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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村健一,千叶市的一名普通的初三学生。自幼父亲却因重病过早而离世。从小便与母亲和姐姐相依为命。多亏父亲留下的一笔丰厚的遗产,全家三口的生活才得以继续维持。姐姐贵子比健一年长4岁,目前在美国攻读法学。所以这几年时间只有健一陪伴着母亲。作为健一的母亲,年轻的秋子细致的照料他起居饮食,再加上温柔体贴的性格,使得在健一心中,母亲秋子的地位无可动摇。 晚上,健一与秋子一如往常的坐在饭桌上,他们边吃边观赏着正在播放电视新闻。“妈妈,您今天做的菜可真好吃了。健一愉快的的把饭菜送进嘴里。”哦,是吗,那就多吃点,秋子顺便用筷子夹了些肉到健一的碗里。”两口子边吃边聊,好一副幸福的画面。而这时候,健一不经意注视到电视里的一则新闻:千叶市男学生失踪连环案跟踪报道。“哎,又有人失踪了,地方还在这附近。。。看来以后得早点回家了。健一不快的嚷着。”健酱,您放学时可要小心点哦。秋子一脸担忧的说到。”知道了妈妈。。。。。片刻后,吃完饭的健一慢步的走回自己的房内。等健一回到房间后,秋子那温柔的脸孔随着新闻的结束而瞬间严肃起来。刚才一致藏在背后的手渐渐伸了出来。手上紧握着失踪学生的证件……
晚上12点整,黑夜笼罩在这个位于首都圈的千叶市。而同一时刻,一条幽伸的长廊延伸于此。紧接着踏踏的脚步声渐渐传来。一名女子的身影渐渐的明朗起来。她手中的蜡烛点亮了整条幽深的长廊。接着她慢步的走进深处。随着微弱的烛光,一个充满潮湿的地牢出现在她眼前。地牢的结构其实并不复杂,里头还有几个小房间。不时往外传出几声呜呜的凄惨叫鸣,这使得地下室变得更加的恐怖。女子慢步来到处于中央的铁笼面前,饶有兴致的看着。而处于铁笼内的瘦弱男生微微蜷缩,用他那恐惧的眼睛对望着那女子。嘴上由于有上了嘴球而无法出声。过了片刻,女子才开口:“小男孩,好了,别哭了,从今以后你都要在这里生活哦。烦恼什么的以后都不会有了。阿姨我呢会好好的疼爱你哟,呵呵……女子施虐的笑声在地下室内回荡着。 第二天早上,千叶市人口失踪特别科内一片忙碌的景象。 佐藤警官翻阅着一张张整理好的案件资料。 良也,16岁,初三学生,12号下午6点失踪。 次郎,17岁 高一学生 15号傍晚8点失踪…… 唉这案件到现在已经有三个月时间了,失踪的人数已达到6人了,但现在依然没有什么关键的线索。 佐藤郁闷的继续翻阅着,期待着能从中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至于健一,一如往常的早早起来,本来打算在餐台上吃母亲秋子所煮的美味早餐,然而一位长发披肩学生打扮的女子却早已在门外焦急等候着。 小舞,早上好,等我一下,马上就行。”健一匆匆忙忙的穿起鞋子,而在一边的秋子则把早已准备的便当放到健一书包里,温柔的叮嘱健一路上小心。“ 知道了妈妈,我上学去了。”健一说完就快步出了门口。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秋子那双锋利的眼光注视着前方。愤怒地咬紧嘴唇: 门胁舞,这个令人讨厌的女人,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在我宝贝儿子身边永远消失……
作为健一的青梅竹马,无论早上上学还是周末逛街,舞经常缠着健一。 但他并不觉得讨厌,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健一暗恋着这位和他一起长大的邻家女孩。尤其是长大后的舞,更是美的无话可说。 一束亮黑的长发披在肩上,精致脸孔,匀称的身体,在学校可是女神般的存在。 回到学校后,他们各自返回自己的班中。但此时班上众人投来的眼光却使得健一很不舒服。当他把书包放回抽屉时发现有封信,而右下角的几个子却吓得健一冷汗直流。 早村琴美,一个恶魔般的女孩。 我平时都没跟她对过话,为啥自己这么的不幸…… 说起琴美,学校里的人人熟知,她宛如恶魔般存在,父亲是学校的最大赞助者,连理事长都要对他恭敬三分。 琴美虽说长得没有舞那么的惊艳,但在外人看来还是算不错的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总是喜欢羞辱别人。 手下那群壮壮的流氓学生是她令众人折服的重要工具。 这几天琴美百般无聊,无意发现正在上学的健一。 这小子还长得挺帅的喔,正好拿来娱乐一下,琴美满怀恶意的笑着。” 你们几个,把信放到他座位上,听到没。 琴美大人我们现在就去办,几个不良学生应声答道”……目送他们远去,琴美妩媚的酝酿着,健一君健一君,你被我看上算你不幸了,我要把你变成我的专用玩具,哈哈。
随着下课铃的响起,健一收拾了下书包,怀着不安的心情朝着信中所写的地点快步走去。 他边走边想:见面后该与琴美说些什么呢,他的父亲是惹不得,得罪他女儿,自己以后肯定是很惨的了…… 不知不觉健一独自来到目的地,商店街里头的空地。 哦你好啦,琴美微微一笑,并示意健一过来。 健一也不怠慢,快步的走到她面前,断断续续的说:琴美同学,您……您找我……有什么事呢?看到健一那苍白的脸孔,琴美不由得兴奋起来,调皮的嚷道:健一君,你不用这么害怕哦,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这个人太有趣了,真想欺负你一下。 健一看了看周围的流氓学生,不敢再问下去。
只好把目光从琴美身边移开。 好了,这次叫你来是想让你做我男朋友,我看你还长得不错,做本小姐的男朋友可是你这等平民的福气哦,你应该不会拒绝吧,琴美笑嘻嘻说着。 不行,健一突然冲口说到。说完他已意识到已经迟了。周围的那群流氓迅速围了起来。不到几分钟,不良学生早已用麻绳把健一扎了起来。你们先出去一下,我要单独跟他聊聊,琴美厉声叫到。 很快空地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此时,琴美正用她那双秀长的脚尖挑起健一的下巴,得意的说:健一君,没想到你也挺有胆识 ,居然敢和本姑娘做对抗,我现在命令你,用嘴巴把我的脚清理干净。 健一很不情愿地摇了摇头。快一点,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了他的脸上,琴美这次真的怒了。 愤怒的哄道:你干不干,不干就弄死你这小子。健一看见情况不妙,只好强忍着泪水,低着头靠近琴美,卑微的用舌头舔起琴美的脚。从小到大,健一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但他现在真的没有办法,只能在权利的威逼下甘愿作她脚下的一条低贱的小狗…… 此时此刻,健一内心感到十分的不安,他也只能祈祷琴美别再糟蹋他。“别只舔鞋子,脱下鞋把脚间也要舔干净啊,做不好的话可要惩罚哦”琴美小声对健一耳边说到。健一的耳朵和脸立刻涨红。嘴巴颤抖的答到“。。是。。。琴美大人。舔着舔着,琴美那双细长的玉足充满着健一的口水……看来还挺干净的哦,健一君,现在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我还在等你的答复哦。”琴美望着健一那羞涩的脸孔,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而健一,此时相当的无助,半天都没有吐出一句话来,看到健一的无助,琴美显得已经更加的恼火,正想发火。 突然间从远处传来一句话:“大小姐,有人找你。”听声音应该是其中一个喽啰的叫声。琴美不耐烦的扭过头,“谁啊” 接着往外走了过去。 健一看见这突如其来情况,感到无比的诧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到一分钱时间,琴美已走到外头的小巷,眼光立刻浮现一个穿着正装女子的身影,那匀称的身材,丝毫不输给自己,身上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那股亮黑的扎起的长发吸引着人人的目光。琴美摆出厌恶的表情,从嘴里吐出那么一句话:“你谁啊,找我我什么事?” 女子此时笑了笑,把几张类似资料的文件递给了她手中,从容的答到:您“”看了就会明白的。” 琴美拿去手中的资料,粗略望了几眼,刹那间,琴美脸色苍白,神情紧张着回望身边这位正装的端庄女子,无力的回答:”你。。。你有种。。。算他走运,赶快带他走吧。” ”谢谢您,琴美小姐。”说着,那位穿着正装女子朝着健一的方向快步走去……
健一此时注意到,一位身穿正装的女子朝着自己方向迎面走来。“琴美呢,怎么不见她回来的?”健一一脸忧愁的想着。不等健一开口,女子边笑边用手抚摸着他的头,“不见几年,都长成大帅哥了, 小一。” “这声音怎么那么的熟悉……,再看看她的脸,咦。。这。。。。是理奈姐,健一确切地答道” “好久不见了,自从你们家搬走我们好几年没联系了,幸好这次路过碰到。啊对了,刚才那些欺负你的人已经走了,咱们一起回家吧,我也想见见秋子阿姨,理奈亲切的说着。” ”没有她的话我都不知道被琴美怎样糟蹋,健一内心咕噜着。。。。”谢谢你,理奈姐,不过这件事可别告诉我母亲,我怕她担心……健一低声嘟嚷着。” 恩,好了,天色已晚我们早点回家吧。”穿着正装的理奈主动拉着健一的小手,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健一不时回头,眼前这位端庄美丽的女性,话说这几年的变化挺大送的,原来理奈姐这么漂亮的,我以前还把她当哥们……理奈眼光注视着健一羞涩的种种动作,嘴角微微一笑。此时此刻,健一还未真正意识到,自己不久将来的命运将取决眼前这位女子所做出的决定,希望正被黑暗的漩涡逐渐的吞噬殆尽。
一路上,健一与理奈有说有笑,从交谈中得知:原来理奈姐在他们家搬走后就提前读完了大学,由于成绩优秀,被推荐到附近的有名企业就职……这时候健一对理奈就更加的崇拜了。回到家门口,只见秋子在门口默默的等待着,健一装作往常,一脸无害的说着:“妈,我回来了。” 而跟在后面的理奈则礼貌的跟她打了声招呼:“秋子阿姨,好久不见了。” “这不是以前住在隔壁的小奈吗,秋子惊讶的捂住了嘴巴,来,先进来坐坐吧,最近过得还好吗?” 理奈会心一笑,和健一一起走进了屋内。 健一看见她们在大厅里正聊着,于是便拿起一些换洗的衣服,准备洗澡去…… 而在大厅里的秋子和理奈,她们每逢说新的话题之前都细心的观察一下,等发现健一不在的时候,理奈把手上的文件夹递给了秋子手上,低声说到:“夫人,您真是神机妙算,事情如你所料,接下来我们……秋子看了看她,接着把早已准备好的纸条递给了理奈,小说说着:“奈奈,按照里面的所说的去准备一下,我们的计划按照现在的情况,要提前执行。” “明白,夫人,至于健一那边……我还是有点担心,毕竟他……” 这时候秋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眼光闪烁着一股伤感泪点,嘴里低声嚷道:“只能祈求不被他所发现。” 理奈看见这情景,也不想多说什么,拿着手上的文件,轻盈的往门口慢步走去……
而此时健一已经洗完澡,走出了大厅,他之前有点凌乱的头发经过冲洗后变得更加的亮丽,配上那长得清秀的脸孔,一下子把秋子的主意全吸引了过去。“妈,理奈姐呢?健一走进秋子身边坐下问道。” 啊……小奈突然有急事,她先回去了。。。。。健酱,妈妈今天可是特意煮了你最喜欢吃的炖肉,俺们一起吃吧,秋子收拾了下心情,满脸温柔的说着。” 最后他们两人又如同往常一样坐在饭桌上,温馨的吃着晚饭。此时的秋子,脑海里正则有计划盘算着……她意识到自己必须走出困惑,因为这个计划对于组织对于自己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即使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她也要有所牺牲。
随着夜色的降临,黑夜弥漫在千叶市的上空。健一由于之前的疲惫,很快就进入梦想。深夜2点整,一身职业打扮服的秋子慢慢的离开寝室,并静静地离开了家门。远在前方的路口正停靠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她快步进了车内,往驾驶室的黑色制服女性打了个眼色,呼呼一声,小车便很快的消失在黑夜的住宅区内。。。。。 半小时后路程,小车便驶进近郊的的一所旧房前。秋子飞快的下了车,点燃了手中的两跟蜡烛,从容地走进了屋内。她熟悉的打开了藏在墙边的装置。啪啪几声,脚下便出现了一个窄小的长廊入口。经过延绵的小道,秋子终于来到了这个充满着血腥与恐怖的地下室。而在这等待多久的理奈恭敬地对秋子行了礼:“夫人今晚的安排已准备好了,谨尊待您的指示。” 秋子此时一改以往温柔的态度,闪烁着令人恐惧的眼光,她看了看那边上的铁笼,严肃的问道:“小奈,这就是今天新捉来的童奴吧。” 说着便走到铁笼前,轻轻的掀开上面的一层黑布。此时映入眼内的是一个蟠曲瘦弱的短发男孩,他脸上充满着恐惧的种种表情,身体不停地在颤抖,嘴上由于戴着嘴球的缘故,使得他只能发出呜呜的的叫音。 秋子先仔细观察了男孩,然后微笑的对他道:“納,小朋友,这几天过得还好吗?带你过来的姐姐有没有欺负你啊。不过这对你来说已经没多大关系了。今后由阿姨我来接管您的生活,开心吗,呵呵。当然只要您乖乖听话,到了那边就没有任何的烦恼和痛苦了。不然呢阿姨会严厉的惩罚你哦,我喜欢听话的孩子。”说完秋子便站了起来,轻盈走进更衣室内。。。。
不到几分钟,秋子已换好着装,庄严的走出更衣室外。她身穿红黑相间的紧身衣服,手上戴着黑色的漆皮手套,细长的双腿则踏着那迷人高筒过膝长靴,长靴被擦的黑黑发亮,配上秋子匀称的自然体态,就像那拥有着绝对权利,君临天下的女帝一般。秋子独自的走进右起的第二间调教室内,并关上了房门。原本在大厅的铁笼则安放在墙角边。 秋子慢慢的走进铁笼前,而脚下的皮靴接触地面发出嗒搭的声音,无疑使铁笼内的男孩更加的惊悚。随着秋子打开了锁后,小男孩看着眼前的这种情景,侧更加的害怕了,只好颤抖的爬了出来,而脖子上则悬挂着一条细细的狗链。 秋子看见男孩那惊恐的表情,噗嗤笑起来,这时她更加的得想欺负她面前的这位瘦弱男孩。秋子微笑着,便走到沙发上舒服的坐下来,提高嗓音:爬过来。” 男孩这下不知怎么好,四肢着地,像只可怜的小狗似的慢慢地爬了过来。当他爬到秋子面前,突然啪的一声,男孩脸上出现了红红的掌印。秋子这下愤怒了:“你这崽子要我等多久了,说着往男孩脸上吐了吐口水:“下次在这样就我就给你尝尝鞭子,知道不。”男孩眼乏泪光,低声说:“求……求您放了我吧。”又啪的一声,男孩整个脸全红了,秋子用力拉着男孩脖子上的狗链,使男孩凑到自己身边,对着他耳边低声:"看来你还不懂这里的的规矩呢,从你被捉来的那天起,你已经不再是人类了,现在的你只配做我脚下的一条贱狗,要完全的服从于我,明白吗?至于你的父母,你还是把他们彻底的忘了吧,这样你以后的痛苦会少很多。说完,秋子边用穿着皮靴脚尖用力的踩在了男孩的脸上,一边拉着那狗链,靴尖慢慢的陷入男孩的脸上的皮肤,啊……小男孩此时疼的不敢出声,因为他知道现在他就像秋子脚下的蚂蚁,没有人能拯救他。“还愣着干什么,把我的靴底全部舔干净。秋子大声到。” 男孩手抖动着,含着泪水慢慢伸出舌头,嘶嘶的舔着秋子那光亮靴底。欣赏男孩那侮辱的表情,秋子得意笑了起来,咯咯咯咯,那残忍的声音回荡在的漆黑的调教室里的每一处。。。。
嘶嘶嘶……小男孩不紧不慢的继续为秋子脚部“服务”。由于第一次为女人舔脚,他感十分的压力。为了能以后少受点罪,男孩伸出那幼小的舌尖,仔细的清理秋子靴下的每一处。而秋子则饶有兴致观察着小男孩的侍奉。她不时大声严厉:“鞋面每一处都要舔干净,对了,就是这样,继续。对于你们奴隶来说最简单不过了。” 小男孩抖了抖肩膀,继续用舌头细心舔着 。而目光却不时往秋子那双性感的玉足瞄去。此时秋子已经注意到男孩刚才的一举一动。秋子用手轻轻拍了拍男孩的头,示意他停下。并用她那靴尖提起了男孩的下巴,柔声道:“怎么了,我的脚真的那么好看吗,恩?”小男孩听到后,身体微微颤抖着:“主人……主人的双腿太美了,我,我想。”说着又吞了吞口水,不敢说下去。秋子看到后更加的得意,双手温柔的抚摸着男孩那苍白的脸狭:“想舔,对吧,看在你刚才努力的份上,给你尝尝我的美腿。来,把靴子脱下。” 男孩一边应声道,一边则把秋子脚上的皮靴慢慢脱下,目光紧盯着秋子那双迷人的玉足。 秋子随手拿起腰间的短鞭,用力的往男孩背上打去。 啪的一声,鞭子在他身上留下一条红色的痕迹,啊。。。。小男孩痛苦的大声叫着。 “还愣着干嘛,秋子顺势往男孩头上踩去:“你这只不知好歹的贱狗,叫你舔脚还磨磨蹭蹭的,舔上本王的玉足算你三身有幸了。还不快点,恩!”小男孩低声哭着,显然刚才的情景已经把他吓出一身冷汗,无奈的伸出舌尖,温柔的继续舔着。秋子的双腿。夹着汗水与皮靴的种种味道,此时正吸引着男孩的嗅觉。 脚趾角质皮的,男孩都得它吞进嘴里,指甲之间还充满着小男孩的一些口水。 秋子看着哭泣的小男孩,尽情的享受着:“这就对了,放心,我以后会慢慢教你怎样做一条让人喜爱的小狗狗。以便来迎接你的未来新主人, 呵呵”。
自从那天起,琴美不时担心着理奈手中资料的那件事。她整天神不守舍,经常一个人行动。这天琴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后面跟随着那群喽啰学生,独自走在小巷中。 走着走着,琴美感到不远处有双紧盯着她不放的眼睛,使她毛骨悚然。她感到自己处境十分危险,于是加快脚步,往大街疾步走去。然而突然间一个身穿灰色衣服头戴帽子的神秘女子出现她脸前,琴美往身后一退,道:“你是谁?”还没等话说完,琴美只感到两眼花花,,身体很快失去了知觉。 “报告长官,目标人物已被捕获,等候下一步指示。。。。。”
随着耳边传来阵阵声音,使得琴美慢慢恢复知觉。她睁开了双眼,却发现自己双手被捆绑着,无法挣脱。我怎么会在这里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琴美故作镇定,眼光向四方瞄去。此时她正处于一个灯光微弱的地xue内,周围一瓶寂静。片刻后,附近几个女性陆续向琴美走来。走近一看,琴美发现女子她们都是统一一套职业军服,脚踏黝黑军靴 。而且她们个个都面容皎好,但她们身上散发出却是令人令人恐惧的气息。 “你终于醒了,欢迎来到我们机动分队的总调查部。其中一个站在最前面的女人开口。” “你们把我带来这鬼地方到底想干嘛。” “先别生气嘛,琴美小姐。你是我们长官重要的来宾,我们当然要区别对待。而且呢她还让我给你带来几张照片,你看完后就会明白我们此次的来意,呵呵。带队的军装女子继续道曰。” 身后一名女队员把照片一张一张展示在她眼前。每一张照片,琴美都看得出神,脸色也越趋苍白,到了最后一张,琴美更吓得不敢出声。照片中清晰印着一个帅气的男学生,此人对于琴美来说在熟悉不过,今村健一。 琴美惊讶的看完这些照片,他意识到现在唯一自保方法,就是通过逃避来掩盖自己所做的一切。琴美定了定神:“这人是谁,我不知道你们说些什么 还有快放开我。” 突然间,旁边的小门渐渐打开了。“琴美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从门口走来的正是理奈。这让琴美有点措手不及,她感到自己的处境十分的危险。机动队的几个女子立刻排成一列,向着理奈方向行礼。理奈现在穿着一套红色套裙,腿上穿着那双性感的白色连体丝袜,让人联想翩翩。理奈轻盈走上几步,一把抓住琴美的小脸,在耳边柔声道:“你父亲受贿包括你现在得罪行我们通通了解,其实也没什么,但可惜你却对夫人的“私人物品”打主意,残念,看来得好好教训你一番,你才会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来人,把她压下去。等下我要好好的招待她。”
“是长官”,几个黑寡妇的女队员立刻控制住琴美,而她此时已慌,不停的挣扎:“放开我,快放开我 你们敢对我无礼……” “到现在还不懂这里的规矩,理奈摇了摇头,往琴美脸上就一耳光,打得她昏头转向。” 可能是理奈用力过猛,琴美脸上立刻浮现出紫红的掌印,嘴角微微出血。“给我压下去,理奈怒喝着。” 很快琴美就消失了,女队员压着琴美,很快来到了审讯室前。随着大门渐渐敞开,一股刺激性的血腥气味迎面扑来。琴美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快给我进去,身边的几个女队员催促着。”琴美只好跟随她们走进室内,来到大厅中央。琴美开始感到绝望了,墙边上挂满着各式各样的拷问刑具…… 一会儿功夫,琴美整个大字型的掉挂在墙上。而此时的理奈早已换好着装,一套妩媚的红色女王连体裤群。她上前用手挑逗着早已吓破胆的琴美 ,你看看,这么多的刑具,我都不知道该从哪样开始。”琴美听到后泪水直流:“求求你,我……我错了。” “叫您帮忙选你却不理人家,真是个坏孩子哟。好吧,既然给你机会都不要,可别怪我狠心了。” 说着理奈随手拿起她喜爱的蛇形长鞭,狠狠地网她身上抽去。 啊……审讯室响起那令人惊恐的乐曲。又过了两小时,审讯室内一片狼藉,琴美低声的喘息着,眼泪早已干涸。身上布满着一条条青红的鞭痕。理奈肆虐的看着:“可怜的琴美小姐,来,别低着头只顾休息,提醒你一下,审讯还没结束哦。” 琴美无力的抬起头 微微动了动干瘪的嘴唇:“”理奈女王,求……求你别再打了,我快…… 理奈见状走上几步,顺手抓起琴美那略微凌乱的头发,笑曰:“夫人吩咐了等下带你去见见一样东西,哦,差点忘了,你的新房子我们已经准备好了。那笼子可是专门为你定做的。琴美惊恐的望着前方。“好了长话短说,最后再让我高兴一下。” 啪啪啪。。。。理奈手中的蛇鞭高高举起 再一次无情的往琴美身上打去……
周日下午,窗外团团的乌云弥漫在千叶郊边的上空,雨无情的滴落着。耸立在中央那富丽堂皇的别墅内显得格外的安静。领导办公桌上,秋子仔细的翻阅着刚刚呈上的一些重要文件,上面清晰记载着首都圈内各个地下室的运作详情。此时的秋子一改往日的打扮,眼睛戴着一双充满着知性的黑框眼镜,身上一套灰色的职业套群,由里而外散发着一股强势的ol女郎的气质。她逐页的查看着近期所捕获的童奴身体素质的种种资料,脑海里则盘算着一些新的想法。轰隆一声,响亮的雷鸣打破了屋内的寂静。秋子长长的伸了伸腰,准备收拾下书桌上那凌乱的资料本,整整一天的工作,使得秋子脸上略显疲惫。刹那间,一张单人的照片从笔记本里飘落在地上,秋子慢慢伸出手来把相片捡起。她边看并用左手擦拭着照片上面残留的灰尘。秋子很看中在她手上的这张照片,每逢空闲时,她总是拿来看上几眼。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一张极为普通的旧照片,但在秋子眼中,儿子健一仅存的单人照片对于她则是意义重大,健一开朗的笑脸,无时无刻给予秋子心灵上的慰藉。健一,作为自己的唯一儿子,自从女儿贵子的远赴到国外生活后,他与秋子相依为命的生活在一起。经历种种坚信,她才把健一扶养成人。可现在地下室那边的运作正步入正轨……秋子脸上露出一副忧伤的神情,心里嘟囔着:健一,妈妈真的不想为了计划而伤害到您,你知道妈妈我有多疼爱你。祈祷上天,万一你预料到事情的发生,像姐姐那样阻挠计划的实施 破坏我多年来的唯一梦想,到时候可别怪妈妈心狠手辣! ”
此时秋子掀开了身边的窗帘,回望着窗外的雨景,渐渐陷入沉思之中…… 伴随着秋子脑海里的种种回忆,时间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十年之前。当时秋子一家生活十分美满,丈夫秀一是她多年的青梅竹马。在千叶市住宅区里,她们一起走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由于彼此相爱,秋子与秀一很快建立了属于她们的家庭,贵子与健一相继出生,使得秋子一家其乐融融。但现实总是那么残酷,丈夫秀一在一次体检被查出换上绝症。对于秋子来说无疑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噩耗.为了挽救丈夫的生命,秋子倾尽家财,可惜秀一还是被病魔早早的带走生命。由于承担着丈夫高额的医疗费用,秋子一家从此变得一贫如洗,就连健一上学的书费也没着落。由于生活带来的重大压力,使得秋子以心力交瘁,正当她感到绝望之际,贵妇人麻美的出现,无疑给她带来命运的转机。当时秋子一脸茫然,在得知麻美的来意,秋子才打消心里的疑惑.进入屋内,空旷的大厅,连最基本的椅子也没有,看来这家人真的十分贫穷,麻美暗想着。” 随后,秋子在交待麻美的同时把自己的一些经历告诉了她。此时此刻,麻美感到,眼前的这位女子与年轻时的自己极为相像,只要拉她一把,以后随时都能派上用场,那个埋藏在贵妇人心中,那多年的庞大计划将有实现的希望…… 秋子得到贵妇人麻美的资金援助下,生活慢慢恢复到往昔时的水平。转眼间,资助的期限到头了,而秋子为了全家人的生活,毅然来到名片所提及的地址。此时映入眼内的是一座豪华的欧陆式别墅,秋子长这么大也是头一次看到这种气派的建筑。心中不由的猜测起麻美的真实身份。随着佣人的带领,秋子很快便于贵妇人麻美相见了。只见麻美身穿一套纯白色的雍贵礼群,脚踏红色发亮的高跟鞋,即使她已步入中年,但散发着却是一种端庄富有美态的贵妇气质,与她的贵族身份相匹配。秋子面对着这位中年妇女,一时沉默了。麻美淡淡微笑着,端起一杯清香的红茶:秋子妹妹,您这次光临贵舍,想必也是为了资金援助的事情吧。您应该知道我的为人,在这个社会上,任何事物都不是必然存在,想要有收获就必须有更多的付出。“麻美姐姐,您的意思是……?” 说着,贵妇人麻美领着带着疑问的秋子,通过一条延绵的狭窄长廊,她们来到了这不见阳光却充满着幽深的地下拍摄场内……
一路上,秋子跟随着麻美,一步一步的踏进那延绵曲折的地下长廊。长廊两旁微弱的烛光点亮了周围昏黑的一切。望着麻美陌生的背影,秋子内心充满着众多的疑问:“在她看来,麻美并不只是一个贵妇人这么简单,她似乎颇有背景,连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都能轻易找到。她的背景不简单呢。” “到了,听到麻美这么一说,秋子赶紧回过神来。当麻美走到门口时,她停了下来,语重心长的道曰:“秋子妹妹,在进去之前你可要想清楚,里面的景象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或许是有些残酷,你可以选择退后,现在还来得及……此时的秋子显得有些紧张,她感到周围正有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现在选择退出,以后的资金援助很有可能会被中断,最重要是我的宝贝儿子,健一快上学了,我不想失去他那暖入心底的开朗笑脸。秋子尽力的保持头脑的理智,随着心情的渐渐平复,她看了看麻美,用力的点了点头。麻美见状会心一笑:秋子妹妹,我们进去吧。”随后她打开了面前那紧锁的大门…… 只见场内一片明亮,与之前的黑暗长廊截然不同,灰色的墙面挂满着款式不同的长鞭与长短不一的绳索。麻美姐姐,这里究竟是干嘛的?秋子脑海里一下子涌现出更多的猜测与困惑。她再也掩盖不了自己那种复杂的心情,双眼紧盯着她眼前的这位贵妇人。“秋子妹妹,你先冷静一下,这里的每一处房间都有着它所对应的功能。来,我们先到这里看看。”麻美一边安慰着神情紧张的秋子,一边则带着她往屋内走去。这里是其中一间拷问室,里面的一些道具全部都是货真价实的。“秋子妹妹,一路走来 你也有点累了,来人,上人肉座垫。”话语完毕,只见一个穿着红色的性感长袍的年轻女子慢步的往外走来,手上来着一个约半米高的方形的真皮座垫。当它停放在面前时,秋子吃惊的捂住了嘴巴,她不敢相信,在方形座垫的表面居然出现了一个完整的人脸,他双眼被黑色的眼罩所遮住。嘴巴则露出了微红的细长色尖。在秋子看来,他和普通的座垫没什么本质上的不同。“不用太惊讶,这可是我们开发的新产品之一,来坐下享受吧,麻美微笑着。” 这可是真正的人脸呢,怎么可以,秋子理性的摇了摇头。” 哎呦,那我就不客气啦。” 说着麻美掀开她紫色的蕾丝裙边,双腿蜷缩,慢慢的坐了下来。她白皙的肌肤,衬托着她略微微胖的体型,丰腴而略带诱惑的臀部包裹坐垫表面的每一处,而处在表面的脸部也随之陷入了麻美浓密的私处。嘴里伸出的舌头在她的肉唇缝隙来回的转动,充分的刺激着麻美那神秘敏感带。一丝丝透明的yin水顺势往外流着。享受着天堂般的快感,麻美也顾不上自己的行为,不停的发出啊……啊的呻吟声。欣赏着麻美那张幸舒服的脸蛋,秋子内心充满着无比的羡慕。
自从丈夫过早离去,每晚的性生活也随之消失殆尽,现在她多么想有人来慰藉一下身体,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自己怎么能够轻易放弃呢。秋子的欲望开始掩盖之前的理智。麻美姐姐,我也想体验一下。秋子红着脸,低声的说着。”麻美微微站起身子,嘴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想得到这种快感可要付出一点代价呢!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秘密的经营着这个庞大的地下组织。至于这些童奴,是从社会上中的各个地方所捕获过来的,简单来说,我就是你们所说的人口贩子。但唯一不同的是,经过我们细心的调教,他们的拥有了自己的第二生命。逐渐的成为那些上流社会富贵太太的玩物之一,只要她们希望,童奴可以改造成生活中一些必需品,比如现在我所享受的人脸坐垫,还有供我们女人方便用的专职马桶奴,专职的按摩洗脚器等。只要你同意成为我的接班人,你可以拥有的这一切,成为一人在上,受万人尊敬的高贵女王。听着麻美的话语,秋子内心不停的挣扎着……“为了儿子健一的未来,她没有任何的悬念,经过一番慎重的考虑,秋子向麻美点了点头,麻美这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多年来沉重的负担终于可以有机会放下了。她此刻感到无比的欣慰:眼前的这位女子,只要尽力培养,她很大可能会继承自己衣钵,秋子妹妹跟以前打拼的自己实在是太像了,隐藏在心中那多年的计划将有得以实现。
作为一名从没接触sm虐恋世界的素人女子,秋子此时意识到:要接管贵夫人麻美手上这一庞大组织,难度之高可想而知。但秋子毫不气馁,为此她花了不少时间和努力,从影片到相关书籍收集相关的资料,麻美也相应的派出了职业调教师来协助和指导秋子。不到一年时间,秋子就已经从分掌握各式各样的调教手段。随着接触组织次数的增加,秋子逐步掌握组织的重要运作,此时的她,脑海里酝酿着各种有趣的想法。在经过一番慎重思考,秋子把自己对于组织的一些见解做成了一本厚厚的计划书,并交给了麻美手上。
通篇阅读完毕,麻美会心一笑:”即便是一名普通的家庭主妇,但秋子有着令人佩服的胆识和谋略,其领导潜质只要加以培养,超越自己指日可待。。。得到麻美的充足资金支持后,秋子积极的对这个地下组织进行细致的优化和整合,成立了一支直属于其毫下的特殊行动小队,命名为“黑寡妇”。说起黑寡妇机动队,成员都是一些曾经受到男人严重欺凌的年轻少妇。秋子把运用他人发挥到淋漓尽致,通过了解她们每个人的特点长处,把黑寡妇团队再细分为两个部分。一是活跃于前线的童奴捕获小队,二是由少数精英组成的女王亲卫队,由秋子直属领导,专门把捕获回来的童奴改造成客户满意的优质产品,为了及时扩充全日本的潜在市场,并做好完善充分的准备。
刚开始时,黑寡妇里不少的队员都对秋子报以怀疑的目光,认为眼前这位年纪相若的女子难以接管麻美手上的这庞大的组织。至于后来呢,秋子却凭借着自身魅力,如奖罚分明,完善的晋升空间,很快打消了众人的顾虑,使得麻美安心的退居幕后。同时也得到了全体队员的称赞和拥护,使得整个机动小队都忠于秋子的一切指挥。
其中表现最为优异的要数理奈本人,在健一年幼时,她曾住在秋子一家的附近。理奈平时很喜欢和健一姐弟在一起,当秋子在外工作的时候经常在健一一旁辅导他做作业。但同时理奈自身的命运却如此不堪,从小出生在一个严重家庭暴力的家庭里,父亲品田不务正业,母亲的过早离世使得家里的重活全落在她身上。父亲的虐打更是家常便饭,正在理奈快要奔溃之际,一次偶然的机遇改变了她以后的人生。
周六下午姐姐贵子早早的在琴行练习弹琴,家里只有理奈陪伴着健一,那时候的健一长得可爱极了,继承了秋子夫妻的优良血统,标致的五官,圆圆的小脸蛋,可爱的让人看了都想亲一口。作为健一的补习老师,理奈空闲的时候就会过来辅导他功课,她们两人的感情显得格外的友好,经常外出工作的秋子也不必为之担心。而星期天下午,秋子早早的完成手头的工作,提着路上刚买的水果蛋糕,返回了自家门外。叮叮,门铃的响起,“是谁呢”健一迅速的跑去开门,发现母亲秋子正站在门前微笑着。“妈妈,您回来啦,理奈姐姐。。。。”秋子此时顾不上脱去鞋子,双手温柔的抱起健一,往他可爱的笑脸柔声道:“健酱,真乖。周末不能陪伴你真的抱歉哦,来妈妈给你买了些蛋糕,等下和理奈姐姐一起吃好不好。”理奈此时也从大厅里走了出来:“阿姨,您回来真好,健一好挂念着你呢。”“是吗,小奈,平时真的麻烦你了,你也吃点蛋糕,我先休息一下。”随后秋子放下了手中的蛋糕盒子,平躺在沙发上。而理奈和健一在在饭桌上高兴地吃起糕点。等他们俩快吃完时,健一由于兴奋的缘故,把手上的牛奶溅到了理奈的上衣。这孩子真是的,秋子见状马上从寝室衣柜里拿了几件衣服,“来,小奈,我这里有几件衣服,你看哪件合适,先换上,早凉了可不好。”理奈笑了笑,示意没关系,拿起其中一件衬衫往洗手间走去。
由于衣服被牛奶弄湿而呈现半透明的状态,秋子此时隐约发现理奈的上身有着数不清的红色伤痕,联想到他有个醉酒的父亲,秋子暗自担心:‘看来得联系机动队的姊妹她们了。。。。
傍晚时分,告别了秋子一家,理奈穿着新换好的衣服,走回了家中。进屋后,一面扑来一股刺激的酒臭味,看来那个讨厌的家伙又喝醉酒了,理奈叹了口气。进入大厅,她发现父亲品田横卧在地上,脸色通红。理奈没有理会,独自的走回寝室。片刻之后,品田拖着一身酒气的身体,敲响了理奈的房门:“丫头,开。。。开门,快开门啊。”听到阵阵的敲门声,理奈很不情愿,但还是慢慢的把房门打开了。霎时间,品田像发疯似的,用力往理奈方向扑去,顺势把她按到在床上。使得理奈惊慌失措,她奋力的挣扎着:“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不管理奈怎么强烈挣扎,品田似乎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怒气冲冲说道:“死丫头,识相点,别再乱动,仔细看看你也长得挺不错嘛,让老子尝尝你的光滑身子,哈哈。”说着平田迅速撕掉理奈的上衣,并用力扇了她几巴掌,可能是用力过猛的,理奈一下子被打晕了。“喂,丫头,喂,”品田发现理奈没有了知觉,这样更好,免得麻烦。“正当品田准备侵犯理奈的时候,在他身后忽然出现两个女子黑影,品田还没回过神便遭到女子们的一阵痛打,伴随着啊的一声,品田倒在了床底下不省人事。而身后的两名女子相对的会心一笑,随后屋内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随着周围的声音渐渐响起,品田慢慢的睁开了双眼,意识也短暂性恢复。他发现自己全身裸露,处在了一个灯光微弱的地窖室内,手脚四肢被铁链拴着,而身旁站着一名身穿黑色军装的女性,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畏惧的恐怖气息,吓得品田不敢出声。不一会儿从黑暗深处渐渐走来两个人影,很快品田就辨认出其中一人——自己的女儿理奈,至于另外一人,毫无疑问就是秋子本人了。
一身红色的紧身皮衣衬托着她那完美傲人的身材,修长的美腿上包裹着红色的透明丝袜,脚下蹬着一双金属跟的红色高跟皮靴!
秋子侧身对着品田,柔顺的长发自然垂下,一股淡雅的幽香从秋子身上飘散开来,让品田一阵意乱神迷,呼吸不自觉的急促起来。
而旁边的女郎则恭敬的对秋子敬了个礼:”恭迎长官到来,夫人,理奈小姐,这男人已经被我们带来了,等候夫人您的处置。“ 好,队员妹妹,你先退下。秋子看了看地上落魄的品田,从容说着。”“是,夫人,话毕女郎迅速的消失在众人眼前。
至于理奈,则站在秋子身后,哭泣道:”阿姨,你要帮我讨回公道,这,,,这贱男人,平时无缘无故打我也算了,现在他居然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还打算侵犯我的身体。秋子轻轻的拍了拍理奈的肩膀:“奈奈妹妹,先别哭,现在让你现场见识下我如何教训这臭男人。。。。
随后秋子冲品田勾着手指,柔声道,“过-来-呀....”
“咯咯....”秋子一阵娇笑,“快点啊!”秋子用轻蔑的语调道,说着玉足轻抬缓缓的踏在品田的手上,“我的靴子脏了,用嘴给我舔干净!”语声虽轻,但口气却是那么不容置疑!
“呼呼....是,是..女王!...”品田只觉得秋子的语声里带着一股难以抗拒的魔力,他听话的俯下身,用嘴去舔舐秋子靴子上的灰尘。
“哼!”秋子冷蔑的哼了一声,玉足缓缓在地上不住的挪动,让品田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着,追逐着舔自己的靴子,温柔般美丽的脸庞上逐渐笼罩起一股邪恶的阴云!
冰冷的俯视着脚下的男人,秋子微微抬起玉足,尖利的金属鞋跟狠狠的踏在品田的手上。
“啊!!”品田的手冷不防被秋子的鞋跟踏住,只觉一阵刺骨的疼痛传遍全身,忍不住一声惨叫!
“舒服吗,贱货!哼哼!!”秋子冰冷道,玉足微微翘起,用鞋跟使劲的在品田手背上碾着。
“啊!!嗷!!....”品田疼的浑身一阵痉挛,撕心裂肺的哀嚎着,可秋子的鞋跟仍然不住的加力,鲜血顺着手背泉涌而出,尖利的鞋跟残忍的刺过品田的手骨,从手心处穿了出去!
“不要!啊!!嗷!!!不要...”品田痛苦的全身扭曲成一团不住的颤抖着,哀嚎着.....
“哼哼!”秋子残忍的冷笑着,美目中邪光大盛,右足向后撤了一下,狠狠的在品田身上踢了下去,“咔嚓!”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肋骨折了两根!
品田的身体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噗!”的一声,狠狠的摔在地上。“嗷!”品田惨叫一声,疼的几乎晕死过去!
“咯噔,咯噔....”品田瘫软在地上惊恐的看着秋子一步步走了过来,美丽般的脸庞上挂着残忍的笑意!
“不...不要....”品田惊恐的哀求道,一手勉强支着地,托着残躯在地上艰难的向后蠕动着!
“哼!”秋子冷酷的俯视着脚下惊恐的男人,抬玉足,一脚踏住品田支撑在地上的手,另一只脚缓缓的抬起,狠狠的在品田的肘关节踹了下去,“咔嚓!”品田的右臂被女王生生踩折,反向弯了过去!
“嗷!!!呜..........”品田痛的惨呼,瘫软在地上全身蜷缩成一团,忍不住一阵悲号!“饶命啊.....呜呜.....女王饶命啊......呜....”
“咯咯...........”看着脚下惊恐悲呜的男人,秋子一阵妩媚的娇笑,清脆的笑声在空中轻柔的回荡,说不出的动人心魄,惹人销魂!
尽管品田此时痛苦不堪,处于极度的惊恐之中,但还是忍不住被秋子仙子般的笑容打动,痴痴的望着秋子,眼神里满是虔诚,似乎忘记了疼痛,忘记了秋子刚刚的残忍..........
“你愿意被我踩死吗?”秋子妩媚的俯视着脚下的品田道。
“我...我...”品田吞吐着,“女王,我愿意一辈子做您的奴仆,求您,求您别杀我,求您!”
“咯咯....”秋子又是一阵妩媚的娇笑,“可是,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奴隶啊....咯咯..”说着玉足突然加力,尖利的鞋跟狠狠的在品田肋骨上刺了进去!
“嗷!!!不要啊....呜呜....”品田痛苦的全身不住的抽搐着。换来的却是秋子冷酷的娇笑声“咯咯................”
站在秋子身后的理奈再也忍不住了,对着品田破口大骂:“你,你这畜生,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母亲是被你多次痛打,最后才病死在医院,你居然欺骗我,我受够了,我要为母亲报仇。秋子阿姨,让我来了结他吧。说着,理奈不断的在品田身体上移动,尖利的鞋跟在品田的大腿上,小腹上,肋骨上,胸口上残忍的践踏着,鲜血不断的从品田身上涌出,偶尔几声清脆的“咔嚓”声,又是几根骨骼断裂。不一会,品田全身皮开肉绽,骨骼尽断,瘫在地上动也不能动一下,恩,这就死了?看见脚下的品田再也不动了,理奈戏谑的笑着,玉足轻轻抬起,用尖利的鞋尖对着品田的头残忍的踏了下去。
品田死了之后,秋子陆续的吩咐在场的几名女队员处理了现场的血迹,把品田的尸体抬了出去。啪,理奈无力的坐在了地上,眼泛泪光。而一旁的秋子只好不断的安慰着她。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理奈的内心才平静了些。对着秋子诉说着当年自己的一些不幸遭遇。等理奈说完,秋子神情一下子凝重了起来:“这位娇弱的年轻女子,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而现在她杀死了自己的父亲,假如自首的话,她这辈子就完了,多可惜啊,她那么的聪明,而现在组织正缺乏人手。只要细心加以栽培,日后必定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想到这,秋子双手紧握着理奈,语言坚定地说道:“奈奈,你相信阿姨我吗?”理奈对于秋子忽然行为感到无比的惊讶,但现唯一能依靠的只有秋子本人了,她微微点了点头。“好,你现在还年轻,我会全力工让你读书和生活,还有我现在经营的是一个庞大的组织机构,奈奈妹妹,我需要你的帮忙。”秋子虽然话语不多,但句句有力,仿佛给与了理奈活下去的理由。。。
果然不出秋子所料,理奈很快便振作起来,运用自己的聪明才智,顺利考上全国的最高学府——东京大学。在大学的几年时间里,理奈在秋子的亲自指导下,很快便成为了黑寡妇里的一员。凭借着过人的智慧,不到三年便晋升到秋子的私人秘书兼亲卫队的幕后军师,统筹着组织的各项运作,协助着秋子把组织打理的井井有条,成功地开拓日本市内多个地下市场。。。
叮当。。。叮当。。。。。,随着大厅里古老的时钟的响起,秋子的思绪一下子回来了10年后的现在,她微微抬起头,玻璃窗外,千叶市近郊的天空已被夜色重重笼罩。“已经八点了,看来得早点回去了。”秋子收拾了下书桌上的文件,漫步的走出了办公室外。。。。。
傍晚时分,秋子带着一身疲惫返回了家中,只见大厅里空无一人:"看来健酱已经回房间休息了,嗯,正好去洗个澡放松放松。“秋子脱下上身衣物,从寝室衣柜里顺手拿了件自己喜欢的肉色内衣,独自的往浴室走去。脱去那性感的贴身内衣,秋子便开始冲洗自己身体雪白的肌肤,在梳妆镜中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性感裸身:”俨然是一副美丽的酮体,乌溜溜的一双大眼睛,搭配着亮丽的一头丝滑长发,纤细的柳腰,光滑的大腿,丰腴的臀部,从脖子到脚底形成一道美丽的曲线。覆盖在私处上方的浓密yinmao在灯光下散发着透人的光芒。即使秋子已贵为人妇,但如此年轻貌美的女人在众多男人心中无疑是女神一般。此时秋子正优雅抬起美腿,缓缓的踏进事先已准备好的奶水浴中。。。。
说起秋子所使用的奶水浴,这可是她最为自豪的几件作品之一:“几年前,在阅读国外资料时,秋子发现原来女童的新鲜奶水对肌肤有着很好的保养和抗衰老的神奇作用。于是她马上启动狩猎计划,通过黑寡妇小队的协助,捕获了一大批社会的流浪女童和孤儿,用以培养和研究。生产出来的奶水经过多名的名流夫人亲身体验之后,都对此赞叹不已。使得秋子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如今,奶水浴这已成为地下组织的最畅销的产品,远销到世界各地。
从那时起的五年时间,秋子每晚所使用的奶水浴,都是经过多次筛选的,可以说是童奴奶水的精华所在。所以秋子的肌肤比起同年的女性来说要好得多。白皙的面孔,吹弹可破的肌肤加上乌黑亮丽的秀发,上下都散发着迷惑男人的天性美。享受着清香的奶水沐浴,秋子最近堆积的压力一扫而过。疲惫的身子渐渐恢复过来。
随着大厅的灯光持续亮者,连趴在桌上熟睡的健一也被弄醒了。他绕了下自己略微凌乱的头发,正准备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小舞发信息,咦,怎么不见了,口袋里空无一物。哎肯定是洗澡时遗留在洗手间里,健一伸了伸懒腰,出了房间慢步的走进洗手间,当他走到浴室外定晴一看,整个人惊呆在门外:”原来与正准备换衣服的母亲正面相遇了。而健一的眼里很快便映入一幅诱人画面:“在浴巾薄薄的包裹之下,母亲秋子丰满的臀部,还有那对浑圆而又性感的双峰,同时她修长的玉腿也跟着展示出来。健一从没有和这么美丽的女子如此近距离对望,更何况她是自己敬仰的母亲大人。。。。健一不由得涨红了脸,看得他血脉盘账,借着灯光,健一清楚地瞧见秋子的脸庞,只见她脸上敷着一层薄薄的脂粉,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的性感迷人。
”抱。。。。抱歉。。啊,,妈妈,我马上出去。。。还没等秋子回答,健一便冲出了浴室,羞涩的跑回了自己的房内。而秋子看到儿子健一刚才的举动,忍不住会心一笑,嘴角边微微露出了残虐的笑容,作为母亲,她十分了解儿子健一的独特性格,只要善于攻破健一的心理弱点,很快他就会沦陷在自己的胯下。秋子此在的心情正由于儿子刚才的举动而为之兴奋:心里盘算的计划看来要尽快实施才对呢。
健一整个人瘫倒在自己床上,刚才尴尬的场面此时还残留在他的脑海里,虽说是与自己生活多年的亲人,但近距离的看到母亲的半裸体还是唤起了健一儿时回忆的点点滴滴,伴随着一天的劳累,健一渐渐的进入了梦乡。等健一睁开双眼后却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现在几点了,健一看了看手上的怀表,刚好是午夜的12点,突然间在他面前出现了一位穿着兔女郎的年轻女子。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健一吓了一跳:“你是谁?”住嘴,变态,你看看这些照片。“啊这是你小时候偷舔储物柜的丝袜时所拍到的,这张是你叼着从鞋柜里偷来的高跟鞋,居然在厕所里用来手yin,真是恶心,我要把这些照片放大,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大变态。兔女郎恶狠狠的说道。“健一此时非常的紧张:”她怎么会有这些照片,要是母亲还有小舞知道我儿时就已经这么变态,我的人生以后就完蛋了。。说时迟那时快,健一想用手抢过那些照片,兔女郎见状便往外跑了出去,健一也不管这么多了,快步跟上。“”可恶,别想跑,跑着拍着,突然间健一眼前一道光芒,啊。。。。,伴随着,他整个人掉进了时空的黑洞之中。。...当健一睁开双眼时,他已身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的地板上。“刚才我还在追赶那个可恶的兔女郎,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了?”健一摸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没办法了,先走出去看看,于是健一便匆匆的离开了房间,开始寻找出口位置。走着走着,在右手边的角落突然冒出一个黑影,“难道是她,键一疾步上前,快速追赶着,两人的你追我赶持续了好一段时间。最后女性的黑影往一间拥有特殊标志的大房间闪去。。。“看来这次她跑不了。健一暗自欢喜,加快脚步,也一同进入房间里面。
“她呢。。。。怎么不见踪影了?健一注意到兔女郎已不在房内,可恶,又被她跑了。”正当健一还在抱怨之时,一阵熟悉并带有命令口吻的女声从前方传来:“健一,你在那里干什么,快给我过来啊。” “这声音,是妈。。。妈妈。。。怎么会。。。健一此时才转过头来。只见母亲秋子正坐在了沙发上,一套黑色性感女王装展现在健一面前。亮黑色皮质胸罩包裹住她那丰满的乳房,而下半则是黑色的皮质紧身连体衣,在紧身衣的衬托下,秋子性感丰腴的臀部键一面前展现无遗。一双亮黑色高筒过膝皮靴紧贴着秋子的长腿,一直伸长到了大腿根部,把秋子完美的脚型毫无保留的勾勒出来,全身散发着性虐待的威严气息。即使是她的儿子,健一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这如此美态的母亲本人。健一不自主向她那雪白细微玉腿瞟了一眼,一颗心砰砰跳了起来。当视线一旦停留在大腿的根部时,健一怎么也无法强迫自己将双眼从那里移开,此时他猛盯着母亲秋子的若隐若现的私处,脸瞬间像涨红的苹果似的。他看得快入神似的:”太美了,没想到穿上女王紧身衣的妈妈是那么的迷人.“过来啊,你没听到我的话吗?”秋子翘着腿无情的说着。”健一这才回过神来,马上走到她面前:“妈妈,你怎么来到这里了,这服装。。。”还没等键一说完,只听见啪啪两声,健一被从沙发上站起的秋子重重的打了两个耳光,跌倒在地上。
“健一,你不觉得你不需要穿内裤吗?让我来帮你把。等下。。。。妈妈。。不要。。。健一的衬衫以及内裤都被秋子用力撕破了。“只有赤身露体才能和现在的你相称,对你来说这只是刚刚开始。”啊。。。对了,你每天都是一边想象为我舔屁股一边手淫的对吧,秋子双手握着臀部两侧,挑逗着倒在地上的健一。使得他满脸通红,不敢正视。“乖,让妈妈来满足你的愿望吧,随后她麻利的用绳子紧紧捆绑住健一的双手,健一由于被母亲的刚才的气势所吓住,并不敢随意乱动。接着秋子便一脑子坐在健一的脸上,左手紧握着健一的鸡鸡并来回摩檫。”啊。。。啊。。。好好地闻,被妈妈用臀部夺取呼吸的自由,这种女性下体浓烈的淫臭味让健一陷入了窒息前的快感之中,(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这种屈辱感让他陶醉在其中。。。健一此时的脑海里充满着女王摸样的母亲模样,使得他很快便有了射jing的冲动。“你应该感谢我,这是主人第一次对你这样做。” “妈妈,我。。。我快射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没用的东西,快点射出来,秋子加快了手部的摩擦速度。” 啊。。。出来了。。。一股纯白色的液体沾满了秋子的左手上的皮质手套。秋子丰满的臀部也逐渐离开了键一的头部。“啊。。。得救了。。健一刚想起来,头发却又被秋子揪起:”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没有这回事,如果你认为我这么简单就放过你,就大错特错了。看来母亲还没有原谅自己的意思,健一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小奴隶,仰起你的头,秋子面无表情,淡淡述说。为了不让母亲继续生气下去,健一只好按照秋子的要求去做,不敢再说些什么。“张嘴,对了,就是这样,秋子慢慢的将一口浓痰吐到健一嘴里。”键一想不到母亲居然对自己这样做,刚想挣扎。接着耳边传来秋子严厉声音:给我吞下去,快点。”键一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这样的屈辱,眼泛泪光,很不情愿的吞了下去,嘴里感到无比的恶心。。。“健一,你下面的东西比我想象中还要粗哦。你现在已经变成妈妈的专属玩具啦,哈哈哈。。。。该怎么玩你才好呢,秋子脸上露出残酷女神般的微笑。”当健一看到母亲秋子隐藏的深处的另一面时,已被吓得浑身没有魂魄似的.秋子妩媚的看着健一,格格笑了起来。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健一的手脚都被麻绳所捆绑,不得动弹。趁着健一无法思考的空隙,秋子一仰冷不防地吸住健一青涩的嘴唇,唔。。。。,健一还来不及反应,一条灵巧的小舌立刻伸进他的口腔,健一在秋子面前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像个初生的婴儿,本能且贪婪的吸住秋子侵入自己嘴里的舌头。不一会儿,母亲甘甜津液不断流入健一嘴里,秋子的双臂紧紧将他搂在怀里,低声嚷道:“你这孩子。。。。真色。。。
妈妈。。不要。。。。不要紧的慢慢就习惯了。来,乖乖的躺在床上,健一不时发出舒服的声音,此时的秋子似乎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欲望,她用手轻轻地揉住健一的头发:”健酱,来舔一下我的私处,让妈妈舒服一下。此时的秋子充满着母性的光芒,吸引着健一的全部目光。"首先把我最重要的地方舔干净吧.怎么样,妈妈私处味道是不是很不错啊?这些女性的分泌物包你说好味。。。。。,你似乎开始习惯吃好味的东西呢,是。。。是。。。主人,健一一边回答一边像小狗一样努力的用舌头来取悦秋子那充满的体液的浓密私处。
等健一舔完母亲的私处后,秋子舒服的坐在沙发上休息,并要求他跪在脚边。“今天是有点令人冒汗的天气,整天被丝袜和皮靴裹着,妈妈的脚出了很多汗哦。”秋子坐在沙发上娓娓说着。“来舔吧” 秋子悠然的翘起穿着丝袜的玉足,示意着健一接下来的步骤。“舔。。要舔。。。脚,妈妈的脚?” “听好了,这取决你的态度,为了能继续留在妈妈身边而必须要做的,听明白了吗,健酱。”键一正低着头,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正视母亲。秋子在一旁耐心的等待着健一的答复。只见键一双手捧起秋子的双腿,并把腿凑到自己的鼻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口中嚷着:”这是妈妈的味道,唔。。。很好闻哦。。。。
“妈妈的味道和气味,丝袜的触感和皮肤的柔软,在整个脑子里都充满着。” “脚趾中间也要好好地舔干净,别忘了这是惩罚,因为健酱做了一些令妈妈生气的事。所以不好好做的话,说着,秋子举起左脚,踩在键一的裤裆中间,健一顿时痛苦叫了一声。。。。“你这孩子,到这时候还想着色色的事情,看来不在严厉点惩罚你还真不行。” 秋子跨过躺在地上的健一,顺势往他头上就是一坐,健一整个的脸部便完全陷入秋子的股下,鼻子和嘴巴被秋子的私处紧紧地封住。“妈妈的屁股,好温暖好柔软,呜呜,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唔。。呜呜。。无论健一怎么挣脱,都无法摆脱秋子那丰满的臀部。
“这种程度还不能完全原谅你,你还要堕入更加悲惨境地才行。很好哦,这表情,明明是男人却像女人那样被玩弄到哭泣的感觉,又羞涩又难看。” 由于被控制了呼吸,加上无法挣脱母亲胯下的控制,健一屈辱的流着眼泪。“哈哈,对于你这变态m犬来说是最棒的感觉对吧,很好哦,来,继续让我看看你抽泣苦闷的样子吧。”“,妈。。妈妈,不要 。。。不要这样。。。放。。。。放了我吧。。。。等下我还要慢慢调教你了,我可爱的m犬,顿时,秋子的施虐的笑声充满着整个房间。。。。
秋子用尽各种方法来拷问他:两边的乳首被铁夹夹住,另一头则拴着绳子,握在秋子的手上。只要秋子用力一提,健一便感到无比的痛楚。“健一,你的叫喊声太低调了,哈哈,秋子无比享受着。”现在的母亲已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刚才那些行为,说她是一个极度虐待狂也不过分。
等到健一累得趴下时,秋子连忙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了健一那凌乱的头发:“健一,你是不是口渴了?来,妈妈给你点水喝。来,张嘴。”健一此时已被虐的体无完肤,再不顺从她命令可能连小命都不保了。于是他赶紧张开嘴巴,等待着秋子的下一步。”秋子松开健一的头发,站起身来,顺手把紧身衣私处的拉链打开,把私处对准健一的嘴巴,双脚跨在他头部的上方,健一,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圣水,不准流出一滴哦,否则。。。咯咯咯。话毕,只见黄色的尿液顺着下方流进健一的口中:“作为妈妈的专属便器,像你这样的奴隶应该感到高兴,对吧,哈哈哈。。。。健一此时口中充满了骚臭味道,感到非常的恶心,渐渐地身体也开始有奇异反应,视野开始模糊了。快给我起来,咚的一声,把刚才迷迷糊糊的健一也弄清醒了。”我的身体怎么变得那么小的,健一惊讶的叫道。”面前的母亲就像巨人一样,健一在她的脚下如同蚂蚁一般。“秋子微笑着看着并一把抓住他整个人:随手把他套进长形自慰器内,头部只露出健一微小的脸部。“太好了,你现在的样子有点像了,秋子顺势往健一身上吐了点口水,并用手充分润滑。这样应该可以用了,你已经从我的玩具变成我秋子用来享受的高潮人性振动器了,你应该感到荣幸把,哈哈。接着便把装进健一身体的自慰器对准浓密的私处猛地一插。哦。。。哦。。。好舒服啊。。。。秋子正享受着震动自慰器带来的快感,臭。。。好臭。。。。一阵浓烈的女性下体的淫臭充满着脸部已陷入秋子私处的键一周围。一滴滴的淫水滴落在地上。。。。
十分钟过后,秋子才姗姗来迟的拔出自慰器。而健一早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可没有时间休息了知道吗?因为我的屁股还等着你的服务呢。”说完秋子又把装有健一全身的自慰器迅速的插进股眼之间,健一所露出的脸部全部陷入了秋子的菊花之中,一股刺激的臭味全部吸进了健一的鼻子里,使得他的嗅觉像被破坏,臭得快让人感到窒息似的。。。秋子沉醉在自慰的快感中,丝毫没有理会痛苦的健一的感受,还带着命令说道:“快。。快。。把我屁股里的大便全都吃下去。。。快吃。。。。还有很多呢。。。。好舒服啊。。呵呵。。。。最后秋子为了再舒服一些,把整个自慰器都插进股眼之中:“进去里面,把最后的那些也一起吃掉。。。。
健一为了不使自己窒息,即使是恶臭无比的大便也使劲的吃着。”我已经支持不住了。。。健一无力的闭上双眼,等待死亡的降临。。。。。啪,一声巨响,健一整个人趴倒在床底下,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之前的只是一场恶梦而已。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至今还停留在键一的脑海里,当然也包括母亲对自己残酷的种种虐待,他的双手至今仍然在不停地颤抖,这梦境实在是太可怕了。。。。
最後由 熟女屁屁最爱 于 2015年 7月 19日, 10:17 編輯,總共編輯了 4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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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主題 : Re: 隐藏于地下室的秘密文章發表于 : 2015年 5月 28日,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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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時間: 2015年 5月 2日, 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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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早晨,阳光明媚,屋里显得格外的宁静。秋子由于要处理些事情,凌晨六点前便早早的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健一独自一人。为了减轻母亲的工作负担,健一一时常都会帮忙做起家务。在母亲秋子的眼中,健一不仅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学习成绩也十分之优秀,秋子更是把这个儿子放在最重要的地位。随着这几年健一的逐渐长大,他变得更加的秀气,此时秋子意识到自己对儿子的感情早已超出母子间的常理。而秋子本身具有着强烈的占有欲,每当有女性接近健一时,她总是感到十分的不适。伴随着健一与舞的走近,秋子则无比懊恼与愤怒。她脑海里开始出现了一个让人吃惊的大胆想法:“让儿子的身心完全的臣服于自己的胯下。。。。”把大厅的卫生打扫干净后,健一一如往常走进母亲的寝室,当他收拾好书桌上文件准备放回原位时,却发现仅有的两个柜子都上了锁。“奇怪了,妈妈怎么连这些装杂物的柜子都锁住了,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还好,我前阵子从网上掌握到一些开锁的本领,嘻嘻,这次用来试试身手。”于是健一便随手拿起一根小铁棒,尝试破解这两把小锁。不到十分钟,锁被轻易打开了。当健一兴奋的准备把文件放回去的时候,一张蓝色的学生证在角落处显得格外起眼。健一顺手拿起证件看了几眼:“这面孔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宏太。。。这名字。。。对了,这不就是上个月新闻报道的那几个失踪学生的其中一名,他的证件怎么会在妈妈的抽屉里呢。健一一时懵了,不知如何是好。顿时脑海里出现这么个疑问:难道母亲跟这件事有关,不可能吧。”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健一显得十分着急,最近一年来,母亲的一些行为已经引起他的注意,而且小舞的爸爸日暮警官也在侦查这件案件,如果这次真帮到叔叔,我跟小舞在一起也就没有任何悬念了。要偷偷跟在身后不被她发现才行,健一冷静的琢磨着。”顺手把母亲的寝室恢复原状,假装若如无其事一样。可他怎么知道,办事严谨的秋子怎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这可是她精心设下的圈套。。。。其实在跟踪母亲前一晚,健一曾经想过放弃的,在姐姐贵子远到国外之后,母亲秋子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着自己,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的母亲会做出这种贩卖人口的违法事情。但理智又劝说着健一,他必须知道事情的真相,同时帮母亲洗脱嫌疑。当然考虑到案件的复杂性与自己的人生安全。因此健一在自己的私密邮箱设置了邮件的自动发送功能。把自己现在所掌握的情况详细的记录在邮件上,并把姐姐贵子的国外e-mail地址也一同写上,邮件的最终收件人 -小舞。
周日的清晨,在母亲秋子出门后不久,健一便穿着一件连帽卫衣,偷偷跟在她身后,并与秋子保持一定的距离。再进过一段长时间跟踪后,健一来到了千叶市以南的远郊地区,这是一个盛产农产品的高原地带。在这里的一角,存在一块庞大的私有地。健一还没觉察到,这里在家畜农舍伪装下所建成的奴隶收容所。。。。此时映入健一视野的是一个六边形的庞大建筑物——蜘蛛之馆。“等一下 ,母亲怎么突然不见了,糟了,那里有人。”健一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的踪影,赶紧隐藏在草丛里。只见一辆大型的运输车停靠在大型建筑物的门口外,几个穿着统一军式制服的女子打开了车后的装卸箱,而这时的发生的情景让躲在草丛里的健一倒吸一口冷气:只见全身裸露,双手被捆绑的几个学生在军装女子的催促下迅速地下了车,整齐一列的走进馆内。
糟了, 我得赶紧离开这里。健一刚想站稳身子,突然间感到一身麻痹,倒在草丛里不省人事了。过了半天时间,健一才渐渐有了知觉。我的衣服怎么全都不见了。健一想挪动双手,却发现自己的四肢早已被沉重的铁链紧紧拴着。健一无力的望了下四周,这显然是个昏暗的地下牢狱,看来自己是被这里的人发现了。有人来了,健一注意到,在漆黑的远处渐渐出现两个像是女性的黑影。等到她们走近时,健一才清楚看清她们的摸样。一位长发披肩,带有妩媚笑容的秀丽女子,另一位则是把头发扎起,眼睛雪亮的性感少女。“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捉我来这里到底想怎么样。”此时长发女子便蹲下身子,用带着皮质手套的手轻轻挑起健一的下巴:“你现在感到很害怕,对吧,这里呢可是奴隶收容所的地下牢狱呢。即使你现在挣扎也是白费力气,因为至今为止没有一个人能从这里活着出去,你看,现在终于有点奴隶的摸样呢。从今天开始我们两人便负责对你的调教,很快你就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奴隶,啊哈哈哈。。。。。
对了先介绍一下,我是绫濑,痛苦系的专业调教师,而我身旁的桃香妹妹则负责屈辱系的,请多指教哦,绫濑露出了令人颤抖的肆虐笑容。”绫濑姐,别别吓坏他嘛,来小少爷,可以叫我桃香女王呢,姐姐呢最喜欢你这种帅气的小奴隶了。对了夫人刚才吩咐,叫小少爷你独自一人好好反省。“夫人?,她是谁?”健一疑惑的望着她们。绫濑没等桃香说完便一把抓住了健一的头发,戏谑的嚷道:“哎呦,你还不知吗,这可是这里的最高负责人,也就是您的母亲大人啦,小蠢奴。”“不会的。。。。不会是真的。。。。这正如晴天霹雳,沉重的打击着健一脆弱的内心。”小少爷,要不你和姐姐打个小赌,如果我们说的是真的,那就让你做我们姐妹的新玩具,如果我们骗你,我们就放你出去,你说好不好?”直到现在,健一还是无法相信这一事实,而且自己现在的处境非常的危险,看来只能拖延时间了。想到这健一便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好吧,桃香,我们先出去一下,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很快就知道游戏的结果呢。”话毕,绫濑和桃香便走出了昏暗的牢狱,独自留下被拘束的健一一人。。。。
在昏暗潮湿的地下牢狱里,由于被铁链重重拴着,健一只能趴在地上,时间一秒一秒的在流逝,健一慢慢陷入了沉思:“这里荒山野岭,人迹罕至,的确是隐藏犯罪的理想位置。难道妈妈正如她们所说从事着人口贩卖的违法活动?”联想到最近几年家里的一些重大变故,健一开始感到这件事的内情一定是十分的复杂,平时温柔善良的母亲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还有现在得赶紧掌握脱身的机会呢。”刚才那两姐妹实在是太可怕了,健一又想起绫濑那噩梦般的微笑,身子微微抖动着,哎,不知道自己今后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啪。。。啪。。。连接入口的铁闸被打开了。趁着微弱的灯光,健一发现刚才自称是桃香的女子朝着自己方向漫步走来。。。
桃香轻松地走到健一跟前,慢慢俯下身来,健一当然很不习惯,正想挪动身子,却被桃香的右手迅速抓住了:“怎么呢小少爷,你不用那么害怕嘛,姐姐又不会把你怎么样。刚才了我可是为了你专门去询问了夫人呢?”结果怎样?健一望着桃香,眼睛充满着希望。桃香微微的笑了笑,用手亲抚着健一的额头:“小少爷,在你反省完之前,她是不会召见你的,放弃吧。” “你胡说,健一此时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悲愤感情了,双眼怒视对方。桃香松开双手,并没有过多理会,凭借她这几年的调教经验,眼前的这位少年很快就会崩溃。。。。这时候桃香把手中的发夹扔到了健一身边:“夫人叫我转告你一声,这东西她再也不需要了。。。“这发夹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健一捡起了地上的它,这是一个纯白无暇,做工精致的女性发夹。不会有错,这可是键一有生以来第一次送给母亲秋子的生日礼物,多年来她一直视为珍宝。不。。。不需。。要。。妈妈的意思是。。。不要我。。。了。。健一脸上的泪水无情的滴落着。 “可怜的小少爷,说完桃香便站起身来,提起穿起军靴的右脚,狠狠地的踩在键一的手面上:“阿啦,你跟姐姐的打赌可别忘了哦,哦呵呵。。。。。“你已经成为我们姐妹的新玩具呢,今后该怎么玩弄你呢,想想都觉得兴奋,啊哈哈哈。。。”
“忍受着手背的钻心剧痛,就连打赌也输了,没有任何的逃脱机会。。。。健一悲痛万分,连之前的求生欲望也消失殆尽。视野开始逐渐模糊,很快便晕倒在桃香的脚下。。。接下来的几天时间,绫濑和桃香再也没在地牢里出现过。
被监禁在地下室到底过了多久呢?被困在漆黑的地下室牢狱的健一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感觉。从那一次以后,那个自称是绫濑的女子再也没露面。也没有得到正经的食物和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和她打赌的时候太掉以轻心了。肚子好饿。。想见妈妈。。。想吃妈妈亲手做的料理。咔。。咔。。。咔,这是鞋子的脚步声。被拴在铁格子上的键一已经无法等待了,绫濑出现在牢房里,他戴着狗项圈蜷跪在地上。“呵呵,听到高跟靴的声音就开始兴奋了啊,你这奴隶已经有模有样了。那么到了喂你的时间哦。”终于有饭吃了,健一脸上出现了喜悦的表情。但是,那样的期待在这一瞬间被狠狠地击碎了:“出现在健一眼前的是狗专用的饲料盆里,里面盛放着一些剩饭。但是已经饿到极限状态的键一,能吃的东西在面前,反射性从嘴里流出大量的口水。噗呲。。。啊哈哈哈。。。好吃吧,这可是姐姐养的狗吃剩的剩饭哦。我可是为了你,特别的盛放的。“你看,美味的配料哦。”从跪着我头上落下了她的唾液,滴落在饲料盘子里的剩饭上面,亮晶晶的泛着光,顺着饭堆流下来。还没跟女孩子接过吻吧,就当姐姐给你的福利吧。多亏了她的唾液,狗的剩饭竟然看起来好了一点,一瞬间想到自己跟她的打赌,健一懊悔的低着头。绫濑提起脚跟,用力的踩着键一的头:“发什么呆啊,赶快吃吧。” “饿死了只要能吃的东西,应该。。。但作为人类的尊严却严重的阻碍着健一的开口。” “你吃的东西只能是这样啦,绫濑一脸不屑的说道。”
要热一下才能吃吧?”绫濑跨过健一的食物,慢慢坐下,带着像是永别般的微笑。“我来给你加热,接着绫濑打开了紧身衣上私处的拉链,哗啦啦。。。她那金黄色的尿液注入了健一唯一的食物。“那么现在无话可说了吧,还是说想要过一会再吃呢?” “不 。。。不要。。。”健一再也忍不住了,此时的他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悔恨,泪水也不停地留下。。。“清楚地说吧,到底想怎么样。”绫濑开始有点不耐烦了,用手抓起健一那凌乱的头发,在耳边轻柔道:“如果不想吃这个的话姐姐也不勉强你了,等下就让你尝尝鞭刑也好。”健一的脸此时充满着恐惧的表情,双手不停地颤抖,他知道如果再不回答身边这位女子的话,自己的处境则更加危险。“想吃”,“吃什么”这个。。。剩饭。。。。“仅此而已了呢?我可是放进去很多了喂”绫濑看着落魄的健一,心里感到无比畅快,说她是超级女s也不为过分。
“混合了绫濑女王的口水和尿液的狗的剩饭”呵呵,那么继续说下去,绫濑又用脚踩了一下键一,催促的说道。” 呜呜。。。垃圾。。。“混合着绫濑女王的口水和尿液狗的剩饭,想吃,健一含着泪水,抽泣的说着。” “和你这种垃圾的垃圾是很般配的食物啊,来啊,更加美味的吃吧,比宠物还低的奴隶的饭菜的味道如何?啊哈哈哈。。。。真肮脏,简直就像猪一样,真实的。从我体内排出来的排泄物看起来味道是不是最棒。从今以后没有女性的排泄物你真的活不下去啊,所以姐姐会好好的帮助你呢。”
在剧烈饥饿和刺激的责骂声中,健一自尊心完全崩溃了,一边哭泣着,一边贪婪的吃下女王大人的口水和尿液作为调料的剩饭,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女王大人看不起的目光下贪婪地吃着混合了小便的狗食,完全失去了充满希望的前程和未来,不对,连做人的资格都失去了。“呵呵,明明是第一次,却全部都吃下去,真是厉害。今天后每天,绫濑姐姐都要好好的给你喂食呢,当然,如果没没得吃的话,就只能等下一顿了。。”绫濑一边用她的军靴踩着健一的头一边饶有兴致的说着。”看来真的要作为奴隶生活下去。。。。…………………………。
……………。
嘀嗒………嘀嗒……………
「呜呜………」
嘀嗒………嘀嗒……………
「嗯………」健一慢慢恢复了意识,沉重地抬起了的头。
牢房里静得不可思议,从墙上突出的水龙头里偶尔会发出水滴声,听上去非常刺耳。
不知道自己睡了了多久,根据喉咙的干渴和饥饿感判读,应该已经过了很长时间………。
「呃………」
健一抬着头,强烈的头痛让他一咧嘴。
哗啦………
他接着动了动身子,才发现手脚都带着枷锁,被绑得结结实实。
「这是怎么搞的………」
健一带着手铐脚镣,被限制了自由。
而且手被绑着身后,想要起身都很困难。
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被仍在这间煞风景的地牢里。
他想向出口铁门靠近。
哗啦………!
但是绑在脚上的链子不够长,离门还有一半距离就走不动了。
「呃………可恶!」
健一想要把链子解开,但这可不是只靠人力就能打开的东西。
他很快就放弃了,一屁股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等心情平缓下来之后,健一冷静地分析着现状。漆黑延绵的长廊深不见头,每个墙角上都安放着一个烛台,蜡烛上那摇摆不定的小小的火苗也异常昏暗。咦,那是什么?眼睛已经适应了室内光线的健一,视线定格在了灯泡后面一个黑乎乎的小东西上。不到三秒钟时间,他已经认定,那个小东西是一只微型无线监控探头。
被监控了,失去自由的健一,在那一刻竟然没有感到恐惧,相反是出奇的冷静。胡思乱想了许多逃出生天的方案,可手腕上铁链的存在,一次次否定了他那近乎天真的想法。
门开了,又传来了一下门关上的‘哐当’声,门被打开了。。。。
一个陌生的军装女子的手上拿着一
个给狗用的饲料盆,之前似乎是放在走廊上的。
咣当………
然后她把饲料盆往健一面前胡乱一扔。
只见不锈钢的盆子里装着烂乎乎的食物,上面淌着不知是什么的黄水。
看来这就是我的饭了,连宠物狗的饲料都不如………,
接着军装女子再次走出了地下室。
被牢牢锁住的健一束手无策,只能傻傻地目送她的背影消失………。
咔锵………!
然后铁门关闭,落了锁,他再次被一个人留在了这间煞风景的房间里。
「可……可恶………!」
健一懊恼地咬着牙,用力拉着手铐,尝试着无谓的抵抗。
咕噜噜噜噜噜噜噜……………
很快,健一的肚子就饿得发出了夸张的声响。
而他看着放在眼前的饲料盆,竟然咽了一口唾沫。
即便是再恶心的饭菜,也比什么都没有要强。
「嗯咕………嗯呼………咕呼………!」
健一耐不住饥饿,趴在那里,把脸贴近有如剩饭一般的食物,像狗一样狼吞虎咽。
喝下绫乃的小便,湿润了干渴的喉咙………。
房间里压根儿没有厕所,只有一个带盖儿的水桶,没有办法,只好在里面方便。
在如此残酷的状况下,健一被关在地下,甚至无法自由活动,肉体和精神都感到疲劳之极。
但是,仍然活着………。
健一无事可做,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如此无聊透顶的日子一天天地忍耐着,只能等待着从这里离开的日子。
“如果我自己不做点什么的话,一定会被当作下落不明处理,那就再也没有重获自由的机会了………
所以,我不会放弃丝毫的逃跑机会,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的神智,健一内心深处不断地琢磨着。 ”然而就这在这时,铁门上突然传来阵阵钥匙转动的声音,健一抑制住内心的悲伤、愤怒和恐惧,尽量不让泪水从眼角流淌出来。哐当一声,铁门再次被打开了。接着便传来踏.......踏.....踏的几声脚步声。随着声音的靠近,一身黝黑发亮皮革装束的长发女子,妩媚的注视了胯下健一那瘦弱的单薄身子。是她,健一顺着那微弱的烛光开始打量着绫乃的傲人婀娜的身躯:不同于军装女子的衣着普通打扮。附带质感的皮质上衣与手套紧贴着绫乃性感光滑的柔润肌肤。包裹在肩膀隆隆突起的护具,一只黑色狰狞的蜘蛛图案生动的刻画在臂章中间。然而下身私处一条附带质感的皮质三角短裤无不让人翩翩幻想。“可爱的小。。。。少。。爷,我们又见面啦,呵呵。由于发现绫乃腰间旁挂着一条细长的蛇形长鞭,健一身子依然略微颤抖着,不太敢出声,生怕得罪眼前这位年轻女子似的。”呐,姐姐我呢可是每天都惦记着你呢,这几天的饭菜特意给你加了料。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说完绫乃便轻盈的半蹲在健一身前。色眯眯观察眼前被拘束的俊朗少年。之前由于已经充分理解绫乃的种种恐怖手段,健一并不敢直面对视绫乃,而是把目光转移到边上的水泥墙上。“看来可爱的。。。小。。。少爷十分讨厌姐姐我呢。话毕,绫乃并用穿戴长形皮手套的右手用力的抓起健一他那略微凌乱的秀发,威逼他正面对视自己,接着便用她擅长的残虐语气继续挑逗着:”小少爷,您这样子很让姐姐好伤心啊,边说边便把股间的拉链慢慢掀开。此时绫乃那充满着浓密阴毛的粉色阴唇正一览无遗的展现在健一眼前。咔嚓,这对于一个还没成年的年轻男孩是何等的诱惑和刺激。。。。哗的一声,健一的脸瞬间涨红。他转过脸无奈的大声蹦道:“你到底想干嘛?” “呵呵。。。你还真可爱,。。。。绫乃愉快的大声笑着:“如果不是夫人的私人物品,我还真的有意把你调教成我的专属宠物呢。可能你不清楚,姐姐昨天才刚玩坏了一只呢,还真有点可惜。。。。”“你。。。。想都别想,我。。。。我是不会做你的奴隶的,健一颤抖的低声嚷着。 ” “你这孩子真坏,难得姐姐特意的有件礼物要给你。” 说着绫乃便从上身的衣袋掏出一条精致的金属项圈。由于两人相隔不到一尺,健一可以清楚的发现项圈上醒目的刻着slave这样的英文,旁边还衬托着一个粉色的心形图案。绫乃的举动使得健一十分的抗拒,只能一步步的蜷缩到后面。 “怎么样,喜欢吧,这可是夫人特意叮嘱我给你带来的。事不宜迟,来,快点戴上。。。” 说着绫乃迅速的把红色的金属项圈直接往健一脖子上套去。他本想挣扎,可看到绫乃那双令人深邃的凌厉目光,吓得健一一不敢乱动,任由绫乃的穿戴项圈。。。。。好了,绫乃随手牵起红色项圈的细链,一下子把健一瘦弱的身子无情引到自己胸前,轻声的往耳边柔声道:”呐,现在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等下保证你会喜欢,呵呵。这边。。。。健一此时正迷茫思索着刚才的话语,身子还是一依然没动。“快点,又不听话呢?绫乃不耐烦催促着,手里掏出腰间的蛇形长鞭。“不要打,我知道了。”回过神的健一赶紧移动身子,绫乃走上两步,熟练的打开了把墙和脚镣锁在一起的铁链,然后牵起了健一,顺着长廊往远处铁门走去。此时的健一就像一只小型宠物狗似的,顺着绫乃的方向着艰难地爬出牢房。然而远处铁门外,一个身穿军装的陌生女子正在前面默默地等待着。。。。
。
「来吧,小少爷,这边走」,军装女子面无表情述说着。从衣着上可以出她的职位要比绫乃要低一些
。
健一只能听从命令,踉踉跄跄地跟在她们身后…。
被她们牵着,顺着阴暗的走廊,越走越深………。
真的没有想到,地下竟有这么宽敞。
然后不知穿过了多少扇门后,绫乃总算停下了脚步。
「就是这间」
说着,陌生女子用手里的钥匙打开了铁门,走了进去。
咔嚓………
「今天正好在做气味调教,你看了肯定会吓一跳的。咯咯咯咯咯………」
绫乃说完,带着淫邪的笑容走进了房间。
「
然后,健一被她牵着链子,战战兢兢地走进了房间………
走进房间,只见几个同龄的少年也同样赤身裸体,双手被枷锁紧紧的绑在背后,卑微的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然而每个少年的背后都安排着一名年轻的军装女子。她们严肃的神情以及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无疑加重了健一的紧张与焦虑。绫乃牵着健一漫步的走到了房间的一侧,便撕下一片胶带,牢固贴在了健一的嘴巴:“乖乖的在这边欣赏,知道吗。” 唔唔唔。。。。。最终还是挣脱不了绫乃的魔爪,健一无奈的在绫乃那双红色的高跟鞋边跪下。
大约过几分钟,咔嚓。。。。房子灰暗的深处铁门瞬间敞开了。。。健一好奇的侧身转望,渐渐走进他视野的是一名与众不同的中年妇女。年纪约莫四十左右,從她的姿容和舉止間流露出來的氣質和格調,明顯與我這種平民出身的人大不相同。
緊緊包裹着她那曼妙身軀的纖薄禮服,剪裁大膽,從中可以窺見白如絲綢的肌膚,以及從胸口擠出的豐滿胸部,我的眼睛一時不知該放哪里好。
真是風韻與優雅兼得的完美女性。
“啊拉拉。。。。健一少爷居然色眯眯的看着我们的早苗馆长,真是大胆!,顺便告诉你吧,以后见到她可要万分小心。绫乃嗤笑着。”健一在她牵引下,只好把视线重新回归到那排赤裸男童的方向.
名叫早苗的女子愉快的靠近放置在男童面前的白色真皮沙发,嘴角微微露出妖精般迷人的笑容。随着男童们身后的军装女子一同的敬礼,使得健一更加确认之前的猜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健一目不转睛的期待着。。。。。。下面发生的种种事情却让饱受惊恐的健一目瞪口呆。。。。“早上好,可爱的奴隶们,我呢,是这间庞大收容所的主要责任人,姐妹们都叫我早苗女士。你们大概也稍微觉察了吧。这里可是生产童奴的秘密地下组织哦。然后呢,你们这些孩子全都是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人,但只要把表皮脱掉之后,你们几个都有低贱的被虐狂性癖,我早就看穿了。。咯咯咯。。。”只见对面被拘束的几个少年都露出略微羞涩的表情,不敢发出声。“哈哈,也不是令人吃惊的事情吧,现在可是只要不惜花费钱和时间,不管什么个人隐私都能得到的时代呢。所以这里可以高效的生产优良的受虐奴隶。话说回来,对于一般人来说这里是监狱,但是对于你们来说这里或许是天国呢,哦呵呵呵。。。。。。熟女早苗轻描淡写的述说着。”
“今天呢有位重要客人,让我隆重的介绍一下。旁边跪着的这位可是我们本收容所的最高经营者秋子夫人的孩子呢,我说的没错吧,健一少爷。”绫乃牵着四肢被铁链拘束的健一漫步来到了早苗身边,同时向眼前这位美态熟女恭敬的点头问好:“早苗姐,按照夫人吩咐,我把小少爷给姐姐您带来了。”恩好的,绫乃妹妹,接下来正好让您欣赏一下表演呢,我最近培养了一批童奴,他们素质比之前几批都要好呢。” “呵呵,那妹妹我可要开开眼界了,绫乃半靠在真皮的白色沙发上妩媚的笑着。。。。。”
”可爱奴隶们,你们现在可要以竞争形式来展示你们调教的成果呢,失败的人会被授予严厉的惩罚。”早苗优雅的坐上沙发,不容置疑的命令着。只见男童身后的军装女性纷纷的从边上的竹篮里拿起一条条粉色的蕾丝女性胖底,迅速的走到男童跟前,熟练的往他们头上这么一套,把前面四个男孩的脸全部包裹着,后面一批军装女性大步走向前,双手猛地按住男童的脑袋,不让他们一点挣扎的机会。几个男孩脸上接触这充满淡淡的女性体臭,以及黄色的股间分泌物的女性胖底,呼吸着残留在里面浓浓尿骚味。四个男童的下体开始有了反应,jj变得无比的坚挺,此时军装女性却无情的踩踏着他们的下体,无视着四个男童痛苦的叫嚷声,不到几秒钟,冰冷的水泥地上留下来一踏踏白色的精液。“绫乃妹妹,您看,经过姐姐亲自的调教,在一条条布满黄色污迹的肮胀女人胖底下,这些孩子居然使劲的呼吸里面的女性臭味,真是下贱到连狗狗都不如,哈哈。”呐,早苗姐,健一少爷看似无聊,也该让他熟悉一下女性体味了吧,毕竟以后还要对他进行单独调教的。” “也对,说着早苗往对面其中一名黑寡妇的女队员打了个眼色,很快一条白色性感蕾丝的胖底便送往了熟女早苗手上。”她微微露出残忍的笑容,双手敞开胖底两边,慢慢的逼近健一的面前。此时的健一已被吓得没有魂魄似的,使劲的摇着头。即使有一段的距离,健一已经闻到从胖底里散发出来的种种恶臭,胖底中间残留的黄色性器污迹更让人无法接受。“别动,说着绫乃早已按住被拘束在水泥地上的健一上身,他此时意识到自己在挣扎也是徒劳无功,。。。。。。无奈的留下悲伤的泪水。
就如大家猜想一样,早苗把残留着各种女性体味的胖底自然地套在健一的头上,鼻子紧贴着令人作呕的黄色污迹,鼻子艰难的呼吸着强烈的阵阵女体恶臭味。
这绝对不是什么天堂,倒不如深陷地狱之中。而且由于嘴巴被封住关系,健一唯一能闻到的,只有从布满女性肮脏的黄色污迹的胖底里散发出来的恶臭,这条女性胖底,成为了束缚健一的恶臭的牢笼。
“呜呜呜………
呜呼呼~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呢。但这还远远不够,我会把我身体排泄出的所有东西,全部让你吃下去的。
早苗看到身下悲惨的健一,心中的虐待欲望更加强烈了,股间充满着兴奋的爱液。
好好地用鼻子呼吸……哦~”
“唔唔唔!!”
完全没法逃脱早苗肆虐的想法,已经没法用嘴呼吸,被充满恶臭的女性胖底完全的封死住鼻子了,在早苗满足之前,健一只能不停的煎熬忍受着
(呼呼呼~嘿嘿嘿)
现在他吸入的,全是被污染过的空气,胖底加夹着汗臭和荷费洛蒙的气味从鼻子进入到达肺部,在健一的体内不断循环着。
现在健一的身体中循环的,只有从胖底中散发的阵阵激臭气体了。
早苗非常享受这种肆虐的感觉,而健一却被折磨得慢慢失去意识。。。。。。
夜幕降临,昏迷在地上的健一渐渐苏醒了。咦,奇怪了,绫乃到哪里去了,身边只留下熟女馆长早苗一人。。。。。。嗯,这。。。这里。。。。。 “
呜呼~晚上好,健一君,,这里是我寝室内的独立厕所呢,知道我为何把少爷你带到这里头,差点忘了,是谁允许你睡的啊~”早苗手中紧紧地掏出一条长形的黑色粗鞭,往地上有力地抽打着。。。。
“啊……对……对不起对不起……请原谅我……”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危险,健一颤抖的对答着。
“不原谅你哦”
看见健一拼命求饶的样子,早苗露出了可怕的微笑
“怎……怎么这样”
被女性肮脏的胖底拘束着健一的整个脸部,不仅闷热,鼻子里呼吸空气也极其稀薄,并且对于一个没有接受到调教的普通男生,能忍受这样的环境才怪了。
所以,健一并不是自己睡着的,而是在鞭打的恐惧下,拼命呼吸女性性器体臭中,休克了过去。
这些早苗是知道的
“这样啊……那么完成阿姨的一个要求,我就原谅你”
“真……真的吗!”
即使早上收到那样的对待,健一依然坦率的相信了早苗的话,眼中散发着光芒。
“那么~在这旁跪着。
“那个,阿姨…不…早苗女王。请问要做什么呢?”
很简单哦,接下来阿姨我要在这里大便,这里的厕纸刚好用完,就让健一君当我的厕纸好了,怎么样?嗤嗤,早苗温柔着抚摸着健一幼小的脸蛋,温柔地说着。健一此时被早苗这番变态的话语吓得浑身发抖。好了,你在这旁好好观察女性的排便过程吧,哈哈。
话毕,她的双腿微微弯曲,开始蹲了下来,她的臀部开始离我越来越近,直到离健一不到半米才停下来 此时她下面那两片肉一览无余的呈现在健一眼前,周围满是黑色的毛毛,卷曲着静静的覆盖在上面。当他还想再仔细看的时候,只见从那两片肉中射出一条金黄色的水柱,一股金黄的水柱正从黑森林中的两片肉唇中射出。
接着早苗立马下半身使劲,当着健一的面开始拉屎。
她的肛门正不可思议的慢慢变大,,然后顿时大开, 肠道内的臭气发出不雅的声音,开始排出。下个瞬间,早苗的肛门里就喷出了大量小便。, 此时早苗的肛门竟然比刚才大了好几倍。拍完小便后紧接着股间里面渐渐地探出来一个深棕色的大便头.同时一股让人无法忍受的恶臭直扑而来.只见她的肛门好象收缩了一下,便头也往回缩了一缩,但紧接着只听上面'嗯--'的一声,一下子出来 了更长的一段,而且里面的颜色好象要比头上的浅一些,但更黄一点.同时不断的有不知名的黄色粪便液体从她的肛门内滴到了厕格里,而黄色的尿液也从肉缝中涌出射了下来.虽然不是很大,但总是不间断的.味道越来越重,最后她的肛门猛的一缩,把一条粗粗的大便咬断。
同时伴随着一阵轰鸣,喷出了一个大屁。
沐浴在屁中的健一,被强烈的臭味搞得头晕眼花。
咦咦………!!」
然后,从早苗分开的肛门里,飞出了一条粗得难以置信的大便。
如此迫力,让健一说不出话来。
谁能想象得到,从女人的屁股里,竟能拉出如此夸张的大粪………。不管健一的惊愕,早苗痛快地生产着粗大的粪便。
「呜………!」
他闻到从粘糊糊的茶色大便上发出的臭味,赶紧用手把鼻子捂住。
如此强烈的恶臭,就算健一捂住了鼻子,还是被熏得不行。
不愧是发酵了多日的东西,臭味远远超出了想象。要是身体虚弱的闻了,当场就得昏倒………。
早苗却毫不在乎,拉屎的快感让她翻起白眼,把那夸张的一条大便一口气从体内吐出。
呃呼………!」
早苗拉完了一条,巨大的粪便在蹲坑中水里卷成一卷,摇摇晃晃。
实在是太长了,粪的一端都从马桶里冒了出来。
从大便上冒出蒸汽的同时,凶恶的臭气像周边弥漫开来。
臭味瞬间就充满了厕所中的狭小空间,他感觉就像是被关进了毒气室。
健一忍耐着强烈的臭味,见粪便终于落进了厕格里。
然后没过很久,早苗就颤抖着再次开始用力。
「还……还没拉完………嗯嗯嗯嗯嗯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还有那么多没拉出来吗!?」
健一看到从早苗的肛门里挤出超粗的一截大便,不禁大叫一声。
新拉出的东西,和以前一样粗,一样多,划出漂亮的弧线,落到了厕格里。
「哦哦哦哦哦ーーーーー!」
早苗欢叫着,继续拉出长长的粪便。
这壮绝的光景和臭味让健一头晕眼花,只能呆呆地看着这夸张的一坨屎………。
哈啊啊ーー!………哈啊啊ーー!………哈啊啊ーー!」
拉出了两截之后,早苗大大张开的肛门终于闭上了。
看她似乎是排泄完了,健一整个人软瘫在地上。
「呼呜呜呜………,把几天的屎一口气全拉出来了……」
这么大的量,与其说是几天,不如说是一周的分量。
厕格里盛满了发着粘光、热乎乎的褐色大便…。
在她体内竟能存有这么多大粪,还真是令人佩服啊。
小时候一个小伙伴曾自信满满地说,漂亮女人的大便也是漂亮的,现在看来真是无稽之谈。
厕格里快要溢出的大量粪便就是有力的证据。
嗯呵……。可是,这么羞耻的事情也被健一君看到了啊」对于我排泄的样子,你有没有什么感想?」
臭……好臭………」
我把想法如实地告诉了她。
实在是太臭了,我只想赶紧从这个厕所里逃出去。
「喂……对女士说臭,是不是太失礼了」
对于健一的回答,早苗根本不为所动。
在强烈的臭气中她的表情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就像臭味只是我的错觉而已。
也是,自己拉的当然不会觉得………。不对,这不一样,她的臭味已经超出了一般水准。
健一大叫起来,“肛门是排泄的地方,完全无法想象这样的地方怎么有人会舔。”
“也是呢~刚刚才排便完还没有擦呢,
早苗微笑的说着,将自己的屁股朝向健一,用右手轻轻的分开股间,把肛门暴露出来。
不要!!我不要啊!! ,将自己的美尻面向不断颤抖的健一
正坐在混凝土上,慢慢的靠近早苗的美尻
健一君,用您的舌头给我擦擦屁股啊
“唔咕…………”
健一很想背过头去
逃避是不可能的事。
再也不想被鞭打了。
“唔唔…………”
健一紧闭双眼,渐渐向早苗的美尻靠近
舔……
“…………”
没错,要把舌头伸到更里面哦,快点。
健一的舌尖好像碰到了什么,但是毫无味道
战战兢兢的睁开双眼,舌头碰到的不是后庭,而是早苗丰满的臀部,
屁股完全隐藏在两片翘臀之间。
早苗再次把鞭子拿起来,展示给健一看
看到皮鞭的健一痛苦不堪抖动着
“对不起!!请……请不要用鞭子……”
“我说过哦,只有你舔的话,我就不会鞭打哦”
“唔…… ”
健一下定决心,搬开了早苗的美臀
“唔…………”
看到屁股附近茶色污渍的瞬间,健一皱起来眉头
这样的东西,我才不会舔呢
“快点
但是不舔的话,恶魔就会鞭打全身……健一动摇着
“唔……”
还是舔了
“哦~~? ”
健一的舌尖,终于与早苗的股间相接触了
“唔呕呕呕…………”
呸呸呸
健一的舌头舔向了沾满大便的股间
在早苗的微笑中,健一伸出舌尖,慢慢的靠近她的后庭。
健一的嘴唇紧贴着早苗的屁股,开始舔了起来 健一君,让阿姨我来教你奴隶侍奉的味道吧~把舌头插进肛门里去吧~”
“呜呜呜”
“啊~~哦~~”
健一的舌头插进了早苗的肛门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健一的舌头全部插进了肛门,不,被肛门吞进去了
早苗的肛门里十分温暖,健一的舌头品味到了如剧毒般的苦味,像要榨取什么的样子绷紧着
“就是那里~啊~~嗯嗯~舌头动起来~在里面舔舔~在我的股间里好好的清洁干净~”
跐溜跐溜
健一的舌头在早苗的屁股里来回扫动
在直肠的深处,时而扫动肠壁,时而轻柔的抚摸,这让早苗舒服的叫了出来
“就是这样哦,你的整根舌头就像厕纸一样,快点把我的肛门里粪便污迹全部吃下去”
总有一天会让你这可爱的小嘴盛满女性芳香的黄金哦,我会很期待那天的到来,哈哈哈.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健一完全不允许休息,直到早苗满足的那一刻为止。。。。。。。为了能让组织更好的管理 ,被捕获的童奴依次进行一系列的打扮,耳朵嵌入识别和追踪用的高科技微形芯片,从而直接断绝了奴隶逃脱的可能性。皮革束缚根据调教师们的喜好而定。拘束用的皮革手套避免奴隶擅自取物,进一步肯定了他们低贱的卑微形象。当然还有防止自慰而被戴上的贞操锁具,对童奴的性欲进行了完全的控制与调教。(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最后要提的是约束四肢的几根铁链 ,奴隶犬一旦被戴上就只能四肢爬行,他们的身躯永远没法高过主人的腰间。然而作为秋子的专属奴隶 ,健一也毫无例外的被强制打扮着。此时残留在他内心恐怕就只有悲伤和痛苦了:“究竟自己以后的命运会如何悲催,健一不敢再想。。。。。。 ………………………………………………。 ……………………………。
嘀嗒………嘀嗒…………… 健一:“哈啊………」” 自那之后又过了一周左右。 健一仍然被关在那间腐臭的地下室里,每天只能叹息度日。 那天之后,早苗也没在健一面前出现了,而他也丧失了所有自救的干劲与想法。 健一百般无聊的待在牢房里,,每天靠着儿时回忆的点点滴滴来打发虚无缥缈的漫长时间。 即使睡着,梦中见到的也都是母亲秋子的幸福模样,醒来时则有大量jing ye梦遗出来. 就这样,今天醒来之后,健一也是看着墙壁,无所事事地等待时间的流逝。 来人啊 !能听到吗? 然而,除了墙壁里的回声外,健一并没有等到任何回应。有人吗 听到的话请回答! 他不死心,又喊了几次………。 可恶………不行吗……… 健一一直喊道嗓子都哑了,也没有一点回音。 再喊下去也没用,这范围内确实没人听到 就在健一要放弃的时候,突然从门外远处,传来了向这里走来的脚步声。 咚……咚……咚……咚…………… 健一 !? 然后,脚步声在门外戛然而止。 咔嚓……… 咔嚓………! 随着开锁的声音,铁门慢慢打开了。 安静点,乖乖跟着我们! 破门而进的是待属于亲卫队的两名女性警备员,在她们死死的押解下,
顺着地下蔓延的幽深长廊,疲惫不堪的健一来到了位于深处的一间调教室。随着铁门渐渐敞开,水泥墙边上的烛光依然若隐若现 ,同时一股血腥的刺激气味正迎面扑来,令在场的健一感到阵阵的恶心。 即便如此,旁边的两位女队员丝毫没有任何的感情变化,冷漠的连健一也感到十分的振惊。看着水泥地上放置的种种拷问道具以及墙边挂满的各种类型的皮鞭,健一的内心充满者恐惧与震撼。“在这里站着,别出花样! ”狠狠的丢下一番话语,两名女性队员便纷纷离开了调教室,在铁门外严密的把守着。。。。。。。 健一无所事事地待在这里,只能傻傻地看着墙壁。大约过了片刻,踏踏。。。。踏踏踏。。。。。就像往常一样,健一听到了从远处传来的阵阵脚步声。“有人来了!是谁呢,难道是绫乃?健一半蜷伏的靠近粗糙的泥墙边,静静的等待着。“ 咚………咚………咚…………… 咔嚓……… 一个令人熟悉的女性面孔映入了健一的双瞳:是。。。是。。。妈。。。。 妈 。。。。是妈妈,是妈妈.伴随着他大声喊着." 健一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悲伤的感情,即使四肢被铁链牢牢拴住,他仍然往着母亲秋子的方向。。。。艰难的挪动着。健一很清楚:这是一个难得的询问机会,究竟事情是否如正如绫乃所说的一样,也只有眼前的母亲能回答他现在的种种疑虑。
"健酱我可爱的儿子,你跑到哪里去了。妈妈好想你啊."秋子愉悦的踏着脚上那双性感的过膝长靴 ,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健一身旁。 这。。。。。这就是绫乃所说妈妈的真正的面目?健酱,你觉得怎么样? 对于妈妈穿成这样你怎么想的啊?健一顿然目瞪口呆,第一次近距离的看着自己这样穿着的母亲,本来准备的千言万语却难以开口。。。。 那么,感动的再会就到这里吧,赶紧开始对你进行最后的调教哦。 健酱,你可要把妈妈现在的样子牢牢记在脑子里呢.映入眼里的是这么一幅诱人的画面:秋子身上披着一套黑色的紧身长袖的高叉连体服饰,崭新的比基尼三点状的性感乳胶皮质外衣.宛如黑色长形皮手套的衣袖设计.由肩膀一路包裹到双手的指尖份上.还有着令人注目的胸间敞开式的大胆设计,展现着她那双傲人的丰满乳首。暴露在身后充满肉感的巨臀在健一眼前一览无遗,让人随延三尺,充分的突出女性玲珑曲线美态。秋子修长的玉足上穿戴着一双具有着恐惧气息的过膝高筒长靴 ,崭新而亮黑似的靴筒紧贴着秋子雪白的腿部肌肤,顺着脚跟一直延绵到秋子那浑圆的大腿根部,靴筒右侧装配有一把锋利的小型匕首,然而右肩膀的护具上醒目的雕刻着一只狰狞的黑寡妇蜘蛛。 秋子这件量身定做的女王衣着闪绕着黑色的皮质光泽,黑色的过膝长靴搭配着她魅惑的眼神,一股虐恋的神秘感油然而生.黑色皮革束缚的风格完美的衬托着秋子性感的玉体,闪绕着黑色的光泽。“妈妈的腰部和丰满的的胸部轮廓居然描绘着一个如此完美的曲线,她是如此的美丽,已致健一开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你知道妈妈有多么寂寞吗? 女人寂寞的心只有女人才知道,然而,她想要的不止儿子的爱慕。就连他的身心也必须要臣服于自己脚下. 这不是是理所当然吗? 因为健一是自己唯一的归属,绝不能让给任何的女人,这是毋容置疑的。包括那个令人讨厌的门胁舞,秋子内心不断挣扎着。” 在外人看来,秋子是一位美丽的妇人,即使年过35岁,却不亚于二十多岁的女子。她有这不亚于模特的身材,一张稍显成熟的漂亮脸蛋,而她最火爆的地方就是那对硕大的胸部,纤细白嫩的玉腿。虽然身为人妻却不会刻意显露自己的身体,平时也只穿一些朴素的,不性感的职业装束。即使这样,也难以掩饰秋子火爆的身材。就算只看她的素颜就可断定她是个不可一世的尤物。 秋子本来应该有个幸福的家庭。能干又疼爱自己的丈夫却在结婚后短短几年就意外身亡了。正值虎狼之年的秋子突然成了寡妇,这让本来就欲火难耐的身体突然变的没有人爱抚,加上对丈夫的思念,使秋子一到晚上就寂寞难以入眠。虽然说守寡之人要洁身自爱,但身体不会说谎。这种寂寞的感觉一直困扰着秋子本人。平时白天还好说,只要一到晚上。秋子就会想起与丈夫在床上缠绵的过去。渴望疼爱的欲望会驱使着她把手伸向自己的私处。一次又一次……秋子在寂寞中达到高潮,以满足自己空虚的心灵…… 埋藏在秋子内心深处的一切情感,却借着这突如其来相遇 最终完全得以释放。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秋子一脸忧伤的把几张照片扔在健一面前。”健一疑惑的用手捡起,只见照片中清晰的记录着他这段时间种种不平常的行为:“穿着卫衣悄悄尾随 在家中清理房间 ,以及在学校操场与小舞打情骂俏的几个情景。健一此时感到无比的沮丧,看来自己的一举一行完全在母亲的掌握之中。 "健酱 ,由此至终妈妈都非常疼爱你,你都知道的啊。但我却想不到您却为了这件小事来怀疑甚至追踪我的行踪,难道你真的不相信妈妈的为人?" "不是的,绝对不是,一直以来我都相信您,但是书房里学生证的事。。。。妈妈,请您告诉我,绫乃所说的都是真的吗?"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再隐瞒了。"绫乃说的没错,在你眼前看到的,是真正的我。秋子斩钉截铁的愤怒对答着。" "这件事先暂且不说,最重要的,你这个坏孩子,竟然跟妈妈以外的人交往, 难道你所爱的不是只有我吗? 回答我,健酱。"健一整个人一下子懵住了,想不到自己的母亲居然说出如此羞耻的话语, 他已经完全搞不清现在的状况了。。。。秋子无视着健一羞涩的反应,严厉的继续述说着:” 我这么爱你,你竟然借此来背叛我 ,好难受, 妈妈真的好难受啊,豆大般的泪水顺着脸颊连绵的滴落着,似乎在述说着秋子悲痛的感受。" 突然健一被一股大力踩中。那是秋子用全身体重狠狠的踩下去,他背朝天被猜到地板上动弹不得."呵呵再过一两年健酱就会超过一米七,比我还高一头的男孩现在却被踩在地上什么的做不到呢。” “不过没有什么关系了,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人相处了,没有任何人来打搅我们母子俩的生活。呐,健酱,这里呢可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世界哦。”
说完,秋子便上前一步,用力掰开健一被铁链紧紧拴住的双腿。健一脸色瞬间发青,牙齿打战:“妈妈,好痛啊,别这样.” 秋子:“健酱 ,首先你要明白一件事 ,在这里,你已经是妈妈的专属奴隶。所以呢我想对你怎么样都可以,明白了吗?”“妈妈,对不起,我不会再做了,原谅我吧。”此时健一身体正不自觉往身后慢慢蜷缩。秋子双手紧插腰间,俯视着脚下可怜的儿子:“不行,我是不会轻易饶了你的,为了不再让你不听话,我只有这样做了。
语落,秋子便很自然的蹲在健一身旁”当然健一也感受到母亲身上所散发的怒气与种种的不满,即使这样,健一内心仍然抱着一丝的希望,靠近停下身子继续诉说着:“妈妈,我不会再做了,原谅我,真的不会在做了。” 秋子:“好了别废话了,你现在唯一能做就是要坦诚接受妈妈对你的惩罚,来,靠近一点哦。” “等下,等一下,妈妈。”健一发现母亲秋子脸上正带着诡异的笑容,并开始注视着他那略微膨胀的xia ti性器。秋子:“怎么啦,干嘛用手遮住。 母子有什么好隐瞒的,乖,把手拿开。” “不。。。。不要啊。”健一被母亲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感到十分的诧异,纵使腕上铁链的沉重拘束着,健一双手也拼命的往xia ti伸去。秋子见状微微一笑:“這麼拼命地不想讓人看到,肯定有什麽理由吧?是小得可憐呢,還是因為包皮過長而感到不好意思?秋子尖銳的指摘,让健一渐渐向不愿挪开的双手灌注了更大的力气。 健一徒劳的抵抗却隨着秋子刚才的一句話而化作了乌有。似乎母亲最想看到的竟是儿子用手擋住的東西。意识到自己挣扎的失败,健一沒有辦法,只得听話地把紧紧档在胯下的双手慢慢地移开。 就在他終于暴露出兩腿之间的同時,秋子视线向着健一胯下聚集過來。
“呵啦,赶紧给我看看勃起的ji ba吧,秋子不知廉耻地连喊着,让健一感到一阵阵眩晕:“这是在开什么玩笑啊!?是幻是真,亦或是噩梦………!? 如果是梦就太好了,但现在,不需要去核实也知道这显然是货真价实的现实。健一尽量集中精力,冷静地分析自己所处的状况。”他的臉上一片通紅,忍耐着這难以承受的屈辱,而秋子則仍在毫不客氣地仔細觀察着自己的陰莖。 脸上更带着肆虐的笑容,开心地看着健一手忙脚乱的窘态反应:“好可爱的小鸡鸡,真是的,这么粗状跟你可爱的长相超不搭呦。未经人事、干干淨淨、还不成熟………而且从包皮的缝隙里只能看到肉粉色的gui tou ,真的好诱人啊。yin mao又稀疏又漂亮,处理起來也很有趣呢。 看啊,yin nang也非常光滑,没有什么皱纹。gao wan也好大,好壮观啊。呵呵……真漂亮。更不用说大小了,都沉甸甸地垂下来了………之后会发育成什么样呢 这么一想还有一点期待呢。”
母亲出神地盯着健一的胯下,这种情况让他羞愧和混乱得停止了思考,健一的耳朵几乎都听不到她的说话了。在观察和品评了一番之后,秋子更是对他提出了无法接受的要求:你看,真是可怜的小鸡鸡。不过,待会要是不做点什么的话,你会很难受的。,所以呢妈妈要把健酱的jing ye全部。。。。。全部给弄出来。”如此变态的话语,迫使健一怀疑着自己的听觉,而秋子則笑意盈盈地反覆品味着這句話。 看来自己并没有听错,但這個问题的确超出了健一当初的預想。 “哎呀,健酱的脸好红啊,而且呢下面小鸡鸡变硬了哦。是因为妈妈的胸部才站起来的吗,嗯?健酱那么喜欢我的身体,妈妈觉得很好开心呢。” “健一满脸羞涩低着头,不敢对视眼前这位成熟的妇人”秋子脸上露出久违的喜悦:“好久没有自慰了吧,你就别再忍耐了?"借着这个机会把储存着的jing ye全部榨出来。” 说着秋子并用力按住健一瘦弱的上身。由于接连几天的劳累与饥饿,使得健一无力摆脱秋子的双手。 “妈妈,别这样啊,放开。。。。极度的紧张和羞耻感使得健一头脑一片空白。”
秋子:“ 啊拉 因为健酱不能静静的听妈妈的话,就稍微帮你一下啦。““痛,好痛,啊啊 请住手。”秋子:“健酱真是的,你又在想着下流的事情。 都勃成这样子了,健酱其实是抖m吧。嘴上这么说身体倒是很老实呢,你看,上下两个口里都流出很多口水呢。蛋蛋变得越来越朝上呢。”啊啊啊 。。。。。呜呜。。。。。。面对秋子的连续质问,健一害羞的已不敢再多说一句了。 “你只要做过一次,就会喜欢上的呢,怎么样啊,想不想做啊………?来,告诉妈妈。”被秋子温柔的话语不停的催眠着,健一渐渐发觉自己积存了好久的gao wan已经鼓得硬邦邦了,早就想要一泄为快的yin nang也憋得要命。唉,看来没法隐瞒了。很快便把自己原本難以啟齒的性癖以及其他非常過分的內容赤裸裸地說了出来:“想,,真的。。。真的好想射出来。。。。 由于之前就开始的强烈兴奋和压抑,现在即使他的yin jing与空气有所接触,都能让他产生了正在被女性的双手爱抚的错觉。
秋子:“健酱,蛋蛋又蹭蹭地变大了.呵呵呵………,再变大一些吧………母亲朝健一的胯下瞄了一眼,然后诡异地相视一笑。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健一已处在激烈的快感和痛苦的狭缝之中,脑中一片空白,连母亲所说的话都无法理解。忍无可忍的大脑像是已经融化了一般,连意识都朦胧了. 尽管如此,健一的双眼却紧紧盯着秋子略带红晕的丰满乳房,从视觉传来的映像使他的脑内麻药无法抑制地满溢出来。秋子:“哎呦呦,我瞧你在梦中是听不到我的声音了吧? 看得那么投入,我觉得你的心都已经不在这里了呢。呵呵呵………健一:“嗯!………呃啊………咕呜呜………!很快健一以无法相信的力道射出一股黏黏的jing ye。 由于昨晚和今天早上没有自慰,而且健一一直忍耐到了极限,所以这股jing ye异常浓稠,粘糊糊的液体从尿道经过的快感让他舒服得差点瘫倒在地。
可是,健一的yin jing就像是仍不满足于就这么she jing似的,继续勃起着,一点衰萎的意思都没有。 非但没有变软,反而比she jing之前更加兴奋了。已经有透明的前驱液从gui tou 的顶端渗了出来,就像是在催促下次she jing似的,勃勃颤动着。秋子一手紧握着健一勃起的鸡鸡,继续上下的不停地做活塞运动。。。。。 “这……这样的动的话,马……马上就会射的!会……会射的!”健一发出一声哀嚎。”秋子:“嗯呵呵呵呵………不行哦,这不才刚刚开始吗。既然是宝贵的初次体验,就请慢慢享受吧,我的可爱的健酱。 “在我说好之前,可不能把jing ye泄出来,尿道要牢牢闭上哦。”健一:“唏咦——————!……唏咦咦咦——————!
说起来容易,但在如此的快感中要忍耐,简直就是离谱的要求。虽然说要让健一慢慢享受,但母亲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迹象,再不挣扎就完了. 想到这健一便拼命挪动着双手,但结实的铁链纹丝不动,只能徒劳地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响声。在四肢都被拘束的状态下,依靠自己是怎么也无法挣脱的.健一失落的像摇尾乞怜的狗一样,拼命向秋子求助“妈妈,再这样下去我会坏掉的。松……松开!快松开! 秋子:“讨厌,这是对你不老老实实遵从我们的命令的惩罚.没有我的许可,不准你用双手. 秋子说着,隐约露出了戏弄的笑容。这个女人,相当享受我痛苦的样子………。但是,冰冷的铁链就像嵌进了健一的手腕一般一动不动。 无法自慰的痛苦让他呼吸紊乱,眼睛直盯着自己紧绷到发疼的胯间。
之前的she jing完全开启了健一yin jing的开关,几欲破裂的血管浮凸出来,他热切地期盼着,想要撸上一管。 啾咕………啾咕………叽噗………嗞啾………咕啾………呢啾…………随着裸露的gui tou 被不停摩擦,健一的眼前一片空白,快感让呼吸都变得困难。 对于如此痛苦的儿子,秋子却投来了乐在其中的目光:“把she jing的快感用大rou bang好好记忆下来吧,虽然现在还没有余力去享受,但在我的调教之下,很快就会变成能够取悦女性的极佳道具,嗯呵呵呵呵。 秋子用她熟练的手法咯咯吱吱地揉搓起握在手中的gao wan。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妈妈你……你要干什么………!?yin nang被揉搓的感觉让健一剧烈地颤抖起来,心中不安地揣测着她这次又要干什么。
“健酱,边揉蛋蛋一边摩擦鸡鸡很舒服吧,但是呢处罚现在才开始哦。秋子随手掏出口袋中的窄小缎带:“用这个的话,应该能够强行止住小鸡鸡的。我要一滴不剩地挤干净. 秋子在说话的同时,已经用手像榨柠檬一样地紧握住了健一的gao wan,然后她就用缎带围着我的yin nang根部缠绕了好多圈,接着用力拉起。 咕啾———————!健一:“呜呃咕———————!?哔噜!………哔…………… 随着缎带的收紧,健一的gao wan也被残忍地扯起。gao wan的根部缩得不能再缩,同时,即将喷出的jing ye也戛然而止。哈啊………哈啊……… “真是野性难驯的鸡鸡啊,看来有彻底调教一番的必要啊.秋子边说边说把粘在手上的jing ye甩掉,然后更加用力地把绑住gao wan的缎带咯咯吱吱地拽起。 “嗯唏咦咦————————————!秋子:“嗯呵呵呵呵………。没关系,想射就射吧。” 在she jing中途被强行制止的yin jing,因为想要射出jing ye,而使马眼徒劳地大大张开。同时,突然无处发泄的she jing感产生了难耐的痛苦,让yin jing鼓鼓地膨胀起来. 健一:“好痛啊,妈妈。好像要裂开了,啊啊,妈妈拜托你,拜托你把它取下来吧。”秋子:“不行,暂时就这样让你好好反省,听话哦 ,哦呵呵呵 。。。。 健一:“妈妈 停下来。。。。停下来吧,好可怕啊。”秋子:“都是你不好,我要你回到以前可爱的健酱。” 饶了我吧,请您饶了我吧,健一此时xia ti的疼痛已经让他接近奔溃的状态。。。。。
秋子:”真是变态的被虐犬耶。忍不住想再折磨你一下,呵呵。。。 这样对你来说是最爽了吧。健一:“求你了妈妈,让我射出来吧,啊啊啊啊啊。” 秋子:“ 我说你可以射了吗?你若擅自she jing我就狠狠的惩罚你,你要一直忍耐下去。不过妈妈也不是魔鬼啦,只要不she jing,我是准你高潮的。” 健一额头上布满一滴滴汗水,他咬紧牙关,拼命压抑着she jing的感觉。从一开始,健一便一直处于高潮的边缘,只要稍有松懈,就会立马she jing出来。 秋子:“不错,健酱真是孺子可教,越来越让人喜欢了。接下来妈妈说的话不管是什么你都要听,知道吗,健酱。”呜!………呜呃………呃呜! 秋子:“健酱,你又不乖了? jing ye不出来还要勉强的射很难受吧。但是没办法,这是你接下来的命运,这样调教才有意义。 健一:“把绳子拿掉啦,妈妈。哈啊啊啊。。。我。。。我已经 不 。。。不行了。请你让我痛快she jing吧,妈妈。” 秋子:“那你给我发誓,,说我健一是个没有羞耻变态的宠物犬。是妈妈专属的便器奴隶,快。
呜呜呜。。。。。。 健一的惨状则与秋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从xia ti毫不留情地涌来的快感已经让他来到昏厥的边缘,一边从嘴角滴滴拉拉地溢出口水,一边浑身哆嗦个不停。在这种状态下,只能拼命忍住she jing,而根本没有享受的余暇。 秋子:“想要让妈妈住手就这样跟我求饶啊?还是你不愿意,任由妈妈来发泄欲望呢 ,嗯?” “是的,我只爱妈妈一个人。。。。。。是妈妈的专属。。。。便器奴隶,让我射吧。。。。呜呜。为了能摆脱无法she jing的痛苦,健一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秋子:“ 嘛嘛,这孩子真的哭了。呵呵,好像已经到极限了。你真的很努力呢,那好,我就让你尝尝最美妙的she jing滋味吧。射吧 我可爱的宠物儿子 ,健一:“啊。。。。。 啊呀啊啊啊 。。。 不行。。去了。。。 秋子:“来别客气,尽管射吧。你只要想着要舒服就行了。 “啊啊 。。。出来出来了 要射了。” 来,健酱,要用力哦,就算昏过去也没关系,使劲喷出来。” “呜啊啊。。。。射了,射了。。。。射啦。健一全身颤抖着,xia ti的jing ye在秋子使劲松开绳子的瞬间不停地往外喷射。秋子:“啊,健酱,我可爱的孩子,我的专属东西,以后你的生活就有妈妈来负责,妈妈绝对不让你离开,从今以后,每天每夜毫无休止的。。。。好好的疼爱着你哦。怎么样? 高不高兴啊!你可是为了妈妈而诞生的,您要记住妈妈这番的话语哦."
健一瘫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心口的跳动提醒着他噩梦还没结束。 秋子:“健一 ,你流了好多口水 而且还翻着白眼 真是可爱的孩子。那么这次就榨gan ni的gao wan位置,让你不断的射吧,觉悟吧。。。 健一:不 。。不可以妈妈啊。咿咦咦。。。。。。。又要去了。。又要去了啊。健一在秋子的刺激下很快便有了she jing的欲望,连他自己也xia ti的快感而丧失了原本的理智。 秋子:"啊啦,又射了,这孩子好像快晕过去了。这样不行哦,你看鸡鸡还这么硬,揉一揉蛋蛋又有那么多jing ye产出呢 来继续射。。。。。 母亲的力量让肉袋里的两颗gao wan咔哧咔哧地摩擦起来,残留在里面的jing ye为寻找出路,一下子就向尿道流去。
“怎么能这样,已经连续射了两次精了………呜咦咦咦咦————————————!!不用她说,健一所感受到的快感也已经远远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限度。与其说是在主动感觉,倒不如说是在被强迫体会,这才能更准确地表达出现在的状况。 秋子沉醉在快感之中,健一的话语已经无法传进她的耳朵了。事到如今,再说什么也没用了。刚才的she jing余韵还未彻底消失,现在又要强迫健一连续第三次she jing。 「咦唏咦咦——————————————!嗯咕!……嗯咕!……嗯咕!……啾噜噜噜噜噜. 哆哔——!………咕哔咕哔哔!………哔—————!………哆噗哆噗哆噗!健一:“「要破……要破了—————!!我……我的gao wan……gao wan要破了……! 与其说是she jing,不如说是把jing ye挤出来更准确。随着秋子在gao wan上的挤榨,里面残留的jing ye无视健一的意愿,哔咕哔咕地被挤了出来。 同样,伴随着被强制射出的jing ye,快感也在健一的脑中横冲直撞,而他只能翻着白眼忍耐着。事到如今,说是快感,还不如称之为痛苦更为贴切。
咕啾!………咕啾!………咕啾! 嗯哦哦哦—————!………嗯唏咦咦—————!哔咕咕咕咕!………卟哔噜噜噜噜!………哔咕咕!………噗哔! 嗞啾噜噜噜!…...嗯呜!……嗯咕!………啾噜噜噜噜噜!秋子像挤牛奶一般专心致志地挤榨着健一的jing ye。 「咕啾!……...咕呜!………嗯咕!………啾噜!秋子突然把手中的gao wan捏扁了,空荡荡的gao wan眼瞅着就变成了“柿饼”。 即便如此,秋子仍不满足,她像是把残留在牙膏皮里的牙膏挤出一般,继续用手指有力地攥着gao wan,把jing ye一滴不剩地全部挤了出来。咕啾———————! 健一的yin jing仍然处在she jing的快感之中,高速撸动带来了疯狂的快感,他的yin jing在秋子的手中横冲直撞,gao wan里像开动了水泵似的,汩汩溢出着jing ye。 健一无力阻止这种快感,只能任由自己被引向she jing。啾卟!……啾卟!……嗞啾!……啾噜!……啾卟!……啾卟!健一:“呼!……呜唏咦!啊啊………啊啊啊啊………射了射了………要射了! 层层快感一举涌进了健一的大脑,口水滴滴答答地从他的嘴角淌下为与这种力量相对抗,yin nang里的gao wan上下浮动着,把储存的jing ye拼命挤出体外。
哆哔——!………咕哔咕哔哔!………哔—————!………哆噗哆噗哆噗!为了不让浓重的白浊液体堵住较细的尿道,健一用力勒紧括约肌,拼命把jing ye喷出。 与从尿道里哆咕哆咕放出的jing ye相对,他感觉膨胀的gao wan转眼间就缩小了。“「又射了………嗯!……嗯嗯! 哔哔哔————!………哔噜噜噜噜噜!………哔咕………噗哔噜噜噜噜………!健一全部射完之后,只觉呼吸困难,成就感和无力感让他精疲力尽。
健一的身体也和阴茎一样,宛如被吸光了精气般,一点力气都没有。
弹出的阴茎和之前相比,已经截然不同,像是被完全榨干了似的,可怜兮兮地缩小了,耷拉着。
刚才还生机勃勃的龟头,也一副萎靡的样子,无精打采地躲在包皮里。
唉!……唉!……唉!……唉!
不管怎样,他已经连续三次射精,可以说是相当够呛了。
算上最初那次,健一已经总计四次被秋子用手搞到射精。
如此强烈的刺激,即便是被搞到勃起障碍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好不容易熬到從地獄中獲得解放,健一的精神極度疲勞,
赤裸单薄的身体落在秋子温暖的怀抱里。
此时的她很自然的低下了头,慈爱的看着怀中的健一,眼中充满着强烈的控制欲望。
成熟女性的怀里散发着让人迷醉的淫秽体香,沉甸甸挂在眼前的两颗乳房让健一不禁止住了呼吸。
以高高隆起的乳头为中心,乳晕有着与她年龄不相符的漂亮颜色,给人很深的印象。 被夹在双乳中的低吟的健一努力的尝试呼吸外面新鲜的空气。然而秋子却不给他丝毫的机会,尽情的感受着怀里无比虚弱的健一。“咕呼……………!
剧烈的疲劳和无力感向健一袭来,这次真的已经接近极限,意识也在渐渐飘远。
健一在渐渐模糊的意识中,衷心希望着这只是一场噩梦………。“等我再醒过来时,一定和平常一样,发现自己就睡在寝室房间的床上………。”
然后健一便渐渐失去了意识………。
………………………………………………………
秋子慢慢轻抚着健一脸上残留的泪水,双唇深情的吻住了怀里卑微的少年:“真没办法,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秋子温柔的笑着,抱着怀中早已失去意识的孩子,愉悦的消失在阴暗的地牢中。。。。
确实………我………
呜……嗯………
健一慢慢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意识也逐渐恢复了。
总觉得似乎做了个非常可怕的梦………。
可能是做梦的缘故,健一只感到全身酸疼,连翻个身的力气都没有。
“嗯………”
健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翻开沉重的眼皮。
眼睛睁开后,跳入眼帘的………却不是熟悉的天花板。
嗯………!?
与自己房间的天花板截然不同的景色让他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哈………!?”
嘎吧………!
现在的他正处在一间六十多平方的大卧室,一面墙是安装着双层隔音镀膜玻璃的大幅铝合金落地观景窗,这时正满拉着厚厚的双层窗帘,厚实的窗帘与隔音玻璃窗隔断了窗外的绝大部分光线、声音,窗前摆着一张米白色的美人靠。落地窗的旁边一面墙是床头背景墙,墙面满幅的金色的仿麂皮软包,背景墙前就是一张两米宽的大软床,床上铺着一条大大的米白色薄被,床头边靠着六七个大大小小的驼色、紫色枕头、靠枕,床前是个米白色的长脚凳,脚凳与其前面的棕色地毯面上,凌乱的撒落着几件衣服。落地窗对面上是满幅的灰镜墙面,灰镜墙面上隐藏着的同墙面一样面饰的暗门,门后就是大大的衣帽间兼卧室进廊。软包墙对过是半幅透明玻璃隔断墙,玻璃墙靠卧室的一边顶上,一段没完全收到吊顶暗槽中的投影屏幕静静的悬垂着,透过玻璃隔断看过去,玻璃后是一个看得清清楚楚,有十多平方的暖色主调半开敞卫生间,它没有门,墙地面大部都是黑色的瓷砖,其中一面墙则是卧室灰镜墙面的延伸,白色的洁具在暖色的环境中显得明丽、大气。卧室顶面呈白色,对应着软床的顶面是同样大的银镜面,从顶面暗灯槽内散柔和明亮的暖黄色灯光,光线中房间散发着一种神秘、奢华的浪漫情调。他很自然的想要坐起,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脚踝都被铁链固定着,而动弹不得。
与梦中房间并无二致的景色在我眼中展开。
原来那不是梦,全是现实………。
噩梦再次变成现在进行时,继续下去。
健一视线很自然的落在裸露的下半身上“咦………!?”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原本长在胯间的阴毛已经被干干净净地剃掉了,变得光溜溜的。
害羞的他赶紧手忙脚乱地用手遮挡自己的下体。
“哎呦,不用那么拼命去挡了。被人看到又不会少块儿肉。”
秋子看着他,露出了坏坏的笑容。
说起来,自己一直就在地板上裸睡来着。所以妈妈一直都能看到,现在再去遮挡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意义了。
秋子说着便向瘫倒在地的健一走来。咔嚓咔嚓………咔嚓!然后她就用手中的小钥匙轻松打开了手铐。
“那么,就在这张合同书上签字吧。”
秋子说完,就递来了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
但健一的意识一片朦胧,连去读写在这份合同上的字的力气都不剩。
秋子:“来,握住笔。把名字写在这里。”
健一迷迷糊糊地从母亲手里接过钢笔,按照她的吩咐,哆哆嗦嗦地在她递来的纸上签下了名字。
签完之后,秋子从我手中取走了钢笔,又把我的手指按进了类似印泥的东西。
“来,接着把手指按在这里。”
然后秋子就握着他的手,把染成红色的指尖按在了合同书上。
呵呵,这样合同就成立了。
秋子从健一手中夺走了那张纸,满足地看着合同书。
那么,这是身为主人的我给你的小礼物."
说着,秋子就从桌子上取来了一个金镯子似的东西,戴在了健一的左手上。
这个手镯冷冰冰的,就像是为他的手订制似的,卡得严丝合缝。
咔哧……
秋子按下了手中的按钮。
吧吱吧吱!!
呜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一阵猛烈的电流窜过健一的身体。
呜呵呵,怎么样?疼吗?
呃………!!呜呜………!!
健一只能发出呻吟。身体由于疼痛而麻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绑住你手脚的东西不只是拘束具。只要按下这个按钮,就会有产生高压电流。那么,然后………
咔嚓,咔嚓………
呜呼。真合适,汪酱?
…………
秋子从怀里取出项圈,戴在了健一的脖子上。虽然管他叫做汪酱,但项圈却不是给狗戴的那种皮革质地,而是金属制品。
绝对不能摘下这个项圈哦……。在你作为我的宠物期间内要一直戴着,懂了吗?啊,当然,它也会导电,所以你就放心吧?
趁健一仍然沉浸在痛楚的余韵之中,她的手悄悄接近了他的屁股。突然间秋子眯起了妖媚的眼睛,手里仍然握着健一的阴茎,露出了笑容。
秋子:“嗯呵呵呵呵呵呵呵………
她柔软的手指上缠绕着从嘴里滴下的唾液,指尖压在了健一紧紧闭合的肛门上。
健一:“咦!……咦咦!干……干……干什么!?
这样的地方被他人摸到自然还是初次经历,健一根本无法理解为何要用手指触摸这个地方。
秋子:“真不错………,嗯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秋子没有理会他的一头雾水,只是用妖媚的笑声作为回答,同时开始用力把手指插进肛门。
啾噗………呢噗噗噗噗噗………!
在下一个瞬间,秋子的手指便缓缓地侵入了健一的肛门。
健一:“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种感觉让健一的阴茎搏动着,如此的震撼让刚被清空的睾丸里又涌出了精液。
健一颤抖着大声悲鸣,但长长的手指依然如故地嗞卟嗞卟地插了进来。
他拼命向肛门用力,想要抵抗,然而秋子的手指也加大了力度,逐渐钻了进去。
肛门中被插入东西的感觉让健一几欲昏迷。
总之,这种在肛门中插进东西所产生的感觉,让他不由想起了曾经使用过的栓剂。
大概屁眼本来只是以排出为目的的洞眼,而不是用来插入的。虽然习惯了排出,但想要插入的话,难度也太高了吧。
但健一的抵抗根本没有用,秋子直到把手指整根深深插入,这才停了下来。
健一:“哈啊!………哈啊!
秋子:怎么样?健酱,屁股是第一次被手指插入吗?“
健一:“拔……拔出来!妈妈,求求你拔出来!
秋子:“不—————行。忍耐一下,很快就会变舒服的。
秋子说着便开始让手指在健一的肛门里缓缓进出。”
健一:“哦哦!……噢噢噢噢!
初次体会到这种感觉,健一翻起白眼,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健一:“哦哦!………嗯!………呼哧!………呼哧。
一开始肛门还在用力抵抗,但当健一认命地不再用力后,秋子的手指便立马在我的肛门里开始滑动。
健一:“「呼哧!………呼哧!………呼哧!
健一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肛门像是已接受了秋子的手指一般,不停收缩着。
秋子:“哎—哟,已经可以接受了啊………
屁股会有感觉,健酱还有这种才能啊?”
看到健一能顺畅的接受,秋子一副打从心底满足的样子。
“那么,健酱的出水开关在哪儿呢………
秋子这次一说完,就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开始在健一的屁股里活动手指。
直肠里被来回挠动的感觉让他像打冷战一般抖个不停。
健一:“呜咦咦!你……你干什么………!?
找到了,找到了………
秋子:“嗯呵呵呵呵,在这里啊………
那么,你就壮绝地高潮吧」
股里的指尖也马上以熟练的手法,在膀胱内侧膨胀的器官上用力按压着。
”唏咦呜!!!???“
健一觉得一瞬之间,睾丸里就充满了精液,随着如此有力的按压,他迅速进入了射精状态。
,龟头顶端已经为准备射精而张开了。
射精感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行袭来,不给他丝毫犹豫的余地,便要强制射精。
就在健一刚刚意识到秋子正在刺激的是前列腺时,精液已经从阴茎里猛烈地喷了出来。
健一「射了呃呃——————————————————!!!
哔咕哔咕哔咕哔咕哔噜噜噜噜噜噜————————!
——————!………哔咕咕咕咕咕!………哆哔噜噜噜噜噜噜!
被强行射出的精液以惊人的力量涌出。
健一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射出了大量精液,诡异的快感让他不停抖动。
“请放心哦,从今往后,每天都有我们来陪你。不会给你留下自慰的余力,你就做好被一滴不剩地榨干的心理准备吧。"
秋子说着,伸舌头添了一下嘴唇,她的这个举动让健一感到不寒而栗。
接着秋子便伸手打开了股间处的拉梁,这一动作让健一的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着。
然而,低头俯视着健一的秋子,却要继续给他新的试炼。
“健酱,嗓子一定也很干吧?”
这番话立马让健一产生了不好的预感,额头上不禁冒出汗来。
秋子:“嗯呵呵呵………。所以作为奖励,今天也给你喝些黄金果汁吧」一邊說着,一邊露出了讓人不舒服的詭異笑容,她看着对方的目光像是在健一全身舔舐似的。
这究竟意味着什么,不用言明也立即就能猜到。,剛才的噩夢又要變成現在進行時了,這讓健一的臉上失去了血色。
但健一只想全力回避用那种东西来浸润嗓子的干渴。
于是,为了表示拒绝,他狠狠摇了摇头。
秋子凑到耳边柔声道:“不用客气。妈妈为你准备的可不少哦。
我……我的嗓子一点儿都不渴,健一拼命恳求她改变主意。
秋子:“少废话,给我喝!
健一的乞求根本没用,母亲只一句话就回绝了他。
看来再难受也必须扛下来………。
“是……”于是健一只好听从秋子的要求。秋子:“嗯呵呵呵……。好啊,我也兴奋得连小穴都湿透了。
秋子说完,为了能让健一看清楚,便缓缓分开了大腿。
从她敞开的下体立马传来了浓重的雌性费洛蒙气味。
像是对这种气味起了反应,健一的阴茎抖动不已。
秋子妖艳的双瞳直视着,并猛然提起健一散乱的头发,就这样,健一的小嘴就和秋子的阴部亲密的接触了起来:“以后每天早上,都要接下我最新鲜的晨尿哦。”
“当然了,漏出来的话,就是鞭子地狱哟~”蹂漓着胯下无助的可怜的健一,被征服的快感所吞噬的她狂笑了起来。
按她所说,健一在秋子的下体前,大张着嘴,等待着。
“啊~就是这样~对啦,如果把衣服弄脏的话,也会处罚你哦,所以乖乖的把我的爱液全部喝下去吧~”
随着黄色的尿液体滴下,秋子仅存的理智渐渐消失殆尽。
白皙光滑的浑圆大腿紧贴着健一的脸上,黝黑的靴筒摩挲着他脸上的柔润的皮肤,骚臭的味感充斥着健一的大脑。
秋子:“你就尽情品味我在睡觉时憋起的浓浓小便吧。
“要来了哦………嗯!”
啾卟………哔咻ーーーー………!
下个瞬间,从性器间细小的尿道口,便带着声音喷出了金黄色的液体。
啾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啾波波波波波波波波波……
健一:“嗯……嗯嗯!嗯咕……嗯咕……嗯咕………嗯咕………!
量太大了,他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秋子:“哈啊ーー………好爽。一大早就在别人的嘴里尿尿真是爽得没话说。
怎么样?早上第一泡尿的味道很特别吧。在我的膀胱里发酵了好几个小时,连颜色都和黄金一样黄。
昨天没有细细品味的余裕,但这次我虽然不情愿,还是被强迫着去欣赏尿的量和浓度。”
就像秋子所说,尿液的黄色浓重得惊人,散发着刺鼻的尿味儿。
这玩意儿灌满了健一的嘴巴,散发着让人头晕的浓烈气味,强行流入他的喉咙深处。
秋子:“今天比平时尿得都要多。因为是早上头一泡尿,所以有点儿臭,你可要忍住啊。”
健一:“嗯咕………嗯咕………嗯咕………咕呃………咕啾………!
由于是今天的第一泡尿,秋子尿了半天也没有止住。
健一拼命吞咽着黄金水,感觉肚子都被她的尿给撑起来了。
嗯呃………咕呃………噗哈啊!
就在他觉得再也喝不下去的时候,幸好秋子停止了撒尿。
健一:“哈啊ー!………哈啊!………哈啊!
终于可以自由地呼吸了,健一贪婪地把新鲜的空气吸入鼻腔。
自己喝的第一口东西居然是人类的尿,这也太过分了吧。
虽说是母亲秋子的尿,但在被强制榨精,接着又被当成人肉马桶,根本就是一场噩梦。
秋子不慌不忙地说着,抖了抖身子。
她和健一正相反,在把憋着的东西全部射出之后,一副惬意的表情。
健一再次把舌头伸向秋子的下体,仔仔细细地把浸湿性器的水滴一滴不剩地舔掉。
一边哭泣着,健一的舌头在股间不停的来回,虽然很屈辱,但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喝下了母亲的尿这样讨厌的想法却不断在他脑子里得到加深。
咕呼……………!
“哈…………哈……呕…………”
放尿结束,最后喝下大部分圣水的健一,在秋子的股下哭了起来。
被女性强迫喝尿。口中的酸苦和胃里的温暖都提醒着健一,自己已经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玷污了。
“啊~让健酱饮尿真是最棒啊 ~喂喂, 还没有结束哦,蜜穴上的圣水,好好的给我舔干净。”
“呜呜”
舔……舔
秋子:“嗯~呼呼,可以了哦。好啦,最后好好给我清理一下这里吧。”
一个很像女人巨大屁股的物体突然飞入了我的视野,不对,正是秋子如假包换的屁股。
她竟然骑在了我的脸上,我的手被手铐绑住,别说逃开了,连想要移动身体都都做不到。
再加上我的鼻子和嘴被她的屁股和下体堵住了,连呼吸都有困难。
秋子:“如何?把脸埋进妈妈下体的感觉如何?”
健一:“嗯呃———!嗯呜——————!”
秋子:“呵呵呵,还是处男,就被颜面骑乘,是不是有些太过刺激了?”
健一挣扎着想要说话,但在嘴巴被下体压住的状况下,他只能发出呻吟的声音。
通过视觉、嗅觉与触觉,健一直接感受着秋子的下体,兴奋得使脑内麻药一下子便涌了出来。
秋子:“妈妈下体的味道如何?气味不错吧?”
呜呼——————!!………嗯嗯……嗯呼———————!
健一一边听秋子说着,一边拼命闻着那股味道。
从她下体传来的,是混合了香水般香味的体臭,以及显然是从性器发出的淫荡气味,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构成了鲜活的香味。
在吸入了大量含有女性费洛蒙的香味之后,健一的下体迅速对费洛蒙产生了反应,变得又热又疼。
而且,本来没有一丝生气的阴茎也开始缓缓膨胀,包皮褪去后,可以看到龟头的样子。
秋子:“一闻到我小穴的味道,鸡鸡就变大了,健酱真是个大变态。”
既然这么喜欢闻,那你就闻个痛快吧。
秋子说着就把下体全力压在了健一的脸上。”
「呜呼呜呜——————————————!!
健一的嘴被她的屄缝包住,内裤转眼间就被唾液浸湿了。同时,鼻子顶在她的肛门上,初次闻到成熟少妇肛门的气味,让健一只觉得阵阵眩晕。
犹如麻药一般的气味,让他的阴茎一下子就勃起了。
「呃………!
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强行顶在内裤和裤子上,不赶紧用手调整一下位置的话,就会疼得受不了。
但是,我如果这么做了的话,就会被妈妈发现我下体的状态,健一窘迫地不知该怎么做。
就在他的下半身扭来扭曲的时候,秋子像是看穿了一切似的,突然用脚心在健一高高隆起的下体上快速摩擦起来。呼哇啊………!
一瞬间健一便哆嗦起来,微微高潮了一下。
就在这时,少量精液已经溢出到了内裤里………。
秋子:“还要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从刚才开始,你的鸡巴就已经发出了刺鼻的下流气味。”
作为道具,你安安静静地给我舔小穴就好了。现在轮到舔这里哦。(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就是那里。继续舔妈妈的私处。再舔深一点,屁股和阴核也要,对了。
“是……是。哔嚓………啾噗……………
健一拼命压抑着兴奋,为了让这种行为早点儿终止,而忘我地不停舔舐着秋子的性器。
秋子:“啊………嗯………嗯呼………
不错。喂,再把舌头伸长一点儿,像狗那样给我舔。"
健一:“「嗯咕………嗯………啾噗………!
他按照嘱咐,伸长了舌头,把母亲性器的每一个角落都舔到了。
哔嚓………啾噗………哔啾………啾噗……………
秋子「嗯………啊………啊嗯………!
健一再次把舌头伸向秋子的下体,仔仔细细地把浸湿性器的水滴一滴不剩地舔掉。
“啾噗………噗啾。”
秋子:“这就够了。”
看到秋子暴露在他眼前的下体,健一不禁咽了口唾沫。
他很清楚再怎么抵抗也只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只好老老实实地接受了秋子的要求。
健一战战兢兢地把脸贴近秋子的下体,用舌头在湿漉漉的胯间舔来舔去。
「嗯………嗯………嗯呜………
哔嚓………哔啾………啾噗……………
健一把脸埋进她的股间,在秋子高高隆起的耻丘上舔来舔去。
秋子「呵呵呵………,味道如何?
健一:“稍……稍稍有些咸。”
“因为昨晚有些热,闷出了不少汗。这样也好,要是太过干净了,让你舔岂不是没有任何意义了吗。
秋子边说,边满含优越感地低头俯视着正在舔她下体的我。”
奇怪的是现在健一不仅不讨厌这种状况,反而感到源源不断的兴奋。便继续在她的下体上默默地舔舐着。
健一「嗯呜………嗯呜………噗呼………
啾哔………哔嚓………啾噜……………
一开始,健一只敢在远离性器的地方舔舐,然后慢慢变得大胆,舌头开始徐徐靠近阴阜的中央。
然后唯一没有舔到的地方就只剩下性器了,我把心一横,用舌头在她的裂缝处大胆地舔了下去。
啾噗………
啊嗯………!
秋子立马猛地一震。
健一:“嗯呜………嗯咕………嗯呜……………!
啾噜………哔啾………啾噗………哔嚓……………
秋子「啊………嗯………!真不错,这么重要的地方,你可要仔细舔舔啊。
按照吩咐,健一的舌头沿着她的裂缝,仔细地在她的性器上舔舐着。
很快,秋子的性器便被健一滑溜的唾液染得闪闪发光。
而正当健一以为终于要结束的时候,秋子却冷不丁开口了。
“那么接下来,也把这里清理一下吧。”
说着秋子便把举着的手挪到胯间,慢慢用手指按住性器的两端,把那里在他面前彻底扩张开来。
健一:“………!?
连性器的内部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健一不禁抽了口气息。
里面是鲜艳的肉粉色,滑溜溜地闪烁着光芒。
高高隆起的阴蒂、细小的尿道口和阴道口,这些复杂的构造都一览无余。
如此淫靡的光景,让我一时看得入了迷,呆在了那里。
秋子:“喂,别光傻看着,赶紧舔啊。
是……是
健一的意识被她拉了回来,再次用嘴吻上她的下体。
啾噗………哔嚓………啾哔……………
他的舌头刚一接触到秋子的性器内部,她温热的体温便通过舌头传了过来。
健一谨慎地用舌头舔扫着,从外侧慢慢向内侧移动舌头。
里面已经被粘糊糊的体液浸湿了,粘在舌头上,火辣辣的味道让大脑都要麻痹了。
秋子:”嗯哼……,味道如何?
健一「嗯………嗯呃………啾哔………啾噗……………
秋子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故意说起捉弄他的事情。
这么一说,让健一总觉得像是在舔什么肮脏的东西,难免变得有些扫兴。
可是转念一想,她在那之后应该有洗澡才对啊。
秋子:“好爽……这种感觉。脑细胞都清醒了,睡意一扫而光。
呵呵呵呵………感觉好舒服啊。和冲淋浴相比,更能让人精神振作啊。”
不知不觉间,从她的肉缝里溢出了粘糊糊的液体,健一用舌头挑起粘液,就着唾液一起咽了下去。
这种味道让健一的大脑一阵麻痹,受到混在体液中的大量费洛蒙的刺激,他的下体愈发膨胀起来。
一边挺着鸡巴,一边拼命舔舐小穴的样子,就像发情的公狗一般。
嗯呵呵呵………,舔得真不错。你这条喜欢受虐的狗。
接下来再稍稍刺激一点。那就用手给你撸一撸,你就心存感激吧。
秋子说完,一把握住健一的阴茎,开始快速撸动起来。
嗞啾!……嗞啾!……嗞啾!……嗞啾!……嗞啾!……嗞啾!
健一:“呼呃呜呜呜————————————————!!!
从阴茎传来的强烈快感立即在我的全身奔流起来。
秋子柔软的手掌握住他的龟头,一边把包皮剥开,一边激烈地反复摩擦着。
为了让健一的阴茎复活,秋子不留情面地撸动着,用上了十分的威力。
自己被妈妈坐在屁股底下,她扭曲的爱情让健一哆嗦起来。
啾噗!………嗯咕!………嗯咕!………啾噜噜噜噜!
事到如今,健一只觉得已经拼尽全力,就像产完卵的鲑鱼一样,心想即便就这样死去也无甚所谓。
然后秋子终于缓缓地直起腰,从他的脸上站了起来。
秋子的屁股挪开终于了,健一在朦胧的意识中,看到了头顶的天花板。天花板上粘着自己射出的精液,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健一的脸上。
秋子:“那么,健酱,晚安喽。我们稍后再见。”
不。。。。不要。。。。。我实在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健一把心中的想法一下从嘴里挤了出来。”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顶撞秋子,,一定也是下了相当大的决心才做出的决定。
像他这么正经的人,留在这里做奴隶跟本就是强人所难。
不难想象,就算他今天不逃,早晚有一天也是会逃的。
健一到目前为止已经达到精神的忍耐极限。
秋子刚才戏虐的脸庞一下子黑了,她……生气了!而且是相当生气。
“那……那个………健一微微蜷缩着身体,不安的看着眼前生气的母亲大人。
他绞尽脑汁,想要找到可以蒙混过关的借口。但秋子没给那个时间,便抬脚向健一踢来。
咚………!!
“呜呼………!
健一被她狠狠地一脚踹翻在地。
秋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是这种态度的话,我也没什么好客气的啦!”
面对母亲竟然如此残酷地对待,健一全身发出一身冷汗。
接着便从手镯中传来强烈的冲击。
啪哧啪哧………!
健一:”「呜呀啊啊啊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顿时,他眼前一白,全身上下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
咚………
接着,健一就倒在了地上………。
意识也随之中断了……………。
…………………………………………………………………………………。
…………………………………………………………………。
嘀嗒………嘀嗒……………
……………
时光流转,健一已经不知道被关了多久了。但如今,时间对他来说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
只从那次以后,健一仍旧被关在地下室里,终日无事可做,只能苟延残喘。
现在的他感觉早已完全麻痹,一个月的时间也感觉有一年那么长。
除了吃就是睡,健一甚至开始觉得这样的生活将持续一生。最近他都懒得思考了,只是呆呆地任由时间流逝。
连自己都察觉到,健一的精神已经开始慢慢腐坏。
而且他已经开始产生幻觉和幻听,经常没有察觉地自言自语。
这样下去,说不定完全发疯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但是,健一却无法改变这种状况,只能静待病入膏肓………。
咚………咚………咚……………
健一和往常一样,茫然地看着墙上的污渍,像念咒一样,自言自语着。性……性………性交……………
现在他的头脑已经混乱,失去了冷静的判断力。
凭着在脑子里浮现出的淫乱幻想,健一一边傻笑一边徒劳地勃起着阴茎,这样的状态已经习以为常。
然而,颓废的生活也突然迎来了结束的那天………。
咚………咚………咚……………
咔嚓………
“好久不见,小少爷。”
整齐的一套红色鲜艳的组织制服,加上一双黑色发亮的军装马靴。这样装束打扮的绫乃和一名陌生女子朝着健一的牢房慢步走来,她那鼓漲的巨大胸部隨着步子晃來晃去,讓健一挪不開視線。從裙子底下伸出的兩隻腳更讓他為之目眩。
“我以为到了吃饭时间,健一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绫乃她们,低语着。”
绫乃:“好可怜啊,小少爷,
脸色好难看啊,几天没见就憔悴成这个样子了………变成这幅模样鸡巴却还勃起着,再有没有比这还惨的啦。
看着四肢消瘦的健一,绫乃叹了口气。”
女警备员:“这家伙也就只有鸡巴有劲头。因为每天都在饲料里混了药,所以即便是到了今天,也能一日不落地梦遗呢。”
很快,从健一身上发出的恶臭,让绫乃她们都皱起了眉头。
这不奇怪,自打他到了这里之后,一次澡都没有洗过,压根而无法清洁自己的身体。
“做………让我做…………
看着眼前的,健一下体勃起着嘟囔个不停。
绫乃:“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救了呢。”
女警备员:“考虑到我们这里的饲养条件,已经拖得够久了。”
绫乃:“不过,说来也巧。
“恭喜你啊
她拍着手,笑看着我。
绫乃: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离开………这里………
健一听到她的话,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呆呆地看着她。
不过很快,他就理解了,眼中重新发出了光芒。
健一:“真……真的吗,可以从这里出去了吗!?”
绫乃「嗯嗯,是真的。等下,你就要展开新的生活了。
虽然还不知道要去哪里,但只要能逃离这里的监禁生活,健一就感到无比欣慰。
「那……那么,我要去哪里………?
「这个嘛,有点儿不好说………
绫乃的口齿顿时变得模糊。
绫乃:“还是让我来说吧,为了让你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顺便在告诉你一件事情吧。
我们地下组织规定,没有女主人认领的童奴都要进行废弃处置。
所以呢现在要带你去处刑室哦, 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与面露笑容的女警备员相反,健一的表情已经冻僵了。
健一:“这……这样的话,我不就死了吗!
女警备员:“如果说结果的话,确实是这样。”
健一:“不……不要!我绝对不同意!"
“很遗憾,抵抗也没用。如果你打算大闹一场的话,现在就给你强行用药放倒。”
听到这里,健一吓得连抵抗的力气都失去了。
确实对她们而言,要让我保持沉默根本是小事一桩。
为了稍稍争取一下时间,还是不要进行无谓的抵抗为妙。
健一「这……这也太过分了………
等待自己的结局竟是如此残酷,健一愕然了。。。。。
“虽然很可怜,但你只能认命了,健一少爷。”
绫乃:“所以,最后让你见见一个熟人,做个道别吧。”
健一都快哭了,只能无意识地点点头。
“很好,就这样四肢趴着走哦 就如你所愿的现在到户外散散步吧。
说完,拴着我的链子被解开,女警备员牵着链子,把我拉到了屋外。
然后我被她们拉扯着,在昏暗的走廊上蹒跚而行。
健一还没有整理自己的情绪,便像被拉向行刑台的犯人一样,茫然地走在走廊上………。
等来到以前曾经到过的房间前,绫乃她们停下了脚步。
绫乃:“那么小少爷,和琴美小姐打个最后的招呼吧。”
琴美小姐也正处在最重要的时期,我想她一定也会非常高兴能和你见面。
琴美?不就是之前一直欺负我的富家大小姐,连她也被。。。。。健一此时已经没时间在思考下去了。
咔嚓.........!
房门打开,健一被领了进去,这个房间和他之前看过的有所不同,里面一件家具都没有,显得非常的煞风景。
房间里相当空旷,脚下是整整一面打过蜡的木地板,它正漂亮地反射着从头顶垂下的巨大电风扇。
而最里面却摆放着一个半米高的铁笼。
健一好奇的爬近笼子,近距离蹲在她旁边。这次近距离观赏,更是让健一觉得面红耳赤。 虽然身体被黑色覆盖着,但依然可以清楚的辨认出对方是一个女人。
笼子里的琴美嘴里是一个大个的红色口塞,口塞的个头很大,几乎沾满了她的整个嘴巴。口塞中间有许多小孔,琴美的口水就从小孔和口塞边缘流下来,流的身体到处都是,灯光一照,雪白的皮肤上好像刷了一层塑料模,闪闪发光,十分好看。而口塞的作用自然是剥夺她说话的权利,那东西带在嘴上一定不好受,最起码琴美此刻的样子证明它让她很痛苦。
琴美的鼻子上还挂着一个不锈钢鼻钩,鼻钩的绳子很近,绕过头发和口塞绑在后脑的锁扣相连。因为鼻钩的长度很短,所以她的整个鼻子都被拉成了扁平状态,脸部扭曲的和可笑……但熟悉sm游戏的人都知道。这是对女奴脸部调教很好用的道具。可以让她们脸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处在痛苦中。
琴美的脖子上是黑色的项圈。项圈到很普通,和宠物狗的脖子上是一样的。
现在的她,在众人眼里根本只是个性玩具……被加工的性玩具。
咔嚓。。。。。笼子被打开了。随着绫乃的用力牵引,拥有着人形犬形态的女性奴隶慢慢的出现在健一的视野里。
此时的他惊讶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琴美正趴在地上,不……她根本没法站起来……身上应该穿着胶衣,颜色是黑色的,紧贴着她的身体 , 不只是这样。健一发现胶衣并没有前臂和小腿部分。
也就是说琴美的前臂和后退被折叠后套进胶衣……她只能趴在地上,不仔细辨认真的像狗一样……
绫乃无情的牵动着皮带,皮带的另一头拴在琴美脖子的项圈上。项圈的连接处是一个善良的金属纽扣,月光照射下,让它显得格外显眼。
被拘束的她随着绫乃牵扯,痛苦的在沙盘上挪动,还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呢。这只可怜的母狗,进来之前可是傲气十足,现在的她大小便都控制不了,经常屎尿横流,就来;就连最基本的话语都不会说了。
不过无所谓,反正马上又要被搞废了。咯咯咯咯……
说着,绫乃不怀好意地低头看着笼中的琴美。
“呸,这只下贱的母狗,绫乃顺势向已被改造成人性犬的琴美身上一咧浓痰。”
绫乃:“好了,跟她说声再见吧,不过她已经没有人类的记忆了,呜呼呼。。。
绫乃不留情面地宣告,但健一却不愿从琴美身旁离开。
健一:”等……等一下………
绫乃:“让焦急等待着你的几位姐姐久等,人家是不是太可怜了?”
呜呜………
似乎连最后的挣扎也不被允许………。
女警备员:“那么,最后采用什么方法终结比较好呢?
绞刑、电椅、斩首………方法多得很哦。
每一个选择都非常残酷………
呼呼呼,现在已经晚了宝贝。可怜的美少年这下一切都结束呢,接下来会在处刑室里好好听你说的。”
呜呜呜。。。。
自己已经确信这个世上根本不存在什么所谓的神………。
健一一边否认神的存在,一边不停地像冥冥中的神明祈求。
…………………………。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什么声音啊………?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很快健一便判明了声音的来源。
那是从自己左腕传来的声音,在那里戴着一个发出金色光芒的手镯。
看到现状,绫乃很快就明白个中缘由,她上前一步,并往身边随从的女警备员耳边窃窃细语,领会其中的暗语后,警备员女子迅速的向健一身后退去。。“来,小少爷,这边请。”
咔嚓………
绫乃打开房门,健一莫名其妙跟从着她往昏暗的楼梯向地下走去。
走下楼梯,健一来到了潮湿的地下室。
这里的地下室比自己想象的要宽敞,只有几盏等距的小煤油灯照明,显得非常昏暗。
面前的走廊向着深处继续延伸下去,深处的房间里就是他的目标。
“她们是怎么想的,这里作为地下室都有些太大了吧。”走廊里还有几扇房门,感觉就像地下的牢狱一般。
但从走廊深处传来的微弱声响引起了健一的注意,让他猛地放慢了脚步。
似乎是从更深处传来的,似乎是人的呻吟声。在墙壁间不断回响着,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健一和绫乃一起,在寂静无声的走廊上,向着深处走去。
“好,这里就是接待室。
夫人就在里面等着你。
她说着,在一扇门前停下了脚步。”
此时健一命运最终就要在这扇门里决定了……。
他由于紧张而变得全身僵硬,面前的绫乃突然用认真的表情对健一提出建议。
“在进去之前,我给你一个忠告,那就是,绝对要遵从夫人的吩咐。”
明白了吗?只要遵守了这一点,你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是……好的。
健一听话地点头接受了她这一宝贵的建议。
绫乃:“顺便提醒你,对夫人的命令必须说YES。犯错或是说NO都不行。”
健一:“我……我会铭记在心的。”
总觉得有点儿像是军队里的纪律………。
“好啦,进去吧.”
绫乃不顾一头雾水的健一,说着便敲了敲接待室的大门。
咚咚咚………!
夫人:“什么事?”
绫乃:“绫乃失礼了,童奴a君已经带来了。”
夫人:“请进来吧。”
咔赤………
绫乃推开了门,健一下定决心,跟在她的身后,战战兢兢地走进了接待室。
一、转移
秋子此时一身红色的正装,左手托着一只精致的瓷杯,双眼望向窗外,欣赏洒下来的缕缕朝阳,偶尔品缀一口温润的咖啡,仿佛进来的两人,丝毫不影响她的思绪。
晌刻,飘来一句话,“奴隶的生活体验如何?”并未转身。
健一见母亲有了反应,激动的抬起头,正要发声,却被一旁的绫乃迅速收紧缰绳,一脚踹踩住脖子,压在地上。
“贱奴又忘了规矩么?头部不许高过膝盖,眼睛不许离开脚面。”言毕,用短鞭在健一的背上留下两道血痕,“快回答主人的话!”
“咯咯,似乎还未适应吧…”秋子轻笑两声,仍旧看着窗外,朝阳明媚而温暖,确是令人难舍。
“母…母亲大人,我…我想回去上学。”亲历了地牢里各种惨绝人寰的蹂躏,SM那种霎时间的快意,感觉如此虚妄脆弱。健一这刻发觉,早上起来,吃点早餐,拿起书包上学,竟是如此幸福,但又有些遥远,陌生得触不可及。
椅子随着秋子的动作利落的转过身,健一清晰的听见高跟鞋的声音,缓缓带着优雅的节奏走向这边,但他并不敢看。“哧,”的一笑,健一绷紧的内心,明显有丝丝的下坠感。他看见了漆红光亮的鞋面,肉色丝袜裹住的小腿,停在了他的左手边,绫乃抖了抖手中的链子,向秋子致意。秋子俯视着趴在脚边的儿子,抬起右脚轻轻点在健一的背上,腿上。“既然做了母亲的奴隶,那就成了一件工具而已,工具的想法是没人在意的,放弃那些不要之类的意识吧,为主人带来价值,脑子里只能有这7个字,会免去许多痛苦和烦恼的,懂了吗?”
母亲说话的声音很轻柔,健一的内心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割断了一样,坠向深渊,听到“砰”一声,然后彻底碎裂,涣散的眼神透出了意识里的绝望。
来吧,在这里按个手印,很快你要离开这个国家了。原来秋子右手上还拿着一张纸,左手端平杯子,微微弯下腰,将纸片推向健一的手边。
“往后要用你的一生,为主人创造利益,知道吗?母亲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因为没有哪个奴隶在这里活的过一年。”
看着母亲润玉般的手指,涂着保养油的指甲,健一好想触碰一下,但恐惧终究抑制住这个冲动,对痛苦的敏感令他只能把想法藏在心中,丝毫不敢展露。
“下午去S国的货物准备好了吗?”站直身子,秋子移开注视目光,喝了一口咖啡,问道。
“夫人放心,二班的姐妹正在打包,330个,一个不少。”绫乃认真的回答道。
“很好,小心一点,别在海关那边出了纰漏。”
绫乃:“二班的姐妹都是很有经验的老手了,海关那边也确认过是自己人在值班。”
“你替他处理下,然后带下去打包。”说完,干练的转身,径直向办公桌走去,又恢复了平日利落的姿态。
“是,夫人。”绫乃应声道。
随即用靴尖踢向健一那带着束具的阴囊,幽幽的寒声:“快伸出你的食指,真的需要我帮忙吗?”
绫乃的每个眼神与声音早已成为健一心里的阴影,根本无法抗拒,不由自主的将食指伸向纸片。
“先沾点你身上的狗血。”阴囊突然间又被猛踢了两下。
“好了,爬到那边,把文件放在桌面,快点。”绫乃不耐的催促。
刚刚摁下手印的左手,马上又捡起纸片,跪爬递向办公桌。至于纸上写的是什么,或许永远是他不可能知道的。
出了接待室,绫乃终于露出了轻松的神情 ,轻笑一声:“噗嗤,健一君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呢,先带你去参观二班姐妹的工作吧。”
打开通道内那扇华丽的大门再次打开,健一萎靡不愿前进,绫乃用鼻子“哼”了一下,知道没有选择的可能。俩人重新走了进去,大门关闭的那一刻,健一知道,自己又回到了地狱,只是空气中,除了那淡淡的血腥与铁锈味,他又嗅出了另一种绝望的情绪。走了三四十米,只见一群被罩着头,在地上爬的壮汉,被两个身着黑衣长靴的女子,一个拽着细铁链在前面领路,一个用鞭子在后面抽赶。仔细一看,铁链并不是栓在脖子处,而是连着一个个尖钩勾入肛门,爬的稍慢或轻力一扯,绝对的鲜血淋漓,痛不欲生,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绫乃放肆的大声笑道:“看见了吧,我们的小少爷现在多么幸福。”
想到自己即将变成这样的人,健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突的,闪过一念,不行,我要逃跑,反正也是死,说不定还有机会。
绫乃似乎并未发觉健一的想法,牵着他走向包装处。“惠姐,打扰了,”她熟络的向一个粗壮的女人打招呼,扬起手上的铁链,“这是夫人吩咐一起带过去的,包好些,要活着。”惠姐回过身,摘掉手上的帽子,扇了扇体下,这个女人连衣服都没穿,全身只带了个胸罩和底下已经湿透的内裤,蹬着胶靴,简直就是个屠宰场的工人,胳膊上的皮肤渗出滴滴汗液,戴着的皮手套上,血迹般般。
“唔,带过来。”靠近惠姐的身边,成熟女体的分泌物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中,健一贪婪的嗅着,暂时忘却了环境带给的压力,底下的东西变得血红,妄图挣脱束具。“哈哈,小男孩火气挺旺呐!”惠姐一把拽过链子,把他拖到角落,指了指地上的头枷腰枷脚夹,恶狠狠的道,“像这个东西一样,自己把它们戴好,然后躺进笼子。”健一现在才发现地上还躺着一排木乃伊棺材大小的铁笼,里面的男性壮汉都被三道夹具好固定住。稍有不同的是,他们多了个头套。
是的,不能再拖了,跑不了便只求一个痛快。趁惠姐与绫乃不注意,猛的挣脱了惠姐牽在手上的铁链,没跑两米,便被拽了回来,“嗬,可以阿,在考验我的力量吗?”在丰腴的百合惠面前,他瘦弱的四肢像一条野狗一下四处乱蹬,但牽着铁链的手却纹丝不动。呀,好绝望啊。见他略有迟疑,惠姐立即一脚踹在胸口上,用力压住,恶狠狠地道:“跑么,想跑是么?”拿起短鞭,照头照脸抽的他几乎要痛晕过去,不断哭喊求饶。
老实了吧。一、转移
秋子此时一身红色的正装,左手托着一只精致的瓷杯,双眼望向窗外,欣赏洒下来的缕缕朝阳,偶尔品缀一口温润的咖啡,仿佛进来的两人,丝毫不影响她的思绪。
晌刻,飘来一句话,“奴隶的生活体验如何?”并未转身。
健一见母亲有了反应,激动的抬起头,正要发声,却被一旁的绫乃迅速收紧缰绳,一脚踹踩住脖子,压在地上。
“贱奴又忘了规矩么?头部不许高过膝盖,眼睛不许离开脚面。”言毕,用短鞭在健一的背上留下两道血痕,“快回答主人的话!”
“咯咯,似乎还未适应吧…”秋子轻笑两声,仍旧看着窗外,朝阳明媚而温暖,确是令人难舍。
“母…母亲大人,我…我想回去上学。”亲历了地牢里各种惨绝人寰的蹂躏,SM那种霎时间的快意,感觉如此虚妄脆弱。健一这刻发觉,早上起来,吃点早餐,拿起书包上学,竟是如此幸福,但又有些遥远,陌生得触不可及。
椅子随着秋子的动作利落的转过身,健一清晰的听见高跟鞋的声音,缓缓带着优雅的节奏走向这边,但他并不敢看。“哧,”的一笑,健一绷紧的内心,明显有丝丝的下坠感。他看见了漆红光亮的鞋面,肉色丝袜裹住的小腿,停在了他的左手边,绫乃抖了抖手中的链子,向秋子致意。秋子俯视着趴在脚边的儿子,抬起右脚轻轻点在健一的背上,腿上。“既然做了母亲的奴隶,那就成了一件工具而已,工具的想法是没人在意的,放弃那些不要之类的意识吧,为主人带来价值,脑子里只能有这7个字,会免去许多痛苦和烦恼的,懂了吗?”
母亲说话的声音很轻柔,健一的内心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割断了一样,坠向深渊,听到“砰”一声,然后彻底碎裂,涣散的眼神透出了意识里的绝望。
来吧,在这里按个手印,很快你要离开这个国家了。原来秋子右手上还拿着一张纸,左手端平杯子,微微弯下腰,将纸片推向健一的手边。
“往后要用你的一生,为主人创造利益,知道吗?母亲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因为没有哪个奴隶在这里活的过一年。”
看着母亲润玉般的手指,涂着保养油的指甲,健一好想触碰一下,但恐惧终究抑制住这个冲动,对痛苦的敏感令他只能把想法藏在心中,丝毫不敢展露。
“下午去S国的货物准备好了吗?”站直身子,秋子移开注视目光,喝了一口咖啡,问道。
“夫人放心,二班的姐妹正在打包,330个,一个不少。”绫乃认真的回答道。
“很好,小心一点,别在海关那边出了纰漏。”
绫乃:“二班的姐妹都是很有经验的老手了,海关那边也确认过是自己人在值班。”
“你替他处理下,然后带下去打包。”说完,干练的转身,径直向办公桌走去,又恢复了平日利落的姿态。
“是,夫人。”绫乃应声道。
随即用靴尖踢向健一那带着束具的阴囊,幽幽的寒声:“快伸出你的食指,真的需要我帮忙吗?”
绫乃的每个眼神与声音早已成为健一心里的阴影,根本无法抗拒,不由自主的将食指伸向纸片。
“先沾点你身上的狗血。”阴囊突然间又被猛踢了两下。
“好了,爬到那边,把文件放在桌面,快点。”绫乃不耐的催促。
刚刚摁下手印的左手,马上又捡起纸片,跪爬递向办公桌。至于纸上写的是什么,或许永远是他不可能知道的。
出了接待室,绫乃终于露出了轻松的神情 ,轻笑一声:“噗嗤,健一君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呢,先带你去参观二班姐妹的工作吧。”
打开通道内那扇华丽的大门再次打开,健一萎靡不愿前进,绫乃用鼻子“哼”了一下,知道没有选择的可能。俩人重新走了进去,大门关闭的那一刻,健一知道,自己又回到了地狱,只是空气中,除了那淡淡的血腥与铁锈味,他又嗅出了另一种绝望的情绪。走了三四十米,只见一群被罩着头,在地上爬的壮汉,被两个身着黑衣长靴的女子,一个拽着细铁链在前面领路,一个用鞭子在后面抽赶。仔细一看,铁链并不是栓在脖子处,而是连着一个个尖钩勾入肛门,爬的稍慢或轻力一扯,绝对的鲜血淋漓,痛不欲生,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绫乃放肆的大声笑道:“看见了吧,我们的小少爷现在多么幸福。”
想到自己即将变成这样的人,健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突的,闪过一念,不行,我要逃跑,反正也是死,说不定还有机会。
绫乃似乎并未发觉健一的想法,牵着他走向包装处。“惠姐,打扰了,”她熟络的向一个粗壮的女人打招呼,扬起手上的铁链,“这是夫人吩咐一起带过去的,包好些,要活着。”惠姐回过身,摘掉手上的帽子,扇了扇体下,这个女人连衣服都没穿,全身只带了个胸罩和底下已经湿透的内裤,蹬着胶靴,简直就是个屠宰场的工人,胳膊上的皮肤渗出滴滴汗液,戴着的皮手套上,血迹般般。
“唔,带过来。”靠近惠姐的身边,成熟女体的分泌物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中,健一贪婪的嗅着,暂时忘却了环境带给的压力,底下的东西变得血红,妄图挣脱束具。“哈哈,小男孩火气挺旺呐!”惠姐一把拽过链子,把他拖到角落,指了指地上的头枷腰枷脚夹,恶狠狠的道,“像这个东西一样,自己把它们戴好,然后躺进笼子。”健一现在才发现地上还躺着一排木乃伊棺材大小的铁笼,里面的男性壮汉都被三道夹具好固定住。稍有不同的是,他们多了个头套。
是的,不能再拖了,跑不了便只求一个痛快。趁惠姐与绫乃不注意,猛的挣脱了惠姐牽在手上的铁链,没跑两米,便被拽了回来,“嗬,可以阿,在考验我的力量吗?”在丰腴的百合惠面前,他瘦弱的四肢像一条野狗一下四处乱蹬,但牽着铁链的手却纹丝不动。呀,好绝望啊。见他略有迟疑,惠姐立即一脚踹在胸口上,用力压住,恶狠狠地道:“跑么,想跑是么?”拿起短鞭,照头照脸抽的他几乎要痛晕过去,不断哭喊求饶。
老实了吧。
在停止鞭挞的一刻,健一忍着伤痛,主动爬进了笼子里,“这不省事多了。”百合惠过来扣上笼门,锁好后。又使劲用脚踹,笼子关上后,空间不到半个平方,夹上扣具更是只能绷直身体,无法动弹,任由惠姐踩来踩去。
妈的,害老娘又一身汗,热死了。惠姐边踩边骂,最后把胶靴也脱了,露出早被脚汗捂湿的短黑丝,白皙粗壮的小腿,脚拇趾似乎还透着一丝蒸汽。大笑着伸进健一的下体处,先给你爽一下,去到那边,鸡巴被封死,就永远没机会享受了呐!哈哈。
健一根本受不了如此诱惑,被惠姐踩了三四下,鸡巴立即不顾贞操带里的尖刺,稀里哗啦射了一地。
额,精神一下被掏空了,内心平静下来,望着这个粗壮的女人,竟然堕落到射在她的脚上,不禁一阵恶心 。刚想闭上眼睛,惠姐居然又脚神到他的嘴上,冷冷道,含起来,舔干净。
看着惠姐冰冷的眼神,健一精神与身体都无法抗拒,只能张大嘴巴,迎接这恶臭又带着精液腥气的肥厚黑丝袜。看出他的不情愿,惠姐又吐出一句,“你只有十秒时间,否则,呵呵。”猛的一鞭抽在铁笼上。笼子的颤动,神经与肌肉立即促使他的舌头与嘴巴,全力的进行吮吸,看到惠姐用满意的神色将脚抽离他嘴巴的一瞬间,意犹未尽。下体既然又一次隔着束具,涌了出来,带着刺出的鲜血,红白红白。
喲,还有惊喜呐,好吧。惠姐褪下黑色的内裤,露出肥厚的两片,丝丝晶亮的液体从那黑不可及缝隙淌到地上。腥臭的淫骚味连一旁见惯的绫乃都忍不住,捂鼻躲开。“再加点料,”把丝袜也脱了,露出红嫩肥厚的脚掌,走到健一的脑袋前,揉成一团,“赏你的,哈哈哈。”在打开口含住的一瞬间,骚味仿佛渗遍了身体,阴茎再次无视束缚拼命膨胀,再次射了一地。突然间,健一已经发现自己不想离开这里,想永远跪在这个女人脚下,被她的气味支配。
二、堕落岛
搬运工作正在进行,健一睁着眼,他感觉到自己在移动,然后与其他笼子一起被放进一个狭小的空间,随着砰一声门被关上,突如其来的绝对黑暗让他看不到任何东西,感知不到自己的身体存在。无助的恐惧感使他心理里焦躁慌乱,甚至喘不过气,本能的要大声喊叫,但发不出一点声音,不仅仅是嘴里塞着的内裤袜子,神经好像断了一样,找不到声带的位置。原来为了避免奴隶的恐惧与喊叫而出现疏漏,在装进集装箱前,每只笼子都按程序注射了一遍镇静剂。
连一只海鸥都没有,洁白的浪花轻轻洗刷午后阳光下的礁石,细致地,擦去每一粒尘埃,远古岩浆狂野的本色显露无疑。雪梅出神的望着海面,漆黑明亮的双眸隐约透着一丝的迷惘不安,黑直的长发偶尔被海风吹起,随即散落在白玉般的肩上,却浑然不觉。刚获得LG大学毕业不久,在母亲安排下,来到这个叫堕落的小岛,管理S集团在太平洋塞拉岛国的一处矿场。
最近,集团调整,母亲被调去外围,离开了集团核心层,其中的意味也令雪梅的心思有所颓然。文静只是她的表面,权力的快感早已生出欲掌控一切的野心,年轻的她知道,必须重回高层的视野。
眼下,一艘几千吨的小货轮,正缓缓朝岛上驶来。新的奴隶又要到了,在母亲的培养下,她的工作就是负责摧毁掉他们的人格与希望,沦陷为畜牲,驱使他们为集团带来价值,想有业绩,就要提高效率。
不甘被边缘化的她,看见船在靠岸,加油,她默默的对自己说了声。随后,转过身,给门边的侍卫下令:“船到了,两个小时后,带到广场集合。”扎起头发,径直更衣室走去,在她统治的岛上,不能存在一点令奴隶有放松想法的氛围。
终于又再次见到刺眼的阳光,虽然此时健一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地,感受阳光带给身子的些许温暖,内心也隐隐出现一丝希望,母亲说过,这里可以活下去的。
然而,笼子被打开后,希望很快就破灭了。他看见了两个高大的女人,手上拿着一堆勾子向这边走来。他太熟悉这种令他印象深刻的刑具了,一旦插进身体,只有听从指挥,否则轻轻一扯便是承受不起的伤痛。只见身边的壮汉都很配合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美女们一言不发,动作熟练的朝奴隶的肛门勾去。看着恐怖的一幕,看着两个紧身黑革,红色大皮带的大姐姐,拖着沾满血污铁锈的尖钩,走到他面前,健一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又失去了控制。
辛子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八岁那年,父亲吸毒过量,死在了父女相依的那个棚子外面。被领养后,一直生活在公司管理的这个岛上,她自己也记不清,她见过多少批这种不再是人的畜牲,反正每隔一两个月就有一批吧,这里是他们的终点,自己的工作就是榨光他们的生命价值。看着这个惊恐到呆惧的畜牲,失去了配合。有些怒意,便抬起长腿,毫不留情踢向腹部。
剧痛令健一捂住肚子,全身蜷缩在一起,辛子骂了一句:“笨奴隶。”很有经验地,又一脚踩在他的脸颊上,用力压住。果然,健一又开始挣扎,撅起屁股向后用力,辛子很快地将勾子插进了他的屁股。完工,轻蔑不屑地瞟了一眼卑微的健一,她知道自己不需要再对这个奴隶做什么了,体内的勾尖会很好的传达她的想法。
健一非常痛苦,但他知道此刻也只能把精神全部关注在这只牵着他的手,才不至于崩溃在肛门的痛楚中。
很快,码头的工作基本完成。每个黑衣红带的女子手中,都轻松的拽六七条链子,有序的向矿场广场走去。
健一根本没有叫喊的力气,双眼紧盯着前方那双不断前进的黑色靴子,听着节奏,四肢拼命跟随。
终于停下来了,他的手足因为过度劳累,禁不住的抖,好想趴在地上不再起来啊,但勾子却稍稍又往上收紧了一点,脆弱了肠壁提醒他,必须保持住姿势。
广场内,雪梅束着长长的马尾,一袭鎏金白的披风罩住身体,仅露出一截穿着红色高跟靴的小腿。底下侍女报告全部到位后,广场没有一丝声音,她静静伫立,沉默的气氛压抑着广场内的每一个心灵。
“这里,将是你们的终点。”少女温柔美妙的声音,听起来却如此绝望,开场第一句,冷酷无情,是全部人的第一感受。但雪梅并不在意,继续冰冷的述说:
我是这里的最高管理者,你们的工作,就是为集团开采,用你们的生命,为集团,为我 ,带来效益。接下来,会抹杀你们还认为自己是个人的错觉,在这里,只有绝望,你们必须带着无尽的负罪感,努力工作,献出生命中最后一丝价值。
说到这里,不少警卫眼里发出了兴奋的光,雪梅接过递来的水,小泯一口,又继续道:
奴隶在这里没有晋升,只有下坠。每坠一层,任务加倍,敢掉到三层以下的,死亡也无法带给你解脱的权利。你的妻儿将会被捕获,送到来到这里代替你的工作,我的话从不食言,痛苦会让你主动在悔过书中,详尽到写好他们每一个特点,捕获的建议,令行动队不费吹灰之力。
听到雪梅讲述如此残酷的规则,场内有些奴隶已经开始不安,虽然面罩遮住了他们的表情,但恐惧依然令身体颤抖,这些人本来只是SM上瘾,自愿加入性虐俱乐部而已,即便死残也算咎由自取,可没想过会连累妻儿,家庭始终是每一个男人的软肋,永远放不下的东西。
雪梅知道每次讲到这里,下面多少会有些情况,但她毫不在意,反而带一丝嘲弄道:
你们对残酷一无所知,后悔吗?没有用的,这里离最近的岛屿有200海里,而你们会戴上40斤以上焊死的手铐脚镣,然后爬进那扇大门,没有我的允许,只能死的里面,永远没有机会出来。
还有,你们的身体所有器官,随时会接到订货,为集团献出身体价值,将也是你们的荣誉之一。
在这里,我就是主宰,满足我,才是你们存在的价值。
最后一句随心而发,雪梅的心情也有些激动 ,她还年轻,她的野心远远未到巅峰,这个岛上,满足不了她的欲望,她要靠压迫手下这些奴隶,赚取实现理想的资本。对这种见惯的畜牲,她不会产生什么怜悯的情绪。又喝了一口水,学过管理学的她,知道适时取予,调整下口气,显得不再如此冷酷,再次说道:
“虽然你们都会死,但只要不犯错,临死前,会赏给你们只岛上姐妹的丝袜,套在头上死去。死前还能保持最高效率 ,一层不掉的,会得到我的赏赐哦?记住,一双袜子也要好几块钱呢,够你们一星期的谷糠和饲料了。当然,如果你们的同伴中途死去,你们的生命中,还是可以有机会尝下肉味的。”
说到此,雪梅下体也忍不住有些快意。毕竟在读书的时候,漂亮文雅的她也有不少裙下之臣,但大都是有礼节,有格调的交往。
此刻真正屈服于她下 ,在她的压榨下,为她贡献一生出价值的人,自己仅仅是给予她穿过的有脚汗的一只脏袜子而已,还要是奉献最高的,才有资格。人与人之间如此反差大的对比,仿佛自己如神祗一般,不降罪他人便是恩惠,不经意的施舍,更赢得众生的膜拜,如此奇妙的感受,再清纯的少女,亦无法抑制野心的膨胀。冰冷的双眸毫不掩饰地对场下之奴,释出对其卑贱的漠视。表现不表现,本小姐说了算,让你下几层就几层。
“哼!”冷笑一声,“下贱的蛆虫,不要耽搁时间,立即安排工作进程。”顿了一下,“不管用什么手段,10天后必须达到标准,全部奴隶都要有为我全力工作到死的觉悟。”说罢,也没心思理会广场那些带着颤抖的,带着灵魂绝望的呻吟。脱下披风,羡慕的拍拍身边总管那傲挺的乳峰,略带羡慕的道:“今晚回国,明天有个同学聚会,罗姐,安排下飞机,后天回来。”
“小姐,下午你还说工作要紧呢?”总管无奈。
“是啊,这不安排完了?姐妹们熟练的很呢!”
“那你也得盯一盯呀?”
“这不有罗姐您嘛!多费心关照下啦,真的有事。”
“嗯……”
“好的,我先去吃饭啦!”
…
“那个小奴安排去仓库搬饲料,秋子大人的心意我已经明白。”
“是,小姐。”
“跟下面的人说说,我不喜欢听见这种渗人的呻吟,处理下,懦弱的,心理承受差的,声带舌头赶紧割掉。”
“是,小姐。”
“真是的,喜欢上SM,对结局没点觉悟呐!”
……
8点了,雪梅关上这全岛上唯一的一部手机,开始出发。
她走过广场,看见新来的奴隶全部都已被刑具夹好姿势跪在广场内,头被固定在离地十五公分处,眼皮被扒开,无法闭上,视野中只有女性气味的丝袜和内裤,阴茎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用贞操带锁紧了,这是公司内矿场专用的,5CM长度夹带两条3CM长刺,绝对的敢硬一下就痛不欲生。“反正也不可能有机会再用的上。”雪梅的心里毫无压力,要还能出的去,有机会脱下来射精,这里还能经营了三十多年?她对自己的想法不禁也觉得有些可笑。
负责调教的施虐手不时挥鞭猛抽,讲着这里的规矩,想到什么说什么,有的负责给奴隶在其已经红肿发亮的龟头上涂兴奋剂。不卸下刑具,每一秒无法休息,永远盯着女性的丝袜内裤,体内被注了高量春药的情况下,晒一两天,很少有三天的,不管贞操带锁得多紧,前列腺液基本是流了又流,人格基本报销,形成精神烙印,即便流到达标脱下刑具,以后看见高跟鞋奴隶均会兴奋不已,阴茎爆红,迸发潜力,要是能闻到穿着丝袜脚上的气味,更是流得滴答不止,那第一步算是完成了。
接下来就是摧毁意志,这个简单,锁好奴隶后,留十余公分的挣扎空间,只需拿一些简单的道具,越简单越好,更体现出生命的渺小脆弱,比如一个透明的塑料袋。轻轻往头上一罩,然后坐下欣赏,时而取下,或是让其尽力挣扎,在绝望中闷死过去,然后用冷水,电击让其苏醒,等经历过几次濒死的体验,脑袋再驱使不出一丝挣扎的力气,垂下头放弃,主动等待你再把袋子套上时,绝望与不可抗拒已经深深烙奴隶的潜意识里,第二步也完成了。
第三步,切断奴隶间的信任,除了主人的话外,怀疑一切。这必须牺牲掉其中几只,首先先饿几天,然后让他们主动选择,每三只挑一只,层层选下来,最后处死一只,并通过手段让其他人吃下去。玩个五六次,这时每一只都有机会指着出卖对方,深切的怀疑感和负罪感,有限的生命里,没人能挣脱这种道德层面的桎梏,只有更疯狂的工作,忘记这些自己曾经的丑恶。
果然喜欢SM的人都是疯子呢!既然不选择做人,那就在这里好好享受你们的痛苦吧!雪梅这样想着,看到脚下那些动弹不得的奴隶,双眼爆红的盯着摆在眼前的垃圾。卑微下贱,猥琐,肮脏不堪,雪梅的脑子里第一次感到词穷,以前为了了解SM,她也经常上网看些资料片,发觉网络里的东西,过于肤浅和无趣。演戏做作的痕迹太重,这一行也不可能有专业的演员来拍,或者干自己这一行的,也不可能傻的拍到网上去,否则,就是才刚展开第一步训练的广场情景,真不是可以曝光的东西。
离开了广场,这一次袁哲君也会出现的吧,雪梅有些心动的想到。在大学里,雪梅一直在暗恋他,却羞涩的不曾向其表示过爱意,后来被一个叫欧兰清的学姐主动出击后,看到人家出双入对,雪梅只能把爱慕之意藏的更深。
三,转变
袁哲,C国经济实力排的上前五,盛成集团的二少爷。自幼拜在流云宗门下,慕老宗主的关门弟子。毕业后,并不在家族内发展,而是独自去了T国后,再无消息。
最近又出现了,听说也要参加这一次的聚会,所以雪梅才打算放下矿场的事务,也跑来参加。当然,她也知道要做业绩,岛内只是一方面,适合的机遇与人脉,更要把握。混了几年,对社会活动早深有体会,不再是当初羞涩的小白了。
桌上红白交错,你来我往,大家都是有一定身份的人,但同学聚会一向如此,几杯之后,放下拘谨,开始不在意小节。这时,洪海喝多了,趁机摸了下雪梅的秀肩,抓住一把头发用鼻子蹭了蹭,挪瑜道:“雪妹子还是这么端淑漂亮呢,当年就是胸小了点,不然肯定是咱们的系花啊。”
“哟,海哥有眼光,小雪当年追她的也不少啊,我俩算是其中之一了,就是她看不上咱们。”
“宁少,您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罗,宁风地产在业界可是响当当的黑马呐,我觉得,此时示爱更显诚意啊,哈哈…”
“哪里哪里,其中可是少不了海哥的功劳啊,哟,海哥快瞧,小雪两只玉手,您可得套点东西上去呀!”
洪海见有人替他助势,愈发恣意:“嗬,我看看…”说着便伸手向雪梅的手心抓去。
雪梅见两人不但对自己涮来涮去,还动手动脚的,
心有怒意,但洪海的家族实力,脸上不好得罪 ,不得不与其虚伪推脱。
“两位喝多了吧,我去下洗手间。”
眼见饭局过了一半,而袁哲却没出现,心情不免有些低落。在岛上,她是执掌生死的女王,但在这里,对几位有头脸地位的同学,她还只算个小女生,她只能托故退让 ,转身离席。
“哟,大长腿耶,海哥,看你的啦!”
她见两人还不消停,不禁恶狠狠地想:如果落到我岛上,一定让你们后悔自己是人。
这时,正好门打开,袁哲走了进来,脸庞多了些许胡印,身材也瘦削了,却带给人一种沧桑的气概。打了个招呼:不好意思,来的晚了。
毕竟是盛成集团的二公子,实力远超在座的太多。
没有谁敢不理会袁哲的招呼。
洪海也暂时放过了雪梅,起身回应道:
“哪里晚哪里晚,呵呵,这可还有一瓶四十年的汾酒还没开呐。!”
“快去拿杯!”
……
席间又热闹起来,雪梅不时瞟向他,男人嘛,就应该这样子的,历练风尘,自带睿智潇洒,言语投足间,来点不羁的微笑。
尽管雪梅有许多话想对他说,但依旧无法开口。唉,这些年白混了,在他面前,她还是当年那个无法开口的女生。
……
饭局结束了,她终于忍不住,趁大家告别的时机,向前问他:“这几年过得还好吧,欧兰清呢?”
他别过脸去,苦笑了一下,却讲不出话。
“怎么啦?”在她心中,虽然知道此时不该追问,但还是放不过这个她最关心的话题。
“别问了,好吗?我走了。”袁哲右手轻拍了一下雪梅柔弱的肩膀,然后插进口袋,随意的转过身去,左手扬起,做了一个告别的手势。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雪梅不禁有些落寞,自己放弃几天的工作,为他而来,却仅仅只有这几个字的对话,我的袁哲哥哥,你就不能聪明些看到人家的心意呀。
“唉,或许是真的有什么大的变故吧!”雪梅稍稍自我的安慰下自己。
“呀,怎么不记得留个联系方式呢?”随即又责怪起自己的大意。
袁哲很压抑,少量的酒精,并不能引发他体内的情绪,他一直想大醉一场。
只是对她承诺过,没有再次找到爱他的人前,不允许哭。因为她相信,她的男人一生永远是一个潇洒不羁的盖世英雄。
那一夜,她死在了T国的密林中,身为国家的特务,她第一次选择不信任组织,甘去为她的爱人火中取栗。
那一夜,从小被人夸赞是天之骄子的他,平生第一次惨败。
那一夜,白龙府内,流霜剑法被袁哲发挥到了极致,大堂,通道,内院,血流成河。无奈敌方好手源源不断,冷热兵器一起招呼,最后凭藉暴雨突出白龙府,遁入山林时,欧兰清已经受了两处致命伤。袁哲背着爱人无助地在暴雨中穿行,从爱人的催促,到若有若无的声音,到逐渐冰冷的尸体,袁哲从不相信有一天自己的双脚,会沉重的,再也迈不开一小步。他泪流不断,但没有哭出声音,兰还在旁边看着我呢,刚才还答应过她的。
半年后,整个白龙府被袁哲炸成了粉末。
为了给兰报仇,他根本不择一切手段,结局也是引起T国全部帮派的追杀,潜伏了一年多,才找的到一个机会回到C国。最终,在获取的信息里,他知道了兰的身份,但丝毫不影响她在他心中的地位。甘愿微笑着陪一起他出生入死的女人,一生中遇到一个,便已经足够,纵然短短,不想再爱。
有时袁哲感觉的到,兰还在他背上的,那就两个灵魂用一个身体,这样的过完一生吧。
回去的飞机上,雪梅并不高兴。
岛上的奴隶倒霉了,她打算变得刚强果决一点。
“梅姐,新来那批进度如何!”
“第一步全部过关,目前在走第二步,因为岛上设施的缘故,每次只能训练四十个左右。”
“哦,那太慢了。”
“似乎找不到什么快速的方法,不达标,放到地层下面也不好。”
“有的,叫200个到海边集合,带上铁笼子。”雪梅面无表情的说。
“是,小姐。”
主管宋梅利落的应承,有些事不必去问。
200个奴隶整齐的跪在海边,身后站着三十多个性感的制服警卫。经过第一关的摧残改造,奴隶们对美丑已经失去了感应,只要是个穿丝袜的女人,精神与下半身就会强制自己去服从。对于雪梅这个最高管理者,更是听见名字都会跪下以示尊敬,虽然在这个岛上,基本也是一天到晚都在跪的。
“相信经过第一步的训练,为我带来利益,为集团牺牲,已经是你们唯一的目标了。”海风有些大,雪梅大声喊到,虽然她不确定这些奴隶,究竟还是不是有些其它什么可笑的意识。“但是还不够,为了消灭你们残留的反抗意识,达到从身体精神上对我百分之一百的绝对服从,更快的到地底下奉献可悲你们的那点价值,我宣布,第二步训练开始。”
“俩人一组,拿一个笼子,躺一个进去。”
水刑的恐怖,不是每个人都能无所畏惧的接受,起码自己要死也不会选择这么难受的死法,所以雪梅并不一次性的讲完步骤。
看着奴隶们整理完毕后,或许躺在笼子里的人在这种环境下都预知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不少都在发抖。但正如主人所说,在这里后悔是没用的,若有来生,就当个道士和尚什么的吧,还有什么比被人活生生虐死,更奇怪的想法。
应该不会错的,反正难受的是你们。雪梅这样想到,挥挥左手,“扔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拖起来。”
“砰,砰砰…”反正痛苦的也不是我,执行的奴隶也很爽快。
2分钟过去了,没这么简单,斜躺在椅子上,雪梅面无表情的翻着手机。
4分钟过去了,雪梅托腮想到,好像以前看见过报道的,肺活量好的可以坚持到3分半。当然,受刑么,肯定久一点好,谷歌一下。
5分钟到了,先看看效果吧。挥挥手,“拖起来。”
笼子被陆续的拖上岸,里面的人已经基本没一个醒着的了。
哦?肺活量不行嘛!“你们,负责把人就救醒,救不醒的,自己把自己装进去,陪葬。”雪梅埋怨道。
海滩上,接到命令的奴隶马上炸锅,拼命的又吸又按。终于陆续的抢回大半,雪梅这才松了口气,至少自己不会被后面那些警卫笑吧。事后确实还是有几个是救不回了,看着死去的同伴,负责的几个虽然带着面罩,但无疑表情肯定极度的绝望。
没错,雪梅怎么会忘记自己都话呢?一个眼神,马上有几个警卫走了过去,在强大的威慑下,奴隶最后还是自己躺进了笼子,估计是太悲愤,想说点什么,只是没了舌头与声带,只看的见他的脑袋在转来转去。
“等等。”
听见雪梅说话,所有人都静待她下一步的指示。
“你们赏只袜子,套给他们。”毕竟这是他们想要的选择,信仰的存在,是因为人的需求,不论是否荒唐,只需培养的够坚定,便超越生死,漠视伤痛。对于这些奴隶,雪梅明白,他们最大的痛苦不是对他们如何残忍,而是无视他们的SM信仰,做为规则的最大受益者,她当然乐意去维护。
脑袋被套上丝袜后,笼子里的奴隶果然安静了,贪婪的吮吸着刺激性的气味,不再挣扎,无声的沉进水底。新来的奴隶终于感受到这座岛的恐怖了。他们的命,真的还不如这个表面看起来文静可爱的统治者,脚上的一双丝袜值钱。
“30分钟后拉上来,给底层下加歺,可是几百斤的高能粮食啊!”至于口感么,雪梅揉揉前额,今天怎么了,又是我想多了吧,奴隶怎么会有口感这么奢侈的想法呢?
……
为了锻炼自己刚强果决的性格,雪梅决定先改变自己的气质。亲自执行刑罚,并且每一次,她都摘掉奴隶的面具,让他们看着自己,如何虐死他们,目不转睛的与他们对视,看清奴隶每一个表情,看着他们痛苦,绝望,然后愤怒,不甘,最后在痛苦中死亡。
慢慢的,她也开始奢虐起来,不管有没有奴隶犯错,随便抓两个,告诉他们,直到抽死一个为止,另一个才可以释放,活下来的,可以休息三天,领两斤饲料,赏一只她的袜子,让他射一次。结果每一个几乎都是用全部的精力挺住她的鞭笞,结局往往也是一起死亡。
半年后,岛内的产值大幅提升。原来以前的奴隶知道刑罚虽重,但还不致命,最累最危险的还是手上的活,高层的管理者,一个月不来一次。如今真的来了个死神,死法还超痛苦 ,干活反而是一种解脱。一下去巡视,每个见到雪梅的奴隶,立即僵硬成颗石头似的,心都不敢多跳。残忍程度已经远超他们所见过的任何女王,就是一个杀狗狂,没有简直。
业绩蒸蒸日上,经过历练,雪梅似乎沉稳了许多,脸上并没有过去的那种惊喜。
这天,心情不好,看到一个奴隶在大口大口的吃米糠,都是本姑娘的钱啊,就不能客气些?当场直接剥掉他的级别,拿去审讯,要他的儿子过来替代。奴隶急得想咬舌自尽,发现自己又没舌头,只能发疯似的想撞墙自杀,身边的看守很有经验,脱下靴子,伸到他身边,大声呵斥,只见犯人不再乱晃,痛苦的跪爬过来,任由黑丝大脚踩住犯人都的嘴鼻,犯人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躺在地上不再反抗。是的,经过训练的奴隶除了对闻到气味的丝袜脚射了又射之外,根本没有脱逃的了的。随后看守立即收紧夹具。这事真吓了雪梅一跳,从来不知道还有敢反抗的,待被锁好后,她走到跟前,望着犯吸毒症一样的奴隶,恶狠狠的说:“不只你儿子,连你老婆也要被带到这里,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进了审讯室,雪梅很生气,居然当这么多奴隶的面违抗她的裁决,必须好好整顿。奴隶已经被锁好,跪在那里,排除了任何一种自杀的可能性。“唔,多插两支补充体力的吊瓶,然后窒息十次,再电两个小时松松皮。”
审讯室外,看着这个无法死去,痛苦到连每一个毛孔都在挣扎的犯人。雪梅下身都湿完了,不过,她已经不再太在意这种生理上的反应,习惯了。既然自己是如此的人,便如此过下去吧,当神没什么不好的,业绩指标蹭蹭的长着呢。
可怜的犯人被电得已经不知道是神经在抖,还是肌肉在抖了。
接下来就是药物催情加女性荷尔蒙分泌物的刺激。
既然是活不成了,为了取得成果,自然是剂量最大化,雪梅摸摸他的头,亲自把自己的内裤送到他嘴上。在最强力的催情下,又得到雪梅的靠近,含到这种被他内心一向尊之为神,做梦也不敢想的女性荷尔蒙分泌物,果然下身立即紫黑。当然,他那处地方里里外外早被控制好,永远不可能射的出一丁点儿东西。
最后,适时注入非法致幻剂T一duo,强制肾脏全力提供激素,神经兴奋效果再次提高数倍。所有过程都在掌控中顺利实行,受刑者全部机体已经出现不可逆转的损坏,活不到明天了,在老练的审讯官诱导下,他儿子一岁时拉过什么屎都被详尽的记录下来。
第二天,雪梅走进来时,犯人已经死亡,铐具处血肉摸糊,显然挣扎的失去意识控制,肌肉的本能反应所至了,面部七孔流血,嘴巴还死死咬住她的内裤。审讯官起身报告,犯人:洪天保,国籍:C国 血型:O型
地址:K省C市市区人民路,富丽小区1栋
以下是他自己写的自述:
父:……
母:……
妻:……
儿:……
“哦?D市,姓洪?会不会与洪家有点关系?那样行动比较麻烦。”雪梅拿着报告,她知道如果是跟她那老同学的家族有关系的话,行动队风险较大,可维护自己神一样不容违抗的神圣感,又是她的工作,当着大众说过的话,难以收回。
“据我所知,行动队里基本是以一挡十的高手,武警与警察拦不住的吧。”
一个年轻的侍卫好奇道。
唉,世界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单纯。被送到岛上的这些人,是经过开发,然后自愿放弃生命受她支配和统治,她所做的只不过是加强他们心中,她是一个无法抗拒,可以彻底支配他们的神这种想法。所以她可以在这里任性,因为她就是,他们精神上需要的神。任性不代表无知,在现实的社会她并不突出,她也需要受制于总部,而集团在一些名门世家面前,并不见得入眼。盲目自大,真的是生存的障碍呢!她并不想接侍卫的话,抖抖披篷,拿着报告离开了这里。
起码雪梅知道,社会中还有另外一个社会,比如袁哲,比如这个岛上的真正守护者。
四、南柱
世界的确不是单纯的。
被勾了一次屁股后,健一再没有受到什么过分的对待。被分到仓库间送食物,虽然还是奴隶的身份,见到守卫还是要跪爬的,但手脚间的镣铐无疑轻了许多,也不会莫名其妙的遭罪。
应该是母亲的缘故吧。健一是这么想的,在送饲料的过程中,他见到了跟他一起来的那批人,在刑罚的摧残下,基本都完全失去了人格,痛苦的在不见天日的地底下,绝望地劳作。如果不是母亲的话,他再想不出自己与他们之间,为何会天与地的区别。
他对现在还是有些满足的,天天跪那些小姐姐已成为一种礼节,并不会带来什么屈辱感。倒是被百合惠的开发,令他对女人的丝袜和内裤有些崇拜,被锁久了,偶尔见到,总会射一点出来。
门开了,他看见平日扫地的老爷爷,拿着垃圾桶和扫帚走进来,年纪和镣铐似乎并未影响他的动作。离送饲料还有一点时间间隙,健一主动道,“阿爷,我帮你扫这里呗!您休息下。”
“真是个不错的孩子呐,呵呵。”老头也不容气,乐呵呵的回道。这半年里,与这个孩子相处的不错,时常还谈论起他的身世,知道他读过点书,妈妈是集团外围的负责人,才在岛上过得比较轻松。
骄阳明媚,小路蜿蜒,三四个守卫以中间身着淡紫色蕾丝连衣裙的女子为核心,缓缓走向这边。
管理仓库的守卫远远看见,示意两人停止工作,伏趴在地。等待这个白皙明媚的女子走近,守卫立即弯腰致礼:“小姐好。”
“唔。”年轻女子随意应道,显然到这里的心思,未放在守卫身上。亲手拿过项圈链子,系到老者的脖子上,又吩咐道:“你们等在这里,不许跟过来。”说罢,牵着老者,独自向山上走去。
山路深处,林木逐渐严密,主奴俱一言不发,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来到一处湖边。女子在一块青石上坐下来,褪下长靴,把被透明蕾丝长袜包住的玉足,伸到老者的脸上,轻声问道:“南老一向安好?”
老者忘情的嗅着女子透过丝袜散发出的脚汗,恭声回道:“蒙主人照顾,老奴未曾有过小恙。”
“呵呵,帮我按一下,走了这么远,好累的。”
老者赶紧用衣服把双手搓干净,捧起玉足细心按摩起来。
“不知南老可听过C国南面的洪家?”
“唔,老奴退隐前,知道洪家家主洪振,此人武功仅堪算一流,但极有钻营手腕,平日素爱结交政界人物,如今繁华盛世,六扇门内也是高手如云。族里的太上长老洪虎,据闻家传的烈阳拳,已练至第八层,刚猛无比,乃洪氏一族的柱石。”
“嗯哪,那跟南老比如何?”雪梅好奇的问。
“两百招内,分不出高低,强求胜负,只在五五间,不过小姐也不必担心,老奴并未听说洪家有哪些后起之辈,等个一二十年,洪虎去后,洪家便是徒有其名而已。”老者跪捧着雪梅的玉足,低头答道。
南柱残风,是S集团的两大核心守护者。额耶,能跟南柱南岩川打平手,雪梅吐吐舌头,要知道,把岛上她全部的警卫调过来,在这个跪着给她按脚的老头面前,估计也走不完三十招就得全趴下,不禁为自己的谨慎侥幸,这的确不是现在的她,能无视的实力。
“当今世界,能打败南老您的高手多吗?流云宗如何?”她实在忍不住。
“呵呵,论武功,流云宗比洪家要强上不少,流霜剑法练至第六层,便可挥出剑气,削金断石。云纵步,身法大成后可施展出残影,简单的说,又快又利,不可小觑。至于真正的当今第一,便是青门。老奴行走江湖时,曾与青门时任总行走的连天火对决过一场。三百多招,从夕阳战至月上中天,我找不出他的破绽,后败,只是可惜…”老者谈起自己少年豪气的往事,心中有所感慨,手上工作似乎也慢了下来,但雪梅并不在意,追问道:“可惜什么?”
“连天后来与其并称青门八俊之一的同门师弟碧潮生,成龙阳之好后,再无消息。那些年,青门年轻一辈,无不惊才绝艳,少年间惺惺相惜,其实也是有所难免。”
“唉,八个袁哲天天在一起,能不出问题么?”雪梅这样想到。老者自然不知道她的想法,继续道:
“所谓追求,总有些人是不一样的。像连天和我,算是各得其所吧。”
兜了一圈,又是在为他脑袋里这种荒唐的信仰,求开脱呐。雪梅鄙视的看着为她按脚的老头,没错,能力再高又怎样?还不是跪在我面前给我闻脚?还想舔呢?雪梅不可能给他这种资格,因为她觉得口水比较肮脏,还粘粘的不舒服。当然,她也知道,能力高真的很重要,否则他只能戴上面罩,死在地层底下的矿场里,根本不可能会接近她,给她按脚,对话的机会。
她指指靴子,老子心领神会的立即用心给女神穿上。
雪梅站起身来,冷冷的说:“跪好,头抬起来。”说完,半褪下内裤,用阴部对准老头的脸,放松的用尿滋了老头一脸。唉,有能力真好,能享受奴隶最高的待遇。拥有有能力的奴隶更好,在强者头上撒尿感觉更过瘾,雪梅面上一阵惬意。
“想射精么?”雪梅微笑的问道。
迎接了一场尿雨后,老头的下体肿的通红,即使他是集团的守护者,也还是被焊上了贞操锁。听见主人的关心,但老滑的他知道这是考验,忍着回:
“听主人安排。”
雪梅又不可置否的笑了一下,牵着链子向山下走去。她知道,此刻随意的伸出脚在老者的下体蹭两下,喷出精后,下体会轻松许多,不至于老者每爬一步,都必须忍受巨大的痛苦。但她不可能这么做,因为她知道这就是他想要的。
老头此时每一秒都在渴望自己的主人,会突然转过身来,用她的靴子,踢下他的贞操束具,联想到坚硬的靴子里,包裹的是自己刚才亲手触摸到的,温润细滑的玉足,便是射死也愿意了。但他也知道主人不可能那么做,因为现在承受的痛苦,其实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穿着蕾丝裙的女子走了,一直跪趴不动的健一终于又可以抬头,问满身尿骚味的老爷爷:“那个漂亮的女人是谁?”
前任岛主的女儿,现任本岛的统治者----陆雪梅。
五、孤谍
深夜,倾城流光,S集团行动科室内,曾绫皱紧眉头,翻阅一沓沓的资料。据内线密报,从省部的会议得到消息,一名边防军的侦察参谋已经渗入到集团内,具体时间不明,特征不明。
曾绫捋捋额前的短发,这两年,集团扩张太快,她能料到,却无法阻止,人的野心一旦膨胀自大,过程往往会忽视某些致命的细节。扩张后的结果,表面赚的盆满钵满,内部运营却失章失据,难免引起国家注意,从历史资料中着手,毫无线索,边防出身的对手怎么可能是菜鸟。
看来,只能在他的活动中寻找破绽,那就让他更活跃一点。点燃嘴唇上那支粉红的细烟后,看着手中映亮双眸的火光,曾绫想到八个字,欲擒故纵,引蛇出洞。
曾魁也没有睡,三个月前,上级对他说:有一个利用女色,利用男性对女性的本能珍爱,宠溺,通过SM游戏,进行诱惑洗脑,令其产生盲目的崇拜心理,最后骗取钱财,甚至摧残人身的团伙,在全国各地,活动猖獗,对人民群众的生活生产,造成极大危害。考虑到該团伙手段极其凶残,故将任务给予军区执行。命令他迅速搜集证据,一网打尽。他接到任务后,用长途货车司机的身份,成功的一家地下俱乐部潜伏下来。但最近并没有什么进展,女王似乎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进度被卡住了。按情报被圈养后应该是进一步的洗脑,暴露了?目标错了?外围打草惊蛇了?他冷静分析各种可能,蹲在调教的笼子里,难以入眠。
姚瑶二十八岁了,见到曾魁,她第一次感到有些疲惫,十七岁出道漂泊,卖身做妓,从门庭若市,被男人插的麻木了,到加入集团后,虐待男人,也打的麻木了。物质上,她开始有了自己的一点资产,心理上,也开始想要寻找一间宁静温馨的小屋。找个男人,生个孩子,偶尔和他们打闹一下,下雪的时候,自己煮一点甜品,端给在台灯下做功课的孩子。
平日,这些念头只是偶尔泛起。
直至遇见曾魁,这些梦好像突然间,来到了现实一样,这个即使满身疲惫,目光依然淡静从容的男人,每次见到他,总有一股纵然心在远方,却依然愿意为你停留,让她想要依偎上去的感觉。狂野不羁和沉静从容两种不同的气质,混合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上,他会爱上她吗?当他主动对她说,想成为她的私奴时,姚瑶觉得机会真的来了,心中的宁静小屋真的在向她招手。
成为他的主人后,姚瑶并没有打算用皮鞭,烙具这些伤痛令曾魁臣服,而是耐心地玩玩丝袜,女性气味,囚禁这些游戏,让他多想些起自己,想到温柔的幸福。
曾魁也真的觉得这些游戏让自己很放松,但并未堕落。他有自己的信仰,坚定得令他敢于走向这条注定一生无名的路,出生入死,在敌人的核心区内,孤胆作战。
姚瑶躺在床上,看见床边的曾魁蹲在笼子里不睡觉,便坐起身来,伸出玉足逗他,“怎么啦,还不睡觉。”曾魁识趣地伸出舌头去舔,寻思决定刺激一下她,打听下她的想法,“皮痒,睡不着。”本来还打算作出严肃表情的她,一下忍不住“扑哧”的笑出声来,“好啊,真想我抽你呀?”“听主人的安排。”他适时的回道。
“算了,说说,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疤啊?”姚瑶好奇的问。听见姚瑶说的话,她是真的没的打算,难道不是S集团的人?对象错啦?曾魁有点失望,但仍不露声色的说:“玩多了呗,被其她主人弄的。”“呀,都很深的,有些还是贯穿伤,看着有些心疼。”对于伤痕,她见过的算是不计其数,早已经验丰富。
唔,原来她是喜欢上我了。她的话当然逃不过他的分析,问题在这里。
“嗯,去年遇上一对夫妻主,那个男的真变态。”
“哦,怪不得。”
问题找出来了,他打算结束对话,寻找解决方案。
“主人,赏小奴一只袜子吧,小奴想含着睡。”
“好呀!原来你才是主人呀?还要我伺候你?”姚瑶假装生气的叫道,“不过,看你这么可怜,就满足你一次吧!”
说完,弯下身去,捡起放在鞋子上的棉袜。
“来,张开嘴。”
“谢主人。”
对于美女的体味,男人一般都是不会抗拒的,曾魁也不例外,乖巧的道谢后,含住袜子,蜷腿躺了下去。
姚瑶也愉快的回到床上,转过身去,盖住被子,唉,这么小女生的话也讲得出,在他面前自己真的做不了一个女王呢。
第二天,如何把这个饵食假装不经意的落下,曾绫费了一番心思。
圈内的交流活动开始多了起来,姚瑶也经常牵着他到处聚会。在一次中途的休憩上,曾魁听见姚瑶和一名叫美津的女王聊天,略过无聊的炫耀和互夸,得知她三天后要随一批货物跟船前往堕落岛。
如果可以知道船号,通过船的人员,记录往上查,应该大有进展,曾魁心下欢喜,表面依然平静。
三天后的下午,等着姚瑶午睡后,笼门无声无息开了,在专业特工手上,这种小锁没什么存在感。他披上衣服,掏出一枚小针,静静的走到她的床前,小心的在她的脖子上刺了一下,随后,轻轻关上门,走了出去。
美津的车子出发后,开进了一个破旧的码头。
秋寒刺骨,明月倒悬。
曾魁生出一丝警觉,周围一片荒凉,灯光稀疏,待他走进码头的一刹那,发觉那些积着的尘埃,立即返身就跑。果然,大片急促的风声打破了沉寂,狂龙出海、霸王卸甲、力劈华山、烈火燎原
“嘭嘭嘭…”
瞬间便与最先迎面而来的黑影拆了四招。
“力劈华山”刚猛的气劲令对手无法硬接,迫出了两个身位的空隙,他脚上立即发力猛奔,冲出包围圈,前翻,拔枪,旋腿转身,开火压制,侧步上车,所有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200CC的澎湃动力,一骑绝尘。
“砰砰砰砰”双刀并用,等曾绫卸下飞射而来的子弹时,机车已经远去。
“别追了,”她揭下面巾,看着差点进网的猎物突然逃脱,黑影们纷纷暗叹可惜。精滑的像泥鳅一样,武功还不错,捋捋齐耳的短发,唉,头疼,“收队。”
深夜了,曾魁悄悄推门进来。
看见还在熟睡的姚瑶,迅速把一切恢复原状,蹲回笼子缩好。潜伏的消息走漏了,但她们还不知道自己是谁,有内奸,难度提高。半小时后,姚瑶醒了,“啊呀,怎么睡了这么久,眼都肿了。”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转头问他:“渴了吧,我去倒点水。”
“真奇怪,从没睡过这么久的,眼都肿了,你也饿了吧。”她伸手把两片面包和一杯水给他。他伸手接过来的一瞬间,他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手心微微在抖。他暴露了,能把她自己的话不知不觉重复两遍,颤抖是内心的紧张表现,老练的特工能不明白吗?
他默默地望着这个爱上他的女人。
“看什么看,没给你的面包涂点大便,没给你喝尿,就忘记自己是条狗了么?”她实在受不了那双淡静的眼睛,猛踹了两脚笼子,转过身去,恶狠狠地道,“跪好,便让你知道给人当狗的痛苦。”
姚瑶撅紧下巴,努力咬住牙齿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快步走进了更衣室。是的,门开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回来了,她终究铐不住他的心,原来他停留在这里,并不是为了她。
穿上冷酷的皮衣,把脚趾抵紧灰色的袜尖,缓缓上捋,慢慢裹住性感的长腿,细心扣上皮靴每一个扣子,扎好及腰的长发,再给眼睛,鼻子,嘴唇补好妆。小说里,女为悦己者容,说的就是现在的心情吗?看着镜中性感冷酷的自己,好难过,好想宣泄。戴上红色蕾丝的媚狐面具,走出了更衣室,让他知道欺骗一个女王感情的下场。
跪在笼子里的曾魁,看见姚瑶带着强大的气场走出更衣室,忍不住心尖一颤,他自己都奇怪,连曾经被枪顶住脑袋时,也没有过这种感觉,但他知道,她此时选择的是发泄,而没有去告发他。她打开笼子, 指了指一面墙壁,冷冷道:“爬过去,自己扣上。”曾魁打起精神,缓缓爬向墙边,他知道,痛苦看来是避免不了的。固定好后,姚瑶又用一直黑色的布袋套在他脑袋上,实在不想看见他那该死的眼神。
心中那栋温馨的小房子没了,昨天还是那么的清晰,还想着去经营。思绪但触及此处,每次都令姚瑶更愤怒的挥鞭,她好恨呀,怎么会让这个可恶的男人闯进自己编织的小屋里。
“啪,啪,啪……”
凌厉的鞭风和皮开肉绽的痛苦,毫无休止。
“啪,啪,啪……”
无尽的鞭雨,他双眼紧闭,咬碎了牙齿,依旧一声不吭。六岁生日的那天,他的父亲牺牲了,只给他留下一顶镶嵌红星的军帽,从此,他一直觉得,父亲就住在红星里面。走至今日,与他同期的战友已经牺牲过半,他们每一个都是那么的心高气傲,却又无怨无悔,默默地逐渐消失在这条无名的路上。
鞭挞了近两个小时,姚瑶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喝了不知多少次水,曾魁成了个血人,终于晕了过去,她也累的四肢趴地。
休息了一会,她拿水泼醒了曾魁,扯住他的头套问:“爽么?还没完呢!我会要你永远记住我的。”说完,拿出刻着她名字的烙具,特意在他的身边,用火枪慢慢地烧。
“哧哧哧呼呼…”
曾魁无语,他已虚弱的说不出一个字,只能任由这个魔女对他准备下一回合的用刑。
看着通红发黄的烙具,她毫不怜悯的朝他的屁股戳去。“额啊!啊啊啊啊!”曾魁终于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是的,世间没人挺得住烙具不叫,那是神经的本能反应,非意志可控。但姚瑶依旧毫不留情的奚落他:“你的叫声毫无意义,只要我喜欢,可以烙个十次八次。”
曾魁真的要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个恶毒的女人,但坚决执行任务的意志,还是控制住了他的嘴巴,不能惹她生气,女人生气,什么都干的出来,真去告发就不好了。只能强撑住最后一口气,平静的说:“只要你不生气,烙一百次我也愿意。”然后又晕了过去。硬气是没用的,随时抓住对手的心理,脱离困境,优秀的特工永远以完成任务为首要目标。
“哼哼。”原来他还是关心我的,也很可能是想求饶而哄骗我而已,但他已经胜利了。姚瑶不甘的用鼻子哼了两声。
本来自己还想着朝他大腿再来一下的,她心里的气居然让他一句话就消没了,唉,没法下手了。
六、刺客(上)
第二天下午,曾魁终于醒了,发觉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床上,被褥还沾着女人的体香。姚瑶正在旁边看着他,见他醒了,一言不发,轻轻扶他坐起来,用枕头挨靠好背,拿起床边煮好的牛奶鸡蛋,细心一口一口喂给他。
曾魁也一言不发,默默的一口一口吃着。
“行动队的人早上来过这里,看了一眼便走了。”终于还是姚瑶首先打破了沉默。
“哦。”了一声,他依旧默默的吃着食物。
“能告诉我情况么?”姚瑶温柔的问道。
“不能。”
“为什么?”
“哪里知道什么情况,就是莫名被你狠揍了一顿。”
“什么?”姚瑶差点想把碗里的东西直接泼到他脸上,真是太无赖了。
“我知道皮肉伤奈何不了你,但去到那边你真的会死的,”她不甘心的劝道,“被送去的人,从来没有回来过。”
“嗯。”曾魁还在耐心的吃着,“真好吃,再来一碗。”
姚瑶再也按捺不住,发飙道:“老娘我…”
曾魁急忙打住:
“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真的太饿了,失血过多,你的话我很认真在听。”
“哼。”一肚子话又被压回嘴里,这家伙太狡诈了,一句话就让自己不好意思说下去,只能悻悻的又乘了一碗过来。
“不要去了,很危险的………”姚瑶开始了劝导模式。
曾魁始终一言不发,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说了,他不能违背自己的原则,她知道的越少,对她越安全。
看着面无表情的曾魁,姚瑶越说越伤心,她又看见她的小屋再次慢慢消失。
终于,房间里再次沉默。
天黑了,姚瑶也绝望了。她此刻坚信,让他闯进自己的心房,从一开始就错了,既然他的心在远方,脚步自然也终究是要走去的。愿意为你停留,根本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的希望罢了。
“既然你如此顽故,我便送你下去吧,别怪我。”她对他不再有任何想法,平静的道:“现在滚下去,离开我的床,回到你的笼子里。”
第二天早上,姚瑶牵着他离开了房间里,来到一扇门华丽的大铁门前,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决定了吗?进去就后连我也没办法带你出来了。”
他没有说话。
进门的瞬间,他立刻感应到沉重的血腥气,宛如一座屠宰场。姚瑶牵着他走进一间小房内,坐下后拿起电话对里面的人说了些什么。
很快,两个女守卫就拿着一幅粗铁镣铐过来,给他铐好后,居然还拿出工具把锁口焊死。曾魁有些吃惊,戴着这副无法挣开的东西,任务难度系数大了不少。守卫走后,姚瑶将一份文件扔在他面前:“签了,不用看。签好后,从这个洞爬进去。(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从此以后,你就不再是人,不能说话了。这里跟上面不一样,只有服从,或者死亡。”说完,指指椅子旁的一个洞口。
“是。”
“我走了。”她还是有些伤心,起身要走。
曾魁没有说话,主动亲了一下她穿的高跟鞋,突然对她笑了笑。
跪直身子,靠近她的耳边:“别哭,等我回来。”
说完,径直钻了进去。他还是违背了自己的原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好想去安慰一下她。
诱捕失败后,曾绫命令行动队在各点又筛查了一遍,依旧一无所获。对这跟楔在集团内的钉子,她正为此亳无线索烦闷,坐在办公室内。陆雪梅走了进来,为了维护规则,她终于决定还是动作了。
看了雪梅的调查申请,老娘正烦着呢,这丫头又跑来给我添乱,嘴上却说:“小姐,行动队目前的资源都集中在清除内线的工作上,抽调不出来呢。”
“哦?”刚从岛上过来的她,显然不清楚这个事情,“有人要针对我们?”
“嗯,边防军的一名侦察参谋已经确认潜伏在我们的内部,前天进行了一场诱捕行动,但并不成功,他的目的,很可能是要搞清楚我们的各个运营节点,主要的就是,你那个岛上的位置。”
“你是说他准备潜伏进堕落岛?”陆雪梅平静的问。
“是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绫姐就不用太担心啦!”雪梅自信的说道:“目前为止,进去的还没有哪个人逃的出来过呢,如果他真想来就让他来好了。”
“但他还在这边就是我的工作,如果我这里真的疏漏,你还是小心些。”曾绫也知道岛上的防御措施,从来没有出过意外,可还是不放心的提醒。
“放心啦,绫姐。我会让他明白人生是多么的虚无,只配拥有绝望。”雪梅抬起右手,手指有序的叠进掌心握作拳状,冰冷的道。
再强大的人类,在神面前,也经不起丝毫的摧残,这,就是规则。
夜,山庄内,一名魁梧的男子半敞着衬衫,坐在宽大的老板桌后,拿着一份资料,若有所思。绮慧站在椅子侧,温柔的替他捏捏肩膀,一边轻声地说:“老公,我今天又收了两个奴隶。”
“切,一些杂鱼。”高大的鼻子下,棱角分明的嘴唇不屑地哼了一下,继续看着他的资料。他知道绮慧喜欢这些东西,但他并不在意。
唉,嫁给龙程后,他一直醉心于武学,山庄里里外外,一切收支,都靠绮慧操持,看他对一切视而不见的样子,心里也是无奈,现实里,杂鱼也值几十块一斤的。
这时,李应走了进来,龙程对绮慧使了一个眼色:“你出去吧,我要商谈一些事情。”
绮慧立即放下双手,略略点头:“好的。”
回到房间后,绮慧对负责调教奴隶的若雨说道:“新来的那两个,放到农场那边去,平时多赏赐一下,先让他们适应环境。”
“是,夫人。”穿着小皮裙的若雨乖巧点头。
“好了,半小时后,牽他们过来。”绮慧坐到电脑前,眼睛盯着屏幕,打开网站,头也不回的说。
最近雨水频繁,野草疯长,农场人手严重不足,需要多找几个奴隶,比除草剂好用多了,还不用钱,每天一点玉米糊就够,她精明的算计着。翻翻留言,应征当他们夫妻奴还挺多的,她的选择也比较严:1、所有的证件和最近的健康证。2、5万以上保证金。3、四年以上的合同…什么的,林林总总,周全细致。
若雨牵着两个奴隶走了进来,悄声说道:“夫人,带过来了。”
绮慧转过身,看了一眼,即将成为她的两件工具。弯腰脱下尖皮短靴,示意他们躺到脚边,轻轻的把温热的黑丝脚踩在他们脸上,消去他们对陌生环境的拘束和紧张,慢慢溃散他们的意志。
等到他们露出沉迷后,陶醉的表情时,绮慧拿出两副手铐给他们戴上,然后将脚翘起当着离他们眼睛三十公分左右的距离,慢慢脱下丝袜,露出白皙红润而有光泽的脚趾,再把丝袜放进他们的嘴里,用玉足封住他们的口鼻,仅留双眼让他们看着自己美丽优雅的脸庞和带着威严的眼神,奴隶此刻的下身早已膨胀。
她开始诱惑他们:“主人美吗?”
“唔,唔。”由于含着袜子讲不出话,只能拼命的点头。
“那你们爱主人吗?”
“唔,唔。”又拼命的点头。
“愿意为主人付出吗?”
“唔,唔,”
“可是,付出是没有回报的哟?还会被锁起来呢?也愿意吗?”
“唔,唔。”
绮慧知道时候到了,松开自己的脚,拿出奴隶合同,放在地上。
“以后也吃不到人类的饭食了呢?确定不后悔吗?”
“不后悔。”两个奴隶齐声答道。
“好吧,签上自己的名字,从此以后,你们不再有名字,只有数字编号,懂了吗?”说完,翘起二郎腿,温润匀称的玉足来回在他们眼前戏谑,“签好之后,主人会让你们看着我的脚射一次。”
奴隶们看着性感的玉足在眼前摇晃,却无法触摸,深入到骨髓的卑贱感早已将阳具刺激得坚硬如铁。
绮慧向若雨招招手,若雨立即灵巧的走了过来,“射了之后,就要被锁起来哦,以后你们的射精权利,只能看我的若雨小妹妹高兴不高兴了。”
这个看起来清纯善良的性感小萝莉,可爱的向他们打了个招呼:“你们愿意接受主人和我的奴役吗?”
奴隶们此时觉得连看一眼合同上的字都是在浪费时间,迅速把大名写完,跪在绮慧的玉足前,一泄千里。
绮慧站起身,亲手为他们擦去精液,温柔的为他们套上贞操锁。通常,射精后人都是空虚的,需要一点温暖的慰籍,精明的她当然知道这一点,好好对待自己的工具,工具们才会创造更大的价值。
处理好这一切,绮慧又坐回到电脑桌前,瞄了一眼时间,不禁皱皱眉,好晚了,老公怎么还不回来?算了,自己还是送一件衣服过去吧。想到此,便强打起精神去衣柜拿了一件外套,正要出门。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把门打开,抬眼看去,正遇上堂堂国字脸炯炯射来的目光,其上双眉如剑锋挺拔入鬓,好一个伟男子,气宇轩昂。他微张双臂,抱住了向他依偎而去的绮慧,低头用直挺的鼻梁拨开额前的秀发,她微微扬起弯若新月的眉毛,柔声细语:“先洗个澡吗?”
龙程平静的推开她,“不,你先自去睡,我还要练功。”拈起架在门边的长枪,转身又欲出门。
“我陪你。”绮慧匆匆把衣服挂回原处,又拿了一件自己的长袍披在肩上,束起黑浓的长发。
庭院中,秋雨又至,月黑风急,粗大的长枪在龙程手中舞得风雨不进,铁划银勾,招式如行隶书般,虚虚实实又连绵不断。水珠溅地,啪啪激起自然的节奏,小亭处,数名家奴小心伺候着绮慧,她闭目凝神,仔细聆听,玉指按住琴弦。
枪声,雨声,风声,琴声也适时融入,天地间,人心处,总有着某一处契合,感应得到,天人合一,音律便雄浑而自然,清越而脱俗。
枪声停,琴声住。
数十道黑影随落叶而来,传出一道嘶哑的怪笑:“桀桀,长虹贯日,使的不错呀,龙小子。”
面对突如其来的敌人,龙程丝毫不慌,平静的道:“哪窜出来的老杂毛,在这里聒噪。”
洪虎地位极高,族中连家主也要对他小心礼敬。如今被一个后生羞辱,当即寒声:“交出钥匙,饶你一命。”
亭子里,看到突如其来的变故,绮慧睁圆星眸,来者不善,心里一阵紧张,但知道此时不能让他分神,只好默默的紧闭双唇。
“失心疯的老杂毛。”龙程的话并不多。
再无言语,洪虎做出一个攻击的手势,这种到来的方式,本来就无需多言。
敌人动了,龙程挥出一道冲击枪波,“星爆。”身形随即暴起。首当其冲的黑影立即挽出数道剑花,展开守势,却一触及溃,连人带剑被撞到围墙边,看来是活不成了。
“横扫千军”“夜叉搅海”龙程游走在敌群中,一波波刚猛的招式,黑影沾到便倒,如虎入群羊。
洪虎知道族中弟子不堪大用,竟没想到如此不堪,被对手像杀鸡一样,一下子被撂倒了大半,急喊:“退下。”
一式“奔雷”迎上龙程,好强的功力。十几招下来,龙程被压在了下风,“桀桀,怎么样?赶快交出钥匙,饶你一命,老夫洪虎,讲话向来一言九鼎。”
洪虎得意的笑道,仿佛一切均在掌控之中。“狗一样的老头,待本君取你性命。”龙程毫不畏惧。”“好,好,便让你尝尝苦头,流星焚海。”烈阳拳全力施出,打得龙程不断口吐鲜血。
“该死的老头,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受伤并没有引起龙程的惧意,反而激发了他的凶性,招式大开大阖,以命搏命。让洪虎也不得不退让,先让他狂一阵子,免得受伤。
看到龙程如此不顾性命,绮慧再也忍不住,大喊一声:“老公。”毕竟,她还只是一个女人。
叫声很快引起了注意,“快,先去制住那娘们。”
洪虎身边的黑影一秒也不想面对这个暴走的杀神,全部向叫声扑杀过去。
“笨女人。”龙程回头望了她一眼,说。
洪虎一见有机可乘,立即展开攻势,只见龙程仰天狂吼一声,将全部气劲压向丹心,丹心爆开的瞬间,力量暴涨十倍,弃枪挥拳,大喝一声:“给我闪开。”正面迎向洪虎的攻势,在两拳对碰的刹那,洪虎立刻感受到这辈子以来,最刚猛的劲道,指骨,小臂,大臂,所到之处全部碎裂,整条右臂都被炸开,余劲未止,破开护心罡气将心脉震的乱七八糟,口喷鲜血,身体如纸片般飞了起来。
怎么可能!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恐惧,放眼世界,他的实力可以排到前十。居然被一个名不经传的后生打爆右手,还是与他成名的烈阳拳对轰,估计不死,单心境的影响,实力也要退化三成。
龙程的心脉已碎,但肉体的力量依旧支撑着他,向逼近他妻子的敌人走去。看着往日实力强到不敢仰视的太上长老,竟然被这个杀神一拳轰爆手臂,而此刻,杀神正向自己走来,这群黑衣人早被吓得无法动弹,呆在当场。
痛,累,无法再吸入一口空气,他想捡起地上的长枪,但好重,捡不起来。他其实一直知道,她为他所付出的一切,只是没想过,竟然会没有机会向她说一声感谢!无奈的,看了她最后一眼,眼神再无往日锋锐,而是第一次带着温柔,然后逐渐涣散开,然后黯淡。
绮慧看着老公向自己走来,衣裳破碎,她的心,痛的无以复加,看着他倒地,看着他第一次用温柔的目光看着自己,然后黯淡下去。忽然间,她觉得心底涌上一丝甜蜜,是的,尘封 在心中十年之久的,那种初嫁的感觉。随即,擦干眼泪,凄美的转身微笑道:“感谢今世诸位对我的爱戴,只是我要跟随夫君了,他吃饭都不知道按时的,得赶去帮他操持呢,这里向你们告别了。”说毕,起手向他们鞠了一个躬,拿起旁边的铜炉,向龙程的尸体飞奔而去。
这四个跟主人相处已久的奴隶,看着自己的主人用如此凄美而决绝的笑容,向自己告别。心知无法阻拦,只好面面相觑。过了半饷,编号1忽然说:“其实我愿为奴,只是觉得自己,好想去守护那种美的,美到愿意为其付出生命的感觉,追随主人,我一点都不后悔。”编号2,3转过头望着他,竟然一起赞同。“嗯,再不要让她累着,让她多笑一些,情义所在,生死相随。”说完,一齐撞亭柱而死。
只有编号4,冷冷的看着他们的尸体,悄悄匿去。
确定龙程真的是死了,黑影们才逐渐放下心底的惧意,这时,瘫坐在墙边的洪虎艰难站起,对黑衣人吩咐道:“钥匙在他脖子上,取下来,我们走。”
这时,天空中传来一句喝声:“是谁人深夜在此聚殴,小老青门刘玄机。”
“噗。”一阵血气暴涌上脑,几乎让洪虎晕过去,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更显苍白。若是平时,跟这只做黄雀的青门长老交手,自问有胜算,只是如今,罢罢,可恶的青门,好处和名声全占了。
“东西不拿了,我们走。”极不甘愿的吐出八个字,消失在夜色中。
“师父,这便是开启那密典的钥匙?”
“莫问,速速离开。”
……
第二天,编号4又回来了,仔细的把龙程与绮慧合葬在一起后,把那三个也葬在了他们旁边。
他把找到的值钱的东西都换成了纸钱,纸灰飞扬,
他知道她的女主人,除了他老公外,最喜欢这种东西。
郑重的在坟前磕了三个响头后,平静的站起身,侧过头去,默默的对旁边那三个小坟说:“主人就交由你们照顾了,记住,让她多笑一些。”
“这边,还有一些事情是要去做的。”瘦削的身影,慢慢消失于靡靡秋雨中。
七 刺客 下
数日后,各处皆传。
洪家太上长老洪虎,遭人断臂,一下众人纷纷猜测,洪家家主洪振,也未见出面澄清。
“看来,洪家要乱了,没了洪虎,少不得往日仇家上门。”
杂乱的办公室里,曾绫看着资料,若有所思。
陆雪梅慵懒的把双腿放在办公桌面,手上拿着串葡萄,一只只放进嘴里,悻悻地说:“那绫姐干嘛老催我回去呢?现在不是下手的好时机吗?”
“还不是,人又跑不了,你急什么。等他们拼个尸横遍野再说,洪海这小子往日便喜欢拈花惹草,飞扬跋扈,仇家少不了的,最多两个月,洪家肯定要大出血,那时下手,不费吹灰之力。”曾绫认真道,喜欢事半功倍的人,往往喜欢衡量出最高的效益比再下手。
“哦?我那老同学吗?读书时就喜欢对我动手动脚的,有机会把他也请过来,认他见识一下我热情的一面。”雪梅揶揄道。
“看情况吧,眼下你先得回去看好岛上的一切,别让那个侦察兵搞得鸡飞狗跳的。”曾绫自顾自地掏出一根香烟,优雅地点着。
“好啦,绫姐。”雪梅收回腿,坐起身来,“我耳朵都听得起茧啦!我今晚就回去,飞机都准备好了,不才呆了两天嘛,包子还没吃几个,岛上又没什么好吃好玩的,要不你给我把朝阳路那个叫做什么,吃不停的老板也搞过来,害我吃得这么多,长肥了看我怎么收拾他。”气鼓鼓的嘟嘴说了一大堆。
“没问题,我的女王,只要你的绫姐不会累死,我还打算把c市所有的人都弄过去,好好伺候你呢。”曾绫一本正经道。
“流云宗我也要。”雪梅恬不知耻的继续。
“快滚。”曾绫再也装不下去了。
雪梅连夜被塞进飞机里,落寞的回到岛上。
该死的侦察兵,一定要你知道害我被赶回来的下场。
“宋姐,这个月里过来的货物,我亲自招待。”一下飞机,雪梅便吩咐总管。对上次自己开脑洞导致冤死十几个的事情,她毫无印象。
“是,小姐。”总管当然也不会傻到去提。
穿过无边的大海,货轮终于来到这个魔窟,堕落岛。得到雪梅的命令后,几十个手持尖钩的女守卫,面色狰狞恐怖,恣意拖拽,刚下船的奴隶,屁股无不立即鲜血淋漓,命悬一线,体验到此生最大的肉体痛楚,堕落,过程并非惬意放纵,前往地狱的方向,怎么可能愚蠢地认为,会有欢乐这种误会?
夕阳的余晖是温暖的,但跪在广场上的人却像被冻住了一样,一动不动,任由自己身上的鲜血和冷汗,无助地滴落在地。整个广场内,只有雪梅脚下的高跟鞋在发出,“蹬,蹬,蹬…”引导着大家的心跳。
“我听说,”高挺的鼻子下,娇嫩的樱唇终于开口,“你们之中,藏有一个间谍,当然,你是不会主动爬出来的,其实这也没关系,因为你们全部很快都会明白到,蝼蚁的卑微。”
说着,抬起脚轻轻踩在脚边的一个奴隶背上,奴隶立即顺从地趴在地上。鞋底带着冰凉的感觉缓缓掠过脖子,腮帮,令他恐惧得全身都在颤抖,雪梅冷漠的俯视着脚下的奴隶,鞋跟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无声的刺进了他的眼球,他不断痛苦的嚎叫挣扎,但很快身体和四肢就被七八只皮靴踩住,无法动弹。“啊啊啊啊…”惨叫声遍布广场,鞋跟依旧在眼眶内进进出出,时而还转个圈,抖一下,似乎催促他,需要加大音量,让听见的人明白,这里,就是地狱。
终于,力有竭时,脚下的奴隶痛得昏死过去,雪梅依旧面目无表情,走到下一个跟前,把腥红滴血的鞋跟放在他的嘴边,并不看他,强大的死亡气息令他立即用嘴含住,舔干血迹。同样,这种气息压迫在这里每个奴隶的心头,无法跳动。
蹬,蹬,蹬,声音又响了起来,心又可以跳动了,跟随着主人脚上的鞋子。雪梅继续走在广场上,鼻子“哼”了一声:“我也是看过不少谍战剧的,间谍能力都很强,不会放过任何希望,所以你们这一批,将会得很幸运的得到本女神的培养,亲自教育你们什么是绝望。”
这下,连广场上的女性也替手下这群奴隶感到绝望了,纷纷摇头,但雪梅并不在意,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多残忍,继续道:“能逃跑,首先得有手脚才行,对吗?”说出这句话,奴隶们终于知道地狱为何分层了,对残酷的贫乏认知,限制了他们的想象力,原本以为,来到这里,最多不过是在被限制的状态下,在亢奋的冲动中,为女神工作到死,看来,无知也是生存的障碍!“砍掉四肢,放到底层后,你们的任务就是清理掉同伴排泄的垃圾,还有你们自己的。”恶心,变态,恐怖,果然地狱不止一层啊!奴隶们开始挣扎,但除了让勾子刺得更深外,毫无意义。雪梅的话也没有停下:“敢不接受本女神教育,不安心服从的,敢不吃的,把你们的妻儿一起带来接受教育。”不知是肛门的痛苦,还是女神的教育工作出色,场上有几个已经绝望的崩溃了过去。
但女神显然还不满意,恶狠狠地道:“敢晕过去的,等下截肢分三段砍。”这下,奴隶们感觉声带,神经,脑子什么的,已经不敢属于自己了,卑微的接受女神的安排,才是唯一此刻自己能去思考的。
看到奴隶们对自己的神色,雪梅这才有些满意,你们的命运,就在我指尖上,神的感觉就是好,嘻嘻,但表面还是一脸冰冷的样子,严肃地吩咐道:“马上执行,砍下来的东西,加餐。”随即,身后响起大片惨叫,血肉横飞,腥雾弥生,她慢慢踱步走出了广场,宛如一个来自地狱的少女。
主管宋姐担忧的道:“一下子丧失这么多劳力,产量不好保持啊。”
“没事,绫姐那边会补偿过来的。”雪梅并不是很在意,拨弄着胸前的蕾丝花带,“明天叫底下的畜牲,采量加20%,否则,我亲自下去给他们好看。”
……
一个月后,两百多只手足只留下短短一节的清洁虫,被烙上大大的编号后,在地下开始了自己的任务。雪梅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发明,跟蚯蚓似的,缓缓挪动,不需要束具,也不需要贞操带,因为根本接触不到那条东西。她还恶毒的宣告:“要相互检举督促,揭发有功的,可以让守卫用靴子踩射一次。能把间谍纠出来的,本女神亲自给他足交。”心想 ,除非你用牙啃穿地层,能把海水喝光,否则,迟早死到我手上。
实在万无一失,便高兴的打电话给曾绫,“绫姐,间谍我已经处理好,死也别想出去了。”
曾绫一点也不惊讶:“知道你的手段厉害,但最好还是确认好,现在集团在跟C国政府高层接洽,别突然出现什么岔子。”
“请女王放心,您忠心耿耿的雪梅已经确认完毕,绝对无误!”她可不敢在曾绫面前说自己清洁虫的事,这样不计成本的行动,传到瑙铢必较的曾绫耳中,肯定是招来一顿劈头劈脸的咆哮。
“好吧,你确定就行,集团已经与流云宗联手布置对付洪家,你要的人应该没什么问题,很快可以有结果了。”曾绫当然不知道这个败家女的小心思,满意地说道。
洪家大堂内,家主洪振正大发脾气,最近家族内唯一的柱石,洪虎长老遭遇重创,族中弟子却无一不是花天酒地,蝇营狗苟之辈,毫无为其分忧之能,洪氏立足江湖数百年,少不得新仇旧怨,最近又风传洪氏手中握有黑山老人秘典的钥匙,洪虎正是为此事而深遭重创。失去洪虎坐镇,江湖各派如今无不虎视眈眈,蠢蠢欲动。黑山老人,数百年前的江湖第一高手,功参造化,实力已臻至半圣,是千年来最接近圣人的人物。多少修道练功之人穷其一生不得大道要领,这等机缘岂会甘休。可谓山雨欲来,值此之际,族内弟子却…一想到此,洪振便忍不住破口大骂:“一群废物。”但他更恨不知道是谁在散播谣言,把洪虎如何得到消息,如何行动,伤亡多少,传的有鼻有眼。他当然知道洪虎的行动,更知道结局,可他不敢说,这种时候去得罪青门,更死无葬身之地。
唉,目下保全之计,看来只有雇募保镖一途。
顾飞三十岁了,自幼习得铁砂掌,无奈在社会上毫无用武之地,平日里,只是做做保安,建筑泥水什么的,在这座灯红酒绿的城市中,数不尽的潮男靓女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感到不安,他渴望成名,他无法忍受自己的铁砂掌被无视,他毫不犹豫地加入到保卫洪家的队伍中。在洪家的大出血下,聚了两百多个各有长技的豪杰人士,一下子鼎沸的人气,洪振看了多少有些心安。
一个月后,下雨了,该来的总是要来。
午夜,大院里,一片打斗声,敌人上门了,顾飞并不惊慌,他踌躇满志,他知道他的舞台来了。随队匆匆奔向大院,只见无数的暗影在黑幕中,闪跃腾挪,兵刃相交,濺出点点火星。
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人的速度居然可以这么快,还能跳得这么高,跳的这么不可思异。生活是美好的,也是残酷的,没有什么无缘无故,能力决定你的最终价值。这个真正的武侠舞台上,他那点铁砂掌根本不够看,不够看,不够看。“嗡嗡嗡”不够看三个字在他脑子里响了三遍,跑吧,他下意识的到,明天起早点去劳动力市场转转。一道剑气飞来,他看见穿着自己衣服的身体正在狂奔,颈上却没有脑袋。
“残风,不想你我这等交情,今日却在此蒙面相搏,慕云飞那个老贼给了你什么好处。”洪虎喘息着,不甘地问道。江湖顶尖的不过那么几人,彼此间的招式自然瞒不过对方。
“桀桀,洪长老拿钥匙的时候,怎么记不得老弟呢?”瘦骨嶙峋的身影上,一对贼亮的眼睛打量着洪虎。
两道凌厉的剑气呈十字型袭来。洪虎立即催发罡气抵挡。这时,残风身边闪出一个紫衣老者,冷声道:“废什么话,先制住他后再慢慢聊。”
以二打一,洪虎被压制得动弹不了,身体多处受伤。看着周围族人已经七零八落,形势逼人强,乃急声道:“且住手,否则你们永远不知道钥匙的下落。”二人对望一眼,同时收手问:“你想说什么。”洪虎知今日已无法善了,心想,既然逃不过,便拉你们来垫背,闭目坐下,平声道:“我那日,的确差点拿到了钥匙,只是刘玄机适时出现,当时我已受伤,无力与他争夺。钥匙,如今在他那里,咳咳…”自己重伤未愈,又遭两大高手合击,实在支持不住,大口的喷血。二老沉默了,看看仅剩半条命的洪虎,略略思量,他的话应该不假,拿的到也需要有命用,但青门的分量,又令二人难起歹念,如何取道,思量颇多。
看见二人皱眉斟酌,洪虎把住时机,用尽最后的力气,弹射而去。二人并未有心在追,洪家气数已尽,今日便是放过他,恐怕仇家未必愿意,尤其是青门,是容不得他了。
夜浓,大雨倾盆。山林中,洪虎脚步蹒跚,忽然有人大哭叫道:“太上长老,太上长老。”洪虎抬眼,只见一个身影在他面前跪下大哭。
家破人亡,冷雨哭声,洪虎也难免恸情,弯腰伸手去扶这个弟子,不防冷的一刀刺进他了的心脏。洪虎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弟子,一掌推开他。一代宗师巨擘,没有死在风不平和慕云飞的联手下,却被一把冷刀子夺去了性命。
雨尽,星明,那座无名的荒山上,传出阵阵自语:“哈哈,那日,洪家遭袭,心知我这几个月的努力,终有成果,跑到山顶观察,只见洪家内血流成河,不禁喜极而泣。不多时,又见一道黑影从院内窜出,朝我这边奔来…”
几个孤零零的坟包前,一人席地而坐,一边喝酒,一边侃侃而谈:“我远远看去,正是那日逞凶的恶贼之首,洪虎。只见他口吐鲜血,步履蹒跚,一付重伤的样子,我便伺机跟上,寻了一个机会,假装悲恸不已,靠得近身,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言到兴处,手指虚划,仿佛乃此生平最快意之事,鲜血流进酒内亦浑不在乎。“咳咳,哈哈,我干掉了洪虎,还把他的头带来了。咳咳…”说罢,不顾自身咳嗽,踢了一脚置于坟前的头颅,继续狂灌,他要把这一生的酒,在这一刻喝完。“主人,我帮你们报仇了。咳咳咳…”酒,已艳红。
死前,他看了一眼旁边的三个小坟,情义所在,生死相随。
八 酷刑
曾魁躺在集装箱里,随着一艘小货轮,飘洋渡海。
他很幸运的没有成为清洁虫,阴差阳错,他并不在上一批货物中。
码头上,负责押送的女守卫熟练的重复着以往的工作。曾魁也经历了摧残,濒死,死亡游戏的考验,来到了地层底下工作,他想不到这个岛上的统治者竟然是一个看上去清纯可爱的女孩,在她残酷的奴役下,任务已经成了他还愿意活下去的支撑。但每日一点点鸡鸭饲料所得的能量,和危险而巨大的任务量带来的体力消耗,他无法满足思考需要的精力。听说奴隶分四阶,第四阶便是这在身边蠕动的,恶心得直接毁灭三观的清洁虫。
侦察出身的体质和残存的信念,他是这里唯一坚持了两个月都没掉阶的奴隶,但似乎没有什么卵用,戴着四十斤重被焊死的镣具,他此刻连一个女人都放不倒。刺探情报率0%,出逃成功率0.3%,那0.3就是出现全岛看守都被流星砸死的情况,他的评估全面而细致,情况异常严峻,绝望无时不刻都在吞噬着他。
其实,他的幸运不止是没出现在上一批中,还有雪梅的老同学,洪海,也跟他在同一批里。所以,这两个月里,她都没怎么下来找茬。
看见曾绫送给她的礼物,雪梅感到人生真的是太幸福美妙了,美妙到她觉得,他那老同学每一秒过得不痛苦,就对不起生她的妈妈。
在广场上,她看见洪海被勾着屁股,四肢锁好跪在自己面前时,灿烂的微笑着,将鞋底放到他背上,挪瑜道:“哟,大长腿耶!摸一下呗!”洪海往昔也不知道摸过多少女人的腿,学生,少妇,清纯的,性感的,仗着家族势力,被伺候得一身白胖,天天是HIGH得高潮不断,意识丧失,为所欲为。被带到S集团后,哪里受过这种痛苦,平日一个小伤口发炎,也恐惧得大嚎大叫,怕自己死去。刚下岛,一见到锈迹斑斑,带着污血的铁钩插进肛门,当场就晕了过去,也仅仅是能晕过去而已。当得知这座恐怖小岛上的统治者,竟然是他的同学,那个以前经常被他欺负揩油的陆雪梅时,早已如惊弓之鸟,哪里敢造次,痛哭流涕求饶道:“陆女王,女神,主人,饶过我吧,我还要回去照顾儿子呢!”雪梅的心情爽快极了,继续萌声道:“摸嘛,摸一下啰。”
洪海此刻恨不得把全身的皮肤都趴在地上,以显示自己的悔意,嘴里哆嗦连连:“不敢,不敢。”“嗯?敢不听我的话?”雪梅狠声道。洪海只能哭着说:“不是不是。”
“那快摸。”
“是是是,马上摸,马上摸。”说完,抖抖嗦嗦的碰了一下雪梅的靴子。
“啊,你敢对你的女神不敬?看来要惩罚一下,让你长长记性。”雪梅饶有兴致的道。
随即对身边的守卫说:“给我的同学一点情面,砸掉一只手指就好。”
守卫们立即拽住洪海,把他的手压在青石上,用锤子砸扁了一只。
“啊啊啊啊…”
“啊什么啊,继续摸。”雪梅恶狠狠地道。
“啊啊啊啊”
“求你放过我吧”
“哼?不听话,砸两只。”
一转眼就没了四只手指,洪海已经确定在自己面前的,根本就是一个披着少女人皮的恶魔了。
“来啊,我可是很喜欢被摸的感觉呢,你又打算让你的女神不高兴吗?”她根本不想停下。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等到十只手指全部被砸扁后,雪梅俯下身,假装心痛地说:“难道我的腿就这么性感吗?舍得让你失去手指也心甘情愿啊。”
这时的洪海,说话都失去了逻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不说话呀?心里面对我是不是有什么想法?”雪梅又假装不安道。
“不敢,不敢。”这个天大的锅打死他也不敢背。
“哦,平时摸完腿后下一步呢?应该是想插了吧?”
“不是不是。”洪海又急道。
“嗯?你认为我说的不对?”雪梅带着怀疑的语气。
他觉得他此时已经不能再说话了,被栽赃成他想强奸她的话,不用经过大脑也知道,后果太严重。
“好吧,你不想插我,那我插你好了。二选一,选哪个?”
选A是不可能选A的,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觉得痛苦不够多,只好违心回答:“求女神插我。”
“呐,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能怪我哦?”说毕,对女守卫点了下头,很快,洪海立即被铐到刑具上固定好,屁股朝上,这时,雪梅笑嘻嘻的拿着一直全身长满钢刺的铁阳具向他走来。
他根本无法反抗,只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啊啊…”肛门被无情的摧残,身体又被拷紧,全部的力气唯有通过声带发泄。
守卫一边慢慢的捅,她一边用脚踢他下体,怒气冲冲不满的叫道:“不好好享受,叫什么叫,再喊把你舌头割掉。”
洪海哪里敢反驳,只好努力闭上嘴巴,“呜呜呜呜…”
雪梅慢慢走到他面前,撩起长腿,踩在凳子上,透过丝袜,隐隐露出性感的红色内裤。用右手的中指在上门轻轻摩擦,柔媚的说道:“唉,我的老同学看不上你呢?你只有等着别的小哥哥啰。”
在这个性感的撩姿下,他只能以最屈辱的方式面对,洪海感觉到,他的精神在崩溃,这种难过已经胜过此刻肉体的痛苦,但除了接受着,别无他法,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他绝对不要去上学。
全身神经都承受着无尽的折磨,洪海无助地看着她,放下长腿,她又轻轻的走到洪海面前,柔声魅惑道:“放心,在变成清洁虫面前,你死不了的。”随即转身离开。
他还能说什么?在这个女魔面前,往下的命运哪里还敢有什么奢望。
“哎哟,好累呀,我去休息了,插到天亮后,你可以休息两个小时,我批准的。”离开时,飘来一句。
“早上好。”莫明其妙的被抽了两鞭,洪海在剧痛中醒来,睁开眼睛,略微刺眼的阳光下,他的女神在向他招手,淡黄色的洛丽塔风蕾丝裙,配上温暖可爱的笑容,宛如一朵充满爱和希望的向日葵。让他的心里出现了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的美好想法。
“嗯,你睡多了二十分钟呢,在我手下敢旷工,你可是第一个呢,说吧,怎么惩罚你?”雪梅甜美的声音很快打消了洪海的错觉,把他的思绪拉回到自己是个阶下囚的残酷现实。
“别害怕呀,小雪我手上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的。”看到洪海在害怕,她揶揄道,“先吃个早餐把,让海哥饿到了可不好呢?可是我什么都没带,怎么办呢?”
洪海的确很饿,他多希望眼前突然出现一瓶水和面包,什么价格他都愿意接受,只是现实却没有朝着他的想法发展,他听见了雪梅接下来的话,她轻轻柔搓自己的手指,把它们放到阳光下,漫不经心的说:“昨晚太劳累海哥了,就吃点昨晚他自己留下的肉酱吧,你们去把留在地上的东西拿过来。”
守卫立即连泥带渣把他被砸扁的手指铲起来,递到他面前。“只有半碗呢,够吗?”雪梅关心的问,“要不再割一点?”
“够够够,够多了。”洪海看到碗里黑乎乎的东西,恶心和绝望让他非常恐惧眼前这株向日葵,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在刷新着他对恐怖的极限。
“够了那还不快吃,吃完了还要接受旷工的惩罚呢!”雪梅又变脸了,面色不善的道。
可他实在无法吃的下,开口求饶道:“女王,放过我吧,我我,我前几天吃饱过了。”
“嗬?无视我们的劳动,看来是对我们的伺候不满意啊!”说着,把昨天插他的铁刺阳具拔出来,扔进火盆,寒声道:“烧红前没吃完的,你应该知道下场。”
洪海简直不敢去想把那个烧红的东西放进自己屁股是什么下场,肯定是救不活了,恐惧感真是有用,什么心理障碍都成了浮云,虽然吞下去后,立即喷了出来。
“呵呵,饭后还会刷牙,大家公子真的是不一样呐!”看着以前欺负她的恶霸如今这么狼狈,雪梅的心情愉快极了,就让你慢慢后悔吧。
“说吧,中午想吃什么,蒸左腿?炸右腿?自己选一个。”她又恐吓道。
洪海脆弱的心再也经不起这种折磨,悲痛欲绝,大声求饶道:“女神,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前真的是禽兽不如,我死后愿意下地狱,永不超生来忏悔对您犯下的错,只求您放过我吧。您只要肯开口,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我还有几千万,还有几处房子,都送给您,只求您别再折磨我了。”
“嘻嘻,我才不急,反正都会是我的,不过您既然说出口了,主动送给我,那我就仁慈一点,砍个脚掌就好,说吧,左边还是右边。”雪梅笑眯眯的说。
洪海哭的说不出话来,自己怎么会认识这种魔女。
雪梅又安慰他:“没事的,反正这东西对你没用了,这里没有给你站起来的机会。”
她摸了一下洪海的头,抓住头发拉起他的脸:“不选的话,把你的脚趾头一个个砸掉,砸完还不选,晚餐也一起准备。”
“啊啊啊啊”
“左,左边的…”他主动的放弃了左脚。
“很好嘛,这才是听话的奴隶,我都说了你不会死的,你这么害怕干嘛呢?”她把腿踩在他背上,只要洪海抬的起头,立马可以欣赏到裙下无限的风光。但他此时已经崩溃,自己就是别人案板上的鱼,给人做牛做马都是奢望。
“好啦,好啦,现在想玩什么?”雪梅又催促到。
“我,我我不想玩……”一听还有,吓得洪海连声音都在发颤。
“好吧,看在你给我送了这么多东西,既然不急着死,先让你给我当一段时间的狗吧,外面的女王都喜欢玩这东西,我还没试过呢,你没意见吧。”利益的诱惑,神也不能拒绝,雪梅对他的反感度终于还是减轻了一些。
“没有,没有。”洪海那点脆弱的意志早已随风而去,真诚的觉得,给她当狗简直是自己的荣幸。
就这样,失去了手指和脚掌的洪海被套上狗具,带到了雪梅的办公室里。雪梅把一个平板电脑放在洪海面前,兴奋地道:“来,先把你的钱全部转到我这里,听清楚,全部。”洪海看着面前的电脑,要钱还是要命,他的内心在激烈的挣扎。忽地感到一阵不由自主的寒冷,抬头一看,雪梅正用阴郁的目光盯着他:“几千万买一个给我当狗的机会,你不觉得很值么?两分钟我看不到钱,交易取消。”
这要把这女魔弄生气,洪海可承担不起,叫的出来都是轻的,不过他还是搞了点小动作,哭丧着脸道:“银行有规定,不当面操作每天限额不能超过两百万。”尽管陆雪梅用狐疑的眼光打量着他,看了又看,最后还是单纯的相信了他的话,谁叫她对金融不专业,不过不重要,她用刑专业就够了。
看见她点头,洪海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绝处逢生。
晚上,她在床上跳来跳去高兴的睡不着,一天两百万,她此刻终于明白集团贩奴的暴利了,一个月两三百个榨光后送到这里处理,打平均每个一百万,那每个月的就好几亿啊,比军火毒品还快。雪梅双眼放光,她认识到手上的奴隶一定还有些漏网之鱼,没有像洪海一样主动奉献给她,一定是还没有感觉到痛苦,嗯哼?
她很确定自己找到了一条快速发财的路径,只要钱够多,什么当红影星胡叉叉,陆叉叉,什么小鲜肉吴叉叉,鹿叉叉。届时,会优雅的替她移好椅子,用深情的眼神,带着磁性的声音对她说道:“请陆小姐入席。”这一夜,她愉快地做了一个好梦。
姚瑶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三个月过去了。
他的爱人毫无消息,天气这么冷,他会不会被冻死呢?会不会伤得很重,伤口发炎溃烂而死呢?种种的不确定在折磨着她,她觉得自己再不能等下去。她坐起来,双手紧紧抱住膝盖,人生一世,总有一些东西,自己要全力以赴去争取,好吧,既然是命中注定让我爱上你,放心,无论怎样,我都会来救你,尽我全部,哪怕是命。
九`` 压榨 天一亮,她立刻打报告申请调去堕落岛工作。随后,上网买了《谍海生涯》,《那些年,我做间谍的日子》,《间谍大全》,《如何成为一个金牌间谍》,《实用间谍1000问》…等等一大堆。她必须尽量在审批的时间里,用大量的知识武装自己,干了,幸福不会从天降,温馨家园等不来。
一个月后,终于遂愿,烧光书籍后,乘船出发。一个金牌特工,不能留下蛛丝马迹,书里说的。
刚开始,姚瑶被分配在地面上负责执行鞭挞刑罚。
自从陆雪梅决定榨油水后,各种规定多如牛毛,几乎没有哪一天刑罚室是清闲的。
天还没亮,几千个只有编号的畜牲又被集中到广场上。等待她起床后,宣布指示。
日上三竿后,雪梅终于裹着一件粉红的披风款款而来,洋溢着温暖的笑容,亲切地对大家说:“今天,大家的采集量加50%。”
广场内立即有畜牲崩溃到晕了过去,都快中午了,才跟我们说这个,不存心找茬么!但委屈是不能讲的,否定女王这种念头太可怕。
“不过,我来的时候,听了一遍金刚经,一些有特殊情况的,也不是不可以原谅。”雪梅一本正经,慈眉善目地道,“只要在这里,这个电脑前转点资金进去,我就考虑原谅程度,让我满意的,可以不用加,否则今天完不成任务的,本姑娘亲自教育。”面对赤裸裸的恐吓,奴隶们的胆汁早已经被吓干,这个月几乎每天都经历这种勒索,本来自己在外围都被榨得仅剩这条光秃秃的躯壳,没想到进来还要再过几十遍,早已经跟一条晒了几十年的咸鱼没有任何区别。
看着今天只有稀稀疏疏的几十个爬出来奉献,跟一个月前每天上百万的进度差别巨大,雪梅不住的跳脚大叫:“好,好,好的很,今天完不成任务,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好伤心啊,今天收入不大,富婆梦还非常遥远,想到此,便杀气腾腾的盯向她脚边的这条狗,洪海根本不敢看,独自低头颤抖不已。只见雪梅阴阳怪气的问道:“说吧,今天想吃蒸左腿,还是炸右腿。”
“……”
“一分钟决定,否则默认两只一起吃。”
靠,还是熟悉的套路,但非常管用,洪海背上又是一片冷汗:“我还有个表姑,说不定能借个十来万…”
“还有四十秒。”雪梅依旧面无表情。
“三十万。”
“三十秒。”说罢,对身边的侍卫弹了一个响指,侍卫立即把他拽紧。
“五十万。”
今天数目还过的去,她脸上的冷漠有所松缓,把电脑放到了他面前。
原来当狗也不轻松,洪海虽然不至于吃饲料,有些残羹冷饭。甚至每天遭到踢踹都觉得是幸福的,起码雪梅的怒气发过后,不会突然冷不丁来一道关于左右腿的选择题。每来一次这种问题,狗就必须想办法刨出几十万的买腿钱,财神也经不起这么逗。
时机出现变化,自从雪梅开始实施新的管理方案后,曾魁终于认为,自己的任务出现了一丝曙光,军方有一个秘密账号,有权限的特工可以在执行任务中使用。果然,他多金的特点,很快引起了雪梅的注意,得到她的青睐。
没有什么是绝对完美的,神也一样,她有贪婪的本性。在曾魁看来,这很好,先争取时间恢复精力,甚至不用采矿,被拖进刑罚室,立即拿钱孝敬,给到她们眉开眼笑,甚至偶尔还得到根香肠什么的。
这天下来,很多奴隶都没完成任务,绝望地跪在那里等待惩罚。
煞星准时出现,没有披风,一身利落的皮衣短打,黑直长发随意散落身后,长腿尖靴,有节奏的走向人群。她也有些头疼,人太多了,一下子处罚完,生产量肯猛跌,不处罚自己又撂下狠话。但难不住她:“每个降一阶,达到四阶的,削去四肢,变成清洁虫,立即执行。”
“当然,电脑在这里,你们还有选择的机会哦?”雪梅打死也不放过任何榨取的希望,最后还不甘心的萌声道。“清洁虫很恶心的,你们真要选择吗?况且这一批我还要把舌头全割了呢,没舌头的会被敲掉牙齿哟?更痛苦呢…” 在她的谆谆诱导恐吓下,果然还是有几个人爬了出来,献上最后一滴血汗。
等下半小时,再无动静,雪梅捋了下甩到额前的长发:行刑。
雪梅看着沦为四阶的奴隶在惨叫声中,一只只被削去手足,她双脚交叉随意地翘在桌上,面色一片冷漠。
这时,曾魁慢慢地爬了出来,做出捐款的手势,雪梅认得他,这畜牲每次出手大方,真的是多金啊,自己正打算准备把榨不出油的洪海处理后,升他做自己的狗奴,放到身边榨。她示意守卫放行,等他爬到自己身边,只见他输入一串让她满意的数字,然后就默默地跪在那里。
嗯,还不错,心情愉快,看了数字后,雪梅说:“你可以说话了。”
“是,主人。”曾魁依旧恭谨道,“小奴明天想哂晒太阳,就一天,以后我会更努力为主人工作的。”
“哦。”雪梅模棱两可,这倒不是什么问题,“只是她也没看天气预报,不知道明天有没太阳。”
曾魁又老练的打上了一串令人开心的数字。
“我批准。”雪梅讲的斩钉截铁。
“我还想走动一下,广场内站一下就行。”说着又是一组更令雪梅开心的数字。
“没问题。”
曾魁脱下面罩,150万,他换来这一天的时间。
细细清理了下面部,用面罩扣好头发,身后跟着两个雪梅的凤阶贴身待卫,她可不傻,曾魁清楚自己即使在巅峰状态下,拿下两人也非易事。但他并非出逃,只是了解下地形,此岛约十平方公里,有自给淡水,岛上开发程度20%,有瞭望塔,狙击台,直升机场,防空点,码头,仓库,相互距离若干,根据地面人员活动频率,管理布置规律,人员大致结构,推算岛上人数,十分钟内警报反应程度,路线门,广场,码头或机场,方案劫持或暗潜,暴动…嗯,差不多了,难度系数很高,一击不成即殒命,但他并不忧心,只要不死,总有转机。这不,他远远瞧见姚瑶正向这边走来,他急忙把眼光转到地下,随即转身望向远方,起身走开,他知道她来做什么,但女人一激动,说不好就暴露,赶紧撤。 夜里,一个个方案被否决,方式:潜逃,时间:晚上,目标:货轮 具体细节:……最优方案成功率仅有20%。为加大成功几率,需要协助,对象:想当富婆的陆某某,孤身救夫的姚某。额?已经把她当成自己女人了吗?他敢来到这里,因为他有武艺和专业技能的倚仗,而她,仅凭心中对他的牵挂。
陆某某此刻又盯住了她那条狗,今天收益不好,心情也不好,刚洗完澡的她,趴在床上,看着洪海,这贱狗一天到晚老实的很,找不到一丝破绽,不行,一定要找点茬子,让他出血,不然今晚怎么睡?突然失去收益的她,毫无睡意。
洪海当然知道雪梅在盯着他,他气都不敢多出一口,每个毛孔中,都散发出顺从的气息,紧张的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察觉主人的行动中。他能活到今天,钱全没了,房子也卖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在雪梅的残酷压榨下,能喘口气都是那么的珍贵。 “哼哼,有了。”雪梅突然想到一个点子,哈,我真是太聪明了,立刻坐起来向他招招。
看着主人兴奋的目光,知道今晚终于还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他无奈的爬了过去。
雪梅接过他递上来的链子,一言不发,牵着他走到一个保险箱边,打开后,指指里面,冷冷道:“爬进去。”
洪海对她的命令毫无抗拒勇气,乖乖的缩进了保险箱里。穿着睡裙的雪梅缓缓蹲下,阴冷的道:“今晚我听不到让我开心的数字,你就死在里面吧。”说毕,“砰”的一声关上了保险箱。
对心理的折磨,莫过于密闭空间的幽禁,纯粹的黑暗,暗到你察觉不到自己的眼睛,鼻子在何处,大脑焦虑感本能的停止思考,促使你全力寻找出口,越狭促,_越恐慌,氧气在逐渐减少,幽闭到死绝对是最可怕的死法,没有之一。这样死去的人,基本精神首先崩溃,后发疯而死,实在是敲诈勒索,绑架拘禁最高明的手段。(各位看官有幸遇上,还是赶紧给脑袋来一枪痛快。)
果然,才过了十来分钟,洪海已经开始绝望的哭爹喊娘,屎尿失禁。但他始终喊不出她满意的数字,他实在是早被榨的干干透透,怎么都挤不出来了。
数字在不断上涨 ,雪梅并未理会,在床上安心玩起了手机。
当离听到最后一组数字三分钟后,她还是不满意,但还是打开了保险箱,看来他是真干了。
再次呼吸到空气的洪海已经不大清醒了,但对于雪梅的恐惧还是本能的,在她的命令下,他完成了献出最后一滴油水的光荣使命。
确定好今晚的收入后,雪梅再也没心思看这张脸,即刻命令侍卫把他牵走,又叫人把保险箱也一起抬走,自己该睡觉了。
躺在床上算算,连一个亿的小目标都没完成,唉,赚钱好辛苦的,明天,轮到那个多金的了。
第二天,洪海躺在刑罚室内,呈大字型,他知道自己即将被截掉四肢,做成什么清洁虫了,但他喊不出来,因为昨晚他的声带和牙齿,都被去掉了。这时,刚运动完的雪梅走了进来,刚跑完步,累坏了,顺便进来跟这位老同学告个别,她又不经常下去,谁晓得什么时候能再见呢?“哟,海哥,咋整啊,平时砍你一肢都叫天叫地的,这下可好,欠的太多,要四肢一起砍呢?”
洪海全身都被固定好了,只能拼命摇着头,非常不甘,但真的一点都叫不出来。
“呀,海哥快瞧,有个小姐姐拿锯子过来了耶。”雪梅瞪大眼睛惊恐的叫道。
看着雪梅刚运动完红扑扑的脸表演着惊恐的表情, 他知道挣扎已经没有意义,他的人生所有,都被她拿走了,她还要把他做成这种恶心的虫子,任她支配。他怨毒的盯着她,雪梅却一点也不在意他的目光,反而靠近让他好好盯:“海哥是想说做鬼也不会放过我吗?怎么办?我好害怕啊!”她的话更打击了洪海内心的无力感,是的,没了牙齿,他连自杀都做不到,单靠目光怎么能杀的了人。
“不过嘛,我其实还是挺感谢海哥的,毕竟是你教会了我怎么去赚钱呐。”说罢,撩起洁白的运动短裙,露出被内裤勒紧,少女丰腴的阴唇,细长的裤底包裹不住青春气息浓郁的粗壮黑毛,每一条都充满了狂野冲动的诱惑。“给你舔一下吧,算是小雪给你的回报,你以后不能恨我了哟!”
看着对男性最无从抗拒的武器,分泌物的味道分分秒秒都消融他的怨气,“怎么样,答应了就给你舔一下,不会惩罚你哦?”雪梅媚声诱惑道。
下身的反应嘲笑着他的卑贱,支撑他恨意的那点可怜的意志,根本一触即溃,为了把头屈辱的埋进去,纵然知道下一秒会被她残忍剁去四肢,他还是点了点头,成交。
“唔,那就好好享受吧。”雪梅的手指轻轻褪下米黄色内裤,把下体对准他的口鼻,慢慢坐了上去。
他的下身已经被她破坏,他的四肢也即将被她割掉,剩下的躯体也因为她的残酷,将终身在地底下如蛆般,吃屎苟活,他始终对她还是恨不起来,无论她如何玩弄他这条不带一点意志的命运。
雪梅就这样坐着,她的下体被曾经欺负她的人用心地舔吸,她看着他的肢体在她的支配下,徒劳地在铐具里扭动挣扎,一只只被锯掉,他的阴茎被禁锢在尖刺中,任凭鲜血淋漓,得不到一丝高潮。虐杀的快感,加上卖力的刺激,运动后的疲惫,身体已经软的不能再软,忍不住“嗯嗯阿阿”的叫了出来,下体蜜汁更是越出越多,酥麻的令她感到眩晕,闭上眼睛,双颊一片潮红,太爽快了。
可怜洪海初时还挺享受,哪晓得主人的下体高潮泛滥,不断的用力夹紧,温热的蜜汁都快把他的肺淹满了,窒息在骚味和汁水中,没有一点空气,但又叫不出来,雪梅只感觉他是在更用力的吸,更卖力的在下边用他的鼻子蹭来蹭去,他是濒死挣扎的抖,她在欲仙欲死的抖。
雪梅真的是被电麻了,疲惫不堪趴在洪海胸前,无力呻吟着:“太舒服了。”下体一动也不想动,阴唇依然紧紧贴住洪海的口鼻。洪海估计是被淹死了,下体已经感觉不到他的呼吸,管他呢,这么幸福的死法根本就是便宜了他。
趴了五六分钟,雪梅勉强起身后,看着整头都是蜜水的洪海,面色黑紫。唉,毕竟是这个男人让她懂得怎么赚钱,享受高潮。挥挥手,给他留个尸体吧,对守卫吩咐:“把他埋了,埋远一点。”
十,压榨2
本帖最后由 7226318 于 2018-12-9 20:30 编辑
我听说,出色的男子,在天空中,他是璀璨的流星,在暗夜里,他是最亮的萤火,在鸭群中,他就是一只鹅,永远出众,与众不同。 曾魁混在畜牲群中,在雪梅眼里,他就是一只金光闪闪的畜牲。
戴着沉沉的镣具,曾魁爬过一条一条数不尽的暗道,手膝间不知流过多少血,结成了厚厚的茧,他不知道两个女守卫将带他去何方,当肩上扛起军衔的那一刻,他早忘却了生死,目光淡静,从容而行。
打开门,一张巨大的靠椅上,一名蓝纱女子闭目养神,手上拿着的是,她那只他再熟悉不过的平板电脑,见曾魁进来,(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女子优雅地张开双眸,放下翘着的腿,向他勾勾手指。他立即乖巧的爬到她身边,她把一只项圈亲自扣在他脖子上,宣布道:“从现在起,你可以离开底层,我要你做我的狗奴,没意见吧。”
没意见,怎么敢有意见,正愁潜逃路线不知如何规划呢。曾魁心下大喜,表面仍谨慎道:“微末小奴,愿为女王世代赴汤蹈火。”
“走吧,离开这里,闷闷的不舒服。”雪梅牵着他向外走去。
“当狗奴呢?首先要灵巧,明白主人心情,比如说,我现在就不怎么高兴,看你的爪子不顺眼,砍掉应该比较好看。”穿行的路上,雪梅忍不住开始了恐吓。
“小奴明白,小奴明白。”曾魁盯着平板电脑道。
雪梅不可置否,路过刑罚室的时候,又用不怀好意的眼光盯着他:“身上的皮肤不错嘛!送给主人做双靴子如何?”
“……”曾魁终于明白陆雪梅看上他什么了,也明白前任的悲惨了,还没十分钟就收到了两次威胁,喂饱她的欲望还不如想着去把太平洋喝干。
“哼?来人呀,把他拖到刑台上,剥皮。”见他不说话,雪梅立即挥挥手。
“主人,小奴认为材料不重要,顶级设计师的灵魂之作才配的上您的气质,只要您高兴,限量版什么的都不是问题。”明白又能怎样?在被榨光前跑路才是正道。
“哦,考虑一下,回去看看吧。”雪梅见他挺上路,不错,自己果然有眼光,这家伙看来比较耐榨,没事,只要你不死,就往死里榨,榨不干我陆雪梅三个字倒过来写,她幽幽道。
三天后,一身正装的雪梅牵着他,带十余个贴身凤卫,站在机场上。一架巨大的CH47直升机缓缓而降,落在岛上。长老风不平,先手而行,身后四人一齐向雪梅走去。
“风长老好。”雪梅带头致礼。
“呵呵,小陆儿长大了,好漂亮啊!”风不平呵呵一笑。
“长老客气!”雪梅客气道。
“我来引荐下,这是流云宗宗主慕云飞,宗内长老古流,云宗主首徒袁哲。”身后风不平的徒弟刘乘风早已相识,风不平介绍道。
相互点头致礼后,袁哲一脸古怪的看着陆雪梅,看的她一身的局促不安,脸红不已。
该死的残风,带什么人来也不先跟我说下,这下可好,袁哥哥心里怎么想?会不会取笑我?嫌弃我?怎么办?好害羞呀!心嘭嘭嘭的乱跳不停。风不平当然不知道雪梅此刻的想法,见她脸红,问道:“小陆儿怎么啦?”
“哦,没什么,我这就带你们去见南长老。”她当然知道他们一行的目的,并不是来这个破岛看风景的。
“青门六大长老,实力皆不俗,太上长老独孤良辰更是你我不敌,宗主陈铭雨,实力应该亦高于我等一线,究竟有何胜算?”湖边,南岩川疑惑道。
风不平没有正面回答南柱的疑问:“贤弟近来可好?”
“尚可。”
“十年后如何?”
“不知,应该不会太好。”
“唔,贤弟一身玄功,难道愿意就此散去归尘?修道数十载,勘破多少艰苦,却始终无法窥见大道,碌碌一生。往后十余年,你我再有心无力,不趁此一博,或可肉身成圣,不坏不灭 ,难道坐成灰烬?青门势大,倘若计较得宜,未尝没有机会。”残风侃侃而谈。
慕云飞道:“一年后,宗主陈铭雨与密宗于天山一约,至少会有两个长老与之前往。而独孤良辰已十年前便毫无消息,我等做些烟雾,再让青门长老抽走一两个,届时我等联手潜入即可。至于如何应对青门报复,我们再细细商谈,如风长老所言,未必没有机会。”
“嗯,肉身成圣之途,在青门手上,我等皆无机会,联手一搏,尚有可乘之机,不待我等只能归尘归土,修道一生,成空谈耳。”古流也劝道。
……
宗老级的密谈,年轻一辈是没资格参与的,等这些老头走远后,袁哲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小鹿儿,哈哈,小鹿儿,哈哈哈哈…”
刘乘风奇怪的问道:“袁兄,原来与陆小姐认识?”
“哈哈哈哈,何止认识,哈哈,还是老同学啊,哈哈。”
看见心上人取笑自己,雪梅不禁凶狠狠地道:“笑什么笑,很好笑吗?”
“好笑,真的是太好笑了,想不到我们温柔文静的小鹿儿居然还是个女王啊,阿哈哈哈哈。”袁哲实在忍不住,反差太大了,觉得这个社会真的是太有趣,不笑不行,当然他没有一点侮辱雪梅的意思。
“是啦是啦,不工作谁来养我啊,谁给我饭吃啊!”雪梅心虚的应道。
“哈哈哈哈,咦?你旁边那条什么东西?狗吗?真有趣,哈哈哈哈。”
曾魁听见袁哲提到自己,吓的激灵一抖,这不害我吗?果然,雪梅瞪了自己一眼,她想今天要不是带这条狗东西出来,怎么会让自己被袁哲哥哥笑的这么厉害,都怪这条狗,全怪它,心里顿时泛起滔天的杀意。
他也感觉到了她对他的杀气,已经不是用钱可以摆的平了,必须立刻思索对策。 “唔,做女王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袁哲感应到雪梅的怒气,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刹住笑,正声安慰道,“小雪,起码知道你有工作,做的还不错嘛,这个世界上,有需就有供,正常的,没错,这正常。”
“对了,最近天气好冷的,你平时出门要多穿些衣服,小心感冒哦?”袁哲老练的转开了话题。
“嗯,你也是。”雪梅红着脸回道。
“我们两家联手,很可能是对付的目标比较大,你最近也要小心防范,照顾好自己啊!”他又关心地说。
“嗯,袁兄不要想太多,老师们自有安排。”刘乘风提醒道。
“是的,谢谢刘兄提醒。”袁哲知道有些东西自己可以猜的出来,但局外人还是少知道为好。
“袁哥哥,以后怎么找你啊,给个电话呗。”雪梅知道不能掺和秘密,她也没什么兴趣知道,但不能错过袁哲到是她真关心的。
“嗯,小雪,此事比较重大,等我们完成后,我再来看你。”袁哲小心拒绝道。
“嗯,那好,记得来看我啊,你说好的哦?”虽然没拿到电话,但得到一个承诺也不错。
“放心吧,我一定来。”袁哲认真道。
这时,老人们回来了,但没有停留,连南柱也一起上了飞机。
送走他们后,雪梅立即怒不可遏,跳脚踹了过去,曾魁趴在地上,不敢躲,也不能躲,她又踢又踩,累的没力气后,一言不发的走了回去,曾魁也忍着伤痛爬起来,老实的跟在后面。
她回去洗了个澡,穿着睡衣赤脚坐在梳妆台前,整理着头发:“说吧,想怎么死。”问也白问,等她弄好头发后,让他自己爬进保险柜,老方法,一次性榨完,雪梅心里盘算着。
可惜曾魁不是洪海,他绝不会重蹈前任的覆辙。“主人不知道袁公子很喜欢您吗?”他冷静的回答道。
“哦?”果然一下子提起了雪梅的兴趣,“说说看。”
曾魁知道他猜对了,对他听到的话中仔细分析,回来的路上,他大胆的判断。“是,首先,他对你笑的这么开心,是因为他心里有你啊,如果他心里没有你,即使你再如何如何,袁公子这种名门公子,最多只是礼貌的应对。然而,他对你并没有故作姿态,而是放开心的笑,说明意识里你是他的同伴啊!其次,他很关心你,两次提醒你要注意身体,甚至为你还差点泄露机密,不是关心是什么?”对于雪梅这种陷入爱情迷途的年轻女孩,老特工诱导自然一套一套的。
“嗯,是有点道理,”想不到这只狗也挺有能力的嘛,雪梅听的很舒服,“再说说。”
“主人再想想他当时站的位置,他做的动作,哪样不是体现他对您的关心呢?他的手………”曾魁讲的天花乱坠,辅以有声有色,还有细节回放,听的可怜的小鹿儿坚信她的袁哲哥哥绝对是世界上最关心她的人了。
“可是,可惜啊…”曾魁卖了个关子。
“可惜什么?”雪梅马上追问。
“容小奴先喝口水。”曾魁试探道,如果同意,说明编的有效。不同意,改变说服角度。
“好,三十秒。”雪梅点头到,对于爱情,她急切需要一个参谋。
“可惜的是你们之间虽互有好感,但是却羞于主动表白,蹉跎光阴啊!”这不废话么,哪个敢对自己的真爱不谨慎,思量又思量的?可听在雪梅耳里,厉害啊,自己就是这么想的,难道袁哲哥哥也是?
忍不住问道:“那怎么办!”
“自然好办。”
雪梅仔细倾听。
“投其所好,增加热度,一击即中。”
她听的玄之又玄,转头望向曾魁,只见他摇头晃脑,一副得道高人模样,轻捋下巴,就差把鹅毛扇了。
卖关子,讲谜语是么?雪梅阴下脸来,不杀你不代表不揍你。走去门去,对侍卫说了两句。然后笑眯眯的进来,说道:“先生高论,小女听的不是很明白啊!”
“嗯,嗯?”曾魁猛醒,糟糕,把自己也绕进去了。“小奴知错,小奴这就改过。”
“晚了。”雪梅仔细梳起妆来。
“嗯,小奴还有些家底。”
“迟早是我的。”
“小奴…”
“跪好,不许说话。”
雪梅再不理他,专心看着镜中的自己。
很快,门开了,姚瑶提着鞭子走进来,向雪梅行礼:“小姐。”
雪梅指指他:“留口气就行。”
姚瑶看向曾魁,哟嗬?老娘为你不辞劳苦,上天入地,你这家伙倒好,躲在这美滋滋给别人做狗呀?幸福,愤怒,高兴,悲伤凝聚成复杂的眼神。好歹是看过1000问的人了,她没有用声带爆发出来,只是冷冷的说:“趴到墙上去。” 曾魁当然领教过姚瑶恐怖的专业实力,不停眨眼示意鞭下留情,她仿佛没看见一样,她知道这家伙非常抗揍,并不怎么担心。
鞭声响起,不到二十分钟,曾魁便晕了过去。
醒来时,姚瑶不见了,只有雪梅梳妆完毕,蹲在旁边看他,笑眯眯的问:“装大神好玩吗?” 曾魁赶紧爬起磕头道:“谢女神不杀之恩,小奴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急,不急,”说完雪梅笑嘻嘻的拿过平板电脑,放到他跟前,“听说你还有些家底…”
32# 7226318
3 天前
十一,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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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上一笔留命钱后,曾魁终于可以安心的爬进他的笼子里,缩了起来,今天被两个女人玩命的踩踏和抽打之后,他到处是伤的身体急需恢复。 虽然他是祖国的雄鹰,但今日看到的那些人,绝对不是他这只雄鹰能应付的,不说那几个老头,就是今天跟雪梅聊天的两个年轻人,实力也远高于他,想不到这个团伙势力恐怖如斯, 趁这群人不在这里,赶紧动手。
三天后,在姚瑶的策应下,午夜,曾魁轻轻卸下手足的铁链,打开笼门,走向床边,伸出五指向雪梅粉嫩的脖颈抓了过去,睡梦中的小鹿儿一下子被掐醒,惊恐大叫:“狗,你要干嘛?”
曾魁露出恐怖的笑容:“我想死,你来给我陪葬,呵呵!”
“啊啊啊…”
曾魁一下把纤瘦白皙的她提了起来,按到墙壁:“去死吧。”
“呀呀呀,救命啊!”
激起人质的求生欲后,抬起右手,生生轰向墙壁,碎渣四溅,杀伤效果极大震撼了雪梅的身心。
“不要杀我,”可怜的她终于也体验到了被威胁的滋味,哭的梨花带雨,“放了我吧,我什么都给你。”
“给我准备一架飞机,现在出发。”曾魁果断说道,暗地扯下一颗纽扣,迅速放进她嘴里,瓦解她反抗的意识,“X2毒素,2个小时后胶囊表层融化,没有解药神仙也救不了你,别耍什么花样,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你是谁?”雪梅恐慌的问。
“第2集团军军直属侦察参谋,秦铁鹰。”
他太清楚她的性格了,珍惜生命,有时也是弱点。一群侍卫争先闯了进来,但在老练的秦铁鹰身上,找不到什么破绽,只能把他围住。
“你就是那个间谍?”
铁鹰一点也不慌,轻轻在她耳边说:“漂亮的小鹿儿,时间在飞逝,你的命也是,还有1小时55分钟。”
“你们让开。”雪梅一点也不想死,她虽然没有老婆儿子要养,但最近搞了这么多钱还没时间花呢,她哭丧着脸。
飞机升空后,看见她还在哭,铁鹰便拍拍她的肩膀:“放心,你不会死的,我没兴趣杀你,更不会现在把你带回去。”
雪梅哭肿的眼睛立即向他看来,缩鼻子抽噎着:“那毒药怎么办…”
“哦,那只是颗纽扣,给你助助兴而已。”
“那,那你要带我去哪里?”雪梅一听心下镇定了许多,但仍带点颤音不安的问。
“送我到附近城市即可。叫你的人别追来,不要做这些无意义的事。”铁鹰自信的道,“对了,前几天那些老头是什么来头?”
“我也不是很了解,只知武道修为上,可以排进江湖前十,如果南长老在,你根本没有机会。”雪梅擦干眼泪,不甘道。
“没错,所以我忍到今天才动手不是?”铁鹰承认。
收起悲伤的情绪,雪梅认真道:“其实你把情报送回去也没有什么用,集团已经跟政府高层谈好了,不会给你们在那边动手的权限,而这里的所谓民主政府根本就是集团控制的傀儡。
铁鹰并没有什么失落的表现,混到今天,他对政治交易已经司空见惯,自己的信仰并不代表国家的意志,哪怕昨天还杀的你死我活,今天就要握手展望未来,见面彼此相称老朋友,大家笑容洋溢,暗地里又策反渗透,互捅黑刀,这个真无法改变,人类的本质,革命也革不掉,只是冷冷道:“我只负责搜集情报。”
果然,军区把情报送上去后,政府只是展开了整顿罚款,并没有连根拔起。是自己老了吗?心里好累,想要休息,他自问,每一次直面狂澜,行走于生死边缘,但往往差不多是这种政治平衡的结局,所得资料,只不过成为别人手中的一个筹码。看来自己是真的老了,热血不再澎湃,失望的退出了现役,给自己一点时间,去做一只自由之鹰吧。
“人才呀,”宽敞整洁的办公室内,秋子慢慢的翻阅着秦铁鹰的资料,玩味道:“这样的人才都舍得放手,部队嫌多吗?”
曾绫肃立于桌前,认真答到:“属下认为怕是留不下,据我们事后查明,秦铁鹰在活动中,与集团内一名叫姚瑶的女子是主奴,随后姚瑶不久也去了岛上,恐怕 关系匪浅,与之退役,不无原因。”
“哦,你用这个条件去联系下,看他能否愿为集团效力,知道太多的人,他应该明白。”放下文件,秋子对曾绫平静地下令道。
僻静的小道上,一条背负双刀的矫健身影,斜倚在乱石边,听着车声的接近。铁鹰并没有加油门,如今还没有什么可靠的经济来源,他必须精细打算,不想让这辆好几万的机车当场报销。当即停车,摘下墨镜拿在手中,呵了一口气,“哪位?” 黑影没有答话,跃起凌空抽刀,疾燕般向他俯掠而来。铁鹰也不客气,弹出伸缩棍往前一劈,搁住双刀,双方开始你来我往的拆了三十多招。
“停,差不多了,身手不错嘛。”说毕,收刀而立。
“是吗?有何贵干。”铁鹰也收回铁棍,问道。
“我们老板很看重你,希望你可以过来帮忙。”曾绫摘下面具,看着他道。
“如果说没兴趣怎么办。”铁鹰不置可否。
“你不觉得你的车后面还少一个人吗?”曾绫意味深长。
“在国际上,我搞个几百公斤炸药没什么问题。”铁鹰针锋相对。
“呵呵,都老熟人了,何必打打杀杀,和气点不好吗?”她换上了温柔的语气。
“姚瑶也不知道我们注意上她了,她还在岛上工作。”
“带我去看看她。”秦铁鹰知道自己不会去摆地摊的,有过飞翔的经历,怎么装别人也不会相信你是一只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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