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改造人豚
(一)初明境况
古书有言曰:「人豚者,彘也,然微末处略有不同。为彘则须剔其面上三物,使之耳鼻口感官尽失,豚者莫行其事,仅去四肢而已矣。」
日本地下世界的制豚坊,是日本最专业的人体改造中心,长期处理日本乃至国外一些客人委托的人体改造业务,比如特殊处刑,即将被绑架者——一般是委托人的仇家,制作成桌椅床凳、马桶等不同形状、功能,供委托人泄愤。
私下还把各种「失踪」案件中的女子,制作成人豚出售给各国上层阶级玩乐——当然,只要你足够有钱,他们也接受私人订制人豚玩偶。
「李先生您确定要将您的宠物制作成豚奴?」
「恩。」李哲回答的很快,这件事来之前已经思考了足够久,现在终于下定了决心。
「最后确认一遍,您的宠物将会接受清洗灌肠、制乳泌乳、改造阴道以及最终切割等全部调教和改造。如果您无异议,请在这份合约书上签字。」
「没有,没有异议。」李哲从制豚坊工作人员的手里接过纸笔签上名又递回去,这份合约就算正式生效了,而芳雨的命运也将随之改变。
「那么您的宠物我们已经接收,请您五天之后过来取走成品。」工作人员一丝不苟的履行着她的义务提醒。
……
芳雨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插满管子躺在一张宽敞的医用平台上。
「31号醒了。」
「要开始工作了啊。」
伴随着「嘀」的一声,连接她手腕的感应装置向制豚坊控制中心传达了她醒来的讯息,负责她的两位工作人员互相看了看,不约而同说道。
「额……」芳雨瞪大了眼睛,她发现她的脖颈处又被戴上了久违的控声项圈,而且收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紧,以至于连呼吸都有点困难,更别说进食了,不过她不用担心饿死,因为有一根鼻饲管直通入胃。
「老板这次果然生气了……」芳雨闭上眼睛痛苦地想,这次恐怕难以挽回了吧,算了只要能减轻李哲心中的恨,她怎样都无所了。芳雨想调整一下自己现在仰面朝天的姿势,却突然觉得四肢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
「不用白费力气了31号,你的身体现在不属于你。」
「不要乱动哦,我们已经给你注射了肌肉松弛剂。」
蹩脚的汉语,两道声音一前一后的传来,前面那个低沉而严肃,后面的则略显年轻活泼。
芳雨艰难的扭头朝音源处望去,黑暗里走出两个人,看外貌都是日本人,年长的那个男人长着一张方正的国字脸,一头黑发严密的梳向脑后,嘴角微微下撇,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而年轻一点的那个女人头发黑里发黄,应该是日美混血儿之流。这女人虽然嘴上说着温和的话语,一双狭长的凤目却藏在金丝眼镜后面微闪着寒芒。
「他们是谁?李哲把我转卖了?」芳雨心中胡乱猜测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朝她越走越近,她有些慌乱了。
「嘀嘀嘀——」年轻人低头看了看手里响个不停的感应器,轻笑着对身旁的同事说道:「课长,31号怎么这么紧张,我们是不是要给她解释一下她现在的处境?」
「恩,杏篱你来。」被称作课长的中年男人点了点头,示意年轻的那个去说。
「咳咳,」年轻女人从芳雨平台下方的夹层里抽出一张写有字的纸,「31号……唔,你主人给你填的名字是……你是叫芳雨吧?那么芳雨,你知道你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吗?」芳雨疑惑的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
「你现在在日本制豚坊。」年轻女人给了惊呆的芳雨一个小小的微笑。
「你的主人呢,委托我们把你做成他想要的样子,他说你是一个不错的宠物,我相信你一定会配合我们完成这个改造过程,嗯,我和课长是你的负责人,我叫山田杏篱,希望我们相处愉快……你接下来……」
芳雨只听到制豚坊三个字就已经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后面山田杏篱还说了什么她根本就无心去听。
她虽然不知道日本制豚坊是做什么的,但直觉告诉她,这两个人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待宰的动物一样冰冷,原来李哲竟然想把她做成人豚?!
她的心凉半截,纵使她已经决定豁出一切,全身心去平复李哲的怒意,她也没想到李哲会做的这么绝……芳雨绝望了,她默默的偏过头,微微颤抖着。
「嘀……嘀……」感应器的声音渐渐放缓。
「OK~31号的安抚工作已经完成,课长咱们开始吧。」
斋藤源无语的点了点头,山田杏篱刚才的语气分明就是在恐吓那只宠物,不过最终目的达到了就好,一只豚奴而已,用不着他们多费心。
(二)尿道清理
「第一步先来给你做一下全身清理吧。」山田杏篱一只手掰开芳雨软软的阴唇,另一只手朝斋藤源打了个响指。
「课长,把她阴部的控制器全部打开。」斋藤源对着仪器上的遥控键按了两下,芳雨括约肌和耻骨尾骨肌里植入的两片关卡都完全开放了。
「诶,竟然没有漏尿?」
芳雨有点庆幸此时膀胱里没有贮存尿液,否则她就要忍受在这两个人面前失禁的痛苦了。然而她并没有高兴多久,山田杏篱从斋藤源手里接过了两根粗细不一的透明导管,她先揉搓了一通芳雨的阴蒂,直到它燥热发红——芳雨有点动情了。
「够了。」斋藤源一直在旁边观察芳雨的反应,「31号已经微亢奋了。」
「恩。」山田杏篱也觉得差不多了,这是清理宠物下体前必做的一道工序,可以使被清理者下体两孔放大而又不至于完全亢奋达到巅峰,便于他们深入清洗。
言罢山田杏篱先捏起较细的那一根导管,这两根导管的末端皆覆有细碎的软毛,有点像柱体状的牙刷,只是刷毛更软而已。
芳雨看见山田杏篱捏着这根奇怪的导管伸向她的阴部,想也知道她要做什么,然而芳雨现在只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毫无反抗之力。
「尿道的开孔怎么还是这么小,估计她之前都没有什么机会扩张吧,看她控制器植入的位置偏下,阴道里应该没什么积垢。」山田杏篱抬头对斋藤源说道。
「例行公事。」斋藤源丢下四个字。
「那课长,给我一副手套。」山田杏篱有点轻微的洁癖,她戴上手套才继续开始摆弄芳雨的下体。
她一只手按住芳雨半红的阴部,食指伸长绕着芳雨蒂头的边缘慢慢打转,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从下体源源不断传来,芳雨的背脊不由得挺了一挺,山田杏篱的手指纤细而修长,由于戴了手套的缘故触感有些光滑冰凉。
「呼……」芳雨感觉山田杏篱的手指已经慢慢绕到了她的尿道,在那处孔洞有节奏的抠挖着。
「唔……恩……」最细嫩的地方遭到这样促狭的对待令她不得不频繁的调整呼吸,如果不是脖子上的项圈,她这会儿恐怕已经惊叫出声了。
山田杏篱又抠挖了一会儿,芳雨的阴道终于全部打开,开始冒出一些晶莹的液体,「注意不要让她潮吹了,控制器可是完全打开的。」斋藤源在后面提醒道。
「我知道。」山田杏篱复又拿起细管,在芳雨被体液润湿的排尿口戳了戳,选了一个合适的角度,缓缓插了进去。
「好舒服……啊……不……不应该这样的……啊……」芳雨清楚的感觉到尿道异物的入侵,然而却毫无痛感。
山田杏篱的动作足够温柔,细管上面的软毛如同无数微小的触手轻柔的抚摸着芳雨敏感的肉壁,恍惚间芳雨竟然还有种舒爽的感觉,她想要喷发,涌出的尿液却被细管尽数堵截在里面,只能一点一点的漫上来。
而软毛在浸润到尿液以后却微微变硬,即使山田杏篱抽插旋转的力度不变,芳雨还是感到了一丝略微的疼痛,但是这种疼痛并没有令她感到不适,反而混合着麻痒带给她更大的快感,她的脚尖忍不住勾紧在一起。
「松弛剂的效力快过去了,课长你先把她绑上吧。」山田杏篱注意到了芳雨勾脚的动作,对斋藤源说,自己则埋头继续清理着芳雨的下体,将阴道也插入较粗的那根导管如法炮制。
斋藤源很快找来四条皮制的软绳,拾起芳雨尚未完全恢复力气的手腕脚腕一一绑上,并和医用平台上的四角铁环绑在一起。
「反正你以后也用不着它们了,出于人性化考虑,我就不给你继续注射松弛剂了,你还有最后几天的时间可以感受一下它们的存在。」斋藤源解释道。
山田杏篱觉得芳雨的下体刷的差不多了,本来她就觉得里面没有什么积垢,于是她缓缓抽出两根导管,清理阴道的那根却带出一阵白浊。
「哎,真是一个罪恶又麻烦的孔洞,上级为什么不让我们把所有豚奴的这东西也一起切割了?」山田杏篱抱怨道,因为芳雨出水了,她不得不用清水再清洗一遍这里。
「切了那里还怎么玩儿?行了别抱怨了,快洗吧。」斋藤源递给山田杏篱两根连接水袋的软管,「和尿道一起清理,方便一点。」
「恩。」山田杏篱把两根软管也一一对应插入芳雨前端的两个孔洞中,「OK了,课长。」
斋藤源见她插稳了,把芳雨括约肌和耻骨尾骨肌里植入的两片关卡都关上,开始往里面压水,两股清冷的水流齐头并进地倒涌入芳雨的体内,目的地却分别是膀胱和子宫颈。
芳雨的下体又是一阵刺激,她的力气差不多恢复完全了,腰肢便忍不住扭动了起来。
斋藤源瞥了一眼,又拿出一根软绳将她的腰也和平台紧紧的捆在了一起,「不要乱动,不然伤了下面你就废了。」芳雨闻言抿了抿嘴,还是放弃了挣扎。
「31号的皮肤真不错。」山田杏篱摸了摸芳雨大腿内侧的皮肤,芳雨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敏感度也挺好,阴道改造需要用的皮肤就从这里移植吧。」
「?!」阴道改造?莫非李哲要把她改造成双阴道?芳雨心内一悚,面色顿时变得惨白。
「嘀嘀嘀嘀嘀嘀——」斋藤源手边的感应器又开始响,他只好面无表情的开口:「杏篱,你又吓到她了。」
「哦……不好意思,哈哈哈哈哈哈,不过我也是实话实说。」山田杏篱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差不多了课长,水够了。」山田杏篱捏了捏芳雨因为灌满水而胀大了一圈的阴部以及微微鼓起的小腹,对斋藤源说道。
斋藤源撤掉了水袋,山田杏篱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两根软管的出口,「把她的两片控制器继续关着,让水在里面留一会儿,她也需要习惯一下这种感觉。」在用卡子锁死两根导管后,山田杏篱小心翼翼的把两根软管抽出来。
与此同时,医用平台的角度也被斋藤源稍微调整了一下,倾斜到了45°左右,灌满了水的膀胱沉甸甸的坠在芳雨的胯间,小腹也被拉扯的微微下垂。
「啊……手感真好。」柔软的膀胱就像一团肉做的海绵体,山田杏篱用手按压抓了抓赞不绝口。
然而芳雨显然并不舒服,不,应该说她相当难受,原本不应该进水的地方被灌进了这么多东西,是人都不会舒服。当然,她不是人,所以没有人会在乎她的感受。
「你上次一激动捏爆了一个豚奴的睾丸,幸好那是个死刑犯,这次可是李氏出了钱的,你别搞出什么幺蛾子。」斋藤源见不得山田杏篱这个变态发春的样子,不得不一口气说了一长串话提醒山田杏篱。
「知道了,课长你真无趣,把水放了吧。」山田杏篱悻悻地收回手,蹲下身子从病床下面拿出一个尿盆,用力抬起芳雨腹部隆起的骨盆,使它对准尿盆的开口。
斋藤源见她准备好了,也打开了两个管道的控制器,混杂着淫液和一点点尿液的清水顿时从两个孔洞一齐泊泊流出,窸窸窣窣地滴到下面的尿盆里。
芳雨觉得全身力气仿佛又随着这两道细流一起流逝了一般,腹腔内一阵空虚,她只能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茫然地任由山田杏篱和斋藤源用帕子擦去她下体的残液并重新闭合她的两道关卡。
「累死了,终于清理完这里了。我去倒水,等一下还要清理31号后面。课长,食菌鱼带来了吗?」山田杏篱伸了个懒腰问斋藤源。
「恩。」
(三)后穴浣肠
斋藤源拿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暗黑色匣子,看样子沉甸甸的,里面装的大概就是山田杏篱说的食菌鱼了。
山田杏篱接过匣子放在一旁,她还要先润滑一下芳雨的后穴,不过当她手指探进去的时候却发现里面已经足够湿热了。
「课长你来看!」山田杏篱不敢置信的搅动了一下手指,为了让斋藤源看的比较清楚,她食指中指横向扩开,将芳雨后穴的软肉扒向两边。
斋藤源疑惑的低头去看,却发现芳雨后穴肉壁上的突起远比一般人多,并且随着她情绪的起伏在不停的分泌着透明的粘液。看到这里斋藤源的眼皮也是一跳,他又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芳雨浑身的肌肤,才意识到刚才动作了那么久芳雨身上居然洁净如新,一丝汗液也无。
于是斋藤源最后得出结论:「极品。31号居然泡过凝肤剂。委托人真是舍得在他这只宠物身上花钱。」
凝肤剂是前段时间中国神秘消失的医学怪咖秦二少秦尤新捣鼓出来的东西,将宠物浸泡在少量凝肤剂里,过几天捞出来,其全身再粗糙的毛孔也会自然闭合,生理所需要的排汗也会被抑并到后穴充作肠液排出体外。
这东西一出来就被各国养有爱宠的显贵订购一空,现在秦尤失踪了就更没有新的了,芳雨这里有用到,估计说李家和秦尤交情匪浅的传言是真的。
「那31号的后穴不用再润滑了吧,这已经够湿了。」山田杏篱拍了拍芳雨的屁股问斋藤源。
「差不多,直接放鱼吧。」斋藤源也这么觉得。
肠道里的褶皱比较多,水管灌肠稍显生硬,因此制豚坊养了一批喜食肠液的小鱼仔,专门用于清理豚奴的后穴。
山田杏篱先拿出一根直径约有拳头那么粗的玻璃管,将芳雨的后穴撑开到极限,连菊花周围的褶皱都被绷的紧紧的。
然后芳雨躺的平台又被调整了一个角度,这次是头朝下45°的方向,芳雨的后穴就这么被迫插着粗管完全暴露了出来,如果说这些芳雨都还可以忍受的话,那么紧接着后穴突如其来的锐痛就让她不能思考了。
几十条拇指粗长的食菌鱼被山田杏篱顺着玻璃管倒入了芳雨的后穴。
由于芳雨的后穴尽是淫液,食菌鱼们一钻进她的后穴就兴奋的攒动了起来,吸盘一样的鱼口大张着含住芳雨肉壁上较常人多且大的突起就开始拼命的吮吸,那些没有抢到好位置的食菌鱼则在她的内壁继续擦擦碰碰,或啃咬着芳雨柔嫩的内壁,或妄图挤走同伴独占地盘。
「……」芳雨翻着白眼,她的脑子几乎要被后穴熙熙攘攘的动静冲击到炸开……无数的G点变成欲望的嫩芽在她心里萌发,每一粒肉芽被舔舐都是在撩拨她为数不多的自制力。
「好痒……」芳雨迷乱的想着,要是李哲现在在她身边就会用他的大鸡巴捅死自己了………
「啊……我……」芳雨越是动情,后穴的淫液分泌的越多。
第一批抢到凸起的鱼已经撑得吸不下了,只听「啵」的几声,它们吸盘一样的鱼嘴自动拔离芳雨的肉芽。
经过刚才它们的吮吸,芳雨的突起看起来像是肿大了一圈,山田杏篱随手拨弄了几粒看起来肿的最厉害的,芳雨竟然条件反射一般的抽搐了几下。
「我们的小鱼还是一如既往的棒啊。」山田杏篱忍不住赞道。
「这只是第一波。」斋藤源看到第二批食菌鱼在第一批吃饱之后又迅速吸满了芳雨后穴全部的突起。
芳雨经过第一批食菌鱼的冲击就已经爽的翻白眼,更别说在她后穴还没消肿的情况下被第二批小鱼冲击,其中山田杏篱还因为好玩儿直接用蛮力扯掉了吸附在她凸起上的几条鱼,她差点就真的昏了过去。
然而她并没有这种好运,待得第二批鱼也清理完毕顺着玻璃管游回黑匣子,芳雨的后穴看起来就像是被十几根鸡巴轮操过一样红肿不堪,内里却是一片清爽。
原来食菌鱼有个保存食物的习惯,为了下次还可以吸食到甜美的淫液,它们在拔离凸起的同时会释放一层薄膜状物质覆盖在凸起分泌淫液的孔洞上用以封存食物,有点类似于人类使用的保鲜膜。
但它们这层封存用的生物膜并不能持久,何况芳雨现在排汗的器官就是她身后这些突起,所以山田杏篱和斋藤源决定加快速度往芳雨的后穴填塞棉花。
这样在食菌鱼的封存消退之后,芳雨就算排出淫液也不会弄的到处都是,棉花既能很好的吸收芳雨的淫液也可以使芳雨透透气不至于闷死,比按摩棒之流要好上太多。
终于,在山田杏篱和斋藤源的不懈努力下,芳雨的后穴被洁白的棉花所填满,再不留一丝空隙。芳雨感受到后庭的鼓胀,下意识想要将棉花排出体外。奈何棉花被压的很实,无论她怎样努力,也只是在做无用功罢了。
「好了,31号后穴也处理完了,」山田杏篱看了看时间。
「今天的工作总算完成了,课长我们去吃饭吧。」斋藤源摆摆手,「等一下,先把我们明天要用的吸乳器搬出来。」
「好。」
(四)乳香四溢 上
吸乳器被搬过来,实际上它的外表就像两个加长型的大针筒,两个端口各引出一条末端带有吸盘的软管。虽然看似结构芳雨单,但用它调教豚奴的乳房成效却颇为显着。
芳雨以为山田杏篱现在就要给她装上,但山田杏篱就真的只是拿过来而已,斋藤源还等着她去吃饭呢。然而芳雨也并没有感到庆幸,因为噩梦迟早要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况且现在她也没有好过多少,山田杏篱和斋藤源临走之前在她的乳晕周围抹上了厚厚的一层能使乳晕「发酵」的白色药膏,里面含有浓烈的催情素,会慢慢渗进她的皮肤内,让她的乳晕一圈更加敏感易发情。
本来她的胸部就是被改造过的,而且还是重点改造的部位,相对于身体其她地方来说已经够敏感了,现在又被加倍照顾,以后会变成什么淫荡的样子想都想得到……
芳雨终于明白为什么说人豚是绝佳的性玩具了,全身上下都被改造成G点,随时处在发情的状态,这就是那些权贵之流所乐见的完美宠物吧?可是李哲……幸好李哲没有对她说过爱……否则她绝对无法原谅……
一夜无眠。
芳雨能清晰的感觉到乳晕下细小的血管在跃动沸腾,连带着她两侧的太阳穴也突突直跳,芳雨毫不怀疑,如果拔掉埋在她乳孔里的塞子,那里面积蓄的乳汁此时已经溅的满地都是了。她想用自己的手疯狂的揉搓胸部,但是四肢上绑紧的皮带让她什么也做不到。
就这样在欲海中翻滚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当山田杏篱和斋藤源过来的时候,芳雨柔嫩的乳头早已充血挺立,周围的乳晕也红的发紫,就连插在乳孔里的塞子也被压了一半出来。而芳雨已经昏过去了。
「哈哈哈!31号居然还睡得着?!」山田杏篱兴奋地戳了戳芳雨鼓胀起来的乳房,她就是对这种手感绵软的肉体没有抵抗力。
「她是昏过去了。」斋藤源扶额,要不是山田杏篱后台够硬,他一定会拒绝和这个不着调的年轻人分到一组,当然,山田杏篱切割的手法的确很好也是事实。
「课长你够了,每次都拆我台。」山田杏篱耸耸肩,「总之我们先把她弄醒吧。」
山田杏篱说着拿出一根可以释放小幅电压的电笔,扭出笔头,打开开关,慢慢的将笔头顶在芳雨圆饱满坚挺的乳头上,芳雨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山田杏篱放大的脸。
「你醒了,我们开始今天的调教吧。」山田杏篱温和的笑道。
「嗯,虽然你的主人把你送过来之前已经改造过你的乳房,让它学会了下奶,但是这还不够,我们会帮你再稍微做一点点调整,让你的乳头随时处在勃起的状态,这样以后你泌乳也能达到高潮,你说好不好?」
芳雨说不出话来,喉咙被项圈卡住,她根本无法反抗。
这时斋藤源恰到好处的把吸乳器递了过来,山田杏篱最后掐了掐芳雨胸前的两粒红果,终于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手指。
她改用左手把住芳雨的乳房根部,右手执起连接吸乳器的软管吸盘,芳雨乳孔插的塞子此时已经摇摇欲坠了,山田杏篱仅用尾指轻轻一扫乳塞就掉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乳塞掉落的同时,山田杏篱赶紧掐住了芳雨的乳头,将吸盘紧紧的按压在了上面。
「课长,抽空气。」山田杏篱对着斋藤源喊到。
「嗯。」斋藤源一边回答一边扯住吸乳器尾部一个类似把柄的横杆往外拉,这时令人大喷鼻血的情景出现了。
随着斋藤源缓缓往外抽空气的举动,附在芳雨乳头乳晕上的吸盘也越吸越用力,逐渐达到一种真空的状态,紧紧的包裹住芳雨的乳头,恍惚间芳雨甚至怀疑她的乳头还在不在她的胸部之上。
她现在所能感觉到的,除了舒服就是爽——她昨晚就在渴望有这么一双「手」能用力的揪扯她的乳头帮她止痒,在强烈到极致的欲望面前,一切的教养和贞操都会被忘在脑后,芳雨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
同时随着斋藤源的动作一起出来的除了空气还有芳雨的乳汁,山田杏篱一直握着她乳房根部有力的揉捏着,她饱满的乳房被外压一挤,持续不断的乳汁就喷溅在了吸乳器里。
此时此刻芳雨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被强制挤奶的奶牛,挤奶的次数多了,虽然不想这么说,但她真切的感受到每当一股又一股温热的奶汁经由她的乳孔喷射到外面时,她都会由心而生出一种别样的快感。
这种快感不同于下体的射精,如果非要形容一下这种感觉大概就是胸痒难耐了吧,思及此,芳雨忍不住握紧了双拳。
待得斋藤源把这个瓶子里的空气抽完,芳雨的乳汁也被榨了个精干,吸盘内完全处在一个真空状态,就算山田杏篱现在放开手吸乳器也不会离开芳雨的胸部。
之后他们又用同样的方式将吸乳器附上了芳雨的另一边乳头,最后当山田杏篱放手起身的时候,芳雨就成了一副胸前挂了两个瓶子的可笑模样,而且瓶子里装的都是她自己的乳汁。
「课长,请把平台垂直成90°。」山田杏篱托腮看了一会儿向斋藤源道。斋藤源依言行事,把芳雨整个直立了起来。
痛!这是芳雨的第一个感受,她被立起来之后,两个装满她自己乳汁的吸乳器就沉甸甸的吊在了她的胸前,而她却只能靠乳头的力量去承受它们的拉扯,很快她的乳头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拉长拉大,整幅画面显得淫荡不堪。
「先这么锻炼半个小时吧。」山田杏篱满意的推了推眼镜,看向斋藤源,「课长你说呢?」
「可以。」斋藤源依旧面瘫。
(四)乳香四溢 下
半个小时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对于芳雨来说却是莫大的煎熬。
她的眼睛并没有被蒙上,尤其是现在这个姿势,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已经被拉长变形的乳头……
「好痛……真的好痛……」芳雨不能出声,只能暗自咬牙承受,旁边山田杏篱正翘着二郎腿欣赏眼前淫糜的美景,直到斋藤源说时间到了,山田杏篱才恋恋不舍的和斋藤源一起将吸乳器从芳雨的胸部剥离开来,这对芳雨来说又是一场难耐的考验。
待吸乳器的吸盘彻底离开芳雨的胸部时,芳雨的两粒乳头已经大的非常可观了,单独掐住一粒不仔细看恐怕真的会以为是颗艳红的草莓也说不定。
「色泽真好啊。」山田杏篱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乳尖,引起芳雨的一阵颤抖,经过一通折磨,这两颗乳头正处在高度敏感的状态,容不得一点擦碰。
「舒服吗?」山田杏篱自顾自地问道。
「接下来我们会让你更舒服的。你说对么,课长?」
「嗯,31号的乳孔还有待开发。」斋藤源认真的回答着。
「是啊,她这里这么小,根本体会不到『乳交』的快感嘛。」山田杏篱露出促狭的笑容,她迫不及待道:「课长快把工具拿给我。」
山田杏篱所谓的工具就是一盒又小到大依次排列的锥形乳塞,一共十枚,这些乳塞直径最小的约有牙签粗细,而最大的已经和小指差不多了,乳塞的表面布满了粗糙的颗粒物。
芳雨一看到山田杏篱手里这些物什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了,而她所说的「乳交」恐怕是想把她的两粒乳孔变成上身的另外两条交合的甬道吧……
就在芳雨恍神的时候山田杏篱已经率先拿起最小的那枚乳塞往她的乳孔里戳了进来。
「呃啊……」芳雨瞬间回过神。
山田杏篱颇谙入孔之道,每次的力度都把握的恰到好处,芳雨只觉得有条身披鳞甲的硬壳虫在慢慢的顺着乳道往她胸中钻,粗糙的表体不断的摩擦着她敏感的乳孔内壁,戳进来又滑出去,不一会儿竟然刺激的乳腺又开始分泌液体了。
而山田杏篱手下不停,最开始的几枚乳塞都和芳雨原先开发过的乳孔差不多大,山田杏篱只是为了让芳雨了解抽插乳孔而带来的乐趣,事实证明芳雨的呼吸的确变得急促了起来,到了第六枚乳塞的时候,芳雨的滋味就不太好受了。
第六枚乳塞比她现在的乳孔要大上微末的几毫米,然而要想捅进去却已经很不容易。
「忍着点啊。」山田杏篱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乳头的皮肤太嫩薄了,稍不注意就会撑裂乳肉。
山田杏篱是个完美主义者,她绝对不允许自己的改造出现任何瑕疵。于是她转头跟站在旁边做着记录的斋藤源商量道:「实在不行我们在她这里抹点兑了松弛剂的春药吧?」
斋藤源翻了翻以往的改造记录并不是没有这样的情况,也就痛快的答应了,于是山田杏篱细致的将药膏涂在了芳雨的乳肉上,不一会儿,芳雨的面色就变得潮红起来,这种万蚁噬胸的感觉她昨晚刚刚经历过,并不算陌生。
「啊……又……又痒起来了……」她闭上眼睛难耐的感受着胸部的麻痒,刚才她还想抗拒乳塞对她乳孔的开发,现在她却不受控制的想要求山田杏篱换个大的甚至更大的乳塞插进来!
这样想着,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她的乳孔竟然犹如她的小穴一般开始一张一合的收缩起来,甚至还流出了几丝甜腻的乳汁挂在乳尖上。
「哈哈哈,不要急嘛。」山田杏篱看出芳雨张着嘴在无声的呐喊,慢悠悠的将刚才插不进去的6号乳塞捅进了芳雨的乳孔。
「呼……好舒服……」芳雨的乳孔自动收缩着将乳塞大口吞了进去,山田杏篱这才满意的继续抽插了起来。
之后7、8、9三号乳塞都在芳雨近乎自虐的疯狂中被容纳了进去,当山田杏篱抽出第九号乳塞的时候,芳雨胸前的两个乳孔已经有黄豆大小了,仅用肉眼就可以看到乳孔内艳红的肉璧,并且由于春药的影响,芳雨的乳孔还在不自觉的往外流淌着奶汁。
「这次的药有点猛,31号以后的奶汁恐怕止不住了。」斋藤源皱了皱眉,略有疑虑。
「没事,以后一直堵紧她这两个洞就好了。」
「委托人没意见?」斋藤源还是有点不放心。
「安啦课长,你没看到他送31号过来的时候乳头就塞着东西嘛?想必他不会介意她的小东西多流点汁水的。」山田杏篱不耐烦的挥挥手。
「这最后一号乳塞绝对堵的紧她那两张淫荡的小嘴的。」说着山田杏篱捏起最后一枚朝芳雨的乳孔插去。
「啊!」芳雨情不自禁的挺了挺胸口。
最后一枚乳塞足有小指粗细,芳雨被春药浸淫的乳孔被突如其来的巨物撑的满满当当的,10号乳塞圆润的尖端已经直戳到了芳雨的乳腺,这种感觉就如同后穴被捅到前列腺一样,芳雨爽的直想尖叫,甚至因此下身都微微抬起了头。
「啊……插死我吧!啊!」芳雨已经不知道在心底呐喊了多少遍,然而捏着乳塞的山杏篱却放开了手。
「很抱歉哦小宠物,虽然我也很想帮你,但这个不是用来给你取乐的,你的乳孔实在太饥渴了,得有个东西堵住它才行。明白吗?」山田杏篱笑眯眯地解释着。
也不管芳雨现在有没有心情听,她把两枚一起塞进去之后就拍了拍手站了起来,而她刚才蹲的地方已经被芳雨流出的乳汁打湿了一片。
山田杏篱走过去看了看斋藤源手里的记录本,又望了望后穴被棉花塞满,胸部暴涨,下身遭禁,神智还不太清醒的芳雨,满意的说道:「下一步就可以切割31号的四肢了。」
(五)切割时间
「课长你知道吗,这么多步骤里面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一步了。」山田杏篱凤眼微眯,闪着兴奋的冷光。
斋藤源看着这样的山田杏篱,心下有点无奈,却又带着一丝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宠溺语气说着:「我知道。这次也你来吧。」
他把手里的记录本放一边,捞过两副手套,习惯性的递了一副给山田杏篱。
「杏篱?」斋藤源喊了两声,山田杏篱并没有回应,他抬头一看,黑发魔女已经趴在31号肉体上开始标记起切割线了。
「这里……这里……唔,课长你来压住31号。」山田杏篱专心致志地做着标记,奈何芳雨听到自己下一步要被切割以后死活不配合,就算是无用功她也想挣扎反抗一下。
「直接打麻醉吧。」斋藤源看了看这只乱动的豚奴,不禁皱了皱眉提议道。
「也好,反正是迟早的事。」山田杏篱随口答应了。
于是斋藤源抽了一针管麻醉剂走上前,居高临下地对芳雨宣布:「很遗憾31号,原本准备让你多清醒一段时间感受你手脚的存在,是你自己破坏了这个机会。」
芳雨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她用口型比出几个字,她说,我想和李哲通话。
「课长,快点。」旁边的山田杏篱不屑的嗤笑一声,这个豚奴真是天真至极,她也不想想如果她的主人真的怜惜她怎么会把她送到这里来?
说话间斋藤源手起针落,芳雨最后挣扎了几下,眸光终于黯淡了下来,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萦绕在众人耳畔。
「啧,其实我还挺喜欢看31号挣扎的样子,这样切起来会更有快感呢。」山田杏篱打破沉默,转头对斋藤源笑着说道,「课长给我手套,我们开始。」
「嗯。」斋藤源拿出事先就准备好的几把手术刀,每一把锋刃都薄如蝉翼且极为犀利,但分工各有不同,有削片的,也有切块的,具体怎么使用就要看操刀者的心情了。
「我负责上肢,下肢就交给你了课长。」山田杏篱戴上手套,率先拈起其中一把相对较小的刀,轻轻地切开了芳雨右臂的肌肤。
然而过了两秒……
「划下去好顺,她是不是被切过一次?」山田杏篱奇怪地看着手下的情景,31号的断口竟然没有出血?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我这边也一样。」斋藤源疑惑地站起来,「难道又是秦尤给她注射过什么东西?」
山田杏篱耸了耸肩,「算了,这样也省事。」
本来切割过后还要做止血处理,现在也完全用不着了,两个人迅速切下芳雨的四肢并象征性的包扎了一下就大功告成了。
看着眼前新出炉的人豚,山田杏篱抽了抽嘴角忍不住说道:「李家的钱真好赚。不如现在把阴道改造一起做了吧?」
「可以……」斋藤源也略无语,这恐怕是他们做的最快最利落的一次切割。
……
芳雨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她梦见李哲紧紧拥着她的肩,她双目通红,显然是哭过。
李哲?
「宝贝儿,只有你在我身边了……」李哲说的话听起来断断续续,有些不分明,如同在使用信号不好的手机。
「……」芳雨看到沉默的自己,她说不出话来,只想用手回拥住身前这个憔悴的男人……
「?!」芳雨猛然惊醒,她不安的环顾四周,山田杏篱和斋藤源已经不在了。
她刚想松口气,突然觉得身体有点异样,一个可怕想法从芳雨脑子里冒出来,她轻轻撇过头看向自己的手臂……
没有了……左右臂都没有了……原本肩胛处应该延伸出四肢的地方,现在全部被洁白的纱布所包裹。
芳雨一瞬间就想到了死。
她现在除了腰肢的部位其她地方并没有被束缚——当然也不需要了——但她却做不出任何可以结束自己生命的举动,她现在只是一只没有四肢的人豚而已。
最终芳雨选择了咬舌。
「唔?」然而她咬下去的时候才发现牙齿的触感不对,她的上下牙明显都做了手脚,被打磨圆滑后套上了一层胶状物,将她的白牙囫囵包裹在其中,这样她咬下去的时候除了会有略微的疼痛,之外完全没有咬破东西的可能。
很快她又发现了身体另一种异样的变化。
「嗯……啊……啊……」她现在没有手,探不到自己下身的情况,但突然袭来的大波瘙痒却明显不是从后穴传出的,恍惚间她想到山田杏篱最开始说过的某些话……
「不行……啊……怎么会……我……啊……」她的心脏咚咚狂跳起来,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性奋,似乎连耳膜都要刺穿。
她情不自禁紧了紧下体,一种不同于前穴和菊花的满足感沁透她的背脊,刺激的她神经发麻。
她忍不住多收缩了几次,若有外人在场,一定会惊讶于这幅画面的淫糜,一只人豚玩偶躺在平台上不停的张合着下体三个艳红的穴口,仿佛在邀请着所有人进入,去狠狠的蹂躏她……
「31号明显有感觉了,阴道制造也很成功。」山田杏篱疲惫的滑倒在观察室的椅子上,这里有一面大屏幕可以时刻注意到实验室那边的情况。斋藤源自然的把水喂到她嘴边。
「安心睡吧,你刚才给她花穴里抹上的烈性春药足够她消磨一晚了。」斋藤源发现只有对山田杏篱她才会变得话多。
「唔,明天我们还要去安慰安慰这只可怜的小宠物……」山田杏篱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嚅嗫了几句,终究睡了过去。
(六)欲海浮沉
「不知道你对你的新器官适应的怎么样呢?」山田杏篱拿着镊子探入了芳雨新造好的阴道。
「让我们来看一下……啧,这些可都是从你大腿移植过来的最完美的一片皮肤哟。」她顿了顿,用左手扒开芳雨下体两片唇瓣,由于刚造好未经人事,那里显出一片粉嫩的颜色,和幽深濡湿的后穴交相辉映。
突然,山田杏篱的镊子夹住了花瓣顶端的一粒饱满的果实,平台上的躯体发出一声闷哼,花穴也猛地缩紧,那物什受了刺激竟然开始分泌液体。
「呵呵,不愧是你后穴无数肉芽里最大最成熟的一颗……竟然敏感成这样,委托人看到了一定会很高兴吧。」她嘴上调侃着羞耻的话语,手里的镊子也没有停歇,继续往甬道里深入着。
她要实际探测31号这个新器官的敏感程度,所以镊子尖端一直有意无意的触碰着芳雨的内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芳雨听着山田杏篱说的话愤恨欲死,却又因为下体被这样对待而无法聚拢心神……
她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动着,昨晚的春潮并没有过去,细长的镊子完全不能满足她的汹涌的欲望,更何况山田杏篱还在故意轻手轻脚地挑逗她。
而她的后穴,斋藤源正在掏挖着满塞的棉花。
「两天该换了,棉花都已经完全被打湿了。」
斋藤源一点一点扯出那些因为淫液的浸润而掖塞的更紧密的物体,有些棉丝因为包裹在肉芽上的时间有点久,竟如同蛛网一样细密的缠绕在上面,斋藤源不得不一缕一缕地捋下来。
这个过程无可避免的会触动到芳雨后穴的欲望,待得山田杏篱和斋藤源清理完毕,芳雨的高潮已经蓄势待发。
「今天是你被做成人豚的第一天,我们来玩儿点好玩儿的吧。」山田杏篱握住这具躯干上突兀竖起的乳头上下拽动着,带给芳雨更大的快感。
「唔,课长你有什么好建议?」山田杏篱转头问斋藤源。
「如果是要锻炼她全身穴口的话,去线鱼水房那边吧。」斋藤源想了一会儿说道。
「31号你爽啦。」山田杏篱也想到了那个地方,顿时兴奋了起来。
她小心翼翼的竖抱起没有四肢的芳雨,断口处经过特殊的处理已经长合,圆润光滑看不出一丝伤痕,仿佛这里原本就没有长过肢体,这也是制豚坊一直引以为豪的一项关键技术。
芳雨突然被从平台抱起来,头脑一阵晕眩,这几天她一直被放置在这张平台上,都快忘了走路的感觉,当然以后她也没机会走路了,只能像现在这样被人抱来抱去,完全失去了自主权。
靠在山田杏篱胸前,芳雨无法挣扎,她下体的两个穴口和菊花贴合在山田杏篱的白大褂上,随着山田杏篱走动的步伐来回摩擦着,湿哒哒的流了一路淫液,幸好她乳孔还被堵着,不然就是四个洞一起流水了。
「到了。」走在前面的斋藤源停住了脚步,她用指纹识别了密码打开了眼前水蓝色的巨门,山田杏篱抱着芳雨走了进去。
呈现在芳雨面前的是一个一人高的水缸,宽度大约有半个房间那么大,里面游荡着无数的线鱼。
「跟你的新伙伴打个招呼吧,你今天一天都将在里面度过了。」山田杏篱捏着芳雨的脸让她看着里面的鱼。
所谓线鱼,也是制豚坊养的用于调教人豚的一种鱼类,和食菌鱼一样皆喜食淫液,不同之处则在于线鱼的外表。
线鱼鱼如其名,身体结构有点类似于小型章鱼,不同的是线鱼触须更长更多,这点却有点像水母,它们的触手上布满了吸盘,每一条的尖端都长有一个小孔可以释放欲液,制豚坊的春药大部分成分都是从线鱼分泌的种欲液里提取的。
「有它们在,你身上的洞口一定不会寂寞的。」山田杏篱微笑着说。「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先确保你不会溺水。」
她让斋藤源取来两个胶制的耳塞,一边一个卡进了芳雨的耳涡,隔绝了水的同时,也让芳雨瞬间失去了听见声音的可能。
随后她又用一个仅在鼻孔处开有两个小洞的皮质头套套在了芳雨的脑袋上,不留一丝缝隙。
接着她短暂的打开芳雨脖子上的控声项圈,把头套多余的地方在脖颈处扯紧,最后「喀」的一声卡了回去,这样头套就被严密的固定在了芳雨的头上。
然而处理工序还没有完成,斋藤源又拿了一对鼻钩过来,从皮套上唯二的两个洞伸进去,钩住了芳雨的鼻孔,鼻钩末尾再引出一段绳子翻过脑袋扣在了芳雨项圈的后端,使得芳雨不得不时刻仰头呼吸。
「把呼吸管给她插进去。」斋藤源对山田杏篱说道。
山田杏篱点点头,将手里的两根导管慢慢插进了芳雨被迫掀起的鼻孔,芳雨一阵反胃,却只能收缩下体的三个穴口来表达她的难受。
「31号已经等不及了嘛?」山田杏篱终于插好了导管,并与鼻钩固定在一起。
虽然芳雨已经听不到了,她还是拍拍手调笑道。「别急,这就把你放进去。」
说着山田杏篱和斋藤源慢慢把五感被多重束缚的芳雨放进了水缸,芳雨裸露的下体才刚刚接触到水面,流出的淫液就飘散在了水中。
原本栖息在角落里的线鱼仿佛闻到了一块巨型诱饵掉落在它们面前,迅速的聚拢在一起,朝芳雨没有四肢的躯体游了过去。
「等等,课长。」山田杏篱看见斋藤源就要放开手,连忙喊道。
「?」斋藤源望着她。
「我们忘了拔这个。」山田杏篱伸出手指「啵」的一声拔掉芳雨胸前的两个乳塞。
「总不能只让她下面的三个洞爽嘛。」她得意的掂了掂手里的东西冲斋藤源笑道。
「……」就算喜欢也决不能招惹山田杏篱。斋藤源暗想。
芳雨现在看不见也听不见,身体的反应就格外敏感,她能感觉到自己胸前的堵塞物被去掉,乳汁得以释放。然而刚刚想松口气却觉得全身都被浸放在了水里。
「唔!」水漫过她的头顶,由于没有四肢,芳雨瞬间失去了平衡,慌乱之中她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的扑通声,水压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就在她尽力通过鼻管调整呼吸的时候,她突然感觉下体有东西探了进去。
……
如果她现在能看见,就会发现自己已经被线鱼群包围了,其中几只个头最大的线鱼迫不及待伸出了触手朝它们心目中美味散发的源头探了进去。
芳雨的两只穴口都如此细腻紧致,原本其她线鱼还打算有秩序的分食,然而却完全耐不住那里香气的诱惑,也纷纷将触手挤了进来。
「唔……唔唔……」芳雨如遭电击,她的阴唇被两只触手扒开,花穴和菊穴瞬间被无数细长的触手撑的满满当当,那些不安分的触手在里面翻搅抽插,有几条长而有力的甚至挤进了她的胃里。
她的乳头也没闲着,几条未成年体型较小的线鱼缠住了她不断留着乳汁的红果,不客气的将触须探进了她的乳孔深处,也不甘示弱的搅动了起来。
从外面看,芳雨很快就被触手缠成了一个茧状物。
「还不够,课长,打开她下体的开关。」山田杏篱看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恩。」斋藤源也想到了。
芳雨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她身体上的五个洞时时刻刻都充斥着蠕动的触手,每当一条触手离开就会有另一条迅速冲进来填满,而且线鱼的尖端是会释放欲液的,无数条触手在她体内一起喷发,带给她灭顶的快感。
她后穴突起的肉芽和前穴的阴核都是被线鱼重点照顾的对象,它们用触手上的吸盘急不可耐的摩擦着这些小点,它们知道,这些突起就是它们食物的源泉。
「唔唔……嗯!」芳雨仰起的喉头不安的滚动着,发出模糊的呻吟。
她突然感到尿道括约肌的开关被打开了,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喷尿,几条没抢到位置的线鱼就伸出触手堵死了她这处孔洞并且往里伸了进去——尿液对于它们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佳品。
「好了我们走吧,让31号和它们好好玩儿。」山田杏篱觉得差不多了,线鱼分泌的欲液会继续增进芳雨身体各个洞口的敏感程度,她离被完全改造完成不远了。
(七)探视准备
制豚坊终岁难见阳光的幽暗的长廊上,两个人边交谈边往饲养线鱼的水房方向走去。
「今天委托人是不是要过来?」山田杏篱问斋藤源。
斋藤源点了点头,「他说中午过来看看31号的改造情况顺便办理明天的出货手续。」
「哦,那我们还有一上午的时间可以装扮装扮31号。」山田杏篱笑着推了推眼镜,「不知道她现在和那群线鱼相处的怎么样了。」
「看看不就知道了。」
……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交谈,走廊两边还有很多个密闭的房间,偶尔会有其她工作人员从里面出来,这时不经意地往里匆匆一瞥,就会看到更多正在接受改造的豚奴,四肢被根除或半切除,用锁链紧紧的拴在铁床板上。
跟这些由被绑架者改造而成的豚奴相比,芳雨被改造时的条件已经称得上是非常优渥了。
不多时,两人来到了芳雨所在的房间,推开门,里面除了轻微的水花拍击声之外静谧的可怕。
山田杏篱往鱼缸处望去,一具只有半身,戴着黑色头套的人形物体被无数触手固定在水中,无论是乳孔还是菊穴亦或是前庭和下体,所有能够进入的洞口都被触手堵的严密至极。如果不是看到芳雨尚在起伏的胸膛,山田杏篱甚至不能确定芳雨是否还活着。
实际上芳雨也不能想象自己现在还活着这一事实,整个晚上她都在被这些粗长的触手插干交合,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现在充满了这些鱼类释放的欲液,以至于连她的小腹都因此鼓胀丰满了起来,从外面看就像是怀孕了两三个月的样子。
她想用力排出这些积压在腹内的淫液,但是堵塞在她各个洞口的大批触手并不配合,她越是挤压小腹,那些触手就会往里面更深层次的涌入,所以她现在轻易不敢乱动了。
「看31号这么享受,我真不忍心打扰她。」山田杏篱啧啧两声,慢慢挪向了芳雨的位置。
线鱼群看到生人的靠近,并不以为意,依旧护卫在它们食物来源的周围,直到山田杏篱往鱼缸里洒了点驱鱼剂,它们受不了刺激,才恋恋不舍的将触手抽离芳雨的身体。
芳雨敏锐的感觉出了埋藏在她体内的触手的离开,没有触手的缠绕和固定,那种浸在水里的失重感又回来了,她突然有点怀念那些让她保持平衡的淫物。
然而就在她呼吸一窒,觉得自己马上要跌入无尽的黑暗里时,一双有力的手稳稳地将她抱了起来,她的双乳也迅速被插上了乳塞。
山田杏篱看到她不正常突起的小腹,会意的冲斋藤源笑笑,斋藤源马上用两个黑色的塑胶肛栓捅入了芳雨下体的两个穴口,前面的关卡也即刻关掉了——为了防止她体内的线鱼的液体流出来,斋藤源还拿来了几根粗粝的麻绳。
「现在开始装饰吗?」斋藤源询问山田杏篱的意见。
山田杏篱当然没意见,「最好在委托人来之前就能装饰完。」
山田杏篱说着开始动起手来,在此之前她拔掉了芳雨还插在鼻孔里的导管,取下了紧紧勾住芳雨鼻孔的鼻钩,又打开项圈,用力扯掉了套在芳雨头上的头套,自后挖出了埋在芳雨耳蜗内的胶质耳塞。刹那间芳雨有种不真实的自由感。
「暂时别睁开眼睛。」山田杏篱看出芳雨的放松,严肃地警告芳雨。
「你的主人今天中午将会过来看你改造的成果,如果不想让她失望的把你扔在我们这里,你最好时刻保持高度的警觉。」
芳雨被如此这般一说,心下一惊,「今天中午李哲要过来?来看……这样的自己……」
她张张嘴,却发现声带因为被控声项圈压迫的太久而出现了暂时性的失声,只能发出「啊啊」的几个音却说不出话来。
山田杏篱注意到这点,笑着压了压芳雨饱胀突起的小腹,直到芳雨的声音变了个调,她才说道:「记住你只是一只人豚而已,何必勉强自己说人话呢。」
顿了顿,她又补充说了一句:「今天我和课长会教你怎么用人豚的姿态去迎接你自己的主人,你要用心学哟。」
……
芳雨又一次被抱回了之前的实验室,她将要在这里接受一上午的装饰和训练,然后去迎接李哲。
山田杏篱这次把她放在平台上,并没有按照她往常喜欢从头部开始包裹的方法走。
她首先拿出几段白色的粗糙绷带,抽出一段缠绕在芳雨圆鼓鼓的腰肢上紧紧勒住,绕了几圈,又抽出一段缠上芳雨同样饱胀的胸部,也如此勒紧,使得芳雨被戴上乳塞的胸部疼痛不已。
光是这两段绷带的压迫就让芳雨气喘不止,然而山田杏篱并没有停住。
她最后抽出一段,先穿过芳雨下体的三个穴口,抵住她下体插着的三个胶栓,将它们抵的更紧,然后前后各引出一段,前面那段从芳雨正面左肩绕过从后方引向芳雨的下体,后面那段则从背部右肩绕过,最后两端绷带又一次在芳雨的下体相接,从正面看,芳雨身上的绷带就如同绘出了一个「¥」形的图案。
「感觉如何呢?接下来还要穿层『衣服』哦。」
山田杏篱又拿出一件黑色无袖的乳胶衣套从领口处一点一点将芳雨套了进去,芳雨难受的一阵反胃,她肚子里的液体原本就被腰上的绷带勒的不停翻腾,折磨的她脸色发白。
现在又被装进了这个狭小的乳胶套子里,乳胶套被山田杏篱一直拉到了她的脖颈处才用项圈卡住。整个套子紧密的贴合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让她更不得呼吸。
现在芳雨只有一颗脑袋露在外面,其余的部分都被包裹在了乳胶套里,她的眼神就显得格外可怜。
「我可不是你的主人,不要诱人犯罪啊。」山田杏篱抚了抚芳雨柔软的发丝,「给你的眼睛也稍微做一下改造好了。」
说着山田杏篱转头对斋藤源说,「课长,那个控制豚奴视力的药水哪里去了?」
「在你左手边的药柜里。」斋藤源专心的记录着,在芳雨的改造笔记里又添上了一笔「不可视改造」。
山田杏篱找出药水,一只手撑开芳雨的眼皮,另一只捏着药水就滴了进去。这种药水滴到瞳孔里能迅速覆盖在角膜之上,与晶状体融合到一起,彻底遮挡住光线射入眼球的可能性。
芳雨的挣扎被轻易镇压在了平台上,四秒不到的时间,她的视力从此就被残忍的剥夺了。
不过这个药水并非是不可解的,制豚坊一般会相应的给豚奴的主人另一种药水,滴入之后可以溶解这层覆盖膜,总之是否让豚奴看得见东西,决定权皆在其主人手里。
「暂时先这样吧,因为马上要训练你如何迎接你的主人,我们就先不封住你耳朵了。」
山田杏篱撤开手,用轻松的语气说着貌似调侃的话,而失去光明和四肢的31号豚奴安静的躺在平台上,等待着下一步更可怕的调教到来。
(八)爬行训练
芳雨还沉浸在失去光明的恐惧中难以回神,身上的束缚原本就让她感到既难堪又难受,现在这个感觉更被放大了无数倍。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乳胶套粘着的质地,紧密的包裹着她全身的皮肤,压迫着她所有的孔洞,带给她无尽的官能欲望……
「啊……」芳雨轻呼一声,她感到有人将她从平台上抱了下来放在了地上,而后又将她翻了个身,让她面朝下趴着。
「唔……肚子……肚子要爆炸了……」一翻面,芳雨满是欲液的小腹就感受到了来自地面的压力,更何况山田杏篱还用脚踩在她背上轻轻按压着,芳雨只能伸长脖子睁着迷蒙的双眼无声的呐喊。
「舒服吗31号。」山田杏篱用的是肯定句,她并不需要听到芳雨的回答,她拿出一根铁链扣在了芳雨脖颈的项圈上,另一端握在自己手里紧了紧,让芳雨一阵窒息。
「课长,打好蜡了没?」
「好了。」转头一看,斋藤源在医用平台到实验室门口之间的地板上打上了一层光滑的薄蜡,这是为了方便一会儿的训练更好的进行所做的准备工作。
「把31号放上来吧。」斋藤源嘱咐道。
山田杏篱闻言扯住铁链将芳雨拉上了那层薄蜡。芳雨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团肉块一样被人随意的牵扯着,所有的重心都集中在了脖颈栓着的铁链上。
「人豚也是要学会『走路』的,」山田杏篱蹲下身卷紧铁链掐住芳雨苍白的脸颊。
「你已经不是『新生儿』了,不能奢求主人去哪里都会把你抱在怀里,所以今天我就来教你怎么『走』去迎接你的主人。」
「呜……」芳雨听在耳里,顿时浑身僵硬,她直立行走了二十几年,现在却因为被切去了手脚而被迫重新学习「走路」?这要她该怎么「走」?芳雨迷茫的双眼终于忍不住泛起水雾。
「别急嘛,我和课长会慢慢教导你的。」山田杏篱仿佛没看到芳雨的屈辱,依旧愉悦地说着。
「你也知道,现在你没有手脚,说是『走』可能不太合适,我们可以换一种说法,称之为『爬』如何?」山田杏篱轻轻抚过芳雨大腿处的断口,引起芳雨一阵战栗。
「虽然你也不能用手脚『爬行』,但你可以用这里。」山田杏篱双手往上掐住了芳雨的腰腹。
「你可以用这里的肌肉来『爬行』。」
「你收缩它们试试。」山田杏篱毋庸置疑地命令道。
芳雨不得不忍着腹内翻涌的欲液,按照山田杏篱的教导的节奏进行腹肌的收缩训练,因为她知道就算她不动,山田杏篱也有的是办法强迫她动。
欲液被密封在她体内无法排泄,并随着她小腹的动作不断的挤压着她的膀胱和下体的两个穴口,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痛苦。
然而芳雨不能停,因为山田杏篱站了起来,重新扯紧她的铁链,吩咐她道:「往前爬。」
说是爬,其实不过是让芳雨运用刚才收缩腹肌的节奏来扭曲着在地上蠕动罢了。
芳雨困难的跟随着山田杏篱的拉扯往前蠕动,她的肩头一前一后地耸动着,小腹的肌肉因此被拉扯着往前延展,继而带动整个身子的挪动。
才爬了一米不到,芳雨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然而山田杏篱并没有因此停下,她继续拉着拴住芳雨的铁链往前牵扯,芳雨不得不接着赶上。
……
被黑色乳胶套紧紧包裹的曲线完美的半截人体用如此滑稽的姿势在地上爬行蠕动,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令人感到血脉喷张,除了那只人豚自己。
李哲到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他看到自己四天前送到这里接受改造的宠物已经被完美的截去了多余的四肢,身上套裹着一层直封脖颈的黑色乳胶,由一个年轻的工作人员牵引着栓在她脖颈上的铁链朝他缓缓地蠕动而来,李哲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李先生,喏,这是您交付的货物,您可以现在就验收一下她改造的成果。」山田杏篱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将铁链递到了李哲手上。
「芳雨?」李哲向上扯了扯链子,脚下的人豚被迫仰起头,然而却没有回应她。
「哦李先生,忘了说,她的耳蜗里被塞进了隔音耳塞,恐怕要掏出来她才能听到您说话。」
山田杏篱又指了指芳雨的眼睛,「她的眼睛我们也做了个小手术,暂时封闭了她的视觉,至于她发不出声音,则是因为她脖颈上的控声项圈,这个项圈……」
李哲听着山田杏篱的讲解,慢慢蹲下身,抱起了趴在地上一脸迷茫的小宠物。
「宝贝儿,你能感觉出我是谁吗?」
李哲伸手抚上了芳雨白净的脸颊,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即使她知道芳雨听不见。话音刚落,李哲顿时感到怀里的宠物有一瞬间的僵硬。
「李哲……」芳雨张了张口,拼出了lizhe的口型,她虽然听不见,却能感觉到李哲说话的气息在她耳边扑腾,她确定现在抱着她的就是李哲。
然而比完这两个字,芳雨的神色又黯淡了下去,她突然想起,就是这个男人把她变成了现在这副摸样,于是她选择了沉默。
……
山田杏篱抱着斋藤源给她的记录本讲解了半天,不用抬头都感受到了这一对主奴周身所散发的诡异气氛。不得不开口询问李哲,「李先生,其实我们还有一项改造内容,但由于这项改造涉及到一些图案的选择,事前并没有征询您的意见,所以没有完成,如果您愿意,我们可以今天下午来进行。」
「什么内容?」李哲一只手依旧环抱着芳雨,另一只手却在漫不经心的揉弄着她被包裹在乳胶套下的乳房。
「人体刺青。」山田杏篱推了推眼镜,看向传说中的李家继承人。
(九)情绽淫花
「刺就刺吧。」反正都已经改造成这样了,文身不过是锦上添花。
李哲无所谓这个,但他抓住了关键,「有什么图案可以选?」
山田杏篱瞥了芳雨一眼,「请您放下宠物跟我到这边来。」
「嗯。」李哲随手把芳雨放在一边的桌上,跟在山田杏篱后面走进了隔壁的暗室。
出乎李哲意料,暗室里又是一番旖旎非常的景象。原来制豚坊让众主人选择文身图案的方式竟然不是用图片,而是活体展示。
随着暗室的壁灯「啪」的一声被山田杏篱按开,李哲看到眼前大大小小陈列着不下二十个玻璃柜,每一个玻璃柜上都放置着一只被固定成标本的活的豚奴。
没有四肢的躯体,被儿臂大小的两根粗管,悬空支撑在玻璃底座上,口鼻皆插有饲管,而她们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如乳头,如下体,则全部被刺上了各式各样的花纹供人观瞻,这让李哲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回到了交易中心,只不过这里摆放的物品远没有他的芳雨惊艳罢了。
李哲大致的扫了一眼,忽然心内一动,朝其中一只大跨步的走了过去。
那只豚奴并不知道有人向她走近,摆放在这里的展览品事先都会做好去五感的准备,并且是永久性质的,所以她的表情仍旧呆滞。
李哲走近才看到这张毫无生气的脸,心中自是将她和芳雨做了一番比较掠过不提,他看上的是这只豚奴身体上的花纹。
「这是怎么做到的?」李哲指了指豚奴身上若隐若现的血红刺青,转头问山田杏篱。
「呵呵,那是我们内部用心钻研古法而制出的一种刺青颜料纹成的,您可以称它为鸽血刺青。」山田杏篱得意的介绍着。
「用鸽血刺成的文身只有在酒精过量或是情动的情况下才会完全显现,而您现在之所以能看到她皮肤上的花纹,则是因为这里……」山田杏篱又指向了那豚奴的下身。
只见那里耸立的底座和别处不同,竟是活动型的两节粗管,时刻不停地抽插着这只豚奴,令她随时都处在极致兴奋的状态,也难怪她嘴角挂着诞液了。
李哲听得有些意动,又联想到这文身反映在芳雨身体上那诱人的场景,不由得点了点头道:「就这个了。」
「那么图案……」
「跟她一样。」李哲打定主意,又附在山田杏篱耳边说了句特别要求。
……
不多时暗室内的两个人又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斋藤源和芳雨在外面候着。李哲率先走过去抱起了芳雨,山田杏篱则和斋藤源商量起了待会儿的纹身安排。
「李先生,您觉得要给她做麻醉吗?」山田杏篱忽然问李哲。
「不用了。」李哲看着怀里的芳雨,她欲生欲死的样子情景一定不错,分别这么多天,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味过了。
刺青室就在接待中心旁边不远,一行人很快就走到了那里。芳雨看不见,只能依稀感觉到她不断的被转手,然后一路颠簸,最终才被放平。
她知道李哲离开了一段时间,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不安的,后来李哲回来她闻到了李哲身上的气息才又平静下来,然而李哲这次依然把她丢开了手。
芳雨感觉束缚自己半天的乳胶套被剥离下来,继而是里面缠绕着折磨她的绷带,就在她以为后穴和前穴也会得到解放的时候,那双手却停住了。
她有点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却被人按住,在腰间和脖颈上压上了两条皮革束带——她又被固定在了台子上。
「他们要干嘛……」芳雨的心脏狂跳起来,「李哲也在旁边吗?」
她扭了扭头,无神的双眼茫然的搜寻着,然后她感觉到了李哲温热的手心盖上了她的眼睛,她知道,李哲是在示意她安静。
李哲进来之后就一直在旁边的沙发上坐着看山田杏篱和斋藤源摆弄他的宠物,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马上他的宠物身上就会刺下精美绝伦的画面,而这些画面,以后只有他一个人能欣赏的到。
山田杏篱和斋藤源也在有条不紊地准备着,斋藤源负责控制芳雨,山田杏篱则往纹身枪里注入了充足的鸽子血,又检查了一遍电压的稳定情况,便宣布可以开始了。
李哲看见山田杏篱先用一圈绘有图案轮廓的蜡纸紧紧的铺在芳雨被撑开的满满当当的两个穴口以及双乳乳晕的嫩肉周围,确定好位置之后,拿起放在一旁的纹身枪小心翼翼的打了下去。
「啊啊啊啊——」芳雨瞬间睁大眼睛,张嘴发出了无声的呐喊,李哲看着她就像一条濒死的小鱼,只有嘴巴在一翕一合,心里忍不住漫出一阵矛盾的舒爽。
纹身描线的步骤是非常关键也是非常痛苦的,因为这些线条都是永久性质的,终其一生也无法洗掉,所以山田杏篱描线时的手力就稍重了一些,即使她不重,刺在人下体最柔嫩的部位所带来的痛苦也是难以想象的。
而芳雨现在就在感受这些,她只觉得整个下体都好像快要被针穿烂了,无数细小的痛感密密麻麻朝她的心脏席卷而来,让她几乎窒息,更可怕的是,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下体到底在发生什么事。
李哲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山田杏篱的手法非常干净利落,枪针所过之处,三朵金背大红的菊花一层一层显现,靠近穴口处的是花蕊,继而往外延伸而去无数的花瓣,纹完之后三朵菊花在芳雨的下体交相辉映。
但是山田杏篱并没有因此停手,她继续向芳雨的上半身纹去,从芳雨的腰侧绘入一条蜿蜒的枝桠往上走,又纹了两朵半开的花苞在芳雨的乳首之上。
「还有李先生的特殊要求。」斋藤源伸手替山田杏篱揩了揩汗,小声提醒道。
「知道……」山田杏篱停下手活动了下筋骨,又捡起了纹身枪,这次她换了一个枪头,把纹身针换的稍微细了一点,然后轻轻地捏起了芳雨的勃起的阴蒂,在蒂头上刺了下去。
只一瞬间,李哲可以很清楚地看见芳雨纤颈的青筋几乎完全暴起,但她的牙齿被乳胶包裹的绵软不堪,根本无法对自己造成任何伤害。
李哲的心也随之绞在了一起,然而他却发现无法让自己出声去停止山田杏篱的动作,心间偶尔漏出来的那种巨大的快感是她欺骗不了自己的,他慢慢的走向芳雨,低下头。
「呵呵……」李哲能感受到枪针行走之间的血雾喷洒在她面上,竟忍不住笑出了声。
「再忍耐一下,小宝贝,文好这个你才算彻底属于我。」
山田杏篱手下还在一丝不苟的纹刻着,一个小小的「澈」字慢慢出现在了芳雨龟头的下方,等山田杏篱终于放下纹身枪的时候,芳雨已经彻底昏了过去。
不过她身上新鲜出炉的艳丽纹身并没有因为她的昏厥而消退,刚刚文好的金背大红在这具苍白的躯体上显得如此突兀,让人惊叹于山田杏篱纹身技巧之余完全无法从这个艺术品身上移开眼。
「怎么样,李先生?」山田杏篱微微喘着气儿向李哲展示。
「恩……很好,非常好。」李哲颤抖着手抚上了芳雨各个敏感部位上的绮靡印记,声音竟有些哽咽。
「明天我就来接她,你们帮我打包好。」
(十)人豚与狗
从昨天回来李哲就开始念念不忘,宽敞的家里空无一人,这让李哲心里更加空虚,李哲失去了太多,有些东西甚至再也没法儿找回。
所以有时候面对芳雨,李哲真的很矛盾,李哲对她的信任被一再打破,也许把她的异心彻底去掉才是最好的办法,李哲别无选择。
快中午的时候制豚坊给李哲送来了一个包裹,外面是塑料壳的箱子,里面垫有防震用的泡沫固定架,芳雨的脖颈被夹在固定架中间的凹槽里,口鼻处装有透明的呼吸器,不断给她通入灌满春药的甜腻空气。
两道横杆分别从胸口和下体处将她困压在箱底,配上她身上昨天刚刺上的图案轮廓,让她整体看起来就像一只白底描红的古董瓷瓶。
在芳雨的前穴里制豚坊还十分贴心的插入了一卷关于芳雨身体状态的说明书,后穴则是能解禁她视力的药水。
李哲抽出这这两样早已湿哒哒的东西扔到一边,带出芳雨无意识的呻吟,后穴的空虚让她饥渴而无奈,连带着面上的表情也开始松动。
李哲想起昨天制豚坊那个年轻的工作人员笑着和李哲说的话:「您的宠物身上所有的孔洞都被我们严厉的开发过,她以后可能会完全离不开您的『滋养』。」
「她的胃与食道我们也做了一些彻底的改造,她将不适合再食用任何人类的食物,您只需要定时哺喂她一定量的精液就可以了。」
如此一想李哲安慰自己原谅了芳雨现在的失态,能说什么呢,呵斥一只发情的畜生有用么?更何况她现在还听不到。
李哲三下五除二拆去了芳雨身上的束缚,把她从箱子里面搬出来,由于刚才吸入了太多春药,她的下体时刻不停的滴着淫水,李哲不得不抱着她拿了两根按摩肛栓塞了进去,芳雨穴肉迅速就把它们完全容纳了。
看到她暂时满足,李哲才抠出她耳朵里的耳塞,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宝贝儿。」
这恐怕是芳雨这两天第一次清楚地听见李哲的声音,李哲促狭的等待着她的反应,然而她只是楞了几秒就又自顾自沉入了情欲海里。
这在李哲意料之中,不过已经不介意她的反应了,因为无论她是否对李哲不满,她这一辈子都无法逃开李哲,李哲可以有很多时间和她交流。
李哲把她抱到前几天她没有回来的时候给她布置的「小窝」上,那是固定在墙角的一张柔韧的小网,地板上树立起一根粗长的钢管,末端分了两支,分别从渔网的两个孔洞穿插了出来。
李哲把芳雨安插在上面,芳雨穴内的淫液让她身体止不住的往下滑,钢管慢慢没入了她体内深处,然而滑到一定程度她的身体就停住了,渔网阻止了她继续下沉的身体,将她牢牢串在了钢管上,而后李哲取出一对鼻钩钩住她的鼻孔将锁链绷挂在了天花板垂下的挂钩上。
「我要去做饭了宝贝,你自己慢慢玩儿。」李哲打开钢管位于地面上的开关,钢管末端的两节分支突然各自有节奏的转动抽插起来,芳雨精瘦的身躯仰着脖颈在渔网上随之起伏,嘴里漫出强烈而沙哑的呻吟。
等李哲把饭端出来,芳雨已经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李哲把她解下来抱到饭桌上,她还完全处在放空的状态,李哲看着她蒙上灰雾的双眼,俯下身温柔的唤她:「该吃饭了。」
她茫然的目光艰难的对上李哲的眼,却又很快移开了。就在呼吸一窒的空当,李哲听见她哑着嗓子叫了李哲一声:「我……」
后面的话她还没来得及说,李哲已经堵住了她的唇瓣,这感觉让李哲想起秦雷给芳雨下的药发作后,第一次控制不住和她接吻的场景,只是那个时候她能回拥住李哲,现在做不到罢了。
不过没事,现在这样李哲反而可以把她抱的更紧。
李哲双手撑住她的肩膀,迷恋地摩挲着她切断的地方,一点一点顺着她的身躯浮现出来的纹身线条吻下去,直落到她蒂头下面那个「澈」字才停止。
「宝贝儿,你终于完全是我的了。」李哲解开皮带,掏出早已硬挺的大屌,双手掐住了她胸前饱满的乳粒,轻轻捅入了她滑腻紧致的新穴。
……
一时的忘情导致了李哲拿来的饭菜冷却,但却产生了芳雨的「午饭」。李哲压了压芳雨的小腹,把刚才射进去的东西尽可能的抠挖出来倒在了盘子里,然后李哲找出那瓶解控视力的药水,给芳雨滴了两滴,芳雨在沉寂两天后终于感受到了光线的摄入。
李哲看她休息的差不多了,便在一旁端着盘子充满期待的看着她。
「宝贝,看我给你『做』的好吃的。」李哲把铺满乳白色液体的盘子推到她嘴边,示意她吃。
芳雨却皱起了眉头,不满地看着李哲前摆放的煎牛肉。
「你以后不能吃这种。」李哲顺着她的目光遗憾地解释道。「你自己清楚你现在是什么。」
芳雨闻言又蔫了下去,喉咙翻涌间艰涩地挤出几个字:「我不会。」
李哲有点心疼,揉了揉她的脸说道:「我给你做示范啊。」
李哲也假装没有手的样子低下头叼起了面前的一块肉,在她面前吞了下去,对她笑笑。
芳雨惊愕地看着李哲,神情复杂,最终却也闭着眼睛舔起了她盘子里的东西。
其实那一瞬间李哲觉得她就像一只狗。
不过,人与狗,大概会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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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那个同学,谁都可以欺负她哦
原作者:黑白包子 (上) (中) (下) (上) 校园欺凌无论如何都是不对的,这是谁都知道的常识,但是我在转校第一天看见的场景,打碎了我的这个幻想。 「那个同学,谁都可以随便欺负她哦。」 他们——同班同学——是如此介绍耿零琪的。 第一眼见到零琪的时候,她给我的印象是「文学少女」。穿得整整齐齐的校服短袖衬衫,扣子一直扣到领口,黑色的蝴蝶结像是白色校服上开出的一朵花。 裙子遮住膝盖,露出洁白修长的小腿和红润的膝盖。 下课时间,不和任何人聊天,也不和其他人说话。娴静地端坐座位,一言不发,戴着朴素的木色眼镜,读自己带来的小说。 如果有人对这样无害的纯洁少女出手,在其他学校会惹得天怒人怨吧。但是,在这里,四德中学,有什么东西和其他地方是不一样的。 转校来的第一天,我晚饭后在陌生的学校里闲逛,不知不觉便回到了教室。 8月份的南方夏日闷热而压抑,我决定不回宿舍,而是待在教室里,等晚自习开始。我全然没想到,居然会在教室里见到这样冲击性的场景。 坐在座位上,打算开始写练习的我,听见教室后方发出响声。我被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声音来自杂物室。 我缓缓走向杂物室,打开门,睁大了眼睛。 杂物室中平常地摆满了扫帚和拖把,但在狭小的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椅子,零琪坐在椅子上,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下意识别开脸,但还是看清了她的状况。 她赤身裸体。 这么形容并不完全准确。零琪的苍白得过分的肌肤上野蛮地缠绕着跳大绳用的粗麻绳,上身被捆在椅背上,双臂被绑在椅背后,两脚和椅子腿缠在一起,动弹不得。 她的腰很细,但是两颗乳房却丰盈得恰到好处,尖尖的乳头羞得通红。双腿大开,耻丘上长着少女的细细绒毛,下面一条肉缝被夹在粉嫩的阴唇间,微微颤抖。 「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 我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零琪没有回答。 我又偷偷看了一眼,才注意到她全身湿漉漉的,发梢滴着水,水泥地面也被水浸湿。 「那个……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连续问了三遍,才听见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回答。 「我……是我的错……我不小心在厕所把衣服都弄湿了……」 「衣服都湿了?……那也不能不穿衣服呀……你的衣服在哪里?」 「在……讲台……」 我好像得救一般,跑到讲台。讲台的地上丢着湿透的衬衫,及膝裙和内衣,白色的布料上还留着黑色的脚印。 显然,事情不是零琪说的那么简单。没有人会不小心打湿衣服后脱个精光,衣服乱丢在地上,又踩上几脚,然后把自己绑在杂物室里。 唯一的可能是,有其他人这么干。 我把衣服捡起来,走回杂物室。 「我……我帮你把绳子解开吧。」 「啊!那个不行……」 我没有管她无力的抗议,走上前去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那些麻绳绑得非常紧,我解开绳结的时候不得不费很大劲,磨得我手指极疼。但她身上取开麻绳后留下的深深的红印,证明她受到的痛苦远甚于我。 她起身后默默穿起又湿又脏的衣服,把湿发打理整齐。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留下一句低得难以察觉的话。 「……谢谢。」 在我注意到的时候,她已经消失在走廊了。 我没问她事情的原委。一方面,我认为她根本不会告诉我,另一方面,我也不想在这件事里陷得太深。校园欺凌这种事情,除了偶像剧里的主角,现实中大概不会有人真的出手相助。 毕竟,被欺负的责任一般都在于受害者,是他们的无能和懦弱导致自己被虐待。明明有一百个办法可以终止霸凌者的行为,他们却不敢迈出第一步,而是选择默默受伤。 ——我那天是这么想的。而事实证明,我的猜想不是略有瑕疵,而是完全错误。事情远比我想象的更为复杂,更加黑暗,更加幽涩难解。 因为,零琪是「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 第二天一早,零琪走进教室门。嘈杂的室内一瞬间安静了下来,然后又恢复了原来的吵闹。 零琪如昨天一样,表情平静地走向自己的座位。 我装作在补昨天的功课,偷偷用余光观察她。她坐在我右侧一列前面两排的位置上,我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动作和表情。 她穿的衣服工整干净,没有被弄脏的痕迹。坐姿非常端正,脊背挺得笔直,露出修长的脖颈。夏日炎炎,薄薄的夏装布料贴在她发育良好的身体上,让人忍不住好奇下面丰满的肉体。 我又想起昨天看见的,她被麻绳紧紧捆住的素色胴体。 正当我尽力扫去脑中不洁的画面时,突如其来的变化完全把我从想象中打醒。 哗啦! 「呀……」 坐在零琪身后的人似乎意外打泼了自己的水壶。那水壶放在桌子上迭得高高的参考书堆上,向前倾侧的角度不偏不倚,淋了零琪一身。 零琪薄薄的夏装被水浸透,白色的布料贴在她的皮肤上,透出湿身的肉色。 透过吸饱了水的衬衫,粉色的内衣背带和流畅的背部一览无遗。 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全班同学的目光现在都聚焦在她身上,看着她被水打湿而露出的半裸胴体。 如果事情仅仅是这样发展,我大概会认为这是意外事件吧。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连声道歉的人是坐在零琪身后的女生。她梳着过于引人注意的及腰双马尾,个子娇小,看起来完全不像即将成年的高三女生,反而像是刚刚升入初中的幼女。 比起零琪那娴静文雅的清秀面孔,双马尾女生的脸蛋透着刚刚进入青春期的青涩气息,细细的脖颈和瘦削的肩膀好像连书包都负担不起。那纤细的小腿似乎隐隐暗示着这女孩挑食而执拗的一面。 总而言之,是看上一眼就让人心生怜爱的洋娃娃少女。 但是她接下来说的话瞬间击碎了我的想象。 「衣服都湿了会感冒的啊……怎么办呢?你把内衣脱了吧,我来帮你把它们晾干。」 完全匪夷所思的发言。我听到这句话不禁怀疑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地盯着双马尾女生的脸。 她小小的嘴唇上是得逞的笑意。 我没有听错,她就是要零琪把内衣给脱下来。可是零琪现在外衣被水打湿,如果把内衣脱下来的话…… 比她的发言更令人震惊的,是零琪的回应。 「好的。」 她的手伸向领口。 等一下……她要做什么?难道她要在教室,在所有同学的眼皮底下…… 她低下头,把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露出滑溜溜泛着水光的胸脯,然后把手伸到背部,解开文胸的搭扣,然后又解开脖子上挂带的扣子,把胸罩给取了出来,露出两颗鲜嫩的樱桃。 她的脸从面颊一直红到耳根,很明显明白自己在做多么羞耻的事。在全班同学面前脱下内衣,露出自己的乳房,这是能叫青春期少女发疯的羞辱。 「还有下面的也要哦。」 双马尾女生面带微笑地提醒道。 「好的。」 零琪扣好上衣的纽扣,站起身来,两只手伸到裙底,众目睽睽之下,缓缓地脱下内裤,然后把两件内衣迭好,交给双马尾女生。 「OK~我会帮你把衣服好好晾干的~」 双马尾的女生用指尖抓过零琪的内衣,好像手中的是一件秽物。她走到教室后侧,没有一丝丝犹豫,把零琪的内衣丢进了垃圾筐里。 到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停止思考了。零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身上只穿着两件衣服,衬衫和短裙。任何人从她旁边走过,都能看清楚她因寒冷而顶起布料的乳头。她浑身的水向下流淌,激在真空的股间,再滴到地面上。 「啊,零琪!可以帮我个忙吗?你可以帮我去打点水吗?」 双马尾女生举起自己空空的水杯,递给零琪。 「好……好的。」 零琪接过水杯,离开座位。 我这才明白双马尾女生的用意。学校有专门的接水处,同学们可以免费到那里去打冷热水。但是接水处不在教室里,而是在教学楼一楼的尽头。 她是要让零琪以这幅湿身,没穿内衣,暴露狂一般的姿态穿过走廊,走下三层楼梯,打水,然后再走回来。 零琪毫无任何反抗的迹象。她的肩膀微微发抖,面色红得好像熟透的西红柿。 她的心情如何,我无法想象,但是我自己快要发疯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发生了这样恶劣的欺凌事件,居然没有任何人出手阻止?为什么所有人都只是看着,好像这件事与自己无关?难道他们都没有良心了吗? 我张开嘴巴,几个字句几乎要冲出我的喉咙。 ——住手…… 可是我说不出来。 我昨天才刚刚转学来到这个班级,人生地不熟,对过去的情况一无所知,不应该贸然出手。如果被人记恨,说不定霸凌的矛头会指向自己。那个双马尾女生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但是在校园欺凌这间事情上,体格优势不一定有什么影响力。 我或许应该静观其变,等到掌握了更多的情报再来主持正义? 或者我应该向老师报告,而不是在这种场合出声…… 正当我沉浸在矛盾的思绪中时,又一个转折突然到来。 刺啦! 「呀啊——」 我寻声望去,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刚才的念头无影无踪。 当零琪拿着水杯走过课桌间的过道时,一个男生竟然扯下了她的短裙! 短裙本来不会被直接扯下,因为就算侧边的拉链被拉开,裙子仍然应该松松垮垮地套在穿着者的腿上。可是零琪的裙子似乎本来就是坏的,那短裙竟然像是一片包在她腰部的毛巾一样,一扯便整条被拽走了。 一瞬间,她的身上只剩下上身那件湿漉漉的短袖白衬衫,就连下体都已经没有遮蔽了。 零琪猛地蹲在地上,夹起自己光溜溜的双腿,挡住赤裸的下体,但是却挡不住后面露出的整个光滑的屁股。 「啊哈呀呀呀!怎么、裙子怎么被风吹走了?」 抢走她裙子的男生抛起自己的战利品,飞起的裙子被另一个男生接住,然后又丢到空中,被更远的男生接住。 「裙……我的裙子……」 零琪蹲在地上走了几步,想要拿回遮羞的衣物,但很快便明白根本做不到。 男生们如同丢沙包一样抛掷着女孩贴身的短裙,欢呼雀跃。 「喂,别愣着啦,快帮我去打水。」 双马尾女孩坐在座位上,翘着二郎腿,睥睨着半裸的少女。 「可是……这样……」 「要不要我帮你把你的衬衫也拿去晾干啊?」 双马尾女孩的嗓音嫩得像初生的幼兽一样,但是要表达的含义却冷酷无比。 「呜呜呜……」 零琪缓缓站起来,用水瓶和双手捂着下体,缓缓地走向门口,停顿了一会,然后下定决心一般,踏出了教室,光着屁股走向一楼的接水处。 走廊传来震耳欲聋的哄闹声。其他的班的学生也看见了下体一丝不挂,上身湿身走光的零琪,发出恶毒的调笑。 我脑袋嗡嗡作响,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直到上课打铃后,零琪才回到教室。 她唯一一件衣服的纽扣全被扯开了,不知在打水的路上谁又玩弄了她,湿漉漉的白短袖裹在肩上,好像尺寸过小的浴巾,全身上下的羞处毫无阻挡地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中。她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声音低不可闻。 「报……报告。」 上课的数学老师是个中年男子,他朝零琪望了一眼,露出鄙夷的神色。我似乎看见他用目光一吋一吋地扫过零琪赤裸的身体,犹如舔舐着猎物的狼。 「怎么回事!上课都几分钟了,你知道自己浪费了老师多少时间吗?」 「对……对不起……」 「到后门旁边站着!」 数学老师下达了无情的命令。零琪走过安静的教室,忍受着全班同学啃噬自己的羞耻的目光,向后门走去。途中,她还没忘记把装满的运动水杯还给双马尾女生。 「谢谢啦!不过我忘记自己之前买过一瓶矿泉水了,所以让你白跑一趟了。你要喝一点吗?」 双马尾女生接过自己的水杯后,展示着桌上的瓶装水。 零琪毫无任何反抗。这样赤裸裸的严重出格的欺辱,她毫无怨言、理所当然、不闻不问地全盘接受,麻木的程度几乎到达了冷漠。 接下来的两节数学课,她都半裸着身子,在后门旁边罚站。等到数学课结束的时候,她身上的水都已经晾干了。 课间,我看见她走向垃圾筐,似乎想找回自己的内衣。 「垃圾吗?上节课课间的时候,已经被值日生给清理掉,丢到垃圾站了吧。」 询问了旁边坐的同学,她得到了如此的回答。 这就是我转学来的第二天,零琪只披着一件衬衫,光着屁股,渡过了从早上到下午整整九节课的一天。 而针对「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的过酷凌虐,才刚刚开始。 同我转学前的班级一样,高三(2)班也有班长,学习委员,组织委员,劳动委员等各学校普遍存在的职位。但是,在这里,还有一个最特别的职位。 那就是零琪担任的「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 无论是谁,无论何地,无论何时,都可以毫无顾忌,毫无后顾之忧地欺凌零琪,无需为此承担任何责任,也没有任何人会为此伸出援手。一切好像都是理所当然的。 虽然荒谬,但这就是我所看见的真实情景。 我转学来的第一天,没有发生太过出格的欺凌。没发生的原因大概是我,毕竟班级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人,施暴者也会有所顾忌吧。但一周后,看到我对这项班级「传统」没有任何评价,对零琪的侵犯便恢复了原本的强度。 今天,零琪穿着脏兮兮的校服和仅仅能盖住大腿根的短裙。衬衫被剪刀裁去下半截,几乎连她乳房都遮不住,至于那还不够一掌长的短裙,不过刚刚能掩住她的阴部罢了。只要轻轻走动,飘动的裙摆便会暴露内部真空的臀部。 「好像有人把零琪宿舍衣柜里的内衣全部丢掉了,剩下来的衣服也全部被剪得破破烂烂的。」 「可是这样也太过分了……」 我低声向我的同桌说,偷偷瞄了一眼零琪。她呆呆地坐在座位上,不知在想什么。 四德高中以军事化管理着称,是强制寄宿制,所有学生都必须在宿舍住宿。 这座学校设立在郊区,开车到市区得花半个小时。作为一所以优秀的考试成绩和升学率作为招牌的中学,四德的全封闭式管理吸引了大量慕名而来的学生和家长,其中就包括我这样的考试失利的复读生。 所有的学生都被封闭在校区内,不允许携带手机等通讯工具,也不允许出校门。除了周日下午至晚上短暂的「周末」时间,其他时间都必须待在学校里,完全断绝与外界的联系。 换句话说,就算零琪想要联系家人,让他们送新的衣服来,也必须等到周日。 这里就像一座孤岛,岛上的居民只能自己想办法求生。 「可是……为什么连老师都不管呢?为什么他们居然……」 我疑惑不解。以前我也目睹过欺凌事件,但是无一例外,都发生在成年人视线范围之外。但在这里,老师们对针对零琪的欺凌事件熟视无睹,甚至助纣为虐。 「我不知道,大概是他们也觉得管不了吧……」 我的同桌,小茵,越说声音越小,然后又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的作业上去了。 她似乎不太喜欢和我谈霸凌零琪的不合常理之处。 我见她缄口不言,也不好多问。 「你最好不要乱说话哦!有些事情……不要深究。」 我转头一看,小茵正在解一道方程,目光阴沉。我不明白她话里究竟藏着什么。 下课铃响起,晚自习结束了,学生们纷纷站起,把早就整理好的书包背到背上,准备回宿舍。零琪也背起书包,准备离开。 「零琪,等一下!」 双马尾女生拉住零琪短短的裙摆,几乎要把那件被剪得支离破碎的衣物给撕烂。 如果说零琪在班级的职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那么双马尾女生的职位大概就是「带头欺负零琪的同学」。 她的名字叫何欢,坐在零琪的后排,可以毫不费力地在零琪注意不到的情况下欺凌她。她似乎还和零琪同一个宿舍,零琪衣服的破坏行动多半也是她主导的。 「咿!……有……有什么事吗?我要回宿舍了……」 零琪的声音又细又尖,还带着哭腔。她明白自己根本无法逃脱何欢的掌心,如羔羊一样停了下来。 「我有些生物的知识点弄不懂哎,你可以教教我吗?」 「那个……」 「你生物很好吧?我看见你的生物周测成绩都很好哦。」 「嗯……」 「你坐到桌子上去吧。」 何欢很好心地把零琪桌子上的东西给搬到了地上,腾出零琪坐下的空间。 「唉?……为什么要做到桌子上……」 何欢露齿而笑,人畜无害地说出过分得可怕的要求。 「我有生物的知识搞不懂呀,所以想自己亲自看一下。我刚好复习到女性青春期发育的部分,书上的插图都太模糊了,看不清楚。借你的身体来复习一下重要的知识点,可以吧?」 她要让零琪做生物课的教具。 完全是为了欺负零琪编出的借口,何欢也是女生,哪有必要用零琪的身体来复习生物知识点呢? 原本准备离开教室的同学都停下了脚步,看着事情的发展。当何欢讲出她的等于是命令的请求后,男生们间几乎爆发出欢呼。 「我……我也不太清楚!」 「可以让我也一起复习吗?」 「书上根本就没有图示啊……只有超级抽象的刨面图,如果能用实物来验证一下所学的知识,一定能提高成绩的!」 所有人七嘴八舌地说着,气氛越来越热烈。 何欢轻轻地笑着,拿出生物课本。 「不要让大家等太久了哦,零琪。」 「可是……可是……我想上厕所。」 零琪急得快哭出来了,所以才会说出这么无力,脆弱的理由吧。 「那正好啦!很多同学都还没见过女生撒尿吧?正好可以给大家展示一下。喏……尿到这里面就好了哦,不会弄脏地板的。别尿偏了哦。」 何欢拿起零琪的装满书的背包,拉开拉链,像尿壶一样把书包放在地上。零琪绝望下想出的离开借口反过来成了欺凌她的道具。 已经逃不掉了了。站在人群中央的零琪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眼眶发红。 她已经无路可退,就算现在想要跑出教室,出去的路也已被围观的同学们堵死了。 「吶,坐到桌子上,开始尿尿吧。」 何欢口齿清晰地下达了最后通牒。 所有人围绕着盘子上的羔羊,等待盛宴的开始,为首的主厨何欢站在美餐前,刀尖锋利。 零琪缓缓爬上自己的桌子,掀起自己的裙子,露出她纯白无瑕的性器。男生们爆发出一阵欢呼,虽然平常也经常能看见零琪的屁股,但是像这样近距离地看见她的阴部,还是第一次。 她把两片肉瓣打开,露出上端小小的排泄口,紧紧闭着眼,好像这样能稍微减轻一点羞耻。 「嗯……嗯……呜呜……」 等了许久,一滴尿液也没有流出来。 「尿啊,怎么不尿!」 「快尿啊!浪费什么时间呢。」 一般人上厕所的时候,如果知道旁边有人,大概都会紧张得尿不出吧。像这样被全班四十多人围观,零琪尿不出来也情有可原。 「再尿不出来,就让你一晚上都不准上厕所,明天上课再尿出来哦。」 何欢的威胁明显起了作用。零琪抬起头,眼睛紧闭。 淅沥淅沥…… 一丝黄色的尿液从她的肉缝间激出,落到她的书包里。 「尿了!尿了!」 「原来女生尿尿是这样的啊……」 「好像很难控制方向呢。」 「唔唔……臭死了……」 零琪的排泄持续了小半分钟才结束。她的肉馒头上残留着晶莹的水滴,书包湿透了,里面的书也全部遭殃,散发着难闻的腥臊气味。 「那个……我尿完了……可以走了吗……」 「你说什么呀?我还没开始复习呢!」 「呜呜呜……」 何欢弯下腰,观察着零琪的下体,邹起眉头。 「这些毛也太碍事了……又丑,还黏着尿,把生理结构都挡住了啊。全部烧掉吧。」 「什……什么?」 「你们几个,把她的手按住。」 几个跃跃欲试的男生扑上来,把慌乱的零琪的手脚抓住。她原本还微微夹起的双腿这下完全被按平在桌面上,两腿间的性器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何欢用零琪的裙子擦干净她阴毛上的尿液,拿出一个打火机。 「化学课的打火机能派上用场了呢。」 「不……不要!不要用火……」 「别乱动哦,说不定会烧错地方。」 何欢咔哒一声点燃打火机,把火焰缓缓靠近零琪下体那一小丛蜷曲的毛。零琪大大的眼睛中满是恐惧,浑身都是汗珠。 零琪其实算是体毛很少的那种女孩,那一小丛毛不过硬币大小,盖在耻丘下方,好像零琪破碎的自尊的最后一点遮羞物。但是,当灼热的火焰碰到那些毛发的时候,就连这一点点遮蔽都要彻底消失了。 「咿……咿!烫!烫!」 「叫你别乱动啊!很难操作的。」 何欢细细地把零琪的阴毛一根一根烧了个精光。当她关闭打火机时,零琪的下体一根毛也不剩了,娇嫩的耻丘因轻微的烫伤微微发红。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气味。 「呜……呜呜呜……呜……」 零琪止不住地啜泣,她似乎放弃了挣扎的希望,只是目光涣散地看着天花板。 「好啦,女性生理复习课,正式开始!」 何欢低下头,掀开零琪的两片肉瓣,露出内部粉红色的少女性器。 「大家看好啦,这外面的就是大阴唇,里面两片丑丑的皮就是小阴唇。最中间的就是阴道的入口了,上面这个洞是刚才用来尿尿的尿道口……」 男生们一个个抢着把头伸过去,想要近距离观察零琪的下体。何欢一一解释少女的生理结构。她哪里是要给自己复习生物,她明明是把零琪最私密的地方暴露给男生们看。 「那个……我可以摸摸吗?」 一个大胆的男生问道。何欢老师一般挥挥手。 「当然可以啦,学习的话用手可是很重要的呢!」 零琪什么都没说。男生们互相推攘,用手仔细地翻开她敏感的性器的每一个角落,揉捏柔软的阴阜,拉扯娇嫩的小阴唇,确认尿道和阴道口的位置,触摸最最敏感的阴蒂。 「咿……啊……啊嗯……」 「湿……变湿了!」 零琪羞得把头扭向一侧,脖颈蒙上一层燥热的红晕。身为女性最敏感的器官被不停地刺激,就连阴蒂的包皮也被多次剥开,玩弄内部的花苞,她的身体起了反应。晶莹如水的液体流出她的穴口,格外淫靡。 「我想……我想试试。」 一个男生走上来,面对衣衫不整,喘气呻吟的零琪,眼睛发直。 他拉开裤链子,露出早已硬邦邦的阳具。零琪看见那根黑色的被跳动的青筋缠绕的骇人器具,又重新疯狂地挣扎起来,扎好的头发散开,披乱在她的脸上。 「这个……不行!绝对不行!不要——我不——」 男生没有理会她的抗议,两只手按住她的肩膀,硬挺的阳具对准了她湿润的下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求求你……不要……我……我什么都会做的!只要不进来我什么都会——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啊啊啊啊!」 阴茎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的处女摸,刺破了她最后的防御。 被剥去外套,夺走内衣,烧掉体毛,现在零琪连体内最后一道防线也彻底崩溃,完全沦为了被侵犯的玩具。 男生喘着粗气,一下一下一下地耸动着自己的腰部,抽出包裹着鲜血的阳具,又插回少女狭窄的肉道中。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慢慢地挪到被侵犯者的胸部上,撕开了她的衬衫,捏揉她的乳房。他庞大的身体压在零琪白色的娇嫩的肉体上,粗暴的动作震得桌子吱吱作响。 「呜呜……啊……呜……痛……轻一点……啊啊……」 零琪闭着眼睛,嘴中咬着发丝,汗水沾满了她潮红的额头。 不知过了多久,男生的速度突然加快了。 「不……不要……不要在里面——啊啊啊啊我不要怀孕啊啊啊!」 零琪推动推开侵犯者的努力是徒劳的。男生深深地插到少女的最深处,显然把所有的精液都注入到她的未熟子宫内。少女的哭喊到达了痛苦的顶峰,一定是被完全填满了。 结束了强奸,男生从零琪的身上爬起来,穿好自己的裤子。 同学们一一散去,已经很晚了,如果不在门禁前回到宿舍,会被宿管通报批评。 「最后离开教室的同学记得关灯关窗~对了,别把装了尿的书包带回宿舍哦,实在是太臭了!」 心满意足的何欢喜不自胜,她拍拍零琪的脸,离开了教室。 我也背起自己的书包,随着离开教室的人流缓缓地走出教室。快走下楼梯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一眼。 整层的教室都熄了灯,只有我们班的灯管和风扇仍开着。学生的桌子上都摆着高高的书本,好像要把主人淹没。唯有房间中央的一张桌子上没有书本。 零琪躺在自己的桌子上,课本和参考书洒了一地,装满了尿液的书包丢在她的脚边。她的裙子包在腰间,被汗水湿透的衬衫垫在她的身下。一股白浊的液体激出她红肿的下体,混杂着暗红色的血丝。她一动不动,静静地躺在桌面上,四肢垂向地面,好像切断绳索的木偶。 四德高中不愧为升学率超高的军事化管理学校,学习的紧张程度远高于我之前上的中学。每天早上六点钟就要起床,七点钟到教室上早自习,努力学习一整天,直到晚上十点晚自习结束,才能回到宿舍休息。 没有手机,没有电视,没有计算机,连过时的收音机都没有。男生们连打球的时间都很少,女生们也没法出校门外逛街。这里真的是一座几乎没有任何娱乐活动的城堡。 因此,同学们最热衷的娱乐活动,就是欺负零琪。 她破处后,欺凌的内容越发地向性虐的方面发展。 每天的欺凌从早晨就开始了。何欢似乎从校外买来了色情玩具:遥控跳蛋。 每天起床的时候,她让零琪把跳蛋塞进小穴里,另外两颗贴在乳头上,然后再能穿上衣服,去吃早餐。 可怜的零琪没有内衣可穿,走在校道上的时候,形状姣好的胸部随着她的步伐上下跳动,乳头上两颗跳蛋的轮廓清晰可见,显得格外色情。 更不用说她时不时停下脚步,双脚内八,眉头紧皱地忍受快感的模样,吸引了所有走过的男生的注意力。 跳弹的遥控器被交给了好几个同学,她们启动跳蛋的节奏完全没有任何规律,完全是为了戏弄零琪。 当她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时候,当她攀爬拥激的楼梯的时候,在她考试的时候,跳蛋都有可能突然启动。 零琪会呀的一声叫出来,然后紧紧地闭上嘴,或者咬着自己的手指,强忍难以抑制的快感。 有时候,她在黑板上演算数学题,几个负责遥控的同学就会会心一笑,同时把跳蛋的功率调到最大。 零琪会趴在黑板上,夹紧双腿,下体喷出高潮的淫液,有时甚至会当场失禁,哗啦一声瘫坐在自己的尿液中。 于是同学们哄堂大笑。 每天放学后的轮奸派对也逐渐开展。被敏感部位的跳蛋折磨了一整天的零琪要负责解决班级所有男生的性欲。就算下体红肿脆弱,也要吞下男生们青春期旺盛的欲望,帮他们解决课余时间无从发泄的精力。 有时候,何欢还会开展些别开生面的欺凌活动。 那天是周日,她笑瞇瞇地和零琪谈了谈今天的安排。 「哎,零琪酱,今天晚上我们玩点游戏吧!」 「游……游戏?」 零琪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和能力,只是默默地服从何欢所有的安排。 「对对对,晚上8点钟,在宿舍旁边的垃圾站等我哦!」 何欢把头转向我。 「转校生,今晚麻烦你帮我拿点东西好吗?我宿舍桌子上有一塑料袋,晚上帮我带过来可以吗?」 我答应了。究竟为什么我也如此顺从呢?或许是害怕吧。如果不服从她的命令,说不定接下来欺凌的目标会变成我。我可绝对不想承受零琪那样生不如死的对待。 于是晚上八点,我吃完晚饭,拎着何欢提到的那一袋黑塑料袋,走向宿舍后侧的垃圾站。 垃圾站旁散发着发酵饮料和泔水的酸臭味,格外难闻。垃圾堆旁站着一个人,又高又瘦,显然是不敢迟到的零琪。她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夏夜的风吹动她短短的裙摆。 我走上前去,一时有些尴尬,举起手。 「嗨。」 听到我打招呼的声音,她才如梦方醒地注意到我,好像受惊的动物一样浑身一颤。 「啊……嗨。」 「你……你来的很早呢。」 「嗯。」 一时间,只剩下难以忍受的沉默。我搜刮肚皮,想要找到什么话题。 「那个……」 「有……有什么事吗?」 「你……你没事吧?」 零琪睁大她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似乎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他们这样对你,你不难受吗?」 零琪扭过头。灯光下,她的表情被长发的阴影遮挡。 「我……我没事的。」 「可是……他们很过分吧?」 她摇摇头,留下一个谜一般的回答。 「应该,是我太过分了吧。」 我还想再多问一句,但是被走来的欺凌者们打断了。 「哈啰!来的很早嘛,零琪酱!今天也是干劲满满呢。」 何欢打头,背后跟着好些男生,向我们走来。 何欢扎着高高的双马尾,穿着牛仔热裤,小背心和皮夹克,虽然身材像个小女孩,但却一副成熟打扮。她瞟了一眼零琪,撇起嘴。 「今天可是周日,你怎么还穿着校服啊,女孩子要懂得打扮自己才行哦。」 「对……对不起。」 「没关系啦,何姐姐来教你怎么好好打扮。把衣服都脱了吧。」 温柔的对白后紧接着残忍的命令。零琪低声答应,脱下了全身的衣服。 「鞋子也脱了。」 零琪赤条条地站在灯光下,赤脚踩在垃圾站前又黑又黏的水泥地面上。 「你的新衣服在袋子里哦,穿上变得漂漂亮亮的吧。」 我意识到何欢说的袋子是我手中的黑色塑料袋,赶紧把袋子交给零琪。 零琪把袋子放在地上,从里面取出何欢为她准备的「新衣服」。兽耳发箍,带着铃铛的夹子,毛茸茸的尾巴肛塞,仿兽爪手套,项圈,按摩棒,跳蛋。 她红着脸一件一件把袋子里的色情制品取出来,佩戴到自己身上。所有人围着她,男生们低声嬉笑,看着零琪呻吟着把肛塞和按摩棒塞进自己的阴道和肛门中。 何欢牵起连在零琪项圈上的布绳,忍不住咯咯娇笑。 「嘻嘻嘻,简直和小动物一模一样嘛。来,动物不能直着走,要在地上爬哦。」 零琪乖乖趴在地上,带着兽爪手套和靴子的四肢撑起她被淫具装饰得格外色气的肉体,高高翘起的丰满屁股中探出的毛茸茸尾巴是点睛之笔。 「最后一步……」 何欢启动了零琪小穴中的按摩棒。高速振动的按摩棒变成一片残影,搅动着零琪的性器,几滴淫水飞溅到地上。 「呜……太……太强了……这样根本走不动呀……」 零琪悲鸣着,捂住自己的嘴,否则就会盖不住淫乱的娇喘。 「别当个懒狗啦,快给我爬!」 何欢拽着绳子,脸上有了怒色。零琪忍住强烈的快感,缓缓地手脚并用,扭动高高翘起的臀部,摆动狗尾巴,向前爬去。 我们走过宿舍旁的小路,向田径场走去。一路上,零琪胸口的铃铛叮铃晃动,引来不少路过的同学侧目。 「好可爱呀,我可以摸摸吗?」 「可以呀!」 过路的人们抚摸着零琪赤裸的脊背,捏她圆润的屁股。还有的人想扯出她的尾巴,被何欢阻止了才作罢。 一路上,零琪不知道在极度的羞耻和快感中高潮了几次,她浑身汗水,娇喘不止,脱力的腰直不起来,结果屁股反而翘得更高,诱人无比。 走到一盏路灯前,众人都停下了脚步。在最前面爬行的零琪几乎想要躲起来,看起来害怕极了。 路灯下,一只家畜正在那里撒尿。它抬起自己的后肢,把尿射向灯柱的根部,宣布自己对这个领域的领导权。 虽然是封闭式校区,但因为在郊区的关系,学校里似乎有不少流浪的动物。 虽然白天会躲起来,晚上它们就会出现,在校园里游荡。 撒完了尿,它便摇摇晃晃地爬走了。 何欢眼睛一亮。 「有了!零琪酱,你也去那里尿尿吧,像刚才的动物一样,趴在地上,把脚翘起来尿尿!」 「呜……不……不要……」 零琪低声抗议着。像野兽一样排泄,这样的行动是对她人格最彻底的侮辱,就算已经被玩弄到这个地步,她也不想失去为人的资格。 但抗议对何欢是无效的。她板起面孔,语气冰冷。 「噢?不想尿吗?那换一个任务好了,我把那只野兽拉过来,让它把你干到哭着和我道歉,怎么样啊?」 「呜呜呜……我……我知道了……请不要拉那只动物过来……」 听到何欢露骨的威胁,零琪吓得三步并作两步爬到灯杆下方,抬起自己的后退,对准灯柱。 「对了嘛,来,给我们笑一下~」 零琪咧开嘴,眼泪几乎要从强打的笑脸上流下来。她像动物一样趴在地上,一条金黄的尿液射向灯柱,液体落地的声音在空旷的校园里回荡。 「哈哈哈哈!这样子太蠢了哈哈哈哈!真的像动物一样尿尿了啊!」 何欢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狂笑,几乎喘不上气。那样的狂喜,在我看来阴森可怖。 到底是为什么呢?她为什么要欺负零琪到这种地步呢?花那么多心思,那么多时间来欺负零琪,她到底得到了什么呢?真的有那么开心吗? 但是我不敢问出这些问题。我只是站在旁边,提着黑色塑料袋,全程观看着这反人道的情景。 「也差不多了,开始今天最后的轮奸派对吧。」 何欢蹲在地上,笑瞇瞇地对男生们说。他们有的人早已按捺不住,开始自慰了。 于是,今夜最后的狂欢开始了。 渴食的男生们扑向精疲力尽的少女,拔出嗡嗡作响的假阳具,把火热的肉棒插进了她湿润的肉腔中。他们把零琪夹在中间,一个人侵犯她的小穴,一个人侵犯她的口腔,剩下的人则让零琪用手来帮他们撸管。 「啊啊啊……不要一起来……咿呀呀呀呀……」 男生们排队论战孤身的少女,每当上一个人射精,下一个人立刻接上,继续轮奸高潮中的少女。 「哎咦咦咦啊啊啊——又射进去了……扑哧扑哧射进子宫里了……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去啦啊啊啊啊——」 复数的肉棒不知疲倦般搅动着零琪的器官,直到她翻着白眼求饶也不会停止。 泛着泡沫的精液喷出她的下体,淅淅沥沥地落在她自己的身上。 「让我休息一下……求求你们……啊嘿嘿嘿嘿……要坏掉了……咿啊啊啊啊热乎乎的精液有射进来了……唔唔唔唔呜咳咳咳……」 我看着这一幕疯狂的轮奸剧,感到小腹微微发热,脑袋也有些发烫。 我看了一眼何欢。她静静地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被凌辱的零琪。她脸上的表情……究竟是什么呢? 我不敢肯定,灯光太过昏暗,我的头脑也有些混乱。 那似乎是,如释重负的表情。 那天晚上的轮奸一直持续到什么时候,我不知道。不少男生后来又陆陆续续加入了派对,补充上那些已经瘫软的战力。我后来困得不行,便提前离开了,毕竟第二天还要上课,不能睡太晚。 我曾经偷偷问小茵,为什么大家都欺负耿零琪。她含糊其辞,在我的催促下,才回答我。 「她……她是自找的。」 这个回答和零琪的答案一样,令人费解,像一个迷。而这件事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我也无从得知了,因为第二天周一早上,耿零琪消失了。 我没有夸大任何的事实,也没有使用任何比喻。耿零琪字面意义上消失了。 她没有来上课,她的桌子和书籍都消失了,她宿舍里的被单、枕头、床单、衣物,等等等等一切行李个人物品全部消失了。 也就是人间蒸发。 彻底,毫无保留,没有任何死角,从世界上消失。 除此之外,一切都正常运转。同学们继续上课,学习,写作业,下课聊天,吃饭,睡觉。如同这个人从来不存在一样。 我也努力这么表现着,假装不知道曾经存在过一个叫耿零琪的女生。我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应对这匪夷所思的突变,只能选择跟随他人的步伐。 如果我表现得太过出格,说不定会遭到可怕的惩罚——这个想法究竟是我的被害妄想,还是真实存在的威胁,我无法确定。但随大流行事,总不会有错。 但是,耿零琪虽然消失了,她却留下一个巨大的空洞。 耿零琪消失了,但是「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必须存在,这似乎是四德高中不成文的绝对定则,比法律更强大,比习俗更坚韧,比传统更持久。这条扭曲的定则,必须存在下去。 因此,必须寻找下一任继承人,寻找下一位「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 在其他的学校,这样的事情一定很难完成吧。这条定则本来就太过荒谬,与社会常识脱节,缺乏逻辑上的自洽性。 怎么可能会有人自愿成为被众人欺凌的对象呢?没有人愿意被残酷地对待。 所有的同学,包括老师,又怎么能够在欺凌对象上有统一的意见呢?就算是再不起眼的人,都会有朋友,亦或是支持他的人。只要有一个人不同意,就会产生矛盾。 但是,这个学校不一样。 这里是封闭的「异界」。常识世界的规则不适用于此处,此处的规则也无法被常识世界所理解。 因此,下一位「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是谁,根本就无须进行任何讨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包括我这个新入校不久的转学生。 一切早就已经决定好了。 当然是何欢。 上一任的霸凌者首领,对零琪最残酷的人,在欺凌中出力最多的人,侵犯零琪最肆无忌惮的人。 唯有她,所有人都能够达成共识。欺负她,不会有任何人反对,也不会有任何人产生愧疚之心,更不会有人可怜她。 何欢,就是下一任「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 (中) 校园欺凌是非常残酷的行为。用种种方法羞辱、侵犯、凌辱被害人,在朝夕相处的同学面前扒去她的衣服,暴露她的羞处,侵犯她的身体。欺凌是人类恶的极致体现。 ——在过去,我一直如此认为。但转学来到四德中学后,我旧的认识逐渐碎裂了。因为,有一名同学谁都可以随便欺凌。 耿零琪,美丽的同班少女,被当做「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被全班同学肆无忌惮地凌辱。视奸,裸行,轮奸,她毫无反抗地承受着非人的痛苦,然后在几天前,人间蒸发了。 她究竟去哪了呢?我对这个问题无比好奇。是被家人接走了吗?还是心理崩溃,送去精神病院了呢? 但是班级并不在意零琪的去向,同学们在乎的是另一个问题。 虽然没有人讨论,也没有人谈及,但我能听见他们的窃窃私语,在他们翻动书页的时候,在他们听课的时候,在他们下课趴在栏杆上的时候,我能听见他们心中的无声的话。 「明明是高中生了还扎小孩子一样的双马尾……恶心。」 「讨厌的家伙,走路和坐姿都让人讨厌。」 「目中无人,傲气冲天,爱使唤人的蠢货。」 「得让她付出代价。」 我的感觉没错,下一个「谁都可以欺负的人」就是何欢,霸凌零琪的首领。 人们要把矛头转向她了。 但是,何欢毕竟不是软弱可欺的耿零琪。要想让她心甘情愿地被所有人欺负,得好好下一番功夫。 零琪消失的第三天,我们在上一节自习课,上课的老师去开会了,留下学生们在教室里自由学习。于是,有人开始行动了。 「喂,何欢,你是不是根本就没开始发育啊?」 何欢忽地转头,长长的双马尾一扫,怒气冲冲地瞪了一眼说话的男生,后者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露出淫笑。 「你才没发育呢!肯定才两厘米长吧,阳痿男!」 「哦,你发育了吗?可是看起来根本什么都没有啊。」 教室里爆发出一阵闷笑。何欢的脸涨得通红,挺起自己瘦弱的身板,眼睛里好像冒着火。 「你再说一次?」 「如果你发育了的话,就证明给大家看啊!我打赌你连胸罩都不用穿。」 何欢砰的一声拍桌而起,震得挑衅的男生缩了缩脑袋,在何欢小学生般的身材面前,这体格结实的男生居然被她强大的气场压住了。 何欢紧咬牙关,伸手开始解自己的纽扣。 男生们「喔」的一声纷纷叫了起来,女生们窃窃私语。 何欢如一名即将搏斗的拳击手,哗的一声拉开衣襟,露出她的上半身。 纤弱的锁骨下,白色的少女背心包裹在她一马平川的胸脯上,条条清晰的肋骨因愤怒而上下起伏着,平滑紧致的肚皮中央是肉缝一般袖珍的肚脐。真是幼女一般的身材,让人不禁怀疑她到底有没有进入青春期。 「给我看好了,本小姐穿了内衣!」 她喘着粗气说出这句话,拉上了衬衫的襟口。 突然,另一个男生从座位上窜出来,得意地以为自己抓住了机会,跳到何欢的脚下,把她的内裤给扯到了地上。 如果是普通的女生,肯定无法应对这样的偷袭吧。但是何欢早有准备。或者说,她准备得太充分了,这个骄傲、狂气的女生,早就预料到了这类事情,也准备好了反击。 一瞬间,她转身从笔袋中抽了把剪刀,对准目标向下狠狠一戳,噗嗤一声刺进脱她内裤的男生手背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在地上痛苦地翻滚。何欢一脚踩在他的脸上,把自己手腕溅上的血在藏青色的百褶裙上抹干净,咬着牙。 「谁——谁都别想碰我!谁都别想!」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啊!」 我把缝衣针对准何欢充血膨胀的乳头,又轻又缓慢地把针尖从中间插了过去。 圆润的血珠从伤口中激了出来,滑落在她苍白中染着红晕的肌肤上,格外鲜艳。 我轻轻地弹了弹另一个乳头中已经插入的钢针,手脚被绑的少女又发出刺耳的惨叫。如果两边的缝衣针一起弹的话,叫得会更厉害一些呢。 何欢的脸因疼痛而扭曲,她小小的牙齿紧紧地咬住下嘴唇,眼眶红肿,满脸泪水。 「呜呜呜……可……可以放我走了吗……呜呜……」 何欢的声音因恐惧和痛苦而断断续续的,夹带着啜泣和哽咽。 「哦,差不多了。不过他还有点事要做呢。」 一个男生缓缓地走到何欢面前,右手上包扎着绷带。他是手背被何欢用剪刀刺伤的男生。 「你的手没问题吗?要不我帮你来吧?」 男生缓缓地扯开包在手上的绷带,接过我递给他的缝衣针和酒精,眼神冰冷。 「没问题,我要用自己的手把这头母猪的阴蒂刺穿。」 何欢牙齿打战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房间里。 「很厉害嘛,我一开始还担心……担心你会手软。」 我看向同我说话的人,耸耸肩。 怎么可能会对何欢手软。 做这些事的时候,我完全没有任何罪恶感可言。相信和我一起行动的同学内心也是如此感受的吧。作恶多端,残酷无情的恶女何欢能够受到惩罚,我们这些人应该被叫做正义的伙伴,而不是什么霸凌者。 没有比替人复仇更快乐的事情了,零琪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吧。 事情要从昨天下午开始说起。几天前的自习课上,狂妄的何欢用剪刀刺伤了袭击她的男生,所有人都被吓得胆战心惊。被老师叫去问话后,何欢带着胜利的表情回到教室,背后跟着手腕上缠着绷带,一脸挫败的男生。 那件事情后的几天,没有一个人敢动何欢,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这嚣张的女人,竟想用暴力来逃避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明明曾恶毒地凌虐可怜的耿零琪,居然还想全身而退,令人无法忍受。 当初她欺凌零琪的时候,我只是像一个没有立场的围观者一样,眼睁睁地看着零琪受伤,不敢出手相助,连暗地里安慰她都做不到。 我承认,我现在有些后悔当初自己的懦弱。绝大多数情况下,我是那种跟在人流后面的人,缺乏独立做出选择的勇敢。 所以,昨天下午,当他们来找我,邀请我一起参与「计划」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这次,我不能再袖手旁观了。必须出手,必须让何欢得到教训。 计划并不复杂。我们选择了一个空闲的周日,也就是今天,准备好需要的工具:椅子,黑布,黑胶带,麻绳,缝衣针,剪刀,蛇皮袋,以及隐蔽的场所。 地点选在食堂通向宿舍楼的小巷里。周日下午,何欢一定会从这里经过。 当她走过小巷的时候,我蹲在旁边的树丛里,扶着自己的脚踝,向她呼救。 「哎呀……何欢!能……能不能来帮帮我!」 「……怎么了?」 她皱着眉头,缓缓地向我走近了几步,面露狐疑。我故意露出自己擦伤的膝盖和扭曲的脚踝。 「啊疼……我的脚扭伤了……」 「你到树丛里去干什么?」 我解释说,我见到一只很可爱的动物,在追逐它的时候,不小心滑倒了。 「我现在站不起来……能带我去医务室吗?」 「你是笨蛋吗?」 何欢四下张望,没有任何人经过这附近。她不情愿地走到我跟前,扶我起来,用瘦小的肩膀托起我的手臂。 然后我把胶带撕拉一声贴在她的嘴上,一旁埋伏好的同学也跳出来,用塑料袋套住她的脑袋,直到她不再挣扎为止。接下来,用绳子绑住手脚,把失去意识的她丢进收废旧用的蛇皮袋里,沿着运动场后部无人的树林拖到废旧实验楼。 如果何欢身上没有携带利器的话,她不过是个身材娇小的女生罢了,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大家一起通力合作,计划果然完美达成。 然后,就让她知道自己该负的责任。 何欢断断续续的声音把我从回忆拉回甜美的现实。她被大字型绑在一张废置的木板床上,身上的衣服通通被剪刀裁得稀碎。 「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用剪刀戳伤你的手……呜呜呜对不起……」 男生把伤口在她眼前晃动,手背上深深的伤口触目惊心。 「你知道手被剪刀刺中有多痛吗?你知不知道啊?」 何欢不停地点头,嘴中不停地抱歉,好像以为说对不起就能够免除自己的罪责一样。 男生拧了一把她被缝衣针刺穿的乳首,享受着她的尖叫。 他把目光投向何欢的下阴。何欢的阴部白花花的,连细细的绒毛都没有,只能见到一条紧紧的细缝。他拉开两片阴唇,露出粉红色的穴口。 「明明已经高三了,还长得跟小女孩一样,以为这样就能让人可怜你吗,你这头狡猾的母猪?」 男生剥开她的包皮,激出那颗小小的,鲜嫩的肉芽,把缝衣针对准这个女性肉体上神经末梢最密集器官之一的阴蒂,语气中满是复仇的畅快。 「我要让你也知道被剪刀刺中有多痛……」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动那里对不起对不起对不嗷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何欢的身体像是通电的青蛙腿一样勐烈地跳动,震得木质的床板碰碰作响,我和几个同学压住她的手脚,否则她说不定会把自己的阴蒂扯断。 「啊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痛痛痛好难受啊啊我错了我不应该用剪刀捅你呜呜呜呜呜呜对不起咿咿——」 她久久的、混杂着哭腔和恐惧的惨叫让人心情愉悦。男生手中的缝衣针穿过她的阴蒂中央,来回拉扯,不停地刺激她过敏的痛觉神经。 嚎啕般的哭喊持续了一分多钟,何欢的鼻孔喷出白色的泡泡,双眼上翻,失去了意识,下身失禁了。 然后,再给伤口淋上酒精,进行消毒,防止伤口感染。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 何欢睁开眼睛,酒精刺痛伤口再次给她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烈刺痛。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挣扎了,只是不停地发抖,小孩子一般的哭泣,泪水鼻水口水煳得满脸都是。 直到整根缝衣针都穿过阴蒂后,满足的男生才站起来,离开边哭边咳嗽的少女。 我走到她身边,用纸巾抹干净她脸上的眼泪和冷汗,撩开黏在皮肤上的头发。 她眼眶通红,上下牙齿不停地敲击,因乳头和阴蒂被刺穿的痛苦而不停地颤抖着。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了哦,没事了,都过去了。」 我轻轻地抚摸她的脸蛋。真的是很可爱的女孩子呢,脸蛋红扑扑的,柔软又细腻,好像没有见过阳光一样。 「何欢明明本性是善良的,为什么一直要当坏孩子呢?」 「呜呜……对不起……我……我以后会当好孩子……」 「那帮我们一个忙吧。」 我把早已准备好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她一开始还顺服地点头,接着逐渐面露恐惧,最后接连摇头。 「不要……我……」 「何欢可能还不太明白我的意思,要我再教你一遍吗?」 我举起剩下的几根缝衣针。看见闪闪发光的针尖,何欢的脸变得煞白。 「不要!不要再刺了……我会听话的!」 「对嘛,这样才是好孩子。何欢还是处女吗?」 「是……啊?」 何欢挣得大大的眼睛里面逐渐染上一丝恐惧。 大家围上来,包围着被绑在床上的少女。她细细的腰肢下,粉红色的肉穴在黑暗的房间里闪闪发光。男生们脱下裤子,露出早已兴奋得硬邦邦的阴茎,如同一柄柄惩罚罪人的武器,准备切开恶女的身体。 「等一下……我已经答应你们了,我已经答应你们了,快放我走!」 「不行哦,大家为了让何欢成为好孩子,作了那么多工作,何欢应该好好感谢一下大家吧?何欢,让大家开心起来吧。」 多美丽的光景啊。男生们扑在毫无还手之力的何欢身上,把阳具刺进她连一根手指都没进入过的青涩小穴里,让她发出求饶的哀嚎,再用一根肉棒堵住她的嘴。毫无怜悯地摆弄她被钢针刺穿的乳头和肉芽,然后在肌肉的痉挛中注入黏稠的精液。 真是太好了,零琪。虽然你不在这,但是你一定能看到吧,这个凌辱你的可恶的女人,现在可是被大家狠狠地惩罚着呢。虽然我之前对没你伸出援手,不过现在可是好好地在帮你复仇哦。 别担心,我不会再软弱了,我会让她受苦,付出代价。 要让何欢受罚,全班所有人都得参与进来才行。 但是,何欢在班级上树立的形象太过鲜明深刻,她那副暴君一般的人格深入人心,要让大家立刻开始惩罚她,多半有困难。 所以,必须想办法改变这个恶女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解铃还须系铃人,要做到这一点,最好让何欢自己出面,让她自己改变自己的形象。 让她自己打碎自己的尊严——这就是我们的计划。 何欢站在讲台前,矮小的她不过比桌面高了两头。她的装扮同往日没有变化,校服配黑色过膝袜。 但她今日的气场与往日相比,判若两人。 「大……大家好,我……我今天有事要和大家说。」 何欢的声音非常变扭,她显然不太适应现在的状态,更不习惯接下来自己要说的话。 「首先,我要向大家道歉,真的真的非常对不起。」 她深深地鞠了一躬,看起来态度十分诚恳。 教室里一片搔动。何欢居然道歉了?她的字典里有道歉这两个字吗? 「几天前把同学的手刺伤了,真的非常对不起。在过去的学习和生活中,也给大家添了好多好多的麻烦,我真的非常后悔。为了向大家悔罪,我给自己做了这几个小小的装饰,时刻提醒自己过去有多讨人厌。」 何欢掀起上衣,露出胸部。 她没穿内衣,两颗没有任何色素沉淀的乳头充血勃起,穿过乳尖的银色的圆环闪闪发光。她用颤抖的手掀开自己的裙子,露出自己的下体,展示下面穿的第三个环。 教室好像地震一样,人声鼎沸。 「天啊……她居然让我们看她的胸部……还有……」 「那三个是……穿环吗?」 「穿在乳头上!下面那个是在什么地方啊?」 「真是不知羞耻的女人……」 何欢的皮肤从头红到脚,明明只说了两句话,却如同跑了一千米一样,呼吸急促,浑身沾满因羞耻和屈辱而冒出的汗水。 「那……那个……我……我用自己违反校规带来的耳环做了这些哦,很可爱吧?希望大家不要把我违反校规戴首饰的事情告诉老师……这三个环分别穿在我的……我的……」 她低下头,两脚紧紧并拢,等了好久才自暴自弃地喊出来。 「……穿在我的乳头和阴蒂上!真的很痛,现在伤口还没有好,走路都疼得不行。不过我很开心哦,因为这样我就可以为自己犯的错道歉了。然后……然后……」 她抬起头,注视着教室里所有的同学,一字一顿地把剩下的话说完。 「我们是相亲相爱的班集体,所以我希望……我希望大家一起来帮我检讨我的错误……接下来……我会从每一个同学旁边走过,请每一位同学都……都用你觉得合适的方法惩罚我。做什么都OK哦,只要不影响其他同学自习就好啦……真的真的很感谢大家听我检讨,也请大家……大家接下来,不留情面地让我认识到自己犯的……犯的错……」 所有人都交头接耳,讨论着这惊天的提议。虽然有人面露难色,但也有不少人已经跃跃欲试。能够给牛气冲天的何欢一点教训,大多数人一定格外兴奋。 这些话,当然不是何欢自己想出来的,而是昨天我告诉她的。已经对穿刺生理性恐惧的何欢根本没办法拒绝任何要求。 太精彩了,这就是我想要看到的。 罪人伏法,不仅要受惩罚,必还得向众人检讨自己的罪恶,这才是正义的本质。 何欢从讲台上走下来,从教室右侧的第一组同学开始,一个一个接受同学们的指导。 教室里一共有八列座位,每两列为一组,同组同一排的两张课桌并在一起,作为一组同桌。何欢需要从教室最右侧第一组第一排开始,一直走到教室最左侧第四组第六排,才能完成检讨。 「那个……请随便想让我检讨的方法哦,不要有顾虑……」 何欢站在首桌的两个女生面前,声音紧张。想必她心中一定被前所未有的不安和恐惧所笼罩吧。 把惩罚自己的权利交到他人手中,好像躺到砧板上一样,不知道对方嘴里究竟会说出什么话,是要仁慈地宽恕自己,还是严酷地凌虐自己,这种不安会让人发疯吧。 那两个女生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其中一个想了好一会。 「你大声和所有人说三遍『我是母猪』。」 班级爆发出一阵哄笑。另外一个女生也这么要求。 「好……好的。」 何欢似乎松了一口气。 「我……我是母猪……我……」 「大点声!」 「我是母猪!我是母猪!我是母猪!我是母猪!我是母猪!」 班级哄堂大笑。何欢低下头,走到第二桌。 那是两个男生,他们很明显已经准备充分,这回可没那么仁慈了。 「把上衣脱了!」 「脱掉裙子!」 何欢颤抖地伸手解开纽扣,拉开拉链,把上衣和裙子脱下。 她赤条条地站在走道上,身上的衣物只剩下黑色过膝袜和小皮鞋,白嫩的肉体暴露在全班同学的视线内,秀丽的马尾辫垂过肩膀,好像徒劳地想遮住胸部。 大家肆意嘲讽着她小学生一般的身材还有光秃秃的下体。 然后,两个女生用马克笔在何欢的胸口写了几个字:「我是贱女人」和「我没有胸部」。 两个男生弹了弹她穿环的乳头和阴蒂。 接下来几个惩罚都不太特别。几个同学只关心自己的作业,就让何欢喊了几句羞耻的话,或者在她的身上写字。 直到一个男生,前一桌人还在何欢的屁股上写「母猪」的时候,他都已经快按捺不住了。何欢刚刚到桌前,他就把何欢按在地上,让她跪下,然后把坚挺的阳具甩在她的脸上。 「给我口,不要脸的暴露狂!」 何欢张开红唇,极其不情愿地用舌头轻轻地舔舐男生的龟头。男生等得不耐烦了,拉起她长长的两条马尾,好像握住摩托车的握把,把何欢的脑袋向自己下体一拉,整根肉棒啵地一声贯入她的樱桃小嘴中。 「唔!……咕咕咕咕呃……咕咕……」 何欢她的下巴被撑到最大,小小的脸颊被向下拉得变形。她睁大了眼睛,喉咙连连蠕动,喉咙突然被异物入侵,她肯定感受到了强烈的呕吐和窒息感。她推动着男生的腰部,锤他的大腿,但柔弱的粉拳毫无效果。 男生见她快要窒息,才把阳具抽出来。 「唔唔唔……咳咳咳咳咳……咳咳……」 何欢一边干呕一边咳嗽,黏稠的唾液滴到地上。 她低下头,跪在地上,竟然哭了起来。 「呜呜呜……你们这些变态……呜……都……都欺负我……呜呜……」 男生见到她这幅样子,竟然松开了手中握着的两条辫子。 教室里一阵交头接耳,何欢啜泣的声音清晰可闻。 「喂喂喂,这样可不行哦,何欢酱。」 我几步走到她身前,扶起她泪眼婆娑的脸,弯下腰,轻轻地对着她的耳垂说:「何欢酱,怎么可以哭呢?好孩子是不会哭的哦,你想重新当回坏孩子吗?」 何欢好像吞下了一团难以名状的黑色铅块,止住了哭泣,不敢看我的眼睛。 她下意识地把手摸向下体,一定又想起了阴蒂被刺穿时的那种尖锐锋利的痛苦吧,「不……不是的……我想当好孩子……何欢想当好孩子……」 「那就好好和大家一起检讨哦,别让帮你检讨的大家失望。」 我抓起何欢两条马尾,放到男生的掌心。 「继续吧。」 何欢鸭子坐在地上,一丝不挂,只有瘦弱的下肢包裹着黑色过膝袜,她瘦弱的胸膛上黏附着晶莹的口水,细细的白丝连到她的嘴角旁。她怯生生地抬起头,看着那个男生,张开嘴巴。 太不可思议了,何欢难道是个受虐狂吗?这样惹人怜爱的姿态,简直是在大声宣告「快点来侵犯我」。 看到这样的场景,男生的肉棒再度坚挺。他一拉何欢的长发,又一次把性器送进了她的喉咙。这一次,直到射精为止都没有把阳具抽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经过。不少同学重新开始做自己的事情,写作业,看课外书,做卷子,复习笔记。下课铃打响,上课铃打响,又是一节自习课。 当何欢朝我走来时,我挥挥手。 「我还没想好呢,等你完成了其他同学的再来找我吧。」 一直快到下课,何欢才摇摇晃晃地向我爬来,看起来已经意识模煳了。 真是太可爱了,这幅姿态。有人禁止她直立行走,她只好乖乖地四肢着地,在地上动物一样爬行。 大家把她的身体当成了色情涂鸦板,她的身上被用马克笔、圆珠笔、甚至是涂改液写满了乱七八糟的字,「痴女」「暴露狂」「我喜欢肉棒」,各式各样的羞辱字眼写满她的全身。 左边的脸上是「妓女」,右边是「变态」,小腹上画着肉棒,屁股上写着「请插入」,五颜六色的涂鸦好像她的新衣服,彻底地羞辱她原本高傲的自尊。 小穴里插着十几只笔,菊眼里也插进了一只涂改液。当何欢听见「把涂改液的瓶子塞进你的屁眼」里的时候,她的脸都白了。就算再难受,也只能顺服地蹲在地上,忍住眼泪把两指粗的瓶子插进她从未开发过的肛门中。 六个男生在她体内射精,两个男生射在背上,三个个射在头发上,五个让她吞了下去,一个男生让她含在口中,不准吞也不准吐。 中间还发生了一个有趣的小插曲。有一个以卫生状况极差而闻名的男生,何欢看见他那一个星期没清洗的包茎后,几乎被强烈的气味熏得当场吐出来。 强忍着恶心,把包皮翻开,看到他冠状沟中积累的包皮垢,闻到更加刺鼻的酸臭味后,她捂住嘴巴,竟然当场失禁了。 被要求用过膝袜把地板上的尿液擦干再重新穿上,何欢最终还是把那男生的肉棒用舌头清理干净了。一块一块地用舌尖把恶臭的污垢舔进嘴里,吞下去,然后给清理干净的肉棒口交,最后把精液射在她的头发上,她才被允许继续前进。 她跪在我面前,虚弱地说出例行的台词。 「对不起,打扰了。请告诉我让我检讨的方……」 她抬起头,发现自己面对的人是我,声音突然截断了,然后像寒风吹过一样颤抖起来。 我装作很困扰地样子托起自己的下巴。 「何欢酱,我怎么也想不出来啊。要不你说说吧,我应该怎样帮你检讨自己的错误呢?」 「啊……啊那个……那个……」 她呼吸急促起来,眼泪又要流下来了。一直以为她是个坚强的女孩,没想到高傲的面具下不过是个爱哭鬼。 「我不喜欢看见女孩子哭哦,何欢酱。」 「我……我才没哭!」何欢抹去眼泪,激出勉强得过头的笑脸,「我……我很开心!能够检讨自己的错误……」 我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她。何欢知道我在等她的答桉。 「那个……那个……要在我身上写字吗?或者……或者让我表演一下超级超级蠢的舞蹈?……不不不对!上厕所吧?你尿急吗?可以尿在我嘴里哦!我会全部一滴不剩乖乖喝下去的……或或者我帮您把鞋子舔干净吧,全部舔干净,鞋面鞋底两只鞋都都舔干净,如果可以的话我还会给您把脚也舔干净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用吃完肉棒的臭嘴巴碰您的鞋子……让我这副恶心人的模样到操场上跑二十圈……求求您打我吧踢我的肚子想踢我的肚子吗?我会乖乖躺在地上让您踢我的肚子的绝对不会跑也不会哭……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用图钉吧那就用图钉扎我好了用订书机订我的乳头阴唇阴蒂呜呜呜呜呜呜用打火机烧我的小穴吧求求您呜呜呜……」 何欢越说越快,从一开始的求情,到最后恐惧的胡言乱语。她跪在我座位前,头扣在地上,赤裸的嵴背上冷汗淋漓。她不停地说出各式各样的虐待自己的方式,说不定是把想在零琪身上做的事情原封不定地搬回自己身上了。 太有趣了,让她想象惩罚自己的手段。毕竟,对她来说,最大的恐惧是未知吧。假如她说的不能让我满意,我说不定会给她一个更残酷的惩罚。 为了避开想象中的「残酷的惩罚」,她不得不反复提高自己提出的惩罚的强度。对她而言,无论自己所说的惩罚有多么可怕,我这里说不定都有一个更可怕的惩罚在等着她。 真是无与伦比的快感,原来这就是处罚恶女的滋味啊。 「好啦,好啦,别哭啦何欢酱。」 我把哭得已经说不出话的何欢从地上扶起来,她口中仍然不停地说「我没哭」。 真是倔强的爱哭鬼呢。 「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一个哦。」 她呆呆地望着我,脸色一时青一时红。 「你去告诉大家,从今往后,你会做个好孩子,乐于助人,有求必应,不会拒绝大家的要求。怎么样,很温柔吧?」 何欢好像着了魔一样。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是不是打击太大,结果已经失去思考能力了呢?她丢了魂一样,站起来,转身,对着教室里所有的同学,用可爱、温柔、乖巧的声音说:「同学们……我……何欢从今以后要做个好孩子,要做个乐于助人,有求必应的好孩子,从今往后,不会再拒绝大家的任何一个要求……」 语罢,她转过身,等待老师评语一样地看着我。 我啪啪啪鼓起了掌。随着我的动作,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开始鼓掌,一时间,何欢被掌声淹没了。她笑了起来。 「恭喜你,何欢,你成为好孩子了!」 我拉起她的手,笑容满面地看着她。 「那就听一下我的第一个请求吧。还记得刚才你和我说的那些惩罚你的事吧?从现在开始,我们一个不漏地把它们全都完成吧。」 何欢的脸上,浮起的扭曲的笑容,真是太美了。 放学后,我们玩到很晚。能够教化一个顽固的恶女,大家都很开心,简直像是狂欢一样。没有来得及享用何欢肉体的男生们纷纷把她扑倒,释放一星期以来积攒的性欲。 虽然何欢已经乖乖认错了,很多人仍然不买账。何欢的嘴巴、小穴和后庭都被玩了个遍,到最后她连走也走不动了。 女生们也不甘示弱,她们让何欢把所有人的尿液都喝了下去,然后像她自己提议的那样,用图钉和订书机来刺穿她的下阴和屁股。她们似乎对此颇感兴趣,用完了整整两盒图钉和书钉。 舔鞋自然也做了,但是在何欢哭着舔一个女生的鞋底时,有人用脚踢了她的小腹一下,结果何欢当场吐了出来,满地都是她从捂紧的嘴和鼻孔喷出的精液,尿液和胃液,把那女生的鞋袜脏得一塌煳涂。 这起事故发生后,大家没能找到机会让她去操场上裸奔,因为,她最后一直在想办法在不吐出来的同时把地上的呕吐物舔干净。 最后有些狼狈,但大家都很满意何欢的改过自新。尽管依旧哭个不停,她全程没有对大家的要求说一个不字。 我累极了,一直盯着何欢,担心她突然崩溃,失去控制。不过,看起来她比我想象的更能适应变化的环境。 回到宿舍之前,我突然被一个人拉住了。转头一看,不是别人,是我的同桌小茵。 她把我拉到无人的角落,目露愠色。 「你疯了吗?」 她在说什么话?我完全不能理解。 「……你在说什么啊。」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这才意识到她指的是什么。 「噢,你指的是何欢吧?怎么样,很出气吧?」 她张开嘴,好像想要喷出什么愤怒的字句,但还是把话收了回去,冷冷地说:「你是怎么想的?居然……把她整成这样,简直……简直是太出格了……」 「出格吗?没有吧,而且我根本没做什么哦。是她自己要向同学们做检讨,然后自己接受同学们的要求的哦。」 「你!……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我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一直以来都很懦弱……不过现在,我终于有勇气了。何欢这种人,难道不应该被好好惩罚一下吗?没有人敢反抗她,总得有人站出来,让她知道自己给别人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小茵露出恶心的表情,好像看见了什么肮脏的东西。她退后两步,抓着自己的裙摆。 「勇气?你管这个叫勇气?你有的根本不是什么勇气!你只是跟在其他人后面而已。你根本就不勇敢,你欺负她不是因为你认为这么做是正确的,而是因为其他人以为欺负她是对的!你只是他们的应声虫罢了!」 一股怒火从我心里冒上来。我啪地一声向前踏了一步,小茵浑身一抖,抱住自己的肩膀。 「你不做没有关系,没有人会强迫你。不过,你总有一天会知道我是对的。」 我甩手而去,小茵对着我大喊「胆小鬼」。 莫名其妙的女人。她难道没有良心吗?她难道没有正义的心吗?我最讨厌对坏人同情心泛滥的女生。 我做的当然是正确的事情,大家做的也是正确的。 没有比欺负何欢更加正确的事情了。这件事合乎逻辑,合乎道德,合乎社会的规范。小茵竟然不能理解,真是无可救药。 我怒气冲冲,回宿舍的路上差点撞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定睛一看,是两只家畜,它们在路灯照不到的阴影处,发出「呜呜呜」的喘气声。 学校难道不应该管理一下这些流浪动物吗?如果把人咬伤了,得造成多大的危险。 那两只家畜毛茸茸的尾巴垂在地上,不停地拍打。它们一只伏在另一只的上面,上面的那只不停地耸动着脏兮兮的尾部,用舌头舔舐下面那只的脖子。 下面的那一只家畜看起来瘦小多了,身材纤长,似乎也比上面那只要干净得多。它的后面被上面那只不停地侵入,激出啪啪啪的水声。 两只家畜在我的面前,交配。 一瞬间,不知是真实还是错觉,那只下面的动物看了我一眼,黑色的瞳孔反射着路灯黄色的光,那并不陌生的目光好像一路破开我的心脏,射进了我的灵魂。 我背上一阵恶寒,难以名状的恐惧爬上我的嵴椎,好像一种不祥的,扭曲的预兆,渐渐地揭开它黑乎乎,滑熘熘的幕布,露出下面隐藏的吞噬理智的混沌。 我加快脚步,离开了那两团黑乎乎的肮脏兽类。 「当当!大家给何欢酱准备的大餐!」 我把饭盒摆到桌子上。 何欢坐在椅子上,自然是一丝不挂。不过应大部分男生的要求,她穿上了白色的过膝丝袜,用白色的丝带把自己的长发绑成标志性的双马尾。 她右胸的乳环换成了一个小巧可爱的铃铛,穿过左侧乳头的回形针则挂着她的学生证,照片上穿着整齐的何欢翘起下巴,一幅不可一世的样子。大家打算有空把照片换成她现在这幅可爱的姿态。 我们在一间空置不用的宿舍里,这里几乎成了开派对的专用场所。墙上挂着狗尾肛塞、跳蛋、按摩棒等玩具,地上摆着床垫,柜子里装着各式各样的内衣和安全套。 老师们起初很反对同学们下课时间来这里参加派对,但是在得到此举绝对不会影响学习的保证后,他们还是同意了。 距离何欢宣布成为好孩子已经两周了,她彻底变成了真正的好孩子。 「来,自己打开,看看今天的菜谱吧!」 「嘿嘿嘿……谢谢……」 何欢露出甜美的笑容,打开饭盒。 饭盒有两个,第一个里放着普通的白饭、午餐肉和软绵绵的生菜,没有任何调味料。 晚餐的调味料在另一个饭盒里。 何欢把第二个饭盒打开,露出内部激满的调味料。 层层叠叠,一只盖着一只,数不清数量的避孕套把饭盒装得满满的,暗黄色的精液在五颜六色的橡胶袋中,散发出极其强烈的味道。 「我操……这味……」 「妈的,也太臭了……她不恶心吗?」 几个男生捂住鼻子。他们是从别的班来的,第一次参加派对,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啊~谢谢大家……今晚也准备了这么多何欢最喜欢的调味料呢~」 何欢托着自己的面颊,嗓音带颤地感谢大家的努力。 她提起一只安全套,黄色的精液在袋底咕嘟咕嘟地晃动。她打开袋口,用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精液的气味,面色绯红。 「好浓的甜味哦……可是好像有些不太新鲜了呢……」 「有些套子是几天前剩下的,所以放的时间有些长了。」 「嘿嘿嘿……何欢最喜欢发酵后有些酸味的牛奶了……」 她颤抖的手把精液激到白饭上。接着拿起下一个安全套,继续把「调味料」挤到自己的晚餐上。一直到精液快要从饭盒的边缘溢出,安全套也没有用完。 「给你准备了杯子哦,何欢酱。」 我把杯子放在饭盒的旁边。透明的杯壁上结着黄色的斑渍,那是上次用完没有洗干净晾干后留下的。 「谢谢你……」 何欢把剩下安全套里的精液通通激进了杯子里,装了整整一杯。或白或黄的精液在脏兮兮的杯子里摇晃,几根弯曲的阴毛粘在杯口处。 「那么……要开始吃饭咯!」 何欢把勺子拿起来,把精液盖饭和匀,直到每一颗米饭都饱饱地泡在精液中,才用勺子把第一口饭舀起来,张开嘴巴,放进嘴里。 她闭上嘴巴,紧皱的眉头不停地抽搐,眼角流下幸福的泪水。认真地咀嚼后,才把这口饭咽下去。 「吞……哈……今天的调味料也很美味呢,嘿嘿嘿……嘴巴的每一个角落都能感受到精液的味道,连鼻腔里都被雄性气味充满了,肚子里暖暖的……」 她瘦削的胸部微微起伏,低下头看着一整个饭盒的精液拌饭,露出抽搐的微笑。 午餐肉,生菜,所有的菜肴都包着一层精液,米饭吸满了精水,她一口一口把精液拌饭全部都吃尽了嘴里,最后再用舌头把饭盒底部残馀的舔干净。一般人仅仅是闻到精液的味道就会想吐,但她竟然把一整盒精液泡饭吃完了,真是乖孩子。 「还有你的饮料哦。一口气全部喝掉吧~」 何欢「嗯」的点点头,两只手举起盛得满满的杯子,对准嘴巴,闭上眼睛,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喝到一半的时候,她好像顶不住了,想要吸一口气。我把杯子压向她的嘴,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帮她一口气把整杯的精液都灌进了胃袋里。 「咳……咳咳……」 吃完了饭的何欢汗如雨下,眼眶通红,嘴角残留着溢出的白色黏液和弯曲的男性毛发,好像已经体力耗尽了。 她真的运动能力太差了吧,不过是吃一顿饭,居然就疲劳成这样。 「好吃吗?」 「哈……哈……嗝……非常非常美味……何欢小小的肚子都被大家的牛奶装满了呢……嘻嘻嘻……嗝……」 「那么,何欢要怎么做啊?」 何欢抬起头,疑惑了一会,马上诚惶诚恐地从离开椅子,跪到地上,把头深深地埋进自己的两腿之间,小小的屁股高高翘起,肉缝之间已经开始淌下晶莹的淫液了。 「非常……嗝——对不起——非常感谢大家给何欢准备的精液大餐……请允许何欢用这具没发育的小学生身体感谢大家……请不要顾虑……尽情地侵犯何欢……」 大家哈哈大笑,脱下裤子,立刻开始计划好的周末轮奸何欢大派对。 把何欢的脸压在墙上,两只白丝小脚开成垂直的一字马,两个男生一前一后侵犯她的前穴和后庭。 坚硬的肉棒在何欢的白虎下体中打桩机一般来回冲击。后面一根阳具拔出,几乎把她的直肠给扯出来,前面一根就捅进去,把她短短的阴道塞满。 或者,一个男生躺在床垫上,让何欢骑在他阳具上,另一个男生从后面抓住她的马尾辫侵犯她的肛门。这个姿势的好处是空间很多,何欢还可以用嘴巴吞下一根肉棒,两只手帮两个男生手交。 当然,像给小孩尿尿一样,由两个强壮的男生把何欢抱起来,三明治一样把她夹在中间侵犯也是很好的。抛起体重轻得惊人的少女,再让她一口气把两根肉棒吞到底,聆听她发出的绝顶尖叫,也别有一番体验。 也可以把一个人侵犯她的喉咙,另一个人她的性器,把她像烧烤串上的肉一样仰面横架起来。这个姿势可以清楚地看见她下体因插入肉棒而顶起的小腹,和她不断蠕动的喉头。 何欢双眼上翻,体液四溅,舌头吐出口外,母猪一样疯狂地淫叫。每次男生射精,她似乎都会高潮一次。她高潮的表现太明显了:浑身肌肉痉挛,毫无羞耻地喷射尿液。 我中途临时离开了,回宿舍洗了个澡,把身上溅上的尿液和淫水弄干净。然后去小卖部买了些水性笔和笔芯,回宿舍休息,直到晚上十一点才上楼,去查看何欢的情况。 我离开时还不断传出尖叫的宿舍房已经安静下来了。开门的时候,一个男生差点和我撞个满怀。我和他说了声抱歉,走进房间里。 刚刚走进房间,一股刺鼻的味道便冲进我的鼻腔,精液的气味混杂着汗水和尿液。我捂住鼻子,忍耐住那股味道。 地上的床垫湿漉漉的,不知吸收了什么液体,地板满是脏乎乎的黑鞋印,时不时还能看见小小的赤裸脚印和手印。 长长的橡胶拉珠上肠液还没干透,跳蛋的线缠在一起,和电池耗尽的按摩棒一起随便丢在地上。满地都是用完的纸巾和空空的避孕套。 那么,这些用完的避孕套里的精液都去哪了呢? 往房间中央一看,问题立刻迎刃而解了。 何欢的双手被用胶带反绑着,跪在地上,屁股朝天,脸埋在一个狗盆里。 狗盆里残留着尿液,何欢的脸大概是被男生们强行按进狗盆里,用窒息的危险来强逼她把尿全部喝掉吧。 她精心打理的两条马尾全都散了,长长的头发吸收了风干的精液,好像一团破布,几缕黏在她背上,剩下的泡在狗盆的脏水里。那些射进避孕套的精液一定是被全部涂抹到她的头发上去了,那股味道大概永远都洗不掉。 她身上遍布着红红的鞭痕,肛门里插着沉默的按摩棒,小穴里居然塞着她自己的白色丝袜和皮鞋,真搞不清楚是怎么塞进去的。 我用脚把她的身体给翻过来。 她的肚子上满是青紫的痕迹,应该是被人狠狠地击打了。男生们大概是从女生们那里学来的学来的这一招,用胃部的重击刺激何欢呕吐,再命令她把吐出来的东西全都吃回去。这招不能玩得太狠,否则她可能会昏过去。 「喂,别装睡了。」 我把脚踩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一压。噗嗤一声,她的小穴把下体的鞋子和丝袜吐了出来,松垮垮的肉腔大开着,不知还能不能收回正常尺寸。 「啊……」 她虚弱地睁开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大约是进了精液或者自己的体液,睁不开。 「是你啊……嘿嘿嘿……怎么还回来了呢……要来帮我打扫卫生吗……」 我皱着眉头,鞋底刮过她的腹部和胸部,踩在她的喉咙上。 「当然是要你自己打扫卫生哦,何欢酱,这个房间基本上是你弄脏的吧?到处撒尿,淫水喷得到处都是。」 何欢提起嘴角,突然毛骨悚然地笑了起来,笑声好像是指甲刮过黑板。 「……你笑什么?」 「呵呵呵呵……我笑我自己这幅丑态啊……呵呵呵……」 「笑吧,接下来有你笑的日子。」 我冷冷地回应,转过身,不再看那散发着精臭味的恶心女人,迈步向宿舍门走去。 何欢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好像孤身的幽灵在无边的森林里自言自语。 「你知道吗?这个学校正在吸食哦。他们正在从我们的痛苦中吸食养分,把我们的生命吃掉,然后灌溉给那些留下来的人。」 「……胡言乱语些什么,你失心疯了吗,母猪?」 「你感觉不到吗?我每时每刻都能听见,他们分食我们的声音,我听见他们把耿零琪吃掉了,然后把我吃掉,然后再把你……喂,你不想知道,那些消失的人,都到哪里去了吗?」 我停下脚步,听到自己心跳的搏动。 缓缓地转过身去,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地上那悲惨无比的生物。被弄得破破烂烂的何欢仰面躺在地上,眼睛也毫不示弱地盯着我。 「……你也不知道吧。」 「嘻嘻,被你发现了,不过,我很快就会知道了哦。」 她又发出那种毛骨悚然的笑声,我简直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 「你也是哦,你也很快就会知道……消失的人都去了哪。」 我走到她面前,抬起腿,狠狠地朝她的肚皮踩了下去。柔软的组织,富有弹力的质感,悦耳的惨叫,这是现在唯一能够缓解我无边的恐惧的东西。 我精疲力尽地离开地上那团呻吟的东西,踉踉跄跄地走过湿滑的地面,向门口跑去。 当跑过门口的时候,无意间我向右侧瞥了一眼,看见了一面镜子。 每间宿舍的鞋柜对面都装了一面落地镜,供出门的学生检查仪表。 镜子上黏煳煳的,覆盖着不知何人的体液。 污渍之后,是穿着四德中学规定的皮鞋,黑色长袜,藏青色百褶裙,白色短袖衬衫,留着齐肩长发的少女,她的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肢,挺拔的胸部和娟丽的面庞曾经令我无比骄傲。 而现在,我从镜中看见,一个失魂落魄的女高中生,面色惨白地回视着我的目光,好像迷失在旷野的雏兽。 又过了一个星期,何欢顺理成章地消失了。 彻底,毫无保留,没有任何死角,从世界上消失。 所有人似乎都预料到了这个结局,没有任何骚动,大家仍旧继续着自己的日常,努力提高成绩,为考试和升学做准备。 大家心里都很有信心,因为这里是四德高中,是以优秀考试成绩和升学率而闻名的中学。只要在这所学校学习,就一定能取得好成绩。为此,接受严酷的校规管理,长年不能与外界接触也没有关系。在这座城堡中,万物都欣欣向荣,蓬勃生长。 因为,居住者们在吸收着养分。 何欢说得没错。他们心安理得地欺凌被选中的人,一口一口地吃掉她的人生,将之化为滋养自己的食粮,鲜美,多汁,营养丰富。 这座城堡还贴心地时刻准备着下一位被选中的人,如此一来,当上一位受害人被吞食干净后,居住者们就可以立刻蜂拥而上,扑向下一个肥美的猎物。 前面的是何欢,再前面是耿零琪,再再前面可能还有其他人。 然后接下来,就该是我了。 我现在,身为欺凌何欢的带头者,就是最恶的恶女。凌辱我就是维护城堡的正义。 我已被处理干净,即将躺上燔祭的桉台。 我,就是下一任「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 (下)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颤抖着翘起嘴角,露出一个看起来还过得去的笑容。虽然平常都不怎么笑,但我曾经被夸过「笑起来很可爱」。 不是吹牛,我自认为算得上个美少女呢,就算和耿零琪相比,我也有自信能更胜一筹。 和同龄男生不相上下的身高,修长匀称的双腿,盈盈可握的双乳,纤细精巧的锁骨,还有一头齐肩的黑发。追求我的男生得用两只手才能数过来,但我没接受过任何表白。这个年龄的男生都是笨蛋,我从来不会对他们的追求露出任何笑容。 但现在不一样了。如果不笑的话,大概又会被残忍地惩罚吧。我无论何时都必须露出可人的微笑,用温暖的表情感谢所有凌辱我的人。绝对不能让欺凌我的人感到任何的愧疚和不安,这就是我笑容的目的。 因为,我是「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所以,同班同学们残酷地欺凌我,就如同之前他们欺凌耿零琪,何欢那样。 我必须露出微笑,用微笑面对他们的侵犯。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走到教室了。 看到座位上放着的东西,我双脚一软,几乎无法站立。 「真的要插进去吗?……好恶心……」 「……那么大的也行?」 「嘻嘻……漂亮的女生都喜欢大的……」 同学们偏着头,低声议论,看我如何反应。我除了微笑以外什么都做不了,必须表现得像越被谩骂侮辱越兴奋的痴女才行。绝对不能够违抗他们。 我的座位上,放着一根东西。 一根假阳具。 不是普通的假阳具,而是最大号版本的橡胶假阳具,用吸盘固定在座椅上,三十厘米高,最粗的地方应该有五厘米,完全彷照生殖器的形状制作,连缠绕的静脉都精确地复刻了出来,黑色的巨棒耸立在椅面上,好像一柄凶器。 我必须要坐到座位上去,也就是说,必须把那根巨物整个吃进自己身体里。 低头看了看自己,那么细的腰腹如果把整根都吞进去,大概会一直顶到肚脐以上。 不知道是谁放在座位上的,不过是谁都无所谓。问题是,我必须得好好地坐到座位上去,否则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没有其他获救的方法,必须要表现得百分之一千地服从。 我弯下腰,正要把内裤给脱下来。 突然,剧痛从后庭处传来,好像一根铁棍刺入了我的肛门。紧紧地并拢的肛门括约肌被暴力突然扩开,撕裂般的疼痛贯穿了我的下体。 「诶嘿咿咿咿咿咿咿——」 我发出一声尖叫,夹着腿捂着屁股跪到地上。 看见我痛苦地捂着屁股,跪着喘息的可怜模样,教室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千年杀!千年杀!」 一个男生满脸得逞的喜悦,炫耀似的大叫。 原来,他用并拢的手指隔着内裤捅了我的屁股。这是男生们彼此之间开玩笑玩的「千年杀」,就是用手指偷袭他人的屁股。我大概是他们第一个这么做的女生。 「恶心,好像我真的戳进去了……你屁眼也太松了吧。」 「对……对不起……」 我捂着屁股,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但还是保持着笑容。 「屁眼那么松,就把那根东西塞进你屁眼里吧。」 一个人说。我看了她一眼,心里满是黑色的浑浊的绝望。 「屁……屁眼?」 我脸上一直苦苦维持的笑容几乎要崩溃了。把那根五厘米粗、三十厘米长的巨棒放到根本就没有任何润滑的直肠里?绝对……绝对做不到的。 但是她的眼神是如此坚决,没有任何反抗的馀地。其他的同学也对这个提议很满意,催促我赶快行动。 「快点啦,快上课了噢!」 「呜呜……」 我把内裤脱下来,放在桌面上,低下头,努力从嘴中激出唾液,涂抹在假阳具的表面上。那巨物的体积和唾液黏稠的触感清晰地从指尖传来,我几乎能感觉到这个冰冷的橡胶表皮下传来搏动,随时准备刺穿我纤细的身体。 我掀开自己的裙子,缓缓地把涂抹了口水的肛门对准那根巨物的顶端。冰凉的假阳具的顶端按在我的肛门上,我快崩溃了,根本感觉不出龟头顶端的直径,实在是太宽了。 用两只手指戳进肛门,先尽力拉开括约肌,再把菊穴套到龟头上去……不理会周围的嘲笑和辱骂,维持嘴角的微笑,表现出喜悦和兴奋的情感……像是渴望虐待的痴女一样,一边虐待自己的肉体,一边止不住脸上的笑意…… 男生们兴致勃勃地看着我,女生们嫌弃地转过头去,只有她静静地看着。 好大,好难受,屁股里面感觉已经被塞满了,括约肌被撑到了极限,火辣辣地疼,至少终于塞进去了…… 我低头一看,终于进去了,三十厘米长五厘米宽的巨棒的龟头已经进入了我的体内,直肠被涨得满满的,如果我看得见自己的肛门的话的话,大概能看到条条褶皱都被拉平的菊穴,粉红色的扩张得几乎透明的肛门紧紧地箍住巨大的假阳具。 但是下方,剩馀的二十五厘米长的最粗的主体部分,还远在体外。 好想哭,真的要进不去了。 可是她还是看着我,催促我快点把剩下的部分全部吃进去。 「要不一口气全部按进去吧?」 「哎?」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从后面按住我的肩膀,轻轻踮起脚,用自己的体重狠狠地往下一压——大概没有比这个更可笑的场景了,如果我能看得清,大概也会惊讶得说不出话吧。 少女以丑陋的姿势张开两腿,屁股顶在一根奇大无比的假阳具上,身体向下一沉,把凶恶无比的巨物啵地一声整个塞进肛门,一口气捅到最深处,屁股坐到椅面上。 然后下一秒,她吐着舌头,双眼上翻,浑身痉挛地发出淫乱的哀嚎。 「全部进去了……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嗷嗷嗷嗷——要被撑破了嗷嗷嗷!」 对我而言,只是眼前一片白光。括约肌被胀开,肠壁被拉扯摩擦,直肠内部被巨物激压,像塑料袋一样被激成假阳具的形状,内脏被激到其他位置……种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从我的下腹,从被巨型假阳具塞入的后庭内炸开。 我好像一只被电击的青蛙一样痉挛。腿部温热而湿润,大概是失禁了。 「天啊,从她的肚子上都能摸到,硬硬的……」 「见过新闻上有人把东西塞进屁眼里结果拿出不来的事,没想到真的会有人把那么大的东西塞进去……」 假阳具把我的肠道顶得满满的,我的括约肌无法控制地连续收缩,想要排出庞大的异物,敏感的神经传来一阵阵目眩的排泄快感。 「感觉怎么样?」 「呃啊啊……很……很舒服……里面被撑得满满的……」 我尽力说着违心奉承的话。 「舒服吗?」 「嘿嘿……舒……咿……舒服……」 「那再来一根吧。」 毫无感情地,她在我肚子前面的椅面上又贴上一根同样大小的假阳具,这一根上面满是狼牙棒般的突刺。两根假阳具加在一起,说不定我的器官都会被激到胸腔上方去呢。 我忍耐着体内的异物感,露出越来越大的假笑。 于是,我被男生们拉着肩膀强行拉起,直肠几乎被扯出体外。淫水泛滥的小穴对准前面的那根巨棒,菊穴对准后面的一根,再一次被强制坐到椅子上,两根巨棒一口气贯穿两穴。 我高声地淫叫,早已被挑逗得充血的阴道壁摩擦着假阳具上的一颗颗尖刺,后穴再一次吞入橡胶巨棒,在座位上盛大地高潮了,两脚抽搐地拉成直线,体液喷得满地都是。 下体里激着两根最大号的假阳具,腹部上两个凸起隔着衣服都能看清楚。 「来点活塞运动吧。」 把我拉起来,巨物被扯出身体,阴道壁和肠壁包裹着假阳具,翻到体外。 再按下去,前面的顶到阴道的顶端,后面的把肠道扭曲,两根巨棒在我体内相撞,锤击我的五脏六腑。 我早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不停地发出下流的呻吟声,嘴角带着嗜虐的痴笑。 后来,我一整天都坐在这张椅子上,意识模煳地度过了这一天,晚上离开座位的时候,下体两个大洞好像合不上一样微微颤抖,露出红肿的内壁。 然后,回到宿舍,被同学们继续轮奸。 这就是我身为「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的一天。 针对恶女的惩罚,毫无慈悲,毫无底线,一日一日推进着。 距离何欢消失过去了一周,换句话说,距离我成为「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 已经过去了一周。时间虽然不长,但欺凌的强度增长却快得可怕,已经从「欺负」,进一级的「霸凌」,转入到「淫辱」了。 成为「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的那天晚上,同班的男生就把我堵在教室里,扒光我所有的衣服轮奸了我。 我在伤痕累累的身上包着残缺的衣服,忍着下体撕裂的新鲜疼痛回到宿舍,发现已经门禁了,我只好又回到教室,到厕所把下体的血迹和精液洗干净,趴在桌子上挨过了一夜。 第二天,我身穿着只有肚子上的一颗纽扣还健在的衬衫,坐在被我初夜的血染红的座位上听课。 下课时,男生们把我拽到教室后面的杂物室,把我的手绑在椅背上,我的双腿按在肩膀上,一个一个在我还未痊愈的小穴里射精。 我前一晚刚刚被撕裂的阴道壁再度被粗大的阳具激开,略微结痂的伤口再度流出血液。为了让哭喊的我住嘴,他们把我的内裤和袜子塞进我嘴里,用胶带缠上。 一整天,除去他们轮奸我的课间和午饭晚饭时间,我都被囚禁在没有窗口、门被锁死的狭隘房间里,感受精液缓缓从大腿根部滑落,混入臀部下一滩汗水、精液、淫水的汁液中的触感。 晚自习结束后,我终于从拘束一整天的轮奸椅子上解放出来。一瘸一拐地回到宿舍,发现自己所有的行李都被丢到走廊了。 同居的女生们不能忍受继续和我这个肮脏的女人住在一起,把我的宿舍钥匙抢走,然后把我锁在了外面。我拖着行李,抱着被单,不知不觉走到了那间废弃宿舍。 我用来欺凌何欢的废旧宿舍,大家曾经在这里开派对。 房间里已经站满了人,本班的男生,其他班闻讯而来的同学,都已经把裤子脱了。还有少数几个女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对我不满,说不定是我欺负何欢的时候骚扰到了她们,又或许是她们看不惯我把男生们呼来唤去欺负何欢的样子。 大家都等了好一段时间了。 为首的恰好也是个女生,还恰好是个我很熟的人。 我的同桌,小茵。 「……为什么?」 我脱口而出。 「什么为什么?大家都对你……有些意见,所以想和你讨论讨论。」 小茵冷冷地说,镜框后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 「……为什么是你?」 听到我的问题,她的目光一瞬间好像偏开了。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在小茵蠕动的嘴唇把她要说的话说出来之前,一个不耐烦的男生大叫起来。 「叽叽歪歪够了没有?快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脱衣服!脱衣服!」 我满脸通红,背后却是止不住的寒意。我求救似的,自知毫无希望地朝小茵看了一眼,她的眼神已经复原为方才的冰冷而无情。 原来,大家都是这么希望的吗?如果大家都这么希望的话…… 我缓缓地,把衬衫仅剩的一颗纽扣解开,拉开百褶裙的拉链,解开内衣的搭扣,散发着汗臭的白衬衫和血迹乌黑的短裙落到地上,露出我毫无遮蔽的身体。 我抱着肚子,被围在房间中央,轻轻地颤抖。 「对了,我们已经和宿管说好了,这间房子,以后就是你的宿舍了。」 小茵看着我赤裸的身体,不带感情地阐述道,然后看了我的脸一眼,说:「给我露出微笑,明白吗?」 究竟她为什么要我露出微笑呢?我一直都不明白。是为了减轻侵犯者的罪恶感,还是有别的原因呢? 那天晚上,我在自己的新宿舍里——地上散落着何欢消失后还没来得及收拾干净的纸巾,床铺,玩具,精斑和水渍,行李堆在墙角——再次被一房间的同学们侵犯了,男生们用阳具和精液污染我的身体,女生们用按摩棒和木棍塞入我的内部。 在我因疲劳和绝望失去意识之前,我看见小茵在站在房间的角落,静静地看着被三个男生夹着,好像一个玩具的我。精液模煳了视野,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至始至终保持着僵硬的笑容。 从那一天开始,我的居住场所就换成了这间宿舍。每天被轮奸到昏迷入睡,每天从精臭味中苏醒,没有窗帘遮蔽我的隐私,也没有门锁阻止他人进入房间。 随身的衣服一件件被污染,撕碎,或是被恶意地烧毁,最后只剩下毫无蔽体功能的情色制服。柜子里储存的淫虐工具越来越多,属于正常人类的部分越来越少。 我逐渐向下坠落,向深不见底的黑暗中无限地下沉。 我四肢着地,赤身裸体地在地上爬行。 被牵着脖子上的项圈,摇晃着肛塞尾巴,毫无人格尊严地在爬过校园的中庭,忍受着各班同学们轻蔑的目光。 寒冷的空气拂过我的身体,冰冷的地板让我手脚麻木。 小茵牵着我,走过围观的人群,把我拉进一栋房子里。 这里是一间公共厕所,设在运动场外部,常常有很多运动完的学生来上厕所。 厕所的地板上流动着污水,生了一层暗色的污渍,是就算穿着鞋子也不想踏足的地面。我没有选择,赤身裸体地爬在冰冷湿滑的肮脏瓷砖上。 我被引入了男厕所,一股强烈的发酵的尿骚味涌入我的鼻腔。小茵皱着眉头捂住鼻子,但我没有捂住鼻子的权利。围观的人群聚拢在厕所门口,没有走入厕所。 「那个……请问……今天是要干什么呢,主人?」 我满脸堆笑地对小茵说。 我现在不仅仅是「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了,我现在是「大家的宠物」。我称呼所有人为「主人」,而他们则管我叫「母狗」。 所有人之中,最重要的主人就是小茵。她究竟为什么如此卖力地凌辱我,我一直无法理解。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指了指男厕所中的小便器。 「今天的任务是清理这间厕所,从小便器开始。」 「主……主人,请问……拖把……之类的东西在哪里呢?」 「不需要,用你的舌头和嘴巴。」 我看向厕所墙上的一排小便器。那一排小便器被日积月累的使用染成恶心的黄色,有的因管道堵塞而积攒着尿液,无一例外都散发着令人退避三舍的强烈氨臭味。厚厚的层层叠叠的污垢附着在小便器上,难以想象多长时间没有人清理了。 我的胃部剧烈地翻滚起来,炽热的胃液差点涌上抽搐的食道。 「主人……我……」 她冷冷地注视着我。厕所外的所有围观者,无论他们露出什么表情,恶心也好,期待也好,都等待着我的下一步行动,而那个行动只有一个。 「明……明白了……」 没有任何选择的馀地,只有服从的选择。必须服从她的话,必须服从她的命令,否则会受到更可怕的惩罚。 在心中反复着重复着同样的话,我缓缓靠近那座小便器。随着距离的接近,小便器上附着的污垢的颜色和细节也越发地清晰起来:尿液,污垢,尘土,阴毛,甚至是黄白色的痰……层层的难以言喻的污垢附着在其上。 「自慰吧。」 「主……主人?」 「自慰,自慰的话,说不定会舒服一点。」 我轻轻地把手伸向自己的下体,揉捏起自己的肉芽来。 「嗯……呀……」 敏感部位被刺激的快感和其他感官传达的恶心混合在一起,撕扯着我的心灵。在肮脏的小便器前自慰,这个动作让围观者加倍地轻蔑和辱骂我的低贱。 我轻轻地伸出舌头,向小便器的边缘伸去。 十厘米,五厘米,三厘米,二厘米,一厘米…… 冰凉的触感从舌尖传来,随之而来的是鼻腔中强烈得能让人眩晕的氨臭味。 我的舌尖碰到肮脏的小便器了,我正在用自己的舌头舔舐最肮脏的小便器! 泪水不能抑制地从我的眼角流下。 我把手指伸到小穴内,用两根指节快速抽插最外面的敏感部分,另一只手则揉搓着鼓起的阴蒂。 我慢慢地把小便器的边缘舔了一遍,苦涩的唾液含在口中,强烈的臭味以及更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让我当场晕厥。 「不准吐出来。」 吞下第一口肮脏的污水,我跪在地上,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必须用最强的意志力控制胃部才能够抵挡呕吐的欲望。 「一边舔里面,一边用你的乳房把之前舔过的地方擦干净吧。」 我用手捧起洁白的双乳,按在小便器的边缘上,把女孩子最珍贵的地方当做抹布一样擦拭小便器。与此同时,舌头舔向中间更加肮脏的部分。 中间的部分是男性小便的时候尿液射中的位置吧,这里的氨臭味更加勐烈,黄色的污渍也更加浓厚。我一块一块用唾液把污垢化开,用舌头舔干净,然后把污水吞进自己肚子里。 把这种肮脏的东西吃下去会不会生病呢?我已经无暇估计这种问题了。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哭了出来,一边啜泣,一边舔小便器上厚厚的污垢,一边用手指给自己自慰。多么扭曲的场景啊,我卑劣地轻吻着小便器底部一层厚厚的尿液,把污水吸干,然后吞进想必也散发着尿味的胃袋里。 厚厚的污垢散发着难以想象的气味刺激着我的舌苔和鼻腔,每一次呼吸我都在强忍胃部翻滚涌出的欲望。 明明干着这样恶心的事情,却止不住自慰的动作,我把两只手的四只手指都塞进了自己的两个肉穴中,用强烈的快感麻木自己的神经。我一边舔舐着小便器,一边绝顶了。 当我从高潮的僵直中恢复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把第一个小便器舔干净了。虽然不如被清洁剂清洗那样干净,但是与旁边五个肮脏的小便器相比,这个简直白得好像干净的处女。 肮脏的只有我,丰满的胸部上沾着阴毛,嘴唇和脸上煳着尿液,口腔和胃袋里散发着难闻的氨臭。 「干得很棒嘛,肉便器,感觉怎么样啊?」 小茵轻轻地摸着我的头。我温顺地让她抚摸我软软的头发。 「嘿……嘿……呕……唔……谢谢大家给我机会……用肉便器的身体清洁公共厕所的小便器……嘿嘿……味道又浓又臭……不过……不过我最喜欢了……嘿嘿……」 「接下来把剩下的几个小便器也弄干净吧,顺便把地板也舔干净。对了,从今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了哦。」 「是……啊?」 我愣住了。 「您……您是说……这个……」 「你以后就住在厕所里。」 「那……那我的宿舍……」 「没必要了,你以后就住在这里,母狗不能住在人的宿舍。」 「可是……床和衣服之类的……」 「我会帮你全部烧掉的。」 我不知道应该露出什么表情,只能露出自以为更加灿烂的笑容。 「肉便器……肉便器知道了……」 我缓缓地爬向第二个便器,伸出舌头,舔向同样肮脏的第二座小便器,用舌头把阴毛舔干净,吞进肚子里,把污水吸干净,然后用乳房进行最后的清理工作。 第一座,第二座,第三座……脑海中空空如也。只是机械地进行着眼前的工作。 围观的人逐渐散去,有的人跑上来,把我的头按进小便器底部的尿液里,然后侵犯我的阴穴。我一边亲吻肮脏的便器,一边发出恬不知耻的淫叫。 小茵把我项圈上的绳子系在最中间一座小便器上的水管上,打了个死结。她什么话也没说,走出了卫生间。 「这肉便器好脏啊!直接尿在她身上吧!」 男生们包围了我,他们举着肉棒,把热乎乎的尿液射在我的身上。 「啊呜呜……不要……不要乱射……会把地板弄脏的……请主人们对准我的嘴……」 我张开嘴巴,双手成碗状,试图接住向我射来的尿液。 腥臭的尿液射入我的嘴中,我尽力地吞咽着苦涩的液体,但是大部分的尿液仍旧射到了我的头发、脸和胸部上,排泄的水流洗过我的全身,落到地上。 我趴到地上,吸食那些落到地砖上的尿液,更多的尿液射在我的嵴背和头发上,把我的全身都污染成黄色的小便器。 等到所有男生散去,我还在一口一口地舔舐地上的尿液,然后在一一清理小便器,把整间公共厕所中最肮脏的东西收集到自己的肉体内,直到肚子里饱饱地装满臭气熏天的秽物。 「唔……啵啵……唔……主人还舒服吗?」 「哈哈哈,太舒服了!以后就没必要买卫生纸了!」 我伸出舌头,探入男生的肛门内,在他的直肠里灵活地转圈。他长长的肛毛刺在我的脸上,让我睁不开眼睛。 好好地把他的肛门从里到外给清理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接下他的肉棒中射出的一股浓精,混合着舔下的污垢,在口中咀嚼认真地感受那腐臭的味道,最后全部咽下去,张开嘴巴,展示自己空空的口腔。 「让人来舔屁股真是太爽了,哈哈哈!」 他穿上裤子,扬长而去。我跪在地上,五体伏地恭候他离开公共厕所。 万籁俱静,已经是深夜了。冰凉的秋风吹入厕所中,我抱紧自己赤裸的身体,向马桶走去。 我面对着马桶,睁开嘴巴,把手指伸入自己的喉咙,轻轻揉捏。 「呕……」 我的胃袋一阵翻滚,轻松地把内容物全部激了出来。我对准马桶,把吃下去的尿液、精液、耻垢、阴毛,乃至于粪便之类的种种污垢全部给吐了出来,一直呕吐到胃袋空空地痉挛为止,才按下按钮,让马桶冲水。 自从我成为肉便器,再也没有人使用小便器了,来公共厕所的人把尿液直接排入我的口中,拿我的胃袋当做肉便器。时不时还有人让我帮他们清洁肉棒的包皮垢,甚至是清洁排便后的肛门。 我已经成了全校皆知的肉便器。不少同学故意来公共厕所喂我尿液,一到下课时间,厕所前常常会排起长长的队伍,他们一个个让我吞下尿液,再把他们的阳具清理干净。有的人还想在我身上排便,不过因为太过肮脏会影响到其他同学上厕所而作罢。一次课间我常常得喝下一升的尿液,清理十几根肉棒。 有时候,有人还会来侵犯我的肉穴,不过随着我身上散发的异味越来越重,侵犯我的人也越来越少了。一走进我,就能闻见我身上散发出的尿骚味,比厕所还要难闻,因为我每天都会清理公共厕所,却没机会把自己洗干净。 每天深夜,我把肚子里还没消化的东西都吐干净,然后用一点点马桶水来清洁我的皮肤和头发。我没法走到洗手台,因为项圈上的绳子系在小便器的扶手上。 最后,把每天唯一一份正常的食物吃掉,小茵会在傍晚给我带来一份白饭。虽然等到我有机会食用的时候,晚饭的状态常常是地上的一团被尿液和精液浸泡的黏稠物质,但这是我唯一能够补充营养的来源。 吃完饭,我靠在小便器旁边,抱着腿,蜷缩着。 好冷啊,身上湿漉漉的,没有东西可以擦干身体。 又冷又饿,一餐饭根本吃不饱。每天吃的都是人的排泄物,如果我不把它们吐掉的话,说不定能补充一丁点能量,但是我害怕生病,还是会全部吐掉。 「讨厌……讨厌……受不了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会这样。 我明明已经服从他们所有的命令了。小茵说什么我都不反抗,她的命令我无一例外服从。 大家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舔小便器也好,饮尿也好,舔鞋底也好,吃耻垢也好,舔肛也好,我全都做了。把自己弄成破破烂烂、肮脏无比的模样,彻底地消除自己的反抗心。 为什么大家还是继续虐待我? 眼泪不由自主地从我的眼角滑落。我紧紧地抱紧自己的双腿,把头深深地伸进自己细弱的双臂间。我能闻见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 已经够了,到此为止了。 就算是我,也是有忍受限度的。 我越来越理解何欢的话了,她所说的『吸食』。 所有人都在吸食我的生命,一味地服从他们不会让他们住手,只会让他们更加贪婪。 我明白了,所有的被欺凌者,还有欺凌者,都是他们的粮食,都是营养的来源。 必须要不停地伤害某些人,才能够让学校保持运转。 已经够了,到此为止了。 我必须离开。 离开,逃离这间公共厕所,逃离这里,逃离四德高中。这里的人都疯了,必须离开这里,才能回到正常的世界。 我扶着墙壁站起来,向外面走了两步,发现自己被绳子牵住了。 我试着把绳结解开,但是死结缠得太紧,又吸饱了水。 我把绳子放到口中,用牙齿狠狠地咬绳子。又把绳子用地砖凸起的锋利部分切割。 不知割了多久,绳子越来越细,最终咔哒一声断成两截。 我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仅仅用「激动」或是「狂喜」,仅仅用语言都不能形容我此刻的快乐和兴奋。 我自由了。 我光着脚,走到公共厕所外。新鲜的夜晚空气灌入我的鼻腔,原来新鲜的空气是那么的美味。我简直想跳起舞来。 深夜校园中寂静无人,这个时间,所有学生应该都睡了吧。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巡逻的保安了。 我悄悄地穿行在树丛的阴影里,避开路灯的光圈,向校门口跑去。 夜晚的风冷极了,我被冻得瑟瑟发抖,但是狂喜的心脏却炽热得消除了我肉体的严寒,带动我在空旷无人的校园中逃亡。 离开校园后,就去找警察吧。要向外界一五一十地披露这座学校中所有的扭曲变态的内幕,还要找到那些早已消失的学生,把所有的罪恶和扭曲全部都弄清楚。 快要到校门口了,我的心雀跃得像脱笼的鸟。 我的意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脚自己停了下来。 前方的路上,蹲着一个黑色的影子。 不是人类,而是一只流浪的家畜。 牠站在校门前,校门外是无月的,一望无际的旷野。 我好像被冻住一般,牢牢地被定在原地。 如果轻轻地从旁边走过去的话,应该不会引起什么搔动吧。 但是,我的逃亡似乎早已有一个悲剧的结局。 那只家畜疯狂地高声嚎叫起来,然后向我狂奔而来。 我转身就跑,背后却传来了更加可怕的声音。 「喂!那边的人是谁!」 我慌不择路地冲过一片灌木丛,跳入草地中,不顾锋利的枝叶划伤我的肌肤。我一路向前狂奔,连方向都看不清了。被石头绊倒,摔了一跤,顾不上检查身上的伤痕,爬起来继续向前奔跑。 「给我停下来!」 然后,我听见嘭的一声,紧接着是后背的一阵刺痛。 我事后才知道,那是叫做「泰瑟枪」的电击武器,能够射出连接着电线的标枪,击中目标后,就会释放电流,击倒目标。 学校的保安竟然装备着这样高端的武器,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电流灼热地穿过我的身体,我的肌肉在刺痛中无规律地抽搐起来,全身的运动器官都不听控制了。我的声带激出凄惨的尖叫,摔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我的心中,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悔恨,以及对未知未来无尽的恐惧。 我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逃亡,到此宣告结束。 犹如舞台亮相一般,走上阶梯教室的舞台。 面对着层层阶梯上的同学,笑容满面地念出自己的台词。 「各……各位主人好……谢谢大家在放假前抽出时间参加今天的大会……准备就要放假了,在考完试的今晚,特别为各位举办了今天这次盛大的肉便器调教大会,排遣各位主人的压力……」 台下人头攒动,不知有多少班级的学生都正在看着我呢。我紧紧的抱住胸口,身上仅仅穿了一件薄薄的连衣裙,根本无法抵御寒气的进逼。 「很抱歉呢……我要向大家谢罪,两个星期前我居然想要逃跑,想要不顾校规跑到学校外面去,严重违反了学校的纪律规章。主人小茵为了好好地教育我,给了我沉重的惩罚,老师们为了训诫将来的学生,把这段视频拍了下来,让大家欣赏……」 我走到电脑前,点开一个名为「惩罚」的视频。 身后的巨大幕布上,全屏播放的针对试图脱逃的我的残酷惩罚,开始了。 昏暗的房间中,少女双臂绑在背后,两脚被束缚在长杆的两端,光洁的屁股中鲜粉的肉缝反射着手电筒的白光。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变态!」 少女身上一丝不挂,唯有双眼被用黑布蒙住。她趴在地上连连挣扎,但毫无效果。 「为什么要逃跑?」 「因为……因为你们都疯了!你们都发疯了!小茵……快恢复正常吧!你也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你和我说过的,对吧!对吧!」 「你知道你错在哪了吗?」 「我……我才没有错!」 「……是吗?那你好好反省吧。」 跟随在女人身后的,是不断发出喘气声的,两只摇着尾巴的家畜。 是在校园中流浪的动物,牠们的性器硬邦邦的,似乎正在发情,而且是对面前的被束缚的少女发情。 「那个声音……那是什么?!不要……不要过来!」 两只兽类刚刚被放开绳子,便跳到少女背上,把她柔软的腰肢压在身下。 「不要……不要!我不要和动物做……不要进来啊啊啊啊!」 家畜的阳具红通通的,带着黄色的污垢。牠耸动着臀部,把阳具对准少女的小穴,毫无润滑地插了进去。 「不要……呜呜呜……进来了进来了……唔唔——」 另一只动物从前面跨在少女的背上,把性器塞进了少女的口中,然后把她的口腔当做肉穴,高速地抽插。 少女的喉咙被粗大的性器插得连连收缩,胃液从她的嘴角和鼻腔喷出,但是性器仍然疯狂地侵犯着她敏感的喉咙,无论她多么痛苦都不会停止。 身后的那只也不甘示弱,以人类想象不到的速度快速地释放着兽欲,高速交合的少女下体泛起白色的泡沫。 「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原本还抗议不止的少女似乎感受到了快感,发情的雌兽般扭动起她纤细的腰部,这更加刺激两只野兽加快侵犯的节奏。少女堵住的口中居然发出了呻吟,被兽类侵犯的最后一刻,绝顶的淫水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两只动物也达到了高潮,牠们用看不清的速度打桩一般侵犯着少女上下两个肉穴,把肮脏黏稠的精液灌入她的身体。 少女的眼罩被扯下,她的眼神涣散,失去了原本的光泽。 然后,又有三只动物出现在镜头中,牠们扑向绝顶馀韵中抽搐的少女,继续轮奸失去意识的她…… 我关闭了视频。 「嘿嘿嘿……主人们还满意吗?视频上的肉便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职责,所以才会不停地顶嘴哦。不过,经过两个星期的调教,我已经完全成为主人们的听话的肉便器啦,请大家欣赏调教的成果……」 我拉开连衣裙细细的肩带,任由连衣裙从我的身上滑落。 好舒服啊,好开心,主人们都在讨论,都在欣赏我下贱淫乱的身体呢。我的努力能够得到大家的承认了呢。 乳头和阴蒂上穿了环,三个环上连接着细细的铁链,连接到一条绳子上,这就是我的缰绳。 而我脖子上的项圈背面向下连接了根绳子,绳子的末尾是一个J形的钢钩,塞在我的菊穴里。绳子很短,所以我必须时时挺起胸部,否则肛钩就会拉扯我的直肠。 我没有穿内裤,但是却有一件可以当做内裤的东西:两片阴唇都穿了环,被用两根绳子朝大腿的方向拉开,绳子绕过腰部,在背后绑在一起。 两片张开的粉红色的阴唇好像三角形的内裤,但是无法遮蔽我的私处,反而会把我的小穴、尿穴和包皮被割掉的阴蒂暴露在外。 是的,我的肉芽没有包皮了,被割掉的阴蒂再也不能缩回体内,只能忍受外界的摩擦。 当然,最惊人的不是这些普通的改造,而是另外一项所有人都早已注意到的特征。 「嘿嘿大家早就注意到了吧……肉便器的肚子……」 我的肚子不是少女平坦滑嫩的小腹,而是怀胎五月一般隆起的西瓜肚。微微挺起的腹部上连肚脐都微微激出。 「大家一定很奇怪吧我怎么可能怀孕了呢,就算是天天被内射,也不可能那么快的时间就把肚子涨成这样呀……其实是小茵主人给我的子宫里塞了一个橡胶袋哦,里面被灌满了水,所以看起来就像是怀孕了一样……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又重又沉,子宫被涨得满满的,很难过呢……」 仅仅是在台上站了一会,我就已经满身大汗了。子宫里沉沉的水球无时不刻不在压迫着我的内脏,一口气往子宫里灌了三升水,薄薄的子宫壁几乎要被撑破。 「不过很有趣吧……主人们可以在接下来的调教大会中,尽情地玩弄肉便器的肚子哦……用拳头打用脚踢都没关系……橡胶袋很结实,不会破掉的……最后让肉便器像分娩一样把整个水球给生出来也可以呢……嘿嘿……现在,调教大会开始,没有任何限制……请大家自由地欺负我……『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吧……」 台下的人群海潮一样向我涌来,推倒我,侵犯我的身体。 首先,当然是彻底的三穴轮奸。男生们把肉棒赏赐给我这个低贱的肉便器,让我有机会品尝大家浓厚腥臭的精液。 大家似乎很喜欢我的肚子,每个人都要揉一揉我鼓起的小腹,感受内部水流的流动。每次小腹被压下去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子宫口被扯开的胀痛。 然后,随着气氛越来越热烈,主人们也不再满足与抚摸了。他们开始用拳头击打我的小腹。 「诶嘿嘿——嗷嗷——子宫子宫要被打出来了嗷嗷——」 我痛苦地哀嚎着,然后更加夹紧阴道肉穴和肛门肉穴里面的肉棒。 把我的肚子压在桌面上,然后拉起我的手脚,让我的体重都集中在鼓起的肚子上。 用拳头把我的肚子当做沙袋,狠狠地击打,然后感受富有弹性的子宫内部的触感。 用鞭子抽打我的肚皮,时不时抽中我裸露的肉芽,欣赏我在疼痛绝顶中漏尿的绝美景象。 把复数的肉棒塞进我的同一个肉穴内,感受紧紧的包裹感,还有我因扩张的痛苦而发出的尖叫。 等到玩累了,就用巨型灌肠注射器往我的肠道里灌水,让我的肚子进一步膨胀,接着把菊穴用大号肛塞堵上,继续轮奸面色苍白、冷汗直流的我。 「很快乐吧?」 小茵的手抚摸着我鼓鼓的肚皮,轻轻揉捏殴打的淤痕。 「嘿嘿……很……很快乐……」 她在我的两腿间放了一面镜子,让我能看见自己红肿淫靡的穴口,手伸到我抽动的穴口,用溢出的精液和淫水润滑自己的手指和手背。 「这次,手腕都完全塞进去了,没问题吧?」 「全部塞进去……全部塞进我的小穴里吧……把我玩坏吧……」 小茵点点头,手指呈锥状,从我的阴穴穴口狠狠地激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主人的手……手腕塞进肉便器的小穴里了……嗷嘿嘿嘿嘿嘿嗷嗷……在里面扭来扭去……」 小茵的整只手都塞进了我的小穴里,指尖揉捏着我的宫颈口,难以形容的扩张快感和痛觉混合在一起,让我连续地在绝顶和绝顶寸前间沉浮。镜中她的整只手消失在我的小穴里,只剩下手腕在外面。 「口子已经开得很大了呢。」 她的手摸过我子宫里的水球,橡胶水球的入水口被用塞子堵着,她抓住水球的突出子宫口的入水口,握拳的手掌在我的肉穴里来回搅动,激得我再度吐着舌头,几乎要在绝顶中失神。 「那么,开始生产吧。」 「是……是的~」 她轻轻地拉出橡胶水球,但是对我而言,这小小的动作无异于拷问般的酷刑。 「呀啊啊啊啊啊——生宝宝的地方……撑大了……」 我汗如雨下,几个男生压住我的手脚,困住我的动作。 随着水球逐渐拉出体外,我的宫颈也被撑得越来越大,子宫被牵往体外的强烈痛感让我几乎发疯了。 「啊啊啊啊住手住手好痛啊啊啊啊——不要子宫要被拉出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凄惨地大叫,看着镜子中逐渐抽出体外的小茵的手,能清楚看见的扩张的宫颈口,以及里面的橡胶水球。那橡胶袋的表面盖满了凹凸不平的小颗粒,残忍地摩擦着我的宫壁,同时把用摩擦力把我的子宫拉往体外。 「帮你缓解一下疼痛吧。」 小茵拿出一根表面有无数枝杈状凸起的手指粗的橡胶棒,对准我的尿道口,啵地一声捅到了底。 「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嗷嗷嗷!!」 我像是脱水的鱼一样从桌面上跳起来,又狠狠地摔回去。小茵让橡胶棒在我娇嫩的尿道里来回刮擦,折磨着我排泄的通道和敏感的神经。 子宫口也被越撑越大,逐渐可以容下成年人的拳头了,但是距离橡胶水球能够被「生产」还是有一些距离。 「你知道吗……我对你……」 小茵的嘴靠近我的耳旁,用只有我听得见的声音悄悄地说。 「……我对你好失望。」 我因痛苦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停地喘息,看着小茵的眼睛。她的眼睛中似乎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明明……你这个外来者……说不定能改变些什么……」 她的手逐渐用力,把我宫房中的「宝宝」硬生生地缓缓拖出。我未熟的盆腔、肌肉和肌腱嘎吱作响,为强行激开狭窄通道的异物张开道路。 「可是你居然背叛我……」 她把橡胶棒从膀胱最深处扯出,另一只手勐地一拉——「咿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生孩子的地方要坏掉啦嗷嗷嗷——」 啵的一声,直径十厘米的巨大橡胶水球从我的下体被强行拉出,包裹着它的子宫也被连着扯出体外,暗红色的脱垂器官上拉出晶莹的混杂着血丝的淫水,张开的尿穴止不住地喷出高潮的汁液。 我躺在桌面上,口吐白沫,身体仍然一跳一跳的,肚子完全瘪了下去,失神昏了过去。 然后,下一瞬间,剧痛把我从昏睡中唤醒。 「嗷嗷嗷嗷嗷嗷疼疼疼疼疼啊啊啊啊不要再踩了啊啊——」 小茵的鞋底踩在我脱垂的子宫上,狠狠地激压,好像要把这个器官碾碎一般。 「没关系的,我会陪着你的……一直到你消失为止……然后我也会……」 她伏在我的身上,亲吻我吐出的舌尖。 其他人围上来,插入我的尿道和脱垂的子宫,品尝少女最珍贵的腔室的滋味,让我一次次在高潮中失神,又一次次在痛苦中醒来。 那天晚上,我被倒吊着,下体塞着四根按摩棒,浑身沾满风干的精液入睡。 我在梦中看见自己行走在空无一人的旷野上,还梦见耿零琪和何欢的脸。 但是,我并没有在倒吊的疲惫中醒来。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面对着陌生的天花板,天花板上荧光灯晃我的眼。 我这是在哪呢?我伸出手想要遮住我的眼睛。 啊。 我的手呢? 伸出的那半截东西,那半截肘关节以上空空如也的东西。 我试着探了探自己的脚,结果只能有膝关节互相碰撞的触感。 啊。 好困,睡意渐渐涌上来了。如果在这种时候睡过去,醒来以后会怎么样呢? 我不知道,合上睡意渐浓的双眼,再次陷入深沉的睡眠之中。 这次的睡眠没有梦。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不是在天堂,也不是在地狱,也不是被送到了哪个遥远而陌生的国家。 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熟悉的场所。 从来没有离开的,从来也不能离开的场所。 熟悉的四德高中。 我躺在树丛里,眼前不远处是一条土路,再远处是田径场。三三两两的学生们在田径场上跑步,遥远的地方传来阵阵的喧闹声。 我缓缓起身,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做不到。 我的手和脚,都只有原来的一半长度。大腿和大臂以外的部分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家畜的毛茸茸的爪子。 我用自己的新的手脚撑在地上,一瘸一拐地朝前面爬去,屁股后面痒痒的,似乎是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拍打我的下体。 当我走到田径场上的时候,两个女生惊讶地叫出了声。 「呀!是新来的呢!这只好可爱哦……」 她们跑过来,抚摸我的头顶。 然后,我听见身后传来的狂吠。两个女生害怕地退后几步。 我被扑倒在地上,另一只家畜把我压倒,把自己的性器对准我的阴部。 「诶诶……好恶心……」 两个女生慢慢走远了。 我被另一只「家畜」压在身下,我感受到他在我背上的喘息,他瘦削的肋骨压在我背上的触感,汗水滴落到地上的声音,他的嘴唇和牙齿咬在我的耳朵上的刺痛,还有性器在我下体耸动的快感。 校园里,万物各得其所,各安其位,蓬勃生长,欣欣向荣。 为什么我一直没有发现呢? 为什么我一直把这些「家畜」当作是动物呢? 现在,趴在地上,从这个角度看,他们分明是无毛,赤裸,黑头发的同类。 此时,我明白了,一直以来伴随我的,从始至终的,不曾离开的恐怖。 那就是,从入校以来,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一直把这些「家畜」当做动物。
【短篇】女体改造计划
「疑???四百亿……」 当我听到董事长说出这样的数字时,还以为是听错了…… 一项没有经过股东会议通过的巨额地下预算。而且还是用来投资没有法律保障的色情事业,太不可思异了。
原来是昨天的文,耶! 123456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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