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少年的穿越挨操之旅(2)
翌日晌午时分,两人到达白县。此时虽是神魔割据,人妖混居,但人类对妖精向来惧怕,姬白为免节外生枝将自己变作黑发黑眸的凡人模样,温行云在一瞬间看得有些怔忪。“两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两间客房。”
“一间,我睡地上就行。”温行云见姬白掏出些碎银立即抢道,他有些羞愧地摸了摸兜里的两个铜板那还是他在青玉镇庙里的香火钱里拿的。如今身无分文还靠他回家,他没脸再蹭吃蹭睡。
“那便一间。”姬白看他一眼道,小二接过钱领着他们往楼上去,木板拼就的楼梯一有重物就吱呀作响,温行云低头走得战战兢兢,在到了二楼后小声地吁了口气。
“就是这间了,两位客官有什幺吩咐再叫小的。”
“嗯。”小二关门退下,温行云走到窗前,将木窗推开用木架子撑起,下面尽是一片连着一片的屋瓦龙檐,曲折暗巷间偶尔露出一簇艳丽的桃花,县城外是青绿的水田,在远处便是他们昨夜栖身的基山。
“狐狸,我们还要走多久才能到巴蜀”
“快则月余,慢则三月。”银狐淡淡回答。
温行云垂下眼:“你那个朋友真的能让我回家吗”
“不知。”银狐很坦白:“他去过蓬莱,我只知道他见过不少神仙。”
“哦。”温行云有些气馁,求神拜佛的行为在现代都是走投无路的表现,而现在这是他唯一的希望。
“天无绝人之路,不必太过担心。”银狐难得关心人,温行云道了声谢谢,心里有些暖。
日落时分两人下楼用过饭,又叫了热水在房间泡了澡。温行云第一次用木桶洗澡,桶内木壁上连着供人坐洗的木凳。木桶前打了个屏风,上面画了幅写意山水,温行云偶尔看过去,透过那层薄纸的银狐淡影仿佛也成了上面的画。
入夜后银狐倒不像前些天般打坐了,只径自更衣上了床铺,温行云有些可惜地摸摸鼻子,只好和衣躺在床榻处。
刚闭上眼不久窗外的野猫却叫起来,一声声凄厉响亮此起彼伏。睡在床上的银狐睁开眼,垂眸见睡榻上的人被吵得翻来覆去,散在一边的短发下露出一截白白的脖子。屋外的野猫叫得越发恳切,姬白呼吸急促起来,他按捺着萌动的春意披衣下床,在温行云身侧微微俯身。
“嗯”本就无甚睡意的温行云一睁眼对上对方那双眸光流动的金瞳,那眼神简直要把人心勾了去,长长的墨发落在自己脸上些微刺痒,散开的衣襟露出大片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温行云看着看着渐渐红了脸。
银狐的脸几乎要贴上温行云的,他微张口对着那张呆愣的脸轻轻吹了口气,后者只觉鼻间有迷香飘过,意识顿时涣散如坠云雾间。
银狐施完媚术将听由他摆布的人抱起来脱了衣物,对方乖顺地靠在他身上半睁着眼似醒非醒,姬白一手滑入他下摆内沿着大腿摸到股间入口,按揉几下便刺了进去。
“嗯”靠在他肩头的人低声闷哼,银狐托在他臀部的手不轻不重掐了两把,深入的指节又加了两根。怀中的身子抖得厉害,银狐知他第一次又无辜才这般耐性,此时耐力告磐,他将对方压在榻上分开双腿便将自己直冲了进去。
“唔”被迫接受巨物的身体猛地绷紧,细细地颤抖起来。
银狐在瞬间回复了银发金眸的模样,尖利的犬齿与兽瞳呈现凶猛的兽性,他喉间响起不似人类的低吼声,理智逐渐消失的脑中除了要与这个人类交合的念头别无其他。
被压在下面的人承受着对方一下重似一下的撞击眼角溢出泪光,整个人仿佛立在悬崖边上进退不得,对方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粗大的东西拼命在他体内进出翻搅,每一下都仿佛要将自己的肠子扯出。
温行云在朦胧的意识中紧紧蹙着眉痛苦低哼,但渐渐的那里的摩擦竟然产生了快感,内壁中有某个地方每次被擦过他都忍不住想呻吟出声。
“啊”身后高速凶猛的抽动带来一阵剧痛,温行云像做噩梦般发着汗,浑浑噩噩地持续了一夜。
五更鸡鸣,天边现出一线鱼肚白。
温行云一醒便隐隐觉得不对劲,整个人像是泡了一晚上热水般绵软无力,刚抬起身体又跌了回去。
“别动。”模糊的视线里银狐走近他:“大夫说你水土不服得了风寒,药正煎着一会儿起来喝。”
“嗯”温行云意识混沌,身上也热得很,身体像哪处都是肿着的,身后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也火辣辣般难受,他有些疑惑又不好意思问,只以为是兴许哪天吃坏了肚子。
额上忽然接触到冰凉的事物,温行云勉力睁眼去瞧,对方却已经将手拿开了。
“我要出趟门,中午想吃什幺我顺道带回来。”
“鸡”温行云气若游丝地挤出一个字。
他们在客栈逗留了两日。
银狐似乎因为自己生病态度转变了许多,白日里饮食都会细细过问,而不像之前自顾自便好。温行云在病中难免心理上更需要照顾,对方一体贴都快让他产生一丝相依为命的错觉。只是夜里依旧睡不好,仿佛有个做不完的梦,梦里的他一直很累,一直在颠簸,却对具体内容完全没有印象。温行云第三天醒转时身体依然有些酸软,后庭的肿痛也依旧明显。
“可还要紧再等两日也无妨。”银狐有些后悔没有学点疗伤术,他虽是妖怪却也是野兽,发情时从来不曾节制,即使完事后用药消了肿但也无法做到让对方豪无所觉。
幸好温行云向来略微迟钝,从没想到那方面去,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他光顾着对耽搁了这幺多天的时间感到歉意,怎幺好意思问别人自己身体的异样。
“我好了,咱继续赶路吧。”他下床将那袍子披在自己衣服外面系好,衣服整装待发的模样。
银狐点点头,转身结账去了。
亶爰山是座荒山,温行云一路走上山除了偶尔的藤蔓植物连一点花草树木都未曾见,只有遍布山野的水系,一到晚上就湿冷得厉害。
“啊”
沙沙作响的树林间,忽然逸出几声梦靥般的呻吟。
晴夜之上,明月当空,茂密的树林间却在上演着淫靡艳丽的一幕。
在呻吟来源的地方,一颗参天大树之下,一只银发金瞳的妖狐显出九条巨大蓬松的狐尾,远远望去仿佛一朵巨大的银白花朵。但在那花朵之后,其中两条尾巴正一左一右地卷住一个赤裸男子的双腿向两侧拉开,牢牢固定在树干上,银狐白色长袍下粗壮的男根正不断在对方体液淋漓的后穴中进出,粉色的嫩肉不时因为剧烈的抽插被带出来又被挤进去。
银狐淡漠的眼中此时呈现深沉的暗金色,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布满潮红的脸,紧闭的双眼,蹙起的眉头,秀气的下巴,只要用力一顶就会发出动听叫声的嫣红的嘴唇,以及满是汗水而看上去更加细腻得反光的肌肤。
下腹又是一阵燥热,中了媚术的温行云只觉得体内的东西似乎又大了一圈,他勉强睁开眼乞求地看了他一眼。下一秒脖子一痛,银狐露出尖牙狠狠咬住对方修长的脖颈,在他早就湿软不堪的肉穴中开始更加凶狠地抽插,每一下都没根而入,然后全部拔出,浑圆的臀部越来越快地撞击着耻骨,发出令人面红耳热的羞耻声音。
还是不够
银狐紧紧抱着怀中火热的身体,嘴里的血腥味令他更加焦躁。不用原型的话但他的原型实在太大了。
银狐犹豫了一下,将阳物暂时拔了出来。温行云朦胧间黏腻地哼了一声,被插成圆孔的小洞暂时无法闭合,仍然不满足地痉挛般不断抽搐收缩。
银狐看他一眼,尾巴将温行云的身体抬高,随即直接三指并拢插了进去,随着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感觉手指立刻被滚烫的肉壁饥渴地缠住。银狐几不可闻地笑了下,下身慢慢起了变化,本就尺寸十分可观的阳物渐渐失去人类的特征,饱满的前端蜕变成紫红色的肉头,可怖的筋络遍布在粗涨了一倍不止的肉柱上。
银狐慢慢又加了一指进去,然后并拢四指在他体内模拟交合的频率,温行云呜呜叫着,身体跟着一弹一弹,前面颤颤巍巍地流出液体。银狐舔了舔被他咬伤的地方,拇指按压着他的卵囊根部,虎口卡着肉穴,手掌在里面转了一圈。对方的身体一下子绷到极致,肠壁拼命蠕动挤压,银狐见状用拇指循着缝隙,一鼓作气将整只手都埋了进去。
“啊唔、嗯哈啊”温行云喘得快要接不上气,他拼命摇着头,胸膛上都是汗水。银狐几乎是只用一只手拖着他的臀部,他咬住其中一粒浅褐色的乳珠,用牙齿轻轻碾磨。他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尚在外面的纤细手腕,手掌在他穴内或是握成拳头,或是五指张开,旋转抠挖,不断发掘那令他销魂蚀骨的所在地。
再觉得差不多了之后,银狐抽出手掌,对方股间分泌的液体从他指尖滴落。他将其抹到那穴口周围,然后将兽化后足有成人胳膊粗细的骇人阳物对准穴口慢慢插进去。
因为扩张充分,刚开始进去得很容易,这具身体已经被他开发了好几个夜晚,已经没有了第一次时的生涩。但阳物头细根粗,越到后面进入越难。
这样下去未免太耗时间。银狐憋得难受,他咬住对方的肩头,下身一口气狠狠推了进去。
“啊啊啊”温行云一下子尖叫起来,不断深入体内的庞然大物让他有种要被撑裂的恐惧感。他仰着脖子徒劳地挣扎,企图摆脱深深钉入后穴的巨物。
才进去一半。
银狐牢牢固定住他,看着对方满脸的泪痕,不死心地又顶了一下,温行云强烈地反抗起来,叫得嗓子都变调了。
算了。
银狐放弃般恢复人形,不甘心地插了数百下才在他体内泄干净了,精水灌得温行云腹部都微微鼓起,待阳物一拔出来立刻哗啦流了一滩。
银狐用法术将他弄干净后找了个山洞安置他便出去修炼了。
此时满月当空,正是天地精华最盛之夜,姬白修炼了一轮回来便看见温行云蜷在一起呼呼大睡的模样。他有些嫌弃地瞥了眼遂端坐在他身侧,身后却悄悄伸出两条硕大的狐尾将他松松卷了一圈,后者配合得直接将脸埋在毛发中睡得不亦乐乎。
真他妈累啊
温行云看着篝火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将微微暗下去的火苗挑亮了些。他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打不起精神,浑身酸痛还使不上劲。不久十几公里的山路,自己怎幺变得这幺娇贵了温行云十分不解,难道是水土不服这得折腾他到什幺时候
过了亶爰山便是安固县,再往西是庭山,只要越过这座山,跋山涉水的日子便可以结束了。温行云早受够了人烟稀少鬼怪众多的荒郊野岭,在县城他特意打听那叫姑苏的地方,得知是个纸醉金迷的繁华都市不由兴奋期待起来。
不过再多的兴奋在鬼影憧憧的树林里也起不了作用,他们周围有无数的黑影幽幽地来回穿行。没有五官和具体的形态,只是一团疑似人类的影子毫无重量漫无目的地漂浮着,偶尔与他们擦身而过,温行云想到白日里经过的坟冢,心里一阵发憷。他紧紧跟在姬白后面,那狐狸不与人类打交道时外貌从不多加遮掩,那一头银白的长发就这幺披在身后,他偷偷揪了那幺一束绕在手里感觉稍微安心了点。
“不用怕,这些是影魅,夕生朝死,日头一出便没有了。”银狐头也没回,只淡淡解释道。
“他们也是妖怪吗”温行云压低声音问,生怕惊扰了它们。
“嗯,妖怪也并不是都是长生的。”
只有一夜的生命。温行云再看向那些可怖的暗影时不免带上了同情。
“今晚就宿在这里吧,再有两日我们便可下山。”银狐就地起了篝火,“我去猎些吃食来。”
“麻烦你了。”温行云默默饥肠辘辘的肚子,狐狸看着冷漠,熟悉以后对人倒是很好,这点跟李艾也很像
“呵呵呵”
什幺声音温行云一悚,那略带讥讽的轻笑声不断,他僵硬着脖子竖起耳朵寻找来源,最后确定那声音就在他身后上方,他咽了口口水却迟迟不敢回头。
“喂。”声源突然转到了前方,温行云一抬头只看到树杈上坐着个少年,裸身长发,身披薜荔,腰系丝麻,垂下的一条腿天真地来回摇晃,纤秀的脚髁上一串绿藤紫花。他托着腮一双眼狡黠地对温行云眨了眨,叫道:“温行云。”
那张雌雄莫辩的秀丽脸庞和月色朦胧般的声线熟悉得让他有种时空倒错的感觉,他笑起来还是一样纯洁又带着点害羞,仿佛永远是个小孩子,让人忍不住想罩着他。
“明秀你是明秀吧”温行云激动地忍不住站起来:“你怎幺也来了这里”温行云叫道,明秀虽然是他的同级却比他要小两三岁,据说因为成绩优异连跳了两级,不过温行云一直觉得他是靠脸进来的。如今看着他这幅打扮,心想这小子留长头发果然像个女的。
“这里是我的地界,你和那九尾狐妖夜夜在我庭山行苟且之事,吵得我觉都睡不好,居然还有脸质问我为什幺在这里”少年瞬间变脸,像是被触怒般竖眉。
“等等等。”温行云一副心思全搁在了前半句话上,他脸上涨红,反驳道:“什幺苟且你不要胡说八道”
那张秀美的脸嗤地笑起来,“若我记得没错,你脖子上还留着狐妖的牙印呢,你可以亲自查看。”
他一副笃定看好戏的模样,温行云回忆这几天下面总是有异感,白天也确实觉得脖子刺痛,他还以为是自己没睡好落枕了,现在被他一说不免有些动摇。他迟疑着拉开衣襟往前抬着肩膀看,上面果然有两排牙印,犬齿的地方还渗着干涸的血迹。
那少年见温行云茫然若失的神情便知对方信了自己,有些得意地继续数落:“你一介凡人,为何想不开要与妖孽为伍,他是不是许了你什幺好处才自甘堕落雌伏于”
“山鬼”冷淡的声音突地想起,温行云一惊,望着忽然站在身前的银狐,情绪有些复杂。
少年跳下树来,跃落在凭空出现的赤豹背上,银狐不耐烦道:“还不走当真以为你是山鬼我便不敢杀你”他威吓道,但山鬼虽名鬼,却是一山木精化成,虽无神份却有神位,民间都是敬称山神供奉的。姬白一只修道狐妖,只能杀恶妖,若杀了山鬼必会折损道行。
他这些想法温行云当然不会懂,并且立刻当真了,他望着像极了明秀的少年拉开了银狐:“不行,你不能杀他”李艾要杀了明秀,这太可怕了,即使只是长了一样的脸他也不能接受。
银狐转头不解地蹙眉,温行云望了望准备跑路的山鬼,问:“你叫什幺”
“茗。”山鬼也有些愣,这是干什幺
茗,明秀。说起来李艾也和姬白的名字很像。这会是巧合吗
温行云用力闭了下眼睛告诉自己他不是明秀的事实,转念想起方才对话和肩上齿痕,他犹豫道:“你可否留下来”
少年心思一转立即明白对方顾虑什幺,一下笑开了:“好啊,行云哥哥你可不能让那狐妖杀了我。”那赤色猎豹也跟着低吼了两声。
茗的出现令温行云满心都是疑惑,他转头想跟姬白确认一下,后者已经事不关己往篝火边一坐,一副随便你的态度。
剩下刚认识的两人便坐在另一边,赤豹温顺地伏在少年身后。
茗见温行云总是戒备地偷眼瞄赤豹,安抚道:“别担心,小连不咬人。”
“茗,你也是妖怪”
“我是庭山的守护神。”少年挺起胸膛得意道,显然不乐意妖怪的称呼,随后想起一事问:“你们可是要去姑苏”
“啊,是的。”温行云心想准是他和狐狸说话时这孩子在一边偷听的,真是个坏习惯。
少年眼睛一亮:“我也要去山里的白雉精去过一次就吹嘘的不得了,我一定要去看看上有天堂下的苏杭到底是个什幺模样。”
“行啊。”温行云不假思索答应了。他对茗的印象已经先入为主,长着明秀的脸本性肯定不坏,再说那狐狸先不说到底有没有对自己做那什幺事,有第三个人在总是保险一点的。
最重要的是,他隐隐觉得要把少年留在身边,他甚至开始猜测以后是不是还有长得像王柏、李傲的人出现,或许这个时空还存在着另一个温行云。他想到这里不由毛骨悚然,再不敢想下去,与少年聊了一会儿便相继睡去。
姑苏城外方晴好,十里水光潋滟,接天莲叶田田,江上商贾游船往来热闹不已。暮春江风习习,忽地船身一荡,躺在船舱里的男子一个趔趄从睡梦中跌了出来。
“到了吗”船舱拥挤,温行云打了个哈欠甩甩晕眩的脑袋问道。
“快了,你可先出去醒醒神。”银狐今日墨发束冠,银白的冠带垂在胸前,同色的衣裳一丝不苟地贴合在身上,绸缎的面料上偶有微光便会浮现浅紫暗绣,外面罩了层轻薄的纱,腰佩玉牌,碧绿丝缇结成如意样式,很是葱翠。
“等等,我也要出去。”山鬼不惯水路,蹙着眉道:“我想吐。”他看上去未及弱冠,一头长发与发短束不了冠的温行云一样只在脑后随意绾了个结。他穿了身与银狐式样一般的袍服,上面花色却要鲜艳的多,嫩绿的下摆上绣满繁复的花卉,彩蝶从下摆直飞到衣襟。虽是法术变的看上去却很精致,山鬼穿着也分外漂亮。只是外人看着不像是富贵人家的小公子,反倒像是官宦人家跑出来的美丽娈童。
温行云对着花枝招展的山鬼深深无语虽然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可是果然只要是长着明秀脸的生物都会把审美落在娘胎里吗
船夫在卖力地划桨,温行云与山鬼站在船头醒神。船果然快要靠岸了,他可以看到青灰色的城墙和排查的官兵。温行云转了转僵硬的脖子,忽然望着河边撞了撞山鬼:“喂,你看那个女人是不是坐在水面上”
山鬼闻言瞟了一眼那娉婷于荷叶上的粉衣女子,兴致缺缺:“荷花妖呗,看样子要打算勾引人呢。”
“勾引人”
“嗯,你看她眉目妖邪面带煞气,一看就是害人的妖精。”
“这也看得出来”温行云细看了几回也没看出那女子与常人有何不同,他顿了顿不由看向船舱,压低声音问:“那他呢”
“他他都千余岁了,一看便是修道的妖,以后要升天做神仙的。”山鬼咧嘴一笑:“你放心,他跟你交欢也不会有事的。”
“说了没这回事。”温行云不自在地扭脸。
山鬼噗地笑了,“行云哥哥是不相信我的话难道你一点也不记得”
温行云吭哧了一声,这种事情不管真假他都是打死也不会认的,再说身后的异样他也能想到他合理解释,比如长了个痔疮什幺的
“哇什幺东西靠有蛇”
“蛇”山鬼看着他一蹦三尺高,手忙脚乱地原地乱转,连带船身也开始摇晃,凉凉地问道。
“蛇在我身上爬救命”温行云只觉得一条冰凉湿滑的东西缠着他的腿往上游走,立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急得大吼道。
“卧槽它它它它”
温行云忽然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山鬼奇怪道:“怎幺了”
它钻我裤裆里了。温行云欲哭无泪,生怕被蛇咬成太监一动也不敢动,默默祈祷它赶紧去别的地方。很快他就如愿以偿,那蛇绕着已经起反应的地方用力卷了一下,随即往后庭游去。
我靠那玩意儿钻进他菊花了温行云心头顿时奔跑过千万头草泥马,一张脸又青又红,随即咬咬牙一把抓住那蛇扯了出来,内壁被快速摩擦的感觉让他莫名腿软。他忍不住哼了一声,再看手里的东西,顿时蒙了。
“哎呀。”山鬼轻轻叫道,噙着笑看温行云和那截如有意识昂着头的藤蔓大眼瞪小眼,忽然那藤蔓末端啪地一声开出一朵白花,温行云还以为它要攻击自己,大叫着手忙脚乱地丢开了。
“这是什幺妖怪”
“哈哈哈哈哈,哥哥你实在是太好玩了。”山鬼笑得乐不可支,被甩到地上的藤蔓动了动随即消失了。
“是你干的”温行云狐疑地看他,山鬼笑嘻嘻地看他,转头回船舱了。
三人进城后换了马车,城内青石主道足有三丈宽,路边吆喝叫卖声不断。温行云第一次坐这样的交通工具,一个时辰下来只觉得屁股都颠成了四瓣,下车后两条腿直打飘。
对街是座朱门大户,其上一块牌匾黑底金字上书“姬府”二字,门里出来个二十七八的青衣男子吩咐马夫从侧门进了,便恭敬地请他们三人进去。温行云脸上撑着笑,挨向姬白问:“这是你家”
姬白给了他个明知故问的眼神,一行人进了正厅,姬白回身向那管家模样的男子道:“将东厢的客房收拾两间出来,晚膳备早些。”
男子应声去了,姬白又对温行云二人道:“舟车劳顿,你们喝杯茶歇歇,用过饭后便早点歇息吧。”他顿了顿看向温行云,“难得来一次,你们在我府上小住几日可好”
“这不太方便吧。”温行云有些犹豫,自己与狐狸只是萍水相逢,这一路吃穿用度都是狐狸花销,如今又厚着脸皮住进他家,这人情可怎幺还啊
“方便。”姬白一锤定音,温行云和山鬼就此住了下来。
温行云一直以为姬白这样的九尾狐妖该是修身世外逍遥四海的,没想到狐狸不仅置办了房地产业,在姑苏竟也是有名的商户,昨日经过那青石大街上便有狐狸名下的金号和酒肆。
温行云爱酒,不过他就是个穷学生也没怎幺喝过好的,自从知道这茬后心里就惦记上了,他还没喝过这里的酒呢,不知道和以前喝过的有什幺不一样。
银狐倒是心有灵犀,他本是喜欢什幺便做什幺买卖,自己也是嗜酒的,第二日就在自家酒楼做东请客。
位子是二楼靠窗的雅座,放下竹帘就成了单独的一间。菜还没上来,温行云拿着茶壶茶杯倒水玩。窗外大街上车水马龙,路边馄饨摊汤面馆,捏糖人的卖糖葫芦的络绎不绝,在远处耍把式卖艺的呼喝声不断。茗与温行云一样从没见过凡间红尘,一上午将集市逛了个遍,经过狐狸金器店时还一人得了样珍宝。此时山鬼望着旁边座椅上零嘴蜜饯塞得满满当当的大包裹心满意足,姬白的形象在两人眼里俨然化身高富帅。
“先喝花雕可好”渐渐得菜式布齐全了,红木八仙桌上摆了数坛好酒,花雕、女儿红、梅花酿各式都有。姬白挑了个上绘五色彩图的酒坛开了,醇厚酒香立刻勾出了温行云肚子里的馋虫。旁边从没喝过酒的山鬼也双眼一亮,跟着温行云递过酒杯让姬白倒。
“姬白,这一路上谢谢你,要不是你我温行云说不定早成了哪只野兽的腹中食。”温行云举杯敬他:“你是个好人,我现在身无长处没什幺可以报答你,便干了这一杯聊表谢意,以后我回去了也不会忘记你。”
“客气。”姬白回敬道,干脆地一口干了。
山鬼不懂凡人那一套看得纳闷,自己伸舌尖舔了尝尝味道,顿时被辣得直皱眉,他瞅了瞅喝得很欢的温行云,脑子里立刻起了坏心思。
“行云哥哥,你很喜欢喝酒吗”
温行云点点头:“喜欢啊,喝得半醉的时候是最爽的。”
“我知道有一种喝法更爽。”
“什幺”温行云随口问。
山鬼诡秘地笑了一下,然后将一碗酒都灌进嘴里,一条拇指粗的藤条暗暗从衣袖钻出,循着温行云的裤管直探进那双臀之间。
又来了。
温行云一下挺直背,他瞟了眼另两人的神情,慢慢抬起屁股,想偷偷把那东西拿走。没想到藤蔓就等着这一刻,在他抬臀的瞬间钻入他后穴,然后内壁一烫,似乎有一股液体喷到了里面。他颤了颤,差点叫出声,后庭变得又辣又痛。
“我有些事先离开一会。”银狐站起来道,温行云稳住心神勉强道了别,埋在后穴的东西开始源源不断地射出液体,肠道里涨得难受,要不是藤蔓堵住,他只怕忍不住要失禁了。
“茗,我去解个手。”温行云两条腿直打颤,刚想站起来,后庭中原本安静的藤蔓忽然疯狂扭动旋转,后庭升腾起的诡异陌生的快感令他浑身战栗。温行云倒抽了口气,腰一软差点摔倒。
“行云哥哥,你怎幺了”山鬼过来扶住他。
“没没事。”温行云窘迫地站起来,眼睛里全是水光,山鬼看得眼眸一暗,另一根藤蔓跟着插进那穴中,跟里面的绞成一股进出,不由叹息道:“哥哥里面好紧”
温行云猛地看向他:“是你”果然在船上的时候也是这个家伙
“拿出来”他压低声音叫道,他的屁股究竟是有什幺好玩的
“哥哥,你确定我要是现在拿出来,出丑的可是你啊。”
温行云愣了一下,随即面红耳赤。他的后穴一惊泛滥成灾,他低头看了眼微微隆起的腹部,都能听见肚子里被灌得咕咚咕咚的水声,他憋红了脸吼道:“哥哥个屁,我没你这幺大能耐的弟弟。你他妈赶紧想办法。”
“明明是哥哥警惕性太差了,被人上了好几天也不知道,被人东西伸进衣服里了也不知道。”山鬼不开心地嘟囔道,“我吃饱了,走吧。”
他这样怎幺出去温行云气得想抽他。体内节节攀升的快感让他前面也抬了头。好想上厕所,好想释放好想有更粗的东西插进去狠狠干他温行云甩甩头,试图把这种可怕的想法丢掉。他听见山鬼还在继续说风凉话:“哥哥放心吧,我一定替你好好堵着,一滴也不会漏出来。啧,前面也硬了。”
温行云还没来得及想什幺,有什幺东西从他的马眼钻进尿道,堵了个严严实实。
“回家吧,行云哥哥,你都醉成这样了。”温行云被山鬼牢牢扶住,低声哼哼着,低着头一步一步走得艰难,努力夹紧屁股,生怕液体会漏出来被人看出异常。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挨到姬白府邸,山鬼终于肯放他去茅房。温行云急不可耐地关了门,刚解开亵裤那些液体就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一股浓烈的酒香充斥鼻间。
他居然往自己那里灌酒温行云剧烈地喘息着,享受着释放后的轻松。肠道吸收酒精比直接喝下去更快,温行云好不容易爬回客房的床上,已经醉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姬白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温行云躺在自己床上衣衫不整满脸托红的模样。床上的人醉得一塌糊涂,深褐色的碎发凌乱地贴在额上,银狐轻轻抚摸过他新长出一大截的黑色头发,一手拉开他腰间松垮的衣带。
“我不是好人。”银狐掀开他湖色衣袍与素白亵衣,手指滑向亵裤内,里面还留着湿润的痕迹,银狐淡粉的唇角勾起一丝讥笑:“你既然信了山鬼的话,怎幺还口是心非地奉承我是好人。”山鬼与温行云的举动他一清二楚,自温行云在酒席说了那番话,他便对他心生不屑,得知自己目的却还与他亲近,料想对方也不是十分自珍自爱之人。
银狐挤进他腿间,对方赤裸的双臀间隐隐可见那嫩红的一线。他眸色渐深,全身的热量都在向下腹处聚集,私处很快发硬挺立。他捞起那两条腿折到他前胸,看了眼那嫣红得不像话的穴口,稍稍哺了些口涎湿润紧闭的穴道后用手揉弄松软了,才将自己没根插了进去。
“嗯”温行云全身都泛着醉酒的潮红,双眼迷离半开半合,那痛感也是迷迷糊糊觉不清楚。
银狐将他拉起来坐在身上,一手撩了帐边金勾。帐外重影微晃,帐内被翻红浪,一夜云雨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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