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之旅-魔女的旅途终点
一片空旷而无边荒原。伊蕾娜在荒原上不知道飞了多久,屁股因为长时间坐在扫帚上面而有些酸痛。
手上的地图显示,前方是一个城市,可以获得食宿等必要的补给。
但这个城市并不欢迎伊蕾娜……或者说和伊蕾娜一样的魔女。
当伊蕾娜还是个学徒的时候,她的老师芙兰就不止一次提到莱昂城,每次伊蕾娜都能感受到老师对莱昂城极度的厌恶。这个城市厌恶魔法,视使用魔法的人为魔鬼,在他们眼里,魔女这个词就是魔鬼一样的女人。后来在旅途中伊蕾娜也多次从别的魔女那里听到关于莱昂城的传闻: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远离它。
但是在这座城市的周围并没有别的城甚至是村庄可以落脚,为了晚上不至于在荒野上风餐露宿,饱饭和好觉的诱惑让伊蕾娜认为值得冒这个险。但也是这个侥幸的想法让伊蕾娜后悔不已。
渐渐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小点,道路上也开始有了人烟。
「这就到了吗?」
伊蕾娜看了一眼前方的城门,门口的士兵至少有五六十人,进城的人比较多,拥挤在门口。
「隐藏一下身份进城吧,希望这儿的旅店可以让我满意。」
伊蕾娜从扫帚上跳下,把头上的帽子和胸口的徽章一并摘下,连同扫帚一起用一块白布裹住,这样子在别人看来伊蕾娜和普通少女并无两样,只是灰白色的长发在人群里显得有些惹眼。
伊蕾娜缓步走向城门,突然发现在通往城门的道路两旁插着三根灰色的立木。立木的外形也很奇怪,顶端往下大约一个头高的地方被凿出一条跟立木同宽,深及木料一半的水平凹槽,而在立木两侧距离地面齐膝高的地方开始往下,立木的颜色就变成了诡异的黑色,粗浅不一的条纹仿佛像是被拙劣的粉刷匠的赶工作品。「此地不宜久留,得赶快进城。」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在伊蕾娜的心头。
在即将进入的时候,伊蕾娜被卫兵拦住例行盘问。
「哪里人?来莱昂城做什么?」
士兵的个子很高,头盔只能露出眼睛,低沉的声音让伊蕾娜感到了压迫感。
「我是村子里面来的,来城里买一些食物跟皂角。」
「进去吧。」
士兵走到旁边让出道路,伊蕾娜长松了一口气。当她正打算迈步进城的时候,后方的人群突然骚动起来。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强行挤开了队伍,径直朝城门冲来,毫无防备的伊蕾娜被这人撞个正着,摔倒在地上。
「你干什么啊喂……衣服都弄脏了啊……」
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刚想要起身的伊蕾娜却被七八根闪着寒光的长矛指着。
伊蕾娜愣神了一下,回头一瞥,发觉本该在背上的包裹摔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你们别过来!」
对危机的本能反应,伊蕾娜从袖子里迅速掏出魔法棒,但还没等她释放出法术,脖子就被人从后方用绳子死死地勒住。
「咕唔!」
窒息的感觉让伊蕾娜的大脑一瞬间就变成了空白,双手死死地扒勒在脖子上面的绳索,两脚不停地蹬踹着,但无济于事,身体逐渐失去力气,头被黑色的布袋套上,双腿也被控制住。
「把她押走。」
这是伊蕾娜在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哗啦。
一盆冰水泼在了伊蕾娜的脸上,把她从昏厥中拉回来。
伊蕾娜深深地呼吸了几下,缓过神来,睁眼观察四周。
而四周,是深色的石墙,上面挂满了刑具。整个房间里面很安静,只有火盆里面碳火燃烧的声音。
伊蕾娜想和以往一样挥动法杖,突然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有一副木枷,双手被木枷的小洞卡死,而且木枷的重量也让伊蕾娜有些喘不过气。脚腕则上套着一副脚镣,冰凉而粗糙的铁锈让伊蕾娜非常不舒服。
正当伊蕾娜思考如何挣开拘束时,一个沉闷的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小丫头,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啊。」
一个男人坐在伊蕾娜面前,戴着铁质面具。是刚在在城门处把自己推倒的那个人,伊蕾娜不由得呼吸一窒。
「如果我女儿还在的话应该也有你这么大了。」男人说着一些不着调的话。
「你是谁?」
「我的名字并不重要,你可以称呼我为百夫长。」
面前的男人缓缓朝伊蕾娜走来,顺手抄起旁边架子上的一把小刀,磨得锋利的刀刃折射出窗外的光,闪的伊蕾娜有些睁不开眼睛。本能的想要往后退,但是结实的拘束具把自己牢牢的固定在原地,哪怕是连扭动两下腰部都很困难。
刀尖抵在自己胸口,伊蕾娜扭过头去,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死亡的降临。
嘶啦。
纤维被轻松的划开,潮湿阴冷的扑在伊蕾娜的胸口上,身体不由得地打了个寒战,娇小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乳房的大小很完美,一只手刚好可以握住。粉红色的乳头被刀子轻轻地拨弄着,刺痛的感觉让伊蕾娜倒吸一口凉气。
「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我犯了什么罪吗?要交罚金对不对……我有不少钱……都给你,放我走吧。」
伊蕾娜装作自己毫不知道的样子,企图想要蒙混过去「钱?如果钱能换来命,那么我的女儿也不会死了。」
「你脑子有问题吧?到底想干什么?」
面前的男人从一看见到自己开始,无论是行为还是话语都让伊蕾娜感到厌恶,不仅羞辱自己,还说着毫无目的的话。
噗。
「唔!」
拳头砸在伊蕾娜柔软的腹部上,强烈的翻江倒海的反胃感,一股酸水涌入喉头,直接吐了出来。痛感让伊蕾娜一瞬间差点喘不过气,不停地咳嗽着。
「魔女,这里轮不到你撒野!」
头发被粗暴的抓住,强迫伊蕾娜抬起脑袋来。木枷磨破了脖子,看着面前的男人几乎要吃了自己一样的表情,伊蕾娜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两腿柔弱地并在一起。
「什么魔女……我不知道什么魔女呀。」
啪!
魔法棒抽打在伊蕾娜的脸上,左脸如同火烧一样的疼痛,耳朵嗡嗡作响,就连骨头都感受到刺痛。
「那这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路上捡的罢了。」
「看样子你想嘴硬到底。」百夫长把魔法棒拍在桌子上,抄起一个木质的框架套在了伊蕾娜娇小的胸部上。旋转着上面的旋钮,带有锯齿的木条缓缓并拢,咬住了柔软的乳肉,扎出一个个凹槽。沉重坚实的木料在重力的作用下拉扯着胸部,雪白的乳房已经有些发红。
「好痛啊啊啊啊啊——」伊蕾娜痛得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那就告诉我你的身份!」
「我,我是村里来的啊啊啊啊啊——」
乳枷进一步地加紧,两团乳肉已经挤压到发紫,血液的流通不畅以及乳房的疼痛感持续困扰着伊蕾娜,细嫩的皮肤早就被尖刺扎穿,血珠止不住地流出来,顺着乳房流下,汇聚到乳头滴下。
而下体也没有放过,白色的内裤被粗暴地扯下,光洁的小穴就这么展示在男人面前。「哼,我先看看你勾引过多少个男人。」
男人伸出手,但是伊蕾娜的双腿紧紧地并在一起。
不过这种简单的反抗只是激怒了男人,粗暴地扒下伊蕾娜脚上的短靴,紫色的短袜也被扯下,团成一个球后塞进了伊蕾娜的嘴巴里面,然后用一个大号的口球堵住,彻底断绝了把袜子吐出来的想法。棉袜吸水后膨胀,舌头也死死地压住,下巴如同要脱臼一样的痛苦。
接着,一块铁板放到了伊蕾娜的脚下,烧的通红的铁板冒着热气,哪怕伊蕾娜努力的抬起腿,即使是脚底距离铁板还有半米,热气都烫得少女直搓脚趾。而为了不被烫到,少女的双腿迫不得已地打开着,露出自己私密的小穴。
「唔……唔……」
男人粗糙的手指抚摸着伊蕾娜紧闭的阴唇,惹得伊蕾娜努力的压着自己的声音。将饱满地阴唇分开,然后轻轻地剥开裹住阴蒂的包皮。小小的阴蒂不停地被揉搓着,时不时地掐一下,很快就充血勃起,高高地挺立。
细小的铁环在烧红尖端后,缓缓地靠近勃起的阴蒂,热气弄得伊蕾娜不停地扭动,全身的重量几乎压在了手腕和脖子上,腿部开始酸痛起来,为了保持抬腿,少女不得不消耗更多的体力。
吱。
「唔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
一阵轻微的烤焦皮肉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伊蕾娜的尖锐惨叫,铁环轻松的穿透了充血的阴蒂,难闻的焦臭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固定好铁环后,百夫长还拿出一个铃铛挂在了阴蒂环上面,少女的每一次身体的颤抖都会让铃铛发出响声,羞辱着少女。
「呜呜……呜……」
终于,伊蕾娜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但是哭声只会让男人觉得恼怒。
「还有脸哭,嗯?就是你们这些魔女,当初摧毁了城市,我的家,我的所爱……」百夫长恶狠狠地说着,继续拿出两个铁环,同样是烧红尖端后,对准伊蕾娜因为血液流通不畅而变得紫红色的乳头,用力扎了下去。
「嘎啊啊啊啊啊——」深红的血液在涌出伤口的一瞬间被蒸干,凝固在铁环上面,每一寸的深入都让伊蕾娜感到钻心一样的疼痛,同样两个铃铛挂在了乳环上面,如同两个负重一样,拉扯着乳肉下坠。随着木枷缓缓地松开,伊蕾娜的胸部也算是得到了放松,木齿离开乳肉的一瞬间,上面粘着血液,有几滴还滴下来,落在滚烫的钢板上。
到这时候,伊蕾娜已经感觉到痛苦不堪,原本体质就很一般的少女此时已经大汗淋漓,两条腿酸痛无比,就连保持抬起都已经十分吃力。
嘴巴里面的口球和袜子被取走,喉咙因为缺水而感到干渴,哪怕是闭上嘴也
会让关节疼痛,无法咽下的口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男人拿出了两幅夹棍,强行掰开伊蕾娜的手,把木棍塞进指缝之间,然后收
紧。
「不——饶了我,饶了我啊啊啊啊啊——」
伊蕾娜拼命地求饶着,带有棱角的木棍咬入到手指里面,几乎连骨头都要压
碎的力度,加紧的木棍时不时地搓动两下,刮蹭着骨头。
「你到底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是为了,为了休息一下啊啊啊啊啊——」
两只手如同要烂掉一样,十根纤细的手指此时已经通红,指甲如同要被弹射出去一样的压迫感,细嫩的皮肉被割破,血液止不住地流出来,划破的伤口甚至有些细碎的皮肤挂在夹棍上面。
两只手如同要烂掉一样,十根纤细的手指此时已经通红,指甲如同要被弹射出去一样的压迫感,细嫩的皮肉被割破,血液止不住地流出来,划破的伤口甚至有些细碎的皮肤挂在夹棍上面。
很显然男人并不满意伊蕾娜的回答,他换了一个方法,每一次的挤压后都会让伊蕾娜休息几秒,然后继续拉紧夹棍,这样子伊蕾娜就可以感受到全部的痛苦。平时挥舞魔法棒的手现在已经连动两下都困难,以至于在夹棍撤走之后,连稍微的蜷缩手指都疼痛无比。
「求求你……不要……不要……」
伊蕾娜喘着粗气,看着男人轻轻地刮了两下自己的脚心,然后强行掰开自己的脚趾,然后把那副沾满血迹的夹棍塞到脚趾缝里面。
「不——————」
丝毫不管伊蕾娜的惨叫,夹棍又一次陡然收紧,十根圆嘟嘟的脚趾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虐待,夹棍的棱角不停地挤压着关节。雪白的脚趾很快就充血发红,很快就变成了紫红色,血液不停地流下,顺着脚心,涂满了整个脚底。
而这时候,伊蕾娜再也忍受不住,在松开夹棍的一瞬间,两腿迅速落下,饱受折磨的脚丫直接踩在滚烫的钢板上,发出了烤肉一般的声音。
「疼呀啊啊啊啊——」
想要抬起脚,但是却只能抬起一小点,然后迅速落下继续踩在钢板上面,两只脚丫交错地踩踏着,伴随着伊蕾娜的哭喊,如同一部恶虐的歌舞剧一样。下体的管控也彻底失去,随着清亮的水声,淡黄色的尿液顺着两腿流下,落在铁板上蒸干。
直到最后伊蕾娜再也没有力气惨叫后,钢板才被撤走,原本可爱的雪白脚丫此时已经通红,脚底因为钢板炙烤而肿胀,哪怕是接触地面也疼痛无比,有的地方甚至已经烤焦。脚趾和脚底的血液已经干掉,血痂凝固在脚底上,覆盖满脚底的纹路。
「现在再问一次,你是不是魔女,来莱昂城有什么图谋?」
「是……我只是想来这里歇脚,请……请放过我……」
满是泪痕的脸费力地抬起头,但是眼前出现的,则是十几个穿着囚服的男人,能够明显看到的是,他们的胯下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不……不可以……」
伊蕾娜的脸色变的十分难看。
随着门又一次关上,囚犯都行动了起来,无力的大腿被抓住,两腿被分开,一根肉棒已经抵在了小穴处。
接下来的时间里,整个拷问室里面充斥着男人们的辱骂和伊蕾娜的哭喊求饶,就这样,少女在奸淫中,等待着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清晨,天空澄澈通透,太阳从地平线缓缓升起。没有云层的阻挡,阳光毫无保留地投射在大地上,将大地渲染上一层淡淡的金黄,扑面而来的晨风掺杂着露水中的野草清香……对那些平日里不得不辛勤劳作的人而言,能在这样的好天气里睡个懒觉简直是种奢侈,但也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事情与劳务让他们必须早起贪黑地为生活所奔波。
然而,今天却是个例外。六点的钟声刚刚响起,不甚宽敞的街道两侧就密密麻麻地挤满了怀揣着各种心情、闻风而来的人——就在昨天,士兵们在城里各处张贴告示,宣布要在今天将罪大恶极、对莱昂城企图发动袭击却未遂的、名为伊蕾娜的魔女押送至城外进行公开处刑。因为曾经那场灾难,这座城市对「魔女」的态度简直深恶痛绝,城市的管理者也因此立下各种针对魔女的法令法规,哪怕
只是可疑的对象都会加以迫害。在这样的高压敌视思潮下,很少有年轻女孩敢于踏足此地,更别提是真正的魔女了。因此,当迫切想要为枯燥生活找些乐子的民众听说此事后,他们宁可暂时搁置手头的工作也要走上街,只为能够亲眼目睹不幸魔女的悲惨末路。
「听说这次抓到的魔女很漂亮,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也不清楚,不过按照惯例,被游街示众的罪人必须全裸,看来咱们能一饱眼福了啊,嘿嘿……」
「据说魔女都是会吸人精血的怪物,好可怕……」
等待已久的男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显得相当嘈杂热闹;忽然,人群中不知道有谁兴奋地喊叫起来,「来了来了,快看那边!」
伴随着皮鞭与肉体亲密接触时的沉闷声响,还有由远及近、断断续续的清脆铃声,以及少女的哀哭与悲鸣,众人期待已久的游街终于正式开始了;在百夫长的带领下,数名全副武装、手执长鞭的士兵押送下,传闻中的魔女出现在了街道的另一端——曾经矜持而优雅的伊蕾娜在被法庭宣判有罪时便被剥去了全部衣物,此时的她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灰白色的长发胡乱披散着,隐约可见干涸的精斑以及半透明的液体,显然没少遭受残酷的奸淫。双手被麻绳紧紧绑在一根粗长杉木的两端,这让她完全无法用双手遮掩自己的胴体,只能噙着羞愤的泪水供人视奸围观——在这根横木的压迫下,伊蕾娜几乎连想要维持身体平衡都做不到;累得大汗淋漓的少女只有咬紧牙关、用玉颈与香肩扛起足有数十斤重的实心杉木,才能勉强使自己不会被压趴在地。为了进一步折磨伊蕾娜、让这位目中无人、竟敢贸然闯入城中的魔女付出应有的代价,百夫长可谓是无所不用至极地羞辱着她;少女脖子上挂着写有「榨精魔女伊蕾娜」字样的简陋木牌,尚未如何发育、稍显青涩贫瘠的双乳在彻夜毫无节制的虐待下变得肿胀青紫。
少女每在皮鞭的催赶下被迫迈出一步,挂在乳头和阴蒂上的铜铃就会随着她的颤抖发出足以吸引更多围观者注意的清脆响声,无时无刻不在践踏着她的尊严。从三点处不断传来的尖锐痛楚让伊蕾娜的双腿有些颤抖,哪怕只是稍稍回忆牢房里的情景,她都会被难以忍受的屈辱压得几近窒息。
至于伊蕾娜不久前还光洁粉嫩、紧掩着羞人穴口,如今却已经在遭受多次轮奸后红肿外翻,浅樱色阴唇则被分别夹上了带有短麻绳的木夹,麻绳的另一端穿过套在少女大腿上的皮质腿环系结固定、几乎绷得笔直;这样一来,阴唇被向两侧拉开的伊蕾娜便只能将自己最为羞耻隐私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供人围观欣赏了。夹杂着露水、泛着寒意的晨风持续刺激着少女湿润敏感的腔肉,足以让面红耳赤的她在众目睽睽之下颤抖着发出阵阵坐实淫乱罪名的娇媚呻吟。就连伊蕾娜紧致的肛门都被灌满了精液、再用冰凉坚硬的粗大葫芦形木塞强行堵住,用这种方式时时刻刻地羞辱着她。不仅如此,每当伊蕾娜在劈头盖脸的鞭子与呵骂中被迫迈开双腿,少女娇嫩的阴唇都会被木夹扯动、带给她宛如受刑般的痛楚;更为残酷的是,百夫长还以「必须防止魔女逃跑」为理由,在伊蕾娜纤细的脚脖套上镣环,挂上铁链,命令她将两枚重量超过十千克的实心铁球拖在身后——无法使用魔力的伊蕾娜与普通的十六岁少女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对她而言,仅仅是背负那根横木就已经相当吃力,何况还要加上如此沉重的负担呢?没过多久,汗如雨下的伊蕾娜就再也迈不动脚,楚楚可怜地看向士兵,「呼、呼呜……好痛,求求您,让我稍微休息一下……呜哦哦哦——」
没等伊蕾娜将哀求的话语说完,鞭梢就裹挟着风声、狠狠地落在了少女原本挑不出半点瑕疵、此时却早已交错着布满肿胀鞭痕的光洁脊背上,很快便浮现出一条微微凸起、甚至能看见血丝的绯红印痕,随之而来的还有冷冽无情的叱骂:「闭嘴,肮脏淫贱的魔女,不要和我搭话!还没认清你的身份吗?」
「呜、呜啊啊啊——!」
皮肉绽裂时的尖锐痛楚从被鞭笞的伤处飞快蔓延开来,让伊蕾娜疼得忍不住惨叫出声,浑圆纤长的白皙美腿筛糠似的颤抖着,险些失去平衡摔倒在地;看到这一幕,围观的市民不仅没有表现出半点同情,反而纷纷兴奋地欢呼起来,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嘈杂的哄笑。
「好,干得漂亮!」
「加油,抽烂这个婊子的屁股!」
「没错,对待不知廉耻的魔女就应该这样!」
……
听着那些污秽到不堪入耳的辱骂,伊蕾娜心中积攒的委屈仿佛被点燃的火药一般迸发而出;尽管为了护住早已所剩无几的尊严矜持,要强的少女紧咬下唇、竭力想要抑制自己的哭声,可她还是忍不住当着众人的面啜泣起来——尽管被赞誉为百年难遇的天才,可一旦褪去灰之魔女的高贵身份,伊蕾娜也只是个元气十足、稍稍有些自恋的普通少女罢了。即使是此刻此刻被迫在通往处刑台的路上赤裸着身体进行游街,性格温柔善良的她也没有想通自己为什么会被如此对待;毕竟,所谓「肆意袭击男性、淫荡而不知廉耻的榨精魔女」完全只是个莫须有的罪名罢了,「对莱昂城企图发动袭击却未遂」那只不过是在城门本能的自卫动作而已。直到被押送进地牢接受拷问的那一刻,伊蕾娜还只是个守着贞洁的纯情少女罢了。
难道,我真的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在用那种可怕的眼神看我——不,不要……好羞耻,谁来救救我——成百上千道鄙夷嫌恶、却又或多或少夹杂着龌龊与觊觎的视线从四面八方窥视着伊蕾娜一丝不挂的胴体,前所未有的惶恐与屈辱让少女下意识地夹紧大腿,挣扎着被绑缚在横木两端的双臂,想要遮掩自己挂着沉重铜铃、红肿硬挺的羞人乳头,还有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正在不住渗出白浊污物的湿润肉穴——当然那都是士兵们的杰作。被关在地牢里等候判决时,毫无反抗能力的伊蕾娜被那些男人粗暴地中出了不知多少次。因此,当少女的穴口被阴唇夹子强行拉开后,积存在她子宫和阴道深处的精液便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外流出,掺杂着少女被凉风刺激时沁出的透明爱液、从她的股间淋漓着滴落在地。尽管这是士兵们目无法纪、擅自奸淫女囚的铁证,然而在众多围观
者的眼中,这淫糜的一幕却彻底坐实了伊蕾娜「榨精魔女」的罪名。看到滴淌在她身后的那行污渍后,拥挤在街道两侧的市民们显得愈发群情激奋,刺耳的嘘声以及羞辱与责骂宛如铺天盖地一般涌向已经站立不稳的无助的少女。
「呸,还自诩什么灰之魔女,我看明明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啊!」
「光着屁股游街都能兴奋成这样、把淫水滴得满地都是,想必她其实很享受这种感觉吧,哈哈哈……」
「快把她押到城外,这种荡女必须处死!」
「呜,我才不是那种…别说了,求求你们,别再说了——」
遭受种种不白之冤的伊蕾娜面红耳赤、泪水从眼眶中满溢而出,曾经宛如蓝紫色琉璃般澄澈的双眸黯淡无神。尽管少女仍在坚强地述说着自己的清白,可她却已经因极度的屈辱与羞怯几乎不敢抬头。
然而,伊蕾娜的哭泣与辩解反而成了火上浇油;甚至有人开始愤怒地将杂物砸向少女毫无遮掩的赤裸娇躯、仿佛那真的是承载着一切罪恶与欲望的化身。
「不知悔改的魔女,还想欺骗我们,去死吧!」
「谁会相信你这发情母猪的鬼话啊!」
「长得这么下流的脸,一看就是只知道勾引男人的货色!」
……
虽然这座城市确实有着极度憎恶魔女的传统,然而,对前来观看这场游街处刑的大多数人而言,他们其实并不那么在意伊蕾娜究竟是不是魔女。之所以如此欺凌一个素不相识的无辜少女,甚至对她报以最为纯粹的恶意、迫切地想要目睹她被送上处刑台、接受残酷处刑的凄惨场面,或许只是因为潜藏在人性深处的黑暗作祟罢了——枯燥乏味、几乎看不到任何光明未来的繁重工作,日益增加的税赋,贵族老爷们的盛气凌人……这些每天都在被这些所困扰、生活单调且无趣,到处都要陪着小心的普通市民怎么可能放过这个许久难得一遇,能够以「对淫荡魔女进行审判」的合法理由、不负任何责任地肆意宣泄情绪的好机会呢?换句话说,他们只是想假借正义之名,用伊蕾娜赤条条的美艳肉体、用少女被鞭子抽赶时所发出的哭叫与悲鸣来取乐罢了。
盲目的愤怒,愚蠢的仇视,试图掩藏起来的觊觎与淫欲……亢奋的观众们脸上挂满了诸如此类的东西;只要能够发泄压力,这群家伙才不会在意少女是死是活。在那些嘈杂的叱骂声中,聪敏的伊蕾娜隐约猜到了自己即将在处刑台上面对的会是什么。
难道,我会被……会被杀掉吗?
诸如此类的念头在少女心中一闪而过,紧接着便扎下根来;伊蕾娜似乎感到有某种冰冷彻骨的寒意从她那双已经被碎石划出许多伤痕的白嫩脚底飞快地扩散至全身,对死亡的绝望与恐惧顷刻间变得挥之不去——天才魔女沦为农夫甚至乞丐们的肉便器,被百般凌辱、奸淫后迎来人生的末路,一想到类似那样、可能成为事实的凄惨结局,少女便觉得此时当众裸露身体、被无数陌生人视奸时所产生
的羞耻和屈辱根本算不得什么了。不住涌出的求生本能让伊蕾娜下意识地放缓步子,噙着泪水环视四周、希望能够找到哪怕一个眼中带着怜悯、或许愿意帮助自己的人,「为什么要成为帮凶、去迫害一个无辜且可爱的陌生少女呢?无论是谁都好,救救我吧,我一定会报答您…呜、哦啊啊啊——!」
「该死的魔女,还敢蛊惑人心!闭上你的破嘴,快走!」
伴随着刺耳的破风声,士兵不耐烦地高举起皮鞭,犹如驱赶不听话的牲畜一般狠狠抽在了伊蕾娜已经遍布红肿鞭痕、几乎看不到任何完好地方的白皙翘臀上;在横木和铁球的重压下,伊蕾娜早已累得浑身湿透,裹挟着盐分的汗水很快便渗入少女皮肉绽裂的伤口、持续带给她仿佛彻入骨髓般难捱的灼热刺痛;即使说这是某种残酷的刑罚也不为过。
「呜、呜啊啊啊啊——!!」
尽管羞恼与恐惧让伊蕾娜很想反抗,可被夺走了魔杖、又被拘束住四肢的少女实在是有心无力。为了不遭受更为粗暴的对待,认清现实的她只好一边用哭叫宣泄着臀瓣上难以忍受的痛楚,一边重新迈开已经快要脱力、不住颤抖的双腿,在围观者的讥笑与谩骂声中光着身子蹒跚前行——虽然这座城市中的街道完全由圆润的鹅卵石铺成,然而,在马车经年累月的碾压下,几乎每条古旧的道路上都散落着大量无人清理的尖锐碎石,特别是通往城门的主干道,上面不仅遍布砾石还有大量市民丢弃的植物芒刺。如果穿着鞋子倒还好说,可要是光脚踩在上面绝对是难以言喻的痛苦。不仅被剥光了全部衣物,还要背负横木、拖拽铁球,在无数人的嘲笑与辱骂中赤裸前行的伊蕾娜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即使是完整的坚硬石子都会将她的敏感足底硌得生疼,更别说是那些锋锐程度堪比尖锥、歪七扭八的碎石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少女脸上的神情也愈发痛苦,几乎每走一步都会疼得忍不住呻吟出声——游街仅仅进行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距离,可伊蕾娜白皙娇嫩的脚板已经满是伤口和鲜血。虽然残存的高傲与矜持让少女不想被那些围观者进一步轻视,可她还是忍不住地想要出声哀求:「呜、呜……已,已经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下——哦呜呜呜!!」
但是不同于那些麻木的市民,亲历了那一次灾难、对魔女极度憎恨的士兵当然不会允许伊蕾娜说出求饶的话语,沾染着血痕的鞭子如同雨点一般劈头盖脸地
劈向少女,让她疼得连声悲鸣。吃痛的伊蕾娜本能地挣扎着身子、想要迈步向前,可身体几近脱力的她却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被横木压得趔趄着跪倒在了地上。在少女自身体重的压迫下,那些尖锐的碎石毫不费力地撕碎了她膝盖上的幼嫩皮肤,暗红色的鲜血立马从伤口涌出。然而,比起尊严与人格所受的侮辱,区区肉体上的疼痛对伊蕾娜而言似乎又算不得什么了——啊啊,我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所谓魔女难道都是你这样淫贱而懒惰的母猪吗?」
少女仅仅发呆了片刻,士兵便重新挥舞起手中的皮鞭、极尽所能地羞辱着伊蕾娜,逼迫她尽快爬起来、继续这场荒诞而残酷的游街,「别装死,快点爬起来!前面还有很多人等着,想要欣赏你这母猪下流的身体呢!」
真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嗯,如果是梦就好了啊——趴在地上的伊蕾娜抽动着嘴角苦笑起来,泪水却止不住地溢出眼眶;仿佛认命一般,少女咬紧银牙、挣扎着爬起身,不再求饶或是辩驳,只是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地在众多围观者的鄙夷目光中吃力地迈步向前——神啊,如果是梦,就请让我尽快醒来……或者,允许我尽快解脱吧…
尽管从兵营到城门不过短短几里路,对于有飞行魔法的魔女而言甚至可以说是几分钟的路途,但是对于现在的伊蕾娜来说,这就是一条充斥屈辱的痛苦之路。在不断的跌倒、鞭打、挣扎着爬起、然后再跌倒的循环里,伊蕾娜的神经已经被肉体上的痛苦折磨地无法正常思考。
迷迷糊糊之中队伍终于到达了城门,伊蕾娜远远地看到了立在城门道路两旁的三根立木,此刻她也终于意识到立木的用途。魔女恐惧地扭动身体,企图逃离这片死地,但是跟在身后的士兵毫不留情的鞭子让她回想起自己的身份,在鞭子的胁迫下继续向前走。
不过几分钟,队伍行进到立木旁的空地上。士兵解开了伊蕾娜手臂上的绳子,从她的肩膀上取下横木,放在立木前面的地上,同时也解开绑在脚镣上的铁链。伊蕾娜的胳膊上遍布绳子的勒痕,但还没等她从手臂抽筋中恢复过来,士兵就把她往后一拽,瘦弱的伊蕾娜被强壮的士兵非常轻松地放倒,后脑勺重重地磕在横木上,魔女痛苦地叫出了声。
随后,一名士兵坐在她的肚子上,钳住她的胳膊。另外两名士兵单膝跪在她的头后,双手用力按下,把他们所有的重量压在魔女的双臂上,将她的肱二头肌牢牢抵在横木上。三名成年男性的重量毫无缓冲的压在伊蕾娜瘦弱的身体上,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这一过程不到两分钟,伊蕾娜就光着身子被几名士兵按在地上。她的两条腿向四处乱踢,双膝上下跳动,阴户毫无防护地展示给围观的人群,阴蒂上的铃铛在跳动中发出清脆的声音。但从腰部以上,伊蕾娜只有脑袋还能左右摇晃,像待宰的牲畜一般惊恐地尖叫着。
控制住手臂的两名士兵钳紧魔女的手臂,将重量压在她的手掌和胳膊上,把她固定在横木上无法动弹。百夫长拿起一根事先准备好的钉子,把钉尖抵在她的左手手腕下三厘米的凹处,伊蕾娜像奶油一样白皙的皮肤里旋即被锋利的钉尖戳破,流出些许鲜血。
在这一时刻的痛苦,伊蕾娜的神经是从未感受过的,作为一个从家乡出来后就一直在世界中旅行、养尊处优的魔女,钉子戳在肉体上的触感是她有生以来感受到的最痛苦的事情。极度的惊恐让伊蕾娜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求、求求你,让、让我先歇一下好吗,我、我实在坚持不住了。求求了,求求了……」
但是百夫长并没有因为魔女的求情停下自己的工作,铁锤毫不迟疑地敲在钉头上。在伊蕾娜的视野里,锤子似乎在头顶高悬了很长时间,然后以慢动作落了下来。她的视线沿着锤子砸下的弧线一直走,直到锤子击中了钉头。
「当」
「啊,啊啊啊啊啊啊」
片刻之后,令人耳膜生疼的尖锐惨叫声传来,钉尖几乎没有任何阻拦地刺穿了伊蕾娜的手腕,精准地从腕骨间的间隙通过,在伊蕾娜的腕骨之间摩擦,扎进了正下方的横木里。
和此时此刻神经所感受到的沸腾岩浆浪潮相比,刚刚钉尖刺破皮肤时所感受到的疼痛只不过是一股小小浪花撞在一块岩石上而已,言语难以形容的剧痛在伊蕾娜的大脑中震荡,但未等她有所歇息,锤子便继续无情地敲打下来,铁器的铿锵声和少女的惨叫声在莱昂城外的空气中回荡着。
百夫长的最后一锤把钉子从横木下贯出了半厘米,紧贴手腕的粗大钉帽起到垫片的作用,让魔女的手腕再无脱离横木的可能,同时也限制了她在十字架上的挣扎空间,这样的话钉子造成的伤口便不会因为她的动作而迅速扩大,这样可以有效避免魔女在十字架上因为失血过多而提前死亡。
不顾魔女尖锐的惨叫声和她双腿的剧烈痉挛,百夫长走到伊蕾娜另一只胳膊前,把钉子放下,一锤接一锤地把她的右腕也钉在横木上。
尖叫声进一步加剧,魔女痛苦的尖叫声在附近的树林里回荡,鸟儿收到惊吓飞了起来。在伊蕾娜的左右腕都被确定已经被牢牢钉在横木上后,两名负责控制魔女手臂的士兵松开了他们的双手,开始他们下一步的工作。他们花了点功夫才抓住伊蕾娜左右乱踢的双腿,其中一名士兵将她的双腿夹在自己腋下,另一名士兵拿来绳子绑住她的脚踝,两腿之间留了约十厘米的空间。随后坐在伊蕾娜肚子
上的士兵和两名士兵一同起身。
伊蕾娜在地上疯狂地扭动,过了半分钟猛地想用脚站起来,但那根横木也跟着她一起向上,随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手腕上的伤口持续地给予伊蕾娜难以忍受的痛苦,她继续左右扭动着,但横木也只是在尘土中微微摇晃。此时的伊蕾娜已与横木化为一体了。她拼命地喘着气,汗水如注。
尽管这个魔女是百夫长处死的犯人里最年轻、体重最轻的女孩,但他仍然要小心谨慎,尽量不让伊蕾娜被钉住的手腕直接承重。因为此刻少女全身的重量都挂在钉住手腕的两枚钉子上,直接将横木提起很有可能折断她脆弱的腕骨,所以他需要做的就是将横木牵引到立木旁再将横木提起。随后,三名士兵和百夫长抓起了横木,将横木缓慢拖到立木旁边,当然还有那个手腕被牢牢钉在上面了的可
怜少女。经过崎岖不平的地面的过程中,每一步的颠簸都会让伊蕾娜手腕上的伤口渗出血液。伊蕾娜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只能发出沉闷不清的呜咽声。
到立木下后,士兵们抬起横木,两个士兵踩在立木旁的石砖台阶上,而其他两个人则抱住伊蕾娜的大腿。
「数到三。」百夫长命令道:「一,二,三!」
他们把钉着魔女的横木抬到立木正上方、立木的榫头能够插进横木正中的榫孔的位置,随后四人松手让横木落下。立木在干燥的空气和骄阳下风化多年,表面非常粗糙,有大量因为脱水产生的沟槽。这些沟槽的边缘非常坚硬,能够轻而易举地撕开了伊蕾娜背部的皮肤。但伊蕾娜此时可能并未留意到背部的异样,因为手腕上的剧痛已经让她无法正常思考——横木和立木的剧烈碰撞,钉子撕扯着她的正中神经和尺骨神经,她那伤痕累累的手臂因极度的痛苦而不停地扭曲摇晃。尽管伊蕾娜的脚离地面最近只有不到几厘米的距离,但她却永远碰不到了。一时间少女就这么被吊在空中,不住地挣扎着,三只铃铛伴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连串的叮铃声。伊蕾娜疯狂地踢着脚,试图把腿绕在立木上,以找到立足点来减轻压在手腕上的重量,但立木上的沟槽并不足以支撑住她的双脚,而沟槽坚硬的边缘却轻易的撕开了伊蕾娜脚弓上的皮肤。士兵们就这样让伊蕾娜挣扎了大约十分钟,直到她筋疲力尽,四肢无力地垂着。
百夫长走上小梯,取下伊蕾娜脖子上挂着的木牌,拿出两枚小铁钉将木牌固定在伊蕾娜头顶正上方。再从口袋里取出四个木头楔子,把它们插入横木立木的接合处,一个在榫头后面,一个在前面,剩下的卡在两侧。他从腰带上拿出铁锤,依次击打每一块楔子,每一轮的打击都将楔子进一步嵌实,直到所有的楔子都稳固不动为止,那根新制成的、榫眼尺寸不太对应立木的横木此刻也像花岗岩一样牢靠地固定在立木上了。随后百夫长用力将透木而出的钉尖向下砸弯,这样做可以让钉子从横木拔出成为一件几近不可能的事情,也可以保证在接下来几天即使发生了某些意料之外的事情,魔女也绝无可能被人从十字架上解救下来。
不过这种敲打对伊蕾娜来说却是难以忍受地。锤子的敲击让横木不断地振动,而那振动又随着横木传导到钉住她手腕的钉子上。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双膝张开,被绳子绑着的脚踝左踢右踢,然后又往上踢,膝盖甚至碰到她疯狂抽搐的乳房。她的尖叫声在附近的树林里回荡,鸟儿惊恐地飞了起来。几轮尖叫后,伊蕾娜的喘息声因为胸部的过度扩张而变得急促起来。
「接下来需要快点让她的脚到位才能让她顺畅地呼吸,要不然她要窒息了。」
百夫长立刻开始指挥士兵开始下一步工作,两名士兵抓住伊蕾娜的腿,将其向后弯曲,使她的脚踝紧贴着立木的两侧。第三个士兵把她的脚牢牢地绑在她屁股下大概二十厘米的位置。立木并不是一根正方形立柱,它的横截面其实是一个等腰梯形,长的一边靠近受刑者的背部。伊蕾娜的脚踝紧贴着立木的两侧,两腿被立木横截面长边的两个棱向两侧撑开,这使得她的阴户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外,
站在十字架的正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阴部。到百夫长转过身去拿锤子的时候,伊蕾娜的脚已经被锁死在立木上了,裸露在外的脚后跟被钉在在离地面半米高的位置。
百夫长从口袋里拿起最后两枚钉子跪在立木的侧面。伊蕾娜的身体从脚踝到肩膀都在不住地颤抖和扭动,哀哭着这实在太痛了。但接下来要轮到她的脚了。那是一双美丽的小脚,但现在脚上满是肮脏烂泥和瘀伤,一个大脚趾已经断裂出血,不过无损于美丽而整齐的拱形脚型,污垢下的皮肤如牛奶一般白嫩,但接下来这双脚将会被穿上一双特制的「钉鞋」。
百夫长拿起一枚钉子,把钉尖放在伊蕾娜的左脚跟骨处。他以一个水平的弧线挥动锤子砸在钉头上,「当」,金属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即使在金属碰撞的叮当声里,百夫长也能听到钉子穿过骨头的瘆人碎裂声。
伊蕾娜歇斯底里地抽搐着,头颅高高扬起,背部撞击在立木上,吊着沙哑的嗓子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悲鸣。
百夫长用锤子又敲了一遍,当钉子钉进木头时,他听到了沉闷但坚实的撞击声。他看到钉子上方有隆起的肿块,血从脚跟两侧的伤口流出,顺着她的脚流了
下来,从大拇指处滴落到地上。
第二轮敲击又将钉子往里面敲了半英寸。在钉帽和脚后跟的皮肤之间,还有两英寸裸露的钉身。百夫长又把锤子敲了几下,一次,两次,三次。现在,钉帽几乎就碰到皮肤,那么接下来他的敲击就要注意力度了。轻轻地再敲一下,钉帽就完美地贴合在脚跟上了。现在伊蕾娜的左脚被牢牢地钉在立木上了。
这时,淅淅的水流声在百夫长耳边响起,他抬起头寻找水声的来源。伊蕾娜的胯部位置几乎和他的脸齐平,在她弓背扭动的时候可以看到她下体的异样,一股淡黄的尿液从尿道口喷出,混着背部流到胯部的血液,淋撒到地上。
「哭没有意义啊,小丫头,你又不是第一个在十字架上失禁的人。」百夫长低声对伊蕾娜说道,抡起锤子继续敲打,把钉子钉到位。
左脚的工作已基本完成。百夫长用手指戳了戳钉子上方的皮肉。他能感觉到那里有一处没有骨头的凹陷,钉子甚至把被破坏的骨头都压碎了。「该完成最后的工作了。」他思考片刻,把最后一枚钉子抵在伊蕾娜的右脚跟骨处,然后挥动锤子,把钉子敲进皮肉,穿过跟骨,最后钉进立木。他最后用力敲了四下,然后后退几步看了看。
「很好,可以把绳子解开了。」
两名士兵立刻切断了缠绕在伊蕾娜小腿上的绳子。她尖叫得更厉害了,此刻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腕钉上。她的胳膊被自身体重往下拽,她的手腕在方钉上扭来扭去,把钉子周围的腕骨都扯开了,但锥心的痛苦却无可回避。
短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赤身裸体的伊蕾娜就已经被彻底完全地被钉在十字架上了。美丽的少女此刻就像被针固定在标本盒里的蝴蝶一般,凄美却无比残酷。
就在这时,从莱昂城中传来了整点打鸣的钟声——新的一天开始了。
早上十点整,在莱昂城悠扬的钟声中,伊蕾娜被完全钉在了十字架上,同时也宣告少女痛苦之旅的开始。一个年轻而健康的女孩,被固定在十字架上,成为一个占地不到一平米的「美丽景观」。此时的少女的两对食指中指不自然地向外伸展,遍布鞭痕的双臂像飞鸟张开翅膀一般被固定在横木的两端。她的背部、臀部和大腿上都布满了丑陋的伤痕。在背着横木走到城门的路上,她毫无保护的赤裸双足被路面上的尖利砾石刺穿。踩在地面和跪倒在地上导致她的脚底和膝盖被砾石严重创伤,但现在伤口都已经结痂止血了。脚踝的钉子伤口周围是一圈丑陋的黑色血痂和干涸的血液,不过伤口还在渗出鲜血。少女的肉体在十字架上不停扭动,寻找可以挣脱痛苦的方法,但生命却在挣扎中悄然流逝。
莱昂城规模不小,往来客商也多。在经过城门时,便会发现城口多了一团耀眼的白光。仔细一看,那是伊蕾娜在阳光下泛着光的白嫩娇躯。为了彰显城市的存在感,城郭外一圈的障碍物,譬如树木、岩石之类,大多都被清理了。这就导致钉挂着伊蕾娜的十字架成为了近城空地上唯一的高点,看上去就如同一个地标,隔着几里地都能看到这三米有余的十字架,以及架子上横臂而悬的纤美少女。
伊蕾娜灰白色的秀发几乎披散到臀部,凌而不乱的刘海之下,明亮的大眼如一只小兔,混着浓烈的不安与羞怯。白而细的胳膊举成了齐肩的一字,贴在十字的横木上。十字架很高,伊蕾娜生的又娇小,小小的人儿往大大的十字架上一挂,就算踮着脚,脚趾离地面也有三尺远,而脚趾之上,纤长双腿的末端,就是少女红肿的阴唇。尽管两日间,曾经无人耕种的处子地已变成了多坑多洼的沼泽,可伊蕾娜的内心似乎依旧是那个人事不经的少女。兵与贱民的横加强暴并未将她变成一个荡妇,而是让她感到了倍加的羞愤与绝望。当而浓稠的精液如小溪般的从她的唇角与蚌肉间流出时,她就已经有了向死的觉悟。死亡就在不远处招着手,这是莱昂城女巫的必然结果,也是伊蕾娜不堪受辱的最后祈望。可她想不到的是,最终的处刑居然会如此的残忍与漫长。
对于现在的伊蕾娜来说,她的大脑中只有没完没了的痛苦。腕部和脚跟处的痛苦让伊蕾娜被迫不断地切换身体姿势来缓解腕部和脚踝处的痛苦,忍受脚踝骨的剧痛将膝盖伸直,同时手臂、肩膀和胸部的肌肉也要持续用力将身体拉起。每当伊蕾娜站起来,她都会拱起她的背,身体会向前探,将全身重量「踩」在脚钉上来减轻手腕的压力……不到几秒时间她又把重量移回了手腕。钉子横向敲打钉
碎跟骨的同时,也将大量的骨头碎片挤进了足部肌肉里,对于成年男性而言,骨折的痛感都足以令他们短暂昏厥,更何况是一位跟骨被完全钉碎的未成年少女呢。钻心的痛苦让伊蕾娜发出了骇人的尖叫声,然后垂下头,吊在腕钉上,低声抽泣。
但没过一会儿伊蕾娜的呼吸便逐渐困难,过度的胸部扩张让肺部肌肉无法通过进一步的绷紧来吸取空气,但是脚钉锥心的痛苦又让她不敢再次站起。少女不断地扭动,想要寻找一个折中的姿势,希望能在尽可能不给脚钉压力的前提下顺畅地呼吸,但最终未能如愿。被精心设计过的十字架,让被钉住的伊蕾娜绝无可能找到可以「休息」的姿势。伊蕾娜最终还是向脚钉屈服,膝盖伸直站了起来,「踩」在脚钉上,在剧烈的痛苦中贪婪地呼吸,随后重重地坠下,吊在腕钉上。求生的本能让伊蕾娜只能在极其有限的活动空间里不断地扭动,上下蹲起,就像一位站在舞台上的舞蹈演员一般,用她满是伤口的瘦弱身体在观众面前「起舞」,而这痛苦的「舞蹈」还会持续很久。
那四枚稳固的钉子忠实地执行着它们的职责,对于此刻的伊蕾娜而言它们就是附骨之疽,而少女自身的体重则是给予她无尽痛苦的元凶。鲜血从伊蕾娜的手腕和脚踝的钉子伤口中渗出,尽管在持续地失血但并不足以致死。同时因为不正常的体位姿势,伊蕾娜的大腿开始抽筋,但是相比起钉子带来的剧痛,她并没有注意到抽筋带来的痛感。
或许是市民们还没有开始往城外聚集,那副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娇躯正重复着机械的扭动,每一次挺身弓背拉起自己的少女都只能用钻心的痛苦换取几秒的顺畅呼吸,然后在垂头中耗尽氧气重新站起,被迫进行一个又一个的循环。太阳逐渐移至天空正中,没有云层的遮拦,刺眼强烈的阳光毫无保留地照射到十字架上,而十字架上那个身无寸缕的可怜少女只能默默接受太阳的炽烤,浑身上
下的每一寸都疼得要命。
突然一只鸟从空中飞过,那狡猾的畜生错将魔女的美肉当成了歇脚地点,扑棱棱的飞下来,对着十字架上的少女发出一阵讥讽的鸣叫,然而因为痛苦和绝望而失神的少女并没有理会,她低着头任长发遮住烦人的阳光,一点点等待着,等待着体力恢复,让她有机会再一次挣扎。
「啾啾……」鸟儿在伊蕾娜耳边嘲讽,它看见了她满是伤口的身体,准确的说,是那两颗沾染着泥土和血痕的乳房,再准确一点,是乳晕上的两只小虫。它扑了下去,踩在她满是伤痕的手臂上,一口咬住了魔女的乳头…
「啊啊啊……哈啊…」如梦初醒般的惊叫,伊蕾娜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猛地激醒,随后又立刻坠入痛苦的地狱,原本已经习惯了的姿势,现在却因为本能的动作变换了姿势,伊蕾娜猛地向上一挺,拱起背脊让重量再度回到了手腕,就是这熟悉的一瞬间,大脑中对于痛苦的映射陡然增大,眼前的虚幻将残存的意识吞噬,直到那讽刺的阳光将黑暗撕破。
少女最终没能如愿,腕钉撕开了伤口的血痂,阵痛顺着手臂传入心房,她的努力只不过是又一次机械重复的徒劳,让已经被玷污的身体为围观的人群增添几分情趣罢了。
伊蕾娜的过激举动将鸟儿吓跑了,它留给少女的除了痛苦以外还有更大的羞耻。一泡新鲜的鸟屎给魔女的身体增添了一味苦涩与无奈,她微微颤抖着,干涩的嘴唇张开却只有沉默,心中无尽的不甘和屈辱,那无处宣泄的绝望却无处发散。手臂上的鸟屎顺着沟线滑下,在少女的身上留下一道白色的痕迹,在肚脐眼处停留。
眉眼低垂,魔女低着头看着那道白色的痕迹,就如同士兵们在她身上发泄出来的精子一样,白白的,黏糊糊的,可笑的是,这或许是她全身上下唯一还有温度的东西了,想到这个,伊蕾娜的嘴角不由得抽动了一下。
狡猾的鸟屎最终挂在了伊蕾娜的阴唇上,如同每一个早晨,挂在花瓣上的露珠一样,只可惜这滴露珠白白的粘稠的如同精液一般,除了为伊蕾娜的淫花蜜穴增添凄怆和情趣以外,估计只能沦为旁观者的笑柄了。
「终于,连生灵都不再眷顾这位婊子魔女。」当伊蕾娜被这句话惊醒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挣扎了多少次,忘记痛苦的滋味是什么,更不记得耻辱的模样是如何勾勒。
于是,前来观赏美景奇观的市民们,便好心好意的告诉了她…
「死了吗?真没劲,还以为这小骚屄能多坚持一会呢。」
「哈哈哈!!说到底也也不说一坨待肏的肉罢了,连她的神明都放弃她了呢。」刺耳却又温柔的声音,和身上那已经习惯了的却无时无刻不回响在骨髓中的痛苦比起来,这种程度简直算是恩舍,「等这贱屄变成枯骨的那一天,看她还骚不骚得起来。」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伊蕾娜开了口,但发出的声音却是旁人无法理解的呜咽。她缓缓仰起头露出了空无一物的眼眸,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死寂,瞳孔中映出了每一位旁观者的脸,嘲笑着的,摇头的,啧啧称奇的,看着自己的下面发情的,每个人脸上都蒙着灰色的阴翳,咧着嘴勾起唇角,如同一张张血盆大口,即便是在阳光下,那股高高在上的凌人盛气也无时无刻不在啃食着魔女的残骨碎
肉…
「你看你看!!她的嘴巴还一张一合呢!是不是想吃鸡巴了?」
「哈哈哈,可不是嘛,你看她的下面!还挂着两滴精液呢,看样子还腥鲜着呢!」
围观的一位老秃头摩拳擦掌地走上前,在大家的怂恿之下趁看守的士兵不注意,伸手上前按住了魔女的私处。那块被肏地红肿外翻的烂肉淫穴软趴趴的,如同生过五个孩子的老妇人一样丑陋。而阴唇旁则残留着精液和鸟粪液体,像蟾蜍开口一样向下滴落。
「啊啊!草!这他妈的是鸟屎!」老秃头惊呼一声,抽出了手,一脸嫌弃的将混杂着鸟屎的「精液」抹回到伊蕾娜的身上,「真是恶心吐了!果然是一个滥交的贱屄!」
「秃子看你还玩的蛮爽的嘛!说不定那些被她榨精吸死的男人也是这么个憨批模样!」
「我可去你妈的吧。」
嘲笑声再一次传来,犹如第五根铁钉,正中伊蕾娜的心口,迫于立木向外张开的两侧,在伊蕾娜拱起私处的姿势下,她的阴户毫无阻拦地暴露在空气中,市民正对着魔女小姐的美穴玉阴品头论足。淫荡的婊子魔女将自己的丑陋肉穴如同祭品一般奉上,似乎想用自己的性器博取观众一点点的怜悯,伊蕾娜缓缓拱起身子,就像每一次挣扎那般扭动着拉起身子,试图将羞耻的鸟粪从身上甩掉。而魔女的表现再次引来了市民们的大笑。少女认真的模样显得格外凄美,但是身上挂着的血痕精斑,灰土黄泥,一切的一切都将伊蕾娜的酮体打扮的像个滑稽的小丑,她越是认真,那些以她取乐的市民便越开心。
又一次无用功,伊蕾娜用尽积蓄的力量将身体抬升到了前所未有的弧度,只是下一秒钟腕钉的刺痛再度袭来,可怜的少女不愿放弃,甚至开始让脚钉承受重量。伊蕾娜咬紧牙关尽力伸长脖颈,前所未有的惨烈痛苦钻入骨髓,她面朝着蓝天,放弃了呼吸只是贪婪的将阳光映入眼眸。
那一刻,周围的看客们似乎都安静了下来,有那么一个瞬间,他们心底的什么动摇了一下,或许是魔女的表情,那种无助到令人发怵的绝望,又或许是她的身体,娇弱无骨以至于让人心生爱怜的凄美。
烈阳高悬,辉光刺目,一切都晕染在金色的梦幻中,那一弯皎若弦月的娇躯在阳光下显得神采奕奕,秀美的灰发也透出银光,伊蕾娜久违地,感受到了温暖,不同于是那些冰冷的精液和不再流动的血污,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盛气凌人的温暖…
「哈呃呃!!!叮铃铃…」恍然,伊蕾娜的眼瞳骤然收缩,如同见到了即死瞬间的恐惧一般,她的身子颤巍巍的,手腕脚腕上的伤口再度扭动崩裂,本就已经拉伸到极限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这番折腾,嘭地一下轰然瘫软下去。她的脊背狠狠地撞在了十字架上,算不上优美,乳头上穿着的铃铛上下翻动,和阴蒂上的铜铃一起,代替了观众们的嘲笑将伊蕾娜拉回了现实。
「咳咳…啊啊…哈。哈啊…」伤口迸裂,伊蕾娜再度回归了寂静,变成一具美艳的雕像。手腕的伤口向外流出鲜血,顺着手臂向下流动,从体侧继续向下,最后与脚跟伤口迸出的血液合流,沿着立木的两侧落到地上…
没人知道刚刚那一刻伊蕾娜看见了什么,正午的烈阳高悬着,金光洒落在魔女的身上晕染着某种讽刺的意味,她全身上下都已经没了血色失了神采,血液蒸腾出的热气一缕缕飘散,缭绕着伊蕾娜的小腿,盘绕上腰肢在吹拂过酥乳,被吊在十字架的少女笼罩在魔女之血的氤氲中,如同笼罩着薄纱一般,透着梦幻而朦胧的美感。
……
正午刚过,太阳偏西两个手指宽的时候,士兵们也过来例行公事。
「喂,醒醒。」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晕开,抬起来的则是一双生无可恋的脸,低垂的眼角下流淌着泪痕,干裂唇角上粘着发丝,伊蕾娜的身体抽动了几下似乎是在习惯梦醒之后的痛苦。
「醒醒,还活着的话就把眼睛睁大点。」士兵提来了一桶盐水,见伊蕾娜毫无反应他也懒得给这个可恨的魔女废话了,拿起事先扔进桶里的脏抹布开始擦洗工作。
高浓度的盐水只会带来刺痛,而肮脏的烂布则增添了羞耻,双倍的痛苦顺着遍布全身的血痕肉绽一点点舔舐。当士兵拿起浸湿的布靠近伊蕾娜时,少女因为剧烈的刺痛大腿不停地抽动,企图避开给她带来痛苦的抹布,但牢牢固定着的脚钉让她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抹布碰到自己的身体,然后便是足以令人昏迷的剧痛。先从受伤最严重的双脚开始,士兵非常细致地将嵌在伊蕾娜脚底的砾石和芒刺一一挑出,然后从桶里拿起抹布粗暴地擦抹上去,任由盐水渗入伊蕾娜血肉模糊的脚底,同时又小心地避开脚钉位置的伤口,防止因为意外动作导致魔女从立木上脱离。然后士兵将布扔回桶里清洗干净,开始擦拭同样血肉模糊的膝盖,随后顺着小腿一路往上,抹掉鞭挞之后的碎肉和血痂,最后包住魔女的蜜桃粉臀狠狠的搓揉几下,挑出因为挣扎同立木沟槽碰撞摩擦而嵌入皮肤的木刺,再将那些开裂的皮肤抚平。无法回避痛苦的可怜少女此时甚至连尖叫出声的力气都丧失了,只能垂着头发出模糊的呻吟。
百夫长告诉过他这个魔女最大的弱点在何处,那些皮开肉绽全都只是痛感而
已,唯有股间的那两瓣松坠的烂肉是绝对的服从。
「啊啊…啊…呃…」士兵将浸满盐水的抹布裹住手指,挑开糟糠一般的肉唇进入少女的幽谷,没什么弹力,软趴趴的,那只小肉壶早已经被男精泡软了,快感和痛感的双重桎梏惹得小魔女受惊似的一挺身。「呐啊啊…哈…」
见到伊蕾娜醒了,他也没兴趣继续扣弄那坨烂肉,抽出手指洗濯抹布,撩起一面水帘子甩到少女身上,然而对方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任由盐水的酥麻刺痛在皮肤上游走,流淌过酥胸,顺着柔美的腰肢汇入股沟和立木的缝隙。
少女的背脊因为长时间和立木的磨擦碰撞多了很多细细的划痕,敬业的士兵一遍遍摸索着,顺着秀长的天鹅颈往上,爱抚着少女的下颚和后颈。
最后擦拭一下肋骨和腋下,顺着伊蕾娜的白嫩手臂一路抚慰,最后停在腕钉的前臂处。士兵将沾着血的破布甩入木桶,在十字架正前方架好一把小梯,拿起事先准备的水罐走上梯子。
「还要给你这种恶鬼淫魔喝水,切…,真是糟蹋。」那男人不由分说一把揪住伊蕾娜的下巴,将魔女的臻首按在横木上,抻开脖颈捏开口壶,「再坚持两天就不用受苦了,看你这样也怪可怜的。」
「我…我…杀了…我…求求……求您…」伊蕾娜看不见对方的脸,只能扬着脖子,对着虚无的阳光止不住的乞求。
士兵摇了摇头,将瓦罐倾斜,甘甜无比的清流让伊蕾娜的身体颤抖了起来,那股走遍全身的沁凉使她久违的感觉到了一丝生的希望,虽然只是浅浅的停留在舌尖,入喉一瞬便烟消云散,但它却如同往昔的幻境一般温柔的,残忍的出现。
骗人的…一切都是骗人…这世界上所有的温柔,都只是为了欣赏我的痛苦…
伊蕾娜沉默着,她已经绝望了,只剩下死亡作为最后的解脱,然而这副该死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它固执的以为活下去就是胜利于是将凶手的施舍咽下…
痛苦,无助,伊蕾娜本应该死去,为何她却如同蛆虫一般活着…
魔女抬起头,她坚信着眼前人便是自己的入殓师,毫无道理的,她只是单纯的这么觉得,若是他拿出一把斧头,一把剑,一把匕首也好…无论死相多么凄惨
…
「杀了…我…啊…杀了我!!啊啊啊!!!」
情绪崩溃的哭嚎,她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如同死前最后一刻的回光返照一般,原本婉转动听的莺啼已经变为了嘶哑干涩的怨念,昔日春华正茂的花季美魔女,这一刻只剩下残花败柳,如同一位老巫妪那般,发出了将死之际的绝望之声。
回应她的只有脚步声,逐渐远离的脚步声。
「哈…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啊…为什么…为…什么…」铃铛晃动的声音连绵不绝,伊蕾娜如同疯了似地抽动挺身,完全不顾四肢传来的蚀骨之痛,如同一只失去了桎梏的困兽,拼了命的宣泄着,挣开了一切顾虑,只为让自己的血液再沸腾一次,最起码…
最起码,能让自己看见,生命流逝的美妙…
「哈…哈…哈哈哈!!呵呵…死了之后,就好了吧…变成尸体之后,就呜呜呜…就不用…哈啊啊…」
死亡的艳舞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一直到西归的太阳将最后一刻怜悯洒落在魔女身上的时候,那已经遍体鳞伤的染血之身才缓缓恢复了理智。
围观者们来了又走不知道换了多少批,他们对于伊蕾娜的挣扎没有任何的同情,只是笑眼相对,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这只小淫娃不断地抽搐,将自己的奶子和骚屄拱起又落下,让甜美的魔女血濡润全身,少女的死之华满足了凌辱欲和征服感,越是挣扎就越是美,越是让人欲罢不能。
那副娇楚动人的肉体泛着下流的反光,那是连夕阳的辉光都难以媲美的绝景。因为体力消耗过度,垂头挂在腕钉上的伊蕾娜此刻只剩下不情不愿的呼吸声,可怜的魔女最终什么也没抓住,无论是生的绝望还是死的希望,到最后连羞辱都弃她而去,空留下一具皮囊独自在荒野上在痛苦中继续挣扎。
随着夜幕渐浓,周遭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士兵在立木旁的空地上生起一堆篝火,此时此刻空气中只剩下木柴燃烧的噼啪声。持续了一天的求生求死,伊蕾娜已经精疲力竭,诱人的身体瘫软着,四肢发麻,不断失血的身体逐渐呈现出苍白色。立木旁两摊已经干涸的血液不断被补充进来的热液融化,两条蜿蜒的血龙绕着魔女的玉足,恰逢一阵不合时宜的晚风卷来…
「噗呲呲呲……呲……」她不受控制的失禁了,好在夜已深,唯有月光将少女的耻液染上光泽,晚风的冰凉刺激着少女的私处,那已经无数人奸淫过的臭屄烂穴外翻着,没有一丝廉耻可言,以至于调皮的寒气甚至能钻进去,在少女的肉腔中肆意驰骋。
「哈…嗯…」不知是快感还是廉耻心,伊蕾娜娇喘了出来,看着自己如同一只母狗一样在柱子上公开撒尿,魔女的心里反倒舒坦了很多。
星月皎洁的光芒洒在地上,对常人来说是如水的温柔,落于伊蕾娜身上,却是如冰的寒冷——风从她手腕与脚腕上的伤口长驱直入,将低凛的温度吹进她的血管,由内而外,冰冻着她的筋肉与血脉 .伊蕾娜从未如此敏感与脆弱过,温润的夜风一旦触及神经,对伊蕾娜而言便如同冰锥攒身,满是令人切齿的寒与痛。分秒随着伊蕾娜虚弱的心跳而流逝,太阳终于爬上莱昂城的墙头,投下的阳光驱尽夜晚的冰冷,神圣温暖的感觉让伊蕾娜一瞬错以为自己已入了天堂。
几点冰凉落到她的头上,接着,大雨倾盆,如同梦境彼方的月光瀑布,洋洋洒洒却又好不怜香惜玉,烈风裹挟着尖锐的雨点打在伊蕾娜身上,那种冰凉,那种彻骨钻心…
她太熟悉了…
雨露打在伊蕾娜赤裸的躯体上,冲淡了血污垢渍,还露了几分光洁的苍白。衣不蔽体的娇躯在残夜的月皑下,如昙花般脆弱。
无数根骨钉从四面八方打来,找到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钻进去,穿出来,没有血,似乎,也没有半点痛苦。
果然,这具身体也绝望了嘛…呵呵,太好了呢…
她闻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任由双眼被雨帘遮住,身体已然陈腐脱力,她恍觉浑身轻松,似乎只剩下意识的苟延,就连心跳都完全消沉了下去。看着士兵在雨中逃散回城,空气中只留下雨滴击打的声音,城外的空地只剩一个可怜女孩在十字架上继续被痛苦折磨。
好困…要死了吗…太好了,快来吧…谁都可以,带走我吧…
黎明前的最后一声夜莺啼鸣朦胧在雨夜中,如同往生之极乐一般的,柔转,
多情,幽静而凄美,亦如那高悬于十字架上的灰之魔女。
……
当第二日太阳再度升起的时候,士兵只找到了一坨「烂肉」。
伊蕾娜挂在十字架上,她低垂着头,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般,湿漉漉的头发向下淌着水,四肢低垂膝盖微曲,身体往前倾倒却又被腕钉吊住,如同一只展翅
欲飞的天使。
其他地方更是只能用恶心反胃来形容,少女漂亮的玉足被雨水泡得发软,然
而脚踝处已经没了血色,脚上的伤口似乎都停止流血。
揪起伊蕾娜的湿发,那张如同尸体一样凄惨无神的脸蛋让士兵不由得心里一
颤,那张脸上唯一有美感的地方便是睫毛上的露珠,眼瞳灰暗无光,浑身冰凉苍
白,用尽了最后的体温。魔女的唇边悬挂着两道结了冰的鼻涕,龟裂的嘴唇甚至
无法合拢…
士兵们裹紧了内衬,对于魔女如此的惨况,他们早有预料,只是死的如此凄惨倒是头一次见,为了不让这张吓人的死相搅扰清梦,大家提来一桶水,准备泼上去冲洗干净。
冰水再一次打湿了魔女的身体,恍惚间,有一个嘶哑的声音传来…
「啊…啊啊…」
伊蕾娜眯着眼,仿佛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她觉得自己现在无比轻盈,如
同风一般,随时都可以飞起来,但又觉得很重,似乎被什么东西禁锢在了某处。
在一阵混乱后,神经又重新被痛苦所挤占。伊蕾娜睁开眼睛,看到了和昨日一样的场景:冷酷的士兵和麻木的市民。
如果这只是一场噩梦该多好……
苦笑着,伊蕾娜只能接受痛苦的现实。在钉子的作用下,伊蕾娜的双手只得如鸟翅般往身体两侧的斜上高举着。纤细的胳膊本来不重,但连举一天一夜,就算是根羽毛都能沉成铁铅。伊蕾娜胸胁的肌肉早就酸胀不堪了,脂肪酸的极度沉淀使得肌肉不断地软化、退萎,到了这步田地,伊蕾娜不得不靠穿了腕骨的骨钉来支撑全身的重量——那都是钉子锨肉才锨出来的支持力啊,身子一缀,腕部便满是浇了热油般的痛,完全不是人能受得了的。热辣的撕裂感持续了数个小时,直到血都流干结块,伤口流下棕白的脓,非人的痛觉才逐渐消失。当然,这并不算什么好消息,毕竟疼痛会消失,实质上是因为手部神经开始坏死,这意味着伊蕾娜的手接近报废,只是手臂末端的一块带骨烂肉罢了。「所幸」的是伊蕾娜绝不可能活着走下十字架,所以手是好是坏,对她今后的响倒也不大。
伊蕾娜垂着脑袋。她心爱的一头秀发顺着两颊披散而下,雨水与发绺的残血碎渍混在一起,成了黑紫的粘液,将洁白的发丝沾染,一绺绺地黏挂在她的胸膛上,而这些血与水,数个小时前还曾是伊蕾娜的体液。干渴是失血最难熬的后遗症,极度的缺水折磨的不仅是肉体,还有精神。浓稠到了极点的血液难以维系氧气与养分的供应,曾经机灵鬼变的大脑,如今只剩下了阵痛相伴的迟滞。暮晚的雨水又夺走了伊蕾娜的体温,夙夜过去,伊蕾娜的额头已滚烫如碳——她在发烧。思维是如此的昏恍,低下头去,腿脚都打着重影。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下,伊蕾娜失去意识昏迷过去。
顿时莱昂城上空猛地一闪,一道足以掩盖初日的耀芒划破天际。随着耀芒一同而来的,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伊蕾娜!」
「……老师,是芙兰老师!」
一袭黑袍在半空中张开,黑袍人老师伸出了双手。伊蕾娜身上的痛苦消失了,手足上的骨钉也悄然脱落,她腾空而起,直直地升去了黑袍的怀抱里。背光的面庞并不十分真切,可怀抱中的温暖却让伊蕾娜倍感踏实。「伊蕾娜!太好了,你还活着!」
「芙兰老师,芙兰老师!」伊蕾娜的头在芙兰怀里乱拱,将芙兰的两座乳峰
顶的波澜不断,口中不断地重复着老师的名字。
这一切都是噩梦,而这场噩梦终于走到了尽头。想到这儿,伊蕾娜喜极而泣,泪水冲破眼眶,落在面庞上出奇的烫。伊蕾娜觉得有些奇怪。她试着不去哭,可眼泪如汪洋大海,根本止不住。伸手想去抹眼泪,可芙兰老师的双臂却强如铁箍,紧紧地将她的手扣在腰际,丝毫动弹不得。伊蕾娜吓坏了,在芙兰的怀里不断地扭着身子,想获得自由,可无论她如何挣扎,身子却丝毫动弹不得,而且随着挣扎程度的逐渐剧烈,伊蕾娜逐渐又觉出了撕裂般的痛,而痛感并非来自于受制的腰胁,而是手腕与足胫。
「你还活着,你还活着……」芙兰老师还在呢喃,语气却逐渐失去了女性的温柔与磁雅,开始变得沉闷、沙哑。眼泪也完全不受控制,任凭伊蕾娜将眼睑挤闭成一团皱纸,泪水还是源源不断地,伊蕾娜薄而紧闭的眼几乎被撑成了两个水气球。可泪水倒灌入了鼻腔,直接呛进了伊蕾娜的气管。伊蕾娜不由得咳嗽了起来,热水也终于决堤,将伊蕾娜从脸孔倒玉足给冲了个遍。水流的冲洗让伊蕾娜一个精灵,她猛一睁眼,这才发现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而近在咫尺的不过是一名士兵的冰冷脸庞。
「嘿,就知道你还活着。别装死,那么多的观众都还没看够呢。」
说罢,士兵低下身子,从一只木桶里舀了一瓢水,然后直接搂着脸往伊蕾娜身上泼。桶里蒸蒸腾腾地还冒着热气,显然是热水。这水的温度比温泉高点,不至于烫伤肌肤,却能刺激到人的痛觉神经。为了安全有效地唤醒自己,这帮人还真是下了功夫。梦中的水原来就是这么来的,什么老师,什么得救,不过是求生的欲望换来的不实泡影。伊蕾娜不由得苦笑,就是这一笑,水就进了气管,呛得伊蕾娜一声咳嗽,小巧的琼鼻抽搐着,流了丝沾血的鼻涕。
士兵笑道:「小丫头抽鼻子的样子真可爱,再抽一个给爷看看。」
这种占便宜的方式过于市侩。伊蕾娜想啐口水,可稍一使劲,胸腔便一阵酸痛——双臂大张着挂了那么久,伊蕾娜浑身上下的肌肉早就酸成了醋坛。若是在平时,这种低劣的无力之徒茶杯里的水一准要被她连上村头的厕所。但如今……于是她索性阖目低头,醒了也作没醒,不去理睬。倒是士兵,讨了个没趣,看看伊蕾娜明明醒了,他还是将桶里的水一勺接一勺地往伊蕾娜脸上泼。伊蕾娜不想呛水,只得闭着气。没了魔力的加持,少女的肺活量也就平平,不一会儿本来苍白的脸便憋得泛红。好在桶里的水很快见了底,守卫没法,于是在伊蕾娜的胯下狠狠摸了一巴,这才带着一手的尿水和汗渍骂骂咧咧地提桶离开。过了一会,守卫又回来了,怀里抱了捆木柴。
伊蕾娜没研究过处刑,不过她也听说过有些地方视巫女为邪的力量,须对她们处以火刑,以焚尽罪恶。
「烧死……我?」
「这么点木柴,不够烧的。」士兵道,「你这魔女,感恩吧,这是用来给你取暖的,免得你死的太快。」说罢,守卫将木柴往伊蕾娜身前一步的位置摆好,
然后点起火。
曾经健美的少女,如今已瘦出了肋骨,整个人犹如风中的稻草,一吹就能断折。遍体鳞伤的身子色作苍白,摸上去却又温火,尤其是额头,炙热如炭,烧的不轻。伊蕾娜总觉得自己距死不远了,她自己也渴望着死亡,可求生的欲望又是如此的如影相随,迫使她挣扎着迎接更漫长的痛苦。她本因发烧与风寒而塞满脓水的鼻腔,本来是连呼吸都困难了,现在因为篝火和正上日头的阳光变得稍微通
顺。遍体鳞伤的肌肤,在温水的洗涤下也去了尘垢,轻薄了不少。尤其是蛆虫,那些米白色的恶心小玩意一向以人伤褶下的腐肉与残血为食,热水一浇,也给冲洗得七七八八。
这一切都不是伊蕾娜所需要的。比起暂时性的优待,她更祈望的是临颈一刀,赶紧结束。可她的身子,她曾引以为傲的娇躯,在这简单的炮制下,却如同缝了甘霖的枯草,隐隐又唤起了生机。伊蕾娜的眼睛里有了光彩,可光彩中闪动着的,却是浓浓的绝望。
伊蕾娜的尿穴自然的放松,将这些天来紧紧坚持着的腥黄全数射出,她也不再理会周遭的风言碎语,仿佛那一切已经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名叫灰之魔女的肉雕像,就应该得到市民们的亵玩玷污。
当伊蕾娜再度审问内心的时候,她发觉自己越来越像芙兰老师了。
即是生命,便应该悠然的接受,不想要的时候大声的说出来,这世上哪儿有什么灰之魔女,那个叫做伊蕾娜的小女孩,不过是渴求着一瞬宁静的凡人罢了。
……
十点打鸣的钟声响起。街上逐渐开始熙攘。刑台前渐渐挤满了下流的目光。那都是些闲散无事的市井腌臜,平日里太阳当头都还在猪一般地死睡,如今却为了一睹少女受刑的凄美场面而早睡早起。伊蕾娜身边的守卫二十四小时不断,市侩们不敢擅自造次,却也期待着前一日「军民同乐」的活动是否会再一次举行。
随着日头渐高,城门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男人干活起得早,晚起的多是一
些女人。她们中的不少人才刚知道魔女处刑的消息,于是便兴冲冲地来看。结果
挤到门前一看,这就是所谓的魔女吗?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摘掉魔女的名号,
伊蕾娜娇俏的模样与普通的邻家少女没有任何区别。
「这明明只是一个小姑娘?」
「没搞错吧!」
人群有了几分骚动。一些年岁稍长的女人更是想起了自己豆蔻初成的女儿,望向伊蕾娜的视线便失了仇恨,反而多了几份怜悯。
迟暮之人对于这些事情早已看淡,看遍了这世态炎凉人世桑田,对于伊蕾娜的同情便油然而生,魔女又如何,去掉那无用的头衔谁还不是一个平凡可爱的孩子,拿起了教会的经书也不见得会跟圣人有半分相像。
她摇摇头,跟这里的喧闹格格不入。
正巧城外来了一队商贾,见这里人潮涌动便也来凑两眼,那肥头大耳的小墩儿见了伊蕾娜便绽出了怪异的笑容,从头到尾像是刷油漆一般将自己猥琐的视线涂抹了遍。
「这是逃跑的奴隶?哎呀,这样搞多可惜,这姿色能卖不少钱呢!」
「哪儿呀,这是吸人精血的魔女,谁敢要啊!」
「呵!」那商人冷哼一声,吹胡子瞪眼的唧哝两句,又催促着自己的手下赶紧进城去了,行商的老家伙们都精明的很,他才不管什么魔女,他只看见了一大块金条吊在了柱子上,而这帮愚昧无知的笃信者只敢对着她干瞪眼。
他已经盘算好了,什么年代了这里人还信这一套上层的说辞?要想从这些傻
货手里捞点油水可真是易如反掌。
「喂,这么大张旗鼓的搞什么啊…」打猎归来的猎户们惊奇的发现,有一坨更加诱人的肉正在案板上扭动,「噢噢噢…是魔女啊,看来大人们也猎巫成功了啊!」
「妈妈!那个姐姐…」
「嘘…小孩子不能看…那是魔女,是吃人的怪物,看一眼就会住进你的梦里。」母亲强行拉走了好奇的孩子,她朝伊蕾娜投去了一丝嗔怪,似乎在责怪她为什么偏偏选在这里死。
可笑…
她低着头,不动声色的低声絮语。
伊蕾娜垂着头。痛苦与耻辱令她的精神昏恍,但她还是听到了什么。在经历过前一日的折磨后,伊蕾娜对残忍已经有些麻木了,反而是这些丑恶背后的善意,令她的鼻头一酸,几滴泪流出了眼眶,顺着脸颊一路向下,湿上了一痕创口。含盐的泪水浸得伊蕾娜一疼,精神也清醒了些。
她是魔女吗?是,这个扪心自问,无可辩解。但她从未做过坏事,除了自保之外,她尽了人性的应有之善,她是好人,是被冤枉的……
激动之下,她猛地抬起头,大吼道:「我是被冤枉的!我不是什么坏人。」
人群顿时哗然。沉默了一整天的人犯,如今终于爆发了情绪。这才是长刑所应有的、也是人们所期待的场景啊!
「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我就觉得这姑娘是被搞了的!」
看着鼎沸的人群,守卫倒是不慌不忙地问了句:「伊蕾娜小姐,你自己告诉她们,你是不是个魔女?」
「……是。」
声音低沉、虚弱,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徽章被扣了,自己无论如何抵赖不过,何况她也不想抵赖。扪心自问,她从未做过哪怕一件亏心事。
人们会理解她的,只要听她好好诉说,她会告诉人们自己是一名多么优秀、多么善良的好女巫。然而听到了伊蕾娜肯定的回答,鸣冤的人群却逐渐陷入了寂静。
伊蕾娜有些懵了。守卫却似乎早有预期一般,一脸的了然。「没错,她真的是一名魔女。你们甘愿一个魔女活在你的身边吗?一个有着魔力的、会给城市带来灾难的魔女?」
「不,我是女巫,但我是好人啊!我是被他们强抓的,我从来没害过人!放了我,会保护你们,会保护莱昂城的……」
伊蕾娜有些慌了。她试图唤起人们的理解和同情,可人群鲜少再有什么回应。
游历了如此之多的伊蕾娜,尽管见多了奇闻异事,但对于人性的理解,她还是有些过于稚嫩了。且不说现在的伊蕾娜身心俱疲,甚至连一句完全的话都难以说出,即使现在她口若悬河,妙语连珠,莱昂城与魔女十几年的仇恨,又岂是她一阶下囚靠着一席话就能解得清的呢。何况不怕打虎死,就怕骑虎活。现今却沦落到如此地步,受了如此多的折磨,在这节骨眼上放了她,又有谁敢呢。
尽管伊蕾娜此时还在十字架上苟延残喘,整个莱昂城从上到下,其实早就把她当成了死人。少女在十字架上也挂了接近两天了,少女本来的白嫩纤细的美躯,在烈阳的侵蚀下,如今已不成人形。莱昂城的百姓们呢,最初对伊蕾娜的肉体报了热切的渴望,后来则是被少女受刑的奇景唤醒了兽性的猎奇。直到现在,魔女的美丽被破坏了,兽性的欲望发泄了。伊蕾娜的芳魂已然飘渺,可百姓们的生活却还要继续——对奔波忙碌的小人物而言,现如今伊蕾娜晾在十字架上的这副破败皮囊的吸引力,可能还比不上肉铺上挂着的一匹腊肉。当然,对于拿生命来强演这出悲剧的伊蕾娜来说,观众的多少根本就不重要。在这最后的终场戏里,她的头只是垂着,沾满了血污的长发几乎刑台前人来人往,却鲜有人再驻足,偶有几个视线偷过来,对十字高架上的伊蕾娜只瞟了一眼,又忙不迭地避目而走。
这是怕脏了自己的眼吧。毕竟……自己现在这副身子,除了恶心,好像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了。
确实很恶心。那遍体瘀伤与浮肿的残破身躯,肌肤的色调已看不出肉白,而是青紫。从身上滴落的也不再是简单的血或尿,而是呈紫黑、甚至是棕色的诡异液体——曾经春风得意的少女,如今甚至看不出个人形。不过观众们避之不及的倒不仅仅是因为视觉上的冲击。事实上,两天下来,几乎全莱昂城的人都知道十字架上正挂着一个巫女。同时,几乎全莱昂城的男人也都参与了对这个巫女的残虐处刑。一些人将施于人犯的暴力视为理所应当,而另外些有良知的人,在兽与肉的欲望散尽后,开始逐渐发现自己曾经做出过如何可耻的事情。然而畏于体面,也畏于法律的冷酷,他们不愿、也不敢向承受了如许酷刑与精液的少女表达自己的歉意。于是,在接连数日的「抢手」之后,刑台陷入了诡异的冷寂,除了几个无所事事的市侩外,只有伊蕾娜独自一人,高悬于十字架之上,低着头。
伊蕾娜的双眼半阖着,嘴唇上满是干涸纵横的裂痕。伊蕾娜现在全身上下只剩了沾满血污的灰渍,代表魔女身份的胸章与伊蕾娜心爱的大帽子在她入狱的当天就被士卒们给卸了,胸章在商行的主持下捧去了拍卖场。拍卖在昨晚举行,随着徽章附赠的还有若干伊蕾娜受刑时的画像。最终,这个赤金坠水晶的胸章被一个大胡子的收藏家收了,出的价格能毫不费力地买下为纪念伊蕾娜而创办了扔葡萄节的那个葡萄酒庄。拍卖会异常火爆,其规模之宏大,与会豪腕之多,堪称近代之次——最热闹的还要数伊蕾娜上十字架的昨日刑场。与胸章相比,黑布的大帽虽然也是魔女的所有物,但用料还是朴实,价值相对有限,于是就被政府收了,挂在了莱昂城博物馆的水晶箱里,介绍说明都写好了:死囚前灰之魔女遗。
随着日渐西斜,观众开始减少,守卫也就松懈。不知何时,立木旁遛来只半米来高的流浪狗。它顺着小坡一路攀爬,最后蹭到了伊蕾娜的小腿上,对着那满瘦成了筷子的腿柱一顿乱嗅后,突然转过身,咧起腿,露出鸟来撒起了尿。
伊蕾娜一直阖着目。察觉到脚上陡然而来的异样感,她睁开眼,便看到了腿边的一切。对于这无礼的畜生,伊蕾娜没有生气,反而感到了一丝欣慰——新鲜的尿液略带一丝温热,仿佛是刚才的热水,浇在肌肤上颇为舒适。而且更重要的是,狗的世界里没有侮辱,撒尿什么的纯属无心之失——这只狗很可能是两天以来,鲜少的没有怀着恶意而靠近自己的生命。这狗看起来也流浪了颇久,杂乱的毛上满是黑垢。自己的这一身扮相,与一条丧家之犬又有何异?她好像抱抱这条狗,可无奈方钉无情,别说抱了,她连伸脚碰碰都是种奢望,完全失去行动能力的女孩做出徒劳的努力后只得作罢,重新归于沉默。
……
夜逐渐深了。百姓们大多回了家——在十字架上的第二个夜晚,尽管没有倾
盆的大雨,却还有噬人的蝇虫。人们褪去了狂热,回到城内返回家中,城门外便
只剩下了高挂在十字架上的伊蕾娜,以及守夜的卫队。
相较于市区,城郭的人烟要稀少得多,少了人的脚步,多的便是草地,以及成片低矮的灌木。月还未到中天,空中已隐然传来了阵阵虫鸣。这本来生趣盎然的优雅月色,放在伊蕾娜的身上,却有着说不出的难熬——那些虫子稀稀拉拉地附上了她的身子,顺着她肌肤上纵横的血液与体液,一路觅着去舔舐她的伤口和阴唇。那些六条腿的小东西就这样在自己身上乱爬,平日里,这种场景哪怕只是想想,都堪称噩梦,如今却切实地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令恼人的是,手腕和脚腕上的钉子完全剥夺了伊蕾娜反抗的能力,她只能任由那些虫子将细而长的口器探入她的阴道里。和虫子的嘴比守卫鞭子要温柔得多,伊蕾娜并未承受过多的疼痛,然而毛刺般的瘙痒也同样令人不适。伊蕾娜的肌肉紧绷着、抽搐着,肚皮与腰脊上时不时掀起一阵颤抖的皱褶,肌肤也起满了鸡皮疙瘩。虚汗如雨一般,淋淋落落地滑下她的额头。
「啊!还在这里呢嘿嘿…」
「还活着啊,真是丢人啊,要是我被这么吊着估计早就咬舌自尽了吧。」
「我说啊,你这种姿色的女孩就该好好的当个军妓什么的,对吧!」浑身酒气的士兵们将自己的话语泼洒在伊蕾娜身上,那一番醺醉的戏弄对她来说并不陌生,比起身体上的支离破碎,这些粗俗的言辞反倒温柔多了。
若是发了酒疯的兵油子,说不定能借着酒劲给自己一个痛快吧…伊蕾娜这样想着,她试图做点什么来取悦或是激怒他们,然而这副残破不堪的躯体除了令人恶心反胃以外什么做不到。
正常人是不会对着这一坨发了霉的流脓烂肉产生美的感觉,当然喝醉了之后别说是吊在十字架上的魔女了,对家猪家禽发情的家伙都大有人在,伊蕾娜和那些畜生比起来还算的上是个有人样的,再加上黑灯瞎火的,自然也没人在意她身上的狼藉一片。
「伊蕾娜啊啊啊!!呜呜呜…要是我再早来两天就好了呜呜呜…」忽然有个士兵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惹得周围的兄弟们笑得合不拢嘴。
伊蕾娜听到了,她只是没力气也没心思去理会,月夜的清光浇灌在她银灰色的长发上,身上密密麻麻的小生物还在分享着自己的肉体,那位魔女已经和这尘世融为一体,景物是没法回应的。
「唔唔呜呜…要是我再早来两天。呜呜呜…」
「喂…你不会是喜欢这小婊子吧。」
「最起码…呜呜呜,给我破个处啊啊啊!!!明明大家都玩过了,为什么只有我在外面巡逻,我也想玩伊蕾娜的身子啊…」
于是乎又是一阵哄堂大笑,难得这一次,伊蕾娜也觉得好笑。照理说她已经没有感情了,事到如今还会有一瞬的惊诧,她知道那家伙酒后吐真言,虽然粗鄙下流但却没有半分虚假,摆脱了恶意的真情流露戏谑万分,她只觉得可笑。
明明生杀大权完全在对方的手里,若是想用这副身子,她断然不会有半分抵抗,倒不如说还会笑着接受。
终归不过是残躯一副,虫豸猪狗皆可肆意享用,说起来和一坨肉并无区别,反倒是这些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人类,自以为掌控了一切,过来桎梏了自己的本性。
呵…说起来…连走兽都不如…
「杰里夫…喂喂,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呜呜呜…」那家伙跪在地上,将手中的半壶酒摇晃的叮当作响,「赌什么,草!」
「你心爱的伊蕾娜就在那里吊着呢,别看她半死不活的,小穴还是可爱的模样呢!」
「喂!就是啊,你要是觉得兄弟们待你不公,这不是还有机会吗!诶,你要是嗝!要是你要是对着她打一炮,后半年的酒钱!就当你摆脱童贞嗝!兄弟们请的!」
「诶!好!」
「上啊!!让我们看看你的决心呜呼呼呼!」
士兵们的喧闹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就连躲在云后的月亮都忍不住想看看这滑稽的闹剧,于是乎那冰凉到就连情感都会被冻结的寒光再度沐浴在了伊蕾娜的身上,没有半点皎洁的柔美,只是带着不怀好意的爱将她的丑陋身体勾勒出来。
褪去了黑夜的羽衣,她再度一丝不挂,看起来就连大自然也不愿意容纳这一块污垢,月亮扯下了最后的遮羞布,好像巴不得她赶紧滚出去,不要再来碰瓷自己的美。
于是乎,众目睽睽之下,那满眼期待的男人呜哇一声吐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
大家再度笑了出来,张牙舞爪的不知道在高兴个什么,他们将酒瓶抛起来,相互扶着肩膀捂着肚子狂笑着。
伊蕾娜低着头看不见男人们的表情,她唯一知道的便是他们在笑,夜越深,那笑越癫狂,一如天上明灭斑驳的星月,而草间欢腾喧闹的夜莺和小虫。
她只记得这些,在已然沉沦的意识里不断提醒着。
这该死的灰之魔女仍在苟延的悲惨事实。
漫长的无眠之夜,士兵的污言秽语和魔女因为痛苦折磨发出的呻吟,钩织出一幅无比淫乱而疯狂的画面:赤裸的女孩在自己的「舞台」上挣扎着,机械地重复着垂下- 站起- 垂下的循环,而在一旁的士兵欣赏着女孩浸满痛苦的「舞蹈」,给无聊的值夜增添些许的乐趣。
「伊蕾娜…」
「啊…」
少女挤出最后的力气回应了自己的名字,这些日子来,她已经不再是伊蕾娜了,比起这个陌生到令人双瞳涣散的名字,婊子,贱屄,肉便器,这些淫秽不堪的言辞更能让她产生认同感。
而当往日的温柔残酷的敲开心门,伊蕾娜一点点地抬起头,将眼前那位足以令她惊声尖叫的仙姿玉貌映入眼瞳…
「芙兰…老…师…
「嗯,这些天来,辛苦你了…」眼前人一如记忆中的那般温柔优雅,她仍会像以前学艺时那样,将迷途中的少女领出黑暗…
「老师…您…终于来了…呜呜…」
「啊…我在,伊蕾娜…」芙兰的声音犹如春风吹拂,将亡者的残念打撒,细腻的玉手抚去少女脸上的精痂血痕,「别哭了伊蕾娜…都会好的…」
「呜呜呜…老师…呜…」
伊蕾娜什么也没做,她单是哭着,身体里却连一点眼泪也榨不出来,压抑过久的悲伤将她憔悴的脸蛋扭曲了,直到断断续续的抽噎逐渐化作了嘶哑的哀鸣,伊蕾娜终于看清了芙兰的脸。
那是一张被汗水和潮红蒸熟的脸。
「芙兰,老…师…」
「对…对不起啊,伊蕾娜…我的好学生…」
「诶…」伊蕾娜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愕然,眼前那张熟悉的脸蛋缓缓地融化了,芙兰的眼角隐喻的划过晶莹,伊蕾娜拼了命想要抓住,拱起身体却又再度被怒袭而来的痛苦压了回去,「老师…没能,保…护…」
低下头,只看见了一片惨状,那位魔女趴在地上用尽了最后的气力扒住了伊蕾娜的小脚,她只剩下了上半身,而在她身后则是一路的血肉浆糊,乱七八糟的内脏涂抹了一地。
「不…不要!芙兰老师!不要…」
魔女已经失去了力气,像是完成了夙愿一般的,芙兰小姐的手臂缓缓跌落,耷拉在了台子上抽搐了两下。她的脑袋低垂着喘息了两下,最终无力的一歪彻底没了动静。
没人知道她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周遭的群众看在眼里却不敢动弹,芙兰小姐的处刑进行的很顺利,但本应该死去的她却凭借着顽强的意识硬生生爬了数十米,她那美丽的乳房因为过度的磨擦已经血肉模糊,脸上的悠然也不复存在,只剩下了惨白。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
看着士兵将那半截身体拖走,心中最后的一律希望粉碎。那不是幻想,而是真实。伊蕾娜疯了似地抽动起来,顾不得四肢传来的无感之痛,她已是一身孑然,空余绝望的回响在脑海中不断地提醒着自己…
你还没有死,伊蕾娜…哈哈哈…你怎么还没有死呢?连那些爱你的人都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坚持呢?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离开我!呜啊啊啊!!」无助的绝望从那副美艳的躯体中喷薄而出,骨钉摩擦血肉的嘎吱声,背部拍击横木咚咚声,十字架摇晃摆动咿呀声,淫虐绝伦的三重交响为伊蕾娜的死亡芭蕾配上了最合适的舞曲。
目睹芙兰的死亡和伊蕾娜近乎癫狂的犹如恶魔上身一般的挣扎,市民们一言不发面面相觑,心中无言的恐惧不断地放大,那血肉横飞荒淫怪诞的场面实在是太过瘆人,大家忽然发现伊蕾娜的哀鸣不再悦耳,对魔女的取悦也失了兴致。
以前的她充其量不过是个将死的玩物而已,图个新鲜就好,再这么没完没了的哭闹下去,要是真的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那些深邃的,寄身于魔女怨念之中的无可名状之物…
「喂…你们…谁让她别闹了…」
「啊啊啊!断了半截还能活…那个女人,绝对不是人类啊啊!!!」
「我才不去…要是被她咬上两口!岂不是…」
「喂!你们这帮拿纳税人钱的家伙,赶紧想点办法!」
于是士兵们便找来了一团布塞进了伊蕾娜的嘴巴,可怜的魔女就连哀嚎的权力都被夺去,她又变成了安静了肉雕塑。
那番刺耳的揶揄闯入伊蕾娜脑海的时候她已经毫不在意了,整个世界只剩下黑夜,她毫不吝惜自己残缺的美好,就这么任由大家的污言秽语泼洒濡润,享受着那猥琐目光如同刀割一般的视奸。
她已经不在乎了,甚至在某个瞬间,伊蕾娜萌生了一些奇怪的想法,她有点想念男人们的鸡巴,那种滚烫的,又粗又硬的美妙玩意。
若是它们顶进来,或许自己就能找到支点缓解痛苦,男人们的粗野炙热也能让自己享受久违的温暖,或许他们还会用精子填饱自己,比起苦涩的盐水,那玩意看起来就像奶油浓汤一样…只是看起来…那也好啊…
谁来…肏我…哈哈哈…你们不是很喜欢肏我的吗?快点啊…快…
一丝不易察觉的诡谲勾起了伊蕾娜的嘴角,她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动作了,这具亡骸已经熟悉了这个姿势,穿梭流动着的冰血不再需要任何温度,她只是想要一点点,哪怕是凌辱也好,就一点点宠爱而已…
「死了吗?刚才不是闹得挺凶的?」
「我不信!除非…除非你们把她的脑袋切下来!」
「喂…你们看!她她她还在笑呢…啊啊啊!!这不是还有一口气吗!」
「还在动呢!喂,别干看着!这家伙绝对在计划什么!」
逐渐暴乱起来的人们不断倾斜着自己的怒火,又有谁能那已经被肏的红肿外
翻的小穴竟然变成了压死伊蕾娜的最后一根稻草,被吊在十字架上的时间度日如
年,一律难堪的燥热侵扰着静如止水的魔女,说不清那是濒死之时最后的回光还
是单纯失去了矜持的求饶。
终于,杀人者们掩饰不住了。
「这小狐狸精就应该被吊在这,让乌鸦啄掉她迷惑人的眼睛!」说着,一口浓痰啐在了伊蕾娜的脸上,她终于得到了日思夜想的温暖。
「喂喂!你们几个!别!」维持秩序的士兵们意识到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收场的地步,而当他们架起长枪的时候,如潮水般涌来的民众已经冲到了伊蕾娜身前,「回去!动用私刑是不被…」
士兵的话被不断高涨的讨伐声淹没,当恐惧开始弥漫,就没有人可以让狂热的集体冷静下来。无数双脚踩踏着芙兰残余的血肉,将魔女的尸血尽数碾碎…
「贱种!你可别指望我们会原谅你!」无情的踩踏对准了伊蕾娜的脚踝,随着咯吱咯吱的声响,那份迟来的痛觉终于苏醒。
「看你这模样,不会是装的吧?吸几个男人的精液就能活蹦乱跳了,对吧!」一脚踢在了伊蕾娜的烂肉屄上,那红肿松垮的肉唇晃动了几下,梦寐以求的宠爱披着凌辱的外衣,也算是聊以慰籍…
伊蕾娜在十字架上缓慢的蠕动,挣扎着伸直膝盖试图直起身,那并不是出于求生所作出的举动,只是周围人不断落下的辱骂和踩踏,让她久违的,有了生命的实感。那足以令她享受到翻白眼的痛觉,随着踢打而不断升起的受虐欲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咔嚓!」从膝盖处传来清脆痛感,伊蕾娜的左腿骨被硬生生的踢折,长期的营养不良让女孩子本就娇弱的躯体更加虚弱,而这干脆的一脚更是彻底打断了魔女的艳舞。
「啊啊啊……嗯嗯~ 」伊蕾娜发出了悦耳的悲鸣,那比任何妓女都要魅惑多情的淫美啼叫在风中婉转着,萦绕在每个施虐者的心里更进一步挑拨起了虐杀的成就感。
于是乎更加猛烈无情的蹂躏接踵而至,无尽的掌掴和踢打之中,伊蕾娜用这死前的欢愉尽力取悦着每一位宾客,直到那病态的宠爱将自己的每一个毛孔填满,每一寸肌肤撕裂,每一声娇喘揉碎…
她已经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胸中的鼓动逐渐微弱,说不上是什么原因,第一次感受死亡的迫近,伊蕾娜只觉得很幸福。
没有任何华美的修辞,魔女的死亡悄无声息,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或许在大家兴高采烈的时候,那被痛苦折磨多日的生命就已经消逝了吧。
于是乎大家又开始欣赏起来,犹如贪婪的鬣狗品尝牝鹿的鲜血,杀人者们如释重负一般互相庆祝着,那逐渐放肆的笑容和伊蕾娜的遍体鳞伤的残破尸首形成了荒淫的对比,那一瞬的无情,终归会化作少女的棺椁,永远地将她的灵魂钉死在俗世的泥沼中。
杳无音讯的师徒二人只留下了无尽悲怆,当魔女的父母找到莱昂城的时候,妮可一眼便认出了女儿的法杖。
那根躺在商店里的,魔女处刑的「纪念品」。
她抱着女儿的遗物放声痛哭,一天一夜,夜半惊觉女儿的魂灵在耳边絮语低诉,惶惶然,唯有烛火下的斑驳的影子陪着。
那个灵魂仿佛在诉说自己的恨意。那个自以为是的年轻母亲,怎么会同意让涉世未深的女儿独自闯荡。不过是俗尘凡世的一瞥,那无处陈雪的冤屈,就连诉说的勇气都不配存在。这纷乱无情的世道沧桑,怎么就不能施舍给她哪怕半分温情。
悲痛欲绝的母亲开始了无止境的自我责难,她找遍了整座城市,问遍了所有熟人朋友,希望寻回女儿的遗物。
她得知伊蕾娜的徽章让人收买了去,于是便去求。那位昔日骄傲的魔女跪在门前苦苦恳请,直到那位富豪终于被打动。接着又是女儿的日记本,女儿的衣服…
丧女的夫妇离开莱昂后,一场突如其来的天灾摧毁了这座城市,仿佛就像是什么东西将所有的愤怒倾泄至这座城一般,将一座城市从地图上彻底抹去。
当伊蕾娜返回故乡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归于尘土。夫妻二人将女儿的衣冠冢立在了花团锦簇的地方,那不是什么特别的地方,单纯的只是一汪蔚蓝,一座毫不起眼的小土丘,一片四季枯荣的凡花俗草。
起初,夫妻二人都会来为女儿祭奠。后来,他们将女儿交给了世界,如同多年前那个春光璀璨的早晨。
不输给色彩斑斓的鲜花,美得如花般绽放凋零的人是谁呢没错,就是…… 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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