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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妹妹足下开始的奴隶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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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 天前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章 成为妹妹的奴隶了
四月的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卧室,刚刚清醒的我一如往常迅速爬起床。下到客厅,父母已经提着行李箱站在玄关。

“朋也,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你在家要照顾好妹妹。”父亲对我叮嘱道。

“我明白啦,你们路上小心。”

早已习惯的我和他们打招呼道别,目送他们出门以后,到厨房准备吃早餐。看着干干净净啥都没有的厨房,我叹了口气开始自己动手做饭。

我的父母一年呆在家的时间不超过3个月,大部分时间都在世界各地的遗迹考察,这次出差至少半年回不来。我记得有一次他们足足在外面呆了一整年,以至于当时年纪还小的妹妹把回家的父母当成小偷。

妹妹名字叫瑠衣,机灵但又不太活泼。由于缺乏父母的陪伴,她很喜欢黏在我身边,这种被需要的感觉让我愿意为这个家付出。父母不在家时,我和妹妹彼此依赖,在冷冰冰的屋子里相拥取暖。

对我来说陪妹妹玩耍是很棒的娱乐和放松,即使很多时候这些游戏有些幼稚。但是无妨,我在乎和妹妹在一起的时光。她的欢笑和她对我的依靠,在我的心地里早已成长为参天大树。

她喜欢我陪她一起看动画和电影,我们在这个时候才会觉得自己离这个世界近一点。不可思议的是,让我们的世界离真实的世界更近一点的,是虚构的,不存在于现实的故事。我时常想起一个叫做“缘之空”的故事,还有那个夜晚妹妹天真的疑问和我的张皇失措。自那时起,我开始对我和妹妹之间亲密的日常生活感到脸红心跳,也逐渐地对妹妹产生了禁忌的幻想。

我将做好的早餐摆上餐桌,收拾起自己的思绪。打开妹妹的房门,果然她还在被窝里睡着。

“早饭做好了,快点起床。”

“嗯——知道啦。”呢喃似地回应一声,妹妹裹着被子在床上打滚,“哥哥~帮我拿下衣服嘛。”

“自己去!懒死你了,快起来。别忘了,今天开始就初二了,要换新制服。”

“你拿嘛,你拿我就起来。”

赖床撒娇也是妹妹的日常。虽然最后总是我妥协,不过为了保持身为兄长的威严,一定要坚持到最后。

“别闹了,我哪知道你新制服放在哪里?”

“啧,怎么会,我的衣服不都是哥哥收拾的吗?”

“你还好意思说?”

确实每天的衣服都是我来洗好、晾晒和叠放,不过我通常都是把叠好的衣服直接放在她的床上,只有偶尔打开她的衣柜帮忙收拾整理。

“嘿嘿,所以快去吧。”妹妹从被窝里露出半张脸,蓬乱的头发下一对闪闪的眼睛里满是笑意,看样子已经完全清醒了。我无奈地打开衣柜,帮她把制服找出来。这小妮子最近又自己买了不少新衣服,我注意到几条新买的丝袜,身体微微一顿,假装不在意地继续找衣服。

“今天的胜负,仓岛朋也,作为哥哥的败北!”妹妹故意压低声音,装作某动画旁白的声音取笑我。

“好好,我认输,我输了。”我将她的初中生制服拿出来递给她,转身准备出去。

妹妹一伸手抓住我的袖子:“等一下,在恋爱战里输了可不能逃跑哦。”

我回头:“这回又是什么啊!”

“输了的人就要,表,白,啊!这是恋爱战的条件吧!”妹妹跳下床,穿着轻纱的睡裙站在我面前,挺了挺平坦的胸部:“这个时候怂了的话,一辈子都要单身咯!”

我不自觉地瞟了一眼妹妹裙下的小腿和裸足,可惜由于我的身高,向下俯视并不能看到更多。等等,我在乱想什么呢。和妹妹视线相交时,羞涩的告白就像小鹿一样自己蹦哒出来。

“我最喜欢瑠衣了哦。”

“我也最喜欢哥哥啦。”

简单点,青春一定不是谎言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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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的第一天还算有点新鲜感,上学路上的景色都显得比往常可爱——除了让人昏昏欲睡的开学典礼。 秃顶的校长不断重复着意思相同的话,我看着校长的脸,脑海里他慢慢变成了一只伸着舌头的哈巴狗。对我来说开学的第一天就是倒霉的一天。一是因为头一天就轮到我值日,二是我和阳菜分在了不同的班。我的朋友很少,准确的说,我觉得算得上朋友的,只有一个。南泽阳菜是我从小相识的青梅竹马,住我家隔壁,也是我在学校唯一的朋友。在我还照顾不好妹妹的年纪,出差的父母会把我和妹妹送到南泽家托阳菜的父母照顾。正是因为这种从小相识的熟悉,我们之间才能比较舒服地相处。仓岛同学一向是独来独往、我行我素——大家对我都这样看。而我也坦然接受,毕竟这可以节省下许多时间。我放学后家里要做的事情可多着呢。完成了值日的工作,我匆匆收拾好书包赶回家。迅速在超市里买好晚餐的食材,到家已经快五点了。妹妹趴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边吃着零食一边口齿不清地打招呼。“昏您回哈(欢迎回家)。”她身上的校服没有换,一双白丝小脚交错着前后摆动。我一边处理食材一边欣赏妹妹不经意的视觉服务,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开始蠢蠢欲动,心里盘算着今晚的处理方式。饭后妹妹就进了浴室洗澡,换下的衣服就放在洗衣篮里。每天晚上睡前一边想着妹妹无意间给我的各种杀必死一边自慰已经成为了习惯。有时候我会利用洗衣服的机会把妹妹的内裤留下来,利用残留的气味幻想着和妹妹做那濡湿气喘的事。我打定主意今天也要把妹妹的内裤也收起来作为晚上的配菜,于是开始挑拣洗衣篮中的衣物。妹妹刚刚脱下的衣服还带着她的体温,白色的带着蝴蝶结丝带的儿童内裤里没有让人不适的异味,我把内裤贴到脸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微温的内裤上有着妹妹的味道,我和妹妹近距离接触时的熟悉味道。既不是汗水的臭味也没有小便的骚味,这是一种让男人沈沦的青春期女孩的费洛蒙味、一点点的水果香皂的香味、属于妹妹的独一无二的体味三者完美交融的绝妙气味。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体味,不过自己的体味自己是闻不到的。基本上人只能分辨得出和自己最亲近的人的体味。从妹妹内裤闻到的体味是一种淡淡的奶香加上水果香的好闻味道,就像是饮下香蕉牛奶后唇齿间和喉咙上残留的一点点,无意地闯入鼻腔的味道。在我的细致对比之下,妹妹身体的不同部位散发的体味也有细微的差别。衣服的领口,这里的味道常常会有一些淡淡的晚餐吃的食物的残留,是鲜美的奶油味。领子的后侧则是我熟悉的发梢的味道,妹妹爱用薄荷味的洗发液,洗发液的味道盖过了妹妹自身的体味。胸衣的奶香味最浓郁,而腋下则难免会有一点刺鼻的汗味。腋下淡淡的汗水味和妹妹的体味混合也是我极喜欢的气味之一。我把内裤塞进口袋,开始寻找今天打算重点品味的对象——妹妹头一回穿的白色过膝丝袜。今天我的视线也是完全离不开她穿白丝袜的双足和双腿,虽然只是搭配普通的校服,但是洁白的丝袜下透出的一点肉色和丝袜与裙子间隐约露出的大腿肉真的让人欲罢不能。最美妙的是过膝袜的袜边挤压大腿肉形成的那一圈弧度,这曲线完美地强调出大腿的肉感。原本就很白的大腿和相比之下更加洁白的丝袜的色差营造出性感的层次,让人的视线每次越过丝袜的边沿触及大腿时都忍不住怦然心动。我找出她换下的这双白丝袜,顺着丝袜从上嗅到最底下的袜尖。丝袜的袜尖和妹妹的脚趾亲密接触了一天,上面果然有着浓郁的足汗味。足汗的气味和普通的汗水味不同,袜子是脚与鞋子之间的衣物,而鞋子是十分特殊的只有一个入口的封闭空间,这就使得足部流出的汗水不能很好地散发到空气中,而是不断地在鞋子这个空间里变得越来越浓。基本来说,丝袜的足部有着本身材质的纤维的味道、鞋子的皮革味和不断叠加的有层次的足汗的味道,这让我的分身一下子顶了起来。我一想到这是妹妹穿了一天的闷在鞋子里的丝袜就兴奋不已,忍不住张开嘴把丝袜含在嘴里。汗水的辛咸和足部微生物发酵的微酸在口内弥漫,足汗蒸出的气味则在我的鼻子里边打转,在这双重味道的摄入下,我感到自己的整个大脑里满满的全是妹妹的丝袜足。妹妹穿着丝袜的样子,妹妹的小皮鞋轻盈地在路上走的样子,妹妹的足汗味,舌头品尝到的酸味。身体实际感知到的气味加上幻想中妹妹穿着丝袜把脚伸到我的口鼻边的样子,我着魔一般地把手伸到裤子里隔着内裤揉弄自己坚挺的长枪。沉浸在摄入妹妹丝袜味道中自慰的我失去了对时间的把控,直到浴室的门打开的声音像惊雷一般闯进我的脑中。我彷如中了定身魔法身体僵住无法动弹,因为浴室的门打开正对着的就是洗衣服的隔间,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此时打开浴室门的就是我刚才在洗澡的妹妹。完蛋了。我的脑中这三个字像沙尘暴一般扑面而来把我埋到窒息。“哥哥?你在做什么呢?”身后的妹妹发出疑问,然后拖鞋啪嗒啪嗒的声音变近。我此时半蹲在洗衣篮边,右手将一只丝袜按在鼻子上,嘴里叼着这只丝袜的一部分,左手上握著另外一只正伸入自己的裤子里自慰。而我的小兄弟此时依然挺立着,我可以感觉得到它还在流着黏滑的汁水。我机械一般地抬起头看向走到我身旁的妹妹。她瞪大双眼,一只手捂住自己大张的嘴,眼神中流出各种各样让我觉得不妙的情绪。“你在做什么啊!变态!”妹妹的“变态”在我的脑海里反复回响,我忽然一下子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气瘫倒在地。“不,不是……我……”面对这样的现场我完全想不到为自己辩驳的理由。“对不起。”我无力地向她道歉,然后使力撑起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跪坐起来。“我……我真的很喜欢瑠衣今天的样子,瑠衣的丝袜,我洗衣服的时候没有忍住。”小声解释着,期望能得到妹妹的谅解。也许可以,我抱着这样的侥幸心。妹妹是和我最亲近的亲人,我们在一起度过了那么多幸福的时光,她会原谅我一时的过错吧。“我可是你的妹妹啊!你居然对着你妹妹的丝袜发情,真的是太差劲了,我的哥哥怎么会是这种人。”妹妹毫不留情地责骂着我,这反应让我惊慌了起来。难道最喜欢我的瑠衣讨厌我了?我建立在她心里的好哥哥的形象一定破灭了吧,所以她转变成讨厌我也是很有可能的。可是,不要啊,瑠衣,我不要被妹妹讨厌啊,你是我最亲近、我最爱的人啊!我承受不了这样的想法,身体马上动了起来。我四肢着地,摆出土下座的姿态,用颤抖的声音央求着瑠衣:“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请原谅我。不要讨厌我,求求你,只有这个无论如何,无论什么我都会做的,所以求求你。”我那时并没有多想就这么做了,后来才发觉比起我的自尊,我更在意妹妹对我的看法。妹妹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我,用冰冷的语气说:“脱光衣服,给我磕头。”想也不想我马上就照做了。“嗯……说什么你都会照做吗,那这样好了。”妹妹似乎想到什么,露出笑容。“从今天开始,哥哥就是我的奴隶了。要称呼我主人,不能违抗我的命令,在家里时必须全裸,嗯…我想想…还有不许自己自慰,奴隶只有在主人许可下才能sj,暂时就这样,明白了吗?”不知为何明明遭到了过分的对待,但是我却反而感到兴奋。“回答呢!”妹妹对着出神想像着会被怎样对待的我大声问到。“是!十分感谢主人!”第二章 意料之外的开始我向妹妹宣誓成为她的奴隶后,妹妹转身走到客厅坐到沙发上,对我命令道:“过来,要像小狗一样,四肢着地爬着,知道吗?”我全裸着爬到妹妹脚边。妹妹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裙,靠近她就能闻到香皂的香味和感受到刚洗过澡散发出的湿气。她把两条腿张开,示意我爬到她面前。我正对着坐在沙发上张开双腿的妹妹跪坐在地上,不用说此时我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睡裙下两腿中间的阴影。“哥哥平时总是很忙呢,在家里。”妹妹用手把裙子压了压,盖住了美妙绝对领域。“嗯,要忙家务还有照顾你之类的。”我把视线转开,回答道。“照顾我你有什么不满吗?”她有些不快地质问我。“完全没有。”我马上响应。“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坐在地上的我抬头仰视坐在沙发上的妹妹。我比妹妹高出许多,平时总是低头看她,这样的视角十分新颖。我不由得盯着与平常不同角度的妹妹的脸。妹妹在我眼里绝对是完美的美少女,有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小巧挺翘的鼻子,红润的樱桃小口,完美的瓜子脸型。洗过澡的湿漉漉的头发披散下来刚过肩膀,平时札双马尾的发型,此时披散开让我顿觉多出一丝性感。“以后我问你话时你要看着我,跟猴子一样连基本的礼节都不知道吗?”她撩了一下头发,继续说道,“哥哥已经高二了,果然平时太忙没有时间处理性欲吧。”“呃……”我犹豫着是否要把自己每天睡前的活动告诉她。妹妹抬起脚在我的小腹上踢了一脚,我反射性地缩了一下身体,不过她并没有很用力,没有让我感到痛。“那个……我每天睡觉前会自己……那个……弄一下。”我结结巴巴地说道。“是这样吗?每天睡前都会自慰啊,我听说男生会一边想着和女孩做色色的事一边自慰,是真的吗,你也会想着某个女孩做吗?”“我……我也是。”红着脸承认了。“是谁呢,你幻想的对象。”妹妹忽然俯身,脸凑得很近,盯着我的眼睛问到。“啊……”我吓了一跳,下意扭开头,结果马上被妹妹双手按着脑袋转了回来。“看着我说话。”“是瑠衣!我晚上会想着瑠衣自慰,我每天,每天都和瑠衣在一起,瑠衣的身体,我很熟悉,就这样满脑子都是瑠衣的样子,还有瑠衣变得色色的样子。”我终于抛开羞耻,大声说了出来。“噗哈……哈哈哈。”她突然笑了起来,仰躺到沙发上,笑了一会然后低头看着我,带着玩味地笑容说道:“果然是变态哥哥呢,对自己的妹妹产生性幻想什么的,这不是和发情的动物一样嘛。”“呜喔。”我遭到爆击,屈辱和羞耻感螺旋交叉着击穿我的心脏。“你还会想别的女孩吗?”“偶,偶尔会……会想阳菜。”“真是下贱呢,阳菜姊一定不会想到自己的青梅竹马朋也君是会想着自己自慰的变态呢。”妹妹的笑容忽然消失,用冰冷的语气嘲讽我,“我其实有注意到喔,有时候晾在阳台的衣服,明明是同一天换的,内裤却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才晾。”我感觉全身赤裸的自己此刻不仅仅是身体,连心里的想法也全被看光。“哥哥,我们到卧室里再慢慢聊哦。”妹妹走进我的卧室,我忽然意识到不妙。我到家时打开了电脑下载游戏,之后就把电脑放在那里。果然妹妹一进卧室就注意到我开着的电脑。“啊,电脑还开着啊,哥哥真粗心,不用的电器要关起来啊。”我稍稍松了一口气,以为妹妹会就这样关机。“说起来,哥哥平常都用电脑做什么?”“呃……看,看看动画什么的……有那种看动画时会有弹幕的网站对吧,那个很有意思。”“诶,我也想看。”于是她就在我书桌前坐下开始摆弄我的电脑。我凑过去想帮她打开视频网站,她却瞪我一眼。“电脑我有在梨乃家玩过啦,你坐下。”我只好乖乖坐在地上,伸长脖子看她翻我的文件。很快我就不忍再看,因为我完全没有把那些危险的东西藏起来,而且文件夹的名称也是完全没有遮掩。毕竟我父母根本不在家,我也没有想到过妹妹会动我的电脑。“哦……噢……哇。”她一边翻看着我的色情收藏一边发出惊叹声。“哥哥你看过这么多h的漫画喔。”我只感到无地自容,想要找个角落躲起来。我低着头感到十分煎熬,这时妹妹忽然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我马上注意到,她一边翻看我的电脑,左手一边伸到了裙子下面。妹妹转过来面对着我,脸颊染上两抹红霞,眼中满是情欲。她把裙子撩了起来,终于让我看清了裙下风光。她左手隔着刚换的蓝白横条纹的内裤揉弄着,内裤上已经看得见一小块水渍。“哥哥,其实我,我也有看过喔,h的漫画。”“嗯,是,是吗。”我咽下一口唾液,喉咙发出咕噜一声。“我到梨乃家玩的时候呢,梨乃有时候会喊男孩子到家里来呢,结果他们两个人单独跑到卧室里玩,我就一个人玩电脑。”妹妹一边揉弄自己的小穴一边和我说着让我觉得脸红心跳的话。“然后呢,我就发现了网络上有很多,很多h的漫画。”她把腿张得更开,揉弄小穴的手沾上了淫液,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梨乃她,明明还是初中生,却交了男朋友哦,我也觉得,和男孩子做,色色的事情,也许会很舒服。就这样自己一个人看h的漫画,每次都,这里的里面,都变得很痒,变得很湿。”不知不觉间我把脸凑到妹妹的内裤前,妹妹隔着内裤揉弄着的小穴离我的脸只有不到五公分。“哥哥知道,性奴隶是什么意思吗?一定看过吧,这样的漫画。我也是哦,看到了这样的东西,明明还是初中生呢,已经知道了大人的事。”“哥哥。”她揉弄的手停了下来,把沾着透明淫液的手指伸向我的脸,“性奴隶要做的事,你明白的吧,说了要做我的奴隶吧,做吧,来。”我有些紧张也有些兴奋,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妹妹沾满淫液的手指。她用手指摩挲我的舌头,时不时调皮地用两根手指夹住我的舌尖。我配合地舔着直到把她手上的淫液全部吞进嘴里。她的手指离开我的嘴,指尖拉出一条淫靡的丝,然后她扒开内裤,露出了光洁无毛的阴户。“想舔吗?”外表清纯稚嫩的妹妹伸出舌头舔着嘴唇,不知为何散发出妖艳的气息。我的脑袋已经被性欲吞噬了理智,看到这样诱人的场面身体自己动了起来。我探头想要去舔妹妹的小穴,却被妹妹用手抵住了头。“你还没有回答主人的话呢,性奴隶先生,没有主人的许可就想随意碰触主人的身体?嘛,这是第一次调教呢,就原谅你好了。不过在这之后,你可要好好记住自己的身份呢。”“我会记住的,瑠衣大人,我想舔,我想舔主人的小穴。”散发着诱人气味的小穴近在眼前,我却不能碰到,这样我的身体感到十分的焦躁。“性奴隶可以这样要求主人吗?要好好地请求我,你这个对主人发情的公狗!”妹妹继续调戏辛苦忍耐的我,赤裸的小脚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蹭着我勃起的肉棒。“拜托了,请,请瑠衣大人,让我,让下贱的性奴隶舔主人高贵的蜜穴吧。”这样的话让妹妹很高兴,她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看样子这下终于合格了。“好吧,我准许了,来舔吧。”她用双手扒开穴口,初中生稚嫩的小穴粉嫩粉嫩的,仔细向里面看去还能看得到呈斜L形状的处女膜。我终于把脸贴到妹妹的下体上,嘴唇和她的阴唇来了一个吻。妹妹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好像在抚摸小动物。“哥哥的嘴在和我的小穴接吻,好棒,好喜欢。再来,再多一点。”我微微抬起头,注视着露出娇羞表情的妹妹,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吻上去,也不顾自己的嘴边都沾满了湿乎乎的爱液。“哥哥,和女孩子接过吻吗。”她小声问。“还没有过。我还没有交过女友呢,你知道的。”“嘻嘻,那哥哥的初吻就是我的小穴了哦,真不愧是变态呢,居然把自己的初吻献给女孩子的下面。”听到这样的话,我有点羞愧,但还是顺从欲望不断地舔吻着她的下体。(各种sm资源加扣3870103522)妹妹小穴的气味比之前任何一次偷的内裤的味道都要浓郁,淫靡的气味充满我的鼻腔,甜蜜的爱液也在我如小鸡啄米般的不断舔吻中被舌头卷进口内。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妹妹:“我,我现在可以自慰吗?”“可以喔,来吧,一边侍奉我一边自慰吧,要感谢我哦,嘻嘻嘻。”“谢谢主人。”我果真感到十分高兴地开始撸自己的阴茎,一边去舔妹妹的小穴。“上面,那个小豆豆,用舌头舔舔。”妹妹摸着我的头说。“嗯,唔。”我张嘴包住她的阴部,用舌头来回舔她的阴蒂。她的下体被我的口水和阴道内源源不断流出的蜜汁弄得全是水,混合出的淫靡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出一条条小小的溪流,滴落到地板上。“嗯啊,好舒服,这里,再多一点,还有里面,舌头伸进去,好舒服。啊,嗯啊…”妹妹断断续续地发出娇吟,指示我用舌头侍奉她,我也感到刺激又舒爽,加快速度撸动肉棒。“要来了,有什么要来了,要出来了,哥哥,哥哥也想射吧,来,射出来,把处男jy射出来,一起……”她用双手把我的脑袋按向她的下体,腰部也向前弓起,紧紧地用下面顶着我的嘴。我快速撸动着的肉棒忽然感觉龟头前端被某个柔软的东西压住了,就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刻,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身体一颤,大量的jy仿佛在手枪内炸开了火药的子弹,带着强劲的冲力爆射而出。“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同一时间,妹妹也达到高潮,一股高潮汁喷洒到我脸上。我感到自己好像打雪仗时被击中正脸,不过用的不是雪,而是热乎乎的13岁未熟少女的蜜汁。我们两人的高潮持续了十几秒钟才渐渐停下来,妹妹娇媚地喘着气摊在椅子上,而我则仰着头,满脸的淫水顺着下巴和侧脸滴滴答答地流下来。我也反应过来最后压到我龟头的是妹妹的小脚丫,她在感到高潮的瞬间伸出脚来踩我的阴茎,让我也在同时射了出来。我的龟头顶着她的脚底在她的脚底板上来了个大爆射。“嘿嘿,好脏呢,哥哥,你射了好多喔。”妹妹把脚丫抬起凑到我脸边上,她的脚底满是我射的白色的黏稠jy。“打扫也是性奴隶的工作喔,来,把它舔干净吧。”妹妹用恶作剧般的笑容看着我,还把她沾满我腥臭jy的脚凑近我的脸。“啊,啊?要,要舔这个吗?”我本能地排斥着,这腥臭的味道只让我感到恶心,如果是妹妹的爱液我一定会觉得很美味地舔了,但这是从我身体里射出来的jy。“不听话呢。”妹妹生气地用另外一只脚踢了一下我。“只是要你用舌头打扫干净而已,不用咽下去,怎么样,主人很照顾你吧。”“可是……”即使不用吃自己的jy,想到这腥臭的东西一会沾满我的口腔,我还是难以接受。“哼。”妹妹直接将我踢倒,我仰面倒在地上。她用沾满jy的脚一下子踩到我的脸上,腥臭的味道直灌进我的鼻子,我张不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我试图伸手去推开她的脚,结果妹妹看到我的反抗更加用力地踩我。“你很不明白自己的立场呢,奴隶哥哥,你以为我是在和你玩有趣的青春期少年少女游戏吗?两个人亲亲我我扭扭捏捏地互相抚摸,然后气氛好了就插入做爱,这样就满足了吗?变态是不会满足的吧,你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变态喔,是不能反抗我的奴隶。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这才对吧,这才是奴隶该做的事吧。你这滑稽的反抗是什么意思,你想当一个因为对妹妹发情而被抓起来的少年犯是吗?还是说想当被所有人都厌恶的恶心变态死宅犯罪预备?就这样在大家鄙视的目光里度过余生。喂,怎么样啊,好像和你很配喔,毕竟你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妹控、足控、喜欢闻女孩子体味汗味、看到妹妹的内裤就会发情、在妹妹的脚底上一口气射出超大量jy的变态抖M啊。”妹妹一连串的话语仿佛机关枪一般把我击溃,我感觉自己浑身都是被击穿的血洞,整个人变成破破烂烂的样子了。我本来激烈挣扎的动作渐渐停止,听着她毫不留情的带着威胁味道的话,我心里发凉。我好像一只被蟒蛇缠住的田鼠,徒劳的挣扎时,也在被逐渐收紧的蛇躯蚕食生命。不知为什么,我开始流下泪水,心里满是复杂的情绪。紧张不安有点,屈辱羞耻更多,然而我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是,我此刻感到最为高涨的情绪是——奉献的喜悦。无法言说的愉悦,愉悦到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同时我的心里充满着对妹妹的憧憬与爱慕。原本感觉近在身边的妹妹此时化身成女神一般的存在,她是如此的高贵,如此的美丽,而她就要,不,是已经成为了支配我的主人。我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舔舐腥臭的jy,一接触到就感觉到微微的苦味在舌尖弥散开。我仔细地舔着,屈辱映射成兴奋,痛苦转变为快感,矛盾的情绪化敌为友互相拥抱,从未体会过的心情像丝绸轻柔地将我包裹,束缚,直到窒息。妹妹柔软脚底的触感让我迷恋,但是闻和舔到的jy味却是如此让我难过,我感觉自己被各种感官还有情绪撕开成两半,一半在哀嚎连连,一半在幸福地沉沦。妹妹将脚拿开来,好像是我已经舔完了jy。我仍然被情绪冲击得迷煳,脑子什么也想不清,也不愿想。她凑了过来,小巧的嘴唇是如此的诱人。我没来由地感到恐惧,却被她轻柔地抱住,和她接吻。我们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我含在嘴里的jy就这样被两只舌头搅弄着被我们两个人吮吸咽下。我忽然清醒过来,我们在做什么,为什么主人会和我接吻,为什么主人不嫌弃我嘴里还有jy?我推开妹妹,疑惑地看向她。她用怜惜的目光看着我,又伸出双手把我搂进怀里。“乖喔,听话的孩子,可以给你奖励。”甜蜜的气味和柔软的小胸脯的触感让我沉醉,此刻即使拥抱我的是地狱的魔鬼,是将要收割我生命的死神,我也绝无悔恨。“今天晚上,哥哥要做我的抱枕,好吗?”本该是命令我的事情,她用征求我意见的语气说着,让我觉得晕头转向——究竟那个痛骂我的妹妹是真实的,还是这个温柔体贴的妹妹才是真实的?瑠衣拉着我的手,把我牵到她的居室。“在这里等下喔。”她跑出去,一会后拿了一条热呼呼的湿毛巾进来,先把我脸上她弄的脏污擦干净,然后是我的身体。这之后她就用这条毛巾擦干自己的下体,再把脚上和腿上的各种体液也擦干净。“到睡觉的时间咯,躺到床上去吧,抱枕哥哥。”她对我露出灿烂的笑容,看得我恍惚。妹妹转身出去把毛巾搓洗干净,回到房间里我还愣在原地。“嘻嘻,傻子哥哥。”她把我拖到她的床上,我禁不住把头埋到枕头上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来到了天堂。“臭哥哥,这么喜欢瑠衣的味道吗?”她熄了灯,爬到我的身边。“不许动喔,你今天晚上是抱枕,知道吗?”我老实地仰面躺好,双手和双腿并拢伸直,好像变成一根木竿子。“噗嗤。”她嘻笑一声。“不用那么紧张也没关系喔,好了,睡吧~我的抱枕,呼~睡吧,我的哥哥~呼呼~睡吧……”她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鼻子和嘴呼出的气息让我的耳朵痒痒的很舒服。我睡意涌起,不知不觉进入梦乡。直到我发出了沉睡的平稳呼吸声,瑠衣的耳边细语才停下来。她侧躺下来,伸手搂着我,还用双腿夹住我的腰,好像真的抱着一个抱枕一般。她在我脸颊上轻轻地啾了一口:“晚安,我最爱的哥哥。”第三章 梦幻日常清晨的阳光将我唤醒,我微微睁开眼,享受着鼻间的淡淡香味。清新中带着甜味的芬芳,我半醒的意识清楚地告诉我这是妹妹的体香。我这时才想起昨晚自己和妹妹睡在一起,而此时此刻我的身边发出平稳的呼吸声的,搂抱着我的就是我的妹妹瑠衣。我尽量不打扰到她,悄悄地起床开始做饭。每天早上我要准备午餐便当还有早餐,习惯了早起的我今天起得比平时要迟一些。为了不耽误上学,加上我还记得昨晚的那件事,我便按照吩咐赤裸着准备食物。不知是食物的香味还是厨房的声音唤醒了妹妹。她揉着眼睛从居室里走出来。“要记得叫我起床噢,哥哥。”“好的好的。”我应和着用面包机加热面包,同时用平底锅煎鸡蛋。“要好好地和主人打招呼,用早安吻来迎接主人起床,明白吗!”妹妹跑到我身后,在我的腰间挠痒。“啊,别闹,我知道了啦,知道了,别挠啦,鸡蛋要煎坏了。”我马上求饶起来,和妹妹贴着嘴唇轻轻吻了一下。“什么嘛,奴隶居然敢亲主人的嘴,你要打招呼的吻是这里吧!”她指着自己的股间,我不得不跪下来在她幼嫩光滑的阴部吻了一口,妹妹才放过我,嘻嘻笑着跑去洗漱。继续全裸着和妹妹一起吃饭,妹妹一边用脚玩弄着我的鸡鸡一边美美地享用早餐。而我只能苦苦忍耐着,心不在焉地三两口吃完早餐等着她。饭后终于被允许穿上衣服,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听到妹妹的声音:“穿好了吗,快点过来。”“马上!”我用最快的速度套上衣服,一口气跑到她的房间。妹妹歪坐在床边,把一双赤裸的脚丫翘得高高的,以至于她裙下的风光让我一览无遗。“过来,”她在床边坐正,示意我跪在她面前。当我俯下身,她就把小巧的脚丫伸到我面前:“帮我穿袜子。”我拿起放在边上的那双黑丝袜,顾不上感受丝袜的顺滑触感,一只手捧起妹妹白嫩的玉足,另一只手给她套上丝袜。双手抚着她的小腿和玉足,柔软的触感使我着迷。“好啦!走咯!”我还在回味时,妹妹自个儿蹦下床,迈着欢快的步伐出了门。……上学的路,妹妹和她的好友千岁梨乃结伴,我则与阳菜同行。阳菜和平时一样与我谈话,但我总是想着昨晚和妹妹做的事走神。昨晚的经历对我来说仿佛梦幻一般,我深深地迷恋着她肉体的味道,沉溺于她娇躯的触感,陶醉在她蜜汁的甘甜中。一想到也许从今以后我都可以时常以奴隶的身份和她亲密接触我就沉醉不已。“朋也君,你有在听吗?”阳菜拍了拍我的肩膀。“啊,哦,对不起,刚才说到哪了?”我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歉。“你没事吗?感觉你今天表情很奇怪。”“有吗?我没事啦,不用在意。说起来,你今天也要参加社团活动吧。”我好像在掩饰自己变态的想法一般赶紧岔开话题。“是喔,话说你从来不关心我社团的事吧。果然朋也君今天很奇怪啊。”“都说了没这回事啦。”“你有事瞒着我对吧。”阳菜敏锐地揭穿了我拙劣的演技。“诶,这个……”“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是非得问明白,不过拜托你在别人说话的时候要好好听啊。”“好啦好啦,对不起,我会好好听的。”和阳菜闲聊着来到学校,我们各自去往自己的班级。上午的课间,同班的自来熟木原春树过来和我打招呼。说实话我和木原并没有什么往来,也算不上朋友。不过木原似乎是个轻浮的男人,我记得他上初中的时候就交了女朋友,结果到了高中就把人给甩了。他和我扯了几句没营养的话,然后开始问起阳菜的事。这家伙似乎看到我早上经常和阳菜结伴来学校,以为我和阳菜在交往的样子。我如实告诉他我们只是邻居,当然也没有想过和她交往,目前的关系只是朋友。“啊,原来是这样。其实我有些在意南泽同学,仓岛你觉得我们合适吗?”果然这家伙也是想对阳菜下手啊,我很明白。从初中的时候开始,就时不时有人骚扰我这种独来独往的家里蹲,到最后都会发现是想通过我接近阳菜。要说原因,阳菜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女。恰到好处的身高,前凸后翘的身材,美丽温柔的面庞,梳拢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性格也是矜持稳重,就好像是小说里描绘的大和抚子一般。不过初中的时候阳菜可是出了名的表白杀手,班里纯情的男生不知道有多少被她无情拒绝了。作为青梅竹马的我很清楚,至今阳菜还没有被任何一个男生攻陷过。对于木原春树,他一定也会和那些男生一样在阳菜面前耻辱地被拒绝吧。我毫不在意地回答他:“没有关系喔,你想追求她是你的自由吧,我只是她的朋友而已,不会妨碍你的。”“既然如此那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我想知道南泽同学喜欢的餐厅,你可以帮我打听吗。”也许是和人接触很少的缘故,我不知道拒绝这种看上去简单的请求。“喔,这个我倒是已经知道了,告诉你也行。南泽她喜欢的餐厅是瓦古纳利亚和拉彼特豪斯。”前者是一家家庭餐馆,后者则是咖啡馆。瓦古纳利亚是南泽家经常去的家庭聚会地点,她也经常和朋友一起在那里聚餐。我也和妹妹还有阳菜在那里吃过饭,各种菜品都很不错,阳菜尤其喜欢这里的芭菲,妹妹则最爱蛋包饭。至于拉彼特豪斯,我记得是我初中毕业考试结束以后她邀请我去的,她说很喜欢这家的混合咖啡,老板是个很啰嗦的老爷爷。上课铃响起后木原表示有空再一起聊聊,我则暗想这家伙被拒绝以后怕是不会再和我有来往了吧。午间阳菜来到我们班级邀请我一起午餐。“我想尝尝朋也君做的便当,作为交换,把我的便当给你吃。”“可以啊。”于是我们交换了午餐便当。我做的是妹妹喜欢吃的汉堡肉、煎得金黄的蔬菜春卷、炒菠菜再配上黄色小米和乳白色大米混合的米饭。阳菜的便当则十分可爱,好像是家庭餐馆的儿童套餐。切成一公分厚的码得整齐的炸猪排,上面是浓郁的蛋黄酱。胡萝卜和土豆的咖哩浇在铺着蛋皮的米饭边上。鸡蛋皮上用番茄酱画着可爱的笑脸,用筷子划开鸡蛋下面是橙红色的肉丁炒饭,看起来像是在某种咖啡厅有女仆给你念“变好吃吧”的简易版的蛋包饭。“今天的便当是我自己做的喔。”阳菜满怀期待地看着我。“平时都是母亲帮我做好便当,这次我自己试着做了一下,你帮我尝尝好不好吃。”我咬了一口炸猪排,酥脆的外皮下包裹着浓郁的肉汁,是十分正统的炸猪排。蛋黄酱则增添了一种特别的鲜美,以我的口味来说十分美味。“嗯,这个很好吃喔。”我称赞道,又吃了一口蛋包饭,“这个也不错,阳菜你的手艺很棒嘛,完全不像是第一次做便当。”“是,是吗,你喜欢吃就好。”享受完午餐以后,阳菜似乎也对我放心了,我们开始闲聊。我提了一下木原,阳菜说他是个不错的人。木原和阳菜都在生物部,这个社团的人很少,貌似只有四个人会来参加部活。“木原同学是个很认真的人呢,他对人体很了解,知道很多生理知识。”诶,那不就是个色狼吗。我暗自吐槽。“生物部到底是干嘛的嘛。”“嗯,就是大家一起研究生物学的知识,一起学习的社团啊。”啊,让人有了很不好的联想啊。刚才才说到让人觉得暧昧的生理知识,之后还说一起研究生理知识,我很快就联想到一本正经的优等生们互相观察彼此的生殖器的样子。“不说木原了,你们其他人平时都是做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我擅自在心里把木原定义成在生物部每天研究生殖知识的闷骚色狼。“嗯…原田部长,很安静,每天观察植物,仔细做下纪录。”原田,我记得是个小个子男生,姑且是三年级的前辈,不过完全没有威严。“木下同学会给部长帮忙做分类,我觉得他们俩好像有点暧昧。”木下我有印象,她是个个子很高的女生,第一次见到时我以为她绝对是女子排球部的。“他们俩?话说身高…”“啊,是喔,木下比原田还要高一个头呢,很好奇他们关系为什么会这么好呢。”我脑补运动系的高个子女生和文艺系的矮小男生牵手,啊,果然那个部长是个M吧,绝对是。我又擅自给生物部的部长下了失礼的定义。“生物部都是些怪人呢。”我发自内心地说道。“你在说什么啊。”同样身为生物部一员的阳菜气鼓鼓地瞪着我。“啊,我不是说你,我是觉得其他三个人…”“真没礼貌耶,他们三个也都是很好的同学啊,不可以背后这么说别人。”你不也是刚才也觉得原田和木下的关系很奇怪吗。我心里这样想,嘴上果断承认错误。“对不起,原谅我吧。”我双手合十请求原谅,然后不等她响应马上使用转移话题大法。“我其实最想知道的是阳菜在社团都做什么呢?”“我……我嘛……”果然阳菜被我的问题带走了注意,不再追究我的失礼发言。“我一直很喜欢小动物,所以部活的时候都是在研究怎么养它们。”阳菜的脸有些红,说起自己的爱好果然还是有些害羞。“生物部有养乌龟还有仓鼠,现在是我在负责照顾它们。”对小动物有爱心的阳菜还是很可爱的嘛。“还有这个,”阳菜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透明塑料管,管子的开口被用布扎了起来,“这只是日本弓背蚁。”喔喔,是蚂蚁,原来阳菜喜欢的小动物也包括虫子吗。蚂蚁在容器里不怎么动弹。“这只已经捉来好几天,快死了吧。”阳菜晃了晃塑料管,蚂蚁才茫然地挪动几步。“那要怎么办?”我居然担心一只蚂蚁的死活。“死了就丢掉啦,这种工蚁离开族群后是没办法独自活下去的。”“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处理呢。”“我会好好看着它们走完生命的最后一刻,看着这种弱小可怜的小东西苦苦挣扎的样子我就觉得生为一个人类真是太好了。”阳菜的脸泛起一抹绯红,眼神中露出让我觉得危险的光。现在的阳菜仿佛是个要做某种可怕的事的病娇模样。“有时候有些平时很少见的品种,又漂亮又可爱,我会把它们好好做成标本。”说起来确实在阳菜家见过昆虫标本,原来是她自己做的吗。生物部果然全是怪人,对此我深信不疑。下午的课程也和往常一样度过,放学后回家部的我收拾好东西赶紧回家。妹妹通常在五点钟回到家,她有参加社团,没有活动的时候也会和千岁同学一起玩,很少提前回来,所以我在她回家前就能准备好晚餐。“哥哥在家里是全裸的吗?不要忘了奴隶的工作喔。”买过食材回到家的我看到手机上妹妹发来的信息。于是我脱成了全裸开始了平时的工作。全裸着工作果然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不仅身上冷飕飕的,下体也总感觉时不时会碰到东西。做饭的时候我围上了围裙,裸露的皮肤被油溅到的话肯定会留下疤痕的吧,妹妹应该也不会在这个地方计较。正在将做好的菜盛进盘子里的我听到玄关的门传来声音,是妹妹回来了。我瞥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五点了,看来我的动作比平时要慢呢。我以为她会和往常一样说“我回来了”,结果却是“主人回来都不知道迎接吗,蠢货!”。啊,忘了这茬,我现在是妹妹大人的奴隶,要更小心更仔细才对,不能像往常的习惯那样行动。我赶紧跑向玄关,然后跪在门口,低下头。“欢迎回家,主人。”“诶,你这是什么打扮啊。”妹妹用刚脱下鞋的脚尖点了下我的肩头。我歪头看到她屈着娇俏可爱的大脚趾点着我围裙的肩带。“这是,我在做饭,所以穿着围裙。”“真有趣,裸体围裙诶,好像新婚的人妻一样。”我配合地应到:“晚饭已经做好了,主人是先吃饭呢,还是……”“嘻嘻,当然是先调教你这个不懂规矩的蠢猪啦。”妹妹用穿着短袜的右脚用力地踩在我的头顶,让我的面部和地板亲密接触,并且用力地辗压着。“主人回家的时候要像这样全裸着在门口迎接。”她拿开我头顶的脚,用脚背撩起我的下巴,让我仰望着她。“现在主人刚回到家,在外面走了一天,脚累死了。”我心领神会,伸手给妹妹的小脚按摩。我用双手捧着她的右脚,用指腹轻轻按揉她的脚底。将脚底全部按压一遍之后,再用食指和拇指逐个揉捏她的脚趾。用同样的方式把左脚也按摩一遍,妹妹忽然把脚踩到我的脸上。“嗯,按得不错,不过我不仅走累了,而且脚上还出了很多汗呢。”“呃……”闻着妹妹脚底的汗味,我有些犹豫,不确定妹妹是不是要和我玩更刺激一点的游戏。“喂,蠢猪,奴隶在主人面前不能撒谎,懂吗?想要主人的赏赐就说出来。”她开始扭着踩在我脸上的脚,穿着袜子的脚磨蹭我的面部,同时脚汗的气味也大举入侵我的鼻腔。“请让低贱的奴隶用舌头为主人清理脚汗。”在妹妹的暗示下,我顺从欲望恳求到。“嗯,那么先用嘴把袜子脱掉吧。”我小心地用牙齿咬住袜子的尖端,把袜子拉扯下来。妹妹洁白的玉足脱离了袜子,散发出诱人的湿气。我闻着妹妹酸臭的裸足,小鸡鸡不争气地开始抬头。“要仔细地全部舔干净,把脏东西都吃下去喔。”妹妹在我眼前反复屈伸着脚趾,让我的眼神也追随着移动。屈起时,五个脚趾紧紧缩在一起,她的小脚显得愈发娇小,而伸开时,又故意把五个脚趾分得很开,让我清楚地看见因为汗水而变得黏乎乎的趾间。来回动的脚趾拨动我面前的空气,把空气搅和成它的味道。“怎么了,你很开心的吧,能够舔妹妹的脚丫。”“是,是的,我非常开心。”我陶醉地嗅着裸足散发出的湿热的酸臭味,伸出舌头开始舔。我先舔遍妹妹的足底,然后将脚趾逐个含进嘴中吮吸。妹妹裹着黏糊糊足汗的脚丫咸中带着一点酸味,我仔细地品味着,舌尖在妹妹的脚趾间慢慢爬过。“嗯,唔,吸溜。”我尽量不让口水流出来,用力吸吮吞咽着。“诶,好恶心,居然流着口水舔妹妹的脚,我流了这么多汗的臭脚就这么好吃吗。”足汗被舔进嘴里,顺着喉咙咽下,同时好像又蒸发着,味道在嘴里扩散。“好吃,妹妹的足汗最棒了。”我说出变态的发言,毫不在意地继续舔吸。就这样把妹妹的足汗吞进嘴里,吃进腹中,仿佛被全身都吸收掉,让我有一种全身的细胞都被渗透了的感觉。随着我的舔吮,妹妹脚上的足汗渐渐被舔掉,我也逐渐尝到妹妹干净裸足的甜美味道。“非常感谢,主人的脚,十分美味。”我恋恋不舍地放下妹妹的右脚,捧起左脚开始第二轮工作。最后两只娇俏可人的小脚丫都被我舔成了诱人的粉红色,我还不愿停下来。“好啦好啦,你要在这里舔到什么时候,快去准备晚饭。”妹妹不耐烦地一脚把我踢开,穿上拖鞋走进居室。“好的,主人稍等,马上就好。”我一骨碌爬起来,愉快地跑向厨房。……“嗯,唔,吸溜,呸咯呸咯。”在妹妹吃着我做的晚饭时,我在餐桌下卖力舔着妹妹的粉红花骨朵。奴隶和主人不能一起就餐、不好好侍奉让主人满意的话就不能吃饭。被这样命令的我只好忍耐着饥饿暂时先用妹妹的蜜汁填肚子。“噗啾噗啾,嗯呼呼……”和妹妹满是足汗的脚相比,她的蜜穴更加美味。更重要的是,侍奉妹妹的小穴,让她觉得舒服的话,我也感到很满足。用舌头呸咯呸咯地拨弄阴蒂,然后把蜜穴大量流出的汁液嗤溜溜地吸进嘴中。仔细地把舌头伸进小穴里,一点点地用舌尖抚弄颤动的内壁。舌尖偶尔掠过小穴上面的迷你小洞洞——那是女孩子的尿道口——会渗出一点点带着骚味的尿液。“哥哥果然,很擅长口交呢。”妹妹有些动情,用手按住我的头开始动腰。我用心地为她口交,直到感觉到她的身体开始痉挛,我张大口将她高潮时喷发出的汁液一滴不浪费地全部喝了下去。妹妹吃完以后,将剩下的饭菜倒进大汤碗中搅合成了半固态的流质食物。“哥哥的侍奉我很满意,所以接下来奖励你,亲自给你喂食,要好好感谢我哦。”她把盛有混合饭菜的汤碗放到地板上,我则像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趴在边上。妹妹坐在椅子上,将我用舌头清扫干净的裸足伸进了碗里。她用脚趾挑起一团混合食物,半固态的食物有些黏滑,顺着她的脚慢慢向下滑落。“快过来,这不是都要掉下去了嘛。”已经很饿的我伸头一口包住妹妹的半个足尖,将她脚上的食物整个吮进嘴里,(各种sm资源加扣3870103522)咀嚼两三下就咽进肚子里。妹妹用脚喂的饭并没有什么异味,毕竟我之前已经将她脚上的汗都舔干净了。我顺从地一口一口吃着妹妹用脚喂的饭,直到把碗里的饭吃得差不多。妹妹开始很难用脚挑起碗里的饭了,结果她想到用脚趾去抓。每次只能抓起来一点点,而且还会马上掉下去,于是她迅速地用脚趾抓饭,然后粗暴地塞进我的嘴里。“嘻嘻,小狗狗吃得真香,妹妹用脚喂的饭好吃吗?”“好吃,非常美味,万分感谢主人赏赐。”就这样吃完了妹妹特制的晚饭。这之后学习、洗澡、玩耍、睡觉,全都是和妹妹一起亲密地度过。成为妹妹奴隶的第二天也仿佛梦幻一般。第四章 单相思不知不觉四月已经过去了一半,上学路上的樱花也变得稀疏。春风渐渐裹挟上暖意,临近学校熙熙攘攘的同学们三两成对,总有说不完的话题。阳菜和我并排走在这充满青春气息的街道上,但我却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就像是大幅风景画角落里的一只毛毛虫。连续多日的调教让我的身体变得有些虚弱,不过生理上的不适完全被心理上的愉悦掩盖,我自认为自己还是和往常一样普通地融入这群学生之中。阳菜不知是第几次生气地大声喊我的名字,这样的场景在最近几天似乎发生得尤为频繁。“仓岛!朋也!同学!你真的完全,完全把我无视了呢!”是这样没错,我和阳菜在一起时走神的情况越来越多,说实话作为青梅竹马我也感到很惭愧。“抱歉啊。”像这样没有任何解释地道歉也习惯了,矜持稳重的阳菜不会计较我的失礼,只要这样就好。“朋也君,你是不是…….”阳菜忽然走到前面转身正面对着我。姣好的面庞此时露出的是泫然欲泣的表情,“交女朋友了?”乍一听到这样的话,我自然马上就想否认。不过转念一想,如果借着女朋友的名义掩饰,好像就能轻松地瞒住和妹妹之间的事了。不过看着面前眼泪汪汪的阳菜,我又把话憋了回去。“不,女朋友什么的,倒不是……”我视线左右飘着,思索蒙混过去的理由。“还是像之前一样什么都不愿意说!”阳菜靠到我胸前,微微抬头看向我,我甚至可以感觉得到她呼出的气息。“不要这样了,我受够了。朋也还在乎我的话,就告诉我啊。遇到什么的话,大家一起商量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我呢?到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某种程度上被说中了,我真的没有办法面对这样的阳菜。“对不起,”我后退一步,和贴在我身前的阳菜分开并保持距离,“不过这是和阳菜没有关系的事。”阳菜转身背对着我,抬起袖子揉了揉眼睛:“是吗?如果朋也觉得我是无关紧要的人,那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停顿的语言凝固了空气,阳菜像是要挣脱这窒息的氛围一样,一下子迈开腿向前跑去。“阳菜……”我不禁伸出手想拉住她,但却没有勇气追上去。周围的人群在我眼中变得模糊,而唯一清晰的阳菜的背影也越来越远,消失在视线里。……早上的太阳有些刺眼,打着瞌睡的我被下课的铃声吵醒,讲台上的数学老师收起讲义准备离开。有几个学生上去和老师交谈,我也注意到一个此时我不想理睬的人朝我走来。“哟,仓岛同学,清醒了吗?”木原春树笑嘻嘻地跑来骚扰我。看到这家伙我就想起早上阳菜的事,趴在桌子上的我索性闭眼装睡。“仓岛同学,下课了哦,醒醒。”真是不识趣的人,我抬头生气地瞪着他。“仓岛同学好像很会做饭呢,每次的午餐貌似都是自己做的?”“和你有关系吗?”我故意呛他。“南泽同学也夸你手艺好哦。”死皮赖脸说的就是这种人。我感觉自己好像格斗游戏里的角色,被一通暴揍以后怒气槽蹭蹭地上涨。“我也好想尝尝南泽做的饭菜啊,仓岛你有时间教教我吗,做饭的事。”我的脑中响起“叮”的一声,好像是怒气Max解放了什么。“每天唧唧歪歪好像一个苍蝇一样转来转去。顶着个傻帽一样的黄毛还以为自己很时髦?你以为这样拐弯抹角地示好就能打动阳菜?别做梦了。像你这样又蠢又丑还满是歪心思的闷骚男,光是知道你每天看的工口读物就让人感觉吃了屎一样恶心。对阳菜来说也许臭虫都比你要可爱吧。哦,不好意思,喜欢小动物的阳菜肯定觉得臭虫要比你可爱得多。麻烦你回家照照镜子,什么时候超过臭虫了再来吧。”我歇斯底里地一通发泄,用恶毒的言辞攻击着木原,直到有点喘不过来气。“呃……”木原不知道是气极了还是惊呆了,他低着头站在我的座位边,看不清他的表情。发泄完以后我也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反而开始觉得自己太过分了。“看来仓岛同学是真的很讨厌我呢。”木原出乎意料地平静,“非常抱歉,我会堂堂正正地和你一决胜负。”木原转身离去,我也如鲠在喉。不是因为吵架,却也不知道究竟为何。午休时间,我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几口饭就开始睡觉,而此时在教学楼楼顶的天台上……南泽阳菜独自一人心绪不宁地靠坐在天台的围栏边,天台的门这时忽然打开。“木原同学?”看见上来的是生物部的木原春树,阳菜有些意外。木原擅自在阳菜的身边坐下,扬了扬手里的面包。“午饭,想着随便找个地方解决一下,就到这里来了。木原春树看了一眼阳菜,她的手里捧着的便当盒还没有打开。“南泽也在这里吃饭吗,真巧呢。”“嗯……嗯。”阳菜对木原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低下头打开便当。垂下的发丝遮住了阳菜的脸,木原转头不再看着她。察觉到身边打开饭盒的阳菜半天没有动口,木原问道:“怎么了,没有胃口吗。”“嗯,今天身体不太舒服。”阳菜转头和木原说话,木原却看到一张流泪的面庞。“怎么,怎么了?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吗?”木原慌张地找着纸巾。“唉,我哭了吗?”阳菜用手一摸脸,指尖果然感受到了湿润。“没,没什么大事啦,就是不太舒服,没关系的。啊,这个,不嫌弃的话请你吃吧。”阳菜把手里的饭盒递给木原,逃避一般地离开了天台。木原看着手里画着笑脸的蛋包饭,陷入了沉思。……下午终于感觉休息够了,但是还提不起劲学习。为什么阳菜会说出那种话呢,明明只要和平常一样就好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保持原样就好了。国文课上的老师讲着课文背后的故事,我想着心事,手里的笔转了一圈又一圈。不知从哪飞来一个纸条,落在我的桌上。我扫视一圈,侧后方红着脸的伊波同学打着手势。是给我的吗?我将叠成四方型的纸条展开。“伊吹艾草茂,无语苦相思。”娟秀整洁的字透着可爱,诉说着自己小心翼翼的感情。这是一首单相思的和歌,我记得下一句是——“情笃心欲焚,问君知不知。”我轻声背诵出下句,将纸条叠好,拍了拍前桌的肩膀。因为纸条的角落用小小的字写着“给大工君”。“唉……诶?”前桌的大工同学忽然发出很大的声音,一定是吓了一跳吧。女孩子给自己写情诗什么的,太浪漫了这帮家伙。没想到大工无视讲台上推着眼镜注意着这边的老师,转头慌张地看着我。“这,这是什么意思啊?仓岛同学?”啊,搞砸了。我不好意思地双手合十,“抱歉,忘了和你说了,这是伊波同学给你的。”于是两个人都被老师训斥了。风波平息后,我的脑中想着刚才的和歌。“情笃心欲焚,问君知不知。”我一心一意地想你,心如火烧一般,你知道吗?一定不知道吧,知道的话,就不会让我如此煎熬。这就是单相思,欲说还休,独自一人苦苦忍耐,等待心上人来发现。我深吸一口气。再把心里的抑郁吐出来。阳菜,对不起,没有早点发现。再次对不起,我还不知道如何面对你。……放学铃声响起。阳菜今天也有生物部的活动,而我得马上回家准备做饭。“木原同学,早上的事,对不起。”我走向木原春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什么?”木原冷淡地回应。“代我向阳菜说一句话,对不起,还有……”我顿了一下“对不起。”“喂,你啊,”木原站起来,“伤害了女孩子的话,可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啊。甚至不敢亲自去道歉,你是胆小鬼吗?”好像不愿再听我辩解,他转身就要走。“我待会还有事,之后会好好地和她说明的,所以今天就拜托你。”我向着背对我离开的木原喊着。……回家的路上也一直在苦恼着,到底要如何面对阳菜。至今为止人生一直顺利地度过着,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不,好像并不是。有什么被我一直深埋的,仿佛发生在其他人身上的事情,但却是我自己的,蒙昧的挣扎。陈旧的回忆好像海底捞上的沉船一般,带着咸涩和铁锈味。那是我最渴望父母陪伴的一段时间。儿时的我好像没有开窍一般,不仅脑袋笨,还不知道如何正确地表达。每每看着父母离去的身影,孤独无助,害怕得要哭出来,结果却只能违心地说出一路顺风。最早的时候,我被送到托儿所,那里有许多好玩的玩具,许多两三岁的孩子们在一起玩耍。刚开始我并没有意识到不对,托儿所的老师耐心地陪我们做游戏,喂我们吃饭,直到夕阳西下。深沉的木色铺满了托儿所的小院,我和刚认识一天的玩伴告别,看着他扑进妈妈的怀里。院子里的同伴越来越少,终于我猛然幻觉某种空荡荡的怪物包围了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泪水盈满眼眶。老师们也陆续下班,只有一个值班的阿姨留下来。她把我哄到给孩子们睡午觉的房间,房间里是一排排双层铺的儿童床,我站在里面,感觉自己成了草丛中的蜗牛。“困吗?”阿姨问我,“早点睡吧。”“阿姨...”我用乏力低哑的声音问,“我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来接我呀。”短暂的沉默以后她微笑着回答我,“好好睡吧,睡好了明天早上他们就来啦。”我在床上躺好,眯起眼睛假装睡觉,等她轻轻地关上门,就马上爬起来。我特意选了一张靠窗的床,透过这扇窗,还可以看见托儿所大门的影子。我凝望着院子,院子里有秋千、跷跷板——我还记得白天我在那上面玩耍,有个男孩踢了我一脚——现在它们都安静地呆在原地,被渐暗的颜色沉默。我又去看大门外那些随步伐律动的人影,左边移到右边,近了又远了。一对倚靠在一起的人在门口驻足,我瞪大眼睛,把脸贴在玻璃上,玻璃冰冰的,像早上洗脸的第一捧水。窗外的物事越来越暗,我也不知不觉困倦,不知何时睡去了。我在托儿所呆了七天,睡了六夜,第七个晚上,才等来了我的父母。“这孩子真懂事,特别乖,一点也不闹,天一黑就睡觉。”老师和我的父母说,“就是每天都要问爸爸妈妈去哪了,肯定很想你们了。”“哎,我们这边工作也没办法,这几天麻烦您了。”父母礼貌地和老师招呼,牵着我的手离开了托儿所。我回头又看了一眼压着木色的院子,嚎啕大哭。妈妈一把将我抱起,“不哭不哭,妈妈在。”“妈妈,妈,我…他们打我,抢我的玩具…每天…他们有…”我哽咽着说话,直到我发现那微薄的怨气并没有几句话可说,而更让我委屈害怕的那种怪物又是超出我语言的形状。我语焉不详地抽泣,注意到妈妈的视线又转向别处,急得打起了嗝。一旁的父亲笑出了声,母亲轻轻拍我的背。我的眼泪鼻涕顺着面颊流进嘴里,咸涩得像傍晚的风。再后来,妹妹出生了。对于我们一家人来说,妹妹都像是一个宝物。于我而言,自从妹妹出生,我们的母亲有很长一段日子待在家照顾我们。这对于经历浅薄的我来说就像神的恩赐,因此我对妹妹也感到格外的亲切和喜爱。等妹妹大一些,母亲又恢复了忙碌的工作,不过和之前相比,我多了一个小小的依偎着的伙伴。父母都出门的时候,我和妹妹就寄宿在阳菜家。那时邻居的孩子们里有一帮调皮捣蛋的小鬼们。这几个家伙对我颐指气使,把我当仆人使唤,最后终于开始对我拳打脚踢。“你是没人要的杂草!垃圾!”我对辱骂和指使都能面不改色地接受,所以他们开始感到无趣。当我反应过来这几个比我要大的男孩把我和妹妹围起来的意图时,我能做的就只有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住妹妹。她才五岁,要是被打哭了,我和爸爸妈妈都会难过的。寄宿在阳菜家的日子里,我和妹妹承受着这样的暴力。那时,阳菜只是在这帮人的背后注视着。对弱小者毫无怜悯,只是为自己不是被欺负、被支配的弱者而暗暗庆幸。那个阳菜的另一面,我是知道的。后来怎么样呢,我只能说,改变是突如其来的。我忍耐不住和他们打了一架,我用我的指甲去抓,用牙齿去咬,我对身体受到的来自任何方向的碰撞作出激烈的反应,那是我第一次向别人举起我的拳头。巧合的是,我第一次的反抗和他们的意外发生在同一天。第二天,新闻报道了五个男孩溺水的消息。这段记忆就此尘封,阳菜变成了稳重端庄的阳菜,我也变得越来越优秀。顺风顺水成为我人生的主旋律,那段时光唯一给我留下的也许就是潜意识中的,对于三五结伴的“团体”的排斥。我成了现在的我,学习、运动各方面都很优秀、自信自立但是偏偏没有朋友的另类存在。变成身边只有妹妹和阳菜就好的存在。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把阳菜留在身边,只是此时此刻我将未来寄托在另一个她身上。那是我无法舍弃的,精神寄托的,爱慕的,亲密的,血肉的,淫猥的,罪恶的,自甘堕落的对象。“相思积岁月,早已化深潭。”第五章 千岁梨乃傍晚是妹妹回家的时候,我和平时一样跪在玄关迎接她。“欢、欢迎回来,瑠衣主人。”我是奴隶所以被禁止穿衣服,在这微凉的春天,我全裸的身体微微颤抖。“嗯。”妹妹脱下右脚的皮鞋,伸出穿着半透的黑丝袜脚踩在我的头上。她将体重压在右脚上去脱左脚的鞋,这压力让我不由得发出悲鸣。“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请主人…”妹妹无视我说得话,将脚踩到我的脸上。“舔。”妹妹穿了一天的丝袜上满是汗水的味道,光是踩在我的脸上已经让我脑袋发昏。还没等我清醒,踩在我脸上的脚增加了力度开始左右碾踩,妹妹的足跟压着我的嘴唇,在我眼中有着性感弧度的足弓在我的鼻子上来回蹭着。若要说我是妹妹的奴隶,那我的脸一定就是妹妹双脚的奴隶。“发什么愣呢,妹妹的臭脚就这么让你陶醉吗?变态抖m哥哥!”妹妹用脚底碾着我的脸骂到。“是!妹妹大人的双足美到让我无法自拔。我是足控变态万分抱歉!”我羞耻地向妹妹的脚表白,然后开始遵从命令舔舐妹妹的黑丝脚。“隔着丝袜怎么舔干净?赶快把丝袜脱了,你这个蠢货!”妹妹抬起脚在我脸上踩了一下,我赶紧伸出双手捧着妹妹的脚,然后用牙咬住丝袜的袜尖,把丝袜脱了下来。丝袜脱下来的瞬间,原本被丝袜包裹着的洁白玉足展现在我眼前。朦胧的汗湿气缭绕在小脚边,今天妹妹有体育课,一定出了很多汗吧。从白皙的脚背开始,我伸出舌头上下来回舔舐。舌头在脚踝上转两圈后,我把注意力集中到足底。将舌头展平,重复着从跟部一直舔到足尖。足跟部的皮肤是坚韧粗糙的,有一股皮革味。而足心和足弓稍稍柔软些,每当我的舌头掠过这里时,妹妹都会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脚前掌虽然也很粗糙,但也更有肉感,表现出独特的弹性。最后我面对的是气味最浓郁的脚趾。深吸一口气,妹妹酸酸的足汗味直入脑中。我张嘴挨个吮吸她的脚趾,用舌尖蹭着趾间的缝隙,把在脚趾间发酵得黏糊糊的脚汗卷进口内。“嗯,不错,哥哥舔得越来越熟练了。今天要好好奖励你。”看着因为舔足脑子变得晕乎乎,脑子里满是妹妹足汗味道的我,妹妹满意地说。……在妹妹吃着我亲手做的美味的晚餐的同时,我的工作则是在餐桌下为她口交。格子的校服短裙被撩起,少女的绝对领域一览无遗。白色蕾丝的内裤风情万种,像是清纯系的风俗女在对我招手。忍不住用舌头调戏一下大腿的内侧,她好像受惊的兔子一般夹紧双腿。抬头看到妹妹娇嗔的目光,我迷恋地把脸埋进她的双股之间。内裤散发着淡淡的汗水味和费洛蒙,这青春的味道恰是最佳的催情剂,在舔足的时候就勃起的我此刻下体已然变成烧灼的铁棒。小心地为她褪下内裤,眼前妹妹那还在发育中的初中生的下体光溜溜的,两瓣雪白的嫩肉紧紧夹着贞洁的圣地。我用舌头拨开这柔软的两扇门,粉嫩的通道微微湿润,随着她的呼吸有节奏地收缩着。我忽略不适,仰望妹妹吃饭的样子给她口交。仔细地观察她的反应,不能自己释放欲望的我用嘴唇和舌头体会着她的愉悦。我从女孩的低吟和喘息声中收拢起满足感,下半身的灼热冲向大脑。感觉到她身体开始抽搐,我欣喜地迎上去,吞下甘美的涌泉。……她向后挪了挪椅子,示意我从桌子下出来。我爬到她的腿边,仰头等待指示。妹妹笑嘻嘻地看着我:“接下来是奖励时间咯。”“张嘴。”她塞了一口饭菜,在嘴里仔细咀嚼,然后朝我凑了过来。我仰面张开嘴,妹妹把自己咀嚼过的食物慢慢地吐进我的嘴里。饭菜的味道里充斥着瑠衣的唾液味,我品味了一会才咽下去。“主人亲口喂的饭好吃吗?”“好吃,请再多给我一些。”“好好,”她摸着我的头顶,“喂到你吃饱。”她一口一口地耐心咀嚼着食物,小心地喂给我吃。我没有丝毫抗拒,这种被细心呵护的感觉让我身体都暖和起来。食物有一点落在了我的嘴角,我本想用舌头舔进嘴里,妹妹却俯下来,舔掉了我嘴角的食物,然后脸庞紧挨的我们四目相对,嘴唇也自然地贴到一起。我吮吸着吞咽着,即使我们嘴里的食物都已经被我咽下。妹妹也配合地用舌头纠缠,我们忘情地吻,嘴唇间泻出淫靡的声音。“叮咚。”突兀响起的门铃让我吓了一跳,我赶紧站起来想要躲进房间里。“别动,趴在这里等着。”妹妹一把抓住我。“可是,万一被别人看到……”我有些慌张,毕竟我还从未考虑过我和妹妹的这种关系被撞破的后果。“没事,我去看看。”妹妹摸了摸我的头,我马上安静下来。妹妹跑到玄关,我竖起耳朵仔细听。随着开门声响起,我的心也提了起来。“来得真早啊。”妹妹和门外的人说。“瑠衣,我过来的路上遇到个奇怪的人。”这声音软糯糯的,像是睡梦中伸懒腰的猫咪口中的喵语——这是妹妹的好朋友千岁梨乃的声音。她这时候来我家干嘛?“奇怪的人?你没事吧?是什么样的人?”瑠衣有些担心的样子。“是一个穿着奇怪大衣的胡子拉碴的大叔,一个人站在桥下,看见我他就上来了。”“他认识你?”“不是的,他只是问我一些事情。“他说他在找名叫奈绪的女人,还拿了照片给我看。我觉得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来了。后来他又问我找什么石头,我有点害怕,不知道他想干嘛,就赶紧跑了。”奈绪?我的母亲也叫奈绪,应该是巧合,毕竟这是个普通的名字。这时,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我心里一紧。“哎?瑠衣酱,这是?”清脆细腻的声线,是阳菜!我本来打算找机会单独向她道歉,但现在这个样子绝对不行!我心中的理性告诉我要赶紧躲起来,但不知为何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脑子里是瑠衣让我别动的声音,身体竟然真的动不起来。“这是我同学千岁梨乃,阳菜姊是来找哥哥的吗?”瑠衣回应道。“嗯,今天有些事情……”我发觉阳菜的声音比平时要低沉一些。“啊,那真不巧,哥哥十分钟前就出门去了。”瑠衣说到,“他说晚上不回来了呢。”“啊?什么?”阳菜的声音变得尖锐,“他,他,他夜不归宿,怎么放心你……”“嘻嘻,所以我喊梨乃酱来陪我嘛,没关系的啦。”瑠衣好像早有准备的回答道。“那,那我就不打扰了。”我仿佛看见阳菜失落离去的样子。不过至少不用担心现在的样子暴露了。我刚松一口气,就看见千岁梨乃站在客厅的门前。“……”我和她互相注视着,脑中一片空白。刚才瑠衣去开门时,我保持着跪坐在地板上的姿势,而且,全身一丝不挂。梨乃反应过来,露出嫌恶的表情:“喂,你是瑠衣的哥哥吧,在家里连衣服都不穿吗?你妹妹还在家里吧,难道说是变态?”妹妹从后面贴近梨乃,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哦?”梨乃的表情变得十分微妙,看笑话一样的笑容和鄙视的眼神让我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原来如此,哥哥是喜欢妹妹的变态,嗯,而且还是个抖M,真是好笑呢。”她用手捂嘴,眼睛却一点也不掩饰地笑成了月牙。“不过……”她迈步朝跪在地上的我走来,站在我的面前,低头俯视,用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感觉可以玩得很开心呢。”我傻傻地顺着她的手抬头,看着这个眼神魅惑的初中生用审视的眼光打量我。千岁梨乃的样貌看上去比瑠衣更成熟,若不是身高不算高,我肯定会把她当成高中生。狭长的双眼和灵动的眼眸令人沉醉其中,水润的嘴唇像是新鲜的草莓,让人不禁想亲咬上去。过肩的头发自然地披下,精心修剪的斜刘海下隐约露出饱满的额头。她今天穿着清爽的纯白衬衫,外面套了一件米色的纽扣毛线背心。藏青的百褶短裙下是泛着光泽的黑色丝袜,而包裹在丝袜下的小巧玉足透着淡淡的湿气。梨乃迅速抬脚,踩在我的小弟弟上。敏感部位受到突然袭击,我本能地试图推开她的腿。“不许反抗。”瑠衣出声制止了我。“瑠衣,千岁,你们别这样……”我有了不妙的预感,但只能小声地抗议。“我们怎么了嘛,哥哥,今天梨乃来我们家玩啊对,今天刚好是礼拜五呢。”瑠衣伸出青葱食指,戳了戳我的脸颊,“可以让梨乃晚上留宿吗?”“这……不太好吧……”我不敢去看梨乃的脸,只得望向瑠衣,用眼神劝说她。“有什么关系嘛,”梨乃拉住我的一只手,按到自己的大腿上,“有趣的游戏,人多一点才更好玩不是吗?”我的右手贴在她穿着黑色连裤丝袜的大腿上,滑滑的丝袜传递出大腿柔软的弹性。我的手仿佛有自己的想法一样,顺着她的腿慢慢地,仔细品尝般地抚摸而下。就在这短短两三秒的时间里,我好像置身于朵朵白云间,懒洋洋地躺在棉花絮一样的云床上,和煦的阳光轻抚面颊。回过神来,我已经面对着瑠衣不悦的表情。“变!态!”瑠衣咬着牙吐出两个字,伸手揪起我的耳朵。“疼疼,不是的,我不知道……”我想解释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嘻嘻,哥哥果然是个色狼,大变态!”梨乃的眼神中透出一种我尚不清楚的神采,但这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就好像被凶猛的肉食动物盯上。“噫!”我惊呼一声,因为我的肉棒感觉到了压力。踩在我肉棒上的力量突然增加,她的脚左右碾动。受到这种摩擦,我的肉棒开始充血胀大,并随之变得坚硬。“千岁同学,这样很疼……”无视我的话,梨乃继续用力踩我的肉棒,硬起来的它试图对抗丝足的压迫,但这给我带来的只有更强的不适。“诶?没想到抖M鸡鸡挺大呢?”她一边用脚踩我的下体,一边观察我渐渐胀大的肉棒,“还能变得更大吗?”梨乃转身坐到椅子上,继续用脚踩弄我已经向上翘起的肉杆。瑠衣则贴上了我的后背,轻咬我的耳垂:“呼呼,变态哥哥,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我感到自己钻进了事先设计好的陷阱里,然而我的心脏却激动得砰砰乱跳,对接下来的展开万分期待。梨乃的丝袜十分顺滑,踩在我的肉棒上没有丝毫滞涩,她上下左右地摆弄,柔软脚掌的弹性和光滑的触感令我不禁呻吟出声。“发出了女孩一样的声音呢,嘻嘻。”梨乃抬起另一只脚,脚前掌摆到与我的双眼等高的位置。我的目光顿时被眼前的尤物吸引。脚掌一抹淡淡的粉色透过黑丝,上方五个圆圆的脚趾整齐排列,下侧足弓凹出造物主精心计算的完美曲线,整只玉足精致得如同艺术品。我鼻间被撩动的空气渐渐染上梨乃的气味,不浓也不淡。就像相逢阔别多年的异性密友,你已经风尘倦怠如同半涸老酒,她却还是当年那样满溢着青春香甜的弹珠汽水。深吸一口气,迷醉便从胸腔涌上面庞——原来喝汽水也会醉吗?与此同时,我的左耳边一只湿滑柔软的小舌开始了它的“创作”。先是从上到下沿着耳廓画出了边框,接着用“画桶”的水弄湿了耳垂,精灵一样的“画笔”开始在“画布”上挥洒,一会儿画圆,一会儿画线……这连环的刺激竟让我有些承受不住,脸颊发热,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同时耳朵和下身的触觉越加敏感,吸入的气味也在腐蚀我的理智。“怎么样啊,喜欢我的味道吗?”梨乃摆动我眼前的脚丫,然后脚掌向下一压,脚前掌正好落在我的唇上,脚趾半盖住我的鼻子。“喜欢!”我不由自主地加快呼吸,被脚趾半掩住的鼻孔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嘴唇微张,上下牙间探出的舌头蠢蠢欲动;瞪大眼睛,目光顺着她的足背,小腿,大腿,直到隐约可见的绝对领域。梨乃注视着我的反应,调皮地用两根手指捏住裙角,缓缓地向上提,一点,一点,还差一点……“哥哥,想看吗。”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向我发出了无法拒绝的邀请。“想……想看。”因为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我的声音微微颤抖,即使知道身体已经接近失控,依旧遵循本能地追逐带来欢愉的魔女!“舔一舔,如果很舒服的话,我就给你看哦。”梨乃落在我嘴上的脚丫动了动,我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品味她的丝滑嫩足。舌尖乍一接触,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味道。我上下摆动脑袋,让舌头从足底滑到趾尖,淡淡的咸味并不难耐,反而有种奇妙的魔力,让我想要更进一步地品尝。我在她的足心嘬了一口,引来她身体一颤。“呀,讨厌啊。”梨乃娇嗔一句,绷直脚背,(各种sm资源加扣3870103522)把脚趾塞进我的嘴里。我顺势含住,开始用舌头舔舐她黑丝下的趾缝,并不时含住脚趾吮吸。瑠衣一边舔着我的耳朵,同时一双手在我的身体上抚摸,最后找上了我的一对乳头。我感到快感从身体的各个部位不断传来,就像被海浪不断冲刷拍打的礁石,很快就要被淹没。我的腰开始自己前后晃动,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低吟,下体热血涌动。“萝莉控!变态!”瑠衣在我的耳边吐气轻声辱骂。“嘿呀。”梨乃就在这时将半只脚一下塞入我的口中,同时两只手掀开了裙子,露出了裙下风光——黑丝裤袜之下,已经晕开一小片水渍,而让我移不开眼的是那暗红色的微微翕动的小蝴蝶,她裙下真空!我感到血气迅速向下身集中,瑠衣突然在这时将舌头探入我的耳洞搅弄,双手食指快速拨动我的乳头,而梨乃踩在我肉棒上的脚也加速撸动。“biubiu~出来吧!”梨乃出声的瞬间,我括约肌一下收缩,腰部向前一挺,对着梨乃的黑丝脚射出了快感巅峰的白浊。喷出的液体划过一道两道抛物线,落在梨乃的黑丝裤袜上。梨乃低头看了一眼,抽出我嘴里的脚站了起来。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混身无力,只是瑠衣贴在我的背后让我靠住没有躺倒。“量真大呢,射了这么多。”梨乃眼神灼灼地看着我,好像十分期待的样子,“还可以继续吗?还可以继续吧!再来再来!”瑠衣托住我的肩,让我在地板上躺下来。她们一个站在我的双腿间,一个站在我的头顶,两个初中女生低头俯视我。“瑠衣,我想要做了,可以把哥哥借给我吗?”梨乃跨了两步,两只脚踩在我的脑袋两边,裤袜下微湿的蜜穴就停留在我的脑袋上方。“今晚时间还很多呢,嘿嘿。”瑠衣轻轻笑着,跑到我的两腿间,跪下来挑逗我的小弟弟。梨乃转了个身,正面朝着我身体的方向,然后屈膝对着我的脸坐了下来。第六章 被少女所分享的梨乃穿着黑丝裤袜的臀部落在了我的脸上,盖住了我的眼。她又挪了挪位置,让自己坐在我的脸上,股沟正好夹住我的鼻子。我的口鼻都被她堵上,必须要十分用力地呼吸才能透过她的股沟滤进一些空气。湿热的气息笼罩住我的面颊,股间的汗水被磨蹭进肌肤,有一点刺激且上头的味道。她撅起屁股掀开后面的裙子看向裙下的我,胯部开始前后摆动磨蹭我的鼻子。这时,我感觉到我的分身被一只小手整个握住。“嘿咻,又硬起来了呢。”瑠衣用手撸起我的肉茎,手掌的触感清晰地传递而来。“这样一看,哥哥的鸡鸡还蛮大的呢。”梨乃趴下来,手臂撑在我的腹部,用手指戳弄我的下体。她臀部向后翘起,股沟张开,少女私密的花园展开在我的视线中。左右摆动两下屁股,梨乃转头将裤袜褪到大腿。她用双腿夹紧我的脑袋,然后将赤裸的秘处凑向我的口鼻处。整个脸被纳进少女充满弹性肉感的大腿之间,被包覆的快感让我有一瞬间产生了失重飘起的错觉。“来,让我舒服起来吧。”梨乃从侧面回头,用眼神传递出情欲的念头。事到如今,哪怕我已经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也无法抵御这两个小魔女的挑逗,向下半身源源不断涌去的热血就像高速行驶的列车,已经停不下来。我双手沿着梨乃的大腿攀上她布丁一样圆软弹弹的屁股瓣,手指微微用力,扒开她濡湿的舒芙蕾欧姆蛋,伸出舌头放任自己的本能品味和探索。梨乃的穴口洞开,表明她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我不再轻柔,放肆地揉捏舔吸起来。她的牛奶布丁好像有种磁力,牢牢地吸住我的双手,我不断地抚揉摸索,弹性十足又丝滑的手感令我爱不释手。她花瓣的味道略有腥臊,但也有难以描述的鲜美,让我联想到奶油、鱼生和羔羊肉乱炖的浓汤。龟头忽然进入一片湿软,其中一个灵活小舌来回拨弄,棒身也感觉到一条舌头从下向上地舔舐。突如其来的舒爽感电流般蔓延全身,我甚至感到双腿在微微颤抖,好像连大脑都被含进少女的口中,接受着两个调皮香舌的玩弄。为梨乃做着口交的我不禁从喉咙底发出呜呜的舒爽呻吟,引来两个女孩的嗤笑。“啊啦,哥哥怎么发出了女孩子一样的声音,有这么舒服吗?”瑠衣边笑边用调戏的口吻说着,“已经爽到脑袋坏掉了吧。”"吸溜……唔嗯……哥哥,很舒服哦……继续……嗯,”梨乃则继续着嘴上的事情,好像舍不得放开一样,边含吮着边口齿不清地说。她时而用舌头勾动我的冠状沟,时而钻弄流溢着透明汁液的洞口,有时将棒身深深吞入,用柔软的喉咙包挤我的龟头……我从未体验过这么刺激的口交,浑身一颤,就要在她的喉咙深处喷射出来。梨乃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把用手捏紧我的棒身,同时用另一只手按住我的玉袋和棒身交接处,我感到一股热流用力地冲击被她捏紧地通道,试图突破。“快忍住,不许射!”梨乃喊。但是我仍反射性地一下又一下收缩括约肌,让那股热流不断冲击着梨乃小手的压制。瑠衣也帮忙压住我的身体,被两人压在底下的我只能发出压抑的悲鸣,两只胳膊也被梨乃用双腿压住,很难使上力。我逐渐感受到下身处的热流后继乏力,就这样一次sj被梨乃堵了回去。被挡住爆发的小弟弟似乎十分丧气,垂下红彤彤的头,整个身体也软趴下来。“欸,真扫兴,哥哥你太快了啦,这样等会碰一下就要流出来了。”梨乃有些不满地用屁股顶了顶,“我还想用你的鸡鸡呢。”“要不咱们先等一会吧,让哥哥休息恢复一下。”瑠衣提议。“好吧,”梨乃终于站起来,离开我被她弄得凌乱的脸,“哎呀,好脏啊,这里都汗得黏黏糊糊了。”在我的视线里,她引眼的秘处附近像是台风掠过的草原,打翻沾染上的还没搅拌均匀的黄油牛奶混合物。不知是汗水还是什么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的皮肤缓缓爬行,对离开这双玉腿恋恋不舍。带着体温的它们有些被风带走,又痴迷地缠绕着,氤氲着,酿出令男人醉心的不知名气息。瑠衣笑着道:“那让变态哥哥给我们洗干净好了。”说着还对我吐了下舌头。我被两个小恶魔弄得浑身乏力,更重要的是,下身的囊袋胀胀的想要泄出,偏偏通往外界的那根现在硬不起来。这让我有种憋屈的郁闷感,十分不情愿去配合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我不说话,默默躺在地上。但瑠衣一点也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怎么啦?昨天不是还闻着我的丝袜射了四五回?今天才两次就不行了?”“四五回?”没等我回答,梨乃先感到惊讶了,“男生可以射这么多吗?今天他也射了很多哎。”“嗯,是啊,我和哥哥玩的时候,每天哥哥至少都会射三次哦。”瑠衣理所当然地说道,“这不是很正常吗,影片里面也都这样啊。”“不,这不算很常见的啊,”梨乃不禁反驳,“影片是影片,而且,影片的男优本来也都是性能力很强的人吧,他们也要坚持不懈地锻炼身体,并且要吃药来维持精力。”“是这样吗?”瑠衣点头,“那哥哥肯定是精力超级强的变态,只要有妹妹穿过的臭袜子就可以不停sj。”她显得很骄傲的样子,抬脚来踩我的脸:“你看,只要像这样踩他,他就会像白痴一样兴奋起来。”瑠衣的脚丫如今已是我最熟悉的味道,这味道好像刻进大脑,让我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抑制不住的渴望从全身渗出。舌下分泌出的大量唾液,被我咕噜一声送进喉咙。萎靡的小弟也红了眼,不甘心倒在洞房花烛前,召集起热血,誓要再战一轮。“请,请让奴隶伺候主人沐浴。”被瑠衣又勾起了色心,我手掌撑地爬跪起来,恳求道。“喔,这可真是……”梨乃先是讶异,之后变得兴奋,“太棒了,我一直想要一个这样的……嗯,不过……你是瑠衣的……”她转头看向瑠衣。“梨乃酱,”瑠衣对梨乃笑着说,“没关系哦,因为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而且这家伙是不折不扣的变态,所以随你喜欢尽管使用他吧。”梨乃把我拉起来,从背后搂住我的腰,推着我来到浴室。已经全裸的我就直接进入浴室中,背后两位姑娘在轻褪罗衫,我竭力压制回头偷看的想法,但是耳朵不受控制地将旖旎的声音送进脑中——丝袜与肌肤间微小的窸窣摩擦声,手指没能拉住裤袜上沿的嘣声,瑠衣的嗤嗤笑声,沾染的濡湿粘液彼此分离的嗞声,不知什么东西碰出的啪哒声……仅是听到这些,我脑内就自然浮现出香艳的画面来。“咦,瑠衣,这是什么?”梨乃问。“嗯,一块漂亮的石头,也许是玉石?我一直戴着的,而且你不是见过吗?”瑠衣一直戴着的,是一块挂着淡黄色石头的吊坠。那块石头上有一些不太明显的纹路,形状则是不太规则的椭圆形,在我看来算不上很稀罕的东西。不过瑠衣很喜欢它,把它做成吊坠随身佩戴。“嗯……确实,之前都没有在意过,能让我看看吗。”“可以哦。”“嗯……瑠衣,还记得刚才我来时说的那个男人吗?”“怎么?”“他有这块石头的照片,他说他在找这块石头……”梨乃的声音有些不稳。“不可能,这块石头从小就在我这里了,除非……”瑠衣顿了一下,“除非他在更早之前见过它,并且这对他十分重要。”哗啦一声浴室的门被拉开,我一惊之下转身看去。开门的是瑠衣,她挺着微微发育的小巧乳房,全身光溜溜白嫩嫩,就这样一点儿也不遮掩地走进来,手上还拿着那块石头的吊坠:“哥哥,你还记得它是从哪来的吗?”“我?我怎么会知道呢,这是你从小戴着的呀。”我有些不知所措。一方面是因为本能,一方面我也对她们刚才说的话感到惊异。“哥哥不记得了吗?它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瑠衣用食指和拇指捏住石头,递到我面前,“而且那个人还说在找叫奈绪的人……”这却是超出我理解的事件了,对于那块石头的记忆我本就十分模糊,就连把它送给瑠衣这件事我也不十分确定,我竭力回想,整理着回忆。我对八岁之前的事没有太大印象,准确地说,不愿回忆。它们总是沉郁的,带着灰黑色的质感,就像一捧燃尽的灰。那之前的我和那之后的我好像两个世界的人。在那件事刚发生不久的一段时间,我时常还会感到那个过去的“我”无言地与我对视,而现在,我早已经忘却那种感觉,只是偶尔……“也许它是妈妈给你的。”瑠衣出声打断了我的思索,“咱们待会给妈妈打个电话好了。”看着已经镇定下来的瑠衣,我点点头,扫开那些已经被摆上桌面,等待翻阅的回忆。“我进来咯。”这时浴室的门再次打开,入眼立着娇俏的一姝。梨乃一只手拉开门,另一边用手臂夹着毛巾,这素白色的条形从胸口搭下,长度刚刚能遮住三角地带。手臂上方挤出两个弧度惊人的北半球,没有遮掩的侧面显出少女诱人的曲线。我的眼神一时竟不知往哪走——向上,是勾人的桃眼,霞掩的双颊,天鹅脖颈、一字锁骨、粉贴香肩、微露半乳;向下,是圆润的豆趾,玲珑的玉足,隽瘦踝骨、弓挺腿肚、内合羞膝、绵软柔股;就是往侧面跑,也有青葱玉指、莲藕臂阻,朦胧腋下顶上来颗水煮蛋般的侧乳,纤细腰肢险落下是Q弹挺翘的臀部。我才知道,一条毛巾也能成为一件绝妙的“华服”。耳朵一紧,我嗷一声被瑠衣揪起来,歪着脑袋求饶。“哼,猪头,只知道看梨乃。”瑠衣松开手,气呼呼地嘟起嘴。她吃醋的样子也很可爱,我不禁想。“喂,不要以为洗澡只是简单地自己洗就可以了哦。”瑠衣这时忽然又露出笑容,“做好服侍主人的准备了吗?”“啊?请……请问要怎样?”不太清楚瑠衣想让我做什么,难道是让我给她们擦洗身体吗。“啊~啊,好臭啊,”梨乃用夸张语气说,还捏起鼻子,“看来在这之前要给臭烘烘的狗狗洗一洗呢。”她拿起花洒,对着我拧开龙头。“躺下来,要给你洗澡了,没听见吗?”瑠衣踢了一下我的小腿,我只好在浴室冰凉的地砖上躺下来。梨乃和瑠衣把赤裸地小脚放到我的肚皮上。“那么,要开始了哦。”我想这一定是没有人体验过的遭遇,也许,大概,也可以说是一种美妙刺激的游戏。温热的水淋在身上,暖暖的,驱散了从脊背传来的地砖的寒意。寻常洗澡的水流此时带上一种未知的刺激感,只因它被掌握在调皮的女孩手中,就像是某种调情的道具,不知何时、洒落向不知何处。温水在地面上流淌、汇聚,使我的后背变得稍稍温热。腾起的水汽让视野蒙上一层白纱,我稍有遗憾——以仰面躺在地上的最低的视野收纳近距在侧的两位赤裸女孩,她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刷新我脑中的性感库存,不绝对领域的时隐时现更令人血脉偾张。不过最刺激的自然还是肌肤的触感,女孩们裸足脚底的踩踏带来轻微的压迫,但也使我清晰地感受到她们小巧玉足的轮廓。瑠衣拉起我的一只手,用身体贴着我的手臂磨蹭。少女微隆酥胸柔软的触感从手背处传来,绵滑的肚皮紧贴小臂,柔软而不失弹性的大腿不时与我的手臂接触,带来波浪般的绝妙冲击。梨乃的脚不安分地在我的小腹和大腿上揉弄,坏心眼地绕着我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老二挑衅。我感觉脑袋发胀,原本的寒意早就一扫而空,闷热的水汽好像一床棉被,盖不住身体燃起的火。“瑠衣酱,我想尿尿了。”梨乃忽然停下动作。“嗯?”“可以用一下哥哥吗?”梨乃露出狡黠的笑容,站到了我的脑袋边。白色的毛巾吸饱了水,恰好贴覆住少女的腿根,在这么近的距离和完美的角度下,她那被水汽和阴影朦胧了的秘处还是露出了羞容。“可以吗,要用你做便器哦。”瑠衣问。瑠衣在征求我的意见,她没有命令我。我本可以拒绝。瑠衣低头俯视我的脸,被暖和的水汽蒸得红扑扑的脸蛋平伏,微敛的睫毛轻轻颤动,半张的朱唇两侧疲慵地垂下。我本应该拒绝。假如我头脑清晰,假如我心绪平静,假如提出要求的不是梨乃这个吃定男人的妖精,假如我还记得小便是什么。我脑中尽是梨乃张开双腿,露出那圣地的样子。“啊……请,请吧。”我痴应道。瑠衣放开我的手臂,站到一旁。梨乃先是屁股对着我,站了一下,又转过来。她叉开腿,两只脚就在我的耳朵旁,微微躬身,低头瞧我。至于我,我眼前是怎样一幅画面呢:脑袋两边直直延伸出去的是女孩的小腿,半曲的膝盖上方是形状难辨的大腿,倒是那一直被毛巾遮掩的三角地带角度正好,一览无遗——其实只有闭合的两瓣间一条缝隙,这景象我也没少在瑠衣身下见过。再向上,就碰上梨乃的视线,她还是那副表情,妩媚、娇羞、温柔的,感官本分地相信着;猎食、欲望、危险的,直觉敏锐地推理着。寒意捣醒了我。冷,这是自然,梨乃刚才就关掉了水,湿漉漉的皮肤不停地送走热量,梨乃带着春风般的笑容,将她的排泄口贴近我的脸。第七章 初次做爱如此近距离地注视异性秘部,除了朝夕相处的妹妹以外还是第一次。尽管我的意识已经在催生恐惧,但是比它更深的本能还蠢蠢地期待着。梨乃蹲在我的脸上,那小小的缝隙就在我的嘴边。她用两根手指将白嫩的贝肉分开,露出殷红的洞口,像牡丹花瓣重重叠叠,鲜红欲滴,幽深的花心里隐约可见细密的凸起。从梨乃放下的臀部和逼近的下体上落下几滴水珠,浸润了我的唇,我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少女身上的汗液本并不让人反感,因为除了普通的咸味以外,剩下的便是少女独特的味道。这味道虽然难以描述,不过一旦接受,就会让人感到鲜甜上瘾。然而混合了自来水的汗水不知为何,马上变得不妙起来,同样的味道仅仅是稀释一些,就从鲜美的山珍海味变成腥臊的鸡毛羊血,令人作呕。(各种sm资源加扣3870103522)“便器奴隶,张开嘴。”不等我回应,一股半透明浅黄色的水流就从我还没注意到的部位咻地喷出来。尿液喷在我的脸上,溅洒向我的口鼻,我张大嘴,将尿的轨迹包进去。尿流冲着我的上颚,很快在我的嘴里积满溢出,我试图咽下,但因为太满反而被呛到。咸涩味直刺进喉咙,像是草药的汁水,但一种独特的芳香却在口鼻中弥散开来。“啊,呛到了,你还好吗?”梨乃停止排尿并站起身,湿润的下体泛着引人注目的光泽,一边滴落各种不妙的混合液体。“果然还是不行吧,这家伙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呢。”瑠衣马上说道,接着拉起我的手臂将我扶起来。“哎?抖m变态先生不喜欢这样的啊,不好意思是我搞错了,我以为你们这种人都会喜欢的,女孩子的小便什么的。”梨乃似乎很抱歉的样子,“之前遇到过一个恶心的抖m,啊,真心受不了,那家伙居然津津有味地吃大便,哥哥不是这样的变态真是太好了。”“哎?千岁你……”虽然早就知道梨乃是个很放得开的女孩,不过再怎么说这也过于离谱了,“千岁是看到了这样的色情视频吗,这样的现实中不存在啦。”“不是哟,是叔叔哟,虽然大人的肉棒是比小太强点啦,不过干那种事真的太恶心了,我再也没理过他。”梨乃露出十分厌恶的表情,“就跟狗,不对,跟猪一样,啊~啊,受不了,比猪还要贱,想想都觉得要吐了。”“啊,不过哥哥这样的不讨厌哦,”少女马上变脸般地露出了温暖的笑容,“倒不如说最喜欢了。”“千岁,你到底跟多少人做了啊。”我忍不住问道。“哎?多少人?没有那种事情啦。”梨乃这时好像又变成了耻谈性事的少女,让人分不清孰真孰假。“梨乃酱,你可不许说谎哦。”瑠衣道。“哎?所以说,这种事不知道啦。”“说起来,千岁好像很熟练呢。”“哇,你们兄妹俩联合起来欺负我,”梨乃贴上我的身体,少女软乎乎的娇躯让我骨头都酥了,“哥哥,教梨乃做舒服的事吧。”“不,这样不好吧……”嘴上这么说,下半身的小兄弟已经昂扬而起,顶在梨乃绵软的肚皮上。“嘻嘻,哥哥的这里明明已经等不及了。”梨乃伸手握住我的肉茎,这令我的理智濒临失控。“不行!”我强忍住冲动,视线看向旁边的瑠衣,她纠结而失落的神情让我找回了一点控制力,“千岁……”“叫人家梨乃嘛。”“嗯,那……梨乃酱,我……我还没有做过……这样……所以……还不行。”我的胸口沉闷得迫使我边说话边大口喘气。“不会吧……”梨乃转头看向瑠衣,“你们……没有?”“嗯,没有哦。”瑠衣回答,“这家伙是个变态足控,只要对着脚就可以满足了。而且他可是放弃正常人的尊严选择了成为妹妹的奴隶哦,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吧,倒不如说反而没有兴趣?况且……”她抬起头与我对视,“我还是他血缘的妹妹。哼,抖m受虐狂,胆小鬼,不过是主人脚下的狗,给主人处理性欲的道具罢了。”“这样的话,哥哥觉得梨乃怎么样?”梨乃仰头,一对大眼睛闪闪的。“怎么样……是什么意思?”“讨厌梨乃吗?”“不,当然不会。”“那喜欢?”“这个……”“默认的话,让梨乃帮哥哥脱处,没问题吧。”“这不是没问题的事……”我的内心在做着最后的抵抗,某种感情牢牢地坚守着防线,“等下,是不是有什么声音?”浴室外传来不太明显的手机铃声,我慌忙逃出浴室,“抱歉,我去接下电话。”“哥哥,喂!啊啊啊,明明就差一点。”梨乃气得撅起嘴,不过很快就换上了笑眯眯的表情,转身对着瑠衣,“瑠衣,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离开浴室的我对她们俩的对话一无所知,只是找了理由逃出来,用毛巾擦干净身上的水,回想着已经没有声音的手机被我放在哪里。手机……我记得到家后放在了房间里,嗯,放那么远也难怪听不清铃声了。回到我自己的房间,拿起手机,看见上面显示的未接来电,瞬间让我想要掩面叹息。南泽阳菜,未接来电(11),以及阳菜发的若干消息。我没有回电话,先打开了LINE:—朋也君,你在家吗?17:22—你出门了?去哪?18:03—看到回复一下好吗?我想和你谈谈好吗?18:04—我今天有些激动了,我道歉,对不起。18:04—我真的只是想要更多地理解你,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18:07—你在做什么?18:20—你还在生气,我都已经道歉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18:22—我们认识这么久,关心你难道也有错吗?18:22—为什么不接电话?18:45—你作为一个男人就不能光明正大一点,有什么事直说好吗?一直一直一句话也不回,电话也不接,你倒是适可而止一点啊!18:46—够了,已经够了,对你来说我是无关紧要的人,就这样永远不要联系吧。18:46—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19:19—朋也君,对不起,我刚才太生气了,我不是故意这样说你的。19:19—我错了,我不该乱发脾气的,对不起。19:20—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求求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19:20—我真的很难受,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19:21—仓岛朋也,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真是看错你了。19:29—我早该发现的,你根本就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你是个懦夫!19:30—接电话!19:32—你在忙吗?19:38—打扰到你对不起,只要一句话就行,可以接一下电话吗?19:40一条条浏览阳菜发的几十条消息,我的心情也随之起伏,有种难以言说的郁闷。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还是我唯一的朋友,和她的关系变成现在这样,不管怎样都会难受的。事到如今也只能说是我自作自受,但是这一切对我而言都毫无办法。和瑠衣的禁断关系已经使我深陷其中,可以说我已经把我的未来,我的人生交给了我的妹妹,我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房间的门打开,两位有着天使面庞的女孩笑嘻嘻的走进来。梨乃提着一个可疑的袋子,瑠衣则直接将我推坐到床上。“躺好,接下来的调教要开始了。”“瑠衣,等一下可以吗?”“叫主人!”“主人……”“躺好。”瑠衣的语气变得不容置疑,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口的沉郁,放空了自己。梨乃从袋子里拿出了几样十分不妙的物品,绳子、镣铐、眼罩……两个小恶魔将我的双手铐住然后用绳子拉起,使我双手抬到头顶,绳子的另一端拴在了床头。双腿以M型打开的样子绑紧,下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让我产生了微妙地屈辱感。接下来我就被戴上了眼罩,失去了视觉。“啊~啊,真是糟糕的场景呢。”梨乃的声音传来,“可怜的奴隶先生,接下来就要被强行破处了。”“什么?等等,等一下。”我这时才想起反抗,然而四肢都被牢牢地绑住,即使用上全身的力气,也只能做到难看地扭动而已。“不好意思呢,接下来你就要被年下女孩‘qj’了。明白吗,即使不愿意,不想献出自己的童贞,也没有任何办法,因为这是‘qj’。一般来说,被qj的都是身体柔弱的女性对吧,因为被比自己力量更强的男性胁迫或者被施以暴力,客观上无法反抗,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去承受这样的性凌虐。然而哥哥可是男性哦,是比将要qj你的梨乃要强壮的男性,究竟为什么会无法反抗呢?”瑠衣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因为被封闭了视力,所以我能感觉得到瑠衣说话时的气息掠过我的耳畔。“因为哥哥是抖m受虐狂,即使被虐待,被做过分的事也会感到兴奋,越是凌辱越能得到扭曲的快感,是这样吧,变态奴隶?”瑠衣的嘴唇几乎要贴到我的耳朵,轻声细说着恶魔之语。“不,求求你……”“嗯,哥哥,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瑠衣好像站立起来,在床上踩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自然是放弃抵抗,让梨乃吃掉你的童贞鸡鸡。”瑠衣稍稍停顿了一会,似乎在思考,“第二个嘛,你要喝下我的小便,发誓这一生都只注视我一个人。然后……向你的主人献上你的贞操。”“贞操?我的?”我不太确定地回应。“没错,今天你无论如何也保不住自己的处男身了,可怜的奴隶先生。”梨乃轻快的声音伴随着下身微凉的触感——她开始用某种凉凉的黏滑的液体涂抹我的肉棒。“嗯,你可以在你这一次sj之前告诉我们答案,如果你sj了,那么就默认你选择梨乃。”“为什么?”“你可没有时间犹豫哦。”梨乃的双手开始挑逗,她灵巧的手指好像捏住了我的心脏。一只手环握住棒身,好像挤奶一样有节奏地向一个方向捋动,另一只手食指尖点在马眼口,接着轻轻划下,绕着雁首划圈,然后又用掌心盖住,搓面团一样摩擦。瑠衣在我的头顶处坐下,双手开始抚弄我的胸口、脖颈,然后捏住我的耳朵。我感到身体越来越热,下身和脸仿佛自己烧起来了。手机铃声在这时突然响起。“啊,是……”我刚想问是谁打的电话,脑中马上出现了答案。之前阳菜已经打了十几个电话,结果刚才给这两个魔鬼折腾得我居然忘了,怎么办……“噗呼呼,”头顶传来瑠衣的嗤笑声,“这可真是巧了,来,哥哥,是阳菜姊的电话哦。”还没等我想好要不要接电话,瑠衣就把电话放到了我的左耳边。“喂,朋也君?”贴在耳边的手机里传出了阳菜的声音。“嗯,嗯,是我。”我强作镇定,压住声音回应。瑠衣挪动了一下位置,躺在了我的右侧。“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一直不接电话?”阳菜的声音有些颤抖,尾音也拖得比较长。“啊,啊,我刚才在洗澡呢,没,没听见吧。”我一边忍耐着,一边调动全部意识编织语句。梨乃的手开始加速,在涂满了润滑液的肉棒上下捋动,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洗澡……真的吗……为什么,这个时间?”听到了阳菜抽泣的声音,我才发现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嘶哑,和平常不同的语气还有音调,是因为在哭吗?想到这里我不由觉得心里一揪。“不说这个,你现在在哪,为什么不在家?”阳菜继续询问。“我……我出来有点事。”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回答。偏偏这个时候,两个恶魔更进一步展开进攻。瑠衣将嘴贴近我的右耳,伸出舌头缓慢而紧密地舔舐我的耳朵。而梨乃一边保持一只手不停撸动,另外一只手竟然向下滑去,在我的囊袋、鼠蹊部和菊门附近游移爱抚,这些部位都是平时绝对不会被别人触碰到的地方,不仅十分的敏感,而且别样的快感也是我从未体验过的。这对此时此刻需要一边忍耐sj一边应付阳菜询问的我而言是绝对的雪上加霜。“什么事?是不能和我说的事吗?”阳菜提高音量说道。“我,我锻炼呢,跑步,刚跑完洗个澡。”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就后悔了,超载的大脑实在找不到对策,结果竟然把某个本子里的说辞拿来用了。“瑠衣说你晚上不回家……”阳菜继续质问。“没,没有啊,我等会,就回去,她随口,说的。”我说话开始喘气,已经要忍不住了,腰开始发抖,大脑也变得迟缓,被大量涌出的快感物质堵塞住了反应的闸门。噫——梨乃将手指伸进了我的后庭!就在她曲动手指戳弄到某个位置的瞬间,我的意识像火药一样爆开,括约肌一直收紧的力气同时泄开——我高潮了。“哇,这是什么,哥哥射出了好多。”我的身体因高潮而抽搐着,这是不同于普通sj的前列腺高潮,我几乎无法控制身体的肌肉,只是被动地接受着感官传递来的信号。“怎么了,你那边好像有女人的声音?你现在到底在哪?”“我在锻炼,在健身房里面呢,这边也有喜欢健身的女性。”我尽力收拢起因高潮变得散乱的意识,做着最后的努力。“……朋也,为什么要瞒着我。”“什么瞒着啊,没有……”“为什么到健身房去了呢,从来没有说过,你会对这种事上心吗?”“我只是觉得……”“你不要再说了,我都已经明白了,已经够了,就这样吧,再见!”挂断的忙音在耳畔持续着,我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什么也不愿去想,什么也不愿去做。高潮的余韵如同向平静湖面投下石头激起的波纹,虽然逐次减弱,但持续良久。我仿佛躺在海边的沙滩上,等着海浪冲过来,盖过我的身体,将我带走。裹进浪潮与漩涡中,飘摇着沉下去,沉进幽暗无边的海底深处。第八章 缠绕的线团痛——意识恢复的同时这种讨厌的感觉蛮不讲理地捣进来。最突出的毫无疑问是男人的器官,已经软趴趴的肉茎好像被用力拧干的毛巾,又好像被铁钳夹紧,这种挤压感加拉拽感的疼痛让我额头出汗,而下侧玉袋内的两颗则更让我咬紧牙关,抑制不住地从齿缝中发出哧嘶哧嘶的声音。蛋疼,我想男人多少都有过这样的经历,或许是不小心被碰撞击打,又或者是sy过度。但是我此时的痛苦还要更甚,不仅疼,而且酸,这种感觉一并连接上某条小道,一直贯通到我的小腹深处。也不知是疼痛缓解了还是逐渐习惯了,我开始能够稍稍动弹,注意力也可以稍稍转移。不过这依然不好受,因为我发现我的菊门也仿佛撕裂了一样,随着脉搏传来阵阵疼痛,直肠内微颤的异物使我整个下半身都酸软无力。我勉强伸出手去,摸索到那个入口,慢慢地将手指插进去,费劲地把肠中的玩具拿出来——是一个还在震动的跳蛋。呼,到这时我才得以放松被迫绷紧的肌肉,舒一口气,任由虚脱感盖住全身。口腔里残留着腥臊的怪味,脸上胡乱地沾着风干的体液,汗水沾染衣物的味道传来。现在几点了?九点?或许已经中午了。透过窗帘的阳光让整间卧室染上明橙色,我的思绪逐渐让情绪领导,心里腾起一团火。昨晚那两个家伙真是不知轻重,把我当成人偶肆意虐待。我甚至没法回忆起昨晚的经历,只有支离破碎的印象。就如海滩上散落的贝壳,只能证明风暴曾经来过。将一个男人玩弄得意识不清乃至昏迷,真不敢相信她们究竟做了多么过分的事。熟悉的天花板被我盯出了陌生,我叹了口气。瑠衣不知道是已经起床了,还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而梨乃就躺在我的枕边酣睡。女孩的睡脸精致而优雅,像是童话中的公主,不,这样的恶魔绝不会是公主。我被眼前的美色吸引,但也仍然记得她还有暴虐疯狂的一面。吃人的妖精,不,她所贪图的并不是人的血肉或者生命,而是性的欢愉和……jy?所以,这个十几岁的女孩其实是榨取男人jy的魅魔?我的脑中浮现穿着裸露服饰、媚眼送波的梨乃慵倚在床,伸出粉舌舔舐沾染白浊的手指,用带气的声音吟语,“唔嗯,味道不错哦。”熊熊怒火眨眼就转变为懊恼——被这样撩人的美少女玩弄榨精,半途晕过去岂不是太可惜!不过……现在这个可口的小魅魔不就躺在我身边吗。我忽然有了劲,慢慢地挪动身体,靠近梨乃。越是靠近,我的心跳就越是清晰,仿佛听得见砰砰声。梨乃的气息拂过我的面颊,某种美好的芳香便同时寄达。也许是我的嗅觉出了问题——这房间里明明没有盛开的鲜花。我禁不住使劲去嗅,她的头发闻起来像熟成的麦穗,她的脖颈闻起来像戏水的垂柳,她的胸部闻起来像温热的吐司……某种热烈的气味将我吸引而去,我将鼻子凑向她的胸侧,发现了她微微张开的手臂下,光洁的腋窝散发出让人血脉偾张的气味。客观来说,少女肌肤的味道是似有若无的称为体香的未证实的虚幻,而腋下散发的使人性奋的费洛蒙才是证据确凿的媚药。正常情况下,我的小兄弟怎么也该有点反应了,不过处在这样的贤者时间中,我的大脑越是兴奋,越是感觉到下身的空洞。得不到想要的反馈和满足使我变得有些焦急,我将脸凑向梨乃的腋下,气息愈发粗重,连喉咙也感到干渴。“噗哈哈哈。”梨乃突然的笑声让我一惊,迅速从她的腋下抬起头。她低头看着我,带着玩味的表情,“味道好闻吗,小狗狗?”“你……你什么时候醒的?”“嗯——瑠衣进来的时候吧。”“呃……瑠衣……”我转头,果然瑠衣此时就站在床边。“昨晚都做了那么多次居然还能发情?真不愧是你呢,变态哥哥。”瑠衣的表情有些阴晴不定。意识到瑠衣此刻心情不佳,我试图辩解,“不……我其实没有……”“是这样吗?”梨乃伸手就去摸我的下体,丝毫不觉得害羞,“真的啊,软趴趴了,看来昨晚已经彻底榨干了呢。”“嘛,这也是意料之中的。”瑠衣撇了撇嘴。“这么痛快的做爱我还是第一次呢,辛苦你啦。”梨乃在我的脸颊上轻啄一口,一翻身下了床。梨乃穿衣服的时候,瑠衣在我身边坐下。她伸手抚摸我的脸,“嗯,这段时间好像确实让哥哥射太多了,脸色都变得这么差了。”“还……还好……”即使已经和瑠衣做过很多色情乃至于淫乱的事,但是被她轻柔地抚摸还是让我感到温暖和喜悦。“嗯,奴隶的身体健康也是主人要考虑的,”瑠衣起身从边上的黑色背包里翻出一样东西,“从现在开始要管理奴隶的sj。”她手里拿着的是一个透明的男式贞操锁,看到它的时候我脑中冒出的词语却是——“终于”。为什么是“终于”,因为这样的发展也是我想到过的。我想过在某一天,瑠衣对我的侍奉以及和我玩的这些情趣游戏感到厌烦了,因为男人就是不过如此的玩意。她可以简单地终止这种关系,而我却已经离不开她。我会央求她,下跪、磕头、给她舔脚,但那又怎样呢,我所做的不过是我一直在做的,我没有任何可以打动她的条件。假如她还对我有一点点留念,对这个属于她的顺从男人有一点占有欲,那她可能会用到这个——贞操锁。那时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接受,只是为了让自己还能留在主人脚边为她服务。只是这好像比我想象中的要来得更早,倒不如说早过头了。我不敢确认我的猜想,也许这就是我期待的结果?我出奇地镇定,任由瑠衣将我还在贤者时间的小弟锁进本不该属于它的牢笼。摆弄了一下戴好的贞操锁,瑠衣点了点头,“很适合你呢,奴隶哥哥,感觉如何?”“我……”我犹豫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向主人的阴部献上今天的第一个吻。没有对我顺从的反应做出评价,瑠衣起身淡淡地说道:“我饿了,赶紧起来做饭,都已经十一点了。”……吃过午餐,我收拾好餐具,梨乃和瑠衣靠在客厅的沙发上,两人挨在一起,小声私语。”哥哥,咱们还没有给妈妈打电话呢。”看到我忙完了来到客厅,瑠衣对我说。“嗯。”我想起来,拨通电话向母亲询问瑠衣戴着的玉石的事情。“喂,是我。”电话顺利接通了,这并不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的父母常常会到没有通讯信号的地方。“朋也,怎么了,生活费不够用了吗?”电话中的人是我的母亲,我们之间的沟通少得可怜,以至于我接电话时常常不知道要说什么。“呃……不是这个事,”我想了一下,才说道,“你记得瑠衣戴着的那块玉石吗?"“玉石?”“黄色的那个。”“不好意思,我没有这个东西印象。”“瑠衣说是我送给她的,大概在……八年前。”仅仅是说出这个时间,也让我感到有些头疼。“嗯——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是把东西弄丢了吗?”母亲问。“不,不是的,是……我的一个朋友,她昨天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大叔。”我解释道。“胡子拉碴的,戴眼镜,个子很高,穿着白色的长褂。”梨乃在旁边补充,我直接转述给母亲,“他拿着一张照片找人,画像上是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女人,和瑠衣有点像。呃……我朋友她是这么说的,那个男人找的人就叫‘奈绪’。”“等下……这个情况我不太理解。”母亲疑惑道,“你的意思是,在你们那儿,有人拿着我的画像在找我?”“嗯……我们也觉得奇怪,除此以外,他还询问了一块玉石的情况,就是瑠衣一直戴着的那个。”“玉石……可以给我描述一下吗?”“嗯,形状和鸽子蛋差不多,比鸽子蛋稍大一些。颜色是半透明的明黄色,和玉石常见的那种偏棕褐的黄色不同,透明度也较高。玉石的中心有一些丝絮状的纹路,有点像……嗯,缠绕在一起的线团。”我尽量详细地描述玉石的外观。“等下……你说的这个,该不会是……”母亲似乎十分诧异,她很快追问道,“这块玉石,瑠衣戴了八年?”“嗯,有什么问题吗?”母亲深吸了一口气,“你们最好避免和那个男人扯上关系,另外,我不知道你是从哪捡到它的,但是它可能和我们研究所的某项研究有一些关联,具体内容我也不太清楚,总之要记得保存好它。”“那个男人是谁?他和玉石有什么关系?”“他……他叫山下久一郎,”母亲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是我大学时的同学,我们当初关系很好,呃,其实就是那种关系,是我的前男友。毕业以后他去的研究所一直在寻找这样的玉石。不过后来他出了一些事,患上了精神病,所以和他接触的话可能会有危险。”“明白了,我和瑠衣都会注意的。”“好的,如果有事一定要和我们通电话,另外,如果见到了山下,你们可以联系东云研究所的木原小姐,她的联系方式……”“木原?是林木平原的那个木原吗?”“嗯,是这样没错,怎么?”“呃,没事,只是恰好有个认识的人也姓木原。”也许是巧合,也许不是。梨乃偶然遇到的人在找名叫“奈绪”的女人,结果恰好就是我的母亲。母亲因此提到姓木原的研究员,而我的同班同学中就有一位木原同学。在北欧神话中,命运由三位女神编织而成。这张命运之网确定世界上一切的事物的命运,连诸神也不例外。假如命运真的是由某种超越我认知的存在所掌控,那他现在是否正在注视着我呢?我的未来究竟在哪里?是被瑠衣完全地支配,还是……我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梨乃,而当她用那双夜空般的眼眸与我对视时,被发现的我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用笔记下木原小姐的电话后,我和母亲结束了通话。“咱们下午要玩什么呢?”梨乃笑嘻嘻地问。“你们两个到十一点才起床,我可是很早就起来了。”瑠衣看了我一眼。“那瑠衣你去休息吧,我陪梨乃玩好了。”我按照往常的习惯顺口说到。“叫主人!”瑠衣踢了我一脚。我马上跪伏在地,“主人……”“我不同意。”瑠衣说,“虽然我同意和梨乃分享我的贱狗奴隶,不过我可没有说将你送给她,还是说你已经想要换一个主人了?”“不不不,我没有。”我连忙道,“我只是觉得主人想睡午觉了,所以想为主人做点事。”“你这叫为我做事?”瑠衣穿着拖鞋踩在我的头顶。“哦呀哦呀,看来瑠衣酱很重视咱们的变态狗狗呢,”梨乃用双臂抱住瑠衣,在她的耳朵边说道,“一向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瑠衣酱居然会有这样一面呢。”“不管了,我去睡觉了。”瑠衣放下踩着我的脚,噔噔地快步回了房间。我抬起头,梨乃无奈地耸了耸肩,“你去看看吧,我待会就要走了。”“嗯,需要我送你吗?”“我叫人来接吧。”梨乃掏出手机拨打起电话。我起身小声道,“失陪了。”推开瑠衣的房门,她正坐在床沿边换衣服。“我没事,你去陪梨乃。”见我进来,瑠衣瞥了我一眼说道。“我……梨乃说她马上就走了。”“哦,她晚上还有宴会,要提前回家准备吧。”瑠衣换好了睡衣,起来把我推出了房间,“我要睡了,你去送一下梨乃,代我和她说一下再见。”“哦、哦。”看着眼前的房间门被关上,我愣愣地应了两声,只好拖着身子再回到客厅。梨乃趴在桌子上写着什么。我凑过去看时,她已经放下笔,将那张纸递给了我。“这是什么?”我看着手上像是蔬菜水果购物清单的纸条问。梨乃伸出粉红的小香舌舔了舔嘴唇,“这是让jy变得美味的饮食清单,记得要好好按照上面的坚持哦,等到你……”她停顿,用手指了指我的胯下,“管理结束的时候,我会再来品尝的,嘻嘻。”“这……”我语塞。“说起来,哥哥喜欢我带来的礼物吗?”“礼物?什么礼物。”“哥哥没注意到吗?那个黑色的背包里的东西,昨天晚上大概在你的身上都试用了一遍吧。”梨乃露出了小恶魔般的坏笑,指着我双腿间锁着的东西,“还有这个也是。”“是你带来的啊。”我尽量想让自己显得更恼火一点,不过看着眼前的“魅魔”少女,我其他的情绪全都被想要和她亲近的渴望所覆盖。“哥哥不喜欢吗?”撒娇般的语气,有些女生说出来会让人觉得头皮发麻,但是梨乃的声音就能恰到好处地戳中我的软肋。“梨乃酱,”我苦笑,“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捉弄我,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我觉得瑠衣和你,你们之间的友谊应该很深吧,昨晚那样的事她也允许了。说实话,我从来没想过能和梨乃这样可爱的女孩子这么亲密,虽然让我有点累过头了,不过我其实还是蛮高兴的。”“那哥哥喜欢梨乃吗?”她贴近我的身体,双手开始在我的胯间游走。“喜欢啊,当然喜欢。”“这样啊。”梨乃忽然又后退开来,“跪下!”(各种sm资源加扣3870103522)我当即顺从地双膝跪下,微微躬身,让自己的头更低一点,然后抬头仰视梨乃。“明明是瑠衣的奴隶,却对其他人发情了,那不就是个花心鬼吗?”梨乃俯视我,微微皱起鼻子,露出嫌恶的表情。“我……不是,瑠衣对我来说永远是第一位的。”被这样嫌恶地看着,却还是产生了扭曲的喜悦,意识到这一点的我不禁对自己也痛恨起来。“哥哥对这样的也很喜欢是吗?”忽然梨乃又换成了笑眯眯的模样,好像刚才的表情只是我的幻觉。啊,真是个小恶魔。我的心脏兴奋得颤抖。我对瑠衣的爱恋是彼此相依十几年的深沉的积淀,这种生命相连的感觉使我无法和瑠衣分开。而和梨乃亲密相处才一天,我就感到一只装载了丘比特神力的手枪在不断向我射击,这种短时间高强度的甜蜜暴击早在一开始就击破了我的防线。如果不是瑠衣在半个月里的调教给我烙下了深刻的烙印,我大概真的会被梨乃瞬间征服吧。即使如此,我也感到我的防守岌岌可危。通过思考转移注意力时,梨乃坐在椅子上脱下了袜子。我的注意力马上就被吸引过去,甚至不知道是要看那双她刚穿上才几个小时白色棉袜,还是去看她裸露出来的白嫩脚丫。“喏,想要吗。”梨乃把那双刚脱下的棉袜递到我的眼前。“这个……”我感到犹豫,因为这可能会影响瑠衣的态度。“昨天的那双丝袜我也不需要了,就放在洗衣篮里,作为交换,哥哥只需要答应梨乃一件事。”“什么事?”下意识地就问出来了。“那就是,不要忘了和梨乃在一起的,每、一、秒。”用娇俏的语气说完,她将袜子丢在地板上。我看向地上的袜子时,门外响起汽车的鸣笛声。梨乃捋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向玄关走去,“我走啦。”等我回过神起身跑到门口,梨乃已经穿好了鞋。没穿袜子的她就这样赤着脚穿上黑色的小皮鞋,这样穿会硌脚的吧。“要不还是穿上袜子吧。”我递上手上拿着的还有些微余温的袜子。“不用了,我已经穿好鞋了。”梨乃微微一笑,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对我露出这种不带诱惑性的轻松的微笑。她打开门,门外一辆红色的轿车边站着一名打扮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看见梨乃出来,男人打开后座车门,微微躬身,“大小姐,请上车。”这场面让我的身体忽然僵住,梨乃却没有任何反应,直接上了车。等到那个男人坐上前排副驾驶,汽车发动,梨乃落下车窗,对我摆了摆手,“再见——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哦,回去陪瑠衣吧。”等到汽车离开后许久,我才回过神来。大小姐?千岁梨乃?我忽然感到身上开始冒出冷汗,因为我想起,有时会在周围人的聊天中提到的一家寡头财团——由千岁家族掌控的千岁财团——最近几年在我们市的投资很多。虽然不知道千岁家族的本家所在地,但是千岁梨乃就是千岁家族的大小姐的可能性还是让我联想了许多。梨乃让我记住和她在一起的每一秒,可是我根本记不清昨晚的事!四月过半,倒灌的西风,带着冰冷的湿意。第九章 约会千岁梨乃就是那个千岁家族的大小姐,仔细一想根本说不通。首先,瑠衣和梨乃就读的学校是普通的公立学校,怎么想也不是财团家族的大小姐会选择的学校。其次,梨乃和瑠衣是很要好的闺蜜朋友关系,虽然瑠衣是很聪明,不过沉默寡言的性格并不讨喜,很难相信瑠衣能和心高气傲的大小姐成为朋友。而且,到目前为止,我也只是发现梨乃家有豪车和接送的司机,这种程度还远远够不上那个千岁财团的级别。肯定是我想多了!自己推翻了之前的猜测,但心中还是有一点不安,我为了寻求安心决定向瑠衣再确认一下。轻轻推门走进房间,瑠衣似乎已经睡着了的样子。面朝墙壁,娇小的身躯蜷缩着,将被子裹抱在怀里。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枕头上有一点点湿痕——是在做大快朵颐的美梦吗。看着瑠衣的的睡脸,不知为何我也感到困意流淌。睡梦中的瑠衣呢喃呓语,“笨蛋……”这家伙,梦里在和谁说话呢。正当我这样想时——“笨蛋哥哥……”“笨蛋、笨蛋、笨蛋……”我靠在床边,细细品味着。…………周末的商业街人来人往,十分热闹。路边的店员散发着传单,一片嘈杂中,特价甩卖的声音总能力排而出。我低着头,尽量让自己淹没在人海,以稍稍掩盖对喧闹的不适和对人群的惶恐。说来也可笑,我其实还是第一次陪别人逛街。“哥哥,咱们现在去哪儿呢?”瑠衣挽着我的手,和我的身体紧紧地靠在一起,就好像街上许许多多的情侣们做的一样。“那个,你肚子饿了吗,咱们现在是不是去吃点东西?”感觉到肠内的玩具又开始活动,我不禁皱起眉头。始作俑者的瑠衣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样,轻快地回应道:“我想……”“仓岛同学!”背后的喊声打断了瑠衣的话,我们一同回头,一个显眼的高个女生在对我们挥手。“是你,你是……木下同学对吧。”我抬头看着这位身高接近一米八的高挑女生,她和阳菜一样是生物部的部员。“嗯,真是巧呢,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她对我点头,然后看向瑠衣。“你好,我是仓岛瑠衣,请多指教。”打过招呼之后,我本想直接告别,毕竟我和木下完全不熟悉,这种偶遇的场景实在让我尴尬得不行。可是不知为何瑠衣却和木下相谈甚欢,我在一旁应和着,结果三个人一起进了边上的餐馆。“本来我今天是约了朋友的,结果被放了鸽子,真是扫兴呢。”木下翻着菜单抱怨道。“啊,这可不能忍。”瑠衣用力地点头,深有同感的样子。这样的瑠衣倒是稀罕得很,我是万万想不到她也能做到这样自来熟般的交谈。“哎,没办法啊,她也是大忙人,研究所的事情很多,难得有时间。”“你的朋友是大学生吗?”我问。“其实她已经是正式的研究员了,现在在东云研究所……”“东云研究所?研究员?”“是的。”木下意识到我的疑惑,解释道,“生物部的木原同学,和你一个班的,应该认识吧。”“嗯,认识啊,怎么了?”“她的姐姐,木原芽衣,在东云研究所工作,刚才说的就是她。”“等下,你是说,你今天原本约的人是木原的姐姐?”在感到震惊的同时,我也马上察觉到其中的微妙。“嗯,没错,我是想和她见面聊聊的。不过直接去他们家拜访的话,会有些不方便。”“冒昧地问一下,你打算和她说的事情是和木原春树有关的吗。”“是这样没错,而且……”木下合上了菜单,看着我说道,“应该和你也有一点关系吧。”“和我有关系,是什么意思。”“在解释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和阳菜,现在是什么关系?”“我和阳菜……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就是常说的青梅竹马的关系。”“我知道,我不是问你这个。”木下叹了口气,“我是说,作为异性来说,你对阳菜的感觉,是怎样的?”“我对她……”我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瑠衣,瑠衣此时也在看着我。“我是把她当成要好的朋友的,我很重视我们之间的友谊。”木下皱起了眉头,似乎对我的回答感到不满,“是这样吗?那如果阳菜和别的男生交往也没关系吗?”“我知道的,木原在追求阳菜。虽然对木原不太了解,不过要是阳菜愿意的话,那我的意见怎样都没关系吧。”我硬着头皮说道。“真是狡猾的说法呢,但是,我可不希望阳菜和木原春树在一起。”“欸?为什么?”“因为木原春树是个假正经的流氓、伪君子。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欢阳菜的。”“你有什么证据吗?而且,假若木原并不喜欢阳菜,他又何必要去追求她呢。”“因为,在他心里另有其人。”我有些顾虑,没有再追问。木下也没有继续说下去。我们点完单后,瑠衣瞅了我一眼,转头对沉默不语的木下说:“能详细说一下吗?发生了什么事?”木下微微低下头,盯着桌子上的玻璃杯,“具体的事情,比较隐私,我不方便透露。不过,我刚才说的这些都是我去年和木原春树在一起时发现的。”“这么说,你们去年曾经交往过是吗?”“嗯,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经常邀请我一起玩。那时候他表现得很礼貌,而且,不得不承认,他说话很有趣,观点也很新颖。可能我就是因为这一点才答应他的吧。”木下拿起玻璃杯,用吸管缓慢地搅动杯中的饮料,“交往后没多久,我就后悔了。他爱着不该爱的人,而我则被当作发泄欲望的工具。”“抱歉……”“没事,我运气不错,在受到伤害之前就脱身了。”木下淡淡一笑,接着说,“不过这些事,南泽阳菜还完全不知道。”“木原追求阳菜的话,阳菜很可能会被他伤害。”我恍然。这么说来,在木下偶遇我们时,似乎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瑠衣大概早就注意到了吧。木下抬起头,注视着我,“嗯,所以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可是,为什么你不亲自跟她说呢?”“你是白痴吗?”瑠衣忍不住插话道,“这种情况下,让木下来说只会起反效果吧。”在木原追求阳菜的情境下,木下作为木原的前女友确实不适合发表观点。“也对,不过……”我又开始感到纠结,“我和阳菜之间,也发生了一些误会,她肯不肯听我说话呢?”“我觉得一定没问题的,你是不知道,阳菜每次提起你的样子。”“欸?提起我?是什么样的?”“你真的是笨蛋啊。”……和木下道别后,我和瑠衣继续两个人的“约会”。一起吃了饭后甜点,一起拍了大头照,转来转去,最后进了商场。当被瑠衣牵着进了女装的商铺,我就从她的笑容中察觉到了不妙。不过事到如今,怎样“糟糕”的事情对我来说都不足为惧,倒不如说,正期待着接下来发生这样那样的事呢。瑠衣很快挑选好了一些衣服,然后在店员震惊的视线下理所当然地把我也一起拉进了试衣间。“喂,这样直接真的没问题吗?都被人看到了。”“怎么了?我们只是在正、常、地使用试衣间而已啊。”瑠衣笑吟吟地说着,毫不害羞地开始脱衣服。狭小的试衣间和开放的商场间只有一个布帘的分隔,我甚至清楚地听到有人走到了试衣间的外面。“抱歉,那个……试衣间是方便顾客更换衣物的地方,还请……注意文明使用。”帘子外店员的声音传进来。瑠衣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已经麻利地脱下原本穿着的格子裙。脱掉裙子的她只穿着一条草莓点的白色三角裤,白嫩的大腿赤条条地露着。“过来,帮我脱鞋。”她坐在试衣间里唯一的一个凳子上,向我伸出了脚。她一点儿也没有偷摸做坏事的自觉,说话的声音也不掩饰。明明知道店员就在帘子的外面,我们做的事肯定被听得一清二楚。不仅如此,在这种情况下,我的双耳忽然变得十分敏锐,刚才进入试衣间之前没有特别注意过的店铺里的其他人,她们的声音此时都清楚地被我接收并经由大脑迅速得出结论。这家店有两名女店员,其中一名在收银柜台后面,另外一名此时就在试衣间的门外。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对试衣间里面的情况在意得不得了。在店铺的收银柜台前,本来有两名正在结账的中年女性,其中一位忽然说想要再看看,两人又转头开始挑选衣服。她们的步伐看似闲逛一样随意,实际上在冲着试衣间不断靠近!夏季上装的区域有三位辣妹打扮的女高中生,刚才瑠衣拿衣服时我们从她们身旁经过,其中一位褐色皮肤的女生还盯着我和瑠衣看了几眼。她们本来还在叽叽喳喳地讨论挑选着衣服,但就在店员说完话以后忽然安静下来。虽然听不太清她们移动的脚步声,但毫无疑问这几位辣妹肯定也竖起耳朵想要“看”一场好戏。我不禁咕嘟咽下一口唾液,看着眼前对我翘起一只穿着运动鞋的小脚的少女,我努力地不让自己在意试衣间外传入的声音,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眼前。我慢慢地蹲下,并放下一只膝盖单膝跪地,这样瑠衣抬起的脚就摆在和我的脸一样高的位置。我伸出双手,一只手托住她的鞋底,另一只手去解开她的鞋带。手指轻轻一带,就将这只运动鞋脱了下来。脱下的运动鞋中马上散发出熟悉的足汗与人造革、无纺布混合的温热味道。“哎呀,为什么哥哥的呼吸变得这么粗重呢,难道是缺氧了吗?”瑠衣甩了甩刚刚脱下鞋子的脚,用挑逗的语气说道,“离这么远,‘氧气’都要漏掉啦,快,把它戴到鼻子上。”听到这样的话,我毫不迟疑地将手中的运动鞋散逸“氧气”的鞋口罩在口鼻处,张大嘴呼哧呼哧地将瑠衣鞋子中的脚汗味吸入胸腔内。与此同时,瑠衣伸出食指塞进自己穿着的红白条纹的棉质中筒袜袜口,恰好勒住小腿肚的袜沿被拉紧,接着袜子被缓缓褪下。我仿佛在欣赏准备入浴的美人轻解罗裳,面庞发热,双眼直直地盯着。随着棉质的布料摩挲皮肤的细微沙沙声,最开始是纤细骨感的脚踝,再是圆润粉红的脚跟,接着,足弓、脚掌、直到五颗脚趾完全裸露在空气中时,我的下体已经紧紧地撑满了贞操锁,并且不由自主地上下跳动着。瑠衣显然已经注意到了,她将赤裸的脚丫贴近我的面门,上下律动的脚趾头就摆在我的眼前,脚底沾着粘腻的汗水,湿热的蒸汽罩向我的面部,甚至熏得我眼眶微酸,几乎要流出泪来。“好了,把鞋子放下来吧。”我将手中的鞋子放下,可是瑠衣也将刚刚脱下袜子的裸足缩了回去。她屈膝将大腿靠近胸部,脚后跟踩住凳子的边沿,双臂拢抱住自己的小腿,双手轻轻搭在脚背上,歪着脑袋,让脸颊靠近膝盖的内侧。我的视线循着她后撤的脚丫而去,就看见她以这样的姿势歪头凝视着我。因为她的另一只脚自然地伸直落在更衣室的贴皮地板上,所以此时瑠衣的双腿一上一下,将只穿着内裤的胯间暴露出来。“在看什么呢,笨蛋,还有一只没脱不是吗?”瑠衣踮了踮那只穿着鞋的脚说道。“哦、哦,好的,知道了。”我思绪有些迟钝,应声后稍稍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我捧起她穿着鞋的脚,像刚才一样脱下鞋子。这一次她没有再让我去闻鞋子里的味道,而是直接将脱了鞋还穿着棉袜的脚放在我的左脸上。又湿又黏的棉袜散发着闷热脚汗的酸臭味,贴在脸上的袜底似乎还结着不均匀的硬块,很显然瑠衣今天穿着的这双中筒袜是不知道之前什么时候穿了很久还没有洗的脏袜子。我早已被调教得无比痴迷瑠衣的脚汗味,即使是在这样的足臭味中,我也会感到兴奋,要不是下体还被锁着,我肯定已经忍不住开始自慰了。这样的福利并没有持续很久,瑠衣也并没有在这里给我打开锁的意思。“好了好了,要试衣服了,说了只是来试衣服的不是吗?”她把脚放下,无视跪在地上被她撩拨起性欲的我,自顾自地试穿衣服。“好看吗?”瑠衣换上一条裁剪得很合身的白色连衣裙,在我面前转了一圈。然而跪在地上的我视线一直停留在瑠衣的双脚上,她一只脚穿着袜子,一只脚赤裸着,在试衣间的贴皮地板上踩来踩去。每当她的小脚抬起,就可以看到在地板上留下一个汗水的脚印,一边留下的是细腻的脚丫纹路,每一颗脚趾的位置都有一个小小的豆点,另一边则是片块状的袜底纺织物纹路,时有袜子上的脏东西被粘在地板的脚印上。两种不同汗迹又很快被踩乱,这些让我痴迷的可爱家伙们覆盖层叠出一幅凌乱的画卷,就像葛饰北斋笔下的浪花。“喂!你倒是看一下啊。”瑠衣不满地用脚拍了拍我的侧脸,脚底上的一些脏东西也沾到我的脸上。我正着迷于瑠衣刚才单脚支撑旋转一周后,在地板上留下的一块“漩涡”,不料对这艺术品的欣赏就这样被打断。我抬起头,面前的少女穿着纯白的吊带连衣裙,裙摆的长度刚好及到膝盖,显腰身的设计勾勒出少女苗条的曲线。“啊啊,真好看,很好啊,这条裙子。”我发自内心地称赞道。“真的吗?”瑠衣拉起裙摆,又慢慢地转了一周,“有没有哪里有问题?”“没有没有,这条裙子真的很适合你。”“好吧,那继续,再来看这个。”…………试衣间里没有镜子,而瑠衣显然也没有出去照镜子的意思,于是她就在试衣间里一件件试穿并询问我的评价。终于等到瑠衣心满意足,决定好了要买的衣服以后,我忍不住了,“那……那个,瑠衣,我这里,已经憋了很久了,可不可以……”瑠衣却毫不在意地开始穿袜穿鞋,“当然不行,你连一天都没坚持到不是吗?”“那,那我可以,我可以舔主人的脚吗?”我看到瑠衣要穿上袜子,不禁焦急起来。瑠衣的动作停了一下,用古怪的眼光看着我,“说出来了啊,你不是很在意外面的人吗?”“啊……”我猛然清醒,而试衣间外已然传来不知是店员还是顾客的嗤笑声。第十章 “命运”我低着头逃出了那家服装店,瑠衣却好像没有任何事发生一样,淡然自若地在店员和顾客们震惊的目光中拿着挑选好的衣服到收银台结账。“现在的感觉如何?”重新和我黏在一起的瑠衣揶揄道。她指的不仅是刚才的尴尬场面,还有早晨出发前塞进我后庭的遥控跳蛋——她刚刚故意将那玩意的震动调到了最大。“还……还能接受……不过……再这样下去……”忍耐这种微妙的震动带来的酸爽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会怎样?你不要忘了,现在还在管理中,就算再怎么想要,也不会给你解开的哦。”瑠衣理所应当地回答道,就像刚才在更衣室里毫不留情地停下挑逗,放着已经被撩拨得火热的我一样。“怎么这样……”我发出了失望的低吟。“好了,咱们接下来要去哪呢,去公园?还是……”没等瑠衣说完,一个穿白色长褂的身影拦在了我们面前。“抱歉,借过一下。”我向挡住我们的男人示意。“朋也,你是朋也吗?”他忽然拉住我的手臂,但被我条件反射地甩开。“你是?”看到他的面貌时,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高个子,戴眼镜,瘦削的身材,轮廓分明的脸。胡子明显是很久没有修理过了,就连头发都是乱糟糟的一团,额前垂下的头发甚至遮住了半张脸。我不敢肯定是否见过他,但我还是马上联想到了他的身份——山下久一郎,我母亲的前男友。“不好意思,您大概认错人了。”我本想这样说,但看着眼前的男人,这句话没有说出口。落魄、痛苦、麻木,单是看到他的眼睛,我就读出了这样的感受。“不记得我了吗,你小的时候我们见过面。对了,奈绪,你的母亲,她现在还好吗?”他抬起的手停在半空,又轻轻放下来。“她……挺好的。”我叹了口气回答道,“只是工作很忙,很少停留在家里。现在大概在太平洋的某座小岛上吧。”“在……海外……这样啊,这样……”他喃喃着,失落的样子就像被遗弃的家犬。“您还有什么问题吗?”“哦……哦,是了,我想起来了。”他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瑠衣的那块黄色玉石,照片里它被放在有盖的玻璃皿中。“我把它交给你了,你还保留着它吗?”山下问道。原来玉石是他交给我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块玉石究竟有什么秘密,也许可以从他口中打探到有用的信息。“呃……我,我记得它,不过……我不确定我放在哪了,说不定给我弄丢了。”我琢磨着,最好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玉石的下落,但还要想办法让他继续这个话题。“朋也,假如它还在的话,你回去以后,记得要保存好它。”他双手扶住我的肩膀,郑重地向我嘱托道,“你可以把它随身带着,或者藏到绝对不会被发现的地方,总之一定不要让它被其他任何人知道。有任何人向你问起它,都要装作完全没有见过,明白吗?”“为什么呢?这不只是一块普通的玉石吗?”“它不是普通的玉石,甚至不是地球的产物。”山下的眼中露出复杂的神色,“它是‘命运石’,是超出现代科学范畴的魔幻之物。我们没有办法检测到它起效的成分,但是毫无疑问的一点是——它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改变周围人的命运。不过你不用担心,它不会给最紧密的佩戴接触者带来不幸,但是假若你带着它,一定不要有干涉别人的想法,这会伤害到别人,也会给你自己带来痛苦。”“改变命运……”说实在的,听到这样的话,任谁都会觉得他在胡说八道。这样一位看上去脑子就有问题的人,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臆想才是符合常识的吧。不过我还是暗暗把这些话记下,大概是因为他真挚的语气吧。“我明白了,找到它的话,我会这样做的。”我用力地点头回应道。“嗯……很好,乖孩子。”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像是受惊了一样突然转头,四处扫了一圈,“我得走了,朋也,好孩子,我得走了。”他最后凝视了我一会,好像在怀念着什么。“再见了。”他放开轻轻捉住我手臂的大手,迈开大步匆匆离去。我和瑠衣都转身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高挺的脊背在人群之中十分显眼。“哥哥,你相信他说的话吗?”瑠衣扯了扯我的袖子问道。“这不可能相信吧,”我苦笑,“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哥哥,要不我把它,是叫‘命运石’对吧,把它给你保管。”瑠衣隔着衣服捏住了戴在胸口的玉石,转头看着我询问道。“不,不用,母亲不也说了,还是你继续戴着吧。”我也低头看着瑠衣,她的脸上浮现出担忧的神色,“这是我送给你的,不是吗?”“好吧,不过,哥哥如果有什么不好的感觉,一定要告诉我啊。”“嗯。”察觉到她语气里的不安,顺其自然地,我将瑠衣轻轻搂住。自从发生那件事以来,我和瑠衣之间的关系似乎总有很大的落差,不管是在我们做那些羞耻的事时,还是在平常的生活中,我都完全被当作低贱的奴隶对待着。虽然可以和瑠衣进行这样的互动也算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但要一直一丝不苟地维持着这种战战兢兢的生活,再怎么说也会让人疲惫的。今天难得碰到这么好的氛围,可以放松一点,将身材娇小的妹妹——虽然和她最近的行为有很大的反差——搂紧在怀中,我感觉自己像是连续不眠不休工作数日的社畜,终于得到了片刻的休眠。可是这恬淡美好的氛围很快被打破了。“同学,打扰了。”一个女孩站在我们两身边说道。“啊,这可真是被你打扰了啊。”这样想着,我有些愠怒地看向她。身材娇小,身高也许刚刚一米五,萝莉的外貌却是土气眼镜加实验室白大褂的理科生打扮。“哪位啊?”带着休息日被叫起来加班一样的怒气,我语气不善地回复道。“不好意思,我是东云研究所的研究人员,这是我的名片。”对方倒是十分客气,双手将名片递来。随手接过名片,扫了一眼——木原芽衣。嗯?我将名片凑到眼前——西南大学附属东云研究所、专项研究员、木原芽衣,底下是小字的地址和联系方式。木原芽衣,最近这个名字分别在两个毫不相干的场合各被提及一次。第一次是昨天和母亲通话时,她提到,假如有山下先生的信息,就将它告知东云研究所的木原小姐。那时我还觉得这大概是个巧合。可是今天中午,和木下的谈话中,我知道了木原的姐姐木原芽衣正是在东云研究所工作的研究员。没想到这么快就和她见面了。我再一次仔细地观察眼前的女性。衣着上确确实实是一名大学院生或者研究员的打扮,只是这稚气未脱的脸,怎么看都不超过十五岁,难以想象这个初中生一样的女性居然是木原春树的姐姐。“不好意思……”意识到自己盯着对方看了很久,我连忙道歉。“嗯,没关系,习惯了。”她摆摆手道,看上去像一个假装成熟的女孩,“抱歉打扰两位了,我想问一下,刚才应该有一位穿着白大褂的高个中年男性和两位说过话。”“嗯……”我沉吟了一下,“是,啊对,是的,他刚走,怎么,你们认识吗?”“是的,很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他是我们研究所的研究员,最近突然开始胡言乱语,送到精神病院检查确诊为臆想症。本来应该在家里静养的,没想到自己跑了出来。”她微微躬身道,“他没有和你们说什么奇怪的话吧。”“啊……这么说来确实,他说要找什么人,然后又说什么石头之类的。但是我们完全搞不懂,他就自己走了。”我抓了抓脑袋,不知为何想到刚才山下用他的大手轻轻摸我的头,“不过这边人很多的,商业街嘛,走两步就看不见人影啦,不好意思啊。”“这样啊,真遗憾。”她抬头和我对视着,“名片上有我的联系方式,假如有他的任何信息,希望可以提供给我。”“啊……嗯,我觉得……是不是让警察来比较好?”“我们有联络了警察,总之也拜托你们了。”她和我握了一下手,然后马上向着山下离开的方向追去。木原芽衣很快淹没在人群中消失不见,我小声向瑠衣说道:“所以,山下和我们搭话时,她就在附近盯梢吗?”“应该是吧,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想知道什么呢?”“会是‘命运石’的秘密吗?”……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看恐怖电影?在走进放映厅前,我脑中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追求刺激的话,过山车和蹦极不是很棒嘛。在黑黢黢的环境里看那些用特效和音效人为制造的惊吓实在是让人搞不懂啊。”我坐在已经熄灯的放映厅中对瑠衣小声说道。瑠衣用挽着我的手肘顶了我一下,用调侃的语气说:“所以你很不擅长吧,恐怖电影~”“才没有,我只是觉得这种虚假的电影,完全是欺骗人的感官而已,并没有什么值得看的。”“哦呀,现在嘴硬不怕一会儿出丑吗?老老实实承认自己害怕,也不是那么丢脸的事吧。”“才……才没有嘴硬。”我有点心虚地应道。我从来没有看过恐怖电影,就连电视上播的恐怖片,我也没有看过任何一点片段。说到底,恐怖片的存在就让我十分迷惑了,如果不是被瑠衣强迫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和这玩意沾上关系的。电影不出我所料地在压抑诡异的配乐和阴郁黑暗的场景中开场,在满是迷雾的森林中迷路的一家人不得不进入一幢年久失修的老宅过夜。虽然还是受到影片的氛围影响开始紧张,不过还不至于被吓到叫出来。瑠衣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注意到这点后我开始悄悄地观察她。在放映前她把鞋子脱掉了,想必是打算利用电影放映厅黑暗的环境做点什么吧,不过此时她已经完全忘了这个打算,沉浸在电影营造的紧张氛围中。通过握紧的手和她不时闭上眼睛的表现来看,瑠衣似乎比第一次看恐怖片的我更加害怕。看了一会儿,我的视线又不由地飘向下方——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是我知道瑠衣脱掉鞋子的小脚就在那里。“不好意思,东西掉了。”我找了个理由,蹲下身子,朝瑠衣的座位下面摸去。她还穿着那双有着浓厚酸臭脚汗味的袜子,只是俯下身,就闻到了气味。一伸手捏住她轻轻搭在鞋子上的脚,果然还没有穿鞋。被我碰到脚的瑠衣似乎吓了一跳,把脚缩了上去。“喂,别乱动啊。”她恼火道,抬脚在我头顶踩了一下。我没有答话,用两只手捉住她的脚。一只手扶住脚背,(各种sm资源加扣3870103522)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脚底按揉。我在家里给瑠衣做过几次足底按摩,她很喜欢这种服务。感觉到我的动作后,瑠衣的小腿放松下来,另一只脚翘起,搭在我的肩膀上。鼻间萦绕着妹妹穿了几天的臭袜子味道,我眯起眼睛。电影院昏暗的光线下,借着荧幕的光,可以隐约看得到她双腿的轮廓。当我的手指熟练地按压、揉捏时,被扰动的气流掠过我的面颊。她的脚有一点冰凉,散逸的气体却带着温热。我不知道此时电影中放映的是怎样的画面,但是瑠衣的脸庞的确是红了。原本奇诡的配乐和时有时无的惊叫声变成了不甚清楚的白噪,反倒是瑠衣的呼吸声笼住我的耳畔,平稳地应和着心跳。心跳声——应当是我自己的——被一种氛围安抚着,使我幻觉到明亮的光。直到瑠衣用力地蹬了我的肚子,我才重返现世。“起来,快结束了。”她提醒我。我用手掌的贴合向她的脚告别,接着仔细地帮她穿好鞋。起身回到座椅上时,恰好荧幕里少年将女孩推出了鬼宅的大门。“快逃!”电影的男主人公用这场电影开幕以来最大的声音嘶喊道,紧接着身后的影子就将他拖进黑暗之中。女孩流着泪,向着满是迷雾的森林中奔去,来时欢声笑语的一家四口,此时只剩下孱弱无助的小女儿。她要怎么离开森林呢,正当我想到这儿,电影就戛然而止了。黑色的背景中制作人员的名字向上滚动,影厅中四下传来观众舒气的声音。放映厅的灯重新打开,一些观众伸长双臂舒展身体。瑠衣在我胸口锤了一拳,“快起来,去洗手,你手上都是脚臭味。”“啊?”我呆愣愣地把双手放到鼻子下面,果然手上沾满了瑠衣臭袜子的味道。“你还闻!”瑠衣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周围有陌生人看着我们发出了轻笑声。难道我又在公共场合出糗了?第十一章 落花飞满地,道路已迷离经过木下的提醒,我决定要为和阳菜的关系再努力一把。但周一早晨上学时,不知为何阳菜没有像往常那样等我一起。阳菜似乎产生了很大的误解……不,说误解也不准确,毕竟……那天我确实和梨乃做了那种事。一想到要和阳菜解释,又无法向她完全坦白,我就感到无比纠结。总之,先想办法和她说上话吧,一直这样完全不沟通,感觉更容易出事。我原以为,到阳菜的班级去和她说两句话是一件很简单的事。直到我走到阳菜班级的门外,才意识到自己从未有过到其他班级找人的经验。我应该怎么做?直接在门口喊阳菜的名字?还是让其它同学帮我把阳菜叫出来?抱着书奔跑的同级生擦过我的肩,教学楼外操场上篮球落地的声音和加油的呼喊裹在一起——周围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眼前就是高二(2)班的门,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口可以窥见教室里的一隅,我凝固在这条每天走过的走廊上,像是被蛛网黏住的小虫。“你在这做什么?”阳菜的声音突然响起。“啊、我,我正想找你呢。”我惊觉转身,阳菜捧着一沓作业本站在我身后。“有什么事吗?”“那个……阳菜……我知道周五那天你有一些误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嗯,我没有误会,就这样。还有什么事吗?”阳菜的视线投向了我的身后,似乎打算马上离开。“不,你听我解释,我那天并没有出门,我就在家里,瑠衣和你说的话是她的恶作剧。”阳菜的视线重新移了回来,她盯着我的眼睛,“恶作剧?”“啊,嗯,是的,我那天确实没有出门,也没有夜不归宿,所以说一切都是误会。”我竭力控制自己的目光,不做躲闪、正面地迎向阳菜。“是吗?那瑠衣为什么要开这样地玩笑呢?就算是恶作剧,也完全没有任何意思不是吗?”“她,她还小嘛,就是一时兴起。”想到早上瑠衣答应帮我解释,我忽然有了信心,“今天放学之后,让瑠衣来证明,可以吧,真的只是她开了一个玩笑。”“接电话时,你在做什么?”阳菜忽然追问道,“之前一阵子,你总是一整天无精打采,又是在做什么?为什么我问你时你要隐瞒?”被一连串的问题搅得有些理不清思路,我试图先安抚阳菜的情绪,“我……我也是有自己的事情的,所以这只是暂时……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我想的那样?我不懂!我真的不明白!你不想承认你在恋爱,是觉得我很可怜吗?”她用让我觉得心慌的眼神盯着我,“对不起,让您多虑了,这样的怜悯——我、不、需、要!”没有再等我组织语言,阳菜径直走进了教室。教学楼外传来进球的喝彩声,走廊此时却空空的没有其他人,教室里的学生三五成群,我站在门外,和热闹的世界又一次分离。“……哥哥。”走廊的尽头有人在呼唤着。我低着头,死死盯着脚下瓷砖的缝隙,好像那缝隙中有什么我正在寻找的东西。“哥哥……”听起来像是男孩的声音,也许是女孩——还没有经历过变声期的童声就是这样雌雄莫辨。窗外没有了任何声音,夕阳的余晖将我的影子投在墙壁上,熄了灯的教室里空无一人。我并不感到异常,直到我看清走廊尽头的那个孩子。他穿着和瑠衣同样款式的初中生校服,面容也令我感到熟悉——就像是小了几岁的我自己。“你在那做什么?”我问。“我来看你啦,哥哥。”他笑了,眼睛眯成一条缝。不知为什么,他的身影和记忆中的瑠衣重合在一起。“是这样啊,谢谢你,类(るい)。”我也试图扬起嘴角。“还喜欢她吗?”他问。“我不知道,但阳菜对我真的很重要。”我坦然道。“没关系哦,哥哥,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他稚嫩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本该有违和感,但这里只有我。“……如果你真的是瑠衣就好了。”我不无惋惜地说。“你怎么确定不是呢?”他又笑了,“瑠衣比你想得更在乎你,她爱你。”“我……怎么敢相信呢……我的妹妹爱我,这种事。”“好吧,那就不说她。”男孩走到窗边,个子不高的他只有脑袋能高过窗台,但他用两只手扒住窗沿,轻轻一跳就爬了上去。他站在窄窄的窗沿上,丝毫不觉得危险,“我觉得梨乃很不错哦,她可以给你无忧无虑的生活。”“你在说什么啊,梨乃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有些烦闷,转身背靠上墙壁,“我现在只想知道,怎么和阳菜解除误会。”“你也知道问题根本不在这里吧。”他嗤笑着,“你根本就没有对阳菜坦诚,你的每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暴露出掩饰的痕迹。”“你要我怎么坦诚?”我不由得提高声音,“告诉她我是一个变态,一个对自己的血亲产生性冲动的猥亵犯?”“如果你能和她们彻底终止这种关系,那你自然也就回归了清白。还需要我多说吗?你就是舍不得这种堕落的愉悦而已。或者说,在你心里,阳菜也没有那么重要,不是吗?”“不……不是的,那是因为瑠衣……”“你想说是瑠衣强迫你?你就没有办法反抗吗?你只是不想反抗,你渴望这样的生活很久了,假如不是被阳菜发现问题,想必你正沉醉其中吧。”“不是的,我没有。”我大声否认道,“我只是不想让瑠衣讨厌我,我也不想伤害阳菜的感情,我选择隐瞒也是迫不得已……”类并不说话,只是用一种让我不舒服的表情看着我。和刚才阳菜听我说话时的表情几乎一样。“我没有……”我的声音慢慢变小,我的心里已经意识到自己过激的反应恰恰说明了类说的是正确的。人们很多时候会不由自主地说谎,连他们自己都信以为真。天空变得阴沉下来,原本被夕阳映得橙暖的墙壁显露出砂浆的灰冷,我垂在裤缝边的手摸到那条缝合的沟隙,拇指沿着外侧的边线上下摩挲。剖析自己自然是阻滞重重的,这种自我否定是如此地叫人难以承受,我此时正是深刻地体会到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的猥亵行为迟早会被妹妹发现。我不仅知道,而且还期待这种事的发生。我利用了瑠衣对我的依赖之情——多么无耻。我也知道阳菜一直对我有好感,我只是把这当作理所应当,用青梅竹马的关系来麻痹自己。拖延着不做出任何承诺,也就不用承担任何责任。我自以为是地让阳菜一直等待——多么傲慢。那么,认识到过去犯下的错误以后,我应该怎么办?我低下头沉默少顷,在纷乱的思绪和割裂的认识中串连语句,“你说得对……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在回避现实。我们发展到这一步,从来不是我在回应瑠衣的期望,而是瑠衣在回应我的期望。但是我已经离不开瑠衣了,即使我的理性知道这样绝不正确……”我抬起头,却发现窗台上已经空无人影。开着的窗户忽然吹进一阵风,飘落下几片樱红的花瓣。“类?”我扑到窗边向下看去,校门外我每天走过的道路上,已经落满了鲜艳的樱花。起风了。四月的最后一周,大风卷走了枝头最后的温色,紧接着到来的骤雨更是不留情面地把满地落花化为泥泞。这场没有预告的雨下得不大也不小,恰引得没伞的人拿不定主意。我站在教学楼的门口,仰头看着门外灰蒙蒙的天和淅淅沥沥落下的雨等待着。“用我的伞吧。”有男生说。“那你呢?”是阳菜的声音。我循声转头,就看见木原春树站在阳菜身边。他将外套盖在头上,似乎没有注意到我、径直从我的身边掠入灰白的雨幕里。阳菜扫了我一眼,走到门边看向飞奔出去的木原。“谢谢。”她对着木原的背影喊。他才跑到学校的大门那儿,那件校服外套已经整个被打湿。偏偏又有一辆飞驰而来的轿车溅起路边的积水,将他劈头盖脸浇了个透。“喂!”木原有些恼火地喊了一声,但马上呆在了原地。事实上,周围三三两两的学生也有不少人驻足。停在校门口的是一辆黑色轿车,车子一停下,就从副驾驶下来一位让我觉得眼熟的中年人。他撑开伞,替后座的人拉开车门,细心地用一只手护住车顶。从车上下来的少女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千岁梨乃穿着寻常的中学生校服,但这简单的打扮丝毫不能掩盖她身上的光芒。即使已经看过很多次了,我也依旧会被她举手投足间散发的森之妖精般的气质所吸引。我心里一慌,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阳菜——梨乃到我家的那天,阳菜是见过她的。见到梨乃出现在这里,阳菜在短暂的疑惑后,转头盯着我。我不敢与她对视,只好将视线移向校门口。梨乃与管家先生说了两句话,就撑开一把深蓝色的雨伞,朝着我小跑过来。“达令~我来接你了。”隔着十几米的雨幕也能感受到梨乃的热情。周围熊熊燃烧的目光几乎要将我点燃,我避开试图扑进我怀里的梨乃,问道:“怎么是你来了?瑠衣呢?”“呣呜,”梨乃对我的举动十分不满,嘟着嘴回道,“怎么啦,我来不行吗。”她把撑着的雨伞塞给我拿着,顺势抱住住我另外一边的手臂,“我和瑠衣说了,今天晚上到我家去,走吧。”“喂,我可没听说啊……”“等下!”见我被瑠衣挽着就要走,阳菜忍不住了。“哦,隔壁姐姐也在啊,姐姐好~”“你、你是……”“我是千岁梨乃,姐姐不记得了吗,我们前几天见过呀。”“我记得,不是这件事。我说,你、你和朋也君,你们是什么关系?”阳菜的脸颊涨得通红,又是震惊又是焦急地问道。“我们?”梨乃转眼看我,“哥哥觉得,梨乃和哥哥是什么关系?”梨乃露出蜜糖般甜甜的微笑,我却感到自己的头快要被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搞炸了。“梨乃你别闹了,我们只是很普通的……”我顿了顿,“呃,普通的像是哥哥和妹妹的关系吧。”“原来哥哥是这么想的吗?梨乃好伤心~”当然这句话完全是撒娇的语气,跟伤心沾不上一点儿关系。“对啦,我家的车刚好顺路,下雨天路不好走吧,姐姐要不要搭车跟我们一起?”阳菜的头微微低着,垂落的刘海半遮住她的脸。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可以看见她的肩膀上下起伏。阳菜深吸一口气,挺起了胸膛,露出和平时一样温浅浅的微笑,“不用麻烦了,我喜欢在下雨天的路上散步。”她转身撑伞快步离开,鞋跟撩起的污水点染着白袜。见阳菜走远了,我叹了口气,低头看着梨乃精致而柔和的俏脸、泛着盈盈波光的双眼,抱怨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我心中微微一动,梨乃的言语、表情、一举一动都带着魔法般的吸引力,偏偏这魔法又是如此地自然,叫人不知不觉地把心神都投入进去。和梨乃共撑着一把伞走过教学楼到校门口这短短十几米,被众人瞩目使我如芒在背,梨乃却毫不在意。她夹紧挽住我的手臂,故意让我的胳臂挤压到她柔软的胸部。等到终于走到车旁,我才松口气——摆脱了路人的目光,并且看到了坐在车里的瑠衣。“上车吧。”于是我坐在了轿车后座的中间,右边是瑠衣,左边是梨乃。“你们和阳菜姐说了什么?”汽车行驶起来后,瑠衣问道。然而我的注意力都在两个女孩的脚上——瑠衣的鞋袜都脱了下来,赤脚屈膝坐着;梨乃也脱了鞋子,正在褪下右脚上的长筒袜。“那个隔壁姐姐啊,她看哥哥的眼神可幽怨了,我就想打击一下她。”梨乃将脱下的一只袜子放在我的大腿上,凑到我的耳边轻声道,“哥哥应该不介意吧?”我想替阳菜说两句话,却被她在耳旁的吐息弄得身体酥软,开不了口。“梨乃酱,你这样做可不对啊。”瑠衣拽了拽我的衣袖,待我的视线从梨乃的那只袜子双转向她,她就挪动身子,背靠车门侧坐过来,一双裸足踩上我的大腿根部,“阳菜姐人很好的,又温柔,平时也很照顾我和哥哥呢。”“是这样吗?可是……”(各种sm资源加扣3870103522)梨乃将另一只袜子也脱下,抬手用那只袜子捂住我的口鼻,少女的足肉香味与带着鞋袜味道的汗臭登时盈满鼻端。“她会抢走瑠衣的哥哥哦?”“是吗?会这样吗?哥哥?”瑠衣露出核善的笑容,伸出一只脚踩着我的肩膀摇晃我。被捂住嘴的我自然是拼命摇头,瑠衣嘻嘻笑道,“没有关系的,梨乃酱,哥哥可不仅仅是我的哥哥,他还是我的……”瑠衣对梨乃挤了挤眼。“哦? 哥哥这么老实吗?”梨乃拿开捂住我口鼻的袜子,“我还以为他见到女孩子的脚就会失去理智变成只会汪汪叫的小狗狗呢。”“这种事怎么可能!”我不禁反驳道。“欸?不好吗,这样的哥哥也很可爱呀?”梨乃吐了吐舌头,“看来‘用袜子把哥哥诱拐到我家圈养起来计划’泡汤了啊。”瑠衣笑得花枝乱颤,我却又一次被梨乃这个小妖精一句话撩拨起了情欲。“噗噗噗,哥哥怎么一脸失望的表情啊,难道说,其实很期待吗?是想要梨乃的袜子?还是想被梨乃圈养?又或者……”梨乃把身体贴近,伸手就按在了我的双腿之间。“不是这样……”意识到自己的面颊发烫,我顿感任何解释都只会让我显得更加窘迫。我抓住梨乃想要捣蛋的那只手,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起来,为什么今天我们要到梨乃家去啊?瑠衣你也不提前说一声。”“对了,”听了我的话,瑠衣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看起来像是装着项链吊坠之类的首饰盒,“生日快乐~梨乃酱!”瑠衣把礼物递给梨乃。“哦哦,原来是梨乃过生日啊,祝你生日快乐。”我献上后知后觉的祝福。“谢谢~”梨乃将礼物收好,双手撑住我的大腿,凑过去在瑠衣的脸颊上啾了一口,紧接着转过来搂住我的脖子。“那哥哥呢?哥哥准备好给梨乃的礼物了吗?”贴紧身体的梨乃伸出舌头,十分诱人地舔了一下唇角。小妖精的双眼中闪烁起嗜欲的危芒。第十二章 乍晴梨乃双腿岔开骑在我的大腿上,仰头注视着我。她眼中浓烈的情欲几乎要满溢而出,这种直白而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对身为M的我来说却是挑逗——我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曾不止一次地被她这双眼俘获。所以要躲开吗?还会被紧逼到什么程度?我与梨乃互相对视——她看着我的眼睛、我看着她的眼睛。梨乃挑了挑眉:不是逃避,而是选择迎过来吗。我深呼吸,心里默默警惕。她反而露出暖阳般的、纯粹的、温情又饱含爱意的微笑,挺身向上,那张让人无法拒绝的俏脸在我的注视中缓缓凑近。她眼皮微阖,我可以看见她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感受到她温热的气息掠过面颊。这将是吻吗。我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脏是如此地有力,好像有个锤子在一下下打击我的胸口,全身的鲜血仿佛在倒流,但我的身体却僵硬得如同一块石头——又或者是某种魔力使我无法动弹。我的思绪如羽毛般被狂风吹散,风里满是紧张和期待。在我们的距离近到我仿佛通过自己的嘴唇感觉到一种柔和的弹力时,她迅速地一歪脑袋。毫无征兆,或者说是被刻意误导地,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我的耳朵被她湿滑软糯的舌头袭击了。大概有那么一个瞬间的凝固后,我打了个酥颤,喉咙里释放出微抖的呻吟,旋即像受到惊吓的猫咪一样,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在第一次突袭得逞后又去撩拨我的耳廓,我本能地向后仰头想要躲开,但梨乃的舌头步步紧逼,灵活地在我的右耳上跳舞。虽然说之前也有被瑠衣舔耳朵的经历,但瑠衣的舔耳是舒缓绵密的,像是三月阳春的暖风。梨乃的舔耳则充满侵犯性,仿佛狂风骤雨下的波涛。她的舌头像一只小蛇,反复地向我的耳道里面钻,直到紧紧地堵塞住那儿,又退出来。舌头在我的耳道里进进出出的触感、唾液的咕叽咕叽声灌满了我的半个脑袋。舌尖在耳朵内侧扭来扭去,在耳道外一番挑逗后,又忽然插进去,进入深处快速地撩舔……在我压抑不住胸腔里释出的低吟声后,一种微妙的错位感也油然而生。恍惚间自己似乎变成了女孩,正被骑在身上的少年肆意侵犯。敏感的耳朵被连续进攻,酥麻的电流如潮水般涌起退下,又在无防备时再度冲上来。“嗯、呜啊、唔嗯~”我的思考能力仿佛被快感化身的蜘蛛网黏住,此刻正被层层裹缠,隔绝于真实的空间之外。“哥哥发出了女孩子一样的声音呢,”瑠衣凑到我的另一只耳边吹气,“耳朵被舔得那么舒服吗?”这太奇怪了,只是被梨乃舔耳朵而已,为什么会有多次高潮般地快感?我竭力摆脱身体上汹涌的酥软感,伸手扶住了身边的瑠衣——虽然感官还在波涛里张帆,但思绪却如同遇冷的水蒸气凝聚起来。“等等、梨乃、停一下。”我抵住梨乃的肩膀,终于将她推开。原本半挂在我身上的她又回到骑坐在我大腿上的姿势,睁大双眼还带着一丝迷糊地看着我,双颊上升起两片潮红,娇艳欲滴。“怎么了,你不喜欢吗?”小妖精佯嗔露笑,眼神撩拨。看着梨乃窃笑,我突然感到一阵燥热,是妖精也好,恶魔也罢,反正在她眼里,感情、性爱都只是游戏吧。那就陪你玩玩。“明明是你想要,就这么喜欢诱惑别人主动吗?”我低头噙住她的嘴唇,直觉捕捉到她的娇讶。蜂蜜流溢。初吻的惊喜和新奇是通过嘴唇感受到的柔软细腻,接力的快感是舌头彼此的摩挲。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互相搂住对方的首颈,无需言语也能明白,感官的渴求催促着身体去挽留。过于紧密地相贴带来了逐渐升温的沉闷,耳边似喘的鼻息声愈重,便稍稍留出一些空间。在她怯怯地刚缩回去时再吸吮住,于是她也默契地和着我的节奏溜进来,追逃的战场被拉进又推回,就连捉迷藏的身份也在不断交换。唾液被从舌根下勾出来,搅弄着在两个口腔里交融,最终滚向一边,被咽喉拿下。似乎是觉得封闭空间还是施展不开,我们的嘴唇终于半分,只是舌头还在缠绵。这使得之前藏住的噗呲噗呲的水声裸露出来,唾液也能够从破绽处溜走。趁着我对这个状态还不够熟悉,她的舌尖轻轻扫过我的嘴唇,我的齿龈,继而再度深入——她的嘴唇又压过来,她的舌头也压住我的,在我的上颚舔划一条直线,径直向我的喉咙探进去!咽喉部位被压迫的呕吐感转瞬即逝,于是挣扎也在刚开始后迅速结束。我的口腔像是被攻陷了的城池,任由她的香舌在我嘴里耀武扬威地掠舐。至此接吻的主动权丧失,我只能顺着她的引导配合着吞咽她的口水、侍奉她的小舌。不知又几番纠缠,我们才终于松开彼此,唇瓣间拉出一条银丝。“这样的礼物可以吗?”稍缓一口气后,我有些羞耻地小声问道。梨乃的面颊泛起不同于以往的酡红,“这次你的胆子意外地大呢,不怕回去以后被瑠衣教训吗?”“我想不用等回去了……”旁观了全程的瑠衣面色不善。……我横窝在汽车座位下方的狭小空间里,两双白生生的小脚在我身上肆意胡乱地踩来踩去。瑠衣的脚冷冰冰的,有股湿润的泥腥味——她刚才是被雨水弄湿了鞋袜,才在车上脱掉了它们。被雨水浸泡过的脚底泛出不规则的褶皱,贴在脸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纹理和温度。瑠衣用另一只脚踩住我的脖子,肌肤接触的瞬间冰凉的触感激得我浑身一颤。“我的鞋袜都湿透了,”瑠衣俯身看着被踩在她脚下的我说,“待会你要背我出去。”“唔嗯……唔……”我被袜子塞住的口中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声。口中瑠衣被雨水浸湿的袜子泛着一股呕酸味,还带点泥腥。对于异味生理上的不适这回终于压过了心理上的欲念,我只能咽下胃里泛起的酸水苦苦地忍耐着。“居然露出一副猪猡的模样,真是下贱呢。”梨乃双手托腮,看着被瑠衣双脚蹂躏的我的脸,与此同时用她的脚丫拨弄我戴着贞操锁的下体。这种不合时宜的挑逗让我的从刚才就跃跃欲试的阴茎开始膨胀,很快就挤满了狭小的空间。持续充血的器官被那小小的锁壁无情地压迫,感觉上倒像是被强行塞入某种缓慢闭合的机械中,正被逐渐挤压变形,就快要在那冰冷的金属中间被碾碎。这之后是跳动,随着血流,随着心跳,被束缚的男性器用微弱的抖动曝光自己的苦痛。但这毫无意义。感受到脚下抖动的梨乃只是瞥了一眼,便移开视线,甚至连双脚也失了玩弄它的兴趣。因为不能勃起,不能sj,这只是一块锁在笼中的肉瘤。但我分明兴奋起来了,即使身体的快感正被禁锢,即使湿袜的味道已经引起不适——我正因苦楚而愉悦,只由给我带来苦楚的是特别的她们。对自己正向深渊堕落的惶恐依靠上似乎可以称为爱的支柱,由折磨诡变成的靡渴便拾级而上,使我欲念盈溢。沉浸在被两位女孩凌虐的感官里,并为自己愈发凶险的处境增添性欲——我想:“瑠衣也许会永远地将我锁住,变本加厉地调教我,却要我得不到释放。于是我会跪在她的脚下苦苦哀求,这只能得到皮鞭的痛打,让苦痛的快感升级,又被贞操锁压抑,如此循环往复。我的思考变得迟缓,充盈的性欲摧毁了理智,因此变成一个废人,唯有依靠瑠衣扔到脚边的的一点残渣度日。到那时我已不配为人,她也厌恶我如同污秽,那就让我折在某个黑黢黢的角落里腐烂,结束因对妹妹发情而起的性奴人生。如果是梨乃呢?这个欲望化身的妖精一定会继续狩猎数不尽的男人,而我也只是她诸多猎物中的一个。我被她束缚在侧,在任何她想要的时刻为她提供欢愉的服务。但我存在的意义不只是满足她过剩的性欲。每当她钓上新的男人,我就像拍摄成人影片的摄影师一样,忍耐着勃起但被锁住的驽痛,瞪大自己充血发红的双眼,“记录”下她与别的男人交欢的淫靡场面。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却屡屡不得释放,被囚笼摧残的器官失去原本的功能性,在她的脚下献祭为一团模糊的血肉。而我的身体将继续履行职责,代替曾经自己的一部分,成为一件不算耐用的工具。”想象对未来可能受到的堪称残忍的调教,我的身体却愈发躁动起来。口中的湿袜已经褪尽原本的呛涩,被我的唾液浸润成早就习惯了的味道。瑠衣踩在我面部的双脚渐渐温热起来,略有些粗涩的脚底缓缓摩挲我的面颊,倒使我感到一丝安宁。“呐,瑠衣,我也想在那边踩踩。”梨乃早已不再逗弄我频繁跳动的下体,凝视许久终于朝瑠衣这边靠了过来。她将自己的双脚叠在瑠衣的上面,使得她有别于瑠衣的双足味道也能被我的鼻子捕获。“好呀。”瑠衣嘻嘻地笑着,挪开脚掌,给梨乃留出空间。在我的脸重见天日的短暂空档,梨乃低下头俯视我,好像在看粪土里的蛆虫。似是对我感到厌弃,她迅速转移视线,看向瑠衣。梨乃将一只手绕过瑠衣的后背,搭上她另一侧的肩膀,另一只手轻抚在瑠衣的胸口,整个人贴近瑠衣的侧身。我眼看着她们两人四目相对,脑袋缓缓靠近……没等我看到最后,梨乃的脚丫已经遮住我的双眼,她将两脚横踩在我的脸上,一只覆盖了双眼,另一只覆盖住嘴唇,脚底内侧的前后微微贴上我的鼻翼,恰好使弧形的足弓部在我呼吸的出口留出一小块空间。我还没来得及嗅品她足弓之下的气味,先听到了液体黏紧后分离的“啾”声,紧接着,连续绵密的接吻声传来,一时间,我脑中刚才二人搂抱贴紧的画面动了起来,两个娇俏的女孩互相咬着嘴唇,吮着唾液,舌头交缠。也许是刚刚才经历过这样的接吻,我甚至产生了自己也在与两人共吻的错觉。“唔嗯,啾,瑠衣酱……”接吻的间隙,两人互相唤着对方的名字。与此同时,我感觉到瑠衣的双脚也动了起来,她似乎无意识地用双脚来回摩挲我脸上的皮肤,但是我很快意识到,瑠衣也在用脚蹭着梨乃的双脚。此时此刻是她们两人在缠绵,而我只是恰好在她们的脚下。到这时我自然已经明白,梨乃和瑠衣必然不是普通的好友,也不仅仅是亲密的挚友,她们之间还有着跨友谊的特殊感情。这样的情境可以称得上幸运吗?抑或是不幸?我在这两个早熟得让人惊畏的少女之间,从一开始成为妹妹脚下的奴隶,到被梨乃的魅力俘获,一步步陷入她们准备好的泥潭,感官在向着幸福美好的天堂翱翔,理智却恐惧前方深不见底的深渊。这是从那天起一直萦绕我心间的堕落感,此刻它伴随着自欺自弃的瞬念,给我杂草般的思绪添了一把火:“不久以后,我将被这对妖孽般的少女牢牢控制,我的肉体是取悦她们的性用具,我的性欲是为她们服务的边角料,亦是她们奴役我的精神镣铐。我成为了真正的奴隶,没有人权可言。踩踏、鞭打、寸止、辱骂……我能想到的遭遇似乎都会在现实上演。而且梨乃——她似乎很有经验,也许她会想尝试更过分的调教——将我的躯体刺穿,四肢削去。我无法移动,无法反抗,就连赖以生存的食物和水,都必须要恳求她们使用我,将我作为没有人格的、肮脏恶臭的便器,把她们的尿液和排泄物赐给奴隶。在这极度恶劣的处境中,我被调教得扭曲的性开关在她们将高贵的臀部凑到我的脸上时打开,直到被她们的排泄物塞满肠胃,我就得到了性欲和食欲的双重满足,在鄙夷蔑视的目光里,从不成形的性器官里挤出一点证明自己高潮的汁液。”我的身躯禁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我不清楚人的欲望与思想情绪究竟有怎样的关联,但我确实在怀着恐惧的同时,为自己的妄想而燃起扭曲的性欲。自毁、慕残、求秽,指引人类行动的系统在筹划盛大的灭亡。我的阴茎持续地在狭小的牢笼里挤压摩擦,钝痛受欲念指引转化为全新的快感。它在跳动,也是在膨动。一下一下地涨顶着坚硬的无机物,反馈回来的痛楚逐渐麻木,被快感蔓延覆盖。下体的异感使我从喉咙里释出低沉嘶哑的气流声,两人被我的声音吸引。“瑠衣,你哥哥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喂,起来。”瑠衣蹬了我一脚,直接拉着我的臂膀将我从狭小的车座下面拉起来。“噗,他这个表情,好像爽上天了啊。”梨乃嗤笑着,捏了捏我的脸。“啊呀,明明想着绝不能让他再射出来的,这不是一副快高潮了的样子吗?”瑠衣似乎有些懊恼道,“怎么戴着锁还能爽起来啊,大变态!”“嘿,那让我来帮帮忙!就用那一招吧,瑠衣。”梨乃笑着向瑠衣递了个眼神。我宛如痴呆一般恍恍惚惚地,任由她们将我摆成仰面躺在车座上,双腿弓起的姿势。瑠衣坐在了我的脑袋后面,用大腿内侧夹住我的脖子,两只腿越过肩膀搭在我的肚子上。我的后脑勺垫在她柔软的腹部,脖子后侧更是能清楚感觉到她大腿根部的肌肤和内裤的质感。梨乃则面朝内坐在我张开的两腿之间,双手扶着我弓起的膝盖,曲起自己的腿,并抬起一只脚对准我两胯的正中。察觉到自己命运的小家伙愈发激烈地在贞操锁内抖动起来,我说不出话,仿若在接受审判。阴翳的车内投进一束橙黄的光芒,我迎着光看去,垂暮的阳光挤破了乌云,将晶莹的暖玉铺在这条往日回家要走的左转路上。低着头脚步匆匆的少女在这路口顿足,建筑物拐角处的地面上阴影与光泾渭分明。我看着阳菜从影子里伸出手,捧住一抹阳光,以及零星的几点雨。她撒开手里的伞走向前,站在细雨与阳光中。车里由于外面的光亮变得暗淡,也可能是我的注意力完全被车窗外的人吸引。阳菜似乎察觉了我的注视,转过脸来。她的目光好像穿透了车窗的单向透视膜,与我的视线重叠。与此同时,随着梨乃的口令,我身上的两人同时发力。瑠衣两腿交错,脚踝勾在一起,接着绷直夹紧了双腿,她并不粗壮的大腿此时爆发出惊人的钳制力。而梨乃则狠狠地朝着我脆弱的胯下蹬了下去,戴着外壳的阴茎还好,但是暴露在外的阴睾处瞬间迸发出剧烈的疼痛。我头部的血流被阻断,呼吸被扼住,下体剧烈的痛疼让我想要发出呐喊,却飙出了音响故障的刺耳尖锐声。失了焦的视线逐渐清晰,渐褪的创痛下涌上惯性的快感,我感到我的分身几乎要把那铁壳撑爆。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我想要移开和阳菜相对的视线,但因为脖子被限制无法移动。阳菜面无表情地看向我,仿佛真的能看见我此刻狼狈丑陋的模样。我缓缓闭上了眼——预料之中的第二次剧痛从胯下袭来,伴随这沉痛一击的是我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以及下身的贞操锁里喷溅而出的浊液。它们像绽开的烟花一样散得到处都是,有一些甚至溅到了车窗上,随后慢慢地滑下来。我的双眼被瞬间涌出的泪水模糊,这一刻的我分辨不清痛觉与快感,只是觉得这许多的感受凝聚成一块巨石,在我虚幻出的通道里砸出了汩汩的泪。视野里瑠衣凑近的脸、梨乃的身影和阳菜的半身混融在一起。耳畔梨乃清脆的笑声渐远,视野也暗沉下来。我只觉得无比的困倦,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遥远而空洞,唯有我自己的脊柱,断断续续地发出木枝折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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