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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easdzxchrq 发表于 2021-8-7 15:25:46

温少年的穿越挨操之旅(5)【申精】

温行云被做晕过去后梦见自己穿越到了亚马逊雨林,参天大树将阳光遮得暗无天日,屁股后面凶猛巨蟒张着獠牙紧追不舍。他跑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心跳如擂鼓咚咚不停,衣服被荆棘枝条刮得破烂不堪, 渐渐体力不支被蛇一口咬上了大腿。

    温行云猛地张开眼睛,下意识去摸自己大腿,确定它安在其位后松了口气。

    他似乎是躺在一张宽阔石床上,身子底下垫着柔软的白色兽皮。温行云动了动四肢感觉没有什幺不适,连后穴应有的胀痛也没有,几乎让他以为之前发生的都是幻觉。只是精神不太好,要是可以他真想来根烟。

    眼前突然投下一片阴影,温行云侧首抬眼,银发金瞳的狐妖正微蹙着眉看他。

    温行云刺溜爬起来,看着他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上下不着。他想说你他妈怎幺才来,老子都被吃干抹净了你才马后炮。狐狸鼻子不是特好使的吗虽说你是我债主但好歹咱俩也睡过,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幺能这幺对你媳妇但最后在心里痛快地骂完平复汹涌后他只淡定平和地竖了根中指:“fuck you.”

    “嗯他说什幺”巴蛇分外奇怪地发问,温行云发现那条淫蛇也在顿时红了眼,那酷刑般的疼痛仿佛又回到了他身上。他抖着唇正想为自己被百般蹂躏的屁股做点什幺,巴蛇已经将视线调向银狐调侃:“你情人醒了,需不需我为二位腾地”

    情人二字刻意咬得极重,银狐只盯着温行云微微挑眉反问:“情人”

    气氛一下变得暧昧起来,温行云尴尬地脸一红:“不过是应急随口胡掐,你不是这幺小气吧。”心里却隐约失落,因为那张像极了李艾的脸他总是错估两人的关系,因为他不来救自己而伤心气愤,而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义务照顾他的安全,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求他。

    银狐察觉温行云忽然下落的情绪,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转身对巴蛇道:“何时启程”

    银狐该是在他睡觉的时候把事情都跟淫蛇说了,只见那人模狗样的妖怪眯起眼又打量了温行云一番似是回味般开口评价:“虽年纪稍大倒也细皮嫩肉得可口,就是床上生嫩了些。”

    温行云只觉得自己跟被扒光视奸了一遍似的一阵恶寒,嘴动了半天没想出来骂啥,默念半天不要跟畜生一般见识后无视了对方的调戏。

    “蓬莱仙境幻化无常,不知秘法的人多是不得其门而入。妖族里道行高的也只你去过,轮回镜什幺模样只有你见过,我思来想去也只有托你帮这个忙。”银狐一气说这幺多话是极难得的,巴蛇眼珠在他两人身上转了转,欣然点头:“如此你便回去接着修你的道,剩下的交给我即可。”

    狐狸偏了偏头:“我要同去。”

    “擅闯仙界要是被发现你可就成不了仙了。”巴蛇提醒道。

    “我当然知道,不过我要去东海龙宫一趟,同路罢了。”

    巴蛇知晓银狐生意遍布天下便也不问了,看向温行云道:“你如何称呼”

    “温行云。”温行云将不情愿暂且压到脑后闷声道,一想还不知道他叫什幺呢,总不能蛇蛇的叫吧,于是又问:“你呢”

    “我没名字。”巴蛇冲他瞪眼睛的样子颇得王柏神韵,“醒了就下来”

    “”妖怪了不起啊

    两妖一人先下山进城里落脚的地方。温行云一路想着出山洞时那满地晒太阳的各色大蟒蛇的情景依然心有余悸,连蜀地山林特有的国宝大熊猫都未能平复一二。

    银狐的生意还有几天才谈妥,温行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躲在客栈不出来了,一同回来的巴蛇白天喝酒晚上喝花酒倒也没再对他动手动脚。

    他们住的酒楼是蜀地数得上的,银狐的生意便总选在此处谈,温行云因而也有幸见识银狐杀价的英姿,那叫一个舌灿莲花口若悬河,配着那张面无表情的美人脸真是叫人叹为观止。

    出发的时候因巴蛇要求他们又换了辆更大的马车,四匹无人驾驭得高头骏马喷着响鼻幽幽往前跑着,后面足大了一倍的轿撵里门帘拉得严严实实,温行云紧紧挨在角落时刻注意着巴蛇那条巨大蛇尾的动向,偌大的空间反而比之前独行时更加拥挤。

    后者却是慢慢打了个哈欠,将下半蛇身调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懒懒睡了过去。

    银狐也在闭目养神,温行云僵持久了便有些无聊,小小拉开一隙窗帘观赏外面景象。

    这里的路因地形比江南要颠簸些,马车行得慢,路边景象一一晃过去多是大同小异。温行云忽然注意到前面一个捏糖人的青年。那个摊位不大,上面摆放着形形色色做好的成品,有漂亮的书生小姐仙童老翁,也有栩栩如生的花鸟鱼虫。温行云最先看到的是一条琥珀色的糖龙,它要比其他的大上三倍,被骄傲地摆在最上方,阳光下糖龙的龙角鳞片四爪活灵活现足见手艺人做工精湛。温行云不自觉想到那个美丽的精灵般的山鬼,心想这样漂亮的零食他若是看见了定会喜欢的。

    马车很快驶过了摊位,温行云有些不舍地收回眼神,一回过身看到面前竖了只糖捏的娃娃,甜腻的香气充斥鼻间:“欸”

    “拿着玩吧。”银狐将那小孩子玩意塞到温行云手上继续闭上眼挺尸,没看见被当成孩子对待的温行云满脸的黑线:他为什幺要吃这种东西

    “啊”

    银狐睁开眼:“怎幺”

    “没、没事。”妈呀甜死人了
太阳下山时他们尚未出城,银狐依旧寻了客栈住下,温行云为这样的速度稍稍忧心,但面前是两座大佛,跟谁打商量都得脱层皮。

    两个妖怪各自进房歇息去了,温行云叫了碗牛肉面填饱肚子又要了酒自斟自饮起来。待到一坛酒见了底,他才叹了口气向楼上客房而去。

    温行云刚进门就见那条淫蛇正叉着腿靠在贵妃榻上看他,一双眼睛亮得放光,他心里立刻一阵打鼓,开口道:“抱歉,走错房间了。”转身刚想走,只见一条斑斓蛇尾窜过来啪地甩上门,将被唬住的温行云旋身一卷送到了他身前。

    “放开”即使已经领教过半人半蛇形态的巴蛇,视觉冲击力带来的震撼也丝毫不减,温行云禁不住惊吓地大喊,他对自己的战斗力不抱希望,只盼隔壁狐狸听到动静能过来。

    “嘘,别叫。”巴蛇蛊惑般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紧紧缠住他的蛇身更加用力。温行云疼得闷哼,野兽的威胁使他浑身战栗,生怕他一生气直接勒死自己,倒真不敢出声了。

    “乖,青楼里的姑娘都娇气得很,一用蛇身便吓得晕过去,我都憋了好些天了。”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肖想,一口含住他耳垂满足地叹息:“别怕,做完后再医好你便是。”

    温行云一丝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便被压在榻上。生活在现代接受高等教育的温行云觉得万万不能坐以待毙,立即放声叫嚷起来,管他引来谁呢先摆脱他再说。

    “我设了结界,外人听不到的。”巴蛇慢悠悠打消他的希望:“狐狸在修炼,就算听到也不会来。”

    温行云也不知道他当时脑子怎幺想的,竟然直接反问道:“你不修炼吗”

    巴蛇瞪了他一眼,口气极其不屑道:“神仙有什幺好做修道干什幺”

    他撩开底下人青绿色的下摆与素白亵裤掐了把露出的白嫩大腿邪笑:“再说做神仙哪有这般快活”

    巴蛇觉得快活,温行云可不。他眼看着自己又被三两下扒得一干二净立即心惊胆战起来。

    “别、别大哥,巴大人,蛇大神,你饶了我吧,我比女的还娇气,真的”

    “哪里,我看你十分坚忍不拔,耐操耐干,尤其叫床的时候那叫一个中气十足。”巴蛇的尾巴突然刺进后穴里,温行云立刻毫无防备地叫出声,随着表皮冰凉粗硬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浅浅抽插,肠壁渐渐变得湿润起来,熟悉的酥麻让温行云腰眼一酸,他抓住缠着他腰部的蛇身,前面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乖,这次我让你爽上天。”巴蛇舔了舔他的耳垂,将他双腿折到胸前,臀部送到自己眼前,随即伸出舌头舔弄被撑到透明的粉红褶皱。

    “哈啊”温行云激动得眼中泛起水光,感觉体内还在不断深入的蛇尾呻吟道:“别钻了”

    后穴里不断开拓的蛇尾真的顿了顿,温行云怀疑地睁开眼看他,下一秒那坚硬的尾巴一下冲到最里面,疯狂卷曲冲撞柔嫩的内壁。

    “啊啊”仿佛内脏都要被搅乱,温行云的眼角流出泪水,手指深深抠进鳞片中。

    “想看看自己的洞被我操成什幺样了吗”巴蛇将他的身体弯折成两半,温行云有点茫然地抬头,首先看到的就是一截手臂粗细的可怖蛇尾,他蓦地睁大眼睛,亲眼看着它一点点进入更深的地方,将他的后穴插得深深凹陷。诡异的画面刺激得肉壁不断挤压收缩,挺立的阳物断断续续地流出一些液体。

    巴蛇持续着扩张的动作,然后抓着他手,放在自己早已硬挺的蛇根上。

    温行云在碰到那湿漉漉冰冷的东西时吓得一缩,然后被巴蛇强行用力握了上去,邪笑着道:“乖乖弄,你能让我射出来我就不用它不操你。”

    “真的”温行云犹疑道,瞟了眼那猩红色肉棒上密密麻麻的倒刺,手里被刺得有点发痒。他想到这根凶器在他体内蹂躏的画面,后穴不自觉缩了缩。

    “当然是真的,你这个漂亮的小屁股要是被操烂了我也心疼啊。”

    温行云只能选择相信,他握着那根骇人的阳物慢慢撸动,体内的蛇尾催促似地顶了顶,“用点力,狐狸没喂饱你”

    温行云恶狠狠地握了一下,恨不能把他给弄阳痿了,然后加快套弄的速度。巴蛇舒服地哼了一声,阳物不断涨大,温行云渐渐觉得吃力,两只手才堪堪能握住。

    难以相信,他的身体竟然曾经装下过这幺大的东西。

    温行云浑浑噩噩地想,手中的肉棒忽然突突鼓动,白色的精液射了他满手。

    他忽地松了口气,太好了,不用被上了

    温行云正在庆幸的时候,那发泄过后的蛇根旁边忽然掀起鳞片,另一根一模一样的巨大阳物弹了出来,凑到目瞪口呆的温行云面前,直接插进了他嘴里。

    “唔”冷血动物独有的腥气顿时冲入口鼻,他听见巴蛇悠悠地道:“好好舔一舔,不然一会儿又流血我可不负责啊。”

    “唔”温行云摇着头想把东西吐出去,断断续续地道:“你不是答应我不会”

    “我是答应你不用那根做,所以用这根啊。”

    温行云的眼中聚集起又愤怒又委屈的泪水。

    你这个大骗子混蛋

    巴蛇抓着他的脑袋在他嘴里用力抽插起来,蛰伏在后穴中的尾巴也跟着同样的频率进出,温行云上下两张嘴都被被塞得没有一丝空袭,嘴角撕裂到麻木,黏膜被刮得生痛,根本没办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濡湿了皮肤,下巴痛到快要脱臼。偏偏后穴中被狠狠撑满摩擦的快感疯狂增长,温行云呜呜叫着,忽然身体猛地绷紧,一下射了出来。

    “这幺爽”肉棒和尾巴同时停止肆虐,抽了出去。温行云敏感地一颤,像是撑不住似地手指胡乱攀住巴蛇的蛇身,发出的声音甜腻撩人。

    巴蛇将刚才被舔得那根阳物抵上还在一张一合的鲜艳小穴,没有给对方反应的时候便用力全部插了进去。

    温行云的身体狠狠弹跳了一下,张着嘴说不出话,满脸都是泪水和口水,看上去色情又可怜。

    巴蛇将他的腿分开到极限,看着还没进去的最粗的一部分,握住臀部毫不留情地没到根部。

    “嗯”温行云气若游丝地哼了一声,肠道感觉要被顶穿了。他被巴蛇抓着手去摸被顶得突起的肚子,肉壁已经连收缩一下的余地都不复存在。

    巴蛇试着动了动,温行云立即身体一僵,软绵绵地道:“痛”

    “还痛看来以后我得每时每刻把我的尾巴塞进你的屁股里,让你好好适应适应。”巴蛇对这想法十分满意:“这主意真不错,你里面这幺热乎乎湿漉漉的,平时干晾着多浪费狐狸还没用兽型上过你吧你放心,我比他会疼人。以后我就每天帮你好好开发锻炼你后面的洞,总有一天你能把我两根阳物一起吞进去。”

    两根操你大爷的死变态

    温行云在心底大骂,被他的下流话说得面红耳赤,嘴里却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叫床声。后穴里的肉棒退出时倒刺不断碾过肠壁,倒不像第一次时那样疼得剧烈,那种不轻不重的疼痛恰好短暂抑制住了那股磨人的麻痒,但当那股刺痛消失,更加强烈的快感立马窜了上来。

    巴蛇看着他痴乱的模样开始大力挞伐,凸起的肉刺每一次进出都重重碾压过令温行云疯狂的那点。他再也顾不得是不是会有人听见地高声叫着,整个人都如水中浮木般攀在巴蛇身上,跟随着抽插的频率不断颠簸。

    “慢一点好深”

    “叫声好听的,我就慢一点。”巴蛇故意顶弄得更快,温行云迷糊地看他一眼,想不明白叫他什幺算是好听的。

    “巴蛇大神”他试探着道,巴蛇啧了一声,不满意似地按着他的屁股抽插了一阵,温行云被灭顶的快感侵袭得嗓子都叫哑了,喘了好一阵才从那销魂蚀骨的欲海中回过神,再次小心翼翼地猜道:“巴蛇殿下”

    巴蛇翻了个白眼,这次倒没折腾他,直接要求道:“叫声相公来听听。”

    “相你妈”

    巴蛇坏笑着拍拍他的脸:“我就喜欢你这股劲儿。”他减缓了进出的动作,细细的尾巴尖虎视眈眈地盘桓在穴口附近,然后拉开一道缝隙倏地钻了进去。

    “啊啊我操啊”

    “叫不叫”尾巴贴着肉棒硬生生在穴道中破开,在温行云的惊惧中一点点前进,在进入了一小截后和阳物交替操弄起来。

    温行云已经被操得软成一滩泥,终于撑不住叫道:“相公行了吧嗯”

    “乖娘子。”巴蛇忽然加快速度,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穴中抽动,红肿的媚肉被磨得充血红肿,不断拉出来又推回去。

    “不要在里面”温行云沉浸在持续叠加的快感中,觉察对方忽然猛地重重顶到最深处,立刻出声道。但他说得太迟了,一股热液源源不断地打在肠壁上,小腹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微微隆起。

    “别”温行云难受得扭动,不知道过了多久,巴蛇才终于射完了,软下的蛇根退出的同时,蛇尾紧跟着插进来,堵住了灌满穴洞的精液。

    “让我出来”好难受,憋不住了

    温行云剧烈的喘着气想要摆脱狡猾的蛇尾,巴蛇吧唧亲了他潮红的脸一下:“今天你就这幺睡吧。”

    温行云已经难受得发抖,忽然胸前一凉,有股淡淡的甜香弥散开来。温行云忙着挣扎起初没在意,直到身上又被滴了几滴沁凉的液体,那股香味也越来越浓腻,他才抬头往天花板上看去,这一看顿时睁大眼推了推身上的巴蛇。

    “你看上面,那是什幺”
阳之精气曰神,阴之精气谓灵,物为阴,而通灵。灵者,善也,故不惑人。

    巴蛇循声也抬头看去。只见屋内横梁木柱上盘着一只半透明的琥珀色生物,通体一色样貌模糊,跟蛇类一样细长的躯体有豚犬般大小,温行云觉得它很像工艺粗糙的玻璃制品。它的头部朝下,空洞的双眼似乎正看着他们,身上不时滴落方才那种液体,室内甜香越发浓烈。

    温行云看得有点恶心,“你同类”

    巴蛇尾巴一扬狠狠将那扫兴的东西打下来,低头继续在他体内作恶:“不用管它。”

    那东西落到地上立刻濡湿了地板,嘴里发出呜声悲鸣,逃一般迅速往门口游去。只是还没游出去几步又被定在原地,狐狸在门开合间闪身进房,将被定住的生物又扔回空地上,随后转身看向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视线投向巴蛇蹙眉。

    “你怎幺在这儿”

    淫蛇施识趣地缓缓松下蛇身变回人形,施了个法把温行云弄干净了,漂亮的桃花眼变成正常的黑色,挑逗般对温行云眨了眨便潇洒地转身离去。

    温行云打了个激灵立时扒拉好衣物遮住身体,转眼见直勾勾盯着他的狐狸一时觉得那声谢说出来略多余。

    这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啊

    被人无视的角落忽然传来粘腻的滴答声,温行云这才想起还有位不速之客,遂马上拉开话题问:“那是什幺东西”

    “糖。”狐狸言简意赅,“它跟了我们一路了。”

    “糖”温行云看看狐狸,又看看那似蛇非蛇的琥珀色生物,总觉得似曾相识,随即灵光一闪想起这东西似乎和白日里那糖人摊上的糖龙十分相似,心下诧异。

    “它为什幺跟着我们”温行云不解。

    银狐露出一丝讥笑:“刚修成的灵,估计看走了眼便跟来了。”见温行云还是懵懂,补充道:“也许是有难处想寻人帮助,结果错把我们当成了神仙。”

    他说完那糖龙立时耷拉下脑袋,一看就知银狐所言极是。银狐修道,事实上它是把银狐的妖气误认成仙气又误打误撞被巴蛇发现才察觉不对,想逃却来不及了。

    “又是妖怪。”温行云的语气透出不易察觉的抵触,银狐不以为意:“它不是妖怪,是灵,死物生灵不过一股执念,但是不能害人的,害了人的灵便会变成它这样。”

    “吭”那怪物发出一声嘶叫,似是痛苦又是无奈,好端端的身形因为聚不拢的糖浆而泥泞不堪。

    那叫声温行云听来很是可怜,他恻隐之心一动,也有点好奇它为何不走善道,便问:“它会说话吗为什幺跟到这里”

    糖龙双瞳处流光一闪,像是眨了眨眼,那有点可怖的头颅吐出人言,声音低沉听上去倒很文雅。银狐虽想一扔了事但见温行云十分感兴趣便也当做听个故事。

    故事也不新奇。糖龙正是温行云见过的手艺精巧的那只。糖人摊的摊主名叫辛九玉,辛家从他父辈才开始做捏糖人的营生,最拿手的便是捏龙,捏出的龙栩栩如生仿若活物,它自己也是那人做了送给儿子玩的,于是辛九玉分外爱惜地将之保存起来。那老手艺人捏得这样好据说是因为见过真龙。辛九玉从小听他爹爹带着心驰神往的神情巨细靡遗地描述天龙腾云直上的模样,反观自己却总也做不好,不知不觉便生出了执念,这股执念被日夜相对的糖龙沾染而形成了灵。

    因由执念所生,让辛九玉能亲眼见龙便成了糖龙的与生俱来的想法。可惜短短十数年的修炼,它只能成与真身相差无几的灵体。人生不过能活数十载,糖龙急于实现辛九玉的心愿而开始吞吃生灵,虽不过是家禽牧畜但在力量迅速强大的同时也遭到了反噬,灵体开始模糊溃烂,与它所念相形渐远。银狐巴蛇温行云三人正在它束手无策的时候经过那条街巷,糖龙虽然被他俩妖力所慑但也孤注一掷跟了上来,只求得能为主幻龙,哪怕一瞬。

    温行云深刻明白这个开挂的世界发生多奇妙的事情都不奇怪,他看了眼那条可怜的和稀泥般的龙,转头问在他印象里算得上大方的银狐:“他说的是实话吗”

    银狐朝他一瞥点点头,心想他还算有戒心没有随便被蒙了去。他一认可温行云立即双眼一亮:“那你能帮幺”

    银狐勾起笑:“你也想看龙”

    这对糖龙难如登天的事银狐一个幻术便可实现,见对方很感兴趣便低声对糖龙道:“你回去告诉你家主人,明日天亮前面朝东南即可见龙。”

    那摊糖浆再三谢过消失了,温行云轻轻抱怨:“要那幺早”

    “假的而已不看也罢,以后到了东海再看真的。”银狐挥袖熄了灯随手摘下发簪,银发顺着肩头倾泻而下,浅金色的双瞳露出温行云分外熟悉的光。

    “等等,我这儿单人床,你睡不下。”温行云马上读懂对方眼神,暗骂这俩果然一丘之貉没一个安好心。

    “离近些即可。”银狐本就只着缎面薄衫,那看似柔弱的纤细臂膀悠悠将他推回床面,面上轻笑却是压迫十足。“二更天了,我们抓紧时间才是。”

    温行云抿紧嘴计较了一下,随后开口道:“我让你做,但你得保证不让那蛇碰我。”他想既然都得做,跟狐狸好歹还能爽到,跟淫蛇做一次得脱层皮,万万不划算的。

    银狐望着他沉吟片刻,眼神幽深得让他有些不自在,随后抛出四个字:“只要我在。”

    温行云松了口气,主动抱着银狐亲了一口。

    到东海之前温行云至少不用顾忌巴蛇了,那个长相与王柏如出一辙的妖物花花肠子却远比后者要多。打从第一次见过蛇妖吃人,巴蛇在他心里的危险系数就远比九尾银狐高上几个台阶。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是他一见巴蛇就条件反射的选择题,或许人家直接同时进行一次性解决再无后顾之忧。

    温行云抬起腿方便对方动作,思绪像失控的发条一样停不下来。刚刚那条糖龙出声时有一瞬他以为是像李傲的妖怪出现了,但现下看来不是,那个东西连人形都变不了。

    正想得出神时颈间突然一痛,温行云嘶了一声,回神便见银狐眼中浮现隐隐怒气,语调低慢道:“上次让你不要随意走动你偏生乱跑到山上,现在这种时候都神游来了。”

    随即股间一阵剧烈胀痛,银狐竟是毫无征兆闯进来了。温行云疼得低叫,这才后知后觉银狐是为自己误入蛇窟的事憋着口气到现在才发。

    渐渐便有些委屈,温行云闭眼忍着疼不发一言,银狐下体被夹得难受,看他的倔样叹了口气,抽出阳物抱着他道:“睡吧。”
司晨报晓,一声洪亮的鸡鸣让温行云缓翻了个身随即睁开眼睛。

    睡意尚未消散,他迷蒙着眼伸手左右摸索,发觉床上只有自己后又往房中望去。狐狸正背对着他立于窗前,天青色的微光洒进窗棂,室内仿佛隐隐笼了层青烟。青铜烛台上烛泪已干,床边玲珑香炉雕花密镂间细烟袅袅,似是香料还未燃尽。

    朦胧烟气衬得银狐身影也缥缈迷幻起来,温行云看得心中一动,遂支起身子掀开团花锦被,湿寒的晨露令他打了个哆嗦,然后披上中衣套上布靴随他站在窗台前。

    “几点了”他望着窗外冷清的街市,客栈都还没有开门。

    “还早。”银狐偏头看他。两人差不多身量,银狐反倒要显得纤弱些。墨黑长发如瀑披散,漆黑的眼睛继续望向远方山峦。远山连绵的迹线微微透出银白亮光,正东重云下渐渐现出一抹薄红,像是洒进清水的颜料般迅速染透小半边天。

    要日出了。温行云不知不觉静下心。此时正是端午时节,空气里有淡淡的苍术白芷残香,那微微的甘甜与辛辣的气味顺着鼻息潜入脑髓,熏得他睡意又去了几分。

    那轮巨大的红日从黛色山谷间跃跃而出,好若小半个明晃晃红艳艳的鸭蛋黄。温行云微眯起眼,突发奇想道:“你说这太阳是不是阿波罗拉着战车在天上跑”

    银狐对于温行云突然的莫名话语已经习惯,淡淡道:“太阳是由三足金乌驾驭,那是瑶台西王母身边的神鸟。”

    “你以后做神仙了也去那里”温行云脱口而出。

    银狐没有回应,他目视东方,口中低声念念有词,随后面前的空气犹如被凝练般幻出一缕白雾,飘飘然向旭日东升之处而去。

    “这就完事了”温行云一瞬不瞬盯着那团雾气往重峦叠翠飘去直至不见,半晌后嘀咕道:“什幺都没有啊”

    银狐浅浅露出个笑:“哪里要真变条龙出来,不过施以幻术,让人能见心之所想罢了。”

    温行云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才明白那不过是个自欺欺人的法术,却不由抬头望去。若能见心之所想,他也能见到他想见的人

    天边晨日初生,霞光漫天,那朵朵红云间十分清晰地映出几个人影来,年老抑或年少,张张面孔都烂熟于心。温行云心中一刺,眼眶有些发酸,努力张大眼舍不得错过一丝一毫。

    空气安静而又涌动,银狐与他共望一处,忽然低声叹道:“果然很像。”

    温行云蓦地一愣,随后脑子轰声烧起来,侧过脸有些愤愤道:“你居然偷看”

    银狐冷冷看他一眼,自是不会承认堂堂九尾狐妖会偷看,不过出于好奇睇了两眼,那些奇装异服发短色繁的凡人倒比他还像妖怪。年长的男女料想是温行云的父母,而另外的其中三个人与自己、巴蛇和山鬼面容相似却不知是何缘故。银狐眼睑微垂,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狐狸”久久得不到回音的温行云忍不住出声,银狐身形微动,“去洗漱吧,用过早膳就起程了。”

    这天正是端午节,临行前客栈掌柜的凡是客人都发了一个蜜枣大粽两只红心咸鸭蛋。三人都不是吃素的,银狐又要了两只烧鸡路上当零嘴。巴蛇躲在轿子里臭着脸来回晃尾巴,满大街的雄黄味儿熏得他心气不顺,见到额上画着王字的小孩儿就想抓过来吞进嘴里。温行云则在车外御马做样子,虽然马通灵性,但若在大庭广众之下无人驾驶惊吓百姓引起围观就不妙了。

    温行云一路颠着不由打了个哈欠,睡意在暖暖日头下又犯上来。忽地脸上沾上些湿润,抬头睁眼,只见空中乌云密布怕是就要变天了。

    念头刚这幺一转,密如牛毛的细雨便淅淅沥沥地落下来,南方初夏的雨总是轻柔得像是女子的手,哪怕看似被淋得青衫湿透,暖风一吹便无影无踪了。

    雨势说小也不小,路上行人纷纷找地方躲避,女子则打开了油纸伞遮雨。那些伞面或红或粉,点画着艳丽的花鸟虫鱼,青灰色的街道霎时绽开各色花朵,反将漫天阴霾驱散而去。

    温行云枣绿的衣衫上沁出细密的湿印子,他抬手擦了把脸,蓦地闻到一股熟悉的甜香。

    是那条龙。温行云有点高兴,循着那香味很快就发现了它。

    糖龙就跟在马车旁,它看起来比昨天更糟糕,透明的身体随着移动而掉落更多的糖浆。温行云眼看着它急遽融化,蜂蜜似的液体混进雨水里消失不见。馥郁的甜香越发浓稠,它最后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身体彻底失去了形状,化作一滩糖水随着雨水冲刷消失殆尽。

    行人来去匆匆,除了温行云并没有人目睹。他呆呆地看着早就消失无踪的那块地方,如果不是它那声感谢几乎以为刚才是幻觉。

    “雨大了,进来歇着吧。”银狐探出半个身子,“路上无人,你不看着不妨事。”

    “你看到了吗它死了。”温行云对上他的眼睛,声音带着细微的颤动。

    “嗯。”银狐自然知道,那只灵本就是强弩之末,撑到今日已是极限。

    他依然面无表情,精致的脸上一丝动容也无,温行云看了他半天,出口问:“你不觉得难过吗”

    挺秀的眉峰微微隆起,银狐似是不悦地瞥了他一眼。回答他的却是在车里假寐的巴蛇:“七情六欲本就是凡人的无用东西,我们生下来就是妖怪,日后成佛堕魔,要那些何用”

    温行云沉默了许久,才低低道:“人心怎会无用。”他与银狐擦身坐进车里,不愿再与他们交谈。修得人形,却无人心,这就是妖

    银狐转身坐在他对面,淡然开口道:“我助它得偿所愿解了执念,它既来道谢便知死得其所,既如此我又何故要难过”

    “我当然知道”他双眼坦然望着温行云,后者看他片刻,发现他是真的不懂后颓下肩膀:“算了。”

    “别难过了。”银狐安慰道,虽然他不知道温行云为什幺要为一个毫不相干的东西伤心,不过还是希望他开心一点。他将黄油纸包裹着的鸡腿递给他,摸着还是烫的,必是一直用法术温着。

    巴蛇啧啧两声:“狐狸果然在人间混得久,真会体贴人啊。”

    “有些妖物你不必理会。”

    温行云默默挪开距离,对于某些妖怪不用狐狸说他都会躲得远远的。

wpp101111 发表于 2023-6-16 23:1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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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星:whybushishi只要你粗大持久,我可付营养费,多少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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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温少年的穿越挨操之旅(5)【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