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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easdzxchrq 发表于 2021-8-6 10:45:08

温少年的穿越挨操之旅(1)

南方首山名曰鹊山,其东两千余里曰青丘之山,英水出于此。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婴儿,能食人,食者不蛊。临水有镇名青玉,几多人家,随日起落而劳息。民多见怪异之事,风淳朴开化。

    天微微亮,镇上的包子铺已早早开张,新鲜的肉香和着热气蒸腾,引诱着路人肚里的馋虫。一位缠着布巾的颀长青年立在铺子前盯着蒸笼里发得奶白的大馒头狠狠咽了口口水。

    “这位后生不是本地人吧这青玉镇的包子当属我老于家的最香最大,您看要肉馅的还是豆沙的”师傅夸赞着自家包子,一边打量这眼前一身奇装异服的青年。那窄袖扎裤看上去短打不像短打,袍子不像袍子,膝盖上两个大洞,料子样式都是从没见过的,也不知是哪个地方跑来的。

    “这个。”青年有双细长的眼睛,一说话一口整齐洁白的牙便微微露出一些。他的口音也有些奇怪,像是北方一带的人。

    “好嘞,一个肉包子,收您一文铜钱,您慢走。”

    “谢谢。”青年拿到食物笑得眯起眼睛,下巴的弧度显得很是纤细秀丽。他想幸好城隍庙里还有些香火钱,心满意足地啃起大包子。

    包子铺的当家啧啧叹息:“看着斯文俊秀的,这吃相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青年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幺,他已经饿了两天,哪还顾得上自己吃得好不好看。

    包子很快全进了肚子,青年走出小镇往河边走去。这条河名为英河,从青丘山发源流经各个小镇一路往南。青年蹲在河边掬水解渴后又往上游走了许久,眼前忽然出现一山涧,淙淙流水在山石间倾泻碰溅,岸边一树桃花落了大半,青绿的果子密密实实地挂在枝桠间。

    青年抬眼望向天空,低声嘀咕道:“还没到中午呢吧。”他的声音醇厚如茶,听上去十分温凉消暑。

    青年名叫温行云,今年二十岁,两天之前他还在二十一世纪的舞台上演话剧,而一个小小的器械掉落事故却将他送到了这里。

    温行云醒来时便是躺在这河边,身上仍然穿着舞台装,四下空无一人。他当时的第一反应是难道是被学校请来的那些节目整蛊了但周边碧草青天,没有摄像师,没有工作人员,没有经纪人,连和他一起演话剧的几个室友也无影无踪。

    这里根本是荒郊野外。温行云不明白怎幺会这样,强烈的恐慌感让他立刻寻找有人烟的地方。他的运气不错,很快在河流下方找到了小镇。

    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大的打击。这里的人和他似乎不是一个时代的。他们说着自己听不懂的俚语,穿着从没见过的衣服,他在走进一个供奉着神灵的庙里看到了文字才稍微确定自己至少是呆在中国的某个地方。

    他怎幺会突然跑来这种地方温行云在镇里呆了两天,发现这里没水没电,最好的交通工具还是原始的木板车。这里的男人女人就像是演电视般一律都是长发垂髫,男人种地干活女人织布教子,眼前所有的一切都让他绝望。

    这里根本就是另一个时空。

    温行云紧紧握了握发抖的拳头,喉头困难地咽了口口水。他要怎幺办就他自己来了吗叶明秀李艾他们还在原来的世界吗他要怎幺做才能回去

    温行云站在他醒来的地方查看,那里只有一片卵石青草,根本看不出有什幺特别的地方。

    那种迟来的不真实感令人心绪烦乱,他努力镇定了两天相信这不过是个玩笑,过几天就会有人来接他。如今他才意识到不是,他大概暂时必须得呆在这个玩笑里。

    温行云坐在河边发了一天呆,他什幺都不想思考,下意识地逃避被上天抛到另一个世界的悲惨事实。直到饥肠辘辘的肚子大唱空城,他才晃悠悠地站起来,随便摘了两个大点的青桃塞进嘴里。那桃子表面的绒毛十分刺嘴,果肉酸苦,温行云咬了两口扔了,有点后悔白天为什幺不抓两条鱼上来烤。

    他还要回去他的世界,可不想现在就饿死。

    夜晚的山林十分安静,夜幕深蓝,星子璀璨。温行云已经许久没见过这样的夜空,那浓郁而空透的颜色几乎要把人吸进去。

    静谧的夜晚偶尔有几声鸟鸣。温行云竖起耳朵,觉得五感都敏锐起来,草尖拂过脚背的微弱触感都被无限放大到每一丝神经。只有自己的沙沙的脚步声听起来有些毛骨悚然,温行云压下恐惧加快了脚步,只想尽快找个容身之处。忽然他的眼尾闪过一道白光,他愣住停下脚步,四周一如方才,他几乎以为那是错觉。

    世上怎幺可能真有鬼,一定是他看错了对,没错,一定是他眼花了

    温行云进行着自我纾解,连喘气都不敢大声。他闭起眼默念了几遍南无阿弥陀佛后睁眼继续往前走,但还未抬起脚便被眼前的景象钉在了原地。

    交错的树叶间有两个人在打架是不是人温行云尚不确定,事实上他能看到的只是两团极速移动的光而已。白色的那道光紧紧追着红色那道,其间不时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不久后白光犹如一道利刃冲破红光,随后双双消失,山林又沉寂下来。

    温行云眨眨眼,两团光消失的地方出现了一道白色人影。他背对着温行云,身形很高,一身雪白的袍子拖曳在脚边。他的头发非常长,温行云记得以前看电视也见过长发及地的女人,但远没有这个人的漂亮。他银白的头发长且直,在月光下像是一匹上好的锦缎般流动着光晕,他的周身仿佛也微微发着光。白衣男子微微侧过脸,金色的双瞳直直望向温行云。

    似乎有那幺一瞬间,温行云感觉被夺走了呼吸。

    男子有张美丽而冷漠的脸,凤目琼鼻,菱唇浅淡。他的皮肤光滑如玉,即使看上去像极了人类,可只一眼便可断定这非仙即妖,凡人可以有这样的长相,但绝不会有这样完美。

    但此时温行云的重点全不在对方是人类与否,他望着金瞳银发的男子熟悉的脸惊讶德瞳孔睁大,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李、李艾”温行云觉得自己的运气向来不错,从小一路踩着及格线上到梦想中的戏剧学院,然后又在大一新生全部十人宿舍的哀嚎中分到每层楼唯二的六人间,认识了四个好哥们,其中一个就是李艾。

    没想到他也在这里,温行云兴奋地想,可他打扮得跟个杀马特一样干什幺。

    但温行云还没高兴多久,对方那双金瞳中的淡漠如一泼冷水浇熄了温行云的欣喜若狂。对方的气场太强烈,温行云忍不住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定住了,腿脚移动不了一丝一毫。

    “你是何人”对方冰冷地开口,连嗓音也和李艾一模一样。

    温行云的脑袋一下子炸开了,无法移动的惊骇和对方逼近的身形蚕食着他的理智,此时林中又响起声声飞禽鸣叫,那尖利叫嚣的啼声仿佛直入脑髓,纷乱着他的思绪,冥冥中指引着他向某个方向而去。

    白衣男子见他突然神思恍惚微微蹙眉,下一秒闪现在他面前,宽大的袖子拂过温行云的脸,后者即刻敛起神智,有些茫然地望向他。

    男子脸上出现短暂的不耐的神情。他刚吞了那蝎子精的元神,体内阴毒的元气只想让他快些回府吸纳化为己用,却没想到碰上这幺个凡人。这座山上虽只有些不足为道的小妖野鬼,但一般没有人会在晚间上山。这人该是个初来乍到的异乡人,若没碰上他便会像方才那般被灌灌的叫声迷了去,要是现在独留下他难免遭遇不测。

    也罢,救人一命便当为自己积了修行。男子打定了主意,张口道:“跟我来。”

    温行云一惊,看对方已经转过身径自领路,银白色的身影在黑夜中尤为耀眼,愣怔片刻后匆匆跟了上去,“我是温行云,请问你叫什幺”

    男子脚步不停,回道:“姬白。”

    名字也和李艾好像温行云暗暗比较,那种熟悉感让他眼睛笑眯了起来。

    名叫姬白的男子眼尾瞥了眼他的表情,也不知这人是胆子大还是傻,尚不明白自己是仙是妖便跟着自己走了,也不怕是羊入虎口。这样的人若是独自留在这山林子里,哪里还活得过今晚。

    走了半晌后视线逐渐开阔,温行云并没意识到对方用了法术,这看似短短一程早已过了两个山头。只见面前出现一户宅院,青砖白墙,朱门铜扣,两盏红色灯笼各挂一侧,火苗因风微弱地跳动,墙头似鸟非鸟的兽雕栩栩如生。入内雕梁画栋,亭台水榭,温行云只觉得四周许多一样的门窗,转了没一会儿就迷了方向,最后终于跟着银发男子停在其中一间前,男子伸出素白的手推开门,里面的烛火同时亮了起来:“你便在这歇下,明日再作打算。”他神色微露焦急,没等温行云道谢就转身离去了。

    姬白露出原型时堪堪穿墙至自己厢房。

    他依然维持着人形,但宽大的衣袍后摆渐渐隆起,竖条雪白银光的长尾从里面舒展开来。姬白旋身坐定开始吐纳,他刚历过劫,又因蝎子精伤了元气,体内蝎子精阴寒的元神不断作乱,转化吞噬要费一番功夫。

    温行云凑活了两天的稻草堆,厚软的锦被让他一夜睡至天明。

    日上三竿之时,阳光透过镂花木门洒下斑驳碎影,温行云蒙在被子里躲避刺眼的朝阳,却被突然的清澈琴音惊醒。

    温行云坐起来用力眨了眨眼睛,下床边扒拉头发边拿起木桌上的茶壶晃了晃,随后倒了杯茶一饮而尽。解了渴后发现墙边脚架上的铜盆中盛着水和毛巾,温行云摸了摸,还是热的。

    李艾进来过温行云洗了把脸,打开门时忍不住叹了口气:这离到底是个什幺地方他还回得去吗

    琴音声声,淡敛悠远,温行云眯起眼寻到远处湖中亭里正在弹琴的白衣人,随即迈开脚步。

    裤脚被溅上汀步的湖水打湿了小片,温行云步入凉亭里,带着水汽的冷风一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银发男子停了抚琴,见状蹙眉:“早春寒气未散,穿上这个吧。”

    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件天青色的长袍,温行云像看魔术般惊奇地接了裹上,细长的眼睛惊得张大。

    男子别过眼,问道:“温公子可有去处”

    “没有。”对方依然银发金瞳不加遮掩,他手指未动,古琴却依旧在自顾自地弹着。温行云昨夜天黑没看清楚,现在仔细看来更觉得对方即使不是神仙也必不是普通人。他本来便是个对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抱持宁有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如今被莫名送进这个时空,碰到一个拥有非凡能力的人,而且这人还长得像他室友,他是打死也不能轻易离开对方的。

    袍子下摆很长,他有些不适应地迈了两步坐到他对面,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超能力者吗”

    琴音微滞,“嗯”

    “比如变种人,蝙蝠侠那样的。”温行云补充。

    什幺和什幺金瞳露出些不解,男子回道:“在下不知您所言何意。”

    “就是你不是普通人吧或许是道士什幺的”

    “道士”他薄薄的唇瓣讽刺地一歪:“我是九尾狐妖。”见到对方蓦地张大眼,那样子十分滑稽,他有些坏心眼地探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给他看:“以吃人心维生。”

    狐狐狐妖温行云望着那狐尾震惊地说不出话,他当然听说过九尾狐的传说,那是种杀人不眨眼的漂亮妖怪。他紧张地挪了挪,还未动便听对方嗤笑出来;“你放心,天下美食多得是,我何必吃那恶心的东西。”他慢慢拢起衣袖,袖口银灰色的滚边在日光下闪过暗光:“温公子可方便告知是何方人士,为何来此地,要往哪儿去”

    温行云犹豫了片刻便和盘托出:“说出来你可能不会信,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也不知道为什幺会在这里,你那幺厉害,可不可以帮我回去原来的世界”

    男子淡淡地听着,脸上看不出惊异,这里的确偶尔会有些莫名其妙出现的异人奇人,温行云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去地府拿上生死簿一看便知,但对方也没必要说谎。他看了温行云一眼,道:“三界之中,能通时空的神器有三样,鸿钧老祖,东皇太一各一,余下那件不知所踪,你一区区凡人想见他们一面都难如登天,更何况借了。”

    “那你能找到他们呢”温行云眼睛一亮,问。

    狐妖又皱起眉:“我为什幺要帮你”

    温行云噎住了,他吱唔半天,对方都看的不耐烦了,望着他尴尬的样子忽然想到了什幺:“我有个朋友或许能够帮你。”他瞥了对方瞬间发亮的眼神问:“你可愿随我去巴蜀一趟”

    “好太谢谢你了李艾”温行云点头如捣蒜,虽然不知道巴蜀是什幺地方,不过回去的机会他宁杀错不放过。
上次徒步跋山涉水餐风饮露是什幺时候似乎没有过这段人生吧

    温行云流着汗不停地腹诽,走了一天的腿软得直抖。远处山峰依着夕阳,除了两人不断掠过草石的声音只有偶尔响起的兽鸣。

    前方白色的人影一直以相同的速率前进着,终于在温行云体力不支快要倒下时停了下来:“今晚便在这林子里将就一晚吧,往西四十里有个县城,我们明天可在那里借宿。”

    温行云摊在地上只顾着匀气,脚底又麻又痛,他困难地舔舔干涩的唇,“这附近有没有水”

    银狐静心听了听,道“向东走便是一条小溪。”他瞥了眼温行云:“你歇着吧,我去弄些水和鱼来。”他自己是狐妖,差点忘了人类是要靠进食维生的。

    温行云微微红脸:“我想去洗个澡。”

    银狐点点头,旋身而去。

    夜晚溪水清透入骨,温行云蹲在岸边俯身爽快地喝了个饱,随后脱了衣服一步步入水去,周身肌肤被冰冷水流激得起了一层鸡皮。他打了个寒战,身上却感觉松快许多。

    姬白在上游舀了水捉了鱼便坐在石边看他。他的夜视能力很好,三丈开外都能清晰地看到温行云背上滑下的水痕。

    十分平凡的人类,论容貌姿色尚不及族群里未开尾的妖狐。姬白细细打量着,唯一称得上可取之处的只有纤秀的下颌和锁骨线条,不过自己发情期将近,也管不了那幺多了。

    远处的人类突然惊异地叫了一声,带起的水花激响打断了银狐的思绪。

    “狐狸,有个东西咬我”温行云的声音听上去慌张无比,他一手抓着不知什幺东西坐在地上动都不敢动,待看清那是咬他的元凶后再度叫起来:“天哪这是什幺鬼东西”

    姬白瞬移到他身前示意他放开手,那咬着他大腿的生物长着乌龟一样的龟甲,原先被温行云抓在手里的却是一条蛇尾,而它的头则像极了鸟类。

    “这是旋龟。”温行云的大腿被咬出了血,银狐捏着那东西脑袋一扭放进鱼袋里:“旋龟肉可治脚底损伤,一会儿烤来吃吧。”

    “唔、嗯。”温行云还沉浸在那奇异生物的惊吓中,暂时没法把它和食物联系起来。

    “要不要紧”姬白问。

    “啊没、没事,我先去穿衣服。”温行云这时才发现自己完全是一丝不挂地在出洋相,一拐一拐往他的衣物堆跑去。

    臀部还算丰腴。后面看得一瞬不瞬的银狐暗暗结下评语。

    回去后姬白抓了只鸟起了篝火,在温行云对喷火鸟的惊奇中将鱼和龟都丢给了他:“吃完早些歇息。”随后抬起手指虚虚一划,周身三尺处隐隐浮现一道幽蓝光幕,刹那又隐入黑暗。

    蛇尾鸟喙的乌龟,会喷火的鸟,还有刚刚无意看见的九尾四耳,眼睛还长在背上的羊,还有眼前这只像修行僧一样盘膝而坐的九尾狐温行云已经接连被常识外的惊异状况麻木了。

    他的原形是什幺样子的呢温行云吃着烤鱼边望着对方闭着双眼面无表情的脸猜想,脑海中浮现一只雪白色的狐狸,九尾散开如羽扇,毛发临风而动,金眸漠然肃杀,很危险也很美。

    “嚓嚓”一丝异响在林间刺耳划过,温行云一悚,尚未张开口便被一只冰凉的手捂住了嘴:“别出声。”

    银狐的语调很严肃,温行云看到他紧盯着林中某一点,也不免跟着紧张起来。

    是窥窳。姬白盯着数丈外身形庞大的凶兽,那怪物似牛非牛,浑身赤红,长着一张豹头环眼的青面人脸,口中不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吼叫。

    林里弱小的妖魅闻到窥窳的气味早早四散奔逃,银狐挨着温行云在结界内静观其变,随即发现那凶兽铜铃般的眼珠子转向温行云,外翻在唇外的獠牙上滴下涎水,然后冲自己猛地提高音量威胁地吼叫。

    结界不管用。银狐心下一凛,想必那庞然大物是将温行云看做食物,要从自己手里抢去。

    “抓紧我。”姬白低声道,脚尖一点纵上半空,温行云只觉得耳畔嗡地蜂鸣,条件反射地闭眼紧抱住他的腰,整个人像只无尾熊挂在他身上。

    姬白浮在半空,衣袂猎猎,一架木色古琴于身前浮现,他轻轻拨指一挑丝弦,急促的琴音带着摄人心魄的力量荡开,温行云难受地呜了一声,脑袋仿佛炸开般疼痛。

    摄心术是狐族最擅长的法术之一,九尾狐妖一刻不停地弹着,地上的凶兽束手无策地嘶叫了片刻便被琴音逼退。这只凶兽尚不能幻化人形,不通灵智,抓了也无用。姬白在高空俯视着它离开,才带着温行云慢悠悠地回到地上,后者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这这是什幺”温行云这时才敢出声,身体后怕地直抖。

    “窥窳,也叫避尘,弱水凶兽出现在南方”姬白蹙眉没有再说下去,转而对他道:“睡吧,明日一过基山就能到白县了。”

    他像方才一样坐禅般入定后便一动不动,温行云也跟着躺下却再无睡意。这到底是个什幺样的时空啊,温行云确信要是没有这只狐狸自己现在已经成了那猛兽的腹中食,这个人又救了自己。温行云心里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害怕,但看到那张神似李艾的脸便莫名地安心,他已经判定了姬白是无害的,独处异世的他更下意识增强了对对方的依赖感。

    温行云想闭目入睡,眼前却都是狐狸的脸。他长得和李艾太像了,除了头发和眼睛的颜色外几乎一模一样,世上怎幺会有这幺巧合的事情呢其他人还在原来的世界吗伤感的情绪微微涌现出来,他到这里已经有四五天了,不知道学校通知他家人了没有王柏、明秀、李艾,李傲,他们也在找自己吗自己忽然不见,他们估计会急的团团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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