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滩村少年往事(2)
淮河两岸的春天,处在南北分界线上比北方要早点,活泼的白条儿鱼,在河面上打了个旋便刷地游走了。人们匆忙的忙活完地里的活,甚至还来不及好好的嗅一嗅春天青草的香气,炙人的太阳便毒辣辣的挂在了天上。很多人也和往年的这个季节一样,忙忙碌碌的劳累,死水微澜般的过去。但吉庆在这个春天所经历的一切,却和以往大不相同。就像猛地揭开了灶台的锅盖,看到了下面咕嘟咕嘟冒着泡地开水。身边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在这稍纵即逝的春天里,不知不觉的把吉庆引入了另一番天地,让他陡然的从混沌无知里挣脱了出来,像知了猴撕破了陈旧的硬壳,笨拙的探出头看到了新的世界。这个世界新奇刺激,似乎把吉庆内心里埋藏了很久的那股劲头,一股脑的勾了出来,自从尝到了娘亲的内裤上的甜头,让他突然的就对女人感了兴趣,看异性的眼神也一下子转变了许多,会在心中默想着她们的衣服下面会是什么光景。和大巧儿的俏丽二巧儿青涩相比,吉庆现在越来越觉得巧姨和娘这样的女人好。红润的嘴唇,微隆的下颔,修长白腻的脖颈,高挺的胸部,丰腴有弹力的腰肢,宽厚浑圆的臀髋,无一不让吉庆着迷。这些日子,吉庆就像被魂儿勾着似的往巧姨家跑。开始巧姨没理会儿,还有点高兴。和大脚早就说定了,吉庆是要给她做姑爷的。可看吉庆那意思对二巧儿也不是很上心,这让巧姨有点担心。现在可不是过去,爹妈说了算。现在要讲感情,强扭的瓜总规是拧不到一股蔓儿上。这回看来有点缓儿,稍一有空儿,吉庆总是溜溜达达的过来,屋里屋外的转悠,和二巧儿搭搭话和大巧儿斗斗嘴。空旷的院子,因为吉庆倒有了些生机。可慢慢地,巧姨却有些纳闷儿。吉庆和大巧儿二巧儿说话只是蜻蜓点水般,有时甚至心不在焉。倒总是凑在自己身边,问问这个问问那个,有的没的瞎聊。那亲热儿劲倒好象巧姨是他的亲娘。再见到大脚,巧姨和大脚便开玩笑:「庆儿不当姑爷了,当儿吧。大巧儿二巧儿都给你。」大脚说:「你想的美!」最美的还是吉庆,每天在巧姨家晃荡,就像进了女儿国。吉庆喜欢听巧姨说话,还喜欢闻巧姨身上的味儿。
那味道和娘不一样,娘是那种自然的不加修饰的体香,像苇子丛里偶尔串过地风,热乎乎却亲切。巧姨的味道是甜腻腻的,清新宜人,由里往外的荡漾。后来看巧姨洗脸,才知道她用了香皂。白白的一小块,却像剥开了纸的糖块,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庆儿,你到底去不去?”大脚在屋里又喊了一声吉庆。“不去。”吉庆蹲在院里逗弄着黑子。昨天姥姥捎了话来,说今天舅相亲,让爹娘都过去帮着看看。大脚从早晨起来就开始忙活,翻出了新衣裳让长贵和吉庆换上。长贵没得说吉庆却死活不去。好在也没他个孩子什么事,索性不去理他。大脚收拾利索,又不放心的掸了掸衣服,这才出来喊着长贵推车。又嘱咐了几句吉庆,便和长贵出了门。
旁院里巧姨“嘎嘎”地唤着喂鸡,吉庆跳起来攀上墙头,探出脑袋喊了一声。
巧姨看吉庆笑盈盈的脸在墙头上张望,便问他爹娘走没走?吉庆说走了。“晌午过来吃吧。”
巧姨把最后一把鸡食儿扬出去,拍拍裤子上的灰说:“哎!”吉庆爽快的答应了一声,回身就往下跳。却正好踩上了下面的一块砖头,一下子摔了个仰八叉,刚要起身,就觉得一阵钻心的痛涌上来,不由得叫出了声儿。那边巧姨听见了吉庆的惨叫,忙问:“咋啦?”吉庆却说不出话来,抱着脚腕子“哎呦哎呦”的吸气,巧姨连忙一溜小跑着过来。“这是咋啦?”
看吉庆抱着个脚坐在地上,巧姨上去扒拉着他的胳膊看。吉庆伸出脚,巧姨用手指头按了按脚踝,吉庆又疼得叫唤出来。“你啊,咋就不看着点儿,崴了这是!”巧姨心疼的说,搀着吉庆起来,顺手抄起一边的凳子塞在吉庆屁股底下:“让姨看看,疼不?”吉庆咧着嘴点点头,疼得差点没流出眼泪。巧姨摩挲着吉庆的脚踝,眼瞅着就肿了起来,匆匆的进屋端了盆热水,拧了毛巾敷在上面。
敷了热毛巾,吉庆感觉好多了,看巧姨焦急的样子,咧着嘴又笑了,巧姨白了他一眼:「还笑呢,爹娘刚走,你就惹祸。」
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阳光没遮没挡火辣辣的照下来,灼的人生疼。巧姨扶着吉庆蹦跶着进了屋。「老实呆着,一会儿饭得了给你端过来。」巧姨看吉庆在炕上卧好,又找了吉庆的书包仍在他面前,嘱咐他别下地,便走回家做饭。吉庆百无聊赖的躺在炕上,把脚高高的搭在被垛上,叫过来黑子逗弄着玩儿。黑子快活地哼哼着,上蹿下跳的雀跃,倒也让吉庆暂时的忘了疼。等了好久,看见巧姨端着碗进了院子,吉庆连忙坐起来蹭到炕头。「好些了么?」巧姨挑门帘进了屋,把碗放在一边问他。吉庆调皮的伸过脚丫子,高高的举在巧姨面前。巧姨轻轻的按了按,说:「还肿着呢。」然后在炕上放好饭桌,让他吃饭,自己却又端了盆热水,让吉庆边吃饭边伸着脚,撩着水给他小心的洗。巧姨的手软软的,摸在吉庆的脚上,吉庆早忘了疼痛,努力得感受着那手抚在脚腕处的温热。
吃过了饭,吉庆却舍不得巧姨这么快就离开,央求巧姨再陪陪他。巧姨看他一副可怜的样子,心不由得一软,扑哧笑了:「行,那你得听话。」「听话!」
吉庆高兴地往炕里蹭了蹭身子,让巧姨坐上来。巧姨脱鞋上了炕,盘着腿靠在一边,顺手把吉庆的伤脚又抄过来,一下一下轻轻地揉着。吉庆侧着身,看巧姨低着头,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在自己的脚上慢慢地揉搓,竟有些痴了。突然,吉庆小声说了句:「姨,你真好。」
巧姨抬起头,柔美的眼睛瞟了吉庆一眼,笑了笑,问:「哪儿好?」「心眼好,长得也好。」巧姨格格地笑出了声:「这小子,嘴还真甜。」吉庆急皮侩脸的说:「真的!」「那你给姨当儿呗。」吉庆摇头,巧姨问为啥?吉庆羞红了脸却不说话了。
午后的阳光高高的照下来,从房前密密层层的香椿树间投射进屋子,炕上印满铜钱大小的光斑。细细的风穿过敞开的窗户,带着一股淡淡的芬芳,在屋里弥漫开来,空气里立时充满着一种甜醉的气息。吉庆慢慢抽回了被巧姨捧在手心里的脚,却掉转了头,躺在了巧姨的腿上。巧姨低头俯视着吉庆的脸,心里霎时变得软软的。吉庆闭着眼,把脸紧紧地贴在巧姨的腿窝里,贪婪的嗅着巧姨身上好闻的味道,手却很自然的环住了巧姨的腰。就这么搂抱着巧姨,感受着巧姨丰腴柔软的身体,吉庆慢慢地有了反应,感觉下面鼓胀得难受。好久,终于轻声地叫了声:「姨……」「嗯?」
巧姨拢着吉庆漆黑的短发,答应着,看吉庆却又不再吭声,忍不住推了推他:「说话啊。」吉庆却往里扎了扎头,靠巧姨更紧了些,半天,才嗫嚅的说:「……喜欢你。」巧姨的心忽悠了一下,吉庆的话让她霎时被一种发自内心的柔情充满,几乎下意识的抱住了吉庆的头,手在上面抚动得更加轻柔。这个臭小子,今天这是咋了,说出的话让人想哭哩。
吉庆环住巧姨的手更紧了些,一会儿,悉悉索索的竟然从后面探进了衣服,手指触到巧姨滑腻的腰,轻轻地摩擦着。巧姨却还沉浸在那股说不出来的情绪中,竟没有发觉。直到吉庆的手摸摸索索的到了胸前,探上了奶子,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干啥呢庆儿!」巧姨慌张的把吉庆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拽出来,却舍不得把吉庆推出去,只是攥着他的手。吉庆挣了挣没有挣开,哼了一声,刷的胀红了脸,一脸委屈的重又蜷缩在巧姨盘着的腿上。看吉庆的样子,巧姨倒有些心软了。「那地方不能乱摸。」
巧姨说。「我娘就让我摸。」「那是小时候,都这么大了,你娘还让你摸?」
巧姨有些无可奈何,见吉庆还在梗着个脖子,又说:「你都老大不小了,咋能随便乱摸呢。」吉庆更是不服,心里念叨着:宝叔摸得我就摸不得?嘴里却没敢说出来。
巧姨的脑子却乱了,刚才吉庆的手忽然的划过自己的胸,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慌张了起来,但那感觉却仍在,搅得她就那么颤了一下。想起了那日吉庆给自己揉捏,不由得有些气喘,心砰砰的跳。看吉庆闭着眼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眼皮还在一动一动,说不出的爱人儿,蜷缩着的腿间,薄薄的裤子竟鼓起了大包。
思量着那处被顶起的地方,巧姨忍不住的想伸过手去摸一摸。手抬了抬,却没敢。
吉庆的脸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小腹,鼻孔中呼出的热气烘烤着那里,又顺着小腹蔓延下去,一阵阵的潮湿便隐隐的渗出来。咋就没风了呢?乌突突的燥热。看着吉庆瘦小却结实的身子,巧姨微微呼出口气:庆儿大了,成人了呢……想到这里,忽然轻松了下来,似乎找到了理由,心里那股火一下子蒸腾着蔓延开来。「……庆儿」巧姨晃了晃腿「嗯?」
吉庆睁开眼。「真想摸姨?」「嗯!」
巧姨长吁口气,拿过吉庆的手,慢慢塞进自己衣服。天热,没有胸衣,吉庆的手颤微微的就伏在了上面。手心里的汗水混着滚烫,像烙铁一样熨得她一抖,喘出得气都是粗的。巧姨的奶子真好,软软的腻腻的,捏在手里松软得像发糕。吉庆激动得欠起身,想抓得更实一些,却又被衣襟阻碍,只好又躺下,眼睛顺着下面的缝隙往里看。巧姨解开了几粒扣子,露出一抹丰满白皙的肚皮,微微隆起层层叠叠地堆积。吉庆忍不住凑上去,鼓着嘴唇去亲,又伸出舌尖添了一下,有些咸。巧姨抱起吉庆,整个胳膊环着吉庆的肩膀,把吉庆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把剩下的扣子打开。两只肥大丰满的奶子忽悠一下敞开来,颤抖着在吉庆脸前晃,就势又紧了紧胳膊,吉庆便紧紧地贴了上去。几乎同时,两个人都轻轻地哼了一声。「给姨嘬嘬……」巧姨喘着粗气端起自己的一只奶子,凑到吉庆嘴边。吉庆听话的张开嘴,含住了巧姨的奶头,奶头圆润饱满,含在嘴里像霜打过的葡萄珠儿,用舌头去顶,便在嘴里微微的颤。每顶一下,巧姨的身子便也随着抖动一下,抖着抖着便哼了出来。「庆儿……姨好么……」吉庆顾不上回答,跌跌地点头。「姨得奶子好么……」吉庆又点头。「姨让你嘬……姨舒服……」巧姨喘着,手悉悉索索伸下去,摸到了那处坚硬,隔着裤子挼搓。吉庆陡然被激得一挺,马上被巧姨更紧得拢在怀里。巧姨摸了一会,手便离开,还没往回收,便又被吉庆抓住,重又放回那里。巧姨笑了笑,俯下身亲了亲吉庆的脸,却推开了他,缓缓的把他放在炕上。吉庆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巧姨不再让她亲近,挣扎着要起来,被巧姨一下按住。「别动,听话。」吉庆只好老老实实的躺下,迷茫的望着巧姨。巧姨却不慌不忙地脱下了上衣,白晃晃的上身裸露出来,汹涌丰满的nǎi子一下子拱出来,忽忽悠悠地在胸前晃动,两粒深红的奶头泛着晶莹的水亮,急得吉庆口干舌燥却又无计可施。巧姨看吉庆火烧火燎的样,抿嘴笑笑,手却去解吉庆的腰带,打开来裤子往下一拽,吉庆两腿间的棒棒便如没搂住的蒲棒,卜楞一下弹出来,棍儿上面的头还没全露,却倔强的矗立着,看得巧姨扑哧一笑,用手指又轻轻地弹了一下。光着的下身一下子亮在巧姨面前,吉庆还有些害羞,胀红了脸去掩,那地方却被巧姨一把攥住,立刻就觉得那里被一阵炙热裹住,像寒风刺骨里瞬间钻进了被窝儿,舒坦地打颤。巧姨攥住那里,轻轻地往下捋,被皮半包着的头儿慢慢地鼓出来,通红通红的透亮。巧姨凑上去用鼻子闻了闻,笑着皱了下眉:「嗯……骚。」
吉庆臊得红到了脖子,身子害羞得往回缩。巧姨却不嫌弃,伸舌尖轻轻地舔。吉庆第一次被人这样弄,就觉得下面一阵阵又麻又酥的传过来,钻进了自己每一条骨头缝,痒却说不出的通泰。吉庆喘息着闭上了小眼睛,躺在炕上身体绷得笔直,脚上的伤隐隐的在痛,但和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相比早就无关紧要了。吉庆只是一时喘得厉害,张开了口,却还是觉得空气的稀薄。忽然,吉庆隐隐的觉得下面有了另一种感觉,还是火热却多了些湿润。睁开眼,见巧姨埋头张口,竟把自己的小鸡鸡整个的含进了嘴里。几缕乱发从巧姨额头披散下来,纷乱的垂在吉庆的肚子上,有些痒,想伸手去拂,却又被这种更强烈的感觉弄得霎时间便有气无力得瘫在哪里。
巧姨大口吞吸着吉庆,吉庆颤栗着几乎要晕过去,就感觉从身体的最深处,有一股力量推动着什么,一点一点的往上涌,带动着他的身体,痉挛着几乎蜷缩在一起。吉庆只好大口的喘气,看着下面的东西在巧姨红润的唇间抽动。那股力量却越来越猛烈地涌上来,吉庆压抑着想克制,却又有心无力,只好任由它澎湃着升腾,突然叫出了声:「尿……尿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霎时到了顶点,吉庆觉得自己的血几乎涌到了头,哎哎叫着感觉自己身体里一股股的火像突然找到了宣泄的口子,溃堤般从肿胀的硬棒那里喷射出来。想从巧姨嘴里拔出来,却来不及了。尿到了巧姨嘴里!吉庆吓坏了,一时的手足无措,涨红着脸嗫呆呆的发愣,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巧姨看吉庆抑制不住的射出来,连忙把口长大了一点,给吉庆一个宽松的环境,手仍在吉庆的鸡儿上捋动,只是更加温柔了些。
吉庆射出的东西很多,又很猛烈,像出膛的炮弹怒射进巧姨喉咙的深处,巧姨措不及防差点呛住,忍不住的咳了几下,看吉庆张慌得样子,抿嘴笑了。吉庆的东西浓厚粘滑,含在嘴里热热的犹如粘稠的糖稀。毛头小子的东西,应该很补哩。
吉庆却仍然忐忑不安,尿在了巧姨的嘴里,这下麻烦了。也不知道巧姨会不会着恼,不过看巧姨的神色似乎并没有生气,闭着个嘴还在笑滋滋的看着他,于是心稍安了些,却还在砰砰的跳。该咋说咋说,刚才尿出的那一下,还真是舒服。
那种从里往外的舒适是和那次尿妈妈内裤一样,吉庆形容不出那应该是一种什么滋味,但那种滋味却让吉庆把这么多天一直憋屈着的那股火一下子燎没了,就像汛期的淮河一下子被泄了洪一样。
「庆儿,舒服么?」巧姨缓缓的咽下口里的浓液,伸出舌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柔声地问吉庆。
吉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声的「嗯」了一声。巧姨看他羞涩腼腆得样子,越发喜欢,情不自禁的又亲了一下吉庆慢慢萎缩下去的阴茎,然后爬过来,搂抱上吉庆。两个大奶子圆滚滚地挤压在吉庆的胸前,颤颤微微又让吉庆有点眼花缭乱,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却被巧姨抱得更紧。巧姨疼爱的抱着吉庆,「吧」湿漉漉的亲了一口,甜腻腻的声音喷着热呼呼的口气凑在吉庆耳边:「让姨也舒服舒服?」「嗯。」巧姨轻笑了一下,又起身跪在炕上,突然想起了什么,往窗外看了一眼,急慌慌的披上褂子趿拉着鞋往外跑:「天爷唉,连门都没柭。」跑到院子里柭上门闩,又拉了拉确认没有问题,这才转身回屋,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进屋看吉庆还是那么光着躺在炕上,挑逗地摩挲了一下吉庆萎靡在那里却稚嫩可爱的物件儿。这才笑滋儿滋儿的又把褂子重新脱掉,然后又刷地往下一扒,裤子连带着里面的裤衩一下子褪到了脚跟,甩脱了鞋上了炕,又一把抱住了吉庆。
吉庆第一次和女人身贴身肉挨肉的搂在一起,那种柔软丰满的感觉来的格外强烈,下面的东西一下子又被叫醒,忽忽悠悠的便有些抬头。巧姨手往下面一摸,咯咯笑出了声:「到底是小伙子,又有劲了?」
吉庆不好意思的往巧姨怀里扎了扎,顺手攀上了巧姨的奶子,不紧不慢的揉捏。巧姨忍不住地也哼了一声。「让姨也舒服舒服吧。」巧姨探起身子,蹁腿跨在了吉庆身上,用湿漉漉的下身在吉庆身子上蹭了蹭,又蹲了起来,扒开了毛茸茸地腿缝让吉庆看。其实不用巧姨说,吉庆的眼睛早就怔怔的盯住了那儿。
这是吉庆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女人的下身,兴奋地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要跳出来。两条白皙丰腴的大腿分得开开的,像按在案板上的蛤蟆一样的撇着,露出中间黑乎乎乱糟糟的一丛毛,密密麻麻的毛从中,晶莹湿润的两片肉耷拉下来,黑黢黢的微微的张开,里面粉红色布满褶皱的洞口,像张嘴一样咧着,嘴边还泛着些白沫。
巧姨见吉庆微微起身看了入迷,马上便调皮起来,蹲着往吉庆脸边凑了凑,淫声问:「好看么?」「……好看。」巧姨跪下去,把自己的下身恰好放在吉庆嘴边,压下身子,用两手扒开,说:「庆儿,帮姨舔舔。」吉庆记起那天爹给娘弄的样子,忙伸出舌头,颤抖着伸向巧姨热乎乎的地方,沾了一下,吧嗒一下滋味儿,比娘亲裤头上的浓郁新鲜多了,毕竟裤头子换下来有过去时间了。「好吃么?」吉庆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什么?」「姨的逼,好吃么?」「好吃。」「好吃就让庆儿吃个够。」巧姨笑着满满的征服欲,又压了压身子,把一个湿漉漉冒着热气的那里索性放在了吉庆的嘴上,还上下的磨了磨,弄得吉庆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急忙撑开了条缝儿。让吉庆笨拙的舌头扫弄了一会儿,巧姨那里更加的泛滥,黏糊糊的东西沾满了吉庆的脸颊,变得滑顺流畅。巧姨研磨的越发自如,在吉庆的脸上左蹭右蹭,犹如沾满了酱汁的刷子涂了吉庆满脸,又意犹未尽的掉转身子,撅着个磨盘似的屁股,把吉庆的家伙儿放进嘴里,吸溜吸溜的吞吸。
这一次吉庆忍耐的时间似乎长了一些,怒涨着在巧姨嘴里进出了好半天,那种感觉仍然抑制不住的涌动,却总似乎还差那么一点。「庆儿,想进去么?」巧姨媚笑着转过头来,问吉庆。吉庆懵着,不知巧姨说要进到哪里?「逼啊,想进逼里么?」巧姨把凑在吉庆脸上的逼洞晃了一晃,又问。吉庆「嗯」了一声。巧姨起身掉了个头,重又横跨在吉庆身上,手摸下去捏住了吉庆的鸡鸡。到底是童蛋子,昂扬着在稀疏的阴毛中挺立着,像一门小钢炮,颜色却嫩得爱人儿。巧姨小心翼翼的把它往自己逼上来回蹭了几下,上面沾上了白沫沫儿对准肉洞儿,屁股顺势的向下一点一点的沉,眼看着缓缓的往里钻,火热滚烫得充实,让巧姨不由得舒服的哼了一声。身子一僵,便迫不及待地整个吞了下去,像了却了一桩心事般轻松却又有些兴奋地喘息。
吉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鸡鸡就那么被巧姨塞进了身体,立刻便被一种炽热包裹住,身子舒服的一挺,心差点没跳出来。还没等缓过劲来,却发现巧姨的身子慢慢地动了起来,起伏着腰肢一上一下套弄,自己的东西便像个钻头似的,开始在巧姨的身体里穿插。两片肉夹着那里,每出来一次泛起的白浆便涂满了肿胀粗壮的棍儿,慢慢地集成一股缓缓的流下来,却又形成一条条的粘丝,透过两人身体的缝隙,在阳光的映射下,光闪闪的像七彩的金线。「庆儿,舒服么?」巧姨淫媚问。「……舒服。」「知道我们在干啥?」吉庆疑惑的的看了巧姨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啊?在干啥?」「搞……破鞋?」巧姨格格的浪笑着:「傻小子,就知道搞破鞋……」
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涌上来,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喘着又说:「庆儿……这就是日逼……懂不?」吉庆点点头。
“说啊……庆儿,说……日姨娘的逼。”
吉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要不是巧姨哼哼着说话,几乎又要尿了出来。看巧姨迭声地催促,嘴里磕磕绊绊的却有些说不出口。巧姨兴致刚刚被弄了起来,本不想过多的挑逗吉庆,但看着身下吉庆羞涩惶恐又有些兴奋地脸,陡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感觉霎时烧得她几乎意乱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疯狂地耸动起来,胸前丰满腴硕的两个奶子也随着身体的起伏,像牲口背上没有捆好的面口袋,忽忽悠悠的晃动。「庆儿……在跟姨操逼……知道么?」巧姨动的痴狂,叫的也大声:「庆儿,在操姨娘呢……」巧姨被自己的话逗弄得更加骚浪,屁股砸夯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落,那股劲一股股的冒上来,攀爬着就要顶到了头,就像惊了得骡子「咴咴」叫着往前冲:「日啊……庆儿,操姨……操烂姨的逼……」她已经感觉到吉庆颤抖着又喷射了出来,却仍没有停住,口里大声地吼叫着,身体也更加疯狂。
终于,所有的感官刺激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巧姨颤抖着绷直了身子,又轰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的无力的趴在了吉庆羸弱的身体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着说了句:「庆儿……舒服死姨了……」慵慵懒懒的竟带了丝哭腔。 自从和巧姨晕头涨脑的的做了那事儿,吉庆彻彻底底的从一个半大小子一下子成了男人。这是巧姨说得,那天巧姨临走的时候,嘱咐他千万千万别告诉人,说他是个男人了,要有男人自己的事情。
从男孩长成个男人,吉庆一下子便觉得自己高大了很多,走起路来腰板都挺的笔直。怪不得都想成为男子汉,原来,做个男子汉还会有这么美的事儿,这是吉庆没有想到的。可惜,这种事儿不能到处去炫耀,这让吉庆难免有一丝丝的遗憾,就像怀里每天揣着个偷来的兔子,热乎乎的却不敢拿出来。吉庆每天往巧姨家跑得更勤,得个空儿便和巧姨摸摸索索的腻歪一会儿。巧姨自己喜欢便也纵容吉庆,四下无人就掏一把吉庆的鸡鸡,或者哼哼着把吉庆的手塞进怀里揉搓一把,搂抱着吉庆亲个嘴,把个吉庆逗弄得五迷三道,就想把所有人都轰出去拽着巧姨上了炕。可惜,大巧儿二巧儿不是那种疯闹的孩子,没事总是在家,这让吉庆很是恼火,但也无可奈何,看见她们还要端起个架子,说起话来也变得老气横秋。二巧儿啥也不懂大巧儿却看着来气,每次见吉庆拿腔拿事的做派,忍不住的数落:「你咋变得和你爹一样了?不大的人,竟说些大人话,膈应人。」
大巧儿比吉庆大上两岁,转年就17了,本来长相就随娘,这两年出落得更是水灵,身子也慢慢发育得像运河边的水曲柳般婀娜绰约。该突出的部位浑圆坚挺,该收紧的地界儿纤细玲珑。只是性格却越来越高傲,看人从不用正眼,都是那么斜着去瞟,瞟得那些像苍蝇一样踨着她的男生们立刻觉得矮了半截。对吉庆还好,起码用正眼去瞧,闲来无事还笑摸笑样的和吉庆说上两句。吉庆的心思却早不在大巧儿这里了,见着了对付着说上两句话,转身便凑到了巧姨跟前儿,搞得巧姨有时候还真害怕,怕精灵的大巧儿看出点什么来,有心让吉庆少来几次却又说不出口。
昨天算正式放了暑假。一大早,锁柱和强子他们便堵上了门,当院里扯着脖子把吉庆喊了起来。吉庆揉揉睡得惺忪的眼,跳起来对着他们破口大骂,惊得屋檐下抱窝的燕子呼啦啦乱飞。他们却仍嬉皮笑脸的让吉庆出来。吉庆想起,本来约好了要去苇塘里套鸟的。
尽管太阳升得还不算很高,河边的风也阵阵的吹来,吹得一望无际的苇丛波浪般起伏摇曳,但苇塘深处却异常的闷热。成群的蚊子呼啸着在他们周围狂舞,稍一停顿,身体立刻便会落上几只,一会功夫就被叮起成片的疙瘩,奇痒难熬。吉庆他们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对贼溜溜的眼睛,悉悉索索的在苇丛中穿行。一上午,收获竟然不小。掏了几只画眉,顺手的工夫吉庆竟然还捂到了一只野鸭,以前的人们没有环保意识,这倒是意外之喜。吉庆欢跳着奔回了家,家里却没人,这才想起娘和爹去镇上赶集了,于是掉头抱着野鸭往巧姨家跑去。「姨!姨!」人还没进院,吉庆便叫了起来。大巧儿在院子里剁着猪食,看吉庆箭一般窜进来,吓了一跳。「姨呢?」吉庆擦着汗,喘息未定的问大巧儿。大巧儿白楞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说:「谁给你看着来?」吉庆没工夫理她,进了屋正迎上了巧姨,报喜似的托着肉滚滚的野鸭给巧姨看。「呦!哪来的鸭子?」巧姨问他,吉庆说:「苇塘里捂的。」大巧儿听见他们说话,也进了屋凑过来看热闹,和巧姨一起叽叽喳喳的夸奖吉庆,吉庆便得意的嘿嘿笑。「巧儿,去,把鸭子烫了,中午娘给你们炖肉吃。」转头又对吉庆说:「做得了把你娘和你爹叫过来,晌午在这吃。」吉庆哎了一声算是答应,眼睛却笑滋滋的仍盯着巧姨,巧姨悄悄的戳了他一下,招呼着大巧儿把野鸭拎到院子里去收拾。大巧儿刚一出门,这边巧姨和吉庆几乎同时头便凑到了一起,舌头如蛇信子一般伸出来就舔着了,匆忙着搂抱在一起「咂咂」有声,亲了几下,又分开,分开一下,吉庆又扑了上去,手便在巧姨胸脯上揉搓,没几下巧姨就有些气喘,吁着气把吉庆推开,小声说:「别急,晚上来。」吉庆问:「晚上家里没人?」
巧姨说:「下午她们俩去姥姥家,晚上不回来。」吉庆这才满意的咧嘴笑了笑,出了屋去看大巧儿收拾野鸭。巧姨抻了抻衣服,随后也跟了出去。二巧儿这时候也从外面回了家,见姐姐坐当院收拾鸭子,欢呼着围过来看,嘴里更是连声地佩服着吉庆。见人越来越多,吉庆便说回家看看爹娘回来没,巧姨笑着让他们早些过来,临走还悄摸儿的挠了一下吉庆的手心,对视着笑了一下。
二巧儿没心没肺的蹲在那里扒拉着褪光了毛的野鸭,一旁的大巧儿无意间抬了抬眼皮,却看了个明白。
中午在巧姨家吃的饭,菜好肉也香,吉庆吃了个脑满肠肥,鼓着个肚子呼呼的睡了一下午,晚饭却再也吃不下去了。惦记着和巧姨的约会,太阳还没从西边落下,便开始心神不定的在家里转磨。大脚还在吃饭,看吉庆六神无主的,以为他惦记着去玩,再说看他也着实的眼晕,便把他轰了出去。这下倒顺了吉庆的心思,忙颠颠儿地溜到巧姨家。巧姨刚刚吃过饭,在堂屋里正忙活着洗洗涮涮。撅着个腚背着屋门,无意中看人影一闪,估摸着是吉庆却装作没有看见,正憋着笑,就觉得身子被人从后面一下子抱住,硬硬实实得一个物件顶上了屁股,伸过来的手囫囵着抓住自己的奶子。巧姨扎着个湿手,上身没动屁股却骚劲十足的扭了扭,格格笑着回过头:「天还没黑呢,就来逗你姨?」「想了一天了。」吉庆拱了拱,硬邦邦的家伙儿用力的顶了几下,说:「你看,都受不了了。」巧姨把手伸下去,攥住了吉庆热乎乎的东西,捻了一下:「让姨看看,呦,还真是的。」说完,又格格的笑,便被吉庆拽着往屋里拖。「等会儿,等姨收拾完。」巧姨擦着手,推吉庆进屋,然后手脚麻利的把洗好的碗筷放进柜橱。把一切收拾停当后,走到院子里四下看了看,柭好大门,又端了盆水进了堂屋。天已经慢慢地擦黑,就着仅有的一点亮光,巧姨褪了裤子蹲下,撩着水哗啦哗啦的洗,觉得差不多了,又把手指伸到那里拈了一把,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确认没有味儿,这才满意的把水泼到了院子。
吉庆早已上炕,焦虑不安的等着,过了半天才见巧姨挑了门帘进来,笑得白生生一口碎牙,吉庆忙招呼巧姨快点儿上来。巧姨却不慌不忙的依靠着门框,随手关上了大灯又扭亮了一盏散发着微弱光线的小灯,就那么笑滋滋的看着吉庆,解开了几粒纽扣,露出一抹白花花的胸脯,中间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冲吉庆抛了个媚眼:「庆儿,脱啊。」吉庆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大腿中间摇摇晃晃的立着个肉棒儿,涨得通红。巧姨这才不慌不忙的又去解腰带,却不褪下,趿拉着鞋蹭到吉庆跟前,挺着肚子:「给姨脱。」吉庆着急麻慌的去扯巧姨的裤腰,巧姨胡虏一下他的头,柔声的说:「别急,一晚上呢,姨让你玩儿个够。」
吉庆却好似没听进去,仍是很急的去扯,可越急越乱,看裤腰松松垮垮却总是卡在浑圆的胯骨上,左弄右弄的下不来。巧姨耸了耸鼻尖,伸指头点了一下吉庆的脑门,解开了自己一侧的裤扣,刚一松开就被吉庆一下子褪到了脚踝。
吉庆猛地把巧姨紧紧地拢在了怀里,脸贴在巧姨微微隆起的腹部,撅着嘴在巧姨热乎乎煊腾腾的肚皮上亲着,胳膊环抱着巧姨丰腴的腰,手在厚实暄软的屁股上揉搓。巧姨的身体不由得开始发热,吉庆饥渴无忌的攻击性着实的让她情不自禁,像个饿了好久的小狼崽子。那股火弥弥漫漫地升腾,烧得巧姨有些把持不住,忙端着自己鼓胀的奶子,战栗的奶头微微翘着,抖动着在吉庆的眼前晃,被吉庆一口叼住。牙齿扫过敏感的那里,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种兴奋,忍不住哼了一声。「姨得奶子好么?」
巧姨迷离着低头看着吉庆,整个乳晕都被他含进嘴里,发出一阵阵吸溜吸溜的声响,那声响伴随着接踵而来的一股股快感,让巧姨几乎无力站稳,便依靠着吉庆,一只脚搭在了炕沿,引着吉庆的手摸下去:「摸摸姨……姨娘的逼湿了么?」吉庆灵活的手指分开巧姨翻在外面的两片肉,刚刚探进去,便觉得一股粘稠温热的水溢出来,说:「湿了,湿得厉害。」手指便灵活的在那里擦蹭揉捏。巧姨的心就像猛地被什么揪住了一样,啊的一声瘫软了下来。吉庆就势把巧姨放到了炕上。巧姨高高的举起大腿打开到极限,喘着叫吉庆:「…来,舔……舔姨。」吉庆趴过去,埋下头伸出舌头,像舔舐的狗崽,在巧姨已经凌乱不堪的那里扫了一圈。巧姨的身子瞬间哆嗦成一团,却又努力的舒展着扭动,大腿分的更开,那处孔穴起伏开合如一头咻咻小兽,一丝丝细流正从那孔眼儿里渗沥而出:「舔啊……给姨舔干净。」
巧姨越是扭动,越惹得吉庆火起,扑过去满口满舌的只管吸,搅得巧姨的身子更如过电似的抖动不堪,手便在吉庆头上胡乱的摩挲,还在说:「……庆儿舔得…舔得舒服,姨要死了……姨得逼……完了完了完了啊啊……」突然手不动了,死命的扯住吉庆的头发,眼珠翻白,浑身发僵,吉庆便感觉又有一股热乎乎的水儿流出来,白亮亮的顺着股间的缝隙往下淌。吉庆凑上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草香,这味道让吉庆迷恋,就像躺在刚刚割下的苇草垛上鼻孔间沁入的那种气息,竟仿佛在巧姨身上再次弥漫。巧姨大腿根部的白肉更加滑嫩,点缀着凌乱乌黑的阴毛,黑白分明色彩凛冽的如一把钩子。吉庆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卷动着舌头,把巧姨那两片肉唇吸进嘴里吐出来又咬咬完了又吸……巧姨已先消耗了身心,懒懒地躺在炕上上死了一般,却迷离着眼看着吉庆又去吸允她的腿根处。霎时间感到眼前这个孩子那么爱人儿,心便缩了一下,忍不住眼圈一红,说:「庆儿,你待姨真好,姨也要疼你」吉庆坐起来看着她笑,湿乎乎的满嘴满脸,巧姨问:「什么味儿?」吉庆说:「你尝尝。」便爬了上来,嘴对了嘴,蹬了腿挺直身子,下面硬挺挺的硬棒杵在巧姨股间。巧姨见吉庆口鼻附近湿漉漉的沾满了自己流出的水,舔了一下又闻了闻:「骚么?」吉庆说:「不骚,还有点香呢。」巧姨怜爱的亲了吉庆一下,说了会儿话,下面痒得难受,便小声的凑在吉庆耳边:「……操姨。」
吉庆却没听清,还在巧姨脸上一下一下的啄,巧姨便打开腿,搭在吉庆身后绞着两只脚,把个湿乎乎的下身在吉庆的**上蹭,哼哼着说:「庆儿,操啊……姨的逼痒了。」 吉庆愣愣的瞅了一眼扭动着的巧姨:“姨,还没给我亲呢。”「一会亲,先给姨弄弄……」「哎」吉庆答应一声,垫着身子手掏下去,夹着自己的家伙儿往巧姨那地方塞,身子一沉,顺滑的钻了进去。巧姨激灵一下,反射似地身体猛的往上一挺,迎住了那根炙热粗硬的棒子,心满意足的长吟了一声,两手两脚如爬山虎的枝蔓缠绕着裹住了吉庆:「真好……使劲……操。「吉庆犹如得了命令的士兵,立刻一起一伏的大开大合,身体猛烈地撞击在巧姨肥白粉嫩身子上,「啪啪」地声音鼓点般不绝于耳,清脆而又响亮。「使劲儿……使劲操……」巧姨语无伦次的唤着,胳膊紧紧地箍住吉庆的颈,在炕上扭动挣扎,吉庆每一次用力的锤击,都会让巧姨受惊般的尖叫一声,然后嘴便自顾自的胡乱絮语,却并不期望回应。「操姨……舒坦么……使劲儿操……姨骚不?……庆儿真棒……让姨骚,操得姨骚逼……流汤儿了……大jī巴使劲儿……再使劲……啊啊……不行了……姨给操的不行了……「巧姨猛地掀翻吉庆,又爬上去跨坐在吉庆身上,滑出的棒根子晶亮亮的挺立着,被巧姨一把攥着瞬间又吞进了身子,像一张血盆大口翻卷着吞吸,一股股的水儿冒着白浆一圈圈的荡漾流溢,两个人下体纷乱的毛丛湿漉漉的纠缠,一会儿沾粘在一起,一会儿又丝丝扯扯的藕断丝连。巧姨一起一落的叫唤,胸脯上两个雪白肥硕的奶子肆无忌怠的翻飞晃动,吉庆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被奶子上深褐的两点牵引,随着跳跃闪动,一会儿竟有些眩晕。「庆儿……舒坦么?」巧姨又在迷乱的叫吉庆,恍惚的眼神半睁半闭的睃视,手掌撑在吉庆的上身,在嶙峋的肋骨上摩挲。吉庆点点头,用力的挺身,耸动着,期望着或许可以就这样把巧姨挑起来,却一次次的被巧姨沉重湿滑的屁股又坐了下去。「姨……在操…庆儿呢,喜欢么?让姨操……操…庆儿的……大鸡巴。」吉庆又点点头,喘着「嗯」了一声「姨得身子好么……」巧姨狂颠着,流出的水更多,倾泻着把吉庆浸泡在一片粘滑中,又伏下身子趴在吉庆身上,紧紧地贴着,头抵在吉庆的耳边,大声的哼叫:「庆儿…说,跟姨说。」「说什么?」吉庆问。「像姨那样儿……说,骂姨……骂姨是个骚逼烂洞子……」吉庆嗫嚅着张口,学着刚刚巧姨的样子,骂了一句。「对……」巧姨鼓励着,下身扭动的更加畅快:「就这样……骂。」吉庆顺畅起来,勾肠搜肚的想着平日里村里那些老娘们儿骂街打架时的词句,每想起一句,便在巧姨耳边轻声的说。巧姨颤抖着紧紧抱着吉庆,听得越发骚浪,丰满的屁股带动着身体耸动的也越发激烈:「对……就这样,姨就……就是个……骚逼……欠操,天天让……庆儿……操,把……姨操烂……对……骚逼骚逼骚逼啊啊……啊啊啊。「巧姨大叫着,身体猛的绷紧收缩,一阵阵地痉挛般抖动,最后终于散了架似的瘫软在吉庆身上。吉庆在那一瞬间也被突如其来的一股热浪灼醒,猛觉得被巧姨的肉洞一把攥住后松开然后又攥住,忍不住地哆嗦着射了出来。汗味儿混合着体液的腥气在闷热的屋子里弥漫,两个精疲力竭的身子仍撕缠着搂抱在一起,浑身精湿,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大敞四开的窗子没有一丝风打进来,过了很久,两个人终于把气喘匀,却越发燥热。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湿漉漉的难受。巧姨慵懒的探起身子,见吉庆仍闭着眼摊着四肢躺在那里,心忽然像被腊杆儿捅了一下,忍不住上去又亲了一口。吉庆睁开眼,咧了嘴朝巧姨笑。「起来不?」巧姨问:「晚了你娘该叫了。」吉庆有气无力的爬起来,伸手从炕梢扯过衣服。巧姨也穿起衣服,见吉庆穿好,又帮他抻抻拽拽,这才送他出来。
堂屋里漆黑一片,门却大敞四开,巧姨记得进来时应该带上了门,却不知为何又开了。巧姨摸索着在门边找灯绳,冷不丁脚下碰到物件,恍惚着差点绊个跟头。「啊!」巧姨叫了一声,顺手扯亮了灯,定睛一看,几乎吓掉了魂儿。那物件,竟是蜷缩在门边的大巧儿!
大巧儿是个精明的闺女,长的妖娆,心眼也多得像个马蜂窝。爹死得早,靠娘一个人拉扯着她们姐俩,里里外外的总有个忙活不开。大巧儿大上几岁,打小就开始帮衬着娘,带妹妹操持家务,左邻右舍的有个支应,巧姨便也常常指使大巧,倒让大巧儿小小的年纪心思却变得很重。其实大巧儿早就觉得娘和吉庆越来越奇怪。娘对吉庆打小就好,这没什么,谁让庄户人家都稀罕小子呢,吉庆对娘也亲,但不像现在这样亲得邪乎。开始大巧儿没理会,就是觉得吉庆来这院儿越发的勤了,而且一来就和娘摽在一起,娘也不烦。可慢慢地大巧儿却看出了蹊跷,两个人背地里咋总是钩钩扯扯的呢,不是吉庆捅咕一下娘,就是娘悄摸得摩挲一下吉庆。他们自以为背着人,躲在一边却被大巧儿冷不丁的看见好几回。那表情也不一样,两人的眼神似乎都能喷出火来。不会是有啥事背着我们吧?大巧儿不由得开始琢磨。
大巧儿转年就17了,无论在哪儿,那都是个大姑娘了。虽说在农村,孩子们开窍晚,那男女女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大巧好歹也上了高中,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那年来了初潮,生理卫生之类的书也逼着学了一些,早就明白了这里面的道道。
反正大巧儿现在看娘和吉庆,咋看咋觉得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像归像,但大巧儿却从没真的往那边儿想,也不敢想。俩人差着一辈儿呢,咋可能?但两人一定有事情瞒着,到底是啥呢?却让大巧儿费了不少心思。
今天看见娘和吉庆又在背地里窸窸窣窣的扯,大巧儿便藏了心眼,吃过晌午饭,看娘又一个劲儿的催她们,更认定了今天有事。骑着车带着妹妹一路往姥姥家奔,心里却像开了锅一样的翻腾。到了姥姥家吃过后晌饭,便再也坐不住,找了个由头就偷摸地回了家。七、八里路,大巧儿飞一样的骑回来,进了村,天才刚刚擦黑。天热黑的晚,家家户户早就吃过了饭,却没几户亮灯的,人都不在屋里,要不就是聚在打麦场扯着闲篇,要不就在自家的院子里,点上一堆潮乎乎的蒲棒,沤着浓烟熏蚊子。
来到自家门前,看见大门紧紧的闭着,但没上锁,知道娘一定在家。推了推,却从里面柭了个严严实实。踩着转头,大巧儿翻过自家的院墙,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儿,一眼看过去,一溜砖房只有娘睡得西厢亮着昏暗的灯。大热的天,娘在屋里干啥?大巧踮着脚悄悄地走过去,轻轻地推开堂屋的两扇门。堂屋黑黢黢的鸦雀无声,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西厢的门没有关,漏了一条缝,隔着低垂的门帘,微弱散乱的灯影隐隐的透出来,像给薄薄的棉布帘豁开了一道儿金光闪闪的口子。还没走近,便听见里面一阵阵的浪笑传出来。大巧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下子揪了起来。是娘的声音:「这两天想没想?」「想了。」声儿很小,但大巧儿一听就是吉庆,忙伸头扒着门缝往里看,这一看,真就吓了一跳!见娘赤条条的侧卧在炕上,怀里抱着吉庆,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么晾着,两个肉滚滚的奶子挤在吉庆的身上,却被娘的手拿着,在吉庆的胸脯上蹭,吉庆用嘴去捉,娘却晃着逗弄,格格的笑。吉庆也光着,身材消瘦,但两腿间竖起来的东西却通红挺拔,没羞没臊得那么立着,触目惊心,娘的手还时不时的去扫弄一下,攥住那个丑陋的玩意儿上下的捋。
大巧儿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自己的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肉皮儿撑破,连忙用手撑住门框,强忍着站稳。
娘趴在吉庆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平摊着躺好,两条腿竟立起来,大敞四开的勾贴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闪闪的毛儿,毛丛间的那条肉缝忽闪忽闪地蠕动,像长了胡子的一张嘴在嚼着什么吃食一样。吉庆也爬起来,上了娘的身子,下面肿胀的东西被娘的手捏住,拽着往自己身体里送,插进去的时候,娘大声的叫,叫声尖利高亢,听不出来是因为难受呢还是因为舒坦,却那么地让大巧儿心悸。听着娘的叫声,看着吉庆在娘身子里射了什么东西,娘大开着双腿在床沿上,黑毛洞洞里朝外淅淅沥沥流着液态的东西,白粥糊糊儿泛着泡沫儿,有洞口拉丝状绵延到青砖地面上。大巧儿一时的眼花心慌,竟有些瘫软无力,一股东西憋得难受,忽地流了下来,想走开,却迈不开步,眼里还在看着,身子却顺着门框往下出溜瘫软在地上了。隔了不久里面的两人又重新开始,换了姿势,娘翻到了上面,坐在吉庆身上,上来下去地忽忽悠悠的套弄,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嘴里却迷迷糊糊的说着话,那话让大巧听得脸红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话是从娘嘴里说出来的,说得还那么顺畅。咋就不嫌砢碜呢?那话也是人说的?大巧儿看着,不禁恨恨的咬了牙,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眼却仍瞪大了,盯着娘翻飞的身影。见娘面色潮红,一头的汗水浸湿了乱发,粘在鬓角,便暗自咽了一口唾沫。耳边却传来阵阵「啪啪」的声音,待她明白了那声响的来源,忍不住一阵头昏,想不到平日里弱不禁风的娘,这时候竟那么大力气。正胡乱琢磨着,却见娘一声惊叫,头就在那里摇着,双手痉挛一般的抓着身下的吉庆,绷直了上身挺了一会儿,又轰然倒下,哆嗦着趴在吉庆瘦弱的身子上,盖了个严严实实。
大巧儿一时也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软下来,倚在墙角呼哧呼哧的喘气。两腿间湿乎乎的,浸透了内裤,粘粘糊糊地糊着实难受,却无力整理,只是迷迷糊糊的蜷缩在那里,不知道娘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直到一脚踩到了大巧的脚面,大巧儿这才惊醒,没容娘说话,翻起身来就想往外跑,却被娘一把薅住了胳膊。巧姨惊愕的都有些乱了章法,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见大巧儿要跑,下意识的拽住了她,拽住了却不知要说些啥,嘴张张合合支吾了几声,却吐不出个话。大巧儿还在死命的挣扎,甩了几下便甩脱了娘的手,却不再往外跑,一转身,逃命般的钻进了自己住的东厢。
吉庆也走出来,黑乎乎地见两个人影撕扯,不知道什么状况,愣怔着有些发呆。待巧姨定了身形,告诉他是大巧儿,一下子也慌了神,忙问:「看见了?」「……看见了吧。」巧姨颤着音儿说。吉庆差点没哭出来,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咋整?要告我娘咋整?」巧姨摩挲着胸脯,定了定神儿,想起大巧儿并没跑出去,略微的放了点儿心,却也有些心焦。这要是让大脚知道了,那天就塌下来了,我也就没个脸活了。越想越是害怕,慌乱的眼神看到了同样六神无主的吉庆,一下子便有了主意。
一把搂过吉庆,说着别害怕,手却伸下去摸索着解吉庆的裤子。吉庆不知道巧姨要干嘛,以为她还要弄,却再没那份心情,便去拦着巧姨的手。巧姨却坚持着把裤子给吉庆褪下来,俯在吉庆耳边说:「你不是喜欢大巧儿么?」吉庆愣愣的看着巧姨,不知道说什么,巧姨又捅了他一下:「喜欢不?」吉庆迟疑了半天,终于点了下头。「那就行,去。」巧姨拿起吉庆的裤子,竟把肉棒儿裸的他往东厢里推,一边推一边努嘴:「去,跟大巧儿也弄一下。」吉庆又吓了一跳:「那咋行!」巧姨死命的推了一下,差点推了吉庆一个趔趄,吉庆只好壮了胆子,撵了进去。进了屋,黑咕隆咚的见大巧儿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喘气。吉庆蹭着过去,手却掩了吊着的下身,嘴里磨叽了半天,终于吭吭哧哧的说:「要跟我娘说么?」大巧儿横了吉庆一眼:「我说不出口,恶心!」吉庆一下子放了心,高兴地便想往回走,刚走到门口,却被守在那里的巧姨又一把推了回来,跌跌撞撞的搡到了炕沿,**的屁股咯在冰凉的炕沿上,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忙慌乱的去瞟大巧儿。大巧儿白了他一眼,见他腿中间那个东西无精打采地当啷着晃动,忍不住竟扑哧一笑。见大巧儿笑出了声儿,吉庆陡然有了一股勇气,扑上去就抱住了她,使劲的去剥她的衣裳。大巧儿先是不让,拼了命的挣扎,但架不住吉庆的凶猛,还是被撕扯着剥下了衣服,一下子便没了力气,绵软的瘫在那里。吉庆手忙脚乱的腿下大巧的裤子,手在她裆里摸了一把,见裤衩里也是湿漉漉一片,忙扯了下来,把大巧儿压在了炕上,手捏着自己半硬不硬的东西在大巧儿那里蹭。大巧那里还是湿湿的,手触上去温热滑腻,蹭了几下,吉庆便觉得自己的东西又涨了起来,硬的像个棒槌。拧了拧身子,硬挤着往大巧儿中间的缝里插,再一挺,滋溜一下钻了进去。大巧儿「啊」地叫了一声,感觉下面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撕开了,一个热乎乎梆硬的东西就那么肆无忌怠的钻了进来,疼得她身子猛地蜷缩起来,下意识的用手去推,却又感觉浑身无力,情不自禁的蛇一样扭动,却越扭越觉得那个东西钻进钻出的越发顺畅。疼劲儿过去了,竟有一丝丝快活,弄得她更是无法控制,喘个不停扭得也更欢。
巧姨始终在门口看着,见两人渐渐的入了港,便长吁了口气。吉庆越弄越欢实,嗷嗷叫着似乎就快到了尽头,巧姨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窜过来,到吉庆身边,轻声说:「别射到里面。」吉庆也听话,连忙拔出来,抖动着却觉得那股劲又要回去,闪得他难受,不由得脸涨得通红。巧姨忙伸过手,合掌攥住吉庆,上下的捋动,没几下,吉庆便哽咽着喷了出来,一股股浓浓的液体再次水枪般射出,打出了老远。巧姨这才松开了手,回身抱起了大巧儿,疼爱的拢在怀里。大巧儿没再挣扎,受了委屈般偎在娘的怀里,一时间倒觉得后悔万分。她知道吉庆对她有好感,她却一直装着清高,寻思着要多享受一下被男孩追的乐趣,没想到如今竟这样就被这个臭小子弄了,一个闺女的身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心里霎时堵得厉害,泪水忍不住淌了下来,一会儿工夫,竟抽抽搭搭的出了声儿。
见大巧儿哭得悲怆,吉庆一时有点蒙,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阵风隐隐的吹过来,有了些凉意,吉庆这才发觉自己还光着个身子。
裤子被巧姨扔在了炕上,吉庆小步挪着要去拿,就着堂屋里打进来的光,突然看见自己低垂的物件儿上,沾满了黑红的血,惊得一叫,忙用手去摸,却不疼不痒,一下子便有些困惑,抬起头来探寻地望着巧姨。
大巧儿还在那里哽咽着抽泣,巧姨轻轻地把她放下,找了件被单搭在大巧儿身上,这才下了炕。见吉庆哭丧着脸,捏着自己的东西正不知所措,心里一阵懊丧:还真是忙活,光顾着那边又把这边忘了,这一晚上,乱得人心慌。让吉庆别动,忙去外屋打了盆热水进来,拧了个手巾把,帮吉庆一下一下的擦。「没事儿,不是你的错。」听巧姨这么说,吉庆这才安下心。看巧姨端着水又到了大巧儿身边,扳着大巧儿在下身擦拭,才看见,大巧儿的腿根儿同样星星点点的血迹,猛地明白,这应该是锁柱说的见红吧。去年村里傻根娶媳妇,成亲没几天,傻根竟把个新婚的小媳妇打回了娘家。当天那媳妇儿娘家浩浩荡荡的来了人,聚在了傻根家的院子,扯破了嗓子和傻根儿的娘对骂,骂着骂着又臊眉搭眼的回去了,围拢了一群人在看。那天吉庆不在,锁柱他们看了个真着,回来后对吉庆绘声绘色的描述。说傻根的媳妇儿不是闺女身子,没见红,让人弄过的。吉庆问锁住,啥叫没见红?锁柱也是知道个大概,估摸着说,女人第一次跟人睡应该流血的,就是见红。尽管解释的有些模糊,也让吉庆头一回佩服锁柱,这小子咋还知道这些?「书上说的,俺家有一本计划生育宣传手册,我总看。」锁柱神神秘秘的炫耀:「那里面还画着鸡巴呢,那么大。」后来那本书锁柱偷出来给吉庆看,还回去的时候,已被吉庆捻得卷了边儿。(未完待续) 11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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