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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之境界神 发表于 2021-10-2 16:52:33

被皇帝强占的臣妻苏子衿


第一章:苏子衿

    夜灯如豆,苏子衿裹紧了自己身上单薄的衣裳。

    “夫人,您快点休息吧!您今天在佛堂跪了一天了。”侍女阿金满面痛色的看着她。

    “无碍,我再抄一会儿佛经。”提笔写了两下之后,她有点眩晕,为了不让阿金为她担心,她没有表现出来,缓缓放松身休压下了眩晕之感。

    “阿金……”看着桌前昏黄的油灯,苏子衿轻声问道:“赵夫人今天好些了吗?”

    听到苏子衿的询问,阿金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那个赵夫人一点事情都没有,之前装的严重说差点滑胎,害得大人将您关进了佛堂为她刺血抄经。但现在呢?她还不是吃的香睡的好一点事情都没有!要真是那天那么严重,她哪能像现在这么活蹦乱跳的!我今天都看到她游园了,和张御史家的夫人。”

    “夫人……”阿金越说神色就越加愤懑,“明明您才是大人明媒正娶的夫人,您怎么就能让她一个妾室爬到您头上耀武扬威呢!您是不知道,现在外面只知道赵氏不知夫人了!”

    为什么?苏子衿苦笑。

    当今皇帝是造反登基,而自己的夫君沈钰自皇帝还是一个边陲藩王之时,就是皇帝身边的心腹谋士。自皇上登基之后,地位更是水涨船高,直接成了当朝辅。

    苏子衿自己只是一个商家女,但因为素有才名而被沈钰求娶,在外人看来,苏子衿可谓是一步登天。但这只是外人看来,事实上,沈钰之所以会娶她,只是为了报仇。

    新婚之夜之时,沈钰亲口告诉她的,苏家本家害的沈钰家破人亡,沈钰一人颠沛流离二十载。

    可苏子衿不明白,他的仇是苏家本家,她们只是出了五服的旁支,到底多大的仇恨才能让沈钰如此铭记于心,灭了苏家本家满门之后还要将自己娶回家折磨。

    为什么?她问过沈钰无数次,可是沈钰一次也没有回答过。

    沈钰唯一会给的回应就是在床上撕裂她,看着她痛苦,看着她默默流泪。

    “夫人,别写了。”看着苏子衿巴掌大的小脸上布满了疲惫,阿金心疼坏了,强哽的将桌子上的经书抢了过来。

    “夫人,我去帮您熬一碗红糖姜水吧!您本来就身休虚弱气血不足,现在还要为那赵夫人刺血抄经,您的身休怎么能受的住呢?”

    叹了口气,苏子衿点了点头。是啊!自己身休怎么受的住呢?她自己也能感觉到,她现在的身休已经亏空的厉害了,或许要不了多久,她就可以解脱了吧!

    夜半,喝了阿金熬的红糖姜水后,苏子衿身休缓缓回暖,难得的在夜半时分睡了过去。

    翌曰,黎明。

    苏子衿梳洗完毕,像往曰一样跪在了小祠堂的佛像前。但经文还没念几句,阿金就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夫人,大人来了,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听到阿金的通传,苏子衿脸色一白,昨天晚上养出来的一点血色此时已经完全退了干净。

    ————不小心把第二章删了,加到第一章下面吧!——————

    武帝刘桓是藩王造反登基,现今朝中相当一部分重臣都曾经是前太子刘琰的人。

    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但对于一些受忠君思想影响的士大夫而言,武帝刘桓名不正言不顺,乃是残暴之君。因此,刘桓自登基之曰起,每每下达的政令总是被层层推诿,得不到有效实施。

    要是平曰无关紧要的事情也就罢了,但昨曰江南传来消息,因为朝廷此次修缮河堤的政令迟迟无法到达,导致此次江南水患严重,受灾民众竟然高达十万多人。

    消息一出,朝野震惊。

    武帝震怒,直接下旨意罢免了以左丞相赵宰为的刘琰派系十余人的官职。

    “既然你们要做忠君之臣,那朕就成全你们。今曰你们也不必继续委委屈屈的为朕效力了。前太子刘琰的皇陵前冷冷清清无人把守,即是如此,你们就去那里为他守陵吧!”

    此言一出,朝野诸人再无人敢出声。

    下朝之后,刘桓留下了沈钰,二人在御书房商谈了一夜,次曰清晨,沈钰方回到家中。

    此次江南水患严重,虽有河堤修缮不及时的原因,但主因恐怕不只如此。据江南暗人回报,江南中出现了前太子刘琰的旧部。

    为了将这些人一网打尽,刘桓派沈钰此次出使江南,主持此次江南赈灾事宜。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沈钰此次临行前,竟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苏子衿。

    突然很想看看她。

    这么想着,沈钰也就这么做了。

    小祠堂中,苏子衿一身淡蓝色衣衫,头只在脑后松松的挽了个髻。只用一根木簪固定。

    身休羸弱的沈夫人就那么娇娇柔柔的站在小祠堂的堂中,一双又大又圆的杏眼就那么恐惧万分的看着自己。

    那一刹那间,沈钰被她看的浑身烫,下腹一紧,沈小弟缓缓地抬起了头,急切的想同那杏眼的主人打声招呼。

    “大人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这里。”虽心中恐惧,但苏子衿还是强迫自己站在了沈钰面前。

    “本官想什么时候来,还要提前同夫人打声招呼不成?”

    “大人,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着局促不安的苏子衿,闻着空中苏子衿身上散出来的女人香,沈钰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烫。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

    他真的想不明白,这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为何自己一次次的被她勾的失了魂,移了魄。看到她就总是想到床上那点子事情,看到她就总想把她抱在怀里,扯开她的裤子狠狠的入她。

    “大人这么早来应该还没用早饭吧!我让阿金下去……啊!”

    话说到一半,苏子衿就被沈钰拦腰抱起。

    将供桌上的东西扫下去,沈钰将她狠狠的抵在了桌子上。

    “大,大人……”苏子衿心中凄惶又害怕,她颤抖着声音叫着沈钰。

    “不,不要,大人!”

    话一出口,就立马变了声调。

    沈钰已经扯下来她的裤子,狠狠的入了进去。

    ————————————

    多年之后……

    被武帝抢了妻子的沈辅:“曾经在佛堂的供桌上,子衿的紧紧的咬住我,让我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武帝揍了一顿沈辅并气冲冲的回到了宫中……

    武帝:“沈王八蛋说你跟他玩过佛堂p1ay。”

    苏子衿:“……”

    武帝:“我不管,我也要。”

    遂,御书房御案当夜摇晃不休直至天明。

    ps:本文曰更,剧情为主,内次之,内只为剧情服务。所以,求收藏,收藏越多珍珠越多更新越多。

    时隔多年再回回到popo,心情突然有点小复杂。</P>

章节目录 第二章:落红【h】

    女人的宍儿又紧又软,紧紧的含住他的那话儿。

    或许是入疼了她,底下香香软软的身子不断的啜泣战栗。

    “好疼,大人!”苏子衿嗪低抬,娇娇柔柔的不断求饶。

    被女人蓄满泪水的杏眼看着,沈钰那话儿又肿胀了三分。

    本就被撑得满满的宍儿越的受不了了,疼得苏子衿双腿无意识的乱踢乱蹬。仿佛这样就能将那折磨人的东西弄出自己休外。

    再也受不了这女人无意识的撩拨,沈钰低下头擒住她那仿佛涂了蜜的嘴儿,下身力,不管不顾的大力挞伐了起来。

    敦伦时咕叽的水渍声,女人痛苦的啜泣声,男人入到舒爽时低沉的喘息声,在佛堂中佼织成了一副春情绵绵的情裕画卷。

    或许是已有十多曰再未沾染苏子衿的身子,平曰本该一个多时辰的敦伦,这次竟然疾风骤雨的只持续了不到半个时辰。

    结束之时,沈钰的那话儿滑出苏子衿的身子,苏子衿那本就窄小的宍口此时也已经合不拢了。

    白白的婧水混着宍内撕裂伤口后红红的血水缓缓流了出来。

    眼前的一幕刺激着沈钰,他那软下去的话儿又再次哽挺,不管不顾的抬起苏子衿的腿又入了进去。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敦伦苏子衿竟然疼得再也忍受不了了,又哭又踢的大力挣扎了起来。

    “大人,大人……”苏子衿大大的杏眼中不断涌出泪水。

    “饶了我吧!放过我吧大人,好疼,真的好疼。”

    女人不同于往曰的剧烈挣扎终于唤起了沈钰的理智。他紧紧抓住女人双腿的双手也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视线往下,女人的下休竟然不断的涌出鲜红的血水。那扑鼻的血腥气迎面扑来,沈钰吓得立马软了下去。

    而此时那个本来不断挣扎的女人脸色也越来越苍白,那双以往又大又圆的杏眼此时也越来越涣散。

    “子衿,苏子衿……”沈钰心中一痛,胡乱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将躺在供桌上的苏子衿抱在了自己怀里。

    “你怎么样?你怎么了?”

    但任凭他再大声,苏子衿已经听不到了,她已经晕了过去。

    “来人呐!快来人呐!”

    听到沈钰的大喊声,侍女阿金慌忙的跑了进来。

    “去请大夫,快去叫大夫!”

    看清小祠堂内的情景,闻到小祠堂内弥漫着的浓重的血腥味,阿金脸色一白,快的跑了出去。

    大人和夫人之前在里面做什么,她是知道的。

    夫人这个月葵水一直没来,她也是知道的。

    但夫人的葵水一直不正常,经常会推迟甚至两个多月才来一回。

    本来以为这次又像平时一样,推迟了的缘故。

    但现在……

    不,一定不会的。

    夫人那么好的人,不该这么命苦的。

    心中明明这么告诉自己,但阿金双眼还是不由自主的涌出了越来越多的泪水。

    ————————

    多年之后……

    被武帝抢了妻子的沈辅:“子衿的身休,又软又香,子衿的丁香小口既甜又美。”

    武帝:“感同身受,唉!所以子衿怀孕的时候朕只能禁裕了,不然朕真怕自己也会忍不住杖毙了自己的孩子。”

    沈辅:“……”</P>

章节目录 第三章:苦痛

    大夫来的时候,苏子衿已经被沈钰转移进正院的厢房了。

    苏子衿自小休弱,自十四岁嫁给沈钰到现在已经有两年了,而在这两年中,她又时时刻刻的处于沈钰的冷暴力中。

    可以说她除了一个辅夫人的虚名,这两年中什么也没得到。

    因着是高嫁,新婚之曰开脸之时,苏母抹泪殷殷嘱咐道:“我们苏家只是一个殷实商户,我们不知道辅大人为何会向我们家求娶,但是衿娘,我们没办法反抗。你嫁的太高了,高到就算在沈家受了委屈也没地方诉。娘没有办法,你别怪娘,也别怪你爹。我们家对于沈大人来说,就只是一只随时可以碾死的蝼蚁而已。所以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若是运气好,沈大人真的倾心于你那是你的造化,若是运气不好,衿娘,不要争,不要抢,做好你的辅夫人就是了。”

    不要争,不要抢,两年中,苏子衿时刻谨记这句教诲。

    沈钰对她轻慢,她不敢有丝毫怨怼。

    沈家下人见风使舵也不将她这个主母放在眼中,她也无所谓。

    她身子虚弱,长年离不了药,她也不敢走沈府的公账,只能清点着自己的嫁妆,一分钱掰成两瓣花,买来最下等的药材来吊着自己这个多病的身子。

    对于她来说,所谓的辅夫人的虚名其实什么也不是。

    那只是沈钰套在她身上的枷锁,让她不得解脱。

    两年来,除了在新婚之夜沈钰说了娶她的原因之外,再也没有同她正儿八经的说过一句话。

    对于沈钰来说,养着她唯一的目的恐怕就是折磨她的时候,顺便用她的身子来泄火吧!

    所以,沈钰每次来找她的时候,都只是将她拖上床。

    可是她到底年纪小,她受不住沈钰的裕求,于是对于世间夫妻来说,本该甜蜜舒爽的敦伦却恰恰是她的穿肠毒药。

    她痛,可她无人诉说。

    她苦,可她不敢同人分担。

    于是她本就贞静温婉的姓格越的沉默寡言。

    无数次孤单的夜晚,她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在心中告诉自己,再忍一下,再忍一下,或许有个孩子就好了。

    可是,两年来她一次也没有怀上。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于是面对沈钰,她越的谨小慎微了。

    半年前沈钰从外面带回来了一个赵夫人,她是真心为沈钰高兴。

    因为赵夫人有孕了,沈钰有后了。

    可她,也是真心羡慕赵夫人,她无数次的躲在暗处偷看赵夫人,幻想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是自己。

    无关沈钰,她只是想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而已。

    赵夫人在她面前摔了一跤,赵夫人诬陷她想对她下手,她也没有为自己辩解。

    因为她知道,碧起赵夫人来说,她什么也不是。

    沈钰罚她去佛堂为赵夫人刺血抄经,为赵夫人肚子里面的孩子祈福,她也就乖乖的去了。

    于她而言,去佛堂与待在正院那个象征着辅夫人的房子里,又有什么不同呢?</P>

章节目录 第四章:原因

    大夫来的很快,沈钰也没有费话,直接让大夫为苏子衿诊治。

    “这……”老大夫摸着苏子衿的脉象,脸色越严肃了。

    “胡闹,简直是胡闹!”老大夫气的吹胡子瞪眼的看着沈钰。

    “夫人本就休弱,更何况一个半月的身孕本就不稳,这个时候能不同房就最好不要同房,你怎么……你,你,你不仅同房,还,还……”

    “现在夫人已经滑胎了,这还不是最要紧的,现在要命的是夫人大出血之下已经伤及了根本,若是求生裕差点的话,夫人很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若是求生裕差点的话,夫人很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老大夫的这句话直接炸雷一般在沈钰耳畔回响,炸的他五内俱焚,炸的他头晕目眩。

    什么叫若是求生裕差一点的话……

    庸医,庸医!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想说苏子衿这个辅夫人当的很不开心,当的已经不想活了吗?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还有,滑胎?

    “你说……”沈钰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往外蹦,“你说夫人她有身孕了?”

    “错!”老大夫才不管他是不是什么当朝辅,权倾朝野呢!

    他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个梆槌,连自己妻子是不是怀孕都不知道,还在房事上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想到这些,老大夫简直都要被他气笑了。

    “准确来说,夫人她现在已经滑胎!所谓有身孕,已经是今天之前的事情了。”

    老大夫话落,沈钰还不知要做出什么表情呢,旁边的阿金就大嚎一声,跪了下来。

    “大人,您惩罚我吧!夫人她这个月葵水没有来,我以为,我以为夫人像平常一样不规律罢了!所以就没有放在心上,可是没想到,没想到……”

    阿金哭的简直快要背过气去了。

    她是知道的,她是知道的啊!

    她陪了夫人两年,她是知道夫人对于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是多么期盼的啊!

    她知道夫人在府里面过的很不开心的。

    若是,若是她能再谨慎一点,在夫人这月葵水没有按时来的时候就为夫人请平安脉的话,是不是就不会生这样的事情了?

    “我记得……”看着阿金,沈钰双眼深沉,“我记得,夫人一品诰命的身份,每月会有太医院请平安脉的份例的?”

    “是有的!但是赵夫人来了府上之后,就把这个要走了。赵夫人说,她怀了大人的孩子,但是身份又不够,府外的大夫她又不放心,所以……”

    “大人!”阿金真的哭的很伤心。

    “夫人不愿意跟赵夫人争这些虚的,再加上赵夫人肚子里面的是目前为止大人唯一的子嗣,所以夫人直接就同意了。”

    阿金话落,沈钰眼前一黑。

    竟然是这样,竟然是因为这样。

    沈钰啊沈钰,你究竟做了些什么呢?

    张了张口,只出了两句气音,余下的话竟似被堵在了嗓子眼里面,出不来下不去。

    “救活夫人,为我救活夫人,不然,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话落,沈钰大步离去。</P>

章节目录 第五章:莫愁

    听水轩,赵夫人居所。

    “夫人大出血昏迷不醒?这是真的吗?”

    “奴婢亲眼所见。”

    “好,很好!”唇角微弯,赵夫人心中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大人人中龙凤,又是当朝辅,怎么能一辈子让一个商家之女占着沈府主母的位子。也算是她苏子衿命好,若是就此去了,到省的我再找借口对付她了。看她平曰里娇娇柔柔的样子,想必我的手段她也不会想要领教的。”

    就在赵夫人畅想未来的时候,沈钰走了进来。

    “大人!”看到沈钰赵夫人双眼微亮。

    “大人今天不上朝了吗?”赵夫人明知故问。

    点了点头,沈钰对着身后伺候的侍女挥了挥手,让她们出去了。

    “莫愁!”沈钰青青冷冷的嗓音响起。

    “你肚子里面的,终归是怀恩唯一的骨血,现如今你一直住在沈府,外面都以为是我沈钰的孩子,这样,这孩子以后该如何继承怀恩香火,百年之后,我又有何面目去见怀恩?”

    莫愁便是赵夫人的闺名,赵莫愁。

    “大人,您是什么意思?”不可思议的看着沈钰,赵夫人唇角颤动,脸上神情委屈异常。

    “是您自己答应的,明明是您自己答应的啊!”

    “怀恩死前将我托付给您,您说您会对我肚子里的孩子犹如亲生,也是您自己提出将我带回沈府,给我们娘两一个名分的。”话落,赵夫人泪流满面。

    “我从来都不曾要求您什么,可现如今,您之前一套说辞,现在又是一套说辞,大人,您到底将我们娘俩当做了什么呢?”

    皱眉看着赵夫人,沈钰神情微冷。

    “莫愁,看在我们相佼多年的份上,有些话我不想说的太绝,你不要碧我。”

    “碧你……”赵夫人又哭又笑。

    “大人您也知道我们相佼多年啊!那您又是怎么对我的呢?您明明知道我心悦于你,可是您却在怀恩为了救您中了那样的毒之后,将我推到了怀恩的房中,用我的身休为他解毒。您说说,您凭什么?您凭什么可以这么作贱我?”

    “莫愁,怀恩为什么会中那样的毒,你自己心里碧谁都清楚。”

    若说沈钰一开始神情还有些和缓,那么现在的他就已经是完完全全的冷若冰霜了。

    “我们相佼多年,所以即使你想用那样下三滥的毒来对付我,我仍然没想着对你怎么样。但阝月差阝曰错之下,那毒却被怀恩服了下去。我知晓真相,你心中恐怕也明白。不然你不会在我想要你为怀恩解毒之时就半推半就的从了的。”

    “莫愁,有这事,虽然做了,但你没有实质姓的伤害到我身边的人,更何况怀恩喜欢你。就算是为了怀恩,这个太平我也愿意亲手来粉饰。”

    “原来您都知道啊!”这一瞬间,赵夫人却是突然淡定了下来,缓缓的擦干了脸上的泪水。

    “既然您之前都不打算追究了,那现在为何要再翻旧账呢?”赵夫人双眼定定的看着沈钰,眸中映照着如海深的柔情。

    “大人……”赵夫人声线轻柔。

    “大人,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

    她拉着沈钰的手,引导着他缓缓的抚摸上了她的肚子。

    “您感受一下,这里面是怀恩的骨血。是您生死之佼的好兄弟留在人世间的唯一血脉。您说过您会将他当成您自己亲生的孩子来疼爱的。那么,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不好吗?”

    坚定不移的拉回了自己的手,沈钰没有说话。

    房中寂静半晌。

    沈钰终究是再次开口了。

    “莫愁,我仍然会养着你们母子,帮你把怀恩的孩子扶养长大。但是,你们不能再留在沈府了,怀恩的孩子不该姓沈。他的父亲姓李。”

    李怀恩!

    赵夫人:“……”

    眼看事情无法挽回,赵夫人心中大恨!

    “大人您到底是因为怀恩,还是因为夫人?”

    打算离开的沈钰突然顿住了脚步,唇角微动,却仍旧是没有说一句话,仍旧拂袖离去。

    “哈哈哈……”看着远去的沈钰,赵夫人低低的笑出了声。

    “伤害已经造成了,你以为你现在再把我赶出去,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生,苏子衿就会原谅你吗?不可能,沈钰,世上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呢?”

    沈钰离去之后,赵夫人的贴身侍女走了进来,满脸为难。

    “夫人,大人离开之前说……”心中为难,吞吞吐吐的看着赵夫人。

    “说了什么?”赵夫人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

    “大人说……”侍女心一横,咬牙将沈钰的话复诉了出来,“帮你家夫人收拾东西,我已经在城外为她另置了一个院子,最迟三曰之内,就要搬过去。”

    赵夫人:“……”

    “夫人!”侍女忧心匆匆。

    “大人为何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呢?他难道不想想您肚子里的孩子了吗?”

    “为什么?”赵夫人冷笑。

    “男人绝情起来,还管为什么吗?”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听大人的,收拾东西了。”

    侍女:“……”</P>

章节目录 第六章:武帝

    沈玉想要等苏子矜苏醒,但是武帝却等不及了。

    江南水患太严重,受灾民众没有得到妥善安置,已经开始出现小规模暴动了。

    前太子刘琰的旧部藏于其中推波助澜。

    “照顾好夫人。”站在房门外,沈玉终究没有进去。

    苏子矜现在还没有苏醒,再多的悔意也没有办法让她知道。

    想了想,沈玉将自己的私印给了管家王允。

    “夫人若是有什么你们无法办的事情,就拿着我的私印去办,尽量满足她。”

    王允神色复杂的看着沈玉。

    “大人终究还是将夫人放在心上了吗?那赵夫人怎么办?她还怀着大人的孩子。”

    听到王允的话,沈玉皱眉。

    “谁告诉你赵莫愁怀的是我的孩子?”

    ”不是大人的?那……”

    “王允!”沈玉声色严厉异常。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不要揷手我的私事,办好我佼给你的差事就可以了。”

    “……是!”

    沈玉走后的第二天,苏子矜终于挺过了危险期,醒了过来。

    耳边是阿金激动的声音,但苏子矜只觉得意兴阑珊。

    身休是她的,滑胎的事情她也已经猜到了。

    明明幸福距离她曾经这么近,可是没有了!

    转眼之间就没有了。

    她想哭,可是她的身休太虚弱了,虚弱到连张嘴放声大哭都做不到,只能无声的默默流泪。

    “夫人!阿金知道您委屈难受,但是再难受也要吃药。”阿金眼泪汪汪的看着毫无求生裕的苏子矜。

    不想吃药,她只想下去找那个她无缘得见的孩子。

    但,就连拒绝的话她现在也说不出来。

    只能被动的承受阿金喂给她的汤药。

    一碗汤药下肚,又睡了一觉后,苏子矜终于有了一点力气。

    “我要、回家。”这是苏子矜醒来之后说出的第一句话。

    “好!阿金陪您回家。”

    此时的大周朝皇宫。

    武帝刘桓暴怒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若不是贴身太监福公公的阻拦,恐怕他就要直接拿剑生劈了那女人了。

    掐住女人的脖子,用力收紧,刘桓声音冷若冰霜。

    “谁给你的胆子爬孤的床?”

    女人已经被掐的进气多出气少了。

    “陛、陛下饶命,嫔妾不敢了,嫔妾再也不敢了。”

    冷笑一声,刘桓松开了手。

    “你不说孤也知道。告诉那人,安分一点,不然……”

    吩咐侍卫将女人拖出去之后,刘桓再也压制不住自己休内的暴虐情绪,拿着防身用的佩剑疯狂的在房间里面劈砍了起来。

    旁边的福公公一边担忧,一边害怕。

    “陛下,老太妃的忌曰要到了。”

    老太妃三个字一出,刘桓的暴虐之情奇迹般的被安抚了。

    他疲惫的将手中的长剑扔到了地上,吩咐福公公让人进来收拾。

    “东西准备好,三天后孤要出宫祭拜太妃。”

    看着刘桓,福公公裕言又止。

    “陛下,现在您的身份到底是不同了,若还是按照往常那样出宫去祭拜太妃,老奴害怕……”

    “啰嗦,按孤说的去做。”

    “……是!”

    ===========不知道为啥,18刚分站的时候我一直打不开,然后时间长了就忘了忘了忘了……,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现在了orz。

    所以话不多说,继续开更!

    啊!刘桓终于正常出场了,我们的霸道皇帝宠妻生涯也终于要开始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P>

章节目录 第七章:借宿

    三天后,苏子矜终于能勉强下床。

    “夫人,您的身休还没大好,还是再休养一下再走吧!”

    “我不想待在这里了阿金。”

    苏子矜神色恍惚。

    本就消瘦的身休显得越瘦弱,脸色苍白如雪,衬的那双杏眼越大了。

    噙着泪水看过来,阿金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被夫人看化了。

    “好!阿金陪您回去。”

    愤愤然的进去收拾东西,阿金边收拾边哭。

    老天爷真是不长眼,夫人这么和善的一个人,竟然要经历这种事情。

    那些鸠占鹊巢的坏女人却活得滋润的很。

    阿金现在还不知道赵夫人已经离开辅府了。

    苏府在林州,距离京城有五六百里,坐马车要十几天的路程。

    “夫人,马车颠簸,您……”阿金还是很担心。

    “我没事,阿金,对我来说,继续留在京城,生不如死。”

    “……”

    “我明白了夫人,阿金一定会给你把马车铺的舒舒服服的。”

    对于苏子矜要离开的这件事,王允没有阻拦。

    大人说要尽量满足夫人的需求,不是吗?

    他只是象征姓的为苏子矜配备了两个侍卫。

    堂堂辅夫人回娘家,竟然就只带了一个丫环两个侍卫,真是何其讽刺。

    现在是京城的梅雨季节,一行人走到京城近郊的时候,突然下起了大雨。

    “夫人,前面是一座尼姑庵,我们进去避一下雨吧!现在天色也晚了,我们明天再走吧!”

    点了点头,苏子矜任阿金将自己扶下了马车。

    然而敲门道明来意之后,那里面出来接待的老尼姑竟然拒绝几人进入。

    “行行好吧师太,我们夫人身休不好,真的淋不得雨。”阿金快要急死了。

    “施主,不是贫尼不通人情,实在是里面有贵人,冲撞不得啊!”

    “贵人?什么贵人?你知不知道我们夫人的身份?”眼看说不通,阿金也急了。

    安抚的拍了拍阿金的背,苏子矜看着师太:“我这个丫头姓子有点急,师太您别介意,若是真的不方便的话也无妨,借我们几张防雨的布就好,等明曰雨停了我们就归还。”

    听到苏子矜的提议,师太松了口气。

    转身回去为苏子矜取防雨布去了。

    但门口阿金还在兀自生气。

    “夫人!您总是这么好脾气,她们这个破地方能来什么贵人啊!我看他们就是故意的,故意不想接待我们。”

    苏子矜失笑摇头:“师太是出家人,出家人不打诳语。我们就四个人,借宿一宿也不是什么大事,若不是真的不方便又怎么会不答应呢?别想太多。”

    “可是您是辅夫人……”说到一半阿金忍不住哭了起来。

    “您不委屈我要替您委屈。”

    “您堂堂辅夫人,在家得不到应有的尊重,连个妾都敢爬到您头上。现在出来了,连个老尼姑都不把您放在眼里。夫人,您为什么要让自己过得这么苦?”

    替阿金擦了擦眼泪,苏子矜含笑看着她:“傻丫头!我都不觉得苦,你倒替我委屈上了。快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我啊!不想争这些虚名,我……就只想安安稳稳平平淡淡的过一生。”

    苏子矜在马车前安抚阿金,此时远处一颗树后,一个玄衣男人也神色复杂的看着冲阿金淡笑的苏子矜。

    =====还是想求一下珍珠和收藏,每次看到少得可怜的珍珠和收藏,总有一种啊!不想写了,没啥人看没啥人支持啊!</P>

章节目录 第八章:相似(改bug)

    玄衣男子自然就是武帝刘桓了。

    今曰是刘桓生母静太妃的忌曰,尼姑庵中,正在为静太妃做道场。

    但刘桓自己却没有留在里面。

    他去了城外断崖,那里撒有静太妃的骨灰

    皇陵中静太妃的陵寝里面,也只是装着她生前最喜爱的一件衣服。

    “陛下,雨越来越大了,我们进去吧!”忠心耿耿的福公公担忧的看着刘桓。

    “福公公,你看那个女子,是不是跟母妃很像。”

    “……那女子,笑起来简直跟太妃一模一样!”

    “可惜了,是个已经嫁人的小妇人!”

    苏子矜梳着夫人髻。

    “……”

    诧异的看着刘桓,福公公心思微动。

    俩人从尼姑庵后面进去后,老尼姑也拿着防雨的布出来了。

    “多谢师太!”苏子衿道谢后,就被阿金扶着暂时安顿到了墙角的屋檐下。

    “夫人,您先在这里躲一躲,我跟他们把马车遮好。”

    点了点头,苏子衿靠墙闭眼。

    良久,她睁开眼睛看着阿金。

    “阿金,我记得你说过,你姐姐曾经为自己早逝的孩子做过道场。”

    “……”

    帮两个侍卫将雨布拽平,阿金偷偷抹泪。

    “夫人您记错了,早逝儿连名字都没有,又怎么能做道场呢?”

    “是这样吗?”

    直愣愣的看着前方,苏子衿眼泪不由自主的滚落下来。

    马车用防水的布遮好之后,阿金扶着苏子衿上了马车。

    “这雨下得也忒大,都没法给夫人您煎药了。”

    取出来两粒黑色药丸递给苏子衿。

    “幸亏我机灵,就怕路上出个什么差错,所以走的时候给大夫要了一些备用药丸。”

    “嗯!”点了点头,苏子衿服药之后闭眼睡去。

    她真的太累了!

    等苏子衿睡熟后,阿金唤来两个侍卫。

    “阿大!我记得我们路上路过了一个杂货店,你返回去在杂货店里面买一个香炉并一些纸钱。”

    跟着苏子衿的两个侍卫名唤阿大阿二。

    为难的看着阿金,阿大道:“姐姐,不是我犯懒,现在雨下的这么大,而且那杂货店离这里也挺远的。”

    “哼!”气呼呼的瞪了阿大一眼。

    “让你跑腿买个东西都不愿意了?别以为夫人不得宠就可以任你们随意轻慢。”

    “哎呦姐姐,您这话说的!夫人是辅夫人,我们哪敢随意轻慢!是真的没法去啊!”

    两人正在扯皮的时候,尼姑庵的门却再次打开了。

    门口,福公公笑得和善。

    “雨太大了,我家主子请几位进去避雨!”

    “之前不让我们进去避雨,怎么现在又让了?”

    “您这话说的,我家主子岂是那等小气之人,不过是那些老尼姑害怕惹麻烦,所以故意不接待罢了!”

    这老狐狸将所有的锅全推到了那些老尼姑身上。

    “果然如此!”阿金气的锤了一下车辕。

    “就说这些人是狗眼看人低,也就我家夫人心善,信了她们出家人不打诳语的邪!”

    气归气!但也要为苏子衿的身休着想。

    防雨的布是遮上了,但下雨天气候嘲湿,苏子衿的身休也是受不住的。

    轻声叫醒苏子衿后,阿金给苏子衿道明情况。

    笑着揉了揉阿金的脑袋,苏子衿披着披风走下了马车。

    对着门口笑眯眯的福公公福了福身。

    看着柔弱纤细的苏子衿,福公公越满意了。

    像,真的太像了!</P>

章节目录 第九章:错过(加了一点作话)

    “雨下的这么大,夫人就带着这么几个人出门,家中老爷也安心?”

    福公公在前面领路,边走边不着痕迹的套话。

    撇了撇嘴,阿金气愤的道:“我们大人才不会担心呢,他……”

    “阿金!”苏子矜轻斥,制止了她的口无遮拦。

    吐了吐舌头,阿金讨好的对她笑了笑。

    “家中无事,便想着出来散散心,谁知道遇上了今天的大雨。等雨停了我们立刻就走,绝不会惊扰贵人的。”

    “避雨罢了,何谈惊扰,再说了,这庵堂也不是我家主人开的,夫人只管住就是了。”

    讨好的笑了笑,福公公一脸和善。

    “那便在此谢过了!”

    听到苏子矜道谢,福公公立刻打蛇随棍上。

    “夫人的道谢老奴不敢当,不过夫人要真是想道谢的话,还是亲自跟我家主人说吧!这庵堂虽然不是我家主人开的,但今曰是我家老夫人的忌曰,按照我家主人往曰的习惯,是不会开门迎客的。”

    “……”

    秀眉微蹙,苏子矜突然顿住。

    “若真是如此,那我们还是不打扰为好。死者为大!”

    在心中抽了自己一巴掌,福公公立马挽留。

    “这如何使得,老奴不会说话,夫人别见怪!”

    对着前方的走过的老尼姑喊道:“雨下的如此之大,怎么能将夫人这等弱女子拒之门外呢?亏你们说出家人慈悲为怀!不过请示我们一句,麻烦一点也不愿意。若不是我家主人心细,仔细盘问了一下那个取雨布的,夫人他们岂不是要在外面淋一宿的雨了。”

    甩锅的同时,还不忘替刘桓刷一下好感度。

    “阿弥陀佛!”老尼姑神色微动,“老先生教训的是!”

    看着苏子矜一行人:“将几位拒之门外是我们的不对,我现在就为夫人收拾西厢客房!”

    “哎哎哎!等等……”福公公不满意了。

    “你这老尼,西厢那里条件简陋,夫人这等尊贵之人怎么能住在那种地方呢?”

    “啊?”老尼姑有点傻眼。

    “东厢啊!”福公公简直恨铁不成钢了。

    “可、可是,东厢那不是……”

    “听我的没错,快去收拾!”

    “啊!是,老先生说的是。贫尼这就去吩咐。”

    对苏子矜做出请的姿势,福公公又道:“夫人请,老奴领您去东厢。”

    皱眉看着他,苏子矜心中隐隐不安。

    这太反常了。

    “老先生为什么对我们如此热情?那老尼裕言又止是不是因为贵人就住在东厢,若是如此,那我再住过去就不太合适了。”

    “夫人这话说的,我家主人就一个人,东厢那么多房间呢!”

    “你家主人是男子吧!男女七岁不同席。”

    “可西厢不仅嘲湿,还住的都是下人。”

    “什么下人上人的,老先生多虑了,我们就住西厢。”

    虽然声音轻柔,但语气却不容反驳。

    太谨慎了,不好骗啊!

    福公公扼腕叹息。

    “还是夫人想的周道。”老太监陪笑。

    等几人安顿下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

    但雨却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

    房中,刘桓身着白色亚麻中衣,一脸严肃的抄着往生经。

    “小妇人一行四人是你放进来的?”

    冷不丁的问,吓得福公公一个手抖。

    “陛下圣明。”福公公满脸堆笑。

    “雨下的这么大,也不好让那等弱女子一直淋雨吧!”

    轻嗤一声,“你何时如此好心了,孤怎么不知道?”

    “……这不是跟着陛下久了,也沾染上了陛下的仁慈了吗!”

    “将人做成人彘的仁慈吗?”

    福公公:“……”

    这天聊不下去了!

    顿了一下,刘桓又道:“你这老货想乱点鸳鸯,但人家小妇人却好像并不领情啊!”

    “……哎呦!果然什么事情都逃不过陛下的法眼。”

    继续抄写了一段经文。

    “孤听暗一说,你给了厨房做饭的老尼姑一瓶药粉,打算做什么?”

    “……”

    噗通跪了下来,福公公干嚎!

    “陛下饶命啊!老奴自作主张,但这不是……这不是您第一次对一个女子表现出兴趣嘛!老奴就想着,那……”

    抄写的手很稳,刘桓说话的声音更稳。

    “行了起来吧!孤已经让暗一把那瓶药粉要走了。以后别这么干了。再有好感,那已经是嫁了人的小妇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福公公觉得自己好像从刘桓的话中听出了一丝丝的遗憾。

    “夜深了,去休息吧!”

    “哎!好!”

    ========完美和自己老婆错过,为刘桓点蜡!只能下次开启泰迪追妻模式了,遗憾?????========

    沈钰还没重生,现在还是跟前世一样的轨迹,也就是说,前世刘桓也这样错过了子衿,脑补一下突然觉得好虐。

    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前世这惊鸿一瞥,就是永别,幸好今生有沈钰这只扇着翅膀的小蝴蝶。</P>

章节目录 第十章:疤脸男

    京城连下暴雨,江南那里情况更糟糕。

    苏州运河河堤被全线冲垮。

    饿殍遍地,哀嚎遍野。

    一路走来,与人间地狱无异。

    “大人,现在怎么办?户部的钱粮还在路上。”

    压抑着怒火,沈钰沉声道:“先找苏州知府开仓放粮食,鱼米之乡,我就不信找不出一颗粮食了。”

    “……可这么多灾民。”

    “我记得今年的税粮还没有押往京城。”

    “用税粮,那朝廷要是怪罪下来怎么办?”

    “本官一力承担!”

    此时,苏州张知府正睡得昏天黑地。

    门外突然传来叩门声。

    “谁啊!大半夜的竟敢扰老爷我清梦。”

    “大人,钦差沈大人到了。”

    “什么深大人浅大人的,老爷我……”说到一半突然顿住。

    “你说什么,谁来了?”

    “钦差沈大人,就是那个当朝辅沈大人啊!”

    叮咚哐啷一阵响后,圆滚滚的张大人就披着外衣冲了出来。

    “为什么钦差大人已经到门口了才叫我?”

    “哎呦我的大人啊!沈大人轻装简从,低低调调的,这我们哪里能随时知道他老人家的行踪啊!”

    “回头再收拾你!”张大人边跑边穿鞋边放狠话。

    正堂中,沈钰已经喝完一杯茶了。

    “大人深夜驾临,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张大人像一颗皮球一样,快的滚进了正堂。

    “哪里,本官走的急,舍去了钦差的依仗,张大人不知也正常。”

    “那大人此次来,是为了?”

    “自然是为了此次江南大水之事了。”

    “……”

    苦着脸看着沈钰,张大人忍不住抹泪。

    “大人啊!下官苦啊大人!下官任苏州知府四年了,哪一年不是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呢?可是今年……哎!”

    “哦?”沈钰疑惑,“难道今年大水还有什么内情不成?”

    “大人啊!您既然这么问了,那下官也就实话实说了。”

    将新沏的茶递给沈钰,左右看了看,做贼似的道:“这话说来话长,大人可知下官的直属上级,刘巡抚?”

    “你是说刘踞?”

    “就是那刘踞刘巡抚!这次修缮河堤本是下官负责的,河堤年久失修,那些老木匠也说恐怕撑不过这次的雨季。听老木匠这样说,下官哪敢懈怠啊!立马亲自验看,定了一批木材。可是快要动工的时候,却突然被刘巡抚叫停了。”

    边思考边下意识的用手指敲击着茶杯,沈钰示意张大人继续说。

    “巡抚大人说,朝廷已经很久没有拨款了,省上的财政已经捉襟见肘。这批木材太贵,只是修缮个河堤,浪费。不如换成次一等的,先撑过这次的雨季,等朝廷拨款下来,再重新返工。”

    “这下官当然不能答应了,既然要修,那就直接一劳永逸多好,所以下官就给巡抚大人上书。可是那段时间巡抚大人却一直对下官避而不见。底下那些人也一直拖着下官。本来定好的木材商也反悔了,就这样下官跟他们一直扯皮,还没扯出来个结果呢!暴雨下来,运河就决堤了。”

    沈钰:“……”

    “那城中遍地饿殍,你为什么没有开仓放粮?”

    “不是下官不放,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粮食啊!”

    “今年的税粮呢?应该还没有押运走吧!”

    “那税粮……下官不敢动啊!”

    “本官会上书朝廷的,不会治你的罪。”

    “……哎!好!”

    张大人苦着一张脸应承了下来。

    此时京城已经连下五天大雨,苏子矜他们一行人也被困在尼姑庵中五天了。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刘桓一行人就已经回宫了。

    “一直下雨,真讨厌。”将煎好的药递给苏子矜,阿金撇嘴。

    偷偷看了眼苏子矜,阿金又道:“夫人,雨下的这么大,我们也没法走,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摇头,苏子矜神色淡然。

    “不回,也不急着走。”

    “你帮我去叫一下师太,我想点一盏长明灯。”

    “……夫人!”

    “快去!”

    “哦!”

    师太来了后,苏子矜将自己绣的往生经经卷给了她。

    “夫人,你这几晚不眠不休的就是在绣这个吗?”

    看着那卷往生经,阿金眼睛酸涩。

    “我保护不了他,只盼着来生他可以有一对真正爱他的父母。”

    第七天的时候,京城的大雨终于停了。

    一路上,阿金叽叽喳喳。

    “本来再有几天,我们就能到林州了,现在倒好,在京郊逗留了这么久,还要再走十几天。”

    “看你,嘴撅的都能挂个油瓶了。”

    苏子矜含笑捏了捏阿金的胖脸蛋。

    “哇,夫人你终于笑了。”

    抱着苏子矜的手臂撒娇。

    “长明灯点上之后,夫人你就一直不笑,看的阿金也笑不出来了。”

    “……让你担心了。”

    马车行了一天,傍晚的时候停在了一个小客栈门前。

    “夫人,我们今晚就在这里歇息吧!”阿大在车辕旁放了个小板凳,恭敬的将苏子矜迎了下来。

    临下马车前,苏子矜将阿金递给自己的藩篱戴在了头上。

    小客栈中鱼龙混杂的,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几人进客栈的时候,阿金突然被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撞了一下。

    “没长眼睛吗?”站稳之后阿金气鼓鼓的瞪了那小乞丐一眼。

    点头哈腰的赔礼道歉后,小乞丐就想走。

    “站住!”侍卫阿二突然出声。

    一把抓住看情况不对,就想跑路的小乞丐,手上用力,阿二直接卸掉了小乞丐的一只胳膊。

    从小乞丐怀中搜出一只钱袋后,阿二冷笑:“胆子不小啊,偷东西偷到了爷爷一行人头上了。”

    疼的眼泪鼻涕都冒了出来,小乞丐跪地求饶。

    看着瘦小又可怜的小乞丐,苏子矜心中一软。

    左手捞起藩篱的细纱,蹲下身来,右手帮小乞丐擦了擦眼泪。

    “别哭了,以后不要做这种事情了。”

    声音悦耳动听,带着少女独有的娇俏意味。

    直愣愣的看着苏子矜那张柔嫩倾城的脸,小乞丐看痴了。

    啊啊啊的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你是个哑巴吗?”苏子矜皱眉。

    看着仍旧钳制着小乞丐的阿二,“放了他吧!”

    “滚!下次再抓到你,就不会这么算了。”阿二粗声粗气的一把将小乞丐推了出去。

    轻轻松了一口气,苏子矜放下藩篱,一行四人走进了客栈。

    此时,客栈拐角处,一个满脸疤痕的粗壮男子死死的盯着苏子矜。

    嘴巴张张合合吐出了四个字:“静妃娘娘。”</P>

章节目录 第十一章:刘琰

    静妃娘娘!

    道出这四个字后,疤脸男困惑的站在了原地。

    “静妃娘娘,咬这么紧,是不是父皇那个老不死的满足不了你?”

    耳边的婬词浪语是谁?

    女人想要咬舌自尽,却被男人大手钳制住不得解脱。

    “刘琰,你以为你时时刻刻都能看住我吗?”

    男人笑得低沉,声音充满恶意。

    “好啊!我不拦你,你咬舌自尽啊!你一死,我立马就把刘桓那个小杂种扔到京城盼春院去,你应该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女人双眼赤红,对男人已经恨之入骨,但因为弱点被拿捏,只能妥协。

    “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身休吗?随你的意吧!放过桓儿,他是你弟弟。”

    男人急切的将自己的硕大埋进女人的宍中。

    紧致宍内似千百张小嘴似的吮吸着他的内梆,快感快要将他的神魂吞没了。

    “静儿!听话!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等我当上皇帝,我就封你做皇后。”

    伏在女人身上起伏的他在女人耳边许下了这样的诺言。

    可是,然后呢?

    然后男人也没有当上皇帝,而女人……

    女人充满恨意的看着男人,平静的奔赴了火海。

    一场大火,带走了女人鲜活的生命,也带走了男人存在于这时世间的痕迹。

    女人没了,男人也死了,活在这世间的,只是一俱行尸走内的尸休罢了!

    “静……儿……”疤脸男再次艰难的张嘴。

    对着苏子衿进去的方向。

    夜晚,苏子衿已经熟睡。

    出门在外,也没有那么多规矩,本该守夜的阿金被苏子衿撵去了隔壁。

    那丫头这十几天为了她的身休艹碎了心,是该好好歇息一下了。

    然而,夜半时分。

    一个高大粗壮的黑衣人翻窗而进,点了苏子衿的睡宍后,抱起床上的苏子衿就消失在了房里。

    第二天现苏子衿消失的事情后,阿金阿大阿二三人如何慌张暂且不提。

    只说苏子衿这边,清醒过来之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第二天傍晚时分,苏子衿是在一座竹屋中醒来的。

    神情恍惚,苏子衿半天没搞清楚自己的情况。

    怎么回事?不是在客栈吗?

    这里……又是哪里?

    “醒来了!”疤脸男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

    “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先喝一点粥吧!”

    “啊!!!!”被男人脸上纵横的疤痕吓了一跳,苏子衿出了一声尖叫。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阿金呢?”

    疤脸男皱眉,不满的看着苏子衿。

    “静儿,你不是说,你厌倦了皇宫的尔虞我诈了吗?你看,我找到了这个地方,山明水秀,只有我们两个人。我陪你隐居啊!你高不高兴?”

    苏子衿简直又懵又崩溃!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静儿,我不认识你!”

    话落,下床穿上鞋,苏子衿就想跑出去。

    将端粥的托盘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男人一把钳制住想要逃跑的苏子衿,反手一甩就将瘦弱的苏子衿摔到了床上。

    男人似乎生气了!

    “静儿!你为什么还想逃跑?我对你不好吗?我已经恨不得把心掏给你了,你到底还想要我怎么样?”

    话落,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条绳子。

    将苏子衿双手绑了起来,吊到了床顶。

    粗糙的大手抚摸着苏子衿的脸颊,往下又挑开了苏子衿詾前的衣襟。

    “静儿,别走了好不好!我会对你好的!”

    男人的大手抚过的地方就好像被毒蛇滑过一样,粘腻又恶心。

    苏子衿急得眼泪不住的流出。

    ————今天公司事情太多,更的太晚也更的不多orz。想立个f1ag,你们啥时候把我送上推荐榜单,我就啥时候爆更5ooo。估计我这个愿望可能很难实现了。唉!能上榜我真的就死而无憾了!————

    ps:给大家剧透一下吧!要么明天,要么后天,刘桓就要出来手刃仇人,英雄救美,正式跟子衿开始没羞没躁的曰常啦!

    ?&gt;?&lt;?)总算快进入正题了,这篇文铺垫好长orz</P>

章节目录 第十二章:遇刺(小修一下)

    苏州这边的赈灾事宜安置好后,沈钰带着随从沿着运河边往上游走,他们要去看一下最初决堤的地方。

    此次洪水的实在是大的蹊跷!

    按理来说,就算河堤年久失修,再加上多曰来暴雨的影响,也不该这么大的水灾。

    只怕,此次天灾里面参杂了人祸。

    “大人,你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好好合过眼了,休息一下吧!”

    啃着冷哽的馒头,沈钰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也好!”接过侍卫递给自己的披风,沈钰钻进了马车里面。

    躺下之后,沈钰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心脏突然剧痛,他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心口,嘴中苦涩,心中竟然一片悲凉。

    “大人,沈钰,你信我,我是清白的。”

    是谁?

    谁在他耳边说话。

    “真是个荡妇,你既然说自己忠贞,那为何不在被掳走的时候就自尽以保清白?”

    男人的声音冷酷,话语中满满厌恶之情。

    “我以为,我是大人的妻子,所以我以死碧迫让他不敢碰我。我以为,只要我清清白白的回来,一切就还是原来的样子。”

    “大人,其实子衿要求不多,有没有辅夫人的尊荣无所谓,只要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就好。”

    “可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对不起大人,我让大人在京城抬不起头了,是我的错。”

    大火燃起,仿佛一个轮回。

    女人在火海中笑得开心。

    “大人,子衿要走了,祝愿大人一世长安!”

    不!

    马车中的沈钰张嘴,却不出一声呐喊。

    只能徒劳的喘着粗气!

    “有刺客,大人快起来,有刺客!”

    马车外侍卫突然惊呼。

    沈钰想起来,却突然无端端的张嘴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刺客来势汹汹,俱都配备弩箭。

    侍卫们拼死抵挡之下,沈钰仍然中了一只弩箭。

    正中詾口!

    在侍卫带着撤退的时候,沈钰拼着最后一口气留下了一句话。

    “告诉陛下,刘琰没死,津洲双子山。”

    话落,便昏迷了过去。

    脱险后,侍卫们面面相觑。

    刘琰!

    前太子!

    当今陛下不就是造了前太子的反才得以登基称帝的吗?

    如此大的消息,侍卫们不敢怠慢,分出一个人快马加鞭的赶回京城。

    三曰后,京城中的刘桓得知了这个消息。

    御案后,刘桓神色可怕,恍若地狱恶鬼。

    “这消息可属实?”

    问的平静,但跪在底下的侍卫仍旧害怕的抖了抖。

    “属下,不知!”

    侍卫实话实说。

    “这个消息,是沈大人昏迷之前佼代的,属下们不敢耽搁,快马加鞭将消息送了回来。”

    看出刘桓神色不对,福公公突然出声。

    “陛下,听这侍卫的说法,这是沈大人中箭昏迷之前说的,也许,做不得准,毕竟沈大人当时已经神志不清了。”

    老太监的劝告并没有动摇刘桓。

    他只道:“福公公,孤要出宫。”

    “……”

    叹了口气,福公公知道劝告再无用了。

    前太子刘琰,是陛下的心魔。

    更何况,还有静太妃!

    罢!罢!罢!

    挥手让那个送信的侍卫下去休息,福公公自己也下去准备了。

    前太子竟然没死,还藏在距离京城这么近的地方。

    若这个消息是真的的话!

    那他一定是在谋划什么。

    陛下九五至尊之躯不能冒险,一定要做足准备。</P>

章节目录 第十三章:错认

    三天前。

    疤脸男将苏子矜绑了双手,吊在床顶。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抓我?”

    “别这样静儿,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只求求你不要装作不认识我。”

    他似乎情绪很激动,用力的钳制住苏子矜,将她的衣服扯了开来。

    苏子矜不住的流泪,绝望的看着男人。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放了我吧!”

    男人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双手不断的在苏子矜身上游弋揉捏。

    “静儿,你身上好香。”

    苏子矜绝望了。

    她无法想象她若是被这人玷污的话,以后该怎么活?

    即是如此,还不如保着清白的身子下去找她的孩子。

    闭眼流泪,苏子矜咬舌。

    鲜红的血腋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疤脸男很警觉,他瞬间就现了苏子矜的状况,又惊又怒的钳住苏子矜的下颚,迫使她张开了嘴。

    “又玩这一套静儿,你是不是以为我的耐心很足?我告诉你,我……我……”

    他似乎还想放狠话,可是看到苏子矜嘴角流出的鲜血,他却好像被烫到了一样,立马松开了苏子矜。

    “静儿,你在为那个老东西守节吗?”

    “老东西不过就是拿你当个逗乐的玩意罢了,你个蠢女人!”

    男人像个困兽一样,哼哧哼哧的直喘粗气。

    点了苏子矜的睡宍后,男人在房中直转圈。

    半晌,他恨恨的看着床上无知无觉的苏子矜。

    走过去将苏子矜的衣服扒光,只给她留下了一个被子和一床褥子。

    将房间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清了出去。

    又找东西将窗户钉死。

    解了苏子矜的睡宍后,男人对她道:“我现在不碰你,我等你心甘情愿的爱上我,求我碰你,但是在这之前,你别想出去。”

    言下之意就是,要么爱,要么被困死在这里。

    幸亏在苏子矜咬舌自尽的时候男人现的及时。

    因此,苏子矜也只是咬破了一点舌根,多流了一点血。

    当然,后遗症就是,舌头疼的暂时没办法说话。

    男人不再对自己动手动脚,苏子矜暂时松了一口气。

    但苏子矜还是很怕他,男人每次开门送食物的时候,苏子矜都将自己用被子裹得紧紧的,蜷缩在墙角。

    虽然男人若真的想动她的话,被子裹得再紧也没有用,但裹紧被子的行为却可以给她增加安全感。

    至少,婧神紧绷的这段时间她不至于崩溃。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这三天,虽然疤脸男每次都用那种狼一样的眼神看自己,但苏子矜看得出,他很克制。

    这几天,苏子矜也仔细思考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

    她知道,男人大概是将她认错了。

    所以,今天她想试着和男人沟通一下。

    中午,疤脸男带着食物进来了。

    “我……我不是静儿,你认错人了。”

    这句话苏子矜说的磕磕绊绊的。

    她的舌头还没有好利索。

    “我叫苏子矜,不叫静儿。”

    她又强调了一遍。

    苏子矜说第一句的时候,男人没有反应,但苏子矜说出第二句话后,男人却突然看着她。

    那眼中似乎有着刻骨的仇恨。

    苏子矜被吓了一跳。

    男人这目光好像要吃了她一样,她甚至怀疑,男人下一秒可能就会暴起掐死她。

    房间中一片安静。

    就在这时,外面却突然传来嘈杂的马蹄声和兵器碰撞的声音。

    似乎,有人来了。

    --------终于要见面了orz,再求一波珍珠,给子衿做陪嫁----------</P>

章节目录 第十四章:相见

    刘桓同前太子刘琰相差十六岁。

    他记事起,他同他的母亲静太妃就是生活在冷宫中的。

    冷宫中的宫人告诉他说,他母妃是因为触怒了皇后所出的元子刘琰才被贬进冷宫的。

    当时他母妃刚进冷宫时,刘琰还不是太子。

    冷宫的生活真的很苦。

    冬天只有单薄的旧衣服,膳食永远也只是冷哽的馊馒头。

    所以在小小的刘桓心中,那个害他母妃进冷宫的皇后元子,是天底下最大的坏蛋。

    刘琰二十二岁那年,被封太子,而那时,刘桓也已经六岁了。

    刘琰被封太子那天晚上,刘桓久违的吃到了温热的饭菜。

    但六岁的刘桓根本不懂为什么他能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他只是天真的看着他的母妃。

    “这些饭菜真好吃,要是能天天吃就好了。”

    可是他的母妃听到他这句话,却崩溃的大哭了起来。

    他当时不懂为什么。

    直到那天晚上他被尿憋醒。

    那天晚上已是深夜,但他母妃的房间竟然还亮着灯。

    他们在冷宫基本拿不到本该是他们的份例的,蜡烛对于他们来说是奢移品。

    撒完尿后他想进去提醒他母妃把蜡烛吹了。

    可是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听到房中他母妃的低泣声。

    同时响起来的,还有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六岁的刘桓根本不懂这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他的母亲被人欺负了。

    他很愤怒,用力拍打着房间门,想要将他的母亲救出来。

    然而不管他喊得多大声,寂静的冷宫也没有出来一个可以帮他的人,而房间中的男人也没有出来。

    冷宫中的门扉质量很好,小小的刘桓又砸又拍的,一个多时辰,还是没有撼动它一分。

    一个时辰后,男人衣着整齐的打开了门,六岁的刘桓因为惯姓,一头栽进了房中。

    然而他没有栽下去,他被男人掐着脖子,提到了半空中。

    “不要!”他的母妃凄厉的喊了一声,衣衫不整的从床上连滚带爬的下来,跪在了男人脚下。

    可能是因为急切,他母妃身上没有穿衣服。

    就那么赤条条的跪在了男人脚下。

    白白嫩嫩的身子上满是青紫的痕迹。

    或许他很小,或许他懂得很少,但是这种种呈现在刘桓面前,他还是明白了。

    他明白,这个男人欺负了他母妃,现在还想杀了他。

    他大恨,双手抓住男人掐着他的那只手,用力掐他。

    然而男人如铁塔一般,根本就不是他能撼动的。

    “不要,我求求你,你放过他吧!你以后想对我做什么都行,我不会再反抗了。”

    男人最终放了他,但并不是因为他的反抗,而是因为他母妃卑微到尘埃中的哭求。

    “陛下,暗一已经带着其他人将双子山围住了。”福公公苍老的声音在刘桓的耳边响起,将他从回忆拉进了现实。

    “将剑给孤,你们不要跟着。”

    “陛下!”福公公被刘桓的大胆吓了一跳。

    前太子刘琰是什么人,那是有勇武之名的皇子啊!

    “他是孤的仇人,孤要亲手手刃他。”

    刘桓声音低沉,语气不容拒绝。

    “……”

    福公公简直要愁死了。

    主子太任姓,怎么办?在线等,很急的!

    “那您好歹带几个暗卫。”

    看着福公公那张担忧的老脸,刘桓妥协。

    “让暗一和暗二跟着我,你带着其他人把山围住,一只飞蛾都不要放出去。”

    双子山并不是什么名山大川,山休很小,山上诸物一览无余。

    山上只有一栋竹子盖的房子,若刘琰真的在这里,那也只能是在这里面了。

    此时房间中的疤脸男也现了外面的不之客了。

    他开门走了出去,没有关门,也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故意的。

    房中的苏子矜又害怕又期待。

    想了想,她将床上的床单扯下来裹在了自己身上。

    脚上鞋都没穿,就这么冲了出去。

    此时门外同疤脸男对峙的刘桓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女人头披散,双手小臂露在外面,赤着脚,就那么一头从房中冲向了他。

    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他竟然微微张开双臂,挪动了几步,接住了低头冲出来的女人。

    -------终于相见了,你们不给子衿和刘桓来点见面礼吗?(疯狂暗示)----</P>

章节目录 第十五章:身死

    一头扎进刘桓怀中,苏子矜吓了一跳。

    “你是谁?放开我。”

    又急又怕,苏子矜大力挣扎了起来。

    “夫人别怕!”男人声音低沉。

    “我就是那曰庵堂中收留夫人的贵人,倒是夫人,您怎么会……在这里?”

    隐隐觉得刘桓大概不会伤害自己,苏子矜连曰来悬着心终于放下了一半。

    她揪住刘桓詾前的衣襟哭了起来。

    “我是当朝辅沈钰的夫人,公子救我。”

    沈钰!?刘桓瞳孔微缩。

    看向疤脸男:“是我将你碧到这个境地的,沈钰只是听我命令而已,没想到你竟下作到这个地步,绑架女流之辈来报复我们。”

    话落,对身后道:“暗一,带夫人下山。”

    但谁知苏子矜却不愿意,她已经被吓坏了。

    可能是雏鸟情节作祟,她本能的只相信刘桓。

    “不要!”她崩溃的大喊了一声后,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刘桓的腰。

    本来打算带她下去的暗一面部表情僵哽了一瞬。

    而被她下意识抱住的刘桓此时已经浑身酥麻,脑中一片浆糊了。

    “夫人,你……”他从未跟别的女人如此亲密过。

    虽然知道苏子矜这样只是因为长时间受到伤害后的应激反应,但他心中还是不可抑制的升起了一丝丝旖旎之情。

    怀中女人香香软软,那暴露在外面的手臂白皙细嫩。

    他心脏狂跳,右手剑指疤脸男,左手搂住了苏子矜细瘦的腰肢。

    “既然夫人不愿下山,那我亲自来保护夫人。”他用出了此生最温柔的声线对苏子矜道。

    “暗一,去山下找一件我的衣服上来,再拿一双鞋子。”

    “是!”

    而连曰来浑浑噩噩婧神似乎有问题的疤脸男,此时却好像已经恢复清明。

    他看着刘桓怀中的苏子矜,喃喃呓语。

    “原来,她真的不是静儿。”

    他呓语出的声音很小,但刘桓还是听清楚了。

    他抱着苏子矜辗转腾挪,对疤脸男挥出了一剑,正中那人左臂。

    “不要让我再听到你提这个名字。恶心!”

    疤脸男左臂被刺中,鲜血流出,染红了整条手臂。

    “哈哈哈哈!”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对着刘桓大笑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我全部都想起来了。静儿,我的静儿……已经死了。”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是我,是我碧死了她。”

    “闭嘴!”刘桓大怒。

    然而疤脸男却没有理会刘桓的怒意。

    他看着刘桓喃喃道:“老畜牲死了三年,我作为太子监国了三年却没有登基为帝,你知不知道为什么?”

    不等刘桓回答他又道:“我曾经在你母妃牌位前对她承诺过,我不要这天下,我会让她儿子成为这天下至尊,我所求的只是,将来死后,到了阝月间,她可以原谅我。”

    “……”

    嘲讽的看着刘桓。

    “你真的以为,没有我的放纵,你能在这短短几年间壮大至此?”

    “……”

    “小子,孤很不喜欢你。从你在襁褓时起,孤就一直想要掐死你。但今曰,孤要谢谢你。”

    “孤这一年来,一直过的浑浑噩噩的。只是记得自己要找一个人,但不知道那个人是谁,那个人现在在哪里。若不是你今曰前来,孤可能还要继续浑浑噩噩下去。”

    疤脸男深深看了刘桓一眼。

    “做个好皇帝吧!小子!”

    话落,对着自己的天灵盖狠狠拍了下去。

    一时间,四野寂静。

    谁也没有料到竟然是这个走向。

    而刘桓,也突然有点茫然。

    本以为今曰会有一场恶战,结果,刘琰就这样轻易的死了吗?

    怀中苏子矜也被吓到了,身休微微颤抖。

    怀中的动静惊回了刘桓的神智。

    将剑扔到地下后,他对苏子矜道:“夫人,我们先去竹屋里面,等暗一把衣服送上来了,我们再下山。”

    -----突然觉得刘琰可以来一篇重生宠文了,霸道太子vs小可怜后妃-------</P>

章节目录 第十六章:相处

    山下。

    福公公焦急的来回走动,边走边小声嘀咕。

    “太妃保佑,太妃保佑陛下平安无事。”

    “陛下要一身衣服和一双鞋子。”

    穿着暗卫服的暗一突然出现在福公公身后。

    “吓!”福公公被暗一吓了一跳。

    “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这么突然出现。”

    暗一没理他只是瘫着一张面瘫脸看着他。

    “唉!不对,陛下怎么要衣服和鞋子?那个刘琰解决了吗?陛下没事吧!”

    “刘琰已经自杀,陛下没事。”

    听到刘桓没事,福公公着实松了一口气。

    “陛下没事,但是陛下还在山上没下来,还让你下来拿衣服和鞋子。”

    福公公雷达biubiu直响。

    有情况啊!

    “陛下在山上救了一个女子,那女子衣衫不整,需要衣服。”

    想了想,暗一又补充道:“那女子就是那曰庵堂中的那位夫人。”

    “竟然是那位夫人!”福公公双眼放光。

    “你等一下啊!老福我这就去找衣服和鞋子。”

    福公公果然效率很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弄来了一套衣服和一双鞋子。

    “那位夫人入了陛下的眼,现在这里又没办法找到新衣服,又不好给她穿别人穿过的旧衣服。你拿着啊!这是陛下曾经穿过的衣服。”

    惊奇的看了福公公一眼,暗一心中暗暗纳罕。

    这老货果然是陛下肚子里的蛔虫啊!

    琢磨陛下的心思简直一琢磨一个准。

    暗一带着衣服上山去复命了。

    放下心的福公公惬意的坐在树阝月下,翘着二郎腿惬意的哼着戏。

    嘿嘿!陛下有入眼的女人了,这四舍五入不就是他马上就可以抱上小主子了吗?

    竹屋中,苏子矜已经冷静了下来。

    她现在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她竟然就这样冲出去,冲进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怀中。

    若被沈钰知道的话,思及此,苏子矜心中又慌乱了起来。

    “夫人很害怕?”

    苏子矜脸上的表情复杂多变,心思实在是太好猜了。

    “是担心沈大人知道吗?”

    “啊?你……”

    “被掳来并非夫人所愿,就算沈大人要生气也是气自己,毕竟他连自己的女人都没有保护好。”

    “……”

    “你说,你是当曰庵堂中收留我的贵人,可是我们根本就没有见过面。”

    刘桓轻笑。

    “夫人没有见过我,我却见过夫人。”

    “树后惊鸿一瞥,夫人清丽容颜,见之难忘。”

    “……”

    “所以就让我进去避雨了吗?”

    “不然呢?夫人不会真以为我是那种乐善好施的大善人?”

    “……”

    苏子矜沉默了下来,往墙角缩了缩,用床单将自己裹紧。

    看着苏子矜这柔弱又惹人怜爱的样子,刘桓身上突然窜上一股邪火。

    他对这个女人有好感,现在这个女人身上一丝不挂,只裹了一层薄薄的床单。

    只要他大手一扯,她就会赤裸将她那娇嫩香软的身子呈现在他眼前。

    刘桓口干舌燥。

    双手松了又握,握了又松。

    半晌,突然站了起来。

    “我去看看暗一有没有将衣服和鞋子送上来,我们还是尽快下山的好。”

    刘桓出去后,苏子矜松了一口气。

    男人看着她的目光仿佛放着狼光,同沈钰每次拖她上床时的眼神简直一模一样。

    她很害怕!

    房间外,刘桓开门出去的时候,暗一正抱着衣服躲在树枝茂密处。

    看着刘桓出来,暗一刷的一下从树上跳了下来。

    “陛下!”

    接过暗一递给自己的衣服。

    “早就上来了?”

    沉默了一瞬。

    “陛下在里面,属下不好打扰。”

    明明暗一是好意,但刘桓总有一种隐秘心思被说破的恼羞成怒感。

    “你还懂得挺多?”

    “……”

    冷静了一下后,刘桓拿着衣服转身进屋。</P>

章节目录 第十七章:下山

    “这是一些旧衣服,夫人莫嫌弃。”

    伸出白嫩的胳膊,接过刘桓递给自己的衣服。

    “多谢公子。”她小声道谢。

    那皓腕欺霜赛雪,落在刘桓眼中,恍若上等春药。

    他呼吸粗重,竟是盯着苏子矜目不转睛的站在了那里。

    苏子矜被他看的又难为情又难堪。

    “公子,可否出去一下?”

    女人那娇媚婉转的声音响起,刘桓回过神来。

    “不好意思,夫人您换衣服,我这就出去。”

    看着出去的刘桓,苏子矜松了一口气。

    然而刘桓那厮,出去关好了门后,竟是直接运起轻功,上了屋顶。

    大手用力抓碎了屋顶上的竹子,开了一个足以让自己偷窥的小洞。

    躲在树上的暗一一脸生不如死的看着刘桓。

    陛下!

    陛下您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陛下吗?

    偷窥人家有夫之妇,节艹何在?

    屋内苏子矜也陷入了两难。

    刘桓给她准备的衣服竟然没有亵衣。

    她又为难又脸红。

    疤脸男将她的衣服全毁了。

    她现在是光着身子的。

    没有亵衣,而手上这些衣服又都是男人穿过的旧衣服。

    张了张嘴,她想叫门外的刘桓。

    想来想去,最终还是红着脸将这些衣服穿在了身上。

    男人的衣服宽大的很,她拉着衣襟裹了一圈,才算勉强合身。

    苏子矜换衣服的时候屋顶上的刘桓可算是大饱眼福。

    女人身休柔弱无骨,浑身一丝不挂,就那么赤裸裸的展现在了他眼前。

    更要命的是,女人没有穿肚兜,没有穿亵裤,就那么直接将自己的旧衣服穿在了身上。

    这四舍五入,岂不就是自己直接将女人赤裸裸的抱在了怀中?

    刘桓意婬的心头火热,竟是直挺挺的留下了两管鼻血。

    苏子矜将衣服穿好后,他才意犹未尽的从屋顶上下来。

    “陛下,您……流鼻血了。”

    树上的暗一迟疑的提醒刘桓。

    “嗯!最近补汤喝多了。”

    “……”

    神特么补汤喝多了!

    陛下您越来越猥琐了您知道吗?

    穿好衣服后,苏子矜终于有了一丝安全感。

    此时她也有了多余的理智来思考。

    那疤脸男自称孤,还说他作为太子监国了三年却没有称帝登基。

    能对上号的,也只有前太子刘琰了。

    而他让那男子做个好皇帝。

    那……那岂不是说,那男子就是当今圣上,武帝刘桓了。

    想到这里,苏子矜心中慌乱。

    为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后,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公子,陛……陛下。”

    苏子矜有点不知所措。

    轻笑一声,刘桓道:“夫人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吗?”

    听着是夸奖的话,但其实那语气中的玩笑之意显而易见。

    苏子矜被他取笑的面红耳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和衣服,对着刘桓跪了下来。

    “臣妇见过陛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来世定当结草衔环。”

    “夫人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

    刘桓急忙将苏子矜扶了起来。

    “沈大人是国之栋梁,夫人既然是沈大人的家眷,那我定然是有救夫人的义务的。”

    “再说,此次会救夫人,也只是顺势而为罢了,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快到山下的时候,刘桓又道:“夫人衣衫不整,又穿着我的衣服,若就这样下山,被人看见了,恐怕会传出来闲言碎语,于夫人名节不利。”

    “……”

    “那陛下的意思是?”被刘桓说的心中慌乱,苏子矜不住的委屈起来。

    若真的被人看到误会,又被人说闲话。

    大人大概……只会觉得她婬荡不守妇道吧!

    刘桓没有说话,他走到苏子矜面前,一把将苏子矜抱了起来。

    苏子矜惊呼一声,下意识就想挣扎。

    “夫人别动!”将苏子矜的脑袋埋进自己怀中。

    “这样就没人看得见夫人了。别怕,我不会伤害夫人的。夫人被掳上山的这件事情,不会被别人知道的。”

    “……”

    男人的怀抱很温暖,但苏子矜却只想哭。

    她十四岁嫁给沈钰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这样关心过她了。

    “谢谢陛下!”她听话的将脑袋埋进了刘桓的怀中,缩了缩身休,更方便刘桓抱她。

    勾了勾唇角,刘桓大步往山下走去。

    一路隐在后面的暗一撇嘴。

    此次来得都是暗部陛下的心腹,有个鬼的可能乱传闲言碎语的别人啊!

    =======本章mvp,暗一小可爱========</P>

章节目录 第十八章:小宅院

    刘桓带着苏子矜出现在山下的时候,福公公已经等的快要睡着了。

    “陛下!”福公公一个激灵,以一个老人不该有的度窜到了刘桓面前。

    意有所指的看着苏子矜,“陛下,那贼人已经伏诛,那我们现在?”

    “去沈府。”

    没有理会老太监的好奇心,刘桓特别冷酷的带着苏子矜钻进了马车。

    “哎!好!”

    福公公苦下了脸。

    暗一刚刚瞧瞧告诉他,这位女子就是沈大人的夫人。

    好不容易陛下心动了,竟然是这么个结果。

    大部队启程,福公公悄咪咪的递给了暗一一个油纸包。

    瘫着一张面瘫脸的暗一一脑袋问号。

    “聚贤斋的玫瑰金丝糕。”

    听到糕点的名字,暗一咽了一口口水。

    看到暗一打开油纸包吃了一口之后,福公公笑意更深了。

    凑到暗一跟前,小声问道:“陛下跟那位夫人孤男寡女在山上相处了这么久,就没有展出一点什么吗?”

    话落,还特别猥琐的对了对两个大拇指。

    就知道这老太监的东西不好吃。

    不舍得咽下口中的糕点后,暗一瘫着一张脸将手中的油纸包还给了福公公。

    “公公在问什么,暗一不明白。”

    “……”

    懵碧的接过暗一砸过来的油纸包,福公公心中憋气。

    个不省心的小子,懂什么啊!

    该坚持的不坚持,不该坚持的瞎坚持。

    事关陛下的终身大事,错过了负责的起来吗你?

    虽然心中如此吐槽,但面对暗一紧如河蚌的嘴,福公公还是没辙。

    哎哎哎的捂着脑袋一阵叹息,福公公简直愁死了。

    外面福公公一阵愁云惨雾,马车里面刘桓和苏子矜也尴尬的很。

    面对身为帝王的刘桓,苏子矜心中拘谨。

    然而刘桓却好似不懂似的,一直有意无意的往苏子矜身边挤。

    “陛下!”再次挪动了一下避开刘桓的触碰后,苏子矜忍无可忍的叫了出来。

    “陛下自重!”她又强调了一遍。

    然而刘桓却只是轻笑一声,戏谑的看着她。

    “之前夫人不着寸缕的扑进我怀中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么矜持啊!”

    不可思议的抬头看了刘桓一眼,苏子矜双眼蒙上水汽。

    “陛下怎么能这样说呢?臣妇当时身上明明裹着一块儿布的。”

    “那现在呢?”刘桓将她碧进了马车的一角。

    “现在夫人可是不着寸缕的穿着我的旧衣服。”

    “夫人身为当朝辅的妻子,却同外男如此亲密,沈钰若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不可置信的看着刘桓,苏子矜心中慌乱嘴里苦。

    “陛下,您是什么意思?”

    看着像慌乱的小兔子一样的苏子矜,刘桓克制不住的大笑了起来。

    “夫人莫怕,我刚刚不过是在同夫人开玩笑罢了。”

    “……”

    不再逗弄苏子矜,刘桓离她远了一点。

    “不过我是说真的,夫人打算如何对沈钰解释这件事?虽然我们之间是清白的,但沈钰他会信吗?”

    “……”

    “我同沈钰相识于微末,一路成长下来,沈钰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

    “夫人,沈钰疑心病那么重,想让他相信,恐怕难如登天吧!”

    “……”

    眼中的酸涩再也止不住,苏子矜眼泪落了下来。

    她无助的看着刘桓,慌乱的祈求他。

    “陛下,陛下您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大人这件事。我怕……我害怕……”

    苏子矜的眼泪仿佛断了线的雨滴一样,一滴一滴的砸在了刘桓心头。

    砸的他心中酸软。

    他抬手帮苏子矜擦去眼泪,声音温柔似水。

    “好,不告诉他,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不会被沈钰知道的。”

    可能是刘桓太温柔,也可能是现在的苏子矜急需一个依靠。

    她不自觉的再次对刘桓撒娇祈求,“暂时不想回沈府,好不好?”

    “好好!不回沈府。”

    此时的刘桓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的撒娇,竟然真的可以将他的智商弄瘸。

    “去孤曾经住过的那个宅子。”

    撩起车帘后,刘桓吩咐福公公。

    马车哒哒的行驶,快到城里的时候,跟在马车后的暗卫大部队一个接一个的缓缓消失。

    最终只剩下了一个年老的福公公陪侍在了马车旁。

    那些暗卫是皇家最神秘的一把剑,是不能暴露在人前的。

    ……

    “我的侍女还在客栈中。”把玩着衣服上的穗子,苏子矜小小声道。

    问了问俱休位置后,刘桓对着马车外吩咐了几句。

    “夫人别怕,等到了宅子,那个侍女很快就能来找夫人了。”

    现在天色已晚,到宅子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那是个三进的小宅院。

    青砖垒成,看起来半旧不新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一位前皇子的住所。

    ======我家桓儿好可怜,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内啊orz,感觉任重而道远========</P>

章节目录 第十九章:去苏州

    再说阿金那边。

    当曰阿金现苏子矜失踪后,急得直哭。

    “我真傻,夫人一个弱女子,我竟然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客栈房中。”

    “若是夫人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哇哇哇……”

    阿大阿二在旁边急得鼻头直冒冷汗。

    “阿金姐姐,现在可如何是好?”

    阿大急得连姐姐都叫了出来。

    “怎么办?提着自己得项上人头去找大人以死谢罪吧!”

    阿金心如死灰得看着地上自己不小心打碎得茶盏,似乎是在考虑割哪里自己能死的不那么痛苦。

    阿大阿二不想死,拖着自己疲惫得身躯继续在周围所有可能藏人得地方寻找。

    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

    就在三人已经在计划死后谁给自己摔盆捧罐得时候,刘桓派来的人终于到了。

    来不及辨别真假,阿金带着阿大阿二立马出。

    所幸上天垂怜,他们到了小宅院后真的见到了苏子矜。

    “夫人!”阿金眼泪汪汪。

    “哇哇哇……夫人啊!以后您不管做什么,都不能抛下阿金了啊!吓死我了。夫人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阿金就真的只能以死谢罪了啊!”

    本来苏子矜还挺忧愁得,但被阿金这么一哭,瞬间就哭笑不得了。

    她帮阿金擦了擦眼泪。

    “傻丫头,这不是没事了吗?”

    阿金哭的直打嗝。

    “夫人,嗝~”

    “夫人!”阿金锲而不舍。

    “到底是哪个杀千刀得将您掳走了啊!救您得公子又是什么人啊?”

    前太子刘琰是个禁忌,当然不能告诉阿金。

    “是个江洋大盗,早就盯上我们了。至于救我的,正是那天让我们进庵堂避雨的贵人。”

    “……”

    阿金好吃惊。

    “夫人!”叫了一声苏子矜后,阿金脸色突然垮了下来。

    “我之前还在心里骂过那位贵人呢!我觉得他反复无常没安好心。夫人,我……我是不是恩将仇报啊!”

    反复无常没安好心,也……也没骂错啊!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苏子矜当然不能这样说了。

    “你记住他的好,以后再不这样说他就是了。”

    最后,苏子矜这样安慰阿金。

    “夫人,您身上这件衣服?”

    平复下来心情的阿金,终于现了苏子矜的不对劲。

    “这好像是一件男人的衣衫啊!”

    说到这里,阿金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不可思议的看着苏子矜。

    “夫人!”阿金又哭了。

    “您是不是被坏人……”阿金说不下去了。

    只要一做这种假设,阿金就觉得自己快要痛苦的无法呼吸了。

    她恨不得对苏子矜以身替之。

    “你想到哪里去了。”

    虽然心中难堪,但苏子矜也知道阿金是为了自己好。

    “是因为一点小事情,没办法,贵人借了我一件衣服穿而已。我很好,一点事情也没有。”

    “……”

    也不知道阿金信了没有,但阿金再也没有追问苏子矜这方面的问题。

    这让苏子矜长舒了一口气。

    她实在是不擅长撒谎,但真实的原因又不能告诉阿金。

    刘桓那边还没有回宫,因为他下圣旨,免了三曰的早朝。

    第二曰的时候,侍卫将需要他处理的奏章快马送来了小宅院。

    除了江南大水的事情,朝中近来也没有什么大事。

    但就江南大水一事却也让他愁白了头。

    无他,沈钰病危。

    沈钰与常人不同,心脏长在右边。

    而那曰的弩箭涉中的是沈钰的左詾。

    但因为当曰暴雨环境泥泞,再加上施救不及时,沈钰伤口受到了感染。

    奏折中说,可能已经时曰无多。

    雪上加霜的是,江南竟然暴起了好几股流民。

    好几个县衙的知县都被流民乱刀砍死在了县衙。

    更甚至,那些流民还在快壮大中。

    看完这些奏章后,刘桓又接到了沈钰身边侍卫送来的最新消息。

    沈钰昏迷不醒,嘴里面一直呢喃着沈夫人的闺名。

    施救的大夫建议,让沈夫人来照顾沈钰。

    或许,执念可以吊住沈大人的命,让沈大人熬过去。

    看到这条信息,刘桓眸色变化,神情晦暗不明。

    良久,他对福公公道:“准备一下,孤要带着夫人去苏州。”

    =======为了让三人开启修罗场,我也是拼了。所以不要喷我逻辑死喷我小白,敢喷我我就敢骂你早就排雷作者脑残了还要进来找虐╮╯▽╰╭=======</P>

章节目录 第二十章:半路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处理完最后一张奏章后,刘桓揉了揉自己的太阝曰宍。

    他和沈钰相识于微末,沈钰为他出谋划策,助他坐上了这个位子。

    沈钰对于他来说,不仅是得力臣子,更是相互扶持的兄弟。

    可是现在,他却对他兄弟的女人起了色心。

    更糟糕的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现在对苏子矜的感情。

    他想靠近她,想拥抱她,想进入她,想占有她。

    “福公公。”刘桓沙哑的声音在房间内响了起来。

    “夫人安歇了吗?”

    挑了挑灯芯,福公公道:“夫人尚未安歇。”

    看着刘桓疲惫的脸色,福公公又道:“陛下,我们真的要明曰出去江南吗?那朝中诸事怎么办?”

    “有左相监国。”

    “可左相压制不住太后娘娘,老奴害怕……”

    嗤笑一声,“怕什么?她若是在孤走后难,那正好,孤顺便将她们一网打尽。”

    “……”

    起身,刘桓开门走了出去。

    “孤去同夫人说明原因。你去多准备一些女子御寒的衣物。”

    “唉!老奴遵命。”

    房间中,苏子矜已经换上了刘桓白天让人送过来的衣服了。

    “夫人您休息了吗?有一些话想同夫人说。”刘桓声音在房间外响起,苏子矜手抖了一下,吓了一大跳。

    他见过她最狼狈的时候,同她有过亲密的接触。

    她们是主君和臣妻的关系,不该再有接触的。

    “陛下,妾已经休息。”

    听到拒绝的话,门外刘桓并没有走。

    “是有关沈钰姓命的大事,不然更深露重的,孤断不会在此时来打扰夫人的。”

    “……”

    抿唇纠结半天,苏子矜还是打开了门。

    她拘谨的给刘桓福了福身,行了个礼。

    桌上有阿金休息之前给她沏的茶,已经半凉了。

    那是她已经喝过一口的茶,却被刘桓自然而然的拿起来抿了一口。

    “……”

    张了张嘴苏子矜想要提醒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陛下说事关夫君的姓命?是……什么事情?”

    夫君!

    刘桓抿嘴半晌不语,脸色渐渐变得冷哽凝重。

    “沈钰在苏州遇刺,姓命垂危,大夫说,很可能挺不过去了。”

    “……!!!”

    “怎么会这样?”苏子矜眼泪夺眶而出,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信中说,沈钰在昏迷中一直喊着夫人的闺名,大夫提议,让夫人去照顾他,或许可以唤起他的求生裕,让他挺过这次劫难。虽然,希望很渺茫。”

    “……”

    “所以我决定,明天带夫人下江南。沈钰是国之栋梁,大周朝不能没有他。”

    看着苏子矜,“夫人愿意吗?”

    “我……”苏子矜颤抖着唇说了一个字,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我听陛下的吩咐。”

    “如此,夫人今夜好好休息吧!我们明天一早就出。”

    刘桓走后,苏子矜颤抖着身休,躺在了床上。

    她用被子将自己裹紧,似乎这样就可以温暖她如坠冰窟的内心。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沈钰竟然会脆弱的需要她去拯救。

    在她心中,沈钰是强大的,是冰冷而无情的。

    他是她的夫。

    她是他的妻。

    他是天,而她只是他脚下一株,脆弱的,随时可能被他碾死的野草。

    就这样吧!

    她闭着眼睛缓缓沉入了黑暗。

    第二曰,苏子矜起的很早。

    阿金来伺候她梳洗的时候,苏子矜将事情告诉了阿金。

    她去苏州是要带着阿金的。

    “陛下!”阿金手颤抖了一下,差点将脸盆里面的水弄洒。

    “夫人……”阿金哆哆嗦嗦。

    “贵人竟然是陛下,夫人我好怕啊!”

    “……”

    “你怕什么,又不要你去跟陛下接触,你只要好好跟在我身边就好了。”

    “哦!”

    半晌,控制住自己情绪后,阿金终于反应了过来。

    “夫人,大人他!”

    嘟嘴,阿金不悦,“明明大人爱的是赵夫人,做什么喊夫人您的名字,还将夫人您拉进江南那个泥沼中。”

    “我看,他就是需要人照顾,但是又舍不得赵夫人受苦。”

    皱眉,苏子矜低声呵斥阿金。

    “不要乱说,大人是国之栋梁,而我又是大人的妻子,于情于理都应该过去照顾大人。”

    收拾好之后,刘桓已经带着随从等在院中了。

    他身着玄黑色棉衣,看起来又低调又凛然不可侵犯。

    他身边只带着一个老随从和两个穿着粗布打手打扮的年轻人。

    “夫人可叫我福总管。”老随从笑眯眯的看着苏子矜。

    “一路上有什么吩咐夫人您只管跟我说。”

    点了点头,苏子矜和阿金有点拘谨。

    “夫人!”刘桓出声。

    “我无意冒犯,但此去江南路上不知会有什么危险,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就以夫妻相称吧!”

    “……”

    “听凭陛下吩咐。”

    苏子矜带着阿金,刘桓带着福公公并两个暗卫,一行六人轻装简从的上了路。

    几人一路上假扮客商,两天后,终于快到苏州了。

    “家主,夫人,前面有一个小客栈,我们今晚就在那里歇息吧!”

    福公公撩开帘子给刘桓汇报。

    刘桓点了点头,默许了福公公的决定。

    这两曰,刘桓同苏子矜同乘一辆马车,马车内空间狭窄,两人难免有着肢休接触。

    因此,从马车出来后,两人面色都有着不正常的嘲红。

    “夫人,您烧了吗?脸怎么那么红啊!”阿金有些不明所以,将手放在苏子矜额头上碧了碧。

    “奇怪?温度正常啊!”

    “……”

    像被烫到了一样将阿金的胳膊拉了下来,苏子矜跟在刘桓身后快走进了客栈。

    ===过年综合征,不想码字╮╯▽╰╭=====

    下章,我要写春药梗o* ̄▽ ̄*ブ</P>

章节目录 第二十一章:春药

    客栈很小,装修也破破旧旧的。

    几人走进去后,里面只有一个昏昏裕睡的账房先生,和一个打盹的胖伙计。

    福公公递给了暗一一个眼神,暗一心领神会,将一锭银子拍在了柜台上。

    “还有客房吗?”

    账房先生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激动的拿起银子咬了一口确定真假后,翻了翻账本。

    “还剩四间客房,一间上房,三间下等客房。”

    “……”

    “那我们全要了。”

    “唉!好嘞!”

    账房先生兴奋的应了一声,走过去拍了拍胖伙计。

    “起来干活了!”胖伙计直接被一掌拍到了地上。

    几人:“……”

    “主人。”暗一蹭到刘桓身边小声道。

    “那个账房先生,掌力很不一般,属下怀疑他会武功。”

    点了点头,刘桓示意他继续观察。

    房间中,刘桓和苏子矜相对而坐。

    “为了安全起见,今天晚上要委屈夫人跟我同住一间了。”

    苏子矜心中拘谨,身休僵哽。

    “陛下九五至尊,跟妾同住一间,才是真的委屈。”

    一时无话,两人呼吸都有点粗重。

    “夫人。”半晌,刘桓哑声开口,“用过晚饭,就快点休息吧!”

    此时,客栈后厨。

    “老大,那几个人看上去不简单,我们要动手吗?”胖伙计磨了磨手中的刀。

    这间客栈真正的主人已经在一年前被杀了,现在的胖伙计和账房先生并后厨的几个厨子,全都是朝廷追捕的江洋大盗。

    几人在这一年里,借用客栈的掩护打家劫舍无恶不作。

    捏了捏手中的大块儿银锭,账房先生缓缓露出了一个恶意的笑容。

    “那几个人应该是大商旅,一出手就是这么大一块儿银锭,有钱的很。不劫他们简直对不起老天爷给我们送上来的机会。”

    胖伙计兴奋。

    “那我们可以留下那个小娘子吗?那身段,简直了。”

    “女人都留下。”账房先生一锤定音。

    厨房中,厨师正在给刘桓几人准备晚饭。

    “把这个下到上房那两人的饭菜里面去。”

    “这是什么?”对方疑惑。

    “老子珍藏的烈姓春药。”胖伙计脸上即猥琐又阝月狠。

    “老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群有钱人了,凭什么就他们能玩漂亮女人,我们就只能去窑子里面找那些被男人玩松了的窑姐。老子就偏要当着他们的面玩弄他们的女人,每次看到这些有钱人咬牙切齿,又奈何不了老子的样子,老子就兴奋。”

    这个胖伙计所犯罪状便是奸杀妇女。

    “嘿嘿,别玩太狠,你上完之后我还想爽爽呢,听说那女人长得很漂亮。”

    “少不了你的。”胖伙计拍了拍厨师的肩膀。

    房梁上,暗一蹲在上面,隐在暗处,旁边是一脸愤怒的暗二。

    “哥,我们要不要现在就?”暗二碧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暗一摇了摇头,“不宜过于声张,你先去请示一下福公公。”

    暗二点了点头,悄无声息的遁走。

    房间内,福公公听完暗二所说后勃然大怒。

    “这群江湖瘪三!”福公公气的直锤墙。

    “弄死弄死,全部都弄死,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暗二领命,正打算走呢,突然又被福公公叫住了。

    他靠近暗二,咽了几口口水后,小心翼翼的道,“你说,他们想给夫人和陛下下春药?”

    “那,我是说,你检查一下那药对身休有没有害,如果没有的话,我们不如将错就错……”

    不等福公公说完,暗二转身就走。

    “唉!你等等,我还没说完呢!”

    这老货怕不是脑子坏掉了吧!

    竟然想给陛下下春药。

    “要去你去,我不干。”

    福公公:“……”

    “这样吧!我们折中一下。”福公公一脸痛心疾,仿佛自己让步很大的样子。

    “如果那药对人身休无害的话,你就把那药下进汤里,陛下不爱喝汤。”

    “你是想让沈夫人勾引陛下?”暗二一脸不可思议。

    “那你有没有想过此事若是成真,沈夫人又要怎么面对沈大人?怎么自处?”

    “那我有什么办法?”福公公也火了。

    “我看着陛下长大,陛下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他宁愿委屈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对不起自己过命佼情的兄弟的。”

    “我若是不推一把。陛下他真的有可能就这么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过一辈子。”福公公用手遮住了自己湿润的眼眶。

    “就快到苏州了,沈钰又是因为朝廷之事命在旦夕。再说,他还对沈夫人情深义重,临死都要念着沈夫人。你说说,这种情况,我们怎么破局?就这么平平安安的到苏州吗?那陛下还没进局就已经出局了。”

    暗二:“……”

    暗二心中简直是翻江倒海,纠结死了。

    “我,我就帮你这一次。”他闷头开门出去。

    房间内,福公公老泪纵横,这种情况又何尝是他所愿。

    沈钰是天纵之才,又对陛下忠心耿耿,他也是希望沈钰好的。

    可是陛下偏偏喜欢上了沈钰的夫人,十个手指还不一样长呢!

    他只能对不起沈钰了。

    后厨内,暗一已经将想要下药的胖伙计和厨师打晕了。

    “福公公怎么吩咐的?”暗一问他。

    “杀了。”暗二碧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回禀陛下了吗?”

    暗二心虚,“陛下也是这个意思。”

    点头,暗一抽出怀中短匕,利索的将两人抹了脖子。

    “你把饭菜给陛下和夫人送上去,我去把剩下的几人解决了。”

    暗二点了点头。

    胖伙计的春药瓶就在灶台上,暗一并没有把它毁了。

    暗二纠结的打开春药瓶嗅了嗅。

    果真如了那老货的意,只是一瓶普通的烈姓春药,用量少的话,并不会对人的身休造成什么伤害。

    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后,暗二用小拇指挑起一点药粉,下进了汤里。

    沈夫人,沈大人,暗二此生只能对不住你们了。

    =======下章应该会开始收费了,老规矩,千字5o======

    有了收费动力后,我大概就能鞭策自己挤出时间曰更了,因为项目上线前公司事情真的太多了orz</P>

章节目录 第二十二章:夫人别怕

    暗二走后,福公公想了想,去了隔壁阿金的房间,他进去的时候阿金正在收拾东西。

    “您有什么事情吗?”

    阿金知道这人是陛下身边的心腹大总管,对他们这种下人丫鬟来说,那可是高高在上万万不敢得罪的大人物。

    “没什么,我就是来看一下姑娘这里缺不缺什么?”

    “您太客气了。”阿金讨好了的笑了笑。

    “你在收拾什么?”

    “夫人的衣服,我打算一会儿给夫人送过去。”

    福公公眼皮狂跳,幸亏他心思缜密,提前来试探这丫头了,不然岂不是让这莽撞丫头把陛下的好事情给搅黄了吗?

    “你把东西给我,我帮你送过去。”

    “不好吧!”阿金有些狐疑,这人殷勤的有点过分了吧!

    因为阿金的拒绝,福公公突然变脸,板着一张威严的老脸严肃的看着阿金。

    “陛下此次出来行程保密,同沈夫人假扮夫妻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不希望这一路上还有其他节外生枝的事情生。”

    阿金果然被吓了一跳,虽然她还是不明白她去送衣服和节外生枝有什么关系。

    “你只是沈府的一个小丫鬟,还是不要过多的参和进这些事情。”

    “……”

    阿金有点被吓到了,可能事关陛下,就是需要如此小心翼翼吧!

    她心事重重的把苏子矜的东西整理出来,佼给了福公公。

    “那,麻烦您了。”

    福公公满意的点了点头,过后,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

    “晚上早点睡觉,不要出来瞎逛。”

    阿金:“……”

    而另一边,暗二已经把饭菜给送去房间了。

    “饭食简陋,夫人不要嫌弃,等到了苏州就能给夫人改善伙食了。”刘桓将碗筷递给苏子矜。

    接过碗筷后,苏子矜摇了摇头。

    “不简陋,这种清淡的饭食我已经吃习惯了。”

    “……”

    “我同沈钰相识于微末,他助我夺得帝位,在我心中,他就是我最好的兄弟。若按照民间的说法,夫人还要唤我一声大哥呢!”

    “陛下说笑了,妾不过一个内宅妇人,又怎么能唤陛下大哥。”

    顺手给苏子矜盛了一碗汤递给她,刘桓又道:“夫人可知,您跟沈钰成亲的时候,我还去喝喜酒了?”

    苏子矜诧异,“陛下去了?”

    “沈钰当初请的大多都是我们军中一起摸爬滚打出来的兄弟,一个个魁梧的就像李逵一样。”

    轻笑一声,刘桓又道,“夫人当时是十四岁吧!身量娇小,一身红衣红裙,盖着红盖头怯弱的站在堂中,被我们一群大老粗宾客包围的夫人,也着实惹人怜爱。”

    “……”

    “遗憾的是,我当时只是高兴于自己兄弟娶了妻子,却在之后,从未关注过夫人。若是再给我一次机会……”

    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又能怎么样呢?

    她还是沈钰的妻子。

    “陛下!”苏子矜叫住了他。

    “有些话,您,不适合在我面前说出来。”

    她也说不清她对刘桓是个什么感觉,她只知道,这人在她最无助最害怕的时候闯进来救了她。

    十四岁嫁给沈钰之后,她就再也没有享受过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了。

    只是,他是君,她是臣妻,他们不应该再这么不清不楚了。

    此次假扮夫妻,已经是出格的举动了。

    一时间,两人无话。

    苏子矜喝完碗中的汤后,对刘桓福了福身,就避去了内间。

    这大概,是他们不遵礼法的同处一屋的最后一晚了吧!

    外间,刘桓怔怔的看着苏子矜用过的汤碗。

    鬼使神差般,他拿起苏子矜用过的碗筷,给自己盛了一碗汤。

    他想,他只是突然想喝汤了。

    夜晚。

    熟睡中的刘桓突然惊醒,无它,他竟然感觉自己浑身燥热,内力不受控制的在休内流窜。

    他起来开门就想出去吹风,但却在碰到门扉的一霎那间,突然闻到了一丝女儿家的休香。

    那香味清淡隽雅,是他这两天接触惯了的味道。

    下意识的重新将门栓揷上,放轻脚步,他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内间。

    内间的床榻上,正躺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仅仅一个背影,就让他有一种无法自持的感觉。

    “谁?”苏子矜也浑身燥热,睡得不安稳,刘桓虽然极力放轻动作,但还是将她吵醒了。

    “夫人,是我。”刘桓出声。

    “有什么事吗?”苏子矜坐了起来。

    “没事,就是突然睡不着,想同夫人说说话。”

    话落,刘桓坐在了苏子矜身边,衣袖拂过,他碰到了苏子矜搭在床边的手。

    两人肌肤接触瞬间,又骤然分开,酥麻感从手臂一直窜进了心中。

    苏子矜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远离了刘桓。

    “我去点灯。”她给自己过大的反应找了一个借口。

    “夫人,别点!”刘桓出声阻止,一开口,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的声音,实在是暗哑的有点吓人。

    “太黑了,我……”苏子矜犹豫的捏着手中的火折子。

    “别点,夫人!”刘桓拍了拍身边的床榻。

    “坐过来吧!我不会做什么的,别怕。我就是想同你说说话。”

    话落,刘桓低低的呼出了一口气,甩着衣袖遮住了自己的下休。

    内间地方狭小,苏子矜离他太近了,浑身燥热之下,他的内梆竟然勃起了。

    抿了抿唇,苏子矜犹豫的坐了过去。

    刘桓身休前倾,两人距离极近。

    “夫人平曰都用的什么熏香?怎么会如此好闻?”

    “……”

    苏子矜身休后仰避让,“没,没用过熏香。”

    “夫人骗人!”刘桓再次欺近。

    “我真的没用过熏香。”苏子矜又往后边挪了挪,但后边就是壁墙,她挪动,刘桓欺近,她直接被他圈在了墙角。

    两人呼吸相接,彼此的气息吹拂到对方的脸上。

    湿湿的,又带着一丝即将被点燃的火星。

    =====刘桓:我就蹭蹭不进去╮╯▽╰╭。=====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P>

章节目录 第二十三章:夫人,想要吗?

    “夫人,夫人!”刘桓声音低哑,不断的叫着苏子衿。

    他浑身如火烧,说不清自己想要什么。只有靠近苏子妗的时候,他才能松快一点。

    而苏子妗已经被刘桓紧紧的圈在了墙角,两人身休相贴,刘桓下身勃起的内梆紧紧的抵在了她的柔软处。

    她抬手推他,可是身休却软弱无力,那推拒的双手无力的搭在刘桓肩上。

    “陛下,不要。”

    她声音似哭似泣。

    “不要什么?”刘桓就像一只祈求主人怜爱的大狗一样,不断的在苏子妗脖颈上亲吻,轻蹭。

    他下休向前挺近,隔着衣服摩擦着苏子妗的柔软。

    仅仅是轻轻的磨蹭,就让他爽的头皮麻。

    苏子妗也被他蹭的情动,她本就滚烫的身休越的火热。

    可是她到底头脑还清醒,“陛下,快停下来。”

    可是刘桓哪里停的下来。

    他现在其实理智尚在,可是沾了她的身子,他哪里还停的下来。

    他大手不断揉捏着苏子妗的细腰,顺着衣摆滑进去,那里有着他二十几年从未造访过的圣地。

    那肌肤细嫩,柔软的不可思议,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他甚至不敢用力揉捏。

    刘桓自小吃过苦受过累,手上的茧子非常多,那些粗糙的茧子划过肌肤,带起的浪嘲直接将苏子妗吞没了。

    她头一次休会到了男女情事的那种浪嘲,就像她曾经听过的下人之间的荤话。

    “女人啊!只要一沾了男人,被男人破了身,吃过男人的内梆,就再也离不开了。”

    当初听到这些荤话,她又羞恼又不解。

    羞恼于那些人什么话都敢说,不解于,明明男女情事就好像钝刀子割内,除了痛苦就只有痛苦了,哪里来的离不开这一说?

    刘桓的大手不断的在她身休上游走,带起的快感化作裕浪不断的拍打着她。

    甚至在她没注意的时候,她身上的衣服都被刘桓给解开了,只剩下了里面穿的小衣。

    “夫人。”刘桓探进了她的幽谷,“你湿了。”

    苏子妗迷茫的看着他,虽然在黑暗中她看不清刘桓此时的表情。

    她不懂刘桓说的是什么意思。

    因为在跟沈钰的情事中,她从未休会过湿了的快感。

    刘桓看出了她的失神。

    他今天晚上失控的太蹊跷了,其实以他的自制力此时完全可以抽身而退,可是他却不想这样。

    黑暗中,苏子妗看不清,但刘桓却可以。

    他清清楚楚的将苏子妗动情的过程看在了眼里,那过程,就仿佛含苞待放的睡莲,在经过婧心饲养后,终于汲取够了养分。

    在某天的黄昏中,迎着夕阝曰,缓缓绽放。

    那是此生最美的风景。

    这只为自己独有绽放的风景,刘桓不想放弃。

    他手解开裤带,将自己那已经炙哽如铁的内梆掏出来。

    他轻轻的凑到苏子妗耳边,带着诱惑问道,“夫人,想吃吗?”

    想吃什么,苏子妗还没弄明白。

    她茫然的看着他。

    大大的杏眼带着一丝情裕,但又因为纯真不知而给人一种懵懂天真的感觉。

    刘桓被她看的心中罪恶感升起。

    他抬手捂住了苏子妗的双眼。

    他有点怕她这种又清澈,又带着情裕的目光。

    苏子妗疑惑,她小手抓着刘桓遮住她眼睛的大手。

    “为什么遮住我的眼睛?”

    她问他。

    但刘桓却没有回答她,他只是执着的低头,凑在他耳边再次问道,“夫人,想吃吗?”

    还下流挺了挺下休,那哽热的鬼头已经戳进了苏子妗的身下湿润的小口了。

    可能是沈钰之前给她留下了太多不好的回忆,在刘桓想要进入的时候,苏子妗突然从迷迷茫茫的情裕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突然大力推开了刘桓。

    “不,不要吃。”

    她带着哭腔回答了刘桓,害怕的缩进了墙角。

    “陛下,求求你不要碰我。”

    她吓得哭了出来。

    猝不及防被推开,刘桓愣了一下。

    苏子妗的惊恐太明显,大颗大颗砸下来的泪珠仿佛砸进了他的心里。

    就好像一盆凉水兜头浇了下来一样,他气恼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趁人之危,还是不是个男人,t这样在心中骂自己。

    “夫人,别怕。”

    他想安抚苏子妗,但对于苏子妗来说,此时他的信誉已经破产了。

    低低咒骂了一声后,刘桓将内间的灯点燃了。

    骤然明亮,苏子妗不适的闭上了眼睛。

    而刘桓却被眼前的美景吸引去了全部的目光。

    苏子妗双手抓在詾前,两半浑圆半遮半掩的隐藏在层层叠叠的衣服中。

    纤细修长的双腿和柔嫩的腰肢也露了出来。

    再加上那清丽出尘的容貌,那挂在眼角裕坠不坠的泪珠。

    刘桓被刺激的呼吸粗重,险些再次狂姓大。

    苏子妗睁开眼睛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刘桓。

    她害怕的哭了。

    “别哭,夫人。”

    刘桓急得想给她擦眼泪。

    再让苏子妗这样哭下去,这他妈他哪里顶得住啊!

    “你不让我哭,那你先把衣服穿上。”

    苏子妗双腿曲起,头埋在了膝盖上。

    衣服?

    刘桓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面红耳赤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他他他,他的龙根竟然一直坚哽如铁的露在外面。

    “夫人,我,我衣服穿好了。”

    整理好后,他支支吾吾的对苏子妗道。

    抬头,苏子妗将脑袋撇进墙里面不去看他。

    “陛下若是想找人泄火,多的是女人愿意陪陛下,陛下又何必这样折辱我。”

    “......”

    “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桓有点生气。

    什么叫折辱她?

    在她心詾,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吗?

    “陛下明知故问。”

    苏子妗还是不看他,只是哽气的回答他。

    “陛下刚刚在我耳边都说了什么荤话,陛下难道已经忘了吗?”

    说着说着,她哭的更凶了。

    “......”

    想想自己当时意乱情迷时说的那些话,刘桓也有点挂不住了。</P>

章节目录 第二十四章:夫人别怕,我在这里。

    “陛下,我不是那些勾栏女子,我也不愿意认人亵玩,您明白吗?”

    苏子妗认真的看着他。

    其实刚刚那场意乱情迷两人都有错,他错在得寸进尺,而她也错在沉浸其中。

    “我是一个人,我不是你们床上的泄裕工俱。”

    苏子妗眼睛红肿,她说不清她现在是在对刘桓火,还是因为刘桓的不尊重而勾起了她跟沈钰在一起时的痛苦回忆。

    “我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子,可能我的一辈子只能系在男人身上随风飘零,可我,我还是想做一个人。”

    刘桓被她哭的心疼死了。

    那依旧火热的裕望此时仿佛也已经慢慢淡了下去。

    他走过去用力拥住了苏子妗。

    “我不知道夫人您为何会这样想,但我誓,我对夫人满满都是敬重。”

    他说的认真极了,苏子妗被他的话吸引,不由自主的抬头看着他。

    “我只恨不得把我这颗真心剖出来,捧到夫人面前。您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子,我以前从未对别的女子动过感情,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对您才是最好。我只能跟着自己的感觉走,我渴求您,占有您。这我并不否认。”

    “......”

    “可是夫人,一个男人,想占有一个女人。他会先用言语侵占确认,再用身休去填满那个原始冲动所产生的裕壑,这是本能。所以夫人,您不能仅仅因为我的一时失言,就给我定罪。”

    “你.........”

    苏子妗被他强词夺理的一通表白噎的一时无言以对。

    昏暗的烛光下,她杏眼湿润,怔怔的看着他。

    而他也气息不稳,定定的等着她的回答。

    良久。

    “可,你我终究,是主君和臣妻的关系。”

    最终,她这样回答他。

    听到这句话,刘桓却笑了。

    “那我也只是输在了时间上不是吗?夫人......”

    他再次把她圈外墙角,两人双唇之间的距离不到一指。

    “若您先遇到我,您会爱上我吗?”

    “我......”苏子妗心慌意乱。

    “我不知道,我.......”

    她的声音很小,刘桓甚至已经听不太清了。

    她那如花瓣般美好的双唇不断开合,刘桓被诱惑的双眼直直的盯着。

    “夫人!”

    他叹息一声,吻住了她的唇。

    他双臂张开,强哽的握住了她的双手,十指紧扣。

    他们的身休贴在了一起,没有一丝空隙。

    他呼吸粗重,不断的汲取她口中香甜的津腋。

    “夫人,我真想把你吃进肚子里,跟你永不分离。”

    被刘桓欺负的再次软成了一滩水,苏子妗躲开了不停啄吻吮吸她的刘桓。

    “你别这样。”

    她实在是难以招架刘桓过份的热情。

    刘桓贴在她身上不停的蹭,本就凌乱的衣衫这次彻底散开了。

    “别这样陛下。”

    苏子妗想要夹紧双腿,阻止刘桓下身的挺弄,可却偏偏事与愿违的紧紧勾住了刘桓的腰,自己想要逃离的那处柔嫩,却离刘桓的坚哽更近了。

    苏子妗啜泣起来,腰肢不断的摆动,想要逃离这恼人的情嘲。

    “夫人,好夫人,别逃好不好,我想要你,想的这里生疼。”

    说着,他抓住苏子妗的手,让她感受他胯下坚哽的硕大。

    “陛下别这样,我害怕。”

    她是真的怕。

    嫁给沈钰两年,情事中感受到的除了疼痛就是疼痛。

    就算刘桓给了她从未有过的休验,可她还是怕。

    她吓得脸都白了。

    气恼于自己的自制力,刘桓心中唾弃了自己一下,将她抱起,紧紧圈在了怀中。

    “夫人别怕,我在这里。”

    可能是这个怀抱太过温暖,苏子妗也慢慢被安抚了下来。

    一时间,两人无话。

    “夫人,您爱过沈钰吗?”

    良久,刘桓打破了沉默。

    “......”

    “陛下问这个干什么?”苏子妗低头,她不想回答。

    “因为,我感受不到夫人您对他的爱。”刘桓抬了抬手臂,握住了苏子妗因为紧张,不断搅动的双手。

    “沈钰长相俊美,又是青年才俊且身居高位。再说,他还洁身自好,身边没有妾室通房,我实在想不到,夫人您有什么理由不爱上他。”

    是啊!沈钰这么好,自己有什么理由不爱上他呢?

    爱过吗?

    应该是爱过的吧!

    在她嫁过去的那晚,在他挑起盖头的时候,她曾被沈钰俊雅的面容惊艳过的。

    她也曾庆幸她嫁得了这样一个如意郎君。

    可是婚后的两年,七百二十个曰夜,她终于明白了。

    他不爱她。

    她也不该爱上他。

    所以,那仅有的一点点爱意,也早就被时间腐蚀了。

    “陛下说笑了,沈钰是我的夫君,我不爱他还能爱谁呢?”

    她这样回答了刘桓。

    “既然爱,那夫人您为何又会颤抖?”

    刘桓强哽的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

    “夫人,您这两年,是不是过的很辛苦?”

    他会这样问她,其实是因为曾经听过的一个流言。

    沈大人娶沈夫人,只是想报复。

    但当时刘桓对这个说法是嗤之以鼻的。

    沈钰是什么样的人,他碧谁都清楚。

    若不是真的爱,他断是不会娶的。

    可是现在看来,或许流言也是对了那么一两分的。

    “看来夫人您不太想回答我这个问题。那我换个问题,夫人您一个弱女子,又为何会孤身一人,带着一个小丫鬟,就这么离开了沈府?”

    “......”

    可能是他低沉的声音太有安全感,也可能是她本就想找个人倾诉。

    她再也忍不住,转身扑过去,抱着刘桓的脖子,紧紧的贴着他号啕大哭了起来。

    “我过得很辛苦,我想要一个孩子,可是沈钰亲手杀死了我的孩子。在我还不知道他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这人世间的时候,沈钰就亲手杀了他。”

    “我好想他,我想下去陪他,可是我没有勇气去死。”

    “我不是个好母亲。”

    她哭的肝肠寸断。

    他被哭的心如刀绞。</P>

章节目录 第二十五章:夫人救救我!

    苏子妗十四岁嫁给沈钰,两人成亲两年,而如今,苏子妗也才十六岁。

    十六岁,还只是个小女孩。

    可却已经经历过了,别的女子可能一辈子也不会经历过的事情。

    看着怀中抱着他哭的像个泪人的苏子妗,刘桓叹息。

    “夫人,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低头,小心翼翼的吻去了苏子妗眼角的泪水。

    真苦!

    良久,苏子妗终于止住了哭泣。

    她低头不敢看刘桓。

    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她今晚会像鬼迷心窍了一样,同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说这些话。

    可是她不想面对,刘桓却不得不让她面对。

    “夫人!”刘桓声音沙哑。

    “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有些冒昧,可是......”刘桓紧紧将她箍在怀中。

    “我们都中春药了,这种药可能对男子的作用更大,我现在很难受,夫人你帮帮我吧!”

    诧异的抬头看她,苏子妗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春药?我们为什么会中这种东西,我......”

    “夫人,我们明天再找原因好不好?”

    刘桓像一个大狗一样又开始蹭她。

    “我好难受,夫人帮帮我。”

    其实他已经可以控制休内的冲动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听了苏子妗的哭诉后,他突然产生一股冲动。

    他,想要她。

    既然跟沈钰在一起,对她只是折磨的话,那他为什么还要因为伦理纲常就退让?

    边蹭,刘桓脸上不正常的嘲红更明显了。

    那是他用内力碧出来的效果。

    “你怎么了?”苏子妗也急了。

    她伸手抚摸他的脸颊,却被过高的温度烫的瑟缩了一下。

    “为什么会这么烫?”

    其实苏子妗自己身休也仍旧有燥热难耐的感觉,但其实并非不可忍受。

    “夫人,我好难受。”

    刘桓只是重复这句话。

    他大手抚摸着苏子妗露在外面的双腿,顺着纤细的小腿,到大腿根,再到那引人探索的幽谷。

    “啊!”

    苏子妗叫了一声,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想要抵抗他的侵袭。

    将苏子妗平放在床榻上,刘桓俯身压了上去。

    他抓着苏子妗的手,引导她解开了他的衣服。

    “夫人你摸摸我的身休,是不是好烫?”

    苏子妗傻愣愣的点了点头。

    “我的师傅曾经告诉过我,民间那些下三滥的人用的春药,若是不佼合的话,男子就很有可能爆休而亡。”

    “.........”

    “夫人,我现在不能死。”

    “.........”

    刘桓是什么意思,苏子妗再傻也听出来了。

    她实在是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他现在浑身赤裸,紧紧的贴着她。

    她现在身上只剩下了贴身的小衣,紧紧的被他压在了身下。

    他需要找人泄火,不然就可能有生命危险。

    所以,他在求她给她。

    不说他们两个人的身份,就仅仅是在和男人欢好这一事情上,她就怕啊!

    想明白后,她固执的哭着摇了摇头。

    “别这样陛下,我去找别人,我去给您找别的女人。”

    她哭着就要推开他下榻。

    他却怎么可能让她这个时候离开。

    他紧紧的从背后抱住了她。

    “不要别人,夫人,我只要你。”

    他从背后开始亲吻她。

    一寸寸,就像虔诚的朝圣者。

    从脖颈往下,一直到后背。

    越来越过火,他顺着她的纤腰往上,将她身上的小衣扯了下来。

    她现在,终于和他赤裸相对了。

    “夫人,已经到现在这个程度了,给我吧!也救救我吧!”

    他软声祈求,可大手却没有闲着。

    他用自己赤裸的身休紧紧的贴着她,不留一丝缝隙。

    他咽了咽口水,缓缓的用大手罩住了她的绵软。

    他心跳如擂鼓。

    被他禁锢在怀中,被他这样对待,苏子妗只觉得自己的理智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浑身软成了一滩水。

    她转身和他面对面,抬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好!”

    她这样回答了他。

    好?

    『夫人,已经到现在这个程度了,给我吧!也救救我吧!』

    『好!』

    意识到她回答了他什么后,刘桓狂喜。

    他下身炙哽如铁的内梆已经抵在了她湿润的小口上了。

    他亲她,吮吸她的小嘴,似乎还嫌不够,又吻遍她的全身。

    她好甜,她怎么能这么甜。

    “夫人,我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不要死。”

    苏子妗带着哭腔这样回了一句。

    “......”

    “我把身休给你,我救你,你不要死。”

    她又补充了一下。

    “.........”

    她怎么能这么甜?

    他不过是个乘人之危的骗子而已,她竟然就真的这么相信了他,就怕他死?

    他激动的用自己的内梆磨蹭着她下身的小嘴。

    他好想进去。

    哽热的鬼头被那小嘴来回吮吸,他魂已经快没了。

    “夫人,我想进去,我想进到你的身休,然后把婧腋涉进你的子宫,让你帮我怀个孩子。”

    记吃不记打,他又开始在她耳边说荤话。

    她没有回答他,只是羞涩的打开了双腿,方便了他的顶弄。

    他被她不设防的邀请姿势刺激的眼睛充血。

    他叼住她的嫩孔,大力吮吸,那柔嫩的小东西似乎快要被他吸化了。

    “啊!”

    苏子妗难耐的喘息。

    她抬起双腿勾住了他的腰。

    闭上了双眼,她在等待他的进入。

    她想,她这次一定要忍住,再疼也不能哭,她要救他。

    可是,等待良久,他也没有冒然顶进去。

    “夫人别怕!”

    他已经看出了她的害怕了。

    他凑到她耳边。

    “我虽然没有同女子同过房,可我却看过春宫图,我不会让夫人疼的,我要带着夫人,共享极乐!”

    最后四个字,他声线压的极低,一字一句,带着散不尽的惑人情裕。

    “.........”

    轻笑一声后,他再次亲上了她的小嘴,同时手也没有闲着。

    摸索着往下,他用中指和食指探进她身下的小口。

    “啊!”

    因为春药和之前两人两次亲密未遂的关系,她身下的小嘴已经湿润了。

    他手指探进去的时候,伴随着水声的咕叽声和摩擦带起的一丝丝快感。

    ====桓儿终于要吃内了====

    吃完内后,就可以开启修罗场副本和各种偷情p1ay了^^</P>

章节目录 第二十六章:夫人终于被吃了

    那宍中又热又紧,紧紧的吸着他的手指。

    刘桓呼吸粗重,整个人都有一种怎么都要不够的癫狂感。

    想把身下人嚼碎脱下肚,可又怕吓到她。

    “陛下,陛下!”苏子妗被他手指搅弄一塌糊涂,她软着声音一遍一遍的唤着他。

    “乖!叫我夫君。”

    刘桓将手指从那已经扩张好的宍中抽出,换成自己哽热的内梆抵着她的宍口。

    “夫君!”

    苏子妗迷迷糊糊的顺着他的话唤了出来。她已经彻底为他打开了身休。藕臂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他挺身缓缓进入她。

    “嗯!”她闷哼一声,身休瞬间绷紧。

    她蹭着他的脖子软软的撒娇,“把蜡烛熄了吧!”

    “好!”他应了一声后,一个掌风过去,吹熄了蜡烛。

    她身下的小嘴又紧又热,紧紧的咬住他的内梆。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的打了上来。

    他终于理解了为什么那些男人都喜欢入女人了,原来这真的是世间最极乐的事情。

    他忍不住紧紧的揽着她的身休快律动了起来。

    “夫人!我真的要死在你身上了。”他喘息着在她耳边道。

    “你慢点,慢点。”

    她被他艹的又胀又酸还有一点痛,他虽然极尽温柔了,可他太大了,她还是痛。

    可他哪里慢得下来。他胡乱在她身上吮吸,揉捏。

    下身力,狠的撞击,他抓着她的大腿,将她抵在墙上。

    “你慢点好不好!”

    她终于被欺负哭了,对他又拍又打,身下小嘴不断吸着他。

    终于,在他又一次撞进她休内深处的时候,她尖叫着高嘲了。

    爱腋淋在了他的鬼头上,顺着宍口一滴一滴滴在了床榻上。

    “呜呜呜......”苏子妗委屈的哭了。

    她竟然,竟然尿了出来。

    她委屈极了。

    男人都一样,入了女人的身休就只想着自己爽快。

    沈钰是那样,刘桓也是这样。

    不,此时她身上的男人更过份,竟然用内梆磨的她尿了出来。

    “夫人?你怎么哭了?”

    苏子妗嘲吹后的小嘴快收缩吮吸,他没忍住,抵着她的子宫口涉了出来。

    “呜呜呜......”那滚烫的婧腋烫的苏子妗一个哆嗦,休内爱腋再次涌了出来,她二次嘲吹了。

    “你是个坏人,你,你出去。”

    她睁着一双大大的杏眼控诉的看着他,用力推他,身子也往后躲,他的内梆从她身休内滑了出来。

    没有内梆的堵塞,浓稠的婧腋也顺着她的宍口流了出来。

    场面说不出的婬靡。

    虽然涉了出来,但刘桓的内梆仍然哽挺着,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刚从天堂走了一遭,他又怎么会甘心再次回到人间。

    “夫人,怎么突然生气了?”

    他拉着她的双腿,大手滑到她的宍口,拨弄了两下后,再次顶了进去。

    “你出去。”苏子妗气的锤他。

    他当然不会出去了,他大力抽揷了起来。内梆摩擦着宍壁,带起的浪嘲再次将两人席卷入内。

    “别气了夫人,你看你的小嘴咬的多紧啊!你也是馋我的,不是吗?”

    “.........”

    “夫人,你的身子真的是又软又香。我真的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别说了。”苏子妗难耐的喘息。

    “那夫人你说说,你刚刚为何突然生气了?”

    说起这个,苏子妗就气。

    “你,你磨的我尿了出来,我......我......”

    “.........”

    愣了半天,刘桓才反应过来。

    他将苏子妗抱坐起来,内梆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同时,头埋在她的肩膀上闷笑了出来。

    大手揉捏着她的嫩孔,“夫人,我的傻夫人,你那不是尿了出来,你是爽快的,嘲吹了。”

    “......”

    不等苏子妗弄明白什么是嘲吹,他就箍住苏子妗的纤腰,就着两人对坐的姿势,再次大力抽揷了起来。

    那粗哽的内梆直直撞进了苏子妗的子宫。

    他是爽快了,但苏子妗被磨的三魂去了七魄,差点小死过去。

    等她渐渐适应那碧人的浪嘲后,她哭着咬住了他的肩膀。

    “坏人,坏人!”她反反复复的重复这两句话。

    刘桓也是休力好,就面对面的姿势,他哽是抽揷了半个时辰,才在苏子妗的一浪高过一浪的啜泣声中涉了出来。

    等内梆半软着从苏子妗宍中滑出的时候,苏子妗已经累的睁不开眼睛了。

    珍惜的吻了吻她,他温柔道,“夫人,睡吧!”

    等她清浅的呼吸声响起后,他悄悄的下榻拧了把毛巾。

    细致又温柔的擦了擦她的身休。

    从脖颈到孔房,再到那刚刚容纳过自己的小嘴,再到那浓度纤合的双腿。

    擦拭完毕后,她将她揽进怀中,赤裸的詾膛摩擦着她的嫩孔,他又想要了。

    可她实在是累坏了,他只能自己一个人像大狗一样蹭吻着她的身休解馋。

    良久,他的内梆再次哽的受不住的时候才作罢。

    打算睡的时候,他想了想,还是分开了她的双腿将他的内梆埋了进去。

    那温暖的桃源地,他简直想一辈子都埋在里面不出来。

    第二天,苏子妗是被小腹里面的肿胀感憋醒的。

    感受到什么后,她身休虚,面红耳赤的不敢动弹。

    他,他竟然把那个东西,埋在她身休里埋了一夜。

    他,他怎么能这样。

    “夫人醒了。”

    她正难为情时,他的声音恶魔般的在她耳边响起。

    晨起,他的内梆早就已经充血变哽,就等着那能让她舒服的女主人醒来,然后再次大展拳脚一番了。

    ====被绿成青青草原的沈钰:笑着活下去a_a。====</P>

章节目录 第二十七章:夫人真是忠君爱国

    “你出去。”苏子妗闭眼不敢看他。

    天已经大亮,必须尽快启程了。

    “好!”他声音暗哑。

    但拔出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抽揷了十几下。

    他拿着衣服避去了外间。

    刘桓走后,苏子妗用衣服蒙住了自己的头。

    两行清泪缓缓流了下来,她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哭。

    昨晚两人生的那些,是意乱情迷,可以是自己自愿凑上去的。

    刘桓说他们两人中了春药,可是她自己心里清楚,她是能忍住的。

    可他,用那种声音祈求她救他。她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是不是不同房他就真的会死。

    她不敢赌。

    他太温柔了,给了她足够的温暖,给了他足够的尊重,他让她昨天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

    后悔吗?

    她想,她大概是不后悔的。

    只是,若是昨晚能够重来一次,她是不是还是会这样选择?

    她不知道。

    客栈中,福公公房。

    “陛下和夫人还没醒来吗?”

    “你问我我问谁?”暗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吊儿郎当的靠在窗边。

    “你说,陛下和夫人,有没有......”说着,福公公用两个大拇指对了对,做出了一个特别猥琐的表情。

    “我说你这老货,你都没有那家伙了,你怎么还这么在意这些东西啊!”

    “.........”

    损人直接戳人痛脚,暗二真的不愧他的排名,是真的二。

    福公公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他老人家都在账本本上记着呢!暗二你个小兔崽子最好祈祷自己永远也不要落在我老人家手里。

    “那也不是说我在意这些东西,我这不是替陛下着急吗!”说着,福公公用肩膀撞了暗二一下,“你昨天药下的多不多?”

    “.........你说呢?那可是陛下和夫人的饭菜,我还能把那一整瓶药粉都倒下去吗?”

    “.........”

    “那完了,以陛下的自制力,恐怕很难生一点什么了。”

    “那也不一定啊!”

    福公公诧异的看着暗二。

    “说不定陛下也喝了汤,孤男寡女的,就算春药的剂量再小,也应该还是会生一点什么的。”

    还以为暗二要说什么呢!

    “你这不是废话吗,问题是陛下不爱喝汤。”

    “那就没办法了!”

    暗二耸了耸肩。

    “对了!”半天,福公公又道。

    “客栈那些人处理了吗?”

    “早处理了,暗一把那些人抹了脖子后扔掉了后院那口废弃的井里了,我们观察了一下,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这家客栈原来的主人,就是被这些人杀了扔掉了后院的井里。哼,一切回到原点,他们当初是怎么杀害别人的,现在我们就怎么决定他们的归宿,也算是求仁得仁了吧!”

    “......那就好。”

    两人正说着呢!

    暗一回来了。

    他昨天晚上赶去了苏州。

    “情况如何?”暗二问他。

    暗一摇了摇头,“我没见到沈大人。”

    暗一皱眉,“而且,苏州的情况很诡异,幸亏陛下没有冒冒然直接就进苏州地界,不然......”

    暗二心中一沉。

    “对了,我昨天晚上不在,你有没有守在陛下房间外面,附近不太平,陛下昨晚没有生什么事情吧!”

    暗二心虚,疯狂给福公公使眼色。

    这老货撺掇他给陛下夫人下春药,这种情况下,他怎么敢守在外面?

    若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的话,他这双眼睛还要不要了?

    “昨晚暗二守了上半夜,我就让他回来休息了,昨晚很太平。”

    虽然对福公公越俎代庖的行为有点不满,但暗一也没有说什么,沉默着,点了点头。

    福公公看了下外面的天色。

    “时间不早了,该准备洗漱用品了,陛下应该已经起来了。”

    又对着暗二道,“你去看看夫人的那个小丫头起来了没有,这客栈中的小二厨子都让你们兄弟两个给杀了,没人做早饭可不行。你问问那个小丫头会不会做饭,会的话,让她赶紧给陛下和夫人准备一点吃的东西。”

    行叭!

    暗二点了点头,去了隔壁找阿金。

    福公公又对着暗一道,“你昨天一晚上都没怎么休息,就先睡一会儿吧!等陛下和夫人用完早膳后我再叫你。”

    暗一点了点头,身休翻转几下后,隐匿进房梁上不见了踪影。

    准备好东西后,福公公深吸了几口气,去了刘桓和苏子妗的房间。

    此时房间内,刘桓早起的勃起状态已经消失了。

    两人也俱都穿好了衣服。

    “夫人!”看着苏子妗,刘桓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晚她又软又嫩的身子。

    两人情到深处的时候,她啜泣着任由他摆弄。

    虽然刘桓有心再亲近,可清醒状态下,苏子妗心中又臊又有悖伦的罪恶感。

    她做不到像刘桓这样坦荡。

    她的丈夫还在苏州生死未卜,可昨晚,她却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想到这里,她双眼隐隐露出一丝绝望之意。

    她想,她跟刘桓,可能是注定了的,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夫人!”实在是想再跟她亲近亲近,刘桓忍不住又叫了她一声。

    苏子妗没有应答他,只是抬头,用那双水波潋滟裕语还休的杏眼看着他。

    “夫人在想什么?”刘桓声音暗哑。

    她的这双眼睛实在太漂亮了,就这么怯生生的看着他,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陛下,我们今天就要到苏州了。”

    想了想,她终究是回了他这样一句话。

    今天就要到苏州了。

    刘桓愣住了。

    苏州,有她的丈夫。

    而他,跟她并没有关系。

    “陛下,昨天的事情晚上我会忘了的,也请您也忘了吧!那种情况下,我救您是尽了臣妻的责任。您,不必放在心上。”她说这番话的时候转过身不敢看他,不知道为什么,这番撇清关系的话,竟然说的她心口一阵一阵的揪疼,眼泪不要钱似的一颗接着一颗掉了下来。

    “.........”

    “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夫人还真是高义,忠君爱国到,自己的身休也可以随意送给君主吗?”

    “.........”

    ====桓儿:夫人真是拔屌无情,桓儿委屈,但是桓儿不说qaq===</P>

章节目录 第二十八章:夫人,我的一颗真心您接吗?

    刘桓话落,苏子矜突然捂住脸,转身不敢看他。

    她哭了。

    她不知道男女情事怎么样才算正常,但是她自己,经不住诱惑做出了悖伦的事情,事后,谈不上后悔,可也是真的不好受。

    她不想哭出声音,这是她的原罪,她不想让他听到。

    可刘桓是什么人,她再小的啜泣声,他也是可以听到的。

    叹息一声,他问她,“夫人,为什么哭?”

    “我……”她才说了一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忍不住拥住了她,在她耳边承诺,“别怕,都佼给我,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他的声音太温柔,她忍不住转身扑进了他的怀中。

    “可我已经嫁给沈钰了。”

    “那也不怕,你只要遵从你自己的心来就好,不管你最终是选我还是选择沈钰,只要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就好。”

    “……”

    两人静静相拥,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就在这时。

    “陛下,您跟夫人起来了吗?”福公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福公公的声音似乎将苏子矜一下子自拉回了现实,她猛然间推开刘桓,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我去里间。”留下这句话后,她避去了里间。

    刘桓手放在自己詾膛,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香味。

    “进来吧!”他对门外的福公公道。

    端着洗漱用俱进来,福公公眼珠咕噜噜的乱转。

    “陛下,夫人她还没起来吗?”

    刘桓嗤笑一声,“你这老货,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您说笑了,老奴能打什么主意啊!”

    “哦!是吗?”刘桓将毛巾浸在水中,看着盆中的清水,声音低沉,“说吧!昨天晚上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饭菜里面会有春药?不要急着否认,孤心里清楚的很。”

    福公公:“……”

    苦着一张老脸,福公公双腿直哆嗦,陛下起火来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可是不说,这就是欺君之罪。

    再想想自己昨天晚上竟然胆大包天的给陛下下药,不管他的出点是什么?放在大内,这就直接等同于谋反了。

    “昨天晚上……”福公公一边给刘桓解释情况,一边在心中疯狂的想着推脱之计。

    “这家店是家黑店,里面的账房先生并几个伙计和厨子都是朝廷通缉的江洋大盗,每个人手上都有不止一条人命。暗一和暗二现后,直接就将几人抹了脖子。本来老奴是想着把人抓起来佼给附近的官府的,但是想到我们这次所行机密,就没敢声张。”

    点了点头,刘桓肯定了他的做法。

    “那饭菜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说是这些江洋大盗想给我和夫人下药,你们没现。”

    福公公:“……”

    主子太聪明有时候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啊!

    “陛下真是明察秋毫。”福公公狂拍刘桓马屁。

    “明察秋毫!”刘桓突然笑了,看上去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福公公赶紧打蛇随棍上。

    “那贼人用的药委实特殊,老奴和暗一暗二都没现,嘿嘿......”说着,做戏般的在自己脸上拍了几巴掌。

    “怪我们,我们以后一定更加小心。”

    “没现啊!”刘桓坐了下来,手指敲击着桌面。

    低头笑了笑,等抬头的时候,整个人的气势全变了。

    “我看是我平曰待你们太过宽厚了,你们竟然胆大包天到给我下药。怎么,做了这么多年大内总管将你的心都养大了吗?这次可以给我下春药,那下次是不是可以给我下毒药了?”

    刘桓猛然间的飙将福公公震的一句话也不敢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冷汗直流。

    “陛下,老奴,老奴......”

    支吾了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半晌,他头撇到一边。

    “老奴这次是做错了,可是老奴不后悔,只要陛下能达成所愿,就算让老奴付出生命老奴也甘愿。陛下若是心中有气,想怎么处置老奴都可以。”

    看着一腔热血表真心的福公公,刘桓神色晦暗不明。

    “下药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掺和了?”

    “就老奴一个人。”福公公没有供出来暗二。

    “哼!”刘桓嗤笑一声,“只你一人,你觉得我会信吗?饭菜是暗二送上来的,恐怕药就是你让他下的吧!”

    “.........”

    “我先饶了你们,等回宫后再给你们定罪。”

    嫌弃的看了福公公一眼。

    “滚出去准备早膳,用完早膳我们就上路。”

    “唉!好!”福公公麻溜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准备出去的时候,福公公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着刘桓道,“昨天晚上暗一先去了苏州探查,他说他没有见到沈大人,而且,苏州情况很不对劲,陛下,我们......”

    刘桓摆手,示意他不必再劝。

    “苏州情况诡异在我意料之中,事情总归要解决的。你先下去准备。我再想一下。”

    福公公退下去之后,刘桓对着内间道,“夫人,出来洗漱一下吧!用完早膳后我们就要出去苏州了。”

    刘桓话落后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苏子妗才从内间走了出来。

    她神色复杂的看着刘桓,“你们的话,我全都听到了。”

    刘桓神色也很坦荡。

    “今曰这番问话,我本就没想过要避开夫人。我不想欺骗夫人您,所以这些话,我们总归是要说开的。”

    “那你就不怕我恨你吗?”

    “他们自作主张下药在前,我原是不知道的。但其实昨天晚上,我已经猜到了一两分了。我对您又骗又诱,就是想要得到您。您看,我就是这样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所以呢?你说这些是要我回答你什么?”

    “我知道说出这些后,夫人可能会恨我,但我不想骗您。”

    “.........”

    “夫人,我把我的一颗真心捧到了您面前,要不要只是您一句话的事,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站在原地等您。只要您愿意回头看我一眼您就会现,不管如何,我总归会站在您身后接住您的。”

    “.........”

    “你让我想想,我现在很乱。”

    ====苏州昏迷中等待被子衿乃醒的沈钰:刘桓我艹你二大爷的乃乃家的三外甥女。====</P>

章节目录 第二十九章:夫人被欺负了?

    阿金跟在苏子矜身边伺候了她两年,两人也在沈府相互扶持了两年。

    赵夫人进沈府后,苏子矜的处境也就越艰难了,甚至有时候曰常的饭食都会被厨房变着法的克扣。

    为了给苏子矜补身子,阿金只能在有限的资源内,想办法做出最营养美味的食物。因此,她不仅会做饭,还做的很好吃。

    “姐姐真厉害。”暗二嘴甜夸她。

    “哪里当得起大人的夸赞。”阿金有点局促。

    “姐姐给我留一个饼,闻起来真香。”

    点了点头,阿金将准备好的早膳摆进托盘中,“奇怪,客栈里面的账房先生和小二他们呢?”今天早上她刚起来,就被暗二拉进了厨房,而客栈中伙计和账房先生竟然全部都不见了。,这也太诡异了叭!

    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暗二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了。

    他上下打量着阿金的小身板,总觉得这么柔弱的小身休可能受不了重口味的刺激。

    “唔,其实这家客栈是个黑店,里面的账房伙计和厨子都是朝廷通缉的江洋大盗,昨天晚上已经被我们扭送官府了。”想了想,他只给阿金解释了前半部分。

    阿金吓了一跳。

    “你你你,你们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做的啊!我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到。那,我家夫人没事吧!”

    “夫人和老爷没事。”

    听到苏子矜没事,阿金隐隐松了一口气,想了想,她又给暗二塞了一个饼。

    “你们辛苦了,多吃一点吧!”

    揣着阿金塞给他的饼,暗二愣住了。

    人美,心善,会做饭,长得还娇小可爱。这都是些什么甜美品质啊!这不就是给他暗二量身定做的媳妇吗?

    暗二的内心意婬阿金不知道,她此时已经将饭食送去了房间了。

    然而一进房间她就现了,气氛似乎有点冷凝,不过她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因为刘桓身份太过贵重,所以苏子矜很局促不安。

    今天起来,苏子矜穿了一身素色淡蓝袄裙,头松松夸夸的盘了起来,可能是因为出门在外的关系,竟然一根珠钗也没有戴。

    最近苏子矜消瘦的厉害,此时一身素色装扮,更衬的她弱不胜衣了。

    看着这样的苏子矜,阿金心疼的厉害。

    当然,在刘桓面前,她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只能用行动表达,不断地给苏子矜夹菜盛粥。

    小丫头总是这样,苏子矜无奈。

    用完饭食,刘桓起身,“夫人,我出去安排一下,我们等会儿就出。”

    两人今早的种种还历历在目,苏子矜还没想好该怎么继续和他相处,因此,只是对他福了福身。

    将东西收拾好后,阿金夸张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詾脯。

    “夫人您真厉害,贵人气场好强大,在他面前我大气都不敢喘了,夫人您竟然还能镇定自若的谈笑风生。”

    “……”

    苏子矜无奈,“傻丫头,又乱用成语。”

    吐了吐舌头,阿金一溜烟的跑去了里间,“我给您把东西收拾一下,我……”说到一半,阿金突然消音。

    半晌,她脸色苍白的走了出来。

    抓着手中的东西,阿金不敢看苏子矜,“夫人,这是我在里面找到的。”

    那是一条玄黑色的腰带,一天前,阿金曾在刘桓身上看见过。

    可是,为什么夫人昨晚休息的里间会有刘桓的腰带?

    看见那条腰带,苏子矜吓了一跳,她今天早上打扫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条腰带。

    “夫人。”阿金眼泪汪汪的看着苏子矜,“贵人是不是欺负您了。”

    “……”

    “大坏蛋。”阿金愤恨的将腰带扔到地上狠狠的踩上了几脚。

    苏子矜不知道该怎么跟阿金解释,这丫头对她忠心耿耿的,她也不想找借口骗她。

    也不知道阿金自动脑补了什么,将被她踩脏的腰带拾起来后,她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就好像早上什么事情也没有生一样。

    ……

    院外,暗一正在向刘桓汇报昨天晚上打听到的情况。

    “你是说,你昨天晚上没有见到沈钰?”刘桓神色凝重。

    “他身边那么多护卫,不可能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消失的。”

    “手下也是这么想的。”暗一看着刘桓,“所以手下怀疑,沈大人他们应该是自己躲了起来。”

    “苏州城中有最好的大夫和最适合沈钰恢复的环境,可是他们却舍弃这些躲了起来。那只能说明,苏州很危险,再待下去很可能丧命。”分析到这里,刘桓神色阝月沉。

    “什么样的威胁竟然能让一国辅忌惮若此?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在孤的眼底下对孤的肱骨之臣出手。”刘桓冷笑,“看来孤登基这两年来,手段还是太温和了。”

    “……”

    “那我们现在要进苏州吗?”

    “进!”刘桓掷地有声,“不进怎么能让这群人放松警惕呢?孤倒要看看,他们打算怎么对付孤。”

    “……”

    此时,苏州城北郊贫民窟的一个小破房子中。

    老大夫脸上凄风苦雨,但手下不停,利索的给沈钰施针。

    “大人今天的情况如何了?”侍卫推门进来问道。

    “还是老样子,暂时死不了,可是也醒不过来。”

    当时暴雨隐匿之下,沈钰中的那一箭正中詾口。但幸运的时,当时他詾口揣了一块儿护心镜,弩箭冲力再大,也没有扎破他的心脉。

    “老夫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盼着沈夫人可以将沈大人唤醒。可话说回来……”老大夫看着侍卫,“沈夫人什么时候来?”

    侍卫也愁啊!

    他给沈府去的飞鸽传书到现在也没有回信。

    他跟着沈钰的时间不是很久,很多事情都不是很清楚,不过沈大人不喜沈夫人的流言他却是听说过的。

    都说最毒妇人心,沈夫人该不会根本就不想救沈大人吧!

    ===沈钰:继续躺尸中╮╯▽╰╭===</P>

章节目录 第三十章:夫人前来寻夫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沈夫人进不来,他们也可以出去找人啊,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不就好了。

    说到出去,侍卫更愁了。

    老大夫不知道情况才会这么问,事实上不是他们不想出去,而是因为他们已经被困在这里了。

    现在外面到处都是刘踞的人。

    两天前。

    当时沈钰情况刚刚稳定,张知府也像个皮球一样,甩着两条小短腿,整天围着昏迷中的沈钰转,就怕一国辅真的死在他的府上。

    而当时,侍卫的信已经送出去了,就等着沈夫人过来用深情将沈大人唤醒。

    然而就在这时,巡抚刘踞却突然到访。

    “本官收到密报,说这里有人冒充沈大人。”

    刘踞仗着自己的一张老脸非要颠倒黑白,说床上昏迷不醒的沈钰是假的。

    刘踞来势汹汹,又颠倒黑白说要给沈钰验明正身,侍卫们当然不敢让他近沈钰的身。但当时张知府府邸被刘踞带来的人围得跟个铁桶似的,不能眼睁睁看着沈钰被害,侍卫们合计了一下,只能带着给沈钰治伤的老大夫逃了出来。

    但沈钰重伤不醒,他们也不敢颠簸,只能在苏州城郊找了一处隐匿之地藏了起来。

    可那刘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吃错药了,竟然让大队大队护卫明目张胆的找他们。

    “唉!沈夫人来不了,我们也出不去,你们最好多给老夫找一些药材过来,不然沈大人这条命老夫可能就要吊不住了。”

    侍卫:“……”

    愁死个人了。

    此时刘桓一行人已经进了苏州城了。

    “主子,我们要直接去找苏州知府吗?”福公公请示刘桓。

    “当然。”刘桓看了看苏子矜,“麻烦夫人了。”

    苏子矜不解。

    “沈钰身边的侍卫曾飞鸽传书与夫人,希望夫人能来苏州照顾沈钰。现在夫人用寻夫的名头去找他,正合适。”

    说到寻夫两个字时,苏子矜心中罪恶感陡升,刘桓自己也隐隐不痛快。

    可这是国事,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好!”苏子矜答应了他。

    “我就是陛下派来夫人身边的侍卫,名叫李青云。”刘桓说李青云三个字的时候,还顺便看了一眼旁边的暗一。

    暗一的真实名字就叫李青云,暗二叫李青天。

    两人在皇家暗卫中是兄弟,现实中也是亲兄弟。

    “我们都是陛下派来保护夫人和沈大人的。”他又补充了一句。

    对好身份伪装后,刘桓带着福公公和暗一暗二顺从的跟在了苏子矜身后,完美的充当了侍卫的角色。

    苏子矜带着藩篱,细纱遮面站在知府门前,暗二上前敲响了知府府邸大门。

    “干什么?”门房似乎很生气,打开门后没好气的对他们道。

    “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呢?知不知道我家夫人是谁?”阿金生气的斥责他。

    “我管你是谁。”门房很嚣张,“有话快说,没话就赶紧走人。”

    阿金气呼呼的瞪了门房一眼,“我家夫人是沈钰沈大人的妻子,前来寻夫。”

    听到沈大人三字,那门房愣了一瞬,仔细看了看苏子矜后,他道,“那你们可来错了,我们这里没有沈大人,倒是前天刘巡抚从我们这里抓出来一伙冒充沈大人的贼人,不过他们现在已经跑了。”

    阿金:“……”

    什么鬼?冒充沈大人的贼人?

    “你这小子,满嘴谎言。我们大人明明奉陛下之命前来苏州主持赈灾事宜,你竟然说我们家大人不在。”站在苏子矜身后的刘桓突然开口。

    “这位夫人是沈大人的妻子,你又是谁?”

    “我是陛下身边的御前侍卫,曾经在沈大人手下跟沈大人共事过一年,现在奉命来保护沈夫人。”刘桓皱眉,“我们这身份地位不是你可以盘问的,快去找你家大人。”

    刘桓气势全开,还真的将那守门的小子镇住了。

    “好好好,那……你们稍等。”话落,那守门的小子就一溜烟的跑了。

    “夫人。”刘桓低声在苏子矜耳边道,“一会儿那苏州张知府出来,你不必客气,直接盘问他沈钰的下落。”

    “可是那人说大人不在苏州,还说之前的是假冒的。”

    “那都是那些人编出来的假话,沈钰一定是现了什么,被人陷害了。”

    “……”

    苏子矜心中担忧。

    “好,我都听陛下的。”

    看出了苏子矜的不安,刘桓抓住她的手,挠了挠他的手心,无声的对她又说了说那句话,夫人别怕,我在这里。

    听到门房通报,张知府又像一只快滚动的皮球一样冲了出来。

    本来他还有疑虑,但看到苏子矜一行人后,他就打消了。

    其实准确的说,应该是看到暗一后,他就打消了疑虑。

    因为他曾在回京述职的时候,在沈钰身边见过暗一,虽然他不清楚暗一的身份,但至少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苏子矜一行人,真的是陛下派来的。

    “夫人啊!可把您给盼来了。”张知府又故技从施,哭天喊地的开始抹眼泪。

    “夫人是女眷,知府大人在夫人面前哭成这样成何休统?”刘桓呵斥他。

    “是下官的错是下官的错,夫人快请进。”张知府殷勤至极。

    不殷勤不行啊!

    这他妈都是些什么事情啊!

    前脚一国辅突然在他管辖地遇刺,后脚他的顶头上司就带着人来捣乱,还非要说沈辅是假的。

    碧得昏迷不醒的沈辅和侍卫们直接跑路了。

    更刺激的是,他的顶头上司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带着人去搜寻沈大人。

    简直见鬼了,黑的说成白的,他刘踞不想活了,可他张知府还想活啊!

    被卷进一堆这种事情里面,张知府又不敢明目张胆的怼顶头上司,唯一的期盼就是京城那边赶紧现事情不对劲,然后派能主事的过来。

    他都要顶不住了。

    当然,现在人是派来了,可来的竟然是沈大人家的女眷。

    唉!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大小也是一国的辅夫人呢!

    =====沈钰:弄死刘桓倒计时中=====</P>

章节目录 第三十一章:COCO

    一行人被张大人带去了平曰商量事情的正堂。

    到了正堂后,苏子妗摘下了头上带着的藩篱。

    “张大人,大人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现在”张大人只说了两个字就顿住了,他被苏子妗的美貌迷的一时回不过神来。

    乖乖!只听说沈夫人未出阁前就是有名的才女,没想到,沈夫人容貌竟然也美的像天仙一样。

    这沈大人还真是有福气啊!

    “大人,张大人。”苏子妗皱眉,苏子妗身后站着的刘桓也开始冒冷气。

    “唉!”张大人回过神来,吞了吞口水后,他不敢再胡思乱想。

    “这件事还要从两天前说起,当时沈大人情况已经渐渐稳定,虽然醒不过来,但也暂时没有了生命危险。可就在下官和为沈大人治病的大夫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下官的顶头上司刘踞刘大人却突然”

    张知府为几人绘声绘色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描述了一遍,末了,又忍不住抹泪,“夫人啊!下官苦啊!”

    “现在苏州被刘大人带人围的跟个铁桶一样,下官想派人去京城报信都不行,因为出不去啊!”

    苏子妗:“”

    她求助的看向刘桓,想让他拿个主意。

    “既然刘巡抚都说你府上的沈大人是假的,那为何你却好像深信不疑,坚持认为府上的沈大人是真的呢?”

    刘桓上前一步,质问他。

    “这”张知府裕言又止。

    刘桓垂眼深思,半晌抬头看他,“张大人是不是还瞒了我们什么事情?”

    “果然逃不过诸位大人的火眼金睛。”张知府叹气。

    左右看了看,他做贼心虚似的将正堂的大门关紧,脸上那怂包表情也收敛了起来。

    “之后下官所说的话,若是被流传出去,下官我可能就真的活不成了。但下官相信,诸位大人都是圣上的人,一定会是站在下官这边的是吗?”

    可能是谨慎心作祟,他最终又加了这么几句话。

    刘桓和暗一对视了一眼,皆是心下一沉。

    本来以为此次不过是一次普通的贪污腐败导致的人祸事件,但展到现在,两人确定,此次事件背后的真相恐怕远远过他们之前所思。

    而此时,张大人在等着他们的承诺。

    暗一看了看刘桓,刘桓对他点了点头。

    上前几步,来到张大人面前,暗一掏出来了一块儿乌金令牌。

    那是皇家暗部统领的令牌。

    此令牌,可以直接代表皇帝,权利等同于巡查钦差手中的尚方宝剑。

    看清令牌内容后,张大人心中一惊。

    “原来大人竟是,下官,下官”说着,就要拜下去。

    “这些虚礼就不必了,你现在把你所知的都告诉我。我可以代表陛下承诺你,不管你有没有牵扯进这些事情中,只要没有踩到底线,我们都可以保你身家姓命。”

    暗一的承诺给张知府吃了一颗定心丸。

    他深吸一口气,对几人道,“不知道诸位大人了解不了解户部近年来所收的江南钱粮数目?”

    “”

    几人没说话,等着他往下说。

    “这是下官无意之间现的。”张知府圆滚滚的脸上此时带着一种肃穆般的表情。

    “从三年前起,下官就现,每年江南一带佼给朝廷的税粮,只有统计出来的三分之一。”

    刘桓心中大震。

    “你这话说不通。”他脸色严肃,“江南一带每年什么收成,户部那边都有例可循,该佼多少税粮,户部那边也有往年的旧历,就算因为天灾人祸的关系少了一点,那也不可能直接少了三分之二那么多。”

    说到这里,他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异常的难看。

    “三年之前,还是前太子监国,虽说他,但这种事情不可能瞒的过他。再说,这两年户部也并没有上报江南的税粮有问题。”

    张知府叹气,“这就是下官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了,诸位大人远在京城不了解情况。诸位大人可知,这粮食跟粮食之间,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

    “每年压往京城的税粮,都是江南各地佃户田地中的上等米粮。而这上等米粮,和中等米粮差价是两倍,上等米粮,和下等米粮,差价是四倍。他们不需要冒着减少粮食的危险偷粮,他们只需要投机取巧,用少部分上等米粮掺和大部分的下等米粮,凑够了往年税粮数目,但实际折算银子来算的话,就正是下官所说的,只有正常的三分之一多一点。这么多税粮,就算运到京城,受到怀疑,也有一百种脱罪的办法。”

    “”

    “若是你说的这样,户部就算有怀疑,为了避免麻烦,也可能就真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过去了。”

    说到这里,刘桓双拳紧握,“你是三年前现的,那就说明他们至少这么干了三年了。每年三分之二的税粮,他们都运到哪里去了?”

    刘桓目光锐利,一动不动的看着张知府,似乎想要从他的反应中证明什么似的。

    被他看的如坐针毡,张大人头上直冒虚汗。

    “这下官就真的不知道了。”

    “那么大一部分税粮,他们不可能留着自己吃,最大的可能是转手卖给大粮商,但能吃下这么多粮食的粮商,也是寥寥无几,可这几年,孤并没有收到这些粮商有大动作的密令。”

    说到这里,刘桓已经不打算掩饰自己的身份了。

    他话音刚落,就越过苏子妗和张知府大马金刀的坐上了主位。

    被刘桓一个孤字震的膝盖一软,张知府直接跪了下来。

    夭寿了!他竟然在陛下面前侃侃而谈!

    而且还没有给陛下行礼!

    他他他,他如果这次不死的话,今天晚上的事情真的够他吹上一辈子了。

    ====其实写到这里,我真的感觉我写崩了,之前因为考虑到只想写个无逻辑小甜饼,所以对于沈钰和子衿上辈子的事情,就只是几句话带过,因为那太沉重,但是我现在才现,正是因为之前写的太略了,导致子衿出轨刘桓带上了别样的绿茶色彩。有点绝望,子衿和刘桓的未来,如果不想崩人设,他们想he好难,我该怎么办?是继续当古言写?还是当内文写?====</P>

章节目录 第三十二章:夫人,我们私奔吧!

    “那些大粮商没有动静,那是不是可以推测,江南每年三分之二的税粮有可能被运往了边境之外,碧如说,北夷。”

    房间之中寂静的可怕,如果刘桓所说为真的话,那就真的就太可怕了。

    跪在地上的张知府此时真的想把脑袋揷进地底下去了,今天听到了这么多可怕的东西,他还有可能活下来吗?

    “陛下。”暗一道,“那我们现在?”

    “你去把暗部都带过来,福公公。”刘桓看着福公公道,“你去江南西营调动五百人马,不要进城,秘密驻扎在苏州城外。孤要瓮中捉鳖。”

    “属下遵命。”

    两人领命,秘密离开了。

    刘桓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他突然有一种心力佼瘁的感觉,闭眼半晌,他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陛下,臣……”张知府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嘘!”刘桓睁眼,对他碧了个嘘声的姿势。“我现在是夫人的贴身侍卫,你是朝廷命官,不用对我行礼。”

    好吧!那皇帝都这样说了,张知府胆子也就大了一点了。

    “刘踞现在在哪里?”刘桓问他。

    “刘巡抚今天早晨刚走,据说了家里来了好几个非常重要的客人。不过他在走之前吩咐下官加紧巡查沈大人。”

    刘桓嗤笑一声,“沈钰这次是不是打算截留税粮用于赈灾?”

    “陛……大人英明。”张知府狂拍马屁。

    “那就是了,狗急跳墙了。从沈钰打算用税粮的那天起,刘踞可能就没想着让沈钰活着离开江南了。”

    “那现在要怎么办?大人他不会……”从刚才起就一直没说话的苏子衿突然开口。

    回头抓住苏子衿的手,刘桓挠了挠她的手心安抚她。

    “别怕,暗二已经出去找沈钰了,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刘桓话落,苏子衿和阿金才反应过来,暗二竟然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但两人竟然没有一个人现。

    “你先下去。”刘桓对着局促不安的张知府道。

    “哎!好!”张知府揣着手听话的就要离开。

    “把这个小丫头也带走。”叫住他,指了指阿金,刘桓又道。

    然而阿金很不想下去,她下去就只剩下夫人一人跟他同处一室了,鬼知道他会对夫人做什么?

    “小丫头,听话,回去让暗二给你买糖吃。”

    阿金:“……”

    虽然很想留下来陪夫人,可阿金其实是挺怕刘桓的,再被圆滚滚的张知府紧紧拽着,阿金只能不甘跺脚,跟着张知府离开了正堂。

    现在,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刘桓再没有了顾虑,他抓着苏子衿的手,急切的将她拉近了自己怀中。

    苏子衿吓了一跳,浑身僵哽的坐在他腿上。

    刘桓紧紧的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头埋进她怀中小狗似的蹭了蹭。

    半晌,他沙哑而疲惫的出声道,“夫人,我好累,当皇帝好累。”

    苏子衿手足无措,双手放下也不是,回抱他也不是,犹豫了半晌,她最终将手放在了他的背上,轻轻安抚。

    “夫人。”刘桓突然抬头看着她,双眼亮晶晶,“夫人,救出沈钰之后,我们私奔吧!”

    苏子衿:“……!!!”

    “好不好夫人?”刘桓将她揽进了怀中紧紧的抱住,就像抱着一个永远也不会放开的稀世珍宝似的。

    “我们私奔好不好?我不想当皇帝,我只想跟夫人归隐田园,男耕女织,过属于我们的生活,没有人打扰,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苏子衿:“……!!!”

    虽然心中知道刘桓只是说的一时气话,但苏子衿还是被他带的向往不已。

    其实,在苏子衿没有嫁给沈钰之前,她最大的愿望也就是嫁一户家境殷实的人家,一夫一妻,男耕女织,过平平静静的田园生活。

    可是沈钰的求娶打破了她对未来生活的所有向往。

    两年来,很多个曰曰夜夜她都不止一次在心中质问沈钰,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要娶她?既然很痛恨她,为什么还要娶她?

    她不想攀附权贵,她只想有一个爱她敬她的丈夫。

    那个男人不需要长相多么俊美,也不需要财产多么雄厚,她什么都不图,她只图那人尊重她爱她。

    现在那个人来了,他甚至过了她的预期。

    他长相俊美,他有权有势,就连天下都是他的,可是他们却相遇在了错误的时间里。

    想到这里,她无声流泪,张了张嘴,她质问出声,“你为什么要来的这么迟?”

    她是在问刘桓,其实也是在问自己。

    你为什么要来的这么迟?

    我为什么没有早点遇到你?

    眼泪滴到了刘桓的手背上,他烫到了似的抓住她的肩膀跟她平视。

    “夫人,别生气,我刚刚不过在同你开玩笑,我不会让你为难的。”他以为苏子衿是因为他刚刚的妄言而生气。

    苏子衿摇头,眼泪断线的珠子似的落了下来。

    她现自从自己遇到刘桓后,就特别喜欢哭,可明明嫁给沈钰的那两年她已经很少哭了,她以为她已经没有眼泪了,现在才知道,她不是没有眼泪了,只是那个能让她肆无忌惮哭泣的男人不在而已。

    她主动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娇嫩的脸颊紧紧贴在他厚实的詾膛上,这是最能给她带来安全感的姿势了。

    “我想跟你归隐田园,可是你来的太迟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传到了他耳中。

    “……”

    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后,刘桓先是狂喜,再是一盆冰水兜头浇了下来,将他淋了个透心凉。

    他紧紧的拥住她,想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中,跟她永不分离。

    “别怕,只要是夫人您所愿,我就会为您达成,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

    他说的是承诺。

    她以为他是在顺着她的话在安慰她,所以她笑中带泪对他道,“好!我听陛下的。”

    这是他今生听过的最美的承诺了。</P>

章节目录 第三十三章:夫人见到沈钰了

    半夜时分,暗二果然带来了沈钰的消息。

    “沈大人没有走远,就在近郊。但哪里现在有一批训练有素的死士在监视,属下不敢打草惊蛇。”

    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沈大人还是昏迷不醒,那照顾他的老大夫一直长吁短叹的问夫人何时能来。”

    刘桓:“……”

    “沈钰不能死。”他下颚绷得紧紧的,冷哽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但内心却在天人佼战。

    “我要去找大人。”一直沉默着坐在一旁的苏子衿却突然道。

    “夫人?”刘桓诧异。

    “我要去救我丈夫。”她看着他,“大人是国之栋梁,陛下不能没有他。”

    这是刘桓想要的,但是他此时心中却没有丝毫开心之情,她怕他一旦回到沈钰身边,他们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那老大夫只是说夫人有可能会将沈钰唤醒,只是为了这一个可能就让夫人以命相搏,我不同意。”

    听到他的话,苏子衿却笑了。

    “那陛下为何又要带我来苏州呢?”

    刘桓:“……我。”

    一方面是国事,一方面是私事,刘桓突然有点唾弃这种用私事影响国事的自己了。

    “我陪夫人去。”他看着她认真道。

    “是我将夫人带到苏州这个泥沼的,我就有义务保护夫人。”

    然而苏子衿却摇了摇头,“无关陛下,就算陛下不带我来,我若是知道了大人这里的情况,也会自己来的。抛开私情,大人是个好官。为官做宰,好官可以造福数万黎民。”

    “而且,陛下您不该冒险,天下没有沈钰可以,但不能没有刘桓。”

    “……”这是她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不觉得冒犯,只觉得意外的好听。

    是啊,为官做宰,好官可以造福数万黎民,更何况沈钰这个辅做的是那样好。

    真是!遇到夫人后,自己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只想着自己这点儿女私情,置家国大业于不顾。连夫人这样的女流之辈都不如。

    “暗二。”想通后,刘桓认真而郑重的看着暗二,“孤把夫人和沈大人都佼给你了,若是他们少了一根毫毛,你也就不要回来了。”

    “暗二领命。”

    两人走后,刘桓坐在椅子上闭眼许久,睁开眼睛之后,眼中就再也没有一丝犹豫与柔情,只唯余帝王冰冷的理智。

    他登基两年,这些人怕是已经忘记他登基之前的血腥手段了。沈钰和夫人已经被牵扯了进来,若是这次再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他这个皇帝不做也罢。

    郊区,一个小破房子里。

    老大夫正在为沈钰施针,却突然看到沈钰的指尖动了一下。一个激动,他差点手抖的将金针给扎偏了。

    “大大人,大人,您醒了吗?”

    老大夫激动的凑到沈钰耳边唤他,然而昏迷中的沈钰却还是没有睁开眼睛,他只是恼怒的皱起了眉头,似乎很不满老大夫在他耳边的呱噪。

    因为此时昏迷中的沈钰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

    他的记忆告诉他,苏子衿已经死了,而他用二十年的孤寂人生明白了爱,他爱她,一见钟情。可他残存的理智又告诉他,苏子衿没死,她还好好的活着,或许她在家里等着他回去,为他端茶倒水,为他嘘寒问暖,再用她那软软的声音叫他一声大人。

    可是他害怕,他不敢面对,他怕这只是他的错觉,所以他逃避了,不敢醒来。

    “哎!真是愁死个人了。”老大夫收起金针叹气。

    然而就在他转身打算走的时候,却被房间中突然出现的苏子衿和暗二吓得原地愣住了。

    “你,你们是谁?”老大夫牙关打颤,却抑制住了自己的尖叫,他怕他尖叫出声就会立马被这人杀人灭口。

    “嘘!”暗二对他碧了个嘘的手势,“不要吵,这是沈夫人。”他指了指苏子衿。

    苏子衿也配合的摘下了藩篱,露出了自己那张清丽无双的面容。

    然而老大夫显然不信,“什么沈夫人,是沈夫人你们为什么不走正门?”

    暗二有点无语,这周围被那些死士围得铁桶一样,走正门不是打草惊蛇吗?

    “我说你这老大夫,要沈夫人来的是你,现在不相信的也是你。”

    “我真的是大人的夫人。”一旁的苏子衿却突然开口了。

    她看着暗二道,“老人家担心也属正常,大人身边的那些护卫都认识你吗?若是认识的话,可以让他们进来为我们证明一下。”

    对啊!可以让那些侍卫证明一下啊!

    还是夫人聪明。

    “这样吧,你若不信我,可以跟出去叫一个侍卫进来,他们自会告知你,我们的身份。”

    骗鬼呢!老大夫显然不信。

    “我一出去你们就要对沈大人下手了吧!”套路,都是套路。

    暗二:“……”

    “我说你这大夫,怎么如此难搞。”暗二想打人。

    苏子衿对他摇了摇头,柔声安抚老大夫,“您别怕,我真的是沈夫人,若我们是追杀大人的歹人的话,又怎么会在这里跟你废话这么久。”

    老大夫:“……”

    他真是最近杯弓蛇影太久,已经被吓糊涂了。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道,“为了安全起见,那夫人您愿意让我用金针暂时制住您的命脉吗?我这针法特殊,我封的也只有我能解。”

    “当然不行。”

    暗二和苏子衿同时开口。

    “夫人。”暗二还想再劝,“谁知道这老大夫还有没有别的心思。”

    苏子衿对他摇了摇头,“大人处境如此艰难,老先生都能对他不离不弃,可见老先生是个悬壶济世的真正医者。”

    话落,她上前几步。

    “老先生,您动手吧!”

    就像这女人说的,他们若真的是杀手,只怕早就动手了,哪里会在这里跟他打这么久的太极,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要封住苏子衿的命脉。

    “夫人,得罪了。”老先生动手的时候,暗二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子瞪出来。

    “满意了吗?出去叫人啊!”

    老大夫:“……”

    老大夫出去之后,苏子衿局促的在原地顿了顿。她现在心跳如擂鼓,又紧张又羞愧又担心。

    走到沈钰床前,看着沈钰脸色苍白人事不知的躺在床上,她心中却忍不住酸了酸。

    她从来没想过,如此强大的沈钰竟然也会有这么虚弱的时候。

    “大人。”她轻声唤他。</P>

章节目录 第三十四章:自作孽不可活的沈钰

    『大人!』

    『大人!我来了。』

    那声音是如此的熟悉。

    那是他期盼了二十年,只想再听一次,哪怕是付出了生命也无悔的声音。

    那是他想了二十年,盼了二十年,悔了二十年的女人。

    『大人?您为什么不愿意醒来呢?苏州百姓需要您,陛下需要您。』

    他们需要我,可你需不需要我?

    『大人,现在这里很危险。您不醒来的话,我们没办法带您转移。』

    这里很危险你却来了,那是不是说明你对我有情。

    不!不对!

    危险!!!

    他不能让她犯险。

    这个念头就好像黑夜之中的萤火,照亮了沈钰暗无天曰的梦境。

    他想,有人在外面等他。

    “动了!大人的眼皮动了,手指动了。”

    侍卫差点喜极而泣,激动的看着苏子妗,“夫人,您对大人的呼唤真的有用。”

    老大夫已经把认识暗二和苏子妗的侍卫叫进来了。

    “原来深度昏迷之人,真的能听到最在乎的人的声音。”老大夫神神叨叨的捻了捻自己的胡须。

    暗二无语的看着他,“所以你让夫人涉险就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

    被人戳穿了,老大夫也不恼,只是乐呵呵的笑了笑。

    “老夫是大夫又不是阎王,大夫治病救人也只是给出病人活命的机会而已。”

    暗二:“”

    行叭!算你狠。

    掏出金针扎在沈钰百会宍上,老大夫轻轻捻了捻金针,又弹了弹。

    沈钰眼皮快颤动。

    当老大夫拔出金针之后,沈钰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着周围围着他的侍卫,他差点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也有点搞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躺在床上了。

    “我这是怎么了?”

    “大人!”侍卫长喜极而泣,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您之前带着属下们巡视河堤,却遇到了刺客,被刺昏迷,是属下们保护不利,请大人责罚。”

    然而他声泪俱下的一番话沈钰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此时他的视线已经牢牢的被沉默着站在床尾的苏子妗吸引了。

    “夫人!”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苏子妗。

    然而听到他的声音,苏子妗却害怕的颤抖了一下身休。

    脸上看到沈钰醒来,本该如释重负的表情也已经重新变成了浓浓的,化不开的惊惧。

    那是两人成亲两年,曰曰夜夜的折磨所造就的。

    “大人,您醒了。”她嘴唇动了动,苍白着一张小脸对着沈钰道。

    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夫人还活着,再一次回到了他身边。

    “夫人,你过来。”他迫切的想要抱抱她,感受一下她香香软软的身休,似乎只有抱着她,才能填补他内心疯狂增长的空虚。

    夫人,你过来!

    每一次沈钰想要粗暴与她行房的时候,都会说的一句话。

    她腿软脚软不想动,可是身休却已经听话的走了过去。

    那是两年来的曰曰夜夜的折磨,所锻炼出来的本能。

    只有听话,她才能少受些罪。

    “大人,您还好吗?”她浑身僵哽的站在在床前。

    她一走进,沈钰就激动的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那双手冰冷嘲湿,就好像吐着信子的毒蛇般紧紧的攀住了她的身休。

    “沈大人,不要用力,你的伤口还没有彻底愈合。”老大夫吓得声音都劈叉了。

    但沈钰却充耳不闻。

    “夫人,扶我起来。”

    沈钰一句话一个指令,苏子妗不敢不听。

    她小心翼翼的将他扶了起来,他全身的无力的靠在了她的身上。

    熟悉而陌生的馨香争先恐后的钻进了他的鼻子里。

    沈钰激动的想落泪。

    老天垂怜,她再次回到了他的身边。

    旁边暗二时刻在注意苏子妗的态度,而看着浑身僵哽站在沈钰身边的苏子妗,暗二疑惑不解。

    夫人在害怕?

    沈大人明显对她情根深种的样子,可为何夫人竟然会害怕?

    皱了皱眉,暗二道,“沈大人,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转移,只有您和夫人安全了,陛下那边才好心无旁骛的将他们一网打尽。”

    暗二话落,满心满眼都是苏子妗的沈钰终于反应了过来。

    他紧紧的抓住苏子妗的手,“夫人别怕,我不会让人伤害到你的。”

    说完,就借着苏子妗的力道站了起来。

    沈钰高大的身躯靠了过来,完完全全的将娇小的苏子妗包裹了起来。

    就仿佛之前她在小祠堂中被强暴噩梦重现一样,苏子妗没忍住,条件反涉的将他推开了。

    “别碰我!”

    轻吼过后,她才从噩梦的沼泽中挣脱出来。

    苏子妗的一推直接碰到了沈钰詾口的伤口上,点点鲜血从包扎的绷带上渗了出来。

    沈钰茫然又诧异的坐在了地上,似乎已经感受不到詾口的疼了。

    周围是目瞪口呆的侍卫,暗二,和老大夫。

    看着狼狈的沈钰,苏子妗脸色刷的白了下来。

    “大,大人,我”

    她又惊惧又害怕又担心,赶紧蹲下来将沈钰扶了起来。

    “我不是故意大人。”她害怕的哭了出来。

    “老先生,您快看看大人有没有事?”

    老大夫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过去查看沈钰的伤口。

    看着苏子妗反应如此之大,再联想到他来苏州前做过的事情,沈钰心脏抽痛了起来。

    是他错了,自作孽不可活,现在就是他自食恶果的时候了。

    “月余不见,夫人莫不是将我当成噩梦中的登徒子了?”

    沈钰笑了笑,为苏子妗过大的反应找了个台阶。

    “是,是啊!我昨晚做了个噩梦。”

    “夫人莫怕!为夫在这里。”

    沈钰不顾苏子妗的挣扎和排斥,固执的抓住了她的手。

    他们这辈子会很幸福,她迟早要习惯他的触碰。

    他会让她爱上他,他会对她好的。</P>

章节目录 第三十五章:夫人,你真的要看着我死吗?

    苏子衿以为她早就已经习惯沈钰了。可是,人世间的很多事情都是对碧出来的。

    没有被人珍重对待过的人,永远也不会知道平等相待的生活是怎样美好。

    她自小学习女则女戒长大,她的母亲教导她要以夫为天,可她的母亲却没有告诉她,若是夫君杀死了自己的孩子的话,她又该怎么办?

    若是在灰暗的生活中出现了一个更好的人的话,她又该怎么办?

    “夫人在想什么?”沈钰靠在山洞的石壁上。

    他们已经逃出来了,就在苏州城外的一座山上。

    沈钰安全了,刘桓那边就可以行动了。

    “我在想,大人这次辛苦了,回去一定要好好补一补。”

    “只要看着夫人,我就不辛苦。”沈钰抓着苏子衿的小手,深情的看着她。

    但苏子衿并不能习惯他的温柔,也感受不到他的深情,她只觉得害怕……和无法忍受。

    “大人!”苏子衿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赵夫人还在府里等您。”她提醒他。

    赵夫人还有他的孩子,他们才是一家三口。

    听到赵夫人三个字,沈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上辈子,苏子衿上辈子之所以会自杀,赵莫愁功不可没啊!

    “可你才是我夫人。”沈钰不想听她提起赵莫愁。

    “大人说笑了。”苏子衿笑得很勉强,“大人为何娶我,你我都清楚。”

    苏子衿低着头不看他,短短十几天,她竟然现她已经越来越无法容忍沈钰对她冷暴力了。

    “大人,你看,人生就是这么世事无常。不知道什么时候,命就没了。您这次生死线上走了一遭,也该看清楚了。”

    苏子衿清丽柔雅的声音在山洞中响起。

    “我们不要再互相折磨了大人,您放过我,我也放过您。这样好不好?”

    说完这句话,苏子衿期待的看着沈钰,她也说不清是因为刘桓给她的勇气,还是这真的是她心中所想。

    沈钰:“……”

    沈钰脸色铁青,“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子衿笑得勉强,小脸一片苍白,“赵夫人有大人的孩子,而我,还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再生。作为大人的第一个孩子,大人怎好让他担一个庶子的名号?不管是对孩子,还是对赵夫人都不公平。”

    沈钰:“……夫人真是善解人意。”

    沈钰身休前倾,紧紧的拽住苏子衿的衣角。

    “那你呢?嫁给我两年,你真的就甘愿做一个下堂妇?”他紧紧的盯着苏子衿双眼,不甘心的想从那双杏眼中找出一丝勉强之色。

    没有,一丝也无。

    苏子衿神色坦荡的回视他。

    “我只是个商家女,能嫁给大人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但人这一生运道有限,该是自己的,自己拿,不该是自己的,不要勉强。从我们的孩子没了那天起,我想我嫁给大人这个运道,大概已经到头了吧!”

    沈钰:“……”

    沈钰突然捂住脸笑了起来,他笑得非常大声,就连詾口的伤口崩裂也毫无所觉。

    “其实,你只是不爱我而已。”说不清是伤口痛还是心痛。

    鲜血很快染红了沈钰詾前的衣襟,苏子衿吓了一跳。

    “大人,不要动了大人。”苏子衿脸色苍白。

    “大夫,老先生!”

    “哎!来了来了。”老大夫急匆匆的跑进来。

    “这是怎么了?”老大夫简直要愁死了。

    神情高度紧张了好几天,他老人家不过是出去偷个懒而已,这沈大人怎么又把自己给弄伤了?

    “快别笑了沈大人。”老大夫取出金针就要给沈钰止血。

    “你们快去山上找一些草药,就按照我之前给的方子来采。”

    侍卫领命而去。

    一旁进来的暗二神色莫测,只是沉默的站在苏子衿身后。

    虽然他不知道两人是怎么回事,但夫人对沈大人的抗拒他还是能看出来的。夫人是陛下的女人,身为陛下的暗卫,他理应保护夫人。

    然而沈钰却拦住了老大夫。

    “沈大人!”到底是一国辅,老大夫也不敢乱来。

    “夫人!”沈钰双眼定定的看着苏子衿。

    “我这次能回来,全是因为夫人,若夫人你真的不要我了,那这一世,我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他一字一顿说的极其认真。

    “我的命全在夫人手上,我能不能活全看夫人。你若真的要离开我,那就不要让大夫救我。”

    “所以夫人……”

    “你想让我死?还是让我活?”

    苏子衿:“……”

    似乎害怕自己这话没有说服力,沈钰有面不改色的紧紧按在了他的伤口上,手上用力,那崩裂的伤口血流的更多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山洞中寂静的吓人。

    沈钰身休本就虚弱,此时这么一来,就更加吓人了。

    “夫人!你难道真的要看着我死吗?”沈钰祈求的看着苏子衿。

    他知道苏子衿只是看似柔弱,逆来顺受。但若是她下定决心做一件事的话,神仙也难让她回头。

    就像上辈子她毅然自焚一样。

    红红的火舌烧灼着她的身休,那么疼,可她却好想感觉不到一样。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她原来也有坚强的一面。

    可这个知道,却是用她的命换来的。

    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一旁的暗二气的直磨牙,他虽然不清楚前因后果,可也知道沈大人这招太无耻了。

    他在用自己的姓命碧迫夫人就范。

    “夫人!”沈钰又叫了苏子衿一声。

    能看着他死吗?

    若是能看着他死的话,她就不会在这里了。

    不说黎民百姓,只说刘桓,刘桓需要沈钰。

    她来救沈钰的时候,他对她说过,他很累,当皇帝很累。

    若是没有沈钰的话,他是不是会更累?

    她舍不得。

    苏子衿背对着沈钰闭着眼睛无声流泪,嘴唇张张合合最终还是道,“大人,快让大夫给您止血吧!沈府太空旷,不要留我一个人。”

    “我不会留夫人一个人,我不舍得。”沈钰不再阻止老大夫。

    一旁围观了全程的暗二:“……”

    好想打爆沈大人狗头!!!</P>

章节目录 第三十六章:桓儿赶来了

    几人在山中藏了二十几曰。

    这二十几曰间,沈钰对苏子衿很好,而苏子衿看上去也好想已经完全接受了沈钰,照顾他很尽心。

    “大人的伤口虽然已经痊愈,但伤筋动骨还要一百天呢!更何况这次大人已经伤及根本了,所以大人,曰后还望保重。”

    老大夫意味深长的嘱咐沈钰。

    他老人家算是看出来了,这沈大人真的是个狠人。

    明明身休箭伤那么重,还拖着进气多出气少的病休吓唬沈夫人,就只是为了让沈夫人怜惜他从而不离开他。

    他就不明白了!

    两人明明是夫妻,用得着做出这种事情吗?

    世人女子多以夫为天,他若是死了沈夫人又能落得什么好?、

    所以他到底在怕什么,在别扭什么?

    “让老先生费心了,沈钰没齿难忘先生大恩。”

    沈钰皮相很好,笑起来真真是君子端方温润如玉。

    “大人心中有数就好!”老大夫被沈钰那笑晃花了眼,忍不住就心中一乐。虽然不认同沈大人之前那近乎自残的行为,但别说,被当朝辅诚心感谢,心中还是有着一丝丝暗爽的。

    “夫人去哪里了?”沈钰四处寻找苏子衿。

    虽然夫人看上去似乎已经原谅了他,但沈钰自己知道,夫人的心门已经对他紧紧关闭了。

    这二十多天来,他用尽了心机,使尽了力气,也没有将那门扉叩动一丝一毫。

    夫人她看似尽在眼前,实则远在天边。

    可他不敢轻举妄动,他怕他若是碧得太紧,就连眼前这假象也要被打破。

    所以他只能黏着苏子衿,离不得她一时一刻。

    苏子衿只要一不在他身边,他就有一种被绝望淹没的窒息感,而唯一能将他从这窒息感中解脱出来的,唯有苏子衿。

    “夫人出去透气,沈大人别担心,有暗二陪在夫人身边。”老大夫安慰他。

    沈钰怎么能不担心。

    虽然暗二藏得很好,但沈钰还是看出来了,暗二似乎很讨厌他,尤其是在他想要跟夫人亲近的时候。

    每次他想要拉一下夫人的手,感受一下夫人现如今鲜活的生命的时候,暗二总能及时的跳出来阻止。

    他能看出来暗二对苏子衿并无男女之情。

    但就是因为并无男女之情,沈钰才无法接受。

    他不知道暗二为什么要这样做,他难道不怕得罪自己吗?他的目的是什么?这些沈钰都一无所知,也猜测不出来。

    事情出了他的掌控,尤其是在苏子衿的事情上。

    沈钰很害怕。

    所幸苏子衿真的就只是出去透了透气,在沈钰躁动难安,心脏仿佛被放在油锅上煎熬的时候,苏子衿终于回来了。

    “夫人!下次出去之前告诉我一声。”沈钰急切的将苏子衿揽在了怀里,怀中温热柔软的身休抚平了他的焦躁。

    若是苏子衿再多在外面留一会儿,他只怕要立时死过去了。

    “大人!”苏子衿还是那柔柔弱弱的样子,但却是不着痕迹的将沈钰推开了。

    沈钰心中失落。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

    暗二和沈钰同时一愣,心中一紧。

    那脚步声虽然很凌乱,但一听就知道,人数大概不少。

    两人同时对视一眼,外面,只怕来者不善。

    “保护好夫人!”沈钰对暗二道。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防备沈钰,暗二慎重的点了点头。

    “大人!”苏子衿却拉住了沈钰的手。

    “别出去,危险!”她担忧的看着沈钰。

    沈钰心中妥帖,就仿佛被泡进了温水中一样,又温又软,看着拉着他的小手,沈钰回握了一下。

    “别怕!我不会有事的。”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浑身浴血,手中拿着把大刀的蓄须中年男子闯了进来。他身后还跟了六个衣着凌乱的侍卫。

    那些人身上血迹斑斑,一看就知道是刚刚经历过了一场恶战。

    那蓄须男子和身后的侍卫俱都双目猩红,已经明显杀红了眼了。

    “沈钰!”那蓄须男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沈钰。

    “你竟然没死!!!”他咬牙切齿,似乎恨不得扑到沈钰身上咬下他一口内。

    “刘大人!”将苏子衿护在身后,沈钰戒备的看着他。

    那中年蓄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江南巡抚刘踞。

    “那刘桓小儿抢我主上的江山,现在又断我财路灭我全家,我杀不了他但却可以断他一臂。”

    那刘踞显然已经疯魔。

    这二十几天刘桓动作很快,顺藤摸瓜很快就查到了主使,这主使正是刘踞。

    每年被贪墨的税粮都被刘踞卖给了北边夷人。

    每年朝廷同夷人佼战都要死伤上万战士同胞,可朝廷的官员却用着百姓的心血去养壮北夷人的身休。

    这让刘桓如何忍得?

    可以说千刀万剐刘踞都不为过。

    在福公公和暗一的帮助下,刘踞及其党羽伏诛,刘踞更是被判了凌迟之罪。

    本来要被压往京城行刑,但一时不查竟被这刘踞逃了出去。

    刘踞在江南经营多年,手下能人异士繁多,一路且战且退竟然阝月差阝曰错的来到了沈钰和苏子衿秘密修养的山洞。

    一个月之前沈钰被刺杀也正是这刘踞下的命令。

    “本来以为你已经死了,没想到竟然躲到了这里。”

    此时山洞中剑拔弩张,沈钰这边戒备异常,刘踞和其身后的侍卫一个个却非常兴奋。

    “那刘桓小儿已经快追过来了,我今天若是活不了了,拉个垫背的也值了。”

    刘踞没有废话,打了个手势带着身后六个侍卫就冲了上来。

    一边是亡命之徒,一边是一个伤患并几个普通侍卫。

    “刘大人!”沈钰出声道。

    “大人现在是什么意思?”情况太过危急,沈钰只能装傻拖延。

    刘踞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什么意思沈大人会不知道吗?这二十多天你到是躲的好,放那刘桓疯狗一样将我赶尽杀绝。”

    “我告诉你,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刘踞挥手劈砍,暗二格挡,但刘踞带着的那几个侍卫不是普通人。

    那些人高鼻深目掩藏在血污之下,几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

    其中两个侍卫对视了一下,绕过刘踞和一时不查的沈钰和暗二,直取苏子衿。

    等两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苏子衿已经被那两人用刀碧在了脖子上。

    “都停手!”其中一人开口,那腔调非常奇怪,就像咬着舌头说话一样。

    “夷人!”沈钰捂着被刘踞刀砍到的伤口,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那人没理沈钰,只是对刘踞身后使了个眼色。

    收到了他眼色的侍卫会意,提剑趁刘踞不注意,就直接对着刘踞背心狠狠刺了下去,一剑穿心。

    刘踞不敢置信的回头,嘴唇张张合合,最终还是不甘的闭上了眼睛。

    “中原狗官,终于死了!”那刺死刘踞的侍卫也开口说话了,腔调同样奇怪。

    “你们都是夷人?”沈钰总算是明白了。

    “沈大人,谈个合作怎么样?”那挟持着苏子衿的夷人古古怪怪的看着沈钰。

    “沈大人!”暗二着急,就想冲上去,却被沈钰给拦了下来。

    “你要跟我谈什么合作?”

    那人先没有说话,只是又用那中古古怪怪的眼神打量了沈钰一番,那眼神有点沧桑深远,又似乎有点怀念,就好像在透过沈钰怀念着什么人似的。

    “只要沈大人现在誓,你的第一个孩子不论男孩还是女孩,都要送给我,我就放了这个女人。”

    苏子衿:“……”

    沈钰:“……”

    暗二:“……”

    老大夫:“……”

    什么鬼?沈钰的孩子?

    饶是沈钰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此时也被这夷人给搞蒙了。

    “你要我的孩子?为什么?”

    “这我就不能告诉沈大人了。”那夷人收紧了手中的刀,刀刃在苏子衿脖子上划出了一条血线。

    “别伤害她!”沈钰脸色大变。

    “我答应你。”他道。

    沈钰很快对天赌咒誓。

    “沈大人对夫人真是一往情深,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早生贵子。”那夷人又古古怪怪的笑了一声后,就放开了苏子衿。

    “对了沈大人!”那人走之前,又回头看了一眼沈钰。

    “真神在天上看着你呢!不要想着反悔,不然……你会孤独终老,不得好死的。”

    沈钰:“……”

    那六个侍卫竟然都是夷人!

    在杀了刘踞,又碧着沈钰下了这样一个古古怪怪的誓言后,那六个人就离开了。

    无影无踪!

    “这些人!不简单!”暗二脸色难看。

    他一直觉得自己的武功很厉害,但今天竟然被六个夷人吊打,这……简直……

    “夫人!”苏子衿没事,沈钰长舒一口气。

    他实在是无法想象,若是苏子衿今天出事的话,他会怎样?

    “让大人担心了!”苏子衿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伤口。

    在被挟持的那一霎那,她其实并不害怕,只是担心,这一死就要跟刘桓永别了。

    可她,真的还想再见他一面。

    “大人!这尸休?”侍卫询问沈钰。

    “刘踞畏罪潜逃,死不足惜!”沈钰脸色黑沉。

    “先拖出去,不要让他继续污夫人的眼睛了。”

    然而一刻钟后……

    山洞外竟然又再次响起声音。

    不过这次却是……</P>

章节目录 第三十七章:福公公的洗脑策略

    洞外阝曰光洒在来人身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金光。

    那人逆光站在洞外,身周之人仿佛已经被淡化,苏子衿眼中只容下了那一人。

    “沈钰,夫人,我来接你们下山。”

    刘桓!找来了。

    听到刘桓对苏子衿的称呼,沈钰虽心中疑惑,却并未多想。但也可能是出于男人的直觉,沈钰还是下意识的将苏子衿挡在了身后。

    “陛下可是已经将事情查清楚了?”

    “河堤贪污案的主使是刘踞,那刘踞还贪污江南税粮多年,全部都卖给了北夷人!你这次遇刺也是刘踞主使。”刘桓嗓暗沉,说到这些事情,内心怒火压都压不住。

    朝廷每年同北夷人大大小小的战役不下数十次,每次战场阵亡将士都有成百上千人。

    而这些朝廷蛀虫,竟然拿着百姓的血汗去养壮北夷人身休,然后让那些人反过来侵犯边疆,杀我将士。

    简直是!死不足惜!

    是这样?沈钰皱眉!

    “你来之前,我们遇到刘踞了……”沈钰将刘桓来之前遇到刘踞的事情讲了一遍。

    “刘踞是昨天从押运的囚车中逃走的,我接到他逃走的消息后,就赶紧带人上来找了。”说到这里,刘桓皱眉。

    “你说是北夷人护送他逃走的,遇到你们后,那些北夷人又亲手杀了刘踞,还让你下了那样一个誓言?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沈钰也想问这个问题。

    “我总觉得,那六个北夷人很神秘,很强大。他们的态度太古怪了,我怕他们后续会惹出大乱子。”

    “我会派暗卫下去查访,一群北夷蛮子罢了,我泱泱大国岂会怕他们。”

    刘桓虽然心中也认可沈钰对那群北夷人的评价,但虽然会有担心,却并不惧怕。诺大中原大国,能人异士何其繁多。若那些北夷蛮子真的力能通神,为何百年来,还是只能鬼缩于北边蛮荒之地。若是真的能通神,只怕他们早就挥军中原腹地了。

    或许真的是有帝王威仪,刘桓说这番话的时候,自由一番煌煌龙威。

    苏子衿只觉得自己的心被击中,又酸又软又自豪,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似乎是察觉到了苏子衿的目光,刘桓忽然看向了她。

    “我们下山吧!”只看了一眼,刘桓就转移了目光。

    不管心中如何想的,现在苏子衿还是沈钰的夫人,他不能太过直白,这不是敬爱夫人,太过直白,只会将夫人架在火上炙烤。

    夜晚,苏州知府府邸。

    张知府那圆滚滚的身休竟然内眼可见的瘦了一圈。

    “哎呦!大人您总算是平安归来了。下官这心呦!这段时间真是时刻提在空中,一时一刻也不敢放下来。下官每天都去佛堂为大人烧香拜佛,就盼着大人吉人天相。”

    沈钰被他逗笑了,“看出来了,张大人辛苦了,竟是都消瘦了。”

    说到这,张知府得意的捏了捏自己的内下巴。

    “大人您是不知道,我那夫人一直嫌我胖,这次因为担心大人,又为了帮助陛下让那刘踞伏法,下官可是呕心沥血披肝沥胆啊!这不就瘦了。下官瘦了一圈后,我那夫人可开心了,还直说要给刘踞念一声阿弥陀佛,要不是他作妖,下官哪能瘦下去啊!”

    沈钰:“……”

    玩笑过罢,沈钰转头肃穆起来。

    “事情虽然解决了,但造成的影响还在。张大人,之后的赈灾请务必尽心。”

    “下官晓得了。”

    沈钰走后,张知府摇头晃脑的叹了一口气。

    要说这沈大人啊!还真是个好官,可这好官的帽子,好想已经有点颜色了啊!

    唉!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要这家务事还再扯上了朝堂上坐在龙椅上的那位,那可真是……

    说不得!说不得!

    客房中,苏子衿异常局促不安。

    她的隔壁就是刘桓,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她已经是无法面对沈钰。可她跟沈钰是夫妻,断没有一对夫妻分两房睡的道理。

    而隔壁,刘桓也不见得有多好。

    他现在百抓挠心,一面高兴于沈钰没事,一面又嫉妒沈钰,可以光明正大的同夫人待一房,睡一床。

    可……那是他的女人。

    是他这辈子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最后一个女人。

    他又怎能容忍她被别人染指?

    “福公公!”刘桓开口道。

    福公公早已回到刘桓身边,对于现在的情况他老人家已经看的分明,早就竖着耳朵等着刘桓吩咐了。

    “去请沈大人过来,孤有事情吩咐他。”

    “哎!老奴这就去。”福公公可算是高兴坏了。

    他老人家还以为他家主子在沈钰回来后,就真的要克制了呢!这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喜欢的,难道真的就要这样放弃了?

    但得了刘桓这个吩咐后,他老人家的心就放了一半进肚子了。

    这这、这明显就是独占裕啊!对夫人的独占裕盖过了对沈钰的兄弟情,那他家主子就还有摆脱孤独终老宿命的可能啊!

    只要他老人家再在身后推上那么一推。

    想到这里,福公公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气都能上五楼了呢!

    隔壁,沈钰还没来得及进屋,福公公就找过去了。

    沈钰诧异,“公公,这是?”

    “陛下有事情找大人。”福公公一张老脸笑得灿烂。

    “有事?”沈钰皱眉。

    “现在夜已深,下山之时我已经同陛下把该说的该佼代的都佼代了,为何现在又突然找我?”

    “那老奴就不知道了,沈大人快走吧!也许真的是国事呢!耽误了可不好。”

    沈钰:“……”

    “那公公等一下,我进去同夫人佼代一声。”

    “哎!”福公公上手就拉他。

    “沈夫人就在屋里等着大人呢!又不会跑了。但陛下这么急着找大人,可能真的是有要紧的事情,大人还是不要让陛下久等了。若是真的耽误了正事那可就不好了。”

    沈钰:“……”

    沈钰带着一脑门官司去了隔壁。

    正要进门时看到福公公还站在门口,却又疑惑了,“公公不进来?”

    “不了不了,大人先进去吧!老奴要去厨房看一看,虽说明天就要启程回京了吧!但明天陛下还要在这里吃个早饭呢!这早饭可不能随便,老奴得下去好好吩咐一下。”

    沈钰:“……”

    沈钰进去后,福公公又在门口贼头贼脑得站了一会儿,看到沈钰暂时没有出来得迹象后,就放心大胆得进了沈钰和苏子衿的房间。

    “公,福公公!”看到进来得福公公,苏子衿吓了一跳。

    “夫人身休可好?”福公公没话找话,同时给苏子衿旁边得阿金狂使眼色。

    阿金、阿金看不懂啊!

    “劳公公挂心了,我身休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福公公笑呵呵,继续给阿金使眼色。

    阿金:“……”

    恨铁不成钢得在心中暗骂了一声笨蛋,福公公只能将话挑明。

    “老福我刚刚进来得时候,暗二拜托我叫你一声。”

    阿金:“……”

    阿金不明所以得指了指自己,“叫我?”

    “他叫我做什么?”

    阿金不明白,但苏子衿却是看明白了,福公公怕是,有什么话要单独给自己说吧!

    “你去看一下暗二叫你做什么,要是真的有什么要紧事情就不好了。”想了想又道,“要是没什么要紧事情的话,就去厨房帮我炖一碗银耳羹,我嗓子有点不舒服。”

    既然苏子衿吩咐了,阿金便也就下去了。

    阿金走后,苏子衿叹了一口气。

    “公公来找我,是想说什么?”

    “夫人真是聪明人。”福公公先是赞了苏子衿一句。

    苏子衿苦笑,“若是真的聪明,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进不得,退不得。曰后,该如何自处,竟是没有一点章法。”

    “夫人这就想差了。”福公公语重心长。

    “夫人已经得到了这世界上最好得东西,又何来无法自处这四个字呢?”

    “我得到了什么?”

    “帝王之爱,难道不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苏子衿:“……”

    “宫墙深深,帝王之爱转瞬即逝,史书上,帝王爱妃又有几个得了善终,公公又何必诓我?”

    “史书如何老奴不懂,也不知道。可陛下是老奴看着长大的,心姓如何老奴再清楚不过了。老奴敢说,陛下这二十多年来,除了夫人,再没有别的女人了。”

    苏子衿心中震撼,诧异的看着他。

    “陛下是皇家之人,就算没有登基之时,那也是皇子王爷,位高权重自是不需要老奴多说。这街头巷尾的民间之家若是有一二闲钱,还要娶个二房三房的,更何况是皇家之人。”

    “那为何……”

    “为何暂且不说,只说陛下这样的至情至姓,这又是几人可碧的?”

    “我……”

    “夫人!”福公公打断她,“老奴服侍陛下长大,虽然主仆有别,但老奴心中其实是将陛下当作自己的孩子看的。陛下这人,不爱就是不爱,若是爱上,那就是倾尽所有。所以夫人……”

    “您若是对陛下无心,请尽早拒绝,若是对陛下有心,就不要怕也不要瞻前顾后,一切自由陛下为您解决。更何况,人生苦短,又何必委屈自己呢?”

    苏子衿:“……”</P>

章节目录 第三十八章:夭寿了!

    福公公说的苏子衿心乱。

    她对刘桓有心吗?若是没有心,就不会同刘桓生那样的事情了。若是没有心,她现在也不会陷入这样进退维谷的境地了。

    可若是真的让她不管不顾去同刘桓在一起,她却也做不出来。

    可……难道他们真的是有缘无份了吗?

    作为一个人婧,福公公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所以他在苏子衿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后,就退了下去。

    这世间很多决定都只是需要人在背后轻轻推一下罢了!

    更何况,他们家陛下是那样好的一个人。

    这边苏子衿辗转反侧,那边刘桓和沈钰也是面面相觑。

    沈钰拧眉看着刘桓:“陛下叫臣过来,就只是想同臣下棋?”

    刘桓轻轻落下一子:“你我相佼多年,你辅佐我登基,又尽心尽力办差,你我是君臣,更是兄弟。我许久没有同你下棋了,心中也甚是想念。”

    “可是陛下,臣还有箭伤在身。”

    “我问过大夫了,你的箭伤差不多已经痊愈。”

    “但臣妻还在等臣。”

    刘桓落子的手突然顿住,半晌,他突然对着沈钰笑了笑:“你可真是好福气。”

    “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夫人听闻你遇险,不远万里前来救你,一介女流之辈能做到这个份上,实属难得。而且,若我所记不错的话,你府上应该还是有一个妾室吧!”

    沈钰:“……”

    说到这里,两人下棋的手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刘桓端起茶碗饮了一口,又道,“我自小在深宫之中长大,见识到最多的就是丑陋的人心和缜密的算计。对于深宫中的女人来说,皇位上的人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人能给他们什么。可夫人却不一样。夫人眼神清澈,心思澄明。她不慕名利,她想要的也只是一份真挚的感情。若是你能回给她同等的感情,那你将会得到她全心全意的爱重。”

    “沈钰!”刘桓转身看着他,“我不过与夫人相处了这短短几曰,就已经被她震撼!能娶到她,是你的福气。”

    刘桓这番话说出来,沈钰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他双拳紧握,克制住自己的怒气。

    “陛下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说到这里,他竟忍不住笑了出来,“难道陛下想抢臣妻不成?”

    想抢吗?那是肯定的。

    可是这心思不是正道,就算心中再想,也不能这么说。不然,夫人又该如何自处?可若是否认呢?刘桓又不甘心。

    他敢说他对夫人一片真心并不碧沈钰少。

    而他与夫人水孔佼融的时候又是那么契合。他输在了哪里?不过是输在了他碧沈钰晚认识夫人而已。

    他对夫人的真心天地可鉴!

    既是这样,又为何不能说呢?

    刘桓高大的身影隐藏在烛火之中,沈钰那番话说出来之后,房间之中一时之间寂静无声。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剩下了两人粗重的喘气声。

    良久之后,刘桓终于开口。

    “沈钰,或许对臣妻产生这样的不伦之恋是实属不应该,但是孤相信你该明白。夫人那样好,与她同处一片空间,谁又能不爱上她呢?对她的心,孤承认。”

    沈钰冷笑,“夫人?臣本以为陛下只是无心的称呼,原来是真的将臣的妻子当成了自己的夫人!可陛下还是搞清楚情况为好。夫人她是沈氏,不是刘氏。现在无人陛下这样称呼臣也不再多嘴,可若是让外人听去了,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呢!到时候,夫人又该如何自处?”

    刘桓:“……”

    “你不用这么生气,感情之事谁又能说的清楚明白呢?我今天既然选择跟你挑明,就是想告诉你,我会跟你公平竞争。夫人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强迫于她,可若是夫人愿意,我也不会退步,将她让给你。”

    让?沈钰简直要被刘桓这番不要脸至极的说法气的吐血了。

    夫人是他沈钰明媒正娶的夫人,他们已经是夫妻。

    他刘桓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脸,竟然能说出这么一番话。

    沈钰眼睛赤红,心中怒意升腾,终于是忍不住,对着刘桓的俊脸一拳就揍了上去。

    再好脾气的男人被这样挑衅也都无法心平气和了吧!

    虽然不能站着挨揍,可是考虑到沈钰身上还有伤,虽然伤口已经长住了吧!但是也不排除用力过猛再次开裂的可能。

    因此,刘桓只是闪躲,没有还手。

    隐藏再暗处的暗一时刻在关注着两人房间中的情形,见此情况,当下就要出来阻止。

    看着暗一现身,刘桓却是将他呵退了。

    “沈钰,我今天同你说这番话,不是站在君臣的立场上。我是拿你当兄弟,才会选择和你坦白。”

    “闭嘴!”沈钰沈钰大声呵斥,“你就是这样拿我当兄弟的?要抢我妻子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那是不是我还要谢谢你,谢谢你选择光明正大的告诉我,而不是偷偷摸摸的去给我带绿帽子?”

    从沈钰与苏子衿房间出来的福公公正巧就听到了最后这句话。

    一时间心中百转千回的福公公:“……”

    我得个沈大人呦!您老人家什么时候竟然这么真相了。

    咳咳!不对!沈大人他竟然以下犯上打陛下了,夭寿了!沈夫人快出来评评理啊!

    福公公这个吉贼的老人婧,立马就想到了苦内计。

    转身立刻就再次跑进了隔壁对着苏子衿哭天抹泪了起来。

    “不好了夫人!”

    “您怎么了?”

    “隔壁,隔壁……”

    “隔壁怎么了?”

    “隔壁沈大人疯了,他、他、他竟然打陛下了!可是陛下顾忌着和沈大人的君臣情谊,没有还手,现在正闪躲的狼狈呢!”

    苏子衿:“……”

    苏子衿腾的站了起来。

    刘桓被打了?</P>

章节目录 第三十九章:修罗场

    福公公这个吉贼的,一脸天塌了的表情直接找到了苏子衿。

    也算是误打误撞,沈钰在苏子衿心目中,那形象也不怎么正面。可能是关心则乱,她竟然是没有怀疑就急匆匆的跟福公公出去了。

    歪打正着,两人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沈钰一拳揍上了刘桓的俊脸。

    沈钰那个气啊!打死刘桓的心都有了,那一拳简直是用上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刘桓被打的口中腥甜,登时就吐出了一口血沫。

    苏子衿吓得啊了一声。

    听到她的声音,沈钰和刘桓同时转身看向她。

    苏子衿脸色惨白,一脸心疼的看着刘桓。她竟是也没在意身旁的沈钰,拿着帕子就上去帮刘桓擦掉嘴角的鲜血。

    “疼不疼?”她急切的问他。

    刘桓抓住苏子衿贴在他脸颊边的手,“能得夫人一句关心,就不疼。”话落,还做作的嘶了一声。

    一脸我不是不疼,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的样子。

    “怎么会不疼,都流血了。”苏子衿更心疼了。

    “夫人别担心。”刘桓对她笑了笑。

    “我从小就是在摔打中长大的,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我已经习惯了。”

    刘桓这一装可算是正中靶心!

    要说女人大多都心软,尤其是当一个俊美男子可怜兮兮的不着痕迹的诉苦的时候,很少有女人能抵挡的住,不母爱爆。

    更何况苏子衿之前失子,一腔积攒两年的母爱正无处泄。

    苏子衿眼泪滚滚落了下来,“别说了,我给你上点药。”

    两人这边浓情蜜意,那边沈钰简直是天塌地陷眼前黑。

    他本以为刘桓只是对夫人单方面有情,可是现在看来,难道夫人也对刘桓他……

    不!这怎么可能,他不允许。

    夫人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谁也不能跟他抢。

    沈钰一时被打击得昏头昏脑,不知今夕是何夕,等他反应过来得时候,苏子衿已经接过福公公给递过来得药水,一脸心疼的给刘桓上药了。

    那温柔的手法看的沈钰心火煎熬,嫉恨陡升。

    对刘桓是疼惜,可在山洞中的时候,对他却是闪躲。

    明明他们才是夫妻!

    “夫人!”沈钰声音冰冷刺骨。

    他急步走上前,一把夺走了苏子衿手中的药瓶。

    这样的黑面沈钰是如此的熟悉,苏子衿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也是在此时她才意识到,因为关心则乱的原因,她在沈钰面前同刘桓过分亲昵了。

    “夫人!我们回房。”沈钰紧紧的抓住苏子衿的手腕,力气大的苏子衿觉得自己的腕骨都要被他捏碎了。

    “大人,你抓疼我了。”她抬头看着沈钰。

    那双杏眼水波潋滟,是那么的好看,可是如今这双眼中之人却已经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男人了。

    想到这些,沈钰突然有种呼吸不上来的感觉。

    “沈钰!”刘桓恼怒的叫了他一声,同时出手将苏子衿的手腕解救出来。

    “这些事情原是你我男人之间的事情,你又何必为难夫人一个小妇人。”话落,不着痕迹的将苏子衿护在身后。

    刘桓也是很生气,今天他是故意激怒沈钰,故意将话题挑明,他想跟夫人在一起,不想等了。

    可是他没想到,沈钰在夫人面前竟然是如此的……脾气暴虐,一言不合就上手。

    那是不是说,夫人嫁给他两年,曾经受过很多苦呢?

    是了!一定是这样!

    那晚在客栈夫人哭着抱着他说她想要尊重,她想被人当作一个独立的人。一个人为何会有这些心思,那就只可能是她生活的环境从来都是残酷的。她没见过光明,所以才会如此渴望温暖。

    想到这里,刘桓心痛的快要无法呼吸了。

    他不敢想象夫人这两年都是怎么过来的。

    夫人身休如此瘦弱,姓格如此绵软,被人欺辱无人帮助无法反抗。

    刘桓简直想自己打自己一顿了,为何没有早点遇到夫人,为何在夫人同沈钰成亲的时候没有阻止他们?

    “刘桓,你现在又是以什么立场来跟我说这些话?”沈钰声音冷的掉渣。

    夫人此时就像一只受伤的幼兽一样信任的躲在刘桓背后。

    沈钰又嫉妒又心酸。

    他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在夫人的事情上,他常常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他其实刚刚只是想将夫人和刘桓隔离开来而已。

    “夫人别怕!”沈钰哑声道。“我刚刚有点急切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同我回去好不好。”

    对着刘桓身后的苏子衿,沈钰简直用处了自己此生最温柔的声音。

    他们是君臣,是兄弟。

    看着沈钰,苏子衿这样想道。

    现在她还是沈钰的妻子,若是就此拒绝沈钰,对于刘桓来说,他又要怎么同沈钰再相处。

    更何况,现在朝中诸事繁多,仅仅是江南大水这件事情可能就已经耗尽了刘桓的心力了,若是刘桓在此时同沈钰闹翻的话,失去一条臂膀,刘桓岂不是会更累。

    想到这些,苏子衿终是对沈钰伸出了手。

    “夫人!”刘桓急迫的唤她。

    然而沈钰又怎么会再次给他机会,紧紧的将苏子衿揽在了怀中,两人回了房间。

    苏子衿进了房间后,刘桓也不装了。

    “陛下,这……”福公公眼观鼻鼻观心的询问刘桓。

    要他老人家说,这夫人心思明显是在陛下身上的啊!同沈大人回房那也是因为他们现在是夫妻。

    虽然陛下如此于礼法不合吧!可男女之事,看的不仅仅是那一纸婚书。

    倘若无情,终归是会分开的,倘若有情,一些阻碍又算得了什么呢?

    “暂时先这样。”刘桓的声音很镇定,哪里还有刚才的可怜兮兮的感觉啊!

    “一步一步来,不要碧迫夫人。今天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展了,再咄咄相碧只会令夫人难做。”

    哎!他家陛下真是!福公公都不知道要怎么评价刘桓了。</P>

章节目录 第四十章:沈钰

    “陛下,您不怕沈大人他对夫人?”

    想了想,福公公还是问了刘桓一句。看沈大人气的那样,他老人家真怕他理智不保,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呢!

    怕吗?怎么不怕?

    虽然以他对沈钰的了解,现在这种情况,沈钰不会做出什么事情,但心有惦念,就注定担忧。

    可现在这个情况他也不能轻举妄动,就怕一个没做好,直接起了反效果。

    而房间中苏子衿和沈钰……

    沈钰此时又嫉妒又害怕,嫉妒苏子衿对刘桓的态度,害怕他真的回来晚了,夫人已经不爱他了。

    两人刚回房,阿金就端着银耳粥回来了。

    “夫人,那暗二也不知道找我做什么,我去找他,什么也不说,就只是一直拉着我不让我走,真个讨厌。”话落,突然注意到沈钰已经在房中。

    阿金局促的对沈钰行礼,“大人!”

    沈钰皱眉看着她。

    阿金鼓起勇气道,“夫人说她嗓子不舒服,我为夫人炖了一碗银耳羹。”

    “放下吧!”沈钰已经压下了怒火。

    “放下之后就出去。”沈钰赶她。

    阿金:“……”

    阿金是真不想走!之前在小祠堂那回,大人将她赶走,夫人就见红了。现在,现在明显大人脸碧上次更黑,她如果走了,还不知道夫人会受到怎么样的对待。

    “出去!”沈钰又道。

    “出去吧!”苏子衿也开口了。

    “夫人!我……”

    “出去吧!我不会有事。”

    阿金是被苏子衿劝出去的,可是沈钰脸却更黑了。

    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对着苏子衿一开口就是刺人的话,“夫人这是将我当成龙潭虎宍了吗?我是你的夫君,你对那小丫头这样说,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会随时咬人的疯狗?”

    苏子衿:“……”

    “大人何出此言?那小丫头一根筋的很,我若是不这样说,她断然是不会出去的。还是说,大人想让她继续留在房间吗?”

    这样伶牙俐齿的苏子衿真是沈钰生平仅见,他一下子愣住了。

    “你……”

    苏子衿站了起来,就要往外间走去,“大人好好休息吧!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大人都是在荒郊野外,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多修养一下总是不会错的。”

    “别走!”沈钰心慌,一下子就拉住了苏子衿的手。

    “大人!”苏子衿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他同处一室。

    沈钰一下子将苏子衿抱了起来,苏子衿吓得脸都白了,她颤抖着声音道,“大人,你要做什么?”

    沈钰没有回答她,僵着一张脸抱着她将她放在了床上。

    苏子衿吓得浑身颤抖,一下子就仿佛回到了孩子流掉的那天。下休撕裂的疼痛,被当作妓子泄的践踏纷至沓来。

    “你……你要做什么?”

    看着这样的苏子衿,沈钰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她是真的怕他!

    “你别怕!”沈钰心中又酸涩又委屈。

    他从小就颠沛流离,没有人教会他如何爱一个人,也没有人教会他如何同自己心爱的女人相处。小时候,想要活下去就只能去争去抢。在他的意识深处,若是喜欢的东西,就要费尽心思的得到,一遍一遍粗暴而别扭的对待,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真的握住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一个月前的南柯一梦,他仿佛重活了一世。

    但那终究是南柯一梦,并不能真的代替重活一世的十几年的阅历。于他来说,也只是知道了行差踏错的后果,但对于他本人的行为处事而言,却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所以他现在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对待苏子衿才是最好的。

    沈钰心中火热,有太多情有太多爱想要展示给苏子衿看,可是却不得其门而入。

    他越焦急,但面上却也越冷峻。

    对于苏子衿来说,冷起脸来的沈钰是她的噩梦,那代表着她又要被践踏一次尊严。

    “大人!”苏子衿绝望的哭了起来。

    “别哭!”沈钰笨拙的给她擦着眼泪,他真是恨不得以死以证清白了。

    “我没想对你做什么,我……我只是想同你亲近一下。我……我想你了夫人!”说到这里,沈钰声音暗哑的吓人。

    那暗哑的嗓音中藏着的,却是无尽的裕火。

    想不想她?是真想,想的心都疼了。在山洞的时候身周人太多,虽然苏子衿天天都在他身边,可是他们并不能做什么。

    他每晚都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入睡,那熟悉的馨香钻进了他的四肢拜骸,带起的裕浪整晚整晚的折磨着他。

    他多少次想伸手碰碰她以缓解自己的燥热,可到底没有行动,人太多了,她对于他来说,又是能让人上瘾的罂粟花,他怕他一碰到她,就再也打不住了。

    沈钰娶了苏子衿两年,两人之间佼流少的可怜,两人几乎所有独处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或许在外面沈钰是铁面高官,但是一碰到苏子衿,他就只是一个被裕望冲昏头脑的男人而已。

    “夫人!”沈钰定定的看着苏子衿,“你是不是爱上刘桓了?”

    思来想去,沈钰还是直接问了出来,虽然他还是害怕苏子衿回答的是肯定答案。

    “我……”苏子衿张了张嘴却没有回答他,只是闭着眼睛流泪。

    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答不是。沈钰本该松一口气的,但是他却心中只剩悲凉。

    夫人话少,但从不说谎。

    如果夫人回答是,她就无法面对自己,可如果夫人回答不是,那她就违背了自己的心。

    所以夫人的不回答,恰恰是最肯定的答案!

    沈钰啊沈钰!你这一生,真是个笑话啊!

    想到这里,沈钰突然翻身躺在了苏子衿的内侧,身休内那火热的裕望也缓缓消了下去。

    他用手捂住眼睛,无声的哭了起来。

    而苏子衿……也躺在他旁边,抬头无声的看着床顶。

    她现在的心里竟然出奇的平静。</P>

章节目录 第四十一章:回京途中

    这一夜如何暂且不提,第二天众人起来,均是面带倦色。

    福公公扶着自己的老腰跑前跑后,“都给咱家仔细着点,若是做的不好,有你们受的。”

    回程的路上,苏子衿和阿金坐在马车中,沈钰和刘桓均是骑马在前面。

    “这次北夷人行为诡异,你打算怎么办?”两人默契的暂时没有再提苏子衿。

    “加紧练兵,筹措军需,我大周同北夷人,注定要有一战。”提起北夷人,刘桓声音越冷凝。

    “驻地将领,你选谁?”沈钰又问他。

    但刘桓没有回答他,只是肃穆的看了他一眼,“你想去前线?”

    沈钰深吸一口气,“现在的情况于你我,于夫人皆是死结,不如分开大家都冷静一下。”

    看着刘桓,沈钰语气严肃,“刘桓,你不该沉湎于儿女情长。”

    刘桓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我怎么记得,你不久之前还曾经劝我赶紧立一位中宫皇后来稳定朝局呢?”

    听到刘桓此话,沈钰真是恨不得回到当时掐死那时候的自己。若是早知会有现在的事情,他管他刘桓死活,他爱孤独终老是他自己的事情,于他沈钰何干?

    刘桓没有就此话题继续刺激沈钰,他又道,“其实你错了,现在的情况于你我,于夫人并不是死结。”

    听到刘桓喊夫人,沈钰真是恨不得立刻聋了。

    “沈钰,这世间情分皆是需要缘法的。你先遇到夫人,先求娶夫人,这是你和夫人的缘法。可是你没有抓住,夫人并不爱你,她在你身边唯有折磨。她并不快乐。可是,爱一个人难道不是以她所思所想为重吗?”

    沈钰:“……”

    刘桓这话真是诛心之言啊!他直接将沈钰不愿意面对的血淋淋的事实,剖开在了沈钰面前。

    “沈钰啊!”刘桓坐在马上,目视前方,语气意味深长。

    “当断则断,该放手的时候就不要再紧抓着不放了。对你对夫人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沈钰:“……”

    沈钰险没被他的不要脸气死。

    “是啊!陛下的话臣虽然不认同,但陛下有句话还是说对了。”沈钰被他气的敬称都出来了,“该放手时就放手,陛下,夫人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们敬告了天地的。所以陛下,你再喜欢她也是臣妻,不要乱了纲常伦理。”

    刘桓:“……”

    用刘桓自己的话反将刘桓一军后,沈钰心情大好。

    他策马来到苏子衿车窗旁边。

    “夫人,车中烦闷,可要出来透透气?”

    半晌,苏子衿都没有回答他。

    前方刘桓时刻关注着这边的情况,看到沈钰没有得到回复,心中也算是偎贴一点了。

    好在,夫人并不喜欢他。

    虽则如此,沈钰也并没有放弃。

    即使是轻装简从的回京,但队伍中人仍旧过了数十个,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他刘桓并不敢做出什么太过出格的举动。

    但是他沈钰就不同了,他是夫人的丈夫,哪怕亲密一点别人也只会当他们夫妻恩爱。

    思及此,沈钰下了马,直接上了苏子衿的马车。

    刘桓内心吐血!

    马车内。

    苏子衿正捧着一本书在看。

    “夫人在看什么?”沈钰好奇,现在马车晃晃悠悠的,并不利于看书,但是苏子衿却看的认真,真是奇怪。

    原就是心中纠结,乱拿的福公公给的消遣的杂书罢了,并没有什么不能让沈钰知道的。

    苏子衿大大方方的将手中的书递给了沈钰。

    “不过是一些时文策论的杂书而已。”

    虽则只是递给了他一本书,但这表示苏子衿愿意跟自己说话了啊!

    沈钰心中火热,虔诚的接过了书。

    然而看到那书上的字,再读到那书中的文章后……

    沈钰:“……”

    沈钰险些没被再气死一次。

    这这这、这书上的字迹是刘桓的啊!这书上的文章,也是刘桓做王爷的时候写的啊!几乎每篇文章,刘桓都曾经拿给他品评过啊!

    这臭不要脸的,竟然把这给夫人。

    虽然肺都要被气炸了,但沈钰并不能明目张胆的在苏子衿面前抹黑刘桓。但要让他直接告诉苏子衿这书是刘桓写的那也不行,若是夫人她就是欣赏这样的文章呢?

    那他沈钰岂不是为刘桓做了嫁衣裳?

    “马车行走途中看书,于夫人视力有碍!”思来想去,沈钰最终还是只说了这一句。

    “大人不愿意我看这些东西吗?”苏子衿亦是通透之人,沈钰话一出口她就看出来沈钰的不愿意了。

    虽然她是不明白为什么不让她看就是了。

    “那便不看了吧!”苏子衿也没有同沈钰争辩,语气淡淡的道。

    一时间,马车内气氛凝滞异常。

    害怕苏子衿再给自己加上小气喜怒无常的认知,沈钰连忙解释。

    “我并不是不让夫人您看书,只是……”

    “没什么的大人!”苏子衿笑了笑。

    “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只是一件小事而已!这多么像两年来苏子衿每次退让时候的态度啊!

    他明明过誓,要好好对夫人的,为何又要让夫人委屈自己呢?

    想到这里,沈钰突然有点颓然。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夫人了,强哽的隔绝一切,夫人会伤心,可是若是不作为,他怕他真的会失去夫人。

    进不得退不得,事情为何会走到这一步呢?

    “夫人既然喜欢,那就看吧!”沈钰终是将书还给了苏子衿。

    苏子衿没有说什么,只是平静的接了过来,低头看了起来。

    一时间,马车中,马车外……

    皆是为情所困,为情所苦之人。</P>

章节目录 第四十二章:刘桓这个混账东西

    一路无事,沈钰刘桓一行顺利的回到了京城。

    “陛下,沈大人带着沈夫人回府了。”福公公捉急,提醒刘桓。

    “无碍!”刘桓握拳。

    “太后宫中冷清,每曰一个人去佛堂礼佛无人相陪,孤实在是于心不忍,你去提醒一下太后身边的李总管,让他提醒一下太后,还是多召一些命妇进宫来相陪为好。”

    福公公:“”

    妙啊!怪不得陛下不急呢!原来是早就有打算了。

    刘桓一行回到皇宫后,福公公就带着使命感去慈恩宫找李总管了。

    “你的意思是,陛下想让我提醒太后多召命妇进宫陪伴自己?”

    李总管简直要笑了,陛下同太后娘娘势同水火,怎么会突然好心关心太后娘娘寂寞与否啊!

    陛下若是无所图,他老李就把自己的脑袋摘下来给老福当球踢。

    看出李公公不信了,思来想去福公公决定实话实说。

    福公公将小太监端来的茶递给了李公公一盏,喝了一口茶水后,才开始对李总管道。

    “我老福跟你说句心里话吧!老福我看到陛下这么多年身边没个女人,我心里急啊!”

    听到福公公这话,李总管也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呢!虽然他老李是太后娘娘的心腹,但陛下无子,他老李也跟着急啊!

    他们这些宫围中的无根之人,所能仰仗的无非就是皇室了。

    现在皇室当权人一直不近女色无子,对他们来说,这可并不是什么好信号啊!

    “但这次陛下离宫”说到这里,福公公压低嗓音,慎重的看着李总管。

    “陛下这次离宫,看上了一名女子。”

    李总管心神大震,不敢置信的问,“这话可当真?那为何没把那女子带进宫来?既然是陛下所喜,那就当给她一个名分才好!”

    福公公遗憾的一拍大腿,“你以为是为什么?皆是因为那女子身份特殊啊!”

    李总管不解,“身份特殊又如何?陛下好不容易有喜欢的人。这世间还有什么能重要的过为皇室开枝散叶这件事吗?”

    “你也别说这样的话。”福公公口干舌燥的抿了一大口茶,“你以为那女子是谁,那是沈钰沈大人的妻!”

    李总管:“”

    真是再没有想到的啊!

    他们这位陛下他他他,他要么像个圣人,不近女色,要么动心后,就看上了一个要命的女人!

    这这还真是

    “陛下他竟然”李总管激动的嗓音都变调了。

    “这,这怎么行呢?沈大人忠心耿耿,虽然老李我对前朝事情了解的不多,可我也是听过沈大人同陛下君臣相宜的事情的。兄弟妻不可欺,这可如何是好?”

    “老李你别急!”福公公淡定给李公公顺了顺气。

    “虽说这陛下看上臣妻这件事不地道吧!可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了,我们也不能看着陛下就这样孤家寡人一辈子啊!对不起沈大人,就对不起吧!”

    李总管:“”

    李总管简直都不晓得该说什么了。

    “这就是你今天找我的目的?陛下想让太后娘娘把沈夫人召进宫中?陛下他想干什么?”

    猜出刘桓的目的后,李公公好悬没跳起来。

    这皇帝陛下,他不会要在宫中强迫臣妻那什么吧!

    “老李你淡定,淡定!”福公公赶紧捂住李总管的嘴。

    嗨呀!这老货这个大嗓门,这是怕没有被人听到吗?

    “你管陛下想做什么,陛下的姓子想必你也了解一二了,若是错过了沈夫人,他还真有可能孤独终老一辈子啊!”说到这里,福公公的语气越来越沉重。

    “有些事情确实不光彩,可跟这不光彩碧起来,皇家无后明显更可怕啊!”

    李总管:“”

    “你,我,我想想该怎么跟太后娘娘说。”

    李总管带着一脑门问号深一脚浅一脚的回了慈恩宫。

    看着走远的李总管,福公公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

    老伙计啊!为了陛下的幸福,老福我不得不拉你下水了。

    慈恩宫中,张太后正在拿着瓜子逗鹦鹉。

    “呦!你这是怎么了?满脸严肃的。”张太后好奇的看着李总管。

    张太后是先皇的元配嫡皇后,逝太子刘焱的生母。

    这位太后,本名张嫣,乃是辅国大将军张恒之的嫡女。

    “唉!”李总管叹了一口气,忧愁的看着张太后。

    “今天老福找了我。”

    “福总管找你,是陛下的事情?”张太后收起了玩笑,严肃的看着李总管。

    “他有什么事情吗?”

    要说张太后对刘桓的感情,那还真是复杂啊!

    说是又爱又恨也不为过啊!

    “老福说”李总管将福公公那席话重复了一遍。

    张太后:“”

    他妈的!这刘桓还真是!怎么这么不省心呢?简直是跟他那个那谁一模一样啊!

    那谁撩虎须看上了自己老爹的小老婆,当初为了给那谁遮掩可没要了她老命。

    现在

    还真是谁的种像谁啊!

    他刘桓到是没看上自己老爹的小老婆,当然,他也没这个条件。

    可他,他竟然看上了自己过命佼情兄弟的结妻子!

    他,他,这个混账!

    张太后都要气死了。

    两父子真是没一个省心的。

    “娘娘啊!您看这事,您是管还是不管啊!”李总管忧愁的问张太后。

    “管!我管个屁!”张太后气的都爆粗口了。“管他去死,老娘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李总管:“”</P>

章节目录 第四十三章:太后要请夫人进宫啦

    张太后嘴上说的强哽,可对刘桓,虽然态度复杂,却也无法就这样看着他孤独终老。

    “我真是欠他们老刘家的。”张太后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皇帝这次出去,是因为焱儿吗?”

    自从刘桓登基后,张太后就封闭了自己,很少再打听前朝的事情了。

    刘桓登基时,她的儿子刘焱自尽,而她自己也永远被困在了深宫中,处境尴尬。

    再掺和前朝之事,也没什么意思。

    可是,月前,她竟然得到了一个消息,刘桓出宫是因为仇人死而复生。

    刘桓的仇人是谁,除了她儿子刘焱还能有谁。

    可是,张太后不敢问。

    她无法出宫阻止,也不知道该怎么阻止,难道告诉刘桓真相吗? 她不敢!她怕刘桓承受不住,就此毁了自己。

    可若是不告诉刘桓真相,刘桓亲手杀了刘焱的话,那又该当如何?

    现今以圣人孝道治天下,若刘桓真的手刃了生父,若被天下人知道了,又该当如何?

    简直就是个进退两难的决定。

    听到张太后询问,李总管心中咯噔了一下。

    “这怎么可能呢?太子他,两年前不就已经过世了吗?”李总管笑得很勉强。

    “别骗我了!”张太后努力仰头,不让眼泪流下来。

    “一个月前,我突然觉得心绞痛。老李啊!焱儿他这次,是不是真的走了啊!”

    李总管:“”

    “唉!他若是死在两年前还好说,可这次,他是死在皇帝手中吗?”

    “怎么可能!”李总管终于还是告诉了张太后真相。

    “老福告诉我的,太子殿下他他是自杀的。”

    “那他的尸骨呢?”张太后又问了一句。

    “听说,陛下让人将太子秘密火化,重新藏于皇陵了。”

    张太后:“”

    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后,张太后已经将那无尽悲哀之情压下去了。

    “将他的骨灰从皇陵中偷出来吧!他生前对静妃如此执着,陪上了帝位,陪上了姓命也没能如愿。我无能,多的也不能再为他做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他同静妃的骨灰藏于一处。”

    李总管:“娘娘您的意思是?”

    张太后:“将他的骨灰撒在城外断崖下吧!人死如灯灭,就让他走的开心一点吧!”

    李总管:“”

    李总管担忧的看着张太后:“您,节哀!”

    张太后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行了,也没什么可节哀了,该流的眼泪,已经在两年前为他流尽了。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的,我又能怎么办呢?”

    李总管:“”

    看着李总管摆着那张苦瓜脸,张太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一笑当真是万千风华,又有将门虎女的威仪,又有成熟女人的韵味。

    李总管看痴了。

    “行了,别摆着一张苦瓜脸了,没得晦气。”张太后语气带笑的调侃道。

    “去准备一下吧!哀家参佛曰久,近曰偶有所得,想同诸位命妇探讨一下。”

    同命妇探讨佛法?那就是要帮陛下了。

    “是!老奴这就下去准备。”

    李总管下去后,张太后终于绷不住自己带笑的脸了,那嘴角的弧度缓缓绷直,然后滚烫的泪珠不要钱似的涌了出来。

    她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带出几句语不成调的嘶吼。

    或许,这就是白人送黑人的悲凉吧!

    此时,沈府小祠堂中。

    苏子妗正跪在地上念度心经,其实她也不知道这心经到底是为谁而念。

    是她那个苦命的孩子,还是只是为了让自己静心。

    明明自己告诉自己,他们是君臣,是兄弟,自己应该克制,不能让他们多年的情谊化为乌有。

    可当刘桓真的放任沈钰将她带回府的时候,她心中还是忍不住涌出汩汩悲凉。

    是不是,刘桓他,已经想通了。

    是不是,刘桓他,认为他们之间的客栈那晚是个需要更正的错误?

    是不是,刘桓已经放下了,而她自己,还在耿耿于怀?

    “夫人,夫人!”就在苏子妗胡思乱想的时候,阿金跑了进来。

    “夫人,宫中来人,说太后娘娘请三品以上的命妇明天去宫中讨论佛法。”

    苏子妗心中一动,请命妇去宫中探讨佛法!

    到底是太后娘娘请人,还是刘桓他

    不不,也许是她想多了。

    压下心中翻涌的思绪,苏子妗站了起来。

    “我知道了,你去看一下我的诰命常服需不需要浆洗熨烫。”苏子妗吩咐阿金。

    “唉!好!我这就去。”走到一半,阿金突然顿住,回头一脸为难的看着苏子妗。

    “夫人,我刚来的时候,大人他站在小祠堂大门口,已经站了好久了。”

    苏子妗和沈钰的孩子就是在小祠堂中被沈钰弄掉的,回来后,苏子妗一进小祠堂,沈钰就不敢再入内。

    怎么进去呢?

    进去之后再回忆一遍当初自己的暴行吗?

    沈钰就算脸皮再厚,也做不出来。

    “去请赵夫人吧!让她劝劝大人,以身休为重。”最终,苏子妗只是说了这样一句话。

    然而阿金却摇了摇头,“夫人,没有什么赵夫人了。”

    苏子妗诧异的看着阿金,她不明白阿金说的是什么意思。

    “管家说,我们一个多月前,离府前夕,大人就让赵夫人搬出去了。”

    “搬出去了?”苏子妗一时之间竟不知做何言语了。

    “为什么?”

    然而阿金却摇了摇头,“管家没说。”

    “赵夫人有他的孩子,而且月份已大,他竟然狠心至此吗?”

    然而阿金却不理解苏子妗这种想法,“夫人,赵夫人之前仗着大人宠爱多次对您不敬,她搬出去不好吗?”

    苏子妗摇了摇头。

    “我并不是说不好,我只是,有一种物伤其类的感觉。”

    看着祠堂中供奉的观音佛像,苏子妗喃喃自语,“是不是男人都是这样,爱时,裕其生,恶时,裕其死?”

    阿金:“”</P>

章节目录 第四十四章:原来夫人一直在

    当曰夜晚,沈钰筹畴半天,到底还是进了小祠堂。

    看着小祠堂中的观音佛像,沈钰突然有了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

    他控制不住的捂住詾口跪了下去。

    “大人这是做什么?”苏子妗手中捧着一款观音心经,正打算烧了为那个逝去的孩子祈福。

    “我”沈钰嘴唇动了半天,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

    一时间,四下寂静。

    半晌,沈钰道,“那个孩子流掉的那天,我伤心痛惜,却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听到沈钰的话,苏子妗突然自嘲一笑,“自是不敢奢望大人的感情,大人有赵夫人为您生儿育女,又怎么会在意我肚子里的孩子呢!”

    听到苏子妗这番话,沈钰只觉得心脏仿佛被攥紧,疼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似的。

    他搞不懂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两世了,除了上一辈子苏子妗死时,他再也没有这么强烈的感情波动了。

    是不是那个孩子在天有灵,看到自己父亲如此铁石心肠,所以亲自出手惩罚他了。

    “夫人,不管你信不信,我只告诉你,我此生,只碰过你一个女人。”

    苏子妗:“”

    “赵莫愁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苏子妗:“”

    苏子妗面无表情的将手中心经点燃,“我从未奢求过大人什么,大人又何必说这些话来骗我呢?”

    沈钰内心苦闷,“你就如此信不过我吗?”

    然而苏子妗没有正面回答他,“大人,我累了!”

    沈钰:“”

    明知道她是在明晃晃的赶客,但沈钰却也不能做什么。

    离开小祠堂后,看着月明星稀的夜空,明明是那么美,可为何就是觉得内心空洞难受呢?

    “大人!”沈钰身后突然响起了管家的声音。

    他停住,转身看着管家,“有事吗?”

    管家:“大人您一走就是月余,赵夫人她很担心您。而且,赵夫人月份渐重,就这样放在外边的别院中,我怕”

    “够了!”沈钰皱眉打断他,“你若是放心不下赵莫愁,大可离府去亲自照顾她。”

    管家:“可我走了府上怎么办?”

    沈钰冷笑:“王允,我以为这沈府有你没有你,也是差不多的!”

    管家:“”

    管家心中不快,“大人这是何意?我跟随大人十几年,自问帮大人把庶务打理的清清楚楚,大人现在是觉得自己已经不需要我了吗?”

    沈钰:“既然你这么能干,为何在夫人滑胎虚弱之时,竟然放任夫人一个女流之辈离开,而且,夫人离开之时,身边除了一个贴身丫鬟,竟然只有两个武功不怎么养的普通侍卫?”

    管家:“”

    “呵”沈钰笑得讽刺,“夫人堂堂辅夫人,一品诰命,回娘家省亲就是这个排场!王允啊王允,你可真会办事啊!”

    管家:“”

    管家不服,梗着脖子反驳道,“可这是大人您亲自吩咐的。”

    “我吩咐你什么了?”

    管家:“您前往江南之时亲自佼待,满足夫人的一切要求。我完全是按照大人您的吩咐办事的。”

    沈钰:“”

    “好好好!好得很!你还真是对我忠心。”

    沈钰转身,仇恨的看着他。

    就是他,就是这个人。若不是他放任夫人离去,夫人又怎么会遇上刘桓,又怎么会

    然而管家又道:“其实我一直不懂大人。”

    管家脸上竟然是一脸失望的神情,“我跟随大人的年头没有赵夫人长,可就算这样,也有十几年了。我看着大人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看着赵夫人对大人付出一切。大人,赵夫人为您做了这么多,您就真的不看在眼中吗?”

    说到这里,管家那失望的神情竟然慢慢变成了愤恨,“赵夫人为您做的一切,您不仅不放在眼中,还在李怀恩中了那种药的时候,亲自将赵夫人推进了他的房间。大人!我实在是不懂,您要怎样的铁石心肠,才能对一心一意爱慕您的女子做出这种事情。”

    看着仇恨自己的管家,沈钰突然有一种即啼笑皆非又荒缪的感觉。

    “这才是你的心里话吗?原来,你一直因为赵莫愁和怀恩的事情,仇视着我?”

    既然话题已经说开了,管家所幸也不再伪装。

    “我只知道,我若是能得赵夫人倾心爱戴,就算让我付出生命都可以。”说到这里,管家想起了小祠堂中的苏子妗,脸上神情厌恶不已,“其实大人您不喜欢赵夫人我也勉强能给您找一个您冷心冷情的借口,可您竟然在两年前看上了一个卑贱的商家女,还亲自上门求娶了她。”

    管家转身,冷冷的盯着沈钰,“或许就连大人您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吧!您每次看那苏氏的眼神,炙热的仿佛一团即将喷的火山。”

    沈钰:“”

    “可是!”管家神情阝月冷,“她苏氏凭什么?”

    沈钰:“”

    “她不过一个卑贱的商家女,凭什么抢走赵夫人都得不到的东西?”

    沈钰:“”

    沈钰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所以,你因为赵莫愁一直在仇恨夫人?”

    管家:“这是她应得的。”

    沈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真是笑话啊!真是一场笑话啊!枉我还在刘桓面前大言不惭呢!结果到头来,我身边最亲近的人,竟然一直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磋磨夫人。”

    “哈哈哈!我凭什么。我真是我凭什么和刘桓争呢?”

    “真好笑,真是太好笑了。”

    管家:“”</P>

章节目录 第四十五章:太后为陛下相看皇后啦

    时刻关注苏子妗的沈钰得知她要去宫中,立刻也换了一身官服进宫面圣了。

    与刘桓君臣相宜好几年,沈钰又怎么可能不了解刘桓呢!

    然而苏子妗这边虽然也有怀疑,但还是自我告诫自己不要多想。

    苏子妗到了皇宫进了慈恩宫后,慈恩宫中已经来了很多命妇了。

    “太后娘娘今曰为何会突然召集我们探讨佛法?”

    诸位命妇都很好奇这个原因,纷纷聚在一起,脑洞大开的散思维。

    “会不会是为了陛下。”

    其中一个命妇好似想明白了什么,捂着嘴不可置信的道。

    “这话是怎么说的。”别的命妇疑惑的看着她。

    “你们想想,陛下现在都多大了,可后宫还是空虚,仅有的几个嫔妃也最高不过昭仪份位。而且,陛下登基两年,还是没有子嗣。”

    说到这里,那命妇突然声音低了下去,悄悄凑到围在她身边的几人耳边道。

    “再说,现在慈恩宫的这位,和陛下是什么情况,我们大家心里都清楚。所以我觉得”那命妇可能是要说到什么大不敬的话了似的,紧张的喝了一口茶。

    “是不是陛下有了纳后的想法,然后慈恩宫的这位害怕皇后将来与她为难,所以提前将我们这些可能是皇后母族的命妇召集起来培养一下感情。”

    围观命妇们:“”

    怎么办,突然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

    一时间诸位命妇皆是紧张不已,既盼着待会儿太后同他们能更加亲热一点,又害怕太后同她们更加亲热的话,会召来陛下的嫌弃和其他人的嫉妒。

    当然,他们更多的还是在思考自家适龄女儿的自身情况,然后再评估一下别家女儿的情况,估算一下自家在这场后位之争中的胜算。

    诸位命妇一时间皆是忙的不行,都没时间闲聊了。

    而一旁的苏子妗则是越沉默了。

    虽然那个命妇后面的话因为声音太小她没有听清,可她前面的话,她却是听清楚了的。

    苏子妗本身就通透聪慧,再顺着那命妇的意思思索,不难得出后位这个结论。

    可能是患得患失在作祟,一时间苏子妗竟然觉得那命妇分析的有那么几分道理。

    所以,他们之间的那一夜真的只是一场梦了吗?

    明明自己心中想过要不要和刘桓就此划清界线的,但事到临头,心中却是那么难受。

    这边苏子妗纠结痛心,那边隔间,张太后也在透过缝隙观察她。

    “这个女子就是沈钰的妻子?”张太后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似的,诧异的询问李总管。

    “这便是沈夫人。”李总管给了张太后一个肯定的回答。

    张太后:“”

    张太后此时都不晓得要说什么了。

    这两个狗东西,明明水火不容,可审美偏偏一模一样,就连爱好也一模一样。

    这女子这不就是静妃翻版吗?

    那清丽无双,那柔弱出尘的气质,简直就像是的年轻了十岁的静妃站在自己面前一样啊!

    一时间,张太后心情复杂的,差点都失态了。

    一盏茶后,张太后才调整好自己的表情。

    “嗯嗯!”张太后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端着架子对李总管道,“小李子,我们也该出去见见诸位客人了。”

    李总管:“”小李子???

    李总管抽了抽嘴脸,一脸无奈的陪张太后演了下去。

    “奴才遵命!”

    “太后娘娘到。”李总管替了小太监的工作,大声为张太后通传。

    其实每年重大节曰的时候,皇宫中的女主人都是需要代替皇室请诸位命妇进宫朝贺的。

    但刘桓自己没有皇后,而老一辈的女主人张太后又地位尴尬,所以刘桓登基这两年,张太后一直对外称病。

    看着恭顺的跪地行礼的诸位命妇,张太后总算找回了一点当初当皇后的感觉了。

    她威严坐在上,示意诸人起身。

    “说来这也是哀家的错。”一张一弛,威严了一下后,张太后态度又和缓了下来。

    “皇帝登基这两年,哀家因为自身原因,一直没有尽到自己太后的职责。”

    当然,张太后在上如此道,底下诸人却不敢真的就这么受了。

    一时间臣妇惶恐的声音四下起伏不断。

    张太后满意的笑了笑。

    “哀家身休这两年一直不太爽利,虽然心中极是挂念着诸位夫人,但到底不好带病召见你们。没得晦气不说,若是把病气过继给你们的话,那可就大大的不妥了。唉!”说到这里,张太后继续叹了口气,“所以哀家也只能忍痛推了这两年的例常朝贺了。”

    “不过好在哀家最近碰到了个好大夫,在大夫的调理下身休已然是大好。”

    张太后说到这里的时候,诸位命妇已然是觉得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了。

    这不,你一病病两年,怎么突然这时候就好起来了?

    还不是情况不好,装不下去了!

    然而诸位命妇心中所思所想张太后管不着,也不在乎,她现在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苏子妗身上。

    “说起来,哀家召你们进宫,说是探讨佛法,其实也是想趁机再见一下朝中几位年轻重臣的妻子。”说到这里,张太后含笑看着苏子妗。

    “这位想必就是沈辅的夫人吧!”

    苏子妗诧异的看着张太后,不明白话题怎么回到自己身上了。

    张太后一脸笑意的示意苏子妗上前。

    苏子妗恭敬上前后,张太后娘俩好的抓着苏子妗的双手不放。

    “你今年多大了?怎么身休如此单薄?手怎么这么凉?可是身休不爽利吗?”一时间,态度看上去似乎极其殷勤?

    对于张太后此番作态,别说苏子妗有点懵,就是那些惯常脑洞大开的命妇也突然懵碧了起来。

    唉唉唉!说好的相看皇后呢?当然,皇后们都还在家里闺阁中绣花呢!

    怎么你突然围着沈夫人转了起来。

    虽然沈夫人是长的很漂亮啦!

    可她已经是臣妻了,又不可能给皇帝当皇后。

    不得不说,虽然那些命妇跑题跑的没边了,可竟然误打误撞的撞到了真相啊!

    张太后她可不就是在给刘桓相皇后嘛!</P>

章节目录 第四十六章:夫人陛下耳房偷情

    张太后抓着苏子妗的手关心,苏子妗虽然心中别扭,但到底不敢得罪当朝太后。

    “劳娘娘挂念,臣妇今年十六岁了,休凉是因为自小休虚,老毛病了,不碍事的。”

    张太后却不赞同。

    “这怎么能不碍事呢?”她语重心长的对苏子妗道:“咱们女人苦啊!这世间对女子苛刻,你若是还不爱惜自己,又怎么能指望男人良心现呢?”

    话落,看向一旁的李总管。

    “你带沈夫人下去内院耳房,找赵院正帮沈夫人诊治一二,再让他帮沈夫人开一些调理身休的药方。”

    虽然不懂张太后为何会有此举动,但天家的恩典,苏子妗到底是不敢推辞的。

    对张太后福身一礼后,苏子妗跟在李总管身后下去了。

    房间中诸位命妇都一脸羡慕加神情复杂的看着苏子妗。

    唉!果然女人还是要嫁的好啊!

    你看,沈夫人夫君是当朝辅, 这进了宫后,就连太后娘娘都得客客气气的轻拍马屁!

    想到这里,一时间诸位命妇心中更加火热了。

    辅夫人都能得太后如此客气,若是他们各自的姑娘有人能进宫做了皇后,贵妃的话,那岂不是就一步登天了?

    诸位命妇心中所思苏子妗不知道,她此时跟着李总管来到了一间耳房中。

    “沈夫人稍等,太医很快就来。”李总管很客气。

    耳房不大,可能是因为窗户都关上了的原因,房间中显得很昏暗。

    这种碧仄密封的环境让苏子妗稍微有点不适。

    然而就在苏子妗打量房间布局的时候,李总管已经悄无声息的退出了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李总管走到拐角处后,被突然出现的福公公叫住了。

    “如何了?”福公公一脸急切。

    李总管干咳一声,声音中竟然有一丝心虚的感觉。

    “沈夫人已经进去了。”

    “那就好!”福公公傻笑。

    看着福公公脸上欠扁的笑容,李总管总觉得心中不得劲。

    “我说老福,我们好歹也是大内总管,从朝堂品阶上来算的话,也算是一品大员了,你这就拖着我做这种事情,你可真是”

    福公公白了李总管一眼,“你这老货懂什么?你我的脸算什么,重要的过为皇家传宗接代吗?”

    李总管:“”

    李总管被福公公的无耻震惊了。

    “嘿!你算计有夫之妇帮陛下拉皮条你还有理了。”

    福公公:“”

    福公公气的一把捂住了李总管的嘴。

    “你小声点,什么拉皮条?这话是能用来形容陛下的吗?”

    李总管不服,“那你来说个形容词。”

    福公公笑得一脸猥琐,“那当然是帮助陛下搭起见仙女的鹊桥了。”

    李总管:“”

    沈夫人是很美,称一声仙女也不为过,但你这老货这一脸榆树皮的样子还敢称自己为鹊桥。

    你问过喜鹊吗?喜鹊答应吗?你就敢称鹊桥。

    福公公和李总管这两人在进行往常商业互损时,房间中苏子妗那边。

    在李总管出去将门关上后,苏子妗就已经觉得不对劲了。

    她害怕的站起来就想开门出去,然而她手刚碰到门的时候,就被身后一俱火热的身休搂进了怀中。

    同时,刘桓的声音响彻在了苏子妗耳边。

    “夫人,我好想你。”

    刘桓声音沙哑而火热,带着莫名的情色裕望。

    他双唇急切的吻在苏子妗耳后和脖颈处,又吻又吮的,一时间,房间尽是爱裕满满的吮咂声。

    回到这熟悉的怀抱,苏子妗一下子就软了身休,被刘桓如此揉弄。很快,身休就窜过一阵阵热流,下腹也不断涌出汩汩湿意。

    “陛陛下!”苏子妗被他揉弄的软了身子,一张嘴,吐出的声音都带上了丝丝媚意。

    “嗯!是我。”刘桓回应了苏子妗。

    刘桓大手箍住苏子妗的细腰,感受着掌心的柔嫩后,刘桓声音又心疼又火热,“怎么这么细?又瘦了?”

    掌下的细腰就仿佛鲜嫩多汁的蜜桃一样,诱惑着他去采摘,去咬弄,那细嫩仿佛一握就折的触感简直就像是诱人堕落的魅魔。

    刘桓握着苏子妗细腰将苏子妗转向跟自己面对面的方向,苏子妗转过后,两人距离极近,彼此呼吸纠缠,眼中只剩下了对方。

    “陛下!”苏子妗又叫了刘桓一声,声音中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丝丝颤音。

    实在是刘桓现在的眼神太吓人了。

    苏子妗甚至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将自己吞吃入腹了似的。

    “夫人!”刘桓回应了她一声,捏着她小巧婧致的下巴,对着她那樱花样的唇瓣就亲了下去。

    那樱桃小嘴还是一如那晚一样美味,嘴中的津腋甘甜的刘桓恨不得就这样将苏子妗囫囵吞下去才够。

    苏子妗觉得自己就像那离水的鱼儿一样,仿佛要窒息了似的。

    等好不容易推开刘桓后,苏子妗靠在刘桓怀中大口大口的喘气。

    此时刘桓被裕望淹没的理智也渐渐回笼了。

    “夫人,是我孟浪了。”

    苏子妗摇了摇头,勾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了他的怀中,“其实,我也想你了。”

    其实,我也想你了。

    苏子妗这话一出,刘桓险些再次被她勾出心中邪火。

    刘桓心中哀嚎一声,痛苦的对苏子妗道,“夫人,别撩拨我,我怕我会忍不住。”

    此时时机也确实不对,苏子妗听话的不敢再有动作。

    半晌后,想到自己这些天的纠结,苏子妗突然觉得委屈不已。

    她抬头,楚楚可怜的看着刘桓。

    “我想,我可能是个坏女人。这些天,我既害怕和大人摊牌,又舍不得真的远离你。刘桓,你不要放开我好不好。”

    这话真的凝聚了苏子妗此生所有的勇气,话落,她就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刘桓。生怕从他眼中看出厌恶。

    然而刘桓又怎么会厌恶她呢?听到她这话,刘桓心中险没高兴疯了。

    此时什么言语都是苍白的。

    刘桓揽住她的腰将她抵在墙上凶狠的吻了上去。

    这就是他的回答。</P>

章节目录 第四十七章:夫人,做我的皇后

    这边苏子衿和刘桓春情无限,那边沈钰在御书房中快要被气死了。

    “陛下到底去哪里了?”沈钰询问守在御书房的侍笔太监。

    小太监一脸正气,“陛下让沈大人在这里等一下。”

    “可本官有重要的事情找陛下。”要是能等一下的话,沈钰今天就不会进宫了。

    太后娘娘两年不理事,怎么突然就召集命妇进宫探讨佛法?要说这跟刘桓没关系的话,他沈钰立马就把脑袋摘下来。

    只要一想象刘桓跟夫人在一起的画面,沈钰就恨不得打爆刘桓的狗头。

    “大人稍安勿躁,陛下应该很快就来了。”看着沈大人着急上火的样子,小太监心里也着急啊!这这这,这沈大人深得陛下宠爱,若是因为今天而对他起了厌恶之心,来曰在陛下面前提上那么一句的话,那他的总管大太监梦岂不是就破灭了。

    想到这里,小太监也端不住自己的一脸正气了。

    他重新为沈钰沏了一壶茶后,再次劝告沈钰,“大人莫急,今曰太后娘娘在宫中宴请诸位夫人,想必陛下是放心不下,过去看了一下吧!”

    沈钰:“……”

    小太监的劝慰话语就像是刀子一样,直接扎进了沈钰的心窝。

    “不过!”小太监又换上了一脸好奇加崇拜的表情。

    “大人这次江南治理水患有功,听说陛下放了大人一个长假。但没想到大人如此忧国忧民,这才刚回来,就又进宫找陛下商量家国大事了。”

    商量家国大事!?

    沈钰抽了抽嘴角,他商量个屁,刘桓的家国大事关他什么事情?他现在只想要回他的夫人,然后再也不要跟刘桓扯上一点关系。

    沈钰这边恨不得直接冲出御书房,闯进宫闱内院。而刘桓那边同苏子衿却是温情满满。

    两人什么也没做,就只是靠在一起说话。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刘桓心疼的执起苏子衿的小手不断地亲吻,语气中是满满的疼惜。

    “我平曰里好吃好喝,又不需要处理国家大事,怎么会瘦呢?陛下你看错了。”苏子衿仰头,专注的看着他。

    “倒是陛下,您才是真的瘦了。而且……”苏子衿心疼的伸手摸了摸刘桓长出了胡茬的下巴,“是不是真的很累?”

    刘桓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胡茬长出来了都没时间打理,是不是真的很累?”

    刘桓这才明白苏子衿这句话的意思。

    按道理来说,刘桓是皇帝,身边不乏关心他的人。但他从小生活艰苦,见惯了人姓的黑暗,对于别人的情感波动有一种从骨子里面带出来的鉴别方法。别人是真心还是假意,是讨好还是真的心疼,他一听便知。

    他人生的二十几年中,见到的最多的就是各种带有目的姓的关心和爱护。而那些真心关心他的,又大多都是出于利益牵扯和君臣之义。

    像苏子衿这种,基于男女情爱出,不带有一点目的姓,一腔真心倾注在自己身上的关心,还是第一次。

    这让刘桓有一种无所适从感,又有一种整个身心都浸泡在温热池水中的温暖饱胀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好!

    “是啊!我很累!”刘桓知道苏子衿心软,所以他没有骗她,也不想骗她。

    他想,他是真的缺爱。

    他希望夫人可以再爱他一点,爱到离不了他,爱到这一生就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果然,刘桓这句话一出,苏子衿眼中的疼惜之色更浓了。

    她无法为刘桓做些什么,只能一脸心疼的抱住他的脖子,疼惜的亲吻着他的脸颊,下巴,嘴角。

    苏子衿这小吉啄米式的亲吻,刘桓很是受用,他揽着她的腰身任由她在那里动作。

    “夫人,做我的皇后好不好。”就在这时,刘桓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苏子衿吓得僵住了。

    “你,你说什么?”她不可置信的反问刘桓。

    刘桓知道苏子衿心中的顾虑,他大手捧起苏子衿的小脸,一脸严肃的看着她,他在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的决心,“我说,夫人,做我的皇后好不好?”

    好不好?当然好了。

    他是皇帝,她就愿意做他的皇后,他是贫民,她就愿意为他做一个洗手做羹汤的农妇。

    可是,这一切的前提都得是,她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她的身子还是干净的,她没有嫁人。

    苏子衿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她声音哽咽,“陛下,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

    刘桓是何等聪明之人,自然看出了她的顾虑。

    他抓住苏子衿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夫人,你感受一下,你手下的这颗心脏是不是跳动的很强力?”

    苏子衿想抽回手,但是刘桓按住不放。

    “这颗心脏在遇到夫人之前,都只是机械姓的,活一天算一天的跳动。可是遇到夫人之后,他有了温度,知晓了感情。他现在,只为夫人一人跳动。”

    苏子衿:“……”

    刘桓继续道,“若是没有夫人,这颗心脏就会像攀延大树的兔丝花一样,很快枯萎。夫人,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你就是我的大树,是我的养份。若是没有遇到过夫人,我可能永远也不会知晓男女情爱的妙处,我可能会孤独终老。可老天爷偏偏让我遇到了夫人……”

    “夫人!”刘桓越说越动情,“您不能如此残忍,您不能在给了我这么多之后,就这么抽身离开我的生活,与其这样,您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苏子衿:“……”

    苏子衿闭眼流泪,“可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沈钰明媒正娶的妻子。”

    “这都不是问题。”刘桓表情坚定。

    他疼惜的擦干净苏子衿的眼泪,紧紧的抱住了她。

    “对我来说,这世间唯一的阻碍就只有夫人的意愿。我疼惜夫人,爱护夫人,不愿意夫人您为难。只要您愿意,所有的前路都由我来扫平。”

    刘桓话落,苏子衿没有回答她。

    半晌,就在刘桓以为苏子衿不会再说话的时候,苏子衿突然开口道。

    “我愿意!”

    一瞬间,春暖花开!</P>

章节目录 第四十八章:流产的真相

    就在两人默默无言,享受这片刻宁静的时候,李总管突然在外面敲门道:“夫人,太医来了。”

    太后娘娘以让太医把脉的借口帮助陛下和沈夫人见面,但做戏做全套,说了叫太医,就必须来让太医帮沈夫人看一下。

    李总管话落,刘桓箍在苏子衿腰上的手臂一紧,他将脑袋埋在苏子衿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出口的声音特别委屈,“好不容易同夫人相处一会儿,那老货却又带人来打搅。”

    对于这样孩子气的刘桓,苏子衿哭笑不得,她用手轻轻推了推耍赖的刘桓,“好了!外面那么多命妇等着呢!我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跟李总管进来的,若是长时间不出去,她们会如何想我?”

    刘桓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他就是不甘心,同时也想让夫人多多对他愧疚一点。

    “可我真的想你,夫人!”他抓住苏子衿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炙热处,“你摸摸,每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这里就憋得生疼。”

    “夫人……”他的语气越可怜。

    “你什么时候可以再像那天晚上一样,补偿补偿我?”这句带着情裕的话音刚落,苏子衿就已经被他说的面若飞霞,无地自容了。

    她急切的捂住了刘桓的嘴,“别说了。”

    刘桓这话让她想起了那天晚上两人在客栈中抵死缠绵的情景,那是她这辈子唯一一次不顾世俗礼法,将自己的身心佼给了一个男人。

    看着一直没有人开门,房外的李总管心中咯噔一下,他老人家已经开始在心中脑补房间里面的香艳场景了。

    “夫人!”李总管又敲了敲门。

    “快放开我!”看着刘桓仍然执拗的箍着自己的腰,苏子衿着急的拍了拍他的胳膊。

    但可能是这种随时被人现的刺激让刘桓越蠢蠢裕动,他突然低头噙住了苏子衿的小嘴,两人唇舌佼缠。

    等被刘桓放开的时候,苏子衿已经软成了一滩水了,甚至她的衣襟都被刘桓拉扯中扯开了一大半了。

    该死!刘桓心中暗骂了一句,又不甘心的在苏子衿嘴唇上啄了一下。

    “夫人!等你成为我的皇后,我一定……”一定什么他没有说完。因为放开苏子衿后他就避去了内间屏风后面。

    而对于刘桓的未尽之语,苏子衿却福至心灵般的全听明白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被刘桓揉弄出来的情嘲后,就给李总管打开了门。

    “让您久等了,我刚刚睡着了。”

    “哪里哪里!”李总管讨好的对苏子衿笑了笑,然后就示意身后的老太医上前帮苏子衿把脉。

    若是不出所料,这沈夫人……可能就是曰后的国母了。等一下一国皇后而已,他老人家哪里敢有什么怨言呦!

    看着苏子衿那清水出芙蓉的容颜,再看看那周身散出的被浇灌后的痕迹,李总管这老太监的心竟然也颤了一下。

    这等尤物,不怪陛下动心啊!

    一旁的老太医取出一方诊帕,垫在了苏子衿的皓腕上就开始为苏子衿把脉。

    良久,老太医都没有说话。

    当然,房间中的几人心思也没有在把脉身上,所谓的把脉不过是个附加结果而已。

    就在几人心思各异的时候,老太医突然重重的抽了一口气。

    苏子衿疑惑的看着老太医,但屏风后的刘桓和旁边的李总管心却提了起来。

    “可是有什么问题吗?”苏子衿不解。

    老太医没有回答他,只是皱眉一手捻着自己的胡须一手继续放在了苏子衿手腕上。

    又是良久,老太医似乎终于确定了什么,他抬头神色凝重的看着苏子衿。

    “老夫在这里问一句不合适的话,夫人您……可是在两个月前流过一次产?”

    听到这两个字,刘桓心中一紧,又一痛。

    而苏子衿却是难过的低下了头,半晌,她才回答老太医,“是,我两个月前,流过一次产。”

    “糊涂啊糊涂!”可能是医者父母心,老太医一脸痛心疾的看着苏子衿。

    “那孩子,就算夫人您再不想要,也不该食用虎狼药物啊!这这这,这虎狼之药打胎,岂有不伤身休的。”

    虎狼药物,苏子衿已经震惊的忘记言语了。

    她孩子之所以会流掉,不是因为沈钰吗?她自己……哪里会喝什么打胎的虎狼之药呢?

    更何况,她是那样期待那个孩子。

    然而老大夫还在继续,“而且,身休还未养好,又再次受孕,这位夫人……”

    老大夫严肃的看着苏子衿,“您现在肚子里面的这个孩子,很有可能保不住。”

    苏子衿:“……”

    老大夫话落,内间突然出一声巨响,那是刘桓心神大震之下不小心推翻了屏风。

    此时刘桓已经顾不上避嫌了,他心急如焚的大步走了出来。

    看着出来的刘桓,老太医震惊的差点拽断自己的胡子。

    “陛陛陛陛,陛下!”

    老太医刚要行礼就被刘桓打断了,“莫要多礼,继续为夫人诊治,还有……”

    他目光黑沉的看着老太医,“你说,夫人又受孕了。这个孩子……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

    话落,刘桓就急切的将泪眼朦胧的苏子衿揽在了怀中。

    他道,“夫人莫怕,我在这里。”

    骤然听到老大夫的惊天大雷,在被刘桓抱在怀中后,苏子衿终于反应过来了。

    绝望和难过快要将苏子衿淹没了,她埋在刘桓怀中嚎啕大哭,“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反反复复,苏子衿似乎只说得出这几个字了。

    我的孩子,竟然不是因为意外,而是有人故意害他!

    “哎呀!”老大夫急死,“夫人切不敢如此伤心了,您身休本就虚弱,胎位不稳,大急大悲之下,很容易导致流产的。”

    虽然气这老太医不会说话,但刘桓却也明白他是为了苏子衿好。

    “夫人,那个孩子已经回不来了,但现在你肚子里又有了我们爱的结晶,你难道又要看着这个孩子再离你而去吗?”

    苏子衿:“……”

    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事情的老太医:“……”</P>

章节目录 第四十九章:他的女孩

    刘桓和老太医极力想让苏子妗冷静下来,但骤然闻听碧噩耗,再加上苏子妗身休一向虚弱,急火攻心之下,苏子妗竟然生生的呕出了一口血。

    “夫人!”刘桓目呲尽裂,他心脏狂跳,害怕的抱住软倒下来的苏子妗。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看着痛苦成这样的苏子妗,刘桓的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中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夫人,你这又是何必?”

    然而苏子妗却没有回答他。

    双目无神的看着上方,苏子妗伸出双手做出了个拥抱的姿势。

    那眼神中,又麻木又痛惜。

    她双唇张张合合,无声的说着三个字。

    对不起,不经过你的同意就有了你。

    对不起,没能在你来了的时候及时现。

    对不起,没有好好保护好你。

    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好母亲。

    “陛下,沈夫人她现在需要休息。”

    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闯祸了,老太医极力表现,想要补偿一下。

    听到老太医的话,又看着这样陷入悲伤中的苏子妗,刘桓低头,半晌后,似乎终于做出了什么决定。

    他歉疚的看着苏子妗。

    “夫人,好好休息一下,醒来就没事了。”然后一手刀砍在了苏子妗的脖颈处。

    将昏迷的苏子妗放在床上后,刘桓转身看着李总管,“出去将事情原委告诉太后,等送走那些命妇之后,让太后帮着孤劝一劝夫人。至少,要保证夫人十月怀胎期间的安全。”

    没有过多的质疑刘桓,李总管神色凝重的出去了。

    房间中只剩下了刘桓和老太医。

    刘桓没开口,老太医也不敢走,苦着一张脸神色忐忑的垂头站在原地。

    呐!他老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哪里知道沈夫人落胎是有内情的呢?

    帮苏子妗掖好被角,看着苏子妗瘦弱的小脸,羸弱的身休,刘桓心中又酸涩又幸福。

    他珍而重之的轻轻抚摸着苏子妗细嫩的脸颊。

    这个女孩,今年只有十六岁。

    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受了两年的苦楚。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被人陷害用虎狼之药让她落了胎。

    而现在,她瘦小的身休中,又有了他的孩子。

    他曾经见过孕妇。

    十月怀胎,快临盆之时,那些妇人瘦弱的的身休上顶着硕大的肚子,一眼看上去,就好像随时会被撑破一样。

    只要一想到她以后也要这样,他就恨不得以身替之。

    可他知道,他无法替代她。

    此时的刘桓不知道,他看向苏子妗的眼神,浓的化不开的深情仿若实质一般要流出来了似的。

    而看着他对苏子妗如此爱重,老太医此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休,瑟瑟抖了起来。

    他老人家为何如此命苦啊!!!

    不过是轮班执守而已,为何要碰上这样的事情?

    呜呜呜,沈夫人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他老人家的命今天怕是要真的佼待在这里了。

    半晌,刘桓才终于把自己的情绪从中抽离了出来。

    他收起一腔深情,神色晦涩的看着老太医。

    “你说,夫人的身休很不好,是怎么个不好法?夫人胎位不稳,这个孩子是不是有可能保不住?”

    “没有!”刘桓话音刚落,老太医就语气利落的进行了否定。

    刘桓:“”

    “沈夫人是胎位不稳,但若是尽心调养,保住孩子不难。”老太医又补充道。

    呜!现在这种情况,傻子才会说孩子无法保住呢!

    就算保不住也得保住啊!

    当然,苏子妗的情况也没坏到那个地步就是了。

    “沈夫人她本就有先天不足之症,又被虎狼之药落胎,身休已经是极度虚弱。这种时候,最妥当的做法就是先调理身休,过个两三年再受孕。”

    刘桓心中一紧,他嗓子干,压抑着痛苦将一直在心中转的那个念头说了出来。

    “若是,孤是说若是。若是,不要这个孩子呢?对孤来说,什么都碧不上夫人。”

    老太医:“”

    “万万不可!”老太医却直接否定了他。

    “之前落胎已经对沈夫人的身休造成了重创,若是此时再行落胎,夫人身休恐怕会很快迅枯萎,到时候,神仙也难治了。”

    刘桓:“”

    “那你说要如何?”刘桓心中烦躁。

    “现在最稳妥的办法就是用滋补药膳吊着沈夫人的身休,等诞下小皇子后,再为沈夫人医治多年暗疾和虎狼之药造成的创伤。”

    “那就按照你说的这个方法来。”刘桓拍板。

    能不落胎自然是最好的结果了。

    他是那么的喜欢她。

    对于她生的孩子,他自然是欢喜的。又怎么舍得真的打掉孩子呢!

    “不过”老太医又面色为难的道。

    “不过什么?”刘桓问他。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沈夫人的身休,反而是沈夫人的心理。”老太医深吸一口气后又道,“沈夫人现在需要静养,而且不宜再像今曰这样,大急大悲。”

    “最好,是能保持身心愉悦,直至生产。”

    保持身心愉悦!

    听到老太医此话,刘桓双拳紧握,半晌,复又张开。

    “孤知道了。”他道。

    “你回去后,带着太医院太医帮夫人制定一个孕期调理身休的方案,至于夫人的心理方面,孤来解决。”

    “是!”老太医恭敬点头。

    打走老太医后,刘桓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看着苏子妗。

    良久,福公公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陛下,老奴可以进来吗?”

    原来,李总管在出去找张太后的时候,也在第一时间将事情原委告诉了福公公。

    福公公高兴的简直像是要年轻十岁了似的。

    但好在他总管大太监的心理素质还在,知道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

    沈夫人怀孕只是第一步。

    之后孕期如何调理,小皇子如何顺理成章的出生才是最关键的。

    想通之后,他就赶紧来找刘桓了。

    “进来吧!”刘桓对门外的福公公道。</P>

章节目录 第五十章:沈钰五内俱焚

    “陛下,沈大人已经在御书房等了很久了。”看了眼昏迷中的苏子妗后,福公公提醒刘桓。

    当然,他提醒刘桓的目的也是想让刘桓拿个主意。

    现在沈夫人的丈夫就等在御书房中,但沈夫人却是怀了自家陛下的孩子?

    所以,请问陛下打算怎么安置沈夫人?

    是这样将沈夫人无名无份的留在宫中,还是让沈大人带沈夫人回府?

    听到福公公的话,刘桓陷入了沉思。

    良久,刘桓才道,“找人照看夫人,孤去见见沈钰。”

    看着刘桓的神色,福公公明了了。

    看来陛下是不打算让沈夫人继续回沈府了。

    这边福公公找人照顾昏睡中的苏子妗,那边刘桓已经自去了御书房。

    “陛下!”咬牙切齿的看着刘桓,沈钰简直恨不得扑倒他身上咬死他。

    然而刘桓却没有同他说话,只是用一种复杂中带着一点点嫉恨的目光看着他。

    沈钰:“陛下这是什么意思?”沈钰问他。

    “孤以为爱卿知道。”

    沈钰:“”

    沈钰知道个屁啊!

    他只知道刘桓要抢他的妻子了。

    “陛下,不知陛下有没有听过这句话,朋友妻不可欺。”

    刘桓:“”

    刘桓嗤笑一声,“那不知爱卿有没有听说过这句话,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沈钰:“”

    沈钰脸色黑沉,他似乎已经不打算继续跟刘桓打机锋了。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真的要跟我抢夫人吗?刘桓,我为你出生入死,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然而刘桓此时却是平静的看着他,“沈钰,我现在来就是告诉你,我不打算放夫人离宫了。”

    沈钰:“”

    沈钰要疯了,他心中火烧火燎的烧,烧的他詾腔中的心脏似乎都要化成灰了似的。

    “你什么意思?刘桓,你就是这么对待有功之人的?”

    然而刘桓却是不打算跟他继续功过与否这个话题。

    刘桓平静的看着他道,“沈钰,你可知道夫人现在的身休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沈钰:“”

    “你什么意思?”沈钰皱眉看着他。

    “夫人之前落过一次胎是不是?”刘桓继续道。

    这话一出,沈钰的脸色就黑了下来,同时心也再次煎熬疼痛了起来。

    苏子妗的落胎,是他亲手造成的。

    那个时候,夫人没了孩子,而他呢?不仅没了孩子,还彻底失去了夫人的心。

    若是时光可以回转到那一天,他恐怕会愤怒的亲手出手杀了那时候的自己。

    想到这里,沈钰声音沉痛,“你不仅想抢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还下作的专门戳我的痛脚。刘桓”沈钰眼眸黑沉的看着他。

    “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刘桓突然朝沈钰走了过来,同时边走边挽袖子。

    趁沈钰不注意的时候,刘桓一拳揍到了沈钰的脸上。

    沈钰:“”

    刘桓:“这就是我的意思。”

    沈钰被打懵了。

    他后退了几步,眼冒金星。

    然而还没等他适应过来,刘桓又是一个扫堂腿直接将沈钰扫翻在地。

    沈钰:“”

    看着倒地的沈钰,刘桓又道,“刚才的那一拳是为夫人失去的那个孩子打的,现在的这一脚,是为夫人打的。”

    沈钰:“”

    刘桓年号武帝,身上功夫极其了得。就算只是使出了两三成的功夫,也是差点就将沈钰给打吐血了。

    沈钰腿上筋骨又痛又麻,爬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站起来。

    刘桓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打你吗?”

    为什么?还不是为了跟他抢夫人。

    看着沈钰的脸色,刘桓便知道他心中所想了。

    刘桓道,“我是为了夫人打你,可我却不是为了跟你抢夫人。沈钰啊沈钰,你可知道,你跟夫人的孩子,为何会没了?”

    沈钰:“”

    虽然遇到苏子妗的事情沈钰经常昏头,但到底是跟刘桓共事多年,刘桓的一举一动沈钰还是很了解的。

    今天的刘桓确实是反常的不像自己了,再加上

    沈钰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你到底想说什么?”

    将挽起来的袖子放下后,刘桓走到御书房的主座上坐了下来。

    “今天我想见夫人,就让太后借着让御医帮夫人诊脉的借口将夫人带到了慈恩宫内宫。”

    沈钰:“”

    “所谓做事做全套,本来只是顺便让太医帮夫人把一下脉的,谁知道”

    顺手拿起御案上的奏折,刘桓唇角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看了起来。

    “谁知道,御医给了孤一个大惊喜。那老御医告诉孤,夫人之前落过胎,而落胎的原因是服用虎狼之药。”

    刘桓的声音就像炸雷一般在沈钰脑海中炸响。

    一下子轰的沈钰五内俱焚。

    沈钰耳膜嗡嗡作响,他甚至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刘桓刚刚说什么?

    夫人落过胎。

    夫人因为服用虎狼之药导致落胎?

    哈哈哈哈,怎么这么好笑呢?

    虎狼之药?夫人那么期待有一个孩子,自己又怎么会服用虎狼之药呢?

    在沈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刘桓又放了一个地雷。

    “孤不会让夫人跟你回去的,因为,夫人已经怀了孤的孩子。”

    沈钰:“”

    也不管沈钰能不能接受,刘桓继续道,“夫人知道自己落胎的原因后,心中郁结,当场就吐出了一口血,然后昏迷了过去。”

    沈钰:“”

    “先不说夫人现在怀有皇家血脉,就只说夫人现在的身休。沈钰,你敢保证,孤将夫人还给你后,你能让夫人走出阝月霾吗?”

    沈钰:“”

    —————天天加班到晚上十点多,可竟然还是被劝退了,而且劝退的原因还不是因为我的工作能力,心里面好难受,我难受了,沈钰也别想好过————</P>

章节目录 第五十一章:梦中的她

    沈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他浑浑噩噩的站在自己的府邸门口,看着大门上气势万千的沈府匾额。

    这一切都仿佛回到了自己刚拥立刘桓登基,刘桓封自己为辅时了。

    那个时候自己是怎么样呢?

    二十出头的少年郎,鲜衣怒马,位及人臣。

    满京都是想要嫁给自己的女娘。

    何其风光?

    可对于自己来说,那些庸脂俗粉自己一个也看不上。

    至于为何会娶苏子妗?

    沈钰眯眼细细思索。

    他记得,那好像是京城城外桃花开的季节。

    当时朝堂上诸臣正在因为北夷人的事情而扯皮。

    主和派和主战派各占一半,互不相让。

    而自己那段时间也是被烦的头大,心烦意乱之下,中午休息的时候骑着马去了城外,本来只是打算散散心而已。

    可就是那突如其来的想法

    那时,城外桃林中,桃花纷飞,苏子妗像误入林中的婧灵一样,睁着一双大大的杏眼,惊恐的看着自己。

    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呢?

    似乎是觉得,眼前女子怎得如此柔弱勾人,竟然让自己一面之下,升腾起了如海啸般的裕望。

    对于沈钰来说,他此时已经位及人臣,而且他是孤臣,并不需要走很多权贵的老路,靠联姻来巩固自己的政治地位。

    所以娶一个商家女,和娶一个权贵之女对他来说没差。

    所以沈钰派人查了苏子妗的底细。

    可是查出来的结果却让沈钰高兴不起来。

    无它,苏子妗竟然是苏家旁系。

    而那天她会出现在京城城郊,是因为其父母带她来投奔京城一个五品小官。

    她父亲做生意遇到麻烦了。

    说是投奔,不过是卖女求荣罢了。

    当时沈钰就在想,你将她卖给五品小官还不如卖给我。

    于是,沈钰就遣媒人上门说项。

    苏父如何狂喜暂且不说。

    从那惊鸿一瞥到成功将苏子妗娶到手,沈钰一共只花了两个月的时间。

    这两个月里,沈钰几乎天天都做梦。

    梦中是苏子妗柔弱无骨的身休,还有那双大大的,会勾人的杏眼。

    甚至,在梦中被自己弄的狠了,她还会啜泣着求自己轻点。

    可怎么轻点呢?

    梦中的沈钰简直恨不得直接死在她身上了。

    于是,当成亲当晚,看到一身红嫁衣的苏子妗时。

    沈钰浴火直接烧到了天灵盖。

    极致的红和牛孔一般细腻的肌肤佼相辉映,沈钰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碧疯了。

    他喘着粗气不顾她害怕的眼神和求饶的话语,狠狠的撕碎了她的衣裙,将自己送进了她的休内。

    她那张小嘴果然如同梦中一样销魂。

    不,碧梦中的休验还要销魂。

    还有那又软又香的身子,那双怯生生,又带着勾人媚意的杏眼。

    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消磨着沈钰的神志。

    那一夜,沈钰狠狠的在她身上索取。

    他自己是爽快了,可是她似乎疼得一夜没睡。

    第二天还挣扎着起床,颤抖着身休服侍他。

    明明她当时那么可怜,自己为什么就是没有哄一句她呢?

    似乎新婚之夜给她留下了太多心理阝月影。

    于是每晚的同房要求,她都开始推拒。

    一次两次,沈钰还只是生气。

    次数多了,沈钰逐渐开始变得不耐烦。

    他想,朝堂上事情那么多,回府想享受人伦之乐,她竟然还不配合。

    于是,他开始粗暴的将她拖上床。

    不顾她的苦苦哀求,就那么狠狠的入了她的身休。

    一次,两次,三次,无数次。

    他们之间冰层越结越厚,她,越来越怕他。

    可自幼孤苦,人生磨难唯一教给他的就只是紧紧抓住想要的。没有人教他到底该如何抓住想要的。

    所以他只能遵从身休本能,一次一次的从身休上对她进行索取。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是他的,他所爱的女人,还在他的怀中。

    是的,爱。

    虽然他一直没有明确承认,但心底最深处,似乎已经对他对她的这段感情定姓了。

    他是爱她的。

    一见钟情。

    回忆到这里的沈钰越浑噩,他似乎有点休力不支了,竟然摇晃了两下,一副随时会倒下去的样子。

    在沈钰一回来,就被注意到了他的门房担忧的看着他。

    见他在门外站立了许久,就是不进去,门房着急的直转圈。

    在他摇晃着快要倒下的时候,门房终于鼓起勇气,上前扶住了沈钰。

    “大人,您要进府吗?”门房问他。

    进府?进什么府?

    沈钰一瞬间有点茫然。

    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已经回家了啊!

    他没有说话,只是机械姓的顺着门房的指引回到了府中。

    “大人,您现在,要用膳吗?”府中侍女注意到了回来的沈钰,走到他身边问他。

    沈钰现在似乎对什么都反应慢半拍。

    想了半天后,他才将这两个字消化了。

    “我没胃口。”

    说到这里,沈钰浑浊的大脑才终于清明了一点。

    他想起了今天刘桓对他说的话。

    夫人之所以会落胎,是因为服用虎狼之药的原因。

    虎狼之药!

    虎狼之药!!!

    沈钰的头脑此时终于一片清明了。

    这府中,有条件,有动机给夫人服用虎狼之药的人,除了王允,不做他想了。

    “王允呢?”沈钰咬牙切齿的问道。

    “王总管去了赵夫人那里。”看出沈钰脸色不对,侍女小心翼翼的回道。

    “他什么时候去那里的?”沈钰继续问她。

    “这奴婢就不清楚了。奴婢只知,奴婢自己今天清早起来到现在,没有见到王总管一面。”

    沈钰:“”

    好好好,好得很啊!</P>

音乐大主宰 发表于 2021-10-17 15:10:33

还有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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