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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onsdf 发表于 2021-9-26 00:26:04

我的终身赌注

我的终身赌注
赌注
赌注 1 “没什么好说的了,PRENTICE先生,你非死不可,这个决定谁也没办法改变 ——你死定了!”那就是他把捆得像一个粽子一样扔在手术台上然后离开房间时 丢下的炸弹。我拼命压制住自己紧张的呼吸,老婆以前总是跟我说这倒霉的癖好 会害死我的,要是我能听她说的话就好了。很奇妙的,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了 一句俗语:听老婆的话,走革命的路…… 医生们进来的时候浑身一丝不挂的我还在头昏脑胀地想着这些事情怎么会发 生在我的身上还有我该怎么摆脱这该死的绳子,那个家伙从上到下都被蒙得结结 实实的,我甚至不能猜出是男是女来。另外一边站着一个护士。我惊恐地努力睁 大眼睛盯着他们所有的动作,看样子他们好象在准备对我干什么事情。要不是我 实在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两个家伙的的所有女性直系亲属肯定都会被我问 候一遍的!我的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怎么会傻到这种地步?欠债是一回事 ,可现在这样子实在太可笑了! 我猜我所想的都明明白白地在这张紧张得有些扭曲的脸上表现了出来,因为 那些医生中有一个开始和我攀谈起来。无论如何,我都要再试一次。如果就这样 像条鱼一样给人家扒皮去骨那死也不甘心。“我能不能再和你老板谈谈?”人在 屋檐下,我虚弱的求着那个医生。 “不行!” “可我能想办法把钱还给他的,我一定能给他钱。就算砸锅卖铁我也还的……” “我只知道你输了所有能输的东西,所以我才到这里来做我要做的事情。” 就在我极度失望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另外一个医生就在旁边;更让我绝望的 是:我觉得胳膊上有一个针孔!他们给我打了什么该死的东西!不管我怎么反抗 ,汝白色的液体还是缓缓地流进了我的体内,而意识却正从我的体内慢慢地离开 。好象我总是改不了在紧要关头胡思乱想的习惯,我最后想到的东西居然是一个 愚蠢、白痴到极点的游戏——我正在把自己来当赌注,来赌一场不可能赢的局; 这不是做梦,这他妈是真的!…… 后几个星期我一直昏昏沉沉的,他们给我打了一些不知名的药让我保持在半 醒半睡的状态……我模模糊糊地觉得有什么人对着我大叫大喊,从头到脚都痛得 要死,好在我的耳朵在还没完全被控制之前听到了一些他们的交谈:“还得做几 个小手术才能达到预期的目标”、“我们需要对他的皮肤做点小的修改才能让他 的头发不再长了”,身体里所有还能够控制的细胞都充满了对这些人的恐惧,正 想以破口大骂的形式来表达我的愤怒的时候,又有人给我打了什么东西进去,仅 有的一点意识再一次离我而去。人的身体是很能够适应环境的,渐渐的,身上好 象也不那么痛了;可我好象想得太早了一些,过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后迎接我的 清醒的却是一个赤裸裸的震撼——一个糟得不能再糟的场面。赌注 2我可拿不准后面的东西是不是发出来合适,刚才发了一篇问是否有人知道 到底有些跟形势不太合拍的东西能不能发,上来看了一下发现到处都找不到,也 没有收到什么短信,应该是被删了吧。这也真是的,就算删也该把正事告诉我一 下是吧。我猜是不是算是默认了?反正就这样吧,如果不行顶多也就是删ID就是 了。 到底过了多久的时间啊,就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一样。我醒了过来,但 眼睛还没适应过来,仍然闭着。可以感觉到身子下的床铺在慢慢地震动,动得我 都有点不想醒过来了,有什么东西正骑在我身上。怎么又很冷,还有什么东西盖 在我身上。睡了这么久,我的感觉好想恢复得特别快,甚至比起以前更好了;我 忽然有了一种不合时宜的感觉:性——我勃起了。 我试着慢慢地睁开眼睛。很模糊的,一个男人正跨坐在上面。眼睛开始渐渐 适应了,那个男人的轮廓逐渐清晰:一个青年男子,甚至或许还没过青春期,这 倒霉的家伙正跨坐在我的胃上。他双腿大开,正在疯狂地用我的乳房来乳交。我 的乳房?!我肯定头昏了,双手试着想要摸摸胸前,试着摸一下我这个疯狂的清 醒后的疯狂的礼物——乳房。很不幸,我的手还是被捆得紧紧的。身体的各部分 机能开始慢慢地都恢复了,Gricus告诉我如果我赌输了就得为他服务,然后我输 了那该死的赌局,还有什么“经历一些小修改”。起初……然后……操!我怎么 会有了一对乳房了!我终于完全从这个梦魇中清醒了过来,愤怒地对这那个 家伙大喊“你他妈地在干什么!” 身上的那个家伙被我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张口结舌的,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这样的震惊肯定对这个家伙正在进行的活塞运动有很大的影响,他的DD直直地 碰在我的脸上,又热又新鲜的液体喷了满脸。我还没有从满脸的[非法内容]中缓过来, 年轻的DD好象完全不会休息一样又插进我的嘴里—该死,这种时候我怎么会对他 还有赞赏—那个小子抓着我的头发居然在禁用词语!好长好长的DD,好象插到我的脖 子里插进了我的胸膛,这可恶的家伙散发着热量令人厌恶地正在拿我的嘴当小穴 做禁用词语。从来没有人对我禁用词语,从来没想到过这种滋味原来那么的差,我现在才 知道老婆为什么从来都不肯让我操她的小嘴。这小子的两个小球好象机器一样再 次造出了大量的[非法内容],多得难以想象的[非法内容]从他的DD里射出来,射在我的脸上, 射在我的嘴里,甚至还有一些直接射进了我的喉咙里,缓慢而又坚定地流进了我 的胃里……男人在射精之后往往是最放松的,这个家伙也不例外。我的突然醒来 把他原本已经开始变小的DD吓得以火箭般的速度变得更小,他本人也给我吓得半 死。这个小喽罗飞快从我的身上翻下去,也不管我的嘴角仍然留着一道白色的痕 迹就带着他还在流口水的小弟弟飞快地跑了。 我的怒吼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一堆医生和护士跑进了这个房间。直到这个 时候我才有机会好好观察一下自己现在呆的这个地方,这个讨厌的小得不能再小 的房间里没有一扇门窗,我现在躺的这张床是房间里唯一的东西。我猜这里是一 间医院的病房,但是后面发生的事情证明了我的猜测是完全错误的。我甚至连猜 都不该去猜,这样的梦魇谁也不会想到的。 一个医生开始向护士中的一个主管 大叫着什么,那个护士跑了出去,剩下的护士全都围到我的身边来。 “你们在搞什么鬼!” 我虽然很虚弱,但还是难以抑制自己的怒火。 这帮人并不理会我的怒骂在检查我的身体,这里那里地刺激着来看看我的身体到 底恢复了多少,一点也没有把我身上的束缚解开的意思。我曾经试着想抬起头看 看我的身子,可是我现在只能看到我巨大的胸脯的三分之一! 他们到底在我身 上干了些什么啊! “用电流,让他的阴茎勃起。”我成什么了,实验用的小白 鼠吗?很快我就觉得我的DD硬了起来,这可不是我的想象,我真的勃起了。就在 这个时候一个念头像电一样闪过,可是如果我仍然还有男人的[非法内容],那么我现在 摆在眼前的两个篮球是怎么回事?赌注 3发到第三段了,速度还不错吧,各位?不过似乎没多少人喜欢这文章。不 管怎么说,这还算是免费的午餐,怎么大家没什么兴趣呢?是我水平不够还是其 他的什么?或者说是不喜欢这种风格的?另外,我看到一些朋友好象有个原创作 家的头衔,不知道该怎么样才算是有这样的资格呢?不说了,请大家喜欢的话多 捧捧场。后面还有一堆东西,不要太早放弃啊。 一种奇怪至极的感觉从我的体内升起,有什么东西在我的体内,在阴囊的下 面可又不像是在我的后门。 不管那是什么玩意,它像一个发动机一样把快感的 波浪传变了我的全身。我可以感觉得到有东西在我身体里蠕动着、蠕动着—每一 次的蠕动都把加倍的感觉送到全身。很快的我的后门也有了同样的感觉,快感在 成倍地增加。 “只要他是清醒的是不是这就会继续下去呢?” 有人问。 “只要找出……” “找出什么!” 我又吼了起来。 尽管我看不到发生了什么,我觉得某种更大、更硬的东西插到我身体下面所 有的洞里,我的肌肉把身下的那个东西越夹越紧,快感正呈几何级数地增加着。 它们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尽管仍然身处巨大的惊恐和愤怒中,我还是能够 感觉到一个男人最原始的反应,我的DD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痛——即使我万分 的不愿意,但人的生理本能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得了,几分钟之后我高潮了。我的 头、胸都被牢牢地束缚住,甚至连头发都被绑着,现在我的腹部和腿也被捆了起 来。我彻底地堕落了!虽然我并不愿意,可是我仍然在别人面前达到了高潮。另 一个方面来讲,在我的身体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后我还能达到高潮,这几乎也 能算是一种解脱。 我听到那些医生们喃喃自语地说什么大家一定会为这巨大的 成功兴奋的,一阵笑声从门外传来。Gricus! 肯定是他!蓝天下的一片巨大的 黑影,身体像一幢丑恶的房子一样的家伙。恶魔像能从他体内冒出来似的。 “你好啊,约翰。” 这个王八蛋居然还能乐呵呵地跟我打招呼。 “你他妈到底都干了些什么!”我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大声地像这个魔鬼 骂去,即使是个白痴也会知道是什么原因的。“只是一点小小的改变,约翰,我 只是给你身上加了一些小东西罢了。”Gricus走到床边再一次仔细的检查了我的 身体,像那些医生刚才做的那样在我的身上到处刺激着。“恢复得不错啊,约翰 ,或者我该叫你珍尼佛,你总是这么女人气。” 他是对的,我只有五尺七寸高 ,身材纤瘦,即使在这个该死的手术之前我也常被人误认为是女的。 “她长出新的阴毛了吗?” 一个年轻的医生仔细地在我的下身看了看回答说“还没有,先生。”,这算 是一个最后的答案了,“她和我们得到她的时候一样。”Gricus 又笑了起来, “那个大嘴巴安迪是今天的守卫?” 医生肯定地点了点头, Gricus笑得更起劲 了。 “他操过她了吗?” “不,还没有。”又是那该死的医生。 “好极了,我希望自己将会是第一个享受这小娼妇的人。” 他再一次转过 身来面对我。“你现在已经知道我们在你的身上做了一些小改动,珍尼佛。我让 人在你身上加了一些更适合你的气质的东西,你的新乳房和一个新的阴户,是不 是很吃惊呢。你的新的小洞就在你原来的东西的下面,很紧,不过这会给你更多 刺激的。” “这是……我还能不能变回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像闷雷一样打在我的心脏 上。 “当然可以,” Gricus回答说,“你将会是专属于我的小娼妇,明白我的 意思吗?我是说你欠我一大笔钱,再加上这次手术的费用,你在你生命中剩下的 日子里都会属于我。”这个恶魔眨了眨眼,走出了这个属于地狱的房间。“给她 弄干净,洗个澡。把准备好的衣服给她穿上,带她到自己的房间去。”。 他留 给我的是这样一句话。“另外,珍尼佛。你要准备好做你该做的事情了。” 随着他离开的笑声,医生们开始解开我身上的捆绑。 赌注 4我又来了,这次上传完我觉得可能有必要稍微等一两天再发新的章节上来 。其实没什么,只是刚才又仔细看看第一页的其他文章的点击率才发现好象都只 有超过五百才有可能有上两位数的回复。我倒也不是说大家非要看完都回复一下 ,那也不现实是吧。只是说如果觉得还行又看着点击的人挺多但回复不是很多的 时候能够帮帮忙捧个场,过去经常看的耍猴还记得吧,如果看的人多给钱的人少 那不是猴子迟早要饿死对不对。当然,我这不是把自己比成猴子。其实是因为这 两天好象人不太舒服,眼睛一直觉得很热,鼻子干干的,好象有点低烧。另外, 我应该达到贵宾还是叫什么的标准了是吧,我该怎么申请资格呢。实在觉得自己 都不能看到自己到底发了多少,刚才还得仔细点了点才知道,这样子有点滑稽。 好了,如果觉得还行请鼓掌。 几个小时之后,我坐在了一张巨大无比的双人床上;而这张圆形的双人床就在据 说是我的那个房间里。 每面墙上都是巨大的镜子,甚至连天花斑上也一样;房 间里只有很少的家具,除了那张讨厌的双人床外房间里就像是个廉价旅馆的包间 一样—一个劣质的衣柜、一张桌子。他们甚至让这间房子让人看起来就像一个低 俗的沙龙一样充满着暧昧的格调。醒来后一直卖力工作的止痛药开始慢慢地失去 了作用,浑身上下弥漫着从未有过的刺骨疼痛,甚至在那些几十年来都不曾有过 的地方也是如此。等一下他们会带我去洗澡,现在终于有机会自由的检查了我这 个似乎还属于自己身体,可我宁愿没有机会、永远没有,检查证实了我醒来后就 无时无刻不在伴随着我的恐惧—Gricus这个王八蛋真的让人在我身上做了大手术 !我实在不相信自己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能够这样的冷静,原先的我哪里去了,原 先的那个暴躁脾气的我到哪里去了?或许这些狗娘养的家伙给我注射了毒品。 根本就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我无可奈何的决定在Gricus的房子的未来乖乖 地做一个受保护的角色。 除了身上多出来的那两个讨厌的篮球,我只有一块护 士给我用来擦干自己的毛巾可以使用, 它甚至连擦干净我的头发都不够用。他 们联一件衣服都不想给我,我就像是一个威武的将军一样通过这个房间里的所有 镜子检阅不着寸褛的自己。无论如何,我都不想让这个丢脸的胸脯像现在这样直 接暴露在空气中;毛巾被我使劲地缠在了胸上。又过了一会,两个护士带着我穿 过一条玻璃长廊来到一个比刚才那个稍小一些的房间,房间的一面是一整面的玻 璃窗,外面的风景很漂亮;最奇怪的是这个房间看起来给人的感觉居然比外面的 旷野更大,不过我喜欢这间房间,至少比起刚才那个“属于”我的房间让我觉得 更舒服。护士离开了这个房间,我终于能够避开这些人一会儿。浴室里还是装饰 着大块的镜子,崭新的毛巾挂在那里却仍然没有我最想要的衣服。在这种情况下 我又能怎么样呢,水是最好的[非法内容]。来吧,让水冲刷我这耻辱的身体,麻醉我 的神经,暂时带给我一些快乐吧。以后?我不敢想以后。或者我根本就不需要想 以后,因为已经没有以后了。 面对这些让人羞耻的镜子唯一的好处就是我能够彻彻底底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 发生了什么改变。根本就不是什么小修改,从上到下几乎所有的地方都被那些医 生做了手术。我的头发变得很长,颜色也从原来的金色变成了暗棕色;试着拉了 拉看看,我的新头发居然都纠缠在一起,就像拖把一样,即使让最高明的发型师 来打理都足够让我像几个小时以前一样再次沉沉地睡去。眉毛被仔细地修整过了 ,嘴唇也被弄得比原来更厚了。似乎他们连鼻子和脸颊也没有放过,现在我的整 张脸无论从哪个地方看过去都是一张标准的女性面孔。可是这手术的结果真的很 成功,这张脸是多么的有诱惑力啊,弯弯的眉毛、性感的嘴唇、充满了诱惑的小 巧鼻子……,我几乎要忘记镜子里的那张脸的主人就是我自己。她真美啊!赌注 5还有好长一段才能翻完,刚才看了一下英文的原版就有十七页,今天才刚 刚发到第五页,后面到底还有什么我也很想知道,可惜翻还是要慢慢翻。这次的 内容,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头还是很晕。另外,我应该达到家园贵宾的标 准了吧,请问管理员该怎么申请啊。 我的肩膀也明显留下了修改的印记,这不是原来的肩膀;虽然不知道他们是 怎么做的,但是现在的双肩比原先更加浑圆、更加瘦削,她们是如此的秀丽,最 重要的是,在这样女性化的双肩衬托下我的胸部显得更大了。我的上半身甚至连 一点伤疤也找不到,天晓得这些医生是怎么做的手术,以现在的目测我至少有DD 罩杯的胸围。我的双手托着丰满的乳房,轻柔地抚摩着她们,惊叹于这一对乳房 的手感是那么的逼真,甚至连反应也一样,在我的温柔爱抚下乳头坚挺地立了起 来。无论从哪个方面这对宝贝都那么的自然地傲然耸立在我平坦而光滑的小腹之 上。但是这如玉的双峰和青葱般的修长手指却无时无刻地提醒我根本就不仅仅是 一个女孩。无所不在的镜子里,我的DD正骄傲地指向它的主人,又硬又坚挺地指 着,和从前一样。从小我就对此感到十分自豪,而现在我只能说是我的身体至少 还有一个部分没有改变;它仍然和原先一样充满活力地挺着自己差不多有八英寸 长的身体在镜中一跳一跳的向我提醒着它的存在。在镜子的另一面的我看来,长 在一个如此女性化的躯体上的它却显得邪恶之极。一瞬间,我的右手紧紧握住了 正温柔抚摩着我的乳房的左手。那种感觉太奇怪了,我停了下来,不是理智站了 上风,而是我根本就没有办法继续下去!整个上半身就像是一个赤裸的顶级名模 一般任人采摘,可是骨子里我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我已经拥有了一个沙漏型的身材,一个完完全全的弧线。小巧而又圆翘的臀 部,紧窄的蜂腰,丰满的胸部。如果现在镜子里我的DD不出现的话,所有人都会 认为那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女人。我怀疑他们也对我的骨盆做了手术来适应这样一 个女性的身材,可是没有一个伤疤来证实我的想法。止痛药的效力又一次慢慢地 散去,我抚摩着那些仍然柔嫩的地方痛苦的尖叫起来,他们并没有放过那里…… 正在双腿间的,除了我的DD,他们还给我新造了一个[非法内容]。我的睾丸仍然在 那里,可原本应该是阴囊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了一道裂缝的开口。 我蹲下身子对 着地板上的镜子细细地看着。这真令人难以置信,大阴唇,小阴唇,还有……天 哪,他们甚至还造了一个阴核!手指不自觉的伸了进去,我的DD微微颤动着,稍 稍有些不舒服但感觉仍然很棒。他们到底是怎么干的我不想知道,这一切太神奇 了,我的手指越动越快……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的。如果不是因为要去洗 手间的话,我想我会一直玩下去,这种新鲜的感觉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我的双腿光滑极了,事实上我的全身除了头发和阴毛外并没有一点毛发。腿 上的肌肉仍然紧绷着,但比原来小了很多,匀称的双腿就像一个女子跳高运动员 一样。我的脚原本就不大,所以现在她们看起来和我新的腿很相配。检查完毕。 我想我得要在洗澡之前先用一下洗手间,不知什么原因我觉得自己实在是脏得要 命。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人匪夷所思,我甚至可以决定是用DD还是通过新的阴 道来解决,这种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赌注 6有一两天没有更新了,有没有人等急了呢。一上来就发现自己变成了伟大 的原创作家,实在不敢当,顶多就是伟大的原创翻译者。虽然感冒还没全好,鼻 子还塞着,不过明天就是本人生日,多发两百多字作为庆贺吧。本来是想一下子 来两千字,后来发现后面的部分得好好斟酌一下。不能搞得太夸张了。多发一点 也算是多发吧。 面对这个陌生的身体我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清洁,还是从头开始吧。我 从来没有洗这么长的头发的经验,虽然以前看老婆洗过,不过还是花了我最少半 小时才把头发稍微弄得干净了。最后我不得不从浴室里逃了出来。湿漉漉的手指 轻轻地爱抚着我的小猫再加上胸前恼人的双峰轻易就让我进入了疯狂状态,没有 浴帘的遮挡所有的动作都被浴室里的镜子清晰地反射进眼中,我就像是欲情片的 女主角一样浑身散发着诱惑。揉搓着我的乳房和阴核,镜子里的那个人DD爆发了 ,纯白的液体飞溅在金黄色的阴毛上,她的左手覆盖着自己的乳房,右手轻轻地 抚摩着她的小猫,在镜子中的那个人的带领下,我再次达到了高潮的顶点。 从浴室出来坐在床上,我把自己擦干并穿上了衣服,如果那能叫做衣服的话 。在房间里找到了一个吹风机,没费多大工夫一头长发飘逸地垂落在我的肩上。 一杯水和三个药片放在床边的那张桌子上,旁边还有一张字条“止痛药,你会需 要它们的”。我毫不犹豫地服下药片,等待着我的阴户、我的屁股、自从穿上那 身穿了不如没穿的衣服后就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痛觉停止下来。如果你浑身赤裸 ,不管什么衣服都比没有衣服穿好,但如果有选择的话我绝对不会选择这些紧紧 托住胸部的薄纱胸衣,吊袜带,长统丝袜的。至少我的自尊不会允许我穿这些。 刚刚服下的止痛药渐渐起了作用,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陷入了梦乡。一些奇 怪的梦,也许他们先前给我注射的药品还在起作用,我梦到被捆绑着。我的上下 前后都是男人,我的嘴、臀部、还有阴户都被进入了,一次又一次的白色液体落 在我的脸上、臀上、阴户中、嘴里…… 我总是仰面睡觉的,模模糊糊的醒来后却发现我正俯卧在床上。我试着想要翻过 身来继续我的春梦,可是再一次……一堆绳子重新束缚了我的自由。我还在原先 那间卧室里,不过那几个先前在床角发现的小铁环的作用现在终于显露了出来。 一个声音从床尾传来,赞叹着我美丽的新身体,是那个残忍的家伙,Carl Grigus。 “你早啊,珍妮佛。” “早……”我回答。在此之前并没有发现,他们连我的声音也没有放过,听 起来是如此的悦耳,就像云雀。 “洗完澡感觉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还好吧……” Grigus大笑起来,他总是喜欢笑。“你给我们做了一场多么精彩的表演啊! 有的小伙子忍不住当场就把子弹发射了。”我回过神来,昨天洗澡的样子他们全 都看见了,我的嘴张得足以塞进整个苹果。“好了,我的小天使,你太大意了。 一开始你把自己输在了一场纸牌上,现在你又没有发现你身边所有的镜子都是双 面镜。” 是啊,再明显不过了。要不为什么这里到处都是玻璃,我真是太傻了 。 “哦,对了。你的美丽让几乎所有镜子的另一面都覆盖上一层那些守卫小伙 子的蛋白质。” 。我的心里一片空白,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我的DD又硬了起 来。这种感觉是没有经历过的人一辈子也不可能清楚的。 “现在回到那个赌注上来。我该享受我的战利品了,对你来说这可是公平竞 赛啊,谁让你输了呢。我喜欢我的小娼妇被捆得紧紧的,这是个小小的刺激,而 且我还希望她们吞下我宝贵的蛋白质,你清楚了吗?”不等我任何回答,他立刻 爬上床跨坐在我的身上。脱掉裤子后,他柔软的DD出现在我的眼前。我试图把脸 转到一边躲避这个丑陋家伙,但一切都是徒劳的。赌注 7有一阵子没发新的了,这次发多一些。但是我想说的是,更重要的是回的 人实在太少了。我想每次超过十个回复再发新的不是太无理的条件吧。这次的比 较特殊,希望不会有麻烦。 “很好,”他开始抽动他的DD,“你可以和命运抗争,可你不能和我抗争……” 他使劲按着我的头去碰他的DD。我的天哪,我以前最喜欢让老婆帮我用嘴解决了 ,可我从没感觉这有多么的恶心。当我知道这有多糟糕的时候却又没办法把嘴闭 上来停止这一切,渐渐的,好象有点适应了这一切,当他的DD抽出去的时候我甚 至还能用舌头轻轻地抚摩它的前端。 “没错,这才像是我的小娼妇……刚才你 吃的那些止痛药还真管用……那可以保持你的性感。这样你才会有出色的表现。 ” 我高涨的欲望几乎要冲破屋顶了,Grigus说了些什么我并没有注意。面前的这个 男人既丑陋又肥胖并且极度让人厌恶,面对着他,我似乎分裂成了两部分。一部 分希望把他的DD咬下来扔掉,而另外一部分却想要更加努力地享用他那个坚硬如 铁的东西。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了,现在DD的前端正在我的嘴里,我的嘴唇正紧紧包围着它, 防线彻底崩溃了。Grigus在我缓慢的吸吮下开始呻吟起来,似乎那药起了作用, 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在他的DD退出来的时候用舌头包裹着它。他的DD 涨得越来越硬,我的嘴被撑得越来越大,我本能的知道他已经快要接近极限了。 我的身体里快乐同样在蓄积着,他发出的每一声呻吟都让我想让他得到更大的快 乐,他的DD每一次抽插都激励着我想要让他更加深入地进入我的喉咙,浑身上下 的肌肉都紧绷着,再深一些,再快一些!火山终于积聚了足够的能量爆发了,蛋 白质甜蜜得就像蜂蜜,我还想要更多!从来没有发现禁用词语能够有这么大的乐趣, 我从内心深处希望Grigus能够再来一次。 可是他突然停了下来,我失望地呻吟着。Grigus笑了,好象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他翻身骑在我的身上,这样我的阴户更容易和他的DD接触了。毫无准备的高潮 变得有些难以忍受,崭新的器官在他的抽插下就像被揉碎了一般,我被唤醒的DD 摩擦着两人的皮肤,有一段时间我几乎认为自己就要被这个男人弄死了。这种美 妙的感觉比我以前曾经有过的所有经验都棒,那种充实感……在你的体内满满的 充实着一个陌生的器官的感觉既新奇而又让人震惊。相应的,我知道自己也给了 他同样多的快乐。每一次的穿刺都让我觉得自己已经达到了快乐的颠峰,但只过 了一秒之后他就让我到达了一个全新的领域。我的胸部被两个人的身体挤压着, Grigus的双手紧紧地掌握着它们,抚摩着它们,爱抚着那两处如冰似雪的山峰。 他快而有力的穿刺着,穿刺着,穿刺着…… 他再一次爬下了我的身体,把他的DD放在我的嘴边。 “张大一点!”他命令道,我毫不犹豫地照做了。伸出舌头,等待着他的精华, 就像我过去喜欢看到的那样。如果当时我能够有机会看看自己的脸,那上面一定 会写满了热切的饥渴。第一次爆发直接进入了喉咙深处,没等我回过神来,第二 次又在我的双眼旁爆发了。他的DD狂暴地插进了我的嘴里,凭着记忆我模仿着那 些曾经遇到过的动作,更深层次的爆发如我所愿的降临了。没有任何犹豫,我把 他所有的精华都用手指送进了嘴里,那种味道让我终生难忘,唯一能够与之相提 并论的只有神话里的那些花蜜了。直到把他的DD舔了不知道多少遍,确定了我已 经把从他的球里射出来的所有精华都送进嘴里后Grigus才把他那仍然坚硬的DD从 我的嘴里移出来。而我只能含着这些精华却不能吞下去,直到他让我吞下去,或 者说他允许我吞下去。 我的高潮仍然还没有到来,可我不能用自己的手来解决问题。“求你了,请你给 我快乐吧。”我的脸烧的就像一个熟透的苹果,为这样的理由去乞求这个恶棍让 我无地自容。“不,还不行。直到你完全变成我的小娼妇,我是不会让你得到最 后的快乐的。”恶魔就是恶魔,他的回答让我跌进了冰冷的谷底。Grigus倒在我 的身上,他的DD贴着我的阴唇,早已经软了下来。“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了……” 浑身无力的我听见他这么说。一股强劲而又温热的水流击打在我的胸上,我无助 的身体和面庞都被这股水流射到了,他竟然在我的身上小便!就像是一个仪式一 样,在水流停止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被他彻底地破坏了。正如Grigus所说 的那样,我是一个娼妇……赌注8 Grigus走了,而我仍然被紧紧地绑在床上,浑身上下还是浸在他留给我的耻 辱中,可是却还在痛苦地期待着高潮的到来。当他走出门的时候,我听见他对守 在门口的人交代“现在她是你们的了,小伙子们。尽情地玩去吧……”。我和他 所有的动作肯定都通过那些双面镜被外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了。在门外至少有整 整一个团的强壮男人等在那里,他们全都希望让他们的火箭发射升空,而我就是 那些甜蜜的火箭的燃料。在一段不长的混乱时间之后,我的房间里充满了那些没 穿衣衫正在手忙脚乱地脱下他们的内裤的男人。 似乎在灯光照射下浑身闪烁着尿液光泽的我并没有影响到他们原始的欲火在 熊熊地燃烧,不到一秒钟他们已经爬到了我身上。我从来都不知道男人在这个时 候怎么会这么敏捷,但是他们的DD从任何一个方向来到了我的身边,硬塞进嘴里 ,插进我的乳房中间,闯进我的花园中,甚至有人正在用我的大腿和他的DD摩擦 。没有哪一个人能够让我喜欢的,在我的心里其实还是很怀念曾经作为男人的高 潮。那些男人的手在我身上到处乱摸,丝毫没有轻柔和仔细,只是粗暴的乱摸, 可我最希望有人能够抚摩的地方却没有人碰一下,我的DD涨得生疼。在这些人身 体的重压下,我的身体惟一能够在这些人的操弄下自由活动的地方就是我的嘴。 那些人的DD来了又走了,好象在完成使命一样一丝不苟。把DD塞进我嘴里的 那个家伙好象有无穷精力一样一直不停的活动着,我的嘴唇一直也没有合上过, 突然间他的高潮来了,发射的精华掠过舌头直接进入了喉咙,呛得我不停的咳嗽 ;DD退了出来,更多的精华溅落在我的脸上。我喜欢这种味道,即使身子不能动 还是尽可能把所有这些的甜点都吞了下去。甚至来不及好好的呼吸一下,另外一 根DD又深深地插了进来,他的双手还在使劲地按着我的头想让DD能更深的插进去 。新一轮的活塞运动又开始了,我使劲活动着早已经发麻的舌头上下舔吸着那根 迷人的巧克力棒,想要得到更多的奖赏。肉体的运动一直没有停止过,早已经记 不清楚有多少人在我身上发泄过他们的欲望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解开了我的 右手,还没等我稍稍活动一下因为绑的太久而麻痹的手腕就有一个人把他的DD塞 进了我的掌中让我用手替他解决。很快,一股浓白的液体飞溅在右手臂上;我的 左手也被人有样学样的解开来,同样的过程开始重复上演……我的阴户已经开始 发痛,我的嘴早已经没有了感觉,而这些男人还根本没有一点满足的意思。粗暴 的活动并没有让我体会到一个男人能够在这样一种最原始的欲望中带给一个女人 什么样的乐趣,我还在祈望着我的DD上能够有一只手…… 我的双腿被解开来,一个人抬起它们把我翻了过来,我的身体被保持在一 个非常难受的角度。搞清楚原因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另一个家伙躺在了我的身下 ,我的身体躺在了他的身上,他的DD转瞬间进入了我的后门。即使早已经吃了止 痛药,疼痛还是像利箭一样刺穿了身体;如果没有身上的束缚,我紧绷的身体肯 定会跳起来的。这引发了探索我身体的新一轮浪潮,我在同一时间里被六个人操 弄着,嘴,胸脯,双手还有一塌糊涂的下半身。这些人持续不停地挥霍着他们的 欲望,而我,在痛苦的地狱中沉沦着,沉沦着,一直到底。赌注 9用了两千多字终于把最麻烦的部分翻过去了,后面的我还没看,稍微看了 看应该不会有什么太麻烦的问题了。新年新贴,希望大家喜欢。 所有的男人们都在我身上至少发泄了两次以上,我浑身上下都覆盖着一层白 色的[非法内容],那味道实在难以忍受。又热又粘的液体像风暴一样打在我的头发上, 脸上,胸上,肚子上,手臂上,腿上……还没有算上那些在我身体里的东西。那 些白色的液体因为太多从每一个孔洞里缓慢地溢了出来。偶然间向天花板一瞥, 我在镜子里的样子就像是那些日本小电影的女主角一样,沉沦在男性荷尔蒙果汁 的海洋里。不用说,我肯定也吞下了足够多的果汁。但是,这种经历实在是太棒 了,棒得我都不知道该拿什么词来形容。前后两处同时的结合,由此带来的极度 的痛楚,带来了巨大的满足感。经过了几个小时的强烈刺激之后,身体终于迎来 了极度的高潮,所有的衣服都被各种各样的分泌物弄得湿透。 最后,我终于有了休息的机会,那些野蛮的家伙在挥霍够了他们无尽的欲望—— 不少人还对我奶油似的身体拍照或录了象——之后终于丢下我准备离开。束缚早 已经解开,可是我一点也没有和他们抗争或者趁机逃跑的意思,只是简单地躺在 那里,浑身无力,就像一滩烂泥。 “我们是不是也能把她当作我们的专属泄欲 器呢?”他们中的一个说道。 我知道噩梦又要开始了,可早已经用尽力气的身体根本就动弹不得,我连阻止 他们都做不到。刚要离开房间的男人们站在床边围绕着我,一些人拿着相机站在 旁边等待着;我努力地想要翻身起来,好让自己避免黄金的淋浴,可是任何的努 力都是徒劳的。一个男人单膝跪倒在床上捏住我的鼻子好让我的嘴巴张开,一切 如他所愿,他的DD再一次塞了进来。顿时,一股急流喷射而出,又热,又咸…… 这个男人知道我正在大口地吞咽着……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那些家伙终于都走了,很难说清楚我那个时候的模 样。那些野蛮人的尿液和[非法内容]的混合体从我的身上慢慢滴在床上,只有上帝才知 道昨天晚上有多少人在我身上发泄过。我崭新的身体根本没有得到它应该得到的 照顾,就像大多数女人得到的那样。我看起来好象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一般。经过 了绑架,身体的改造,扒掉仅有的一点衣物赤裸裸地被人完全进入,我不知道自 己的未来还能糟到哪里去,再糟还能比现在糟吗?在这种情况下我本该觉得灰心 沮丧,可是我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一种实实在在的甜蜜感。高潮的感觉仍然笼罩 着我被那些男人搞得湿漉漉的身体,刚才所有的景象都被人记录了下来,原本应 该生气的我却一点也没有生气,相反的,我甚至想要更多。再一次的,我被天花 板上镜子里的我吸引住了,镜子里,我的DD充满活力直挺挺地指向天空。我是一 个特别的女孩,是一个有DD的小女孩。我喜欢这个新的身体。 赌注 10 一个人对在被监视状态下生活的适应速度之快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每一天我 都在无数次渴望见到那些强壮的看守,可是一次也没有渴望得到他们的爱抚,这 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刚开始的几天我对这种犯人一样的生活感到难以置信的厌恶 和忸怩,我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甚至被他们仔细的记录下来 ;实际上我现在除了在镜子里欣赏我的新身体之外什么事情也没得做。最难受的 还不是这个,花费了很大努力,我才能够克服在别人监视下上厕所的那种难以名 状的羞耻感。应该说最大的奇迹是我能够适应下那天晚上的噩梦。 除了那天晚上的噩梦之外,他们没有再像一群狼一样来骚扰我,因此我也有 了足够的时间来好好探索我的新身体并思考现在的状态。他们给了我许多的新衣 服,而这些衣服恰好证实了我当初的想法,那些有着36DD胸围的衣服让我看起来 就像是一个在高级夜总会的应召女一样。我身上的体毛还是很少,不管是脸上、 腿上还是其他地方,所有原来应该有体毛生长的地方现在就连一点想要长出来的 迹象也没有。他们肯定是给我做了激光除毛手术了,或许连这身皮肤也不是我原 来的。疼痛已经不像刚醒来的时候那样剧烈了,不过我仍然需要服用药物才能睡 得安稳。这些药片和原来的那些不同,尺寸和颜色都不对,所以很明显他们想要 从我这里得到一些新东西,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只有两种药片和原 来一样,我留了个心眼,经过几次单独服用之后终于知道了它们各自的作用。 稍小一些的药片,从外表上看起来和普通的感冒药片没什么两样,但是它和 感冒药根本是两回事。如果你在药店柜台上买到这种止痛药,你绝对不会再去想 要买其他的东西。服下之后大约半小时我的身体就像是阿喀琉斯一样准备好迎接 任何的挑战,这药似乎还不错。而另外一种装在圆柱状红色胶囊里的药,我猜那 是用来提高做爱时的兴奋度的。他们每隔两、三天来给我送一次止痛药,每次得 到的一大堆药片中都会有一个这种红色胶囊,而每次不出一个小时,我就会有一 个强壮的客人来拜访。 最初的几天之后,一切都平静下来不少。Gricus在消失了一段时间之后又来到了 我的生活中,每次都例行公事一样的把我绑了起来。他喜欢在发泄的时候带上些 许暴力色彩,我已经习惯了在各种不同的角度和不同地点的束缚,作为当事人的 我,除了习惯别无他法。他的主意也都带着轻微的暴力,这个家伙从来不会去触 摸我的DD,他只喜欢用我的阴户和小嘴来接受他发射的精华,最后剩下湿透了的 我在那里因为无法满足而喘息着。我不觉得他经常来找我是因为喜欢,在我看来 我现在在他这里的原因仅仅是在以某种方式在为他服务,或者至少只是为了偿还 我欠他的赌债。Gricus有一次曾经向我提起过这个,那个时候他正在使劲地操弄 着我的小嘴,而我正被倒吊在吊灯的小枝上,他喜欢我摆出这个姿势,这样他的 DD就能更轻松地放进我的嘴里。 “你欠我太多了,珍尼佛。”,他的手指使劲掐着我的乳头,因为他觉得我吸 他的DD吸的不够深。 “以前的那些赌债你已经还清了……哦……恩,没错,就是那里。这样好多 了。不过你还得归还你的保养费用,每天我为了保持你这个漂亮的脸蛋都要花上 上百磅的钞票,然后还要支付那些给你做手术的医生们的工钱,直到你能独立工 作之前这些都在那里等着你来还呢……”我的DD在他的脸前面不到一尺的地方晃 动着,不过虽然人们通常会对他们的伴侣的吸吮作出回报,可他不会这样。我的 双手被紧紧地捆在背后,一条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链子把它们牢牢地栓在一起, 所以我根本就没办法解决自己高涨的欲望。 “你欠的那么多,如果一直加在那里就太多了,所以我要把你租借出去。” 他接着说道。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一半是因为恐惧,另一半是未知生活 带来的刺激。 “有很多人会对你感兴趣的……” 赌注 11 我的脑海里立刻就出现了那天晚上出现的一些家伙的身影,他们也 许会对我的服务感兴趣的,更多的服务,我更加狂乱地配合着Gricus的动作,阴 云笼罩着我。两个人肉体的撞击把我带回现实中来,我的阴户和DD痛痒难忍。 “现在够了,你这个高潮吸吮者。”猛地把他的DD从我的口中拔出,又猛地 塞回我的嘴里,Gricus对待我就像他的一个廉价玩具一样,他的高潮来了,一秒 之后他的浓白精华猛烈地打在我的胸脯上,不管受到怎么样对待,我的乳房仍然 保持着完美的曲线。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分心了,Gricus并没有像平常一样把他 的液体抹在我身上就离开了房间。 事情看起来好象有些转机!我仍然被倒吊在那里,思考着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非法内容]慢慢地从胸上流到脸上,再到前额。秃鹫走了进来,那是我给我的一个常 客起的名字。我并不清楚他是干什么的,不过我猜他们就是通过他来观察我的一 举一动并拍摄下来的,或许在拍摄的同时他们也在同步播放呢。某些人也许就是 看了那个才会花钱来操我的,不过我觉得不管来的人是谁,至少在那段时间里我 有一定的自由,所有这些野蛮的家伙一开始总是想尽量把自己弄得温柔一些。秃 鹫就是其中之一,他总是喜欢在别人发泄完他们的欲望后再来找我,就像是来打 扫战场的,所以我给他起了这个名字。 俯下身来,他开始在我的脸上舔Gricus留下的[非法内容],这似乎给了他巨大的动 力,他拉开拉练掏出自己的DD。这是个丑陋的家伙,完全是一个只知道性交的野 蛮人,从来不说一句话,不过他基本上总能够把我从束缚中解脱出来,这样他才 能够有进一步的动作。他把我的脸弄干净后爬到我的身上,两个人摆出了69式的 体位。他并不像Gricus一样排斥用嘴来解决。而我的脑子里却一直在思考着 Gricus刚才的话,租借出去……出去?那是不是说我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不 管将来还有多少困难在等着我,应该不会比现在更难了吧。我不断地考虑着这句 话,直到从我的DD中升腾起一股火焰来提醒自己高潮的到来。这是我到这里以来 头一次以男人的方式发泄出自己的欲望来,也许是因为被吊得太久血液冲到脑顶 的缘故吧。我的发射持续了好几秒的时间,随后他也到达了高潮,这个奇怪的家 伙又一句不说的把我放了下来然后把他的DD收好后离开了房间。那天晚上我没有 再做被捆绑的噩梦,我梦到了自己原先的生活,原先自由自在的生活…… 赌注 12 不管未来会怎么,打那以后我将会一份漂亮的工作。既不能让人提 起一点兴趣也没有丰厚的报酬,只有不停的买和卖的关系,而我自己就是那件供 买卖的商品,只要有人出钱就可以得到这个低贱的肉体,以此来维持着一种既令 人感到厌恶相对来说又很安全的生活。我曾经结过婚,但我和妻子并没有孩子, 那个时候我们之间很少有夜生活;这样也好,至少我不必为将来可能有一天要尴 尬于面对一个想要叫一个女人为爸爸的孩子。我们两个直到结婚以前都没有睡在 一张床上过,我们都相信婚前的性行为是邪恶的,只有婚前禁欲才是崇高而正确 的做法。那个时候我总是缠着她为我用手来解决原始的欲望,甚至每天还要真刀 实枪地来两次,我疯狂地迷恋着妻子迷人的身体。但是她却只希望每个月一次, 就像一个清教徒一样。我记得很清楚,我的左手曾经有五十九次为自己高涨的欲 火提供了发泄的渠道。 我已经记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迷上赌局的,我猜可能刚开始玩这种游戏仅仅 是因为无聊吧。刚开始的时候我赌的很小,小小地在网络上压一点,小小的和别 人打一点扑克,然后不知怎么的就越玩越大。只要一有钱我就把它们扔向了牌桌 或者是网络赌场。一个晚上在和几个朋友的游戏里,我成了大输家,浑身输的精 光的我根本没办法偿还那些债务。实际上那只是一笔小钱,大约只有两百多镑, 可是那个时候对于我来说两百镑就像一千万一样。作为惩罚,我的债主逼着我穿 上他妻子的内衣并拍了照——后来他把照片卖给了一家小报。在彻底的羞辱和报 社为那些照片付的钱之间,他管那叫做互不拖欠。你也许会认为那样的经历也许 可以让我再不去赌博了,但实际上那只是让我对那些性感内衣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胸衣和纯丝内裤摸起来是那样的光滑和柔软,还有丝袜……太吸引人了。现在 我在赌桌上和购买服装上用光了自己所有的钱!妻子衣服的尺码和我的差不多, 很简单的,我为她买了许多的内衣,多到她连穿半年都不会有重复的。她并不太 领情,但管他的呢,这又不是给她买的。 无论如何,现在的我是一个债务缠身而又吸引眼球的漂亮女人,这一切都是在 我遇见卡尔。格雷斯科之后的事了,这个该死的书商和高利贷者。他把我从其他 的债务中解脱了出来,现在我宁愿自己那个时候根本没有遇见他。后来他经常约 我玩扑克,我就像一个傻乎乎的白痴一样慢慢地进入了他的圈套。那天晚上我输 了整整两万镑。格雷斯科告诉我要么还钱要么让我自己成为他的奴隶,但我请求 他给我最后的一次机会把所有的一切赢回来,这是一次关系到我的命运的赌局, 最后他又赢了,我知道自己一切都完了,这个男人已经成了我的主人……往事现 在对我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了,那些都成了历史。赌注 13 没有花太多的时间我就搞清楚自己会被租给谁和租到哪里去。格雷 斯科有一个开着顶级私家酒店的朋友,那些给我做手术的医生就是从那里找来的 ,而那位出了大价钱的朋友希望在我恢复好之后得到一些特别的服务。一天早上 我被一阵痛楚弄醒了,四个强壮的男人站在我的床边分别按住我的四肢,痛感就 是他们粗壮的手臂的杰作。自从那个疯狂的夜晚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他们会是跟那天晚上的家伙们一样来使用我的吗,心底有一个声音说“是的,一 定是这样的。快来蹂躏我吧。”,可似乎他们一点也没有那种意思。睡觉的时候 我总是习惯不穿一点衣服的,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向来喜欢裸睡的,而部分原因则 是他们从来就没有给我任何一件能够在晚上穿的衣服。一只手粗暴地把我脸朝下 按在床上,又一只手猛然扯开了身上所有的遮盖,我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 中。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站在床角,裤子涨得生怕别人不 知道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他身后稍远一点的地方站着一个稍年长的家伙,一 身得体的穿着告诉别人它主人的身份和地位,他叫迈尔斯,那是格雷斯科牙尖嘴 利的律师朋友。“你觉得她的身体可以适应工作了吗?”,他问道。 “我看不出来有任何不行的理由,为什么不呢。”,医生回答道,我感到有什 么东西放在我的身上,应该是他的注射器吧。他分开双手握住我的两个乳房,一 股巨大的快感立刻从胸前冲上了大脑,他再一次拿起注射器来把一根可能是为大 象准备的针头装了上去。刀割般的痛苦充斥着神经,我还没有来得及吃止疼药, 针管里的液体缓慢地流进了我的肌肉里,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可能他们不希望 我有那么明显的肌肉吧。同样的过程在身体的另一边再次重复,那个医生的手可真会摸啊。然后他转过身 来朝着迈尔斯。“你觉得卡尔会不会介意呢,如果我……” ,后面的话他没有 说出来,那张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迈尔斯笑了,“当然不会了,随你的 便。” 身上的衣服像变戏法一样脱光了,那个医生爬到了我的身上,他的DD在我柔嫩的 胸脯上摩擦着。那感觉就像是他的DD在我的乳房里蠕动一样,一种难受之极的感 觉,太可怕了。我的胸脯像波浪一样起伏着,摩擦越来越快,敏感的乳头在他灵 活的手指的拨弄下硬的就像铁一样。通常情况下那些“快乐药片”会让我彻底的 狂野——有的时候我甚至会通过舔自己的乳头来达到高潮,那确实是很疯狂的经 验——不过现在时间太早了而且现在从乳房中的神经里传来的感觉是如此的直接 。 “她还能支持更久吗?”,站在一个我看不到的地方的迈尔斯问。 “我想不行……差不多……” “不!不能就这样停下来!” 那个医生没有回答……双乳停止了晃动,我的一头长发被这个粗野的家伙一 把抓住,一股又浓又白的汁液像热带风暴一样打在我的脸上。第一发炮弹在我的 脸上留下了一张用[非法内容]做成的网,而第二波的攻击则直接挂在了嘴唇上,那感觉 说不出的放荡。他的手使劲地捏着我的双颊,迫于压力我张开了嘴,脸上的[非法内容] 就像瀑布一样流进了嘴里,和制造了它们的主人一起进入了我的嘴里。“哦…… ”的一声长叹说明了这个家伙在我身上得到足够的满足,“小荡妇,你知道我为 你准备的甜点忍了多少天吗。从星期四开始,对,就是下个星期四,你就会有更 多的果汁可喝了。” 。他们一走那四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就迫不及待地冲上来和 我开始了再一次的活塞运动,我还是没有来得及吃任何止痛药。一个家伙挺着DD 在后面就像挥舞着一个巨大的木棒一样震的我无法保持平衡,我的嘴里塞着又一 个家伙的DD,而双手同时正在摩擦着第三个家伙的DD,而最后一个家伙正在努力 地舔弄着我波涛泛滥的下半身。看样子后门现在也要被他们使用了,我使出了全 身的力气应付着这个混乱的场面,不过我仍然不能习惯最后为那些DD进行的清洁 工作,四个人似乎都很满意我的身体,很快就贡献出了他们宝贵的[非法内容]……我的 阴户就像一个大杯子一样装满了他们的[非法内容],最后我自己的高潮也来了,属于我 自己的[非法内容]喷溅在我自己的乳房上。赌注14 “今天是不是到了你说的那件事情实现的时候了呢?”,我起身坐在床边问 迈尔斯。由于药物的作用,我的声音越来越甜美,肯定又会有什么奇妙的事情要 发生了,如果没办法改变那还不如坦然面对吧。虽然知道不可避免,紧张还是使 得我娇嫩的胸脯一起一伏—我甚至可以听得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胸前的两点樱 红因为充血显得愈发美丽。 迈尔斯走到我的面前站住,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没 有一件衣服。虽然在男人面前裸露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内心里我仍然安慰自己 还是个男人,但浑身赤裸地坐在一个男人面前还是让我觉得不自在。睡前换下的 衣服不知被他们弄到了哪里,我冲下床打开衣柜,里面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意识到他们现在并不想让我穿衣服后,我平静地回到床边坐下,和他们对抗并不 会让我得到任何的好处的,这我已经有了教训。迈尔斯静静的看着我—自从那天 疯狂的盛会后,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在那些男人的眼中的价值—他是没有和我发生 过肉体关系的人之一,有的时候我看着外面的风景忽然会想到他是不是喜欢同性 。房间里的人都不出声,气氛安静得出奇。忽然间迈尔斯伸出手来捏住了我的乳 头,我这才发现他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金戒指。他已经结婚了?容不得我多想, 从左胸传来的痛感打断了我的思路,迈尔斯这个混蛋正在死命地拧我的乳头!那 种感觉和前几次跟那些精力旺盛的男人们发生关系时的揉捏一点都不一样,我痛 得流下了眼泪。“你要干什么,我很痛!放手!”,我边大骂迈尔斯边使劲拍打 他的手。但很快我就不再叫唤了,看着自己的前胸,我的眼睛越睁越大;那是一 副多么恐怖的景象啊,乳白色的牛奶从我的乳头慢慢渗了出来,又慢慢地流满我 的胸脯。“这是什么!”,看着一塌糊涂的前胸,我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 也顾不得地向着迈尔斯吼叫着。我!我是个男人,却因为一个该死的打赌被一帮 疯狂的家伙弄成了女人!现在我居然还能生产乳汁了!他们干了什么,把我变成 一只奶牛吗? 迈尔斯嘴角一翘,笑了笑。“你的乳房可是自然生长的,不是灌了硅胶的假 货。那是你自己的奶,别那么大惊小怪。它们原来的主人是个不幸的女人,一次 错误的诊断让她的乳房被错误的切除了。贝内特医生告诉我他有办法让这两个美 丽的容器重新发挥作用,啊……我想现在看起来他是对的。” 贝内特,我现在 才知道那个该死的医生名叫贝内特!我恶狠狠地看着他,眼里就要喷出火来。这 家伙正自鸣得意地看着我胸前的东西,脸上洋溢的笑让我觉得恶心之极!我胸前 的这两个东西竟然来自另外一个可怜的人,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好象是被人制造 出来的科学怪人。 迈尔斯终于停止了对我的乳头的蹂躏—我不知道现在那还能不能称作我的乳 头了—他的手指温柔地在我的胸前涂抹着我刚刚制造出来的白色汁液,然后把沾 满了那些液体的手指塞进嘴里尝了尝。“味道不错,看起来你的奶和你一样吸引 人。”,他又笑了。眩晕的感觉不断袭来,我的奶,他说我的奶! 他转过身子对着远处的那面镜子大声说:“好了,伙计们。她已经准备好了 ,可以带她去了。”。一群粗壮的家伙们像变魔术一样出现在我的面前抓住我的 双手把我从房间里带了出去。这是我手术后第一次离开那个房间,可我一点也没 有要重新接触外界的喜悦,我可怜的头脑里充满了诸如“乳房”、“切除”、“ 挤奶”之类的词语。混乱中我似乎听见迈尔斯在身后朝我喊:“我可爱的小姑娘 ,你会是个很好的奶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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