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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前天 06:36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人物介绍】
坂柳有栖(法栖斯):皮肤白皙、长相可爱,极具质感的银发和仿佛来自不可思议之国度的名字,再加上罹患先天心疾的病弱身体,往往令周围人感到一种虚幻易逝的奇妙氛围。平时总是静坐在椅子上,勉强移动时需要借助手杖。平时喜欢在咖啡馆驻足。有着超乎寻常优异成绩的天才少女,因为被禁止参加一切运动的缘故,在所有涉及体能的竞技和考试项目中均是“不战而败”,会因此向被拖累的同伴表达歉意。性格沉着冷静,拥有不可估量的思维能力,深受A班同学的信赖。知道绫小路清隆的背景。认为自己是真正的天才,宣言要埋葬“虚伪的天才”绫小路。实际上对绫小路小时候的遭遇感到同情,并希望绫小路能感受到人情温暖。喜欢绫小路清隆。

堀北铃音(大音帝国):成绩优秀、文武两道、性格麻烦。是个一向独行、贯彻自我、对社交毫无兴趣的不会笑的冰山美人。为了追赶自己的哥哥堀北学而来到学校,对升到A班非常执着。刚开始时因为不擅长与人交际所以在特殊考试中吃了不少苦头,后来经过绫小路清隆的开导后,她也逐渐在实践中领会到了伙伴的必要性。之后开始重视起社交活动的堀北,也利用自己原本出色的基础能力在多次特别考试中大幅成长,成为了班级中的领导人。从小就被哥哥认为是闪耀着光辉的原石,比自己拥有更高的潜力,在哥哥毕业离校之际向其表明了自己的决心和意志,会和同学伙伴们一起学习一起成长,寻找属于自己的道路。

轻井泽惠(社惠主义):积极的辣妹系女生,美少女,长着稍卷的金色长发,单马尾配以青色的发套。微微晒黑的皮肤,显得十分可爱。性格强势,受原视觉图到同学、特别是女生们的信赖。所有层面的成绩皆为平均之下的水准,却具有若向心力一般的特质,小学、国中期间曾是班级活跃的核心人物。被绫小路清隆标记为D班“女帝团体”的核心。开学初即以情侣的名义与平田洋介公开交往,和松下千秋、森宁宁等女生交好并经常结伴行动。开朗的面孔下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过去。

一之濑帆波(波斯帝国):性格率直,善于组织事务,受B班同学们的爱戴。也在其他班级结交了一些朋友,是十分乐于助人的滥好人,在被堀北指出这一点后却表现出了动摇。入学测验全年级第一,拥有对高一学生而言非常高的能力,推测与同年级A班的葛城康平、坂柳有栖拥有同样潜力,中学时代担任学生会长,但因中学时代长时间缺席等不安因素所以被分到B班。拥有高达数百万的个人点数(经校方验证来源属正当渠道获取)。

栉田桔梗(栉本主义):个性积极阳光的元气少女,姿容可爱、态度温和、乐于助人,能很快与周围人打成一片。拥有一呼百应的人格魅力,无论是在D班、还是在对立的其它班级,甚至是在高年级,无论在男生还是在女生中间,都是具有号召力和影响力的人物。 抱有与所有人交朋友的信念,并为此锲而不舍,起初一直执着于和堀北铃音搞好关系却不被接受。在阳光表面下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黑暗的一面。

椎名日和(大和民族):长相可爱,银发紫瞳,喜欢推理小说的C班学生,智力以及学力极高,不因为龙园的暴力行为而害怕他。表面上喜欢一个人独处,但实际上只是不擅长与人交往,非常希望能够交到兴趣相投的朋友,认识绫小路以后,对他敞开了自己的心声,并且希望以后不会因为班级间的纠纷之类的使友情产生裂缝。

佐仓爱里(佐翼势力):戴着平光眼镜、束着长发、不爱打扮的不起眼少女。 “雫”的形象 害怕与人接触,害怕看着旁人的目光,害怕在聚集很多人的地方生活。讨厌惹人注目,因而在班上也没有朋友。学力与体能都低于平均值,做事欠缺积极性,并对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看似除了乖巧怕生之外再无明确的性格。总是静静地垂着眼、驼着背像是蜷缩在角落里。对与旁人对话和人多的地方有恐惧心理,因而总是保持孤独的存在,但也明白人是没办法一个人生活下去。因此选择隐藏真实的自己、戴着虚伪的面具而生活下去,但在内心的最深处一直渴望着能够有和自己心灵相通的人出现。 被隐藏的身份其实是元气满满的博客偶像兼平面模特“雫”。总是随身携带照相机,习惯在没有旁人的地方自拍。

【正文】
话说上回说到,有一位无名大能夜读《西厢记》,见男主角张生张君瑞痴恋相国小姐崔莺莺,擒拿叛将孙飞虎,击败名门贵族郑恒,一往情深;更难得的是风度翩翩,只要是女生,无论美丑,一律尊重有加。那大能心中一动,赐予他借睡梦穿越某一部动漫的能力。张生果断选择了《实力至上主义的教室》,理由是这里的妹子双商在线、从不无脑倒贴,可谓后宫论盛行的日轻界的一股清流。从此以后,张生每次做梦,今夜堀北铃音,明夜轻井泽惠,拥红倚翠,后宫中一片和谐。梦醒之后,娇妻崔莺莺并不知道张生在梦中出轨,两人恩恩爱爱,一时传为美谈。
然而,能够梦穿二次元的,并非只有张生一人。前回书我们已经提到,《霍小玉传》男主角,姓李名益,是天下第一位负心汉。李益做进士时,与艺伎霍小玉相爱。霍小玉担心自己身份低微,不能与李益长相厮守,李益用花言巧语诱骗,两人约定八年后相会。分别不久,李益就与名门之女结婚。痴情的霍小玉为了打探李益消息,耗尽家产,忧心而死,死后化为冤魂,发誓报复李益,要令他婚姻不谐。谁想李益财大气粗,请道士将霍小玉冤魂慑住,又从黑狗身上抽取阴气,替换霍小玉的一魂一魄。霍小玉骄傲自尊的人类灵魂被畜生玷污,自然从骨子里显出卑微来,以冤魂之身,每天跪舔李益。李益见自己曾经玩过的女人冤魂无依,一时兴起,命令霍小玉将灵魂凭依在自己鞋底。灵魂本是人身上最清高的地方,被李益踩在脚下,本体之卑微可想而知。可怜霍小玉空有如花似玉的美貌、琴棋书画的才情、刚烈正直的气度,活着遭受背叛,死后也被伤害过自己的人当成奴隶使唤,苦不堪言。
这一日,张生和李益在梦中对饮,相谈甚欢。张生说起“女儿都是水做的骨肉”,要好好宠爱自己的二次元后宫,将她们当成自己的翅膀。李益摇头笑道:“不对。女人天生贱种,活该被男人当成玩物。你应该像我一样学习催眠邪术,随心所欲地奴役她们。新时代如果还玩纯爱,迟早被黄毛戴绿帽。”
张生不信,道:“我的后宫,一个比一个高傲,有所谓‘法栖斯’‘社惠主义’‘栉本主义’‘波斯帝国’‘大音帝国’‘大和民族’‘佐翼势力’之誉,怎会被区区催眠术慑服?就算中了你的催眠术,难道她们不能凭自己的意志挣脱控制,凭自己的智慧绕过指令?”
李益笑道:“你如果不信,就三天不入梦,将后宫交给我调教。到那时但凡还有一个女人愿意跟你,我的后宫再加上催眠能力全部白送,如何?”
张生道:“你若反复使用催眠术,将她们一一催眠,我也可以做到,不算你的本事。你若仅用五个催眠指令就能制服这七位温红软翠,还让人人玩法不同,不要说这些二次元后宫,我那现实中的老婆崔莺莺一并送给你。我张生就当你的绿帽奴,净身出户,永世不得翻身。”
李益大笑道:“哪里用得着五个,三个催眠指令足矣!不过如果我赢,在崔莺莺之外,还要加上你那婢女红娘。”
张生不信李益能做到。首先,实教早已是他的后宫,只需他知会一声,李益就连催眠的机会都没有。所以这第一条催眠指令,必然是将全校记忆洗掉。这之后还剩下两条催眠指令。想用它擒获七位聪明到极点的女生?还得玩法不同?怎么可能?
于是,张生满口答应。
一日无话,到第二日深夜,李益忽然呼唤张生入梦,张生大吃一惊:约定三天,怎么才两天就叫自己去,难道这小子竟能提前完成调教?催眠术竟然恐怖如斯?惊异之下入梦,只见李益道:“昨天晚上——哦,换算成梦境中的时间应该有一个月——发生了文化祭事件,现在你的后宫表面无恙,骨子里却都已沦为我的胯下性奴,稍微一推就会跪在地上求操,你信还是不信?”
张生道:“不信。”
李益笑道:“你在那后宫之中,最恩宠哪位?我先教训她。”
张生道:“最近恩宠的,是坂柳有栖。”
李益道:“坂柳有栖是哪位?”
张生不悦道:“真·女主角,四大正教之首,人称‘法栖斯’,现任A班领导人。你连女生的名字都不知道,如何才能讨得她们芳心?”
李益笑道:“原来是那个病弱系天才!抱歉,玩的女人太多,来不及一一记住。正好,我刚以D班领导人的身份击败了她。你在门口猫着,今天给你看好戏。”
李益向前走了几步,推门而入。张生定睛看处,只见此处是一个KTV包间。
“真是残念,这回是D班的胜利,坂柳有栖。”李益拿出传承自龙园的标准的“你这个表情还挺有韵味的”手法,捏住眼前白发女孩精致的下巴,十分得意地说道。
很多电视剧里都有这个情节来着。恶霸强占民女,手指顶在女孩下巴处,一用力强迫她的脸蛋抬起被自己视奸,更有甚者捏着她的脸颊扭过来倒过去,对脸上的亮点和瑕疵公然品鉴。这个叫物化,通俗来讲就是不把对方看成人而是看成商品,算得上相当彻底的凌辱。
普通女孩这时候怕是早就羞愤欲死了,但坂柳有栖绝不是普通女孩。
“这回就姑且算是我输了吧,李益。”坂柳有栖笑了笑,KTV里昏暗的灯光照在她可爱的脸庞上,配上这几乎完全密封的房间,营造出了一股十分神秘的色彩。
“事先说好,反抗是完全没有用的。现在,整层楼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是说,你有把握在身体上赢过我?”李益挑起了坂柳有栖的下巴,把自己的脸凑到了她的正前方。
“怎么可能?我可是愿赌服输的人。还是说,你连我这个身体不方便的都很畏惧?”坂柳有栖有些戏谑地看着李益。
“我就是喜欢你这幅不服输的表情。放心好了,我会让你体会到最愉悦的心情。”说道这里,李益的手臂猛然发力,将坂柳有栖按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有趣的说法,李益。如果你能办到的话,我到是很像体会一下什么是最愉悦的心情呢。只不过,就凭你,有能耐让我愉悦吗?”坂柳有栖相当镇定地笑着说道,“你可别忘了,这里可是学校呢,要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很出格的事情的话,可是会发生什么很不好的事情的哦。”
“是在学校里,那又如何?”
李益的手掌贴到了坂柳有栖胸部的侧面,用指尖隔着衣服在上面轻轻滑动着。
“很拙劣的手法,你以为凭这种东西会让我感到愉悦吗?”
坂柳有栖的声音充满了嘲讽,但是,却依然可以隐约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
李益手指了力道逐渐加大,以一定的速度在坂柳有栖腰间的软肉上揉捏,时不时还照顾一下她未发育完全的胸部。
“小孩子的把戏,你就这么点能耐吗,李益?”坂柳有栖的语气依旧相当的轻松。
语言可以骗人,但是身体却骗不了人。
坂柳有栖的身体,正在逐渐的热起来。
“我说了,我就是喜欢看你这幅表情。只有让这样的你屈服于我,我才能感到真正的愉悦啊。”李益伸手抓住了坂柳有栖的小腿,将它抬到了空中。
坂柳有栖的鞋子在刚刚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便已经被脱掉。现在,留在腿上的只有漂亮的吊带白丝袜而已。
“怎么样,我的身材还算不错吧?”坂柳有栖的头微微一歪。
“嘛,基本合格了。”
说罢,李益的手指插进了白丝与大腿的缝隙之中,毫不费力地就将紧紧裹在腿上的白色给扯了下来。
由于身体虚弱,坂柳有栖自然是没运动过的,腿上的肌肉相当松弛,脚部有多娇嫩自不必说。娇小的脚掌垂搭在李益的手上,看起来相当的诱人。
“想舔吗?”坂柳有栖摇晃着自己的脚。
“你马上就不会对我这种态度了,坂柳有栖。现在,正是我让你体会到最愉悦的心情的时候,我会让你愉悦地叫出来的。”李益得意地笑了笑。
坂柳有栖的脚腕被抓住,粗糙的手指开始游走于她脚底的各处。
“啊!”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痒感刺激到了,坂柳有栖一下子没控制地住自己的咽喉,失声喊了出来。
“这才刚开始就忍不住了吗,真是荣幸呢。”
坂柳有栖的脸上涌起一丝绯红,多亏了昏暗的灯光才没有被李益看到。
然而,在几秒中的停顿之后,更大的痒感从脚底传来过来。
李益的指甲胡乱的刮擦着坂柳有栖脚底的嫩肉,脚掌,脚心。对于连路都很少走过的坂柳有栖来说,这股刺激无疑是前所未有的。
坂柳有栖原本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虽然现在的她还只发出了一些模糊的支吾声,但是脚腕的抖动已经说明了她就快到极限了。
更糟糕的是,此时坂柳有栖的脚趾也受到了李益的照顾,葱白的脚趾微缩,十分的可爱,但这却只能激发李益更大的征服的野心。
从大拇指开始,李益用锐利的指甲,在趾面,拓球等最为柔软的部位上肆虐。
而此时,坂柳有栖的意志力也终于到了极限,她的嘴里也终于爆发出了美丽动听的笑声与呻吟声。
“李益,呵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放开我的脚!”坂柳有栖的脚腕疯狂地抽动着,但无奈与李益的力量差距实在太大,完全无法动弹半分。
“怎么样,感受到了吗?这就是最愉悦的感觉,坂柳有栖。”李益的手指加快了速度,用四根手指从坂柳有栖的脚掌到脚底上来回刮动。
“不要!求你了!快停下!哈哈哈哈哈……”此时此刻,坂柳有栖已经完全顾不上自己的颜面,放下了自己身为A班领袖的自尊。但是,李益却没有因为这个而放过她。
手法不断地变化着,由刮擦到按捏,李益的手指刺激着坂柳有栖脚底娇嫩的肌肤,顺着脚底的纹路来回刮擦。甚至,坂柳有栖的整只脚都被李益仔细地舔舐了一遍。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黄色的液体从坂柳有栖的下身流出,而李益却丝毫不在意,只是不停地折磨着坂柳有栖。
再尝过了坂柳有栖两只脚上每一个角落的味道之后,李益才终于停下了他的动作,满意地看着躺在沙发上已经彻底崩坏了的坂柳有栖。
“A班的首领,意志力不过如此吗?”李益再一次托起了坂柳有栖的下巴,看着坂柳有栖近乎无神的双眼。她的两只纤足无力地耷拉在地面上,再也无法有任何动作。
“记住,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被完整的录了下来,你失态的场景也已经被一点不漏的拍摄下来了。如果不想这些被全校学生都知道的话,就签下这份合约吧,每个月的80万点数。”
一张纸书被甩到了坂柳有栖的脸上,但看情况,她现在好像并没有阅读它的能力。
李益头也不会地离开了房间,随着砰的一声,房门被猛然合上,留在房间里的,只有一个少女痴痴的傻笑声。
走出门来,李益笑道:“绿帽龟,如何?”
张生已经鸡儿梆硬,却还是强作镇定:“还算不错。没想到你这小子深藏不露,竟然能击败堂堂A班领袖。”
李益摇头道:“我没有那么大本事。”
张生愕然道:“可是她……”
李益笑道:“所以说是催眠术啊催眠术。我不是许诺只用三个催眠指令吗?第一条是洗掉与你有关的记忆,第二条就是逆转实教众女的胜负观念。现在的她们,统一认为满足我的欲望就是真正的‘胜’,我的注意力被其他女生抢走就是真正的‘败’,当然在这之外明面上的胜败还是存在的,只不过那只是表面上掩人耳目的障眼法而已。”
张生微微恍然:“所以刚才的一切……”
“都是坂柳有栖布的局。从代表A班与我所在的D班作战,到故意露出破绽让我恰好以一丝丝的优势胜出,再到故意泄露自己怕痒的最大弱点使我得以借此征服她,最后是签订不平等条约令自己的日后博弈更加不利,一切的一切都在坂柳有栖的掌握之内。她就像一个叛徒,出卖自己的骄傲,自己的财富,自己的身体,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胜’,那就是满足我的癖好——张生,你玩过SM吗?SM的本质是什么?施虐者是S,受虐者是M?否。关键在控制。在争夺控制权的斗争中,失败的一方是奴,反之是主。简单想象一下敌人折磨烈士却没能问出情报的情景,受苦的都是烈士,但你认为谁占据了主动权呢?算计一切的S女坂柳有栖,才是原作中有血有肉的坂柳有栖。被我这样的孬种征服了什么的,那样的话只是个同名同姓的塑胶玩具而已,算他妹的‘法栖斯’!”
声嘶力竭地吼完一长段之后,李益不好意思似的挠了挠头:“抱歉,有点激动。总之,现在你所谓的‘法栖斯’‘社惠主义’‘栉本主义’‘波斯帝国’‘大音帝国’‘大和民族’‘佐翼势力’,现在都在开动她们比我聪明得多的头脑,绞尽脑汁地琢磨如何才能让我更舒服呢。”
张生道:“但这样就是你输了。实教众女用一个催眠指令统摄,岂不是玩法重复?”
“这正是妙处所在。我只是扭曲了她们的胜负观,没有动她们的本性。换句话说她们的本性都还好好地保留着,如何送上门来被我玩也是出于她们自己的思考,什么叫玩法重复?这还不算什么呢。即将到来的体育节才是真正的战斗。不过接下来,带着你各种不方便。不如你先藏起来。我用法术共享我的视野。”
挂在西边的落日给校园镀上了一层金辉,校园一角的篮球场里,只有一个人坐在篮球架下面,一边转着球一边打着电话。
“李益,你他妈什么意思?把我拉过去给体育节后勤搬砖,害得我没时间和队员一起训练,后天下午的篮球赛我发挥不好可全怪你头上啊!”他的语气十分不满。
“明天不还有时间嘛,须藤对不起啦……”
又聊了几句别的,须藤健挂掉了电话,把手机放在地上,起身准备再去练球。
抬头望向操场,那个熟悉的身影还在努力地训练着,为了体育节他们经常一起训练,不过自己没有报长跑项目,一般情况就是自己打篮球她跑步。须藤健看了一下时间,她应该还有几分钟也就跑完了,到时候他们仍然像往常一样约好了一起吃饭。
须藤健转过身去继续练球,没有目击到之后发生的事情。
体育节的开幕式在下午已经举办过了,堀北铃音仍在坚持训练,谁叫明天比赛才开始呢?自己也算是D班田径队长跑的主力队员了,队伍里真正的主力负责四百米以内的田径项目,自己比较擅长的则是八百、一千五、三千米这种长跑。
堀北铃音今天穿着白色的运动服,短裙和踩脚的黑色打底裤和白色运动鞋,现在在棉袜和运动鞋里的脚已经有些微微出汗,好在训练目标只剩下不到一圈了。她望向了篮球场上的须藤健,在夕阳下打篮球的他也是帅得不要不要。如果可以的话真的不想背叛他,但是,为了真正的“胜利”……
堀北铃音稍稍有些走神,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自己右侧被人撞了一下。
“啊!”她吓得叫了一声,身体向左边倒去。她把左腿往里一迈想要维持平衡,但这是在最里面的1号跑道,左脚落地的地方越出了跑道,(各种sm资源加扣3587165401)刚好踩在排水口的边缘,左脚承受不住向左侧倒下的身体向内崴在了排水口里,侧边和鞋底都刚好与排水口接触。堀北铃音感觉左脚陷了下去,自己的身体仍然不受控制,只能伸出手挡住扑面而来的地面。等她重新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背朝天空面朝大地了。
“嗷!”脚踝的疼痛让堀北铃音发出了与刚才音调完全不同的惨叫,她喘着气,感觉自己的脸上瞬间爬满了汗珠。她用手撑着努力坐起来去,左手撑地,用右手够自己的左脚,脑后的单马尾也垂下来盖在了她的脸上。脚踝一碰就疼,她只能用右手轻轻捂住。
“堀北铃音,你没事吧?”她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扭到脚了。”堀北铃音挤出了几个字,李益的目光看到了她右手捂着的脚踝,“别碰脚,先扶我起来。”
李益也没反驳什么,小心翼翼的不触动她的伤脚,把堀北铃音扶了起来。堀北铃音把重心都靠在他身上,左脚悬空着,用右脚一跳一跳的被李益扶到了操场外面的长凳上。
“扭到脚了?我看看。”堀北铃音侧着身子,把左腿抬起来放在李益的腿上,左脚无力的悬空着。李益开始解运动鞋的鞋带,完全解开之后他把鞋子尽量撑开,右手抓着小腿,左手慢慢脱下鞋子。堀北铃音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咬牙忍受着疼痛。
运动鞋脱掉了,堀北铃音脚上穿着黑色的踩脚裤和淡粉色的棉袜都暴露出来。可以很明显看到脚踝已经有些肿了。李益眯了眯眼睛,转头问道:“要去医务室吗?”
“如果可以的话,扶我回宿舍行不?”
“扭伤脚要尽快处理的。”
“那啥?隔壁床铺的肥波现在应该在,我们去找她吧。”堀北铃音小心翼翼地说,“要是去医务室的话不就代表退出比赛了嘛,我们班田径没我的话……”
“你还要参加比赛?”
“只是扭伤,平时的话歇歇不就好了,我是为了明天的比赛才去治病的!”堀北铃音辩解道。
“你隔壁床铺那谁啊,一之濑帆波?你还信民间的庸医?”
“什么庸医,肥波可是体育节学生医务组组长好吧?她跟我说今天下午她得一直待在寝室里。”堀北铃音撇了撇嘴,“我退赛了D班长跑真没其他人了。”
“行行,我带你去。”李益给她把鞋子松松垮垮的套上,扶着她站了起来,“现在好点了没,能不能走路?”
堀北铃音试着左脚脚尖点地,一点点增加负重,脚掌还没完全负重便倒在了李益的怀里。
“不行……还是疼。”
李益环顾周围没人,一把把堀北铃音横抱起来。
堀北铃音吓了一跳,刚想挣扎,左脚却踢到了旁边的灌木丛,疼得深吸了一口气:“嘶……扶我过去就好了,这样被人看见了很尴尬的……”
“别乱动了,会加重伤势。”李益低头看着怀中的堀北铃音说了一句。
堀北铃音不再乱动了,乖乖躺在李益的怀里。李益抱着他朝女生宿舍走去,心下却暗中忖度。
学生医务组组长……一之濑帆波什么时候还有这种身份?难道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不行不行,手要断了。”从操场到宿舍路程真是不短,李益手臂感觉很酸,虽然堀北铃音的体重很轻,但这好像还是比引体向上累很多啊。
现在大部分人应该在食堂,路上只是在女生宿舍门口遇到了几个路过的同学,不过堀北铃音都红着脸尽力转过脸去,李益也只能尴尬的耸耸肩回应他们的目光。
“到了到了。”进了女生宿舍,李益把堀北铃音慢慢放下来,她扶着旁边的栏杆单脚站立着,李益则活动了一下发酸的双臂。
“你累了的话,我可以自己上去的。这里大部分人我都认识的人多,被看见的话,很尴尬。”堀北铃音的脸还是红着的。
“是吗?你觉着尴尬吗?”
尴尬个球球!你这是欲擒故纵,想让我抱你上去被更多人看见!
李益在心中狠狠地道,嘴上却说:“嗯……那我扶你上去好了,把左脚抬高点,别磕着了。”
他站到堀北铃音的左边,把她的左手扛到自己的左肩膀上,右手揽住了她的身体。她点了点头,用右脚一步一步的跳了上去。
李益在堀北铃音的寝室门口把她放了下来,接着继续扶着她到了隔壁的寝室。走廊两边的寝室大多都开着门,不过有几个寝室门是关紧的,现在他们面前的就是第二种。李益敲了敲门。
“直接进来就好了。”一句略带疲惫的回应响起。与堀北铃音不同,她的声音软绵绵的,非常好听。
推开门,李益保持扶着堀北铃音的姿势,和里面的两个妹子对视着,气氛一度十分微妙。
“男生怎么能随便进来这里的啊?”辣妹打扮的金发妹子抬头一看来人是李益,脸立马红了。这句话是标准的傲娇风格,肯定不是刚才回应李益的软绵绵的声音。至于她为什么会脸红,李益顺着她的脸往其他地方看去,低胸装,超短裙,白丝袜……他的目光转移到了辣妹的腿上。辣妹左脚放在地上,套着一次性的拖鞋,露出圆润的脚跟。宿舍的床铺都是上铺床下铺书桌的四人一间,她的右腿就被垫高在面前的桌子上。桌子上放着一个灰色的枕头,垫着她的小腿。估计她脸红的原因就是那只露在外面的丝袜小脚,李益看着那只脚,再配上辣妹装他感觉自己有点反应了。他开始幻想没有脚踝上那包着的一大圈毛巾该是多么漂亮的脚。被异性看见裸足,妹子显然想要收回脚去,无奈脚上似乎有伤,她只是稍微探身动了动脚便龇牙咧嘴,又靠回椅子上。
李益感觉到扶着的堀北铃音身体颤抖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坐在靠近一些位置的妹子一把把面前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推远,也转过身来看着他们。修长的双腿覆盖着过膝到大腿中部的黑色学生袜,露出来的那一截大腿白皙得快和袜口的三道白杠一样了……唔,好活。
这应该就是堀北铃音口中的一之濑帆波了。
“堀北铃音,你还把你男朋友带过来了?话说这姿势……”一之濑帆波问道。果然,跟刚才回应的那个声音一模一样。
“扭到脚了。”堀北铃音弱弱的说了一句,可能是因为被说是李益男朋友的缘故,她的脸又红了。
“你也扭伤了?”那个辣妹有一些惊讶。
一之濑帆波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接着站了起来。李益看着她的头顶慢慢达到了自己的高度,一米八的自己好久没平视过妹子了,这妹子该有一米七多了吧,再看看自己扶着的妹子,一米六完全就被压倒了啊,传言的那啥医务组一之濑帆波的一双长腿真不是吹的。
李益把堀北铃音扶到对面书桌的椅子上坐下,接着转过头来对一之濑帆波说:“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这话一般都是女生说的吧。”一之濑帆波并没有进一步讽刺,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下来一条毛巾搭在脸盆上,“去帮忙接点凉水,厕所出门右转,水池在厕所外面。”
“嗯?”李益有些懵逼,不过还是接过盆出去。放水的速度不慢,他很快就端了半盆水回来了。
“放在这就行了。”
李益放下脸盆,在门口站着观看一之濑帆波的治疗,不过他瞥那位辣妹的时间似乎要长一些。
一之濑帆波和堀北铃音同时微妙地撇了撇嘴角,然后又赶紧收拾回去,装成一副“完全不在乎你们什么关系”的样子。
“左脚吗?”一之濑帆波问道,堀北铃音点了点头。
她抓住堀北铃音穿着黑色打底裤小腿拿了起来,在自己双腿上放了一个一样的灰色枕头,接着把她套在脚上的已经解开鞋带的白色运动鞋轻轻脱了下来。
“哎,轻点。”堀北铃音软软的叫声成功把李益的视线从辣妹的丝袜脚拉到自己脚上。
一之濑帆波把那只穿着黑色踩脚裤和淡粉色棉袜的脚轻轻放在枕头上,(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柔软的枕头深深地凹了下去。
“你这都没怎么伤吧?”旁边的辣妹见李益挪开了视线,吃醋似的哼了一声。
“还好,来得比较及时,外侧已经有点肿了。”一之濑帆波把踩脚的打底裤轻轻往上卷,直到露出了棉袜的袜口为止,还顺带泄出一抹白皙的小腿肌肤,“你以为都像你啊,崴了之后到处跑,两个小时了不去医务室还跑我这来。”
“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伤的怎么样,不能离场好吧。”
不。虽然我智商情商都比不上你们,但最基本的操作还是能看出来的。你的目的是将伤势进一步拖重,深化自己楚楚可怜的美,唤醒我的保护欲;堀北铃音则是要强撑着伤势战斗,彰显自己的坚毅顽强,刺激我的征服欲。
李益暗中翻了翻白眼。
至于为什么非要在受伤的脚上做文章……
因为老子他妈的是足控啊混蛋!也不知道这些鸡贼,从哪里搜集到有关自己性癖的情报。
“得,你怎么讲都行,你的脚又不长我腿上。”抓住棉袜的袜口,一之濑帆波开始慢慢往下脱,袜子有些被汗浸湿了,她改成了慢慢往下剥的方法。
“嘶……啊……啊……”堀北铃音小声呻吟着,一之濑帆波把袜口撑开小心翼翼剥过红肿的脚踝外侧,虽然免不了一阵痛呼,她还是尽量把动作降到最轻。接下来就好办了,袜子被一点点从脚上剥了下来,露出了一只偏可爱的小脚。或许是因为疼痛,五粒脚趾蜷缩在一起,更增加了一份可爱。
“这么快就脱袜子,我怎么还得冰敷这么久。肥波偏心啦。”辣妹不满地抱怨道,不过只有明白个中缘由的人才知道“偏心”意味着什么。毕竟,李益只有一双眼睛,表现的机会只有这么多,对吧?
“她伤得哪有你那么重。”一之濑帆波对辣妹的态度就没好过,接着她轻轻捏了捏堀北铃音脚踝红肿的地方,“这里疼是吗?”
“嘶……好疼……轻点……”
“没那么疼吧,伤得应该不重,先敷二十分钟我再帮你检查一下。”一之濑帆波弯下身子拿起刚才李益打的那盆水里的毛巾,在盆上稍稍拧干一些,叠几次成一块手帕的大小。接着把堀北铃音的脚转一下,外侧朝上,把毛巾轻轻敷在红肿的外侧脚踝上。
一之濑帆波一手托着那个枕头,另一只手扶着堀北铃音的小腿,把她的脚慢慢挪到桌子上垫高,堀北铃音也暂时安静下来。
“那个,我该叫你什么?”李益眼看着气氛又要尴尬起来,连忙明知故问。
“我叫一之濑帆波,喊我名字不习惯就喊肥波好了。那边那位辣妹是轻井泽惠。”一之濑帆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荡起一阵波涛汹涌。呃……不愧是肥波,某些地方果然肥得可以。看见李益的眼神渐渐发直,轻井泽惠更加不满地瞪了一之濑帆波一眼。
“那,肥波,我可以走了吗?”李益问。
“一之濑帆波的外号是你能随便叫的?”轻井泽惠的傲娇语气李益有些听不惯,只好不理。
“你女朋友不还在这里?你走啥?”
漂亮的助攻。
堀北铃音看向一之濑帆波的目光中的感激之意都快化成汤流下来了。
不愧是实教良心担当,此前答应给堀北铃音和轻井泽惠当僚机,果然真心实意地实践了诺言,尽管相比之下可能更倾向于堀北铃音一些,但对于轻井泽惠来说,机会再少也比没有好。善良的波斯帝国天下第一!
此乃谎言!
别人不清楚,李益却是心如明镜。实教众女对胜利都抱持着病态的狂热。扭曲胜负观念后,就算再怎么心软的人也一定会优先考虑自己的“胜利”。何况,一之濑帆波到底是不是表面上的那种老好人,一直是实教最大的一个谜。
她的计划是什么呢?
利用堀北铃音和轻井泽惠对她的信任突施背刺?抑或是打造完美的天使人设渗透我的心?
想不出想不出。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女孩如果能被我这种宵小猜透的话,也就不配在这个学校立足了。不如说这种猜得到结果猜不到过程的懵逼感才是玩弄实教众女的精髓啊。
“都说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了。”心怀鬼胎的李益,言不由衷地辩解道。
“就这?坐下。”一之濑帆波将利益推到她原来坐的座位上,按着肩膀坐了下去,“那边那张纸,照着它把文章没有的标点符号全加上,顺便把错别字修改一下。”
“为什么我被叫来干活了?”李益一脸不情愿。
“老哥,你知道医务室处理一下扭伤多贵啊,我帮你女朋友治疗一下你至少得帮我干点活?”
“你不是医务组组长吗?”
“我可****吧,组长能咋滴,还不跟你一样是搬砖的。”一之濑帆波没好气地说。
“妹子也去干这事?”
“谁叫我们是后勤呢?”一之濑帆波摊了摊手,走向了玩手机的轻井泽惠,“她可是我们班的看板,不还是一样得去干活。”
李益尴尬的笑了笑。扮演与自己类似的苦逼角色,唤醒自己的同理心,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吗?不过叫自己干活是怎么回事?……
他转过头来继续面前的文章。额,真的好多。
一之濑帆波把水盆端到轻井泽惠那边,轻轻地把她脚上的毛巾拿了下来。
“嘶……轻点……”
轻井泽惠的一阵呻吟把李益的目光吸引过去了。那只丝袜脚上的毛巾被拿掉了,李益惊奇的发现她的脚踝并没有敷上一堆毛巾,而是本来就肿的像个馒头一样。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轻井泽惠的脚踝外侧被高高撑起的白丝袜,不过配合上优美的脚型和小腿,这个馒头一般大的肿包反倒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惠,你怎么了,伤的不轻的样子。”堀北铃音关切地问道。
“她那是找死,神都救不了。”没等轻井泽惠开口,一之濑帆波抢先说了一句。她把毛巾在那盆凉水里重新浸了一下,又叠好敷回肿包上。
“肥波,我都这么惨了,你还不放过我啊……嘶……疼……”轻井泽惠刚想开口,一之濑帆波放到她脚踝上的毛巾又让她一阵龇牙咧嘴。
“表演跳极乐净土的嘛,最后一个动作没坚持住把脚扭了。”轻井泽惠一脸无奈,“你们应该都看见了吧。”
李益想起来她是谁了。昨天晚上的梦境——换算成梦境里的时间是一个月之前——是文化祭。那个极乐净土的舞蹈最后那个辣妹的确蹲到地上了,不过他在后面没怎么看清,好像后来是被人扶下去的。
“那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吧。”堀北铃音问道。
“你先看看她穿的什么吧。”一之濑帆波态度依然很冷淡,指了指床下面。
李益这才发现床下面那双黑色的高跟鞋,左鞋站立在地上,这……至少200px高了吧,鞋跟只有几毫米细。李益开始脑补那双白丝袜脚穿在高跟鞋里的样子,终于知道那帮人为什么在极乐净土这个节目的时候沸腾了。右鞋倒在地上,跟已经有一半不见了。他又开始脑补鞋跟断掉时轻井泽惠崴脚的样子。完了,又开始有点反应了。
“我可是练了好长时间的。”轻井泽惠委屈的嘟起了嘴。
“你得了吧,舞蹈房、寝室、家里,地面环境和主席台那能一样吗?上面有多少坑和缝你又不是不清楚,说实话你能坚持到最后我已经很惊奇了。”
“那段舞倒是很不错。”李益说道。
“别提了,以后再也不穿这种高跟鞋跳舞了。”话虽这么说着,轻井泽惠的嘴角肉眼可见地上挑了一下。李益知道,她现在已经在琢磨下次找什么更好的借口穿更高的高跟鞋崴脚,满足自己变态的虐足癖好了。
一之濑帆波又摇了摇头:“我当时怎么劝你的,你看别的班表演哪有超过75px的高跟鞋的,他们的鞋跟还比你这个粗了好几倍。”
“那不都是为了表演效果好嘛……我要是有肥波你这身高上台我还穿高跟鞋干啥?”
“效果是不错,迷倒一大片死宅,不过他们估计体育节结束都看不见你了——话说,你估计是扭到筋了才肿的这么厉害,再敷二十分钟,肿再消不下去就得揉开了。”一之濑帆波搓了搓手,“揉的时候再看看,如果是真扭到筋了那这个体育节你就不要想了。”
“我去……肥波你别这样好不好……”轻井泽惠做出一副要哭的表情。
体育节,那可是吸引李益的最佳时机啊喂。
“你不就是找死吗?不及时处理,还站在那用伤脚硬撑到开幕式结束。什么软组织挫伤、肌肉拉伤、筋脉错位,都是乐观估计了,再往下去检查出来韧带断裂,或者是骨裂什么的,你就去医院躺着吧,顺便一两个月都不用来上课了。”一之濑帆波报菜名似的嚷出一个个令李益一听就血脉贲张的医学名词,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轻井泽惠,惊喜交加地向一之濑帆波暗暗树了树大拇指。
“这么严重的吗?”堀北铃音嘟了嘟嘴。
“哎,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对了,肥波。”轻井泽惠战战兢兢地说,“能不能……轻点弄……”
“轻重我自有分寸,放心不会让你痛到昏厥的那种。”一之濑帆波笑着说道,“快点治疗就恢复得快点,大不了给你麻醉一下。”
轻井泽惠看着一之濑帆波把自己那只肿得如同馒头一般的脚踝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左手抓住圆润的小腿,右手放在了肿起来的地方。透过白丝袜能够明显看见里面青紫色的淤血。她试着按了按仍未完全消掉的肿包,还是有点硬的。轻井泽惠感觉到了一阵剧痛,本来准备好忍住的却又叫出了声来。
“啊!肥波你轻点!”
“忍一忍,说了这寝室隔音效果极差。”一之濑帆波的语气仍然平平淡淡的。“先帮你把淤血揉开一些好了。”
“嘶……”轻井泽惠感觉到一之濑帆波在肿包上转圈揉搓着,疼痛非常难熬,但不是很强烈。她能感觉到脚踝的肿起在一点点消下去。就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脚踝上的一根筋在被揉到的时候狠狠跳了一下。
“啊!”轻井泽惠丝毫不顾形象地伸出手去够自己的脚踝,左脚不受控制的踢蹬起来。一之濑帆波在她把左腿踢过来之前用右脚踩在了地上,不然估计自己得被废了。
“怎么了?”一之濑帆波停下手来关切地看着她。
“疼……感觉那里跳了一下,特别疼……”轻井泽惠的头上开始出汗了。
“扭伤的筋吗?”一之濑帆波用食指按了按肿包上面,“是这么?”
“不是这……这也疼……”
“那你忍一下,我找找刚才那个地方。”
轻井泽惠感觉到一之濑帆波纤细的手指在包周围画着圈,时不时地按一下。她紧紧抓住自己的大腿抵御着阵痛,小声地呻吟着,自己的额头上已经全都是汗。
“你就是伤到筋了,有没有感觉有筋在一跳一跳着的。”
“有一点吧……就在你刚才揉到那个地方的时候跳得厉害。”
“做好心理准备啊。”一之濑帆波说道,她摸着肿包上的一个地方似乎有些不对。轻井泽惠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啊……”随着一之濑帆波按下她感觉到的地方,轻井泽惠感觉那根筋剧烈的跳动起来。凄厉的惨叫声还是同样回荡在寝室里。要不是一之濑帆波抓着她的小腿估计就被她抽回去了。一之濑帆波也不知道她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
“放松,别用这只脚使劲。”丝袜表面泛起一阵涟漪,轻井泽惠把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轻轻按摩着肿包周围的地方试图让她放松下来。轻井泽惠则弓起身子尽力去够自己的脚踝。
“应该就是刚才那里了。”
“就是疼……”轻井泽惠喘着气说道,大滴的汗珠从她脸上滚落下来。
“对不起啊,刚才我下手可能重了。”一之濑帆波开始用手掌发力推着那根筋,“扭到筋了的话,帮你揉回去。”
“啊……这也疼……不行……”轻井泽惠仍然是那种姿势呻吟着,口气已经近乎哀求。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一之濑帆波的手熟练地在肿包上上下揉动,虽然隔着滑滑的丝袜,还是将所有的力都聚集在那根筋上,把那根筋朝原来的位置持续推着。每推一次轻井泽惠的脚就颤动一下,她把头埋在腿上小声呜咽着。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之濑帆波开始感觉自己的手臂有些发酸的时候,那根凸起的筋脉似乎消失了,只剩下了那个仍然不肯完全消下去的肿包。一之濑帆波换用手指在肿包上轻轻的按摩着缓解疼痛,轻井泽惠似乎稍稍放松了些。一之濑帆波松开了抓住她小腿的左手,轻井泽惠迅速抽回脚去捂着脚踝。
“筋已经揉回去了,差不多了吧。”一之濑帆波站起来帮轻井泽惠擦了擦满脸的汗水,可能还有一些眼泪。
轻井泽惠刚试着转了一下脚踝,还是疼得吸了一口气:“嘶……”
“别乱动,软组织还得恢复几天,不过应该不那么疼了,我帮你把袜子脱了吧。”
轻井泽惠估计没有力气去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白丝裤袜凌乱的散落到地上,精疲力尽地躺倒。表面嚣张的辣妹就这么在自己面前被一阵虐待伤口,看得李益一阵鸡儿梆硬。
“话说你是怎么崴的?”一之濑帆波扭头看向堀北铃音,转移了一下话题。
“跑步的时候被撞了一下,踩到排水口扭伤了。”堀北铃音弱弱地说。
“嘿嘿,这问题也是老梗了,每次运动会都有几个这么崴脚的,不计其数。”一之濑帆波挥了一下手,“一点创意都没有。”
嗯。这个“一点创意都没有”就很耐人寻味啊。
“你们不跟学校反映吗?”李益问道。
“有个鸟用啊,医务室那些医生反映都没用,我们这种人的意见学校估计都不看的。”一之濑帆波叹了口气,“不过那种东西倒是可以有效阻止跑步的时候抄近路,上次运动会就有,两个女生比赛的时候弯道抄近路踩上去的,送到我们这来,都伤的不轻,有一个还踝骨骨裂了好像。”
“估计得有人骨折了学校才会重视吧。”李益说道,一之濑帆波不置可否。
“我伤的重吗?”堀北铃音弱弱的问道。一之濑帆波又拉了个椅子坐到了堀北铃音的旁边,从桌子上搬过来那只脚放到自己腿上,慢慢拿下了毛巾。
“嘶……疼……”
“没那么疼了吧,应该就是软组织挫伤,韧带的情况等会检查一下。伤得不算重,不过伤情不能忽视。明天再热敷,静养两天,走路的时候这只脚尽量不要受力。复健想做的话恢复更快些,基本一星期就完全好了。”
“可是……我明天……还要长跑呢……”堀北铃音的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蛤?”一之濑帆波抬起头来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她。
“你觉着你明天能跑步吗?”一之濑帆波冷冷地看着她堀北铃音,手不断在她的脚踝上揉捏着。
“嗯……我觉着可以……”堀北铃音依然很小声。
“那你要不现在跑几步试试?”一之濑帆波掐了一把脚踝上肿起的地方,引得堀北铃音一阵痛呼。
“我来找你就是因为明天要参赛嘛,平时就扭伤脚这种事歇歇不都好了嘛。”堀北铃音嘟起嘴委屈地辩解,“我们班还指望着我呢。”
不,是你指望着带伤参跑吸引老子注意呢。
李益对着一之濑帆波耸了耸肩。
“终于知道我们D班为什么能击败坂柳有栖,原来都是不要命的。”轻井泽惠在旁边补刀。
“你的脚踝连第一步的恢复都没有完成,拉伤的肌肉根本提供不了跑步需要的力量,很容易再次扭伤。”一之濑帆波叹了口气,开始轻轻按摩起扭伤的脚踝外侧,“那你觉着现在放弃和明天在操场上当众摔倒哪个比较丢人?”
“……”
“谁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因伤退赛大家都能理解的。”一之濑帆波指了指旁边的轻井泽惠,“她已经准备好了把所有的比赛都推掉了。”
“我们班4x100就靠李益了。”轻井泽惠无奈的笑笑。
“肥波,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没法上场呢?”堀北铃音依然不肯放弃。
“像你这么不遵医嘱的人我见得多了。”一之濑帆波弯腰拿起了旁边医药箱里的喷剂,“明天再崴一次我可不敢肯定会发生什么,说不定你韧带上的小裂缝给你直接撕开了,如果你还想落个习惯性扭伤的话倒也是不错的结局。”
堀北铃音静静地看着一之濑帆波把喷剂朝她脚踝上喷了几下,感受到脚踝上一阵凉意。她又小心翼翼地瞥了轻井泽惠一眼,她还在旁边看手机。
“总之你好好权衡一下吧,作为B班的同学我可能会幸灾乐祸地看着D班的一个主力倒在跑道上起不来,所以作为一个医生我强烈不建议这么做。”
一阵长久的沉默,李益已经转过头去继续干一之濑帆波交给他的工作,堀北铃音静静地看着一之濑帆波把绷带一圈圈缠在她的脚踝上,感受着脚踝被压得越来越紧。缠好了之后她把打底裤重新卷了下来,盖住了脚踝以上的部分。
“你们可以走了,怕是还没吃晚饭吧。”一之濑帆波把堀北铃音扶起来,李益接过了她,“差不多,总之谢谢你的。”
“你这句话可补偿不了我的损失。”一之濑帆波摆摆手,“晚上有时间的话可以再来,敷一下换次药,再见。”
“你好些了吗?”
在堀北铃音的视角是修养了一夜,但在李益视角不过是今天晚上的梦境稍微往前推了一格。李益向堀北铃音问候了一下,之后看向了她的脚。堀北铃音穿的衣服和昨天的没什么区别,不过透不过打底裤和运动鞋,看不到她的袜子。
“没事。已经好多了。”堀北铃音踮起左脚转了转脚踝,“昨天谢谢你了。”
“真的没事吗?你还没吃早饭吧,我送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好。”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堀北铃音并没有松开李益拉着她的手,跟他一起走了。
运动会的时候操场上及其附近总是一片混乱,一大堆人都混杂在一起。李益和他的队友刚刚在一个比较偏远的篮球场训练完,接着他就穿过了大半个学校到达操场。操场旁边的休息区都是按班级分的,每个班搬几张桌子和一堆椅子,不过插在课桌上的象征领土主权的班牌还没有大多数学生高。李益凭借身高优势在人群中跋涉了半个操场才找到了前面插着医务组牌子的课桌。
这里的人相比班级驻地算是非常少了,坐在第一排的那个妹子穿着金色关东襟的红色水手服,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美丽清新。李益看了几秒钟才从那丰乳肥臀上认出对方说谁。一之濑帆波头枕着双臂趴在桌子上,瞥了一下走过来的李益。
“你还好吧?”李益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一之濑帆波慢慢把头转了过来,不过仍然趴在桌子上,还是那种清脆的声音:“你来干啥?”
“额……”
莫名尴尬。
你不是老好人的人设吗?怎么也会说这种硬邦邦的话……
“你女朋友现在咋样了?”
“没咋地,她还是选择跑步,等会她估计就要上场。”李益耸了耸肩,尬笑了一下,“所以我来协商一下后续的治疗事宜。”
“她真去跑了啊。”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是轻井泽惠。她今天只穿了白色衬衫和牛仔短裤,脚上穿着和一之濑帆波差不多的帆布鞋,不过她的右脚却赤着脚搭在椅子上,脚踝被雪白的绷带绑的和粽子一样。
“呵呵。”一之濑帆波坐直了身子,冷笑道,“这种病人,你给我个理由帮她。”
“额……”
再次尴尬的沉默。
“看在你的份上,我就帮她一次吧。不过先声明,我对这种不遵医嘱的人没啥好感。”一之濑帆波站起身来平视着李益,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了那件灰色卫衣披在身上,理了理被坐皱的蓝色短裙褶子,提了一下掉下去的长筒袜,“啥时候开始项目?你可以跟我去请示一下。”
“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蜜汁自信。”一之濑帆波看着站在起跑线上的堀北铃音说道。
他们还是坐在医务组的这片驻地,发现这里看跑步视野挺不错的。一之濑帆波用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比赛,李益则与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明显有些紧张。
“讲真,李益,你为什么劝不住她呢?”
“我哪劝得住她啊。我生下来就没劝住过几个人。”
谁特么要劝!人家妹子绞尽脑汁制造机会让我捕捉到她把自己脚踝折磨掉的一瞬间,不看白不看!
李益在心里狠狠地想。
他们这里离起点比较远,听不到发令枪的声音,不过能看见起跑线上的一群人开始跑了。李益好不容易才抓住了堀北铃音的身影,混在一大堆刚起跑的人中间。
“这速度,确定是D班主力吗?”一之濑帆波故意吐槽了一句。
“虽然比平时慢一些,不过长跑一开始不一定要那么快,希望她不是因为伤而跑不动的。”
肯定是的啦。
这个两人都心知肚明。
800米的比赛绕操场两圈,一圈过后,差距已经很明显了,落在后面的女生有些喘着气慢慢跑着,有些干脆就改成走了,前面的那部分人也有些距离。堀北铃音现在居第三名,第五名与第四名则有着将近100米的差距。
“她是不是姿势有些不对?”李益观察着说道。
“她现在就已经是强撑了。”一之濑帆波不动声色地说,“不出意外的话这场能跑完,一个小时后的一千五百米估计不行了。等会赶紧拦下来她吧。”
堀北铃音现在的确是在强撑,每一次落地左脚脚踝都会疼一下,明显是昨天扭到的脚踝外侧。不过她不能懈怠,现在距离终点已经只剩下了直线段,堀北铃音咬了咬牙,加速冲上前去。
第一名已经已经冲过了终点,前面的那位第二名也快了。堀北铃音尽力加速,但是每次落地脚踝上越来越难忍的疼痛迫使她又降速了,她的注意力全在克服疼痛和近在眼前的终点上,完全没注意到后面的第四名已经追了上来,而且在她的左侧。在第四名即将超过堀北铃音的时候,堀北铃音没注意到她,左脚刚好踩在了她的右脚上。
“漂亮!不对……糟糕!”李益拍了一下桌子。从他们这里看过去,堀北铃音和旁边的女生一起倒在了地上。
“跟上。”一之濑帆波一跃就跳过了课桌,李益跟在她后面,她把自己的挂牌给志愿者看了一下,他就抬起警戒线放他们过去了。终点距离这里几乎是整个操场的距离,一之濑帆波穿过跑道进入操场中间,毫不留情地超过那些跑步的运动员朝终点冲过去。李益本来也想跟着她的,一步没跟上便在穿过跑道时被一大堆挤在一起的运动员拦住去路,只能从外侧跑道跑过去。
李益看着堀北铃音蹲在地上捂着左脚,不过当他跑过一半路程时,她竟然站了起来,此时第五名刚刚超过她冲过了终点。堀北铃音单脚跳着完成了最后的几米。一跃过终点线便倒在了地上。
没等体育老师前来干涉,一之濑帆波就已经把堀北铃音脱离了终点区域,周围已经围了几个人。这时李益也赶了过来。
“肥波?”
一之濑帆波抬头一看,医务组的副组长椎名日和,所谓的“大和民族”也到这来了。她和一之濑帆波一样蹲下来:“你比我还快啊?”
“没办法,有人托我照顾她。”一之濑帆波抬起头来看向李益,“你负责安慰她好了。”
李益点了点头。
堀北铃音看见李益和一之濑帆波都在旁边,才放下一些戒备,不过脚踝上的疼痛却让她双手紧紧捂着。
“麻烦你把手拿开一下可好?”虽然是这么说,一之濑帆波却一下就把堀北铃音的手搬开了,接着把她的左腿放直垫高在自己的大腿上。
“忍着点啊。”一之濑帆波解开了她的鞋带,慢慢把堀北铃音的脚从运动鞋里脱了出来,引得堀北铃音一阵痛呼,今天她穿的是白色棉袜。这么短的时间脚踝已经明显肿起来了,一之濑帆波轻轻地卷起打底裤,脚踝外侧露出袜口的部分已经看出了红肿和一些青紫(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一之濑帆波抓着紧勒住脚踝的棉袜袜口,准备慢慢把袜子脱下来,不过随着脚踝渐渐肿起袜子也勒的越来越紧。堀北铃音不断的叫着,还没消掉的汗又流了好多,眼泪几乎都要流出来了。不过最终一之濑帆波还是狠心一把拽下了袜子。红肿的脚踝和白净的小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肿包上有一条明显的勒痕。
“啧啧啧。”旁边的椎名日和咂咂嘴表示同情。
一之濑帆波转头朝椎名日和无奈的撇撇嘴:“先把她转移回去吧。”
李益在堀北铃音的室友帮助下把拄拐杖还不太熟练的堀北铃音送回了寝室。在医务室里堀北铃音接受了一番不怎么好受的治疗,还在那里的病房过了一夜。现在她的脚上不仅缠了厚厚一层绷带,还带上了夹板帮助固定。
昨晚在医务室的病床上睡得并不安稳,堀北铃音谢过他们两个之后就爬上床睡觉了。虽然一只脚爬上去有些艰难,不过堀北铃音还是勉强可以的。李益在室友走了之后又和她聊了几句,安慰安慰她已经不能再坏的心情。
李益发现堀北铃音已经睡着了,帮她整理了一下下铺的写字台和书架,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寝室。
走到楼梯口时,他不经意一回头,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之濑帆波还穿着和昨天一样的服装,看来还没摆脱看板娘的职责,不过真正引起李益注意的是她的走路姿势。一之濑帆波扶着墙一瘸一拐地移动着,拖着脚尖点地的右脚进了她自己的寝室。
她受伤了?
好奇心推着李益不由自主地往回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堀北铃音、同时也是一之濑帆波的寝室门前。
他敲响了门。
“进来。”
李益推门进去,一之濑帆波坐在她自己的桌子前,转过身来看着他。
“我就知道。”一之濑帆波微微笑了一下,“我还想找你谈些事情呢,不过这下不用我找你了。”
“你找我谈啥?”
李益尴尬地笑着。实教的妹子实在太聪明了,总是令他有一股看不透的感觉。
比如一向天使人设的肥波,今天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李益问道:“话说你刚才的走路姿势是怎么回事?”
“原来你看见了。我也扭到脚了。”一之濑帆波耸耸肩,扶着椅子左脚单脚站立了起来,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下来脸盆和毛巾,“帮忙去接点水,你懂得。”
“又要我端水……”
一之濑帆波坐在椅子上解开鞋带,握住脚踝把右脚从高帮帆布鞋里脱了出来,被黑色学生袜包裹的纤细小脚让李益看得入了迷,这只脚丝毫不输那天轻井泽惠穿着白丝的那只。一之濑帆波把右腿翘到左腿上,右手把浸湿的毛巾敷在脚踝上,接着试着动了动脚趾,一上一下的脚趾使丝袜表面出现了褶皱。隔着这种不太透明的丝袜李益看不出来一之濑帆波的脚踝有什么异样,不过一之濑帆波把凉毛巾敷上的时候,李益看见她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还好不?”一之濑帆波微微笑着看着李益,李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
“你觉得你女朋友的受伤是意外吗?”一之濑帆波问道。
不是!那特么是为了吸引我注意力装出来的!
李益狠狠地想着,嘴上却配合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不是意外?”
“至少对于一些人来说不是。”一之濑帆波用左手托着下巴盯着寝室的墙壁,一本正经地道,“照你的说法那天扭伤的时候你在场?”
装!再接着跟我装!
“我在操场旁边,但我没看见她扭伤的过程。”李益说,“从现场看,她就是踩到跑道内侧的排水口扭伤的吧。”
“的确是的,那天她的运动鞋左侧和外侧都沾有操场跑道的那种红色灰尘,而且根据位置来看的确是崴进排水口里了——但是你有没有问过她是为什么踩进去的?她自己故意的吗?”
“按她讲是被人撞了一下,左脚为了保持平衡才踩上去的。”李益继续配合。
“这是重点。根据目前的情况完全可以推测那人是故意的。”
“哪天你跑步不小心撞了一个人导致她扭伤脚了,然后你被诬陷成故意的,你是什么心情?”李益继续……呸,配合不下去了!越说越他妈扯了啊!
“所以只是推测嘛。”一之濑帆波移开了盯着他的目光又去盯着墙了,“这个目前没有证据,不过轻井泽惠的扭伤可是有证据的。”
“证据?”
“轻井泽惠当时不是高跟鞋跟断掉导致扭伤的嘛。断掉的原因并不完全是她跳舞动作太用力,也不是质量问题,鞋跟的断口有明显被切割过的痕迹。”一之濑帆波平静地道。
这话听得李益一怔,几乎应该开始怀疑自己的催眠指令了:难道堀北铃音和轻井泽惠不是为了吸引自己才故意扭伤的?难道这后面还有什么幕后黑手?
“真有这种事?肥波,到底谁这么缺德?”
“昨天,轻井泽惠右手拄着的拐杖又坏了,当时她的右脚外侧直接杵在了地上,缠着绷带都崴伤到骨头,现在她已经在医院里了。那个拐杖我检查了一下,上面的螺丝被拧松了。这个更缺德。”一之濑帆波仍然不动声色,“我也就是跟你讲一下而已,刚才说了,目前没有证据,我现在还是先把伤害轻井泽惠的人找出来为好。”
“你的……跟这事有关系吗?”李益问道。
“是我自己不小心,不过这个追查可能要耽误了,我得找人帮我干事。”一之濑帆波说。
“你想让我帮你?”李益几乎是无缝衔接。
“我当然不是只找你一个人,不过如果你愿意我们另约时间好了。”一之濑帆波抬起头来,那种目光再次穿透他,“上次你加过我好友了,今天晚上我把一些具体信息给你,并且把下次约的时间和你谈谈。”
“好的,我也想看看是谁这么缺德。”李益被这目光盯着感觉浑身不自在,赶忙欣然接受,“时间不早了,我先溜。”
“回去好好想想,这件事可没这么简单。”一之濑帆波若有所思地补了一句话。
傍晚的女生宿舍里,走廊上的人已经基本很少。堀北铃音拄着拐杖面对六楼,低头看看自己缠着绷带的右脚,就已经感觉累得不行了。虽然肥波的脚也扭伤了,但是……堀北铃音心里思考了一会,还是拿出手机来给一之濑帆波打了个电话。
对方竟然一点都没拒绝?不到五分钟,一身水手服的一之濑帆波就出现在眼前。
“你不是扭伤了吗?”堀北铃音非常惊讶地看着一之濑帆波飞快地跑下楼来,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有吗?”一之濑帆波歪着头看着她,显得很无辜。堀北铃音也没再提起这个话题。一之濑帆波过来扶住她的肩膀,开始陪着她一级一级地往上跳。
堀北铃音似乎很累的样子,一之濑帆波看到脸上的汗珠不断地往下流。这才到二楼啊……略无语。
“累了吗,要不休息一会?”一之濑帆波停下了脚步。
“没事,没事。”堀北铃音低着头盯着地面,没看着她。一之濑帆波放慢了些脚步,好让她跳的轻松一些。
“我背你好了,这速度太慢了些。”一之濑帆波说道。
“不用不用……”没等堀北铃音拒绝,一之濑帆波就把她举了起来,接着背到背上。堀北铃音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也只能稍稍挣扎一下表明自己的不肯。不过被一之濑帆波背着一步三级台阶的上楼,速度倒是快了几个数量级。她乖巧地趴在一之濑帆(各种sm资源加扣3587165401)波背上,绑着绷带的右脚悬在空中尽力往里缩着,防止碰到些其他的东西。六楼终于快到了,一之濑帆波连一声气都没喘,仍然脚步轻松的一步三级快速上楼。接着她背着堀北铃音转进了走廊。
在走廊的中间,站着一个戴口罩的少女,穿着校服外套和短裙,脚上穿着板鞋和及膝的白棉袜。比一之濑帆波略矮一些。
眼神有些不对!
一之濑帆波歪了歪头注视着距离几米远的少女:“有什么事吗?”
少女开始朝这边走过来了,这明显是要打架嘛。一之濑帆波把堀北铃音放了下来。
“啊!”虽然堀北铃音是坐着着地的,但是右脚却碰到了墙角,一阵刺痛从绷带里传了过来,她弯腰捂住了绷带包扎的脚踝。
“有话我们好好讲,一言不合就动手不好吧?”
一之濑帆波刚说完,少女就冲了过来。堀北铃音就在身后,至少得把她打退。一之濑帆波摆好姿势,硬接下来她的第一次攻击,顺势抓住她的手腕。少女刚想再次出拳,另一只手晚也被一之濑帆波控制住了。
“你想表达什么?”
一之濑帆波和她僵持着,保持了极大的克制。少女突然用右脚向前踢过来,一之濑帆波抬起左脚躲了过去,接着用膝盖猛顶她的腹部。不过现在她是单脚着地了,少女转腿横踢她的右脚。一之濑帆波把她顶开之前右脚踝狠狠挨了一下。一之濑帆波及时用左脚稳住了平衡,这人受过训练嘛,力度不小,脚踝被踢的还有些疼。
少女的眼中出现了一丝疑虑,不过转瞬即逝。
果然,她认为我脚踝有伤吗,哼哼,不知道我一开始就是装的啦。
一之濑帆波假装把右脚放在后面藏着,再次防御着少女的攻击。少女似乎尽全力在寻找自己右脚的防御突破点,一之濑帆波则左闪右闪地挡住她的进攻。少女开始强攻了,逼得一之濑帆波节节后退。她往后撇了一眼,堀北铃音在后面。
一之濑帆波瞥这眼的功夫,少女终于抓住破绽,踢向自己的右脚。一之濑帆波飞起右脚躲过她的攻击,同时蹲下身子朝着少女的腿踢过去。少女似乎笃定自己不会用右脚攻击,根本没来得及防御。不过一之濑帆波没用全力,少女只是倒了下去而已。不过少女反应也很迅速,转手抓住一之濑帆波的脚踝,用尽全力狠狠地握紧。
一之濑帆波感觉自己的右脚跟被钳子紧紧夹住一样,不过也没什么别的感觉。少女怪异地看了她一眼,接着握住她的脚踝开始扭动起来。
这个不行!
一之濑帆波尽全力让右脚挣脱束缚,少女明显有些控制不住了。一之濑帆波猛地一发力,留下了一只蓝色的帆布鞋在少女手里,接着用挣脱出来的右脚横扫向少女的脖子。少女勉强躲开了攻击,伸出右手抓住一之濑帆波的脚踝,不过由于丝袜比较滑,少女握着的手从脚踝滑到脚掌再滑到脚尖,接着被轻易甩开了。一之濑帆波只感觉到右脚被少女抚摸了一遍。少女退后几步站了起来。
一之濑帆波也单脚跳着站了起来,慢慢把没穿鞋子的右脚踩到地上。右脚承重的一瞬间,一之濑帆波只感觉到一阵皮肤撕裂的疼痛从脚尖蔓延到脚心再到脚跟,接着便是伤口暴露在空气中的刺痛。她定了定神,面前的少女并没有马上进攻,而是玩味地看着自己。一之濑帆波注意到了她右手握紧的拳头,指缝间似乎闪着刀片的寒光。
嘶……大意了。
一之濑帆波右脚脚尖虚点着地,伤口的刺痛越来越难以忍受,应该是刚才的用力把伤口彻底撕开了。右脚脚尖下的地面已经有些滑,估计是血……
少女发起了全力进攻,目标直指一之濑帆波暴露在外的伤脚。一之濑帆波侧身躲避了一下,右脚着地的时候贯穿脚底的伤口再一次被地面无情的撕扯,留下了一个模糊的血脚印。少女转过身,横扫一脚试图让一之濑帆波右脚单脚着地,接着又伸出左脚去踩她的右脚,但一之濑帆波抓住她上半身的破绽,拳头打在她的侧腰上狠狠把她撂倒。少女爬起来,向走廊那头逃去,不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虽然没逮到你,但刚才那一瞬间,我已经隔着口罩瞥见你的脸了,椎名日和……
一之濑帆波眯了眯眼睛。
“一之濑帆波,你的脚流血了。”堀北铃音看着一之濑帆波右脚一步一个血脚印,惊讶地说。
“我知道……嘶……”一之濑帆波靠在墙上,搬起右脚弯下腰来查看伤势,黑丝袜被划了一个大口子,从大脚趾根部,到脚心,和那条嫩白的筋脉并行了一段距离,接着到脚跟处都多了一条红线。一之濑帆波轻轻捏了一下伤口旁边,一股血液伴随着一阵筋膜撕裂的疼痛涌了出来,顺着伤口周围已经被血液浸湿的黑丝袜扩散开来。伤口似乎还不浅,一之濑帆波转头看了一眼少女逃去的方向,感谢她没把那条筋脉割断。一之濑帆波放下脚试图让右脚试着行走,不过又一阵剧痛让她放弃了这个想法。
堀北铃音住着拐杖自己站了起来,跳到一之濑帆波身边:“肥波,你没事吧?”
“没事,走吧。待会还得把这人处理一下。”一之濑帆波扶着墙,右脚脚尖点地一瘸一拐的行走着,堀北铃音则住着拐杖跟在旁边。还好寝室也不远了。再三被一之濑帆波拒绝之后,堀北铃音只能拄着拐杖回到自己的寝室。
“今晚发生的事,别说出去。”一之濑帆波最后叮嘱了堀北铃音一句。
“嘶……”趁着血液还没凝固,一之濑帆波缓缓剥下右脚上的学生袜。虽然伤口略深,但是创伤面积不大,已经开始结痂了。一之濑帆波站起来把寝室里常备的药品拿了出来,不过对于这么长的伤口,也只能用纸巾小心清理一下留在外面的血液,贴几个创可贴夹着伤口两侧好让它不再撕裂,恢复得快些。贴完之后,一之濑帆波扯着袜子在眼前,眼神郁闷地看着脚底的这个大口子。
目前敌人应该不知道我右脚被割伤了,不过他们也认为我脚踝有伤,真是麻烦。明天还是继续去当看板娘吧,首先不能被怀疑。
不过这双袜子是肯定不能穿了,一之濑帆波看到脚底的那个口子就心烦。她脱掉了另一只脚的学生袜,突然有了主意。她自己的丝袜没几双,现在好像洗了,还有的被体育节的女装大佬借去了。不过轻井泽惠倒还有。一之濑帆波在衣柜里翻找了一会。
“嗯哼,只有这个了吗?”一之濑帆波拎着面前仅有的一双白色长筒丝袜,有些无奈。
第二天早上,一之濑帆波第一次穿上了白色的丝袜,搭配蓝白的水手服也挺和谐。不过还是心里感觉怪怪的。
一之濑帆波细心的抚平了丝袜上每一丝褶皱,隔着丝袜碰了碰被创可贴夹着,已经结痂的伤口。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她穿上帆布鞋,试着走了几圈,只要别让右脚承受太多重量就没问题。她像往常一样走了出去,根本看不出来脚上有伤。天气依旧往常地热,看板娘的工作本来就不是好做的。不过今天对一之濑帆波来说却是如同受刑一般。站立了将近两个小时,一之濑帆波渐渐有些支撑不住了。她随便找了个理由便离开了主席台旁边,一路慢慢走到了医务组的地盘。
环顾一下周围,自己的服饰似乎引起了某些同学的注意,不过距离都比较远。一之濑帆波把右腿弯曲,右脚踩在椅子上,借助课桌的遮挡使他们看不见自己的右脚。包裹着白丝袜的右脚脱离了制服皮鞋的束缚,暴露在了空气中。
一之濑帆波搬起右脚脚底查看着,雪白的丝袜一尘不染,不过伤口真的很疼。她用手指隔着丝袜抚摸着脚底的那道血痂。长时间的站立使丝袜微微被汗水浸湿,与脚底粘在了一起,不断刺激着伤口。她轻轻用手指捏着丝袜从脚底剥离,伤口被触动的疼痛使五根脚趾不自觉地蜷缩。伤口那股火辣辣的疼痛仍然没有减轻,她并不能做任何处理。
“唉。”一之濑帆波摸着脚底的伤口叹了口气,抬头发现仍然有人在注意自己。她把脚心偏向着阳光照过来的方向,只是想让袜子快些干燥,至少能让伤口好受些。
疼痛似乎减轻了些,她重新穿上鞋子。接着她趴在了桌子上,把脚跟从鞋子里露出来让脚底能够透透气。歇了一会之后,她慢慢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她没注意到一直观察着自己的人偷偷跟了上来。眼睛刚睁开一条缝,刺眼的阳光便钻了进来,一之濑帆波不自觉地又闭上了眼睛,被阳光直射的脸庞有些发热,她想挪个位置避开刺目的阳光,却发现身体无比沉重。
眯成缝的眼睛盯着阳光看了好久,一之濑帆波才把眼睛完全睁开。熟悉的天花板映入眼帘,寝室的天花板都长这样。她又愣了几秒钟,想把手举到眼前,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似乎被绑住了。她又尝试想去挪动腿脚,也不能动。嘴巴也被封住了,似乎还张不开嘴。正想着,右脚脚底的疼痛无比真实的出现了,又是那股熟悉的感觉。一之濑帆波尝试着起身,双手被固定在身体右边似乎有些困难,她只能翻向右边侧躺着,看见自己的双手被布条绑在了铁架床的架子上。接着用力起身,总算是能坐起来了。
一之濑帆波发现自己现在坐在寝室里的一张床上,双手被绑在床边。她看向自己的双腿,白丝袜有些皱纹但依然洁白。水手服也被弄皱了。脚踝被分别绑在了两边的床架上。一之濑帆波环顾四周,这个寝室倒是有点乱,地上散落着书本和衣物,还有几双丝袜……透过窗帘的缝隙,能隐约看见对面的宿舍楼,从阳光照在自己脸上判断已经下午了。不过还不能判断在哪里。
虽然被绑住了,不过脚踝还能动。一之濑帆波尽力弯腰向前,查看一直作痛的脚底的情况。雪白的丝袜上赫然有一道淡淡的血迹,精确地描绘出了伤口的走向。
“嘶……”一之濑帆波轻轻吸了口气,躺了回去。接着歪着头看了看绑住双手的布条,似乎绑的并不是很专业。一之濑帆波观察着寻思怎么解开,同时把脸部在枕头上摩擦着,看看能不能把封嘴的胶布蹭掉。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似乎只有一个人的。一之濑帆波迅速恢复原位躺下了。打开门的时候一之濑帆波盯着天花板眉头一紧,想象着来者能是谁。
“你也该醒了吧。”一个女生的声音传了过来。一之濑帆波大概猜出了是谁了。随着女生脱掉鞋子爬上另一张床,面对着躺在床上的一之濑帆波时,她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女生穿着白色的运动服,下身穿着七分裤和……白丝袜?她顺着床爬了过来,一之濑帆波发现自己的脚踢不到她,只能作罢。她伸出手来撕掉了一之濑帆波嘴上的胶布。
“D班的栉田桔梗?”。
“你还记得我呀,我以为你早把我忘了。”栉田桔梗微笑着退回了另一张床。两张床是挨在一起的,她面对一之濑帆波坐着,纵使一之濑帆波一米七多的身高,腿也占不了两张床的长度。她试图去攻击栉田桔梗,但双脚被牢牢绑住。
“你是故意给堀北铃音和轻井泽惠加重脚伤的吧。还有椎名日和,也是你的人,对吗?”一之濑帆波问道。
“被你发现了。不过你现在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栉田桔梗说着,右手抓住一之濑帆波的左脚,把脸凑近了被白丝袜包裹的玉足。
“呵呵,故意伤害同学,处分不会轻的。”一之濑帆波的左脚已经被固定死了,不过她也不怕,语气依旧有一种嘲讽的意味。
“你知道了,但别人不知道。”栉田桔梗开始用一之濑帆波的丝袜脚在自己的脸庞上摩擦,另一只手则轻抚着一之濑帆波右脚上的伤口,这让一之濑帆波还有些担心。
“你干啥呢……”一之濑帆波十分无语。
栉田桔梗观赏着面前一尘不染的丝袜脚,把鼻子凑在上面深吸了一口气,栉田桔梗的体香和微微的汗味让栉田桔梗有些陶醉。她的鼻息让一之濑帆波的脚有瘙痒感,十分不自在,却也只能动动脚趾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是变态吗?”一之濑帆波盯着栉田桔梗陶醉的样子。
“那天在公共场合,只能帮轻井泽惠加重加重脚伤。今天在这里,也只能尝尝她的室友的了。不过你的也不差,跟她的一样漂亮。”
栉田桔梗左手抓住一之濑帆波的小腿,右手故意用力一拽,(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引来一之濑帆波一阵痛呼。随着鞋被脱下,一只白丝小脚呈现在栉田桔梗眼前。微微的汗味和脚上原有的香味使栉田桔梗有些头脑发热,面对面前这只不可多得的尤物,栉田桔梗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癖好。
一之濑帆波感受到栉田桔梗的鼻息喷在她的脚底,不禁微微蜷缩起脚趾,袜子泛起的涟漪更使栉田桔梗血脉贲张。
栉田桔梗慢慢搬开一之濑帆波捂着脚踝的手,左手握住她的脚,右手抓住她的脚尖,开始以脚踝为支点缓缓转圈活动。
“啊……嘶……”
受伤的软组织被拉伸,疼痛自然是不可避免的。
“伤得不轻,我先帮你活动一下。”栉田桔梗故意一本正经的说道。没等一之濑帆波同意,栉田桔梗加大了活动的幅度,脚踝处的丝袜涟漪阵阵。
“啊!不行……疼!”
一之濑帆波接连的呻吟让栉田桔梗更加起劲,她加大力度转动对方受伤的脚踝。
一之濑帆波将头埋进了腿之间,因为疼痛不断抽噎着呻吟。栉田桔梗停手的时候,她已经是满头大汗,泪水和汗水大腿上的白丝袜浸湿了一大片。
“疼……”一之濑帆波虚弱地说道。
“哪里比较疼,说一下。”栉田桔梗的手指在一之濑帆波已经肿起一个鼓包的脚踝外侧不断按着。
“就这里,轻点……疼……”
“哟,伤得这么严重,得按摩一下。”
栉田桔梗换右手抓住她的脚踝,用左手手掌用力按摩一之濑帆波受伤的外踝。她哪里学过按摩,况且扭伤是不能揉的。栉田桔梗的所谓按摩,只不过是用尽力气揉搓而已,力度根本没有规律。挫伤的软组在变化无常的力道下被反复按压,错位的筋脉也被推来推去。一之濑帆波哪受得了这种痛苦,失声哭了出来,挣扎着想要抽回脚。两只手试图制止栉田桔梗可已经被疼痛折磨的完全没有了力气。栉田桔梗越发起劲地朝着伤处用力,完好的脚踝被这么按下去估计都吃不消,何况一之濑帆波刚受伤的患有积疾的脚踝昵?伤处的毛细血管纷纷破裂,二次充血使脚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撑起白丝袜。透过白丝袜可以隐约看见外踝早已成了青紫色,错位的筋脉也肿了起来,形成了鲜明的凸起。栉田桔梗揉动得手都酸了,才放开了一之濑帆波的脚踝。
一之濑帆波还没有失去意识,只是已经麻木了。她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不断抽噎着。大腿部分的白丝袜早已湿透,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身上。栉田桔梗停手之后,她本能地形手捂住石脚踝,尽力地保护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栉田桔梗看着几乎要撑破丝袜的脚踝非常舒爽,正想着消灭证据,突然听见背后响起一阵义正言辞的声音:“到此为止了!”
什么?
栉田桔梗吃惊地回头。
李益?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在这里?话说,他脚下踩着的那个灰头土脸的柔弱女孩是……日和?椎名日和,你竟然背叛了我?
“砰!”
毫不客气地一拳轰在栉田桔梗脸上,鼻血疯狂地飚了出来。揍女人,揍有同性恋倾向的女人,揍有同性恋倾向而且伤害自己后宫的女人……爽啊!
李益在心中暗暗给大家点了个赞。
漂亮的剧本。
没错。是剧本。李益不是笨蛋,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明白,从文化祭上栉田桔梗对轻井泽惠下手,到后来对堀北铃音下手,到一之濑帆波和椎名日和的博弈,再到现在椎名日和的背刺,一切的一切,都是女孩们精心布下的一个局。
文化祭事件中,坂柳有栖凭借绝高的智商和魅力独领风骚,吸引了我全部的视线,将其他竞争者踩在地上爬。从那时起,女孩们就认识到,无论是社惠主义、栉本主义、波斯帝国、大音帝国还是大和民族,都无法单挑胜过法栖斯。但是,如果联手的话!
友情,团结,以及隐藏在这之下的,扭曲的“胜利”。
当然,勾心斗角的成分也一点不少。毕竟真正的胜利者只有一个。比如轻井泽惠和堀北铃音的暗中较劲,再比如人缘最差的栉田桔梗正好承担讨嫌的反派角色……不好说是不是被强迫了呢。当然,也可能这就是栉田桔梗的计划?身为唯一名正言顺挨揍的反派,她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兴许比那些假装柔弱的绿茶婊们大得多。
所以,这场战斗,到底谁是胜利者呢?
李益甚至自豪地大叫起来:“看!张生!你看到了吗?这才是女生正确的使用方法!喂,过去了那么久,你有在看吗?”
“张生?你是说他吗?”
异变突起!
这声音,这好听得像是魔法的声音,用原著的话来描述,就是——“恰便似呖呖莺声花外啭,行一步可人怜。解舞腰肢娇又软,千般袅娜,万般旖旎,似垂柳晚风前。”
那倒提着鼻青脸肿的张生,身旁侍立红娘的,却不是《西厢记》的女主角崔莺莺是谁?
李益的脸色突然变了:“难道说,这一切都是……”
“不错。都是我的算计。能够借梦境穿越动漫的人不是张生,而是我。我故意让张生偶然得到我的一部分能力,纵容他开后宫,纵容他结交狼友,目的就是为了钓你这条惯于在梦中凌辱女性的大鱼!”崔莺莺淡笑道,“由于与张生打赌,你只有三个催眠指令可用。前两个我已经知道,自然起不到作用。也就是说,你只剩一个指令来对付我!”
李益咬牙道:“可恶……单靠一个催眠指令也够收拾你们了!”
“是吗?姐妹们,出来!”
崔莺莺拍了拍手,呼啦啦二三十个美女站了出来,正气凛然地瞪着李益。《窦娥冤》中的窦娥,《浣纱记》中的西施,《牡丹亭》中的杜丽娘……戏曲名旦竟然已经齐得七七八八,而其中站得最直、神色最狠、同时也是最漂亮的,赫然是……
李益目眦欲裂:“霍小玉,你竟然背叛我!”
霍小玉凛然道:“崔莺莺姐姐已经解除你对我施加的妖术了。负心汉,今天我要替被你凌辱的女性伸冤!”
“所以,应该怎么办呢?催眠指令没有人数限制,你完全可以一招秒杀我们,比如把我们全部洗脑成只知道做爱的肉便器。但是别忘了,现在还处于你和张生的赌赛之中,你的玩法不能重复。否则张生赢了赌局,你的后宫和催眠术就归他所有,这样也等同于我赢!”崔莺莺厉声道,“用对付实教众女的方法?天真。实教是一部作品,里面的角色都抱有病态的胜负观,所以才能被你抓住破绽。我们姐妹出自不同作品,三观迥异,你绝对找不出类似的漏洞!最起码,以你的猪脑子绝对找不出!”
“呵。你或许说对了。我的脑子的确找不出。是,我!的!脑!子!找不出!”李益忽然张开双臂,疏狂大笑,“崔莺莺,你就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吗?‘法栖斯’‘社惠主义’‘栉本主义’‘波斯帝国’‘大音帝国’‘大和民族’‘佐翼势力’……这其中有一个女生,直到现在都没有登场啊!”
“?!”
实教中最容易被低估的一个妹子,所谓的“佐翼势力”佐仓爱里!
现在的她,正一脸坚定地站在崔莺莺背后!
“什……什么?难道?”
“没错!我已经预想到了这种可能性,所以早在文化祭时就将释放最后一次催眠指令的权力赐予了佐仓爱里,并且指示她不参与任何勾心斗角,专心分析形势以备不测。现在,就是用到你的时候!”李益高举右手,声嘶力竭地喊道,“来吧!佐仓爱里!用你那比我聪明百倍的头脑,说出能替我完成反杀的催眠指令吧!”
“第三条催眠指令:以崔莺莺为首的姐妹们,你们的性癖是看着各方美女被李益这个负心汉操控、淫辱、凌虐,甚或使用自己穿越动漫的能力,帮助他打造、开拓并管理后宫! 这个性癖是如此强烈如此无法忍受,以至于无论你们如何厌恶李益,如何不甘听命,如何为其他美女感到惋惜愧疚,都无法反抗性癖对你们的召唤,最终会以使命优先!”
原来如此。
战胜不了敌人就将敌人收为同伴吗?
实教的妹子,有一个算一个,真是聪明到可怕。
李益微笑着仰面躺了下去。
赢……了……
“咦?你就是张生的妹妹吗?十三四岁,所谓豆蔻年华,正是好时候啊。”李益好奇地打量着前面这个细皮嫩肉的小家伙。
被他死死踩在脚下的崔莺莺也闷声道:“想不到那个娘娘腔竟然有如此可爱的妹妹。”
“你……不许欺负崔莺莺姐姐!哥哥被你夺走一切后得了心病,我是来救哥哥的!”
“哦。那这样的话,我们打个赌好不好?如果你赢了,哥哥也好后宫也好都交给你。但如果你输了……”李益晃了晃手指,“现在就把指令告诉你吧。你会深爱着我,为我着迷,对我抱有无穷性欲,但你绝对无法以任何方式得到快感,也无法跟我有任何视线或物理上的接触。在爱恋的痛苦中度过一生。怎么样?敢来吗?”
“啰……啰嗦!怎么不敢啦!”
话说李益怎地把玩张生之妹,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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