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首领的一夜
椰风送凉中,我喝多了几杯。醉了。在半梦半醒之间,步行酒吧外的黄昏夜色,快乐地哼着歌。谁也没有想到片刻之后,变生肘腋,我会惨遭蹂躏。而他们是刚刚还一起喝酒的同伴。
只是现在,他们迫不及待,撕破了我被汗渍浸得透明的白色衬衫和轻薄的内衣,用撕下来的衣衫布条,把我牢牢地绑在椰子树干上,然后,塞住了我张口想要叫的的嘴巴。
「不要叫,只管好好地享受!」首领这样说。然后,我的长裤被拉下,内裤则撕烂,褪掉在泥泞的地上。有人抬高了我的大腿,用肩膀支撑着,想由腿根进入了我。
「啊!不行,不行,太粗了。」尽管是这样拒绝,我微温的肉体还是没有太大的抵抗,就叫他肉棒给插进来了。「啊!好想干!」也许刚刚吃饭的时候,不该这样鬼叫鬼叫着,但是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面前为首的汉子,黝黑的脸上,目光炯炯地看着我。精实的古铜色身材,裸露着两团厚面包样的胸肌,却翘着一具壮硕粗大的肉棒。拍打着我的脸,说:「待会,一定叫你更爽!」
说着,龟头便湿润了。真是跟我一样好色的家伙啊!我用力抓着他宽厚的背部,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向前猛烈撞击。「好爽!好爽!」他抽送着,像匹种马地,在我的体内往复抽送,不肯下来,一点也没有疲倦的意思。而他的东西,就像一尾,沾了美乃滋,活蹦乱跳的鳗鱼一样,在我的菊花洞里,神气活现地钻来钻去。弄得我好痒呢。「只是太浪费了。」我看着雪白而粘稠的液体,缓缓渗出我的洞囗。心里想,「太浪费了。应该让我好好地舔一舔才好。」说着说着,那汉子像会读我的心思,滑动着他依然挺直的阴茎,把我推倒在地上,说:「吃!」然后,就和另外一个人,邀请一起轮奸我。
「就像是品尝新鲜的鱼货一样,」他对现在蹲在我大腿旁边的年轻小伙子说:「这家伙的滋味真的不错,你要好好地用一用。」
眼见着青年,一边陶醉地玩着,一边套弄的巨大阳具,我着急地挣扎着,那青年好像变得更兴奋了。而随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巨物也深深顶入我的身体里面。「喔,」青年他开始恣意地抽送着,鸡蛋般大的阴囊,撞击着我的大腿交接处。而我则开始体会到,那不仅是一具沾了美乃滋的鳗鱼,而是山葵。因为,那交欢就像山葵般的辛辣。我沈溺在感官快乐的感受中。只是「嗯,」「嗯,」低声叫着春。青年抱起了迷乱的我,咬着我的耳垂说:「我想要你,全部的你。」然后,就把我带出这场性派对。
我们做了,-次又一次,渐渐我已经忘了时间,忘了自己。当我再度清醒过来,一切就犹如惊涛骇浪一地样澎湃汹涌,青年他的阴茎,依然如同棒杵,深深种进我的体内。外面,浪花溅进了窗户,然而,却没有打扰他的专注。他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种进我的深处,如同一匹种马,叫我即使想忘也忘不了他汗水淋漓的身影,滑腻的背。我呻吟,痛快地呻吟,一直到感觉到一股暖流,注入我的内部,而我的下体,却有湿粘的液体缓缓流出。他用舌尖,轻触着我的耳垂,挑逗着我余烬般的欲望,一直到我俩的喘息声合而为一,愈来愈低为止。然后,他搂着裸裎的我的身体,在激昂地奸淫之后,满足地睡了。只有留下因为醉酒无力反抗,被强奸的我,为失去的童贞,不能入眠。
幸亏夜色,遮掩了我的不安,我才能一丝不缕地,站在落地窗前,凝视我刚刚承受乳白色粘稠雨露的胴体。绽红的双颊,依然抑制不住的喘息,我的内心,同样情不自禁爱抚滚烫乳头的手指,都在动摇着。尤其,当我瞥见塔下乱石的阴影下,浮现一个熟悉的人影。
我立即躲入窗帘下,然而,我的内心,怦怦蠢动着。
啊,管理员掩上了我的后背,被惊醒的他,欲火高亢。他的男性表征,依然如同刚才要我,那样地雄伟而冲动,在我的股沟中,轻轻摩擦着:「在想什么?」他的舌尖,嘲弄似地来回,舐着我的耳垂。想最初抗拒得那样厉害,到后来,还是难逃诱惑。现在更陷入他的臂弯之间,随时都要沦陷。
他啮得我心头心慌意乱,一点也不理智:「来吧!如果你还真的那么想干我。」
我的乳房被压扁在透明无一物的落地窗上,然后那种刚才试过的酥麻和痛快,回到我身上。
而远方,那个认识的人,忍不住,已经褪下他仅剩的湿漉内裤。
裸裎的我们三人,各自握着自己微翘的阴茎,为彼此的欲望而呻吟着。
一时之间,汗水淋漓,我的后背就像下雨一样。那蓬勃的胸大肌昂扬着,他的肘后弯,马一般骑乘着我。我的摄护腺,都捅得整个下体,都要痉挛起来。整具屌,软了又硬,不住地渗着粘液。
忘情到有人用衣服裹手敲破了玻璃都不知道。
「阿森。你终于来了。」进来的人,俐落地甩掉了衫裤。
「看来今夜,会很长喔。」
「不但很长,还会很粗呢。」他亳无忌惮地,把勃起得半天高的男根,喂进我唇中。
我像舔食圣代那样品尝那满溢自龟头马眼的蜜汁。
「不管被怎么对待也不要后悔喔。」眸子里闪着光芒的两个人,开始探索我敏感的躯干。
我含着刚摸过我,还余留着汁液涎滴的指捎。舌尖是那般地贪心。
他们两人相视而笑。「你的朋友,果然够劲。」
酒精褪去的第二天,我陌生地自塔里的地板醒过来,全身都是男人的味道。
最难抑制的,是内心蠢蠢欲动。
偏偏他青白着胡渣,环身搂抱起我。「醒啦。」一夜风流之后,流过汗的男人肉体,特别鲜嫩而性感。
我几乎花了很大的努力,才把一件外裤,套上我昂扬的屌。
阿森已经走了。
「不要走。想想我们两个人,可以有的快乐。」
我把灯塔员他的招唤,强自抛在脑后。跨上了摩托车,我坚硬的屌,一路上都在跟冰凉的引擎盖默默摩擦着。
回到了宿舍,我赶紧进入浴室。
我要洗掉遗留在身上难以掩饰的痕迹。不知是出于无意,还是期待。当我听见了潺潺水流声,我便不自觉地走向前。果然,门只是虚掩。
我光溜溜地走入那间隔间。那被惊动的男人转头,脸庞上虚脱而疲倦,更充满惊讶。
「你的门,没有关。」我不点破他正在做什么。也没有必要点破。欢愉是我在乎的。
我握住了使他欢愉的根源。舔了舔唇。然后,蹲下来开始含他。
「喔。」他连拒绝都来不及。莲蓬头的水丝,已如雾笼罩在我们滚烫的胴体上。
-剎那间,我们合而为一。他顶着磁砖,在水龙头下狂热地进入了我。
我用双手扶住他激动得酡红的脸颊,享受着他的付出。而他也不负所望,疯狂地付出,他的每一滴精华,都温暖、缓慢流动着,在我的深处。只有叫我呻吟,愉悦却愈来愈不满足。直达我即将崩解的狂潮,就要淹没我。我如同害怕溺毙的懦夫,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抓住他突出的骄傲。「喔,你…」这健硕的男子,咬牙切齿,不过依然心不甘情不愿地顺从我的勾引,赤裸裸地穿过宿舍长廊。他几乎是用撞的闯进我房间。
进了那一扇门扉,我们便没有什么要掩饰。欲火是这样明显,烧灼着我们两人一体。他在门后干我,虽然我假意挣扎,只是用白色床单勾起一层帷幕,盖住痴狂的放纵:「为什么引诱我?」「我情不自禁…」言语没有意义,只是令我更加想要。在这狭窄的斗室之间,欲望是我惟一的衣着。
我会口交。是的。我也会肛交。我们会毫不犹豫地交换,彼此的体液,彼此的角色。然后,我们会尽快地把对方忘掉。
所以,现在我们要狂野一点。我让湿漉的衣服,一层一层从他身上被剥落,而通红的肌肤,仅仅燃烧着欲望。
弓起腰肢,我承受青年粗浑而冲动的撞击。他壮硕的阴茎,直接挺进我体内深处。而他雄伟的体格,却被我如同蜘蛛地缠绕。我勾住他狗公般的腰身,让我充分地与他肉体紧密结合。
他的棒杵,在我的体内撞击着我忍耐的极限。如同波涛,夹杂着方才莲蓬头急冲下来的水花,令我目眩;频频又如同鼓声,阵阵叫我兴奋:我一手抓着混乱的发丝,一手捏着坚硬的乳头。
那阴茎,就是一柄微弯的香蕉,暖和而微硬,刚好触及我最敏感的部位。那精液透明至微白,甜腻而粘稠如丝,缠绕在我饥渴的胴体,闪闪发光,令我爱不释手。
我知道,今晚我不会再一个人,孤枕难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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