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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plecarl 发表于 2021-9-14 06:20:01

我的变性女友

我的变性女友

(1)酒鬼爸爸博士后妈

明天将是我十九岁的生日,爸爸,你可记得?

站在楼上的我,望着大厅里那个已经被酒精麻醉的,失去人生意义的父亲。

我想我是应该了解父亲的苦衷吧!他在想念一个人!那个人便是我的妈妈欧阳雪,我没有见过妈妈,几年前听父亲说:妈妈因为生我而死于难产。

自此我就再也没有见过父亲笑过,有时候我甚至觉得父亲是恨我的。自打记事起父亲就再也没有好好的看过我一眼,所以每当我生日的时候我总会望着他的背影默默的,在心里问一句:“明天将是我的生日,爸爸、你可记得?”

可是,我想父亲是不愿记得的,因为要是记得我的生日也就想起了母亲。唯一的一年看见父亲笑,是因为我的后妈夏雨。其实我心里是比较赞成父亲在给我找一个妈妈的,那样,他就不会在孤独了。

父亲和后妈夏雨怎么认识的我不清楚,他们也没告诉我,甚至我都不明白像后妈那样的女性怎么会喜欢上父亲。她是一个博士,一个好像在基因领域有着一席地位的天才女博士。或许,天才都是和常人不一样的吧。也只有这个解释让我理解后妈喜欢上我父亲的原因!

大婚的那年我记得父亲真的很帅!后妈也是美丽动人,看到他们珠联璧合走到一起,那一年我的心里充满着兴奋。我对我这个心里理解于我是太久没有问一个女人,不,应该说从来没有对着一个女人喊“妈妈”

夏雨进了这个家门后,爸爸让我喊她妈妈的时候,我当时是真的想喊的,可是妈妈两个字或许对我太陌生了,也或许是因为我真的想起了我那个没有见过面的母亲,那妈妈两个字就像是咔在我喉咙中的鱼翅一样,难受的我怎么也说不出来。我甚至看到后妈夏雨很尴尬的那么站在那里。然后,父亲给了我一巴掌,然后,我哭着跑了出去。

那半年我知道父亲是开心的,可是半年后,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渐渐的开始酗酒甚至抽烟,渐渐的变得更加的颓废。而不可理喻的是后妈也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个家庭于是不再像个家庭,每天的不断争吵,让我更加的害怕这个世界,我甚至怀疑我这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又望了眼楼下的父亲,我叹了口气,默默的回到了房间!

无聊的打开了电视,然后我把身体窝在床上傻傻的发呆,望着顶着的天花板渐渐的我睡着了。

屋里弥漫着一种香气,那种香气像是妈妈的味道,让我觉得好温暖,好久没有这种感觉的我慢慢坠入梦乡不醒人事。

电视里播放着节目,是一则探索新闻,新闻是回忆录似的:某大山七年前因为地壳活动比较频繁,造成了7.8级大地震。据有管部门统计已经造成了22万人的伤亡等等!

那座大山有着十万里大山的美称,只是让人想不到的是就这么的一夜间夷为平地。

满山飞翔着直升飞机,寻找着有可能生还的人。

破塌的一座山峰处两个人迷茫的站在那里望着眼前的已经不在的山峰,眼中满是可惜。

片刻后,两人伤心的转身走向大山的另一边,顷刻间不见了踪影!

一觉醒来,习惯的慢慢的睁开眼。电视里已经没有了节目,变成那个品牌电视的字母。我起身走到电视边关掉了它,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子边拉开窗帘,外面漆黑黑的一片,远处那看不到边的星空笼罩着这个已经睡着的城市!衬托着我这个半夜失眠的人。

又呆看了一会,忽然感觉到有些冷的时候,我又回到了床上,慢慢的却又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我在梦中又听到了父亲后妈的争吵,我睁开眼,穿上鞋子轻轻的走到门边,打开了一道门缝,偷望了下,然后慢慢的溜出房门,走到栏杆处。

客厅里,后妈手里拽着一个只有半瓶酒的酒瓶子,一只手指着爸爸的鼻子,愤怒切有些伤心的指责着爸爸:“喝喝喝!你就知道喝酒!从我们结婚后你会干些什么?孩子孩子你不管,整天整天的就记着你那个已经死去的人,她已经死了就算你忘不掉她,那么我呢?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真的受不了!”

爸爸沉默着,手里拽着半截香烟,闷闷的抽着,无声的听着妈妈的狂怒,听到妈妈说到受不了的时候,抬起头,抽了一口烟,轻轻的吐出平静的说了句:“我们离婚吧!”

这时,我看见后妈身体愣了下,呆呆的望着父亲,我想在后妈的心里似乎还放不下父亲吧。她愣了下后,望了眼父亲也平静的坐了下来,放下手中的瓶子:“我不会同意和你离婚的,俊辉!”

后妈上前一步双手握着父亲的胳膊:“俊辉,我们好好的过日子吧!你已经折磨了我这么久已经够了吧!只要、只要你忘了她,我发誓……”

父亲转过来头平静的看着后妈,一字一句的问道:“发誓怎么?发誓你放弃你手中的研究吗?还是发誓脱离你身后的那个组织?”

后妈握着父亲胳膊的手颤抖着,那深幽的瞥子里闪过了一丝我看不懂的含义:“你都知道了!怪不得,难道你真的不能为了我答应他们吗?”

父亲又仰起头,看了眼客厅顶上的那个母亲亲手买的吊灯,斜眼也瞄了眼躲在二楼边上的我,又看着后妈:“不可能!”

后妈忽然放开了握着父亲胳膊的双手,站起身后了退了两步,两眼狠毒的看着父亲:“你不要后悔!”

父亲拿着香烟的手,抖了下,一把抓起那放在桌子上的酒瓶猛的往嘴里灌了一口:“我最后悔的就是娶了你!”

“哈哈……”后妈激烈笑了下,然后转过头看向了身在二楼的我。

我看着后妈,看着她那个狠毒的眼神,冷不丁的我浑身颤抖了下,迅速的缩回头跑进了房间。

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躲在床上默默回想着刚才的情节。心里越来越怕,我怕后妈不知道又在想着什么点子折磨我,这些年就像后妈说的父亲一直在无声的折磨她,可她也在不停的折磨我。

这一天,我就这么的窝在房间里不敢出来,甚至连今天是我十九岁的生日我都忘记了。

下午的时候,我正在屋里无聊的看着电视,忽然房门啪的一声响,被三四个大汉破门而入,我还没反映过来怎么回事,我的鼻子上就被唔了一条我没看清楚的手巾,然后,我迷昏了过去。

一个明亮的大房间,不,应该说是黑暗的,因为房间里的明亮是被好多的灯照亮的。房间内,夏雨面无表情的站在一张床的旁边,眼睛看着躺在床上已经昏迷过去的我。

夏雨看了我两眼后,房间的门就被人打开了。两个高大威猛的中年人两手架着父亲走了进来,父亲依然平静的脸上在看到我后,似乎明白过来了什么!

两眼看向了夏雨:“你把孩子弄过来干什么?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哈哈……你还知道他还是个孩子,可惜他已经长大了已经不是个孩子了,你关心他吗?你不关心他,从小到大你给过他什么?金钱?你一点父爱都没给过他,亏你说他还是个孩子!他已经十九岁了已经长大了,十九岁了一次生日没过过,你以为我不知道为什么吗?你是怕你想起他的母亲是吧!”

“你不要说了!”李俊辉痛苦的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

“不,我要说!俊辉其实你是知道我爱你的,虽然我爱你之前接近你是有目的,我承认,可是接触你后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了你,我只想问你你那时爱不爱我?”

夏雨两眼期待的看着李俊辉。

李俊辉松开自己的双手,抬起头,看着夏雨无奈的笑了一下:“呵呵”仰起头陷入了夏雨给他的回想,不紧不慢的回忆的说道:“或许那时我是爱过你的吧,我以为有了你我会忘了她,我以为你是真心的爱我的,我甚至天真的以为你这样的女博士喜欢我,是我李俊辉的福气,后来我发现我错了,你爱我接近我只是因为我那个负心的父亲,你爱我只是因为你的组织需要你爱我,你爱我是因为你内心的贪婪,你爱我?你现在敢说你爱我吗?不错,我是忘不了她,这一切还不是因为你?”

夏雨眼中的泪水慢慢的消失,眼神渐渐的被一种欲望所代替,那种欲望就是我得不到的我就毁了它。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答应,我依然是你的,我们好好的过日子。”

李俊辉突然愤怒了,咆哮着:“你个恶毒的女人,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答应你的,更别提和你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你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夏雨这许多年曾经一直认为自己是坚强的,可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心爱的人这样说自己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原来真的很脆弱,一个女人终究是一个女人,一个被别人再这么认为恶毒的女人她也有自己的自尊,那么现在就是李俊辉把夏雨的自尊狠狠的却又不带一点留恋摔在了地上,还狠狠的唾弃了两口,随便踩了两脚。

夏雨觉得自己的心脏真要被这个自己心爱的男人撕破了,她觉得就是自己在怎样的委屈自己,在怎样的低声下气也不会,再也不会留下这个男人的心了。她有些想笑:“呵……”

她有些凄惨的笑了一下,然后蹦起了脸,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昔日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好,我夏雨发誓从今天与你恩断义绝,既然你这么的不念夫妻之情,那么你也不要怪我夏雨手段阴狠,我再问你一遍,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李俊辉哼了一声,沉默着。

夏雨继续的说道:“好,既然这样你再好好的看你儿子一眼吧,以后你再也见不着他了。”

听夏雨说起了自己的儿子,李俊辉扭头看向了躺在床上的那个我,他的目光忽然间是那么的柔和,细致。

“夏、夏雨,你怎样对我,我不怪你!只怪这造化弄人,但我请求你、我、我求你放了耀阳吧,毕竟他曾经叫过你一声妈。”

或许真的是父亲口中的那孩子曾经叫过你一声妈勾起了夏雨的母性,她眼中也起了一层曾经叫做亲情的雾!可那层雾转眼间便不见了!

“今天,好像是他的十九岁生日吧!俊辉,你不是从小没送过他生日礼物吗?那么今天就让我这个后妈送他一件礼物吧!我把他给你变成一个女孩怎么样?就像他妈妈的那样的漂亮,像他妈妈那样的温柔!”

李俊辉就像看着怪物似的,看着夏雨:“你疯了,你真的疯了!”李俊辉明白,夏雨这个女人是真的说到做到的,而且以她的能力是可以做到她口中的那些的。

“你不能这样对待他,你这样还不如杀了他!”

“杀了他?不,我不会杀他,杀了他,只会让你痛苦一时,李俊辉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痛苦一辈子!还有什么痛苦?能比得上一个男人绝了后没有了儿子这种痛苦。哈哈,哈哈哈~……”

李俊辉绝望且又恐惧的惊喊道:“夏雨,你个魔鬼!”

(2)这恶毒的诅咒

自从知道自己是私生子后,为了母亲李俊辉一直坚强的活着,没有怕过别人的流言蜚语,没有怕过那些欺负自己没有父亲的孩子,更没有在自己最心爱的人离自己而去的时候怕过。可是,眼前的这个,自己曾经爱过女人说的这些话,李俊辉忽然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恐惧,她简直就是魔鬼,不、比魔鬼更可怕的东西。

李俊辉还想极力的说些什么的时候,夏雨一挥手就让那两个大汉把李俊辉给押下去了。

夏雨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笼罩着一种笑,那种笑看在人的眼里是那么的丑陋。那是一种诅咒即将显灵的笑容。

夏雨看着眼前床上的那个已经沉睡的李耀阳,心中疯狂的想象着,某天,李俊辉忽然看见自己眼前的站着的竟然是自己已经死去的爱人时心中应该是多么的兴奋,可接下来他却想到,自己眼前这个像自己妻子的女人却是自己的儿子。

这夏雨疯狂却又夸张的笑着,屋里回荡的那笑声让人心颤,让人恐惧。

夏雨笑的累了,擦了下眼中还兹有的泪水,走出了房间。

房间外是一道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是无数的房子。透过那些房间透明的窗户夏雨看到的是千个忙碌的身影,那些身影都身穿白色的应用大褂子,脸上带着面罩。

夏雨微笑着走过了一个又一个房间,转角走到了一见封闭似的的房子的门前,敲了下门。

门内传出了一声:“请进”

夏雨推开门,左脚轻轻的跨了进去,然后转过身小心翼翼的关上了房门。

这是一个很大的办公室,夏雨走进门后首先看到便是映入脸前的一排豪华的沙发,围着一张纯钢玻璃打造的茶几,看向茶几你会发现茶几的面上不均匀的镶着数颗晶莹的大钻石。茶几上放置着一套茶具。

别过这套会客用的沙发,房子的最里面是一张夸张大的办公桌,办公桌上放着三台木制的液晶式的电脑,其中更有一个像是黄金打造的键盘。而那键盘上放着一双手,那两只手娴熟的在键盘上敲打着。

夏雨走到办公桌的对面就坐了下来,默默的等待着。

片刻,那双手停了下来,一只手从左边的抽屉里抽出了一只雪茄,叼在了嘴上。

而夏雨更是殷勤的伸手拿起了桌上的一个袖珍式的小台灯,轻轻的按了下上面的开关。

“啪”

台灯上的一个孔喷出了一道火焰,那含着雪茄的主人优雅的前倾了下身体,于是那雪茄慢慢的染红。

小雨啊,事办的怎么样了?

夏雨小心的把个台灯轻轻的放回原位,然后轻轻咳嗽了下,镇定了下自己的心情。

“老爷,事情正在办理当中,您老放心雨儿就算是不择手段,也会让他答应的!”

被称作老爷的那个人,微笑着面孔看着夏雨,这目光让夏雨感到发至灵魂深处的惊恐。其实她觉得眼前的男人一点也不老,甚至可以说正直当年,可这个男人却喜欢手下喊他老爷,真是个有病的男人。

那男人继续的说着:“恩,此事不宜久搁,要尽快的办理,我们耽搁的时间已经太久了!主上已经不高兴了”

夏雨唯唯诺诺的答应着:“是是是,老爷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属下先出去了!”

“恩,好!”

夏雨小心的站起了身体,轻轻的向后推了推那个设计舒适的转椅。然后走到门边轻轻的走了出去,慢慢的关上了房门。

走出房门的夏雨,左手拍着自己的酥胸,喘着气,镇定了下自己的心情后,方才恢复原样的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有一台电脑,电脑上显示的是各种的数据。几年来夏雨一直倾力的研究着遗传基因的领域,美国前不久就出现了一则病例,一个小男孩长到23岁的时候竟然意外的完成了男孩向着女孩的转变。这是一个遗传的基因问题。

夏雨这几年也是研究的这方面,如果被她研究成功,那么首先的是那些个有着心里毛病的人不用在去痛苦的去做手术。而是只要植入自己的基因药液,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过不了三年你会自动的变化成女人或者说男人。

哈哈,夏雨看着电脑有些想笑她在想那时候人类还有男女之分吗?

夜就这么的在屋中的那个笑的女人的笑声中悄悄的过去。

第二天,清早!

夏雨正忙碌的召集着数位医生,正向大家说着什么的时候,一位身穿白大褂的老人走了过来,夏雨连忙上前迎了上去。只见这个老人在夏雨的耳边说着什么?

这夏雨的脸色随之觉着不妥,随之又极力的高兴的样子。

老人走后,夏雨又对着这些医生说了些什么?就遣散了他们。然后,她走向了关押着李俊辉的房间。她觉她很有必要的告诉李俊辉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对付他们两父子。

最近上海真的很热,连日来的40度的高温向人类表达着大自然的不满。

天虽然很热,可李俊辉觉得自己的心中很冷。

门忽然被一双手给推开了,夏雨走了进来。

李俊辉仰头看着站在门边的这个女人,这个让自己现在觉的她恶毒的女人。

俊辉,你还好吗?

对面的沉默男人的沉默丝毫影响不了夏雨想要述说什么的那张嘴巴。

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已经想好了,对于耀阳这孩子,我不准备单单的要把他变成女人,刚才组织已经同意了,同意我,我会同组织的科学家们,把我的成果已及另外5位科学家的成果在实验在耀阳这孩子的身上。

李俊辉此刻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是那么的丑陋,那么的虚伪!

夏雨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故意不看自己的李俊辉继续的说道:“等我们的实验成功后,你会发现我们这个实验将是多么的伟大!”

“滚……”

门“嘭”的一声,被李俊辉抓起自己的枕头摔向夏雨的时候,被她躲过关上了房门。

李俊辉双手抓着头发,猛的一下撞向了墙上。

然后,他的身体竟然弹了回来。

李俊辉可笑的看着这个房间,这房间的墙壁竟然用的不知是什么材料软软的像是棉花一样。

苍天啊,我李俊辉究竟造了什么孽你要这样的惩罚我!

夏雨关上房门,走向了和那个老人约定的房间。

房间内,站着十几个人。夏雨在一边换上了服装,带上口罩、消过毒的手套走向了中间的那个床边。

三四个护士样的人推过来各个仪器后,又退了下去。

一个带着口罩的人走到夏雨的身旁:“夏雨博士,你确定你的研究已经可以应用到人类的身上了吗?”

带着口罩的夏雨博士,斜眼看了眼身旁的男人:“天耀博士,你对你的成果有多大的信心,我就有多大的信心,难道你忘了那只三个月前已经变成母狗的公狗了吗?”

“夏雨博士,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只是人命关天,我们不得不小心!”

夏雨哈哈的大笑了一下:“人命关天,死在天耀博士手上的人命似乎已经不少了吧!”

天耀博士伸出手指颤抖的指着夏雨:“你、……”

夏雨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天耀博士,我没功夫和你纠缠,我希望你还是以公事为重吧!”

说完后,夏雨就不在搭理那个天耀博士,而是从一个护士的手上小心翼翼的接过来一个精巧的像是针管的仪器,这个仪器其实就是针管,只是这个针管却是造价不菲。

夏雨那双带着笑意的双眼紧紧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把针管内的那蓝色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推进了李耀阳的身体中。

(3)全是高科技

那时侯,我是无意识的,没有思想的一具空壳。我想我的灵魂一定飞翔在天上寻找着母亲的怀抱。

而我丝毫的不知道我的身体将会面临着怎样的酷刑。那夏雨满是期待的看着那蓝色的邪恶的液体直到一滴不剩全部注射到我的身体里,才嘘了一口气。

手上的凶器针管,递给了旁边的貌似护士的人,摘下手上的手套习惯性的用手背擦了擦额头并没有的汗渍。

“接下来的事情,就麻烦各位了!我先出去了。”

其中有三个人点了点头,并没有看已经走出房门的夏雨,而是专心的搬弄着一个又一个的仪器在我那个灵魂昏迷的躯体上摆弄着。

当科学家们全部的完成这次所谓的实验后,天竟然已经大亮了!所谓的科学家们统统的嘘了一口气,走出了这个房间。

而我的躯体也被人推到了原先的那个封闭着的房间里。

安静的我,就这么的躺了七天。

七天后,我睁开了眼睛,又迅速的闭上。

天花板上那亮着的灯光让我的眼睛有些不适应,过了几秒钟后,我再次的睁开了眼睛,首先想到的就是我被绑架了。

我试着活动了下我的身体,发现他们竟然没有绑着我,我试着坐起,眼神迷茫的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

我无奈的发现这个房间是全封闭式的,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于是,我不再做无谓的事情,而是安心的继续躺下闭上了眼睛。

十几年了,我似乎就是这样的无聊,无聊的往返于学校于家庭,甚至在我最害怕的这时候我竟然悲剧的发现我连一个可以衬托我思念的人也没有。

唯一让我留恋的是我那没见过面只看过照片的母亲。

正无聊的幻想着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有一道目光在注视着我,然后那目光多了起来,我在心里默默数着竟然是7双眼睛。

然而我又想到的是,我怎么会有这个感觉?

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徊视了下周围什么都看不到,看到的只是四周镜子中的自己。

我从来没有想到,房间里四周装上镜子的时候,自己可以多角度的不分层次的欣赏自己的一切,甚至是心灵。

而我不知道的是,镜子的另一边是真的有7双眼睛,7双怀着各种心态的眼睛。

夏雨瞪着她那双犀利的眼睛仔细的打量着我,她在想:七天了,怎么还没有一点的动静,难道这基因涣散素到人体上不管用了吗?

其他的那些人无非的在想着:自己的实验在这个身上怎么不产生一定点的效果?

当你自己觉得你身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当你自己身在一个四周装满了镜子的陌生房间时,一两分钟你或许想不到什么?可是一个小时或者几个小时之后呢?

我就是这样的心态,我忽然发现我现在很害怕:他们究竟要对我做什么?他们究竟把我关在这样的房子里要干什么?

我无奈的发现原来自己真的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就这么的我竟然在这个房间又待了三天!

这一天,我猛的睁开了眼睛,因为一直亮着灯,而我又看不到太阳,月亮。我不知道我这样这么的躺着已经过去了多久?时间的流失,特别是你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这样的情况让我没来由的一直这么恐惧。

而刚才我又发现了一个严重的事实,那就是我已经觉得很长时间了,我竟然感觉不到饿!

我觉得我快要疯了!

我的耐性是真的已经磨完了,我疯狂的大叫了起来:“有没有人!说话、你们究竟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回答我的只是我那恐怖的回音。

喊完后,我觉得自己的心情稍微的平静了些,手不觉的摸到头上挠了起来。我不知道我有多久没洗头了,总之这两天我觉得我的头真的很痒。

然后,我双手捂着狠狠的拿手指头肚搓了几下。对着镜子想用手把挠乱的头发扒拉顺的时候。我惊恐的发现我的头发已经披肩了。

啊!

我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镜子的跟前,仔细的看着自己。

脸变了!

这是我吗?

我拿手捏了捏镜子中的那个我的脸蛋,滑滑的、嫩嫩的、轻轻的又抚摸了下,我很确定的告诉自己镜子中的那张脸是我的脸。

都说女大十八变,可我真的没有听说过这男人过个十九还会变脸蛋的,可也太扯了吧!那滑滑的嫩嫩的感觉刚才还在我的手中游荡。

我觉得很可笑就像是爸爸突然对我说:“儿子,爸爸送你一件生日礼物,诺、宝马车。”一样的可笑。

我笑自己变的特么的比女人还好看,我笑自己头发不几天竟然长了这么长!

然后,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词(肤如凝脂)才能形容我脸蛋的光滑。

夏雨满意的看着房间里那个手舞足蹈的李耀阳,以及他那已经变了的脸和那头已经快要长成的头发。她觉的她明天很有必要邀同李俊辉一起欣赏完自己的杰作。

又是一天,李耀辉依然被两个大汉驾着走到了这个可以多角度无层次观赏到李耀阳那个房间里的这面镜子前。

镜子的旁边,坐着一大堆的人,其中竟然还有那个手敲金键盘的老爷。李俊辉很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这些人。

然后,夏雨开了口:“俊辉,过来,坐这里!”两个大汉,于是就驾着李俊辉把他驾到了夏雨旁边的一个座椅上,把他按着坐在那椅子上后,椅子竟然自动的就伸起了一道枷锁,把李俊辉锁在了椅子上。

夏雨扭过脸,看着李俊辉:“嗯!很好,没有瘦!”

李俊辉无奈的问了句:“你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

夏雨转过头,看向了那面已经出现画面的镜子,嘴里不紧不慢的说:“你马上就知道了”

镜子慢慢的出现了四副画面,画面上分四个角度展现着一个人,一个躺在床上的人。那个人一动不动的就那么的躺着,李俊辉一看是自己的儿子立刻关心的问道:“夏雨,你把他怎么了,为什么他不动?”

这个问题,夏雨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他不动呢?

李耀阳崩溃了。

如果他知道时间的话,他会无奈的发现昨晚上的时候,他的咪咪长大了!而且是很大的那种。

他觉得他似乎得了什么病,或者他被传染了什么流感。

自昨天晚上开始他就发现他胸部胀疼,而且还很痒,于是,他昨晚先前先是挠两下,可却发觉很疼,于是改成就那么的搓两下,嗯,这样貌似很舒服。于是,隔一会他就这么的搓两下。

搓啊搓的搓到现在就变成这样了。

李耀阳是很崩溃,他真的没有想到,就那么搓啊搓的会把自己的胸部搓的那么大,这简直就是上天开了自己一个可怕的玩笑。

他紧紧的躲在那薄薄的一层被子当中,他现在不敢见人,甚至是镜子中的自己。他现在终于明白镜子有时候多了真不是件好事呀!

李耀阳单手托着被子,自己的另一只手有些且怕的慢慢的又摸上了自己的胸部,那迅速长起来的肉团滑滑的、嫩嫩的、这个感觉突然让李耀阳想起了看的一期节目,节目是夫妻两个人,男的背对着主持人写的那个问题的板子,板子上写的是馒头两字。女的对着男的、板子,看着板子上的内容,然后比划出那板子上的内容让男的来猜。

女的想了一下,就对那男的说道:“那个,滑滑的、嫩嫩的、你昨晚还吃过的!”

男的左手挠着头,极力的想着自己昨晚上吃过的,滑滑的、嫩嫩的的东西、他挠着头、不确定的低声说道:“咪咪?”

李耀阳也突然明白过来了,这特么的什么事呀!自己这简直是在变女人呀。

或许是躺着的李耀阳一直没有动的原因,夏雨首先的有些坐不住了。她站起身,恭敬的走到那拥有金键盘喜欢别人叫他老爷的身旁,俯下身在老爷的耳旁不知说了些什么?那老爷恩恩的点了下头,同样的站起身挥了下手,这镜子前面的一堆人就站了起来,恭着身体对那个老爷说了句:是,属下明白,老爷再见之类的话语,就全部离开了。

夏雨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后,打开了那房间门,只见其中一面镜子竟然幻化成了一滩水,而那夏雨就那么的走进了那滩水中,更神似的是那滩水还溅起了一层层的涟漪,然后,随着夏雨的进入慢慢的回归了平静直到再次变成了那面镜子。

李耀阳知道有人进来了,但是他不敢起身,也不敢看!这就像你早上睡懒觉,但你又有裸睡习惯的时候,忽然家中来了不速之客,换谁都会像鸵鸟似的躲在自己的翅膀底下。

夏雨轻轻的走到了李耀阳的床边,小心的喊了声:“耀阳,耀阳?”因为夏雨不确定李耀阳是否还活着,她更加的不确定这基因涣散素对于人类是否真的管用。夏雨只想着成功了,却没想到失败。

“耀阳,耀阳?”又不确定的喊了两声后,夏雨做了一个让她后悔一生的决定。她慢慢的走到了床边,她轻轻的一点一点的掀开被子。

李耀阳觉得自己绝对不能忍受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看着被掀开的被子,李耀阳的手顺势就搂住了夏雨的脖子,李耀阳心想:如果我劫持你我应该可以出去了吧!这时候看的那些个绑架类电视剧中的桥段派上了用场。只是让李耀阳没有想到的是。

他用手搂住了夏雨的脖子,然后顺势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准备起身抓住夏雨的时候,两人悲剧的发现这个动作无比的暖昧。

李耀阳发现自己准备劫持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后妈!夏雨发现自己的脸蛋现在正躺在一团软软的肉团上。

夏雨心中很窃喜,她深刻的理解到自己脸蛋对着的这肉团代表着什么!也深刻的明白自己的实验正在一步一步的迈向成功。

李耀阳顺势一下坐了起来,手腕搂着夏雨的脖子:“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父亲呢?”

夏雨努力的镇定了下:“你父亲就在隔壁的房间里,不信你放开我,我叫他过来!”

李耀阳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信任眼前这个自己一直管她叫妈的人,李耀阳发现现在自己相信不了任何人,他现在甚至都不知道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自己的头发没多久长了这么多,为什么自己的脸蛋变的比女人还漂亮,为什么自己的胸膛不再是胸膛而变成的胸脯。为什么?李耀阳搞不明白的太多了。

想着这些的他,手上的力度又增加许多,这力道直勒的夏雨有些喘不气来。她在空中的手胡乱的想要抓住些什么?

李耀阳觉得有必要静静的冷静一下:“放我走,我就放开你!”

夏雨极力的点点头,李耀阳慢慢的扶着夏雨走到了那面镜子门的跟前,只见夏雨不知道摆弄了个什么,那面镜子活了起来。

李耀阳无心,也没心情去观察眼前镜子的神秘,他现在只想着尽快的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的检查下自己的身体究竟是怎么样了。

两人走了出去,外面不知道是谁已经通知了大家,老爷,以及李俊辉还有好多的人,站在这个房间的外面,让这条长长的走廊也显的有些拥挤!

父亲!

李耀阳看到被两人驾着站在人群中的父亲,他很想问问现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还没轮到他问的时候,他感觉这房间内所有的目光全部聚光到他的胸脯上。

这个场面让李耀阳无比的尴尬,终于忍不住的爆发了!

李耀阳猛的一下摔开了自己勒着的夏雨,满脸怒气的狂喊道:“看啊,你们不是要看吗?好啊看啊看啊,”

李耀阳回想到小时候自己是那么的不受人重视,甚至自己连最简单的一个生日愿望父亲都不满足自己,现在他们注视自己了。可自己现在却像个怪物似的!

终于高科技真的呈现在了世人的眼中,只见那李耀阳唰的一下,人就到了站在前面人的跟前,噼里啪啦的三下两下的,前面的人就被李耀阳给摔了出去。

李耀阳只想着我要走,我要离开这,我要离开这个世界。

李俊辉像看着怪物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就像力大无穷的勇士一样把自己身前的障碍统统的摔碎或者摔出。

他渐渐的消失在走廊的深处,李俊辉深情的看着那消失的背影:儿子,爸爸、对不起你!

李耀阳疯狂的一步一步躲过一个又一个的人,跑到了这个走廊的尽头,尽头处是一道墙壁,看着眼前的墙壁忽然旁边的房间里冲出了三个人,手里拿着像枪一样的武器,李耀阳像是本能似的低头,倾身、窜出、手刃击打在了其中一个人的脖子上,然后,身体迅速的窜到了另一边,身后的那人身上冒起了一阵肉烧焦的烟雾。

李耀阳口中暴了一句粗口:“我草!激光枪!”

李耀阳来不及细想,身体又迅速又窜到了另一个人的身旁,飞起一脚踢在那人的脖子上,并顺势一个倾身伸手拽过来了那人手中的激光枪,只是那人不知为什么却是鼻子里流着血满脸的幸福样的,身体慢慢的靠着身后的墙壁倒了下去。

李耀阳拿起手中的激光枪对着那道墙壁就是一阵乱扫,那墙冒着不知道什么的味道破了一个大洞,李耀阳立马的在另一个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钻了出去。

天哪!

李耀阳惊讶了下,他自己看到了什么?

他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周围竟然游着无数的鱼,那些鱼曾一个圆形围着李耀阳所站的地方游动着。

这些、这些人究竟是怎么建造的?

抓住他!

周围出现了的人,打破了李耀阳的惊讶,他顾不得眼前的壮丽景观,这身在黄浦江底的壮丽景观!焦急快速的他向着一个方向奔跑着,想找到一个可以出去的出口!

(4)这话太刺内心了

从小到大,李耀阳只有这几天觉得自己才是真的长大了,见到了太多太多以前不曾见过的东西。比如说自己无端长大的咪咪!以及眼前这奇妙的海底世界。

李耀阳想象不出究竟要花费多大的人力、物力以及财力才可以建造出这么个海底宫殿。他忽然有种自己见到了只能借助电影里那电脑才能做出的特效,这一切显得是那么的不真实!奔跑着的他也禁不住的来回看着自己所处的地方,仰起头,无数的鱼儿懒散的在自己头顶的大约10米处游荡着,周围不规则的散落着几处别样的楼房,而那些空旷的地面上奔跑着寻找自己的人们。

李耀阳跑到一处房子的角落躲了起来,到现在才发现现在的自己是那么的狼狈不堪,他现在都有点搞不懂自己是男还是女。这个问题太刺内心了!李耀阳悲苦的看着上方游动的鱼儿,悲情的想道:“人生最大的痛苦,不是和心爱的人无法相守,也不是现在和讨厌的人无法分手。而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连女孩子手都没有拉过的处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缓慢的正变成着女性!”

世上最纠结的事莫过于此,最神马最不是浮云的也莫过于此!莫过于不是李耀阳觉得现在自己能否走出去这个离奇的宫殿,而是来源于自己走出去了,应该怎样的来面对这个世界。崩溃这两个字自从李耀阳醒来就一直没有卸下过他的心头,他没有心情去欣赏自己胸前的伟岸,也没有心情去欣赏这离奇的宫殿,更没有心情去想自己现在应该怎么逃脱出去,而是他现在正极力的挣扎着自己明天怎么面对自己。他明白他这身体的变化,不会就这样了。而且就是到现在他的身体还在细微的变化着,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正在慢慢变得纤细,手骨细微的在变小。

他的身体此刻就是从头到脚的细微的变化着,曾经飞机飞上天了,在家也可以从电视里看到地球了,而拿着叫手机的东西你也可以自由的和别人说话了,如今自己也要像那飞机一样似的变成女的了。

纠结的心态一波接着一波的扼杀着曾经纯洁幼小的心灵,无论如何,我必须出去,我不能就这样的任由自己的鸡鸡成浮云,我要找医生,我要治病!

终于,李耀阳觉悟了,就像四十年代觉悟的地主一样,钱财什么的都是浮云呀,咱们的身体才是本钱啊!

这时的李耀阳才平下心来观察自己的周围,自己面前的楼房很高大,很尖锐,它就像一根锥子似的插在自己的面前,李耀阳观察了下猛然顿悟,这特么的不是电梯吗?

俗话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李耀阳于是迅速的找到了门蹿了进去,挺好,挺强大。这电梯不负李耀阳的期待,在众人发现的时候,稳稳当当的载着李耀阳,唰的一下,三秒就到了地面上,电梯门开了!一根冷冷的枪管随之的也顶在了李耀阳的头上,门外的是一个汉子,这汉子刚才就接到自己上司的命令,要截下电梯里的人。

“妞儿,不要动,给哥老实点,不然不要怪哥不怜香惜玉啊!”

“这话,太刺内心了,老子的心里早已经被这异变的身体搞得碎的像玻璃渣一样,你特么的还在老子痛苦的时候在老子的头上火上焦油。”李耀阳挺恶心,他很想大声喊出:“老子是纯爷们儿!!!纯的、你懂不!!!”可是,告诉别人自己是男的,特么的谁会信,难道让自己在别人看着自己那无端长大的咪咪面前在露出自己的鸡鸡吗?

那么,李耀阳心想:“自己会被别人怎么的看待?怪物?半男半女?突然,一个词,出现了自己的脑壳里(人妖)。”

这个词语太让李耀阳无地自容,特么的搞了半天,蓦然回首,自己竟然就是传说中的等在阑珊处的异类啊!

对于恶毒语言攻击过自己的人,李耀阳是绝对的不会放过的,曾经在学校有多少说自己,是没妈妈的野孩子的同学,李耀阳已记不清了,可他深刻记着自己即使我打不过我也不会懦弱的认输。

李耀阳就是这样的人,他的自尊就像是摆在客厅里那高雅的花瓶一样,惊不起一点的风吹雨打,拿着枪对着自己的头,还说出自己现在最敏感的伤人话,李耀阳看对面这位的眼光就像是饿昏的野狼一般,狠不得一口吞了他!

慢慢的拿手推开了顶着自己头的那把枪!

“你,你,不要动!我真的会开枪……啊!”

看电梯的人话还未说完,就被李耀阳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拳给击昏了。

李耀阳捡起汉子丢落在一旁的枪支看了看,很普通的一只五六式手枪,看来里面的激光枪还是个秘密呀,李耀阳随手把枪扔在了一旁,他可不想因为携带枪支而被抓进大牢里。他左右的看了看无人后,方才飞奔了出去。

出来后,李耀阳悲剧的发现自己是以疯子的形象出现在世人的面前的,出口处是豪华的一处公寓,公寓里正举办着酒会,音乐停了,跳舞的人不动了。

人们都在想那跑出来的疯子,李耀阳迅速的捂脸跑了出去!

刺眼的阳光,浓热的天气,在李耀阳跑出来后,像燃烧的火炉一样迎头扣向了他,汗水沾湿了衣服,衣服黏黏的贴在李耀阳的身上。

李耀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摇着头:“乖乖个隆地动啊,我想我真的需要洗一个澡了,这,不是春光泄漏吗?”有些宽大的睡衣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身体,胸前伟岸的两座山峰上突起着两个小圆点,李耀阳再傻,再无知,再纯洁,也特么的知道这是自己也曾向往依旧的乳头啊!

赶紧的,双手捂住了它,来回的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注意自己,摸着人少的街道准备回自己家去。

上海,有人少的街道吗?

李耀阳很肯定的知道了这个答案,他双手捂着自己的胸部,低着头秉着墙根哭丧着脸,心里恶毒的诅咒着这一切,一步步的向着自己的家挪动着脚步。

路上的行人对着这样的一个叫花子是不敢兴趣,可这个叫花子要是有些姿色女人的话,那么目光注视她的就明显的多了起来。

李耀阳到了今天才觉得,T台上的内衣走秀,以及那脱光衣服表演的女人们啊,你们的勇气是真的大大滴啊。

捂着自己无端端变大肉团上的乳头,李耀阳那是一步一滴心酸的泪水,大有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念叨着:“他们不认识我,他们不认识我”

终于,时间上的煎熬熬出了岁月,也熬出了路程,那熟悉的街道,以及自己那熟悉的家门此刻看在李耀阳的眼中是那么的那么的让人温暖啊。

可刚转出街道的李耀阳迅速的缩回了身体,又小心看了一眼,自己的家门口站着两个不认识的人,旁边停着好几辆车,李耀阳顿时口中无声的大骂着::“我擦你个丫丫的屁股眼子,是真的要老人无容身之所呀!”

(5)神姐

李耀阳很沮丧,如今连唯一的一丝希望也随着门口站着的那些人而破灭了,天已经不早了,眼看着那夜幕即将笼罩这个世界,而李耀阳却发现现在的自己竟是个无家可归的人,看着街上那些个匆匆忙忙赶路的路人,李耀阳很羡慕。

羡慕他们至少现在还有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可以掩盖自己的秘密。

秘密对于人来说是私有性的,有的秘密可以和朋友分享,有的秘密可以和亲人分享。而李耀阳,你自己的秘密可以和谁分享?

李耀阳这样的问自己,突然没来由的他很想大哭一场,可是哭给谁看?上帝吗?谁知道上帝是什么样子的,要是他也是个银弹的上帝那么自己的秘密是不可以给他看的。可是上帝不是万能的吗?即使自己不说,自己就是想想他不是就可以知道了吗?

如果真像自己想的那样,那么李耀阳很想虔诚的膜拜下上帝:“哦,圣母玛利亚!请求你饶恕我吧,还我真身吧!”

唉!无知有时候就是这么的现实,就像李耀阳刚才的行为,对着上帝却喊圣母!难道你不知道圣母是上帝的女儿吗?

李耀阳可没有想那么多,因为他无奈又发现了一件事,本来这十几天是一点东西没吃的他还在惊讶自己的身体怎么了,这时才感觉原来自己是离不开食物的,而且是那种一觉得自己饿就再也受不了的那种,呃!肚子里咕咕叫,天也黑了!难道真要我李耀阳露宿街头吗?

星空就像是烟花,瞬间的出现,瞬间的消失,天黑了,李耀阳觉得今年的夏天怎么比往常黑的要早一些呢?

可是,李耀阳又不得不承认,上海夜空是很美的,一路小心的走着,无聊的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苏州河的桥上,前方是璀璨的东方明珠塔,那灰暗的河水上不时的反射出几道夜船的灯光,给人无限遐想的星空下,李耀阳就这么的站在苏州桥上。看着眼前的风景感到无比的讽刺,曾几何时自己也算是个在上海不愁吃喝的公子哥,可如今呢?世态弄人呀!

想着想着,李耀阳饿的在桥边蹲了下来,低着头努力顶着饥饿的感觉。

这时,清脆的一声声响,一枚一元的硬币掉在了自己的身旁。

李耀阳看着硬币,眼前走过了一双脚,那双脚上穿着擦的登亮的皮鞋,李耀阳收回了硬币上的目光抬起头,一张俊美的脸庞映入了自己的眼睛,那男孩看似二十三四岁,微笑的脸庞悲意似的看了自己一眼后,点了点头就这么的走了过去。

李耀阳忽地意识过来:他特么的把我当要饭了得了。

喂……李耀阳喊了一声。

男的停下身体,转过来身看着李耀阳:“你是在叫我吗?”

李耀阳惊讶的看着对面说不出话来。

男孩看着眼前的人,他明明就是刚才喊话的人呀,想到这他想到了一个可能:“小姐,你是在叫我吗?”

哎!变了变了。

李耀阳的心头彻底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酸甜苦辣一起涌上了心头,自己的声音也变了,刚才那声喂,明明就是声线清脆,女人的标准发音。

男孩搞不懂了,站在原地,左右看了看,直道是遇见神经病,迈开步子就准备开溜。

“你给我等一下。”李耀阳捡起地上的那一块钱,站起身体,走到男孩的身边,小手伸出,手掌摊开,里面躺着那一枚硬币。

“先生,你的钱掉了。”

男孩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女孩,搞不懂状况。

“我不是要饭的,懂吗?”李耀阳有些愤怒的喊道。

男孩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伸出手拿起了自己丢的那一块钱,歉意的说道:“呃!对不起,我还以为。”

“算了”李耀阳大度的摆了下手,忽然邪恶的有了一个填饱自己肚子的想法。

“道歉就不用了,请姐吃顿饭吧!”李耀阳觉得自己有必要装一回神姐。

男孩有些惊诧的喊着:“你你你、你讹人啊!”

李耀阳上前一步,就捂住了男孩的嘴,恶狠狠的低声说:“你给我小声点,我讹你了吗?只不过让你请姐吃个饭而已,有那么夸张吗?”

李耀阳是为了一顿饭就把自己多年的性别给卖了,至少这时的李耀阳认为一切都等填饱肚子再说吧!

李耀阳捂着男孩的嘴,小声的问:“只要你点头,我放了你!ok?”

男孩点点头。李耀阳放开了手!男孩手抹了把自己嘴巴,李耀阳神姐派头十足的打了个响指“走吧”

男孩领着李耀阳,不时的转过身偷瞄一下他,李耀阳很纳闷,当男孩第五次又扭过头的时候,李耀阳发觉了男孩目光是在看自己的胸脯。

胸脯?

该死的!

李耀阳迅速的双手抱在胸前,恶狠狠的说道:“不准看!”

男孩窃喜的呃的一声,转过头,老实的赶路。

一男一女,至少外表上是如此的,两人就这么的一前一后的走过了江苏中路,走完了北京路,当他们走到河南路的时候,李耀阳不耐烦了!

“你这是要把我带到那去?”

男孩只管低着头,继续的赶路,嘴里不在意的回应“快到了,快到了。”

李耀阳追问:“快到了是什么时候,我都要饿昏了。要不这样吧你带我到前面的饭馆里随便的让我吃碗老鸭粉丝汤就好了。”

男孩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又迅速的走了两步,停在一座按着转动的钢管铁门前,微笑的对着李耀阳说:“到家了!”

李耀阳停下脚步,你带我来你家干嘛?

男孩无辜样的苦着脸:“我说姐呀!你看你浑身脏的,你不需要洗个澡吗?”

李耀阳暗想:也是哦!

两人一前一后就走进了院门。



房间里的灯亮了起来,李耀阳心中横横的想着,敢不给我饭吃,擦了你Y的。

男孩礼貌的笑着,轻声的说道:“呃,你先等一下,我去给你弄吃的。”

李耀阳有些惊讶,他看不懂眼前的这个男孩难道还会做饭?

“你会做饭?”

“嗯,因为自己生活,所以会一点!”

自己生活?李耀阳心想了一下:“你没别的亲人了?”

男孩走到了厨房里,声音传出:“还有一个弟弟,不过在北京呢?洗澡的地方在里面那个房间,你可以先去洗一下。待会出来就有东西吃了”

“额!”李耀阳寻找着走向了那个最里面的洗澡间。

(6)我是神姐,姐叫李水幽

当李耀阳踏进男孩的家门时,李耀阳就肯定了一件事,如果说自己是个女人的话,那么自己就是个绝世淫(娃),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对着一个男人承认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可凡事总有列外,面对自己最亲密的爱人,所以绝世淫(娃)就诞生了,只是这种私密是两个人的事情,而过程也只有两个人知道,当黄黄的动作电影出现后,绝大部分人是相信女人也可以淫(荡)的。

找到了洗浴间后,李耀阳走了进去,很普通的一间浴室,李耀阳转身锁上了门,缓缓的脱了衣服,走到浴室的喷淋头处打开了水源,水淋在了李耀阳的身上也淋湿了他的心。

其实李耀阳是知道的,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个人,自己从小就没有妈妈,而父亲也因为某种原因不愿意看自己一眼,虽然李耀阳深知父亲是爱自己的,只是他不愿意表露,所以很小的时候,李耀阳就学会了一种离童年遥远的东西(独立)

是的,每天下学回来要自己弄吃的,对于未知的东西自己没有人可以问,只能借助电视或者电脑去搞明白。所以李耀阳从小养成了不愿和人交往的习性,这种性格说起来就是人们口中的闷骚蛋。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其实思想是绝对的复杂,他可以一天呆在家中天马行空的幻想着也不觉得无聊。可是这样的性格却又很害怕无聊,所以他的脑子是无时无刻的转动幻想,有时候李耀阳觉的很累了,明明睡着了,可是梦中却依然在幻想!

是因为思想的不停歇,所以对现实就越不满!所以李耀阳的接受能力适应能力就特别的强。

这种性格是内敛的,平时不喜说话,但是不代表他不会想,而且他想的也永远比别人远一步,所以同学们有时候会说李耀阳:“你想的太多了”

李耀阳已记不得曾经那个伟人说过的一句话:“换个角度想想,换个方位思考一下,其实问题很容易解决,这就像影响了一代人的李小龙说过的一句话,世人认为这就是一种哲学,诺,我在你身边伸出一根指向天空的食指,如果你的眼睛只在意到了我的食指你就不会看见我手指指向天空的那里飞翔过的一只鸟。这句话告诉我们一切不要只看眼前,我们应该像水一样,可以是杯子里的,也可以是河流中的,装进方形的盒子我们可以随着它变成方形的,倒进杯中我们又是一种形态。”

淋着喷淋里的水,李耀阳这样的想着,而且也只能的想着,要不然怎么办为鸡鸡去寻死吗?不,来到世间一次不容易,即使我的到来让某个人有些接受不了,但是我既然活着那么我就要高兴的活着,无论我是以什么身份活着的。如今让李耀阳接受不了的只是生活的条条框框而已,法律规定了我们不可以杀人,规定了我们不可以抢劫,更规定了我们在街上不可以随便的就去摸街上女人的身体,法律称这种规定是一种文明。

这种文明就是代表着和平,人没有一个想死的,所以规划出了这么多的条条框框以保障自己的生活。

李耀阳心中还在纠结的问题就是这样的,他实在接受不了自己好好的一个男人却要变成女人,甚至自己为什么要变?他都不知道,更纠结的是自己是有意识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在一点一点的变。

这就像古时候如果你让一个20岁的大男孩亲眼看着别人拿刀剁了自己的小鸡鸡一样的接受不了,如果从小还是小男孩的时候,你剁了也就剁了,至少那时候我还不懂事甚至都分不明白男女之别,所以随着长大我也不会感觉到什么!

哎!李耀阳想了很多,一边在极力的纠结,一边在找理由安慰自己。是不是别人遇到这种情况也会和自己一样呢?李耀阳不知道,因为这种事没有人愿意给自己答案,一切只能靠自己。

那么自己以后就这样了吗?李耀阳又很不甘心,看着那头发上滴下的水珠,李耀阳暗暗的发誓我一定要找出事情的真像。

那么,找出真想之前自己就先这样吧,换个方式活一下吧!

要不然还能怎样,就是想哭都没地方哭去,我特么的找谁去说理去?

问题的纠结慢慢的被李耀阳想通着,既然暂时的情况下,自己无力改变这种情况,那么就先顺他个自然吧。

如果可以不想一件烦心的事,李耀阳绝对是躲在翅膀下的鸵鸟。

洗澡都特么的没心情洗了,真是越想越烦,这都特么的什么事,搞的自己男不像男女不像女的,看着下体还低拉着头的小弟弟,又看看自己胸前那高高的山峰,李耀阳觉得:“这画面太刺内心了”

匆匆的赶紧穿上了衣服,能不看还是不看的吧,看着这画面自己就闹心!

依然是那身宽大的睡衣,头发还有点湿漉漉的滴着水,转身看了看身后的这个浴室,抬头看见了镜子。

镜子中的是一个女人的脸,一张桃花玉面,灼灼其华,眼睛双目澄澈,脸颊稍染腥红,微微呼吸的小嘴巴透惑着素齿朱唇,轻轻眨巴的眼睛犹如双瞳剪水般细腻。好一张祸害人的脸,李耀阳对着镜子伸起中指,百媚丛生的大骂一句:“法克鱿”

嘭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厨房内传出炒菜的声音,李耀阳走过去依靠着厨房的门,看着厨房内的人。

男孩背对着自己,晃动着手中的厨具,声音有点温柔的劝阻李耀阳:“你先去外边等一会吧,实在饿的受不了了,外面冰箱里有吃的,你先吃一点吧!”

李耀阳觉得自己应该感激一下,毕竟是白吃人家的东西,而且人家还亲自下厨给自己弄吃的:“太谢谢你了,不然我就要饿死了!”

“客气什么!我这个人是很喜欢交朋友的。”男孩扭过头微笑着看了过来,那双眼睛带着忧郁看向李耀阳的时候,忧郁顷刻间化成了一种惊讶。

李耀阳觉得男孩的眼光有些不正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疑问的说道:“我有什么不正常吗?怎么这样子看我?”

男孩笑了,大方的说:“哦,没有,只是想不到你很漂亮。”

“我漂亮么?漂亮么?”李耀阳心想着:草了,现在都说漂亮了,以前都是说小伙子挺帅的,这差别的语言太刺内心了!

李耀阳没有说话,感慨万千摇了摇头,转身走向了客厅。

男孩确实没有想到,街上的一个脏女孩,貌似几天没吃饭了,只是在自己家里洗了洗澡会变的那么的漂亮。

片刻后,李耀阳已经吃掉了三包沙琪玛的时候,男孩终于端着一碗五颜六色的汤面走了过来。

轻轻的放在桌子上:“做的不好吃,不要笑我!”

李耀阳放下手中的沙琪玛,一把端起了那个碗,拿起筷子开动了起来,实在是太饿了。所以李耀阳的吃相是绝对的不雅观的。

男孩看着女孩狼吞虎咽的大口吃着面条,有些好笑:“那个,那个你慢点吃。别噎着了!”

女孩囫囵不清的说道:“嗯,还不错挺好吃的。”

男孩坐了下来,轻轻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是那里的?”

吃着面条的李耀阳听到男孩的询问,低着头顿了一下:“我、姐叫李水幽!没有家。”

气愤无由的变的有些沉闷,李耀阳被男孩问中了心中难言之隐,心中不免的有些伤心。

男孩问中人家的心事,觉得脸上有些尴尬,空气浓烈的冻结着两人的呼吸。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李耀阳突然释然的反客为主。

“我?”这次轮到男孩沉默了一会“你叫我啸月好了!我那弟弟就是这样叫我的。”

“啸月!”李耀阳低声念叨了下,放下手中的碗,甜了甜吃的有些油腻的嘴巴“好名字呀!”

神姐的潜质就是凡事说话姐字不离嘴边,遇人遇事雷厉风行。李耀阳觉得自己要做一名神姐,就必须改掉自己的一些原则,比如忘掉自己曾是个男性。

“名字很有气质,呃,我吃饱了!”

啸月笑着站了起来,以为这李水幽饭也吃了,澡也洗了。萍水相逢应该走了吧!

有时候事情总是这么的事与愿违,当你苦苦哀求一个美女住在你家的时候,艰难就像翻越高山一样,这李水幽心中也有自己的算盘,反正是饭也吃了你的了,怎么着也得给姐安排个住的地方吧!俗话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嘛!

啸月笑着看着李水幽(至此李耀阳称呼为李水幽,他成了“她”)丝毫没有站起来的打算,无奈的又坐了下来。

啸月很无奈,他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怎样可以使这个女人离开自己的家门。啸月有一个秘密,这个只有他和他的弟弟知道,两人来到上海已有四年了,还记得刚走出大山的时候自己和弟弟那是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好奇,闹了不少的笑话。如今自己与弟弟总算是在上海这个大城市站住了些脚跟,弟弟开了家私人诊所,生意很红火,基本上每天都是人头多的要死,忙的自己那是连吃块肉的时间都没有。最近,弟弟去北京参加一个医学讨论会还要一个月才能回来,要自己经营诊所,自己会个屁呀,索性这个月啸月就关了门,决定趁这个机会好好的感受下上海。

可这个女人真讨厌,你说我好心的让你来我家吃一顿饭让你洗个澡,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你倒好赖着不走了。这要是让那弟弟知道还不骂死我呀!

啸月很生气,就这样两人东拉西扯的聊到了八点多,啸月几次三番的暗示自己要睡觉了,这女人倒好像是傻子一样的装不懂,你个犊子的黄毛丫头给老子玩心眼是不是?

这女人很离谱的让自己叫她姐姐,你个黄毛丫头你多大呀你,自己当然不愿意了,于是这个问题就争执到了现在。

“你说你24了,谁信啊,你骗鬼吧你,拿你身份证出来我看看。”啸月满脸通红的大叫着。

“姐身份证丢了,反正姐真是24了,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行行行,大美女,我说幽大美女,你大你大你大行了吧!我说不过你。不过这时间真不早了,我要睡觉了,所以请你下次再来吧!”

“你可以让我走,但你不能说我比你小,我真可以走,但你必须得叫我姐。”

“好了,时间真不早了。你快走吧!”

“你可以让我走,但你不能说我比你小,我真可以走,但你必须得叫我姐。”

……………………

这样的又说了三次后,啸月是真有点受不了了,他很肯定的确定,这女人脑子一定有病。不耐烦的说:“好好好,我没你大我叫你姐行了吧!”

“你都叫我姐了,难道你还好意思让姐留宿街头啊”李水幽得意洋洋的这么说。

“##¥%¥…………………………”

啸月无语了,弟弟说的对,女人是不能碰的,要讹人的。傻了吧,傻了吧!啸月很想扇自己几个耳光。

特么的要不是我真的有秘密怕被你看到,老子早特么的XO你了。

“行,你可以再这里睡觉,但我事先申明,晚上你不能进我的房间。”

李水幽嗯了一声:“那我睡那啊?”

“我弟弟的房间。”

李水幽大呼一声,蹦起来跑去啸月弟弟房间去了。

推开门,房间内古色幽香,正对门的是一张大床,床上整齐的叠着被子,床的一边是一个超大的书架,书架上密密麻麻的排满了书。另一边是一台电脑。电脑桌上放着一张相片。

李水幽走到近处,伸手拿起电脑桌上的相片,相片上的是两个男子,其中一个就是刚才的啸月,另一个眼神暗淡,神色忧郁,平凡的那张脸站在啸月身旁是那么格格不入。

放相片的地方旁边放着一个日记本,李水幽放下手中的相片。正伸手准备翻那个日记本的时候,又缩回了手“算了,偷翻别人东西不好”

“我还是早早睡觉吧!”



李水幽打了个哈欠,由于精神这两天高度的紧张,又见到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东西,所以精神很疲惫。

打了个哈欠,趁开床上的被子,就一个翻身倒在了床上,呼呼转眼间就睡了过去。

熟睡中,父亲的被两个大汉驾着的画面又出现在了李水幽的梦中。

8啸月天狼

梦中,李水幽咿呀着,不知又梦到了什么,翻来覆去的睡的很不安稳。

另一个房间内,啸月站在窗前,沐浴着月亮的光华,今天又是月圆的时候,啸月感叹着,曾几何时自己很喜欢月光的,啸月已记不得有多久没有这样静静的享受月光,想起曾经和狼友们对着月亮一起高吼的畅快,想起以前一起捕杀猎物的凶险。

呵,一切终究成为了回忆,但啸月不后悔,修仙路漫漫,曾经自己终于要成功了,要飞升了。而自己的兄弟也因为自己被连累的来到了这里。

没错,啸月是一头狼,一只修炼有成面临飞升的狼。那不知多遥远的年代,接收自己的仙月已经笼罩了自己,而自己微笑的看着自己的兄弟也拜着手,就在这时发生了异变,自己飞升时的山脉遇到了百年不遇大地劫(地震)顷刻间地动山摇,接收自己的仙月消失了,自己和弟弟一起滚落了山谷,随着地裂的缝隙,落下的石头一起跌进了深渊。

那深渊像是无底洞似的,无论自己和弟弟怎么努力的挣扎,也挣脱不了深渊深处的吸力。不知道多久,因为常时间身体悬空,跌落的过程,自己和弟弟昏迷了过去。要不是自己情急之下搂住了弟弟并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了他,或许自己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两人醒来后,前方依然是一处山谷,一处和地劫发生后一模一样的山谷,两人就那么的躺在一处杂草众生的山谷上。

自己最先醒来,发现弟弟躺在自己的身边,发现他匀称的呼吸着,啸月松了口气。

月光真美呀,啸月这样的想着,七年了,自己和弟弟来到这个世界七年了。不知何时才能回去!这是弟弟的心愿!

他不像自己修仙许久,了无牵挂,他有自己的父亲,母亲,师叔以及朋友!

想了太久你会发现时间过的很快,啸月就这么的站着,月亮消失了,黑夜间远处的黄浦江面上还闪烁着微光,慢慢的随着天亮而缓缓的熄灭了。

愣过神来,啸月发现自己就这么的站了一夜,拍了拍自己的头,啸月眼睛慢慢的变化成了黑色,每到月圆的时候,啸月的眼睛就会变成篮幽色的,这也就是啸月的秘密一个匪夷所思的秘密。

之所以不想留李水幽在自己的家里就是啸月顾及到了秘密的存在。而且兄弟也曾交代过自己:“啸月兄,你我来到这个世界,不比我们的那个世界,这个世界没有我们那时所懂的一切,所以我希望你凡事要低调,不要和这里的人常接触。特别是这里的女人你更要小心,如今的社会变了不再是英雄的年代了,而是女人为宝的年代,来到这个世界三年了你也应该了解了些,你的习性我知道你知道,所以我不希望你接触这里的人,反正你也孤独惯了,遇到了解决不了的事要忍耐,不然以你的力量就会酿成大祸!啸月兄,你要切记切记!”

“大祸?”啸月忽然想起:你犊子的,外面的屋里还有一个让人头疼的女人呢!

啸月头疼了,难道这就是自己兄弟说的被人讹上了吗?

自己又不能用武力,那女人又一副蛮不讲理的调调,这事真伤脑筋啊。

自己怎么会这样的笨蛋,你说我溜达就溜达吧,没事干吗学人类好心做好事的给人扔一块钱,被讹上了吧!我看你丫犊子的怎么办?赶又赶不走。不行,趁兄弟没回来必须得赶走她。不然事件就像电视里说的:真的大条了!

啸月的狼性一发就是想到就做,焦急的推开门,走到弟弟的房间,准备拍开这扇门的时候,啸月忽然想到自己以前这样的时候弟弟总说自己没礼貌,狼改不了冲动。

啸月想着:对,要淡定,要淡定,我是人,我要有礼貌,我要淡定!我要淡定!

轻轻的敲了敲门,等着里面的回应。

一秒、两秒、三秒………………十分钟过去了,啸月心急的等着,却发现屋里一点声音也没有。

于是啸月又敲了几下,还没有声音。

啸月嘴里念叨着:要淡定,要淡定。又敲了几下门。

还没反应,啸月淡定不住了,猛地用手狠狠的狂拍了几下门,嗓子老高的喊道:“姓李的,你给我出来。”

房间内,李水幽前半夜睡得很不安稳,老是做梦梦见父亲被后妈无情折磨的场面,后妈不是说过父亲要是不答应她口中的要求的话。就会报复父亲的吗?

后半夜的时候,尿急。李水幽迷惑着双眼到厕所撒了泡尿后,方才躺下迷迷糊糊的算是睡着了。折腾了大半夜,刚刚睡着没多久的李水幽就被啸月狂拍门的声音给吵醒了。

“大清早的,让不让人家睡了?”李水幽嘟囔着小嘴巴,极不情愿的起身给焦急的啸月开了房门。

打开门以后,李水幽又转身走到床边一个猛子摔倒床上准备继续睡觉时候。

啸月一把上前拽住了正要摔倒在床的李水幽手臂。

“天亮了,你应该走了!”

李水幽睁开眼睛,打了哈欠,疑惑的问道:“走?我走去那?”

“你去那我那管的找,那是你的问题,不行你赶紧的,赶紧的,快走!”

李水幽甩开被啸月抓住的胳膊,坐到床上,面孔极其嚣张的说道:“我还没睡够呢,我不走。凭什么呀!那有弟弟赶姐姐出家门的。你这是要遭雷劈的,雷劈的你懂吗?”

或许啸月真的很怕雷劈,一听见李水幽说雷劈自己,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样,蹦了起来:“雷劈,哪呢哪呢?”忽然发现自己已不修仙好多年,那特么的有天劫呀!

啸月怒气满面的看着李水幽大有发飙的意向。

李水幽理不扰人站起身走到啸月的身旁故意挺了挺自己那无端端长大的胸脯:“怎么的,怎么的,你还想打人呀!”

啸月是很想动手,甚至他恶劣的想到只要自己动动小指头就可以灭杀了你这个讹人的小妖精,可啸月又纠结的想起了自己兄弟的话:“啸月兄啊,你要淡定啊,你是人,不是一头残忍的狼了。”

对于曾经有着血盆大口,看谁不顺眼就上前咬一口的啸月天狼来说,要他忍耐一个人类的挑屑,虽然这个人类是一个漂亮的女性,虽然啸月已修仙多年,虽然也曾差那么一步就成仙,但啸月毕竟还是一头没有成仙的狼,虽然已幻化成人形,但你要他成为一只淡定的狼,一只有礼貌,甚至可以说是一只彬彬有礼,绅士风度的狼,啸月很想对自己的兄弟说:“长风兄啊,你杀了我吧!”

(7)咪咪就是肉瘤啊

啸月有种杀人的冲动,干着急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大声的说着:李水幽你个无赖女,自己好心好意的收留你了一夜,你倒是好倒打一耙讹上我了,赖着不走了,你这是你这是。

啸月憋得有些通红的脸上,气急败坏的终于想到了一个词(得寸进尺)

“你简直就是得寸进尺!”

李水幽瘪着个樱桃小嘴巴,舌头不时的偷偷的溜出来,舔着自己有些口干的嘴唇。翘着个二郎腿,瞪着她那一双澄澈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眼前急的满屋子乱蹦的啸月。

李水幽心想:这个长的不错的男人,挺搞笑的,嗯,不错!有当小白脸的潜质。

忽然又悲剧的想道,擦你丫丫的屁股眼子!老子竟然想到了小白脸,我特么的心里没毛病吧!老子是男人,老子是爷们!是纯爷们!纯的、纯的!!!李水幽在自己的心中无声的纠结的提醒着自己。

灵动的乱眨巴着的大眼睛骨碌碌的乱转着,继续的想着怎么才能留下来,要赶自己走?不行不行,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能上那去,有家现在也回不去了。更何况现在这个样子,走到街上万一要是碰见个胆大包天的色狼,自己虽然不怕,可万一呢?凡事总是蹊跷的嘛!万一要是被人摸了自己,嗯,好吧摸了就摸了,自己这几天也经常摸得,可是人要是不顾法律了,那可是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的,要是一个不小心,自己也没护住,被人摸了自己的下体,那鸡鸡的秘密可就藏不住了。

我擦你个丫丫的屁股眼子,自己现在究竟都在想些什么呀!哎。特么的,男人有鸡鸡都特么的有错了,遮遮掩掩的。

忽然又想到,对呀,自己有鸡鸡是没有错的,错的就是自己的上面竟然还有无端端长大的咪咪!

咪咪啊,为何姐对你现在是如此的讨厌呢!!

话说顺嘴了不好,这就像一个人的口头禅是我草!日特么么的,……这些骂人话的话!有一天,和自己心爱的人,和自己的亲人,或者朋友,朋友间吧,倒也没什么,爱人间也没什么,可是亲人间呢,比如说父亲!这样要是你不小心一个顺嘴,那个词蹦了出来,或者说父亲他的口头禅是那样的话,他和你说话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当然做父亲这样给你说一句也没什么,谁让人家是自己的老爹,可是要是有外人在场的话,那就是笑话。

李水幽现在是话说顺嘴了,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觉,现在她可真的是说话姐字不离嘴边了。

李水幽现在是觉得曾几何时自己一直向往的那个肉团没想到有一天会长到自己的身上,虽然这个肉团自己是什么时候想摸就可以摸,可特么的自己摸自己的肉有感觉吗?有感觉吗?

李耀阳觉得自己以前只所以很想找个女人可以让自己毫无顾忌狠狠揉搓她的咪咪,那可能真是自己吃不到葡萄的狐狸,无可奈何。今天,姐自己有了,不用你们的了。姐自己想摸就摸,想揉就揉,而且还是那种想怎么就怎么揉,可当自己摸了两天发觉,自己承认这好大的肉肉自己是有那么一瞬间挺窃喜的,可现在却发觉它就像长在自己胸膛的两个大肉瘤。

甩都甩不掉的大肉瘤,恶心的要死!

乱蹦着的啸月可不知这个让自己好心收留却讹上自己赖着不走,现在眼睛乱转的女孩子心里在想什么,看她微笑看着自己的表情,一会想笑,一会悲伤,一会无奈,一会恶心的样子,啸月心想:这个讹人的小妖精不知道又在打我的什么坏主意,啸月浑身一阵的恶寒“你犊子的讹人小妖精,你是铁了心跟哥耗上了是不是。好,既然你都不要脸了,哥还要什么脸,况且哥那张狼脸也不值个什么钱,行!哥顶你个犊子的!”

“哥顶你个犊子的”这句心里话,啸月很想对着李水幽这个讹人的小妖精大声的,恶狠的喊出来,转眼间一想自己对着一个女孩这样的喊一句话,貌似不妥!

啸月也不蹦了,也不乱转了,那张带着人皮狂怒的狼脸上换上了微笑,和平常一样无害的笑容。他轻巧的来到满脸恶心的李水幽面前貌似微笑的说道:“幽美女呀!”

李水幽抬起头看着啸月,搞不明白这狂怒的想要赶自己走的家伙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了“姐听着呢,说!”

啸月微笑的脸孔笑嘻嘻的说:“咳咳、其实吧,你想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李水幽好奇的接下话:“只是?只是什么?”

啸月哈哈的轻笑了一下,忽又突然恶狠狠的对着李水幽狂喊出了:“想留下来,你就特么的给老子洗内裤去!”

李水幽觉得自己似乎听错了,站了起来,盯着满脸奸笑的啸月,意识了过来:“你说啥?让姐给你洗衣服?而且还是内裤?”

啸月得意洋洋的满脸奸笑:“嘿、嘿、嘿!对,正好我的内裤都没洗了,在那扔了好几个月了,好大的一堆!!”

李水幽咳了,掩饰着自己心中的愤怒:欺人太甚啊!

装作思考的来回走了两步,忽地抬起头,紧紧的盯着啸月的那张现在让自己觉得无比可恨的脸,平静的没有一丝语气说:“你说的话当真?”

“当真!”

“果然?”

“我啸月说话算数,果然!”啸月一副斩钉截铁的模样,眼睛说到果然的时候竟然还狠狠的猛的瞪了一下。

李水幽紧紧的盯着啸月的眼睛看了一会,小手突然向前一伸,也恶狠狠的说:“不就是洗个衣服嘛!拿过来,姐洗了!内裤而已嘛!姐姐给弟弟洗衣服天经地义!!”

李水幽觉得自己这次是贱到家了!

啸月不笑了,他明白这个小妖精这次恐怕心里是真的气的肺都炸了,看着眼前的人伸出的手,一副死母猪不怕开水烫,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模样。是真的没招了,行!你妖精个犊子不让老子以后好过,老子也不能绕了你。

“好好好!!!”啸月连说三个好,转过身来,走出了房间,临关门的时候,停顿了下没有回头的说:“你最后不要后悔!”

李水幽同样语气倔强的回应道:“姐后悔个屁呀!”



门在李水幽的声音中关上了。

李水幽在啸月走出房间以后,身体突然无力的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可怜兮兮的自语了一句:“洗内裤,你个违心虚伪的家伙,把姐当什么了,洗内裤!擦你丫的屁股眼子,真亏你想的出来!”

啸月走出房间后,长长的嘘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弟弟说的对,世上为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想办法折磨走她后,以后还是少惹为妙、少惹为妙啊!”

啊……

李水幽的房间内传出的了一声不甘心的狂叫声,把个在门外还未走的啸月乐的牙齿直打擦的笑着:“哼哼哼!!”

(8)狼精遗梦

啸月觉得自己今天特别的开心,难道是因为那小妖精的存在?

对于一个群居惯了的狼来说,其实修仙是件很痛苦的事,忍受着万年的孤独,千年的寂寞。一个人在一个大山洞里,默默的纠结着。或许是孤独成瘾了,寂寞成伤了。啸月很渴望以前那种和同伴们一起生活的年代,只是路是自己走进来的。后悔都没地方后悔去,相识的伙伴们已经不在了,这或许就是修仙的心魔吧!那一段时间是啸月修仙道路上最灰暗的时间。

幸好,自己偶然认识了自己的弟弟“任长风”,他是个人类,小小年纪就练就了一身奇异的本领虽然那本领在自己的眼中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可好歹是个能说上话的人吧,两人一见如故,天文地理,生活睡觉,习文武略,修仙成魔无一不谈。后来,自己感觉到了天劫即将到来,对于天劫啸月是很有把握的,毕竟自己那十万年的修仙路可不是白修的。自己告诉了他自己是一只狼,一只快要升仙的狼。

任长风兄弟说:“大哥,其实小弟早就知道大哥不是个普通人,今天大哥愿意告诉兄弟这个秘密,长风很高兴大哥这么的信任兄弟,大哥即将成为传说中飞升的狼,临别前兄弟没什么礼物好送大哥的,兄弟前不久刚刚因为父亲的指导练成了生生不息丹,大哥如果不嫌弃就收下吧!”

看着自己的兄弟万般艰苦的练成一枚可以增加功力,炼化身体的丹药自己不舍得吃竟然要送给即将飞升的自己,虽然那丹药对于自己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可对于人类来说那可是武林至宝啊,啸月很清楚的知道兄弟手上的丹药代表着什么?一种可以叫做朋友的关心!

泪打湿了这个已不记得有多久没有流过眼泪修仙狼的眼睛,那叫做感动的东西温暖的膈应着啸月的胸膛,痛痛的,甜甜的。那感觉既感动又开心。

啸月微笑着,张开手臂一把抱住了自己的这个兄弟,无数的话语,无数的情义都包含在了这个拥抱当中。

人高兴了就是这样,会想起很多,也会记起很多,别管他曾经是一只狼,自从啸月结识了任长风以后他就已经进入了人类的世界,狼友们之间的友谊是可以拿出来同样的对待任长风的,所以大地劫的时候,啸月本能的用身体护住了自己的兄弟,不用想什么,也没心去想什么,只是依靠一种本能,而那种本能就是友谊。

长风兄弟说:不能老想着谁对你好,谁对你不好。想多了你会发现原来自己活的很累!

可这个讹人的小妖精,那是真让你生气啊,啸月越想越气,感觉一句话有道理是一回事可真让自己按着那一句话去做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啸月看着自己兄弟的门,听着门里小妖精的不甘,啸月感慨的想着:人,真是个纠结的东西啊!

人确实是个纠结的动物,因为有高能的智商,所以凡事都会去想到至善尽美,可世间那有那么美好的事,因为缺点所以衬托了优点,因为残缺所以衬托了完整,绿叶衬托了红花。所以,李水幽现在就很纠结,一面想着世俗,一面想着理想的完美,一面在意曾经,一面恐惧未来。

更别提因为某种原因,想要躲在这屋檐下,那人却要自己去干一种无理的事以损伤自己的自尊心。

所以李水幽很纠结,正因为明白了人家的意思,而你暂时确实的还就;离不开人家,所以只能眼巴巴的就算你心不甘情不愿的送上门去,受人家的白眼。

正想着,门被人推开了。

啸月满脸奸笑的双手端着个大塑料盆子,走了进来,端到了李水幽的面前,放下。

挺起胸膛,饶有兴趣的看着李水幽笑嘻嘻的调侃道:“怎么着,幽美女,去吧!给大爷洗了去!爷还急着要穿呢!”

李水幽觉得自己的嘴唇要被自己咬破了,满脸幽怨,眼带可怜相。

啸月装作没看见似的,自顾的坐到床上,单手就搂住了李水幽的肩膀,被李水幽挣脱后,依然浑不自觉的笑嘻嘻的规劝着:“去吧!还等什么呢?迟早的事情,怎么着去还是不去呀?”

李水幽煞有其事的看着自己眼前的那一大盆子的衣服,愣了一下好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弯腰端了起来,就往外走去。

啸月笑了:哦也!并管杂的有人洗那可恶的衣服咯!

要问啸月来到这里最不愿意最不想做最讨厌的事是什么?洗衣服绝对是当中的重中之重!所以啸月也同样的认为洗衣服,而且是一个对于刚认识没两天的女孩子来说,洗一个陌生男人的衣服,甚至还有内裤,那绝对是羞辱中的羞辱啊!

那靓丽的背影,在笑着的啸月眼中走了出去,啸月嘻哈哈的得意着,他为想到这么个整人的办法有些沾沾自喜,舒服的躺下自己的身体,鼻子里隐约的闻见一种好闻的味道!

啸月的鼻子很灵敏,他轻轻的又仔细的闻了闻,嗯、不错好好闻啊,有点香香的味道。

难道这是那小妖精身上的?

身上的?

糟糕!哦NO!鞋他钉钉的骡子,我的内裤!

啸月忽然间脸红的想到,自己有一件内裤,是不能让她洗的。

啸月一个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向了洗澡间。“嘭”的一声,推开门。啸月愣住了!

只见李水幽正两个手指掂着自己的那个裤衩子,愣愣的望着裤衩子上面的斑斑点点。

一把拽过李水幽手中的裤衩子,啸月脸红的跑了出去,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李水幽呆呆的看着被推开的门,以及跑出去的啸月,忽地哈哈的大笑起来。

“我擦你丫的屁股眼子,你小子还给姐装纯,嘿嘿!发春了吧!竟然还遗精了!”

啸月的房间内,啸月双手捂着自己的头闷声的爬在床上,他现在有种想死的冲动。对于一头狼来说,在人类的世界里,被一个刚认识没两天的女人看到了自己的糗事是多大的一个悲剧啊。

笑着的李水幽忽然恶寒的想道;这小子幻想的对象不会是我吧?咽!!李水幽浑身打了个冷寒;恶心死了!我还是乖乖的洗衣服吧!

抖起啸月的衣服,李水幽是不分种类的通通丢进了洗衣机。转身走出了浴室,来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李水幽这两天很忙,忙的没时间顾得上想自己的悲剧事。好不容易有个闲情雅致的看个电视吧!却又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他还在那个恶毒女人的手里。不行,自己得去那里看看!

李水幽匆匆的跑到啸月弟弟的房间,她记得床上还放着一套衣服来着,似乎是他弟弟走的时候没带走的吧,关他呢,先穿上在说。

李水幽锁住房门,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迅速的穿上了床上的衣服,大小还真挺合适的,只是宽了那么一点点。出了房间,望了望啸月还关着房门的房间心想:“你丫的先悲剧着吧!”

李水幽走出了啸月的房子,出了院门,朝着黄浦江走去。

来到那个公寓的门前,望了望门前站着的岗位,李水幽纠结了!怎么进去呢?

渡来渡去的在公寓的一旁盘算着,不经意的看着大楼,暗暗的心想:“我要是会飞,那应该有多好。”

这时,公寓的门前开过来了一辆凯迪拉克,车门打开后,一个带着金丝眼睛的男人下了车,站在公寓的楼前仰望了下大楼,笑了一下。就准备走进去的时候,李水幽貌似是一个不小心故意的跑了几步,好像摔倒似的扑在了男人的身上。

带金丝眼睛的男人,急忙的双手扶住了李水幽的双臂,关心的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李水幽不好意思歉意的笑笑:“没事没事,先生你也是住这里的?”

戴金丝眼睛的男人又望了望公寓,摇着头:“哦,不是,我是来谈一项业务的!”

“是吗?那正好呀,我也是来这里找人的,一起进去吧!”

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轻轻的弯了下腰,风度翩翩的说:“荣幸之至!”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李水幽得意洋洋的跟着这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身后,嚣张的看着门边的岗位,如无其事的走进了公寓。

两人一边走一边交谈,金丝眼睛有礼貌的问李水幽:“请问小姐芳名?”

李水幽眨巴着澄澈的大眼睛,眼珠在公寓的大厅里乱瞄着,听见旁边男人的问话,方淡然的笑笑:“姐叫李水幽!”

金丝男人顿了脚步,惊奇呼叫道:“什么?”

李水幽左右的看了看,笑了:“哦没什么!我说我叫李水幽!不知先生你呢?”

“哦,原来呀,我还以为,真不好意思水幽小姐,刚才我失礼了,鄙人唐伯虎!”

两人刚没走了两步,李水幽又惊呼的喊了出来:“啥?你说你叫啥?”

唐伯虎微笑着看着这个惊讶的女人,很满意她的反应,似乎早已见怪不怪了,慢悠悠的说:“以前上学的时候,同学送的雅号,就叫到现在了,说出我的真名,还真没几个人知道!我本命叫做唐贾森。”

李水幽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吓我一跳,我还真以为我遇见唐伯虎了呢!”两人又继续的往里走去。

唐伯虎打趣的说:“小姐,你是遇见唐伯虎了呀!”

李水幽不觉的呵呵笑了一下。

走到大厅中央的时候,李水幽歉意的说道:“我要去找我父亲了,你……”

唐伯虎风度翩翩绅士的说道:“水幽小姐,你请便吧!哦!我就住在17楼1708房间,水幽小姐要是有需要帮忙的话,可以去房间找我,鄙人很乐意为水幽小姐效劳!”

李水幽打了个哈哈,心不在焉的回应:“唐先生,放心、有事的话我一定会去麻烦伯虎大哥的!那么伯虎大哥再见了哦!”

李水幽最后的称呼让唐伯虎有些意外,高兴的说:“水幽妹子既然这么的给伯虎面子,称我一句大哥,大哥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个就送给你吧!还望水幽妹子不要嫌弃的才好!”说着,唐伯虎就从自己的脖子上解下了一块玉佩,抵到了李水幽的面前。

李水幽愣了下,似乎自己变了后,换了个角度发现,自己很爱说话了,而且接连遇到对自己很好的人,啸月是一个,眼前眼中透漏着真诚的唐伯虎也是一个,这让李水幽有些迷茫有些感动,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看着眼前那手里晶莹剔透的玉佩,即使不懂的李水幽也明白这个玉佩价值绝对不会低了。

看着有些愣神的李水幽,唐伯虎打趣的说道:“怎么了,水幽妹子,难道还要哥哥给你带上吗?”

“啊!不是!只是这礼物太贵重了,小妹怎么敢收呢?”

唐伯虎哈哈大笑了一声:“水幽妹子怎么又突然客气了起来,大哥送你这个东西,是觉得遇你有缘,大哥也没有兄弟姐妹,有你这个妹子,大哥高兴还来不及呢!如果你不收的话,就太伤大哥的心了!”

“大哥不要生气,小妹收下就是了!”

唐伯虎很高兴的看着李水幽接过自己手中的玉佩,并带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赞美道:“嗯,很漂亮,只是!”

李水幽手摸着自己脖子上的玉佩高兴的问:“只是什么?伯虎大哥!”

唐伯虎上上下下看了看李水幽有些可惜的说:“哎,只是你这身衣服有些不对。”李水幽“哦!”了一声,心中想:能对吗?自己穿着啸月弟弟的纯棉制的T恤,下面穿着他的韩版的牛仔裤,显得有些不另不类的,可是自己能怎么办?

唐伯虎以为这个女人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看着刚认的妹子有心事,唐伯虎想保护她的欲望很强烈:“你、你先去找你父亲吧!晚上要是你有时间的话和叔叔一起来我这里坐坐吧!”

李水幽嗯了一声说:“那伯虎大哥再见!”

唐伯虎微笑着嗯了一声,看着走远寻找着什么的李水幽打了个响指,片刻就走过来两个人,恭敬的站到唐伯虎身前:“公子”

唐伯虎看着远处的李水幽对这两个人说:“去,跟着那个女孩,她是我刚认的妹子,好好的保护她,直到晚上她来见我为止!”

这两个人抬起头顺着唐伯虎指的方向,看了看那个穿着一件T恤的女孩点点头:“是,公子!”

李水幽惚恍的看着周围和记忆中有些不符的大厅,纳了闷,自己明明记得这里有一个电梯来着,怎么现在这里变成了一个喷水池,李水幽忽然恍然大悟,自己上次从这里跑出来,那肯定会被那些人认为泄漏了那个基地的秘密,他们肯定会修改原来的出口,只是这也太快了吧,这才几天呀!

无奈的又左右走了一圈,李水幽只能无结果的准备回去,走出了这个公寓,准备回啸月那里的时候,李水幽发现自己身后的两个人已跟了自己已经三条街了,李水幽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两个是坏人!

(9)尿不出来的死亡

李水幽装作不在意的停了下来,前方不远30米处就是啸月小区的院门,李水幽似乎是在欣赏街上的路人似的,其实那澄澈的大眼睛,那有些含义的眼珠子乱转的不时的偷猫着跟在自己身后不远的两人。

李水幽全身的注意力都在身后的两人身上,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身边悄悄的已经让人联想不到停下了四辆黑色的越野奥迪车,车窗轻轻的摇了下来,车窗内伸出了一支冷冷的黑色消音枪管。



闷闷的一声枪响,李水幽无意识的翻了白眼摔倒在地。那两个被唐伯虎派来的两人一见自己跟着的二小姐昏倒了,急忙跑了过来。

枪声又响了两下,两人其中的一人在觉得身上一疼的时候反应了过来,推了一把自己身边的兄弟,然后他也摔倒了在地,被兄弟推了一把的这个人,反应也灵敏,顺着兄弟推自己的惯性,身子在摔倒的时候,一个侧空中空翻,身子在极不可能的情况下脚挨地后禁不住的身子顺着力道又翻滚了两下,躲在了一辆路边停着的一汽大众车身后。

奥迪车上走下两个穿黑色衣服,面无表情的大汉,这两个人脚步很快,走到李水幽的身边,一把拽起不知死活的李水幽,就反身架着她回到了车上。

车子一个急转弯发动了起来,躲在大众车身后的那个人,已经掏出了自己腰上的手枪,听到发动车的声音,急忙冒出头准备看一眼的时候,那闷闷的枪声又响了起来。吓的那个人急忙缩回了头,蹲在大众车身后,大口的喘着气,顿了一会。外面静了,那个人才小心翼翼的迅速冒出头看了一眼急忙又缩了回去。看到外面没有了那黑黑的汽车。那个人才嘘了口气,掏出身上的手机准备打电话的时候,远处响起了警车的声音,那人顾不得打电话,迅速的跑到自己那摔倒在地不知死活却救了自己一命的兄弟身旁一把楼起了自己的兄弟,快步的驾着他躲了起来。

才抓起自己身上的手机给唐伯虎打去了电话:“喂,虎哥,不好了!二小姐让人劫持了,嗯、挨了一枪,不知道,当时学发也挨了一枪,然后推了下我。当时那枪声很急,我出不去。所以小姐被那人什么时候抓到车上的时候,我都不知道!”

唐伯虎正在公寓里和人谈着生意,听到电话一响,一看号码,笑笑的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那人微笑着点了点头,唐伯虎转身拿着电话,走到了窗户边,听到自己兄弟说李水幽被人打了一枪后,心中的那根弦一下绷直起来。又听到学发也被打了一枪后,唐伯虎冷静了下来,脑子里想着:“自己刚认了个妹妹,她就出了事,这事有点蹊跷,会是谁干的,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唐伯虎面无表情的说:“学今,你和学发现在在那里?嗯?嗯!好,你们在那等着,我派人去接你们!嗯!就这样吧!”

爬在床上撅着个大屁股的啸月,已经爬了起来。虽然这事有点让自己尴尬,可对于一个曾修仙久年的狼来说,这简直就是个屁。

啸月打开房门,房间外客厅内很静只有还转动着的洗衣机嗡嗡的声音,啸月探头探脑的走到浴室,轻轻的推开了门。浴室内毫无一人。

啸月有些失望,转身走到任长风的房间门外,只见房门虚掩着,啸月喊了一声:“幽美女?幽美女!”手轻轻的推开门,房间内也是空无一人,只见床上扔着刚才李水幽还穿着的睡衣。啸月走到床边拿起散落在床上的衣服,拿到自己的嘴边,嘴中絮叨着:“衣服还在,人没了,去哪了呢?难道光着身子出去了?”闻着衣服上还残留的味道,啸月这头忽然间的色狼那头狼脑中浮起了李水幽摇动着个大屁股,浑身一丝不挂的走在街上,那街上的人,一波接着一波的被李水幽给雷倒了。

啸月忽然又想到这小妖精不会真的走了吧?难道是因为她看到了自己的那个裤衩子?

啸月看着眼前的衣服,心中有些患得患失的感觉,在的时候想方设法的想要把她赶走,可现在真走了,啸月的心中忽然觉得空了些什么?

望着空空的房间有些发呆。

那黑色的奥迪车,此时疾驰在公路上,这条公路已经出了上海,车子上了沿江公路后,向北驶去。

车子途经了唐津公路后,又向着北京驶去,过了一个上午,车子到了北京,然后转入了京藏公路,向着风光怡然的内蒙古开去。

上海到内蒙古公路全长1931公里,那四辆奥迪车途中加了四次油经过了23个小时的疾驰到达了内蒙古的通辽,然后向着呼伦贝尔大草原开去。

呼伦贝尔大草原总面积一亿四千九百万亩是一片令人神往的土地,它位于内蒙古东北部,因境内的呼伦湖和贝尔湖而得名。每逢盛夏,草原上鸟语花香、空气清新;星星点点的蒙古包上升起缕缕炊烟;微风吹来,牧草飘动,处处“风吹草低见牛羊”;蓝天白云之下,一望无际的草原、成群的牛羊、奔腾的骏马和牧民挥动马鞭、策马驰骋的英姿尽收眼底。

呼伦贝尔大草原是我国现存最丰美的优良牧场,因为几乎没有受到任何污染,所以又有“最纯净的草原”之说。

在几千条大小河流的滋养下,每到夏季,这里莺飞草长,牛羊遍地,你可以在草原上骑马、骑骆驼,观看摔跤、赛马、乌兰牧骑的演出,吃草原风味“全羊宴”,晚上的篝火晚会,更让你尽情体验游牧民族的独特风情。可是谁也想不到就在这纯净的大草原深处,有一处叫做死亡草原的学者岛。

奥迪车停在了这处死亡学岛的大栅栏门前,这个大栅栏门的周围秘密的潜伏着一个机枪碉堡,车子在经过了里面两个粗狂汉子的检查后,开了进去。

车子又在这处草原上行驶了三个多小时,车的镜子前面出现了一个很大很大的湖。

这个湖没有呼伦贝尔两个湖大,但也绝对的不小,最令人惊奇的是湖的中间是一个弯月似的人工岛屿,岛上房子一排排,武装的士兵到处都是。

车上的人下来,驾着李水幽坐上了小船晃晃悠悠的朝着那个弯月岛驶去。

这一天,唐伯虎已经快要发疯了,唐伯虎清华大学毕业,在学校的时候素有四大才子之首的美称,从此以后唐伯虎之名就这么的叫了下来,毕业后,这唐伯虎凭着出乎常人的头脑,原本想轰轰烈烈的创办一翻事业,结果阴错阳差下误入了歧途,被毒品贩子给拉了进来,这唐伯虎倒也魄力,凭着坚韧的毅力硬生生的把毒品给戒了,并转化身份自己成了一名卖毒品的,经过几年的奋斗,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一个在道上混的人,两人勾搭到了一起,这人于是介绍唐伯虎认识了自己帮派的一个长老,至此唐伯虎的毒品生意越做越大,成为了国内甚至国际上一个大毒枭,而这个帮派叫做洪门。

几年下来是风调雨顺,事情顺利的出乎预料,于是唐伯虎那洒脱的性格渐渐有些骄傲,骄傲惯了的人是受不得挫折的,这李水幽的消失就是一个列子。

好不容易这唐伯虎认了一个干妹子,而这个干妹子却因为认识了自己没到一天被人挟持,自从学发和学今回来以后,唐伯虎发现打中学发的那一枪原来是一针麻醉剂。于是,唐伯虎认为李水幽根本没事,是被人劫持了,而劫持李水幽的人或许就是自己的仇家。但是谁会这么的有可能呢?

唐伯虎想到了一个人,叶子红;不错,这叶子红是一个女人,一个聪明的奇乎异常的女人,这个女人的父亲就是南洪门的掌门大哥叶沧海。

不知什么时候,洪门延伸下来,分化成二,黄河以北的洪门称为北洪门,黄河以南的就是南洪门。

洪门这个秘密组织起源明末清初,历史有云,康熙清剿福建南少林寺,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收留了逃出来的五人蔡德忠、方大洪、马超兴、胡德帝、李式开,这就是所谓的“少林五祖”,令其开设天地会的分支机构,即称为洪门。为什么这个分支要叫做洪门,历史走了下来,谁也说不清楚。没有一个比较准确的说法,一种自洪门内部留传的说法比较让人信服,那就是洪门就是汉门,因为丧失了中原的土地,所以在“汉”(繁体“汉”)字里要除去‘中土’就成为洪字了。”有的说:“因为明太祖年号洪武,所以拿洪字来起名的。”据洪门秘册所载,洪门真主为朱洪竺,军师为陈近南,大将为万云龙诸人,最初起于福建,以少林寺为主动机关。其初少林寺以武技名于世,清朝康熙皇帝嫉妒他们,命少林寺僧侣远征西域,后来战胜回来了,乃借事端戕害功臣郑君达。又派兵焚毁少林寺,一班寺里的和尚逃出来的不少。其中有个陈近南遂组织天地会,想培植势力来谋复仇,曾派遣他的部下五大将蔡德忠、方大洪、马超兴、胡德帝、李式开等设立支会,这就是所谓“前五祖”。后随着清朝对天地会的镇压,洪门流传到港澳南洋,成为重要的华侨组织。

1992年7月28日在美国举行第3届世界洪门恳亲大会,经来自世界各地的100多位代表两天讨论,通过总会章程,宣告成立世界洪门总会。首届会长李云飞,总会设在美国檀香山。国内的分为了南北洪门,自那年起,每三年就会在美国举行恳亲大会,只是随着社会的发展,到了2004年的时候,这恳亲大会不再是以前的恳亲大会了,而是演化成了炫耀交易的大会。

李水幽的消失唐伯虎只所以认为是南洪门的叶子红所为是有自己的根据的,自己依靠北洪门屡次三番的在云南和金三角接触,触了南洪门的眉头,这叶沧海膝下无子,就叶子红这么个女儿,曾在2001年恳亲大会上宣布,叶子红将只招胥入瓮,这个宣布让叶子红单身到了现在,22岁的叶子红早在三年前就接手了父亲的位子,当时年仅十九的叶子红有什么能耐镇得住这一帮三派的,叶子红的聪明是众所皆知的,阴谋不段,她要是想算计一个人,那你就是怎么死你都不知道。可是那时刚刚接手,许多事她也搞不清楚,帮派长老又欺负她是一个弱女子屡屡捣乱帮规,这时叶子红的身边出现了一个神秘青年,这个青年可不得了,当时南洪门的四二六金字红花棍,号称南洪门的金牌打手的肖飞愣是在神秘青年的手里没有走过一招,只一个照面,四二六就变了软二遢慢慢的瞪着不可置信的眼睛翻到在地,那时侯,聪明的叶子红就站了出来,平息了局面。而那神秘青年也神秘的消失不见了踪影!

唐伯虎和叶子红之间也是有一段恩怨,这段恩怨就源自那个毒品,叶子红极其讨厌毒品和卖毒品的,上任之后果断的下令凡我南洪门一派发现谁贩卖毒品者必斩去一手一足,可见当时叶子红的决心。

唐伯虎可不知,那几年正是生意红火的时候,有一次交易被人出卖引来了南洪门,和叶子红就在这种情况下认识了,叶子红说:“看在都是洪门下的人,我今天不为难你,你自断去一手走吧!”

要唐伯虎断去一手,还不如杀了他的好,唐伯虎当然不愿意,后来经过北洪门掌门大哥的面子,叶子红才百般不愿的放了唐伯虎,就这样两人这几年礼尚往来的斗了几次。

这一次,唐伯虎是真的怒了,动我可以动我的妹子,你叶子红可就是太阴险了。

唐伯虎让学今给南洪门的叶子红发了一个邀请,在上海的琳达公寓解除这几年来的恩怨。

叶子红回音:明天下午将会过来。于是,在李水幽被劫持的这一天,一场江湖恩怨正式展开了。

无聊的这一天不只是唐伯虎急的要发疯,同样身在这个城市中啸月这头化成人的狼也是无聊的要死,他望着这空荡荡的房间愣愣的发呆着:这个小妖精终于走了,她是真的走了!

从啸月的想法来看,他是纠结的吧,一面是这个妖精走了,那样自己的兄弟回来也没事了,另一面这小妖精在的这两天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最开心最快乐的两天,现在人去屋空啸月不免的有些失落!

日子依然照旧,这一天,唐伯虎静静的等待着,他在等叶子红。中午在房间里吃过饭后,唐伯虎已经站在窗户边透过镜子看着楼前那有些平静的黄浦江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唐伯虎不免的有些气愤:这个女人架子还挺大,自己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唐伯虎动了下身体,换了个姿势,长久的站立让他的脚有些不自在,又在窗户边站了一会后,无奈的走到了沙发边坐了下来,眯上了眼睛。

叶子红9点多的时候就出门了,昨天的时候,那毒品贩子说要在今天在琳达公寓解决一下这几年的恩怨,叶子红答应了,她倒要看看你一个毫不起眼的毒品贩子会玩出个什么花样。

只是今天早上的时候,叶子红接到了一个电话,于是匆匆忙忙的打扮了下驱车赶往了飞机场,她是来接一个人的,如果没有这个人她叶子红在南洪门里是站不住脚的,这一点叶子红比谁都明白,之所以有今天的这个局面叶子红明白这和当初这个男人站在自己的身边有着直接的关系,这是个神一样的男人!

如果说父亲三年前在美国宣布的那件事父亲当真的话,今年已经22岁的叶子红觉得如果非要自己选个男人,那么这个神一样的男人就是个不二之选!

父亲已经老了,中年的时候才有了自己,看着父亲那已经渐渐出现的白发,叶子红觉得自己肩膀上的胆子好重,可是这能怨得了谁,只能怨父亲为什么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女儿!

叶子红开着车,看着前方的路线,今天早上接到他的电话时,自己的心里竟然扑腾腾的一直直跳!

想着这些,叶子红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些许红晕儿,一只手摸着自己有些发烫的脸,单手扶着方向盘的叶子红暗暗的骂着自己:“叶子红,你又在发什么春!”

车子就在叶子红纠结的想法中开到了飞机场,站在等候的大厅内,叶子红一双大大的眼睛一直在前方出口处寻找着。

猛然叶子红的眼前一亮,那人头汹涌出来的人群当中出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一张脸。

一张坚毅的脸,论长相叶子红觉得这个男人平凡的出奇,那张脸上唯一让人觉得好看的就是那一双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看一个人叶子红总会先去看一个人的眼睛,从这个人眼睛中叶子红会判断出此人可不可以信任,无可否认的是叶子红看着这个男人的眼睛时,此人坚毅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忧郁些许常人没有的悲伤,通过几次的接触,叶子红悲剧的发现这个男人简直像个神一样,无所不会无所不精,好学的心态就像个武痴一样。

那个男人渐渐的走近,叶子红高兴的挥起自己的手,男人看了过来,笑从这个男人的嘴开始扩散到了整张脸,那双眼睛在这个笑容上显的是那么的吸引人。

叶子红今天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笑起来也是这么的迷人。

男人挥了下手,快步的走到了叶子红的身前,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很久不见了,叶子姐你是又漂亮了许多呀!”

叶子红忽然无理由的脸红了一下,笑了笑:“长风的嘴也是越来越甜了”

两人同时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就像一对分开已久再度重逢的情侣一般,在叶子红的心里暗暗的发誓:“只有这个男人单独的和自己待上一个月,他就是自己的!”叶子红自私的这么想着!

说:“北京好玩吗?”

任长风和叶子红并排着走出了大厅,微笑着脸庞看着眼前熟悉的城市回应:“还不错,就是在那边有点闷!”

任长风当然觉得闷了,自从和啸月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任长风悲剧的发现这个世界离奇的要死,两人走出来那个大山后,这头无知的狼和对这个世界丝毫不懂的任长风两个人是闹了不少的笑话。要不是认识了叶子红两人还不知道在那流浪呢。

那是江苏,苏州。那时十九岁的叶子红来苏州游玩,就因为一个手机的故事两人认识了。

叶子红没去过北京,对于这个现任的南洪门大姐来说,要她去北京那可是入了虎穴了。北京是北洪门的地盘,几十年来南北洪门斗了这么久也没分出个胜负,主要就是两个帮派根深蒂固的原因,以及都是庶出同门的缘故,让两个帮派半斗半合的就这么的维持着。

在加上最近几年国家极力的打击黑帮,道上混的都是收敛了好多。渐渐的随风,帮派都把注意力转到了正道上面,积极的投资开办工厂,对于这个现象国家是极力的支持。甭管你这个公司身后是谁在创办,你开办了工厂,注册了公司那么你就为社会解决了一部分人的就业问题,况且最近几年帮派也都兴办基金,大地震的时候,这些所谓的黑社会也都纷纷的捐了钱,这些事情,国家都看在眼里,所以只要不特别的兴风作浪,国家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当叶子红和任长风坐到车上的时候,叶子红才忽然想起,和唐伯虎还有一个约定呢!

叶子红看了看身边的任长风笑了:“长风你有没有急事呀?”

任长风说:“哦,没有,就是有点想大哥了,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他过的好不好?”

叶子红发动了汽车,开出了机场停车场,微笑着打趣的说道:“你那个大哥最近可是艳福不浅啊!”

任长风一头雾水的疑问道:“哦?此话怎讲?”

叶子红已经了任长风的说话方式,开着车开心的说:“听说你那个大哥最近几天可是把一个漂亮的小姐给骗进了家中,那个女的我听属下说可是非常的漂亮呀!”

连叶子红说这句话的时候都有些嫉妒,对于一个漂亮的女人来说,几个男人,就算是属下当着自己的面说见到了一个女的那是非常的漂亮,或许嘴上不说什么!但心里其实还是很嫉妒的,

叶子红说:“可把保护啸月大哥的那些人给迷得团团转!”

任长风微笑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头:“是吗?你这么说倒让我有些期待见到你口中的那个女孩了!”

叶子红摇了下头:“不急,长风先和我去赴一个约会吧,早上接到你的电话让我把这事给忘了,才想起来。”

任长风没有理由拒绝,毕竟叶子红是因为自己才误了这个约会的,也怪自己来的时候没预先给人家打个招呼,这次讨论会离奇的这么早结束,任长风觉得肯定内有蹊跷,看着那些个慌慌张张的医学者们,任长风毕竟只是一个刚出道没多久的医生,那有权利去管别人的事。

“哦?和谁呀?”

叶子红笑了,对于任长风的口气,叶子红聪明的已经明白这个男人的心里其实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只是两个人都没说出来罢了,这就像一层窗户纸一样,只等一个人来捅破了。

“唐伯虎!”

任长风:“是他?”

对于唐伯虎这个人,和叶子红这几年的关系下来,任长风还是听她说过的,其实在任长风的眼里还是挺感激这个女人的,要不是她自己也不可能在这个闹市中开办个私人诊所,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有那个叫做身份证的东西。

任长风说:那就去会一会他吧!

车子在下午的3点多一点的时候,开到了琳达公寓的楼前,叶子红和任长风双双的走下车来,旁边立刻的来了两个人恭敬的侍应生从叶子红的手中接过了钥匙屁颠屁颠的去停车去了。

在上海你可以不认识市长,也可以不认识明星,但是你唯独不能不认识叶子红,南洪门的掌门大姐头。

所以,琳达公寓的侍应生一看是南洪门掌门的车于是就屁颠屁颠的了。

叶子红和任长风走进了琳达公寓,公寓的大厅站起了三个人,来到叶子红跟前的两米处停住了脚步:“叶小姐请,我们公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对方三个人一看叶子红竟然只带了一个人来,就算这上海是你南洪门的地头,叶子红的到来,也让这三个人有些佩服;果然是南洪门的掌门,巾帼不让须眉,真是个有魄力的女人。

三人在把叶子红和任长风送到电梯口的时候,停了下来,只留了一个人跟随着两人走上了电梯。

电梯内,三人谁也没有说话,走到唐伯虎住的房间后,那个人才对叶子红说:“叶小姐请!”

然后,在任长风也准备进房间的时候,那人拦住了,他说:“先生,请在这等一会吧!公子见得是叶小姐!”

任长风看了叶子红一眼,叶子红还没来得及说话,任长风不见手怎么动了一下,那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推着一样,后退着摔到在了一边,任长风头也未回的说:“我任长风想去的地方还没有去不成的。”然后和叶子红双双进了房间。

对于房间外发生的事情,唐伯虎是知道的,他这个人有个习惯,小心!不论在那住着,门前都是有摄像头的。

所以对于任长风对学今做的事情唐伯虎是看见了的,只是唐伯虎很惊讶,这摄像头那可是每秒可以捕捉到6000万像素的摄像头啊,就是这样在电脑里,唐伯虎依然都没有看清任长风是怎么出手的。

这个男人是谁?怎么会有那么快的拳?唐伯虎在自己的心里疑惑着,难道是他?三年前的那个神秘男人?

唐伯虎心中正疑惑着,叶子红和任长风已经走了进来。

唐伯虎微笑着站起了身体,绅士的笑着对叶子红说:“叶大帮主,好久不见了!”

唐伯虎的绅士在江湖上是很有名的,甭管你是朋友或者仇人,你面对着的永远是彬彬有礼的唐伯虎,好像这个人是没有脾气的,不会愤怒一样。

叶子红也知道唐伯虎这个人其实并不讨厌相反和他相处你会发现这人让人觉得他很有亲和力,要不是唐伯虎是卖毒品的,就算他是北洪门的人,叶子红觉得两人也是可以成为朋友的,可惜了!

叶子红:“唐先生不必客气,想必唐先生邀叶子过来也不是很久没见叶子的关系吧!”

唐伯虎哈哈的大笑了一下:“叶大帮主还是那样的快人快语,好,唐某也不绕弯子,咱们之间的恩怨我希望只是建立在帮会之间的,叶大帮主找人绑架唐某的小妹不知是何用意?”

叶子红疑惑的看着唐伯虎:“绑架你小妹?什么意思?”

唐伯虎微笑的脸有些愤怒,这个现象从来没有过:“叶子红我告诉你,就在前天,我刚认了个干妹子,她离开我还没多久,就被人绑架了!难道不是你叶大帮主所为,或者你叶子红敢说你毫不知情?”

叶子红看着唐伯虎觉得今天的唐伯虎和往常不一样,哦对,急火攻心了,那么看来他说的这个事是个真事,不过自己连他认了个干妹子这事还真不知道!看来帮会的情报系统是真的不中用了,这发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事自己竟然毫无知情。

叶子红站了起来,微笑看着身边的任长风,转过头对唐伯虎说:“如果唐先生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那么恕我很抱歉,这事我毫不知情。不过我非常谢谢唐先生的提醒,这种事发生在我眼皮子底下我竟然毫不知情,撇开我们之间恩怨不谈,唐先生放心,明天我一定给你个答复!不知唐先生意下如何?”

唐先生看了眼站在叶子红身边的任长风一眼,对叶子红说:“好,我相信叶大帮主是个说的出做得到的人,只是这事连叶大帮主都不知情的话,就真有点蹊跷了,那会是谁呢?”

叶子红看着唐伯虎在沙发上坐着自言自语,又问了一句:“不知唐先生的妹子叫什么名字?”

唐伯虎说:“哦!她叫李水幽!”

叶子红听到李水幽这个名字后,觉得有点耳熟,突然想起这个名字不是自己属下经常念叨的那个女人吗?

叶子红说:“李水幽不是和啸月在一起吗?怎么和唐先生成了兄妹?”

唐伯虎说:“叶大帮主认识水幽妹子?”

叶子红说:“不认识。不过我倒是认识和李水幽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唐伯虎急忙站了起来,追问道:“哦?是谁?”

任长风这时说话了:“是我大哥!”

唐伯虎看向任长风说:“你大哥?这都是怎么回事?”唐伯虎迷糊了!

叶子红说:“简单,如果唐先生不放心,我们可以去问问长风的大哥,这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唐伯虎简单的说了句:“走!”三人就急忙忙的走出房间下了楼!

琳达公寓前,学今一看公子一人竟然就要去坐叶子红的车,急忙的劝阻:“公子,你一人去太危险了!”

唐伯虎说:“没事,你在这里吧,如果叶大帮主要害我的话,在上海,我在那都是一样的!”

叶子红不无否认的笑了笑,没有说话,车子载着叶子红任长风和唐伯虎开向了啸月的小区。

(10)死亡学岛

当李水幽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空旷的房间内,还没有睁开眼睛两分钟,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后妈夏雨走了进来。

李水幽发现自己终于还是又回来了,只是这种情况和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在李水幽的想象中,自己应该像蜘蛛那样来到这里,风光的救出自己的父亲,结果总是悲剧的。

夏雨问李水幽:“你身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李水幽默默感觉了下自己的身体后,抬起头疑惑的回应:“没有啊,怎么了?”

突然李水幽像是意识过来什么似的,声线惊颤着:“这,难道我的身体是你给我弄成这样的?”

夏雨哼哼的笑了一下:“怎么?你还不知道?对,是我给你打了基因涣散素,你的身体才会慢慢的像着女人转变!”

李水幽委屈的带着哭腔:“为、为什么?”

夏雨:“需要理由吗?”

李水幽大声的叫了起来:“难道不需要吗?为什么这么对我?”

夏雨平静的说:“不为什么!也没理由,怨你只能怨你是李俊辉儿子,李云飞的孙子!”

“李云飞?他是谁?”

夏雨转过身背对着李水幽说:“李云飞就是你的爷爷,你的爸爸是李云飞的私生子。李云飞就是世界洪门总会的会长”

这一切李水幽终于明白了:“你们的目的是我的爷爷对吗?”

夏雨说完“不错”后就走出了房间。对着房间两边的两个武装士兵说:“把她给安排到2012房间”

士兵敬了一个礼:“是,少尉!”

走远的夏雨,在世人的眼中是一个天才女博士,其实她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少尉,是这个拥有着国际地位佣兵组织中的少尉。这个佣兵组织叫做风筝!

一个神秘的组织,就像它的名字一样,就连夏雨甚至都没有见过这个佣兵组织的会长。就是那个叫做老爷口中的主上。

李水幽待的这个地方,是死亡学岛,这个组织其中的一个秘密基地。多少年来,这个死亡学岛不知道为这个佣兵组织造就了多少衷心的死士!

李水幽被绑到了这里,接下来不知道将会有怎样的命运鞭策她!

李水幽是被考着的,李水幽或许不明白,但是夏雨这个女人可是深深的知道李水幽的能力的,这个浑身上下都是科技的李水幽自己这次可不能再让她给跑了,不然,不说那三位科学家的成果就算是自己的研究成果可算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

那两个士兵架着挣扎的李水幽,把她带到了末日2012房间,在这个房间里不只是李水幽一个人,另外还有四个人,三个男的外加一个女的。



2012的房间门给关上了,李水幽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成长方形,房间内只有简单的一条通长的土炕,里面靠墙的那边其中的两个男人在那里睡着,在自己这面靠近门边这边是一男一女,只剩下了中间的地方是空的,而李水幽抬起头,土炕靠墙的墙壁上是一个又一个的铁门,方方的铁门不知道是什么?

李水幽那双澄澈的大眼睛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自觉咽了一口吐沫,她悲剧的想到:难道自己以后就要和他们三个人这样的生活在一起了?

没有人给李水幽答案,房间的屋顶上那盏被风吹动摇摇晃晃的节能灯无声的抗议着,李水幽无奈的走到这土炕的中间,一屁股坐了上来,那角落的两个男人只是看了李水幽一眼就转过了眼睛不再看她,那一男一女更加离谱,连看一眼都懒的看。

就这么的呆坐着,房间内没有一个人说话,有的只是摇摇晃晃的那盏灯发出的声音,和自己的呼吸声。太静了,静的让你有些恐惧!

喂!

李水幽终于忍不住了,望着门边的那一男一女问道:“这,这里是那?”

一男一女没有出声相互的拥抱着,只顾亲着!李水幽悲剧的发现这两个人就像是在过世界末日一样,没完没了的亲啊!

也不怕亲死,李水幽不甘心又转过头,准备询问那两个男人的时候、

李水幽觉得自己的眼睛是进了沙子了,她看到那两个男人竟然也亲到了一起。

背背山?

李水幽恶心的想着,这都特么的什么事,一波接着一波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时间在寂静中过去很久,夜深了。

李水幽眼皮禁不住的有些打着架,这让人有些害怕的气愤让李水幽很有些想睡的感觉,于是她翻滚在了床上一把拽过土炕上叠着的被子盖在了身上,那摇摇晃晃的灯光让李水幽闭着的眼睛有些不适应,干脆李水幽一拉被子蒙住了头,却又拉了下来,一只手在自己的鼻子前面扇来扇去。

嗯!!什么味啊,难闻的要死!

李水幽很不想把这个难闻的要死的被子盖在身上,可这屋里这时真的很冷,那从门外不知那里刮来的风吹到你的身上,就会让你禁不住的想打个喷嚏。

李水幽无奈的把被子又盖在了身上,只是不在蒙头了。

迷迷糊糊的就这样慢慢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李水幽醒了过来,又是不知道时间,又是看不到太阳,李水幽自言自语的诅咒着这个该死的房间。

忽然感觉到自己有些尿意,李水幽左右看了看心想:“这、这、这特么的怎么办啊!”

无奈李水幽只有走到了门边浜浜浜的用手狠狠的敲着那扇铁门:“喂,有人吗?我要撒尿!喂特么的有没有人呀!特么的要憋死我呀!”

声音空旷的传出了好远,没有人回答李水幽,李水幽听到的只是自己的声音。

当你感觉到自己想尿的时候,或许那时还不急,可以忍忍,可是一个小时后呢?也可以忍忍或者它已经憋回去了。不想尿了!

可是你见过当你有了尿意后,一天之内不去尿的人吗?很显然这种人很少!而且似乎就是没有,李水幽觉得自己真的有点憋不住了。

可是,怎么办怎么办!这个问题纠结在李水幽的脑子里,问题的纠结在于,房间内有个真的女人,而且更纠结的是李水幽那无端端长大的咪咪别人是看见了的。难道就在这房间内当着三个男人,一个女人的面让他们看着自己在有咪咪的情况下在露出自己的鸡鸡?

又这样的纠结了一小会,李水幽觉得自己的膀胱是真的要炸了,再不尿,可就是憋死了呀!

去特么的吧!反正都特么的是一屋子的怪人也特么的不多我一个,我可不能让尿憋死呀。

快速的,速度很快,李水幽走到墙边,对着墙壁。解开了牛仔裤,拉下了拉链,一把用手掏出了自己的鸡鸡,对着墙壁舒坦的痛快的毫无顾忌的敞开了那扇门!

尿出来的感觉真爽呀,李水幽还禁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兜上了裤子看了看那四个人,好嘛!人家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自己的身上!

李水幽管不了那么多,迅速的钻进了属于自己的那个被窝里,过了不大一会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哐当!

铁门被两个人打开了,走进来三个士兵,还钻在被窝里的李水幽眼睁睁的看着那走进来的三个人,只见那三个人,走到李水幽的身边对她说:“你,起来!”

李水幽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三个士兵可不管那么多,直接就有两个士兵上了土炕,抬住躺着的李水幽就往一边抬。

李水幽大喊:“你们特么的想干什么?”

士兵没有回答她,抬开她后,便没有人搭理李水幽,两个士兵就伸手拽住了土炕上方那墙壁上铁门的把手,然后,那两个士兵一使力那扇铁门被拉了开来。

里面露出了一具棺材!

士兵一把拉住棺材下方的也是一个把手,把棺材拉了出来,横在李水幽的脸前,士兵伸手从棺材里抬出了一具死尸,李水幽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又禁不住好奇的眯着偷看着。

这见这两个士兵竟然把那个尸体像叠东西一样随便的胳膊腿脚的把他们围在了一起,然后装进了另外一个士兵手里的大麻袋里,又一个士兵推进来一个小推车把麻袋装了上去,推了出去。站在床上的两个士兵又亲手把棺材推进了洞里关上了那扇铁门,跳下了土炕,准备出去的时候。

李水幽不干了疯狂的大叫道:“你们特么的,这里竟然都是死人,放我出去!”李水幽从这个土炕上一下蹦了老高,连滚带爬的,向着渐渐走出铁门的士兵爬去。

李水幽伸着手,满脸泪水,绝望的看着那扇铁门慢慢的关紧了!

(11)被基因加速的后果

那扇关闭的铁门让李水幽体会到了绝望的感觉,满脸泪痕的她那还管得了自己那无端端长大的咪咪或者别人说自己那漂亮的脸蛋,或者说自己正在变为一个女人,这些李水幽忘了,只剩下满脸的惊恐,这个屋子对于李水幽来说就是鬼屋,屋里放着死人的鬼屋。

一想到这土炕的墙壁上,那关着铁门的洞里躺着一个死人,李水幽觉得自己浑身就会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不敢在去上那个土炕,爬到了土炕另一边的墙边惊恐的望着屋里的这一切。

两个背背山的男人此时正亲的热火朝天,这种现象在这个鬼屋里是那么的正常,李水幽心想:不管那两个人背背山或者什么?至少人家两人现在还有一个人可以依靠,可我呢?我现在只能满脑子想着那些鬼怪来吃了自己。

李水幽没兴趣去管两个男人应该怎样亲的问题,没心情,也没那个余力。她只是想找一件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些鬼的事情。

两个大男人在自己的一边狠狠的,左右摇摆的亲着这种场面,对于李水幽来说还不如去看另一边两口子的表演。

男人压着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男人那张厚厚的嘴唇在女人仰面躺着的脸上来回的摩擦着,亲完额头亲脸蛋,亲完脸蛋吻她的鼻尖然后又继续的接吻,李水幽邪恶的心想这两对在自己没来之前还不知道已经这么的过了多久?

或许是男人真的亲的有些忘情了,两人的高潮戏慢慢的到来,李水幽在另一边看着,手摸着自己的脸蛋想着:“被一个人亲,有那么舒服吗?”李水幽不知道,也没试过,没亲过别人,更没被一个女孩亲过。

男人又放弃了女人的嘴唇,转而又接着去亲女人的额头,亲完了额头又亲女人脸蛋的时候,那男人的嘴唇吸着女人的脸蛋还发出了一种声音。



男人的嘴上带着女人的一张脸皮!又准备继续去亲女人的嘴唇。

啊!

李水幽叫了起来,惊恐的一下跳了起来,跑到门边一边看着男人的嘴带着女人的脸皮竟然又亲上女人的嘴唇,那女人像是没有感觉似的任由那男人亲着。

墙洞里放着死人,那只会让李水幽感觉到恐惧,可眼前这血腥的一幕让李水幽感觉到这里简直就像地狱一样。

“开门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李水幽无力的喊着。

没有人理自己,又过了许久,卷缩在门边身体的李水幽忽然感觉到,门动了起来,李水幽无力的站起来,后退了一步。

夏雨让跟着自己的士兵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李水幽这时望见夏雨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声线颤抖的对夏雨乞求道:“后、妈妈,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你放我出去吧!我不要待在这里。”

李水幽很害怕,眼前的一切让她不知所措,夏雨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李水幽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她很满意眼前的效果,或者说这一切就是自己的努力成果。她就是要把所有的人都踩在脚下,就像现在一样曾看不起自己的所有人像恐惧的李水幽一样跪倒在自己的身边可怜的乞求自己,求自己放他们一条生路。

夏雨望了望房间里的一切,看到那男人嘴上带着女人的脸皮的时候,脸色暗了一下,又恢复了原样。

看向了跪倒在地满脸泪痕的李水幽,夏雨说:“让你离开这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李水幽抬起头,擦了下脸上的泪水,可怜兮兮的说:“什么事?”

夏雨说:“你要配合我的实验!”

“配合你把我变成女人的实验?”李水幽又惊恐了。

“对”

李水幽摇着头说:“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变成女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妈妈你疯了吗?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

夏雨望着那摇摇晃晃的节能灯愣了一下又恢复了模样,对着李水幽说:“我只问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呵,其实你答应还是不答应也根本没什么关系。来人!”

侯在门外的两个士兵听见夏雨少尉的声音后,就走了进来。

夏雨吩咐道:“带她到实验室!”

“滚开,别碰我!”

两个士兵像抓鸡仔似的一把把跪在地上的李水幽给拽了起来。

夏雨的专用实验室里,夏雨手里拿着一个装有蓝色药液的金属针管,慢慢得走向了被绑在床上的李水幽。

那药液被夏雨一点一点的又推进了李水幽的身体中,李水幽看着那蓝色的液体,被夏雨就那么的打进了自己身体中,脸色极其的恐怖。

没有三分钟,李水幽的脸色没有了一丝的血色苍白的犹如雪花一样,被绑着的身体不住的颤抖!

夏雨仔细的看着李水幽的反应,对于夏雨来说现在的李水幽就是个半成品,要真正的完成这个实验还需要时间,因为人类的身体特别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太大了,基因涣散素的作用就在于它要把男人的雄激素慢慢的转化为雌激素。而且还要在男人的肚子里造就个子宫出来,这个手术看似打一针的那么简单,其实这其中的痛苦,夏雨不是李水幽又怎么会明白?

没错,曾经的李耀阳现在大体上的外貌基本是已经成型了,从外表上来看,夏雨还是比较满意这个效果的,关键就是李耀阳身体下面的那个器官了,当然要让夏雨每天甚至每个小时的盯着李耀阳身体的那个器官,夏雨是没个功夫也没那个兴趣的,虽然自己还是他的后妈,但要自己每天的盯着自己儿子的那个东西,就是为了观察它变了没有,这个情况夏雨还没那个信心。

李水幽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无数的蚂蚁爬过似的,那蚂蚁在自己的血管里,在自己的心脏里。李水幽痛苦的感觉着,努力的想抗拒这种痛苦,可是她发现自己抗拒不了,如果说非要李水幽用一个词语来表达她这时的痛苦的话,李水幽觉得就是万蚁噬心也不过如此了。

夏雨斜着眼,冷冷的看着痛苦中的李水幽那样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被自己折磨的蚂蚁一样,快感这样的感觉充斥着夏雨的内心。

:“李俊辉,你不要怪我,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受的”

曾经,夏雨是幸福的吧!夏雨是这样认为的,曾经自己的老公很帅,自己也有自己的理想,从小夏雨就生活在基地里,当时组织让夏雨去接触李俊辉的时候,夏雨还是抱着为了任务而去任务的心态,可人总是有心的,有心就会有感情。李俊辉那时也确实很疼爱自己,于是夏雨慢慢的被李俊辉的温柔给俘虏了。夏雨承认纸是抱不住火的,终于有一天李俊辉发现了自己的动机和阴谋。这个男人渐渐的变了!不再和自己说话,一味的只是沉默!后来更另夏雨生气的是,李俊辉总是在自己的面前怀念他曾死去的妻子!

夏雨的嫉妒心是很重的,即使自己是错的,可她也不允许一个死去的女人和自己争男人。

一切就是这样的离奇,当夏雨发现自己一直和一个死人争一个男人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是那么的可悲,而且还输了,夏雨的心里渐渐被扭曲了!

她恨李俊辉,恨所有和这个男人有关系的人。正好组织给了她这个可以报复的机会,那么夏雨就更加的毫无顾忌了!

爷爷是世界洪门总会会长怎么了?叔叔是六大常委之一又怎么了?他们还不是不管你!

夏雨这时候发现李俊辉是突然的那么可怜!

可怜!

哈哈哈!夏雨大笑着。

床上的李水幽眼睛已经被迷茫了,无数的幻影就像电影一样播放在她的脑际,她此刻就像是大海里被风浪卷动的船一样的无阻,而自己的船身布满了啃噬自己的白蚁!

痛苦,无阻,绝望、无数的念头就像是打开的水龙头一样,那水唰的一下都跑了出来。

李水幽痛苦的在自己的心里呐喊着咆哮着:“老天啊,你杀了我吧!”

李水幽觉的真的受不了了,可特么的这么疼自己竟然还没有昏过去,谁特么的说人是那么的好昏迷的,为什么自己现在这么痛苦都还没昏迷过去!

痛就这样的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李水幽满脸的虚汗,大口的呼吸着,她这时有一种重生的感觉,痛苦过后心里难免烙下了一丝印记,这印记是一辈子的,它不会因为时间而被遗忘,相反因为时间你会记得更牢。

夏雨看李水幽顶过了这次痛苦,小心的在自己的工作日记记下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实验对象:李耀阳

男:年龄19岁!第二次基因涣散素加快了他变身的速度,李耀阳感觉非常的痛苦,就像是脱了一层皮似的。

写完后,夏雨就丢下了,痛苦过后的李水幽走出了实验室。

李水幽很累!刚刚的经过就像是死了一次一样,那痛苦过后让李水幽感觉到无比的困乏!渐渐的睡着了。

明天还会这么痛苦吗?

是啊,对于明天的事情谁会知道?就像现在的啸月一样,他同样的没想到本来自己想法设法的赶李水幽走,怕的就是自己的兄弟回来骂自己乱接触人,可现在倒好任长风带着两个不认识的人一进家门就问自己李水幽呢?

啸月看着期待的三个人,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说:“我那里知道?我还在找她!昨天她走了以后我就没见过她。”

唐伯虎焦急的问道:“你不知道?你不是她男朋友吗?”

啸月一下蹦了起来:“胡说,我那是她男朋友!”啸月怕任长风说自己,赶紧的解释道:“那小妖精是我在街上捡来的,本来我看她可怜,好心好意的留她在家里吃了顿饭,睡了一晚上。她倒好倒讹上我了。我还没处说理去呢?”

叶子红算是明白了:感情这任长风的大哥是觉得自己好心好意的做了件好事,这李水幽却赖在这个家里不走了,怪不得任长风的大哥那是一口一个妖精,妖精的,看来这两天受了不少的苦啊!看来这个女人还真有一套,连唐伯虎这样的人也能认做大哥,而且还能让这个刚认的大哥这么的替她担心,这份心计可真是不简单啊,那么她的失踪是谁干的呢?

叶子红思考着。

任长风是了解啸月这头狼的,自己说的话。啸月基本上都是记在心里的,自己之所以不让啸月随便的接触外人怕的就是别人发现了兄长的秘密,可现在倒好,摊上这么一档子事,虽然这李水幽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可好歹是自己的大哥喜欢的人吧!从大哥说话的语气和眼神来看,或许别人不知道,但和他认识了这么久的自己来说,你这头狼的心事怎么会瞒得过自己。

哎!

任长风叹了一口气。

三个人都看向了他,叶子红说:“长风,你叹什么气!”

任长风无奈的看了眼啸月说:“大哥,李水幽失踪了!”

啸月迷糊了:“失踪了?你们怎么知道的?”

唐伯虎接上了话说:“昨天上午,缘分让我认识了小幽,并认了她做干妹子,她说她去琳达公寓找自己的父亲,我当时也没在意,让两个手下跟着她,以为要是小妹找到了自己的父亲我意思是让她带着她父亲好好的聚一聚,谁知道她还没离开多久,学发和学今就告诉我,李水幽被四辆奥迪车上的人给劫持了!”

唐伯虎顿了口气,继续的说:“本来我以为这事和叶子小姐有点关系,谁知刚才叶子小姐说她根本就毫无知情,恰好兄弟你是这位任兄弟的大哥,叶子小姐说:你和水幽妹子这两天走的也比较近,本来还想从你这里问问,看看是怎么回事,现在看来,你也是还被蒙在谷里的。”

三个人听了唐伯虎的话,竟然统一的沉默着,唐伯虎见大家不说话了,也沉默了会。然后站起身说:“叶小姐,小妹的事,还有劳叶小姐多多费心了,唐某保证:我们之间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唐某以后也不会在南洪门的地盘上做不该做的生意!”

叶子红谦虚了句:“唐先生客气了,既然唐先生这么有心,叶子要是还那么在意的话,到是叶子的不是了,你放心!这李水幽的事就是唐先生不说我也会帮忙的!”

唐伯虎说:“好,那就有劳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任长风说:“伯虎兄慢走,不送了!”

唐伯虎说了句:“再见!”

叶子红看唐伯虎走了,对任长风说:“长风,我也先回去了,你刚下飞机,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任长风笑了笑:“呵呵,那我送送你吧!”

叶子红点了点头,两人走出了房间。

啸月看着又空荡荡的房间自言自语的说:“那小妖精失踪了?”

(12)要我怎么忘了他

或许是老子的原因,当李水幽的心灵在承受煎熬的时候,脑子里竟然一直出现着一个身影,那个身影李水幽明知道是谁,可却又无法看清楚他的面容,痛楚过后,夏雨走出房间后,李水幽口中喘着气,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上方的房顶,那房顶白花花的,雪白的顶面慢慢堆化出了一个女孩的脸庞。那女孩白色的连衣裙子,一头乌黑黑的头发,那张纯净的容颜总喜欢遇到烦心事的时候,皱着眉头。

对于一个闷骚蛋来说,外表总是高傲的,内心总是脆弱的。李耀阳无疑就是其中的一个典范,家庭的原因,让李耀阳总是对这个社会充满了幻想,在初中的时候也曾暗恋过一个女孩,那女孩在李耀阳的心里是那么的美丽,那遇到课本上的难题,皱着眉头的样子。那走路的姿态,那在学校食堂里吃饭时的小女子模样,都让李耀阳深深的着迷,可是李耀阳只能偷偷的看着,不敢和人家说话,只能远远的望着她的背影在自己的心底说一句:“雅雪你可知道我多爱你!”

李耀阳很矛盾,当面临这自己身体的痛楚,知道自己以后将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去生活的时候,心中绝望的想起了曾经给了自己无数幻想的女子。那女子你现在在那里?

李耀阳不知道,自从升到高中以后从此就失去了联系,每当大人们在喋喋咻咻争吵个不停的时候,李耀阳就在想自己以后的婚姻是不是也是这样子的。无聊的时候李耀阳学会了上网,学会了聊天。偶然的情况下,李耀阳认识了一个网友,那个网友的网名很巧的叫做雅雪,或许是自己心中的不舍,李耀阳把这虚拟中的朋友当作了自己暗恋的那个人,每到星期五的时候,那网名叫做雅雪的女孩总会悄悄的上线,然后给李耀阳发一个笑的表情。

李耀阳屁颠屁颠的给人家讲笑话,对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电脑屏幕,似乎对面的人儿啊,就是自己曾一直喜欢的人,李耀阳是这样认为的,于是慢慢的陷入这个幻想中,李耀阳就这么的躺着看着顶上,想着以前自己曾倾心的人,他搞不清楚自己想念的是那个班上的雅雪,还是那个虚拟世界中的雅雪,他还搞不清楚的是那个自己心中的雅雪是不是就是自己脑中勾勒出来的影子。

李耀阳很无奈,不管她们是不是一个人,自己终究是无法得到她们了!该死的,想起自己连一个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要变成一个女人李耀阳心里就憋屈的慌!

被绑着的手渐渐的有些发麻,被绑着的身体在那该死的药液下丝毫的也感觉不到饿,尿的感觉又来了,李耀阳很无奈的大喊着:“有没有人,我要撒尿!”

这次,没让李耀阳等待的太久,房间的门被一个士兵推开了来,走进来两个士兵,给李耀阳解开了枷锁。

跟着李耀阳走到这个房间里的角落,那里放着一个塑料桶,算是给李耀阳解决生理需要用的。

李耀阳解开自己的牛仔裤,准备开闸时,发现那两个士兵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自己。

李耀阳转过头,怒气满面的喊:“看什么看,没见过人撒尿还是怎么的?”

士兵们把头扭了过去,不在看李耀阳,李耀阳又看向眼前的那个塑料桶,一分钟……

李耀阳心中怕了起来,自己明明想尿,为什么尿不出来。

于是李耀阳使劲的想尿,还是没一点尿出来。

这个情况可吓的李耀阳浑身冒汗。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小弟弟。小声的叫唤着:“我草,尿啊尿啊,你要憋死老子呀!”

就这么的站了半个钟头,无论李耀阳怎么呼唤,怎么摆弄自己的小弟弟它就是拖拉着头一动不动,甚至无精打采到没有一点尿尿的念头。

士兵们不耐烦了:“你到底尿不尿啊?”

李耀阳心里很烦,尿憋的他有点把持不住,可这个小家伙就是不尿,听到士兵们的问话,本就心很烦的李耀阳,猛地转过身,一手扶着自己的小弟弟,对士兵说:“我倒是想尿!”

李耀阳终于无奈的被士兵们又绑到了床上,对于一个想尿却尿不出来的男人来说,这就是最大的悲剧,你明明憋得要死,可却释放不出来,既然尿不出来,那想点别的事情,比如自己以后该怎么办?可是,李耀阳不想去想,可那想尿尿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这一天,对于李耀阳来说是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天,七翻八次的叫士兵说自己想尿尿,可没有一次尿出来的。

今天士兵们心情似乎很好,对于这烦人的李耀阳也没有什么故意的为难,你叫门,我就给你解开,让你撒尿。

可每次士兵们憋着想笑的面孔又关上了房门。

对于李耀阳来说,这都是神马呀,尿憋的痛苦的他,无奈的在心中想着:“鸡鸡就是浮云呀!”

一天这样、两天它还这样,李耀阳要被尿憋死了,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李耀阳发飙了。

扶着自己那可恶的小弟弟怒气生恨的叫道:“我说同志呀,咱都是在党的领导下,努力过日子的,虽然哥这二十年来,没让你老兄好好的享受下那妹妹的温柔,可你也不能这样虐待哥吧!快点,给哥尿出来吧!哥求你了,好不好!哥给你鞠躬了!”李耀阳扶着自己的弟弟,身体向前弓了一下。

幻想总是美好的,结果总是残酷的。李耀阳还是没尿出来,憋着猪肝色的脸,又躺在了床上。

这三天来,士兵们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对于一个想尿却尿不出来的男人来说,和一个来了朋友的女人来说都是不可理喻的。

这一天,士兵们没有在去绑着李耀阳,而是随便你在房间里怎么折腾吧!

当你作为一个想尿的男人,虽然自己的上半身长着那让人无限想摸的咪咪,可现在让自己的小鸡鸡正常工作,才是硬道理呀!咪咪什么的都是浮云呀!

(13)鸡飞蛋打

难道是自己的鸡鸡有了问题?或者说这只是变的开始?尿不出的痛苦让李水幽这个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男还是女人的人纠结着。

尿这个字眼从来没有让一个人觉得它是这么的陌生,李水幽觉得自己现在离那个字眼现在是越来越远了,已经五天了,可是一滴也没尿出来,一天天的这么的痛苦,让李水幽觉得自己要发疯了,尿会不会憋死人,世界上没一个人知道,李水幽觉得或许自己就是那第一个被尿憋死的人,经过这几天的痛苦纠结,李水幽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尿是可以憋死活人的,就算自己没被憋死,也快要被憋疯了!

又一次的站在这个角落里的塑料桶跟前,李水幽又一次的用手抓着自己的小弟弟,隔着自己胸前的伟岸,憋着这几天已经被尿整的猪肝色的小脸蛋,痛苦的劝说道:“我说同志呀,别这么的折磨我了,我服了,你尿吧好吧!我发誓要是逃得出去,绝对给你找个妹妹让你好好舒服一把!”

看着没动静的它,李水幽不甘心的连抓带捏的喊了起来:“你小子,不给面子是不是,让老子急了,给你找菊花了哦!”

对着依然没动静的它,李水幽简直要疯了,恐吓也不行,色诱也不行了,这以前可是自己只要想想就抬头的呀,莫非它不管用了?这个念头让一滴看不见的冷汗掉在了李水幽的心里。

无奈的又一次无力躺在床上的时候,脑子尽是空白世界!这几天李水幽算是被这不工作的鸡鸡给折磨的要死了!

当你被一个折磨你的后妈抓到了一个你不知道的陌生地方,当你甚至都不知道你那父亲现在在何方时,当你的身体的渐渐的在向着女人改变,当这一切结合到一起的时候,你又发现自己的小弟弟不工作了,导致你整天满脑子想的就是怎么尿出来的时候,你发现原来自己是挺期待赶紧变女人的,这要死不活的折腾谁受得了。

又一次的站在了那为自己小弟弟准备的塑料桶前面,又一次等待了好几分钟,又一次左手抓着它对准了那个桶,屋里面很静,李水幽这个一会女人心态,一会男人心态是女不算女,当男却有咪咪的人,那双澄澈的大眼睛,眼珠子老大的瞪着眼前的墙壁,那销魂的脸色上努力的想让自己尿出来。

啊……李水幽声线幽怨的叫了一声。

一个女人,至少外表上,声音上是这样的,如果你不看她身上那一串葡萄的话,谁都会认为这是一个女人,可就是这个女人,发现自己站着竟然尿不出来,这个画面太刺人的内心了!

她抓狂了,她那百般难描的芊芊玉手上的两个小手指拽着自己曾经的同志,狠狠拽了一下。

“你特么的,故意的是不是,真想憋死老子是不是,老子不和你同志了,你滚吧!滚吧!”

这李水幽拽了一下,觉得没知觉,不解气,两个手指干脆换成了满手抓。狠狠的拽了一把。

手碰到了那塑料桶后面的墙壁上。

“哎哟!”李水幽赶紧看自己的手,手背上破了一层皮,红红的已经有血渗出来!

李水幽看了下手上的伤口,痛痛的!内心里有种想死的感觉。

下体凉凉的,李水幽弯下腰,低下头看向了那个黝黑的地方,触目惊心的一幕,只见原先小弟弟安家的地方,变成了一处山洞。

李水幽很想笑,这、这是做梦吧!

她看了看周围,只见在自己的左边,一根已经颜色蜡黄的东西静静的躺在那里,那东西的不远处,两个像是肉蛋似的暗红蛋蛋在那摆着。

李水幽望着远处那似乎是自己身体上的小弟弟的东西,愣了自言自语的说:“这、这算不算是鸡飞蛋打了?”

门忽然吱呀一下,伴随着一声铁打铁的声音,被夏雨推开走了进来。

夏雨望着站在门后愣愣的李水幽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脚下,夏雨低头望了下,只见自己的脚下露出了半截东西,夏雨抬起脚,看着那个黄腊腊的东西好奇的蹲下身体,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捡起那个东西,拿到自己的眼前,好奇的问李水幽:“这、这是什么呀?”

李水幽不自觉的说了声:“我小弟弟!”

夏雨啊了一声,看向了李水幽,她觉得今天的李水幽似乎很不正常,又问道:“什么小弟弟?”

李水幽依然傻傻的像是自言自语似的:“我亲手把我的小弟弟拽了下来!我亲手把自己变成了真正的女人!它怎么会被我拽飞的,我为什么感觉不到疼?”

夏雨似乎明白了,自己手中的这个东西竟然就是李水幽男人标志性东西的尸首,夏雨恶心的赶紧扔了它,那只抓过它的手,一直在自己的衣服蹭着,苦着脸对李水幽说:“它是被你拽下来的?你怎么这么狠心啊,本来在过几天它就会自己脱落的!”

李水幽抬起头那双无神的眼睛看向了夏雨:“是你干的,对不对?”

夏雨觉得眼前这个貌似是女人的李耀阳脸色不正常,眼神更不正常。夏雨莫名的感觉到了一丝危险,夏雨虚伪的笑着说:“怎么会是我干的呢,我是妈妈,我疼你还还来不及的。”夏雨在李水幽阴沉着脸,牛仔裤没拉拉链扑过来的时候惊叫着跑出了房间,铁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是不是当一个男人身体真正的变成一个女人的时候,他的心是不是也在逐渐的改变着,李水幽不知道,她只是觉得自己的心里很伤心,望着地上已成尸首的鸡鸡,李水幽闭上了眼睛,那幽怨的撇子里滑落下了一滴眼泪,顺着她那光滑的脸蛋,掉落在了地上。

任长风觉得自己是越来越喜欢和叶子红在一起,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很舒服,微笑着望着她走进了对面的别墅后,任长风准备回家去安慰下自己那个或许正在伤心的大哥,摇着头回想起这次回来自己的这个狼大哥,性格确实是不一样了。

任长风笑了笑:“呵,大哥或许是真的太寂寞了吧!嗯,我就帮他一把吧!”

任长风一面想着,一面伸手打了个的士,坐进车里告诉开车的师傅,自己要去的地方后,就看向了外面的街景。

车子在这个美丽的城市快速的奔跑着,渐渐的渐渐的慢了下来,前面的红灯亮了。

任长风望了望前面的路况,又左右看了看后,也没在意继续的看向两边街上正行走的人,任长风很喜欢这样的感觉,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任长风总觉的这一切是那么的虚幻,虽然渐渐的自己已融入了这个城市的生活,可是他总觉得自己的灵魂是孤独的,这陌生的世界,陌生的一切,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怎样了?或许是受到了母亲的印象,任长风对自己的择偶对象要求的也极其的高,叶子红无非挺符合自己的胃口,人很漂亮,而且还那么的聪明,似乎什么事到了她那里都是那样的简单,什么事也难不住她一样,而且她的知识也特别的广,自己和她在一起,说的话,他基本都能回答上两句,不像别人,特别是那头狼,你给他说一句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正想着的任长风忽然听到车外面一声声的怒骂声。

任长风隔着车窗,看见车窗外面不远处,一个高楼的旁边围着一群人,一个女孩刚跑了出来,又被跟出来的男子给抓住头发拽了回去,女孩不住哭求着什么?

而旁边的人们都是眼神冷漠的看着,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助那女孩,任长风摇头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叹了口气:“哎!这人性的冷漠呀!!”

任长风看了看前方依然不动的车群,拍了拍前方开车师傅的肩膀:“师傅,我在这下车就好了!”

得道司机的点头后,任长风给了人家车钱后,看了看后面,打开了车门,走下了车。

然后走向了围着的人群!

(14)俗套的英雄救美

人群中,那女孩被一个长相魁梧的汉子拽着头发让她跪倒在了一个男孩的身旁,男孩面色冷酷的看着女孩;啪的一声,就给了女孩一巴掌:“吗的,老子有的是钱,你不就是想要钱吗?”男孩一面骂着从自己的兜里掏出来一沓一百的票子,一把摔在女孩的脸上,钱掉在了地上。

男孩上前一步,拽住女孩的头发向地上扯了一下,嘴里骂道:“给老子捡起来,你个贱货!”

任长风走到人群的旁边,看见男孩给了女孩一巴掌,后面又说了一句话,任长风没去管他说了些什么?走到男孩的旁边,看见男孩拽着女孩的头发让她去捡掉在地上的钱。

任长风什么都没说,抓住男孩的手腕,男孩啊了一声,被任长风抓着手腕,顺着任长风的手那胳膊向着相反的方向提了上去,男孩疼的叫到:“哎呀!断了断了!”

男孩旁边的那个汉子,看见男孩被任长风拽住了手腕,嘴里骂了句:‘我草,放了他!’抬脚踢向了任长风,任长风一手拽着男孩的手腕,身体侧了一下,脚步挪了一下身体就奇幻般的到了汉子的身侧,一拳打在汉子的脸上,汉子侧愣着身子摔倒在了一边。

任长风说:“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

男孩被任长风拽着手腕,咧着嘴忍着痛的惨叫道:“我告诉你老子北洪门的,你小子惹得起嘛?”

任长风手上了一把劲,男孩立刻嘴里大声的哎呀呀了起来。

任长风笑着说:“北洪门?北洪门又怎样?你爸特么的是李刚也没用!”

人群中,这时爆发出一声好,大家七嘴八舌的喊叫道:“这种人就是欠打!”

任长风看了下周围的人群,摇了摇头,心想:“你们这些人,刚才冷漠的要死,现在看人家被我擒住了,就一副大气凛然的模样,现在的人都怎么了?”

任长风松开了男孩的手,说了句:“滚!你最好赶紧的给我消失,要是被南洪门的人知道了,你这小子就有苦头吃了!”

男孩和那汉子连滚带爬的跑了,任长风弯下腰扶起还跪倒在地上的那个女孩子:“你没事吧!”

女孩子哭泣的说道:“我没事!”

任长风捡起那掉落在地上的钱,塞到女孩的手中说:“拿着这些钱去看看医生吧!以后不要和那些人来往了”

女孩看这自己手中的钱说:“谢谢你,大哥,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被他们给……”

任长风站起身说了句:“你的事情,我没兴趣知道。你好自为之吧!”

任长风心想:这样的事这个社会上每天都在发生,自己能救得了多少?

任长风转身欲走的时候,那女孩叫了声大哥,任长风嗯了一声转过来头,看着女孩。

女孩说:“大哥你是个英雄!这个世界需要你这样的人。”

任长风哦了一声,没有在说话,大踏步的走向了自己住的小区,任长风在想:呵呵,自己只是个小小的私人诊所的医生,和英雄差得远了!

只顾着想女孩话的任长风却没有发现跟在自己身后的两个小混混,那个被任长风打过的男孩,父亲还真是北洪门的长老,叫做文大彪!十几年前,独身一人在十几人的围攻下,拼死杀出了一条血路,至此一战成名!

那两个小混混看见任长风走进了一个小区后,就留下一个人看着,另一个人跑去报信了。

任长风走进自己的房间,只见啸月天狼的这个家伙正百般无聊的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演的电影李小龙版的精武门,啸月看见任长风走进来后,闷头闷脑的问了句:“长风兄啊,你说你们人类的民族意识是个什么玩意儿?”

任长风脱鞋换拖鞋的样子有点停顿,脸色上一副挠头我被你打败了的模样,任长风换上脚上的鞋子,走到沙发边,坐下看了眼电视中那个我打,我打我打打打乱叫的李小龙一眼,对啸月天狼说:“民族意识不是个玩意儿!”

啸月没让任长风说下去,而接上话茬:“不是个玩意儿?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任长风忽然想起和一只狼讨论这民族意识是不是个玩意儿貌似有点不靠谱,可这老兄问起来了,自己还真不好说。

任长风想了一下说道:“啸月兄,这民族意识它是一个人的精神意识,就像你们狼群受到别的动物围攻的时候,你们狼群总有狼出来捍卫自己的尊严吧,那么那只狼它就有你们所谓的狼群意识,这民族意识也就这么个道理,暂且不说我们那个时代的事,就说现代说起,民国时期这个从我们那个时代延伸下来的古老民族面临着毁灭和生存这两个选择,那时候人们中就出现了很多很多的革命战士,他们坚强的反抗着,为了自己的国家,为了那民主意识,为了自由的生活,也为了自己的后代,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啸月满脸听故事的表情又问道:“那他们献出生命的人,算不算是英雄?”

任长风沉默了,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是啊,英雄这两个字眼在每个时代都不应该陌生,可是为什么英雄那么的少?就像刚才的事,人们明明可以伸出自己的援手去帮一下那个女孩,可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呢?大家都冷漠的看着,像在看热闹像在欣赏一出闹剧。或许大家心中也是想当英雄的,只是那个英雄应该以什么样的形象出场,什么样的结果收场,大家都在自己的心里还在盘算着,究竟大家缺少的一种勇气,还是我们已经被和平这个字眼,抹杀了那幼时曾经的冲动,小时候父亲常教育我,凡事不可冲动,要忍耐!呵呵!是不是随着我们的长大这忍耐的限度也会随之的增高,或许这就是我们长大后的副作用,长大后我们认识到原来这个世界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们认识到了原来自己这渺小的力量连改变自己的生活都改变不了!任长风想着,不自觉的对啸月说:“算,他们就是英雄!是民主的英雄!啸月兄,如果给你一次机会你会不会去做英雄?”

啸月笑了声:“哈哈,我干嘛去做那个狗屁的什么英雄,又没有钱拿!”

任长风笑了,是那种可悲的笑容:他在想;呵,连一只狼都说做英雄是没有钱的,没好处的。究竟是生活改变了狼性,还是狼性融入了这个生活,有分别吗?任长风扪心自问;自己算是个什么样的人,算是好人吗?或者说,自己以后究竟想做的事是什么?

以前的时候,任长风不愿意想这个让你头疼的问题,那时候自己和啸月刚来到这个世界,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好奇,当自己极力的学习,极力的想要融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自己什么都明白了,明白了自己生活的那个年代在现在的历史中叫做明朝,自己的师尊在历史中竟然也是个有名的人物,可父亲呢?为什么历史中没有父亲的名字,也没有叔叔的名字,自己?呵呵都已经来到这个后世了,那有自己的名字。终于自己弄明白了这一切,自己算是穿越时空穿越到现在的,这个狗屁的穿越!没事干嘛好好的让自己穿越嘛?如果自己没穿越的话,或许自己就是个英雄,到现在你就是想当英雄还要想想别人是怎么看你的。自己是什么目的?狗屁的目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如此的简单吗,到了现在变成了一种所谓的炒作,这虚幻的科技发展到现代,统统变成了炒作!

任长风看着电视中那张平凡的脸,杀人时痛苦的神色,任长风在心中傻傻的问道:“李小龙,你也是在炒作吗?”

任长风知道,电视里的李小龙也只是为了生存,虽然身在美国可他一直坚信着一个原则,那就是他是个中国人,或许从李小龙的一生中,让任长风解开了自己的迷茫!

他笑了,看着旁边躺在沙发上的啸月,也感觉到这个狼变化成人也真特么的帅!

突然间,任长风发现今天的空气真的很新鲜,外面的太阳也是那么的明媚,就连那刚被自己送回去的叶子红也是这么的让自己想念!

这算是恋爱吗?任长风不确定,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这个让自己对她有好感的女人,他只是觉得和她在一起,很轻松!

心情好了,任长风很顽皮的对啸月说:“你这头本狼还不快去做饭!”

啸月愣了一下,不知道有多久了!这个家伙没有这么的称呼过自己了!似乎自己和他又回到了刚认识的那个时候了!

啸月没有想到那时候,随着任长风长大慢慢的懂得多了以后性子当然也会变了一点,那时候师尊因为被皇帝通缉,搞的任长风那幼小的心灵也随后的改变,如今他想通了!穿越就穿越了吧,一切如命而终,开心就好!

啸月高兴的蹦了起来,对任长风埋怨道:“你这个家伙,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我发现你沉默了好多,每天那是憋的我呀,想找个人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好不容易遇到个对胃口的李水幽,却因为,却因为……”

啸月没说下去,任长风宽啸月心的说道:“我的好大哥,放心吧,那小妞逃不出咱的手掌心!你小弟保管给你把她找回来!”

啸月说:“你小子不生气?”

任长风躺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优哉游哉的说道:“以前呢,咱对这个世界啥也不懂,怕你被人发现当怪物似的送到博物馆,今天我才想起,你这家伙是一只没成仙的狼,虽然差点成仙了!但是你这头狼已经成精了,我都看不出你是不是狼,别人又怎么会看的出呢?”

啸月大叫一声:“哦耶!这么说以后我可以去泡MM了,可以去玩了?”

任长风点了点头,啸月蹦了起来,嘴里唱着不知从那学来的调子:“COME你的Baby,哎呀我的爱,哦哦哦!”

任长风笑了,是那种畅快的笑容,他也不记得什么多久前这头狼是这么的开心了!

啸月正跳着,只听咣当一声,这个房间的门响了一下,接着门外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我草,小子你特么的给老子出来!”

任长风坐起身来,看向了门,啸月这头狼口中大叫着:“谁在外面大喊大叫的,不知道公共场所内不得大声喧哗吗?”

任长风看了啸月一眼,好嘛连公共场所都说出来了,看来这头狼最近懂的到是不少啊!

任长风走到门边,隔着门上的猫眼,看见了门外的楼道内,站着一大群的人,为首的就是那个被自己打跑的男孩。

任长风回身走到客厅里的电话旁,拿起电话给叶子红打去了,他要问问:这大上海什么时候北洪门这么的嚣张了,都打到自己门口了,你这南洪门的大姐是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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