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9th——《树莓的小屋》
水果9th——树莓的小屋我叫zln
水果学园是一所……然而这篇文章和水果学园并没有什么卵关系,我只是喜欢把自己写的虐杀题材的文章归到水果系列而已。
一、
大概11月中旬,南北交界处,不知名的深山里。太阳已经变成橘黄色了,小树莓在捕鱼回家的路上看见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躺在草丛里,似乎是从山崖上掉下来的,额头磕破了,左脚脚腕肿起一大块。树莓没有多想,把鱼筐扔在原地,飞奔八里路回家,推着独轮手推车过来,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把男人弄上车,歪歪扭扭地推回家。她把男人放在床上,用冷水洗干净额头的伤口,用妈妈留下来的扭伤药涂在他的脚腕上,给他盖上被子。天已经黑了,树莓赶紧跑到发现男人的地点,把满满一筐鱼背回家。
………………
“我还活着?是你救了我?”
“嗯,住一阵吧,你的脚不能走。从这儿出山到镇上要走50里路。”
这是一个简陋的小木屋,有些简单的木头家具,还有个土炕。墙上用铁钩子挂着几片腊肉,窗边的台子上晒着几条干菜。屋子中间有一张木桌,上面点着明亮的煤油灯,木桌下面有个散发酸味的大缸,里面大概腌着什么东西。穿着小棉裤小棉袄的女孩正坐在小板凳上,一条一条地给鱼开膛。
“能充电吗?”
“没通电,打电话要到镇上去。”
……
“你父母呢?”
“都死了。我妈前年死了以后,家里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自己一个人在这儿住还不如出去谋生。”
树莓剪开一条鱼肚子,用袖子擦掉溅在脸上的血沫,淡淡地说:
“这里才是我家啊。”
……
“你叫什么?”
“我叫树莓。”
“哦哦,我叫王沙涟。”
“我13岁了,你呢?”
“我差不多29左右吧。你十三年就住在这种地方?我十三岁时候见的东西可比你多多了,那时候我还在美国,吃香的喝辣的……”
小树莓激动起来:“你会算数吗?教教我吧,老师留的作业我都不会写。”
“这附近有学校?”
“镇上有,我两星期去一次,上午去集市,下午找老师念书。”
“好吧,我教教你。”
“明天白天吧。我先把书给你,你看会不会。”
小树莓洗洗手,拿出一本书放在枕边。王沙涟拿起来看看,是小学四年级的数学。树莓继续忙她的鱼,都开膛之后,把盐粒抹在鱼皮上和鱼肚子里,一层一层地抹。
“你为什么救我?”
“当然要救了!见人不救就是杀人。”
“杀人又怎么了?我这辈子杀过的人数不过来!这次也是杀了一群人,正在逃难呢。”
树莓停下手里的活,看着王沙涟。
“你杀人了?快去自首吧!等你脚好了我陪你去!”
“我去自首就是死路一条,除了逃跑没别的路了。”
“你不是开玩笑吧?不怕我去镇上找警察抓你?”
“要抓就抓吧,其实我也没多想活,死了其实也不错。”
“说什么胡话呢?你到底想死还是想活?是不是脑子磕坏了?想死的话我就不费力救你了!”
王沙涟乐了一下。
“本来你也不该救我,就该把我扔下自生自灭,值钱的东西都搜走。我兜里有300块钱,手机卖了也能换点钱,然后,我手上还有颗铂金戒指,你拿去卖了就能好几年不愁吃穿了。再或者,现在也不迟,我不能走路,你叫警察把我抓去枪毙,这都是好办法。”
树莓瞪大了眼睛:“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才不稀罕你的东西!不就是点……”
“但是!但是别忘了我可是杀人犯!等我能走路了,第一件事就是杀你灭口,把你当鱼一样腌了吃。”
“杀我!?我还救你一命呢!”
“你最好别相信什么好人有好报,我就喜欢以怨报德。你还想把我照顾到康复吗?照顾一个打算杀你的人?”
“你……你要是真想杀我,就不会现在说了。”
“现在不说的话,杀你的时候我会良心不安。现在说一声,就是把选择权交给你。怎么样?有意思吧?”
树莓瞥他一眼:“有什么意思!你们去过美国的人真变态!反正我就是要把你养好了,也不会找人来抓你,等你能走路了再说!”
“没听明白?我能走路那天就是你的死期!就像你手里那条鱼一样!”
“那时候再说呗!等你好了,我就等于把那个什么又还给你了,什么来着……对,选择权!”
“哈哈,挺机灵!但是我可不用选择,说杀你就不会放你生路。”
树莓不理他,简单地洗洗手,脱掉所有衣服,钻进被子里——也就是唯一的那床被子。王沙涟大吃一惊:
“你……你干什么!?”
“睡觉啊。”
“你……平时睡觉都脱这么光?”
“舒服啊。”
“就这么跟我睡一块?”
“是啊,一起睡多暖和,反正被子够宽。”
“我脚是受伤了,手可没事,你怎么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防什么?”
王沙涟还要说话,一堆脏兮兮的,看起来不经常洗的头发突然散在他脸旁。床只有一个,被子也只有一个,甚至连枕头也丝毫没有富余的长度。树莓翻了个身,两个人的鼻尖相隔五厘米。被窝里有种让人想入非非的鱼腥味。
小树莓一脸开心的样子。
“我漂亮不?”
“嗯,长得确实不错,打扮一下就更好了。先也别说打扮,先洗干净吧……”
“嘿嘿,听说我妈当年也是镇上一大美女。后来怎么跑山里来住就不知道了。我妈说我比她年轻时候还好看!”
小树莓并不在意自己“没洗干净”,嘻嘻哈哈地聊了会儿天,伸手盖了煤油灯。
王沙涟睡不着,听着屋外的树声。不一会儿,他感到有两只小手在自己身上乱摸,于是问她:
“你干什么呢?”
“我摸摸你身上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
“真的?我也摸摸你?”
“摸我……干嘛?受伤的又不是我!”
王沙涟真的把手伸过去,先是搓一下奶头,然后一路向下,去摸她的腿间。不摸没事,一摸才发现,这小姑娘下面居然湿得不像样子,不仅大腿间滑溜溜的,屁股缝里也都是又热又湿的粘稠液体,摸摸她屁股底下的床单,也是潮乎乎的。
“你摸我干什么!好好睡觉!”
小姑娘嘴上这么说,却毫无反抗动作。不知道她有没有完备的生理知识,但至少她有健全的生理反应,这就足够了。王沙涟用中指向她阴道深处捅了捅,摸到一层膜,看来她还是处女。
“别……啊……太深了……”
王沙涟稍微碰碰她的阴蒂,她就把腿紧紧夹起来,夹得王沙涟手疼。再继续稍微挑拨两下,她就开始颤抖起来,连夹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舒服吗?”
“舒服!啊啊!再快点!”
王沙涟却把手缩了回去,假装没有兴致地说:“好好睡觉。”
“快点!再摸两下!你是不是嫌我丑!”
“我就是困了。”
不料小姑娘一翻身骑到王沙涟身上,三两下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他的阳具——已经很硬了——往自己的私处蹭。
“挺成这样,你真困假困?”
“我以为你这么小还不懂这些,没想到你不仅懂,还挺积极的。”
“我爸我妈没死时候每天都干,我见过。别说我小,月经也来半年了。唔……你的怎么这么大!”
“等等等等!我给你用手摸摸就算了,你还是处女……”
然而树莓已经在尝试把那东西往自己里面塞了。她抿着嘴唇,用手拿着阴茎下端,身体也在小心翼翼地调整位置。龟头插入进去一点的时候,王沙涟感到了强烈的吸附和压迫力。
“啊~~~~~~啊啊~~~~~~~”
小树莓发出一阵悠长的喘息声,深吸一口气,紧紧地抿住嘴唇,用力向下一坐!
“唔——————!!!!!!!!”
王沙涟感到的不只是压迫力了,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阴茎流到腹部和大腿上。他伸手一摸,接着月光看看,大片的红色!
“你流这么多血!?”
树莓不说话,趴在王沙涟的身上哭。王沙涟托着她的屁股,试图把她抬起来,但稍微动一下就能听见她痛苦的喘息。
“呜呜……呜呜呜……吸溜……”
王沙涟不管她哭,托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抬!只听“咕啾”一声,粗壮的阴茎从受伤的小洞里拔出,小树莓就被抬起来了。
“啊啊啊…………”
小身体在疼痛中颤抖着,不一会儿,她从枕边拿起一块破抹布,伸到下面去擦,一边擦着一边抿着嘴唇哼唧,看来是真的疼得不行了。这小姑娘只知道发春挺爽,没想过破处多疼,王沙涟等她缓缓,问她:
“睡觉还是怎么着?”
“你给我揉揉,轻点。我也给你揉揉。”
“成吧,张嘴,我抹点唾沫。”
小树莓听话地张开嘴,王沙涟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搅了搅她的舌头,从舌根下面舀出一窝口水,然后伸到她下面去。不知道是没擦干净还是又流出来,小缝里仍旧是湿得稀里糊涂的一片,也不知道是爱液还是贞血。就算是刚刚破处的女孩,痛感尚未完全消退,王沙涟也很有经验,知道如何照顾她们,哪里能碰哪里不能碰。如果要让对方痛苦,就去戳她的伤口,但如果要让她快乐,就要避开伤处,寻找新的敏感部位。
王沙涟用食指、中指和无名指的指肚轻轻按摩她的阴部,把唾液涂在处女膜的伤口上。她用小手紧紧抓住王沙涟的衣襟,呼吸再一次沉重起来。
“嗯嗯……稍微快点……我不疼……”
王沙涟也开始刻意地摩擦她的阴蒂,用指甲掐两下,但不会再去捅她的阴道,而且可能一两天内都不会去碰了。她享受着,也开始毫不自私地给对方服务,小手有节奏地摩擦他的龟头。这并不是一双细嫩的手,她小小年纪就承担起了独立生存的重担。王沙涟感到自己的龟头像是正在被砂纸摩擦着,有点刺痛,但也很刺激,他的手上也不经意间加了点力度。
“啊啊……揉得我……真舒服……你怎么样?”
小树莓一点没有害羞的意思,舒服就直接说出来,还问王沙涟什么感觉。她并不是没有羞耻心,只是太兴奋,太激动了,至于激动什么,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别看树莓手小,握力可不一般!稍微加快频率,王沙涟突然发现自己就要射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比一个13岁的小姑娘先高潮,一阵莫名其妙的好胜心促使他也增加了幅度和频率,用力摁住她的阴部,大幅度地揉搓着。
“啊啊啊啊啊…………要出来……要尿出来了……!!”
但是还是王沙涟先射了,积攒了好几天的精液喷射而出,沾了树莓一手。但几秒之后,她也急促地娇喘几声,小屁股开始躲避对方的按摩,但没有躲掉。
“嗯!嗯嗯嗯!!!”
王沙涟只觉得一股热流溅射到手心上,知道她是潮吹了。再去碰她的阴蒂,她敏感得像小耗子似的向后躲,差点滚到床底下去。于是不再碰她。小树莓把一手的精液都抹在自己身上,大腿上,还有私处,混合着自己的爱液,汗水,浑身都滑不出溜像鱼一样。她还说:
“呼……呼……真舒服……你也出这么多汗?”
王沙涟确实也被汗水浸透了衣服,小树莓干脆让他坐起来,浑身脱光睡觉。刚一脱光,滑不出溜的小身体就蹭了上来,滚来滚去,满是兴奋的表现。
“嘿嘿嘿……你也脱光了!嘿嘿嘿嘿嘿!”
王沙涟问她:“笑什么啊?”
“暖和啊!好久没这么暖和了!你比炕都暖和!”
王沙涟感到有小手在乱摸,小脚蹬来蹬去,小舌头在乱舔。她还真是一点都不嫌脏。小树莓把脸贴到他的脸上,鼻尖对着鼻尖,嘴巴亲了上去。
“呜咕……吸溜……”
趴在他身上亲了一会儿,小树莓快要喘不上气了,这才松开,也精疲力竭了,抱着他的胳膊,渐渐安静下来。
“小丫头,你有多喜欢我?”
“特别喜欢!哎呀!你早点来多好!”
“没忘了我说的话吧?我没打算留你活路!”
“等你能走路了再杀啊,要不然谁照顾你!”
“也是也是。提前说好了,我的杀法可比今天给你破处疼多了,别想着我能给你个痛快!”
“先给我弄舒服了,之后多疼都没事!”
“给不给你舒服就看我那天心情吧。”
看来她没打算清洗一下身体,床单被子什么的更别奢求了。王沙涟就这么搂着她,感受着她的鼻息吹在自己胸口上的痒痒的感觉。两人就这么睡着了。
………………
…………
……
二、
趁着好天气,不怎么注意卫生的小树莓也开始打扫起来,从王沙涟的下边把床单什么的都撤出来,被子也拆开洗。王沙涟醒来的时候发现床单褥子不见了,自己正睡在茅草垫子上。桌上摆着两碗香喷喷的东西,他饿得不行,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跳过去,看到碗里盛着热气腾腾的鱼汤挂面。煮的乳白色的鱼汤上面漂着几滴香油花,汤里除了挂面外,还少许白萝卜片和油菜叶子,卧着鸡蛋。
“吃吧,不够就盛,锅里还有呢。”
“好好!对了,现在几点了?”
树莓家没有表。
“晌午了。”
王沙涟也就不再问,反正几点都无所谓。他坐在锈迹斑斑的铁凳子上吃面,树莓也坐下来吃。他发现树莓碗里好多鱼肉,自己却一个也没有。
“我也……想吃鱼。”
“别急,我正要给你择呢。”
树莓夹起一片鱼,用牙把刺都择掉,鱼皮也剥下来,然后把这一大块白花花的现成鱼肉放进王沙涟碗里。
“我手又没事,鱼我自己能吃!”
“这鱼刺多,你择不干净。”
“唉,那你就择吧,我就光管吃了。”
“就该这样!”
小树莓一边哼哼着歌一边给他择鱼,王沙涟都吃完一碗了,她自己的还没动。她又给王沙涟盛上热气腾腾的一碗,把自己的鸡蛋也夹了过去。王沙涟也就毫不客气地吃了。等小树莓把自己碗里的所有鱼片都择完,放进王沙涟碗里,她才开始吃自己那碗凉了的菜汤面。
“你这么照顾我,我有点不好意思。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我想想……既然你手没事,帮我劈柴吧!我教你。”
王沙涟摆摆手:“劈柴还用你教?”
……
小树莓在屋外洗衣服,王沙涟坐在凳子上劈柴。阳光晒在身上很暖和,而且没有一丝风,丝毫没有冬天的样子。王沙涟用劈柴斧把一根根胳膊粗细的树枝劈开,干得满头大汗。
“劈得挺好嘛!你们美国人也烧柴火?”
“呼……!第一我不是美国人,就是小时候在美国住过。第二我回国很多年了,劈柴这种事老干。”
“哦哦……”
“第三,我还劈过人骨头,把人倒过来沿着脊柱劈,咔嚓一下就左右分开了。那力度可比劈柴大多了。”
“哎呀!那多疼啊!你还是少劈点人,多砍砍柴火吧。”
王沙涟用斧子在她大腿上比划比划,小树莓也不躲,反而闭上眼睛,一副坦然的表情,就好像做好了什么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
“紧张什么?”
“我还以为你要开始砍我了呢。”
“等我脚好了吧,这几天还得指着你给我做饭。”
“是是,想吃什么就说,反正我也用不着准备过年的东西了,有什么好吃的咱俩就赶紧收拾了吧!”
提到吃的,王沙涟问:“桌子底下那缸里是什么?”
“我积的酸菜,晚上就开始吃吧!酸菜腊肉,怎么样?”
“你这是想早点把我养好了啊?”
“废话,老瘸着多难受!我看着你蹦来蹦去都累。”
小树莓洗完衣服晾好,王沙涟也劈完柴了,两个人坐在门前写作业。
“给我讲讲这题。”
“我看看……青草小学四年级有2个班,一班有30个男同学和20个女同学,二班有25个男同学和27个女同学,问你青草小学四年级一共有多少个同学,这你不会?”
“这个我会,你看第二问!问我平均每班有几个女同学。”
“这你不会?加起来除啊!”
“我知道!但是算出来怎么还有半个人?”
“因为这是‘平均’!什么叫平均懂不?”
“懂是懂,但是我还是不明白怎么会有半个人……”
“你这算哪门子懂!再说半个人怎么了?你就假设先给每班分23个,还剩下一个是吧?我把她倒过来拿斧子一劈,咔嚓一下子,这不就成两片了吗?然后每班分一片,不就是23.5吗!”
“哦哦!突然懂了!你真聪明!脑子磕了都比我的好用!”
“哼哼,没你好用就麻烦了!”
小树莓写了会儿作业,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看见王沙涟的钥匙串上有挖耳勺,嚷着让他帮自己掏耳朵。王沙涟给她掏了会儿,让她翻面好掏另一只,发现她已经在自己腿上睡着了。太阳暖融融的,晒着洗干净的被子,散发出淡淡的树莓的气息。
………………
…………
……
某天早上吃完饭,树莓系上小花围裙,从木柜子里拿出多半口袋面粉,全都倒进和面用的大搪瓷盆里。王沙涟拄着树莓给他捡的粗树枝,一瘸一拐地走过去看。树莓用盐水和面,小手深深地陷进巨大的面团里,一边揉一边用袖子擦着汗珠。
“这是要做什么?”
“明天我去镇上赶集,做点馓子拿去卖,有钱了能买点用得着的东西。”
“我帮你吧?”
“一会儿帮我烧锅。”
小树莓果然很能干,没过多会儿,就把比一团脑袋还大的面团和得结结实实了。她把面团压成锅盖一样大的饼状,切成一条一条的,然后搓成草杆粗细的面条状,抹点油,一层一层地盘在面盆里。不一会儿,白白胖胖的大面团就变成一缕缕雪白的细线了。她用盖子把盆盖住醒面,然后让王沙涟开始生火烧锅,自己则提出来几壶色拉油,倒进锅中。
小树莓把自己弄得一身白,王沙涟帮她蹭掉鼻尖上的面粉。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干活,也不觉得时间过得快。油锅还要烧一会儿,看太阳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树莓用柴火支了个小火堆,点着之后把腌鱼架在上面烤,也用铁钳子叉两根玉米棒子放在火边,火堆下面埋着白薯。两人忙了一上午,饥肠辘辘了,狼吞虎咽地吃光了这顿烧烤大餐。
油锅已经差不多了,小树莓把面盆端过来,把“面条”在手上绕个二十多圈,两根筷子撑开,下到油锅里炸。只听诱人的“哗啦”一声,平静的油锅表面泛起金黄色的小珠,欢快地叫唤着。不一会儿,确认面条已经炸硬了,树莓把筷子抽出来,开始盘下一条。
“唔,挺香啊!”
“第一锅就快好了,你趁热尝尝。”
“好啊。”
王沙涟在炕上躺着发了会儿呆,半天不见树莓进屋,于是拄着拐杖走出去,看见她正坐在油锅前面哭鼻子。
“呜呜呜……吸吸……”
“怎么了?”
“炸糊了……”
一片炸好的馓子放在屉布上,很多地方都有明显的焦褐色。
“我刚才一发呆……呜呜……就糊了。”
王沙涟摸摸她的脑袋:“哎,多大点事,这次少炸会儿,面不是还多着呢?”
“嗯……”
树莓点点头,继续炸馓子,这次王沙涟也陪她一起坐着,说着话,随时提醒她看锅。不一会儿,第二锅馓子炸好了,捞出来控控油,金黄金黄的,咬一口,咯吱一声,别提有多香了。
“唔!不错!火候正好!”
小树莓这个时候才破涕为笑。
两个人说说笑笑忙活了一整天,太阳落山的时候,终于把一整盆面都炸成了金灿灿的馓子。树莓用干净的屉布把馓子都包起来,一称足有三十斤!晚饭就是馓子就咸鱼蛋花汤,吃完饭,树莓把要卖的馓子装进一个蛇皮口袋改造的大书包里,装得鼓鼓囊囊的,又把自己的数学书和作业本也包好装进去。收拾完之后,就早早地上床了。
……
“我里面不疼了,今天再试试吧?”
王沙涟趴在她上方,一点点地把自己的龟头插进去,小心翼翼地,借着煤油灯的亮光看着她的脸,注视着她的每一个表情,听着她的每一声喘息。
“嗯嗯……都插进来吧……”
两个人舔着对方的脸,都是油炸面食的香味。小树莓的下面太紧太湿了,王沙涟还想慢慢插,却被她一下吸了进去。王沙涟开始由慢而快地抽插起来,一次次地把粗壮的阴茎送入这个瘦小的身体里。小树莓也一上一下地扭动着腰,有节奏地迎合着他的动作,用下面的小口吮吸他的阴茎。
“嗯嗯嗯……唔……啊啊~~~~~~~”
树莓用明亮的大眼睛看着王沙涟,明明正在不住地娇喘着,脸上也羞得通红,却还目不转睛地看着,看得王沙涟反倒不好意思了,不知道眼睛该怎么摆。小树莓一定是很舒服,微微地笑着,小手时不时摸摸王沙涟的身体,时不时摸摸自己的奶头。她还很调皮地伸出舌头舔王沙涟的脖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抽插得越发激烈,小树莓的眼神也变得迷离了,浪叫声也越来越响亮,下面也挤压得更紧了。她马上就要高潮了。
“快点!啊啊啊!再快点嘛!!!”
王沙涟最后冲刺几下,小树莓的身体舒服得向上挺起来,搂着他的肩膀,小嘴贴在他的脖子上,突然就到达了顶峰。
“唔唔唔唔唔————!!!!!”
与此同时,王沙涟也把精液射进她的最里面,一滴都不浪费,感觉都射尽了,才慢慢地拔出来,拔出来的一瞬间,小树莓的小洞“吱溜”一声紧紧缩起来,把一腔精液都锁在了子宫里面。
“嗯……”
两个人不说话,等呼吸平静下来,搂在一起睡觉。虽然比平常都早,但是累了一整天,也都困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
天还不亮,小树莓早早地爬起来,穿好衣服,快快地煮口东西吃,准备出门。
王沙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树莓已经穿好衣服了。
“……这么早?”
“吵醒你了?睡吧,还早呢。锅里有粥,你起来吃。我晚上就回家。”
“……唔。”
树莓背上大书包,熄了油灯,走出门去。
………………
王沙涟睡到很晚才起来,喝了点粥,无聊地坐了会儿。今天没有太阳,天空灰蒙蒙的,给人不愉快的感觉。不一会儿开始下雪,却不是飘舞的雪花,而是沙子一样的冰粒。
雪下了一整天,积了厚厚的一层。已经很晚了,树莓还没回来,王沙涟有点担心,不知道她是被困在镇上了还是正在赶回家的路上,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取暖的地方。王沙涟感到心神不宁,坐立不安,又等了会儿,实在坐不住了,左手拄着树枝,右手提着煤油灯,一瘸一拐地走出门去,顺着树莓指过的去镇上的小路找。
就在离家两三里路的不远处,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雪堆里,旁边是个鼓囊囊的大包。小身影正在竭力试图站起来,但却像学步的小婴儿一样总是失败。她的书包拉链坏了,没卖完的馓子洒落了一地。
看到这盏煤油灯,看到这个一瘸一拐的动作,看到这张熟悉的面孔,坚强的小身影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到他身上。
“呜呜——哇啊啊——啊啊——”
“没事了,没事了。”
再坚强的女孩也会被每月一次的生理现象所困扰,小树莓正好就赶上了,又有痛经的毛病,一倒下干脆站不起来。王沙涟把她扶起来,拍掉身上的雪,把书包装好,两个行动不便的人互相搀扶着回家。脱掉被血浸透的棉裤,王沙涟给她烧热水擦干净。她躺在暖和的床上,安心地看着这个男人进进出出地烧水,做饭,照顾自己,听着拐杖拄地的笃笃声,终于可以休息一晚了。
“吃饭吧,我用你新买的红豆熬了粥,正好给你补血。还疼吗?能站起来吗?”
“能,放桌子上吧。你也吃。”
棉裤要等明天拆洗,小树莓爬起来,下身裹着小棉被,坐在铁凳子上喝粥。粥熬得很稠,放了糖,热乎乎的,甜甜的,小树莓饿得不行了,不顾烫地吃起来,吃着吃着,眼睛不知为什么就湿润了。
“王沙涟……”
听到她叫自己名字,王沙涟抬起头来看她。
“怎么了?”
“你……脚上的伤怎么样了?”
“嗯,好多了。”
“那就好,你也快吃吧,吃完就睡觉。天这么冷,钻被窝里就暖和了。”
“嗯。”
………………
…………
……
在这个地区十分罕见的大雪封山,数十年也不见一次。小树莓忍着各种不适爬起来打水,毕竟已经两个整天滴米未进了。
“咳!咳咳咳!”
原来,雪后的几天气温骤降,小树莓感冒了,然后传染给王沙涟,两个人同时发起高烧来。小树莓只觉得头晕,晚上按时睡下,本该一早起床的,却昏睡不醒,一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急着想起来干活,却头痛欲裂,浑身无力,身边的一切都冰冷得不行,炕也早就冷了。唯一暖和的就是同样发烧的王沙涟,但他也是一副痛苦的样子,始终是半睡半醒的状态,说着莫名其妙的胡话。两个人睡一会儿,醒一会儿,睡的时候迷迷糊糊,醒来就发着抖互相抱着取暖。也都没有食欲,床边一大壶加了白糖的水喝了两天;也都不想上厕所,水分都出汗排出去了。
“咳咳!有什么想吃的吗?”
王沙涟摇头表示不想吃,不过水也没了。树莓咬着牙爬起来去打水,发现井绳冻结实了,比木棍还硬,不能用,也没力气掰,于是从房前干净的空地上弄了点雪,放进壶里化开,加点糖继续喝。王沙涟渴得不行了,咕嘟咕嘟喝下去,被泥土的腥味呛到,不住地咳嗽。
“对不起……井绳结冰了……只能喝雪水……”
王沙涟摆摆手表示没事,又喝了两口,突然开始呕吐。他两天没吃饭哪能吐出东西,呕两口清水之后,竟然开始吐出大口的血来!树莓急忙把枕边那条血迹斑斑的破布递过去,王沙涟抹了两把,等待气顺了,叹了口气,又去喝那雪水。
树莓问:“想吃别的吗?”
“不了,就这样吧。你也来躺下,别着凉了。”
两个人抱在一起,发着抖,感觉对方的身体越来越冷了下去。王沙涟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明明已经睡了两天,而刚醒来半个小时,此时此刻却好像熬夜多日一样困乏不堪。小树莓似乎也睡着了,她的身体很温暖。王沙涟也不愿多想了,意识就像被黑洞吸走一样,呈螺旋状消失,之前的记忆却很清晰地放映着。也许就这么一睡不起了?好吧,好在不是孤独的。
…………
一睁开眼,已经是晴朗的大白天,听得见屋外滴滴答答化雪的声音。身子下边很热。炕又被烧了起来。桌子上摆着两碗甜香四溢的东西,是前几天剩的红豆粥加水重新煮了一下。
“树莓?”
小树莓正在屋外洗衣服,听见王沙涟叫她,擦擦手走进去。
“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呢……”
“发个烧哪就能死了?睡一觉什么事都没有!你看我洗衣服也不嫌水凉,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小树莓一脸高兴的表情,王沙涟放心多了。
“别洗了,我看你把饭做好了,咱们还不就吃吧?”
“嗯!吃饭!一人一碗热粥,一片腊肉,庆祝咱俩挺过来了!我给你拿衣服!”
树莓从炕头把衣服递给他,王沙涟穿上,又松又软,暖和得不行。
“吃饭吧!”
………………
…………
……
三、
本就是罕有风雪的地域,大雪来得快,化得更快,明媚的阳光一照,冰冷的雪粒融进了每一寸泥土里,滋润着正在熟睡的种子。没有风,鸟儿三三两两地飞出来,叽叽喳喳地叫着,落在尚未长出叶芽的枝杈上,寻找干枯的果实吃。林间的小路上,穿得暖暖和和的小树莓蹦蹦跳跳地小跑回家,右手拿着一根粗树枝,左手挎着小篮子,装着小半篮采来的蕨麻。
“叽叽叽叽,喳喳喳喳……”
推开屋门,把蕨麻泡进水里,想象着蕨麻粥的甜丝丝的味道,心情就好像明媚的太阳一样明亮。
“王沙涟!起来了吗?快生火熬粥!今天太幸运了!找到几棵野蕨麻!这东西可甜了!”
“对对,我吃过,小土豆似的。吃吧吃吧,看把你高兴的。”
“还有呢!看这是什么?我给你捡了根新树枝当拐杖,又轻又结实,树皮剥了也不扎手。快来试试!快来快来!”
“树莓,我……”
“嗯?嘿嘿,嗯嗯?”
“我……已经用不着了。多亏你的照顾,我已经痊愈了。”
“真的啊!!!???我看看……一点都不肿了!!!”
“这么重的树枝你一个人拿回来,结果白忙活……”
“哎呀哎呀!那都没事!真不疼了吧?走两步我看看?”
王沙涟走了两步,跑了跑,跳了跳,果然已经恢复如初了。
“太好了太好了!脑袋上也好了吧?那天把你推回来时候伤得多厉害,这么快就愈合了!”
“嗯,谢谢你!”
“谢啥谢啥,你好好躺着,伤刚好再养养,我伺候你!去吧去吧,不用帮忙!”
王沙涟好不容易能动了,反倒被小树莓推回被窝里躺着。小树莓更高兴了,开始架锅烧水。
“我烧点水,洗洗澡吧。”
“又麻烦你了。”
树莓从屋后拿进来一个很久不用的大木桶,半人多高,洗刷干净,用布条堵上木板上的窟窿,确认不漏水了,把刚烧好的热水倒进去,兑上凉水,调到合适的温度。小屋就像浴室一样热气腾腾的了。
王沙涟正要爬起来洗,小树莓却脱光衣服自己泡了进去。泡进去的时候大概是太舒服了,像小猫一样抖了抖脑袋。
“你也进来吧!”
一个人都嫌挤的大木桶,此时泡进去两个人,只能紧紧抱着。原本不满的水位一下没到胸口。小树莓骑在王沙涟腿上,抱住他的后背,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王沙涟也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她的后背,撩水给她洗脖子。就这么洗着,耳边的喘息声变得有些急促,似乎还有些轻微的娇喘,但这也正常,毕竟他们的下体是紧紧挨在一块的。捏捏手中这个瘦小可怜的身体,王沙涟也的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性欲,阴茎逐渐勃起,就这么顺势插进树莓的小洞里面。她没有说话,只是呻吟声更加急促了。
“嗯嗯……嗯嗯嗯嗯嗯……”
也许是因为热水的润滑,龟头一下就顶到了子宫口,树莓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活泼的水花溅出桶外。王沙涟也想配合动作,但狭窄的空间让他几乎无法活动一下,身材娇小的树莓则像鱼一样灵活地扭动着,用新鲜的小嫩穴含住他的阴茎,一进一出地吞吐着。小树莓动得太激烈了,就好像在刻意榨取王沙涟的精液,王沙涟感到这样下去自己坚持不了几分钟,于是双手掐住她的屁股,用力控制抽插的节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把手拿开!别摁着我呀!”
“不摁着我就射了!”
“射进来啊!”
小树莓力气也不小,哪是王沙涟摁得住的,小屁股一抬,就挣脱了掐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头。这之后的抽插更激烈了,树莓的身体像波浪一样有节奏地前后扭动,王沙涟也放弃了控制,只是搂着她的后腰,以免她从桶里窜出去。
“我要射了……”
“射啊射啊!啊啊啊啊啊~~~~~~~”
王沙涟把她的屁股摁下去,用她的小洞把自己的阴茎整个套住,深深地顶住子宫口,然后,无法控制地射了出来。小树莓却没高潮,她想继续动,但这一次却挣脱不开,只能颤抖着,用阴道壁的收缩刺激对方的阴茎,直到射得一滴不剩。王沙涟都射完了,小树莓还没有得到满足。
“嗯嗯嗯……继续啊?继续啊?”
“没法……继续了。”
小树莓还想动,王沙涟却无法保持勃起状态了。他上过的女性数不胜数,此时却连一个小姑娘都没能摆平,也是颜面无存。小树莓一脸遗憾的表情,站起身来,一只腿跨在木桶外面,用桶沿自慰。满是毛刺的木桶摩擦着柔嫩的阴部,亏她也能舒服的起来。大概是刚才的快感使她的痛觉麻木了吧?摩擦了一会儿,桶沿上沾上了亮晶晶的爱液,还挂着一点血丝。
“你不疼?”
“啊啊……不疼!啊啊啊啊……比和你做的舒服多了!”
“嘿!好嘛!”
王沙涟猛地站起来,跨出木桶,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起来,她“呀”的一声吓了一跳。王沙涟把她放在木桌上,用干净的毛巾擦擦她身上的水。
然后,他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把水果刀。
小树莓看见了,心脏咯噔跳了一下,尚未满足的小洞里流出更多爱液,平静地看着王沙涟,小脸红扑扑的。
………………
“你要杀我了吗?”
“嗯,因为你知道我在这里住过,有可能会被套问出我的踪迹。我还要逃亡很久,你死掉的话,我会比较安心。”
树莓的小手拽着王沙涟的胳膊,试探地说:“不要走了,和我一起住下来。这里很偏僻,警察也找不到。”
“我躲的不是警察,那个人会通过我的气味找到这里,我已经耽误很久了,必须尽快逃走。”
“那就带我一起走吧!”
王沙涟想了想说:
“好啊!”
听了他的应允,小树莓的眼睛里充满了喜悦的光芒。
王沙涟又左右看了看,自言自语地说:
“可是该用什么装你呢?”
“装……我?”
“嗯,装你。”
小树莓的激动的眼神逐渐消退下去,又恢复平静了。她指指门边:
“就用那个背篓吧,背在身上很舒服,装满鱼也不会觉得沉。”
王沙涟把鱼篓拿过来看了看,觉得不错。
“还有就是怎么保存得更久一点呢……?”
“背篓里铺上油布,不漏水了,就可以用盐腌,一层一层地撒。盐就在柜子里。”
听了小树莓的话,王沙涟把油布和盐罐也拿过来。
“上次做的馓子还有几片,虽然久了点但是不会坏,给你路上当干粮。窗户上挂的干菜也带走,不吃菜的话舌头会起泡。咸鱼还有两片也拿走吧,没有人给你择刺了,小心别扎着嘴。”
“这间的屋子怎么办?”
“原样留在这里吧。万一有人迷路,找到这里,也算是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对了还有,我身上带不走的部分,你就埋在屋后面。”
“嗯,没问题。”
………………
一边说着话,王沙涟用绳子把小树莓的手脚和桌子的四条腿拴在了一起。她的双腿张开,腿间的小洞始终一张一翕地蠕动着,一股股清澈的爱液从里面挤出来,向下流淌到屁股缝里。真是个健康的小姑娘。
“别看了!快点把我装起来吧!我教你!你打算先把哪块切下来?”
“你的子宫吧。”
“子宫?就是生小孩的那个袋子?还真是……绝情啊……”
“嗯,那我就开始了。”
王沙涟从她的肚脐下方两厘米处下刀,动作干净,指尖没有一丝颤抖,毕竟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刀尖刺进皮肤的一瞬间,剧痛传遍了小树莓的全身,她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和自己相处了一个月的男人,宰杀自己的时候也是如此没有犹豫。她紧紧咬住下嘴唇,期待着他即将对自己做的事情。
刀刃一路向下,划开白净平坦的小腹,小树莓忍着不叫出声来,但是当她挺立的阴蒂也被顺势划开,一分为二的时候,嗓子里还是忍不住发出声音。
“嗯……哼!”
“怎么了?疼吗?要不然我先杀了你再分割?”
“不,不要,我还想多看你几眼,和你多说几句话。”
“那好,忍住疼。”
王沙涟把伤口向两侧扯开,薄薄的脂肪层向外翻出来,淡黄色的,挂着血丝。始终躲藏在肚皮下面的内脏第一次暴露在空气里,都在微微蠕动着。膀胱鼓囊囊的,她好像是在憋尿,子宫就在膀胱后面。
“想尿就尿出来。”
“有点……不好意思。你看着,我尿不出来。”
“放松。”
王沙涟用小拇指钻她的尿道口,原本狭窄的尿道被扩张开,稍微有些撕裂,手指越钻越深,疼得小树莓又一次皱起眉头。
“啊啊啊……别再捅我了!说尿不出来就是尿不出来!”
“我给你挤出来。”
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尿道口已经无法正常收缩了。王沙涟双手挤压她的膀胱,淡黄色的尿液就涓涓流淌出来,挤得稍用力,就像水枪一样喷出一两米远。
小树莓觉得下面酸酸的,感觉有点奇怪,之前都是自己尿尿,由别人来用手帮自己“挤尿”还是第一次。低头看着淡黄色的水柱从自己腿间喷出来,憋尿的胀痛感却有增无减,膀胱反倒酸疼得好像要炸了一样。想自己用力,被切开的小腹肌肉用不上半点力气。一泡尿应该都挤完了吧?尿尿也不用这么长时间。小树莓低头看看,他把刀伸到了小腹里面,不知道在切什么,只觉得像针扎一样疼了几下。腿间的水柱也没有了,然而就是觉得下面酸得厉害,胀痛感更明显了。
“我还想尿尿,再帮我挤挤啊。”
“已经挤完了。”
“肯定还有!我感觉快憋不住了,就是不知道怎么使劲,也尿不出来……”
“那是你的错觉,已经没有尿了。”
小树莓恼火地说:“挤挤!快点!”
王沙涟捏捏她的小脸,把水果刀伸到她眼前,刀尖上挑着一个软塌塌的沾着血的东西,就好像瘪掉的气球一样。
“挤不挤都没用,你看,这是装你尿的袋子,都被我切下来了。”
“啊!?这么说……我已经没法尿尿了?可是我还觉得很憋疼啊!”
“所以才说那是错觉。”
小树莓也就不再恼火了,兴致盎然地看着自己的膀胱。
“原来……这就是我的尿泡啊?这么小!以前见过猪的,洗干净吹着玩……”
王沙涟把她的膀胱随便洗洗,两根输尿管打结,把嘴凑到下端尿道吹气,小膀胱渐渐鼓起来,就像一个乳白色的气球一样。
“别吹啦!也没洗干净,满嘴沾的都是我的那啥!还吹!这么鼓都要炸了!光看着都觉得胀疼!哎呦哎呦,憋不住了!”
王沙涟把下端也封住,一点都不漏气,扔到水桶中漂着。
“这个……你不带走?”
“嗯,有臊味不好吃,一会儿埋了。”
“也是,带就带点好吃的吧。对了你冷不?把衣服穿上?”
“没人给我洗衣服了啊,沾上那么多血怎么办?”
小树莓听了,沉默了几秒钟,眼角流下两行泪水。
“你以后勤快点,自己洗衣服。或者要不然,再找个姑娘给你洗。唉,真舍不得你,以后没法再照顾你了……”
王沙涟擦擦她的眼泪说:“没事,放心吧,我肯定再找一个会洗衣服的。”
小树莓也就破涕为笑了:“那就好,别穿脏衣服上街啊!”
“一定一定。”
“那就快点接着来吧,赶紧把我装完了就去穿衣服,别冻着……”
小树莓刚说完,王沙涟的两根手指就捅进了她的阴道。她“呀”地尖叫了一声,也不知手指触动了那根敏感神经,澡盆里尚未满足的性欲一下又被吊了起来。
“哎呀!我又舒服了!给我弄几下!用点劲!啊啊啊……我的尿泡都切掉了,怎么还能舒服呢?”
小树莓以为女性的快感是从膀胱传来的,此时满脸纳闷。王沙涟笑笑,用食指和中指抽插她的小穴,大拇指则来回拨弄被切成两半的小阴蒂。阴蒂是女性身上最敏感的器官,如果说有什么能比这更敏感,那就是阴蒂上割伤的部位。粗糙的指肚摩擦着裸露在外的阴蒂组织,刺激着淌血的海绵体,一波一波接连不断的快感涌上小树莓的大脑。她觉得下面痛极了,自慰的话怎么也不会弄到这么痛,只有在此时,手脚捆住任人宰割,才能享受到这种痛感和快感交织的强烈刺激。她本能地扭动腰肢躲避刺激,但却无处可躲,自己就像受伤的小鸟一样,只能被他随心所欲地玩弄了。
“啊……啊啊……哎呀……啊啊啊啊……别玩我啦……哎呦!哎~~~呀~~~”
王沙涟的另一只手伸到腹腔裂口里面,一把捏住她的子宫。这一下刺激可不是开玩笑的,小树莓睁大了眼睛,全身都跳了起来,差点挣脱绳子。她双手攥着拳头,脚背紧紧地绷直,小腰高高地挺起来,就好像全身的肌肉都在抽筋。王沙涟丝毫没把她的子宫当成还有触觉的东西,用最大力气捏着,一下一下地捏,就好像那是一块烂抹布,同时阴道里的手指捅得更深了,撑开了子宫口,在里面乱抠一气。两只手里里外外地玩弄着她的小子宫,捏得变了形状。她是疼痛还是舒服呢?总之,大股大股的乳白色黏液开始流淌出来,稍微用力一捏,捏出来好多,就像挤奶一样,顺着小洞里的手指流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下停下!我是不是来月经了!?怎么这么疼啊啊啊啊啊……”
王沙涟把刀伸进去,三两下切断韧带,然后对着宫颈外部的一圈,横向一割!小树莓疼得跳了一下,然后尖叫声反倒弱了一点。
“啊啊啊……啊啊……怎么回事……突然不疼了……月经走完了?”
“不是,我把你子宫切掉了。”
“那也好,嘿嘿,上次你给我煮的红豆粥真好吃!”
“还想吃吗?给你煮点,补血的。”
“哼,别去啦!有你煮粥的功夫我早疼死了!别走开,让我多看你几眼比什么都好!快装吧,篓里还一件没有呢!”
“这不就有了?你看这是你的子宫,你不知道,这东西可好吃了!”
几秒钟前还在剧烈抽搐的小子宫,此时正安安静静地躺在王沙涟的手掌上,缩在一团只有橘子大小,红通通的布满血丝,挂着两颗蚕豆大小的卵巢,带着她的体温,散发着她特有的香气。
“这就是……我的子宫?小孩是从这么小的袋子里钻出来的?”
“随着胎儿生长就撑大了,你这个年龄的小女孩,这个大小的子宫是正常的。不过说实话,你的子宫还真漂亮,子宫壁又厚实,左右也对称,比我以前掏过的那些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的子宫都健康!”
“那当然!我可是从小在深山里锻炼出来的,身体炼得结实,子宫当然也长得漂亮了!”
“不错不错,多亏你一直锻炼,子宫肯定好吃。”
“嗯!也别忘了吃菜啊!”
“你教教我,怎么腌肉?”
“把我的子宫从中间剪开,摊平了,里面抹一层盐,外面抹一层盐,然后平放在篓里。”
王沙涟照做了,找来一把剪子,从子宫口下端伸进去,咔吱咔吱剪开,露出鲜红的子宫内壁。小树莓的例假刚走没几天,新的子宫内膜还没长厚,里面正是最鲜嫩的状态。王沙涟忍不住舔了一口,有股淡淡的清香,还有股自己的精液的味道,毕竟刚才在水桶里做的时候可是一滴不漏地射进去了。小子宫剪开,抹上盐粒,在高浓度盐水的腌制下,渗出不少黏液,变得更加通红了,就好像害羞一样,缩成一团。不一会儿,原本厚实的子宫壁变成了薄薄的一片,就像腌好的铁板烤肉一样,软塌塌的再也看不出形状。王沙涟把它铺在篓里,让盐溶液慢慢腌制去了。
小树莓看着他做好这一切,然后回到自己身边,笑了笑。她还很精神,虽然流了不少血,但小脸仍然红扑扑的。
“快点啊,快点弄我!”
“急什么?还不嫌疼啊?”
“我还没最后舒服呢!”
小树莓居然还想要舒服,她的膀胱没了,子宫和卵巢也没了,看似完好的外阴部后面空空如也,小穴和尿道口都已经是前后漏风的肉管子而已了,没有任何用途。就算如此,她的小穴依旧一张一翕地蠕动着,就好像期待着什么。
王沙涟的手指还沾着盐粒,也不洗掉,再一次猛地捅进她的阴道里面。
“啊——啊啊啊……”
这次已经谈不上到不到底了,两根手指齐根没入,从小腹的裂缝里可以看见指尖捅出,原本应该是宫颈的地方只有一圈淌血的伤痕。就算她已经失去了生殖能力,快感却还是有的,敏感的阴道依旧紧紧夹了起来,活泼的小身体还没有黯淡下去,腰肢再一次高高挺起,也不胡乱躲避了,反而一前一后地配合着王沙涟的抽插动作。
“啊啊……快点……再快点……”
小树莓的里面比任何一次都更润滑,不知是不是因为充满了伤口的血液,亦或是盐粒使她的阴道细胞脱水,再或者刺激到了分泌爱液的腺体。总之她的爱液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像酸奶一样粘稠而润滑。随着抽插的加速,她的腿间发出“吱溜吱溜”的水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不行了!!!有东西要出来!!要尿出来了!!!”
她当然已经尿不出来了,但是受伤的小阴蒂却再一次开始充血,很精神地挺立起来,不知是不是血压太高,一线一线的血液从她阴蒂头的伤处喷涌而出,喷到王沙涟的手上,流到阴道里面。里面变得更加润滑,吱溜吱溜的的水声更响了。
“啊啊啊啊啊!!!我想尿尿!!怎么办啊!!胀死了!!帮我弄出来!!!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
王沙涟左手用力抽插,右手拿着刀子,刀尖抵在受伤的阴蒂头上,挑逗两下,然后,猛地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间,早已脱离膀胱的尿道口里喷出一大股清澈的液体,她居然潮吹了!这有点违背王沙涟的常识:这液体是哪来的呢?他舔了舔,没有一丝味道,也并不像爱液一样粘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继续啊!!!这是什么感觉?我要死了吗??这么舒服……”
但是王沙涟没有停止抽插。
“吱溜吱溜,吱溜吱溜……”
“再快点!还有感觉!我还想再来一次!”
“吱溜吱溜吱溜,吱溜吱溜吱溜……”
“啊啊啊……对对,再快点!!!”
“吱溜吱溜吱溜吱溜吱溜吱溜…………”
“啊啊啊啊啊……又舒服了……有点麻……又要出来了!!!再快点!再快!!!”
“吱溜吱溜吱溜吱溜吱溜吱溜吱溜……………………”
“啊啊啊啊啊啊——————!!!!!!!”
小树莓又一次高潮了!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居然还能高潮!小脑袋在快感中拼命扑棱着,嗓子里的娇喘连成一条线,四肢都在欢快地挣扎着,拉扯着束缚自己的绳子。
这次高潮持续的时间格外的长,她低头看看腿间,王沙涟右手拿着一个血淋淋的东西,左手在里面戳来出去。虽然是血淋淋的,但又有点粉红色的皮肤,再仔细一看,那不正是自己的外阴部吗!血淋淋的部分就是被挖出来的阴道,那点粉红色的皮肤就是自己的阴唇了。王沙涟还在抽插着这根已经脱离身体的肉管子,吱溜吱溜的水声持续不断地传出来。小树莓这才明白:原来在不知不觉间,自己的敏感部位早已被剜了出来,自己只听到越来越快的水声,误以为下体的抽插越来越快,就这样一个连阴部都被剜去的身体,居然又一次达到了高潮!至于持续不断的被抽插的快感,那大概也是“错觉”吧!
发现树莓察觉自己的把戏了,王沙涟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小丫头,你是有多舒服?”
“我……嗯嗯……舒服得要死了……”
“确实也差不多该死了,这次高潮一完,剩下的就是疼,我先把你弄死再切吧。”
“不要!我要多看你……一眼!”
王沙涟不理她,把手上的外阴部拿下来,用剪子剪开,粉红色的阴道内壁就暴露在阳光下了。他依旧用盐腌制,可能浓度太高,脱离了身体的阴道壁上依然在渗出爱液,一小珠一小珠的,晶莹剔透,用手沾一点能牵出很长的细丝。他把这片抹好了盐的小嫩肉也摊开,平铺在背篓里。
她的呼吸已经平复下来了,时不时仍有一两下抽插,是高潮的余韵。王沙涟用手摸她的脸,她就像小猫一样用脸蛋蹭他的手心。王沙涟又用沾满血液和爱液的手指抚摸她的嘴唇,她就很积极地吮了上去,用舌尖挑逗王沙涟的指肚,同时也品尝着自己的味道。
“唔唔……吸溜……”
他还在她身上抚摸,摸摸她的光洁的肩膀,柔软的小胸脯,湿淋淋黏糊糊的小屁股,肌肉结实的大腿,小巧玲珑的脚丫。摸到痒痒的部位时,她咯咯笑着,眯着眼睛,享受着这双大手的抚摸,一副安心的样子。
虽然她说还想看自己几眼,但是王沙涟知道后面的工作会带来什么样的剧痛。锋利的刀刃架在她的脖子上,轻轻一抹,就像风一样凉凉的感觉。小树莓有点吃惊地睁开眼睛,看到王沙涟在俯视着自己,慢慢靠近自己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小树莓赶紧舔舔自己有些发干的嘴唇。
那种事情都做过了,接吻又有什么呢?小树莓没有什么初吻的概念,但她的小心脏却开始狂跳了,这是为什么呢?这就是所谓的恋爱吧?两个人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的时候,可怜的小树莓紧张到极点了,这个男人的嘴唇温暖而湿润,他的少许唾液流进自己嘴里,细细品尝,就像他煮过的红豆粥一样,甜丝丝的。
哎呀哎呀,太紧张了,已经无法呼吸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原来接吻是这么害羞的事情吗?哎呀哎呀,嘴里甜甜的,该怎么办呀???心跳都要停止了!!!好紧张……好幸福……却又好安心……再也无法思考了……
………………
王沙涟抬起头的时候,她的嘴唇已经开始冷却了。她就好像睡着一样,做着很甜蜜的梦,微笑着,嘴角还挂唾液,又有点下流的感觉。
他把小树莓从绳子上解下来,拖到门外,扔在井边的土地上,脸朝下趴着。他拿起劈柴的斧头,抡起来,对准小树莓的屁股缝,用力劈了下去。
“咔嚓!”一声巨响,是髋骨碎裂的声音。已经松弛臀部向两侧分开,圆滚滚的两瓣,洁白的皮肤下面就是红白相间的脂肪和肌肉,还带着她的体温。王沙涟用斧头把她劈开,臀部,后背,脖子,分成了整整齐齐的两片,去掉不爱吃的脑袋,掏出不好料理的内脏,堆到一堆,剩下的两片身体挂起来,控控血,用水洗干净,然后用刀一片一片地把肉切下来,抹上盐,层层叠叠地码放在背篓里。腌进去的肉渗出不少肉汁,幸好用油布铺在了背篓的底部和四壁,一滴都没漏出去。最后,在背篓上方也铺上油布,压一块大石头——这也是之前树莓教他的——然后就大功告成了。
他把剔下来的骨头和不要的脑袋、内脏等等堆在一堆,在屋后挖了个深深的坑,一股脑埋了进去,又回屋把血迹都擦干净,一切都收拾好,打扫得整整齐齐的。当他忙完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他给自己准备晚饭——小树莓的一侧乳房。穿在铁签子上,架起火来烤着吃,虽然只是平平的一片,还是烤出来不少香喷喷的油脂,金黄金黄的。咬一口,皮肤的部分很有弹性,细嫩的小肥肉入口即化,小奶头稍微烤焦了点,脆脆的就像一颗炒豆子。吃完这顿简单的晚饭,王沙涟才满意地松了口气。
小树莓的银铃一样的声音已经沉寂了,屋子里有点安静,也格外的冷。王沙涟决定不留在这里了,夜晚就动身,带上小树莓给他的食物,背着腌好的小树莓,迎着明亮的月光和星光,用自己愈合如初的脚腕,大步流星地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
追自己的那个人,速度更快,感官更敏锐,性情更残酷,更冷血!她一定会循着人血的气味找到这里!要快点了!只靠双腿一路北上,时而穿过深山野林,时而行走于繁华闹市,用闹市覆盖自己的气息,用山林遮掩世人的耳目,不能给她留下一丝线索!快走!快走!趁着冬天还在,走到更北一点的地方去!等到春暖花开,冬眠的爬虫纷纷钻出地洞,开始用信息素互相交流的时候,那将是她横行无忌的恐怖季节!如果那时还未找到一个安全隐蔽的落脚处,自己大概就只能去另一个世界和小树莓相会了。
王沙涟的背上沉甸甸的,里面是一个爱她的人。他很节约地吃了很久。当他吃光了整整一篓腌肉的时候,到达了一个陌生的小城市。这里无法无天,浑浊的空气里弥漫着火药和人肉的香气,是个安全的地方。
他把背篓最下面的,腌成小小一团的小子宫吃了下去。
“好了,树莓,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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