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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滚的小学岁月(足控踩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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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1 05:56:42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对于2009年那个阳光绚烂的盛夏午后,我也许早就忘记了那天撒开家长的手心,视死如归走向小学校园的紧张情绪,忘记了苍白燥热的晴空下,杨树上刺耳又悠远的蝉鸣声。只记得和我一道走在塑胶草坪上的,一双双活泼的小腿,穿在洁白纤滑的紧身裤袜中,33码小脚踩着小巧的、露出雪白脚背的黑皮鞋,踏着独属于那个懵懂、稚嫩、颟顸的总角岁月的灵动步伐,纷攘着,蹦跳着,走向那座,令我在往后生命之中每每忆及便会泫然泪下的红色小楼。关于那一双双脚和那些面庞的记忆,总会在多年后无数个不知名的夜里,化作一股烈酒般酸涩的激流涌遍我的神经,像曾经校园夏日里缠绵翻滚的热浪。
(一)
    “来吧,我们第一天报道,马上要去操场上练习列队,哪位同学愿意担任体育委员?”我未来两年的班主任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举起手望向讲台下坐着的50个一年级小豆丁,那笑容总让我觉得掩盖着某些属于成年人的刻意。
    后来我反复核实自己的回忆,逐渐意识到我当时确实没有听清老师说了什么,却鬼使神差地举起了手。
    “好的!子轩同学来担任咱们班的体育委员……”,我大脑瞬间轰的一声短路了,体育委员?我从小就不爱运动,体育方面除了偶尔瞎跑疯玩哪有什么特长,这不是要人命嘛!我来不及思考这些,随着铃声大作,我便在老师的拉扯指挥下,木然地走出教室,带着班级“队伍”走向操场。
    室外的阳光令神经紧绷的我一阵晕眩,我不知所措地回头望去想寻求老师的目光,看到走在队伍前面的是个子较矮的女生,其中有一个叫陈心的女孩,我在刚才自我介绍环节记住了她的名字。习惯性地从下往上看去,她穿着标配的白丝连裤袜,脚踩一双橘红色阿里巴巴运动款童鞋,纯白的脚踝处在烈日下反光出鞋口的一抹红色,富有弹性的小腿步履稳健,走在队伍中相比其他女孩的步伐更显自信和神气。而纤瘦的小臂稍显胆怯地小幅摆动着,也许是精致的白衬衫显黑的缘故,和红润的脸庞一样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肤色,像是一个经常户外运动的女生。目光停驻在陈心身上的几秒钟里,我感受着她身上一种说不出的活力与气场,透过文静清纯的外表辐射进我散乱的思绪中。
    当不小心四目相对时,我忽然发现陈心也在打量着我,微颔的额头轻蹙双眉,嘴角轻轻撇着,好奇的眼神中含着一种我说不出的情绪,像是轻蔑,也像是喜悦。我霎时有些慌乱,把目光煞有介事地移开了。我试着用余光再次试探她时,她却好像仍然气定神闲地注释着我,令我不禁自嘲,我一个男孩子咋还没一个小丫头大方……
    “他好白……”
    我知道这小声龃龉的对象一定是我,从小被娇生惯养的我面如敷脂,比同龄的女生还要白一个色号。只是这种议论总令我有些莫名不爽。
    接下来是我机械地被老师要求喊口令、整队。前排的五六个女生,近距离看着我故作严肃的样子总是忍不住噗嗤笑出来。可我有什么办法?我若不绷起来,队伍就没法带了。我虽好脾气,可几次三番也令我有些恼火。
    “笑什么?认真点!”我有些不满地对她们说到。几个女生有些被唬住,收敛笑容配合我做好了老师要求的动作。
    令人难受的排练终于结束,当老师原地解散的话音一落,后排的男生们顿时作鸟兽散。我刚想转身寻找认识的小伙伴去,小腿上却突然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回头一看,陈心正满眼含笑地看着我,她的脚还没来的及落地,右腿脚尖点地轻盈地收在身侧,短暂保持着刚才踹我的姿势,好像运动员正拿好姿势准备踹向沙袋一样,后来我也了解到她确实练过跆拳道。
    “干啥啊你……”,我嘟囔道,嘴角上努力敛压着笑意。
    “谁让你刚才凶我们!”,她昂起头咄咄逼人地说,轻轻地跳着脚。
    “对啊对啊,你刚才凶我们!”其他几个女生也抱团附和着,叽叽喳喳的声音霎时令我一阵耳晕。
    “略略略!”,我冲她们吐了吐舌头,趁着陈心飞起的脚还没追上我,飞也似地跑开了,像是点鞭炮玩的小孩一样刺激又满足。回头看去,她正在远处撅着嘴,叉着腰,用小手指着我,泛起红晕的小脸不知是气得还是笑得。
    虽然那个年龄段女生普遍比男生发育早,但我的身高还是优越于同龄人,女孩子们也得仰起头和我说话。这一点也许令我免受了一些欺负,我暗自思忖着。
    譬如片刻前我就看到旁边自由活动的班级,两三个女生正围着一个男生嬉戏打闹,她们身高基本齐平,比那男生高半头。三人边助跑,边扬起腿到接近胸部的高度,不知轻重地踹向那个小男生的肋骨、肚子,丝袜包裹的大腿白得耀眼,在阳光下惹眼地起落翻飞。你一脚我一脚,皮鞋的短跟不一会就在他的白衬衫上砸下一个个黑点。女生们踹得香汗淋漓,几缕黑长发被汗水粘在鬓稍,红扑扑的脸蛋笑容灿烂,银铃般的笑声伴随着坚硬鞋底砸落在肉体上有节奏的砰砰作响。挨了几十脚“highkick”的男生明显脱力了,艰难地摆脱着,奋力逃跑过程的中屡屡被落在后腰上的脚踹一个趔趄,脸上挂着似笑非哭的表情。
    我目送着他被围猎着,跌跌撞撞跑进楼道的阴影,忘却了天气的炎热愣在原地,进入了一种我经常陷入的冥想状态。懵懂的思绪飞到了某处我时常怀揣好奇探访的精神秘境,却也没有发觉身体的某个小部位仿佛变得鼓胀僵硬了起来。
    后来时常有人问起我,到底什么时候发觉自己的抖m属性,是童年不幸有被欺负或家暴的经历,抑或是在恋爱中开发出来的玩法,对此我只能无奈地表示,我也想知道答案,但确实毫无线索可寻。大概从五六岁起,电视上一些穿着长筒皮靴的女性(后来我才知道那叫明星),是我记忆中能追溯到最早的关于恋物或恋足记忆。我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的家庭,父母和祖父母都是医生或大学教师,对我的教育采取一种“有限度的”溺爱,关怀备至却也严格要求我的学业,同时也从不限制我追求自己的兴趣爱好。至于特殊的性癖却是绝不可能由我的家人启发,因为父母好像从来对性教育不甚了解甚至讳莫如深,我后来性方面的行为,亦包括恋爱,也全部建立家长全然不知的情况下。我就这样游刃有余地保持着家长心目中“乖宝宝”的形象,像肖申克的安迪越狱一样,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悉心探索、呵护着自己本能的生理需求。“性癖是人类基本的需求与权利,应该得到尊重”,我奉行着这样的信条。
    当然,性教育本身也许并不那么重要。因为欲望本身就是一盏明灯,会犀利地驱动我们无师自通,走向从幼时便冥冥中吸引着自己的那片“应许之地”,像种子一定会在合适的时节发芽……
    我收回缥缈的思绪,夏日的暑热、刚才那一幕残酷的虐待戏码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使我回到现实,刺激着我的头脑与神经。
“在这个校园里会发生一些奇妙的事情……”
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听见脑海中预感对我意味深长的低语。
(二)
    一年级的日子在懵懵懂懂中悄然度过。某一天放学时,我路过升旗台,几名高年级的学姐坐在上面有说有笑,几人统一穿着亮丽的橙色西服,白衬衣,深色领带,藏蓝色短裙下几双修长白皙的双腿交错着,穿着宽松的白色小腿棉袜的脚踏着锃亮的高跟黑皮鞋,放松而惬意地踩在石台上。西式的制服应当属于学校的乐队或礼仪手,相比青涩的低年级学生有着出挑的气质。我有几分惊喜地认出来其中一人是我幼儿园的同班昱萱。
    我的幼儿园同这所小学一样,坐落在S大学的校园中,是服务教职工子弟的附属学校。幼儿园里同一班的学生也许因为几个月的年龄差而不同届升入小学,昱萱就是这样比我大一届。在和她相处的那段秋季学期里,我是她形影不离的玩伴,她喜欢连翘花的亮黄色,平时白色毛衣的外面总爱穿着一件黄色羽绒坎肩,下身是黑色打底裤和黄色短皮靴。我时常和昱萱手拉手走在落满梧桐叶的游乐场,看着她的亮黄色靴子俏皮地踩过一片片宽大的落叶,脚下支离破碎的叶片发出酥脆的沙沙声,使我经常忍不住无所顾忌地蹲下抱住她的小脚,用手抚摸包裹着富有弹性小腿的靴帮。
    “踩树叶会让树叶很疼的,你踩我吧!”
    “真的嘛?”她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好吧……那你代替它们被我踩吧!”
    说罢我便一屁股坐在地上,两腿摊开,任由她踩碾我的脚踝或小腿,有时顺势用靴尖踢我的肚子。具体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已经完全无从记起,只记得我俩无数次在人声喧嚣的游乐场里这样玩,最后抱在一起笑成一团。天真的孩童眼里,这只不过是平常的游戏。
    昱萱还喜欢坐在给小孩攀爬的铁架高处,双腿耷拉下来踢我的脸。她踢得时常很重,坚硬的靴底踢在我脸颊上一阵酸疼,蹭下的灰尘经常给我在回家面对家长时惹麻烦。但心疼树叶被自己踩痛的她,却从不在意我的感受,踢得尽兴后就心满意足地跳下来扑在我怀里,拉着我去别处玩。
    “昱萱!”我欣喜地大声喊她。坐在升旗台上的三人疑惑地转头看向我,昱萱的脸上分明露出一丝激动,倏而平静下来,用古怪的眼神注视着我。
    “呦,这小孩谁啊?”另外两名学姐用抵触的目光打量着我。
    “你不认识我了嘛昱萱?”我急切地走到她面前,她仍淡然地双手撑着身躯坐在石栏上,怅然地将头转向一边,望着远处,一言不发。
    “真没礼貌,哪来的小孩呀!”我没来得及反应,两位学姐就已经一人一边,从我身后拽住我白瘦的手臂,不怀好意地拉扯着我,她们都比我高半头,身板也比我大,我左右挣脱不开,瞬间慌了神。
    “踢他几脚!”
     话音刚落,她们的膝盖便左右开弓顶在我的屁股上,一个学姐松开我,后撤几步留出距离,蓄满力气抬脚蹬向我的大腿,仿佛在居高临下踹一个没有生命的面口袋。我被另一个学姐控制住无法躲避,只能在惶恐惊吓中承受一个比我强壮许多的女生一脚又一脚无情的踢打,35码皮鞋猛踹在我大腿根的疼痛无比尖利,我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以免在人来人往的校园里出糗。
    “好了放开他吧,咱们走吧。”昱萱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同伴对我的欺凌。与我擦肩而过时,我恍惚地发现曾经她的耳鬓只及我的肩膀,现在却同我一边身高,我有些不认识她了。她转头回给我一个柔情脉脉,略含歉意的眼神,欲言又止的苍白双唇轻启:
    “再见,轩轩。对不起……我以前不该踢你那么厉害的,我知道你喜欢被我踢,但以后没有机会了……”
    她的身影消失在放学的人潮里,只留下一脸懵逼的我拖着沾满泥土、隐隐作痛的腿,在晚风中凌乱,下体也早已有一些莫名的湿润,我并不懂这是为什么。
    几周后我听家长说,她出国上学了,这个青梅竹马的玩伴,便永远随着她纤细的倩影踏入那晚的夜色,淹留在我的记忆里。
(三)
    在学校的日子很轻松又不轻松,轻松的是学习任务对我几乎没有压力,在每次考试都几乎满分,惹得旁人艳羡的同时,我也驾轻就熟地担任着班里的班长兼体育委员。可不轻松的是我仿佛觉得身边同学尤其是女生,有着不符合小学生身份的成熟,令本性天真善良的我难以捉摸。我对处理好人际关系并没有信心,便低调谦和示人,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独善其身,尽管我在同学中无论相貌、成绩、家境都出类拔萃,有足够的资本招摇。当然我清楚,老实人并不能够免于纷争,我就算尽力敛起锋芒,还是会有无数双眼睛时刻关注着我。
    班里的女生不出所料地分成几个小团体各自为政,活泼外向又模样出众的陈心自然是“孩子王”之一。每当下课,以她为首的几个女生欺负同班的男生便是司空见惯的场景。有时是男生主动挑事,揪辫子、捏脸挑衅她,也有时是陈心她们主动出击,结果都是某个倒霉蛋被摁在墙上或摔在地上,迎接三四个女生用板鞋或皮靴一通惨无人道的暴踹,鼻血横流,衣服崩烂了事。受害者也往往不计较,满是血污的脸上带着兴奋的神情,仿佛是被陈心小巧凌厉的玉足跺得暗爽。
    相比去招惹她们,我还是更顾及自己的体面,何况我还有别人想不到的小确幸。我的同桌是周畅,在幼儿园的最后一年(昱萱毕业走后的那年)认识,小学有幸和她分到了一班。与那些火爆的小太妹不同,她是娴静温柔的少女,和我聊天时,可爱的圆脸蛋上总挂着暖洋洋的笑容,齐耳根的短发像颗小蘑菇,灵动可人。她比同龄的女生更瘦弱,双腿纤细如修竹,爱穿一双绸缎面的红舞蹈鞋,搭配奶白色棉袜。每当下午自习课我写完作业,舒爽地倚着后桌放松,看到她趴在课桌上学习的乖巧背影,就忍不住用手轻轻戳她纤瘦的腰肢,逗得她咯咯直笑,转过身来朝我腿上乱踢几脚,故作生气的脸上却也藏不住笑意。
    中午大家在学校宿舍休息,每人拥有一张上下铺的小床,低年级的小朋友还不分男女寝室,相邻床铺的小孩子耳鬓厮磨搂搂抱抱也是常事。我和周畅的床铺紧挨,位于寝室一个隐蔽的下铺角落,其实基本就像睡在一张双人床上。每天中午我俩总要在睡前你侬我侬嬉闹一番,女孩子精力弱,我俩安静下来后她不一会就沉沉睡去,而我在那个精力旺盛的年纪却怎么也不可能在中午睡着,于是当她睡死,我便把枕头悄悄移到对着她脚的那一端躺下,近距离欣赏她的白袜脚。她的小脚很安分,随着她侧身的睡姿乖巧地收拢在一起,几乎保持一个姿势直到起床。她的脚小巧玲珑,弹性很好的棉袜勾勒出脚踝、脚掌优美的线条,五个小脚趾顶在纤尘不染的袜尖微微露出粉红色,当我与她脚掌距离稍近,混合着着阳光酷晒和洗衣液香气的棉袜味便盈盈地摩挲着我的鼻腔,令我心跳加速,兴奋异常,更遑言入睡了。间或有时上午我们上过体育课,周畅运动过后的白袜脚便被汗水浸湿地更细腻清透一些,带着少女潮湿温润的汗水气息,让我陶醉在她芬芳的脚香中不能自拔。
    有一天中午,当我不经意间看向她时,却发现她睁着圆圆的眼睛望着窗外出神。我戳一戳她的胳膊,悄悄地说:
    “你怎么还没睡着?”我尽力压低声音,以免被执勤管理宿舍的老师听到,也怕打扰其他同学的午休。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说:“我今天就是睡不着~”也许是躺着的缘故,她的声音中有一丝平时没有的慵懒和甜美。
    “奥……”我心中暗喜,想着可以和她玩一中午。然而我看着她天真无邪的眼睛,心理却对自己龌龊的想法有几分羞惭,我并没胆量张口对一个女生直接表达对她脚的喜爱,然而瞥见她雪白的小脚轻轻搓动着,被子下和她十指相扣的手心不由得渗出薄汗,内心的躁动的欲望冲击着烦乱的大脑哦,令我燥热异常。
    “喂,你怎么了?不舒服嘛?”周畅关切地问。
    “没…没什么,我有点热,”我意乱神迷地说,“周畅,你能踩踩我嘛?”我任由内心想法脱口而出。
    小孩子的天真让她并没有丝毫疑惑与犹豫,大方地侧身面向我,把脚从被窝中抬上来,伸在我面前。
    “踩你……这样踩嘛”她边说边用脚轻轻地抚摩着我的胸脯和胳膊,被她柔软的白袜脚底接触的地方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阵狂喜几乎令我短时间不能呼吸。
    “嗯嗯,谢谢你,你踩得好舒服!”
    “嘿嘿……我有个小请求,你答应我的话,我以后可以天天踩你!”
    “你说呀。”
    “你以后能不能不喊我名字,叫我妹妹吧……我喊你哥哥?”
    这样的要求哪有不应之理,我一口答应下来。“妹妹,以后哥哥给你随便踩,你踩得高兴就好。”
    “真的吗?哥哥太好了!”周畅的小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不禁一激动把脚踢高了,伸到了我的嘴边。我便毫不客气地抱住她脚踝,对着脚趾与脚掌间柔软的空隙亲了上去,馥郁微醺的湿润气息顿时全部吸入了我的鼻子,不禁痒得她笑出声来。
    这一下惊动了老师,我俩迅速反应,盖好被子一人转向一边,假装睡着蒙混过去。我睁一只眼观察老师动向,待她走远后,我保持着姿势不变,左手却从身后偷偷伸入她的被窝,抓住了周畅妹妹的脚丫。她被吓得一激灵,双脚在被子里扑腾蹬踏着,踩到我的手臂后,我感觉到她用力地向下跺踏了几脚,将我的手踢了出去。
    “哥哥你好坏!”她掀开埋着头的被子,气鼓鼓地对我说:“我要踩你脸!”
    我自然从命,蛄蛹着将头移到她脚边,几乎全部躺在了她的床上。她抬起脚放在我的脸上,在我眼中她的白袜脚底逐渐由小变大,终于遮住我的全部视线,第一次被一个女孩扎扎实实地踩着脸,让我多少有些羞耻。她稍作调整踩成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热乎乎的脚掌踩进我的眼窝,纤细的脚弓顶住我的鼻子,脚跟碾住我的嘴唇。我的视线虽不清晰,但能感觉到她的脚趾轻轻地揉捏屈伸着,抓挠着我的眼眶,像是在用脚给我做眼保健操。而我的嘴和鼻子在她的蹂碾下不断歪斜到两边,正面看起来应该十分滑稽。这样踩了几分钟周畅也累了,总是抬着脚确实容易抽筋,她便把两只脚踩在我下颌与脖子之间的低窝处,逐渐不再动弹,睡着了。而她脚下的我却呼吸困难,硬挺着脖子给她垫了一个小时的脚。
    那天我们几乎一整天腻歪在一起,随着两颗小小心脏懵懂纯真地跳动,我们坐在学校被夕阳洒下金红的花坛边,勾起小拇指,确定了爱人的关系。
    那之后我每天的生活好像没有什么不同,因为我本来就和周畅关系很亲密,即便“谈恋爱”也不会带来多余的形式与负担。只是每天中午睡觉铃响、宿监老师进来前,大家在宿舍打枕头仗、攀上爬下嬉闹时,周畅会穿着白棉袜站在我俩床上(下铺的高度足以容下一个一年级小女孩站直),一板一眼认真地踩踏躺在她脚下的我,当她全部体重踩上我肚子时,我的兴奋到达了极点,她的白袜脚虽小,但在这个角度却也显得修长高贵,将我的肚子从左到右覆盖住碾在脚底,深深陷进肚腩的肉肉里。她平衡性好,在我因疼痛而不断颤抖扭曲的肚皮上踩得很稳当,牢牢压制着我几乎无意义的本能反抗。她下来时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摔在了我身上,砸的我眼冒金星。还没等我缓过来,就感到脸颊上落下了她湿润的、凉凉的吻。周畅一定并不知道什么是踩踏调教,她只是单纯觉得踩在帅气、清瘦的小男友身上很好玩,像女孩子出于好奇爱玩的天性,兴奋地踩踏马路上涂鸦的地砖,或商场里公共的跳舞毯。而这样纯粹的踩踏也是我分外珍视的。
    就这样,在周畅的脚下翻滚,做她的暖脚宝被她踩着脸入睡,成了我的每日必修课。(四)
   在小学生的年龄,大家的性观念还都不强,男生女生在习惯、交际方面没有明显的区别感,所以我就算与周畅亲昵一些也并不会引起过分的关注。换句话说,我们这帮小屁孩还处在连八卦都不会的年纪。
   我并不喜欢太大的社交圈子,但却有着很强的洞察力,时至今日这点仍在阅人识人方面对我颇有裨益。我大概花了一两个月,基本了解清楚了班里每个同学的秉性脾气,当然,这可能也是我担任班长,管理好班级的职责之一。
   “小魔头”陈心担任着班里的学习委员和语文课代表。以她为首的一帮女生,大部分都是班里学习较好又活泼好动的,而符合这两条的,长相和身材自然也差不到哪去。如悦涵,洒脱的黑马尾鲶鱼须刘海,个子矮,但身材苗条而矫健,总是简约的运动装、运动鞋或短靴,带着几分不像小孩子的高冷淡漠气质,一双明眸勾人魂魄,折射出娴雅而冷酷的光。她发起狠来时从不怒形于色,总是直入主题,以迅雷之势出脚,用暴风骤雨般的踩踏剥夺对方还手的能力。晓楚,一个娇艳的小美人,她爱打扮,衣着风格多样,驾驭得起艳丽的长裙,缀满珍珠和钻石装饰的精致银色高跟鞋衬托出她优美的白丝足弓,而甜美外表下,隐藏着她生性残忍凉薄的内心。若说悦涵和陈心的虐人方式讲究快准狠,那么晓楚则钟爱抽丝剥茧的折磨。有一次她的同胞弟弟不知为何惹到她,她便公然在教室里勒令他下跪,然后一脚接一脚地踹他的肚子,边踹还边用刻薄的语言辱骂自己的亲弟弟。半个多小时的踢踹,直到他被踹得把中午饭吐了一地才宣告结束。艺婷,一个学习很好、微胖的女生,蘑菇头,力气很大,我曾有一次亲眼见过她一脚把一个男生的铁质笔盒跺得稀烂。其实说来,本来我的小女友周畅也跟她们几个玩得很好,可自从我俩在一起,陈心看我和周畅的眼神总有些不自然,说不清是敌意还是戏谑。我时常担心我的存在影响周畅的同学关系,好在她们并没对她有什么不善之举,当然这可能是顾忌到我在同学中的威望和地位,不然以陈心那没事找事又暴烈残忍的性子,指不定要联合闺蜜们把我踹成肉包子。
   当然也有另一些女生与陈心她们性格不同,玩不到一起去,其中以我的副班长芸伊为主。芸伊的父母开体育公司,家境优渥,受到家庭的熏陶,她身材高挑,阳光靓丽,气质出众,身体素质极佳,长跑、排球样样精通,和擅长短跑的陈心同为我们班的体育健将。同时,芸伊也不过分张扬,性格独立,我行我素,不过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在班级工作中显得有些不合时宜,我试着对她提出意见,她莞尔一笑表示接受,不过行动上并没有什么明显改变。她是班上唯一比我高的女生,这让我和她相处共事总有些不自然。
   芸伊平时相处最多的闺蜜是瑶瑶,一个文静内敛,颇有书卷气的女孩,也是班里为数不多知识底蕴与我平分秋色的同学,这一点令我对她颇有几分敬重与欣赏。
   除了她们以外,还有一位学习成绩格外优异,与我相仿的女生——林月。每次考试当老师宣布成绩时,只有她能时常分走几个属于我的第一名,我的好朋友、好哥们这时便会为我打抱不平,鼓励我下次加油,一雪前耻。而陈心为首一帮难缠的女生便会对我流露不屑,尽管林月性格内向,几乎不与任何小团体勾勾搭搭,只喜欢安静地坐在座位上读书、学习,或自己在校园里散步。
   我谨慎地游走在班级的各个“势力”之间,除了和周畅腻歪,大部分的社交还是同男生们在一起玩,毕竟男孩子天性好动、淘气,喜欢的游戏无外乎打币、交流pvz、赛尔号等游戏,模仿CS、CF追逐打闹,自然更能玩到一起去。有一段时间,我与班里一个活泼外向的男生小宇相处甚密,他交际广泛,认识不少二年级的同学。有一天他把其中几位学姐的名字说给了我,表示这几个人总是欺负他,想让我和他一起报复回去。
   这件事虽不大符合我一贯的风格,但是小孩子毕竟没有那么成熟,在好奇和刺激感的鼓动下,我跟着小宇在一节大课间找上了二年级三班的大门,没想到却开启了我入学以来第一次危险又难忘的调教经历。
   “小宇,你这小屁孩是不是皮痒欠揍了?还找个帮手,这不是那天主持升旗仪式那小白脸吗?怎么,老师喜欢的乖宝宝原来也这么贱,来招惹我们?”三位学姐趾高气扬地站成一排,面对着我俩,脸上挂着讥讽揶揄的笑容,仿佛根本不把两个小朋友放在眼里。
   我从他们的互怼中了解到,站在左侧的的学姐是小睿,她的身高应该在二年级也是出类拔萃,比我高整整一头,大概有一米六五左右,身材纤瘦颀长,皮肤黝黑,一双杏眼大而有神,有种少数民族的异域之美,不知道是不是学校每年都招收的新疆内地生。她身着紫色长款羽绒服,其他女生穿这种衣服可能会像长裙一样垂落脚面,但在她身上却妥帖得体,正好显露出修长小腿上蹬着的咖色高筒羊毛靴,靴子上的流苏和系带随着她生气踏动的脚震颤着,有种老师一般的压迫感。
   被簇拥在中间的是明玥,白皙圆润的脸庞粉面含春,却不怒自威,双手镇静地插在天蓝色大衣兜里,黑色裤袜下的美腿踏着一双厚重的黑色高筒皮靴,气质优雅而端庄,面对小宇振振有词的发难谈笑从容地驳击着,不凡的谈吐,和右臂上明晃晃的两道杠,使我分明地感受到了她震慑全场的气场,看来也是一位神气的学生干部呢。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右边的那位个头稍矮的李璐学姐,她的花容月貌令我很难挪开视线,精雕细琢般的五官带着可爱动人的愠色,一双亮闪闪的大眼睛光彩照人,当她眉眼间锋利的目光刺向我时,不仅令我脑袋一嗡,原来学校竟然有这么好看的学姐。她的身材呈现出早熟的凹凸有致,双臂气鼓鼓地抱在微微隆起的胸前,显得苗条纤细的腰肢更加妖娆,身着一身运动装,脚上是黑色带跟的瑜伽鞋,还未等我仔细观察,她们一言不合便出脚了,李璐在须臾之内重心前倾,右腿微微向后蓄力,猛地向前弹踢出去,火辣的美腿霎时划出一道体操运动员般优美的弧线,扫过小宇的面门,若不是他灵活躲避及时,这力道拉满的一脚肯定会把他踹个人仰马翻。
   我看得呆了,只觉得李璐的腿劈开空气产生的气浪拂过我的脸,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小睿和明玥的靴底便接踵而至,分别踹在了我的小腹和侧腰,我只觉一阵剧痛,膀胱受击的感觉会令人仿若内伤,感觉疼痛憋闷异常,我支撑不住坐倒了下去,另一边李璐揪住了小宇的衣服,大长腿像摆锤般灵活地反复踢起,每一脚的脚尖正中小宇的心窝,而脚跟则和他的小腹“亲密接触”。小宇很快便没了力气,任凭李璐的鞋底重击着自己的腰腹,发出阵阵惨叫。
   “你们住手!”我不知是哪里一股莫名勇气涌上心头,带着信念感大声向正在施虐的三人喊道。
  我的怒吼将她们短暂震慑住了,进而放开了被踢得不成样子的小宇,向坐在地上的我逼进过来,我仰起头,看着她们三人居高临下的凶狠目光,近距离仰望她们高耸的皮靴在我眼前缓缓变大、变高,让我油然而生一种卑微感,感觉自己仿佛一只即将被这靴子踩死的虫子。
   “你这小白脸吃错药了吗?刚才被我踹得不够疼吗?”明玥依旧笑里藏刀,语气温和地说着狠毒的话,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与残忍的目光。
   “快放开他,有什么事冲我来,小宇你快走!”小宇在疼痛中顾不上什么义气,一瘸一拐地跑掉了。
   明玥她们三人面面相觑,仿佛不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愣的人。我心中倒并没什么见义勇为的波澜,作为班长,保护自己的同学、朋友是件合理不过的事,只是接下来必定会迎接三双脚严厉的审判,对此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我不想被踢得满地找牙狼狈不堪,于是站起身来,不卑不亢地说:
   “学姐,你们想出气惩罚我就行,我接受你们随意处置,但是我要求你们不能把我弄伤,不能侮辱我的尊严。”我义正言辞,从小到大我一直这样,爱面子,头可断发型不能乱,做什么事情都喜欢给自己找冠冕堂皇的理由。
   小睿莞尔一笑,“好,这小孩挺有勇气的,我们会公平地处罚你,你若受不了可不要反悔!”,说着向另外两人意味深长地使个眼色,她们会意,明玥轻轻一挑眉,“来吧小弟弟,跟我们走。”李璐走过来扭住我的胳膊,她怕我过于疼痛,使力不大,主要是怕我逃走,就这样三人将我押送到了位于学校侧翼的小楼,推开二楼的一扇门,走进一间宽敞的舞蹈教室。

(五)
   随着不锈钢防盗门砰的一声关上,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我心头。
   “这里是我们拉丁舞团的的训练室,我是舞团的经理,李璐是我们的大明星,来了这里就乖乖被我们惩罚,休想逃跑,也别想着能蒙混过关!”小睿命我站在宽大的镜子前,教训我说。“璐璐,怎么样,今天就由你主罚?”
   “没问题!等我换下舞蹈鞋,很久没踩人玩了,今天就好好踩他一顿!”说着李璐走向存放私人物品的橱柜,打开一个布包,“啪”的一声将一双漂亮的高跟拉丁舞鞋摔在地上,轻轻一踢鞋跟把自己脚上穿的瑜伽鞋褪下,抽出纤长如玉的白袜脚,换上高跟鞋。这双鞋子专门为拉丁舞繁复优美的脚上动作而设计,系带只兜住李璐脚着力的的几个部位,大部分脚面和侧面的脚掌裸露在外,被系带勒住的脚背、五趾微微凸出隆起,显得格外性感,仿佛并不是在脚上穿了一双鞋,只是给本就风骚的玉足缠上一道丝带,“适当的遮盖是为了更好的暴露”,这句话在李璐鹤势螂形、翩若惊鸿的美脚上得到最好的印证。换完鞋她站起身来,跺跺脚将鞋子踩得舒服跟脚一些,鞋跟在木地板上发出两声脆响,迈着独属于舞者仪态的猫步向我走来。
   明玥检查了门锁,又向外张望一下,确定没有人经过,才放心地拉过一张椅子端坐在我面前,翘起她穿着黑长靴的二郎腿,开始为接下来的“处刑会”定基调。
   “我记得你叫子轩是吧,大队辅导员老师还跟我们夸过你,没想到你原来这么没礼貌,来冒犯你的学姐,我作为中队长、学校大队部的成员不得不惩罚你。不过看在你敢作敢当的份上,我还挺喜欢你的,何况你细皮嫩肉的也不禁踩,我们就不过分难为你,我和小睿每人在你身上踩一分钟就好,璐璐是‘踩人专家’,专门修理你这种招惹我们的人,连五六年级的大孩子她也踩服过。她要对你进行单独处罚,你不能反抗违拗她,听懂了吗?”
   “璐璐,他还小,是一年级的,脚下留情一点,不要弄伤他,让他记住就好了。”
   明玥有条不紊地规划着对我的踩踏,真有种小领导的风范,我对她投以仰慕的目光,李璐也对她这位“大姐大”的安排满意地点点头,一片融洽的气氛中,“踩刑”开始。
   我被她们要求在舞蹈教室里压腿的横杆下平躺好。明玥弯下腰对我说:“以前我都会用红领巾绑住手防止乱动,今天就不用了,你如果实在疼的受不了,可以用手攥住我的脚踝,这样能缓解一些疼痛,仅限于此哦,明白了吗?”说罢她温柔地撩了一下垂下来的长发,直起身来转身走了,我不禁拼命仰头寻找她带着仁慈的目光,以获取一丝心理安慰,好像一只案板上待宰的鱼挣扎着。
   第一个踩我的是小睿学姐,她一扶栏杆,轻巧地将两只穿着靴子的脚踩上我的胸膛,用手撑着栏杆稳当地站在我身上。一阵暗爽之后,我惊恐地发现自己已经喘不上气了,小睿的身高和体重远远大于脚下的我,从靴子尺码能看出来她的脚也很大,比我躯干的宽度还要长。她踩在我身上,显得我不成比例的渺小和瘦弱,就像双脚碾着一根麻杆。在不堪忍受的重压下我的胸膛已经微微变形,肺部舒张的空间被死死挤压住,发出声音更是妄想,吸气的渺小力量根本无法推动上面学姐的泰山之重,我几乎本能地去抓她的小腿,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 但靴子的厚度令我根本握不住。胸部的疼痛越发剧烈,肺里的氧气被挤压殆尽,眼睁睁地看着胸膛上的长靴美腿,像一根千钧的铁柱般死死钉在我身上,我像一个溺水的人一样近乎无助到发慌,拼命地扑打着她的腿,仍难以撼动分毫,近乎将死的绝望让我连眼泪都哭不出来。
   小睿看到脚下的我已经憋红了脸,忙从我身上下来,我如释重负大口喘息咳嗽着。
   “笨蛋!你是不是第一次被踩没经验呀,你要先憋一口气,这样就不会这么难受了。还有三十秒呢,快点准备好!”学姐嘟了嘟嘴,略带不满地说。
   我不敢怠慢,深吸一口气,她又平稳地踩了上来,这次肺部确实没有那么难受,但骨头受到的压力是实打实的,极端的酸痛令我仿佛听见了胸骨被踩裂的咯吱声。经过了地狱般的三四秒,小睿意犹未尽地下来了。
   “小屁孩踩起来还蛮舒服的,踩瘦子感觉比胖子好,瘦子能让我感觉到他骨头在我脚下哆嗦那种感觉……”小睿兴奋地说着踩踏心得,而脚下的我却几近虚脱,着实体验了一把痛彻心扉的感觉。
   “是吗,好,那我也试试!”明玥笑盈盈地起身向我走来,我此时再也顾不上什么颜面,起身扑倒在她脚下,抱住她的长靴哭了起来。
   “对不起,明玥姐,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感到再继续被剩下两个人踩下去,可能真的会被踩死,交代在这里。
   明玥毕竟还是顾全大局的学生干部,用怜悯的目光打量着我,叹了口气说道,“唉,早知道要被踩那么惨,干嘛还要来得罪我们,看你可怜巴巴的,这样吧,我改成只踩你肚子三十秒,但李璐学姐可是等了许久才逮到你这个小家伙,不让她痛快踩一顿恐怕是不行,你就表现乖一点,求她开开恩吧。”
   说完,她轻轻踢了我一脚示意我躺好,对着我的肚子抬起了脚。随着她高筒靴的阴影沉重地随落在我身上,我深知今天注定无法逃脱残酷的踩踏,接受宿命般闭上眼睛。随着一阵由浅入深的痛感传来,我再一睁眼,明玥的双脚的脚尖对着我,踏上了我的肚子。她的黑皮靴散发着哑光的色泽,靴底有将近三公分厚,深深陷入我的肚子,好像踩在一方柔软的枕头上,把我的前胸后背近乎踩压在一起。五厘米的浅坡跟随着优雅的站姿并拢在一起,沉沉地碾着我的丹田,凝聚了她几乎全部的重量。明玥边踩边惬意地微笑着,看得出来放下好学生的包袱,尽情发泄自己的施虐欲令她心情十分轻松愉悦,而脚下的我却早已疼得龇牙咧嘴,身体因为腹部集中过多的重量而扭曲成一个“U”形。撕心裂肺的三十秒过去了,当明玥放开了脚下的我时,我甚至体会不到肚子还是自己的。
   这时,明玥的电话手表突然响了,原来是辅导员老师叫她有事。“璐璐,他就交给你了,踩完记得把他送回去,别把他踩出事来!”说完就和小睿匆匆忙忙地走了,留下了在地上干倒气的我和摩拳擦掌的李璐学姐。
   我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仰躺在地上,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李璐,希望她能理解我的苦衷。李璐看了看四周没人,轻轻地蹲坐在我身边,用带着香水芬芳的纤纤玉手揉着我的胸口,这一来我的气息确实被理顺了不少,也恢复了一些精神。
   “唔……谢谢学姐,学姐……,我能不能求求你不要再那样踩我了,我可以给你做些别的事……”
   李璐噗嗤一笑,仿佛洞穿了我的心思,妩媚的眼睫毛拂过她的大眼睛,简直能把人魂儿勾走,“小孩,其实你喜欢被踩吧,我刚才看出来了,她俩踩你的时候你表情可爽了,骗不过我的!”
   她这话不假,但相比被踩的酸爽,我还是觉得保命更重要。
   “我其实更好奇,为什么姐姐你们这么喜欢踩人……”
   李璐仿佛被我说中了心事,目光从我身上移向别处,双手抱着膝盖坐直了身子,若有所思地把下巴撑在臂弯上,旁边是躺在地上的我,我俩就这样呆在偌大的教室里出神。
   “很多女孩子都这样的,我从小就喜欢踩人,在家里每天踩我弟弟,让他给我做脚垫,用嘴给我穿脱鞋袜,在学校里我也有这个习惯,没事就去踢踹男生玩,我发现那些男生都挺贱的,被我踹完还很开心,下次继续惹我好让我踹他。明玥姐她们经常让我去踩那些不听话的人,我有一次把一个高年级学长胳膊踩脱臼了,他也不怪我。”李璐对我说。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的,我们班也有很多这样的同学。”我艰难地坐起来,把身子靠在墙壁上。
   “哈哈,你也是吧!”
   “不是……才没有,我……我确实像姐姐说的那种,喜欢被踩,但我自尊心挺强的,我不喜欢被人像狗那样踩,像是受欺负一样。我喜欢两个人都知情的情况下,像做游戏那样踩。”
   “喔,”李璐饶有兴趣地看向我,“你蛮特别的,你跟其他那些被我踩的人好像不太一样。”
   “你也是姐姐,你和我见过的,别的喜欢踩人踢人的女生也不一样,你比较通情达理。”
   李璐愉悦地笑了,用脚轻轻地蹬了我肚子一下,“哼,小孩学得油嘴滑舌的,我怎么不一样了?”
   没等我解释,李璐蹲起身来,轻巧地劈了一个竖叉,右脚在后,左脚横向搁在我的肚子上。娴熟地在我身上练起柔韧性,修长的玉臂轻松抱住脚底板,上身灵巧地伏压在左腿上,和压在她左脚下的我组成了一个暧昧的姿势,我仿佛变成了一根“人肉栏杆”。舒适而并不疼痛的触感让我有时间欣赏她的玉足,侧面看去高跟鞋和她纤长的白袜脚,紧绷如一弯新月的足弓,和弹力作用下微微与脚底分离开的鞋里,画出两道宛若天成的和谐弧线,和流线型的鞋腰、小巧可爱的鞋跟组合在一起,混如一件不可多得的精湛艺术品,在午后的阳光中映射出雪山般纯白圣洁的光。
   我静静感受着她脚跟在我肚子上有韵律地抚摸着,享受这妙不可言的美好时刻。
   “学弟,你身体还挺得住吗,让我轻一点踩踩你可以嘛?”
   我还能说什么,爽快地平躺好,“来吧姐,我这叫舍命陪君子。”
   李璐嫣然一笑,站起身来,左右脚尖轮流在地板上蹂碾着,做着踩踏前的热身。“今天照顾你一下,我就不踩得太猛了,你做我跳舞毯吧,我在你身上练练基本功,等一会上课了我就送你回去。”
   说完,她脱下右脚的鞋子,试探性地在我身上踩了踩,选择了一块柔软又能站稳的地方踩下去,双手扶住栏杆,左脚向后提起举过头顶,用手握住,姿态舒展从容地拉着腿,像一只优雅地白天鹅。
   虽然李璐全部的重量集中在右脚踩在我身上,但也许是她身轻如燕,或者棉袜脚不像鞋底那么坚硬、没有延展性的缘故,我并不感觉到特别疼,稍微调整了几次便习惯了她脚下力道收缩、舒展的频率,全身的肌肉竟然放松了下来,欣赏着她优雅的身姿,像踩着一块没有生命的垫子一样无拘无束,张弛有度。不一会,她要换左脚踩我,拉抻右腿,让我帮她把左脚的鞋子解下来,我欣然从命,趁她仰望远方的间隙,将她脱下的高跟鞋扣在口鼻上嗅了嗅,鞋子本身皮革材质的微涩味道混合着她辛勤练舞的汗水腌渍出的、充满荷尔蒙气息的酸咸味一股脑涌入鼻腔,顿时让我积攒的恐惧、疼痛、羞耻的烦恼情绪一扫而空。
   这时,门轰的一声开了,进来的竟然是陈心,真的是怕啥来啥、冤家路窄,我怎么忘了她也是拉丁舞团的成员,有这间教室的钥匙了!她看着李璐放松自如地踩在我身上压腿的奇妙场景,不禁哑然失笑。
   “璐姐好厉害呀!居然让这家伙给你垫脚!”我满面羞惭,这下在陈心和其他同班同学眼中树立的高大形象彻底崩塌了……李璐也有些不好意思,轻盈地从我身上走下来,穿好鞋子,笑着解释道:“妹妹你怎么来了?他做错事被明玥姐惩罚了,我来执行,这不,踩了他半小时,都快踩死了!诶……快上课了,他也吃够苦头了,我把他送回去吧……”我听得出李璐夸大其辞的解释也是在把事情的缘由往自己身上揽,让陈心以为是她自己强制我被踩踏,以免我在同班女生面前过于尴尬,我心里不禁默默感激她。
   出人意料的是,陈心并没如我想象中那般放肆地嘲笑我,甚至助纣为虐,把我已经被三个学姐踩得快散架的身体彻底踩废。她看我的眼神中居然流露出几分心疼的神情,有些强颜欢笑地对李璐说:“哈哈哈璐姐你好棒,这家伙就欠收拾,活该被你踩!不过踩他可别把你脚扭了,你走就行,我来管他。”
   李璐向我投来一个眼神,似乎在询问我身体是否吃得消,也好像正疑惑为什么这个平日性情火爆的小学妹,今天变得这么温柔懂事。我也没缓过神来,木然地点了点头。
   上课铃响了,陈心站在一旁,冷冷看着我自己艰难地爬了起来,我正想对她解释些什么,可当我直起身来,眼神短暂与她交接之后,她便不等我,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走去。
   “喂!等等,”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大声说,“谢谢你救我。”
   她脚步犹豫了一下停在门边,回头气愤地说:“哼!怎么没把你踩死,我是大傻逼!”
   “你,要么现在,就在这里踩死我!”我被她的辱骂激怒了须臾,可心头不知为何莫名酸痛了一下,语气软了下来,“要么麻烦你扶我回去,我身上疼……”
   窗外的喧嚣仿佛穿不透此时舞蹈室里静得凝固的空气,陈心终于无奈地耸了耸肩,不情愿地走过来,低头半遮掩着涨红的脸颊,用冰凉的小手缓缓搀起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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