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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语双鱼 发表于 2021-7-6 22:55:13

书名:荡天使

  书名:荡天使
  作者:思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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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不好意思,好久没有写文了,值此新春来临,元宵佳节之际,谨以此文祝大家新年愉快,工作顺利。
  这将是一个新坑,第一章作为开头并没有什么新鲜特别的,不过计划是把这个文作为一个重口文的尝试作品。希望大家继续支持,不喜欢重口的就不要浪费时间了,直接请绕行。不过我要申明一点,我个人的习惯来说,即便是重口,我也会按自己的主张去快乐的讲述,人物也一定是为了快乐而存在。
  PS:旧文《伐纣》不会太监,一定会另有时间补全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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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第一缕阳光

  才不过是早上八点多一点,天空已经相当明亮了。阳光经过了附近几座楼宇的反射,跌跌撞撞的洒落进房间,依然明明白白的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半掩着的薄纱窗帘飘动了几下,一些微风得空挤进来,和晨光一起抢占地盘。也许是后半夜那场小雨的关系,这风竟有一丝丝凉爽。
  白羽就是被这一丝凉爽叫醒的。
  她身无寸缕却四肢大开的趴在床中央,她抬起、转动了下埋于床单里的头,露出半张清秀的脸庞。白羽半睁着眼环视了一下屋内——除了自己,屋里的家具摆设都仍在安睡,房东早已经不见了。
  因为今天对白羽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日子,所以昨天下夜班回来之后,她早早就洗了澡,上了床,准备第二天以一个饱满的精神状态迎接这个新的开始。可是计划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几乎就在白羽的长发挨到枕头的同时,有人敲响了房门。白羽想不出是谁会在半夜12点来敲门,所以并没有起身迎客的意思,但事与愿违的是,门响三遍之后,竟然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这时候白羽知道,来的人是房东无疑。
  白羽是三个月前搬进这里的,那时候她刚刚读完研究生,并以优异的成绩在本市一家私营医院找到了工作。但根据医院的规定,新进的人员只按实习对待,也就是说完全没有薪水可拿。既然毕业了,就再也没有理由赖在学校的宿舍里,好容易找到这个各方面还算可以的租屋,可是没有工资,之前的积蓄只够保障生活,房租成了大问题。
  无奈之下,白羽只好委屈求全,希望能用其它的办法来交房租,于是在她很“不小心”的暗示之下,房东提出,以每月做爱一次的方式充当房钱。
  自房东见到白羽第一眼起,就已经被迷的魂不守舍,不管是从眼睛还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充分表达着兽性的欲望,这一切当然看在白羽眼里,所以房东的提议是在她意料之内的——说实话,她甚至觉得房东有些胆小,因为她原来以为房东会要求更多次。
  不管怎么说,这个合约算是达成了。于是就在看房当天,在那张还没有铺上被褥的空床上,房东满意的收了第一月的房租之后交出钥匙,哼着歌走人了。
  白羽对自己无论是外貌还是内在,包括床上功夫都是相当自信的,这一点在收租过程中房东的表现也可以得到证明。所以在搬进这里之初,白羽倒是很担心了一阵子,害怕房东会经常的骚扰。虽然和这位三十刚出头的房东做爱感觉也算不错,但白羽更喜欢主动出击,自由自在,而不是被人掌控或者纠缠。
  好在是那位房东也算言而有信,除约好的每月一次之外从不打扰,只不过每次来都不固定时间,也不提前招呼,总让白羽有些被惊吓的感觉。
  比如上一次,也就是第二次收租时,白羽刚下了班回家,正脱掉衣服准备换一身舒服的,结果房东突然从身后一把把她抱住,手顺势就握住了白羽坚挺的双胸。当时吓了白羽一跳,以为家里来了贼,自己要被强奸,谁想回头一看才发现是房东,原来白羽到家之前,这位已经等候多时了。
  想到这里,白羽又好气又好笑,总之是睡意全无了。她轻骂了一句臭房东,然后伸了个懒腰准备起床,翻身的时候只觉得屁股里硬梆梆的,才想起来昨晚房东在干自己的时候有从厨房拿来一根小黄瓜,说是要玩“模拟双插”。总之白羽身体上的三个洞洞都被这根小黄瓜还有房东的鸡巴轮番光顾了,最后当房东在白羽的肠子里发射完了精弹,还特意拔出前穴中的黄瓜塞住了白羽的屁眼,说是这样才能确保营养不会流失。当时白羽正是又累又爽的时候,也懒得反抗房东这样的举动,再后来她竟然就这样带着高潮过后的余味还有那只小黄瓜一觉睡到刚才,连房东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白羽翻身起床,小黄瓜在屁眼里跟着运动,当白羽坐在床沿上穿鞋的时候,黄瓜又被压的往里深深一顶,害得白羽禁不住直肠一紧,差点又来一次小高潮。
  白羽有些心中后悔,早知道他这么喜欢玩屁眼,就不该第一次交租时就让他走了后门,要不然以后还可以拿来作为减租法宝呢。
  白羽并没有马上把黄瓜从身体里取出来,也没有马上穿上衣服,就这样光着身子,拖着凉拖在房间里进进出出。白羽来到卫生间,趴在洗漱池前面,对着镜子仔细欣赏着自己,心中自恋的说你真是一个美人。接着她扭了扭屁股,又一脸埋怨的表情。三个月了尽忙着实习期间好好表现,连个男朋友都没找一个,真是浪费自己暴殄天物,这么漂亮这么性感的屁股里插的居然只是一只黄瓜。
  白羽收缩了几下肠道,试着把黄瓜挤出来一个头,然后两根手指掐住露出来的部分,往外微一用力,整个黄瓜顺畅的滑了出来,随之而出的是一股黄白相间粘液。白羽看了一眼手里的黄瓜,还有上面粘着的液体,还说什么营养吸收呢,一晚上了东西还那么多,流了我一身,还不如直接给我吃肚子里更好。
  正准备把手里的黄瓜扔掉,一瞥间又看到上面晶莹的反光,白羽突然心头一怔。她转头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二十四岁不到年纪,167的身高,54的体重,34C的胸围,光滑白嫩的皮肤在过肩长发的衬托下显得剔透,再加这张清秀端丽的脸,自己是如此的美丽。可镜子中这个美丽的女人,居然在手里拿着一只刚从屁眼里拨出来的黄瓜,最难堪的是这个女人心中竟莫名的产生出一股冲动。
  白羽两眼望着那根小黄瓜,发现它正慢慢变大,原来是自己的手不自觉的把它拿的更近靠近了。白羽下意识的凑过鼻子去闻了闻,上面并没有特别的气味,只有一股热烘烘的青草气。闻到这股气味,不知道为什么,白羽只觉得呼吸有些停顿,心跳有些加快,她深吸一口气,突然闭上眼,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把黄瓜喂进了嘴里。
  脑海中,那只黄瓜已经变成了一根男人的鸡巴,而且还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一只,因为白羽已经吮吸得滋啧有声。她用另一只手随手抓起旁边一件看上去合适的东西,把它捅进了自己的肉穴。两只手都有了新的任务,不能再担任支撑身体的工作,白羽只好把上身趴在洗漱台上,用胸前两只肉球来补充平衡。两只手同时在上下两个方向剧烈运动,手体是很难保持稳当的,于是所有的重力和冲击力都集中在了胸前,两个肉包枕头深深压在陶瓷面盆上,冰凉的感觉通过敏感的乳尖传遍全身。
  用黄瓜一类的东西自慰,白羽并不是没有试过,有一些恋物癖的她用过很多种不同的东西自慰,但今天的感觉却让她异常兴奋。白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现在也没有功夫去思考,她只是恨命把嘴里的黄瓜还有手里的东西——随手抓来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注意那是一只牙膏——往自己身体最深处捅进去。
  白羽是属于那种很少见的类型,她的身体非常敏感,与一般女人只能通过性交高潮不同,她同样可以单纯因为口交或者肛交而获得高潮。有时候通过这两个地方达到时,甚至比阴道里的高潮更猛烈。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白羽很快得到了一次高潮,她很清楚这次是由嘴里的黄瓜给她的。因为高潮造成的阴道收缩,使得那只牙膏被夹的更紧,于是她马上获得了第二次高潮。
  白羽吐出了嘴里的黄瓜,拔出了阴道里的牙膏——她现在才知道应该感谢谁给她提供了优质的服务。她整个身子瘫软无力,却不敢移动到其它地方去休息,因为她生怕一抬起上身,失去了胸前的支撑,自己就会软倒在地上。大约休息了不到两分钟,其实是沉浸在高潮余韵里享受了两分钟,白羽恢复了一部分体力。
  她支起身子使劲喘了几口气,再看看镜子中的自己,一付十足浪荡的模样,头发上脸上沾满了水珠,不知道是面盆周围溅的清水还是累出来的汗水,或者还有吞黄瓜时裹出来的口水。
  白羽用手抓了抓头发,开始收拾洗漱,如果估摸的不错,现在已经离上班时间不剩多少了,今天是她的大日子,所以是绝对不能迟到的。
  挤牙膏的时候,白羽用的正是刚刚进出于阴道的那只牙膏,在牙膏瓶盖上竟然还夹着两根卷曲的黑毛。看到这两根毛,白羽的脸上竟然泛起一抹红晕,她甚至不敢用手去扯掉它们,轻轻拧开瓶盖之后,她朝上面吹了一口气想把毛毛吹走,可不知道是不是粘着淫水的缘故,那两根毛居然显得相当顽固。白羽就只好不断更加用力的吹气,只吹了足有四五次,那两根闪着淫光的黑丝才依依不舍的飘落开去。
  一切收拾停当,白羽穿了一套性感的红色低胸高叉蕾丝内衣,套上肉色的长筒袜,再披上一件米黄色连身长裙,再配以白色小高跟。白羽又照了照镜子,摆了几个姿势,对自己无论是先天条件还是收拾打扮都相当满意。
  看看手腕上的精致腕表,时间预留的刚好。今天是自己实习结束后的第一天,白羽相信凭着自己出色的工作水平,应该可以顺利的得到正式录用。实习这三个月来自己可以兢兢业业啊,一分钱的工资没有,什么活还照干,不管是连续夜班还是临时加班自己一句话都没说过,反正干医生这行本来就没个时间规矩,这是在当年报告医大时就作好准备的。不过过了今天应该就不同了,虽然之前是在实习,但从侧面也听说过正式录用手的工资是多少,过了三个月紧巴巴的日子,也是该到了疯狂血拼的时候了。
  白羽并不是贪图市侩的人,不过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过的滋润点呢。起码来说,工作稳定下来就可以抽空认识几个男朋友了吧,总比现在这样靠自慰过日子好,经常的夜班搞的自己连找一夜情的机会都不多,要不是有个房东可以用用,自己都快忘了做爱时喜欢用的那些姿势了。
  想到这里,白羽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说了声加油,正准备转身出门时,却看到了那根小黄瓜还在牙刷杯里插着。白羽重又把黄瓜拿起来,上面齿痕尤在,回忆起自己刚才的感觉,这次的感觉这么奇怪这么强烈,难道是因为这根黄瓜在屁眼里放了一夜的缘故吗,自己难道真有这样的爱好,大学时候那次出格的行为难道并不是一时冲动吗,白羽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白羽看看地上的垃圾筒,扔了好像有点浪费,不如……




  (二)你看我怎么办

  这栋楼并不太高,只有十五层,里面的户型大多是一室一厅的小套间,设计时就是作为出租用的公寓楼。白羽的套间在十四楼西南角,出门口走几步就是电梯。白羽转身锁上门时,已经是穿戴整齐,手里还提着一个精美的手包。白羽按了电梯的下行键,然后对着光滑的金属门照了照,还好,身上并没有什么不妥——起码从外面是看不出来什么。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男一女,白羽认识是住在同一楼层的年轻夫妻。看到电梯口站立着的白羽,那个男人首先行起了注目礼,只是探肩而过的瞬间,他已经用眼睛把白羽从头到脚看了个遍。接着是女人用她甜美的声音送上了一堆称赞和恭维。不过白羽只听到了一句,电梯就已经关上了。同样是光滑的金属墙板里映着白羽的身影,她发现自己笑的很甜。这表情不只是来自邻居的反应,更多是来自于之前那次高潮带来的好心情。
  走出小区一般有两条路可以到上班的地方,一是向左走一百多米过马路,到对面坐公交,走六站路就可以到单位附近;另一条路是向右走三十多米,步行斜穿过一片社区公园,从另一头坐公交,四站路可以到医院侧门。只要时间还来得及的情况下,白羽一般都选择后者,这样她可以在有限的时间里多亲近一下自然清新的空气——医院里整天的消毒水和药味虽然已经习惯,但总是有些厌恶。
  白羽以轻快的步伐行走在公园的鹅卵石甬道上,美丽的女人成了公园里一道新的风景,周围的闲人都投来了欣赏、羡慕或者色欲的目光,但不管怎样,他们都不可能看出,在这个文静清丽的女人的体里还插着一根快乐的小黄瓜。和公园里的人们一样,公交车上的人也不可能猜到这点。尤其是那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给白羽让坐的高中生。在他心里,这位姐姐肯定是纯的比纯净水还纯罢。
  只要有空位可以选择,白羽都习惯朝公交的后排坐。所以上车之后,都是直奔车尾,所以这个让来的坐位恰好就在最后一排的窗边。在坐下去的时候,柔软的臀部与坚硬的坐椅甫一接触,白羽马上就感觉到肚子里的东西被深深的往上一顶。这个感觉差点害她失声呻吟,好在还算她反应迅速,嘴里朝那个高中生说着感谢和表扬的话,脸上的表情纹丝不乱,依旧的笑容亲切甜美。
  公交车总是比较颠簸,尤其是靠后的位置,才二十多分钟的车程,白羽的直肠里就好像享受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按摩棒。起初白羽有些担心那脆弱的黄瓜会在自己的屁眼里断为两截,但快要到站的时候,她才发现真正需要担心的是泌出的淫液可能弄湿了座位。所以当公交到站以后,白羽以最快的速度起身下了车,当公交启动离开时,白羽正好从车窗外,看到那个高中生低头望向座椅时的惊诧表情。等到那孩子反应过来,探出头来张望寻找时,白羽已经消失在了人流当中。
  白羽走到医生休息室门口时正好遇到一个值班的护士,护士告诉白羽,科室主任刚刚来问过她,并让她上班后马上去主任办公室一趟。白羽心里明白,实习结束了,主任叫她只可能是因为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去留问题。虽然有些紧张,但更多的不是担心而是期待,对自己的工作表现她还是有自信的。
  白羽径直走到休息室的内间,脱掉外面穿的长裙,换上了一袭洁白的大褂,来不及等电梯的她直接从消防通道爬到楼上一层,然后敲开了走廊最顶端梁主任的办公室。
  “小白来了,哈哈哈,快进来快进来。把门带上,正在等你呢。”梁主任喉咙里发出他特有的洪亮而让人有些讨厌的笑声,那张五十岁出头的老脸上绽开着一朵花,要不是自觉有些热情过度,白羽真怀疑他会起身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和自己握手。
  白羽选择了办公桌前面一个适当的距离站住,轻轻说道:“梁主任,听说您有事找我。”
  梁主任一推鼻子上的镜框,又笑了几声,“不急不急,你先坐下听我说。”白羽并没有动,依然是礼貌的站着,姓梁的自然也没有坚持。“开门见山吧,小白你的实习期已经满了,按照开始的合同,我今天就要和你谈一下是不是正式聘用的问题。啊~这个,按你这段时间以来的表现——我可是一直很关注你的哟,按你的工作表现,你是相当合格的。这没话说,名牌大学毕业,又是名教授的得意高足,啊~这个,这个不过呢,现在毕业生的就业压力你也是知道的。你是相当的优秀,不过不客气的说也还没有优秀到非你不可的程度……”
  对于这位梁主任,白羽是早有耳闻的。年纪不小,心思不老。仗着是院长的校友,并且说是师出同门,在医院里向以元老自居。科室里的很多小护士都被他吃过豆腐,据说还有很多患者家属要么是被迫无奈,要么是投其所好,或多或少都被这老小子占过便宜。所以当白羽一听见梁主任的这付官腔,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对于和男人做爱被男人操这样的事情,白羽从来是不反感的,绝大多数情况下甚至是乐于从之的。在一开始进到这家医院的时候,她也就想过为了工作也不妨睡几个人——反正自己也有需要,和谁操不是操呢。可是在实习的三个月当中,从她所了解的关于这位主任的事情上,使她对其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厌恶。以前这样的事发生在别人身上,心里厌恶鄙视一下也就罢了,可这次是轮到自己了。
  梁主任还在继续说着,并且一边说一边借着倒水就走到了白羽身边。“其实像咱们这种私营医院,各方面的弹性都是很大的,一个员工优秀不优秀院长也管不上来,倒是各部门的直接领导意见更重要。所以说小白啊,你还是应该感谢我的,我可是向来看好你的哟。”
  白羽只感觉梁主任说话时候,那张丑嘴都快要贴到自己脸上了,于是冲他微微一笑,借着笑稍退了一点说道:“我当然知道梁主任对我的关照了,我也肯定会好好感谢主任的。不过总不能在这里感谢吧,这么个环境想感谢也不能感谢的彻底呀。”
  梁主任一听此话,心想到底是个明白懂事的,于是紧接着就再次发出了那种特别的笑声。白羽继续说道:“梁主任,要不您先忙着,等下来我专门安排个时间感谢您,我的感谢方式保证不让您失望,行吗。”
  白羽转身走出梁主任办公室的时候,老家伙顺手就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白羽头也没回的出来了。出来之后,白羽直接下了自己工作的住院楼,来到行政楼坐电梯上了顶层,敲开了医院马院长的门。
  在做过自我介绍之后,白羽开门见山:“马院长,我知道这家医院是您白手起家一手经营起来的,能有今天的规模,是我们这些晚辈非常佩服的。不过现在有人可是在做着伤害这家医院的事,我虽然是新近人员,却觉得我不应该置之不理。”
  院长马孝成听了白羽的话虽然有些诧异,但表情上却没做任何反应。他离开办公室,坐到旁边的沙发上问白羽所指何人,所以说的伤害又是什么事。于是白羽以简捷的言辞把自己听到的关于梁主任的传言,以及自己刚刚经历的事情合盘托出。
  听完了白羽的话,马孝成微微一笑说:“白羽啊,你现在是还没有正式聘任,是吧。”白羽正想回答,却被马孝成举手阻止了。“首先我谢谢你对我刚才的表扬,还有对这家医院的关心。你敢这样直接找我当面投诉,我相信你是真正为这家医院着想的。你说的这些事情,我之前也确有耳闻。不过就像你说的,我一个人经营医院不容易啊,总不可能事必躬亲啊,总得有人帮忙。你们梁主任是我的学长,又是当年和我一起创立医院的人,为了这些个人私事,你叫我怎么处理呢。”
  说到这儿,马院长顿了一下。白羽抢着这个机会马上回答:“这样的人就该炒他鱿鱼。”
  马孝成一听哈哈大笑,“你说的好容易啊。炒了他谁来替我管理这个科室呢,你可以吗。”
  白羽说:“我当然还不够资格了,不过我可以推荐一个人,我们科室的逼主任孙主任,据我所知科室里日常的工作都是他在做的,您的哪位老学长,早就是甩手掌柜了。并且我相信,像您这样能够独力创下这番事业的人,也应该不会是只儿女情长,不实事求是的吧。”
  马孝成说:“你倒像是很了解我,你说的孙继书也的确是个人才。可现在既然工作都是他在做,那换不换这个主任,对医院也没有损失啊。如果没有更好的理由,我有什么必要去多此一举呢。”
  白羽心想这位马院长倒的确是有他独特的坦诚大度,所以她马上改变了之前生硬的语气,转而使用温柔的声调对马孝成说:“理由嘛随便都可以找的到,我现在不就是专门来给您送理由的吗。”说着话,白羽几下解开身上的扣子,把大褂扔到了一边,露出来一套性感中透着野性的红色内衣和长筒丝袜。“少一个有害无利的老校友,多一个能干有才的新部下,外加上我,这个理由算数不。”
  马孝成看了看白羽,这确是一付相当傲人的身材,配合上这张脸,可以说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拥有绝对吸引力的。难怪刚才说话的时候她会有那样的自信,马孝成心里想着对白羽说,你的确是一个有条件的女人,不过我和你们的梁主任可不一样,不是随便一个女人都可以让我产生兴趣的。
  白羽听完并没有回答,而是作出一个最性感的表情,然后又以一系列淫荡味十足的动作脱掉了胸前的内衣,还有那条小小的内裤。白羽两眼直直盯住马孝成,马孝成也直直盯着白羽,脸上始终是一成不变的微笑。他看着脱光后的白羽透出了神秘的三点,很多时候女人装着内衣比脱光了更性感,可马孝成发现白羽是个例外,看这个女人勾引男人时候的样子,她应该有着丰富的经验,可她的身体上却偏偏看不到任何“久经沙场”的痕迹,她的乳房尖挺、乳晕红嫩;阴毛不多堪堪覆盖住阴阜,而且显得光洁整齐。果然是一具尤物。
  白羽把脱下来的内衣扔到了一边,接下来这位大美人居然跪了下然,然后像狗一样爬到了马院长的脚边,不过她的姿势可比狗好看多了。白羽低头凑到马院长翘着的二郎腿前,先是用头蹭了蹭他的裤腿,接着伸出舌头在他的鞋面上舔起来。
  马院长看到白羽这个动作,脸上的表情终于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冷淡的微笑,而变成了欣喜的抿笑。再看到自己皮鞋上那水光渍渍的美景,马院长终于点了点头。白羽能看出他有些强自忍耐兴奋,白羽心中暗乐,知道自己找准了方向,这一次她可是事在必成的,否则得罪了主任又办不成事,只能自己选择离开了。
  白羽得到院长的首肯后,舔的更加卖力,舔完了翘起的这只,又伏下身舔亮了踩在地上的那只。在舔鞋的时候,白羽都用牙齿咬着扯开了上面的鞋带,现在她又扭着头咬住了那只翘着的鞋后帮,废了好半天劲把鞋子从脚上脱了下来。接着白羽用鼻子拱起面前的裤管,露出袜颈用牙咬住,这么左一扯右一扯的脱掉了袜子。
  做完这一切,白羽又抬头看了看院长,并且抛给他一个媚眼。白羽伸出舌尖勾了勾脚趾,院长下意识的伸了伸腿,大姆趾就跟着舌头插进了白羽嘴中。白羽用嘴唇裹着这根脚趾仔细的吮吸起来,然后吸完一根又换一根,等五根脚趾都舔遍了,白羽把舌头移向了脚背。
  等一下。院长大人叫停了白羽,然后示意她张大嘴不要动。白羽不知道马院长要玩什么花样,心想不管他有什么把戏,自己总应该是可以应付的吧。白羽正想着呢,马院长的大脚就伸了过来,看样子他是想把全部脚趾都塞进白羽的嘴里。白羽心里骂了一句,妈的,真看不出来这么斯文外表的人这么狠啊。
  白羽天生的小嘴哪里能包得下这么大的东西,但既然打定了主意让院长满意,也只好挺直了脖子,尽可能的把嘴张大,可最终也只勉强包住了四个半脚趾。为了怕院长失望,白羽讨好的用舌头在脚趾上舔个不停。不过这位院长大人显然还是不够满意,他抬起另一只脚直接踩到了白羽娇嫩的乳房上,并且左右转动,像是要用鞋底把白羽的乳头磨掉一样。
  嘴里的裂疼感才刚刚适应,这乳头上的刺疼又让白羽出了一身热汗。但随着体温的升高,白羽的心也跟着燃烧起来了,她很快适应了身上的疼痛,并且自然而然的把它们转化成了快感。她居然主动挺起了胸去磨蹭鞋底,嘴里舔的也更加带劲了,只吸的是渍渍有声,到最后竟然是奇迹般的含住了第五个脚趾。




  (三)微笑的小黄瓜(内有重口不喜绕行)

  马孝成踩够了白羽的奶子,又把鞋尖伸到了白羽的胯下拨弄她的阴蒂。一阵阵的快感传来,白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她心里真有点害怕院长会把鞋插到自己的逼里,一半是兴奋一半是恐怖,白羽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尽管如此,没有得到院长吩咐之前,她并不敢吐出嘴里的大脚。或者她也并不想吐出来。
  马院长并没有真把皮鞋踩到白羽的逼里,他让白羽一边舔着脚,一边脱掉了另一只鞋子。然后用几根脚趾轮番的玩起白羽的阴蒂。虽然只是只根笨拙的脚趾,一来是由于异物玩弄产生了别样的刺激,二来是硬硬的脚趾甲刮弄着阴蒂的确非常舒服。白羽淫穴里的水很快涂满了马院长的脚趾头,借着午后的光线,这片水渍反射出一种晶莹的光泽。马院长觉得这种光泽很好看,就开始前后左右的移动脚的位置和角度,好像白羽的逼是一台路边的自动擦鞋机。
  白羽很享受这种待遇,她这会已经有点爱上这双同时侵占自己上下两口的脚了。看得出这双脚平时没少去足浴城一类的地方,保养的非常光洁,也没有太过浓重的汗臭。不过关于这点,嘴里包着大脚的白羽,心底竟然有丝丝失落。
  白羽的嘴已经适应了院长脚面的宽度,或者是疼的失去了知觉,不管是哪一种原因,嘴唇上的感觉都没有影响到舌头的工作。开始是为了讨好去舔的脚趾,这会突然变成了香甜可口的水果似的,白羽食髓知味,舌头在脚趾上四面翻转,又努力的想把舌尖挤进脚趾之间,奈何脚趾间已经挤的是丝隙全无,任凭舌头怎么努力也是无济于事。
  白羽的性格中天生有一股牛劲,越是做不到的反而偏要去做。白羽深深吸了几口气,妄图能把嘴长的更大,好腾出点空间来供舌头活动。可就在她刚开始努力的时候,马院长的脚突然缩了回去。好容易适应的形状却又要再次改变,第二次的疼痛完全不亚于第一次。
  疼归疼,难得这样的释放机会,白羽的呼吸系统自做主张的大口喘上了。这对于马院长来说也是一个机会,在白羽嘴长到最大的时候,马院长把另一只沾满淫水的脚插了进去。当时的速度其实很快,可在白羽眼里,那个动作就好像一个慢镜头一样,白羽甚至看见了在马院长的大趾甲盖里卡着一根粗黑弯曲的阴毛。
  总的来说,这一次比上一次顺利的多,白羽脑子里还在循环放映那幅阴毛的画面,这边的五个脚趾就已经捅了进来。就在同一时间,白嘴下面的那张“嘴”也被脚趾入侵了。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白羽的舌头自觉的开始了舔弄,阴唇开始了摩擦。
  这位马院长很喜欢被女人用嘴服务的样子,或者说他很喜欢玩女人的嘴。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白羽的嘴基本没有休息过,而是按照院长的命令舔遍了院长全身。白羽本来是很喜欢男人身上的各种味道的,不过一直这么不停的舔,说实话嘴和舌头有些辛苦。刚开始觉得累的时候,白羽曾计划主动出击,把自己另外两个洞豁出去了,也要把这位难伺候的领导摆平。可转念一想,自己的屁眼里还插着那个黄瓜呢,这要是让他玩的高兴了一捅自己屁眼,岂不是漏了馅?
  白羽这次这步棋走的有点急进,不过也并不想一次走绝,她可不像一开始就让院长发现了自己所有的秘密,或者说是一开始打光手里所有的牌,这是今天早上回想着房东的鸡巴时才想明白的事,怎么着也应该长一智了。念其于此,白羽打定了主意,不到万不得己,或者院长非要不可,坚决不主动献上自己的这条“后路”。
  其实白羽倒是多心了,因为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位马院长根本没打算把白羽一次开发了,又或者是他有独特的习惯,不仅没有使用白羽的屁眼,甚至连她的逼都没操。在两只脚都享受完了一轮“足浴”之后,马孝成单手拉开裤链,掏出挺胀的肉棍,又一伸手抓着白羽的头发,扯过她的脸来就往下一按。随着唧一声水响,那东西居然就一点不带停滞的消失在白羽嘴中了。
  这让马孝成有些意外,他对自己的尺寸还是相当有自信的,在平时的实战中也每每的支持着他的自信。倒不是说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吞下他的家伙什,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吞的这么爽快干脆,就好像插到喉咙里的不是鸡巴是棒棒糖或者一根米粉。这让马院长有点受到打击,于是乎他有点出于报复和气愤的心理,就那么抓着白羽的头发,毫不停歇地开始了疾风快马式的活塞运动。
  其实他不知道,白羽心里的意外一点也不比他少。深喉这样的游戏,白羽当然是玩过并且常玩的,对自己的“含量”她也同样是拥有自信的。不过在以往的深喉经验中,每次吞下比较大的肉棒时都需要经过一番过程,可今天却完全是没有征兆的情况下,那东西就直贯进来了,而且是一贯到底。根据现在喉咙里面的感觉来说,这位院长大人的长度已经是相当可观了,怎么会这么顺利呢。
  白羽不知道,刚才连续两次被大脚爆口,颌骨和口腔里的肌肉早就打开了,现在这根鸡巴再粗还能粗过嘴去吗。这样的道理对于学医出身的白羽来说并非想不明白,只不过现在的她根本没功夫去考虑这些,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放松自己,去全身心投入,享受被大肉棒深喉的快感。
  白羽没想到,之前还那么慢条斯理的马院长,怎么突然就变了一种风格。他抓着白羽的头,好像那就只不过是一个自慰工具,没有感觉,也不存在所谓的人体极限。马院长一边操着白羽的喉咙,一边在她脸上扇着耳光,被龟头带出来的口水,随着翻飞的巴掌溅的到处都是。白羽心里暗骂,自己来的匆忙根本没有带包包来,这一下被面前这家伙这么一玩,自己脸上的妆肯定全花了,一会连妆都没法补。
  虽然心里有些情绪,可白羽不得不承认,这种被当成玩具一样的感觉让她很爽,她恨不得嘴里这根大家伙赶紧的插到自己的逼里,或者屁眼里——被发现里面的黄瓜也无所谓了——总之能爽个够就行。可是偏偏是马院长完全没有那个想法,他似乎只对白羽的嘴感兴趣,双眼甚至都不往白羽的下身看一下,就那么一个劲抱着白羽的头连插了十几分钟,直到最后喷射都没有改变过速度和节奏。
  这十几分钟在白羽看来就好像一个小时那么长,不是因为嘴里难受,那感觉她早就适应和喜欢了,她难受的是被虐出来一身的欲火无处渲泄。
  马院长抽出鸡巴,重新靠向了沙发,他没有说话,神态也恢复了自然,如果不看腰带以下那根逐渐软下去的鸡巴,你根本看不出来他刚才做了什么,只觉得那就是一个在接见员工和蔼可亲的领导。他这样的表情让白羽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白羽只好继续跪在那里等候指令。
  马孝成眯着眼睛呆了大概半分钟,然后缓缓睁开眼说了句,我们院还有你这么优秀的员工啊,你的建议的确值得考虑,你先回去吧。白羽心想这真是十足的官腔,自己优秀的恐怕不是建议而是说出建议那张嘴。心里想归心里想,外表上当然不会表露出来什么。白羽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以进来时那样从容的步伐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她知道,以后恐怕经常会被叫到这里做一些和刚才差不多的事,这些在白羽看来并不算什么不对,也不存在所谓拍马屁,走后门或者潜规则。她在上中学的时候就已经懂了一个道理,反正自己也是要爽的,和谁操都是操,能操的作用大点自然没坏处。
  白羽没有马上回办公室,她走到行政楼二楼就停住了,这次她走的是楼梯而不是电梯,因为她不想在电梯里遇到人看到自己一脸口水精液的样子。二楼有一间很大的会议室,是用来召开全院大会的地方,一年也只用到几回,白羽实习的这三个月来也只碰巧来过一次。白羽到这儿来的目的,是她知道在会议室背后有一个卫生间,也许门没有锁,她打算去那儿把自己收拾一下,顺便做些别的事情。
  白羽直接去推女洗手间的门,没想到竟然是上了锁的,她看看身后,这儿当然不会有人,她走到男卫生间门口试了一下,门没锁!虽然明知道里面不会有人,白羽还是敲了下门,在确定没人回应之后,白羽走了进去。
  虽然平时不用,但应该有专门的人负责定期清洁,所以里面并不脏乱。环视一周之后白羽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走进一个专门男用的厕所。她突然有一种好奇,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放松感。她特意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面,仔细欣赏了一下以立式小便器为背景自己。要不是没带着手机,她肯定会自拍上几张,说不定还会发一个微博。
  白羽转了一个方向,通过镜子看见另一面靠墙一共是五个小隔间,有四扇门开着,里面有三个是坐便器,最靠里的一个却是蹲式。白羽回到厕所门口反锁上门,然后走进一个有坐便器的小隔间,在那里她再次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白羽本想用白大褂垫在马桶盖上,可想了想害怕一会弄皱弄脏了,出去不好再穿,所以观察了下,似乎并不脏。应该有人平时清洁这里吧。想到这个理由,就从容的坐了上去。白羽背靠向马桶后面的水箱,让自己的阴部能翘得高一些。她没有关上隔音的小门,虽然明知道外面的大门是反锁上的,可看着眼前这个敞开的豁口,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暴露感。
  白羽发现很多人会对千篇一律的做爱姿势厌烦,可自己自慰时的习惯却能保持长期不变。她习惯性的采用了先按摩阴蒂达到一次小高潮后,再插入阴道去刺激G点直到完全暴发的方式。这样的方式对她来说是最有效最快速也最容易满足的方式。毕竟是在一个可能存在危险的环境中,她本没打算花费太多的时间,不过在顺利完成了上述流程之后,她想起了还老实呆在直肠里的那根黄瓜。
  经过了一夜和一个早上的适应,白羽几乎已经开始忽略这东西的存在了,不过在刚才进行手指运动时,她有几次碰到了这位“隔壁的邻居”。当高潮余韵减弱,意识开始清醒之后,白羽终于想起了寄宿在直肠里的黄瓜。她认为现在是应该把它弄出来的时候了。她从马桶上站起来身,打算蹲到那个蹲便池去把黄瓜挤出来。可就在她站起来那一瞬间,她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潮红还挂在脸上,几根汗湿的发丝贴在额头,脑后的发髻已经被蹭的散乱不成了样子。这时候的自己是那样美丽妩媚,又淫荡下贱。她心里觉得,这么下贱的自己不配采用行走的姿态,她决定像狗一样爬到靠里的那个隔断里。
  事实上这种感觉果然不错,冰凉的地砖偎贴在躁热的皮肤上有种透着心的舒畅。白羽虽然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但只凭想象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样子有多骚。两个隔断之间并不远,白羽没爬几步就到了,她心里竟然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于是她又离开先前定下的目标,在整个厕所里爬了两圈才重新回来。
  同样的,她没有采访开始计划的蹲姿,而是掉过头,把屁股对准了蹲便器。白羽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小腹以内,经过几次用力之后,那黄瓜还是顽强的保持了原先的位置。可能是塞进去的太久,而且一早上的运动让它变得更深入了。没办法,白羽只好支起上半身,让屁股落的低些。她闭上眼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开始凭着感觉从里向外一截一截收缩肠道。
  终于落下来了,白羽转回头看了看这根陪伴了自己快十个小时的伙伴,黄瓜的颜色明显没有先前鲜亮了。白羽奇怪的用视觉就感知到了黄瓜上所反应出来的温度,那热热的温度好像是在向她示威一样,黄瓜自身的弯曲看上去像一个笑,像是在笑着说它知道白羽的淫贱,白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需要这根讨厌的黄瓜马上消息。
  白羽先是打算按下冲水,把黄瓜冲走,又害怕这东西冲不下去造成堵塞。又想把它扔到纸篓里,又怕被来的人看见——好像上面刻着自己的名字一样。想了半天之后,白羽做出最后决定,把黄瓜吃下去。




  (四)新妞儿的出现

  也许是惨淡的色调使用太多,也许是药水混合的气味太浓,总之医院走廊给人的感觉总是有些阴森。如果是白天可能还会好些,如果是在半夜,那真是没得说——完全天然是拍恐怖片的好环境。但如果在这样一条走廊里正走着一个身体曼妙,长相甜美的值班女医生,那气氛就马上变得不同。
  在这家医院的走廊里正好就有这样一位女医生走过来了,她当然就是白羽。距离上次找院长“反映情况”已经过去快两个周了,那位讨厌的科室主任没有按白羽期望的那样被炒掉,不过却以劳苦功高的名义换到了一个可以清闲享福的行政部门,即人们说的“被挂起来了”。另外白羽推荐的孙继书副主任原职不动,但因为没再委派新主任过来,于是就成了有实无名的科室一把手。
  在白羽看来这已经是超出她想象的好局面了,而且最让她感到满意的是,这段时间以来,那位院长大人并没有如她担心的那样出来骚扰过,自然更没有下达“使用她”的工作任务。当领导的女人多得是不差自己一个。在这样的想法中,自己曾去过院长办公室的事情,很快被白羽淡忘了。
  今天又是她的大夜班,刚刚进行例行查房的中途,突然发现一份病人病历落在了值班室,于是折回来取,当她走近值班室门口的时候,只看到楼下科室的护士夏菲儿趴在那里,似乎在向里偷看什么。感觉到白羽的走近,夏菲儿抬起手向白羽招了招示意快来,又做了个动作让她不要出声。
  白羽也轻轻趴过去,透过门上小窗向里一看,只见今晚同样值班的副主任孙继书背向门,斜侧着站在白羽的工作桌前,身体微微抖动,肩头和手臂有节奏的上下动着。虽然看不到前面的场景,但任何人都想的出来那里正在发生什么。
  夏菲儿轻轻撞了一下白羽,意思是问打算怎么办,白羽摇了摇头表示先不动声色。两个女人趴在那里又看了没多一会儿,只见里面的孙副主任突然手动加快,隔着门也隐约听到快速喘息的声音。接着他整个人松懈下来,立在那里像是平静了一下情绪。只看他转过身,右手提着皮带,左手里拿着一盒打开盖子的酸奶。很显然,他刚刚把自己的精华都灌溉到这个酸奶盒子里了。
  孙继书放下酸奶盒子,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衣裤,又仔细检查了一下酸奶盒外表上没有异状,这才缓缓回到自己的桌子那边,做出一付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夏菲儿又看了看白羽,却发现白羽脸上一付毫不惊讶的样子。夏菲儿似乎明白了点原委,拉着白羽走进了旁边的楼梯间。
  “你快老实交待,他做那事该不会是你们商量好的吧。”夏菲儿披头盖脸就是一句。
  这个夏菲儿比白羽小两三岁,因为只念了一个护专,所以倒是比白羽早进这家医院。虽然性格迥异,但也有气味相投之处,所以工作业余里头,两人很谈得来,算是白羽进入这个新环境后结交的第一位蜜友。
  “我们哪有什么商量,看你说的。要是真商量过了,他还至于那么偷偷摸摸吗。”白羽一边说一边继续朝楼下走。
  “那你刚才看见一点不惊讶。”夏菲跟在后面紧追不放。
  “我又不是第一次看了,有啥好惊讶的,见怪不怪了。”白羽说完一推楼梯间的门,快步走到了侧近的护士值班室。那就是夏菲儿值班的地方,而且白羽知道这里现在没有别人。白羽一屁股坐在值班的床上,她知道自己不讲的话,夏菲儿肯定会忍不住追问。果然后面跟进来的夏菲儿就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孩子,一脸期待的眼神望着白羽。白羽原来也没打算向她隐瞒,于是就简单说了说经过。
  其实夏菲儿今天所看到的这一幕,白羽已经看过不下十次了,第一次看到时也和这一次差不多的情况,因为查房中途返回值班室,就看见了这样的事情。白羽还记得那天值夜班前,在医院里的小超市买了一盒酸奶,查房前打开吃了一小半就扔在桌子上。同样一个偶然的原因,中途返回了一次值班室,就看到那位孙副主任正对着自己桌面上的照片打手枪。
  因为平时这们孙主任对自己关心不错,人也算是不错,白羽心想让他意淫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并没有进去阻止。可看到最后,不知道孙主任怎么想的,突然拿起那半盒酸奶就是一阵开炮,完事后还用里面的小勺子搅拌了半天。如果说开始白羽没有阻拦只是出于友情,现在就是出于乐趣了。这位平时斯文可亲的前辈敢在值班室意淫打枪,她就已经觉得刮目相看了,对方居然还想出这样的点子,白羽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当时白羽取消了返回值班室的想法,而是重新查完房才回去。坐下之后,她装做完全不知情的样子,顺手拿起酸奶,一边和孙继书说话一边吃了起来。在说话当中白羽故意不看孙继书的脸,却偷偷从照片镜框玻璃上观察着他的表情。孙继书的脸上是又紧张又兴奋,尤其白羽每一口酸奶进嘴的时候,他都好像担心被发现的样子,看到白羽吃完一口还是和他谈笑自若,丝毫“没有发现”时,脸上又显出放松的神态。
  白羽故意吃得很慢,一小口一小口好半天把吃完剩下的加料酸奶,等到吃完扔盒子时,她却故意说到,没想到这个酸奶打开放一会好像更好吃些。这话一出,差点没让本是在喝水掩饰情绪的孙继书井喷,而白羽却是乘机扫了一眼他的裤裆,那里果然是撑得老高老高了。
  自那以后,白羽只要是和孙继书一起值夜班,就会买上一合酸奶,而且都是提前打开假装吃两口再去查房。回来之后要么继续吃完要么留上一点敷到脸上,还煞有介事的向孙继书介绍酸奶面膜的护肤效果。
  听到这里,夏菲儿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了。她马上问道,呆会上楼,那盒酸奶打算怎么使用。白羽回敬说,干脆拿下来送给你当早餐。没想到夏菲儿毫不客气,说孙主任人挺不错,长得也帅,他的精液自己早就想尝尝了。不过拌了酸奶味就淡了,没有直接从鸡巴里吸出来的过瘾。
  两个女人又相互调笑了几句,白羽才突然想起自己查房还没有结束,于是起身要走,临走时又问夏菲儿上楼是不是找自己有事。夏菲儿说,一直说要去白羽的住处参观也没去成,所以打算下了夜班之后去她那里补瞌睡。问白羽欢不欢迎。白羽玩笑说,你要是男人我就欢迎。一面说一面出门而去,夏菲儿跟出来喊,我不是男人,不过也能操你,你欢迎不。白羽早已经几步上楼去了。
  挨到八点多快九点,白羽和夏菲儿才和接班的人办完交接,两个人分别换好了自己的衣服离开医院。夏菲儿看白羽手上居然拿着一盒酸奶,就说怎么这次的没吃,那孙主任岂不是要失望。白羽说开始他看自己没吃的确有些失望,还在下班的时候特意问了下。夏菲儿问那你怎么说。白羽说我就告诉他查房的时候遇到菲儿,答应了留着酸奶给她做早餐。
  夏菲儿听完又是一阵笑骂,两个人正打闹着,孙继书的车滑到了她们旁边。孙继书把头从车窗里仰出来说,二位美女去哪儿,要不要免费出租车。以往下班,遇到孙继书,他也曾表示过送白羽,可白羽都没有答应,这次还想说不,却发现夏菲儿早已经拉开后排车门坐了进去。
  从医院到白羽的住处并不远,而且刚过了上班车流的高峰,车轮子几个拐弯就到了。白羽没让孙继书把车开进小区,说是要先在楼下买点早点。孙继书顺口就问,你不是专门给夏菲儿留了早餐吗。夏菲儿抢答说,是啊,我准备一会和白姐一起慢慢吃,然后再留下一点做个面膜。三人各怀心思的笑了起来。
  孙继书没有表示出想到白羽家看看的意思,打完招呼就开车走了。白羽自然也并不是真要买什么早点,看着孙继书的车子消失,就拉着夏菲儿进了小区大门。等来到白羽房间后,白羽已经是又累又困的不行,夏菲儿却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活蹦乱跳的到处参观,一个小小的单身公寓,她就前前后后转了三圈,连厕所都看了两遍。
  等夏菲儿看完开始展开评论的时候,白羽已经换好了一件吊带,于是又引起了夏菲对她身材的一通赞美。白羽问夏菲要不要找一件睡觉穿的衣服,夏菲却说自己睡觉从来不穿衣服,不光睡觉,只要在家就通通不穿。白羽心想,这小妮子生活习惯倒是和自己一样。自己平时在家里也是很少穿衣服,刚才要不是觉得有客人第一次来,自己也不会特意翻了吊带出来换上。
  白羽让夏菲儿先洗澡,夏菲儿自然是毫不客气一脚跨进了浴室。夏菲儿没有关门,白羽就看见一件件衣服从浴室里真飞出来,上衣下裙乳罩内裤扔的满地都是,紧接着就听到了哗哗的水声。没用多久水声停止,夏菲儿就这么光着挂一身水珠子出来了。
  “白姐有没有我用的毛巾呀。”夏菲儿一边用手掏着耳光,一边轻轻甩着发稍上的水。随着这颤抖的节奏,夏菲儿胸前那对豪乳像风刮灯笼似的一阵乱摆。白羽平时也早看出此女胸有大志,可没想到居然大到这个份上,凭她的目测就算说是E杯也恐怕有余。
  白羽拿来一条新浴巾给夏菲儿,然后看着她从上到下擦着身上的水渍,当擦到胸前时,那对漂亮滚圆的乳房在洁白毛巾的呼应下,显得更是美艳不可方物。并且,乳房形状随着动作变化,即使在没有乳罩的巩固之下,还是拥有着少女一般的挺拔有弹力。可谓蔑杀地心引力如无物。连白羽这个向来自诩美胸的女人也不得不在心中赞叹。
  白羽心想,这小姑娘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凭这对胸器不知道捕获了多少男人的心。脑海中跟着出现了这对乳房在男人们的手掌心里百般变化的画面。正当想得出神的时候,夏菲儿已经擦完了水渍,并且发现了白羽的注视。于是大笑一声,一把把浴巾扔了过来。
  夏菲儿冲白羽说着:小白妞儿,赶紧去里里外外洗干净,爷我上床等着你,看今天不把你操个底朝天。说着还装着男人的样子挺了挺腰,看在白羽眼里的又是那对巨乳的上下齐晃。白羽忍不住骂了一声小骚逼,自己进浴室洗澡去了。




  (五)浪语淫声

  白羽洗完了从浴室出来,也习惯性的没穿衣服,走到卧室门口才想起家里多了一个人,虽然都是女性,但在稍一犹豫之后,还是拿起夏菲儿随手扔在沙发上的浴室围在了身上。想起入浴前夏菲儿的话,白羽突然有些冲动。作为先锋派的女性,白羽从来没有反对过女同,但尽管如此,她本身却也从来没有亲自体验过。
  她不知道夏菲儿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过看她先前讲话的口气神态,应该有些经验才是。白羽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小小期待。怀着这份期待,白羽推门进了卧室,眼前的景象却是让她哭笑不得。只见夏菲儿四肢张开,像个大字一样趴在床上,双眼轻轻的合着,居然是已经睡熟了。
  白羽看了看夏菲儿的睡姿,熟睡的脸庞清纯而可爱,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可那两大团压在身下而挤出来的胸肉,却显露出完全不同的另一个年纪段。白羽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可上了一通宵夜班的她也多少有些倦了,于是她就在被夏菲儿霸占去了大部分面积的床铺上找了块空隙躺了下,睡意立刻袭来,白羽在最短的时间内睡熟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梦中白羽好像回到了大学时自己租住的公寓,在公寓里,自己也像一个大字似的躺在床上,一个女孩儿正埋头在自己胯间,津津有味的舔着自己的阴蒂。白羽低头看了看,这个女孩儿正是夏菲儿。
  白羽从来没有被同性这样亲昵的接触过,她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虽然也有一些羞涩,但这种羞涩感让快感获得了加倍的放大。她被眼前这个夏菲儿舔的欲火中烧,越是被舔就越觉得渴望,越是渴望就越觉得不满。她恨不得用手按住夏菲儿的头,把它的舌头按进自己的腹腔。
  想到这里,她果然是这样做了。她抓住了夏菲儿的头用力的往下按去,腰腹也配合着往上顶,好像自己是个长鸡巴的男人,在朝自己女人的喉咙里捅一样。这时候有一个意识出现在白羽脑子里,这只是个梦,随意去放纵吧。白羽就在这似梦非梦的状态中,觉得这话很有道理,她就更多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看到夏菲儿的舌头突然硬的像男人的家伙一样,直直的被自己压进了身体,接着是夏菲儿的嘴和鼻子,接着是她的眼睛和额头,直到最后,竟然夏菲儿整个头竟然都被自己按进了下腹。白羽一面惊讶于自己的“容量”,一面享受着一种意想不到的充实。
  就在白羽按压着夏菲儿的头,马上就要达到高潮的临界点时,耳边却传来了痛苦的呜咽。这声音明显是夏菲儿的,可奇怪的是这声音一点也不像是从肚子里传来的,这声音不但清楚而且越来越大,白羽突然意识到什么,两眼一下睁开,只看见夏菲儿真的趴在下面,她的头被自己死死的按在下腹。白羽还看见夏菲儿的双手分开,正求救似的拍打着床单和白羽的大腿。
  白羽赶紧放开双手,夏菲儿这才抬起头,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夏菲儿脸上到处都是亮晶晶的液体,在她的嘴唇边竟然还有一根卷卷的黑毛。看着夏菲儿的样子,白羽差点没笑出来,可又因为刚才的事感到抱歉,理亏之下不知道夏菲儿会怎么发作,只好强忍着笑容,静观其变。
  夏菲儿喘完了气,用手捋了捋头发,顺手抹掉嘴上的毛毛,这才开口说话。蹩死我了,白姐你好重口呀,玩窒息也不能真要我死呀,呵呵,不过好像还挺爽的。刚才完全没办法呼吸了,好像自己真的要死一样的时候,就感觉到小逼里淫水一股一股直往外冒呢。
  夏菲儿说着伸手往自己的胯间摸了一把,又举起手来伸到白羽脸前。你看,满手都是,真的好多啊。不行,现在人家好想要,都是白姐你害得,你可得负责。快点呀,家里有什么玩意没有,看你平时那么骚的,不可能家里连个按摩棒都没有吧,快拿来呀,没有按摩棒别的也行,只要能插的就好啦。
  白羽虽然早已经习惯了夏菲儿蹦豆式的语速和大胆坦白的措辞,可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她,一时之间有些反应迟钝了。直到看见夏菲儿一面说一面开始动手在床头柜,衣柜里翻找,白羽才突然缓过劲来。
  白羽在床上翻了个身,趴到靠里的床沿处,一伸手从床下抽出粉色的收纳盒放到了床上。夏菲儿一步跳上床来,打开盒盖也不翻找,而是直接一翻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了床上。没来得及品评白羽这一堆琳琅满目的收藏,夏菲儿随手抓起一只震动棒插进了自己下体。
  随着夏菲儿抽插的动作,大片的淫水飞溅出来,在床单上洒下无数的花瓣。白羽只听夏菲儿用喘息的声音对自己说,好白姐,别只看着呀,您就不能来玩玩人家的奶子吗。
  说心里话,白羽从第一上看到起,就诚心想感觉一下这对大肉球了。在夏菲儿坦诚和热情之下,白羽原有的一点异样感觉也消失了,放下矜持的她一下成了女色魔,两只纤纤玉手像五爪金龙袭向了夏菲儿的丰胸。
  心理上的感觉不说,只是从视觉上就让白羽感到兴趣,这样的动作从来是男人们做在自己身上的,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用在别的女人身上。虽然同属于丰满的大胸女人,但摸着自己的感觉和摸着别人的感觉完全不同。白羽明显感觉到,夏菲儿的乳房比自己要软一些,但手感仍然不错,摸在手里就有一种想塞进嘴里的冲动。
  白羽真的含住了菲儿的乳头,夏菲儿的奶子比白羽大,乳晕也稍大一些,而且略微带着点突起,不像白羽的乳晕只是围绕在乳头下紧紧的一小圈。白羽含住的就是夏菲儿突起的乳晕,她回忆着平时男人对自己的做法,从中选择自己喜欢的动作,在夏菲儿的奶子上如法炮制。夏菲儿的淫叫声瞬间变大了好几倍,自己抽插的速度也提高了。
  夏菲儿突然一个翻身把白羽压在了身下,不过她采用的是69的姿势,她从自己的阴道里拨出那根棒棒塞进白羽的逼里,舌头也跟着舔了上去,而身体的另一头也老实不客气的把淌着淫浊的肉缝,像盖章一样压在了白羽嘴上。
  夏菲儿伴着嘴里的淫水声说道,我的好姐,你是第一次舔女人的逼吗,好像完全不会嘛,那你敢不敢随便拿个啥东西帮我捅几下啊。
  白羽一听这话,心说我当然是第一次舔女人的逼了,听你说的好像很有经验似的。居然还敢说我不给力吗,那看我怎么收拾你。白羽一边想着一边在床上摸索,想从满床的情趣玩具里找出个满意的,却又突然生出个坏心思,使劲从床头柜上够来支小手电顶进了夏菲儿体内。
  这只手里粗细也就和男人的鸡巴差不多,不同之处在于这东西可比鸡巴硬,而且白羽在把手电顶进夏菲儿阴道的时候,碰到了手电的开头,于是一束光线毫不客气的射进了女体深处。那里面的景色虽然白羽无法看到,但依稀有光线从皮肤和缝隙间中透出,显得格外怪异。
  接下来的不知道多长时间里,床上所有的玩具几乎都在白羽和夏菲儿的身体里出现过了,两个女体终于安静下来。香汗布满她们的胴体,有的汇聚到了一起,变重了又顺着身体的曲线滚落到床单上。两对不同风格又同样丰满的乳房,随着高潮后的喘息在空气中上下起伏。
  当这种起伏渐渐由快速回复到舒缓的时候,夏菲儿开口对白羽说,白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白羽偏过头去看了看夏菲,帮什么忙?
  “是这样的,今晚我男朋友要回来……”
  “你男朋友回来我帮什么忙,难道你一个人伺候不了他吗。”
  “白姐你不要打岔好不好。听我说嘛。那我先问你,你这么喜欢吃男人的精液,那你有没有喝过男人的尿。”
  夏菲儿提到男朋友时,白羽嘴上开着玩笑,心里也真的冒出了双飞的画面,可紧接着夏菲儿突然冒出来的这句,却让白羽马上产生了奇怪又好奇的感觉。她支起身子望着夏菲儿,没有回答问题,只是那样望着。
  “白姐,你知道我男朋友是个铁路警察嘛,总是好多天才回来一次,所以每次回来我们都玩的很疯的。不过他还是个球迷的嘛,有时候晚上有球赛,他一看就是大半夜,我当然是陪着他看了。有次他看球赛的时候,突然想嘘嘘,可是又舍不得球赛,我就当了回好人。”
  “怎么当好人,替他端尿盆吗。小俩口很恩爱呀。”白羽假装着不懂的调侃着。
  “端什么尿盆呀,我家哪有那东西。再说那会已经来不及了嘛。我不是端尿盆,我是自己当尿盆了。”
  “哈哈,我就知道你小骚蹄子会这么做。怎么样,你男朋友的自酿啤酒味道不错吧。”
  “白姐你别笑话我了。说我骚,咱们半斤对八两,我好歹喝的是我男朋友的,你可是连同事的都吃呢。”
  “好好,咱们谁也不笑谁,你继续说。”
  “就是那次之后,他就上瘾了似的,觉得好玩吧,以后在家里,他想嘘嘘的时候就基本不去厕所了。我呢反正也觉得没什么,就都顺着他了。后来慢慢的也觉得挺好玩的,挺喜欢那种骚骚的感觉了。”
  “既然这样,那还要我帮什么忙呢。难道他每次嘘嘘的太多,你喝不完吗。”
  “不是啊,是他说今天有什么欧洲杯决赛,要带朋友回来一起看球。”
  “不是吧,他难道会当着所有人让你当尿盆吗。”
  “肯定会了,我听他那个坏坏的语气,就一定是这么计划的。肯定是他在朋友跟前吹嘘了嘛。”
  “就算是这样,我也帮不了你呀,难道让我去改变他这个想法吗。”
  “这想法也没什么了,如果只是当着朋友的面喝他的尿,我也没什么不接受。可是你想呀,一帮男人看球赛,我男朋友不愿意中途离开去厕所,他朋友们难道有谁会吗。到时候肯定是我一个人伺候了。可是我一个人怎么伺候得了嘛,我的好姐姐。”
  一开始白羽就隐约猜出了夏菲儿的目的,可对于白羽来说,和陌生男人做爱不算什么问题,只要她自己愿意,即使是群P也没有关系。喝下男人的尿这种事以前也并非没有做过,至于吃男人的精液什么的,从来都是她喜欢的事情。这会看夏菲儿一脸萌相的,居然跟自己撒起了娇,心里就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拒绝理由了。
  看到白羽表示答应之后,夏菲儿又撒娇的挤进了白羽怀里。感受着头发磨蹭在乳头上的滋味,想象着即将到来的一夜疯狂,白羽心里又范起了湿热。当时的她当然不可能想道,晚上在夏菲儿的小窝里,看到几个鱼贯而入的男人,个个都抱着一件啤酒时,自己的表情有多难堪。




  (六)怕啥,不就是聚个会

  白羽和夏菲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两个人逛了逛街,买了一些可能有用和完全没用的东西,之后在一家茶餐厅点了点吃的喝的东西,考虑到晚上可能会有很多“体力活”要做,所以两位美女吃的比平时略多一点。
  两人一起到夏菲儿租住的房屋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夏菲儿租的房子比不上白羽是小区里公寓,而是位于改造后的城中,房子倒是挺新,不过就是一路走来环境杂乱,让白羽深深感到这是一个会发生很多故事的地方。夏菲儿的房子位于一栋六层出租屋的第五层,夏菲儿告诉白羽,下面几次是专门租给单身青年的小单间,五六楼分别是相对大一些的一居或两居。
  夏菲儿租的是一套一居室,房子虽然不大,不过收拾的非常干净整齐,不像是很多年轻的乱室佳人。不尽如此,白羽甚至觉得,这个小屋子收拾的实在太整齐干净了。
  夏菲儿显然看出了白羽的疑惑,一边扯着白羽进屋,一边自豪满满的表情说道:如果我说我是个有洁癖的人,你相信吗。哈哈,别那么惊讶嘛,这有啥奇怪的,有洁癖的女孩子不能喜欢喝男人的尿吗?
  白羽很想反驳说自己并没有吃惊,可心里确定有这样的想法,且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两个人脱了鞋子,在沙发上坐下来,不等白羽发问,夏菲儿用她一贯连珠炮式的口吻说起来。
  夏菲儿告诉白羽,自己家里条件还算不错,从小到大不知道脏活累活是什么,加上来自医护出身的母亲的遗传,夏菲儿养成了洁癖,而且表现的非常极端,她的东西别人绝对不能碰,更别说碰到她的身体了,最后甚至到了谁和她对面说话,呼吸重一点她都会侧目皱眉。小学时候所有人不怎么懂事倒也没什么,可后来上到初中,自己的这个毛病,使身边的同学都对保持了距离,天生性格开朗的她开始感到失落。当青春期来临,夏菲儿发育的超出同辈,这一点同时体现在了生理和心理上,眼看着一天天丰满起来的她开始极度渴望和异性的接触。
  当她反应过来自己给人的感觉以及问题症结所在时,内心的臊动征服了一切,并带领她走向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她开始故意去接触过去认为脏的东西,从下课后装做不经意坐到同桌的椅子上,到故意从讲话喷口水的男生身旁经过,到以文艺委员的身份故意在体育课后向一身汗味的男生们安排活动。
  让夏菲儿最记忆犹新的是一回放学后,她偷偷捎走了同学喝剩下的饮料塞进书包,然后躲到了操场角落大厕所里。在那个无人的小空间,夏菲儿无比的紧张,却又似乎有了一种兴奋,一种犯错时特有的兴奋。夏菲儿用了很久时间才稳定住情绪,她这样做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而是已经思想准备矛盾了很多天。
  因为通过最近一段时间对自己的“特训”,夏菲儿发现了完全不一样的自己,以前那些让自己避之不及的东西,突然成了自己渴望的东西,与自己一直排斥的东西亲近,心里似乎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身体却同时产生了说不出的快乐。
  夏菲儿拿着那只饮料瓶轻轻嗅起来,除理所当然的饮料味,她还闻到了一股口水的酸臭。她心想起之前喝这瓶饮料的那个同学,一定是个从来不刷牙的家伙。
  夏菲儿在这种自己依然称为讨厌的感觉中,精神出现了恍惚,她的身体慢慢瘫软滑到了地方,与此同时,她的小嘴已经凑到了瓶口,开始喝下第一口混有男同学口水的剩饮料……
  夏菲儿会声会色的讲着,当她讲到后来如何主动倒追了那个全班最邋遢的男生,也就是当初那瓶饮料的主人时,门铃响了。
  夏菲儿打开门,一个高大的男孩儿出现在门口,夏菲儿直接扑到了这个人的身上并随之出了房门,再次进来的时候却不是夏菲儿和她的男友,而是另外五六个提着食品和啤酒闯进来的男人。
  作为早于他们到达,并且和女主人份属闺蜜的白羽,以半个主人的身份招呼着这些进来的新客。看着这些人弄回来的足够引起“大排量”的饮品,白羽心里竟有了些期待。
  最后走进来的是夏菲儿和她的男友,等所有人都安顿下来之后,夏菲儿先向白羽和男友许然作了引见,因为这些人中有几个夏菲儿也是初次见面,所以,接着是许然向白羽夏菲儿介绍他的球友,不过两个女人一时之间根本记不住这么多名字,反倒是六人的外形留给她们的印象更多一些。
  离半夜的球赛还有很长时间,男人们开始吃喝聊天打发时间,话题自是离不开足球和对两位美女的赞美讨好上。两个女人也乐得消受,顺便再仔细观察一下这些既然和自己发生故事的陌生男人。夏菲儿的目光更多集中在许然的身上,白羽则是全方位扫描。
  另外六个男人中,有两个和许然是同事,并且同属于单位里的业余球队,有三个是平时一起玩比赛的球友,最年长的一个三十岁,是大伙常聚着看球那家酒吧的老板。
  几个人都是运动迷,所以身体都很健壮,其中给白羽印象最好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和自己同岁平时踢前锋的帅小伙,他之所以吸引白羽,除了他众人中最帅气的脸庞外,他的每个动作和湿漉漉的头发都白羽一种充满活力的野性美。另外一个就是那个酒吧的陈老板。可能是年纪和阅历的关系,她给白羽留下了成熟干练的印象,同样是在语言和眼神中对她表达了原始的欲望,却让人感觉不出他的急色和贪婪。
  简单闲扯几句之后,许然拉着夏菲儿站了起来,朝里间卧室走去,大家都大声笑问他是不是饥渴难奈,许然还没回答,夏菲儿就先笑骂起来,说不只是许然饥渴,自己更饥渴。并且反问难道你们不饥渴吗,不过没关系,我还给你们留了个大美人在,一会你们要受不了可以自己想办法,我反正不管了,啊~夏菲儿话还没说完,已经被许然拖进了房间,紧接着说话声就被衣服的悉啐声和娇喘声替代了。而且不知道是有意无意,进去里间的人根本没有关上房门,总共才四十多坪的房子,整个都回荡着淫摩的声响。白羽甚至都觉得夏菲儿的叫声是故意放大了的,可又拿她没有办法,人家男欢女爱好久不见的,自己又在别人家里,还能管人家叫大声叫小声吗。
  其实白羽根本不介意别人的叫声如何,她自己的叫声就向来属于热辣奔放型,问题是现在自己和六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坐在一块,还坐的这么拥挤,而且还都心照不宣的知道,今晚会有一大战。现在里层里响奏着春之声,而且节奏变换丰富,高潮迭起,荡气回肠,外面的人谁还聊得下天去,白羽只觉得气氛尴尬极了,万一把这群狼一样的男人引发了,自己一个人怎么受得了。
  白羽心想,要不是六个而是两个或三个,自己倒不介意先来热热身,可同时六个!加上晚上的,那自己明天一天别想下床了。白羽正瞎琢磨呢,突然发现坐对面的帅哥前锋身体有些颤动,一看才明白他的左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大短裤。不只是他,另外有两个人也在做着同样的动作,还有两个坐的近的,已经在向自己挨过来,而斜对过的陈老板正目光盯在自己脸上。
  一来白羽也是爽快的性格,二来这里面的声音实在太撩人了,所心干脆把心一横,对身边的男人们说,行了,别玩什么明示暗示了,你们想什么我都知道,反正明天我还有一天大假,今天死就死了,当一回淫荡天使,你们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好了。
  白羽的话正是众人心中所盼,她话一说完,众男齐声发出欢呼,紧接着有人发出一声怪叫,大伙朝发出声音的人望去,原来是其中一个手枪听到如是喜讯,居然就此爆发了。大伙又是一阵哄笑,这个快枪男是众男里年纪最小的,比白羽还小两岁。被大家一笑话,整个人羞的脖子都红了,弄的他坐不是站又站不起来,最后他对白羽说,自己先去洗一下,叫白羽不管有什么表演,一定等他回来再开始。
  白羽看他那脸傻样,又说的那么认真,乐得噗哧一笑说,洗什么洗呀,不就是有点刚榨的鲜豆浆吗,又不是不能吃,待会儿还不知道要吃多少呢,难道你们会对我客气了。
  快枪男支吾着又说,不是了,只是精液就罢了,你愿意吃我才高兴呢。可是今天我和老凯踢了一天的球,一身的臭汗呢。他一说完,旁边那个叫老凯的小伙子点头证实他的说法,另外两个许然的同事也插话了,说就是,他们也是刚跟车回来,好几天都正经洗澡了。初次受美人青睐,怎么也不好意思“有污芳容”啊。
  白羽冲说话的人呸了一下,这还用你们说啊,刚才一进来我就闻到了,除了陈老板,你们个个身上一股子味。不过呢,本小姐就喜欢这味,身上没味还叫什么男人啊。快呀,还不赶紧的,把你们裤裆里硬邦邦的家伙都亮出来吧。不是没洗澡吗,大不了我做好人,用舌头帮你们洗。
  女人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了,男人们再不表现下还怎么好意思。一场看谁脱得快比赛马上开始,快枪男竟然又最快完成,虽然才刚刚喷过,可年轻的肉炮毫无颓势,依旧顶得高高朝上翘起,其它几根更不必说了,六只形状颜色各异,昂扬斗志相同的长枪大炮出现在白羽四周。没有了衣服的包裹,男人们身上的汗味,体臭,尤其是胯间的骚气全都蒸腾起来,只把白羽看得心慌意乱、小穴猛颤,薰得陶然欲醉,呼吸困难,不知道先摸哪个先亲哪个好。
  白羽转念一想,既然有六个男人在这里,干嘛还要自己费神考虑这些事情,倒不如干净采取完全被动的态度,把自己交给他们任意处置就是了。一想到任意处置这四个字,白羽又是一阵怦然心动。她往男人们中间一站,抬起双臂,用眼角使一个眼色,示意男人们帮她脱掉衣服。这几个一看马上过来七手八脚,脱衣服倒是其次,趁机乱摸成了主要工作。白羽也不客气,借着双手空闲的功夫,就这么左右划拉,要是碰到一根鸡巴,也不管是谁的,先套弄把玩一阵。白羽的这一举动,引得男人们个个都挺着鸡巴朝她手边凑,着实减慢了脱衣服的速度。可是初夏的时候,女人身上能有几件衣服好脱,效率再低也没什么事好费,用不多时白羽就变成了一座白玉裸雕。
  这座雕塑看着是那么美丽,那么纯洁,那么神圣,男人看的几乎都要傻眼了,可是这个纯洁的身体正在做一件极不纯洁的事。她慢慢蹲下来,蹲在一圈没有洗过,散发着臭哄哄气味的鸡巴中间,挨个把它们捧在手心抚摸把玩,有时还凑过自己去深呼吸它们的气味,好像那些家伙是黄金珠宝做成的艺术品,是成熟的幽香四溢的瓜果。男人们一边欣赏着白羽的媚态,一边等着白羽的选择,看她究竟从哪一只下口。白羽逐一欣赏完六只大屌之后,选择了其中最干净,气味最小的一只,也就是陈老板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没被选中的其他人难免有些失望,许然的两位同事中有一位拿白羽开玩笑,说刚才看着挺骚的,怎么也选干净的吃了,不是就喜欢这味儿吗。白羽翻了他一眼,又舔了几下嘴里的鸡巴,才回头说:你懂什么,喜欢吃有味的,当然要把好吃的留在最后了。这位又接着说了,那既然他的不好吃,你舔几口就得了呗,赶紧来吃我这个有味的。白羽看他心急的样子,就真的离开了陈老板的胯下,却又故意气他,眼看要把嘴凑到他下身了,又一转头含住了旁边另一个同事的臭屌。其他人被逗的哈哈大笑,被逗的男人气的在白羽奶子上狠狠捏了一把,而白羽又回敬他一声淫荡的呻吟。
  就在这种调笑声中,白羽转着圈的把六根鸡巴吃了个遍。她最后吃的是老凯的那条肥肠,因为的确是他的气味最大最难闻,按他自己的说法,最近家里停水,已经快一个周没洗澡了,尽管如此,他每天下午的一场足球从未中断。尽管如此,白羽还是像吃前面几根鸡巴时一样,把他的臭棍捧在嘴里吃了个津津有味。她的舌头就像一块搓澡巾,把男人们下体的汗渍油泥,包皮里粘着的尿垢死皮,甚至还有一些断掉的阴毛,通通卷进了自己的肚子。这些旁人眼里恶心的东西,在白羽来说却像是催情剂,只把她舔得是意乱情迷欲火高涨,恨不得面前的六只肉棒一骨脑全挺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在白羽准备站起来躺到沙发上接受滋润,谁知道刚才被逗的那位打算报复一下,他按住白羽的头,自己一转身把臭屁股压到了白羽脸上。




  (7)小盘开胃菜

  那是那年夏天最热的一个晚上,白羽那年还在上大二。在男友租住的顶楼小公寓里,那台旧的窗机空调已经连接工作了三十多个小时,它正用愈加明显的噪音表达着自己的顽强奋斗和力不从心。
  白羽和男友就躺在正对空调的床上,两个人都身无寸缕,却又都被厚重的汗液包裹着,像是涂了一层封蜡。刚才最后一轮是白羽的主攻,这女人主动起来是相当投入和疯狂的。最后一次高潮到来之前,她就已经力竭了,骑在男友身上的那一连串快速起落,直到高潮迸发的频死状态,白羽完全是依赖机能运作完成的。当她大口喘气来恢复体力的时候,胸前的肉峰起起伏伏,颤巍巍的把上面的汗珠一颗颗滚下来,顺着乳沟流到竹席上。回酣着刚才的酣畅滋味,白羽的体力开始恢复。白羽翻身趴在了男友身上,伸出舌头舔食起男人胸前的汗珠,那味道让她觉得幸福而甘甜。
  “咱们上楼顶透会气去。”男友把手指插进白羽湿漉的长发然后说道。
  “就这样光着去吗。”白羽抬起头调皮的说。
  “好啊,正好让周围楼上的人欣赏下我女人完美的身材。”听到男友的赞美,白羽心里一阵甜蜜。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听爱人的赞美,何况男友说的并非是单纯的讨好,自己的确拥有堪称完美的身材。
  “要是你也敢不穿,我就不穿。”白羽向男友发出了挑战。
  “那不行,万上楼上乘凉的女人看到我这么大的鸡巴,跑过来把我轮了怎么办。我的鸡巴可是我家小白专用的。”
  听到男友耍赖,白羽正要不依,听到最后一句,却又顿时心软的忘了一切。最终出门时候男友穿了一个大短裤,白羽也打算套一件吊带,可男友坚持不让,无奈之下只好把吊带拿在手上以防万一。今晚这样的天气,应该所有人都窝家里吹空调着,何况现在已经过了半夜两点,按理被人撞到的可能性不大。白羽放大了胆子,在男友突然打开房门的同时,用最快的速度跑上了楼顶。
  男友住的是顶层,门口就是楼梯,到楼顶只需要上十来步台阶,白羽跑上来只用了几秒种。楼顶果然一个人都没有,不过并非绝对安全,因为不知道周围的楼顶上是什么情况,更不用说自己这幢楼只有六层,在不远处那几栋高层眼里,这个楼顶就像一个中心舞台一样一览无余。好在这里并不临街,所以没有什么强光源照过来,就算对面楼上有人往这边看,也顶多看到一个剪影。
  这当然不是白羽第一次在户外全裸,但以前都是在无人的郊外,这次不同,因为平时经常过来,这楼里的邻居大部都是见过的,今后也还得打照面,如果突然有谁上来看到,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解释。白羽的脑海里开始逐一浮现那些邻居的样子,并且联想起遇到不同的人,可能是怎样不同的结果。正在白羽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双手从身后环抱过来,抓住了白羽胸前的双峰。
  这双手白羽非常熟悉,身体传来的汗味也告诉她,抱着她的是自己的男友。白羽故意装出一付害怕的样子,叫了一声从男友怀里滑脱出去,两人在楼顶展开了一场追逐。这只是一栋老式的家属楼,楼顶的面积并不大,男友却故意的不着急逮着白羽,只慢慢把她逼到了墙角,那里有一个别人养鸽子的大笼子。
  “你是谁呀,不要强奸我好不好。”白羽装出害怕的样子,双手伸到背后紧紧抓着鸽笼,似乎忘记了这样的动作让前胸更加突出。她又用更诱惑的声调补了一句,“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男友早知道白羽会摆出这一付骚样,这正是他喜欢的地方。他侧身靠在天台的栏杆上,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胯下,轻声说了一个字——舔。简短而明确的指令,一下子让白羽有了种被控制的快感,她走到男友面前,伸出舌头,她的身高正好让舌头处在男友锁骨的位置,她就这样只用舌尖在男友的皮肤上轻轻滑动,在胸前绕着乳头画了一个8字,再慢慢蹲下舔过小腹,用牙齿咬着扯下男友的大短裤。白羽用脸左右蹭着弹出来的长枪,又用舌尖去勾取包皮上残留的精液和淫水。
  白羽舔了足有五分钟,正准备把面前的肉棒一口含进嘴里,男友却突然转了个身。白羽面前的景色从孤峰变成了山谷,山谷中心还有一个乌潭,凝结着前夜疯狂所留下的汗渍。白羽把舌头伸得更长了,并且这一回她故意舔的啧啧有声,不仅是舌尖上的水声,还故意放大了喘息的声音。这个女人非常懂得用声音来刺激男人。
  喘息声在楼顶回荡,而且回声特别清晰,听上去就像不只一个人在同时喘气一样。白羽很快就证实了自己的感觉,的确不是只有她在喘息,她警觉的闭上嘴,朝另一个声音来源看去,虽然看不清楚,但很明显鸽笼后面有一个黑影。并且白羽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那个黑影是什么。
  那是一条大狗,同样也是养鸽子的那个中年人家,他有时会把狗栓在鸽笼旁边,防止有人来偷鸽子——那些都是参加比赛用的信鸽,所说还拿过省里的奖。之前到男友家的时候,偶尔上天台晾个东西什么的,曾经跟这条狗和他的主人打过几次照面,她记不清这条狗是叫笨笨还是奔奔,总之那只是一条被栓着的狗而已,白羽觉得不需要去担心它。
  不过男友却不这样认为,在他看来这正好是件好玩的事。他离开站的地方,走到了栓狗的位置。虽然在这样的光线下人看不清狗的样子,但作为视觉和嗅觉都更要发达的狗来说,很容易就判断出面前站着的是“邻居”,所以它并没有吠叫,而是发出更加强烈的喘息。它抬起前爪搭到了白羽男友的腿上,后腿不停摇摆做起交配时的动作。
  男友看到不禁哈哈大笑,和他猜想的一样,一定是白羽的呻吟声引发了这条狗的欲望。他把白羽叫过去看狗的表现,其实白羽早就看到了,并且猜出了男友的心思,所以下意识的没敢走过来。现在男友提出了要求,白羽又好像忘了刚才的恐惧,自然而然的走了过去。
  男友故意把腿往白羽这边抬了抬,那条狗趴在上面的动作更加明显了。如果白羽是平时看到这样的画面,那顶多只会觉得滑稽搞笑,可是现在自己身无寸缕,一肚子欲火,那感觉完全变得异样了。白羽甚至感觉自己脸红了。
  男友问白羽,刚才舔得那么起劲,现在想不想换个口味的尝尝。白羽看了看那只狗,发现自己只是在担心安全性,却根本没考虑该不该去舔一只狗。她说不上那是什么品种,只知道它体形没有大到吓人,也显然不属于小的可爱型。白羽最大脑里最淫荡的那一部分细胞思考了一下,给这条狗做出了安全的评估,最终鼓着勇气朝那条狗爬了过来。
  当然的环境尤其是光线,非常适合白羽要做的事情,光线不是很强,人眼根本看不太清,这样白羽觉得这样可以不太尴尬,仿佛闭着眼睛干坏事等于没干一样。而对那条狗来说光线已经相当充足了,更何况仅是凭着气味,它早已经分辨出面前这对是自己的邻居,这使得它不会把白羽的靠近当成是警报而发出吼叫。
  白羽的身体碰到了狗的身体,狗马上贴过来开始撒欢,但不是平时那种宠物对主人的动作,而是处在发情状态下对异性的举动。白羽趴着一动不动,狗前后窜跃,用鼻子在白羽身上猛嗅,它的主攻点集中在白羽最隐私的部位,但狗性使然,它并不在任何地方停留,白羽只能偶然间的感受到几次狗鼻子喷过来的热气,或者突然撞进肉缝的鼻尖。
  白羽很快就被挑起了欲火——或者说入夜以来她的欲火就从没熄过。她叫了一声男友,让他帮忙把这只好动的家伙固定住,等着狗的动作缓和一些,白羽爬到了它的身后,试探性的把手伸到它的裆底,马上摸到了两只狗蛋。手感上除了温度更高一些,和摸着男人的没有太多不同,不过心理上的感觉就大不一样了。既新鲜有趣,又让她兴奋。
  白羽害怕引起狗的反感,所以抚摸的非常温柔,狗慢慢开始安静下来,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它似乎非常享受。白羽觉得狗已经接受她了,就把手慢慢朝前一点的位置靠去,很快一根不大却很烫的东西被她攥在了手心。可白羽现在的兴趣似乎并不在那里,她这样做只是为了安抚狗的情绪,她自己真正想做的是另外一件事。
  白羽一手抚摸着狗的宝贝,一手慢慢抓起了它的尾巴,并把脸凑了过去。就像刚才这家伙对自己做的那样,白羽此时沉重的呼吸也喷到了狗尾巴的根部。虽然最先提出这个想法的是男友,但见到白羽现在的举动,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女朋友非常骚自己是知道的,可没想到还有这么贱的一面。男人看的呼吸都要停顿了,他甚至比白羽还要紧张兴奋。
  白羽渐渐习惯了来自狗下身的气味,终于把舌头伸了过去,当舌尖接触到那朵菊花的瞬间,白羽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快点骚货,把你的舌头整个伸到我屁眼里,那里的味道可是相当美。”
  一阵错愕把白羽从回忆中拉回现实,眼前是一只肥大的臀部,自己的舌头正夹在两团肥肉中央的缝里。白羽想起来自己的确是在做着这样的事,但现在面前的人并不开始舔的那位,想不到自己回忆的如此投入,连服务对象换了人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这是第几人了。
  旁边传来夏菲儿的笑声,她和男友已经从里间结束战斗出来了。夏菲儿在白羽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并且凑的很近在欣赏白羽的动作,并一脸取笑的样子。白羽这会没功夫搭理朋友的取笑,只斜目瞥了两人一眼,两个人都没再穿上衣服,只是夏菲儿用手抓了条浴巾挡在胸前,白羽注意到夏菲儿脸上和头发上还残留着没有黏黏的精液,要么是他男友的存货量大,要么就是被射不只一次。想到这儿白羽转眼看了看到那位站在身后的男友,和自己视线水平的,正好是他悬挂在的两腿之间,已经变软但仍然颇具尺寸的宝贝。白羽看着闺密男友的家伙,脸上居然出现了红晕,她舔肛的节奏加快了。可他刚舔了没几下,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喊了声时间到,面前的男人还没有做出反应,已经被别人一把拽开了,白羽的舌头还在舔着却突然没了对象。她一脸茫然的看看四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来在她忘情回忆的时候,为了公平起见,几个男人达成了约定,每个人享受五分钟,顺序划拳产生。而刚刚被拽开的那位,是排队顺序最后的一个。搞清楚状况白羽有些不敢相信,一个人五分钟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已经舔屁眼超过个小时了!!自己竟然投入到连时间都感觉不到的地步。
  人就是如此,在全心投入的时候只会专注在特定的一件事上,其它一切都被忽略了,可一旦清醒过来,就是另外一回事,白羽马上感觉到自己的嘴有多酸,膝盖有多疼。她很想马上站起来在沙发上坐着,可是发现两腿已经不听使唤了,最后只能由旁边的男人搀扶着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当然了,在搀扶的过程中,两个男人免不得在白羽的大奶子上狠捏几把。其他男人看到也挤过来准备大占便宜,却被夏菲儿两臂张开拦住了。夏菲喊了一句等一下,然后说道:“还想干嘛,你们今天可是来看球赛的,别老把注意力集中在我们身上。”
  夏菲说完这话发现对面一排男人都把她死死盯着,个个神情古怪,身旁的男友也是忍俊不禁。夏菲儿才意识到刚才的动作让手上的浴巾失去了把持,已经没落在地,自己整个身体,尤其是比白羽还要饱满的双峰暴露在了这群男友的球友眼前。夏菲儿反应过来,不但没有丝毫躲避,还故意把胸部向前挺了挺。
  “看够没,你们这群狐朋狗友。朋友老婆的奶子就那么好看吗?”菲儿装出一付狠狠的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什么主意,咱可说好了,我老公请你们来可是看球的……”
  菲儿话说到这儿,男人们一阵哄笑,有人调笑说,我们不是正在看球嘛,好大的一对球。
  “别打岔,我现在是要讲讲今晚的规矩。既然你们已经来了,当然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我老公肯定没少在你们面前吹牛,他看球赛我给他当夜壶的事。上次他说要找朋友来一起用,当时他正把我操得爽歪歪,所以也就答应了。可老实说我现在反悔了。”
  男人们又是一阵起哄,而这次表达的是明显的不满和失望。“所以,”菲儿不理他们继续说。“所以我约了我的闺蜜,我们医院第一大美女,也是第一大骚货白姐来。你们想的那些美事,就由白姐代替我完成了。”
  这次发出反对声音的是白羽,“不会吧,你小妮子给我下套。说好我只是来帮忙,怎么成了独自完成任务了。”
  “唉呀白姐,我这是为你好呀,被一身汗味的臭男人操,喝他们的尿不是你最喜欢的事嘛。平时你都怎么跟我说的,之前听我说今晚的事时,你不是兴奋的要死,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嘛。虽然我‘偶尔’会有和你一样的冲动,可你总不能让我当着男朋友的面表现出来吧。”
  听了菲儿的话,白羽心里不禁笑骂,明明和自己一样喜欢犯贱的感觉,这会却装得圣女似的。“还说为我好,那这么多男人,你想整死我啊,我可从来没一次玩过这么多人。”
  “白姐你就放心吧,不会让你一个人玩这么多男人的,是这么多男人一起玩你。”
  白羽和夏菲儿你来我往的斗着嘴,男人们像看戏似的觉得好玩。听到夏菲儿对白羽的调侃,真狠不得一拥而上,把两个妞子一通猛轮。可这时候夏菲儿话风一转,对这些男人们说:“你们都是我老公的朋友,今天到家里没来没啥好招待的,所以给大家准备了一个大美人。不过你们今天过来首先是为了看球吧,好像是明天凌晨的,这会还有好几个小时呢,我们女人家可跟着你们熬不起,我和白姐姐要先去睡一觉,要不到时候你们真需要我们了,我们可没精神伺候了。”
  夏菲儿说完,拽着白羽进了房间,白羽本来想着则舔了那么多男人的屁眼,睡前应该刷个牙啥的,但一想到几小时后就会被叫起来,到时候自己嘴里还不知道会接受些什么东西,也就无所谓了。




  (8)圣水的狂欢

  不知道睡了多久,白羽被一阵兴奋的喊叫声吵醒了,听声音那个球赛已经开始,外屋的男人们显然已经进入到亢奋的状态。对于足球白羽向来不懂,她无法理解那种跑来跑去半天也进不了一个球的运动有啥好玩,在这项运动中唯一能让她心动的是那些踢完球一身汗味的男人。
  白羽看了看身边的夏菲儿,这小妮子还睡得香甜无比,恬静安祥的脸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回想着她平时淫荡饥渴的样子,白羽禁不住摇了摇头。她轻轻下床,准备去上一个厕所。当她穿过客厅时扭头看了下另一边的一群男人,一个个都死盯着电视大叫着,丝毫没注意到身背后正走过一个睡醒迷离的裸女。
  也许是之前玩得太疯,虽然小睡了一会儿,但并没有变得多精神,白羽坐在马桶上一边尿尿一边眯眼打着瞌睡,突然听到门说话声由远及近,“终于有个暂停了,把老子憋得要……”,话没说完就见厕所门一推,一个男人一边拉拉链一边冲了进来,看样子是憋了足有一阵子了。这人走进厕所才发现白羽正坐在马桶上,一楞之下还没反应过来,接着说道“要,你还要多久。”
  白羽被逗得卟哧一笑,这一惊一乐,睡意醒了大半。她这才注意到这个人,是夏菲儿男友的同事,名字压根没记住,只记得他是几个人中个子最大的。白羽一边笑着一边逗他,我时间还早呢,你忍得住嘛。大个儿这会也反应过来,马桶上坐的是这位浪浪的女医生,于是也开起玩笑来,嘴里说要不自己等会儿,手却顺势带上了门。白羽看他根本没打算出去的样儿,就问他要不要一起上厕所。大个儿装傻似的环顾一周,说这里只有一个马桶,两个人怎么一起用。白羽摆出她特有的表情纯真,眼神淫荡的范儿来,指了指自己的嘴说,马桶被占着,这儿不是还有小尿壶嘛。
  这次来看球之前,这一伙人早就听许然吹嘘过多次,自己在家享受着怎样的待遇。平时他们要聚在一起看球,都是去陈老板的酒吧,这次特意改到夏菲儿的公寓,就是为了见识和体验一把。说真的,以前听许然说起来的时候,大伙还很有几分怀疑,尤其是这个大个儿。可现在看着这么漂亮的裸妞坐在面前,指着自己的嘴让自己当尿壶,大个儿高兴得二话不说,掏出尺寸和身高成正比的家伙往前一送,不过激动之余没看准方向,差点插到白羽的眼睛,白羽急忙用手去扶,并把这只大水管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几乎就在水管对接到位的同时,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强烈的冲击力把白羽的头撞得向后一晃。好在白羽也很有经验,马上用手捏住大个儿的鸡巴,用适当的力度控制着水流——准确说是尿流的速度。然后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快速而均匀的吞咽着不断灌进来的液体。看来球赛开始有些时间了,男人们已经喝了不少的啤酒,大个儿的尿液灌进白羽的嘴里,甚至都带着啤酒的味。白羽平时很讨厌啤酒的味,可现在随着男人身体的废液一起排出,进入到自己的嘴里,那种下贱的快感代替了一切,啤酒味瞬间也可口起来。
  大个儿的个子大,肚量也不小,不知道他喝了多少,也不知道他这一泡尿憋了多长时间。白羽原以为这第一个人的第一轮而已,自己满可以轻松容纳,可没想到好容易伺候完大个儿“上完厕所”,自己的肚子里竟有些微胀的感觉。想到稍后还有整晚这样的任务要完成,白羽心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些担心。
  等到一泄如注结束,大个儿长吁了一口气,露出舒服无比的神情。放松之后的他立刻起了色心,正准备挺起在白羽嘴里变硬的鸡巴抽插几个回合,外面却传来了催促的声音——球赛早就继续开始了——大个儿赶紧转身跑出了厕所,拉链没拉不说,挺着的鸡巴都没收进裤子。他并没有因为不能享受美女医生的口交而遗憾,反正后面有得是时间和机会。
  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尿渍,白羽的心里澎湃无比,同时她的肚子里也是水波荡漾。她用手按了几下肚子,想把里面的尿液排出体外,可惜刚进到胃里的东西,哪有那么快就能转移到膀胱。几次徒劳之后,白羽也放弃了,这时候她已经睡意全无,也不打算回到卧室,于是就这样继续坐在马桶上,自己也不知道是在等着身体里的尿排出,还是在等着再有人进来把尿灌进她的身体。
  显然,独自享受了畅快感觉的大个儿,并没有把这个好消息转告别人,所以外面依旧呐喊和嘶吼一片,没有人再走进厕所。过了一会儿,当白羽又勉强挤了几滴尿出来时,门被推开了,不过这次站在门外的不是男人,而是夏菲儿。她看到白羽的第一句话就是“哟,我的骚姐姐,你这么着急呀,自己早早爬起来都喝上了,也没说叫我一声,我又不跟你抢。”本来是一场意外,结果被菲儿这么一说,白羽倒觉得有些尴尬,本想分辨两句,夏菲儿却又接着说,“别想抵赖,敢说你没喝嘛,身上的水印儿还没干呢,嘴边也是刚舔干净吧。”
  “唉呀,不要笑话我了,我被你死皮赖脸的拖过来,不就是求我帮你应付他们的嘛。”白羽抢白着想维护一下形象。
  “我有那么赖皮吗,不是我一说,有人就心痒痒的马上答应了嘛。敢说你不喜欢被男人玩吗。”夏菲儿继续调笑,说着还伸出手指在白羽的胸前划了几圈,那里正残存着大个儿的尿渍。
  “好了,不要说我了,你到卫生间是来找我吗。”
  “我也是被吵醒了,想来上个厕所,怎么样好姐姐,野男人的尿你都伺候了,妹妹的嘘嘘你也包了吧。”
  “去你的,赶紧蹲你的马桶吧,把小肚皮腾空了,一会好给外面的男人当尿壶。”
  两个人说笑之间,夏菲儿也放空了肚子里的尿水,她拉着白羽回到客厅,这时候正值球赛上半场结束,男人们都在起身,准备去排队放水。一见二位美女出现在面前,都大笑起来,直说她们醒的真是时候。许然的另一位矮个同事冲在最前面,他一把搂住白羽,嘴里说着:赶紧赶紧,一晚上就等着享受你这个高级尿壶呢,看你们睡得太香,要不早去叫醒了。
  白羽没好气的一把挣脱他在身上乱摸的魔手,先看了一眼大个儿,两人相视一笑,都默契的决定不把刚才偷嘴的事说出来。然后才埋怨起矮个同事太猴急了,“有欠风度”。没想到矮个瞪大了眼睛,一本正经的说:不着急不行啊,水火无情嘛,况且中场就只有十五分钟,这么多人排队,不快点怎么轮得上。
  矮个的话又引来大家一阵谑笑,夏菲儿站到了大家中间,清清喉咙,摆出一付老师对学生的神态说,不要急不要吵,听夏老师来给大家安排这个卫生间,不对,是活动马桶的使用问题,这么多人我和白姐总是要分工一下嘛。我们家许然当然由我负责,其余六个由白医生负责,决定生效!
  这话一出,除了许然之外,其余七人都提出反对,白羽吵着说不公平,自己怎么可能一个人承包六个人的活。而男人们的意思是,能够享受到美丽的“白壶”已经相当知足,但就这样错过可爱的“夏壶”未免可惜。但嘴上也一样是摆出一付替白羽考虑的样子,说她一个人撑死也完成不了。当中年纪最小的快枪男吼得最凶,说总听许哥当大家显摆家里的小嫂子,自己早把夏菲儿当成梦中女神了,今天无论如何要圆梦一回。
  夏菲儿回绝他说,你都叫我嫂子了,那你就该懂得,不管我有多骚,“总不能当着自己男人的面”去伺候别人吧。快枪男抓住话柄追问,那如果不当着面呢。夏菲儿一付老娘不怕你的样子说,不当面嘛,要是你表现好,嘴也甜,自己说不定可以考虑一下。快枪男又说,自己的嘴可甜了,不信来尝。说着伸出舌头往夏菲儿怀里一扑,夏菲儿敏捷的闪到了许然身后,一时间又是一阵吵闹。
  最后白夏二人都坚持己见,眼看着中场时间就要结束,大家的小腹也胀得有些着急,陈老板出来解围说,夏菲儿考虑的也在情理之中,但白羽的困难也实实在在,六个人的尿液她一个人怎么也装不下,不如找个盆儿来,由白医生辛苦一下,用盆儿伺候大家放水,不过用盆装之前,必须先用嘴接,并且尿完之后,还得用嘴替尿尿的人清理水龙头。等盆里装不下了,再辛苦白医生倒去马桶。这样也不耽搁大家看球赛,也不影响大家享受白医生的服务,而白医生也能完成任务。
  陈老板一番话,大家都拍手同意,虽然白羽还是觉得有点不公平,但大家无非想玩个开心,自己只要身体能承受,又有得爽,其它也就不再深究了。而夏菲儿则是根本不理白羽的意思,拿出地主姿态,屁颠颠地跑去卫生间拿了一只塑料盆出来递给了白羽。经过这一通纷扰,球赛也快继续开始了,男人们簇拥着两个美女到了沙发前,为了方便两位美女,准确的说是方便白羽的服务,大家七手八脚把茶几抬到一边,在沙发前腾出一块空地。刚才都憋着上厕所的众位,这会想着接下来的场面和难得的享受,似乎也水火有情,人无三急了。
  等大家纷纷坐定,夏菲儿首先跪在了许然两腿之间,轻车熟路的掏出他的水枪,开始了两人早已习惯的“方便服务”。白羽也在另一边跪坐在地板上,手中端着小盆儿,六个男人十二道目光投向她,大家都想抢先体验,又都不好意思一哄而上。最后又是陈老板提议,这第一轮就让白羽排序,谁先谁后她说了算。白羽想了想,说每次都是陈老板有建议好,就排他第一个,可陈老板去说自己年长,耐力好不用着急排最后。大个儿也因为刚刚放空了库存,这会故意站出来摆姿态愿意排在最后。于是,最终的顺序就成了,帅前锋、快枪男、臭老凯、大个儿和陈老板,一开始最猴急的矮个儿同事被白羽故意放在了最后。
  为了不耽搁大家看球,白羽特意选择了背对电视的跪姿,她双手端着小盆儿,捧到下巴下面,然后张开小嘴,做好了被使用的准备,男人们再不客气——说实话也是憋到实在不行了——都挨个掏出龙头来走到白羽面前。帅前峰作为首发阵容,爆发力惊人,一股热流几乎是毫无前奏的冲关而出,如金龙归涧,直直撞进白羽的丁香小嘴,然后又变成一持瀑布,从白羽嘴里流向盆中。帅哥总是容易招女人喜欢,白羽对他也印象不错,所以没有把他射过来的尿液全部吐出,她小口的吞咽了几下,感觉果然不错。也许是心理作用,虽然同样是尿,同样充满了啤酒味,但白羽觉得帅先锋的比大个儿的好喝。
  等到帅先锋释放完毕,后面的人立刻补上,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虽然六个人的排量有多有少,时间有长有短,但总体来说,每个人都称得起水量充沛,耗时良久。有的人为了多享受一会,故意用手指捏着输尿管儿,尿得很慢,有的人比如大个儿因为刚刚尿过,这次就只有象征性的几股。遇到感觉好的人,或者味道不错的,白羽就吞上几口,遇到不喜欢的人,或者口感欠佳的,就直接喉咙一闭,全数流走。那不大的盆里几次盛满,每次都是猴急的矮个同事嫌白羽来回太慢,主动请缨拿去倒掉。
  尽管矮个同事大献殷勤,可也没有改变他排在最后的事实。好容易轮到他时,他已经憋尿到了快崩溃的边缘。等到前面一个人刚抖出最后一滴,还没等白羽替他清理鸡巴上残存的尿痕,矮个儿就挤过去把早已经掏出来,用手捏着防止井喷的尿管对挺到了白羽面前。可由于急切和忙乱,枪口还没对准他就松了手,早就盼望着去美人玉口中观光的尿分子们,以银河直落的气势汹涌而出,都等不急排成一线,而是披头盖脸像洒壶喷嘴一样喷到了白羽脸上,弄得美女原本还算完整的妆容,一下子花姿凌乱。矮个男见壮急忙瞄准,于是第二股强有力的水军直直冲进了白羽的咽喉,好悬没把白羽呛着。好在白羽也算是颇有经验了,赶紧调整呼吸和角度,才免于受罪,不过也好不情愿的把矮个儿的尿水喝了几口。
  到此,白羽总算是完成了“第一轮”的任务,白羽吞下第一口尿液时,球赛的中场还没结束,等六个人全部应付完毕,球赛早已经开场虽然白羽体贴的选择了不挡大家视线的位置和姿势,可是这场景本身的吸引力已经让人难以抗拒了,最终,搞的大家也不知道是该看球还是看她。所幸下半场开场的一段时间,赛场上的两支队伍也表现一般,好像故意在给白羽腾时间一样。等到矮个儿最后一滴尿水落进白羽嘴中时,恰逢赛场上峰回路转,他们支持的球队射进一球,于是满屋男人都兴奋的大叫起来,除了矮个儿正闭着眼回味,错过了精彩的画面。等听见别人叫喊睁开眼时,只能看镜头重放了。白羽也就趁这个机会,省下了为他清理鸡巴的差事。
  另一边的夏菲儿早就结束了,后来她就一直在悠闲的品玩着许然的JJ,和欣赏白羽的忙碌。这小妮子可能陪男友看球惯了,也有几分迷,看见赛事激烈,这会也把神情投入了电视大屏。白羽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周围的男人,心里有些生气,刚刚使用她的时候,还一个个表现得那么热情,这会儿的注意力全被电视吸引走了。转念一想,这样也好,要是这么多男人的注意力,整晚都在自己身上,那自己非英勇就义不可。白羽端着手里的小盆儿,来到卫生间,盆里金黄色的液体荡漾着房间里的灯光,白羽的肚皮里也荡漾着同样的液体,同时那奇特的感觉和回味也荡漾了白羽的心。白羽把倒完尿盆以后,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刚才淋到脸上的尿渍开始干涸,留在皮肤上有一种僵僵的感觉,白羽觉得有些不舒服,所以洗了把脸才回到客厅。
  看着包括夏菲儿在内的一群人,都激情的看着球赛,白羽觉得自己完全融入不进去,索性回到房间休息。不过时过不久,又被夏菲儿叫了出去,原因是有人想要上厕所,白羽只好又跑到客厅去当尿壶。这来回一折腾,她是又好气又好笑,心里说夏菲儿看我明天怎么报仇收拾你。如是这三回之后,白羽干脆放弃回房休息的念头,命令沙发上的男士给自己腾出一截,自己倒头窝了进去。偏偏从那以后好半天没人使用她,直到球赛结束,一屋子人为自己喜欢的球队取得胜利欢呼起来时,她已经不知不觉睡着了。球赛结束后,男人们开始了他们的庆祝狂欢,和以往不同,他们这次庆祝的方式不是举杯狂饮,而变成了举枪狂挺。一开始还是按夏菲儿的安排,她自己只负责男友,其他人通通由白羽招呼,可因为赢球之后格外兴奋,加上面对的是白羽这样的极品美女,这六个男人喝了一整晚的酒全都变成了春药,在白羽身上发泄起来没个完。白羽三洞齐开,加上胸前那条深沟都用上了,也忙不过来。而已经被男友又干完一遍的夏菲儿,这时候也有些意犹未尽,更不想这么大好的美事,让白羽一个人独享。终于在男朋友的鸡巴插进白羽的小穴之后,豪爽的贡献出了自己的小嘴和菊门,只保留了最后的一块禁地,算是对先前所说“不能当着男友面伺候别人”这个承诺兑现。




  (九)男厕里的放浪时光

  距离上次去菲儿家“看球赛”已经有好几天了,那回实在玩得有些疯过头了,从球赛结束,男人们就一直处在癫狂的状态,一开始这倒是让白羽很得到了些意想不到的满足与快感,可时间一长,她就有些支撑不了了。其实在此之前,白羽并没有玩过同时这么多人的群P.在那一晚她发现同时应付七个男人远远超过自己的极限,所以几乎从他们的后半场一开始,白羽就陷入到失觉的状态,或者说叫高潮麻痹。后来的过程她完全不记得,等到白羽恢复清醒,已经是下午七点多钟,屋里所有的男人都不见踪影,只剩下比她早醒的夏菲儿,正在客厅里一边哼唱着小曲,一边打扫着战场。尽管睡了一整天,白羽还是有些浑身乏力,不过这并不影响她把夏菲儿好一通抱怨,抱怨她昨晚给自己两次下套,害得自己受罪。并且白羽提出要对夏菲儿进行惩罚。经过两个人好半天的打闹,最终由夏菲儿为白羽当了一次尿壶,这笔旧“恩怨”才算平息。
  最近这两天,白羽很少在下班后去找夏菲儿,原因当然是她男朋友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要给人家留够二人世界的时间。白羽这时候才发现,在这家医院里,和自己熟络的人还真不多,菲儿一忙起来,自己就不知道找谁打发时间了,倒是那个讨厌的梁主任遇到过几次,不清楚他是否知道自己被调岗和自己有关,白羽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充满怨恨。今天又轮到白羽的小夜班,不过来得早了些,还不到接班的时间。医生这份工作就是如此,不管你的上班时间到没到,只要你到了自己的岗位,那就会不停的有事找到你。放在以前,白羽从来是不介意多干一些工作的,毕竟这是自己喜欢的职业,可是最近这几天自己有些身懒,心里总是痒痒的,像有一股发泄不出的骚情。她就这样信步在院中的小花园里散步,想放松一下情绪,偏偏这时有人叫了她一声。白羽回头一看,又是那个讨厌的梁主任。白羽看着他那一付猥琐的样子,说不出的让人厌恶。和前几次遇到时候不同,这次梁主任竟是脸带笑容,只不过笑的非常淫邪。梁主任冲白羽招呼了一声,意思让她过去。白羽当然不听他使唤,梁主任也悻悻得有些没趣,强挤出一个笑脸,向白羽打趣说自己到了行政楼办公后,白羽还从来没去看过他。然后又甩出一句别有用意的话:我没去那边上班的时候,你不是经常去行政楼吗。
  白羽意识到他已经知道自己对他采取的报复了,不过自己压根不打算理他,于是回敬他道:是啊,说不定以后还会经常去的。梁主任没想到白羽这么不给台阶,一时没啥好说,丢下一个等着瞧的眼神转身去了。看着这个色老头离去的背影,白羽只觉得好笑。突然又想起他刚才提到的行政楼,下身的燥热又立马明显起来,看看离接班还有足够的时间,白羽迈步向行政楼走去。
  白羽小心翼翼地推开行政二楼大会议室的门,除了笨重的合叶门发出一声嘎吱之外,什么动静也没有,仍然是空无一人。因为是第二次来这儿“玩”,没有了之前的陌生和紧张感,白羽径直推开了男厕的门,一股隐密的气氛瞬间包围了她。白羽伸手到裙底,用手指勾下自己的内裤,两腿中间的部分已经湿得透透了。她把内裤递到自己面前,嗅了嗅上面的气味,虽然也是自己喜欢的感觉,但总觉得不够男人内裤上的气味过瘾。白羽把内裤塞进挎包,然后拉起裙子走进了一个隔间。当她刚坐上马桶分开双腿,把两根手指分别插进淫穴和菊花时,外面传来嘎吱一声,那是会议室大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悉唆的说笑声和桌椅被碰撞的声音。不会有错,肯定是有人进来了。白羽赶紧站起身,出去是不可能了,幸运的是男厕的角落有一个窄窄的门,看上去应该是一个杂物间。门外的声音更近了,显然在朝着厕所的方向。没时间考虑,白羽只希望那个小门没有上锁,而事实正如她所想。几乎就在白羽闪进小门的同时,男厕的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应该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在相互调笑,却又强忍着声音,白羽瞬间明白,看来这间平时没人的厕所并非只是自己独享的“休息室”,也会有别的人会跑来干坏事。白羽藏身的杂物间空间并不大,而且里面堆放的各种东西又占去了大部分地方。白羽紧贴着门,听着外面的动静,这扇门基本起不到隔音的作用,她甚至连外面舌吻的吮吸声都能听见,当然,那也可能是女人为男人口交发出的声音。一会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传来,然后是女人欢愉的呻吟声。一开始女人还有压制自己,到后来就失去了自控力,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撩人。白羽也听得有些不能自控,一只手早就伸到了裙里,继续干起了刚才没有完成的事。因为站着比较费力,也不方便手上的动作,白羽干脆趴到地板上,裙子也被整个提到了腰间。趴下来之后,白羽才注意到,这个门的下半部分,有一截百页窗可以看到外面。白羽一边插着自己淫水泛滥的肉穴和菊花,一边用目光瞟向外间,门正对着的是一排小便器,白羽知道在小便器侧边有一窗对着楼下花园的窗户,小便器正对着的一边,也就是杂物间的这一边是一排马桶隔间,现在望出去看不到人,不知道那一男一女正在哪个隔间里,不过听声音离自己并不很远。
  白羽一边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一边幻想着他们的姿势动作,一边抠弄着自己的两个洞洞。现在手指已经不能满足自己了,白羽用手在四周划拉,想找个可以使用的东西,很快她摸到一根圆木棍,拿到门边借着外面反射进来的光线,看清楚了那是一只通马桶用的皮搋子,白羽把皮搋子紧紧按在地上,然后扶好手柄对准自己的淫穴,也不管上面有没有沾到灰尘,身体慢慢坐了下去。终于有个比手指好的东西可以用了,白羽开始摆动腰肢,让皮搋子操起了自己。
  白羽一手扶竿一手支地,同时勾着脑袋看向门外。这时候外面的男女换了位置,正好到小便器的位置,从白羽这个角度望出去,能清楚的看见四条人腿,看来他们用的是后入的姿势,男人已经脱光——至少裤子是脱掉了,女人脚下上还留有一双平底的布鞋,白羽一看就知道这是个护士,因为在医院里只有她们需要长时间站立,而且跑动不能发出声音。只是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她男友还是院里的医生,当然也有可能是患者。
  白羽她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一边看着听着,一边插着自己,但她不敢动作太大,因为那可能会发出太大的声音,毕竟面前这扇门是一点隔音效果也没有的。有碍于此,白羽的动作基本上不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满足,反倒是产生了更强的欲念,得不到宣泄。白羽干脆不再看着外面,也不再用手支撑身体,她用包包垫在脸下,用头承担起上半身的重量,腾出一只手来抠进了自己的屁眼。这时候外面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也幸亏如此,否则白羽明显变粗的呼吸声肯定会被外面的人听见。心中不断攀升的渴望与总也到达不了的满足,让白羽有些抓狂,她抓紧手木柄越捅越用力,甚至到了阴道深处出现疼痛的程度。
  外面的两个人终于到了最后关键的时刻,女人的呻吟几乎变成了尖叫,男人也发出了粗重的呼吸声,紧接着声音突然静止下来,白羽也赶紧停止了动作。她抬起头看着外面,百页窗里传来整理衣服和说话的声音,最后是离开关门的声音。白羽静静的等候了好一会,确定外面没人之后,白羽打开了杂物间的门,但她没有站起来,而是保持姿势爬了出去。随着身体前移,插在肉穴里的皮搋子滑了出来,白羽这会倒有些喜欢上被它插着的感觉了,所以她又拾起掉在地上的皮搋子,想把它再次插回到阴道里,可是因为皮搋那头太重,如果保持静止还可以,身体一动它就会掉出去,无奈之下本想放弃,可又灵机一动,把它插进了自己的屁眼,这样一来木柄被括约肌紧紧夹着,看上去一时半会不掉了。
  现在这个男厕又成了白羽的世界,她屁眼上插着通马桶的工具,像长了一个最肮脏的尾巴,她在男厕的地板上扭动屁股爬行,也像一只最肮脏的母狗。她爬到那一排马桶隔间,凭借着空气中残存的气味,寻找着之前那两个人战斗过的地方。这事对白羽来说并不难,因为男女交合时那种分泌物混合的气味她非常熟悉。白羽爬进倒数第二个隔间,深深吸了口气,淡淡的淫水味让她兴奋。她爬到马桶边改为半蹲的姿势,双腿分开跨骑在马桶前端,用马桶的边沿顶住阴蒂。这个姿势也同时让皮搋子顶住了地面,随着摩擦阴蒂的动作,皮搋子的木柄在她的直肠中转动起来。陶瓷马桶的冰凉通过阴部传遍白羽全身,却丝毫没有让她的渴望降温,而是让心火变成了白热化的炽烤。白羽俯下上身去亲吻马桶,幻想着那里有刚才那场交媾留下的痕迹,而事实上还真让她舔到了一些未干的淫水,甚至是一根阴毛。
  当她把那根阴毛含在嘴里吮吸,幻想着自己的淫荡下贱时,白羽得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高潮过后她结束了马桶摩擦的游戏,转身爬向另一边的小便器。这里的小便器采用的是落地式,因为平时使用的很少,基本和新的没什么区别,没有通常会看到的尿渍,也没有小便干涸之后的那种气味。不知道为什么这多少有些让白羽失望,她发现自己对那种肮脏淫荡的气味越来越依恋了。白羽跪趴在一个小便器前,那柔软的舌头再次伸出,开始了对新领域的巡航。她一手抓住屁眼上的木柄搅动,一手揉弄着阴蒂,整个头都埋进了便器的尿头。她不断舔着,越来越投入,越来越痴迷。脑海中假想着曾经使用过这个便器的男人,英俊的、丑陋的、强壮的、猥琐的,也幻想着像那刚才那样,借用这间厕所进行淫事的男女人,幻想他们的精液她们的淫水,都曾经在自己正舔舐的地方留下过痕迹。
  白羽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记起在刚才那一男一女离开前,有人把一个什么东西扔到了角落,虽然当时并没有看真切,但直觉已经告诉了她答案。白羽有些激动的爬过去,果然在最靠墙的一个便器背后,一只用过的避孕套正安静的躺在那里。白羽把它拾起来,她似乎感觉到了上面残留的温度,那是陌生男女的体温和摩擦产生的温度。里面的精液并还有漏出,但已经开始变得透明,白羽双手扯开套口送到自己面前,深深的吸了口气,新鲜精液特有的腥味直冲鼻腔,然后散布全身。白羽把套子的前端含进嘴里,隔着薄薄的橡胶膜,品味着男性体液在舌苔上翻滚的感觉。接着她给套子调了个头,把套口含进嘴里,担着套尖一提一仰头,套中的精液通通流进口中,她怕里面还有剩余,又用两根手指夹着套套往下刷,直到里面再也没有东西流出来。
  吃完了手中的这份“甜点”,白羽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她心想既然这个地方有这么多人光顾,那说不定还有更多好东西没被发现。她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在男厕里爬了一圈,甚至还爬到了隔壁的女厕所——这次那里没有锁门,结果真让她在找到了五个套套之多。不过这当中有三个时间太久已经干了,另外两个可能因为时间不长,也可能因为套口处打着结,囊中的液体还能随着晃动荡漾。白羽还是回到男厕,她看到了那扇窗户,那里安装的是单面玻璃,扇叶采用的是只能将下部推开很小缝隙的设计。白羽爬到窗前,这次她站了起来,把一扇窗向外推到最大。透过十多厘米的缝隙向下望去,那是花园中的一条甬道。虽然不是主要的交通通道,但偶尔也会有散步的病人,或者用轮椅推着病人的护士和家属从此经过。
  白羽站在窗前,解开两个打结的套套,一股刺鼻的腥臭传了出来,看来这两个套套已经有时间了,白羽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喝光它们,可最终心底淫荡下贱的一面获得胜利,她和刚才一样,把两个套套先后送到嘴边。但这一次她没有做深呼吸,因为套子里的气味有点太冲,她怕自己真的会受不了吐出来,那就太对不起自己找了半天的辛苦了。白羽一面渴望一面强迫,一开始像是吃药一样,把第一袋“陈酿”倒进嘴里,不过在那些液体落到舌面上的时候,淫荡的兴奋取代了一切,这些精液的气味也好,味道也好都不重要甚至是不存在了,只是这样做的下贱感觉就足令白羽陶醉。
  她把第一袋精液含在嘴中并不吞下,接着又倒入第二袋,两份儿的分量要足一些。她仰着头,像嗽口那样让嘴里的精液上下翻滚。这时候她已经顾不上窗下有没有人经过,也不顾不会那些人会不会有人抬头发现她,暴露的刺激更助长了心中的欲火。嘴里是捡来的“过期精液”,屁眼里是通马桶的皮搋子手柄,可前面的淫穴还空虚着,白羽把那几个捡来的套子都揉成团,一只一只的往阴道里塞,可那东西实在太没有体积了,六只套子塞进去还不如一根小手指。白羽又走进杂物间,想看看有什么合适的东西,扫视一圈最终看中了一根拖把。拖把杆钢管制成的,杆头的手柄是塑料品,为了防滑上面有很多小浮点,这是白羽看中它的原因。美中不足是这拖把有些太长,如果要用它来插自己,就必须把拖把放横,自己也重新趴在地上。可放横的拖把无处生根借力,又满足不了抽插的需要。最终白羽想到了办法,她把拖把头卡在两个小便器之间,一头顶着墙,自己背转身用淫穴吞进拖把杆,这才算是大功告成。
  白羽单身扶住皮搋木柄,开始前后摆动身体。被厕所杂物间的工具双插,白羽的淫血开始沸腾。她嘴里的精液已经混合了唾液变得越来越多,并且从透明的液体变成乳白色的泡沫。白羽就这样疯狂的奸淫着自己,直到连续高潮耗尽了体力,嘴里的泡沫有些已经被吞下,有些流到了地上。累坏了的她脸贴地面趴在地上,又不自禁的把溅有泡沫的地板舔了个干净。
  白羽闭上眼休息了一会儿,等到体力得到了一些恢复,她才慢慢爬起来,开始解除自己的武装。皮搋子和拖把被放回了杂物间,可是阴道深处的废旧避孕套怎么也抠不出来。白羽这会才开始担心时间,接班的钟点早就过了,自己还在男厕里磨蹭。有心不把那些套子取出,又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们自己掉了出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情急之下,白羽想到了杂物间里那台吸尘器,她赶紧把它搬出来接通了电源,拆掉吸尘的大喇叭头,经过翻找,又找到了一个粗细合适的圆管接头,趁着穴里满是淫水不需要专门润滑,白羽把吸管插进了阴道。
  白羽把吸力调小,然后打开开关,可第一下吸尘管道并没有吸到套子,而是直接吸到了子宫,在感觉到疼痛的时候,白羽也在庆幸,幸亏自己有先见之明调小了吸力,否则以这种吸尘器的力度,吸得子宫脱垂不太可能,但造成内部淤血是随便的。白羽关掉了电源,把吸力又调小了两档,然后这次插吸管也不像上次那样一插到底,而是慢慢的插进一半,然后握着管子尽量避开宫颈,在四周绕着圈的划拉。这个方法果然有效,虽然无法看见,但凭着感觉,白羽知道身体里的异物已经清理干净了。她把吸尘器放回原处,自己也穿好衣服,整理了头发,补了补妆,一个下贱的淫娃又恢复成了气质高贵的女医生。




  (10)你们不可能强奸我

  白羽匆忙赶到办公室,已经过了接班的时间,幸好是同一班的孙医生替她做了敷衍,像这种私营医院的制度还是非常严格的,这样的迟到如果被院方知道,尤其还有像梁主任那样的人煽风点火,虽然不至于被炒鱿鱼,但多少也会受到一些处罚。更重要的是这和白羽向来树立的敬业形象有所不符。
  向孙医生表示了几句感谢之后,白羽投入到了忙碌的工作中。也许是之前的疯狂行动起了作用,白羽这几个小时都觉得充满了活力,虽然直到九点多下班都没有中途休息,可白羽丝毫露出疲惫。旁边的孙医生也注意到了这点,和前几天无精打采的冰冷不同,他觉得今天的白羽恢复了往日的开朗。乃至于他觉得可以跟白羽开上几句玩笑,于是他问白羽今天迟到是不是去哪家偏远的超市买酸奶了。关于自己在酸奶中“加料”和白羽毫不介意的吃光这件事,孙医生和白羽之间似乎已经达成了默契,彼此都了解真相,但都没有说破。今天孙医生壮着胆子提到这个话题,对他来说无异是一种勾引。如果放在前段时间,这句勾引一定会得到白羽的响应,甚至于马上就能得到梦寐以求的结果。可白羽今天却并不想就范,原因当然是越来越看不起这位自己出大力帮助过的前辈,白羽喜欢的坦诚霸气的男人作风,讨厌的是孙医生这种拐弯抹角畏首畏尾的窝囊。所以白羽对孙医生抛来的信号并没理会,说了句答非所问的话就离开了医院。
  坐在公交的夜班车上,白羽开始有些后悔拒绝了孙医生的暗示。对孙医生的性格确有很多不喜欢的地方,但自己又不是和他相处交往,就当他是一个陌生男人好了,正好自己今天格外有些饥渴,上班前在男厕里那一番折腾之后,虽然缓解了一些欲念,可毕竟只是自顾自的独角戏,她更需要的是真正的男人。可是转念又想想自己的性格,如果真对哪个男人没有了好感,那是怎么也不提不起性致的。宁愿被不认识的脏男人操,也受不了被不喜欢的好男人上。白羽就曾经这样对夏菲儿说过。
  坐在公交的夜班车上,车厢内除了她自己,就只有前面几个座位上偶尔有人上下,加上司机始终没有超过五个人。曾经在上大学的时候,白羽是很喜欢这种感觉的,坐在无人的夜车里,看着窗外闪烁摇曳的灯光向后飞去,有一种如处梦境的感觉。不过那时候的白羽还是个爱幻想的女孩,现在更多要考虑的是现实问题。就拿梁主任的事来说,虽然自己采取了非常手段没有让他的贪婪得逞,但也付出不少。说到底只不过是为了不让这头猪拱,找了头别的猪拱罢了。只不过顺了口气,可白羽就是这样的性格,吃软不吃硬。
  胡思乱想之间,公交已经到了平时下车的站。一般白羽下班有两个地方下站,一个坐车时间长些,可以开到小区门口,一个坐车时间短,但要步行穿过一个公园到达小区后门。这次白羽选择了需要步行的路线,想走走路发散一下下半身积累的蠢动骚气。平时下夜班的时候,白羽也经常选择这条路线,而且这时候才十点多,对于这座城市来说,并不算太晚,公园里还有很多散步慢跑溜狗的人。白羽当初选择租住这里,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喜欢这个公园,自己是一个比较宅的人,干的工作又比较忙。有了这么一个公园,上班下班经过这里,多少能接触些人,接触些自然的环境,比起枯燥的两点一线要好的多。走在曲折的林荫道中,可以暂时忘记身住都市的喧嚣,片刻的宁静也是一种难得的奢侈品。
  反正也是一个人,白羽并不急于回家,当成是散步一样慢慢走着。当她快要走出公园的时候,被人叫住了。白羽顺着声音看过去,在前面一条石凳上坐着两个不认识的男人,自己显然不认识他们,而他们也显然不认识白羽,不过叫过这一声之后,他们确认了白羽的身份。
  两个人快步走到白羽身边,一前一后拦住了她的去路,并且上一眼下一眼打量起白羽。其中一个不住的啧啧赞叹,说道:“这本人比偷拍的照片里起码还要漂亮十倍嘛,而且身材也这么爽。”另一个说:“想不到现在那家破医院里有了这么漂亮的女医生,当初我遇到的怎么尽是些糟老头子。这么漂亮性感的妞让老子爽,不拿钱白干也值啊。”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调戏着白羽,眼光更是往肉里盯似的在白羽身体上游移。从他们的说话里,白羽已经知道了大概,显然是有人花钱顾了这两个家伙来强奸自己,白羽心里的第一反应就是梁主任,因为除他之外自己从来没得罪过谁,不会有人做这样的事,而且这种卑鄙的手段也正符合他的性格。想到这里白羽并没有惊慌,反而反过来打量起这两个男人。他们一高一矮,但和普通人比都算是个子不低了,年纪都在三十上下,而且看得出来经常运动健身,两个人都身材魁梧,肌肉成堆,紧身的T恤几乎要撑破的感觉。看到这样的两个人,白羽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两棒比铁还硬,好像掰也掰不断的大肉棒。如果说他们要强奸自己的话,这根本吓不到白羽,相反还会有些期待。她所担心的是强奸之后,他们会不会用其它方式伤害自己。
  想到这儿白羽咯咯一笑,说道,“你们是想强奸我?”
  没想到这个漂亮女人这么大胆,两个男人不怒反喜,想看看她接下来会有什么表现。
  白羽继续说: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矮点的男人问打什么赌。白羽说,我打赌你们强奸不了我,如果你们输了,就要告诉我是谁顾你们来的。男人一听哈哈大笑,“小姑娘不用跟我耍心眼,我不信你能从我们面前跑掉,如果你想喊叫求救,我们也有办法让你吓不出来,况且别看这地方不怎么偏僻,附近也有人,可就算听到你的叫声,我保证没人敢过来。”
  白羽也跟着笑笑说,“你们放心,我不会跑也不会叫,但照样有办法让你们强奸不了。”
  “有胆量,既然你不跑,那敢跟我们去个地方吗。”个子高点的男人说。
  “有什么不敢,我就要看看你们怎么强奸我。”白羽继续笑着。
  一听这话,这两个男人倒是加上了小心,心想难道这个女医生还是什么武林高手,又一转念自己真是担心多余,就算她会什么三角猫功夫,凭自己兄弟两个有什么可担心的。想到这两个人就带着白羽走进了树林边一个岔道,虽说是不担心,可还是一前一后把白羽夹在中间,以防她开溜。结果白羽始终没有什么异动,一路跟着两个男人走到了树林的深处。越往里走路越黑,就在几乎啥也看不见的时候,走在前面的男人哈了一声,一盏声控灯应声亮起,照出前面几间平房。白羽不知道那是堆放杂物的仓库还是配电室。在房子背后就是公园的围墙,房子和围墙之间还有一段空隙,三个人转到了房背后,前面的男人又哈了一声,想不到房后也有一盏声控灯,只是灯泡很小,昏暗的光线之下,白羽看清了四周的环境,心里不禁好笑。
  只见那儿靠里一头堆放着很多公园通道所用的那种行道砖,也像一堵墙似的,和平房与围墙一起围出了一个三面环绕的空地,空地中也堆着一些公园多余的设施,像什么垃圾箱、长条椅,还有一些活动房的板材。白羽心想,这些东西堆在这里简直就是一个专门供人野战的炮房,事实上借着声控灯的弱光,可以清楚看见在一张长条椅四周散落着很多用过的纸巾和避孕套,而那张长椅也因为经常被用的关系,显得比周围其它的椅子干净得多。
  两个男人示意白羽坐到椅子上,个子稍矮的那个男人说:“知道是要干嘛就自己动手吧,别浪费时间了。”
  白羽一笑也不答话,先把背包放在一边,又从容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却留下内衣内裤。男人一看非常不爽,冲白羽骂道:“看你那个骚货样子,到这时候还装什么清纯,赶紧给我脱光,别等老子来费事。”白羽这时候完全没有了害怕的感觉,反倒开始更加兴奋,于是摆出一付挑衅的表情说:“你们不是说要强奸嘛,既然是强奸那总得有点强奸的样子吧,这么温柔一点也体现不出来你们强势的大男人气概呀。”
  男人一听不怒反笑,心说这女人还真有几分贱样,嘴上说道:“想见识什么叫强奸是吧,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说着一步向前,一把抓住白羽的胸围往下一扯,背带和肩带应声而断,两只白嫩的大肉包瞬间弹出,又随着惯性在胸前一个劲的直晃。另一个男人也不客气,抓住白羽的内裤也是用力一扯,可怜一套上好的名牌性感内衣就这样被解体了。两个男人把白羽放到长椅上,四只大手开始在白羽细嫩的皮肤上游走,但攻击的重点更多集中在胸前和两腿之间。白羽的一对大奶让两个男人受不释手,又是捏又是揉,又是挤又是打,那对大球向男人们展示了自己无限的变形能力,在巨力的蹂躏下变化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两腿间的淫穴也好不到哪儿去,在里面插进抽出的粗壮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两根变成三根,男人好像不是在玩女人的肉洞,倒像是在进行地质勘探,钻井作业,好像要把白羽的嫩穴完全掰开来观察一般。
  尽管男人的动作已经非常野蛮,可白羽却有些意犹未尽,被两个陌生壮男强奸的情景,激发了她体力受虐的渴望,她一边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畅的呻吟,一边喊着这算什么强奸,连我平时自慰都不如。“看你俩长得这么结实,怎么一点劲都没有!”这一句话激怒了男人们的自尊心,高个男人正捏着白羽的奶子,听到这话骂了一句贱货,顺手一巴掌抽在白羽脸上,然后又接二连三在白羽的奶子上一顿猛抽。
  被打第一个耳光的时候,白羽感到自己小穴里瞬间一紧,接下来的一番抽打,又使穴内一阵抽搐,一股淫水从逼口喷出,把正在玩逼的另一个男人整个前臂都浇了个遍。这一下可把两个男人给逗乐了,他们不停的笑着白羽的下贱淫荡,又像是发现新玩法一样,反复着玩起了耳光和光交替的游戏,而白羽的身体也是过于诚实,在他们肆意的调笑和虐玩下,淫水像开闸一般不断涌出,后来,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太相信了,这真的是自己的身体吗,只是被扇耳光就能湿成这样,想到自己的下贱,白羽甚至有些脸红了。而这个细节又被男人们发现,并换来了更多的嘲笑。
  到这时候,白羽已经放下了全部的矜持,尽管之前的矜持也只是假装出来的。她抬起双手,分别摸摸向两个男人的裤裆,隔着单薄的运动裤,她很快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东西,并且感受到了让自己惊喜的尺寸。她渴望毫不间隔的接触,她想把手伸进男人的裤子里,可是一个男人正揪着她的头发往后扯,并往她仰起的脸上吐着口水,白羽根本没办法低头看清裤腰,只能凭借手感寻找直捣黄龙的路线。两个男人都发现了她的企图,却故意晃动身体让她抓摸不着,把白羽只急得手忙脚乱、呼吸急促。
  抓着白羽头发的男人觉得逗得她也够了,并且自己也早就欲火焚身,抓着白羽的头发往裆下一扯一按,白羽被按得跪在了地上,虽然膝盖被磕得有些疼痛,但终于和期待了半天的大家伙近在咫尺了。身体刚一稳定,白羽就扯下了男人的裤子,两根坚挺似铁的肉棒弹了起来,那十足的弹力就像两根鼓捶,重重捶在白羽心底,发出咚咚的巨响。
  白羽一手一个握住两根肉棒,果然是从未经历过的尺寸,粗壮的圆柱握在手心,那种充实坚硬的感觉让白羽兴奋。她禁不住用力捏了几下,反馈回来的手感让她心醉,那东西充满弹力,富有生命,可又硬的像是永远也压不扁掰不断。白羽左右看看,竟然有些彷徨,她不知道究竟先从哪一根下手,不对是下口。
  个子略矮的这个,鸡巴也像他的主人一样格外粗壮,而且龟头和肉棒几乎一样粗细,包皮非常短,在勃起的状态下几乎已经消失不见了,使整个鸡巴看上去像一枚光滑的鱼雷,可偏是在这个鱼雷光滑的表面又纵横丘起着一根根血管,像山脉一样绕着这根肉柱盘旋虬结。
  个子略高些的这个,鸡巴相对前者也略细,龟头和肉棒的比例有些失调,龟头异乎寻常的大,顶在肉棒前面放着紫红色的淫光,要不是后面的棒子也够粗壮,这东西就会完全变成一根棒棒糖。白羽曾经无数次听人用蘑菇这个词来称呼男人的肉棒,但从来没见过哪一根像眼前这根鸡巴一样如此形象,那龟头的边沿圆滑外翻,活像一根鸡腿菇。
  白羽手握双枪熟练的上下开撸,眼睛左看一下右看一下,最终她把两个肉棒凑到一起,舌头伸出,同时舔向两只大龟。再次品尝到日思夜想的男人味道,白羽瞬间变成贪吃的馋猫,像得到了可口无比的鱼肉——并且是同时得到两支,拼命舔食起来,而且两支手抓得紧紧的,生怕两支大棒子长出翅膀飞走了一样。虽然是以前没见过的大尺寸,但在有着丰富经验白羽面前,也丝毫为难不住。毕竟再粗的鸡巴,也粗不过马院长的脚去。在仔细品味了手中的美味大腊肠之后,在上面原有的汗渍尿渍包皮垢全都通过自己的性感小嘴,装进肚皮之后,白羽开始试着吞下两根肉棒。
  她先选择了那根像鱼雷的鸡巴,原因是它流线型的形状让她觉得更容易下喉。白羽做了一个深呼吸,完全放松下颚,鱼雷开始进入她的口腔,两片嘴唇像一个弹力发箍,紧紧的贴在鱼雷表面往前推进,并随着鱼雷的直径越来越大,嘴唇变得越来越薄。白羽第一次的动作很慢,好像要用嘴唇去扫描这根鸡巴的3D数据,每一毫米皮肤和每一根血管的突起,都清晰的投射到白羽的大脑当中,保存成永久性文档。当第一轮扫描结束,白羽又开始第二轮第三轮扫描,入喉的深度和速度不断增加,鱼雷的表面开始越来越多的积存口水和前列腺的混合液,有的因为太重而慢慢滴下,在女人的下巴和男人的鸡巴之间挂出几道漂亮的弧线。
  看着白羽卖力的吃着同伴的肉棒,而自己这边却只能干等——虽然这个女人的小手也始终在替自己撸着,这根鸡腿菇明显有些等不及了。他握住自己的肉棒朝白羽的脸上抽打了几下,白羽才想起还有一根美味热狗在等着自己品尝,于是转过脸来,先伸出舌头在这根新鸡巴上舔了个遍,同样的把上面的脏东西吃进肚去,因为这个龟头的外尚格外突出,所以下面窝藏的包皮垢也格外多。白羽用舌尖仔细的刮舔着深沟里的男性特酿,这些在普通女人眼里肮脏甚至有些恶心的东西,在白羽口中都变成了具有催情奇效的美味佳肴。当做完了清理,白羽开始吞下这只大龟,感觉像一口吞下一只煮鸡巴似的,白羽的整个口腔特别是喉咙被塞了个严严实实,以至于当她快速摆头吐出鸡巴时,喉管里经常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白羽跪在两个“强奸”自己的男人中间,左右开工,把鱼雷和鸡腿菇轮番纳入小嘴,施展吞吐吸吮舔咬刮卷诸般技巧,只弄得两个男人也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吟。这样舔了大概半个小时,鸡腿菇首先觉得不过瘾了,他扯起白羽让她趴在长椅上翘起屁股,双手抓住两瓣臀肉往开一分,露出一汪水滋滋的淫穴,鸡腿菇一摸之下,粘了滑腻腻的一手,本想调笑胯下的女人几句,可这会实在等不及了,心想空谈不如实干,调笑不如狂操。于是沉腰提臀,对准那片淫水泛滥的桃源深处插了进去。
  当鸡腿菇享受白羽的淫穴时,鱼雷还在继续享受她的小嘴和喉咙,两个人男人在白羽的身体上恣意驰骋,也时不时的交换一下位置,同时把白羽上下两张嘴的分泌液交换位置。两个男人轮番享受着美女医生的喉咙阴道两处不同的乐趣,而白羽也享受着两根不同鸡巴带来的不同快感。鱼雷型的肉棒,先细后粗,每插一下都要经历先微弱到渐入佳境到十足满胀又瞬间空虚的轮回,而鸡腿菇的顺序正好相反,一上来就是窒息般的充实,而因为龟头过大,减弱了肉棒的存在感,使得这根鸡巴操进来的时候,像凭空塞进来一只大跳蛋。总之不管是哪一种感觉,都让白羽爽得死去活来。
  也不知道操了多久,两个男人始终保持着如初的体力和狂野作风,他们让白羽换了好几个姿势,白羽也已经高潮了好几次,阴唇和颚骨都已经有些疼痛,如果再操下去自己的骚逼可能就会肿起来,这个白羽倒不担心,大不了回家后来个热敷,她担心的是自己的下巴会不会脱臼。为此她决定使一个小伎俩,她装出一付发骚放浪样子——其实也根本不用假装,本身已经足够淫荡了,她把手伸到操嘴的这根鸡巴上,用中指在上面粘了很多黏液,然后涂在屁眼上,中指也随之抠了进去。她故意把这个动作做的像偷偷摸摸却又非常明显,果然一下子就被身后的男人发现了这个动作。
  换来的当然是一阵大笑和无数骂语,紧接着就像白羽计划的那样,男人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菊花这个还没造访过的新天地。这时候站在白羽身后的是鱼雷,他拔出阴道里的炮弹,把弹头对准了白羽的菊花,当然原先插在里面的手指被扯了出来。因为这支鸡巴独特的形状,简直就是用来开发后门的利器。鸡巴上大量淫水的润滑和由细到粗的插入,让这一次的爆菊之旅十分顺畅,鱼雷的肉棒很快在白羽的直肠里挺送起来。
  随着一次次的进出,男人的鸡巴越插越深。这一枚加长型的鱼雷很容易就顶到了直肠尽头。因为没有经过灌肠,在肠道深处,男人的龟头明显感到顶到了东西。而白羽也同样感觉到这点,她马上产生了一个邪恶淫荡的想法,她悄悄蠕动肠壁,像是被抽插下自然的收缩,实则是在进行排便的动作。于是,肠道里的大便被不断的往外挤,又不断的被插进来的鸡巴顶回去。来去之间,就像是无形之中延长了鸡巴的长度,白羽感觉就像是一条长长的蛇在自己的肠子里盘旋来回。
  鱼雷的鸡巴也感觉到了这点,显然他对操到屎这样的事丝毫不觉得恶心,而是感觉到有趣。他一边操着一边把这种特别的感觉告诉了他的同伴,鸡腿菇马上抽出插在白羽喉咙里的鸡巴,要亲自体验一下。于是两个人交换了一下位置,由鸡腿菇继续操纵那条黄金蛇,而鱼雷把沾满大便的龟头塞进了白羽的嘴里。
  和之前吞下的鸡巴味道完全不同,白羽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随着这只鸡巴在嘴里的进出,上面的大便全都转移到了白羽的舌头和口腔里。被这样粗暴肮脏的深喉,白羽觉得异常刺激和兴奋。两个人男人对这样的玩法也非常喜欢,到后来,他们渐渐把在白羽身体里抽插的乐趣,转移到了看着美女吃下自己大便上来。到后来他们干脆开始不断交换位置,把两根大鸡巴变成了黄金搬运车,像抽水灌田一样,不断把白羽肠道里的粪便挖出来,又填进白羽的食道。
  因为男人把重点放在了喂屎的羞辱上,所以抽插几乎都是象征性的,白羽渐渐开始有些担心,照这样下去,自己怕要把肠子里的屎都吃完,这两个男人才会停下。而更重要的是,这样的节奏下去,他们是绝对不会射精的,也就是说这场“强奸”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白羽开始有些体力不支了,她不想在这样一个地方被玩到天亮。她开始改变策略,变被动为主动,不管是嘴巴还是屁眼,只要有鸡巴插进来,她都会使出全部解数,力争以最快的速度榨出男人的精液。而最终,这场搬运活动在差不多四十分钟后,两个男人分别在白羽的嘴里和肠道深处爆发之后,才算暂靠一段落。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坐在了长椅上,白羽也趁机趴在了椅子上。三个人的体力都消耗的有些太多,尤其是白羽,全身瘫软的像面条一样,任由混合了粪便的黄色精液从嘴里屁眼里缓缓流出,男人们看到这样的画面,大呼过瘾,好像像忍不住又要提枪来战。白羽吓的赶紧翻身坐起来,装出淫荡的样子——其实也根本不用装,向男人们问道:二位,你们不是说要强奸我吗,怎么还不开始。
  两个男人一楞,不约而同笑了起来,看不出来你这么贱,刚才吃屎吃的还不够吗。说完一巴掌扇在白羽的奶子上。
  白羽小嘴一翘,说:不,是你们没弄明白。你们刚才是操过我了,可你们说的是强奸,所谓强奸就是别人不愿意硬上。你们觉得我刚才有不愿意吗,我有任何反抗吗?两个男人听到这儿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看了看他们的表情,眼睛里露出狡黠的神色继续说:不自愿的才叫强奸,而刚才我很自愿,你们俩那么壮,操得我浑身都疼了,可我还是自愿的,因为我就喜欢这样,你们对我服务的很不错,我很满意。听到这儿,两个男人真是又想生气又觉得好笑,没想到被这个女人耍了。
  白羽看他们好像要发作的样子,赶紧岔开话题,对其中一个男人问道: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来强奸我的吗。男人一听这话,又是一楞,但他们并没有要隐瞒的意思。虽然没有直接回答白羽的问题,但反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是有人指使的,足以说明白羽所料不错。白羽马上追问说:你们不用告诉我具体是谁,如果这个是姓梁,你们就点个头,或者捏下我的胸。两个男人看着白羽,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捏她的胸,但从眼神里,白羽已经知道了答案。
  “这么说,你俩是给他跑腿儿的。”白羽决定激他们一下,故意把语气说的很不屑。
  “谁他妈是他的跑腿。”鸡腿菇第一个不愿意了,鱼雷却用眼神制止了他继续说话。
  鱼雷看着白羽,大笑了几声说道:白医生,既然你这么聪明猜到了,我们也不喜欢藏着盖着。刚才还跟你打过赌,虽然你那是耍了小聪明,不过咱们长鸡巴的人,说话算话。就是你们的梁主任请我们来的,注意是请。我们可不是他的小弟,只不过以前欠他个情,这次算是还人情。不过你别看我们长得不像好人,可不是什么黑社会。当然,以前是混过几天,不过早就不玩了。我们今天本来也没打算真把你怎么样,只是答应人家了,起码走个过场。可没想到这么漂亮斯文的白大医生,自己这么主动,一见面就说什么要强奸,我们自然也就不好推辞了。这叫乐得河水不洗船。
  鱼雷刚说到这儿,鸡腿菇插了一句:我们这是乐得淫水不洗鸡巴。
  鱼雷一笑,没有回应自家兄弟的低俗幽默,继续对白羽说:话我都说了,白医生有什么想法吗,或者你要不要报个警。
  白羽噗嗤一乐说:谁要报警,报什么警。又没人被强奸。和朋友打野战不犯法吧。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他叫你们强奸我,不会就白干一场就算完了吧,应该还有点后续才是。
  这回鱼雷没有说话,鸡腿菇接过了话头:当然,他是想我们操完了拍点照片回去给他。关于这一点,我一开始就不想答应他,老子是当过黑社会,可还没那么卑鄙。而且你刚才都说咱们是朋友了,我们怎么能做这种对不起朋友的事。
  白羽说:把照片给那个家伙当然是对不起朋友,不过朋友自己喜欢的话,拍几张照片欣赏有啥关系,平时想我了还可以看看嘛。不过我倒是有件事求你们,不知道能不能赏脸。
  鱼雷一听话里有话,问道什么事。白羽说:他让你们拍了照片什么时候给他?
  鱼雷回答:这个倒没具体,他说等我们消息,可我压根没打算听他的。
  白羽听完想了一下,眼睛里再次露出狡黠的神态,她身子一倒趴在了鱼雷的身上,用软软的声音说道:不如就听他一回怎么样?




  (11)午后美餐(重口不喜勿入)

  听完了白羽的讲述,夏菲儿长长出了一口气,她抓着白羽的手臂,一个劲的摇,不停的询问各种细节,最后她又问:这么说你昨晚上可是爽翻了,两个那么壮的大家伙轮着操,你今天还能走路,嘴还能说话真有你的。不过你居然还真的吃了屎呀。怎么样,是什么味道,好不好吃,是不是感觉特别刺激。唉呀,我以前也想过试试,可一直没实现,我家那个好像还有些受不了似的。白姐你快跟我讲嘛,后来你们商量完事情之后又干了吗,又吃屎没,等于前面你吃的都是自己的嘛,有没有吃他们的啊,唉呀你快说嘛。
  虽然白羽早就习惯了夏菲儿这种连珠炮似的提问,可每次面对时,都会被搞的难以招架。不过她已经学会了应对的办法,就是不用着急,等到夏菲儿一口气问完,再慢慢回答就是。她对菲儿说:后来两个人是又把自己轮了一遍,但他们并没再玩便便游戏,当然更没有让她吃那两个人男人的大便。不过最后一轮夹心大战结束时,两个男人分别把两股浓精灌进了白羽的前后洞里,然后让她蹲在长椅上,把体内的精液排了出来并且舔着吃了下去。
  “那再然后呢?”夏菲儿还不知足的追问。
  “再然后就分开了,我回家洗了个澡,睡到刚才,就过来找你咯。话说怎么没看到你男朋友,又跟车去了?”“没有,他明天才走,不过回来这几天都快被我榨干了,所以今天给他放假了。
  说是给他放假,其实是给自己休息,这几天只要下班在家,基本上没干别的,就被操了。下面两个洞都快肿了。本打算今天在家好好禁欲一天,结果你这一来,真人版小黄文一听,我又受不了了。白姐你可要负责。“”我怎么负责,我又没长那东西,用电动玩具,怕你不过瘾吧。“”凭咱俩这么好的条件,想找男人还不容易,可我现在不想找男人,就想找你,不行你赶紧来给我舔几下。我水都流出来了。“”小骚货,别发骚了,赶紧起床陪我去吃饭,我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没吃饭,肚子都瘪着,还想听小黄文,就先请我吃顿好的。“”谁说你没吃饭,你昨晚不是还吃了那么多,再说你要吃好的,我这儿就有,从昨天到现在我都还没上大号呢。一肚子美味都给你。“”滚你的吧,没你这么小气的,赶紧起床……“
  夏菲儿把白羽带到自家附近一家她喜欢的涮锅店,这家店在菲儿所住小区门口的一幢大厦里,复式结构,一共两层,因为不是饭点,所以店里客人很少,第二层更是一个人也没。夏菲儿还想在吃饭时再多打听一些昨晚的结节,所以选择了二楼一个僻静的位置。很快菜品上齐,服务员都聪明的躲到楼下去休息了,夏菲儿马上开始问长问短。谁知刚问了几句,楼梯声响,楼下又上来四五个人,在离白羽她们不远的一张桌子边坐下。
  因为夏菲儿坐的方向正朝着他们,所以对他们的情况一目了然,这些人看样子都是高中生,有的甚至穿着附近一所学校的校服。按时间来算,肯定是翘课出来瞎混的。这个意外的打扰,暂时中止了夏菲儿对白羽的盘问,而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这群人身上,趁他们七嘴八舌点菜的功夫,夏菲儿把他们观察了个遍。然后总结性的对白羽说:今天眼福不错啊,来了一群小鲜肉。要不要逗逗他们。
  白羽放下筷子转头看了那边一眼,回过头对菲儿说:你还是吃你的碗里的肉吧,别欺负未成年的小朋友了。
  那好,既然你不同意我残害幼苗,那我还是继续来采访你好了。夏菲儿面带坏笑。
  白羽早被她问烦了,一听这话,赶紧摇头说:算了,你还是去调戏你的小鲜肉吧。
  别说的你自己没事人似的,一会回家咱们准备吃大餐的,现在你不想来点开胃菜吗。你等等我。说完菲儿起身朝那一桌学生走了过去,其实在这些学生刚一上楼时就发现已经在座有两位美女,所以才选了这张台子,心里也想着吃饭同时,能过过眼瘾,没想到其中一个会朝着他们走了过来。一桌男生都停下了动作,眼望菲儿的方向,背朝菲儿的一个甚至整个转了个身,五双眼睛十道目光齐刷刷的注目礼。只见眼前这位美女属于典型的可爱娃娃型,上身穿着有蕾丝装饰的粉绿色衬衣,下身穿着一件白色百褶A字裙,没穿丝袜,光脚踩着一双白色系带凉鞋,走起路来,踩在磁砖地板上嗒嗒有声。看着夏菲儿离自己越走越近,走到面前时还冲他们送上了甜甜一笑,然后又继续走了过去,又直接走进了另一头的洗手间。这群学生才反应过来,人家根本不是冲他们来的,于是一阵忍俊之声传进了白羽的耳朵,接着是零碎的玩笑声,有的声音压的很低,有的干脆以清晰的分贝传了过来。
  过不多久,夏菲儿回到了座位,白羽问她,不是要去调戏小鲜肉嘛,怎么雨没风没的回来了。菲儿冲她一笑,说:暴风雨一会就会来的。说着摇了摇正在擦手的东西,白羽一看,分明是一条内裤,她马上意识到夏菲儿去洗手间干了什么。很快,对面桌上的学生们也发现了这点,因为夏菲儿坐下时,裙子“不小心”被掀的实在有点高,而她自己也“好像不知情”似的,把腿分得有点太开。
  和菲儿预期的一样子她的举动引起了对面学生们的骚乱,并且最终无法抵抗如此的诱惑,派出一个代表壮着胆子过来搭讪。夏菲儿用她一惯的可爱和热情招呼了这位同学,并让他在自己旁边坐下。这位有礼貌的同学婉转的提醒了“美女你走光了”的事,听得夏菲儿哈哈大笑,白羽也差点喷饭。
  笑完之后夏菲儿问这个学生,他们都看到了什么。并且未自己不喜欢扭捏的男人。学生一听这话,马上坦承了很多,一改之前含蓄的样子,直说道,大家看到了菲儿没穿内裤的骚逼,而且大家还没看够,这才过来间下,能不能看的理清楚些,同时也想问下“另一位美女”是不是也可以让大家饱饱眼福。
  白羽还没来得及回答,夏菲儿已经替她表了态,回答是肯定的,条件是这帮学生要听话,允许的事可以做,不允许的事不能做。虽然夏菲儿是在这和面前的男生说话,但对面其余几个一直都竖着耳朵在听着,一听菲儿说的这话,马上都拥了过来。可是这样一来,大家围桌而坐,反而被挡住了视线,看不到裙下的风光了。并且因为桌边的空间太小,一下挤了这么多人,根本连弯腰低头都不方便,有几个想低头下去的,甚至因为同时动作而碰了头。两个女人被逗的乐不可支,尤其是夏菲儿笑得前仰后合,及至胸前的扣子都被大奶崩开了一颗。
  在开吃的时候,因为太热夏菲儿已经解掉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现在再开一颗,夏菲儿深深的乳沟就完全呈现在大家眼前了。这群学生的眼球都快要掉出来了,为了凑趣,白羽也解开了上衣的两颗扣子,不逊前者的一条深沟和一对美胸袒露出来,刹那间,男生们的呼吸都快停止了,真是左顾右盼不知道该看哪边。看到白羽的动作,夏菲儿便有些挑衅的样子,伸手又解开了一颗,接着是白羽也解开一颗,两人上衣的扣子很快都解完了,两对乳房在两件款式不同,但各有诱惑的胸罩衬托下,显得都是那么迷人。
  夏菲儿穿着一件二分之一罩杯的粉色无缝胸罩,两只E奶被紧紧挤在一起,好像谁从下面往上吹一气,就能把这对奶子吹得从胸罩中弹出来。白羽穿的也是二分之一罩杯,但上面装饰有一圈蕾丝,让略逊于菲儿的D+大奶被包裹的多一些,可正因为如此,一种若隐若现的神秘感从心理上起到了加强体积的诱惑。
  当白羽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后,菲儿站了起来,双手轻撩,已经脱掉内裤的下体瞬间展露无余,男生们禁不住哄了一声,有人已经开始把手伸向裤裆,去安抚自己肿胀到爆的兄弟。而有人看向白羽,白羽却只遗憾的耸耸肩,大家才发现她穿着一条修身铅笔裤,看到大家失望的眼神,白羽有些不忍心对这群小弟弟难过,于是手搭胸前轻轻一抠,原来这件胸罩是前开式的设计,一经解扣,勉强挤在窄小空间的两只大白兔立马欢腾而出。胀满了男生们的眼球。
  终于有人忍不住提出要求,想用手感受一下眼前的两个美丽肉体。可没想到这一要求被菲儿拒绝了。菲儿对他们说,允许你们现在集体撸管,必要的时候她们可以“出手帮忙”,条件是要撸出足够多的精液供她们充当涮菜后的蘸料,并且每个人要点一份菜品请她们吃。
  男生没想到会有这等好事,都纷纷表示只每人请一个菜太小气了,今天所有消费他们全包,并且吃完饭还想请二位美女去玩。菲儿果断制止了男生们争先恐后的表现绅士风度,她说,你们没明白我的意思,我说的请我们吃,不只是要付钱,还要你们喂我们吃,就像这样……说着从桌上一个小碟中拿起一颗圣女果慢慢塞进自己的阴道。她接着说,这盘圣女果谁来请我们吃呢。
  男生们又是一阵起哄,都争先恐后的想做这“拔头筹”的人。最终,菲儿选择了手边最近的一个家伙,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眼光中,这个学生把一颗颗圣女果塞进了菲儿的水逼,在过程中自然也没放过享受近距离的观察眼福,并且还有好几次把手指插了进去。第一次插入手指只是试探性的动作,后来看这位美女并未反对,索性胆大起来,手指越插越深,甚至插进去后还会抠几下,而夏菲儿也十分配合的发出阵阵淫声。当这盘圣女果塞到一半的时候,夏菲儿叫停了这个男人生的动作,她说既然说好是请我们吃,怎么能自己一个人独吞——她把吞字格外拉长了发音——应该请身边这位姐姐也吃点。于是,在菲儿的怂恿下,五个男生七手八脚扒下了半推半就的白羽的裤子。然后剩下的半盘圣女果理所当然被喂进了白羽的嫩逼。
  接下来的几个男生又分别把一份鹌鹑蛋、脆皮肠、马蹄果塞进了两位美女的体内,一开始只是塞进逼里,可很快两个小逼就装不下了,于是在征得同意之后,男生们又把目标转移到后门菊花,才好容易把这些东西通通塞完,轮到最后一个学生点菜了,他本想点盘肉菜,但白羽和菲儿考虑到这些“打包”食品一会的用场,必须是即食性的,所以都拒绝了,结果那个学生眼珠一转说,既然都吃了这么多菜,总得来点主食,然后竟然点了一份炒饭,在众人七手八脚的帮助下,硬生生填进了两个美女的屁眼。到此夏菲儿提的条件男生们算是完成了,到了她们兑现承诺的时候,两个人只好帮男生们打起了手枪,虽然开始说的是允许他们当面自撸,但现在却变成了两个美女的全权代劳。在前面请美女“吃菜”时,男生们都已经忍不住掏出家伙撸了好久了,现在两个大美女的柔荑一搭上来,男生们很快就缴械投降,早准备好的两只空调料碗里很快都装了大半碗特制蘸料,并且由于刚才男生们频繁下楼加菜,和奇怪的表情引起了店员的注意,有好几个服务员都悄悄跑上来看热闹,当看到居然有如此好戏时,他们个个都忍不住只是偷看,最后越走越近,简直都要围到白羽她们四周了。看到这样的情景,白羽和菲儿知道,必须有所表示才能了局,于是几个服务员的精液也变成了碗里的蘸料,眼看两只小碗都快盛满了。
  包括五个男生和所有服务员,射完之后,白羽和菲儿都会用嘴帮他们清理鸡巴和手上残留的精液,当白羽舔干净最后一个射完的服务员后对他说,可以帮我们打包吗。服务员出于习惯性的问打包哪些,那认真样逗得菲儿又是一阵大笑。服务员才反应过来白羽说打包指的是那两碗“蘸料”。从来没打包过这样的东西,这们服务员竟有些无措,不知道是该去拿饭盒还是塑料带,最后干脆提议说连碗一块拿走好了。白羽说那不好,好像是偷别人东西似的,而且两只碗也不好带。便有学生说不如继续灌进二女的下体,白羽说下面已经塞得再装不下任何东西了,而且现在灌进去又没有东西堵塞,等不到走回家就会全漏光了。于是,夏菲儿又来了搞恶作剧的念头,她提议来个比赛,反正回家也不远,就由自己和白羽分别把两碗“蘸料”含在嘴里,一路回家,必须坚持不吞下去,也不吐出来,回家后看谁嘴里剩下得多就赢,至于输家的惩罚“咱们就来利用下刚才打包的外带吧。”菲儿说着拍拍自己被塞满东西而胀鼓鼓的肚皮,随之发出的是熟透西瓜一样的嘭嘭声。
  白羽估计了一下回到菲儿家的路线距离,又看看两只碗里精液的分量,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完成含着回家的任务,便一口答应。而那些学生则是一再要求跟着一块去“充当护航和裁判”,但二女考虑过后还拒绝了。尽管如此,这餐饭钱,还是由那帮男生抢着付了,不过他们也向二女要去了两条内裤,因为两人的内衣都是成套的,没了内裤内衣也穿不了了,二女索性说把内衣也送给他们,但马上被一旁的店员抢走了。二女穿好外面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一切收拾停当,在众人簇拥下下了二楼,临出门前,二女一人一碗把两份精液倒进了嘴里,夏菲儿更不忘伸出手指把粘在碗里的部分悉数刮进嘴里。想到一会要按量定输赢,白羽也赶紧照作。
  在一众男人依依不舍的目送下,二女走出了小店。这栋大厦的这几层都是各式餐饮店,这时候快到饭点了,已经陆续有了些食客,在这里来吃饭的,大多是附近几栋写字楼里工作的白领,还有些和菲儿一样,附近小区里的住户,白羽和菲儿两个美女相伴从这些人丛中穿过,难免会引来一些内涵丰富的目光。对于这些过眼瘾的路人,二女早就习惯了,也从来不会介意。
  可是今天有所不同,因为嘴里和下体的两个洞洞里都“内容丰富”,万一漏出来被人发现那绝对的糗事一件。还有一点是二女开始没有想到的,就是这么多精液包在嘴里,又不能吞下去,刚开始还好,但很快两腮就酸疼起来,离开涮锅店才不过走了十来米,两个人就已经难受的不行了,并且因为嘴里有东西,唾液自然加大了分泌,使得嘴里的被塞的更无余地。两个人暗暗加快了脚步,但又怕走太快反而引来注意,更害怕走的太快,震动过大下体里塞的东西滑了出来,尤其是穿着短裙的夏菲儿——毕竟她们现在都处在无底的状态。
  好容易走完走廊等到一部电梯,两人赶紧走进去,恰好里面没有别人,等到电梯门一关,两人不约而同的抬起了头,张开嘴让两腮放松一下。夏菲儿还把手伸到裙底,用手指插进自己的两个小洞口,把里面的东西再顶了顶。如果这时候监控室的保安正看着这部电梯的监控画面,一定会奇怪,为什么电梯里有两个女人高仰着头,大张着嘴,要是这里的摄像头画质够好的话,保安还可以看到两个女人嘴里都有白色的东西,而且其中还有一个长相可爱的女孩好像在做着自慰的动作。
  放松的时间不长,电梯很快就到了一楼,电梯开门前两人又赶紧闭上嘴,装出一付没事人的样子。匆匆离开这栋大厦,向后一拐一百多米就到了菲儿所住的小区,门口的保安认得她,就冲她打招呼,放在平时菲儿多少会礼貌的回应两句,但现在只好用微笑去敷衍了。进了小区之的后,白羽和菲儿终于敢走的稍快一些了,看着两个女人匆忙的背景,保安还以为她们是尿急,心里不禁泛起了一阵联想。
  好容易走到夏菲儿所住的单元,等到进了电梯,两人又可以放松一下了。
  这一路走来,有好几次两个人都差点忍不住吞下嘴里的东西,这时候眼看到家了,互相一看对方的狼狈相,都忍不住想笑,结果稍一张口,嘴里的精液口水混合体就要往外喷,两女赶紧闭嘴,却已经有些精液挂在了嘴上,这一来弄的更加搞笑,直把两张粉白的小脸都憋红了。当两个人准备故技重施抬头张嘴的时候,发现电梯并没有上行,而是向下到了负二层。原来因为太过着急,两个人进电梯都忘了按楼层,结果正好楼下停车场有人按了电梯,所以电梯变成了下行。
  当电梯门打一打开,一下进来了好几个男人,听说话就知道是一群牌搭子,准备去楼上朋友家搓几圈。看到电梯里已经站着两位美女,并且为了让出空间已经退到了电梯后部,其中一个男人非常礼貌的问了一下要去几层,夏菲儿下意识的就准备回答,可马上反应过来不能张嘴,只好微笑了一下表示感谢,然后从男人堆里挤过去,自己按了楼层建。这一来弄得男人更是好奇,先前的男人就有意找话来搭,弄得夏菲儿又尴尬又着急。白羽预感到,这些男人还很有可能再跟自己搭讪,干脆往角落里一靠,眼一眯,装做休息的样子。却又偷偷眯开一条缝,因为她不想错过看到菲儿的窘态。
  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菲儿这妮子太厉害了,刚开始还有些紧张,这时候已经镇定下来,她装出一付歉然的样子,把手放在嘴前,手指做了个张嘴说话的动作,然后又摇了摇手。几个男人瞬间露出懂了的表情,然后又露出一脸可惜。接着又一齐看向白羽,眼神中好像是在寻问,夏菲儿冲他们点点头。几个男人立刻显得不好意思,好像自己做了错事似的。正在这时候电梯停在了菲儿家的楼层,电梯门一开,菲儿扯着白羽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电梯里的男人们赶紧侧身收腹让出最大的通道让她们经过,好像是为之前自己的“失礼”表示下歉意。
  菲儿拖着白羽一气跑进自己家,回身把门一锁,两个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人抢过一个杯子,把嘴里包的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都吐出来,然后一阵大喘气,接着才不约而同发出一阵大笑。笑过之后,白羽首先发难,指责菲儿的馊主意,弄得自己从来没这么尴尬狼狈过。夏菲儿则是一脸不在乎,还反驳说,主意虽然是我出的,可你还不是一丝丝也没反对就答应了,说明你早就想了。这一路上走的,肯定小逼都湿透了吧。说着伸手就往白羽的裆底摸来,白羽也不客气,也伸手去摸菲儿。菲儿马上发现自己挑起的场战争,完全是个错误,因为自己穿着短裙,而对方穿着长裤,一开始就注定了自己的惨败,所以赶紧投降,把话题引到了先前打的赌上。
  两个人把杯子并排放在餐桌上,两下一比分量都差不多,根本看不出谁多谁少。但夏菲儿非坚持说自己那杯多一点点,两人争来争去,最后白羽也会跟较真,也就认了输。这下可把夏菲儿高兴坏了,说着马上就要开始惩罚白羽,方法就是要白羽把她身体里塞的东西都舔出来吃掉。其实这个计划,两人心里早就默契了,只不过有菲儿这么插科打浑的,增加了更多乐趣,所以白羽也并不反对,乖乖的脱了衣服,并按菲儿的要求躺到了地板上。夏菲儿也三两天把自己扒光,只留下了一双高跟鞋。然后两腿一蹲,把大屁股凑到白羽脸上。白羽伸出舌头轻轻一卷,舌尖从菲儿的阴唇一直刮到菊花,把菲儿舒服的发出一声长吟,接着菊花一松,一团被肠道挤成的炒饭团掉了出来。
  本来就从昨晚一直饿到现在,之前在涮锅店时,因为被那一帮男生打扰,白羽也基本没吃什么东西,这会还真有些饿了。她见有东西从菲儿的菊花里掉下来,赶紧一张嘴,饭团直接落到了她的嘴里。其实二女不知道,刚才回来这一路上,尽管两人小心又小心,但最后被强塞进去的那些炒饭,已经不知道漏出来了多少,好在是米粒太小,也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也幸好有这些炒饭堵着,要是最后塞进去的是脆皮肠或者鹌鹑蛋什么的,那半路上掉出来,不被人发现是不可能的。
  白羽咀嚼着嘴里的炒饭,感觉味道还挺不错,也并没有尝到其它的异味。
  第一口很快吃完了,她又把舌头舔向菲儿的小逼,这等于是给菲儿的一个信号,菲儿马上运动肌肉,小逼几下收缩,从里面挤出一段脆皮肠,白羽照样用嘴接住,不过和刚才的炒饭不同,三厘米长的脆皮肠上粘满了阴道分泌的淫水,吃上去味道别有不同。白羽接着舔一下菲儿的屁眼,就得到一个饭团,舔几下小逼菲儿就挤出来几个小菜,白羽吃的精精有味,丝毫不觉得赌输后这样的“惩罚”有什么不好。渐渐的菲儿身体里打包的食物快吃完了,到后来炒饭没有了,屁眼里挤出来的也成了菜品,不过这些菜品因为被塞的很深,所以上面都粘到了肠道里其它的东西,那就是菲儿的大便。
  第一口带着大便味道的菜品掉进嘴里时,白羽马上就尝出来了,和前天夜里从男人的鸡巴上吃到自己的大便不同,第一次吃下别人的粪便让白羽感到特别刺激。其实这时候她早已吃饱,但这种新鲜的刺激让她有些不忍住嘴。骑在她脸上的菲儿也感觉到了这一点,恶作剧一般大力运动起肠道,试图把更多的粪便随同菜品一起挤出屁眼,挤进白羽的嘴里。当直肠里填充的菜品所剩无几时,干脆挤出来的就完全成了被粪便包裹着,这时候已经完全喜欢上了粪便味道的白羽吃的更加起劲。但是骑在上面排泄的夏菲儿有些忍不住了,她早就伏下身子,趴在白羽身上,两个人成了69的姿势。
  菲儿把嘴凑到白羽的阴唇和菊花上,用力吸出里面塞的食物开始品尝。这时候听到白羽舔食粪便发出的诱人声音和阵阵娇喘,她立刻转过身,凑到白羽面前,用舌头从白羽的嘴里争夺起自己刚拉出的黄金。两条美丽的舌头以优雅又贪婪的动作,相互交织在一起,同时进行着同性间的湿吻和黄金大餐的分享。
  两人分食完白羽嘴里的便便后,菲儿也很快爱上了这种独特的“美味”,她到厨房拿来一个盘子,让白羽把体内剩余的食物连同一些粪便排到盘子里,然后拿来那两只盛着精液口水混合物的杯子,全都倒进盘子,一盘混合沙拉瞬间完成。两个女人就这样趴在地上,翘着屁股,低着头,伸卷着舌头,舔向了盘中美味。




  (12)病房透出的微光

  今天是白羽的夜班,时间过了夜里十一点半,已经完成了最后一次的查房,护士们都回自己的休息室睡了,连那个越来越讨厌的孙大夫也因为外出学习,消失了两天,白羽一个人趴在办公室的桌子上百无聊赖。下午她曾接到过一个电话,是鱼雷打来的,电话中他向白羽说了一下关于那个计划进行的事,当然也没忘记对白羽的调戏与羞辱,从那个电话以后,白羽时时想起几天的那次强奸,还有第二天跟荐菲儿的那次疯狂大餐。搞得这大半天,白羽都在下体潮湿,乳房胀挺中度过。
  现在夜深人静,淫荡的思潮更像洪水猛兽一般向白羽袭来,她不禁双腿交叠摩擦起来。可在此时此地,能有什么解决办法呢,有几次白羽想强迫自己到休息室睡觉,可想到那张硬梆梆的床,白羽就更加感到饥渴。这时候她甚至怀念起那个不中用的孙继书,最近一段时间,白羽故意对他冷漠了许多,原本是想激发一下他的勇气,谁想到却让他更加畏缩,开始还假装玩笑问一下白羽为什么最近不吃酸奶了,可他不知道白羽需要的不是试探,而是像狼一样扑上来把自己推倒。后来,连这样的试探他都不敢了,白羽对他彻底失去了性趣。可是现在想想,他好歹也是个男人,如果现在在的话,怎么也能止下渴。白羽已经忍不住站了起来,把阴部抵在桌角上摩擦,可这根本不管用。白羽决定再巡视一次病房,来分散一下注意力。
  这几天白羽所在的科室并没有什么重症患者,平时偶尔会送来的外伤急诊,今晚好像也不打算打扰白羽的春心。已经过了熄灯时间,病人和一些陪护人员也基本都已经睡了,所以巡视也变得没有太多意义,白羽连病房都没进一间,只透过门上的小窗看看里面安睡的病人。当白羽走到双人病房区时,发现其中一间病房隐约透出了微光,白羽知道这里住的是前段时间送来的两个伤者,之前的治疗中,白羽已经和他们相处的非常熟了,而且也了解了一些他们的情况,他们其中一位三十多岁姓周的男性伤者,是市里一家报社的记者,在工地采访农民工时被倒下建材砸到,造成了几块脚骨的骨折。另一个是他当时正在采访的陈姓民工,因为发现建材倒下,举手奋力挡了一下,造成了手臂的几处骨折,不过正因为这一挡,才改变了重物的方向,使那位记者免于更大的受伤甚至死亡。可以算是一位英勇人士。
  白羽慢慢走近那间病房,里面的光线更加明晰了,从强度来看,应该是发自笔记本电脑,白羽心想,难道这个记者这么敬业,住院期间还在熬夜工作。她轻轻推开了门,想去叮嘱一下,让他早点休息。因为是高档病房,功能设计的比较齐全,在进门的位置是专用的洗手间和置物柜,类似酒店的标间,所以推开门后,白羽并不能马上看到病床,同样病床上的人也看不到门。当白羽走过洗手间后,果然看到靠外的病床上,移动小桌上放着一台电脑,但电脑的主人并不是在工作,而是只穿着上衣,背靠升起的床头,两腿叉开,一只手抱在脑后,另一只手却是放在胯间,原来是在撸管。
  因为房间里只有这一处光线,所以这位独自享受的记者并没有注意到黑暗里多了一个人,相反的,白羽对他的一举一动却看的清清楚楚。只见这位记者全神贯注的盯着屏幕,脸上时不时露出坏笑,从他眼镜的反光里,白羽大概估计到电脑里正播放着一部A片。不过白羽的目光更多关注的是对方的下半身,两条光滑无毛的大腿,如果不是肌肉结实有力,看到的人很可能会错认为它们属于一位女性。两腿之间挺着的是一条黝黑的肉棒,颜色深的和腿成明显对比。尺寸方面,一只手握在上面套弄,还略有余额,在白羽的阅历中,这根只属于中等。白羽又观察了下他的临床,两床之间的帘子已经拉上了,虽然看不见那位工友,但传出轻微的鼾声,想来这位劳动人民睡的正踏实。
  白羽又往前走了两步,她的人已经整个出现在光线可以照到的位置,并且也进入到了对方的视线所及之处。但一开始那位记者并没有注意,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吓的差点没蹦起来。虽然他马上认出站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今天的值班医生,同时也正是自己刚刚在幻想着的美女白医生,但之前的惊吓已经害他动了一下伤口,要不是伤口已经到了愈合的中期,并且脚上还打了夹板,这一动说不定就会让作品重新破例,饶是如此也疼得周记者好一阵难受。白羽身为一名医生,第一反应是赶紧走过去检查情况,还好没有什么大妨。这才假装改变口气对周记者说,怎么这么晚还在工作,身上有伤要多休息一类的话。一边说着一边把目光转向了电脑屏幕。果然因为刚才只顾着脚疼,没来得及掩藏罪证,周记者的电脑屏上还依然播放着人肉大战的画面,这支来自岛国的AV,正是发生在医院里的故事,画面当中,一名只穿了白大褂和吊带袜的女医生正趴在病床上帮一位病人口交。
  身为一名新闻记者,带伤住院期间看A片自慰,被医生抓个现形不说,偏偏看的还是如此猥亵的医生的内容,周记者居然有些紧张害怕起来。反是白羽扑哧一笑,打趣的说没想到大记者这么喜欢医生啊。这么晚了,还在研究我们医生的工作。周记者以为白羽说的是生气的反话,赶紧一个劲的道歉,说自己再也不敢了。白羽这才正色说:我虽然不是你的主治医生,但也有责任提醒你,你现在伤势还没有完全愈合,这种片子看多了过于激动的话,极有可能造伤口破裂什么什么什么的,当周记者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明显是连肠子都悔青了的时候,白羽把话风一转接着说:如果真有这方面的需要,也应该告诉医生,在医生的专业指导下进行嘛。说着伸手握住了周记者已经吓软的鸡巴,轻轻撸了起来。
  这位记者那也是见惯风月的人,一看白医生这时候的表现,哪还不知道自己今晚中了大奖,于是一改先前的做贼心虚状态,毫不客气把手伸向了白羽的白大褂,单手指尖微动就熟练的解开了上面全部的扣子。白羽也非常配合的扭了扭身子,让白大褂静静滑落。
  “很抱歉,我没有穿丝袜,和你喜欢不太一样哟。”白羽冲周记者扔了颗糖衣炮弹。
  “别笑话我了,我其实对那个没那么喜欢,可有可无的东西。”周记者一边摸着白羽的大腿一边回答。
  “对哪个不喜欢,女医生吗。”
  “怎么可能,女医生是我最喜欢搞的一类了。”
  说到这儿时,周记者正好扯下了白羽的内裤,白羽配合的动腿抬脚,让他把内裤扯了下来,周记者拿着内裤揉了揉,明显感觉到裆部已经湿透,就顺手揉成了一团,塞进了白羽的小穴。白羽同样配合的分开了双腿,以至于把短裙都绷高了,露出了整个阴部。白羽就就着这个高度略一低头,准备把面前的肉棒吞进嘴里,还没等她完全靠近,一肌刺鼻的臭味就扑面而来。白羽一皱眉问道:你这是多久没洗过了,味这么大。
  这次周记者倒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很得意的告诉白羽,让她知足吧,自己虽然腿脚不便,可隔三岔五的还叫那位工友帮助端盆儿水,自己个擦个澡啥的。“你要觉得我的味重,你过去闻闻那位工友的,住这儿一个多月了,我就没见他洗过一回澡。那才叫有味呢,我都不好意思说他,人家好歹算是救我一命,我作为新闻工作者,也不能嫌弃劳动人民啊,改天你以医生的身份也说说他……”
  周记者还打算继续贫下去,白羽却被他那会贫样逗乐了,她一边笑的一边抓起周记者的臭鸡巴塞进了嘴里。周记者很快发出了舒畅的呻吟,与之相伴的是白羽嘴里,鸡巴搅拌口水的声音。没几下功夫,周记者原本沾满了汗渍尿垢的鸡巴被白羽嘬得油光铮亮,原来浓厚的臭味也变成了美女唾液的香甜。白羽在男人独特的阴臭气息中变得越来越兴奋,她舔的越来越卖力,甚至主动舔遍了周记者的阴囊,舔向了他的菊花。
  白羽的舌尖在周记者的菊花四周螺旋前进,一步步逼近花心正中。周记者也是很有经验的人,本想把两腿抬高以方便白羽的舌头动作,奈何一条腿被打了夹板被高高的吊着,只好干着急,享受不了舌头更深的探入。白羽察觉到了对方的想法,于是变换了一下位置,走到两张病床中间,然后帮周记者翻了个身,成为侧躺的姿势。这样被吊的脚正好可以不用费力的抬起很高,再把屁股向后一撅,整个菊花显露无遗。白羽的舌头再一次舔了上去,并用手把男人的肉棒拉到后面,开始一口菊花一口马眼的轮番舔起来。周记者虽然对男女之事颇有经验,但从来没享受过在医院里被美女医生这样的伺候,舒服得他呻吟声情不自禁的连续发出,听上去都快成了女人的娇喘了。
  两个人一个被舔的正爽,一个舔的正爽的时候,旁边突然响起了《最炫民族风》的歌声,不过歌声马上被停止了。那是临床那位工友的手机铃声,而这么快被按停,说明帘子后面的工友根本没睡着。周记者冲白羽一乐,示意她扯开帘子,只见那位陈工友正拿着手机,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们。等他反应过来,站在面前的这位白医生几乎全裸时,那脸上的表情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做,一双眼睛简直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了。白羽被他憨傻的样子逗得笑出了声,却把陈工友笑了个大红脸,正要解释几句,那强劲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陈工友赶紧再次挂掉电话,对白羽说:不好意思啊白大夫,我几个工友打的,本来约好了晚上出去喝酒呢。
  白羽一听住院期间居然要半夜出去喝酒,这怎么可以,不顾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和阴道外露出一半的内裤,恢复到职业医生的脸孔,冲陈工友说了一大堆批评教育的话,这期间电话又响了两次,被挂断两次,最后实在没办法,陈工友只好请白羽暂停一下批评教育,自己把电话打了过去,说现在医生正在查房,今晚出不去了等等。等他打完电话,白羽的神情已经缓和了一些,再加上看到陈工友一脸难为情的样子,自己也有些不好再说了。毕竟自己也正在做着违反规定的事。
  于是,白羽又安慰了陈工友几句,又对他的英勇行为进行了一番夸奖,最后她让陈工友去锁上了病房的门,说要对工友见义勇为的行为表示奖励。说这话的时候,白羽脱下了身上最后一件内衣,将一对触目惊心的美胸呈现给自己的两个病人。那周记者花中老手也罢了,可陈工友同志出门在外,整天干的是最苦最累的话,白天晚上见的都是清一色带把儿的。从刚才偷看时候起,那心里就已经跟开了锅似的,这会看到全裸的女人,又听到这么诱人的话,心里不住大叫,我的妈呀,幸亏今晚工友们电话打的晚了点,要是早早遛出去喝酒,那一这辈子就错过了。同时心中发誓,在以后住院的时间里,只要是这位白医生值班,晚上打死也不出去了。
  白羽首先叫陈工友帮忙,把周记者挪到了床边的位置,使他的肉棒可以挺出床沿以外。然后让陈工友坐在对面的床边,准备替陈工友脱下裤子,没想到陈工友却躲开了,并且起身就往洗手间走。白羽感到奇怪,就问他干嘛。陈工友又是脸上一红,支支吾吾说自己从住院进来就没怎么洗过澡,身上太脏了,要先去洗一下。
  白羽听完拦住陈工友说,他身上有伤洗澡不方便,本来应该受到护士的照顾,看来那些小护士们没有把工作做好,自己身为医生要替她们完成工作。白羽一边说,一边把陈工友拉回了床边,陈工友听白羽的话先是心里高兴,难道这位大美女医生要替自己洗澡?可见白羽把自己拉回床边,不像要洗澡的样子,心里又是奇怪,又是失望。当白羽站在他两腿之间,用手扶住周记者的肉棒顶住自己下身慢慢坐了进去。然后又缓缓扯下了陈工友病号服的裤子,这个纯朴的工人同志完全惊呆了。心中要炸开似的,难道白医生说的洗澡是指……
  之前听周记者说起的时候,白羽就想象过这位陈工友的鸡巴会有多脏多臭,那份想象就像一个小火苗,早就点燃了白羽心中下贱的渴望,把她整颗心都燎得热热烘烘的。现在终于能够亲身感受这份幻想了,白羽觉得自己甚至有些激动,心跳都有些加速。白羽咽了咽口水,一点点扯下陈工友的裤子,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扑鼻而来,那是混合了尿味汗味还有灰尘,以及长时间捂出来的一种气味,尽管白羽有充分的思想做准备和期待,可第一股气味钻进鼻子时,白羽还是有些呛到的感觉,胃里机能性的出现了抽搐,要不是压制的快,完全有可能吐出来。
  陈工友敏感的注意到了白羽的反应,脸上的尴尬和羞愧到了爆表的程度,他的第一反应是伸手去抓自己的裤子,像是要提起裤子跑出医院一样。白羽按住了陈工友,并对他摇了摇头,做了一个顽皮的笑脸。这一笑把陈工友看得傻了眼,双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似的,别说并不是真想走,就算真想走这会也走不动了。
  白羽到底是骨子里喜欢这种肮脏感觉的,刚才那一下只是过于激动,所以裤子拉开时忍不住做了一个深呼吸,所以反应有些过头。经过这一会会的适应,再加上调整了呼吸的节奏,现在她已经完全能够接受陈工友裤裆里的气味了。一开始那种难受的刺鼻,正渐渐转化成催情的芬芳,吸引着白羽美丽的小脸慢慢埋进了一个民工的裤裆。
  白羽的舌头开始舔弄陈工友的肉棒,就像是真的为它洗澡一样,含着口水舔洗着每个细小的褶皱,包皮里,龟头沟里、阴毛丛中,积存很久的污垢都成了白羽主攻的目标,也很快成为了她口中腹内的美食。经过一番“清洗”,陈工友的肉棒变得从未有过的干净,乌黑的铁棒上闪烁着口水和淫水的亮光,这家伙已经充血来了极限,上面血管突起,就像随时要爆炸开来似的。看得出陈工友现在是有多兴奋,不过相比起来,白羽比他还要兴奋的多,一边舔着自己最喜欢的臭鸡巴,一边晃动着屁股,享受着被周记者的操弄。虽然身上有伤,但仗着有夹板固定,周记者也不甘心总是被动,偶尔的借白羽后坐之势,也会挺腰提臀猛插一下,每遇到这种情况,白羽都会被狠狠的往前顶,于是陈工友的肉棒也会跟着顶进白羽的喉咙。这种被迫的深喉比主动的深喉更让白羽着迷,于是她开始故意配合周记者的节奏,主动挺送着美臀,以期待周记者更多的使出隔山顶牛式。
  白羽的表现让陈工友桥舌难下,没想到这漂亮的女医生这会淫荡开放,而且操逼操的这么主动。这只不过是因为角度让他无法看清白羽后面的状况而已,如果他发现正在给自己清理臭鸡巴的美女,被插入的不是被内裤塞住的小穴,而是那朵迷人的菊花,那他说不定会兴奋的当场爆胎。
  当白羽把陈工友那只乡村鸡清理的干干净净,油光铮亮的时候,这位陈工友也渐渐放开了心情,并且发现了这位白医生不仅不怕自己脏,反而很喜欢这些脏东西。联想到刚才隔着帘子偷看到的场景,壮起胆子问,白大夫,你刚才趴在周记者后面给他舔,那舔的不是他的鸡巴吧,是不是在舔他的屁眼子啊。
  白羽吐出嘴里的肉棒,交到手心继续套弄,然后为陈工友做了肯定的回答,并且明知故问的问陈工友问这是啥意思。
  陈工友一看白羽那一脸淫荡的春色,就毫不客气的向白羽提出,想让白羽也替他舔舔。“我看那周高考腿有伤,动起来不太方便,所以你刚才好像舔的也不过瘾似的,我腿没事,趴也好抬也好都可以,保证让你舔的最方便。”白羽听陈工友把自己的主意说的像全是替别人着想似的,心就好笑,但又惊讶于这个粗枝大叶的人,居然看透了自己没有舔过瘾的想法。
  行啊,都说了今天要好好表扬你嘛,你的要求我都尽量满足。那你转身趴着吧。白羽安排着,屁股却始终不停的挺送着。周记者听到他们的对话,虽然心有羡慕,奈何自己身体不便,也玩不出太多花样,也就只好暂忍一时,闷声不吭的享受着爆菊的舒爽。这时候陈工友已经转身趴在了床上,白羽看到他的姿势,又差点没笑出声。原本只是让他手撑床沿把屁股转过来,没想到这位干脆跪到床上,上半身贴低,把个黑啦吧唧的大屁股高高翘了起来。不过白羽并没有笑话他,如果要笑话那应该被笑的首先是自己。就在陈工友转身趴下的时候,从股沟深处散发出来的臭味,较之刚才口交时闻到的更加强烈。这热烘烘恶心的气味却让白羽心头一颤,小穴一紧,一股淫水彻底湿透了阴道里塞的那条内裤。
  她强忍着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急切,双手扶住面前的屁股,把已经蹭满了口水和淫水的小嘴朝那朵褐色的菊花上凑了过去。汗渍和大便的混合臭气以及味道迅速占领白羽的感观,甚至占领了她的思想。股沟里存着的汗泥、菊花褶皱里结聚的宿便渣,统统变成充满浓情的巧克力,被白羽多情的舌头悉数收获。
  陈工友被前所未有、梦里难寻的美好滋味深深震撼了,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心中感叹,当时举手一挡的动作完全出于下意识的反应,并没有太多想到救别人,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受伤,但万万没想到那一下动作,给自己换来的是这样的奇遇,今晚是自己一辈子最幸福的一夜,今后有什么助人为乐见义勇为的好事,自己一定还要做。




  (13)为人民服务(重口不喜勿入)

  白羽刚一上班就被一位病人堵在了医护室,仔细一看,正是前两天夜班时干过自己的那位工友。这位工友一脸着急的样子,好像有什么急事想说,可医护室里总是人来人往,让他有些不好开口。白羽心想难道上次玩上瘾了,又想叫自己去“查房”,可今天自己并不是夜班。善解人意的白羽拿起病历夹,走出医护室,陈工友赶紧跟了过来。
  在走廊里陈工友并排走到白羽身边,一脸不好意思的说,让白羽一定要给他帮个忙。白羽心里一笑,果然被自己猜中了,于是逗他说,帮什么忙,是祛火还是洗澡啊。没想到这位诚实的工友直接来了两个字,不是。
  两个人来到走廊顶头,陈工友才说出了找白羽要帮忙的事。事实上从上次查房的第二开始,陈工友已经找白羽两天了,只是因为上完大夜班之后,按规定医生有一天半的休假,所以直到现在才被陈工友找到。陈工友先是跟白羽说了一堆出门打工辛苦如何如何,又说了在工棚里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工友如何如何,又说大家各不相识在一块干活,最重要一点就是要有大家都认可的品行,大家最排斥的就是说谎不实的人,要是谁让大家觉得是个不老实的人,那估计就在工棚里呆不下去了怎么怎么的。
  听陈工友嘟嘟说了一大堆,白羽还是没搞明白,他到底需要自己帮什么忙。在几次的追问之下,陈工友才很不好意思的说出了原委。原来那天夜里给陈工友打过电话的人,在第二天一早又打来了电话,本来对方并没有对头天夜里的事起疑,反倒是陈工友自己,抑制不住大头和小头的双重激动,把发生在前一天夜里的事向同伴们做了一翻陈述。在讲述经过的时候,本身就言辞笨拙的陈工友并没有进行丝毫的夸张,但在同伴们听起来简直就是在春秋大梦里吹牛。所以表示了各种的怀疑和不信任,甚至有人说他顺手当了回救人模范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听到这里白羽已经明白,看样子是陈工友是想让自己出面,在同伴面前为自己作证,对于这一类的事,白羽从来不在乎,自己敢做就不怕有人知道,何况这涉及到一个男人的信誉问题。于是主动答应在陈工友的同们面前帮他澄清误会,陈工友一听这话立刻高兴得咧开了大嘴。看着这一幕,白羽不得不回想到了之前那个晚上,就是这张嘴,那种毫无技巧,近乎乱啃一样的亲吻,曾让自己感到幸福满满,还是这张嘴,像野兽吞噬一样的吃过自己的乳房,乃至现在乳晕四周还有几行淡淡的齿痕,可当时那种被咬的疼痛也着实让自己兴奋了一把。
  作为一名医生,下班的时间几乎没有准点过,从上班开始,白羽就一直处在忙碌的状态,忙得自己都忘了时间。只到陈工友第四次故意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才反应过来,看了看手表,知道陈工友已经等得心慌了。可白羽并没有着急,毕竟病人和工作是第一位,这个原则是她始终坚守的。又过了半个小时,白羽才总算做完了最后一件工作,回来医护室脱下白大褂,换上了自己来时的便装,那是一件带百褶前襟的衬衣,和一条包臀短裙。修身的剪裁,衬托得白羽的胸部更加挺拔,腰身更加纤细,只把陈工友看得一楞一楞的,忘了自己原来的急事。
  “好了,给你的朋友打电话吧。”白羽走到陈工友面前。
  “好的,我打电话。”陈工友这才回过神来。“打什么电话?”
  “你不是让我给你的朋友解释嘛,你没有吹牛嘛。”
  “哦对对对,不用打电话,他们早就来了,在楼下花园等好半天了,他们要当面听你说。”
  听到这儿,白羽看了看面前这个外表憨厚的农民工,总感觉他对自己有所隐瞒,虽然想是这样想,但见几个工友并吓不到白羽。她跟随陈工友走出住院楼,来到了医院大门里一座花园。看到她们的出现,花园里有两个人马上迎了过来,然后白羽就看到了他们脸上的惊讶。看得出来这份惊讶有两层,一是想不到陈工友真能带来这么一位女医生,更多的则是更加想不到这位医生这么漂亮。
  迎过来的两个工友一老一少,老的大概在四十来岁,小的应该二十左右。陈工友并没有向白羽介绍他们的名字,只是把她往两人面前一扯,说了句:怎么样,没骗人吧。
  年龄小点的工友仿佛刚从梦中本来,一脸的激动根本无法掩饰,年长一些的倒显得沉着一些,不过两只眼睛也充满了色色的目光,只在白羽身上不住打量。陈工友紧挨着白羽,好像身体的距离越近,越能证明自己所说的真实。他继续说道:这就是白大夫,你们可以问她,我说的可有一句假的。
  那年轻的心想,人都来了肯定是不会有假,正想表达无尽的羡慕,年长的却说:问她没用,她是你的医生,一看心眼就不错,万一顺着你说忽悠我们呢。
  陈工友问,那你说要怎么样。
  年长的说,口说无凭,眼见为实。
  陈工友说,那怎么可能眼见,都是几天前的事了。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论,一边的白羽早明白了他们话里的意思。于是插嘴对年长的工友说,你说要眼见才信,那你是想也来住院,再等我晚上去查房吗。年长的一听知道白羽是在揭穿自己,也不生气,反而一笑说,这位美女大夫你可别咒我,我是想见识一下小陈说的,不过也不一定非得住院吧。
  自和陈工友周记者大战过一场之后,这几天里白羽只和房东来过一场炮战,那种普通的抽插对现在的白羽来说,完全只算是交房租而已,根本没有太多的刺激和兴奋。白羽早就发现,现在的自己必须得玩得有脏又贱才会产生感觉,前次的查房偶遇,丝毫不懂情趣的陈工友,因为有着一身的臭味和一只积满污垢的鸡巴,反而给白羽留下了比周记者更强烈的印象。这时候看到陈工友因为口风不严“惹来和麻烦”,再看着面前这一老一少两位工友,小的精力充沛浑身散发着野小子的气息,老的一肚子坏心思肯定是个会玩的高手。而非常重要的一点,这两个标准的底层民工身上,都带着浓重的气味,那是和陈工友身上一样的气味,这气味让白羽心里燥热。
  不住院,难道你想带我去开房啊。白羽挑逗着面前的工友。
  开房不行,我们穷民工可开不起。并且开房的话,就只有我们俩,年长的工友用下巴指指年轻的,能见识到这位白医生的本事了。等我们回到工地,大家照样不相信。
  白羽听懂了这个工友的意思,脑海中瞬间出现了自己被一群数以百计的农民工,围在一个工地废墟的画面。心头有些兴奋,又有些恐慌。而说话的年长工友也看透了白羽的想法,马上补充了一句,我们工地小,就二十来个人。
  被看穿心思的白羽居然脸上一红,心中对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民工多了一丝佩服。既然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白羽也不喜欢装什么矜持,心里已经盘算对方话意中的请求。她倒没有考虑到会不会危险,主要的问题纠结在同时面对那么多男人,自己的身体恐怕难以消受。白羽又想叫上夏菲儿,好能为自己有所分担,可又记起今天是她休假的日子,老早就约了一帮过去的校友,去郊外露营野战了。这样的纠结也好,思考也好,都不过是在心里走走形式,打一开始心底那股淫火就已经烧得揭晓了答案。
  在一老一少两位工友的带领下,白羽来到了他们所在的工地。原本陈工友也想跟回工地,再享受一把白羽的服务,可白羽本着医生的职业操守,坚决不允许一个病人离开医院。打车来的时候,因为白羽坐在后排,为了不偏向一方,她主动提出让两个工友一左一右,坐在了自己的身边。这样的搭配让出租师傅一脸迷惑,以为是两个民工凑了老婆本和棺材钱,找了这么高档次的一个妓女,可白羽身上的气质,让看惯人间百态的出租车司机丝毫不认为,这位美女会从事皮肉生意。
  因为过了晚高峰时段,工地离医院也不远,开车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地方。在路上两位工友向白羽做了自我介绍,年长一点的姓尤,叫尤吉庆,因为比较有心眼,又是工友间的一个主心骨人物,所以工地上都叫他老油头儿。年轻一点的姓徐,叫徐运理,是住院那位陈工友大姑子的二婶的妹夫家的老三,在工地属他年纪最小,才17岁,只不过贫困的家境和艰苦的劳动,让他看着比实际年纪老成。工人们好点的叫他小徐,像老油头儿这类人就调侃地叫他小理子。
  和老油头儿说的不同,这个工地并不小,只不过处在前后两个施工周期当间儿,所以留下的工人不多而已。在大厦一楼的一个区域,用活动板隔出了几间简易房,那就是工人们的宿舍。白羽到的时候,这里的工人刚吃过了晚饭,有的在玩着手机,有的躺着睡觉,大多数人却是分成了两堆,在玩着扑克。当白羽看到他们的时候,又发现了老油头儿的一个假话,这里的工人少说也超过了三十五六个,而且还只是搭眼能看到的,其他地方还有没有更多,完全无法得知。工人们注意到白羽的出现,虽然早就知道有这么一个传说中的“淫娃”会出现在工地,但大家对此的相信程度几乎是零。当幻想成真的时候,所有人都发出了欢呼。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有的惊叹着白羽的艳丽,有的称赞着老油头儿二人不辱使命,有的干脆语无伦次的叫喊起来。可不管他们是什么反应,所有人都有一点相同,每个人的眼睛都牢牢盯在了白羽的身上,恨不得把她的肉看穿似的。还没得老油头儿向大家做正式的介绍,工人们已经围过来,提出一系列的问题,中心当然是围绕着之前听到的,有关陈工友住院艳福的传言。虽然从来不乏裙下之臣,但同时被这么多男人,用这样热切的目光围绕,白羽还是第一次,有一种明星见粉丝的感觉。被对方的热情感受,白羽也不想回避他们的提供,只是同时这么多人提问,自己根本反应不过来。
  在慌乱之中,徐运理出面解了围。因为接人也有份参与,所以徐运理现在的派头大不相同,说出来的话,也有人听从了,于是场面渐渐恢复正常。反正知道必然会发生什么,白羽也并不打算装什么矜持,不过却有要挑理的地方,她质问老油头儿,为什么这里的人,比他说的多了一倍不止。老油头儿咧嘴一笑说,不知道,反正他们之前走的时候,这儿就二十来个人。白羽知道上当,可既然人都来了,跟他扯这些也根本说不清楚。她想了想,然后像一个裁判那样,宣布了一系列规则。
  她首先说,我来这儿是为了证明陈工友说的话都是真的。话刚说到这儿,下面就是一阵哗然,有几个人就要发表看法,白羽抢着说,我知道,你们想说没亲眼看到的不算。大家放心,既然我来了,一定有办法让大家相信,你们听到的都是真的。他怎么跟你们说的?说医院里有个医生是个大骚货吗。你们一会就会知道,这个骚货到底有多骚。
  老油头儿又插嘴说,不只是骚,还很贱呢。周围又是一阵狂笑。
  白羽不理他,继续说着自己的话,她告诉大家,不管自己有多骚多贱,毕竟也只是一个人,你们这么多人自己是肯定应付不了的。
  下面一片嘘声。
  “所以应该分一个等级,待会大家排队过来,我给你们舔,要是谁射了,就自觉站到一边,其他人监督。”
  旁边马上有人问,要是没射怎么办。
  “每人舔两分钟,时间到了没射的就可以操我。同样,每个人三分钟,三分钟之内射了的也站一边。”
  旁边又有人问,三分钟不射的呢。
  “三分钟没射的,我就用另外一个地方伺候他。”
  这些纯朴的民工,有很多没反应过来,这另外一个地方是哪里。于是又提出了疑问。白羽还没回答,人群中有人惊叫了一声,我操,难道你是说可以操你屁眼。此话一出,大家都看向了白羽,见她微微一笑表示了默认,这下子大家都沸腾了。这些从贫困地区来的民工兄弟,对于屁眼可以操这回事,基本上谁都只是听说而已,和自己的农村媳妇,一辈子都是不变的老三篇,别说肛交,口交都没几个人有过。所以听完白羽讲的规矩,大家都想,要是第一轮就缴了枪,虽然很不心甘,可起码有过一回被这么漂亮的女人舔鸡巴的经历,这以后回到老家,起码可以跟朋友吹上半年。
  心里这么想着的人突然发现,自己还在动心思呢,早就有人占据了靠近白羽的有利位置,希望先拔头筹,于是也赶紧地往前揍,争取离得这个美丽的女人更近点。这时候白羽还一直站着,她打量着这间工棚的环境,想找个舒服点的位置,接下来可是有很艰巨的任务,需要耗费大量体力的。同时她也在想,现在要不要脱掉衣服,原本是想晚一些再脱,倒不是为了装矜持,而是为了给这些饥渴的男人增加点悬念和诱惑,可又怕这些男人一会弄坏弄脏了自己的衣服,自己可是从医院直接过来的,并没有带着替换的衣服,如果身上的衣服坏了,之后该怎么从这儿离开呢。想到此白羽还是决定先脱掉外面衣服保险。
  白羽叫过来徐运理,让他帮自己脱掉外面的衣裙,毕竟一路同来,算是相对熟悉。获此殊荣的徐运理幸福的一脸神气,排开原本挡在他前面的众人,来到白羽身边,按照白羽的指示慢慢解下了包裹着优美胴体的包装。那当中的鲜嫩美肉,像一朵雨后的山花,慢慢绽放在众人眼前。按白羽要求的,她没有脱掉里面的内衣内裤,她嘴上的说法是要给大家留点悬念,心里却渴望着在接下来的某个时间里,这当中能有人以粗暴的方式把这两件最后的遮羞布撕扯掉。
  做好了准备,白羽宣布从徐运理和老油头儿开始,算是对他们跑这一趟的奖励,这理由摆出来,大家当然没有意见。于是,徐运理欢呼一声,转身就朝外走。众人包括白羽在内都感到纳闷,油头一把抓住徐运理,问他干啥。这位纯洁的大孩子说自己身上脏要去洗洗。白羽听了不禁失落,可又不好意思发言阻止,幸亏老油头抢先说话,“小理子,你忘了你陈哥是怎么说的,这位白医生不喜欢洗干净的,就喜欢吃你狗日的臭鸡巴。”
  徐运理一听恍然大悟,脸上顿时现出更加兴奋的样子,白羽看那一脸孩子似的傻像,就觉得可爱,朝徐运理送上了一个鼓励的微笑,小伙子立马以最快的速度解开裤子,掏出早已高昂的处男宝枪。果然这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体味十足,裤子刚一解开,家伙还没凑到白羽面前,就有一股子冲味扑鼻而来,白羽心头一酥,主动迎上前去,含住了徐运理的龟头,这位初经人事的男孩儿爽得长长叹了一声,这一声爽到极点的呻吟,引得旁边众人个个羡慕不已。白羽含住龟头,轻轻转了半圈,舌尖也跟着在马眼上一钻,这一下就爽得徐运理直想秒射。白羽感觉到嘴里的肉棒开始跳动,知道这小伙子有些把持不住,果然一股腥咸的稠液激射而出,强而有力的撞向了白羽的咽喉。
  按之前的约定,徐运理该让位换人,可白羽并不想他这么早就败下阵来,一则是不想让别人笑话他,二则自己实在是有些喜欢这个,表情憨傻可爱,味道“香浓爽滑”的大男孩。眼看着嘴里这根香肠上,还有很多美味可口的食物没有舔干净,白羽哪舍得轻易“松口”。倒是徐运理比较老实,等到自己射完,虽然心里一万个不舍,一万个没过瘾,但还是准备抽身退后。不过白羽借着扶在他大腿上的手一使力,又给了他一个暗示的眼神,同时,嘴上丝毫不停照舔不误,又借着动作把射进嘴里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吞下肚去,加上徐运理这小伙子毕竟年轻所盛,虽然刚刚射过,肉棒丝毫不显软态,这在旁边的人看上去,根本发现不了两人已经暗渡陈仓。
  白羽有心放水,所以再舔的时候,就先没用什么特别的口技,只在徐运理能承受的范围内,用他最大限度舒服的力度与技巧,舔食着肉棒上的秽物。只到整只肉棒被舔得水光溜滑,时间也刚好超过规定的两分钟,才加快速度,只用了三秒钟,就让徐运理射出了人生第二发。这一回,这小伙子算是心满意足,毫无怨言的让开了位置。看他那一脸幸福的表情,旁边的工友们个个羡慕不己,再想到自己也马上就能享受到这样的极乐,脸上又都露出了同样幸福和更加急切的表情。
  徐运理的肉棒离开后,白羽张开嘴,让大家看了看嘴里的精液,然后一口吞下,同时朝老油头抛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可以过来上岗了。可老油头居然大方的提出自己放到最后,让别人先来。白羽没想到这狡猾的中年人会有这样气度,心中又有些许失落,好像是自己的魅力不够吸引人似的。好在接下来的场面,让白羽的这份失落瞬间消散。
  之前说过让徐油二人先来,所以没人争抢,等老油头一表态自己最后,旁边的人一下子就挤了上来。刚才看着白羽为徐运理舔的时候,这些人个个都已经拉开拉链,或者解开皮带,或者手伸进裤裆集体打起了手枪,这时候一齐一拥,一圈各式各样的鸡巴凑到了白羽的面前。有长有长,有大有小,有粗有细,唯一共同的特点是这些鸡吧一个比一个臭,一个比一个脏。看来这群离开家乡,没有老婆管着的男人,没几个有天天洗澡的习惯。
  在各种男性气味的混合刺激下,白羽已经处在意识涣散的状态,她也放弃了先来后到的原则,只要有鸡巴伸过来,只要碰到了她的嘴边,也就不需要管这东西长在谁的身上,张开嘴来舔就是了。反正闻着都是些汗臭尿骚,吃着都是灰渍皮垢。倒是有几个人例外,包皮的褶皱里居然夹着一些土渣砂粒,白羽心想,这几个肯定是干活时不穿内裤的。心想着这样的东西吃到胃里恐怕不妥,可根本没机会往外吐,捅进来的肉棒三顶两顶,就把这些东西顶到食道里了,真可谓是泥砂俱下。
  这些乱七八糟的脏东西虽然多,但总量也不会多到哪儿去,既然全到胃里,以一个健康人的消化功能,也不会出现问题。白羽正是明白这点,所以毫不介意的放下身段,把每一根塞过来的鸡巴都清理的干干净净。但要说吃进嘴里最多的,并不是这些脏东西,而是男人的精液。和之前预想的一样,这群长久离家的单身汉,个个都是憋得库满仓满,在白羽惊艳的美貌和善意施为的口技之下,能挺过规定时间的真没几个。有的甚至刚伸进嘴里或者搭上嘴边,就忍不住一泄如注。当所有人差不多都轮过一遍之后,没被淘汰进入第二轮的才刚刚超过十个人。
  白羽自己并不知道都有谁参与了第一轮的闯关,别说她压根不认识这些人,就算认识,可在过去的大半个小时里,她眼里充斥的都是肉棍,根本没功夫看清自己伺候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好在这些工友大部分都很诚实,有个别想作弊混入下一关,或者混着再享受一次口交的,也都被别的人牢牢盯死无法得逞。
  其他人白羽虽然不记得,但有一个人白羽记得,那就是老油头,这个一开始自愿排最末的人,还没有使用他的权力。当不再有人上前的时候,白羽舒了口气,揉了揉有些酸麻的腮帮,对人群中的老油头一笑,示意轮到他了。老油头不像其他人那样,老早就猴急的脱光了自己,而是和开始一样穿着整齐的走到了白羽面前,然后双手一背,看样子他没打算自己脱掉裤子,白羽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心说这么臭屁,看你一会能撑多久。接着装出十足温顺的样子,一步一步解除了老油头下半身的武装。
  让白羽意外的是,之前每一根伸过来的肉棒几乎都是全硬的状态,没想到这老油头的家伙虽然微微有些充血,但还是一幅性趣缺缺的样子,白羽心想,难道这家伙是个阳痿,所以才甘愿让到最后?可看他脸上那份神情,应该不是,并且眼前这条肉肠虽然还在七点钟方向晃荡,可已经展示出来的尺寸和势头,分明是在告诉白羽,这东西不可小觑。白羽也没再多想,反正今天货源充足,不怕自己“吃不饱”,不管面前这位是伟哥还是痿哥,都不会影响什么。
  想到这儿,白羽低头舔向了老油头的家伙什儿,随着几下舔弄吞吐,老油头的炮兵阵地开始昂首向前,虽然包在嘴里看不真切,但来自舌头和口腔的感觉告诉白羽,那东西的尺寸和强度都在迅速提升,并很快到了不能完全容纳的程度。借着换气的动作,白羽吐出嘴里的肉棒,仔细看了一眼。心说,难怪老油头这么臭屁,确实有些本钱。在印象中,和之前品尝过的肉棒相比,老油头的家伙虽未必是最大,但绝对能入前三。
  白羽开始打起精神,使出招数,专心面对第一轮最后一个选手,很快两分钟过去,老油头丝毫没表现出要射的样子。白羽当然不知道,这老油头一开始就玩了心眼,知道自己虽然有值得自信的本钱,但和其他人一样也是久旷之身,突然面对这么优质的女人,难保不会出现意外走火,所以才主动提出排到最后,而在大家都挤着抢着往前拥的时候,他跑去厕所以最快的速度撸了一炮,算是给自己热了个身。当他收拾停当返回宿舍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还都集中在白羽的嘴里,当然不会有人注意到他溜开过。
  尽管有些作弊,但老油头也确实有些水准,等两分钟过后还滴水未漏,这时按规矩应该退后让位,可他根本没那意思,而是顺手抱起白羽扔到了旁边一张床上,也不多说,上前一步,把白羽仅剩的内衣两把扯掉,抓住只巨乳,扶着鸡巴就捅进了白羽的水帘洞。说水帘洞确是名符其实,这地方打从跟着徐尤二人上了出租车起,就几乎没停过的分泌着淫水,到刚才轮番为一群工友吹的时候,更是流得一塌糊涂。老油头扯掉白羽内裤的时候就手就扔一边了,如果拿起来捏捏,恐怕都能挤出水来。
  老油头刚一插进白羽的身体,旁边的人就都不干了,纷纷提出抗议,可老油头反问,时间到了我有没有射?我有没有操逼的资格?我是最后一个操嘴的不是?那现在是不是该我操逼了。操嘴我最后一个,操逼我还不该头一个嘛。老油头一边说话一边可没闲着,两只手紧紧抓住白羽的大波不放,腰上使力把那条独眼龙舞得左冲右突,着实让苦候了半天的肉穴得到了满足。
  旁边的工友们一看老油头的举动,心想自己太笨了,怪不得这老家伙愿意最后一个上,原来是打着这鬼主意。再看老油头把白羽的一对奶子捏来揉去那个爽劲,一个个都忍不住了,于是一窝蜂的围上来,大大小小的手都伸向了白羽那一对大波。不过再大的波面积也是有限的,两只奶子很快被占满,其他的人没法只好能摸到哪儿算哪儿,反正凡是能从人群中插进一只手去的,总得摸几下,过过手瘾。至于挤不到前面的,没办法只好在旁边找些高处,站上去能过过眼瘾。
  到第二轮进行到第三个人的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人灵光一闪,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这位女大夫刚才说在嘴里射得快的不能操逼了,可她没说不能在嘴里操第二下啊。
  这话一出,众人哗然,纷纷觉得有理,站在离白羽的头最近的一人,第一时间握住鸡巴捅进了白羽的嘴里。旁边的人也迅速朝这边挤过来,希望能排到前面,刚才说这话的人反而因为力量有限,被挤到了外面,于是心中懊悔不迭。
  从这个时候开始,场面就已经一发不可收拾的混乱起来了。挤到前面的有人在嘴里连干两炮,挤在外面的干着急没办法,有的人开始相互指责,甚至有两个人差点动手打起来。还好被站在人群外面,已经稳入第三轮的老油头及时拉开。等到第二轮结束的时候,获得殊荣进入下一环节的只剩下了四个人。一个三十来岁,是四个人里最高大结实的一个,外表和肤色都是最标准的工人形象;还有两个都是二十来岁,白羽记不住他们的名字,也不用记名字,反正白羽和他们也不用语言交流,唯一要做和能做的就是被操。还有一个过关的居然是老油头,在其他人羡慕的目光里,老油头围着白羽走了一个大圈,就像过去卖艺的把式一样,把没能过关的人隔在了圈外。然后四个取得最后胜利的男人,个个一脸得意的表情,围到了白羽所在的床边。
  白羽的身体这时候已经有些疲惫了,但心里的欲望却越升越高。她突然为自己的定的规矩有些后悔,只有四个人的话,自己的菊花恐怕有些不够过瘾,重要的这几根鸡巴经过前两轮洗礼,都已经干净的像刚长出来似的,没有了让白羽兴奋的骚臭味。她看了看面前的四个男人,他们在等着白羽做好准备摆好姿势,于是白羽选择了平躺的姿势,然后高高的抬起了双腿,露出了等待着开发的菊门。为了省力,她在屁股上垫了一个枕头,又让人找来两根绳子,把两脚分别绑在了床头和床尾。这样在解开绳子之前,白羽都会始终保持这种挺着屁眼任人操弄的姿势了。
  白羽选择这样的姿势是有目的的,当第一根插进菊花的鸡巴开始抽送时,白羽支起上身对四周的“观众”宣布了新的游戏,她说第一轮就被淘汰的人有些不公平,为了表示补偿她让这些人轮流上前,跨骑到她的脸上,她愿意为这些人舔屁眼,同样限时是每人两分钟。这话一出口,整个工棚里又是一阵哄动,四周所有的人,不管是不是第一轮被淘汰的,都围了上来,刹那间,脏的臭的有毛的没毛的,各式各样的菊花陆续在白羽的小嘴上抢滩成功,毫不客气的向白羽的嗅觉、味觉和心理神经释放出足以让她兴奋到休克的化学强攻。
  自己的屁眼被鸡巴抽插着,自己的舌头又在别人的屁眼里钻动。白羽已经完全忘乎所以,忘了这些陌生男人平时有多脏,忘了自己平时有多高贵多整洁。她只希望被用最下贱最肮脏的方式玩弄。到后来有些人不仅是把屁眼凑过来,而是把鸡巴伸了过来,白羽也同样照单全收,把它们含进嘴里,为男人提供吞棍的服务,同时舔食掉上面残余的尿渍皮垢,作为对自己辛苦劳动的奖励。
  制定规则的人都已经放弃规则了,众位民工朋友们当然不会继续遵守。插进白羽屁眼里的鸡巴很快超过了四根,本就没有吃饱的肉穴里更是获得了更多的炮轰。越来越多的人在白羽里身体里弹尽粮绝,越来越多的白色酱体从白羽体内溢满流出。白羽吩咐身下一个正操着她的民工,让他找来一只喝剩的饮料瓶,把那些流出来的液体都收集起来。她打算拿这些东西作为第二天的早餐,来补充自己一夜消耗的体力。
  当白羽被操得整个人都有些虚脱的时候,陆续有体力不好的人开始坐下来休息,白羽的身边只剩下了几个特别壮的人还在继续着活塞运动,白羽这时候已经没有体力去做出反应了,她就像个充气娃娃一样任人使用着。到最后,所有人也都到了无精可射的地步,那只饮料瓶也被装了大半瓶,实际上人们射出来的远不只这么点,不过其它的部分被白羽当场吃掉了。老油头拿着这大半瓶精液说,做人情应该做满,怎么好让白大夫拿着半瓶走呢,应该想个办法装满咯。他装出思考的样子,接着漱了漱嘴,把一口口水吐进了瓶子,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效仿。所谓众人拾柴火炎高,一只塑料饮料饼居然真的被装满了。




  (14)生日快乐(上)

  “白姐,你昨晚跑哪儿疯去了。”夏菲儿一边走进白羽住所的客厅,一边冲里面嚷嚷。“打你电话一晚上没人接,我以为你被谁绑架了去轮奸了呢,哇,看上去你真的是被轮奸了。”菲儿已经看到了白羽的样子,这个累了大半夜的美人现在正趴在床沿上,身上穿的肯定不是自己的衣服,因为那是一件常被用来工服的迷彩,而且从尺寸来看这绝对是个男人的,而且是个个头不小的男人,只是一件上衣,可套在白羽身上就像一件风衣,虽然看不见里面,但直觉告诉菲儿这件衣服下面肯定是一无寸缕。
  当菲儿走近之后,又看到白羽的身上遍布着各种形状,已经干涸了的污渍。夏菲儿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而且房间里还弥漫着尿液蒸发过后的臭味,更加说明了一切。这种气味来自白羽全身,菲儿推醒白羽时发现,气味最浓的地方是白羽的头发。
  “哇塞,你个大骚货,要不是我了解你,我一定会认为你掉进粪坑了。”菲儿推搡着还没睡醒的白羽“说,昨晚跑哪儿犯贱去了。玩得这么嗨也不叫我,哦,昨晚我夜班。”
  “求求你好妹妹,让姐再睡会儿,我才刚回来都还没合眼啊。”
  “不会吧,现在都下午快四点了,你别告诉我你是大白天穿着这样回来的。”
  “怎么可能,半夜四点差不多……”
  在夏菲儿的软磨硬泡下,白羽最终还是起床了。一番梳洗精神也恢复了一些,在这当中,拗不过菲儿的追问,白羽断断续续讲了昨晚的经历,把菲儿听得啧啧不断,一边笑骂白羽是个骚货,一边埋怨这么好玩的事情不带自己。洗漱完毕两个人来到客厅,刚一坐下,菲儿就发现了放在茶几上的那瓶“饮料”。一看里面的样子,菲儿就猜到那装得是啥玩意,不过好奇心驱使,她又拿过来拧开盖子闻了闻,一股腥臭扑鼻而来,要是换了旁人,说不定立马就会吐咯,可这气味在夏菲儿来说,却像是春药一样,虽然也觉得很臭,却臭得让她心旌摇曳,淫穴生潮。
  “你这是榨干了多少人啊,这么满满一大瓶,那些民工同志是不是都只剩一张皮了。”
  “真是的,我也没想到他们能有这么多存货,看来个个都不知道多久没闻过女人味了。还有好几个小处男呢。不过这一瓶子里也不光是那东西,我看他们还吐有口水来着,而且你看这黄啦吧唧的颜色,有人挤了尿出来也不一定。”
  “管它有没有呢,这么大一瓶你弄回来准备干嘛。”
  “我也不记得当时怎么想的,那会人都被操蒙了。”
  “我倒有个主意,正好今天出门用得上。”
  “出门?去哪儿。我今天是哪儿也不想去,就想好好睡一天。”
  “那恐怕不行了。今天是陈哥的生日,说好了让我带你一块去。就是上次在我家一起玩过的,我老公他们球队……”
  “就是开酒吧的那个吧,那人还挺不错的,可我现在这样子怎么去参加生日聚会啊。”
  “所以要赶紧开始收拾了,并且我还要用你带回来的这瓶好东西,给咱俩做个好玩的。”
  两小时后,白羽和夏菲儿终于收拾完毕出门了,按菲儿的要求,白羽也穿了和她差不多长度的短裙,也配上了丝袜和平时上班根本不能穿的高跟鞋。两个还都特别在头顶扎了和裙子很搭的丝带,并且打了一个蝴蝶结。这是菲儿的安排,白羽虽然不明其意,但也并异议。
  两个时尚性感的都市女郎走上了华灯初上的大街,引来一阵阵侧目和口水。由于两人高贵和可爱的气质,虽然穿得不多,但只给路人以大方性感的感觉,并不会引发这是两个“鸡”这一类的联想。可这些人并不知道,在这两个看似高贵的美女屁眼里,分别灌注了半瓶陌生民工的精液、口水,甚至是尿液混合物。如果这些路人的目光可以拐弯的话,他们还会发现这两个女人裙下都没有穿内裤,阻挡体内的液体流出来的,是两只不锈钢的肛塞。
  两人出门后并没有马上前往陈老板那边,因为白羽睡到现在,醒来后只觉得饥肠辘辘,所以她先拉着菲儿进了路边一家糕点店,在那里白羽点了一客起司蛋糕和一杯奶茶,每次饿的时候她都喜欢吃点甜点。因为实在是一夜的劳累,让白羽很饿,所以吃起来特别香甜,原本打算为身材坚守的夏菲儿看白羽吃的那么投入,也忍不住要了一客巧克力蛋糕和一杯蜂蜜水。
  两个美女的美态,让好几个期间进来买糕点的男士为之侧目,甚至有人借故拿不定主意买哪个的样子,在两人身边转来转去借机偷看。二位美女心知肚明,却故意装出高冷的样子,然后在心中偷笑。有一个带了女朋友进来的男人,也抵不住美色,借故避开女友的视线去偷瞄二女。菲儿故意恶作剧,咬着喝饮料的吸管在嘴里玩,“一不小心”把吸管里的蜂蜜水滴了几滴在自己胸前,低领的衣服本就露着好长一条深沟,那几滴蜂蜜水就顺着深沟开始往下流,菲儿装得手忙脚乱的样子叫着白羽给她纸巾,同时两只手就在胸前乱扇,好像要用风在液体流进乳沟之前把它吹干一样。
  这个夸张的动作简直就是在明示周围的人看她的沟,那个男人更是首当其冲,站得最近,看得两眼发直。而他的女朋友也被吸引了过来,看到男友的表现,直接就过去一撞,拉着男友走出了店门,尽管如此,那个男人还是忍不住回头,透过玻璃墙朝菲儿看来,菲儿不失时机的张开了双腿,又跟着合拢,虽然很快,但她有把握这瞬间的裙下春光,已经从桌底投射到了男人眼中,要不是被女友拉走,那家伙真恨不得跑回来,那一脸失望遗憾跃然脸上。而菲儿要得就是这效果,等男人走后,她和白羽两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在店里其他客人和店员的目光中结账走人,临走之前,白羽还从容不迫的向店员买了两罐奶油,准备作为生日蛋糕的材料。
  按菲儿的想法,为了在路上找点乐子,她放弃了出租而选择了公交,可遗憾的是,这一路车人并不多,她们上的车上只有几个人,所以没有发生什么希望发生的事。最终两人到达了陈老板酒吧所在的步行街,这条街是城市中很有名的一处夜生活之地,街边林立着各种夜店,菲儿以前来过不只一次,所以很容易就把白羽带到了位置。
  因为还不到深夜,店里的人还不算太多,菲儿到吧台跟一个酒吧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带着白羽朝里走,不知道怎么拐了几个弯,就到了楼上一个大包间。这个包间采用半开放式设计,靠门的一侧是实墙,对面一侧全是面朝一楼舞池的落地窗,门外侧的一圈大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门里侧有一个包间专用的小吧台,后面站着一个酒保,吧台边坐着一男一女,那个女的好像正在逗小酒保开心,看到进来的羽菲二人,都把目光转了过来,但这些人当中并没有今天的主角陈老板。
  这几个男人菲儿都认识,坐在吧台边的男人首先给菲儿打招呼,菲儿告诉白羽,这人姓卫,和陈老板是同学,自己开有公司。虽然是同学,但因为长像苍老一些,菲儿偏把开酒吧的叫陈哥,把他叫卫叔。另两个男人都是陈老板的战友,其中一个姓黄,另一个姓朱,忘了是在什么单位上班,不过这家酒吧他俩都有股份。那个女人菲儿并不认识,所以也没向白羽介绍,后来才知道是卫叔的老婆,已经过了三十岁可看着才二十多,典型的属于气质型美女。
  等大家相互介绍完毕,陈老板也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瓶红酒。一见到白羽就立刻迎了上来。
  “其实我这个人吧不怎么喜欢庆祝生日啥的,不过这几个兄弟多少年的关系了,每年都记着要坐坐。也就是找借口聚聚的意思。今年有幸把白医生请来,给我们这个小聚会增色不少啊。”
  陈老板话一说完,白羽还没回答,菲儿行不干了,直说陈老板偏心,重色轻友,眼里只有白羽没有她。陈老板连忙解释道歉,说只因为白羽是新认识的,所以多热情了一点点而已。“再说了,就算我重色轻友,也不可能轻视你小菲菲啊,你可是大家公认的色。”
  大家的说笑声中,白羽送上了自己买的蛋糕,却引来三个男的齐声调侃,都说这礼物未免也太轻了,夏菲儿接话说,蛋糕只是礼物的一部分,“你们没见我们俩头上都特别扎了丝带吗,今天是陈哥的生日,我们这可是把自己当礼物送了。”
  一听这话男人们都哄堂大笑,都说这礼物必须和蛋糕一样大家分享才行。旁边的卫嫂也跟着凑热闹,连夸两个小妹妹懂事,又说可惜被公司老板娘拉了壮丁要去打牌,不能多待,否则也要学习一下,把自己当礼物送给陈老板。
  菲儿走过去拉着卫嫂的手一个劲赞美,并对旁边的卫叔说,卫叔,你家的姐姐这么漂亮,有机会可一定要介绍给我老公认识啊。卫叔回答:早介绍过了,就前不久,你姐出差坐的就是你老公在的那一趟车,当时还是托他照顾给带到列车员车厢,少了跟别人挤的麻烦。
  菲儿一听转脸问卫嫂:“那我家那人有没有好好招呼姐姐啊,要是招呼得不好,你告诉我,我回去收拾他。”
  卫嫂一脸春色的回答说:“放心吧,招呼得可好了,十几个小时的长途,他们那列车上什么列车长列车员乘警,连餐车的厨子在内,有一个人算一个,都被你老公安排了来照顾我,照顾得我呀,下车的时候腿都合不拢了。”
  菲儿一听哈哈大笑,说那还差不多,是我们家的待客之道。
  卫嫂接着话对陈老板说:陈哥,你看人家都有待客之道,你的待客之道呢,大家都来半天了,你去拿的好酒呢,怎么还不开啊。赶紧让我跟你碰几杯,我还得先走呢。
  陈老板连称罪过,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酒替给了酒保,很快大家手里都各端一杯,只有白羽和夏菲儿手里是空的。卫嫂又要向陈老板发难,陈老板自己先解释说,这二位妹妹都不会喝酒,不过我为她们有特别的准备。一边说一边让酒保拿出了一只底部有龙头的高脚玻璃桶。大家都看着并不解其意,只听陈老板问道:现在有谁想嘘嘘吗。卫嫂顺口回答,我想,怎么了。陈老板说:那大家有眼福了,就请妹子在这儿嘘吧。说着一指那只玻璃桶,大家这时候明白了,早听说了夏菲儿和白羽是两个特别骚的女人,就喜欢喝尿,没想到今天能当场欣赏,甚至参与其中。白羽和菲儿两个却是假做不好意思,菲儿还大喊不公,说大家都喝好酒,凭什么给我们喝这个。这东西我们想喝在哪儿喝不到,干嘛还专门跑到生日宴会上喝。
  陈老板一笑说:别急嘛,我都说了是特别为你们准备的,自然就有特别之处。
  大家知道陈老板是在卖关子,所以都不再说话,连白羽和菲儿都产生了好奇心,想看看陈老板要干啥。卫嫂一看既然如此,自己也乐意配合,走过去把玻璃桶放在地上,撩起裙子把所穿的裤袜和T裤褪到膝盖位置,两腿一分站在桶上,一串丁丁冬冬的响声中,一束淡金色的尿液从卫嫂光洁无毛的肉逼里落向器皿当中。对面或站或坐的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到了卫嫂的私处,津津有味的欣赏着美少妇当众放尿的淫荡画面。对于羽菲二人来说,男人放尿那是见得多了,但这么刻意的欣赏同性放尿还真没有过。只见尿液并不分叉,集中成一束,持续有力的冲击而出,说明卫嫂保养有术,那里还保持着相当的弹性和紧度。
  当卫嫂放尿结束,玻璃桶里已经积起了大概三四厘米高的一层。完了卫嫂准备拿抽纸擦拭,陈老板又要求卫嫂别把裤袜和T裤穿回,而是提供出来供他使用。卫嫂也没多问,很配合的脱掉了两件衣物,揉成一团当成纸巾擦干了逼上残留的尿液,然后递给了陈老板。陈老板接着又转手递给了酒保,然后把玻璃桶放到了吧台上。酒保把裤袜和T裤放进一只调鸡尾酒的瓶子,打开玻璃桶下面的龙头,接了一瓶卫嫂的尿液,又加入几块冰块儿,盖上瓶盖开始玩起了花式调酒的动作。
  趁这会儿,陈老板又从吧台后面拿出一个盒子,大家一看里面装了好些用过的安全套,而且口都打了结,里面明显还存有不少精液。陈老板说在他这样的店里,总会有那么些约到妹妹的人是急性子,等不到开房,要么包间要么厕所就干上了,所以每天早上打扫卫生总会搜到这么些东西。这不,为了招待两位好妹子,这两天我专门让保洁人员给收集的,只不过有些人乱扔里面的东西没存住,这二三十个是里面还有存货的。刚才卫家妹子提供的骚尿算是这款特制鸡尾酒的基酒,穿过的丝袜内裤,还有这些套子里装的就算是这酒的辅料了。
  说到这儿,酒保已经完成了混合调制的工作,打开瓶盖,将充分吸收了丝袜和内裤上汗味性腺的尿液,倒进了两只坦布勒杯,然后分别剪开三只安全套,将里面的精液倒进杯中,原本已经开始变稀的精液遇到冰镇过的尿液又开始凝固成乳白色,随着酒杯的晃动在杯中旋转着。最后酒保煞有介事的在杯底各放了一颗橄榄,在杯沿插了一片柠檬和一把小纸伞,用一个铺着绒布的托盘,把这两杯特别制作的“鸡尾酒”送到了白羽和夏菲儿面前。
  几个男人一直忍到现在,看到尘埃落定,才终于鼓起掌来,称赞陈老板对两位美女真是用心良苦。旁边的卫嫂却扯着卫叔的手撒娇,吵着这么特别的美酒自己也要尝尝。没等卫叔和陈老板发话,聪明的酒保马上如法炮制,用最快的速度给卫嫂也送上了一杯。
  卫嫂接过酒杯问陈老板这酒有没有名字,陈老板做这个设计原是为了大家一乐,也满足一下白羽和菲儿的淫贱乐趣,并没有想什么名字,这时候听卫嫂一问,干脆顺口胡邹一个说“春梦”。大家一听都觉得合适,于是提议,既然手中都有酒了,就共同举杯祝贺陈老板生日快乐。
  陈老板连声道谢,大家互相碰着杯,可四位男士都很有分寸的和三位女士的“鸡尾酒”酒杯保持了距离,三位女士也心知肚明他们的顾忌,也不跟他们计较。当了碰杯结束大家共饮的时候,四位男士嘴上喝着酒,眼睛却都盯着三位女士,只到看到三人非常自然,甚至是慢慢品味着喝光了自己杯中的“美酒”。直把男人们看得赞叹不已,纷纷用骚货贱逼这样的字眼赞美着三位女士,而女士们则以更放浪的姿态迎合着男人下流的目光,像菲儿这种爱玩的性格,还故意把“春梦”含在嘴里,像品味红酒一样来回搅动,又“不小心”从嘴角浸出一两滴,再伸出舌头妖娆万分的舔回去。
  酒保又适时的过来为男女分别续杯,三杯过后,卫嫂的在电话的不断催促下提前离开,包间里只剩下白羽和夏菲儿两个女人,几个男人的目光自然全都集中到她俩身上。姓黄的问道:你们不是说自己就是送给陈老板的礼物吗,这礼物怎么玩呢。
  白羽说:谁说这个礼物是玩的。
  姓黄的追问:那不是玩的,难道是吃的。
  菲儿说:对,就是吃的。黄哥来,姐姐喂你吃奶奶。
  白羽说:别吃奶了,还是先来吃蛋糕吧。
  姓朱的接口道:这蛋糕不就是奶油的嘛,奶油奶油,当然是要和奶一块吃了。
  说着就要把手伸到旁边白羽的领口里,却被白羽阻止。白羽说:今天是陈哥的生日,我们是给陈哥当礼物,当然干啥都得先让陈哥,是吃也好用也好玩也好,都听他的。
  白羽这话一说,所有人都纷纷说好,尤其陈老板更是高兴。他问白羽既然是都听他的,那他是想先听听白羽打算怎么当好这个礼物。白羽说:身为礼物哪能有发言权,当然是任由收礼的人摆布了,不过在此之前,怎么着也得先把礼物拆封吧。说这话时白羽故意做出一付任人摆布风骚无限的样子,直把其他男人们看得心动魂销,倒是首当其冲的陈老板表现得很是从容,只是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不禁莞尔。然后说了一句言之有理之后,就起身走到了白羽和菲儿面前,二女也很配合的跪在沙发上,摆出一付看你先从谁下手的样子。没想到陈老板非常聪明,谁也不得罪,双手各抓住一条两人头上的丝带,轻轻一扯算是解开了两件“礼物”的包装,然后命令二人互相脱掉对方的裙子,这样一来毫无先后,哪一位美女都没得罪。
  二女都说陈老板耍滑,陈老板却说自己就是喜欢耍滑的,“谁叫你俩都这么多水,想不滑都不行。”陈老板一边说一边伸手到两个女人的胯下一摸,无一例外摸到了水汪汪的两个骚逼,当陈把手抽回来的时候,两条细细的淫丝从二女的胯下牵了出来,惹得众人一阵叫好大笑。二女索性转过身子,趴低腰肢翘起屁股,把自己的淫穴充分暴露在众人面前,当然,大家看到的就不只是两个美穴,还有两只塞了肛塞的菊花。
  “你们两个骚货,就这么光着屁股塞着屁眼过来的。一路上没被吃豆腐吗。”
  “我们倒是想被吃豆腐,还专门去坐了公交,偏偏是啥也没发生。”
  “真有你们的,想被吃豆腐还不容易。现在我们就来吃豆腐。”
  “等一下,豆腐慢慢吃,既然是陈哥的生日,还是先吃蛋糕吧。”
  白羽和菲儿一边回答着大家的提问,一边拿出了买好的奶油。这明显不是蛋糕,但大家都知道肯定还有后话,也不着急询问,只等着看二女如何表现。白羽和菲儿分别拿着一罐奶油,开始互相往对方身体上挤,旁边的男人不等邀请,由陈老板带头,开始吃起了“蛋糕”。当然对于奶油,这些男人的兴趣并不大,借机在二女身上摸摸舔舔才是乐趣。陈老板还从白羽手上接过罐子,往自己鸡巴上也挤上奶油,说是借花献佛请二女也尝尝生日蛋糕。其他男人有样学样,也都从吃蛋糕的人变成了蛋糕。一番蛋糕游戏之后,二女和男人们都有了更“真实”的了解,房间里的气氛也顺利的朝着淫乱的方向发展了。
  当二女舔着鸡巴时,胯下骚逼也成为了被进攻的目标,不同型号的手指纷纷光顾,挖出了更多的淫水在股间汇成了溪流。这时候有人对二女的菊花也产生了兴趣,意图拔出肛塞去开发新项目。这个动作被夏菲儿制止了。她告诉大家,那里面装有很有趣的东西。男人们追问是什么有趣的东西,菲儿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说,明明是来参加生日聚会的,可是寿星佬只顾着把她和白羽当蛋糕来吃,却不请她俩吃东西,所以她们早早为自己准备了“零食”。
  话说到这儿,男人更加好奇了,更想拔下两只肛塞来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这次阻止大家的是白羽,她对陈老板说能不能上一盘水果啊。陈老板马上吩咐酒保做个果盘,白羽让酒保不用那么麻烦,只和菲儿一起,选了几种各自爱吃的水果,让酒保像做沙拉一样切了切,然后用一只大玻璃盘端了上来。菲儿把盘子放在茶几中间,问男人们谁愿意帮忙,白羽说这个差事当然要由寿星佬来做。菲儿说也对,于是站到茶几上又趴下来,将肛塞对准了玻璃盘,白羽背对她也趴下来,同样把菊花对准了盘子。不用再说什么,陈老师站到了两人中间,两只手分别在两个大屁股轻轻抚摸着,慢慢朝肛塞划去。
  在场所有人,都猜想着肛塞拔出之后,屁眼里会出来什么样的东西。大家想,既然是从屁眼里出来的,当然不会是什么“干净”东西,但既然两位美女选择用水果来接,想必不只是放出来那么简单,八成这碗“沙拉”还会从另外的入口再回到它主人的肚子里。想到这一点,大家就不再担心稍后会有什么难闻的气味,或者尴尬的场面,都把目光紧紧注视着果盘上方两朵粉嫩的菊花。
  陈老板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肛塞顺利拔出,首先就迎来了大家一阵唏嘘,因为两只肛塞和大家想的不同,并不是短短的圆桃形,而是两只长约十厘米、有好几个环节结成的圆塔。大家不约而同的开始联想之前,这东西在屁眼里时,她们是怎样行动坐卧,又同时表现得那么自如的。不过并没有多少时间让大家深究这个问题,因为接下来的画面更具影响力,两股浓稠的液体像新酿的花蜜,从两朵菊花的花蕊中慢慢流出,滴落到果盘当中。这个过程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大家没想到白羽和菲儿的肠子里装了这么多的东西,当然,他们更想不到,这加起来足有一大塑料瓶的东西,混合了来自几十个民工的精液、口水、尿液,以及这大半天以来,二位女士自己分泌的肠液。并且从最后流出来的液体逐渐偏黄的颜色来看,从两朵菊花里流出来的可不仅仅是“液体”。最后,落到盘子里的,不只有被异物染黄的液体,还有几小块被泡软的粪便。




  (十五)生日快乐(下)

  经过一番搅拌,混合了精液、口水、尿液、肠液,以及少量粪便而成的“沙拉酱”,被均匀的裹到了每一块水果上。而搅拌用的工具,就是刚刚从菲儿肠道中拔出来的肛塞,白羽举起肛塞放到嘴边,像是舔着蛋糕上的奶油,把肛塞上沾到的“沙拉酱”舔了个干净。旁边的菲儿忍不住讥笑说,看把你嘴馋的,这儿还有一个要不要舔。说着从陈老板手中接过另一只肛塞递了过去。白羽冲她一歪嘴说,公平起见,这个还是留给你吧。菲儿说不要,白羽说她是贪上大份儿了,想把果盘整个独吞。
  周围的男人们看着两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争论着这么淫贱的话题,个个都觉得开心不己,尤其是陈老板,毕竟今天是他的生日,二位美女这么卖力表现,完全是为了给足他这个寿星面子。不过总是只看耍嘴皮子,太不过瘾了,二女的争论活跃了他的思维,他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主意,于是叫停白羽和菲儿问,二位美女,我记得刚才你们说过,今天你们自己就是我的生日礼物,对吗。
  二女一齐看着陈老板,菲儿点了点头,白羽问:寿星佬儿有什么想法吗。
  陈老板说:既然是给我的礼物,那是不是应该归我使用,听我的安排呢。
  白羽说,那当然。
  陈老板说:那咱们就来做个游戏,反正你俩都这么谦让,这么特治的一份水果沙拉,都不舍得吃,干脆,让我们来喂你们吃好了。
  白羽和菲儿一听陈老板这话,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所以并没答音,而是静静等着他的下文。果然陈老板继续说道:但这么简单的喂显得没什么乐趣,不如来个比赛,就叫母狗抢食,怎么样。
  身边姓黄的附和道:怎么叫母狗抢食,要找两条狗来吗。
  陈老板说:那不用了,就让二位美女来扮演母狗好了,然后我们把沙拉分成几份,各拿一份来喂狗。不过不是直接喂在嘴里,而是扔过去,让她们抢。最后看谁抢得多。
  姓朱的说:怎么抢,用手吗。
  陈老板说:狗抢食哪有用手的,狗根本没手,当然是用嘴抢了。
  姓朱继续追问,却不及菲儿嘴快,菲儿哼了一声说:怎么可能,你们乱扔东西,我们用嘴怎么可能接得住。
  陈老板哈哈笑道:接不住没关系,大不了从地上舔起来,反正吃到嘴里就算数。
  姓朱的为了防止再次被菲儿抢话,赶紧接着说:我提议,还得有个计分方法,如果谁抢到一块,就得学一声狗叫,这样才便于计分。裁判和计分嘛就有劳这位小兄弟。说着一指旁边的酒保。
  几个男人一唱一和的,安排好了接下来的节目,完全没谁问一句,二位女当事人有何意见,是否同意。反正她们已经自称是礼物,礼物就是物,只是物当然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力。菲儿还想反抗几句,却被白羽拦阻了。其实和白羽心里想的一样,本来今天就是出来玩的,当然不会计较男人们这样的安排,对陈老板这个新鲜的设计,二女反而很是期待,并且都在心里暗下了心思,一定要抢先对方。
  陈老板又说:既然是比赛嘛,那就得分输赢,有奖励。待会哪只母狗抢得食多,就奖励她……
  陈老板一时没想到该如何奖励,半天没轮上说话的卫叔接口道:奖励她寿星佬儿今晚的第一炮。
  这一提议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包括二位女性,虽然她们嘴上没像男人们那样齐声说好,但暗地还是很动心的。倒并不是在乎什么第一炮第几炮,而是可以满足一下小小的虚荣心。
  简单的准备之后,游戏开始了。“沙拉”被分成了四份,四个男人各持一份,或坐或站,手里拿着牙签,插着一块水果,准备投食。白羽和菲儿则是蹲坐在包间的中间,面朝着男人,眼睛紧盯着男人们的手。陈老板一声开始,男人们开始了有趣的游戏,裹着特制沙拉酱的水果,朝二位美女扔过来,和预想的一样,尽管一开始男人们还没有存心捉弄,正经的朝着她们的嘴边扔,但毕竟美女们没有真的母狗那种反应速度,两轮下来,两个人都是一块水果也没接到,反倒是脸上胸前中了几计。
  白羽和菲儿抱着不服气的心态,张大了嘴等着男人们再次投来水果,可是男人们却停止了动作,眼光只看着地上散落的“子弹”,二位美女明白,他们早知道她们没法接中,故意等着看二女在地上舔食的样子。无奈,或者是期待之下,白羽和菲儿趴下身子舔掉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块水果,然后不约而同想起比赛的事,就都加快了速度,去抢着舔食掉在地上的水果。完全不在乎酒吧包间的地板上有多脏,曾经有多少只脚在上面走过,有多少的残酒、烟灰、口水,甚至精液、淫水、呕吐物曾在那里存在。
  当两个女人抢得正忙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些不对,男人们都一脸坏笑的看成着她们,不是那种看见女人发骚后的坏笑,而是笑话女人犯傻时那种。两人对望了一眼,白羽最先反应过来——他们立的规矩是抢到食后必须叫一声,才能“计分”,可刚自己和菲儿都忘了这茬,岂不是刚才费那么大劲都白费了?看到白羽的表情,菲儿也明白了过来。菲儿开始撒娇,指着几个男人大骂你们太坏。看到菲儿那假嗔实娇的样子,男人们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一番吵嚷之后,游戏只好重新开始,这一回两个美女干脆放弃了用嘴去接食的想法,直接选择了从地上去舔食,当然再不会忘了舔到之后那一声狗叫。
  可这一回男人们也变了花样,不像刚才那样老老实实的朝着女人的面前扔,而是扔得东一块西一块,害得白羽和菲儿满房间爬,几乎舔遍了整个地板不说,有几次还碰到一块,差点摔跤。更可气的是,男人们觉得这样还不过瘾,总是故意朝着落地窗的方向扔,要知道那扇大窗可是正对着楼下的舞池,现在那里已经是人头攒动了,如果有人抬起头,而白羽和菲儿任何一个正处在窗边的位置,那下面的人就能够清楚看到一个美女像母狗一样,在地上舔食的画面了。所以越是靠近窗户的位置,二女只能尽量趴低身子,害得经常是身体贴着地面,四只大奶都变成了拖地的拖把。
  突然一道影子在白羽面前一晃落到她旁边,她下意识的以为是一块水果,低下头就去舔,舔到嘴里才发现哪是什么水果,根本就是一堆嚼烂了的蛋糕,裹在粘粘的口水里。发现之后本想吐出来的,可已经舔到嘴里了,白羽觉得味道还算不错,干脆把剩下的也舔了个干净。
  吐出这一口的是朱先生,因为他手里的水果沙拉很快扔光了,心头一动,想来个恶作剧,便“亲口”制作了一发假子弹,没想到爬在面前这位美丽的白医生还真舔了,兴奋之余如法炮制,连珠发射,桌上原本摆得各种零食,经过他的加工都朝着包厢中心的地板发射而来,原来那一份特制沙拉总共也没多少块,哪经得起他们一通乱扔,四个人手里的小碗相继告罄,于是其他几个一看朱先生的作法,也都有样学样,互不客气。开始几轮白羽和菲儿还是一样,照单全收。可过得一会两个人实在有些累了,便摇手不依了。两个人回坐到沙发上,不住喘气,嘴里当然免不了抱怨笑骂。男人们看着也觉得确实玩得也够了,两位美女身上都蹭满了灰,尤其四只手心都看不出本色了。
  陈老板催着她们去洗手间洗了洗,然后出来宣布游戏结果。最终白羽以两分优势略胜菲儿,对此结果菲儿非常不满,一个劲说是酒保不公平计分有误。酒保只是笑笑也不争辩,陈老板说,既然觉得计分有问题,要不再比一场?吓得菲儿赶紧说太累,不比了。
  黄先生说:刚才的游戏奖励是寿星佬的第一炮,我们这还有三个人呢,要不再来几个游戏,看看我们几个的第一炮该奖给谁。
  菲儿冲黄先生呸了一口说,你们几个又不是寿星佬,你们的第一炮有谁稀罕,还奖励呢,当惩罚差不多。
  卫叔说:行啊,就当惩罚。再比三场,谁输了惩罚谁。
  菲儿说,饶了我吧,我现在的肚子已经要撑破了。再玩这个我要吐了。
  一听这话,朱先生马上说:这好办,咱们这会就来比个不撑的。不但不会撑,还能帮助你消化呢。
  其他人正想问怎么个游戏,陈老板却不答应了,说自己正要给刚才游戏的胜利着颁奖呢,你们老在这儿瞎扯,倒什么乱。可大伙根本不听他牢骚,继续说着新游戏怎么玩,反正就是不想让他先自享受。
  朱先生说着自己的想法,这一回来玩一个持久战,四个男人分成两组,每一组负责一位“选手”,轮流操“选手”的喉咙,要求必须深喉,中间不能停,看哪位选手先被操得吐出来,就算失败。他话还没说完,两位女士就已经开始骂他了,说他太损了。可是男人们却是一片欢呼。这会陈老板也不急着先给白羽“发奖”了,几个人把两个美女一围,就准备开始,还是照样丝毫没有征求二女意见的打算。“谁叫我们现在是礼物呢”白羽一边心里想着,一边配合得离开了沙发,蹲到了陈老板和朱先生中间。另一边,菲儿也蹲到了卫叔和黄先生中间。
  有些女人,稍微被男人调戏一句,就生气或者害羞,有的女人却能完全放松的去享受这种被调戏的乐趣,觉得被男人调戏,被男人使用,被男人蹂躏,正说明了自己的魅力所在。白羽和夏菲儿都属于后者,所以尽管男人们在对她们作出安排的时候,一丝没有尊重她们想法的意思,但当她们蹲在男人之间,看着一左一右挺着两根大鸡巴时,她们的心都湿了,那些挺立的鸡巴正是标榜着她们对男人有多诱惑的旗帜,那上面盘结暴胀的血管,写着的是男人对她们欲望的呐喊。
  白羽等待着,期待着,盼望着,盼望着这些大家伙在自己的嘴里,喉咙里挺进,像操逼那样操自己的喉咙,每次一想到或者一听到这样的话,就让白羽感到兴奋。还没看清是谁先开始,那只怪蟒最短的时间里顶到了白羽喉咙最深处,完全没有准备,还没来得及适应和感到疼痛,那只怪蟒又忽的退了出去,接着就这样快进快出的操了起来。白羽的头被两只手紧紧固定着,她无法抬头往上看,眼里能看见的只有一块结实的小腹上,一丛浓密的黑毛在自己眼睛里忽远忽近,那根粗壮的鸡巴在自己嘴里忽隐忽现。像这种没有做足准备的深喉是很容易让女人受伤的,事实上刚才那一下子,也的确让白羽有些生疼,不过作为有经验的她来说,学会了用最快的速度调整角度和肌肉,让后面接踵而来的冲击变得不那么不好接受。并且一点点的疼痛,瞬间点燃了白羽骨子里悦虐的因素,只会让她更加兴奋,而不是痛苦。
  在另一边,夏菲儿的状况也差不多,第一个捅进她喉咙的是黄先生,这家伙打从第一眼看到菲儿起,就幻想着狠狠的干她了,这会借着游戏为名,沾了寿星佬的光,操到这么外表清纯可爱,骨子却淫贱浪荡的女人,那还不甩开了鸡巴玩命的操。四个男人们都一样,压根不打算慢慢享受美女口交的乐趣,而是任意的顶撞着她们的喉咙,目的很明显,当然是想胯下的女人早点被自己操吐,一则看看美女出糗的窘态,二则也炫耀一下自己的威风。
  第一个插白羽喉咙的是陈老板,朱先生没好跟寿星主角争风,不过却提出了一个意见,说任由前面的人不停的插,那说不定还没轮到后面的人,两个妞就吐了。因此主张每人二十下,立马换人换枪。这一提议得到了通过,所以包间里的局面变成了四个男人像计数器一样的挺动着腰杆儿,这一下两个美女却完全没有了缓口气的时间,好在都是久经点阵,几个轮次下来,居然都忍住了没吐,可是满脸的唾液和阴茎分泌的腺体,还有被呛出的眼泪已经沾得她们满脸都是,两男一女三人为一组,都被牵扯出来的粘丝连接到了一块。
  不知道是谁突然提议,为了“比赛的公平”,应该交换场地,于是利用二十下的间隙,四个男人调换了位置,变成了陈老板和朱先生负责夏菲儿,而卫叔和黄先生负责白羽。借着换人的空档,白羽偷瞄了一眼旁边的菲儿,已经表现出了招架不住的样子,眼神涣散,配合的动作也变得缓慢,脖子上能清楚的看见喉咙中已经开始翻滚,好像随时就会吐出来的样子。而白羽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个男人尺寸都不小,尤其黄先生那支根细头粗,长度过人的家伙,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到白羽的喉眼深处,且把缝隙塞得满满的,等到拔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一只皮搋子,拔得白羽胃里翻江倒海一样。刚才吃下去的那些蛋糕、水果还有“沙拉酱”都插着队的想往外冲。
  好容易挺过了一轮交换,当黄先生再次插进白羽嘴里的时候,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控制的信心,当黄先生第九下狠命拔出的时候,白羽只觉得自己的胃都要被他的鸡巴勾出来了。她想推开黄先生,可连续深喉带来了身体的缺氧,她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了。她只觉得一股酸热从胃底直翻上来,刚刚要从嘴里喷涌而出,又一下子被再次顶进来的鸡巴挡回了食道,不过还是有一些先头部队,从嘴唇与阴茎的缝隙间逃了出去,还有一些液体另辟蹊径,从鼻孔中挤了出来,白羽自己狼狈不堪不说,弄得黄先生大腿和阴毛上也都是狼籍一片。黄先生并没为此责怪白羽,反而让他觉得一种胜利的骄傲,他根本不管白羽已经呛得翻了白眼,还硬生生的继续插完了剩下的11下指标。随着他每一下动作,白羽嘴里都粘液四溅,就像是哪个调皮的小孩儿,拿着棒槌玩命捣着一缸醪糟。
  黄先生的肉棒离开白羽之后,白羽无力的坐到了地板上,又一阵干呕,不过她已经吐不出多少东西了。等到胃里的痉挛平复之后,她看了看菲儿,发现她也和自己一样,正趴在地上呕吐着。从阴毛上的痕迹来看,是卫叔完成了对菲儿的最后一击。白羽只觉得整个身体都是粘的,脸上胸前粘满了吐出来的东西,两腿之间因为分泌了太多的淫液,使整个阴部都黏到了地板上。
  差不多两三分钟,白羽和菲儿才缓过神来,菲儿说出的第一句话是,白姐,这回可是我赢了。
  事实如她所说,本来菲儿也早就有些招架不住,可好胜心驱使,她豁出命去坚持了下来。在白羽被操吐之前,她几乎已经半昏迷了,完全是下意识在接受深喉。不过也只比白羽晚了十几秒,菲儿就在卫叔的进攻中一泻如注。两个人彼此看了一眼对方,从对方狼狈却淫荡的样子中,完全能够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两人互相做了一个鬼脸,再看看四个男人却是大模大样,光着下身坐在沙发上,其中黄先生和卫叔两个,居然还留着身上的呕吐物没擦,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
  看到白羽和菲儿恢复过来了,黄先生抬脚踢了白羽一下说,感觉如何啊,爽晕了吧。看你把我身上吐的,赶紧来给我舔干净。旁边的卫叔也向菲儿提出了相同的要求,白羽和菲儿这会已经没有力气争辩或者反抗了,都乖乖的爬过去,把男人阴毛和大腿上那些,刚刚离开自己身体的东西,重新又舔回了胃里。这一举动赢得了在场男人们一片欢呼,没有被舔的,纷纷向被舔的人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舔干净男人们身上的呕吐物之后,大家伙还不打算放过二位美女,非要她们把吐到地上的也舔干净。白羽听到男人们的要求,心里一阵兴奋,这种下贱的任务,是她心理上的G点,越是淫荡不堪的行为,越是能让她产生快感。尤其是像现在这种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玩弄,她整个人都处在性神经的支配下,别说是舔地上自己吐出的东西,就算更脏更恶心的事,她也一样会毫不犹豫和甘之如贻的去执行。而菲儿的想法不尽相同,对她来说玩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开心随便都好。至于舔地上的呕吐物嘛,反正这些东西在吐出来之前,也是从地上舔起来吃掉的不是嘛,再舔一遍有什么区别。
  抱着不同的想法,白羽和菲儿开始舔起地上的呕吐物。男人们这么说的时候,只是起哄的心态,压根没想到两个极品美女会真这么听话,做这么脏这么贱的事。看着两张精致的脸庞,趴在地板上舔着稠乎乎的呕吐物,而且舔的那么自然,那么认真,就好像是在品尝什么私房美食一样,男人们都恨包厢里的光线还不够亮,恨不得找几个聚光灯来照明,好能够看得更仔细真切。
  渐渐地,地板上看得见的呕吐物被二位美女舔光了,其实也有几块水果和少量蛋糕的未消化物,地板上沾满了美女的口水,包间里的七彩灯不停摇动,照在那一片水渍上,泛出迷幽幽的光彩。那一片光彩之中,是两个跪坐当中的美人,玉雕冰砌的一般。看得男人们直傻眼。菲儿却提意见了,说明明自己刚赢了游戏,却没一个人说话表示什么。男人们才想这件大事,除了陈老板外,其他三个都问菲儿想得到谁的第一炮,菲儿选择了卫叔。朱黄二位一听连连反对,问凭什么选他。菲儿理由充足的说:刚才你们没听卫嫂说嘛,之前坐火车,把我老公好好招呼了一回嘛,礼尚往来,我现在当然要好好招呼一下卫叔了。
  朱黄二人虽然还是继续反对,卫叔却一把把菲儿扯到了身边,不住的表扬这个孩子有礼貌。既然第一轮的两位选手已经产生,那剩下的自然就是第二轮,没有再做什么游戏比赛的必要了,况且白羽和菲儿两个也都坚决表示,不要再来什么游戏了,因为两个人已经累得不行,没力气了。陈老板站起身,透过落地窗看了看一楼的情况,这时候正是场子里最热闹的时候,一群男男女女跟着DJ打出的节奏,都在疯狂的扭动着身体,表达着欲火和渴望。于是,陈老板提议,就把第一轮的战场选在这扇窗边,正好给楼下的顾客增添下气氛。
  白羽和菲儿一听,这岂不是让自己当众表演真人秀嘛,嘴里又一连串“抗议”,逼得陈老板抬出寿星身份,警告她们礼物的地位,这才让二女“一脸不服”的趴到玻璃窗上。二女趴好后,按要求翘起了屁股,陈老板和卫叔则分别站在后面,两人扶住自己面前的美臀,一齐喊了一声“驾”,同时顶进了面前美女的桃源,白夏二女也终于等到了今晚第一次的插入,只爽得两位美女都发出了甜腻欢畅的叫声。
  因为包间的玻璃的隔音效果非常之好,尽管二女的浪叫声大得吓人,可外面丝毫听不到一点,加上DJ音乐的巨响,一开始谁也没注意到,近在咫尺的地方有这么香艳的活春宫在上演。不过被人发现也是很快的事,而第一个人发现后发出的惊呼,很快换来了全场众人的发现,一类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二楼这扇大窗户,虽然看不清脸,但透过玻璃,两个美女的身材曲线却展现的淋漓尽致。尤其那四只大奶,随着男人撞击的节奏,在胸前抛上抛下,时不时的砸到玻璃窗上,显出一幅壮观的美景。一楼的人似乎瞬间都听不见了音乐,耳朵里只剩下不规律传来的,巨乳砸在玻璃上的震动声。
  陈老板不愧是经营夜店的老手,最擅长搞气氛,他一边拔出阴道里的鸡巴,改插进白羽的屁眼,一边指示包间里的酒保下楼,去DJ那里拿来了两只无线耳麦戴在白羽和菲儿的头上,瞬时间,二位美女的浪叫声响彻全场,整个店里的气氛达到了爆棚的地步。已经有不少人受不了诱惑掏出了自己的家伙,就这么当众撸起管儿来,还有些卡座里的女人偷偷撩起裙子,坐到了身边的男伴腿上。而这些画面,身在高处的白羽都看在眼里,她一边浪叫着一边说起了勾引的言语,她对楼下的人说,她现在正被怎样的操着,淫穴里是怎样的感觉,爆菊中获得了怎样的快感。白羽淫荡的描述,加上菲儿有些奶声的浪叫,超过了任何一位DJ的感染力和鼓动性。白羽又说,她看见楼下有人在打手枪,她很想看到他们打出来的样子,她甚至说想要吃掉大家射出的精液。
  陈老板听到这话,马上通过耳麦当众吩咐一楼的几个女服务生,每人托一只高脚杯在场中游走,遇到有撸出来的客人就把精液收集到杯子里。等到在场愿意参与的人都撸出一发之后,再把几只杯子送来包间。一听到这个消息,之前没撸的男客人,也有好多撸了起来。有的带了女伴的客人,干脆让女伴帮着自己撸。几个服务生举酒杯在场中转着,到处收集客人爆发出来的存货,开始交货的人少,几个服务生还忙得过来,后来同时交货的人越来越多,几个服务生搞得都有些手忙脚乱了。有的客人等不到服务生过来,干脆就一口喝光面前的酒水,再把精液射进自己的杯子。当然带着女伴的客人体现出了优势,他们可以射进女伴的嘴里,再由女伴用嘴包着精液送到拿酒杯的服务员身边。
  一些单独来的女客人也被场中的气氛感染,又或者是羡慕嫉妒楼上的女人,一下子吸引了全场男士的关注,都怀着不同的心情,往服务员手中的酒杯里吐了很多口水。其中还有两个女孩儿,自己到吧台拿了两只酒杯,然后坐上吧台,撩起裙子,拔开内裤,一阵自慰之后,对着杯口喷出了一股股的阴精。服务员当中有一个是来做零工的学生,为了多挣些零花钱,偶尔会偷偷给客人提供点特别服务。在二楼的真人秀开始前,她刚收了一个客人的小费,被拉到卫生间。当外面传来沸腾的声音时,客人正在她的菊花深处爆射,两个人听到声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来不及穿上内裤,把裙子往下一拉就跑了出来。结果刚一出现就被领班塞过来一只高脚杯,这个服务员还没搞清状况,就被几个客人扯过去用了杯子。等到几圈转下来,她才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看到那些女客往酒杯里吐口水吐精液,感觉到菊花中正有东西要往外流的她,顺手把酒杯送进裙子里,把菊花中流出来的,也不管有啥没啥,全都接了进去。
  一楼众炮齐发的时候,楼上第一梯队已经胜利完成任务,在白羽和夏菲儿体内布下了子孙兵,早已等急了的和二梯队立马补上,开始第二轮的进攻。虽然楼下的角度看不到二女身后的详情,但人影移动却已经说明那里进行的是一场车轮站。于是,楼下有很多客人高声提出进入包间的要求,更有人直接了当的询问起参与需要多少价钱。楼上的女人听到这样的话,感觉自己真成了当街卖肉的妓女,心里的刺激激发了身体的反应,不知是第几回的高潮更加猛烈的侵袭了二位美女的全身。而正在干着和看着她俩的男人则是拿着这个话题大作文章,开始了对二女语言的羞辱,问她们自己认为自己值多少钱。当然,为了确保场面不至失误,陈老板最终没有答应楼下的这些要求。作为折中的办法,陈老板让灯光师给落地窗这里打了一束追光,让楼下可以完全清楚的看见楼上的女人究竟是何模样。当大家看清白羽和菲儿居然长得这么漂亮的时候,场面又一次差点失控,要求进包间的声浪大了一倍。陈老板并没理他们,他吩咐几个服务员把刚刚收集来的“佳酿”送进包间,一个服务员用托盘端了满满两大杯浑浊的液体送到了包间里。然后白羽和菲儿各持一杯,伴随着一楼客人有节奏的鼓掌声,将两大杯“饮料”喝了个干净。




  (十六)黑铁与黄金

  接到鱼雷的电话是陈老板的生日聚会后一周。七八天下来,那次疯狂造成的疲惫,差不多已经完全恢复。那天庆祝的时候,当白羽和菲儿喝光所有客人的特制饮品之后,怕客人们再有啥要求,局面不好控制,陈老板提前结束了当天的营业,想只留下自己几个人继续玩,不过等客人全都走光之后,又有五六个非常熟的顾客悄悄折了回来,非要参加,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得知是老板的生日,还假码的跑去买了一个蛋糕,这么一来陈老板怎么也不好意思拒绝了,只好让他们留了下来。不过这一来,男人就有些太多了,加上之前几场游戏和轮奸玩得,白羽和菲儿都有些体力不济,没办法陈老板只好在服务中作了下动员,最终有两个服务员——包括在卫生间被客人爆菊的打工学生留了下来,前提是每人一笔“加班费”,当然这部分钱是由后来留下的那几个熟客来出。
  看到那两个服务员一边在客人的怀里撒娇一边数钱,白羽和菲儿又不服气了,都说自己不值,连服务员都不如。那几个留下的客人马上表示,对她俩会有特别的表示。白羽本来只是和陈老板开玩笑,一听不认识的人这么说,反倒不好意思,连忙想拒绝,可又觉得这么一样自己像出来卖的婊子一样,一丝兴奋让她没再多说。那一夜,一群人几乎玩了一个通宵,男人们变着花样调戏四个女人,可那两个服务员能玩的有限,最多三通或者吃吃口水,舔舔鸡巴上的尿,而其它所谓比较“变态”的游戏,还是都由白羽和菲儿两个人来完成。所以第二天白羽和菲儿都没有力气离开,只好打电话去医院请假,在包间里睡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营业前,为了防止有昨天的客人碰到,再走不脱,才由陈老板和一名酒保把她们送回了家。
  鱼雷打来电话的时候,白羽还在熟睡,开始几句白羽甚至没听出来是谁,只听到电话里说,事情办妥了,让她啥时候去哪哪儿。等到电话挂掉好半天,白羽才反应过来,看了看通话记录才想起打电话来的是谁,她当然知道了电话里说的是什么。等到睡醒之后,白羽给鱼雷回了电话,问明了地址,收拾了一番出了门。
  鱼雷所说的事办好了,批的是之前他和鸡腿菇一起,在梁主任的安排下来强奸白羽,最终由于白羽不仅不反抗还非常配合导致强奸失败,那时候这两个本就不喜欢梁主任的男人,顺理成章站到了白羽一边,当时梁主任曾要求他们拍下白羽被强奸的照片,然后以便他拿去要挟白羽。后来两人也确实拍了白羽很多照片,只不过在白羽的要求下拍的要么是模糊不清,要么就只有性器结合的特写或者单纯的纯美身材,总之是没有一张照片拍到白羽的脸或者能证明是谁的特征。就这还故意拖了很长时间才交给梁主任,只把那家伙气得咬牙又不敢对两个大块头发难,只好再说好话,再许重金,请他们再“强奸”一次,“一定要拍到脸的照片”。二人自然是坚持非拿到钱之后才肯办事,梁主任开始不肯,后来又答应先给一半,为此又拖了好多天。等到梁主任终于支付了“定金”,鱼雷两人又是一阵磨叽。最后鱼雷告诉梁主任,既然他肯花钱,不如直接了当,由他们负责把“那位白医生”绑到一个地方,蒙上眼堵上嘴,然后叫他老婆梁来亲自操刀。到时候“你自己想怎么拍照就怎么拍照”。这个想法立刻勾起了老梁的兴趣,尤其“蒙上眼”这一句,让他觉得很有可为。于是略一思索就答应了,当然鱼雷哥俩乘机提高了价钱。梁主任之所以想出这么毒的主意,一则是为报之前白羽害他换工作的仇,二来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想拿到筹码以后可以享受这个大美人,如今可以直接一步到位的实现梦想,多花些钱也很划算,于是一口答应。就在一天前,梁主任按要求给鱼雷哥俩付了钱,鱼雷则答应五天内办妥。梁主任兴奋的笑开了头纹,差点整夜失眠,哪知道这些事情早在白羽安排之内,而鱼雷打电话给白羽正是商量接下来的安排。
  和鱼雷约好的时间,是他们店里的下班时间,白羽按鱼雷给的地址找到了地方,这里正是鱼雷和鸡腿菇两人经营的一家“铁馆”。所谓铁馆,是专以器械锻炼为主的塑形健身俱乐部。从外面能看出,这里曾经是一个工厂的车间,残旧的墙皮上,依稀还有些过去的时代烙印。宽大的铁门被改装成了招牌和门脸,只留下一部分变成了进出的通道。门口停着一些改装车和重型摩托,倒是和这里整个的气氛相吻合。那扇门显然没有上锁,但白羽试了下根本推不开,这似乎是一个广告语,表示没点力气的人不配进来这里。
  没办法白羽只好再打一遍鱼雷的电话,接着那种沉重的金属门打开了,首先是一股深厚的汗味扑面而来,然后就看到了上身赤裸的鱼雷,样子还是一点也不帅,在白天的阳光下看上去,甚至比上次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丑了,但结实的身体上盘结着隆起的肌肉,上面那一层在阳光下闪着光的汗珠,才是白羽关注的重点。这些力量的象征让白羽仿佛一下回到了“被强奸”那一夜,身体里好像又感受到了鱼雷和鸡腿菇两个人的力量。
  一路跟随鱼雷进到建筑内部,满眼看见的都是金属,各种健身器械,桌椅板凳,还有故意保留下来的老旧机器,都是金属制品,鸡腿菇正坐在其中一架器械上练着手臂,知道白羽要进来,故意的摆着姿势,展示着他的结实肌肉。白羽当然不会反感肌肉男,但她不属于那种只对肌肉有兴趣的女人——她的前男友就是一付瘦身板。真正让白羽心痒难抑的是房间里浓浓的汗味,这种味道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催情剂。刚才一进门,她就已经开始兴奋了,越往房间里走,身体里的骚动就越发明显,这时候她的下体都已经湿透了。
  鸡腿菇这时候才假装发现了白羽,赶紧放下器械迎过来。鱼雷一脸得意,正准备向白羽介绍下他们的这家俱乐部,可白羽却用一汪秋水一样的眼神制止了他。白羽深深的吸了几下空气中弥漫着的男性气味,转脸对两个男人说:快点,不管谁,赶紧给我根鸡巴,真是要死啊,闻不得你们这儿的气味。快点。
  大部分的女人对这里面的臭汗味都很反感,没想到白羽居然闻到这味就像吃了春药一样。不过对于这两个男人来说,女人太过矜持才是麻烦事,女人淫荡则完全不会介意。两人二话不说,把宽大的运动短裤往下一扯,两根各具特色的大鸡巴,再次和白羽相见了。白羽跪在两个男人中间,一左一右的握住两根鸡巴,大口吸着上面散发出的臭味,和她期待的一样,两个男人锻炼完后还没洗澡,鸡巴的沟缝里满是热烘烘的垢泥,白羽当然是满心欢喜的吃了个精光,两只鸡巴在她的嘴里被吮得啧啧作响。
  除了鸡巴和蛋蛋,男人那臭气薰天的屁眼,白羽也没放过,她钻到男人胯下,把脸深深地埋进股沟,努力的伸长舌头舔的如痴如醉。她不只是舔而已,还不停地做着深呼吸,闻取男人身上发出来的汗味。当男人裆里的汗味都舔没了,白羽还不过瘾,又舔上男人结实的腹肌,接着又一路向下,舔遍了男人的大腿和小腿,最后她的舌头流连在他们穿着运动鞋的脚上。没有等男人吩咐,白羽就手口并用的,脱掉了男人的鞋子,捧着一只只汗脚舔了起来。虽然脚才在鞋子里捂了半天,但因为一直处在运动当中,所以出得汗相当多,鞋里袜子里的污垢好多都被汗粘着裹到了腿上,白羽像吃蛋糕上的糖霜一样,把这些污垢照单全收,舔了个干净。
  只是这样的舔舐白羽还觉得很不过瘾,并且当舔到第二只脚的时候,她捧脚的手也有些累了,就索性翻身躺到地上,让两个男人,直接把脚踩在她脸上。当嘴里舔着一只脚的时候,就让另外几只放在自己的奶子上踩,鱼雷很了解白羽的兴奋点是什么,所以他站到了白羽两腿中间,扯掉她的内裤,把脚趾插进了白羽的阴道。
  等到把四只脚都舔得干干净净了,两个男人也早已性趣高涨,白羽被他们提起来,扔到了一架高度合适的机床上。鱼雷挺枪插进了白羽的淫穴,这时候的白羽只是他眼里的肉玩具而已。鱼雷家伙的尺寸有些偏大,不过此时的她早已饥渴难耐,又经过了刚才脚趾的一通开发,淫水分泌得足够润滑了。鸡腿菇同样二话不说,抓住白羽的头,就把鸡巴上捅进了她的嘴里。不成比例的大龟头一下就把白羽的喉咙堵得死死的,喉咙里被搅闹地发出啵啵的气体声。白羽配合的调整自己的位置,好使自己的头能掉下床沿,喉咙尽可能保持直线,以方便迎接男人插得更深。白羽特别喜欢被这种形状的鸡巴深喉,因为自上次的生日聚会之后,她彻底喜欢上了被操到吐的感觉,极致的羞辱,肮脏恶心的蹂躏,让她的悦虐心态得到极大的满足。
  在最近这几天,白羽差不多每天在家都会做一件事,就是练习自己的喉咙,她为此还专门买了一支50厘米的软胶假鸡巴。她总是一回家就先把这家伙塞进屁眼,然后开始整理家务或者做饭。等到家务做完,她才进入浴室,洗过澡后,开始练习。练习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尽可能多的吞下那支胶棒,尽可能狠的操自己的喉咙,直至被操吐,并且是吐到无可吐为止。一开始,无论是屁眼还是喉咙,那支50厘米的长棒都只能塞进一半,可几天下来,白羽这具天生淫荡的身体,居然就做到了两个洞都可以完全吞下50厘米的长度。可负面的效果就是,似乎越来越不容易出现呕吐了,白羽只好加大狠插的力度,或者叫来夏菲儿帮忙。
  鸡腿菇的蘑菇形鸡巴在白羽嘴里插得果然更深,这让他非常兴奋,捅的节奏完全是肆无忌惮,春袋里的两颗肉蛋在白羽脸上打得啪啪生响,白羽已经进入到半疯狂的状态,明明已经被捅的难以呼吸,居然还主动迎上去,想更深的吞下男人的鸡巴。鸡腿菇两手抓住白羽的大奶子,把它们做为着力的把手,抓着白羽的身体入自己的胯上撞,白羽的嘴里被挤出一大堆唾液和胃液,这些粘粘的液体随着鸡巴的进出在白羽脸上挂出了一幅瀑布。另一头的鱼雷也插得白羽淫水横流,他像机器一样,强有力和快节奏的插入,让白羽春穴绽放、媚肉痉挛,一连潮吹了好几次,两个人下身结合的地方,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闪着光。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用机器一样的节奏操着白羽,谁也没说话,整个铁馆里只能听到人肉撞击和女人闷绝的呻吟声。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样子,两个男人在经过了几次体位和姿势的更换之后,都满意的达到了高潮,分别把精液射在了白羽的阴道和嘴里。换了平时,白羽肯定会非常享受的把嘴里阴道里的精液都吃下去,不过现在她已经被操得一点力气没有了,因为她现在是整个人趴在机床上,所以精液都顺着引力流了出来。嘴里流出来的精液混着口水糊得白羽满脸都是,两个男人看到白羽此时的样子,相视一笑,心说今天叫她来是为了商量事情,虽然早计划好事情说完要狠狠的干她一顿,没想到这小骚货比第一次还要骚,见面二话不说就求操。两个男人一边欣赏着着瘫软无力的白羽,一边享受着射精后的美妙回味。却突然听到外面铁门一响,接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二男齐齐望向门口,连没了力气的白羽也惊讶的别转脸来看了过去,站在那里的是一个下身穿运动短裤,上身穿运动背心,留着短发,戴着耳机的女人,看样子是一路跑步到了这里,最吸引白羽眼球的是这个女人和她以前认识的女人不同,标准的运动型身材,衣服下包裹的居然是一块一块的肌肉。虽然没有身边这两个男人那么大块,但对于女人来说已经是相当“健硕”了。白羽猜想这个女人,肯定也是来这里锻炼的健美爱好者,自己还是第一次真实面对面的看到这种女人。白羽见到了陌生人,尤其还是一个女人,她很想趴起来回避一下,或者起码找个什么东西盖一下自己的裸体,可是她现在还没什么力气动弹,而且那个女人也已经走了进来,走到了白羽身边。
  “这又是在哪儿勾搭来的骚女人啊,大白天门都不关在这儿乱搞。”女人冲着两个男人问。
  “哈哈哈,来,妹子。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大美女大骚货,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位白医生白大夫。”鱼雷也走过来。
  “怎么样,是不是非常极品啊。这骚货刚才一进来就骚的不行,求着我们把她干了。”鸡腿菇说着在白羽屁股上大力的拍了一掌,只震得逼上的淫水溅了他一手。
  “她啊,就是你们上次去强奸的那个?”
  “强奸个屁啊,差点反过来被她强奸了。”
  三个人一人一句的评论着白羽的淫行,白羽本来人倒是一句话差不上嘴,不过从他们谈话和介绍中她知道了,这个女人是这家铁馆的常客,也是唯一一个女会员,本来的名字是听起来温柔的“吴敏怡”,可她自己不喜欢,却喜欢被大家叫“吴哥”,年纪30出头,可只看脸却像是二十多。既然对方早就知道自己的事情,白羽也就放下了矜持,任由自己继续赤裸裸的展现在陌生人面前。旁边的话题说来说去都围绕着白羽的淫荡本性,后来说到白羽今天刚一进来铁馆时的表现,这位吴哥非常感兴趣,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喜欢汗臭的女人。她对白羽说:我刚跑了五公里回来,本来打算到这儿来洗个澡的,你这个骚货这么喜欢汗臭味,干脆由你来给我舔干净怎么样,还是你只喜欢舔男人。
  自打刚才吴哥一进来,白羽就被她吸引了,吴哥身上虽然都是肌肉,和普通女人的柔美抽不上关系,但却另有一种坚强的美,这种美让白羽的内心产生了激动。当她听到吴哥的要求,白羽马上就来了精神。她从机床上起来下了地,走到吴哥面前,近距离地看着这些结实又优美的小肌肉块,白羽心里更激动了。
  “哪能呢,姐姐都说我是骚货了,哪还管什么男女啊。老实说我还从来没遇到过姐姐这种类型的美女呢。感觉好有力。姐姐”白羽正在说话却被吴哥打断了。“别姐姐姐姐的,听着肉麻。”白羽一想,马上了解了她的心思,于是马上也改口叫起了吴哥,“是,吴哥。那就让小骚货来给吴哥做个干洗怎么样。”
  “什么叫干洗。”
  “呵呵,你一会就知道了。”
  白羽说完把吴哥拉到了一个椅子上坐下,然后站到她身后,从先用自己的大奶在吴哥后肩上做了一会按摩,然后低下身从她的耳根开始,一路舔了下去,舌头所经之处,上面的油汗自然被舔了个精光。后肩和脖子的部分,白羽舔的很快,这并不是因为她不喜欢那里的味道,而是她更想早点舔到胸的部位,因为她对这种肌肉女的胸非常好奇。从衣服外面看,吴哥的胸非常挺拔,但白羽想知道那高高的两团到底是柔软的乳房,还是结实的胸肌。终于舔到胸前的时候,白羽脱掉了吴哥穿着的运动背心,那里面没有再穿内衣或者胸罩,倒是在乳头上贴了两个乳贴,这可能是女健美运动员比赛时候养成的习惯。不过这不是白羽关心的重点,她急忙要看清的是吴哥的一对胸,果然也和男人一样,吴哥的胸前有着两块结实的胸肌,但不同之处在于,在胸肌的上面还有一对丰满的乳房。白羽大概判断了一下,如果吴哥像普通女人那样,那单是胸也至少有B+的罩杯,这就已经不算小了。况且因为有胸肌的支撑,吴哥的胸型挺立着显得格外美。当白羽的舌头舔上去的时候,她发现这一对胸比自己的要结实很多,显得特别有弹性。于是白羽心里一下子好生羡慕,舔得更加卖力了。
  白羽太喜欢这一对结实的乳房了,这一个地方就足舔了有五六分钟,吴哥被舔得心慌腿麻,为了省力,干脆找了个地方坐下,为了配合高度,白羽也就干脆跪了下来。舔完了乳房,白羽的舌头继续向下,舔到了六块线条分明的腹肌上,白羽心中是又羡慕又喜欢,所以又是爱不释口的舔了好半天,上面的汗液早就舔干了,白羽还舍不得换地儿,当她还要继教流连的时候,吴哥却有些等不及了,按住了白羽的头,一把按到了自己的裤裆里。虽然隔着运动裤,但一股强烈的汗味夹杂着女阴的骚气,还是硬生生的冲进了白羽的鼻子。吴哥按得很用力,白羽的脸几乎是整个埋进了裆底,鼻子和嘴都接触不到空气了,为了呼吸只能大力的吸着从裤裆里冒出的气味。虽然很喜欢这样的气味,但毕竟不能代替氧气,白羽很快就有了窒息的感觉,她拼命扭着头,想抬起来,但按住她的可是全市女子健美的银牌得主,白羽使出了全身力气也无济于事。无奈只好挥动双手四处乱拍,可吴哥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白羽只听到吴哥的声音在骂:你个下贱的女人,就是有你这种只知道讨好男人,看到鸡巴就发骚的贱货,才让男人瞧不起我们女人,今天我就弄死你,看你还怎么给我们女人丢脸。
  白羽听到骂声,简直吓得要死,自己已经呼吸不到空气了,头也开始有些迷糊,初次见面又不了解,她真怕这个吴姐把自己弄死了。可为什么站在旁边的鱼雷和鸡腿菇也一言不发呢。可就在这样的恐慌和胡思乱想之中,白羽的心底又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升起。因为处在窒息的状态,所有的感观系统都被放大了,鼻腔里传来的气息也格外明显了,原本就非常喜欢的味道一下作用大了好几倍,白羽好像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里一滴滴的淫水正在分泌、汇集、流出、滑落。窒息的惊恐慢慢变成了顶级的快感,白羽挥动的双手开始慢下来了,她感觉自己的魂马上就要出窍了,可是那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和安逸。当她的双手搭下来的时候,按着头的手变成了揪住头发爪,白羽的头被一下扯了起来,再一次接触到空气,身体本能的开始大口呼吸,房间里充斥着汗臭的气息一股一股的灌进白羽的肺中,在白羽感觉却像是春天里的花香一样。空气的进入,知觉开始恢复,白羽发现自己的身下流了好大一滩水,原来在刚才她已经达到了一次高潮,喷射的阴精和失禁的尿液混合着流了一地。
  等白羽恢复了正常的呼吸,吴哥放开了手,白羽一下失去了着力点,屁股坐到了地上,上身往下一软,脸差点趴到了地上自己刚刚排泄的那一滩污水里。旁边的吴哥看到后伸出一只脚阻挡了白羽的坠势,骂了一句:贱货,这么想舔地上的脏水吗,放心一会吴哥让你舔个狗,这会你还得把你的臭嘴保持干净,老娘还有个地方需要你的舌头伺候呢。
  吴哥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自己的运动短裤,里面也同样什么都没穿。白羽看看着吴哥的阴部,运动型的女人果然不一样,从小腹到三角区结实平坦,就像是雕塑一样,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阴阜上不知道是处理过还是天生,一根毛毛都没有,两片阴唇紧紧的挤成一条线,指向后面的菊花。吴哥两腿一分,把白羽的头正夹在当中,然后往下一蹲,白羽被迫着躺到了地上,接着就感觉到一张骚气烘烘的逼压在了自己脸上。白羽伸出舌头忘情的舔着,像品尝着山间的清泉,新酿的花蜜。为了讨好这个硬派的让自己心动的女人,白羽舔的格外卖力。这一次为了能更好的享受胯下这个女人的舌头,吴哥并没有压住白羽。很快,她被舔的也有了反应,呼吸开始加重,到最后干脆叫起床来。
  “啊,太爽了,这个贱女人好会舔,不愧是个大骚货,舔得太好了,比我老公和女朋友都舔的好。”吴哥一边大叫着一边也动起了屁股,把阴唇和屁眼往白羽的脸上一通乱蹭。“贱货真会舔,舔屁眼都舔得这么香。骚货,你有没有在舔到什么好东西啊。”
  吴哥冲着白羽问,白羽确实舔到了特别的东西,然后并不是便便,而是一种液体。虽然已经变得很稀,但白羽还是早就猜出,从吴哥的屁眼里流出来的不是肠液,而是精液。
  “哈哈,出门前刚刚和老公操过,屁眼里的都灌满了吧,没办法我家老公就是弹药足啊。哈哈,贱货,还没见我老公的面,就已经吃到他的精液了,看来早晚要被我老公操了”吴哥嘴里羞辱着白羽,身体的摆动并不停下。并且这时候她玩的目标已经不只是白羽的舌头,吴哥的一只手狠劲的蹂躏着白羽的奶子,另一只正把手指一根一根的插进白羽的隧道。这时候吴哥把脸转向了站在一边看戏的两个男人,她问鱼雷“我记得你跟我说过,这个女人最喜欢做恶心事,连你从她屁眼里操出来的屎都吃得津津有味是吗。”
  “是的,”鱼雷回答,“这女人是我见过最骚最贱的货。你是没见到她舔鸡巴上的屎的时候,那个陶醉的样子,我操,太他妈的骚了。”
  “是吗,那我还真想见识一下。你们不是一直想操我的屁眼嘛,今天就成全你们,不过我有个条件。你们得把我肠子里的屎操出来,越多越多。然后嘛,我要请客。”
  白羽在吴哥的胯下继续舔着骚逼和屁眼,一刻也没有停过,好像那两个地方真有舔不完的好味道。当她听到吴哥和鱼雷的对话,内心突然非常期待,作为一个喜欢被用最下贱的方式对待仔贱货,白羽—直想尝试下真正的黄金调教,虽然在平时的一些游戏里,也或多或也吃过一些便便,但那都是很少量的,并且也都是在自己控制下的浅尝辄止,现在听吴哥的囗气,分明是要给她玩一次大的。白羽的心开始澎湃了。
  白羽用更加卖力的舔弄向吴哥表达自己的期待,她听到鱼雷的声音说,太好了,那绝对没问题。不过咱们应该换个更合适的地方。鱼雷觉得都在地上有些不好用力。于是吴哥暂时离开了白羽,不等白羽站起来,就被鱼雷和鸡腿菇抬着扔到了一个练哑铃用的长凳上。吴哥走到白羽身边,低着看着白羽,白羽侧是躺在长凳上仰视着吴哥,那种仰视让白羽心里欢喜,眼神中都充满了欲望。这种下贱的眼神正好被吴哥看到,心里暗想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贱的女人,想到这儿忍不住一口口水朝白羽吞了过去,正巧落在白羽嘴边,白羽一脸高兴的伸出舌头把口水舔个干净。吴哥看到白羽的贱样,而且贱的那么开心那么性福,突然觉得自己平时太硬派了,似乎错过了很多快乐。
  吴哥再次跨坐到白羽脸上,并对白羽说,先舔屁眼,舔得湿湿的,等会请你吃好的。白羽配合的伸出了舌头,其实舔了这么长时间,口水都快用光了,所好的是吴哥的淫水也非常旺盛,再加上刚吃进去的口水,才让白羽嘴里不至于太干。白羽用舌头卷着吴哥的淫水,把它们涂到吴哥的屁眼上,然后又伸长舌尖把这些口水尽量的送到屁眼里面,才这样舔了十几下,旁边的鱼雷早已经登不及了,走过来扶住吴哥的屁股,鸡巴一顶就挤进了吴哥的菊花。
  这位外号“吴哥”的美女不仅是这家铁馆的会员,还算是其中一个老板,因为她老公是这里的股东之一。平时来这儿健美之余,也偶尔会和鱼雷、鸡腿菇或者其它看上的会员来个友谊啪,但之前一直拒绝鱼雷他们想干后门的想法,用她的话说,总得给老公留一个专属的地方。前段时间听鱼雷哥俩说起了关于白天的事,当时就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厉害,还想着让鱼雷帮忙引见,好有机会介绍给自己老公,没想到今天能在铁馆遇到,所以从听说面前这个长得天使一样纯洁面容,魔鬼一样身材的美女居然就是那个大骚逼开始,就预谋着要亲眼见识一下这个女人是怎么把黄金吃下去的。现在鱼雷的鸡巴正在她的肠道里驰骋,感受肛交快乐的同时,吴哥也不忘了运动自己的肠道,把里面的存货往外运送。在白羽的舔舐和鱼雷的抽送当中,吴哥很快进入了状态,刚才被白羽舔的就已经春心大动了,到了现在,她身上那股子肌肉女的硬派气质已经不见了,完全变成了一个纵欲求欢的女人。她俯下了身体,接受着白天舔阴的同时,也把自己的舌头凑到了白羽的逼上。两个女人玩起了69,剩下的鸡腿菇哪肯闲着,迅速占领最后一个空位,抡起鸡巴操入了白羽的屁眼。
  躺在女人身下,享受着肛交和被舔的快感,白羽高潮不断,可此时此刻,她最期待的却是眼前那根在屁眼里抽送的鸡巴能够带出一些别样的颜色。白羽已经等不及了,舔着吴哥的淫穴,时不时的也把舌头伸到眼前肉棒和葡萄相接合的地方,舔着从屁眼里抽出来的肉棒。虽然还没有大量的便便被带出来,但粗壮的鸡巴在真肠中进出,多少也会带出一些味道,白羽舔得忘乎所以而又十分仔细,她试图尽可能多的寻找那种苦涩,能给她带来莫大羞辱,却又因而产生卑贱快乐的味道。
  终于在白羽的期待中,一块大到足以目视的黄金随着鱼雷的鸡巴出现了,白羽马上伸过舌头去,把它卷进了嘴里。这种味道白羽不是第一次品尝,但其实每次都会有所不同。因为长期健身的关系,吴哥一直保持着非常健康的饮食习惯,因此黄金味道并不太重,这让白羽有意外的惊喜,自己虽然渴望接受黄金调教,但渴望的只是这种行为当中,所产生的极度羞辱感。白羽真正喜欢的正是那种下贱的放纵,那种卑微的快乐。之所以一直没有尝试真正玩一次黄金,就是对那东西的味道有些害怕。没想到今天遇到这么好的机会,首先是铁馆里的气味瞬间点燃了白羽的欲望,然后这位突然出现的吴哥如此强势,让白羽的求虐心升到了顶点,而最巧合的这位吴姐的良好饮食习惯,让她的便便尝起来完全没有白羽担心的那么难以接受。白羽把那块便便含在嘴里,让它慢慢融化,她没有开始咀嚼,因为她还在继续舔着吴哥的阴户和鱼雷的鸡巴。并且这种缓慢融化,可以让她更好的适应那种味道。
  被后入的吴哥当然看不见白羽已经吃下了自己的便便,但鱼雷却看得一清二楚,他马上大声叫道:这婊子果然吃屎了,吴哥,我们的白大夫正在吃你的屎呢。不过这块太小了,我得加油给她多来点。
  吴哥听到鱼雷的话,转过头说:那你赶紧用力啊,别光顾着操老娘屁眼,虽然把我操得很爽,可还得办正事啊,别把白羽妹妹等着急了。干脆你们哥俩比赛吧,正好一人操着一个屁眼,看谁先操出屎来。谁先把屎操出来就让白羽先舔谁的鸡巴。
  鸡腿菇一听也搭了言:那肯定是我赢了,白大夫别看人长这么漂亮,肚子里的屎却多得是,我现在每操一下都能顶到,我敢保证她肯定最先拉出来。
  虽然鸡腿菇说得言之凿凿,却忽略了一个关键问题,这两个女人虽然都被大鸡巴操着屁眼,但此时的想法却是完全不同。吴哥因为很想看看一个漂亮女人吃屎的样子,所以一直是努力的运动肠道把屎往外排;而白羽却是尝到了吴哥的“甜头”,觉得她的大便比自己的味道好得多,所以刻意忍住,生怕自己先拉了出来。果然,鸡腿菇的话音刚落,吴哥只觉得下身一松,先是一股热尿喷涌而出,浇湿了白羽的脸和头发,接着把屁股往前一倾,让鱼雷的鸡巴从屁眼里滑了出来,一条鲜黄色的大便随之而出,整整齐齐的落在了白羽脸上,从额头到下巴,正好划了一道中线。吴哥又向后一坐,屁眼移到了白羽脸上方,第二条大便掉下来和第一条划了个叉。
  白羽只觉得脸上滚烫滚烫的,也不知道是兴奋引起的发热,还是大便传递过来的温度。现在两条大便架在脸上,却没有掉进嘴里,她想动一动头,又生怕它们掉了。这时候吴哥他们三人都停止了动作,六道目光聚焦到白羽的脸上。那目光的温度丝毫不逊于脸上的便便,白羽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们目光烫在自己脸上。白羽在心中呻吟着,就是这样的感觉,这就是自己想要的感觉,像个马桶一样,用天生丽质的脸去迎接、去感受别人最肮脏的排泄物,要用自己的朱唇玉齿去咀嚼、吞咽这些恶心的污秽。想到这些,白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快,下体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了。
  “还不快吃,愣着干嘛。贱货。”吴哥看白羽没有动作,开始催促。
  白羽被喊声从自我的幻想中拉了回来,她把平时治病救人的纤纤玉手,放到了嘴上方的大便上,往下一按,一截儿大便陷进了张开的嘴里。白羽像吃巧克力一样开始品尝起嘴里的便便,就像刚才尝到的那一小块一样,吴哥的黄金果然并不难吃,白羽甚至从心底感到了一丝甜美。那种甜不是味觉上的,而是心理上的。白羽很快吃完了嘴里那截,于是,第二截又被送到了嘴里。其余的部分,她也没有挪开,就那样让它们挂在脸上,好用来彰显自己下贱的身份。
  白羽吃得越来越有味,嘴里甚至发出了口水声,旁边的三个人却是看得瞠目结舌,两个男人还好,反正他们就喜欢看女人下贱的样子,反倒是吴哥的心理有着巨大震撼,因为一直保持着女强人的姿态,现在看到同为女性的白羽居然把一件下贱肮脏极点的事,做得这么自然从容,而且好像还充满了快乐。吴哥看着白羽,用余光看了看身边的鱼雷,他的鸡巴还直挺挺的翘着,并且上面还粘有自己的大便。吴哥忽然有股冲动,也想去尝尝那些从自己肚子里拉出来的脏东西,到底是个什么味道。鱼雷恰好注意到她的这个表情,于是把鸡巴朝吴哥的嘴边一挺,却招来了这个“女汉子”的一下白眼。鱼雷不知道这种转变不是一下下就可以达到的。
  这时候,白羽已经吃下了差不多一半的分量,于此同时,因为她总是情不自禁的会去揉自己的奶子和逼,结果搞得便便全身都是。看着白羽如此下贱的样子,吴哥突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更可气的是这个下贱女人勾引得自己差点也放下了平时女汉子的威严,差一点就露出了跟她一样下贱的模样,吴哥恼羞成怒,一把抓住白羽的头发,把她从长凳上扯到地上,脸上剩余的大便跟着掉了一地,吴哥按着白羽的头,按到那些大便上,嘴里吼着:吃屎的贱货,都他妈给老娘舔干净。白羽完全被吴哥的气势折服了,强硬的态度的再次让她神魂激荡,白羽趴下脸去舔食着地上的大便,比刚才吃得更快更投入了。刚才那种吃法还算是比较“优雅”,而现在完全像个看见美食的饕客。她一边吃一边把翘起的屁股扭动着,一付讨好主人的狗样,当她吃完一块,还会连同那一片的地板都舔干净,像是生怕漏掉了一星半点的大便味道。
  吴哥从旁边的架子上抽来一根跳绳,对折了几下攥在手里,甩手一挥,像鞭子一样抽在了白羽的屁股上,吴哥骂着:让你扭,烂屁股扭什么扭。毫无准备的白羽发出一声惨叫,屁股上瞬间浮起一条红棱,紧接着又是好几鞭子抽过来,白羽雪白滚圆的屁股上一下子成了纵横交错的红网。白羽想转身过来求饶,却被吴哥一脚踩到头上。吴哥告诉白羽,想要屁股少受点罪,就得表现好点,什么时候把地上的屎舔干净,什么时候鞭子才会停。
  白羽嘴里包裹着大便,用含混的声音答应着,强忍着屁股上的疼痛,继续舔起了地上的大便。吴哥手里的鞭子继续抽打着,开始只是集中在屁股上,可屁股上很快没了下手的地方,绳鞭又开始落到背上,腿上,悬吊在空中的大奶子上。白羽这时已经不像开始那么疼了,取而代之的是刺激,是兴奋,是愉悦,是放纵,是持续不断的快感和高潮。
  大便本身没有多少,加上白羽的速度不断加快,转眼之间,地面上的污物都消失了,只有口水舔过的地方留下一块块反光,提醒着围观者那里曾经发生了什么。吴哥的鞭子果然停下了,白羽挺起身扬起脸来想汇报自己的“成绩”,吴哥却看到了一张沾满大便的脸,哪还是刚才初见时,那张集纯洁的美丽与淫荡的欲望于一体的女医生,白羽完全变成了一只下贱的母狗。
  吴哥冲旁边看热闹的鱼雷和鸡腿菇说,看她这脏样子,赶紧给她洗个脸。
  吴哥的本来意是让两个男人把白羽带去洗澡间清洗一下,可男人们误会了她的意思,又或者是他们自己冒出了想法。两个人走到白羽面前,两条水龙相继喷出,热气腾腾的冲到白羽脸上。白羽赶紧用手就着男人的尿开始洗脸,已经进入痴女状态的白羽,当然没忘了把尿水冲洗下来的大便继续送进嘴里。鸡腿菇扶着鸡巴,把水柱朝白羽脸上乱晃,他说:其实照我看这不能叫洗脸,因为洗也白洗,马上再吃的话还是一样会弄脏。
  旁边的鱼雷帮腔说:怎么还要再吃,地上不都吃干净了嘛。
  鸡腿菇说:地上是干净了,可那只是咱们吴哥一个人请客,看白医生吃得这么上瘾,咱们兄弟认识白医生更早,难道不该也请请客嘛。
  白羽一听这话,一直竟吓得傻了,她不知道是该兴奋还是害怕,是该拒绝还是欢迎。从内心的欲望来说,真想再好好下贱一会儿,但可怜的胃里已经塞得满满的,白羽脸上露出为难纠结、矛盾失望的神情,她望着两个健硕的男人,嘴里说道:可是,我都吃饱了。




  (十七)铁馆与吴宅(万字更新)

  新年好。看了下以往的回复,包括在别的帖子后面的,好像大家都在催更《荡天使》,真不好意思,我这人码字全是打发时间,因此没什么积极的兴趣。害大家久等了。

  梁德才,白羽医院的梁主任,名不符实,即没才也没德。而且还很蠢。之前他为了报复白羽找了两个过去的病人去强奸白羽,就因为他们块头大有纹身,他就以为人家是黑社会。当然钱也没少花,可他哪知道,这两个人虽然的确在道上混过,可早就洗手不干了。白拿了他的钱,也不好意思不动,就跑去想吓唬吓唬人,没想到没吓到人家不说,那位美丽的白医生还反过来把他们哥俩吓到。一通3P大战之后,哥俩和白医生成了炮友加朋友。当然这些事梁大主任是不知道的,他所知道的是,这两个“黑社会分子”确实把白羽强奸了,也拍了照片回来,只可能这俩太笨,拍的照片没一张看得清脸的。当时气得梁大主任嘴不是嘴鼻子不是鼻子,可面对两个五大三粗的人,他却怕得啥也没敢说。倒是那哥俩主动提出,另想办法补偿,梁主任也是无奈只好答应。
  当时梁主任以为这事就石沉大海了,没想到拖了好些日子,却接到了哥俩的电话,说一切安排好了,让他赶到某工厂的老厂房。梁德才很奇怪,为什么要去那么奇怪一个地方,难道是给照片怕被人看见,只不过是个手机或者U盘,弄得像特务接头一样,上次给照片也没有这么麻烦。虽然满腹狐疑,梁德才还是在饥渴的好奇心,前往了所说的地址。
  走进那片废旧的厂区,梁德才没想到这里这么破旧,作为他这个年纪的人,当然了解这个厂子过去的辉煌,虽然早听说这里破产停工了,没想到现在这么烂。就在这片烂房子不远处,有一幢厂房却被人装修过。他不知道什么“铁馆”一类的名词,但还能看出这是一个玩健身的地方。梁德才刚走到这间厂房的门口,鱼雷和鸡腿菇就走了出来,两个人簇拥着就把他挟进了铁馆以内。穿过摆满器材的厂房中心区域,梁主任被带到了后面一间小房子门口。鱼雷推开门,里面大部分处在黑暗当中,只有中间一块被灯晓得明亮。在那片光区中间有一把椅子,上面绑着一个全身赤裸,两腿分开的女人。虽然被蒙着眼睛,嘴里也塞着东西,但梁主任一眼就认出,那个被绑的女人正是白羽。
  梦寐以求的女神居然以这样的样子呈现在自己面前,梁德才感觉大脑都要缺氧了。他恨不一得一头扑过去,把那具美丽的胴体看个够舔个遍,这可是他第一次看到白羽不穿衣服的样子。不过这个蠢货在临冲进房间之间,突然来了点急智,他回过头看了看鱼雷他们俩,想知道这是怎么个情况。鸡腿菇说:“怎么样梁主任,这样你满意了吧。”梁主任三字一出口,把梁德才吓得就往外走,等到器械室他才小声对鸡腿菇埋怨,怎么能叫他名字呢,要是被白医生听见,不就麻烦了。鱼雷做出一付鄙视的表情,告诉梁主任,这一点他们早考虑到了,已经给白羽戴了耳塞,专业级的,除非在她耳边放枪,一般的说话她根本听不见。梁德才听了半信半疑,他蹑手蹑脚走回小黑屋,敲敲门,跺跺脚,打算观察下白羽的反应,可看样子她好像是听不到声音,鱼雷哥俩故意大声说话,被绑在里面的白羽仍然全无反应。
  鱼雷对梁主任说:“我们哥俩想了想,再去强奸拍照,太麻烦了。而且既然是你梁主任的心上人,我们兄弟怎么好老占便宜。所以干脆把这娘们绑过来,让你梁主任亲自动手,这不是更爽嘛。”鸡腿菇接着说:“等爽够了,你想拍什么样的照片就拍什么样的,拍完了都在你手里,以后这个女人还不全都要听你梁大主任的。”鱼雷又说:“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我们兄弟,这么骚的女人当然大部分时候是你梁主任的,偶尔的是不是也得让我们兄弟开开荦。”
  两个人一言我一语把梁德才说得心花怒放,脑子里本来就不多的脑浆,这会全都变成了精液,一个劲的想从身体里往外冒,再也不犹豫,三两步走到被绑的白羽身边,人还没到,两只猪手已经抓住了一对肉包。终于能和自己意淫良久的女神如此亲近了,梁主任激动得简直要心脏病发,一张丑脸上笑得没了人模样。他张开已经流出口水的嘴,一口含住了白羽的乳头,一条肥厚的舌头很快把他的唾液涂满了整个乳房。梁主任一边舔着一边嘴里不闲,口口声声骂着白羽如何不识抬举,竟然敢和自己作对,如何敢不把他梁大主任放在眼里,自己多么厉害,又能找人强奸她,还能不费力气把白羽搞到手。
  虽然知道,为了达到最终的目的,付出一些牺牲也再所难免,但白羽的心里还是无法控制的反感,尤其是听着梁主任自以为是,不知道正落入圈套的狂妄,反感更是越来越强。她的性格就是如此,自己喜欢的怎么样都可以,自己讨厌的就什么也不行。在“安排”自己的时候,她特别要求把脱下来的内裤塞在了嘴上,看上去是防止她发出求救的声音,实则是为了防止梁老头子对自己嘴巴的侵犯。只是舔别的地方还好,白羽简直无法想象被梁的舌头伸进嘴里,会有多恶心。她宁愿去舔公厕的马桶,都不想被这个自己鄙视的男人亲吻。
  好在梁主任被白羽一对大到吓人的乳房深深吸引了,一张嘴在两只乳房之间来回游走,竟是不用换气似的舔了足有十来分钟,白羽庆幸自己蒙着眼睛,看不见自己奶子上满是他臭口水的样子。梁的舌头终于离开了胸前,白羽很担心他会舔自己的脸,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使劲晃动脖子,这个目前全身唯一还能活动的关节,也一定不要让这个男人得逞。
  好在,梁的目标并没有向上,而是向下了。白羽感觉到一股粗重的热气吹到了自己的阴唇上,接着就是一阵湿腻的感觉,那条舌头钻进了自己的阴道。白羽后悔没在之前和鱼雷他们来一次内射,否则这会就能让这个老家伙舔到一嘴精液,那画面一定很可乐。
  大约又被舔了几分钟,黑暗中传来了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同时还传来了解开皮带的声音。所谓的“隔音耳塞”当然是不存在的,只不过是几人配合着做出的表演。耳塞虽然是假的,但蒙眼却是真的,白羽是完全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因为她实在不想这么近距离的看见那张脸,看见那个人在自己身上做任何事。
  所以,白羽看不到平时道貌岸然的梁主任正一边舔着她的浪穴,一边打着手枪。那东西显然有些机能故障,任梁主任撸得多快多用力,甚至是又捏又掰,也总是一幅没精打彩的样子,完全不顾忌它主人此刻迫切的心情。实在无奈之下,梁主任发挥了他学医的优势,自己把一根手指插进了屁眼,并且来回捅了几下,没想到这个动作还真有效果,前面那条小蚯蚓起死回生一般的慢慢有了反应。只把旁边站着的鱼雷两兄弟看得目瞪口呆。梁主任自己倒是欣喜不己,赶紧的抽动手指,又捅了十来下,希望能稳定加强下自己的硬度。很快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鸡巴不仅硬到了多年未有过的程度,甚至已经有了快喷射的感觉。梁主任赶紧拔出手指,以最快的速度脱了裤子,攥着鸡巴就往白羽的肉穴里送。
  就在那家伙眼看着要插进白羽的身体时,梁主任突然浑身一颤,一缕稀薄的粘液从马眼挤了出来,这个龌龊的男人居然功亏一篑的早泄了。这下子是急坏了梁主任,也害得鱼雷二人差点笑出声。梁主任一手端着死蛇一个劲的撸,可眼看着它还是软了下去,他还想再来一次后庭刺激法,可手指刚插进去,还没动作就被鱼雷走过来阻止了。
  “有完没完,整半天雷声大,雨点小,搞半天你就这水准。怪不得这位白医生不要你,人家怕是早看出你是个没用的东西吧。”鱼雷一边说着一边把梁主任往屋外赶,梁主任一头雾水,心说这和设想的完全不一样啊,而且也怪自己太没用了。
  “我说兄弟,别赶我啊,再让我试试。”
  “试什么试,耽搁老子时间,那么漂亮的女人,都给你准备得这么妥当了,你自己那么不争气有啥用,害我们在一边看着憋得难受。现在该我们兄弟享受了,你赶紧的有多远走多远。”
  “就算我不行,我也愿意在旁边看看……”
  “看什么看,有你看着,老子操不爽,我又不是男妓,你当还给你表演。”
  梁主任还想说话,却发现已经被哄出了铁馆门外,他完全搞不明白为什么之前还客客气气的人,突然态度转变这么大。不过这问题他只能回头再想了,现在他得赶紧穿上裤子,因为他已经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幸好铁馆位于废弃的工厂内部,这时候外面没人。望着紧闭的大门,梁主任一通咒骂,却又无计奈何,只能讪讪离去。
  赶进了这个讨厌的老头儿,鱼雷和鸡腿菇等不及要享用眼前的美肉了,两个人正要解开白羽身上的绳子和眼罩,白羽却摇着头拒绝了。她用舌头顶掉嘴里的内裤,好好喘了几口气,对男人们说:不用解开了,就这样来吧。第一次你们不就想强奸我嘛,现在这样子才正好啊。
  离开铁馆之前,鱼雷向白羽提起了“吴哥”,说她想邀请白羽去家里玩,一听这话,白羽就瞬间回忆起了第一次认识吴哥时,被她和这兄弟俩玩得死去活来的样子。现在收到邀请,白羽心里还真有些期待。正好过几天有一个大休,白羽就马上答应了下来。后来的几天,白羽照常上班,偶尔在医院遇到梁主任,也还是摆出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在心里却更加鄙视他了,尤其是看了那天在小黑屋里他的各种表现。
  几天过去,上完大夜班的白羽回家一觉睡到午后,然后起床收拾打扮了一番,就按鱼雷给的地址去了吴哥家。没想到还是一处挺高档的别墅区,按门牌号找到一看,是一幢前后有院的二层小洋房,按响门铃后,自动门很快就打开了,同时吴哥也迎了出来。这次的她穿着一身高叉韵律服,身体的大部分肌肤都暴露在外,上面还挂着一层细细的汗珠,让白羽觉得她好像随时处在运动中。吴哥非常热情地把白羽带进了屋,屋内的装饰非常讲究,能看出这个家庭的经济实力。吴哥为白羽让了座,又征求白羽的意见,为她倒了一杯果汁。白羽注意到吴哥没打算换掉身上的衣服,也没打算要去洗个澡什么,这种随意便让白羽觉得舒服,不用拘谨得客气。
  两人聊了一些彼此的事情,包括白羽和鱼雷他们怎么认识,最近怎么一起对付讨厌的梁主任。吴哥也说了一些自己的事,她重点向白羽介绍了一些自己的老公,并说上次从铁馆回来之后,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她老公听了对白羽很有兴趣,其实这次邀请就是他先提出来的。说到这儿,吴哥起身带着白羽在屋子里大致参观了一下,在房间的很多地方,白羽都看到了一个男人的照片,有的是单人的,有的是则是和吴哥的合影,吴哥说那就是她老公。白羽留意了一下,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个子男人,长相很俊朗,留着一幅成功男士的猪嘴胡,身材也很结实,想必也是经常做些运动。
  听吴哥介绍老公的工作比较忙,平时家里除了她就只有她的女朋友啦。白羽想越来,上次见面的时候,吴哥确实提到过她有一个女朋友,可没想到居然也住在这里。看见白羽惊讶的表情,吴哥穿过客厅,走到了后院叫了一声什么,接着一只大狗跑了进来。它先是围着吴哥的腿转了几圈,然后发现了坐在沙发上的白羽,就掉转目标跑了过来。在白羽左右来回又嗅又蹭,甚至还把鼻子往白羽的大腿跟里挤,又伸出舌头往白羽脸上舔。这种见面熟的过分亲热,让白羽有些难为情。
  “哈哈,看来它很喜欢你。它叫萝卜,它就是我的女朋友。”吴哥一边看着白羽被狗欺侮的窘样,一边介绍着。
  白羽完全没想到吴哥所说的女朋友居然是一条狗,虽然叫不上这只狗的品种,但白羽可是能够清楚的看见,这是一条公狗。吴哥看出了白羽的疑惑,继续说:“我是女的都可以被大家叫吴哥,那我的女朋友当然应该是公的啦。”说着又是一阵诘笑。
  “那能不能麻烦你,让你的女朋友不要这么亲热啊。”白羽觉得自己应该矜持一些。
  “难道你不喜欢它的热情吗。看你脸上都红了,我猜你两腿中间肯定早湿了吧。上次被你舔的时候,我觉得你舔得比它还好,回来被它舔的时候又觉得它舔得更好。怎么样,要不今天你俩一块给我舔,让我好好判断一下。”白羽明知道今天来,会被吴哥狠狠的玩一通,但没想到性格率真的吴哥这么快就切入了主题,更让她有些措手不及的是,更想不到会有一只狗来参与今天的游戏。尽管被吴哥说中,自己被狗调戏的确实有些湿了,但如果马上就表现出来,是不是有点太过头了。毕竟,在人面前发骚是一回事,对着狗发骚是另一回事。
  吴哥看白羽还有些犹豫,也不强迫,转而采取了新的战术。她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分开双腿,把高叉韵律服的裆底往旁边一扒,叫了声“萝卜”,大狗转头朝自己的主人看去,看到主人的姿势很,马上抛下白羽来到吴哥身边,一低头一张嘴,长满肉刺的狗舌头就舔向了吴哥的阴唇。看那动作的熟练就知道,这俩平时没少这么干。
  因为狗的舌头很大,口水很多,所以舔越来声音很响,听着这声音白羽心慌意乱,嘴里发渴,虽然抱着果汁喝了几口,还是不起作用。眼看着吴哥阴部汇集的汗液和阴道里分泌的淫水就要被狗舔光了,终于,白羽忍耐不住坐到了吴哥身边。她也想俯下身去舔吴哥的阴户,可那地方完全被狗占据着,自己又不敢去和狗争抢,吴哥见计划成功,叫了声萝卜,指指自己的嘴。大狗听话的放下眼前的目标,跳上沙发和吴哥玩起了舌吻,白羽见位置空了出来,也不计较形象,跪到地上把脸埋进了吴哥的裆底。
  道德的外衣一旦脱下,任何造作和矜持都是多余。想起吴哥刚才的话,好像自己真的要和一只狗来比赛似的,白羽内心泛起了一股不服输的劲,只舔了一下就完全进入了状态,她像了一只母狗似的,贪婪得舔着另一只狗刚舔过的地方,吮吸着喜欢的汗液淫水的滋味,也品尝着狗舌头留下的口水味道。白羽忘情的舔舐着,耳朵里又传来了狗舌头的声音,她嘴上不停,眼睛抬起来看了看吴哥,正看见狗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着溅出了水星,她下意识的加大了舌头的力度,吴哥的小穴和她的舌头也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吴哥吐出嘴里的狗舌头对白羽说了声来,白羽也爬上了沙发,一开始是吴哥交替着和她与公狗接吻,最后,两女一犬,三条舌头缠到了一起。白羽心想,多年之后,终于又尝到狗舌头的滋味了。三条舌头相互交织缠绵,发出了更大的声响,溢出了更多的唾液。但显然萝卜对舔逼的兴趣比接吻更大,看到下面的位置又空出来了,它又跑去嗅吴哥的裆部。不过这会没人帮忙扒开韵律服的裆底,它只能干着急舔不到肉。
  吴哥索性把韵律服脱掉,同时也让白羽脱掉了衣服。当吴哥脱光衣服,被包裹的汗味一下子弥漫出来,通过嗅觉深深地刺激了白羽的性神经。吴哥也知道白羽的癖好,所以她躺在了沙发上让白羽舔她全身,而吃惯了吴哥的萝卜发现了新大陆,它跑到白羽翘起的屁股后,舔起了白羽的阴户和菊花。
  当白羽一路向下,舔过了吴哥的脖子、前胸、小腹之后,她的舌头再次来到了吴哥的阴部,同时她自己的小穴正好退到了吴哥脚的位置。于是吴哥顺势把脚勾到了白羽的穴口,大脚趾一会摩擦阴蒂,一会插进穴内,感觉到吴哥的挑逗,白羽主动配合起来。被脚趾操弄的感觉,她非常喜欢,白羽在不影响为吴哥口交的情况下,调整着自己小穴的角度,试图更好的吞下吴哥的脚趾,最终借助着淫水的润滑,白羽硬是把整个脚的前半截吞进了阴道。
  吴哥会用脚去玩白羽的小穴,只是因为脚正好在那个位置,让她想到用脚去玩她是一个不错的羞辱方法。可万万没想到白羽有这样惊人的表现,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吴哥非常兴奋,塞进去的脚感受着阴道里的温暖湿滑,脚趾头还可以动来动去,非常好玩。因此,吴哥决定为白羽的良好表现给予奖励。而白羽一开始虽然有想做一下尝试,因为她早就注音到吴哥的脚不仅非常漂亮,还非常小巧,自己也许可以完成这样的任务。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不仅真的完成了,还来得那么顺利。好像自己是一个有着很多足交经验的老手一样。这一点让白羽有些尴尬,这可是自己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足交。她不想吴哥有什么误会。不过此时刻她来不及多想,更来不及解释,那种被脚塞满的扩张感和充实感让她疯狂,确实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舒爽。白羽忍着疼加大了扭动的力度,慢慢的,那种疼痛感也变成了性快感的助燃剂,白羽明显已经获得了一次高潮,在这种极致的兴奋中,她有了一种想要张口大叫的冲动。
  就在她的嘴刚一离开吴哥阴唇的时候,那道迷人的缝隙突然张开,一股热流激射而出,那是吴哥奖励给白羽的圣水。这味道白羽再熟悉不过了,就像条件反射一样,白羽大口大口的吞咽起这股腥骚的温泉。它甚至有些急不可耐地把嘴贴到了吴哥的尿道口,好让尿液能够一滴不漏的灌进自己的口腔。因为之前运动中出了很多汗,吴哥的尿并不太多,很快就尿完了,白羽又趴下身去舔漏到沙发上尿,舔完了沙发,又看到地板上还有,又趴下去舔地板。
  白羽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忽略了身旁还有一位观众。萝卜看到主人和这个女人在干的事,也产生了兴趣。狗天生就有随处小便的习性,这时候就调皮的模仿起了主人。正在地板上舔尿的白羽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淋到了头上,开始她还以为是吴哥,连忙抬头张嘴去迎接,没想到看到的不是吴哥的尿口,而是一根毛融融的的水管。白羽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这么说刚才淋在自己头上的是狗尿,那接下来自己要喝的也是狗尿吗。”这样的情景白羽并非没有经历过,脑海中像电影回放一样,闪过很多上学时,在男友的出租屋里发生的画面。想不到事隔这么久,自己又会经历这样的事。不过现在的自己和当初的初涉人事已经完全不同了。
  又一阵热流把白羽拉回现实,她心情复杂的再次张开了嘴,迎向了那毛融融的水管。萝卜的尿比吴哥的骚很多,但对于白羽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只不过是萝卜尿得又快又急,而且没有准头,白羽来不及吞咽不说,大部分都冲到了白羽脸上,白羽只好闲上眼睛,防止伤害到眼球。等感觉到萝卜不再有尿冲下来的时候,白羽才张开眼,想着怎么把脸上的尿渍清理掉,而尿完的萝卜居然转过身来,舔起了白羽的脸。它长长的舌头在白羽脸上刮过,有时在脸上,有时又进到嘴里,好像是在收集脸上的尿来喂白羽一样。
  看着白羽从狗舌头上舔着狗尿,吴哥“好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白羽说:“看我这记性,刚才你一来只给你拿了饮料,忘了给你拿水果了,我可是专门给你准备了,按你的喜好准备的。拿啥装水果呢。”吴哥想了想,冲那只大狗叫道:“萝卜,萝卜,别舔了,去拿你的盆儿来。”萝卜听话的一溜烟跑了,只留下白羽一脸疑惑的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她知道吴哥嘴上说的像是待客的礼貌话,但一定有什么收拾自己的坏主意。
  萝卜回到了客厅,嘴上叼着一只狗食盆儿放到了吴哥身边,它以为是要给它开饭,所以放好盆儿后,就规矩的蹲坐在旁边,看来吴哥平时把它训练得不错。不过萝卜没看到主人要给它投食的样子,而是双腿跪地,上身趴在沙发上,把食盆儿放在了腿中间。虽然萝卜还没明白主人的意图,但白羽已经明白了,她把目光移到了吴哥的菊花上,但意外的是首先张开的是吴哥的小穴,白羽还没看清就听见当的一声,什么东西掉进了食盆儿,白羽一看,是一颗圣女果,接着又是连续的当当声,一共十颗圣女果从吴哥的穴缝中掉了出来,接着只见吴哥菊花的皱褶慢慢舒展,当中露出一个白色的小尖,小尖慢慢滑出,越来越长,白羽已经看清那是一根去了皮的黄帝蕉。
  回想自己刚来的时候,吴哥正在做着运动,中途又没有离开过很久,也就是说这些水果是在很早之前就塞进体内了,是什么时候塞的呢,白羽心里开始胡思乱想,她原以为到此为止了,没想到吴哥收了收小腹,运动了几下肠道,菊花里又挤出来一根黄帝蕉,吴哥把它拉出来的时候,因为屁眼微一用力断成了两截。
  不过这一根明显已经有点面目全非了。不仅颜色已经变黑,形状也有些不完整,就像是放了一个星期的烂香蕉,最惨的是这要皇帝蕉已经放得很深了,上面粘到了很多便便。吴哥这样的安排,白羽一点也不吃惊,其实这是她早就预料到,还有所期待的事。她甚至在想吴哥的要求不会这么简单,肯定还会再多拉一些便便出来,让她和水果一起吃。不过吴哥并没有这样做,拉出水果后,吴哥让白羽用舌头清理了屁眼,然后转身坐到了沙发上。
  白羽知道这些水果是准备给她吃的,但她也知道在吴哥没有发话之前不能动嘴,所以她此时刻也像萝卜一样跪在狗食盆儿边等待着命令。果然吴哥还有动作,她抬起一只脚,踩到了狗食盆儿里,在她的践踏之下,盆儿里的圣水果和香蕉,还有那些便便变得很快失去了原有的形状,成了一坨一坨的烂泥。萝卜走过去冲着盆儿闻了闻,一摇头转身就走开了,这显然是一份它看不上的食物。白羽看到萝卜的表现,脸上突然一红,因为她想到,这盆狗都不吃的烂食,自己就要津津有味的吃下去了。
  吴哥把盆里的东西完全踩烂后,翘起了二郎腿,脚尖冲着白羽点了点,白羽知趣的爬了过来,伸出舌头清理了吴哥脚上的水果泥,清理完毕后,白羽以为可以吃盆里的水果了,正打算趴下去舔食,却被吴哥用脚尖挡住了下巴。吴哥站起身,离开了客厅。过一会手中拿着一个塑料的东西,白羽不认识那是什么,等吴哥把它放到地上的时候,白羽看见那是一个里面有很多格子的方盘,在格子上有好几块圆柱型的东西——白羽当然认识那是什么,那一定是萝卜的便便。
  很明显,这些狗便便刚排出不久,看上去还软软的。吴哥望着白羽说:我家萝卜好客,知道你要来,特意为你准备的见面礼。知道怎么做吗。
  白羽点了点头,拿起那个塑料盘,把里面的便便倒进了狗食盘,她不明确吴哥的意思,是要她就这样吃下去,还是也弄碎了和果泥拌了再吃。白羽等了一下,看吴哥没打算用脚来踩烂的样子,忍不住想,这也难怪,都说好鞋不踩臭狗屎,穿着鞋都不踩,何况现在吴哥还光着脚,更不会来踩了。想到这儿又突然觉得,连鞋都不踩的臭狗屎,就要成为自己的食物了,自己怎么会贱成这样,而且还贱得这么开心,心里一丝丝的反感和排斥都没有。白羽心里似乎在埋怨着自己的,可发现自己的舌头已经伸进了食盆。
  多余的思考已经没了必要,白羽开始认真地舔食。食盆里狗便已经有些干硬,想必已经被排出有些时间了,应该是吴哥专门为自己保存的吧,因为已经风干,气味小了很多,但那种带着体温的感觉也差了很多,白羽喜欢带着体温的排泄物,不过怎么说,这也是吴哥一家对自己的热情款待,白羽还是享受得津津有味。当她吃完一半的时候,隐约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没敢抬头,只能假装没听见的继续“进食”。很快她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骚老婆子,又在让萝卜给你舔逼吗。”又听到吴哥的声音:“你眼睛有毛病啊,好好看看,这只母狗可比萝卜漂亮。”
  又听男人的声音说:母狗?又买一条?说着那声音越来越近了,突然听到一声惊呼。“我操,这母狗确实漂亮。怎么不会打招呼。”白羽感觉到头发一紧,脸被人提了起来,一张非常漂亮又淫荡,上面还粘着很多“食物”的脸呈现了出来。与此同时,白羽也看见了面前的男人——吴哥的老公,可能是仰视的关系,和照片中相比更显有派,让白羽瞬间有一种服从的渴望。
  “让我猜猜,这位大屁股大奶子的大美女,就是你跟我整天说的那位白医生吧。”吴哥老公放开了手,坐到了吴哥旁边。
  “没错,怎么样,没骗你吧。你见过这么漂亮还这么骚的女人嘛。比你在外面勾搭的那些小媳妇大学生强吧。”
  “确实不错,女人就该有个骚样才够味。”
  听着吴哥夫妇对自己评头论足,完全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客人,甚至没有当成一个人,白羽心里被物化的渴望激发了,她真想爬过去在吴哥老公的裤腿上蹭蹭,恳求他们说得再赤裸一些。可是吴哥突然话头一转,对白羽介绍说,“这位就是我老公,我的朋友圈子里,都叫他吴嫂……”
  “别胡说。白大医生,别听她的。我叫魏伟,你可以叫我魏哥或者伟哥,都行。”
  白羽忍不住一笑,说:“原来是伟哥啊,那你有多伟呢。”
  “果然够骚,有多伟一会就让你知道。你现在还是赶紧吃你的东西吧,我家老婆为了准备招待你的美食,可是很用了心思的。味道如何,要不要再给你加点料。”
  听到这话,白羽好奇的抬起了头,只见伟哥正架着二郎腿,一只鞋底翘在自己面前,很明显鞋底上踩了什么脏东西,不过这时候已经看不出形状和颜色,但因为离得很近,上面微微有一丝气味飘来,告诉着白羽那是什么。
  “回来之前去了趟工地,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在路边埋了地雷,被我不小心踩到了。白医生要不要试一下,给你带的外卖。”
  听了伟哥的话,白羽还没来得及反应,吴哥先不干了。“不是吧,你踩着地雷了回来怎么不换鞋,还在家里乱走,我每天打扫多辛苦啊。”
  “怕什么,大不了被踩过的地方,都请白医生给咱们舔一遍,保证又能干净地板,又能招待好你的客人。是不是白医生。”
  白羽听得满脸通红,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脸在发烫,吴哥的老公讲话太直白了,直白的让人害羞都来不及,可这种赤裸裸的羞辱,就像一把小火扇,煸得白羽全身发烫,心里骚烘烘的。
  “嗯?要不要尝尝。”伟哥把脚又抬了抬,整个鞋底都快贴到白羽脸上了。白羽不自觉的也往前凑了凑,鼻尖已经蹭到鞋底了,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个决心似的伸出舌头,舔向了伟哥的鞋底。一股酸苦的味道迅速占满白羽的味蕾,这恶心的味道差点让白羽产生了排斥。白羽也没想到,自己已经“久经考验了”,却被这一泡踩了一路的野屎打败。但这种前所未有的肮脏感,也前所未有的引发了白羽下贱的倔强。白羽用舌尖卷下一块鞋底的大便含在嘴里,慢慢适应着这个味道,很快就觉得没有开始那么难以接受了,白羽试着咀嚼了几下,发现适应之后,味道和之前吃过的也没有差到哪儿去。
  当嘴里的屎块随着咀嚼吞进肚子,白羽又卷下了第二块,第三块……她听到吴哥在一个劲的表扬她,伟哥则说应该奖励一下。她听到吴哥叫了一声萝卜,接着就感觉到了一条舌头舔上了自己水汪汪的骚逼,白羽知道那是萝卜的狗舌头在招待自己,被长满肉刺的狗舌头刺激着,白羽舔的也更加卖力了,两条舌头像是比赛一样,都疯狂的舔着自己面前的目标,伟哥鞋底的灰尘、泥土都混着屎块一起被白羽舔进了肚子。伟哥把另一只脚在狗食盆里踩了一下,然后双腿交换位置,把这只脚又翘到白羽面前,白羽又接着舔起这只鞋底,同样很快就把上面的尘土、果酱和狗便舔了个干净。
  白羽又听到吴哥叫了一声萝卜,这回她感觉到的不再是舌头,而是一只圆柱型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阴道,她开始以为是萝卜的阴茎插了进来,但阴道里传来的感觉告诉她不是,白羽集中注意力感觉了一下,最张做出了正确的判断,插进自己阴道的是一只狗爪子。刚刚被吴哥的脚操过,相比起来狗爪子小得多,但上面的毛刺得阴道壁又疼又痒,更要命的是萝卜还调皮的时不时伸开爪子,露出爪尖来挠上一下。好在萝卜平时都有送到宠物美容店去修理趾甲,要不白羽的阴道还真有受伤的可能。
  伟哥轮换着用两只鞋踩上食盆里的,然后再送到白羽面前,当盆里大部分食物都被这样解决掉之后,伟哥直接一脚把白羽的头踩到了盆里,让她为食盆做最后的清理。当食盆清理完毕,伟哥又提出了要求,他居然真的让白羽去把自己进门踩过的地板舔一遍,而白羽这时候已经不再有任何的矜持,纵有几份羞耻唤起的也不是拒绝而是兴奋。白羽趴在地上,从她的角度看,正好可以清楚的看到地上的脚印,这一路还真是“屎迹”明显。舔地板对白羽来说并没有难度,至于带着便便的脚印,对于刚刚舔完了鞋底的白羽来说,更不存在问题。白羽顺着脚印一路舔着往前,不仅不放过每处脚印,还每一处都舔得非常仔细,吴哥甚至想让她把家里整个舔一遍,因为自己还从来没把地板打扫得这么油光铮亮过。白羽舔的时候,萝卜就跟在她的身边,就像个监工一样,它有时也会好奇地凑过去闻一下地板,可一闻到带有屎味的鞋印,马上就掉头跑开,这个动作让吴哥两口子哈哈大笑,不住得说,都说狗改不了吃屎,现在连狗都嫌的屎味,美丽的白医生竟然舔得这么香。白羽听到这些话,心里感到更大的羞辱,但这对她来说,也只不过是让心里的骚劲更强,逼上的淫水泛得更多罢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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