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婚礼与处刑
时姐姐穿着洁白的婚纱,在后台为她的处刑人提供服务。今天,是她结婚的日子,也是她要从一个女人变成一块女肉的日子。
她在后台把寒的裤子解开,含住寒的肉棒。寒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含住了,非常暖和。
“嗯。。。。” 她一边用手来回套弄寒的肉棍,一边用嘴唇和舌头在龟头打转。
“龟头变得好痒……时姐姐的舌头好软。”寒颤抖着声带说。
时姐姐把新娘的花冠和头纱暂时撤下,专心做寒的口型便器。寒把手伸进姐姐的婚纱里,挑逗姐姐的乳头,另一只手掐住姐姐的脖子,强迫龟头在姐姐的嘴里进进出出,就像掐住便器一样。时姐姐从口中发出的娇喘未到嘴边就变成窒息的咔咔声,被寒的手和龟头两侧夹击的气管在窒息声中也不忘记继续服侍。她用舌尖上下舔着,从根部滑到尖部再吞回去,寒用手掐住姐姐的喉咙下部,捏扁姐姐的气管,然后把龟头用力的顶进姐姐的气管里。
时姐姐感觉眼前有些模糊,但乳头被挑逗得立了起来,她感到被寒完全支配了。姐姐的头变成了飞机杯,被寒来回的一插一拔,姐姐呼吸的通道变成了刺激男生快乐神经的器具。她已经快要什么都想不清楚了,肺里也被灌进了寒的先走汁。睾丸在她的下巴上撞击明明越来越用力,她的感觉却在逐渐变淡。
“姐姐的气管好暖和,简直天生就是男人的用具”寒这样说着。他捏住姐姐的颈部血管,让快感更加强烈。时姐姐抱住寒的胯部,不知是求救的本能还是希望继续处刑的愿望,大脑的供氧被直接切断,视野也变得模糊而旋转。她努力用残余的一线精神力,继续吸吮着寒的肉棒。
“要被姐姐的口弄射了,姐姐想要被射进肺里吗?”寒这样问姐姐。
发不出声音的姐姐试图抬起手指向自己的胸口。
姐姐微弱的吸吮着,濒死的肺部一阵挣扎,用力抽气。但是堵住气管的只有冒着先走汁的龟头,姐姐在用胸部抽吸着寒的龟头。吸入的只有来自寒的气息和液体,快要睡过去了的感觉,没有空气的肺部被灼烧着。
“呜咳!”一股浓浓的精液直接喷了出来!被灌入气管的液体刺激的反射也微弱到只有一点点声音,她努力牵动面部肌肉,想要对寒露出感谢的微笑。寒的精液因为被姐姐痉挛的肺部强力抽取,止不住的喷射着,充满了姐姐的肺泡,精子又从肺泡游进姐姐的血液。
要被寒的精液溺死了,好幸福,她的最后一点意识在这么想。鼻翼翕动却因为肉棒的阻挡不能吸入空气。
他放下姐姐,用力的挤压姐姐的肺部。
“呜,唔,咳咳”,时姐姐抑制住了咳嗽,被寒的挤压送入的空气让她的嘴唇和脸颊恢复了血色。股股浓精从姐姐的鼻孔、嘴角和耳朵冒出来。
她的脸上露出了被占据的微笑,因为知道一定会被寒这样玩弄,所以现在还没有化妆,也不用担心被精液弄花。她把溢出的精液在脸上涂匀,当作今天的妆容的粉底液。
“因为是公开处刑,稍微化一个淡妆会好些吗?”她仰头问道。
“希望姐姐今天化最美的妆,这样就可以把最美的姐姐献给大家。”寒回答。
“但是太多的妆会在食用前难以清理的,所以淡妆就好。即使寒打算把我的头留下塑化,现在是淡妆的话,以后也方便寒对我做别的打扮嘛。”时姐姐娇声说。
“好呢。被姐姐看出来了,确实想把姐姐的头塑化,陪伴一生。”
“哈哈,虽然没有被处刑过但也看过之前的学姐们嘛,她们几乎都被自己挑选的处刑人保存了下来。”时姐姐笑着说。
“那些学姐们死的都好美,脸上都是幸福的微笑。”寒也露出了向往的表情。
“听说我们这届当时担任处刑人的孩子每天都会用那位学姐的头颅,我是,我是听说的啦!和寒之前我都没有和男孩子睡过,和其他男孩子也只有昨晚,要不是因为规定的话才不会呢!”时姐姐娇嗔的说。
“姐姐喜欢的话寒每天也用精液滋润姐姐的头颅,据说可以让皮肤保持弹性,气管也不会干枯。”
“嗯,听说最新的技术可以把姐姐的大脑也改造成性玩具,嘴,食道和气管是一定要改造的,还可以保留一点意识呢!”时姐姐又说。
“那姐姐的大脑还会留在头里吗,还是用肉棒搅成脑浆抽出来?”寒问。
“嗯,唔,这个嘛,寒是怎么想的呢?如果想要反复玩的话,可以做脑组织韧化处理,玩一次的话,就任凭寒搅碎了!塑化处理的时候缺失的部分也会填充上的!”
“希望每天用姐姐的头的时候就,姐姐能留存一点意识吸吮肉棒,需要姐姐的大脑继续浸泡在寒的精液里思考呢!而且,姐姐的大脑和塑化填充的胶是不一样的!”寒认真的说。
“嗯w,不一样?”时姐姐好奇的问道。
“因为姐姐大脑里装满的是对寒的爱,如果插入姐姐的大脑的话是直接和姐姐的爱进行性交,和姐姐的记忆与灵魂交缠!”
“寒放心吧,虽然保留部分意识的韧化现在还不成熟而且费用也很可观,但我已经预付过了,寒到时候只要在处理说明上签名就好!”
“唔。。。姐姐对寒太好了....”
“谁让寒是我唯一的处刑人呢,唔。嗯……以后还会有很多可以尝试的东西,在今天的仪式结束之后。”
她把妆容补好之后再把头纱和花冠戴回,也把寒的肉棒舔干净之后收回裤子里,拉好拉链。
“有点紧张,因为心爱的姐姐要被寒处刑成肉了。”寒穿着西装,紧张地说。
“要紧张也是我这块肉更紧张啦!唔,我相信寒呢,只要是寒带给我的,就一定是最棒的!”时姐姐抚摸着寒的头,温柔的安慰着。
“还有十分钟让姐姐从女人变成女肉的仪式就要开始了,一定要带给姐姐最棒的生命终结体验!寒会加油的!给姐姐软化一下肉质吧!”
他的手指不安分的伸到姐姐的婚纱下面,轻柔的捻动着姐姐湿透了的内裤,隔着柔软的内裤轻轻抚摸着姐姐充血的阴蒂。她今天的内衣是全套白色的蕾丝内衣,为今天的处刑准备的。
“姐姐的水又流下来了!”她的淫水已经完全透出来了,不过没关系,在台上有那么多布料遮挡,看不出来的,她想。
“唔,寒的手法好亲切,好熟悉。。。”
寒一边吻住姐姐,一边用肉肉的指尖隔着内裤按摩着姐姐的洞口,另一只手则抱住了姐姐的腰。姐姐的娇吟被寒的唇舌堵住,腰部扭动着蹭着寒的指尖。指尖的速度开始加快,同时刺激着阴蒂和洞口,姐姐腰扭动的也好舒服。粘液快要从大腿上流下了,她配合着寒的动作,勃起的乳头在来回运动中也蹭着胸口的布料。他用唇舌轻柔的舔舐着樱桃般的粉红乳头。
“嗯……嗯,如果可以改造我的气管让气管也可以分泌爱液就好了……唔!我的……我的身体很快就会变作白骨了吧。。。。”时姐姐在快感的电流中幻想着。
“是呢,姐姐美丽的肉会在胃里腐蚀成粘液,变成同学们大肠里的排泄物。”
在寒的双手,嘴唇,话语,同时的刺激下,她双腿一软,倚在寒的身上颤抖着,高潮喷出的汁液打湿了寒的手。寒用力抱住了姐姐。
“唔,要出场了。”
姐姐牵住寒的手一起走上台,微笑着看着台下的同学们,等着听寒宣布她的处刑过程。她为了惊喜,彩排都只让身材类似的朋友代替她参加,所以她现在怦怦的心跳。
台下的同学都色眯眯的看着姐姐穿着洁白婚纱的美丽身体,她紧张地、握住寒的手。寒紧张的看了一下稿子。
第一项,抽肠,阴阳交合。”
要抽出我的肠子,同时和我做爱?她想。怪不得婚纱做成了露脐款,看来是为了可以穿着它进行呢。
台上有一张温暖柔软的大白床,她稍微紧张地踩着水晶鞋走向床边,躺在床上,后面的屏幕出现了她各种角度的样子。寒伏在姐姐身边,床边放着一把手术刀,一把锤子和一些钉子、一个血迹斑斑的绞轮。
单是看着这些道具,时姐姐的身体就兴奋得颤抖。
同学们一定在猜测我是兴奋还是恐惧吧……她想,糟糕,床单好像已经被我的爱液打湿了!一定都被看到了!
很多摄像头对准姐姐,还有姐姐的即将被切开掏空的肚子。
虽然她看不到台下的样子,头顶的大灯有些晃眼,但还是能听到观众席上交错嘈杂的液体声。
“寒要用性交带给姐姐快乐,盖过肠子被抽出的痛苦,姐姐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她的细小的声音被麦克风放大传遍会场:“寒,开始吧。”
他脱下内裤,伏在姐姐身体上,时姐姐的小穴已经完全湿透了,龟头抵在微微颤抖的小穴前机械臂朝床尾靠近,余光瞥到屏幕上寒的肉棒的特写。
“在后台只用嘴服务过,现在要在台上被寒穿透了。。。”她紧张的想。
“要进来了哦!” 龟头用力的挤入姐姐的洞口,姐姐布满快感神经的软肉不断的和肉棒相互摩擦。腰肢也随着寒的动作扭动着,双手抓着洁白的床单。龟头冠刮过姐姐的肉壁,一直顶到姐姐的花心,她的淫声全场都听得一清二楚,虽然早就知道寒的肉棒可以轻松贯穿她的蜜穴,但在聚光灯下做还是让她的敏感度更加提升。他拿起一旁的手术刀,一边用力抽插,另一边手术刀轻轻抵在姐姐平坦的肚子上,冰凉的刀锋轻吻着美丽的腹部,要在姐姐高潮的一刻打开姐姐的腹腔。
感到冰凉的触感,和灯光的灼热,寒的冲击,被观看着的羞耻和兴奋,伴着一阵颤抖,小腹剧烈的收缩,腹肌也绷紧了,在压缩侵犯的肉棒。
“寒,打开我!”
用力一压,手术刀的尖端直接没入姐姐绷紧的腹部,然后向下用力一划,姐姐的肚子就颤抖的打开了。高潮的快感和身体被切开的疼痛同时袭来,玫红色的腹肌、黄白的脂肪一起向外翻开。疼痛中抽搐的蜜穴还夹着寒的肉棒。姐姐最隐私的器官被同学们看光,姐姐的肠子堆在蠕动着,被大家看的一清二楚。继续向下划,姐姐的小肚子也被割开了,子宫、卵巢、膀胱露了出来。
婚纱完全被染成了红色,寒一边继续用力的侵犯姐姐的阴道,一边摘下姐姐瘪下的子宫,还有卵巢。她感觉到寒继续抽插,突然,寒低头含腰,把子宫和卵巢含在嘴里,用力的用舌头搅动,莫名的快感在她的整套性器涌动,舌尖直接刺激着输卵管,阴道被阴茎抽插着,外面还被寒的手握住,卵巢则享受着唇舌服侍。
满口是她的血液的寒不知为何让她心生了一种向往,想要让寒拿走她的器官,她的头颅,她的一切,就像刚刚的气管一样被内外夹攻的蜜穴。
完全被寒占有了,我的女性的证明,她想。她感到从子宫中有被挤压出的体液覆盖着交合处,寒现在还是她的未婚夫,但会在这场仪式的最高潮和她在跨越生死一瞬结为连理。
腹壁的疼痛逐渐麻木,手也握得不那么紧绷了。寒嘴里继续刺激着子宫和卵巢,卵巢在臼齿之间,突然用力一咬,卵巢被直接压碎,姐姐无法受孕的卵子从牙间噗嗤一声漏出,带着姐姐的雌性激素,都被吃掉了。
卵巢被粉碎的疼痛,让她的蜜穴更收紧了。接下来又是用力一咬,子宫口也被咬断,姐姐的整个子宫被咬了下来。
子宫脱离了身体,她努力仰起身,从敞开的腹腔试图看到寒从被咬断的子宫口探出的龟头,但似乎被肠子遮蔽了视野,只好看屏幕上被寒抽插的部分的特写。
“把姐姐的肠子绞出来吧。”
“嗯,开始吧。”
手术刀在姐姐的菊花周围环切了一圈,然后手伸进姐姐打开的腹腔,一拉。
从没用过的菊穴从腹腔中伸了出来,带着已经被洗干净的直肠。接下来寒把直肠缠在绞轮上,用锤子用力钉住。
直肠缠上去的时候,带着结肠也被扯了出来,脱离身体的菊穴被钉子压扁不再有痛感了,但被抽出的肠子末端火燎一样疼痛。她扭动腰部试图磨蹭寒的肉棒,想要用快感压过痛感。
“要开始绞了哦。”
“嗯,开始吧,寒。”
用力转动绞轮,姐姐的肠子直接被从肠系膜拉了出来,肠系膜被扯断,肠子摩擦着姐姐结实的被打开的腹肌,姐姐的肠子好多,已经覆盖了绞轮,热气腾腾。
接下来是姐姐的多汁的小肠,随着肠子带着撕裂疼痛脱离她的身体,她逐渐能看到冬的龟头在阴道的断口来回抽送,渐渐的姐姐的腹腔里变空了,一波波疼痛裹着快感,寒一刻都没有停止过抽插,她也扭动着已经空空如也的细腰迎合着。虽然腹肌被切断但腰肌还在,下半身一边颤抖,一边和寒的身体交缠,寒从空空的腹腔中可以直接看到姐姐红色的腰肌在努力着,还有白白的脊椎骨。
即使是逐渐失血的姐姐也能判断出,台下的水声似乎增加了呢。
寒突然把双手伸进姐姐的腹腔,直接抓住姐姐的腰肌刺激着,她下体的扭动逐渐不受控制,被寒像人偶一样操纵。寒的另一只手则按住姐姐脊髓里的快感神经,拿出一个针管,把淫药直接注射到姐姐脊髓的快感神经里,姐姐腰肌被刺激的剧烈痉挛,带动着阴道套弄肉棒。
她感到,剧烈的快感甚至强过了痛楚,痛苦就像变成了背景,却不是远景,还在持续敲击着她的意识,但被快感层层遮蔽,敲击也变成了抚摸。嗯……刚射过一次的肉棒被她的阴道包裹着,她仅剩的女性器官。
精液喷发而出,直接喷在痉挛的肌肉上,浇在姐姐的脊椎骨和腰肌上面。
“胃也要一起绞出来吗?”她听着自己的声音,虚弱而淫乱。
“会很痛的,姐姐忍住。”
直接用力的一绞,姐姐的胃带着一截食管一下子就被绞了出来。
“呜,咳,呕咳,咳。。。。” 血快要从口中冒出,食管直接被绞断了,被绞轮挤出的胃液和肠液,从食管的断头泼在胸腔底部,灼烧着混有寒的精液的肺泡。
给姐姐换上一张干净的床铺,然后又给一些地方止血。营养不用补充,因为即将成为肉的她不用担心被玩坏。
“开始下一环节吧。”
说话的声音因为食管断裂肺泡被灼烧已经虚弱而沙哑了,只有她自己知道,淫药的效果还没有过去,这些腐蚀和断裂和他的快感互相冲撞。姐姐躺在温暖的床上,暖洋洋的灯光照着,灯光的温暖,身体的疼痛和愉悦,空空的腹腔随着呼吸一张一合。
“又要插进来了哦。”
“给我吧,最后的高潮。”
手伸进腹腔,握住姐姐的阴道,龟头则从里面插了进去,没有了子宫的阴道欢快的蠕动,腹肌被破坏无法坐起身的她,把手也伸进自己的肚子却怎么也够不到自己的阴道。
她现在是寒的未婚妻,是寒的道具。
寒的一只手紧握腹腔中的阴道,另一只手搂住姐姐的腰,把姐姐抱了起来。
“嗯,嗯,快感开始盖过痛苦了,寒的怀抱和气息好熟悉。” 两人用对坐的方式交合着,她在寒的身上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享受着姐姐最后的女体性器官。
双乳隔着婚纱贴在寒的西装的胸口,她问“要开始切割了吗?”
现在开始切割了,首先是姐姐的大腿。他一只手紧抱着姐姐,让姐姐坐在寒的怀里,另一只手拉过来一张菜板,把姐姐的一只大腿伸开放在菜板上。另一只手拉过一把锯子,寒一边用力的用性器官取悦着姐姐,另一边用锯子抵在姐姐光滑洁白的大腿上,锋利的锯齿刺痛了姐姐的皮肤。
一只手狠下心来紧紧搂住姐姐的腰不让姐姐动半分,另一只手直接开始拉动锯子,姐姐的血沫和肉沫一起喷出。
“啊,啊!”
肌肉毫无压力地被切断,锯齿只用了几下就透到了骨头,美丽的肌肤也被锯子锯成了肉泥。左脚因神经被切断而颤抖,姐姐如玉的白骨被锯子用力锯着白色的骨粉和暗红的骨髓从锯口飞出。
“嗯……嗯” 她试图继续夹紧阴道,边感受自己肉体的毁灭。一边为寒提供最后的价值。锯子嘎吱嘎吱的响着,姐姐的骨头好硬,现在才被锯断,然后锯子毫无压力的锯了下去,姐姐的左腿就这样和身体分开了。
她感觉左半身一轻,险些跌倒在床铺上,幸好寒用手环住了她,她吃力的用剩余的右腿试图转成背对寒的姿势,因为左手锯下右腿可能会不方便。
“那么现在也要开始了哦。”
右手伸进腹腔,摁住姐姐裸露的脊椎骨,锯子无情的拉下,骨髓和肉末齐飞,床上的肉、骨头的碎片堆成了一小堆。
寒的手扶着她的脊椎,帮我上下运动,来刺激寒的阴茎。
“好舒服,下面好舒服。。。”
姐姐的右腿也锯了下来,现在姐姐很轻。她在锯掉双手之前,最后抱住寒一次。
姿势再次变化,我躺在案板旁边。婚纱是没有袖子的,所以依然不必脱掉,但布料早就变成暗红。
刀刃在姐姐的肩窝上飞舞,切断了链接的
韧带和肌肉,然后刀尖插进肩关节,一撬。
“啊。。。唔!”
右臂从身体上完整地脱落了,她疼痛到稍微啜泣,但其实她在每一根肢体被切断时都在忍着高潮。
“姐姐还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吗,在变成没有四肢的肉畜之前?”
她用左手蘸着自己的血,在寒胸口的衬衫上画下一颗心。
“我即使被寒损坏残破成这样,还是爱着寒的,同学们也会知道我是自愿在这里,不,因为寒对我的处刑,所以更爱寒了。”
感受着血迹渗过衬衫在皮肤上,在胸口的皮肤上也印下了心的形状,一生一世。
她轻轻抚摸寒的面颊,然后顺从地把左臂放回砧板上。
“可以继续了哦。”
他用手术刀直接插进关节,把骨头撬开,然后一只手抓住姐姐的肩,另一只手握住姐姐的左手,她感受到寒熟悉的紧握。
“呜啊啊!”左臂被完整的撕了下来,比食管撕裂的面积大得多,姐姐的韧带和肌肉都被血淋淋的撕断,至今最剧烈的一次疼痛,让她的阴道本能地收到最紧,牢牢将寒锁在了她的体内。
身体感到寒胸口的搏动,阴道感到寒阴茎的搏动。
“接下来姐姐可能会体验到最美好的高潮,准备好了吗?”
“嗯。。。”姐姐已经虚弱到只能说出一个字。
寒拿起手术刀,在姐姐的腰部脊椎两侧,切下了两片肉。现在姐姐的脊椎两侧是两个洞,他用四指和大拇指分别穿过这两个洞,直接握住姐姐白白的脊椎骨。现在姐姐又很轻,姐姐的脊柱变成把手了,他握着姐姐的脊柱,直接把姐姐上下提动。
刚刚已经高潮了几次的女性身体,完全变成了飞机杯。姐姐像玩偶一样在寒身上被寒握着上下跃动着,越来越快,阴道也越来越剧烈的摩擦着肉棒。一股股淫液分泌出来。
噗滋噗滋的水声传遍了。
“被寒完全掌控着使用着呢。。。”
姐姐变成了一个手提性玩具,淫水、血液流成了一滩,快感顺着被握紧的脊柱,冲击着大脑,被寒使用的心理快感,让她的意识朝着高潮不断爬升。
“要射了呢。”
“寒,和我一起吧。”
她试图夹紧已经不存在的双腿,被寒赐予的高潮传遍了全身,感觉着寒的精液泼洒在已经空空如也的腹腔里。精液向上喷出,直接穿过空空的胸腔淋在姐姐因高潮而快速跳动的心脏上。她连抱紧都做不到,但能感觉到寒把我拉近了身体。
“在我的心中留下寒的精液,在寒的胸口留下我的血液,真是至高的浪漫,寒。”她轻轻地说。
已经感觉到了最后最棒的高潮,接下来可以继续了呢,寒。
“要结婚了呢,姐姐。”
她报以血腥而灿烂的微笑,报以血腥而灿烂的微笑,寒喝下寒的,然后用手轻轻的抚摸姐姐的食道断口,另一只手把酒杯送到姐姐的嘴唇边。
她的嘴唇接触到酒的时候血迹在酒面上微微铺开,她身上还穿着暗红的婚纱,裙子的下面已经没有双腿,轻轻抿了一口,在口中回味着,酒与血混合的味道,疼痛中汇聚出的幸福让她依然笑着。
寒双手捧住从姐姐的食道断口流出的血酒,然后一饮而尽。
“姐姐的血,好甜。”
“寒接下来要怎样取走我的生命,把我变成彻底的私有物呢?”
一台断头台在这时被推了上来,寒从床上抱起已经没有四肢的姐姐,放在冰冷的断头台上。
姐姐美丽的脖颈用力伸长,卡在刀刃即将落下的位置。
很快就可以变成寒的私有物了. 妆容和血迹会一起被保留。她想。
“时姐姐,你愿意做我的妻子,永远陪伴在我身边吗?”
“嗯,我愿意。”
当她这句话说完的一刹那,厚重的刀刃从上面猛的落下,幸福的笑容被刀刃定格在了脸上。
姐姐美丽的头颅落在下面的枕头上,前所未有的心理快感涌入脑中。花环和头纱被寒整理好没有被切断,但因为落下的震动而稍微偏离了位置,以股血柱猛的从无头的尸体喷出,从姐姐眼前划过。
我的血失去了那么多,还能喷得这么远。她想到。
寒抱起姐姐的头颅,温柔的看着,整理着姐姐的花环和头纱。她脖颈断面感到寒的指尖,血从断颈流出。
寒立刻向姐姐的大脑中注射了一针,可以让姐姐的意识保留住。
她感到本来逐渐模糊的意识,在注入这一针……Tet……什么……的时候稳定了下来。甚至还听得到,台下同学们的掌声和喝彩。留下来清理的同学辛苦了呢,她想,虽然这个想法不会传递给任何人。
寒把姐姐的美丽的头整理好之后,放在腰间,龟头顶住还在咕嘟冒泡的气管。
“要试用了吗。。。”
双手捧着姐姐的脑袋,往下一压。混合着充填感和窒息感的感觉第一次涌入脑海,她张开嘴,却没有任何淫声发出。但她这个角度能看到自己头颅的特写,所有人一看便知这是愉悦极致的表情。
姐姐身体的另一半还在喷出着血泉。她张开嘴,让同学们看到我口中的龟头,并且用嘴唇稍微吸裹。姐姐就算只剩下了脑袋,也在努力的取悦着寒,不对,现在已是她的丈夫。
寒,我会一直服务你的,她想。
“丈夫也会一直陪伴你的。”他说。
嗯,我的丈夫,我用舌头包裹着你的龟头舔舐。听到寒的话,我知道虽然我说不出话但寒懂了我的意思,这就是夫妻的心灵相通,她脑袋里的大脑在思考着。
熟悉的一股股搏动传来,她闭紧嘴,不想浪费一滴精液,虽然她已经没有胃用来吞咽。
寒感受着气管的夹紧,舌头对马眼的摩擦,这次射精也变得温柔而舒适。
接下来,要快点给姐姐的头做处理了呢,把意识和所有的血迹和妆容保留下来。想到妆容的粉底液是寒的精液,她的脸又烫起来了。她被寒抱着在欢呼中走下后台,身体已经被厨房运走了,今晚就会用在宴会上。但卵巢、输卵管、子宫、阴道、全套外阴和乳房早就在遗嘱里被确定为寒的财产。但是明明自己可以思考,却在思考自己的遗嘱,感觉真奇妙。
“因为姐姐已经是一个便器了,是一个做妻子的便器。”寒感受到妻子的想法,说。
姐姐的脑袋和寒,就这样一直过着幸福的夫妻生活,直到寒也老去。姐姐的头在葬礼上被打碎,灵魂随寒一起升往天堂,骨头,大脑和皮肤的碎片则和寒一起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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