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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onsdf 发表于 2021-9-22 00:39:02

我和我的五条室友贱狗

《我和我的五条室友贱狗》
转载 作者:ROX

1.0 它们
86:42
这场比赛毫无悬念。
我掀起白球服的下摆,擦了擦被汗水杀的发红的眼角。
在接近40度的天气下打球实在是一种自残行为。可没办法,这种班级之间的球赛……是我这个在校队的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的一场球,说白了就是为班级荣誉争光。
哪怕平时再喜欢打篮球,这场球赛打得我也是极为不爽。除了太热以外,第一,对面那帮狗篮子太菜了,一点也没有点对抗性。第二,对面的孙子们不仅菜不说,手脚还不干净。说是打篮球,那黑手玩的,我肋骨下面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渚哥加油!”
听到这声加油我更恼火了。妈的捣乱呢?
把球丢给小黑后,我扭身瞪了眼场外遮阳伞下那几个人悠闲的身影。
我们这六人宿舍一水的运动健将。可除了我旁边的小黑,其他人都不是篮球这口的。不是网球就是田径再不就是羽毛球,让他们上场连接个球都得戳着手。
汗流浃背,我能感觉到球服已经完全洇湿,紧贴着后背的潮感很不舒服,这让我心底生出一股燥热的火来。
最后一个球小黑投了个漂亮的三分。在我们班女生的尖叫和对面班级女生失望的叹气声中,我直接走向那柄人满为患的遮阳伞,一掌拍在刚刚喊“加油”那人的后背上:“哟,这伞下面挺舒服啊。”
“还好啊。”被我嘲讽的薛昊刚把水递到我手里,似乎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哎我不是……”
“行了,回去吧。”我推了下他的后背,仰头一口干掉了半瓶矿泉水,然后把瓶子向后一丢,被身后的小黑接住,直接对嘴喝掉了剩下的水。
这一幕正好被回头的我看到。我放慢脚步,凑到他身边,戏谑的小声问道:
“我让你喝了吗?”
“呃……”黑子抓着空瓶,一脸尴尬。
看到他的样子,我哈哈大笑,伸手揉了揉他湿漉漉的短发,“今天打得不错。”
小黑的眼睛重新亮了起来。
“哎,累死我了。”我从头顶脱掉湿答答的球衣,把它抛到右手边小远的头上,然后赤膊伸了个懒腰。
现在就缺点放松娱乐了。
话说这狗屎球场离宿舍可真他妈远。
其实这么着急回宿舍,我主要是想看看那条小白狗怎么样了。
等小黑拿钥匙开了门,我直接右拐进了宿舍的厕所。
似乎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面前的男生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小白啊,今天上午乖不乖啊?”我蹲下来摸了摸对方的屁股。
这小家伙可是最想看我打球的,只可惜昨天犯了点小错,从早上就让我关在这了。
地板上的小白呜咽着晃了晃身体。他的双手被我捆在胸前,双腿大开高高仰过胸口吊在两边的水管上,整个下体全都淫荡的展露在我的面前。
我撕开他眼睛上的黑色胶布,看到下面已经是泪水涟涟。
“难受不?”我微笑着明知故问。被绑正成这个折迭的姿势一上午,现在的他胸应该觉得很闷。
小白瞪大眼睛,先点了点头,又快速摇了摇头。
我撕掉他嘴巴上的胶布,他忙叫出来:“爸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摸了摸他被胶布黏的红红的嘴巴:“乖,下不为例哦。”
“嗯……”小白又眼泪汪汪的了。
我解开小白脚脖子上的脚镣把他放了下来。小白贴紧肚子的鸡巴弹了起来,在龟头和腹肌之间带起一根透明的丝线。
一脚踩在他粉嫩又坚挺的鸡巴上,我用鞋底让他的男性象征在那滩前列腺液中碾来碾去:“小骚逼一上午流了这么多水呢?”
小白哼哼着,要回答的话被我用力一踩憋了回去。
我抬脚放过被我踩出鞋底纹路的男根:“还这么硬,看来也应该给你上个锁了……你把后面肛塞拔了洗一下,然后再出来找我。”
“是!爸爸!”小白一骨碌爬了起来,给我磕了个头。
我抽了条干净的白毛巾搭在肩膀上,走出厕所,看着屋子里四个一丝不挂,齐刷刷并排跪着的男生。
“好了,现在谁想第一个闻呢?”我抬着被闷在厚重篮球鞋里面的脚,向他们走了过去。
四个人,不,四条狗齐刷刷抬起了头,眼睛里泛着渴望的光芒。
“散开!”我指挥道。除了排头的小黑没动,其他三条狗都向右挪去,每条狗之间都留了能让我走过的缝隙出来。
我先走到最后面的李星辰旁边,抬腿骑了上去。李星辰我平时叫他小星,他在我们宿舍年龄排行老五,就比小白白羽大了半个月。
小星是青岛人,还是学校游泳队的,从小游泳把他的身材练的匀称修长。最近的集训给他晒出了一条淡淡的泳裤痕,屁股比大腿和后背都要白一些。
坐在他的腰上,我把双脚抬离了地面。这个坐法对奴的腰力要求太高,一般的奴根本坚持不了太久,但小星根本没有这个问题,我曾经在他腰上坐过两三个小时一直在打游戏。
“今天球赛刚开始的时候你去哪了?”我向后坐了坐,伸手从他屁股后面拉住了他的鸡巴,一根手指在他冒水的龟头上打着旋。
“回爸爸,我去给您买水了。”小星仰着头目视前方,回答的铿锵有力。
“哦是你买的水啊,谢咯。”我拍了拍他的头,低头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不过你不是表现最好的,这第一口臭鞋不给你闻。”
我站了起来,转身坐在了薛昊的身上,食指插进了他的嘴巴。他立即开始吸吮我的手指,舌头灵活的在我的手指上游走着。
“小虎,”我抽出手指,把沾到的口水蹭在他背上,“想闻吗?”
小虎薛昊的后背摸着发烫,呼吸逐渐急促:“求求……求求爸爸……”
小虎在最开始的时候还是个纯脚奴。他最喜欢雄臭的味道,这些白袜球鞋什么的越臭他就越喜欢,闻着也越兴奋。
刚刚那场篮球打完,我自己都隐约能闻到从鞋子的缝隙中飘出的运动汗味,更何况是我身下的他。对于他来说,这种味道比任何Rush(催情剂)都要更强劲。
我摸着他结实的后背肌肉。小虎是网球部的,手臂和肩膀的肌肉都很发达。他是宿舍里长得最好看的一个,身材不说最好也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类型。不像小黑扣篮练出的大块肌肉,也不像小白那种薄肌类型,他身上的肌肉每一块都恰到好处,穿衣服的时候就是一个完美的衣服架子,何况现在光着了。
“你今天给我加油的时候,经过我允许了嘛?”我挑刺道。看起来像是我在没事找事,实际上这是一种训奴的艺术。惩罚对于奴来说是奖赏,而这种惩罚可以源自于任何行为,这是SM的魅力。
“没有……爸爸我错了。”小虎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小腿上。
“可惜了小虎,这第一口也不能给你。”我从他身上站了起来。
厕所的门吱呀一身开了。小白身上滴着水珠,昂着头从那边爬了过来。他的背上驮着刚刚还绑在他身上的那捆红色棉绳,被束缚了一上午的勒痕十分明显。
“去跪在小星旁边把。”我把位置指给他,然后又侧坐在了小黑身上。
小黑名叫郑天翔,和我一样都是校篮球队的。宿舍里皮肤偏黑的有两个,郑天翔的皮肤其实没有比小远的小麦色黑多少,但是毕竟也算个极端,就顺理成章获得了这个名字。
今天的球赛,中锋小黑拦了对面很多次进攻,比我这个控球后卫多出了不少力。坐在他后背上,我感觉他的身体往下塌了一点。
“累了?”我有些担心他吃不消。
小黑闷声闷气的回答道:“不累,爸爸坐着小黑永远不累。”
“小黑真乖。”我伸手滑过他的屁眼,感觉到他收缩臀肌夹住了我的手,“今天你打的不错,给我脱鞋吧。”
“是的爸爸。”
我从他身上滑下来,拉了张椅子坐在他对面,然后把一只脚伸到他面前。
小黑伏下头,用他薄而性感的嘴唇开始给我解鞋带。我看他用牙齿咬住我的鞋带向外扯着,心里充盈的都是满足感。
任谁都想不到,这个刚刚和我并驾齐驱在篮球场驰骋的东北汉子会做出这样的事,用他一米八九的躯体卑微的趴在我的脚下,用他洁白好看的牙齿为我解着脏臭球鞋的鞋带。
鞋带并不是被设计来用牙齿解开的。我见小黑额头青筋都爆了起来,内心笑他和外校打球都没这么吃力,于是便招呼旁边跪着的冯于远:“小远,帮他一把。”
小远是宿舍老二,生日比我大三天,却总是用“哥”来称呼我。他是田径队的,皮肤小麦色很好看。不过和小星差不多的原因,最近的集训让他晒出了运动背心的晒痕。
小远和小黑一人咬住一根鞋带,往两边一扯,一股冲鼻的脚味顿时散了出来。忘了说,我的脚只要稍微运动点就会出好多汗,在外面走一天,哪怕新换的袜子回来都会散发这股味道。
这个问题在大学伊始是极为困扰我的事情,没成想现在它却成为了我小狗们眼中的美味珍馐。鞋解了一半,小黑和小远就捧着我的鞋开始大口嗅闻起来。旁边的小星小白还有小虎都不敢动,但一个个的屁股都撅的更高了。尤其是小虎,持续闻到旁边飘来的男性征服味道,他整个人都陷入情迷不自禁的状态。一滴晶莹的前列腺液球从他红得发紫的龟头上垂落,在穿过寝室的微风中不断颤抖着。
“小虎你负责这只鞋吧。”看到他的样子,我对他勾勾手指。
砰!
小虎在瓷砖地面上猛的磕了下头:“谢谢爸爸!”然后从地上扳起我的左脚,伸出舌头忘我的舔起篮球鞋的鞋面来。
三个人已经挤占了脚边所有的空间,我命令道:“把鞋脱掉。”
左脚边的小虎迅速趴在地上,仰脖咬住我球鞋后面的拉环,娴熟的往下一拽就把鞋脱了下来。
“去,叼给小白尝尝,你再回来闻我袜子。”我指挥道,然后自己蹬掉小黑他们俩半天没弄下来的右脚球鞋甩给小星。看着小星和小白像是抢食一般围着我的球鞋,我扬起手给小黑和小远一人一巴掌,“两个蠢蛋,咋这么笨!”
“爸爸我错了!”“请哥哥责罚贱狗。”小黑和小远退后一步,各自在地上磕起头来。
“来闻吧。”我把右脚蹬进小黑怀里,又看了看自己的左脚。小虎已经抱着它啃半天了,又是吸吮又是深呼吸,袜子上的黄渍几乎都被他的口水融了下去。
“把袜子脱了。”
这回几条狗倒是很利索。叼着我的袜子狗姿立了起来。
“这两只今天都赏给小黑。”我从小虎嘴里拽出那只袜子,丢在小黑头上,“我去冲凉了,小星跟我过来,剩下的把宿舍清理一下,等会伺候我睡午觉。”
小星把埋在我球鞋里的脸抬了起来,应了一声后跟在我身后爬进了厕所。
拧开热水器,我向后跨坐在小星的后背上,让温度适中的水淋在酸痛的肌肉上缓解疲劳。
在水声中,我听见身下小星发出了一口咕噜声。
“洗澡水你也喝!”我伸手攥了下他的鸡巴。一直流着骚水的鸡巴被热水冲过还是黏糊糊的。
“有爸爸的汗味,所以贱狗爱喝。”小星伸着舌头。
“乖。”
冲完凉,我拿起毛巾给身下的小星擦干身上的水珠,然后骑在他的身上让他爬回宿舍。宿舍里另外几只乖狗已经穿好了内裤,正跪在宿舍里待命。
我走过去挨个摸了摸头,他们也很享受这种恩赐,亲昵的用头顶蹭了蹭我的手心。
我的床是靠窗的下铺。坐回到床上,我的五条狗们纷纷爬了过来。我把腿伸直,左腿搁在小星背上,右腿搁在小远背上。小虎和小白退到后面,一人捧着我的一只脚用舌头做着足底按摩,小黑则把头埋在我的裆下,舔舐着我高挺粗长的鸡巴。
这样的日子真是舒服啊。我后仰在被子上玩起了手机。翻看着手机里他们被我拍下来的淫荡照片,我回想起他们一条一条被我收服的日子。
2.0 薛昊
我的第一条狗就是小虎薛昊了。

那是大一下学期的一天,我刚和郑天翔,也就是后来的小黑打球回来。宿舍其他几个兄弟都在打lol,我一进来他们就冲我喊:“老渚快来,我们快打完了,正好拉你!”。
“好嘞马上!”我应道。天翔不打游戏,冲我笑了下,脱了汗湿的球衣就去冲澡了。
我刚把球鞋脱掉,就听离我最近的白羽头也不回得抱怨了声:“哎呀我去,渚哥你这脚也太味了吧?”
我脱下袜子在鼻尖闻了闻,好像是有点臭。经常打篮球,又是爱出汗的脚,每天回宿舍我都得好好洗一遍。
我有些不好意思:“那你们先开一把,我去洗个脚。”
然后我三下五除二脱了鞋塞到床底,又把袜子丢进脏衣篮,趿拉着拖鞋跑去厕所洗脚。
厕所门半掩着,天翔还在冲水。听到我推门的声音,他回头冲我一笑:“咋啦小渚,想和为夫共浴吗?”
作为一个基佬,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天翔人高马大,黝黑的皮肤配上那条人见人爱的公狗腰,着实让我垂涎了很久。
特别是他胯下那一大条肉柱子,软的时候都很粗长,每次看了我都好想攥在手里,手感一定特别好。
不过欣赏归欣赏,嘴上我还是笑骂了回去:“滚你妈的,你冲个凉要这么久,赶紧给老子让开!”
“老子才进来两分钟!”天翔把淋浴喷头冲我呲过来,喷了我一身水。
不过反正我这球衣也是要洗的,完全不在乎,冲上去就和他闹起来。他的力气很大,我的双手都被他钳住动弹不得。
比力气我搞不过他,只好扯着嗓子大喊:“杀人啦!谋杀室友啦!”
有人闻声推门进来,我一看是李星辰。他看到浑身湿透的我和光溜溜的天翔正推搡在一起,笑嘻嘻的挤兑我:“今晚给朕侍寝朕就帮你。”
“妈的你滚!下一个!还有没人了!”
“没人了,他们刚开新一局了……话说你俩让开呗我撒个尿!”李星辰伸手在我乳头上捏了把。
“我操一群流氓!”我拿屁股把他拱开。
闹闹泱泱的冲掉汗水,我裹着浴巾走出厕所,发现其他人都在穿衣服系鞋带的。
“咋了?干啥去?”我一边擦着头上的湿水一边问道。
“说是要开班会,紧急通知。”白羽伸手在我腹肌上戳了下。
“有个毛紧急的……校长让人刺杀了?”我抱怨道。刚洗过澡,还准备等会吃掉我走前泡在水桶里的冰镇西瓜呢。
“不知道,班长刚跑过来通知的。”冯于远,也就是后来的小远拍了拍我的肩膀,转头对坐在椅子上无动于衷的薛昊叫道,“你不穿衣服吗?”
薛昊一脸不耐烦:“我不去,等会通知啥你们回来告诉我就行了。”
“哦。”冯于远点点头。
我瞄了薛昊一眼,感觉今天他心情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不过我也没打算多管他,薛昊这人性格比较臭屁,成天倔倔的,往常班级里有啥活动都不怎么参加,这种班会他都很少会去。
“走啦走啦!”李星辰催促道。我七手八脚的套上衣服就跟了出去。
跟在他们后面走了一半,我才发现刚刚着急出门的我没带手机。开这种无聊的会没有手机还不如杀了我。我和天翔他们四个人说了声我也不想去了就往回走了。
钥匙没带倒是无所谓,门框上有一把备用的来的。
走到宿舍门口,我发现宿舍门锁着。我还以为薛昊出去了,但是抬头一看里面的灯还开着。
薛昊这小子,不会是打飞机呢把?我一边好笑的想到,一边摸到了门上的钥匙,然后用我能用的最轻的力度慢慢对着锁眼捅了进去。
我小时候经常这么干,一点声音都没有的把门拧开,蹑手蹑脚的进屋,通常都会把老爸老妈吓一跳。
薛昊啊,看我等会不把你小子吓到阳痿!
光是慢慢插进去我就花了三分钟,生怕里面的薛昊发觉有人在偷偷开门。
最后一步转动结束,我松了口气,一把推开门,大叫一声:“儿砸!老子回来啦……我操你在干吗?”
我以为只会看到薛昊在床上握着自己的肉棒吃惊看着我的画面,结果眼前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
薛昊浑身一丝不挂,撅着屁股对着门口的方向。我走之前换下来的篮球鞋一只用鞋带绑在他滴着淫水的鸡巴上,另一只在他手里正扣在鼻子上陶醉的闻着。
听到门的声音他应该也吓得不清,回头看到是我以后,手里的鞋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我看到他嘴里还堵着什么白色的东西,仔细看去应该是我今天脱下来丢在床下的那双袜子。
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对视了十秒钟。他一口吐出嘴里的袜子:“渚哥……你听我解释……”
我一脸冷漠:“哦?解释什么?”
似乎百口莫辩,薛昊说完解释以后就不吱声了,头垂了下去。
“我说你怎么不去开班会呢?我说每次全寝室一起出去你总不去,感情你这骚逼在这闻我鞋呢?”
薛昊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完全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我走上前,一脚踩在了他光滑的后背上:“我说这位网球小王子啊,我的臭袜子臭鞋好闻吗?”
薛昊没回答我,我绕到僵住的他的身后,对着他下体一脚踹过去:“草你妈的,问你话呢!”
薛昊嗷的一声叫了出来,捂着被我踹到的卵蛋在地上打着滚,支支吾吾的说着:“好……好闻……”
废话,不好闻能在这玩的这么骚吗。我看着那只还挂在他鸡巴上的鞋,用脚踩了踩他已经吓软掉的阳具。
说实话平时我还真没对薛昊有太多的想法,但现在看着这个平时桀骜不驯的帅哥在我脚下发抖的样子,觉得这反差太他妈的爽了。
我感觉我自己的鸡巴也硬了起来。
“你他妈从啥时候开始的?”我还装作愤怒的样子,蹲了下来,给了薛昊一个大嘴巴子。
“从军训开始就……”
“那么早?”我一边心里惊叹着这不得有快一年了,一边抓住他的头发。他头发剃的很短,又被吓出了一头冷汗,我还想把他提起来,结果手一滑,他的头磕砰的一声磕在了床脚之上。
“渚哥!渚哥!别打了!”这小子还以为我是故意把他头往床上撞的,眼泪一下流了下来。
我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来,从他身边走过去,在我桌上拿起我忘带了的手机,回身咔嚓一声,给地上狼狈的薛昊拍了一张照片。
“别!别!求你!”薛昊傻眼了,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爬了过来,“渚哥!爸爸!求你把照片删掉……”
“滚!”我一脚踹在他锁骨上,把他踹了个跟头,“你个贱逼玩应和我谈条件是吧?”
我毫不留情,对着他又是一顿咔嚓咔嚓,转眼拍了十几张照片出来。我用脚拨开他合拢的双腿,一脚踩在他腹股沟上:“来,小骚逼抬头,笑一个。”
估计薛昊此时已经心如死灰了,无动于衷的让我拍了三十多张淫荡的照片出来。
拍完照片,我把手机揣了兜。虽然薛昊这小子现在一副行尸走肉的样子,但他那打网球打出来的一身腱子肉也不是摆设,真要想和我拼命,我还是有点难办的,主要是这些图还没传网盘,现在要是被他起身摔了……
不过事实证明我想多了,薛昊流着眼泪坐了起来,眼睛都肿了:“渚哥我求求你,照片我不管了……但能不能求你不要把这事告诉别人?”
“那就看你表现了。”我抱着胸,想听听他要怎么和我商量。
薛昊有点无语伦次:“给您当牛做马,做您的小弟……不……做您的儿子……渚哥……渚爸爸!求您了!”
我都被气笑了:“那你他妈不是还赚了?我要你这么个骚逼儿子干嘛?让你天天吃我袜子?”
“爸爸我可以给您做足底按摩!您每天打球是不是脚累啊!让儿子给您用舌头做按摩吧!”
“哦?”这个提议我觉得不2.1 薛昊
爬到厕所门口,他把鸡巴上我臭球鞋的鞋带解开,端正的摆在门口再爬了进去。
我拍了拍口袋里的手机,第一次觉得出门忘带手机竟然是好事。
借着窗外的阳光,我忽然发现地上有亮晶晶的东西。蹲下来一看,是一串水珠一样的液体,伸出手戳了一下,发现有些粘手。
薛昊这时刚好从厕所爬出来,我抬手唤他过来:“骚逼,看看这是什么?”
他爬过来,看到在我手指间拉着丝的粘液,脸色一红:“是……是贱狗的骚水……”
“啧啧,你可真骚。”我把他拉到我旁边,上下其手摸了起来。
薛昊浑身上下一丝赘肉都没有,摸起来特别舒服。我的手划过他宽阔的后背,一路向下摸过他的腰眼,在他结实的腰肌上拍了拍,最后拇指落在他的屁眼上。
薛昊屁眼的颜色粉嫩嫩的,周围的毛很稀疏,看起来特别诱人。
我稍一用力,直接把拇指按了进去。
“啊!!!”他一声惨叫,身体痛的往前挪去。
“操你妈别鸡巴动!”我骂道,右臂搂住他的腰。
薛昊的表情我看不到,但他屁股上的肌肉缩了缩,又重新撅了起来。
薛昊一米八五的身高,此时在我怀里就像个大号的娃娃被我拦腰横抱着。我左手拇指半截还在他屁眼里,这次再一用力,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全都捅了进去。
薛昊下意识又动了,但是他也在极力忍着痛,全身都在发抖。
我右手摸了摸他的腰:“乖,不痛不痛。”
薛昊屁眼特别紧实,一看就是处男的菊花,此时因痛一缩一缩的,柔软的箍着我的手指。
我把拇指拔了出来,粗糙的皮肤擦过屁眼娇嫩的粘膜,薛昊又啊的叫了出来。
我攥住他两颗圆圆的卵蛋,下面那根肉柱子被抓的乱颤,一颗晶莹的前列腺液球垂了下去。
他的鸡巴我还是第一次看,没我的长,但是粗了一点。鸡巴和卵蛋的颜色很红,和旁边结实大腿的肤色有着鲜明的对比。
“你这骚水多的,水龙头啊?”我把那滴前列腺液按回到他龟头上,指腹打着圈,“应该在你这狗鸡巴上纹上这三个字,下回尿尿去让别人都能看到你这鸡巴叫水龙头,怎么样?”
“唔……好……爸爸……”他哼唧着,已经被我玩到迷离了。
松开他的鸡巴,我走到他前面,抓着他头发,一把按在我裤裆上,“想要你爹大鸡吧吗?”
薛昊的声音透过运动裤闷闷的传出来:“要,我要……”
“我操,真你妈逼骚。”我站起来飞快的拉开裤子,捏开他的下巴就把涨的青筋暴起的大鸡吧捅了进去,“你他妈要是敢用牙磕到我鸡巴,老子就废了你。”
薛昊嘴巴大张,赶紧摇头。
从小到大我都习惯裸睡,在宿舍也是,总觉得穿着内裤睡觉不舒服。貌似是这个原因,我的鸡巴长的比同龄人都大一些,虽然没有欧美人那么夸张,但是和以前的炮友比还没输过。
鸡巴的形状挺匀称的,上下一边粗,唯一有点不满的是硬起来不是上翘型。
我高中时候的对象是上翘屌来的,可惜是个纯0,那鸡巴除了让我操射以外没啥卵用。
捅了薛昊嘴巴两下,我并不满足于只让他给我这么单纯的口,手上猛的一用力,整根鸡巴全都没入了他的喉咙里。
“唔!唔!”条件反射,薛昊开始干呕起来,我的鸡巴毫无征兆得戳了进去,他开始用力推着我的双腿。
“你他妈敢吐出来?”我威胁道。
薛昊被呛得泪如雨下,一个劲干呕着,无奈我怎么都不把鸡巴拔出来,他抽搐了两下安静下来。
“哎,乖,就是这样!”他喉咙里面温暖湿滑,自主蠕动着的喉头轻柔的摩擦着我的龟头。
我爽的闭上了眼睛,“就这样别动,好好含着。”
两分钟之后,我把几把抽了出来,红红的鸡巴头和他嘴巴之间拉了一条口水拉丝。
“你也不行啊,深喉的这么费劲?”我掐着他那张男神脸,奚落道。
他抬手擦掉嘴边的口水:“爸爸,我没怎么给人口过……我是纯1,就是男同里面……”
他大概是把我当成直男了,我摆摆手打断他:“我懂你不用给我解释。”然后又给了他一个嘴巴子,“就你这贱货还纯1呢?”
“啊……”他叫了出来,下意识捂住了脸。
被我打了好多下,而且我就可着这一边打,相比于白净的右脸,左脸红红一片。
看我仰手又要打,他想起刚刚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爸爸别打了!贱狗不是纯1,贱狗是骚0!”
“去,你不是骚0。”我把手放了下来没打他,“以后记住,你不是0也不是1,你是狗,是我一个人的小骚狗,听明白了吗?”
他抬起头:“爸爸我知道了,我是爸爸的小骚狗。”
“我问你啊,”我把鸡巴塞回裤子里,“你喜欢我吗?”
薛昊顿了下,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他。他沉默了两秒钟,然后说道:“喜欢。”
“你喜欢的是我的臭袜子,还是我这个人?”
他笑了笑:“都喜欢。喜欢爸爸,而且因为爸爸的脚味好闻更喜欢爸爸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能感觉他的眼睛很真诚。
“妈的,真能扯犊子。”突然被表白,我心里还挺开心的,“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狗知道了不?我要是知道了你还跟别人玩这个你看着的。”
“不会!”薛昊赶紧解释,“狗狗只会认一个主人,爸爸就是狗狗的唯一,狗狗绝对不会再和别的人玩的,不管爸爸以后有多少条狗,狗狗只会认爸爸一个了!”
“哦?你还想让我收别的狗啊?”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感觉这会的薛昊有些乖的可爱。
“这是爸爸的自由。”薛昊拿脸蹭了蹭我裤裆。
“真乖。”我用手托起他的脸,“给我口出来吧,等会他们该回来了。”
“唔。”薛昊伸手把我的裤子扒开,再次把肉棒吞了进去。
这次我没有戏弄他,他的口活确实没有多好,但是好歹一直张大嘴不让牙齿碰到我,总体来说也挺舒服,口了十多分钟就给我吸了出来。
咕嘟。我看他喉结动了一下,把我射在他嘴里的精液都吞了下去。
“乖。”我又拍了拍他的头,“起来穿衣服吧。”
“好的爸爸。”薛昊得到命令爬起来去拿衣服。估计是迫不及待想发骚,他的衣服被他甩的到处都是。
看他把内裤从李星辰床底掏出来,我笑着问他:“想要个狗名字吗?”
薛昊一边套内裤,一边点头:“想。”
叫什么好呢?
给奴取名有点头疼,我总觉得叫旺财什么的在外面也叫不了,我想起个和他出去也能叫的名字。
从刚才我就想好了,做了我的狗,就再也不是我的室友了。
从他跪在地上的那刻起,他从今往后,每时每刻都是我的狗。
薛昊正在套体恤,白色体恤正中间有一只张大嘴的老虎头图案。
我瞄了一眼他套上衣服显得更饱满的胸肌:“小老虎?不错,以后就叫你小虎了。”
错,“过来,现在给我按。”
薛昊像抓到救星一样爬了过来,朝圣一般捧起了我的鞋。
刚刚我换了双刚刷干净的球鞋,鞋面没什么脏的地方,但是看人这么舔还是觉得有点猎奇。作为一个Gay,我早就听说圈子里有的人就好这一口,只是亲眼见到这还是第一次。
薛昊闭着眼睛,脸上泪痕还没擦干。他的舌头划过鞋子的表面,像是在舔舐最美味的冰淇淋一样。
我总觉得对一个爱闻袜子的人来说这么让他舔好像是他更赚了,给了他一巴掌,又捏住了他的下巴:“除了舔脚,你还会什么?”
“我……”薛昊下巴都被我掐的没了血色,“我可以给爸爸口交,还可以……”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可以让爸爸草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松了手,又推了他一把,“去漱口,然后回来给老子口。”
刚刚玩弄了他一番,我现在下面涨的很。
薛昊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被我吼道:“跪着去!”,又赶紧趴伏下来。
3.0 李星辰
我的第二条室友狗是小星李星辰。
收了薛昊以后,我开始系统的了解SM相关的东西。以前还只是偶尔下GV会看到,现在因为小虎,我也开始学习怎么去当一个好的S主。
之后的几个月,我购置了不少小玩具给我的小乖狗用。
比如……
“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到期末了,室友们都成天泡在图书馆里。这种大好时光当然是小虎的享福时间了。
此时他一丝不挂,四肢大张,手脚分别被我铐在我床的床脚和我上铺李星辰床的柱子上,乳头上夹着乳夹,正因为鸡巴上吊着一瓶1.5L的农夫山泉而痛苦的叫着。
我躺在床上,扯了扯他脖子上的狗链,一边翻著书:“马克思主义产生的经济根源是什么?”
薛昊痛苦的扭动着身体,没有回答我。
我用脚踢了下他裆下垂吊着的大瓶水。水瓶来回晃动着,小虎沈闷的低声嘶吼着,听起来特别性感。
但是现在不是听他给我呻吟的时候,我看着他脖子上因为忍痛爆起来的血管,有点不耐烦:“快点说,我肛塞塞的是你屁眼,又没塞你嘴里。”
薛昊浑身发抖,断断续续开始说:“资本主义……社会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
我笑了:“不错,记得挺牢固的嘛,随便抽了个就答对了。”
“唔!主人,好难受!”他嘴角发抖求饶道。
“哪里不舒服啊?”我把脚蹬在他的腰上。
“狗鸡巴……狗鸡巴被拉的好疼……”
“狗鸡巴?”我坐了起来,用手捏了捏他被拉的变了形的狗蛋,“你他妈以前不是还吊过老子的鞋,那不也挺沉的吗?”
骂归骂,我还是给他解开了。再一不小心把我家小虎给阉了,我可舍不得。
绳子解开的时候擦过薛昊睪丸下面被勒的红肿的脆弱皮肤,他发出一声悦耳的抽气声音。
经过这三个月的调教,不仅薛昊彻底养成了对我发骚的奴性,连我也沈迷上了他低沈的呻吟声,一天不听两句就浑身不舒坦。
如果说我的体味是他的催情剂,他求饶时发出的声音在我耳中是最动听的音乐了。
有时候我会去看薛昊打网球,看着那天真无知的小姑娘在场外对着他尖叫,我的心里都会暗爽。
叫吧,喜欢吧,暗恋吧。
你们心目中的男神,现在在网球场上挥洒汗水,释放着无穷荷尔蒙气息的英俊男人,背地里可是会叼着我一周不换的臭袜子,一边玩弄自己的乳头一边冲我摇动肛门里插着的乳胶尾巴的超级贱狗。
“唔,爸爸……啊!”
“怎么了?”我用手弹了下他湿滑红润的大龟头。他的马眼张开了缝隙,挤压出一滴玉露来。
“爸爸,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半。”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能不能给狗狗解开……他们……是不是……快回来了……”薛昊小声哼哼着。
三个月以来,我的小虎无论我指示什么都听我的,不管是上着课我忽然让他去厕所脱光,跪在隔间里自拍自己扒开屁眼的贱样,还是嘴里塞着我的臭袜子然后戴着口罩去开班会,他全都照做不误。
唯独在宿舍玩弄他的时候,他的生物钟都特别灵敏,总能准确的感觉出其他室友快回来的时间,并开始反抗我的调教。
“是吗。”我伸出食指勾进他嘴巴里,抚摸着他柔软的舌头,“今天我突然想让别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呢。”
他正在吮吸我的手指,听到这里急的用舌头一下把我手指顶来出来:“不要,爸爸,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行吗?求你……”
“噗……”我笑喷了,“看你那被踩了尾巴的小样吧,每次这么吓唬你都信啊?”
“唔……”薛昊松了口气。
长时间的大字绑着,他的腿已经在颤抖了,现在被我这么一吓,忽然腿软,整个身体都垂了下去。
我被吓了一跳,赶紧下地把他的手脚镣都解开。
薛昊瘫在我的怀里。我拿掉他的眼罩,看到他的眼睛有点湿润。
“乖,小虎不怕啊。”我摸了摸他有些扎手的板寸头发,“爸爸怎么舍得让小虎被别人看到这个样子,谁知道有多少大色狼都想摸你的身体呢。”
说完我就伸手握住他的两颗大蛋蛋,像是盘核桃一般在手里把玩着。
今天我穿的严严实实的,从卫衣到破洞牛仔裤再到袜子全都穿着,而我怀里的薛昊则浑身赤裸,身上只有手腕脚腕上的皮革镣铐还有脖子上的狗链,鸡巴毛让我剃的光溜溜的,红彤彤又在流水。
这种反差谁看了估计都会感觉到血脉喷张。
“我知道。”薛昊的眼睛亮晶晶的,发红的眼眶反而把他这张脸显得更英气了,“小虎只给爸爸一个人骚。”
“乖。”我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把他的乳夹取下,“去把肛塞什么都取了,然后穿衣服吧。”
“嗯。”他从我身上滑了下去,刚要站起来,身后砰的一声把他吓了一跳。
“什么东西?”我看到那是一个粉红色的玩应从上铺掉了下来。
薛昊走过去把那东西捡了起来,我仔细一看,是一个粉红色的跳蛋。
“这是爸爸给我买的吗?怎么在星辰床上?”薛昊疑惑道,按开了跳蛋的开关,跳蛋开始嗡嗡作响,在他手中震动着。
“不是我的,我怎么可能买这种丑了吧唧的颜色。”我伸手,“给我,你先去穿衣服。”
把跳蛋塞给我,薛昊就赶紧去厕所拔肛塞穿内裤去了。
我看着手里嗡嗡作响的跳蛋,脑海中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李星辰也玩这个?
星辰和我是上下铺,因为俩人性格都很开朗的缘故,军训后没多久就混成宿舍里关系最好的两个人了。
我们俩打闹都玩的很开,以前喝醉了还因为玩游戏亲了个吻,但我知道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
他有个异地恋的女朋友,是他高中时候的班花,俩人从高三开始到现在已经快两年了。我看过他们的合照,是他们一起在大连海边拍的照片。照片上俩人都穿着泳装,碧海蓝天,郎才女貌,怎么看都觉得他们很幸福。
所以说这跳蛋是星辰排解异地恋之苦给自己用的?不对啊,他不应该用飞机杯什么的吗?
我想了一下,站了起来,准备把跳蛋塞回他枕头下面,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伸手,我感觉我手指头被扎了一下,连忙缩了回来,看到手指尖上有两个小红点。
妈的,你小子枕头下还藏着暗器啊?
一生气,我把他枕头直接掀了起来。
然后我就看到那扎我的东西是什么了。一个SM用的小刺轮。
“怎么了爸爸?”薛昊穿了件灰色的紧身体恤和一条白色内裤从厕所里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一个装着从他身上拿下来玩具的袋子。
“星辰这小子还真他妈也是玩SM的!”我把那刺轮给他看。这东西我都没给薛昊买过,没想到李星辰这货还是个高玩。
“我去……”薛昊目瞪口呆,“他是被玩的还是玩人的啊?”
“呵,这不是很明显的吗?”我指了指枕头下另一东西。
薛昊顺着我手指看过去,发现那里还有一团黑色的衣物。他把拿东西拎了起来,“丝袜!”
“一个把跳蛋和女人丝袜塞枕头下面的人,肯定和你一样也是个骚逼啊。”我啧声道。那丝袜薛昊还没拿起来,我随便一眼就看出来是什么了。
“我操,还他妈有精斑!”薛昊把丝袜倒过来拿,发现下面粘着一块一块已经干涸的白色斑点,“这不会是一次射的把?也太多了。”
“妈的,”没想到我的铁哥们李星辰还有这幅面孔,我有些兴奋,也有点窝火,“这骚逼。”
“爸爸?”薛昊试探着问我,“你想把星辰收了吗?”
“肯定。”我把丝袜抓在手里,“既然已经让我知道他是个骚货了,那对他来说,舔逼和舔鸡巴应该没啥区别。”
3.1 李星辰
晚些时候,李星辰和白羽他们从图书馆回来了,嬉皮笑脸的拉着我去食堂吃饭。
只是他没注意到我看他的眼神有点怪异。
毕竟和薛昊不同,李星辰可是我朝夕相处的铁哥们,任谁知道自己最好的朋友在女人面前是一条摇头晃尾的公狗都会觉得有些不习惯吧。
“最近和你女朋友怎么样了?”在去食堂的路上,我搂着他的肩膀,故意问着。
问完我还趁机捏了捏他的颈肩那块游泳练出来的肌肉。不得不说,这结实的肩膀捏着可真他妈带劲儿。
“和她啊,挺好的,怎么的了?”李星辰回答的话丝毫听不出任何破绽。
不过我倒是有些疑惑起来。这小子别不是除了女朋友之外还有个女主人吧?
我接着问道:“你们这异地恋挺辛苦的吧?”
“哎是啊,最近忙着复习,也没空去找她。”他哀叹了一声,“也就只能看看照片,摸摸她的衣服缓解相思之苦。”
衣服?我想到那条沾满精斑的丝袜:“你拿她衣服干吗?闻味啊?”
我感觉到李星辰的肌肉僵了下,然后又放松下来。他笑着解释道:“对啊,那可是我女神穿过的衣服,还有她的味道哎。”
我装作嫌弃道:“啧啧,你这样好像变态大叔啊。”
他怒骂:“变态大叔你妈逼,去去去你别搂着我,热死了!”一边拉开我的胳膊。
“切。”我转过头去,一脸不屑,实际心里乐坏了。
原来这小子的女朋友就是他主人了。说不定他从高中就和那妹子接触这些东西了呢。
还是条经验奴吗。我在李星辰背后打量着他因为游泳而练出的宽阔的肩膀以及流线型标准的身材。
这么优质的好奴,我不抢过来不是太暴殄天物了吗。
从那天之后,我就一直在等待一个时机。李星辰的女主人在另一座城市上大学,没法现实调教,那他们之间维系关系一定是靠宿舍没人的时候他们视频了。
所以我在等他自己一个人在宿舍的时候,就是我的机会了。
在期末第一门考试的前两天,我们全宿舍按例全在图书馆看书,我还在抄笔记的时候听到对面一阵衣服的哗啦响声,抬头一看李星辰在穿外套。
我看了看表快到饭点了,小声问道:“你干嘛去?等会一起吃饭不?”
“今天不了,你们去吃吧,我有点事先回去了。”
“干吗?和女朋友视频啊?”我手撑着头,打趣道。
“必须的!”他把书都塞进书包里。
“为了和女朋友视频饭都不吃了,用不用我们给你带啊?”冯于远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
“不用,啊对了。”他从书包侧面翻出来三张代金劵,“我们游泳队队长给我的,你们可以去这吃。”
我接过来一看,是最近学校论坛讨论过的很好吃的一家烤肉店。
“你的券你不吃啊?我们今天吃食堂就好了。”我把券推了回去。
如我所料,李星辰脸上浮现出些不快的神色来。
“都是兄弟客气什么。”他又把代金劵推了回来,“不去吃我丢了啊,反正明天过期。”
“丢个屁!给我!”郑天翔从桌子那边小跑过来,一把抢过去,“渚渚不去我们去。”
“就是就是,我们去!”薛昊跟着起哄。
“你们几个小点声!”身后响起图书管理员大妈的声音,我们赶紧收敛了声音。
“那我走了啊。”李星辰看起来已经迫不及待了,丢下我们就一路小跑掉了。
我和薛昊对视一眼,我给他丢了个眼色。他揉揉肚子:“好饿啊,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吃吧。”
“也是,我也有点饿了。”郑天翔立马站起来开始收拾书包,“这家店我老早就想去了,一直没机会呢。”
“我还是不太想去。”我伏在桌子上,“最近肠胃不太舒服,吃不了太油腻的。”
干他妈的,老子其实也想吃,不过收复李星辰的机会千载难逢,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
“走走走我们走。”薛昊左手拉着郑天翔右手拉着白羽,又踹了还坐着的冯于远一脚,“咱哥四个去,少一个人少一个抢肉的。”
“走走走赶紧走。”冯于远被说动了,也开始收拾东西。
“去吧去吧,一群饿死鬼。”我骂道,继续开始看我的书。
“走啦。”等他们把书都整理完,薛昊拍了拍我的肩膀,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在其他三人眼中,他这就像是挑衅一般,但只有我知道他什么意思。
“赶紧滚。”我笑骂道。
他们四个人一走,我也开始收拾我的书。
李星辰这骚逼,回去绝对争分夺秒开始视频发骚了,不能等他发泄出骚劲再找他,那黄瓜菜都凉了。
到了宿舍门口,我又想起收复薛昊的时候了。希望这次也能和上次一样顺利。
宿舍门依旧是关的紧紧的,不过这次我没有偷偷摸摸开锁,而是直接钥匙,干脆利索的把门拧开了。
一进门,我看到李星辰只穿了条白色内裤坐在我的床上,他的手机摆在对面的桌子上,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看到我进来,他吓得跳了起来,嗖的对着他手机跑了过去,冲里面叫了一声:“我室友回来了先挂了!”然后迅速关掉了视频,又飞快的坐回自己的床上,拉过衣服盖住了下体支起来的帐篷。
“哎呦,打扰到你裸聊了啊?”我对他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视若无睹,朝他走过去,一边把书包放在桌子上。
“妈的!你怎么回来了!”李星辰又气又怒,捂着下身的样子活像个被扒光的小媳妇,看得我心里直乐。
“我今天胃口不好,不太想吃肉,就回来了呗。”我把外套脱掉,“哎我去,走的我热死了。”
“妈的,真尼玛扫兴……”他把手机往旁边一摔,撤掉衣服站了起来,我注意到他内裤的凸起已经落下去了,想必是没了兴致,只不过内裤前面还隐约能看到一点被前列腺液弄湿的地方。
我看他往厕所的方向走,知道他是要进去打飞机,冲着他帅气的背影叫了一声:“你回来。”
“干吗?”李星辰侧脸写满了不乐意三个字,还是满腔对我的怨气,看都不看我就拉开了厕所的门。
“叫你过来给我跪下。”
听到这句话,李星辰僵在了那。
“你说什么?”他不敢置信的看向我。
“我说,过来,给老子跪下!”我眯起眼看着他。
“你他妈有病?”他生气了,冲我走过来,“汪渚你他妈不想活了?坏老子好事还鸡巴在这扯蛋?”
“好事?”我冷笑,“给那个婊子下跪往她丝袜上射精就是你好事了呗?”
李星辰的脸忽然变得唰白:“你胡扯啥玩意……”
啪!
我冷不丁给了他一个巴掌:“操你妈的,你个骚逼玩SM以为我不知道吗?我他妈没想到我哥们竟然是这样个东西!”
李星辰被我一嘴巴子扇懵了,愣愣的看着我,但我看到他下体竟然开始支起来了。
不错啊,有戏。看来那个女的没少给他洗脑,被打脸下面竟然硬了。
“嗯?问,你,话,呢!”说一个字我就给他一巴掌,打了五下,我看到他脸已经红了起来。
“我有点小爱好什么的不行?”他反应过来了,脸带怒气,“你他妈谁啊管我玩……啊操你妈松手!”
在他和我顶嘴的时候,我一把捏住他硬的把内裤高高顶起来的鸡巴,狠狠的攥了一下。
“哦?那你怎么硬了呢?你的爱好里也包括被男人打勃起吗?”
“啊!”他大叫一声抓住我的手,辩解道,“我不是……”
他试图掰开我握着他男性象征的手指,但这么多年打球的握力他怎么可能轻易掰开,反而被我攥到冷汗都流了出来。
“不是基佬?那你看你在干什么?”我一把拉开他的内裤,再次用力攥住他粗大的鸡巴棍身,“被我一打,怎么硬成这样?嗯狗逼?”
李星辰身体忽然一软,开始求饶起来:“别,渚哥,我错了……你别拽了行吗……真的好疼……”
那我哪能同意。我继续把玩着他的鸡巴。和薛昊像棍子一样上下粗细一边长的鸡巴相比,李星辰的这根硬起来以后微微下压,粗度像是根球棒,前面的龟头紫红的像是要滴水一般。
特别是被我用力一掐,上面的青筋暴起,如同虬龙一般壮观。
“啊!再他妈捏就折了!”李星辰快被我捏的浑身发软,身体直向我身上靠。
“不捏也行,给我跪下我就松手。”
“妈的,跪就跪。”这次他答应的干脆利落,不等我松手就带着我的手跪了下去。
很好。我心里得意。
这给我一跪下去,你就别想再站起来了。
膝盖在地上挨了几秒,他就想站起来,被我一把按住。
“渚哥,别闹了,我都给你跪完了还不行吗?”李星辰眼神很无奈。
“就这一下就叫跪了?”我看他不再挣扎,找椅子坐到他面前,用脚踢了下他依旧伫立的壮观雄物,“我要你以后都给我跪着。”
“你说什么?”他大怒,“汪渚你别欺人太甚!”
“我怎么欺人太甚了?”我一脚踹在他腹肌上,“你不是喜欢当狗吗?反正那婊子你也够不着,做我的狗怎么样?”
“你他妈疯了……”他揉着发痛的肚子,再次想要站起来。
然后他就看到我从裤子兜里掏出了手机,对着他咔嚓照了一张。
“你干吗?”他双目睁大。
“威胁你啊。”我笑道,把手机翻转过来给他看了一眼,画面上李星辰一脸英气,却只穿着内裤跪在地上,鸡巴头怒张着从内裤上端支棱了出来。
“给我删了!”他冲上来想抢我手机,手机却早已被我灵活的藏到了身后。
就在这时,门又被打开了。
李星辰再次受到了惊吓,从我身边跳开,回头一看。
是薛昊。
后者笑着走了进来看着我们两人:“看来不太顺利啊?”
“什么?”李星辰一脸不解。
“是有点,这小子太直了,发骚都能忍着也不从了我。”我一脸无奈,对着薛昊指了指地下,“还是你好,过来吧。”
薛昊看了看李星辰,深吸了口气,在李星辰震惊的目光中跪了下去,对着我们爬了过来。
“他……你……”李星辰看了看已经爬到我脚下的薛昊,又看了看一脸笑意的我,“你们……”
“是啊,”我摸着薛昊帅气的脸,手指摸到他嘴边,自动被他吸吮进去,“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不是你室友薛昊,他是我的狗,名字叫小虎。”
李星辰被惊的说不出话来,目光一直在我和薛昊之间游离,但我看到他那截露出来的鸡巴似乎变得更硬了,前段还隐约有了湿意。
我拽住薛昊的头发,对着我脚下按啦下去,“脚好闷,给我脱鞋。”
薛昊立马低下头,开始用牙齿娴熟的解我AJ的鞋带。
两只鞋一脱下来,一股浓重的脚臭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李星辰半张着嘴,看到薛昊疯狂的捧着我的大臭脚开始用鼻子猛吸起来。
“草你妈的,一进来就这么贱。”
“是!我是爸爸的贱狗,我爱爸爸的味道!”薛昊一边伸出舌头舔过我被脚汗浸透的发黄的袜底,一边骚叫道,那张校草级别的帅脸此刻写满了淫荡两个字。
我用余光看到李星辰咕噜咽了口口水。
“怎么样?”我看向他,“你也想要吗?”
“我……”李星辰沉默了,但我看到他身上激动的有些泛红。
“去,把你那个跳蛋拿来。”我对他说道。
“什……什么跳蛋?”李星辰支支吾吾的。
“别跟我装,就你枕头下面那个。”我不耐烦指了指。
“你……你动了……”
“对,我动了,赶紧拿来!”我吼道。
李星辰懵懵的站直身体,从枕头下拿出了那只粉红色的跳蛋。
“好,”我看了他一眼,“把那个塞进小虎屁眼儿里去。”
“啊?”李星辰犹豫了。
“赶紧的。”我催促道。
李星辰赶紧跑到自己柜子前,从里面掏出一瓶润滑液来,在跳蛋上面挤了点。
“可以啊,这玩应都有。”我笑道。
“打飞机用的……”李星辰支支吾吾的,走到薛昊背后跪了下去。
“扒开,塞进去。”我命令道。
李星辰脸色潮红得用手撑开薛昊的屁眼。薛昊的屁眼特别完美,周围一圈没什么毛,粉红色的特别诱人,也难怪李星辰被吸引住了。
他再次咽了口口水,小声说道:“昊子,对不起了……”
然后他捏着圆滚滚的跳蛋,对着薛昊的屁眼按了下去。
“啊!”薛昊发出一声浪叫,粉红色的跳蛋撑开他屁眼周边的嫩肉,拉平那些可爱的褶皱,然后啵的一声被吞了下去。
李星辰的眼睛都直了,柱子一样坚挺的鸡巴前面滴了一颗透明的粘珠来。
我看到他的脸距离薛昊的屁股越来越近,露出一丝笑意:“想舔吗?”
李星辰满脸通红,僵在那里。
“舌头伸出来。”我引导着。
李星辰哆嗦着伸出了舌头。
“乖,舔吧,给你小虎哥好好舔舔。”
李星辰注视着薛昊屁眼外探出的那根粉红色连线,突然想到面前这个诱人的菊花属于的是他们宿舍性格最倔,脸也最帅气的那个男神一样的男生,也是学校学生心目中的网球王子一样的人物。
像是脑海中某根弦突然绷断,李星辰突然丧失了一切理智,猛的把舌头贴上了薛昊的粉嫩屁眼。
“啊……”薛昊发出一声呻吟来。这声呻吟刺激到了李星辰,他开始大口大口舔舐起薛昊的屁股来。
“果然是条好狗,狗就应该像这样互相闻屁股才对吗。”我夸赞道,“把跳蛋开关打开。”
嗡……嗡……
跳蛋一打开,薛昊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小虎,爽吗?”
“爽……啊……好舒服啊……”从没享受过这种待遇的薛昊叫的像是发情的母狗一般,一边把头埋进我的双脚间一边骚叫着。
“那另外一条狗呢,舔的爽吗?”
李星辰仰起脸,满眼都是被情欲迷乱的神色:“汪汪!”
我操。
听到他发出的这声狗叫,我不禁赞叹起他的那个女主人起来,这也调教的太好了吧。
那我可要看看,你这条狗到底被开发成什么样了。
我把脚抬起来,搭在薛昊的背上,踢了踢他屁股后面李星辰的脸:“来,骚逼,给老子舔脚。”
3.2 李星辰
“唔!”李星辰抬起被自己性欲控制住的脸,一头撞进我脚丫子的雄臭味道之上。
臭脚有好几种,有的是因为脚藓,有的是不讲卫生累计起来的臭味。
但是我知道,只有我的这种脚的味道,这种爱干净,却因为天生汗腺发达,又被闷在厚重篮球鞋里运动后的混合味道才是绝对的男性侵略象征,是对想要被征服人的绝对催情剂,它象征着一个健康又充满活力的男人最霸气的一面。
做奴的人无非都是想被一个人所完全征服,当我这只裹携着汗臭与鞋子皮革臭味的脚踩在李星辰那张帅气的脸上后,他脑海中的一切矜持都消失了。
“啊,啊好香!”那个平时让他略厌恶的味道一旦接受,就能深深体会到里面男性麝香体味的侵略意味,那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比女主能赋予他更多的。
“什么香啊?”我故意挑逗道。
“渚哥,渚哥的脚味好香!”李星辰使劲把鼻子贴在我被穿的泛黄的袜子脚底,用力呼吸着。我都能感觉到脚下凉凉的感觉,可真他妈的舒服。
“把我袜子脱了。”我命令道。
李星辰舌头外伸着,听到我的指示,用牙齿轻轻咬住脚踝上的袜筒,轻柔的向下拉着,很快就把我的袜子整个咬在嘴里。
“丢在小虎面前。”我看着他把袜子吐给薛昊,“舔我的大脚趾头。”
李星辰一口把我的脚全吞了下去,我上去就给了他一个嘴巴子:“妈的显摆你嘴大啊,我这45脚你吃的爽了?老子刚才叫你舔什么?”
“唔!”我这一巴掌可不轻,扇的李星辰耳边嗡嗡作响。他赶紧重新含住大脚趾,开始认真的嘬了起来。
“嗯,这才乖。”我表扬道,继续指挥,“然后开始舔二脚趾,一个一个舔下去,每个舔三十秒,要是提前舔下一个,我他妈就的就打死你。”
“呜……”他哼了一声表示害怕,然后努力的嘬着我的脚趾,噗噜噗噜的口水声音听起来无比的淫荡。
等每根脚趾都被舔干净,我把他的脸再度蹬开:“把舌头伸出来。”
李星辰喘着粗气,直起身体,双手像是狗爪子一般蜷在胸前。
“我操你妈,真他妈的……”我找不到形容词来,我的好哥们这平时在游泳课上勾引无数眼球的赤裸胴体此时全身潮红发热,那双充满朝气的眼睛像是喂了春药后一样渴望与茫然,男性的象征喉结随着大喘粗气而上下移动着。
没有被那个女人视频调教发泄出去的骚劲在此刻都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看了眼他发紫的鸡巴头,用脚使劲踢了下:“狗鸡巴这么硬呢?涨的像葡萄似的。”
“呜……”李星辰发出一声混合着舒爽与痛苦的呻吟声,龟头挺了挺,变得更加富有光泽。
我抓紧薛昊的头发,直接把他的头按向李星辰裆部:“来小虎尝尝,是不是也是葡萄味的。”
最近大家都忙着复习,个人卫生都没太顾得上,虽然都不太脏,但李星辰鸡巴也确实没洗。
估计凑近以后闻到一股骚味,薛昊犹豫了,我感觉到他的头僵了下。
“怎么?”我加重了拽他头发的力气。
“没事爸爸……”薛昊嘴巴张开,对着李星辰的肉柱子吞了下去。
“啊啊啊……嘶……好爽!”自己的男根一被薛昊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李星辰双腿登时打颤,爽叫出来。
一想也是,他一条高中就被女人养的骚狗,怎么可能体会过被别人吮吸鸡巴的快感。
我站起来,掏出手机打开录像记录下这淫靡的一幕。
薛昊穿着那件安德玛的灰色紧身体恤,四肢着地跪伏着,他的那条黑色带白条的阿迪短裤后面被扒开,露出圆滑结实的屁股与粉嫩的肛门来,菊花口还有条粉色的跳蛋线,能听到里面嗡嗡作响的跳蛋声音。短裤前面没有脱掉,还支撑着一顶高高的的帐篷,黑色的椰子鞋也因为脚趾用力蹬地弯成一个弧。
他刚剪的寸头有些被汗打湿的潮气,帅气的脸因为激动而泛红,双眼紧闭,脑袋一耸一耸的,正卖力的舔舐着面前那只青筋暴起的粗大阴茎,而那条阴茎的主人李星辰跪立着,双手背后,全身只穿着一条ck白色内裤,也只是包裹住了他的大蛋蛋,内裤中间以及上面露出的毛全都被薛昊的口水打湿了。
他的脸就不只是微红那么简单了,双眼因为太爽茫然的瞪着前方,眼白被欲望烧的通红。因为怕自己叫出声来一直咬着自己的腮帮子,英俊而健气的脸微微抽搐着,憋的通红。
“怕叫出来啊?你还矜持什么呢。”我低头捡起地上那只臭袜子,走到李星辰身后,猛的捂在他的口鼻上。
“呜!”袜子下面传来他的一声闷闷的叫声,接着就是一连串含糊不清的低沉呻吟,“呜呜……爽……呜呜……好香……”
接下来的话我都听不懂了,能感觉到李星辰已经神智不清,那些话都变成了极度享受的呓语。我的脏白袜被他的呼吸吹的一鼓一鼓的,手掌心的热气极大的刺激到我,我拉下短裤,扔掉袜子,扭过李星辰的头,一手掐开他的下巴对着里面捅进去。
哦草了,爽!
李星辰的嘴巴里面温暖湿滑,我插进去以后他还有些生疏的不知所措,毕竟虽然是条狗却一直被女人养着,是从来没有被另一个男人侵犯过的处男嘴巴。
不过只过了一会,他就掌握了诀窍,也开始卖力的吹动起来。
欲望可以让人变成狗,同样可以让直男给人吃鸡巴。曾经的矜持全部荡然无存,曾经的哥们变成了高高在上的存在,那根上厕所时开玩笑嘲笑短小的鸡巴此刻变得粗长坚硬,像长枪一般刺在自己的嘴里。
这叫堕落吗?
不,这是进化,两个男人友谊的终极进化。
从此我只能臣服你一个人,酒后叫嚣着“好兄弟一辈子”的嘴巴,一辈子都将记得,此时兄弟那杆肉枪摩擦自己口腔内壁的口感。
在朦胧中,李星辰一泻千里,奔涌的白浊撞击进薛昊的喉咙里,呛的他直咳嗽。
李星辰一射,我也用力怼了几下他的嘴巴,接着用力握紧他的后脑勺,手背血管都突了起来,猛的把自己的雄物插进最深的所在,将自己精囊里储存了好几天的精液全都冲进他的食道里,完全没有给他吐出来的机会。
刚把鸡巴抽出来,李星辰也倒了下去,和薛昊一起猛烈的咳嗽着。我分别拍了他们的背,帮他们理着气。
等休息过来,两人重新跪在我的面前。
“爽吗骚逼?”我伸手摸了摸李星辰的头。他的下身刚射过了,此时稍微有些软了下去,但看起来还是比一般人大了一些的。
李星辰抬起头,兴奋的说:“爽!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哪爽?鼻子爽吗?”我把没脱袜子的那只脚横着搁在薛昊得后背上。
“嗯!你的脚味好好闻,好香!”李星辰跟随着那味道追了过来。
我好气又好笑的蹬开他的脸:“妈的这就香了,以前不是总嫌弃味儿大嘛?”
“那是我以前有眼无珠,不知道好东西!”李星辰跨过薛昊得身体向着我挪走的脚追过来。
“看你骚的吧,都射过了还这么贱。”我奚落道,故意把脚挪来挪去不让他够到。
“唔渚哥……”一直吃不到脚,李星辰有些着急了。
“下去,你看你快把小虎压死了。”我踢了他一脚。李星辰为了追我的袜子都爬上了薛昊的身体,薛昊吃重,本来就因为后庭跳蛋变得酥麻的身体向下趴了下去。
“渚哥我错了。”李星辰赶忙从他身上滑了下去,跪在一边低下头。
“给我道歉干什么,你压的是小虎。”我拿脚在薛昊脸上擦过,“来给你小虎哥道歉。”
李星辰跪好,爬到薛昊旁边给他磕了个头:“小虎哥,对不起。”
薛昊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舔了下:“没事没事。”
他的嘴巴上还占着刚刚李星辰的精液,随着他这么一舔粘连在对方的脸上,晶莹发亮。
我开心的看着他们的互动。薛昊的狗样是我花三个月调教出来的,这李星辰自然的就融入进来,实在难得。
想到这里,我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脸:“星辰,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做奴的?”
3.3 李星辰
提到这个,李星辰骚动的身体停了下来,眼神有些失落:“三年,从高二开始做了那个女生的奴,一直到现在。”
我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有些像是出轨后的自责感,摸头安慰道:“你们异地了这半年挺辛苦吧?”
李星辰在我手掌下扭捏着身体:“也还好,我对她更多的只是臣服的感觉,主要是不能随时被玩弄就很难受。”
“这么骚呢。”我捏弄着他的乳头,听到他低沉的呻吟声,又摸到他脖子上的那条细小银链,一把扯了下来。
“别……”他还想抗议,但为时已晚。
“这是你那主人送你的吧?”我把链子悬在他眼前。
“是的……”他低下头。
“你是不觉得挺对不起她的?”我诘问道。
“是……”他的头更低了。
“你觉得她是一个好主人吗?”
“是!”这次他的回答干脆利落。
“呵呵。”我冷笑着,“那我问你,你的好主人为什么没有和你到同一所大学来呢?”
“因为她一直很喜欢那所大学,从认识我的时候就想考……我成绩没有她好,想考那所是考不进去的……”
“哦。”我把链子随手一抛丢到角落里,一脚踩在李星辰的头顶上,“她这么好的主人,明知你和他不会在同一所大学念,还一直远程吊着你,你觉得她真的好吗?”
这回李星辰沉默了。
“如果我和小虎以后分开了,那我一定会放手。”
我蹲了下来,摸了摸薛昊硬硬的头发碴,“主和奴是相互的,主是奴的依靠。如果奴不能从主的身上得到安全感,那不是正常的主奴关系,只能说那条奴被他的主人视为了发泄工具而已,哪怕不在身边,也可以利用他而已。说白了,你的那个女主人很自私,她给不了你随时的抚慰,却远程吊着你继续控制着你,你不觉得你的身体现在完全无处发泄吗?你想做的只是一个被网调的奴吗?”
最后我提高声音:“你觉得她爱你吗?”
我的话似乎触到了他心里脆弱的地方,李星辰抬起头,满脸泪痕:“渚哥,那我该怎么办?”
薛昊看不下去了,拿头拱了一下李星辰:“笨蛋,一个好主人就在你面前你还问怎么办?平时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傻。”
李星辰盯着我的眼睛,沉默了一会,
开口叫到:“主人。”
“乖。”我摸摸他的头,“我喜欢被叫爸爸。”
“爸爸。”他听话的改了口。
“以后你和小虎一样,都是我的狗了,知道了吗?”
“知道了!”李星辰大声答应着。
“很好。”我摸了摸两人的脸,又看了眼薛昊依旧撑着的短裤。跳蛋放了这么久,他前面早就水流成河,短裤前面都被殷湿成了深黑色。
“小虎,想射吗?”我把脚搭在他头上。
“爸爸允许我就想,爸爸不允许我就不想!”薛昊大声答道。
“不错。”我点点头,又看向李星辰,“小星后面被捅过吗?”
李星辰颜色中闪出一阵慌乱:“被以前的主人用假鸡巴捅过,但是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是吗?”我眯起眼睛,“不喜欢?”
感受到我眼睛中危险的光,李星辰赶紧低下头:“不过那都是以前了,现在爸爸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很好。”我冷笑道,这李星辰还算听话,不愧是做过狗的人,知道什么是轻什么是重。要是换做那些新手,估计就免不了一阵皮带毒打了。
我看向薛昊:“小虎去吧,给小星同学开个苞。”
“是。”薛昊点头,几步爬到了李星辰身后。
“哦对了,”我起来拉开书桌的抽屉,掏出一个套子丢给薛昊,“他没灌肠,你把套子带了干净点。”
“嗯。”薛昊把裤子拉下来,露出那根早就涨的直挺阳具来,戴上套抹上李星辰刚放旁边的油,把鸡巴头凑近李星辰身后的穴口处,轻轻磨了磨。
李星辰紧张的浑身发抖,我蹲下身捧住他的头:“乖,小星不怕啊。”
“爸爸,我爱爸爸……”李星辰在我的温柔抚摸下安静了下来,视死如归的看着我。
他身后的薛昊看准时机,用手捏着坚硬的鸡巴头,对着李星辰的菊花口塞了进去。
“啊!”一声惨叫之后,我把那只袜子塞进他嘴里堵上了。这音量就有点过大了,我可不想把隔壁人都引来。
“呜呜呜……”李星辰像是哭了一样呜咽着,口中那团袜子都塞不住那些叫声。我坐在地上抱着他的脸,看着他被薛昊顶的一颤一颤的身体,对着他额头亲了口:“小星最乖了,等下就好了啊。”
李星辰闭着眼睛点点头,一条眼泪从眼角滑落出来,看得我有点心疼。我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他一个直男,今天第一次做我这个男人的狗,不仅让我灌了一嘴的精液,现在还被我要求被第二个室友干着后面。
“小虎你轻点,”我对着精虫上脑干的像打桩机一样的薛昊指责道,“你当你弟菊花铁做的啊干那么使劲?”
“对不起爸爸。”满面红光的薛昊赶紧给我道歉,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我放开李星辰,站起来绕到薛昊身后。他体内的跳蛋嗡嗡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估计是因为一直在做活塞运动,被臀部肌肉推的更往里了。
我伸手拉住那条粉红的线,使劲往外拉了一下。
“呃!”感受到体内的异样变化,薛昊得动作停了下来。
“我让你停了吗?”我对他屁股猛抽了一巴掌。
“没有!”薛昊应道,继续开始对李星辰撅起的屁股发起猛烈抽插来。
我捏住他的屁股,感觉此时得手感像是石头一样。另一只手拉住那条粉红线,用力往外拉着。
跳动着的跳蛋挤压着薛昊的肠壁,让他的呻吟再也绷不住,和李星辰压抑的呻吟混合了起来,下身却完全不敢停下来。
快要把跳蛋拔出来的时候,我坏笑着伸出手指抵住那跳蛋已经从穴口顶出来的小头。
随着薛昊自己干人的动作,他的屁眼猛的顶到我的手,不仅跳蛋滑的更深,连我的手指都被吞进去半截。
薛昊的身体一下松了劲,发出的低沉呻吟也升了个调:“爸爸饶了我……后面……不行了……”
“这就不行了嗯?”我手指用力在他肛门中搅动着。薛昊停了动作,趴在李星辰后背上呜呜叫着。
玩了会他的小洞,我抽出手指:“还是停了是吧?”说完啪的抽了他一巴掌。
“没有……”薛昊赶紧又动了起来。
我摇摇头,不再折磨薛昊,重新坐在李星辰面前抱起他来。李星辰被薛昊操的浑身直冒汗,双手在冰凉的地上无处可抓,一摸到我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死死的扣住我的衣服。
过了十分钟左右,我感觉怀里李星辰的身体抖动频率又变快了,知道薛昊要射了。李星辰估计也适应了身后被那支又硬又烫的棒子捅的感觉,眼睛变得清明起来。
我拉出他嘴里那只袜子,丢给了正加急挺胯的薛昊。李星辰嘴里没有了阻碍,有些享受的呻吟声从他口中飘了出来。
“爽到了?”我摸摸他的眉毛。
“啊……爽……很爽……”他把嘴巴凑过来隔着衣服舔了舔我的腹肌,“原来被干……啊……可以……这么爽。”他长喘了一口气,身上僵的像大理石一样的肌肉也放松下来。
他双臂环绕过我腰用力抱着,此时这个一米八多的游泳队健将,这个钢铁般的汉子像个孩子一般拿脸蹭着我,像是找到了心灵的港湾一般。
只是和他上身的宁静相比,他下身跪的很开,白内裤被拉到脚边,翘臀上撅,娇嫩的肛门正被一根带着套子的挺直鸡巴进出蹂躏着。穴口的嫩肉被那肉棒子带的直外翻,发出一声又一声噗噜噗噜的,肉与粘液撞击的淫荡声音来。
随着一声大吼,薛昊长枪刺进李星辰后庭的最深处,一抽一抽的在套子里射出他的男性精华。
李星辰也跟着吼起来。两人的声音同样低沉又富有磁性,此时那些被人爱着的声音发出的却是交媾后舒爽的呻吟。
李星辰这个直男贱狗,从这一天开始,身上最私密的地方全都被探索干净。喉咙深处被注入浓稠的精液,菊花又被另一个纯爷们刺穿直抵最深处。他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射精后的薛昊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身体完全压在李星辰的身上,李星辰也脱力的趴在地上,在我裤裆上面大喘着粗气。
沉默了一会,我们三个突然开始哈哈笑了起来。
“妈的,拔出去!”李星辰羞愤道,“没想到我竟然被你操了……”
薛昊一口咬在他后背上:“我也没想到爸爸会让我操你,话说你可真紧啊!”
“去你妈的!”两人的对话方式又恢复了平常。
我推开李星辰的脑袋:“星辰啊,我以前还没发现过你这么骚呢?”
李星辰有些不好意思,扭了扭身体:“我也没发现爸爸和昊子你们啊……”
“爽不爽?”我摸了摸他的剑眉。
“爽。”李星辰叹了口气,“就是没想到,爸爸你们竟然给我下了个套……”
我和薛昊对视一眼,笑了出来:“是啊,我们就在这等着你呢。不过小虎你回来时候找的啥理由?”
薛昊双手撑起身体:“我说学长管我要网球场铁门的钥匙,我回来送个再去。”
“噢,那你等会再去呗?”
“是啊,我和远哥翔哥他们说好了。”薛昊把鸡巴从李星辰洞口退了出来,“握草,星辰你后面开的可真大,真可爱。”
“滚!”李星辰笑骂道,斜眼瞪着爬起来去厕所丢套子的薛昊。
我摸了摸他的头:”既然我们的正事都办完了,那我俩也可以去了,对不对啊小星?”
李星辰拱了下我:“爸爸我后面疼死了你还拉我去吃饭……等会坐不下怎么办?”
“你可以坐我腿中间,把菊花晾晾。”我开玩笑道。
“爸爸欺负人……”李星辰害羞的撒娇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个表情,伸手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去去去,别恶心我。”
厕所传来薛昊大声的嘲笑声。
在我们互相开玩笑互相调戏的时候,殊不知与我们相隔仅几米的宿舍门上就贴着一只耳朵,刚刚所有的淫言浪语全都被他听进耳中。
冯于远把头离开门板,满脸都是愤怒的神色。
你们三个……变态!
4.0 考试
把李星辰收掉以后就到了考试周。
这两天的书看的我焦头烂额的,薛昊和李星辰我也没怎么玩弄,大家全身心都投入在考试之中了。
第一天上午没有考试,下午是大学物理和英语。连着两门考试一起,宿舍的几个人都很紧张。
考试前我把薛昊李星辰两人叫到厕所。
“干什么啊爸爸。”李星辰还握着手机,看屏幕上是高频英语单词的页面。
他的英语底子不太好,这几天一直在临阵磨枪,然而一个高考英语差点不及格,总成绩分还挺高全是靠别的科目拉上来的人,能指望他磨枪磨到哪去。
看到我从背后书包掏出来的东西,他面色一苦:“爸爸,现在就别了吧……”
“怎么?有意见?”我眯起眼睛。
李星辰支支吾吾的表达着抗议:“塞了这东西还怎么答题啊……挂科了咋办?”
“笨,我是在帮你。”我骂到,一边心想,你丫的我不弄你才会挂科好不?
这时候两个别的考场的男生跑进来上厕所,我们三个人装作背单词的样子靠到窗边。
我的手搭在他后背上,稍稍用力,嘴巴凑到他耳边:“小星不乖了哦?”
李星辰哭丧着脸:“好吧。”
“你先等下啊。”我对薛昊说道,拉着李星辰进了一个隔间。
进了隔间,李星辰乖乖的背过身,把短袖拉到胸口,又把短裤褪了下去,把一个大男生最私密的屁眼私处完全展露给我。
我把那只黑色的无线跳蛋套上套子,又在掌心吐了口口水,对着那只毛烘烘的菊花擦了上去。
“别叫啊。”我小声警告道,捏着跳蛋对准那个肉洞,轻轻按了下去。
“呜……”李星辰咬住自己胳膊不让声音漏出来。
跳蛋很小,撑开他的屁眼很快滑了进去,只留个小细尾巴在外面。
做完这步,我把他扶了起来,帮他拉上裤子,抱着他对着脸颊亲了一口:“真乖。”
“汪……”他小声凑到我耳边轻叫了一声。
把他推出隔间,换成薛昊进来。
和李星辰同样的姿势,只是薄肌变成了明显的小肌肉块。
我从挂在门上的书包里掏出一只和我自己鸡巴差不多粗细的肛塞来。
塞之前我特意拿到他面前亮了下,薛昊吃了一惊,小声急道:“这么大?”
“喜欢吗?”我恶趣味的问道。
“喜欢吧……”他无奈的压低声音,“爸爸都什么时候买的啊……”
“就这两天哈哈。”我拍拍他后背,让他趴下去扶着墙。
同样是抹了少于唾液,这个可比跳蛋难塞多了。
“放松啊。”我在他耳边提醒道,一手抓住他挺立起来的肉棒子,另一只手抓紧肛塞底座,对准了那个光滑的屁眼摩擦着,轻轻推进去一个小头。
旁边隔间的门邦的响了一声,有人拉开门走了进去,我感觉到薛昊身上的肌肉绷了下。
哗啦啦,隔壁隔间的人应该只是小便,皮带响了两声就传来冲水的声音。借着这个声音,我把肛塞猛的推了进去。
“呃……嗯……”薛昊的叫声被他及时转化成了普通的哼声。
肛塞没有润滑,紧靠着避孕套上面一点油,艰难的突破着肠壁的干涩。
薛昊拍在墙上的手握紧拳头,手背血管都秃了起来。
同样突出来的血管还有他鸡巴上的。被这样粗暴对待,他的肉棒反而变得越来越硬了。因为天热,两只卵蛋松松的垂了下去,捏起来很柔软。
这三个月来薛昊的鸡巴已经被我把玩了无数遍了,有时候连上课我都会偷偷伸进去摸一摸,掐一掐他圆润的大龟头。
上课的时候薛昊很正经,双手都放在桌子上认真听着课,外套随意的铺在腿上。同学们都不会注意到我塞进他口袋里的手正穿过兜里的洞,轻轻抚摸着他坚挺阳具上的暴突血管。
肛塞这东西抹了润滑好进,但是也好滑出来。要想塞的紧,除了随时都要夹着,塞的时候也不能用太多润滑。
等到肛塞全根没入他的肛门,薛昊压抑着的喊叫化为了轻轻的抽气声。
考试快开始了,进厕所的人有点多,我按了下冲水,吩咐薛昊先出去,过了会自己再走出隔间。
薛昊和李星辰都在洗手台那等我,
他的站姿看起来稍微有些奇怪,但是不太明显,仔细观察他的人顶多认为他肚子可能不太舒服,不会往别的方面去想。
“夹紧哦,小心别掉出来。”我伸手摸向他的屁股。透过那层牛仔短裤,我能摸到他紧实的臀部肌肉正因为用力变得邦邦硬,两片臀瓣当中,可以摸到肛塞下部的那个圆形的底座来。
薛昊点点头,调整着自己的表情。
李星辰的那个跳蛋不大,没有震动的时候异物感不太强烈,他倒是没啥别扭的感觉,但却比薛昊紧张了不少。
“爸爸,手下留情啊……”刚跟我求饶完第一遍提醒铃声就响了。
“加油啊,好好考。”我拍了拍他们两个的后背。
第一门物理的时候,我完全没去动口袋里的遥控器。
因为一个宿舍学号都是连着的,薛昊排在最前面,我看不到他有什么异常。但李星辰就坐在我前面,我感觉到他脖子上都像刚游过泳一般亮晶晶的。
有这么紧张吗……我好笑心道。
考完物理,李星辰松了一口气,但接下来的英语是在另外一栋教学楼里考,我们得在三十分钟从这栋赶过去。
我直接走到薛昊身边,小声凑在他耳边:“还好吗?”
薛昊点点头,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我刚要对他说要不就拿出来吧,我的话突然被白羽打断了:“偷摸说什么呢?快点走吧……昊子咋了?”
薛昊本来还挺镇定,结果被白羽吓了一跳,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听到他的话,装作没什么的样子:“你们先走,我等下跟上不用管我。”
“那行,渚哥我们先走啦。”白羽没多想,而且估计他物理考挺好,整个人都蹦蹦跳跳的。
我有些不安的回头看了他一眼,看到薛昊正慢慢挪腾到教室门口,外面还有他们网球社的人对他打招呼:“昊哥在这考啊!”
“嗯嗯。”他微笑着答应着。估摸着对方怎么也想不到,他这位帅气昊哥屁股后面还夹着个肛塞。
我尤其喜欢这样的场景。你们的男神又怎么样,背后还不是我发骚的小公狗,你们连身材都不怎么能看到,我却能随意抚摸他的狗鸡巴,还能在他完全不会让人看到的屁眼里塞上我喜欢的东西。
被白羽拉拉扯扯的下了楼,我看了看楼外等着我们几个人的李星辰与郑天翔,却没发现冯于远的身影。
“于远呢?”我问道。
郑天翔回道:“他说他先去了,我看他表情不怎么好看,估计没考好吧。”
“好吧。”我点头,“薛昊让我们先走不用等他。”
到了英语考场,几乎快要考试的时候薛昊才挪腾来。
我这时候才有点后悔选了这种肛塞给他。这种不是那种分叉的可以塞很紧的那种,可以戴着出门去的肛塞。
我本来就想着给他戴过一个物理考试就算了,谁知道白羽横插一脚进来。
细长的肛塞不一直夹着很容易就掉了出来。薛昊不拼命收缩括约肌的话,一旦掉出来他这脸就没法要了。
他刚一坐好就发出长长的一口叹气来。这时候坐下比站着来说要轻松了不少,也算放松下来。
“来同学们安静了啊!手机关机!书包都放在讲台上!现在发卷子了啊!”一个戴眼镜的大妈监考老师喊道。一共有两个监考老师,除了她以外,旁边还有个年轻男老师正在拆着考卷的牛皮纸封。
我从小英语一直都很好,何况大一这学英语相比于高三那时候的英语没差多少,还可以吃点老底。卷子一发下来我就翻到最后,还没让答卷的时候基本把作文已经拟出来了。
考完听力,我抬头看了眼李星辰的脖子。还是那么多因为紧张出的汗。
笑了一下,我低头抓紧开始答上后面的阅读题了。
赶紧做完,等下还有好玩的呢。
英语考试的时长是130分钟,答了一个小时以后我基本都写完了。
我抬头看了眼两个监考老师。那位大妈看起来挺严厉的,结果从开考以后就一屁股坐在讲台上不再挪腾了,一直玩着手里的手机。反而是身后那个年轻男老师不停的走来走去,用余光都能看到他在到处扫视着的眼神。
好在巡考过一会来了,她扫视了一圈后就走到门口和那大妈监考聊上了天,那年轻男老师也被吸引过去,和她说了几句。
趁着这时间,我踢了踢李星辰的椅子,小声提醒道:“来了啊。”
“什么?”李星辰一楞,然后我就按下了口袋里跳蛋遥控器的开关。
嗡……
伴随着细微的震动声音,李星辰后背一僵,我感觉他好像发出一声憋在喉咙里得呻吟声。
不错,效果很理想,声音不大,不仔细听应该听不到。
我瞄了门口一眼,那三人还在愉快的聊着天没有注意这里,便继续小声道:“好了,现在从第一题开始了啊,五秒一个。”
然后我就看起了我自己的卷子。
听力题第一题选C。
跳蛋已经被我调成了点触模式,我轻轻按了三下,感觉李星辰的后背也跟着扭了三下。
小星啊,你这要是还不明白,就白费你爸我的苦心了。
第二题选A。
五秒后,我又按了一下。
就这样,五分钟后我把所有答案都给他按了一遍。
为了防止他弄串弄漏,我又踢了踢他的椅子:”再来一遍啊。”
估计是适应了跳蛋的节奏,李星辰已经不再扭动,捏着涂卡铅笔奋力跟随着我跳蛋的节奏涂着卡。
第二遍传完,我脑子坏水一冒,把跳蛋调高了一个档,而且直接调成了持续震动模式。
李星辰感受到跳蛋的变化,后背的肌肉全都绷了起来。
这时候那个年轻男老师已经聊完了天,踱步到了我们身边。
我感觉到他似乎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他站在李星辰旁边支棱了会耳朵,开口问道:“同学,你是不是手机在震动啊?”
李星辰脸色发白:“没有啊。”
“那你站起来我检查一下。”男老师因为李星辰做贼心虚的反应严肃起来。
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发现。在李星辰外套和裤子口袋里什么都没摸到,他皱着眉走开了。
想要发现什么在响是不可能的,那东西可是在这位大男孩温暖的身体里呢。
关掉跳蛋,我站起来去提前交卷,回头冲着李星辰露了一个超灿烂的笑容。
过了一会他和薛昊也都交卷出来了。
还是在厕所,俩人的表情都很精彩。
薛昊是长时间夹紧菊花的脱力感,而李星辰则是被极度惊吓后的放空感。
我让薛昊去隔间自己取了肛塞,伸手在李星辰面前挥了挥手:“小星,你也去拿出来吧?”
李星辰傻愣愣的看了我几秒后,突然扑到我身上,呜呜的哭了出来。
后面几个上厕所的男生看到,都像见了鬼一样赶紧抖完尿出去了。
我安抚着拍了他一抽一抽的后背:“好了啊,乖,结束了。”
李星辰的身体还在抽搐着,过了一会张着通红的眼睛,声音发哑:“他摸我口袋的时候我还以为要被发现了,然后这辈子就完了。”
“生我的气吗?”我摸着他的头。
“不,我没。”他抬起头,一边留着眼泪嘴里却赶紧解释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怕的要死,怕到哭出来,我却一点都没生气,还很开心。”
“开心什么?”我嘴角微笑。
“不好说……就是觉得,爸爸给我塞跳蛋竟然是为了帮我不挂科……就好感动,好开心,周边又都是老师同学就好怕……我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过,好矛盾啊……”
“嗯。”我看到薛昊从隔间出来一脸不解的看着李星辰,就给他讲了我做了什么。
薛昊满脸羡慕:“牛逼了,让爸爸帮你打小抄。”
李星辰没理他,微恼抱怨着:“好他妈烦啊……爸爸你太会玩了,我觉得我在你面前就像个小姑娘似的被随意调戏还很爽。”
薛昊不忘讽刺补刀:“可不是,哭哭哭的,我都看你哭两次了。果然是游泳部的大老爷们,不是上面流水就是下面流水的。”
“滚你妈的!”李星辰对薛昊可是威风无比。
“让我滚?不知道谁啊上次让我操的嗷嗷直叫。”
“你他妈……”李星辰先怒后转而无奈的看着我,“爸爸,你能允许我考完把这臭逼给操了吗,要不儿子以后在这傻逼面前抬不了头。”
“可以啊。”我笑着看他们俩互相闹着。
“啊?别啊?”薛昊求饶。
“哈哈,”我摆摆手,“那也是放假后的事情了。”
“啊就要和爸爸分开了……”薛昊忽然眼睛也有些发红,“我现在忽然就舍不得了。”
“你看你俩,”我嫌弃道,“两个大高个男生一个个都像小姑娘似得,又不是不回来了。”
“快两个月呢,暑假这么长……”李星辰也不太开心。
“很快的,而且我还可以视频调教啊哈哈。”
5.0 白羽
我的第三条狗是小白,白羽。
考试周结束以后,宿舍的兄弟们就全都准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冯于远是第一个走的,他很早就买好了长沙到西安老家的火车票,考试结束后的几个小时就已经在飞驰向家的列车上了。
只是他走的时候感觉气有些不顺,连关门的时候都是“嘭”的一声,拍的我们另外几个正在收拾行李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火。
我那时候并不知道他发现了我们的秘密,只当他是期末没考好而已。
第二个走的是薛昊。他是那天下午回杭州的飞机。东西都收拾妥当以后,他趁着其他几人不注意把我拉进了厕所,把门一关就跪了下来。
“怎么了?”我问道。
薛昊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着我的腰,拼命呼吸着我裆部散发着的阵阵热气。
“舍不得我吗?”我捏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强制扳了过去,看到这张英俊帅气的脸庞此刻写满了难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妈的你这什么脸,你爹我要死了啊丧成这德行?”
“没有……”薛昊咬着下唇,双手不断在我的小腿上摸索着,“爸爸……让我抱一会吧……”
“乖。”我俯下身,嘴巴在他额头上轻碰了一下,“我知道小虎最乖了,假期我会和你视频的,起来吧,再磨蹭等会飞机赶不上了。”
“唔不会……”薛昊最后用头在我怀里顶了顶,站了起来,拉开厕所门,拖着放在门口的行李箱出了寝室。我跟在他后面,和一步三回头的他不断招手告别,直到他的脸消失在电梯口才作罢。
回到宿舍,李星辰还和郑天翔热火朝天的打着DOTA2,白羽坐在上铺玩手机,看到我把薛昊送走,把手机一放,笑嘻嘻的看着我:“渚哥什么时候走啊?”
“大后天。”我看了下手机上的日期。
“怎么那么晚?”白羽惊讶。
“不想回家那么早,想在长沙玩两天。”我随口说道。真实的情况是我妈给我发微信说她和我爸去俄罗斯旅游还没回家,而我……没带家里钥匙,只好买了他们到家第二天的机票。
“奥奥。”白羽点了点头,“你要不要……来我家玩?”
他这句话问的小心翼翼的,连那张可爱脸庞上的酒窝一时间都消失不见了。
“去你家?方便吗?”我知道白羽是长沙本地人,去他家很方便。不过我不太习惯和别人的家长打交道,总觉得和长辈相处怪怪的。
似乎是感觉到我的顾虑,白羽忙解释道:“我爸妈都在深圳做生意,都不在家的,就我自己很无聊。”
“我说你怎么考完试没回家呢。”我撇了撇嘴,“好吧,不给你添麻烦就可以。”
“太好了哈!”白羽显得很兴奋。
“怎么了?什么太好了?”
李星辰他们一局刚打完,听到白羽的叫声问道。
“啊,没什么……”白羽口风突然一变。
我当时还没意识到白羽的心情是什么,不解风情的说了出来:“小白邀请我们去他家玩呢,你们都啥时候走?走的晚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在长沙玩一圈啊,平时也都没怎么动弹窝在寝室。”
当时我没有看见的是,白羽在我身后变得有些不开心的脸。
“我就不了,我明天早上的机票。”郑天翔回绝道。他是东北人,从长沙回家得先飞哈尔滨再坐大巴,好像要转好几遍麻烦得很。
“我也不行……”李星辰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身后的白羽,“我是明天下午回青岛,和你们去玩也只能一上午,就算了吧……”
“好吧。”我转头看着笑的很灿烂的白羽,“那就只有我们俩咯。”
第二天一大早送走郑天翔后,我拎着行李直接和白羽出了宿舍。李星辰跟着我走到电梯口,趁着白羽系鞋带的工夫伸舌头在我脖子上舔了一口。
我不动声色的勾住他的鸡巴,手心传出一声细微的金属撞击声音。
“习惯吗?”我在李星辰耳边小声问道。
“还好。”他回答的时候,我感觉手中被笼子禁锢住的雄物动了动,却没法突破限制硬挺起来。
考完试的那天晚上,我买的cb贞操锁终于到了。薛昊当时已经在飞机上了,我就只能给李星辰试戴。当然他是第一次戴锁,放假这么久我也不能把钥匙带走,就把钥匙留给他自己,并且吩咐他不舒服就摘下来。
这时候电梯升上来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下午上车一路平安啊!”
“嗯啊!主……渚哥也是!”电梯门缓缓关上,门另一边的李星辰对我伸了伸舌头。
“你家远不远啊?”这回只剩下我和白羽两人,他似乎心情不错的在哼歌。
“啊?啊!不远!”这个秀气的小男生回答都很轻快,“就在湘江边上,打车一会就到了。”
“噢噢。”
进了白羽家的门,我才知道土豪是什么意思。
白羽家是这栋临江高楼的顶层,窗外就能看到橘子洲头。只是这样的豪度我还算能接受……如果不算上他家的景观阳台和露天泳池的话。
“你家……豪成这样……你管我借的两百块到现在还不还?”我咬着牙给他屁股来了一下。
“哎呦!”白羽一声惨叫,“我爸不让我乱花钱,平时给我的生活费都超少的……”
“行吧……勉强接受……”我伏在景观阳台的玻璃墙上,望着湘江上来往的运沙船,“等会我们去……”
一转头,白羽就站在我身后近在咫尺的地方,吓了我一跳:”你干嘛?”
白羽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突然叹了口气:“渚哥我有事情想和你说。”
“什么事?”我紧张的捏住了身后的墙体,白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结合这个不太真实的豪宅,让我想起柯南里面的场景,害得我感觉他是在犹豫要不要把我推下去似得……
白羽紧张的把自己裤子都攥皱了:“我有一件事一直瞒着渚哥,但是我害怕说完以后渚哥会不理我了……”
这句话说出口我已经大致猜到他要说什么了,但还是说道:“你说吧,我不会不理你的。”
白羽抬起头,盯着我的眼睛认真的一字一句说道:“渚哥我喜欢你。”
这句话一说完,他的脸整个红了起来,往后退了两步,扭过头去不敢看我的反应。
结果他等来了我对着他额头梆的一下脑瓜崩:“你是同性恋吗?”
白羽狼狈的捂着头,眼睛有点发红:“对不起我错了,恶心到你了吧?”
“恶心个屁!”我揪着他耳朵,“这位小弟弟,你不会认为世界上就你一个基佬吧?”
“啥?”白羽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秒他有些惊喜的瞪大眼睛,“渚哥你也是?”
“看来你Gay达不太好使啊?”我笑道。
“呃,我没注意……”白羽乐的合不拢嘴,“那渚哥……既然你也是……可不可以和我……”
“不可以。”我逗他玩直接回绝道。
“啊?为什么啊?”白羽的脸又耷拉下来,“我不是渚哥的菜是吧……”
“不,”我露出一个邪恶的笑来,“叫我爸爸,我就答应你。”
结果我没想到白羽干脆利落的喊了出来:“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呃……这回轮到我发愣了,我只是和他开玩笑而已。
白羽叫完一串爸爸,开心道:“别说叫爸爸了,只要能和你交往,你让我叫你哥哥爷爷,随便什么都行!”
刚刚我还以为白羽也有点做奴的情节,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失望了下来。白羽应该只是个正儿八经的普通基佬,对SM什么的应该没啥兴趣。
只是刚刚我的话好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样一来好像就是直接答应了他一样。
我看着他激动的脸庞,突然又有些有些不忍心告诉他我是开玩笑的了。但我知道我们绝对不可能成为情侣。感觉上差了那么一点不提,要是他知道他的另外两个室友是没事就会帮我舔脚吃鸡巴的狗奴的时候,估计他整个人的世界观都会被颠覆的吧。
看着他清秀的侧脸,我犹豫了一下。
要不……就陪他两天?
做他两天的男朋友,两天以后我就再用不合适拒绝好了。当时我是这么打算的。
5.1 白羽
于是那一晚上,我就以白羽临时男朋友的身份陪他在外面逛了一大圈。他是不知道我真实的想法的,只是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拉着我的手看东看西,丝毫不去避讳路人有些异样的眼光。
回到他家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但长沙这座城市依旧灯火辉煌。冲了个凉之后,我泡在他家的泳池中,笑呵呵的看着泳池边站着,只穿着一条泳裤给爸妈打电话的他。
白羽人很瘦,但不是皮包骨的那种瘦,而是略有薄肌的瘦,不会让人产生“这孩子该多吃点饭了”这种思想的瘦。
都说打羽毛球的Gay多,白羽几乎完全印证了这句话。他平时就喜欢穿一些特立独行的衣服,什么花里胡哨的棒球帽,还有嘀哩当啷的蝙蝠衫之类的。就差把“我是受”几个字印在脸上了。因此,对于他说自己是同性恋的这种事,我丝毫都不觉得意外。
而且他平时也喜欢穿篮球鞋,还是看上去不怎么起眼却很贵的那种限量版。为此我们还奚落过他一个羽毛球社的“风气不正”,和穿着跑鞋打篮球的郑天翔有点反了。
不过,虽说一眼就能认定他的属性,白羽却没有大部分同性恋的那种娘气。他身上的气息是一种清爽的,带着阳光味道的奶狗气质。
“傻笑什么呢老公?”白羽打完电话,迈开那双细长白皙的双腿向我走来。
我打了个哆嗦:“操,别叫我老公,慎得慌。”
“我错了,爸爸!”他像是突然想起来这个称呼似得。
“这还差不多哈。”
“切……”白羽撅嘴,脚趾一伸也跳了下来,“我去,水还挺凉。”
“你在家平时不游的吗?”我搂过他的肩膀。
“自己没意思,我都窝房间打游戏的。”白羽把下巴搁在我胸口上,被水花溅湿的脸腾着雾气,眼神朦胧,“爸爸,我想……”
“有套和油吗?”
“有!”听到我直白的话,白羽像条银鱼一般,手一撑泳池边,唰地就跃了出去。
“我操,你慢点,这么滑别摔着!”
“没事!”白羽的音调开心的都上扬起来。
没两分钟,他就猴急地跑了回来,把手中东西往我手里递,又犹豫地看了看对面那栋楼:“就在这吗?”
“放心没人看,看了也没什么,那是他们的福气。”
“噢……”
我也从泳池里爬出来,扯了沙滩椅上一条干净的浴巾铺在泳池旁边干净的地上,往上一坐,冲白羽招招手:“来吧。”
白羽不明就里的凑过来,被我一把拉进怀里,对着那双红嫩诱人的嘴唇就啃了上去。白羽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没两分钟就放下矜持,紧闭的牙关松开,任由我的舌头探了进去,与自己的舌头相撞交缠深吻着。
等我松开他的时候,白羽的眼睛已经有些迷离:“爸爸……”
“乖。”我用手撩过他胸口的两颗红豆,“站起来。”
“啊?”白羽的眼神露出疑惑,“怎么了?”
“站起来,把泳裤脱了。”我命令道。
“可是……那边有人……”白羽不确定地看了看旁边那栋居民楼。
“怎么,不想让爸爸操你了吗?”
白羽的耳朵尖变得有些发红,小声道:“想……”
“那就快点。”我给了他屁股啪的一下。
白羽哆哆嗦嗦站了起来,一边不安地看着对面的万家灯火,一边慢悠悠褪去了泳裤,赤裸的身体终于一览无余。
他的男根刚刚硬过,现在被我一惊一乍地指挥吓的有些发软,但仍旧一跳一跳的垂在双腿之间。这根鸡巴和他的人一样白净,微露出在包皮外的红嫩龟头竟让我生出了“晶莹剔透”的感觉。
坏笑了下,我左手一把搂过他的腰肢,对着那根白皙的柱子含了上去。
“啊,别!”他惊叫了出来,想要挣脱我的钳制,但我另一只手早就拨开了润滑油的盖子,一中指的润滑从他的臀缝间划过,对着他的屁眼儿精准一刺。
“啊!”伴随着白羽的大叫,我只觉手指被一团温暖包裹起来。
白羽此刻被我前后夹击,前面是我的嘴巴,后面是我的手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无力地撑住我的肩膀:“哥……爸爸……我不行了……”
“啵”,我吐出他已经硬到像是杆玉枪的直挺肉柱,仰头冲他坏笑:“这就不行了。”
“渚哥你怎么能给我口呢……”他虚弱地说道,身体被我捅进去的那根手指搅的阵阵颤抖。
我没回答他,低下头,直视着那冒着津液的粉红龟头,一口咬了下去。刚松口,白羽的惨叫才迟迟发了出来。
他搂着我的头,哭着求饶道:“我错了!错了!别折磨我了……还是口吧……别咬……”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朵肉嘟嘟的龟头周边的细小牙印:“疼吧?”
“好疼……”
“还不是为了让你叫出来,谁让你那么放不开。”在他的嘶声中,我一把抽出没入他后庭内的手指,“来,跪下。”
白羽听话地跪了下来,那双清秀明亮的眼睛有点发红。我把他的头向着下面按去:“来,好好舔。”
我的泳裤还没脱,上面还留着冰凉的池水,但白羽的舌头一挨上来,那热烘烘的气体也让我忍不住了,一把拉下泳裤,早已硬的发红的男根啪的打在肚皮上弹了两下。
一见到我的鸡巴,白羽就饥渴地凑上来,被我拽着头发拉开:“让你吃了吗?”
“没有……”白羽诺诺道。
“哈哈。”我竖起那条傲人的阳具,把它按在白羽光滑的脸上,“想要吗。”
“想要!”白羽的眼睛里又起了雾。
“想吃吗?”
“想吃!”
“谁想吃啊?”我继续挑逗着。
“我想吃……骚逼想吃……”
我用鸡巴在他脸上啪啪扇着:“哦?你知道你是骚逼啊?”
“是的爸爸!我是爸爸的骚逼,求爸爸给骚逼吃鸡巴……”白羽眯着眼睛求着,嘴角都沾到了我的前列腺液,闻到了那股微腥的气味却一直够不到,急的都快哭了。
“张嘴!”
我挺着红胀的鸡巴,对着白羽微张的嘴巴就捅了进去。滑爽的口腔擦过我肉棒上的青筋,舒爽的我吼了出来:“操,舒服!”
白羽这小子估计也是个口交老手,我一连全根刺入,直顶到最深处的喉头都没有被他的牙齿咬到。
“呜……”白羽的嘴巴被撑到最大,口腔里满逸着我的雄物,没两秒就因为喉咙的不适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啪”!一个巴掌下去。
“深呼吸!”
我一手仍牢牢按住他的头不让他挣脱,另一只手从他脸上移开,擦掉他眼角的泪花,“放松,听到了没。”
虽然被这一巴掌打的有点懵,白羽却冷静了下来,鼻息穿过我浓密的阴毛吹了出来,喉咙也停止了痉挛。
“乖。”
我把鸡巴从他嘴巴里抽出,带起一根连通着龟头与他嘴唇的粘丝拉线:“喜欢吗?”
白羽没吭声,捂着脖子点了点头。
“来,坐我肚子上。”我半躺下来指挥道。
白羽腿一抬从我身骑跨上来:“这样?”
“转过去,屁股对着我。”
“奥。”白羽换了个方向。我双手从他的后背上一路摸索下来,贴着两半圆润的翘臀滑到他的大腿根部,往上一托,“自己把屁眼儿扒开。”
“爸爸,你要干吗?”白羽问着,却还是照做,双手贴在屁股上向外撑着,隐藏在臀缝里的粉嫩菊花露了出来,因为先前被我用手指戳过已经有些泛红了。
还能干嘛?当然是接着玩了。
涂满了润滑液的两根手指轻轻扪住那只可人的无毛洞口,一道一道皱折抚摸过去,然后对着里面用力一挖。
5.2 白羽
粗糙的手指刮擦过柔嫩的肠壁,惹的白羽呜的叫了出来。但这声呻吟很快就被压抑回嗓子之中,我很清楚,他是怕对面那栋居民楼中的人会听到。
感受到他扒开后庭的手有些放松,我将其中的食指蜷到弯曲:“让你松开了吗?”
白羽吃痛,赶紧又用力把臀瓣撑开,露出中间裹着我手指的小圆洞来:“没有没有……呜……”
不得不说,虽然薛昊,李星辰和白羽这三人类型完全不一样。一个是网球社的小肌肉王子,一个是游泳部的扛把子,一个是羽毛球社的小清新,但他们的菊花内部都是一样的温暖湿润。
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用手指去侵犯这些男神们最私密的地方了。像是戴戒指一般,感受环形的括约肌套在手指上,接触内部的绵软,按压鼓胀的前列腺,去听他们和我称兄道弟的嘴巴发出的或抑或扬的呻吟声。
因为是直立姿势,屁眼儿又被扒的极开,白羽的括约肌根本留不住我手指带进去的润滑油。我的手指刚一抽出来,就有些透明的粘液顺着那道漂亮的小口滴落在我的腹肌上。
我伸手沾了些,顺着他的会阴涂抹,一路摸到那两只可爱的小卵蛋,轻轻捏了捏:“小白,你菊花流的水都滴在我身上了。”
白羽处于一种迷离的状态:“唔,那怎么办……”
我把玩着那两只含在粉嫩袋子里的浑圆睪丸,手指渐渐用力:“是不是得惩罚一下呢?”
“啊,别……啊!”白羽感受到那力度时已经晚了。我的手环住他两只蛋上方的部位,像是抻拉公交把手一般往上一扯,白羽顿时痛的下意识趴了下去:“别……别别别!”
“别什么?”我坐了起来,一边扭转着他的雄袋子。
“会坏的,爸爸不要……啊!”
我的手还在向上拉,白羽柔韧的身体被扯的撅了起来:“啊啊啊啊!”
这时我也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路像是拎着口袋般拉起那两粒蛋蛋。白羽也疼的要死,跟着我的手从弓背变成了倒立的姿势,直到颤抖的双手撑地,双腿无力地搭在我的肩膀上,不断告饶着:“爸爸……饶了我……”
我也没想白羽竟会被我一路拽着命根子拽成了这个样子,好笑的攥住那个融合成一个球的袋子,阴囊上面已经有了些许的紫纹:“怎么感觉你是被我提起来的?”
“太疼了……”倒立着憋红了脸的白羽带了些哭腔。
我突然想到些什么,指挥道:“把双腿盘到我脖子上。”
白羽吃痛只能照做。我松开他的那对可怜的小睪丸,腰身一挺,搂着他的腰便把他倒着抱了起来。
白羽的身体很轻,常年运动的我这么把他抱起来毫不费力。此时我的脸刚好对着他刚被我蹂躏过的柔软蛋蛋,便爱抚的伸舌头舔了上去。
白羽被舔的身体一震,双手撑住我的膝盖,也开始给我认真口了起来。
不得不说,主动刺入别人的口腔与被动的口交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前者更富有侵略感,对方更像是一只飞机杯,任由我冲撞到干呕挣扎,发出口水的湿滑啪啪声,这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但要论肉体的舒服程度,还是被动口交爽上一点。
白羽的身体虽然还是倒着的,给我口的却异常卖力。一会像是吃棒冰一般,含着我的肉棒噗噜噗噜地上下嗦动着,一会抽干口中的空气吸溜吸溜地裹弄着,又不时伸出舌头,顺着我回头下方的冠状沟打着旋,爽的我都快有点站不稳了。
我架着白羽的腿,小心翼翼地让他躺在那块浴巾上,然后一步跨坐在他的脖子上,把已经被舔的湿漉漉的坚挺阳物拍在他的脸上:“小骚逼,口活不错啊?没少和人玩?”
这我说的是实话。白羽的口交技术比李星辰和薛昊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以前……有个男朋友……喜欢我给他口。”白羽气喘吁吁地回答道。
“这样啊。”我把鸡巴像是锤子一样扳起,啪啪甩在他的脸上,“那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呢?”
“当然是您了……”白羽半眯着眼睛轻声说道。
“那你喜欢我的哪点呢?”我追问道,把鸡巴的前端捅进他的嘴中。
这个情况下白羽哪能再说得出话来,只能唔唔地哼哼着。等我把红彤彤的龟头啵的一声拔了出来,他才开口道:“哪里都喜欢……”
“具体呢?舌头伸出来!”
我又往上坐了点,白羽的舌头顺着我龟头系带一路舔过茎干,滑到两粒睪丸之下停了下来,闷闷地说道:“爸爸……您的一切我都喜欢。一开始是因为长得帅,打篮球那么好,笑起来阳光,性格还开朗,和谁关系都超好。发现您的优点越多,我就越觉得自己离不开您了,我的目光没办法从您身上移开,我没办法不去想您……就觉得您吃饭的样子也好看,认真看书的样子也好看,不论做什么的时候都好看……我真的好喜欢您啊……”
我挪动身体,继续让阴囊在他重新伸出的舌头上打着圈:“那我脚臭你也喜欢啊?你不是还嫌弃过嘛?”
“也喜欢。”白羽不假思索回道,“爸爸答应我做我男朋友已经是我最开心的事情了,我不会再嫌东嫌西的了。”
“操!还不是不喜欢!”我手伸到后面拧了他的乳头一把,“你的意思还是嫌弃。”
“唔,爸爸,以后我可以随时帮您洗袜子,这样就不臭了。”闷在我会阴下的白羽说道。
“哦?为什么要不臭?臭点不好吗?”
“啊?”白羽犹豫了下,改口道,“臭点其实也挺好,有男人味。”
“以后得记住我的味道,知道吗?”我拉住他的头发,又把身体往上移了点。
这下白羽的嘴巴便正对着我的菊花了。他湿滑的舌头轻轻一点,一道舒爽便像过电一般传遍了我全身:“用力,顶进去。”
我又往下压了几毫米,用菊花和臀缝完全将他的口鼻盖住,同时手伸到后面,扯住他那个已经硬到像是只小鼓棒似得白嫩鸡巴撸了两把:“喜欢吗?”
“唔!”
一开始白羽还费力给我舔着,过了一会便开始缺氧,双手推着我的臀瓣想要呼吸到空气。
我直起身体,听着他大口喘气的声音,捏着他龟头的手指就着上面的粘液打着转:“操,这么鸡巴硬呢。”
“好爽……快死了……”白羽扭动着身体。
“那再来,给你爸我好好舔,舔爽了知道不?”
我调转了个方向,面对着他鸡巴的方向再次对着他的脸坐了下去。一边感受着后庭那只柔软舌头的温柔舔舐,一边抓着那只也不小的挺直阳具,对着扇了两巴掌:“怎么越来越硬了呢?都快爆了啊!”
一抬起屁股,白羽又开始大喘气:“不行了,爽的要死了……唔!”
就这样反反复复坐脸无数次,被我抽打着的阴茎终于禁受不住,在我感受到菊花后阵阵抽气的凉意中一泻千里,玉茎一阵耸动,龟头铃口开合,一股又一股的白浊直对着我的身体射过来,过了十秒左右才渐渐停下,抽搐着挤出最后一滴晶莹的玉露,滴落在已经模糊一团的小丛阴毛里。
“这就射了啊……”我从白羽身上起来,坐在了一边。
白羽有气无力地微抬起头:“是啊……太爽了……”
“看出来你爽到了,都她妈喷我一胸口。”我嘿嘿一笑,伸手在被他喷到的胸腹上一揽,又将散在他光滑腹肌上的精液拢在一起,抓了一把,送到他身后的屁眼处抹了抹,“还想要吗?都已经射了。”
“当然……”白羽点头,“我射了也想要您……”
“要我什么?”
“鸡巴!”
“要我的鸡巴干什么?”
“干我……”
“干你哪?”
“干我的逼!”
“真他妈骚。想让我干你的逼是吧?求我啊!”我继续引导着他释放自己的骚劲。
白羽的耳朵红的都快要滴出血来了:“求您……求求爸爸,操烂我的骚逼吧……”
“乖,那就如你所愿。”我俯下身,再度吻上他软糯湿润的双唇。
5.3 白羽
“爸……爸爸……能不能别……”
“不能。”
“呜……”白羽的脸丧的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却又混合着些许享受的样子。
“怎么了,不喜欢这样吗?”我用手掌从他身后卡住他的脖子。
“喜欢……可是就是……太羞耻了啊!”
如他所说,现在我们两人正在他家天台的栏杆旁边。白羽的身体现在完全趴伏在上面,对面居民楼的万家灯火几乎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你怕什么,他们又看不清我们。”我笑着咬住他的耳垂,胯下肉棒从他股沟中蹭过。
刚刚白羽射出来的精液被我涂满在他诱人屁眼儿周围,此时已经因为液化褪去了乳白的颜色,变成了透明的粘液,被我用鸡巴拍打着,不断发出啪唧啪唧的淫靡声音。
“万一能看到呢……还是有点光的……”
“一点光都没了。”我捏住自己肉棒的根部,从他夹紧的大腿中挤进去,“刚刚我也不是白关的灯。”
白羽射过之后,我就起身跑去把房间里的灯光全都关了,再跑回来的时候就架着他的胳膊把他压在了栏杆上面。没有了背后的灯光映射,从对面看这边黑漆漆一片,应该是什么都看不清的。
但是白羽还是吓坏了。他能看到对面那栋楼里的人走来走去,看到有的窗户里一家三口坐在电视机前看着电视,看到有的窗户里女主人正在床边的跑步机上挥洒汗水进行着晚间锻炼。每一扇窗户都像是一扇小屏幕,在漆黑的夜里闪烁着他们自己生活的画面与内容。
但是从他们那边来看,这边的天台上上演的大概就是限制级了吧。
“还是回去吧!”白羽哆哆嗦嗦地叫道。
“小点声哦,”我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巴,“虽然他们不会注意这边,但是你要是喊的太大声,难免会有人望过来,说不定能看出个轮廓之类的呢……”
白羽点点头,我捂在他口鼻上的手却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此刻又热又重。
“等了这么久了,还想不想要我进去啊?”我在白羽身后,顺着他白净的脖子上舔了舔。
“唔!”被捂住嘴巴的白羽从我手指下发出迫切的声音。
就着那已经开始顺着白羽大腿往下淌去的液化精液,我找准他已经松好的肉洞口,一下就将血管暴凸的鸡巴顶到最深的地方。
“唔啊!”白羽的骚叫突破我的手指跑了出来。
“放松,放松!”我拍了拍他圆润的屁股。虽然已经用手指玩了他屁眼儿那么久,把男根捅进去的时候还是觉得紧致的不行。被那圈绵软的肉体环绕着,就像将鸡巴插入一团浓稠温热的芝麻糊之中一样,感觉自己都快要融化掉了。
白羽哆哆嗦嗦地撑住栏杆:“渚哥你慢点……好大……”
“不喜欢大的吗?”
“喜欢,就是我得适应一下……”
“嘿嘿。”我用手扯过白羽的头发,把他的嘴巴拉到自己的唇边,下身没有移动,欢欣地感受着白羽上下两处的肉体温度。
等我们两个从热吻中再度分开的时候,他的嘴唇已经被我啃咬的有点发肿了。
“好会亲啊……”白羽嘟着嘴,眯着的眼睛像是一只正晒着太阳的柴犬一般,“早点和你表白就好了,我浪费了一年的时间!”
“浪费什么浪费,”我又扯住他的头发,把他重新按在栏杆上,“说的好像以后你不让操了似的。”
白羽的头发其实不是太好拉扯,因为他剪的太短了。
我记得好像是因为我说过一次他的头发太长,看起来很邋遢的样子,第二天他就把那头其实打理的挺好看的中长发给剪掉了,并且再也没留过比三厘米还长的发型。
不过他的头发虽短,摸起来依旧是软乎乎的,没有薛昊和李星辰的头发那么扎人。
“就是浪费啊……爸爸,我好喜欢你啊……”白羽把身体微微往下蹲了点,双手还依旧反握着栏杆的外侧。
“我操,看给你骚的。”低头看了看白羽因改变姿势而撅的更高的屁股,以及被这对浑圆臀瓣吞入其中的我的坚挺下身,我按住他瘦弱而柔韧的腰腹两边的腰窝,下身缓缓开始动了起来。
随着抽插频率变得越来越快,一直把声音压在嗓子里的白羽也开始哼哼起来。
“爽吗骚逼?”
“爽……唔爽死了……”白羽把额头抵在栏杆上,完全不去管对面那些人家的窗口可能会投来的目光了。
噗呲噗呲噗呲。
在精液混合着润滑油的润滑下,我们二人交媾的声音不再是普通的啪啪声。我能感觉到他的无毛屁眼儿括约肌正在紧缩裹吸着我深深插入的雄性利刃,直爽的我从脖子一路到脚跟都是舒服的感觉。
而白羽一直压抑着的,惧怕被人看到的焦虑心情也开始释放开来,不断轻声呻吟着:“爸爸干死我,操烂我吧……啊好舒服,好大……”
“操起来就不怕对面看到了吗?”
“随便看!骚逼就是被爸爸操给人看的!”白羽含糊不清的叫着。
“操你妈逼的。”我加快了冲撞的速度,两只睪丸不断撞击在白羽的会阴部,发出的啪啪声在已经入夜了的小区上空回响着。
这么干了大半天,我猛地把鸡巴拔了出来:“骚儿子,你屁眼儿怎么这么多水啊。”
“因为爸爸干的爽……”白羽哼唧着。
“你看你给我鸡巴上流的这些水,都干成白沫了,我看着很不爽,怎么办?”我捏着我阳具的根部。此刻套子的上面已经沾满了白羽精液和肠液的混合粘液。
“怎么办……”白羽被我操爽到话都说不明白了,干巴巴的重复着。
我坏笑道:“想不想吃掉?”
“想!”这句白羽听的很清楚,立马回答道。
“来。”我拽着他的细短头发,把他的脑袋拉到我的鸡巴前面,还没等发号施令,他就一口将龟头吞了下去,细细品尝着上面的白色泡沫。
“好吃吗?”
“好吃!”白羽叭唧着嘴巴,吞掉我鸡巴根部最后一点白沫。
“这他妈都是你自己的东西,也好吃?”我佯怒道。
“被爸爸鸡巴搅过就是好吃。”白羽仰起头,用脸颊轻轻蹭着我鸡巴侧面的血管纹路。
看着他那张清秀的脸,我心里一动:“张嘴。”
白羽很听话,乖乖长大了嘴巴。
我低下头,一道口水从口中滴落,正好落在我的龟头上,然后滑进他的嘴里。
“这个也喜欢吃吗?”
白羽咕噜一口咽了下去,苦笑着:“爸爸,我们两个都接过吻了,这算什么。”
“以后我不会再和你接吻了。”
“等……为什么!”听到这话,白羽打了个激灵,眼睛瞪大,“为什么不能再接吻了……”
“因为我们不合适……”在这种时候,我还是说了出来。
我其实也想好好射在白羽的身体里,用自己的精液冲击他温暖的肠壁,在高潮中死命啃咬他的脖子,在上面种下一颗颗草莓的痕迹。
但是我不能。
薛昊和李星辰都做了我的狗,而我是他们的主人。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的关系算是和恋人同等的关系。
如果真的做了白羽的男朋友,就相当于背叛了他们两人。而宿舍的成员基本也可以说会就此分崩离析。
我不止爱薛昊和李星辰,我也喜欢白羽,喜欢郑天翔和冯于远。我喜欢着这个宿舍,我不能忍受它因为我的关系让室友们反目,这种事情绝对要避免。
白羽虽然是个受,却是个特别坚强的受。我曾看过他打羽毛球把膝盖磕的青一块紫一块也没皱过眉毛。但这次,我真的看到了他的泪水。
他紧紧搂住我的大腿,明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这个模样看的我心痛无比。我轻轻摸着他的头发:“你没错,是我不好。”
白羽的声音打着颤:“肯定是我……我还不够好……就向渚哥提出了过分的要求……”
我叹了口气,蹲了下来,扯掉已经软掉的鸡巴上的套子,然后捧住白羽泪水涟涟的脸庞:“小白,你哪里都好,真的。只不过哥真的不能答应你了,因为……”
接下来的话我说不出口。
“因为渚哥心里有别的人了?是吧?”白羽替我说了出来。
“嗯,我不能对不起他们。”我点了点头。
“他们?”白羽耳尖听到了我话语中不对的地方。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阐述着:”实话和你说了吧。我是个主,喜欢SM,而且我也有了两条私奴人犬。如果做了你的男朋友,是对他们的不公平。”
“难怪你要我叫你爸爸……刚刚其实有点这个感觉了……”白羽闭上眼睛,蓄留在眼中的泪水被挤了出来,流成了两道清痕,“我知道了……”
“对不起。”我道歉道,“我们以后还是好兄弟吧。今天的事情……就让他过去……”
“不,不行。”白羽忽然睁开眼睛,神色看上去无比坚定,“渚哥……我能不能……做您的第三条狗?”
在如此深邃的夜里,远处的马路上依旧不时传来着车流由远及近的轰鸣声。
对面那栋居民楼中大部分人家已经睡去了,一扇又一扇五颜六色的窗口像是被人依次按掉了关闭按钮,逐渐转变为纯黑的的幽深屏幕。
而在他们对面的楼的顶层舞台之上,此时站着一个无比坚决的白羽,还有一个完全傻掉了的我。
“小白,我……”
“主人,不,爸爸,求您收了狗儿子吧!”
白羽膝盖着地,往后退了两步,扑通一下伏下头去。
“你别这样,这样不好。”我站直身体,伸手去扶他。和薛昊这种喜欢SM的Gay不同,和李星辰这种喜欢SM的直男也不同,白羽不是这个圈子的,我更希望他能拥有一份普通的爱情。
“渚哥!”白羽灵活地向旁边滚开,又一步上前扑在我脚下,死死抓住我的脚踝,“他妈怎么什么都不懂!”
这一声喊叫声嘶力竭,划破黑夜中的宁静,直刺亮了对面那栋楼的好几扇窗灯。
这次畏惧对面目光的人成了我,一边极力想要把脚从白羽手中抽出来,又怕踢到他的脸。
白羽则是用脸紧贴着我的脚面,整个人都躺在了泳池边的地上:“您不收我我就不放,我就这么抱一辈子!”
我被缠的实在没办法,放弃了挣扎无奈道:“小白你好好听我说话,你现在说的东西都是一时冲动,并不是你本来想要的。”
“我了解!我知道!我也看过类似的片子!虽然我以前不喜欢,但是现在知道渚哥是这样了以后我会喜欢上的!”
“就算你做了我的狗,你也是第三条。你想要我的爱,但你也永远独占不了,这样你会喜欢吗?这和你想要的恋人关系根本就是两码事你知道吗!”我的话里也带了点怒意。
“我知道我真的知道!”白羽把眼泪擦在我的脚面上,“所以我才说渚哥是傻子,什么都不懂。对现在的我来说,哪怕渚哥能分给我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的爱,我也是无比欢喜的……”
我拍着他的后背:“这又是何必呢,你现在这么年轻,下学期我们也才大二,剩下的三年时间你说不定会碰到比我好得多的人,为什么要让自己变得这么卑微去迎合我呢?就算大学毕业遇不到,你也有大好时光去寻找一个合适的人,这样不好吗?”
“您让我放弃一个就在身边的可以仰慕的人,去追寻一个虚无缥缈的‘对的人’是吗?我不喜欢,我现在就喜欢你,不行吗?”白羽把头闷在我的双脚之间。
“我没说不可以,我只是觉得你要多考虑考虑。”
“SM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渚哥您又没有危害社会危害他人,为什么被您说的像是好不堪一样。”白羽仰起脸,虽然是满脸泪痕却是在笑着,“我其实早就考虑好了,但是渚哥要是不相信我,就等两个月后开学怎么样?如果到时候我还求您收了我,您不能拒绝我,怎么样?”
他的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我又能怎么拒绝呢。
“那好,我等你给我答复。不要全都为了我,你一定要自己想好。”我握住白羽的双手,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那在那之前,渚哥您能不能,把我当成个炮友?”
白羽刚一站起来,就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手一伸就捉住了我已经软趴趴的那话儿,哪还有了刚刚可怜巴巴的样子。
“你个骚货。”我摇了摇头,双手搂在了他腹肌纤薄的腰上,“来吧,看老子今天不操的你下不来床的!”
个人篇1.0 李星辰的贞操锁大作战
“这是爸爸给你的礼物。”
期末考试结束的那天傍晚,当李星辰从汪渚的手里接过那个打着蓝色丝带的盒子的时候,他的心情是复杂的。
作为汪渚的一条狗,能从主人那里收到些什么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但是他几乎都能想到里面会有什么东西。无非是些往身上塞的或者夹的道具,但好像哪个他都不好意思从安检带过去。
哎,渚哥真的是太他妈坏了!
他基本能猜出汪渚的想法。主人挑在这个时间给他礼物,肯定是叫他拿上飞机带回家的。如果让主人知道他把礼物丢在寝室了,几乎都可以想象的到主人会有多生气,所以他又必须要把这东西带回家。
一想到要被安检大哥大姐异样的眼光全程注视,李星辰的脑门就直冒冷汗。
在厕所里拆包装的时候,他一直在心里默念着“别是假鸡巴别是假鸡巴……”
在看到盒子上那个塑料贞操锁图样的一瞬间,他终于长出一口气,紧接着又马上揪心起来。
主人不会是……让我带着这个东西过安检吧?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这样的场景。
一个一米八多的高壮小伙子,在过机场安检,被金属探测仪划过下体的时候突然响起了警报声。接着就是被带入旁边的房间,在一众男男女女工作人员的注视下慢慢褪去裤子,露出里面被贞操锁紧紧束缚着的男性象征,然后围观的人爆发出了一阵哄笑声……
咚咚!
厕所门上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吓得李星辰一个激灵,差点把手上的盒子扔进马桶里去。
“喂喂!还不出来呢!”听声音是白羽。
“马上!”李星辰赶紧答应道,着急忙慌地把盒子往马桶后面塞。
门外的白羽吵道:“我靠,李猪你便秘了吗蹲这么久!赶紧滚出来!我快憋死了!”
“对老子就是便秘!白公公你就候着吧!”
“干你娘鸡掰!你他妈死里边吧!”白羽骂道。李星辰听到噔噔噔走远的脚步声,估计白羽是去隔壁宿舍上厕所去了。
他一走,李星辰这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去。
三下五除二拆开包装盒,他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塞进T恤里,剩下的东西叠吧叠吧丢进垃圾袋打了个包,像是去倒垃圾的孕妇一样灰溜溜的钻出了厕所。
现在宿舍六个人中除了渚哥外,唯一知道他秘密的薛昊和冯于远已经都先回家了。剩下的还有白羽和郑天翔两人还在,要是被他们看到自己拿着这东西可以说就别活了,直接抹脖子算了。
好在他出门时一看,宿舍里的郑天翔还在专心的打着游戏,没有注意到他鬼鬼祟祟的行为。
他把体恤里塞着的东西塞到枕头下,又把那袋垃圾提了出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在他往床上爬的时候,正打着游戏的郑天翔忽然问道:“这么早就睡了?”
“有点累,我躺一会。”他心虚回答道,只有心里才知道自己是要做什么。
把那袋东西从袋子里拿出来,全部摊在被窝里之后,李星辰突然有种自己在组装高达模型的感觉。
一根环,两根环,三根环……一个小柱子,两个小柱子,三个小柱子……空心的,实心的,上面带眼的,乱七八糟有一堆。除了前端的阳具容器外,那一堆零零碎碎的小东西看的他直眼花。
这东西没有说明书吗?他在床上摸索着。
好像没有。
李星辰掏出手机打开搜索引擎,键入一行字来。
“贞操锁怎么组装”。
搜索。
唰……
“我老公出轨,半夜我给他装上贞操锁。”
“前面的同学竟然带了贞操锁!点击查看。”
“给食品上个贞操锁,锁住它的第一次。”
面对着一大堆各色垃圾信息,他无语地关掉了浏览器。
还不如自己摆弄靠谱呢……
三分钟后,李星辰看着手里那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懵懵地点了点头。
应该是这样吧?
主人这玩意从哪买的啊这么复杂!
哎对了!
李星辰突然灵机一动。
直接上淘宝搜啊!说不定会有成品图呢!
他重新打开手机的屏幕,在淘宝里打开了“贞操锁男”的搜索选项。
这次搜出来的东西靠谱了许多,他还是头一次知道原来贞操锁还有这么多型号,什么cb3000,cb6000,HT之类的。经过对比,他发现主人给他买的这个是cb6000s,对比着上面的图片总算把锁组装正确了。
然后就是……实装了。
他拉开自己的内裤,对着里面还天真无邪的小兄弟吞了一口口水。
高中的时候,他的女主曾经也有想给他戴锁的意愿,但当时也只是说说而已,第一两人都还不知道这东西去哪买,就算买了邮回家也不敢收,收了也没地方放,总之各种不方便。
但现在一想到自己真的要失去对自己这只男根的控制权了,他的心里不免升腾起了恐惧与兴奋的混合感觉。
“哟,屎王出来了?”
门口又响起白羽讽刺的声音,看样子他是从隔壁回来了。李星辰赶紧一把将被子盖好:“去去去,我困了睡觉别打扰我。”
“切。”白羽嘟囔着,“还好你来不了我家,不然我家厕所肯定得被你做个窝。”
李星辰这次一声没吭。白羽见对方没啥斗嘴的兴致,吐了吐舌头就坐去郑天翔旁边看他打游戏去了。
“哎小白,渚哥上哪去了?”李星辰又把脑袋从被子里探了出来,一边问道。
“不知道,”白羽摇摇头,“好像是和朋友出去了?”
“这么晚还出去?”
李星辰看了看表,已经半夜十一点多了,也不知道主人几点才会回来。
不过不管怎么样,今晚都得把这锁戴好!
他一翻身转到面对墙的方向,慢慢褪下短裤和内裤,露出里面已经半硬着的阴茎来。
按照网上的图片样子,他先把卡环从两只肥硕的蛋蛋下面穿过,接着小心翼翼避开阴毛,讲一个插销一样的部件套上去牢牢卡死。
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只觉得像是上厕所时把裤子卡在睪丸下面一样。
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前端了。
李星辰扒开被子,偷瞄了一眼还在津津有味打着游戏的郑天翔和白羽,又重新钻回被子里,拿着那个塑料壳子在自己龟头上比划着。
这怎么才能套进去啊……
在这种半硬半软的状态下,cb的外壳足足比他的鸡巴小了不止一圈。
就像是想让挤出来的火腿肠重新塞回包装的塑封里一样困难,他摆弄了半天也没把膨胀的性器顶进去。在捂人的被子里折腾了一脑袋的汗不说,下身的肉棒也完全硬了起来,红紫的龟头卡在cb的外壳里,被挤的有些可怜兮兮的感觉。
第一步都做不好,自己怎么这么笨啊……
李星辰四仰八叉展开身体,努力放空思维,希望自己这不听话的兄弟冷静下来。
“妈的这冰女傻逼吗?冻人啊操!”看直播看入迷了的郑天翔突然一声大骂。
这次李星辰倒没被吓到,倒是被他的话提醒了,一翻身坐了起来。
对啊,刚刚怎么没想到。
他把卡在龟头上的cb外壳拿掉,迅速套上短裤,把剩余的零件揣进兜里,跳下床就往厕所跑。
“哎你不是睡觉吗?怎么又起来了?”白羽对着仿佛尿急似得李星辰背影奇怪道。
“冲个凉,热死了!”李星辰啪地把厕所门甩上。
“热吗?好像是有点。”白羽拿过空调遥控器往下调了一度。
“是不是刚刚我说话声太大吵到他睡觉了?”郑天翔咬住自己的手背。
“有可能,等会我们两个小点声吧。”
李星辰这会儿没听到两个室友在说什么,飞快扒掉裤子之后就站到了淋浴水龙头下。
小兄弟,为了咱爹委屈一下吧。
他把热水器拧到冷水档,拿起开始喷出凉水的喷头,直接对着下身那硬邦邦的阳物冲了上去。
五分钟后,他装模作样地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今天蛮快啊,平时洗个澡不都像是在里面游泳一样慢吗?”白羽伶牙俐齿讽刺道。
李星辰伸出湿漉漉的手啪地拍在他脖子上:“下次爷爷拖你一起洗,看谁快。”
“烦人啊你。”白羽莫名其妙脸一红,抽了张纸巾嫌弃地擦着后脑勺。
李星辰回到自己床前,兴奋地盯着下铺汪渚被掀开一半的被子。
此时,隔着那条薄薄的短裤,他已经成功戴好了cb,稍微一晃身体还会听到轻微的锁头敲在塑料壳上的声音,这让他有种彻底被征服的感觉。
这是渚哥给我上的锁!我的鸡巴被主人给锁住了!我连硬起来的权利都被主人控制了!我还是男人吗?是,我还是男人,我是被另一个男人,比我强的多的男人给完全控制住的男人!
连随意勃起,随意射精的男人之所以是男人的特征都被另一个可以在自己面前随意展示这些的男人剥夺了,这才是真正的主奴,真正的臣服啊!
面对着汪渚那一床软呼呼的被子,李星辰突然有种想要扑上去的冲动。
已经住在他上铺一年了,怎么以前就没觉得他的气味这么迷人呢?怎么就没感觉到渚哥的味道这么香呢?没感觉到他是个这么有魅力的人呢……
心里和生理被双重奴役的李星辰有点想哭。他像一只半天没有见到主人的看家狗,此刻好想蹲在门口等待那个伟岸的身影回来,然后冲上去舔舐他的脚踝啊!
爸爸,你快回来吧……
个人篇1.1 李星辰的贞操锁大作战
从找到在飞机上的座位并入座后,李星辰就一直盯着手里的那两把小钥匙。
这两把钥匙都是他那只贞操锁的。汪渚早上说怕他上锁后,万一把钥匙弄没了就坏了,吩咐他把备用钥匙在一个地方放好,另外一把钥匙也要随时带着,避免出现诸如勒太紧不过血之类的问题。
他最终也没敢戴着cb上飞机。那只贞操锁的外壳现在正压在他行李箱的最里面,用三层袜子包了起来。
不过不敢戴外壳,卡环部分他还是不介意的。单纯的卡环没有金属的部分,除非安检员直接吃豆腐式检查是摸不出来的……当然她们也不可能这样检查的。
还有快两个月才能再见到主人……
李星辰叹了口气,把钥匙揣回衬衫胸口的口袋里,又伸手隔着短裤碰了下环绕着下身的小硬环。
回去一定要好好戴锁。只要戴着锁,他就觉得自己的男性雄物正在被主人用手攥着一般,满满的都是充实感。
昨晚十二点多,终于把一身酒气的汪渚盼回来以后,他把主人拉进厕所,兴高采烈地对着主人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戴锁成果。
只可惜汪渚好像是喝的多了点,坐在马桶盖上昏昏欲睡,还没和他说两句话就睡着了。搞得他也不确定主人到底有没有注意到自己下身的贞操锁。
把主人扛回到床上以后宿舍就熄灯了。他从上铺探头去看下铺主人的脸,就着对面楼的一点灯光凝视着主人那对紧闭着的眼睛。
主人也不知和朋友喝了多少的酒,现在的呼吸又粗又重,壮实的胸肌在窗户透过来的微光下一起一伏着。
汪渚以前和他在宿舍的关系最好,几乎可以说是铁哥们中的铁哥们,是无话不说的好兄弟。
好像也不是无话不说……
到底两人都留有自己的秘密,是哪怕关系再好的情况下也不会去说的绝对秘密。
不过现在,他的秘密,汪渚的秘密,竟然现在会重迭在一起,怎么想都有些不可思议。
如果一个月前,有人和他说“你会做男人的一条狗”之类的话,他绝对会把那人的牙全都打掉。但现在,这件不可思议的事竟然成了现实。
他现在是汪渚的狗,不再是他的铁哥们或者兄弟,而是关系更加亲密的,他的私犬,他的性奴,他的个人用品和玩具。
而且他还很开心,这才是他内心觉得最最不可思议的地方。
从他的角度仔细去看汪渚的脸,和从前比没有一点不同。汪渚的脸不算最帅气的那种帅哥,嘴唇太薄,眉眼太锋利,不笑的时候会有一种不怒自威的疏离感。
但是他的笑容又很有感染力,和他相熟的人都知道,汪渚的性格特别好,好到几乎没有人会去讨厌他。如果真要有的话,大概也是因为那个人不认识他,嫉妒他身边总是围着一圈人而觉得聒噪吧。
乐于助人不说,还有极强的能力助人;性格随和不说,还特别会讲话;领导能力强不说,还特别讲义气……
李星辰把手臂从床沿垂下去,隔着空气摸了摸主人的脸。
哎,如果不是因为白羽和郑天翔还在宿舍,他真想爬下去,让主人躺在自己的胸口这么睡去。
睡着的主人少了些醒着时候的锋锐气质,可真可爱啊……
“咳,小伙子,能让下嘛,我的座位是里面靠窗。”一个老太太捅了捅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思绪。
“唔好的……”李星辰赶紧站了起来,脸还有点微微发红。
长沙的飞机到青岛只要两个小时多一点。下了飞机以后,他还是想把锁完整的戴好。这一路上都在想渚哥,想的这不老实的男根不是硬着就是半硬着,不消有片刻的老实时间。
经过一晚上的适应,他已经爱上了戴锁的这种感觉。不论是睡前的那种紧缚感,还是早上的晨勃被限制在小小笼子里无法冲出的刺痛感对他来说都像是一种享受。
估计自己天生就是喜欢被这样对待的骚狗吧。他愉悦地想到,拉着箱子找了间更衣室钻了进去。
上栓,套柱,卡外壳,最后随着咔的一声锁头死锁的声音,他提上裤子系好腰带,止不住笑容地走了出去。
只是这笑容没持续多久就凝固住了。
“谢雨?你……怎么来了?”
到达厅,站在他对面那个年轻女孩露出一个清纯的笑容来:“哦?我就不能来接我走丢的狗狗吗?”
机场的咖啡屋中。
谢雨抱着胸翘着腿,脚背习惯性地勾着李星辰结实的小腿:“是不是觉得我能找到你挺厉害的。”
“是,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李星辰紧张的都有点结巴了。
“你和你发小说了你哪天回来是吧?我从他那听说的。毕竟人家还以为咱们是情侣来的。”谢雨仰起头斜看着李星辰的脸,“说吧,那天挂掉我的视频后怎么了?是让室友看到了吗?觉得羞耻了就要和我断绝关系?”
面对着前主人的一连串发问,李星辰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我不是给你发微信说明了吗……”
谢雨眯着眼睛摇了摇头:“那可不算说明啊。你就发了个‘我们分手吧’就准备打发我?还不接我电话?”
“我……”李星辰犹豫再三,叹了口气以后说道,“我出轨了。”
“猜到了。”谢雨冷笑了声,“不过以我对你的了解,一般的小姑娘可镇不住你。要不给我介绍一下这姑娘?让我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不是姑娘……”李星辰低下头,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嘟囔道。
“不是什么?”谢雨没听清。
“是我室友……”李星辰又小声说着。
这回谢雨听清了:“哈?你室友?男的?”
她的声音有点大,旁边桌的两个外国人都皱着眉毛望了过来。
“嗯……”李星辰点了点头。
“我操,还真行啊你。”谢雨把垂下来的头发撩到耳后去,“我知道有些直男奴会为了刺激让男主虐,没想到你也已经骚到这个程度了。”
“你小点声……”李星辰无奈道。
“你敢做有什么怕人说的。”谢雨双手十指交叉摆在桌子上,“来和我讲讲,你的好室友都对你做了什么让你爽成这样?”
“我不想说……”李星辰体会着下身cb带来的紧坠感,“如果你觉得我伤害了你,那我道歉,对不起。”
“这么忠诚呢,真是条好狗。”谢雨把高跟鞋垂下来,鞋跟踩在李星辰白色AF1的鞋面上,“我真舍不得把你拱手让给别人啊,哪怕男人也是。”
李星辰看了眼脚下没有做声。
“其实我早就有男朋友了。”
听到这句话,李星辰抬起头,不解的皱着眉:“什么意思?”
“我是说,”谢雨拿起勺子在咖啡杯里漫不经心地搅拌着,“在进大学没几天我就找了个新男朋友。”
“可那时候我们不是还……”李星辰瞠目结舌。
“我最讨厌异地恋了,又不能做又不能玩的,于是就找了个新男朋友。这一年的调教下他也快和你差不多了。”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李星辰攥住拳头,“还一直和我视频,还给我邮丝袜和跳蛋……”
“我不是说了吗,我舍不得你呀。”谢雨把勺子抽出杯子,指着李星辰微微发抖的嘴唇,“这么好的奴儿多一个是一个呀。你那位室友主人不会只有你一条狗吧?”
“不是……”
“那不就得了。”谢雨把小勺含在嘴里,“我以为你性取向都变了,和室友又玩SM又做情侣的。在这个圈子里,一主多奴不是很正常吗。”
“你至少得和我说一下……”李星辰生气地别过头去。
“我为什么要和你说,你还真以为我是在和你谈恋爱呢吗?”谢雨冷漠道,“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是狗,是畜生,而我是主人,不是你的恋人什么的。我让你在我面前说人话就已经够意思了。你给我记住,狗就是狗,永远不可能管到主人头上来!”
李星辰眼前忽然闪过汪渚的笑脸。
不是这样的……
“作为一条狗,主人的意愿就是你的意愿,主人的意志就是你唯一需要遵循的东西,清楚这点的才能被叫做一条好狗。”谢雨自顾自接着说道,“以前我就不喜欢你这养不熟的劲,你以为自己什么东西?还敢命令主人?”
不是这样的……
谢雨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伸出食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我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在这给我跪下来,我就重新收了你,之前的事情就既往不咎了。”
这句话点燃了李星辰眼中的火。他紧盯着谢雨的眼睛:“我渚哥不是这样的,他是绝对不会说出这些话的。”
“哦?你说你那个室友?他会怎么说?”谢雨不屑道,脚下又加大了踩的力道。
“他?你比他差远了!你哪点都不如他!我走了。”
李星辰直接踢开谢雨的脚站了起来,丢下几乎没怎么动的那杯咖啡,拉着箱子就头也不回的迈出了咖啡屋。
从那个糟糕的地方一出来,他就直接拐进了旁边的厕所,冲进一间隔间,咚地把门拉上将自己关了起来。
汪渚……
汪渚……
汪渚!
李星辰手指颤抖地掏出手机来,关掉飞行模式,屏幕上刚好弹出汪渚发来的一条微信。
“下飞机了吗?(墨镜)”
下面还有谢雨正在狂发过来的几条。
“你他妈什么意思?滚回来!”
“我他妈怎么就比人差远了了?你个贱种给我说清楚!操你妈的!”
“你妈逼死变态基佬同性恋!狗操的逼人!搅你妈屎棍!”
趁着第四条还没有轰炸过来的时候,他当机立断从谢雨的数据里点选了“加入黑名单”,然后又重新打开汪渚发来的那条。
“下飞机了吗?(墨镜)”
下了,渚哥……主人我回来了……
他没有立即回复,而是点开汪渚微信的头像,看着上面那张不知是谁给他照的站在海边的背影照片,轻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汪渚……
他心里一直重复着主人的名字,慢慢将那两把钥匙从口袋里掏了出来。
一粒粒解开上身白衬衫的扣子,露出下面棱角分明的胸肌腹肌,又将下身的短裤褪到膝盖处,李星辰拿起钥匙,对着那团阴毛牢笼中的锁眼插去。
咔。
拿掉cb外壳,还没关上几分钟的阳具冲破束缚,开始膨胀起来。
主人……
他握住手机,紧紧盯着那张背影照片,另一只手攥紧那条已经涨硬到青筋暴起的硕大阴茎,缓缓的开始撸动起来。
机场的卫生间人流很大,很多下飞机的人都跑到这来上厕所。不过这些人谁也不知道,仅仅一墙之隔,一个一米八多的高壮男生此刻正肆意妄情地对着手机上一张背影的照片打着飞机。
皮鞋的踏地声,运动鞋轻柔的踩地声,板鞋的重拍声;拉开裤子拉链的声音,完全褪下裤子蹲下来的声音,尿柱击打在便器上的哗啦声;咳嗽声,吐痰声,聊天声,大声打电话的声音……
在这些纷乱的声音中,李星辰旁若无人,双眼死死的盯着照片上汪渚的背影,暴涨阴茎前端的红紫龟头冒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拉出的细丝半垂在裆部下面,随着手部的撸动像是钟摆一样前后摇晃着。
慢慢的,他光滑的胸口皮肤开始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被厕所头顶的灯光照的有些闪闪发亮。白衬衫的后背部分也被洇透,顺着肩膀往下湿出了一条倒三角的形状来。
十分钟后,在一声闷在喉咙里的嘶吼中,一道又一道浓稠的精液从那杆长枪中泵出,呲到了厕所的门板之上。
射完的李星辰有点腿软,他撑着墙壁长喘了几口气才重新站直身体,然后拨弄着手机,按下了一个号码。
“喂?谁?”
“是我,渚哥。”
“小星啊,刚我没仔细看屏幕……你到家了?”
“还没有,刚下飞机。渚哥你在干嘛呢?”
“我和小白逛街呢。”
“奥……好吧……”
“你声音听着不对劲呢?听起来有点虚弱,飞机上着凉了?”
“好像有点。”李星辰抽了下鼻子,“没多大事。”
“那就行,回家找点热水喝能好点。啊,白羽在我旁边说喝尿效果更强。”
“让他滚蛋。”李星辰笑了出来。
“他说开学你等着,他要勒死你。好了我不和你多说了,周边人太多有点听不清你说话了。”
“啊好,渚哥拜拜。”
挂掉电话,李星辰盯着厕所门板上那滩正缓缓往下流去的精液痕迹,重新戴好锁头,提上了裤子。
绝对臣服?我为什么要向着一个不尊重自己的人臣服呢?
良禽择木而栖,李星辰从这一刻决定,从此,他只会安心地卧在汪渚一个人的脚下。
个人篇2.0 薛昊和三个人的袜子
“爸爸你在干嘛?”
“爸爸?在不?”
“对方未应答☏”
“已取消☏”
“爸爸您怎么了?小虎要急死了……”最后这条是昨天晚上发送的,下面还是没有任何回复。
薛昊皱着眉毛想了想,又发了一条出去:“爸爸,小虎想您,回个信好吗汪?”
按完发送键,他叹了口气,帅气的脸庞此时愁云惨淡。
渚哥怎么不回复呢……薛昊焦急地想着,手机像是个烫手的山芋般被他在双手间倒来倒去。
假期到现在为止已经度过了两个星期,而汪渚除了一开始发了两条问他“在家怎么样”的消息之后,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不管薛昊怎么给他发消息都没有任何回应。
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呸呸呸乌鸦嘴。
薛昊拍了自己两巴掌,然后一把将手机塞进身旁的网球包里,拿起手边的水瓶喝了一大口水,又抓起肩上披着那条毛巾的一角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
几秒后,他抿了抿嘴角,又毫无自觉地把手机重新从包里掏了出来。
亮起来的屏幕上依旧毫无动静。只有背景上德约科维奇挥舞着球拍的锁屏壁纸,还有他头顶上那串冷冰冰的时间。
“你还打不打了啊!不打我回去了!”坐在网球场对面的长椅上,一直盯着他怪异动作的男生不耐烦地叫道。
这个人叫霍泽,是和薛昊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马上!”薛昊最后看了一眼手机,依依不舍地把它塞回包里。
“给谁发消息呢?你这两个小时看手机不下十遍了,球打的一点都不专心!”霍泽举起手中的球拍,直指薛昊的鼻子,“说,是不是对象?”
薛昊嘴角一翘:“是啊。”
他毫不介意对方把渚哥看作他的恋人。
“真的假的?”霍泽嘿嘿一笑,从长椅上跃了起来,“有照片吗?让我看看妹子漂亮不?”
“不给。”薛昊果断拒绝。
别说他现在还没和霍泽出柜,就算是出了,他也不想把渚哥的照片给别人看。
“切。”霍泽抓了抓头发,“不给看就不给看。不过你这么帅,对象肯定也丑不到哪去。”
“那是自然。”薛昊得意的笑着。
“老子要是有你这副皮囊,高中早就左拥右抱了,哪还能到现在还是单身狗。”霍泽叹了口气,“你也真是的,高中那么多女生追你都不答应,现在才找,真浪费时间啊。”
“还好吧。”薛昊眉毛一挑,斜瞪着霍泽的侧脸。
其实他心里想的是,是浪费啊,把时间都浪费在一个傻帽身上了。
大约是从初中的时候,他就开始喜欢上霍泽了。
以现在的眼光来看,霍泽长的毫不出众。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长相不丑,但也顶多算是“还能看的过去”这个标准的,这点连他自己都承认和薛昊不是一个层级的。
小时候霍泽也基本是这样,被别人搭讪听过最多的话就是“听说你和六班的薛昊住一栋楼是吧?”之类的话。
在别人眼里,霍泽算是薛昊的一个跟屁虫。但是只有薛昊自己才知道,事实是反过来的。
霍泽的运动天赋很强,很小的时候打羽毛球乒乓球篮球之类的就很厉害。薛昊那时候就是跟在他后面,他玩什么薛昊就玩什么。高中的时候他喜欢上了打网球,薛昊也理所当然的跟一起玩了起来。
至于薛昊的理由,大概是从懵懵懂懂的年纪开始,他就觉得和霍泽待在一起的时间特别开心。哪怕别人从来不会去注意在他身边的霍泽,认为他无关紧要,但在那时的薛昊心里,霍泽就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了。
这是薛昊的第一个秘密,至于第二个更深的秘密,就要从另一件事说起了。
薛昊他老爹有个在他老妈看起来特别无语的毛病,就是每次穿袜子前都要闻一闻再穿。他妈每次看到都要大骂“什么毛病!”他老爹则会辩解:“闻下不臭就还可以穿啊!”
于是,年少的薛昊有样学样,其他衣服都干干净净换的很勤快,唯独袜子一直秉承着“不太臭就能穿”的原则,有时就连运动后的臭袜子他自己闻着也觉得还好,要不是他妈成天来他。
屋里收袜子,大概他的房间也会被臭袜子堆个满满登登。
自己的袜子闻多了,有天他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霍泽的袜子是什么味道的呢?
这个念头一直盘旋在他的心中消散不去,渐渐变得越来越强烈。直到有一次他父母都不在,霍泽到他家来玩,中午吃完饭后把袜子脱在他床上光着脚去客厅看电视了。
来睡午觉的薛昊看到这双袜子,经过了漫长的思想斗争才鼓起勇气伏了下去,把脸庞贴在上面。
霍泽的袜子不臭,薛昊第一时间只闻到了一股清新的兰花洗衣液的味道。接着他突然从那香味之下嗅到了一股不一样的味道。一股极难辨别的,充斥着少年活力的汗味钻破薄薄的袜底,悠然飘入薛昊的鼻子里面。
正是这种味道,让薛昊的大脑轰然充血,下身也是几乎在瞬间支起了帐篷。
没想到霍泽的袜子这么好闻!
心里是这么想的,他却不敢再多闻两口,生怕霍泽突然跑过来看到他这样,只好暗戳戳跑去厕所撸了一发出来缓解满脑子的疯狂想法。
从那以后,本来对网球没什么太大兴趣的他就开始经常性的约霍泽出来打球,然后借着霍泽冲凉的机会去翻他放在柜子里的袜子来闻,一晃就是两学期的时间,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高三。
有天他在家里闲的无聊,偶然点开了微信附近的人,发觉有个人的头像是一双穿着运动鞋的脚,而后面的个性签名是“来个骚逼舔我脚,男女均可。”
短短几个字勾起了薛昊的浓厚好奇心,于是他便试探着添加了对方为好友。
经过短暂的聊天与互换照片之后,他答应了对方稍微尝试一下的要求,披上衣服就去了对方已经开好的酒店。
见面的时候,薛昊的心里稍微有些失望。对方比照片上胖了不少,还留着一头发根都已经变黑了的黄头发。
黄毛自称是附近理发厅的学徒,并且表示了对薛昊长相的满意。薛昊还在犹豫要不要直接离开的时候,黄毛直接坐在了床上,对着他伸出了脚:“狗逼过来,用嘴巴给主人脱鞋!”
这一句话再次刺激到了薛昊的神经,让他鬼使神差地跪在了黄毛的面前,捧起了对方那只一看就是A货的运动鞋来。
在这个距离,他就已经闻到对方从鞋子缝隙中钻出来的臭脚味道。
“快用牙齿把鞋带松掉!”黄毛在他头顶上指挥着。
他麻木地服从着命令,张开嘴巴叼住了一根鞋带,裤子里的老二却变得越来越硬了。
黄毛发现了这点,另一只脚直接踩在了上面:“我操,看你骚的,狗鸡吧硬了啊?”
薛昊没有回答,用牙齿拽开了黄毛的鞋带,然后抬起头等着对方的下一道命令。
啪!
他眼前一黑,右耳轰的一下开始耳鸣。黄毛收回巴掌,冲他唾了一口:“操,不会用嘴巴脱啊?”
说罢,黄毛把双脚都踏在薛昊的膝盖上,自己脱掉了鞋子。
回过神来的薛昊只觉得有一股彷佛闷了很多天的浓烈臭味直钻鼻孔。黄毛抬起那只袜底都脏的有些发亮的黑袜踩在薛昊那张校草的脸上:“操你妈逼的,长得帅有屁用,还不是给老子舔脚的!”
薛昊心底里突然升出一股极其怪异的感觉来。虽然他对面前这个黄毛充满了厌恶,但他竟然对这种行为并没有那么反感,甚至有种被羞辱后的奇异新鲜感。这是一种极为矛盾的心理,让他对着鼻孔中萦绕着的臭味又是反胃,又是享受的嗅着。
感受到脚心下传来的阵阵凉意,黄毛变得变本加厉:“狗逼,把我袜子脱掉!”
“狗逼!把我的脚趾含进去!”
“操你妈牙齿再咬到我打死你!”
“对!挨个舔,用唾液润湿!不要啃!用舌头!”
薛昊像是机器人一样完美的执行着黄毛的命令,一会吮吸着黄毛脚背上生出的那些奇怪毛发,一会任由黄毛那两只胖脚在自己英俊的脸上毫无怜惜之意的揉搓着。
从小到大,他都觉得自己是完美的。从父母到亲戚以及老师,对他都是友善又宠溺的,同学朋友对他也都是崇拜的,这完全造就了他略微自傲的性格。
而现在的他,被一个自己平时最看不起的那种人踩在脚下疯狂蹂躏着,去干那些最不堪最下作的事情,却让他心里产生了满足的感觉。
我果然是个变态啊,他一边用舌尖滑过黄毛的脚心,一边这样想着。
黄毛大概是因为玩弄到了这样一个极品帅哥而觉得太过兴奋,没过多久就拉开裤子拉链,捏着里面只探了个头出来的阴茎,鼓弄了两下便喷了薛昊一脸,然后提了裤子,留下一句:“房间你退吧,押金不用给我了。”就走了出去甩上了门。
这边的薛昊带着满脸精液,扑通一下躺倒在冰凉的地板上,双目无神地盯着酒店的天花板。
他说我是狗逼是吗……
我还确实是啊。
不然我他妈为什么会硬成这样啊!
他扭过头,呜呜地哭了起来。
个人篇2.1 薛昊和三个人的袜子
从那以后,他不再单纯的只对霍泽这个朋友感兴趣,而是踏入了普通的Gay圈,高考后拒绝了父母提出的毕业旅行提议,把整个假期都花在了和人谈恋爱上。
以他的资本,从软件上找男朋友非常容易。仅仅两个月,他就交往了不下五个男朋友,有健身房的教练,同级毕业的同学,甚至还有大他二十几岁的公司高管。
但每任男朋友基本都被他以不合适等理由甩掉,而且他也从不去亲吻那些男友们。在床上,他把他们当成像是充气娃娃一样的死物对待。
在那些相处之中,他变得越来越迷茫。
我到底想要什么……
在这种浑浑噩噩的情况下,薛昊步入了大学生活之中,遇到了现在的室友们。
有天军训结束,他觉得有些胃疼,便没和室友们一起吃饭,独自回了宿舍。
一推开门,他就看到了因为脚扭伤先行回来的汪渚正在床上呼呼大睡着。
那时的汪渚还穿着军训服没有脱掉,脸上扣着军训的帽子,半边身体倚着被子,受伤的脚搭在旁边的椅子上,有些脏了的白袜袜底正对着他,散发着阵阵浓烈的臭脚味道来。
几个月来,薛昊一直避免着再闻到霍泽或者任何其他人的脚味。因为那味道总能让他回想起黄毛脚下又屈辱又享受的自己。
但现在闻到这弥漫在寝室里的味道,薛昊的全部身体感官顿时被激活。心跳开始加速,脸色开始变红,内裤里紧紧包裹着的柔软阳具也开始挺立起来。
几乎是一个瞬间,他就毫无顾忌的跪了下来,凑到那双44码大脚下肆无忌惮的闻了起来。
沁入鼻腔的味道是介于霍泽脚味与黄毛那恶臭味道之间的一种气味,比黄毛的淡雅,没有那种会让人作呕的腐烂味道;也比霍泽的味道浓重,充满了运动男生活力象征的侵略味道。
正是这种味道,让薛昊完全把被汪渚发觉的可能性抛诸脑后,一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来回撸动着那根早已涨满到青筋暴起,从未有过如此坚硬程度的鸡巴。
一股脑全射到内裤里之后,薛昊才有些后怕地躲开,赶紧站了起来。而这时汪渚也迷迷糊糊的醒了,掀开脸上盖着的帽子,睡眼朦胧地看着不远处脸色发红的薛昊:“几点了?”
“十二点多。”薛昊看了眼手机屏幕,做贼心虚地跑去整理自己的桌面。
“我靠,我睡了这么久呢。”汪渚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把脚挪腾到床上去,“教官没说啥吧?”
“受伤了就好好休息就行。”薛昊抹掉头上的冷汗,“用我帮你带饭吗?”
“不用,回来时我把早上剩的皮蛋瘦肉粥喝掉了,还不怎么饿。”汪渚从下铺坐了起来,脱掉脚上的袜子,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妈的好臭,你刚刚进来是不是觉得满寝室都是我臭脚丫子味?”
“嗯?”薛昊差点把手里的苹果扔出去,“不臭啊,没有没有!”
“哪不臭了,我自己都闻到了。”汪渚笑了,“你是不感冒了鼻子不通气啊。”
“我没感冒,就觉得还好。”薛昊只觉得裤裆里黏黏糊糊很是难受,蹲下身在柜子里翻找着干净的内裤。
“那就行。”汪渚盘腿坐着,拍了拍脚心,想了想又去床下找拖鞋,“我还是洗个脚吧,你觉得不臭不算,白羽肯定觉得臭,就他那个洁癖……”
薛昊刚拿好内裤,还没等进厕所里,汪渚就单脚跳着咚咚咚直接抢在他前面跳了进去,一边用盆开始打洗脚水,一边看着手拿内裤薛昊说道:“我看你也有洁癖,才军训一上午就换内裤,这能洗的过来吗?”
薛昊尴尬,什么都没说就扭头就转回屋子里。
厕所里的汪渚摇摇头。军训都快结束了,他基本都已经和几个新室友打成了一片,唯独这个薛昊一直特立独行,总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实在搞不懂在想什么。
可惜那张帅脸了,他叹息着。
宿舍里飞快换着内裤的薛昊哪知道自己被汪渚误解成了高冷。他现在满脑子都充斥着汪渚脚丫子的味道,因为心虚都不敢正眼看对方一眼。
刚刚那事他越想越害羞,心脏都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那种感觉,是他从未在任何一个人身上获得过的感受。
经过一假期的恋爱洗礼,他现在已经不再是个雏儿,很明显知道自己这种心情是什么。
我他妈因为别人脚的味道喜欢上别人了?
一股荒唐的想法从心中油然而生。
他一边套好内裤,一边思索着这几个新室友的样子。
先放着汪渚不管……白羽,一个本地的小个子男生。不,也不算小个子,比起他的183来说只矮了一点,大概是179或者178左右吧。很瘦,长的挺可爱的,发型也是很潮的那种蓬松侧分,不过一个看就是个标准的受,他真的对这种类型的人来不了电,所以几乎没怎么说过话。
李星辰,还不知道是哪里人但口音一听就是北方的,长的蛮精神,就是直男气息太重,好像也没说过几句话。
冯于远,一个西北汉子,好像是练田径的,小腿肌肉特别发达,除此之外,他也基本不太了解什么了。
还有一个什么天翔,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姓什么,但是感觉精力应该很旺盛,军训回来大家都累瘫了还能和汪渚一起去打篮球……
说起汪渚,基本算是他来宿舍关注最多的一个人了,经常主动和他打招呼,说话也很有礼貌,不会让人很反感。
而且,汪渚身上和霍泽有种很类似的气质,不由自主的会让他有种想要亲近的感觉。
他仔细思索着之前几天的相处,发觉在今天这事之前自己就已经很关注这个男生了,只不过现在才意识到而已。
喜欢吗……他叹了口气。
还是算了,我这个人配不上他……
从那以后,薛昊基本隔一段时间就会自己一个人偷偷溜回寝室,翻出汪渚丢在床下脏衣篮里面的换洗袜子闻来打飞机,基本已经到了不闻就毫无兴致的程度。这种状况持续了一学期多,直到那次被汪渚发现,成为了他的私奴,那都是后话了。
本来只是准备放在心里安稳度过四年的感情突然被揭发,却又毫无损失的获得了对方,甚至满足了自己对一个喜欢的人的全部想象……这对他来说太过梦幻,又那么真实。
现在的汪渚对他来说,是每时每刻都在想着的人,是想要永远依偎在他脚下的主人,是再也无法离开的爸爸。
那是一种超越情侣感情的,更加水乳交融的相处模式。
回到现实,他拎着球拍,重新走到霍泽对面的场地上去。
爸爸说了,要想成为一条好狗,最重要的就是强健自己的身体,才能更好的将自己的鲜活肉体献给他玩,这也是薛昊从一回家就拽着霍泽疯狂练球的原因。
“来了啊!”他高高抛起手中的球,扬起球拍,对着对面蓄势待发的霍泽吼道。
又是接近两个小时的撕裂训练。等到这场打完,霍泽的背心基本都已经湿透了,气喘吁吁地坐在薛昊旁边:“你这假期怎么像疯狗似的,吃错药了吗?”
“打不过我了吧。”薛昊哈哈一笑,把体恤拉上去擦着脸颊上的汗水,露着肚子上棱角分明的腹肌。
“也就输你两球而已,得意个屁。”霍泽不屑道,然后直接在薛昊旁边踢掉鞋子,拉掉长袜塞进鞋里面,光着脚插着兜往球场浴室那边走,“我先去洗澡了,你等会吧!”
“嗯。”薛昊又把手机掏了出来,看着毫无响应的微信界面愣神着。
然后他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袜子味道飘了过来。
霍泽的鞋子就摆在长椅旁边,里面的袜子已经被汗完全浸湿,飘散出一股薛昊很熟悉的味道。
他回头瞄了一眼浴室的方向。这个网球场是一个修建给老年人用的活动场所,但因为是在山坡上,老人来的比较少,所以年轻人交了钱也能进来。冲凉浴室只有一间,所以只能同时让一个人进去洗澡。
要不要闻一下……就像高中时那样……
薛昊一边支棱着耳朵听着浴室那边哗啦哗啦的水声,一边往长椅另一边挪了挪,伸手从霍泽的鞋中抽了一只湿哒哒的袜子出来,轻轻捂在了鼻子上面。
还是一股汗液混合着干净袜子洗衣液的味道,这个味道薛昊闻了快两年,已经是熟悉到不能更熟的气味了。唯一和以前的区别,大概是进了大学的霍泽汗腺稍微比以前发达了些,味道稍微向着天平的另一边倾斜了点。
但还是不对。
薛昊把袜子又翻了个面捂在鼻子上。
从前的他只要一闻到这个味道,下体立马就会硬的像只鼓棒一样,不在洗澡的时候撸出来绝对不会轻易软下去。
但现在,这股味道丝毫勾不起他任何情欲方面的想法,唯一感觉就是有点酸臭而已……
没感觉,没感觉,没感觉……
薛昊把已经快被他闻了个遍的袜子拿开,深吸了一口球场上新鲜的空气。
看来我也没那么贱啊,现在的我遇到了渚爸爸,不是对谁的臭袜子都会有感觉了。
薛昊美滋滋的心想道,几乎困扰了他快一年多的自卑终于舒缓了一点。
他刚准备把霍泽的袜子放回去,结果一扭头,他就看到身上滴着水,光着上身的霍泽正站在离他不远处,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等会!你听我说!”薛昊脑袋嗡的一声响了起来,紧张的程度还比几个月前被汪渚发现时更甚。
霍泽盯着他的眼睛,淡淡地问道:“你还没改掉这个毛病呢?”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薛昊眼中的一点光亮像是被吹熄的蜡烛,噗的一下就灭掉了。
个人篇2.2 薛昊和三个人的袜子
“你……早就知道了……”薛昊声音颤抖地说着,语调听起来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是啊,早就知道了。最开始什么时候我都忘了,反正挺久远的。”霍泽轻描淡写地说着,一屁股坐到薛昊旁边,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袜子,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有那么好闻吗,多臭啊。”
“……”
薛昊说不出话来,他现在的胸口像是被几万根针同时扎在上面一样,难受到上不来气又动弹不得。
霍泽双手抱着胸,还没擦干的水珠顺着胸肌往下淌着:“你不用紧张,我不会说你什么的,毕竟都这么久了,要是嫌弃你早就不理你了。”
“……”
“我是不是吓到你了?”见薛昊还是不出声,霍泽抬起手想拍拍薛昊的肩膀,但看他现在像是只受了惊的流浪犬一样发着抖,最后还是收回了手。
过了沉默的几分钟,嘴唇被自己咬破的薛昊才声音沙哑地开口道:“你不觉得我是变态吗?”
“一开始是觉得有点恶心,以为你脑子生了什么病。”霍泽向着长椅后面仰过去,注视着露天球场上空的云卷云舒,“但后面我想开了。除了这点小……癖好之外,其他的你都还和从前一样。所以我就在想,不是你开始变了,而是这就是本来的你,只是我一直都不了解罢了。”
“那你那时候怎么不和我说?”
“我也不好意思说啊,而且这不过就是个无伤大雅的小毛病,谁没有点小爱好是吧?我就特别喜欢女人的大胸,捏起来白白软软的,多爽啊!”霍泽转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薛昊。
“你真的捏过吗……”
“我操,你他妈别这么犀利行不!”被揭穿后,霍泽牢骚道。
薛昊稍微冷静了点:“我的这个……你没有告诉过别人吧?”
“我哪可能!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霍泽生气道。
“那就好。”薛昊松了口气。这么一路听下来,虽然还是很震惊,但他发现霍泽真的没有展露出什么异样或者鄙视的态度。
他以前有这么强的包容力吗?薛昊暗自怀疑着,还是不太敢相信对方就这么释然地接受了自己的性癖。
“我一直有个特别阴暗的想法。”霍泽翘起二郎腿,“从小我就特别嫉妒你。虽然和你是最好的朋友,我心里也免不了会有这种想法。所有人都围着你转,根本都不会看我一眼,一想到这个我就生气。”
“我……”
“你先别插嘴,听我说完。”霍泽挥挥手继续说道,“所以当我发现你在偷闻我袜子的时候,我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发现原来你这小子也不全都是完美的啊,还有这种变态的一面。”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薛昊无语。
“夸你啊!”霍泽嘿嘿一笑,“虽然这个秘密我不会告诉别人,但是我有一种握住了你的命根子……呃这个比喻不太好……就是掌握了你的生杀大权似的感觉。就像核武器一样,摆着不用都是威慑力啊。”
薛昊苦笑:“那你准备威胁我什么……”
“你以前脑子有这么蠢么?”霍泽扶额,“我不都说了这是让我心里好受点的说法吗!”
“你真的原谅我做的这些事?”薛昊瞪着眼睛。
“你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而且我都说不介意了,你还像个女人似的唧唧歪歪什么!”霍泽不耐烦道。
薛昊有点感动,揉着鼻子下面,别别扭扭地说道:“谢谢你了。”
霍泽摇头:“谢什么。不过你以后最好还是把这毛病改了,毕竟别人不像本大爷这么宽容,被抓到你可真完了。”
“嗯,不会再闻别人的了。”薛昊说的是实话,他再也不会去闻除了汪渚以外其他人的袜子了。而汪渚对他来说不是别人,是主人。
“那就好。”霍泽笑了,伸手在薛昊脸颊上一弹,“既然都说破了,我要不要送你几双臭袜子啊?”
“操。”薛昊红着眼眶笑骂道,“老子才不要!”
“妈的,现在装什么贞洁烈男!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啊我说!”霍泽伸手怒指浴室的方向,“臭小子,赶紧给本大爷冲凉去,老子可没有闻你这一身臭汗味的毛病!”
“好好好!”薛昊赶紧蹦了起来,伸手去扯包里的毛巾,结果刚好带出了里面的手机,亮起来的屏幕上出现了三条未读的信息。
主人!
像是饿了好久的小狗看到了骨头一样,薛昊飞快划开屏幕,看到了消息的内容。
“抱歉啊小虎,前些天我自己一个人去台湾旅游,手机掉湖里了,现在才到家补了卡”
“让你担心了,乖”
“忘了和你说,我在你行李箱侧面偷偷放了个礼物,快去看看是什么吧”
我操,真的是渚哥!
渚哥你终于回复了!
霍泽看着薛昊满脸难掩的喜色,打趣道:“哟,对象终于回信息了?”
“嗯!”薛昊兴奋的像个小孩,头都不抬,噼里啪啦地打着回复的字。
霍泽持续在旁边插嘴:“哎我说,你这么喜欢闻袜子,那这妹子让你闻不?”
“他男的。”
“啊,男的啊,那还好,我还在想妹子们都那么香,哪有袜子有味道的满足你这重口味……啥?男的?”霍泽目瞪口呆。
“对啊对啊,超帅!”薛昊满不在乎地回答道。一边给汪渚回着消息一边背起了网球包,头也不回就往家跑。
“操!你不洗澡了?”
“回家洗!我先走啦!”薛昊远远喊道,人影已经消失在拐角了。
“我靠……”
霍泽默默捡起薛昊落在长椅上的球拍扛在肩上,心道薛昊现在的样子真像一条撒了欢的哈士奇。
男的啊……男的就男的……
喜欢什么就去追吧,谁让我是你的好朋友呢。
薛昊这边已经完全把他的好朋友丢到脑后了,一心想的都是回家去找渚哥留给他的礼物。
到底是什么呢?他的好奇心快要爆棚到胸膛之外了。
“小昊回来啦?”
拉开家里大门的时候,站在门口附近的保姆问道。
“啊,”薛昊看都没看她,一边踢掉鞋一边大步向自己的房间跑去,“我爸妈呢?”
“出去逛街了!”
“奥。”他一路小跑进自己的房间,小心翼翼地锁好房门,然后气喘吁吁地蹲在了自己那个金属拉杆箱旁边。
虽然已经回家很久了,但是这个箱子他一直都没打开过。学校那边的生活用品基本都是新买的,家里都有另外的一套没必要拿回来,箱子里除了些轻飘飘的衣服外没有别的东西了。
当然这些衣服也不是普通的衣服,都是被汪渚踩过的……
不过现在薛昊倒是有点后悔了,要是早点打开,说不定早就能发现渚哥的礼物了。
哎,没有啊……
他翻了半天,几乎把那些衣服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发现箱子里有多什么东西,有些失望地坐在了地上,揉了揉已经蹲麻了的双腿。
过了一会,他拿起手机,再看了一遍渚哥发来的信息,这才意识到自己找错了地方,转头看向拉杆箱侧面的那个拉链……
爸爸你还真会找地方……
对于一个里面都装不满的拉杆箱来说,侧面这个扩容的拉链几乎只能算是个装饰品了。
拉开拉链薛昊把手伸了进去,只觉得自己摸到一个软呼呼的东西,掏出来一看,顿时没忍住噗呲笑了出来。
把这种东西当礼物确实是渚哥才能干出来的事情,却又是他现在最喜欢,最迫切需要的礼物。
拉开那个半透明边袋的锁扣,他先抽出里面那张小纸条,看到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字,后面还加了一个特别无赖的颜文字表情。
“懒得洗啦,就都送给我的乖小虎咯mua!(*╯3╰)”
什么懒得洗啊……薛昊抹了下眼角。渚哥平时怕自己袜子味道臭到室友,洗袜子洗的最勤了,他这明明是特地攒起来的……
一边感动着,薛昊一边将手机设置成录像模式摆在床脚边,然后用修长的手指扯住紧身运动服的下摆,一把将它从头顶扯下来丢在一旁,又将内裤与短裤一并拉到脚底脱掉,仅留下脚上的袜子,对着镜头慢慢跪了下去。
“贱狗小虎,跪谢爸爸的礼物!”他伏倒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同时压低声音说道。
再直起身子后,他伸手拉过那只袋子,将里面的白袜子一只只倒了出来。
这些袜子有的袜底泛黄,一看就是穿了好几天的样子,还有的白白的,仅仅是稍微有点皱了。但它们的共同点,就是全都散发着一股让薛昊瞬间兴奋起来的浓郁味道,一股他已经足足两周没有闻到过的极致诱惑的味道。
薛昊把头埋进脏袜子堆里面深呼吸着,沉浸在主人的气味中无法自拔。
如果说霍泽的袜子对他来说是初恋,是无知的回忆,是懵懵懂懂的青春过往,那渚哥的袜子对他来说就是痴迷,是紧缚的性欲,是疯狂贪恋的此时此刻。
如果说黄毛的袜子对他来说是耻辱,是丑陋的自卑,是对“曾经为人”自观的残忍杀害,那渚哥的袜子对他来说就是忠诚,是释然的托付,是“我是他的”信念的唯一觉悟。
薛昊觉得自己碰到了汪渚,简直用尽了今生所有的运气。对现在的他来说,一切过往的经历都不再是困扰与折磨。
他的人生,从渚哥的脚下才刚刚开始。
6.0 视频
“是往这边走吗?我怎么记得上次不是这边?”
我把带着小牛皮手套的双手插在皮衣的口袋里,迈开步子跟在一个身披黑袍的老人身后,顺着螺旋形的楼梯向上走着。楼梯两边深不见底,隐隐有着什么怪兽在吼叫一般的声音。
“是啊先生,跟着我没错的。”老人开口说道,声音沙哑阴沉,“这次的货都是极品,介于您是我们的老顾客,领主自然会把最好的这只留给您了。”
“那就好。”我愉悦地点了点头,不知今天提到手的奴隶会是精壮的红皮恶鬼还是憔悴瘦弱的独角天使。
下一秒,我突然发现脚下的楼梯全都消失不见了。一脚踩空后,我就开始急速往那阴暗之下落去。
眼见着就要摔死在地面上的时候,我的脚下突然出现了一口铺满了稻草的水缸。精准掉进缸里的我像是落在蹦床上一样,在里面弹了一下后就平稳地落在地上。
我对这种状况毫不惊讶,摘掉身上粘着的几根草就向前走去。
没走两步,我就看到面前出现了一扇我从未见过的骯脏木门,下意识就伸出手推了一下。
吱……呀……
腐朽的木门被推开,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具鲜美的雄性肉体。
一个被黑色头套蒙住脑袋的男人,如同维特鲁威人一般,被绑在一个两米左右高的竖直木轮之中。
这个房间没有灯光,仅仅在那木轮子的周边摆着一圈蜡烛,像是正在举行着什么神秘仪式般诡异。
仔细对着那个男人的身体看去,被绑成”X”字的他肌肉特别发达,但又不至于太过夸张的凸起,而是恰到好处的饱满鼓胀。小麦色的皮肤表面涂满了神秘的油脂,在蜡烛微光下泛着诱人的色泽,像是刚刚刷过橄榄油和蜂蜜的鲜美烤肉一般,让我有种想要一口咬上去的冲动。
之所以我会觉得他的样子像是维特鲁威人,是因为在的双腿间,从轮子的内环中延伸出一根手臂粗的光滑木棍,棍子的最上方被削成了假鸡巴的样子,像是一杆长枪一般从后庭处深深刺入男人的身体,把他牢牢卡在这只环形刑具之上。
明明这只才是最好的奴隶,竟然被藏在这种地方!
我眯起眼睛,紧了紧手上的小牛皮手套,对着那对那对厚重胸肌上的两粒嫩粉掐了下去。
“呜!”
感受到我的触摸,男人被头套罩住的嘴巴沉闷地叫了一声。
哦?还醒着呢。
我加大了手下的力度,旋转搓弄着那两只可爱的乳头。男人想要躲开,无奈手脚都被麻绳牢牢系在轮子上,后庭又被那粗大的假鸡巴贯穿,挣扎了半天也无法阻止我的逗弄,面罩上嘴巴的地方深深凹陷下去,像是在痛苦地大口呼吸着。
随着他的挣扎,他身上肌肉变得更加紧实,皮肤下暗含着的血管也充血鼓胀,像极了古希腊的那些健美而充满爆发力的雕塑。
当然,他身上开始充血的不只是肌肉。男人的下身,那丛柔软的黑色毛发之中,一直软软垂着的阳具也开始蠢蠢欲动,膨大上翘,最终高高耸立起来。龟头红紫,涨到如同鸡蛋般大小,其下的肉柱柱体表面的血管喷薄欲张,青筋暴起,彷佛一条雄壮的青龙一样壮观。
可真是个人间尤物!
就在我要对着那只漂亮的雄根伸出手去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不可以!”
我转过身来,盯着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黑衣老头:“有什么意见吗?”
“他是直男,不能对直男下手!”老人哭丧着脸。
“直男怎么了?我偏要动!”一边不屑地说着,我一把就将那只粗大的鸡巴握在了手中。
“呜呜呜呜!”面罩下,男人不知是因为爽还是因为痛苦再次吼叫起来。借着那身体上涂抹着的油脂,我开始抚摸起男人的阴茎来,用手套表面的细腻纹路滑过男人龟头下方的系带,在冠状沟里来回滑动着。
“呜呜!汪渚……这样不行!”
面罩下的男人又叫了一声。
嗯?
听到这个声音,我浑身一震。
这人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松开那只坚硬的如同钢棒一般的鸡巴,伸手去拉男人头套上的绳子。
然后我就看到郑天翔的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头套的下方。
“天翔?你怎么……”
郑天翔的脸瘦了很多,一副很憔悴的样子。他歪着头,轻轻靠在我的胸口上:“都说了,你不用来救我的……”
我捧住他的脸颊,一口接一口的亲着:“天翔,让你受苦了。”
郑天翔泪流满面:“小渚,你快走!我已经没救了……我被他们改造成了一只只会产奶的奶牛,我已经不是人了呜呜……”
我擦去他的眼泪:“爸爸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郑天翔的表情突然一变:“不好了!要来了!”
“什么……”
困住郑天翔的轮子突然开始翻转。被逼退的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肉体变成了平躺的模样,全身都被绳子扯的紧紧的拉成在平面之上,唯独坚硬的下身挺起直指上方。高耸的阳具无处可插,只能无助地绷直,随着肌肉的收缩有频率地跳动着。
天空中突然降下来一道光,仔细看去竟然是一只飞碟。
在我还在考虑古堡里怎么会有飞碟的时候,郑天翔如同被阳光照射到的吸血鬼一般惨叫着,身上冒着阵阵青烟,那根粗大的阳具突然开始抖动,一股又一股发黄的白浊液体喷射而出,缓缓被那只飞碟的光线吸了进去。
草,这是属于老子的精液!怎么能让别人给拿走呢!
我想要跑上前拉住郑天翔,双脚却像是灌了铁一般,无论怎么用力都抬不起来。
一接触到那些浓稠的精液,飞碟就开始鸣叫起来。
噔噔噔噔!
噔噔噔噔!
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
过了几秒后,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伸手从身下掏出那只正嗡嗡作响着的手机。
妈的谁啊!这么早发微信视频给我!
虽然这他妈的梦做的乱七八糟的,还他妈是个魔幻春梦,意淫的对象还他妈是郑天翔,被吵醒我还是非常不爽,十分不爽。
眼神聚焦,我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是白羽。
这小兔崽子……
选择接通以后,我就把手机随便往旁边一丢,重新闭上了眼睛。
只听手机那边一声坏笑:“哇哦,渚哥你怎么裸着呢!”
我睁眼一看,本以为应该对着天花板的手机正好靠在被子上,把我光溜溜还晨勃着的下半身照了个一览无余。
不过我对此也没太在意,大腿一敞,对着镜头那边抖了抖硬挺的鸡巴:“怎么了,不乐意看啊?”
“乐意,当然乐意了!”白羽那边传来吸溜吸溜的声音,大概是在擦口水,“不过渚哥你这是约炮去了?这个时间还躺着呢……”
“约你妈的头,这是我家!我睡的正香呢,让你给吵醒了,这大早上的……”
“我天,都十一点半了,哪里早了!”白羽咋舌道,“渚哥你也太能睡了吧?这都中午了!”
“放假起那么早干什么?对放假来说,没过十二点就都算早上。”我大言不惭地回道。
“行吧,你是爸爸你都对。不过渚哥你裸睡不会被……家人发现觉得尴尬吗?”
“我一般都锁门睡觉。”我仰起脖子看了紧闭着的卧室门一眼,“而且裸睡多舒服啊,在学校不方便,在家还不能随意点吗?”
白羽嘿嘿一笑:“我可没说反对呀,我觉得爸爸你在宿舍也可以裸睡,反正我一点意见都没。而且……”
他又咽了口口水,接着说道:“而且我还可以提供温暖的口腔吮吸叫醒服务。”
咳……
我默默低调低了手机的音量:“你想的美吧,宿舍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
“也是奥……好麻烦……”白羽懊恼的声音传了过来。
“嗯,确实有点。”
我已经收了薛昊和李星辰这两条小狗,现在加上这个基本已经赖上我的白羽,四个人的淫乱生活确实不适合再在寝室进行下去了。
现在的麻烦,一方面是宿舍的隔音没那么好,万一让人听到,我倒无所谓,倒怕他们三只小狗会觉得尴尬或者不舒服。
另一方面就是冯于远和郑天翔了,宿舍是一个整体,大家基本都是同出同回的。哪怕我们再找机会,实际和薛昊他们三个单独在宿舍的机会也不会太多。而且我还是比较担心郑天翔他们两人会发现我们的秘密的,老话都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们这一“湿鞋”可不是晾一晾就能过去的事。
“那怎么办呀?出去租房子?”白羽说出了我心中的想法。
“开学再说吧。”我屈起膝盖盘了个二郎腿,“小白你是找我有啥事吗?刚我都忘问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想你了嘿嘿嘿!”白羽在那边笑个不停,“渚哥你也太性感了,这大腿的肌肉线条……我看的都要流鼻血了。”
“切,小色狼。”我一翻身,用大腿内侧把手机压在了下面。
视频另一边倒吸一口冷气:“我操,爸爸你这样好像骑我脸上了一样!好爽啊!我硬了!”
“妈的!”我把手机抽出来,赶紧又调低了两格音量,“你以为都像你家似得没人在啊!这说话口无遮拦的!”
在台湾旅游的时候,我可怜的耳机也随着那只掉水里的手机一同沉到湖水底下去了。新手机自带的耳机我还没拆封,也不知道放在哪,又懒得爬起来去找,只能要求白羽那边小点声了。
白羽选择性忽视了前面的话:“是啊,爸爸我好寂寞啊,自己在家,呜呜好孤独……”
“孤独什么啊我看你天天游戏都在线,还抱郑天翔大腿来着。”
“哎,我想要抱爸爸的真大腿!然后舔啊舔啊的,把每一根毛毛都舔湿……”
“靠,行了行了……过几天再打给你啊!挂了!”
不等那边的白羽再发什么骚,我立马按了结束视频通话。再让这小贱狗说下去,非让隔壁我老爹老妈听到不可。
视频一挂掉,我又开始回味起刚刚那个被打扰的梦来了。
郑天翔嘛……
梦这种东西,一旦清醒过来基本就开始消散。对于刚刚那个梦的细节我已经记不太清了,唯独郑天翔那副白花花的肉体还彷佛印在天花板上一样清晰。
既然已经收服了三个室友成我的私奴,要说我对另外的郑天翔还有冯于远没点想法是不可能的。但这俩家伙一个存了快把移动硬盘填满了的岛国AV,一个炮友床伴无数全为女性,直球直到怎么看,成为我私奴的可能性都是0。
0什么0,应该说想都不用想……大概给他俩打成脑震荡性情大变估计还有可能。
操,我在这瞎想什么呢……
我抓抓头发,一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套上条内裤,摆好那只依旧不安分的肉棒的位置就拨通了李星辰的视频通话。
三个要好的室友成为我的私奴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大概是一般人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有他们三个我已经很满足,还在想收别人那不就是对不起他们吗。
“哎?渚哥?”李星辰那边接通了视频,看到我的脸,顿时满脸都是惊喜的样子。
两周没见,我也有点想念他了,对着他的脸庞笑了出来。
6.1 视频
不过这笑容仅持续了几秒就消失了。
我看到视频那边的李星辰正吃着火锅,右手边坐了个相貌和他不相上下的男生,身体几乎完全都靠在他身上,活像个小媳妇似的夹着涮好的肉片就往他嘴里喂。
操,这他妈谁啊。
哪怕明知道李星辰是个笔直的直男,这一幕我也有点看不下去,笑眯眯地问道:”吃火锅呢啊?”
“是啊,和我发小们。”李星辰感受到我笑容中的危险,尴尬地推开旁边男孩凑过来的筷子,“别闹!这我室友!不是女朋友!”
“靠……”那男孩顿时没了兴趣,筷子一旋就把肉片塞回自己嘴里,边嚼边嘟囔,“还想着逗逗嫂子呢。”
“渚哥你别理他。”李星辰吐了吐舌头,“我们四个人来吃的,你看对面还有两个妹子。”
他刚要把摄像头往桌子那边转过去,就听到两个女孩的尖叫声:“别拍我我没洗头!”
“我靠快拿开!”
画面重新停稳,我看到李星辰一脸无奈,拢着嘴小声对着手机说道:“她俩刚刚和我说你帅来的……嗷!别踢我!”
噗……
误会解除我才放下心来,把手机立在一边,注意了下没有走光,然后抓了条睡裤就往腿上套。
那边李星辰看到我光溜溜的胸口,抓了抓头:“渚哥你是才睡醒吗?午觉?”
“晚觉,昨晚的。”套好裤子,我重新把手机拿起来,瞄了眼李星辰身后热气蒸腾的通红九宫格,“看你们吃的这么香,我都快饿死了。”
“谁让你睡这么久,你……”
他还没说完,旁边的小哥突然对着镜头凑了过来:“哈喽啊!”
“啊,嗨……”我眨了眨眼睛。这小哥远看还不错,近看脸上痘印有点多。
“你们是室友?”
“嗯。”我对这个像是亲戚盘问似的展开有点懵。
男孩自顾自地说着:“哎,你们宿舍关系挺好啊。像我们宿舍一放假都和死了似的,全部失联……”
“呵呵。”
“那个啥,室友大哥,我问你个事呗?”
“你说。”我一头雾水。
男孩伸手捏住手机:“就……我家辰辰女朋友漂亮不?”
“啥?”
“就,李星辰说他在学校找新女朋友了,但是还不给我们看长啥样,就想问问你……”
啪!
一只手指猛地按在镜头上,顿时什么都看不到了,看视频的晃动好像是两人正在争抢手机。视频那边传来李星辰的怒吼声:“妈的瞎问啥!手机给我!”
“哎!辰辰你害羞啥!”又有女声的声音奚落道。
我大致反应过来李星辰是把和我的关系隐瞒成情侣关系来解释他和前任的分手的,便笑道:“是啊,特漂亮!”
镜头的摇晃突然停止了,从仰视的角度拍到那男孩和李星辰的脸,就是镜头被摸脏了看起来雾蒙蒙的。
“真的啊?有多漂亮?”
“英姿飒爽!又漂亮又爷们!”我坏笑道。
“哦呦!”那边同时传来三个人的赞叹声。那男孩夸张地扭曲着脸:“哟,可以啊,这是才甩掉王昭君又找了花木兰啊!”
“操,去你的吧!”李星辰终于把手机抢了回来,噼里啪啦地打了一行字:“渚哥你看我回去再和你视频好不?”
“哎,我家小狗一回家就会挂爸爸视频了。”我一边笑一边打过去这行字。
视频那边的李星辰一脸苦恼,回道:“这不是特殊情况吗……”
他一这么说,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视频那边说道:”小星啊,晚上有空吗!”
“怎么了?”李星辰顿时警惕起来。
“晚上咱俩继续讨论一下放假前申请的那个课题啊!”
“啊?啊,好。”李星辰脑子转的也挺快,立即答应了下来,“下午晚上都可以,我都有空。”
“我靠,辰辰你不是说好下午陪我们逛街吗!”视频里又传来女生的抱怨声。
“去去去,臭丫头找你男朋友去!”李星辰转过头去奚落道。
“那哪能一样,你俩跟着我们去超有面子!”另一个女生的语气一直往上扬。
啧。
我知道李星辰这俩发小妹子什么意思了,这纯粹是拉着这俩大帅哥显摆给路人看去的意思。
李星辰奚落道:“得了吧,你们一买上东西就六亲不认了,到时候‘面子’还得变成‘衣架’是不?”
“不用下午,”我插嘴道,“下午你陪她们去吧,咱们晚上就行。”
“那好。”李星辰点头应诺。旁边的男孩子还在嘟囔着:“放假还讨论课题,也太学霸了……”
“是啊,李星辰现在可是大学霸,这次期末英语110多呢。”我揶揄道。前两天我从台湾回来,刚收到李星辰给我发来的报喜消息。满分150他能考110多,这要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真的啊?万年英语废都能考110?”旁边男孩叫了出来,“我操你吃啥药了竟然开始学英语了?”
“我没……”
眼见着视频那边李星辰的脸越来越红,我接着笑道:“都是他女朋友辅导的,所以才牛逼了。”
在那边两女一男的吵闹声中,李星辰发来一串”……”
我回道:“好了不逗你了啊,晚上再找你!”
“行吧……”李星辰无奈道。
“挂掉啦!”我冲他摆摆手,先按了关闭视频,然后一翻身平躺到床上开始狂笑。
现在作为我狗狗的小星真是太可爱了,搞得我越来越喜欢调戏他。
不过既然已经联络了小星和小白,我也不能冷落了小虎是不。
这样想着,我又拿起手机,拨通了薛昊的视频。
嘟……
嘟……
连续播了两次都没有接听,也不知道这小子在做什么,连手机都不看一下。
“砰砰砰”。
“老儿子起床没?吃饭了!”门外响起老妈的声音。
“来咯!等我洗把脸!”我一翻身坐了起来,一边给薛昊发了条信息。
“晚上八点和我视频,最好有空哦。”
之所以晚上八点,因为我爸妈今晚都不在家,正是我可以肆无忌惮发号施令的时间。
吃完饭以后,我再看手机发现薛昊还没有回复,想了想便把同样的消息发给白羽和李星辰两只小狗,然后就去和爸妈看电视去了。
到了晚上约定好的时间,我准时坐在了计算机前,插上耳机,用QQ单独给三人发了视频邀请。
第一个接通的是李星辰。
画面一出现,我就看到他已经把自己脱到一丝不挂跪在了地上。双腿分开,胯下阳物被透明的cb锁的牢牢的,双手握拳杵地,脖子扬起,嘴里吐着舌头,一个标准的狗姿。
“我操,小星你准备的挺好啊。”我笑骂道。
“汪!”小星叫了一声。
“家里没人?”
“在外婆家,她耳朵不太好使。”
“行我知道了。”我冲他笑笑,“你先跪好啊,等下你弟弟还有你小虎哥说不定也来。”
“弟弟?”李星辰歪头,“狗狗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
“放假那几天啊。”我笑道。现在李星辰和薛昊还不知道白羽的事,白羽也不知道我的另外两条狗是他们两人,我觉得还是当面说清比较好。
李星辰脑袋一耷拉:“爸爸你个花心大萝卜又收别的奴……”
“嗨你个小臭狗!这么说你爸爸我!”我笑骂道。
说话间,白羽的视频也接通了。
小白倒是没有像李星辰一样脱光跪好,但是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渚哥,我还没试过视频激情呢,好紧张。”
我冷汗:“什么视频激情,听的这么俗呢,这叫视频调教……”
“啊?”李星辰那边听不到白羽说话。
“没和你说。”我伸出食指点了点地面,“小白,脱光了跪好了。”
“唔好。”小白激动地哆哆嗦嗦脱衣服的时候,李星辰又在歪头疑惑,“小白?不会是白羽吧?”
“肯定不是,你想啥呢!”我再汗,撒谎道。
白羽刚要拉下下身那条海绵宝宝的内裤,听到我的叫声,动作就停了下来:“啊?”
“没有,没说你……”我扶额,这他妈太乱套了。
白羽脱完衣服,跪在镜头前后,我用鼠标拖动窗口,让他和李星辰像是并排跪着一般。
就在这时,久未响应的薛昊终于接通了视频。
视频那边的薛昊头发长长了一点,一边头发压的瘪瘪的:“抱歉啊爸爸,我中午和高中同学见面喝多了,睡了一下午,刚刚才起来。”
“没事,刚好。”在薛昊正在手忙脚乱脱衣服的时候,我把他的窗口拖到第三个的位置,往后靠在椅子上同时盯着他们三个人。
健壮的小星,纤瘦的小白,还有结实的小虎……
薛昊跪好的时候,我扶正了摄像头:“都爬近点,这么长时间没看到你们,我都想你们了。”
薛昊立即向着手机这边凑过来,李星辰则开心地晃了晃脑袋,对着立在墙边的手机趴伏下身体,唯独白羽嘟着嘴:“渚哥我也想死你了。”
“没有我的指示不要说话,记住你现在是狗不是人。”我对白羽训斥道。他的第一次调教虽然是网调,我也得告诉他做狗的规矩是什么。
“呜。”白羽垂头,也趴了下来。
“真乖。”我点点头,在屏幕前扯掉上衣,然后调整计算机旁摄像头的角度,让它对准我的短裤,“想不想念爸爸的大鸡吧了?”
耳机里三人的呼吸都明显粗重了许多,异口同声地说道:“想!”
“想让我脱掉,那就乖乖听话,你们仨有一个不老实,那今晚就别想看到了,听明白了吗?”
“明白!”“汪汪!”“嗷!”
6.2 视频
“很好。”我翘起二郎腿,将微硬的老二藏在小腿后面,然后盯着李星辰胯下垂着的那只贞操锁:“什么时候开始戴的?”
“五天前。”李星辰如实回答道。
“晚上睡觉也戴着?”
“是的!”
“痛不痛?”
“早上晨勃的时候有点,剩下的时间还好。”
“那就行,记得勤打开冲洗啊,注意卫生。”
“唔,知道了。”视频那边的李星辰点点头,像是要突破空间的阻隔一般在镜头上蹭了蹭脑袋。
然后我又看向白羽:“小白,你确定你自己想做一条狗了吗?”
白羽紧盯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确定!我一定要跟着您,做狗做奴做您的工具玩具我都愿意。渚哥,这不是违心的话,我是真的享受在里面的!”
“那就好,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你从今天就是我的狗儿子了。”
我冲他点点头,最后看向薛昊:“小虎,喜欢我的礼物吗?”
薛昊腼腆一笑:“喜欢,狗狗每天睡觉都要枕着爸爸的袜子,感觉自己幸福死了。”
“哈哈,那些袜子还有味道吗?这么长时间差不多该散光了吧?”
“是啊……”薛昊有点沮丧,“早知道狗狗只拿一半,另一半继续封着就好了。”
“笨,去把那些袜子叼过来吧。”我指挥道,然后重新看向等待着指令的李星辰,“小星你把锁打开,今天可以射。”
“谢谢爸爸!”李星辰爬着去找钥匙了。
呼……感觉同时指挥他们三个有点累呢……
我看向白羽:“听到我对你哥哥们的指令了吗?”
“听到了。”
“羡慕吗?”
“羡慕,好想和他们一起生活啊,我的狗哥哥们。”白羽在镜头前摇头晃脑。
我心道你们早就生活在一起了,对他笑道:“一定有机会的。”
“嗷!”
我摇摇头。这个笨小白,小虎他听不出是薛昊也就罢了,听到我一直叫小星小星的,他好像也没多往李星辰那边想的样子。
过了一会,李星辰先爬了回来,那只小钥匙往锁里一插就把贞操锁打开了。那条被禁锢了许久的男根颤抖着挣脱束缚,几乎是瞬间就挺直成了最雄姿勃发的样子。
哪怕隔着屏幕的距离,我也能感受到他紫红色的大龟头现在有多胀。
“想射吗?”
“回爸爸,想!”李星辰把双手背到身后,对着镜头不断摇晃着下身的粗大阴茎,双目都被欲望烧的通红。
啊,我都忘了说,之前李星辰和我汇报,说他一直都有点性瘾,每天不撸一发就难受。这次自觉戴锁戴了五天,估计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吧。
“看你骚的那样。”我看向新收的小贱狗白羽和已经叼着一串袜子爬回来的薛昊,突然想到一个好点子,“既然小星你这么想射,光满足好我的要求还不够,可还要讨好一下你小虎哥呢。”
李星辰闻言立马开始对着镜头趴伏下来:“求小虎哥让狗弟弟射吧!”
“他可听不见你这么骚。”我呵呵一笑,伸手在计算机屏幕上弹了下:“小虎啊,你小星弟弟冲你发骚,求你让他射精呢?你同意不?”
“啊?”刚把袜子们丢在面前的薛昊愣住了,不安地扭了下没有丝毫赘肉的结实髋部,“让狗狗决定吗?”
“嗯,你来决定,但一定要附加条件,然后我来审核这个条件是不是足够有趣,再告诉他。”我笑的越来越开心了。
“那就……先做三十个俯卧撑?”薛昊迟疑问道。
“也行吧。”我看向李星辰,“你小虎弟弟命令你先做五十个俯卧撑,才有射精的权利。”
“唔!”李星辰一听到我传达的话语,立马将跪在地上的膝盖抬了起来,身体绷直,双手撑在厚实的胸肌下开始上下起伏,做起了一个个标准的俯卧撑。
通常来说,做俯卧撑的男人不会是裸体的,更不会是在这样下身硬挺的情况下去做。但此时的李星辰的表情一丝不苟,暴涨的手臂肱三头肌不断将他的身体带离地面,下身却是另一幅淫靡的场景,一只高高上翘,几乎贴到肚皮上的滴水硬吊正随着他身体的起伏一下一下拍在木地板上,在发出砰砰的声音中拉出一条晶莹的粘液细丝。
在他做到第三十个的时候,我叫了暂停:“等会小星,这时候也别让你小白弟弟闲着,快找点事情让他做做。”
自己突然被提到,镜头那边的白羽赶紧直起身体。
李星辰手还撑着地板,歪头思索了一下:“小白……就让他对着主人捏乳头怎么样?”
“好,你接着做吧!”我抱着胸看向白羽,“小白,刚才你听明白我的要求了吧?你哥现在让你对着我捏乳头,直到把它们玩弄到通红为止。”
“我去!”白羽禁不住叫了一声,“好吧,既然是给主人做着看的话我无所谓。”
说罢他收紧劈开的双膝,挺直雪白光滑的胸脯,开始对着镜头揉捏那两只如同红豆一般的小红点给我看。
随着他自己加大了揉捏的力度,他咬住下唇,不让呻吟声从那只精致的嘴巴里吐露出来。
“小白,该你给你小虎哥出命令了。”看他揉了一会,我又说道。
“小虎哥是吧……呜……”白羽一边捏弄着自己敏感的乳头,一边颤颤巍巍说出口道,“让小虎哥……对着镜头玩弄自己的菊花。”
哇靠。我心里暗叹了下,这白羽都不知道我另外的奴是谁直接就这么指挥上了,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
掩住笑容后,我着看向跪姿标准的薛昊:“小白叫你对着我,用手指插自己屁眼,至少两个手指。啊还有,顺便再给你小星弟弟出个任务。”我冲着已经做完三十个俯卧撑的李星辰点点头。
“这小白……不会是白羽吧?”薛昊皱着眉头念叨了两声,大概也猜出了他旁边那条看不见的小狗的样子,“我给星辰的三十个俯卧撑是不是太轻了?既然这样,那就让他叼着自己的袜子,然后用自己的狗鸡吧做鞋架吧!”
“嗯。”
在薛昊一翻身躺在地面上,对着镜头扒开自己后庭的时候,我又指挥上了李星辰:“去,把你鞋叼来,还有最近穿过的一双袜子。把你运动鞋绑在鸡吧上,然后含着臭袜子,记得,爬出去,再爬回来!”
“唔!”李星辰的身影扭动了两下,迅速消失在镜头之中。
他一走,我想起忘记让他给白羽留任务了,敲了敲镜头,对着已经把自己胸口捏的红红一片的白羽说道:“来小白,你都叫你小虎哥玩屁眼儿了,你自己也得陪陪人家是吧?”
“啊好吧……”白羽吐了吐舌头,跪趴着转了过去,不同于旁边已经调整好躺姿,扳开双腿开始用蘸了唾液的手指在秘洞口打着圈的薛昊,白羽还是用着跪姿,调转身体,扒开了那两扇圆润的屁股,对着我露出了粉嫩嫩的菊花洞口。
“两条骚逼!我操!”看着他们开始玩弄起了自己的屁眼儿,我不禁骂道。
这时候李星辰重新出现在镜头中,嘴里叼着一只厚重的黑色篮球靴,另一只摆在后背上被他摇摇晃晃驮了回来。
“没被家人看到吧?”我刚刚忘了提醒他,现在说觉得自己有点马后炮。
“没有。”李星辰把嘴里叼着的靴子摆在手机镜头前。
“那就好,刚刚我叫你做什么还记得吧?”
“嗯。”李星辰用嘴巴从他那双宝贝战靴中扯出一双白袜子叼在嘴里,然后把后背那只战靴也拿了下来,把鞋带和先前那只打了个结,然后站起身子,将系好的鞋搭在了自己上翘的硬屌上。
这两只鞋加在一起的重量可不轻,被鞋带挂在上面,他的阴茎立即被从贴紧肚皮的上翘角度压了下去,停在了水平与地面的位置。
“爽吗骚逼?”我看到那条被压下去的肉柱子上面的青筋更加的饱满了。
“呜!”李星辰隔着袜子叫出来,随着他一声呻吟,他的硬屌向上挺了一下,带着下面垂着的两只战靴不住晃动着。
虽然李星辰平时不怎么打篮球,但是我知道他很喜欢穿这双球鞋,平时和我们出去基本都穿着它。而此时,这双曾经承载着他健美身体,走过校园每个角落的鞋子,正如同天平一样被鞋带挂在他的男人中心,他的男性象征之上。
而那根本来应该插入一个女孩娇嫩阴户的粗壮肉棒,此刻变成了他脚下那双有点旧了的鞋子的鞋架,被粗糙的鞋带摩擦着,勒弄的前端更加的饱满紫涨。
这种承重,几乎完美的表现出了李星辰雄性气息爆发到极致的那一面。
“操你的鞋,快点!”受到了这幅画面的刺激,不再有耐心轮流的命令他们,直接指挥道,一边掏出了自己胯下早已一柱擎天的鸡吧,对着镜头上的三人开始撸弄起来。
打了十分钟,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对着一直用手指捅着自己后面的白羽薛昊,还有正在用力将鸡吧插进鞋子洞口里的李星辰说道:“今天就到这吧,允许你们射精了。都对着摄像头打出来!”
发完这条指令后,三人都应了声,然后重新恢复了人犬的跪姿,开始对着我这个方向飞快撸动着胯下早已蓄势待发的鸡吧。
因为实时视频的原因,我看到他们的手都已经化作了虚影。
“啊……我不行了……要射了……啊啊!”
随着一阵嚎叫,憋的最久的李星辰第一个射了出来。一道又一道浓稠的精液像是水枪一般对着摄像头的方向喷涌而出,从我这个角度看着像是身处瀑布下一般壮观。一道道乳白色的浓精从紫红的马眼口冲出,带着十足的分量呲落在木地板上,因为共振的缘故让我听到很明显的哧哧声。
紧接着,嘴里叼着袜子的薛昊闷叫着也开始喷薄。他阳具握着的角度很高,一股又一股带着十足劲头的精柱像是喷泉一样,随着红嫩龟头的收缩,划着拋物线落在镜头的上方,中间有一股粘在了摄像头上,把整个画面都糊成了一片莹白。
最后白羽喷射的样子很搞笑,他像是中枪了一般伏在地上,拿头顶着地板,咬紧的嘴唇里抽着细声细气,再度挺直身体之后,他摊开的手掌心中已经出现了一滩白花花的雄精淫液。
看着他们一个个都射了出来,镜头这边的我也达到了兴奋的最高峰,手心中握着的粗大阳具随着根部的阵阵收缩感,猛地对着计算机的显示屏激射出去,连着七八声浓稠液体冲击的声音过后,屏幕上的李星辰三人都彷佛被我颜射了一般。
草,一时太激动,我忘了用纸兜着点了……
“还是爸爸猛啊……”从镜头里看到我射了的薛昊已经累的丢了犬姿,一屁股坐了下来。
这时候我也不想去纠正他什么了,拿纸一边抹着计算机屏幕,一边坏笑着:“猛什么,你看你糊的这一镜头,赶紧用嘴把自己东西吃掉!还有你们也是!”
“嗯。”薛昊立即恢复犬姿,爬了过来,对着地面伸出舌头。
白羽虽然不知道我在跟谁说话,但他以前应该也有过吞精的经历,把手心那一洼浓白送入嘴中,才皱着眉头抱怨道:“不好吃,我还是想吃渚哥的……”
只有一直很听话的李星辰犹豫着:”渚哥别了吧……”
“怎么了?”
“难吃……”李星辰扭扭捏捏。
“难吃就不吃了?”
“……”李星辰沉默不说话。
“我现在让你吃的不是你的精液,而是‘我让你吃的东西’而已,你现在不吃你不喜欢的,下次又可以不吃另外的不喜欢的东西,慢慢的你不喜欢的你都不想做,是这样吗?”我皱着眉头对那边说道。
“我……我吃……主人对不起……”李星辰听了我的话,立即爬过来开始舔起了淋洒着精液的木地板。
“真乖,小星真懂事。”我此时好想伸手摸他的头。一个直男能为我做到这点,我已经很开心了。
不过我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妈的,这看得见却摸不着的感觉真是不爽啊……
虽然之前觉得视频调教被人吹的很刺激的样子,但是真玩起来,总归是觉得比肉体直接的亲密接触差了不少的。
与其看着他们在镜头前板着身体发骚,我更想真正触摸到他们坚硬的腹肌,柔软饱满的臀部脂肪,有点扎手的腿毛和硬挺的男根阴茎;嗅闻到他们因为激动流淌出的汗水味道,随着绷紧肌肉发散出的荷尔蒙讯息以及长久兴奋后喷薄的精液腥气,这些才是我真正享受到的东西。
“哎我说,你们想不想早点见我?真正的见到我?”我抱着胸,仰靠在扶手椅背上。
“当然啊!”白羽狂点头,刚刚射过的他胸口还在一起一伏。而薛昊则笑着说道:“爸爸,我现在就恨不得钻进手机里去了。”
他视频框旁边的李星辰用手背擦掉嘴角残留的精液,极力掩饰着自己的不适:“渚哥,从视频里能让我吃到你精液就好了,也好盖一盖我自己这恶心的味……”
“嗯,看来都挺想早点看到我的……”我抄起手机看了眼日历,“你们家里让不让你们出来?我们几个要不要早一周找个什么地方溜达溜达,旅个游什么的?这样我……”
还没说完,耳机里顿时传来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呼喊:”要!”
“那好!就这么定了!”
7.0 旅行
“嗷呜~~~!”
“我靠你赶紧下来!当自己是狼狗是吗?”
白羽伸手扯住李星辰牛仔裤的边缘,而后者此时几乎已将身体大半从天窗钻了出去。
“上面看景色可漂亮了,你也来看看啊?”李星辰像个小孩一样,张牙舞爪地在车顶上挥舞着双臂,像是在拥抱迎面而来的风似得。
“我靠渚哥你看他啊……”白羽猛拍我座椅的靠背。
“让他疯吧!好不容易出来玩次。这里没什么车不危险的。”我扭头冲他笑了下,然后看了看正坐在驾驶位上专心致志开着车的薛昊,“小虎你开慢点就行,别把小星甩下去。”
薛昊点了点头。他这次出来玩之前又把头发剪成了短短的圆寸,今天上身穿了件很干净的白衬衫,领子解开了两颗扣子,隐约能看到下面精致的锁骨。一只手肘随意地搭在摇下去的车窗上,另一只戴着朴素金属腕表的手悠闲地打着方向盘,气质完全从往日的网球小狼狗变成了雅痞公子哥一样的感觉。
我伸出手去掐了掐他的脸:“累不?换我开一会?”
薛昊咧嘴笑着,收回左手稳住方向盘,右手抓住我的手背轻啄了下,眼睛依旧紧盯着路前方:“不用,爸爸你好好看风景吧。”
“对,我们三个就是伺候爸爸的,哪有让爸爸给我们开车的道理,虎哥累了就让我来吧。”白羽趴在我身后的椅背上,张口吹了吹我的耳根。
“别闹。”我回手捏了下他的鼻子。
“怎么好像就我不会开车呢……”李星辰坐回车里,郁闷道。
“因为你傻呗,学车都学不明白。”
“我那是因为驾校倒闭!考了科目一他们就没了,我没夸张,就我去找他们……”
白羽打断他,嫌弃道:“行了吧,你就别找理由了,不会就是不会。”
“妈的你找抽吧!”
“哎操你别拿手指头捅我!”
“我就捅你怎么的!”
“看谁能捅过谁!”
“你有本事比谁被渚哥捅的多啊!”
白羽眼睛一瞪:“日,小爷我要是早三个月和渚哥摊牌,哪还能有你的事?”
“嗨嗨嗨,你俩互怼能不能别扯上我。”我敲了敲车窗,突然有种自己穿越进了什么奇怪宫斗文里的感觉。
“你看你,惹爸爸生气了吧!”李星辰继续对白羽奚落道。
“你赖我?你不先碰我腰我能生气?”
“碰下怎么了,你腰镀金了啊?来让我看看你小细腰多好看,才能把已经有了我和虎哥的爸爸给迷住,啊?小妖精?”
“操操操!你再拉我衣服我就扒你裤子了啊!”
“谁怕谁!”
顿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驾驶座上的薛昊摇摇头,一边拧大了车载音响的音量,一边和副驾驶座上的我对视了一眼,然后也开始憋不住,双双大笑了起来。
在女歌手音色清亮的歌声与我们的笑声中,这辆白色的SUV在人烟稀少却又风景如画的的公路上一骑绝尘,随着薛昊的一脚油门,向着绿油油的草原与清透的蓝天相接的地平线轰然开了过去。
而我们的大草原之旅,也就这样吵吵闹闹的开始了。
一开始,旅行的目的地选择在哪里可是让我好好思考了一阵的。
八月末的南方太过炎热,基本直接被我从计划上抹掉了。西部那边没有做好详尽的计划不太好直接去玩。从北方来选,本着观赏自然景观的原则划掉大城市之后,天苍苍野茫茫的大草原成了我们的最佳选择。
而且我也很想看一下我的小狗们在草原上尽情撒欢的样子。
将这一决定告诉了他们三人之后,我就着手开始准备行李了。
从沈阳出发,飞机降落在草原中心城市的机场。一从到达厅出来我就感受到了这里的辽阔。天上的云如同被放牧的巨大羊群一般,被高空的风带着缓缓移动着,一路绵延到地平线之上,可以说又漂亮又壮观了。
爽!~~
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后,我直接拨通了早到一晚,已经先行住进酒店的白羽的手机,然后顺着他给我的地址打车赶了过去。
刚一进门,我就察觉到到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氛围。薛昊和白羽一个坐在酒店房间的电视前,近的马上就要贴到电视屏幕上了;一个则气鼓鼓地靠在床上玩着手机,满脸都像是写着不高兴三个字。
“怎么了?你们吵架了?”我把行李推给从电视旁小跑来的薛昊手中,以为白羽是因为知道了自己室友的身份觉得别扭之类的。
薛昊抢在白羽说话前凑到我耳边,小声道:“没吵架,但渚哥你是不是没和小白说我还有星辰的事?他好像有点怨我。”
我看了眼蹙眉盯着我的白羽,心中暗笑道,难怪这俩人一进来像是刚打架了一样,感情白羽不是觉得别扭,而是在不爽心中的性福之旅插了个电灯泡进来。
正这么想的时候,白羽从床旁站了起来,委屈地叫道:“渚哥你不是说就和我还有那几个……哥他们一起玩吗?你不会把咱们宿舍都叫上了吧?”
“是把寝室的都叫上了啊。”我坏笑着拍了拍薛昊的肩膀,“人多更热闹嘛。”
“可……哎……随便了……”白羽丧气地坐回床上。
“我有这么招人烦么?”薛昊翘起眉毛,“小白你这是对我有意见?”
“我哪敢对您有意见啊?”
眼见着气氛突然又不对了,我赶紧收起接着打趣的想法:“都他妈闭嘴。小白你没必要生气,关于你昊哥的事我之前没有和你说,是觉得这事当面说比较好。”
“什么事啊?”白羽狐疑。
“现在你得重新认识一下你昊哥了,你现在可以叫他……小虎哥。”
“小虎?”白羽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眉目舒展开,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薛昊,是……虎哥?小虎?视频……”
“对啊,视频里没和你说,主要是我觉得当面让你们重新认识比较正式。”搭在薛昊肩膀上的手稍加了点力道,他立马就顺从地在我旁边跪了下去,如痴如醉地捧住了我的鞋子。
“你等什么呢,快来啊!”在白羽还在消化刚听到的消息的时候,我冲他招了招手。
十分钟后,我躺在了那张超大的床上,一边享受着两条柔软舌头对脚底的舔舐按摩,一边拿起遥控器无聊地换着当地的电视台:“小星可能要下午才能到,我们可以先在城市里溜达溜达。”
白羽啵的一声吐出我的大脚趾,把脸搭在我的脚腕上:“所以说,虎哥就是昊哥,那小星就是……李星辰咯?”
“是啊,看你笨的才猜出来。星辰和小虎视频的时候就猜出你是谁了……嘶,舒服……”
“这哪能猜出来……我去……”白羽愁眉苦脸,“一个宿舍三个奴也太假了,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吧?”
“说不定呢。”我把右脚抬起来往薛昊脸上一踩,他立即用手把我的脚捧住,忘我地用舌尖滑过这只44码大脚脚心的纹路。
“我靠,我是真没想到,也不敢想,”白羽还在感叹着,呼出的气息热烘烘地喷在我脚面上,“渚哥你太厉害了。”
“那是。”我主动移动着右脚,任由白羽重新探出来的舌头从脚背稀疏的汗毛上掠过,“舔着习惯吗?”
白羽抬起头,发表着感想:“还好。我一开始以为脚的味道也会是臭臭的,实际舔到感觉就是汗的咸味,没什么特别的。”
“那好不好吃啊。”我直起身,扯住他的头发。
“当然!主人的脚太好吃了!”
“那就好好舔吧。”我松开他的头发,重新躺了下去。
我没想到这一舔,半个上午一个中午就这么过去了。
原打算先游玩城市的计划彻底被薛昊和白羽给打乱掉。这俩人像是在说相声一样,一个说我下飞机太累还是多躺一会,休息好了再出发不迟;另外那个一个劲地说人还不全,我们先自己玩对李星辰不公平。左腿一个右腿一个,舔个脚简直生生舔出了抱着我的腿准备同归于尽的架势。
我心道我那飞机机程就两个小时,累个毛的累,还有也没见白羽平时对李星辰这么好过……但看他们俩捧着我的脚吃的那叫一个香,我也就没强硬要求赶这点时间,午饭也是点了些普通的盖饭随便对付吃了。
所以当李星辰拉着拉杆箱进门,看到正坐在房间计算机前查旅游行程的我还有我脚下像是树袋熊一般抱着大腿的白羽,马上开玩笑地说着:“不好意思走错房间了。”
薛昊在李星辰身后把门锁上,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把下巴搁在他脖子上,就像往常一样亲昵地说着:“小星弟弟,多亏你晚来了小半天,我和小白已经把渚哥吃干抹净了。”
“我就知道。”李星辰把箱子一放,扯着身上那条蓝色的运动裤跪了下去,给我磕了三个头,“贱狗小星给主人跪安。”
“看到没。”我摸了摸脚下白羽的脑袋,“学着点。”
7.1 旅行
白羽把嘴巴贴在我大腿的皮肤上,从缝隙中发出“切”的一声。
我弹了他后脑勺一下,然后抬起头看向正跪在地上的李星辰:“起来吧,路上累不?”
“不累,”李星辰边站起来边说道,“爸爸,上次视频里忘了和您说,我已经和前女友正式分手了。”
“是吗?”我诧异地看着他坚定的眼神,“那你确定……”
“当然!”李星辰大概是猜出我要说什么了,直接确认道。
不止李星辰,薛昊那边也不甘示弱:“小虎也一样。”
“我……我也是!”白羽也附和道,但我估计他没听出来李星辰和薛昊在说什么,只是在瞎凑热闹。
“好好好,知道了。”三番五次得到确认,我基本也知道了李星辰的心意。两下甩掉如同膏药一样的白羽的搂抱,上前捏了捏李星辰被锁头禁锢好的下身:“走,跟我来。”
“干嘛去?”白羽侧头问道。
“笨!”还不等我出声说什么,薛昊先开口训斥道,“主人牵着我们去哪里是他的自由,作为一条狗不要随便过问!”
“呜……”白羽低头。
“哈哈,小虎乖。”我松开手中扯拉着的李星辰的贞操锁,掏出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我有我的计划,你们跟我来就是了。”
半小时后。
“这车我喜欢!”
把这辆白色SUV从租车行开出来后,坐在副驾驶的李星辰一直兴奋个不停。
“喂,凭啥爸爸开车的时候你坐这么好的座位呢?”后排的白羽猛击他前面李星辰的肩膀。
“先抢先得啊!”李星辰满脸嘚瑟。
薛昊扒住我座椅的头枕:“爸爸,我也带了驾照,要不我来?”
“明天再让你来吧,今天我先带你们在城市里转转。”我看了眼吸附于空调出风口上的手机导航,“那家俄罗斯餐厅还挺远的呢。”
“要不随便吃点就行吧,爸爸开车别太累。”薛昊挠了挠被剃的铁青的鬓角。
“我操,你把老子当什么了,才开五分钟累个屁。”我拒绝道,“你爸爸我高中就从沈阳开车去大连了。”
“那时候违法吧?未成年。”白羽插嘴。
“额,中间的一段!偷摸的!”我差点没喷出来,小白这货一点情面没给我留,看来该抽了。
李星辰直接向后伸出了魔爪,一把捏住白羽靠在他靠背后面的脸颊:“小白弟弟,你不想活啦!”
“哎疼疼疼疼!”
在闹哄哄一片笑声中,我们行驶到了那家在网上很著名的俄罗斯餐厅。
说实话,我对于奶制品的味道不是很感冒,看着那一堆堆翻着油光的蘑菇奶油浓汤,奶酪拉丝饼还有浇盖着浓稠奶油的玉米色拉实在没啥兴趣,但看薛昊白羽他们几个吃的都很开心,我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品尝着面前那碟酸溜溜的红菜汤。
吃到一半的时候,我感觉胃有些不舒服,起身找到洗手间用水泼了泼脸。还没等水珠从脸上滴光,身后突然伸出来一只捏着吸水纸巾的手:“给。”
擦干净脸,我一抬头,从镜子里看到李星辰正站在我的身后。他双手插在那条充溢着活力的蓝色运动裤口袋里,满脸笑意地看着我,活像附近高中刚刚打过篮球跑来借用厕所的高中生一样闪耀。
“你怎么过来了?”我回头问道,用还是有些湿润的手指在他鼻头上刮了一下。
“我……”他把嘴巴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说道,“爸爸,我那个锁头下面有点卡蛋了,我来调整一下。”
我眉毛一皱:“不舒服就拿掉,没必要随时戴着。”
“要是爸爸命令的话,好吧。”听到身后有人拉门的声音,李星辰把脸颊移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冲我眨了眨。
新进来的人是一个俄罗斯籍的服务生小哥,金发碧眼看起来很好看,不过他好像没有要进旁边厕所的计划,而是站在堵在洗手池前面的我和李星辰两人旁边,端着好像是沾到了菜汤的双手。
“Oops,sorry.”我忙道歉道,拉着李星辰闪到里面,然后想了想,直接把他拉进了厕所里面的隔间。
“哇,爸爸,你不怕那人……”刚把隔间们锁上,李星辰趴在我耳边小声问道。
“没事,外国人,也不认识,不用理。”我伸手扯开了他的裤子,露出里面那只可怜兮兮的被束缚到半只拳头大小的饱胀阳物,“这锁我当初买的不好,cb系列不太适合长时间戴,下次我给你换HT的,嗯?”
感受到脖子上突然的热度,我推开他的头:“靠,你小子还是不是直男了。”
“是啊,但是也想亲爸爸。”李星辰像只粘人的小猫一样拿头拱着我的胸口,“而且刚刚爸爸都和小虎哥小白弟弟玩了那么久,小星好嫉妒啊。”
“那你就在这厕所憋不住了呗……”我抬头看了下漆成深蓝色星空的天花板,感觉这餐厅还是挺干净的,这厕所装修的不错,也没什么异味,人流量也不高,玩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我向后撤了两步,抬脚踩住他鼓胀在锁头下面的两颗毛烘烘的卵蛋:“把衣服都脱了。”
“唔。”李星辰轻声应了下,然后抬手从头顶拉掉了那件白色套头体恤,挂在了隔板的衣服挂钩上,然后踢掉运动鞋和袜子,褪掉刚刚已经滑到膝盖的蓝色运动裤与内裤,背着手,挺着下身被锁住的雄根面对着我。
我上下打量着他的身体。不管怎么看,李星辰的肌肉形状都很好看。在游泳社练出来的好身材,就是和健身房塑造出来的那些腱子肉不一样,又自然又梭长,充满了力量却又不至于突兀。
特别是,刚刚这个如同高中生一般的阳光大帅哥在这间小小的厕所隔间里脱去所有的衣服,露出下面被束缚到不得舒张的男性象征时,那是一种对于我控制欲望的极大满足。
他是老子的。
这他妈大帅逼是老子的狗!
我看向他光溜溜的脖子,下次一定要在这里拴住一条项圈。
在这种场所充分展露自己的身体似乎刺激到了李星辰的敏感点,贞操锁里的阳具变得膨胀了些,虽然因为坚硬外壳束缚的缘故无法喷薄挺立起来,却也微微晃动着,似乎想要冲破外面的这层塑料笼子。
我伸出双手,一边一个捏住他胸口的两枚红嫩的乳头,轻轻捻了捻:“跪下。”
李星辰扶住厕所隔间的门,身体立即低了下去,双腿分开跪在地上坑位的前面,贞操锁上的金属锁头随着他身体的晃动敲打在塑料外壳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爽吗,骚逼?”我轻声问道。
“爽,爸爸。”
我蹲了下来,伸手扯住他双腿间的塑料cb:“来,撒尿给爸爸看。”
李星辰点点头,闭上眼睛开始酝酿。
过了一会,一道透明的尿柱挤开他微张的尿道口,呲地击打在贞操锁的外壳内壁上,转为潺潺的垂流洒落在蹲坑之中。
我扯住他睪丸的手轻轻动了动,那道尿流随着我的控制也颤动着。
隔间下面的空隙其实还挺大的,如果这时候有个人在外面俯下身,估计就会看到李星辰光溜溜的大脚还有跪在冰凉地上的双膝。
也不知道刚刚那个俄罗斯服务生小哥会不会想到,那个和他擦肩而过的一米八多的帅气男生,此时就在他们饭店的隔间里脱光衣服跪在地上,下身的鸡巴不仅被牢牢锁了起来,还在跪着撒尿的同时一直被另一个男生把玩着的样子。
眼见着李星辰尿完了,我给他抖了抖,又从旁边扯了点纸巾给他擦干净:“小骚狗,都多大了还要爸爸给你把尿?”
李星辰一下脸红了:“想让爸爸一直给狗狗把尿……”
“想得美你。”我把纸巾甩进垃圾桶里,然后站了起来,伸手勾进他的嘴巴里,按摩着他舌头下方的唾液腺,“小星,爸爸要操你嘴。”
李星辰赶忙长大嘴,一边发出低沉的唔唔声来。
把手指抽出来,我拉下裤子,把那只闷在里面一整天也没给小白小虎尝一口的粗长鸡巴直接捅进了李星辰的嘴里面,一口深喉。
而这时,厕所外面的门正好响了起来。
有人进来上厕所了。
李星辰和我同时屏息。一个光溜溜跪在地上,嘴里含着整根鸡巴;另一个衣服穿的严严实实,唯独鸡巴露在外面捅进别人的嘴里。维持着这个姿势,我们听到那人解开裤子的声音,打火机点了烟,吐了口痰然后对着小便器释放尿流的声音。
等到那人提了裤子出门去洗手然后出门而去的的声音响起来,我就迫不及待开始对李星辰的嘴巴发起了猛烈进攻。
也不知道这小子回去是练习了还是怎么的,明明是个直男,对喉部的异物感适应的还比较快。除了一开始稍微有些干呕的声音,其余时候完全像是个温暖滑嫩的飞机杯,在我啪叽啪叽的抽插中,用喉头的柔软迎合着我硕大龟头的冲刺。
操他妈太爽了。
吊了白羽薛昊大半天,我子孙袋里也早就积蓄了不少的浓精。在低吼声中,我把腰猛的往前一挺,将浓浓的白浊精液全都灌进了李星辰喉咙的深处中去。
操,舒服了。
我满足地扬起头,享受着李星辰滑动舌头对我射精后阴茎的轻柔扶动。
而就在时候,一道影子突然落到了我的视网膜上,顿时让我的好心情全都坠落到了胸口的最低点。
那是一只捏着手机的手飞快缩回去的影子。
7.2 旅行
操他妈的!偷拍偷到老子头上来了?
我摸了把一脸懵,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李星辰的脑袋:“等着!”然后后退一步,猛地冲上前,一脚蹬在水箱侧面,然后撑着隔间墙板上缘,轻身直接翻了过去。
偷拍的小贼大概没料到我竟然能直接从隔间上面跃过来,那双蓝色的大眼睛扑闪扑闪愣在那,想要拉开隔间门锁的手被我一把抓住,另一只胳膊被我拧到背后,吃痛一下跪倒在蹲坑里,发出扑通一声巨响。
他手中的手机在被我制服的同时扑棱扑棱掉在地上,刚好顺着地上的缝隙掉到隔间那边去了。
外面好像是有其他人听到了声音。在嘎吱的推门声中,一个中国服务生的声音在隔间外面问着:“怎么了怎么了?客人您摔了吗?”
“嗯,没站稳而已,没事,不用担心,你回去忙吧。”我一边扭着那个俄罗斯服务生的胳膊一边沉稳答道,还丢给他一个警告的锋利眼神。
俄罗斯服务生也不知是怕自己行为被曝光还是被我吓到了,一点声都没有发出来,除了呼吸重了点,呼哧呼哧地喘息着,惊恐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
“没事就好,请小心点。”
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中国服务生虽然有些迟疑,但还是推门走了出去。
他这一走,我把这个俄罗斯小哥的胳膊绞的更紧了。他吃痛,整张脸都贴在厕所的墙壁上:“Извините!Извините!”
“操。”他说的什么我根本听不懂,但是估计不是求饶就是道歉。我对着另外那个隔间的李星辰叫道:“哎,你看到这人手机了吗?”
“在我手里,”李星辰答道,“妈的还是在录像呢,这人从我脱衣服就开始拍了!”
“你先别删,”我压紧俄罗斯服务生的肩膀,“我刚看他这手机是苹果的是吧?你用共享功能发你手机上去再把他拍的东西删掉。对了,你穿好衣服,拿过来当他面删。”
“嗯。”李星辰应了一声,然后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我转过头,重新看着这个心怀不轨的外国佬。然后才发现他的眼神此刻不在墙上,而是别扭地转过来,紧盯着我的胯下,还咽了口口水。
我低头一看,妈的,刚刚光顾着抓偷拍贼了,老子在李星辰嘴里射完裤子还没提好就翻过来了。现在男根虽然已经软掉,但还垂在裤子外面,刚刚没有射尽的透明黏液从龟头上垂了半滴下来。
我也不知道这小服务生听不听得懂英文还是只会俄语,试探着问道:“Wanna suck it?”
小服务生眨眨那双蓝宝石一样的大眼睛:“Yes,sir.”
我眉毛一皱。妈的,这他妈是碰到一条外国骚狗了?这种时候还他妈想吸屌?
单手卡住他的两只手,我腾出另一只手提上了裤子,冷笑看着他:“Stop dreaming and fuck off!”
不过不知道这服务生只听懂了一个fuck还是装傻,我一松开他的手,他就扯住我的裤子:“Please!Fuck me!I like you!Please!”
我没有理他,拧开隔间的门,接过李星辰手里服务生的手机,当着他的面删除了视频,又清空了最近删除,把屏幕已经摔裂了一道缝的手机丢在他身旁:“I won't make a complaint to your boss against you,but you must be aware of your criminal.”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过凶狠,服务生小哥抹起了眼泪,再度重复起我听不懂的俄语来:“Извините…”
“我靠,”李星辰愣头愣脑地问道,“咱们拿他怎么办啊?”
“不用管他,反正都不认识。”我拍拍他的后背,推他出厕所,完全没有去管身后还在擦着眼泪的俄罗斯服务生了。
“爸爸……”一走到洗手台前,有些发蔫的李星辰讪讪地叫了我一声。
“怎么了?”我皱眉问道,以为他是觉得我就这么把那个服务生丢在这可能有点不妥。
“你英语果然好厉害啊!”李星辰突然星星眼。
“我靠……”我头一栽,我当他要说什么严肃的事情呢,竟然是说这个……
“好什么好啊!”我给他后脑勺拍了一下,“我就是随便说说,估计语法都用错了。不过也算了,反正那人也没听懂。”
“嗯,其实我也没听懂。”李星辰在镜子前面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说道,“不过渚哥你刚刚就说不认识不用理他,才会被他偷拍的吧……”
“谁知道能碰到这种事,这是小概率事件。”我也洗了洗手,又掏出手机看了眼,“半个小时,我估计小虎小白他们两个得炸掉,你信吗?”
“我……他们不会炸,会让我炸了还差不多……”李星辰心虚了。
然后果然……
“我操你妈的李星辰,你把渚哥拐哪去了?”白羽一见到我和李星辰出现,直接冲李星辰发火道。
薛昊则是凑了上来,在我衣服上嗅了两口:“这是……精液味。爸爸你去厕所玩小星了?”
“你这鼻子。”我无奈道,“快成真狗了吧?这么好使?”
薛昊嘿嘿一笑,脸有点红:“谢谢爸爸夸奖。”
白羽气呼呼地把面前的盘子冲我推了过来:“爸爸你去那么久,刚上的薯角都凉了。”
“没事。”我摇摇头,“我已经吃差不多了。你们吃好了吗都?吃好了就把剩的打包吧,我看剩这么多丢了不好,明早在酒店前台可以热热。”
“渚哥这么省钱呢……”白羽吐了吐舌头。
“谁像你似得啊,要不是爸爸去了你家,哪知道你这个成天管我们借钱的是个土豪。”李星辰吐槽道。
“哟,你还挑上我刺了。”白羽不服,“我……”
“行啦行啦,”我打断他们俩无穷无尽的拌嘴,吩咐道,“小虎去开车等着,小白去拿几个袋子来,和小星装一下。我去结账去,你们在车上等我就好。”
就这么忙忙叨叨地回到酒店的时候,天色已经没入浓稠的夜了。
在翻越隔间门板的时候,我没注意到上面有多脏,开车的时候才发现两手手心都蹭到黑乎乎的灰,于是我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洗了个手。
还在甩着手上水珠的时候,我看到白羽站在我旁边旁边眼巴巴看着我:“渚哥……你今天玩了李星辰,不会等下就不玩我了吧?”
“刚进屋你就想这个!”我伸出湿淋淋的手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让我休息一下吧!”
“就是,”薛昊凑了过来,“爸爸想玩不想玩我们是他的自由,你别总这么缠着他。”
“还是小虎懂事啊。”我推着他们俩出了厕所,“不过谁说我不想玩了。你们爸爸我不就是射了一次而已嘛,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躺在床上按着电视遥控器的李星辰大笑:“反正我已经爽了,还是单独和渚哥,嫉妒死你们!”
我坐到了他旁边,伸手隔着运动裤,一把抓住他下身软乎乎的那团:“哦?那等下我玩他们俩的时候你看着就好了。”
李星辰弓成了条虾米求饶道:“我错了爸爸,别丢下我……”
“我就说说,哈哈。”我抬起脚对着我箱子方向点了点,“毕竟我可是准备了三人份呢。”
“啥?”李星辰没听懂的时候,白羽已经一跃身溜过去了,三两下拉开拉箱子的拉锁,看到里面的东西顿时瞠目结舌。
“渚哥你带这些东西上飞机……不尴尬吗?”他拎起一根肉色的假鸡巴。
“怕什么,不就是性玩具吗。”我不在乎地说道,“又不是违禁品,他们管我拿啥呢。”
“爸爸厉害,不愧是爸爸。”薛昊感叹道。
“你们爸爸我脸皮厚。”我笑道,“既然把我箱子都打开了,那是不是现在开始都应该变成我的小狗了啊。”
说着的时候,我推了推身边的李星辰:“给老子下去,小狗是不能上床的!”
李星辰笑嘻嘻往床下地毯上爬的时候,薛昊捧住我的脚,自然地开始给我脱鞋:“小虎随时都是爸爸的狗呀,才不会逾越呢。”
“靠,你又拍渚哥马屁。”白羽对着薛昊胳膊咬了一口。
“小白也是越来越像狗了,哈哈。”我拍拍白羽的脑袋,然后竖起了三根手指,“今晚呢,我给你们三个选项。一个是躺着,一个是趴着还有跪着。你们每个人挑一个,这可决定了今天晚上的地位奥。”
三人不知我在搞什么玄虚的东西,互相对视了一眼,薛昊先开口说道:“小虎还是选跪着吧,作为主人的狗,就应该跪着。”
“那你俩呢?”我看向白羽和李星辰。
“我要趴着!”白羽举手,大概是想到了什么画面,脸色一红,“趴着应该会被渚哥啪啪吧……”
“那我就是躺着了……”李星辰无奈,“什么意思?是让我一边凉快去睡觉?”
“差不多,谁让你吃饭时候去独享渚哥了!”白羽讽刺道。
“滚边去你个骚受。”李星辰怒回道。
“好啦,既然你们都选完了,今晚的姿势就不会变了啊。”我故作神秘说道,“你们三个把衣服脱了一起去灌肠吧,然后爬回来找我。”
“一起?”李星辰有点不好意思,“能不一起吗?”
我正色道:“你们都是我的狗,既然这样,灌肠这种事情以后肯定都是要一起做的。不然你让我一个一个给你们灌?想累死我?”
“不敢不敢……”李星辰低着头。旁边的薛昊已经开始利索地脱衣服了。别人眼中的校草在我面前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跪在地上,向我表达着臣服的意味,这经常是我玩弄他们时候最大的乐趣所在。
“去吧去吧。”
看着三个光溜溜的帅哥一个接一个爬进洗手间,我转头看向从箱子里提出来的那一大包东西。
好,我也该准备一下给他们三个的惊喜了。
半小时后,三条小骚狗一一从厕所里跪着爬了出来。排在第一个的是薛昊,也不知刚在厕所里发生了什么,他的脸颊看起来有些明显的羞意,
估计是他不好意思被其他两个兄弟看到自己灌肠的样子吧。
三只小狗爬到床边,自觉并排跪到了一起。这个顺序是我给他们订的,三人里薛昊年纪最大,所以排在第一个,白羽最小在第三个,李星辰则夹在他们两人中间。
“跪好别动啊。”
我将摆在床上的三只一模一样的黑色皮革眼罩一一拿起,给他们三人戴了上去。
一戴上眼罩,李星辰,白羽和薛昊都来了感觉,三人的呼吸都纷纷变得粗重起来。
尤其是白羽,如果不算下午那阵舔脚的话这是他第一次被我当面调教。我能看见他的鼻翼快速扑动着,不一会就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汗珠来。
既然他这么兴奋,那就先从他来好了。
“张嘴。”我掐住他的下颌。
白羽把嘴巴乖乖地张开,我从床上抄起那只圆环开口器卡在他的嘴角,绕过他后脑勺一圈系好,然后牵着上面带着的狗链,把他拉到床边,给一只黑色的橡胶尾巴涂了点润滑油,扒开他圆润白皙的屁股,将尾巴轻轻捅了进去。
完成以后,我满意地点点头,这下小白真有一条小乖狗的样子了。
将小白脖子上的狗链系在床头,我又看向跪的标准的另外两条小狗。
小星选择的是“躺”是吧?
在他们三个去灌肠的时候,我已经把大字镣铐的绳子从床垫下穿了过去。
正常的时候,应该是把手铐的方向绑在床头,脚镣的方向在床尾。不过今天这床横竖都一样宽,为了等下方便,我将摆放的位置稍微变了一点。
我命令李星辰爬上床,在床的正中间横着躺好之后,然后将大字绑的两只手铐和两只脚镣一一套在他的手腕脚腕之上,看他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大字,匀称结实的身体被牵拉成了一个完全舒展的姿势,只有下体那只因为兴奋而变得粗大的阴茎一跳一跳的挺立着。
我给一个黑色的肛塞涂上了润滑油,用手指探索到小星双腿之间那只毛烘烘的肉洞,然后在他“嗯嗯”的呻吟声中慢慢推了进去。
还有就是几个贴片了。我把四只贴片分别贴在李星辰的小腹和大腿内侧的皮肤上,再把纽扣链接的线按了上去。
最后是薛昊了。
我将脚下的袜子脱了下来。走了一天,这双白袜已经被汗水打湿,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男性麝香味道。
我将两双袜子都闷在薛昊的口鼻上,然后用黑色的静电胶布缠了两圈,将它们牢牢固定在他的脑袋上。这样,小虎就只能透过我气味浓重的袜子呼吸了。
薛昊本就最喜欢我脚的味道,胶布刚缠好,他白皙的皮肤已经变得有些发红了,直挺挺的男根前端红涨,有一滴前列腺液挤出尿道口,晃悠悠滴了下来。
7.3 旅行
今天最享受的,大概就是小星了吧。
做完所有准备工作,我解开床头的狗链,牵着白羽从床脚爬上来,把他的头按向李星辰膨胀的下身:“含着。”
因为开口器的关系,白羽合不上嘴巴,头一倾斜,嘴巴里的唾液就都毫无阻拦地流了出来,洒落在李星辰的男根上。
李星辰四肢被禁锢,眼睛也看不见,感觉到下身白羽的口水一惊:“这什么……唔!”
白羽的嘴巴完全套在了李星辰的坚挺之上,滑嫩包裹坚硬,瞬间的暴爽感让他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享受地哼哼着。
然后就是薛昊的位置了。
我从床上翻下来,伸手扯住跪在床边的薛昊的头发,将他牵引到床头,引导着他踩上去,小心避开李星辰的脑袋。
“跪下去!”我命令道。
黑暗中的小虎不知道我把他引导到什么地方了,只得乖乖地跪了下去。
然后李星辰享受地哼哼声突然就被闷住了。
薛昊大概是察觉到会阴一凉,知道自己是一下跨坐在了李星辰的头上,赶忙要站起来。
“不许动!”我训斥道,“往后退一点,然后把鸡吧塞到他嘴里去!”
这样一来,躺着的小星一边被趴着的小白吸吮着鸡吧,一边嘴里吞吐着头顶跪坐着的小虎的鸡吧,如此充满肉欲与男性气味的交媾姿势便完成了。
当然这还没完。
我抽出一只前端扁平的黑色手拍,在李星辰被薛昊用下体捅的直耸动的喉结上划过:“小星,爽不爽啊?”
“呜……”
“嗯?”我把那只手拍从他喉结处划到胸口,顺着他精实的腹肌向下挪动到小腹上,拍了拍那团已经被白羽口水打湿的黑色丛林,“大点声,我听不见。”
“爽……”李星辰从薛昊鸡吧的缝隙中费劲叫了出来。
“还想要更爽吗?”
“要……”
我拿起那只连着他屁眼中肛塞与鸡吧周边那几张贴片的黑色小盒,打开了开关,又将上面那个小轮的刻度慢慢扭大。
“呜!!!!!!”李星辰的身体忽然开始抽搐,喉咙下面的大叫虽然被薛昊粗大的鸡吧封着,依旧突破阻隔传了出来。
白羽和薛昊不知道李星辰身上发生了什么,被吓了一跳,吮吸和挺动下身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啪啪!
我给他们两人身上挨个来了一拍:“让你们停了吗?继续!”
被拍到的地方迅速浮起了一个红印,小虎和小白马上又继续对小星的身体发起了攻势。
“爽吧小星,等会还会更爽呢。”我按了小黑盒子上的一个按钮。
“呜啊!!!”小星被鸡吧堵在后面的的惨叫变了一个声调。
没错,我手中这个正是我给我的小狗们准备的电刑玩具。微弱的电流顺着电疗仪的电线,一路连接到李星辰肛门中塞着的那只电击肛塞上面,将那种酥麻感直通进他身体的最深处之中。
据传说,西方国家那些被电椅执行死刑的死刑犯最后都是强硬勃起,在狂喷精液中死去的,是因为电流可以刺激到射精中枢的缘故。
我手中这种电疗仪虽然没有达到那种程度的高额电流,但依旧会对射精中枢有一定的刺激性。
果然,李星辰在我持续的电击下,胸肌绷紧,乳头挺立变硬,被白羽吞吐的鸡吧本来只是半硬,经过电流的洗礼变得越来越挺直,阴茎根部的皮肤被拉紧,将整只肉棒拉到直挺挺指着肚脐的样子,粗度也增加了一大圈,直让裹吸着它的白羽有些吃不消,连连咳嗽着。
“呜!”
白羽啵的一声吐出那条湿漉漉的肉棒子,趴在一边开始大口喘气。而李星辰的那条肉柱失去了白羽口腔的支撑,啪地一声弹击在他的肚子上,前端的龟头的颜色从粉红色变成了紫红色饱胀的像是要爆炸开一般。
熟了的“葡萄”,就该让人采摘了。
我抓住那条坚硬的像是石头一般的男根,又拿过一只套撕开包装,将黑色的安全套撸了上去。这个颜色的套套一戴上,李星辰的下体变得像是铁棍一样,显得又粗又挺。
涂抹了大量的润滑油之后,我让白羽从床上闪开,然后扯住薛昊的头发,让他站起来,一点点挪到对准那根大黑棒的位置:“坐下去,慢点。”
薛昊慢慢弯曲膝盖,被我扶着找准部位。因为润滑涂的多,李星辰的龟头顶端刚接触到薛昊菊花洞口就滑进半截。
“嘶!”下身的洞口被撑大,薛昊疼的叫了一声。
“不疼啊,乖。”我站在他身后,双手穿过他腋下,带着他缓缓坐了下去。最终全根没入的时候,屏着气的薛昊才开始大口呼吸,鼻子上的袜子被他的气息吹的向外一鼓一鼓的。
这边薛昊用自己的身体完全接纳了李星辰,那边李星辰似乎全身都在感受着肛门中的阵阵电流,完全不知道薛昊已经在自己的肉棍上坐了下来,呻吟的频率依旧和阵阵电流一致,鬓角已经被汗水完全打湿了。
趁着薛昊还在适应着身后的粗大,我从李星辰身上迈过去,把滑下床的白羽拉上来,摘掉他的开口器和身后的尾巴,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拉到李星辰旁边,学着刚刚引导薛昊那样让他跨坐在李星辰的头上。
不过这次我不打算让他操干李星辰的嘴了。
“小星,伸舌头。”我伸手掐住李星辰的下颌。
李星辰正被电的全身酥麻,情欲也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阶段,此时像是一只听话的人偶一般张开嘴巴,任由我的手指伸进去搅了搅,捏住舌头拉了出来。
然后我把白羽的屁股按了上去:“舔吧。”
白羽的屁眼已经被狗尾巴扩的差不多了,红嫩光滑的无毛洞口随着括约肌的用力轻微一开一合着。
这时候,李星辰的舌头猛地贴了上去,顿时爽的白羽浑身脱力,哼唧一声向前扑去,撑在了薛昊身上。
薛昊此时刚刚适应了李星辰那根粗壮无比的阳具,加上无时无刻都在呼吸的我袜子的浓厚味道,他心理的淫荡欲望已经完全覆盖了理智。
双手抓弄到白羽纤薄的腰肌,他一路向上摸索着,捧住白羽的脸,就和自己的脸贴在一起,共同嗅闻着那股我所特有的味道。
此时此刻,他们的姿势组成了一个由肉体组成的三角形。三角形的三边,三个人已经彻底陷入了情欲之中,沦为只感受鸡巴与屁眼快感的牲畜贱逼,是作为专属于我的贱狗的最原本的状态。
平时在网球场上挥斥方遒的薛昊,挥舞球拍大力抽球,露出一点点腹肌都会被围观少女尖叫的他,现在一丝不挂,跪坐在另一个男生坚挺粗壮的鸡巴上上下移动着身体,让自己绝对不会暴露在人前的神秘后庭不断被另一个同样是男神的男生连续刺穿着,脸上蒙着散发着浓郁汗味的黄臭白袜,像是野犬一样和另一个男生隔着袜子亲吻着。
而平时入水就如同银鱼一般的李星辰,笑起来又性感又阳光的嘴巴,此刻正卖力舔弄着别的男生的屁眼,用舌头抚平那些褶皱,像是在品尝天下间最美味的东西一般。他常年游泳练出来的梭长肌肉,此刻被脚镣和手铐拉到最舒展的姿势,平时下身那被人垂涎无比的一包并没有包裹在紧身泳裤之中,而是被肛门里的电肛塞刺激充血到最坚挺的状态,深深插入进另一个男生的身体之中。
还有就是羽毛球场上如同雀儿一般灵活的白羽,最可爱的小男生,大家的开心果,现在满脸淫靡,双手用力扒开自己圆润的屁股,让屁眼与身下男孩的嘴巴变得更加贴合,享受着对方舌头给自己最私密地方带来的极致舒服的按摩。
他们的这些反差变化,是我最乐意看到的。
我想要的,就是一个个帅气的他们脱去自己的一切,不只是衣服,还有他们的自尊,他们的理性,他们在人前的矜持,仅留下最原始的性爱欲望展示给我,将自己最骚贱的样子表露给我,这对于我来说才是最诱人的甜蜜果实。
估摸着白羽的后庭已经彻底被李星辰舔开了,我按着他的后背,把他完全压倒在李星辰身上,让他和李星辰变成了69的姿势,只不过,李星辰的肉棒上还坐着一个薛昊,白羽这一趴,嘴巴刚好碰到他的鸡巴,立即张大嘴含了进去。
薛昊也有一个做0的好体质,自己坐着李星辰大鸡吧摇动的时候,下身的男根也一直都还硬着,被白羽这么一含,顿时上下的快感翻倍,让他大声呻吟出来。
白羽屁股这边,李星辰的角度不太好吃到白羽的那根白皙阴茎,便张大嘴讲那两颗柔软的卵蛋含了进去。
卵蛋后方,白羽那诱人光滑的洞口,就像是在对我说“快进来”一般。
哪怕吃晚饭的时候我已经射过一次,现在的我下体也硬的像是石头棒子一般,拿了第二只黑色套子戴上,便对着那肉洞一捅到底。
“啊!”
房间里呻吟的声音马上又多了一个。
薛昊沉闷的呻吟,李星辰轻轻的哼声,白羽咬住嘴唇的唔唔声,三条小狗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在草原的夜晚中,将我送入了最爽的高潮之中。
8.0 郑天翔
宿舍里的第四条狗就是小黑郑天翔了。
假期接近尾声,我和我的三条小狗们结束了充满肉欲又迷幻的草原之旅,赶回学校准备迎接新学期的开始。
那是开学前的最后一天,薛昊他们三个都因为自己的事情去忙了,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留在宿舍里睡午觉。
在梦里,我正在玩弄小星多汁的男根,忽然感觉自己身后多了一双锐利的眼神。无论我怎么转头去看,那双眼睛彷佛始终就在我的背后,就像是紧紧贴在我的脖子上一般盯着我。
“我看到了你们的秘密,你们会为之付出代价的。”
从那双血红的眼睛发出沙哑而刺耳的声音,惊的我瞬间从床上蹦了起来。
“哎,吵醒你了吗?”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门口的郑天翔正握着门把手,满脸都是歉意的神色。
“没有。”我重新躺了下去,感觉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
妈的,睡个午觉还能做出春梦噩梦的混合梦来,也是服了我自己了。
砰!
郑天翔把门甩上,双手勾住黑色球衣的下摆,利索地把它从头顶拽了下来,团了个球丢在自己桌子上,想了想又拿了起来,盖在头上胡乱揉了一通:“渚渚,放个假回来你变懒了。”
“懒?说的好像我昨晚没陪你打球似的。”我稍微抬起头来,“操,你他妈没毛巾啊?”
“我毛巾还没洗呢。”郑天翔颇不好意思地把球衣丢进脏衣篮里。
“昨天你就用的我毛巾,你自己毛巾再不洗就发霉了吧?而且你这球服昨天回来也没洗吧,今天穿着不嫌臭么?”
“哪有你脚丫子臭啊!”郑天翔得瑟道,古铜色的腹肌被汗水染的像是两列刚发酵好的全麦面团一般诱人。
“行!”我往旁边一翻,把压在褥子下面的臭白袜直接对着他的脸抛了过去。
郑天翔躲都没躲,自顾自地在脱球裤,又靠在桌子上把他的黑色篮球裤袜扯下来,“切,你这袜子现在威力不够。”
我把被子蹬到一边:“下次威力够的时候,我拿它闷死你。”
“你来,你来我就打死你!”郑天翔对我露出一个无敌的痞笑,穿着大裤衩就去浴室洗澡了。
哎……
我在床上又翻了个身,把压在枕头下的手机掏了出来。
和郑天翔互相怼一翻稍微打消了我对刚刚那个梦的烦闷,但是清醒过来之后,我的心情却更加低落了。
打开手机通讯簿,我把目光投在最上面的“A小白”“A小虎”和“A小星”三个联系人之上,思绪慢慢飘向几天前在草原静谧的夜晚中的那段对话。
“爸爸,我有一个问题问您。”
“嗯,你说。”我看向驾驶座位上的薛昊。我们两个的靠背都被他放了下来,此刻正并排仰躺着看向上方。
车关了灯熄了火,头顶的天窗被完全打开,漫天的星图在我们眼中一览无余,是在城市里永远都看不到的终极美景。
薛昊侧过头看向我:“如果非要从我们三个之中选一个,爸爸会选择谁呢?”
“为什么要选呢?”我也看向他在黑暗中的眼睛,“对于你们三个人,我都是持有着同样感情的。难道你吃醋了小虎?”
“我没有……”薛昊犹豫了一下,“只是我觉得现在这样不太好。”
“哪里不好了。”
“我……”
“你说吧,没事。”我伸手摸在他有些扎手的头发上。
“我不是说小星和小白的坏话,只是……”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只是他们两个一个是直男,另一个从没做过奴,我觉得他们会有一天……”
“离开我?”我眉毛一扬,“那不是他们的自由吗。”
“可是我不会。”薛昊的眼睛在黑暗中炯炯有神,“爸爸,渚哥。我知道你不会放弃他们两个的,但是我真的希望我能做主人的特殊的那个。”
来了是吗。
我暗暗叹了口气。我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在奴多了的时候对他们的关注势必会有所偏袒,而作为我第一个奴的薛昊能有这种收到的关爱被一点一点分走的委屈心理,我可是一点都不意外。
SUV的内部一时间变得很安静,只有我们两个粗重的呼吸声还有车外的虫鸣声。
“我理解你的心情。”沉默了一会后,我拍了拍薛昊的脸,让他蹭过来躺在我的胸口之上,“我也知道你很不甘心,这都是我的错。”
“不,不是爸爸的!”薛昊有些诚惶诚恐,慌张地想要爬起来,脑袋却被我牢牢按住。
“这是我的错。”我盯着头顶那道如同缎带一般明显的银河,“我是个贪心的人,拥有每一个男人都想有的三妻四妾……这里应该说是三宠四奴的梦想。所以不管是你,还是小白和小星他们,我都不会放手的。”
“我真的不是叫爸爸对他们放手……”薛昊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只是想让爸爸能……多爱我一点……”
我轻轻吻在他的头发上,鼻腔充盈着都是好闻的洗发水味道:“我对头顶的猎户座发誓,只要我汪渚还活着,你小虎就一辈子都是我的爱犬,是我唯一的所属物。”
这听起来极为不平等的话语像是一针强心剂打了过去,薛昊侧过头,用牙齿轻轻咬住我的衣领,嘴里嘟囔着:“我刚刚找了半天都没有看到猎户座。”
“哪有,不就在那吗!”我笑了,随手一指说道。虽然我确实也没有找到猎户座在哪里,那三颗标志性的星星腰带看了半天都没有发现。
“嘿嘿,”薛昊憨笑着,一翻身滚回驾驶座上,“哎呀哎呀,还好小星他们两个跑的远,不然被他们看到又要怪我趁他们不在偷偷占有爸爸了。”
那时候我看着薛昊的脸,虽然满是盈盈的笑意,但我注意到,在星光的映衬下,他的眼角其实是湿润着的……
“啊啊啊啊啊,老公不要啊啊啊啊啊!我的小逼要被你操烂了啊啊啊啊!”
操!
思绪被一个女人的惨叫拉了回来,我带着一肚子的怒火直接把一床被子抛了过去:“你他妈的放A片能不能小点声!”
“哇靠,渚渚你火气咋这么大!”郑天翔七手八脚把头上的被子扯开,嘴里吐着舌头,“我操,刚来点感觉,呼的一下世界黑暗啊!我特么还以为我瞎了!”
“去你妈的!”我正在闹心薛昊的事呢,哪有空和郑天翔再开玩笑,一翻身从床上跳了下来,从对方手里接过我的被子又抡回我的床上去,“你他妈没有耳机吗!”
“好好好我戴耳机我戴耳机!”郑天翔一脸扫兴的去抽屉里翻耳机了。
“裤子提上!”我伸手指着他下面,这货不仅A片外放,还他妈在大庭广众下撸管,这就太过分了!
“渚渚你今天怎么像个娘们一样唧唧歪歪的!”郑天翔捏着耳机摇了摇头。
吼了两嗓子之后,我坐回到我的桌子前去,漫不经心地掀开笔记本计算机的屏幕,准备注册一下新学期的学籍信息,就听到旁边传来郑天翔的声音:“渚渚,陪我一起打飞机吧?”
8.1 郑天翔
“打你妈,死开!”
“哎不是,你再这么暴躁我生气了啊!”被我怼了半天,郑天翔终于忍不住了。
“没看我正烦着呢吗!”我瞄向他下身支棱着的那话儿,“有这功夫你出去约炮去呗,总比自己在这撸管强吧?”
郑天翔双手一摊:“哪有那么容易啊?”
我奚落道:”别几把扯蛋,以你的条件还不好约?体育生,身材不错,脸也不差,你告诉我你约不到?微信摇一摇不会用?陌陌不会用?”
“操,一说我就来气。”郑天翔发牢骚道,“上回用陌陌聊了个漂亮小姑娘,死活不见面就和我视频,又是让我跪着撸鸡巴又是让我扣屁眼子的,最后‘她’他妈的假发掉了!”
我眉毛一扬:“光头?”
“什么特么光头,男的!”郑天翔一脸嫌弃,“操他妈死基佬伪娘勾引老子,真他妈恶心!”
作为他口中的“死基佬”,虽然听着觉得有些刺耳,但更为他被骗视频的经历有些同情:“惨了,我听说这种人还会录屏的,估计你撸管的视频已经在各大网站流传了。”
“那咋整!”郑天翔有点慌了,我看他下身的硬挺正在慢慢变软。
“放心好了,这种视频千千万万,就算真的被人传了,没过半个月你的就得被新的被骗的给顶下去。”我起身去桌子上拿了杯子,“行了,您自个慢慢打吧,爸爸去外面接水了。”
“你去接水回来一开门不还得吓我一跳!”
我又恼了:“所以你撸还是不撸了?一会嫌我吓你一会嫌我凶你的。”
“我撸我撸!”郑天翔再次伸手摸到裤裆上,把软趴趴下去的阳物再度弄硬。
盯着他那根像是小孩手臂那么粗的巨大阳具,我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一点也不避讳我,跟我有这么熟吗?”
郑天翔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我还想问你呢,怎么好像从来没看过你打飞机?”
“我?不喜欢打。”我说的是事实,实际上我现在几乎没有自己打飞机的时候了。有三条狗嗷嗷待哺,我的精液几乎全都喂给了他们。
郑天翔的注意力又被我吸引过来,头一扭:“哪有男生不爱打飞机的?渚渚你是不是不行啊……”
“我靠,你管那么多干吗……你干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郑天翔就已经扑在了我身上,一只手灵巧地钻进了我的短裤里面,直接捉住了我的命根子。
“没干什么呀,”他坏笑道,“教你打飞机。”
“滚犊子!尼玛!”我抄起水杯照着他后背就是一砸,怎奈这傻逼皮糙肉厚,根本就不放手,“行了行了,我陪你撸就是了!”
“OK!咱俩可以比谁射的有劲,怎么样?”郑天翔一阵欢呼坐了回去。
靠。我扶额,我是真的不太理解这群直男的脑回路到底是什么。
在答应了郑天翔一起撸管之后,我就搬着椅子坐去了他那边。他的手机正被他横放在两本书的书脊上,屏幕上的男女交媾再次播放,他们的呻吟也再度传了出来。
郑天翔那边撸的起劲,我对一男一女的性交实在是兴味索然,撸了两下就把鸡吧塞回了裤子里。
“又咋啦!”他疑惑道。
“不打了,其实我今早打过,不想再射了。”我随便编了个理由。
“哎……”郑天翔咕哝道,“下次再也不找你一起打飞机了……对了,要不你帮我打呗?”
“啥?”我以为我耳朵听错了,“你让我帮你打?”
“对啊对啊,”郑天翔一脸期待,“现在又没有妹子,你又自己不打,要不你就帮兄弟解决解决呗?”
“操,你让我一个男的帮你撸,你不是最讨厌‘死基佬’吗?”
“那不一样!”他解释道,“你是我兄弟,兄弟互相帮忙,不算基佬。我也可以帮你打,说不定这样你就喜欢了呢。”
“帮我就不用了。”我把裤子系好,又看向他跃跃欲试的脸,“帮你的话倒是可以,你可别后悔。”
“不会的不会的,渚渚我们试试!”郑天翔把裤子往下一拉,挺着鸡吧向着我这边抖了抖。
我对他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来:“让我摸你的脏鸡吧,你是不是等会得请我吃大餐啊?”
“那肯定的!”郑天翔完全不知道自己快要落入魔爪。
我站起身来,去旁边拉开我桌子的抽屉:“我得把你绑起来。”
“啊?为啥啊?”
“被别人撸刺激太强,我怕你耐不住给我一脚。”
“哦哦,有道理。”郑天翔这傻帽完全没听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愿意咋整就咋整吧,反正今天就都让你弄了。”
我从柜子里掏出平时用来捆小虎小星的绳子,又拿了一瓶新买的润滑油出来。
“还有油呢?东西挺全哇!”郑天翔惊奇道。
“不然干撸多磨的慌……坐好了你!”
“好好好!”
待对方在椅子上坐稳,我拿起绳子三下五除二给他绑了起来。胸前的绳子我都是随便绕的,免得被这货发现我是经常绑这东西的人,但是他身后的绳子我可是打的正经结,把他的双手牢牢缚在椅背上。
“哇,我都开始兴奋了。”郑天翔很激动。
激动?这小子还挺有做奴的倾向呢?我腹诽道,绳子的下段把对方的双脚缠死在椅子腿上。
“行了吗?”
“你试试能不能动了?”
郑天翔扭了两下肩膀:“动不了……我去你这又是干吗?”
我直接把手中的黑色眼罩拍在他的脸上:“非礼勿视!”
“我操,渚渚会玩!”
“闭嘴等着。”我把他丢在桌子上的耳机线扯了过来,调好音量,把刚刚的AV的点了继续播放。
经过这一系列的准备,他这一出肉体盛宴也算是简单完成了。
郑天翔是个很典型的运动直男,常年在暴晒的户外篮球场打球又不防晒,给他的皮肤晒出了黝黑又健康的小麦色。
洗完澡之后的他换了另一套篮球服。纯黑色的跨栏背心被我完全掀到了他脖子后面,配上黑色的麻绳,把他结实的胸肌勒的饱满鼓胀。
而他下身穿着一条黑底红边的篮球裤,球裤里面是一条很直男的黑色平角内裤,被我连着外面的球裤一齐拉到他的小腿处,让整具美好的胴体一览无余。
和小虎他们三人相比,天翔的体毛要重了许多。虽然胸口依旧是光滑的,但无论是下体还是小腿处的毛都十分旺盛,这是性欲满满的象征。
黑色的眼罩封闭了他的眼睛,播放着AV女优呻吟的耳机又堵住了他的耳朵。郑天翔应该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未知而刺激的感觉,下身的肉棒顿时变得坚硬无比,一翘一翘的,随时都在等待着能被抚摸到的那一刻。
但我是不会让他那么早得逞的。
“我操,渚渚你快帮我撸啊!”鸡吧硬了半天没有被触摸的感觉,郑天翔有些急了。
“不着急,慢慢来。”我满脸都是恶趣味的表情。
郑天翔咬着嘴唇:“我靠,慢慢来等会他们都回来了!”
“你放松享受好了,他们一时半会回不来的。”
这句是实话,我在我和三条小狗的群里发了消息让他们先别回来,最好还能拖住冯于远。
“行吧,信了你。”郑天翔也是有些精虫上脑,也没多分析我的话就放松僵直的身体,把自己完全靠进椅子里去。
通常没有人会完整的观看一部AV,大部分人都只是看一个开头前戏,然后把进度条拉到抽插的部分,最后拉到结尾看一下男演员内射或是颜射后女方被干到神魂颠倒的样子就随之一起喷射了。
但郑天翔今天活生生被我逼着听完了一整部AV。一直被耳中的靡靡之音勾引却又不得释放,他的下体也变成了一只喷涌着透明粘稠前列腺液的小喷泉,潺潺的清流从硕大又红紫的龟头上滴落下来,从雄根一路垂在地面上都没有被拉断。
看到地上那一摊男人因为欲望无法发泄而分泌出的雄汁,我心头生出想让某条小狗爬过来给他舔干净的冲动,又立马被我压了下去。
“汪渚!你他妈快给我打!不然就给老子松开!”鸡吧怎么乱挺都得不到释放,郑天翔有些发火了,用力想要挣脱绳子的禁锢。
奈何我绑人的手法在薛昊身上练的叫一个炉火纯青,无论他怎么扭来扭去,除了让自己平白无故受了一顿被绳子摩到破皮的苦之外,根本无法摆脱我的手掌心。
不过我也不能一直耗着他。就像烤制甜点也有火候似的,现在的时机再拖下去会适得其反。
看了一下时间,我觉得已经到了该采摘的时候了,于是搬了自己的椅子坐在他的对面,又拿起旁边桌子上一直摆着的那只瓶子。一道浓稠的水性润滑油从半空中被挤出,垂直落在天翔饱满膨胀的硕大龟头之上。
就像是将枫糖浆淋洒在刚出炉的美式松饼之上一般,他血管膨胀的下体顿时镀了一层盈盈的水膜,顿时被润泽得更加诱人了。
“卧槽!”感受到下身的一股凉意,郑天翔倒吸一口冷气,整根肉棒猛地挺了一下,从尿道口挤出一滴晶莹的前列腺液,和润滑油混合在一起,又被我轻轻握在手中。
这就是天翔硬起来的男根吗……
同为篮球队队员,天翔和我泡在一起的时间比其他几人要多得多。往往一起打球回来,我们会挤在一个喷头下冲掉身上的臭汗,因此他的私处我是没少看。
他打飞机的时候我也看过几次他勃起的样子,但这么硬挺膨胀的小天翔我倒是第一次见到,更别提握在手中了。
同样是男性的肉棒,薛昊的那根和他的人一样标致,粗细均匀,角度平直,龟头并不特别凸于整根阳物,看起来就像是艺术品一般完美;白羽的那根大概是因为小腹太瘦的缘故显得特别的长,和他的身板一样白净鲜嫩;而小星他的肉棒子根窄前粗,坚硬无比,上翘的角度几乎到了一百八十度,每次勃起的时候,紫红色的蘑菇头都会紧紧贴在肚脐的下方。
但论大小,只有郑天翔的鸡吧才是这几人之中最可怖的。无论是硕大饱满的子弹袋还是上面堪比欧美尺寸的男根,都可以称得上是人间凶器了。
这让我不由自主想起那个模模糊糊的春梦来,没想到有一天我真的会把他的这东西握在手心里。
8.2 郑天翔
噗呲,咕叽,噗呲,咕叽。
随着我右手的上下律动,天翔的男根化作利剑在我的掌心中穿梭。粘稠的润滑液从他硬如石头的鸡吧与我的指缝间挤出又重新涂抹均匀,发出的淫靡声响在寝室中来回回荡着。
当然,伴随着这声音的还有他口中压抑的呻吟声。
“呜……嗯……呃……“
那是想要尽情大吼却顾于隔音不好的沉闷嘶吼。
天翔紧咬嘴唇,脑门沁出一层薄薄的雾气。汗水沿着耳机线缓缓淌落,我用空着的左手帮他擦了下汗,又伸手抹在他湿漉漉的胸口。
在捏上那只棕黑乳晕中的挺拔乳尖之后,郑天翔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我操!”
“爽吗?”我一边捏弄着他的乳头,右手依旧在维持着活塞运动。
郑天翔一脸满足:“太他妈爽了,渚渚你咋这么会玩鸡吧呢?要不今天就这样吧,下回接着找你玩!”
“啧,你是要射了?时间也不行啊?”我瞄了眼他脸颊上泛起的红光,感觉手里这棒子已经有些硌手了。
“老子才没有这么短呢!”天翔反驳道,“老子是怕你手酸,多够义气!”
“怕我手酸?你也想多了。”我收回捏弄他乳头的左手,拨开对方的阴毛,将那对卵蛋向下一扯,顿时让他的男根变成挺直上翘的角度,然后右手将从他阴茎的根部将淌下去的润滑液重新聚拢于手心,对着那朵蘑菇头抚上去,“小子,现在才刚开始呢!”
“嘶!”
果然如我所料,沾满润滑油的掌心刚从郑天翔龟头上滑过,他就被这巨大的刺激弄的惊呼出来。
冠状沟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但很少有人会尝试用掌心去摩擦其上的龟头表面,不知道这才是对男人阳具的最强挑逗。
那是一种常人完全无法忍受的强烈刺激,是极度的爽反弹到不适的一种感觉。酸、麻、胀、痒,多种感觉同时出现于下体之上,不敏感的人会秒射,敏感的人甚至会被刺激到直接软掉。
“卧槽槽槽槽……哥哥哥!”被我这么一刺激,郑天翔都快从椅子上蹦起来了,“我靠停停停!不行了不行了!啊我真要射了!”
“是谁说怕我手酸?”
“我我我我我,哎哥我错了,真不行这个真不行!”郑天翔努力往椅子后缩着去躲避我的手,无奈被我牢牢绑住,怎么躲都无济于事,只能任由我快速摩擦着浑圆的龟头,满脸涨成了红色。
以天翔的资质,我倒是不怕他软了,但我也不想他就此射了,于是便停了手,改用右手倒过来揉搓这只棍棒。而天翔的求饶也变成了一口长喘:“呼……”
知道了对方的度在哪里,我便像是个陶艺家一般,双手来回揉搓着那只坚硬巨大的男性象征。
左手掐住阴茎根部,右手整根握住棍子,拇指像是点火机一般在马眼上旋转;左手将整条包皮挤上去,让龟头全部被包皮盖住,然后用沾满润滑油的右手手指探进去,用指尖在他冠状沟与包皮间的空隙来回滑动;左右手轮流向下滑过阳具,像是在攀爬一条滑溜溜的绳子;双手合十,像是钻木取火一般来回搓动着上翘的肉棒……
几轮下来,郑天翔一个劲欧欧嗷嗷不停叫着,也不管门外是不是有人路过了。
“操,你这叫的不怕把隔壁人引来啊?”我讽道,手中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来。
“爽得憋不住啊操!”郑天翔扭动着胯骨。他涨成小孩子手臂那么粗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左摇右摆,变得愈发坚硬了。
不过再这么叫下去,就算室友都被我支开了,迟早也会把其他宿舍的给引来!
这样想着,我转了转眼珠,四下寻找着可以把天翔的狼叫堵回去的东西。
然后我就看到了脚边那只白袜,是我先前和他闹的时候对着他丢过去的那只。
“哎草,好爽,爽死我了,嗷……唔唔!”
被我蒙住眼睛的郑天翔这回又被臭袜子堵了嘴,性感度直接上升了一个层级。而且估摸着他还没有突破欲望的巅峰,知道自己的喊叫有把隔壁都吸引来的危险,于是他并没有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而是把我的白袜子紧紧咬住,把头完全仰在椅子靠背上,透过袜子之间的空隙嗬嗬地大喘着气。
咕滋咕滋咕滋,宿舍里回荡着的是我加快动作的撸动声音。伴随着我手指的律动,天翔浑身泛红,大喘着粗气,在完全将身体束缚的绳子下尽力挣扎着。
男人射精之前是有征兆的,他们的阴茎会变得如同钢棒一样坚挺,他们的阴囊会收缩挤压其中的睪丸与附睪。整根性器像是一门被憋足了的迫击炮,等待着打火时刻的汹涌喷发。
我一直在仔细观察着天翔的反应,一看到他快要射了,马上松开了沾满润滑油的双手,同时猛地拍向他那两只悬在阴囊里的硕大卵蛋。
啪!
“唔!!!!!”
郑天翔从被袜子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长啸。因为高度兴奋而泛起粉红的脖子皮肤上血管怒张。
受到疼痛的刺激,伴随着阴囊的一阵缩动,他的鸡吧恢复到射精前欲望似有似无的状态。如果说射精的阈值是100%,那射精即将到来的那90%的几秒钟就是男人一生中最短又最享受的时间了。
而我所做的,就是无限让这一段时间延长。
快射了,停下;快射了,停下;快射了,收不住,打回去……
在反复的折磨之中,郑天翔的精神有些涣散,喉咙之中只剩下了呜咽,就像一头幼兽渴望排泄渴望进食的原始欲望所发出的声音一般。
我看了一下手表,自己大约已经帮他磨了一个小时多。
过犹不及,时间太久了我怕他的身体会让他的下体保护性变软掉,于是不再给他做边缘控制,直接加速撸弄了几下。
“唔嗷唔唔!!!”
伴随着一阵长啸,天翔粗涨到极点的下体终于得到解放。十几股果冻一样的浓稠精液如同高射炮一般飙了出来,连我挡在上面的手掌心都能清晰感到流体的冲击感。
这个排精的过程持续了半分钟,直到最后一滴白浊失去动力,沿着那根依旧坚挺的雄柱缓缓淌下,郑天翔整个人都软瘫下去,如果不是因为有绳子固定,大约整个人都会脱力躺在地上。
“射好多啊,太腥了。”我用手掬着那捧如同小湖一般的温暖精液,直接溜去厕所清理,回来的时候,看到天翔已经把那只被口水完全浸湿了的袜子吐了出去。
“他妈的,给我松开!”
“哟,刚爽完就不认人了?”我上前去给他松绑。
“哎不是,你把啥东西塞我嘴里了,一股特么的……臭味……”眼罩还没除下去,郑天翔就开始抱怨道。
“我袜子啊。”我轻描淡写道。
“草草草草草!!!”刚从绳子里挣脱出来的郑天翔一头摔进厕所里去了。
半个小时以后。
我无奈地靠着厕所的门看着里面的天翔:“我说小哥,你这刷第几遍了?嘴里没破皮?牙刷没秃?”
“呸!”
郑天翔一口吐掉嘴里的牙膏泡沫,愤怒道:“你他妈啥几把玩意就往我嘴里塞!操!”
“谁让你嗷嗷叫来着,我也没办法啊。”我双手抱胸,装作很无辜的样子。
他举着牙刷,直指我的面门:“不管怎么样,这次确实爽爆了。以后我打飞机都让你来怎么样?”
“滚犊子,”我一把打掉他的牙刷,“就一次就够便宜你的了,还想以后都?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开什么玩笑,老子从来都是被人伺候的,哪有功夫给他当人肉飞机杯?
8.3 郑天翔
郑天翔叹了口气,意犹未尽地捉着自己还黏糊糊的下体:“可是真的好爽……”
“爽你娘个屁的,”我不忍直视地把门拉上,“赶紧洗澡冲掉,太恶心了。”
“好嘞。”
天翔可是爽了,在他射了之后我却有点后悔了。
说实话,在性生活上我一点都不想和直男打上交道。高中喜欢上直男最后却遍体鳞伤的经历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除了小星辰这种意外获得的带着奴性的小直球,我可不想再跟其他直男发生什么关系。
好在那之后的两天,郑天翔也没有多提这个事情。我们还像是从前那样天天一起打球,在球场上挥汗如雨称兄道弟,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也就只有两天。
“渚啊,帮我打飞机吧!求求你啦!”
第三天晚上打完球后,天翔死乞白咧地跟在我身后,从更衣室一路追到了食堂。
我特么真觉得自己在被啪啪打脸,本以为这小子也就是图个新鲜才跟我玩一把,没想到还真的食髓知味沉溺进去了。
“不给!滚蛋!”我一路疯跑,奈何这小子紧追不舍,都到食堂三楼了还缠着我。
这个时间已经过了晚饭点,食堂已经快到关门的时间,一层餐厅都没有几个学生在吃饭,但这也不是能随便高谈阔论的话题,我找了个角落坐下,压低声音斥道:“你能不能闭嘴!”
“哎,我想射!你看我都硬了!”天翔满脸兴奋地坐在我对面,伸手指着桌下,“你看你看!”
“我不看!”嘴上说着不看,作为一个Gay的本能,我还是侧头瞄了一眼那条黑色秋裤上支起来的帐篷,恼火道,“硬就硬,和老子什么关系!”
郑天翔像是一个在给手下闺女拉活的老鸨一样,满脸谄媚:“哎老渚,你说咱们都是兄弟,有必要这么见外吗?”
我冷笑:“呵呵,是兄弟那你倒是给我打啊?就想着自己舒服?”
“我当然也得给你撸,这样才公平!”
我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免了免了!免提免提!”
让他一个傻蠢直男用满手篮球茧给我撸,我放着宿舍那几张温润的嘴干什么?
就在我把东西放好准备站起身去打饭的时候,桌子对面的天翔呼啦一下扑过来,一把将我按回到椅子上去:“渚渚,我去给您打饭,就当孝敬您老人家的!”
请客?那我能客气么。
“我要吃扣肉和煎鲫鱼,最好帮我拿罐雪碧。”
“哇,狮子大开口啊!”郑天翔咂舌道,“行吧行吧,就当是前两天的谢礼了。”
结果等他一回来,这“谢礼”就变味了。
“叫爸爸,叫爸爸就给你。”天翔居高临下看着我,将盘子举得高高的不让我够到。
“给我,我快饿死了。”我完全无视了他对我说的话,站起身去抢餐盘。
“不给,叫爸爸,快叫爸爸!”
“操!不要脸了是吧?”我转移目标,直接伸手开始给他挠痒。
“哎,哎哎哎,别别!”郑天翔怕痒,顿时服软,不过他手里高举过头的餐盘被这么一弄也歪了下去,眼见着就要扣在了地上。
唰。
一只手从旁边探了过来,一把将餐盘抓在手中,稳到连一片扣肉都没有从餐盘中翻出来。
我看向我晚饭的救星,冯于远一脸阴郁地把手中餐盘推向我的胸口:“在食堂闹什么闹,幼稚。”
“谢了。”我接过那只盛满食物的餐盘,对他谢道。刚刚光顾着和天翔打闹,也不知道冯于远是从哪冒出来的。
然而冯于远对于我的谢意没有任何表示,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郑天翔伸手拍在他的肩膀上:“远仔一起吃啊?”
“不吃,我就是来买酸奶的。”冯于远冷漠拒绝道。
“买酸奶你上三楼干吗?二楼的便宜多了。”我指出来。
“远仔是看到我们才上来的吧?来跟我们一起吃吧!”郑天翔一直还很热情。
“我才不和你们一起吃。”冯于远的眉眼之间隐约有厌恶透出来。他甩掉郑天翔的手掌:“明天我就搬出去住了。”
郑天翔的笑颜慢慢隐去:“哎?为啥?你咋没和兄弟们先说一声。”
“没什么好说的,和你们住一块不舒服而已。”冯于远冷漠看向我的脸,“走了,再见。”
说罢他拎着桌上的那瓶酸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靠,什么人啊……”冯于远刚走,郑天翔就一脸不悦吐槽道,“还和我们住的不舒服,那还是快滚的好。”
我眯着眼睛看向冯于远的背影:“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哎没啥不对劲的,别管他了。”郑天翔扯住我的胳膊,“来坐下吃饭,我去拿我订的炒菜!”
“还有加餐呢?”我把注意力拉了回来,“这么丰盛。”
“那是,为了犒劳渚渚幸苦啊!以后渚渚多帮忙解决解决兄弟生理问题啊……”
“不干。”
“别哎!你看我都请你吃饭了!”
“一顿饭就收买我?”
“那你要什么……难道是钱?”郑天翔很绝望。
“草!老子又不是鸭子!”我气道。
“那你要怎么样才帮我?”
我用筷子挑起一片嫩白的鱼肉塞进嘴里:“条件?也可以,以后再也不和妹子打炮,怎么样?”
郑天翔皱眉:“哈?这什么奇怪的条件?和妹子打炮跟你帮兄弟撸两把有啥冲突吗?”
“当然有!”我眉毛一竖,“今天你用那话儿去干了妹子的逼,明天又让我帮你撸那话儿,我一想都恶心……”
“你这是洁癖啊还是什么……”郑天翔一脸无奈,“行行行,让你帮我撸我就一个月不去约炮。”
“三个月。”
“三个月也太久了!”
“所以你赶紧去找女朋友吧,我可不想给你打飞机。”我一边和他讲一边往嘴里扒饭吃。
郑天翔看我吃看的很眼馋,一边起身一边跟我说道:“三个月就三个月,说定了啊!我得赶紧端菜去了!”
我靠……
他一走我可傻眼了。我说的不约炮还有这三个月其实就是为了逼退天翔让他知难而退,谁知道这个每天不撸一管就难受的人竟然能答应我这种事。
开玩笑呢吧?
接下来的几天,郑天翔似乎真的在遵守这个被我开玩笑说出来的约定。
“渚渚啊,我已经两天没打飞机了,你帮吧忙呗?”
“阿渚啊,你看哥已经四天没有撸管也没约炮了,你能看哥一眼吗……”
“汪渚大人!一个星期了!老子从学会打飞机以后就没有憋这么长时间过!”
在冯于远真的搬出去后的一个星期,我实在忍不了了,在课间拽着郑天翔回了宿舍,三下五除二把他绑在了椅子上:“妈的,看我不阉了你的。”
“我靠!”见我真的拿出了一把剪刀,郑天翔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叫声,“我错了我错了别别别!”
咔嚓!
我剪掉他胸口绳子上的线头,用剪子在他面前晃了晃:“最后一次!下次再叫我就真给你小鸡鸡剪了。”
但是貌似两天以后我又被打脸了。
“你今天球怎么投的!传球传球不行,还就一个人虎了吧唧的上!”
今天的一场友谊赛输给了我十分看不起的外语学院,没把我气疯了。
就那帮弱鸡小男生!怎么着就能输呢!我靠了!
郑天翔整个人有点蔫:“阿渚不帮兄弟解决生理问题,兄弟状态不在。”
“我他妈大前天帮谁打的?鬼啊我操?”
“那是大前天,昨天都被你拒绝了……”
我自己都能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直接被气笑了:“你他妈……行行行,好好好……”
“现在要帮我打吗!”郑天翔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
“宿舍都有人,老子开房撸废你!”
“好耶好耶!”郑天翔乐道。
我看现在的他就是个傻子。
虽然我觉得我现在也是个傻子。
“爸爸,你都跟天翔开两次房了,你觉得这正常吗……”李星辰捧着我的右脚,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天翔和我之间发生的事我自然也会告诉我的小狗们。在宿舍只剩下五个人的情况下,天翔不在的时候宿舍就成了我和小狗们的私宅。
“你能让那个蠢货闭嘴别天天墨迹我,我就谢谢你了。”我抓着白羽的头发,让他用嘴吞吐着我半软不硬的男根。
李星辰嘬了两口脚趾,然后抬头说道:“要不爸爸也干脆把他收了得了,我是没什么意见。”
我看了看捧着我另一只脚沉默不语的薛昊,“还是不了。”
“为什么?”白羽抬头。
“因为老子只长了一根鸡巴!”我捏住自己下体的根部在他嘴边来回划动着,血管贲张的阴茎和他光滑细腻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嗡……嗡……
“是我手机,在你身后。”我看到薛昊背后桌子上的手机亮了起来,“帮我看看是谁。”
“是天翔的微信。”薛昊看了眼屏幕上的消息,眉毛不自觉地动了动。
“他说什么?”我半坐直身体,用小腿勾过小星的头,让他和小白并排躺在我的胯下。
因为我的手机也录了薛昊他们几个的面孔信息,小虎直接解锁了我的手机:”他说他开了房,在酒店等你……”
“我靠,又来了……”我伸手扶额,“怎么办?”
在我们几人的相处中,我很少像这样征求他们几个的意见,但今天我是真没辙了。
“爸爸,我建议你去,然后跟他说明这个事情。”薛昊把手机递给我,认真说道。
“我已经很认真的和他讲过了,奈何这个下半身思考的憨憨不听啊。”我又看了眼屏幕上的消息,然后把手机摔在旁边,“妈的,搞得老子也想搬出去了。”
“真的吗渚哥?”白羽用下巴上的绒毛蹭着我的大腿皮肤。
“我就随口一说。”我推了推他的脑袋,“起来吧,我去找他。”
8.4 郑天翔
“想要吗?”
“想要!”
“哪里想要?”
“鸡吧……鸡吧想射……”
在宾馆,郑天翔不着寸缕,像狗一样趴跪在大床的正中央。除了脚上的一双白袜与球鞋,他浑身一丝不挂,双手双脚都被带着铁棍的镣铐锁紧,只能维持着这一个姿势无法动弹。
其实比起狗,他现在更像是一个被关在栅栏里的待产母牛,胯下琅珰垂着的硕大阴茎和睪丸全都胀满了鲜奶,等待我伸手帮他排挤出来。
啪!
我一巴掌拍在他浑圆结实的臀大肌上:“兄弟,几天没帮你撸而已,又比之前更骚了啊?”
“我操,这叫‘欲火焚身’。”他晃了晃胯下的大屌,“渚渚,你怎么让我穿鞋上床,别再给人踩脏了……”
我用沾满润滑油的手攥住他的那根肉棒:“这你就别管了。”
其实这也算是我的性癖罢。看着天翔穿着和我一起训练一起打球时的鞋子,眼前这具充满肉欲,毛烘烘的后庭以及粗大阳具全都暴露给我的身体总能和球场上那个健美灵活的身影重迭在一起。
“行吧。”郑天翔无奈。
干撸了几下之后,我用毛巾擦掉手上的润滑液,拿起一个黑色的小瓶子:“哥们儿,今天想不想更爽啊?”
“操?还能更爽?那来吧!”一周下来,郑天翔已经完全被我层出不穷的手段所折服。
我拧开那瓶Rush的瓶盖,凑到天翔的鼻子前伸手想要捏住他的一边鼻孔,不过被他一闪躲了过去:“这啥玩意?”
“催情剂。”我去捏他的鼻子。
“我还以为迷药呢,吓死我了……”天翔放下心来,老老实实用鼻孔吸了里面的气体。
几秒钟后,眼见着他的脸开始变红:“我操,我操,好晕!”
我赶紧绕回到他的后面,捉住那条硬度更上一层楼的男根:“要不要?”
郑天翔爽到意识模糊不清,嘴里吐着支离破碎的残语:“要!要!呜好爽!操!操!老子要操逼!操!”
“爽不爽?妈的!”
我加速撸动着他的鸡吧,向上怼到被卵蛋遮了一半的根部,滑过血管遒劲、三条海绵体棱角分明的茎体,再到最下面的冠状与红润圆滑的龟头,连续的挤压活塞运动让天翔几乎爽上了天。
“爽……爽……呜……操逼……”郑天翔像是失了魂一样享受在其中,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嘟囔着些什么。
再又给他补了一口Rush之后,我先没有去碰他的鸡吧,而是脱下脚上的臭袜子,在他嘴边划拉着:“想被挤奶吗?”
“要!要!呜……鸡吧想射!”郑天翔浑身发汗,此时的骚度都快赶上平时的薛昊了。
“想要就含着老子臭袜子!”我把袜子往他嘴里送。
“要!”郑天翔现在也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刚喊了一声就咬住我的袜子,一个劲摆动着欲而不求的下半身。
精神性助性剂对人的影响是巨大的。Rush能让人全身血管舒张,产生热量与眩晕的感觉,增加心率和血液流速。这都与性快感息息相关。
换而言之,天翔现在的脑海里除了发泄,任何其他的认知都已经消失殆尽了。
借着这个状态,我在另一只手上抹了点润滑油,食指对着他从未被人涉足到的私密后庭剜了进去。
在我来之前排泄过的天翔身体里很干净,这样一探我就摸到了直肠侧壁那块的前列腺,开始随着右手的律动一起按摩起他这个从未被激活过的神秘腺体。
天翔还处于被Rush眩晕的状态中,除了感觉更爽以外,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后面已经被我侵犯了。
就这样,在持续的前列腺按摩与肉棒的挤压刺激下,母牛一般的郑天翔浑身颤抖着被我挤出了一道又一道浓稠而绵密的牛奶,呲落在我早已垫在他双腿之间的卫生纸之上。
“呼……”
被压榨完后的郑天翔被我解开手脚,靠在床头枕上,整个人瘫成一个大字:“太舒服了,渚渚你也太会了,你是机器猫吗?好东西到处都是。”
我把那团饺子一样包满他精液的纸团从马桶里冲下去,一边回道:“给你闻那个东西就用这一次就好了,总用对身体不好,容易得青光眼,还有猝死……”
郑天翔挥手打断我的话:“没啥的,老子爽就行!还有,你撸管的手法从哪学的?”
我洗完手走回屋里:“自学成才,都是男人,谁不会个打飞机了。”
“不一样!”天翔把双手枕在脑后,仰望着天花板上的小灯泡,“老子自己打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那是你一直没有掌握诀窍。”我一脚踩在他的脚边,对他嘲笑道,“今天怎么没嫌弃叼了我的臭袜子了?”
“我操,当时真的啥都没想,后来有意识的时候觉得你袜子也没那么难闻,索性就叼着了,反正下面爽就行。”天翔略微又些不好意思,把脸别了过去。
“骚货,切。”我奚落道,然后伸手上前拍了拍他的胯骨,“起来,你去洗个澡我们一起回去吧。”
“我再躺一会,还有点累。”郑天翔剪着那双修长而多毛的大腿,“老渚啊,你说咱俩总这么玩,以后会不会都变成基佬啊?”
我坐在床边,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那哪可能。”
“可是我那天和妹子试了一下,都没有你给我弄的爽啊。”
他刚说完这句话,我就侧过头看向他,眯起了眼睛:“你去约炮了?”
“是啊,我就想试一下妹子给我打飞机什么感觉,哎呀,那个手法照你的……额……”
郑天翔刚张牙舞爪比划两下就意识到气氛不太对劲,好像刚想起答应过我什么:“……渚渚你别生气……我错了……”
“我不是说你要是出去约就不给你打了么?”我一脸厌恶地甩了甩手,“操,你这货真恶心。”
“不是你听我解释……”郑天翔飞扑起来拽住我的胳膊,“我就是想感受一下是不是女生……哎,是我不对,答应你的事……我就是觉得你给我立的条件有点不合理,我不知道为啥你不让我去约别人。”
“为什么?”我盯着他的眼睛,“因为我就是基佬啊。”
……
“你说啥?”郑天翔后知后觉说了一句,满脸都是迷茫。
“我说,我就是基佬,你想知道你会不会变成基佬吗。”我冲他扬了扬眉毛,对着他因为惊讶而微微开启着的双唇亲了上去。
“啵”。
两对薄唇刚一碰在一起,郑天翔忽然有点反应过来,伸手就想把我推开,然而和他平时大力灌篮的力度相比,这手劲就像是骨折了一般软绵,完全没法挣脱我的钳制。
感受到脸颊上传来的悸动,我知道这是天翔在抗拒之下表露出的一点期待,是处男第一次脱下性爱对象内裤的那种来自于骨子里的战栗,便用力搂住他的肩膀,舌头在他抿紧的唇缝上轻轻划了一下。
就像拉开了一道拉链,郑天翔的嘴巴重新张开,被我的舌头长驱直入,顿时一览无余,天开地阔。
像是被开启了什么机关,他开始回应我的热吻,伸手捧住我的头,像是要把我们两人的嘴唇互相压进对方的身体里一般。
像是过了一整天那么漫长的时间,我终于被他松开,和他对视着。从他眼睛里面我看到的是溢满欲望的火光,是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的原始欲望。
这小子,果然不是个纯直男。
人的性取向不是非黑即白非弯即直的,从我观察来看,郑天翔对我帮他打飞机的事情一直没有什么厌烦与抗拒的情绪流露出来。
他是直的,但是他也可以弯。
隐藏的双性恋吗……
我看他双手颤抖着一颗接一颗解着我衬衫的扣子,忽然觉得有点想笑。
明明是个成天约炮的大色狼,怎么这会真的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处男一样紧张。
大约是解的烦了,郑天翔大骂一声“操!”,手臂青筋鼓起,瞬间便把我的白衬衫扣子扯的四散崩飞。
不等我有什么表示,他已经鼓着胸肌扑了上来,像是饿狼一般伏在我肩头啃咬着。在挣扎中,我感受到他的下体像是鼓棒一般在我的双腿之间乱蹭着,明明刚刚射过还是硬的像是石头。
不过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毫无怜惜之意,一脚把他从我身上踹了出去。不等他翻过身来就一扭胯骑了上去,双臂死死卡着他的手掌,用体重把他完全压在身下。
呼哧,呼哧。
压制住这样体格的人也让我累的不轻。我们两个沉重而炽烈的呼吸吹到一处,慢慢缓和下来。
“冷静了吗?”我凑在他耳边问道。
“你要干什么!亲了我,又不让我做!”动弹不得的天翔不悦道。
说完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抓紧补充道:“难道你想操我?那我可不干!”
我把他翻了过来,但依旧紧紧压着他的双手:“怎么不行?我看你不是很想要吗?”
“那我不就真成同性恋了!妈的!”
我趴在他耳朵旁边,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想操男人,和想被男人操,你都是同性恋。”
“妈的!老子不是!”
“那你是什么?”
“老子是纯爷们……”这话回答的有些有气无力。毕竟现在完全被我压制,他估计觉得说这话也有点害臊。
“那你想不想干我?”我昂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我……”
“嗯?”
“想。”
在说出这个字的时候,我看到他眼睛里燃烧出了汹涌的火焰。
我很清楚我的小奴们和我在一起的理由。薛昊向我索求的是心安,心安理得地趴在我脚下的安全感;李星辰向我索求的是臣服,倦鸟归巢的臣服于我对他的掌控;白羽向我索求的是热恋,满心对和我共度余生的期冀。
而此刻在郑天翔的眼神中,我看到的只有欲望。
他想要在我身上获得的,是让自己如同冰山烈焰的兽性爆发,是用自己的身体探索原始本能的性欲。
他是个性瘾患者,为了发泄下身的欲望,他可以干出任何事来。
兽性是需要引导的。让凶猛的野狼成为家养的温犬,这是训奴的艺术。
8.5 郑天翔
“给老子躺着!”我把他压死在枕头和被子的陷阱里,爬起来去拿我的包,从里面翻出来一个套子,又抄起床边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禁锢用具,用手铐把他的两只手都铐在了床头。
除了那两条固定姿势用的钢棍,其实不管是皮革手铐脚镣还是油套都不是我为了郑天翔特意带来的,而是我平时为了方便调教那三条小狗一直背在书包里的东西,这时候正好让它们发挥了用场。
天翔并没有因为我再次把他铐起来而诧异,倒不如说他现在就是一只精虫上脑的畜生,除了喘着粗气等待着我在他身上做点什么,其他大概什么都没有想。
来到床边,我拉过他的双腿直接扳了过去,把他的屁眼儿和鸡吧全都暴露在我的眼前。除开那根再次硬起来的红粗阳具,他的菊花因为刚刚被我手指侵犯过的缘故还有些微微泛红。
“你他妈真的要捅我啊?我操刚刚我就感觉过你手指头进来了!”被掰成这个四脚朝天的姿势,手又动不了,郑天翔想反抗都做不到。
我没有搭理他,而是扳过那只粗大的鸡吧,戴上套,抹上油,用坐椅子的姿势坐了上去。
操……
硕大的龟头刚探入洞口一点点,就有撕裂的疼痛感从我后面传遍了全身。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生出这种冲动。总感觉先前被他激怒就像是给我打了鸡血一般。
也是,我就是想让郑天翔知道,你哥们我,老子,是他妈一个货真价实的基佬,你他妈最看不起的死基佬!
唔!疼!妈的!
距离我上次被操都已经快有一年多了,还是高三时和我那个娃娃脸小男友时候的事。他的生日,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操,我把自己做了给他的生日礼物。
但是我记得,那小子因为激动,刚进去没几下就射了,而且那时候他的那根的粗度,是绝对比不上现在在我身体里这只凶器的……
坐到鸡巴进了一半,我歇了一下,大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额头已经完全被汗打湿了。
早知道来之前扩张扩张好了。
似乎是嫌弃我太慢了,紧咬下唇的郑天翔忽然猝不及防挺了下下半身,顿时让整根阳具全都刺进了我的身体之内。
“我操!”钻心的疼痛从后庭传来,我扬手就给了郑天翔一个嘴巴子,“让你他妈动了吗!”
天翔的左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但他毫不在乎地露出一副痞子的色气表情,挑逗地看着我:“渚渚,你里面真暖。”
“废话真鸡巴多。”渐渐适应了体内的粗大,我也恢复了些许体力,抓起手边的白袜顺着他的胸口滚到他嘴边,“叼着,把你那嘴堵上。”
“又是袜子?”
“堵上。”
“好吧……”听出我话语里的不容置疑,郑天翔张嘴乖乖咬住那只已经半湿了的袜子。
我微微侧身拾起脚边的那瓶Rush,俯身给郑天翔吸了两口。其实刚刚如果我用了这东西,疼痛感应该会小很多,但是我要保持清醒,因为我才是掌控主动的那个人。
第三次吸了Rush的郑天翔再次陷入狂暴的情欲之中,我把他的双腿压至胸口,开始了身体的律动:“爽么?骚货?”
郑天翔满脸都是淫靡的表情,却因为袜子堵住了嘴,只能呜呜地回答着:“唔!唔!”
我用双手卡住他的膝窝,感觉他的大腿肌腱都在随着我的律动而颤抖:“骚的是不是你?是不是喜欢被老子用菊花强奸?”
“呸——是的!喜欢被你强奸!”一口吐出嘴里的袜子,Rush上头的郑天翔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般回答着。
如果从侧面看的话,郑天翔完全就是一副被我操着的样子,双手缚在头顶,双腿被我举在手里。但是换到我背面的角度,就能看到他敞露着的菊花,以及上面正穿刺在我体内的粗大阳物。
就算他的鸡吧在我身体里,被操的人也是他,是我在用后庭操干他的鸡吧。
这个姿势维持了一会就有些累,我去了他双手的束缚,让他自己扳起自己的双腿,然后双手撑在他的饱满胸肌上,快速对着他的锋利宝剑耸动着我的胯骨。
被我这么连番强烈刺激,郑天翔有点扛不住了:“别动……渚渚……我快射了!”
我使劲拧住他的乳头,在他的嗷嗷叫中嘲笑道:“怎么了骚货,这几下就不行了?”
“我操,真的,停停停!”郑天翔再次求绕道。
我把食指伸到他的嘴里搅了搅,然后挪到身后,在他的菊花洞口打着旋,找准位置果断捅了进去。
“唔嗯!”郑天翔嘴里发出了痛苦与情欲混合的呻吟,就着这几秒钟的歇息,我看他没有了要射的意思,便再次动起身体包容着他。
等到郑天翔浑身颤抖着射出来时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我让他恢复躺平的姿势,让那根半软了的阳具从我身体里滑出来。
天翔这会儿失了全身的力气,一半是两次泄欲的缘故,还有一半是Rush的后作用。
我从他的鸡巴上褪下那只圆满完成任务的套套,打了个结,在他面前晃了晃:“挺能射啊,第二次还有这么多。”
“渚渚……你怎么能……”兽欲褪去的郑天翔害羞的像是一个小姑娘似的,双手捂着脸,从脸颊一路红到了耳根,“能自己坐上来……”
“给你示范一下什么叫基佬,什么叫恶心的同性恋。”我抓开他的双手,用额头抵在他脑门上,“你不喜欢吗?”
“我……”郑天翔语滞。
“你就是喜欢,你很享受,如果你恶心的话,那你就是在恶心你自己。”
“我不恶心了。”郑天翔湿热的呼吸吐在我的脸上,“真他妈好干!男人比女人还好干!”
“不是男人比女人好干,是老子比别人好干。”我掐住他的喉咙,“哥们儿,以后你还想和别人做?门都没有!”
“操,虽然干你爽但是你不能不让我和别人……”郑天翔感觉到脖子上的力度越来越大,“慢着慢着,你这是在强迫我……”
我咬在他的嘴角上,歪着脸对他笑着:“刚刚操你的时候不是跟你说了么,你被我强奸了,就是我的人了。”
“我靠……我说哥们儿,你这真的不讲理……哎呀妈的,老子认了!”郑天翔一咬牙承认道,“管他同性恋啊基佬啊老子都认了!靠!”
“没错,就这样。”我撑起身子,拍了拍他的头,“跟着老子混,你想怎么爽就能怎么爽。”
“那我能天天操你吗?”郑天翔似乎在回味刚刚的感觉,喉结上下动了一下。
“操我?那还是不能的。”我脑海中想到另外几条小狗,“你可以操别人。”
“哎你不刚说不让我操别人了,你这怎么说话前后矛……”
嗡——嗡——
“等会。”我挥手打断他的话,从床上翻过去拿床头柜上嗡嗡作响的手机:“我先接个电话。”
“哦好。”郑天翔乖巧倚在床上,若有所思盯着自己的下体。
电话一接起来,我就听到了小白在那边焦急的声音:”渚哥你快回来!出事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非常嘈杂,似乎薛昊和李星辰也在那边七嘴八舌说着什么。我吼了一声:”冷静!慢慢跟我说怎么回事!”
白羽气喘吁吁在那边说道:”咱们……咱们学校官网论坛……有人传了你和星辰那什么的照片!”
轰……
在听懂他说了什么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大脑。
9.0 冲突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赶紧申请了个校园网论坛的账号。小白说的那个帖子根本不用找,直接就在【校园热闻】板块的头条,红的刺眼的“hot”标志打在上面,和其他帖子的热度根本不是一个水平线的。
“咋了渚渚?发生啥事了?”跟在我身后的郑天翔一路懵逼,“我靠你看着点车啊!过马路咋能一直看手机!”
“没事,谢谢。”我把手机屏幕关了开始专心走路。如果能有面镜子看自己,我现在的脸色一定差的要命。
在那个帖子里的照片里,李星辰一丝不挂跪在地上,双手像狗一样蜷在胸口,两个乳头都夹着带铃铛的乳夹,脖子上围着一圈项圈,而狗链的另一端正被我拿在手里,膝盖成了坐在桌子上的我的脚垫。
下面的评论几乎以每30秒多一条的速度在刷着。
【小粉白】:我靠,牛逼啊,这俩哪个宿舍的?
【你郑欧巴】:哎你不知道吗,这不是XX院的汪某和李某某吗?那可是校园风云人物啊!
【滚滚长江东逝水】:伤风败俗!
【加藤鹰首徒】:恶心,话说这种尺度的照片在论坛还能发出来?等会我试试贴一个AV截图哈哈。
【805伸手党】:楼主还有别的图吗?再发点呗!
【下流若痣】:+1,摄影师今晚不给鸡腿了,连李某某的小丁丁都没露出来。
【我喜欢搞事情】:啧啧啧,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
【gkdgkd】:地铁老人看手机
【wxk我喜欢你】:辰哥竟然有这种爱好?不敢相信……
【匿名评论】:哇塞,汪大好霸气,我也可以(发出鸡叫的声音)
其实评论再多我也不在乎,我现在想的是那个题目。
《某院两男生竟在宿舍做出这种事情,恶心!》
恶心?
明明你发出来别人的隐私,才叫恶心!
回到宿舍以后,薛昊、李星辰和白羽都是一副惊慌的样子。特别是李星辰,照片的正主之一就是他,他现在汗如雨下,感觉眼神都黯淡了下来,这幅样子让我心疼不已。
虽然现在我也很绝望,但这个时候如果我还慌乱的话,那我们就真完了,所以我不能,也不可以绝望。
因为我是他们的主人。
“薛昊,我记得你有朋友是论坛管理员,对吧?”我迅速开始布置起了任务。
“呃,对,好像……”薛昊现在反应也有点迟钝。
“赶紧联系他,让他把帖子的评论锁了。”我拍拍他的肩膀,然后看向白羽,“小白,我记得你用计算机挺厉害的,快点把论坛那张照片保存下来,用PS打开。”
“为什么?”白羽很疑惑,薛昊也在追问:“不用把帖子全锁了吗?”
“不用。你们照我说的来做就好,相信我。”我给他们一个坚定的眼神,然后拍拍李星辰木讷的脸:“我会把事情处理好的,我们都会没事的。”
“真的吗……”李星辰的表情好像快哭出来一样。
我把他的头按在我的肩膀上,轻轻摸着他的后脑勺:“我会的,先安定下来,我们把凶手找出来。”
凶手?其实我的心里已经有数了。
对比着那张照片的角度,我在宿舍里一点一点挪腾着脚步,慢慢找到了一个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的位置。这里,是冯于远的柜子。
不是外人,就是刚刚搬出去没两天的小远干的。
然后就是这张照片拍摄的时间。
我看向冯于远的柜子。在他搬出宿舍之后,他的柜子就上了锁。铁皮柜子的门很是光滑,没有打孔或是破损的痕迹。这张照片不是在他搬出去以后拍的。
其次,从收了小白之后,我在宿舍就很少单独玩他们几个人了,和星辰单独在宿舍的时间更是少之又少。虽然这照片的角度没有把整个宿舍全都囊括在内,还有着宿舍里有其他两条狗在的可能性,但是从冯于远的角度来想,他并没有和某个人的关系特别好,如果曝光的话,没必要把另外的人都从画面上剪下去。
唯一的可能性,是这张照片拍摄于假期之前。
从那么早开始就被他发现了吗……
“爸——嗯……渚哥,”白羽心虚地瞄了身后的郑天翔一眼,“好了,这照片怎么P?”
“把我和星辰脖子的地方P一条细细的线,最好看不出来。”
“那P它干嘛……”小白还是一脸懵逼。
“奥,我懂了!”薛昊恍然大悟,“是要造一个假照片吧?”
“没错。”我伸手掐了掐他的脸,“然后用这个照片发给你朋友,让他传上去。过几个小时再把帖子删除掉,用这个照片发一个澄清贴。”
“好的好的!”薛昊迅速跑出门打电话去了。
处理完这些事,我最后转向人整个傻了的郑天翔:“照片你看到了吧?”
郑天翔歪着头,像个傻子一样:“哎不是,你们这……啥情况啊?”
“回头再给你解释,我现得先去把始作俑者给揪出来。”我拍拍他的肩膀,“天翔,无论发生了什么,记得我们都是一个宿舍的好兄弟,绝对不能做出背后捅刀子的事情。”
郑天翔虽然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但是听到最后这句话还是凝住了面色:“老子是不会做出对不起兄弟的事情的。”
“嗯,我知道。”以天翔豪爽的性格,我知道他就算看到了那些照片,知道了我们宿舍之间的秘密,他也一定会保护住的。
问题就是……冯于远。
一想到他的那张脸,我就觉得有点恶心。
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渚哥你去哪?”见我跑出了门,还在给管理员朋友打电话的薛昊忙喊住我。
“我要去……”一开口,我突然想到自己还不知道冯于远搬去了哪里。好像除了白羽,他谁都没告诉自己去了哪里。
我又回了宿舍,拉起还穿着睡衣的小白:“告诉我冯于远住哪里。”
“他……哎呀我带你去!”
“你不用,你好好P图就行。”我把手机掏了出来,递到他手里,“把他家具体位置写在备忘录,我用地图找过去。”
“哦哦好。”
一直坐在床上的李星辰抬起头,目光凶戾:“是冯于远那个王八羔子?”
我摇摇头:“还是个猜测,我要去问他点问题。”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你好好待在这里就好。”我再次稳住都快要跳起来了的李星辰,“相信我吧。”
“爸——地,地址我写好了!”小白把手机递给我,又心虚地瞄了一眼正在端详小白计算机屏幕上那张照片的郑天翔。
“后湖小区?”我看着备忘录里面的字,“奥,我知道了,我记得这个小区,谢了。”
“哎你跟我谢啥……”白羽有点不好意思。
“那我先走了。”我第二次拉开宿舍的门,“要是有别的宿舍的来问,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记得吗?尽量少说话。”
“我来吧。”郑天翔扶住门框,“有人来找事的话,老子就打飞他。”
“那倒不用……”我狂汗。
后湖小区被我们学校几个校区几乎包绕在里面,有很多学生都在这里租住。我按照白羽提供给我的地址,很快就找到了他租的那栋楼。
三楼吗?
我直接冲进楼道里,一路跑了上去。
为了避免冯于远再发布更多照片,甚至牵扯到没有在照片里出镜的薛昊和白羽,我现在必须马上控制住他。
然而。
我已经站在他家门口十分钟了,不论是按门铃还是敲门,里面都像是没有人的样子。
竟然没在家?
在我还在思索要不要继续等他的时候,一个声音出现在我的身后:“你来干嘛?”
我扭过头,看到冯于远正站在半层楼梯之下一脸漠然地望着我。他手里拎着一双蓝色跑鞋的鞋带,赤裸着上身,黝黑的皮肤沁着一层水膜,大概是刚去体育场跑了步。
“你走路都不带声音的吗?”,走廊太过逼仄,我往后退了半步放他上来。
“刚一进单元门就听到你在敲门了。”他低着头走上台阶,“所以你来干什么。”
我强压下心头那股想要把他按到门上用膝盖猛撞他腹部的欲望,调整好面部表情:“你搬走好几天了,作为朋友来看看你不行么?”
“对哦,抱歉,怠慢了。”他连看都没有看我,直接掏出钥匙开了门,“进来坐坐?”
“好。”我也没客气。
冯于远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厅的小户型。让我惊讶的是,房间并不像一般粗糙男生住的屋子似的混乱无序。屋子中央竹木餐桌上铺着一块简洁大方的灰色餐布,上面没有沾满油污的碗筷,没有吃剩下的外卖餐盒。洗手间和厨房窗明几净,卧室的被子也是迭起来的。
除了门口鞋架上摆着的一排跑步鞋有点微微的汗味弥散出来,这家说是有个专门雇的阿姨随时在收拾都没什么问题。
“我用换鞋么?”我下意识问出来。
冯于远看都没看我,把手里的和脚上的鞋子都脱在鞋架上,然后走进洗手间冲汗:“直接进来吧,我没想到有客人,只有一双拖鞋。”
我看着他线条分明的背影。冯于远的身材偏瘦,但是却和白羽的瘦完全是两个风格。他的体脂比宿舍里其他几人都要低,所以手臂上的血管线条很明显。相比于白羽瓷娃娃一般的纤薄少年感,冯于远更像是一条桀骜不驯的小狼狗。
盯着看了一会,我开口道:“有个事情问你。”
“嗯。”
“照片是不是你发的。”
“嗯。”冯于远干脆利落地承认了,甚至都没有假装问一下我“什么照片”之类的谎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本来上楼之前我还带着无尽的火气,但看到他的这个样子突然又冷静下来,“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么?”
“没有。”
冯于远扬起被自来水冲的湿淋淋的头发,水流顺着肩膀胸口一路留下,洇没在下身那条宽松短裤的边缘。他漠然地看着我,短发里吸的水潺潺流过他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庞:“我喜欢,不可以吗?”
9.1 冲突
这句话像是一点火星引爆了我一直憋在胸腔里的怒火。我抡圆了胳膊,拳头直接砸向他的鼻子,而他也早料到我会动手,右肘撞开我的手臂,左手攥拳击向我的胃部。
都是练体育的,谁的反应都不慢。对于他的这一拳,我侧身躲过,然后直接对着他的身体欺身压了上去。
冯于远自然是向后想躲,但是卫生间的空间太过狭小,他忘记了身后有一个浴缸,后退的时候被绊了一下,顿时失去平衡栽了进去,脑袋砰的撞在浴缸沿上,痛的赶紧捂住了头。
趁着这个机会,我抬起脚想要猛踹他的腰部。不过冯于远感受到了即将来的危险,弓腰躲开这一脚,然后伸手拽住我的脚用力一拉,让我失去平衡也摔进了浴缸。
因为冯于远刚洗过头却没擦的缘故,浴缸里此时已经沾满了水。沾水的陶瓷浴缸很滑,我想撑起身体都做不到,又不能无视冯于远的攻击,只能和他撕扯在了一起。
在混乱中我不知道自己出了几拳,也不知道自己挨了几拳,只觉得我们像两个疯子一样拼劲全力互相扭打着对方。
冯于远的肌肉强度很高,但是他往常都是做耐力型的运动,对于我这种天天做身体对抗型运动的人来说反应还是笨拙了很多,没过多久就落了下风,被我骑在身上按住双手。
“呼——呼——呼——”
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身上有多疼。胸口不知道被他打了多少下,只要深呼吸肋骨就在隐隐作痛,眼眶和耳旁的皮肤也像被火燎着一样刺灼。
冯于远的样子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下巴青着,脸颊也肿了起来。头上先前撞到的地方出了血,混合着汗水顺着眉毛流了下来,杀的眼白都变得猩红。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咽了一口带着铁锈味道的口水,再一次发问道。
“我喜欢,不可以吗?”他还是一样的措辞,但是这次嘴角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
砰!
“操!”
我看着身下被我用头槌敲到伤口蜷缩成一团的冯于远,第三次发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们他妈的都是变态!”冯于远紧闭双眼大吼了出来。
“还有呢?”
“松开我!操你妈的!”冯于远用力挣扎着,无奈身处于狭小的浴缸中,又完全被我钳制住,怎么都使不上力挣脱。
“还有呢?”
“你他妈到底要我说什么!”冯于远状若疯狂,“我他妈是打不过你,你到底还想怎样?”
我盯着他恶狠狠的眼睛:“我要你道歉,在全校公开声明,你发的图是PS的,是你和我们之间有私怨做出的不理智行为。”
“那不可能!”冯于远的嘴唇也被他咬出了血,“你完了,李星辰也得完。我还有白羽和薛昊出镜的视频,你们都完了。”
“你他妈还想发是吧!”我扬起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操你妈你他妈是不是想死?”
像是找到了我的软肋,抑或是有恃无恐,冯于远又笑了,惨烈的笑了:“你有种就搞死我啊?不,你不敢。你他妈就是个在宿舍里搞变态行为的懦夫。”
“所以你偷拍就成了勇士了?”我也气笑了,“觉得自己是英雄是吗?操。”
冯于远非常不要脸的承认了:“没错,能把你们这群恶心人的东西从学校里踢出去,那是我最愿意看到的事情了。”
……
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冯于远还在不断挑衅着:“先是你们两个,再是薛昊,然后白羽。你们……”
“你不知道郑天翔也跟我玩了吗?”
冯于远一愣:“什么?”
“其实我今天刚和天翔开了房。”我紧紧盯住他开始露出疑惑的眼睛,一字一字说道,“我用手玩了他后面,还被他操了,是我自己坐上去的。他说很爽,他说还想……”
“操!”冯于远破口大骂,“你他妈闭嘴!”
我没有理会他的怒骂,继续说了下去:“……他说还想要,可惜你没有拍到他的表情,是那么的淫荡,还有……”
“操!操!操!”冯于远再次用力挣扎着,“你他妈就是来恶心我来了是吗?汪渚!!!”
“没有,我不是要恶心你。”我猛击他的肚子,趁他再次弓起腰,双手掐上了他的脖子。
“我是要让你知道,自己到底犯了多大的错误。”
半个小时以后,我一瘸一拐的回了宿舍。一推门,宿舍里的几人就都被我的样子吓坏了。
靠门站着的白羽第一个扑过来:“我的天,渚哥!你你你怎么回事?”
“冯于远?”薛昊眯起的眼睛露出危险的光,我从没有从他脸上见过这种表情。
我点点头:“嗯,我把他杀了。”
“啥?”
“哈?”
“我靠!”
看着一屋子的人惊讶的都快蹦起来了,我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骗你们的,只是打了一架而已。”
“一架……而已?”薛昊眉目间已经褪去了那股真正的杀意,脸色转变成心疼,“渚哥你知道你伤的多重吗?”
“无所谓啦,男人吗,一点小伤不在乎。运动的时候不也磕磕碰碰吗。”
“那不一样!”
“我没事!”我摆摆手,然后接过郑天翔默默递过来的水杯抿了一口,“是冯于远干的,不过我都搞定了,你们别去找他。”
李星辰从我的床上一跃而起:“老子要去!老子要去揍的他妈都不认得!”
“坐下!”我怒目瞪着他,“我知道你心有气,但是他那边我搞定了,你再去就是添乱,懂吗?”
“哦。”李星辰虽然心有不服,但是还是没有反驳我什么,委屈地坐了回去。
我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小白你们这边处理的怎么样了?”
白羽把已经黑屏了的计算机重新激活,将论坛开给我看:“这边也搞定了,我们按照渚哥你的想法做了,反响不错。”
我坐在他给我腾出来的椅子上,开始翻看他们几人合作的成果。原帖图片先是被置换成了微P版本的“假调教图”,评论锁定,任何人不得回复。让围观群众习惯了有着细微差距的新图后,管理员删除帖子,新增置顶辟谣贴,贴出脸被打了马赛克的辟谣图,对我和天翔脖子上被P出来的细线进行指明,另外附上一张被打码的“原图”,图片右下角还有一个看起来设计甚是精美的水印。
“这个是什么?”我指着那个水印问白羽。
白羽冲身后竖了竖拇指:“我昊哥的主意。”
我看向宿舍另一头的薛昊。他似乎正在翻箱倒柜找着什么,侧头回答道:“嗯,我觉得既然是‘网图’,总要有个源头,毕竟总会有刨根问底的人。所以我就上Twitter联系了一个……名主,借了他的水印一用。他也同意把他和他私奴的脸借给我们用P成‘原图’。”
“名主?”我想到外网那些喜欢炫耀自己私人性生活的人,眉头一皱,“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你了?你没有许诺给他什么条件吧?”
“我就给他发了张自己照片而已。”薛昊冲我笑了笑,“被我的男色吸引了。”
“哎。”我摇摇头,“胡闹……”
薛昊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拿的东西,拎着它们放到我旁边,我一看是一瓶络合碘还有一些棉签。他一边把棉签伸进瓶子里蘸好消毒液,一边安慰我道:“放心啦,我只认渚哥一个主人,是不可能随便把自己交给别人的。”
听到这话的白羽疯狂给他打着眼色,但是薛昊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似的。
我在椅子上转了个方向,看着一脸若有所思的郑天翔:“天翔,你现在应该知道我们宿舍怎么回事了吧?”
郑天翔双手插兜,平时大大咧咧的他现在矜持了很多。他对着还坐在我床上的李星辰扬了扬眉毛:“他……”
然后他又转向开始给我伤口涂擦碘伏的薛昊:“他……”
最后他看向一脸窘样盯着他的白羽:“还有他……都是你的……奴隶?”
奴隶……
我实在想更正他这个称呼,但想来第一次接触主奴概念的这个半直男没有像冯于远一样摔门而出已经不错了。
“是的。”我还没出声,薛昊就先开口道。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警惕地看向郑天翔,“有什么意见吗?”
“小虎,”我捏住他的肩膀,“别这么针锋相对,天翔是自己人。”
“自己人?”小白疑惑地偷瞄着郑天翔的脸色,“难道天翔也……”
“没有。”郑天翔自己回答道,“但是我有点好奇。”
“这个不是重点。”我赶紧把话题拉回正轨,“所以辟谣贴下面的反响如何?”
“已经好了很多。”白羽把我身后的笔记本抱到我面前。
【天使也有虱子】:辟谣真快,给管理员点赞!
【柚子贱卖】:竟然是假的图,服了,谁这么无聊在这P图。
【一命敬人】:这么细的P图痕迹都能找到,我把脸怼屏幕上了都看不出来。
【wjdnsdsb】:楼上的,是要在软件放大看色块还是像素啊什么的和不和谐……其实我也不太懂囧。
【嘿哈】:还好是被陷害的,不然这两位同学不就完了,退学都是轻的。
【芝加哥冰啤】:我觉得P图的应该被退学,太恶劣了,再恨别人也不能这样啊?
【heid红】:吃瓜群众表示与我无关。
呼……
看到评论的风向变成这样,我长叹一口气,端着计算机坐去沉默不语的李星辰旁边:“你看看吧,基本没事了。”
李星辰盯着屏幕上那些字看了一会,然后慢慢转头看向我:“渚哥,我们不会被退学了吗……”
我一巴掌按在他头上,然后使劲揉了揉他的头发:“怎么可能退学?绝对不会!我就知道你在担心这件事,你看你现在神魂不宁的样子!”
像是紧吊着的一根线忽然松了下来,两滴热泪迅速顺着李星辰的脸颊滑落下去。他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渚哥,真的,我今天看到照片的时候觉得天都塌了,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完了。我怕我再也没有脸再在这继续上学,我怕我父母对我失望透顶,我怕……我好怕啊……”
我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眼角发酸:“我知道,我都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不是我们的错,是冯于远的错,而且他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渚哥,为什么……为什么你能那么冷静……照片上也有你……你自己当时就不害怕吗……”李星辰抽泣着,断断续续问道。
“我也害怕,我去冯于远那走路的时候腿都在发抖。但我说了我是你的主人。我倒下了,就没人能为你们负责了。”我伸手拭了下眼睛,“这是我必须承担的。”
“你怎么那么好……”李星辰呜咽着,像是抱着救命稻草一般用力抱紧我,“我……我好喜欢你……”
这是表白吗?
我一楞,继而笑了出来。就算李星辰现在是我的狗儿小星,我也没想到自己真的有会被他这个直男表白的一天。
“我也是!我爱你渚哥!”白羽嗖的一下飞了过来,轻身扑入我的另一只胳膊的怀抱。
“我也。”薛昊眼睛发红,张臂把我们三个人都抱了起来。
“哎呀我操,一群大老爷们在这抱上了……”郑天翔嘴上奚落道,却也走了过来,在薛昊的肩膀上覆了自己的胳膊。
“带我一个。”
我对他弯了眼梢,脸颊蹭着薛昊的脸,把额头和他贴在了一起。
这一刻,我们五个人的心连在了一起。
9.2 冲突
在稳定好宿舍全员的情绪后,我收拾了些东西,去了趟药店,又去了趟朋友家,兜兜转转忙了一晚上,装了满满一书包的东西。最后,我在小区门市买了两份烤肉拌饭,拎着它们晃晃悠悠往冯于远家那栋楼溜达。
因为郑天翔的那句“带我一个”,我现在的心情特别好,甚至一路上都吹起了口哨。
走到三楼门口,我把耳朵贴在门上,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微弱的哼哼声,旋即笑了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这串钥匙上还坠着一个牛皮制的小挂件,是一匹大张着嘴的狼头图案。
买的东西还挺符合你自己呢。
我一边感叹着,一边用其中一把钥匙拧开了面前的大门。
听到开门的声音,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被绑在椅子上的冯于远抬起头,用满含愤怒的声音冲我呜呜直叫。可惜,由于嘴里堵着我的臭袜子又缠了胶带,他就只能发出这一种声音了。
“晚上好啊,小冯同学,又见面了呢。”我把两盒烤肉拌饭搁在饭桌上,又把书包放在鞋架旁边,搬了张椅子坐在他对面,盯着他那双直喷怒火的眼睛,“拖鞋没有第二双,椅子却有两把,倒也还不错。”
“呜!呜呜呜!呜!”冯于远隔着袜子与胶布冲我吼道。
“嗯,我知道。”我自言自语道,彷佛在回答他说不出来的话,“绳子绑了几个小时很疼,袜子堵嘴很干,是很难受。”
冯于远用力挣扎着:“呜!!”
“别动,别动!”我站起来,上前抚摸着他肩膀上被绳子碾出来的勒痕,“这样会更痛的,你没必要伤害自己。”
“呜!!!”我的手指一接触到冯于远的皮肤,他就开始拼命的挣扎,发出更加沉闷而悠长的嘶吼。
“其实我是来给你消毒的。”我去把书包提到了他的面前,从里面抽出先前从宿舍带来的棉签和碘伏,又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创可贴,“这是小虎……奥,就是薛昊,他给我弄的。我突然想到应该也给你消消毒,免得头上伤口发炎不太好。”
我无视了冯于远更加剧烈的反抗,拨开他的头发,找到伤口,拧开碘伏消毒液的瓶盖,哗啦一下把一小瓶消毒液都淋在了他的头上。
“呜呜呜!!!”大量棕黄色的碘伏消毒液顺着他的头顶一路滴落,刺痛让他不自觉晃到身下的椅子都在乱颤着。
“抱歉,手抖了。”我去厕所,拽了他的毛巾把他头发上那些多余的消毒液都擦干,然后把那条脏了的毛巾丢在地上,看着他身上一条一条擦不净的黄褐色痕迹,伸手掐了掐他的皮肤,“也好,当作一个全身消毒,反正接下来一阵子你也洗不了澡。”
听到这句话,冯于远猛的抬起头来。如果不是嘴被堵的严严实实,他估计就会冲上来咬我了。
我把手上的消毒液擦干,又从书包里掏了一捆黑色麻绳出来。冯于远身上缠着的绳子是从他家翻出来的打包带,很粗糙,长时间捆绑对身体不好,所以我从宿舍带了专业的麻绳。
在给他换绳之前,我先掐住了他脖子两侧的颈动脉窦。就同上次一样,冯于远没挣扎两下就晕了过去。趁着这段时间,我给他换了张包里带来的护理折迭椅,又重新把他牢牢绑在椅子上。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他对面:“你醒了。”
“操……”冯于远一张嘴就发现这次自己没有被堵嘴,“操你妈,怎么不继续堵了?”
“因为我觉得你要吃饭了。”我去把那两盒半凉的烤肉拌饭盖子掀开,用送的勺子拌了拌,递到他的嘴边,“来,张嘴。”
“呸!”冯于远吐完就紧闭嘴巴,无论我怎么往他嘴里送都能被他躲开,蹭的嘴角都是油滑。
“不吃是吧?”我眯着眼睛看向他,坐回我自己的椅子上,把那勺快洒的差不多了的拌饭送进我的嘴里,“正好我饿了,我吃。”
在气到发抖的冯于远面前吃光了那盒拌饭,我用指关节敲了敲另一盒还没开封的饭:“真的不吃吗?”
冯于远恶狠狠盯着我:“老子就是饿死了也不会吃你一口饭的!”
“那好。”当着他的面,我把那盒饭扣在了地上,“那你就饿死吧,我走了。”
“操!”冯于远紧紧瞪着我,“你要把我丢在这里?你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嚯,你还懂法啊?”我奚落道,用拳头砰的在桌子上敲了一下,“你懂法你传播别人隐私照片?”
冯于远面色狰狞:“老子是不会道歉的!”
“那正好,我也没指望你这么早就道歉。”我把书包里那袋从朋友家背来的猫砂拎出来,哗啦啦洒在冯于远的洗脸盆里面,塞到他的椅子下方。
“这是干嘛!操!”冯于远咆哮着。
“解决你的生理问题啊。”我轻描淡写回道,“你的椅子是我之前在网上特意买的,本来是方便宿舍那几条小狗伺候我用的,现在正好便宜你了。椅子中间有洞,你要方便的话直接方便就行,猫砂里我也洒了日本的除臭剂,不会有太多异味的。”
“你……”冯于远被我的话噎住,“你他妈来真的?”
“谁和你开玩笑了。”我又从书包里掏出药店买的一副一次性手套和一个医用导尿包,“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我明天来的时候这屋子里不会被弄的太恶心。”
“你……你别过来!操!”冯于远今晚第一次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我拉紧手上的胶皮手套,用镊子在餐桌上铺好的导尿包里夹出一只碘伏棉球,把里面吸饱的消毒液挤在他软绵绵的下体上:“这是我第一次练习导尿,等会可能会有些粗暴,你就忍着点把。”
冯于远拼命挣扎起来:“不行……不行!”
我仰起头看着他:“你要不要全校道歉呢?”
“我不!”
“那就没什么好商量的了。”消完毒,我用手扶起他因为受凉和惊恐而收缩的生殖器,仰起头看着他还没有消肿的脸,“你不道歉就受着吧。”
“汪渚,我今天才看清你的真面目。”冯于远怒目圆睁,“你是一只披着人皮的魔鬼!”
“就这就魔鬼了?”我笑了,笑的特别开心,“这还早着呢!”
“呃啊!!!”
被插完导尿管的冯于远失了全身的力气,任由自己被绳子挂在椅子上,大喘着粗气。这一晚上看来他憋了不少尿,尿管头刚置入膀胱,尿袋里就进了不少黄黄的尿液。
我把新导出来的尿从阀门放出来倒掉,然后洗了洗手,背上已经空了的书包走到门口:“自己反省反省吧,我走了。记得不要乱叫,小心把邻居警察之类的引来看到你这个样子,恐怕会比被拍裸照更难受?”
冯于远没有回答我,还在闷头喘着粗气,嘴角垂落着口水而不自觉。就算我用了很多石蜡油润滑,导尿的痛苦也是巨大的。
我关了屋子里的灯,扭开大门,回头冲他笑了笑:“明晚下课我再来找你。”
“明晚……”冯于远昂起头来,在走廊灯光的映照下目光如炬,“明天周一,如果我失踪的话辅导员会来找我的。”
“那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扶着门框,“还记得你交过的那份假期出行安排表吗?年级学生会要求的,上面有家属签名的那张……”
“你!”冯于远脑子转的很快,“你要伪造请假条?”
“一个月。”我慢慢把门关上,只留下一只眼睛在门外盯着他煞白的脸,“就算你失踪一个月,也没有人会来找你的。”
砰。
门关了。
10.0 冯于远
第二天下午刚一下课,我就抓紧赶赴冯于远家查看他的情况。
因为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喝水的缘故,他现在有些虚弱,连看到我进门都没有了骂的力气。
但他还是拒绝我给他的任何喂食。
“拿开!”我刚把盛着水的小勺搁在冯于远干裂的嘴唇旁边,他就马上甩头把它撞到了一边,让水洒了一胸口。
“今天要道歉吗?”我一点都没生气,还用毛巾帮他擦了擦嘴角。
冯于远嘶吼:“死也不会!”
“那好。”我放下毛巾,甩门就走。
第三天,冯于远还是没有进食和喝水。往常神采奕奕的脸色发灰,连我用手拎起他的头发都没什么反应。
当然,他也没有排便。我排光了他的尿袋,看着他下面还是原来样子的猫砂,伸手给了他一巴掌:“你是宁可死也不肯道歉是吧?”
冯于远耷拉着眼皮:“因为……你不会让我死的……你……不敢……”
“嗯,我不敢让你死。”这点我非常承认,就算是抱着惩罚他的目的,我也不想干出会损害到我自身的事来,“不过,我想让你活着求死。”
砰。
我猛得把他的椅子扳倒。冯于远刚消肿的脸颊撞在地上,疼的他小声哼唧起来。
“坐着还挺舒服是吧?给你换个姿势爽吗?”我绕到他后面,用鞋底碾压他从镂空椅子下露出来的下体,“你就想要这样是吧?”
“呜……你个王八蛋……操……”冯于远脸贴着地哼叫道,“妈的……”
“还有力气骂呢?”
我拿出一个狗食盆摔在他的面前,咔啦咔啦解开牛仔裤的皮带,拉开拉锁把自己那话儿掏了出来,对准狗食盆。几秒钟后,黄浊的尿液喷射而出,哗啦啦浇在狗食盆里,迸溅出来的尿全都淋在了冯于远屈辱的脸上。
“给你水你不喝,想活下去的话就喝这个好了。”
冯于远怒骂道:“你妈的……你个王八羔子……”
我把盛满尿的盆往他嘴边踢了踢:“趁热哦,凉了腥。我走了。”
“操……”冯于远的粗口被我关在了门里,隐隐约约听不见了。
因为已经饿了他三天的缘故,我不敢晾他一个人太久,快半夜的时候装好一些道具,从宿舍出发准备去看看他。
走之前,李星辰在门口把我叫住:“爸爸你去哪?”
“冯于远那。”我也没有隐瞒他的意思。
“爸爸把他囚禁了?”李星辰看到我背上的书包,马上就猜出了个中原委,“是吧?”
“嘘。”我看了眼空无一人的走廊,“三天了,我把他自己一个人丢在那不放心。”
“我呸,那个傻逼,搞死他得了。”李星辰恨恨道。
“放心,他现在活的生不如死。”我摸了摸他的碎短发,“今晚我就不回来了。”
“我知道。”李星辰应道。
宿舍里薛昊生活习惯好,这个时间段早早就睡了。我听到刚洗漱完的小白在门里问了一句“怎么了呀?”
赶忙捏捏小星的脸,“我得快走了,告诉小白他们一声,省的他们担心我夜不归宿。”
“好。”李星辰帮我理了下褶皱的衣领,“快到门禁了,爸爸路上小心。”
“哈哈,没人敢劫我的。”我笑着亲了下他的脸颊。从我摆平了这次的裸照风波,这两天的小星就像是个小媳妇似的体贴的不得了。
月黑风高,我在零点前的最后一秒回到了冯于远的家。
如果按照平常在宿舍的习惯,他和薛昊就寝的时间差不多。不过此时贴在冰冰凉凉的瓷砖上,身体维持着被缚紧动弹不得的姿势,恐怕他想睡都睡不着。
打开灯,我第一眼就看到那只已经空了的狗食盆。
“看来是真渴了啊。”我走上前,用力把他的椅子扶起来。冯于远的脸颊贴了一晚的地,压出了一个椭圆形的红痕。我伸手扯住他的硬茬短发,把他的头扳到后仰,盯着他无神的双眼:“怎么不骂我了?”
“汪渚,”冯于远的眼神像是穿透了我的脸,直勾勾盯着上面的天花板,“我会杀了你的。等我出去了,我一定要杀了你。”
“你饿吗?”我直接无视了他的话。
“不饿。”冯于远把头发从我手中挣出来。只要摄入了水分,他的活力就恢复了不少。
“我带了好吃的给你。”我从书包里拎出一瓶矿泉水,当着他的面咕嘟咕嘟喝了半瓶,“一点都不想吃?”
冯于远把头扭回来:“你放心好了,我是绝对不会吃的。”
我去了洗手间,把剩下的半瓶水倒进马桶,又把瓶子卡在手里,撒了半瓶尿进去。端着它们走回冯于远面前,捏住他的下巴:“你不想吃也得吃。”
我把一片蓝色药片粘在左手指尖上,右手使劲往下压冯于远的下颌,趁着他开口的一瞬间,将那药片送进了他的嗓子里。"
“妈的!你给我吃了什么!”回过神来的冯于远大怒。
“说了好吃的嘛。”我故技重施又灌了些尿进去。冯于远一个劲干呕着,被我用手死死捂住嘴巴,慢慢把那股劲顺了下去。"
“我要杀了你……”被迫服药的他大口喘气重复道。
“没用的。”我再次暗示他,“这就是你嘴硬的代价。”
趁着伟哥生效前的半小时时间,我再次给他换了绳子。这次没有再掐晕他,因为这时候的他根本就没什么力气了。
不过这次的绳子我换了一种绑法。我拿了一根绳缠在他的脖子上,踩着桌子系在了顶灯上面。又拉了根绳子把他下身两只睪丸拴住,绳头压在了桌角下面。剩余的部分基本同之前一样,但是我这次把他的专属座椅单独分了出来。
冯于远耷拉着脑袋,斜着眼睛看着我:“你这是要干嘛?”
“作乐啊。”最后,我用静电胶布把他的嘴完全封住,除了鼻子的哼声,一点其他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半小时一到,我抽掉冯于远的尿袋。只是深埋于阴茎内部的尿管被拉出这一动作,就让他的下体迅速勃起,硬成了一根完美而诱人的肉棒。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绕行到冯于远背后,踢开他的两腿,把那张椅子从他的胯下抽了出来,“今晚就是你的受难日了,我的圣子。”
“呜!!!”
椅子刚一被撤出去,冯于远顿时就变成了蹲马步的姿势。他下意识想要站直身体,却因为两只卵蛋被扯住了的缘故,痛到猛的蹲下身体,紧接着又因为脖子被吊住的牵拉,一声惊呼从胶带下传了出来。
“爽吗?喜欢吗?”我掏出一只抽打声音不那么响的散鞭,啪地抽在冯于远的大腿上,“这是你想要的吗?”
“呜!!!”
本就两边受难的冯于远顿时一阵颤抖,黝黑的皮肤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冯于远是学校田径队的,因为每天都跑步的缘故,大腿肌肉特别的发达。此时因为被迫的马步姿势,他腿上的肌肉饱满诱人,散发着一种天然的野性的味道出来。
啪!
一鞭子。
啪!
又一鞭子。
几分钟下来,冯于远的双腿之上已经红了一片。蹲马步本就不是一个容易的姿势,结合着我的鞭打,他已经有点蹲不住了,平滑结实的腹肌因为短促的呼吸一起一伏,两只腿都在不由自主的打着颤。
眼见着他马上就要脱力吊死自己,我赶紧把椅子给他塞了进去。
“呜……”
得到了休息的冯于远长出一口气,没想到没坐够两秒钟,这椅子又被我抽了出去。
“呜!!!”胶带之下,他又发出了愤怒的呜声。
鞭子的痛,睪丸被牵拉的痛,脖子被吊住的痛,蹲马步的累,以及吃了伟哥硬成石头却没法发泄的下体。多种情绪感官揉杂在一起,冯于远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听着他的抽泣,我给他塞了座椅,伸手抹掉他眼里挤出来的眼泪:“抱歉啊,小远,弄疼你了吧?”'
“呜呜……”
我一圈一圈拆掉他嘴边上的胶布,听到了他哭泣的痛诉:“呜……呜呜……好疼啊……好疼啊……”
“乖,”我把他的脑袋按在我的肚子上,轻轻摸着他的后脑勺,“只要你道歉,就没有这些痛苦了。”
“呜呜……呜呜……”冯于远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生能哭到这么伤心。可是他也完全没有松口道歉,只是自顾自抽着气,没有对我的安抚做出任何的反应。
“宝贝儿,准备好,咱们要开始第二轮了。”我擦干他新流出的眼泪,捧起他的脸,让他看着我的眼睛。
“不要……不要……我不要……”听到这句话,冯于远吓得再次大哭出来。无奈他没法挣脱我的掌心,嘴上再次被缠上了静电胶布。
在撤走椅子之后,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调成摄影模式围着冯于远走了一圈。把他硬挺的鸡吧,把他被扯到红紫的睪丸,把他泪水涟涟的双眼全都拍了进去。
“你不是喜欢拍吗。”我对他露出了一道灿烂的笑容,“我的好室友,尽情享受你自己的豪华写真吧!”
10.1 冯于远
拍好照片和视频,我收好手机,搬着我的椅子坐到了他旁边,双手终于摸上他下体被药劲激发到红涨的男根。
“呜啊……”冯于远双腿打着颤,想要把下体从我的手掌心抽出来。无奈这只能让他被紧紧绑着的两颗卵蛋扯的更长,那种胀痛让他彻底放弃抵抗,任由我沾满润滑油的双手轮流抚过他的硬挺。
又爽又屈辱又难受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我只看到冯于远紧闭双眼中流出来的眼泪更多了。
没到两分钟,在冯于远痛苦的恸哭中,他下面那根饱胀的阳具开始汹涌喷薄起来。
“喔,射了好多啊。”我在他射精的第一瞬间就躲开了,胸口的衣服上还是被喷了不少。
冯于远没有搭理我,整个人都沈寂在哭着射精后的羞耻之中。
“这些精液就这么落在地上好浪费啊。”我用手指把瓷砖地面上那些射了有一两米远的雄精一一揽了起来,刮在他狗食盆的边缘,“对了宝贝儿,我看你这几天都没有排便,这习惯可不好,会便秘的。”
我解开冯于远卵蛋上的绳子,从狗食盆里剜出那一捧浓白粘稠的雄精。从椅子下方对着他的后庭抹了上去。
“没有开塞露,用你的雄汁当替代品吧。”
冯于远像只受惊的野犬,感受到身后的异样大口吸着气,但是这都于事无补。我的第一根手指已经探了进去。
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第二根紧随着第一根手指挤进他从未被开发过的禁地。
“呜!!!”他绝望的嘶吼没法突破胶布的阻隔,除了吹的那方胶布不断外鼓之外没有任何的作用。
第三根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冯于远眼睛大睁,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凸的都像是要爆开了似的。
“好了。”抽出手指,摸了摸他的头,“真棒,第一次就进去三根,前途无量啊。”
冯于远眼神空洞,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在椅子里面,对我的话几乎毫无反应。
我撕下他嘴上的胶布,起身绕到他后面,从身后用为小孩把尿的方式抱起浑身软绵绵的他,一路走到厕所的镜子前面:“你看看自己变成什么样子了。”
冯于远漠然地转过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被我用双臂托着双腿,依旧饱胀的下体和被我戳红的菊洞都被一览无余的展露在镜子之前,顿时又哭了出来:“操……操你妈……”
“别哭了,你看你现在哪有一点男人的样子。”我盯着镜子里凝结在他睫毛上的细小泪珠,转而把他抱向马桶,“后面都给你扩张好了,现在排便吧。”
“操……我不要……”
“快点。”我催促道,蹲下来吧他倒搁在马桶圈上,“我还是第一次给人把尿,你别给脸不要啊。”
“我他妈已经没脸了……又能怎么样……”冯于远用力吼出来,尾音却透着虚弱。他偏过头,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我像是没有感觉到肩膀上的疼痛一般,继续维持把着他双腿的姿势,直到听见马桶里传来啪嗒几声水花的声音。
“完事了?”
冯于远依旧狠咬着我的肩膀,但他现在虚弱的紧,这一口下去我也没有很疼。
把便溺后的冯于远再托起来,我冲了马桶,把他抱到洗手盆上,用洗手液为他清洁了后面,擦干,又把他放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冯于远偏过头不看我,表情中没有了愤怒与哀伤,剩下的只有虚无:“你还要折磨我多久。”
“这不是折磨。”我用棉签擦着肩膀上被他咬破的牙印,“这是你应得的代价。”
“呸你妈的应得。”冯于远唾了一口,“这下好了,我不是人了,我让你玩的连人的尊严都没有了,你满意了吧?”
“我不满意,因为你还没有全校道歉。”我看向他那张已经失去了所有桀骜不驯的脸。
“你他妈为什么一定要我道歉?”冯于远崩溃道,“为什么?为什么!”
“做错了事不应该道歉吗?”我反问道。
“我……”冯于远的面部扭曲,再次哭了出来,“如果道歉……呜……我的人生就完了……”
啪!
我走上前,结结实实抽了他一巴掌,然后狠狠盯着他被打到偏过头的脸:“那小星的人生就不是人生了?就他妈你的人生是人生?”
冯于远胸腔起伏:“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这我知道。”我不耐烦道,“伪造请假条的时候我就看到了,给你签字的是你们院长吧?”
“嗯……我他妈不能道歉……我好不容易上了大学……我不能让院长……”
我嫌弃道:“那不是你不道歉的理由,说到底,你还是一个自私的人,真让我恶心。”
“你们不恶心!你们在宿舍玩那些事不恶心吗!死同性恋!”冯于远冲我吼道。
“呵,被你说的倒像是我们求着你看似的。”我冷笑道,用手扯了扯衣领,“三天了,你不觉得这屋子好像有点闷吗?”
“嗯?”冯于远被我突然转变的话题问懵了。
“我们来通通风吧。”我去把厨房的窗户拉开,又走到门口。
“等等!别!”冯于远出声制止,我却已经把门拉开了。
嘎吱……
“求你……别……”冯于远小声求饶道。他租住的这栋楼一层三户,他家这扇门正对着邻居家的门。如果这时候邻居从猫眼往外看,直接就能看到椅子上浑身赤裸的冯于远还有他硬挺的下体。
“嗯?你不是觉得暴露别人的隐私无所谓吗,怎么轮到自己就害怕了?”我故意站在走廊说道,说话声把刚刚灭掉的声控灯再次点亮。
“回来……你回来……”冯于远慌张的在椅子上扭动着,继续小声求饶道。
“我不回,知乎里说通风至少应该30分钟,正好除除这屋子里的恶臭。”我靠着门框对他笑道。
冯于远面如死灰,他也不敢再跟我搭话,就像是放弃了什么似的紧紧闭着眼睛。
我现在看着他这个样子只觉得好笑,找了个块木头把门别住防止被风吹上,然后把我的椅子搬到他的椅子后面,又拿了一条绳子出来。
“你干嘛……”冯于远小声问道。感觉到脚踝上的异动,他又睁开了眼睛。
我用绳子在他两边脚踝上依次打了扣结,然后将他两条腿高抬起来,腿间的绳子钩在他身后那张椅子的椅背上:“做和你做的一样的事情啊。”
“不要……不要……”
这回连屁眼儿都被暴露出来,冯于远是真的怕到不行了。
我哪肯就这么放过他,握着那瓶润滑油坐到他被绳子拉起来的大腿旁边,摸了摸他直对着门口的屁股:“你给学校直播,我给你邻居直播,不都一样吗?”
已经是凌晨两点,寂静走廊的声控灯又被我的声音吵亮。冯于远紧咬着下唇,浑身都在发抖:“求您了……求您了……”
“别求我。你发照片之前听过我和星辰说话了么?”我在右手食指中指上都涂满了润滑油,在他后庭上抹了两下,两根手指一齐戳了进去。
“嘶!”冯于远痛到胸脯从椅子上抬了起来,又猛砸了回去。巨大的声响把刚灭没几秒钟的声控灯再次唤醒。
“这可不是我发出的声音奥,这是你弄的。”我把两根手指使劲往里探索着。排便后的他后面是干净的,我不再有任何克制,两根手指使劲往里挖着。
“呜……呜……呜……”冯于远在椅子上费力扭动着。这次就算我没有堵他的嘴,他也在尽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很快就把自己的嘴唇给咬破了。
现在的他挣扎也没有用。双手都被绑在背后,双腿又被绳子拉到大敞四开的姿势。如果从上面看,他的双腿被绳子扯到像一把拉满的弓,而他赤裸结实的身体就像是搭在弓上蓄势待发的一根箭,直指邻居家的大门。
这种姿势再挣扎下去只会沦个完全摔倒的结局。摔疼不说,估计发出的声响估计全楼都能听得到。
啵——
我把手指从他的菊洞抽了出来,因为空气活塞的原理发出一声轻响。
在冯于远以为我的折磨就这么结束了的时候,我握住他的一只脚踝,从他侧腹,大腿和绳子形成的三角形中钻了进去,灵活地骑在了他的腹肌上,然后再在两手的食指上各涂了润滑油,扒开冯于远对着大门口的菊花猛的塞了进去。
“呜啊!”冯于远没有憋住,一下叫了出来。
左右手两根食指同时塞进后庭,因为弯曲方向的不同,要比同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塞进去要更痛。
冯于远叫出来之后马上意识到声控灯被他叫亮了,在次咬住自己已经破了的下唇。不过刚适应了一会,就又被我手指勾起来的动作激的叫了出来:“不不不……不要!不行……”
我双手食指撑大他的菊花,把上面的褶皱完全拉平,里面的粉红清晰可见,然后对着门口像是直播一般吆喝道:“对面的朋友看一下哈,小贱狗冯于远的屁眼儿嫩肉!”
“不行……不行……”冯于远的精神再次崩溃,“汪渚……我求求你了,求求您了!”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两根手指还在抚摸着里面的温暖肠腔。
“我道歉……我道歉……我错了……”冯于远哭着叫了出来。这种屈辱已经完全击垮他的精神。
“好。”我把手指从他后庭里抽了出来,翻身从他肚子上下去,最后关了这让冯于远痛不欲生的门,“早这样不就好了。”
“你他妈……是魔鬼……”冯于远浑身抽动,忽然又变了卦,“我会给李星辰道歉的,但是给你……我永远不会!”
“哎哎哎,真麻烦。”我在桌布上擦了手,然后挠挠脸颊,“行啊,冯于远,你还真是个硬汉子。那好,这回我也不求你给我道歉了。”
我扯住他的头发,往旁边的桌子上一磕:“我他妈要把你玩成一条狗,玩成一条下贱的只能用膝盖走路的淫荡骚逼!”
个人篇3.0 冯于远的监禁日志
9月16日,被囚禁的第四天。

【上午10点】
冯于远被太阳晒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看向墙上的钟表。
已经10点了么……
他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
弥漫着精液腥味的屋子里空空荡荡,根本看不到那个恶魔的身影,只有灰尘颗粒漂浮在洗手间透进来的那束阳光之中,安静的像是一副油画中的场景。
因为刺眼的阳光,他再次闭上了眼睛。这也让周边那些细小的声音变得更加的清晰。
走廊里有一个女人穿着高跟鞋咔咔咔的下楼,窗外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微风拂过窗户的缝隙呜呜作响,楼下饭馆准备着中午迎客的食材,笃笃的切着菜,还有没课的学生三五成群嬉笑走过的吵闹。
有一个盲人曾经说过。闭上眼睛看见的颜色从来都不是黑暗。只有闭上单边眼睛,另一边所见的虚无才是他们每天感受到的东西。
眼皮上被太阳晒出的红色,总让他想起昨晚的自己。被胶布粘住的嘴巴好红;被粗糙麻绳磨过的地方好红;被手指插过的后面好红;狗食盆里面的尿液好红;对门邻居贴的对联好红;一点声音就能点亮的走廊声控灯好红……
被恶魔托在镜子前面暴露的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红的。像血一样。
他宁可自己瞎了,才会再也看不到那只恶魔丑陋的脸。

【下午4点】
门外有开门的声音,不出意外又是恶魔来了。
冯于远根本没有抬头去看的兴趣。恶魔说了要继续折磨他,大概今晚也会是一个红色的夜。
“远哥!”
听到这个声音,冯于远意外地抬起头,干裂的嘴唇轻吐出他的疑惑:“白羽?你怎么来了?”
穿着一身成套白色运动衫,头上戴着一圈黑色防汗头带的白羽在门口脱了鞋,拎着手里的袋子光脚蹬噔噔跑到冯于远旁边:“我来给你送饭了!”
冯于远眉头微皱:“汪渚吩咐的?”
“不不不,”白羽赶紧摇头否认,头发上的汗珠被甩了下来,“我偷了渚哥的钥匙,是自己来的。”
“那你快走。如果被他抓到了,小心连你也给关了。”冯于远将信将疑,但还是叮嘱道。
白羽唇角带着微笑:“不会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那样的人?冯于远快把肠子都呕出来了。
“无所谓了,反正是你的事。”他叹了口气,想了想又开口道,“所以你为什么要给我送饭?觉得我是个好人?”
“你才不是好人。”白羽停下了手里解袋子的动作,看向冯于远的目光锋锐,“别以为你没发带我的照片我就会同情你,其实咱们宿舍这次都恨死你了。”
“那你他妈来干什么!彰显你的圣母情怀?”冯于远怒道。
“大哥,我是可怜你好不?”
“用不着!你滚!”
“我不滚。”白羽十分认真的回道,“我来喂你饭,是怕你真的饿死了,我才不要渚哥为此坐牢。”
这都什么他妈的怪人!
冯于远一时语滞。他想不明白,汪渚那个魔鬼到底有什么魔力,才能把这几个当初正常无比的室友这样绑在他身边。
不过他也想通了。自己现在饿成这样渴成这样,有人来送为什么不吃为什么不喝!反正不是那个恶魔本人,不吃白不吃!
“给我水,老子要喝水。”他斜视着白羽的脸。
“我靠,都被渚哥关这么多天了还在拽,难怪他说要关你一个月。”白羽悻悻道,“我没带水,你家有吗?”
“厨房冰箱里有。”
“哦……”白羽三步两步跑去掏了瓶水过来,拧开瓶盖,“诺。”
“你看我有手吗!”冯于远怒视着他。
“切……”白羽不屑道,揽着冯于远的脖子,一点一点把水喂了进去。
“咳咳咳咳咳!”到底不是用自己的手喝水,冯于远还是呛到了,而且还被冰镇的水刺到太阳穴突突的疼。但他现在也开心的不得了,这几天他唯一摄取进去的水分就只有汪渚的尿液,现在这矿泉水倒像是清泉一般甘甜。
那天在汪渚推门而出的时候,他就因为干渴到受不了,不由自主的俯进那盆清黄的液体之中。也不知是太渴了还是什么的缘故,本以为难以下咽的尿液尝起来意外的平淡,没有想象中的骚味,反而像是加了温的淡盐水。
但那是那个魔鬼体温加热的淡盐水。
操!
一想到这点,他就恶心的直想吐。他宁可喝白羽的,也不要喝汪渚那狗操的魔鬼的。
正在喂冯于远喝水的白羽哪里会想到冯于远现在脑子里在构想喝他尿的画面,喂了一瓶水下去后还给冯于远擦了擦嘴,欣欣然道:“渴坏了吧?”
“嗯。”冯于远闭上眼睛,感觉喝进去的水正在充盈他的四肢百骸,浑身上下都透着爽爽的舒服感。
然后他就饿了。
“我想吃饭,快点。”他看向正去丢瓶子的白羽,催促道。
白羽恨不得抓起桌子上那只渚哥留下的鞭子接着抽冯于远:“小爷我是造了什么孽,非得心血来潮伺候你。”
“你不干那就帮我解开。”冯于远挑衅道。
“我才不给你解。”白羽撇嘴,“听说你还存着我的照片还是录像没有发?”
“对。”冯于远挑眉,“我录了你被汪渚操的嗷嗷叫的视频,你可真像一条母狗啊。”
“妈的!”白羽火了,掀开饭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你真是个抖M啊?非要把我逼走好饿死你自己?”
“对啊,你走啊,你别管我!”冯于远想到看过的那些视频就来气。以前的他怎么也想象不到,一个个和他称兄道弟的室友会背着他在宿舍做这些事情。
“我就不走!我就气死你!”白羽嘟嘴,用勺子在自己拎过来的那盒粥里搅了搅,“我这叫以德报怨,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愧疚!”
“我才不会愧疚,汪渚熬了我这么多天我都没有道歉。”冯于远自动略过记忆里昨天自己那句下意识的求饶,“你就喂我点饭就想让我给你们道歉?”
“你闭嘴吧,再说下去我都想打你了,反正你现在也还不了手。”白羽气鼓鼓道。
“行,那我闭嘴。”冯于远把嘴死死闭上,白羽盛的粥完全被他关在外面。
“你张嘴!”白羽再叫道。
“你一会让我闭嘴一会让我张嘴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呜,哎烫烫烫!”
冯于远没想到白羽会直接把盛着粥的勺子直接捅进他嘴里:“你特娘的是要杀人吗!”
“爱吃不吃,小爷我就伺候你一回了!”白羽闷着头盛粥喂粥,冯于远不得不把嘴凑到他勺子上去接。
不一会,小半盒粥就被白羽这么七手八脚的喂给了冯于远。白羽看了看盒里粥的余量,把勺子往袋子里一丢就把盒盖扣上了。
“怎么不喂了,我还没吃饱呢?”冯于远大张着嘴,活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幼鸟。
“渚……”白羽刚说半个字就改了口,“主要是你太久没吃饭,突然一下吃了很多东西胃会受不了的!”
“哎呦,你想的还挺周到。”冯于远上下打量着白羽,“想不到你这么体贴呢?以前没发现啊,我以为你就是个普通的小娘炮呢。”
白羽被冯于远刷子一样的目光激的汗毛直立:“哩妈拐哦!我走了!”
“别走啊小娘炮。”吃饱喝足,冯于远倒是来了调戏人的兴致,“陪我聊会天,这几天可憋死老子了。”
“让渚哥陪你聊,他和翔哥打球呢,估计等会就过来了。”白羽摆摆手。
一听到汪渚的名字,冯于远的痞笑脸顿时耷拉下来:“打球?怎么不打死他呢!”
他喜欢跑步,所以才会加入田径队。就算没有训练,他也会保持着每天十公里的慢跑维持自己肌肉兴奋的状态。这几天被关在这里,别提跑步了,就是屁股和腰都因为长时间保持坐姿都变得酸痛,有些绳子过紧的地方还破了皮,稍微一动探还会钻心的疼。
这种时候,那个始作俑者还在那开心的打球?
“你恨渚哥吗?”
走到门口的白羽像是忽然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情,声音低沉的问道。
“我恨!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喝他的血!”冯于远咆哮道。
白羽难得一脸正经:“你有多恨他,我们就有多爱他。而你恨他的原因,恰好是因为你看到了我们爱他的场景,不对吗?”
“爱他?你管那叫爱?我操了!”冯于远快气炸了,“你们爱他就是让他作践你们?伺候他,供他发泄就是爱了?”
“你什么都不懂,所以我现在看你很可怜。”走前的白羽摇摇头,一脸怜悯,“扪心自问,你现在的愤怒,到底是因为你恶心这种行为呢?还是嫉妒渚哥对我们和对你的态度不一样呢?”
个人篇3.1 冯于远的监禁日志
啥?我嫉妒?
我嫉妒他们能给汪渚做狗?
冯于远只觉得脑子里被“荒唐”两个字写满了。
白羽都已经离开半天了,冯于远都还没从他荒诞的话里面回过神来。
老子他妈的会喜欢汪渚?
这句话像是魔咒一样在他脑海里来回回荡,和着前一天晚上的那些他极力想要忘掉的画面,像是搅拌一般混合在一起。
这句话恶心的他都快吐了。
他自认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还算优秀的男人。成绩说的过去;长相虽然没有薛昊那么惊为天人,但和宿舍其他几人比也没有落在后面,怎么都比汪渚那傻逼强;身材自认为很满意,除了皮肤有点黑没什么毛病;人品也可以,不花心,虽然进大学之后还没处过女朋友,也不会干出脚踩几条船的事情来。
怎么就可能会嫉妒……什么什么鬼的……喜欢汪渚?
想到脚踩几条船……他妈的你汪渚搞搞普通的同性恋也就算了,你把整个宿舍都变成狗是怎么回事?你他妈把宿舍变成你的狗窝是怎么回事?
冯于远自己一个人憋在房间里都要炸了的时候,门又开了。
“哟,气色不错啊。”汪渚一进来就看到对方愤愤不平的样子,“看来薛昊把你喂养的不错。”
“薛昊?不是白羽吗……你他妈套我话!”冯于远突然警醒过来。
汪渚把手里拎着的东西放在门口:“我走之前把钥匙忘在桌子上了,回来发现被动过,但也不知道是谁。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给说出来了,小蠢狗。”
“你他妈才是狗!”冯于远唾道。
“哎,饿上你十天半个月的计划看来是泡汤了。”汪渚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径自从冯于远身边走过,像是回到自己家一般自然的去开窗通风,“这回我把钥匙收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一口饭都别想吃到。”
“老子不怕。你在干什么!别乱动我家东西!”冯于远听到身后传来的杂音气愤道,他也没法转头去看对方在做什么。
“我买了好多食材,准备借你家厨房一用,炒个菜炖个肉什么的。”汪渚愉快答道。
“操……”冯于远知道汪渚只是换了种方式折磨他。不过他想道刚刚被自己卖了的白羽,试探着问了句:“所以你会对白羽做什么?像你这样性格的人,应该不会放他好过吧?”
“我这样性格的?我性格挺好啊。”汪渚抄起炉灶上的铁锅看了看,“我说小冯啊,你这锅都是怎么保养的?都生锈了。”
“你就说你会怎么对白羽吧!”冯于远无视了汪渚后面的话。
“当然是,吊起来,抽一顿,就像对你那样。”汪渚拿了个钢丝刷除着锅里的铁锈,“你怎么这么关心他?因为他给你送了饭,你就爱上他了?”
“我没有。”冯于远怒道,“老子不是同性恋!”
“那你关心他干什么?”汪渚把刷锅水倒去厕所,回到门口把带来的蔬菜都拎去了厨房,“他是我的狗,我怎么对他和你没关系吧?”
冯冯于远把头一偏:“他好歹是我朋友。”
“朋友?”厨房里传来汪渚嗤笑的声音,“朋友你前两天还想曝光人家的裸照?”
“那件事我不是道歉了吗!”冯于远嘟囔道。
“那你当面道歉了?小白来的时候你给他道歉了?”
“……”冯于远语滞。刚刚白羽来的时候,他确实没有跟对方提过道歉的事。
“所以你在这跟我说有什么用,跟你伤害的当事人说吧。”
“喂,小星。嗯,我在呢,你过来吧。”
冯于远听到身后响起汪渚打电话的声音:“等……等一下!”
“……对,302,上楼梯右手边那家,你敲门我就给你开,好嘞。”
“操!你干什么!”冯于远怒道。
笃笃笃笃。
挂了电话的汪渚开始切等下要用的食材:“不是让你给李星辰道歉吗?这么快就不想了?”
“可是老子这个样子!”冯于远低头看向自己被五花大绑的赤裸身体,“你让他看我这样给他道歉?”
“那有什么,只要你肯道歉,小星不会在乎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的。”汪渚把厨房的玻璃门拉上,“我要专心做饭了,等会客人来了记得汪汪叫提醒我一下。”
“你妈的……”
过了半个小时,门口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冯于远憋屈道:“汪渚!”
“……”
“汪渚!狗汪渚!”
“……”
厨房里还是一阵炝锅的声音,冯于远索性闭嘴。反正来的人也不会走,就让他在外面等着吧。
“哎?怎么没人来开门?”冯于远听到门外的人在问。
“不知道啊,给渚哥打个电话吧。”
???
冯于远懵了,怎么还不止一个人呢?
“我再敲敲吧,我听到里面冯于远声音了,可能渚渚在做饭没听到。”
冯于远这回听清了郑天翔的声音,怒骂顿时脱口而出:“操!汪渚!你他妈叫了几个人!”
这回汪渚听到了,伴着一阵菜味开门而出:“啊?这么快来了吗。”
冯于远真的绝望了。他看到开门口鱼贯而入的室友们,心里把汪渚骂了八百遍。
汪渚身上围着条淡蓝色的围裙,像是主人般招呼道:“你们先坐,我红烧肉还得再炖一会。晚饭晚点吃可以吧?”
“当然。”第一个进来的小白走到一脸憋屈的冯于远旁边,“Hello远哥,又见面了。”
冯于远看他一脸开心,哪里像是被汪渚惩罚过的样子,愤懑到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觉得自己现在根本不是一个人,就是一个裸体供展示的什么动物,被囚禁在麻绳的牢笼里,任由熟悉的室友们看了个遍。
第二个进来的薛昊目不斜视,一句话都没说,绕过摆设一般的冯于远直接去厨房帮厨去了。白羽打完招呼也是扑通一声扑在冯于远的床上,自然的打开手机开了一局游戏。
第三个进来的郑天翔和冯于远对视了一眼,有些尴尬的移开了视线。他也想不到自己该做什么,索性也去了卧室看白羽打游戏去了。
最后一个进来的李星辰关好大门,瞄了对着门口赤裸而坐的冯于远一眼,拉过椅子坐在了他的对面。
冯于远根本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不用看他都知道有一道充盈着怒火的目光正落在他身上,灼的他浑身上下都刺痛无比。
“你是不该说点什么,解释点什么?”到底是李星辰先开口了。
“我……”冯于远低头,“对不起……”
一双手直接伸了过来,卡在他的脖子下面。冯于远被掐的抬起了头,直面李星辰那对愤怒汹涌的眸。
李星辰还是忘不了那天看到照片的绝望:“你为什么不敢和我对视?心虚了?”
冯于远觉得自己这辈子没这么软弱过:“我也不知道……”
李星辰忽然放了手:“算了,现在你变成这样是活该,我就不多说了。你被绑在这里我很开心,如果不是渚哥拦着我,现在我就可以一刀捅死你。”
“你捅吧,捅了我就解脱了。”冯于远觉得自己委屈的不得了,眼圈渐渐发红。
“门都没有。”李星辰瞪了冯于远一眼,搬着椅子去了卧室。
听着厨房里热火朝天的做饭声,还有卧室里不断传来的嬉闹游戏声,冯于远突然很想哭。
为什么又是这样……
他记得在孤儿院的时候,自己就总是别的小朋友不和。不论是丢手绢还是击鼓传花之类的游戏,他是永远不会站起来的那个。
是我的错吗?我做错了什么?
冯于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与他人格格不入。他觉得自己是正义的:小男孩欺负小女孩不是错的吗,不应该打吗?掉在地上的东西不能吃不是对的吗,踩上去不让别人吃为什么别人会哭呢?
同性恋不是不道德的吗,在宿舍里淫乱不是有问题的吗?曝光出去又有什么错呢?
为什么现在他倒像是做错的那方,被羞辱,被凌辱,被绑在这里听别人欢声笑语?
他真的受够了,他不想再做那个被隔绝在圈子外面的孤狼了。
那天,汪渚领着宿舍几人在他的餐桌上吃了一顿大餐。除了他以外,所有人喝酒喝的都很开心,吵吵闹闹,互相搀扶着回了宿舍。
闻着一屋子的聚会的味道,孤零零被丢在屋子里的冯于远哭的很大声。
个人篇3.2 冯于远的监禁日志
9月17日,被囚禁的第五天。
周四上午没有课,汪渚一大早直接来了冯于远家。他把前一晚喝剩的酒瓶子还有残羹剩饭收拾好,又做了房间里的卫生,之后没有多待就走了。
冯于远就像是一只被捆着的娃娃,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连被汪渚喂水的时候也听话的不得了,像是丢了魂似得。
9月18日,被囚禁的第六天。
周五满课,汪渚还是黄昏才过来的。冯于远就像睡着了一样,被汪渚叫了半天才抬起眼皮,漠然看了他一眼又闭上。
汪渚给冯于远松了捆在椅子上的绳子,把他抱去了浴室,隔着一道绳子给他冲了澡。
换绳的时候,冯于远也没有挣扎,被绳子绑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深深的痕迹,磨破的地方也开始结痂。
望着防盗窗外被割到支离破碎的晦暗天空,冯于远觉得自己已经感受不到疼了。
就这样也好。
原来的冯于远在那晚上就死了。
9月19日,被囚禁的第七天。
前一晚上汪渚没有走,就那么坐在冯于远对面熬了一晚上。冯于远全程也没有看他,整个人都是一副恍恍惚惚的样子垂着头。
周六的早上,汪渚从椅子上醒来,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脖子,走上前掐起冯于远的脸。
“喂,才一周而已,桀骜不驯的小冯同学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冯于远没有吱声。被绑了七天没动地方,他觉得之前每天跑跑步的日子就像上个世纪那么遥远。
汪渚抬起巴掌:“不说话是吧?”
“你要我说什么。”冯于远空着眼神抬起头,“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叫我爸爸。”
“爸爸。”冯于远漠然重复道,一点犹豫都没有。
听到这句称呼,汪渚的心倒是被刺了一下,他不知道冯于远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前一天他也是担心冯于远的心理状态才没有离开的。
他是想给冯于远惩罚,但是他并不想让冯于远变成这个样子。
冯于远现在的样子和七天前的他相比就像是变了一个人。那双不羁的眼睛暗淡下去,因为休息不好也生出了暗沈的黑眼圈;胡子长了出来,让脱水的脸庞显得憔悴无比。
难道玩的太过火了?
汪渚把冯于远的脸向着自己拉过来:“小狗,想让我给你松开吗?”
“不想。”
“为什么?”
“松开有什么用。”汪渚手一放,冯于远的头又垂了下去,“我现在已经不想活了。你要是把我松开,我就马上自我了结。”
汪渚皱眉:“我要的是你的道歉,不是你的性命。”
“你还要我道歉吗?好,我错了,我是个万恶不赦的畜生,我本来就该死,对不起,爸爸,还是主人?你喜欢我怎么叫我就怎么叫……”
“闭嘴。”汪渚气道,“谁他妈让你这么叫了?”
“你不是说要把我玩成你的狗吗?我输了,我服了,我现在是狗了。”冯于远眼睛里一点光都没有。
看到他这个样子,汪渚这次真的相信了,只要他松了冯于远的绳子,对方估计马上就会从楼上跳下去。  
冯于远思考了好几天。
他一出生就被从没见过的父母遗弃,又在孤儿院里被嫌恶;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他一个朋友都没有。
被嘲笑有爹妈生没爹妈养,被讽刺是个被抛弃的野种,他都熬了过来。他的精力全都发泄在孤独的奔跑之中,彷佛只要把自己的力气全都发泄掉,就不会再感觉悲伤一般。
本以为进了大学这种状况能够改变一些。他试图和室友交了朋友:性格比他还冷却有着火热内心的薛昊;秀恩爱狂魔李星辰;开心果一般的白羽;憨厚正直的郑天翔;还有这个宿舍的灵魂汪渚,所有人都爱着的汪渚,虽然自谦是“寝室弟中弟”却在举手投足间轻易影响着他人的男人。
明明之前和他们都还是朋友来着。
直到那次无意的一窥,一切好像都变了味道。他的室友,他的朋友们好像都着了魔一般一个一个做了汪渚的性奴,却还在表面上和他称兄道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都变了,是他们都变了!说好的无话不说的兄弟,竟然背着自己干着这些龌龊事,那又叫什么兄弟?
他觉得老天一定是和他开了一个玩笑。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夺走他的朋友们,自己为什么一定永远都只能是一个人?
为什么只是简单的想让他们恢复成本来样子的愿望,都要这样被监禁、被扒光、被束缚、被羞辱、被践踏、被像畜生一样对待、被折磨到作为人的尊严一丝一毫都不剩下呢……
他一定是哪里错了,才会过着这样被诅咒的人生。
也许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一种错误吧。
他终于想通了。
“你想死是吗?”汪渚居高临下问着他。
“想。”冯于远回答的很坚决。
汪渚没有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然后从他旁边走开了。
冯于远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走进了厨房,拉开了柜子,然后是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
汪渚拿了刀。
冯于远闭上眼睛,呼吸很是平稳。他听到汪渚的运动鞋踏回来的声音,温热的呼吸喷在了他的脸上,还有一个凉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脖子。
“有没有遗言?”汪渚问道。
“有。下辈子……我不想再有下辈子了。”
“就只有这个?”
“嗯。”
冯于远等待着自己的颈动脉被挑开的那个时刻。
咔嚓。
听到这个声音,冯于远睁开眼睛,盯着自己胸口绳子粗糙的断茬:“你干什么?”
“干什么?放你出来啊,没看见吗。”汪渚的刀从上划到下,一刀就把冯于远身上的绳子全都切断了。
冯于远沉默,看准刀锋在哪往前一挺身,却被汪渚迅速躲开:“小心啊小心,刀这么危险的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不敢杀我?”冯于远质问道。
“你以为你中二小孩吗?幼稚不幼稚啊你!”汪渚反问道。他把刀搁的远远的,扯掉冯于远身上剩下的绳子,然后伸手揽住对方的脖子:“坐太久身体僵了吧,你别动,让我来。”
如果是几天前被汪渚这么抱起来,冯于远一定挣扎着踹他几脚,再不济也能用牙咬他胳膊扯下来一块肉。但现在的冯于远一点心情都没有,一心求死的他连汪渚抱着他去干嘛都没有想,手臂软软的垂在身侧。
人活着却死了,大概就是他现在的这种状态吧。
他感觉自己被汪渚搬到了床上,裸露了一周的皮肤碰到柔软的被子还有些不习惯。
“你干嘛……”刚问出口,他就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脑袋埋进了软软的枕头里面。还未等适应周身的柔软,一道剧痛像是闪电般霎时传遍他的全身。
像是游离在外的魂魄被拉回身体,冯于远的意识渐渐清晰。他看到了自己的木头床头,闻到了自己枕头上洗衣液的兰花香味。最重要的是,他体会到这阵把自己头皮都要掀开的疼痛的根源,是自己体内正被一个硬质的异物强制侵入,而那东西是……
“操你妈啊汪渚!!!”
“对嘛!这么活跃的小狼狗才是你嘛!”刚刚将下体蛮劲刺进冯于远身体的汪渚开心道。
“你妈的!拿出去!”冯于远拼死挣扎道,却感觉汪渚全身都压了上来,双手被对方死死扣住,怎么动弹都动弹不了。
汪渚趴在冯于远耳边,粗重的喘息喷在他的耳朵上:“宝贝儿别夹了,你太紧了。”
“你他妈!”冯于远气笑了,“你他妈为什么一定要折磨我啊!”
“我不是在折磨你啊。”汪渚用大腿箍着冯于远的屁股,用力往里一挺,“我是在让你感受活着的滋味!”
“我操!!!”粗大的阳具整根没入身体,冯于远痛到上半身都从床上挺了起来,直要把背上伏着的汪渚掀开,“疼!疼死了!”
汪渚再次把冯于远压趴在床上:“这不好吗?只有活着才能感受到疼痛。因为疼痛,生命才是鲜活的。”
“我不要!妈的,你……”
汪渚一口咬住冯于远的耳朵,下体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直把冯于远后面的话痛了回去:“呜啊……”
一边抽插着痛不欲生的冯于远,汪渚一边开口说道:“小远,我知道你恨我,你恨我对你做的这些事。”
“操……你拔出去……你他妈这是强奸你知道吗……”冯于远把头埋在枕头里,断断续续说道。
“你恨我把你的朋友夺走了,对吗?”汪渚说这句话的时候停了下身的动作,让冯于远听了个真真亮亮。
“我不需要朋友……操!”冯于远刚说一半就被重新动起来的汪渚刺激到了,“……你妈的,被你给操了,老子不他妈活了……”
汪渚挺起上半身,下身规律穿刺着冯于远的身体:“我了解你,呼,你这人从来都喜欢说反话。”
他从冯于远体内抽出滑溜溜的硬挺,把冯于远翻了过来,将对方的两条腿搬在肩上,下体一挺再次突进冯于远的身体:“你自己看,你是不是硬了?”
被翻过身正面面对汪渚的冯于远本就气愤到闭死着双眼,听到汪渚的话却不自觉的睁开一条缝。看到自己半软不硬,随着汪渚的律动支棱在那的下体,冯于远爆了粗口:”操,我他妈……”
“你再嘴硬也隐瞒不了自己身体的反应。”汪渚一边抽插一边抚摸着冯于远的那话儿,“你恨我恨到不行,但你的身体却开始喜欢我了,而且我发现……”
啪!
冯于远腰侧的腹肌上浮起了一枚清晰的五指掌印,而他的鸡巴像是被这一巴掌注入了更多的血液,像一根旗杆般竖立在他的两腿之间。
“……我发现,冯于远,你他妈就喜欢疼痛!”
冯于远懵了,他真的懵了,十九年的人生从来没有这般困惑过。
汪渚那一巴掌是真的下了狠劲的,他感觉腹侧的皮肤都在火烧火燎的痛,身后被汪渚亵渎的地方也在疼痛。但是在疼痛变得不那么难忍受的时候,那些疼痛的地方有着一丝丝异样的感觉传入大脑,不是难受,也不是屈辱。
是满足。
身体越痛,痛过去之后就越舒服。
“你以为这些天我一直关着你在做什么?老子在观察你和别人不一样的兴奋点在哪里!”看到冯于远开始愣神的汪渚抽插的愈加猛烈,“你可是没有注意到,每次你被我打的时候,下面都在蠢蠢欲动!说我们变态可以,但你他妈自己就是个变态!”
我喜欢被打?我被打就会变硬?
我……也是个变态?
冯于远沈浸于巨大的震惊之中,甚至于连被汪渚换了两个姿势都没有反抗,更甚至于连被汪渚毫无怜惜的打了好几巴掌都没有反应。
等他再次回过神过来的时候,汪渚已经射在了他的体内,趴在他的胸口大口喘着粗气。他还能感受到自己下体还没有什么疲软的现象,硬挺挺硌在他们两人的皮肤之间。
后庭在丝丝拉拉的疼,身上和脸上被汪渚打过的地方都在丝丝拉拉的疼,但是冯于却觉得好舒服,舒服到他自己都开始绝望了。
“我为什么……为什么我……”冯于远咬住自己的下唇。
“因为你也是人。”汪渚从冯于远身上滚了下去,四仰八叉的躺在对方身边,“是个人就有自己的小癖好,都会有自己的性癖,只不过大部分人都隐藏的很好而已,不是没有被挖掘到就是绝对不会跟人说的秘密罢了。我们宿舍也是这样。”
“我们宿舍……”仰头望着天花板的冯于远机械重复道。
汪渚从床上撑起头,对着冯于远发起了一连串的诘问:“薛昊从高中就是M了,他喜欢偷闻他好朋友的袜子你知道吗?李星辰也是个M你知道吗?你以为的女朋友其实背地里用狗链牵着他你知道吗?白羽一直都是同性恋,特别喜欢被操你知道吗?郑天翔也是个隐藏的双你知道吗?你什么都不知道!”
“就因为你这人性格乖张孤僻,你一直没有朋友!所以你这么珍惜你的室友们,这些我都知道!但是你珍惜的是他们吗?你他妈珍惜的是你自己想象中的他们!别把揭发我们的秘密说的那么正义,只是自私的你看到我们没有满足你完美朋友的想象,做出来的龌龊事罢了!”
“我没有!”冯于远极力辩解。
“那你试着融入过我们吗?”汪渚又一次骑在了冯于远身上,紧紧攥着他的下体,盯着他迷茫的眼睛,“看到我们的真正关系不想着为朋友保密,不和我们商量,一心想着破坏已经不完美的我们?然后受了惩罚,受了委屈就寻死觅活,你是男人吗?”
“……”冯于远无话可说。他的私心,他的想法被汪渚一一点破,他觉得汪渚说的没错,他就是一个自私的人。
“冯于远,你想做我的家人吗?”
汪渚这句问话突然变得柔和,以至于冯于远都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我之前曾经和星辰他们说过,做朋友,做兄弟,完全可以更进一步。”汪渚把自己再度硬起来的鸡巴和冯于远的那根贴合在一起,用手掌握的严丝合缝,“刚刚我操了你,我也同样用我的操过薛昊,操过白羽,操过李星辰……对于他们来说,我们是交心交身的交情,彼此之间完全没有秘密,荣辱与共。而你也是一样,如果你加入我们,那么我们也是一家人。”
“家人”这个词深深刺入冯于远的脑海,这是他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一个陌生词汇。
“家人……家人……”冯于远喃喃道,眼角发红,“我怎么配有家人。”
“来吧,我们真的缺你一个。”汪渚捏弄着冯于远胸口的乳头。
“一个月。”冯于远摇摇头,像是重新找回了思路,“你让我冷静一个月好吗?我现在看到你的脸还是恨你。”
“随你便。”汪渚狠狠撸了两下他们二人的鸡巴,然后从冯于远身上翻了下去,“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原谅我,现在你让李星辰他们重新接受你估计也是极难的。”
冯于远没有看汪渚,翻身蜷到了床的另一面。
他现在对汪渚的心情复杂无比。一方面,这个人是自己的永远仇敌,他对自己的那些折磨永世难忘。另一方面,这个人又完全看穿了自己,提出了自己完全难以拒绝的条件。
该怎么做……
窗外的天放晴了。
望着防盗窗外湛蓝澄净的天空,冯于远忽然有一种想出去走走的冲动。
10.2 冯于远
回宿舍的路上,我的身旁多了一个人。
“用不用我扶你?”
“不用……”冯于远推开我,一瘸一拐的拄着他从家带出来的拖把杆,“我自己走。”
一周的监禁生活让冯于远的腿浮肿的不得了,肌肉也稍有些失用性萎缩,只是简单的站起来都有些费劲,更别提走路了。
我缓步跟在他身侧:“你可以在家休息休息的,为什么一定要回宿舍?”
“那间屋子……我这辈子不想再走进去了。”冯于远咬紧牙关,给了我一个“都是你的错”的眼神。
“你这样子被别人看到怎么办?”我把头上的棒球帽摘下来,扣在他汗湿的脑袋上,“明天那个校园论坛又会有‘惋惜!田径小哥的堕落!’什么的热帖。”
“你还提!”冯于远气的想用拖把抽我,无奈这现在是他的拐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上面,“算了算了,反正是我惹的祸,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吧……我靠你还拍!”
我像只一只飞蛾,举着手机在他身旁扑腾着:“趁你病要你命。”
“操……”冯于远赶紧把帽子往下压死,“你个傻逼,我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那这是谁。”我眉毛一扬,手机里传出越来越大的声音:“……我是个万恶不赦的畜生,我本来就该死,对不起,爸爸,还是主人?你喜欢我怎……”
“汪渚我杀了你啊啊啊!!!”
走到宿舍楼下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冯于远倚着门框休息,浑身湿的像是穿着衣服跳进了水里。
“累吗?”
“不累!”冯于远嘴犟。
我还在逗他玩:“我觉得你也不累,刚刚还犹豫要不要去青志队借个轮椅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那还是不坐了。”即使累的像是条落水小狗,冯于远还是竖着狼一样锋利的眼睛,睥睨的斜看着我,“坐了一个星期,我可坐够了。”
我很开心他能从早上那种生无可恋的状态恢复如常:“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说后面疼坐不下。”
冯于远额头青筋暴起:“你再提,我就……”
“你就怎么的?哎呀我看你这个病号就……”
“渚哥!”
我看向打断我说话那人的方向:“嗯?奥小虎啊,你这是去超市了?”
站在门禁旁边的薛昊把手里的大购物袋换了一另只手,四处瞄了下周边没有冯于远以外的人,然后亲昵地拿脸在我肩膀上蹭了蹭:“去买点日用品。昨晚你没回宿舍,有点想你了。”
“一晚上就想我了。”我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薛昊的头发虽然比冯于远还长一些,但是摸上去硬了不少,甚至有些扎手。
我看向躲在门后阴影里的冯于远,他脸上的神色无比复杂:“那什么……我先上楼了。”
我松开怀里的薛昊:“我扶你,你这个样子等下再别再摔下去。”
“不用……”冯于远别扭的擦过我们二人的身边,抓紧扶手,另一手撑着拖布,想要自己一个人攀回宿舍。
“你就接着犟。”我快步上前,用手托住他的腰,“你变成这样也算是我干的,我不帮你能行吗?”
冯于远扭头不看我,腰上的肌肉不自然的动了动:“你不是说这是给我的惩罚吗。”
我还是坚持支撑住他的体重:“惩罚归惩罚,负责归负责,这是两码事。”
上了半层楼之后,一直默默跟在我后面的薛昊敲了敲我的后背:“我来吧渚哥。”
我想了想,点头同意:“也行,那你的东西给我吧。”
毕竟冯于远只发了我和李星辰的照片,我想薛昊对冯于远应该没有那么大的意见。而且冯于远现在一时半会没法调节好他对我的情感,着时候我离他远一点也是一个好的选择。
不过我刚把那一大袋子东西抱回到宿舍,转念一想……
小虎是我第一只奴,忠诚度又高的不得了,他会不会因为这次的照片暴露了我的脸而忌恨冯于远呢?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东西丢在薛昊桌子上,我又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刚跑到楼梯口,我就听见下面他们两人的对话声从楼梯间传了上来。
“你怎么突然要回宿舍了?你不是最讨厌我们了吗?”薛昊说。
比起薛昊低沈有力的询问,冯于远的音量像是心虚似的有些小:“我没有讨厌你们。”
“我无所谓。既然你能回来,说明你和渚哥已经达成妥协了。我无条件相信他。”薛昊的声音没什么太大的起伏。
冯于远貌似又被这句话刺激到了:“无条件……你们关系真好。”
薛昊没再说话,我这边也松了口气。
大概是我进了门又跑出来的行为牵动了宿舍里的李星辰,他披上睡衣跑到我旁边:“怎么了渚哥?”
“没事,我把冯于远带回来了。”我捏了下他光滑的脸颊。
“他不是恨……”
“嘘!”我把手指竖在唇边。
我听到楼下又多了别人说话的声音:“哎呦我去远子,你这是咋的啦?”
“没事,我跑步扭到脚。”冯于远回道。
那人穷追不舍的问,我听出是我们楼下的一个学长:“那你咋回宿舍啦?我听说你在外面租了房子。”
薛昊替他回答了:“扭到脚还是回宿舍好一些,我们照顾着方便点。”
“那是,能帮着买饭什么的。那我先走啦!”
“拜拜。”
一阵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后,冯于远轻声道:“谢谢。”
“谢什么,都是兄弟……你怎么了?”
冯于远之后的那句“没什么”似乎带了一点几不可闻的潮意。
“他怎么了?”李星辰凑到我耳边小声问道。
“哈。”我揽过他的肩膀,“小远也不是个坏孩子,他只是太渴望爱了。走了走了,回宿舍等他们。”
十分钟后,冯于远像是终于解脱了一般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也得亏他住在下铺。如果是上铺,估计还得让我们几个给托上去。
大概是租房那边的床是双人大床,冯于远没把自己这边的单人床铺搬走,不然的话他今晚在这边也没有地方可睡。
他的上铺是小白,我看向他床帘里空荡荡的床铺:“白羽人呢?”
“大概和朋友出去了?我猜的,刚刚好像听到有人找他来着。”李星辰回到自己的计算机前面,重新开始写起他才写了一半的日记。
“倒是天翔在打球,”薛昊接过话茬,“渚哥你去吗?”
“我就不了。”我摆摆手。熬了冯于远一晚上,我现在也是极度缺觉的状态。
翻上床,我连衣服和鞋都没脱,几乎是沾到枕头的时候就睡着了。再起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脱了鞋正躺在被窝里。看向外面朦朦亮的天色,我总有种穿越了的感觉。
竟然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和着宿舍里一片熟睡的呼吸声,我蹑手蹑脚起床准备去放个水,然后发现有人甚至比我起的还早。
冯于远的床铺没有人在。
我看到他迭的整齐的被子上放了一张纸条,字迹看起来很潦草,像是匆忙之间写的,赶紧把它拿到窗前迷朦的晨光之下。
给汪渚:
你所有联系方式之前都被我删了,没法给你发消息,只能用这种蠢方式和你道个别。
虽然这一周每天晚上都睡不好,昨天躺在床上我还是没法闭上眼睛,就好像这张床从来没属于过我似的。这一晚虽然没睡,但我也休息够了,至少我的腿现在像是我的腿了。你之前帮我请了一个月的假期是吧?正好,我想用这剩下的时间出去转转,等我不恨你了的时候再见吧。
这不是遗书,我会好好活下去的。勿报警,勿找我。
P.S.:老子死也不会叫你爸爸的,但是我想有个哥哥,可以吗?
这个畜生……妈的……
我一气之下把纸条团在手里,过了一会又仔细展开,反复读了好几遍。
哥哥?
这样也好。
我仰倒在他的床上,把他铺好的被子弄的一团乱,静心等待着朝阳真正爬上来的那一刻。
个人篇4.0 白羽的狗奴契约
拿着手中的那张薄薄的表格,白羽现在惆怅的不得了。
这东西到底该怎么写嘛。
大好周末,他本打算拽汪渚去逛街的。不过还没等出发,渚哥就被篮球队那面一个电话叫去帮忙了。渚哥一走,白羽这一身精心打扮算是完全泡了汤。
哎,还喷了纳斯马图的宽恕呢。
他嗅了嗅自己身上的那股细微的木质香气,心情沮丧到了极点。
实际上,白羽为了一改之前被薛昊评价“不稳重”的劣势,抛弃了所有坠着锒铛挂饰的衣服,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素色的衬衫和一条亚麻休闲裤,喷了很成熟的香水,还戴了一副没有镜片的金丝边眼镜。
结果准备了半天,就只能面对空无一人的寝室了……
渚哥和天翔去球队了,薛昊也被妹子约走打网球去了,就连整天和他闹着玩的李星辰也有了约,以及上周末独自出去……旅游的冯于远。
啊啊啊啊啊!
白羽气到想把自己身上的衬衫扯了。为什么这群人都有事做呢!好无聊啊!他抓狂地用额头一下一下撞着自己书桌的桌面。
在他准备把鼻梁上那副眼镜塞回书桌里的时候,一张纸从堆满的抽屉里飞了出来,被他眼疾手快捉在手里。
这什么来着?
翻到正面,表头的几个字映入他的眼帘。
《人犬男奴评测报告》
我靠想起来了,渚哥说这东西周末前要填好的!
白羽对着空气吐了吐舌头。
上周,他刚从渚哥手里接过这张表格就直接塞进抽屉里了,这么多天完全都没有再想起来填。
那就现在填吧,就当给渚哥完成任务了!
假想着汪渚坐在旁边深情望着他写字的画面,白羽拿起笔,美滋滋填好了表格的前两格。
姓名:白羽
犬名:小白
“小白啊小白,小白啊小白~”他模仿着蜡笔小新的语调自言自语道,眼神挪到第三格里。
犬龄……
白羽感觉自己在写一份宠物体检书,一脸囧的填上一个“18”。
性别。
按照上面的套路,白羽在后面加上了十分符合的“公犬”两个字。
哎,渚哥,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小白少爷现在都快变成小泰迪了!
……emmm还是别泰迪了,没那么性瘾,还是小鹿犬好点。
身高:172cm
体重:51kg
在填写完QQ、微信和电话号码之后,白羽看向表格其余的地方。
先是评级:
A:喜欢,B:接受,待开发,C:一般,D:不喜欢,可强迫,E:完全不接受。
再是下面的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评测内容……
白羽吧唧两下嘴唇,在“性奴”的第一栏【捆绑强奸】里打了个A。
好像上一次和渚哥做就是被他绑起来做的,真的是爽到爆的一次经历。
第二栏【多人轮奸】……嗯……
当时做的时候,薛昊在旁边和渚哥舌吻,这个应该也是A。多人是有的,轮奸两个字忽略!
【无套内射】嘛,渚哥之前领着宿舍几人一起去了疾控中心检测,确定大家都是安全的,之后回来好像都是无套了,AAA,安全无套就是爽!
【器具折磨】……这个没少干,A。【肛门插入】这还用说?A!【尿道插入】……算了吧,想想就好疼……E!
刚写完E,白羽又想到万一渚哥某天心血来潮要玩这个怎么办?也不能拒绝吧。于是他提笔刷刷刷又把这个E改成了D。
没办法,谁让小爷我爱你呢,渚小哥~
白羽对着空气乐开了花。
乐了半天,他才意识到自己一个人在寝室有多傻,赶紧把注意力拉回表格。
【控制高潮】?这什么?奥想起来了,好像是渚哥说过在天翔身上玩的那种。也许可以尝试一下,B。
【强迫自慰】,这个可以有,B。
【扩张肛门】,哇靠,上次那个巨大肛塞超痛的,C!
【扩张尿道】,这玩意还能扩吗?一秒钟尿完一泡尿吗?先D好了。
【贞操锁】,李星辰炫耀他天天戴的东西,小爷也想要,A。
【吞精】,渚哥巨美味,AAAAA!
【口爆】【颜射】都是AAAAA!
填完“性奴”一项,白羽来了感觉,脑海里回忆起到自己被汪渚玩过的画面,一只手伸到了桌下他开始顶起来的小帐篷上。
第二项“狗奴”。【狗姿】【狗爬】【犬姿排泄】都试过,还不错,B。
【狗笼】嘛,这得看渚哥什么时候买房了,还得是个大房子,得装下四五个大笼子才行……B吧!!
【项圈狗链】,这个每次玩现在都戴着,A。
【舔鞋】的话,渚哥只让他们几个舔鞋面,从来不让他们舔鞋底说不卫生,渚哥就是好,A!
【舔脚】【舔手】都是必须的A!
【狗盆】……话说这表格可真细啊,渚哥到底从哪里搞的?B吧。
【狗粮】?那东西人能吃吗……D……
这一项比第一项条目少了一点,也都是些已经被渚哥玩过的项目,白羽飞快的填完了。
至于第三项“野外”……
白羽印象最深的就是和渚哥的第一次。在他家那个楼顶,面对着对面的万家灯火被渚哥翻来覆去的操,还一声不敢叫出来的经历……估计他这辈子都会忘不了。
虽然难忘,但是白羽还是不太喜欢自己的性生活被暴露给别人看到。如果喜欢被外人看自己交媾的画面,那不就成露阴癖了吗……
当然,给薛昊他们看还是不算的,这都是一窝狗哈,不分彼此。
考虑到实在不喜欢暴露,白羽给这一项所有栏都打上了D。
如果不是不想给渚哥留下一个E,他是真的想给这一项全E的。
结果下一项貌似更过分了。
“兽奴”哇靠了!竟然还有【人兽】什么的……太重口了吧?
白羽刚说完不打一个E,马上就打了脸,迅速的划下了一个接着一个的E。
不过他也因此确定这张表格不是汪渚写的了。这个表绝对是渚哥从网上什么地方随便下载下来的,以他的性格,是肯定不能让他们几个接触到这一层。
他在成为渚哥的奴后,曾经上网搜索过其他SM主奴的生活都是怎么过的。他看过有的主人说不会和自己的奴接吻,甚至连奴的后面都不会操,说是“人狗有别”,还有的会把奴的身份证个人信息都曝光在网上,说这是“激发奴性”。
还好渚哥不是这样的。哪怕他再爱渚哥,要是渚哥让他这么做他都会反抗的。
不过,就是因为渚哥不是这样的一个主,白羽才会那么喜欢他,接受他的一切,甚至接受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SM领域。
哎嘿哈,我渚哥是世界上最棒哒!
白羽又在对着空气一顿乐。
“笑啥呢,二傻子?”
“哇靠!”白羽被突然出现的声音惊的一哆嗦。他看向开门都没声音的那人:“你妹的李星辰!你要吓死我吗!”
“你也就是心虚才会害怕。”李星辰在门口换了拖鞋,把脱下来的运动鞋摆在窗台上,“你看看你爪子放哪呢?”
白羽迅速把自己不知不觉伸进裤裆里的手抽了出来,往身后一背:“我可没打飞机!”
“我也没说你打飞机啊,蠢样!”李星辰走上前,想伸手揉揉对方的脸,结果又收了回来,“你身上怎么这么香?喷香水了?”
“哦……”一说这个白羽又蔫了。
“我看看,”李星辰竖起刷子一样的眼神,把白羽从头到脚刷过一遍,“打扮这么帅,还戴个小眼镜,还喷香水,你是要约会去吗?怎么要约会前还打飞机呢……”
“谁要打飞机了!”白羽拿手里的笔去戳李星辰,被后者灵活躲掉,“老子正忙呢!”
“我逗你啦。”李星辰敲敲白羽的桌面,瞄到对方往身后推着的那张纸,“其实我想说你今天真的挺帅的,小衬衫小眼镜,特别斯文败类。”
“哇靠,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噻!你李星辰竟然会夸我!”白羽感叹。
李星辰张臂揽过白羽的肩膀:“谁让我是你的小星哥哥呢,来小白弟弟咱们么么么一个~”
“哇你好恶心!”白羽使劲推着李星辰的脸去躲那只“烈焰红唇”,无奈他力气比李星辰小,紧闭的嘴巴和鼻子中间被结结实实亲了一下,甚至还嘬出了啵的一声。
“哩妈拐哦!好恶心!”白羽一个劲用袖子擦着嘴巴,扶正被撞歪的眼镜,这才看到李星辰手里的那张纸页,“我靠!你啥时候拿走的!”
“哦吼!”李星辰醉翁之意不在酒,趁着白羽七手八脚躲他的时候,顺手就把对方护在身后的那张纸抄进了手里,“我看看哈,犬名,小白!哎呀我的天!”
“还给我啊!!!”宿舍里回荡起白羽的惨叫。
个人篇4.1 白羽的狗奴契约
李星辰把纸对着自己的床铺一丢,然后攀住床沿,甩掉拖鞋,一个引体向上就翻到了上铺上面,把表格高高举了起来:“来拿呀,小白白!”
“我不拿了!”白羽气鼓鼓双手叉腰,“好像你自己没有似的,非要看我的!”
李星辰摆手:“我没有啊,所以你为什么要写这东西?啧啧。”
“哎?难道渚哥就给我一个人发了这个表吗?”白羽诧异。
“这是渚哥给你的?”李星辰一听就纳闷了,”为啥不给我!”
白羽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嘲讽道:“肯定是渚哥嫌弃你了。”
“你乱讲吧!”李星辰一翻腾又从床上跳了下来,“估计是渚哥忘了给我。”
“你就嘴硬,渚哥记性那么好能忘记给你?我怎么不信。”白羽把表格从李星辰手里抢了回来,“你看你!把我好好的表格都给揉皱了!”
“我错了我错了!”李星辰双手摊开,“好了好了我去冲个凉。”
白羽忽然想到刚刚被李星辰憋回去的话:“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出去玩了吗?”
“就是去吃个饭就回来了,特难吃,再也不去那家网红店了。”李星辰把短袖从头顶脱掉,在手指上转了两圈抛到自己的椅子上,“十环!”
呼……这个烦人精!
好不容易打发了搅局的李星辰,白羽重新坐回到桌子前面,盯着那张变得抽抽巴巴的表格:“李狗你个王八蛋!”
“又咋了!”李星辰的声音和淋浴的水声一齐传了出来。
“没事!”白羽拿鼻子哼了出来。算了,皱就皱吧,今晚放在褥子下面压一压好了。
表格上的第五项是“刑奴”,也是条目最多的一项。
【耳光】……白羽觉得自己是个很怕痛的人,但是他同了意如果犯了错误,就应该被渚哥惩罚,因此这一项应是B。
【滴蜡】感觉可疼,C吧。
【鞭打】,这个更疼,D吧……
对了,也不知道冯于远现在怎么样了。
白羽想到上次去冯于远家看到他的样子。对方身上那一条条红色淤痕分明就是渚哥打出来的。所以他也就更加无法理解渚哥到底是怎么把冯于远搞回宿舍的了。
难道真的有人越挨打越兴奋?哇,难以理解难以理解……听渚哥说,远哥回来的时候估计也会加入他们,那以后说不定会当面看到他被打的样子也说不定……哇靠,想想就好疼,过过过!不想了!
【捆绑】和【口塞】都用过,A。不过前面不是有个【捆绑强奸】吗?好像有点重复。
【拉扯头发】,这特马分的也太细了,A。
【吊】?啥是吊,屌?
想了想,白羽觉得这个应该指的是把人用绳子吊了起来。还是挺带感的,B吧。
【阳具夹子】,疼,C。
【刺青】【烙印】和【穿刺】感觉走向有点过于奇怪了,养马么?D。
【电击】,去草原玩那次渚哥在李星辰身上用过,好像蛮爽的样子……
“辰狗!辰狗!”
卫生间里哗啦的水声一断,李星辰隔着门吼了句:“怎么啦!”
“你上次!”白羽忽然想到这么大声问好像不太好,压低声音,“被电爽不爽?”
“啥?”门那边的李星辰没听清。
“我说!哎呀麻烦死了!”白羽从椅子上跳起来,冲到卫生间前把虚掩着的门拉开,“咱们出去玩那次,你被电的爽吗?”
浑身打满了泡沫的李星辰脸一红:“你问这个干什么?”
“好奇啊,渚哥还没在我身上试过。”白羽吐了吐舌头,“那个表上有,我就忽然想起来了。”
“我想想啊……”
“你不用想了,你看你!”白羽伸手指着李星辰从泡沫里支棱出来的男根,“一看就是爽到了。”
“哎呀!”李星辰不好意思的把那话儿背了过去,“是一种特别奇异的感觉,特别奇妙!”
“好好奇!”
李星辰挠着被打湿的头发:“用那个电肛塞的感觉……嗯……就像是在后面塞进一条带着细小毛刺的刷子似的,挠的里面每一个角落都又痒又麻,不算太疼,就是……哎呀你让渚哥给你弄一下不就好了!”
“那我哪好意思!好了你赶紧洗吧。”白羽被说的下面也有点硬了,赶紧退出洗手间,把门一关。
平静了一会儿,他用纸巾吸干手上的水分,再次虔诚地坐在表格之前。
【窒息】,可以练肺活量!B。
【强制取精】,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到西游记,如来把金蝉子打下凡间不就是为了让他强制取经……B吧。
【狭小空间折磨】?也没有幽闭恐惧症,不算折磨,C。
【拳交】我的妈也,E!话说有没有头交体交,无底洞吗?菊内有乾坤?
哎哎哎不乱想了。
【罚跪】,B。
【乳夹】,B。
【乳头承重】,C。
【体罚】?
刚说不乱想,白羽又脑洞大开了。他想到汪渚穿着一套运动服叼着口哨的样子,而他们几个随着哨声齐步……
奥对不起,这是体训不是体罚……囧。
他刚填完“刑奴”这一项,李星辰就冲完凉出来了,一边用毛巾揉着滴水的碎发一边向着白羽走过来:”小白白,填完了吗?”
“还没有,哪有那么快。倒是你洗太快了吧!”白羽像写作业一样,埋头检查着刚刚填写的有没有差错。
“我说了就冲个凉而已嘛。”李星辰凑到白羽旁边,健硕的肌肉上还缀着一颗又一颗的晶莹水珠。
“你又要干嘛?”白羽警惕起来,目光从李星辰的脸向下移动,直到……
“我靠,你怎么不穿内裤!”
李星辰甩着下面那话儿:“你看,渚哥给我剃毛了!”
“去去去走开!辣眼睛!”白羽一个劲嫌弃道。
“又不是没干过你,是谁当初爽的嗷嗷叫的?”李星辰一脸不屑。
“那还不是有渚哥在旁边!”白羽撇嘴道,“我要填表了,赶紧填完我就……哇靠!”
感受到肩膀一重,他赶紧把上面李星辰的下巴往旁边一推:“走开啦!湿乎乎的,把我衬衫蹭脏了!”
“我刚洗完澡!”
“那也脏!你就是脏!”
李星辰笑的十分嚣张:”哈,你说我脏是吧?看我立马给你表格都打上A的!”
唰!
眼睁睁看着面前的表格再一次被抢走,白羽气的去抓李星辰的胳膊。无奈这货现在身上都是水,一抓一脱手,就像一条鱼一样窜了出去。
你妹的,游泳部的了不起啊!小爷还羽毛球社的呢!
他抄起桌上摆着的一只鸭毛都被打成光杆的废羽毛球,高高抛了起来,另一只手扯出一本实验笔记:“吃我一球!”
嘣!
“哎呦!”
羽毛球正中红心,李星辰捂着下体倒了下去。白羽轻巧从空中接住那张飘飞的表格,给了李星辰比了一个胜利的V字:“哎嘿嘿!”
“我靠!你太狠了!你要老子断子绝孙吗?”李星辰在地上打着滚。
“断子绝孙好啊,正好渚哥不用把你拉去宠物医院去势了,省的你天天发情。”白羽看向再次抢回来的表格,“你看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这回的表格不仅皱了,还被弄湿了一半,连上面的字都洇开了,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你乖乖给我不就不会这样了吗……”李星辰撑着椅子慢慢站起来,活像之前的冯于远一样。白羽那一下打的结结实实,而他连个缓冲都没有……
“谁给你!”白羽这次学乖,爬到自己的床上去填表了。他的床在冯于远上铺,和同在上铺的薛昊挨着,跟李星辰还有渚哥的上下铺是面对面的位置。
刚刚李星辰见缝插针在表格上划了好几个龙飞凤舞的A,还正好是没洇湿的那边。白羽往旁边一看,那些A对应的项目分别是“厕奴”里的……【淋尿】、【喝尿】和【舔马桶】和【黄金】。
“妈的!死辰狗!你给我乱填什么!”他赶紧把前几个改成C或者D,然后看向正在喝水的李星辰,“不过黄金是什么?用大金链子诱惑我?”
“噗!咳咳咳咳!”
李星辰一口水喷了出来,然后又是剧烈的呛咳,一边还在疯狂锤桌子。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来,才一脸忍俊不禁的指着白羽:“我的小白弟弟,你要笑死我吗?”
“怎么啦!我哪里说错了噻!”
“黄金就是……”李星辰指了指自己的某个部位,然后在空中随便划了一个符号。
“哇靠!”白羽看懂了,小脸顿时变得煞白,“就这!你刚刚给我打了个A!我看你是真想断子绝孙!”
“别别别不闹了!”李星辰下体幻痛,赶紧用手捂住那软趴趴的东西,“好啦好啦我不闹你了,你填吧。”
“切!”白羽一脸鄙视瞪了对方一眼,然后像是一个戴着老花镜的刻薄会计似的,绷着脸在下面的一排框框里面打下一个又一个“E”。
一路“E”到“玩偶奴”,他才开始有了别的表情。
【制服诱惑】?这个可以有,A!他觉得以渚哥的身材穿上警察制服或者部队作训服什么的一定帅的不得了。还有空少的衣服,白大褂,还有特别显胸肌的外卖T恤……白羽甚至想连打五个A。
【角色扮演】……村头王老汉和他的五条沙皮老狗吗?B……
【乳环】【肛环】【阳具环】【阴囊环】,都E吧,他可不太想变成一个活着的奥迪商标。
【剃毛】,这不就是……
“辰狗,渚哥怎么会想到给你剃毛呢?”
“你再叫我辰狗我就叫你白羽鸡了!45天出笼那种!”李星辰刚把一条紧绷绷的内裤套好,对着白羽伸出一根中指,“之前我戴CB锁的时候会夹到下面的毛,所以昨天你不在的时候渚哥就帮我剃了,还有薛昊也顺便剃了。”
他把内裤拉开,摆弄摆弄里面的东西:“剃掉毛真好看,视觉上显得大了许多呢。”
“我也想被渚哥剃毛……”白羽甚至有一点点嫉妒。
“渚哥说了,以后我们要剃的时候互相剃。”李星辰给白羽甩了个得意的眼神,“我看你这白羽鸡就不用剃刀了,直接丢热水里烫烫鸡毛就下来了哇哈哈!”
不等白羽再对他丢些什么东西,李星辰穿着小内裤一溜烟跑出门去了。
“靠!神经病!”白羽对着他的背影怒骂道。
个人篇4.2 白羽的狗奴契约
【玩偶奴】最后几栏是【思想控制】还有【语言侮辱】【作为家具男仆】,白羽觉得它们的含义都很模糊,就选了可接受可不接受的C。
最后就是【其他】了。
【视频调教】,老项目了,A。
【剥夺睡眠】,有时候周末会干到彻夜,没少【剥夺睡眠】,A。
【皮革】还有【乳胶】,白羽总觉得有种蜘蛛侠的感觉,很酷,A。
【拍照录像】嘛……
白羽其实想说渚哥可以的,毕竟老来还可以对著录像里他们年轻的肉体念叨念叨“你看当时的你可是个小骚逼”什么的……但是白羽总是不由自主的往冯于远那边想。
其实他有一点理解冯于远的,也仅限于“有一点”。对于他这种资深小基佬,就算平时和妹子们玩的很好,假如发现自己睡的床上有两个女人一起玩过双头龙什么的,他一定会当即把所有的床上用品全丢掉,再扯着她们两个打上一百零八个巴掌!拍照都是轻的。
哎?怎么感觉像在替冯于远说话一样?
白羽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些。不管怎样,冯于远偷拍还发出去就是错的,他承认他们之前在宿舍这样那样……也不能说一点错没有。
所以说都闹这么僵了,渚哥到底是怎么能让冯于远回来的!
白羽这些天一直抓心挠肺的好奇。无奈冯于远和渚哥一个失联,一个闭口不谈,害的他们几个全都得了嚼舌病,怎么讨论怎么猜想都想不出来渚哥做了什么。
薛昊当初考虑的是斯德哥尔摩,觉得渚哥是虐惯了冯于远,给点糖就让冯于远心动了。李星辰和他都觉得是渚哥拍了冯于远大量裸照,逼迫他不得不服从……但看冯于远的样子,也不像是不情愿回来的,至少还给渚哥留了消息。
郑天翔的猜测最不靠谱。他说渚哥可能是把冯于远给操了,启动了冯于远身体里水性杨花的开关,从此甘愿成为渚哥的肉便器……然后他就被他们几个合伙给揍了,被迫承认他说的这个其实是他自己。
哎呀哎呀,又想多了,填个表格这么费时间!
白羽又把精神移回表格之上。【圈养】,白羽在后面勾了A。
他觉得其实现在他们几个在宿舍的状态,对于汪渚来说就是圈养。要是在以前,他绝对想象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接触BDSM,那是他微博、FB刷到相关都会跳过的东西。但他现在却成为其中的一分子,这真的是一种奇妙的经历。
白羽觉得自己很喜欢谈恋爱的感觉,两个人相互依偎,相互扶持,一同成长,这是他从情窦初开后一直期待的事情。但是在现在的宿舍中,他发现自己对“两人相爱”的执着竟然弥散掉了。
他爱渚哥,但他也不排斥薛昊爱渚哥,李星辰爱渚哥。甚至他还期待着郑天翔和冯于远加入到他们之中来,这是以前的他完全不能理解的。
也许他们的关系就像古代的三妻四妾一般。但与之不同的是,渚哥保持着对每个人的不偏不倚。渚哥会在玩弄小虎哥的时候,不忘与他接吻,不会忘记每次玩弄之中有谁没有迸射男精,随时能察觉谁的参与度最浅,一定要让他沉浸在最爽的性爱调教之中。
而且,就算有一丝的不一样,白羽甚至在其中不会有什么嫉妒的感觉。因为他觉得这就是自然的。
不仅是在调教之中,在生活中更是这样。
他爱渚哥已经爱到了骨子里,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但我也爱薛昊他们吗?白羽思考过这个问题。
哪怕他平时再和李星辰欢喜冤家,看到李星辰被冯于远爆出隐私照片的落寞神色后,他心里也会觉得难过的不得了。在渚哥去找冯于远算账的时候和李星辰抱在一起好久,一直在安慰他“都会好的不要放弃”。
爱屋及乌。白羽觉得他们宿舍的关系因为共侍渚哥的缘故变得更加亲密,甚至达到了别人无法想象的程度。
就算一开始他对自己有所质疑,但现在的他不会再这么想了。
爱不是只有一种方式,他爱这个寝室的所有人。现在的他们,是有着比血浓于水更亲密关系的存在。
在最后一条【多奴调教】上,白羽郑重的写下一个大大的A。
我想让我们宿舍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他在心底里预定了下一次生日的愿望。
个人篇5.0 郑天翔和他的飞机杯
汪渚囚禁冯于远的第六天,与此同时……
“再来一次呗宝贝?”郑天翔从后面搂紧怀里的长发女孩,已经射过三次却还依旧邦邦硬的下体努力往女孩夹紧的双腿中挤去,试图再次插进那只已经被他操红了的嫩逼里。
“不要!说了不要了!”女孩极力挣扎着。她今天本来还为约到一个天菜男生而高兴着,但那也仅限于被他操过的前两次。
这个男生帅归帅,鸡巴也又粗又大,可惜一点都不心疼她。哪怕她已经疼的直抓床单,对方还是不断地把那只驴吊使劲往里怼着。有一瞬间,她感觉自己骨盆都快要被顶裂开了。
郑天翔不依不饶:“老公操的不爽吗?媳妇儿你肯定还是想要的,别口是心非了!”
“不要就是不要了!”女孩没好气地说道。她突然有点怀念起自己的男朋友来了。虽然男朋友没有这男生帅也没他大,但至少她们做爱的时候他是很温柔的。
“哎……”郑天翔无奈地翻过身仰面朝天,伸手扳了扳那只还想要发泄出去的鸡巴。还是再约个漂亮骚妹呢?
还是算了吧。这些骚妹一个比一个麻烦,回去打个飞机得了。
一说打飞机,他就想起汪渚那双能够让他爽上天的神奇双手。可是汪渚现在好像在惩罚冯于远那小子,根本没有空腾出手来帮他,所以方才他才有了约炮的想法。
什么时候才能找个耐操的对象呢?床上这事一开始又不能开口问……
郑天翔在这事上一直都很犯愁。大一刚开学,他就凭借着自己不差的相貌与完美的身材勾搭了一个妹子做女朋友。可是没两天,妹子就被他一天三次的旺盛精力给吓跑了。
他的性欲可以在任何时候高涨起来。他拉着那姑娘在反锁着的篮球馆里做过,教学楼晚上的男厕所里做过,深夜的草丛里做过……
分手的时候,妹子声泪具下地控诉着:“对不起我实在满足不了你……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我不想要的时候……你会去找别的女生的……所以我们还是分手算了……”
郑天翔还想解释点什么,不过毕竟是他的女朋友,还是很了解他的。他自认为不是什么好男人,确实曾有过同时找两三个骚妹一起玩的想法,没那么专一。
哎,女人就是麻烦。
他又想起那天汪渚坐上来的场景。
郑天翔在尝到男男交媾的鲜之后,总觉得做爱对象是男是女都无所谓了。虽然这次习惯性约了个妹子,那也是因为他不知道有什么软件能约到男生的缘故。
要是男生的话……就在宿舍就地解决吧?毕竟小白薛昊星辰他们几个貌似也都是汪渚的“炮友”嘛。
带着这样期待的心情,郑天翔回到了空无一人的宿舍……
靠,人都哪里去了!
和白羽他们随便谁干一炮的小心思落空,郑天翔只得失落的翻箱倒柜,从床底的箱子里掏出一只飞机杯来。
这玩应还是他高中时候去成人用品店偷摸买的。按理说那种店是不卖未成年人的,但那老板也是个没良心的奸商,有人来买东西他才不管成年还是未成年。
这个飞机杯还是比较原始的阴道造型那种,质感比起真的差了不止一星半点。不过对现在还没满足的郑天翔来说,有个能用的洞就行。
他把飞机杯的内胆翻出来,查看里面还是干净的,然后挤了一点润滑油在里面,扒下裤子,就对着那只黑粗的棒子套了上去。
“喔,爽!”
硅胶的飞机杯缓缓覆盖上那只宛如宝剑一般的阳具,把覆满青筋的茎体一寸一寸吞了下去,郑天翔脑海里不住回想着刚刚妹子下面温暖滑嫩的感觉。
不过这么活塞了一会,他的脑海里就开始浮现另一个人的身影。
汪渚俯视着他的脸,下身吞没他的硬挺却居高临下:“是我在操你。”
“是老子我在强奸你!”汪渚趾高气昂,伸手掐住他的脸。
“怎么了骚货,这几下就不行了?”汪渚眯起眼睛奚落着他。
汪渚扯住他的头发:“你别想着给我找女人了,不然我就再也不帮你了!”
“我操……”
满脑子都是汪渚的样子,郑天翔低吼着在飞机杯里射出今天第四泡浓稠精液,然后大喘着气瘫在了床上。
不爽,一点都不爽。
太不爽了!
妈的!
郑天翔伸手在枕头旁边摸了摸,摸到自己的手机,拨通了汪渚的电话。
嘟——嘟——
“喂?”
“渚渚啊,你在哪呢?”
“冯于远家,怎么了?”电话那边,汪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你什么时候回来?”郑天翔用床头的卫生纸擦着阴茎上的残精。
“还不一定,今晚也有可能不回去了。有什么事吗?”
“没有,就是……问问你还好吗,今天一天没看到你。”郑天翔改口道。
“我还好,谢谢你关心。”
“这么客气干什么,都是兄弟。”
“客气是应该的,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哦……好……”
嘟——
咚!
放下手机,郑天翔用拳头砸了一下墙。
其实他打这个电话是想叫汪渚回来的,可是打起来的时候又莫名紧张,怎么都说不出口。
其实也不算莫名,郑天翔心底里很清楚自己在紧张什么。他约了炮,再一次违背了和汪渚的约定。
所以老子他妈的为什么约个炮倒像是偷情一样?
郑天翔既气于自己管不住自己下身的冲动,又气于自己竟然对汪渚感到愧疚,活像个偷尝出轨滋味却对自家老婆怀揣歉意的中年大叔似得。
我年轻气盛,约个炮怎么了!你汪渚凭什么管这么多!
妈的,都是你汪渚把我给憋的,说了要帮我解决,却又天天泡在冯于远那里!
操,操操操操操!
他一个劲砸着墙,不一会就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进!”郑天翔赶紧拿被子把下体盖上。
门开了,探进来一张陌生的脸:“我说哥们儿,咱能别砸墙了吗?”
郑天翔一脸尴尬:“呃……对不起,不好意思。”
砰!
对方也没客气,瞪了他一眼就把门甩上了。
没等他松口气,刚关上的门再度被拉开,薛昊一脸疑惑的看着端坐在床上的郑天翔:“刚那人谁啊?”
“隔壁的学长,不太熟,被我砸墙吵到了。”郑天翔挠挠胸口,怕薛昊又问他砸墙干什么,赶紧反问道,“你去哪了?”
薛昊把身上跨着的网球包往桌上一撂:“渚哥不在,我当然只能打球了。”
“哦哦哦。”郑天翔腹诽薛昊这小子怎么刚刚他没射的时候不回来,现在才回宿舍也太让人生气了吧?
薛昊用手扇了两下风:“你怎么没去打球?也没打游戏?”
“打球,也是渚渚不在,没兴趣。打游戏,小白不在,自己没兴趣。”郑天翔摊手。
薛昊嘴角一撇:“所以你就只能打飞机了?这‘运动’你倒是一直都很有兴趣。”
“你怎么知道……”郑天翔无语。
“味道啊味道。”薛昊把网球包里汗湿的毛巾扯出来,“你出去走走再回来就能闻到了,一股子精腥味。”
“那完了,刚刚隔壁是不以为我在干墙?”郑天翔扑通躺倒在床上。
咔哒!咕噜噜……
“你还不如干墙呢,”薛昊蹲身捡起那个从郑天翔床上掉下又滚过来的筒状物,“干这东西真的有意思吗?”
“哎!你别拿,里面……”郑天翔还没说完,就看到薛昊把那东西在手里抛了下,里面残留的白浊顿时被甩了出来,溅了薛昊一脸一头。
时间彷佛被暂停了几秒钟。
“你,妈,的。”薛昊的眼神变得非常可怕,带着一头一脸的精液慢慢转向郑天翔,“你用完这个不马上拿去洗等着捐精呢???”
“我还没说完你就……”郑天翔缩到被窝里。
“你等着,”薛昊冲去厕所,留给郑天翔一道杀人的目光,“等我洗完再揍你!”
个人篇5.1 郑天翔和他的飞机杯
郑天翔躺着玩上了手机,没想到过一会洗完头的薛昊真的冲过来揍他了,扑到他的床上直接上了拳头。
“哇哇哇!小昊仔!”吃了一拳的郑天翔莫名憋屈,“你玩真的!”
“对!今天就是要揍死你个大种马!”平时的薛昊可没有在汪渚脚下那么温顺,一拳击在郑天翔腰上。
“我靠,那我可也来真的了!”郑天翔有点发火了,不知道薛昊今天对他这是撒哪门子气。
说是来真的,他也不会真的把薛昊往死里打,只不过是想要把薛昊暂时制服罢了。作为球队的中锋,他的体格比汪渚那个打后卫的可壮实多了,没过两分钟三下五除二就把薛昊掀倒在床上,一屁股压住对方的胯骨,满脸得意:“小样,跟爷斗!”
从射在飞机杯里后他就没有穿内裤,薛昊被压翻在床上的姿势正对着他软趴趴的下体:“靠,我要瞎了!”
“所以你生什么气呢,我怎么就大种马了?”郑天翔动脑琢磨着,寻思自己也没有惹过薛昊啊。难道今天约那小骚妹是薛昊对象?
不对,薛昊可是个小基佬,哪有可能有女的对象……
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薛昊开口了:“妈的你到底怎么勾引的渚哥?我一直没弄懂!”
“我靠……”
郑天翔差点喷出来,搞了半天这小子是在吃醋:“我可没勾引他,是渚渚自愿给我打的飞机,后来就这样那样的搞在一起了。”
“我才不信。”薛昊冷着脸,“而且我怎么听渚哥说你还插了他后面?”
“那不是我插他!那是他用后面坐了我!”郑天翔满脸囧的辩解道。明明他是制服薛昊的那个,面对对方的诘问,他倒像是现在被压着的那方。
“那不还是你把他操了!妈的!”薛昊眼冒寒光。
“哎!这个真不好说!”郑天翔百口莫辩,“那好,就算我把渚渚给干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薛昊在下面瞪着他:“那你能保证以后不操别人了吗?”
“啊?”郑天翔以为薛昊会冒出来个什么“把你给阉了”之类的狠话,没想到对方的问话会是这种走向。他哪敢跟薛昊说自己刚刚约完,只能支支吾吾应道:“也不是不可以……”
“不行。”薛昊皱着眉毛,“你不能操渚哥!”
郑天翔火了:“那我操谁?你不让老子操别人,又不让老子操汪渚,我特么这辈子让你一句话就只能操飞机杯了?”
“你可以操白羽啊。”薛昊回道。
“阿嚏!”正坐在自习室安心看书的小白同学打了一个大喷嚏。
“……你让我操白羽?”郑天翔是真没想到这个回答,大脑直接宕机。
“嗯,你也可以操李星辰。”薛昊一脸认真思考的样子,“但是星辰可能这一阵子心情都不太好。最近一到饭点他就被各路八卦论坛那张照片的人拉去吃饭,估计不会轻易让你操他。”
“……”
见郑天翔没有响应,薛昊继续侃侃而谈:“……操他们两个正好发泄你的欲望,还不妨碍渚哥,一举两得。”
“你是认真的吗……”郑天翔总觉得薛昊在开玩笑,“那为什么我不能操你呢?”
“有本事你试试!”薛昊双手扯住郑天翔的肩膀,一条腿蹬住上铺的床板,腰部一用力就能把郑天翔从身上掀下去。
就在这时,门开了。
“我回来……哎?”刚被送给郑天翔“操”的李星辰一推门就看到劲爆一幕,“我靠,这是要干嘛?”
光着屁股的郑天翔把毛烘烘的大腿从薛昊身上抬起来:“没事没事,我们闹着玩呢。”
“闹着玩呢还是做爱呢?”李星辰把手臂上跨着的外套放在椅子上,伸手抄起桌上那只飞机杯在鼻子旁边闻了闻,“哎呀我去,味真大。”
“靠,别乱动!”郑天翔溜过去抢回自己的飞机杯。李星辰对着他下面乱颤的那话儿连连摇头:“伤风败俗,你也不穿条裤子就在这甩……”
郑天翔气愤:“我靠,你们几个和汪渚在宿舍玩的时候我就不信都是穿着衣服的!”
“那不一样!”
“那不一样!”
郑天翔刚把飞机杯的内胆抽出来,听到薛李二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哪不一样?”
“哪都不一样。”薛昊理好身上被压皱的衣服,揉着自己被抓青的手腕,“你不会懂的。”
“嗨我就不信了!”郑天翔套上之前被自己甩飞的内裤,“你们和汪渚不也是玩么,就他能露我不能露?你们不是喜欢玩那什么SM吗,我能不能跟你们也玩一下啊?给我舔舔脚?”
“那你可想多了。”这回李星辰也加入到嘲讽的那边。
“我们之间的感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薛昊冷眼看着郑天翔。
“难不成你们之间还是爱啊?”
“嗯。”
“嗯。”
两人又是异口同声。
郑天翔一脸不敢置信:“靠,荒唐!你们这都几个人了?一个两个三个的,都快成多边形了还爱?”
“我和渚哥照片被丢到论坛上那天你不是感受到了吗,还说了‘带我一个’什么的?”李星辰双手抱胸,倚在桌子上盯着郑天翔。
“我那是……”郑天翔想说“我那是以为带我一个玩你们!”不过他想到冯于远凄惨的下场,把后面吞了回去,改口道,“我还是不太懂。”
“你喜欢过一个人吗?”薛昊忽然低声问他。
“我谈过多少次恋爱了!从高中开始就有无数小姑娘……”
李星辰打断他的话:“那你喜欢她们吗?时时刻刻想着她,想为了她好,想为她奉献自己的一切,想把她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一般的感情,你有过吗?”
“……”郑天翔沉默,他谈恋爱从来都是想操逼,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
“不会吧?初恋都没有?”薛昊不敢置信。他高中那时候暗恋霍泽可是爱的叫一个刻骨铭心。
“好像没有……”郑天翔心虚了。
“那就更不能让你跟渚哥玩了!”薛昊生气道,“你这人脑子里只有性没有爱,要是让你加入我们,改天你就得出去约炮,再带回来什么不干净的病!如果是我还好,我不能让你毁了渚哥!”
“我怎么就带病了!”郑天翔怒道。
“昊子说的对。”李星辰摇摇头,“远哥你这样我们是不会容纳你进来的。”
薛昊一反常态,激动的抓紧自己心口的衣服:“和你想的不一样,我爱渚哥,星辰他也是,小白更是这样。我们三个对他的感情,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送给他,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好!我不懂!你们什么都懂,行了吧!”郑天翔激动的找到篮球裤和一件跨栏背心穿上,恶狠狠盯着薛昊二人,“那你们接着高大上,老子走了!”
砰!
摔门而出的郑天翔一路跑到宿舍附近的篮球场坐了下来。夜晚的篮球场没有开灯,但这也不能妨碍篮球少年们在球场上挥洒汗水的热情。
“哟,翔哥!”球场上有人认出他来,“下来打会儿啊?”
“不了不了,我今天有点累,你们打。”郑天翔婉拒了对方,盘腿坐着看起了半场上的临时球赛。
被夜晚的凉风一吹,他也开始冷静下来。
没有爱过人?
薛昊也没说错,他郑天翔确实没爱过人。
可这也不是他的错。除了做爱,从没有过任何女孩子勾起过他怜爱的心,这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其实他不知道的事,是“有可能发展成恋爱关系的女生都被他太早拉上了床”。篮球队长,个子高,长得不错,成绩不错,身材也强壮……一个个光环让他轻易就能探知到女孩们柔软的身体和娇嫩的阴户,攻略起来易如反掌。对于这种难度级别LV0的“比赛”,他根本生不出什么“捂在怀里捧在心里”的感情。
靠,老子其实也好想要初恋啊。
郑天翔抱起自己的双腿,眼眶在夜色的掩饰下有着无法被察觉的红。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郑天翔拖着沉重的脚步拧开宿舍的门。
汪渚不在,应该是像他说的那样留在冯于远那边了;薛昊一直保持着良好的作息早早就睡了,眼睛上还戴着眼罩;李星辰正躺着床上玩手机,瞄了郑天翔一眼就翻过身去冲着墙了。寝室里在床下的就只剩白羽一个人,他还戴着耳机在计算机前奋战着LOL的匹配赛。
“这么晚还去打球了?”看到郑天翔进来,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羽瞄了他一眼,马上又把视线拉回到屏幕上。
“没有,就出去走走。”郑天翔咬着嘴唇,准备进洗手间去洗漱然后也上床休息了。
“对了阿翔,你有一个快递被我放门口了。”白羽一边打游戏一边说道,“我取快递的时候正好看到你的名字,就帮你领回来了。”
“快递?我没买东西啊……”郑天翔诧异。
“不能是重名吧,我靠,难道我领错了?咳咳……”白羽轻咳了两下。
郑天翔看着白羽脚边堆满白色纸团的垃圾桶:“你怎么感冒了?”
白羽吸溜着鼻子,可怜巴巴道:“今天看书忘记带外套了,自习室的过堂风好冷。”
“照顾好你自己啊。”郑天翔叹了口气,无精打采的去门口拿快递。
白羽说的那个快递是个方盒子。郑天翔把它拿了起来,确认上面用记号笔写的是自己的名字。
是双鞋?
带着这样的疑惑,他用裁纸刀拆开外面的盒子。
在看到那只黑色鞋盒一角的时候,郑天翔的心跳就已经快得不得了了。等看到鞋盒正中间那个红色飞人乔丹标志的时候,他心脏里的血液几乎在一瞬间泵上了他的头顶。
我靠!
郑天翔双手颤抖着打开鞋盒,看到里面静静躺着的是一双黑红相间的篮球战靴。
是Air Jordan 12 Retro Flu Game流感之战。
是他梦寐以求却完全舍不得去买的一双鞋。
怎么会?怎么会?是不是有什么错了的地方!
郑天翔有种自己的大脑都在语无伦次的感觉,哆哆嗦嗦去翻最外面的快递盒。这次除了他的名字之外,他还在盒子上的快递贴处看到了刚刚没注意到的“买家备注”:
天翔生日快乐!
生日……生日?
他赶紧掏出自己的手机。还没有解开屏保他就看到了日期。
9月18日,这不是他的阳历生日,但是八月初二确实是他的阴历生日!
郑天翔老家是黑龙江的,从小到大父母确实都给他过的是阴历生日。但这一点,这个日期他却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甚至连他自己都忘了他的生日就是今天。
因为心情低落的缘故,这一晚上他都没有看手机一眼,屏幕上已经有好多条未读的微信信息滞留着。
郑天翔划开屏保,打开微信,看到这些消息都是汪渚发来的。
“天翔,生日快乐!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应该正好今天到,别忘了拿!”
靠!靠!靠!汪渚……你这礼物太贵了!我怎么受得起!
“没提前告诉你是想给你个惊喜来着。毕竟你也没告诉我你的生日,是我偷偷查的哈哈。”
操,汪渚你个臭傻逼!你干嘛查老子生日!
“我看你平时打球总穿那双板鞋,我还嘲笑过每一双鞋都是篮球鞋的小白应该和你换一换。穿板鞋打球我也干过,事后脚底板疼的不得了,你总穿板鞋打球就不难受吗?”
操,要你说!老子要是有钱早就买了!
“所以嘛,借着你的生日,我就想送这双鞋给你,毕竟之前你好像在宿舍提过喜欢这双鞋来着。”
妈的,老子就说过一次,你他妈怎么就记住了……
“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不收,其实这鞋不止是我自己买的。小白,小虎和小星他们也都出了钱。于远那份我先垫着,但是我想他应该也会同意的,等我惩罚完他之后哈哈。”
操,汪渚……你他妈……你他妈……
看完所有消息,郑天翔已经是泪流满面。
抱着那双鞋,他没出息的溜去厕所,用牙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被关心就是这种感觉吗?被在乎就是这种感觉吗?被人记挂在心里就是这种感觉吗?
从来没有一人对他如此好过,也从没有一人让他体验过心口快要融化了的感觉。
那一刻,郑天翔觉得自己恋爱了。
个人篇5.2 郑天翔和他的飞机杯
郑天翔穿着他崭新闪耀的aj12在宿舍晃荡。
“昊仔昊仔,你看我的鞋,好看吗!”他晃到薛昊旁边。
“好看。”薛昊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又把视线拉回自己面前那张表格之上。
郑天翔又晃荡到李星辰旁边:“小星小星,你看我的鞋帅不帅!”
“帅,帅爆我全家。”李星辰无精打采回复道。
郑天翔又迈着大步跑到门口:“小白小白,你看哥的……”
白羽打断他的话:“你的鞋天下第一无敌帅!我说翔哥啊,你已经跟我们炫耀三天了!能不能打住啊!”
“不能!哎嘿嘿!”郑天翔溜回自己床上,把一双还没穿出去过的鞋脱下,捧在手里亲了亲,“你看看它们,太美了!”
“哇靠,受不了……”白羽摇着头出门去了。
李星辰站了起来,对薛昊抱怨道:“你看看他那个痴汉样,我也受不了了!”
薛昊一脸无奈摇摇头:“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他想了想,把狗奴自测表格上“舔鞋”一栏从A改成了B。
已经三天过去了,郑天翔还沉浸在收到生日礼物的喜悦之中。毕竟是篮球鞋,总在屋子里供着也不好。这天下午他总算穿着去打了一场球。
啊!这合脚的程度!
啊!这舒适的鞋底!
啊!这销魂的脚感!
当晚,在他捧着鞋第三次抒发自己感想的时候,白羽添了一句:“啊!这臭傻逼郑天翔!”
“啧啧啧,你不懂你不懂。”郑天翔一脸嘚瑟,“只有渚哥懂我心!”
白羽抗议:“喂,小爷好歹也是你这鞋的股东!怎么你眼里就只有渚哥了?”
“那你说你出了多少钱?”
“20……”
“就你还股东,你也就是个股民。”郑天翔嫌弃道。
“20不是钱啊!切,要不是看在渚哥份上我才不出!”白羽赌气。
“所以说嘛,还是渚哥懂我心。”郑天翔像是奶孩子一样晃着他怀里的鞋。
李星辰用拳头拄着脸侧,满带笑意看着他现在的样子:“渚哥又掰弯一个。”
“我渚哥没有征服不了的人。”白羽附和道,他可是正经的渚吹。
李星辰把椅子倒过来坐,趴在椅背上看着白羽:“所以咱渚哥去哪了?”
“他刚不是说和昊哥去图书馆了吗。”
“那昊昊又性福了,肯定是‘全副武装’着去的。”李星辰打了个响指,“对了天翔,听说你有个飞机杯,让我瞧瞧呗!”
“那东西有什么好瞧的,你没用过?”
“没有。”李星辰摊手,心里想到某个现在已经被他拉黑的人。
“我也没用过,我也想看!”白羽跟着凑热闹。
“好吧。”郑天翔把他的鞋放在一边,去床下把那只飞机杯掏了出来,“喏。”
白羽接过飞机杯,掀开最上面的盖子,一阵沉默。
“怎么了?”郑天翔问道。
白羽对他眨眨眼睛:“原来女人下面是长这个样子的哇。”
我靠……
郑天翔和李星辰同时一栽。
“……奇奇怪怪的。”白羽把手指对着里面探进去,“哇,好软!”
“我看看我看看,”李星辰凑过来,从白羽手中接过飞机杯,“奥,和真的还是差很多呢。”
郑天翔把椅子拖到他们二人旁边:“是啊,我这个都是高中买的了,最便宜那种。”
“和真的有什么不一样?”在场唯一一个没见过真货的白羽好奇无比。
李星辰指指一处褶皱:“真的这里会因为经常被摩擦变黑。”
“这样这样,”白羽像是虚心求教的学生,“好好奇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啊!”
“好奇你就脱裤子试试!”郑天翔怂恿道。
李星辰揶揄道:“你这纯属教坏人家小孩儿!”
白羽抗议:“你说谁小孩,辰狗!”
“哦,你不是小孩你连真女人下面都没见过。”
白羽吐舌头:“我又不是直的,为什么要跟女人做过才不是小孩了。”
“那你敢不敢跟我去嫖一个?”
“谁……不敢啊!就你敢啊!”
郑天翔总觉得他俩这对话走向不对:“哎呀哎呀,男女都无所谓了!”
“对了,”白羽忽然想到,“作为男女都做过的那种,你们两个能不能评价一下有什么区别吗?”
郑天翔摆手:“这我评价不了,我只跟……”他刚想说汪渚,想到那天闹别扭的薛昊又改口道,“只跟一个男的做过,没有可比性。你要是想比较比较,你可以试试这个飞机杯。现场对比一下和男人有什么不同。”
“可是……”白羽嘴角动了动,冒了冷汗,“我也没进过男人……”
李星辰扶额:“这小子是个纯受,你让他上男人得先喂一片伟哥。”
白羽伸手去掐他:“辰狗你内涵我阳痿是不?你看我今天就把你给操了!”
李星辰毫无帅哥形象,转过去拍自己的屁股:“你来呀你来呀!”
“我可以来。”郑天翔举手。
李星辰马上怂了,赶紧转了回来:“天翔你就算了,我害怕。”
“怕什么,怕我粗还是怕我大啊?”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拉下自己的裤子,里面已经硬了的男根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他的肚子上。
白羽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是好粗……哇靠你好好说话脱什么裤子!”
郑天翔对着他勾勾手指:“骚小白,你是不是想吃?快别压抑自己了,来给哥裹一裹~”
白羽眼神乱飘:“我不我不,我才不要!”
“嘿嘿,逗你呢!”郑天翔把裤子拉到男根下面,“我知道你们的心情,我可也爱渚渚的,所以……”
他趁着白羽没再看他,上前一把扯掉了白羽的短裤:“哇,小白的好嫩啊。”
作为一个正常的基佬,白羽刚刚也被郑天翔傲人的下体给勾动了。被暴露出来的玉柱弹在他的小腹腹肌上,又马上被郑天翔攥在手里。
“哇靠你干嘛!”被郑天翔突然袭击,白羽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人拽了命根子,“耍流氓啊!”
郑天翔轻撸两下对方的白嫩茎体:“我还是第一次摸男人的下面呢,好奇怪的感觉。”
“怎么了怎么了,今天要变成好奇大会了吗?”李星辰像是在看好戏一样趴回到他的椅子上,给郑天翔支着招,“你不如给小白‘破个处’,让他体验一下‘女人下面’是什么感觉的。”
“好主意!快来帮忙!”
折磨小白可是李星辰最积极的事情,俩人一个按住白羽,另一个迅速去拿了飞机杯和润滑油,给白羽的下面套了上去。
“哇靠你们两个死变态!呃……”冰凉硅胶套上男根的刺激让白羽呻吟出来,“干噢!你们两个死直男搞什么鬼咯!”
“哈哈哈白羽鸡你也有今天!”李星辰大笑着,加快手中的动作,“爽不爽?嗯哼,我看你……”
砰!
门被一把推开,汪渚一脸开心的走进来:”我回来啦,宝贝儿们想……”
他看到被支棱着粗大鸡吧的一脸邪笑的郑天翔托在手臂环绕中的白羽正一脸欲罢不能的被蹲在地上一脸邪笑的李星辰用一个飞机杯套弄着下体还不住扭动的画面。
“……我了吗,对不起我走错了!”
砰!
门又被甩上了。
我靠靠靠靠!玩脱了!
这是屋内三个人脑海中同时闪出来的念头。
李星辰像是丢手雷一样把手里的飞机杯抛了出去,然后迅速松开白羽的腿;郑天翔赶紧松开钳制着白羽的胳膊,藏好自己露在裤子外面的阴茎;白羽则顾不上擦掉下体残留着的润滑油,飞快拉上短裤,跑过去拧开了门。
门外,汪渚正趴在墙上装哭:“完蛋了,全完蛋了呜呜呜,我的小狗们都学会自娱自乐了,还要我这个主人干什么呢呜呜呜……”
薛昊正一脸无奈的拍着他的后背:“渚哥你别装了,再装人设崩塌了。”
“哦,也对。”汪渚迅速转换成平时的脸,带着犯错的三人和薛昊回了房间,“行啊,趁我不在玩的挺好呗?”
“没有,都是天翔闹的!”白羽第一个开始举报。
“哪有,还不是小星要看我的飞机杯。”郑天翔辩解道。
李星辰也在抗议:“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扒的白羽裤子!”
“我那不是想逗逗小白。他说他没体验过女人下面,我就想着用飞机杯给他弄一弄。”郑天翔七嘴八舌给汪渚解释道。
“噢,我大致懂了。”汪渚嘴角一勾,“所以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觉得我会责罚?其实没事啦,小狗互相闹着玩不是正常的么。”
虽然被叫小狗有些别扭,郑天翔还是暗暗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汪渚把手伸给白羽,让他吻了下指尖:“天翔你也是,昨天刚约完今天又在这逗他们。”
郑天翔顶嘴:“我昨天哪约了!我上次还是冯于远回来前一天……”
糟了……
刚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汪渚渐渐眯起来的眼睛:“呃,我,那个……”
白羽,李星辰和薛昊三人脑海里都亮起同一句话。
“郑同学今天完了!”
个人篇5.3 郑天翔和他的飞机杯
面对着越来越近的汪渚,郑天翔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还在为自己辩解:“我就是……那天特别憋得慌就想……你又在小冯那里……”
汪渚步步紧逼:“特别想你就出去约?哪天你特别烦躁你还会去杀人是么?”
“那不会,我就是……”
“就是什么?”
“哎,我认了。”郑天翔放弃抵抗,“是我不对渚渚,你要罚我揍我出气都随你好了。”
要是搁以前,他怎么也得跟汪渚犟上一阵,闹掰都是有可能的。但自从收了那双鞋,他就感觉自己看汪渚的时候心跳会加速,对自己犯的错误也会愧疚的不得了。
“揍你?那怎么可能……这么轻。”汪渚眉毛一扬,对身边的另外几人说道,“把手铐拿过来。”
戴上手铐的郑天翔不知道汪渚要做什么,被他乖乖领去了卫生间。只见汪渚把花洒的喷头拆了下来,又拧上一个圆头天线般的东西。旋动旁边的圆钮,那个“天线”的圆头从上面的孔洞里喷出了细小的水线。
“这什么?”郑天翔好奇问道。
“灌肠喷头。”汪渚回答道。
“灌……灌肠……”郑天翔结巴了,“渚渚我错了!”
砰!
被绕到背后的汪渚一脚踹在膝窝处,郑天翔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然后又被汪渚倒着跨坐在背上,揉捏着他肌肉绷紧的屁股:“准备好了吗?”
“我靠!渚渚这不行!”
“不行也得行。”汪渚对着洗手间门外喊道,“来帮忙!”
薛昊三人闻言都跑了进来。依照汪渚的指示,一个人压死郑天翔的肩膀,不让他从跪地的姿势起来;另外两人一人按住他的一只脚不让他乱蹬。
“来了咯!”
“我去啊!”
灌肠喷头在被抹了一点沐浴露后刺进郑天翔的肛门。毕竟是被设计用来舒适灌肠的,这一过程几乎没有疼痛,但冰凉的金属进入身体的异感还是让郑天翔叫了出来。
直肠的容纳能力是有限的,水流进去一会郑天翔就带了哭腔:“渚渚!我不行了!肚子要涨破了!”
“那不会的!”汪渚对自己放进去的水流心里有数,不断旋转着那只喷头只为了把郑天翔里面冲的更干净,“你给我憋好了。”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
在郑天翔头那边压住他肩膀的小白嫌弃他太吵,直接把旁边一块肥皂戳进他嘴里,郑天翔的惨叫顿时变成了吐泡泡的呸呸声。
等七手八脚给郑天翔灌干净之后,所有人身上都被掀起的水花打湿了,于是大家就地脱掉衣服,让狭小的卫生间变得像是同志三温暖的小黑屋一般。
被折腾半天的郑天翔趴在满是水的地上失魂落魄,遭受了人生第一次重大挫折。
“天翔这回干净了,可以尽情享受了。”汪渚从郑天翔身上站了起来,去屋里拿回来一支灌满白色液体的50ml注射器,然后一手托起郑天翔的跨部,一手把那注射器的前端插进郑天翔后面,“小虎帮我推一下。”
“里面是什么?”李星辰好奇道。
“牛奶。”
把一整管牛奶全部推进郑天翔体内,汪渚从短裤口袋掏出手机,一脚踩上郑天翔的屁股,“来天翔,看镜头!”
“不行!不要!”郑天翔躲避着汪渚手机的摄像头。
汪渚笑的越来越邪恶:“来,来,对,这边。天翔啊,后面涨吗?想不想出来!”
“不行,我靠!渚渚你他妈太变态了!”
“噢,看来你是同意了!”汪渚像是没听到郑天翔在说什么。他单手拨开郑天翔的臀瓣,用手机对准对方那只不住收缩着的毛菊花:“来看看啊,天翔的的后面竟然可以流奶呢!”
郑天翔欲哭无泪:“我错了我错了!”
“帮我拿着手机拍。”汪渚把手机递到薛昊手里,再次骑在郑天翔腰上,双手撑开他的结实臀部,“天翔,憋不住就喷出来。”
“不要录!求你不要录!”
“这么好看干嘛不录,你说咱们球队的兄弟有没有想过你会这样?”
“我靠,渚渚你疯了啊!”郑天翔扭动着身体,一身肌肉都在用力,无奈其他几人压的太狠了,加上汪渚的体重,他根本就动弹不得。
“快喷吧。”汪渚用指尖刺激着对方紧绷的菊花,“你再不喷我给你扒开!”
“我喷我喷!”郑天翔羞耻的闭上眼睛,片刻之后,一道白流从他后面流淌出来,紧接着是一道又一道牛奶的弧线。
“三分球,喷的不错。”汪渚夸赞道。薛昊竖着手机躲过那道喷出来的牛奶,从侧面记录下这壮观的一幕。
“我去,渚渚,我服了……”排空体内牛奶的郑天翔脸都缩成了老太太,“你怎么这么恶趣味啊!”
“有吗?”汪渚从薛昊手里接过手机,给郑天翔放着刚刚录下来的喷奶一幕,“帅不帅?”
“帅帅帅……这下你满意了吧,能放过我了吧……”身心俱残的郑天翔求饶道。
“那不行,还没完。”汪渚给郑天翔套上狗链,“走吧。”
“我靠,还去哪!”
“回屋里继续啊。”汪渚轻描淡写道,拉着狗链使劲往屋里扯着。因为身上都是水和牛奶,郑天翔没法爬起来,七手八脚的被汪渚生拖回了宿舍里。
回到宿舍,汪渚就拿了上次给郑天翔奶牛姿势榨奶的两根铁棍把他固定在趴伏的姿势,然后拍拍他的屁股:“你不是喜欢干人吗?今天你就享受一下被干的快感好了。”
“你不会是……要……”郑天翔的脸色变得刷白。
“没错。”汪渚摸着自己咧开的嘴角,“现在你后面干净的狠,不做把兄弟们的飞机杯太可惜了吧?”
“哇哇哇不行不行!渚渚!我叫你渚哥行了吧!放过我啊!!!”
“不放,就不放。”汪渚拿了个口球堵上他的嘴,“来吧,谁第一个呢?要不小星吧,憋够久了吧?”
“谢谢爸爸。”李星辰惊喜道。汪渚曾给他下了指令不许射精,这几个星期除了遗精外完全没有排出过精液,早就憋的受不了了,“今天可以射了吗?”
“能,来干这位‘飞机杯’吧。”
“呜呜呜呜!”郑天翔流着口水抗议着。
“抗议无效。”汪渚拿了椅子坐在他旁边,观看李星辰激动的在大龟头上涂抹着润滑油,然后对着郑天翔的后面一挺。"
“呜!!!”一声被闷在口球后面的长嘶,郑天翔痛的额头青筋暴起,眼睛都突了出来。
“小星你倒是慢点,天翔后面还是个处呢!”
“对哦,忘了……”李星辰放缓动作,不过因为憋了太久,他那根上翘硬屌现在是前所未有的粗度,早就因为把持不住整根没入郑天翔的身体,“我靠,真他妈热。”
只不过休息了几秒,李星辰迅速开始了他的抽插。在撞击声回荡在宿舍的同时,汪渚解开让郑天翔口水流成瀑布的口球:“被干的感觉怎么样,种马先生?”
“我……操他妈……畜生……”郑天翔脸都涨红了。
郑天翔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成为被操的那个人。他从来都觉得自己是男人的巅峰,是男性生殖力的集大成体。连续操干一直坚挺的男根,反复射精都不会疲惫的身体……怎么想都应该是永远在上面的那种吧?
可现在怎么就成了被干的那个呢……
先前被玩肛门喷奶也就算了,现在难道还要被……
“啊!疼死了!”他吼出来。那根傲人的阴茎此刻软趴趴垂在双腿之间毫无用处,随着李星辰的操干不断前后甩动着。
“疼是吧,”汪渚去翻出那瓶Rush,“还记得这个吗,用了能好一点。小星停一下!”
吸了Rush之后肛门括约肌松弛,郑天翔总算觉得好了一些。但与此同时,Rush带来的昏头作用冲上他的头顶,连带着之前荒唐的想法混做了一团。
我在被李星辰操?
我被男人操了?
我,一个干不够别人的男人,现在被另一个男人用下面操着?
我的身体……是他的飞机杯……
他在用我也有的那根东西,从我的洞里面……刺进去……
好爽……
这个想法一出现,汪渚那边就发现了。舒展的眉毛,抽动的嘴角,脸颊上的红晕,放松的腰部等等。他笑着掐住郑天翔的脸颊:“有感觉了?”
“才没有……呃嗯……”郑天翔哼唧着。
“你就犟嘴。”汪渚把手指剜进他的嘴里,“天翔,做我的狗好不好啊?”
“不要……我不要……”郑天翔哼唧着。
“你看做我的狗多好啊,想操谁操谁,想被谁操被谁操,随时都能发泄,舒坦的很。”汪渚还在给郑天翔洗着脑,“小星你快点,天翔说还要!”
“好嘞!”李星辰像个打桩机一样飞快抽插着,涨着青筋的阳物一次又一次整根没入郑天翔的菊花洞口,把那些褶皱全部撑开抹平。
“呜啊,我不行了……渚渚……我错了……”郑天翔伏在地上哼哼着。
“还没完呢,等会你再求饶。”汪渚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因为憋太久,李星辰这一次并没有坚持太久。十分钟后,伴随着一声“我操爽爆了!”,他把男根刺到郑天翔体内最深处,汹涌出他积蓄了好几周的新鲜男精。
“OK,”汪渚打了个响指,“下一个小白来吧!”
“我?”白羽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不行我不行……”
“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行的?”汪渚对他走过去。&B;Q3a:a6y;`#]
白羽从来没有做过1,一想到要插入别人的身体就软了:“渚哥这个我真不行……呜!”
汪渚的吻是狂暴而炽烈的,他的舌头蛮霸地侵入白羽的口腔,横扫其中每一个角落。被他右手揽住脑后的白羽无路可逃,被这一吻亲到骨头酥软跪下去,下身却坚挺的支了起来。
直吻到快要窒息,汪渚才把白羽松开:“可以了吗?”
“渚哥,我爱你啊!”白羽被吻到眩晕,拼命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爱我你就操天翔。”汪渚啃咬着对方的锁骨,左手向下摸索到白羽的玉茎,扶好对正郑天翔被操成一个圆洞的后庭,然后慢慢引导它顶在菊洞上面。
因为充溢着李星辰浓稠精液的缘故,即使没用润滑油,白羽的男根也很轻松的插了进去。嘴里和汪渚亲着,下身又进入到一个湿润绵滑的腔道里,白羽兴奋的体验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开始挺起他的屁股穿刺郑天翔的身体。
受到这一画面的刺激,射过的李星辰和还没射的薛昊也凑了过来,一个叼住汪渚下身的坚挺为他口了起来,另一个凑在汪渚胸口,舔舐着那一对硬起来的红豆乳头。
“呜!呜呜!”不一会,白羽咬住汪渚的嘴唇,在发出和被操着的郑天翔一样的呜呜声中喷了出来。
“哇靠……当1竟然是这种感觉!”射完的白羽回过神,触摸着自己被汪渚咬肿的嘴巴,“好开心!”
“来小星让开,该我了!”薛昊把白羽挤到一边,自觉跪在郑天翔双腿之间,指着自己的嘴巴,对着汪渚露出一个堪比阳春白雪的灿烂笑容:“爸爸,我也要!”
“当然。”汪渚凑过去,不过这一次他用的不是嘴巴,而是刚刚刚从脚上脱下来的臭袜子。
“唔!”被闷住口鼻,白袜上沁出来的浓柔味道对薛昊来说比Rush还强劲。他下身那根和他一样标志的阴茎也开始爆起了淡蓝色的血管。
不过因为被蒙住脸的缘故,他挺了几下身体都没有进到郑天翔的身体里。
汪渚见状,从还在哼唧的郑天翔后庭里挖出一点白羽和李星辰混合的精液,涂在薛昊的肉棒上,然后引导着他顶进天翔的身体。
“唔!唔!”
薛昊沉重的呼吸穿透袜子的纤维,穿透汪渚扪在袜子上的手指指缝。被那种铭记在骨髓里的味道充盈着整个胸腔,薛昊感觉自己幸福到了极点。
那种味道,是雄性,是激活,是性欲,是霸道,是侵略,是粗旷,是强悍,是索求,是占有,是极致的阳,是不掺有任何杂质的绝对男性象征。
是他为之沉醉的生命奇点。
是汪渚,是汪渚一个人的味道。
在这种幸福之中,薛昊浑身一番抽动,然后瘫软在汪渚的怀里。
接连被三人操干,郑天翔已经没力气去叫了。
最后还有汪渚吗……
他已经认清了自己被干爽的事实。确实,在最开始难以忍受的痛楚过后,身后再被插入的观感就像是在反复体会久秘忽便的感觉,接着就是酥酥麻麻的过电感,以及越来越强烈的痒。
想被摩擦更多,想被操干更久。
感觉身体内有一个器官像是着了火一样,温暖的火苗燃在他的体内,随着那几人的抽插越来越旺,越来越酸楚。
这就是白羽口中的前列腺快感?
想起前几天被白羽科普过的东西,郑天翔把全部的感官都放在了身后。
也不知何时,他前面已经在不停流着前列腺液。那些前列腺液一寸一寸从尿道口垂出,在地上滴出一汪小小的湖。
在薛昊射在他体内之后,郑天翔觉得自己膝盖都快跪肿了,疼的不得了。然后他就听到自己双腿之间的金铁之声。
汪渚把他的禁锢解开了。
被几个人慢慢搀扶起来,郑天翔一脸迷惑的看着汪渚:“你不干我了?”
其实他还是有一点遗憾的。
“要干啊。”汪渚坐在椅子上,下体坚挺如同一柄完美锋利的宝剑,“我要你自己坐上来。”
“我……”
“快点,坐上来。”汪渚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很想,你还没满足是吗?”
鬼使神差,郑天翔对着那根阳具走了过去,踩上汪渚腰部两边椅子的边缘,手扶着汪渚的肩膀,慢慢蹲下身体。
汪渚很满意的看着他的行动,扶正下体对准已经开始沥沥拉拉往下滴精的洞口。体内混合着三个人的浓稠精液,这个姿势根本就兜不住。白浊的精液洒在汪渚的雄根上,把它包裹成了如无暇玉石般晶莹剔透的感觉。
“唔!”坐下去的时候,郑天翔心里竟然生出一股满足感。
这就是汪渚的鸡巴……
这个懂我的,爱我的,尊敬我的,在乎我的人……
想到那双如同闪着光的球鞋,郑天翔弓背,把嘴唇对着汪渚的脸凑了上去。一吻过后,汪渚懒散笑着,伸手抚上他的脸:“天翔,你他妈可真是个完美的人,你是天使吗?”
“你才是渚渚,谢谢你的鞋,我还是第一次收到生日礼物。”一边维持着上下的起伏,郑天翔一边说道。
李星辰惊叹:“我靠,天翔你牛逼,这种时候。”
“这很重要……”郑天翔伏下头,眼眶湿润,“我觉得我喜欢上你了。”
白羽吹了下口哨。
“那你愿意做我的狗吗?”汪渚乘兴问道。
郑天翔叹了口气。
一切都被放开了,他也不想再有什么矜持了。
活在人世间,不就是想和能让自己快乐的人待在一起吗。汪渚是他的室友,他的朋友,他的队友,一起打球的兄弟,现在又是互相可以操干发泄的人,为什么不能是主奴关系呢?
只要开心快乐,怎么称呼都是无所谓的吧。
“我愿意。”
汪渚摸上郑天翔的人鱼线,用力把他的体重完全压在自己身上,让下体那根粗大完全和郑天翔紧密结合在一起:”那好,从今天起,你就叫做小黑吧。”
个人篇6.0 冯于远的意外假期
下飞机的时候沈阳在下着小雨。冯于远只背了一个小书包,没有任何雨具。于是他把棒球帽压的更低了一些,又把卫衣的帽兜盖上,顶着丝丝络络的小雨上了机场大巴。
虽然从长沙出发的时候也是阴天,但从皮肤上传来的凉感能明显体会出南北方的温差。冯于远把书包抱在怀里,带着满身的潮意缩在大巴车的最后一排。
其实冯于远也不知道自己散心怎么会散到这么远的一座城市来,只是一冲动就买了机票。
妈的。
望着窗外的城市。他心里倒有点想见识一下——到底这座城市会是什么样才能生养出汪渚这种王八蛋。
去目的地的路还远,他把棒球帽摘下盖在脸上,仰头开始补起了极度缺乏的睡眠。
车还没开,冯于远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哪怕耳边一直能听到雨打玻璃的声音,他也觉得这一觉特别香甜。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惊醒,擦掉嘴边的口水,睁开迷蒙的双眼看了一眼手机地图。
啊,过站了。不过还好只过了一站。
重新规划好路线,他在下一站下了车,然后又坐上了去往世博园的直达公交。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云雨稍霁,不过也已经是日落的时间了。
“我们要关园了。”玻璃里面的售票员敲敲旁边的开园时间表。
“没关系。”冯于远回道。
售票员的目光掠过他年轻的脸庞:“有学生证吗?”
“没有。”
“那就50。”
“好的。”冯于远拿手机扫了码。
因为下雨和快闭园的缘故,世博园里看不到多少游客的身影。冯于远拉紧书包的带子,踩着地上稍干的地方往前走,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然后终于跑了起来。
有点开心。
这是跑起来的冯于远心里唯一的想法。
从湖边到林地,从广场到游乐园。冯于远彷佛不知疲惫一般一路疯跑,张开双臂拥抱着迎面而来的风。
开心,开心。
前些日子的不快全都被甩在身后,冯于远感觉身心都被净化了一番。
就这样,赶在闭园前,他跑过了园里大部分的景色,气喘吁吁的冲了出去。
好爽啊。
所以现在该去哪里了呢?
半小时后,他出现在一家酒吧的门口,没什么犹豫就走了进去。
这是一家同志酒吧。
其实不管是什么酒吧,冯于远都没有进去过的经验,所以他也不知道普通的酒吧和Gay们的酒吧到底有什么区别。
不用门票吗?
他瞄了一眼门边的服务生,径直走过门廊。门廊之后是一片更暗的区域,唯一的光源只有舞台上的那一片灯红酒绿。
同性恋们都喜欢在这种地方玩吗?这有什么好玩的。
他走到一个黑洞洞的吧台前:“你好,这里怎么消费?”
吧台里的调酒师正在擦杯子。还不等他说什么,一个东北腔很重的中年男人先凑过来问道:“头一次来?”
“嗯。”冯于远干脆承认了。
“那我可以请你一杯。”男人不动声色邀请道,吧台下面的手却摸上冯于远的腰部。
恶心。
冯于远动了动眉毛,把对方的手打掉:“抱歉,我不是同性恋。”
“哈哈哈,别骗人了。不是同性恋谁会来这种地方?”中年男人笑道,起身离开,“好啦好啦小帅哥,知道我不是你菜,玩得开心啊!”
呼……
冯于远暗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自己刚进酒吧就要因为打人被赶出去呢。
“嘿,帅哥。”
冯于远闻言抬起头,看到刚刚被中年男人憋回去的调酒师正在冲他笑:“嗯?”
调酒师放下手里的杯子,双手撑着吧台好奇道:“你真的不是Gay吗?”
“不是。”冯于远再次否认。
调酒师双手十指交叉:“我觉得也是,你的风格……太直了。”
“直?”冯于远没听懂。
“哎,我就知道。”调酒师扶额,“就是说你一眼看上去就不是同志的意思。”
“怎么看出来的?”冯于远皱眉。
“呃……”调酒师倒被问懵了,“不说这个,你不是同性恋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
“好奇。”
调酒师对这个惜字如金的家伙翻了个白眼:“你也真是胆大包天。得亏现在人少,你这么帅,等会你进舞池肯定会被吃遍豆腐。”
“我不帅。”冯于远脑海里闪过薛昊的脸。
“我觉得你挺帅的。”调酒师噼里啪啦忙了一阵,推给冯于远一杯鸡尾酒,“请你的。”
“谢谢。”冯于远没客气的接过来。
调酒师撑着自己的下巴,面带笑意看着冯于远皱眉喝酒:“越看你越可爱,小狼狗。你这型在Gay圈很受欢迎的。”
“是吗。”冯于远把一口喝了一半的酒放回吧台上,“那你玩SM吗?”
“呃……”调酒师愣住,然后恍然大悟般点点头,“啊,我懂了,你这样的也是有的。”
“我这样?”
“我懂我懂。”调酒师掏出手机,迅速拨通一个电话,“喂!哥,搁哪呢?今晚来玩不?你快来!我这有个极品介绍给你!靠!滚犊子!你不来可晚了啊,快点儿的!”
调酒师刚撂下电话,冯于远就皱眉道:“我不是鸭子。”
“谁说你是鸭子了。”调酒师嘿嘿一笑,“我这不帮你物色个好的……玩伴吗?”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冯于远嘲讽道,起身欲走,想了想又坐了回去,“你帮我物色这个‘玩伴’都怎么玩?”
“那得看他,他可是这边的名主了。”调酒师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对了,你不会是个S吧?那我可找错了。”
“不是。”冯于远摇头。
“那还好。”调酒师拍了拍胸口,“要是搞错了,汪哥得打死我。”
汪?
“三点水那个汪吗?”冯于远用手指在吧台上划着。
“对。”
“那好。”冯于远嘴角勾了起来,看呆了调酒师,“那我还是有点期待的。”
因为一个汪字,本想直接走人的冯于远就这么留了下来。在那个“汪哥”出现之前,差不多有七八个人坐过来找他搭讪,其中还不乏外国人,但都被他一一拒绝了。
大约八点的时候,调酒师叫的人终于来了。
那个被叫做“汪哥”的人来到吧台前的时候眼前一亮。只见昏暗的吧台旁坐着个惊为天人的卫衣少年,侧脸在蓝紫色的光下就像是孤傲冰冷的白狼。
看到汪哥的到来,调酒师对他抱怨道:“哥你咋才来?人家都等半天了!”
冯于远转过身,看到来人是一个大约二十六七的年轻男人。这人头发剃的青短,上身穿着一件裹的紧紧的机车夹克,下身一条利落的牛仔裤,脸上还架着一副墨镜,看起来拽拽的样子。
酒吧这么暗还带墨镜,看起来脑子不太好使。他腹诽道。
从正面看到身材,汪哥更是不错眼珠的盯着冯于远:“就是他?”
“对啊对啊,人家小哥还是个直男呢。”
“直男!”汪哥震惊了,继而坐到冯于远的身边,伸手去摸他的脸,“可以啊。”
“拿开。”冯于远眼中溢出危险的光。
“哈哈,我喜欢。”汪哥把手抽回去,对调酒师举了拇指,“够意思,改天请你吃饭。”
“哈哈,好的好的。”调酒师笑道,去帮旁边的客人调酒去了。
冯于远有些不悦:“所以我就被这么‘送’给你了?”
汪哥墨镜下的眼睛露处一丝期待:“你不想和哥玩吗?哥是经验主了,工具多,包你玩的爽。你平时都玩什么?”
冯于远把目光移到人群开始聚集的酒吧中央:“我什么都能玩。”
“那我玩的可狠了啊。”汪哥很满意,非常满意,“你骚吗?我喜欢骚的。”
骚?
听到这个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词,冯于远忽然笑了:“骚,绝对骚。”
“好,那走吧。”汪哥扯住冯于远的卫衣带子,“东西我都放在车里了,咱直接去开房。”
个人篇6.1 冯于远的意外假期
汪哥驱车带着冯于远来到一家附近的酒店。看规格,冯于远确定这个汪哥的经济实力还不错。
“你叫汪什么?”在等候前台开卡的时候,冯于远问道。
对方把那个银色手提箱放在柜台上:“汪梓成,你呢?”
三个字的。
冯于远有些失望,把脸扭过去:“你就叫我骚狗就好了。”
“妈的!”汪梓成抓了抓裤裆,“骚逼,等会老子玩死你!”
酒店前台美女见怪不怪,十分淡定的把押金条和房卡递出来:“两位先生,你们的房间是1309,电梯间右手边直走。”
冯于远对她点头致谢。
汪梓成开的房间很大,灰色的地毯铺满房间的每个角落,很适合拽着奴的头发牵引他爬行。
这样想着,他看向正把背包放进衣柜里的冯于远:“骚逼,跪下!”
“不跪。”冯于远对他的话视若无睹。
还是条小野狗吗?
汪梓成几步走上前,一巴掌打在对方的脸上:“操你妈的,跪不跪?”
“哦。”感受到脸颊上传来的疼痛,冯于远这回屈膝跪在了地毯上。
这就对了吗,野狗还是得好好调教才有规矩。
不过他可真帅啊!
汪梓成仔细欣赏着跪在地上的冯于远。这个小男生年纪不大,顶多20岁出头,或者还不到。脱了卫衣的他看起来身材特别棒,皮肤也是健康的小麦色。
“你是练体育的吗?”
“田径。”
妈的,真的捡到宝了!汪梓成暗喜道,体育生,帅哥,还是直男?真的是直男?
“你有过女朋友吗?”他期待问道。
“有,现在没了。”冯于远盯着地毯回答道,“我说你不是要来玩我的吗?怎么一个劲问上没完了?”
啪!
冯于远的耳朵里一阵蜂鸣,一个鲜红掌印迅速出现在他的脸上。汪梓成摘掉墨镜,轻蔑地看着冯于远:“怎么和主人说话呢?”
“只是聊聊天吗。”冯于远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指着自己的胸口,“我不用脱衣服吗?”
“脱!”
在这声指令下,冯于远从头上拉掉体恤,又坐在地上甩掉运动裤和鞋袜。
“内裤也要。”
“不用你说。”冯于远斜瞄了对方一眼,自动把身上最后一件遮羞拿掉,然后又恢复了跪着的姿势,是他跟录像里的薛昊学的。
“很好!”
虽然这条小狗总是顶嘴,但汪梓成很满意于对方的服从度。看他的姿势,应该还是有人教过的。
汪梓成的眼神像是刷子,把冯于远全身上下刷了一遍:“喜欢怎么玩?”
“怎么都喜欢。”冯于远回忆著录像里的调教问答。
“来,趴着!给我舔鞋!”
“不舔!”
啪!
冯于远趴下,开始用舌头舔舐汪梓成的靴子。
对于他的这种不打不干的行为,连打三次的汪梓成甚至有点不忍心了。这小子怎么像是在逼我打他呢……不会有这么M的人吧……哈哈。
他在心里干笑道,想了想,扯着对方的头发按在自己裤裆上:“用力吸,把里面的味道都吸进去。”
“……”
“好闻吗?”
“骚,难闻。”
“我操!”汪梓成头一次见到这么讨打的M,“跪好了!”
他推开冯于远的头,起身去把那个银色箱子拎了过来。一打开,里面各式各样的工具都堆的快冒了出来。
黑色与原色的两种麻绳,眼罩,狗头套,狗骨头一样的口塞,强制开口器,皮鞭,散鞭,手拍,各种型号各种材质的肛塞,毛绒与硅胶的狗尾巴,乳夹,狗链,镣铐,大中小三种玻璃串珠,尿道棒,低温蜡烛,电疗仪,震动棒,跳蛋……冯于远在录像里见过的没见过的东西应有尽有。
感受到冯于远投过来的目光,汪梓成炫耀道:“喜欢吗?小骚逼?”
“无所谓。”冯于远把头扭回去。
“哈哈,看你等会还嘴硬不!”
汪梓成抽出一条黑色麻绳,熟练的给冯于远捆了个双手背后的造型,然后从箱子里拎起其中一条皮革带子的强制开口器,顺着冯于远脑袋围了一圈,把中间的金属环嵌进对方的嘴里。
做完这些,他几下解开自己下身牛仔裤的拉链,把早已硬到不行的阴茎直接捅进冯于远的嘴里:“操!好爽!”
被带着腥臊气味的男性生殖器捅进嘴里,冯于远甚至有杀了这男人的心。不过这种比汪渚当初捆的还结实的捆法让他动弹不得,连想要咬掉对方臭鸡巴的想法都被开口器封禁了。
妈的……妈的……妈的……
汪梓成还在享受着把自己下体插进天菜男生嘴里的成就感,丝毫没感受到下面传来的阵阵杀气。捅了一会,他把鸡巴抽了出来,解掉开口器,又在冯于远嘴上缠上厚厚一层静电胶布。
给对方的两个乳头上夹好乳夹,剩下的就只有眼罩了。虽然这天菜男生的眼睛好看的不行,但看上去总像是在瞪自己,还是遮住舒服些……汪梓成这样想道,把冯于远的皮革眼罩调整到严丝合缝。
黑色眼罩,黑色静电胶布,锋利乌黑的短发,小麦色皮肤上的黑色绳子。
光滑有型的脸颊,剃到铁青的鬓角,突起的喉结。
饱满的胸肌,被乳夹夹到红润的乳头,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部。
人鱼线,搓衣板般的腹肌,一条细细的腹毛。
肌肉分明的大腿,腿上的细细静脉,毛烘烘又结实的小腿。
骨节分明的手,纤瘦有力的脚,所有恰到好处的肌肉。
这条狗简直是艺术品啊!
看着被他精心打扮过的冯于远,汪梓成开心极了,蹲在地上把冯于远的脸按倒在床边,疯狂啃弄着他的耳垂和喉结。
太好吃了!
他在冯于远身上咬下一个个牙印,舔舐着对方身上流出来的汗……咸咸的汗味,体育生的汗味……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味道,哪怕他是S也喜欢的不得了的味道。
这是艺术品!这是人类最高的杰作!
可是……
他的手伸到对方下面,握住那团绵软。
“骚狗怎么不硬呢?这可不行。”
他做了和汪渚做过的一样的事,解开胶布给冯于远喂了伟哥。
等了一会,随着冯于远的鸡巴挺立成一个完美的角度,汪梓成的作品终于大成。他激动的拿出单反相机,围着跪在地上的冯于远拍下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听到相机的声音,冯于远回响起被汪渚囚禁的那些时光,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怕了吗?怕了就好!”汪梓成满意道,以为自己终于突破了冯于远的心防。他拿过那条皮鞭,啪的抽在冯于远身上,“刚才不是嘴硬吗!这回舒服了?”
啪!啪!啪!
他每打一下,冯于远就浑身抽搐一下。不止这样,他打一会,就要撸弄两下冯于远的肉棒,然后给它上面夹了晾衣夹,或是给冯于远的后面塞上各种跳蛋肛塞,感受着他浑身的悸动。
冯于远抵抗的越厉害,他就越有成就感。
就这样折磨了冯于远将近一个小时,汪梓成撸弄着自己的下体,将满满的精华射在了冯于远的脸上。
白浊的精液划过黑色的眼罩,他解开冯于远嘴上缠着的胶布:“怎么样小骚逼,爽了吗?喜不喜欢?”
他期待的回答是“爽了主人!”或是“好舒服,谢谢主人!”什么的,没想到冯于远眉毛一翘,沾着精液的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就这?你就这点力度,今天没吃饭吗?”
汪梓成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你……你说什么?”
他以为对方只是开玩笑,但摘掉对方的眼罩后,他感觉冯于远的眼神真的是在嘲讽他。
“我说……啊,算了,我什么都没说,就这样吧。”冯于远撇过头去,但这一行为却让汪梓成怒火中烧。
啪!
冯于远觉得脸上着起了火。
“操你妈!给你脸了是不!”汪梓成左一下右一下打着,直打到冯于远两边的脸颊都泛起血丝才作罢。
不是他打不动了,而是他害怕了。
眼前这个男人就像是一条沉默的狼一般,被打到越狼狈,那双眸子里的光就越亮。汪梓成不敢动手了,他怕等下自己一解开绳子马上就会被这个可怕的人打翻在地。
呸。
冯于远吐掉嘴里带血的口水:“外强中干,你也太弱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汪梓成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他玩过这么多的奴,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人。就算是在网上,他都没有见哪个S说过会有这样的M。
冯于远盯着开始露出惧色的汪梓成:“我没想怎么样啊,不是让你玩我吗?可是我还没被玩够呢,你怎么像是害怕了?嗯?主人?”
妈的,这他妈是我玩他呢还是他玩我呢?
汪梓成一屁股坐在床上,搓着自己红红的掌心:“邪了门了!哪有你这样的……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奴……”
“那你今天见到了吧?”冯于远笑道,“世界这么大,什么样的人都是有的。”
“操!老子不玩了行吧!”汪梓成气道,感觉今天自己约到了神经病,“我给你解开行吧?你等会别打我。”
“不会,我打你干吗?”冯于远笑的越来越开心。
“那我开始解了……”汪梓成双手颤抖着开始解冯于远身上的绳结。他怎么都不明白,这个刚刚还是他天菜男神的男生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的魔鬼……
对了,一开始他的态度就是那种刺头一般的模样。这个男生不是被他玩了才变成这样的……他是一开始就是这样!
汪梓成甚至连自己那一箱工具都不想要了,只想趁着对方还没完全挣脱束缚赶紧逃跑。
“别走啊,咱俩还没完呢。”冯于远揉着被绑红的手腕,三两下扯掉身上的绳子。
刚对着门口迈出一步的汪梓成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了……”
“我还没爽呢,你怎么就走了?”冯于远挺着鸡巴走向对方。
汪梓成欲哭无泪:“你还要怎么爽,我他妈……搞不动你啊!”
冯于远揽过对方的肩膀,下巴凑到对方耳边:“既然你玩不了我,那让我玩你吧?”
汪梓成咽了口口水,破口大骂:“我他妈是主,你……”
咚!
一拳击打在对方脸上,冯于远看着仰头倒在地上的汪梓成轻蔑道:“别一口一个他妈他妈的了,能力不行,脏话倒是挺多。”
汪梓成被对方这一拳打哭了:“你说了不打我的!”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冯于远从自己包里掏出烟和火机,用拳头蹭掉自己嘴角的血,往扶手椅上一坐,翘起二郎腿对着瘫坐在地上的汪梓成勾了勾手指:“来吧,给爷叼叼鸡巴。”
“啊?”
“让你过来给爷吃鸡巴,没懂啊?”冯于远点了一根烟夹在指间,眯着眼睛看向对方,“怎么,还得用烟烫烫你才能动?”
“我动我动!”汪梓成赶紧爬过来。
从进入这个圈子以来,他从来都是以S的身份混圈的,一次都没有做M的经历,这也是他引以为傲的一点。不过在刚才,他突然觉得自己心里的矜持松动了。
从地上这个角度看,抽着烟的冯于远就像是个闪耀的君主。翘着二郎腿的对方在自己眼里最大的就是脚底板,是结实的腿,再往上是完美勃起的阳具男根,而对方痞痞的脸就像是遥不可及的存在一般。
好像他生来就只能从这个角度仰视对方。
如果是这个男生的话,他甘愿给对方做奴。加上对方的性格,对方的取向,对方的身份……
人生观的天平被这些砝码压到一边倒,汪梓成自觉摇动起屁股来:“爸爸!我是爸爸的骚逼!”
“哦?可以啊。”冯于远嘴角一动。他忽然从中体会到一丝汪渚做主时候的感觉。原来能让别的男人跪在自己脚下还是挺爽的。
他抬起脚踩在对方的头上:“狗儿子,把衣服脱掉!”
双方角色互换,汪梓成听话的脱光,哪有了刚刚不可一世的样子。
“真乖。”冯于远夸奖道。不过与汪梓成玩了半天却只是射在他脸上不同,他拍拍对方的脸:“转过去,把屁股对着我。”
“爸爸你要干什么?”汪梓成不解的扭过身体。
“干什么?当然是操你了!”
轰!
血液涌上抵着地毯的头,汪梓成觉得冯于远Man爆了。
这他妈直接就要干,也太爷们了!
带了套,又随便涂了涂润滑油。没做任何扩张,冯于远一脚踩上汪梓成的后脑勺,用骑跨的姿势粗暴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疼啊!”汪梓成惨叫道。
“叫你妈逼叫。”冯于远俯身扯过旁边地上汪梓成脱下的内裤,顺手就塞进了对方的嘴里。
操男人不过如此,插进男人的身体里确实挺爽。
刚刚还霸气到不可一世的汪梓成被操的嗷嗷直叫,让冯于远想到另一个人的脸。想到他可恶的样子,冯于远掐红了身下人的屁股:“汪渚我操你妈!”
“汪渚你给我等着!”
“汪渚你他妈畜生!老子回去就操死你!”
射精的时候,他扯住汪梓成的头发把对方从地上拉起来,然后狠狠咬住对方的脖子,把一卵蛋的浓精都注射进对方的身体里面。
呼……呼……
被操到快散架的汪梓成趴在地上,眼泪汪汪的问出口:“汪渚是谁?你喜欢的人吗?怎么你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冯于远坐到床上,又点起一根烟:“是我哥。”
“噢,我懂了。”汪梓成艰难坐起来,脑补了一出虐恋大戏,“所以你是把我当成他了是吗……因为是亲人没法做这种事,所以你把对他的火都撒我身上了。”
“噗呲……”冯于远乐了出来,嘴角叼着的烟头都快掉了,“想什么呢?认的!不是亲的!”
“那为什么……算了我不问了。”汪梓成挠挠头,“其实我想说,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和我处个对象吗?不处对象也可以,以后我能做您的狗吗?您是学生也没关系,我工资很高,平时可以供着您……”
“说什么呢?”冯于远像听到个笑话一样,“你想多了,我拒绝。”
“为什么?”汪梓成不甘心。
“第一,我不是本地人,我只是个来旅游的。”冯于远用烟头指着对方的鼻子,“第二,我不缺钱,用不着别人养我;第三,我不喜欢男人,对和男人谈恋爱或是招条公狗都没有兴趣。”
“第四,我恨我哥,恨到要死。但以后还要做他的狗,所以我没法分出余力跟别人发展感情什么的。”
“……”汪梓成沉默,再一次确定了面前的男生真的是一个神经病。
个人篇6.2 冯于远的意外假期
“带我走吧!”在冯于远上飞机前,汪梓成不舍道。
“不带。”冯于远还是和七天前一样冷酷。
“可是我都没法在沈阳混了!”想到昨天朋友们惊愕的目光,汪梓成哭诉道,“从您用狗链牵着我去Gay吧那时候……我这纯S的形象就已经全完了……”
“有什么混不了的,换一种生活方式好好加油吧。”冯于远在机场工作人员的目光下拍了拍对方的后脑勺,“谢谢你这几天带我到处玩,我很开心。”
汪梓成诚惶诚恐:“不用不用!”
“走了啊,保重!”
望着已经验票进厅的冯于远,被安检员拦住的汪梓成眼眶湿润,对着对方的背影吼道:“以后一定要常联系啊!”
“不用,”冯于远没有回头,对身后挥了挥手,“我已经把你微信拉黑了!”
“……”
呃啊啊啊啊!!!汪梓成的心噼里啪啦碎成了千瓣万瓣,扑倒在机场冰冷的地面上。
终于要回去了。
飞机起飞的时候,冯于远对着玻璃上自己的虚影挤出一丝笑容。
在沈阳玩了一个星期,所谓的Gay圈也混了,SM也参与了,甚至男人也操了……这一周的他尝试体验了汪渚的生活,忽然觉得以前那些让他恶心的不行的行为也没那么不堪。
剩下的就是去面对汪渚本人了。
汪渚啊汪渚……
汪渚……
他念叨着汪渚的名字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处于滑翔备降的状态。伴随着轻度的失重,他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人戳了戳,有些不解的看向旁边的座位。
戳他的人是一个胖胖的女生:“啊,你终于醒了!”
她把怀里捧着的一盒飞机餐举在冯于远面前:“发餐食的时候你还睡着,我就自作主张给你留了一份。虽然快下飞机了,你还是拿着吧。”
“呃,多谢了。”冯于远赶紧收下,点头致谢道。
“不客气不客气。”女生脸色微红,赶紧摆摆手。
“帮大忙了,我好饿啊。”刚一降落在地面,冯于远就在颠簸中掀开铝箔餐盒的盖子。还没等飞机完全停稳,他就把一盒面条风卷残云给吃光了。
“我的天你吃的太快了!”他的速度看呆了旁边的女生,“这样对胃不好。”
冯于远擦净嘴巴,对她露出一个痞痞的笑:“我这人活的比较糙,习惯了。”
这到底哪里糙了……
女生盯着冯于远无袖黑T恤里鼓起来的胸肌腹诽着。身材管理成这样还说糙的话,那她这身肥肉简直可以说是垃圾堆了……
虽然99%确定这么完美的人绝对不会是单身,但她还是抱着1%的期冀小心翼翼问道:“您下飞机有人接吗?没有的话……我家人开车来接我了,可以顺路把您捎进市区。”
“真的吗?那太好了。”冯于远笑弯了眼睛,看的女生脑海里都绽出了礼花。
哇哦,中奖了!
不过看到冯于远在行李架里抽出一只书包,她突然想到一个严峻的问题:“您托运行李了吗?”
“没有。”冯于远摇摇头,“我就只有这个背包。”
“呃,我还有一个拉杆箱在托运……”女生很怕冯于远没有耐心等她,“可能会耽误您一点时间。”
“没问题,我不着急。”冯于远对女生伸出手,“这个包我帮您拿吧。”
哇哦,这个男生也太!太!太……
她甚至一时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觉得之前那盒面条留的简直明智之举。帅哥本来就少,小狼狗型的帅哥那更是少,别提有礼貌的小狼狗帅哥了,那简直都是活化石啊!!!
取完行李,从国内到达口出去的时候,女生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父亲:“爸爸!我在这!”
女生的父亲也发现了她,开心的对她挥了挥手。
女生快步走上前:“爸,这是飞机上认识的……哎,人呢?”
她刚准备给父亲介绍一下身边的男生,不成想邻座男生并没有站在她旁边。她赶紧回头寻人,只见对方还站在“国内到达口”的标志下面,貌似从刚才起就一直没有动地方。
怎么回事……
看到邻座男生有写愕然的表情,她顺着对方的目光一路看向围栏外面,发现他盯着的是一个在接机人群中很显眼的男生。
那男生上身白T恤搭着一件牛仔外套,下身穿了一条米色的休闲裤,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又清爽。而干净又清爽的不止有他的穿著,还有他的笑容。
接机男生看着邻座男生的眼睛清澈而纯净,而这种神情女生只在电影里见到过,是紫霞仙子看着至尊宝的眼神。
不过邻座男生的表情则是另一幅样子。
她看到邻座男生一反刚刚在飞机上和煦的神态,满脸都遮着乌云:“你怎么在这?”
接机男生双手一摊:“这不是很明显吗?”
邻座男生气势汹汹的破口大骂:“你他妈是鬼吗?阴魂不散吗?你是给我肚子里塞摄像头了还是在我身上贴追踪符了?”
接机男生笑的像是五月的春风:”因为我是你神通广大的哥哥,你在哪里我都会知道。”
“放你娘的屁!臭变态!”
在女生看呆了的时候,她听到父亲呼唤她的声音:“崽崽!你怎么了?”
呃,把老爸都给忘了……
她回头对父亲吐了吐舌头,然后颇不好意思的凑到邻座男生旁边:“看来您是有接机的人……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可不可以……这个……”
同时把两大帅哥的目光吸引过来,她总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聚光灯下的小白鼠,缩手缩脚地指了指邻座男生手里的拉杆,“我的这个……”
“哦对,不好意思我给忘了。”冯于远赶紧把手中的行李箱拉杆递到对方手里,“抱歉,不能和您一起走了,谢谢您的好意!”
“没事的没事的!那我走了再见!”女生红着脸一溜烟小跑去找父亲了。
女生走后,冯于远恢复了冷漠的神色,撇下汪渚闷头往外走。汪渚快步追上他:“刚刚那个女孩子是谁啊?”
“飞机邻座而已。”
“哦,我还以为是你的新女友呢。”汪渚大摇大摆跟在冯于远身旁。
“也就你的思想这么龌龊。”冯于远停下脚步,恶狠狠盯着汪渚的脸,“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
汪渚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所答非所问:“去沈阳玩的开心吗?”
“你监控我?”冯于远像是要炸毛的狼。
“才没有。”汪渚打了个响指,“我只不过把你的AppleID改登陆成我的罢了。”
冯于远闻言赶紧掏出手机,发现汪渚说的没错,那一串邮箱确实不是他的账号。这些天去沈阳玩,他也没有用手机下载什么新软件,根本没有发现账号早已被汪渚动了手脚。
“你可真无耻!”冯于远怒道,“这不是监控是什么?”
他知道ios的查找手机定位功能。有了这个,他在哪,去了哪里估计汪渚都已经知道了。
似是在回复他心声,汪渚自顾自说道:“放心,我只用它确认了你去的城市和返程的路线而已,没看其它的。”
“我不信!”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汪渚很无辜,很欠揍,“就是我没想到你竟然跑去我家玩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冯于远气的想掐死这个男人:“谁去你家了!汪渚你要不要脸啊!”
“嗯……我想想……对了,你走之前不是在纸条里说了要改称呼的事吗?怎么现在还是一口一个汪渚的叫?”汪渚像个泼皮无赖,对冯于远勾了勾手指,“来,叫一声我听听。”
“……”
“叫呀!不叫我就当不同意了呀!”
“……哥。”冯于远低下头,轻声喃喃道。
“哇!”听到对方不情不愿叫出的那声哥,汪渚心花怒放,伸手揽过冯于远的肩膀:“走,哥带你回家。”
“汪渚你别蹬鼻子上脸!”冯于远挣扎着想挣脱对方的禁锢,无奈汪渚抱的太紧,他根本挣不开,只得安静下来。
带我回家?
“家”这个词无论何时都能牵动冯于远的心。于是这一次,他放任了汪渚对他的动手动脚:“真没想到你这种人还会接机,挺意外的。”
“接我弟弟有错吗?”
“……”冯于远无话可说。
“你有没有去沈阳故宫玩?”汪渚还在接茬。
“没有。”
“可是我明明看你去了呀。”
“你还说没监控我!”
“啊哈,你真可爱,让我套出话了吧。”
“……”冯于远再次无话可说。
半小时后。
“呼,累死了。”汪渚往床上一躺,舒展着身体,“今天本来只想确定一下你的位置而已,没成想看到你的定位已经到了河南境内,急的我赶紧打车去的机场……哎呦!”
冯于远气的直往他身上砸枕头:“你他妈不是说回家吗!酒店是你家啊?啊??啊???”
汪渚在床上来回翻滚躲避:“你也不看看你这飞机选的什么破时间,从机场赶回宿舍都进不去门禁好吧?”
冯于远也知道这一点,他本来就打算今晚在外面睡的:”那你说带我回家!妈的!”
汪渚半坐起来,笑眯眯看着对方:“我是你哥,我在哪里,哪里就是你的家。”
冯于远想说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抄起拳头就往汪渚身上砸。汪渚这回也没有任由他打到自己,一个猛子从床上跳了起来,腿一勾把冯于远绊倒在地上,然后翻身骑了上去:“小样儿,你是打不过哥的,省省吧。”
“汪渚,老子要操你。”被压在地上的冯于远闷声道。
汪渚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冯于远把头微微翘起,“老子要操你屁眼儿,懂吗?”
“呃,你不是最讨厌同性恋了吗?怎么突然要操我?”汪渚诧异道,“不是骂搅屎棍吗?不是说恶心人吗?”
“其实我都试了。”冯于远用力在汪渚身下扭过身体,翻转成仰躺的姿势,满脸得意的神色:“我操了一个男的,玩了他,还给他带着狗链去了同性恋酒吧。”
“所以呢?”汪渚翘起眉稍。
“我想通了,无非是个洞而已。逼也是洞,屁眼也是洞,哪种都能操!”
啪!
汪渚眯起眼睛,打在冯于远脸上的手再次扬了起来:“想操我?可以啊,打过我再说。”
“哼。”冯于远眼中爆发出凶戾,腰腹一贯,一膝撞在汪渚的后背上。
又过了半小时。
“哎哎,你听到没有?就8605那两个小男生弄出来的动静?”一个保洁阿姨拽住同事的衣角八卦道。
同事也是一张八卦脸:“当然听到了!现在的孩子也太生猛了,干那种事都像是打架一样!”
“啧啧啧,希望他们别搞得太过了撒,明天要加收他们清洁费的!”两人推着清洁车渐行渐远。
房间内,汪渚站在镜子前检查着自己身上的伤势。胸口青了两块,眼眶再次肿了起来,还有背上看不到的地方也在隐隐作痛。
妈的,这小子下手可真狠。
“汪渚……你他妈的……”冯于远仰躺在床上,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下手太狠了……”
汪渚走回到床边,伸手触了触对方被撕裂的嘴唇:“我狠点你不是才开心吗?”
冯于远盯着天花板:“开心,怎么都打不过你,我服气了。”
“你和那男的都做了什么?和我详细讲讲呗?”汪渚用浸湿的毛巾擦着对方的身体。
“你和薛昊星辰他们做的,我都做了。你们没做的,我也做了。”
“我敢打赌,你们没有做这个。”
冯于远只觉头顶的灯光被遮住了,然后肿痛的嘴唇上忽然传来一阵绵软湿润的感觉。
汪渚在亲他。
一架过后,冯于远已经没有余力再把对方推开,被动的任由汪渚翘开自己的牙齿,被舌头探索着口腔的内部。
这种时候,他突然想到那个汪梓成的话:”因为是亲人没法做这种事,所以你把对他的火都撒我身上了。”
亲人。汪渚是我哥,所以我们现在是在乱伦吗?
都是他的狗了,还在乎什么这些干什么呢……
汪渚插进来的时候没有使用任何润滑,也没有经过任何扩张,只是简单抹了一把口水就顶了进去。
疼。
疼的都要疯了。
冯于远觉得刚刚被汪渚打了那么多下都没有现在身后的痛感强烈,汪渚的粗大顶进去的时候他都怀疑自己后面要烂掉了。
不过不管多疼,他都狠狠咬住枕头没有叫出来,嘴唇破了的鲜血浸透了洁白的枕套。
在身上疼痛掠过开始消失的地方,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欣快正在蔓延着。他没法形容那种舒爽是什么,只知道这比他自慰要来的快乐许多。
不只是身上的痛,汪渚对他的抽插也是另一种痛,一种刺在心上的痛。
他在被汪渚操呢。那个羞辱他的魔鬼在操他,那个让他恨到死的人在操他,用他身上最恶劣的男性象征侵犯着毫无尊严的他。
可是冯于远喜欢这种心痛。像是山洪冲灭了林火,像是末日废墟上开出的花,满满当当都是毁灭重生的快感。
他抓皱了身下的床单:“哥,你打我。”
啪!
还真是豪不客气……
“掐我,我让你掐死我!”被翻到正面的冯于远怒视着汪渚。
汪渚的神色同样冷漠:“少他妈在这指挥老子,挨操就老老实实把嘴闭上!”
“我不闭,怎么的?汪渚你个畜生!”
他的骂声被汪渚的嘴完全堵住。再起来的时候,汪渚嘲道:“恶心吗?”
“真恶心。”冯于远用手背擦着自己的嘴角,“一想到这辈子都要被你这么操过去,我就觉得反胃。”
汪渚把他的身体拉起到自己身上:“那你有什么办法,我是你哥,你这辈子都逃不过了。”
“是啊,逃不过了。”
冯于远搂过汪渚的脖子,趴在他的身上。感受着自己身体里对方的一部分,他在那只健硕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汪渚,你必须要恶心我一辈子才行。如果你敢不要我了,那我一定会杀了你。
11.0 我
我把几本书放到纸箱里:“你确定要搬回去吗?”
冯于远还在往袋子里装衣物:“确定。我讨厌这个屋子,一点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我知道他讨厌这里是因为之前那一个星期的囚禁:“才搬进来没几天就走,挺可惜的。你交了多久房租?”
“订的是一年,按月交。”冯于远抖了抖手里的卫衣,“好在我已经找到转租的人了,也通知房东了。”
“那就还好。”我拿胶带把装满书本的箱子缠好,“小虎去找车了,等下小星他们来我们一起搬下去。”
“真好。”冯于远把最后一件衣服塞进包里,“搬来的时候好累,搬走却感觉没怎么费力。”
“毕都是兄弟,这点忙大家还是能帮的。”
“……”
没有听到回答,我看向正在愣神的冯于远,发觉的他的目光凝在墙角那只折迭好的护理椅上:“这东西就丢了,不要带回去了。”
“带回去吧,都是花钱买的,不要浪费。”冯于远上前提起椅子。手指触到金属边的时候,我看到他不自觉抖了一下。
“放下。”我上前抢过那只椅子,往腿上一磕,金属椅腿顿时弯成一个直角,“它坏了,扔了吧。”
“汪渚你可真无聊。”冯于远摇摇头,坐回只剩弹簧垫的床上,安静的等着其他几人的到来。
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中午了,索性直接走进了厨房。
“你干嘛?”我开抽油烟机的声音让冯于远听到了。
“给你补偿一顿饭,弟弟。”
“好。”
冯于远没有拒绝我。
就这样,宿舍全员重归宿舍。而我也阴差阳错的把一宿舍的兄弟都变成了我的奴隶,我的狗。
最开始的几天是很幸福的。大家一起上课就像普通的室友而已,下课后回到宿舍就转换了自己的身份,跟我接吻,给我口交,互相之间不再有任何欺瞒,这在我看来大学生活基本已经圆满。
然而一个月过去了,某一天我在自习的时候,没来由突然有些头晕。我的状态被身边的白羽发现了,他赶紧给天翔打了电话,叫他过来背我回去。
“真不用,可能就是有点吹到风……”还没等说完,我感觉眼前一阵天晕地转,然后就没了意识。
在黑暗中,我感觉我看到了很多五颜六色的星点,看到一绺绺不规则线条从左窜到右边又从右边窜到左边。不知什么时候,我睁开眼睛,感觉身旁站满了人:“我……怎么了?”
“渚哥醒了。”
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薛昊,他轻轻摸了下我的额头:“没事,你就是太累了。”
“这是哪……”我有点迷糊。
“宿舍呀。”白羽去吧灯打开了,“渚哥你是真的累懵了。校医来看了,说你有点发烧,还有就是估计你最近睡眠不太好,嘱咐你多休息一阵。”
睡眠不好?好像是有点。临近期末,除了在忙学业和球队选拔,我每天还要处理我狗儿们生活上和私生活上的各种事情。
我半昂起头,又被李星辰压住:“别起来,再躺会,再睡一觉吧。”
“唔……”闭上沉沉的眼皮,我再次遁入什么都不知道的黑暗之中。
这一次我做了真实的梦。我梦到薛昊他们一个个从天上掉进波涛汹涌的大海里面,他们伸手向我求救,求我把他们拉上来,不过他们的手就像是荒漠里的流沙。无论我怎么去够去捞,都没办法把他们拽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一点点被水淹没,空留在水面上一串窒息的泡沫。
“我……会……的……”
“渚哥在说什么?”
“没听清,我再给他量一下体温吧,感觉他的身体好烫。”
不知道是谁在说话,后面的话也没有听到,我又昏昏沉沉睡去。
在万丈深渊之上,我看到一个人影悬浮在不远处,不论怎么飘都去不到他那边。
“你是谁?”我问道。
黑影听到我的话飘了过来。我渐渐看清他的脸,一张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汪渚”悬浮在我对面:“万人迷大人,这下你满意了吗?”
我皱眉:“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薛昊,李星辰,白羽,郑天翔,冯于远。”对方掰着手指头数着,“把本来拥有大好可能的室友们全都绑在自己身边,你终于满意了吗?”
“满意,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不知这个影子想说什么。
“薛昊,他想要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想要一个和他一对一的主人,你没看出来吗?”我对面的“汪渚”嘲道,“白羽呢,他其实并不太接受SM不对吗?是你硬要让他接受这些,你好意思吗?”
“因为他们爱我。”我不悦道。
“爱你?你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另一个我的身影消失在原地,他的声音出现在我身后,“他们爱你,你爱他们吗?就像郑天翔,你凭什么不让人家和女生约炮做爱,你真的把他看作是兄弟……还是你想要获得的一个新玩具呢?”
“……”
他把我堵的哑口无言,紧接着他的声音又绕到我耳边:“李星辰呢,他有女朋友,也是他原来的主人。你凭什么就这么把他抢过来?横刀夺爱你知道是什么吗?你是个卑鄙的小三,汪渚,你是个恶心的下三滥。”
“我不是!小星他不应该被那个女的那样对待!他理应……”
“哦,为自己的无耻找了理由是吗?汪渚啊汪渚,你还真是个圣人。你让我想吐。”
“说够了吗?”我愤怒道。
“还没有,还有一个人。”另一个我紧贴着我的脸出现,四目相对,“你知道你对冯于远所做的事情是犯法的吗?监禁,监禁期间虐待,殴打,鸡奸……你想知道自己会蹲几年牢饭吗?十年,还是十五年?”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他现在是我的弟弟,是我的家人。”
另一个我的脸色狰狞:“家人就可以打着旗号伤害?一句家人就可以抹去你所做的那些恶心事了吗?你利用他的性格,利用他家庭缺失的事情给他洗脑,用廉价的一个称呼施舍给他,只为满足你龌龊的内心?汪渚,你就是个畜生。”
“那你到底想怎样?”我没办法再保持理智了,“是,我耽误了他们的人生,把他们绑在我的身边,又能怎么样?”
“如果你还是个人,就放手吧。”
“我没办法放手,他们是属于我的!”
“属于你个屁,他们是属于他们自己的!”对方骂道。
“我爱他们。”我重复道,虽然我感觉这一点都没有说服力。
“你不爱,你一点都不爱。”
他的声音和脸都变成了薛昊:“汪渚抱歉了,我不能再跟你走下去了,我无法忍受一个花心的主人。”
然后他又变成了李星辰:“汪渚,我前女友回来了,我还要和她结婚,我要走了。”
别……
“嘿嘿,”白羽在笑,“汪渚,我找了个男朋友,是比咱们大一届的学长。他特别疼我,从来不会让我跪在冰凉的地板上。”
“汪渚兄弟,以后还是就打球就好了,不要有什么其他的关系。”郑天翔拍拍我的肩膀,“我还是觉得操女人爽一些。”
不行……
我的嘴巴像是被封住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哥。”冯于远最后出现在我面前,“其实我不应该叫你哥的,汪渚。你是一个折磨我囚禁我的恶魔,我杀了你都不解恨,我为什么要叫你哥?”
汪渚,汪渚,汪渚,汪渚,汪渚……
五个人围着我欢笑着,嘲笑着。
“都他妈滚!”
我吼了出来,睁开眼睛,发现宿舍里空无一人。
谁都没在,谁都不会在。
是我错了吗……你们也讨厌我了吗……
我有点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只是觉得身上好冷。
也许梦里的我说的对,我只是个自私的小人罢了。
11.1 我
过了没一会,门开了,郑天翔端着一碗粥进来:“哎渚渚醒了……渚渚你咋哭了。”
我赶紧抹了一把脸:“我没哭,迷眼睛了。”
郑天翔坐在我床边:“睡觉还能迷眼睛,看来梦到的是沙漠。”
不是沙漠,是深渊。
“哈哈。”我干笑道,想到刚刚梦里的五人,我总是不敢去看天翔的脸。
天翔用手背试了下我的额头:“还有点烫,再睡会不?”
我一点都不想回到那片深渊上去:“没事,已经好多了。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郑天翔呼呼吹着那只瓷碗里的白粥,“刚煮好的,贼烫,等会你再喝。”
“你还会煮粥?等会,你在哪煮的……
“门卫室,我一说你病了大妈马上就把锅子借我了。他们几个上课呢,就我逃学过来照顾你,是不是我最好了!”
“呃,你最好你最好……”我有点无语,“不过这粥……你为啥不外卖买呢?”-
“啧,这你就不懂了吧。”郑天翔还在搅动冒着热气的粥,“这都是爱啊。”
“……”
“咋了?说的不对啊?”
“你爱我吗?”我轻声问道。
“哎呀妈呀……”郑天翔打了个激灵,“兄弟,咱能别这么肉麻么?”
“说正经的呢。”
见我的神情很认真,郑天翔腾出一只手挠挠头:“这咋说呢……当然是肯定的了。”
“可是你不是喜欢女生吗。”
“渚渚,我看你真是烧胡涂了。”郑天翔把粥放在地上,双手拍在我的脸颊上,一脸认真,“你就说咱宿舍谁不爱你吧,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他们也爱我吗……”
“……哎呀我去,不爱你还都在这跟你玩啥呢。”郑天翔把我脸上的五官都挤到了一起,“你以为我们跟你过家家呢?”
“别闹,我说真的呢。”我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揉搓我的脸,“天翔,你是因为跟我们在一起爽还是跟我们在一起有感觉?”
“不能都有吗?”
“也不是不能……”我尴尬。郑天翔太憨了,我感觉我问错了人。
“哎,你现在这状态不对。走,咱打球去!”郑天翔忽然拽着我的胳膊,“快,把战衣换上!”
“咳咳咳……”我一阵咳嗽,“您看我这样像是能起得来的吗?”
“快点的!等会他们几个下课肯定不让你出去了!”郑天翔还在招呼我。
那是重点吗!
我无奈,不过还是撑着身体坐起来,像个老头子一样颤颤巍巍踩下床……一脚踩到了那碗粥里。
“嗷!!!烫死我了!!!天翔你个蠢逼!!!”
下午的篮球场几乎没什么人,活力四射的郑天翔拽着一个弱不禁风的我占了一个没有人的半场。天翔换了一身红色的篮球服,还特别专业的戴了黑色护膝,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去和外院打比赛呢。
等我站好位,他在食指上转着那只篮球:“渚渚,我先攻啦!”
“哦……”我觉得我连迈步都费劲,草草答应道,做出了防御的姿态。
郑天翔运着球,像道红色闪电般一步跨到我左边,再一步上篮,翻转手腕把篮球送进筐里:“哦耶,我赢了。”
“好棒棒。”我应付道,觉得现在篮球场上的风都能把我吹到飘起来。
“再来!”
说是对抗赛,其实只是天翔一个人的秀场。这也是我打的最憋屈的一场对抗赛,就连我进攻的时候,手里的球也握不住,生生被天翔抢过去,在我脑袋上扣进篮筐里。
“我不行了……”只是十分钟,我就觉得坚持不下去了。脑门上一出汗就被风吹的头晕目眩,能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在发抖。
“再玩一会嘛渚渚!”郑天翔揉搓双手,像个祈求老妈让自己多打会游戏的小孩子。
我凭空生出一股委屈感,身体上和心里的难受让我的嘴唇抖着,眼眶发红:“小黑……天翔,你让我回……”
“哥们!加我们几个呗!”
我听到身后有人拍着球走了过来。
“不带,没看我们玩着呢吗?”郑天翔把目光投向对方,我看到他皱起了眉毛。
“你们俩人就占一个场子?”对方很不服气。
“我们愿意,怎么的?”郑天翔上前,一脸凶戾,“旁边都空着,你愿意去你就去呗,没长眼睛往别人身边凑!”
“操!”那几个人被郑天翔骂出了火,“嚣张什么啊!”
“不服就打一架,不然就走开。”郑天翔拉起袖子,“好好掂量一下自己,能不能在我这找着场子。”
那几个男生最高的也就一米七,在一米八九的郑天翔面前还真的有点不够看。其中一个想要往上冲,被其他几个拉住了,一脸不甘心:“妈的,晦气……”
“走吧!不在这打了!”
他们一走,郑天翔就换了一副笑眯眯的面孔:“赶走啦赶走啦!”
“呃……”其实我刚刚想说让天翔跟那些人打球来着,然后我自己回寝室休息去。不过郑天翔雷厉把那几个人赶跑,我也没插上话,“天翔其实你做的不对,人家也是想和咱们打个球而已,你干嘛那么凶他们?”
“当然得赶跑啊!”郑天翔凑过来,摸上我的头顶,“好好的二人约会他们凑什么热闹?”
约会?
我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脸就忽然凑了上来。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众目睽睽。
郑天翔把球随便往地上一丢,一手揽住我的脑袋,一手托住我的腰,在路边无数人的目光下狠狠吻在我的嘴上。
我感觉缺氧的感觉更严重了,挣扎几下都没挣脱掉。发烧夺走了我全身的力气,让我像是个小姑娘一样任由郑天翔这么亲了一分钟。
直到围观群众响起了震天的口哨声和欢呼声,他才把我松开,还咂巴着嘴,满面笑意:“渚渚嘴好甜。”
“你他妈的……”我看向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卧槽!你疯了吗!”
“没有啊,你刚刚不是问我爱你吗?”郑天翔在背后人群的呼喊中摊开双手,“有这么多人见证还不够吗?”
我可真是操了!妈的!
一时间我就只想爆粗口骂娘……郑天翔你这是搞了一出什么事来!
骂归骂,郑天翔这一出倒是把我之前的失落情绪一扫而空。现在也不知道是该生他气还是该开心,半天都没有挪动脚步,完完全全傻在原地。
“都散了啊散了!”郑天翔跑去轰赶围观群众,“别拍了别拍了!你们这是偷窥!小两口亲个嘴你们也拍!”
谁他妈和你小两口啊!
哄跑了一帮叽叽喳喳的女生,他跑了回来,脱下上身的篮球服抛到我头上,露出下面一身腱子肉:“渚渚,快把头包上!出汗了吹风病情该加重了!”
我想说我这一趟出门回去不加重才怪了,但心里还是暖洋洋的,把话都憋了回去:“知道啦。”
“哎呀哎呀~跟我渚渚打球就是舒坦。”郑天翔双手背到脑后,懒懒散散的做着运动后的拉伸,“跟你做爱也舒坦!”
“嘘!”
对于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我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正发烧呢,感冒呢!你也不怕被我传染了!”
“不怕,一起感冒才好玩,就能躺一快睡觉了!”
我哭笑不得:“所以呢,这下你可让咱俩都出柜了。这可和小远那次不一样,可是被人捉了实打实的证据。”
“那有啥的,咱又不是见不得光!”郑天翔一脸不在乎,“那些男男女女一放学就躺在草坪里腻歪,我喜欢你亲你一下不都是正常的吗?我才不在乎别人……”
砰!
“哎呦我去!”
被砸倒的郑天翔身后出现薛昊一张充满煞气的脸:”郑!天!翔!你!他!妈!的!”
呃?
薛昊今天穿了一身干净利落的Polo衫和条纹裤子,在对我笑了下后又开始用手里的书毫无形象的敲着郑天翔的脑袋:“你他妈不知道渚哥生病了吗?你把他带出来,还……还!”
呼啦!
一件外套忽然覆上我的后背。李星辰一边瞪着挨打的郑天翔一边帮我披好衣服:“这人是疯了吧?渚哥你怎么能让他这么带出来!”
“没事没事……”我还在回味着刚刚那个亲吻,看着他冲上去揍郑天翔,“我还好的。”
“哪里好了!”白羽从旁边冒出来,“渚哥你太惯着他了!翔狗!我给你留的米给渚哥煮了吗?”
“当然……”被打的郑天翔底气不足,音调越来越低。
“我就知道!”白羽也加入了揍黑大队。
“哥。”
听到这个称呼,我感觉脖子上一温,扭头看向冯于远:“下课了?”
“嗯。”穿着白背心和迷彩裤子的冯于远点点头,“你脖子上有个黑手印,这么搞的?我给你蹭蹭。”
我看向自己打了篮球后脏脏的手:”我没摸脖子啊……奥,我知道了。”
“啊?”
“没事。”我搂过他的肩膀,“我有点站不住了,扶我回宿舍吧。”
“好。”
看向吵吵闹闹的宿舍几人,我难掩嘴角边的笑意。
也许是我想太多了……但是身边能有你们真好。
爱是什么?
一个大庭广众的吻,一本沉重的专业书,一件暖呼呼的外套,一袋用来亲手熬粥的米,一个能撑住身体的肩膀。
爱是不在乎,爱是在乎;爱是不经意,爱是特意;爱是扶持,爱是托付。
我全都懂了。
11.2 我
“第一届渚哥家族会议暨郑天翔批斗大会,现在开始!”白羽高声宣布道。
围着我的床和床上病兮兮的我,他们摆了四张椅子。除了郑天翔被扒光吊在床柱上,其他几人都依次坐在椅子上,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样“刑具”——薛昊手里拿着一条鞭子,他右边冯于远手里拿着一根震动棒,再右边是拿着刺轮的白羽和拿着电击棒的李星辰。
真像四大天王啊……我内心狂汗。
郑天翔的姿势也不是单纯被吊着。倒不如说他现在像是只考拉一样,屁股朝外,大腿和手都在里面被捆住。如果把床柱横着放过来,说他是被食人族绑到烤架上都没什么问题。
刚刚他还一直在狂叫“渚哥救命!”,不过被薛昊用郑天翔自己的臭袜子塞上嘴以后,现在的他感觉都快晕过去了……毕竟论脚的味道,天翔是宿舍里当之无愧的老二。而且他还只闻得了我的味道,对他自己的倒是深恶痛绝。
“所以现在开始吗?”白羽有些期待道,手里的刺轮总想往郑天翔屁股上扎,“先是家族会议呢还是翔狗批斗呢?”
薛昊扶额:“我觉得还是改个名字好了,叫家族会议我总觉得像葬爱家族……”
李星辰提议:“我觉得应该叫‘一人五犬组’。”
“山口组……”薛昊又在默默吐槽。
“昊子你闭嘴!”李星辰吵道。
“叫什么名字无所谓的。”我捧着热水杯看向“烤全牛”郑天翔,“你们先批斗小黑吧,再绑一会他就Game over了。”
“渚哥你不懂!”白羽义愤填膺,“翔狗今日三宗罪!完全就是罪无可赦!”
“哪三宗罪啊?”我只觉得好笑。
薛昊正色道:“第一,把重病的渚哥带出去打球吹风,这是死罪。”
我摆摆手:“死罪也太夸张了。”
“第二,”李星辰在后面补充,“未经同意当众亲渚哥!这简直了!”
“这个怎么了……”我像是个事不关己的吃瓜群众。
“渚哥我确定你真的发烧了,智商直线下降。”白羽十分心痛地拍着自己的大腿,“他这一亲,你们俩不就出柜了吗!”
“呃,无所谓啊。”我用食指挠挠鬓角。
一直没有说话的冯于远举着手机给我看校园论坛的界面:“我们宿舍本来在院里就比较出名,上次因为我的错又让我们寝室火到了校里面,这次的吻照更加扩散关于我们的传闻……这样对我们的关系非常不利。”
薛昊点头同意:“没错,无论正面还是负面对我们来说都不好。负面肯定是更多的,毕竟Gay群体还不被社会所承认,但是正面的影响也不能忽视。就比如说如果我们在宿舍里在玩……会有更多的人过来敲门打扰。哪怕是趴门偷听也是很有可能的。”
“变态有这么多吗?”李星辰的表情很郁闷。
薛昊竖着手指比划:“不一定是变态。但是毕竟我们寝室曝光度太大了,来的人可能是送情书要签名的小女生,或是好奇我们宿舍相互关系的腐女,甚至还有想把我们当作酒后谈资散布出去的男生,还有偷袜子内裤的……”
说到这里,薛昊像是想到什么红着脸住了嘴。
“那我提议租出去。”冯于远翘起二郎腿,“我有这个经验,知道从哪里找合适的房源。这样可以减少我们本身的曝光,减少被其他外人发现关系的可能性。”
“也不是不可以,不如说还挺好。”白羽兴奋道,“渚哥呢?”
“呃……”看着这几个人像是公司开会一样的严肃讨论,我现在烧成浆糊的脑袋实在有点晕,“这也是可以的。”
“好的,租房这个先搁置在一边,说说天翔第三宗罪。”李星辰离绑在我床脚柱上的郑天翔最近,电击棍直接抵在对方的尾椎上,电的他一阵乱晃呜呜直叫,“你他娘的跟渚哥亲嘴,让我们怎么办!”
郑天翔的挣扎把我的床摇的像是地震一样:“啊?这个又怎么了?”
白羽再次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渚哥你想想!你都和他亲了,别人都认为你们是一对!那我们其他人平时再和你在路上走怎么办?勾肩搭背都会被过度解读啊!”
“没人会注意的吧?”
“渚哥你太小瞧咱们寝室的实力了……”李星辰摇摇头,“一水的体育生,还都是各自社团部门扛把子级别的。颜值我不夸张说都特能打,你以为我们宿舍‘明星寝室’的名头怎么来的?”
“还有这种称呼吗,我都不知道……”我尬笑。
“靠,渚哥你平时到底都是什么古董化石。”白羽捂脸。
“所以说!”薛昊提高了音调,“天翔的行为简直就是在我们身上打封条,写着‘不许靠近渚哥’!怎么,你还想独占渚哥是吗?”
我觉得郑天翔这个憨憨不会想到这一点:“好啦好啦,天翔也是让我问懵了才会出这个主意的,不怪他。”
“问了什么?”白羽好奇。
“哎,就……”所有人都在场,我还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就你们爱我吗?”
安静……
“那当然!”“渚哥你这是生病了多愁善感吗?”“必须爱啊!怎么突然问这个?”“哈哈哈渚哥太逗了!”“爱。”
短暂的沉默过后,他们七嘴八舌的说起来。
“好好好我知道了!”赶在寝室变成花鸟市场之前,我赶紧打住了着个势头,“我已经懂了。不过还是有个问题,也就是今天想拉你们好好谈的问题——除了爱,你们对我有什么意见建议吗?”
安静……
这次看他们都没有要发言的意思,我催促道:“趁着今天我比较好说话,快点都提出来。”
“这个真没有……”白羽弱弱说道。
我知道他们不想挑我的毛病:“这个必须有。”
梦里的我说出来的问题都是我潜意识里担忧的事情,所以我得让他们说出来。
“那我提一个吧。”冯于远翘着二郎腿,摆出一个懒散的姿势,“毕竟我可一直都是大恶人的形象。”
白羽驳他道:”远哥你不是恶人。”
“去去去小白你别打岔,”冯于远对他摆摆手,然后盯着我的眼睛,“汪渚,你不觉得你像是在带孩子吗?”
“冯于远!”
“让他说。”我喝止快要跳起来的李星辰。
冯于远把目光移回到我身上,斜着眼睛:“你这次怎么病倒的,我可是看的清楚。白天上课自习训练,晚上还要处理我们每一个的性欲,还是无休无止的……你不累倒谁累倒?”
“那是我做你们主人的义务。你们把身体和心交给我,我就得为此作出回报。”我正色道。
“义务?我算知道你为什么会问出前面的问题了。”冯于远指着我的鼻子,“你把自己的分量看的太重了。”
我看向薛昊举起来的拳头:“小虎,你要是敢打小远,我就再也不要你了。”
“渚哥!你怎么能让他这么嚣张!”薛昊不解。
“因为我也想进步,我也不是完美的。”我叹了口气,“小远说的对,我把自己的分量看的太重了。”
“你想扮演主人,扮演上帝的角色。可我们不是提线木偶,不是你不拧发条就不会动弹的玩具。”冯于远继续说着,面对着脸旁的拳头也毫无惧色,“你总为囚禁我的事感到后悔,你虽然不承认但是我知道。你打烂了那把椅子,给我做了饭,又闭口不谈租房的事情……你觉得那是我的伤疤是吧?”
“……”
“说句俗的,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冯于远痞笑道,“我想杀你,我恨你,我永远不原谅你,这些感情都还存在,就像伤疤永远都不会消失。但是……我也爱你,我也把你当家人,当哥哥,这不矛盾。你越戳我的伤疤,我就越爱你,因为那些曾经的痛,才让你这个人在我眼中无比鲜明。”
“操,疯球了……”李星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白羽绕道冯于远身后,捂住他的嘴:“远哥你就是个大神经病!我不能让你说了!”
薛昊倒是放下了拳头:“他的话疯,思路倒是没疯。渚哥你确实为我们操太多心了。上次小远的事也基本全靠你摆平的,在往前星辰的英语成绩,小白的自卑……你真的太累了!”
李星辰点头同意:“渚哥……我们确实都依赖你,但是你做的实在太多了,沙子那么点的小事你都要为我们负责,这样会拖垮你的。你不需要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我们身上。”
冯于远拽开白羽的手:“汪渚你要是再不懂,我可不会心疼你。”
一直没反驳的我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哎呀哎呀,今天真是反天了你们!”
我很开心,这一个月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行行行,我知道了。你们就是嫌我管的太烦了吗!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对对对,渚哥烦死了!”李星辰冲我挤眉弄眼。
“我也烦渚哥。”薛昊露出今晚第一个雪山融冰的笑容。
“那我也烦,虽然我一点都不烦。”白羽像是个挂件一样吊在冯于远脖子上。冯于远甩动着他的两条胳膊:“我就不用说了吧。”
“那我必须烦啊。”李星辰笑道,啪的拍在郑天翔的屁股上,“这位屁股兄是不是啊?”
“呜呜呜!”郑天翔只能发出这一个声音。
“切,小狗崽子们,真是都皮痒了!”我呲着牙,隔空指着他们,“等我病好了,一个一个再收拾你们!”
“那你可得狠一点。”冯于远永远都是最欠打的那个,“越冷酷越好,不然我怎么看你都像带孩子的老父亲。”
“操,不用你教!”我笑着对他砸过去一卷纸巾。
从那之后,宿舍的主奴关系也算是有了一个正式的规矩。我们在小远的精挑细选下租了一套房子。两室一厅,但是和别人租房不一样,我们一室堆衣服和杂物,一室放书桌和运动用品,然后我们都睡一厅……的奇葩方式。
当然,对于宿舍我们也并没有废弃。就像是今天这样,在这场班级篮球赛结束后又回到了这里,作为一个歇脚处,或是情趣房。
平日里,他们五个都憋住自己的欲望,继续和我如同兄弟一样相处。一到周末,他们就撕开身上的伪装扑倒在我的脚下。这样也有了一层好处——他们一个个变得更加痴迷于我的身体了。
一个姿势累了,我把右脚脚趾从小白的含弄中抽出来,然后蹬在了小远结实的肩膀上。转眼间已经是大二的下学期,距离收服最后一条狗的小远也已经过了大半年。
这么长的时间里,他们每一个人都在突破着原来的自己。小虎的口活越来越好,小星的狗姿也摆的越来越正。小白操干其他人不再疲软,小黑也开发了自己对我白袜脚味的浓厚兴趣。
至于小远,就算他从来不改口叫我“爸爸”,但是我知道,他对我的忠诚度无人出其右。
不只是他们在改变,我自己也在做主的路上一点点成长着。我知道我不完美,所以为了他们五条小贱狗,我还得继续加油。
在脚底温暖湿润的触感中,我渐渐沈入美好的梦乡之中。
再也没有梦见过那道深渊。
个人篇7.0 李星辰和不速之客
轻点……再轻点……
叮铃铃。
尽管一再放慢自己的脚步,李星辰的身上还是传出了铃铛的响声。
哪怕现在已经是长沙最冷的季节,他还是觉得浑身燥热。不为别的,只因在他厚实的风衣里还有一层紧贴皮肤的“衣服”,一层由红色麻绳打出的龟甲缚正在不断在摩擦着他的皮肤。
除了打成龟甲缚的麻绳,他的双乳以及阴囊上都夹着带铃铛的夹子。只是步子迈得稍大一点,清晰的铃铛声音就会隔着衣服传出来,迅速吸引周围人的目光。
而他今天的任务,是出门买菜。
渚哥……太狠了吧!
想到出门前汪渚那个腹黑的表情,李星辰就觉得欲哭无泪。
从宿舍搬到现在的家之后,宿舍六人的饭就改由大家轮流来做。但因为冯于远做的第一好吃(让李星辰十分意外),大部分时候都是他来负责大家的伙食。
除了红烧肉,汪渚做的红烧肉天下一绝。
行走在超市里的李星辰就像做贼一样。脚步不敢迈太大,不然挂空档的下体一定会传出铃铛的声音。胳膊也是一样,只要伸手去够货架上的东西,乳头上的铃铛也会一阵乱颤,叮当作响。
不小心惊动铃铛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四处乱瞄,生怕旁边那个挑土豆的大爷或是在零食区翻翻找找的小姑娘会发现什么异样。
度秒如年般捡完汪渚列出来的清单,他像是偏瘫患者一般把动心拎到了收银台。为了掩盖身上的铃铛声,他把那一筐蔬菜水果生鲜肉蛋奶哐的砸在收银台上。这招还算挺好使,铃铛的响声被彻底掩盖在收银台台面铁皮哗啦的声音中。
不过收银员倒是被吓了一跳:“先生您轻点撒,要袋子吗?”
“要!您帮我装一下呗!太谢谢您了!”李星辰十分夸张的恭维道,“我这胳膊……不太方便。”
他像是胸闷一样按住自己的胸口,又不敢大力怕把乳夹扯下来,只能装成胳膊脱臼的样子。
收银员一边腹诽着这小帅哥胳膊断了还出来买菜一买一大堆也太辛苦了,一边贴心问道:“您好,您一共消费248元,微信还是支付宝?
“微信!”李星辰把手机从兜里掏出来,斜着眼睛调到付款二维码的界面,然后把手机咣的甩在收银台上。
“……”收银员都替他心疼手机,赶紧拿起来扫了码,“可以了!”
李星辰小心翼翼用夹着的手臂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手机,然后小心翼翼的提起袋子,小心翼翼的往外挪腾着。
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他终于走出了超市大门,在外面长出一口气。外面车水马龙环境音很吵,他也不用那么小心翼翼提防声音被发现了。
不过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就被大衣闷出了一身汗,他也一点都不敢把领子稍微解开一点。他怕路上的行人一瞄就能看到从他脖子上露出来的鲜红麻绳。
别有熟人啊别有熟人啊……
在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念叨着。然而事与愿违。短短的一段路他碰到五个同班同学,三个游泳部新进来的学弟,甚至还有辅导员……
哇,你们这是都出来压马路了吗?好好在宿舍办公室什么的地方坐着不行吗?
这其中最讨厌的就是一个泳部学弟,竟然想要帮他提袋子送他回去……李星辰皮笑肉不笑,一边摇头说着“谢谢不用了非常感谢”,一边在心里骂着“你个大撒比赶紧给老子滚娘希匹的妈卖批!”
轰走了烦人的学弟,他的长征之路最终来到了他们租房的楼下。
还没进楼道门,他就看到了趴在窗户边的汪渚。他们租的房子在二楼,上上下下倒是很方便。
汪渚隔着防盗窗喊住李星辰:“回来啦小星?累不累?”
“渚哥我回去再跟你说……”李星辰一个劲想回家。只要进了屋子,他才有被解放的感觉。就是在屋里光屁股爬来爬去,身上挂一百个铃铛他都不带怕的。
汪渚笑的很邪恶:“等一会呗,小远说他烟没了,要不你顺路帮他买一盒?”
靠……
李星辰脸上冷汗直冒:“哥我错了,你让我把东西先拎上去呗!”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快上来吧。”汪渚的脸消失在窗口里。
呼……
李星辰觉得自己的命都快被汪渚玩没了,颤颤巍巍拎着两袋采购物迈进楼道里。
“渚哥?就是这个人吗?”
听到这个声音,李星辰如坠冰窟。他缓缓扭头,看到从阴影里走出来的女人。那人一身皮衣皮裙,看向李星辰的目光里充满了戏谑。哪怕对方染了一头紫发,画了很浓的妆。单凭声音李星辰也能认出对方来。
“谢雨!你怎么会找到这个地方?”他嘴唇颤抖,骨子里激起久违的恐惧。
“当然是来玩啊,不过我还在问你话呢。”
谢雨举起手里的那张打印照片,李星辰看出这是很久之前冯于远发在学校论坛的那张。谢雨在照片上面汪渚的身上点了点:“你的渚哥就是这个人吗?”
一听她提到汪渚,李星辰的神色就冷下来:“我都把你拉黑了你还能找过来,有完没完了?”
谢雨仰着脸,十分不稳重的抖着身体:“哎呀我的小星辰,都已经这么久没见了你不应该先说句‘好想你’之类的话吗?”
“我一点都不想你,你少自作多情了。”李星辰瞪着对方,“所以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当然是问了你们班同学,他们告诉了我你们搬出来住了。”谢雨用照片刮过李星辰的鼻子,“怎么,嫌弃宿舍不够大了吗?不够你们玩这种‘爱的小游戏’了?”
“和你无关。”李星辰把头偏过去。
“是啊和我无关,”谢雨喃喃道,用牙齿咬住照片,把照片从汪渚和李星辰中间的地方撕开,然后任由它落在地上,“不过我还是好奇,所以我就来了,来见一见让你心心念念的这位渚哥是怎么样一个人物。”
“你够了。”李星辰压抑着怒火,“所以你不上课吗?大老远从北京跑过来就为了……让我恶心一把?”
“不上了,我退学了。”谢雨轻描淡写道。
“为什么!”李星辰大为震惊。他当初就是因为觉得自己考不上那所大学才会选择现在这所的,他不明白谢雨怎么就会选择放弃这种前途无限的学业。
“不上了就是不上了,你问那么多干吗?”谢雨伸手抚上李星辰的脸,“所以我现在是无业游民,就来投靠我心心念念的星辰来了呀。”
李星辰苦于手里拎着东西,没法把她的手打掉:“所以呢?你的人生毁了,就想来把我的也毁掉吗?”
“谁要毁掉你的?”谢雨用高跟鞋踩上被撕破的照片,“我是来拯救你的。”
“滚!谁要你拯救!”李星辰还在往后退,不成想扰动了胸口和跨下的铃铛。这声音被耳尖的谢雨听到了:“哦?”
她冲上前,一把扯开李星辰的大衣衣领,看到了下面鲜红的麻绳:“你渚哥还真会玩啊。”
被发现了身上的秘密,李星辰也无所谓隐瞒。丢下手里的袋子,他在铃铛作响中上前抓住谢雨的胳膊:“你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
啪!
一巴掌过后,李星辰向后一仰,侧脸上同时出现一道横贯的伤口。谢雨拍拍被他抓皱的皮衣,又调整了下中指上那个刮到李星辰的戒指:“李星辰,你做过我的狗,就永远也别想爬到我头上来。今天我告诉你,我来不为别的,就是想试试……”
“……试试你那位渚哥的味道到底是什么样的。”谢雨把指尖搭在自己的唇上,“照片里的他看起来好美味,好想把他踩在脚下啊。”
个人篇7.1 李星辰和不速之客
“你他妈的要不要脸!”彷佛被触到了逆鳞,李星辰对着谢雨高举起拳头。
“小星住手!”
汪渚的声音让他的拳头悬在谢雨脸上几厘米。
“哟,主人出来了呀?”面对着李星辰的拳头,谢雨一脸淡定,不动声色的擦了下额角。她扭过头,看向出现在楼道拐角处的汪渚:“不错不错,真人比照片上还帅呢。”
“谢谢夸赞。”裹在深棕色长绒睡衣里的汪渚就像一头西伯利亚的熊,“小星回来,打女人可不是绅士该有的行为。”
李星辰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退到了汪渚身边:“渚哥我错了,但是她真的该打。”
“好啦好啦,小星不生气。”汪渚用拇指抹掉他脸上伤口流血来的血珠,然后看向快要被他们亲昵动作激怒的谢雨,“您要不要来我们家坐坐,再在这里吵下去恐怕全楼都要出来围观了。”
“我才……”谢雨的话说了一半突然改口,露出一丝甜腻的笑容,“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渚哥?”李星辰不解,下意识想拦在谢雨身前。
“没事的。”走到家门口,汪渚拉开虚掩的防盗门,“欢迎啊,这还是搬过来以后第一次有客人来呢。”
谢雨一手握着另一手的手腕,半是好奇半是戒备的走了进去。
一进门,她感觉自己走进了天堂。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具美好鲜活的肉体。一个块头很大、裸着上身的男生背对着大门,正在用墙上的引体向上器做着运动。大概并不是刚刚开始,对方肩膀和背上块块分明的肌肉全都被汗水染成了诱人的油亮色泽。
男生的左边的房间像是一间书房,里面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生正在伏案写着什么东西,侧脸就像是石膏雕塑一般完美无暇。哪怕是这个距离,她也能看出对方的帅度已经可以用毫无人性来形容了。
她转头向左看去,看到厨房里有一个小狼狗型的男生正在用刀剁着菜板上的排骨。如果不是对方围着一条淡绿色的围裙,这个人说他是刑侦电视剧里那些凶狠又不失颜值的杀人狂魔也不为过。
最后,在她的右边,宽敞的客厅里并没有摆放一般客厅常有的沙发茶几。取代它们的是三张上下铺的床和看起来就很软的星空蓝色毛绒地毯。有一个披着毯子的精致小男生坐在地毯中间,正对着客厅另一边的电视屏幕疯狂按动手里的游戏手柄。
白羽是第一个发现谢雨进门的人。他只是用余光看到一个女人走进了家里,就吓得手柄脱了手,指着对方的鼻子对后进门的汪渚结巴着:“她……她她她她她???”
听到门响的郑天翔也松手从引体向上器上落下,转过身一脸惊愕的看着谢雨:“咋回事?”
汪渚就像是迎进来一位老朋友,自然地介绍道:“这位是李星辰的前女友……小黑你快擦了汗套件衣服去,这样见客人不太好。”
从恍惚中回过神,谢雨扭头看向汪渚:“他们都是你的……”
汪渚自豪挑起嘴角:“没错,都是我的。”
谢雨用手指梳了下头发,恢复了刚刚镇定自若的表情:“那你还真厉害哦?”
“过奖了。”汪渚坐在餐桌旁笑吟吟点头道,然后看向一脸疑惑的薛昊,“继续学吧,没事,你不用出来。”
在厨房剁排骨的冯于远对这个女人也没什么兴趣,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就去接李星辰手里的袋子了。
切,虚张声势。
不等别人招呼,谢雨踏着高跟鞋,咔咔咔的走向客厅,直接踩上柔软的地毯,找了张床坐了上去,然后把目光投向目瞪口呆的白羽:“你,给我把鞋脱掉。”
“哈?”白羽先是一愣,然后气鼓鼓抗议道,“你这女人秀逗了吧?”
谢雨把一条腿交叠到另一跳腿上:“怎么,既然是狗,还不懂规矩吗?”
她把挑衅的目光移到汪渚脸上:“看来是主人没教好啊。如果你这位主人懂规矩,那应该知道奴隶是应该伺候来访客人的。”
“在主人的允许下,当然可以。但是我不会同意的。”汪渚含笑面对谢雨,眼睛里却满溢越来越锋利的刀,“小白,去把药箱拿来。”
“好的主人!”白羽的积极性也前所未有的高,十分得瑟的看了谢雨一眼,连滚带爬去找药箱了。
“很好,看来是想给我下马威是吗。”谢雨忽然想到什么,“可以借我用下洗手间吗?”
“请便。”汪渚对着厕所的方向一指。
她的身影刚消失在厕所门后,李星辰就扑通一下跪在汪渚双腿之间:“爸爸我错了。”
“你错什么了?”
李星辰低垂着头:“是我以前的人际关系给您带来了麻烦。”
汪渚拍着他的脑袋,摸着他有些长了的头发:“没什么,你不用自责。这种事常会有的,毕竟生活就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等谢雨插着皮衣兜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汪渚正在给李星辰的脸涂双氧水:“每天消毒三遍,应该就不会留疤,我记得你不是疤痕体质。”
“谢谢爸爸。”即使用余光看到谢雨走了出来,李星辰还是用了这个称呼。
谢雨嘲道:“爸爸?可笑的称呼。看来你们是在玩一场父子游戏啊。”
“我叫渚哥什么关你什么事!”李星辰又激动起来。
谢雨无视他的目光,依旧把眼神留在汪渚脸上。她始终觉得这个汪渚有些让人看不透,是比厨房那个拿着刀的小狼狗还要更危险的人,所以她要彻底激怒这个男人,让他失态,就可以用自己的秘密武器了。
她攥紧皮衣口袋里的东西,紧紧盯着汪渚的脸:“如果你不知道怎么调教奴隶,我可以教你。他们是畜生,不是人,你不觉得你让他们叫你爸爸有点……难道你也想成为畜生?”
汪渚根本就没看她,还在用棉签慢悠悠给李星辰消毒:”称呼那么重要吗?你就只能靠称呼维持和奴隶的关系?”
“所以才说你们没有规矩,李星辰都让你给养废了。”谢雨摇着头,一副惋惜的样子,“所以今天我的目的……就是要把他领走!”
“滚!”李星辰怒骂道。
一直支棱着耳朵听的白羽也气坏了:“你有病吗!”
在屋里看书的薛昊也走了出来,脸色阴沈的都快滴水了:“这位女士,我无意冒犯,但我觉得您真的有点缺心眼。”
“哈哈哈哈哈哈!”谢雨俯身狂笑起来,“没想到你们这么团结吗?我还以为我说领走一只其他的会窃喜呢?不对吗?少了一个竞争者,不应该开心的要死吗?”
“你不开心吗?”她看向靠着厨房门沉默不语的郑天翔,又看向厨房里皱着眉毛的冯于远,“那位小哥你不开心吗?”
“竞争者?”薛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没搞清楚的人是您,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亲人,是您绝对无法想象出来的关系。”
“是啊,我确实想象不出来。你们这哪里是主奴关系,根本就是群聚杂交的配种场嘛!”谢雨看向被李星辰挡在后面的汪渚,“星辰这条狗我今天要定了,你阻止不了我的。”
“他不想走你还能强行绑走不成?”郑天翔凑过来,居高临下俯视着比他矮了很多的谢雨,“小妞,这里可以有六个男人在呢,你觉得自己有本事能打倒我们六个再把小星领走?”
“你完全可以打我呀。”谢雨露出一丝诡笑,“让我想想,强暴和轮奸罪要被判几年呢?”
“轮奸?”郑天翔不明白。
“我知道你们这群体育生火力旺,又因为性欲才会聚集到这间屋子里。”谢雨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湿乎乎的纸团,“所以还真让我找到了,你们‘轮奸’我的证据。”
汪渚和薛昊两个聪明人第一时间想到对方做了什么,同时眼神一紧。离谢雨最近的郑天翔也闻到了那团纸上传来的微腥味道:“你不觉得恶心吗?翻垃圾桶?”
白羽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咋回事?什么轮奸?”
过了几秒钟,李星辰也反应过来,满脸只有厌恶:“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种恶心下流的女人。”
“我恶心?我下流?”谢雨冷哼一声,“明明是你抛弃我还要抢走你的人才恶心下流!”
“呵呵,是谁当初说承认早就出轨了的?”李星辰怒极反笑,“我算知道你为什么会退学了,你个卑鄙的女人!”
“那你又能把我怎样呢?我可是……呀!”
郑天翔趁她不注意,一把捏住她的胳膊一掰,强硬把她手里的纸团甩了出去。不过被抢走纸团的谢雨根本不着急,挣脱掉对方的钳制,她反而惊喜的看着自己被捏红的手腕:“太好了,干的漂亮!这下你们就被坐实了。”
“小黑回来,别再动她了。”汪渚喝止郑天翔,然后看着正揉搓手腕的谢雨,目光带火:”我猜,你的裤子里面应该还藏着别的纸团对吧?”
“当然。”谢雨微笑道,“手腕上的掐痕,阴道里的擦伤痕迹,还有不知道你们谁的精液……要怪就只能怪你们自己吧?有着这些证据,你们猜警察会相信我一个弱女子呢还是你们六个明显‘欲火焚身’的男人的话呢?”
“你这是伪造证据!你造假!”李星辰气的牙痒痒。
“那不还是和你们学的。”谢雨嚣张的走到汪渚面前,“连真照片都能伪装成假的,不就是你们吗?明明真的在宿舍玩,还好意思PS成假照片还‘辟谣’?别人被你们给骗了,我可是知道真相的人,不对吗?”
“……”
面对所有人的沉默,面对汪渚的沉默,谢雨知道自己赢了:“今天我就要把李星辰带走,然后你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就好。不然的话,你们可是要去监狱玩你们之间的……”
砰!咚……
谢雨翻着白眼躺倒在地上,身后露出举着一只平底锅的冯于远。冯于远嘴角叼着烟头,配着身上的围裙活像是一个暴躁的家庭主夫:“吵吵吵,吵你妈呢!”
“……牛逼。”几秒的静音过后,郑天翔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白羽则有点慌乱的爬过去,探了下对方的鼻息:“靠,吓死了,还好只是昏过去了……”
“就一个女人把你们吓成这样,至于吗?”冯于远用脚把谢雨翻了个身,“啧啧啧,小星你这前女友够彪悍的,还想伪造出自己被性侵威胁咱们。”
“哪有你彪啊!”李星辰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昏倒的前女友前主人,“现在怎么办,又让你敲了个证据出来。”
冯于远看向汪渚,看到后者拍了拍身旁的椅背,他马上会心一笑:“噢,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谢雨醒来的时候,首先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而屋子里其他人都在围着饭桌吃饭的样子。
“你们……你们干了什么!”她使劲挣扎,发现这绳子捆的很结实,她根本就动不了。
“干什么?当然是吃饭啊。”离她最近的冯于远夹着一块红烧排骨,对着她晃了晃,“你没看出来吗?”
“妈的!放开我!”谢雨破口大骂。
白羽插嘴:“不放,为什么要把你放了?放你去报警?”
“很好,这回你们又要多上监禁一条罪名了!”谢雨恶狠狠盯着桌上几人。
“那有什么。”郑天翔端着一罐啤酒,“小妞啊,其实哥几个里面有好几个直男,都好久没玩过女人了。既然你今天送上门来了,那可得让我们好好爽一爽。”
“直男?你们不都是……”谢雨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们不都是死同性恋吗?我是女人……你们怎么可能干女人?”
“谁说都是同性恋?”李星辰摇头,“从高中就认识我了,你还不清楚我是什么样子的人吗?”
谢雨的心忽然一凉:“可是……可是……”
她本以为这些人都是一群同性恋她才会有持无恐的跑过来,但现在被李星辰和那个大块头肌肉男一说,她倒心里没底了。那个清新小男生是不像,但是那个小狼狗,那个小雕塑,甚至那个渚哥不会真的……都是直的吧?
她只是威胁对方被轮奸,不代表她真的想被轮奸啊!
“你们怎么敢……怎么敢……我真的会报警的!”
“对啊,反正我们都逃不掉了,不如让我们几个都爽一爽吧。”始作俑者汪渚终于开口说话了。他一副爽朗的样子,对着谢雨端起了杯子,像是在对她敬酒,“小美女,你身下的椅子可不是普通的椅子,我给你准备了猫砂用来方便……”
“噗……咳咳咳……”冯于远一口米饭喷了出来,“哥,你继续你继续。”
被打断的汪渚笑眯眯继续说下去:“……从今天开始一个月,你就要做我们的肉便器了,期待吗?”
“不……不……不!”谢雨双眼失神,想到未来将会遭到的凌辱,她尖叫出来。
个人篇7.2 李星辰和不速之客
当天晚上,李星辰望着那张空了的椅子有些出神,汪渚走过来搂过他的肩膀:“怎么了小星,还是舍不得她吗?”
李星辰摇摇头:“我只是怕她真的会去报警。”
“她才不会。”汪渚从后面抱住他,搂紧他的胸口,“你看她前面那么嚣张,其实都是虚张声势,我根本就没有担心。”
李星辰神色稍缓,捉住汪渚的双手:“哎,没想到她会变成这个样子……”
汪渚用下巴蹭着他的脖子:“大概是想你了吧?我们小星这么好,她怎么会忍心就这么放手。”
“哪有你好,渚哥。”李星辰从汪渚怀里转了个身,和对方拥抱在一起,“谢谢你。”
“谢我干什么?谢我不罚你还在担心着她?”
“我没有……”
“别装了,哈哈。”汪渚笑道,“你看她说她退学时你紧张的样子。就算你不承认,你还是在乎着她的。这我不在意,毕竟你们一起度过了生命中最美好的那几年时光。”
李星辰把鼻子贴在汪渚的肩膀上,嗅闻着他的味道:“我觉得现在才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我也觉得。”汪渚微笑,又把话题拉回谢雨身上,“好在你前女友承认退学也是在吓唬你让你心疼,你也不用太为她担心了……说实话这女孩心机还挺重的,如果不是小远那一锅我还真拿他没办法。”
“得了吧渚哥,我都看到你在身后用手机给远哥发消息了。”
“好吧暴露了……”
李星辰有点好奇:“所以你给他发的是‘揍晕她’还是‘使劲砸’?”
“是‘自由发挥’……”
“真的?”
“真的。”汪渚憋笑,“别想她了,等会爸爸补偿你,补偿你今天的精神损失。”
“真的?”李星辰又问了一次。
“真的!”

安慰李星辰不要再想那个女人,汪渚倒是又忆起谢雨离开前的画面。
“以后离小星远一点。”在门口,他对着已经被解开绳子的谢雨说道。
对于轮奸什么的他其实也只是吓唬人。他才不舍得让自己的狗儿们被这女人玷污。而且就算是直男,经过这么久的相处,他知道哪怕如小黑也不会对这女人动什么歪心思。
从精神崩溃的紧张感中脱出,谢雨有些劫后余生的点点头:“当然,这次我只是心血来潮而已,以后不会再来了。我一个弱女子,搞不过你们这群大老爷们。”
“弱女子?”汪渚鄙夷道,“一位敢随时对自己身体动手,还能迅速想出阴损办法的女士哪里弱了?”
“你也是,”他们之间莫名开始了互相夸赞,“我收回之前的话,你确实很有魅力,要不然也不能把这几个男人收到自己囊中。你从哪找来的这一群极品?我有点羡慕你了。”
“他们?他们都是我大学室友啊。”
“……那你果然真的很厉害。”愣了一下后,谢雨摇摇头,拉开防盗门,双手插兜,“我走了,永别了,畜生。”
汪渚对着对方潇洒离去的背影招招手:“欢迎再来啊,美女。”
“啧。”谢雨没有回头。她输的一败涂地。

把那个女人的身影完全从脑海里甩了出去,汪渚嘱咐李星辰去洗澡再灌好肠就去做准备了。
怀揣着对所谓“补偿”的满腔好奇,一丝不挂的李星辰心情忐忑地躺在了地毯中间。因为是个人奖励,其他几个人都被汪渚打发回宿舍去了,所以今晚是他和渚哥的“单独时间”。
好久没有自己一人和渚哥玩了啊……李星辰有些激动的心道。不管是被操干还是控制射精、龟头责或是普通的调教,他现在都期待的不得了。
过了一会,他听到一阵怪异的嘎吱声,微微抬起头,差点鼻血都喷了出来。
面前的渚哥从脚腕到脖子都被包裹在黑色的紧身硅胶衣之中,而那嘎吱声就是硅胶挤压发出来的声音。
这身胶衣大概是汪渚特意定制的,全身上下看不出一丝不合适的地方,就像是他天生就拥有的第二层皮肤。客厅顶灯的光打在他光滑的体表,让他看起来像是深海中的鲨鱼一般完美无瑕。
饱胀的胸部,结实的胳膊,倒三角的后背,扁平厚实的腰,微凸的下体……这些都被黑亮的胶衣紧紧裹在当中,一时让李星辰有些承受不住。
太,太性感了啊!!!
他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它控制不住叫出来。
而汪渚似乎还嫌不够,一步跨到李星辰的头上,嘴角勾起一道坏坏的笑:“喜欢吗,我的小星。”
“喜欢,我靠!他娘的!”李星辰脸红的发烧。他以前不是没从这个角度看过汪渚,但是和以前看到的腿毛和男人雄物相比,现在的汪渚充满了禁欲的美。他感觉跨伏在他脖子上的汪渚就像一个黑色金属构体的未来人类,一个圣洁的无性黑天使。
啊……男人的浪漫啊……
带着这样的感叹,他被汪渚带上了遮盖一切光线的皮革眼罩。
其实他想就这样一直欣赏渚哥的身体,但他更期待对方接下来会做的事情。把身体无条件交给汪渚,这是他这一年多养成的习惯,是他对汪渚的完全信任。
他知道汪渚有着无穷无尽的花样玩弄他,从来都能勾动他骨子里最深处的奴性,是他永远对SM乐此不疲的源泉。
在黑暗中,他感觉自己的腿被渚哥扶起来,还听到了像是撕破胶布的声音。
这是搞什么?
随着双腿上传来一圈一圈的缠绕感,他发觉了汪渚的意图。
缠木乃伊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特别是在对方处于任人摆布的情况下。首先要在对方身上缠上一层保鲜膜。这层保鲜膜一方面是为了保护奴的体毛不被后面的弹性绷带或是胶带粘掉,一方面是增加焖烦感,加重对奴的心理压力。
李星辰虽然不是宿舍里最重的一个,但修长的骨架在那也让他注定轻不了多少。汪渚先从脚开始,一层保鲜膜从下到上把李星辰完全裹住,只留了口鼻在外面。到第二层黑色绷带的时候,他用棉球堵了李星辰的鼻孔,仅留下嘴巴还在外面喘气。
做完这些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因为穿着胶衣的缘故,汪渚身上也已经是汗流浃背。
不过这才是刚开始。
李星辰在完全被束缚起来后觉得自己快闷死了。被束缚在保鲜膜和绷带之中,他感觉浑身上下都开始躁动,可身体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似的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一开始被堵住鼻子的时候,他还是慌乱了几分钟,但毕竟他是游泳部的,对于用嘴巴呼吸还是比较擅长……直到他感觉自己的嘴巴上也被罩上了什么东西。
深吸一口气,他感觉到自己的嘴巴上被罩上了一层膜,一层硅胶的膜。呼气的时候,这层膜又被吹开,直到再次呼吸又覆了上来,但其中的空气却稀薄了许多。
是个密闭的气囊!
他感觉出嘴巴上的东西是什么,开始拼命挣扎起来。练游泳的人对氧气都特别敏感,因为缺氧对他们来说就是溺毙,是从初学者起就铭刻在脑海里的窒息体验。面对着这层让他与外界空气的气囊,李星辰惊惧的大口喘着气,这也让气囊里的氧气被消耗的更剧烈了。
直到气囊里的氧气低到一个临界值,李星辰的大脑开始发昏,嗓子里开始发出濒死的呓语。
啪!
气囊被一把扯开,李星辰的肺收到了新鲜空气的刺激,让他要开始深吸气的时候,汪渚大喘了一口,对准李星辰的嘴巴贴了上去。
像是在做着人工呼吸,他用自己肺内的空气吹进李星辰的身体里。又罩住气囊,再吹一口气,再罩住气囊……几个来回下来,李星辰体内的氧量开始充足,也感受到了汪渚在做什么。
我体内的氧气,全都是靠着渚哥肺内的空气供进来的……
就像是在靠着渚哥活着一样……
这个想法一经出现在大脑,他被包裹在层层包裹下的男根迅速硬了起来。汪渚之前一直触着他的反应。感受到绷带下面的凸起,他离开李星辰的唇间,找了把剪刀在绷带中挑开了一条缝,把那条上翘着的肉棒扳了出来。
沾染了身上流出来的很多汗水,李星辰的男根就像天然抹上了一层湿滑粘腻的润滑油。汪渚把那条龟头硕大的阴茎用掌心压到与身体垂直,又快速松开了手。
啪!
粗硬的阳具带着湿汗打在最外层的绷带上,发出一声充满诱惑的声响。
汪渚退到餐厅的位置,掏出手机把这一幕的李星辰拍了下来。平时的游泳健将总是只穿着一条泳裤的,永远都能随时把他傲人的身材展现给其他人看。
而今天,他的全身上下,从他在水里优雅摆动的双脚,到可以蹬壁一下窜出十几米的遒劲大腿,再到圆滑扁平的腹肌,以及带动他如鱼般在水波里搅动的结实双臂都被包裹在严严实实的绷带之中,一点都不能被外人看见。
就连他的短碎头发,他的浓眉,他比高中生还灿炽的无敌笑容都被掩盖在密不透风的木乃伊捆绑之中,却仅有平时在泳裤里遮掩着的东西被完完全全展露在外面。
这就是汪渚为此永远乐此不疲的反差感。
拍完照片,他又对着李星辰走了回去,一脚踏在对方露在外面的鸡吧上。充血硬质的肉棒紧贴着脚掌掌心,那种脚感是用什么其他东西都没法比喻出来的感觉,何止他现在踩着的,是别人求都求不到的东西,是那些在泳池周边徘徊偷瞄的女生和Gay一辈子都奢望不到的东西。
很快,在脚掌的摩擦下,李星辰嚎叫着喷了出来,力道之大都喷涌到他自己脸部的位置。
就着黑色木乃伊上一溜白浊液体做背景,汪渚握住李星辰半软下来的男根给自己拍了一张带着笑意的自拍,然后发去了宿舍群里面。
宿舍群原来的名字还是“搞事小组”,现在则改名成了“渚哥的狗窝”。
照片一发过去就有人回复了。
【渚】:“图片”
【轻羽~】:卧槽!!!!!!!渚哥你这什么打扮???像蜘蛛侠一样!!!
【追妄人】:这明明更像毒液……
【轻羽~】:卧槽!!!!这胶衣太戳我了!!!渚哥你怎么不穿这一身玩我,你玩辰狗,哇靠气死我了(捶胸)。
【冯于远】:上次谁被渚哥单独玩还显摆来着?
【轻羽~】:不是我……
【又萌又猛的大球霸】:这衣服太酷了,想打篮球时候套在里面。
【轻羽~】:那你可是牛逼,你想全校出名吗?
【又萌又猛的大球霸】:我什么时候全校不出名了?
【轻羽~】:自恋狂魔离我远点谢谢鞠躬。
【你的星辰】:哇,这照片里我好帅!
【轻羽~】:wow,正主出来了。话说照片里你露脸了吗?不就露个鸡吧……
【你的星辰】:那就不是我了吗?
【追妄人】:是个鸡吧。
【轻羽~】:哈哈哈哈哈哈虎哥精辟!
刚被汪渚剪开身上束缚的李星辰对着手机嘿嘿直乐。此刻他的身上就像是刚从泳池里爬出来一般湿润,只不过这层水膜是由更性感的东西组成罢了。
“笑什么呢?”汪渚还在打扫着一地毯的狼藉,没有看手机。
“群里的聊天。”李星辰对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今天快把他们嫉妒死了。”
“那是得让他们嫉妒嫉妒。”把垃圾都甩到门口去,汪渚蹲在李星辰身边,然后一把将他抱的站起来,“走,小星,咱们去洗澡,你身上好黏。”
“还不是你弄的。”李星辰抱住汪渚,像是连体婴儿一般挪去了浴室。
谢雨的事情已经完全被他抛在了脑后,此刻的他想的唯一事情,就是他只爱汪渚一个人,而且将会爱上一辈子,直到生命的终点。
个人篇8.0 郑天翔和他的篮球场
时间荏苒,转眼间又是一年班级篮球赛举行。作为大三的老胳膊老腿们,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有汪渚和郑天翔在的班级永远打不过,也因此……
“汪渚你确定不参加吗?”班长再三对汪渚确认道。
汪渚摆摆手:“没意思,小黑一个人上就行。”
“小黑是谁……”
“没谁,就天翔小名。”
“奥奥。”班长似懂非懂点点头。
“对了,”汪渚又想到什么,“帮我请病假,不然对方该说我不上场是瞧不起他们了。”
“还是你想的周到。”班长用拳头敲敲汪渚的胸脯,“放心,这件事容易。”

嗯,病假容易是容易,但是就是想亲眼看球赛有点麻烦。
蹲在离球场最近的教学楼楼顶,汪渚放下望远镜,揉了揉看花的眼睛。
所以这是遭哪门子罪啊……
自嘲着自己的折腾,他叹了口气,又重新架上望远镜看向比赛场地,看向郑天翔的身影。
真帅啊。
除了私下里的对抗赛,汪渚几乎没有像今天这样只是观战的情况。看着郑天翔的身影在球场上跃动,汪渚不禁攥起了拳头为他叫好。
老子养的狗就是帅。
一次又一次拦截着对手的进攻,又把如同身体一部分的篮球接连扣进对方的篮筐之中,球场上已经俨然郑天翔的个人秀场。哪怕汪渚不在场,由他引导的球队也所向披靡,即使有两三个人联防也没办法阻止他的步伐。
好样的!
在郑天翔大力扣进一枚球之后,倒数计时读秒完毕。场上的郑天翔刚准备掀起衣服擦汗,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赶紧撂下衣角,朝着某个方向瞥了一眼。
这一切小动作都被望远镜那边的汪渚收尽眼底。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对方的电话。几秒钟后,郑天翔从班级女生手里接过水瓶和电话,没有先润润喉咙就急忙将手机放在耳边。
“打的不错。”电话接通后,汪渚在这边鼓励道。
望远镜里的郑天翔咧着嘴:“渚哥也辛苦了。”
汪渚用手指敲着身旁的水泥栅栏:“刚刚怎么不把球服脱了呢?不热吗?”
郑天翔冷汗:“这个真不敢。”
“哈哈,蠢小黑!”汪渚大笑道,“等会看下一场比赛吗?”
“这有什么好看的,而且都快天黑了……好的我看。”
对于汪渚的喜好知根知底,郑天翔已经完全清楚他主人的疑问实际上就是命令。
“那你到西门那边等我。”汪渚撂下电话,看了一眼天色后重新背起放在脚边的书包。
马上就要天黑了啊,刚刚好。
赶到西门的时候,夕阳已经完全沈入地球的另一端。哪怕已经算是正式进入夜晚,班级间篮球赛仍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篮球场四周的巨大射灯都被打开,把场地间照射的一片灯火通明。
西门这边是一大片绿化带,因为晚上没人走所以也没设置路灯。除了很远的大路那边有一点灯光之外,黑黢黢的草坪倒是和热热闹闹的球场内反差极大。
“嘿,渚哥!这儿呢!”看到汪渚正在四面张望,一身红色球衣的郑天翔对他叫道,挥了挥高举着的手。
“看到了看到了。”汪渚笑眯眯走了过来,“打球时候感觉怎么样?”
郑天翔挠挠后脑勺:“有点害怕……但是打起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其实说实话,他在打球的时候简直都快怕死了,生怕自己一不注意就把身上的秘密暴露出去。
汪渚扯住他的衣领:“跟我走吧!”
“去哪?”
“前面。”汪渚指着一片暗无灯光的绿化带,“到咱们的观众席去。”
郑天翔没什么异议,乖乖被汪渚领进了草坪里面。这片绿化带中的树多是这几年才新种的小树,虽不算整齐,倒也算错落有致。
相隔着一条马路的地方就是被铁丝网包裹在里面的篮球场。这时候晚上的球赛还没开始,但是对决双方班级的女生们已经就坐完毕,从他们所在的地方可以清晰看到一排人群靠着铁丝网的后背。
一进到草坪之中,汪渚就开始往地上喷洒着驱蚊水,然后从书包里抽出一条黑色的野餐布盖在上面:“小黑,把背心脱掉。”
“就在这吗?”郑天翔稍微犹豫了一下。
“当然。”
“遵命。”天翔跪在餐布上,从头顶扯下了那条湿乎乎的红色跨栏背心。他这一脱,身上的秘密终于被暴露在校园燥热的空气之中。
在他的硕大胸肌上,被篮球背心遮住的地方分别用黑色记号笔写着两个大字,右胸口是“贱狗”,左胸口是“小黑”。
在这四个字的下面,他的双乳上各贴着一张创可贴。汪渚伸手把它们撕下来,露出下面两粒钉着乳钉的诱人乳头。
“这样贴上就不磨了是吧?”汪渚拨动着郑天翔的乳头。后者双手背到脑后,双腿岔开,整个人跪的板板正正:“不磨了爸爸。”
“那就好。”汪渚满意道。
郑天翔胸口上的乳钉已经打了好几个月了。作为寝室胸肌最大的一人,汪渚总觉得不给他的胸部搞点装饰是一种遗憾,最后纠结的在纹身和乳钉之中选择了后者。
两侧带着金属小球的乳钉虽然把郑天翔胸部点缀的分外性感,但也有一个坏处——乳钉从乳头下面穿过,让他的双乳随时都处于挺拔的状态。这种状态下运动,不一会就会把表面脆弱的乳头磨破。这也是这次汪渚给郑天翔贴上创可贴保护的原因。
捏了几下小黑的乳头,坐到餐布上的汪渚手往下滑,摸过对方练的越来越明显的腹肌,这里现在写满了字,最上面两块上写着“骚逼”,往下则是“汪渚专用贱狗”和“篮球公犬”。在他腹肌的两侧,有两根画出来的箭头指向被短裤包裹在里面的下体,一条箭头上竖着写了“狗鸡吧”,另一条箭头旁则书着“硬不起来”几个羞辱的字。
“这个马克笔也不错啊,我还以为你一出汗就会把字洇掉呢。”汪渚满意地拍拍郑天翔的腰部,“小黑,球裤也脱掉吧。”
“唔。”
随着哨声吹响,场内的球赛终于正式开打。而在一条马路相隔的绿化带中,刚刚还驰骋在球场中央的明星中锋正一件一件脱掉他身上的战服,羞耻的露出被写满下流文字的健壮身体。
郑天翔的球裤里面穿着一条白色内裤,是汪渚早上在家给他套上的。脱到这一层,郑天翔有点开始怕的发抖了。
“哦?害怕了?”汪渚刚迭好郑天翔的衣服就感觉身旁的对方弓了腰,“挺直了!给我正对着他们!”
“是!”郑天翔立即把身体挪到面对球场的方向。
汪渚起身站在郑天翔的身后,左手搂住他的下巴让他直面球场,右手向下探,扯到郑天翔的乳钉:“好好看看吧,小黑,让他们看看你的贱样子。”
“呜……”郑天翔小声呻吟着,目光停留在球场中央接球传球的球员们身上,不住的想到刚刚的自己。
捏了一会乳头,汪渚蹲下身摸了摸郑天翔白内裤的前面:“小黑你流水了,不过你为什么硬不起来呢?”
“因为……”郑天翔吞了一口口水,“因为主人不让小黑硬。”
“哈哈。”汪渚用手指轻点在他内裤前阴湿的一圈痕迹上,拉起一道粘液的丝,“那你想硬吗?”
“想……”郑天翔眼睛盯着球场上一个男生投了三分球,“贱狗小黑想硬。”
汪渚坏笑道:“今天不行,因为今天爸爸想用你的后面,你的前面是没用的。”
面对着球场的方向,他一把扯下郑天翔的内裤,赫然露出后者被锁在贞操锁中的鸡吧。
被完全暴露身体,郑天翔胆战心惊地闭上了眼睛。
“抬脚。”汪渚命令道,然后从郑天翔的球鞋上拉掉他的内裤,和他的球服球裤丢在一起,“坐姿变跪姿。还有不许闭眼。”
“是的爸爸。”郑天翔睁开眼睛,然后双手握拳撑地,双脚蹬在身后,挺胸抬头,腰往下压,然后屁股高高撅起——是一套特别标准的狗姿跪姿。
这个姿势把他毛烘烘的菊花完全展示了出来,在菊花的周边也有着马克笔写的字。尾椎的位置有一根箭头直指他的后庭,旁边写着“肉便器”和“请您随意使用”、“公狗的欠操屁眼儿”等下流字眼。
除此之外,两边结实浑圆的臀肌上也被画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两个交缠在一起的雄性符号,有鸡吧的图案,有简笔交媾的图案,就像一个顽劣小孩随手涂鸦的产物。
“顽劣小孩”汪渚拍拍郑天翔的屁股:“今天打球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身上的字啊?”
“有……”郑天翔如实回答道。场内的一个男生篮板抢断,带着球迅速回攻,激起场外女生的阵阵尖叫,“有点怕……”
“怕什么?”汪渚继续引导着他说出来。
“怕狗狗的贱样子被人看到。”
“这可是你的本质啊。”汪渚捏着他的屁股,手下的“您”字和“操”字都被捏的变了形,“就算外表光鲜帅气,骨子里是不是还是贱呢?”
“是的……小黑是条贱狗……”郑天翔颤抖着。
汪渚从书包里拿出一瓶润滑油,对着郑天翔不断紧缩着的菊花口倒了上去:“那就让球场上的人看看你更贱的一面吧。”
个人篇8.1 郑天翔和他的篮球场
被裹着冰凉润滑油的手指侵入肠腔,郑天翔忍不住抖了一下。
“不想要吗?”
“想要……”郑天翔目视前方,紧紧盯着每一个观球人的动向。每次场上的球员带着球往他们这个方向跑的时候,郑天翔都会把心提到嗓子眼。
“哇,你看到那个混身写满字的裸男吗?他好像是郑天翔啊!”
“不会吧,他怎么这么贱啊?”
“没想到他还有这一面呢!你们知道他其实都戴着锁打球吗?鸡吧都不能硬的打着球,谁能想到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好太好玩了吧!”
“呜!”
身后被汪渚的鸡吧捅进来的时候,郑天翔散去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不过汪渚像是就想让他叫出来似的,一经插入就开始猛烈的活塞运动。眼前的球赛画面随着身体的震动变得模糊不清,郑天翔总觉得自己此时就躺在聚光灯下的球场中央,而所有看球的人目光都停留在被操着的他身上。
有点爽啊。
感受到一丝暴露的快感,郑天翔开始投入进体会前列腺快感的性交中。汪渚也在适时问着:“怎么样小黑,还在看球吗?”
“在看在看……”郑天翔把精神拉回到场中央。
“你觉得今天谁发挥最好啊?”汪渚一边操干,一边把手伸下去攥住郑天翔下体的硬壳,用手捏弄着对方露在贞操锁外面的两颗卵蛋,“我记得今天赢的那方要和咱们班打。”
压抑着自己的呻吟,郑天翔断断续续说着:“五……五班的颜亮还可以,他……他今天发挥的还好……说不定能……和……和我们班碰上……”
“你觉得他厉害,想不想被他操啊?”汪渚又在使坏。
“要……要被操……”郑天翔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是吗?”汪渚从旁边拿起一根假鸡吧,“小黑挺厉害啊,爸爸我现在都满足不了你了?”
“没有没有!我错了爸爸!”郑天翔感觉身后好像又多了什么新的东西,“只有爸爸和兄弟们操的爽,只有你们能操……啊!!”
沿着自己肉棒与郑天翔被撑开的菊洞口上缘,汪渚又大力捅进去那根不输于他自己粗度的假阳具。一真一假两根鸡吧同时突入柔软的体内,让郑天翔忍不住大叫了出来。
这声沈闷的叫声突破马路上方的空气,直接刺入球场围观的群众中。有个耳尖的女生转过头,望向黑漆漆的绿化带:“你刚刚有没有听到有人惨叫的声音?”
“没有啊?你听错了吧?”旁边的女生摇摇头。
“我确定,我真听到了,就‘啊’的一声。”先开口的女生抓住身旁的铁丝栅栏,“从对面传来的。”
“你可别吓我,”先开口的女生望向一片黑暗的马路对面,“那边这么黑……被你说的我都不敢背靠这边坐了!你说能不能是有妹子被变态在草丛里给……”
“不是不是,我听到的是男人的声音。”
“噢,”一听是男人,第二个女生松了口气,“我估计你听到的是球场上回音吧,我记得绿化带那边有楼来着。”
“回音能传这么远?”第一个女生摇摇头,又把目光移回到球场中央,“七班加油啊!!!”
在这边的绿化带中,汪渚死死压在郑天翔身上,把头伏在对方的肩窝之中,努力让他们两个和身下的草坪融为一体。
用这种姿势,他能清晰听见郑天翔因为害怕而变得急促的喘息声,小声笑道:“吓死了吧小黑?”
“是……是痛死……”郑天翔辩解道。就算在这种形势下,汪渚也并没有把插在他后面的东西拔出来。加上那根新捅进来的东西,他觉得自己的屁眼快被涨炸了:“不行了渚渚……我要不行了……”
“两根就不行了,我怎么觉得道你想让整个篮球场上的人都过来操你呢?”汪渚重新直起身子,把横在自己鸡吧上方那根假阳具拧了一个一百八十度。
“嘶……”郑天翔忍不住了,疼的用头顶住餐布,整个后背都弓了起来,结实的背肌因为拉紧而鼓胀,“嘶……哈……嘶……”
看他这样,汪渚变本加厉,把假鸡吧的吸盘捏在手里,带着两根鸡吧一起抽插起来:“小黑你可真棒,你知道自己正在被双龙吗?”
郑天翔把身下的餐布都抓皱了:“知……知道……渚渚我错了……饶了我……”
“挺直身子!谁家的狗这么没规矩?狗没狗姿。”汪渚停了下身的运动,看着郑天翔恢复双拳拄地的姿势,“跪好了我就把假的拔出去。”
“呜……”郑天翔应道,努力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让它再瘫软下去。
汪渚插了一会,再次开口打破沈闷:“光看球不聊天怎么能行。来小黑,说说这两个班的妹子里面有没有你约过的啊?”
郑天翔仰起头,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有……嘶……”
“竟然真的有。”汪渚顺势扯住他的头发,下面两根一起操着,”什么时候的事?”
“不记得了……大,大概是大一……”
“勾搭的人真多。”汪渚紧紧攥住郑天翔的短发,“那说不定她在那看球呢!你说她能不能想到……当初操过自己的篮球爷们现在在离她这么近的地方挨操呢?”
“想……想不到……”
“是啊想不到。他不仅想不到你会被操,还想不到你还会被双龙呢!”汪渚舔了下自己的虎牙,”她的逼都得不到的待遇,被你这个操她的人享受着,你说多可笑吧?”
“呜……渚渚你不要再说了……”郑天翔从来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害羞这种事情跟他完全不搭边。但是现在,在这片篮球场对面的草坪中,面对着自己喜欢的篮球场,篮球架,他浑身一丝不挂还写满骯脏的文字图画,乳头上打着乳钉,自豪的鸡吧被锁住,后庭又在被两根鸡吧同时捅着……
脸皮厚如城墙的他现在也羞涩的满脸涨红,怕是再也忍不住会浪叫出来了。
“当然要说,就是要让你羞到受不了!”汪渚夹快了冲刺,“爽就叫出来啊,别压抑自己!”
“不行……不行渚渚……啊哈……呜嗯……”
郑天翔双目失神,口水憋不住从嘴角滑落。被锁了快一个月的下体此时已经水流成河,在悸动了几下后突然流出白浊的液体。没有经过勃起肉棒的充能加速,被操射的精液就像拧开的水龙头,沿着贞操锁前端的塑料缝隙成股的冲出来,淅淅沥沥的洒落在餐布上。
被……被操射了……
十几秒后,大脑一片空白的郑天翔羞耻到了极点,恨不得自己就这么融化被泥土吸收掉。
不过汪渚还没完,今天的汪渚似乎因为他如此惹人喜爱的表现变得更加勇猛,挺动的频率也变得极快。
混在人群和的呼喊声,女生的尖叫声,球鞋摩擦地面的吱吱声以及篮球拍在地面上的咚咚声中,郑天翔能听到汪渚用小腹不断撞击着他臀部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两根阳具对肠道和前列腺的刺激实在太大,加上已经射了一次,尿道中失去精液的封堵,郑天翔忽然有种憋不住了的感觉。
“渚渚,不要动……我要尿了!”
“那我怎么能不动?”
“不,不行……啊!”
在郑天翔沉闷的呻吟中,一道又一道微黄的尿柱冲破膀胱括约肌的阻隔,紧跟着刚刚被操出的精液从尿道口奔涌出来,泼洒在还没渗进餐布里的稠白精液上。而汪渚也在这时候终于达到了顶峰,喘着粗气在郑天翔体内激射而出。
“呼……呼……”
把粗大的假阳具和真鸡吧一起“啵”的抽出来,汪渚摸着郑天翔身后那个合不上的小洞:“刺激吗?小黑?”
郑天翔趴在湿乎乎的餐布上:“渚渚,我迟早有一天被你玩死……”
“你到底喜不喜欢呀?”
球场上最好两投罚球全中,伴随着五班胜利的欢呼声,郑天翔翻过身,对汪渚露出一丝被满足了的慵懒笑意:“能不喜欢吗……”
汪渚盘着腿看向比赛结束的球场方向:“那好,反正他们都要散场了,咱们去打球哇!”
“还打?”郑天翔捂住脸,“老子后面都被你干爆了你还拖我打球!”
汪渚把他的衣服丢给他:“你今天可是打比赛了,我今天还没摸球呢!”
“可是我后面……”
“你后面什么你后面。”汪渚伸脚在郑天翔胯下蹬了一下,露出异常邪恶的笑容,“你后面现在全都是我射进去的精液,打一场球正好把它们排出来嘛!”
“哈?????”
个人篇9.0 白羽和一通电话
“快尿吧小白。”
“我尿不出来……”白羽羞的脸快要滴水了。
汪渚还在鼓励他:“那你就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地尿。”
“呜,我试试。”
白羽紧紧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放空。"
其实只是单纯的一次逛街而已,他说有点想上厕所,汪渚便跟了过来,还拉他进了隔间。
本以为汪渚是突然性欲大起让他进来口什么的,没想到对方只是站在他的身后,用手把住他下面的东西催他尿尿。
白羽本就有尿羞症,哪怕平时撒尿旁边有人在他都会尿不出来,更别提像现在这样私密部位被喜欢的人抓在手里把尿了。
隔间外人来人往,他足足催眠自己10分钟才终于放松了一点,稀里哗啦地尿了出来。
感受着尿液流过手中阴茎带来的奇异振动,汪渚摆弄着白羽白嫩的鸡吧,让尿柱在蹲便里画了一个心型。
在和汪渚成为主奴关系之后,白羽觉得自己干出了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比如前天……
“同学您好,请收好您的表格。”戴着小红帽的志愿者汪渚坐在办公桌后,笑眯眯的给排成长队的学生依次分发着活动报名用的表格。
然而在桌旁那条警戒线之后,在汪渚腿上盖着的毯子下面,白羽正心惊胆战地含住他的下体,时刻担心自己会有着身败名裂的那一刻。
渚哥你也是,怎么一边面对这么多男男女女还能硬呢?你是怪物吗!
心里这样抱怨着,他不断吞吐着那条爆着青筋的肉棒,努力不让自己的吸吮发出任何声音。
口射的时候,汪渚死死压住他的脑袋,把一卵蛋的浓精全都直接射进白羽的胃里面。就在白羽觉得自己要被呛到的时候,另一个志愿者正好跑过来:“同学,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你自己干一上午了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没事。”汪渚摇摇头,用大腿把桌下白羽的脸夹的死死的。
白羽被那粗大顶的涕泗横流,又不敢乱动身体。在这黑洞洞的办公桌下,他甚至用余光看到了另外那位的志愿者的鞋。
“我来吧!你可以出去活动活动腿脚,吃个饭什么的。”对方还在自顾自说着。
“我来就行。”汪渚这次的话语中多了不容置喙的语气,对方一时被他的强势唬到了,“那……那我去帮你买份饭?”
“我饿死了,要两份。”汪渚咧着一口白牙回道。
渚哥你饿死了,我要吓死了。
那人走后,白羽吐出汪渚的肉棒,趴在他的裤裆下呜呜呜地哽咽。
这还是三天前发生的事,再一周前……
“拔河第一轮,小白对小远!预备……”汪渚捏着手机,坐在床上录着地毯上的盛况。
在地毯的正中间,白羽和冯于远屁股对屁股的跪着,双方都戴着眼罩和狗项圈,后庭里插着一条连接两人身体的粉色双头龙。
“……开始!”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白羽二人马上缩紧自己的后庭,企图把双头龙从对方的后面拔出来。这是一场括约肌之间的对决,无奈被涂满润滑的双头龙怎么都没法夹死。除此以外,就算感觉用屁股夹死了双头龙,往前拉的时候,滑溜溜的双头龙也会退出来一大截。为了避免自己把双头龙排出来,他们两个人又不得不往对方那面退一点……
这场看似容易的比赛于是就这么变得异常胶着。粗大的双头龙在屁眼里面一进一出的滑动着,让比赛中的两人不住的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看着冯于远身后明显滑出来的部分更多,汪渚适时提醒道:“小白选手有优势啊,小远选手你要加油咯!”
“我才不会输!”冯于远夹紧,不进反退,双臂发力让身体使劲向后顶过去。双头龙所有外露的地方被他这么一顶,全都没入白羽的后庭之中,让他发出了一声情不自禁的娇喘。
借着白羽骨头都被顶酥了的机会,冯于远夹死双头龙往前一扑,带着一大条弹跳柔韧的双头龙脱出白羽的菊花洞口。
“恭喜小远选手。”汪渚把这一幕全都录进手机里面,抬脚踩上追悔莫及的白羽,“好的,那么继续来进行下一场,小星选手对阵小黑选手!小虎选手继续轮空,将与本场获胜的选手进入3犬车轮战!”
再往前几天……
“跪好了!用力吸气!”
在好一阵没有回去过的宿舍里,白羽一丝不挂跪在汪渚身旁,脑袋被按在他刚打完球热烘烘的裤裆上面。
“唔,好好闻!”白羽脑海里已经被性欲占领,双手一个劲揉捏着汪渚紧绷的臀部。
“让你动了吗?把手拿开!”汪渚呵斥道,“手背过去!”
“哎嘿。”白羽照做,然后他就看到汪渚向后退开,远远盯着他勃起的下体:“好了,现在你软掉吧。”
“啊?”白羽愣了,他以为汪渚把他领回宿舍是要玩弄他。
似乎是在响应他心里的话,汪渚对他微笑道:“不是不玩你了,今天给你的命令就是让你软下来。”
哇渚哥你……这咋软啊……
白羽顿时哭笑不得。他现在心里想的都是汪渚打完球那一身的荷尔蒙味道,想的是他主人下身阳具那种口感,那种填满口腔的充实感觉……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能软的下来?
“爸爸我不行啊,我现在好想要……软不下来!”
“那这样呢?”汪渚从他旁边走过,啪的打开宿舍的大门。
“呃……”白羽刚刚还爆涨的小兄弟顿时蔫了下来。
“软了吧?”面对着屋外的走廊,汪渚又把门关上了,“好了,这回再硬起来吧。”
我靠!
白羽差点扑倒在地上。
汪渚就是这样,在性爱的花样上总是层出不穷。在成为对方的狗之前,白羽以为性爱就是简单的亲个嘴,口一口,抽插一顿就完事的东西。但现在,他永远都猜不到下一次被汪渚玩时的场景,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惊喜或是惊吓在前方等着他。
要问他享受这样的生活吗?答案一定是肯定的。
白羽觉得自己跟汪渚待一辈子都不会腻。
当然还有兄弟们,跟辰狗,跟虎哥,跟远哥黑哥他们永远都不会觉得无聊。
可是……
从厕所出来之后,白羽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名字,犹豫半天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
“你这已经是第三次挂我电话了。”
他偷瞄了正在试衣服的汪渚一眼,快步走到店外的空地,用手捂着嘴轻声道:“我不会去美国,我也不会继承你的公司,我要留在这里。”
“你没有拒绝的条件。”电话那边的女人冷漠说道,”等我老了公司怎么办?捐给社会吗?所以你以后喝什么?西北风吗?”
“我会自己努力赚钱的!”白羽倔强道。
“胡闹!”电话那边继续斥责道,“美国学校那边的手续我已经办好了,等你这边毕业马上给我滚过去!”
“妈……我真的不想……”
“我告诉你白羽,你同性恋的事我都没和你计较。你要是再不听我的话,我就去你学校找你那个小男友算账!”
“妈!”
“我知道他叫汪渚。下次打电话我希望听到你有所改变,他的前途,还有美国,你选一个吧。”
嘟——
电话被撂掉,白羽这边已经快哭了出来。
等他对着手机屏幕抹干眼角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走回去,汪渚已经买完衣服从店里面出来了。
今天的汪渚穿着一件灰黑相间的宽大风衣和一条黑色裤子,如果不是拎着好几个大纸袋,总会觉得他就是站在店门口的衣服模特,甚至比模特的身材还要好很多。
看着这样意气风发的主人,白羽心里的酸楚愈加浓郁了。
“怎么了?”看着走过来的白羽,汪渚一眼就看出他的眼角有点湿润。
“接电话时候迷眼睛啦,就赶紧去厕所冲了冲!”白羽强颜欢笑道。
汪渚开玩笑:“看你这样子别人还以为你女朋友打电话和你分手呢。” 
“我哪有女朋友,我只有主人。”白羽从汪渚手里接过那几个袋子,顺势在汪渚怀里蹭了蹭。
“乖小白。”汪渚伸手摸了摸他软乎乎的头发,“走吧,我想去吃点冰的东西。”
在白羽看不到的身后,他也收起笑容,无声地叹了口气。
不用瞒我的,其实我都知道了。
个人篇9.1 白羽和一通电话
进入大四下学期,意味着毕业已经正式提上大学生活的日程。对于大多数毕业生来说,这是步入社会前的狂欢日,是真正成为“大人”前的最后时光。
平日里带着眼镜认真听课的学霸妹们选择了逃课,在步行街手挽着手尝试着她们以前没有品尝过的叛逆滋味。
平日里每天都泡在网吧里的颓废少年们选择了关机,一帮一帮聚在草坪里围坐着打牌喝酒,珍惜着以后总会奔向天南海北的友谊之情。
同样的气氛也弥漫在白羽他们宿舍之中,不过谁都没有把它说出来,大家依旧围在汪渚的身边,像往常一样嘻嘻哈哈闹个不停。
然而在夜深之中,白羽总会一个人暗自暗抹眼泪。
他们在这个家里已经一起度过了将近两年的日子。这里的铺位和他们在宿舍时一模一样——渚哥在李星辰的下铺,他在冯于远的上铺,还有旁边的薛昊和薛昊下铺的郑天翔。
而他们就要离开了。
凌晨两点,大家都早已睡着。白羽能听到郑天翔和往常一样粗重的呼吸声,能听到李星辰偶尔会说着吐字不清的梦话。
借着窗外的一点光,他能看到耳塞眼罩齐备,躺的板板正正的薛昊,能看到下铺远哥蜷缩成一个球的身体,当然还有渚哥大大咧咧的睡姿,手脚都恨不得垂到地上的嚣张睡法。
他是真的舍不得他们。
想到母亲的那通电话,他咬住自己的被子,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说好了要永远跟随渚哥的,怎么就成了第一个逃兵呢……
前一天晚上大家一起喝了四箱啤酒,汪渚半夜的时候是被尿憋醒的。怕惊醒熟睡的大家,他轻手轻脚踩下了床,准备光脚跑去厕所放个水回来接着睡。
刚路过冯于远的床边,他就听到冯于远上铺那团被子里有细小的抽泣声音传出来。
这孩子怎么了,做噩梦被吓到了?
汪渚有些好笑的心道,轻轻捻起白羽的被角——然后就和白羽四目相对了。
“渚……渚哥……”白羽一时间有些慌乱,“你怎么没睡?”
“被尿憋醒了,你怎么在这哭上了?”汪渚小声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没有,你快去上厕所吧,我马上就睡了。”
汪渚想起前两天在商场里偷抹眼泪的白羽:“你过来一下。”
“不要渚哥……”
“过来。”汪渚再次强调,在下面张开了双臂。
“好……”白羽用睡衣袖子擦了下眼睛,然后从上铺坐了起来,轻身扑进汪渚的怀里。
汪渚就像是抱着一团刚晒好的被子,扛着白羽就去了卫生间。把白羽在洗衣机上放好,他赶紧就跑去马桶那边撒尿了。
白羽蜷起双腿,双手抱膝,缩在洗衣机上的样子就像一只受惊的幼犬。汪渚方便完看到他的样子觉得心疼无比,洗过手后抱了上去:“到底发生什么了?小白?”
白羽把脸埋在汪渚的颈窝里:“渚哥,我好喜欢你啊……可是如果我说……因为一些事情我不得不离开你……该怎么……该怎么……”
说到这里,他的嘴唇颤抖着,憋了好久的情绪再度涌上心头,又开始哭了起来。
“因为一些事情?你是说毕业吗?”汪渚拍着他颤抖着的后背。
“也许是毕业……或者比毕业更多……”白羽咬住下唇。
“比毕业更多?我想想,”汪渚拉开白羽,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毕业的话就是找工作了,如果你要和我一起去找工作的话就不会说‘不得不分开’,那就是有人或者有事情逼迫你必须和我分开是吗?”
他盯着白羽湿漉漉的眼睛:“是你家人?我记得你家是做生意是吧,所以说你家人要你接管他们的生意?可是你又不是学这个的。是让你去国外留学吗?”
“渚哥……我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你……”白羽不敢去看汪渚的脸,“我不想去留学,可是我家里人用很恶心的条件威胁我……渚哥你会不会因为这个就……就讨厌我了……”
“我讨厌你做什么,你可是我的小狗。”汪渚扳正他的脸,对他微笑道,“就算你去留学了,怎么就能不是我的狗了?”
“可是……”白羽不解道,“可是如果我不和你在一起了……”
“我知道你想说星辰前女友的事。”汪渚帮他擦着脸上的泪痕,“所以选择权在你啊,如果我们分隔两地,只要你还记得我就好,以后怎么样都是……”
“可是我不想走!”白羽伸手拉住汪渚睡衣的,“我……我……”
“小白,”汪渚抓住他的手,“跪下。”
“……”白羽被这一句命令打的措手不及,“怎么?”
“跪,下。”汪渚下达了第二次命令,白羽顿时被吓到,赶紧从洗衣机上跳下来,扑通一下跪在汪渚的脚边。
“我也不想你走的。”居高临下俯视着白羽的脸,汪渚的语调重归温柔,“但我不是一个自私的主人。”
他偏过头,眼睛里也涌了潮意:“把你们留在身边是很开心,可是你的未来呢?你们的未来呢?就因为我的一己私利毁了你们未来的生活?我办不到!”
白羽一个劲摇头:“跟着渚哥怎么会是毁掉的未来呢?”
汪渚摸着他光滑的脸:“你知道我喜欢你们什么吗。我喜欢你们的优秀,喜欢在别人眼里发着光的你们。放你们出去,哪个在外面不是万众瞩目的人?正因为你们足够的好,当你们跪在我脚下的时候,我才喜欢这种反差感,喜欢这样的你们。”
他的话锋一转,变得冷淡下来:“……可如果你要选择抛弃外面的一切,只留下身为‘我的奴隶’这一身份,你又是什么呢?一只灌满泥土的傀儡罢了。这样的你我宁可丢掉不要!”
“渚哥……你真的是要丢下我吗……”白羽的胸脯快速起伏着。
汪渚一狠心:“对,没错,我就是不要你了,懂了吧?回去睡觉,然后明天就从这里搬回宿舍去!”
不过白羽倒是突然破涕而笑:“渚哥你不用激我,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怎么就不是……”
白羽伸手抱住汪渚的双腿:“渚哥,你说你喜欢优秀的我们,我也是喜欢这样优秀的你啊。其实正因为了解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才会这么义无反顾的喜欢你……渚哥,你想听听我是怎么喜欢上你的吗?”
被自己的小狗识破心思,汪渚凝滞了表情,把手指梳进他的头发:“你说。”
白羽把脸贴在汪渚的裤裆上,娓娓说道:“我以前一直是一个很自卑的人。我爸妈都在外地做生意,家里总是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和保姆在,那保姆也总是不理我,我就只能一个人玩玩具。”
“到了上学的时候,大概是脸长得幼稚的缘故吧,一起玩的男生总说我是个小孩子不和我玩,我就只能和女生们一起跳皮筋踢毽子,只有她们才能接纳我,所以我和女生的关系一直都很好……”
“就这样到了初中,因为总是和女生一起玩,别的男生开始管我叫‘小娘炮’。我讨厌这个外号,所以我开始学着他们的样子参与他们的运动。可是我从小就很瘦,一点也不擅长身体对抗。篮球我打不了,足球我踢不过,最后我选择了羽毛球。”
“一开始我打不过那些臂力强劲的男生,所以我就在家拼命挥拍,拼命练习。终于有一天,我的扣杀他们再也接不住了,可他们又开始说羽毛球是娘炮的运动,是小姑娘才玩的东西……”
说到这里,白羽又是湿了眼睛:“我以为‘娘炮’的称呼会伴我一辈子,你知道来到这个宿舍看到你们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吗?大家都是那种铁直男类型的体育生……可是渚哥,是你说的话让我有了安心感,是你的行为让我一眼就爱上了你。”
“我?我做什么了?”汪渚一脸懵。
白羽一回想到当时的事情就面带微笑:“是军训后的事了,李星辰有次叫我‘小美女’的时候你制止了他,跟他说这样称呼别人很没礼貌,当时你们还吵了一架。”
“有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汪渚完全不记得这一回事。
“所以说渚哥,我知道你不是刻意拉拢我的好感才会那么说的,而是你就是一个好人,值得我托付一生的好人,我才会这么死心塌地的爱上你。”
“那也不是你放弃未来的理由。”汪渚拍拍白羽的脑袋,“小白,你是我眼中最优秀的人了。没有我在,你也是能独当一面的男人,所以……”
白羽等待着汪渚后面的话,像是在等待最后的审判。
“……所以,放手去做吧,做你本来应该做的事。你的生活除了我之外,应该有数不清的爱好,有其他的朋友,有一整个美丽的世界去见识去游玩。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在以后听你跟我讲留学时候的趣事。听你跟我讲美国和中国的风土人情有什么不一样,好吗?”
说到这里,就算是在这个昏暗狭小的卫生间,白羽也觉得汪渚的身上在发着光。
“渚哥,那你会等我吗?”
“三年,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我都会等你。”汪渚攥住他的手,“今后的人生,我会等你们回来。”
白羽忽然懂了,也忽然想开了。
一点做奴的规矩都没有,他自己站了起来,吻上汪渚的嘴巴:“我爱你渚哥,永远都是。”
“我也是。”汪渚笑着推开他,“但是谁让你站起来了!还没出国就先成野狗了?给老子跪在厕所门口打飞机去,不许用手,用腿自己夹射!”
“唔,遵命主人。”白羽露出了好久没有出现在他脸上的灿烂笑容。
第二天一早,他主动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妈,我同意去留学了。但是等我回来的时候……我的人生,要我自己来做主,这是我唯一的条件。”
个人篇10.0 薛昊和他们的影子
薛昊从上海回来的时候是汪渚接的他。
“怎么样,复试没问题吧?”
“没问题,专家组还有导师都挺和蔼的。”两周没见到汪渚,薛昊也不顾机场周围人的眼光,直接和汪渚抱在了一起。
“那就好。”汪渚像是顺毛一样拍着他的后背。
薛昊在汪渚的脖子上嗅了嗅:“渚哥你怎么出了好多汗?有点想念这个味道了。”
“来机场之前我和小黑打球来着,后面想起要接你赶紧套了衣服就跑来了。”汪渚答到。
“那你里面不是只有篮球服吗,不怕凉吗?”薛昊有点微愠。
“没事不凉,打完球热的慌呢。”汪渚还想说下去,忽然觉得他们两人好像有点过于瞩目了。
在旁人眼里,这对男生久久拥抱在一起。接机男生穿着一套活力四溢的蓝白运动服,被接的男生一身墨黑笔挺西装还扎着一条深蓝色的领带,顿时让周边的女生们脑补了一出恋人久别重逢的腐剧戏码。
“回去说回去说,快走快走。”感受到周边有些过于热烈的目光,汪渚赶紧按住薛昊的脑袋把他带出了机场。
一上出租车,汪渚的眼睛就不住的在薛昊身上打量。薛昊真的太适合穿西装了,本就是宿舍里肌肉最匀称完美的一个,加上那张公认的校草脸,简直就是哪个富豪家族从小精心培养的年轻公子哥。
好像宿舍里有个真正的公子哥来的……想到一天天吊儿郎当的白羽,汪渚赶紧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赶出去。
薛昊打扮成这个样子回校其实是他的要求。汪渚实在不想让那些复试考官老头们独享这个千年大帅哥穿着西装的样子,于是命令薛昊一路穿着正装回来,美其名曰“分享他的人生一刻”。
当然薛昊也乐得这样。作为汪渚的第一条狗,第一个奴,就算其他人对汪渚的命令偶尔也会有些调皮的抗议,换做他的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就连这次的选择也一样。
一年之前,汪渚就已经和他讨论过未来的出路了。他想过跟随他的渚哥跑遍天涯海角,渚哥去哪里他就去哪里。但是这个事情被汪渚严肃回绝了。
汪渚给他的命令是去考研。
“薛昊同学,你为什么要选择运动康复学呢?”复试的时候,他的导师这么问他。
“因为我想成为专业运动员的后盾。”这是他的标准回答。而在心里,他想的是想成为渚哥的后盾,哪怕渚哥今后不会从事运动相关的工作。
这个专业是汪渚在和他仔细讨论后得到的结果,学校也是汪渚挑的。这一年里他除了上课外几乎天天都闷在家中的书房里,去研修那些对他来讲稍微有些困难的运动解剖学之类的考研课程。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连他的导师都在夸他第一年考研就有了高过国家线七八十分的成绩,实属难得的好学生。
“等会我们回家吗?”出租车开过浏阳河大桥的时候,薛昊感觉领带勒的有点紧,用手调整了下衬衫的领子。这一动作简直让汪渚欲火中烧:“不回家,我们回宿舍。”
“啊?为什么?”
“因为……”汪渚瞄了一眼正在专心开车的司机,凑到薛昊耳朵旁边,“因为爸爸想玩你了。”
薛昊脸唰的爆红:“好的。”
等他们终于回到无人宿舍的时候,汪渚猴急的锁上门,然后喝止了正在脱鞋的薛昊:“穿好了!别动!”
呃……
薛昊很少见到这么急迫的汪渚,一时间有些发呆:“爸爸要我怎么做?”
汪渚搬了张椅子靠窗边坐下,然后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爬过来。”
这几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命令,却总能让薛昊在一瞬间硬起来。提了下修身的西裤,薛昊跪在地上,皮鞋蹬地对着汪渚的胯下爬了过去。
把薛昊的头埋在自己裤裆里深呼吸,汪渚下意识伸手去拿鞭子。直到抓半天抓了个空,他才意识到旁边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用来调教狗儿们的工具都留在家里那边,平日里回宿舍玩也都是提前备好东西。这次纯属临时起意,宿舍里什么特别的玩具都没有。
没有其他东西也好。
汪渚把一条腿甩到薛昊的背上,用手指把白色的篮球鞋撬开一点点:“想闻吗小虎?”
只要有一双袜子就够了,一双袜底泛黄的白袜,对薛昊来说就是最好的调教工具。
闻到那股熟悉到骨髓里的脚味,薛昊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想闻……”
时间彷佛倒退回他们二人第一次了解对方的那一刻。只不过当时的薛昊一丝不挂,满脑子里只有万念俱灰的绝望感。现在的他西装革履,从容不迫的抬起汪渚的一只脚,舌面对着白色球鞋表面贴了上去。
他变了样子,汪渚却好像跨越时间直接来到这一刻。还是一身运动服,还是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点都没有变。
而他也还是一如既往的臣服于对方,这个唯一能让他低头的主人。
被性感的薛昊舔鞋舔到燥热,汪渚拉开蓝白运动服的拉索,露出里面一身纯白的篮球服。篮球服本就在出门前被沾满了汗液,在运动服里一裹更是贴紧了他身上块块分明的肌肉。薛昊只是偷偷瞄一眼,马上就被他洁白性感的渚哥迷到七荤八素,舌头的动作倒是停了下来。
“怎么了?”
汪渚呼扇着篮球背心给自己降温,薛昊觉得在这种逆光下,对方短碎头发上的每根发丝都在闪耀:“没事,就是觉得渚哥你太帅了。”
“夸夸夸,夸几年了你也不腻歪。”汪渚笑道,轻拍上薛昊的脸,“小虎,把你下身的所有衣服都脱掉,上身不要动。”
“嗯。”
薛昊遵照着他的命令脱好,重新跪在他面前的时候,汪渚看的差点喷出鼻血。
上身的薛昊是禁欲的,西装领带一丝不苟,连仰起头都看不到他脖子一下一丁点的皮肤。但他的下半身又是充满淫欲的,不着寸缕的浑圆臀肌挺在那件西服下面,两条修长白皙又不失肌肉的腿跪在地上,当中那根粗细均匀浑然天成的肉棒直挺挺翘着,整个人组合起来像是个一半天使一半魔鬼的神造产物。
这回轮到薛昊开口问着:“怎么了?”
“没事,就是觉得小虎你太帅了。”汪渚把这句话笑着丢了回去,然后站了起来,脱下外面的运动裤和里面套着的篮球短裤,直接把薛昊的脸按在裹着自己硬挺男根的内裤上。
“唔!”运动后浓郁的男人体味侵入鼻孔,薛昊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正常人有两种汗腺。全身上下最普遍的是小汗腺,作用是散热,降低体温。而另一种汗腺是大汗腺,仅分布在腋窝和腹股沟上,分泌的汗液起着散发荷尔蒙的作用。
体育男生运动后的内裤往往是湿漉漉的,浸湿它们的正是被大汗腺分泌出来的混合荷尔蒙的汗液,闻起来的味道没有尿骚味,有的只是一种萦绕在鼻尖内的甜腻嗅感。
一但内裤被晾干,这种味道便会蒸发个一干二净,所以它是充满活力的男生运动后的新鲜内裤所独有的。正因如此,体育生们往往在打球健身后洗个澡就找不到自己的内裤了,因为那些带着蒸腾荷尔蒙气味的内裤对于大部分Gay来说是无法抗拒的绝对诱惑。
鼻尖蹭到内裤上蒸腾出来的热气与荷尔蒙,薛昊像是被喂了春药一般颤动着身体,大口嗅闻着汪渚带给他的极致男人味道。
看他这么爱闻,汪渚索性把裤子都脱了,将整条内裤兜在薛昊的头上。
看着内裤上被对方粗重呼吸吹的一起一伏的地方,重新穿好鞋袜的汪渚绕到薛昊身后,抬脚踩在薛昊那如同雕塑般完美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灰色的鞋印:“这几天想不想爸爸?”
“想,想死了!”薛昊的声音从那条内裤下传了出来。
汪渚蹲下身攥住他那根完美的肉棒,在布满球茧的手中把玩着:“有点可惜忘了给你上锁了,不然你复试的时候戴着锁一本正经的自我介绍,感觉有点好玩。”
薛昊这时候已经骚上了头,呼吸急促:“爸爸想怎么玩贱狗都可以,贱狗天生就是给爸爸玩的!”
“真乖。”汪渚坐回椅子上面。把薛昊脸上的内裤掀开,“小虎,给我脱鞋。”
在薛昊眼中,现在的汪渚何尝又不是天使与魔鬼的集合体。上身穿着在球场上挥斥方遒的战衣,披着高中校服般的外套,球衣上还印着一个篮球印作为刚下球场的证明;下身却裸在外面,那根如同尚方宝剑般伫立着的粗大男根,那条毛烘烘的有力大腿,却又一丝不苟穿着袜子,蹬着臭烘烘的篮球鞋……
对着这样高坐在宝座上的主人,他虔诚的用嘴帮他脱了鞋子,然后用脸贴在那双同样汗湿的白袜上面。
泛黄的臭白袜永远都是最能戳中他性癖的物品,这与平时干净到洁癖的他完全像是两个世界的东西。平时的他衣服穿一次就要洗,哪怕在湖南这种潮湿的天气下也坚持着这一习惯,但就是对于吸满浓缩汗液的袜子,他的接受度却是异常的高。
汪渚运动过后袜子上沾染的味道,就像是他戒不掉的海洛因。
就像直男们拎起女朋友汗湿的蕾丝胸罩后揉搓那对丰满的胸部,男人的脚对于很多Gay来说是和女人胸部同等的第二性器官。
薛昊用牙齿扯掉汪渚的袜子,嗅着,深吸闻着,叼在嘴里润湿着。又把袜子套在自己的下体上,吸吮着汪渚每一根脚趾,用牙轻轻刮擦着汪渚脚面的皮肤。他用鼻子在汪渚足弓的凹陷里轻轻蹭弄,舔舐汪渚足背上细小的毛,舌尖滑过汪渚有着完美弧线的脚踝,然后用唇去和汪渚常年打球磨出的厚茧接吻。
汪渚很乐得让薛昊这样沉浸在与他双脚的互动之中,偶尔他也会用那双大脚挤压揉搓薛昊的脸,看着那副万人迷的面孔在他的脚下被挤的像是个小丑……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拍拍薛昊让他放开自己的脚,然后趿拉着球鞋跑到对方身后。过了一会,他坐回到椅子上,把手里的东西在薛昊面前晃了晃:“来添点料啊。”
这是他们上次球赛班上送的一箱酸奶,本来是打算搬回家的,后来就一直忘在这了。
“好啊!”
不管汪渚在他身上做什么,薛昊的回答永远都是这两个字。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无条件相信他的渚哥。
个人篇10.1 薛昊和他们的影子
天色已黑,汪渚把宿舍的窗帘拉好,又去开了灯,然后拎着开瓶的酸奶坐回椅子,把浓稠的酸奶倒上一点在脚面上,薛昊立即大口舔舐起来。这是一种另类的人体盛,靠舌头就能吸取的食物被粘附在喜欢之人的皮肤上,让甜腻的酸奶变得更加好吃。
汪渚拉着浓稠的酸奶一路向上滴撒,薛昊的舌头也跟着舔了上去。从脚踝,到小腿,到膝盖,到大腿。最后的那些被汪渚尽数淋在自己的坚挺男根上,薛昊也顺势含了进去
“唔,操,爽!”汪渚爽到呻吟出来。
被酸奶包裹的男根口感就像是一支热乎乎的冰淇淋。牛奶的酸味被肉棒的热度烘烤出来,又化作沁人心脾的蜜从喉咙滚落。薛昊的嘴角沾满了那些白色蜜糖,朦胧的眼睛里全是满满的色欲。
汪渚扯着头发拉起薛昊的脸,用舌头卷着那些溢出的酸奶,又带着它们一齐探入薛昊的口腔。
薛昊被他的渚哥激的燥热无比,一只手蘸了些许留在汪渚小腿下的酸奶,伸到后面开始为自己的屁眼儿扩张。
汪渚一个深吻结束,看到薛昊不自觉发骚的动作,他歪着嘴角扯开对方的西装,把衬衫的扣子狂野撕开,然后一手拉住像是狗链一样缠着薛昊脖子的领带,另一只手捏弄着薛昊胸口挺着的乳头,脚蹬在薛昊硬到滴水的阳具上:“操你妈的骚狗,看你这贱样!”
薛昊的手指已经探入自己的后庭,胸口和下体新传来的刺激让他伸出舌头:“爸爸……爸爸玩死贱狗吧。”
“嘴张大!”汪渚喝道,拉着薛昊的领带把他扯到自己正下方,一滴口水从他嘴里垂落,刚好落进薛昊的口中。后者如逢甘霖,喉结一动就咽了下去。
哪怕接吻也不过是口水的传递,但这种唾弃般的行为对于奴隶来说永远都是最大的羞辱。
抓着薛昊的头发,汪渚粗暴的把下体捅进他的嘴里,像是把他的口腔当成了飞机杯,在自己的男性象征上来回移动着。薛昊尽力大张着嘴,努力让自己的牙齿不要碰到汪渚的阴茎,右手同时还在挖着自己后面的菊花,已经可以探进两根手指了。
就在两人情正浓的时候,汪渚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这是他给李星辰设置的专属铃声,薛昊吐出汪渚的肉棒,皱眉骂了一句:“妈的,小星添什么乱。”
“应该是急事吧,不然他就发微信了。”汪渚甩着下体去拿了电话,“喂小星,怎么了?”
“渚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李星辰在那边有写焦急,“接到小虎了吧?”
汪渚回道:“接到了,没事。不过我们在宿舍呢,所以没回家。”
“我就知道你们去宿舍了。”李星辰一副了然于胸的语气,“所以我得提醒一下,班长通知7点查寝,我想着你们如果在宿舍搞的话……要小心……”
“我知道了。”汪渚挂掉电话,然后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19点10分。
“怎么了?”薛昊维持着跪伏的姿势,菊花口还在往下滴着酸奶。
“学生会查寝,没什么。”汪渚倒是觉得无所谓,走到门边关了灯,又把门反锁上,“估计这会儿人已经上来了,咱们都大四了不会太严的。”
“噢。”薛昊同样不是很在意。在黑暗中搂住汪渚的屁股,用舌尖在对方垂着的蛋蛋上来回滑动着。
没多过几秒钟,查寝的人就上来了。
咚咚咚!
“查寝,有人在吗?”;
外面的人敲门的时候,薛昊正仰着脸把汪渚的一边卵蛋完全含在嘴里。卵蛋上方沉甸甸的肉棒压在他的脸上,让他有一种凝实而亲昵的满足感。
汪渚屏住呼吸,手指梳过薛昊的头发,等待着那阵锤门的声音过去。
“……”
十几秒后,外面的人说了句:“没人在,去下一间。”便响起一阵零落的脚步声。
薛昊吐出汪渚的卵蛋,用嘴唇抿着阴茎与阴囊相连接的软嫩皮肤,又转而把另一边那只还未得到滋润的睪丸含进嘴中。
眼睛适应了黑暗,汪渚抚摸着薛昊肩膀上的光滑皮肤:“咱们也真是胆子够大的。外面在查寝,咱俩在做爱。”
薛昊的舌头沿着汪渚的肉棒滑上去,在马眼处打了个圈:“查寝怕什么,地震我都不松口。”
汪渚弹了他一下脑瓜崩:“说什么呢小虎仔,地震了赶紧给我捂着脑袋跑!”
“我开玩笑啦!”薛昊回道,眉目在黑暗中像是在笑。
汪渚抓过手机,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模式把它立在一边。光照之下,薛昊吞吐阳物的剪影被打在墙上。汪渚看到他被放大无数倍的阴茎剪影凸起于他身体的黑影,而另一边薛昊精致的脸影凑了上去,嘴巴张开包裹在那道黑粗阴影上,伸出舌头在龟头的影子上滑动,又从冠状沟往下舔去,与他阴茎的阴影重合在一起。
看到这样的一幕,呼吸急促的汪渚俯在薛昊耳边:“小虎,我想操你。”
薛昊早就扩张好了身后的肉洞:“爸爸,骚逼是任由爸爸操干的性工具。”
影子里的薛昊站起身,屁股转着对上汪渚那条微翘的硬屌影子。伴着薛昊轻轻抽气的声音,那条阴茎阴影的膨胀龟头一点点没入他高翘臀影之中,两人的身体渐渐接合在一起。
当三维的行为被影子压缩在二维的平面上,人体的特征也就被格外凸显出来。快速移动着的影子里不再看的清哪里是汪渚的身体,哪里又事薛昊的身体,唯独连接着二人的那条肉棒能看的异常清晰。
像是一个不断撞向城门的攻城槌,像是一次一次戳向盾牌的长矛。在那团影子之中,汪渚的男根接连刺入另一团混沌,就像是一部专门展示男性力量的黑白默片。
“我的主人在我的身体里,用他象征着男性的部分深深捅入我的身体里面。”
这是一句魔咒,一句让薛昊血脉喷张的魔咒。他眯紧眼睛,嘴巴微张,连舌面都因为唾液被蒸发而略显干燥。将全身的体感全都抹消,剩下的只有身后的一次一次冲撞的感觉。这一次又一次的冲撞轰击着他的灵魂,让他离生命的巅峰越来越近。
随着龟头开始变红发亮,薛昊并没有被双手触摸着的硬挺男根在一阵悸动中收获能量,将其中积蓄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地上。在与他男根仅仅隔着一道几厘米会阴的地方,汪渚的阴茎正在猛烈刺入他的身体。从下方看,就像是将注射器的活塞压死在里面,才把薛昊雄物之中的白浊推挤出来一般。
射精的刺激让薛昊一个劲收缩着身后的括约肌,夹的汪渚感觉自己的高潮也即将来临:“骚逼小虎,想让爸爸射在哪里?”
薛昊从来不会因为射精停止对汪渚的发骚:“爸爸,贱狗想吃你的精液!”
“过来接着。”汪渚把男根从薛昊体内抽了出来,快速撸动几下。在薛昊刚转过来的时候,一道又一道腥浓的白精就从他的马眼里呲了出来,接连打在薛昊红糯的舌面之上。
等到卵蛋最后一次收缩完毕,薛昊咕嘟一声把嘴里的精华全部咽掉,然后伸手挤上汪渚阴茎的根部,从下到上撸出最后一点残存的精液,尽数被他的嘴唇抿了下来。
“你就是永远都吃不够。”汪渚把薛昊从地上拉起来躺到了他的床上,用手摸着对方沾满自己汗水的后背,“小贪狗。”
薛昊双腿夹住汪渚的大腿,把头伏在他主人的胸口上:“我能吃一辈子。”
一辈子。
汪渚忽然想到前些天在深夜哭泣的白羽:“叫你去读研会不会怨恨我。”
“我不恨。”薛昊把头立在汪渚胸口,下巴上的细绒搔的汪渚痒痒的,“我知道这是必须要经历的事情。”
汪渚很喜欢摸他光滑的背上皮肤:“难道一点都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薛昊嗔怪道,一口咬上汪渚的胸肌,“可是再怎么哀叹也没用啊,我总不能做渚哥的累赘。也得亏大家觉悟都还挺高的,不然一想到渚哥你以后要养着五个拖油瓶……想想就可怕。”
“哈哈哈,那是不可能的事。”汪渚仰脖子亲在他额头上,“不是说我不可能养,是你们根本就不可能甘心。”
“对啊,所以天翔才会那么拼命去考教资,一点都不像一个只知道打球的肌肉怪。”
“小黑要是知道你这么形容他得气死。”汪渚哈哈大笑,“你这一年也辛苦了,你们都辛苦了。”
“为的就是以后能配得上渚哥啊。”薛昊觉得趴在汪渚怀里才是他人生最享受的时刻,“对了渚哥,你还记得我们在草原上仰望星空的那一晚吗?”
汪渚和他十指相扣:“当然记得,怎么了?”
薛昊用鼻尖在汪渚的锁骨上蹭了蹭:“就突然想起那时候的事。当时我还好希望你能多爱我一点……好幼稚啊!”
“哪里幼稚了?多可爱啊。”
薛昊脸有点红:“就是看你当时除了我之外又收了星辰和小白,总觉得有种危机意识在里面。”)
汪渚笑道:“那现在还有吗?”
“还有,必须还有。”薛昊撑着汪渚的胸直起腰,”渚哥你自己没觉得,但是你的性格太勾人了。等我去读研的时候,你说不定又会收上几个……”
“不会不会!”汪渚赶紧自证清白,“有你们五个还不够吗?我哪有那么嚣张!”6
“万一一个又帅又爷们又优秀的人倒贴呢?”薛昊假设道。
“那我也不要!”
“真的?”
“绝对不要!”汪渚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感觉今天的薛昊活像个守财奴。
“那你得对头顶的猎户座发誓。”
汪渚记得上次薛昊就在天空中找了一晚上的猎户座:“你怎么对这东西这么执着。”#
“因为上次没找到,所以才执着啊。”薛昊在汪渚胸口锤了一下,“亏的我上次找到眼睛都花了,后来才知道猎户座是冬天才会出现的星座!”
“那有什么……”汪渚头一次搞不懂薛昊的脑回路。
薛昊从汪渚身上坐起来,勾起的嘴角露出一颗小虎牙:“渚哥你要等我回来。我对猎户座发誓,等到研究生读完,小虎就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12.0 我们
今年的六月和往常一样平和。步入夏天的樟树们终于不再往下落着黄叶,正式开始它们一年中最繁盛的季节。樟树下的的毕业学子们三两互相合影留念,以为只要把对方的身影留在照片里就是留住了这个夏天。
在搞定了毕业论文之后,我们的手表终于开始转动在大学生涯里的最后一圈。在已经整理好行李准备退租的家中,我们六个人也围成一个圈席地而坐,在做着宿舍最后的活动——白羽发起的游戏。
他让我第一个抽签。我看他神神秘秘的样子,随手从纸团堆里捡了一个,打开读道:“用一个字形容你右边的人……一个字吗?”
我看向坐在我右边满脸期待的李星辰:“就‘骚’吧。”
在李星辰的捶胸顿足中,其他几人的笑声都快把房子给掀了:“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靠渚哥可以!”“太精辟了!”
“我哪里……好吧,我骚我骚。”李星辰指着他们一个个的鼻子,“笑话我骚,你们谁不比我骚,切!”
我拍拍他盘着的腿:“给你一个复仇的机会,你也形容一下你右边的人吧!”
李星辰的右边坐着白羽。他对着白羽抛了个媚眼:“小白狗,笑话我骚,那你必定是‘贱’了。”
“噫!”白羽抗议道,“不行,你这么说一点都不符合我!重来重来!渚哥你评评理!”
我安慰道:“好啦好啦,你不贱,你是‘乖’!接着说下去吧!”
“说虎哥?”白羽瞪了李星辰一眼,又看向板板正正坐在他右边的薛昊,“小虎哥应该是……帅!”
“你抢了我对渚渚的形容!”坐在我左边的郑天翔敲着手里的两只空瓶子。
“可是虎哥就是帅啊!”白羽嘚瑟道,“先来后到先来后到。”
“行吧。”郑天翔一撇嘴。
“现在是不是该到我了?”每次在其他室友面前,薛昊都会变得正经无比。他瞄了右边坐着的冯于远一眼,不假思索道:“辣。”
“辣?”冯于远皱眉:“为什么?”
薛昊摊手:“不知道,可能冥冥之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促使我这么形容你。”
“行吧,那我就辣了。”冯于远没什么意见,看向右边的郑天翔,“说你‘憨’没人反对吧?”
郑天翔用空瓶子敲在自己头上:“哎嘿,这个我承认。”
我倒是有点想知道他会怎么说我:“小黑你对我的形容是什么?”
不仅是我,其他几人都竖起耳朵等着小黑的形容词。
“是……”郑天翔抓耳挠腮,最后纠结半天也没憋出来,“渚渚哪是一个字能形容的完的,怎么也得两百字小作文吧!”
“少拍我马屁!”我照着他屁股来了一脚,“好啦好啦,形容不出来就算了。该谁抽纸条了?”
“就黑哥吧!”游戏发起者白羽嘿嘿一笑,好像藏了不少鬼点子在里面。
“那我看看。”郑天翔也捞起一只纸团,对着上面念道,“和左边的人舌吻嘬出声音!我靠这什么恶趣味?”
薛昊扶额:“所以小白你兴师动众把我们聚在一块就是为了玩一个混合版的真心话大冒险?”
“不好玩吗……”白羽蔫了。
“也没有不好玩,”我打着圆场,“毕竟过了今天我们就要毕业了,借着这个机会当作增进感情也好。”
“渚渚说好就是好咯!”郑天翔伸手要去搂冯于远的脖子,“小远啊,来亲一个~”
“我不要。”冯于远冷着脸拒绝。
“那个不好玩,我再挑一个。”我扯着郑天翔的衣服把他拉回来,“我看看别的。”
挑了几个纸团,我找到一个自认为不错的:“这个可以!形容一下你对左边人的第一印象!还是我开始好了。”
小黑嘛……
我转了转眼睛:“我对小黑的第一印象是邋遢。”
“我有吗!”郑天翔抗议。
“怎么没有?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我伸手戳在他胸口上,“大一开学我来的晚,一进宿舍就看到一个下铺的男生在枕着袜子睡觉,你说是不是你?”
郑天翔挠着头辩解道:“我那是脱了袜子以后不知道怎么就被被子卷到头顶那边去了……”
“那你放在床下脏鞋旁边的碗筷怎么回事?”
“那是个意外……”
“那你在厕所泡臭了的衣服怎么回事?”
“渚渚我错了啦!”郑天翔哭笑不得,“我承认刚进大学是有点不修边幅,现在不是好多了吗?”
“现在?”薛昊插嘴道,“现在你衣服不也都是我洗的?”
郑天翔双手合十敲在自己脑袋上:“多谢多谢兄弟了!昊子你是我一辈子好兄弟!好了赶紧说下一个人吧!”
不等我安排,他主动形容起冯于远来:“啊,那个……小远啊,我对小远的第一印象是……是啥来着?凶,太凶了!”
冯于远歪着嘴笑道:“我刚进宿舍的时候都和你不熟,你什么时候看我凶了?”
“就……”郑天翔双手抱胸,把塑料瓶子夹在胳膊肘下面,“我去楼下打完球回来发现宿舍里多了个人,当时你侧对着我趴在桌子上,看你那表情我还以为你在写什么杀人计划书……凑近一看发现你在用几只笔搭金字塔,那表情当时没把我吓死!”
“太夸张了吧?”冯于远皱起眉毛,指着自己的脸,“我平时凶吗?”
白羽狂点头:“远哥我跟你说,要是把你剁鸡腿剁排骨的照片打印下来贴门上,邻居肯定报警说你杀人分尸。”
“哦,行吧。”冯于远抓住自己的脚踝,“那我说小昊。我来学校的时候前两天没住宿舍,所以天翔你以为我是后搬进来的。”
他盯着薛昊的眼睛:“我在知道你是我室友之前就眼熟你了。”
“是吗?我做什么了?”薛昊抿着嘴。
“到校以后前两天我都住旅店来着。那两天为了熟悉校园,我一个人在校园里来回跑,把老校区新校区都转了个遍。那两天从早到晚我都能看到一个男生……就是你,在对着墙自己打网球,就坐在旁边长椅看了一会。”
“是吗?”薛昊惊讶道,“你都没和我说过。”
“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进宿舍之前我一直以为你是学长。”
“好吧,那时候我自己一个人对墙打是因为心情不好,具体原因你们也知道。”薛昊早在两年前就把他暗恋发小的事告诉了我们。
“那虎哥你对我什么印象?”小白迫不及待的问道。
薛昊一针见血:“第一眼看就是个Gay,还是个受。”
白羽捂脸:“怎么都这么说,我觉得我挺Man的啊……”
李星辰讽道:“你要是Man,那老子就是巨石强森了。”
“你一个臭直男懂个鸡吧!”白羽一面对李星辰就像是炸弹附体,“辰狗你知道我对你第一印象是什么吗?又拽又臭屁!在宿舍里和大爷似的!一副谁都看不惯的样子!”
“你就接着瞎编吧。”李星辰怒道。
“我可没瞎编,渚哥你说他那时候是不是那样?”
眼见着话题又被扯到我身上,我想起李星辰那时候的样子:“小白说的对,小星你一开始是特别冷,都快军训完了我还没和你说过话呢,结果军训一结束你就撒欢了。”
李星辰老脸一红:“我那是想保持一下矜持。”
“结果就我一直矜持到了最后。”薛昊哈哈一笑,“看来我们装高冷的人都是背后有秘密的人。”
郑天翔敲着瓶子总结道:“星辰是三分钟的外冷内热,昊子是真的外冷内热,只有小远是外热内冷。”
冯于远撇嘴道:“那你呢,外憨内热。所以你为什么一只拿着那两个瓶子?”
“活跃气氛啊!”郑天翔摇着那两只空瓶,像是一只在敲鼓的狒狒般搔首弄姿。
“靠,都别插嘴了!让我形容完渚哥的。”李星辰抢回话题,“渚哥你……脚好臭!”
“牛逼!”“胆子够大。”“哈哈哈哈哈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妈的!”我伸手去揍他,“好像你平时闻的不开心似的!”
“开心开心!”李星辰连连躲避,“渚哥你叫我们说第一印象的!”
“噢,所以第一印象就这个没了?”我觉得心好凉。
“真的,谁让我是你上铺。”李星辰说的一脸激动,“我当时也是想不明白,一个挺爱干净的人,脚也很光滑,怎么新换了双袜子出去打一圈球回来就开始散发……幽香……”
“那我脚爱出汗怪我啊!”我抱怨道。平时只要在外面跑上一会,脱掉袜子的脚就能在瓷砖上踩出两个水印来。
“不怪渚哥,你不喜欢我喜欢。”薛昊这个脚奴严辞反驳着李星辰。
李星辰摊手:“我没不喜欢,第一次贴上去闻就被征服了。”
“好了好了。”我把话题收拢起来,“不如我们也玩一下白羽纸条上的大冒险吧。”
白羽一听又来了精神:“哈哈哈,对啊,玩吧玩吧,多好玩!”
我抽了张纸条展开看:“不过总得来点别的什么吧,然后把这个纸条当作那个东西的惩罚来玩。”
“那我有。”李星辰翻身去书房翻抽屉去了,回来时候手里抓着两幅扑克牌,“我们来打扑克怎么样?”
其他几人纷纷表示同意,倒是我其实对扑克不怎么在行,只能边摸牌边让身旁的郑天翔给我讲起了规则。
然后就……
“我靠,渚哥你这什么新手运气!”白羽把手里剩下的一大把牌摔在地毯上,“都两圈了你都没输过!”
“哈哈哈,没想到扑克这东西还挺好玩的!”我也玩出了兴致,“小白输了,你得抽纸条!”
“又是我……”白羽哭丧着脸,打开他抽到的纸条念道,“用屁股写一个‘龘’字……这是谁出的鬼题?好吧是我,我造了什么孽啊!”
我把腿搭在旁边李星辰的膝盖上,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从这把开始,输了的人一次脱一件衣服怎么样?还得玩小白出的字条。所以小白你准备脱哪件衣服写字?”
白羽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短袖短裤:“渚哥……我现在挂空挡呢……”
我邪恶一笑:“那不正好,我看你就脱了短裤写字吧!”
“空气写字多没意思!把笔捅进去写纸上吧!”
“这个创意不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我去拿手机录!”
客厅里的大家再次笑成了一锅粥。
12.1 我们
“这样……不太好……”
脱了裤子,屁股里插着笔的白羽满脸通红,一直把头埋在地毯的长绒里不敢抬起来。
李星辰看热闹不嫌事大:“小白弟弟,以前大家没少一起做爱啊?怎么你现在脱条裤子就像是个雏儿了?”
“这不一样!”白羽大叫道,“呜哇……渚哥我错了!我不想玩了!”
我知道他现在为什么会害羞,打趣道:“你写完字就放过你。”.O
平时大家调教玩弄都是由我主导的,这次的屁股写字惩罚倒像是兄弟们在一起玩弄他,所以他现在才会觉得丢脸无比。
“好好好我写!”白羽扭过头对身后举着一张纸的郑天翔吼道,“你拿稳了!我要写了!”
“好的,你来吧我OK了。”郑天翔绷了绷手里的白纸,看架势活像是为空手道选手举起木板的陪练人员。
只见白羽咬紧牙关,菊花里插着笔往后一动……一瞬间就在白纸上面戳了个窟窿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星辰乐的直在地上打滚,连眼泪都飙了出来。白羽也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笔都没拿出来直接飞身扑起去揍他,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等大家都笑的差不多了,白羽捂住自己的下体坐回自己的位置:“这回我不会输了!”,
“加油!”冯于远鼓励道,开始给每个人面前发牌。
五分钟后……
“为旁边的两人做出口交的姿势……”脱了个精光的白羽一副被抽干了的样子,面容枯槁的念叨着,“渚哥……我……申请输家豁免权……连续输也太惨了吧……”-
“你自己出的题。”我笑道,“话说如果我输了怎么办,也得被你们按着口?你看看你这题是不是太嘚瑟了?”
白羽捂脸:“对不起渚哥。”!
“没事,反正现在你都抽到‘做出口交的样子’了,不如假戏真做吧,更好玩。”
李星辰流汗:“渚哥你这是连着旁边的人一起惩罚啊。”-^
“来吧来吧!”我性质颇高,“快,小星小虎,脱裤子!凑一起一次两根!”
薛昊倒是很干脆的拉下短裤,把还软着的鸡吧凑到白羽旁边。李星辰有些扭扭捏捏,但也是站了起来,把裤子拉链对着白羽的方向解开。
“那我就……来了……”白羽张开嘴准备接受惩罚,却无意中一撇看到小远手里举起来的手机,“远哥!有话好好说别拍!”
冯于远还是和往常一样黑的不行,痞笑道:“这有什么,给我留个纪念嘛。”
“好了好了,都要毕业了,今天就跟大家一起闹好了。”白羽认清形势,放弃挣扎,张嘴对着薛昊两人凑到一起的软绵阴茎含了上去。
“唔……”被含住的李星辰轻哼一声,下意识把旁边的薛昊抱进怀里支撑身体,薛昊也是回抱了过去。在我这个视角,能看到他们被含住的男根正在渐渐昂头。
“继续。”
看到白羽还想把嘴里已经快塞不住的男根吐出去,我赶紧命令道。1
大学的最后一天,我想让我的狗儿们放弃矜持,痛痛快快的玩一场。
得到我的指令,白羽只得继续含住嘴里的两根。李星辰和薛昊都被下面的小白含出了感觉,互相抓紧对方的衣服。我看到他们的眼神之中有着莫名的情绪在传递,于是点了出来:“想亲就亲吧。”
以往的时候,我的狗儿们大约是怕我说他们背着我乱搞,总是会自觉避开没有我指导下的亲昵接触。其实我对此也不是很在意,觉得就算诸如“小白和小虎互相喜欢”什么的也无所谓,只要他们心里是忠于我的就好。
不过后来我慢慢发现,我一直低估了他们对我的爱恋程度。他们不仅忠诚于我,心里也是深爱着我一个人的。
虽然我知道他们不会背着我互相做爱,但我还是希望他们在我面前时互相的关系能更上一层。不止把我当作纽带才相互接触,我想让他们之间也能比“同为我的奴”这种关系更近一些。
就像古时候的帝王家,同爱一位皇帝的妃嫔们之间的内斗是我最讨厌的人际关系,我一点都不想让我的室友们因为爱着我而排斥对方。
在大学的最后一天,在我的鼓励下,薛昊和李星辰终于主动吻到了一起,自然的就像亲密的恋人一般。
毕竟已经共同度过了两年的时光,他们的关系超脱同学,超脱室友又不仅仅是炮友。他们肉体有过交融,又共侍我一人,那种情感在兄弟之上,情人之下,却又完全不属于以往任何常规的人际关系。
虽然我不知道要用什么词来形容这种感情,但是我知道这是对的。这个吻是他们之间的羁绊,是他们之间被牢牢系在一起的证明。就算以后被分割在五湖四海,他们之间还会一直存在着这种不会被时间和地域磨灭的纽带。
“渚渚。”
不知不觉,一双有力的臂膀将我楼在其中双。郑天翔坐到我身后,双腿支在我大腿的两边,脖子搁在我的颈窝里面:“渚渚,我不想和你分开。”
他在五月份的时候通过了教师资格面试,就等秋天通过教师资格认定就可以成为一名体育老师了。
通过家里的关系,他家人已经给他找了黑龙江那边的高中等待任职,这也意味着他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再也见不到我。
“好好干吧,小黑。”我也觉得心头纠的难受。说不舍是假的,说从容也是假的。就算一遍遍宽慰过他们,其实心里最不舍的还是我自己啊。
郑天翔从我身后掀开衣服,伸手捏上我的双乳,冯于远也凑了过来,解开我裤子的带子,把我那根已经硬到被内裤磨疼的阴茎解放出来。
“哥你别动。”揽住我的大腿外侧,他俯身叼住我挺立着的肉棒,开始上下吸吮起来。
小远以前很少主动给我口交,口技也不是很好。但是他现在一脸认真的在帮我口,就算皱着眉毛也要把整根鸡吧完全吞下去。我抚过他的硬茬头发,摸上他紧致的脸:“我爱你们。”
小远“唔”了一声,奋力的吞吐着我的那话儿。那边薛昊和李星辰松开对方,薛昊拿开我被小远丢在旁边的裤子,一口扑在我的白袜上;小星则上去叼住他还沾着白羽口水的男根,同时握住我的另一只穿着白袜的脚,把它按在了自己的鸡吧上揉搓着。
白羽应该是给他们两个人口酸了,小心翼翼踩在他们两人身体的空隙间,骑到冯于远头上探过来和我接吻。我尝到他嘴里的甘甜混着一丝咸,是薛昊和李星辰留在他口中的前列腺液味道。
今天的我不下命令,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发的,自然的,却又因为离别的悲伤变得格外严肃。大家谁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只剩下喘息声和轻吟声,吮吸声和亲吻声。
在像是沙发一样支撑着我的郑天翔怀里,我看到李星辰把白羽掀翻到地上,强硬的把下体插进他的嘴里;我看到跑去灌肠的薛昊湿漉漉的回来,在和我交换完唾液后俯身下去和冯于远共同含住我的男根,隔着我的肉棒接吻,用他们性感的嘴唇摩擦着我阳物上凸起的血管。
薛昊不是唯一一个去清洗后面的,在他之后小白和李星辰也依次跑去了卫生间。今天的他们每个人都想成为容纳兄弟幸福的容器,这是我们之间最后的盛大狂欢。
在小远也去灌肠的时候,我站了起来,用下体疯狂刺穿郑天翔的口腔。他捏弄着自己打着乳钉的双乳,下身的粗大被李星辰深深吞了进去,甚至不惜自己的喉头一个劲干呕着。
回来的冯于远第一个把鸡巴操入在给李星辰舔着鸡巴的白羽身体里面。伴着白羽的一声轻喘,冯于远双手扯住白羽刚重新穿上的内裤,一用力把它撕扯成两半,然后骑跨在他的屁股上,像是拉起缰绳一般扯住白羽残破内裤的带子。
白羽的皮肤白到透明,和冯于远小麦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从后面看,他就像是一个白色的锁,而冯于远粗大的男根就是他这把锁的钥匙,沿着他白嫩的臀缝不断往里捅进去。
这刺激一幕勾起了薛昊的狗性,沦为贱奴小虎的他把脸贴上小白和小远的交合处。
先是把白羽那根水灵灵的阳物从他双腿下面掰过来,从被操到滴着粘稠前列腺的马眼舔起,他的舌尖划过白羽肉棒的茎身,划过那两颗沾满被冯于远操出白沫的精致卵蛋,停留在白羽后庭被操翻出来的嫩肉上,又舔过冯于远正猛烈往白羽体内抽插的男根,从冯于远随着抽插上下翻动的阴囊上一路舔上去,最后扒开停下感受舔舐的冯于远的结实臀肌,对着小远毛烘烘的菊花吸吮起来。
冯于远被身后薛昊湿滑的舌头舔到浑身酥麻,浑身发热的贴到了白羽身上。在薛昊对着他洞口插进去的时候,他下意识骂了出来:“操……”:a
他的骂声被郑天翔的亲吻堵在嘴里,没过一会就唇齿交融起来。下体插在白羽屁眼里,自己的后庭又被薛昊插着,夹在中间开火车的快感让他闭起眼睛,认真与小黑交换着口水,无声的与他的好兄弟交流着最后的惜别之情。
操了一会,薛昊应该是觉得浑身燥热,一边抽插一边从头顶拉掉他身上穿着的黑色紧身T恤。他背上的肌肉棱角分明,脊柱的地方凹陷着性感的弧线。李星辰凑了上去,用舌头从薛昊背肌的沟壑中舔过,在他背上留下一条亮晶晶的口水液路。
和冯于远接着吻的郑天翔用手给自己打着飞机,被冯于远压在最下面的白羽从这个角度够不到他的鸡巴,伸手扯到了我的脚。我刚站着把肉棒喂进薛昊的嘴里面,看到小白这样便坐了下去,把沾着薛昊口水的男根顶进白羽的嘴里。
就这么操了一会儿,几人变换姿势。郑天翔仰面躺在地毯上,被我抬起那对粗壮结实的大腿,抓着他的脚腕,我把下身的粗大对着他的臀缝挤着。不过因为他下面没有垫高的缘故,我挺了几下身都没有探索到他的菊花洞口。
薛昊见状立即趴伏在郑天翔的身上,在把天翔肉棒含进去的同时,他用双手扒开郑天翔的两瓣屁股,让那只隐藏在黑色肛毛中的滑嫩洞口显露在我的男根旁边。
随着我的挺身入洞,天翔抱紧身上和他呈着69姿势的薛昊,足像是要把对方压进自己身体里面。在适应了身体里的侵入后,他也含住薛昊支棱在他嘴边的肉棒,和薛昊就像两尾阴阳鱼一般紧密结合在一起。
薛昊所处的位置让他血脉贲张。一边吞吐着郑天翔傲人的阳具,他眼中就只有我的男根不断刺入郑天翔身体的画面了。我伸手扶住他的双肩,感觉他的身体像是发烧了一般滚烫炙热。
眼睛盯着主人的肉棒在兄弟的身体里抽插;鼻子能嗅闻到主人和兄弟人鱼线腹股沟散发出来的浓浓荷尔蒙味道;嘴巴里在尝着兄弟曾经男女通吃万人垂涎的腥咸肉棒;耳朵里听着男人互相结合撞击出来的啪啪声;双手时而掐紧身下兄弟那对紧实光滑的臀部,时而摸向主人抽插兄弟后庭的滑腻结合处,感受主人的那对卵蛋不断拍击在手背上带来的充实感——薛昊的五感尽数被满足,透过嘴角与郑天翔肉棒的缝隙中不断发出被口水润湿的含糊呻吟声。
似乎是觉得他所感受到的还不够。郑天翔的嘴巴抿紧薛昊的肉棒,伸手又把旁边的白羽扯了过来,学着薛昊扒开他屁股的样子撑开薛昊的臀瓣。跪着的白羽扶着自己的鸡巴,迫不及待对着薛昊爽到不断收缩着的菊洞捅了进去。
人生能达到巅峰的样子是什么样,大概就是薛昊现在被完全填充的样子吧。没有一个部分被浪费在性欲的大满足之外,我看到薛昊的眼睛甚至在泛着泪花。
是爽的吗?我有些好笑的想到,然后又看见李星辰凑到白羽身后,再次开起了他们和刚刚组合完全不一样的火车。
不过没容我多想,一直站在旁边的小远走过来,把鸡巴贴在我脸上:“帮帮忙呗哥?”
我盯着他脸上痞痞的笑容,同样笑道:“帮什么?”
“就想试一下……哥的嘴里是不是……也是暖乎乎的。”$
冯于远磕磕巴巴,像是一条初次学习撒娇的狼。配上他惯有的表情,我总觉得他是在胁迫我:“妈的,想操我嘴就直说!拐弯抹角的!”(
今天是我们大学生活的最后一天,也是即将去参军入伍的小远出征前的最后一天。
弟弟,你要一路顺风。
我一口含上他的那颗圆润龟头,将他的肉柱深深的吞进喉咙里面。
12.2 我们
冯于远精液的味道有些辣口,我把嘴里的腥白吐在胸口,任由细密的浓稠从我胸肌间的沟壑流淌下去。
所有的人都射了精,有的在其他人的身上,有的在其他人的身体里面。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精液气味,像是弥漫着一场虚幻的梦。
年轻力壮的体育生们根本不会满足于一次这样的发泄。很快,重新硬挺起来的狗儿们纷纷再次找上了身边坚硬的男根和柔软如棉的菊洞,骨节分明的手指和湿滑的唇。
在郑天翔趴在薛昊身下为他口交着的时候,我一脚踩在他的头上,让薛昊的男根捅进他喉咙的最深处。李星辰跪在我的身下,用他的双手支撑着我的臀部,用舌头细细舔过我后庭的褶皱。在我的前面,白羽把鼻子顶在我的阴囊之下,深厚的呼吸吹的我下体有些凉凉的感觉。
第一次射出来的男孩精液们被皮肤的温度液化,被夹在紧实的臀缝之间,被大腿的移动均匀涂抹,被相互紧贴的胸肌细细研磨,被风干在光滑的脸颊之上,又被舔上去的柔软舌头重新化开。它们像是一瓶打翻在肉体盛宴中的催情浓药,让每一个人的性欲都变得更加痴狂起来。
冯于远用蘸着唾液的手指深深挖进薛昊的屁眼里面,一边听对方细细哼叫一边啃咬住他胸口那粒红润的乳头。同样被手指侵犯的还有李星辰,我将三根手指完全插入他的菊花里面,用弯曲的手指感受着他花团锦簇的软绵肠腔。
李星辰整个人都伏在地上,因为我手指的刺激不断扭动着身体。他的嘴里还含着郑天翔的脚趾,仔细啃咬着对方那只厚实的脚掌。郑天翔大字躺在最靠边的地方,白羽正坐在他的男根上自己动着,胸口高挺,嘴里不断发出悦耳的呻吟声。
六份散发着不同荷尔蒙味道的汗液;六份色泽不同,黏稠度不一的精液;六份大小不一龟头中挤出来的前列腺液;六个人从脚底板,从人鱼线,从阴毛里,从腹肌中,从腋下,从脖子上,从嘴巴里蒸腾出的个人气息混合在一起,就像是在调制一瓶混合醉人的秘制香水。
白羽的欢悦,和上郑天翔的厚重,和上冯于远的辛辣烟草,和上薛昊的檀木香,和上李星辰的海洋风,再调和进我的气味里。每个人都深陷在其中,用自己的鼻子深深吸闻着满屋充盈着的究极雄性的味道。
在白羽被操射的同时,欲求不满的郑天翔拉过冯于远的手,强硬按着他的身体对着自己依旧爆着血管的阳具坐了上去。薛昊扶着刚刚射过的白羽凑过来,将他还沾着精液的玉茎与自己的那根一起捅进冯于远的嘴里面。
“唔……”同时吸吮着两根阴茎的小远目光涣散,一道撕裂的疼痛却让他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不……不……”
“不要拿出去是吗,小远。”我用下体感受着他体内的温暖,感受着被坚硬肉棒与柔软肉壁同时摩擦着的感觉。同时被宿舍里两根最粗的阴茎捅入后庭,冯于远闭上眼睛感受着身后的撕裂,从半软不硬到完全硬挺的男根被李星辰一下含了进去。
“我要动了。”我用手指尖轻轻刮擦着他沁出一层汗的后背。我看到因为后庭容纳着对他来讲过于巨大的东西,他吞咽白羽和薛昊两根肉棒的嘴巴都无法闭上,口水混合着精液与前列腺液沥沥拉拉往下洒落,尽数滴在下面郑天翔的嘴巴里面。
一边在抽插小远的时候,我用脚踩上跪着给小远口交的李星辰的肉棒,把他双腿之间挺向肚皮的上翘硬屌踩向与地面垂直的角度。在这样的刺激下,他感受到自己即将到达第二次的巅峰,赶紧站起来凑到我旁边。
几下撸弄之后,他浓白不减的精液一股接一股打在我操干进冯于远肉洞的雄根上面。借着这一道精液的润滑,我拉起冯于远的双臂加速抽插,就像是在驾驭飞翔在翻卷海浪之中的帆船。
浑身脱力的冯于远发出“啊啊啊”的呻吟声,被我拉起来昂着头的姿势像是被两根雄器生生挑了起来。
他是躯壳,他是空洞,他是被男人彻底征服了的无用玩具。双龙入洞的男根像是透过他的身体直接刺进他前面的肉棒之中,那拉着透明黏丝的阴茎变得越来越红,越来越涨。他的嘴角也因为被粗大顶满而无法关闭,口水的拉丝一直在溢出口腔。眼泪,鼻涕,他像是一个吸饱淫液的海绵,每一次抽插都能从他的身体里挤出一丝水分来。
在沉闷的嘶吼之中,我和郑天翔一齐将肉棍里积蓄的精液狠狠注入冯于远的身体里面。
这也仅仅是我们的第二次而已。第三次,第四次……这一场做爱直做到昏天黑地,世界崩塌。我不知道我射了几次,身上又沾了多少滚烫的精液。在结实胳膊、板直腹肌与粗壮大腿的海洋中,我竟就这么力竭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感觉自己像是来到了下半辈子一样。
倒数计时归零,我们的大学生活真的结束了。
也终于来到了分别的时间。
下午三点。
“东西都装好了吧?路上看好行李和手机,身份证揣在深一点的口袋里。”我替郑天翔整了整他翘起的衣领,像是个老父亲般叮嘱道。
“渚渚,我……我……再见了。”郑天翔眼圈红红的,想说什么却又憋了回去。
“一路平安啊!”我对着他一步三回头的身影挥着手,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憋住眼眶里打转的泪水。
再见了兄弟,陪我一起打球,驰骋球场的兄弟,我的小种马,我憨憨的小黑。
这样的分别已经是今天的第二次了。早些时候,我在宿舍里就已经送别了白羽。
“渚哥,我不想走啊啊啊啊!”
扑在我怀里的白羽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哭到我胸口的衣服都湿了一滩。因为父母陪同的缘故,我没法送他到机场,只能提前在宿舍里做好了最后的分别。
“乖小白,去美国要好好读书,别贪玩。”我摸着他的脑袋,“像之前说的一样,我等你回来。”
“我……我会的!”哭成泪人的白羽紧紧搂住我的腰,“渚哥,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再见了兄弟,世界上最可爱的小男生,能独当一面的纯爷们,我的开心果,我的乖小白。
回到家里,看着坐在床边偷抹眼泪的李星辰,还有趴在桌子上不让我看脸的薛昊,我暗暗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把小远发给我的消息再看一遍。
“哥,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从小都害怕分别的场景,明知道这不是和你真正的分开,可我还是怕自己忍不住。我讨厌哭,觉得那不是男人该有的行为,但是如果我不走,那我又一定会哭。不写那么多了,等着我。等下次穿着军装回家,让我做一个能保护你的人——爱你的小远。”
真是一如既往的倔啊。我想直接一通电话打过去对他发火,但是又知道以小远的性子,大概他现在已经关了机。
再见了兄弟,永远让我火大却又爱的不得了的刺头,我爱的弟弟,我的亲人,我酷酷的小远。
“小星几点的车?”为了打破家里的沉闷气氛,我开口问道。
“八点二十。”李星辰捂着脸,断断续续的叹气声透过指缝传了出来。
“我送你。”我做了艰难的选择。李星辰的高铁与薛昊的飞机时间几乎重合,我只能选择其一亲手送别。
一开始薛昊是准备多陪我一阵子的,毕竟距离研究生开学还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但前一阵子他突然接到未来导师的电话让他提前过去干活,于是不得不把我们分别的时间放在了今天。
在说出决定之后,我看到薛昊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复如初。我上前摸着他的腰侧:“小虎……”
薛昊摇摇头:“没事的渚哥,都一样。”
他强颜欢笑:“又不是永别,现在送行没必要那么伤感吧?”
“嗯,”我也从嘴角挤出一个笑容,“就是过几年见罢了。”
话是这么说,但我害怕的就是世事难料。
算了,还是不乱想了。
在和他们两人吃过最后一餐晚饭后,我和星辰一齐同薛昊道了别。
把拉杆箱塞进出租车的后座,他隔着摇下的车窗叮嘱道:“渚哥,以后我们都不在你身边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小星你也是,今后要加油奥!”
“会的哥们,路上小心。”李星辰搂着我的肩膀,一齐对薛昊摆着手。
在车子开走的最后一瞬间,我看到把头探出来的薛昊对着我无声说了一句话。虽然没有听到声音,但是他的口型我认的很清楚。
是“我爱你”。
再见了兄弟,面容惊为天人的网球少年,永远谦逊忠诚,总是最体谅人的暖男,我的坚强后盾,我的帅小虎。
一小时后的高铁站,最后的李星辰也要走了。
“没想到我们宿舍每一个人选择的道路都不一样啊。”在站外等待着的时候,李星辰搂着我的肩膀感叹道,“渚哥,你说他们一个个又是当兵又是当老师的,以后肯定会比我混的好很多。”
“你怎么就不好了?进公司也挺好的,虽然不像小白那样属于继承家业,一步步打拼,以你的实力可以的。”
“嗯,到时候我怎么也得混个高管,可不能比白羽那小子差!”
看了一下表,李星辰揉了揉眼睛:“渚哥,我也该走了。”
“去吧,路上小心。”
“最后一句,”李星辰走开几步,忽然转了个身,“你说我们以后还会再见吗?”
我对他点点头:“当然,我和小白说过了。不管是三年,五年,十年还是二十年,我都会等你们回来的。”
“那就好,”李星辰脸上扬起一个灿若星辰的笑,“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吗……
看着他消失在候车厅里的背影,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再见了兄弟,永远如星空闪耀的泳部男孩,我的上铺,我的死党铁哥们,我爽朗的小星。
眼睛像是开了闸的水库,所有作为主人的矜持全都被我放下。就这样从高铁站一路哽咽回宿舍,我坐在空空荡荡的铁架床上,看着已经被清空的宿舍,我总觉得昨晚的交媾就像是发生在上辈子的事情。
小白,小虎,小黑,小星,小远。
擦干被糊住的眼睛,我的目光扫过寝室。这里的每一寸都留下过我与他们一同生活过的痕迹。
床头柱上的铁环,我曾在上面大字绑过刚成为我私奴的薛昊,还傻呵呵的一边考着他期末考试的题目;破旧的椅子,我曾把它们拼在一起让郑天翔躺在上面为他取精;门后的钉子,那里曾经挂满了装着玩弄李星辰用的小道具;地板正中间的那片地方,白羽曾经被操尿在那里;还有那个小远偷偷藏着相机拍摄视频的柜子……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大学,我们的大学。
带着对他们无尽的思念,我在自己已经空成硬板床的下铺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我把自己最后的东西都收进一个行李箱和一个背包里面。在它们之中,装满了室友们带给我的回忆。
拉杆箱的角落有一个贞操锁,那是我给李星辰戴过的第一个奴隶证明;在那只贞操锁的旁边塞着一只团成球的袜子,那是曾经被薛昊套在下体上去上课的玩具;箱子的夹层里有一张被揉皱的纸,那是冯于远去沈阳时给我留下的信;那张纸的旁边有几张叠的四方的表,那是白羽和其他人写给我的奴隶自评报告;书包里有一只脏兮兮的篮球,是我和郑天翔每天下课都要去球场拍上一阵的娱乐;在书包最前面的口袋里有一沓照片,是我们全寝室在节假日一起旅游时留下的美好纪念。
最后再看一眼宿舍内的陈设,我把门轻轻关好,背上书包,拎起行李箱,向着我的未来慢慢走去。
夏天是充满活力的季节,男生宿舍里总是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汗味。
一批老生的离开,意味着又会有一批新生赶来,一成不变的也就只有宿舍楼下那几棵玉兰树,用它们被夏日阳光晒出的幽香欢迎着一届又一届的新面孔,看着他们在这里成熟,长大,看着本是陌生人的他们从天南地北来到这个地方,看着他们互相之间的羁绊生根与发芽。
我们的故事开始于盛夏,又结束于盛夏。
难忘的大学生活,将是我人生中最宝贵的一段经历。
我有五条室友,五条被我称为贱狗的室友,他们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五个人。
(全文完)
番外1 我回来了
听到汪渚牺牲消息的时候,薛昊的大脑里一片空白。
“你说……什么?”他只觉手里握着的不是他的手机,而是一只散着寒意的冰块,冻的他每根手指都在颤抖。
电话那边的冯于远的声音波澜不惊:“我哥在出任务的时候牺牲了,你要不要来看他最后一面。”
“好,我去。”他尽力用平稳的声音回答道。
撂下电话的时候,薛昊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刚刚那句话抽光了。双腿肌肉像是松了劲连站都站不住,他只能靠扶着机场大厅的墙壁撑住自己的身体。
这是他归国后的第一天,却是他这辈子最黑暗的一刻。
本是为了他心心念念的渚哥毅然回国,却在下飞机的时候听到了这个消息,薛昊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炸掉了,攥紧胸口的衣服抽泣着。
从考上研究生之后,他几乎就失去了渚哥的消息。在他们六个人的群里,除了成天刷屏的白羽,李星辰和郑天翔的消息在毕业后都少了许多,更别提本就不爱说话的冯于远了。
这些薛昊都可以理解,毕竟大家都各自去了新的地方,各自结识新的朋友。在生活都没有了交集的情况下,难免会少了很多共同语言。
但是汪渚,他的渚哥是真的失了联。除了逢年过节还会躲躲闪闪的和他们发一小段视频外,汪渚就像是刻意避着他们一样开始淡化他的存在感。
在这种形式持续了三年后,在他研究生毕业的那年,他们的群终于冷了下来,甚至不拉到聊天记录最下面都会忘记这个群的存在。
虽然这三年,薛昊拒绝了很多无论男女的追求者,也和家里惨烈的摊牌出柜成为了一个自由的人,但是他依旧想念着他的渚哥,想着自己终于能够回去的时候,事与愿违,他的导师向他引介了国外的博导,希望他能够继续到国外深造。
那个晚上,他拨通了汪渚的电话,本以为又会和往常一样是忙音,最后却听到了他渚哥憔悴的声音。
“你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情。”这是汪渚给他的选择,或是给他的命令。
“可是我想回家。”三年过去,薛昊也不再是曾经那个顺从一切的小虎了。
“你都开始不听我话了,那我要你回来干什么?”汪渚的声音在那面很恬淡,“要是你选择放弃学业,那我们之间就此断了也好。”
“我才不,我绝对不!”薛昊主动挂了电话。他很生气,很暴躁,他觉得汪渚一定是有了新欢才会抛弃他。
也是,三年的分开,又有几个男人能忍的住身边的诱惑。更何况宿舍的大家都优秀的像是一盏盏灯,永远都不乏扑火而来的飞蛾。
平时的时候他也总在想,小白现在会不会找了新的对象?天翔是不是又开始约炮了?
至于冯于远……
在想到冯于远的时候,他忽然觉得有些清醒。他知道以冯于远的性格绝对不会背叛渚哥,也不会离开渚哥。
冯于远能做到的事情,我为什么做不到?
带着这样决然的心情,他最终乘上了去往德国深造的航班。
这一去,就又是三年过去了。
现在,27岁的他搞定了一切的学业,搞定了一切的后顾之忧,带着满满当当的学历和论文回来了,他觉得自己终于算是给汪渚交了一份满意的答卷,觉得自己终于不会给渚哥做狗丢脸了。
然后他就听到了这样炸雷一般的消息。
渚哥,我的渚哥。
为什么?
机场的人来来往往,有人注意到这个高大的男人靠在墙边抽泣,但也仅仅是注意罢了。
生活从来都是艰难的,每分每秒都有人在为了什么而情绪崩溃。你从来不知道这个带着笑意的女孩会不会曾为了外公的去世彻夜哭泣,也不会知道那个背着双肩包的小个男生刚刚从HIV感染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没有路人会知道,薛昊的一生寄托,他决定好了要托付终身的挚友,伴侣和主人已经走了,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他。
擦干眼泪,他出门乘了出租车,直接赶赴冯于远提供给他的地址。
“你先来我们家,等会我们一块去看他。”冯于远给他发了短信。
薛昊已经很久没回过长沙了,但在出门的一瞬间他还是闻到了这座城市熟悉的味道,在种种记忆都被勾起来的情况下,汪渚牺牲的消息也就让他愈发的空虚。
他是在去德国的第一年得知汪渚实际上也参了军的消息。就连冯于远都不知道这件事,汪渚一直都把口风压的死死的。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薛昊恍然大悟。也难怪会有种失联的感觉,部队对手机的管制好像确实是蛮严的。
和冯于远走的陆军方向不一样,汪渚走的是武警口。在这后三年里,薛昊还听说他提了干。至于对方到底是怎么转来湖南武警总队的细节,他就完全不清楚了。
在事业上升的阶段,在人生最美好的时间,一切都如此的完美。薛昊为汪渚而自豪着,为他的优秀而激动着。
但生命都没有了,再优秀又有什么用呢?
他的渚哥不在了,他这一切的努力又有什么用呢?
夜晚的长沙下起了雨,出租车区区转转拐进了那片别墅区,车窗上雨滴落的像是薛昊的眼泪,但他已经没有泪水了,拥有的只是无尽的空虚。
司机有没有兜圈子他也不知道,开到哪里了他也不知道。他就像是一个失了魂的破娃娃,瘫在出租车的后座放空着,脑海里就像是一片空旷的海。
“到了。”司机的话把他拉回了现实。
打开钱包的时候,薛昊发觉自己身上带着的还都是异国的钱币,但手机却不知何时已经没了电。
看着乘客一直在对着黑屏的手机发呆,司机变得有些不耐烦:“没钱你打什么车噻?”
就在薛昊想要解释什么的时候,车窗上响起了一阵敲打声。
咚咚咚!
薛昊看向那个被黑夜和雨滴遮盖了面目的人影,对着摇下的车窗出声道:“小远?”
这一开口,他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
对方掀开罩在头顶上的卫衣兜帽,漏出下面一副痞气又俊朗的脸,一张仿佛六年都没有变过的脸:“恩,是我。车钱我帮你付吧。”
“谢谢您了。”雨水灌入车窗,薛昊客气地点了点头,伸手和冯于远握在了一起。
他回来了,看到了曾经的兄弟。但是渚哥回不来了。渚哥的样子永远停滞在六年前的那个离别的夏天。
他还记得自己曾在车里探出头说了“我爱你”。
可是现在,谁来爱我呢?
番外2 你回来了
下车,进院门,进房门。
薛昊被冯于远领进汪渚曾经的家中,此刻却毫无观赏风景的心情,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具被人牵着的行尸走肉。
直到听到那句散漫的招呼声。
“好久不见啦,我的小虎。”
直到感觉不可思议,抬头看到那个身影。
房间里的灯开的极亮,有一个人逆着光站在玄关的位置。就算看不清脸,薛昊的泪水也在一瞬间奔涌而出。
“渚哥!!!!!”
带着无尽委屈,无尽思念,薛昊泪眼模糊地冲进那个人的怀里,把头埋在对方的颈窝处使劲蹭着,使劲嗅闻着对方身上的味道。
活的,是活的渚哥。
六年没有见面的情绪全部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六年没有再弯过的膝盖再次跪倒在地上,本是穿着体面风衣的薛昊在这一瞬间跪倒在对方的脚下,双臂环绕着他的双腿,就这么哭到汪渚的居家服湿了一片。
“好了好了,知道你想我,我也很想你。”汪渚轻轻摸着薛昊的头发。这些年不见,薛昊也不再把头发剃成毛寸,而是用发蜡打了个很有层次感的造型。
毕竟是留学博士了,不再是过去那个毛头小孩子了。  
汪渚心里感叹道。看了眼薛昊身上的笔挺风衣,又看看自己被薛昊拧的皱皱巴巴的白色居家服,他总感觉自己的衣品正在向老大爷看齐。
“渚,渚哥……”哭得涕泗横流的薛昊仰起头,还想说些什么,就被汪渚用手指轻轻按在嘴唇上:“乖,起来进屋里说吧。”
薛昊在汪渚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渚哥我还以为你……你牺牲了……”
“牺牲?”汪渚眉眼一挑,“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
“可是小远他……”薛昊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扭过头,看向身后的冯于远,“他说你……”
他这才仔细打量了一番还被堵在门口的冯于远。小远的发丝还在往下滴着水,嘴里叼着不知何时点起来的烟头。他上身套着一件湿答答的黑色卫衣,下身一条黑色的裤子,身形几乎和他身后靠着的黑色大门融为了一体。
薛昊把目光凝在对方的脸上:“……你骗我?”
冯于远把烟头拿在指间,歪着嘴对薛昊扬起一道戏谑的笑:“我只是想看看博士这个物种哭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时间凝滞了一秒钟。
“你他妈的神经病啊操!”薛昊扬起拳头冲他扑了上去。
冯于远把烟头随手一丢,笑着迎了上去:“哟哟哟,博士不仅会哭还会打人呢!”
汪渚笑着看他两只小狗打成了一团,心里不禁不担心,反而觉得很欣慰。
没变,大家都没变。
还有小虎是绝对打不过小远的。
如他所料,不到10秒后,薛昊就被冯于远骑在了身下,双手都被擒拿在他背后。
被压在地上的薛昊望着看戏的汪渚,心里又想笑又想哭:“渚哥你也不让他住手!”
“小远干得漂亮。”汪渚一句话暴露了他的助纣为虐,“谁让小虎你是最后一个回来的,这就当作对你的惩罚了。”
“我是最后一个?”薛昊心里油然生出一股愧疚感,“其他人在哪?”
砰!砰!
就在疑惑的时候,他的头顶忽然响起两声炸响。纷纷扬扬的闪光彩纸落在他的脸上和身上,其后显出李星辰和郑天翔的两张笑脸来。
“欢迎回家!”“小虎,欢迎你!”
再次被汪渚拉起来的薛昊有些语滞。他先是看向穿着一套深蓝色睡衣李星辰:“星辰?你不是结婚了吗?你怎么……”
在他还在德国的时候,李星辰曾在群里说了他要结婚的事。当时薛昊还给他发了1000的红包,看了他堆满朋友圈的婚纱照片。
“形婚啦形婚!”李星辰的脸和六年前一样闪耀着无敌的活力光芒,“我结婚对象那妹子是个拉拉,我们只是协议婚姻而已,不然你以为我要怎么瞒过爸妈搬来这里?”
“那你呢?你不是回老家了吗?”薛昊又看向光着膀子的郑天翔。
天翔这小子大概是体育老师干久了,原来就黑的皮肤现在彻底被太阳晒成了古铜色,配上那一身腱子肉倒是变得更性感了。
郑天翔挠挠头:“体育老师上哪干不是干呢,因为有校队老师的照顾,我现在回咱们学校教体育了。”
“那太好了!真好……”薛昊总觉得自己有些语无伦次。在被众人拥进客厅的时候,他脑子还有些转不过来弦,目不暇接地看着屋子里的陈设,“太好了,好棒啊……”
冯于远一坐上沙发就翘起了二郎腿:“博士就只会说这两个字?‘好棒啊’‘棒死了’,你是女高中生吗?”
薛昊没去看他,从坐下后他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汪渚身上:“我学的是运动人体科学,不是汉语言文学。”
看到薛昊逐渐找回了理智,汪渚对他笑道:“你是不是忘了问一个人?”
“噢对!”薛昊恍然大悟,“小白呢?我小白呢?”
“都‘你小白’了,我就不和他告你没想起他的状了。”李星辰端着一盘洗好的水果走回来,“他还在公司加班,总经理的活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这么年轻就是总经理,真好。”薛昊下意识再次夸了起来。
“哪有你好啊,薛博士。”李星辰把盘子放在茶几上,顺手抛给薛昊一个大鸭梨,“话说现在咱几个混的最惨的就是我了吧?”
薛昊把手里的鸭梨抛了抛,好奇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李星辰纷纷不平:“我现在和小白在一块儿……我给他当秘书,他妈的!”
“那不也挺好。”薛昊笑道。在过了这么多年之后,兄弟们一个个又都聚在了一起。就算像现在的小白一样总是在忙工作,但是大家的心又回来了。
“你怎么不问我现在怎么样?”
在薛昊陷入沉思的时候,他身边的冯于远砸了他一拳。
“你不就当兵去了吗?”薛昊嫌弃地看向对方,到现在他还不能原谅冯于远欺骗他的事情,“养出一副兵痞子样!还好意思称自己人民子弟兵?”
“妈的,老子怎么就兵痞子了!”冯于远笑骂道,伸手揽上薛昊脱去大衣的肩膀,“倒是现在确实不是人民子弟兵了,我退伍了。”
“为什么?”薛昊皱眉。以冯于远的资质,在部队里应该能谋得很好的发展。
“什么为什么?当然是和你一样的理由了。”冯于远抬脚搭在薛昊的腿上,“现在你得叫我店长,如果你要去街角那家健身房办卡,我可以给你打个八折。”
“才八折!你看你抠的!”在另一边的郑天翔起哄道。
“老子愿意!”冯于远顺手砸过去一个靠垫。
“别闹别闹!”汪渚笑着喝止他永远都长不大的男孩们。
小远,小星,小黑,小白,小虎。
他们终于都回来了。
“汪渚的狗窝”,一只都不能少。
番外完结篇 我们的家
在客厅里畅聊了一会,冯于远站了起来,从沙发靠背上拎起潮呼呼的卫衣:“你们先聊,我去洗个澡,身上湿不舒服。”
“谁让你不打伞了。”郑天翔撇嘴。
“你不懂,”汪渚笑道,“是小远太想念小虎了,来不及打伞提前出门迎接去了。”
“操,你可别乱说哦。”冯于远瞪着汪渚凶道,继而有些别扭的转过头去,“我错了,等会回来给您跪十分钟。”
汪渚已经对冯于远的小脾气习以为常:“半小时。”
冯于远一边脱衣服一边对着身后摆手:“好的好的。”
盯着冯于远步上楼梯的结实背影,薛昊若有所思:“其实远哥是在罚我回来的太晚吧?”
“恩?什么罚你?”突然插入的话题让郑天翔有点懵。
“也没什么。”薛昊望着已经开始和李星辰聊上天的汪渚出了神。六年不见,大家还是和没毕业前一样。欢笑,大闹,肆意聊天。除了周边的环境变了,他没看出其他人之间的交流有什么芥蒂。
这有多难,他能想象的出来。但是他也不意外,因为他渚哥就是这样能把人心重新聚起来的人。
啪!
背上挨了一巴掌,薛昊被郑天翔从愣神里敲了回来:“小昊仔,你还没看过咱家,咱到处转一圈?”
“好啊。”
被天翔这么一说,薛昊现在也有点期待这间屋子的其他地方会是什么样的。
毕竟这里是他以后的家。
对渚哥笑了笑后,他被火急火燎的郑天翔推着后背往旁边走。
“这屋子真大啊。”
环视了一圈,他这才仔细打量起屋内的装饰来。这个独栋小别墅从外面不大,里面的空间还是挺宽敞的。不过和一般人家不同,屋子的装修非常男性化,简洁大方,充斥着水泥原色、裸露砖墙等粗旷的要素。
“毕竟我们人多呀。这里是运动室,哥几个平时锻炼的地方,”走到客厅对面,郑天翔推开一扇门介绍道,“昊仔你工作有头绪吗?”
“有,我已经和雇主运动员那边联系好了,过两天就能直接去上班。”薛昊瞄了眼里面摆着的跑步机和瑜伽垫,“小远的健身房不是说很近吗,怎么家里也……”
郑天翔挤了挤眉毛:“那不是有特殊运动需求嘛。外面健身房也不能裸体跑步,上回渚哥让我后面插着一团熊尾巴上跑步机,速度开到10!那感觉别提多酸爽了!”
“噢。”薛昊暗吐了下舌头。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渚哥是越来越会玩了。
“走走走,下一个!”郑天翔又在后面推他了。
薛昊扭头看了他裸着的上身一眼:“话说你光着膀子不冷吗?”
“一点儿都不冷,你不会读这么多年书读虚了吧?”郑天翔大手捏着薛昊的肩膀按了按,“看来是缺乏阳气,改天哥几个一人给你挤点大补?”
“靠!滚吧!”薛昊已经想到郑天翔说的是什么了。
这小黑,还是和以前一样憨。
从运动室旁边的小走廊穿进餐厅,郑天翔从冰箱里掏了两罐冰镇啤酒,塞进薛昊手里一罐:“前面厨房就不看了,那是小远的地盘。”
“现在还都是他做饭?”
“恩,他现在做饭特好吃,比外卖好吃多了。”郑天翔揽住薛昊的肩膀,把他往回拉,“上楼去,上面空间大着呢!”
二楼的一半空间是和一楼客厅通着的,和楼下沙发上的渚哥小星招了招手后,他转过身撑着栏杆问道:“这房子算是谁名下的?”
“谁名下?我们啊。奥,我知道你啥意思。”郑天翔咧嘴笑道,“小星刚回来的时候也问过这个问题,我们现在是一家人,所有的工资归渚哥一人管。”
薛昊觉得心里暖洋洋的:“你竟然比小星回来的还早?”
“那当然,我可是最早回来的。”郑天翔一脸自豪。
“扯蛋!”
他们的声音楼下也能听到,李星辰打断和汪渚的聊天,抬头奚落道:“你丫的明明也才回来几个月而已!老子都回来一年了!”
被揭穿的郑天翔挠着头:“靠,给点面子啊!”然后他又小声嘟囔着:“……我老妈好难应付的好吗。”
大家都是突破万难再次聚在这里的。
薛昊总觉得自己的鼻子有点酸,赶紧扭过头:“我去参观参观这边。”
“这边都是我们的房间。”郑天翔赶紧跟上。
第一间卧室的风格就把他震撼到了。在看到那张大床周边散着的五个金属制大狗笼的时候,薛昊下面迅速支起了帐篷。
关进笼子里,听着床上传来的主人的呼吸声,只能看到主人探出窗外的脚趾,看到身旁兄弟们同样卧在金属栏杆里面的睡颜……光是想到这样的场景就能让他呼吸急促起来。
这是他这些年来梦里见过的场景。
“这是渚哥的房间?”
“想啥呢,当然是我们的房间!你以为大家分床睡吗?”郑天翔笑道。
也是,我们是一个整体,是不会分开的。
薛昊用手里的啤酒润了润干燥的嘴唇,准备跟在郑天翔身后进入第二间卧室的时候,白羽回来了。
“虎哥哥哥哥哥哥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拐角处,一身西装的白羽冲了过来,直接扑入薛昊的怀里,“我想死你了了了了了了!!!!”
薛昊摸着他蓬松的头发,笑的无比开心:“好久不见!”
“你回来他们也不跟我说,要不是我看到门口多了一件陌生的风衣……”白羽松开环绕薛昊的双臂,可怜兮兮道,“你可算回家了,我都等好久了。”
薛昊伸手掐上他的脸,抑制住自己想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你都总经理了怎么还和小孩一样?”
白羽看着薛昊的眼睛闪闪发亮:“那不一样,在公司里我可是个超级严肃的大Boss,你看我给你演示一下啊。”
只见他扭头一吼:“李秘书?我秘书呢?马上给我端杯现磨咖啡来!”
楼下远远传来李星辰的拒绝声:“滚蛋!自己有腿自己弄!”
“咳咳,演示失误……”白羽尴尬道,赶紧转移话题,把郑天翔挤到一边充当起了薛昊的向导:“啊,虎哥这是参观咱们家呢?快快快,跟我来。”
“我就这么失业了?”郑天翔摊手。
薛昊把手里的半罐啤酒递到他手里:“帮我拿着吧,跟小白在一块儿随时有弄洒的可能。”
“这我同意。”
第二间卧室是日式风格的,看到墙边榻榻米上堆着的那一摞垫子,薛昊意识到这间屋子是大家睡在一起的房间。
真好啊。
脑海里想到兄弟们曾经和渚哥四仰八叉睡在这里的场景,薛昊忍不住笑了出来。
第三间,与其说是一间卧室,不如说这里是一间地牢。金属贴片的墙上挂满了拘束带和手铐之类的东西,看的薛昊心里一阵心悸。
“这是远哥的刑房,有时候渚哥会把他吊在这里玩弄。”白羽指了指头顶上的金属钩子,“当然也不是只有他在这里玩。性爱椅和性爱秋千渚哥也给我们用的。”
薛昊看向白羽手指指向的那堆看似健身器材的东西,越来越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刚进城的傻子了。
第四间屋子还没等进去,薛昊就听到里面有狗叫声传出来:“你们还养了狗?”
“是啊。”郑天翔上前把门把手拧开。还只是露了一条缝,薛昊就看到一道黑影从里面冲了出来,迅速抱上了郑天翔的大腿,“哎哎哎,乖小虎,别闹!”
“小虎?”薛昊重复道,继而郁闷地盯着那条看起来还是小崽的哈士奇,“干吗起我的名字!”
白羽很同情的看着他:“因为虎哥你一直都没回来,辰狗一时兴起就管它叫起了‘小虎’,谁知道之后用别的名字叫它都不应了。”
薛昊满头黑线:“这个必须得改!”
“那你得看它努不努力了哈哈哈。”白羽捧腹大笑。
薛昊看向门里面凑出来的那只黑鼻子:“还有一只?”
应付着小哈士奇乱闹的郑天翔用脚把门彻底顶开,把门内一条金毛放了出来:“这是大毛。”
薛昊蹲下身,摸着温顺大狗的脑袋:“我们这一家子还挺大,现在有八位成员了呢。”
“那是,我们是大家族。”郑天翔捏着小哈士奇的两只耳朵,“现在小……哈它还太小,怕他撕家,等管教好了我们再把它放出来养。”
“那就让我来调教吧。”薛昊笑道,“这是小小虎,算是我儿子。”
白羽挠头:“靠,那我不是岔辈了!我还管它叫小老弟呢!”
在把两只狗重新关回屋子里之后,白羽向导充分履行他的责任,带着薛昊看遍了屋里的房间。整座房子里都充斥着汪渚生活的痕迹,充斥着兄弟们生活的痕迹。
卫生间里洗漱台旁并排摆着的五只电动牙刷,五个各具特色的漱口杯,五个不同牌子的刮胡刀。毛巾架上搭着五条看起来干净柔软的毛巾,旁边还有摞在一起的五个洗脚盆。
而这些数字马上就会变成六了。
天台上的洗衣机,巨大的脏衣篮里大家的衣服都堆在一起,有紧身衣,有跨栏背心,有篮球裤,有衬衫,有工作服。拉起的晾衣绳上挂着洗净的床单被罩,闻起来有着沁人心脾的香味,干净男孩子的香味。
脏袜子和内裤分装在旁边的小篮里面,薛昊随手抄起来一只嗅了嗅,忽然自顾自笑了起来。
他怀念兄弟们的味道,怀念渚哥的味道。大学在外租房的那些日子里,宿舍六人的衣服基本都是他来洗的。把那些充溢着运动后汗味的衣服漂洗出清洁剂花香的日常,是他这些年最怀念的时光。
还有改的像是公共澡堂一样的浴室,六个喷头整整齐齐,就算是一起洗澡也不会觉得挤。
还有养满了绿植的暖棚,是第二个天台改的,据白羽说这是李星辰新发展出来的爱好。
还有大家可以躺在一起看电影的阁楼。
明明是第一次参观的屋子,薛昊却总觉得这里的一切都那么的熟悉。
可能因为这就是家吧。
汪渚在这里,白羽在这里,郑天翔在这里,李星辰在这里,冯于远在这里。
家人在的地方就是家。
参观最后一间屋子前,白羽拉着郑天翔神神秘秘退到后面:“虎哥你自己打开看吧。”
“不会是什么吓人的屋子吧?”薛昊扬起眉毛。
“你打开看就知道了!”
于是薛昊就这样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那件屋子的门。
这是一道时光机的门。
三张上下铺的铁架床分散在狭小房间的角落里,配上寒酸的地板瓷砖,破旧的柜子椅子,和别墅里其他的房间格格不入。可这样的装饰却让薛昊的眼泪直接涌了出来。
仿佛步入了六年前的宿舍,他有些语无伦次:“这……这……”
“惊喜吧?”白羽微笑道,“其实这房子里我也最喜欢这间屋子了。”
薛昊伸手摸上一有些掉漆的柜子,打开柜门,他看到里面角落贴着一张写着“薛昊”的标签,虽然已经被氧化发黄,但那个字迹他不会认错:“这就是我的……”
白羽自豪道:“对啊,渚哥从我们宿舍搬出来的,你说他是不是神了?”
“嗯嗯!”薛昊不住的点头。不仅书桌柜子和床铺,这间宿舍甚至连窗户,连他们以前卫生间的格局都原封不动打造了出来。
“我听到有人在说我神?”
听到这个声音,薛昊破涕为笑,扭过头:“渚哥你……”
他的话再一次被噎了回去。
走进“宿舍”的汪渚换了他武警的制服。被宽厚胸肌撑起来的绿色迷彩军服配上黑色战术背心让他现在性感到爆炸,薛昊千言万语只能汇成两个字,汇成一个他一生所爱的名字:“渚哥……”
“啧啧啧,也不看我一眼,就只会看着你渚哥。”汪渚的旁边,穿着陆军军服的冯于远拉紧他的绿色衬衫,调整了下卡在脖子下面的墨绿色领带,“早知道我不换衣服了。”
“你也很帅!远哥。”薛昊笑盈盈看着对方。穿上军服的冯于远脱去痞气,身姿挺拔的像白桦树一样。
“那我呢!”依旧穿着西装的白羽凑热闹。
“刚刚就想说你成熟啦。”薛昊笑道。
白羽身后响起李星辰的声音:“你让开,让小虎看看我!”
越过重重人影,薛昊看到白羽和穿着紧身白衬衫黑色背带的李星辰扭在了一起:“怎么和你老板说话呢?”
“我靠,在家我还治不了你了小白羽鸡。”李星辰袖子一撸就拍上了白羽的屁股。
“啊啊啊!下属揍上司啦!”
越过他们二人的吵吵嚷嚷,光着膀子的郑天翔挺起胸脯,在脖子上挂上一只鲜红色的哨子:“你们都有衣服穿,咱这种小体育老师就只能挂个哨了。”
薛昊不错眼地盯着挤在“宿舍”门口的兄弟们,总觉得自己能把他们的身影和大学时融合在一起。
少年渡过光阴的河成长成为男人,幼稚的爱被精心浇灌成亲情。
清晰知晓未来的每一天都有自己爱的人陪在身边,这大概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了。
六年前的汪渚用他刚打过篮球的手拉掉他的黑色球裤,带着坏坏的笑容对他抖动着下身的粗大:“小虎,爬过来含着。”
六年后的汪渚用他戴着防割手套的手拉开迷彩裤的拉链,依旧带着坏坏的笑容从裤子下拉出被白色内裤掩住的坚挺:“小虎,还记得它的口感吗?”
“怎么会忘!”薛昊俯身双膝跪地,虔诚地做出他六年没再做过的标准犬姿。
“那就爬过来含着吧。”
(番外完)
后记 我和他们的夏天
《贱狗》在历时两年(实更一月)的连载后终于完结了,承蒙各位读者厚爱,感谢你们对我的支持。
这篇文章动笔于2018年的夏末,起因是微博上关注的一人抱怨某同志网站上的BDSM文没什么好看的,遂萌生了自己写一篇的想法,于是《贱狗》就这么诞生了。
在同志网站上,大部分的文都是服务Gay读者用来打飞机的(笑),也因此这篇文在一开始就被设定的十分种马。一位体育生主和他的五个体育生狗奴(还是同宿舍室友)的故事。虽然荒诞,但作为一篇黄文来说确实没少吸引人的目光,一经连载马上就有大量的Gay读者追更催更,满足了我的不少虚荣心。
不过好景不长,文章在连载几个月之后因为不知名的理由被网站给屏蔽,再开帖重发却迟迟过不了审核,无奈之下只能考虑携文搬家。
在寻找搬家地点的过程中,我无意在某个群里得知了海棠这个网站。虽然犹豫过这个网站是以女性读者为主,但还是抱着“希望我的产出能有人看”的想法发了出去。好在这里的读者十分热情,对于这篇有些重口的文字也吃的下。
更新的过程中,我开始对笔下的人物产生了感情,也因此番外篇(后改为个人篇)出现了。那时候我的写作重心从“如何写到自己爽”开始变成了“如何让五个人的归附变得更加合理”。
连载进入2019年,我因为个人原因忽然对于BDSM这类题材失去兴趣,也因此没有了连载这篇文的动力,一整年才更新了4章。在这一年我几乎也没有登录过海棠,重回的时候看到很多读者还在等待我回来,对此感到十分的抱歉,在心怀愧疚下更了几章。
进入2020年,在我以为我又会鸽掉这篇文的时候,被这次突发事件憋在家的我萌生了继续这篇文的想法,于是文章在此进入了郑天翔和冯于远的篇章。
越到后面,在我设定下的几位室友被收服的可能性就越低。如何将一个直男甚至是恐同直男变成一个“舔脚吃鸡吧的狗奴”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譬如小远,一开始我也考虑过斯德哥尔摩(人质情节)的方式,最后还是划掉了,把它加在了薛昊的猜测之中。最后的结果我还算满意,冯于远的收服不算拖沓且稍有合理,也让有点疯有点野的他成为了我最喜欢的角色之一。
如果论我作为作者最喜欢哪位人物的话应,其实我最喜欢的是薛昊。薛昊是一个在别人眼里很完美的人,他有着基本算是校草的容貌,又是喜欢打网球的孤高人设,但他却没有身为一个帅哥的自觉,从不会有“自认很帅”的油腻行为,基本上是我对一个男生的最高幻想了。
作为别人眼中的完美帅哥却有着自己的秘密,有着偷偷暗恋的人,有着不堪回首的过去……相比于他的“帅”,我更喜欢他的这些小细节,也让他在我眼中是一个鲜活的人,我真的非常非常的喜欢他。
其余几位包括汪渚都不分先后。先说汪渚,作为文章中的主人公,他的魅力就在于温柔,一个和做S完全相反的特质。一般来讲,BDSM中的“主”都是凶狠的,严厉的,汪渚同样有着这样得一面。但是他之所以能够一个一个的将舍友变成自己的私奴,正是因为他可以在有意无意中戳到室友们心里最在乎的点。
薛昊和李星辰要臣服,白羽要爱,郑天翔要爽,冯于远要家。汪渚能满足每一个人的所有愿望,他双商都很高,他是倾听者,更是一个心理大师。和这样的人交朋友或是交往都是很舒服的一件事情,他可以做每一个人的后盾,又能用他的人脉他的聪明才智帮你解决一切问题。和他待在一起随时都会有泡在温水之中暖洋洋的舒适感,我想没有人会拒绝自己的恋人/朋友是这个类型的人。
李星辰是一个有着女主人的直男奴。他从高中起接触SM,以谢雨的“私人物品”的身份度过了高中生活直到进了大学分隔两地。在那段生活中,他是没有对自我价值的思考的。在被汪渚下套前他一直是一种“愚忠”的态度,也因此能够成为汪渚的奴也是李星辰自我觉醒的一个过程。
“我到底为什么会喜欢SM”这是他考虑的问题,而他也最终寻求到了答案,因为“他喜欢对方”。谢雨是一个现实生活里很常见的主人的形象。她把自己的奴当成私有物和工具,对李星辰毫无感情却把他吊在自己的手里,而汪渚的出现让李星辰感受到原来主人也是可以爱着自己的奴的。从未从谢雨身上感受到爱的他也因此会投入汪渚的陷阱里深陷无法自拔。可以说,他和薛昊的SM观是完全相反的,一个太清楚自己要什么,一个从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白羽,一个可爱的小男生。如果在三年前,我是不会塑造出这样一个人物的,因为作者本人在从前是写过1w字长文来表述“全世界的娘炮都应该被烧死”这种观点的臭傻逼(黑历史),对于缺乏男性气概的角色甚至连出现在追文中都会很讨厌。不过也因为个人成长的缘故,我塑造出这个在现实Gay圈占比很大的角色类型。
白羽是多愁善感的,贡献了全文最多的哭泣次数;他又是坚强的,会在被人嘲讽后努力去打别人的脸。他是最不像体育生的体育生,却是体育生中的一棵挺拔的树。我希望每一个在现实中软糯可爱的小男生都会像他一样有一颗强韧的心。
郑天翔,一个真种马,下体牵着脑袋思考的蠢直男。这是现实中大多数体育生的类型,也是当初在同志网站连载时读者最期待收服的一位——看看那里多如牛毛的打飞机录屏视频吧,全都是一个个被假女人钓鱼却不自知的帅气蠢蛋。
单论这种种马直男的类型,在Gay圈中是最被向往的。小黑这个憨直男在文章中的闪光点就在于他的“直”。在汪渚生病的时候,他傻了吧唧把汪渚带去打球,单纯只是为了和汪渚约会让他开心起来。他的这种“隐形撩”和汪渚的吸引力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也是我最喜欢他的地方。
最后就是冯于远了。作为冲突最剧烈的一个人物,他是矛盾的。在福利院的畸形成长经历让的心智不太成熟。他时而阴郁,时而张狂。阴郁的时候他排斥一切,和薛昊本质上的高冷是完全不一样的情感;张狂的时候他又像个疯子,会做出别人完全无法理解的举动。
对付疯子的最好办法就是比他更疯,汪渚就是这么做的。在那几章更新的时候,评论的风向曲折的不得了。冯于远疯的时候大家骂他,汪渚疯的时候大家又开始同情他。最后汪渚用他更甚一筹的“疯”炸毁了冯于远的自尊,又用“家人”的条件融化了那些碎片。这是一个人格重塑的过程,他们相处的关系是病态的,却透着一股末日救赎的美感。
用11.2的汪渚篇作结束其实是我的最初方案。让一切美好锁在他们最美好的时刻,这真可以说是一个Happy End。很多读者在那时候就已经“嗅到了完结的气息”,其实是真的。不过也因为我确实舍不得他们的故事就此结束,外加上冯于远比其他几个人多了一篇个人篇,作为作者觉得这样对其他几人不太公平,于是又这样补上了其他人的个人篇。
于是就这样在最后写出了Ture End。一人五犬的生活太过虚幻,就算我让他们在大学中突破万难在一起,按照正常走向也是会正常分开的。如果不这样走向,那前面费力创造的真实就会直接崩塌,让这篇“真实”的故事直接崩坏。
在最后那个场景,我的脑海里一直在放着《四月是你的谎言》中的BGM。我看着汪渚背着书包,拎着行李箱关上宿舍的门,走下宿舍楼,在虫鸣的喧闹中孤独一人渐行渐远,直到他的身影再也看不见。
意难平,这不仅是大家的想法,也是我的想法。在写出全文完的时候,我几乎趴在桌子上哭了一个小时。
汪渚,冯于远,李星辰,薛昊,白羽,郑天翔,他们是活生生的人,他们的故事就发生在我身边。也正因如此,完结的心情就像是与他们绝交,哪怕他们今后的生活再精彩,我也没法去探知一二,这种想法真的让我太难过了。
虽然作为作者,但其实我也可以是在追我自己文的读者。我也希望他们的故事能够继续下去,我也希望能多窥一点他们的生活。就像一位读者所说,可以看上一百章他们的日常,我何尝不是这种心情。
番外是会有的,一个清水的番外。在自己看了无数遍结尾之后,我还是想给他们另一个Happy End。但这个估计要等一阵子,因为我依然还沉浸在他们大学时光结束的情绪中走不出去。就算是大团结的番外,他们也再不会有大学这样无忧无虑的青春时光,这种什么都不用在意的快意日子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再次感谢各位读者的支持。作者因为个人原因不太擅长回复评论,这篇后记也算作对大家的一个统一回复。
鞠躬。
ROX写于2020年3月19日

陈csy 发表于 2022-1-30 14:08:56

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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