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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7692929 发表于 2021-8-17 21:59:09

逃出人贩窝

逃出人贩窝

  第01章 绑架
  秋天,绵绵的细雨,淅淅沥沥地打在石板路上。
  江南古镇的秋天,是多雨的季节,雨中不时让人有一种瑟瑟的寒意。
  傍晚的小镇显得有点冷清,店 也早早地打烊了。
  窄窄的巷子里偶尔有人撑著雨伞匆匆的走过。
  小镇不大,也就一百多户人家,人们一直过著很传统很优雅的朴素生活。
  肖素云,来到这个小镇,已经是第三天了,明天就要回县里了。
  素云是县医院的护士,今年二十三岁,出落的标致水灵,一米六三的身高,透著一股江南水乡女孩儿的灵秀气,美丽的脸庞上忽闪著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含蓄中蕴藏著点点温柔。
  丰满的胸脯掩不住青春少女那诱人的气息,那迷人的身材又给这个江南古镇,带来了多少诗情画意!
  至于她来到这个小镇,是为了看一个病人,那也是受医院的委派,顺便也来看看她的老同学刘丽。
  本来午饭后她就要回县城的,但刘丽硬是把她给拦住,说要好好和她说说话,这样她只能晚饭后再走。
  刘丽一年前才嫁到这里,她老公林威也不是本地人,在这里开了一间杂货店,生意很清淡。
  店 的后面有一个小天井,放著几张椅子和一张石桌。
  再进去,是一间客厅,客厅的右侧是一间大房间,这是刘丽夫妻的卧室。
  房间的里面还有一间小房间,堆放一些日常用品。
  客厅的左侧也有一间屋子,是林威的姐姐林娟的卧室。
  快到下午三点钟了,素云看看天色不早了,外面还在下著雨,天阴沉沉的,不由有点焦急起来:“小丽,这雨看来今天是停不了了,我得走了,再不走,到了河对岸,末班车会赶不上的。”
  刘丽不怀好意地笑道:“你看你,难得来一趟,话还没说够呢,就急著要走,看来是惦记心上人了吧?嘻嘻。”
  “我可不像你,这么急著就嫁人了......”
  两人正说笑著,林威进来,神秘兮兮地把刘丽叫走了。
  二十多分钟后,林威走进来,神情狻为尴尬的对素云道:“肖姑娘,刚才听人说,那个摆渡船的老头生病了,今天可能走不了了,你看......”
  她一脸焦急:“那怎么办呢?明天我会迟到的,请你帮我想想办法,刘丽呢?”
  “她出去办点事的,马上就回来。”
  就在这时,进来一个中年妇女,大概三十五六岁,她是林威的姐姐。
  “怎么样,现在就做吗?”
  她悄悄的问林威。
  林威探头向屋外看了看:“大门关好了吗?”
  “我都锁好了,放心吧!”
  他回身把房门关紧,在里面反锁。
  素云疑惑地看著他们,不知他们要干什么,表情紧张地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蓦地,他看到林威从靠窗边的桌子抽屉里,拿出一大捆白色的棉绳,她惊问道:“你要干什......呜......呜......”
  林威的大姐林娟,已经把一块毛巾按在她嘴上,并用手指一点一点使劲往她嘴里塞。
  素云拼命用手掰林娟的手,惊恐的眼睛瞪著林威。
  但林威把她的双手扭到了背后,然后把她脸朝下按在那桌上,姐弟俩合力捆绑著他。
  林威先用绳索,把素云的手腕在背后交叉绑住,林娟一支手按著素云的脖子,使她的脸冲著桌子,将她被塞著毛巾的嘴压在桌面上,另一支手按住她的臀部,使她不能扭动挣扎。
  素云被压著头, 子和嘴磕在桌面上,又急又痛又透不过气。
  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林威绑好她的手腕后,把她拉了起来。
  素云直起身,扭过头,泪流满面。
  她抽泣著“呜呜......”
  摇头,林娟也不理她,用手把素云嘴里的毛巾,又用力往里塞紧。
  素云被憋得脸通红,使劲扭动身体。
  但林威牢牢抓著她,把她按在椅子上,用棉绳把她紧紧地捆在靠背上,林娟则把素云的脚踝绑住,再固定在椅子腿上。
  然后又把一条白色的布带,紧紧地包住素云的嘴,在脑后收紧,打结。
  姐弟俩看了看战利品,松了口气,林威对林娟说道:“姐,你先看住她一会,我去拿点东西。”
  说完,他匆匆出门而去。
  素云被绑在椅子上,无助地看著林娟,流著泪“呜呜”扭动著,无奈绳索绑得很紧,而林娟带著一丝笑意看著她:“好姑娘,别动,老实一点,要是你乖乖的,就给你找个好婆家。要是不听话,就把你卖给穷要饭的,今天就让我弟弟先玩了你,听懂了吗?”
  “呜......呜呜”素云知道自己落入了人贩子的手里了,一阵恐惧袭上心头,顿时泪如雨下。
  “好了好了,别哭了,要是给你找个好人家,你还不是享清福啊,再哭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用手帕给她擦去泪水。
  半个小时以后,林威拿著一个包袱和肖素云的药箱回来了。
  他关好房门,对林娟道:“都准备好了?那我们干活吧。”
  他走到素云面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很平静地对她说:“肖姑娘,是怎么回事大概你也知道了,以后呢就看你听不听话了,要是你敢捣乱,或者胡来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记住了吗?”
  素云惊恐地点著头“呜呜......”
  “好了,来吧。”
  他回头招呼林娟。
  她解开包袱,取出棉绳、绷带、胶布、棉布、口罩、透明胶带等物品。
  林威也已经解开了素云的绑绳,让她站著。
  林娟给她脱去上衣,林威怕她挣扎,蹲下身在她的脚踝上帮了一道绳索。
  然后起身,让林娟在素云的背后,扭住素云的两手腕。
  他面对著已经赤裸著上身,仅戴著一支胸罩的素云,脸上浮现出难以抑制的兴奋的神态。
  肖素云就那样站著,“呜呜”摇著头,却不敢反抗。
  洁白的肌肤是那样的娇嫩,小小的乳罩紧紧扣著丰满坚挺的乳房,高高耸立著,胸罩带都深深地勒进了肌肤里。
  房间里光线很暗,他拉好窗帘,打开那盏昏暗的台灯。
  幽暗的灯光,营造了一种别样的气氛。
  他看著素云的眼睛,慢慢地走上前,把手伸到她背后,摸著她的后背。
  他抓住她背后的胸罩扣......
  素云脸涨得通红,“呜呜”叫著,想扭动身体,但被林娟反扭著手腕,而脚踝上还绑著绳子,所以,她一挣扎,立即摇晃著站立不稳,一下倒在林威的怀里。
  林威一支手轻抚著她的头发,一支手轻轻解开她的胸罩扣。
  他扶住她的肩膀,让她慢慢站直,松开口子的胸罩搭在她高高挺起的乳房上。
  他用手捏了捏胸罩,又闻了闻,发现这只白色带蕾丝花边的胸罩,散发著一股清人心脾的芳香。
  他给她取下胸罩,一对丰满白皙的乳房立刻挺立在他的面前,他紧紧地闭了闭眼睛、咬了咬嘴唇,深呼了一口气。
  然后,很冷静地取过棉花团,扯出一大块棉花,盖在她的右乳房上,裹住乳头。
  再拿一大块纱布包住,周围用胶条严密封好,一边封一边喃喃自语:“这么好的咪咪千万别给弄破弄坏了,得好好的把她们包起来,要是损坏了,那可是作孽啊。当然罗,那也卖不出好价钱了。”
  然后左乳房也同样包好。
  他让她转过身,把她的胸罩依旧给她戴好。
  接著,用胶条仔细地把她的手指缠住,再密密地包上绷带。
  这样素云的两支手掌就很难弯曲了。
  他把她两手腕在她背后交叉上提,用棉绳捆紧手腕,再绕到胸前收紧,使她的小臂紧贴背部,用绷带紧紧缠绕。
  并在上臂紧绕几圈,然后在乳房上下各绕了好几圈,在背后收紧打结,再用胶布把裹著绷带的手掌,牢牢地粘在她的背上。
  接下来,还是用绷带,将她的上身连同手臂一起,严严密密结结实实地捆绑包扎牢固,一支包到腹部,在乳房上下又用胶带横绑了几道。
  这样,素云的上身,已经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动弹。
  林威用手摸了摸她的身体,又捏了捏她胸罩下盖著棉花包著纱布的乳房,满意地点了点头。
  林娟把素云按在椅子上坐下。
  让她仰起头,解开她嘴上的布带和毛巾。
  素云急急地大喘了几口气,泪汪汪地哀求道:“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我和刘丽是老同学了,我不会告你们的,真的,不骗你们!求......呜呜......”话没说完,一团干净的棉布团,已经塞进她的嘴里,林娟用手指把棉布使劲的塞紧,不让她的嘴里有空 。
  塞完以后,林威觉得还有空馀,又塞进一块手帕,正好塞满。
  然后他让林娟扶著素云的脑袋,他捏著素云的下巴往上抬,用绷带兜住下巴,经过脸颊到头顶紧紧收紧,这样绕了几圈,在下巴打结,贴好胶布。
  这样素云的嘴就不能上下动了。
  接著,他撕下一块小胶布,牢牢地贴住她的嘴唇,外面再贴上一块大胶布。
  贴得很平整,很严密。
  包住了整个嘴部。
  素云仰著脸,眼里满是悲哀和绝望,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们摆布自己。
  林娟放开素云的脖子,素云低下脑袋,轻轻地晃了晃头,感到很麻木。
  这时,林威从素云的药箱里取出绷带,这是一种很厚很牢固的专业医用绷带,又宽又柔软,弹性又好。
  他两手绷著绷带,紧紧按在素云的嘴上,在她嘴上一层一层包扎起来,每绕一圈都收得紧紧的,从 子以下一直到下巴,包扎得严严密密,很紧很紧。
  然而,却一点都没有破坏脸部的形状。
  素云悲哀地想到:他是从哪学的,包得这么紧这么好,我当护士的都没有这个水平。妈妈呀,快来救我吧!
  由于她的下巴被包裹紧密,绷带又缠在脖子上,所以她已经很难抬高下巴。
  林威和林娟把素云搀扶到一张躺椅上躺下,素云看著他们,不知道他们还要对她做什么。
  她看到林娟剪下两块小胶布,还撕了两块棉花并压扁,她有点害怕地看著。
  一会儿,林娟就用小胶布贴住素云的眼敛,使她不能睁开眼睛,再敷上棉花片,把叠好的纱布(很厚,中间夹了一层防透光的黑棉布)盖在棉花上,上下各用胶条绷紧贴牢,最后用一张透明胶布,封住眼睛上的覆盖物,压贴得很紧密很紧密。
  好了。
  他们把素云扶起来,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林威道:“姐姐,下面的活就你来干吧。”
  “好罢,你给我搭把手。”
  他们把素云抱到床上,解开她脚上的绳子,脱光她的裤子,林威把被子叠好垫在素云的背后,让她靠坐著。
  然后他按住她的左腿,林娟用棉绳系住她的脚踝,再让她弯曲小腿,使小腿紧靠大腿,把脚踝上的绳索绑在她的大腿根部。
  再用绷带紧紧地层层包裹严密。
  接著是右腿,同样如此。
  最后,用胶布把她的脚掌和脚趾也紧紧地缠裹好。
  林威坐到床上,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素云,背靠自己抱在怀里,林娟拿出一把剃刀,一会儿就把素云的耻毛剃掉了,素云只是做著一点点微弱的挣扎。
  然后,林娟拿出一卷纱布卷,用一层棉布裹住,塞进素云的蜜穴里,外面先贴上一条卫生巾,再用胶布严密封死,最后用绷带裹得密密匝匝、紧紧绷绷。
  这时,房门开了,刘丽走了进来。
  素云听到她轻轻的问话:“老公,都好了吗?”
  “好了,累死了。你那里都办好了吗?”
  “好了。唉,你没把她弄疼吧?她可是我的老同学啊。”
  “放心吧,你还不相信我吗?”
  “哼,瞧你得意的。”
  这时在旁边的林娟,已经给素云套上了一件紧身汗衫,然后,林威把她抱进小房间,放在那张小床上,盖上被子。
  她隐隐约约听到他们在说:“今天夜里就把她送走......”


  第02章 运送(上)
  夜已深了,雨还在下著。
  宁静的古镇,是那样的沉寂和没有生气。
  淅沥的雨声清晰地传进了素云的耳中。
  孤独、悲哀和恐惧笼罩著她的心灵。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
  她轻轻地动了动身子,感到很麻木。
  脸上的蒙堵物还是那样的紧密,似乎这一切并不是做梦,而是那样的真实和恐怖。
  她不知道接著还会发生什么......
  在林娟的房间里,三个人已经商量妥当,由刘丽在家呆著,林威和林娟负责押送肖素云。
  毕竟他们已经做过几次生意,经验比较丰富。
  当下,姐弟俩收拾好应用的东西,打成一个包袱,让刘丽扛了先走了。
  林家姐弟来到关素云的小房间,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素云身上的绑绳,又摸了摸她脸上的包扎物。
  “姐,那我们赶紧上路吧?”
  “好吧,你把那马桶拿进来,先让她放干净了,省得路上麻烦。”
  林威把马桶放到墙边。
  林娟撕下素云下体封著的胶布,取出塞著的纱布卷。
  二人合力把素云抱到马桶上。
  素云早已憋不住......
  完事后,他们把她抱到外面大房间的床上。
  林娟重新取出一卷干净的纱布卷,塞进素云的蜜穴,用胶布贴紧,依然是绷带紧紧缠裹住。
  然后,把她被屈膝包住的腿用胶带绑扎在一起,并用力收得紧紧的。
  林威拿过一条花布床单,看时将她浑身上下紧紧包裹,外面还用宽宽的胶布带,牢牢地缠绕结实。
  头上包上一条头巾,是那种农村里很常见的,厚厚的红底花布头巾。
  当然,在包头巾之前,还得塞住她的耳朵。
  他先用棉塞塞紧她的耳朵眼,再用一大团棉花压住耳朵,然后盖上厚厚的纱布,用胶布粘好。
  接著,把绷带在她包著头巾的外面,又紧紧密密地缠上好几道,主要是封住耳朵和嘴。
  二人看看差不多了,就抱起素云来到店堂,在货架上拿了一件黑色的橡胶雨衣,裹住素云被捆的身体。
  林威把她被到背上,林娟则用一条长长的布巾,兜住素云的臀部,绕到林威的腹部收紧打结,又绕了一圈再打结。
  用另一条布巾把他们二人的胸肩捆在一起,这样素云就不会在发生意外时,从林威的身上掉下来。
  “好了吗?这样可以了吗?”
  林娟轻声的问道。
  “可以了,待会你在后面照应点,我们走吧。”
  二人一人拿了一把雨伞,林娟慢慢打开店 们,伸出脑袋,四下张望了一会,巷子里静悄悄的黑沉沉的,疲惫的人们早就进入了梦乡。
  不一会,二条人影匆匆地在幽暗的巷子里,小心地快速地往镇外而去。
  素云被捆在林威的背上,一路颠簸著,极大地惊恐,压抑在她的心头。
  而那种无奈和无助以及被压制的感觉,又让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异样的兴奋。
  小镇不大,但巷子却有很多,两边都是高高的墙壁,那是明清时代的民居,黑黑的砖墙,凝重而古朴。
  穿行在这样的巷子里,对于林家姐弟来说,那是很稀松平常的事。
  二十分钟以后,他们已经踏在镇外的小路上了。
  雨还在下著,天还是黑黑的。
  泥泞的小路有点打滑,林威使劲抓住素云的大腿,一步一滑行进著。
  林娟也匆匆跟在后面,不时得扶一下林威。
  小路边是一条小河,是古运河的一条岔河。
  岸边的杨柳随风轻摆,堤岸上杂草丛生,在这黑暗的夜色中,不免有几分萧瑟的感觉,令人徒生一丝寒意。
  二人绕过前面一个弯,在一棵大槐树下停下,这里离小镇已经有二里路了。
  林娟用两手拢著嘴,低声叫唤:“小丽,小丽......”
  这时从旁边的树丛里,摇出了一艘小小的乌篷船,船体不长,也就六七米的样子,一米多宽。
  中间用芦席搭了一个船舱,二三米长,两头垂著布帘。
  这是江南渔家最常见的乌篷小船,轻摇的橹声不知痴迷了多少才子佳人。
  小船靠在大树下,林娟接过刘丽抛过来的缆绳,拴在树上。
  林威稳稳地跳上船,撩开布帘钻进舱里。
  由于舱内很矮,他只能先趴著,林娟进来,帮他把素云从他身上解下来,让她躺著。
  林威坐起身,撩开舱帘,对刘丽说道:“丽,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在家好好待著,听到了吗?”
  “好吧,你们当心点,别出事,也别老是欺负我同学,要不,回来我不理你。”
  “嗨,知道啦,我会小心的,把她出手了我就赶紧回来,你放心好了。快去吧。”
  “好吧,那我走了。”
  说完,跳上岸,消失在夜色中......
  林威目送刘丽走了以后,回头对林娟道:“姐,咱也走吧,要不明天早上赶不到那地方了。”
  林娟解下缆绳,挂好船橹,竹篙一点,小船轻轻驶离河岸,“咿呀”的橹声,在黑暗中渐渐地响起,又渐渐地远去......
  晨曦微起,迷雾轻绕,几声水鸟的啼 ,轻轻划破了黎明的宁静。
  雨已停了,阴霾还没散尽。
  林威和他姐已经换了二次班了,几十里路的航行,也著实挺累的,不觉困意重重。
  他把船停在芦苇丛中,进入舱中,准备给素云重新打扮。
  林娟则在舱外守著。
  素云身上的雨衣,上船后就已经被脱掉。
  林威解开她身上的床单和头上的头巾,他的手却不经意的、不时揉捏她的乳房,素云在这狭窄的舱里无法挣扎。
  他慢慢的拆去她下体的绷带,撕掉封著的胶布,拉出塞著的纱布卷。
  他的手触摸著她的花蕾,她温暖的体温让他一阵惬意的痉挛,柔嫩的肌肤,更使他无法按捺欲望的勃发,真可谓“冲冠一怒为红颜”......
  激烈的......
  已渐渐平息。
  林威一层一层地揭开素云嘴上的绷带、胶布,掏出堵嘴的棉布和手帕以及塞耳朵的棉花。
  素云的嘴只是张著,合不拢。
  她感到新鲜的空气,正在涌进她麻木的口腔,她贪婪地吸收著。
  林威轻轻揉著她的下巴和脸:“肖姑娘,委屈你了,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不过现在受苦,可是为了将来的享福啊!你明白吗?”
  素云苦苦哀求著:“大哥,我、我都已经给你了,你就放了我吧,我父母会急死的,求你了,大哥!”
  “唉,话可不能这么说,不是你给我的,是我自己要的哦!这可不一样哦。”
  “那、那......那我再给大哥一次,好吗?”
  “嗨,我说好妹子阿,你这不是拿大哥开涮吗,你瞧我还能行吗?”
  “那、那我以后好好报答你,你先把我放了好吗?”
  “好了好了,别说傻话了,待会还要赶路呢,要是你听话的话,我会考虑在适当的时候放了你,行吗?”
  素云赶紧道:“行、行,只要打个肯放我,我啥都愿意。”
  林威脸上浮过一丝得意的微笑:“那好,肖姑娘,你张开嘴。”
  “别堵我的嘴了,我不喊就是了,我......呜呜......”
  一团厚实的棉布已经把她的嘴牢牢塞住:“不行的,这是一个手续问题,你我只有配合好了,才能发挥它的效果。明白吗?”
  “呜呜......”
  他把她扶坐起来,柔声说道:“我仍然要把你的嘴严密的包扎,除了吃饭以外,当然,在你还没到达目的地以前,你的眼睛必须被蒙著,你明白吗?”
  她点点头。
  “奥,对了,你先吃点东西吧。”
  回头喊道:“姐,把小笼包拿来。”
  林娟拿来一袋小笼包,林威掏出素云嘴里的棉布,喂她吃了五个小笼包子。
  然后帮她擦干净嘴巴,又让她喝了一点水。
  再把棉布塞进她的嘴里,把她的嘴撑得满满的,为了不留空 ,又添了一块小手帕。
  “来,尽量把嘴闭紧,你放心,没事的。”
  他柔声的引导她。
  她努力想闭上嘴唇,但做不到。
  于是,他撕下一块胶布,先贴在她的右嘴角,按紧粘牢,右手拢住她的上下嘴唇,左手按下胶布,紧紧贴住,并用双手抚平按牢。
  然后,他又撕下一块大的胶布,继续贴住她的嘴,接著,依然是绷带的包扎,紧密而细致, 子以下的脸被裹得严严密密,服服帖帖。
  素云感到脸上好紧绷好紧绷,只能用 孔很粗的呼吸。
  林威很满意的用手抚摸著她的脸,像欣赏一件工艺品似的,一种陶醉感夹杂著洋洋得意。
  他抱著她在船头解了方便,又让她躺在舱里。
  从包袱里拿出一个棉棍,缓缓的插入她的蜜穴,胶布封好穴口,再垫上叠得厚厚的纱布,用绷带包紧。
  他松开一直绑著她大腿和小腿的绷带,使她的小腿能够伸直,足足有十多分钟,她的腿才有了知觉。
  然后,他把一条白色的棉绳,将他的大腿在根部捆扎在一起,膝盖也捆上,并缠上胶带,包住棉绳。
  他扶起她,给她扣上一件长袖棉织白衬衣,遮住被绑的上身,在乳房的下沿,绑了三圈绷带,以免衬衣走样。
  下面则套上一条长裙,并将衬衣下摆束在裙腰里,用胶带把裙腰紧紧地收紧,缠了好几道。
  他仔细地端详著她,取过一支口罩,是小号的,先在口罩里面贴上几条双面胶,然后把口罩按在她的嘴上,使口罩内层的双面胶,紧紧地粘住她嘴部的绷带,再把口罩宽宽的带子拉到脑后,收得紧紧的打结,他看到口罩牢牢地压制著她的嘴,口罩的上沿一部分,紧紧地扣著她的 子,很紧密。
  为了不让口罩在途中被蹭掉,他用较窄的胶条把口罩的边缘,紧密地贴牢,不漏缝 。
  脑后的带子也贴住胶布。
  林威做完这些,松了一口气。
  他戏谑地问她:“怎么样,感觉好吗?要是别人可不会对你那么好哟!”
  素云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呜呜......”
  地哼著,但声音很小很小。
  林威笑道:“好,那我们继续赶路......姐,开船吧,估计中午前可以到了,咱们到王庄还可以吃饭呢。”
  “唉,好勒。”
  这时,东方已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宁静的田野响起了欢唱的鸟 ,新的一天又来了......


  第03章 运送(下)
  这是靠近县城的一个集镇,不算大的镇子,流动人口还是很多的。
  在镇的东边,是一个码头,许多商贩还有渔民,每天都在这里上上下下,进进出出。
  偶尔这里也有客船停靠,每周一趟。
  现在快近中午了,虽然雨已停了,但雨后的一丝寒意,却驱散了许多的闲人。
  码头附近看上去还是比较冷清的。
  离码头大概有十米远的地方,有一块宽宽的青石板伸向河中,妇女们常在这里洗衣服。
  这时,一艘乌蓬小船悄无声息地靠了过来,船上跳下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手脚麻利的把缆绳系在树根上。
  舱帘掀开,一个男子扶著一个女子模样的人,缓缓从舱里出来。
  看那男子也就三十岁左右,那女子却看不太清楚。
  她身上披著一件灰色的披风,五颗扣子全都扣上了。
  但两袖却是空空的垂在那里,下身穿著一条黑色的长裙;红红的头巾紧紧地包住了她的头部,河面上刮起的阵阵凉风,把她头巾下的长发吹的轻轻飞扬起来,好迷人的模样。
  细细一瞧,会发现她额头的秀发遮住了眼睛,透过乌黑柔软的秀发,隐隐可以看到,她眼睛上似乎包著一层白白的东西,好像是白布,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厚厚的绷带。
  绷带下面的脸上扣著一支大口罩,绷得紧紧的,而外面的头巾严严包住了脸,在下巴扎住。
  石板上有两个洗衣的女人,互相看了看疑惑地嘀咕著:“哎,你看,那女人是不是有病啊?包得那么严实。”
  “我看,像!你不看她还被那男人搂著吗?”
  “现在的城里人啊,毛病多了,咱们听都没听说过。”
  “甭管了,咱走吧,别染上什么怪毛病,快走快走。”
  两个女人收拾东西,匆匆的走了。
  男人先下了船,然后把那女人抱下来,中年女人和他一起扶著那女子,应该说是架著她,一步一步踏著台阶上了岸。
  女子走路时好像迈不开步子,她的膝盖像被什么捆著似的。
  跨台阶的时候是被他们抬上去的。
  站在大树底下,男子紧紧搂著那过著披风的女子。
  中年女人伸手搭在脑门上,朝远处焦急地张望著。
  不一会儿,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匆匆走来,相隔几步远时对男子招呼道:“威子,你们到啦。快跟我走”
  “车来了吗?”
  林威问著话一边迎上去。
  老头转身指著不远处:“就在前面。”
  原来,这三人就是林家姐弟和被绑架的肖素云。
  走了有三十多米,拐过一个弯,路边有个凉棚,在那凉棚外,停著一辆骡车,车上兜著蓬帐,后面挂著一张厚厚的布帘子。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站在车子旁,很壮实的样子。
  看见他们走来,她连忙过来,和林娟一起把素云抬到车里,林娟随即也钻了进去。
  她把素云背靠蓬架扶坐好,用一根布带把她拴在架子上,脚踝也被捆上。
  在素云的耳边轻声说道:“肖姑娘,乖乖地听话,马上就要到家了,别个我惹麻烦,记住了吗?不然我要你的好看。”
  说完她跳下车,示意那老女人上去。
  老女人点点头,上了车。
  她仔细地捏摸了素云的全身,还察看了皮肤。
  十分钟以后,女人出来,对老头点点头,附耳悄悄道:“上品,好货色。”
  林威得意地对老头笑道:“怎么样,老王,我林威搞得货色,不会让你睁不开眼的。想好了没有,这价格么......”
  “好说,好说!按老规矩再加一成。”
  老王嘻笑著。
  林威瞪著眼睛:“我说老王头啊,你可真行啊,就这么点的话,这货我不走了,要的人那可是很多啊......”
  “别介,兄弟,有话好说么,这样,再加一成,咋样?”
  林威沉吟了好一会,说道:“好,今天就看在咱是老交情的份上,成交,不过下不为例。”
  老王感激的对他说:“兄弟啊,咱也好久没见了,今天老哥哥我请客,咱两小仙居喝一盅......”
  于是一行人赶著骡车来到了集上,不一会就到了城西的酒楼小仙居。
  老王要了一间二楼临窗靠角落的包间,林娟在车里解下捆素云的布带,把素云扶下车,二个女人架著她进了店堂,由于林娟没有解开素云脚踝上的绑带,所以二个女人基本上是把她托进来的。
  店堂里只有三四个客人,不过,一下子 刷刷的把目光都集中到了素云的身上,脸上带著强烈的疑惑,并目送著他们把素云扶到了楼上。
  进了包厢,把被捆紧的素云按在角落里的那张椅子上坐下。
  林娟取出一根用帆布作的宽宽的绑带,将素云的腿和凳面紧紧地绑在一起。
  这时服务员也进来了,在桌面上放了几个冷菜。
  那个端菜的服务员是个小姑娘,对素云的样子感到很好奇,时不时的用目光瞟著素云的脸。
  菜上 后,林威吩咐服务员,没有吩咐不许进来。
  一轮寒暄以后,开始入席,大家推杯换盏的喝了好几杯。
  但素云却一直被牢牢绑这个,脸上的堵塞物也没有去掉。
  素云坐在那里,已经被捆绑了将近二十四小时的身体,已经很累了。
  虽然林威用的绑法,不至于使她的身体出现麻木或者 硬,但是这样长时间的屈肘反吊,却也很不好受。
  嘴里的布团塞得是那样的严实......
  一阵香味飘入她的 孔,刺激著她早已饥肠辘辘的肚子。
  她恨他们,为什么不给她解开嘴的束缚,“我饿了,我要吃饭。”
  这时有点醉醺醺的老王,提出要看看素云的脸。
  于是,林娟把素云的头巾解开,解了好一会才摘下她脸上的那支大口罩。
  “慢,让我来。”
  老王兴奋地叫著。
  林娟微微一笑,坐回到椅子上。
  老王坐到素云的旁边,先端详了一会儿,然后用手抚摸著她的脸,一边摸著一边喃喃自语:“好!好!脸型不错,嗯,小威子有眼光。”
  他眯缝著眼睛,先解下她眼睛上的绷带,用手抚著贴住眼睛的透明胶布,胶布下覆著的纱布,是那样的迷人和性感,他刚要伸手撕下胶布,转念一想:“嗯,不行,我可不想毁掉这么漂亮的打扮。”
  老王把手按在素云的肩上,仔细端详著她:素云嘴上那只绑紧的小口罩,依然很服贴地扣在那里,高高的小 梁,在口罩下不屈地挺立著。
  口罩在 翼两侧的部位,被胶条牢牢地粘在脸上。
  口罩两边延伸出来的,是那紧密包在嘴上的层层绷带。
  这一份完美,令老王看得目瞪口呆,血脉 涨,几欲吐血。
  过了好一会,他站起身,回味无穷地叹了口气:“哎......老弟,我佩服你!把个女娃子堵得这么漂亮,佩服!我老家伙以后要跟你学啦。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嗨,老哥,说哪里去了么,小弟我的本事,还不是跟老哥您学的吗?”
  说完,他起身脱下素云的披风,解开她衬衣上绑著的胶带,然后又解开她的衬衣:“老哥,您给看看,小弟我的捆绑术有长进没有,还望老哥多多指教。”
  老王用手轻轻地揉摸著素云身上捆著的胶带,对身体的每个部位的捆绑,都进行了评说。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女人催促道:“老头子,时候不早啦,我们还要赶路呢。”
  可就在这时,突然外面传来大声的招呼:“哎呀呀这不是李主任吗,你好!你好!今天怎么一个人那,来来来楼上雅间请。”
  “好好好,楼上还有客人吗?”
  “有,是刚来的,您想认识一下?”
  “哎,外来是客么,当然应该认识认识咯。”
  说著,他已经开始登楼了。
  接著就听到了上楼的声音。
  这时几个人已经急急忙忙地,把素云的衣服重新穿好,衬衣上仍然绑好胶带,再把披风扣好。
  头巾还是扎得紧紧的,匆忙中,把那支大口罩绑在了头巾的外面,还没来得及用绷带包扎眼睛,李主任就推门进来了。
  “哦,诸位好啊,是远道来的吧,欢迎欢迎。我是这个小镇上的办公室主任,我姓李。大家辛苦了。”
  他笑嘻嘻地跟他们打著招呼。
  突然,他发现坐在角落里的素云,模样怪怪的。
  他立刻满脸疑惑地问道:“这位大概是女士吧,你们把她咋得啦?”
  林娟和老王的老婆,都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瞪著林威不敢出声。
  “哈哈哈,原来是李主任,久仰久仰。”
  林威起身端起酒杯镇定地说道。
  “不瞒李主任,我们这一家子是出来做生意的,这不,生意还没做呢,我妻子就生了病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病,就一个晚上,浑身就长出了许多斑点来,没法子,去医院吧。结果,医生就把她给包成这样了,还说:‘千万不能摸她的肌肤,否则会传染......’一家人的好心情全给毁了。你看这......哎,也不敢让李主任瞧瞧,怕让李主任染上什么毛病。”
  他看到李主任脸上掠过一丝胆怯,心里便有了底。于是微微一笑:“不过,既然李主任来了,怕不好交待,还是请李主任查看查看吧。叔、姐把云云扶起来。”
  “别别别,嗨,不用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好好,你们慢用。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再见!后会有期。”
  说完匆匆地出门而去。
  林威对著老王会心地一笑。
  众人皆笑。
  半个小时以后,素云又重新被放到了车里,老女人也坐了进去。
  林威姐弟俩和老王告别后,坐船回去了。
  老王驾著骡车离开了镇子,向著山里驶去。
  一路上,他还在不停地琢磨著:“哎,老婆子,我说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手,这手艺搞得这么漂亮。咱到家以后,也得好好的琢磨琢磨,学吧学吧,以后再有啥漂亮的姑娘,咱也得把她的脸蛋堵塞的严实好看一些。嗨,这小子......”
  车子一路颠簸著......
  素云坐在车里,有点难受,因为那女人把她背靠蓬架,捆在了架子上。
  到现在她还饿著肚子呢。
  嘴里的塞口布已经湿透了,胶布还是那样紧密地贴著她的嘴,想动一动嘴唇都不可能。
  她感到脸上绷带的收缩力是那样的强烈,而嘴里塞得满满的布团,又在抵抗著这种收缩。
  她只能依赖著 子微弱的呼吸,仅有的一点空气,是透过脸上的两支厚厚的口罩传进来的。
  她恨那只紧密地贴著、又牢牢地绑在她嘴上的小口罩,这种完全的压制既让她感到难受,又让她莫名的兴奋。
  紧紧绑缚著的上身,是那样的完整,丝毫没有可以动弹挣扎的馀地。
  她内心无助地喊著:“你们放开我,放开我的大腿,我的膝盖,为什么还要绑我的脚踝,难道我还能逃跑吗?呜呜......我要尿尿,你们把那塞著的布布拿出来吧,我受不了了......呜呜”可是,能够听到的。
  只是她发出的极其轻微的“呜呜”声。
  她觉得下体的堵塞物在折磨她,蜜穴里的棉棍已经膨胀,强烈的刺激著她,她好希望那棉棍能抽动起来......
  于是,她不停地夹紧著大腿,让阴部贴著的卫生巾摩擦她的花蕾。
  紧缚的压制激发了她的欲望,她好无助......
  “吁......”
  车仍在颠簸著行进。
  老女人也迷迷糊糊睡著了。
  车子进入山里,行进在茂密的林间山道上,静静的,只有“的的”的蹄声。
  地上飘满了落叶,金黄金黄的,高大的树木矗立在浓密的灌木丛中。
  天还是阴阴的,没有一丝阳光,山风吹得蓬帘呼啦啦的响。
  路上几乎看不到人影,偶尔有一二支飞鸟,发出如歌般清脆的 叫,给这死气沉沉的山林稍稍带来一点生气。
  绕过一个山湾,终于看见王庄了。
  那是一个坐西朝南,绿树荫荫的山坳,散落著几十户人家,土木结构的屋子,显示出这里的人们贫困而又落后。
  骡车停在了一间木屋前,老女人下车后进了屋,一会儿和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子一起走了出来,看样子是她的儿子,比较壮实,有点憨憨的。
  他指著站在那里、被捆著的素云对女人道:“娘,我把她抱进去咯。”
  “哎,好的,二娃当心点,先放你屋里吧,待会儿再说。”
  女人一边说著,一边把车上的东西取下来。
  二娃一手揽腰一手搂住大腿,抱起素云进入屋里。
  这屋子虽说是木屋,但里面糊了很多的泥巴,有破有乱。
  屋子是两层的,楼上是二娃的睡觉地方,老夫妻住楼下。
  二娃把素云抱上楼,让她靠在屋中间的一根柱子上,用一块布单将她的臀部和柱子包在一起,收得紧紧的,在柱子背后打结。
  然后,他又解开她脸上的头巾和那支大口罩,把一个很厚的棉垫子,垫在她的脑后,以防她的头和柱子相撞。
  接著,他取出一大卷的绷带,按在她的嘴上,绕到后面柱子上,这么缠了有四五圈,又在眼睛上缠了四五圈,将她的头和柱子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完事后他开始下楼:“娘,我把她捆好了。”
  “哦,二娃呀,待会儿你爹你娘和你有话要说,你别瞎跑。知道吗?”
  “知道了,啥事啊?”
  “哎,孩子啊,你都二十五了,还那样傻兮兮的,娘都替你急死了,这不,今儿个绑来的姑娘,你爹和娘都看中了,本来阿是给后山的刘大奎的,人家钱都付了。可是啊,这个姑娘人长得太水灵了,娘只要一看她的皮肤就知道了。所以啊,你爹和娘想把她留给你,你说咋样啊?”
  “给我干啥呀?”
  二娃瞪著眼睛,不解地看著他娘。
  “当媳妇呀,你不喜欢吗?”
  “媳妇干嘛用啊?”
  “生小孩阿,傻小子,好了先不说了,晚上再说吧。你得把她给看好了,可别弄坏了,啊,听到没有?”
  “哎,知道了。”
  素云被绑在楼上,他们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一股悲哀和绝望袭上她的心头。
  她寻思著:我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去,逃出这个人贩窝,可是谁来帮我呀?


  第04章 屈辱
  天渐渐黑了,忙碌了一天的人们也都早早地歇了,本来就很宁静的小山村,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格外的死气沉沉。
  老王的木屋里,已经点起了油灯,山里还没有电灯。
  一家人坐在屋中间的桌子周围,准备吃晚饭。
  菜已经端在桌上,热气腾腾的豆腐汤,飘荡著淡淡的清香。
  素云被按坐在左手席上,油灯也端到她的面前,火红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她微微感到有一股热量,轻轻地拂到她的脸部。
  老王把椅子向前靠了靠,藉著光线凑在她的面前,把手伸到她脑后,撕下粘住口罩带的胶布条,再解开带子,然后小心地取下那只紧紧绑在嘴上的小口罩,口罩里面的双面胶并没有破坏绷带的包扎效果。
  女人在素云的背后扶著她的肩膀,她轻声地问老王:“他爹,还是先解开她的眼睛吧,让二娃也看看她的模样,你看咋地?”
  “嗯,不错,好主意。你先把她的头抬起来,二娃,你把灯举著,快点。”
  素云稍稍仰著头,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呜呜”声,在灯光的照映下,可以清楚地看到紧紧贴在她眼睛上的胶布。
  那是一张透明胶布,它牢牢封著两块纱布,贴压得很平整很平整。
  纱布是被叠得很厚很厚的那种,上下沿各被胶条横著粘住。
  纱布下面敷压著棉花片,她的眼睛是闭著的,眼敛被很小的胶布粘住。
  所以,要想自己撕开或蹭开蒙眼物,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女人用手扶著她的脸。
  老王在素云鬓角部位,用手指小心地拈住胶布的一角,轻轻往外揭。
  然而,由于胶布的粘性很强,把素云痛的颤抖了起来。
  她拼命扭动身子,想要反抗。
  老王连忙住手:“老婆子,快去打块热毛巾来,敷一下就好了。”
  不一会,热毛巾盖在了素云的眼睛上,好想太烫了一点,素云摇著头想甩下来,但被女人用手按著。
  过了五六分钟,拿开毛巾,老王又开始揭胶布,胶布终于被慢慢揭开了。
  眼睛上被胶条贴著的纱布,却还是那样的盖著。
  老王想了想,然后只撕开纱布下面的胶条,抽出里面压著的棉花片,轻声对素云说道:“现在我要撕下你眼睛上的胶布,你先不要睁开眼睛,因为啊你一天没有看见光亮了,知道吗?”
  素云从嗓子里发出微微的“呜呜”声。
  老王先用左手把她左眼的纱布掀著,右手慢慢揭下贴住她眼敛的小胶布,再把纱布盖好,下面的胶条依然贴牢。
  右眼如法炮制。
  这样,素云的眼睛只盖著厚厚的纱布块,已经不影响她眼皮的眨动了,虽然有点困难。
  接著,老王开始拆她嘴上的绷带,一层一层有好多圈,素云被贴著胶布的嘴也终于露了出来,缓缓撕去那张大胶布,素云已经感到,皮肤被新鲜空气抚摸的那份清爽。
  被长期堵塞包裹的嘴将要获得解放。
  一阵皮肤的扯动以后,那张牢牢封住她的嘴唇的小胶布,终于离开了她可爱的小嘴。
  但老王并不急于抽出她嘴里的布团,他问道:“我拿掉你嘴里的布后,你可不许叫唤,否则,我再塞紧你的嘴,把你吊起来,三天不给你饭吃,记住了吗?”素云“呜呜”著点了点头。
  布团在他的轻抽下,一点一点离开她的小嘴,当最后一点布被抽出以后,她张著嘴狂吞了一大口新鲜空气,然后,她激动地开始抽泣起来。
  女人低声喝斥道:“别哭,哭啥呀,这不把你解开了吗?只要你乖乖地听话,就不会难为你的,听到没有?”
  “好了好了,咱们吃饭吧,哎,老婆子,你喂她吧。吃过饭以后再解开她的手。”
  这时,二娃在旁边痴痴的看著素云的脸:“爹,娘,她的脸蛋真好看啊!”
  老王瞧著他“嘿嘿”笑了起来,女人也笑了:“你现在知道啦,快吃吧。”
  女人端著碗,一口一口地喂素云吃著。
  素云也著实是饿了,吃了很多。
  吃完以后,她小心翼翼地说到:“大叔,大婶,大哥,求求你们把我放了吧,我不要在这山沟沟里呆著,我还要工作呢,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回家后,一定把钱还给你们,加倍的还,真的我不骗你们的。”
  到后来,她几乎是带著哭腔在哀求他们。
  二娃这时说道:“娘,别让她哭么,她好乖的,娘,我把她的嘴堵上咯?”
  他也不管,拿过桌上的那支大口罩,团了团就往素云的嘴里塞进去,一边塞还一边说:“你别怕,我跟我娘说,让我爹把你放了,我娘最听我的话了,我不要听你哭。”
  他怕她吐出来,又把那支小口罩给她戴上了。
  素云又只能“呜呜”地发出无奈的声音。
  半个小时以后,酒足饭饱,桌子也收拾干净了。
  他们把素云带到老王的房间,将她按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
  先脱去她的衣服,然后开始解她身上的绷带,好一会才解完,但是包住手的绷带和胶布却没有去掉,接著,下体的绑缚也被解了开来,女人抽出素云蜜穴里的填塞物,并帮她洗了下身。
  这时老王已经取出一捆白色的棉绳,开始将素云的上身五花大绑住,乳房上包著的的纱布也被拿掉了,他将她的乳房捆的高高地挺立著,看著那那娇嫩欲滴的肌肤和鲜嫩淡红的乳头,让老王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素云只感到身体在他的绑缚下,一阵一阵地收紧,当乳房上被捆上棉绳的时候,那种压制、紧缩和麻胀的感觉,使她产生一种肌体上的生理亢奋,并掺杂著些许的愤怒和悲哀。
  接著,老王摘下她嘴上的小口罩,掏出嘴里塞著的大口罩。
  用一块纱布包著一大团棉花,使劲地塞紧她的嘴里,撑得满满的,把她憋得满脸胀红。
  当然,嘴上仍被封住一大块胶布,并仔细地贴平整,把那两片漂亮的小嘴唇,牢牢地封贴在一起。
  那支小口罩依旧被紧紧地绑在她的嘴上,却仅仅盖住小嘴和高挺的 子。
  可爱的小下巴也露在外面,在口罩的两边,可以看见封嘴的胶布。
  他又在她的腰部系上一条布绳,在背后打结,再从屁股缝里绕到阴部打了一个结,再扣在腰部的绳子上,收紧以后,又做了一个大扣子。
  做完这些,老王对二娃说:“娃子,好了,你把她带到你屋去吧,别怕,带上去吧。”
  说完,他把浑身赤裸,上身被捆绑的紧紧的素云,推到他的面前,女人也催促道:“是啊,快去吧,扶著她点,别摔著,待会儿,娘会来帮你的,啊。”
  二娃答应著,一支手拿起油灯,一支手穿进她腹部做的那个扣里,轻轻提著。
  拉著素云出了房间。
  才走到客厅,素云就一直“呜呜”叫著,原来。
  二娃提著的那个扣子,使得她蜜穴口的绳结紧紧地压著她的阴蒂,她感到很兴奋,却又想拼命拒绝。
  她无奈地回头,朝著二娃的方向,但又看不见他。
  她只有缓缓摇著头,向他努著被封住的嘴,身体轻轻扭著,低低的“呜呜”哀求。
  那真是一幅绝妙的图画,烛光下,紧缚的美人,无助的神态,娇柔的模样让二娃也不禁动了心。
  他放下油灯,轻轻安慰道:“你莫叫么,好吗?”
  并伸手握住她的乳房,柔柔地捏著,手指还在上面轻轻挠著:“是不是这里绑得好痛啊,没关系,绑二天就习惯了,我爹和我娘绑了好多姑娘呢,都是这样绑的。不过,那些姑娘都没有你好看。你的皮肤好白好嫩啊,我娘她好喜欢你的。”
  说著,他撕开她眼睛上的纱布下面的胶条,对她说:“你现在可以看了吗?”素云慢慢睁开眼睛,她看见从盖住眼睛的纱布底下,透进来一点红红的摇曳的光线,她仰起头,想从缝 中看他。
  但二娃又拉住了那个扣子,并提著她上楼。
  无奈,她只能从缝 中看著地下的楼梯,慢慢地在他的牵引下上楼。
  一到楼上,他把她放到床上,拿绳子捆住她的脚踝。
  他往她身边一躺,对她说:“好了,咱睡觉吧。”
  刚想睡觉,女人上来了。
  她把素云拉坐起来,撕下她眼睛上的纱布,这一撕下以后,这母子两人一下子都看呆了:好大好漂亮的眼睛啊!
  那水灵灵的眼睛里,充满了多少的哀怨和无助的悲哀,长长的睫毛随著眼睛的眨动,娓娓地忽闪著。
  脸上紧紧绑著的那只雪白的口罩,更突出了眼睛的美丽和神韵。
  母子两虽然没有文化,但也被这一份美惊呆了。
  女人用颤抖的声音对二娃说道:“孩子,你、你看到了吗?多好看的女人啊,让她做你的媳妇,娘就这么给你定了。快,快抱著她,娘来帮你。”
  她迫不及待地解开素云脚上的绑绳:“孩子,你也快把衣服脱了,对,都脱了。”
  接著,又解开了素云阴部的绳子。
  素云吓得直摇头,呜呜叫个不停,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她不想让一个不懂得爱的人占有自己。
  她感到悲哀和绝望。
  她使劲蹬著两腿,不让那女人靠近。
  女人跳上床:“二娃,按住她那条腿。”
  她抓住另一条腿,用一条红棉绳绑住她的脚踝,再屈起她的小腿,将脚踝紧紧捆在她大腿根部,又用绷带狠狠地缠绕包扎紧密,然后另一条腿同样如此。
  素云看到自己的两条腿,被捆绑包裹成了两个白色的陀陀,于是,她绝望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泪水顺著眼角慢慢流下。
  任由二娃在他娘的指导下对她抚摸、蹂躏,于无奈中被迫享受性爱的兴奋,二娃也终于开窍了。
  当他进入素云的身体后,他才剩解了做男人的用处。
  他完全处于一种疯狂的亢奋之中,使劲的......
  女人坐在素云的背后,把素云半躺著抱在怀里,她的双手搂著素云被曲著的腿,使她的下体完全分开。
  二娃一头栽在床上,累得趴下了。
  女人关切地给他盖好被子:“睡吧,明天早点起来,啊。”
  然后,她把一团白纱布一点一点地塞进素云的蜜穴里,塞得满满的,用胶布封住。
  在拿绷带包住她的臀部,把她两个被包著的腿并在一起,紧紧地缠绕捆绑好。
  看了看,又有点不放心,又将那两块纱布仍旧盖在她的眼睛上,将胶条贴好、按紧粘牢,并绑上一支白底蓝花的布眼罩,在她口罩外面又包裹了好几层的绷带。
  然后掀开被窝,把她和二娃靠在一起,再盖好被子,她看了看以后,满意地笑了。
  吹了灯,迈著轻快的脚步下楼而去......
  山里的早晨,空气格外清新,而山里人也起得特别得早。
  二娃在鸡叫二遍的时候就醒了,他搂著身边被绑缚著的素云,手揉捏著她的乳房,年轻人特有的旺盛的精力,又让他再次冲动。
  然而,就在他又要奋起的时候,老王在下面叫他了,他难抑那烈火,一把掀开被子,瞪著素云被捆住的柔美的身体,他拼命用手弄著自己的......不一会儿,一缕白光飞溅而出......
  早饭是稀饭,但为了不让素云尿多,所以没给她吃。
  到了九点多种的时候,女人把素云带到屋后院子里,二娃也在。
  而素云还是昨晚被捆绑的样子,蒙眼堵嘴,五花大绑,腿脚上的绷带也没揭开。
  女人对二娃说:“娃呀,她现在是你的媳妇了,以后呢,她就要为咱家做事了,这事呢,该学的就要学,今天娘就叫她学拉磨,你说好吗?”
  “哎,娘你说做啥就做啥。”
  她给素云腰里围上一件厚布衣衫,把磨盘上的把手,绑在她的后腰上,就绑在被捆住的手的下方。
  解开腿上的捆绑,再给她套上一条,乡下人都穿得,裤腿很短又很粗的灰布长裤,穿上农村的老布鞋。
  乳头上贴著胶布,再带上胸罩扣紧。
  然后女人先拉著她沿磨盘转了几圈,让她知道转圈的范围。
  这时的素云就像被蒙著眼睛的驴子一样,拉著磨盘,二娃则在旁边添加黄豆到磨盘上的小孔里。
  素云什么也看不见,口罩上缠著的绷带也没拆掉。
  她默默的拉著磨,转著圈......
  将近中午时分,二娃把素云从磨盘上解下来,带到前屋,喊道:“娘,磨好了,爹呢?”
  “你爹他出去了,哎,娃子,你去给娘买点酱油回来,好吧?”
  “好的”说著他就要出去。
  “等等,二娃,你把你媳妇也带上吧,让她也认识认识,以后也好帮娘做点事。”
  她从房里出来。
  二娃撅著嘴,不情愿地嘟哝著:“好吧,娘可别把她累著。”
  “不会,傻孩子。来,把她扶著,娘给她打扮打扮。”
  她拿下素云眼睛上的纱布,在抽屉里拿出一支单眼眼罩,那是用白色的棉布缝制的,四条边很有弹性,中间夹了厚厚的棉花,还有四条带子,可以在脑后打结。
  她把眼罩戴在素云的右眼上,把带子系紧。
  又摘下她嘴上的绷带和口罩,给她绑上一支自制的封嘴罩,是用很厚的黑土布缝制的,两边各连著一条宽宽的牛皮带,还有一个扣子。
  扣紧在她的脑后,再把那支小口罩戴上。
  然后,仍用一条棉绳在她的阴部做了一个拉扣,叫二娃拉著,又塞给他一支单眼眼罩和两条棉绳:“小心点,路上碰见不认识的人,就躲开点,不行的话,就把你媳妇的另一支眼睛也蒙上,可不能让她看见什么,听到了吗?”
  “知道了,娘。”
  “把钱拿著,放好了别弄丢,快去快回,娘还要做菜呢。”
  最后,她把一件小背心套在素云的身上。
  这村子呢,你说不大,也就几十户人家,可它稀稀落落的却占了好大一片山谷。
  村里唯一的一家烟酒杂货铺,就在靠近村口的山坡上。
  老板是个将近四十的男人,都叫他阿贵。
  二娃拉著素云阴部的绳扣,牵著她出了门,走在路上,素云被他拉著那绳扣,阴部一阵一阵的磨擦著。
  她感到好兴奋,但又不想在路人的眼光下,有淫靡的表现。
  刚拐过一户人家,她就冲著二娃扭动身子,嘴里发出很难听得见的“呜呜”声。
  二娃看了看她,见她把臀部扭转过去,就问她:“媳妇,你是不是好疼啊,那我不拉你了,你跟著我吧。”
  他放开了绳扣向前走去,素云乖乖地跟在后面。
  路上不时有几个小孩看著他们,呆呆的。
  也有一些大人嘻笑指点著,素云羞的垂著头,急急地跟在二娃的后面。
  到了杂货铺,一个中年女人正好买好东西要离开,看见二娃和素云,便招呼道:“二娃,这是谁啊,上哪去呀,是不是你娘又弄到了好货呀?”
  “不是,她是我媳妇,我们来买酱油。”
  一声尖叫:“哎呀呀,我说二娃呀,你也娶媳妇啦,没看出来阿,我说你咋聪明了呢,呕,看样子你已经滋润过啦?嘿,嘿嘿,嘿嘿嘿”女人说完,掩著嘴笑著跑了。
  素云看著她走掉,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楚,好悲哀。
  “贵叔,我打一瓶酱油。”
  他递上瓶子。
  那阿贵正在色迷迷地看著素云的胸脯,一时没听见。
  “贵叔,我打酱油。”
  二娃又说了一遍。
  阿贵连忙回过眼神:“好的好的......”
  这二娃对素云可真动心了,他付了酱油钱后,回头问素云:“媳妇,你想买什么?”
  他把素云拉到柜台前。
  素云只想快点离开,她看了看货架上的东西,朝货架上的奶抬了抬下巴,阿贵已经看出来,他拿下一瓶奶交给二娃。
  他瞥了瞥素云,对二娃说:“二娃,你想不想喝呢,你要是帮我做一点小事,我就送你两瓶,咋样?”
  二娃瞪著眼:“真的,啥事?”
  “嗨,你看我不是忙吗,你就帮我到后院,把水缸里的水放满就行了。”
  “那行,我去了。”
  二娃匆匆向后院跑去......
  阿贵看著二娃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奸笑。
  他回过头:“来来来,姑娘进来坐一会。”
  他出了柜台,拉著素云阴部的绳扣,把她往屋里拉。素云挣扎著,但没用,她被他拉进了里屋的小房间。
  一进屋,她就发现屋里还有一个女人。大概二十七八岁,被反剪著手臂,用布绳捆绑得结结实实,嘴里塞满了布团,一条布带还勒住了嘴。
  她的阴部堵著一大块白布,好像塞得满满的,还有许多露在外面,像展开的一朵白色的布花,她坐在床沿上,两腿被分开用绳子捆著,分别拴在床的两边。
  一支乳房露在胸罩的外面。素云扭身想要外逃,无奈他抓著绳扣,又被拉了回来......
  二娃忙活了有半个小时,总算把一大缸水挑满了。他兴冲冲地来到柜台前:“贵叔,水满了。”
  “好,那谢谢二娃了,来拿著。”
  阿贵递过两瓶奶。
  二娃接过奶,转身看到素云在外面背对他靠墙站著,他走到她面前:“媳妇,咱走吧。”
  这时他看到素云那只没有被蒙上的眼睛,红红的有泪水。
  他问道:“你咋啦?”
  低头又看见她下体也是红红的,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是不是摔啦?回家叫我娘给你揉揉,你别哭好吗?”
  他轻轻拉住绳扣,牵著素云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素云被他们绑著,每天在他们母子的监督下干活,老王已经好几天不在家了。
  到了晚上,二娃在他母亲的协助下,每天都要和素云交合,完事后呢,就严严地蒙上她的眼睛,用绷带包住腿脚,以防她逃跑。
  这样,一个星期下来,素云也习惯了。
  晚上做完爱以后,她就乖乖地坐在床上,抬起头,让二娃仔细地给她蒙上眼睛,再包上腿脚。
  早晨听到鸡叫,她又会把脸在二娃的脸上磨蹭,二娃便会给她揭开蒙眼纱布和眼罩,她又会瞪著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呜呜”恳求他松开腿脚上的绷带。
  每天,她的嘴都得被严严堵塞住,并贴著胶布,绑著那支小口罩,有时出门呢,再戴上那支大口罩。
  一天中有两次被松绑的机会,是为了让她活活血,时间只有十分钟左右。
  她一直在寻找著逃跑的机会,可是他们看管得太严了,要想逃跑比登天还难。
  这天下午,二娃用绳牵著被紧紧捆绑、牢牢堵嘴的素云,到山上去玩了。
  女人正在家里忙活著,突然,二娃满脸流血地哭著跑进来:“娘,娘,我痛,呜呜,娘”女人大吃一惊,拉住他著急地问道:“别哭,孩子,出啥事了,快告诉娘。”
  “媳妇被别人抢走了,他们还打我,呜呜......”
  “是谁啊,快说是谁抢的,阿?”
  “是上次来的那个姓刘的,好几个呢。他还说,我媳妇是他付了钱的,是他的。”
  女人沉思起来:不好,是那后山的刘大奎,怎么办呢?不行,我得把老头子叫回来......
  山道上,急匆匆行走著几个人,还推著一辆独轮车,车上放著一个大布袋,并用绳子捆牢在车上,布袋里还在蠕动著......


  第05章 抢亲
  袋子被解开,素云晕晕乎乎地感觉到,她被人扶著站了起来。
  眼睛上蒙著黑布,使她看不见身处何处。
  一个女人的声音:“快把那椅子搬过来,哎,对,放她后面,把绳子递给我。”
  素云现在能感觉到,在她身边有几个人在忙碌著,她被一双大手按在椅子上坐下,一条绳索将她牢牢地拴在椅子靠背上。
  脚也被捆在椅子腿上。
  素云不知道他们是谁,强烈的恐惧感使她拼命地扭动身子,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沉闷的“呜呜”声。
  他们也不理她,忙碌了好一阵子,素云终于无力地安静了下来,不再作无谓的挣扎。
  “柱子,你给我好好看住她,要出了什么事,我可饶不了你,明天少了新娘子,我拿你媳妇顶上,到时看你咋办。”
  那女人对叫柱子的人说道。
  柱子嘻皮笑脸地应道:“婶子哎,你呀,好好地把心放著吧,有我柱子在,什么事啊都不会发生。再说了,我那媳妇啥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奎哥他能要吗?还不是只有我才能伺候她吗?你就别吓唬我了。”
  “那好,你给我好好看著,我去把晚饭弄好了就来换你。”
  “哎,放心吧,婶子。”
  柱子对已经走出房间的女人大声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素云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推醒,她抬起头,“呜呜”著努力找寻著那人的方位。
  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姑娘,别怕,肚子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待会啊我再给你洗个澡。不过呢,你可不能不听话,要是找麻烦呢,那可就别怪我了。听明白了吗?”
  素云一边听著一边想著主意,她“呜呜”著使劲点点头。
  “对了,这才是做新娘子的好姑娘,以后啊,你跟著大奎会享福的,别看我们这里很穷,可大奎啊是我们这里最有本事的人,你跟著他是你的福分。”
  她边说便解开了素云嘴上的小口罩,撕下胶布,取出嘴里塞的紧紧的棉团。
  素云拼命呼吸著久违了的新鲜空气,女人先让她喝了口水漱了漱口,然后坐在她面前,一勺一勺地喂她吃饭。
  饭毕,素云嘴里又被塞进棉布。
  女人出去二分钟后,又叫来了刘大奎的邻家女孩山妮,并放好了一大盆洗澡的热水,然后锁好门。
  解开素云身上的绑绳,脱去那件小背心,仍将她的手反捆住,解开下体的绳扣,把她抬进澡盆,二个女人仔细地给她擦洗著身子,二双略显粗糙的手,在素云娇嫩润滑的肌肤上不停地游走、揉捏。
  这山妮啊,近年也有二十多岁了,长得很丑,瘦瘦的,胸部平平的。
  不过呢,她心里有个小九九,一直恋著刘大奎,可刘大奎当然不会看上她这么丑的女孩,所以她一直希望刘大奎找不到女人。
  可是现在她的面前就有那么一个漂亮极了的女孩,她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当她的手缓缓擦洗到素云的乳房是,狠狠地捏了一下素云的乳头,心里还骂道:“我叫你美,我叫你的奶子比我大,掐死你、掐死你。”
  素云被这突然的一掐,痛得浑身一颤,一声长长的闷哼“不......”
  她使劲摇头扭动身躯,绑著的脚蹬著盆沿,把水都溅了出来。
  女人一把把她按住:“臭丫头,想干什么,找死啊。”
  但立刻她发现素云的右乳房上,二个很深很红的掐痕。
  她有点来气地看著山妮:“我说山妮啊,婶子我呢也知道,你啊就是喜欢你大奎哥,不过呢大奎他有自己的想法,你也不能强求啊。现在大奎既然已经买了她了,你啊也就死了这份心吧,婶子呢以后给你张罗一户好人家,到时阿你只要不骂婶子就行了。”
  山妮低著头不理不睬,女人看著她也就不多说了。
  洗完擦干以后,她们把素云抱到床上,把刘大奎叫了进来。
  这刘大奎啊,长的还比较帅,不是很高的个子很结实,一看就是农村里干体力活、浑身有力的人。
  黑黑的脸上透著一丝阴沉,很霸道的样子。
  进屋以后,他让二个女人出去,山妮怨毒地狠狠瞪了他一眼,咬著牙出了房间。
  女人带上房门也出去了。
  刘大奎看著眼前这个洗得干干净净的、被绑著手脚的漂亮女孩,脸上浮出一丝得意。
  他站在床边,伸手把素云扶起来,让她跪在床上。
  慢慢揭开她眼睛上的黑布,扔在床上。
  一双大眼睛缓缓睁开,惊恐而惶惶地看著他,她发现这张脸有著一种可怕的力量,紧紧压迫著她。
  以至于她连“呜呜”求助的声音都没有发出,她只是感到害怕,恐惧。
  大奎努力显得比较温和:“别怕,白天让你受惊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买你的钱我早就付了,老王头那家伙竟敢耍赖,让你做他儿媳妇,他儿子傻子一个,能比我强吗?以后阿,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伺候我舒服了,我会让你回去看看你家的,听懂了吗?”
  素云低著头,胆怯地微微点头。
  “嗯,不错,明天就要做新娘了,到时可不许胡来,否则我打断你的腿。听明白了?”
  素云又是点头,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
  大奎开始脱裤子,素云抬起头对著他,可怜地“呜呜”摇著头。
  大奎爬上床,把素云放倒床上......
  完事后,他取出一捆棉绳,将素云的手重新反剪背后,五花大绑。
  大腿、膝盖、脚踝也分别捆上。
  嘴里的棉布被狠狠地塞紧,周围的缝 又被棉花填充严实,一大块胶布将她的嘴唇牢牢封死,并用绷带一层层严密包扎结实。
  那块黑布又蒙上了她的眼睛,包得紧紧的。
  然后,素云被他抱到后院小屋,放在一张窄窄的木板台上躺下,用绷带绑扎牢固,最后裹上布单,垫好枕头,盖上被子,锁好门去他婶子家安排明天婚礼的事去了。
  天已经很黑了,夜寒的秋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隐隐传来的几声狗吠,更平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氛。
  已是半夜时分,黑夜一片死寂。
  一条瘦弱的人影,悄悄地来到刘大奎家的后院,看那人影像是个女人。
  她紧贴著院墙,凝神屏息了一会,在墙角搁了二块砖头,双脚踩著,费力地爬上那低矮的院墙。
  她轻轻跳进院内,张望了一下,缓步走到那小屋的门口,贴著门缝侧耳听了听动静。
  然后走到窗户下,打开那扇破烂的窗户,吃力的爬上窗台,跳进屋里。
  进屋以后,她默默的站了有一会,感觉了一下,伸手摸到了素云的身体。
  她使劲摇了要她的身体,俯下身子,凑在素云的耳边悄悄说:“嗨,臭婊子,算你运气好,我来把你放了,不是我同情你,是我不想让刘大奎得到你。你明白了吧,你给我跑得远远的,别让刘大奎再找到你,你答应吗?要是答应,你叫一下,我就放你。”
  素云被她摇醒以后,迷迷糊糊的听她说话,听说她会放了自己,连忙“不不”叫了两声,声音很低,但山妮还是听见了。
  “好,那我现在就解开你,你不要乱动。”
  边说边开始摸索著解绳索。
  好不容易费了好长的时间,总算解开了把素云捆在木板上的绳子。
  手都解的麻了,她顾不了这些,把素云扶起来坐著,又开始解她腿脚上的绑绳。
  好不容易解完以后,她深深地呼了口气,不无挪喻地对素云说:“漂亮妞,我先得告诉你,在出这个村子以前,我不能给你解开上面的捆绑,嘴也得堵著,等离村子远了以后我才能放了你,你要是相信我的话,那就跟我走,不相信呢,你就再躺下,我还是照老样子把你捆上。你可想好了。”
  素云一听这话,连忙频频点头,“呜呜”不停。
  山妮给她解开蒙眼黑布,把她扶下地,看她光著身子,就脱下自己的裤子给她穿上。
  她瞧著素云的乳房,虽然看不清,但也知道她的乳房比自己大多了。
  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妒火,她奋力把床单撕下一大块,狠狠地包住素云的乳房,绕了一圈在背后系得紧紧的。
  心里还在骂著:“看你的奶子漂亮,还是我山妮厉害。”
  等她包好素云的乳房,好一会她才稍稍消了气,看看已是下半夜了,便把素云使劲托到窗台上,让她跳下去,幸亏窗台不高,素云跳下后只是屈膝跪了一下,把膝盖弄破了点皮。
  山妮也跳出来,轻轻打开院门,然后搀著素云,出了院门,往村北方向跑去。
  这山里的小路,坑坑洼洼的,的确很难走,要不是山妮每天都走惯了,黑灯瞎火的扶著素云,那素云非得摔昏不可。
  她们跌跌撞撞地走了有二里多路了,素云由于被反绑著身子,还被牢牢地堵著嘴,不由的有点头昏脑胀,喘不过气来。
  山妮看了看她那难受的模样,便动手给她解身上的绑绳,刚摸到绳扣,突然远处传来狗吠,并有几支火把摇摇晃晃地向这边跑来。
  山妮吓了一跳,对著惊恐的素云喊道:“愣著干啥,还不快跑,要找死啊!”二人又拼命往前跑去,无奈素云被绑著手臂,所以不能借力,动作也不协调,更本跑不快。
  踉踉跄跄差点摔了好几次,幸亏被山妮扶住了才没有摔倒。
  火把越来越亮,人声越来越清晰:“快点,她肯定是往这边跑的,快追,追上了打断她的腿......”
  心里的惊慌和手脚的不便,使素云再也跑不动了,她往地上一软,对著山妮使劲摇头,胸部剧烈起伏著,能清楚地听到,她 子里发出的粗粗的呼吸声。
  这下山妮也急了,使劲拉她起来,但怎么也拉不动。
  她几乎带著哭腔喊道:“我的姑奶奶,你快起来呀,你想害死我啊。”
  火把又近了许多,连人影都看得清清楚楚。
  山妮这下绝望了,她看著地上的素云:“好罢,你想死我可不想死,你会后悔的,笨......”
  说完她扭头往黑暗里逃去。
  素云努力挣扎著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躲进路边的小树林,蹲下身子,暗暗祈祷著。
  不一会儿,举著火把的人们已经出现在面前,一个声音说道:“大家好好搜一搜,刚才好像看见这里有人影,可别让她们躲起来了。”
  素云吓的紧紧闭上了眼睛,浑身颤抖著。
  突然,她觉得眼前一阵亮光闪烁,睁眼一看,一个小伙子举著火把正在看著她,她立即瘫软了。
  “大奎哥,在这里,找到了,快来!”
  那小伙子正是柱子。
  立即拥过来五六个人,高举著火把,人群被拨开一条缝。
  走近一个人,正是刘大奎,原来他从他婶子家刚回来,想起素云的俏模样,又兴奋起来,想再和她......
  结果发现素云跑了,他也猜想到可能是山妮这个丫头放跑的。
  于是他叫了几个好兄弟,点著火把一路追来。
  他低头看著素云,也不说话,弯下腰,把素云的小腿和大腿用布带绑在一起,再拿一条蒙住眼睛,然后把她胸部贴著他背部,用棉绳捆在他的身上,两手扶著她曲著的大腿:“走,回家。”
  天已大亮了,阳光斜斜地照在这个小山村,清晨的一点寒气也正在慢慢地驱散。
  茂密的树林间蒸腾著淡淡的朝雾,早起的人们开始忙碌起来。
  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屋外好像很热闹。
  素云醒来后,感到身上的束缚并没有被解开。
  她想起了昨晚的事,那份惊恐还没有完全消失。
  也不知道刘大奎为什么没有打她骂她,是不是有更恐怖的手段在等著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没底。
  她被抓回来关在这小屋里,到现在已经有好长时间了,也不知道他要把她怎样,外面又到底为什么那样热闹,她好想弄明白。
  又过了一段时间,门打开了,大奎婶子 著三个女人进来了,掀开裹住素云身体的被子,分别抓住她的手脚,解开绑绳,让素云一丝不挂的坐在木板架上,大奎婶先用湿毛巾,仔细地给她擦净昨晚弄脏的身体。
  然后,把一支雪白的、带有蕾丝花边的胸罩给素云戴上,应该说是绑上,因为那胸罩很小,罩杯只能遮住乳房的前端,三条韧性很强的扣带,必须用力的收紧,才能在背后扣上。
  肩带和扣带都深深地勒进了她的肌肤里,胸罩紧紧贴著她的乳房,那份鼓、突、胀、满的美,令女人都惊羡不绝。
  二个女人把素云的手反扭在背后,交叉手腕,用胶带牢牢缠绑住,再在手腕绑著的胶带上系上一根红色的棉绳,把手腕抬高,紧贴在她的背上,红棉绳绕到胸前再到背后,把她的手完全地紧紧的绑在背上。
  然后用宽宽的白色医用绷带,将她的上身连同手臂一起,牢牢地包扎捆绑结实,二个女人还把绷带使劲的收紧,缠的扎扎实实。
  素云 孔里喘著粗气,脸涨得通红。
  而大奎婶和另一个女人,将素云的小腿反折,用胶带把她的脚踝绑在她的大腿根部,缠紧。
  并且也用绷带,把大小腿一起层层的包裹紧密,然后并拢两腿,用一大块红绸布,把缠著绷带的腿全部包裹住,绑上红棉绳。
  这时上身的捆绑也已完工,而一大块红绸布,也把她胸部全部包裹了起来,外面捆著红棉绳。
  外人一看,素云的上下身都被红绸子包裹著,还蛮喜庆的。
  接下来,大奎婶拿出一团白棉布,一点一点的慢慢塞进素云的蜜穴,塞得满满的,封上胶布。
  胶布外面垫上一大块厚厚的棉垫子,狠狠的用绷带绑扎牢固。
  并把一张小红纸贴在她的阴部,大概是乡下的一种结婚习俗吧,讨个吉利。
  最后,该是素云的嘴了,当然,她们先给素云梳理了头发。
  脸上也化了淡妆,让她的脸看上去红扑扑的。
  她们先解开她嘴上的绷带,撕下胶布,掏出堵嘴棉布和棉花。
  把一团干净的棉纱布,很严密的塞进她的嘴里,并用一块小手帕填充在她嘴里,使堵塞物和嘴唇保持平整,这样,贴上胶布以后,能使胶布贴得很平滑很服帖,嘴唇上共贴了二块胶布,先在下巴的右边下面贴住,然后往上拉贴住嘴唇,再贴在左面颊上,另一条则反方向贴。
  二条胶布是交叉贴住的,要想张开嘴唇将是非常艰难的。
  接著,宽宽的绷带已经紧紧地压在她贴著胶布的嘴上,绕到脑后,用力收紧,把素云的脸都包得陷了进去,层层包扎,裹得严严密密。
  最后,一支大红的口罩非常熨贴地绑在她脸上,四条带子在脑后扎紧,她的脸上便看不出是被堵住嘴的。
  口罩正好扣在她的眼睛下面,使她的眼睛看上去更加大而明亮,只是眼中满是忧郁和无奈,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却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叫人又爱又怜。
  这时有人进屋喊道:“好了没有,快要拜堂了,快点。”
  “哎,好了,马上就来。”
  大奎婶对素云道:“姑娘,今天是大奎的也是你的好日子,你要是珍惜的话呢,你就乖乖的和我家大奎拜堂成亲;要是不愿意呢,也可以,不过这个堂还得拜,拜完以后过了个把月,再把你送给要饭的。这要饭的我也见过多了,要是好一点的呢,把你捆在家里,找人伺候著;要是碰到没家的穷光蛋呢,那你就惨了,他呀,每天都要捆著你,紧紧堵著你的嘴,再戴上口罩,把那长长的衣服给你那么一挡,谁也不知道你是被捆著的,然后呢,天天带著你挨家挨户去要饭。到了晚上,把你眼睛一蒙,捆著和他一起睡在桥洞里,睡觉时还要摸你、玩你。吃的、睡的都咋样,你自己琢磨把。现在呢,我就带你去拜堂成亲,你想要听我的,就点个头,要不呢,你可以不理我。”
  素云早就被她那番话吓坏了,连忙点著头,眼睛带著乞求的目光,眨巴眨巴地看著她。
  大奎婶暗暗笑著:“好,算你聪明,那我们去吧。”
  说完,她把一块很大的红盖头给素云蒙在头上,四个角分别系在身上的绳子上。
  二个女人抱起素云出了小屋,过了院子,进了前屋的客厅,把素云放在几前地上的一张红毯子上。
  客厅布置得很热闹很喜庆,屋里已经有好多人了。
  看见新娘子出来,都喜笑著过来观看,不时的还指指点点。
  一个小男孩还用手摸了摸素云阴部的红纸,不解地问他母亲:“妈妈,姐姐尿尿的地方干吗要贴红纸啊?她的手和脚都没有了吗?”
  “小孩子别瞎问,出去玩去。”
  一些女人听到小孩的问话都掩嘴笑起来。
  人群中还有一个被捆绑著的女人也在看著,不过她只是被紧紧反绑著双手,并没有蒙眼堵嘴,旁边还有一个二三岁的小女孩,拉著她的衣服,看样子是她的女儿。
  她们两个站在人群的后面,靠近墙角,女人并不看老的脸上饱经沧桑,写满了辛和痛苦。
  看样子她是几年前被绑来的,可能由于不听话,所以被捆著。
  这时,刘大奎穿著一身大红的喜服,在柱子和几个小伙子的簇拥下,笑嘻嘻地进入喜堂。
  后面还跟了一大群看热闹的,嘻嘻哈哈,跑前跑后。
  刘大奎进屋以后,对婶子说道:“婶子,开始吧。”
  大奎婶便吩咐柱子:“去叫弟兄们开始吧,热闹一点。”
  柱子跑到门口大喊一声:“婚礼开始喽!”
  门口的二个小伙子点燃了鞭炮,“辟哩啪啦”漫天飞扬。
  “一拜天地”二个女人按著素云,让她磕头鞠躬。
  “二拜父母”大奎没有父母,大奎婶就代替他的长辈。
  “夫妻对拜”
  素云的头又被按下。
  眼泪已是哗哗地流下,打湿了脸上的红口罩。
  “入洞房”
  刘大奎一把抱起素云进入新房。
  观看的人都嘻嘻哈哈地笑著,起著哄。
  当然,村里人都明白,这样的婚礼是不能闹洞房的,于是人们都跑到屋外,抢占座位,等著酒宴的开始。
  其实刘大奎把婚礼定在中午举行,是有用意的。
  外面酒席已经开始,不过菜馐却很差劲,因为穷么。
  但是食客们依然吃得狼吞虎咽,大呼小叫......
  屋里,刘大奎已经摘下了素云的红盖头,看著那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他轻声安慰她:“别怕,你现在已经是新娘子了,跟著我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素云心想:“这里那么穷,我能不受苦吗?你这不是明摆著骗我吗。”
  他继续说著:“我呢,今天就带你一起到我姐那里,我会好好干的。只要你听话,死心塌地的跟著我,我包你以后享福。你要是三心两意,我就宰了你。”
  素云看著他满脸的凶像,眼睛里露出了深深的恐惧。
  “我给你化一下妆,我们马上就走,你知道吗?那老王头已经叫了许多人,准备来把你抢回去,给他的傻儿子做媳妇。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能给他吗?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所以,我得马上带你走。”
  他慢慢地解开她腿脚的绑缚,去掉下体的棉垫子。
  仍用绷带裹好缠紧,穿上一条三角内裤,再套上土布长裤。
  上身的红绸布被拿下,戴上了一支红色的小肚兜,肚兜很小,连白色的胸罩都遮不住。
  一件圆 汗衫套在了她的上身,汗衫是很紧身的那种,下摆和裤腰被胶带牢牢缠在一起,捆在腰部。
  然后,又是绷带,把她从肩膀一直到臀部,很紧密地、仔细地、严严实实地捆绑缠裹。
  只把素云捆的像根木棍一样,只有乳房还高高地耸立著。
  “怎么样,能透气吗?”
  他略微柔声地问道,素云委屈地轻轻点了点头,又泪汪汪的看著他,连连摇头。
  “好了,憋不死的,只要你乖一点,路上不给我惹麻烦。到了那里我不会亏待你。”
  红口罩被摘下,换上一支小小的白纱布口罩,包住嘴和 子部分,当然,原来嘴上的绷带依然裹得紧紧的。
  把口罩带在脑后收紧、打结。
  然后披上一件披风,把扣子扣好,竖起 子。
  刘大奎又拿起一支提包,打开抽屉,那出许多的绷带、纱布、棉花、棉绳、口罩、胶布等物品塞进包里。
  “好了,咱们上路吧,听著,我们先要走二十多里的山路,过了青龙峡,就可以坐上汽车了。接下来还有一天多的路程,都是坐汽车,半路还要转车,在此期间不许跟我捣乱。”
  他又故意当著素云的面,把一把刀子插在背后。
  素云被他夹著出了后门。
  村里人都去喝喜酒了,他们一路快速地往村西走去,也没碰见一个人。
  绕过几个山湾,穿过一片密林,沿著林间小道不停地串行著。
  “前面就是青龙峡了。”
  他安慰著素云。
  素云已经累得快瘫软了,但被他夹持著,只能粗重地喘气。
  这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了,他们终于到了青龙峡。
  这里有一条唯一的,通农村公共汽车的路,每天四点钟有一班车经过这里。
  在一棵大树底下。
  他面对面轻轻搂著素云,并让她靠在树上,他的脸贴著她的额头,听著她的呼吸,一支手轻轻地抚弄著她额头的秀发:“好妹子,好老婆,等一会啊汽车就要来了,上车以后呢你可要听话哟,否则......你是知道的。”
  他掏出一条头巾:“来,咱们再把头巾戴上。”
  头巾几乎遮住了眼睛,在下巴下面扣住。
  然后外面再绑上一支厚厚的白纱布大口罩,捂得严严实实,差点把眼睛都挡住了,这样,素云的眼睛,只能透过头巾和口罩之间的一条缝,才能迷糊地看见东西。
  等了将近有四十分钟,汽车终于来了。
  这是一辆农村小公共汽车,比较破烂,车上的人不多,老的和少的加起来也就无六个人,还有一个年纪较轻的女子。
  车门打开,刘大奎想把素云扶上去,可是踏板比较高,素云看不太清,一脚踏空,往前一个趔趄。
  刘大奎伸手一把扶住,同时紧张地看了看车里的人。
  那些人好像都没有反应,他松了口气。
  那年轻的女驾驶员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了,别磨磨蹭蹭的,我还要赶路呢。”
  “哎,好好,上来了,这女人生病啊就是麻烦,对不起啊。”
  他扶著素云刚上车,车门就关上了。
  他不由得嘀咕了一句:“什么态度?”
  看见车子的后面空著,就坐了过去。
  车上的几个人都带著有点奇怪的表情,看著他们走过去。
  他把素云挤在靠角落的座位上,把她的头巾往下拉了拉,挡住她的视线,对她耳语道:“好了,你可以睡觉了。记住我的话,别捣乱!”
  车子在不平的山道上行使著,刘大奎心里在盘算著:还有一天的路程呢,可千万别出啥事。
  素云也在想著心事:他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呢?
  路上会有人发现我的模样吗?
  会有人救我吗?
  车子在继续行驶著、颠簸著......


  第06章 旅程
  这山里的气候说变就变,才有点多云的天气,一会儿就开始下起了小雨。
  汽车颠簸著行驶在不平的山道上,女司机很小心地驾驶著。雨中的道路逐渐变得有点泥泞,也给行车带来了不便。
  素云上车已有一个多小时了,车厢里的乘客大都在打瞌睡。刘大奎也有点困的感觉,他附在素云的耳边低声说道:“好了,你也睡一会儿,再过二个时辰,到了云亭就可以吃晚饭了,你可要听话。”
  他把素云往里再挤了挤,使她靠在角落里,并拉下她眼睛上的头巾,挡住她的眼睛。然后,他趴在前面的靠背上,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呼噜”声。
  素云靠在那里,眼睛什么也看不见,除了 子还能呼吸,根本无法动弹。不知不觉中,她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到有人在摸她的眼睛,慢慢的眼睛上的头巾被人掀开。她微睁著眼睛,看见一张小孩的脸,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大概六七岁。她带著奇怪的表情,迷茫地看著素云,一支小手举著头巾。原来是前座的小女孩,她看见苏云一直被蒙著脸,就趁她睡著时,想偷偷看看她的脸。
  素云看她那不解的样子,十分惹人喜爱。可是自己却发不出声音,她对著小女孩,眨动了几下漂亮的大眼睛,并露出一丝笑意。小女孩呆了一呆,然后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小嘴轻轻咬著食指。举著的头巾也放下了,素云的眼睛又看不见了。这时她猛地省悟,我可以让小女孩帮助自己啊,车子里虽然没有身强体壮的年轻小伙,但他们也可以报警啊。于是,她使劲仰著头并摇动著,想透过缝看见女孩,并发出听不清的“呜呜”声,以示求助。
  蓦地,一支大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大腿,并使劲掐了一把。她“呜”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叫,但声音被完全压制住,想抽回被抓住的大腿,但却无法挣脱。
  刘大奎已经醒来,他用眼睛瞪著那小女孩,做了一个怪脸,又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转过身去。小女孩害怕地转身滑下椅子,靠在她奶奶的身上,还偷偷地回头看了看刘大奎和素云。
  刘大奎回过头,掀起素云的头巾。素云看见一双恶狠狠的目光,正死死盯著她,她想逃避这目光,但被他捏著下巴,只能面对他。她屈服地垂下了眼睑,不敢看他。
  他放下头巾,开始整理物品,估计前面快到站了。
  云亭站是个小站,就在公路边上搭了几间屋子,还有一个小院,就算是个汽车站了。站上的工作人员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他们在这里已经干了有十多年了。
  天已黑了,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著。
  车子进了院,乘客们都下车跑进屋里,刘大奎和素云还在车上。他把她的头巾向后拉了拉,露出眼睛和额头。
  这时,站上的男子来到车门口,探身问道:“二位一路辛苦!不下车吃点东西,休息休息?我们这里菜不多,但还是挺可口的。要不我给你们拿来?”
  大奎连忙谢道:“站长,不必了,哦,对了,能不能给我们腾个房间,瞧,我老婆正生著病呢,不能吹一点风,还得给她方便方便,吃饭呢还要我来喂她。你看行吗?麻烦你了。”
  站长爽快地答应著:“行......行,没问题,我这就去给你准备,你们也下车吧。”
  十分钟后,站长把他们引进了院角的一间屋子里,站长笑嘻嘻地说道:“你们先忙著,有什么 要我帮忙的,尽管吩咐,半小时以后可以开饭了。”
  说完,他带上门出去了。
  大奎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素云,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他摘下她的口罩,解开头巾,然后站到她的身后,轻轻抚摸著抬起她的脸,低下头在她的眉心深深地吻了吻,喃喃地说:“我的小宝贝,你将永远是我的。只要你死心的跟著我,给我生好多孩子,到时我会让你过好日子的。”
  素云闭著眼睛不理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抚摸,她觉得已经没有反抗的理由,而且反抗也是徒劳的,也许顺从他还可以获得短暂的安全,在她的心里只是感到悲哀和绝望。
  她脸上的那支小口罩也被摘了下来,嘴上的绷带正在一层一层地揭开,然后是胶布。正要取出堵嘴棉纱布时,站长在门外喊道:“同志,晚饭好了,你把门打开,我给你端进来。”
  大奎连忙一边应著:“好、好,您稍等,我这就来。”
  一边把那支小口罩依旧绑在素云的嘴上。
  门打开,站长端著热气腾腾的饭菜进了屋,放在门口的桌上,笑著说:“没甚么好菜,见笑了,这穷乡 壤的,您就将就著吃吧,您慢用,我先出去了,那屋还有好几人呢,嘿嘿,不好意思。”
  说完他反手把门带上,就匆匆走了。
  大奎锁好门,去掉素云的塞口物,喂她吃了些饭菜,素云早已饿得不行了,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也顾不上说话了,这一顿吃了很多。
  大奎给吃好饭的素云洗了把脸,然后拿过他的提包,取出里面的东西,素云知道她又要被堵上嘴。
  她看著他,用柔柔的目光看著他,怯怯地低声哀求道:“大哥,求求你,别再塞我的嘴了,好吗?我不会再喊叫的,反正我也被你绑得那么紧,逃不了的,堵著嘴太难受了,好罢,大哥。”
  “不行,你少跟我玩花样,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吗?嘴呢还是要堵的,而且还要堵得严严实实的,因为明天马上要到目的地了,你再给我惹点麻烦,我可受不了。不过呢,要是你乖的话,到了目的地我会考虑的,反正我姐她都听我的,你懂了吗?”
  “现在都晚上了,我就是喊了,也没人会理我的,我保证听话,请你不要堵了,大哥我求你了......”
  素云几乎是带著哭腔地苦苦哀求著。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来,把嘴张开。”
  他已经拿著一团棉布举到她嘴边。
  她可怜地看著他,无奈地微微张开嘴。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那棉布便往她的嘴里挤进去。一点一点渐渐地将她的嘴塞得满满的,两腮都鼓了起来,她憋得粉脸通红。一块小手帕填住了嘴里的最后一点空 ,嘴也变得合不拢。她不断地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叹声,眼睛随著他的手而移动著,每当她看见他拿过一件东西,加在她嘴上,就多了一份哀叹。
  不一会儿,胶布封好了她的嘴唇,绷带依旧包扎缠裹好,然后是小口罩的绑紧,这样,素云的嘴就又被封堵得严严实实。
  大奎眯著眼欣赏著素云的模样,不觉有点兴奋起来。他扶她站起来,缓缓脱下她的披风,然后退后一步,端详著素云被紧缚的美妙身姿,那种陶醉的感觉,让他完全不能自禁。
  他抬腕看了看表,便迫不及待地解开她臀部捆扎的绷带,轻轻地、又很温柔地撕下阴道口的胶布,唯恐把她弄痛了。然后,慢慢抽出里面早已湿透膨胀的棉塞,让她解了手。
  他在椅子上坐下,把素云抱起坐在他腿上。一支手揉摸著她的阴部......那被剃去阴毛的地方,已经长出了密密地硬茬。丰腴娇嫩的阴唇、滚烫如玉的肌肤,以及被压抑的“呜呜”娇喘声,早已使他不守舍......他呼吸急促地急急脱下裤子,昂然挺立的小弟,已是紫冠盖顶、坚如磐石。
  红润的大门已敞开,晶莹馨香的爱液,早已 滥在醉人的金三角。大奎举起迫不及待的小弟,昂然挺进那温暖滋润的人间天堂......
  被压抑住娇喘的素云,已是满脸绯红,淫糜痴醉的眼神让人魄荡飞。白色的小口罩和口罩下面紧紧包嘴的绷带,在柔柔的灯光下,映衬著凝脂般的脸庞,真叫人心乱神迷,如痴如醉......
  娇颤著、起伏著,难以控制的、被深深遏制的“呜呜”声,无不催人扬鞭疾驰......时间凝固了,疯狂终于过去。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人们开始上车了。
  素云的下体依然被塞住,胶布还是严密地封死了她的蜜穴,层层包扎的绷带不再是素云的烦恼,她已经渐渐喜欢这白色的有柔性的绷带对臀部和阴部的紧紧缠绕;阴道里的棉塞也不再是封堵的象征,而是那滚烫勃涨的阴茎离去后,对那种激烈亢奋的感觉的延续。
  当她依然沉迷在那亢奋中时,他却开始用纱布和棉花封盖她的眼睛,胶条将纱布严密地贴住压实,她的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那条头巾仍然包在她的头上,然后是大口罩,头巾遮住了眼睛上的纱布,以免让人生疑。
  穿著披风的素云又坐上了汽车,现在的她,已是完全被紧紧捆绑、严密封闭的人,上车以后,依然被他挤在角落里。
  汽车开动以后,他取出一条棉绳,动作不大的、悄悄把素云的腿脚都给绑住了。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感觉著他对她的捆绑。
  天很黑很黑,车里很静很静,只有破损的汽车发出的“吱嘎”声,显得那样的刺耳。
  素云被完全束缚在黑暗中,丧失反抗能力和自由得她,只能任由他伸进披风里的手,时不时地揉捏她的乳房,那被小小的胸罩勒著的乳房,在他的揉捏下,既给她带来了快感,又让她觉得是那样的悲哀。
  她回想著被绑架前的生活,是多么的开心和自由,每天都生活在无忧无虑的阳光下,何曾想到会落到现在的结局。如今,爸爸妈妈看不到自己,一定都急得快发疯了,他们会报案吗?还有,单位里知道自己失踪吗?我好想家......刘丽啊刘丽,你干吗要害我呢?不管怎样,我和你还有半年的同学情呢。为了几个钱,连同学都出卖了,你好狠啊!
  她想到自己将被带到一个偏 的、无人知晓的穷地方,和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也不爱的男人一起生活,而且每天都过著奴役般的日子,不觉悲从心起。
  然而,事已至此,思前想后,还是先屈从他,免受皮肉之苦,慢慢再想脱身之计。素云想到这,心头也稍觉宽慰了一些,毕竟现在她还被他牢牢捆著,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机会,只能等待时机。
  三个小时以后,车子终于到了一个小镇。拐进车站后,旅客们全部下了车,车站招待所里的服务员,也分别把旅客带进了各自的房间。
  刘大奎在车上就解开了她腿脚上的绑绳,挟持著她下了车,进入招待所。他把素云靠在服务台边,接过服务员递来的住宿登记表,埋头填写。
  服务员很好奇地看著他们,轻声问刘大奎:“她是你爱人吗?是不是有病,把她包成这样她不难受吗?”
  大奎头也不抬地叹了口气:“哎,别提了,前天啊,也不知她咋弄得,身上给开水都烫了,把我给吓死了。幸亏我们村里有个郎中,把她给包扎好了。不然我可怎么办呢,这不,我赶紧送她去县医院看去吗!”
  那女服务员一脸的紧张,不无关心的又问道:“怪可怜的,那一定好痛,这日子以后可怎么过啊?这样吧,我把二楼那间最好的房间给你。里面是张大床,你也可以好好照顾她,喏,这是钥匙。”
  刘大奎连连道谢,搂抱著素云慢慢上楼。
  服务员目送著他们,摇了摇头,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刘大奎和素云,被安排在二楼边上的一间屋里。进屋后锁好门,拉上窗帘打开灯。
  刚让素云在床沿上坐下,服务员就端来了热水:“别客气,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你只要在楼梯口喊一下就好了。我们这里条件差,你多包涵,两位歇著吧!明天见。”
  说完带上门出去了。
  刘大奎柔声对素云说:“小美人,今晚可要听话哟,不要给我惹麻烦,咱们早点睡觉,该好好休息休息了。明天早上啊,我们换了大车,还要赶半天的路程呢。你好好休息,我现在给你解开身子,你可不许乱动,听到没有?”
  素云柔顺地轻点了点头。
  于是大奎脱下她的披风,仔细地慢慢解开她上身的绑缚,使她的手臂能够自由活动,但她的两支手掌,依然被绷带和胶布紧紧裹著,他可不想让她有绝对的活动自由,至少不会对他产生威胁。他并没有释放素云的眼睛和堵嘴,他完全明白怎样做才是最安全的。
  他让素云先在床上坐一会,因为这种小招待所,不可能有条件可以洗澡。所以,他打了盆水,自己擦了擦身。素云则坐在那里,慢慢活动著麻木的手臂。
  洗完后,刘大奎拿出一卷医用胶带,爬上床,坐在素云的背后,扶著她两臂的肘部,轻轻对她说:“来,把手放在胸前,对好乖,就是这样,我呀,给你绑轻点好吗?”
  素云的手臂横放在乳房下,交叉水平贴著腹部。刘大奎用胶带仔细地捆绑缠绕,缠的不是很多,仅仅将手臂绑缠在身上。
  “好,躺下,把腿并拢。”
  大腿、膝盖、脚踝同样绑上胶带。
  素云很乖巧地躺下,让他轻松地捆绑著自己的腿脚。
  他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自己也钻进去躺在她身旁。他对著她的脸端详了一会儿,用手抚平她眼睛上翘起的贴纱布的胶条,并把一支眼罩绑在她盖著纱布的眼睛上,以免睡觉时纱布被蹭掉。
  他又把她扶起身坐著,将她那支小口罩的带子,在脑后重新收紧系牢,然后轻轻把她放下躺好。
  素云被捆绑著旅行了这么多路,已是很累很累,手臂被绑在胸前后,感觉舒服多了,躺下后,困意也渐渐地越来越浓......
  天亮了,雨已经停了,隔壁的噪杂声吵醒了素云和大奎。
  刘大奎伸了个懒腰,侧头看了看乖乖躺著的素云,掀开被子,轻轻抚摸著她的躯体,又是一阵冲动......
  不过他忍住了,起床后,他扶起素云,仍然让她坐在床上。他看了看表,已经七点多钟了。
  他必须重新把她捆绑好,于是,他又开始忙碌起来。素云的手依然被反捆高吊在背后,然后是层层的绷带和胶布,将她的上身严严密密的包扎的结结实实。
  他把素云留在屋里,锁好门,来到街上。
  他转悠了一圈,买了两包豆浆和几个馒头,就匆匆赶回了招待所的房间。
  素云很乖巧地坐著,听到他的脚步声,扭头朝著他“呜呜”叫著,声音几乎听不见。
  他带著笑意:“小宝贝,来啦,我知道你肚子饿了,你看我不是买来了吗?哦对了,你看不见。没关系,上车前我会给你揭开的。来吧,先把你的小嘴嘴放开,可不许喊叫哦!不然我割了你的舌头,听到没有?”
  素云又是一阵点头。
  他揭开素云的堵嘴,让她吃了早点,再照原样堵好包扎严实。然后戴上小口罩收紧,取下眼罩,揭开蒙眼的纱布。还把那支大口罩,严密地捂在她的脸上,接著裹上披风,并揭开了捆绑腿脚的胶带。
  十分钟以后,他们已经站在车站上了,等待著开往萧县的大巴。
  站台上已经有十几个旅客在等车,刘大奎搂著素云靠墙站著。她头上的头巾裹得很严,头靠在他的肩上,看上去很听话的样子。
  车子准时来了,大家排著队慢慢上车,女售票员站在车下门口,很熟练地收钱出票。
  素云走在大奎的前面,大奎扶著她的肩,在她耳边低沉地说道:“听著,别耍花招,否则我一刀捅了你。”
  售票员清脆的声音:“你好,是两位吗?去哪?”
  “萧县!”
  大奎紧张地回答著。
  “八元一张,两张十六元。”
  女售票员看著素云的样子,奇怪地问道:“你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啦?车上有药, 要的话请跟我说一声。”
  素云用期待和求助的眼光看著她,却不敢发出声音。大奎拿好票,连忙把素云推上车,售票员又看了一眼他们的背影,好想在思索著什么,摇了摇头,继续卖票。
  车厢里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各自坐著。他们就找了一张中间靠后的座位坐了下来,素云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座位的靠背很高,比坐著的人的头还要高,正好有利于隐藏。
  他把包放到架子上,再拉上窗帘,看了看左右没人注意他们,便从兜里掏出一条棉绳,撩起素云腿部的风衣,将她的两腿并拢绑紧,再把风衣遮盖好。然后点上香烟,静静地等待车子的开动......


  第07章 驯服
  车子开动了,刘大奎悬著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一路上,他一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不时的注意著周围的人,提心吊胆的。
  幸好素云由于被绑著,无法动弹而一路睡著。
  经过六个小时的长途行驶,终于安全又顺利的到达了萧县,车子停在萧县城南汽车站。
  下车以后,刘大奎搂著素云来到车站旁边的小超市门口。
  他先看了看四周,然后带著威胁的口吻对素云道:“我们进去看看,顺便给我姐买些东西,你好好的跟著我,别乱动乱跑。你要是听话的话,我也给你买些东西;要是跟我玩花样,我立马宰了你。听见了吗?”
  素云抬眼看到他那露出凶光的眼神,怯怯地点了点头。
  大奎马上展开笑容,用很温柔的语调安慰她:“好了,小乖乖,别怕。进去后你要是看中什么,你就叫唤一声,不过只能买便宜的。”
  进了商场,刘大奎买了一些较便宜的食品和营养品。走到女士用品架子前,素云停下了脚步,他回头低声喊道:“快走,怎么?想买东西?”
  素云对他点著头,又用眼光看著货架上的那一排排挂著的很漂亮的胸罩,眼睛里流露出女性特有的羞涩。
  刘大奎本想发出的火,一下子被她娇柔的模样给完全扑灭了。
  “小乖乖,给你买给你买!”
  他看了一下价格,脸上露出难色:“哎,这只不好,价格又贵,还是这只好。”
  他拿过一支白色的棉布胸罩,在素云的胸部比了比,耐心地对她说:“看,是吧,多好的料子,我们乡下女人戴的都是这种,挺舒服的,经常洗也不会坏。我就喜欢在你的奶子上绑上这个东西,好了就买这个。”
  素云有一点著急地贴在他的胸前,看著他的眼睛,可怜兮兮地“呜呜”摇著头,脚在地上轻轻跺者。
  “好了,别烦了,再烦我的话,什么都不给你买,快走。”
  他不耐烦地呵斥她。
  最后他给她买了两支胸罩,两条又窄又小的三角裤,还有几包卫生巾。
  付了钱,出了门。他叫了一辆载客的电动三轮车,对著那司机问道:“城西大河村去不去?”
  “去啊,六块钱一位。”
  司机试探著说。眼睛却盯著素云,带著迷惑和猜测的眼神。
  结果,谈好十块钱二位,刘大奎把素云扶上车。这小三轮也有一个车厢,是用铁皮做的。里面可以挤三四个人,前面开了个四方的小窗口,可以看见司机,后面是用布做的门帘,里面左右搁了两块木板,可以坐人。
  小三轮很灵活地在街道里穿行著,大奎特意关照司机:“你给我开快点,不要走大街,也不要随便停车。麻烦你了师傅!”
  他实在是怕在大街上被交警发现,还是躲远一点比较好。
  大奎搂抱著素云,坐在颠簸著的车子里,手却不住地抚摸著她的胸部,嘴唇吻著她的眼睛和被封住的嘴。
  素云没有任何反抗,并作出一种迎合的样子,想尽量麻痹他。刚才买胸罩,也是她的一个策略,她想制造一种她已经完全屈服的假象,以迷惑他,为以后的逃跑创造机会。
  他给她解开头巾,捧著她的脸,仔细地欣赏著,并用手按按她嘴上的口罩,素云轻轻的“呜呜”配合著他。他渐渐感到下身已经开始有强烈的反应,浑身燥热。他把素云的头按下,抵在他的裆部摩擦著。
  素云跪在车厢里,头被他按著,他那已被掏出来的阴茎,热烘烘地在她的脸上磨蹭著。她闭上眼睛,用堵著的嘴轻轻吻著那玩意。刘大奎带著满意的神态,欣赏著她,当然自己也尽情地享受著,她给他带来的快乐和愉悦。
  车子马上要出城了,他停止了游戏。扶起素云,让她跪坐著面对自己。取出一些绷带和纱布,柔声对她说:“马上就要到家了,现在呢,还得把你的眼睛蒙上,到了家里就给你解开,听话。”
  说著,他已经把叠好的纱布盖住了她的眼睛,用绷带紧紧包扎严密。素云坐在他脚下,仰著头,也不反抗,让他很轻松地蒙住了她的眼睛。再裹上头巾,她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车子从城里穿过,出了西门,直往郊区驶去。
  四十分钟后,在那山水相间的田野,随著阵阵凉风的侵入,渐渐的已经能够看到大河村的轮廓了。
  大奎冲著那小窗口,轻声对司机吩咐道:“师傅,就在这里停下吧。”
  付了钱以后,把素云抱下了车。车主扭头看了看他们,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然后掉头回城了。
  刘大奎搂著素云,站在路上。清新凉爽的秋风轻轻吹拂著她,并舞动著她那一头美丽的、长长的秀发,他呆呆地看著她......
  这里距大河村还有半里路,刘大奎不想让村里的人看到素云,所以他要先在村外下车,把素云藏起来,到了晚上再带进村子。
  这大河村呢,原来是个渔村,后来都上岸作了庄稼人,但仍然开挖了许多鱼塘,以养鱼为主。
  这道路两旁,都种植了高高的槐树,鱼塘边满是翠绿的杨柳。如果是在明媚的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那将是多么的浪漫和富有诗意。然而在这阴霾的天气中,却多少显得有点肃杀、萧瑟。
  他蓦地回过神来,抱起素云,沿著鱼塘间的小路,轻车熟路地穿行著。不一会儿,在绿树掩映间熟悉地找到了一间竹屋。
  推开竹屋门,里面放著一张很窄的木板床,上面还铺著条破席子,搁著一条被子,角落里堆放著许多渔网和捕鱼的工具。这种棚子是渔民用来晚上看守鱼塘的,白天基本没人,到了晚上就会有人通宵守在这里面。
  他把素云横放在床板上,从包袱里取出捆棉绳,牢牢地将她捆绑在床板上。
  边捆边安慰道:“小宝贝,乖乖地躺著别动,待会儿我会来接你,你要是乱动的话,当心有蛇来咬你。”
  说完,他又试了试她身上的绑绳,看捆得是否结实。然后带上竹扉,用铁丝扎紧门扣,便匆匆往村里走去。
  进的村子,他熟门熟路的来到她姐姐的家里:“姐,我来啦。”
  她姐姐迎出来,很小心地问道:“大奎呀,你咋现在才到呢?我都急死了,怕你路上出事,怎么样,没事吧?快进屋。”
  再说素云自刘大奎走了以后,她静静地躺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透过竹棚的缝 从外面吹进来的凉风,使她感到身上一阵阵的寒意。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息,只有远处传来的几声蛐蛐叫。
  她试著扭动了一下身体,根本没有松动的馀地,她知道全身被捆得很紧,想要挣开实在是太难了。但是她一定要努力挣脱,因为她有单独一个人的机会,简直太少了,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她不断地挣扎扭动,呼吸也愈来愈急促。然而她能够动弹的馀地很小很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依然是徒劳。
  不知不觉,她迷迷糊糊感到有人给她解开了绑绳,然后就在这木板床上和她做爱,一种强烈的欲望使她无比兴奋,她“啊啊”欢叫著......
  突然一阵刺痛,她惊醒过来,原来是做了一个梦。
  隐隐的她听见了脚步声,然后竹扉被打开。有人解开了将她捆在床板上的绳索,并扶起她坐著,接著一双手在她身上摸了个遍。
  她想躲避,但无法挪动身子。
  一个女人带著赞许的口吻说道:“大奎阿,你可真有眼光,绑了个这么好的媳妇,这小妮子标致著呢,将来呀包你能生好几个孩子。”
  “是吗,姐,我还怕她不会生呢。”
  刘大奎欣喜地说著。
  “虽说让老王头的傻儿子占了先,不过,也没什么,现在城里人都不信处不处女的了,咱也无所谓。只是要好好看住她,别让她乘机跑了,那可就亏了。”
  他姐姐安慰道。
  “姐,我知道,我花了五千块钱,能让她跑了吗?为了她我还跟老王头闹翻了呢。想想都气人!”
  大奎气呼呼地说著。
  “好啦,别再生气了,天已黑了,还是先把她带回家吧,到了家再把她好好地绑结实了,有你姐在,不会让她给跑掉的。行了,走吧。”
  说完,刘大奎把素云抱起,出了窝棚,跟著她姐姐悄悄往村里而去。
  进了家,先把素云放在里屋的椅子上,刘大奎的姐姐刘玉梅便忙碌著,铺好床铺,倒好洗澡水。然后和大奎一起,解开素云身上的所有绑绳,除了头部的束缚以外。两人仔仔细细地给她洗了一个澡。素云丝毫没有反抗,很顺从地任他们摆布著。
  “好了,擦干了,大奎你把她抱到那矮几上。”
  玉梅吩咐道。
  大奎抱著已经洗完澡、被擦干身子的素云,将她放在那张四方的矮几上。矮几上铺著一条毛毯,素云坐在上面,两手搂抱著胸脯,既看不见什么,也不能说话。
  过了一会,她感到有双手在解她的蒙眼绷带,然后盖眼的纱布被取下。她缓缓睁开眼,适应了一下,闪动著那双漂亮的、长著长长睫毛的大眼睛环顾一下。
  “好漂亮的大眼睛!”
  玉梅不禁脱口赞道,“这么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好久没有看到了,大奎啊你真是好福气啊!姐呀替你高兴。”
  “还不是姐帮了我的大忙,我还得好好谢谢呢!”
  “谁让我是你姐呢?好了,别说了,还是先把她捆起来再说吧。来,你把那绳子递给我。”
  她接过大奎递过来的白色棉绳,站在素云背后,俯首对素云道:“来,好姑娘,听话,把手放到背后,不会很疼的,你只要放松了就好。”
  素云知道刚有的自由又将失去,心里充满了无限悲哀。她眼睛看著刘大奎,很希望他能宽容一次,不再绑她。可他一脸的冷漠,手里却在准备著那几条柔软的棉绳。她知道不可能获得自由之身了,于是乖乖地把手放到背后,并很自觉地在背后交叉叠著。
  毕竟是女性,玉梅怕弄伤素云的皮肤,先用绷带将素云的手腕包扎好,大奎则把那只新买的胸罩绑在她的乳房上。然后棉绳将她的双臂,在背后结结实实地捆绑牢固,缠胸绕臂、缚腕系肘。接著,绷带把绑绳再全部包裹严密,使人看不出上身被捆著棉绳。
  “大奎啊,先这么捆著吧,要是有什么不妥的话,晚上再加固加固,睡觉的时候你得绑紧一点,看好了,别出什么岔子,记得要把她的腿好好绑住了,啊,听到没有?”
  “我知道,姐。”
  他有点不耐烦。
  “知道就好。明天一早,我会帮你把她捆好的,你要出去玩你就去玩好了,家里有我呢。咱先在家里把她捆上十天半月的,让她安安心,然后就让她去咱二姨夫开的诊所里搭个手,她不是当过护士吗?咱二姨夫那正缺人手呢。”
  他们姐弟俩,当著素云的面就这样商量著。素云看著他们,心里不是滋味,这样的日子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不过,她也暗暗想道:要是我在这十多天里,装出很听话的样子,或许他们就会解开我的捆绑,然后到那诊所里的时候,我就有机会逃跑了。这十多天虽然很难熬,但我一定要坚持,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她心里这样想著,也在默默为自己祈祷著。
  “好啦,咱先吃晚饭吧,吃好以后再商议吧。”
  玉梅便说边动手解开素云嘴上的口罩,然后绷带、胶布,最后掏出堵嘴的棉布。
  那棉布早已湿透,浸润著她的唾液。她贪婪地呼吸著新鲜空气,并轻声对大奎说道:“我嘴里好干,让我后口水吧。”
  大奎拿来凉开水,素云喝了好几大口。
  大奎把素云扶下矮几,让她坐在小竹椅上。
  素云光著屁股,感觉椅子上好凉,不禁打了个寒颤。
  玉梅有点担心地说:“大奎阿,你还是抱著她吧,别让她著凉了。”
  “那给她披条毯子吧,抱著她怎么喂她吃饭呢?”
  一条薄薄的毯子裹住了素云的下身,她这才感觉好多了。
  然后,她就那样坐著,玉梅端著饭一勺一勺喂她。吃完以后,刘大奎就把素云抱上了床,放下了蚊帐,让她在床上坐著。他把纱布、胶布、绷带和堵嘴的棉布,一股脑儿放到床上。
  他侧坐在素云的旁边,看著她美丽的面庞,有点动情地道:“我的小美人,你真好看,可是都这么几天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告诉我好吗?”
  素云很紧张也很羞怯地低垂著头,满脸绯红。听到他问她,便微微抬起头,用眼梢瞥了一下大奎:“我、我叫肖......肖素云。”
  也不等他说话,又接著道:“大哥,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还会给你介绍女朋友,真的,我不骗你。你放了我吧,你这样对我是犯法的,只要你放了我,出去后,我不告你,求你了好吗?”
  “你这个傻瓜,我花了那么多钱把你买来,说放就把你放了,我是不是太亏了,再说,看到你这么漂亮的女孩,谁也舍不得放走她呀。你说是吧。好啦,先把你的嘴堵上再说,省得你老是烦人。”
  “大哥,别堵嘴了,我不喊就是,再说我都已经这样了,好吗?别堵了。”
  她看著大奎在拿堵嘴的棉布,便苦苦哀求他。
  “不行,我可不能做不保险的事,来吧,把嘴张开。”
  “我......”
  还没有说出话,他的手已经捏住了她的下巴,她不得不张开嘴,那团棉布就严严地塞了进去,把嘴撑得满满的。
  “......呜......呜......”
  素云可怜地看著他。
  他“嘶”的一声,撕下一块胶布,往她嘴上贴去。她连忙摇头躲避,并“呜呜”叫著。
  他厉声喝道:“别动,再动当心老子打你屁股。”
  胶布严严密密地封住了她的嘴,她垂著头不再看他。
  “好了,别生气了,我不拿绷带包你的嘴了,总可以了吧,不过白天还是要包好的。知道了吗?来吧,你先躺下吧,乖乖地等著,过一会我就来。”
  说著,他把素云放平躺下,然后下床到了外屋。
  姐弟两在客堂间商量著事,也唠著家常话。
  素云躺在床上,不能言声,上身绑得紧紧的,可是下肢却没有被捆绑。她侧耳听著他们说话,突然想到要是这屋里有窗户的话,说不定我现在可以逃出去。
  于是,她侧过身,拧身屈膝坐起来,悄悄地用脚撩开蚊帐,慢慢下床。眼睛扫视了一遍屋子,一阵狂喜袭上心头,果然有窗户,而且还是半掩著的。窗户前有一张凳子,好像是专为她准备的。
  她赤著脚,轻轻走到虚掩著的房门前,听了听他们是否仍在说话。然后小心地来到窗户前,这时她发觉窗子很高,站在地上,窗沿够到她的肩膀。她踩到凳子上,用头顶开虚掩著的窗户,往外一看,黑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她也顾不了许多了,抬腿就往窗台上跨去。
  可是,由于她上身被捆绑著,没有支撑,加上窗台比较高,摇摇晃晃的跨了几次都跨不上。她有点急了,又一次狠劲抬腿跨去,没想到脚下一软,往前摔了出去,“咚”的一声,头重重地撞在窗框上,上身趴在窗台上起不来。
  声音惊动了他们,他们跑进屋,看到素云的样子,大奎气得在素云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两巴掌:“他妈的,臭娘们,想跑。”
  他把素云抱起来,狠狠地扔到床上。
  玉梅则拿来湿布,把素云踩脏的脚擦干净,带著怒容对素云说:“我们都把话给你说明白了,你为啥还要跑,你是想自讨苦吃,那好吧,你每天就不会有自由的时候了。大奎,把她给我绑的结实一点,别再给我捅漏子。”
  “好了,姐你先去睡吧,我知道怎么办。”
  玉梅走后,大奎上床扣好蚊帐,本来想和她云雨一番的兴致,也早已荡然无存。于是,他把素云的腿脚,用棉绳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眼睛也被眼罩蒙的严严的。
  他搂著她,盖上被子......
  第二天,素云吃过早饭以后,就被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嘴,并贴上胶布、裹好绷带,耳朵里也被塞上棉花,眼睛上压著纱布,贴著胶条,一张透明胶布又紧紧封住。
  从这一天起,她的眼睛就再也没有被解开过,以防止她再有逃跑的机会。每天除了吃饭,她的嘴都必须被严实地堵著。身上的捆绑,也只有在睡觉前才能被松开一会,然后继续被捆住做爱。白天关在房间里,可以让她走动,但她被蒙著眼睛,只能坐在床上。有时大奎会进来,变著花样和她做爱。素云只能乖乖地配合著,当然,她也获得了充分的满足。
  时间过得也很快,不知不觉七八天过去了,素云每天被他们禁闭著,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一天,玉梅给她揭去了蒙眼的胶布,让她眼睛上仅用胶条贴著纱布块。
  又是几天过去,素云的眼睛终于被释放了,她已经变得很温顺了。每次只要大奎 要,她都能很自觉地迎合著他,当然也包括他用各种方法捆绑她。她好像已经失去了逃跑的愿望,有一种很知足的感觉似的。
  村里的人从来没有见过素云,只知道刘大奎花了五千多元,买来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但是刘大奎从来不让他们看一眼,虽然这个村子里绑来的媳妇多的是,他却不愿漏光。
  这天,他们决定把素云送到他二姨夫的诊所里。于是,在家里先把她仔细地捆绑结实,仍然堵嘴蒙眼,并给她穿上一件红花布外套,黑绸布的裤子。
  诊所不远,就在村东头那棵大柳树下。二姨夫今年五十多岁,姓陈名德福,早年跟人学过一点中医,现在开了一个小诊所,也就是给人看看感冒咳嗽之类的小毛小病,再有就是给人按摩推拿换换药之类的,处理处理伤口阿等等。生意还挺好的,来看病的人也很多。
  刘大奎姐弟押著素云进了诊所,陈德富正在给一个老太看病,见他们进来,便招呼道:“来啦,先进里屋歇著,我一会就来。”
  十分钟以后,德福进到里屋,寒暄了一番。他径直走到素云面前,看了一下她的身材,问道:“大奎,他就是你媳妇吗?”
  大奎答应著。
  “那好吧,你先把她留在这里吧,中午你给她送点饭菜就好了。给她做的事我会教她的,要是没有其他什么事,我看你们还是先走吧。人多也不好办事。”
  刘玉梅看了看大奎:“兄弟,那咱们就先走吧,反正有二姨夫呢。中午我来送饭好了。”
  “好吧,那我们走啦。”
  刘大奎回头给陈德富打著招呼。
  陈德富送走他们,把大门关上锁好。来到里间,脱下素云的衣裤,仔细欣赏了一番。然后解开她身上的绑绳,用那种雪白的很有韧性的绷带,重新将素云的上臂,反剪交叉在背后缠绕捆绑的结结实实。每缠一圈都收得紧紧的,一支将整个上身都包裹的严严密密。
  一边包裹,一边还对素云说著话:“从今天开始,你呢,先在旁边学著,看我是怎么给人家瞧病的,我 要什么东西?你都要一一记住了。过一段时间呢,等你学得有点眉目了,我就解开你的手,让你帮我,做我的下手。当然咯,以前你也是护士,有些东西也不用我教。不过我这里是中医,跟你那有区别。最主要的是,要让你习惯被绑著身子、堵著嘴照样能给人家瞧病,嘿嘿,其实是在边上打打下手。”
  等到把素云的上身包裹的雪白一片后,他才住了手。接著他摘下她的口罩,解开嘴上的绷带,缓缓撕下胶布,抽出嘴里堵塞得很严实的棉布团。素云长出了一口气,深深地呼吸著。
  还没有两分钟,一块小手帕塞进她的嘴里,并被顶入很深,接著一大团医用药棉又塞进她的嘴,把嘴都撑满了,在她闭不上的嘴里,又一块小手帕压住棉花塞住她的嘴。然后,那厚厚的绷带,开始一层层包裹她的嘴,他收得特别紧,包得特别严密。最后再绑上一支大口罩,取下蒙眼的纱布,穿上护士服,戴上护士帽。
  他还在素云的下体里,塞进柔软的棉布团,并用胶布封好,并在大腿上用棉绳捆绑了几圈,中间收紧。做完这些,他想了想,又解开她白大褂的扣子,扒下她的胸罩,在她乳头上挂上只小铃铛,用胶布贴牢,再把胸罩绑好,扣好衣扣。
  这下他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隔著白大褂,又仔细地摸了一遍:“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开门了,记住我说的话,乖乖坐在我身边好好学。要是动歪脑筋,我就给你做手术,让你见不得人。听懂了吗?”
  素云被憋得涨红著脸,一幅无奈的神态。
  “咚咚”传来敲门声,一个声音在大喊:“陈大夫,快开门,我孩子病了,快给我瞧瞧。”
  陈德富把素云拉到就诊桌的旁边:“你坐里面去,好好呆著,别乱动。”
  素云蹒跚著坐了进去。
  陈大夫打开了诊所的大门......


  第08章 出逃
  今天又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秋高气爽。在这样的天气里,人的心情一般都是特别好,陈德富也不例外。
  才八点多钟,刘玉梅就把素云送来了。自从素云到陈德富这里以后,每天早上由刘玉梅将她押来,晚上天黑后再由刘大奎把她带回去。素云每天在这里,看著陈德富给病人瞧病。但从没插上过手,因为她始终是被牢牢捆绑著的,还被紧紧堵著嘴。
  把素云带进诊所以后,刘玉梅和陈德富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走了。
  素云习惯地走到她的位子边,刚要坐下,陈德富在里屋高声叫她进去。她用肩膀顶开门帘进到屋里,看到他正在整理一些白色的棉绳,见她进来,一把将她拉到他身边,和蔼地对她说道:“小云啊,你来了也有七八天了吧,看你还蛮乖的,那些事大概也看会了。我呢,今天下午要去城里办点事,你就在店里给我看著。不过呢,我对你还很不放心,不知道你会不会给我弄砸了,或者你偷偷地跑了。”
  他一边说著一边看著素云的反应。
  素云心里突然一阵狂喜,她知道自己盼望的机会终于来了。可她转念一想,会不会是他在试探自己呢?要是过于激动的话,他一定会怀疑,所以她必须沉住气。
  于是,她显得很平静地对他摇了摇头,并“呜呜”叫唤著,好像是说:你不要走,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然后她低著头,轻轻转过身。
  陈德富看著她娇羞柔弱的模样,也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他柔声安慰她:“小云姑娘,别担心,我走的时候会安排好的,你呢,就乖乖地呆在这里,也不要你坐堂。只要让病人自己登个记就行了,明天呢我就会去她们家,给他们瞧病。现在,我就给你解开堵嘴,你可不能乱叫唤,否则我就不解。好吗?”
  素云很乖巧地看著他,轻轻点著头。
  “好,那我现在给你解开。”
  素云嘴上的层层绷带被揭下,堵嘴的棉布也被抽出。
  素云心里一阵暗暗的喜悦,这么多天来,终于获得了真正的呼吸的自由,她感激得对他说:“大叔,谢谢你。”
  “不用谢,谢我没用,我不会放了你的,知道吗。要是你想逃跑的话,我就把你捆得结结实实的,听明白了吗?”
  “放心吧,大叔,我听你的话。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当过护士,我能帮你,只要你不再捆著我,我什么都能干。”
  素云不想放弃这次获得自由的机会,努力哀求著。
  “不绑著你是不行的,要是你跑了,我太对不起大奎姐弟了。嗯,这样吧,我给你换种绑法,也让你可以帮我做点事。”
  说著,他脱下她的外套,把包裹著她上身的绷带全部解开,再解下捆绑的棉绳。然后,重新将她的上臂和胸部,牢牢地捆在一起。并用绷带裹紧扎牢,由上臂到肘部紧紧的贴住身体,只有小臂是可以活动的。
  他看了看,又取出胶布,把素云的手指都严密地包扎起来,使她的手指没有活动的馀地,外面再裹上很厚很厚的绷带。素云一声不吭地看著他,她想,有这样一点可以活动的馀地,对她来说已经是很珍贵的了,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失去它。
  陈德富仍然给她穿上那件白大褂,在乳房上下,用胶带各缠了好几圈,将大褂固定在她的身体上,腰部也绑了三四圈。
  最后,他撕下一张胶布,往素云的嘴上贴去。
  素云一看又要堵嘴,便试图用手去阻挡,但肘部被绑在腰间,被紧紧包住的手指又无法活动,她只能举著那白色的裹得厚厚的手掌,使劲摇动著,嘴里也不停地哀求著:“大叔,不要堵嘴了,我不会喊叫的......”
  “我不堵你嘴,只是用胶布贴住你的嘴唇,你一样可以说话,我能听得清。好了别动。”
  他夹住她的身体,把那张大胶布很平整地贴住了她的嘴。
  胶布下透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我......不要......堵嘴......”
  陈德富又把胶布仔细的按了按,给她戴上一支医用大口罩,绑得紧紧的,对她道:“好了,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也不难受了,又可以帮我做事,只有我才会照顾你。真是不懂道理!走吧,我们出去吧。”
  他拉著素云来到外间,开始了今天的门诊......
  一上午,接待了二三个病人,午饭以后,一晃已是下午两点多钟,陈德富匆匆关了门。他把素云带到里屋,对她道:“小云那,我马上就要去城里,要晚上才能回来。我想了想,下午还是不开门,你呢,绑著个身子也不好给病人看病,你就在这里等著吧,天黑后你家大奎会来接你的。不过呢,我走之前,还得把你捆上,你可要听话哟。”
  口罩下依然是含糊不清的很低的声音:“不要......绑了,我......不跑......”
  他没有理会她,把她的两手腕并拢,用棉绳捆绑住,然后是大腿、膝盖、脚踝,都绑上了几道棉绳。最后再用一条棉绳,在她手腕上的绳结中穿过,和脚踝的绳索连在一起。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堵上她的嘴,于是,素云的嘴里又被塞满了药棉,粘性很强的胶布封住了她的嘴唇。那只口罩依然被绑紧在她的脸上。
  他把她抱上看诊床,低头看著她:“我要走了,你可要乖点哟,别惹麻烦,不然吃亏的是你。”
  素云带著哭腔可怜兮兮地看著他,嗓子里发出很低的“呜呜”哀 声。
  他叹了口气:“哎,你是不是很害怕,这样吧,我还是蒙上你的眼睛,省得你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感到害怕。”
  说完,他拿来一卷绷带,把她的眼睛仔细的包扎严密。
  “现在好多了吗?别怕,睡一会就过去了。”
  他轻声安慰她。
  素云听著他关门、锁门,然后消失。
  素云躺在那里,开始摸索著解绳索。可包住的手指却不能动,她屈著身子,想用嘴来咬,可是嘴被堵住了,还贴著胶布、戴著口罩。她使劲地挣扎著,扭动著,一不留神,滚落地上。
  她翻了个身,头一下子撞在了床脚上,把她痛得叫了起来,可是叫声被堵著了。
  突然,她脑子里闪过一丝灵光。她头抵著床脚的铁架,蹭著眼睛上的绷带。
  一下一下,好不容易,终于蹭开了条缝。她仰著头,眼睛透过绷带下面的缝 ,寻找著什么。
  她慢慢直起上身,跪在那里,在床角上继续蹭那绷带,绷带被顶到额头上,她能清楚地看见一切了。她站起来小心地蹦到桌子前,期间她摔了二次。她知道桌子旁边的墙上,靠著一块大玻璃,她把手腕放在玻璃的边缘,小幅度的上下磨擦著。好不容易把连著手和脚的绳索磨端了,这样已经把她累得够呛。她索性躺下,抬起脚继续磨脚踝上的绳子。
  摩呀摩呀,她累得浑身出汗,终于“啪”的一声,绳子断了,她也浑身瘫软了。她躺在地上, 孔里喘著粗气,胸部剧烈起伏著。她正想放弃,因为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可是想到了要离开这个魔窟的时候,一股勇气又鼓励著她。她咬著牙又抬起手......手腕上的绑绳也断了。
  她用两支包住的手掌,插进桌上的那把剪刀的把圈里,使出最后的力量,一点一点地剪断了膝盖上的绳索。
  现在她可以迈开小步行走了,浑身软的她,已经无力再剪断腿上的绳子。
  她想先离开这个地方以后,再想办法脱困。于是,她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房间里很暗,因为陈德富走的时候,把窗帘都拉上了。在暗淡的光线下,她显得是那样的疲惫。
  体力在慢慢恢复,她用膝盖夹住剪刀,想要弄开手掌上的绷带和胶布,可是太厚了,又怕伤到手,所以根本无法划开,最后还是只剪断了腿上的绳索。她的行走已经没有问题了,内心里充满了成功的喜悦。
  她低下头,把额头上的绷带,用包住的手给使劲弄了下来。但是口罩绑得太牢,无法弄脱,也就罢手了。
  现在她要逃出这屋子,不知道陈德富有没有把门反锁上。然而,她惊喜地发现,大门只是随意地关著,并没有反锁。而当时她所听到的锁门声,是他故意弄出来的,因为他要留著门,到时好让大奎来接素云。
  此时素云的心跳的“咚咚”响,她困难地打开门......
  终于她站在了外面,她成功了晚霞映红了整个天空。黄昏的秋风,轻轻吹拂著那绿树青瓦,对素云来说,这景像是那样的美丽,又是那样的久违。
  她无暇欣赏这美丽的景色。因为现在村里人大多都知道,她是刘大奎买来的媳妇。所以她必须躲开村里人的眼睛,悄悄地逃出村去。
  还好,陈德富的诊所在村东头比较 静的地方,四周又有许多的大树,素云离开诊所时没人发现。由于她的上臂还被捆绑著,跑动时只能甩动小臂,所以跑不快。
  她一路踉踉跄跄地边躲边跑,身上被树枝和杂草擦了不知多少伤痕。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只知道要赶快离开这个村子,越远越好。
  出了村子,她沿著树林和草丛间的小路,开始不停地跑。也不知道跑了有多少路,她再回头时,已经看不见村子了。她瘫坐在一棵大树下,拼命地用 子呼吸著、喘息著,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半个脸,简直狼狈极了。
  稍息了片刻又继续往前走,恐慌加上疲惫,使她感到越来越乏力。但她心里却在鼓励著:一定要坚持。
  拖著疲惫的身子,她仍然漫无目的朝前走著,也根本不知道已经到哪里了。
  天渐渐地黑了,田野里响起了虫 蛙叫。素云害怕得几乎要哭出来,因为到现在也没看到有人家。她想是不是自己跑错路了,跑到山里去了,越想越害怕,想大声喊救命,却堵著嘴喊不出。两支被包裹著的小手又无能为力,她开始有点绝望了,又不敢走回头路。
  她盲目地沿著左边的岔道走去,一路胆战心惊,又饿又怕,恐怖的眼神盯著四周。
  蓦地,她透过树林的间 ,看见不远处有一点暗淡的灯光,心里不觉划过一丝希望。她鼓足劲迎著那光亮走去,终于看见那是一户人家。
  她轻轻走到窗户边,侧耳倾听里面的声音。
  这时里面传出一个老头轻微的咳嗽声,听声音年纪已经很大了,接著是一个老太婆的声音:“睡吧,我都累死了。”
  然后灯就熄灭了。
  素云想了想,决定敲门。她举起手敲了二下,可是没有声音,原来手上裹的绷带太厚了,软软的当然敲不响了。于是,她用头撞门,“咚咚”的声音惊动了老人。
  老太婆惊恐地问老头:“老头子,是谁在敲门啊?”
  她起过身对老头说道:“我去看看吧,别是咱跑掉的小花狗回来了。”
  她缓缓打开门,在月光下,看见一个浑身雪白的人,披头散发地站在那里,把她吓得“呕”的一声,双膝软了下去。
  素云也吓呆了,她急得“呜呜”叫著,弯腰伸手去扶老太。
  这时老头打开了灯,出来看到这情况,心里有点明白了。他不声不响地把老太婆扶进屋里,然后出来漠然地对素云道:“姑娘,你随我来吧。”
  他转身把素云 进另一间屋子,点上灯:“你睡这里吧,我让老婆子给你弄点吃的。”
  说完,他带上房门走了。
  素云一时呆呆的愣在那里,她不明白这老头是怎么看出来的。
  环顾了一下屋子,不大,很旧,但很干净,屋里就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她往床沿上坐下,一股疲倦立刻袭上身来。她缓缓往后面倒下......
  “姑娘,醒醒,姑娘起来吃点东西吧。”
  迷迷糊糊中,她被一阵呼喊叫醒。
  她睁开眼,是那老太婆在喊她,她连忙坐起来,老太指了指桌上的一碗面条说:“姑娘,吃点东西吧。别把肚子饿坏了。”
  素云看了看她,发出“呜呜”的声音,还用手指著自己的嘴。老太明白了,她让素云转过身,给她解开脑后的口罩带子,然后撕下她嘴上的胶布,取出堵嘴药棉。
  素云立即感动地跪了下去,道:“大娘,谢谢你救了我,叫我以后怎么感谢你呢?”
  “哎,快别说了,你也是苦命人啊,你不知道哇,在这方圆一百里之内,哪家哪户要是绑来了一个姑娘,谁都跑不出去啊!各村啊都联系著呢。像你这么水灵的姑娘,那更跑不掉的。哎,可怜啊!”
  素云一听,立时目瞪口呆,一下子傻了,美丽的大眼睛里眼泪滚滚而下,老太叹著气:“孩子,别哭了,我明天再给你想想办法吧,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肚子。”
  她看到素云被包住的手,便拿起筷子:“来吧,孩子我来喂你吧!”
  “大娘,你帮我解开手,我自己来吃吧。”
  素云举著那双包著绷带的手,期待地看著老太太。
  老太太踌躇了一会,然后叹著气拿来了剪刀,小心地剪开了素云手上的绷带和胶布。素云还想让她剪开缠著白大褂的胶带,但老太死活不肯再剪了,她对素云说道:“姑娘,不瞒你说,我给你松了绑,要是让绑你的人知道了,那、那我就......唉,难那,姑娘。”
  素云看老太那模样,也挺可怜的,就不再强求。吃完以后,老太收拾好就去睡了。素云疲惫地上床躺下,那白大褂依然穿在身上,因为被胶带缠著,无法脱下,她也顾不了了,赶紧休息吧。
  第二天,天亮,老太就叫醒了素云:“姑娘,快起来吧,趁天还没亮,他们还没追来,赶快跑吧!”
  素云揉了揉眼睛,侧著身子坐起。朦胧中屋里好像还有一个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
  她刚要开口问,老太太就说了:“姑娘别怕,这时我的远房侄子,是我把他叫来送你出去的。你一个女孩家,怕是跑不过他们呀,你放心,他会照顾你的。去吧,快跑吧!”
  素云嘴里连声谢著,随著那小伙子出门往东而去。
  小伙子叫赵明,他熟练地 著素云穿小道、过树林,经过一条田埂后,就可以看见前面高坡上,有一棵大槐树,浓密的树荫下,有一间孤独的小屋,小屋背后是那高高的山,山上满是郁郁葱葱翠绿的竹林。
  他把素云带进小屋,屋里满是稻草和农具,很脏也很暗。
  他带著一种奇怪的口吻,在黑暗中面对素云说道:“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取自行车,然后带你去县城。你呆在这里不要乱跑,要是被其他人发现了,你就跑不掉了。”
  素云抬头环顾了一下,紧张地说:“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吗?这么黑的地方......”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不用怕。”
  他想了想又道:“要是你相信我的话,我想还是先把你绑著,再蒙上眼睛,这样你就看不见屋里的东西,也不会害怕。好吗?”
  素云感到有点不妙,颤抖著声音:“你、你想干什么,让、让我出去吧,我不要呆在这里。”
  “都已经到了这里了,你还出去干嘛。我不是对你说了吗,我是帮你啊。”
  他阴沉地说道,一把抓住素云的手腕。
  素云突然大声地叫著:“你放开我,让我出去,放......呜......呜......”
  猛地她的手被他扭到了背后,同时一支大手狠劲地 住了她的嘴。
  “你想害我呀,啊?我好心救你,你大喊大叫的,让他们听见,我不是没命了吗?”
  他边说边松开捏住她手腕的手,撕下她白大褂的下摆,团成一团往她嘴里塞去。素云伸手要阻止,无奈上臂被捆者,两手举不高。白布团将她的嘴塞的严严的,她拼命想吐出来,但他又撕下一长条布带,在她嘴上紧紧地绕了二圈,在脑后收紧系牢。
  素云“呜呜”低叫著,泪眼汪汪地看著他。他一支手在她背后抓住她的二支手腕,把她面冲墙抵在墙上。弯腰在草堆上抽出一条麻绳,牢牢地捆住了她的手腕,再在腹部缠绕了几圈。
  他将她扳过身子,素云能感到他眼睛里充满了欲火,沉重而又急促的呼吸,直喷在她的脸上。
  素云非常恐惧的紧紧靠在墙上,一支手伸入了她的下体,揉捏著、转动著,另一支手狠命地捏著她的乳房。她感到热火在上升,血液在迅速流动。
  “呲”的一下,她的下体一阵撕痛,是他撕下了她阴部贴著的胶布。那种涨满的感觉,随著被他从阴道里抽出了棉布,而一下子消失。她现在多么 要这种被膨胀的感觉......
  她被他放倒在草堆上,他如狼似虎地伏在她的身上,狂烈地抽动下,是那娇嫩的躯体在阵阵蠕动。香汗和著蜜液,让他如痴如醉......
  天亮了,一抹朝霞穿过破败的窗户,映照在素云的身上。
  红红的阴部残留著白色的污秽,拇指粗的麻绳束缚著素云的大腿、膝盖和脚踝。现在有的只是孤独,是那种可怕的无助的孤独。他已离去,却把她一个人捆绑著、扔在这 脏恐怖的小屋里。
  时间慢慢地流逝,终于他又回来了。
  他悄悄地闪进屋子,看到素云依然好好地躺著,松了口气。他扶起素云,解开她嘴上的白布带,抽去嘴里的布团,把一大团干净棉布重新堵住她的嘴,塞得满满的。再用透明胶带牢牢地缠裹起来,把整个脸部的 子以下都包住了,嘴里还轻声安慰她:“先堵著你的嘴,是怕你路上坏事,你要是一叫唤,咱俩就谁也别想跑得了。我这是为你好,路上你可要听话哟。”
  他解开她腿脚上的绳索,给她套上一条裤子后,把她的小腿曲向臀部,在脚踝处绑上绳子,再捆在大腿根部,然后把她抱出屋子。门口停著一辆农村里很常见的载重自行车,车子的后座上绑著一块木板,上面还垫著很厚的棉垫子。
  他把素云抱上后座,面朝后方跪在木板上,将她的腿和木板用胶带牢牢绑在一起。再用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黑布下面还垫著两大块厚厚的棉花。然后,让她弯下腰,尽量伏在大腿上,用那细麻绳将她捆成粽子一般,再拿胶带缠裹得紧紧的。最后,把一大快白布单包在她身上,再用胶带把她和木板一起缠绕,特别是头部缠了好几圈。
  他推著车子试了试,看看把她捆的的还算稳当,不会摔下来,才翻身上车,沿著 静的小路骑去......


  第09章 访客
  路很颠,车子骑的却很快。素云蜷曲著被捆在车子的后架上,无奈的听凭车子的颠簸,幸好木板上垫著棉垫子,不至于使她跪著的小腿受伤。只是感到头昏脑胀,呼吸越发的困难。
  身上的绳子捆绑的是那样的紧固,几十道绳索无情地控制著她的身体。上身根本抬不起半分,乳房被紧紧地压在大腿上,随著一阵一阵的挤压,乳头隐隐地作痛。
  山间的田野,在清晨格外的清爽宜人,宁静的山道上,铺撒著从树林间透下的点点阳光。
  车子在山道上轻快的骑行,不平的泥路,使得车子频繁的颠簸著,不时还要急速转弯,素云被紧缚的身体却依然在车架上纹丝不动。
  颠簸使她的头脑昏昏噩噩的,她在心里揣揣的猜测著,眼前的这个人是否会把她放了?那个老大娘不会骗自己吧?要不然,他们也是和刘大奎一伙的。或许他这样包裹、捆绑自己,只是给她化化妆,以避人耳目,然后会把她带出这罪恶的火坑,让她重获自由。如果是那样,她现在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让他高兴、让他满足。
  她的脸伏在超出车架的木板上,静静地胡思乱想著。
  那白色的大布单,虽然包裹了她的全身,但透过布单,她却依然能够清晰地听到,路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也不知骑行了多长时间,她已经快全身麻木了,真想赶快停下来,解开束缚,大口的呼吸空气。
  突然,她感觉车子猛地一个急煞,然后是他狼狈地跳下车时,车子的一阵晃动,接著好像冲入了路边的树丛,因为有树枝刮在了她的身上,擦得她好痛。
  一个她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兄弟,这么急著赶路,是去哪儿呀?”
  赵明明显很慌张地、又有点吉巴地说道:“我、我送东西去、去县城,这位大哥,你怎么拦在路上?你、你想干什、什么?我不认识你。”
  路中间,站著一个中等个子的壮实男子,手里拿著一根粗粗的木棍,憔悴的脸上露出一股凛冽凶气。不是别人,正是那寻找了素云整整一个晚上的刘大奎。
  刚才有人给他通风报信,说有一辆自行车,驼著他 要的东西会从这里经过。于是他和花钱请来的几个小兄弟,分别把住了几条路口。
  刘大奎很轻松的语调:“你别紧张么,我只是想问问,有没有看到我丢失的一样东西?”
  他的眼睛闪著锐利的光芒,紧紧盯著赵明自行车后座上的,那个像卷曲的人型的白色包裹。
  “啥、啥、啥东西?我、我没看见。”
  看著刘大奎的眼睛,赵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越想镇静,声音却越发颤抖。
  这时,素云的一颗心也悬到了嗓子眼,因为她已听出那人的声音,分明就是刘大奎。那种无法言语的恐惧,袭遍了她的全身。
  “有人对我说,看见一个骑自行车的人,今天早上在老槐坡,拣到一样好东西,用车子驼著往这里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兄弟您呢?”
  刘大奎微笑著,看著惊慌的赵明,不无戏谑地说道。
  赵明的脸色煞白:“大哥,你、你搞错了吧。我是从东村过来的,车上捆的是、是我家里的一条旧棉被,拿去叫人弹一弹。咋会是您丢的东西呢?”
  “好、好!兄弟很实在,我很喜欢你的爽快,前面不远就是大河村了,想请兄弟和我一起喝一杯,不知肯不肯赏个脸。”
  刘大奎开始狞笑著看著赵明。眼光里透著一股凶狠,让人不寒而栗。
  “不用了,谢谢大哥,我还要去忙呢,改日吧。”
  说完,推起车子就想走,他的脸色煞白,手心里已经攥满了汗水,额头上更是布满了密密的汗珠。
  刘大奎一个箭步跨到自行车的旁边,伸手抓住车把:“来来来,别客气啦,我来帮你推车子。”
  蓦然,赵明撒开手,拔转身头也不回,没命地往来路逃去。刘大奎先是呆了一呆,继而对著他的背影“哈哈”狂笑了起来:“哈哈哈,臭小子,今天算你走运跑得快。否则,老子非把你打残了不可,下次别让我再碰到你。妈的,敢跟我玩。”
  他支起车子的后支架,用手摸了一遍被白布单包裹的素云身体。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果然是你,哼哼,小美人,想跑?恐怕在这个方圆百里的地方,你还是想都别想。”
  他使劲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说道:“好啦,咱们该回家啦,到了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著,推出自行车上了路。
  刘大奎轻松地骑著车子,一路春风得意地吹著口哨,悠悠然的进了村子。
  刚进村口,突然他看到不远处有二个陌生人,是一男一女,正在和一个村妇说话,好像是在询问著什么,并不时的指手划脚。他心里有点疑惑,便紧贴著墙根,悄悄的在他们对面骑过。同时拧头迅速瞥了他们一眼,男的很白俊,穿著一身西装,神色很沉稳,像是蹲办公室的人;女的很秀气, 肩的黑发、明亮的眼睛,漂亮的脸蛋透著一股敏锐和冷峻。
  刘大奎的心里掠过一丝阴影,一股不祥的预感,让他加快了骑车的速度,“忽”的一下就掠了过去。而在他的身后,一双锐利的眼睛却紧紧地盯上了他。
  那眼里透出的是一种职业的、能捕捉到任何微弱可疑细节的、猎鹰般的利芒。
  刘大奎不敢回头,迅速拐过几个弯,又穿过几条巷子,绕到他姐家的后院小门,看看四下无人,慌里慌张地匆匆进了院子。
  他把自行车直接推进房间,然后锁好外面所有的门。凝神屏息了好一会,才步入房间,关紧房门、拉好窗帘。
  他先定了定神,深呼了一口气,便动手解开车子上的绑绳。
  素云被他从自行车上解下来,打开白色的包裹,把她放在了床上。现在她终于可以挺直腰,胸部的压迫被解放了,虽然呼吸仍然被压制著,浑身紧捆著,但至少不用再被屈著腰那么难受。
  过了好一会,他从外屋进来,打来了一盆水。解开素云腿脚上的捆绑,给她擦洗了身子。一边擦一边带著狠意地骂道:“妈的,老子对你这么好,你他娘的竟敢逃跑,还让那小子占了便宜。你个臭娘们,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她的光屁股上。然后一把扯下素云眼睛上绑著的黑布眼罩,可是由于她脸上有汗水,那盖住眼睛的棉花被粘住在她的眼睛上,眼罩拿下了,棉花依然粘著。他也不理她,自管自给素云擦好了身子。
  素云躺著也不反抗,她知道现在要是有一点点不顺他的心,得到的将是很严厉的惩罚。他会用晾衣服的夹子,夹住她的乳头,让她痛的叫不出声;还会拿细细的竹棒,狠狠地抽打她粉嫩的大腿和屁股;有时会把她捆在房间里的柱子上,整整一个晚上不让她睡觉。
  刘大奎把擦干净身子的素云抱到桌上,绑住双腿,再四马倒攒蹄的捆紧。然后在她的阴道里塞进棉布,用两大张胶布封好贴牢。
  快到中午时分了,他姐姐刘玉梅和二姨夫,神色慌张地回到家。一见刘大奎在家,立马把他拉进屋里,紧张地说道:“兄弟,你知道吗,城里来人啦,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看样子好像是干部,手里还拿著本本记著什么呢。我也没去看,听他们说了后,怕出什么事情,就赶紧回家了。哎 ̄ ̄幸好你已经把她给找回来了,要不让她跑了,咱们可都完了。我说兄弟啊,不如咱们赶紧给她挪个地方,免得惹出麻烦。你看,我急急的把二姨夫都叫来了,让他给她弄弄结实,别再出啥岔子。哦 ̄ ̄你叫的几个小兄弟,都是我那死鬼的亲戚,钱我都给了,我让他们先出外躲躲,过些日子再回来。还有啊,村里买媳妇的几家,都把女人藏起来了。咱也快一点。”
  大奎听著听著头上冒出了冷汗,暗想:妈的,好险啊,要不是老子反应快,那时就得被逮住了。不过......哼哼,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想跟老子斗,那还要看看谁的噱头好呢。
  三个人也不再多说,站在搁著素云的桌子旁边。刘大奎解开了刚刚捆好的绳索,把素云的四肢全部解开。现在他不怕她能反抗,三个人完全可以控制她。
  二姨夫打开他的皮包,从里面取出许多的棉布、绷带还有胶布之类的东西。
  刘玉梅对著素云道:“姑娘,坐好了,把手放到背后,乖乖的不会让你吃苦,要不然挨打的是你。”
  素云很配合的在桌上坐好,把手背到身后。刘玉梅把棉绳往她脖子上一搭,在胸前交叉打结,然后一道一道,将素云的上身牢牢地五花大绑。两手腕被密密的绳索捆著,高吊在背后,并紧紧贴著背部。
  接著是腿脚,小腿和大腿被曲折著捆绑住,不再给她能行走的机会。
  做完了这些,二姨夫开始用绷带缠绕素云的手指,并裹得紧紧的,再缠上胶布。然后是上身连同手臂,同样也被绷带严严密密地层层包扎牢固。最后再把她两条曲绑著的腿,用绷带紧紧缠裹好。
  玉梅摘下素云嘴上的布带,掏出堵嘴棉布,扯下自己脖子上的一条丝巾,很仔细地折叠好,卷成一团,严严实实地塞进素云的嘴里。由于堵得太实,把素云憋得涨红了脸,拼命甩著脑袋,嘴张得大大的很难合拢。 孔里急促地呼吸著,发出粗粗的长长的呼气声。
  刘大奎递过一张撕下的胶布,玉梅很平整很紧密地封住素云的嘴唇,共贴了三大张。素云的眼睛随著玉梅的手移动著,眼睛里满是无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然后二姨夫再用绷带将她的嘴部严严密密地包扎,当然每包一层,都收得紧紧的,缠了有好几十层。同时也将她塞满棉花的耳朵也一起包缠住。
  剩下的只是眼睛了。在她盖住眼睛的棉花上压上叠好的纱布块,贴住胶条,然后封上透明胶布,压得平平的。最后绑上一支厚厚的蓝花布眼罩。
  “大奎,把那毯子拿来。”
  大奎在柜子上取过那条灰色的旧毛毯,抖了一下灰尘,递给玉梅。
  刘玉梅把毛毯很紧密地裹住素云的身子,嘴里还说著:“天凉了,女孩子会受不了的,大奎阿,那地洞里你去铺一下稻草,免得她睡在那里著凉。再带一床被子,你先去,我和二姨夫随后就到。路上小心点,别让其它人看见。”
  大奎收拾著东西,有点不耐烦的答应著:“我知道了,她的东西我全带去。姐,哪里好久没住人了吧,我还得收拾收拾吧?”
  “对,把那院里也打扫一下,再带一盏油灯,别忘了,啊!”
  这时她已经裹好毯子,正在那里用棉绳捆绑著。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并有人大声喊道:“玉梅姐,快开门,有人找,是乡里妇联的干部找你。玉梅姐?玉梅姐?”
  这一下,把他们三个人吓得慌了神,一时手忙脚乱。二姨夫毕竟见过世面,定了定神,立即吩咐玉梅:“你去应付那干部,大奎你先从后门走,把丫头抱到那地方去,一定要藏好,千万别露风声。晚上叫你姐把吃的和要用的东西再送去,这两天你也别露面。快去快去,记住小心一点。”
  刘大奎一声不吭地抱起捆作一团的素云,匆匆往后门而去。
  刘玉梅清理了一下桌子,把上面的胶布和绳索,以及其他捆绑用的物品,都一股脑放进柜子里。然后整了整衣服,用手捋了一下头发。心里“突突”跳著,面似从容地跨出屋门,在院里就高声问道:“来啦,是谁呀?老娘我还忙著呢,大呼小叫的,怕我听不见啊。”
  她的手扶著门锁,深呼了一口气,再次定了定神。
  大门打开了,门外站著好几个人,除了一男一女不认识以外,其馀都是村里的人。
  隔壁巷子里的快嘴二婶见到玉梅,对她眨了眨眼睛:“玉梅呀,这二位可是乡里的干部,听说是来蹲点的。他们说要上你这来看看,我就 来了。看来呀,你还是大红人呢?要有什么好事,可别忘了我哟!嘿嘿黑,”
  玉梅勉强搭理著:“二婶那,你又开什么玩笑,我刘玉梅能有啥好事,我一个寡妇人家,没人来欺负我就谢谢了!”
  说著,抬眼注视了一下面前的二个人,男的很平常的打扮,一身灰色西装,中高个三十多岁。女的是一身浅蓝色套装,下面是 膝的短裙,很丰满匀称的身材,从她漂亮的脸蛋上可以看出,大概二十七八岁。
  二人笑颜微微的模样,让玉梅心里略为一松。那女的用很甜的声音对玉梅,说道:“刘大姐,你好!我们是乡妇联的,我叫李凝芳,这位是我的同事,叫谢华。”
  谢华微微点了下头:“你好,打搅你了。”
  “我们这次到这里来。”
  李凝芳继续说道:“一是想剩解一下,农村里妇女工作开展得如何?再一个就是想体验一下农村生活。真正剩解农村妇女真实的一面。我们知道你丈夫去年去世了,你的生活一定很艰苦,所以我们选中了你,作为我们剩解和共同生活的对象。大姐,给你添麻烦了,你不会不欢迎我们吧?”
  她微笑著,带著一种期待的目光看著刘玉梅。
  刘玉梅一时呆在那里,她完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只是“啊、啊”的应著。
  连忙很机械地往里相让:“请进、请进,屋里坐、屋里坐。”
  李凝芳和谢华相视一笑,迈步而入,村民看到这也就识趣地散了。
  再说刘大奎,抱著素云悄悄地出了后院小门。他不敢大意,很小心地躲躲藏藏著,绕过那几间土坯屋。然后敏捷地穿过村后的小树林,再趟过林边的那条清澈的小溪,就到了山脚那一片密密的竹林了。
  这是一片很茂密的竹林,高大翠绿的竹林郁郁葱葱,和煦的阳光透过片片竹叶,洒进林间。
  进了竹林,刘大奎很灵巧地踩著沙地,三绕两绕以后,不一会,在一个竹林深处的院墙外停了下来。
  竹林里静悄悄的,只有竹叶随著风声“沙沙”地作响。大奎凝目环视一下,迅速打开院门,闪身而入,随后院门又在他身后轻轻地掩上。
  院子不大,后面有两间屋子。大奎进入右边那间小屋里,先把素云放在屋里的那张空空的床板上。然后移开墙角的一个大柜子,掀开地上的一块有拉扣的木板。地上立刻出现了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里面搁著一张木梯子,洞里黑黑的,好像很深。
  他把素云扛在肩上,点亮桌上那盏,还剩没多少灯油的煤油灯。扶著梯子一步一步,慢慢地下到洞里。
  这个洞里面比较大,有八九个平方。四面都有木板撑著,地上也铺著木板,上面还铺了很厚的干稻草,一条土布床单盖在上面,看上去很干净。洞顶上方开了一个气孔,经过特殊处理以后,直通屋顶的烟囱。
  刘大奎把素云放在干草垫上,解开她身上捆著的毛毯,然后将毛毯平铺在草垫上。素云就坐在上面,无声无息地坐在上面。
  他坐在她旁边,呆呆地出了好一会神。又看著素云被捆住的样子,渐渐的欲望在升腾,浑身燥热难耐,那玩艺儿在紧绷的内裤里,开始茁壮成长,越来越坚硬。
  他心急火燎地脱下衣裤,任那赤红喷血的阳具,颤动著高高挺立。然后跪在素云的面前,解开她脸上的绷带,撕下封嘴的胶布,掏出塞嘴的丝巾。素云还没来得及深呼吸一口,那粗粗的阳物已经直插而入,素云一阵 心,拼命把头向后仰,想让那滚烫的阳物离开自己的嘴。无奈他死死按住她的头,屁股前后移动,不停抽插。
  她嘴里发出艰难的声音:“不要......”
  但听到的只是“呜呜”声。刘大奎这时上来了倔脾气,拉过从她嘴上解下来的绷带,先在她嘴部到脑后紧紧地绕了三圈,再绑在他自己的臀部上,然后又连著她的脖子绕了好几圈。这样,素云想要让阳具脱离她的嘴中,是肯定不行的了。当然,在中间还有一小段的距离,让她可以伸缩抽动。
  刘大奎往下朝天一躺,素云被迫跟著垂下头俯身跪著,嘴里依然含著他的阳具。到了这一步,她再也无能为力了,只能在他的命令下,为他进行口交,那种屈辱感和羞耻感,使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复仇欲望。
  她恨所有欺骗和玩弄她的人,她恨这些可恶的人贩子。她要逃出这个人间地狱,然后报复他们,毁掉他们。
  刘大奎闭著眼睛,尽情地享受著,素云给他带来的巨大快感。素云也开始渐渐进入兴奋状态,不时传来沉闷的呻吟声,动作也开始越来越大,捆缚得紧紧的身子扭动著......他微微坐起身,双手抚摸揉捏著她的乳房,素云更是兴奋无比。
  他急急地解下捆住她头部的绷带,从她嘴里抽出阳具。依然把丝巾塞严实她的嘴。然后再解开捆住她两腿的绷带,一把撕下她阴道口上封著的胶布。素云被痛得一阵抽搐,“呜呜”大叫。刘大奎可不管,伸手抽出她阴道里的棉布,那棉布已是湿漉漉的。
  他坐著把素云面对面的抱在怀里,让她叉开被曲著捆住的腿,一支手搂住她的腰,一支手扶住阳具,猛地一下,插入她早已爱液横流的蜜穴。一阵疯狂的抽动,一阵紧紧的收缩;乳头在他的嘴里被吸吮著、轻咬著。素云在黑暗中享受著性欲的高潮,给她带来的快乐......
  终于等到午饭以后,刘玉梅那悬著的心才稍稍放下。她安排李凝芳和谢华吃了午饭,和他们聊了好长一会,无非是生活啊、婚姻之类的话题。她很小心地避开了一些敏感的话题。
  现在他们又出去了,刘玉梅想在他们回来之前,赶紧送些东西给刘大奎,当然还有午饭和晚饭必须一并送去。
  她把该送的东西用床单打了一大包,再把饭菜盛在一个坛子里。然后,她从后院悄悄地溜出来,查看一下周围。拔腿往村后而去,穿过小树林,趟过小溪,迅速的进入那片竹林。就在她进入竹林的那一刻,小树林里两双警觉的眼睛,正在牢牢地监视著她的一举一动。
  不错这两个人,正是从县里来的一男一女。不过他们可不是什么妇联的,谢华就是肖素云医院里的保卫科长;李凝芳便是县公安局刑侦科重案一组组长。半个月前,他们接到素云单位和她父母的报案,接手了这个离奇的失踪案。
  通过一系列的艰苦侦察和分析,已经基本掌握肖素云是被拐卖的,并明确了大致的方向。为了不打草惊蛇,对林威姐弟进行了秘密布控;同时顺藤摸瓜,进行了大量的排查,已经可以确定,肖素云就在大河村。
  为防止犯罪分子狗急跳墙,伤害肖素云。于是决定有李凝芳和谢华,先来到大河村,稳住犯罪分子。再寻机救出肖素云。
  李凝芳悄声对谢华耳语道:“你现在赶紧到乡派出所调集人手,人不要多,有三个人就足够了。看来白天不宜动手,你让他们晚上悄悄隐蔽在这一带。到时我会给你们暗号的,你速去速回,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这里我会周旋。好,你去吧!”
  谢华随即消失在林间。
  刘玉梅非常警觉地溜进院子,然后迅速进入地洞。这时刘大奎已经把素云的嘴重新堵塞严实。
  玉梅把带来的饭菜取了出来,刘大奎早已饿得不行了,立即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玉梅则解开素云的堵嘴,很马虎地喂她吃了。
  吃完以后,依旧堵好她的嘴,塞的严严的,贴上胶布,再用绷带牢牢地包扎结实。
  刘玉梅很紧张地对大奎说道:“兄弟啊,我看今天的事不妙阿,那两个人好像来者不善那,神秘兮兮的,不像是普通的干部。尤其是那个女的,眼睛里透著那么一股霸道,我看著就害怕。今儿个晚上,你得留意点,随时准备带上她躲一躲。还有千万别让她出了岔子,要不然咱姐弟可都没命了。我先走了,你再仔细地检查一下,把她捆紧一点,记住了吗?”
  大奎一脸严肃地应道:“我知道了,姐,你去吧,你也当心点儿,要是晚上八点你还没来,那就是有麻烦了。我会带著她走的,安顿好她以后,我会来救你的。姐你放心吧。”
  刘玉梅的眼里,似乎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微妙情感,欲言又止,她看了看刘大奎,一扭头,迅速爬上了洞口。
  十五分钟以后,刘玉梅已经悄然回到了家中。不一会李凝芳也回来了,刘玉梅怀著一颗忐忑的心,招呼著李凝芳:“哟,李干部回来啦,快歇一会吧,你们那真是老百姓的好干部。看你们整天忙东忙西的,太辛苦了。来,喝口水吧。”
  说著,她热情地递上一杯水。
  李凝芳微笑地接过杯子:“大姐,瞧你说的,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顿了顿又说:“只要你们生活好了,开心了,我们也就不算白忙活了。”
  刘玉梅尴尬的笑了笑:“说的是,说的是,李干部你先坐,我去把屋子拾掇拾掇,晚上你就睡我隔壁屋子,谢同志就睡后屋吧。委曲你们了,你们多担待著吧,乡下地方穷阿。”
  说完,便匆匆往后院而去。
  李凝芳看著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第10章 变故
  天渐渐地黑了,村民们也都回到了家里。在农村里,特别是在边远或者闭塞的穷地方,人们的生活是很枯燥的。除了干活、吃饭,再就是上床睡觉、扛枪打鸟,要不就是聚在一起赌钱喝酒。
  两个女人面对面坐著,正在吃晚饭,也不言语,但好像各自怀著心事。李凝芳很细心地慢条斯理的吃著。
  刘玉梅则好像心不在焉,脸上不时露出焦急的神色。李凝芳假装没有看见,心里却在暗暗盘算著,怎样才能巧妙的、又不兴师动众的、而且还要非常周到地摸到他们的情况。最后成功的安全救出肖素云,以及村里所有被拐卖的妇女。
  吃罢晚饭,趁刘玉梅在灶间洗碗,凝芳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快七点了,天色已经完全黑沉下去。
  她站起身,可是突然她觉得头昏沉沉的,眼前直冒金星,有点站立不稳。她的手连忙撑住桌子,但腿下还是发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把个椅子弄得翻倒在地,人也跌坐在地上。
  突然的响声,惊动了刘玉梅,她跑过来一看,吓了一跳。连忙在围兜上擦了擦手,扶起凝芳,紧张地问道:“李同志,你咋地啦?是不是生病啦?撞伤了没有?”
  凝芳靠在她的身上,紧锁著眉头,闭著眼睛,胸口起伏著,粗重的喘著气,无力的说道:“没甚么,只是感到有点头晕,老毛病了,过一会就好的。没事没事,你去忙吧,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好了。没关系,真的,你去吧。哎,实在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嗨,李同志,瞧你说的,都是我没有照顾好,才让你......”
  刘玉梅一脸内疚地说道,然而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
  她慢慢扶著凝芳到房间里,让她躺下,又给她倒了一杯水。凝芳感谢地对她点点头:“大姐,谢谢你了,我想先睡了,你还是去忙你的吧。我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真的。”
  “那好吧,你就安心地睡吧,有事就叫我,别那么多的不好意思。看著你们也够辛苦的,不像我们乡下人都习惯了。好了,你睡吧。”
  刘玉梅说完关上灯,带上房门出去了。
  半个小时以后,刘玉梅已经收拾好应用的东西。她先来到凝芳的房门口,轻轻地喊著:“李同志......李同志,你好些了吗?”
  然后把耳朵贴在门上,静静地听了好一会,才打开房门,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凝芳面朝里已经睡著,寂静中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玉梅确信她已经熟睡了,这才提起包裹,悄悄地溜出了后门。
  今晚是个明朗的夜空,柠檬色的一轮弯月儿,已早早的爬上了树梢。远处传来了几声凄凄的狗吠,给这个静谧的夜晚,隐隐的带来了几分恐怖。树影婆娑,夜风瑟瑟,好像预示著将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刘玉梅一路小心地急急往前走著,不时还回头张望著。过了小溪,前面就是竹林了,她停下脚步,再一次回头观察了一遍,确信没有跟踪,然后迅速窜进林中。
  就在她进入林中以后,一个婀娜的身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小树林的外面。
  她略微沉思了一会,然后很迅捷地跨过小溪,尾随著也进入了竹林。
  刘玉梅悄悄掩入院中,进入地洞。
  院墙外,不一会,那婀娜的身影也已经停留在门口,她隐在门口那一丛高大的竹子后面。冷静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闪身轻轻推开门,探身而入。
  就在她刚刚踏入门口的一瞬,突感脑后有风,还未来得及回头,太阳穴上就遭了重重一击。
  她立感眼前一片漆黑,趔趄著站立不稳。但职业的敏感和职责,又使她咬牙坚持著,她努力回过身子,想要反击。可是没等她有任何反应,她的胸口又被连续击中两拳,一下子打的她一口气透不过来。
  她双膝一软,跪倒了在地。一个黑影如虎狼般迅速窜上,一把掐住她的后脖颈,把她的头往地上一按。同时膝盖顶住她的背部,将她死死地压在地上。
  被压在地上的人,不是别人,真是李凝芳。她假装头晕,骗过了刘玉梅,待刘玉梅刚一出门,她便迅速起床,尾随在她身后,跟踪到了这里。她本想等谢华和同事们来了以后,再一起行动。但转念一想,如果他们来晚了,错过了时机,让罪犯乘机逃跑了,或者肖素云又遭到什么不测,那自己将有无法推卸的责任,她必须很好地把素云救出来。于是才当机立断,一个人冒然涉险,独闯虎穴。却没想到刚进院门口,一时大意,被暗中等候的刘大奎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刘大奎也是太巧了,在院外等他姐,没等到,有点憋不住了,就到旁边拉了一泡。完事后真好刘玉梅来了,他在系裤带,没敢招呼。当他刚要进院子的时候,却发现有人进入了竹林,看样子是个女人。于是他立即藏身在暗影里,等待猎物上钩。
  现在凝芳还没缓过劲,头疼得要命,呼吸很困难,又被他狠命压著,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刘大奎把她的两手扭到背后,用一支手使劲捏住她的两手腕。一把撕开李凝芳的衬衣,扯下她的白色蕾丝胸罩,用力捆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她拉起身,夹住她的脖子往屋里推去。
  凝芳这时才稍稍缓过气来,她用脚使命顶著地,不让他推动。并扭著身子喊道:“放开我,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
  她暂时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刘大奎听她大喊,一把 住她的嘴,死死捏住她的面颊,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刚到屋门口,碰到了闻声而出的刘玉梅,刘大奎著急的低吼道:“姐,快把她的腿捆上,她一直在踹我,快点。”
  刘玉梅急忙在窗台上拿过一条粗麻绳,弯下腰把凝芳的两脚牢牢地捆在一起。
  “再堵上她的嘴,要不然我的手不能放开。”
  刘大奎又低声叫道。
  刘玉梅一时找不到可以堵住嘴的东西,便用力撕下凝芳衬衣的下摆,揉成一团,一边往凝芳嘴里使劲塞著一边说道:“对不起了,李同志,我们也没办法,谁让你好奇心太强呢。先委屈著吧,只要你不乱动,我们不会害你的。”
  “姐,你先去把院门关紧,回头再把她捆紧了。”
  刘大奎扛起凝芳,下到地洞。凝芳“呜呜”挣扎著,但无济于事。
  到了下面,他把她往素云旁边一方,凝芳便躺倒在草垫上。她抬眼一看,身边坐著一个女人。女人的身上缠著绷带,不过可以看出,绷带下是紧紧捆绑的绳索。她的眼睛上戴著眼罩,眼罩的边缘隐隐透出贴著眼睛的透明胶布;嘴上严密的包裹著厚厚的绷带;凝芳的眼睛又往下看,发现那女人的下体上,几块很大的白色胶布牢牢封贴著,也不知道里面塞了什么东西。
  这时,刘玉梅也下来了。
  她很慌张地把刘大奎拉到一边,在他耳边耳语道:“兄弟啊,我看这个女的来历不明,咱们还是不要惹她的好。你呀还是先把那素云换个地方吧,这里也不安全了。我看,现在就走,别夜长梦多。你先带她走吧,这个姓李的我来对付,到时我和她好言相劝,再把她放了,我想她也不会对你姐咋样的。再说我对她也挺不错的,你放心的走吧,快呀,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到姐这儿来了。”
  “哎,好的。那我先帮你把她捆好吧,要不然,她很厉害你弄不过她的。”
  刘大奎取出棉绳,将凝芳牢牢的五花大绑住。在捆绑的同时,趁机搜了她的全身。果然在她的腰部搜出了一把手枪。他顿时显得特别慌张,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枪揣进了自己的裤兜。
  然后俯身还要再堵她的嘴时,玉梅叫住了他:“好了,你走吧,其他的事我来,快走快走。”
  凝芳眼睁睁的看著他拿走了她的枪,心里急得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抢回来。她拼命的挣扎了几下,但却无法站起来。嘴里“呜呜”使劲叫著,眼睛瞪得老大,都快冒火了。
  刘大奎不敢看凝芳的样子。回过头动情地看了看刘玉梅:“姐,我先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千万要把她看住了,别让她跑了,要不然,你我都完了。”
  说完一把抱起素云,接过玉梅递给他的包袱,攀上梯子出洞而去。
  刘玉梅把刘大奎送出大门,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失落地下到洞里,坐在草垫上,眼睛有点发红,怔怔的发了好一会呆。
  她低头看了看凝芳,见她也在看著自己。便轻声问道:“李干部,你是公安局的吧?是来抓我们的,是吗?”
  她顿了顿,狻为伤感的继续说道:“哎,你不说我也知道,总归逃不了这一关那,这都是天意啊!李同志,我求你放了我的弟弟吧,一切都由我来顶罪,好吗?说实话,这些都是我给他出的主意,人也是我去绑来的。跟我弟弟真的没有关系,我求您了,别抓我弟弟。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他可是个老实人哪,从小受了很多苦,我把他拉扯到这么大不容易啊......”
  说著说著,她“扑通”一下跪在凝芳的面前,两行泪水已经滚腮而下。
  凝芳嘴里含著布团,出不了声。著急的满脸通红,使劲摇著头,一个劲的对著刘玉梅做著暗示。
  刘玉梅伤心了一会,慢慢平息下来。看了看凝芳,叹了口气,对她道:“好罢,我松开你的嘴,可你不能大声喊叫哟。”
  看到凝芳频频点头,她才伸手抽出她嘴里塞得紧紧的布团。
  凝芳深深呼吸了几口气,诚恳地对刘玉梅说道:“大姐,我知道你是一个苦命人,你有过很多辛的往事。我们也很同情你,也愿意为你做点事。可你知道你们这是在犯罪吗?拐卖妇女可是伤天害理的事啊,你不想想女孩的父母,他们失去了孩子会有多伤心。你们这样做,不觉得良心上有愧吗?你也是个女人,难道你就不懂吗?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警察,是专门为那个女孩的事来的。既然我已经看见了,我就一定要管到底。我劝你还是把你弟弟找回来,自首才是你们唯一的选择。可不要再继续往下错了,大姐,你明白吗?”
  刘玉梅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内心在激烈的交战著。过了好一阵,她才揣揣的问到:“要是我们把那女孩放了,政府能宽大我们吗?”
  “那要看你们的认罪态度,和立功的表现。也不是我说了算的,主要还是看你们自己,能不能把握这个机会。当然犯了罪,是一定要受到法律的惩罚的。尤其是绑架、拐卖、强奸妇女的犯罪,更要受到严惩。告诉你,我的同事马上就要到了,现在就看你的了。你还是把我先解开,好吗?”
  刘玉梅脸色已经逐渐黯淡下来,沉思了好久,终于她咬了咬嘴唇,像突然下了决心似的。猛地拿过包袱,解开。从里面拿出一团棉布,往凝芳的嘴里塞去,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然后把她拉坐起来,在她的嘴上用胶布贴好,外面再包上白布,也用胶布粘牢。
  凝芳一下被她的举动惊呆了,知道她是破罐子破摔了。她刚才对她说的那些话全白费了。看她那几近变态的样子,她的内心也不觉生出一丝寒意。
  她想躲避,却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心里却很焦急,如果她不能获得自由的话,就无法配合同事们的工作。或许谢华和当地的派出所干警,已经在等待她的消息了。她恨自己在行动时太大意,以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这时,刘玉梅已经把她拉起来,解开了她脚踝上绑著的绳子,抓住凝芳背后的绑绳,推著她从梯子上往上爬。
  刘玉梅把凝芳带出洞,将她的衣襟整了整,在她大腿上绑上绳索,不让她有迈大步的机会,一头还留了一大截,攥在自己手里。玉梅看了看,又摘下自己脖子上的丝巾,把凝芳的头都包了起来,只留一双眼睛。这才牵著她出了屋,凝芳试图挣扎,玉梅抽出藏在身边的剪刀,对著凝芳的眼睛:“既然你们不肯放过我弟弟,我不会让你们再去抓他的,等我弟弟走远了,我才会放你。你要是在路上敢耍花招,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凝芳盯著她,眼里没有恐惧,只是很顺从地跟她出了院子。
  刚要出竹林,刘玉梅就发现小溪对面有人影在晃动。她连忙拉住凝芳退回林子,她轻声问凝芳:“那几个人,就是你们一起的吗?”
  凝芳看著她的眼睛,“呜呜”了两声,并点点头。玉梅有点气哼哼的道:“别得意,我不会怕的,到时咱们走著瞧。”
  然后她拉著凝芳,从旁边绕行而去。
  凝芳趔趄地跟著她,内心很是焦急。刚才她明明已经看见对岸的同事了,却不能发声招呼。也不知道他们看见自己了没有。
  竹林里到处长满了矮小的竹子。凝芳摆动著被紧紧捆缚住的上身,时时躲避著撩人的竹枝。她的上衣襟已经被刮得又敞开了,那对被扯去胸罩的丰满乳房,颤巍巍的时隐时现。雪白的胸部在皎洁的月光下,泛著晶莹的光芒,显得格外迷人性感。
  凝芳不时的忍受著,竹枝刮打在乳房上的疼痛。她想躲避竹枝,可是被绑的身子很不灵活,又被刘玉梅用绳子牵著。她只能默默地承受著,并希望她的同事能及早发现她们。
  十分钟以后,她们绕了一个小圈,玉梅押著凝芳过了一座石板桥,然后悄悄地从北面进了村子。不一会就到了她家了,还是从后门进屋。
  她把凝芳拴在房间里的柱子上,从上到下捆得密密麻麻。用布带将她的眼睛绕了好几圈,严严地蒙上。布带隔著丝巾包在她的头部,裹得好紧。凝芳不知她要干什么,心里也不禁掠过一丝恐慌。她现在多么希望刘玉梅能够和她说话,或许她能说动她回心转意。
  她试著扭动了一下身子,啊,好紧,绑得实在是太紧了,连脚踝都捆得死死的,于是她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刘玉梅什么话也不说,把凝芳捆好后,就急匆匆的出门了。
  不过才十分钟,她就回来了。然后搬了张椅子坐在前院里,静静地等待著什么。
  再说刘大奎扛著素云,很隐秘的从竹林里往南穿行而出。他知道再往前走一小段路,就会到那大河边了。
  果然前面就是一条大河,他沿著河岸往西寻找著。走了大约有五六百米的样子,他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原来就在河岸边的大树掩隐下,一条很旧的渔船正停在那里。他认得这是他姐夫以前打渔时用的,自从他去年得病死了以后,这条船就一直被锁在这里。没想到今天被他派上用场了,看来是老天有眼,谢天谢地。
  上了船,发现船太脏了,他也不管这些了。先把素云放进了舱里,用毯子裹好,让她靠壁坐著。然后,他解开船缆、提起沉沉的铁锚,架好船橹,拿起那根满是青苔的竹篙,轻点河岸,船儿便沿著河道悠悠驶去。
  有人在敲门,是谢华的声音:“刘大姐,开开门,我是谢华。”
  “来吧!你们有多少人,都冲老娘来吧。你们那姓李的干部在我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刘玉梅在院里大声的叫骂著。
  站在院门外的谢华,和三个派出所的民警,听到刘玉梅的话,知道凝芳出事了。三个民警脸色一沉,小王正准备翻墙而入,被谢华制止了:“小王同志,李警官还在他们的手里呢,要是贸然行动,会不会出事啊?”
  他们并不知道刘大奎已经带著肖素云逃跑了。
  还没等他们有任何反应,村里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锣声,并伴随著大声的呼喊:“快来啊,警察抢人啦......”
  声音一阵紧似一阵。
  谢华他们一看不好,许多村民已经围了上来,怒目瞪视著他们。民警们被他们堵在门口,于是开始了一番唇枪舌剑的艰难劝说......足足相持了有二个小时,一度上升到剑拔弩张的气氛,终于在怒不可及的情况下,民警拔出了枪,并 枪示警。这才震慑了其中的几个起哄分子,村民不再喧哗闹事。
  谢华乘机再次劝说刘玉梅:“刘玉梅,你要看清形势,顽抗是没有出路的,请你把李同志立即交出来。否则,你是罪上加罪。”
  里面什么声息也没有,静静的。这时外面也一片安静。
  大约一分钟以后,“吱呀”一声,刘玉梅垂著头,打开了大门。谢华和民警立刻冲进里屋,搜了一遍,没有发现刘大奎和肖素云。只找到被绑著的李凝芳。
  于是,几个人七手八脚地解开了,将她牢牢捆在柱子上的绳索。看到她裸露在衣襟外,那一对雪白的丰满如玉的乳房,上面缠著好几道白色的棉绳,几个人不禁脸红心跳。
  凝芳刚被从柱子上解下,立即转过身蹲下,她不想在同事的面前出丑。
  三个民警赶紧退出房间,小王对谢华努了努嘴。谢华很尴尬的涨红著脸,走到蹲在地上的凝芳背后,费力地给她解开了身上的绑绳,他的手不时和她的肌肤摩擦著。同时看著她被捆绑著的背影,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滋扰著他的神经。
  还要再动手给她解堵嘴时,凝芳反身用手推了他一把,示意他出去。谢华只得退出房间,并带上门。
  凝芳先活动了一下手腕,解开腿脚上捆绑的紧紧的棉绳,摘下包头的丝巾。
  然后伸手欲撕嘴上缠著的胶布,可是找不到头,无从下手,她有点急了。便伸出双手,使劲拉住嘴上包著的白布带,和缠住白布带的胶带往下拉。由于那布带缠得太紧,以至于她费了好大劲,才把它从嘴上拉下来。胶带连著白布带耷拉在她的脖子上,她的耳根都被勒红了。
  接著,她慢慢撕下嘴上贴著的胶布。抽出嘴里塞的满满的棉布,那上面已经浸润了湿湿的她的香涎。她按著胸口,深深地呼吸著久违的新鲜空气。
  镇静了一会,她才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衣裤,并用剪刀剪去脖子上悬著的绑嘴布带。然后柔声对门外喊道:“你们进来吧。”
  凝芳脸上依然带著红晕,她低眉扫视了他们一眼,几个男子汉尴尬地都不敢看她。看到他们的样子,她既羞涩又有点暗自好笑。定了定神,很沉著地对他们说道:“你们来晚了,刘大奎带著肖素云已经跑了。这都是我的错,回去以后我会检讨。现在我们暂时不要对村里的村民有所措施,其他被拐妇女以后再采取行动,以免激化矛盾,弄巧成拙。现在看来,只有悄悄行动,突然袭击才能成功。而且必须有周密的计划。”
  几个人频频点头。
  “好了,我们现在分头行动,小王和小韩往西去,小郑先回所里汇报情况。
  我和谢华往南再查一下,不管怎样,明天上午在所里碰头。好了,开始行动吧。
  哦,都从后门走。”
  夜幕下,几条矫健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黑夜里......
  素云坐在舱中,听著在宁静的黑夜里,传来的那一声声单调的、有节奏的摇橹声。心绪很复杂,她不禁想起,刚被林威姐弟绑架,把她卖出时,就是坐的小船。没想到现在又是在船上,同样依然是被紧紧地捆绑著手脚,严严实实地堵著嘴、蒙著眼睛。
  她不知道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也不知道又将被带去哪里?
  “吱呀、吱呀”轻轻的橹声,拨动著静静的河道上,那一层层不断的涟漪。
  素云动了动身子,嗯,还是捆得好紧。绳索勒在肌肤里,收缩著她浑身的活动馀地;舌头被那塞得满满的丝巾压迫著,根本无法抬动分毫,丝巾含在嘴里柔柔的、涨涨得,积满了唾液。
  哎,那绷带为什么要缠得那样紧,我的下巴都抬不起来了。谁来帮帮我,让我说说话?
  素云独自在感受著束缚的感觉,她恨这种被强迫捆绑的生活。她 要自由和阳光,她希望生活在没有恐惧的世界里。
  然而,现在的她,只能无奈地被紧紧捆绑著、孤独地坐在舱中的一角,她悲哀,她无助。她只能感受著绳索在身体上的紧缠密绑。
  不知不觉,她睡著了,靠在舱壁上睡著了......


  第11章 奇遇
  这里是辽阔而美丽的湖泊,一望无№。渔船静静地停泊在茫茫的芦苇丛中。
  高高的已经泛了黄的芦苇,在深秋的夜风中“哗哗”的摇摆著;近处偶尔传来几声“咕咕”的叫声,那是熟睡中的野鸭发出的惬意的梦臆。
  素云正在迷迷糊糊中,一双大手把她弄醒了。不用问,当然是刘大奎。
  刘大奎轻轻地抱起素云,把她放平、躺下。然后摊开她身上的毯子,铺平在席子上。
  舱帘微掀,一阵凉风吹进舱里,素云不禁打了个寒噤。刘大奎看在眼里,连忙关好舱门、拉好舱帘。这是一种江南很常见的小渔船,矮矮的舱内必须弯著腰才能进去,平时在舱里也只能坐著或蹲著。
  大奎点亮油灯,打开脚底下的舱板,从里面拿出一条被子,给素云轻轻地盖上。他看了看,觉得好像还少了什么,又拿出了二个枕头,帮素云垫好头部。素云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呜”声,然后翻了个身,面朝大奎侧睡著。刘大奎知道,她是因为腿脚被捆在一起难受,反绑的双手压在身后也不舒服。
  于是,他掀开被子,一道道的解开捆绑她腿脚的绳索。素云的腿上满是被勒得红红的绳印,大奎这时好像有点怜香惜玉的样子,伸出双手,轻轻地很温柔的给素云按揉著腿脚。
  素云发出低低的呻吟,微微扭动著身子,并试图抽出被他握住的脚踝。
  “别动,我给你揉揉,要不然以后就不能走路了。你要再动的话,我就把你的腿脚再捆住。乖一点,再等会儿,你也该吃点东西了。”
  刘大奎不急不慢的说著,手里也没停下。
  经过十多分钟的按摩,素云的下肢已经完全放松了。他刚一松手,她立即就把脚缩回了被窝里。
  他解开包袱,取出几个肉包子和一个老式的军用水壶。然后他把素云抱起,让她坐著靠在他怀里,把被子裹住她的身体,以免她著凉。
  素云靠著他,头偎在他的肩膀上,她知道,她的嘴马上就要被解开。又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了,当然肚子也已经饿得不行了,“咕噜咕噜”叫了好久了。
  大奎慢慢撕下她后脑勺的胶布,一圈一圈地把绷带解开,并把它卷好,足足解下了十几层。素云微微抬起下巴,以配合他把封嘴的胶布撕下。胶布的粘性很强,他费了好长时间才把胶布撕去,这时,素云的嘴上都已经发红了,嘴唇周围还留著很清晰的印痕。她忍著痛,急迫地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口渴了,我要喝水。”
  大奎伸手拿过水壶,拧开盖子,让素云“咕嘟咕嘟”喝足了水。
  他一面喂她喝水,一面看著她喝水的模样,心里抑不住一股冲动,轻轻地在她面颊上吻了一下。素云缩了缩脖子,怯怯地说:“大哥,我肚子好饿。”
  “好好,来,吃个肉馒头吧......哎,慢点吃么,别噎著啦。噎死了,我又没老婆了。
  吃了一个半,素云也就吃不下了。大奎又给她喝了些水,然后让她靠在舱壁上,他自己开始吃起来。
  素云吃了些东西以后,精神有点恢复,听著刘大奎嘴里“札吧札吧”吃东西的声音,心里想:我何不现在向他求求情,要是再被堵上嘴,可就没机会了。
  于是,她轻声地很温柔的叫了声:“大哥!”
  “不,什么事?”
  他嘴里含著东西,回头看著她。
  素云胆怯地道:“大哥,我知道你不会放我的,是吗?”
  “知道了还问,快躺下睡吧。”
  “大哥,我求你以后不要再把东西塞在我的嘴里了,好不好啊?我以后不喊叫就是了。你把我的眼睛也解开吧,一直黑黑的,我很害怕的。以后我都听你的话,不会再跑了......”
  “不,想通啦?早就跟你说过,既然跟了我,就得死心塌地。要不然我的手段你也知道。好了好了,别罗哩罗嗦了,以后怎么做那是我的事。”
  顿了顿,他又说:“今天我也累了,就不堵住你的嘴了,眼睛么嗯,这样吧,暂时先蒙著,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你要是乖呢,我就给你解开,否则,就一直包著,让你每天都看不见东西。就这样吧!”
  他语气很生硬地说著。
  素云扭了一扭身子,很委屈地说:“那、那你先给我松松绑吧,我的手都麻了,好痛啊。求求你了!”
  刘大奎已经吃完最后一口,噎了噎,侧目瞪了素云一眼,有点恼怒的喝道:“你烦不烦啊,妈的,看样子,老子还得堵上你的嘴,省得你太罗嗦。”
  说著,他从包袱里拿出一些干净的小手帕,喝道:“把嘴张开,快点。”
  素云往后缩了缩,害怕的瘪著嘴,似要哭的样子,不肯把嘴张开。
  刘大奎气得一把捏住她的腮帮子,使劲一掐,素云这才把嘴张开。刘大奎把小手帕一条一条地往她嘴里塞著,塞一条就按一按,塞了有六条。直把素云的小嘴堵得满满的,两腮都鼓起来了。
  接著,她听到“呲”的一声,明白是他在撕开胶布。
  “把嘴尽量闭上,别让我来动手。”
  他威胁道。
  素云呼吸艰难的轻轻摇著头,“不”哼叫著,似乎在求饶。刘大奎口气有点放软了:“好了,别叫了,听话,要不然我真的生气啦。”
  素云这才微微抬起头,努力著使劲想合上嘴唇。刘大奎看她实在比较困难,就伸手把她的下巴往上托了托,并捏住嘴唇,素云粉嫩的俏脸涨得通红。
  一张大胶布实实地按在她的嘴唇上,贴牢绷紧。然后又是两张胶布,交叉封住她的嘴。他一边贴一边咕哝著:“看你以后还话多不多,这都是你自找的。告诉你,我最恨女人话多,像个乌鸦嘴一样,以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别再唧唧咋咋的。”
  接著,那绷带依然严严密密地包在了她的嘴上,每一圈都收得紧紧的,连她的下巴都被包了进去,最后用胶布封好。
  他解下她眼睛上绑著的眼罩,塞在枕头底下。然后拨转她的身子,开始解她身上的绑绳。把绷带松开以后,里面就是捆得紧紧的棉绳了。那白色的棉绳,都已经陷入了她的肌肤。
  他完全地解开了她的绑绳,但她的两支手,被他用绷带和胶布包裹成两个拳头。
  素云躺在被窝里,堵著嘴蒙著眼。睡觉相对过去来说,还是比较舒服的,毕竟手臂和腿脚已经自由。
  不一会,赤裸著身子的刘大奎也钻进了被窝。他伸手搂住素云,把她紧紧地抱在怀中。摸捏著她丰满滑嫩的乳房,一张嘴在她脸上蹭来蹭去,还不时的轻咬她的乳头。素云用被包著的手,无力的抵挡著他的动作, 腔里发出低柔很弱弱的呻吟。
  也许是今天刘大奎太累了,好像那地方没有反应。他只是抚摸她的全身,包括她被封住的阴道部位,摸弄了好一会,却没有和她做爱。不知不觉中,他慢慢的睡著了。
  素云被他逗引的正在亢奋中,失去了他的抚摸,她有点难以抑制。于是她轻轻转过身,两腿使劲交夹著,蜜穴里塞著的早已膨胀的棉布,给她带来了些许的快感......
  刘大奎醒来时,素云还在睡著呢。他定定地看著她的脸,那蒙眼的透明胶布下,一支可爱的微微上翘的小 子,正在包嘴的绷带上均匀地呼吸著。虽然呼吸很粗,但那热乎乎的气息喷在他脸上,那感觉特别的温馨。他禁不住又把她抱入怀里,轻轻咬著她的小 子,手不停地抚摸著她的躯体。
  素云被惊醒,开始“呜呜”叫唤。刘大奎抱著她坐起来,狂乱地揉捏著她的乳房,呼吸急促,热血上涌。素云的两支包著绷带的小拳头,轻打著他的肩膀。
  大奎迫不及待地撕去素云下体的胶布,手指捏住已在洞口的棉布,一下抽了出来。然后他那早已憋不住的玩意,便奋力插了进去......
  素云搂住刘大奎的脖子,上下颤动的躯体紧紧贴著他,两腿用力勾著他的腰部。体内的那个滚烫的、坚硬的阳具,搅得她欲火如焚;她低著头,用被包著绷带的嘴寻找著大奎的嘴唇,但是舌头被堵塞在自己的嘴里,无法进入他的口内。
  她使劲压著他的嘴唇, 孔内发出轻轻的、娇弱的荡人呻吟声。刘大奎血脉偾涨,一阵狂风暴雨,犹如摧枯拉朽般直捣黄龙......一声长长的窒息的娇哼后,在刘大奎瘫软的喘息中,狂热的气氛渐渐平静下来。
  刘大奎打开舱门,一股凉爽的清风扑面而入。舱外早已是阳光明媚,芦花轻飞。他回头看了看蜷缩在被窝里的素云,笑了笑,一躬腰站在了船头上。
  他抬头望著天空,凝思了好一会,似乎在做著某种决定。远处几支野鸭受惊飞起,“嘎嘎”地又没入芦苇丛中。
  大奎弯腰进入舱中,掀开素云的被子,拉她坐起来。把她两支拳头重新包成直掌,然后反扭到背后,用胶带将两手腕牢牢地缠住。素云被他压得弯著腰,两手高高按在背上。她甩著脑袋“呜呜”哼著,希望他不要捆她。
  然而,刘大奎主意已定,他拿出刘玉梅给他的一捆白色棉布绳,这是一种很软很有弹性的布带,宽宽的,绑在身上,既紧也不疼痛,又不易挣脱。而且身上也不会有很深的印痕。
  大奎毫不犹豫地将棉布绳绕在素云的身上,左一道右一道,前一道后一道,把她的上身捆绑的结结实实,手臂和上身严严密密地捆在了一起。为了不让人看出衣服下的捆绑痕迹,他必须用绷带把她被捆绑的身子,仔细地包扎缠裹严密。
  当然坚挺的乳房被胶布贴住了乳头,同样也被绷带包裹著。
  一件很小的真丝白衬衣,裹住了她的上身,并紧紧贴著她的身体,突起的双峰是那样的清晰可见。衬衣的下摆,被他用胶带缠在她的腰部,以免被风吹得掀起来。
  刘大奎抱起素云到船头,把著她对著河里撒了一泡尿。然后回到舱里,让她躺著,把一根包著棉布的软木塞,很轻柔地塞进她的下体,素云轻轻扭著臀部,两条腿想要夹住不愿分开,无奈大奎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掌,她只能老大不情愿的、乖乖的把腿分开。
  刘大奎仔细塞好软木塞,然后在洞口粘上一片卫生巾,还用胶布密密封住。
  再套上一条小小的三角裤。接著,用较细的棉绳,仔细地将她的臀部绑扎严密。
  最后套上粗腿的黑布长裤,是那种裤腿很短的长裤,上身再披上一件白布外套,俨然一副乡下人的打扮。
  小渔船悠悠地在水中飘荡著,淡淡的涟漪在船后慢慢张开、又徐徐地扩散。
  瑟瑟的秋风托著暖暖的阳光,轻轻地拂著碧绿的湖水,犹如披上了一件波光粼粼的羽衣。在这宁静的湖面上,又凭添了几分金秋的美丽。
  刘大奎不紧不慢地摇著橹,渔船在湖中时行时停,饱览著美丽的湖景。因为时间还早,他知道,只有到了晚上才能上岸,那样被公安查到的可能性,就会小很多。
  时间慢慢地消逝,不知不觉,太阳渐渐西沉,一抹晚霞映红了天边的湖水。
  湖面上打鱼的船儿也越来越少。刘大奎的渔船已经悄悄驶入河道,停泊在通往云桥村的河对岸,船无声地隐在岸边的树丛下。他必须再耐心的等待,等待著天快点黑下来。在此期间,他经过慎重的考虑,决定把枪藏在船上。
  终于繁星布满了朗朗的夜空,月儿高挂,秋风微拂。
  小渔船悄悄靠上对岸的码头,刘大奎搀扶著素云上了岸。然后他把船牢牢地拴在岸边大树上,抛下铁锚,锁好了舱门。
  素云被严严密密地蒙著眼睛,走路显然很不方便。刘大奎基本上是搂著她走路,以防她摔倒。他们趁著黑夜,藉著月光,在寂静无人的乡道上走著。
  前面就是一个路边小村,在岔路口的两棵大树间,有一家小饭店,门已经关上,不过屋里还亮著灯。刘大奎半年前到云桥村去时,也是在这里吃的饭。他记得老板是个女人,长得挺诱人的,手艺还不错,由于客人不多,所以,里里外外也就她和她丈夫两个人。
  由于中午刘大奎和素云吃得还是馒头,到现在肚子也饿了。他心想,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她,如果是的话,先弄点吃的。去看看再说吧。
  于是,他把素云带到那小饭店屋后的一间草棚内,将她拴在木架上。把包袱放在她脚下。这草棚在大树的掩隐下,里面又堆放了很多杂物,加上天黑,所以即使有人在门口路过,也不会发现里面的情况。
  他转身来到小饭馆门口,侧耳在门上听了听,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正在轻声哼著小调,那是一首当地人最熟悉的渔歌,曲意绵柔,委婉动听,尤其在她的嘴里哼出,却又增添了几分荡人的韵味。
  大奎心里不觉一酥,手不由自主地“咚咚”敲了二下门。里面的声音嘎然而止,随著脚步声的临近,女人的声音又响起:“外面是谁啊,这么晚了?”
  门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出现在面前。
  果然,还是那个老板娘。刘大奎心里暗喜,讪笑著说道:“老板娘,我是过路的,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呢,有什么简单一点的东西填填肚子吗?实在是饿坏了。”
  老板娘端详了他几眼,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笑眯眯地问道:“哦,是过路的,小店只有面条了,要吗?”
  “好的好的,再放个鸡蛋吧,来两碗,请快点啊。”
  大奎进入店里,捡了一张靠墙的位子坐下。他心里在盘算著,以后的日子该怎样对付,如何才能避过警察的眼睛。哎这逃亡的日子也真不好过。
  老板娘开始在里屋忙碌起来。突然,老板娘一声叫唤:“哎哟......大兄弟啊,快、快来帮个忙。”
  大奎一愣,连忙跑进去,一看,呆住了。一张迷人的娇羞得粉脸正痴痴的望著他。原来她的裤子不知怎的,竟然滑到了脚踝上,丰满而白皙的臀部,只有一小片白布挡著她的三角地,白布周围隐隐露出黑黑的阴毛;对襟衫敞开著,那只包不住乳房的胸罩,兜著两支颤巍巍的大奶子,毕然呈现在他的眼前。两手白乎乎的粘满了面粉,举在胸前。一双闪著灼热光芒的眼睛,对著刘大奎瞟来瞟去。
  灶台上那只十五瓦的昏暗灯光,映衬著眼前的景象,刘大奎几乎看傻了,热血直冲脑门。
  “嘻嘻......傻兄弟,愣著干啥,快来帮我穿上呀。我这样怎么给你做面条啊?”
  老板娘挑逗地看著他,并挺了挺阴部轻微地扭了扭。
  刘大奎没有想到,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竟然还是个丰姿绰越的尤物,这一身性感的打扮和姿态,却也不输城里的小娘们。
  他明白她的意图,不禁胆子也大了起来。深深地咽了口唾沫,哽了哽有点硬的脖子,瞪著血红的眼睛,走上前,站在她的面前,盯视了她几秒钟。然后缓缓转到她的身后,伸手搂住她的腰,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一边摸捏著她的乳房。
  她仰起头闭著眼,微微张开的嘴里发出急促的呻吟。并调侃地喃喃说著:“小兄弟,你这、这是干嘛呀?你想欺负我呀。”
  大奎也不理她,一阵紧似一阵的揉捏著,一支手也滑入了她的三角地带。她开始大声娇喘,手伸到背后,一把抓住大奎早已坚挺的阳具,揉动著。
  大奎不禁一震,心急火燎地拨转她的身子,将她脸冲下按趴在砧板上。一手取过她挂在墙上的一条麻绳,把她的两手扭到背后,用麻绳紧紧地捆住。女人闭著眼嘴里轻哼著:“不要,不要这样......兄弟,你快点,来吧......”
  刘大奎极其亢奋地进入她的体内......
  四十分钟以后,女人披散著头发,满脸满足的神色,微嗔道:“你好厉害,把姐姐都快弄死了,还不给我解开啊,你想一直捆著我,再把我吃了啊。”
  刘大奎赶紧给她解开捆绑,并顺手拧了她的屁股一把,“哎哟”她娇滴滴的叫了一声。刘大奎讪笑著两手胡乱摸了一气,然后吹著口哨到外屋坐著等她。
  好一会,老板娘才稍稍穿戴整 地,给刘大奎做好了面条,喷香的红汤面盛得满满的,上面还放了一大块肉,另外还炒了两个鸡蛋。刘大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边吃边看著坐在身边的女人,嘴里连连夸赞:“嗯,不错,味道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真是好手艺,不愧是闯过大世面的女人。”
  又不怀好意地笑著说:“肉好,手艺也好,好吃啊!真的很好吃。”
  老板娘媚笑著,推了他一把,眯著眼看著他:“兄弟,你可真会玩花样,竟然把我捆住了和我做,是不是喜欢玩霸王硬上弓?哼,姐姐我猜想著,坏在你手里的姑娘一定不少吧?不过话要说回来了,姐姐我还是真的、真的有点喜欢你这样,还蛮新鲜的。哎要不是我老公去年得病走了,他待我也很不错啊......”
  说著说著,她的手又伸到他的档部,轻轻地逗弄著他。
  大奎对她眨了眨眼,脸色略略一正,微笑著说道:“大姐,你老公去世了?我说怎么没有看见他呢,你一个人也挺辛苦的。不瞒你说,我今天刚把我那堵气逃走的老婆给抓了回来,刚才我不好意思带进来,把她拴在了你店后的草棚里,你看麻烦大姐把她带进来好吗?她还没吃东西呢。”
  老板娘先是愣了愣,然后脸上似乎有点不悦,但还是很爽快地应道:“哟,兄弟还带著老婆那,怎么不早说啊,看,差点误了事吧。”
  眼睛里既有尴尬,又有点妒忌。
  她悻悻然地开门出屋,来到屋后草棚里。果然看见一个女人被捆在柱子上,只是黑黑的看不太清楚。
  她走上前,摸索著绳扣,把素云从柱子上解了下来,搀著她带进店堂。
  大奎吩咐了老板娘再煮一碗面条,他则给素云解除堵嘴的绷带胶布。刚刚解完,面也煮好了,老板娘把碗放在他的面前,低头看著素云的脸:“哟 ̄ ̄兄弟啊,凭我的经验看,你媳妇还蛮标致的呢,怪不的你要把她绑回来呢。”
  大奎喂著素云吃面,也不理她。老板娘有点没趣,便自己收拾东西忙去了。
  很快就吃完了,大奎又重新用小手帕,塞严实素云的小嘴,封好胶布,先给她戴上一支小口罩,绑得紧紧的,再戴上一支很厚很厚的大口罩,同样也把口罩带绑紧。然后起身向老板娘告辞。
  老板娘似乎有点依依不舍,脸上又荡起了红晕,她一把抱住大奎,拼命吻著他。刘大奎往后仰著身子,但还是避不开。于是他一把拉开她的衣襟,两手伸进衣内,穿过腋下到她背后,解开她用花布自制的胸罩,把肩带夹入罩杯里,再把胸罩捏成一团,塞进老板娘的嘴里。
  她也不反抗,很顺从地让他把自己的嘴堵得严严的。然后他用棉绳将她的乳房,在敞开的衣服里牢牢地捆扎结实。她垂著手任凭他摆弄著,眼里欲火如焚,并发出被堵塞住的“哼哼”呻吟。
  刘大奎拉著她的手臂,把她拖进她的房间,叫她自己去找来一捆绳索。然后撩开蚊帐,让她脱下裤子后上床。他便将她四肢牢牢地捆缚结实,不过他把反捆她手臂的的手扣打了个活结,并让她的手捏住绳头,嘱咐她在明天早晨才能自己解开,最后把她的嘴又蒙上了一条布带,缠了好几圈。想了想,又跑到灶间拿来□面杖,轻轻地插入她的下体,并拿一根细绳将它拴住在她的臀部。
  刘大奎看著躺在床上兴奋异常的老板娘,微微一笑:“大姐,小弟先走了,你就在这里慢慢地享受吧,说不定,过几天我会来看你的。到时小弟包你快乐无比,不过,小弟的事情你可得给我保密啊。小弟一定会谢你的,或许以后会来看你。”
  说完,放下蚊帐塞好,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剩下老板娘独自在床上忍受著煎熬......
  大奎搀著素云继续行走在寂静的林荫乡路上。刚刚填饱了肚子,所以走路也格外有精神,只是素云被蒙住了眼睛,看不见道路。在大奎的搀扶下,走路才略显迟缓。
  大奎心里在嘀咕著:再走三五里地,就该到前旺村了,不知道钱世才这家伙在不在家里。待会儿,我要小心一点才是,别他妈的再碰上公安局的。
  素云被他搂著肩膀,蹒跚地随他往前走。虽然身上裹著外套,但是深秋的夜风,依然让她感到阵阵寒意不时得袭来。她微微打了个寒颤,身体不觉得往刘大奎身上靠了靠。
  刘大奎有所感觉,手里紧了紧,低头瞧著她的样子,脸上竟然浮出一丝脉脉情意。他附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是不是有点冷了,要我抱你吗?再坚持一会吧,马上就要到了。”
  素云微微抬著头,冲著他低声的“呜呜”叫著,似乎在问他去哪里。刘大奎伸手在她的下巴上摸了一把,然后按了按她的口罩,笑著说:“哎,你别问了,到了那地方,你只要乖一点,我就让你快活点、自由点。”
  他轻轻地摸弄著她长长的秀发,渐渐地放慢了脚步。
  这短短的几里路,他们走了好长时间。眼看著前面就要到了,刘大奎心里狻有点紧张。他想起两年前,和钱世才一起,走南闯北,专门绑架、贩卖妇女。那时虽然很冒险,却也赚了一些钱。只因为钱世才好赌成性,刘大奎怕出事,就和他分手了,从此二人各干各的。如今,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在这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考虑再三,也只能投奔他而来,先避一避风声再说。
  到了村口,看看四下无人,刘大奎提了提精神,紧紧搂著素云,悄悄的直往钱世才家而去。
  钱世才家门口有个小院,一人高的院墙是用乱砖头堆起来的,一道篱笆扎成的小院门虚掩著。大奎拥著素云进入院中,先让素云蹲在黑黑的墙角落里。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先听了听动静,然后敲了敲窗户。
  里面传出轻微的响动,一个声音问道:“谁啊,阿才不在家,去阿德家赌钱去了。”
  大奎一听,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不禁有点傻了。是现在对她说呢,还是等钱世才回来?不过他马上就反应过来,立即答道:“是弟媳妇吗?我是他远房的表哥,我叫大奎,特地来看我阿才表弟的,阿才在吗?”
  “哦,是他表哥啊,阿才他不在家啊,”
  女人回答著。
  大奎想了想,又回头看了看蹲在墙角的素云,对著窗户再次道:“弟媳啊,能让我们先进屋吗?我老婆都累死了,行吗?”
  女人迟疑了一会,终于开口道:“那你在门口的石阶下看看有没有钥匙,找到了你自己开门吧。”
  刘大奎连忙低头在门口仔细寻找,在石阶下他摸到了钥匙。不过他表情有点楞楞的:怎么让我去开门,她为什么不来开门?
  他走到门前,才发现门是反锁的。一把大锁扣住了两个门环,他打开锁,把素云拉起来带进堂屋,然后关好门闩上。
  他打开电灯,站在那女人的房门口,低声说道:“哎,我把钥匙拿进来吧,可以吗?”
  他还钥匙是假,想看看那女人是真,他想弄明白,为什么阿才会把她反锁在屋里。
  他说著话,就推开了门,随手拉下了电灯开关。屋内光线一亮,大奎立即就发现墙角的床上,一个女人盘膝坐在那里。
  女人的上身只穿著一件白色短汗衫,可以看出里面还戴著一支胸罩。一条长长的布带紧紧地捆著她的身体,手腕被绑著并吊在头顶的蚊帐架上;两腿屈著,脚踝被交叉绑紧,和臀部的绑绳连在一起。一条毯子盖住了她的下体,她看见大奎进来,狻有点尴尬和羞涩。怯怯地招呼道:“表哥,你坐吧,要是饿了,灶间里还有些饭菜,你去热一热就好吃了。你看,我、我不太方便,阿才他不让我出去......”
  大奎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说穿,他笑了笑,站起身:“你先歇著吧,我在外面等阿才回来。”
  说完,他关了灯,带上房门。
  素云被大奎 到另一间屋子里,把她按坐在窗边桌旁的椅子上。他则在屋里屋外仔细地看了一遍,这才放心地把素云抱上床。
  他躺在她的身旁,一条臂膀垫在素云的脖子下,并给她盖上一条被子。大奎的心里还在想著那女人的模佯:这女人一定是阿才那小子从哪里绑来的,瞧那样子,时间也不会短了。妈的,这小子胆也太大了,把个女人这样捆著,就让她一个人呆在屋里,也不堵上嘴,要是碰上来调查的,她那里一喊叫,什么都完了。
  哼,真是笨蛋一个,我得好好跟他说说。
  素云轻轻地“哼哼”了二声,动了动身子。大奎看著她,用手抚摸著她戴著口罩的脸,悄声说道:“别动,我帮你把衣服脱了,你先睡吧。”
  说完,他把素云的衣裤都脱下,摘去嘴上的大口罩,仍然把捆著的她盖在被子里。他也躺在她的身旁,隔著被子抱紧了她。
  屋子里静静的,淡淡的月光透过了窗户,柔柔地洒在床前。瞧著素云嘴上的小口罩,依然绷得紧紧的,那白白的温柔,让他心动。他狠狠的搂住被窝里的素云,轻吻著她蒙著口罩的小嘴......
  两个人就这样躺著,静静地等待钱世才回来。


  第12章 等待
  不知何时,开门的声音惊醒了刘大奎。由于大门在里面被闩上了,所以开门人使劲踹了两脚,嘴里骂骂咧咧地道:“妈的,臭婆娘,把门闩上干什么,偷人啊。开门,快点开门。”
  大奎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阿才回来了,他一骨碌从床上下来,也没开灯,迳直到了大门口。
  大门“吱呀”一声在月色中缓缓打开,门外站著一个瘦削的身子,抬头中一脸的惊讶。随之,慢慢的绽开了笑容,颤声道:“大奎哥,是你吗?哎呀,我的大奎哥,真是你啊。”
  他猛的往屋里一跳,一把抓住大奎的胳膊,使劲捏了捏,满脸的欣喜。
  刘大奎做了个小声的手势,并迅速把门关上。阿才拽著大奎的手臂,来到他的房间,打开电灯,让大奎在椅子上坐下。这时床上的女人抬起瞌睡的脑袋,睁开了惺忪的眼睛,嘟哝道:“你怎么才回来啊,你表哥来啦,都等你好久了。”
  阿才对著大奎尴尬地笑著说:“嘿嘿,大奎哥,这是我前两个月,托人花了三千块弄来的老婆,人不错,现在还蛮听话的。”
  边说边走到床前,把那女人高绑的手解了下来。嘴里轻声对她说道:“在我大哥面前,别罗哩罗嗦,要不我堵上你的嘴。快躺下吧。”
  说完回身给大奎沏了一杯茶,并递上一支香烟点燃。
  女人在床上揉了揉有点麻木的手腕,自己解开了捆脚踝的绳子,然后放下蚊帐,自顾自躺下睡觉了。
  两人聊了好长一会,刘大奎把他这次的事情简单的给他说了。不知不觉,看看天也快亮了,刘大奎把烟往鞋底拧灭了,长嘘一声对阿才道:“我呢,就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以后,我就会离开的,老弟就帮个忙吧。”
  “大奎哥,别客气呀,咱俩谁跟谁啊,你就放心吧,没事。白天,我让我女人给你做饭,你呢就在家里呆著,高兴呢就去钓钓鱼,这后面小河里的鱼还是很多的。”
  大奎站起身,高兴地应道:“行,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不过,最近要是有生人来的话,你一定要盯著点,别把我来的事给透了出去,公安肯定查得很紧。”
  刘大奎还是留了一手,并没有把他抢到枪的事告诉阿才。
  说完,刘大奎就回房睡觉了。
  阿才关好房门,撩开蚊帐,光著身子,钻进那女人的被窝。女人早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他才不管呢,搂著她一通亲热。嘴里却嘀咕著:“妈的,这家伙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害得老子又要破财了。”
  女人被他摸捏的醒了过来,嗓子里殷殷叫著,慢慢兴奋起来......
  刘大奎这一觉睡得好香,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素云却早就醒了,但由于被捆绑著,所以躺在床上一直都没有动弹,也无法动弹。
  大奎往上坐了坐身子,半靠著看著素云。一支手轻轻抚摸著她眼上的胶布,素云正面向他侧躺著,她微微抬起下巴,似要看他的样子,两声低低的“呜呜”声很是动人。
  他把素云抱起来,让她趴卧在他的身上,就那样紧紧搂著她。
  这样躺著过了半个小时,刘大奎慢慢的解开了素云身上所有的绑绳,让她解了手。
  素云坐在床沿上,活动著麻木的手脚,却不敢自己解嘴上的口罩。大奎看她活动得差不多了,仍用绷带把她双手严严实实地包扎缠裹好,并紧密地捆绑在背后,然后套上一件弹性很强的、白色的女式汗背心,再裹上外套。这才摘下她绑在脸上的小口罩,撕下胶布,抽出了湿漉漉的堵嘴布。
  素云大口喘著气,喝著他喂给她的凉开水。舔著已经渐渐滋润的嘴唇,刚想说话。刘大奎一支手掩住了她的嘴,低沉地喝道:“在这里你得乖乖的,老老实实听我的话,要不然我打你个半死。在这个屋里,你给我好好坐著,不要乱说乱动,听到没有?”
  素云很委屈地说著:“大哥,我听你的话,我知道了。”
  他们屋里的声音,惊动了堂屋里的女人。女人敲了敲门,柔声地问道:“表哥,醒了吗?要不要出来吃饭,我都做好啦。
  大奎打开门,那女人笑眯眯地站在门口,正偷眼望屋里瞧著。大奎笑著道:“想看看吗?这是我的老婆,这段时间还要你好好照看哦。”
  女人小心地走进屋里,仔细看了看素云的模佯,不觉叹了口气:“表哥,你媳妇可真标致啊,是不是城里人啊?看她细皮嫩肉的,又白又水灵。她的眼睛一定也很漂亮,给她解开吧。让我也瞧瞧,开开眼。”
  “哎,妹子啊,还是过几天再说罢,最近......嗯......有点麻烦,我都跟阿才说了,我会安排的。”
  大奎支吾著。看著女人他又问道:“我怎么称呼你啊,阿才也没有对我说。”
  女人有点难为情地说道:“你就叫我兰花好了,我......我也是被他买......买来的。”
  说著,她脸上露出伤心的样子。
  刘大奎微笑著劝道:“这没什么,女人么到了这个时候,不就那么回事吗,嫁给谁不都一样吗。好了好了,只要他以后对你好就是了,想开一点。就拿我们村来说,男人娶媳妇,女人还不都是买来或者抢来的,我们那个穷地方,哪个女人愿意嫁过来啊?”
  说著,他换了种语气,带著威胁的口气说道:“不过,也有想逃跑的,但都被抓回来了,哼,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被一直捆著,蒙上眼睛还不让说话。一年以后,还不都乖乖地生了小孩,到那时她也就安了心了。”
  兰花想起刚被人贩子卖来时,也跑过两次,但都被抓回来,受了很多折磨。
  后来在阿才的严密看管和重重捆绑,以及打骂喝斥的淫威下,她才渐渐习惯并慢慢死了逃跑的心,不仅如此,她也渐渐喜欢被他变著花样的捆绑了。想到这里,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默默地低著头走了出去。
  大奎在阿才的嘴里当然也听说了她的事,所以他更本不用担心她会协助素云一起逃跑。
  午饭是兰花做的,手艺还不错,大奎和刚回来的阿才一起喝著酒,不时地夸著兰花。兰花则很小心地喂著素云,深怕噎著她。
  下午,阿才陪著大奎准备一起去钓鱼,出门前,大奎把素云带进房间,让她坐在床上,拿过放在床头的包袱,取出一些棉布等物品。然后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来,把嘴张开,对,再张大一点。”
  素云知道反抗也没用,便乖巧地张开了嘴。立即棉布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努力用 子调匀呼吸,以便让他顺利地塞严她的嘴。
  他边用胶布封贴她的嘴唇,边柔声安慰著:“老婆,最近先委曲著,等过了这一段时间,安稳了,你呢也听话了,到时我就不捆著你了。今天,你可要乖一点,有什么事,兰花会来帮你的,你啊,就给我老老实实躺在这里别动。听清楚了吗?”
  胶布已经把素云的嘴严密地封住,素云透过胶布发出沉闷的“呜呜”声,算是回答。大奎把她放平躺下,脱掉她的裤子,并拢双腿,用一条很长的红棉绳,仔细地把她的腿、膝盖和脚踝捆绑结实。一条小毛巾被搓成棍状,塞进了她的蜜穴,两张大胶布封住了洞口。最后给她脸上仍然绑上那支小口罩,再盖好被子。
  他站在床前,满意地看了看,带上房门和阿才一起出去了。
  当然出去时,大门依然被反锁上,两个女人都被锁在屋里。
  兰花虽然不像素云一样,被捆绑得结结实实。但她也被阿才捆著,只是双手被绳子捆在身前,上臂和身体被捆扎的牢牢的,只能抬动绑著手腕的小臂。嘴上缠满了白布带,裹住了嘴里的布团。她站在窗前看著他们出门而去,眼睛里满是失望的表情。
  阿才原本不想捆她的,但素云在这里,他怕她们会商量著一起逃跑,所以,在大奎的暗示下,他才采取了比较保险的措施。
  素云的房间门一直锁著,兰花也进不去。她只能很无聊地呆在自己的屋里,一会儿照照镜子,从镜子里看著自己的模佯,却也感到很兴奋。一会儿又站在窗前,隔著窗栅栏,望著天上的白云,胡思乱想著。她几次悄悄走到素云的门口,想打开房门进去和她说说话,却又不敢,更害怕自己解下堵嘴布后,会被阿才惩罚。最后她在窗前的藤椅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直到傍晚,他俩才回家,不过收获不大,才钓了几条小鱼。松了绑的兰花开始忙碌著做晚饭,大奎也回到房间给素云松绑,但只是解开腿脚上的绑绳。
  刘大奎把素云扶下床,给她套上一条窄窄的小三角裤,勉强遮住仅贴著胶布的光溜溜的臀部。由于天也凉了,他又把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算是挡点寒气。
  但外套很短,很难遮住丰腴的臀部,反而平添了几分性感。
  当素云走出房间的时候,阿才正坐在饭桌前翘著二郎腿抽烟,他回头一眼看到素云的模佯,心跳突然加速。那双泛著绿光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盯著素云的下体。他在想像著她那三角裤里,露出的胶布下面掩盖著的春光,不觉脸红心跳,嘴都不知道怎样合拢了。
  刘大奎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嘴里重重的咳了一声,阿才一呆,立即回过神来,马上假装扭过头去,吹著口哨,腿却不自然的抖动著,脸上狻为尴尬。
  素云被大奎按坐在阿才的对面,兰花正把做好的菜端上桌子,阿才伸手接著放好,眼睛的馀光却瞟著素云敞开著的胸怀,那对丰满的乳房高傲地挺拔著,虽然乳房上绑著那只很小的胸罩,外面还套著短短的汗背心,但却不能遮住难以抵挡的诱人的感觉。
  阿才的心里不是滋味,一股妒火渐渐升起。
  每天都是如此,就这样,大奎和素云在这里住了将近一个星期了,这段时间里,由于素云一直很配合,没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迹象,所以这天午饭后,大奎终于解开了她蒙眼的胶布。
  当大奎轻轻撕下她眼睛上的纱布后,经过十多分钟的适应,素云缓缓睁开了那双迷人的大眼睛。
  仰望著站在面前的刘大奎,眼睛里渐渐有了泪光。她太激动了,这么多天,她一直是在黑暗中度过的,今天终于能够看见光明了,她能不高兴吗。阳光和白云不再是她黑暗中的想像,美丽的世界终于有展现在她的眼前。
  刘大奎看著她的大眼睛,轻轻地给她抹去眼角的泪水。一支手搂著她,嘴里凶巴巴的说道:“别哭,哭啥,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捆你了,不过还要看你对我好不好。”
  素云有点激动地说:“大哥,我会对你好的,我一定对你好。”
  说著,便依偎在他的怀里。
  大奎一时有点兴奋,搂抱著她柔绵的身躯,抚摸著她被反捆住的手,吻了吻她的嘴唇,轻声说道:“嗯,这才是我的好女人,要我给你解开吗?”
  素云连忙应道:“谢谢大哥,我的手都捆麻木了,求求你帮我解开吧。”
  大奎脱下她的外套,撩起小背心,露出里面的白色胸罩,看著她那娇嫩的胸脯,他不禁心里一动,也不知怎么了,突然把背心重又拉下,不再给她解绑绳。
  然后柔声对她说道:“过几天再说罢,今天先不解了,你到房间里去坐著吧,我不叫你出来你就不许出来,听到了吗?”
  素云呆呆的看著他,满脸失望的表情。她慢慢转过身子,很不情愿的回到房间里。
  第二天上午,素云还躺在床上,阿才从外面兴冲冲的跑进来,在堂屋里对著兰花和大奎,高兴地大声说道:“老婆,大奎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今天啊村里来了三个人,你们先猜一猜,他们是干什么的?”
  大奎心里一紧,却没说话,兰花笑著说道:“瞧你那样高兴,一定是好事,我可猜不出。”
  “告诉你们吧,是放电影的,今天晚上我们可以看电影咯,哎,说真的,都好久没有看上电影了,算算快两年了。”
  他摇头晃脑的说著,满脸的高兴劲。
  大奎稍稍松了口气,问到:“那他们现在人在哪里呢?有女人吗?”
  阿才歪著脑袋看著他:“我说大奎哥,你别担心你那事,那三人里确有一个女的,不过是个小姑娘。别担心,你还不相信我的眼睛吗,晚上你就等著看电影吧。”
  大奎这才安了心,也不再多问。便回到房间里,看到素云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睁著大眼睛看著他。
  他随口说道:“想起床就起来吧,让兰花给你洗洗脸。”
  他扶起素云,给她套好小背心,披上外套。
  “兰花妹子,”
  他朝屋外喊道。
  兰花应声进了屋,大奎把素云扶下床,对兰花说道:“给她洗个脸,擦擦身子。”
  兰花答应著,打来了一盆水,开始给素云擦洗起来。
  下午,在村西头的那片麦场上,靠池塘边的大树旁,竖起了两根又高又粗的竹竿,并牢牢固定住。竿子上扯著一张大大的怠幕,场中央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女孩,正在调试著放映机,旁边还有一个小伙子,正在拉著电线。
  而场上,早已排满了许多的凳子,高矮大小各色各样,也有用砖头占著位子的。唧唧喳喳的小孩嬉戏著满场乱跑,几个村民则围著放映师傻傻的看著热闹。
  还没开始放映,村里的气氛就开始热闹起来了。
  阿才对兰花说道:“你想不想去看,要是想去的话,得听我的,要不就待在家里。”
  兰花连忙说:“我也要去,你让我干啥我都愿意。”
  脸上露出期待的神色。
  “那好,去看的时候,我得捆著你,你可要老实点。别给我捣乱。”
  他很严肃地说著。兰花很开心地接受了。
  村民们为这难得的机会兴奋著,都早早地吃好了晚饭,有的端著饭碗就到了场上,边吃边感受著那开心的气氛。
  天已经渐渐黑下来了,喇叭里播放著欢快的歌曲,喧闹的麦场纷乱而又闹哄哄的。
  阿才和兰花也早早的吃好了晚饭,就在他们的房间里,阿才把兰花反臂捆绑结实,并给她穿上一件对襟外套,扣好扣子。
  兰花脸上一直绽著笑容,开心的心情溢于言表。
  阿才扛起一条长板凳,对大奎说道:“大奎哥。我们先去了,呆会儿你们就来吧。走吧,老婆。”
  拉著兰花的一支空袖子出门而去。
  大奎看著他们的背影,笑了笑。他关好大门,把素云叫出来,先喂她吃了,然后自己一个人喝著酒。素云在旁边看著他,心里想著他会不会带她去看电影。
  她有一种想法,希望那放电影的和她有关系,也许这是个机会,她不愿意白白放弃。
  于是,她柔声对大奎说道:“大哥,我也想去看电影,你带我一起去吧,好吗?”
  说著,眼里闪动著楚楚可怜的目光,看著大奎。
  刘大奎瞥了一眼素云,慢慢地喝了一口酒:“哦,你也想去?你怎么去呢,我看,你就在家里睡觉吧,乡下的电影你不会喜欢。”
  素云有点急了:“大哥,我喜欢,我好久没看了,再说,我、我被你一直绑著,很闷的,你就让我去吧。”
  语气近乎哀求。
  大奎放下酒杯,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叹了口气:“好罢,看你最近还蛮听话的,我带你去,不过我要给你打扮打扮,你明白吗?”
  “好的,大哥真好。”
  她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
  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今天也没有月亮,远远的传来电影里嘈杂的声音。
  大奎帮素云穿上长裤,给她套上一件薄薄的毛衣,用绷带紧紧地缠绕了好多层。再穿上外套,系好扣子,遮住被绑的上身。
  素云很自觉的配合他,一声不响。
  “来,把嘴张开。”
  大奎手里拿著一团棉布,往素云张开的嘴里塞进去,塞实后,贴上几大块胶布,把嘴严密封死。最后再把一支大口罩捂在她脸上,口罩带子在脑后收紧系牢。
  然后他找出一顶鸭舌帽,先把她长长的秀发,在脑后挽了一个结,用发夹夹住,再把帽子给她扣在头上,一直压到眉毛。他退后一步看了看,满意地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这样可以吗?要是不愿意,那就在家里睡觉吧。”
  素云摇著头“呜呜”叫著,眨动著眼睛,似在反对。
  大奎把一条白色的丝巾往她脖子上一搭,笑著说:“好啦,别叫啦,吓吓你的,走吧。”
  随手拿起一张小椅子,搂著素云出了屋子,直往麦场而去。
  村子里静悄悄的,人们都在麦场上看电影。虽说村子不大,人也不多,但二百来号人,加上外村来的人,却已经把不大的麦场,挤得满满的了。
  电影已经放了一段了,是一部农村改革题材的影片。大奎搂著素云悄悄地站在人群的背后,伸长著脖子,想要看清楚,无奈前面的人脚下垫著凳子,站得很高,他也想站在凳子上,又恐素云看不见。
  于是他四下看了看,发现再往后一点的墙根下,有一个较高的草垛。他拉著素云到了草垛跟前,用力先把素云往上托,那一人多高的草垛没有借力的地方,而素云的手又被紧紧地反捆在背后,上去时无法用手支撑,只能往后翘著腿趴在上面,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滑下来。大奎站在小椅子上,稍稍一使劲,很难看地往上爬著。
  上去以后,他把素云抱在他面前,背靠著他的胸口坐著。他抽了两捆稻草垫在背后墙上,搂著素云往后一靠,开心地说道:“嗯,这地方不错,这么舒服的地方竟然没人享受,真是笨蛋。好了,咱们可以慢慢看了。”
  虽然有点远,但还算看得清,电影情节也不错。不过素云好像并不喜欢,因为她对农村题材的影片没有多大热情。
  大奎看著看著,一双手开始揉摸起素云的乳房。素云闭上眼,发出了被压抑住的呻吟声。身子在他怀里轻轻地扭动,头缓缓甩动著,被挑逗起来的兴奋,让她难以自制。
  大奎又把手伸进她的下体,很轻柔地抚摸她的阴部,那上面贴著胶布,他慢慢地把它撕下......
  素云面对面坐在大奎的腿上,蜜穴里插著大奎粗粗的阳物,已经满面晕红。
  他搂著她的腰,呼吸急促,燥热的身体在急速运动著......
  好像电影演完了,还有第2部,在换片的空 里,场上又响起了小孩子的吵闹声。
  刘大奎把身体下弄脏的稻草抽出扔掉,又让素云仰面躺著,帮她擦干净了下体。但素云似意犹未尽,人在喘息著,胸口起伏不定。大奎想了想,便把那条薄薄的丝巾,一点一点全部塞进她的蜜穴。刚才撕下的胶布已经弄脏,便从口袋里取出两卷绷带,仔细地把她的下体严密包扎起来,每一道都裹得紧紧的,然后帮她穿好裤子,扶她起来,将她横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面颊。
  素云脉脉地看著他,嗓子里“呜呜”低呼著,两腿缓缓交叉磨擦著。大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好了,别动,回去再说,老子现在还要看电影呢。”
  素云委屈地闭上了眼睛,躺在他怀里不再动弹。
  电影又开始了,是部国产的警匪片。大奎半靠著,搂著躺在他怀里的素云,一支手在她绑著口罩的脸上摸来摸去。她头上的鸭舌帽早就掉了下来,一头乌黑的长发也散了。
  他低头问道:“你是不是不要看了,想睡觉了吗?你们女人真烦,好吧,我让你自己享受吧。”
  说完,他又取出一卷绷带,看来他是有备而来。他用绷带把素云的眼睛层层包扎严密,把她扶正坐好,看著她蒙眼戴口罩的乖巧模样,不禁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
  他目光一闪,突然发现前面一个人影,准确的说是个女人走过,那是个有点眼熟的身影,好像她身后还有个男人。
  猛地,他警觉过来,这不是那个女警察吗。他又有点怀疑:她怎么会找到这里,姐姐把她放了吗?还是姐姐被他们抓了?
  他把素云按躺下,自己也弯下腰伏著,大气不敢出,眼睛死死盯著那二人。
  那一男一女就在那里慢慢地转悠著,不时停下来仔细地在人群里寻视著,还轻声地交谈著。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凝芳和谢华。
  他们今天是凑巧来到这里,本来下午还在另外一个村里,听说前旺村今天晚上放电影,便在晚饭后,趁天黑赶了过来,想碰碰运气,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刘大奎心里很紧张,眼看著他们二人又转到前面去了。便迅速跳下草垛,拉住素云的腿,把她拽下来抱住,也顾不得拿小椅子了,把素云往肩上一扛,沿著墙角根悄悄地溜开。
  才用了几分钟,就跑到了家里,他气喘吁吁地放下素云,迅速关紧大门,连灯也不敢开。
  刘大奎心里很清楚,李凝芳的出现,预示著威胁又来到了。他不能再犯错误了,否则他已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他把素云带进房间,让她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藉著月光,他解开她蒙眼的绷带。素云睁著迷茫的眼睛看著他,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在他的肩上被颠的很难受。
  他一声不吭,让她仰起头,很麻利的取出纱布块,再次盖在她的眼睛上。
  素云有点急了,她不明白为何又要封住她的眼睛,她摇著头“呜呜”叫著。
  大奎使劲把住她的头喝道:“别动,再动我宰了你。”
  这一声怒骂,让素云感觉很害怕,她知道他已经有很多时候没有这样对待她了,她立即乖乖地不再反抗。
  胶条把纱布块紧密地贴牢在她的眼睛上,里面还垫上了厚厚的棉花。然后他再用一长条宽宽的半透明胶布,仔细把她盖著纱布的眼睛仔细封贴好。
  解开口罩,仍用绷带严严实实地,把素云被封住的嘴密密包裹住。然后把她的头发盘好,用一条丝巾将后脑连同眼睛一起裹住。
  他把她抱上床,脱去裤子,拿绷带捆绑住她的大腿根部、膝盖上下、脚踝以及脚掌。再脱掉她的外套,解开毛衣上捆著的绷带,脱去毛衣,检查了一遍她反捆在内衣里的手臂,手指上包裹著的胶带和绷带仍然完好,手腕上的绑带也没有松动,把手臂完全捆绑在身体上的绷带依然那样紧密,这才稍稍放心。他给素云盖上被子,让她躺在靠壁的里床,把蚊帐放下塞好。
  刘大奎脸色沉闷地坐在堂屋里,点燃香烟,在黑暗中使劲抽著,他在思索著下一步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电影结束了,阿才带著兰花一进门,蓦地发现屋里黑暗中坐著一个人,吓了一跳,刚要开灯,大奎轻喝一声:“别开,是我,快关门。”
  “哎呀,大奎哥,怎么啦,一个人坐著没去看电影啊?出什么事了吗?”
  阿才奇怪地问道。
  兰花很开心地说著:“哎,这么好看的电影,你们不去看?坐在家里闷不闷啊。才哥,你说那女警察怎么那么厉害呀,三个男人都打不过她......”
  “别说话,小声点。”
  大奎有点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语。
  “又咋的啦,我又没说错,是那女的厉害么......”
  兰花有点委屈地噘著嘴嘟囔著。
  大奎猛的把手里的烟往地上一砸,眼睛冒著火盯著阿才。阿才连忙把兰花推进房间,悄声说道:“你个笨蛋,你没看见他有事啊,先在屋里呆著,等一会我给你解开绳子,去吧,坐床上去。”
  兰花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嗫嗫道:“我又不知道,他干嘛那么凶啊,像要吃人似的。”
  阿才出来坐在大奎旁边,轻声问他:“大奎哥,出什么事了吗?”
  大奎咬著牙,狠狠的说道:“刚才我看见那女公安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有没有知道我们的情况,哎,我说这样吧,你明天一早,给我到村里转悠转悠,摸摸情况,看看有没有陌生人,是一男一女,一看就知道,很精明的样子。这两天我就不出去了,你要小心点,千万别大意。”
  “真的吗?这么快他们就来了,不会是碰巧了吧?好罢,我会留意的。”
  两个人在黑暗中又商量了好一会,直到后半夜才各自入睡。
  这时,远处传来了几声无力的狗吠,窗外的那棵高大的梧桐树,随著秋夜寒冷的风吹“哗哗”的作响。
  黑夜静谧而恐怖,彷佛一场厮杀就要开始......


  第13章 劫掠
  天亮了,阴沉沉的天空,笼罩著浓浓的阴霾。
  气温骤降,寒冷的秋风,夹杂著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吹得人有点瑟瑟的,人们开始添衣添裤,闲逛的人也都呆在了家里。
  阿才早早的从自家地里,摘了些蔬菜,然后在村里转悠了一圈。路过村东头小烟酒杂货店时,顺便买了些硷肉和一瓶酒,又拐了个大弯才回家。
  刘大奎已经起床,正在扒啦碗里的泡饭,就著萝 干,吃得“唧呱”直响。
  看到阿才进来,一口喝下碗里的泡饭,把碗一撩,抹了下嘴巴,把阿才拉到他的房间里。
  兰花坐在那里正在整理东西,阿才对她说道:“兰花,你到院里把院子打扫一下,都脏死了,快去。”
  兰花知道他俩又要商量什么破事,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事。她便拿了把小凳子坐到了院里,一边洗菜一边轻轻哼著她家乡的山歌,歌声委婉而动听,犹如潺潺的小溪流动的旋律。
  转眼已是下午,阿才正在村里闲逛著,似乎在找寻著什么。正在他感觉很无聊的时候,碰到了他的一个赌友小波,小波神秘兮兮地附耳悄悄告诉他:好久不见的老根叔回来了,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现在关在他家后院小屋里,想找买家,听说有几家已经去看过了,嫌贵没有成交,不知阿才想不想要。
  阿才一听,脑子里机灵一下,悄声道:“真的吗?那你快和我一起去看看,说不定......嘿嘿......”
  小波犹豫了一会,看到阿才很期待的样子,便答应了,于是二人往老根叔家而去。
  路上,阿才不解地问小波:“你小子也该搞一个了吧,都快二十了,每天晚上一个人睡觉,也不憋得慌?”
  “阿才哥,你看我这么穷,买得起吗,再说最近手气不好,哎,算了,过几年再说吧。”
  他有点尴尬地自嘲著。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老根叔家,听到敲门声,老根叔打开了那扇很沉的大门。看到阿才他有点惊讶,刚想发问,阿才已开了口:“老根叔,好久不见了,你好啊。嗯......我听说你这里有货,想帮我朋友看看,不知老根叔这价钱怎么样啊?”
  老根叔本来还在诧异,阿才他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干嘛还来。现在一听他是帮朋友买的,便欣然同意了,因为他和阿才本是同道中人,所以他还是比较放心的。他话也没说,把他们 进屋,关紧大门,直往后院而去。
  他家是在村的最边上,院子后面就是一大片树林。高高的围墙上爬满了红红的凌霄花,院子的一角有一间小屋,屋门紧锁著,窗户上装著一扇小木门。
  老根叔打开小木门,阿才探头从窗户往里看,屋里很黑,看不太清。他定了定神,适应了一下,这才看清地上跪著两个女孩,好像被紧紧地捆绑著。
  他回头对老根叔低声说道:“一点都看不清,我到里面去看可以吗?”
  老根叔犹豫了一下,便打开了门。
  阿才进得屋里,藉著屋外的光线,蹲下身,凑到女孩面前,仔细的端详著。
  两个女孩都被麻绳五花大绑得结结实实,大小腿被弯曲著捆绑住,两腿再被胶带缠绕在一起;眼睛上敷著厚厚的纱布块,把眼睛蒙得严严密密;嘴里塞得满满的,好像也是纱布,雪白雪白的,嘴都被撑得老大老大的。然后整个脸上,都被透明的保鲜膜之类的薄膜紧紧包裹著,看样子裹了有好几层,只留著一个小子在外面,从侧面可以看到,她们的耳朵里也堵塞著棉花。瞧那模样两个女孩也就在二十岁左右,发育得都很好。
  那个胸部很丰满的,穿著一件暗红色的印有大花的真丝外套,捆绑的绳索很好地勒出了她的曲线,玲珑的身段肉感很强。那只精巧的小 子微微翘著, 孔里传出粗粗的喘息声,和著微弱的“呜呜”声,听来简直十分诱人。
  另一个看似娇俏的模佯,有著雪白的肌肤,一头秀美的长发,被一条手帕束在脑后,身上的白衬衣配著下身深色的迷你短裙,显得很柔和。衬衣扣被捆绑的绳索扯开了,露出里面镶著蕾丝花边的白色胸罩。瑟缩著的身子微微颤抖著,显得是那样的妩媚娇弱。
  从外表能够看出,两个女孩都很漂亮,而且应该是城里的姑娘。如果不是被牢牢地捆绑著,她们会更加楚楚动人。阿才看著看著不觉心动起来,伸手捏摸了几下,在红衣女孩的胸脯上使劲抓了一把,女孩痛的颤抖了一下,往后缩了缩。
  他咽了口快流出嘴的唾液,把下面早已崛起的那玩艺儿,往下顺了顺,这才站起身把呼吸匀了匀,然后恋恋不舍地退出屋子。
  等在屋外的老根叔问道:“怎么样,我的货色可是上等货,这次我可是冒了很多风险,才弄来这两个嫩芽,你去问问你朋友,要是他肯出高价,我就出手,不然别想。”
  阿才还没回过神来,脑子里都是那两个女孩的影子。他有点恍惚地匆匆应付道:“好罢,好罢,我这就回去,托人去问他,最晚明天给你回应。”
  他可不敢露出大奎就住在他家的情况。
  老根叔点了下头:“那好吧,你可要快点,要是晚了被别人买走了,那可别怪我不给你留著。价钱么,我先出个数,六千块一个,两个一万,不二价。”
  脸上已经露出焦急的神色。
  阿才很爽快地答应著,便告辞了老根叔和小波。一路急急的往家赶,一到家里,立即把这事跟大奎仔细地说了。
  刘大奎听完这事,低著头拼命抽烟,过了好一会,他脸上露出一种异样的神色,对阿才道:“我有办法了,能够把那女警察骗走,不过要你们帮忙。”
  “嗨,你说吧,大奎哥,只要能保住咱的家,都无所谓了,快说吧。”
  阿才一脸认真的样子。
  于是大奎便悄声把他的计划细细讲给了阿才......
  天还没黑,阿才转弯抹角地已经查清,李凝芳和谢华就住在村长的家里。
  却说那村长虽然对村里的事心里有数,不过却不会对外人透露什么,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再说,他儿子的媳妇也是买来的,他就更不好胡言乱语了,只是勤地照顾著凝芳和谢华、虚虚地应付著。虽然凝芳他们没有对他说明来意,只是说来查点事。不过村长还是从他们的问话里听出了一点眉目的,心里就有了提防,说话也支支吾吾的,巴不得他们快点离开这个村子。
  阿才接著要找到小波,在路上他就把想说的话酝酿了很久。
  小波正在家里躺著,他把小波叫到 静处,很认真的对他说:“兄弟,最近是不是缺钱啊?你看我阿才这个人怎么样,平时够不够朋友?”
  小波“嘿嘿”笑著:“这还用说吗,我都清楚。”
  “好,今天我可以告诉你,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你愿意不愿意?”
  阿才试探地说道,眼睛盯著他的脸。
  小波好像很爽快地说道:“嗨,你说吧,能帮上忙的话我一定帮,说吧。”
  阿才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才悄声对他说:“是这样,我那朋友已经看中了老根叔弄来的那女孩,不过他没有空来把货带走,想找人送一送,本来我去送的,可是我家那女人麻烦,让她一个人呆在家里我不放心。我那朋友答应,完事后给我一千块钱,这下也就泡汤了。不过后来一想,既然我赚不到,何不让你去试试呢。”
  小波一听是这事,心里开始盘算起来,好像有点害怕。
  阿才看出了他的胆怯,便笑了笑:“别担心,一切我朋友都安排好了,你只要在明天早上,把货悄悄送到渡口小吃店就行了。别的你什么都不用管,到时拿钱吧。”
  他说话的语气很轻松,好像胸有成竹似的。
  小波听了后低头想了想,感到这事好像很简单,应该不会有问题,这才脸上露出了笑容,讪讪地道:“那就谢谢才哥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
  阿才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往他手里一塞:“这是五百块,你先拿著,等事完了以后,再给你剩下的。记住,明天下午四点钟你到村口等我,我把货交给你,路上就看你的了,不过路也不远,你只要小心点就是了。”
  然后又细细地把事说了个清楚。
  小波点头答应著,揣著钱告辞了阿才。
  阿才望著他渐渐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黑夜已经来临,素云躺在床上没有丝毫声息,才吃过晚饭,她的嘴刚刚又被堵上了,几大块胶布牢牢地封住了嘴唇,躺在暖和的被窝里,捆手绑脚的无法动弹。
  兰花也被阿才赶到床上躺著,他和大奎在堂屋里呆坐了好一会,大概半个小时以后,大奎挥了挥手,示意阿才可以去了。
  阿才藉著夜幕,匆匆来到老根叔家门口,轻轻地敲了敲大门。不一会门开了一条缝,他闪身而进。
  也就二十分钟的时间,门又开了,阿才探头看了看,然后扛著一样东西出了门。
  不用多少时间,他回到了家里。大奎帮著他放下了肩上的东西,原来是一个人,准确地说,是个长发飘飘的女人,一个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女孩。她的脸上绑著一支大口罩,口罩下是满脸缠裹著的保鲜膜,口里塞著纱布,眼睛也蒙著纱布,都被透明的保鲜膜紧紧地封闭著。
  阿才把女孩放到桌上跪著,解开裹在她身上的床单。大奎看著眼前的被捆姑娘,心里一阵冲动,不过在阿才的面前,他尽量控制住渐渐升腾的欲望,主要还是怕他吃醋。
  “好了,我看就这样捆著还不错,省得再麻烦我们动手了。阿才呀,你先去睡吧,下面的事我来处理。别忘了早点起来。”
  大奎看著脸上带著强烈欲望的阿才,很平静地说道。
  阿才有点悻悻地应了一声:“好吧,那我先去睡了。”
  很不情愿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大奎等他把门关上,这才仔细地看著眼前的女孩,用手捏了捏她的胸脯。紧身的衬衣下,是一对被扣在胸罩里的,饱满的结实的乳房。那扯开的衣襟下,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条深深的乳沟。带著蕾丝花边的白色胸罩,包裹著突兀的乳房,性感极了。
  浑圆的小腹、丰腴的臀部,粗细有致的大腿,都因细腻娇嫩雪白如玉的肌肤而更显韵味。
  刘大奎咽了口唾沫,已经很难再忍耐,他一把抱起女孩,放到屋内床上。给她解开了腿上的绑绳,脱去了裙子。美丽的三角立刻呈现在他眼前,他蹲下身,欣赏著她的下体,那里仅仅套著一条窄窄的雪白色的三角裤,上面还印著暗花。
  勉强遮住的阴部微微鼓突著,很有肉感。松软的阴毛在裤衩的周围,轻盈地分布著,煞是迷人。
  他迫不及待地脱去她的三角裤,喘著粗气抚弄著她的阴部,女孩蹬著腿想要挣扎,但是他死死地压住她,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素云躺在他们旁边,感觉到他们的激烈动静,知道那是在干什么。心里一阵楚,却不能言语,也无法逃避。
  完事后,刘大奎用棉绳捆住女孩的腿脚,让她和素云一起睡在床上。自己把两张长凳拼在一起,横放在床的旁边,再在上面垫上一条被子,然后他和衣睡在上面,脚搁在床上,感觉还是蛮舒服的。
  第二天,阿才早早的就起来了,整理了一大包东西,放在堂屋的桌上,然后就出门了。
  半小时后,他回来了,还推著一辆自行车,看样子是借来的。刘大奎也起床了,先给素云喂好了早饭,依旧捆好堵塞住。然后拆下了女孩嘴上裹著的薄膜,掏出嘴里的纱布。她的眼睛没有被揭开。大奎在取她嘴里的纱布时,是一点一点抽出来的。原来女孩被塞嘴的时候,是被人用纱布慢慢的层层塞进去的,堵得既严实又紧密。
  大奎同样喂了她早饭,吃完后,换了干净的纱布,还照原样封上她的嘴巴。
  不过薄膜换成了胶布,外面又包上几层绷带,裹得服服帖帖的很严密。
  在堵她的嘴之前,他很和蔼地问了她的名字,起初她哭哭啼啼的不肯说,刘大奎作势恶言吓了她一下,她才怯怯地说了:她名叫杜倩,今年十九岁,她是在火车上被人骗来的,说是做大生意,可是一下火车,到了一个陌生地以后,就被人捆绑了,然后经过长途贩运到了这里。她一边说一边哭,并苦苦央求大奎放了她,大奎假意答应著,这才很顺利的把她的嘴堵上。
  最后把放到床上的两个女人,用床单紧紧地包裹好,并用麻绳捆绑在一起。
  这样做,他其实是怕阿才趁他走后,趁机不干好事。
  他匆匆吃了一大碗稀饭,把那包裹夹在车子的后面,然后跨上自行车,往上次来的渡口方向飞驰而去。
  今天天气不好,阴沉沉的感觉很寒冷。
  骑了有二十多分钟,可以看见岔路口那小饭店了。他想起了老板娘的那股撩人的骚劲,心里不觉有点荡漾起来,搁在座垫上的那玩艺儿也硬了起来,踩镫的动作扯著裆部,惹的那硬梆梆的家伙,在裤子的摩擦下有点生疼。他连忙下车,微屈著腰站在树下,缓缓的释放著。
  当他踏进店内的时候,老板娘正在屋里淘米洗菜。抬头一见是刘大奎,那张俏脸立刻绽放出春天般的笑颜,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哟,是兄弟呀,哎呀呀,我的好兄弟,怎么才来呀,都快把姐姐给想死了。”
  说著,早已来到刘大奎的面前,上下打量著他,嘴都合不拢了。娇滴滴的说道:“兄弟啊,你知道上次你走了之后,姐姐可惦记你了,每天晚上都盼著你来呢......”
  “大姐,你看我不是来看你了吗,姐姐对我的好,我心里明白。”
  刘大奎一把搂住她的腰,亲著她的脖颈,一支手已伸到了她的胸口。老板娘“咯咯”轻笑著,渐渐地娇喘起来,一支手摸到了大奎的裆下,大奎猛地抱起她往桌上一放,转身把大门关上。然后扯开仰躺在桌上的她的衣服,他把她拉起坐在桌上,又把她的衣服往后扒下、脱去。
  那对高挺的奶子在胸罩的包裹下,颤巍巍的好丰满。
  大奎解开他带来的包裹,取出条丝巾,揉成一团,一支手捏住她的后脖颈,另一支手把丝巾往她嘴里使劲塞著,她“呜呜”著伸手想阻拦,大奎故作严厉的喝道:“别动,给我老实点。”
  于是她很配合地放下了手,任由他将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只是她的眼里闪著极度兴奋的淫光,在大奎的脸上不停地转悠著。
  大奎又把她反剪五花大绑起来,嘴上密密包上绷带,勒得很紧很紧,绷带周围的肉都鼓了出来。
  看看她已经无力再反抗,当然她也不会反抗。于是便把她放平在桌上,扒下她的裤子,将她的两腿分别绑在桌子的两条腿上,使她很夸张地张开了胯部,迷人的三角腹地尽显无限春光。
  她浑身潮红,娇喘嘘嘘,只是声音听来却是被压制著的断断续续的“呜呜”声,那声音充满了极强的诱惑力。
  刘大奎早已控制不住,立马挺枪,直捣黄龙......
  她坐在大奎腿上,头轻轻地依著她的肩膀,迷离的眼睛无比柔情地看著他。
  刘大奎抱住她,手还在不时地揉摸她的乳房。刚才那阵云雨让她倍感舒服惬意,她的性感和迷人的骚劲,犹让他回味无穷,以致他到现在也没有解开她的捆绑。看著她嘴上的绷带和她那神情,他把那又立起来的阳物再次插入她的下体,并紧紧地抱住她。
  她缓缓地一上一下地夹吸著,并轻轻转动她的臀部,嘴里不停地“呜呜”哼著。刘大奎哪享受过这个?极其舒服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红红的脸上似要喷出火来......
  大奎把老板娘的绑绳解开以后,让她中午不要开门做生意了,二人在店中调情游戏著,不过大奎把他的来意告诉了她,她很乐意地表示愿意帮忙。直到下午两点钟,才又重新开门营业。
  再说阿才在午饭前悄悄找到了村长,还没说话,先在他手里塞进二百块钱,然后告诉他,住在他家的是两个便衣警察,希望他让他们赶快离开,否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村长推说自己也没有办法,一脸的无奈相。阿才笑了笑,说道:“这好办,我有办法,你只要照做就是了,对你也不会有危险,你听著。”
  于是他附耳告诉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村长连连颌首,又问道:“就这么简单吗?”
  “当然啦,下面的事你就别管了,只要他们离开村子,你的儿媳妇也就保住了。村长就看你的了,我走了。”
  阿才带著一丝威胁的语气,似笑非笑地说完回头就走,他知道这个胆小的村长,一定会照办的,不过就是让他给他们传个假消息而已。
  中午,转悠了一圈的凝芳和谢华回来了,村长一见他们,立即神秘兮兮地告诉凝芳:“哎呀,李同志啊,刚才我听说有人要在渡口小饭店买货啊,不知你们知道不知道。”
  谢华奇怪地问道:“买货,买什么货?”
  凝芳伸手制止了他,微笑著对村长说:“村长,咱们到屋里慢慢说。”
  坐下以后,村长开始把听说的事给描述了一番:说在渡口小饭店,有人贩子和买主要交易,时间大概在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等等。
  凝芳听了后眉头一皱,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她笑著对村长说:“村长谢谢你了,这事你不要再往外传了,到时我们会去的,我们的身份你也要替我们保密啊,要不然那些坏人可就望风而逃了,再要抓住他们可就难了。”
  村长连连称是,并唾沫乱飞的马屁声声。
  下午,天还是那么阴沉沉的,小波准时等候在村口的小路旁。
  等了好久也不见一个人影,他心里想:是不是他们变卦了,不来了?再等一会儿吧。果然才一会,远处一个人推著一辆板车,急匆匆地赶来,最后停在他面前,他仔细一看原来是阿才。车上一条棉被鼓鼓囊囊的,不用想,里面当然躺著一个人。
  阿才又仔细地把事给他说了清楚,这才让他推著板车上路了。
  走在路上,小波始终难耐想看看车上的人,是啥模样。拐过一个弯,那里有块大石头立在路边,旁边却是密密的树林。
  他把板车停下,先瞧瞧四下无人,然后轻轻掀开被子,一个女孩赫然躺在上面。身上捆满了棉绳,一道一道从上到下,结结实实,两手是被反绑在背后的;女孩的嘴上包著绷带很紧很紧,嘴部微微鼓突起,嘴里肯定被塞满了什么;眼睛也被好几层薄膜包裹著,收得紧紧的,里面覆盖著厚厚的纱布。
  他看著眼前的女孩,脸红心跳,颤抖著手想要抚摸她的胸部,然而,却没有勇气。呆看了好一会,他才把被子仍然给她盖好、捂严,定了定神,推起板车又上路了。
  刘大奎一个人躺在老板娘的床上,老板娘则在厨房忙碌著,时间已经快六点了。
  这时门口有人在问:“有人吗?”
  老板娘连忙应道:“哎,有哇,请坐请坐,我来啦。”
  说著笑嘻嘻地走了出来。
  门口站著两个人,一男一女,女得很漂亮,但很冷静地看著她,男的问道:“老板娘吗?还有啥吃的,先给我们拿出来吧,再来一瓶酒。”
  老板娘热情地招呼著他们坐下,让他们先点了几样菜,在转身回厨房的时候对那男的轻轻抛了一个媚眼,那男人呆了一呆,脸上微微一红,低下了头。女的似乎没有察觉,正在用纸巾仔细地擦著碗筷。老板娘回到厨房,刘大奎已经站在那里,她示意他去看看,大奎点了点头。
  他轻轻掀开门帘,偷眼往外一瞧,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回身对著老板娘把手一挥,她立刻明白了。
  两个客人正是李凝芳和谢华,他们估计著,凡是做犯法交易的,一般都要等天黑才会进行。所以他们才选择这时才来,并假扮成夫妻,以免打草惊蛇。
  菜渐渐上 了,他们慢慢地细细品尝著,不能吃得快,因为正主还没来,所以只有等待。
  吃著吃著,也不知怎么地谢华开始有点醉了,眼睛迷迷忽忽的,满脸通红。
  凝芳心里有点著急,却又不能太明显,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刚要说话。门口进来了一个小伙子,一进屋就喊道:“老板娘在吗?”
  闻听叫喊,老板娘连忙出来。
  小伙子把老板娘拉到一边,附在她耳边悄悄说道:“货到了,就在你的屋后杂物间里。你跟我去看看吧。”
  老板娘笑著说:“哎呀,好兄弟,我要的酒你给我弄来啦,辛苦你了,不用看了,你先回去吧,哦,对了,只是给你的酒钱,你点一下。”
  说著递给他五张一百块。
  其实这小伙子就是小波,他接过钱往口袋里一塞,满脸紧张地连忙告辞了。
  老板娘站在门口看著他渐渐远去,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凝芳他们。一闪身往屋后溜去。
  这时,谢华已经趴在桌上,看样子完全醉了。凝芳又推了推他,悄声说道:“喂,小谢,快醒醒。”
  她心里有点疑惑,今天他怎么啦,一瓶啤酒就喝醉啦,但她还没有警觉到什么。
  她看看他现在暂时还不会醒过来,便起身悄悄也往屋后而去。外面黑沉沉、静悄悄的。
  她沿著墙根慢慢往屋后摸去,果然看见有一间草棚子,她探头一看,老板娘正在一根柱子上捆绑著什么。
  她挪到草堆后想再靠近点,还没伸出头,突然,一支大手 住了她的嘴,且手上还拿著一条毛巾,同时上身被有力的手臂紧紧箍著,并将她压在草堆上。凝芳被这突然的袭击搞了个措手不及,想挣扎,却用不出力,嘴上的毛巾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口 ,令她无法呼吸,她使劲等著腿,但无济于事。渐渐的她眼前开始迷糊起来,然后晕了过去。
  一阵颠簸,凝芳慢慢醒来,她感到很累,好像全身无力。她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动弹不了,啊,原来全身被捆绑得结结实实,两手臂被反捆著背在身后,腿和膝盖都被紧紧地绑著柔软的绳索,脚踝也被捆住了。
  她想喊叫,自己却听到了低沉的“呜呜”声,是完全被压制住的声音。她这才感到嘴里塞满了,好像是棉布之类的东西,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嘴唇一点都动不了,那是因为被胶布牢牢地粘住了。嘴上有一种紧缚感,是包扎著什么,好像是绷带。
  她努力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原来眼睛也被蒙住了,很柔软的棉织物严密地包裹著她的眼睛。拼命挣扎了好一会,一点都没有松动的馀地,她心里好悲哀,想反抗的欲望越来越小。
  凝芳心里痛苦得想哭,她后悔自己的冒失,也后悔自己没有很高的警觉性。
  以至于让犯罪分子钻了空子。
  她感觉到自己是被人捆在了自行车的后座上,小腿上牢牢绑著绳索,和支架一起捆著,上身往下伏著和大腿捆绑在一起。全身被一条床单包裹著。
  车子骑了好久,终于停了下来。她被人从车上解下来,抱进屋里,再被捆在椅子上。
  好像有两个人在忙碌著,捆手绑脚的,将她拴得紧紧的,并检查了一遍堵嘴的绷带。凝芳在黑暗中迷迷忽忽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开始静了下来,就在她身旁的床上,她听到了有人睡觉的呼吸声,她明白自己是被人绑在了房间里。
  谢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他睁开惺忪的眼睛,他发现自己睡在蚊帐里,愣了一下,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原来在他身边躺著一个正在柔情地看著他的的女人,正是那老板娘。而且她的嘴里还塞著布团,一条丝巾紧紧地包住了她的嘴。
  谢华连忙坐起身来,一把掀开被子,赫然是老板娘被五花大绑的赤裸裸的身体,而自己竟然也是赤身裸体。
  他满脸惊恐,语无伦次地说道:“你、你怎么躺在我的床上,你怎么会这样?”
  老板娘睁著那双迷人的媚眼,无限温柔地看著他,“呜呜”娇哼著。并把身躯不停地扭动著,向他身边靠去。
  谢华这时已经吓糊涂了,他胡思乱想著:难道昨晚我干了蠢事,是我把她捆起来的?哎,对了,那时我是对她动了歪脑筋的,可是后来我不是有点醉了吗,哦,可能是我醉了后干的浑事。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可这么办那,算了,先稳住这个娘们再说吧,只要她不说,谁也不知道。想到这里,他趁势躺下,一把搂住老板娘,索性再来一次温存吧。
  老板娘刚才一直看著他,他的心理活动早就被她看穿了,现在见他完全屈服了,心里乐的美滋滋的,这样的英俊男人可是刘大奎送给她的,当然这一切也都是刘大奎安排的。如今让她可以真正的享受了,她那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更欢的“呜呜”娇声。
  下午,阿才从外面带来了两个人,一个是个相貌猥琐的老头,一个是中年女人,人高马大的很壮实。不过一看便知是从穷山沟里出来的,穿得脏兮兮的,一付邋遢相。女人还扛著一把油纸伞,二人满脸的憔悴。
  他们先看了捆绑著的凝芳,好像很满意。然后就要大奎帮他们把凝芳重新捆绑好,以便路上可以方便行走,而不引人注意。
  其实他们不说,刘大奎也要做的,他这次把凝芳卖出去,就是不想让她再回了,而且还要把卖到很偏远的地方,让她永远逃不回来。要不然他自己的小命就完了。
  他让那二人帮著他抓住凝芳,这时的凝芳已经被脱光了衣裤,上身的捆绑也被完全松开了,除了脸上的包裹物。
  女人和老头一人抓住凝芳的一支手,扭到背后合拢。大奎用胶条仔细地把她的手指紧紧缠在一起,接著是手掌、手腕,然后棉绳牢牢绑住手腕和手臂,并在胸部绕了好几圈,再用绷带严密地包扎,把上身都紧密地缠裹结实。戴好胸罩,套上小背心,一件棉衬衣穿在了她的身上,扣子也扣好,然后把毛衣穿上。
  接著,解开她腿脚上的捆绑,脱去裤子,没想到她的内裤,却是很精致的一条粉红色的小三角裤,窄窄的镶著蕾丝,性感极了。刘大奎开始后悔昨晚没有好好看一看,甚至干一下......不过当时他也有顾忌,毕竟她是警察。
  他脱下她的迷你三角裤,凝芳不知他要干什么,使劲挣扎,但被那二人按住了。大奎拿出剃刀,把凝芳的阴毛刮得干干净净的,凝芳绝望地发出了“不不”
  声。
  她感觉一支手正在把纱布慢慢地塞进她的阴道,她被迫叉开的双腿无奈地接受著。
  大奎看看塞满了,便在她的蜜穴口上贴上一块卫生巾,然后用两大块胶布密密地封住她的阴部,一边做著,一边示意那二人好好看著,以后在路上别忘了。
  最后仍然给她套上那条三角裤,再穿上肉色的连裤丝袜,大腿根部用布带绑了两圈,以免她有逃跑的机会。宽松的长裤被套了上去,皮鞋也被换成了布鞋,外套是一件灰布褂子。这样一看,分明是个乡下人。
  刘大奎揭开了凝芳嘴上的绷带,把它包扎在她的眼睛上,从额头一直缠裹到她的 尖,包得厚厚的收得紧紧的。最后在她嘴上绑上一支小口罩,使口罩紧紧压住她的嘴,外面再戴上一支厚厚的大口罩。头上用一条暗红色的头巾裹住,在下巴紧紧地收住。
  刘大奎做完后,稍稍喘了口气,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取出一些胶布、绷带等捆绑用品送给了他们,并打了一个包裹,里面还放了好多干粮。千叮咛万嘱咐路上一定要小心,尽量绕村避庄,绝对不能让她跑掉。因为她关系到他的生命,他这是孤注一掷,已经没有退路。
  他把他们拉到一边,又仔细地教会了他们一些路上的安全技巧,和捆绑的方法,他实在有点不放心。把凝芳卖给他们也是出于无奈,在这里很难找到好的买主,就因为他们是最偏 的山里来的,所以他才定了下来。
  吃过晚饭,阿才把他们送出了村子,老夫妻二人押著凝芳在夜色中渐渐离去。
  大奎坐在屋里,感觉压力稍稍减轻了许多,突然,他一拍大腿,嘟哝道:“妈的,差点忘了,那个女孩还在船上呢。”
  他说的就是杜倩,原来昨天在小饭店绑住了凝芳后,就把杜倩带到几里外的渡口,把她藏在了他的船上,关在船舱里。本来一早就会来接她的,可是不知不觉就把她给忘了。这一天一夜下来,可别把她给饿死了。他还要靠她做些事呢。
  想到这里,他浑身冒汗,等阿才一回来,他骑上车子立刻飞驰而去。
  等待他的将是怎样的结果......


  第14章 顽症
  刘大奎赶到河边时,已是满头大汗。
  寂静的河边悄无声息,他离码头远远的把自行车歇好,然后不动声色地走到码头。看了一下周围没人,便轻轻一跳上了船,脑袋贴在舱门上听了听,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心里不觉有点发毛,连忙打开锁,却发现那锁是虚挂著的,原来锁已被撬开。他心里的惊恐突然加剧,回头紧张地扫视了一下岸上,然后一头钻进舱中。
  舱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被子被掀在一边,那是他用来裹住杜倩的,现在人已不知去向,他感到大事不好,但隐隐地又觉得事有蹊跷。
  于是他掀开舱板,伸手一摸,枪还在,取出来藏进怀里。然后探头舱外,小心地环视了一下,这才上岸,慌里慌张地骑上车子,匆匆往回而去。......
  夜黑沉沉的,旷野静悄悄的。崎岖的小路上,正不急不慢地走著三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矮小的猥琐老头,背著手,嘴里叼著烟;一个高大的女人一支手搀扶著一个身材娇好的女子,跟在那老头后面,走路很小心的样子。
  不用问,那被搀扶著走路的女子,正是那个被紧紧地捆绑著的李凝芳。
  在这漆黑的夜晚,沿著这乡间的蜿蜒而又崎岖的小道,他们悄无声息地已经走了将近一个时辰了。
  李凝芳什么也看不见,完全是在那女人的扶持下,才能迈著小步行走。而且还不能走得太急,不然呼吸就会很困难,也许他们看到了这一点,而且又是在黑夜,所以走得不急,很轻松。
  凝芳一边走一边调匀自己的呼吸,脑子里却一直在思考,如何才能摆脱这两个贩买她的人,她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凭感觉和听他们的对话,她猜测他们年纪较大,应该是对老夫妻。她有点嘲笑自己,本来自己是来解救被拐卖女子的,可是莫名其妙地,自己却反被别人绑架贩卖了,她正是又气又恨又著急。
  突然,她脚下一绊,一个踉跄往前栽去,幸好女人正拽著她,才没摔倒。女人嘴里咕哝著埋怨道:“你不会看著点啊,又没有谁催你。”
  话一出口,又感觉不对,便不再言语了。
  凝芳心里怨著,想大声抗议:“你都把我捆成这样了,还那么严那么紧地蒙著我的眼睛,我能看得见吗?”
  可是声音被完全堵住了,勉强能听到一点点很低的“呜呜”声。
  上身的紧密捆绑,虽然并没有痛和麻木的感觉,但那种被缚的压制感,却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下体塞住的纱布好像已经开始膨胀,使蜜穴里胀胀的,感觉很舒服;那柔软的口罩紧紧地绷在嘴上,两大块胶布更是严密地封堵著她的嘴,她想动一下嘴唇都动不了,只有乖乖地咬著塞满嘴的棉布。
  又走了不知多少路后,凝芳渐渐走得有点吃力起来,脚下的感觉好像是在爬坡,她心里很紧张的想著:大概现在是上山了,他们是要把我带进山里,如果进了山,那我逃跑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小。山里人烟稀少,被人发现的机会也少。
  我一定要努力自己逃出去,否则,我的任务怎么完成,我......我也会受到侮辱,哎都怪我当时太大意了,竟然著了他们的道。这可恶的绳子捆得那么紧,如果不蒙住我的眼睛,我就有办法逃出去。
  她一边想著,一边在那女人的搀扶下机械地迈著步子。她大腿根部绑著的布带,使她抬腿很困难,才走了一小段上坡路,她就累得不行了。她使劲甩了甩肩膀,挣脱女人拽住她的手臂,站在那里,脑袋左右晃动著。高挺的娇美小 子,在口罩下粗重地喘著气,嘴里拼命发出“呜呜”的声音。
  老头停下脚步,回身看著那被包裹的全是白乎乎的脸,对高女人轻声说道:“背著她吧,这女孩子走不惯山路,你看她那白嫩嫩的模佯,要是累坏了,那可就白买了,咱儿子还要靠她给咱生个小孙子呢,老婆子你就辛苦点吧。”
  听了老头的话,女人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眼光里立时闪现出母亲般的温柔,很疼爱地摸著凝芳的头,轻轻地柔抚了几下。
  然后她背转身,在凝芳面前蹲下,反手一把抱住她的腿,一起身把凝芳背在背上。可是凝芳突然很使劲地挣扎著,拼命扭动屁股。女人有点纳闷地把又她放下,老头在一旁看出来了,原来是凝芳大腿根部捆绑的布绳,被女人分开腿背起来时,把她的腿勒疼了。老头连忙脱下凝芳那条很宽松的裤子,解开了腿上捆绑的布带,再把裤子重新给她系好。
  女人再次把凝芳背起来,老头看了看,怕凝芳的胸部压在女人的背上,会呼吸困难,便掏出一根绳子,绕住胸背捆住凝芳的上身,并兜住她的屁股,再系在女人的肩上。这样,凝芳可以微微往后靠著身子。二人这才迈开大步,加快了步伐,走这样的山路对他们来说,简直如履平地。
  走在夜晚的山路上,寒气很重,山风穿过树林间的缝 ,一阵阵地吹打著夜行的人们,凝芳虽然脸上被包裹著,无奈风还是吹进她的衣 。她缩了缩脖子,微微打了个寒噤,头不自觉的靠在了那女人的后肩上......
  不知过了多久,凝芳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被说话声惊醒。
  原来,他们在一户看山林的人家门口停了下来。老头正在敲打著门,嘴里发出很沙哑的声音问道:“屋里有人吗?开开门好吗。”
  女人道:“老头子,我看不会有人吧。”
  老头又喊了几声。
  终于,屋里亮起了暗淡的煤油灯光,随即,破旧的大门缓缓打开一条缝。一张苍老的饱经风霜的老人的脸,藉著灯光探了出来。
  是个很憔悴的老人,他看著面前的两个人,哦,那女人好像还背著一个,是三个人。
  他用苍老的声音平静的问道:“你们是哪里的,想干什么?”
  猥琐老头点著头很客气地道:“老哥,我和我老婆子去乡里给我女儿看病,回来晚了,再往前赶可就没地方歇了。这不正好路过你这里,想借你的地方睡一晚,明天一早就走。哎,你看,我女儿病还没好,这不她娘都背著她呢,不知老哥......”
  女人连忙附声道:“大哥,求你行个好吧,黑灯瞎火的,我们也没办法。”
  老人犹豫了一下,接著微微点了点头,把门打开了。女人连忙称谢,老人赶紧回头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轻点,我小孙女在睡觉呢,别吵醒了她。”
  他把他们 到杂物间里,轻声道:“几位对不住了,就在这里将就将就吧,山里人穷啊,也没有多馀的房子。”
  说完又回身拿来一条破旧的被子,并把灯留给了他们,然后回去睡觉了。
  老头关好门,看了一下这间屋子,原来是间堆放杂物的破屋子。靠角落里却铺了很厚的稻草,上面大概可以睡两个人。
  老头帮女人解下背后的凝芳,女人便把稻草再仔细地铺了铺,然后老头把凝芳放躺下,解开她的头巾,脱去外衣裤,用绳子捆紧她的大腿,再缠到膝盖。接著脱下凝芳的布鞋,用细细的棉绳绑紧她的脚踝和脚掌,盖好棉被。女人把凝芳往里靠墙挪了挪,自己也往下一躺,钻进被窝,舒服地叹了口气。老头则依偎在一捆木材上,裹紧了衣衫,斜靠著也睡了。
  火红的灯苗被风吹得摇摆著、晃动著,渐渐地在一闪一闪中,慢慢地熄灭......
  今天是个好天气,虽然有点凉,不过太阳还是很灿烂的。
  刘大奎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看著躺在身边的素云,不禁又想起了失踪的杜倩。心里老觉得不是滋味,还提心吊胆的。
  他扶起素云,把她抱在怀里,揉捏了一番。看著眼前的娇娇美人,听著她很配合地发出的低低的“呜呜”声,那种说不出的温柔和春意,使他心里的烦恼也稍稍减缓了一些。
  看到她如此乖巧,他决定再次解开她的蒙眼物。当胶布和纱布被揭去以后,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又呈现在他的面前,忽闪忽闪地透出无限娇羞。
  他一阵兴奋,索性又解开了她嘴上的绷带,一点点地慢慢撕下封嘴的胶布,素云面对他跪在他两腿间,伸著脖子抬起下巴,一会儿抬眼看著大奎的脸,一会儿又低眉看著他撕胶布的手,眼神里充满了兴奋和喜悦。
  那胶布还没完全撕下,看到素云那可爱的模样,他不禁忍不住在她眼睛上亲吻了一下,素云俏脸红红的,娇羞地“呜呜”了几声。
  虽然素云并没有放弃逃跑的念头,但在这样的严密捆绑和监视下,要想逃跑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如今刘大奎终于慢慢对她放松,她必须采取配合的姿态迎合他,才能最后获得自由,到时要想逃跑,机会就会比现在大多了。
  在这么多天的时间里,她也发觉这刘大奎虽然天天捆著她,但还不失温柔。
  每次给她松绑活血或者在做爱后,都会给她言语安慰和肢体上的按揉,她隐隐感觉到,他可能在心里已经爱上她了,虽然有时在他心里烦躁,或是她不配合时,他也会打她几下并恶语相骂,但也只是短暂的,显然农村里缺少文化的人,是很少用语言来表达爱意的。
  其实所有发生的一切,对素云来说,不过是一场恶梦,她希望这场恶梦不要再延续下去,她 要自由, 要拥有真正的爱情。
  然而,每天被这样捆绑堵嘴,在无奈中分明又感到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时时地刺激著她,并让她常常处于兴奋的状态,尤其是在刘大奎和她交媾的时候。
  刘大奎看著素云嘴里塞得满满的棉布,却没有把它抽出来,只是两手捧著她的脑袋欣赏著。素云撒娇地看著他,轻轻摇著下巴“呜呜”轻哼著,示意他给她取出堵嘴布。
  大奎笑著摇摇头,柔声说道:“去吧,让兰花给你洗把脸,吃早饭的时候再给你拿出来。”
  说著,解开她腿脚上的绑绳,穿上一条踏脚裤,扶她下了床。
  素云来到灶间,兰花正在那洗衣服,见素云进来,便打了水给她洗漱干净,又帮她梳理好零乱的长发,并在脑后盘起用手帕包好。兰花说道:“看你都好久没洗头了吧,待会儿我给你洗个头,好吗?”
  素云“不”了一声算是回答。
  吃过早饭,兰花就忙著给素云洗好了头,素云站在那里,轻轻甩著那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被紧缚的迷人身姿和著飞舞的飘飘秀发,感觉就像那美丽的荷花仙子一般,如诗如画,迷人极了。
  大奎坐在那里瞧著她的模样,笑意一直挂在脸上,有点痴痴的。阿才嘴角流著口水,大张著嘴都傻了,眼睛始终不离素云的上身,那件小小的背心,根本遮不住被紧紧裹缚的丰满胸脯,细软的腰肢尽显妖媚春色。
  素云走到大奎面前,柔言细语地说道:“大哥,你看我的头发这么湿,让我到外面太阳吧,我也好久没见到太阳了。”
  刘大奎的心都化了:“哎,好、好,是要太阳,是要......”
  他扭头喊著兰花:“兰花,你陪她在院里坐一会吧,头发干了就进屋。”
  顿了顿又说:“哎,算了,阿才咱们也到院里坐坐吧,呆在屋里也够闷的。”
  他站起身刚要出去,又想起了什么,一把把素云拉进房里。
  他从床上拿起一团干净的棉布,很小心地一点一点塞进她的嘴里,依然堵的严严的,再贴上胶布,绑上那支小口罩,收得紧紧的。看了看她的脸,忍不住又捏了一把她的乳房。然后给她套上他的毛衣背心,再披上外套,这才把她带到院里。
  为了不让人看见她的脸,便让她面朝院角坐在小竹椅上,那里正好有根木棍竖在地上,那是用来搁晾衣服的竹竿的。他把素云的两脚踝捆在木棍上,膝盖也用棉绳绑紧,这样素云就很难站起身来了。
  素云乖乖地坐在那里,金灿灿的阳光,像慈母般温暖的手,轻轻地拂在她如瀑般的长发上。
  这时,兰花又把洗好的衣服,晾在了素云背后刚支起来的晾衣架上,正好挡住了素云的背影,外人很难发现坐著的素云。
  大奎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阿才,阿才想了想,皱著眉不禁问道:“会不会是小波捣的鬼,再说你那船停在那里,也不是第一天了,谁会上你的船上去偷女人啊。我想,那人肯定看见了我们干的那事,不过他不会是警察,要不然当时就可以抓住我们啊,你说是不是啊?”
  刘大奎歪著头自言自语道:“我也是这么想来著,这家伙够神秘的,妈的,要让老子知道了,非宰了他不可。”
  他胸一挺,眼睛一瞪:“哎,阿才啊,你下午去小波家看看,听听他的口气,必要时吓唬吓唬他。要正是他干的,让他把人还回来,看在同村人的份上,就饶了他。如果想耍赖,我会收拾他。”
  他又弯下身,凑在阿才面前,悄声地说道:“明天我可能先要躲一躲,那警察的事,肯定会起麻烦,我这一走,也就找不到你的头上了。也不知道老板娘怎么样了?你呢最好在明天中午前,给我找个安全的地方,让我先躲一下。这次还得你兄弟多帮忙啊!”
  下午,素云依然被关在房间里,嘴里仍然堵著满满的棉布,不过嘴上没用胶布封贴。而是在她的嘴唇上,压上一大块叠得厚厚的纱布,上下沿用宽胶条贴牢粘紧,胶条一直延伸到了耳根下。然后再绑上那支小口罩,牢牢地固定住。这样就不至于每次撕胶布的时候,让素云感到很痛苦。
  素云坐在床上,觉得很无聊,眼睛便东瞅瞅西瞧瞧,想找出点什么解解闷。
  忽然,她发现墙角落的方几上,有一本破旧的小人书。她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便欲下床去拿。由于她膝盖上捆绑著棉绳,她只能慢慢挪下床,蹦了两步,站在方几前,却无从下手。
  她的手被完全封闭捆绑在背后,又怎么能拿起那本书呢?她看著书,想了一下,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磨蹭著,用屁股把书蹭到了地上。接著用两脚夹住小人书,蹦著到了床前,往后一仰身躺下,把脚抬的高高的,再一松,书就掉到了床上。
  正当她高兴的时候,大奎进来了,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劈头问道:“你在里面干什么,嗯?哪来的书?你看看你的脚,这么脏。”
  回头又喊道:“兰花,拿块湿布来。”
  素云不知他要干什么,有点害怕地看著他。
  大奎用湿布把她的脚底擦干净,嘴里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你这么调皮,我得让你安静些。”
  说著,取出一卷绷带,将她的两支脚的脚趾都密密地包扎住。
  然后冲她一笑,恶作剧的说道:“好了,你要看书你就看吧。”
  素云低头看了看包满绷带的脚趾,又看了看大奎不怀好意的笑脸,眼睛里露出了委屈的泪光。她本来可以用脚趾翻看小人书的,现在他故意把她嫩嫩的脚趾包起来,是存心不让她看书。
  大奎看她似要哭出来,便收住了笑,安慰道:“好了好了,哭什么,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用脚后跟不是一样可以看么,你要不看就拉倒。女人真是烦。”
  说完便出去了。
  素云看他走后,就用脚后跟试了试,发现真可以翻页,这才有点高兴起来,于是很耐心地慢慢看起书来......
  阿才晃晃悠悠地来到小波家,刚进门,他就大声的高喊:“小波,小波......”
  喊了几声见没人应,便直往里闯。
  才跨进里屋的门槛,迎面撞上了一个人,他抬头一看,是小波他娘。他连忙一脸嘻笑著:“大婶,小波在家吗?我找他有事。”
  小波娘满脸紧张,一手拦著他,很慌张地骂道:“你个死棺材,干什么呀,吓了我一跳,阿才不在,他出去了。”
  “什么?他出去了,哎呀,我跟他说好的,我下午把钱带给他,他怎么......算了算了。”
  他很失望地摇著头,转身就往外走。
  “哎哎,阿才兄弟,你慢点走啊,你说的是什么钱啊?”
  她口气立刻软了一些,在背后急急地问道。
  “这你就别管了,大婶,你赶紧去把小波找回来吧,我在这里等他。”
  小波娘犹豫了一会,便笑著说:“那你就在这坐一会,可别在我屋里瞎跑,少了东西我可要找你。”
  “你放心吧,大婶,我阿才是那种人吗?你就快去吧,别磨蹭了,我还有事呢。”
  他一脸委屈的样子。
  小波娘前脚刚一出门,他立刻便悄悄尾随在她身后。不一会,就见她一拐弯进了一户人家,阿才认出那是小波的叔叔家,不过他叔叔一家一年前就出门打工了,一直没有回来。
  他心里已经有底了,便悄悄躲在一处角落里,眼看著小波母子出门以后,立即迅速地翻墙入院,观察了一下,发现屋门上套著一把锁,却没有锁上,估计是他们认为这屋子不会有人来,反正马上就会回来,所以才这么随意一挂。
  阿才摘下锁,轻轻推开门,看了一下,然后直奔后屋。
  房门虚掩著,随手一推便缓缓打开,一个女子正坐在椅子上。胸口的衣服已被扯开,那薄薄的白色蕾丝胸罩,紧紧兜著嫩白的丰满乳房,在乳房的上下缠绕著好几道宽布带,收得很紧,都陷入了她娇嫩的肌肤里。
  手臂上也绕著布带,将她的两手反剪背后,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且两手被吊得很高,以致她的胸部一直挺著。
  光光的下身从大腿到脚踝,都被布带密密地捆绑缠裹著,赤著脚,脚下垫著一条破席子。被大腿夹住的阴部,露出淡淡的阴毛,好像还露出了一点白色的布角,看样子她的阴穴里被塞满了白布。
  从她眼睛上蒙著的纱布和保鲜膜来看,她就是那失踪的漂亮女孩杜倩。当然她嘴上的绷带并没有被小波解开,还是和原来一样被严严实实地堵塞著。
  阿才压下心里的欲火,退出屋子,照原样把锁挂著,仍旧翻墙而出,一路直奔回家。......
  凝芳被他们摇醒,拉起来坐著。她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眼睛上缠裹得厚厚的绷带,让她连一点光亮都看不见。老头端来一碗水,取出几个馒头,那女人摘下凝芳嘴上的口罩,一点一点小心地撕下胶布,在她耳边说道:“现在喂你吃点东西,你可别叫喊,要不然我撕烂你的嘴,听到了吗?”
  凝芳点点头。
  女人这才抽出她嘴里塞得紧紧的棉布,凝芳长呼了一口气,那种轻松的感觉对她来说它珍贵了。
  吃过以后,凝芳趁他们还没有把她的嘴堵上,急忙开口说道:“大叔大婶,你们放了我吧,我是警察,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要坐牢的,我......”
  话还没有说完,女人就把棉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不不”
  她摇著头,想吐出布团。
  老头疑惑地问道:“你是警察?”
  “不不,”
  凝芳使劲点头。
  “那你怎会被他们抓住呢?你们公家人知道吗?”
  老头开始有点害怕起来。
  “不不不不”
  凝芳含糊不清地叫著。
  老头示意女人拿出布团,凝芳喘了口气,说道:“不瞒你们说,我这次来,就是来找几个被人贩子绑架的女孩的,没想到一不小心著了他们的道,告诉你们吧,我还有几个同事,他们会找到我的,我希望你们能明白这一点,赶紧把我放了,政府或许会宽大你们的,大叔大婶,你们不要再糊涂了,强扭的瓜不甜。”
  老头从女人手里抢过那团棉布,塞在凝芳的嘴里,然后把女人拉到一边,细细地商量了好一会。
  老头在凝芳的面前蹲下,很温和地说道:“哎,小同志,你先跟我们一起上路再说吧,路上我们再考虑考虑,你就再受些委屈吧,说不定半路我们就把你给放了。”
  凝芳一听,他们还是这样顽固,急得她“不不”直叫,并连连摇头。
  老头让女人把凝芳的嘴塞得紧紧的,他则用胶布封贴她的嘴唇,边贴边安慰著:“实在对不住了,我们花了那么多钱,也不能白白就把你放了呀,我们乡下人实在没办法,你还是先乖乖的跟我们回家吧,我那儿子人挺好的,你慢慢会喜欢他的,女人到头来不就是嫁人生孩子吗。”
  胶布再次完全地封住了凝芳的嘴,她知道再难说动他们了,一种悲哀油然而生。当绷带紧紧地在她嘴上缠绕时,她还沉浸在伤心和难过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获得自由。
  踏上寂静的山路,穿行在密密的树林中,阵阵鸟语清唱著美丽的山野风光。
  山萃林绿,风轻云淡。
  凝芳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却不能目睹这秋天最美丽的景色。寂静带给她的只是远离人群的恐慌。
  傍晚时分,终于到了一个小山村。不过只有十几户人家,山村位于一个很偏的山坳里,四面环山,苍树葱翠,就像世外桃源一般。
  可惜这里的人们太穷了,闭塞和愚昧是他们落后的根本。
  凝芳被带进他们陈旧的木屋里后,腿和脚踝都被绑紧,并把她捆在柱子上。
  这时有几个村里人跑来看热闹,堵在屋门口小声地议论著。
  老头连忙出来,笑嘻嘻地说道:“哎呀,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个女人吗,过两天办喜事的时候,请大家喝喜酒,好了好了,都回去吧,也该吃晚饭了。”
  说完,把大门一关,上好门闩。
  凝芳被捆在柱子上,他的话她全都听见了,她心里那个急啊,让她几乎哭出来。不过她毕竟是警察,虽然内心很急很紧张,但还不至于到精神崩溃。她努力克制著,拼命思索著逃生的办法,多么希望有奇迹发生啊。......
  刘大奎抚摸著素云的脸,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素云很乖巧地抬眼看著他,一声感觉很舒服的“不......”
  声,使大奎忍不住隔著口罩咬了一下素云的 子。
  又是一声娇柔的“不......”
  把个大奎逗得实在有点受不了了。
  他把手伸进她的被窝,顺著她的身体慢慢游移著,在阴部停了下来,很缓慢地轻揉著。那里被封著胶布,胶布下是一张卫生巾,稍稍用力的挤按,便让素云不停地发出诱人的“不不......”
  声。
  大奎收住蠢蠢欲动的欲火,站起身,对她做了个怪脸:“好好躺著等我,我出去办点事就回来。”
  素云的眼睛里满是春意,迷离的眼神带著一种渴求,那是一种 要满足的欲望和企盼。
  大奎俯身从她枕头边,拿起那只让兰花刚缝制的,用白棉花布做成的厚厚的眼罩,罩住她的眼睛,把那宽宽的带子在她脑后打个结收紧。还用手在她眼罩上顺著抚了抚,这才轻轻地出门而去。
  早已等在外面的阿才,和大奎一起直奔小波叔叔家。
  天黑黑的,淡淡的月光在乌云中时隐时现,已经是临近冬天了,寒风轻吹著树叶,也侵袭著夜行人。
  站在墙外,竟然感觉有点寒冷,大奎和阿才心里都有点后悔,刚才出门时应该加件衣服。
  阿才趴在围墙上,伸头往院里一瞧,那屋子的窗户里隐隐有灯光透出,不过好像窗户上遮著厚厚的布。二人翻墙而入,蹑手蹑脚地掩到门前,贴著窗户倾听里面的声音。
  果然,里面传出小波的说话声:“娘,你倒是说话呀,咱得赶紧把她藏起来啊,今天阿才肯定是来探消息的,要是被他发现,我就惨了。”
  “你急什么呀,娘不是在想办法吗,要不你带著她先出去躲躲?”
  小波娘好像有点无奈的样子。
  大奎和阿才对望了一眼,大奎点了点头。阿才便轻轻走到门口,掏出一把小刀,插进门缝,很小心地慢慢拨弄著门闩,一点一点......当门闩一下子脱落的时候,阿才迅速推门而入,直冲后面房间。
  小波和他娘一听有人突然闯入,吓的连忙从说话的偏屋跑出来想拦住阿才,可是后面一个声音把他们吓了一跳:“站住,想找死吗?”
  小波回头一看,是个个子不高的蒙面人,身材比较壮实。手里拿著一把刀子,两支眼睛闪著凶光。这下可把他给吓了个半死,膝盖都软了,站在哪里直打哆嗦。
  小波娘惊恐地呆了一呆,战战兢兢地看著蒙面人,说话都发著颤音:“这个大、大兄弟可是为、为那姑娘来的,都是我这个小孩子不懂事,偷、偷了您的女孩,我们这、这就还给您,你、你、你还是把刀子收、收起来吧?”
  说著回身使劲打著小波:“你个不争气的孩子,你干吗要把别人的女孩带回家啊,你就不会自己去买一个吗,你、你竟跟我闯祸,我打死你......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吗,啊?还不快给人家赔个不是。”
  大奎看著他们,心里真想笑,这个女人还真会演戏。这时阿才从里面出来,对大奎点了一下头。女人一看见阿才,立即又拉住他的手,一脸的哀求相:“阿才兄弟啊,我家小波可是你的好朋友阿,你可要救救他呀,都是我老婆子不好,你们要怪就怪我吧。”
  阿才阴阳怪气地说道:“大婶,这个女孩可不是我阿才的,是我这位江湖朋友的,他可是黑道上谈虎色变的大哥,我可惹不起。那天我就跟小波说过了,这女孩是我一个朋友的,你也收了好处费了,现在可别再怪我了,我也帮不了。”
  说著眼睛看著大奎,大奎一支脚踏著凳子,胳膊支在膝盖上,眼睛盯著手里不时转动的刀子。
  小波娘拉著小波百般哀求、讨饶,大奎看看时机差不多了,便把刀往后背一插,阴沉沉地说道:“饶你们可以,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可以可以,别说一个,就是十个我也答应。”
  “好,我只要你这间屋子给我住,而且你不能对外面任何人讲,我住多长时间那得由我,当然我是不会要你的屋子的,只是借住。还有,既然你儿子喜欢这个女人,我可以让给他,不过我得要回三千块钱,她可是我花了五千块买来的,那剩下的就算是我付的房钱吧。怎么样,愿意吗?”
  小波娘一听立即满口答应:“行、行,明天我就把钱借来给您。这屋子反正空著也是空著,您要住您就住吧。”
  “那好,你们先回去吧,明天把钱带来,我现在就把人交给你。记住别给我耍花招,否则我宰了你全家,你信不信?”
  刘大奎眼睛一瞪,凶相毕露。
  小波娘连忙说道:“不会,不会,我们谢您还来不及呢,您放心好了。”
  大奎头一甩:“走吧,记住了。”
  阿才又回到了里屋,把被捆绑的紧紧的杜倩带了出来,小波有点尴尬的拉住她被缚紧的手臂,和她娘一起赶紧溜走。
  看他们走了后,阿才叹了口气:“哎,这么好的女人,你就白白送给他了?她可是个美人胚子,给那小子不是便宜了他吗。”
  大奎冷冷地说道:“我有那么傻吗,你别急,我会把她弄回来的,现在我要借他的屋子躲一段时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好了,别说了,咱们先回去吧,我还得把我老婆带过来。”
  灯熄了,门轻轻地关上,两条人影匆匆消失在黑夜中。
  半个小时以后,只见两个人悄悄出了阿才家的大门,是刘大奎和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素云,她的脸上戴著大口罩,把个嘴捂得严严实实,当然她的嘴里肯定塞满了布团,并被胶布严密地封著嘴唇;眼睛上仍然绑著那只白棉布眼罩,一条头巾包住了脑袋。
  不一会儿,他们就悄无声息地进了小波叔叔家,大奎掩上身后的大门,带著得意的语气对素云道:“老婆,这下我们可以在这里好好的玩玩了,就我们两个人,来,走过来。”
  素云站在那里没动,她有点绝望,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他把她带到了什么地方。她猜测著,自己的逃生机会可能越来越小,或者说根本就没有。
  刘大奎走上前,一把把她抱起来,摸著黑把她抱进里屋,点亮灯,让她坐在屋中间的桌子上。
  他三下五除二地摘下她的头巾,脱去她的衣裤,露出她裹著绷带的上身,下体的胶布由于贴了一天了,边缘都有点脏了。
  看著素云,他抚摸了一遍她的上身,感觉绷带还没有松动,于是摘下胸罩,把贴著她乳头的小胶条轻轻撕开。那微微的撕痛和麻痒的感觉,让素云“呜呜”叫了起来。大奎低头吮了吮她的乳头,轻声说道:“别叫,你看都脏了,给你洗洗马上就好。”
  说完,就去打了盆水,用毛巾给她细细地把乳房擦洗了一遍。水有点凉,素云微微打了个寒噤,大奎赶紧给她揉了几下。最后用叠好的纱布盖著她的乳房,再用胶条仔细贴牢,仍然带上胸罩。
  “躺下,把腿抬起来,分开。”
  他托著她的后背让她慢慢躺下。素云屈起小腿,稍稍叉开裆部。大奎很小心地缓缓撕下封住她阴部的胶布,那条卫生巾已是很湿很脏了,他随手扔在地上。用两指夹住露出穴口的布角,缓缓抽出,那湿漉漉的棉布上还透著腾腾热气。
  大奎抱著她让她解了手,仍将她放在桌上躺著,接著仔细地给她擦洗下体。
  完事后,取出绷带,把她的脚踝绑在她大腿根部,再密密地缠紧整个腿部,最后把一块干净的棉布,一点一点塞进她泛著嫩红的蜜穴里。这才把她抱到床上,用被子盖好,自己开始宽衣解带。
  素云躺在被窝里,拱著被包紧裹严的两腿,从嘴里透过塞满的布团和口罩,传出了很低的极其诱人的“呜呜”
  娇喘声。
  刘大奎赤裸著身子坐著,怀里抱著素云,万般温柔地吻著抚摸著素云滚烫的身体。素云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娇躯扭动著,频频在他身上磨蹭。他伸手扒下她嘴上的口罩,勒在她下巴上。那一大块纱布被胶条很完整地封著她的嘴,很服贴的样子。
  面对如此可爱的人儿,他再也控制不住,嘴唇使劲贴在她封住的嘴上,拼命地吻著;下面那坚硬如铁的家伙,在手的指引下,找到流著蜜水的洞口,朝上狠狠地插入了她的下体......此时的他似大海泛浪、波涛汹涌,被捆紧的素云,犹如浪尖上的一支小绵羊,被颠簸起伏......
  一切又陷于平静,风儿追逐著乌云,还在不停地奔跑,时不时露出狰狞的面孔,似要吞噬整个大地......


  第15章 幸运
  天漆黑漆黑的,山风呼啸,松涛声声。远处不时传来几声悲切的狼嗥,在这寂静的夜晚,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李凝芳坐在椅子上,两手依然照原样被捆著,只是上身和椅背被棉绳牢牢地绑紧在一起,从胸部上方直至腹部,缠了有好多道;大腿上捆著十多道棉绳,中间又竖著收了两道,膝盖上下和脚踝也是如此。然后,大腿被绑在椅子面上,小腿和脚踝也被紧紧地捆住在椅子的横档上。
  椅子被靠在屋中间的柱子上,用一条脏兮兮的大床单,将凝芳连人带椅子,一起紧紧地裹在柱子上。腿脚上盖了一条旧被子,算是给她挡挡寒。她的脑袋靠著柱子,被牢牢地固定著。那是因为下巴上兜著一条白布,将她的头和柱子包在一起,白布狠劲地压住了她嘴上的口罩,使她的头无法转动。
  屋里黑黑的,他们一家都早已睡了,只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堂屋里,听著那嗷嗷的狼叫,一向胆大的她,不免心里也一阵发毛。
  这样一个人被捆著,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她心里默默计算著,估计现在已是半夜,人们也已进入了梦乡。
  凝芳冷静地稳住心神,用 子在口罩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全身用力,试图挣开捆手的绑绳。但是由于她的双手,是被反臂交叉著高高绑在背后的,且用的又是柔软的棉绳,外面还用绷带厚厚的包扎缠绕著。别说是一个女子,就是个男人也别想挣脱。
  凝芳试著挣扎了好一会,除了手臂被绳索勒的生疼外,一切都是徒劳,连一点松动的馀地都没有。凝芳绝望地浑身瘫软了,很粗重地费力呼吸著。
  她内心的焦急和绝望,使她都快六神无主了,她不敢想像,被这些没有文化的山里人,强行娶为媳妇时,那会是多么的可怕和悲哀。
  不知不觉,她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凝芳就被那高大女人从柱子上解开,连人带椅把她抱进里屋,放在床前。
  床上躺著一个瘦弱的年轻人,大概二十多岁,三十不到。看起来好像浑身无力的样子。那是因为长久躺在床上,不见阳光、缺乏活动的关系。
  女人对他柔声说道:“儿子,你看,这就是娘给你买来的媳妇,你看好不好?”
  她的眼神里透著一种鼓励。
  年轻人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带著笑意:“娘,好。她漂亮吗?”
  “我也没看清,应该很漂亮的,嗨,傻小子,等到了床上,你自己看吧。”
  女人笑著,很温柔地看著他。
  年轻人很高兴地笑了,还带著点羞涩。
  女人一边松开把凝芳捆在椅子上的绑绳,一边说著:“儿子,娘现在就把她给你抱上床,你好好的玩吧。”
  凝芳被她抱到了床上,刚才他们母子的对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所以一到床上,她立即就开始反抗,由于腿脚上的绑绳并没有被解开,因此她只能在床上拼命滚动著,嘴里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女人一把按住她,回头使劲地朝外面叫道:“老头子,快点来,帮个忙。”
  老头不耐烦地咕哝著:“又干什么啦,哇啦哇啦的?”
  一进屋见这个情景,开始埋怨她:“你看你,咱孩子现在能行吗?你就不会过两天再说,让这女孩子回心转意了,到时也省了许多麻烦。”
  女人有点生气地答道:“我又没让孩子咋样,只是让他先玩玩,你懂个屁。她不愿意又怎么啦,不愿意也是我儿媳,我看她敢怎样。我都花了钱了,把她买下来,她就是我家的人。”
  老头连忙软下来:“哎呀,你发什么火呀,我是说孩子现在就和她睡觉,会有麻烦的,他的身体吃不消。”
  “好了好了,别罗嗦了,先帮我把她捆好了。”
  女人动手解开凝芳腿上的绳子。二人合力脱去她的外衣裤,将她屈膝把大小腿紧紧捆绑在一起。凝芳使劲挣扎,但一切无济于事,最后她被按在被窝里,躺在年轻人的身边。
  “好了,阿明啊,你好好玩吧,有什么事就叫我。”
  女人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和老头把门带上出去了。
  凝芳已经无力再挣扎,她仰面躺在那里,两个膝盖高高拱著。 子急促地呼吸著,胸部一起一伏,嗓子里还微微传出“呜—呜—”
  的声音。
  阿明看著躺在身边的凝芳,不觉满脸潮红,呼吸急促。他侧过身子,仔细地看著她,不过看到的只是一个被包裹的白乎乎的脑袋。
  他伸手去解她口罩的带子,手触到了她的面颊。凝芳一摇头,“呜呜”反抗著。
  “你别怕,我不会欺负你的,我帮你解开口罩,好吗?”
  阿明怯怯地说道。
  “呜呜呜呜”
  凝芳又是摇头,好像不相信他。
  阿明却越来越紧张,嗫嗫道:“我、我真的想帮你解开,不骗你的,你不要害怕,要不,过一会再说?”
  凝芳又是摇头。
  “那、那我就给你解开咯?”
  凝芳这次微微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你把头转过去,我看不见那结。”
  凝芳乖乖地往里转过了头。他颤抖著两手,解了好一会才把两根带子的结给解开,他两手一软,已经浑身无力了,躺在那里拼命喘著气。
  口罩被摘除,凝芳的 子终于可以顺畅地呼吸了。
  阿明看著她那只精巧的小 子,呼吸时 翼微微的一扇一扇的,那样子真是好看。不过她的眼睛和嘴上都缠满了厚厚的绷带,根本看不出她的脸。
  过了一会,他伸手在她嘴上轻轻抚摸著,很柔声地问道:“你这样被堵著嘴很难受吗?”
  凝芳本想摇头甩开他的手,但觉得他好像还不是很坏,却又有点关心她的样子,说不定她能利用他,这才没有动,任凭他在她脸上抚摸著。
  听到他的问话,她“呜呜”了两声,算是回答。
  “那我叫我妈来给你解开吧,我现在累得不行了。”
  他闭著眼,开始不说话了,大概是想休息一下。
  凝芳躺在那里,过了好一会,感觉到一支手搭在了她的胸口,并轻轻捏了捏胸罩下的乳房,然后又迅速缩了回去。她立即扭动了一下身体,“呜呜”叫了起来。那支手又按在了她的嘴上,来回抚摸著上面的绷带。
  这时屋门被推开,高女人进了屋,一脸高兴的样子,她身后还跟著一个人。
  她开心地笑著对阿明说:“儿子,你看,你志平哥来看你了,他可是昨晚刚从县里回来。”
  “哎呀,志平哥,好久不见你了,你还好吗?”
  阿明一脸兴奋,扭头看著床前的男子。这男子身材有一米七五左右,壮壮实实的,三十岁的样子,很俊朗的脸上满是关切的笑容。
  叫志平的人看著躺在床上的阿明,很爽朗地问道:“你好,你身体怎么样啦?”
  “还不是老样子,你当兵都走了有五年了吧,挺想你的。”
  阿明说话又开始有点有气无力了。
  这时,志平一眼看见他身边的凝芳,感觉很奇怪,这个躺著的人是谁,好像是个女人。头上裹满了绷带,看样子是受了伤?还是......
  女人拉著他的手:“来来,志平啊,咱们到外屋说说话,我呀,给你弄好吃的,今天就在我家吃饭。”
  说著,就把他拉到了堂屋里。
  志平带著疑问对她问道:“二姨,阿明床上那人......”
  “志平啊,不瞒你说,那是我昨天才从外面,花了一千块买来的儿媳妇,你看我家阿明,要是没个人照顾他,他这辈子不就完啦。唉,想想我们也真难哪,这孩子拉扯到这么大,却偏偏生了个这样的病,你说,我们要再不给他张罗,我们的心里......”
  “那女孩是受伤了吗?干吗头上缠著那么厚的绷带?”
  他进一步问道。
  女人把沏好的茶端到志平的面前,叹著气说:“嗨,哪是受什么伤啊,你真不明白啊?这被卖的女孩,哪一个是自愿的?还不都是被抢被抓来的,你不捆著绑著她,她能自己跟你来?不过话要说回来了,这种强人的勾当,咱是不会去做的。要被警察抓住了,那还不被判个十年八年的。可是我花钱买,那就不管我的事咯,我又没犯法,花钱没东西天经地义。”
  志平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了。他不知道该怎样给她解释,一时显得很尴尬。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道:“二姨,那你知道她是哪里的,干什么的吗?”
  “嗨,管她是哪里的,只知道她是个警察......”
  一觉失口,她立即闭嘴,慌张地连忙东拉西扯,说起家常话来。
  聊了一会,志平却故意继续那话题,只是有意避开凝芳的身份:“我说二姨啊,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给阿明办喜事呢?”
  他的眼睛始终盯著她的脸,微笑中带著沉稳。
  她想了想说:“就这几天吧,反正就那么回事。”
  “二姨,不知道有句话该说不该说,我想,那女孩是个警察,被你们绑来后那公安局肯定会拼命寻找,而且会不停地一直找下去,直到找到为止......”
  阿明娘连忙打断他的话:“唉我说志平啊,这女孩不是我给绑来的,是我从别人手里花钱买来的,她是不是警察管我屁事,我花了钱,她就是我的儿媳妇。谁也别想从我手里把她弄走,除非他还我钱,再给我儿子找个媳妇。”
  说完,她一脸气哼哼的样子。
  志平忙陪著笑脸:“二姨,你看你,我才说了一句,你就......你听我说完么,二姨啊,你的一番苦心,我也明白,可是你想过没有,这女警察是被人捆绑来得,你把她给买来了,就算你给阿明成了亲,难道你就一直这样捆著她,那阿明谁来照顾呢,还不是你吗?你照顾阿明都已经很累了,再添个女警察,每天还要提心吊胆的,你累不累啊。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这也是犯法的,要是被抓了也一样要坐牢的,到时我看,阿明由谁来照看呢?二姨,你好好想想吧,我这可都是为你好。”
  女人有点气鼓鼓的,手往桌上一拍:“我就不信,谁敢抓我,这天下还没有王法了?再说,等成了亲以后,她要不愿意也只能愿意了,女人不就是要过那个门吗,进了那个门,也就认命了,哪个女人不是这样?反正只要我儿子开心,我们老两口累死也乐意。志平啊,到时你来喝喜酒就是了,其他的你什么都不要管了。”
  志平想了想,觉得现在很难说通她,不如晚上再说。于是起身告辞,并安慰了女人几句。
  晚上,志平再次来到阿明家,对著老夫妻两左说右劝,终于把老头说得有点害怕了,志平又许了愿:一定帮阿明找一个好媳妇,要不然自己终身打光棍,陪著阿明。
  说完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来,往女人面前一放,笑著说道:“二姨,这两千块钱你先拿著,一千块是你买媳妇的钱,再一千块算是我孝敬您的。您就把那警察放了吧,您放心,这些钱都是我在部队时积攒下来的,只求您别跟我爹妈说就是了。”
  说完,眼睛里满含期待的目光看著他们。
  老两口互相对望了一会,终于叹了口气,女人把头一扭转身就进了灶间,看得出她眼圈都红了,似要哭出来。老头无奈地对志平道:“孩子,没什么,她就是抹不开。过一会就好了,要不,你去跟阿明说说,然后你就把她带走吧。”
  志平这时也有点 子的,他知道他们老两口为了阿明,这些年吃了许多苦,累死累活攒了些钱,好不容易为他买了个媳妇......
  他不再说什么,回身进了里屋,把门关上。在阿明的床前坐下,两个人看了好一会,志平刚想说话,阿明微笑著对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很弱的说道:“志平哥,我都知道了,你做得对,咱一个穷山沟里的人,是没有这个福分的,你别怪我爹娘,都是我不好。哎,你什么也别说了,明天一早你来带她走吧。好了,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可以走了。”
  说完,他轻轻闭上了眼睛,两行泪水顺著眼角缓缓流下。
  志平呆了呆,默默地看著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慢慢站起身,咬了咬牙:“阿明,你放心,有我在,就不会让你独自一人的,你等著吧。”
  说完心事重重地走出了屋子,也没跟老两口打招呼,就直接回家了。
  天刚亮,志平就到了阿明家,老头已经把凝芳带到了堂屋里,凝芳依然被那样捆绑著,衣裤穿得很整 ,那只口罩又被戴在了她的嘴上。
  老头把志平拉到一边,悄声的说道:“你把她带走可以,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对她说出,是我们花钱买了她,她从来没有看见过我们,你最好不要让她知道她到过这里。要不然,以后她会......”
  志平猜透了他的心事,笑了笑说:“你放心吧,这一路上我不会解开她的,也不会说的,等到了离这很远的地方,我才会放了她,当然我也会劝她的,你放心好了。”
  老头尴尬地笑著:“那就好,那就好。”
  “大叔,那我走啦,你和二姨可要保重啊。”
  志平有点不忍心地看著他,然后拉著凝芳的空袖子出门而去。
  凝芳昨晚已经知道,今天她将被人带出这个山沟,心里不知是忧还是喜,喜的是终于保住了自己的清白,没被人侮辱,忧的是带她出去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会不会也对她不利。不过能够先逃出这穷山沟,已是很大的幸运,不觉心中对他有点心生感激。
  两个人一路无话,凝芳被他拉著静静地跟著他,遇到沟沟坎坎的,他总会停下来慢慢引著她走,嘴里还不时地嘱咐著:“当心石头,注意脚下......抬腿......”
  等等。凝芳在他的指引下,却也一路顺当,只是有一两次被石头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幸亏被他扶住。
  不知不觉,已经日当正午,离开村子也有十几里路了。
  志平在一棵大树下,选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把凝芳也拉下坐好。对她说道:“肚子饿了吧,来,我们先吃点东西,喝点水。然后我们再赶路。”
  说完,他摘下她脸上的口罩,一圈一圈地解开嘴上的绷带,缓缓地撕下封嘴的胶布,最后,抽出塞在嘴里的棉布。那棉布提在手里都湿漉漉的,他悄悄地放在 子下闻了闻,然后随手往树丛里一扔。
  凝芳大口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然后侧著头疑惑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你想把我带到哪里去?”
  她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志平笑了笑,很随和地说道:“你这个女同志,问题很多啊,我么,只是不想看见一个女警察受这份罪,再说了,把你娶作媳妇,对你、对他们都没好处。所以么,我就顺水推舟把你救了,只是举手之劳。至于你,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追究他们了,他们也是受苦人,是出于无奈,希望你能理解。”
  凝芳听著他的说话,想了一会,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对我干什么,不过我猜想你应该是个好人,你只要放了我,你所说的我可以办到。不过我想,你既然要救我,就不应该一直这样捆著我,你该把我解开才是。你说呢?”
  他“嘿嘿”笑著,狻有点尴尬,挠了挠头说道:“嗯......这个么,我答应过他们,不能让你......嗨,总之,你相信我就是了,到时我一定给你全部解开。来来来,先吃点东西吧。”
  说著,把一张 塞进她的嘴里。
  凝芳也没有办法,只能在他的细心喂食下,慢慢地吃著。
  半个小时后,他们又上路了,凝芳的嘴这次没有被堵塞住,仅仅戴上了一支口罩。
  一路上,两人互相交谈著,志平把自己的部队生活讲得有声有色,只是忽略了自己的名字。凝芳听在心里,觉得他是个很开朗的男人,有责任心和正义感,不觉对他有了一些敬重感,很想看看他的模样。她几次试著提出,让他解开她的蒙眼绷带,都被他一笑拒绝了。或许不到目的地,他是不会给她解开的,她感到很懊恼,却又不能发作。
  她想用警察的身份来吓唬他,他却很镇定地说道:“没关系,如果你觉得我救你也是一种犯罪的话,你可以在我放了你以后,再把我抓起来。现在我肯定不能给你解开,我不能失信于他们。”
  凝芳这才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过头了,立即不再言语,对他也更产生了好感。
  接下来,两人一路无话,只是默默地走著。
  快要临近傍晚了,天空突然变得黑沉沉的,不一会儿,便下起了雨。
  雨水淅淅沥沥地打在树叶上,志平连忙拉著她躲在一棵大树下,匆匆忙忙地从挎包里取出一件军用雨披。想也没想,就往凝芳的身上一披,裹住她的身体,并戴好帽子。然后弯下腰,把她往身上一背,驼起她就走。
  凝芳开始还试图挣扎著,想下来自己走,可是他死死抱著她的腿就是不放,嘴里还说著:“别动,再动我把你扔在地上,这下雨天,你穿著布鞋,还不摔跤啊。坚持一会,前面马上就到了。”
  他高一脚低一脚地在雨中行走著,身上早已被雨水淋得湿透了。好不容易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他放下凝芳,对她道:“就到这里吧,前面转过一个弯,就是通往乡里的大道了。你可以拦车子,那里不会有危险了。我走以后,希望你不要忘记,不要再去找他们的麻烦,要找就去找绑你的人吧,他们才是真正的罪犯。好了,我现在给你解开绑绳,然后你自己解开蒙眼布。”
  他撩开她身上的雨衣,解开她的衣服扣子,两手从她腋窝两侧伸到她背后的衣服里,摸索著找寻绳扣。可是摸了好一会,也没有摸到,而且他这样面对面基本上是搂抱著她,他已经很尴尬了。天还在下著雨,又不能掀开她的衣服,真让他有点手足无措了。
  凝芳从他的呼吸中,已经感觉到他的紧张,她暗暗好笑,于是说道:“你把雨衣顶在头上,再找不就是了,你先要帮我解开身上的绷带,才能找到捆我的棉绳扣,你再这样找下去,不是瞎忙乎吗。”
  志平一听,立刻恍然大悟:我说怎么找不到绳扣呢,原来还有绷带。他也顾不了许多了,把雨披往头上一顶,脱下她的外套挂在脖子上,抱著她找到了粘住绷带头的胶布,撕开后,一层一层地给她解开。等全部解开后,他才突然发现,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上身只戴著胸罩。那雪白的皮肤,丰满的乳房,无不充满了诱惑力。
  他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迷迷糊糊地轻轻摘下她脸上的口罩。那张俊俏的脸上,泛著浓浓的红晕。迷人的小嘴微微张著,透出轻轻的娇喘。
  他的手不知不觉中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臂,血液开始沸腾,呼吸急促......
  蓦地,凝芳尖叫了一声“哎唷”原来是他把她握得疼极了,她实在受不了了,从兴奋中被痛醒过来。
  志平一下清醒过来,一看,她得手臂上被捏得都发红了,十个清晰的指印显得很醒目。
  他连忙道歉著:“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一时没注意......”
  “没注意就把我捏得这么疼,要是注意了,还不捏死我呀。”
  凝芳听似蛮横的话,不过语气里却透著娇嗔和柔情。这下把个志平弄得更是手足无措,抖抖索索地好不容易找到绳扣,眼睛也不敢看那对挺在他面前、裹著胸罩的丰满乳房。
  终于,凝芳身上的绑绳被解开了。她揉摸著有点麻木的手臂,不过手掌还被绷带密密包裹著,志平一时没留意。帮她穿好衣服后,对她说道:“我帮你解开眼睛上的绷带吧。”
  绷带解下以后,蒙住她眼睛的只有一层黑布,紧紧压著里面的纱布块。这时的他却有点不会说话了,嗫嗫了一会,才说道:“我要走了,你自己当心点吧,有对不住你的地方,请你多原谅。顺便我也代他们向你道个歉。”
  顿了顿又说:“我走后,你数到二十才能揭开蒙眼布。哦,对了,这雨披就送给你吧,这雨一时半会还不会停呢。好了,我走了,你可以数数了。”
  说完,他把一包食物塞进她手里,然后一转身冲进了雨中。
  凝芳听他话音刚落,立即把手放到嘴里,用牙齿咬住缠住手掌的绷带,用力撕扯著。
  手指露了出来,她伸手抓住蒙眼黑布使劲往下扒拉。黑布被拉到了 梁上,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她眼睛很难睁开,她适应了一下,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先看了一下地上的脚印,然后顺著来路往回跑去。
  不一会她跑上一个小山包,站在那往远处凝望著,她的心激动著,眼中盈满了泪水,突然她朝著远处在雨中奔跑著的、浑身湿透的人高声大喊著:“你回来......”
  喊声带著哭声,雨水夹杂著泪水......
  雨渐渐地停了,天空慢慢地亮了起来。
  凝芳站在那里,慢慢折起那件雨披,突然她的眼睛里闪出了欣喜的光芒,她发现了雨披里面的下摆处,用红色的漆写著三个字:赵志平。以及一串数字,看起来应该是部队的番号。
  笑颜立即挂上了她的俏脸,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她仰头看著天空,一声娇哼:哼,看你往哪儿躲......


  第16章 冲突
  刘大奎早早地就起床了,一个人跑到院里,举胳膊举腿的活动著身体。墙角落里的那只石锁,又正好成了他练习的工具。
  练了有个把小时,身上已经是汗水淋淋,他最后把石锁向空中抛转几周,伸手凌空接住,然后轻轻往地上一放,长长地吁了口气,这才回屋,用热水擦著身子。
  太阳渐渐升起,树上的鸟儿开始“吱吱喳喳”地欢叫起来。
  刘大奎站在床前,轻轻地撩起蚊帐,用帐钩挂好。回身又拉开窗户上挂著的破窗帘,让金色的阳光泄满屋子,澄澄的映照在熟睡的脸上。
  床上那张粉粉的俏脸,带著甜甜的笑意,正酣睡在蜜蜜的梦中。蓬松的长发柔柔地散落在枕头上;紧闭的眼睛,微微颤动著长长的睫毛;嫩白细滑的脸上泛著淡淡的红晕,漂亮的小 子一扇一扇的;二张白色的大胶布,严严地封著她的嘴,看上去可爱极了。
  被子滑落到她的胸部以下,臂膀上露出捆缚的棉绳,丰满的乳房在乳罩下不屈地挺立著,孕育著勃勃生机。
  大奎蹲下身子趴在床上,仔细地欣赏著面前的睡美人,一任阳光轻抚她的娇颜。多少柔情多少蜜意,早已充塞著这个男人的心房。
  他痴痴地看著,不觉轻轻吹起了口哨,那是山里人从小就会哼唱的情歌,婉转柔绵,情悠曲缓,恰似一汪清泓,袅袅回荡在春意融融的屋子里。
  素云的脸上慢慢荡漾起一丝微笑,彷佛沉浸在幸福的甜蜜中,随著乐曲在轻歌曼舞。
  大奎如痴如呆,竟也忘记了继续吹口哨。
  素云眉头蹙了蹙,缓缓睁开了眼睛,在阳光中轻眨了几下。然后便看见了蹲在床前正看著她的刘大奎,眼睛里立时露出淡淡的失望和忧伤。
  刘大奎瞧在眼里,感觉不是滋味,刚才的那种感觉却也渐渐淡去。他带著温和的口气,轻声问道:“想起床了吗?”
  素云眨了下眼睛,“不”了一声,并开始轻轻扭动身子。
  “好了,你别动,我来。”
  大奎往床上一坐,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抱住她的肩膀,让她坐著。
  素云侧脸抬头看著他,嘴里“不不”叫著。大奎道:“别急我知道了。”
  说著,慢慢撕下她嘴上封著的胶布,抽出堵的不是很严的布团。
  素云润了润干涩的嘴,把背转向大奎,大奎松开她手腕上的绳结,慢慢解开绑绳,并顺势从腋窝下穿过,使劲捏了一把乳房。
  接著她又面向大奎跪著,他用布带把她的大腿根部仔细绑著,这才给她披好衣服,扶她下床。
  漱洗完毕,让她吃了些东西。大奎犹豫了一下,对她说道:“小云啊,想不想跟我出去玩玩,邻村今天有个集会,很热闹的,你看过没有?”
  素云脸上一喜,立即欣喜地说道:“真的啊,我也要去。”
  “嗯,不过你得听话,要是想跑的话,你知道我这个人什么都干得出的,自从你跟了我以后,我一直把你当成是我的老婆,你明白吗?”
  说著,眼睛里带著一种温和的目光,看著素云。
  素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能违心地轻声说道:“大哥,我知道你对我好,也很喜欢我......可你总得让我回家跟我父母说一声啊,要不我父母会急死的。”
  大奎斜著眼看了看她,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个么你放心,到时我会抽空带你去的,你不用担心。”
  他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了那支手枪,在手里把玩著。
  素云一看心里著实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他会有枪,一时满脸惊恐的样子,眼睛看著他手里转动著的枪,颤颤的说:“我知道了,只要你待我好,我不会再跑了,你放心吧。”
  “那好,我们打扮打扮吧,等阿才他们来了以后一起走。”
  大奎进屋拿出一包用品放在桌上,素云知道又要被捆绑了,便知趣地把衣服脱了。
  大奎从包袱里取出一块白色的棉布,折叠了几下,就往素云的嘴里塞去。素云看那布团很大,有点急了:“我不喊就是了,别堵我嘴了,要不你给我塞个小一点的吧,这个太......”
  “别罗嗦,要不就待在家里。”
  说著,素云的嘴已经被堵塞得严严实实,他还用手指把嘴边的布角往里塞实。素云抬手想挡著,“呜呜”著别过头。
  大奎眼睛一瞪:“又不听话,再乱动,就给我呆在家里,哪也别去。”
  素云乖乖地垂下了手,看著他撕下两块胶布,仔细地封好了她的嘴唇。又见他拿出绷带,她的眼里露出哀求的神色,把脸凑向大奎,嘴里“呜呜”低哼著,希望他不要再包住她的嘴。
  大奎展开绷带,往她嘴上按去,嘴里说道:“乖乖的别叫,啊......包上你的嘴,是为了让你更漂亮一些,也安全一些。”
  那绷带在她嘴上很紧密的一层一层牢牢收紧,在 子以下全部包裹严实。素云可怜巴巴地看著大奎,委屈地眨著眼睛。
  大奎用手扶著她的头,左右看了看,一幅满意的样子。他拿出几支素云的胸罩,挑了一支嫩黄色的拎在手里,柔声问素云:“戴这只好吗?”
  素云摇摇头“呜呜”著。
  “那你自己挑一格吧。”
  大奎说道。
  素云从桌上拿了一支白色的,很小很薄的蕾丝花边的,脱去衣服后,很仔细地戴好。大奎则在旁边看著,并伸手在她乳房上把罩杯托一下,心里总觉得痒痒的。
  他拿过了棉绳,让她转过身子背对他,缠臂绕胸,牢牢地五花大绑起来。双手在背后被吊得高高的,贴著背心绑得紧紧的。然后仍然用绷带很结实地包裹她的上身,每收紧一下,素云就发出一声低低的“不”声,直到把上身缠得严严密密。
  这时传来了三下敲门声,大奎听出这是和阿才约定的,知道阿才来了。便跑去把门打开,阿才带著兰花正笑著站在门口。兰花满脸开心的样子对大奎打著招呼:“大哥,嫂嫂呢?”
  “在屋里呢。”
  大奎看了看兰花,知道她的双臂也是被紧紧捆缚在背后的,只是没有被堵嘴而已。
  三人一起回到屋里,兰花看著被捆著的素云站在那里,高高挺著那对丰满的乳房,满脸羞涩的样子。兰花心里隐隐有些嫉妒,不过还是笑著说道:“嫂嫂,你好漂亮哦,”
  大奎给素云穿上了一件衬衣,再套上毛衣,然后裹上外套。接著把她拉到里屋,脱去了长裤,把腿上绑著的布带解了下来,让她仰躺在床上,取出一大块纱布,裹上棉花,慢慢塞进她的蜜穴里。素云身体开始有点发热,脸上出现红晕,闭著眼睛“呜呜”轻哼著。
  大奎用胶布封住她的阴道口,再把她拉起来,那绷带严密地包扎好素云的阴部,绷带将她丰腴的臀部绑的紧紧的,那细腻白嫩的肌肤都鼓凸了出来。素云只感到下体充满了无限的膨胀和束缚感,那种欲望越来越强烈,却无法表达,冒著欲火的眼睛只能痴迷地看著大奎,大奎浅笑著:“心肝,别急,咱们回来以后再说。”
  说完,一支手抄住她的阴部,轻轻往上一提,素云眼睛一闭“呜呜”叫个不停。
  刘大奎抱著亲了她一下,便给她穿上那条小小的三角裤,再套上很有弹性的连袜裤,最后把长裤给她穿上,裤腰用胶带缠牢,然后披上披风。再在脸上带上一支大口罩,带子在脑后绑紧,头上再用头巾裹好。
  出门前,阿才先探头看了看外面,路上静悄悄的。看来村里的人也都去赶集会了,所以基本看不见人影。
  阿才说道:“走吧,没人。”
  说完拉著兰花出门而去。
  大奎从兜里掏出一支花布眼罩,往素云眼睛上一蒙,把带子在她脑后收紧打了个结,然后拥著她也出了门,尾随在阿才他们的身后。
  办集的村离前旺村不过三、四里路,为了避人耳目,他们走的是较远的林间小路,也就个把小时便到了。
  看看前面快到集市了,人也渐渐地多了起来,兰花早已兴奋不已,甩动著被捆绑住的上身,一摇一摇地直往前冲,阿才连忙紧紧跟著,嘴里还大声地骂著:“你个死丫头,急什么,当心摔著。”
  大奎看著有点儿好笑,他停下脚步,摘下了素云的眼罩,然后又关照了她几句。这才跟在阿才他们后面,融入了热闹的人群。
  这里的农村,每到年前的一段时间,各乡各村总要轮著举办一些集会,不管哪个村举办,方圆几十里之内的人们都会蜂拥而至。周边的小商小贩和一些商场也会来凑个热闹,搭个小棚或摆个地摊,最吸引人的其实是本地的小吃,各种各样的小吃摊也摆了许多,有捏糖人的,卖豆腐脑的,各种糕团的,还有小馄沌、等等。不过热闹归热闹,跟县城里的比毕竟差了很多,在一个小小的村子里,怎么弄也搞不大那样的规模,农村里的人们只为图个热闹,顺便买一些小玩意或者便宜货。
  大奎拉著素云,在人群里挤来挤去,一会儿在这个摊位上看看,一会儿又在那里瞧瞧,回头一看,阿才和兰花已经跑得没影了。
  转了一会,在一个摊子上素云看中了一支发夹,她蹲下身一直看著,大奎叫了她二声,她就是不理,并回头用眼睛示意著他。大奎不耐烦的蹲下来,悄声问道:“你干什么,想要什么东西啊?”
  素云只是盯著那发夹,大奎没办法只好拿起来,看了看确实很漂亮,便向摊主询问价格。
  摊主是个中年女人,满脸的憔悴黑黑的,正忙不迭的招呼著旁边的二个女顾客。这二个女顾客都是三十多岁的年纪,一个在和摊主讨价还价,另一个却一直盯著素云在看,眼睛里满是疑惑。她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边上的女人,那女人回过头也上下打量著素云,目光里既有疑问又有好奇。
  摊主看到大奎拿著发夹问她,便随口答道:“哦,这个二块,这可是我卖得最好的,就这一个了,你家女人很有眼光啊。”
  大奎看了看她,也不理她,付了钱拉著素云就走。
  素云走了没几步,便停下身,眼睛看著大奎的手。大奎看了她一下,举起手中的发夹:“干什么?”
  素云眨了下眼睛,侧著脸把头凑向他,大奎眼睛一瞪,轻声喝道:“来不及啦,回家不可以戴吗?非要现在戴。”
  素云轻摇了一下肩膀,眼里满是渴求,几声“呜呜”让大奎心里一软。他左右看了看,便把素云拉到边上,把她的头巾往后拉了拉,露出两鬓,将发夹很小心地给她插上。
  他歪著头看了看,嘴角一咧露出一丝笑意,然后把头巾重新拉好,他也从素云的眼睛里看到了开心的微笑,不觉心里一荡。
  大奎又给素云买了一件红肚兜,看看时间已经到中午了,回头问素云道:“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素云点著头“呜呜”了一声,其实她早就饿了,闻著那些可口的香味,她的馋欲却一直不能表达,现在大奎终于提出来了,那可是求之不得。
  大奎带著她在小吃摊转悠著,素云终于停在卖豆腐脑的摊前,眼睛盯著摊主手里正在加料的豆腐脑,大奎看著她那馋相,憋住了笑。他对摊主说道:“喂,给我来二碗,哦,能不能把碗也卖给我,我们要边走边吃,可以吗?”
  摊主看了看他,又盯著素云看了几眼。随即点了下头:“好罢,你多给三块钱吧,要放辣吗?”
  大奎看著素云,素云摇了摇头,大奎说道:“一碗要一碗不要,快一点,多放点辣和榨菜。”
  大奎又在旁边买了几个肉包子,然后端著两碗豆腐脑,让素云跟著他,在一户人家的后面,找到一堵矮墙,隔著矮墙,他让素云蹲下,摘下口罩。
  刚要为她解开嘴上的绷带,突然,外面传来几声怒骂:“狗日的,你再跑,当心我把你的腿打折了,你站不站住?......”
  大奎站起身往墙外一看,不觉一惊,立即蹲下身吩咐素云道:“你躲在这里别动,我马上就来,记住了,别动!”
  说完他冲出矮墙,直追那伙人而去。
  追了有二三百米的样子,终于追上了。而那个跑得人已被三个人按在地上,正在拳打脚踢。
  大奎冲上去先揪住一个,一拳把他打得一个趔趄,嘴里还骂道:“怎么,想打架,妈的,三个打一个,欺负人。来来来,跟我打。”
  他眼睛一瞪,满脸杀气腾腾。
  那个被揍了一拳的家伙,捂著脸急吼吼地叫骂道:“你他妈的你是谁啊?”
  大奎拧著脸瞪著眼:“哪来的鸟人,打我的兄弟,妈的,找死啊。”
  另外两个人也住了手,站在那个人的身边,捂著脸的那人指著被打倒在地上的那个人,愤愤的说道:“他赌钱耍赖还抢钱,跟他要,他还跑,我们不揍他揍你啊,你他妈的狗撵耗子多管闲事。”
  嘴里骂著却不敢上前,一起瞪著刘大奎,刘大奎的凶相有点把他们镇住了。
  那个倒在地上的人,这时狼狈的爬起身,一支手捂著红紫的颧骨,一支手揉著腹部,咧著嘴“丝丝”地吐著气。大奎看著他,心里那个气啊。
  这人赫然就是阿才。原来刚才分开以后,他和兰花东串串西逛逛,在一个角落里,阿才看见有一群人正闹哄哄地围著,便也挤了上去,一看,原来是摆摊赌钱的。
  那些人都蹲在地上,正在押大押小,阿才憋不住手心痒痒,便也凑了上去,这一看不打紧,心可就挂在上面了,把个兰花一个人晾在了边上。她委屈的满眼泪水,远远地坐在一块石头上,无奈地等著他。
  二个多小时下来,他兜里的钱全输了个精光,兰花在树下坐著焦急地等待著他。突然看见他从人丛里猛地穿出来,手里抓著一大把钱,直往村外跑去。随即那些人像炸开了窝,大声地叫著:“抓住他,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妈的,竟敢抢钱,快......”
  兰花一下呆傻在那里。
  大奎听了事情的经过,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对阿才道:“把钱还给他们吧,妈的,赌不起就别赌。”
  阿才一脸的不服气,道:“奎哥,他们耍赖,串通好了诈我的钱,我能服气吗?”
  “你别胡说,谁骗你啦,是不是又想挨揍。”
  那三个人还气势汹汹地。
  大奎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催促阿才把多拿的钱还给了他们,叫上阿才回头就跑。阿才似也明白过来,立刻紧紧跟上。
  阿才直奔兰花坐著的地方,那兰花还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睛里满是泪水......
  大奎焦急地赶到矮墙处,哪里还有素云的影子,地上二碗豆腐脑好好地放在那里。大奎心里一阵紧揪,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眼睛红红的,发疯似的回身就往热闹处闯去,跑了没几步,发现地上一个亮闪闪的东西,他觉得很眼熟,捡起来一看,果然是他给素云买的新发夹,他明白了,素云一定是被别人给绑走了。
  他在人丛里不停地搜寻,并不时向人询问著,但得到的只是频频的摇头。他快要发疯了,两眼充血,横眉怒目。
  这时,阿才和兰花在人从中找到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大奎就一把抓住他的衣 ,恶狠狠地说道:“你他妈的,要是找不到她,我宰了你。”
  阿才这下知道素云丢失了,立刻也有点儿害怕起来,他知道刘大奎的脾气,发起怒来蛮不讲理。
  大奎继续打听并寻找著,阿才和兰花只能默默地跟在后面。转到卖豆腐脑的摊子前,那女摊主一眼看见大奎,诧异地问道:“哎,你是不是跟你家女人吵架啦,刚才还好好的呢?”
  大奎一听,一把抓住她的手著急地问道:“你是不是看见她了,快告诉我,她往哪去了?”
  女摊主被他一抓,手里的一碗豆腐花差点全打翻了。她叫了起来:“哎、哎,你干什么呀你,你自己和老婆吵架,她跑了关我什么事。”
  大奎一看她恼了,赶紧陪著话:“哦,大姐对不起,我老婆她怀著孕呢,我得赶紧把她找回来,要不会坏事的,求你了,快告诉我吧。”
  他一脸的惶急。女摊主听他说了后,倒也著急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哎呀,实话说,去哪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只是看见她和二个女人在一起,好像还在哭著呢,那时我就想,是不是你们吵架了,她赌气和小姐妹回娘家了。没想到真的是吵架了,你就不会让著她一点吗?女人怀著孩子的时候是不能生气的,你呀,快去追吧。”
  大奎看她罗哩罗嗦的,又不敢打断她,只能问道:“那她往哪走的?”
  女摊主伸手往西边一指:“我看见到了那儿的那棵大树下,二个女人把她扶上了一辆小三轮,哦,就是有个小马达的那种,那开车的是你小舅子吧,看他那壮实的身板,小心他帮著你老婆打你......”
  她话还没有说完,刘大奎早已抓起旁边的一辆没锁的自行车,飞身一跨直追而去。
  那正在吃豆腐花的车主,一见他抢了车子就跑,立即大声呼叫:“妈的,抢车啊,抓小偷啊......”
  阿才连忙拦住他:“哎,哎大哥,对不起那是我大哥,他去追个人,先借用一下,马上就回来,你别急,不会少了你的车子。”
  “他妈的,这叫借啊?这不是抢吗。我等到你们啥时候啊......”
  这时旁边的人也跟著起哄,纷纷指责阿才。阿才踮起脚看了看站在人圈外面的兰花,然后从口袋里抽出一百块钱往,那人的手里一塞:“好罢,这车子就算我们买下了,这样行了吧?”
  那人却不依不饶......
  刘大奎拼命踩著脚蹬,沿著那不平的小道直追,素云看到大奎竟然不顾她,突然地追著那帮人而去,她感到有点莫名其妙,可是又有点紧张,觉得这是个离开他的好机会。
  于是她站起身从围墙上面看了看四周,便往人群中走去。才走了几步,旁边走过二个女人,看见素云嘴上包著绷带的模样,二人回身停下脚步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著她。
  素云看是二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便求助地对她们“呜呜”叫著,并扭动著身子。二个女人相互对视了一下,便一左一右地夹持著她,略瘦的那个把素云脖子上垂著的口罩给她戴上,另一个紧紧搂住她,在她耳边说道:“哎 ̄ ̄你是被人买来的吧?你家男人不要你了,我们看见他跟别的女人鬼混去了,还是跟著我们吧。你啊乖乖的别动,我们带你去个好地方,包你以后享清福,听到了吗?可别惹麻烦哦,要不然会弄痛你的。”
  说著拿出一把剪刀,在素云的面前晃了晃。
  素云心里那个急呀,好不容易才有的逃跑机会,竟被这二个女人给搅了,难道她们也是人贩子?不觉悲上心头,眼泪哗哗的直流。
  瘦女人把头巾给素云带上,手却不小心被素云头上的发夹给扎了一下,她“哧”的一声把手一缩。手上被扎出了血,疼得她“丝丝”的直抽气。她气的一把摘下发夹,使劲往地上一扔。素云急得拼命扭动身子,回头看著地上的发夹,摇著头“呜呜”
  叫著。
  二个女人推著她往前走,穿过人群时并没有人注意她们,只是在经过豆腐花摊子时,那女摊主看了素云好几眼。
  出了人群后,在不远处的大树底下,停著一辆小三轮,一个很壮实的男子正靠著车兜站在那里。二个女人把素云带到车子前,男子掀开车兜的帘子,一边把素云抱上车,一边问道:“这个妞不错啊,阿霞,花了多少钱?”
  二个女人相视笑了笑:“花钱?告诉你吧,是白捡的,你信吗?哎,今年的集市,那几个老板都没来,来的只是二个外地的,带来的三个妞不怎么样,要不你去看看?就在那前面的屋子里捆著呢。”
  “哦?你说不行,那就别看了。那这个真的是白捡的?有这样的好事?”
  男人一脸的诧异。
  “不看就算了,快点走吧,回家再说,别让人给看见了。”
  瘦女人对他催促道。
  男人把素云拴在车兜里的支架上,从兜里掏出一块黑布,递给那个叫阿霞的女人,阿霞爬上车,把黑布严严地蒙在素云的眼睛上,并把带子系得紧紧的。
  瘦女人道:“你们先走吧,我还要再转转,等会我自己回来,走吧走吧。”
  车上的女人对她笑著说道:“阿如,当心点哦,别让人家把你给绑了,到时可就害了我憨大哥了,嘻嘻。”
  说完把帘子一放,车子在“突突”声中开动了。
  追了有十多分钟,刘大奎终于远远地看见了那辆车子,因为路窄又很颠,所以那车子开得并不快。
  大奎终于在山坡脚下追上了车子,他紧蹬了几脚,越过车子,把自行车往那车子前一横。瞪著那双冒著怒火的眼睛,开口吼道:“把车停下。”
  开车的壮实男子,一看竟然有人拦住他的道,而且还满脸火气,不觉有点恼怒。他跳下车,冲到大奎面前,举起拳头就向大奎砸去。立时二个人便开始互殴起来,你一拳我一脚。这大奎可是下了狠劲了,是在搏命,二个人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还流著血。不一会那开车大汉渐渐招架不住了,被大奎压在了地上,掐著脖子。大奎咬著牙近似疯狂地死命掐著,眼睛里冒著火。地上的大汉满脸青紫,用手拼命抵著......
  突然,大奎只觉脑后“砰”的一声,一阵剧痛,然后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凉风把他吹醒,大奎仰躺在地上,慢慢睁开眼睛,看著有点昏暗的天空,脑子渐渐清醒过来。
  他慢慢坐起身,只觉脑袋很疼,伸手在脑后一摸,立刻痛得他只抽冷气,脑袋上已经结了血痂,看来流了好多血。他挣扎著起身,看了看周围,这才发现他是被他们扔在了树林里,心里越发的恨意浓浓。“妈的,我一定要找到你们,宰了你,狗日的东西,敢抢我的老婆?”
  他心里恨恨地想到。
  出了树林,又在附近寻找了一遍,总算找到了那辆自行车,可是已被他们砸坏了。他悻悻然地把车子狠狠地往地上一扔,忍痛大步往前走去。
  傍黑的天已经变得很冷,鸟儿早已宿在窝里,只有草丛里的蟋蟀偶尔还在疲惫地叫唤著。
  踏著暮色,大奎进入一个村子,他必须确定他们是否是在这个村里,然后才能采取行动。可是他在村里转悠了一大圈,却没有发现那辆车,不觉有点丧气。
  他又转了一圈,仍然一无所获,他懊恼地正要出村,一阵便意袭来。他皱了皱眉,转身钻进旁边的小树林子,解开裤子刚要蹲下,眼前的一样东西让他欣喜如狂。
  那辆车分明就在他的眼前。便意立消,他赶紧系好裤子,撩开车帘,里面空空如也。于是他急转身出了林子,就在林子附近的几户人家转悠起来。
  这时天已很黑了,他看到靠西边的那户人家好像还亮著灯。于是,他悄悄翻墙而入,掩到窗底下,细听里面的说话。
  然而他听了好一会也没有听到说话声,好想有个男人的声音在轻声地哼著。
  不觉有点奇怪,便直起身,正好看见窗户上有个破洞,就在那破洞里将窗帘慢慢挑起一角,这下里面的情形被他一览无馀。
  一个男子赤裸著仰面躺在床上,满脸的伤痕,不是别人,正是那和刘大奎打架的男子。他两腿分开叉著,一个女人正跪在他两腿之间,低著头,嘴里含著他的阳具,脑袋一上一下不停地运动著。她的两臂被反剪紧紧捆绑著,那结实的麻绳,把她捆缚的肉都鼓了出来。那对还算丰满的乳房晃晃地下垂著,殷红的乳头不时“啪嗒啪嗒”碰击著他的大腿。
  男子的脸色并不舒服,好似还在忍受著身上的伤痛,女人给他带来的快感又让他难以抵制,所以他歪著嘴“丝丝”地一抽一抽的,间或也“哼哼”两声。
  大奎把眼睛贴近破洞,左右扫了几眼,却没有发现素云,心里又著急起来。
  他退回身,走到门口,掏出随身带著的那把刀子,轻轻插进门缝,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地拨著门闩。
  当门闩落下的同时,他也推门而入。屋里的二人正在奇怪是什么人时,房门已被踹开,一个人手里拿著一把抢,恶狠狠地冲了进来。男子刚想坐起身,却不料下体被那女人,在惊慌中给咬了一口。他“哎哟”一声刚叫出口,脸上就被狠狠地挨了一拳,正打在 梁上,这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 血直流。
  大奎并没停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枪口顶在他的脑门上:“狗日的东西,说,把我老婆藏哪了?妈的,不说老子就毙了你,快说。”
  女人一看,吓的“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大奎对著她低沉地怒吼了一声:“你给我闭嘴,不然我也宰了你。”
  女人害怕地跪著挪到了床角,瑟缩地看著他们。
  男人脸上现出了恐惧的神色, 子里流出的血也不敢擦一下,大奎这时把刀抵在了他的下体上,凶相毕露地说道:“再不说我可要下手了。”
  男人颤抖著说道:“她在后屋里关著呢,不信你去看。”
  说完闭上了眼睛。
  大奎看了看他,然后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脑门上,那男子当场就晕了过去。女人一看也吓得昏过去了,身子软瘫下来。
  大奎摸到后屋,点亮灯,却发现屋里什么也没有,于是他又回到前屋,二个巴掌打醒了那女人。他托起那女人的下巴,眼睛一瞪,咬著牙说道:“她到底在哪,你给我老实的说。”
  “是、是在那、那屋里......”
  她的声音都颤抖的很厉害。
  “好,你去给我找出来。”
  大奎说著,一把将女人从床上拖下来,提著她背后的绳索,把她押到后屋。
  女人进屋后,对著那屋角的一口箱子说道:“把那箱子挪开,她在下面。”
  女人这时感到屋里很冷,开始瑟瑟地颤抖起来。
  大奎看了看那箱子,一把把它拖了出来,地上现出一个四方的洞口,他立即趴在洞口朝里张望著,可是里面黑古隆冬什么也看不见。
  便朝里面叫了一声:“喂,你在吗?”
  然后侧耳听著。
  果然里面传出低低的“呜呜”声,这是他最熟悉的“呜呜”声,他兴奋得立即把灯放到洞口,藉著光亮跳了下去。不一会素云被他托出洞口,接著他也爬了上来。
  他仔细地看了看素云,有全身的抚摸了一遍,满眼关切的神色。素云依然被那样捆绑著,并没有遭到他们的欺负,眼睛上的那块黑布也没有被摘下,衣服穿得好好的。
  大奎瞧著瞧著,眼里渐渐盈满了泪花,一脸开心的样子。他伸手解开她的蒙眼布,在她眼睛上深深地一个长吻,一滴泪水无声地滴落在她的眉间,素云的心里颤了一颤,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大奎紧紧搂著素云,深情地对她道:“咱们回家吧。”
  他抱起她回到外屋,把那女人也叫了过来,问到:“你家有小板车吗?”
  女人胆怯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大奎看著他,说道:“你要是想活,就把我们送出去,到了地方我会放了你的,听到了吗?哦,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霞,求你不要害我,我听你的。”
  阿霞已经害怕到了极点,赶紧表著态。
  大奎“好”了一声,就动手把床上的男人用麻绳牢牢地四马倒攒蹄地捆住,口里塞上了他的裤衩,再用绳索勒紧他的嘴,然后把他往被窝里一裹,丢在了床上。
  接著,他给阿霞松了绑,让她穿好衣服后,在她下体塞进布团,再用一块布单兜住扎紧。然后让她穿好裤子,他才将她手臂扭到背后,用撕下的床单紧紧地五花大绑住,每捆一道都死死地收紧,勒得她直喘气,却不敢有怨言。
  接下来,他把一团布团塞进她的嘴里,并堵得严严实实,她瞪著眼睛看著他使劲地往她嘴里塞著布团,她只能“呜呜”地忍受著。塞紧以后,大奎再把一条长布条在她嘴上紧紧地绕了三四圈,最后在脖子后面收紧打结。
  出门后,大奎先找到那辆小板车,用两根麻绳的一头拴住板车的两个把手,再把另一头牢牢地捆住阿霞的身子,从肩膀一直捆到腰部。然后大奎把素云抱到车上坐著,便让阿霞拉著车子往村外走去。
  那小板车也就一米多长,素云坐在上面,身下垫著被子,感觉还是蛮舒服的。不过她看到阿霞那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却又不敢下车,他知道大奎的脾气。
  阿霞低著头,吃力的拉著板车,熟睡的人们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村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板车的轮子在夜色中“吱吱”的响著,显得是那样的恐怖。
  刘大奎走在阿霞的身边,不时地还帮著她拉一把略显沉重的车子,只是为了加快一些脚步。
  出了村子,大奎松了口气,看看前面的路还算比较平整,便对阿霞说道:“你给我拉快点,我的头疼死了,我还想早点回家呢。”
  阿霞回头看著他,“呜呜”叫了二声,似乎是说,她已经很累了,再也快不起来了。
  大奎脸色一变,掏出刀子,对她扬了扬:“那好吧,你就在这里去死吧。”
  阿霞吓得连连摇头,嘴里更是“呜呜”不停,便躬著腰卖力地拉了起来。
  车子在冷风中、在黑夜里、在 静的山道上悄悄地行进著。
  素云凝望著沉沉的夜空,在颠簸中眼睛慢慢地合拢,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第17章 迷途
  前面离前旺村不远了,大奎让车子停下。
  他俯身轻轻拍了拍素云的脸颊,素云睁开眼,月光下看到大◇正笑眯眯地看著她,她眨了眨眼睛“呜呜”叫了二声。
  大奎把素云从车上抱下来,柔声地对她说道:“你先自己往前走,沿著这条路一直走就行了,我马上就来,好吗?”
  看到素云有点害怕的眼神,他又安慰道:“别怕,就一会工夫,你先走,我把她放了就来,要不你在前面等我?”
  素云眼睛里流露出著急的神色,对著大奎轻摇著头,“呜呜”叫著。
  “哎呀,都这么大的人了,别怕,啊!快去吧。”
  说著,扳转了她的身子,在她屁股上轻拍了一掌,把她往前一推。
  素云扭著头委屈地看著大奎,很不情愿地沿著那条树木掩隐的,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静谧的山道往前走去。
  大奎看著素云走得较远了以后,这才走到阿霞的面前,很平静地看著她。
  阿霞似乎很恐惧,不知道他要怎样对她,额头上沁著密密的小汗珠,不知是由于身上热的,还是被吓的。
  大奎眼睛扫了一下周围,沉声对她道:“想不想回家?”
  “呜呜”阿霞使劲点著头,眼睛里透著强烈的渴望。
  “那好,我现在就把你放了,不过你怎么谢我呢?”
  大奎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睛,欲火在逐渐上升。
  由于大奎背对著月光,阿霞看不清他的眼神,但那股热辣辣的气势直逼她的心房。她不敢再看他,微微垂下了眼睑,身子颤抖著。
  大奎把她从车把手上解开,迅速脱下她的裤子,松开包著臀部的布单,取出下体内的堵塞物。让她伏在车上。
  他一支手伸入她的衣服内,一把抓住她的奶子,使劲地揉著。此时的阿霞无法喊叫出声,只能“呜呜”地哼个不停,身体开始发烫,那细细的淫水正悄悄地流淌著。
  他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的体内......她的肉穴好温暖,紧紧的......
  野外的感觉的确不同,空旷的山野是那样的诡秘,却带给他无法抑制的兴奋。他狂暴地抽插著,似要把她溶化在这黑沉沉的夜幕下。
  她感受到了最野性的冲动,是从未有过的快感,肉体在他的摧残下是那样的兴奋。
  完事以后,大奎仍然把阿霞捆在车把手上,让她拉著板车,踏著夜色独自回家。
  大奎沿著那条道小跑著往前追去,不过几百米的距离,他就看见了在冷风中瑟缩著慢慢行走的素云。
  素云也听见了他的脚步声,回过头停下脚步看著他。大奎连忙搂住了她的肩膀,温言温语地说道:“你才走了这么一点路啊?怕不怕?”
  素云“不”了声,轻点了下头。
  “嗯,吓坏了吧,嘿嘿,来,我来背你吧,马上就要到家了,让我的小宝贝也舒服舒服。”
  也不管素云愿不愿意,蹲下身就把她背了起来,动听的山歌又轻轻回响在山林的黑夜中。
  大奎在睡觉前,解除了素云身上的束缚,仅用纱布蒙盖上她的眼睛,再用胶条牢牢贴住,并绑上一支眼罩。
  素云被他搂著躺在被窝里,心里翻腾著复杂的思绪,她知道他目前已经放松了对她的警惕,但是要想逃跑,还是非常困难的。这么些日子以来,她也渐渐感到他对她的心事,或者说是情意。她不敢陷入这种被迫的情中,却又无法摆脱。
  如果拒绝,一旦激怒他,她不敢想像后果,也许她将永无逃跑的希望。但愿警察能够再次来到这里,把她解救出这个她厌恶的地方。
  休息了一天以后,第三天上午,阿才和兰花一 来看望大奎和素云。
  阿才战战兢兢地进了屋,看见大奎一个人坐在堂屋里,瞪著眼睛不理他。他搓著手有点害怕地说道:“奎哥,这、这,嫂子她人呢,回家了吗?”
  “你说呢。”
  大奎依旧冷冷地看著他。
  这时兰花走上前,陪著笑脸说道:“他大哥,别生气了,都是我家阿才......哎,只求我那妹子别出事就大吉了。大哥,妹子在吗?”
  大奎看著她刚想说话,屋里传出了素云的声音:“我在呢,不用担心。”
  素云自从被大奎绑到这个村子里,基本上每天都是兰花在照顾她,不管是吃饭还是洗澡等等,两个人之间也渐渐有了姐妹般的感情。兰花那真诚的询问,让坐在床上的素云很感动,她脱口而出,接住了兰花的话语。
  兰花看了看大奎,用手指了指里屋,示意可以进去吗?大奎点了下头,掏出了香烟,丢给阿才一支。
  兰花进到屋里,看见素云正靠著床栏坐在被窝里,上身披著外衣,敞著胸,露出戴著胸罩的丰满乳房,从罩杯下可以看见,乳房上包著纱布并被胶布贴著。
  脖子上挂著那支眼罩,眼睛上蒙著的纱布依然封的严严的。两支手合掌叠放在胸前,手腕上紧紧地捆缚著棉绳,下身被被子盖著。
  素云朝兰花站立的地方歪过了头,轻声地问道:“兰花姐,你来啦,你还好吗?”
  兰花听著她的话,心里一激动,眼睛里冒出了泪花:“哎,好妹子,这本来应该是我问你的话,那天让你受苦了,没吓著你吧?都是我那阿才弄的,我给你赔不是了。”
  “兰花姐,没甚么,你看我不是没事么,谢谢你来看我。”
  素云听出了兰花说话声中带著哽咽,便安慰著。
  “哎,都是我们女人命苦哇,嗯,不过阿,还是你家奎哥好啊,那天,他都急的快发疯了,我们看了都吓死了。幸好老天爷帮忙,把我妹子给找回来了。”
  兰花在床沿上坐下,很动情地说著。
  二个男人在外面说著话,大奎也不再生阿才的气了。谈了好一会儿,屋帘掀开,兰花搀扶著穿好衣裤的素云出来,对著他们笑道:“哎,我说呀,为了给我妹子压压惊,今天我们就包馄沌吧,我来做,阿才你去地里割点韭菜,好吗?”
  阿才哪有不应的道理,屁颠屁颠地赶紧跑去办了。
  午饭时,大奎突然脱口说道:“快要到春节了。我想回家去看看,你们说怎样?”
  阿才狻感意外地问道:“奎哥,你现在回去行吗?要是公安在那里守著咋办,不是送死么。”
  “哎,不回家又怎样,老是呆在外边也不是个办法。再说了,公安也要过春节吧,咱们那穷山沟他要能守住二天就不错了。我就不信,我还非得回去看看不行。”
  大奎咬著牙,沉沉地说道。
  阿才知道劝也没用,便不再言语。
  下午,兰花提出大家一起到附近的山上去玩玩,顺便到山上的山神庙里烧烧香。大奎起初不同意,后来看见素云也有想去的意思,想了想以后同意了。
  出门前,大奎把素云先五花大绑住,再穿上外套遮住被绑的身子。然后把一块棉布,揉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戴上那支小口罩,把口罩带子在脑后绑得紧紧的。再撕下她眼睛上的纱布,便一起说笑著出门了。
  踏在村外的路上,清新的空气令人神清气爽。瑟瑟的寒风在淡淡的阳光下,却依然吹打著人们的肌肤。浓密的树林“哗哗”的左右摇动著,把寒意深深的秋天带进了冬季。
  穿行在茂密的树林中,阿才不时拨弄著身前的杂草和荆棘,招呼著兰花和素云。素云看著身边的草丛中,时而露出的红红的山果子,欣喜莫名,“呜呜”著却无法叫出声。这种果子当地人把它叫做“小苹果”跟莲子差不多大,吃在嘴里涩涩的甜甜的,山里人最喜欢采摘了。不过现在已经快枯萎了,留下的也只是很少的几颗,但那红红的颜色,在绿色的草丛中,点点的却很醒目。
  过了一个山岗,便能看见那座破败的山神庙了,几个人点燃了香,也不知许了什么愿,完事后便兴高采烈地在山上游玩起来。
  无意中,他们钻入了一片密林,踏著那松软的败叶,听著阵阵的鸟语,心情自然是比较快乐。素云环视著四周,阴霾笼罩、黑影娑娑,让她感到有一种神秘的气氛。
  兰花跟著阿才兴奋地在林中跑来跑去,一会儿就没影了。
  大奎拉著素云悄悄地躲在一棵大树后,一把抱住她,那手迫不及待地在她胸口使劲揉捏,素云“呜呜”叫唤著,在他怀里做著无为的挣扎。
  他让素云靠著那棵枝繁叶茂、古藤缠绕的大树,发红的眼睛盯著素云。嘴唇慢慢靠近她的脸,手儿颤颤地解开了她的衣扣,呼吸是那样的急促,随后一把撩起了她的毛衣和内衣,隔著胸罩捏著那丰满坚挺的乳房。无法挣扎的素云脸泛红潮,眼光开始迷离起来,浑身渐渐的燥热,袒露的腹部也不再感到寒冷。
  刘大奎呼吸沉重地扒下了她的裤子,眼见得她那被剃光阴毛的阴部,在点点的阳光下,泛著柔柔的光华。素云看著他,眼里露出渴望的神色,轻轻扭动著臀部。
  大奎低声说道:“别急,我来了。”
  说完,掏出那早已高高勃起的阴茎,急急的把那发烫的玩意,狠狠地插入素云的阴道。素云“呜”
  闷哼一声,接著身体不由自主地上下颤动起来,快感迅速传遍全身,在这样全新的环境中做爱,使二人都进入了最兴奋的状态。
  却说阿才和兰花,开心地在林中跑来跑去,那份自由自在的感觉,却也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快乐。
  兰花突然发现面前有一支小花猫,就在那块石头上,正死死地盯著她,嘴里发出低沉的吼声,弓著背,尾巴翘得高高的,作势像要向她扑来。她吓了一跳,停下脚步“嘘嘘”地想赶跑它,可是小猫的后面又出现了一支大黑猫,也是那样狠狠地盯著她。
  她害怕极了,嘴里颤抖著喊道:“阿才,快来,快把这只臭猫赶跑。”
  阿才闻声赶来,看到这个情形,笑了笑:“嗨,两支野猫你也害怕?”
  说著,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在手中扬了扬,想要吓跑黑猫。
  那黑猫突然裂著牙齿“喵不”一声,把个兰花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躲在树后。阿才气得把手中的石头,狠狠地砸向那支大黑猫。黑猫机敏地往旁边一躲,迅速向身后的林中逃去,小猫也尾随而去。
  阿才得意地拍了拍手,对兰花说道:“走,看看去,说不定前面有人家,我看山林里很少有猫,可能是人家养的。”
  “别去了,那猫很吓人的,咱们回去吧,去找奎哥他们一起走吧。”
  兰花被那猫吓了吓,玩的兴致也减了大半。
  可是阿才却被调出了胃口,便硬拽著兰花,循著那猫逃走的方向追去。
  果然,就在他们走了有四五十米的地方,一片茂密的树叶之间,露出一间木屋,在黑沉沉的阴暗处,显得是那样的阴森恐怖,感觉没有一丝生气。
  他们相互看了看,兰花往后退缩著,不肯再上前。阿才用手指在嘴上“嘘”的一声,阻止了她正要说的话,然后一个人悄悄地靠近那木屋。
  屋门关著,侧耳听了听,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阿才便从旁边绕过去,小心地穿过那密密的树丛。
  屋后用木板围了一圈高高的栅栏,他慢慢靠近栅栏,从缝 往里一看,让他吃了一惊。
  原来那院子里面竟然有十几支猫,一个驼背的老太婆坐在一张小板凳上,正在颤巍巍地给它们喂食,嘴里低声地嘀咕著:“哦 ̄ ̄这个给你,小花子,来来来,别急,这个给你......”
  那声音就像从地狱里发出来的,干涩阴沉,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阿才不禁打了一个冷颤,紧紧咬住了牙齿。
  他不敢再看下去了,悄悄往后退著。回到屋门口,他心里一转,邪念又生,心想:那老太婆从没见过,干吗一个人躲在这深山老林,说不定那屋里......嘿嘿,先让我进去瞧瞧,说不定......
  他回头对远处正看著他的兰花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声张。兰花躲在树后,很紧张地看著他,手指不时捏著下嘴唇。
  阿才伸手把门轻轻一推,那门果然没有上锁,“吱呀”的一声便打开了。阿才心惊地躲在一边,听了好一会,见没有动静,这才悄悄掩入屋里。
  屋里黑暗得很,又潮又湿,而且还有一股霉味,让人很难受得了。
  他在那木床底下以及一支破箱子里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发现,他刚要出来,眼睛发现屋角窗户上,吊著一支盖著蓝花布的竹篮。他立即伸手把竹篮摘下,掀开蓝花布,里面有一个小布包,上面用红丝线扎著。
  他打开布包,里面包了好几层,他小心地翻开了最后一层布,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对精美的白玉手镯。他的心开始“突突”地跳起来,连忙慌张地重新包好,迅速塞进裤袋。
  突然,面前的窗户板上,一双亮晶晶的小眼睛正凶狠地盯著他,他一看,是那只黑猫,他心里一激灵,连忙转身。
  这一转身不要紧,却把他吓了个半死。原来他的身后,正站著那个驼背老太婆,干皱 脏的脸上,镶著一对死鱼般的眼珠子,一条刀疤从右眉角一支拉到翼,恐怖的语调从她嘴里低低的吼出:“把东西放下。”
  那份惊悸的恐怖,让阿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窒息的他心慌意乱,可是那点侥幸的念头,让他作出了一搏的想法。
  他发软的脚,很不灵活的从她身边一跨,试图从她旁边溜走。果然她并未阻止,只是木然地站著,他心里一喜。
  出了房门,再跨两步就是大门了,外面的光线肯定比里面的要亮,还有一步了,他心里想著:让我快点离开这个屋子,这个老太婆太恐怖了。
  终于他跨出了最后的一大步,那支脚伸向了明亮的屋外。
  蓦地,眼前一黑,似有一堵墙横在他的面前,然后,他感到心口一凉,一阵剧痛迅速传遍他的全身。
  他的眼睛看著插在他胸口的那把刀子,身体开始痉挛、抽搐,接著慢慢滑向地面,就在他倒地的一霎那,他看见了一张再也不能忘记的脸。那是一张带著傻笑的脸,高低的眼睛,泛著白痴一样的光,肥大的嘴角流著长长的口水,他正带著开心的笑脸“呵呵,呵呵”地看著他慢慢倒下。
  兰花眼睁睁地看著阿才被那白痴一刀捅死,一下呆若木鸡,看著阿才慢慢地躺倒,然后一动不动。突然她发狂般地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啊—”
  随后转身狂奔。
  这一声惊叫,惊起了林中的鸟,也惊动了刚刚完事的大奎和素云。
  大奎感觉事情不妙,对素云道:“你呆在这里别动,我去看看。”
  说完,向声音处跑去,边跑边系著裤带。
  才跑了几十步,迎面就碰到了满脸煞白、涕泪交流的兰花。兰花一见大奎,两膝立刻一软,往地上瘫去,然后放声大哭。
  大奎紧张地问道:“妹子,快说怎么啦,阿才呢?”
  “呜呜,他、他,呜呜,他被人杀死了,呜—”
  兰花哭得更伤心了,脸上的惊悸和恐怖也感染了大奎。他顺著兰花手指的方向,迅速跑去,不一会,他就站在离那木屋较远的地方,一眼便看见那白痴正站在门口,裂著嘴在笑呢。阿才的尸体就躺在他的脚下,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衫。
  大奎心里也是一阵慌乱,呆了呆,终于咬著牙,拔出随身带著的那把枪,脱下上衣把枪和握枪的手一起包住。然后眼睛死盯著那傻子,迈著大步迎面向他快速走去。
  傻子看见他走来,脸上又现出了傻傻的笑,“呵呵、呵呵”指著大奎。
  就在他傻笑的时候,大奎已经来到他的面前,“砰”的一声,傻子的眉心被大奎的枪口抵著,扣动了扳机。沉闷的枪声让人的心为之一震,傻子靠著门柱滑向地面,脸上的笑已经凝固,嗓子里发出像气泡一样的声音“咕噜咕噜”大奎蹲下身,扶起阿才的尸体,“阿才,阿才,你醒醒。”
  叫了几声,发现他一动不动,这才确定他已死去,心中不免伤感有加,狻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
  他抱起阿才的尸体,刚要转身离去,一声凄厉的怪叫突然从背后响起“嗷—”
  大奎被惊的吓了一跳,回身一看,只见一个疯了一样的驼背老太婆,手里举著一把刀子,狰狞的脸上张著那满是黑牙的血盆大口,疯狂地向他扑来。
  他一个措手不及,被她一刀砍在左肩上,痛得他“砰”的一声把阿才的尸体掉在了地上,她的嘴里仍在喊著:“恶魔,还我的儿子,杀死你,杀死......”
  一个“你”字未出口,大奎已经从阿才的心口上拔出了那把尖刀,回身一刀割断了她的喉管。
  “嘶—”
  一声漏气似的哀 ,和著狂喷的鲜血,挥舞的刀子,渐渐地垂落,然后无声地掉在松软的地上,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依然恶毒地瞪著大奎。
  此时的大奎惊恐未定,眼睁睁看著她慢慢倒下,她脖子上的刀口还在冒著血红的气泡,让他感到了阵阵 心。猛地,他像疯了一样,举起手中的尖刀,在她身上狂戳起来,殷红的鲜血漫天飞舞,溅的他满身都是。
  喘息著的大奎,呆呆地站立了好一会,本想一把火烧了这个木屋,又怕惹出大麻烦。于是,他把那母子俩的尸体都拖进屋里,用树枝盖上,并把屋门用铁丝牢牢拴紧。
  然后,迅速抱起阿才的尸体,回到素云等待的地方,两个女人已经会合在一起,看见他回来,兰花又是一阵伤心,大奎劝慰了几句,这才和她一起,把阿才就地埋了,并竖了一根木桩,算是留下一个碑,兰花又哭了好一阵,素云也看了很不好受,眼里也流著泪,不过她被堵著嘴,哭不出声音来,只能站在一边轻轻抽噎著。
  傍黑时分,他们才回到阿才的家里,看著屋里的一切,兰花又悲从中来,更是“呜呜”哭个不停。
  三个人悲悲切切了整整一个晚上,素云虽然心里也不是那么好受,但毕竟还好一些,更多的只是害怕和恐惧。
  第二天,大奎对眼睛红肿的兰花说道:“嗯,兰花,明天我想和素云一起回家了,不知你准备怎样?要是你想回家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些路费。”
  兰花有些吃惊地看著他:“大奎哥,你这就要走了吗?那我、我一个人可怎么办哪。”
  说完又“呜呜”地哭了起来。大奎也不好多说,只在旁边叹著气。
  蓦地兰花抬头说道:“大奎哥,你、你要了我吧,我、我跟你一起回去。”
  刘大奎那已举到嘴边的香烟,突然掉在地上,兰花的话著实让他吓了一跳。
  怔了一怔,随即心里便动了起来。
  不过嘴里却说道:“哎,兰花妹子,你、你看,我这带著素云都已经很麻烦了,再说,阿才是我的好兄弟,我怎么可以这样呢?”
  说著话,眼睛却闪烁著,一著盯著兰花的脸。
  兰花满脸委屈和哀伤,眼泪又纷纷落下,扭身跑回了房间,随即传出了痛哭的声音。
  刘大奎已经做好了回家的准备,但是心里还惦记著在小波那里的杜倩,总觉得有些不甘心,要不是阿才的死,他定会把她再弄回来。
  妈的,便宜了这小子了,以后再来收拾他。他狠狠地咬了咬牙,压住了心里的那股恶火。
  第二天,天还没亮,大奎就把仍在熟睡中的素云叫醒。并扶她跪在床上,解开她身上的捆绑,稍稍按揉了一会,重新用棉绳反臂紧缚她的上身。然后再拿绷带缠裹紧密,素云睡眼惺忪的还没有完全清醒,随著绳索的缠绕,只是不时地从嘴里发出轻柔的哼哼。
  “好了,来,下床吧。”
  他让素云在床沿上坐好,然后悄悄打开房门。到灶间打了些水,正要回身,却发现灶台上放著许多刚做好的馒头,不觉心里一动。
  给素云洗梳完毕,就喂她吃了一些早点。然后,白色的布团又紧紧地塞住了她的嘴,胶布严密地封住嘴唇,接著绑上口罩。
  最后他给素云穿戴严实,头上裹住头巾。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妥,便又取出纱布,盖住素云的眼睛,然后用绷带严密包扎蒙好,这才舒了口气。
  拉著素云来到兰花的房门口,他轻轻敲了下门,没有声音,再敲了一下:“兰花妹子,你还在睡吗?我们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吧,要是觉得不行,你就回老家吧,啊?”
  里面还是没有声音。不过大奎知道她在里面,只是不愿回答。
  他站了一会,便背起包袱,打开了大门,拉著素云出门而去。
  天还没亮,冷冷的寒风突然吹在身上,令素云不禁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大奎紧紧搂著她,小心地向他停船的渡口方向而去。
  一路上没有碰到任何行人,在天刚亮的时候,便来到了那家小饭店。
  轻轻的几声敲门声,在这寂静的早晨,显得还是格外的清脆。可是里面始终没有动静,他又加重了力量,仍然没有反应。不觉心里感到不安,自从上次离开后,心里还怪想的,现在想和她道个别,她却不在。
  他有点失望地搂著素云继续往渡口而去,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阿才死了,老板娘不见了,自己回家后的命运也还不知道,一时感觉有点悲悲切切的。
  终于到了,那船还好好地停在那里,只是多了一层萧条,孤零零地躺在树下的河面上。
  上船以后,他把舱里稍稍打扫了一下,让素云在舱角落里靠壁坐好,正要起身出舱。
  突然,舱外“咚”的一声,船摇晃了几下。
  他赶紧出外一看,吃惊的是,船头上赫然站著手挽包袱的兰花。满脸红扑扑的,胸部不停起伏著,大张著嘴还在喘著粗气,脸色既有紧张也有担心,不过更多的是喜悦。
  “大奎哥,累死我了,你、你带我走吧。”
  她娇喘著说道。
  一阵惊愣和无奈以后,便是一阵窃喜。
  解缆点槁,小船儿开始慢慢滑向河心,阵阵涟漪又泛动著黎明的宁静。
  渐渐的橹声响起,又慢慢地消失在寒冷的晨风中......


  第18章 情债
  船在慢慢地飘荡著,静静地,在宽阔的水面上飘荡著。
  舱里,点著那盏气灯,暖洋洋的。刘大奎正在小心地解著素云嘴上的口罩,她敞开著的外套里,露出被紧紧捆缚牢的上身,丰满的乳房在绷紧的衬衫下高耸著。
  舱帘掀开,兰花从船尾钻进舱中,递上条热乎乎的毛巾。大奎把毛巾折好,轻柔地捂在素云贴著胶布的嘴上,然后慢慢撕下胶布,掏出嘴里塞著的棉布团。
  素云粗粗地呼吸著,微微仰起下巴:“我、我好饿。”
  原来她闻到了一股馒头的香味,立刻激发了她的食欲。
  这时,兰花笑著端进了已经蒸热的馒头,她把盘子搁在地板上,回过头煞是柔情地看著大奎:“奎哥,你赶紧趁热吃了吧,我来喂云妹。”
  大奎看了看她没理睬,伸手拿起一个掰开,使劲吹了吹,便小心地喂素云吃了起来。
  兰花呆呆地蹲在旁边,满脸的委屈,心底不禁又泛起了阵阵伤心,两眼红红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默默地转身,出了舱,抄起船橹无声地轻轻摇动著,泪水顺著脸颊再也控制不住的流淌了下来。
  不知不觉,已是午后,悠悠的却也赶了好几十里路,眼看前面就要上岸了。
  大奎轻轻地在兰花的身边站住,一支手微微颤抖著搂住了她的肩膀,眼睛看著“哗哗”地往后流动的河水,支吾著说道:“兰、兰花妹子,没想到你也会摇船,呵呵。哦,你先去吃点东西吧,我来摇一会,马上我们就要上岸了,别饿著肚子,去吧。”
  兰花忧郁地看了他一眼,把橹递给大奎,低著头钻进了舱里。
  大奎看著她的背影,心里似在想著什么,然后索性把船靠在了岸边,看了看周围,荒无人烟,便也没有了顾忌,搓著手躬身进了舱。
  素云正在和兰花说著话,气氛好像很轻松,大概是女人之间的悄悄话。
  兰花脸上带著笑意,可是眼角的泪花还没有抹去,见他进来便闭口不言。大奎看著她,眼里闪过一丝很温柔的光芒。然后坐到素云的面前,准备著堵嘴的棉布。
  素云的眼睛依然被严严地蒙著,她知道大奎已经坐在她面前,接下来的事她心里也明白。
  于是她很自觉地张开那张诱人的小嘴,接著,布团塞住了嘴里的空间,几块医用胶布封住了嘴唇,然后那支小口罩便紧紧地绷在了她的脸上。素云在兰花的面前被大奎这样摆布著,心里很不是滋味,感到很尴尬,不过幸好眼睛被蒙著,多少也有了些许的宽慰。
  大奎打开舱板,从舱底拿出两条被褥,让兰花铺在舱板上,然后脱去素云的外衣,让她躺下,再把外套盖上。素云很乖巧地睡著,心里却在想著许多问题:兰花这样跟著他们,她逃跑的机会就会少很多,可是自己却无法阻止她,再说她也是个挺可怜的女人,哎,要是她能帮我就好了。
  有点心不在焉的刘大奎,看著抱膝坐在角落里的兰花,心里“咚咚”跳得直响,他慢慢在她身边坐下,眼睛盯著她开始泛红的脖子,伸手捏著她的耳廓,轻轻摩挲著,她柔软细腻的肌肤,在他手里的感觉是那样的滑润,不禁让他浑身开始燥热起来。
  兰花的耳朵一下子全红了,低垂著的头慢慢抬了起来,眼睛红红的发出渴望的光芒,精巧的嘴唇微微翕动著。猛地,她一下扑进他怀里,两手紧紧抱著他,那片灼热的嘴唇牢牢地堵住了大奎的嘴,并轻轻发出痴醉的“哼哼”大奎极力挣脱开她的搂抱,取过旁边的棉布,一把塞进她的嘴里,兰花被他一愣,怔怔地看著他。
  刘大奎竖起一根指头,在嘴边轻轻地“嘘”了一声,又指了指躺著的素云。
  兰花这才会意,脸儿更红了。大奎把她嘴外的棉布又往里紧紧地塞了塞,兰花感觉有点憋,眼睛很可怜地盯著大奎,示意刘大奎把棉布取出来。
  看著兰花的娇模样,刘大奎开始火烧火燎了。他迫不及待地一把扯开她的胸怀,大手隔著棉内衣,已经紧紧握住了她的乳房。
  兰花眼睛一闭,往舱壁上靠去,呼吸急促,粉脸通红,显然已经进入亢奋的状态。
  大奎喘著粗气,粗鲁地解开她的衣扣,撩起那粉色的内衣,一对丰满的乳房便在胸罩的箍勒下滑脱而出。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的欲念了,两手满满地抓著那双丰乳,下体在蓬勃发展著......
  他又急急地扒著她的裤子,兰花则伸著双手,使劲抓捏著他的脸颊、脖颈......
  她高抬著两腿,醉人的小穴娇羞般地迎向他,似雨后绽开的花蕾,那么鲜艳,那么令人陶醉。她的手急迫地解著他的皮带,迅速掏出他的阴茎,她必须赶紧把它放入自己的蜜穴,那里有著她的渴望和强烈的 要......
  大奎紧紧搂住了她,他趴下身子将她抱在怀里,任凭她温暖而柔嫩的小手,紧握著他的阴茎,那种感觉犹如神游太虚。
  “哦”他一声长长的唏嘘,她竟然把他的龟头在她阴蒂上轻轻摩擦著,那种突如其来的快感,简直无法形容。
  素云已经感到舱内的异样动静,也明白了已经发生和将要发生的事情,心里不自然地生出一股悲哀和怨恨,其间也夹杂著莫名的浓浓意,她忍不住使劲蹬了一下腿,并发出愤恨的怒骂:“一对狗男女,畜生。”
  可是声音只能在她的口腔里徘徊、消失。
  船儿开始剧烈地摇晃、起伏,阵阵涟漪在船的周围开始慢慢扩散,一层层,一层层越来越远......
  小波今天起得也很早,这么些天以来,阿才和刘大奎一直都没再去麻烦他。
  渐渐的他也不再那么胆战心惊了,而每天都能和杜倩鱼水一次,是他最快乐的事情。
  眼看著春节也快到了,风声也不是那么紧,他娘突然告诉他,最好在春节前把喜事给办了,免得夜长梦多,再说也可以早一点抱孙子。小波当然愿意,于是便欢天喜地的筹办起来。
  今天,他准备带杜倩一起去把结婚证的事办一下。其实在偏远的山村,结婚证只是一张废纸,可是,就因为他们的女人是抢来的,为了 混政府的调查,不得不弄一个结婚证,以掩人耳目。
  小波心里很清楚,这个办证的老拐,虽说是本村的乡亲,因为在镇政府里办事,所以很势利,不过对于“钱”的问题,则向来不打回票。所以村里人凡有事求他时,多多少少都要献上一点爱心。对于女人的来历,老拐当然心知肚明,只是有钱垫著,那就不管咯。
  听说今天老拐生病没去镇上上班,小波便在家里准备了一下,好去把那个证办妥。
  他把杜倩上身用麻绳紧紧地捆缚结实,裹好衣衫;嘴里塞上满满的棉花,是裹在手帕里的棉花,然后再用白布把她的嘴紧紧包起来。而杜倩自从被绑来后,她的眼睛就没有被解开过,不管白天黑夜,不能言语的她一直都生活在无边的黑暗之中。
  天还是比较冷,村里人大多还在家里,农活也忙完了,呆在家里做些家务,也比在外面受冷闲逛要好。
  冷风中,小波挟著杜倩,走在惨淡的阳光下,心里还是很紧张。尽管被捆绑结实的杜倩,头上包著头巾,但小波心里还是怕被别人看出来。不怕别的,就把别人耻笑他年纪轻轻没本事,要靠绑来的女人生儿育女,再说,直到现在村里人还不知道他早已有了女人。
  还好,路上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不一会就到了老拐的家。
  他小心地敲了敲那扇很结实的大门,开门的是个独眼的女人,三十多岁,长的挺丰满,模样也可以,她用独眼看了看小波:“哟,这不是那、那个谁吗......”
  她一时想不起来,脸上带著笑,是那种知道有钱送上门来,然后发自内心开心的笑。
  “大婶,我是小波,村西的,我娘叫余嫂,认识您。”
  小波赶紧自我介绍。
  他把杜倩往前一推,紧张地道:“这是我媳妇,刚娶的,来求老拐叔给办个证,他在吗?”
  独眼女人睁著那只还算漂亮的独眼,上下打量著杜倩,然后不怀好意地笑著道:“哟,身子还真不错啊。哎,我说,她是不是被你捆来的?”
  说完眼睛看著小波。
  小波一时心里别提多 扭了,那份尴尬简直让他无地自容。那只漂亮的眼睛一直含笑盯著他,而那只死鱼般的假眼也在盯著他,让他感到 心。那会不会是一支狗眼?他心里默默地猜测著。
  “好了好了,看你那样子,是不是生气了?我只是说笑的。来来,快进来,他在屋里呢。”
  独眼女人终于把他们让进了屋里。
  老拐在房里听著半导体收音机,里面正播放著戏曲节目,听得他摇头晃脑的,很是入迷。
  见他们进来,他慢慢直起身,懒洋洋地问道:“嗯,有什么事吗?”
  “大叔,我、我们来求您给办个结婚证,求你帮个忙。”
  小波说著,一支红包已经递了上去。
  老拐眼睛眯缝著,先瞥了一眼,然后慢条斯理的伸出手接过来,用两支手指捏著那红包,隔著红纸轻轻地捻动著。然后不易察觉的一丝笑意,悄悄掠过了他的眉梢。
  “嗯,小波啊,也算你懂规矩,不过,以后可不能再跟老叔来这一套,啊,记住了没有,都是乡里乡亲的,呵呵。”
  他站起身,随手关了收音机,很是认真地说著。
  小波唯唯诺诺的连声道是,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也是一脸的开心。
  老拐看著他们,眼睛盯著杜倩,问道:“带照片了吗?”
  小波难堪地摇著头:“我、我们还没拍呢。老叔,这咋办呢?”
  老拐突然扭头道:“要不,我给你们拍一张,好不好?”
  小波有点怀疑地看著他:“老叔,你......哦。我是说要是老叔能行的话......”
  “嗨,不信我?告诉你,我在镇上还真学了一点,你瞧,这是朋友送我的相机,虽然旧了点,却很好使。”
  他变戏法似的,突然从柜子里取出一架很陈旧的120相机。
  小波心里一喜,连忙吹捧道:“老叔真行啊,又当干部,又会拍照。”
  老拐得意地笑了笑:“来,咱们布置一下。”
  于是,就在房间里摆了张凳子,凳子后面挂了一条蓝花布床单,算是背景。
  先给小波拍了一张大头照,然后换杜倩。
  小波在给她解蒙眼纱布和堵嘴物之前,用很低沉的口气威胁道:“你给我好好地听话,不要到处乱看,也不要叫唤,要不别怪我对你不好。听懂了吗?”
  杜倩无法开口,小波和老拐的话,她早已听明白了。对于小波的威胁,她知道自己只能照办,况且,终于可以揭开蒙眼布了,她心里也想看看,绑她的人到底是啥模样,现在就是一个机会,她不能放弃,于是便“呜呜”点著头。
  小波让她坐在那张凳子上,先解开了绑嘴的白布条,取出堵嘴棉花。然后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撕开眼睛上的保鲜膜,最后只剩遮眼的纱布了,他轻轻撕开贴著纱布的胶条,用很温柔的话语对她说道:“你先别睁开眼睛,等我说好,你再睁开。”
  纱布被取下,当他回身走到老拐面前时,发现他的眼睛傻愣愣的,手里举著相机在微微颤抖。这时小波才再次回过头看著杜倩,他的心“格登”一下,嘴慢慢地张的老大:天哪,我的老婆......啊,是天仙啊,怎么这么漂亮。
  刚才没有注意,而平时杜倩一直被蒙著眼睛,也无法看到她整个的面孔,今天可是头一遭,一下子石破天惊,连他自己都傻了。
  那张粉色的脸上,一对迷人的大眼睛慢慢张开,久违的光线显得很刺激,使她又眨了几下眼睛,就这么几下,已让小波几生几死了。
  “你个山里娃,就是见得不多,你看你,连自己的老婆都不认得啦,口水流得那么长。好了,想看那,等拍完了,回家看去。”
  老拐有点悻悻然的样子。
  小波赶紧收回狼狈相,不过心里那个喜呀简直无法形容。
  只那么一会的功夫,照片也就拍好了。小波和杜倩各拍了一张。那老拐可不愿吃亏,还让小波再掏了十块钱。完事后老拐就出去了。
  小波站在杜倩的面前,看著那张粉红的俏脸,实在不忍心再蒙上任何布带,不过他还是要那样做。
  “哎,”
  他这样叫她:“你先把眼睛闭上吧,我还得把你眼睛蒙上,不会弄痛你的,好吗?”
  他开始用商量的口吻和她说话。
  “你要一直蒙著我的眼睛吗?我好怕黑。”
  她很紧张地问道。咽了口唾液,再次小心的说道:“大哥哥,你放了我吧,我会报答你的,我真的不喜欢呆在山里......”
  那动听的声音和著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小波心里一软,狻有点过意不去,拿著纱布的手慢慢放了下来。他轻轻捧起她的脸,看著她的眼睛。灯光下,那张脸上荡漾著清纯的美丽,娇羞的眼睛里透露著无限的哀怨。
  他实在不愿放弃这么美丽的女孩,终于他又举起了手中的纱布:“哦,我妈妈还在等著你回去呢,我看还是先回家吧。你乖一点,让我把你绑上,到家以后再说。”
  他总算找到了一个理由,可以遮掩一下自己的窘境。
  纱布片依然盖住了她的眼睛,胶条再次严密的贴住,只是没有缠绕那已经扔在地上的保鲜膜。
  独眼女人这时进来,好想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似的,把一团干净的棉花递了给他。小波看著她有点发楞,独眼女人媚笑著:“愣什么,又不是第一次看见,像你们这样的见得多了,你个毛孩子,嘻嘻。”
  小波尴尬地咧嘴笑了笑,于是他仍用手帕包起棉花,全部塞进了杜倩的嘴里,那条白色的布带也还是紧紧地包裹著她的嘴唇和面颊。
  老拐让他们留下了姓名,以及证书上要填写的内容。小波则把杜倩的名字写成了“杜小玲”年龄也由十九变成了二十。
  “好了,明天我去办,晚上弄好了给你带回来,到时候我可要喝喜酒哦,嘿嘿。”
  老拐把纸折好,放进口袋。然后瞥斜著眼睛看著小波,见他连声的点头,便笑著送他们出了门。
  小波娘见他们回来,且又满脸喜气,知道事情办成了,当然也很高兴。当下先把杜倩带进房间,和平时一样将她拴在椅子上,还不忘把绳子紧一紧。
  回到外间,她兴奋地凑到小波面前,咧著嘴笑著说道:“儿子啊,我看那,咱们就在年前二十七把事情办了吧,俗话说:初三廿七不挑日,都是好日子。这客人么,也不要请太多了,就这村里的几个请请就算了,免得再惹出麻烦。啊,就这样定了,嗯,离廿七还有两天了,也就是后天,时间够了。我这就去准备,你在家里好好看著你那媳妇,别再到处瞎转悠了。”
  说著兴冲冲地出门而去。
  小波此时的心情也是乐滋滋的,不觉满脸得意的神色,吹著口哨来到房间。
  他搬过凳子坐在杜倩的面前,两手扶著她的膝盖,眼睛盯著她的脸,带著快乐的口吻轻声问道:“哎,你马上就要做我的媳妇了,你一定也很高兴,是吧?”
  见她只是发出“呜呜”的低哼声,便伸手轻轻撕下她眼睛上的纱布,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又闪现在了他的面前。
  杜倩看著眼前的小波那张笑嘻嘻的脸,委屈的眼睛里渐渐盈满了泪水, 翼一张一吸著,似要哭出来。
  “哎呀,我说你别哭啊,我又不是要卖了你,我是娶你做我的老婆啊,让你当新娘子,多好的事啊。好了好了,别哭,啊。你只要乖乖地跟著我,我不会欺负你的。”
  说著,他的脸色也慢慢沉了下来:“真的,我娘被我爹买来时,我爹就从来没有打过我娘。我叔常跟我讲,我娘被捆来时,长的可水灵了......不过,后来我爹开山时被石头压死了,我一直是我娘把我带大的。所以,你以后也要对我娘好一点哦,她很可怜的,我也会对你好的。”
  他也不顾杜倩是不是愿意,只管按照自己的意愿说了一大通。
  杜倩只是一味地摇头,“呜呜”叫著,小波捧起她的脸:“哦,就这样了,好吗,听话。”
  杜倩郁郁地看著他,明白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眼前的这个人,也绝不会轻易把她给放了,一股绝望直刺她的心底,顿时泪水倾泻而下。
  小波叹著气,用毛巾帮她擦干眼泪,一边哄著她,一边把她从椅子上解开。
  然后让她站著,并脱下了她的裤子,接著将她抱起,横放在那张长条的几凳上,再用绳子把她的小腿曲著和大腿捆在一起。
  杜倩无声地抽噎著,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当他进入她的身体以后,那份快感才让她渐渐兴奋起来。
  以前他总是很快就垂头丧气地完了事,令杜倩又是羞辱又是难熬那种半途而废的快乐。小波还算明白,每次到了这时,他便把一团棉布一点一点地塞进她的阴部,以维持她的兴奋,算是弥补。而这更让杜倩感到难以接受,但是又无力反抗,只能任凭他用布带将她下体包裹严密。
  现在当然还是那样,一切又再次重演。......
  刘大奎考虑得很周到,这次回家之前,当然还要先看看他姐姐,那次事情以后,也不知姐姐现在是否安然无恙。
  于是他们等到了夜晚,才悄悄地上了岸,踏著夜色来到了刘玉梅的家门口。
  兰花看住被捆绑著的素云,先躲在角落里。大奎轻敲了几下大门,不一会门果然打开了,开门的不是刘玉梅,却是他们的二姨夫陈德富。
  他一看是刘大奎,也狻感惊讶,大奎首先开口:“姨夫,我姐呢?”
  “在家呢,你一个人吗?”
  “还有我媳妇,”
  大奎看著后面的角落,轻声招呼道:“过来吧,快点。”
  兰花搀扶著看不见路的素云,和刘大奎一起迅速进了屋子。
  这时刘玉梅也赶了出来,欣喜中也有点激动,说话带著颤音:“奎弟,你还好吧,想死姐姐了,都快两个月了,我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哎,回来就好!”
  一家人说著话儿,自然把素云给捆放在床上。不知不觉已是半夜,没想到,兰花在旁边突然感到 心起来,接著跑到院子里开始呕吐。刘玉梅看著奇怪,便细心地观察和询问她,然后便安排她去睡觉休息。
  刘大奎正坐在那里发呆,玉梅笑嘻嘻地走来,歪著头看著大奎:“奎弟,你真行啊,你那媳妇还没有呢,这个倒有了,姐姐给你贺喜了。”
  大奎愣愣地看著她:“姐,你说什么呀?”
  “什么什么,你那女人肚里有喜了,傻瓜。”
  玉梅嗔笑道。
  刘大奎这才恍然大悟,笑说道:“姐,你是说他有孩子了?嗨,你搞错了,那不是我的孩子......”
  说著,他把事情的经过给他们说了一遍,听得陈德富和刘玉梅长嘘短叹、一惊一咋。
  刘玉梅听到最后又笑了:“哎,我说奎弟,既然那兰花愿意跟著你,你就依了她吧,反正那素云丫头还那样倔著,你也很是麻烦,再说了,在这山沟沟里,找两个女人做媳妇谁也管不著。听姐的,啊。”
  大奎心里当然乐意,便唬著脸狠狠道:“我就怕那帮警察来找你麻烦,素云呢我会再收收她的心的,不过她比以前好多了。”
  又聊了好一会,这才安息睡觉。
  第二天,三人又商量了好一会,觉得还是先把兰花留在刘玉梅家里,一是她有身孕,遇事可能会有不便,再则以免路上人多惹眼。
  兰花知道以后,一时有点受不了,心里的很想哭。刘大奎赶紧把她搂进房里,微笑著安慰她:“兰花妹子,哭啥呢,我回去一段时间以后,就会来接你的,你呀在这里好好养身子,最好把孩子生下来,那是阿才的孩子,哎,以后也算我的孩子吧。我姐会照顾你的,不过你也要听我姐的话,别惹她生气,啊!”
  他一边说著一边开始抚摸她的脸颊,兰花紧紧搂著他:“抱紧我,我要......”
  她呢喃著闭上了眼睛,然后自己扯下脖子上的旧丝巾,塞在大奎的手里。
  大奎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便顺手把丝巾往她嘴里塞去,并堵得严严的。兰花开始粗重地喘著气,丝巾下透出极具诱惑力的“呜呜”娇哼。
  大奎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起她扔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她的衣裤,看著眼前成熟丰满的躯体,他的欲火正在勃勃上升。
  床头柜子上有一摞小指般粗的麻绳,他顺手拿过来,把个兰花浑身上下捆得像个粽子一般,只是大腿被分开著。然后将她抱在怀里,使劲揉搓著她的乳房,坚挺的下体早已在她火热的蜜穴里反覆著......
  二人在床上欢娱了整整一上午。兰花带著满足的神态,痴痴地依偎在大奎的怀里。要不是玉梅来喊他们吃饭,或许还会坐很久。
  下午,大奎带著素云上路了,临行前,玉梅送了一些衣服给素云,大奎也就给素云打扮了一下,俨然是个农村妇女的形象。
  当然,她的嘴里依然被塞满了棉布团,那胶布还是紧紧地贴著她的嘴唇,绷紧的小口罩外面还绑著那支大口罩,一条头巾严严地包住脑袋,只留出一条缝,勉强露出眼睛可以看著路。上身的捆绑一如以前那样,不会留给她挣扎和反抗的馀地。在捆绑时,素云显得很配合,或许是因为兰花不再跟著他们,还是其他原因,反正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被他捆著心里很好受。
  出了后门,那里停著一辆很破的三轮车,开车的小伙子正等著他们,大奎认识他,是他姐夫的亲戚。也没说话,上了车就走了。
  坐在后面的车斗里,风从车蓬的缝 直往里钻,他搂紧了素云,把脸贴紧了她的脸,一支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感觉热烘烘的。素云轻扭了一下身子,慢慢闭上眼睛,并往他身上靠了靠。
  车子带著烦人的噪声,颠簸著开在小路上......
  今晚,腊月二十七,可说是明月高挂,天气很是晴朗。
  小波娘正在忙里忙外地招呼著客人,满脸的喜气。
  因为人不多,大大小小也就三桌的人,加上为了小心翼翼,所以才选择了晚上办了几桌酒席,也让乡邻和亲戚们高兴高兴。
  客人们尽兴地吃著,唧唧喳喳地很是热闹,几个小孩则挤在新人的那一桌,傻傻地看著新娘子,不时还指指点点。
  新娘子当然是杜倩。
  这时的她,穿著一身的对襟大红袄,一条小指般粗的红色棉绳,将她的上身捆绑得结结实实,胸部交叉又横勒著几道勒紧的绳索,两臂被反剪在背后,手臂上紧绕著好几道绳子,将手腕在背后牢牢绑住。
  那头美丽的长发,在脑后被盘成一个很好看的发髻,上面还插著一枝漂亮的簪子。一条红布将她的眼睛裹了三层,从边缘可以看见,里面好像还垫著棉花。
  涂著口红的嘴张得大大的,嘴里塞满了白色的棉布,还是一条红绸带将布团牢牢地勒在她的嘴里。
  她就那样坐在椅子上,红绸带把她结结实实地固定著,只能无助地听著他们的喧闹。
  在客人们的起哄声中,杜倩感到嘴上的布带被扒拉到了脖子上,嘴里的布团也被抽了出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嘴里就被灌入了一口烈酒,一下呛的她连连咳嗽,满脸红通通的。把个客人们都看得哈哈大笑起来,随即也“啧啧”称赞著杜倩的美丽,夸著小波的好福气。
  醉醺醺的小波只是咧著嘴嘿嘿笑著,他娘赶紧过来,把小波按坐下,顺手取过那棉布团,仍旧塞进杜倩的嘴里,一边塞著,一边还招呼客人:“你们吃啊,多吃点。”
  看看塞严了,再把那布条在嘴上绑紧。
  食客们继续热闹著、喧嚣著......
  当满桌的杯盘狼藉时,客人们终于三三两两的走了,只剩下几个好朋友还想闹新房,小波娘觉得不行,但又阻止不了,于是她脑子一转,对那几个脸泛醉态的年轻人说道:“天也不早了,也该歇著了,我看今天就别闹了,要不你们玩几圈麻将吧,尽尽兴也就算了。”
  “好好,麻将就麻将,不过,我们要新娘子陪著,小波兄弟要搂著她和我们一起玩,大家说好不好,哈哈。”
  随著大家的附和,于是便开了局。被捆绑著的杜倩就那样坐在小波的身边,听著他们的调笑和戏谑。期间,小波娘喂她吃了一些东西,然后依然塞住嘴,不过把勒嘴的布条换成了口罩,她心里其实也不想把杜倩给弄疼弄伤了,毕竟她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儿媳了,好歹还要为她家传种接代呢。
  小波的手气很顺,连赢了好几盘,心里狻为得意:“嘿嘿,今天可是我的大喜日子,你们要想赢我,那是难上加难,来吧。”
  说著话,搂著杜倩腰部的那只手,已经沿著杜倩的裤腰,慢慢伸进了她的下体,隔著包住阴部的布带,用手指顶著她蜜穴里的棉布团。
  杜倩被他拨弄的有点控制不住,两腿开始交叉叠放著,使劲夹著阴部。轻轻摇晃的脑袋左右微摆著,透过堵住的嘴发出低低的“呜呜”娇喘声。
  那几个人被撩拨得再也难以控制自己,一个个欲火焚身,于是连连告辞,瞬间走得一个人也不见,只留下两个还在情欲灼烧下的新人。
  小波娘怀著满心的欢喜,服侍著他们上了床,当然还不忘轻声嘱咐他几句:“别忘了把她捆紧了,睡觉的时候注意点,早点睡吧,今天够累了。”
  就在她轻轻关上房门的时候,她的眼里流出了泪花,连忙用手 住即将夺口而出的哭声,她实在是太激动了。
  月亮爬得更高了,夜色很美很美,静悄悄的村子里显得好像很安详,只是寒冷依然没有淡去。
  这时,有三个干部模样的人正在村长的家里,和村长交谈著。
  “我叫赵志平,是刚到县民政局工作的,这两位是公安局的同志。”
  那个满脸朴实的男子自我介绍著。
  “我们认识,是吧,村长?我叫李凝芳,他是我的同事小韩。”
  那个英姿爽又带著温柔的女子说道。
  她说完,随即面向赵志平,很温柔地妩儿一笑:“真巧,你也是刚到吧,在这里见到你很高兴,赵志平同志。”
  说著伸出了那双白嫩的小手,脸上立刻挂满了红晕。
  “李凝芳?”
  赵志平一下子呆住了,霎那间满脸通红,也不知是伸手还是不伸,显得局促不安起来。
  “怎么了,大男人还不好意思了?”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笑意,甜甜的,柔柔的。
  于是两支手终于握在了一起。
  是激动的、充满热情的握手。
  也是无声的一份企盼......


  第19章 解救
  一路还算平安顺利,只是在一个小镇转车的时候,碰到了一点麻烦,几乎出事。
  那天大奎和素云赶到那里的时候,已是下午两点多钟。匆匆忙忙的下车便寻找著小吃店,在车上,大奎不可能当著其他乘客的面,给素云解开头上的包扎,然后再喂她吃东西,所以他们整整饿了一上午。
  还好,前面小巷口有家面饭店好像还在营业。
  进去以后,找了一张比较偏 的位子坐了下来。房子很老很破旧,店堂并不大,黑沉沉的光线也不好。夯实的泥土地上坑坑洼洼的,那几张破败的桌子,看上去也不是那么牢固。
  这个角落还不错,大奎边心里想著,边把包袱搁在桌上。自然,素云很乖巧的坐在了角落里,因为她已经习惯了。
  大奎回头看了看,见只有一个年岁不大的小姑娘,正无聊地坐在柜台里嗑瓜子。
  “喂,还有什么吃的吗?”
  他冲她喊了一声,店堂里没有其他客人,所以他的喊声显得很大。
  那女孩好像很不耐烦,头也没抬,只是用眼角扫了一眼:“面、饭。”
  话也不多,就说了两个字。
  大奎心里有点来气,说话便有点不客气起来:“妈的,有酒吗,还有什么菜?”
  那女孩听他骂人,倒也不敢不再理睬他,便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语气也和缓了些:“要喝什么酒,我们这里什么都有啊,这是菜单,你自己挑吧。”
  说著递上了一分脏兮兮的破本子。
  “给我来半斤米酒,炒个鱼香肉丝,还有老烧豆腐和一个萝 汤,再加两碗米饭,快点,我们还要赶路呢。”
  大奎看了看,然后随便点了两样,趁那女孩到厨房去的时候,便要给素云摘口罩。
  刚要伸手,又觉得不妥,这里终究太显眼了。这时女孩出来了,他对她招招手,女孩走上前。他悄声地问道:“你这里有房间吗?我老婆有点不方便,想借你的房间用用,吃了饭就走,我给你钱,好吗?帮帮忙吧。”
  女孩有点奇怪,瞪著眼睛看了看素云,素云也正看著她呢。女孩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她支吾著说道:“那我去问问我妈,等一下。”
  女孩又跑到里面去了。
  不一会,一个中年女人走了出来,一边在胸前的围兜上擦著油腻腻的手,一边上下打量了他们几眼,然后开口直接问道:“我那后面有一个小房间,你给多少钱呢?”
  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著素云,似乎心里已经知道原因。
  大奎想了想:“给你二十,怎么样?我们就一会工夫,吃完了就走。”
  “给五十吧,我保证没有人会来打扰你们,要不,你们就在外面吃?”
  女人说话时带著要挟的口气,好像有恃无恐。
  大奎看著她说话时的眼神,心里“格登”一下,不过立刻很爽快地答应著:“好、好,五十就五十,快带我进去。”
  说著提起包袱,扶著素云站了起来。
  那厨房后面的小房间还真不错,干干净净的,一张小床铺和一张小桌子,都收拾得很清爽,估计这是主人休息的地方,偶尔也让客人进来用用餐。
  大奎让素云坐好,自己也在她的身边坐下。看著她故意避开他的那双漂亮眼睛,他有点把持不住,笑眯眯的看著她,然后款款将她搂住,手就不知不觉的伸到了她的胸脯上,并亲吻著她的眼睛和额头。
  素云偎在他的怀里,稍稍扭动著身子,闭著眼睛轻声“呜呜”著,刘大奎自然更是兴奋不已。
  只一会儿工夫,菜和酒就摆好了。中年女人只当没有看见,很知趣地把门关好。
  大奎先夹了口菜放入嘴里,“嗯,还不错,来尝一口。”
  说著,举起了手中的筷子。
  还没到她的嘴边,他便自己笑了:“哎呀,真是的,都忘了给你解开了。”
  放下筷子,便解开素云嘴上的口罩,松开绷带、胶布,然后抽出了嘴里早已湿透了的布团。
  他兴冲冲地倒了一杯酒,递到她的面前,笑著说道:“来,喝点酒,润润嗓子。”
  说著把酒碗凑到了她的唇边。
  素云往后仰著身子,别过头,一脸的惶急:“大哥,我、我不会喝酒,别......”
  “没关系,喝一点点,来。”
  看他那样,似乎一定要喝了。素云只能低下头,抿著嘴唇想稍稍喝一点点,没想到,大奎把碗往上一抬,那酒直往她嘴里灌去,立时把她呛得直咳嗽,满脸通红,眼泪都流了出来。
  大奎看著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一脸的不怀好意,揶揄地笑著:“嘿嘿,味道不错吧,来来来,吃口菜就好了。”
  说著,夹了一块豆腐送入她嘴里。
  素云不敢过多地反对他,只能顺著他的意思,心里也在琢磨著,希望他高兴了以后,能够对自己宽松一些。因此,她很轻松地配合著他,不时还陪著笑脸。
  也就四五十分钟的时间,饭总算吃好了。大奎看了看,见没有擦脸的毛巾,也不敢大声的叫唤。便一把拿起床上的枕巾,帮素云把嘴擦干净,便又开始准备堵她的嘴。
  他取出干净的棉布,再次塞进她已经张开的嘴里,依然堵得很紧,胶布也仔细地封贴严密,然后开始用绷带牢牢地包裹绑扎。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声音:“......二妹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后......”
  话还没说完,那门就被推开了。
  突然闯进来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身上带著酒气,满脸通红。身上却穿著好像很久没洗的警服,衣 还敞开著。他一进门便看到了正对门坐著的素云,她的嘴上正紧缠著雪白色的绑带,刘大奎的手里还拿著绷带的一头,似乎正在缠绕著。而他的表情好像已经傻了一般,呆呆地站在那里。
  素云脸上突然出现激动的神色,人却紧张的像木愣了一样,眼睛偷偷瞄著那人。
  穿警服的人瞪了瞪眼睛,用手一指问道:“哎,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在这里?那个,你、你为什么要把她的嘴包起来?她的嘴怎么啦?”
  大奎猛一下清醒过来,一支手牢牢捧住素云的下巴,一支手还握著那绷带,连忙回答道:“哦。这个、这个,我们是客人,这是我老婆,她有病,所以、所以借了这个房间,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说著,把那剩下的绷带继续在素云的嘴上迅速地包著,动作很狼狈。
  穿警服的人似乎还很清醒,瞪著狐疑的眼睛,突然大声喝道:“慢著,你不能走,我看你们有问题。”
  刘大奎一下子满脸煞白,托著素云下巴的手,悄悄放到了背后。就在他背后的衣服里,正插著那把手枪,他的手已经在衣服外面握住了枪把......
  “老金,你在跟谁吵啊?”
  就在这时,穿警服人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女人。
  刘大奎一看这个女人的出现,立刻眼前一亮。他眼珠一转,脱口叫道:“表姐,你怎么在这里?”
  那女人先是一呆,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继而好像恍然大悟一般,也诧异地问道:“哎呀,大......表弟,你怎么也在这里?咦,你们这是干啥呢?”
  “我、我带我老婆出来看病,在这里吃饭,就......”
  他装得很委屈很无奈的样子。
  “他是你表弟?”
  穿警服的人怀疑地回头问她。
  女人一拍大腿:“是啊,都好几年没见了。”
  原来,这进来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渡口小吃店失踪的老板娘。
  她是何等聪明的人,一见对面的刘大奎这样叫她,她就知道事情有麻烦,况且,刘大奎还是她心里一直想著的人。
  于是她连忙帮著打圆场,并拉著穿警服的人的手,将他拉到了门外,并顺手把门带上,嘴里说道:“来来来,我们先出去,慢慢跟你说。”
  瞧他很听从的样子,应该她跟他还不是一般的关系。
  大奎松了口气,赶紧把绷带再次包扎紧密,接著小口罩很紧绷地扣在了素云的嘴上,然后那支大口罩,便严严地遮住了嘴上的缠裹捆扎。最后还不忘带好头巾。
  素云心里的那份失落,别提有多大了,被解救的机会又再次的失去了。在刘大奎的面前,她不敢露出有丝毫的求助欲望,要不然刚才她就可以拼命挣扎。但是,要是失败了,她可能会受到很严厉的报复,甚至丧命,所以她不敢。
  她觉得现在嘴上的绷带,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紧,脸上的肉都深深地陷了下去,嘴里根本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有 孔里才能发出一点“哼哼”声,但也被两支很厚的绑紧的口罩给遮住了。
  大奎当著她的面,从背后拔出手枪放入裤袋里。“你好好的跟我走,我不会亏待你,别跟我玩名堂,要不然大家一起死,听到了吗?”
  刘大奎在她耳边轻声地说道。
  素云抬眼看著他,眼里流露出害怕和恐惧。她摇摇头,又点点头,“不......”
  的呜咽著,似乎在说:我不会反抗逃跑,我会听话。
  “这就好,那咱们出去吧。”
  她又点了点头。
  大奎扛起包袱,然后搂著她往屋外走去,素云只是可怜地看著他,很顺从地和他一起来到了店堂里。
  那老板娘正和穿警服的人一起坐著,他的一支手却偷偷在她胸脯上揉捏著,看见大奎他们出来,他狻为尴尬地把手缩了回去,不过脸上还是那股醉醺醺的样子。
  大奎掏出钱,递给正从里面走出来的中年女人。老板娘走了过来,一把抢过钱往大奎手里塞去。对那中年女人道:“刘姐,这是我表弟和他媳妇,好久没见了,今天在这里碰面,我好高兴,这饭钱那我给了。”
  中年女人笑了笑,又假装推辞了一会就收下了。
  老板娘回身脉脉含情地看著刘大奎,并握著他的手,柔声地低低说道:“你这是要回家吗?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真想死姐姐了。”
  说话间,眼里满是兴奋的光芒,似乎在回味著什么。
  不等大奎回答,她又大声的说道:“好了,早点上路吧,赶紧给弟媳把病治好了,到时来看看我,我现在一直住在这里,啊,知道了吗?”
  她望著他,眼里的渴望更甚了,还带著淡淡的遗憾。
  她回头对穿警服的人说道:“老王,我先送送我表弟,一会就回来,你先坐著,等著我啊。”
  大奎看她那样,知道那人已经被她摆平了,所以也就没说什么,赶紧溜出去才是对路。当下也不再说什么,搂著素云便乘机出了店门。
  走没几步,老板娘就急急的问道:“哎,我说兄弟,你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呢,是不是前旺村那里不好呆了?”
  看大奎点著头,她又继续说道:“那也不能瞎转悠啊。你瞧刚才那事,嗨,要不是我正好在的话,你就出事了。”
  她说著话,一把把大奎拉到了一个角落里,也不管素云是否看到,搂住大奎就亲,嘴里喃喃道:“兄弟啊,是不是把姐姐给忘啦?姐姐可想死你了,什么时候再把姐姐那个、那个捆起来吧。”
  大奎也紧紧地搂著她,手却已经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揉捏著她丰满的乳房。老板娘呻吟著、喘息著,一边还轻声述说著那次分手后的情形:原来,那天早晨,谢华醒来后发现他躺在一个,被捆绑著的裸体女人身边时,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于是两人再度缠绵在了一起。
  当然,谢华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和李凝芳他们一起共事了,现在发生的事,可能会毁了他的前程。所以他决定把老板娘带走,让老板娘暂时消失一段时间,对自己是有好处的。
  在和老板娘相处的那段日子里,他也算是尽了心意了。不过他对于老板娘来说,却是个怠洋蜡枪头,很难让她满足,毕竟她和大奎做爱时,大奎的那种野性能够强烈地刺激她的性欲,被捆绑后的感觉更是一种无法比拟的享受。
  终于,在到达萧县后,她婉转地向谢华提出了分手,并明确告诉他,她不会对任何人说出她和他的事,这一点可以请他放心。谢华落得个轻松,能离开她当然是求之不得,既然她自己提了出来,也正好顺水推舟。离开谢华后,老板娘便辗转来到了这个小镇。
  刘大奎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因,心里也狻庆幸,不禁对老板娘心存了几分感激。那手揉的更带劲了,把个老板娘弄得浑身酥软,娇哼连连。
  素云站在旁边几步远的地方,稍稍转过了身子,她的心里实在不是滋味,闭著眼睛不想看到他们的那副模样。大奎似乎也意识到了,觉得在大街上不免太显眼,于是,把手抽了出来,轻声对老板娘道:“大姐,你赶紧回去吧,那人还在等著你呢,我以后一定会来看你的。”
  “哎,那好吧。”
  说著话,感觉真是有点依依不舍。“你以后一定要来啊,我在这里等著你,哦,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你以后见到我就叫我怠美吧,这小吃店是我同村的好姐妹开的,我在这里帮忙,没地方去么,我那小店又不敢回去。”
  两人又寒暄了一番,老板娘整了整衣服,又对他笑了笑,不无伤感地慢慢回身。
  大奎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和她匆匆告辞了。
  老板娘望著他们的背影,咬了咬嘴唇,这才悄悄地转身而去。......
  天已将黑,寒风一阵紧似一阵,劳碌的人们都已归家,似乎一切都和平时一样,本就并不热闹的村子,显得更加寂静了。
  就在前旺村村外的林子里头,李凝芳正和七八个人在静静地等候著,除了从民政局借来的赵志平以外,还有当地的派出所副所长老王,以及几个年青的公安干警。
  李凝芳已经很仔细地交待了整个部署,自己和赵志平还有小刘,再加上两个年轻的干警算一个组,老王和另外两个同志是一个组,李凝芳他们负责解救被绑架拐卖的妇女,老王他们负责在村外接应,并护送她们上停在村外一里多远处的警车。
  天色慢慢灰暗起来,再过一个时辰就可以行动了,李凝芳再次强调了一遍行动的要 :救人为主,其他一概不管,救一个算一个,但主要是救出肖素云,并且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和被救的妇女,行动要小心隐秘,尽量不要开枪,以免激化矛盾。
  黑夜终于笼罩了整个山村。
  李凝芳带著她的人马直奔村子,悄悄地经过几次摸索,便已来到了钱世才的家。
  赵志平率先进入院墙,却发现屋里根本没有人,似乎早已不在,这一下大出他们的预料,小刘勘察了一下,说道:“他们好像离开了有二三天了,而且看样子,他们之中像是有谁死了。”
  李凝芳心里嘀咕道:“我们所掌握到的情况是五天前得到的,这期间是否走漏了消息,还是突然起了变化,难道......”
  听到小刘的话,她连忙问道:“会是谁呢?”
  “很难判断,这里有一些穿过的丧服,和烧过的纸钱。”
  小刘指著那些东西回答道。
  李凝芳迟疑了一下,然后迅速说道:“好,先别管这些,我想,这期间可能事情有了变化。看来今天要救出肖素云,可能不行了。这里的后续工作就麻烦当地的同行们了,我们还是先解救其他的妇女吧。”
  说著,略带沮丧的脸上现出了果断的神色。
  赵志平看著她镇定自若的样子,心里也狻为佩服。
  凝芳对小刘说道:“你带他们两往村西钱正兴家,我和赵志平往村南何老三家,把人救出来以后,迅速把她们带到村东,记住了,千万不要出现差错,行动一定要小心。”
  “好,我们这就去。”
  小刘和两个干警迅速消失在夜幕里。
  凝芳回头看了看赵志平,眼睛里闪过一丝温柔,绷紧的脸立刻放松了下来,轻声说道:“咱们也走吧。”
  赵志平没有一点声息的跟在她的后面,不一会,便到了一户人家。
  赵志平先趴在窗台上听了听,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屋里却亮著灯,大门好像虚掩著。
  他回身看著凝芳,凝芳冲他点了下头,于是两人一起轻轻地把门推开,进入屋子,里面没人。
  凝芳在房间里查看了一下,发现桌上还留著一些绳索之类的东西,床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她似乎醒悟到什么,立即转身出来,对赵志平急急的说道:“好像不对劲,他们把人转移了,看来有谁走漏了消息,不过他们一定走不远,或许就藏在附近。走,我们出去搜一下。”
  赵志平也说到:“这么冷的天,他们一定不会跑远,也许他们在暗处看著我们,等我们走了以后才出来。”
  “嗯,有道理,那我们就先离开。”
  说完,她对志平笑了笑。
  赵志平也会心地笑了,于是两个人很大方地离开了屋子,往村外而去。
  不过才十分钟不到的时间,一个人影就出现在了那屋子的外面,然后悄悄进屋,不一会,扛著一包东西又出来。
  在离那屋子不远的地方,那人影一闪又进入一间木屋。
  他放下手里的包袱,刚要回身把门关上,面前突然出现两个人,他吓得浑身一颤,嘴里“哎哟”一声,就想往外跑去。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凝芳和志平。
  赵志平一把抓住那人的胳膊,轻声喝道:“站住。”
  同时一道手电光照在了他的脸上。
  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干瘦的脸上满是惊恐。这时,他语无伦次地求饶著:“哎哟,政府啊,放了我吧,我没干坏事啊,求求你们了,我上有老,下有小......”
  凝芳低喝道:“行了,别叫了,你一个光棍哪来的小?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政府的人?”
  “这、这个,我猜的......”
  那老头开始支吾起来。
  “那好,我再问你,你买来的那姑娘呢,你把她藏那了?”
  凝芳心里有气,立即喝问道。
  老头知道瞒不了了,便指了指里面。赵志平一个箭步推开了里面那扇紧闭的小门。
  手电光下,一个女孩正靠著墙,坐在铺著干草的木板上,身上裹著厚厚的棉被。嘴巴鼓鼓囊囊的,外面还绑著好几层白布,估计嘴里塞满了布团;她的眼睛上也蒙著黑布,零乱的长发上粘满了灰尘和草屑。
  赵志平迅速上前,一把揭开被子,刚要把她扶起来,却发现她浑身赤裸著,身上还紧紧地捆绑著绳索,他连忙又把被子给她裹好。
  这时,凝芳也进来了,蹲下身小声地问道:“怎么样,人还好吗?”
  赵志平有点不好意思:“不清楚,就是......就是她没有穿衣服。”
  凝芳“哦”了一声,不知怎的,脸上突然泛起了红晕,眼睛里带著一种异样的神色,看了看赵志平,又迅速扭过了头。
  她站起身,对外面轻声喊道:“喂,你进来一下,把她的衣服拿出来。”
  外面没有动静,凝芳知道不好,那老头跑了。
  她赶到外面四下一望,哪里还有人影。
  于是她迅速返回屋里,焦急的对赵志平说道:“他跑了,我们得赶紧离开,你就辛苦一下,把她抱著吧。”
  说完当先出了屋子,赵志平只能抱起那姑娘,姑娘的蒙眼布已被他解开,嘴上的绑布和身上的捆绑,看来是来不及解了。
  他们快速地向村外走去,才走没多久,村里便响起了紧张的叫喊声,还有敲锣的声音。
  “快来人啊,公安抢人啦......”
  那破锣般的嗓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那样的响亮和恐怖。
  李凝芳回头对志平道:“你抱著她先走,我来给你断后,快。”
  赵志平也不答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里有一种钦佩和担心。然后迈开大步,迅速往前赶著。
  出了村子,前面就要到会合地了,凝芳突然发现,后面的人打著火把追了上来,隐隐约约还有几个被追赶的人,正费力的在前面拼命跑著。
  她看出那是小刘他们,好像还带著两个行动不便的人,再有几十米,眼看著就要被那伙人追上了。
  凝芳一看不好,立即反身迎了上去。
  这时的小刘他们,已经气喘吁吁了,凝芳放过搀扶著被救女子的两个干警,拦住了小刘。
  那两个女子,一个仍被一条麻绳紧紧捆绑著身子,嘴里还堵著满满的布团,一条细棉绳在嘴上缠绕了好几圈,勒住了嘴里的布团。由于呼吸困难,再加上跑得急,她的脸都已经发紫了,要不是被搀扶著,早就瘫在地上了。
  另一个女子,两手腕还背在身后,手腕上却绑著好几道铁丝,虽然不是很紧没有伤到手腕,但却无法挣开,看样子小刘他们一时也不能给她解开,只帮她除去了堵嘴布。
  凝芳对小刘说道:“我们给他们挡一下,一定不能让她们再落入到他们的手里。”
  说完,掏出了手枪,镇定地站在路中央。
  “好。”
  小刘平定了一下呼吸,站在她的身旁。
  举著火把率先冲上来的有七八个人,都是一些年轻力壮的男子,远远的还有一些人在跑过来。
  凝芳回头看著那几个干警,正带著被救女子,趔趄地向会合地跑去。凝芳一伸手拦住了那几个冲上来的年轻人:“站住,我们是警察,请你们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否则,你们将受到法律的制裁。都给我退回去,听到没有!”
  那几个人愣了愣,相互看了几眼,一下顿住了脚步,相距凝芳他们也就五六米的距离。
  凝芳和小刘也看著他们,一霎那,大家都没有说话,空气显得很紧张。
  突然人丛里一个声音叫道:“不行,让他们把人留下,那是我们花了很多钱才买来的,你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刹时,那几个人立刻响应起来:“对、对,把人留下。”
  “要是不留下,我们就抢,妈的,还怕了他们不成?”
  “不管他们,快追上去。”
  这一起哄,立刻那些人就要往前追,而后面的人也已跑了上来。
  凝芳一看不好,立即举起手枪,对那些人怒喝道:“我看谁敢,你们还懂不懂法律,这是犯法。”
  小刘也持枪站在她的身边,警惕的注视著他们。
  这时人越来越多,场面渐渐控制不住了,有好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已经冲了过去,眼看快要追上那几个干警了。
  凝芳一看守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便用眼神示意小刘,两人立即反身追赶他们。
  远远的便看见,那几个年轻人正从地上捡起石块,向干警们的身上砸去,干警们一边保护被救女子,一边拼命向前跑去,纷落的石块土块,砸在了他们的身上,一个干警头上流出了血,弄得满脸都是。
  这时,老王和两个干警已经赶了过来,协助著他们一起使劲往停车的地方奔去。
  看到那些几近疯狂的村民,凝芳实在忍耐不住了,她举起枪朝天 了两枪。
  “啪啪”清脆的枪声,在夜空显得格外的响亮,一下镇住了那些发疯般的人群。他们回头看著凝芳,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女警察会开枪。
  凝芳怒目瞪著这些人,厉声喝斥道:“你们还有人性没有,难道你们就没有兄弟姐妹吗?你们绑架买卖她们,他们的父母又怎么想,你们真的想和法律作对吗?”
  她满脸涨红,已经怒不可竭。
  那些人有点害怕起来,但却又有点心有不甘,迟疑著。
  突然,人群中一个女人叫道:“你说话说得好听,你们城里人有的是钱,我们山里人穷啊,能买个老婆已经很不错了,你现在叫我们把她放了,那叫我们还怎么活呀,大伙儿别听她的,把人追回来才是真的,告诉你们,警察不敢开枪打人,快追啊。”
  这下一切都乱了,那些人就像吃了药一样,再也没有顾忌,开始疯狂追去。
  凝芳知道局面已经无法控制,现在只有迅速上车,赶紧离开这里,以免前功尽弃。
  她和小刘发足狂奔,这里的小道磕磕碰碰,实在很难跑得快,看著那些当地人在树林间穿梭飞跑,心里的焦急就像火烧一样。
  两个干警正护著一个被救女子,其中一个干警被人一棍子打在头上,鲜血直流,另一个人掩护著他们继续奔跑。
  眼看汽车就在前面了,司机早已发动好车子,干警们也渐渐地靠拢了汽车。
  赵志平大概第一个把那女子送上车,放下被窝里的女子,又立即下车协助其他干警把女子拉上车。
  那些人把车快围住了,但被救女子都已上了车,干警们也边保护著车子,边随著车子的开动一路小跑著。
  “砰”一块车玻璃被砸了一个破洞,有几个人冲到了车前,想拦住车子,赵志平奋力把他们拉开,那些人便揪住他一阵狂打。
  干警们一个一个跳上了车,剩下凝芳和赵志平还没有上车。
  原来凝芳刚赶到车前,就被两个中年女人抓住,她们揪住她的衣襟,扯著她的头发,嘴里骂骂咧咧:“你个臭婆娘,抢了我的儿媳,你赔我,要是不给我放了,就拿你顶上。”
  老王从车窗里看见了,伸出头喊道:“李队,快、快跑啊,小陈,快把车停下,让李队上车。”
  凝芳听到了,急的她大声喊道:“别管我,快开车,听到没有!”
  这时,脸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的赵志平赶了过来,他也冲著老王喊道:“你们快走,这里有我呢。”
  老王犹豫了一下,最后无奈地让小陈加大了油门。
  看著车子离去,凝芳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她在被她们拉扯推搡中,悄悄把手枪塞进背后的衣服里,然后大声对她们喊道:“好了,你们都给我住手,现在人已经被我们救走,你们也该安静地想一想了......”
  话没有说完,那些人就吵咋开了:“他妈的,抢了我的老婆,把你顶上。”
  立马就有几个人冲了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掏出带著的麻绳,就把凝芳紧紧地五花大绑起来,一个中年女人还从兜里取出一条毛巾,一把塞进凝芳的嘴里。凝芳摇著头,“呜呜”使劲地想甩掉毛巾,但那女人却把毛巾,狠狠地往她嘴里塞得紧紧的,把凝芳憋得满脸通红。
  赵志平看著气不打一处来,这些人太不讲道理了。他想冲上前帮助李凝芳,但被其他人给拦住了。他只能大声的喊道:“你们干什么,放开她,她是警察,是来办公事的,你们这样搞是犯法的,快放了她。”
  一个家伙使劲踢了他一脚:“叫什么叫,警察有什么了不起,到了我们这,就得听我们的。”
  这时,凝芳用眼睛示意他,让他暂时不要和他们争吵,以免受到伤害。
  “走,把他们带回村里,要是他们不把她们还回来,咱们也不放人,我就不信政府会吃了我们。走啊,回家去。”
  有人这么一呼,那一大帮人立刻就闹哄哄地往村里散去。只是凝芳和赵志平被十几个人围著,推推搡搡的押往村里。这时的赵志平,两手也被他们反绑在身后,不过他的脸上似乎胸有成竹,只是时不时地看著凝芳被捆得紧紧的背影,眼里充满了关切和怜惜。
  火把映照著喧嚣的人群,晃动在黑沉沉的田野上,恰似魔影幢幢......


  第20章 情欲
  兴奋的人群嘈杂著,拥著李凝芳和赵志平,闹哄哄地来到那个被救走女子的人家里。
  众人七嘴八舌地嚷嚷著:“快,把他们捆在柱子上,别让他们跑了。”
  “桂生,就捆在这里吧,捆紧一点,别让他们跑了。”
  几个后生用很长的麻绳,把凝芳和赵志平隔著柱子,背靠背地牢牢捆绑起来,还不忘把赵志平的嘴里也塞上毛巾。
  起初,凝芳还试图挣扎,使劲扭动著身子“呜呜”叫著,但很快就被他们按靠在柱子上,那麻绳便紧紧地在她胸部上下缠绕起来,一直缠到脚踝。赵志平想要反抗,自然也是徒劳。
  那个叫桂生的男子,就是这家的主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矮个男子,瘦瘦的看上去一脸病态。
  一些人坐在他的堂屋里,大声的述说著刚才的事,眉飞色舞的,似乎打了个大胜仗。不过也有人很沮丧,垂头丧气的蹲在地上一言不发。
  就在这时,村长进来了。
  那些人急忙让开道让他进来:“让一让,村长来了。”
  他很是尴尬地看了看捆在柱子上的凝芳,而面对大门的凝芳也正好看著他走进来,并冲他“呜呜”叫著。
  他先咳了几声,然后抬头对大伙说到:“我说你们哪,为什么把事情闹成这样呢?你叫我这个村长以后还怎么当啊。”
  他转著身子,看了看那些人,然后郑重地说道:“嗯,我看这样吧,这事情呢已经闹大了,要是大家还认我这个村长,那就听我说两句。”
  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都无奈地说道:“有啥话村长你说吧。”
  “好,既然大家要我说,那我就说了。”
  他清了清嗓子,扭转头,好像要找凳子。
  一个女人赶紧起身,抽出自己屁股底下的凳子,塞在他的背后。他慢条斯理的坐下,从兜里掏出香烟,桂生赶紧给他点上。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雾立刻扩散开来。他开始摆出村长的架子,用很沉稳的语气说到:“你们那,真是没有脑子,政府出来办事啊,那都是有条文的,是上级批准的。懂吗?这个女同志和那位同志,都是党的干部,你们怎么能够这样对他们呢?这样会害了我们全村人的。”
  他又抽了口烟,偷偷地用眼角扫视了一下周围,挥了挥手对桂生道:“哦,对了,我看你们先把他们放下来再说。”
  说著,他就起身要给他俩松绑。
  “哎,不行慢著,不能放,我们的人还没回来呢。”
  好几个人叫道,其中一个拦在了凝芳的面前,不让村长过去。
  村长连忙说道:“好好,那我先告诉你们,赶紧把这两个干部放了,你们的事我来跟镇上的 导说,保证你们没事,不信,可以请这两个同志担保。”
  他眼睛看著凝芳,很希望她能点头。
  旁边一个声音大声叫道:“不行,那我的老婆咋办呢,谁来还给我呀?我买媳妇的钱可都是借来的,谁要是不把我的女人还给我,我就和他拼了。”
  “哎呀,我说大壮啊,你咋这么死脑筋呢,你知道吗,买卖妇女可是犯法的,要是给抓住了,说不定还要枪毙呢,我可不会看著你们去送死。”
  村长脸上很不好看,但还得装著很和缓地说著。
  “那你还叫我们赶紧把人藏好,你不是说他们只是来检查吗?谁知道他们是来抢人的,你是不是拿了他们的好处吃里扒外啊。”
  那人可能来火了,说话开始呛起来。
  村长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凝芳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通风报的信,怪不得。她心里那个气啊,真恨不得立即给他一顿臭骂,可是浑身被捆绑的动弹不得,只能狠狠地瞪著他。
  空气很紧张,大伙儿都闷声不响。
  稍稍缓了缓,村长委婉地说道:“好吧,今天的事,我看就先到这里吧,大伙儿先散去,他们这两干部呢,也先在这里呆著,等明天我去镇上跟 导说,到时我们再解决,好吗?”
  看他们还是不动,他也有点急了:“我说你们还认不认我这个村长啊,不放心是吧,怕我不能给你们一个交代?要是这样的话,那我这个村长也不干了,你们自己看著办吧!”
  说完,拔转身子就往外走。
  桂生和那几个人可就急了,一把拉住他:“别走啊,村长,没你我们不行啊。”
  大伙儿一看,觉得这样干耗下去也没意思,在这里守著也不是回事。于是一些人便唧唧喳喳的慢慢散去,桂生也劝走了那几个人。只留下了两个年轻的后生陪著桂生,看守著被捆住的二人。
  看看人一少,村长就对桂生说道:“我说桂生啊,听我一句话,赶紧把他们放了吧,你看、你看,这个样子,你叫我这个村长以后还怎么当?”
  说著,他一把把桂生拉到里屋,低声的责怪道:“桂生啊桂生,你怎么把他们给捆起来了,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真是的,谁让你们把他们抓进来的,他们可是警察啊。你看不见哪?你们哪,简直就是猪脑子。”
  桂生也感到有些后怕,脸上显得很焦急恐慌。问道:“村长,那现在怎么办呢,人都已经捆了,你给出出主意啊。”
  村长低头沉思了一会,说道:“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把他们放了吧,我一定再给你弄一个,要是你还信得过我这个当村长的话。”
  “村长,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桂生面有难色,似乎很不相信他。
  村长不禁有点生气:“你这是怎么说的,我还会骗你?实话告诉你吧,这一次可是全省的行动,要是谁给抓住了,那可是要倒大霉的。要不是我看在都是村里的人,我才不给你们说呢。”
  想了很久,桂生很不情愿的说道:“那好吧,有什么事,你得给我担著。”
  村长一看他答应了,顿时心里一喜,脸上立刻绽出笑容:“哎,这才对么,桂生啊,只要以后有我村长在,就不会让你吃亏。今天啊,你算救了我了,我忘不了你的,走,把他们放了吧。”
  当绳索在他们身上被松开以后,赵志平连忙帮凝芳解开嘴上的绑绳,掏出嘴里的布团。凝芳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柳眉轻展,略带腼腆地轻声对他谢道:“谢谢你!”
  言语中饱含款款柔情。赵志平看著她的眼神,一阵暖意让他心里一荡,顿时面红耳赤,赶紧别过头。
  村长看著一直没有理睬他的凝芳,不觉显得很不自在。说话也没有了底气:“李同志、赵同志,这个、这个都是我们村里这些小年轻,不懂事,瞎胡闹,我已经狠狠地骂了他们。请你们别再记恨他们了,我再让他们给你们道个歉,我先给你们赔礼了,实在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看著他点头哈腰的样子,凝芳倒是显得很大度,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轻轻地揉著弄疼的嘴,淡淡地道:“没什么,只要你们遵纪守法,配合政府把那些被拐卖的妇女放回来,政府还是会宽大的,希望你这个当村长的能好好带个头。”
  说完,捡起地上的一条较长的绳索,像是无意识地整理了一下,交给赵志平。赵志平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接过来放进了裤袋里。
  村长当然听懂她话里的意思了,很是尴尬地连连点头称是。
  “好了,那我们先走了,还有公务在等著我们呢。”
  凝芳觉得再跟他们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踏著星辰,凝芳和赵志平并肩走著,刚刚还喧嚣的村庄,现在却已经很平静了。
  就在桂生家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一双紧张了好久的眼睛,悄悄地目送著他们慢慢走远,那颗忐忑的心,随著他们的渐渐远去而慢慢松弛下来。
  他便是小波,今天晚上的事他并没有参加。当他接到他好朋友给他报信后,早已吓得不知所措。他娘急得也没了办法,慌忙中把早已躺在床上,一直被蒙著眼睛的杜倩拉了起来。
  小波便匆匆忙忙地用棉绳,将仍被捆住上身的杜倩,结结实实地捆作一团,并在她嘴里塞进满满的纱布,用胶布封住嘴唇,然后再拿白布带密密绑扎严实。
  母子俩用棉被裹住杜倩,抱著她慌里慌张,也不知道到底将她藏在什么地方好。无奈中,她想到了后院的柴房,于是他们手忙脚乱地把杜倩藏了进去。
  看看已经把捆绑结实的她掩藏好,他娘似乎还不放心,又对仍然很紧张的小波说道:“我在这里看住她,你出去看看情况,要是觉得不对了,就赶快回来,然后你带著她赶紧跑,别让政府把人给抢了。”
  小波心里也很害怕,刚到外面,便看到他们疯狂地追赶那些警察,便战战兢兢地离著他们老远地看著,所有的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他却始终没有露面。
  直到那些村民带著被捆绑堵嘴的凝芳,凯旋而归的时候,他心里的担忧就越来越重了。他很想知道事情的结果,怕事情闹大了以后,会连累他,到时可能会鸡飞蛋打。
  他悄悄地选择了那棵大树,瑟瑟抖抖地躲在后面,一眨不眨地盯著桂生家的大门。
  终于看见凝芳被村长送了出来,他估计是村长放了他们。于是迅速返回家里,一脸轻松地告诉了他娘事情的经过,他娘当然很高兴,吩咐他赶紧把门关关严,别再出什么差错。
  不一会,杜倩又被抱回了屋里。
  紧张过后的放松,无意中让小波进入了兴奋的状态。他爬到床上坐著,揭开裹紧的被子,把捆作一团的杜倩抱在怀里,看著她无助的被缚模样,他的脸上开始发烧,血液也在沸腾。
  那条束缚著她的胸背的棉绳,被他慢慢解开。上身终于可以挺起来了,一直被压在自己的大腿上,让她呼吸极为困难。
  杜倩胸部缓缓起伏著, 翼一张一合的,还轻轻扭动著身子。小波痴痴地看著,兴奋中不觉又夹杂著一份怜爱之意。便紧紧搂住她,没有血色的嘴已经吻在她滚烫的脖子上,伸手解开了她披在身上的衣服扣。于是那对在棉绳的捆绑下,高高隆起的白皙娇嫩的乳房,便颤巍巍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捏著她的乳房很轻柔地抚摸著,爱怜和著兴奋溢于他的颜表,那份陶醉的感觉简直让他无法自拔。
  他低下头轻轻吸吮著她的乳头,尽量想要给她一点温柔。
  杜倩低声哼哼著,仰起脸迎合著他的亲吻和爱抚,两条被分别捆住的腿在他的身上不时搓动著,那种强烈的欲望在不断地诱惑著她,刺激著她。
  终于小波迫不及待地脱下了她披著的衣服,并随手扔在一边。然后抱著她,分开她被捆在一起的大小腿,让她面对著他骑在自己的胯上。他的阴茎已经高高耸立,血红的龟头发著亮晶晶的光芒,似乎在时刻准备著将要发起的冲锋。
  他抽出她下体里塞著的纱布,让那淫水尽情地流淌。
  杜倩此刻早已无法控制自己,赤裸的身子滚烫滚烫,她迫不及待地用下阴找寻著他的阳物,并使劲地摩擦著,然后用她的阴部死死压住小波的阳具。小波一声快活地大叫,猛地一把紧紧抱住她,拥著这般光滑柔嫩的娇躯,目睹那白皙的肌肤被紧缚的美丽,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的进入。
  杜倩被那瞬间进入的阳具直插而入,那份惬意的胀满之感和著快速的抽送,让她进入了一个神圣的殿堂。
  于是,快乐和亢奋、娇喘与呻吟,便开始在这激越的气氛中交融汇响......
  黯淡的月光,浮动的云朵,笼罩著静谧的山野。在那透著恐怖的寂静小道上凝芳和赵志平正匆匆赶著路。
  沉默中,凝芳突然开口问道:“哎,你知道是谁把你调到民政局的吗?”
  赵志平脱口答道:“是你吧,我想应该是。”
  他回头带著微笑看了看,似乎很有信心。
  “为什么会是我?”
  凝芳也笑著问道。
  赵志平心里有了很大的把握:“有人告诉我,是我们局长点名要我到民政局去的,还说我面子很大,那时我也很糊涂。直到后来把我借给公安局时,又有人告诉我,说是一个女警察指名要我来的。再后来,和你一见面,我就......”
  说著说著,他的脸却红了起来,不过,幸好是在黑暗中。
  凝芳好一会没有说话,只是渐渐地放慢了脚步。
  赵志平便也不说话,跟在她的旁边默默地走著。
  “哎,你还记得那天的事吗?”
  凝芳终于开口轻声问道。
  “你说哪一天?”
  赵志平一时没弄明白。
  凝芳好像很害羞地难于启齿,但还是说了:“就、就是你把我救出来那天,你、你忘了吗?”
  声音很小,却是那样的温柔和委婉。
  赵志平立刻脸红到了脖子上,脚步停顿了下来,结结巴巴地说道:“那、那事我、我早就忘了,别提了。”
  两个人说话都是那么的小心和紧张,以至于显得有点语无伦次。
  “你是好人,很善良。”
  她轻轻地叹道。
  他连忙说道:“哎,别那么说,那......”
  他眼睛看著前面,不敢再看她。
  “志平”一声情意绵绵的轻唤,突然在他的身后响起。
  他的脚步停住了,一阵从未有过的感觉撞击著他的心房,他缓缓转过身。月光下,但见凝芳身姿绰约地站在那,正深情款款地看著他,清澈明亮的眼睛里,流露著万般羞涩。那份坚强和刚毅,早已不知抛到了哪里。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娇羞妩媚的多情女子。
  赵志平愣愣的呆在了那里,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脸上惶恐不已。
  凝芳几乎贴著他的身子,仰起那羞红的粉脸,动情地看著他,红唇微启,绵语颤抖:“你、你喜欢我吗?”
  “我......我......”
  他的心里霎那间像打了一个春雷,简直就乐开了花似的,激动的再难用言语来表达了。
  真的,不用再说什么,她已经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答案。于是,美丽而幸福的笑脸就像鲜花盛开在她的脸上,娇艳无比。
  “我就是从那一天之后,就开始喜、喜欢你的......那天你跑了以后,我知道,我一定会再次和你相见的。”
  凝芳闪著那双大眼睛,脉脉深情地对他说著。
  “我也是,可是、可是那天我不能......”
  他想解释,可是一支温暖的小手轻轻地按住了他的嘴。
  一声甜甜的轻笑:“你想躲避我,但我还是能够把你找到啊,不是么?”
  那股扑 而来的,芳香的醉人气息,让他犹如陶醉在迷人的春天里。
  不知不觉,两人不再是匆匆赶路,却似在花前月下散步一般,柔言细语,卿卿我我。
  走著走著,凝芳转脸看著志平,脸上又泛起了羞涩,细声道:“志平,我、我想再感受一下,那天你和我在一起的感觉,你,你能帮我吗?”
  眼里满是期待和柔情。
  “什么?”
  他有点不解,茫然地看著她。
  “就是想......想让你再把我捆著......然后,我们一起行走在这宁静的小路上。不知道你、你愿不愿意?”
  说完这些,她已经满脸通红,羞赫无比。
  志平一听,原来是这样,他顿时感到很为难,不知她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又不忍拂她的心。便说道:“要是你想......那我就......我怕把你弄疼。”
  他很关切地说著,显得狻为迟疑。
  凝芳见他答应了,虽然有点勉强,但是她心里还是很高兴。娇躯不禁往前一倾,便柔柔地贴在了他的胸膛上:“不要紧,你只管绑好了,我能忍受,其实,只要你、你在我身边,我就会感到很快乐!”
  她的话是那样的真诚,让志平不能不感动。于是,他再也没有犹豫,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条长长的麻绳,这时他才似乎有点明白,凝芳把绳索让他带著的意图,心中也觉得好奇。
  凝芳停住脚步,娇羞地看了看他,然后转过身,两手背在身后,不言不语。
  怠色的月光醉洒著她婀娜多姿的身影,劲舞的寒风又吹掠起她飘飞的秀发。
  志平看著她背手而立的身影,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他拿著绳索,开始往她身上捆著,先在脖子上绕过,然后缠臂缚腕,将她的手腕高高吊在背后。
  凝芳浑身紧张,紧紧咬著嘴唇,那两支小手一直攥紧著拳头没有松开,还是志平俯在她耳边,悄声让她放松,她才舒了口气把手松开。
  最后,当绳索将要在她胸前横过的时候,他迟疑了一下,并极是尴尬地看著她。
  凝芳低眉羞怯地笑了笑:“你还怕呀,那天你不是碰过我这里了吗?”
  这一说,志平更是恨不得有一个地缝可以钻进去。
  凝芳看他不好意思,便闭上眼睛,仰著头挺起胸,示意他不用害怕。一向坚强果断的凝芳,在这一柔情缠绵的时刻,依然不失她的本色。志平心里默默钦佩著。
  终于完全捆绑好,凝芳悄悄用力试著挣扎了一下,发现很是牢固,那绳索在她身上牢牢地五花大绑著,一点都动不了。
  瞧不出他还有这一手,看来他在部队里也是学过的。凝芳心中想到,但还是感到很是难为情,稍稍侧转了身子,脸上红红的,只是在黑夜里很难看清罢了。
  本来,赵志平只想松松地把她捆住,可心里太紧张了,那手上便不易控制,每一道都是收得紧紧的。而凝芳又不时“嗯嗯”的娇哼著,更让他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对不起,太紧了,我给你解开吧。”
  他看著她挣扎扭动的样子,以为她很难受,连忙道歉。
  凝芳身子稍稍一躲,低声说道:“不用,没关系,我们就这样走吧。”
  话语柔和,情意绵绵。
  志平心里一热,再也没有顾忌,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接著伸手揽住她的肩膀,甜蜜地相拥而行。
  星云交错,淡月当空,虽是晦暗,却也别有情调。冷冷的冬夜好像很难冷却两颗火烫的心。
  走没多久,凝芳仰起脸,温言对他说道:“志平,你、你再把我的嘴也堵上吧。”
  看他惊愕的样子,她也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志平很是理解地问:“我没有布啊,不知道你......”
  “我脖子上有一条纱巾,你把它解下来吧,还有一条手帕在我口袋里。”
  她说完,脸更红了。
  赵志平不再多说,伸手在她脖子上解下那条雪白的纱巾,他的手触摸著她滑腻的脖颈,心里却像擂鼓似的,“咚咚”跳个不停。
  他握著纱巾,看著凝芳,表情很不自然。凝芳眼睛一闭,把嘴张开,志平便把那纱巾一点一点地,慢慢塞入她的嘴里。
  不一会,她小小的嘴里便撑满了白白的纱巾,正好将她的嘴塞得满满的。赵志平看著凝芳呼吸困难的样子,心里实在有点怜惜,想把它再抽出来。凝芳别过头避开了他的手,“呜呜”叫著,用眼睛示意他快拿出她口袋里的手帕。
  赵志平只能服从她的意愿,在她口袋里取出一条同样是雪白的手帕,上面还绣著一朵很美的山茶花。他把手帕折叠好,然后蒙在她塞著纱巾的嘴上,在脑后收了收系住。
  他拢了拢她的秀发,又轻轻捧起她的脸,细细地看著,一股冲动让他情不自禁地紧紧搂住了她,深情的一吻便深深印在了她的额头。
  “不......”
  一声充满诱惑的被窒息的娇吟,散发著无限的浓浓春意。怀中的躯体在轻轻颤动,似要爆发出滚滚浪潮......
  不 要言语的表达,只因有了相依相偎的依附,便在彼此的心灵种下了一份真爱!
  默默的对视,胜过千言万语;微微的一笑,便有那无限的爱意,尽皆融融在其中。
  不知不觉间,离开村庄已有好几里路。突然,前面似乎有人影在晃动,志平迅速拉著凝芳,躲入路边的矮树丛。
  不一会,那几个人影就在他们的面前匆匆走过,凝芳一看,竟然是老王和小刘他们一行四人。她激动得刚想站起身,却被志平一把按了下去,她才想起自己还被捆著呢,便对志平笑了笑,眼睛眨巴了几下,好像做了个鬼脸。
  志平赶紧给她解开绑绳,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在这里等著,我去把他们叫回来。”
  说完便向他们走去的地方追去。凝芳只能自己摸索著解开嘴上的手帕,掏出嘴里的布团。
  她把衣服整了整,站在路中央等著他们。
  看著凝芳和志平什么事也没有,老王他们自然是十分开心,大家互相述说著分手后的情形,皆是有惊无险。
  原来,老王他们把那几个被救的姑娘,暂时安置好以后,便带著小刘他们趁著夜色,匆匆赶回前旺村,希望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能够把凝芳他们救出来。没想到在这半路上就见到了凝芳和赵志平,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大家尽皆开心不已。
  凝芳也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不过中间自然省略了被志平捆绑的那一段。
  最后,她又神色凝重地说道:“虽然现在我们救出了几个女子,但我相信,那里还有没被救出来的人,还有那个钱世才的失踪很奇怪,加上肖素云也没有找到。我想,就在最近的这段时间里,我们还要继续查找,但必须要注意方法。希望大家不要放松,更要注意保护好自己。”
  黑夜,并没有消磨人的斗志,正义的力量正在积极的酝酿、蓄积......
  寒风越来越凌厉,吹刮的树枝猎猎作响......
  “冷吗?”
  大奎悄悄地问素云道。
  “不......”
  素云点点头,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好像也透著寒冷。
  于是,大奎把她搂得更紧了,并把她嘴上的口罩又往上提了提,几乎遮住了眼睛。
  天色不早了,终于到了一个小集镇。
  “咱们今天就在这里住一晚吧,明天一早就可以到家了。”
  他们站在那家人的小旅馆门口,大奎轻声对她说道。
  素云当然无法回答,她摇了摇头“呜呜”哼了两声,当然,被憋在口罩里的声音很混浊。
  “你不愿意?”
  大奎侧头看著她,满脸疑问地问道。
  她点点头,眼睛朝他眨了两下,明显的眼神里透著胆怯。
  他看了看旅馆那脏兮兮的门口,和黑洞洞的里面,又问道:“是不是嫌脏,想住大一点的。”
  素云眼睛里露出了笑意,迅快地点著头。
  他看著她犹豫了一会,然后板著脸说道:“不行,那样会出麻烦的,你是不是想害我啊?”
  素云看他生气了,吓得赶紧又“呜呜”摇头。
  “那好,走吧,跟我进去吧。”
  又和颜悦色地说:“哎,就睡一晚上,别讲究了,我没让你睡桥洞就很不错了。乖乖的听话,啊。”
  透过头巾和口罩之间的缝 ,隐约可以看到她的眼里有了泪花。
  这个小旅馆,真像它的外面一样,既破旧又脏乱,好像很久没有打扫了。
  进去以后,也没有人招呼,那昏暗的店堂里,时不时地飘来一阵霉臭味。大奎不禁皱了皱眉头,幸好素云的嘴是被堵著的,并戴著两支厚厚的口罩。
  好像知道来了客人,里面跑出一个裹著棉大衣的女人,张著大嘴笑著问道:“哟,是来住店的吧,就二位吗?”
  “嗯,”
  大奎上下看了她一眼,随手把包袱往她桌上一放。
  女人笑嘻嘻的看了看他们,从墙角提了两个热水瓶:“就两人吧?那好,来吧,跟我上楼吧。”
  说著往后屋走去,大奎他们便跟在她后面。
  那破旧的木楼梯很窄很陡,女人一边走一边提醒道:“当心一点,这里暗看不清楚,哎,这个破楼梯,我早就让我那杀千刀的换一换,他就是懒得很,成天只知道赌。当心了!”
  大奎扶著素云慢慢上了楼,随那女人进了一间靠里面的小间。房间不大,但搁了两张床,收拾的还算干净,只是脚下的地板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直响,让人有点提心吊胆。
  “嗨,天冷了,生意也不好做,我们好久没有客人了,今天你们来了,也算是我的大主顾了。哦,你们是赶著回家过年吧?你们随便住著,想要什么就跟我讲,价钱么好说,睡一晚是一个人十块,你们两个人么......”
  女人还在喋喋不休。
  大奎打断了她的话:“二十元,是吧,别烦了,给我们弄点吃的,我们就睡一晚上,我给你三十块,怎么样。”
  女人答应著:“好好,我这就去,你们先歇著。”
  女人一走,大奎便把房门插好,自己在床沿上坐下,让素云站在他的面前。
  他看著她的眼睛,低声说道:“我现在给你松开堵嘴,但你要听话,没有我的同意不能说话,知道吗?”
  素云连忙点头,大奎便把她拉坐在他的腿上。不一会素云嘴上的封堵物全部被解了下来,素云深深地吸著气,大奎则帮她轻轻按揉著她的下巴和脸部,以松弛长久没有活动的脸部肌肉。
  时间不长,女人就端来了两碗热腾腾的硷菜肉丝面,笑语殷殷的说:“来,快趁热吃了吧。”
  并把筷子搁在碗上,然后退了出去,不过眼睛却扫了一眼床上的那些绷带。
  一碗面下肚,身上便有了热气,两人坐著休息了一会,大奎开始感到有些体乏。于是打了一盆热水,先把素云身上的衣裤全部脱掉,露出了她紧紧缠裹著绷带的身躯。他让她钻进被窝,开始帮她解开那些绷带,然后就是那捆绑著上身的道道棉绳。
  被释放了身躯的素云,轻轻舞动两手,尽量活动著手臂。大奎拿著热毛巾给她擦遍了全身,素云的脸红红的很是羞涩,但还是让他擦完了。然后,她赶紧钻进了被窝,脸都埋在了被窝里,只露出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静静地看著刘大奎在擦洗著那壮实的身体。
  不一会,擦好了身子的大奎也爬到了床上,把床边的棉绳拿在手里,素云很乖巧地把两手伸出了被窝。
  大奎便把绳子在她手腕上缠绕起来,中间还回绕了两圈,然后收紧。看看还剩下较长的一段,又把她两肘也绑在了一起,再在胸部绕了一圈捆住。
  可能是他用力大了一点,她“啊”的叫了一声。他抬眼看你了看她:“怎么了,叫那么大声,又不是第一次捆。”
  素云怯怯地低著头不敢吭声,他又拿起绷带,将她的手指和手掌都紧紧地包住裹在一起,使她的手指更本就无法动弹。
  他试了试绑绳,好像很满意。又道:“坐起来吧。”
  并把她拉著坐了起来。
  素云也很明白,接下来当然是蒙上她的眼睛,因为每天晚上睡觉都是这样。
  所以她只好把眼睛闭上,等待著他。
  大奎不紧不慢地把两块纱布先盖住她的眼睛,然后那厚厚的宽绷带便一层一层地,在她眼睛上严严密密地包扎起来。当然所有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防止素云在睡觉的时候逃跑,不过素云已经习以为常了,也根本就没有在晚上逃跑的念头。
  大奎一边很仔细地包著她的眼睛,一边温柔地说道:“看你这几天蛮乖的,明天在这里给你买些东西,回去后咱们好好过个年。”
  话语中似乎对素云充满了深情。
  素云的头在他的动作下,不时轻微地摇来晃去。听了他的话,心里也有点动情,便柔声地轻轻“嗯”了一声。
  最后一条胶条贴住了绷带头,大奎摩挲著她的脸,感觉著她肌肤的细腻和滑嫩。看著眼前被包住眼睛的素云,大奎心中又荡漾了起来。他一把把她搂住,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娇喘和著低低的呻吟,不一会便响起在小小的房中......
  天快破晓了,空气还是很寒冷,一些小贩已经开始在忙碌了。
  几声清脆的铃声吵醒了熟睡中的大奎,他睁开迷糊的眼睛,看了看天窗,嘴里嘀咕道:“妈的,天还没亮,这卖菜的也太早了吧。”
  撩开一点被子,看著怀中的素云,那熟睡中的娇憨模样煞是可爱,蓬乱的秀发披散在枕上,泛红的脸庞犹如水晶一般。 孔中均匀呼出的热气,很舒服地喷洒在他的胸口,感觉是那样的绵柔和舒坦。
  他痴痴地看著,伸手抚摸著她热呼呼的身躯,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涌动,但无法用言语来表示,于是便化作了深深的紧紧拥抱。
  梦中的素云被热烈的拥抱和长吻惊醒,流转在体内的是那份莫名的激动,朦胧中她只能用身体感受著,心中却依稀满是淡淡的哀愁......
  该起床了,他仍然要把她牢牢捆绑住。于是,她的手又被反剪到背后,那条似乎已经和她有了感情似的棉绳,再次将她的上身捆绑得结结实实。手腕在背后交叉著,被吊的老高且紧紧贴著背部,上臂和胸部都被棉绳缠绑的牢牢地。
  乳房鼓突著,躲在那支小小的白色胸罩里,好像要挣脱出来一般。然后,大奎又将绷带很严密地裹住了她的身子,不使绑绳外露。她的阴部依然被他很小心地塞满了棉团,再用胶布严密封住,然后绷带紧紧包裹。
  接著该穿的衣服尽皆穿戴完毕。
  大奎做完这些,开始整理包袱,然后对素云说道:“我下去买点早点,你在这里先乖乖地呆著,我一会就回来,听到了吗?”
  素云朝著他说话的地方侧过脑袋,轻轻地“嗯”了一声。
  大奎想了想,还是拿起了一团棉布:“来,把嘴张开。”
  她有点不情愿地把嘴张开了,那团棉布便很严实地堵住了她的嘴,他还不放心,又把那支小的口罩给她绑上。看了看很老实地坐在床上的素云,还在她嘴上按了按,这才放心地下楼而去。
  素云耐心地等待著,等待著又要开始的远行,那是一种未知未来的远行。她心里害怕,但隐隐的又有点割舍不开,心中却始终没有明白那是为了什么?
  那只紧压在脸上的口罩,暖暖地贴著她脸上的肌肤,感觉很是奇特。身上的紧缚似乎也有著某种诱惑,在这样的抑制下,体内竟然会翻腾著异样的兴奋......
  她想逃离,逃离他的掌控,逃离这样让她尴尬的困境。......
  外面人声开始喧嚣起来,看来这个小镇也很热闹啊!
  素云好想去逛逛。


  第21章 过年
  午后的天气还算好,淡淡的阳光在云中忽隐忽现,也稍稍带来了一些暖意。
  风虽然比较寒冷,但长时间的赶了这么多的路,身上似乎不再有冷瑟的感觉。
  刘大奎扭头看著素云,见她显出了疲惫的神态,脚步也有些踉跄。便搂了搂她的肩膀,关切地问道:“怎么样,累了吧?好罢,咱们就在前面的树林里歇一下。”
  素云早已累得不行了,一听这话赶紧“呜呜”的点了点头,脚下也加快了两步,向那树林走去。
  两人背著风,坐在树林里的那棵大树下,大奎便帮她解开头巾,摘下口罩搭拉在她的脖子上。
  素云那高挺的小 子,立刻喷出两行浓浓的热气,脸上都有点湿湿的了。他举起手就拿袖子给她擦了擦汗,素云想躲避,但还是忍住了。
  大奎看了看她,用手在她包住嘴的绷带上,轻柔地抚摸了一会,问道:“要不要帮你解开,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素云抬眼满怀期望地看著他,很娇柔地在 子里“哼”了一声。
  “那好。”
  大奎嘴里说著,手上已经开始解开那绷带。绷带上带著她的肤香和淡淡的湿气,一层一层地慢慢离开她的脸颊。
  终于棉布团从她嘴里取了出来,只是那封嘴胶布的一头还粘在她的脸上,被风吹得轻轻飘动著。穿梭在林子里的寒风,让素云突感脸上有点冷飕飕的,不禁微微打了个寒噤。
  大奎正从包袱里拿出两个馒头,瞥见素云那样子,便一把把她搂住,拥在怀里。看著那冻硬的馒头,想了想便揣入怀中,然后双手抱紧了她,接著,他的一只手悄悄解开她胸前的扣子,轻轻地伸了进去。
  里面真的很暖和。他握著她的乳房心里这样想著。
  素云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也就不动了。
  就这样相拥著,大奎不时地吻著她,素云只是木然地配合著。她双眼望著远方,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快到家了吧?我......爸爸妈妈都还好吗?......”
  大奎低头看著她:“你在想什么呢,跟著我不是很好吗?只要你以后乖点,说不定我会让你去看你爸妈的。”
  她仰起头:“都已经过年了,他们会想我的,你让我回去看看吧,我保证再回来,要不......你陪我一起去?”
  她说话时加重了语气,眼里充满了热切的渴望和期待。
  刘大奎眉头皱了皱,脸上明显露出不快之色,但没有发作。他从怀里掏出那两支已经被体温焐热的馒头,凑到她嘴边,很是生硬地说道:“好了,先吃吧,要不我还把你的嘴堵上。”
  素云心虚地看了他一眼,不敢再言语,况且肚子也饿了很久了,便默默地吃了起来。
  虽然没有说动大奎,不过心里还是有点高兴,毕竟他没有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喝斥她或剥夺她说话的自由,脸色也比较缓和了,也许以后可以和他交流,然后再寻找机会。
  吃完稍稍又坐了一会,在起身前,大奎仍然用布团塞住她的嘴,把那胶布贴牢,绷带依旧紧紧地封住她的嘴部。本想再给她戴上口罩,可是素云却使劲地摇头,大奎板著脸问道:“怎么啦,是不是嫌热?”
  素云赶紧点头。
  “那好吧,就这样了。”
  他不再坚持自己的做法,显得很是宽容。
  然后帮她系好头巾,那两支口罩就那样垂挂在她的脖子上,随时准备再给她戴上。最后给她系上胸口的纽扣时,他仍不忘再捏一把她的奶子,似乎依依不舍的样子。
  二人继续赶著路,眼看著快要到家了,心情有点兴奋的刘大奎,脚下不自觉的越走越快,竟然把素云抛后了很多。
  素云望著脚下那坎坷不平的山路和山坳里荒芜的农田,心里不禁又回想起,三个月前的那天被刘大奎抢婚的事......后来在大奎的挟持下,被他强行捆绑著离开,也是奔行在这一片山野中,没想到今天仍然被他捆绑著,又再次踏著这片山野回来了。
  难道今生真的要和他,在这个穷山沟里生活一辈子......
  一路走著,她一路想著。刘大奎总算在前面停下,驻足等她。
  二十几里的山路七绕八弯的,却是比较难走,两人走走停停,偶尔碰见一两个路人,却也很难分辨素云的模样。接近傍晚时分,便也赶到了。
  冬天就是这样,才刚到傍晚,天色就显得那么暗淡。村子还是那么安静,远远的便能看见,袅袅的炊烟正冉冉的升腾在村子灰暗的上空。
  站在村外的矮坡上,素云远望著那幅美丽的景色,不禁也陶然了,一身疲惫悄然消失。
  “走吧,以后再看吧。”
  站在她身边的大奎,似乎也被感染了,轻声的招呼著她。
  大奎不想太招摇,便把口罩又给她戴上,那支大的就戴在头巾外面,宽宽的带子在脑后绑著,脸上只露出一条缝,仅仅能看见她那忽闪著的大眼睛。
  他没有进自己的家门,而是带著素云直奔他婶子的家。
  他婶婶不在,只有那略带残疾的叔叔在家。叔叔一见大奎进来,脸上立刻有点诧异:“哎哟,是奎侄吧?你总算回来了。”
  大奎亲热地叫道:“叔,就你一个人在家?我婶呢?”
  “嗨,她在那跟人瞎聊呢,哦,你先坐著,我去叫她。”
  说著,眼睛上下扫了素云几下,然后拄著拐杖就出门了。
  大奎让素云在靠墙的那张小竹椅上坐下,自己也搬了一张凳子坐在了门口。
  院里的那条大黄狗,甩著尾巴一步一步走过来,正歪著脑袋在打量他。他冲它做了一个怪脸,伸出手想招呼它过来,狗儿还真听话,慢慢行到他面前,默默地嗅了嗅,好像觉得他很无趣似的,又兴致索然地离了开去。
  不大一会,他婶子兴冲冲地回来了,一见大奎,那脸上就笑开了花:“哟,我说大奎啊,你还好吧?都把我给想死了,来来来,让婶子看看。”
  大奎赶紧起身。
  “那天呀,我还真怕你出事。”
  她上下打量著大奎,摸来摸去的很是高兴。
  他们夫妻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如今早嫁到了外村。婶子从小就把大奎当自己的儿子,一直很疼爱他。
  她又回头看了看,被捆绑著坐在椅子上的素云,见她也正看著自己。便眼睛里带著疑惑地问大奎道:“她......还是那个新媳妇?”
  大奎笑著道:“嗯,还是她,你认不出来啦?那我让婶婶好好看看。”
  说著他站起身,就去解素云脑后的口罩带子。
  婶子也赶紧把素云扶著站起来,当素云脸上的绷带和胶布被取下后,婶子的眼睛里又露出了笑容,她轻轻抚摸著素云的头:“孩子,我家大奎对你还好吧,看你的模样好像长胖了,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家大奎可是好人,你跟著他那才是享福呢。”
  素云瞪了她一眼,心里想著: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帮著你那坏侄子行凶,要不是你当时一直把我捆得那么紧,或许我早就有机会逃跑了。
  她又被拉到桌旁的椅子上坐著,嘴里依然塞著棉布,他们好像暂时还不想帮她抽出来。婶子正忙著给他们做饭,一边忙乎一边和大奎聊著话。
  晚饭以后,看看天很黑了,婶子便陪著他们一起回家,出门前,仍然堵上了素云的嘴,并戴好口罩。
  大奎的家里看上去还是比较干净,那是他婶子经常帮他来打扫的缘故。只是屋里太冷了,没有一点生气。
  婶子很利索地帮他们铺好床铺,又去烧了一些热水,这才跟他们告别。
  临走前嘱咐道:“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咱们一块吃年夜饭吧,你妹子菊花也要回来,咱们一家子热热闹闹的。”
  “哎,好的,你先回吧,我知道了。”
  刘大奎答应著,把婶子送出了家门。
  看著坐在床上的素云,他轻声地问了一句:“累了吧?”
  素云也不言语,只是呆呆地盘腿坐在那里,眼里似有泪水。
  大奎也脱了衣服上床坐进被窝,抱过素云,揭开口罩,掏出了堵嘴棉布。他扳过她的脸,面带愠色:“你又干什么呢?哭什么东西,是不是又想你的家了?真他妈的扫兴。”
  他开始有点恼火起来。
  他动作很是粗鲁的给她脱去外套和裤子,然后把她抱进被窝里,背对著他让她坐在他的两腿之间。很快,她身上的衣服也被脱下,露出缠著绷带的上身。
  他火气还未消,冷冷地说道:“想不想给你解开,要是不想,那就一直这样绑著,要么你就不要再哭,看著你哭我就烦。”
  素云心里委屈极了,不敢开口,也不敢回头看他,瑟缩著一动不动。大奎一层一层地解开绷带,再把捆绑著身子的棉绳也全部解下了。素云身体上被捆出了许多明显的绳痕,她不声不响地轻轻揉著。
  看她很冷的样子,大奎便让她往下钻了钻,使得被子能够将她身体盖住,而她的头就枕在他的腹部。
  他把手伸进被窝,也帮著她按摩身子,双手还不时在她乳房上揉著捏著。素云虽然早已被他占有了身子,但现在这样仍然感觉很害羞,她闭上了眼睛,脸上红红的,被窝里暖暖的热气,让她浑身燥热起来。她试图用手阻挡他的抚摸,尽力掩护著她的乳房。
  大奎有点来火,便把她两手拿出被窝外面,用一条短棉绳捆紧手腕,再用绷带把手和小臂一起紧紧包住。
  素云心里开始害怕起来,便低声哀求他:“放了我吧,不要捆了,我不想家了......”
  大奎把最后一圈绷带缠好,并在她肘部打结,也不理睬她,取过剩下的绷带揉成一团,塞进素云的嘴里,看看还是没有塞满,又把那小口罩绑在她嘴上。
  素云“呜呜”的低声叫唤著,却不敢再有丝毫反抗。他把那油灯放在床头的凳子上,暗红的灯光映照在素云的脸上,红红的羞羞的。他稍稍掀开被子,让她赤裸的身子展现在他的面前,只有那只胸罩是唯一的阻挡,鼓突的乳房很饱满地窝著。
  胸罩被拉到了乳房上部,那嫩嫩的乳房就像失去控制一般,腾地跳了出来,颤巍巍的勾引著他。
  她用绑著的手虚掩住胸部,却很难阻挡他目光的掠夺,他的大手死死地握著那对早已属于他的乳房,很有节奏地揉转著,粗重的呼气直喷素云的面颊。
  她就那样枕在他的腹部,后脖颈下霎那间直立的东西顶著她并微微跳动著,让她感觉心跳加剧,她用力转动著脖子,试图压磨那根可以使她快活的阳物。
  大奎被她撩拨得无法再控制,拉住她的肩膀把她往上一抽,自己“哧溜”一下钻了下去,一支手便在她阴部使劲按摸著。
  她知道下面肯定早已湿透,只因被那布团塞满了而无法外泄,他的手此时正在心急火燎地,解著她阴部外包裹的绷带,他的人也几乎和她调了个头。
  他的胯部就那样骑在她的脸上,内裤里那高高的东西时不时地压著她的脸和嘴,她的手臂被他的大腿夹的有些生疼,却又无法动弹。
  终于她感到了阴部一阵松弛,缠得紧紧的绷带被完全解开,接著,胀满的感觉也消失了,定是他抽出了那里塞著的布团。她感到阴道里空落落的,她 要他的填充,她渴望这样的填充。
  素云轻抬著臀部,很想让自己火热的阴唇亲吻他的脸。
  大奎不再犹豫,他反手一把褪下内裤,回身紧紧地抱著素云,被子在震颤的空气中高高地鼓起,然后慢慢地落下,于是便有了“被翻红浪”之说......
  当素云紧紧吸住他进入她体内的阳具后,心中只有兴奋,肉欲在他的紧拥下达到了高涨,任凭他抱著她野性地翻滚著......蹂躏著......
  天亮了,积了几天的劳累,竟然让他们足足睡了好长的时间。
  起床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透过窗棂,挥洒了满屋子的金色,惹的人心里暖洋洋的,今天果然是个好天气。
  素云仍在被窝里躺著,大奎并没让她起床,而且还用布团塞进了她的蜜穴,封好胶布并裹上了绷带,依然缠得紧紧的。
  大奎毕竟是农村里长大的,起床后立刻收拾起好久没有整理的屋子,恰好他婶子也来了,于是两个人一起忙碌起来。
  直到中午后,总算全部整理完毕,草草吃了点东西,便让素云起床。两个人合力重新把素云捆绑得结结实实,还是那样反捆著,再用绷带裹紧上身,乳头用胶布贴住,然后穿好衣裤。
  出门时,大奎婶让大奎仍用棉布塞著素云的嘴,并把那绷带在她的嘴上绕了好多圈,再戴上口罩稍稍遮掩一下。素云就那么坐在椅子上任由他们摆布,反正也已习惯了,再说了,嘴上缠著绷带走出去,她也觉得有点难为情,戴上口罩多少能够挡一下,虽然那只口罩在她脸上绑的是那样紧,以至于呼吸都有点困难。
  到了大奎婶家,才发现屋里很热闹,原来她的小女儿菊花和女婿都回来了,还有几个邻居正和他们说笑著。
  一见大奎进来,菊花就张著嘴哇哇大叫:“大奎哥,你可来了,哟,好久不见,你好像长黑了,嘻嘻。”
  几个邻居却都是娘们,这时也说到:“哟,真是大奎啊,啥时回来的?”
  有的急忙探头看著素云:“这新娘子是不是那个啊?”
  脸上都带著笑,嘻嘻哈哈地逗著大奎。
  “去去去,你们说你们的,花,你过来。”
  大奎婶笑著嗔怪道,又把菊花叫过来,带著素云进了里屋。
  关好房门,让素云坐在床沿上,对菊花道:“花,这是你大奎嫂,你在这里陪陪她,好好和她说说话,别让她到外面听那些女人瞎诈唬,你嫂子面子薄,听到了吗?”
  菊花看著素云低头垂眉的样子,笑著应承道:“知道了,娘。你去忙你的吧,这里有我呢。”
  “哎,你可要好好待你嫂子。”
  说完,大奎婶反扣了房门就出去了。
  菊花在素云身边坐下,仔细地端详了她好一会,突然对素云说道:“嫂子,我帮你解开嘴,好不好?”
  素云侧过脸看著她,菊花正一脸认真的样子也在看著她,便冲菊花点了点头。菊花显然很是高兴,立刻为素云摘下口罩,然后绷带和棉布都被取下。
  素云深深地吸了口气,感激地看著菊花,微微一笑:“谢谢你。”
  菊花笑了,笑得很好看:“嫂子,你真漂亮,就像我们山里的花一样。”
  她的眼睛里带著惊叹,闪烁著羡慕的光芒。
  素云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
  说著,那忧郁的眼神里泛起了点点泪花。
  “哎呀,我说嫂子,都已经这样了,你就别再伤那份心了,再说了,我大奎哥可是有本事的人,你跟著他肯定错不了,别再瞎想了,好吗?”
  菊花小心地劝说著,生怕素云会哭出来。
  两个女人在屋内说著话,外面却也很热闹,过了一会,那几个女人也都陆续回家忙去了。大奎和他叔叔还有菊花的老公,则不停地说说笑笑著,大奎婶在灶间里边忙著,边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著话,时不时地还问些问题。
  一向寂静的村子里,这时已经响起了零星的烟花爆竹声,孩子们的笑声和叫声是那样的快乐,不时还夹杂著大人们开心的呵斥声。
  转眼间,已是傍晚,眼看著天慢慢黑了,而桌上的酒菜早已摆好。于是关上大门,一家人就围坐在一起,算是年夜饭开始了。
  素云就坐在大奎婶和菊花的中间,由她们俩负责喂她,大奎婶本想给素云解开身上的捆绑,好让她自己吃,但大奎不肯,说是怕麻烦,大奎婶也就算了。
  正吃著,院外突然有人敲门,大奎脸色一紧,立刻从兜里掏出棉布团递给菊花,菊花显得也有点慌张,便把布团往素云嘴里塞紧。大奎婶赶紧站起身,对大奎道:“别那么紧张,一定是谁来串门的,你们坐著,我去看看。”
  说著开门出去,并随手把屋门带上。
  素云也是很紧张,嘴里堵著棉布,眼睛不时看著刘大奎,耳朵却在倾听著门外的动静,心里想著:会是谁呢?隐隐地抱著一种希望。
  这是门外传来对话声:“大婶,吃饭了吗?”
  “哟,是你个丫头啊,吓死我了,快进来吧。”
  说完,院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
  不一会,大奎婶 著一个人就进来了。大家一看,原来是山妮。大奎的脸色立刻阴了下来,别过头不再看她。
  山妮很是尴尬,眼睛扫了一下素云,又看了看大奎,先招呼了一下,然后红著脸说道:“你们在吃那,大奎哥,你回来啦。我、我是顺便来看看大婶的......我走了,你们慢慢吃。”
  说完别过头就要走。
  大奎婶连忙拉住她:“哎呀,既然来了,就在这里一起吃点吧,来来来,快坐下。”
  说著硬把山妮按在凳子上坐下。
  山妮偷眼瞧著大奎,见他还是不看自己,心里就来了强劲了:我今天偏不走了,看你怎么办。
  让她稍感安慰的是,那素云好像仍然被捆绑著,也就是说,她还没有完全服从大奎,哼哼,那我就还有机会,我非要把你刘大奎抢过来不可。
  想到这里,她毅然举起筷子,很从容地大吃起来。
  大奎见她那副模样,似乎在有意气他,立时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气哼哼地伸手拔出素云嘴里塞著的布团,气鼓鼓地嘟囔著:“快吃快吃,吃完早点回家。”
  不知是说给素云听呢,还是说给山妮听的,把个菊花弄得在一边掩口偷笑。
  大奎婶连忙说道:“好了好了,大家多吃点啊,年饱年饱,就是要吃饱。今晚吃饱了,一年饿不著,来,快吃。”
  她频频给在座的夹著菜,调和著气氛。
  这顿年夜饭足足吃了三个小时,大奎和菊花的男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大奎婶提出让山妮送他们回家,早已吃完在房里和菊花聊天的山妮,当然很是愿意。
  可是大奎却把手一挥:“我才不要她送呢,怕我不认识?笑话。”
  最后还是他婶婶的话让他改变了主意。
  一路上,山妮想搀扶走路已经摇摇晃晃的大奎,但都被他一甩手撒脱了。素云在一边跟著走,虽然嘴里被堵塞著布团,但看著山妮的样子,心里却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种楚,她很想吐出布团,劝她赶紧回去。可是试了几次,都被嘴上的口罩给挡住了,那支小口罩绑得实在太紧了。
  到家了,大奎摸索著打开了门,他先把素云推了进去,自己随后进了屋,山妮想跟著进去,却被大奎一把往外推出,满嘴的酒气说道:“我、我们要睡、睡觉了,你回去吧,别老、老跟著我们。”
  说完把大门“砰”的一关。
  山妮被关在门外,气得咬著牙,使劲在地上跺了几下脚。呆站了一会,望著那亮起了灯光的窗户,眼里含著泪水,悄悄离开了。
  稀稀落落的爆竹声,并没有给这个山村带来多少生气,不一会便慢慢沉静下来,一切又归于死寂。
  山村的新年也很热闹,人们互相打著招呼,说著吉祥的话语,并热情地祝福著。刘大奎当然也是其中的一个。
  一早,大奎就把素云照样捆绑结实以后,取出了一支崭新的白色胸罩,新颖的款式和那漂亮的蕾丝花边,让素云眼睛一亮,心里的欢喜之色便跃然于脸上。
  她偷偷地瞄了瞄大奎,满脸的羞涩样。
  “新年好!”
  一声有点生硬的祝福后,那只胸罩便紧紧地戴在了她丰满的乳房上。她心里嘀咕道:真是笨蛋,干嘛买的这么小。
  等到素云下床时,她已经裹上了红红的花格子大袄,那是大奎几年前买的,一直藏在柜子底层。不过买的太小了,素云穿著勉强合身,只是把个身子裹得紧紧的,那胸口的扣子都快绷不住了。无奈,大奎只好用棉绳在她乳房上下分别又捆了两道。
  素云低声道:“松一点吧,太紧了。”
  “没关系,这样好看,不憋著吧?”
  素云摇了摇头,不过还是有点委屈。
  “好了,我们要走了,来,张开嘴。”
  大奎手里拿著布团往素云嘴里塞去,然后戴上口罩。
  不用说,他们肯定先到他婶婶家,大奎婶早已为他们准备了早点,是按照习俗,大年初一必须要吃的年糕。吃过以后,大奎就在房里重新把素云的嘴堵著,再仔细地贴好胶布,然后还用绷带紧紧地裹住。
  这时大奎婶拿出一支封嘴布罩,那是用白底细蓝花布做的,看起来很精致。
  长度有二十公分,宽度也就从 子以下,到下巴之间这么高的距离,里面衬垫了很厚的棉布,左右两边各有两条宽宽的带子。
  “大奎,你给她绑上试试,要不行我还得重新做,我昨天跟菊花一起,做了一晚上才做好的。你看你给她带的口罩,那么脏,也该洗洗了。”
  婶子一边数落著大奎,一边把挂在素云脖子上的口罩解了下来。
  大奎把那封嘴布罩拿在手里,使劲的绷了绷,觉得很牢固还有很强的弹性。
  素云看著他,眼里露出哀求的神色,对他眨动著眼睛,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把封嘴罩往她嘴上一扣,带子往脑后拉紧。菊花忙伸手帮忙,用手扶著素云的脸,按住素云嘴上的布罩子,大奎便仔细地把带子收紧系好。大奎把素云扳过身子一看,呵,还挺服贴的,不大不小,正好绑著她的嘴部和面颊,里面再衬著白色的绷带,看上去非常美观。
  大奎在她脸上抚摸了好一会,把个菊花都看乐了:“好了奎哥,是不是看不够啊,要摸回家摸去,瞧你那样。”
  大奎被她说得倒有些难为情起来,尴尬地笑了笑。
  随后,除了大奎叔叔留在家以外,一行人便都一起嘻笑著出了门,开始走亲访友拜起年来,素云被他们夹在中间,随著他们在左邻右舍进进出出。那种有口不能言、有手不能动的感觉,真让她感到实在的难受。而且他们出门前,还不忘用一块叠厚的纱布,贴住她的右眼,她心里明白,现在的她,别人是很难认出她的模样的。
  大奎不停地道贺著,并很是自然地给邻居们介绍著她,也请他们以后多多关照,还要素云和他一 点头致谢。素云被迫无奈地做著这些动作,那情景,真让人又爱又怜。
  鞭炮声就在不远处又“辟哩啪啦”地响起,孩子们的笑声是那样的开心,给这个偏 的小山村,又平添了许多节日的欢快气氛......
  眨眼已是初五,菊花夫妻要回家了,大奎和婶子还是要去送送的,这一个来回大概也要一天左右。
  为怕旅途劳顿,所以,大奎还是决定把素云留在家里,为防万一,他把素云关在后院的那间破屋里,不过没把那破屋门锁上,只是用铁丝把门扣绕了几圈。
  素云跪坐在屋里的那张床上,她的两腿都被屈膝捆绑著,大腿和小腿被紧紧地捆在一起。为防止她时间长了跌倒床下,一条长长的绳子穿过她的两腋,又拴在高高的屋梁上。
  她的眼睛被两块厚厚的纱布盖住,上下各用胶条牢牢贴著。嘴还是被老样子死死封住了,封嘴罩外还被扣上了一支口罩,就算她要“呜呜”叫唤,这时也很难听到一点声音了。临走之前,大奎又把她的耳朵用棉花严严地塞住,他不想给她有任何可以逃跑的机会和希望。
  破烂的窗户被破席子挡住了,屋里根本没有光线,即使有,素云也无法感受的到。
  死一般的寂静,真让她感到有些恐怖。她轻轻转动著脑袋,极力想要听到一些声音,可是周围还是那么宁静。于是她拼命地大声喊叫:“有人吗?让我出去啊,我不再跑了,放我出去吧,我什么也看不见啊......”
  这些声音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那份无助和悲哀,深深地袭扰著她的心头。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开始有点昏昏欲睡。额前的几辔长发,随著脑袋渐渐耷拉下来,而垂在眼前轻飘著。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正追著他家的小花猫,他嘴里不停地喊著:“快回来,小心被狗狗吃了。”
  眼见著那小花猫突然钻进旁边墙根的一个洞里,小孩急了,便弯下腰从洞里看进去。
  那小花猫正站在里面的院里,回头看著他,那孩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去推里面挡住洞口的斜搁著的一块石板,可怎么也推不动。他干脆爬起来,不一会儿便回家叫来了她姐姐,一个十三四岁的瘦小女孩,两人一 推那石板,只听“砰”的一声,石板倒地,溅起了一层灰土。
  小男孩迫不及待地就往里钻,那洞本是一个狗洞,由于不用才用石板挡住。
  小男孩人小正好可以进去,那瘦小的女孩,看了看也钻了进去。
  那小花猫一看他们追来,便慌不择路地跳到了那间关著门的屋子的窗台上。
  女孩嘴里“咪咪”地叫著,伸出手似要抱住它,慢慢向它靠近。
  就在她快要抓住它的时候,那小猫却猛回身,一下从窗户里面的破席子下跳了进去。那小男孩急得想要爬上窗台,却被女孩拦住了:“别爬上去,你看这门不是没有锁吗。”
  她指著门对他说道。
  “咱进去吧,快点出来,要不等一会大奎叔回来会看见的。”
  男孩好像有点害怕。
  “哎,那你在外面看住,我进去把它赶出来。”
  说完,女孩把门上的铁丝扭开,轻轻地推开了门。
  一缕光线射入黑暗的屋子,女孩适应了一下,当目光移到右面的时候,她张著嘴呆住了。面前的床上,竟然捆绑著一个女人。
  素云也隐隐听到了一点微弱的声音,她努力倾听著,并稍稍扭动著身子,想以此引起来人的注意。
  “姐,看见了吗?”
  男孩在外面问道。
  “小弟,你进来啊。”
  “哦,是不是找不到啦。”
  男孩进去一看,也傻了,他悄悄拉了拉女孩的衣服:“姐,咱们走吧。”
  可是那女孩却慢慢靠近,床上那被捆绑著的人,神色很是镇静。
  “你是大奎叔叔的新娘子吗?”
  女孩突然开口问道,稚嫩的声音是那样的天真。
  素云只觉得有人站在自己面前,并且在在说话,但根本听不清。她“呜呜”摇著头,似乎在求助。
  女孩回头看了看男孩,男孩一脸的恐慌。那女孩咬了咬下嘴唇,便一步跨上去,藉著光线把素云上下看了一遍,然后伸手把素云耳朵上粘著的胶布揭去,再把里面塞著的棉花抽了出来。
  “大姐姐,你是大奎叔叔的新娘子吗?”
  女孩慢慢退后一步,两手背在身后,轻声地又问了一遍。
  素云终于听见了她的说话,她赶紧轻点了下头,又摇了摇头。
  女孩子似乎有些奇怪,又问道:“你不是吗?那你是谁?”
  素云拼命向著发声的地方抬著下巴,发出别人根本听不到的“呜呜”声。女孩又走上前,把脸凑著素云的脸,轻轻地说道:“大姐姐,我帮你把眼睛解开,好吗?”
  素云心里真盼望这个小女孩能够帮帮她,她点著头,恨不得赶紧解开所有的捆绑。
  女孩怕够不著,便爬上床跪在素云的身前,然后小心地撕开,贴著素云左眼纱布的下面一条胶布。她慢慢掀开纱布的一角,却发现里面还垫著一片厚厚的棉花。她把棉花抽了出来,凝神看著她的眼睛。素云缓缓睁开眼,便看见了面前的可爱小女孩。
  她朝女孩轻轻眨动了几下眼睛,像是向她表示谢谢,女孩开心的笑了,小男孩站在后面,也“嘿嘿嘿”地笑著。看著这两个孩子,素云的心里不禁荡起一股柔情,忘了自己还是被捆住的,用充满慈爱的目光注视著他们,孩子们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慈爱。
  女孩轻轻捧著素云的脸,小声地说道:“大姐姐,我帮你都解开吧,好不好?”
  那本来被女孩提著的纱布,女孩一放手又垂了下来,素云又看不见了。听女孩这么说,她缓缓摇了摇头。
  这么些天以来,她知道大奎的脾气,不想连累这两个可爱的孩子,而且她现在也不一定能够跑得了。再说就凭这两个孩子,也不可能解开她身上的绑绳。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喊叫,两个孩子一听,知道是在喊他们,男孩子脸上露出了惶急的神色,女孩对男孩说道:“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就来,别告诉咱妈,啊。”
  男孩子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女孩再次提起素云眼睛上的纱布,对素云道:“大姐姐,我妈叫我们呢,我要回去了,等一会我再来看你,好不?”
  素云眼里露出笑意,点了点头,女孩开心地笑了。她刚要放下手,却看见素云不停地朝她眨眼睛,她恍然大悟地问道:“姐姐是不是要我帮你把眼睛再盖好?”
  素云眼睛一闭点著头。
  女孩想了想:“哦,好罢。”
  说著,便把那片棉花又塞进纱布里面,盖住素云的眼睛,然后把纱布放下压著,再贴好胶条。女孩很聪明,知道素云的意思,她又把棉花照原样,严严地塞进素云的耳朵里,用胶布封好,这才爬下床对素云说道:“大姐姐,我走了。”
  这时的素云又和以前一样,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但她知道小女孩在和她打招呼,于是,她微微点著头,算是告别。
  一切又归于黑暗,一切又归于死寂,她试著吐了吐口中的布团,没用,贴在嘴唇上的胶布封得很严,包著嘴的绷带也是那样的紧,还有那只可恶的封嘴罩;她又拼命挣动著捆绑的绳索,可是臂膀除了被牢牢捆住外,还被那层层缠裹的绷带紧紧地固定在身体上,哪里能够有丝毫动弹的馀地。她只能放弃那种无谓的挣扎,自由,只能等待大奎的回来,才能获得解脱。
  素云在黑暗和孤独中等待著,可是,那女孩却再也没有来。她很失望,饥饿又开始侵袭著她,她不知已经过了有多久,只知道自己在饥饿和困乏中,睡了好几次,此刻,她却很想刘大奎能够快点回来。
  当她再度醒过来时,却是被人弄醒的,那人将她从悬挂著的绳索中解下,然后把她抱起,并将她带到前屋的床上。她知道一定是他回来了,那份盼望总算来到了,心里莫名的感觉好踏实的样子。
  她就那么静静地坐著,等待著他给她做吃的,她并不想他现在就给她解开捆绑,这样被牢牢地捆绑著等待,她觉得很舒服,这也许是她已经被孤独折磨了一天的缘故吧,反正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终于,他摘去了她嘴上的口罩和封嘴布罩,并折好后放在枕下。然后解开绷带,撕下胶布,把湿漉漉的堵嘴布抽了出来。
  素云尽情地呼吸著,接著便开始享受他喂给她吃的每一口饭。她没有说一句话,也听不清他说的话。
  没有多长时间,他便解开了她的衣服扣,并松开她捆在外面的绳索,然后脱去衣裤,就把她放入了被窝。
  她如小鸟般蜷缩著被捆缚在被窝里,好一会,大奎才钻进来,他的手在她身上抚摸著,青春如火的玉体,顿时让他激情勃发。他一把搂住了素云的身子,世界已经不再。
  素云只觉得嘴上一紧,立刻一条发烫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她感到了生命的窒息,来的是那样的强烈。她热烈地迎合著,身体开始发热,欲望渐渐地在上升......
  那支手在撕扯著她下体的绷带捆缚,另一支手则急迫地隔著绷带,抚摸揉捏著她坚挺高耸,却又极富弹性的乳房......
  惨淡的明月高挂夜空,寒霜凛冽的深夜,呼呼的北风驱赶著山野中的败叶,时而狂扫著大地,时而旋舞著飞向空中。
  林涛的吼声夹杂著呼啸的狂风,似要淹没整个大地大山里的小山村,在黑寂的森林环抱中,显得是那样的渺小和无奈......
  只有那间窗户里,仍在闪烁著点点的灯光,在黑夜中算是带给人一点点暖暖的春意。
  透过那层薄薄的窗纸,几声娇柔的吟娥,恰似在悄悄地传送著山村的梦魇......


  第22章 再劫
  正月虽还没有过半,人们过节的心情依然还是热腾腾的,然而,天就开始又变了,灰暗的天空夹杂著凛冽的寒风,让人感到格外的寒冷。
  凌晨,李凝芳便匆匆地赶到了萧县。离开县城刚进入当地派出所的大门,那里就已经有几个民警在等候著她。
  凝芳是前天中午接到了萧县公安分局的电话,说当地派出所在钱旺村的后山上,发现了三具尸体,其中一个已经被村民们确认,就是失踪的钱世才。至于细节,请她立刻赶往他们那里,以便共同把事情查清楚,所以她和同事小孙,开著车连夜往萧县赶了过来。
  路上她就给当地民政局打了个电话,希望能让赵志平继续协助他们的工作,很巧他就在局里,于是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欢欣便又尽情地绽放在了两人的脸上。
  当他们来到案发现场时,林中那荒芜的木屋,已经被警察用绳索围了起来,经过再一次的询问和勘察,凝芳决定回到村里再做一些暗访,不过鉴于上一次的事情,她必须悄悄的进入村子,先和村长取得联系,然后才能采取行动。......
  又是正月十五闹元宵的时候了,山里有一些村子也会联合起来搞一些舞龙灯的助兴节目,因此十几里外的谢村,今年就准备自发的搞一个大型的舞龙灯闹元宵,别看山里很闭塞,像这种消息还是传得很快的。所以天还没黑,村里的人便三三两两地开始结伴往谢村而去。
  天气不是很好,阴沉沉的比较灰暗,不过今天的风不是很大,俗话说,冷就冷在风里,所以赶路的人还是觉得天气很不错。
  路上的人很多,大都是一家老小在一起,嘻嘻哈哈的赶去看热闹。大奎和柱子、山妮以及村里的两个好伙伴,也是一路说笑著,跟随著其他人一起走在前往谢村的路上。
  午饭后,大奎就在考虑是否带素云一起去,但经不住他婶婶的劝阻,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婶婶当然便自告奋勇的留下来看护著素云,素云则依然被关在大奎的屋里。
  他本来想仍然把她藏在后院的小屋里,但一想晚上比较冷,还是把她放在房间里好一些,毕竟还有婶婶在照看著。
  才下午三点多钟,他就早早的把素云放到床上,脱去她的裤子,先让她坐在被窝里,然后端来饭菜喂她吃饱了肚子,却并不急著堵上她的嘴。他兴冲冲的把大门关上闩好,这才笑嘻嘻的一蹦上床,隔著被子往她腿上一坐,那双手早已摸上了她的脸,轻轻的交互揉著:“今天我要出去玩,会很晚回家,晚饭时我婶婶会来照顾你,你呀在家好好呆著,别胡闹。”
  素云看著他,眼里流露著期望:“能带我一起去吗?别让我一个人在家啊,我好久没有出去了,我不会......”
  “别说了,今天肯定不行,要是再和上次那样,那不烦死啦。”
  大奎立即打断她的话,他想起上次去集镇上的那次事情,心里一直在后悔,虽然最后素云还是被他追了回来,但也差点要了他的命,现在他可不愿再重蹈覆辙。
  素云还在央求著,几乎是温情脉脉的说道:“大哥,你就让我去吧,就这一次了,好吗?”
  其实她心里一直在盘算著,能否再次找到逃跑的机会,虽然几经绝望,但还不想放弃任何努力。
  她的眼睛始终盯著刘大奎,能从她眼睛里看到摄人的灼热火焰,那份清纯会让你心跳不已。
  大奎有点动摇了,犹豫了好一会,便又温言温语道:“好了,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一边说著,一边伸手拿过旁边的那团布团,欲往她嘴里塞去,素云一见连忙摇著头喃喃道:“别再堵了,我不去了,好吗?”
  看那样子满脸的失望,真是人见人怜。
  此时的刘大奎,已经被素云勾起了欲火,脸上开始泛起了红晕,他把布团往旁边一放,声音有点控制不住的说道:“唉,你也别怪我,我也是为你好,要是再出点什么事,我会发疯的,我真的很喜欢你,你、你现在就陪陪我吧。”
  话音刚落,便火急火燎地三把两把扒开素云的棉衣,扯开里面的棉背心,看著内衣下被紧紧捆绑著的鼓鼓囊囊的胸部,嘴里的呼气便渐渐的越来越粗重。
  他把一支手伸进她的内衣里,狠狠的捏住她的乳房,那大大的手掌,隔著那只勒得紧紧的胸罩使劲的揉著,就像从来没有摸过女人似的,把个素云疼的“嗯嗯”叫个不停,不由得身子往后一靠,几乎瘫软了似的靠在了床栏上。
  大奎猛地弯下了身子,一把拉下她的乳罩,那坚挺的乳房便腾地跳了出来,他张开口一下子便咬住了乳头,使劲地吸吮著,那支手又深入被窝,探入她的阴部,那里热烘烘的有点发烫,滚滚的热流早已湿透了她丰腴的三角地带。
  素云“啊啊”地叫著,躯体在大奎的刺激之下扭动著,那叫声弥漫了整个屋子,更平添了许多的淫靡。
  大奎摸索著在枕头边又找到了那团布,用手抓著按在素云的嘴上,素云使劲闭著嘴不让布团进入自己的嘴里,可是那布团又捂著她的 子,让她呼吸极为困难,她不得不张开嘴来以获得一丝空气,于是,大奎的手指便顺势把布团一点一点推进了她的嘴里。
  布团终于塞满了她又将发出大声呻吟的嘴,她含著布团,低头看著他疯狂的样子,嘴里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呻吟声。
  大奎再也忍不住那高高挺立的阳具被紧紧的拘束在内裤里面。他面对素云跪著,急迫地解著裤带,直到那赤红的阴茎在素云的面前颤巍巍的晃动。素云也是满脸的潮红,不断地扭动著身子,眼睛不时看著大奎的脸和他膨胀的下体,一股热烈的急切的渴望蕴含在她的眼中,早已如痴如醉。
  “呜......呜......”
  她温柔地呻吟著,看著大奎掀开被子,露出了她的下体,然后只见他把她两腿往两边一分,粗大的阳具昂著头便要进入她的体内。
  素云期待著,很想握住那根坚硬的东西,无奈双手却被牢牢地反捆在身后,她只能闭上那双醉迷的眼睛,等待著、想像著他疯狂的侵入。
  大奎的手又按在了她的乳房上,他望著素云醉人的模样,索性又掏出了素云嘴里的布团,一把搂住她的脖颈,没等素云喘口气,便已把那阴茎一下塞进了她的嘴里,素云想反抗,却被他牢牢搂著脑袋,根本无法挣脱,于是她只能完全顺从地配合,阴茎在她的嘴里不时地抽动著,有时直达她的咽喉,让她有一种窒息欲呕的感觉。
  大奎又把她翻过身子,让她高高地翘起臀部,血红的阴茎穿过同样血红的阴唇防护著的门户,轻巧地从后面进入了她的体内,一阵强劲的抽动,更迸发了素云大声的呻吟......
  外面好像有人在喊。
  瘫软在素云身边的大亏终于慢慢恢复了体力,他匆匆穿好衣裤,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仍用布团塞进素云的嘴里,这次塞得满满的,他不想给她留下喊叫的机会,那二块胶布依然把她的嘴封的密密实实,外面再缠绕上层层的绷带,收紧裹严,顺势也把她的眼睛一 包扎严密,然后将她紧紧地捆绑在床栏上,下体还是被棉布塞实了,并封住胶布,大亏喜欢这样。
  素云完全地放松著,任凭大奎在她脸上忙碌著,刚才那一阵狂风暴雨似的摧残,让她浑身上下软不已。加之每天都要被捆绑,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感觉,她很顺从地配合著大奎,温顺地让大奎把她的腿脚一起牢牢地绑住,最后被子便把她完全地蒙上盖严,只留脑袋在外面。
  稍后,便听到了几声关门和锁门声,素云就知道大奎已经走了,现在只留下了她一个人,无助的待在这个静静的屋里。
  沉静了好一会,素云用 子深深地呼了口气,困意开始袭来,渐渐的有点迷迷糊糊起来,“好累啊,还是睡一觉吧......”
  她这样想著,思绪便缓缓地迷离起来......
  大奎和他婶子很仔细地交代了几声以后,便和已经等了他好久的山妮、柱子等人一起上路了。
  风不大,天有点阴沉,那一点点很模糊的阳光,在云层里挥洒著薄薄的怠辉;枯枝在地上慢慢地飞旋,一会儿又在你的脚后跟轻轻地舞动著,彷佛和人的心情一样,透著欢欣和喜悦;略略泛黄的竹林和密密的松林交相拥挤著,远远看去恰似滚滚的浪涛,在悠悠地起伏著。
  一路上,山妮好像话不多,似乎有什么心事,还是身体不好,大奎看了看也不想多问她,只是觉得她的脸色还是不错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倒是柱子很关心她,一直贴在她的身边问来问去,有时还传来一点笑声。
  谢村是个大村,离他们的村子大约有十几里路,还要翻过两个山岗,不过对山里人来说,这点路说远也不远,也就一二个多小时的时间。就在他们将要到达目的地时,山妮突然在路边的树根下捂著肚子蹲下了身子,并紧皱著眉头,嘴里还“唉哟唉哟”地叫唤著,好像很疼痛的样子。
  柱子赶紧上前,一脸的紧张,并关切地问她:“山妮,你怎么啦?出什么事啦?”
  山妮一把把他扒拉开,然后慢慢站起身子,那样子显得很是虚弱,她温柔地对柱子说道:“柱子哥,你们先去吧,我肚子好疼,我想回去了。”
  柱子刚要说话,大奎在旁边说道:“柱子,她要是真的不舒服,你就让她回去吧,要不你陪她一起回去?”
  大奎巴不得山妮离开他们,他可不想和她再闹什么 扭。
  “不用了,我自己走,你们快去吧。”
  山妮气哼哼的一口回绝,眼睛还狠狠地瞪了大奎一眼,说完,转身便自顾自的缓缓往回走去。
  “山妮......”
  柱子想要送她,但又害怕她的脾气,站在那里不敢动,显得很无奈,只能呆呆地看著她的背影,大奎叫了他几声他才黯然地跟著他们走了。
  山妮远远地站住脚,回身见他们已经走远,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那双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狡猾和诡黠,分明还带著深深的怨恨。
  看著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她把头一扭,这才加快脚步往回走去。
  回到村里,天已完全黑了,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直奔刘大奎的家而去,还没到大奎家门口,便看到大奎婶正从那屋里出来,山妮连忙把身体隐在暗影里,眼看著大奎婶把门锁好以后匆匆而去。
  村里静悄悄的,大多的人家都出村去了,只剩一些老人还蹲在家里,却也是闭门不出,整个村子显得很没有生气,就连狗儿也难得叫唤几声。
  山妮目送大奎婶渐渐走远,轻轻咬了咬牙,一抬脚便来到大奎家的后院围墙边,看了看四下无人,就地抱过一块大石头,搁在墙脚下,不用费多少力,她便翻进了那低矮的围墙。
  果然房屋的后门并没有关紧,稍稍一用力便把门顶了开来,里面是用一把椅子撑著的,显然在知道内情的人眼里并不顶事。她屏住了呼吸,轻轻掩到房间门口,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什么也没有,不过门上的那把挂锁却说明了问题,因为她用手摸到的那把锁分明没有锁上,只是挂著做做样子。
  摘下锁推开门,从兜里掏出火柴并划亮,一眼便看见了床上坐著的素云,只是她被紧紧捆绑著,脸上蒙著绷带,而且嘴里一定塞著布团,看样子她好像没有睡著,很平静的样子一动不动。
  山妮点上灯,先用力摇了摇素云,素云本能地动了一下,然后侧著头在倾听什么,她在猜想著是不是大奎回来了。
  山妮眼睛四下一扫,便找到了素云的裤子,于是掀开她身上的被子,解开捆绑她腿脚的棉绳,匆匆的帮她穿好裤子,再套上她的棉鞋,然后解开将她捆在床栏上的绳索,把她搀下地。
  素云静静地站著,她不知道面前的是谁,除了大奎和他婶子以外,还没有人接近过她,所以她感到眼前的这个人很陌生,不过凭接触感觉好像是个女人。
  那人给她裹上了棉衣,并在外面还缠上了好几圈绳索,都紧绑在她的乳下和腰间。
  素云很想问问她到底是谁,想把她怎样,毕竟她心里有点害怕。
  然而她用力发出的“呜呜”声,被嘴里的布团和绑著的绷带严严地堵住了,换来的是脖子上被狠狠地拧了一把,疼得她浑身颤抖了一下。
  山妮看著眼前的素云,心里好像还不解恨,又想再拧几把,不过顿了顿还是忍住了。她取过桌上的头巾,包住素云的头,然后拉著拴在她身上的绳索,牵著她向屋外走去。
  素云趔趄著被她牵著,又怎能注意到脚下的门槛,一不小心竟被绊了一个跟斗,眼看著就要摔倒,山妮却用肩膀把她顶住了,但也让素云的心“咚咚”地跳了好一会。
  山妮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很明显那是她故意的恶作剧。
  大门是从外面锁上的,当然无法打开,不过山妮有办法。
  原来,这乡下的房屋,大门都是老式的两扇合拢式的,每一扇的上下都有门臼,只要把那门从底下稍稍抬起,便可以让门脚脱离门臼,这样门就会很轻易地被卸下了。
  山妮用的就是这个办法,出去以后,再用老办法把门上好,幸好又是在天黑以后,而且村里又没有人,但山妮还是很小心,乘著夜色,迅速拉住绳索,牵著素云隐入黑暗中。
  当然她不敢把素云带回家,但她心中早已有了主意,并且已经盘算了很久。
  她一刻不停地把素云带出了村,一路上素云趔趔趄趄地跟著她,时不时地还要被她拧两下。
  两个人艰难地翻过了一座山以后,山妮终于解开了素云眼睛上的绷带,然后歪著脑袋定定地看著素云,眼睛一眨一眨的狻带挑衅。
  素云这才稍稍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心里不禁有点害怕,又有点欣慰;害怕的是山妮会暗里整她,欣慰的是她可能会救她脱离这个地方。
  果然,当她急切地对著山妮想要表示的时候,山妮对她笑了笑,食指在嘴唇上一竖,只轻轻说了一句话:“嘘别问了,我现在就送你回家。”
  然后便攥紧了绳头,拉著素云继续沿著黑暗的山间小路,向著素云不知道的方向行进。
  素云自是暗中高兴,虽然还被紧紧捆绑著,又被她用绳索牵著,但内心还是很感激她的,毕竟可以逃离刘大奎的掌握了,或许从此以后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了,见到自己久违的父母了。
  好不容易翻过了两座上,眼看著又到了一个小村庄,刚进入村子,素云便蓦然觉得这个村子很眼熟,再走过几户人家,她猛然恐慌起来,心里的惊怕愈来愈烈,似乎有点明白山妮的用意了。
  她开始反抗,身子往后强著,不让山妮拖动,山妮回头脸一唬,便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刀子,就在素云的眼前晃动著:“怎么啦,走啊,你不是要回家吗?你要再不走,我就割花了你的脸。”
  素云心里的恐惧越来越深,无奈地只能再跟著她往前走,终于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了下来,素云仰脸看著那眼熟的房屋,心里完全崩溃了,不是别家,正是那王庄的老王头家。
  原来山妮竟把素云又送回了前山的王庄。
  素云此时完全明白了山妮的用意,她害怕的“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仰著脸使劲摇著头哀求地看著她,眼睛里缓缓地流著眼泪。
  山妮不理会她,拿起刀子顶著素云的下巴,逼著她站了起来,将她逼到了老王家的屋檐下,看见那门口的一根撑著廊檐的木柱,便把素云拉了过去,让她靠著那柱子,用绳索将她紧紧地捆在那柱子上。
  此时的素云已是泪流满面,根本没有反抗的勇气,任凭她把她拴得牢牢的,那绳索从肩膀一直捆到了脚踝。
  完事后,山妮对她笑了笑,伏在她耳边悄声说道:“好了,你呀,总算回到了你的婆家,这里才是你真正的家,以后就在这里享清福吧!唉呀,我说,你可得谢谢我哦,是我把你救出来的,嘻嘻。”
  素云痛苦地对她摇著头,“呜呜”的央求著,山妮不再理她,迳直拍响了老王头的大门,“彭彭”的敲门声在夜里显得是那么的响亮。
  山妮又在她耳边咬著牙说道:“从今以后你要是再回到我们刘庄,我就宰了你。”
  然后迅速躲到很远的地方观察著。
  看来村里的人也不多,大概也都到外村去看热闹了,所以那么响的敲门声,竟然没有人反应。
  就在这时,老王头家的大门打开了,一个男子的脑袋伸出了门外,一眼便看见了柱子上的素云,然后拉紧披在身上的衣服,有点奇怪地站到了素云的面前,接著不知是兴奋还是惊讶的,他竟然“娘啊”地大叫了一声跑进屋里,不一会,他和一个女人又一起出来,女人仔细看了看周围,便和男子一起解开绳索,把素云架进了屋里。
  山妮舒了口气,欣慰地笑了,直到看著他们关紧大门,这才转身向著来路飞奔而去。
  女人迅速和她儿子二娃一起,把素云架到了楼上,二娃开心的直叫:“娘,这是我的媳妇,她又回来了哦,我要,我要。”
  “别急,儿子,她是你媳妇,可是还不知道是谁把她送回来的,要是后山的人,那就有麻烦,你爹又不在家,这事咱还得好好想一想,啊,乖,你先去把门看住了,我再想想是怎么回事。”
  二娃似乎有点不愿意,噘著嘴一步一回头地慢慢下楼而去。
  素云看著眼前的女人,知道自己又落入了她的手里,又将和她的傻儿子一起同床异梦,心里的那个苦无法说出口。
  女人把素云放倒在床上,找来绳索把素云的腿脚先捆住,这才坐在床边,静静地看著眼前一直盯著她看的素云。
  思量了一会,她解开了素云嘴上的绷带,撕下胶布,把她嘴里湿漉漉的棉布抽了出来。
  素云看著她,却不敢说话,心里战战兢兢的很是害怕。
  “唉,你瘦了,还黑了好多。”
  女人突然感叹地说道,脸上很是怜惜。
  “告诉我是谁把你送来的?”
  女人又问道,见素云害怕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别怕,我不会骂你,只要你好好听话。”
  素云这才稍稍安了安心,便把事情说了一下。
  女人舒了口气,彷佛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她连忙让二娃打来热水,忙不迭的给素云洗了洗脸和脚,接著,又把素云的衣裤都脱了,只剩下内衣。
  她让素云躺下,掀开内衣看了看里面的捆绑,并用手试了试,觉得绑的还不错,满意地嘀咕了一声:“嗯,就这样吧。”
  然后把她下体的绷带都解了开来,当然堵著阴道的棉团也被抽了出来,那上面热烘烘的还在冒著热气呢。
  素云别过脸,通红的脸上满是羞涩。
  女人在床头的竹篮里,抽出一条很长的白布带,在素云的大腿上开始捆绑,一直缠到脚踝,绑得紧紧的。然后给她盖上被子,看了看后,又在竹篮里寻找著什么。
  找了一会没有找到,便撩起了自己的衣襟,把手伸进胸部,一把扯下自己的白布文胸,揉成一团后往素云的嘴里塞去,素云闭著眼睛,很是无奈地张著嘴,任由女人很仔细地把文胸一点一点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塞完后还用手捏了捏素云的腮帮子,看看是否已经塞满。
  然后,又找来一块布撕下一长条,压住素云的嘴唇,很紧密的绑住她的嘴,不让她吐出嘴里的东西。
  看著面前的素云,中年女人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了少有的笑容,她就带著这样的微笑下楼而去,脚步是那样的轻快。
  素云木然地躺在床上,桌上那盏小油灯,正轻微地闪动著红红的火苗,被映红了的小小馈楼,透著淡淡的温暖,第一次被带到这里的景象,又一幕一幕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那种凄凄的无奈已经变成了一股深深的绝望。
  二娃还是那样的兴奋,一直站在大门口,守著已经关得紧紧的大门,憨憨的笑脸上尽是憋不住的喜悦。
  女人轻声道:“二娃,快上楼去,自己好好的睡吧,别把她弄疼了,要是不行就叫娘,听见了吗?”
  “唉,好哦,娘,我要和我媳妇睡觉咯!”
  那傻傻的笑容充满了幸福,瞧在女人的眼里,狻有点心,只是挂在嘴角的却是淡淡的笑意,就在这一刻起,她的心里已经坚定了一个信念:绝不能再让她的儿媳离开她的儿子。......
  前旺村的工作,在明里和暗里同时进行著。
  通过几番的思想工作,终于从村长处剩解到,和阿才关系较好且过从较密的便是钱小波,于是经过周密的商量,决定由村长去把小波带进村长的家中,然后再进行询问。
  事情正如想像的一样很顺利,当小波踏进村长家看见凝芳时,他的脸立刻就变得犹如死灰一般,眼里流露著惊恐,两腿开始微微颤抖著。
  “来吧,请坐。”
  民警小王指著旁边的一张椅子对他说道。
  小波看著面前的这些人,很紧张地把屁股稍稍挨著一点凳面,勉强地算是坐下了,可是腿却越抖越厉害了,脸上一片煞白。
  小王放缓了口气:“别紧张,是这样的,你的事我们都已经掌握了,我们现在只是想证实一些问题,你只要配合了也就没事了。”
  “唉,我、我说、我说......”
  小波还是很紧张,连舌头都有点控制不住了。
  “好,那你说吧。”
  “我、我没有杀、杀人,那不是我干的,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呜呜......”
  说著,他竟然哭了起来。
  小王厉喝了一声:“哭什么,把事情都说了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
  他唬著脸,著实有点看不起他。
  小波被他一吓,立马打住了哭,战战兢兢的道:“我那媳妇......我本来不、不要的,是阿才他硬要给我,我才花了一千块钱买的......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去绑人,不信你可以问问村长。”
  他心里只想赶紧脱身,而且村里已经传开了阿才被人杀死的消息,所以,他突然想起可以把责任推给阿才。
  接著,他就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然后期待的眼神牢牢盯著凝芳。
  沉默了好一会,凝芳从那段被绑架的回忆中清醒过来。
  她很平和地看著他,淡淡地说道:“你想过要好好地过日子吗,你想让你的母亲每天为你提心吊胆吗?”
  小波摇了摇头,眼里又开始流泪。
  “那好,现在还有一条路你可以走,那就是把那女孩子放了,可以吗?”
  小波突然捂著脸痛苦了起来:“呜......呜......她......我喜欢她......呜呜......”
  “这只是给你一个机会,你自己看著办吧。”
  凝芳冷静地说道。
  哭了好一会,总算停住了,他好像下了决心一样,但还是有些不情愿地说道:“那、那好吧,不过你们不要让我娘知道,要不然她会急死的。”
  他满含乞求的眼光注视著凝芳。
  “这没问题,等天黑的时候,你可以找个理由把你娘 出家门,然后我们回自己进去把人带出来,剩下的事你就可以和你娘解释了,你看这样行吗?”
  凝芳看来早已胸有成竹。
  小波认真的听著,最后点了点头。
  凝芳走到门口,抬头看了看已经渐渐黑暗下来的天,回头对小波说道:“那你先回去吧,过一会儿我们就到,记住,这是你最好的机会,希望你能把握。”
  随后,小王便随著小波出门而去。
  稍稍准备了一下,凝芳刚要和另外两个同志一起出门,迎面走进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赶到的赵志平。
  一眼看见风尘仆仆的他,凝芳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热流,眼睛里两颗晶莹的泪珠似要夺眶而出,那份殷殷的相思早已把她煎熬的夜不能寐,此时,浮现在她脸上的却是一份清甜的笑容。
  两为当地派出所的同志赶紧先出了门,悄悄地站在门外。
  赵志平平静的脸上带著微笑,但很难掩饰内心的激动。
  他大步走到凝芳的面前,镇定而包含温存的眼睛凝注在她的脸上,巡视著,慰籍著,那是久违的关怀和深深地惦念。
  “你来啦。”
  一声温柔的相询,一个甜蜜的眼神。
  他伸手轻轻抓住凝芳的手,紧紧地握在手里,轻轻地抚摸,缓缓的揉动。
  凝芳再也无法控制,猛地扑入了他的怀抱,一个深深的吻牢牢地印在了他的嘴上,于是多少个日夜的遥远思念,便在这一瞬间化作了永恒的心与心的紧密相映......
  小波呆呆地站在床前,木然地看著床上的杜倩。
  杜倩盘腿坐著,很是奇怪今天小波的神态,心里很是忐忑,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
  “你以后会记得我吗?你还会来找我吗?”
  他突然从嘴里冒出两句让人琢磨不透的话。
  杜倩不知他说什么,便木然地点著头“呜呜”哼了两声。
  “唉......”
  小波叹了口气,往床沿上坐下,那脸就凑在杜倩的面前。杜倩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忽闪著那双大眼睛,似乎有什么问题要问他。
  小波的脸色很忧郁,他缓缓地伸出手抚摸著她的脸,并亲吻著她被包著白布的嘴,眼里的泪水滚滚而下。杜倩一下惊呆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心里紧张极了,动都不敢能动,只是任凭他紧紧搂抱著,亲吻著。
  他的手在背后握著杜倩被密密包裹住的手掌,死死地抱紧她的身体,就这样相持著做了有好一会,然后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终于松开了拥抱,扭头就出去了。
  杜倩看著他黯然离去的背影,内心突然产生了一种淡淡的怜悯,而她早已绝望的心里隐隐中也忽然有了一些希望,并且这种感觉在慢慢的展现开来。
  凝芳他们也来到了小王隐蔽的地方,不过就一会的功夫,便见小波和他娘一起匆匆的往村长家里而去。
  凝芳和志平迅速掩近小波家,轻轻一推,果然没有锁门。
  进入屋里,凝芳直上楼上,房间里,杜倩还是那样坐著,只是她的身边已经放好了几件出外穿的衣服。
  杜倩用疑惑的眼光看著凝芳,似乎还透著些许害怕。凝芳轻声地说道:“别怕,我们是警察,是来救你的。”
  说著还丢给她一个轻松的微笑。
  她弯著腰解开捆住杜倩脚踝的绳索,然后把她搀下了床,解开她的衣扣想给她松绑时,却发现那些捆绑的绳索捆得很是细致,一时很难能够解开,而现在最要的是时间。
  她不再犹豫,仍旧把衣扣扣好,并将一件棉大衣披在杜倩的身上,迅速把她带下了楼。
  细心的赵志平又取来一条头巾包住杜倩的脑袋,以免被村里人认出来,他本想把她嘴上堵著的东西解下,但看见包嘴的白布下似乎还有胶布封贴著,要是解的话会很费事,不如把她带离村子再说。
  事情很顺利,乘著夜色,他们成功地悄悄离开了村子。
  凝芳的心里却并不平静,她知道还有更为艰巨的任务在等著她,刘大奎还没有被抓住,肖素云仍然没有被救出......
  她望著黑沉沉的夜幕,心里的那份焦急也越来越深。
  赵志平紧紧握著她冰凉的小手,很想把一身的火热和力量传递给她。
  野风骤起,忽喇喇的席卷著大地,鬼魅般的夜空霎那之间云啸雾吼......
  黑夜里,两个人的心贴得更紧了、更密了......


  第23章 暗流
  刘大奎瑟缩著打开了门锁,一步跨进了屋子。
  哥几个一路说笑著才刚刚回到家,人还没有从兴奋中解脱出来,那悦耳的清脆口哨声,伴随著他的身形一路溜进屋子,立刻又回响在静寂的房间里。
  心中有一份温馨的渴望,那是一路顶著寒风回家时,从心底油然升起的,他知道现在他已经离不开这样的温暖,隐隐的从心里顿然发觉那是家的感觉,离开她真的很烦躁,常有一种牵挂在心头。
  灯光点亮,床上根本就没有人,她的衣裤和鞋袜已然不见,寒冷突然袭击著他整个的躯体,彷佛掉入了冰窟里。
  一种不祥的预感重重地敲击著他的心房,满是肌腱的手握成了赤紫的拳头,攥得紧紧的,灯火下本来黝黑的脸膛也渐渐的煞白,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狂躁和焦急几乎让他丧失了理智,他猛地掀开被子,又狂乱地冲入后院四处翻动著,好象素云就躲在那里似的。
  后院小屋的门被他一脚踢开,里面空空如也,依然没有她的身影。
  一阵疯狂的无为翻动以后,他慢慢冷静了下来,思前想后,猛地一拍脑袋:会不会被婶子接她家去了?这是唯一的希望,他怀揣著这最后的希望,急奔著赶到了他婶子家。
  他听著婶子拖著脚步询问著来开门的声音时,便知道他的希望肯定又要落空了。
  果然,婶子很惊奇他的到来,只因为现在已是夜半更深,连大地和鸟兽都已歇息了的时候。
  大奎婶子终于明白了大奎的来意,她很惊诧,也很茫然,然后急迫地很想帮著大奎一起去寻找,大奎失魄的拒绝了婶子,心里的绞痛在折磨著他。他现在只想明白素云到底去了哪里,他茫然看著婶子的眼睛里已然有了泪光,不知是风吹的还是伤痛的。
  告别婶子,他站在寒风里沉思著,蓦地,一个瘦小的身影跳入了他的脑海。
  一声恍然的长吁,终于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你这个臭婊子,妈的,竟敢坏我的事。”
  踏著夜幕,迎著寒冷的夜风,大奎煞白的脸上布满了深深地愤怒,周身裹挟著烈烈的火焰,不一会便来到了山妮的家门口。
  一阵咚咚的激烈敲门声,惊醒了屋里的两个老人,山妮奶奶颤巍巍的拉开门闩打开了大门,但见刘大奎一个箭步冲进屋里,什么话也不说,只往里屋冲去。
  大奎那不可抑制的怒火撩拨著他的心情,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把山妮狠狠的揍一顿,然后让她把素云交出来,可是她的屋里竟然没有人,床上收拾得干干净净,根本没有人睡过的迹象。
  这时,山妮奶奶点亮了油灯走了过来,惊异地看著激动的大奎,带著害怕颤声的问到:“奎子,你这是咋啦,山妮不是跟你们一起去看龙灯了吗?她、她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大奎红著眼怒冲冲地看著她,心里的火已经快无法控制了:“她在哪?快告诉我,她在哪?她真的没有回来吗?”
  他已经不再是在说话了,而是在怒吼。
  山妮奶奶手里的油灯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差点摔在地上,脆弱的心著实被他吓了一大跳,脸色立刻变得煞白,她拂了拂胸口,眼睛里却仍然流露出真切的关怀:“奎子,好好说,到底怎么啦,我家山妮是不是惹你了?”
  大奎这时看她的样子,也觉有点过分了,语气稍稍缓了缓,再次怀疑地问道:“山妮真的没有回来?”
  说话时他的眼睛始终盯著她的眼神,想看清楚她是否在骗他。
  “唉,到底怎么啦?你们不是说好一起去看的吗,怎么就你回来了,山妮又去哪了?”
  她开始有点著急了。
  “我还在找她呢,她要是回来我非打断她的腿不可。”
  大奎依然气哼哼的,愤然甩手直往屋外走去。
  出得大门,他又绕著屋子转了一圈,便往家里返回,可是快到家门口时,他突然停住脚步,转身又往回走,然后就在山妮家不远处的一个黑暗里隐了下来,他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他要等待,等待她的回来。
  果然,长时间的等待并没有白费,就在他冻得浑身瑟瑟发抖的时候,一个瘦小的身影,在不远处很小心地贴著墙根慢慢靠近过来,大奎心里的怒火又开始升腾起来:哼,野猫子可回窝了,看你这个贼兮兮样子,一定是你干的,妈的,等一会要你的好看。
  那个人影果然就是山妮,她把素云拐走以后,就连忙回村了,不过她不敢回家,心里估计著,丢失了素云,大奎回来后一定会来找她,于是她就躲进村西头那间破草房里,蜷缩著坐在角落里,聆听著野风呼呼,林声滔滔,内心越来越后怕,几次想要起身出去,然而扶著残败的门框踌躇了好久,还是不敢回家。
  眼看著冻的实在熬不住了,便硬著头皮悄然掩至离家稍远的地方监视著,真巧,才刚刚一会工夫,便看见大奎果然来到了她家,她的心里开始突突地跳个不停,那份慌乱让她越发地感到空气的寒冷。
  她吓得倚著角落,藉著那棵大树的暗影躲著,大气不敢出地动都不敢动,她剩解他的脾气,火头上可能会杀了她。直到她看见大奎出了门,然后离去了好一会以后,她才匀了匀气,鼓起了勇气悄悄地摸回家。
  她伸手轻轻拍响了大门,里面传来了奶奶的声音:“谁呀,是山妮吗?来了来了。”
  “是我,奶奶快开门,快点啊。”
  她跺著脚紧张而焦急的催促著,两支冻了的小手不停地放在嘴里呵著,就在她一转头之间,蓦地看见拐角黑暗处一个人影猛地冲了过来,她顿时吓得失落魄,一声窒息般“啊”的一声拔腿就跑。
  那人无声无息的立刻追了上去,这时的山妮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那里还顾得脚下的路,只是没命地向前狂奔。
  前面就要拐弯了,她紧张得要命,恨不能长出四条腿,没料想脚下突然地一绊,整个人趔趔趄趄地往前冲了好几步,一个跟斗摔在了地上,膝盖狠狠地砸向地面,她哪里还顾得疼痛,使劲爬起身想继续往前跑。
  突然颈后被人一把抓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揪了起来,她挥手想要拨开那只抓住她后颈的手,却被那人把脖子扭了过来,还没看清楚眼前的人,“啪啪”两个耳光已经响亮地打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眼前立刻满是星星在闪耀,疼得她“呜”地哭了出来,但依然挣扎著要往前跑。
  “你敢哭,我掐死你。”
  她的脖子上立刻一紧,便感觉呼吸困难起来,同时那双强有力的手死死地扭住了她的胳膊。
  “臭丫头,说,你把素云弄哪里去了?”
  山妮这才清晰地看到,面前站著的的确就是刘大奎,只见他脸色是那样的吓人,暴突的眼珠狰狞地看著她,似乎要吞噬了她。
  她噤若寒蝉般地浑身颤抖著,尽量往后缩著身子,说话的声音也充满了惊恐:“奎哥,你说啥,我不知道。”
  “妈的,你还不说,我掐死你。”
  刘大奎开始暴怒,手里渐渐地用力,掐的山妮脸色发白,整个人也被提了起来,山妮的脚尖勉强点著地。
  她努力挣扎著,拼命大叫:“奶奶”大奎一把 住了她的嘴,并用五指死死捏著她的面颊,让她喊不出声,一支手从兜里抽出一块白布,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山妮两手扒拉著,但是根本无用。接著,大奎又反拧了她的两臂,扭著她往家里而去。
  一路上,山妮使劲挣扎著,脚尖几乎只是点著地地被大奎提著走,嘴里不时发出“呜呜......呜呜......”
  的哀 声,大奎不理她,只是牢牢地抓著她的手臂,五指都深深地陷入了她的肌肤,直到进入了屋里才把她放开。
  大奎找来一条绳索,拴住山妮的两手腕,将她吊在房间里的门檐上,看著开始“呜呜”哭泣的山妮,他心里的气越来越大。
  “你到底说不说,你要是再不说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刘大奎眼冒凶光地问道。
  山妮虽然心里害怕到了极点,但她还是不愿意说,她知道要是说了,那自己的希望就会破灭,所有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她摇了摇头,极力装著很委屈的样子“呜呜”叫著,任由眼泪在脸上哗哗地流著,小小的眼睛里还隐隐闪动著最后的狡猾。
  大奎这下真的急了,他怒从心头起,扬起手又是恨恨的几个耳光,打的山妮的 子里鲜血直流,脸上清晰的指印已然肿起,红红的分外醒目。
  “呜呜”山妮被堵著嘴,无法喊出声,她忍痛哼哼著还在坚持,眼见著大奎又拿来了一根木棍,撩起了她的棉衣,又扒下了她的裤子,山妮的心在颤抖著,眼睛里的恐惧越来越强烈,目不转睛地盯著那根木棍。
  “啪啪”当木棍第三下狠狠地击打在她屁股上时,她终于忍受不住完全崩溃了,她哀求地看著他,“呜、呜”地哀 著,又是摇头又是点头,脚在地上不住地踮著往后缩,试图躲避她的再一次挨打。
  大奎一把抽出她嘴里的布团,咬著牙喝道:“说吧,你要是敢耍我,看我不打死你。”
  山妮润了润嘴唇,犹豫了一下,终于泣不成声地说道:“我、我把她送到了王庄。”
  说完,她的眼睛在泪水的掩护下偷看著大奎的脸色。
  谁料想,刘大奎听她说完,他的脸上立刻变得像死灰一样,一下愣在那里,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他不相信地又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把她弄到了王庄?你是骗我的,是吧?”
  山妮心里的那块石头又提了上来,她惊惧地不敢看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真的,我不敢骗你。”
  其实她现在的心里已经后悔,她知道她的希望也将随之破灭。
  出乎山妮的意料,大奎并没有暴打她,他只是木然转过身缓缓地走到床前,神色颓然地坐了下去,那张苍白的脸显得是那样的沮丧。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长长叹了口气,语气竟然很平和地对山妮说道:“哎 ̄你个臭丫头,你把我害死了,叫我怎么办啊?”
  山妮看到他无奈的样子,心里一怔,突然感觉一股热血往上涌,心中好难受好难受,只觉得很对不起他,似乎亏欠了他什么,心里也有些的,她流著泪嘤嘤得哭道:“奎哥 ̄ ̄都是我不好,你饶了我吧......可我、我是真、真的喜欢你......”
  大奎抬起头,眼睛盯著她,一股涩和苦楚跃然他的脸上。
  “奎哥,你、你真的很喜欢她吗?要不......”
  她说到这里嘎然而止。
  刘大奎缓缓站起身,三下两下就把山妮放了下来,然后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床上。
  山妮被他这么一抱,脸上突然娇红满腮,心儿突突地跳个不停,她一动不动的,很顺从地任由他抱起放下,身上的血液在迅速流淌发热,只是脸上和屁股上的疼痛还是那么剧烈。
  一块毛巾扔在了她的面前,她握在手里小心地在脸上擦拭著,拭去的是脸上的血渍和泪水,却拭不去阵阵的疼痛。
  她原本俯卧著,这时勉强抬起头,看著面前的刘大奎,她的眼里又是泪花盈盈,不觉脱口叫道:“大奎哥,好痛,呜呜”她不觉委屈的还是哭了。
  大奎打来热毛巾敷在她已经肿起来的屁股上,轻轻地揉搓著,可嘴里却还是没有消气:“还算你识相,你要再硬撑下去,我可要往死里揍你了。”
  顿了顿又说道:“我早就告诉过你,我和她的事不许你插手,你他妈的老是来坏我的事,要不是看在你奶奶的面上,我早把你宰了,你信不信。”
  “我、我就是喜欢你么,可你为什么老不理我,呜呜”山妮这时说话越来越动情,那声音虽然带著哭腔但却是发自心底的呼声,郁郁的很是伤心,继而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大奎一时被她哭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得不耐烦地劝道:“好了好了,不就是打了你几下么,又没有打坏你,只要你以后不再烦我,我就不打你了,好了别哭了。”
  他说著便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一幅无奈的样子,不过明显脸上没有了刚才的怒气。
  山妮伸手抹了一把泪水,突然起身一把死死抱住大奎的脖子,那张薄薄的小嘴,在他的脸上疯狂地亲吻著,那还没有擦干的泪水和著口水,在“啧啧”的亲吻下,涂抹著他的脸颊。
  大奎猝不及防之下,被她勒的差点窒息,他使劲掰开她的手,想要让她停下里,但她的热唇牢牢地堵住了他的嘴,他含混不清地叫道:“快放开,妈的,你想......”
  可是山妮已经疯狂了,她不再理会大奎,猛一用力,竟把大奎压倒在床上。
  大奎蓦地只觉得下体突然直立了起来,然后在山妮臀部的压迫下,越来越坚硬。
  山妮骑在他的胯上,呼吸急促,满脸潮红,带著血丝的眼里充满了急迫的欲望,她两手撕扯著衣扣,直到完全敞开了她的胸膛,那件小小的胸衣遮挡著她小小的乳房,没戴胸罩的乳头隐隐地显突在胸衣上,令刘大奎也是陡然兴奋不已。
  刘大奎似乎仍在犹豫,两手紧紧地抓著她的手臂,脑子里开始混乱起来。
  身体的不断地骚动,使得山妮越来越亢奋,她抓过大奎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做著揉动的动作,嘴里却不断地发出轻柔的哼哼声。
  大奎再也把持不住,一个翻身就把山妮压在了身下,几下有力的揉搓后,迅速脱去裤子,然后野蛮地将她的裤子一起扒下。
  山妮瞪著血红的眼睛,眯眯瞪瞪地看著刘大奎,胸部剧烈起伏著,捏住大奎大腿的小手紧张得发抖,指甲早已深深地掐入了他的肌肤,而身上的疼痛早已被肉欲所代替。
  看著眼前半裸的躯体,大奎一支手在枕头底下摸索著,抽出来一条长长的绳索,三下五除二就把山妮的手紧紧地捆绑在胸前,两手腕交叉著又被捆在腹部,接著又将她的腿弯曲著,把大腿和小腿牢牢捆住。
  山妮依然轻轻地哼叫,并略略挣扎著,可是早已浑身酥软的身体,那里能够挣扎得动呢,只是凭添了些许靡靡的淫荡而已。
  就在她被他抱著上身并使之跪起的时候,他把那布团又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嘴里,那是一股无法控制的情绪,是在强烈的情欲驱使下,肌体的条件反射,他喜欢听那窒息般的呻吟。
  “呜......呜......”
  那娇喘声越发诱人了,她试图伸手取出嘴里的布团,但被捆缚在腰间的双手却无法够到嘴边,只能抬起头冲大奎“呜呜”叫著,不过她心里终于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归属感,她愿意这样被他奴役被他蹂躏,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等待的不就是这样吗。
  大奎哪里再控制的住,如狼似虎般地猛扑了上去......
  他的大手一下按在山妮的花蕾处......急切地揉动著,中指轻巧地弹拨著那粉红的阴唇,那里早已流淌著温暖的爱液,正缓缓地在他跳跃的指尖下弥漫著。
  山妮奋力抬动著臀部迎合著大奎,少女初春的绽放使她的心中充满了混乱和紧张,大奎已经挑开了她的门户,然后举起血红如棍的阴茎,猛地抵入山妮洞开的花蕾。
  一阵剧烈的刺痛让山妮“呜”的一声闷哼,接著便是身体的一阵剧颤,紧密的蜜穴紧紧裹夹著大奎粗壮的阳具,无奈地任由它在里面往复抽送著,这是一种新鲜的感觉,兴奋和著痛苦在交替折磨著她,她闭上了眼睛尽情地感受著初次的体验。
  大奎近乎疯狂,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重,他猛地把山妮被捆得像一个陀陀的身子抱了起来,用插入她体内的阳具顶著她的身子,就那样站著继续不停抽送。
  山妮整个上身都紧贴住了大奎的身体,她的脑袋伏在他的肩上,虽然被大奎搂抱著,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还是都落在了大奎那如铁般坚硬的阴茎上,于是霎那间深深地顶入了她的蜜穴深处,一阵痛直竟让她浑身颤抖起来,她无法摆脱剧烈的涨满,下体彷佛要被撕裂和穿透,她只有哀 ,窒息般的“呜呜”声从她被堵住的嘴里沉闷的发出。
  大奎的兴奋达到了疯狂,他使劲往上顶著,时而把她的身子仰下,拼命吸吮著她的乳头,时而又把她抱得紧紧的,舔咬著她的耳根和脖颈,坚挺的阳具始终在她花蕾的包围紧裹下,饱尝著湿润和温暖,他能感受到她的激动和颤抖,这也会给他带来兴奋和激昂。
  渐渐的,山妮终于模糊了疼痛,随之而来的是越来越明显的兴奋,那里有的只是快感,是在相互作用下的快感,那份快感强烈地刺激著她的大脑皮层,令她的呻吟更加娇柔迷人,她就在大奎的耳边“呜嗯”地呻吟著,身体在做著如蛇般的扭动,细心地体会著两颗心以及肉体的交合,更多的只是一份感动,因为她把最珍贵的终于还是献给了刘大奎。
  大奎也终于爆发了,火山在摧毁著一个痴情少女的往昔,又把最美好的安慰填充给了她。
  山妮闭上了眼睛, 略著人间最美妙的时刻......
  好不容易挪开了压在身上的大奎,山妮深深地用 子呼吸了几下,大奎也醒了,看见山妮正瞪著眼睛在旁边看著他,他的头脑里立刻清醒了许多,连忙匆匆的穿好衣裤起床,并对山妮冷冷的道:“好了,快起来吧,你奶奶要等急了,早点回家吧。”
  山妮的脸上隐隐的现出了痛苦之色,持续了仅一会,很快又被欢喜之色掩盖了。
  她“呜呜”哼著,并翻动著身子,想要自己坐起来。
  大奎赶紧把她扶起身,解开她身上的绑缚,却并不给她取出嘴里的布团,山妮活动了几下手腕,刚想把布团拿出来,却被大奎制止了:“别拿出来,等一会你回家的路上再拿吧,省得你现在老是跟我话多。”
  山妮一听他那么生硬的话,眼里差点又要流下泪来,但还是忍住了,她不声不响的把衣裤都穿好了,然后静静地站在刘大奎的面前,眼睛里满含著深深地情意,紧紧地盯著他。
  大奎被她看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便缓和了语气,说道:“山妮,你、你还是先回去吧,我还要想办法把她找回来,这几天你不要再来找我了,说不定我不在家。”
  山妮的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她只感到心在痛,腿在颤抖,看著眼前的人,那份久已深藏的情感,犹如翻江倒海般在心中起伏。她用手指在心口指了指,又点了点大奎的胸口,然后默默地转身朝门口走去,当大门打开的一霎那,满腔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顺著瘦削的面颊狂泻而下,一声闷涩的哀 ,在布团的堵塞下显得是那样的凄苍和悲凉......
  她发足跑向寒冷的屋外,冲进黑暗的夜色中,任由那热泪洗刷著受伤的脸和心,听凭自己混沌的呜咽在指缝中被压抑、遏制......
  天上没有星星,黑黑的如墨般深沉,大地也没有生气,静寂的如地狱般鬼气森森......
  三天了,素云看来还算比较听话,虽然有时会有点反抗,但还不会产生大的问题,二娃娘这样想著,心里也稍稍安稳了一些。
  今天她宰了一支鸡,想要给二娃和素云补补身子,不过她宰鸡的时候,心里却在念叨著她的男人:这老东西,都出去躲了两个多月了,还不回来,算来也该不会有事了吧,这儿媳妇也回来了,你让我一个人可怎么弄啊,要是再出点事,那不就完了,到时看你老头子怎么办。
  她正在楼下杀鸡呢,那二娃却用绳子拴著素云从馈楼上慢慢地下来,嘴里还傻呵呵的说著:“来呀,快点走咯,我要看娘杀鸡鸡咯。”
  素云依然被紧紧绑缚著,上身的捆绑每天只有三次短暂的时间被解开过,那柔软的棉绳始终牢牢捆绑著她的手臂和上身,手掌上紧裹著厚厚的绷带,手腕被交叉著紧紧贴在背后高高绑著,宽宽的很结实的绷带密密的缠绕著她的胸部,将紧缚的臂膀和胸部一起结结实实地收紧捆严。
  只有那娇嫩的乳房被释放著,一支小小的白色胸罩紧紧地箍住了那对诱人的乳房,坚铤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依然是那样的丰满,以至于在厚厚的棉衣下也无法遮挡它鼓鼓的诱惑。
  她的嘴当然还要被严严地堵著,不光嘴里被塞进棉布团,还要把嘴唇用胶布封得死死的,那是两块白色的胶布交叉贴著她的嘴,然后一支口罩还会紧紧地绑在她的脸上。
  现在的她就是这样被捆绑著,而且棉衣外还捆著好几道绳索,一头被二娃牵著,仅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在白色的口罩上沿无助地闪烁著郁郁的娇柔。
  鸡一会儿就宰杀洗好了,二娃娘看著二娃牵著素云在自己屁股后面跟来跟去的,心里也觉得挺乐的,心想,这傻儿子要一直这样牵著她,还不把她累著。
  于是,她把切好的鸡放入了锅里以后,柔声对二娃说道:“二娃啊,别老拉著你媳妇跑来跑去,快让她上楼去,等一会要是让人看见了,又有麻烦,啊,快去。”
  那二娃最听他娘的话,听他娘这么一说,赶紧又牵著素云上楼,素云眼睛看著他,心里很不愿意,她扭动著身子并往后挺著,不让他拉动。
  二娃瞪著眼睛用力一拉,把个素云拉了个踉跄,他“嘿嘿嘿嘿”笑了起来,又把手里的绳子往胸前收著,直到素云站在他的面前,他一把抱住她,回头对他娘大声叫唤道:“娘,我把她抱上去咯。”
  说完便往梯子上跨去,那木梯本来就很陡,阶梯也很窄,加上他还要抱著素云,自然就很难抬腿上去。
  他呼哧呼哧费了好大劲,却差点摔倒,素云看著心里真是害怕,连连冲著他摇头并不断“呜呜”叫著。
  试了几次实在不行,二娃也放弃了,他放下素云,拉著绳头,自己先爬了上去,然后伏在地板上,对著楼下的素云叫道:“媳妇,你上来啊,快啊。”
  不时还把手里的绳子拉动著。
  素云被他拽著绳子,只能一步步小心地往上跨著步子,摇晃时还得用胸部抵住梯子,以免控制不住身体,好不容易爬了上去,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二娃兴奋的脸上布满了傻傻的笑容,搂著素云细巧而浑圆的腰枝,乐的“嘿嘿”直笑。
  他把素云抱上床,让她盘腿坐著,腰间的那条绳索便拴在了头顶的横梁上,然后他面向素云跪著,捧著她的脸,收敛了笑容的脸上露出了一副憨憨的很虔诚的神色,就在这呆呆的凝视中,一个吻很轻很轻地印在了素云的额头,随之一丝微笑又在他的脸上绽放了出来,眸子里放射著光芒,痴傻的表情分明透露著内心的一份懵懂的情感。
  素云看到了那份情感,也感觉出了他的内心,她定定地看著他,心里有点震惊,悲哀和无奈交织著在她心里翻腾著波浪,彷佛世界是那样的灰暗,而灰暗中却又有那么一点光亮在极遥远的地方向她挥手,看著二娃那份痴傻的真情,莫名的她的心中也涌上了一缕淡淡的带著苦涩的温馨。
  于是她的眼光变得柔和了,女性的柔情在悄悄地释放。
  二娃突然脸色涨红了起来,他猛地放开了手,张著嘴痴痴楞愣的有点手足无措,似乎面前的人让他很紧张。
  一点红晕飞上了素云的脸颊,只是在口罩的遮掩下,轻盈地爬上了娇娥的眉梢。她眨了眨她那美丽的大眼,并轻轻抬了抬下巴“呜呜”哼著,微微扭动的身躯瞬间荡漾出无限的青春魅力。
  哎,二娃再傻,他也明白了,那是她在鼓励他,她 要他......
  他冷不丁的扑在素云身上,动作极为粗糙的脱著素云的裤子,当裤子完全褪到她的脚踝的时候,展露的是那雪白晶莹的丰满臀部,窗外明亮的光线更似锦上添花般,把明媚的靓丽尽情铺洒在她娇嫩如玉的丰臀上。
  他如牛般气喘著,那支手已按在她的阴部花蕾处,那里有一张封贴得很严密的胶布,阻住了里面的布团,然而胶布上已经开始有了湿润,就像美丽的水仙花般的刺绣在那里点缀著。
  他把那张同样也阻挡了他进入的胶布轻柔地撕下,抽出里面湿润的布团,素云此时愕然中惊叹于他的温柔举动,眼看著他便要迎身而上,可是素云却无法躺下,那吊著她的绳索死死地拽著她,他突发奇想,竟拉过叠好的被子垫在了素云的身下,然后他整个人便扑在了她的身上。
  他咧著嘴,有点呆滞的目光楞楞地瞪著素云,一根手指竟然捅进了素云的花蕾,在里面不停搅动著,只把素云弄得“呜呜”直叫,眼里迷 著兴奋,身躯开始微微颤抖。
  没多大一会,二娃实在忍不住了,流著口水掏出了他的阴茎,却也是粗大的很,颤颤巍巍的对准了素云的阴道口恨命的插入。
  那一阵无比激昂的抽动,揉和著他“丝丝”的怪叫,直把他带入了神仙般的世界......
  芬芳的炖鸡香味,袅袅地弥漫在屋中,二娃贪婪地皱著 子使劲地嗅吸著,嘴里还不时的大叫:“娘,我要吃鸡,我要吃鸡。”
  楼下传来二娃娘的声音:“二娃,你在干嘛呢,要吃你就下来。”
  “娘唉,我又在媳妇的尿尿里尿尿了,你快来呀,都流出来了哦。”
  他娘一听就明白了,那枯燥的脸上立刻绽放了会心的笑容:“这傻儿子,还改不了,嘿嘿。”
  她兴奋地拧了一块热毛巾,上得楼来,赶紧帮他俩擦干净,那笑眯著的眼睛还不时地看著素云,素云羞的只是闭著眼睛,那里再敢看她,只想她快点下楼。
  “二娃,把那篓里的布块递给我......对,还有那绷带......哎,对了,二娃真懂事。”
  二娃娘把那干净的布团很小心地重新塞住了素云的蜜穴,依然封好胶布,然后用绷带仔细地包扎严密,最后在她大腿根处用棉绳绑住,使她大腿不能完全分开。
  二娃一直伏在素云的身边看著,他认真地问道:“娘,干吗老是堵著她的尿尿?”
  女人“扑哧”一笑,好像很认真的样子,说道:“傻孩子,这是为了不让你的小娃娃从里面跑出来,这样堵著就可以让他在里面长大,到时候你啊,就做爹了!”
  最后一声说得特别声大,说完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二娃木楞楞地看著他娘,也“嘻嘻”地傻笑著:“那我媳妇是不是就可以做娘咯?”
  “是啊是啊,开心吧?”
  看著二娃似乎有点开窍的样子,她的心里不觉楚和著喜悦,泪花竟在眼眶里打转。她扭过头抖开被子,盖在了素云的身上......
  吃罢午饭,素云终于有一个短暂的时间,可以自由的呼吸新鲜空气,二娃娘在楼下拾掇著,素云就利用这个时间在楼上给二娃讲起了笑话。
  这是她突然之间的灵感,她希望他能喜欢听她讲的笑话,进而让他们母子信任她,这样以后就会有希望利用他来减少自己被堵嘴的时间,甚至可以制造成功出逃的机会。
  但她的笑话在二娃听来一点都不好笑,只是看见她甜美的笑了,他便也“呵呵呵呵”地跟著傻笑,但是她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只要她一说话,那娓娓的话语便如春风般吹皱了他的心,让他呆呆的直流口水。
  午后,天空渐渐的放晴了,阳光透过灰的窗户,暖暖地照射在床上。
  二娃娘有事要出去,想把二娃也带上,素云知道自己又免不了被堵嘴捆绑,她索性自己坐了起来,那双眼睛却温柔地看著二娃,悄悄暗示著,希望他能留下来陪她。
  二娃看著素云,脸上只有傻笑,那里能够 会素云的眼神。
  二娃娘把手里的一大块棉布用力抖了抖,然后揉成一团,把素云的嘴仔细地塞满,然后让她尽量把嘴闭紧,两大块胶布便严严地封上了嘴唇,接著就是绷带的缠绕,直把素云的嘴和脸的下部完全包裹严密,扎得紧紧的。
  当然她的眼睛也要被蒙上,于是两团棉花压住了她的眼睛,两块厚厚的白棉布做成的眼罩,被宽宽的布带连著紧紧地绑在了她的眼睛上。
  素云只觉得呼吸急促,眼前一片漆黑,那眼罩上的带子勒的脸上的肉有点生疼,接著,她感到她的小腿被折起屈在屁股后面,一条绳索在她的腿上捆绑著、缠绕著,然后是膝盖、脚踝,把她大小腿完全捆绑在一起,最后竟连脚掌也被细细的绳子绑住,随后,她被扶著跪坐在床上,一条被子严严地把她裹住了,胸部和下肢还被绳索连同被子一起紧紧地捆住,素云试著扭动了一下,却难动分毫。
  为防止她倒下,在她周围还用另两条被子撑著,一条绳索穿过她的腋下,然后固定在低矮的梁上。
  “在家里莫瞎动,老实听话一点可不会吃亏的哦,听到了吗?我们一会就回来,要是你乖的话,回来后我让二娃再陪陪你,嘻嘻......”
  女人附在素云的耳边说道,却还不忘逗引她,今天这女人的心里著实很高兴。
  此时的素云被紧紧地捆绑著,周身笼罩在暖暖的阳光里,根本就无法回答和表示,只能从堵塞著的嘴里发出轻微的“呜呜”声,她心里在咒骂著眼前的这个女人,恨她的自私,恨她心底的狠毒,同样是女人她为什么没有同情心,但又十分同情很佩服她的母性的由衷而发;她也悲叹自己的命运,暗暗的她只希望他们早点回来,以便可以早一些获得身体局部的自由。
  屋子里开始完全寂静下来,静的能够听见屋外的鸟 ,偶尔还有邻居们的对话声,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和谐,彷佛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犯罪和不平等的事,置身在这样的环境中,素云莫名地觉得好像进入了童话世界一样,迷离而怪诞。
  此时她竟然又想起了刘大奎,那一幕幕的往事就在她的眼前闪现,想起他,内心中便会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蠢蠢萌动,离开他的几日,几乎每天都会想起他,难道......她不愿再想下去,她 要摆脱这样畸形的情感折磨,让真正属于自己的生命阳光更加清澈、透亮、美丽、灿烂......
  刘大奎估计得不错,也安排得很好,成功以后他一定要请柱子好好吃一顿,没有他的调虎离山,他刘大奎可能会失去这个机会,现在机会来了。
  他站在对面的半山腰上的林子里,清晰地看著女人和二娃一起出了门,然后沐浴著和煦的阳光,踩著欢快的脚步出村而去。
  脸上泛著喜色的大奎心里猜想著:他们现在一定很高兴,因为马上就要见到他们的老王了。嘿嘿,让你们的老王见鬼去吧。
  他的眼睛又移到了那间木屋子,她一定在里面,哼哼,她永远都是我的,妈的,谁想把她抢走,那就是要老子的命。他心里有点愤愤地想著,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把枪,在手心里摩挲了几下,接著小心地插入背后裤腰里。
  他眯著眼抬头望了望天空,天空还是那么碧蓝,白云在缓缓地飘动,太阳开始慢慢地斜下,就在对面的山头上高高地挂著,从那耀眼的光芒里,他似乎看到了幸福的未来。
  于是那幸福的微笑就一点一点浮上了他的眼角眉梢,渐渐地扩散、渐渐地弥漫......


  第24章 残阳
  积满了尘土的面包车,正小心地行驶在蜿蜒的山路上,郁郁葱葱的山道两旁满目皆是葱翠的山林,其间也不乏夹杂了许多泛了黄的枯枝,在多云的阳光下显得分外的萧瑟。
  车里的人都蜷缩著,长途的奔波确实很辛苦,一路的风尘和颠簸比寒冷还要难受。
  今天凝芳的气色却特别好,本就美丽的脸上始终洋溢著灿烂的笑颜,更是掩不住的迷人。弯弯的嘴角总是带著笑意,时不时还把甜甜的笑意挂进她眼睛里那两湾清清的秋水中,并把胸中的春意像诗一样的悄悄读写给你,于是在她的身上便浓浓的盈育了勃勃的生机和脉脉的柔情。
  赵志平就在她的身边,一路上始终不言不语。凝芳偎著他心里犹如蜜一般的甜,她庆幸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总算把他借到了自己的身旁,有他伴著她,她的心好像才会踏实。
  汽车在路旁的一家小饭馆停了下来,几个同事一起下了车,那最后下车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下车时顺手拉上了车门。车里只剩下了凝芳和赵志平,凝芳一把拉住刚要下车的赵志平的手,轻声说道:“急什么,饿坏了?”
  秀美的大眼里满是娇嗔,羞答答的样子煞是可爱。
  赵志平脸一下红到了脖子,犹豫地微笑著又坐到了她的身边,有力而粗壮的大手,不自然地牢牢握著凝芳的纤纤玉指,心里的鼓音都快要震破了他的耳膜。
  他一支手捋著凝芳的秀发,温情地看著她:“我们下去吧,他们会等的......”
  话还没说完,凝芳的嘴已经堵上了他的厚唇,温软滚烫的香唇让志平心跳加剧,他一把紧紧抱住她娇柔的身躯,令她丰满的乳房紧贴他的胸膛。
  凝芳用力搂著他的脖子,轻轻的呻吟诱惑著两颗激动的心,志平有点按耐不住,手在轻揉著她的乳房,嘴里已经牢牢地吮住了她的舌头,轻搅著、盘弄著,吸吮著她口中的香涎,凝芳芬芳的体香让他如沐春风。
  好一会,凝芳突然把他推开,把被志平不知不觉撩起的衣襟往下撸了撸,羞红的脸蛋微微低垂著,眼梢对志平抬了抬,柔声细语道:“我们下去吧......”
  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又看了他一眼,稍稍转过身,一支手伸入衣服里,把被弄歪的胸罩扯了扯,这才把志平往门口一推:“走吧,怎么啦,还看著我,你、你还想啊......”
  说著这话,她的脸又红如晚霞,最后的话已经犹似蚊吟一般。
  志平憨憨地看著她一笑,便去开门,凝芳在身后拉了他一把,他回过头时,凝芳已经在他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他带著笑意的脸上立刻充满了浓浓的幸福感。
  路边的小饭馆一般都在屋外搭个凉棚,以方便来往的客人在门口可以坐下稍歇,这里也不例外,凉棚下还摆了个小摊子,卖一些茶水、香烟和点心之类的。
  凝芳他们一行六人,就在屋里靠近门口的那张桌子坐下来,正等著上饭菜,就在这时,一辆撑著蓬布的机动三轮车停在了门口。
  车上跳下来一个汉子,生的有些威猛,只是头发很蓬乱,脏兮兮的脸上狻有点煞气。
  “来包烟,再来一瓶水。”
  他对看摊子的小女孩说道,样子很粗旷,可是说话却很小声,眼睛不时的还往左右扫视著,神色间透著紧张和不安。
  凝芳正看著外面,这一切当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职业的敏感让她产生了怀疑,她悄悄地对其他人做了个手势。
  汉子又指了指一大袋面包:“再来袋这个,快点。”
  “一共十一块五毛,还要其他的吗,秤一点花生吧,味道很好的。”
  小女孩心算的速度很快,一边把东西给他放入袋子里,一边又热情地劝说道。
  “好了好了不要了,你快一点吧。”
  汉子有点不耐烦了。
  就在他准备付钱的时候,凝芳一个大步跨到了他的身边,伸手抱过搁在摊上的那包东西,满脸堆笑地说:“大哥我来帮你放车上去。”
  她的动作真是很快,才拿到东西,人已转身向车子奔去。
  那个汉子大惊失色,一时拿钱的手慌忙中竟把钱扔在了摊子上,只向凝芳扑去。
  凝芳早已计算准确,几个大步便已到了篷车的背后,嘴里大声喊道:“我给你放车里吧,车里面有人吗?”
  说话间那手已经掀开了垂著的帆布车帘。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车里正坐著两个人,好像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那男人看见有人掀帘子,紧张地一把抱住身边的人。
  还没有等凝芳发话,汉子已经赶到,他猛地一把拉下帘子,煞白的脸上很是慌张,那一撞竟把凝芳手里的那包食品碰到了地上:“你干什么乱动,里面有病人。”
  “是吗?那我看看生的什么病?”
  凝芳好像故意和他作对,又要去掀帘子。
  汉子突然怒目瞪视著凝芳,似乎就要发作。而这时赵志平他们也悄悄出了门口,在向车子慢慢靠拢。
  猛地,那车子剧烈摇晃起来,好像里面有人在挣动。
  凝芳的眼睛里突然射出了两道凌厉的光芒,直刺那汉子。
  汉子看了看身后左右,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惶恐的眼里有了危险的预感,他大叫一声:“鬼子快跑!”
  然后发足向山上狂奔。
  这一声喊竟把大家都喊楞了,正在猜想哪里来的“鬼子”猛地从车帘里窜出一个人来,头也不回地也往山上跑去。赵志平他们刚想追上去,凝芳叫了一声把他们拦住了。
  她把车帘往棚顶上一掀,便清楚地看见,一个裹著军大衣的女子侧卧在车斗里,因为戴著头巾所以看不清脸,她正在使劲地扭动著,想要坐起来。
  凝芳看了一眼赵志平,赵志平会意地上前,把那女子抱下了车,那女子脸上紧紧地戴著一支大口罩,脚下几乎站立不稳,凝芳小心地扶著她,志平解开了女子身上裹著的那件绿色军大衣。
  “哟,怎么啦?”
  几声惊呼,在旁观的人群里响了起来。
  原来,女子的身上结结实实地捆满了小指粗的绳索,两手被紧紧地反绑在背后,手都被勒的发了紫,上身被五花大绑著犹如捆粽子一般,大腿和脚踝也被绑得牢牢的,难怪她站立不稳。
  凝芳又看了一眼赵志平,眼睛里突然有了胆怯,脸上微微一红,目光立刻游移开去,志平当然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只因她也曾经有过如此的遭遇,所以......
  他不想再想下去,只是用很温柔的眼神安慰著她,然后摘下了女子嘴上的口罩,没想到那口罩里竟然还垫著叠的厚厚的棉布,怪不得那女子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女子的嘴是被胶布严严密封住的,中间鼓鼓的突出了好大一块,估计在她嘴里面塞满了东西。
  这时另外两个干警,已经解开了她腿脚上的绑绳,于是他们搀扶著女子到了饭馆里,让她坐下后,志平才小心地为她撕下了嘴上的胶布。
  “啧啧,这不难受死啦?”
  那个摆摊的女孩咧著嘴轻声的叫道,那声调却很怪异,凝芳不觉回头看了她一眼,但见女孩的眼睛里似乎流露著兴奋,凝芳的心里不觉也“咚咚”地跳了几下。
  被绑女子的嘴里确实塞满了东西,那是一条白色的毛巾,可能太大被撕成了两半,但那一半塞在她的嘴里依然很满的样子,她的嘴被堵塞的鼓成了圆形,两腮也突了起来,干裂的嘴唇上带著血丝,看样子她已经被堵了很久,因为她好像已经习惯这样用 子呼吸了,只是那双显得很疲惫的眼睛,依然有著水灵般的美丽,泪光莹莹中感激地看著赵志平,正等待著他帮她抽出嘴里的毛巾。
  当堵嘴物被取出后,女子终于哭出了声,一切尽如大家所料,她又是一个被人贩子绑架拐卖的女子,今年才二十一岁,是个在校大专生,只因轻信了陌生人的花言巧语,以为有钱可赚,结果上当被绑,这一路上她也受尽了磨难和痛苦,晚上还要遭受他们的蹂躏,几次想要逃跑,均因被捆绑的太结实,或因看守的太严密而失败。
  凝芳思前想后了一会,决定让随行的当地派出所的一名同志,先行把被解救女孩送回家,就开那辆三轮车,那两个逃跑的人贩子,也让他回去以后通过这辆车排查一下。
  也算是个意外的收获,大家显得很高兴,以至于吃饭时也都兴致勃勃的。
  午饭以后,大家又上了车,目的地依然是刘庄,凝芳珍重地再次嘱咐大家,希望大家在这次行动中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因为罪犯手里有枪,而且还有人质。
  最后把可能会发生的情况又作了一些补充,直到大家都牢记在心。
  赵志平始终坐在她的身边,静静地看著她一言不发,李凝芳指挥若定、干练和果断的作风已经把他完全折服了,他心中有的只是温馨很赞叹,同时一股幸福的感觉只涌心头。
  车内又安静下来,凝芳也闭上了眼睛,靠著他的肩膀渐渐睡著了。志平悄悄把头转向车窗外,看著飞驰向后的青山绿树,思绪又回到了和凝芳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二娃和她娘沿著那条熟悉的山道匆匆行走著,女人的心里是兴奋的,又是埋怨的。看著踢踏著脚步跟不上自己的二娃,心里也有点儿急:“二娃,你就别玩了,快点走吧,要不看不到你爹了。”
  “哦,娘,这片叶子好看吗?”
  他嘟著嘴,手里正拿著一片枯黄的树叶,举在头顶对著太阳照来照去。
  “好看好看,快走吧。”
  女人一把拉住他的手,拽著他就走。
  行没多远,一眼瞥见杂货铺的老板阿贵,正从对面走过来,他身上背著一个大箩筐,好像里面放满了东西。
  “嫂子,带二娃出去啊。”
  阿贵嘻笑著跟女人打著招呼。
  “哦,阿贵啊,去进货啦?”
  二娃娘也笑著应付道。
  阿贵眼睛看了看二娃,又说道:“唉,年前进的货都卖完了,这不又去进了一些,二娃,你媳妇回来了吗?”
  他伸手拨弄了一下二娃的脸,不怀好意地笑著调侃道。
  女人赶紧拉住二娃,还没来得及阻止,二娃已经傻笑著说道:“在家里捆著呢,嘿嘿。”
  女人尴尬地对阿贵笑了笑:“别听他瞎说,这傻小子。”
  阿贵脸上露出一丝浅笑,狻为理解地道:“哦 ̄ ̄是这样,唉我想起来了,我中午前看见一个人,好像是那次抢你家媳妇的人,就是那后山刘庄的刘大奎,看样子他是往咱村里去的,你没看见吗?”
  他带著疑惑看著女人。
  这几句话不说不要紧,一说把女人给吓了一大跳。女人的脸立刻煞白,神色显得是那样的慌张,她一把拉住阿贵的手,急急的问道:“阿贵,你不是在骗我吧,是不是真的?”
  “嘿,嫂子,我干吗要骗你呢?哦是不是你媳妇又被你抢回来啦?”
  他狡猾地反问道。
  二娃娘不再理他,拉住二娃的手返身就往回走......
  刘大奎轻松地便打开了二娃家的门,返身把门虚掩上,因为他曾经来过老王家,所以对屋里的环境还是比较熟悉。
  环视了一下屋内,他便直奔馈楼而上,脑袋刚探出楼面,便已看到被捆在床上的素云。
  他心里“咚咚”地跳著,那股兴奋难以抑制,很不能立刻就把素云抱回家。
  站在床边,大奎默默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解那吊绑素云的绳索,接著棉被也被揭开。再一次地摸到了素云的身体,他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了,可能是紧张的缘故,身上感觉有点冷,不过却没有妨碍他的行动。
  嘴里喘著粗气的刘大奎,恨不能立刻就把素云带回家,好几次颤抖的手一直未能解开那个绳结。
  素云已经隐约地听到了大奎粗重的呼吸声,凭他熟悉的动作她也明白了,是刘大奎在给她松绑,她轻轻转过头嘴里发出低沉的“不不”声,想要寻找他的方位,那份乱如繁绪的感觉正交织在她的心里。
  大奎很迅速地帮素云又松开了腿脚上的绑绳,就在被窝里急切地为她揉搓著有些麻木的腿脚。本就很是冰凉的手,捂在素云温香的肌肤上,霎那之间犹如电流通过一般,久久不愿挪动。
  穿戴好衣裤鞋袜后,便扶著她站立起来,大奎在她脑后寻找到眼罩的扣结所在,撕开封著的胶布然后解开,大奎轻轻地拿掉她眼睛上压著的的棉花,那双有著长长睫毛的美丽大眼睛,又忽闪著展现在了他的面前,动人的目光里流露著些微的惊讶。
  大奎紧紧捏著她的臂膀,凝注的眼睛里充满了喜悦。
  素云仰脸看著他,不知是激动还是伤心,眼角竟然有了盈盈的泪光,伴随著一声如泣般的“不”声,不禁让刘大奎心里一紧, 子却微微发,他猛地一把紧紧抱住素云,灼热的吻立刻印满了她的额头眉梢,透过她嘴上的绷带,他清晰地听到了她微弱的呻吟声。
  “走吧,咱们回家”刘大奎终于说道,话语中充满了激动和愉悦。
  素云只是木然地站著,不知道怎样回应他的话,只是在想自己为什么也会有点兴奋,难道自己愿意跟他一起回去?
  眼看著刘大奎正从口袋里取出一支口罩,是那支大大的口罩,微笑著把它捂在了她的脸上,先是下沿仔细地兜住了她的下巴,上沿又紧贴著她的眼睛下方勒住,然后把那宽宽的带子在她脑后牢牢地收紧,打了一个大大的活结。
  素云的 子顶撑著口罩,呼出的热气在口罩里徘徊,热烘烘的,只有那双眼睛还在悄悄地移动著。
  她盯著他的身影,看著他专注的样子,心里涌上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很难分辨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感,似乎既有苦涩,又有难以言表的依恋......
  下了楼,大奎又拿出一条头巾包在素云的头上,扎得紧紧的,在口罩和头巾之间只留了一条缝,且头巾是盖住眼睛的,要往前方看的话,素云必须仰起头才能够勉强从缝 中看见,否则只能看见自己的脚下。
  大奎又回头看了看素云,浅浅地一笑,素云正仰著头在看他,他的笑容竟让素云心头一颤,很久没有见到这样温柔的笑了,那笑里包含了大奎此时最由衷的无言情感。
  门外静悄悄的,阳光已经斜斜地照在了对面的墙上,斑 的墙面依然反射著暖暖的光芒,墙根下,两支母鸡在悠然地啄食著地上的食物,喉咙里还不时的发出“咯咯”的叫声,一幅丁态万方的样子。
  所有这一切好像都是配合著大奎的心情似的,那样和谐、那样恬静,以至于大奎此时竟然没有一点紧张的心理,就像带著媳妇出门游玩一样,随意而自然。
  素云很乖巧,虽然低著头,但还是一步不离的紧紧跟在大奎身后,小心而谨慎地在稀稀落落的村子里穿行著。
  幸好二娃家就在村口,所以出门以后没走多久,便走入了山间小道,两边的灌木基本都已泛黄枯败,只有一些常青的植物依然能给人带来多少绿绿的生气。
  高大而多样的树木,还是那样郁郁葱葱,大奎不时拨弄著路边扎人的灌木,常常回头留意和招呼著身后的素云。
  大奎的脚步很快,素云跟著他有点吃力,走没多久,明显的显出了疲累的神态,胸部开始使劲地起伏著。
  这时,大奎也看出来了,他停住脚步,伸手拉住了素云棉衣上的空袖子,把两个空袖筒在她胸前打了一个结,然后拽著那个结拉著素云继续往前走:“过了这道山梁,前面的林子要宽敞多了,到时我背你吧。”
  他宽慰著她,又给她鼓了鼓劲,并送给她一个一向都不是很好看的微笑。
  果然,翻过了这道梁,林子很宽敞,只因都是高高的竹子,所以也没有了扎人的顾虑。刘大奎站在素云的面前,往下一蹲便把素云背在了背上,耸了耸放稳当以后,这才放开大步一路直奔刘庄。
  素云趴伏在大奎的背上,眼睛看著大奎脚下往后移动的林地,轻轻的呻吟就在堵塞严密的口罩下,悄悄地侵入大奎的耳朵......
  二娃踢踢踏踏地哪里跟得上他娘小跑的步伐,一会就被甩得老远,被山风冷呛的 子里,两条长长的 涕几乎挂在了他的嘴上,一路跑一路喊道:“娘,不跑了,娘,我要抱抱......”
  女人实在已经顾不了他了,当她推开那扇根本就没有锁上的家门时,她的心便如跌入了深渊一样,死灰死灰;上楼时,脚就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直到她完全明白素云已经不在的时候,她的脸色便变得煞白煞白,那双饱蘸世故的眼睛,突然灰暗起来,似有泪光在闪动。
  楼下传来二娃的叫唤:“娘,媳妇,你们在干嘛呢?”
  女人抹了一下眼睛,下了楼什么话也没说,很冷静地走入厨房,拿起那把菜刀就往外走。二娃见状,把 涕一抹,傻乎乎的脸上愣怔著,竟然也有了害怕。
  “娘,你干什么啊?我也去,我......”
  话没有说完,“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把他打了个趔趄,立刻半边脸通红,女人怒喝一声:“在家呆著,我给你把媳妇抢回来。”
  说完把大门反手一拉,想了一下便直往山道上追去。
  身后传来了二娃在屋里的大哭声......
  刘大奎累得浑身冒汗,翻过了这个山头,没有多久就可以到家了,前面有块大石头,大奎决定先在这里歇歇脚,于是他把素云放下,和她并排一起坐在石头上。
  他掏出烟点燃了一根,深深地吸了一口,立刻神清气爽。
  看著身边的素云,心里不禁暗自庆幸,他伸手撩起素云眼眉上的头巾,却发现素云也在看著他,她的眼神既有感激又有无奈,好像心里很复杂的样子,这让刘大奎多少有些失落。
  “怎么样,他们欺负你没有?”
  刘大奎总算问了一个问题。
  素云听他一问,不知怎么地竟然觉得心头一,眼眶里立刻就有了泪光,头也不自觉地垂了下去。
  大奎似乎有了信心,把她的头巾往后脑捋了捋,露出她的额头,温言道:“好了,别哭,我不是把你抢出来了吗,以后跟著我就好了,我不会让你受欺负的,只要你乖乖的跟我,不再想著逃跑,再跟我生个大胖小子,到时你想回去,我可以让你回去看看。”
  说完,他搂紧了她,亲了亲她的额头,一支手又摸上了她的胸脯,并从两颗钮扣之间伸了进去,整个手掌 住了她丰满的乳房,使劲地揉捏著。
  素云“不不”了两声,扭动著身子试图挣扎了几下,引来的只是他更紧的搂抱,最后她还是屈服在了他的揉捏下,不再挣扎。
  刘大奎还想进一步,他解开了素云的棉衣扣,露出她鼓鼓囊囊裹著胸衣的胸脯,他把脸凑了上去,胸口的温暖立刻把他熏得醉醺醺的,于是他狠狠的把脸按在她的胸口,狂乱地闻吸著她身体的芳香,丰满而弹性十足的乳房,真让他如痴如醉......
  就在他刚要继续发展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尖厉的骂声:“姓刘的,你个畜生,竟敢到我家偷女人,你还要脸不要脸......”
  刘大奎倏然一惊,猛回头,只见二娃娘正满脸通红,怒气哼哼地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手里拿著菜刀举上举下、骂骂咧咧的。
  大奎心里恼怒异常,狞著脸站起身:“我说你骂谁呢?你个不要脸的是不是不长眼,她本来就是我买的,是你耍赖,我才抢回来的,怎么样,想玩硬的?”
  “呸,呸呸!放你妈的狗屁,她是我儿子的新媳妇,谁说是你的了?你的钱我可以还给你,谁还稀罕那。”
  女人毫不示弱,眼睛还不时地偷偷瞟著坐在石头上的素云。
  “你留著吧,我要的是人,再跟我罗哩罗嗦,可别怪我不客气。”
  大奎冷笑了一声。
  “你要是不还给我,我就和你拼了。”
  女人真急了,眼睛里冒出了火花,血红血红的似要发疯了。
  刘大奎脸一横,咬著牙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我倒要试试看,一个臭老女人有多厉害。”
  然后两人又是一阵对骂,难听的话语,让素云实在听不下去了,但却又无法躲避,只能努力忍受著。
  处于弱风的女人再也忍不住了,她疯狂地带著哭腔大叫了一声:“刘大奎,你个兔崽子,我不活啦,我和你拼啦......”
  举著刀就往大奎冲去。
  刘大奎看著冲到面前的女人,冷不丁一脚踹在了女人的小腹上,女人往后一仰,人狠狠地摔在树根下,背部被树干结结实实地撞了一下,疼得她呲牙咧嘴地豪哭了起来。
  刘大奎“呸”了一声,转身扶起素云就要走。
  没想到,二娃娘突地爬了起来,冲著刘大奎的后背挥刀砍下,刘大奎连忙往旁边一闪,女人扑了个空,往前踉跄著又差点摔倒。
  大奎怒骂道:“你他妈的有完没完,真要惹火了老子,老子宰了你!”
  女人痛苦的脸上有几条被树枝刮破的血痕,她胸部急剧起伏著,愤怒而又几近绝望地地看了看刘大奎,突然举起刀直往素云的身上砍去,嘴里带著哭声喊叫道:“啊......去死吧......不......”
  素云一时木楞在那里,睁得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刘大奎一时没想到女人会突然砍向素云,慌忙中连忙用手臂去格挡,只因女人在疯狂中身体本就失去了控制力,被大奎一挡,手臂被格开了,刀锋擦著素云的肩头一划而过。
  刘大奎由于突然用力,一时也没站稳,往前冲了一步,女人恨极了他,回身举刀往他头上砍去,大奎勉强中往旁边一闪,那刀正砍在他的左膀上,衣服被砍了长长的一条口子,大奎只觉得手臂一阵剧痛,立马发现那里流血了。
  他狂怒地看著疯狂的女人,劈手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菜刀,“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然后拳头如雨点般击打在她的身上、脸上。
  就在这时,一声震天的哭喊传来:“娘啊,娘......”
  大奎停手一看,原来是二娃哭喊著跑来了。
  女人满脸是血, 子和眼睛都被打肿了,人靠在树干上慢慢地往地上瘫去,嘴里还在无力的念叨著:“杀了你......杀......”
  二娃一把抱住女人放声大哭:“娘,不不......娘......”
  手胡乱地抚摸著女人满是鲜血的脸,不时还擦著自己又是 涕又是泪的面孔,以至于自己的脸上也满是血迹。
  女人已经奄奄一息,一支手紧紧抓著二娃的手臂努力地叫著:“娃、娃......娘......”
  大奎自己把伤口用布扎了一下,然后对素云说道:“我们走。”
  素云无法回答,只是定定地看著地上的母子,就在她要转身的一霎那,她突然看见二娃缓缓回过头来,他那双本应痴傻的眼睛里,已然不见了以往的傻气,闪动的泪花里竟然满是哀伤和依依不舍,微微开启的嘴唇在无声地颤动,那份稚嫩的渴望是那样的无助。
  素云的心在收缩,一股悲凉涌上心头,有的只是很痛的悸动,似有热泪要滚涌而出......
  刘大奎已经给她系好了胸前的扣子,依然拉住她打著结的袖子上路了。
  山风开始轻轻地呼啸,隐隐的在风中还夹杂著呜咽的哭声,彷佛在乞讨失去的往昔,越来越远......
  到达村口时,那里已经有三个当地的民警在等候,凝芳他们寒暄了几句,就分头进入了村子。
  但据可靠消息,刘大奎上午出去了后就一直没有出现过,这让凝芳犯了难,思考了好一会,还是决定先搜查他的家,万一肖素云在他家里的话,可以先把人质救出来,然后再考虑抓捕刘大奎。
  大伙都表示了同意,于是几个人负责守住村子的几条出入口,凝芳和赵志平便进入了刘大奎的家。
  正在仔细搜查的当中,民警小郑一脸紧张地跑进来,带著气喘地说道:“李队,哥几个在东村口堵住了那姓刘的,不知怎么的,那家伙好像知道不妙,夹著人质望山上跑去了。”
  凝芳神色一紧,急急的问道:“那人质怎么样?有群众阻碍吗?”
  “人质看上去没问题,不过好像把村民惊动了,有些人都跑出来看热闹,人不是很多。”
  沉思了一下,凝芳说道:“那好,你现在立刻找到村干部,让他们把群众疏散,绝不能让他们围观。快去!”
  小郑迅速离开,凝芳看了看赵志平,脸色很严肃地说道:“那咱们赶紧过去吧,别耽误了。”
  赵志平也绷紧了弦似的,刚毅的神色刻在了他的眉间,什么话也没说,和凝芳一路小跑著赶往那里。
  刘大奎挟著素云,手里紧紧握著那把手枪,吃力的往山上后退著,眼看著后面就是一道山壁,再要退后似乎已不可能,他不愿意此时丢下素云,内心实在已经割舍不下刚刚才又抢回来的这份说不清道不明的爱。他心里在嘀咕,这些警察怎么会来得这么巧,看来今天凶多吉少。
  面前的几个警察手里都拿著枪,不时地向他喊著:“把人放了,立刻放下武器,抗拒是没有出路的。”
  大奎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回答,只是紧紧搂著素云,生怕她会被他们抢走似的。他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浓浓的阴云,深沉的眼光闪动著最后的疯狂,额上的青筋都已暴突起来,牙关咬得紧紧的,随时准备著一搏。
  素云被他勒著脖子搂在他胸前,呼吸极为困难,头巾也早已被扯的搭拉在了脖子上,一头秀发在风中被吹得飞扬起来,的飘拂在她的脸前,场面就这样持著,剑拔弩张,此时凝芳及时赶到了,稍稍平息了一下呼吸后,她慢慢走上前,在离刘大奎五六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美目里隐含著威严,紧紧盯视著刘大奎,她不会忘记那天晚上的那一幕,她对眼前的这个人有著很冷静的评价,完全有理由把他归入愚昧、残暴之流,或许还是个亡命之徒。
  “放下武器吧,把她也放了,好吗?”
  她的话很简单,可是却出奇的温和,连她自己都感觉有些奇怪,当然,她内心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他先把人质放了。
  刘大奎眼睛里闪过一丝利芒,内心像有所动,但立刻又恢复了原状,枪口突然抵住了素云的脑袋,同时他的脸在素云的脑袋后面移动开去,就在这个时候,素云的耳边清晰地传入了一个很轻的声音“对不起!”
  她心里突然一颤,然后便听见他对著面前的人大声的吼道:“都给我退后,要不然我要开枪了,快!都退开!”
  凝芳仍然盯视著他,慢慢的忙后退了两步,正要再次开口劝说,蓦然身边窜过一个人影,只向刘大奎扑去,那是一个女人,一个瘦小的女人。
  就在凝芳鄂然中,那女人已经横身拦在了刘大奎和素云的身前,带著泪水的脸上满是焦急:“警察大哥,你们放了我奎哥吧,他是好人,你们不要杀他,我求求你们了!”
  那语声带著哭声,嘴唇都在颤抖著,两支手往后拦著死死的护著他们。
  凝芳他们一时被惊呆了,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场面,两个民警竟作出要上前的架式,凝芳想要拦阻时,那女人突然回身一把拉住了素云,猛地往凝芳站立的方向一推,素云猝不及防,脚下一绊扑倒在地。
  女人正是山妮,此时她内心的焦急哪里顾得了很多,她只要她的大奎哥平安离开,当素云被她拉开以后,她整个人便扑入了大奎的怀里:“奎哥,我们不要她,我会......”
  大奎也被一霎那的变化弄懵了,直到山妮扑进他的怀里时他才反应过来,眼见著素云跌倒在地,两个民警又冲了上来,他突感世界将要崩塌一样,心中涌上来一股热血,猛地一把推开怀中的山妮,无意中举著手中的枪直向地上的素云扑去......
  “啪、啪”两声清脆的枪响,场上立刻静止了下来。但听“呃”的一声,刘大奎那矮壮的身子突然慢慢往下萎顿,然后双膝跪了下去,随即胸口的鲜血如小泉般开始渗出。
  与此同时,一声凄厉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山谷。
  “奎哥”山妮张著大大的嘴,绝望的脸上充满了恐怖,发了疯似的扑向轰然倒地的刘大奎。
  凝芳此时完全愣住了,包括那两个开枪的民警。
  疯了似的山妮跪在地上抱著大奎的身子,想要呼喊:“奎、奎......哥......”
  却已是泣不成声,浑身打颤,突然她抓起地上的那把枪,两手紧紧握住平举著,摇著头哭叫著指向在场的人:“你、你们......还、还我的......奎哥......啊......呜......呜......”
  凝芳此时也无法冷静下来,但她努力控制著劝慰道:“姑娘,请冷静点......”
  “你还我奎哥......”
  山妮恸哭著大声打断了凝芳的话,凝芳从她的眼神里突然看见了绝望,她大叫一声:“姑娘不可......”
  山妮的嘴唇颤抖著喃喃自语道:“奎哥,我和你一起去......”
  然后她缓缓转过身慢慢伏在刘大奎的身上,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素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挣扎中耳边便传来了枪声,接著,就在她努力扭转头的时候,那一声凄厉的惨叫犹如利剑一样刺在了她的心上,接著“彭”的一声刘大奎的身子便倒在了她的身边,那张熟悉的脸就躺在她的眼前,抽搐的面颊如纸一样白,可是他的眼睛却殷红如血,倔强的不肯瞑目的眼睛,还是那样深深地看著她,一丝饱含歉意的浅浅的微笑,就在眼角的那一滴缓缓流下的泪水中,永远地定格了......
  “砰”又是一声枪响,一个年轻女人的头颅垂在了大奎的脸上,那有些泛黄的枯乱的头发,在他的脸上零乱地飘拂著,一缕鲜血从她的太阳穴迅速地流下,红红的犹如残阳,瞬间像流星一样划过她的脸庞,又流入了他凝注希望的眼睛,渐渐地盈满、渐渐地淌过,然后那双依然残留著微笑的眼睛便慢慢地闭上了。
  “呜......”
  再也难以抑制的悲哭如山洪般爆发......
  墨绿的山林在低低的呼啸......
  此时,夕阳在山的那一头慢慢地落下,满天的晚霞宛如披上了红妆,直把山野陶醉得那么鲜艳娇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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