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查看: 207|回复: 0

维内托篇(全文完结)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24-11-18 06:03:46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在London浓密的夜色理,一位妇人裹着黑色的大衣独身前行于湿滑的街道上,在皇家海军的楼宇间穿梭。哨兵已经习惯了她的来访。按照皇室的指令,这位妇人的行动具有超高级的优先权。这样一位高贵之人,为什么频频屈尊来拜访驱逐舰的住处呢?哨兵百思不得其解。黎塞留认真的说道。
贵妇终于在J级驱逐舰所属的住楼前停下了脚步,随即进入楼中。她来到了这栋宿舍楼的最高一层,在这一层的房间都是单人间,只有战功赫赫的将士才有资格使用。但是由于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这一层还住着一位并不起眼的小人物,将士们虽然好奇,但是军令如山,不可多言。
妇人在这间特殊的房间外驻足,回顾四周,见四下无人后,缓缓跪在了门前的地毯上,隔着门对着房间内叩首,“主人,我来了。”
房内传来了声音“进来吧。”
妇人膝行进入屋内,褪下了严严实实的风衣大帽,露出了里面华丽的白纱裙,以及头顶上的金色王冠。难怪此人行踪谨慎,原来拜谒者是战列舰 伊丽莎白女王。堂堂一国之君居然在驱逐舰的脚下俯首称臣,传出去定会震惊朝野。
屋内,锅炉烹煮着红茶,暖洋洋的气氛与寒冷的室外截然不同,驱逐舰 天后在椅子中坐着,用她的红线编织着一块毛线布。伊丽莎白女王膝行到天后脚下,将天后灵巧的一双小脚捧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开始熟练地揉捏起来。因为巡逻任务繁重,天后的白丝脚汗津津的,浓重的气味直冲伊丽莎白女王的脑门,让她头昏目眩。
天后安静地接受着女王的服侍,并不言语,只盯着手中的红线沉思。
伊丽莎白察觉到了主人有心事“主人这番急召我前来,是预见了有什么大事将会发生吗?”
又是半晌沉默,天后终于缓缓开口“这红线占卜告诉妾身,妾身会阵亡于明天的巡逻任务中。”
伊丽莎白听到这话,登时留下了冷汗“哈哈……主人这是何意?既然明天的巡逻会遇袭,奴婢让军队替您取消了便是。E国可不能没有主人您啊……”
“蠢奴才,这是上帝的意志,妾身是上帝的奴仆,占卜未来是上帝赐予妾身的能力,既然我主想要妾身回到祂的身边,妾身不得有半点抗拒。”
“可是主人!E国的一路崛起靠的都是您的先知之术,没有了您,E国该何去何从啊。”伊丽莎白女王傻了眼,除了抱紧主人的双脚,她不知还能做什么。伊丽莎白女王名义上看似是E国的主人,实际上,E国的一切从来的都是在天后的脚下有条不紊的运行着,假如天后陨落了,面对日益壮大的G国、I国,E国的安全实在堪忧。
“这就是妾身找你来的原因,妾身要把这些年来所参透的天意尽数传授给你,按照天意行事,可保E国不灭。”天后把脚从伊丽莎白怀中抽出,踩在了她的脑袋上。
“奴婢必将其刻在骨中,至死不忘。”伊丽莎白变跪坐为跪趴在天后脚下,对其俯首帖耳以听。
“听好,这个世界的未来,将会在三个女人的脚下匍匐。但凡一个国家想要永葆繁盛,就得想办法讨好她们。”
“当今世界有资格让世界为之匍匐的,莫过于J国之信浓,G国之俾斯麦,U国之华盛顿。主人所预言的三人,莫不是她们?”
“此三人虽然在如今的世界呼风唤雨,但是天意难料,妾身猜测这个世界的主人会在新一代中诞生。你要做的,便是慧眼识珠,找出她们来。然后……”
“然后任她们宰割吗,主人?”
“蠢货!”天后见伊丽莎白出言不逊,一怒之下把她的头狠狠地踏在了地上“世界已经要大变局了,如果你不能认清时务,摆正态度,E国就会亡在你手里!”
伊丽莎白见主人态度尽然这样坚决,不免哭了出来。她出生在强盛的E国中,于优渥的环境中成长,人生中唯一拜服过的主人是有通天之能的神使,现在要她拜外人为主,怎么可能轻易接受?“奴婢除了天后主人,谁也不认!”
天后看着这个身为E国君主的忠仆居然不顾身份在自己脚下痛哭,不免也心软了起来。“唉,她们三人是天注定要君临天下的高贵之身,就算妾身不曾逝去,也难免在她们脚下称臣认主。你若是不服,那便考验考验人家,你会发现无论你做什么,都阻挡不了她们将你踩在脚下的步伐。切记千万不可以做过火了,如果你得罪了她们,这后果你可担当不起……”
“主人,奴婢记住了。奴婢只是舍不得主人,既然主人一定要走,请让奴婢最后全心全意地服侍一次主人吧。”
天后没有应答,只是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美脚,放伊丽莎白的头从地上抬起。伊丽莎白崇拜地看着自己美丽的主人,丁香小舌旋即迎上了千娇百媚的足趾,二者缠绵在一起,享受着主奴间最后的欢愉。
一、 女王圣冠
这一天,是E国皇家海军的大日子——Z舰队凯旋。同时,伊丽莎白女王计划在迎接英雄归来的晚宴上,正式对J国宣战。女王的算盘打的很好:Z舰队如果失利,E国就按兵不动;如果Z舰队凯旋,就对J国宣战,从而彰显自己反抗的决心,进而可以向U国索要更多的援助物资。不管结果如何,远东战场都不会对大E本土造成什么影响,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然而,事情真的如此简单吗?
    ……
    凯旋日前夕,“皇家海军的骄傲”——战列巡洋舰 胡德在女仆 战列巡
                                                                              
洋舰 声望的侍奉下换上了一身白衬衫蓝外套金丝的海军正装,下身一条蓝色水手短裙,脚上是白色的平底长靴。胡德站在镜子前认真的审视了一遍自己,最终露出了浅浅的微笑,对声望礼貌地道了一声谢。然后在茶桌旁款款坐了下来,胡德的一举一动都是值得E国所有女性模仿的淑女典范。
一身欧式女仆装的声望对着浅笑的胡德屈膝行礼,主人的满意是对女仆最好的褒奖。“胡德大人光彩照人,明天凯旋仪式上的焦点一定又属于您了。”
胡德端起声望给自己倒上的红茶,小抿了一口,说道:“声望妹妹这样一个大美人,如果好好打扮,魅力也一定不输给任何女子,奈何你总是穿着一身土里土气的女仆装,简直埋汰了自己的身材与面容。”
   “胡德大人,我跟妹妹反击永远不会忘记效忠皇室的誓言,这身女仆装为女王所赐,是对自己本分的提醒,一刻不穿着它,我就会坐卧不安。胡德大人的脚下才是我所属的位置,我岂敢僭越,同大人争辉……”声望一边说着,一边跪下向胡德的脚尖献上一吻,以示忠心。
“知道了,谢谢你为我换衣服,宫里杂事繁多,你先去忙吧。”胡德又抿了一口茶,声望的恭敬并不令她动心。
   “胡德大人,您的床帏一直没有拉开,需要我为您把它拉开吗?”
   “不,声望妹妹,请不要动我的床帏,你退下吧。”胡德的语气突然冰冷了起来,表情略微带有一点严肃
   “是。”声望虽然觉得此举十分可疑,谁会在傍晚就降下床帏呢?但是对方可是皇室的权臣,自己是没有资格质疑胡德的,于是便告退了。
目送声望退出了自己的卧房,豪华的房门紧紧闭上后,胡德深吸一口气,整个人显得有些紧张。但是那紧张的神色旋即化为一片迷醉的酡红。只见胡德放下茶杯,走到床尾处“噗通”跪了下来,用近乎疯狂的热切眼神看着床帏深处。“主人,明天,贱奴终于可以向天下宣告贱奴与您的关系,我会穿着这身衣服向您效忠!为您铲除阻碍您称王E国的所有障碍!”
一只极尽诱惑的黑丝欧式美脚从床帏内伸了出来,撩拨着胡德的金色长发,微红的嘴唇与雪白的鼻尖。这双脚媚骨天成,脚上散发出的魅惑气息足以使最理性的人发狂。然而此时的胡德却抑制住了自己舔舐的欲望,任由这只令无数人杰拜服的脚在自己脸上游走挑逗。这并不是因为胡德拥有超人的意志力,而是脚的主人拥有睥睨天下的调教术。作为一个合格的奴隶,胡德不会在主人未允许的情况下做出任何举动。黑丝脚磨蹭着胡德的脸“莎莎”作响,从视嗅听上几乎将胡德的理智摧残殆尽。但是对主人的崇拜与绝对服从,让胡德始终没有伸出舌头!
“呵呵,乖狗”终于,主人逗弄够了自己的忠犬,一道稍显低沉的女音从床帏后传出,令眼前的胡德终蒙大赦“舔吧。”
胡德伸出自己的香舌,贴合在了主人的脚背上,魅惑的气味一次次冲击着自己的大脑,一道信念越来越坚定:“俾斯麦主人,我一定会为您夺得女王圣冠,令E国在您脚下匍匐!”
……
凯旋当天,Z舰队在全城百姓的簇拥下进入了皇宫里,在朝堂的红毯上接受了伊丽莎白女王的授勋。军中的少女皆前来观瞻这场仪式。Z舰队的旗舰威尔士亲王一直是无数E国女孩的梦中情人,飒爽的金色短发,大气的红色战衣,黑裙黑靴黑眼罩,俘获了多少人的心。其侍从反击虽然不如威尔士亲王那样惹眼,但是也令得无数人神往。精致的脸庞,跟姐姐一样的异色双瞳,柔顺的经发干练的扎在后脑勺上,若是有朝一日能像反击一样在皇家海军做仆役,也是三生有幸的事情。
礼乐声中,功臣们在朝堂上驻足,对着王座上的伊丽莎白女王单膝下跪。伊丽莎白带着欣喜的心情宣召道:“Z舰队领队威尔士亲王、反击作战有功,成功援助远东战场,俘获J国海军数人,解救U国盟友一人,因此,各授予二人‘圣足’勋章一枚。”
“谢女王。”二人领命,一前一后来到王座前。这时女王手持勋章从王座中站起,面含微笑看着面前的二人。威尔士亲王来到女王面前,接受勋章后,双膝跪在女王的白纱裙下,轻轻吻在了女王的白丝足背上,随即退开,让反击受勋。两人的吻脚礼姿势到位,无可挑剔。却让女王大人产生了一瞬间的疑惑:为什么她们二人吻得如此之浅,没有激情?回顾往日,她们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唇印在自己的脚上,怎么如今这样浅薄无力?
或许是旅途劳顿了吧。这样想着,伊丽莎白女王继续主持着仪式。
突然,朝堂外传来一阵惊呼。原来是列克星敦登场了。飘逸的长发,齐腿跟的短裙,过膝的黑丝,宽松的白色海军上衣。这样大胆的穿着在作风保守的皇家海军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不少女子脸上一阵发烫。
“U国的盟友,你好。”女王微笑致意。
“女王陛下,您好。”列克星敦自信一笑,不卑不亢地答道。
……
下午,在所有人都在享受下午茶的时候,威尔士亲王悄悄穿过装横精致的长廊,来到皇宫的迎宾客房门前,叩响了白色的大门。
“进来。”列克星敦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威尔士亲王立刻进入屋内,发现列克星敦正在阳台上品着下人送来的下午茶。威尔士亲王一改来时的严肃表情,赔上了一副笑脸,小步走到列克星敦旁边,为其添起了茶。
“列克星敦姐姐,主人的事已经办妥了。我吩咐信得过的下人打点过了,主人所处的牢房现在布置的跟皇室寝房全无二致了。”
“哼!”列克星敦抬起高跟美脚,踹在了威尔士亲王的小腹上。“要不是飞鹰主人有一颗圣心,同意了你跟反击的破计划,我绝对不会赞同那个蠢主意。居然敢委屈主人进你们的牢房?!”
小腹吃痛的威尔士亲王顺势跪在地上,不停的亲吻着列克星敦的脚背。“姐姐饶命啊。我们并无意冒犯主人呀。我们真心的崇拜主人,希望主人能够君临不列颠,才不得以出此下策。”
“好了。”列克星敦看威尔士亲王畏缩在脚下的样子,心里也算出了口气。她用纤纤玉手抚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说道:“好在我并没有从奴链上感受到主人有一丝的不开心,不然你们别想好死。”
“是。”
“现在跟我说说详细的计划吧。”
“是。帮助飞鹰主人君临E国的关键是皇室的一件圣物。有了它,便可号令整个E国,成为万民的主人。那就是女王的皇冠。”
“仅凭一个饰物?”
“列克星敦姐姐有所不知,那顶皇冠可不是简简单单的金属帽子而已。它原名是‘女王圣冠’,是E国皇族‘君权神授’的象征物与契约物。这顶皇冠的历史可以追溯到E国的诞生之初。那时的E岛内忧外患连绵不绝,民不聊生。一位天生命格高贵的修女得到了神明的眷顾,得此‘女王圣冠’。后来,这位修女入世参战,统一了E岛,创立了E国,成为了E国最早的女王。为了让E国皇室永不覆灭,她施展神术,令所有E国人与这顶王冠签下了永世的契约。只要一个人的身上流淌着E国人的血脉,他就永远无法反抗王冠的统治。也就是说,谁得到了圣冠,谁就能做E国的主人。”
听到这,列克星敦警惕的眯起了双眸。“可是,现在的你难道不就在忤逆着伊丽莎白女王吗?这顶王冠真的如此有效,还是说……你根本从未忠心于飞鹰主人?”
“列克星敦姐姐明鉴!我与反击是真心臣服于飞鹰主人的。王冠一事,这其中还有更深层的缘由。‘女王圣冠’由神明所赐,其质不凡,至今人们也不知道铸造出圣冠的材料是什么。更神奇的是,圣冠……”威尔士亲王顿了顿。
“圣冠是拥有灵性的。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使用圣冠,只有得到了圣冠认可的高贵之人,才会成为圣冠的主人。而就算得到了圣冠的认可,根据人的不同发挥出的力量也会有所差距。初代女王命格高贵,凭借圣冠之力,动动脚趾便可令山海颠覆。但如今的伊丽莎白女王,凭借女王传承虽然也具备掌控圣冠的资格,却仅限于发挥出圣冠的契约能力而已,在其契约能力下,E国万民还不至于产生反叛之心。可是在几年前,就算是契约的力量,也变得越发薄弱了。虽然自那之后,E国的实力不断上升,但是皇室的大家都觉得自己对女王的崇拜之心似乎有些削弱。大家猜测,是伊丽莎白女王暗中对某个人言听计从,才导致她的命格显得卑微,不再被圣冠认可了。”
“那你凭什么确信主人可以驾驭那顶王冠?”列克星敦抿了一口茶。
“因为我在主人身上感受到了不属于伊丽莎白往日的高贵气场。那份气场,整个E国皇室都找不出,如果是主人,王冠绝不会抗拒。今天晚上,伊丽莎白女王计划对J国正式宣战,如此场合,她一定会祭出‘女王圣冠’。到时候,凭借Z舰队与主人的势力,我们将王冠豪夺过来,令主人登基!”
“我们可是要跟一整只军队为敌。”
“宴会之上守备松散,满朝精锐不荷武装,压制她们并不困难!”
听完了威尔士亲王的解释,列克星敦沉思许久,一言不发,在心里计算着成功的可能性。一盅茶的时间过去了,列克星敦的眼睛终于明亮起来,抬起脚,绛红色的高跟鞋揉搓着金色的秀发。“威尔士妹妹,今晚的行动成功后,姐姐有赏哦…”
威尔士亲王闻言,脸色一阵潮红,感觉自己的双腿间传来了酥麻的感觉……
二、金发女囚飞鹰端坐在牢中,闭目养神。她与西征的道场姐妹们被关押在地下牢房的最底层。这里静得出奇,只能听到潮湿的凝水一滴一滴落在石板上的声音。威尔士亲王派心腹狱卒送来的下午茶整齐的摆放在桌上,但是飞鹰一点都没有动。西征以来,飞鹰一直保持着道场的修行作息,饭点以外并不进食。多日修行之下,飞鹰的精神力也越发强大。短短几分钟时间,这座监狱的警备情况就被飞鹰摸得一清二楚,所有的警卫都在飞鹰灵魂力量的监视之下。只要飞鹰愿意,她可以随时控制住这些人。在飞鹰的白丝脚踝上,驭奴足链的主链安静的躺着,散发着奇特的金色光泽。自从到了E国后,主链就仿佛感应到了敌人一般,活跃异常。
“嗒、嗒、嗒……”水滴不断滴落。
“啊……”一道微弱的呻吟声响了起来。
“嗯?”飞鹰立刻注意到了这个声音。
“啊……”声音沙哑而脆弱,但是离得很近。
飞鹰向隔壁牢房投去目光,烛火明灭间,飞鹰发现铁栅栏的另一边,居然也关押着人!只是地牢没有光照,女囚又奄奄一息,才使得飞鹰没有发现她。
女囚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爬到了飞鹰的烛光里。女囚的惨样令飞鹰瞠目——几缕破布衣不蔽体,皮开肉绽,脸色惨白。但是从她的金发碧眼可以看得出来,她曾经也是个美人。
“啊……”女囚用凶饿的目光,盯着飞鹰桌子上的下午茶。
“她需要吃的!”飞鹰赶紧递了一盘点心给女囚。
女囚几乎喝水一般把点心吃了下去。“咳咳!咳咳!”
“噎到了!”飞鹰又递过去一杯茶。
一杯茶下肚,女囚的脸色稍微缓和:“墨西……”
看着女囚用感激的目光对着自己咕咕哝哝了几句听不懂的话,飞鹰不禁感到头疼:自己怎么总是遇到语言不通的问题?飞鹰自然而然地脱下了靴子,打算将脚踩在女囚的头上,以便用灵魂力量进行沟通。但是女囚却一个激灵躲开了飞鹰的脚,用坚定自尊的眼神盯着飞鹰。很明显,这个女囚并不是个任人奴役的低贱之人。
飞鹰为女囚的自尊感到意外,习惯了列克星敦等人的臣服后,很久没有人会这般抗拒自己的脚了。飞鹰笑了笑,明白了女囚的惨状缘何而来——身为俘虏,是不允许保有这种尊严的,想在监狱里保留自尊,必定会付出惨痛的代价。虽然女囚的自尊令飞鹰肃然起敬,但这并不代表飞鹰准备放过她。
尽管女囚刚刚吃了一些点心,但是她仍然面呈菜色。点心下肚非但没有让她满足,反而让饥饿感变本加厉地折磨着她。
“想要更多的话…就得按我的要求来办。”飞鹰用脚趾头夹起一块点心,伸过栅栏,靠近女囚的嘴唇。
女囚吞咽着口水,点心与美足,不知哪个更加诱惑一点。飞鹰心念一动,驭奴足链释放出有催眠效果的温和光晕,映在了女囚的脸上。温和的光线让女囚逐渐放松了对飞鹰的警惕,张开双唇,叼走了飞鹰脚上的点心。飞鹰趁机用脚拍了拍女囚的头…“哟西哟西,很乖哦”
“噫!”女囚被吓了一跳,缩回了自己的脑袋,脑中出现的声音让她惊诧不已,一时间也忽视了那句话里带有的调戏意味。隔壁的东方女孩炫耀般地朝自己晃动着她的美足,女囚明白了刚才出现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世上还有这种奇事?”女囚试探性的把头一点点地向东方女孩的脚靠近,以免万一搞错了什么,可就丢脸丢大发了。女囚还在试探,飞鹰却已经抬起脚来,脚心朝着女囚的脸,等着她贴上来了。
终于,女囚将信将疑地把额头轻轻贴在了飞鹰的脚掌上。“……”
“你好。”飞鹰首先传递出了声音。
“噫!你……你好。”
“请不要害羞,把整张脸贴在我的脚上好吗?贴的越多交流起来意思越清晰。我也没有要羞辱你的意思。”
“嗯……好。”
“你还需要吃的吗?”
“是的!多谢……”
进食间,两人互通了身份。这落魄的女囚,本是F国的海军大将,战列舰 黎塞留。奈何国运不济,在俾斯麦的铁蹄下,F国迅速沦陷。正准备背水一战时,又遭到盟友E国的倒戈一击……
“‘投石机计划’,为了防止我们F国最后的精锐战力为G国所用,E国发动了‘投石机计划’,想要将我们全部消灭。”讲到这儿,黎塞留咬牙切齿,,几乎要咬出血来“为了保留希望,我向她们主动投诚,觉得她们会看在盟友的身份上帮助我们。谁知道…谁知道她们竟然为了我国的军舰技术监禁我们,动用极刑,我的几个姐妹已经扛不住折磨,都……”
黎塞留的眼里留下了汩汩热泪,沾湿了飞鹰的白袜。飞鹰用脚趾抹去黎塞留的泪水。微笑着问道:“你愿意相信我吗?”
“相信你什么?”黎塞留从飞鹰的脚趾尖感受到了她已经很久未体会过的温柔,但是现在的她,很难对任何人再付出一丁点信任。
“G国是我盟友,我无法为了你复兴F国,但是,我可以为你复仇,颠覆E国。”随着自信的意念从脚底传出,飞鹰骄傲得扬起了下巴。
“……我不怀疑这一点,你有着神奇的手段,而且也不像个囚徒,或许真的能将这里搅个天翻地覆。但是,我已经没有什么能给予你的了,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不…我想要的不是你的身外之物”飞鹰的右脚温柔地抚摸着黎塞留削瘦的脸颊,脚上的香气与柔软的触感令黎塞留心神荡漾,“我想要的…是你的自尊,我要你在我面前放下自己的尊严,我要你做我的奴隶,像我宣誓臣服,认我为主人。”
“不,唯有这一点我无法做到。我绝不会放弃自己的尊严。”
“是吗,呵呵~算啦,不管你是否臣服于我,我都会颠覆这个国家的,等着我的好消息吧。”飞鹰收回了脚,重新开始静坐修神。
黎塞留坐在一旁,欲言又止。她呆呆地看着飞鹰收回的白袜脚,觉得若有所失。自己的脸上尚还残留着那只玉足的温柔触感与幽幽香气,黎塞留坚冰般的内心暗中悄悄有所融化。
“谢谢…”虽然知道这位来自J国的高贵少女已经听不懂自己的语言了,但黎塞留还是郑重的说道“事到如今,我的尊严早就一文不值了,承蒙您看得起我,居然让我觉得自己的尊严还有存在的必要。我发誓,如果您真的替我报了这仇,我便认您为主人,到时,还请您务必不要嫌弃在下,同意我为您尽一点绵薄之力。”
三、政变
凯旋日晚宴。
晚宴在皇宫中进行。一条长得夸张的长餐桌上进行。餐桌上落座的数十人,都是E国最位高权重的人。在餐桌的主位上,坐着伊丽莎白女王。女王椅子的背后,就是三四个阶梯与女王宝座。
晚宴进行到酣畅时,女王敲响了自己的高脚杯。“各位,Z舰队的光荣胜利,使我们今天相聚于此。让我们再次为了威尔士亲王与反击欢呼!”
掌声过后,女王又做了一番客套,平滑地引出了今晚夜宴的真正目的:“经过深思熟虑,我做了一个决定。E国皇室将正式对J国宣战。”
一言既出四座皆惊,是否对J宣战一事向来争论不断,但既然女王如今做出了决断,那么便要为了这个目标肝脑涂地。
            “For her majesty’s victory!”众人齐声说道。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赞成这一决定。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女王这一决定实属谬误。”
    众人循声望去,发言者居然是胡德。“G国、I国的威胁迫在眉睫,女王竟然还想在远东树敌,倘若我们在远东的殖民地遭到更大的侵略该怎么办?”
在满席尴尬的气氛中,胡德继续说道:“女王大人最近的一系列新政也让人颇为费解,这些政治举措除了加剧国内矛盾,激化国际对抗外一无是处。”
侍奉在一旁的声望赶紧上来给胡德斟酒,在耳边对胡德耳语道:“胡德大人!在这个关头您说这些干什么呀?”
“说这些干什么?我只是不想这个国家再继续错下去了!当今女王陛下的统治,会让E国走向衰亡!”胡德朗声说道。
一众皇室不愿意了:“胡德!你竟然质疑女王大人的统治?”
“质疑女王的统治?哼,我质疑的是女王的身份!”胡德从衣服口袋中掏出一叠照片,拍在桌子上,“这几年来,女王大人一直频繁出入于驱逐舰 天后的宿舍,还暗中给予天后照料,令其养尊处优。女王大人这勾当意味着什么,相信大家都明白。女王陛下,你……真的有资格戴那顶‘女王圣冠’吗?”
嘶!餐桌上,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胡德要谋反!皇家海军的骄傲,皇室的代言人胡德居然带头谋反!这一突变的发生,倒是也让威尔士亲王与反击的谋反集团措手不及。反击用问询的眼神看向餐桌上的威尔士亲王,威尔士亲王又把问询的目光投向远处嘉宾席位上的列克星敦,列克星敦抚摸着脖子上的驭奴足链,向飞鹰传递这一消息。
此时飞鹰已经被威尔士亲王的手下放了出来,带领着道场的姐妹们悄悄来到了宫殿之外。飞鹰脚趾一翘,驱动驭奴足链向列克星敦传出信息:“静观其变。”
宴会的桌上静的出奇,所有人瞠目结舌,胡德的反叛出乎了所有人最大胆的意料。伊丽莎白女王更是恼羞成怒,又惊又气:“胡、胡德,谁给你的胆子!”
“我给她的胆子!”轰的一声,宫殿的大门被猛然打开,一道黑影从门外踱步进入殿中。来者操着一口带G国口音的E语,中性风的白色短发,黑色的紧身皮衣凸显着完美的身体曲线,黑色的短裙与长靴之间是雪白的绝对领域。来者便是,G国女帝战列舰 俾斯麦。
众臣终于反应过来了,纷纷站起,拔枪亮剑:“胡德!你居然通敌造反,你这个叛徒!就算俾斯麦来了又怎样!就凭你们还能翻天了?”
一场战斗即将爆发之际,所有人却不约而同的暂缓了手上的动作。因为,宫中一道侧门的走廊里,响起了高跟长靴的声音。“嗒、嗒、嗒……”随着脚步声一点点靠近,众人仿佛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人狠狠的踩在了地上,胸闷难耐,压抑得不敢动弹。刚刚站起的许多人,竟硬生生的被这股气势摁回了椅子中,丧失了战斗力。
“难、难道?”一些战历丰富的人猜出了端倪,“是‘北方的孤独女王’,俾斯麦的妹妹,战列舰 提尔比茨!”
     走廊里的人终于出现,与俾斯麦一样的装束,不同的是头上的粉色长发与脸上的冷漠表情,果然是她!提尔比茨的非凡女王气质,不知令多少敌人主动下跪屈从,不敢挑战。站在G、E两国战力与权力的巅峰三人居然合谋推翻E国女王的统治。今晚的皇室恐怕凶多吉少。
让人吃惊的一幕又发生了:胡德见到俾斯麦后,竟然卑躬屈膝的来到其脚下,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头并行吻脚礼。而俾斯麦则司空见惯般地把脚抬起,踩在了胡德的头上。
高贵美丽的胡德,一直是多少人心中的偶像,是E国皇室尊严的象征,此刻居然被敌人踩在脚下,乖顺的像一条狗。看到这一幕的E国皇室气血上涌,心堵胸闷。
“女王陛下,交出‘女王圣冠’,代表E国,向我效忠。”俾斯麦撤去微笑,认真而肃杀的说道,“否则,杀无赦。”
胡德也站了起来,对殿中的人说道:“我胡德所作所为,皆是为了E国着想,没人比我更了解俾斯麦主人的强大与伟大,臣服在她脚下,E国皇室必将重返辉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到这儿,胡德看向了声望,她的贴身女仆。
声望自然知道胡德的意思,但是她所效忠的,从不是某一个人,而是这个国家的‘女王圣冠’与女王。在提尔比茨的女王威压下,声望艰难的举起舰装炮,护在了女王身前。“声望誓死守护女王。”
声望把目光投向妹妹反击,发现反击在威压下也仍然具有战斗力,让声望感到很欣慰。“反击!拿起武器,守卫女王!”
但是……反击听到了姐姐的呼声,却没有反应。
“反击?快过来!反击?”声望看着反击犹豫不绝的尴尬表情,仿佛猜出了什么,声音中带上了某种不安与焦急“妹妹…你快过来啊?这个关头你在犹豫什么?”
(协助俾斯麦!)这时列克星敦收到了飞鹰的命令,一打手势,威尔士亲王一伙人也开始行动。“不好意思了,声望!今晚,‘女王圣冠’凶多吉少。”伴随着一些人的晕厥与震惊,威尔士亲王与反击带着武装快速地来到了胡德、俾斯麦身边。
“俾斯麦大人,胡德大人,我等受主人所命,前来协助。”威尔士亲王与反击单膝下跪,向二人行骑士礼。
皇室的主心骨,彻底塌了。众人陷入了迷茫,皇室巨头接二连三的反叛,自己真的还有必要忠于E国吗?女王的身前,声望孑然的身影,显得孤单而无助,在这危难关头…“居然没人能够站出来吗!”声望绝望的咆哮道。
“纳尔逊/罗德尼,誓死守卫女王!”终于,有俩人挣脱了提尔比茨的威压,护在了女王与声望身前。她们是“海军假日七巨头”中的罗德尼与纳尔逊姐妹!有这两者加入,双方的对峙显得稍微平衡了一些。
纳尔逊回头说道:“女王陛下,俾斯麦姐妹分身乏术,出现在这里,就说明G国在大西洋的封锁已经消失了!声望,何不护送女王前去U国,在盟友的庇护下伺机复兴?局中其实也有好些姐妹挣脱了威压,我们一齐抵抗,为你们争取时间!”
“女王陛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声望不等女王陛下做反驳,便拉着她向宫殿外奔逃而去。二人的眼中,闪烁着泪光。“纳尔逊姐妹,等着我们!”
宫殿内火舌喷吐,炮声大作,两股力量战在一起。半晌过后,准备不足的皇家海军终于败下阵来。俾斯麦走上王座,随意地坐了下来,睥睨着场中的残兵败将。胡德上前跪下,向俾斯麦进言到:“主人,请允许我带人去捉拿伊丽莎白一伙,势必为主人取回王冠。”
“王冠一事不必着急,我已经安排了人在外拦截。况且…谁说没有了王冠就没办法降服这些狗狗了?”俾斯麦在地上磕了两下靴子,胡德会意地为俾斯麦褪下了长靴。随着胡德的手因激动而颤抖着脱下长靴,一双魅惑众生的黑丝玉足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那双玉足如此摄人心魂,以致人们的心跳都为之停了一拍。谁会想到,俾斯麦这个以肃杀冷酷出名的中性风女子竟会有一双绝美的柔足。
“皇家海军,要么臣服在我脚下,要么消失在世界上,请选择吧。”俾斯麦足趾轻挑,香艳的玉足撩拨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皇家方舟!你在干吗,皇家方舟!”王座下的人群中有人低声呼道。
被称为皇家方舟的女子着了魔似的走到了俾斯麦面前,在俾斯麦玩味的眼神中跪了下去…“皇家方舟,请求俾斯麦主人收我为奴,我愿永远效忠于您。”
“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俾斯麦把脚点在了皇家方舟的嘴唇上“赏你的~”
皇家方舟舔舐着俾斯麦的高贵玉足,这幅画面令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我…我也愿意效忠于您,俾斯麦主人。”“还有我!”“俾斯麦主人万岁!”……
顷刻间,E国的皇室成员,全都自愿沦为了俾斯麦的脚下奴。俾斯麦已经成为了E国真正的主人!俾斯麦注意到还有两个人迟迟不肯臣服,原来是纳尔逊姐妹。“你们呢?”
“我等效忠的是'女王圣冠'。君权神授,俾斯麦,你就算再高贵,也不过是神脚下的蝼蚁,无法对抗神的意志。伊丽莎白女王是圣冠的主人,她迟早会回来的!”
“胆敢顶撞主人!大胆的东西”胡德冲上前去,一脚踹在纳尔逊脸上,把纳尔逊的脸踩在地上来回蹂躏。待到纳尔逊昏死过去,口水流到了地上,才停下踩踏,命人将罗纳姐妹压下去关押。她看向俾斯麦“主人,眼下局势已定,要不我还是前去追回圣冠吧。”
“哼,君权神授?”俾斯麦高傲地否定到“这些说法都是虚无缥缈的。唯一真实可靠的只有我的实力与双脚。比起区区一顶破王冠,我还是对这宫殿中的某些人更感兴趣些。”说着,俾斯麦抬起脚来,遥遥指向大殿中的某一处角落。那里低调地站着一个东方面孔的少女,正是列克星敦,威尔士亲王等人的主人飞鹰!

    四、信浓之主
飞鹰见俾斯麦指明了自己,便大大方方的亮相了出来。小步行到俾斯麦身前,恭敬地双膝跪下,在俾斯麦的脚前磕了个头,然后保持跪姿,头颅低垂,双臂抬起置于头的上方,双掌向上托起,以此来请求俾斯麦赐给她行吻脚礼的权利。飞鹰明白,眼前的俾斯麦身份之尊贵比起信浓女皇来只高不低,自己不能有一点松懈。好在,俾斯麦看起来对飞鹰也挺有兴趣,并没有苛待飞鹰。俾斯麦抬起了没被E国人亲过的右脚,轻轻搭在了飞鹰的手心里。飞鹰接过俾斯麦的玉足,捧在怀里忍不住端详了起来,这令人震撼的芳物!俾斯麦的这份美丽不同于赤城主人等J国女人玉足的含蓄委婉之美,而是妖冶魅惑之美,这份美丽令人心悸,令人头晕目眩,不由自主地想要臣服。
终于,飞鹰吻了上去,双唇与黑丝玉足接触的一刻,飞鹰触电一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当唇脚分开时,飞鹰本能上是那么的不舍,(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以致于头已抬起,嘴唇却紧紧的依附在俾斯麦的脚背上,发出了“啵唧”一声。声音如此之大,惹得众人莞尔,飞鹰脸红。
“你就是威尔士亲王等人幕后的主人?”
“正是小女。”在列克星敦的翻译下,对话得以进行。
“你是J国人?”
“是的。”
“呵呵~我已经好久没有被J国女人服侍过了,你这副样子,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不知是哪一位大人有此荣幸,与您结主奴之缘?”
“她叫信浓,你认识吗?”
此话一出,飞鹰与列克星敦被震惊得无以复加。“当、当今J国女皇?”
“嗯,就是她”俾斯麦漫不经心地扭动着脚踝,陷入了回忆,不知道自己的玉足已经给脚下的年轻女子造成了怎样的震撼。“在信浓成为女皇以前,她曾经来到G国留学。当时我与她住一间宿舍。呵呵,你们J国女人,总是束缚于各种礼节规则,把节操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当时我年轻气盛,就稍稍欺负了她一下,看看她的尊严被剥得精光后,她该如何自容。自那之后,她倒是学乖了,本来只是个书呆子,被我欺负之后,强身健体拳法枪法什么都学,半年之后竟然没人能威胁得了她。只不过……在别人面前她仍然行使着那一套礼节规则,在我面前,她则是一条言听计从的小母狗,哈哈哈~她把我奉做她这一生唯一的主人。呵呵~从一而终,这也是你们J国女人的可爱之处了。”
看着飞鹰不可置信的表情,俾斯麦略微感到不爽“怎么,你不信?”
“不敢…只是…”
“我问你…信浓的穿衣打扮有什么特殊?是不是好好的和服,非要剪掉下半身接上短裙?”
“是的…信浓女皇她…思想开放,将小振袖和服的下身改成了水手裙,并且以长筒丝袜代替足袋,这样大胆的新式设计使国内的年轻女子争相追捧,不久便流行全国。”
“哈哈哈什么思想开放,不过是在我脚下当奴隶的时候不得不接受的恶趣味设计罢了!你说…你们J国女孩还挺喜欢?哈哈哈!虽然她学成归国的时候,我赐还了她自由身,但是她却舍不得在我脚下的生活。所以她承诺会将我的设计穿一辈子,当时我不信,听了你的话后看来,她倒真还是一条乖狗狗。”
飞鹰的脸色十分难看,青一阵白一阵,刚才那段对话的信息量突破了她信仰的上限。
“怎么样,现在信了吗?”俾斯麦被飞鹰灰头土脸的样子逗得直乐。
“小女…小女…”正在飞鹰混沌之时,俾斯麦的美脚出现在了飞鹰眼前,看着这双脚,飞鹰渐渐接受与理解了那段往事,所有的吃惊与屈辱最终转化成了崇拜与臣服,再看那双脚时,飞鹰只觉得是女神在世,绝美的左脚悬在半空,仿佛女神的微笑垂青大地。“在小女的国家,没有人不崇拜信浓女皇,人们都甘心做她脚下的蝼蚁,把她奉做无上的女神。怎知,女神之上居然也有神的主人,小女拜服。”说罢,飞鹰真心地又一次拜服在俾斯麦脚下。在她一旁,列克星敦也随着主人拜服而下,俾斯麦奴役信浓的事迹同样给了她巨大的震撼。两人身后,镇南道场的姐妹与Z舰队也随着飞鹰、列克星敦二人下跪。一时间,偌大的宫殿里,人人都向俾斯麦行着臣服之礼。
五、王冠化戒
E吉利海峡上,女王与声望开足马力狂奔在进入大西洋的路上。平静的海面倒映着皎洁的月光,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了月下,挡住了女王的去路。只见挡路者肩披黑色毛皮坎肩,身穿白色衬衣,黑裙黑丝袜,脚穿酒红色圆头高跟小皮鞋,一头银发在月光下熠熠生辉。“I国西西里维内托,自此恭候多时了。”
……
宫殿内,俾斯麦与飞鹰的交谈仍在继续“我很好奇,你一个轻母,是如何征服这些人的?”
    “小女虽然舰装比不上在座的各位,但是若一对一较量起来,我有不输的把握。”
“你口气倒不小”俾斯麦用脚尖点了点地板的某个方向,“跪在那边的皇家方舟,是E国海军的正规航母,也是Eu洲数一数二的箭术高手,你愿意与她切磋一下吗?”
“不在话下。”此言一出,E国贵族间传出了窃窃私语之音。一个轻母竟然妄想挑战大E国的正航?而且还是鼎鼎大名的皇家方舟?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
两人站定后,较量即刻开始,舰载机乌压压地飞满了大厅,较量过程中,只见皇家方舟面色凝重,飞鹰却风轻云淡,不一会儿,厅中只剩下了飞鹰的白色战机在盘旋。双方的实力高低立判。皇家方舟双手持弓,跪在飞鹰面前,心悦诚服地将自己的长弓献在飞鹰脚下。“我输得心服口服,可否请您高抬贵足,踩在这张弓上以示征服?这对我来说会是无上的荣耀。”飞鹰面带微笑,答应了皇家方舟的请求,用脚轻轻地踩了踩长弓的握处。
“这个轻母的实力竟然如此恐怖”,E国贵族今天经历了如此多惊诧瞬间,倒也见怪不怪了。
“飞鹰,眼下,G国的征途远还没有结束,我不会长待在E国,而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为我打点这个国家。我问你,你愿意当E国的女王吗?”
听到这话,厅内众人反应不一。威尔士亲王等人的眼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胡德则显得无比失望,其她的贵族则显得有些平淡。如果没有之前的较量,让飞鹰当女王是不会被接受的。但是之前的战斗证明了飞鹰不凡的实力,众人也就释然了,臣服在这样一个潜力无限的年轻人脚下也没什么不妥。只是……
“抱歉,俾斯麦大人。小女…并没有这方面的觉悟。我对E国的文化历史人民不甚了解,又怎么会是一个好的女王呢,就算E的百姓愿意臣服于我,我也不会愿意。而且,小女这番离国本打算击退Z舰队而已,来到E国已是意外。小女的家乡,还有我不得不回去的理由。”
看着飞鹰泛红的羞涩面颊,俾斯麦戏谑地道:“我猜,怕不是你的主人在等着你吧?”
“大人明鉴。”
“哈哈哈,我知道啦。你也不用担心,统治E国的人选,我心里早有打算。”
“不知道她是何方神圣?”飞鹰心里有点小失落,她本想举荐地牢中的黎塞留,没想到俾斯麦竟早已做好了打算。
“呵呵~她是I国人,本是西西里岛上一个小黑手党家族的长女。家道中落,家里的大人在械斗中死的死伤的伤,她年纪轻轻就被推上台面,掌握家族的话语权。道上的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家族气数已尽了,谁知道苦难的生活居然打磨出了一个年轻的天才。她凭借非凡的脑筋暗中飞速摸清了道上的规矩,办事的方法。再加上又没多少人瞧得起她与她的家族,给了她扮猪吃老虎的机会。等各大家族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势不可挡。不久后便称霸了整个西西里。曾经瞧不起她的人,最后都不得不跪在她脚下,亲吻她的脚背,拜她为教母。”
“真是相当了不起的人物。”飞鹰赞叹道。
“呵呵,光听我说的确会觉得她不凡。但是她身材娇小,一副小孩子模样。许多第一次跟她见面的人,都不会太在意她。如果再被她稍加引导,就会对她完全卸下戒心。但是她跟你一样,都不是池中之物。这样的人,无论怎么掩饰,无论外在如何落魄,都藏不住那灼灼的灵魂。”
飞鹰想起了地牢中,浑身狼狈却目光炯炯的黎塞留,很以为然。
“所以,”俾斯麦继续说道“我并没有错过她,我征服了她,挖掘了她,指引了她。让她走上从政之路,现在她的家族早不仅仅是蛰居在西西里的小黑帮了,而是控制了大半个I国的强大势力。但我可以看出,她的潜力不止于此,这个E国,会是一块新的试金石。”
“请问,她的名字是…”飞鹰问道。
“她的名字是…”
“维内托,前来拜见主人!”俾斯麦话音未落,一道清脆的轻音传遍了整个宫殿。只见一位自信的银发少女信步走入厅中,跪到俾斯麦脚下,亲吻其玉足。“主人,您交代的任务,维内托为您完成了。”
“很好。王冠呢?”俾斯麦笑盈盈的问道。
厅中的E国贵族全都瞪大了眼睛,竖直了耳朵,如果王冠真的落入俾斯麦手中,那么俾斯麦可就真的于名于实都是E国的主人了。
“呃…”维内托面露难色“王冠我带回来了,但是王冠却不再是王冠了。”
“怎么了,王冠损坏了?”(众人:什么?王冠怎么会坏)俾斯麦摆了摆手“不必多说,你把王冠拿出来吧,让我看看怎么回事。”
“是。”维内托嘴上答应着,却没有要从身上掏东西的意思,而是站起身来,缓缓的脱下了她的红色圆头小皮鞋,露出了自己的黑丝小脚。维内托向众人展示着自己的右脚,说道:“王冠就在这儿。”
众人定睛一看,发现在丝袜包裹之下,五个淡金色的脚趾环嵌套在维内托的粉嫩足趾上,发出淡淡的金色光芒。
就连俾斯麦也有点意外。“你说…你脚上的五个趾环,是伊丽莎白头顶上的王冠?”
“是的”维内托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怎么把它变回去。”
“咦?”这时,列克星敦发现了身边的异样。在趾环的金光照耀下,在场的E国人竟然都对着维内托的脚顶礼膜拜。“这难道就是‘女王圣冠’的作用!异样还不止于此,这五个戒指似乎与我脖子上的奴链产生了相互作用,奴链在不停的发烫发热!”
列克星敦看向飞鹰,飞鹰也表示有同样的感觉,但是此刻并不宜暴露驭奴足链这一宝物的秘密,二人选择了沉默。
“维内托,”俾斯麦说道,“你详细说说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是,主人。当时我与伊丽莎白,声望两人缠斗,费了番力气才将二人击败。虽然击败了两人,可是我怎么都无法摘下那顶王冠。逼问之下得知需要现任主人的允许,王冠才会完成转让。可是伊丽莎白女王到了这一步却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口。主人您又交代我只取王冠不取人命。我一气之下就狠狠地践踏着伊丽莎白的头和那顶王冠。谁知道,踩了不一会儿,那顶王冠发出一阵光芒,然后消失在了伊丽莎白女王的头上。紧接着,我便在自己的脚趾上感觉到了这几个趾环,我想它们定是王冠所变,便回来复命了。”
“呵呵呵~”俾斯麦笑了出来“维内托,看看你的身边,这些E国母狗拜服在你脚下的样子。你脚上的趾环,的确是‘女王圣冠’!被E国历代女王戴在头顶的圣冠,如今却选择拜服于你脚下!不仅如此,它还按照你的想法变成了专属于你的饰物。”
“我的想法么?虽然经常会有人亲吻我的脚趾,我却从来没想过穿戴趾环。但是现在看来…”维内托看着自己的脚,扭动了一下脚趾“倒是不错。穿戴脚趾环的确是我内心深处的想法也说不定。”
“很好,以后你便是E国真正的主人了。”
“主人!这是何意?我从来没有想要统治E国的意思。”
“我却有这个意思很久了。维内托,你是我引以为豪的仆人,I国那一小块地方不够施展你的拳脚,以E国为跳板,席卷整个Eu洲吧。”
“可是…”
“不用担心我,自然有比Eu洲更广阔的天地等着我去征服,这一亩三分地,还满足不了我的胃口。”
维内托闻言,感激地跪在俾斯麦脚下,连连叩头。“主人,一开始我归顺于您,更多的是想要利用您身为一国之君的地位。可是我越来越发现您的伟大超越了我的小心思,我……对不起您,主人”
“不要觉得亏欠我,维内托,抓住一切资源向上爬是你的生存方式,如果不是这一生存之道,你也不会有今天这样跪在我脚下为我尽忠的荣幸。”俾斯麦顿了顿,继续说道“明天,我会为你举行加冕仪式。结束之后,我就会离开E国,征战北方的S国。这边就交给你们了。飞鹰,我期待在未来与你再次相遇。”
“是,俾斯麦大人。小女也衷心祈祷能够与你再次相遇。”飞鹰恭敬地回应道。
“维内托,能把王冠暂时转交给我吗?明天我再亲自为你加冕。”俾斯麦看向维内托。
“是,主人。请主人当心,您第一次驾驭这王冠,或许王冠会有不臣之心。”维内托把脚伸在了俾斯麦的脚前,“请主人踩上来。”
俾斯麦抬脚,踩住了维内托的脚背。脚心脚背相贴合处,金光大盛。五个趾环剧烈地抗争着俾斯麦的奴役。然而这股抗争没有持续多久便结束了。金光淡去,趾环消失在了维内托的趾间,安安静静的躺在了俾斯麦的脚趾上,淡金色的光晕忽明忽灭,显得格外驯顺。
俾斯麦心神一动,脚上的趾环化作金色流光,汇聚到俾斯麦的手上,又变成了E国皇室代代相传的王冠款式。
……
加冕仪式,隆重而热烈。皇室大变局的消息传遍了E国的每一个角落,但凡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到了皇宫前的广场上,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皇室宫殿长长的白色大理石阶梯顶端,俾斯麦妩媚地坐在王位上,维内托身披大皮红袍,赤着黑丝脚一步一步走上台阶,在礼乐声中来到俾斯麦身前,双膝跪下。一位下仆从侧面走出,恭敬地捧着方形枕,枕上便是那‘女王圣冠’,俾斯麦取过圣冠,郑重的佩戴在了维内托头上。维内托亲吻俾斯麦的双脚以示感激。
E国女王登基,竟然由G国女皇负责加冕,这仪式背后的含义不言而喻:E国已经彻底臣服在G国的脚下了。
维内托转过身来,对E国百姓挥舞了几下手,在E国百姓并不热情的回应下取下了头顶的王冠,放在了自己的脚下。然后,令无数E国人崩溃的一幕发生了:维内托把脚踩在了王冠之上!这是怎样的奇耻大辱?可是…神圣的王冠非但没有反抗,反而化作了五枚小足戒,依附在了维内托的脚趾上。
维内托深吸一口气,对着E国蔚蓝的天空喝道:“跪下!我是你们的教母,你们的女王!”
金光大作,E国人们从血脉中感受到了对那银发娇女的臣服之心,有心无心之人,纷纷下跪,膜拜着这个国家的新主人。

六、趾环与脚链
加冕仪式结束的当天,俾斯麦就动身离开了,把E国交给了维内托与飞鹰来打理。维内托打算封飞鹰为亲王,但是飞鹰无心从政,便日夜躲着维内托。国务繁忙,维内托也很难找到时间去找飞鹰。
这天,飞鹰一拍脑袋,想起黎塞留还关在地牢里,心想真的不得不去见维内托一面跟她说说这事了。于是一天的下午茶时间,飞鹰前去拜访维内托。
“什么!那个黎塞留居然被关在皇宫的地牢里,受尽折磨?”维内托显得很惊讶。
“是的,女王陛下您认识她?”飞鹰问道。
“嗯,我I国与F国向来是世仇,对对方的战力自然了解很深。黎塞留刚出名的时候,可谓是轰动Eu洲,战力非凡的她被视为F国的曙光。可是一人终难支撑起整个国家,F国在俾斯麦主人的征服下迅速落败。那个‘投石机行动’我也略有耳闻,E国最终放出的消息是黎塞留等F国战舰都成功逃脱,很可能去了U国。没想到竟然被秘密囚禁于此地。现在F国还有小半壁江山没有臣服于俾斯麦主人,主人是想让我来替她收尾。黎塞留也许是一个契机。我多嘴问一句,飞鹰小姐,你与黎塞留是什么关系?”
“平等的狱友吧,呵呵~”飞鹰笑了笑。
“是吗。”
“女王陛下,那小女先行告退了。”飞鹰不打算逗留,带着来当翻译的列克星敦起身就走。
“站住。”
已经走到门口的飞鹰和列克星敦转过头来,看向维内托:“请问女王陛下还有何贵干?”
维内托说道:“我知道你们有秘密。”
“什么秘密?”飞鹰微笑着装傻。怀璧其罪,面对黑帮出身的维内托,飞鹰不打算自找麻烦。
“每次见到你或者列克星敦的时候,我的趾环就会灼灼发热,仿佛在警告我敌人将至。你们,或者你们身上有某种东西,在引起我趾环的警戒。”
“我不知道……”
“呵呵~刚刚我那句‘站住’,根本没有喊出口。而是用趾环传出的声音。这一招从来只对E国人管用,只有被这个趾环奴役的E国人才听得到趾环的声音。但是刚才你们居然也听到了我从趾环传出的声音,难道你们还想抵赖?”
飞鹰见自己中了维内托的套,不禁暗呼后悔。但这也实属正常,在西西里摸爬滚打成长起来的黑帮教母想要玩弄一个在成长于道场的单纯女孩,可谓易如反掌。见抵赖不过,飞鹰只好尴尬坦白。
飞鹰脱下靴子露出脚踝上的主链,列克星敦解开衣领露出脖颈上的奴链,因为刚刚剑拔弩张的缘故,驭奴足链散发着刺眼的光芒。
“这叫驭奴足链,是我的主人赐予我的礼物。我是主人之链,她是仆人之链。佩戴主链者,能够主宰佩戴奴链者的一切”飞鹰坦白道“实不相瞒,我们早也明显感受到了足链与趾环的对立关系,只是选择了无视。希望如今坦白这一切,不会为我们的关系带来什么麻烦。”
“唉…原来你们一直在防着我,”维内托用手捂住额头,显得颇为无奈,“就算我是黑帮出身,现在也是堂堂一国之君,怎么会为了区区宝物跟盟友翻脸?再说,俾斯麦主人对待宝物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如果我因为爱财跟你翻脸,恐怕会被她踩死也说不定。”
飞鹰面露尴尬之色,维内托却不依不饶继续说道:“这些天来你跟我说话时,一口一个女王陛下,满是客套之色全无亲昵之意。我本以为同是俾斯麦主人的崇拜者,咱俩不会有什么隔阂,甚至还能更亲一些。谁知道你居然这般提防着我,成天躲着我,从来不找我喝下午茶…我初到E国…人生地不熟,俾斯麦主人一离开,唯一亲密一点的就是你这个盟友,谁知道你居然这么冷漠,把我丢给那一大堆陌生的E国人……”讲到最后,维内托的声音居然略有抽泣之音,小女孩一般的面庞上写满了委屈与不满,让飞鹰好不自责!
“我…我错了!维内托小姐,这事是我不对!我会补偿你,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干!”飞鹰急忙在维内托的椅子侧面跪下,低下身来抱紧了维内托,一股保护欲油然而生,此时飞鹰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让维内托落泪的罪人。
“哈哈哈…”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声传入了飞鹰的耳朵。
“咦…咦?”飞鹰立刻警觉过来,认真的看着维内托的脸,发现刚才的哭丧早已不见,只剩下玩味与戏弄。
“哈哈哈!你真是个单纯的人啊,飞鹰小姐!”
飞鹰满脸黑线,她想起了俾斯麦对自己讲过的有关维内托的话,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是上了套。
“好啦,小小的报复你一下。你刻意躲着我,我是真的会伤心的哟~”维内托眼睛一眨,甚是可爱。“现在的问题是我的趾环与你的足链啦,灼烧的感觉真的很烦人,而且如果遇到了真正的威胁,可能会造成判断失误。”
“嗯,要是有办法能够消除两个宝物间的警戒就好了。”虽然被维内托摆了一道,但是两人间的隔阂,的的确确是消失了。飞鹰也开始出谋划策。
“方法有倒是有,”维内托说道“只是不知可不可信。”
“但闻其详。”
“我早猜到你也会有一件类似于女王圣冠的宝物,所以几天前就开始了调查。我派了几组E国的学士翻遍了伦敦的图书馆,寻找与女王圣冠相关的文献。”维内托平静的叙述道“结果发现,君权神授古时并不是E国才有的概念。世上不止一个国家被神赐予了圣冠这样的宝物。各个宝物拥有者之间势同水火,注定相互竞争与消灭。但是,也有机缘巧合者,在这上天注定的竞争关系下寻找到了和平结盟的手段。”
“什么手段?”
“歃血为盟,结为姐妹。”
“……结义为姐妹?”飞鹰呆呆的看着维内托。
“你愿意吗?飞鹰小姐。”
“是,这是我的荣幸。”飞鹰爽快的答应了。
女王寝宫内。
姐妹二人携手来到大床前,朝北方跪下,维内托在左,飞鹰在右。维内托从怀里掏出来一双黑色长筒袜。“这是俾斯麦主人赐我的丝袜,我们一齐对它发誓可好?”
“嗯,当然。”
维内托咬破食指,平直伸出,任血一滴一滴的掉在地上。“俾斯麦主人在上,维内托起誓,今日与飞鹰结为姐妹,日后必然肝胆相照,永不背弃。”
飞鹰如法炮制,滴血在地,发誓道:“俾斯麦大人在上,赤城主人在上,飞鹰起誓,今日我与维内托结为姐妹,今后必处处为之着想,时时挂念在心,姐妹同心,永不背弃。”
誓词终了,两人相视一笑,为对方舔舐包扎了手指上的伤口,两人正式结为姐妹。飞鹰将维内托扶上了床,又跪在了地上,对坐在床上的维内托拜了几拜。“谢谢姐姐收下妹妹。”
维内托甜甜一笑:“收下你这个妹妹,姐姐很高兴。”
在场的三人发现,宝物的灼烧感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互通的心意。依托两件宝物,三人可以无间地沟通。
“飞鹰妹妹~”
“是,姐姐?”
“认了我这个E国女王做姐姐。今后,你就是E国的亲王了哟。政务上,请多指教~”
飞鹰眼前一黑:自己又被维内托算计了!
七、驭奴足链变物术
在飞鹰众人离开后,地牢又陷入了黑暗与寂静。黎塞留忍受着寂寞与寒冷,不知道等了多久。最终,强大的精神抵不住枯萎的身体,黎塞留昏了过去。意识留存的最后一刻,黎塞留似乎看到了地牢开启的亮光……
再次醒来后,黎塞留躺在一间宽敞卧室的豪华大床上。
“呀,你醒啦?”身边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少女声音。
黎塞留略有些吃力的扭过头去,发现那个曾经在牢中救过自己的J国少女,正坐在场边不远处的桌子上,读着一本书。
“邦…究?(你好)”飞鹰用不熟悉的F语向黎塞留打了声招呼。很显然,她也立刻意识到自己说的并不标准,露出了不好意思的微笑,显得煞是可爱。
“小姐,您还活着!这是否意味着您成功了?E国已经灭了?…”
黎塞留连珠炮似的问题让飞鹰这个应接不暇。飞鹰索性一翻身,坐上了黎塞留的床,蹬掉拖鞋后把白丝脚悬在了黎塞留的脸旁边。“你不介意吧?”飞鹰指了指自己的脚。
黎塞留含羞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不介意。静静的任飞鹰的脚贴上自己的脸,熟悉的温柔触感让黎塞留的心里流过一阵暖流。
“你刚刚说什么?”飞鹰通过灵魂感应问道。
“小姐您…成功了?”
“啊,叫我飞鹰就好。曾经的E国,的确已经消失了。说来你可能不信,现在的我,可是E国的亲王哦~”
黎塞留听到这个消息,感激地留下了眼泪。她用手握住飞鹰的脚,侧过头在飞鹰的脚底不停地亲吻着。“谢谢您!飞鹰小姐。”
“呀,你这是干什么”
“飞鹰小姐,您的恩情…我无以为报。我只能以身相报,请问您愿意做我的主人,让我追随您的脚步吗?”黎塞留艰难的想要坐起身,但是被飞鹰用脚制止了。
“如果是几天前,我当然很高兴拥有你这样的奴仆了…但是现在,我觉得你可以有更好的归宿。请好好养伤吧黎塞留小姐。等你恢复了往日的实力,我会向你真正该服侍的人引荐你。”说罢,飞鹰穿好拖鞋拿起书,不等黎塞留争辩就离开了卧室。
“真正该服侍的人?”黎塞留的目光黯淡了下来,“事到如今,除了曾经帮过我的飞鹰小姐,又有谁会与我有瓜葛?值得我崇拜?”
……
“试试吧,你的新战衣。”飞鹰将一套衣服放在黎塞留身前。“这是按照你以前的款式和规模来设计的哟,黎塞留‘将军’。”
“小姐,您莫取笑我了。”黎塞留直接一件件穿上了衣服,红色的胸腹甲,蓝白相间的露腹外套,白色的超短裤与过膝袜,蓝白竖纹的靴子覆盖到小腿,金色的绳物点缀着上身。
“还有这个,你的舰装。”拥有四联火炮的战列舰装,被摆放在了黎塞留身前。
“你好啊…老朋友。”黎塞留怀念的看着舰装。穿戴完毕的黎塞留仿佛战神天降,锐意迸发。重新荷弹的感觉让她心里无比踏实,找回了曾经的自信与骄傲。
飞鹰翘着腿坐在床上,用微笑看着恢复的黎塞留。
黎塞留锐意的目光对上了飞鹰盈盈双眸。对视一瞬后,黎塞留所有的战意与傲意都化为了温柔的情愫。她向飞鹰单膝下跪,表达着无尽的感谢。
“我有话要对你说。”尽管飞鹰的F语水平进展很快,但是还仅限于基础的交流,当她跟黎塞留交流的内容很复杂时,还是需要用灵魂沟通。
黎塞留会意,调整了一下跪地的位置,让飞鹰不用曲腿也能够正好用脚碰到自己的脸。然后她捧起飞鹰翘起的脚来,将脸附在了脚背上,嘴唇若有若无地吻在了脚上。
“我有两件事要跟你说。”飞鹰顿了顿,“首先,F国还没有亡。”
黎塞留猛然抬头,看见飞鹰认真的表情,又赶紧把脸贴回脚上。
“在F国的西南地方,有一支最后的反抗军,自称‘洛林十字’,她们的首领是一位叫做 圣女贞德 的轻巡洋舰。这支反抗队伍多次奇迹般地化险为夷,逃脱G国的围剿,现在势力正在越来越壮大。”
此时,黎塞留的眼中流露出热切的光芒,她的人生重新焕发出了希望的光彩。回到祖国,解放祖国!黎塞留这样激动的想着。
“但是你不要忘了,我跟你们F国,可也是敌对的关系。”飞鹰看着黎塞留挣扎的神色,继续说道“第二件事情跟你的主人有关,你还愿意继续听吗?”
祖国复兴有望,居然还妄想让黎塞留考虑做别人仆从的事情?黎塞留的赤子之心众人皆知,但是面对飞鹰,这个她有生以来产生过臣服之心的女孩,黎塞留本能的不想辜负飞鹰。
“我会听的,飞鹰小姐。”
“我希望,你能拜当今的E国女王为主人,她叫维内托,是一名I国人。”
“维内托?!飞鹰小姐…我的祖国,与I国从古至今就是世仇……”
“这点我知道,维内托姐姐跟我讲过你们间的仇怨。但是比起我希望你将来做的事情,拜一个I国人为主人可要轻松的多…我希望你,能够去法国,帮助维内托姐姐招安洛林十字,让F国彻底臣服在G国脚下。”
“这不可能!”黎塞留决绝道。
“你抓疼我了。”飞鹰的脚原本被黎塞留捧在手里。因为激动的缘故,黎塞留的手现在紧紧的握着飞鹰的脚。
“对,对不起…”
飞鹰将脚从黎塞留手中抽出,在黎塞留仰脸的时候踩上了她的脸。“黎塞留,你没见过俾斯麦大人,但是我见过。现在的我,不确定世上会有谁,比俾斯麦大人更有资格主宰这个世界。就算有,也不会是躲在山坳里的鼠辈。洛林十字能够崛起,只是因为俾斯麦大人北征S国,不愿意再在这儿耗费心神而已。”
飞鹰心里对俾斯麦的崇拜之情,随着灵魂力量转移到了黎塞留的心里。黎塞留的脑中不断响起飞鹰的声音,感情上也越来越能理解飞鹰的观点。潜移默化的,黎塞留不再抗拒俾斯麦这个敌人的概念,开始觉得臣服于她也是不错的选择,毕竟几乎整个Eu洲都已在她脚下匍匐,这样伟大的征服者,给她提鞋牵马并不算羞辱。
“你们只知道俾斯麦大人面对敌人如何冷酷,却不知她如何善待自己的忠仆。我会坚定的支持俾斯麦大人的霸业。如果你仍坚持想回到F国,加入洛林十字,我也不会拦你,因为我敬重你的赤子心。但是我们之间便要一刀两断,从此互相敌对。你要怎么选,黎塞留?”
“我…我不知道。”
“唉…是吗。那好,我不会阻止你回去F国加入洛林十字的。但在那之前,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飞鹰在心里呼唤列克星敦。
“这怎么好意思?飞鹰小姐!”黎塞留很惭愧,飞鹰待她不薄,可惜自己非但没有报答她,甚至还可能与之反目成仇,她断断不能接受飞鹰的礼物。
感受到召唤的列克星敦立刻来到了飞鹰与黎塞留所处的房间:“主人,您找我什么事?”
“列克星敦,把你的奴链解下来。”飞鹰抬起戴着主链的脚,示意列克星敦靠近。
头脚相触,列克星敦脖子上的奴链由回到了飞鹰的脚踝上。“黎塞留,把头抬起来。”
“飞鹰小姐,我不能接受…”
“乖,听话。不然我就不高兴了~”
黎塞留只好乖乖抬起头来,任飞鹰把脚踩回她的头上。飞鹰心念一动,奴链脱落,来到了黎塞留的脖子上。“飞鹰小姐…?这个项链怎么…感觉很不对劲?”
“冷静下来,黎塞留,你可以改变这种情况。”飞鹰冷静的说道。
“它…它在灼烧我!好烫!”黎塞留惊慌失措。
“冷静下来!”飞鹰一脚踩住黎塞留脸部,遮住了她的眼睛口鼻,(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让黎塞留充分的用感官感受着自己的脚“想想我的脚!想想你打算怎样对它们宣誓效忠!”
飞鹰的白袜脚干干净净,带有一股幽香。黎塞留感受着脸上柔软的触感与鼻腔中的香气,对飞鹰的奴性逐渐替代家国情,主宰了黎塞留的意识。随着黎塞留奴性越发增强,奴链的灼烧感也消失了。
“很好,黎塞留。”
“飞鹰小姐,求您当我的主人吧,我不再纠结于F国的事情了。”
“你可以当我的奴隶,我也愿意当你的主人。但是这话要等到一个月后再说,在那之前,我要你去好好伺候我的姐姐。”
“什……?”黎塞留还没来得及问出什么问题,她的身体就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她健康的胴体逐渐缩小,最后竟原地化为一只圆头高跟皮鞋。
飞鹰蹲下身来,审视着这只鞋子。“这应该是维内托姐姐的款式跟尺码吧?”
高跟鞋的鞋底有一个小小的金色印记,知情人可以认出,那正是迷你版的奴链图案。
飞鹰抬脚踩进了高跟鞋,鞋子立刻变化成了适合飞鹰的尺码。飞鹰满意的跺了跺脚,感觉这支黎塞留化身的鞋子还蛮舒服。一旁的列克星敦面露垂涎之色,心想主人有这等手段怎么不早在自己身上用用。
“黎塞留,我刚刚通过驭奴足链的力量将你化成了一只高跟鞋。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你会被当做普通的高跟鞋来使用,没人会发现你的身份。一个月之后,还在这个时间,你会被我恢复原样。到时候,你想离开或者臣服于谁,都随你。好吗?”
黎塞留化身的高跟鞋会根据使用者的脚码改变自己的大小,此时黎塞留被飞鹰的脚不松不紧的填满,觉得无比满意与享受,便满心欢喜地答应了飞鹰。
飞鹰象征性地争取了黎塞留的赞成之后,便把鞋子脱了下来,藏在衣中离开了房间。
被飞鹰裹在衣服里的黎塞留只觉得充盈的内心被抽走了灵魂,感受到了无尽的空虚与孤独。

八、维内托脚下的日子
飞鹰穿过长廊,来到了皇宫中最富丽堂皇的房间。飞鹰刚到,一个工程师模样的就恭敬地从门内退了出去。飞鹰敲了敲门,便走入了房中。这件最豪华的房间,自然是属于女王维内托的。
“维内托姐姐,”飞鹰单膝下跪,向维内托问了日安“刚刚出去那人是…?”
“那是我家族中的舰装设计师,今天刚到,不知道你是我妹妹,失礼之处你多包涵。”
“没事没事。怎么姐姐突然召见设计师?舰装不好用了吗?”
“倒不是不好用,只是我在原来的设计上做出了一些取舍。从今往后,E国就是对抗U国的前哨站,会面临更多的战斗,我为此打算命人强化火炮的威力。虽然火炮的命中精度会下降,但是下降程度也算可以接受。”维内托娇小的身躯直挺挺地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处理着成堆的文件,看了叫人怜惜。但是她认真的表情、老道的手段却证明着她非凡的能力。
看到飞鹰来拜访自己,维内托放松了下来,伸长双臂,两条玉腿直登登的抬着,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找个位置坐吧妹妹。这两天没完没了的到处跑,跟全国百姓做演讲,露露面。唉,我一个I国人,干吗在E国做这些?!”
“好啦姐姐,让您当女王历练历练可是俾斯麦大人的主意哦,您的牢骚要是被大人听到了,指不定怎么惩罚您。”飞鹰没有找椅子坐下,而是绕过桌子来到维内托椅边,跪坐在了维内托脚下。“来,姐姐。妹妹我会按摩术,让我来帮您揉揉脚吧。”
“说到当女王,我可也是不乐意的。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西西里人,我更愿意他们叫我教母,而不是称呼我为女王。”维内托配合飞鹰脱掉了圆头皮鞋,把散发着热气的黑丝脚塞进了飞鹰手里。在飞鹰独到的按摩手法下,维内托时不时发出嘤嘤声。虽然维内托的脚要比赤城的娇小玲珑一些,但是飞鹰拿捏的倒也算是得心应手。
“姐姐,我把您的事…给黎塞留讲过了。”飞鹰开口道。
“嚯……然后呢?”维内托靠在椅背上,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按摩,一边问道。
“她并不是十分愿意。”说话间,飞鹰悄悄地把维内托的一只鞋换成了黎塞留。
“倒不如说是十分不愿意吧?哈哈,黎塞留的可是出名的忠诚,这样的人很难化为几用。”维内托的言语里带着冷酷的意味。
“姐姐的意思是…”飞鹰略带惋惜。
“当然是根除祸患,以免来日方长。”维内托悄悄地睁开了一只眼睛,观察飞鹰的反应。
飞鹰露出了一丝抱歉的表情…“抱歉,维内托姐姐。我…擅自把她放走了。”
“什么?!”维内托显得痛心疾首“你…你竟做出这样的决定?就算你喜欢忠诚的狗狗,也不至于如此宠溺她们吧?!”维内托抬起脚来狠狠得按揉着飞鹰的脸以泄愤。
“抱歉啦维内托姐姐,姐姐就原谅我吧,我会想办法补偿姐姐的。”
“唉,你一口一个姐姐,我又怎么好发难。算啦,区区一个黎塞留,倒也不算是太棘手。”维内托揉了揉鼻梁,看起来很无奈。“好啦,帮我穿上鞋,我还要办公呢。”
飞鹰托起黎塞留变的鞋子,为维内托穿了上去。“卟”一声,维内托的小脚正正好好嵌进了鞋子里。黎塞留虽然心里十分抗拒被维内托踩在脚下的命运,但是身为一只鞋子的她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与资格。她能做的,只是接受这个命运,并在维内托的脚下度过一个月的时间。
另一方面,维内托满意地磕了磕鞋跟,对飞鹰道谢:“妹妹的手艺真好,按摩之后我居然觉得高跟鞋穿着也更舒服了一点。”维内托满意的看着脚上的皮鞋,五只带着高贵趾环的脚趾在鞋子里随意扭动着,享受着新鲜的舒适感。
飞鹰知道鞋子穿的更舒服并不是自己按摩的功劳,她狡黠一笑,退出了办公室。
……
对于成为维内托的皮鞋这件事,黎塞留原本是拒绝的。但是被驭奴足链变成物体后,黎塞留并不再靠饮食维持生命,而是通过与使用者亲密接触,依靠使用者的气息来滋养自身。也就是说,身为皮鞋的黎塞留只有吸食维内托脚的气味才能活下来。日复一日,维内托每日辛勤工作产生的脚气,全都被黎塞留默默地吸收了。一开始,强烈的民族自尊让黎塞留对维内托的脚味感到反胃。然而一旦接受了现实,黎塞留发现,客观上看维内托的脚味其实并不会难闻,甚至有一股特殊的体香。在趾环的加持下,维内托的脚香被蒙上了一层神圣的意味,这股特殊的香气每日滋养着黎塞留,驯化着黎塞留。让黎塞留从抗拒到接受,从接受到喜欢。直到最后,黎塞留对维内托的脚香欲罢不能。每当夜幕降临,维内托脱下鞋子上床就寝时,黎塞留就仿佛失去了魂魄,她的存在也因为失去了维内托的脚而变得不完整;每当旭日东升,黎塞留就兴奋的期待着维内托能快点起床洗漱,尽早用她的脚来填满自己空虚的心。在这种不舍与期待的心情交替下,维内托的脚渐渐成为了黎塞留生命里女神一般的存在。
维内托作为新晋女王,会经常的巡回E国各地做收买人心的演讲。趾环的力量与百姓的信仰之力相辅相成,趾环之力越强,百姓越发信仰女王,反之亦然。维内托的巡回演讲,让她的趾环之力日渐强大,在趾环的衬托下,她的脚具备了摄人心魂的力量。哪怕不是E国的人见到这双脚,也会以为这双脚效忠为荣。对这份高贵气质感受最明显的人,莫过于维内托时时踩着的黎塞留了。她在维内托脚下陪着主人走过千山万水,所到之处人们莫不叩首臣服。自己、或者说维内托的高跟鞋践踏过的每一寸土地都被无数的民众热情亲吻,以示对女王的尊敬与崇拜。这一切,黎塞留看在眼里,不知不觉间,黎塞留的心里开始为自己身为维内托的高跟鞋感到由衷的自豪与得意。
每天的早晨,维内托都会与皇家海军的高手们切磋演习。维内托脚踩圆头皮鞋,踏着轻快却有力的步伐回避着密集的攻击,找准机会使用I式强力火炮一击制敌,哪怕在以少打多的情况下也鲜有败绩。曾经执行过“投石机计划”的仇人如今一个个跪在地上,低下头来亲吻着身为高跟鞋的自己,以示对自己以及自己体内那只脚的臣服与膜拜,这让黎塞留更是无比快意,而这一切,都因为维内托的脚才得以实现。
晨练过后,维内托便开始了办公与听政。一个又一个大臣走进维内托的办公室,向女王抛出极为棘手的治国难题。而在维内托的调度下,一个个问题迎刃而解。维内托的双腿不时的变换着姿势,有时一条腿翘起,搭在另一条上;有时两腿并立,斜矗于地上。不管是哪个动作,都深深的吸引着黎塞留崇拜的关注。维内托运筹帷幄的智脑模样印刻在了黎塞留的脑中。E国这样一个庞大的机器,在办公桌后这一道娇小身影的指挥下完美运转,除此之外,Eu洲各国也在她严密计算的控制之下。就连外国官员的升迁也会被她所左右,何其伟大的大脑。相比之下,自己所能关心的事情是那么渺小。黎塞留悲伤的明白,在自己还是F国将军的时候,只懂得打打杀杀,对抗敌人,却不懂得战场的所在并不只限于武力所及之处。难怪自己征战四方,却不明不白落得一个悲惨的下场,像维内托这样的敌手,可以轻易的玩弄自己于脚掌之间,动动脚趾便能将自己耍的七荤八素。或许面对这样的敌人,变成一只高跟鞋,默默地为之吸收脚气,都要比跟她抗争要来的明智和有意义。想到这儿,黎塞留已经彻底的被维内托征服,她开始认真享受起维内托脚下的生活。比起大义与自尊,维内托大人激烈运动之后产生的脚香味不知道要重要多少倍。尽管维内托从没有半点认真调教黎塞留的心思,甚至她根本没有意识到黎塞留的存在,但是维内托由内而外的高贵神圣,已让黎塞留毫无保留的拜服……
一月之后…
飞鹰在维内托的办公室外来回踱步,焦急的等待着办公室内会议结束。与黎塞留约定的时间已经要到了,再过不久,黎塞留就会自动变回人形。如果在那之前还无法取回高跟鞋黎塞留,场面怕会十分尴尬。但是好巧不巧维内托正好在这个时间召开重要会议,就算是飞鹰找她也不肯轻易暂停会议。
时钟嗒嗒的前行,终于,黎塞留变为高跟鞋整整一个月了。在会议进行当场,女王陛下的右脚金光大作,所有人都遮住眼睛以挡强光。待金光散去后,办公室的正中央凭空多出来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她正是解除变身的黎塞留。
在她的正对面,维内托赤着右脚,一脸讶异:不是说黎塞留已经逃回F国了吗??一众E国官员也满脸惊讶,此刻她们正在商讨剿灭“洛林十字”的对策,谁知道她们计划中的最大假想敌居然横空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这真是始料未及。
黎塞留坐在地上,脑袋一阵眩晕,她还有点不适应突然恢复的人类身体。当她捂着脑袋环视完周围,最终发现面前的维内托时,她神色略有纠结。但是很快,纠结化为释然。黎塞留变坐为跪,膝行到了维内托脚下,将头叩在地上,然后捧起维内托的脚,放在了自己的头上。“维内托大人,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您脚下,观察着您,侍奉着您。现在我明白了一切,我的一生,只有臣服在您脚下才有意义。我发誓会对您效忠终生,至死不渝。请您收下我这个奴隶吧,主人!我愿意永远当您脚下的高跟鞋!”
维内托觉得相当莫名其妙,高跟鞋?侍奉我?当她发现了一脸歉意,破门而入的飞鹰时,终于想明白了事情的缘由。虽然维内托有些哭笑不得,但她还是很快理解接受了发生的一切。
“其实,我一直没有当所谓主人、当女王的兴趣。如果你想臣服于我,我可以当你的教母。亲吻我的右足上的趾环吧,孩子!从今往后,母亲双脚下的土地会成为你的庇护所;而你将为守护母亲双脚的尊严拼上一切。明白么?”
黎塞留兴奋的答应道:“当然,教母大人!”黎塞留低着头,为维内托的五支趾环分别献上了虔诚的深吻。“黎塞留发誓为母亲您肝脑涂地,至死方休。”
维内托抬脚慈祥地抚摸着黎塞留的脸颊与秀发,微笑道:“乖孩子~”
这一笑,让世界都为之静止。
天仙般的笑容让黎塞留和在座的其她E 国人如沐春风,却让门口的飞鹰脊背发凉。
“飞鹰~我的好妹妹,你好像背着我做了不少好事啊,嗯?”正准备开溜的飞鹰身体一下僵住了。
“饶了我吧姐姐!我再也不敢了!”
“黎塞留,我的乖女儿。”
“是,母亲大人。”
“妹妹不听话,做姐姐的该怎么办?”
“晚辈不懂得孝道,触怒了母亲大人。母亲大人作为长辈应该加以惩戒。”
“黎塞留?你?!”飞鹰感到很震惊。戴着奴链的黎塞留怎么可能会做出不利于主人的决定。查探之下,飞鹰惊讶的发现驭奴足链对黎塞留的控制竟然被维内托的趾环压制住了。要不是维内托,飞鹰二人结为姐妹,奴链对趾环的压制未做反抗,不然黎塞留恐怕早已被奴链灼烧至魂飞魄散。
“哈哈哈!好妹妹,连最喜欢你的黎塞留都不帮你说话了,你还不认罚?”
“维内托姐姐,妹妹知错了,姐姐你罚我吧,无论怎样的惩罚妹妹都会接受的。”嘴上虽然这么说,飞鹰脸上却做出了楚楚可怜的表情,打算用苦肉计蒙混过关
“哼,你先把姐姐右脚上的高跟鞋还来。”
““是,是”飞鹰从怀里掏出高跟鞋,跪下亲自为维内托穿了上去。
“飞鹰妹妹,实话告诉姐姐,把姐姐的鞋子藏了一个月,有没有偷偷闻闻呀?”
“啊?没有啊,我闻这个干什……”看着维内托稍稍缓和的脸色突然又阴沉下来,飞鹰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这么说,你很嫌弃姐姐我的脚咯?”
“姐姐,好姐姐,你听我解释,我虽然没闻,但是…”
“奴才们听令!把飞鹰亲王给我绑了!”
办公室内一众维内托的忠仆一齐出手,不一会儿飞鹰就被五花大绑扔在了维内托脚前。维内托脱下了腿上的一双黑色吊带袜,一条揉成团塞进了飞鹰嘴里,一条当做绳子将高跟鞋系在了飞鹰脸上。
“哼,飞鹰妹妹,你就给我这样也保持一个月好不好?”
“呜呜呜呜呜!(姐姐饶了我吧,妹妹知错了~)”
“哎呀,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呢”
“呜呜呜呜呜(我们交流明明不需要说话的!姐姐你别装不懂我在想什么!)”
“好啦”维内托拍了拍手“会议解散。黎塞留,你陪我去卧室,帮妈妈选一双好看的袜子。”
众人跪别了维内托与飞鹰,离开了办公室,剩下动弹不得的飞鹰被遗忘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接受着维内托爱的惩罚。
九、神的使者
飞鹰坐在椅子上,砸吧着嘴巴。维内托并没有真的罚她一个月,当天晚饭过后,就通知列克星敦去将飞鹰解放了出来。但是一个下午的时间也不是闹着玩的,飞鹰的口水将维内托的袜子打的湿湿。本来无味的口水在浸泡过丝袜后变成了脚味饮料。飞鹰被迫喝了一下午这种“饮料”,现在嘴里全是浓浓的脚香味。虽然味道不坏,但是还是给飞鹰造成了一定的心里阴影。
一旁的列克星敦悄悄地将维内托的吊带袜收了起来,被飞鹰口水泡过一下午的丝袜对她来说可是天赐的宝物。
飞鹰发现了列克星敦的私藏行为,顿时来了气。“笨母狗!你主人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也不来关心一下,光顾着偷藏我姐姐的袜子!”
列克星敦嘿嘿一笑,挠了挠头。“主人,您想开点,现在E 国全体上下,肯定会为您的一个吻争得头破血流,这不也挺有面子吗?”
“呜呜呜!列克星敦,连你也欺负我!”
“嘿嘿,可能是摘掉了驭奴足链的缘故,感觉面对主人的时候心情胆大了许多。”
“唉!”飞鹰叹了口气“罢了,收拾收拾,我们准备出发。”
“出发去哪?”
“去见维内托姐姐,她有要事跟我们说。”
女王卧室
飞鹰推开门,与列克星敦进入屋内。发现维内托正坐在床上,两脚泡在精美的金属水盆里,让黎塞留洗着脚。
“呀,你们来啦。”维内托抬头说道,然后指了指床边的椅子“坐吧,二位。”
列克星敦在两人面前是下仆的身份,维内托让她坐椅子上自然不会答应,于是她跪在了黎塞留的身边。
飞鹰是有资格坐椅子的,但是…她灰溜溜地也跪在了地上,膝行到水盆边,捧起水盆里维内托的另一只脚洗了起来。
维内托看飞鹰一副虚心认错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哟~没想到妹妹跟狗狗一样,调教过后才知道乖乖的呢。看来以后需要隔三差五地调教调教妹妹呢。”
飞鹰大窘,啵唧一口亲在维内托脚背上。“姐姐~饶了妹妹吧。”
“哈哈哈,好啦,找你们来是聊正事的。”维内托拍了拍手,“如今E国的事情处理的七七八八了,是时候讲目光放到F国去了。”
维内托顿了顿,继续说道:“反抗组织洛林十字十分诡异。我们的围剿计划已经确定使用了最可靠的心腹来执行,最新的电报密码来通信,结果她们仍然可以奇迹般的躲开我们的部队。好像可以未卜先知一样。我计划利用黎塞留引出这个组织来,然后将她们一网打尽。”
飞鹰问:“具体要怎么做呢?”
“我们开赴洛林十字所在的山区,让黎塞留深入探查反抗军的位置,里应外合袭击她们。”
“黎塞留,这样你没有意见吗?”飞鹰看了看黎塞留。
“洛林十字的同胞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维内托妈妈的脚下是孩子们最安全的庇护所,只有臣服于母亲脚下,做母亲的孩子,F国才会安全。所以我当然支持这个计划。”
维内托笑了笑,从床上捡起一枚戒指,递给了黎塞留:“这是母亲戴在小脚趾上的趾环,你把她含在嘴里,我们便能心意相通,有危险了要立刻跟我汇报。”
“谢谢您,维内托妈妈。”
大家一致允许后。维内托召见了文武百官,共同商计。计划敲定后,大家立刻落实执行,即刻出发……
黎塞留只身行走在山林中,金属的战靴踩在林荫道的落叶上,发出好听的声音。重回故土的感觉虽然好,但是黎塞留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警戒上。走了不知道多久,黎塞留来到了一处悬崖边,然后停下了脚步。
黎塞留看向身旁的灌木丛,一言不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些“植物”。果然,不一会儿,草丛中的游击队员们意识到自己被确确实实地发现了,全都站了起来,用热切的目光看着黎塞留。沉默半晌,一群人不约而同的七嘴八舌起来。
“黎塞留将军,真的是你吗!”“废话,这样的容貌除了将军还能有谁?”“听说您逃去U国了,您是回来复国的吗!”……
“你们冷静点,我是不会放弃祖国的,大家记住这点就够了。”黎塞留开口了,待大家安静后,她对人群中一个小女孩说道,“伏尔塔,带我去见圣女贞德。”
游击队员们面面相视,用眼神交流过后,点了点头“请跟我们走,将军。”
穿过密林,攀下深渊,一行人在一个峭壁上的巨大石门前停下了脚步。“将军,这就是我们反抗军最后的据点,这一是处古教堂,教堂大厅被我们改造成了基地,圣女大人就在基地的深处。”游击队员用暗号敲开石门,带领黎塞留在反抗军讶异的眼神中穿过了门后的大厅,来到一个石室。石室的木门紧紧的闭着,里面不时传来咳嗽声。
“圣女大人最近身体很不好,将军,您的到来一定会让她高兴,这样她也许会轻松一些,请进吧。”
走进木门,黎塞留发现门后是一个卧室,而她要寻找的人——轻巡洋舰 圣女贞德正跪在房间里的一个神龛前做祷告。
黄色的烛光照在圣女贞德虔诚祷告的背影上,金色的长发自然下垂披在肩上,伴随着阵阵咳嗽声想起,圣女贞德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黎塞留安静的站在一旁,等待祷告结束。
一会儿过后,贞德站了起来,回过头来看着黎塞留,苍白病态的脸上努力的挤出一丝笑意。“将军,您终于来了,我在这儿恭候多时了。”
黎塞留惊讶的看着贞德:“你知道我要来?”
“我不仅知道你要来,我还知道你带来了一支部队。”贞德无力地笑了笑。
糟糕!黎塞留心里大叫不妙,马上就要通知维内托事情败露。
“将军不要激动,这件事只有我知道,我还没有告诉洛林十字的大家,我发誓。”
“圣女贞德,”黎塞留见她神色认真不像撒谎,但还是向维内托汇报了情况,然后继续说道,“当年我在海军时,你还是一个小角色,怎想换时换地,你居然一跃成为了反抗军的领袖,还有了神机妙算的才华,你究竟有什么秘密?”
圣女贞德突然认真的看着黎塞留,眼神里充满了挑衅与嘲讽“当年我在海军的时候,你还是个爱国胜过一切的将军,怎么换时换地,成了卖国贼!…咳咳!”
“我…”
“好啦,您不必解释。我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是这个结果是必然的。这是世界的大势,降服你的那位大人将来会成为世界的主宰者…之一,任何妄图螳臂当车的力量都会被其踩在脚下,要么为其所用,要么为其所灭。”
圣女贞德的脸上写满了悲伤:“而至于我,黎塞留将军,我从来不是什么小人物,F国最顶级的首脑向来对我言听计从,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踏上F国权力的巅峰。但我选择了大隐隐于市,因为沉迷于世俗,产生太多瓜葛会模糊我的真眼,阻碍我与神上的沟通。我的真实身份是神使,神的使者。”
十、天罚
“你在讲什么鬼话。”黎塞留以为自己遇到了白痴。
“如果你不信,你可以过来尝试膜拜我的双脚并亲吻它们,亲吻神使的双足可以让你的精神得到显著的升华……算了,看你的样子也不肯”
在黎塞留逐渐变的凶狠的目光下,圣女贞德收回了自己的竖纹黑丝脚。“还是听我说吧。神使具有预测未来的能力,洛林十字之所以能屡次死里逃生,靠得就是我的能力。而F国在近代之所以能迅速崛起,靠得也是我在背后坐镇。如果一个国家诞生了神使,就说明这个国家的国运十分强盛,得到了神上的青睐。世界上不只是F国有了我,E国,J国,U国肯定都拥有神使。神使们之间有着模糊的精神感应,所以会知道彼此的存在。
“但是这两年,世界上发生了类似洗牌的事件,只是被洗的…不是牌是国家。好几个国家的神使都被赐死了。”
“赐死?被谁赐死?”黎塞留问道。
“还用问,当然是被上帝咯。这意味着,我们这些国家已经不再被神上所青睐了,神使的死…是世界在给某些人让路。”
“什么人?”
“问到点上了,”圣女贞德站了起来,莲步微挪,走到了黎塞留身前,捧着黎塞留的脸对着嘴一口吻了上去。
这记突如其来的F式热吻让黎塞留猝不及防,一时间愣住了神。圣女贞德灵巧的香舌在黎塞留嘴里肆意搜刮后,终于分开。
“你,你干什么!”
圣女贞德并没有理会大窘的黎塞留,而是从嘴里吐出一个小玩意儿,吐在了手心里喃喃自语道:“果然是她的味道。”
黎塞留回过神来,发现嘴里维内托小脚趾的趾环竟然被偷走了。“把 它 还 给 我!”杀气蓬勃而出,只要贞德胆敢不从,黎塞留会当场将其碎尸万段。
圣女贞德深深的看了黎塞留一眼,把趾环扔回了嘴里,重新跪在地上,对某个方向做起了膜拜仪式。
“你在干嘛,贞德!快把趾环还给我!”
“黎塞留将军,不要生气,我这是在对你的主人祷告呢。”
“祷告什么?!”
“我向她祈祷,善待这个国家,善待这儿的百姓。并且向她衷心致谢。”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知道整个Eu洲还剩多少神使吗?”
“这我怎么知道!”黎塞留没好气的说道。
“只剩我一个了。但就算我这一个,本也不该存在。G国开始入侵F国那年,我就被神上赐死了。神上的命令我本不该抗拒,只是…”贞德突然红了眼圈“只是我深爱着这个国家,我不甘心任由她被践踏蹂躏!所以我不断的违抗神上的命令,一次次躲过天劫,领导着大家做抗争,但是……”
贞德取出了嘴中的趾环,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它:“但是她们实在是太强了,她们的高贵就连我也无法想象,她们天生要征服这个世界,要所有人在其脚下颤抖匍匐。”
“你说的‘她们’究竟是谁!你们所谓神使的死是在给谁让路?”黎塞留不禁为圣女贞德所感动,竟有些相信了她的话。
“有三个人。我在参读天意的时候感受过她们的气息,她们三个是世界上最高贵最强运的三人,她们的成长之路虽然充满变数与可能,但是最不济也起码会是世俗社会的霸主。这个趾环的主人是其中一人,”圣女贞德将趾环还给了黎塞留,“将军脑中有一丝灵魂气息,属于另外一人。将军,如果您知道这两人的明确身份,请一定代领F国讨好她们,世界的未来属于她们。”
“这些话你自己去对我的主人们说,你放心,母亲大人不会虐待真心投诚之人。”
“不,我的时辰已经到了…”说着,圣女贞德推开木门走了出去。
大厅里,反抗军正在来回奔波。“要下大雨了!B班的姐妹穿上雨衣,去把正在站岗的A班替换下来!”黎塞留认识的那个叫伏尔塔的驱逐舰女孩正在指挥着在场的事务。尽管她还年轻,但是调度全局的能力令黎塞留颇为赏识。
圣女贞德走上前去,从怀中掏出一面叠好的洛林十字旗,将其交给了伏尔塔:“伏尔塔…咳咳…从今天起,我把洛林十字的指挥大权全权交给你。旗帜里裹着我留给大伙的信,还有双你想要我却从来没给过你的原味袜子哦~”
“咦…咦?!”伏尔塔一阵莫名其妙,“圣女大人要出去?”
“嗯,你别跟来,半小时后再动那叠旗子。”圣女贞德看向黎塞留“将军大人,愿意伴我去走走吗?”
“嗯…”两人走出石门,攀上了悬崖,外面狂风大作,乌云压顶,云中有闪电在翻滚。
“咱们这是去哪?刚来的时候还那么晴朗,怎么突然就乌云密布的?南方的天气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咳咳…去个人少的地方。将军,实不相瞒,”圣女贞德指了指天空“这乌云是冲着我来的。”
“啊…?你是说。”
圣女贞德萋萋然的笑了:“我现在这身重病,是多次违抗天意的下场。虽然还能再苟活一段时间,继续跟G国斗斗,但是已经没有必要做无谓的牺牲了。你进门前,我已经向神上忏明了悔意,请求在最激烈的神罚中回归神上的怀抱。”
什么?
“阻止她!黎塞留!”远处传来了维内托的声音。刚刚圣女贞德含着趾环祷告时,她就收到了圣女贞德的计划。维内托并不信神,所以才不会不接受一个人才以“神罚”这种理由玩自杀。当下就率领飞鹰等人赶到黎塞留所汇报的洛林十字基地的位置,想要阻止圣女贞德自杀。
就当众人以为控制住圣女贞德就能组织她自杀,将其救下的时刻,一道巨大的落雷精准地劈在了圣女贞德头上,闪电释放的强光与雷声将落雷外的众人震晕过去,失去了意识。
……
飞鹰在一片漆黑中苏醒了过来:“我…这是在哪?”在绝对的黑暗与寂静里,五官失去了功用,但是通过四肢的感觉,飞鹰意识到自己正保持着跪姿。
突然,强光在飞鹰跪拜的前方亮起,飞鹰庆幸自己跪在地上低着头,不然恐怕会当场失明。
“哟~?”一道声音响起,响彻了整个空间,声音本身就是普通的大姐姐的嗓音,但是落在人心里,却让人感觉有无上的威严“候选的孩子里居然有J国的丫头?”
“请,请问您是谁?这又是哪?”飞鹰斗胆问道。
“我呀,我是这个世界的神哟~这里是你灵魂中的空间,我进来玩玩而已。”
“原来神真的存在!”强光处传来声音是那么不容怀疑,以致飞鹰立刻相信了面前神的话语。
强光向飞鹰逐渐靠近,刺的飞鹰几乎睁不开眼睛。在眼睛的细缝间,飞鹰勉强看见眼前的女人,竟然穿着古时J国的木屐。“您…您是J国人?”
“是的哟~你能理解我话的意思,并不是因为我在用灵魂意念跟你沟通,而是我在讲J国语。”
“小丫头,具体的事情讲不了太多,看在你是我族裔的份上,我提醒提醒你,将来多加小心一个U国的小姑娘~搞不好,你跟你姐姐都得在她脚下栽跟头。”
“谢谢神上的提点!”一股莫名的崇拜感充斥着飞鹰心中,让飞鹰叩头如捣蒜。
“好了,贞德这个丫头的灵魂我带走了,你们可以醒了~”
森林中,众人逐渐清醒过来,惊讶的发现所有人不知不觉间都对着落雷处跪拜磕头。而落雷处除了灰烬与地上泥土的焦圈,空无一物。
众人的内心遭到了极大的冲击:上帝是真的!
后记
乌云散去后,维内托等人发现了峭壁上的反抗军基地。预料中的激烈战斗并没有到来,反抗组织洛林十字在领袖伏尔塔的带领下依次跪在地上向维内托行吻脚礼,宣布归顺于E国女王。其中伏尔塔气质与能力都十分出众,深得维内托喜欢,特别得到了亲吻维内托脚趾的权利,并被维内托收为女儿,拜维内托为教母。
数日之后,维内托运用趾环的力量,与F国与I国的所有国民缔结了主奴契约。但凡具有E、F、I三国任何一国血脉的人,都将从灵魂深处对维内托及其趾环感到由衷的臣服。维内托成为了西方世界当之无愧的教母,守护着双脚下的土地与子民,接受着无数人每日的崇拜与供奉。
维内托篇 完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