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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会员精华帖] 大理国后宫TK逸事-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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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2-21 11:25: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冬去春来,康定二年的初春,伴着零星的雨水,静悄悄地来到了大理国的土地上。
“皇上驾到…”凤来仪阁外,一声鹅公似的声音飘了进来,中气却很足。
“嗯?这个康昭海,几日不见,功力恁地这般长进了?”说话的是果毅贵妃木婉清。
“奇怪,方是戍正一刻,往常此时皇上应当在御书房中阅览奏章,却为何来到此处?”王语嫣呆了一下,拉起木、钟两位姐妹,趋步走到阁门外,正要盈盈下拜,却被段誉出声阻拦:“三位爱妻,朕说过不下三百遍了,自己人面前,不必如此拘礼,你们好大忘性!”
“陛下怜惜,本是恩赐,只是这礼数却不可废,不然,陛下天威何在?何以驾驭群臣?”王语嫣柔声道,看着丈夫手一招,很自觉地往他身上一靠,让他的手揽着自己的蛮腰。
“这帝王驭臣之道嘛,本是讲究恩威并施,只是朕太年轻,生性嬉戏不羁,可谓”望之不似人君,这‘威’字嘛,就无从谈起了。今天下升平,群臣用命,全在一个‘恩’字上了。”说到此处,段誉忽然叹了口气,深情地看着三位爱妻,口吻极是愧疚:“只是这一年来,朕政务缠身,惠及子民,却负了结发之情,可苦了你们啦。”
“陛下何必自责,龙驭万方,半点雨露皆为君恩,国事体大,妾等自当要退那一射之地。”
要是说这话的是王语嫣,段誉不会有丝毫奇怪,但这样文绉绉的话居然出字原本粗通文墨的木婉清口中,就不由得他不大吃一惊了。
原来,自从和王语嫣解开心结以后,木婉清对这位端娴皇后的行为举止,又是佩服又是嫉妒,谓段誉所钟爱王语嫣者,惟其大方得体,端装娴雅而已,又谓实是王自幼读书致知之故。于是咬着牙,私下把那些什么《女四书》《千字文》之类的通通看了遍,常言道:腹有诗书气自华,她腹中墨水多了起来,做派倒不像以前在江湖上这般野了。
段誉不知道这些细节,听了不禁眉头一皱,自思:三位爱妻,语嫣之贞静婉约,婉妹之泼辣抚媚,灵儿之活泼无邪,各有所长,皆为自己所钟爱。我段誉本是不羁之人,除了孝道以外,把那些礼数大防看得比云烟还轻,想当年婉妹行走江湖,何等辛辣果敢,眼看进宫不过一年有余,便被这君君臣臣,夫夫妻妻的拘束得这般模样了,长此以往,还有何乐趣可言。有念及此,一双剑眉不由得皱得更深了。
钟灵见段誉脸色凝重,双眉紧锁,问道:“皇帝哥哥,你怎么啦,要是嫌这儿闷,咱们到花园走走如何?”
这句话却触动了段誉,心中即刻有了计较,当下也不答话,往王语嫣床上就是一坐,伸了个懒腰:“谁说这儿闷呢,有你们在,便是众香国了,赶我我也不走。”他在自己大腿上拍了几下,笑道:“来来来,我的指头又痒痒了,谁来给我解解馋,婉妹,三人之中,数你年长,既然半点雨露皆为君恩,细细想来,我快半月没到你那去就寝了,你也太久没沾到为夫的‘恩’,这回得好好补偿你一番,来吧。”段誉并不称“朕”,而是自称“我”,却是用心良苦,制造些和谐的气氛。
木婉清哼了一声,满脸通红。
自打那次在纨纱殿段誉来了出龙呵凤的大戏,心中对这种挠痒痒游戏竟是沉迷了起来,之后每每到爱妻宫里安寝,除了行那鱼水之欢,务必要在妻腰肋间、脚心上鼓捣上一阵,让怀里的美人狠狠地笑上一气方觉称心如意。三女深爱着段誉,只要他开心,原本就无可无不可,加之心里确实喜欢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也就乐意逢迎,任他施为了。
段誉乐呵呵地看着木婉清,猿臂一舒,把她一下揽到了自己怀中,三下五除二地就帮爱妻褪掉了鞋袜,一手不住地在一对玉莲上抚摸着。
“唉哟…痒!”木婉清娇呼一声,双脚猛地往回一缩。看着段誉一脸茫然的神色,木婉清真是有恨又羞,嗔道:“死人!还不是你闹的!每天只管拿什么劳什子黑珍补肤膏往…往,往人家脚底板上抹,现在可好,皮倒是薄了,可…可越来越,越不禁痒啦!”
“哈哈,这可妙得紧!”段誉大乐,一手紧握住女孩的脚腕,一手不住地在脚板上搔爬游走。
“嗯…呵呵呵呵,痒啊…死段郎…哈哈哈哈哈哈…”木婉清娇笑着,涨红了脸,脚被按住不能动,便在段誉背上轻轻的划着。
段誉听得一声娇滴滴的“段郎”,脑中把从前和她行走江湖时情景种种过了个遍,只觉得得佳人如此,此生何憾!一时意气风发,手上聚集了北冥真气,按六脉神剑中“少商剑”的行气路线,拇指在娇妻脚心上的涌泉穴上轻轻地“按摩”着。
此种“气痒法”更胜手指羽毛的抓挠搔爬一筹,那骚痒的感觉更让木婉清不能自已,扑到在段誉怀中,笑得浑身颤抖,双手乱捶:“呵呵…啊哈哈哈哈哈,死段郎,欺负人!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
段誉心中欢喜:这才是我的婉妹啊!于是更将那真力聚于指尖,缓缓地搔爬着每一个能刺激到爱妻的部位——脚心、趾缝、前脚掌,甚至后跟也不放过,直把木婉清笑得双眼直望上番,眼泪直流。
“呵呵呵呵…嗯…还不够吗?啊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坏段郎!哈哈哈…”
“换别的地方行吗….啊哈哈哈哈哈哈…老挠人家脚板心啊…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狗皇帝…呵呵呵呵呵…换个地方吧…嗯…呵呵呵呵呵…”
木婉清笑得猛地往后一仰,摇着螓首,那样子让段誉都快看呆了。
正要擦去笑出的泪水,却瞟见王、钟二人幸灾乐祸的笑意,木婉清不由得由羞生怒,下意识地玉掌一番,向着段誉的脸面击去。
“啊!姐姐!”王、钟二人齐声惊呼。
段誉却哈哈一笑,松开木婉清双足,右手斜着伸出,手背轻轻地在她手腕处一粘,划着一道弧线,顺带把她一拉揽入怀中,复又开怀大笑起来。
王钟二人这才透了口气,不禁也跟着笑意盈盈。
木婉清被段誉揽在怀里,想想刚才所击出的一掌,乃包含着五罗轻烟掌“柳絮飘风”的招式,也惊出一身冷汗,不禁羞愧得满脸通红,伏在怀里柔声道:“段郎,打着你了么?我…”段誉在她艳若桃花的脸上亲了一下,打断道:“不妨事的,这才是我的婉妹。”木婉清被吻,鼻子里吸着丈夫独有的男子气息,不由得心笙摇荡,喜不自禁。
“陛下…”王语嫣刚想开口,却看见段誉眉头一皱,连忙改口说:“段,段郎,你方才截开果毅姐姐那一招‘柳絮飘风’却是哪种功夫?妾自思所读过的武学典籍,并无记载。还有数月前那一回…”她刚才看木婉清在如此近的距离击出一掌,居然被段誉那么轻松一着化解,又记起数月前他们那回龙呵凤之前,段誉也耍了她并不认识的一套功法,一直心存疑问,却觉得太羞人,到此刻方问了出来。
“呵呵,来来,都坐到为夫身边来。”段誉手上凝聚真力,轻轻地把二人放到床上,自己却站了起来,脱掉外袍,把那自创的一套游龙八卦掌如数使了出来,变打边解释。
王语嫣首先抚掌称赞道:“段郎真乃天之骄子,此套功法,柔中藏刚,后发先至却寸劲瞬杀,当真是妙得紧呢。”想了想又问:“那方才你用以对付姐姐那一招…?”
“对啊对啊,我只觉得手掌被段郎你粘住,劲道也化掉了,段郎,你教教我,这是什么招数啊?”木婉清眼里满是崇拜的眼神。
“呵呵,这是第八招‘游龙引凤’的第二种变化,防的就是对手咫尺间的攻击,至于把对方劲道化掉,嘿嘿,那是我学着北冥神功新创的一套运气功法——‘春阳融雪功’,纯粹是巧用一个‘化’字诀。”说罢,又解释演习了一番。又对三女道:“今日乃三月初一,还有十来天的时间,你们三人好好地把我这套‘游龙八卦掌’练练,到了外头,也可防身自保。”
王语嫣奇道:“段郎,什么到了外头?”钟灵却马上鼓掌笑道:“皇帝哥哥要带上我们出游了吗?”段誉敲了她脑门一记:“鬼灵精!”算是默认。看到三人不解的目光,解释道:“朕登基一载有余,坐在那皇帝宝座上,天天看见的,乃是奏折里的天下,实非天下人之天下。奏折上的天下是太平盛世,人丁兴旺,可天下人的天下呢,朕却不敢说。百闻不如一见,朕要亲自到自己的国土上走一走,看一看。”
其实,这只是一层原因,还有一层原因段誉并没有说出口,那就是把她们三人带离皇宫过上一段江湖生活,好洗掉身上那种礼教束缚。
听了这么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连王语嫣也不好反对了,木钟二人更是喜上眉梢。
王语嫣沉吟了片刻,说道:“自古以来,君王出游,无不先设立一位顾命大臣,拱卫都城,解决朝中大事,陛下心中可有这位顾命大臣的人选?”
“嗯,不错,皇后所言甚是,朕心中已有人选。”说到国家大事,称呼自然得改过来。段誉接着道:“说到老成持重,当首推巴天石,其由皇伯父保定朝时开始,忠心耿耿,可谓两朝老臣了,在朝中的影响力勿庸置疑,最重要的是他和阐善候…”说到此处,段誉便不在说下去了。
王语嫣自然知道丈夫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阐善候高泰明,又称小阐善候,乃老阐善候高升泰之子,那高升泰拥立保定帝段正明登基,保定在位期间官居宰相,因为有擎天保驾之功,大有摄政朝纲之势。高升泰三年前病故,段正明便让其子袭了爵位,故有小阐善候之称。
自段誉登基以来,这位阐善候终日以两朝老臣自居,目中视段誉为“儿皇帝”,每每在朝上对其所下旨意诸多责难。段誉终以大局为重,不屑与之争辩,总是一笑置之。
最让段誉恼火的是,他在上朝之时居然当着文物百官之面提出让其十八岁的妹妹高泰曦嫁于皇帝,从而入主中宫,成为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段誉心系王语嫣,怒而斥其非,退朝后仍自晆怒不已,王语嫣心知高泰明位高权重,高氏势力遍布永昌、昆明、建昌、鹤庆、楚雄等重镇,朝中关系不谓不广,遂婉言相劝,甘居人下,更让段誉大为光火,怒道:“他有好妹子,难道朕没有?他妹子纵貌胜西子,才过蔡姬,与朕何干?皇后休要再提此话。朕可当天立誓,任凭弱水三千,朕只取一瓢饮!他日若娶这高泰曦,便…”王语嫣见他急了,忙用玉手把他口一掩,柔声百般劝阻方罢。
今天听段誉提了出来,她便想起了这段往事,微笑道:“皇上见事极明,可谓算无遗策,巴大人老成谋国,自然能与侯爷相辅相成,共理朝政。只是,今巴大人虽官居首席卫内大臣,却无爵位,陛下看是否…”
“嗯…”段誉不禁眉头一皱,思量之下,觉得王语嫣所讲,确有道理——大理风俗从来重视爵位而非官衔,纵官衔再高,没有封爵亦是枉然,沉吟片刻,说道:“皇后所言甚是。那朕就封巴卿家一个官爵,只是这仓促之间,却也想不到什么名目,嫣妹,你有何高见不妨说上一说。”说罢,复又坐到床上,木婉清挨上前去帮他拿捏按摩。
王语嫣稍一思量,已然有了计较,柔声道:“陛下,臣妾读史学典籍不多,知之甚少,只记得按照上古制度,凡帝王出游,留守朝政重臣可封为上柱国。嗯…巴大人踏实持重,波澜不惊,可谓国之定海神针,按那‘公、侯、伯、子、男’,不若就封他个上柱国定海侯。陛下以为如何?”
段誉双手一拍,长身而起在王语嫣腮上狠狠地叮了两口,方笑道:“古语云:家有良妻,犹胜国有良相。朕今日信然!上柱国定海侯!当真是妙不可言!哈哈哈哈…”他一转眼见到王语嫣双颊通红,低头含羞,邪火上升,阴笑笑对木、钟二人道:“两位爱妃,皇后这条主意可是妙得紧哪,朕当重重赏她,爱妃们得帮朕这个忙哟。”
木钟二人看到丈夫眼中那股邪火,心里自然雪亮,巴不得一声,爬了过去,一人一边按定了王语嫣,笑嘻嘻地等着段誉施为。
王语嫣也早就心知肚明,虽说也是喜欢被丈夫这样“折磨”,但却甚少当着姊妹们的面,有些丢不开,此刻被两人按住,双脚便胡乱向正在靠近的段誉踢去,也顾不上身份了,撒娇道:“坏段郎!臭段郎!嗯…语嫣帮你出了好主意,你不奖赏也就罢了,还要欺负人家!嗯…我不依!”
段誉早一把一双乱踢的柔荑揽入怀中,在上面又蹭又亲的,乐呵呵道:“没听方才婉妹说么?半点雨露皆为君恩,这挠痒痒难道就不是了?”说完,把她双脚一放,自己轻轻坐于其上,王语嫣的双脚便不能动弹半分了。
虽然知道爱妻最敏感的是那双玉雕似的脚板心,但段誉却要先让她热热身,于是双手齐出在盘骨上一寸的地方温柔地捏拿着。王语嫣品赋柔弱,自是触痒难忍,再说心里惊慌,已是泻了一口气,更是雪上加霜。
“唉哟…呵呵呵呵呵呵…痒痒…嗯…呵呵呵呵…痒…死段郎!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木钟两人也不甘于一个看客的身份,不时也在她的腋下掏上一阵,这般助纣为虐的戏谑似乎让她们很是兴奋。
“哈哈哈哈…痒痒死了…呵呵…坏姐姐,坏透了…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段郎,哈哈哈…哈哈哈…唉哟…脚心痒啊….哈哈哈”
原来是段誉见爱妻已经进入“状态”,便要向最弱的点——脚心着手了,于是一手还在腰肋搔爬,一手已然在她的脚心处肆虐了。因为知道王语嫣身子不如木婉清壮实,生怕一下笑岔了气,也不敢用那“气痒法”,只是摇着那灵动的指尖在光滑的脚板皮肤上如有若无地划着,就像细细地清理着其上的污垢一般。
最敏感的脚心受袭,王语嫣的娇躯也不禁抽搐起来,臀部猛地往上顶着,好像是摇把身上那个挠自己痒痒的坏蛋顶下去一般,哪里还有半分母仪天下的风范?
段誉的脸色潮红,倒像是灌了几碗黄汤,双眼迷离,要着牙双手使劲地在王语嫣的脚心处刮着,却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念头,叉开爱妻的十根蚕宝宝,段誉低头就往趾缝里舔,把钟灵和木婉清看得呆在当场,连按着王语嫣得手都松开了。
“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啊…段郎好坏…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物事啊?好痒啊…啊?坏段郎!呵呵呵呵呵…不准用舌头!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呀”一下突然发现自己双手能动了,便向段誉的后背捶去。
段誉听得后背风响,刚好转身抓住了她的双手,一时坏水上涌,脸上爬满了邪异的笑容,怪叫道:“这回你们三个睡也跑不掉。”
“啊…”
阁内一时间灯火全灭,传来一阵阵惊慌却有夹带着欢喜的娇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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