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滩村少年往事(5)
吉庆都忘了有多长时间没和锁柱在一起玩了,在学校里见了,那锁柱好像也在躲着,即使头碰头地遇见,锁柱也不像从前那股子亲热,吭吭唧唧的笨嘴寡舌不说倒好象把自己当做了要吃他的兽,看起来从里往外的怕呢。吉庆仔细的想了,可百思也不得其解,就那么突然的,锁柱咋就变了个人?好在看见了大巧儿,吉庆被锁柱弄得有些闷了的心一下子开朗了起来。大巧儿领着二巧儿正往外走,见吉庆傻呵呵的在门口发呆,一嗓子喊了,吉庆这才缓过了神儿。迎头瞅见大巧儿窈窈窕窕移了过来,咧着嘴就凑了上去。“去干啥?”
“娘让俺俩去园子里揪葱呢,你干啥呢?”
大巧儿还没说话,二巧儿却喳喳的张了嘴。“没干啥。”吉庆随口回了一句,却不错眼珠地瞅着大巧儿。大巧儿低了头,领着二巧儿继续往园子里去,却在一错身的功夫,悄悄地拉了一下吉庆的手,拽了指头狠狠地捏了一下,小声的说:“赶紧着吧,娘等着呢。”吉庆暧昧的笑了笑,贼兮兮的摸了把大巧儿的屁股。
巧姨守着包好的几盖帘饺子,正坐在灶台边呆呆的发愣,抬眼见吉庆轻快地走进了门,心里一阵暗喜,刚想张口叫却又一寻思,竟把自己闪在了门后,巴巴的等着。吉庆一头撞进来,看左右无人还在纳闷,早被巧姨从后面抱了个结结实实,一回头又被巧姨“喯儿”地一嘴亲了个瓷实,这才看见巧姨粉扑扑的一张俏脸。“臭小子,想不想姨?说!想不想?”
吉庆嘿嘿地笑,跌跌地点头,回过身来把巧姨拢在怀里,一双手交叉着却揉上了巧姨高耸的奶子。巧姨舒服得“哼”了一声,仰着脸吐着舌头寻着,自己的手也早探了下去,摩挲着吉庆大腿根儿里的那个物件儿,刚一摸着,便忍不住地喘了起来。两个人湿乎乎的又嘬又啃地亲了半天,那劲头似乎都存了要把对方吞进肚里的心思,直到都觉得自己的舌头绞缠得发涩,这才不情不愿的松了口,却还在死死地抱着搂着,四只手却也在对方最紧要的地界儿揉搓着,把个吉庆揉得一柱早就擎了天,巧姨自己那块旱了几天的草地,也汩汩地冒了水珠。
吉庆被弄得火烧火燎的,忐忑地望着空荡荡的大门。那巧姨却急哧扒火地拽了吉庆,悉悉索索的解着他的腰带,说道:“要把姨急死了,你咋就稳得像坐了大船?”“别……她俩要回来了呢。”吉庆害怕的伸头还在看,手执拗地按着裤腰。
巧姨却嫌费事,松了解腰带的手,竟直接从前面的开口伸了进去,捏了吉庆肿胀的东西就往外掏:“还早呢,没事的。”
说完,一口便含住了那截棍子,吐鲁吐鲁地吃了起来,就像含上了滚烫的一条粉肠子,吞吞吐吐的滋滋有声。把个吉庆弄得一下子就僵成了一根杆子,夹紧了屁股硬硬的杵在那里。巧姨口里面温热湿润,吉庆就像给自己的家伙儿泡了个热水澡,浑身上下舒坦得打颤。巧姨也吃得津津有味,不时地抬了一双凤眼含情脉脉的瞟上一瞟,每瞟一下,吉庆的那截东西都会情不自禁的一跳,挑得巧姨忍不住一哼,然后更把口张大,深深的把那玩意儿埋进喉咙深处,恨不得生吞活咽了这个让她欲仙欲死的孽障……
吉庆和娘折腾了一宿,那个地方还是火辣辣的有些不适,但架不住巧姨风骚入骨的浪劲儿,几下子就有些受不了。那个东西肿胀得青筋暴露,通红通红的几乎撑破了巧姨的嘴,喘着粗气就要射。正是节骨眼儿的时候,那巧姨却吐了出来,湿乎乎地攥在了手心,把个吉庆弄得上不来下不去,吭吭唧唧的一口气憋在了那里,急得吉庆不住口地央告:“姨啊,不行了啊,受不了了,弄啊。”
那巧姨却不慌不忙,直了身子贴了上来,偎着吉庆媚笑着说:“就要急死你,谁让你这几天都不管你姨呢。”“是我不好,行不?求你了姨,弄啊。”吉庆仍在低声的哀告着,远远地,大巧儿欢快放肆的声音却飘了过来,吉庆立时便沮丧不堪,气急败坏地搡了巧姨一把,急惶惶的把下面依旧壮硕的东西往回塞。
巧姨也不着恼,格格笑着帮他整理着衣服,贴了吉庆的耳根小声说:“傻小子,咋那着急,等没人的时候,让你过足了瘾。”望着大门处,大巧姐俩已经进了院,忙拧过身子手却还在后面摩挲着吉庆那里,突然又一回头,甩了吉庆一个飞眼儿:“姨的腚眼儿痒呢。”说完,轻笑一声若无其事地走到了一边。
吉庆一个人被留在那里,怔怔的还在想着巧姨刚才说的话,等他明白过来,就觉得心一下子跳得厉害,那个不安分的东西啪地甩了出来,把个裤子从小帐篷立时撑成了一座毡房。
一顿喷香的饺子除了二巧儿,剩下的三个人竟吃得没滋没味儿。急急地收拾了碗筷,巧姨打发着二巧儿端了一碗饺子给大脚送去,又朝大巧儿使了个眼色。大巧儿不舍地瞟了一眼吉庆,多少有些勉强地跟了二巧儿一起出了门。还没等姐俩个地声音从门外消失,这边的巧姨早就急不可耐地撵了出去,“咣当”一声别好了门闩,回身进屋拽着吉庆就上了炕。吉庆遮遮掩掩地有些不那么踏实,提心吊胆地透过窗户看着院子里,挡了巧姨的手说道:“行么姨?她们就回来呢。”“傻小子,没事的,和大巧儿说好了,且不回呢。”巧姨说完就像一条八爪鱼般腻了上来,一手还拽着吉庆,另一只手却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纽扣,两个白花花肉腾腾的奶子一下子摊开来,葡萄珠一样的奶头战栗得触目惊心。吉庆的眼睛立时便有些愣怔,直勾勾地盯着,那两只奶子子却凑了上来,颤颤微微地堵上了吉庆的嘴边。“来,给姨嘬嘬……”巧姨娇喘着搂上吉庆的脖子,一只手托着胸脯,像捧了一个大号的馒头。
吉庆伸了舌头,小心翼翼地在那粒葡萄珠上沾了一沾,弄得巧姨一阵哆嗦,按了吉庆的头往上贴。吉庆却梗着个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就好像头次见到,看一会儿便用舌尖舔上一舔,舔过了再看上一会儿,把个巧姨逗引得百爪挠了心,胸脯子拉了风箱般喘着,嘴里倒像十天半月没喝一口水,口干舌燥得几乎喷了火。“你个狗东西,要急死姨么?快啊……”巧姨端着奶子,在吉庆的眼前晃着,整个身子倾到了吉庆的身上,压得他仰在炕上动弹不得。见巧姨急得乱了章程,吉庆心里却越发得意,陡然平添了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于是,便更矜持的端着架子拿捏着神态,故作不屑地摇头晃脑,那嘴就是不含进那两粒近在咫尺的奶头,手却还漫不经心的在巧姨丰满柔软的屁股上摩挲。
巧姨没想到热脸贴了个冷屁股,那股邪火哗啦啦烧起来竟没个引火的烟囱,一时间焦灼得五饥六受。一边吊着奶子在吉庆的脸上晃悠着,一边又急慌慌地去扯吉庆的裤子,手脚并用的三下两下便把吉庆扒了个精光。吉庆那一直没得消停的家伙卜卜棱棱就立在了那里,犹如平地里竖起来的一根桩,看得巧姨两眼闪了精光,“哎呦”一声儿就扑了过去,两手摩挲着那热乎乎的玩意儿贴在了脸上:“这可人疼的东西哟,咋就稀罕不够呢。”吉庆呵呵笑着,抬起头看着巧姨那一副贪婪饥渴的样子说:“不就是个鸡巴么,又不是没见过。”
巧姨斜斜地给了他一个白眼:“鸡巴跟鸡巴能一样?”说完,张口吞下了半截,吐出来又说,“咋看咋觉得咱们庆儿的好,稀罕得姨不行了。” “那你就稀罕吧。”吉庆心满意足地重又仰在炕上,故意地挺了鸡巴随了巧姨吞咽舔吸。那巧姨一边擎了吉庆的东西动作着,一边又利索地把自己的衣服褪下来,露出丰腴白嫩的肉身子,一蹁腿竟骑了上来,倒坐在了吉庆的身上,把个磨盘似的屁股山一样地就分在了吉庆的眼前。白得粉白黑得黝黑,色彩对比的分外强烈,就那么触目惊心的在吉庆眼前忽地一下敞开来,看得他一阵子眼晕。“庆儿,给骚逼姨也弄弄。”巧姨扭了扭屁股,又压下来,那上面密匝匝的毛发纷乱地扫过吉庆的嘴角,让吉庆隐隐的瘙痒,下意识的便张开了口,伸了舌头凑了上去。那地方早就浸得精湿,吉庆甚至可以看到一股股的乳白液体凝成了细流,顺着沟壑不易察觉的淌下来,发出一股热烘烘略带腥气的味道。这味道却如微醺的迷香,一时间竟让吉庆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就允了上去,用舌尖在上面细细的品了,又卷着那丰满的肉唇吸了又吐吐了又吸。那巧姨被吉庆弄得几乎一下子就疯了,早就吐了吉庆的家伙儿,像个立在山脊上的母狼,伸了脖子却把个屁股紧紧地翘着,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哀号,那叫声凄厉高亢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不知过了多久,吉庆停止了舔吸,手托着巧姨的屁股从自己的脸前移开。嘴唇上沾满了巧姨的分泌物,腥腥得一股骚气却让他份外迷恋。一时兴起,吉庆用手指在那片凌乱中挖了一抹白白的浓浆,在沟渠中涂抹着,又拽了那两片肉鼓了嘴唇朝逼洞洞里吹气。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巧姨打了个激灵,“啊”地叫了一声儿,提着气问:“干啥呢?庆儿……”吉庆坏笑着说:“没啥,玩呢。”“玩吧……姨让你玩儿……”巧姨嘤咛一声重又倒下,一口又叼起了吉庆的家伙儿,滋滋溜溜的吃了起来,把个肥大的屁股撅起了老高,两瓣粉嘟嘟的屁股蛋儿颤颤地抖动。
吉庆愈加的兴趣盎然,挖了更大的一滩竟直接摸上了那蓬摺褶皱皱的菊花,竖了手指顺着花蕊那密密实实的洞眼便捅了进去,捅得巧姨一声尖叫又立了起来:“……咋又……又玩姨的腚眼啊……”
“姨不是说了,这儿痒痒么?”“对……痒痒……捅吧,使劲捅……”巧姨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突如其来的疼痛竟让她浑身上下冒了一层汗珠,但那种疼痛过后带来的一阵刺激却让她格外的兴奋。几乎就在那一瞬间,巧姨立刻就觉得一种忍无可忍的饥渴和空虚鼓着劲儿般涌上来,眼前吉庆伟岸雄壮的一根棒追活生生地矗立着,似乎在向她召唤在对她示威。她一骨碌就翻了下来跪在了炕上,大腿分得开开的,把个硕大浑圆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来,回过头来迷离着眼睛瞅着吉庆:“……紧着,快点儿……操……用jī巴操……” 吉庆仍是不慌不忙,单手扶了自己,另一只手却抚摸着巧姨软乎乎的屁股蛋儿,就像架好了一门钢炮,就要出膛了却不知该打向哪里:“姨,操哪啊?”“随便!”巧姨焦躁地扭着屁股,手却掏过来在自己的下身揉搓着,“操哪儿都行,庆儿愿意操哪……就操哪儿……快点儿!”吉庆端着那个物件儿,用涨红的头儿在水漉漉肉缝中摩擦,看着那东西碾得那两片肉唇东倒西歪,一圈圈的白沫儿层层叠叠地沾满又被摊开,瞅了个时机冷不丁地就捅了进去。也许是用了大力气,那一下突如其来的猛插,顶得巧姨几乎趴在了炕上。巧姨满足而酣畅地叫了出来,两只胳膊却无力地摊开,塌着上身趴在了炕上,只剩下个硕大的肥臀高高地撅着。接下来的吉庆更加卖力,远远地抽出来又深深地插进去,一下一下的来得扎实来得有力,把个巧姨弄得立时喘成了一团,哼叫得竟然有些声嘶力竭。终于,似乎再也无力承受,一只胳膊颤颤地抬起来,向后抓挠着摇摆央求:“不行了……不行了,换个地儿换个地儿……”“换哪?”吉庆双手扶了巧姨的肥臀,又用力地来了一下。
“屁眼儿屁眼儿!”“好嘞!”吉庆咕叽一声抽出黏黏糊糊得家伙儿,把上面浓液蹭到密实紧绷的地方,涂抹得顺滑一些,又用手掰着两瓣臀肉,挺了挺便挤了进去。瞬间而来得一种紧箍让吉庆不由自主的凝神静气,就好似月黑风高的时候一个人走了夜路,动作迟缓而又瞻前顾后。那里面不像刚才那么的宽敞顺滑,或许是因为巧姨的紧张,使吉庆进去的更为艰难。吉庆几乎忘记上一次是怎样弄进去的了,他记得那次很容易,一股子猛劲儿就捅到了底。他还想和上次一样,拧着腰一股脑的就塞进去,但看巧姨趴在那里瑟瑟发抖的样子,又让他再不敢那么无所顾忌。“骚巧姨疼么?”他小心奕奕地问了。“……不疼……来啊……”巧姨颤着音儿说,但瑟瑟的轻颤却掩饰不了她既期待又恐惧的那股子慌乱。她怕死了那种撕裂了般的疼,但她更渴望着那种撕裂之后所带来的一种异样的快感,那是她从没经历过的又一种充实,那滋味儿新奇而又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刺激,就像那一把把紫红的酸枣,酸得她倒了牙皱了眉却还是忍不住一粒一粒地填进嘴里。
为此,巧姨酝酿了好几天,痒痒地等着吉庆再把那个东西插进来,也做足了准备。可惜,即使这样,当吉庆受了鼓励当真拧着劲儿杵进来得时候,巧姨仍旧撕心裂肺地嚎了出来。吓得吉庆一下子僵了,呆呆地看着那个被自己撑得薄薄一圈的嫩皮儿,一个劲儿的担心会不会渗了血珠。“没事儿……来,接着弄……”
巧姨咬紧了牙关,用了力气扛着,迭声的催着吉庆,她知道,那股子疼过去了就没啥了,剩下的只是个快活。
吉庆重又战战兢兢的弄,一下一下缓慢而又迟疑,急得巧姨几乎掀了他自己骑上去,挥着手一个劲儿的往后面抓抓挠挠,似乎想凭空里抓找个倚靠。“你个骚狗东西……快啊!”吉庆被巧姨骂得恼了火,再不去管她,双手端了巧姨哆哆嗦嗦的屁股,一拽一挺的就插了起来,巧姨高高低低的嚎叫这时候竟成了号角一般,让吉庆虎绰绰的平添了一膀子力气。
不知插了多久,那巧姨终于从痛苦的嚎叫慢慢转为了快活的呻吟,吉庆似乎感觉着棒杠也变得越发的顺滑,每次拔出来的半截上面,竟闪着亮晶晶的光亮,就像上面被涂上了一层猪油,这让吉庆越发的兴致勃勃,动作的也更加猛烈,犹如一头不知疲倦的驴犊子,撒着欢响着鼻儿地撂着蹦儿。直到那股劲儿荡漾着到了尽头,吉庆竟有些没够,忍着压着但到底还是没有憋住,嗷嗷叫着射了进去。而这时候的巧姨,早就被干得七窍都生了烟,要不是吉庆死命的端着髋骨,恐怕已经瘫在了炕上。一次又一次地升上了天又一次次地掉下,巧姨就像踩了云彩忽忽悠悠的晕头涨脑,下面那条缝儿连她自己都不知流了多少,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淌下来,蜿蜒着汇成了一溜小溪。“……你个叫驴犊子……要把姨操死了呢……”巧姨终于停止了畅快的哼吟,僵持了太久的身子轰然倒塌,似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软绵绵地匍匐在吉庆的身下大口喘息,吉庆覆在上面,却只会嘿嘿的傻笑。“庆儿,骚姨要死了呢……”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了半天,巧姨才气若游丝地说了话。“舒坦么?”“舒坦,舒坦死了,你个驴货太会弄了……”巧姨回过头来,乱纷纷的头发被汗水粘得七零八落散在额头,那张俏脸竟有一种雨露滋润后的娇媚妖娆。
午后的阳光似乎也没了精神,透过稀疏的枯叶懒懒的洒在炕上。屋子里重又恢复了宁静,院子里的鸡“咯咯”地叫着,追逐嬉闹的声音远远的传进来,竟有着一股子温馨恬静。
秋日的午后慢慢变得阴冷,热潮退去,两个光光的身子细细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巧姨推了推吉庆,让吉庆躺好,又竭尽全力地伸了胳膊,从炕柜上拽了一床夹被,囫囵的搭在两人身上。两个人还是那样摞着,薄薄的被子边便探出了两团凌乱的头发。两个人就这么谁也不说话地躺了一会儿,巧姨心里有事儿,便再也躺不住,拖着倦极了的身子懒洋洋地起来,寻了衣服穿了。回头看看吉庆,见他还在那里缩着,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催了他。又爬在炕上,东一件西一件地帮他把衣裳拢在一堆儿。等着他穿好,这才拖着步子去开了门。
打开门刚刚探了头,便远远的看见了大巧儿。背对着蹲在路那头儿的河沿上,头埋在腿窝里,手却在地上胡乱的画着什么,纤细的身影楚楚动人。巧姨心里一紧,没来由得,鼻子竟然一酸,忙张口唤了。大巧儿听见娘叫,回头看了一眼,怏怏的起身,双手插在兜里拖着步子慢慢的蹭过来。巧姨等着大巧儿走到了近前,一把拢了过来,问:“一直在这?”大巧儿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娇媚的脸淡淡然然,看得巧姨一阵子心疼,嗫嚅着竟不知说啥才好了。“二巧儿呢?没和你一块儿?”巧姨问。“没呢,去前街同学家了。”大巧儿平静地应了,低着头进了院子,迎面正看见往外走着的吉庆,也没搭茬儿移了下身子,就这么错了过去。吉庆傻呵呵的立在那里,看着大巧儿进了屋,不知道如何是好,被跟上来的巧姨照腰眼儿捅了一下,这才缓过闷儿来,紧走着撵了进去。
挑门帘进了屋,见大巧儿背对着已卧在了炕上,吉庆挪到跟前儿讨好地轻轻搬她肩膀,被她甩了,又转过身和大巧儿脸对了脸,咧了嘴笑。大巧儿毛茸茸的眼睛闭着,冷冷的脸泛着瓷光,任由吉庆把张笑脸乐得僵了也没个动静儿。最后还是吉庆忍不住,凑上去对了脸蛋儿“叭”地亲了一口,又赶紧回来,依旧嘿嘿的笑。大巧儿猛地睁开眼,忽闪着给了他一个白眼儿,翻了个身又背对着他。吉庆只好又挪过去,爬在她跟前小声地问:“咋了?生气了?”大巧儿仍旧闭了眼,冷冷地说:“没,有啥气生。”“那咋不理我?”
大巧把身子又翻了过去,把个脊梁给了吉庆:“不敢理呢,怕你累着。”吉庆讪笑着,悉悉索索地脱鞋上了炕,窝了身子倚在了大巧身边儿,一把揽过大巧儿腰,另一只手却插进了大巧儿的颈下,要把大巧儿抱进怀里。大巧儿猛地坐了起来,拿了枕头调头却躺在了另一边,把个吉庆竟凉在了炕头儿,嘴里不耐烦地轰着:“赶紧回家吧,得了便宜还赖着不走了。”说完扯了被子把自己蒙了个严严实实。
吉庆一时愣在了那里,不知道为啥大巧儿跟吃了枪药似的跟他吊了脸子,就觉得一股火儿腾地冒了上来,望了望大巧儿再没吭一声儿,气哼哼地下了地,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守在堂屋里的巧姨,见吉庆风风火火的闯出来,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问吉庆,吉庆却理也没理,梗着个脑袋一溜烟的竟出了门。巧姨心里嘀咕着,忙进屋去喊大巧儿,却见大巧儿兀自蒙了脑袋躺在那里,紧着问吉庆咋就跑了?问了几声儿,大巧儿却吭也不吭,再想问,却发现大巧儿抽抽嗒嗒地竟似是哭了的模样儿。巧姨立时便慌了神儿,忙上了炕爬过去扳了大巧儿惶惶地问:“这是咋了这是咋了?你俩打架了?”
大巧儿泪汪汪地瞥了娘一眼,却没答话,扽了被子把个身子彻头彻尾的捂了进去,望的巧姨更是心焦。“跟娘说啊,咋啦?”大巧仍是不言不语,身子却抽搭地更是厉害,没一会儿,竟“呜呜”地哭出了声儿。巧姨一时的心乱如麻,一把掀开了大巧儿的被,见大巧儿一张俏脸已是梨花带雨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可怜,忙捏了袖子跌跌地去擦,嘴里念叨着:“闺女诶,瞅你哭的,跟娘说啊娘帮你去骂那个兔崽子!”
大巧越哭越是委屈,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掉下来,却甩着头躲闪着巧姨。巧姨只好一下一下地在大巧头发上摩挲,大概也能猜出自个的闺女为啥这么委屈,一时间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只是叹了口气默不作声。容得大巧儿哭了一会儿,巧姨还是问了到底她和吉庆是怎么回事?大巧儿哭上了一会儿,心里痛快了许多,几天来的烦闷慢慢的也一扫而净,见娘那么关切的样子,到有一点不好意思,抹了抹哭红的双眼说:“也没啥,就是心里觉得憋屈,人家给你们看了半天的门还没说什么,他倒急了,咋了?还欠他啥了?”一番话说得巧姨尴尴尬尬,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子,讪讪的笑了笑,有话却也觉得说不出口。大巧儿心思灵巧,看了巧姨的脸色知道自己说秃噜了嘴,忙一把拢住了巧姨的胳膊,头靠在巧姨肩膀上:“不是说你呢娘,就是觉得那狗东西忒可恶,不给他甩个脸子,还以为咱娘俩儿好欺负呢。”说完,嘿嘿的笑了笑,笑得巧姨心里又是酸又是喜的,顺手在大巧而脸上拧了一把:“对,就这样,要不他还来劲了呢。赶明儿娘看见了也得说说他,往后不许对咱们大巧儿使性子!”
大巧儿嘻嘻一笑,手却飞快地捏了巧姨奶子一把:“娘舍得?”“这个疯闺女!”
巧姨被大巧捏得一激灵,掩饰了羞臊作势要打大巧儿,大巧儿闪身便躲,一时间,娘俩儿个嬉笑着追成了一团,刚刚那些不快,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段时间的吉庆,惬意欢快,像下运河的水打着旋翻着浪跳跃着流向远方。那天巧姨又找了他,说了大巧的事儿。吉庆这才意识到女孩子的小性儿,想想大巧儿那委委屈屈的俏脸,不由得便有些懊悔,找了个时候便过去哄了大巧儿。
大巧儿本也不是那种心眼窄成针鼻儿的闺女,见吉庆实心眼地来赔不是,便也烟消云散,更用了心思把个吉庆伺候得晕晕乎乎,那感觉倒和巧姨大脚的滋味儿有了不同,吉庆不免更是沾沾自喜。
大脚这里自不必说,娘两个白日里和往常一样娘亲子孝,到夜里却钻了一个被窝,鬼哭狼嚎地折腾到大半夜。大脚慢慢地更是松了心,炕上那点事儿越发的从容欢畅,当初隐在心里的那一点儿负担,早就被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活弄得没了踪影。倒像个刚结婚的新媳妇儿,头脚吉庆出了门,后脚大脚便开始心痒,一门心思地盼了日头赶紧地落下,好和吉庆早早地滚上炕。可惜,好景不长,眼瞅着到了年根儿,长贵回来了。
尽管当初是爹鼓弄着吉庆有了这样的心思,但当爹真地回了家,吉庆却还是觉得不是那么回子事儿,悄悄地和娘说了,大脚也有些别扭,便商量好了这段日子消消停停的。反正过了年,长贵还要走上几天,好日子还长着呢。然而没过一天,当半夜里吉庆听娘在堂屋里哗哗啦啦地尿尿声,还是忍不住地将门打开,却正迎了大脚也在往这边望着的一双眼。娘俩个像是一对发了春的猫,登时就抱在了一起,撕扯着上了炕。只是,将这种欢会进行的短促一些小心了一些,恐怕让睡在那屋里的长贵知晓。可是小心了没两天,长贵到底还是知道了。那是个有着半边月亮的夜里,长贵一觉醒来,迷迷糊糊的觉着大脚起了身又悉悉索索地出了屋。开始以为去外面解手,转个身正要接着睡,却意外的听到对面吉庆的屋门开了一下。要在以往长贵根本就不会往心里去,但这天却鬼使神差的用了心。他很快就听出了这声响不正常。平日里吉庆起夜时那门响得干脆,只有短短的一声“吱扭”;而这回的声响却是轻轻慢慢,像个八岁的小孩在推动一个大磨盘。长贵的脑袋里“嗡”地一响,便腾地坐起了身,趿拉着鞋顺着门缝儿往对面屋里看。他看见,吉庆那扇开了一道窄缝儿的房门,又轻轻慢慢地关上了。
毁了毁了,这娘俩个真得不着调了。长贵在心里说。按说长贵当初也不是头脑一时的发热,翻过来掉过去地想了好几天,还是觉得让吉庆弄了他娘好。不管咋地肉烂在了自家的锅里,肥水也是浇了自家的田,咋也比见天儿的提防着大脚往外面跑要好得多。但说是一出做又是一出,冷不丁地真到了眼前儿,这长贵的心里还真像打碎了五味瓶,啥味儿都有。出门在外的这些日子,长贵也不是没想过,但每次想起这些,长贵却是难免天人交战一番。一面希望着真得如他所想的那样,趁他不在娘两个成了好事,弄个眼不见心不烦;但更多的还是希望这种事情最好别发生。再咋说,娘和儿子睡了是真真地乱了伦常,这事儿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一家三口可没脸做人了。到最后,那长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怎样了,每日里翻来覆去地嘀咕,又是懊悔又是彷徨那受得煎熬竟一点不比别人少。
现在,啥也来不及想了,人家还真就弄上了。听听去,或许是自己猜错了呢。长贵摸索着穿上了衣裳,也轻轻慢慢开了房门。
东屋的房门和西屋的一样,门上面留了锨板大小的窗户。长贵本想搬了板凳爬上去看,可见那上面黑咕隆咚便打消了念头,摸到门边矮下身子,把一只耳朵贴紧了房门。别看长贵家伙不是那么好使,但耳朵却是灵的,刚贴上去就把屋里的动静听了个清清楚楚。只是片刻,他胸中那颗逐渐衰老的心脏却像当年生龙活虎的时候一样,突突地急跳起来。他是第一次听人家的窗户根儿,没想到男女弄这种事儿竟是个这样的动静。除了睡炕的响动,还有男人充满力量的低声吼叫,还有女人洋溢着幸福的连声呻吟,以及棒穴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声儿和那种“咕唧咕唧”的水声儿……这些声音他从没做为一个旁观者用心去听过,他短而又短的雄风经历遥远模糊,剩下的日子,却只是靠着一只手和舌头延续着对大脚来说味同嚼蜡的蹂躏。这当中他没有感觉,更多的是一种忐忑惶恐和赔了小心的兢兢业业,即使这样,仍不免隔三差五的被大脚冷言冷语。做为男人,那意气风发的驰骋竟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他几乎都忘记了当初在大脚身上时是怎样的一幅场景,而今天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却着实的让他震惊。就像一个在沙漠里跋涉多年的老人,在行将就木的时候发现了一块绿洲,忍不住要驻足观赏心迷神醉!
屋里的动静小了些,长贵恐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更紧地贴了耳朵。他听见大脚悠悠荡荡地哼了一声儿,像被勾回了魂儿一样,然后低声地嘀咕了一句什么。吉庆问了一句:“咋了?到了?”这才听见大脚慵慵懒懒地说:“到了,可还是没够。”吉庆说:“我还没到呢,娘再帮我弄弄吧。”然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又听大脚说:“今个庆儿咋弄了那么长?”
吉庆说:“忍着呢,怕娘不舒服。”大脚说:“庆儿真好,知道疼人呢。”然后是一阵囫囵地吐鲁声儿,半天,才听见大脚又说了话:“今天你咋这么硬?个还大了。”吉庆嘿嘿地笑,说:“操得舒服呗,娘呢,过瘾么?”“舒服,越来越舒服了。”停了一会,又说:“娘你骚逼又痒痒了呢,这么多的水,再弄一回吧。”
吉庆嘻嘻的笑道:“娘咋总是痒痒呢,这是个什么逼啊?盛水井吗”大脚也笑了,说:“你说是啥逼,骚逼呗。生你下来天天的就想着让庆儿操呢。”
长贵听着屋里娘俩个的淫声浪语,就像心口里被人擂了一拳,又像喝了半斤烧刀子。眼瞅着血就涌上了额头,呼哧带喘地就瘫软了身子,让他的身子重重地坐在了地上,又一歪,撞上了门框。这一撞之后,屋里的动静立马停住了。长贵这才记起了自己的身份,没来由得一阵子脸红。想再听上一会儿,却又怕大脚会突然的出来,只好悄摸儿地回了自己的屋。
第二天一早,他见到大脚的第一眼就发现了她满脸掩饰不住的羞意。然而,长贵该干啥还是干啥,就像夜里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隔天的夜里,长贵又听见了大脚蹑手蹑脚地下了炕,又听见了对面屋的门声仍轻轻慢慢地开合。而他,又神使鬼差地摸到了堂屋倾听了母子两个行欢的整个过程。
在以后的日子里,长贵竟对这事儿上了瘾。每到晚上,虽然早早地躺下却无法马上入睡,老是支楞着耳朵听着身旁的动静。一旦发现大脚起了身,便像个夜游神似的跟了过去。大脚和吉庆的幽会也不是每天,总是隔三差五的才有上一回。这种间隔甚至让长贵有了一种不满足和一种期盼。有几次他因困乏睡去,再听到的声音已是大脚重又上了炕,他便懊悔的不行。
其实,对他的窥视大脚和吉庆早已经发觉,发觉之后并没见他阻止和斥责,知道当初他说出的话竟是真的,又见他每次都在门外偷听,也感觉刺激的很,便任由长贵的窥视了。
开始还有些不得劲,老觉着黑暗里的那双眼睛虎视眈眈地冒着亮光。后来习惯了,两个人竟从中体会出了乐趣,在炕上折腾着渐渐不把他当作了妨碍,相反却将其当做了欲火的助燃剂,自觉地把动作弄得更大声音弄得更响。在一天晚上,母子俩更是拉亮了灯,活生生的把两具翻来覆去的光身子触目惊心地摆在了长贵的眼前。他们知道那屋门上面有一个足以让长贵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窗户。也是借了这第一次亮起的灯光,让长贵见识了自己最亲的两个人在炕上抵死缠绵的视觉形象,见识了吉庆生龙活虎而又十分奇特的动作以及大脚对这些动作的热烈回应。那天他再也舍不得走开,他甚至希望他们两个就这样一直地干下去让他一直看下去。屋里的那一对母子,大概是知道窗户上有这么一个窥者,竟然在做着做着一起往他这方向看过来,大有为他进行表演的味道。发现了这点长贵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悄悄地摸回自己屋里并不平静地躺下,手揉搓着自己软塌塌的玩意儿心不甘情不愿地睡过去。
在以后的许多个夜晚,那张小窗便常常是一边亮着灯,一边是被玻璃滤过的灯光照得黄黄一张胡子拉碴的脸。而屋里面的母子两个,却搜肠刮肚地想着该用个什么新的姿势让两个人更快活一点。
吉庆干女人的法子都是巧姨教的,现学现卖,仗了自个年轻的身子竟从不知道个累。大脚的认识有限,好在本能的需求让她知道该怎样会更舒坦,儿子也顶事,任她索要无度竟没有一丝疲倦。娘俩从炕上折腾到地上,又从地上撕扯着倒在了炕上,一时间屋里面嗷嗷乱叫不绝于耳,把个长贵在外面看得抓耳挠腮。
庄户人的日子就像个大车轮子一般,慢悠悠地转啊转啊,转到“年”这个地方便格外艰涩。人们都说,盼年盼年到了年却到了坎,过这个坎的时候,所有人便都瞪起了眼咬紧了牙。终于,“咯噔”一下,那轮子碾过去了,人们都松了一口气,睁了眼睛打量一下:哦,又到了新的一年了!吉庆觉出了今年的不同寻常。这不同寻常就在于:他成了个操过逼的男人!在庄户人家,过了十六岁便成了人,便要帮衬着家里干活了。而不管长到几岁,只有娶到媳妇的男人才真得是家里面的顶门杠,大人们有什么事,要叫着一起来商量了。
虽然吉庆还没娶上个媳妇,但操过了女人的逼,而且还不止一个,这让吉庆在心里面把自己当成了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既然变成了男人,就不能再像往年那样,家里大事小事都由娘来拿主意,自己只是学磨道里的驴只听吆喝了。在年前年后悠闲着的日子里,尽管花插着在三个女人身上忙活,但一到学校,望着品学兼优的同学,望着老师,他总是坐立不安,觉得愧对了天上的老天爷。他想,男人是应该把力气用在学习上用在土地上,而不能把力气总是用在女人身上。尽管巧姨风骚入骨,大巧儿伶俐可人,而娘又是那么善解人意,在她们的身上让吉庆体会了各式各样的美妙滋味儿,但说到底那事儿不顶吃不顶喝。吃的喝的要靠自己去挣。而且,娘和爹操劳了半生,巧姨一家子女人也需要照顾,吉庆自觉地感到自己的肩膀上担子会更重,他要把两家子人担起来,这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再说了,早晚要娶大巧儿,娶媳妇要盖新房要把以后的日子过得更加熨帖,这都需要钱,而挣更多的钱就要靠自己的本事去抓挠。书上常说:知识改变命运。不过吉庆有自知之名,这辈子靠学习改变命运是不可能了。他比不得二巧儿,二巧儿天生就是学习的命,门门功课在全校都是拔尖的。但吉庆自认为脑子还好使,还有着一膀子力气。吉庆深信,凭着这些,咋也要挣出个诺大的家业来。让爹娘享享清福,让巧姨娘儿几个也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
大年三十,一家人包了香喷喷的守岁饺子,围着堆满了好吃食的炕桌热气腾腾地坐了。大脚开了一瓶长贵带回的酒,给三个人都满上。要是往年从没想过要给吉庆喝酒的,但今年似乎真的不一样了,大脚想都没想就自然地给吉庆到了一盅,长贵也觉得理所当然。
一顿饭吃得温馨吃得和谐,三口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拉着家常,回忆着以往的日子勾勒着今后的生活。听着爹妈计划着明年该怎样干,吉庆时不时地插上几句,还给爹出了几个不错的主意,让长贵也很是高兴,念叨着这庆儿还真是大了。大脚也含情脉脉的拢了吉庆,隔一会儿就悄悄地在下面捻上一把。
这是吉庆第一次参与到家里面的事情,越说越是兴奋,最后索性敞开了心扉,告诉大脚和长贵:等初中毕了业就不打算上了。长贵没说什么,闷声不响地喝酒吃菜,大脚乍一听便有些诧异,皱着眉头不愿意。吉庆喝了口酒,细细地跟娘掰扯,说得竟有几分道理。也是,吉庆就不是个念书的料,空长了个聪明的脑袋但死活塌不下心来坐在教室里,考上五门倒有四门是常年的不及格。凑合着初中毕业,那好高中可是万万考不上的,可不上好高中对庄户人来说意义还真就不大了。一个农村孩子,又不指望着学历,与其在普通学校里耗着不如在家里干点活儿。
听吉庆说着说着,大脚也不吭声了,便和长贵你来我往地喝着,不一会儿,两瓶酒就见了底。
屋里的座钟铛铛地敲响了12点,村子里面炸雷一样的鞭炮声连成了一片。不时的有钻天猴竞相窜上夜空,带着嗖嗖的尖叫在黑漆漆的半空中爆出朵朵地火花。街道上的孩子,欢笑着提着灯笼跑来跑去,在各家门口停了,看着大人们挑了满挂的鞭噼里啪啦地炸响,等响过之后,还没容硝烟散尽,便哄笑着挤上去寻找着那些还没燃尽的哑炮,然后又一哄而散往另一家跑去。
一个年,最快活的竟是这些孩子。吉庆也挑了一挂鞭在门口放了,插好大门回了屋,却发现爹早就歪在炕梢,醉成了一团打起了胡噜。而娘也是俏脸绯红眼角掩饰不住的醉态,晕晕乎乎倚靠在被垛上。吉庆收拾了饭桌,又爬到炕上给爹铺了被褥,拉扯着盖好被子,又回身唤娘。
大脚听见吉庆的轻唤,睁了迷离的眼看了吉庆,嘻嘻地笑,却不挪身招了手让吉庆过来。还没等吉庆蹭到身边,便一把抱了,撅着扑满酒气的嘴唇亲了上去,大着舌头说:“宝贝儿庆儿,来,伺候娘睡觉!”吉庆嬉皮笑脸地在娘怀里捏了一把,搂着娘躺好,帮娘一个一个地解棉袄上的扣子,又凑在娘耳边说:“娘都喝多了,咋还忘不了犯骚呢。”大脚格格地笑,掐了吉庆脸蛋儿一把:“喝多了咋啦,喝多了骚得更来劲!要不你试试?”说完便解自己的裤带,引着吉庆的手往里面摸,问:“摸着了么?摸着屄了了么?”吉庆冰凉的手伸进娘的大腿根儿,立时便沾了满手滑腻腻的水儿,嘿嘿笑着说:“摸着了摸着了。”“摸着啥啦?”“娘的骚屄水呗。”吉庆伸了指头,在湿润的肉缝儿中抠着,那水儿竟是越抠越多,没多大功夫便把个裤裆浸得精湿。
大脚被吉庆弄得早就把身子扭成了几节,哼哼唧唧地就把裤子褪到了脚踝,随便从旁边扯了条被盖了上来,便催着吉庆进来。吉庆回头看了看爹,爹仍是闭着眼睛吧唧着嘴睡得山响,想扯熄了灯,又想起大年夜的不兴关灯,一时间到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大脚等了半天见吉庆还在炕上磨叽,便有些着恼,看他瞻前顾后的模样,说:“快来操肏啊,磨磨蹭蹭地干啥呢?”吉庆指了指长贵:“我爹在呢。”“怕啥,又不是没看过。”大脚撩着被,露出光溜溜丰满的肚皮诱惑着吉庆。吉庆一想也是,便不再顾忌,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吸吸溜溜地钻进了大脚的被窝。
大脚把吉庆抱在怀里,摊开奶子让吉庆抓着揉搓,手伸下去攥住吉庆的家伙上上下下地撸动,嘴里说着:“大年夜的,咱娘俩好好地玩儿一场,就当守岁了。”
“嗯,就怕娘不行呢。”吉庆拱到大脚的怀里,张嘴把一侧的奶头含了进去,用舌头裹住了丝丝拉拉地吸,吸得大脚激灵一下,迭声地说:“咋不行咋不行,看谁不行呢。”
说完便闭了眼睛,挺着身子享受着吉庆从上到下地忙活,等吉庆的头埋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嘴里连连的说着:“你个狗东西你个狗东西,要把你娘玩死了呢……”
嘴里骂着,手却更紧地按着吉庆的头,把他紧紧地按在自己的下面,两条腿早就蹬开了被子,大敞四开地高高地扬着。那吉庆倒像个啃着草皮的山羊,任由底下山崩地裂一般的耸动,那舌头却似被万能胶沾了,竟咬在那个地界儿纹丝不动。大脚癫狂的越是厉害吉庆舔吸的越发起劲儿,把个大脚弄得忽忽悠悠地上到了天又忽忽悠悠地跌下了地,嘴里只剩下一声儿高似一声儿地叫,吓得吉庆忙掩了娘的口。“怕……怕啥啊,让娘叫让娘叫……你娘憋死了都。”大脚一把拨拉开吉庆的手,抓着吉庆的肩膀头子喊着。就觉得身子里的那股火越烧越旺,烤得她口干舌燥浑身颤栗。
大脚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头去看,见吉庆伸着舌头像他那个没用的爹一样,在自己的那地方上上下下地扫弄着,每弄一下心里面就犹如被钩子勾了忍不住地哆嗦一下,越看越是惊心,终于忍不住地哀求:“庆儿……别弄了,进里面……娘要你进来……娘让你肏!”说完,山一样地倒下去,扒着自己的两条光腿,把那条湿乎乎亮闪闪的肥美肉缝颤颤巍巍地劈在吉庆眼前。
要是平日,吉庆总也要再耗上一段时候。吉庆喜欢看娘那副被欲火烧得五饥六受的模样,那个样子简直就是变了个人,倒像前街那条发了情的母狗,低声地嘶吼着翻着通红湿润的阴门,见着公狗就撅了腚等着来交配。这时候的娘活脱脱那幅模样,甚至比它还要急上几分。每次等到这时候,吉庆总要调笑几下,不急不慌地逗应着娘披头散发地嗷嗷直叫,这时候的娘就不要个脸了,啥话都敢说。吉庆就像高高在上的皇上,而娘就如俯首帖耳的奴才,让她干啥就干啥。只要吉庆的鸡巴插进去,让她喝了吉庆的尿估计也是二话不说。吉庆享受这个过程,就像那站在枝头的画眉,平日里耀武扬威啾啾鸣叫对谁都不屑一顾的,一旦被吉庆攥在了手心,就立马低眉顺眼俯首帖耳一般。
可今天不行,躺在旁边的爹还是让吉庆心有余悸。虽然好多日子爹都在窗户外看着他们,但毕竟还隔着层玻璃。可现在就在身边,那呼噜声震耳欲聋的似乎在提醒着吉庆雀占了鸠巢一般,咋看咋觉得别扭。吉庆想着赶紧完事吧,不然一会儿爹被娘地叫唤弄醒了就不好看了。想到这,吉庆抬起了头,顾不得擦一下满脸的骚水,挺了粗大的家伙就要往里捅,没想到,却被娘又拦住了。“先别……蹭蹭……”大脚努力地用肘撑起上身,手伸下去捏了吉庆热乎乎的玩意儿,把个紫红紫红的头儿却对准了自己那鲶鱼嘴般蠕动的两片肉唇:“……庆儿,别急呢……给娘再多蹭蹭……”吉庆没想到这种时候了娘还有心玩这个,扑哧一下倒笑了:“不是娘催着让进去么,咋了?又不急了?”“……急呢急呢……先蹭蹭先蹭蹭……”大脚皱着眉拼了老命压着那股子邪火,央告着吉庆,心里哭着喊着渴望着吉庆的那个滚烫热辣粗大的家伙赶紧的把自己塞满,但她更喜欢把这段时间再延长那么一会儿。就好比啃一块骨头,上去一口肥肉倒没了意思,就得费劲巴拉转着圈地找啊啃啊,那股子香气总是勾着逗着,最后总算咬上那么一块肉,吃起来那才叫香!就像现在一样,眼瞅着吉庆的那个东西就在自己这里蹭着碾着,看着自己的那个肉窟窿里一汩汩地冒了白浆,浑身上下就像钻进了一万只蚂蚁,在骨头缝里钻进钻出挠啊搔啊熬死人般的痒痒。等终于受不了了,最后再那么一桶,那一下才捅得你魂儿都出了窍,通体的那么舒坦,就好像一下子成了神仙一样。自己熬了那多年,做梦都盼着有这么个家伙见这天儿的让自己个快活,总算有了,还是自己屄里生下来的,现在又用他娘赐给的肉棒回馈来了,孝顺他老娘了,咋地也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大脚舒舒服服地躺下,掰着两条肥白粉嫩地大腿,哼哼唧唧的等着,感受着那股子火热前前后后地碾压研磨,身体如筛了糠般哆嗦着,一个激灵又连着一个激灵:“……不行了不行了……忒舒坦忒舒坦了……庆儿啊,你咋那会弄啊,娘的骚屄里好像要升天了……”大脚无法抑制地又叫了出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大冷的天里浑身上下竟没觉出一点的寒气,就觉得心里的那股火越烧越旺蹦着高往上窜着,估摸着就要把自己烧成了灰的时候,终于喊了出来:“庆儿啊……来……操啊……操你娘的屄……进来进来,娘不中了……屄里痒啊……痒啊……”吉庆早就等得有些心焦,一边鼓悠着在娘的下面蹭,一边斜着眼看爹睡着的方向,心里像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终于,听见娘癫狂着让他插进去,倒真像是接了喜帖子,忙直了腰对准了那地方。那地方早就湿滑的一塌糊涂,层层叠叠的褶皱几乎糊满了粘稠的浆水,吉庆毫不费力就把个粗涨的东西顺了进去。刚进了半截,就看见娘像被马蜂蛰了一样,“啊”地一声儿长唤,脑袋竟把肩膀拱成了座桥。吉庆知道那是娘高潮舒服透顶了,更添了膀子力气,把硬邦邦的物件儿一股脑的塞了进去,没容娘回过神儿来就“噼噼啪啪”地动了起来。几下子过后,那大脚叫得便岔了气,本是断断续续地哼叫,却连成了一个音儿,那动静倒像是哭上了一般。“怎么样娘?得劲么?”
吉庆憋着气一下一下撞着,一边问心里边还一直数着数。大脚这个样子哪有功夫搭理他,只剩下了叫唤,吉庆问得急,她只好叠叠地点头,双手拼命地在自己两个丰满的奶子上揉搓着,当偶尔大脚的手离开胸脯,那两个奶子便如两个吊钟般上下翻飞。要不是和大脚的身子连着,估摸着早就甩了出去。
看着自己的东西在娘下面进进出出了半天,吉庆的数也数得有些乱了,不由自主地停下来喘上一口气。刚一慢下来,大脚却又催了:“别停,紧着!痒啊,屄里面……” 吉庆擦了把汗,气喘吁吁地说:“等会儿娘,容我喘口气。”睁开眼,大脚看着吉庆汗流浃背的样子,也觉得有些过分,忙疼惜地敞开双手:“对不住对不住,是娘不好,过来过来。”说完,把伏上来的吉庆搂在了怀里,温温柔柔地爱抚着,帮着吉庆抹去脸上噼里啪啦往下淌地汗珠。吉庆英俊硬朗的脸被汗水浸得精湿,一缕缕的头发粘在额头,看得大脚心里面软软的,稀罕得恨不能一口把吉庆吞进肚子。又怕吉庆着凉,忙拽了被子搭在吉庆身上,却被吉庆一把扯到了一边,说:“不盖,热呢。”“好,不盖不盖。”大脚讨好地笑,小心地看着吉庆不时地又亲上一口。待估摸着吉庆喘匀了气,小心奕奕地问了一声儿:“行了么?还累么?”“嗯,行了。”
吉庆点了点头,咧嘴笑了一下,露出一口白白的牙。大脚也笑了,问:“再弄?”
“再弄!”吉庆噌地一下跃了起来,那下面本来还连着,被这猛地动作一下子带了出来,卜愣一下黏黏嗒嗒甩脱在外面又弹了几弹,看得大脚一对毛眼便又有些发直。忙急慌慌掉转了身子趴在炕上,把个丰满肥硕的屁股撅在吉庆面前,扭脸唤着吉庆:“来啊,肏!”
吉庆答应一声儿,挺着家伙凑近了娘的屁股,一扭腰又捅了进去。这一下没有停顿,倒像是一下子捅到了底,“啪”地一声脆响,顶得大脚尖尖地叫出了声儿,身子也像是不堪重负一般,竟往前窜了一窜。忙用胳膊撑住便再也不敢松懈。一时间,母子两个配合得天衣无缝,你来我往劲儿却用到了一处,后面拱一下前面顶一下,撞击在一起时,那中间竟没有一丝的缝隙。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刮起了西北风,呼呼嗒嗒拍打着窗棂。稀稀拉拉的鞭炮声被风远远地引过来,若隐若现似乎告诉着那些仍沉浸在欢欣中的人们除旧迎新仍未结束。屋子里的母子两个,特殊的守岁却越演越烈。
除夕的夜里,各家各户似乎有着太多的事情,大脚更不怕被人听了去叫得愈发地疯狂。身后的吉庆每次攒了力气撞在她的屁股上,她便欢畅地叫上一嗓儿,像是帮吉庆叫了声儿“好”又好似给自己那股越烧越旺的欲火添了把柴禾。嘴上叫得快活身子却懈怠了,不知不觉,竟慢慢地被吉庆顶得凑近了仍酣睡在炕梢的长贵。炕那边娘俩个呼天抢地的动静折腾了几个时辰,竟对长贵没有一点的影响,仍是吧嗒着嘴睡成了一幅死样儿。时不时地哼上一下,嘴角撇撇,看样子好像梦到了什么美事儿。
大脚凑得越来越近,一张脸几乎贴到了身边儿,看见长贵的睡相,竟反常的没了烦躁。后面儿子接二连三杵进来的快活,让她舒坦得冒了烟儿,陡然想起每夜里长贵贼一样地窥视,又让她莫名其妙地驿动。她说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本是个羞死个人的事体,冷不丁被人偷偷地旁观着,却没来由得更让她觉得过瘾,更让她一阵紧似一阵兴奋。大脚仰头看了长贵胡子拉碴地脸,耸着屁股又念出了声儿:“……他爹,你看啊,你不是愿意看么……咋不看了……你儿今个在你跟前儿肏呢……肏他娘呢……”
又回头喊着吉庆:“……儿啊。再使劲……让你爹看啊……”陡然听见娘迷乱地和爹搭了腔儿,吉庆几乎吓了一跳。但娘喊出的话却有着实让他兴奋了一下。爹早就看了啊,看的时候自己不是还跃跃欲试呢么?爹喜欢看就让他看呗,爹愿意的,自己怕个球!想到这儿吉庆更是如虎添翼,所有的负担一下子卸了一半,再看娘撅着屁股一幅浪骚的模样,倒好似热油锅里加了一勺子水,呲呲喇喇就炸了锅一般,力气攒得足实劲头也更大,一下一下竟似是钉子钉进了山墙,把个大脚干得更是疯了般胡言乱语:“儿啊,娘得劲呢,肏娘肥屄呢,再使劲……使劲……”本来摊在炕上的手,竟拽上了长贵的衣裳,甩着哭腔叠叠地叫着:“他爹啊,你瞅啊……你儿在肏你媳妇呢……肏你媳妇老骚屄呢……你咋不瞅啦,你不是稀罕看么……啊……使劲!再使劲!”吉庆眼睛紧紧盯住爹那张胡子拉茬的脸,隐隐的盼着爹醒来却又忽然有些怕爹醒来。看爹的样子仍是死死地睡着,娘拽了盖在他身上的被角撼动,他晃晃悠悠却纹丝不动。吉庆一时间还真就希望爹就这样睡着吧,要真是挣了眼,见娘和自己这个模样那该是个啥样?吉庆不敢想也不愿去想,刚刚冒出来的一股子顶天立地的勇气又一下子没了,剩下的那一半愧疚又慢慢地仰了头,吉庆几乎是下意识地扶了娘的髋骨,不由自主地就把娘往回扽.那大脚正一副痴狂的神态,嘴里还在不住声儿地叫着,却感觉吉庆在往回拽着自己,回头去看,却差点被突如其来的一阵更猛烈地棒击顶了出去,不由得又“啊”地一叫,耳边听见吉庆嘿嘿地坏笑。“娘,你小点声儿,一会儿爹真得醒了。”吉庆把娘重又摆正,让她掉了头规规矩矩地趴好,肥屄侧对着长贵以期待着爸爸看到他和娘亲的棍屄结合处。
大脚被吉庆这么一说,也觉得刚刚自己实在是被弄得发了痴。他爹要是真被自己弄醒了,说到底还是堵心,但嘴里却强着:“那个东西,还不知道他?醉成了个猪呢,房塌下来也醒不了。再说,醒就醒呗,又不是不知道咋回事。”
这倒是实话,过了这么多年日子,再没有比大脚更了解长贵的了,平日里还好,一旦喝了酒,那睡起来还真就是人事不知,天摇地动都惊不了他呢。大脚扭头又瞅了瞅长贵,不知啥时候,那长贵却转了个身,把个脊梁甩给了他们,依旧呼呼地酣睡着。大脚心里不知为啥突然地一酸,却伸了光光的脚冲长贵屁股踹了一下。“扑哧”一声儿,大脚嘴边竟扬起了一抹笑意,那神态却另是一副爱恨交加。吉庆“啪”地一下掴了大脚肥硕的屁股一掌,打得她一激灵,这才发觉,身子里夹着的那个热乎乎的棒槌却已经没了,忙回头去找:“咋啦?咋不弄啦?”
吉庆嘿嘿地笑,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大脚忙翻身起来:“咋啦?冷啊?赶紧躺下。”说完紧着把甩脱在炕梢的那床被子拽过来,把吉庆抱进怀里。吉庆冰凉呱唧的身体贴在胸脯上,大脚不由得一哆嗦,手却上上下下地在吉庆身上摩挲,触到他下面那个东西,那东西竟还在卜卜愣愣地立着,一把攥了轻柔地抚弄,倒像是怕一时半会儿的就冻坏了。
吉庆缩在娘的怀里,却一时也不老实,又张了口含进大脚那粒葡萄珠一样的奶头儿,另一手也在那一边揉着。没几下,那大脚便重新喘成了一团,哆哆嗦嗦地呼哧呼哧冒着粗气,实在忍不了,一蹁腿上了吉庆的身子,张口呼出一股热气:“坏小子,又来撩我,不行,还没完呢。”
说完,颤颤微微地伸手下去,捏着吉庆的东西对准了自己那地方,一坐,便滑滑溜溜地没了根儿,却再没有力气把自己撑起来,只好喘着趴在那里哆嗦个不停,却还不忘前前后后地动。丰腴白嫩的身子在吉庆身上倒像个筛萝,鼓鼓悠悠地磨了起来。
大脚这段时间似乎胖了呢,山一样地压在吉庆身上竟让他有些胸闷。那两个奶子熨实地挤在吉庆胸前软软地贴着,汗涝涝地和吉庆粘连在一起,松软地屁股却拱着身子慢悠悠涌动,不急不缓地把吉庆的那个玩意儿吞进又吐出。吉庆长吁一口气,更用力地往上挺了一挺,双手环过娘浑圆的腰放在那两瓣煊腾腾的屁股蛋儿上,不时地揉上一揉又拍上一掌,发出“啪啪”地脆响,每一声响动,娘就会发出一声低吟,不比刚才那么疯狂却有着另一种勾了魂魄的风情。
“庆儿,这么着弄你得劲儿么?”大脚一边拧着屁股动着,一边伏在吉庆耳边柔柔地问。问了,却又伸舌尖在吉庆耳蜗里舔了一舔。吉庆忍不住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更挺了下身,迷迷糊糊地应着:“得劲儿得劲儿,舒服着呢!”“那跟娘说实话,是娘弄着舒服还是大巧弄得舒服?”“娘,是娘。”“又扯谎,娘能和人家闺女比?”大脚仍是不紧不慢地晃着,吉庆却被这不急不火弄得有些躁动,两手抓着娘的屁股用力地摇,却咋也没娘的力气大,忙急火火地答了:“能比能比,娘比她好多了!” 大脚却如吃了定心丸,任吉庆在身下急得麻了爪竟还是从从容容地那么稳当,偷笑着嘴里却仍是问,那声音软软绵绵像含了块儿冰糖:“庆儿。跟娘说,是娘那地方紧呢还是大巧的紧?”“娘的紧娘的紧!”吉庆胡乱应着,脑子里却只是想着让娘动得再快些。大脚立了眉毛,娇嗔着拧了吉庆一把,轻笑着骂道:“还扯谎?娘都把你生出来了,还紧?紧个鸡巴!”吉庆掰着娘的屁股蛋儿,几乎要把两瓣子肉撕扯开,两条腿伸得笔直,身子拼了命地往上耸着,嘴里还胡乱应付着:“对啊,紧个鸡巴,鸡巴觉得紧就行了呗。”“那庆儿觉得紧?”大脚把脸紧紧地贴着吉庆,急促地喘息呼出一口口热气扑在吉庆的脸上。吉庆马不停蹄地耸动让她再无法矜持,不知不觉晃动地却频繁了起来,心里清楚吉庆在敷衍,却还是明知故问:“真的紧?真的紧?”“真的紧!要把庆儿夹死了呢,紧!紧呢!”“真的?真的?”
大脚动作陡然加快,膝盖支在炕上顶得身子飞快地撼动,像装了马达,前前后后疯了一样地摇起来。摇了一会儿,竟觉得这样仍不解渴,突然地就立起了上身,跨坐在吉庆上面。就好像突然就变成了一只蹦跳着的兔子,蹲在在吉庆身上“啪啪啪”地癫狂,刚刚消退的那股子痴迷又迸发了出来,喘着哼着嘴里还在念着:“那就夹死你……夹死你狗日的……” 那吉庆早瞪圆了眼,紧紧盯着两人连接的那个地方,看着自己的家伙儿一会儿冒出了半截一会儿又被连根儿吞进,忽忽悠悠地功夫,竟有些眼花缭乱。揉了揉有些眩晕的眼,再看那露出半截的大屌,那上面竟挂满了一圈一圈白花花的浆汁儿。母子两个一瞬间重又焕发了如饥似渴的疯狂。上面的娘咬着牙死命地用自己那条肉缝儿,把儿子的命根子拔出来又飞快地坐下去;底下的儿子却鼓着腮帮一心地挺着那根火棒儿,毫不畏惧地迎着,那劲头儿竟好像还嫌插得不够深捅得不够劲儿一般。
一时间,闷哼声呻吟声和两人屌屄的撞击声响成了一片,满屋子的寒气却被这酣畅淋漓地交欢驱赶得无影无踪。那睡在炕梢的长贵,睡得依旧香甜,似乎也被这满屋子的春意盎然鼓弄了,不知什么时候却蹬开了被子……
鸡刚刚叫了头遍,村里村外就陆陆续续地有人挑了鞭炮在放,“噼里啪啦”的炮声此起彼伏一会就连成了一片。照老礼,三十儿到初一只放三回炮,第一回是在除夕的晚上,放过了才全家围坐在一起吃个团圆饭;第二回要在半夜里,放炮是为了关财门,把财神关在自己家里,这样下一年才能财源滚滚;而大年初一,早早的也要放上一挂,这回是开财门,赶紧着把关了一夜的财神放走,否则财神生了气那就颗粒无收了。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