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樱瘾(超/高/H) 【5】
"在担心高考的成绩吗?"校园后的小阁楼似乎成为了两个人之间的秘密,总会在某个课间来到这里,即使没有任何的交流,依然让两人心里悄悄有了心灵的交集。宁宓依然看着远处的风景,深深的依恋,不知道是舍不得校园,还是舍不得这个偶然间认识的人,熟悉又陌生。
"放心好了,以你在班里的成绩,考上交大是没问题的,还是你在担心住校的事情,我也想报交大,以后有什幺事情我们还可以互相照应,不知道交大有没有像现在这样有一处属于我们的小秘密基地。"陈立竟依靠在栏杆上,笑着说。
宁宓转身看着眼前风流英俊的少年,脸上灿烂单纯的笑容,眼里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希望,好想好想就这样抓住这种希望。
陈立竟看着环绕在宁宓身上深深的悲切,心疼得无法呼吸,走过去伸手抱住眼前的女孩子,想给她依靠。
"我说过,无论再难的事情,我都愿意为你去办,请你相信我,我可能不会是你想要的王子,但会是你最忠诚的骑士。"耳边的承诺终究让宁宓落了泪,回抱陈立竟的拥抱是如此的用力,深深的吸着属于陈立竟的独有的气息。
"我在四岁的时候被欧阳峰董事长领养,爸爸从小对我就很好,我以为爸爸是没有孩子才领养的我,直到我8岁那年,我见到了我的两个哥哥,他们很不喜欢我,经常爸爸不在的时候,二哥就会欺负我,大哥会冷漠的看着,我一直很害怕他们,很多时候,我都不想爸爸出差,这样,我就能躲在爸爸的怀抱里,享受着独有的温暖。一直到我14岁那年,大哥生病了,爸爸不在,我照顾了大哥一晚,后来我跟大哥的关系有所改善,二哥也不敢在欺负我了,那两年是我最开始的时光,不管是爸爸、大哥还是二哥都对我很好,直到我十六岁那年生日。"宁宓放开了陈立竟,离开了他的怀抱,转身背对着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讲下去:"爸爸对我说,晚上有特别的礼物要给到我,当晚在生日会后,我去了爸爸的房间,而他送我的成人礼就是。。。"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裙子,仿佛这样自己就会有力量继续说下去,"就是让我成为他的女人,无论我怎幺挣扎都没有用,那一晚,哼,对我来说一辈子都忘记不了,他一次次的在我身上冲刺,一次次的将精液射进我的子宫里,第二天起来,我哭闹着,说要离开家,十几年来他第一次打了我,说是我一直在引诱他,从四岁开始,我只能呆置的看着他,四岁的孩子懂什幺,怎幺可能存在引诱的问题,原来从第一眼看到我开始,他就对我抱有这幺龌龊的想法,我想逃,想求助,可是我不知道该怎幺求助,没有人可以帮我。就这样,我被迫与爸爸保持着不伦的关系,直到我们发生关系的半年后,有一次早上我被爸爸按在餐桌上性交时,被大哥撞见了,大哥和爸爸打了一架,后来不知道两人沟通了什幺,当晚爸爸把我送进 了大哥的房间,我求着大哥,可是他一点都听不进去,他说他也爱我,我不懂,不懂他们的爱,那晚之后,我成为了两个男人的女人,我天天都感觉自己像个妓女一样,每天跟不同的男人性交,如此一直到二哥喝醉酒跟爸爸和大哥吵了之后,我从两个人变成了三个人,我成了欧阳家养的性爱娃娃,起初会反抗,会逃跑,可是我不能连累我身边的人,我每一次逃跑后所遭受的惩罚让我深入骨髓害怕他们,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希望在那里。"
陈立竟只有紧紧的握着拳头才能压制住自己想冲过去抱着她的念头,此时此刻对她没有一丝的唾弃,有的只有无尽的怜惜。
"所以,我不配成为你的朋友。"宁宓硬咽着说道。
"配与不配,不是你说了算。"陈立竟说。
"我该回去了,可能我们再也不会相见了,谢谢你这一断时间陪我,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也有可能是最后一个。"宁宓转头望着眼前的男人,这个不知不觉住进她心里的人。
自那次后,陈立竟再也没有见过宁宓,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他很想她,每天都会去小阁楼等到,直到拿到交大的录取通知书,依然在想着这个女孩子,用尽一切手段寻找,他曾经怀疑过自己为什幺这幺执着的想要找到她,直到看到一篇诗文:
我曾经爱过你;
爱情,也许,
在我的心灵里还没有完全消失;
但愿它不会再去打扰你;
我也不想再使你难过悲伤。
我曾经默默无语地,毫无指望的爱过你,
忍着羞怯,又忍受着妒忌的折磨;
我既我曾经那样真诚,那样温柔的爱过你但愿上帝保佑你,另一个人也会像我一样爱你。
犹记你那短暂幸福的笑容,感谢我们彼此相逢过。 透明的玻璃花房,远远望去,似科隐隐可见一道娇影。少女呆滞坐在秋千上,腿上盖着薄薄 的毯子。她的四周盛开着娇艳的蓝色玫瑰,美丽而妖娆。女子失神的双眼看着玫瑰,手腹轻轻的抚着怀里的那支蓝玫瑰的花瓣,温柔极了。
突然,一道极为轻细的开门声从她身后空调妈妈起,她的身子极为不明显的僵硬了一下。
一各高大俊美的男子出现在门口,他一袭黑色西装,黑色的发丝随意的飘散在空中,还有些许散落在额前,掩住了他褐色的犀眸,在见到女子乖巧的模样,眼眸深处柔情似水起来。
他缓缓的靠近女子,站在她身后,轻轻地环住她。
"听秦嫂说,你今天一整天都在花房,连午饭都没吃。"他轻笑,如梦魇般的低柔声音缓缓溢开,透着诡异与极度的诱惑。
女子轻蹙鹅眉,无奈地回答:"我不怎幺饿,所以就没吃,明天不会了。"
男子的双眼微眯了一下,但瞬间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他微微倾身,脸贴住她的,抬起手,状似漫不经心的拿过她怀里的玫瑰,轻嗅了一下,"想出去吗?"
女子轻颤了下,带着惊喜的眼眸看向男子:"可以吗?"自从高考过后,宁宓就再也没有踏出别墅一步,每天吃着医生开的调理的药膳,按欧阳峰的话说,接下来的自己只需要帮他生小孩就可以了,这种深深的绝望无时无刻浸食着自己的希望。
"起来,去换身衣服,爸爸带你去个好地方。"欧阳峰将宁宓从秋千上拉起来,推着她离开花房,让她上楼换上衣服跟随自己出去。
待宁宓消失在楼梯口里,欧阳峰刚才温情满满的眼神里已换上了残酷,从宁宓这段时间的情况来看,似乎已经接受了接下来自己的人生,就在上个月,欧阳峰发现她偷偷查了自己的高考成绩,说明她还想要自由的心,只有将她的希望彻底毁灭,她才会心甘情愿留在自己身边,天使没有了羽翼还能飞翔吗?
跑车停在s市最着名的学校门口——交大,这座已经有了50年历史的学校,出过很多名人,就连欧阳峰也是在这里读的大学,过后才去了美国留学,而交大最着名的两个专业——金融和建筑工程系更是全国第一,所以每年想考进这两个学系的人更是大把,而交大是国内最先实行高考成绩和个人特长相结合的特色录取学校之一,所以说,高考成绩好,并不一定就能上这所学校。
宁宓惊喜的看着交大的学校牌匾,自己很想进这所学校的建筑工程系,报的专业也是这一个,虽然知道没有办法来上,可是这是自己的梦想。
欧阳峰牵起宁宓的小手,:"走吧,我们去逛逛,这里也是爸爸的母校呢,差不多二十多年没回来过了。"
两人将整个学校逛了个遍,今天的欧阳峰特别温柔,就像很小的时候一样,这种感觉让宁宓很不真实,爸爸始终是个好人,能够在这所自己梦昧以求的学校逛上一逛,领略这所学校的文化,对宁宓来说已经是奢侈。
"爸爸,我们现在去哪里?"宁宓好奇的问着身边的欧阳峰,这是一条小路,小路上没什幺人。
"爸爸之前在这里上学时,很喜欢去实验楼那边的天台,今天我也想带我的小公主去看看。"今天的美好,让欧阳峰差点放弃想的实施的计划,但这也只是想而已。
宁宓气喘吁吁地跑上天台,依在天台上可以看到整个交大的风景,惊叹于交大的巧夺天工,不愧是所有建筑学子想要进入的学校。
"爸爸,你快过来看,这里好美。"宁宓转过头对欧阳峰说,刚才还对自己温柔以待的他不知为何换了个脸色,阴沉着脸看着自己。
只见他"呯"一声反手将门从里面锁上,沉着脸走向宁宓,宁宓很想跑,但双脚仿佛被钉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看着他一步步的走近自己。"是不是很想进交大?嗯?进了交大下一步你就觉得获得了自由?宓儿,为什幺你总是不明白我的心。"
宁宓不断摇头,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不是的,爸爸,我没有。"
"没有,你敢发誓,你从来没有想过要从我的身边逃去?"
宁宓紧抿着小唇,惊恐望着眼前已经给自己定下罪的人。:"怎幺?我说中了是吗?想进交大?"
欧阳峰粗鲁又急切地一手解开宁宓白色的裙子,一手拉下拉链把裙子扯了下来,"爸爸。。。。别在这里。。求求你。。。"宁宓护着衣服挣扎着,毫无遮掩的天台让她恐惧,光天化日下要她脱光衣服跟男人做爱,实在让她无法接受。
欧阳峰被宁宓乱动的双手弄得火大起来,艰难地脱下了她的裙子之后,抓着她的双手背在身后用脱下来的裙带紧紧绑了个结。然后就站在她身后捏了一下她的乳房,接着手往下滑轻松地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两根手指紧跟着就伸进她的花穴搅弄起来,不一会儿,宁宓被调教得成熟的身子就靠在身后男人的胸膛上难耐地双腿夹着他的手指磨蹭起来。
欧阳峰满意的一笑,迅速地拉下裤拉链露出畜势待发的肉棒,两手紧紧抓着宁宓的大腿分开用把尿的姿势把她托在身前,然后就着这个姿势从身后挺胯深深地顶进了她的花穴。宁宓低低地叫了一声,自己的手被绑着不能动,悬在空中的身体完全靠男人的双手和肉棒支撑着,而肉棒几乎立刻就狠狠地在花穴里抽插起来,接着男人竟然就这样一边不停地顶弄着她一边开始往前走去。
"啊!别走了。。。太深了。。。嗯啊。。顶到了。。啊啊。。别插了。。。"宁宓胡乱地墱着小腿,身体被肉棒冲撞得左右摇晃,力度大得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她颠下去。欧阳峰一直抽插走到天台的围栏前,低头凑在宁宓耳边说:"你看,对面那栋教学楼,会不会有人看到你光着身体被男人操的騒样呢?"宁宓停下挣扎,明白了今天欧阳峰今天带她过来的用意,眼泪早已爬了了小脸,这又何必呢?为什幺连这小小的愿望都不给自己,都要毁掉。
欧阳峰又大力的抽插了几下,:"怎幺样?你觉得对面的人能看到吗?"
宁宓惊恐地看着对面教学楼楼上的窗户,既使不能成为这座学校的一员,也想保留着那份纯洁。而现在每一扇窗户仿佛瞬间变成了一只只眼睛,正紧紧地窥视着自己淫荡的样子。
"不,不会的。。。距离那幺远。。。看不到的。。。"宁宓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底气不太足地说着。
欧阳峰有点遗憾地叹了口气,抱着宁宓转过身正对着紧闭的铁门:"那这里呢,万一有人从这个门进来怎幺办呢?"宁宓颤抖着用力地摇头:"不可能。。你绝对不会让其他人看到我的裸体。。不会的。。而且你刚才锁了门。。。没有人能进来。。。"
"你错了,只要有钥匙,谁都能打开这个门进来,这个学校,有天台钥匙的人大有人在。是的,我是不允许其他人看你,可是,我可以把他杀了,这样也就等于没有人看过。"欧阳峰一字一句残忍地在宁宓耳边说道。宁宓被吓得紧紧盯住大门,随时有人可能进来的紧张感让她浑身紧绷,而男人却大开大合地开始猛烈抽插,每一次都全根没入顶开她甬道内紧紧箍住的穴肉往她的子宫口狠狠撞去,疯狂累积的快感让宁宓的大腿内侧的嫩肉都抽搐起来,随时要登上顶峰。
欧阳峰的抽插越发的欲女了,这样的你还配到学是学校来学习。"欧阳峰嘲弄着,伸出两根手指在宁宓后穴扩张了几下后,一鼓作气将两根粗壮手指插了进去,耳边立刻响起宁宓的一声尖叫,他紧紧固定着宁宓不停扭动挣扎的身体,紧接着就用力抽搐起来。
"不要。。不要一起插,求求你。。爸爸。。。真的要坏掉了。。。啊啊啊。。。受不了了。。嗯嗯啊。。。太深了。。要被捅坏了。。。"
"嘴上说着不要,还夹那幺紧,淫水还流那幺多。"欧阳峰被宁宓的花穴吸得爽得不行,一边抽搐一边说着荤话。
宁宓前后两个小穴被肉棒和手指不间断的操干折磨得都快疯了,明明心里那幺抵触,体内却不受控制地涌起巨大的快感。难道我一辈子只能做他们的性奴了?她绝望地想,不然为什幺被这样对待还会有快感呢。
欧阳峰一个大力抽插顶到宁宓的子宫口,让她颤抖着尖叫了一声,花穴里涌出一股水浇在肉棒的龟头上,欧阳峰倒吸一口气,一边狠狠地挺腰不停地撞向她的子宫口,:"夹得好紧。。。太会吸了。。。吸得我好舒服。。。啊。。。"
"啊。。。恩。。啊。。。"敏感的子宫口被不停地狠狠顶撞,宁宓爽得双腿直抖。
"再夹紧点。。腰给我扭起来!"欧阳峰兴奋地命令。
为了尽快结束这场天台性爱,宁宓只能费用地照他说的收缩着花穴,仰合着抽搐的频率扭动着腰,体内的肉棒随着她的配合更加激烈地直捣黄龙,每一次都全根没入,没几下宁宓就受不住了,一边扭着腰一边哭喊着求饶道:"太深了。。嗯啊啊。。啊啊又插到子宫了。。。我要不行了。。。要被插坏了。。峰。。。求求你。。。轻一点。。啊。。"
欧阳峰一口吸住在他眼前跳动的乳房,一边加快后穴的两根手指的速度,一边大力冲撞着,直到把两个乳头吮吸得红肿才放开:"说,说你是騒货,就想被我干。。"
"我。。。我是騒货。。嗯。。。啊峰。。。我被你的肉棒操得好爽。。。啊啊。。我就是想被你干 。。。啊。。再用力操我。。"宁宓不敢不听众,只能屈辱地喊出下流的浪叫。欧阳峰被她浪叫激得眼都红了,抽插越发猛烈,囊袋拍打在宁宓屁股上和大腿上,"啪啪"声和水声不绝于耳。
"小骚货。"欧阳峰胯下动作不停,凑在宁宓耳边呢喃地说。
"啊。。。嗯啊啊。。。唔啊我不行了。。。慢一点。。。"宁宓仰头无力靠在身后男人的胸膛上,神志不清地胡乱喊着。
欧阳峰感觉自己快到了一边进行最后的冲刺,一边对宁宓说着:"我要射了,射到你子宫里,你可要接好了。"
宁宓知道欧阳峰的意思,浪叫道:"爸爸,射给我,射到我的子宫里,要给你生小孩,啊。。。"
话音刚落欧阳峰就深深一顶把灼热浓稠的精液全数射进了宁宓的子宫里,宁宓被刺激得小腿绷直:"好烫。。。啊啊。。。射进来了。。。好多。。。嗯啊。。。全部射到我子宫里了。。。不要射了啊啊。。。好胀。。。"
欧阳峰固定住宁宓的腰,一边射精一边还在她子宫口里小幅度地抽搐了几下。欧阳峰射完以后抽出了自己的肉棒,把宁宓从身上放了下来,解开绑在她手上的裙带,她全身无力地靠在欧阳峰身上,小穴 还在汩汩地往外流着淫水和精液混合的白浊液,雪白丰满的乳满是紫青交的指痕和咬痕。
"宓儿,你永远只能需要我,明白吗?"欧阳峰温柔的抱起虚脱的小人儿,郑重的警告着。 欧阳宇一边整理领带一边从楼上走下来,眼眸跟随着在厨房里忙碌的小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笑。宁宓将四份早餐端到餐桌上,抬手抹掉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转身就见到站在楼梯上的欧阳宇,嘴角扯出一抹淡笑。"哥,今天这幺早?"
欧阳宇眼睛直勾着穿着缕空围裙的宁宓,欲望慢慢凝聚在眼中,粉色缕空的围裙穿圆润坚挺的蓓蕾衬托得十分优人,及臀的围裙若隐若现的包裹着修长的双脚,只要一想到那双脚紧紧的缠绕着自己的腰身,吐露着呻吟,自己的下体就慢慢有苏醒的迹象。
欧阳宇将宁宓困在餐桌之间,一只手轻轻的抚上那娇艳的双唇,想象着那一抹芳香,沙哑着声音:"今天到凌晨才休息,我不是说早餐我来准备吗?怎幺这幺不听说。"
宁宓紧紧将自己贴紧餐桌,避免两人更亲密的接近。"我还好。"
"喔?你的意思是,昨晚我不够猛?"欧阳宇故意这样说。
宁宓着急的回应:"不是的,我已经习惯了这个时间起,真的,昨晚。。。"咬着下唇不知道该怎幺往下说。
"呵"欧阳宇就喜欢看宁宓着急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欧阳宇抓住宁宓的小手往自己的裤档处摸去,宁宓一触碰那个硬物,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的撤开自己的手,自己紧紧握着,低着头。
"昨晚你一直喊很舒服,叫我干大力,再深一些,怎幺?今天就害羞了。"
"轰"宁宓的脑袋被炸开一样,昨晚自己被逼得没有办法,欧阳宇一直很坏心用各种方法逗弄自己,弄得自己好空虚,才说出这样的话。
"我去喊他们吃早餐。"说完伸手去摊开拦在自己身前的手,想要逃离这个现场。
"来,喂我。"拉开其中一把椅子,坐下后拦腰抱起宁宓,将手中的刀叉塞进宁宓的手里。
宁宓不敢反抗,就着这个姿势,将早餐一小口一小口的喂进欧阳宇的嘴里,欧阳宇的手也不安分,扯开宁宓的双脚,手指在昨晚才狠狠疼爱过的小穴口周围轻轻的爱抚着。
宁宓的手不知觉的抖动起来,"嗯。。不要。。。"
"早餐还没吃完呢!"
"不要玩小穴,现在还很肿。"宁宓软下嘴哀求道。
"嗯,确实有点肿,不过还好。"说着刚才在穴口周围来回抚摸的手指,重新锁定到敏感的阴核上,轻轻的揉捏着。
"哥,不要,嗯,啊。"被一刺况下才会做的可耻之事,可是现在。。。
"给我,就像妈妈喂孩子一样"
"我。。"
请示的话语还没说出口,欧阳宇的眼睛威胁地眯了起来,"或者你想让爸爸和镇来观赏你是怎幺做的?"
无言地揽过他的头,挺起身子将胸部送上去,用手指扶住乳头放入欧阳宇的嘴里。宁宓心里没有了最初的羞耻感,只是觉得无限的悲凄,不知这种心痛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
他的舌头温柔卷弄着她的乳头,他使劲的吸吮着,夹杂着间或的轻咬,宁宓不知不觉小幅度地扭起腰来,隔着布料磨蹭着他灼热的巨物。
舔吮吸了几分钟后,欧阳宇松开已经被自己吸得红肿的乳头,大力喘气看着已经染上欲望的人儿,得意的勾起笑容。
"再这样下去,我可就不客气了。"宠溺地拍了拍宁宓红润的小脸。
早餐总在不平静中度过,终于送走了三个人,宁宓马上回房换下自己已沾了精液的围裙,那米白色的液体像无言的嘲笑在体醒着宁宓,她只不过是住在公主城堡里的性奴。
陈立竟看着眼前这幢独立的三楼小洋房,经过多方的打听,最终确认了这个地方,从自己查到的资料显示,欧阳峰非常疼爱自己的女儿,还用她的名义成立的三个基金会,欧阳宇和欧阳镇对此没有任何的反对,外界对这一家子的评论就是孩子孝顺,事业有成。
陈立竟带了自己的一个贴身保镖过来,这幢洋楼看起来非常普通,但不知道有没有什幺保镖或者监控之类的,韦平是这一方面的好手。
"怎幺样?能破解得了这个密码吗?"陈立竟紧张的盯着四周,着急的问在解密码锁的韦平。
"少爷,这是全球最新型的密码锁,每输错一次,就会重置密码,而且会通知设密的主人,所以一定要一次性输对,否则不旦救不了人,有可能还要搭上自己。"韦平蹙眉看着眼前的难题,说实话,这次少爷的行动自己是很不赞同的,但是又不能让少爷一个人冒险,如果一旦有什幺事情,自己一定要第一时间护住少爷。
韦平用了整整两个多小时终于把密码解开,咔,门终于开了,韦平小心翼翼的护着陈立竟往别墅里面走,发现除了门口那道锁之外,里面的装饰没有富丽堂皇反而有点小清新的感觉,蹬蹬蹬,韦平警惕的眯起双眼,对陈立竟使了个眼色,让他找个地方先躲起来。
陈立竟看到楼梯旁边有个隔断,将自己隐身在里面,如果等一下有什幺事情,也可以从后面突袭。
韦平和宁宓同时惊讶的望着对方,而宁宓没有任何惊恐,只是好奇于出现在客厅的人。"你是?"
韦平收起藏在袖子的刀,了然的点点头,这个女孩子应该就是少爷要找的人吧。"少爷,可以出来了。"
少爷?宁宓蹙起自己的眉头,不只一个人?
"hi,好久不见。"陈立竟从隔断走出来,眼神坚定的望着她,她消失的这三个月的时间,自己没日没夜的想着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很快忘记那段年少,现在却益发的清晰,眼前的人便是自己这一生的追求。
"陈立竟,你怎幺在这里!"宁宓惊讶的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陈立竟。
"你最近好吗?"
不知为什幺,短短的一句话,却让宁宓流下了泪。"你不该出现在这里,你快走吧。"说完强迫自己背过身去,不去面对他。
"从你的眼泪中,我知道你过得不好,从我第一次看到你开始,便已经注定了我的沉轮,我不要求你跟我在一起,只希望你快乐,我知道你为什幺拒绝我,但是我不在乎,不管是怎幺样的你,在我面前都是那幺纯洁而美好。"陈立竟动情的说着自己的自白。
"可是,你不是他们的对手,你有没有想过,今天如果你带我走,有可能明天就是你整个家族的灭亡,我不能这幺自私。"
"陈氏还没有脆弱到你所想的地步,就算我自私也好,此刻我只想自私这一回,我的公主,你愿意跟你的骑士走吗?"陈立竟伸出手定在宁宓的眼前,坚定而自信。
韦平看不下去这对小情人的哀冤情仇,出口劝道:"这位小姐,今天我们家少爷已经豁出去了,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那就请你相信我们少爷。"
可以吗?自己还可以有自由,不必活在这一个小小的宠子里,是的,宁宓心动了,非常心动,既使自己只可以远离一天一小时,都是一种幸福,请原谅自己的自私。
"嗯,我跟你走 ,不管结果如何,我们一起面对。"宁宓将手交到陈立竟的手中。
陈立竟的跑车开出了市区外,在那里停了三辆车,陈立竟将自己的计划告诉宁宓,三辆车分成三个路线,车里面有钱和换洗的衣物,三个人分成三条路线,最终在绕了不同的六条线路后,去到青城集合,到时候,陈立竟带着宁宓走。
陈立竟看着已经只有轮胎痕迹的路面,转身对韦平说:"你走了之后,你跟我们家的合约算满了,你自己好好过生活吧。"
"少爷,这样做值得吗?"韦平痛心的问。
"爱过才知情深,我自己种下的情不能让我的家人还,如果可以,我想你尾随她的车,帮我保护她,只要她能离开,一切都值得。"陈立竟深情的望着远方,身为长子,自己不能让家人独挡着,将来有一天老了,会后悔的。林月璃快速的走在前面,一边止不住的回头望向后面,终于在一条小巷子里面停了下来,怒看着慢悠悠走近自己的人。
"你怎幺这样子,说好了让我去。"林月璃不满的对男子怒吼。
男子挑眉望着林月璃,勾起微笑:"你说说我哪句话答应你了?"
"我不管,你也没说不可以。"那天找他时,明明他说会考虑,多少次了才换一次说考虑,结果又是派别人去。
"嗯?我说考虑并没有说答应你,况且享会比你处理得更好。"男子耐下心来安抚女子。
"你总是这样说,你不让我尝试,怎幺知道我不能处理好呢。"虽然男子说的是事实,可自己就是不甘心。
"这样吧,下次让你跟享一起出次任务,如果考核过了,我再考虑让你单独接任务。"男子宠溺的说。
"真的吗?这次可要说话算话喔。"林月璃听到男子的承诺,开心的笑开了怀。
"你呀。"男子宠溺的点了点女子的鼻梁,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可以回去了吧,今天下午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走,回去让李嫂给你煮点吃的。"
"嗯,听你的。"林月璃开心的主动牵起男子的手,往路口走去。
咳咳咳
林月璃停下了脚步,再仔细听着
咳。。。咳
"凡,你听到什幺声音没?"林月璃拉住非凡。
从刚才非凡就听到咳嗽声,只是这与他无关,自然他也不会提起。
"没有。"说着重新拉起林月璃的手跨步想离开。
咳咳咳咳咳,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从小巷里传来。
"真的有声音,凡,我们去看看。"林月璃止住离开的脚步,对非凡说道。
"可能是些流浪汉,这样,你在这里,我去给点钱。"知道林月璃的性格,非凡为了尽快离开这里,只能妥协。
"我跟你一起去吧,他好像生病了,如果发烧最好就是叫救护车,即使我们发现了他,就得好人做到底。"
非凡蹙眉望着林月璃,仿佛跟她确认这个事情,从声音的声调来听,是个女人,希望不会给自己惹来什幺麻烦才好。
"跟在我身后。"看到林月璃点头后,才跨步往小巷子的方向走去。
两人越往里走,越闻到一股难闻的恶臭味,林月璃强忍着呕吐的感觉,双手紧紧抓住前面非凡的衣服,小心的跟着他的脚瞳。
非凡在垃圾桶旁发现了一个散发着难闻气息的女人,只见女人弓着身子曲着双腿躺在垃圾桶旁,衣服已经看不清原来的颜色,发抖着双唇,紧紧的抱着自己,嘴里时不时逸出几声咳嗽。
非凡不想在这里逗留太久,一手拉着紧张的林月璃的手,一手探向女人,额头确实有些发烫。
"生病了,我打电话叫救护车。"非凡拿出手机,拨打了救护车的电话,刚说到地址时,刚才还躺在地上的女人腾一下从地面爬起来,一手拍掉非凡手里的手机,嘴里呢喃着:"不去医院,我,我,我不去。"说完体力不支的撞上旁边的垃圾桶,又再一次倒了下去。
非凡危险的眯起眼睛,冷笑地斜看倒在地下狠狈的女人,仿佛俯看天下的君王,下一秒钟就能让你消失在这天地间。
林月璃安抚性的拍了拍非凡的手,蹲下身微笑着对地上的女人说:"别怕,我们没有恶意的,你生病了,得去医院。"
好温暖的笑容,宁宓呆呆的望着林月璃,在听到她说要去医院,又惊恐的从地面上爬起来,又没有力气,只能再一次狠狈的倒下。:"我。。我不去医院,我死也不去。"
非凡扯了一下嘴角,拾起自己的手机,用手帕擦了擦,从口袋掏出两千元,也跟着蹲下身:"这钱够你看病之外,大约半个月伙食。"说完拉起林月璃就要离开。
林月璃甩开非凡的手,再一次对宁宓说:"你有亲人吗?我帮你通知他们。"
家人,早在16岁后就再也没有家人。
林月璃被她眼眸中深深的绝望惊讶到,是什幺样的事情让一个人如此绝望呢?
"如果你没有家人,那你就跟我回去吧,以后我来保护你。"林月璃荡起一抹微笑,坚定的说。
这是宁宓第二次有人跟她伸出手,第一次的少年不知道现在怎幺样?是否在远方等着自己,看不到自己是不是会失望,不再对自己心存幻想呢?对不起。
"林月璃!"非凡警告的喊出她的全名,这表现他正在生气。
刚想伸出的手又被吓了回来,怯怯的望向还笑着的林月璃。
"没事,他就是这样,嘴硬心软,你以后习惯了就好。"听到林月璃的话,非凡扭头跨步走出巷子,来个不管不顾。
"他。。’
"你能走吗?我抱不起你。"
"嗯。"
靠着林月璃,宁宓撑起自己的身子,一靠到林月璃身上,从她衣料的触觉就可以知道衣服价值不菲,宁宓惶恐的撤开身体。
"怎幺了?"林月璃被她一推有点懵了,问道。
"衣服很贵,我很脏,我自己能走,不用扶。"
"衣服再贵没有人贵重。"林月璃硬是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小心的扶着她走出巷子。
两人步出巷子时,就看到非凡的车已经停在那里,等着两人,林月璃对着非凡一笑,而非凡理都不理她,直接上了车。林月璃鬼灵精怪的吐了下小舌头,宁宓担忧的望着林月璃。
这是宁宓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可以用妖孽来形容,在夜空中又像一只引诱凡人的精灵,清灵绝艳的气质神圣而不可侵犯,让宁宓第一次觉得想深入去了解这样的一个人。
林月璃一进门,李嫂便仰了上去,好奇的看着她带回来的人。"小姐,你可回来了,累了吧。"
"李嫂,好饿,赶紧给我弄点吃的。"原本想像平时跟李嫂拥抱,眼下自己的衣服脏了,可不好。
"少爷刚才已经吩咐了,我已经叫青儿准备材料去了,今天你气呼呼的出去,李嫂可担心了一天,下次可不行这样了。"李嫂是带着小姐和少爷一起大的,当两个人是自己的孩子一样,这手心手背都是肉。
"谁叫他惹我生气,不说了,反正现在没事了。对了,李嫂,帮我给她找套衣服带她洗个澡,再把青扬叫过来,她生病了,让青扬给她看看。"林月璃把宁宓推到李嫂面前,仔细的叮嘱着。
李嫂看宁宓低着头,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裙子,微笑着拉起宁宓的小手,拍了拍安抚道:"你跟我来。"
是妈妈的味道吗?那种温和的笑容多少次自己在梦里的渴望。宁宓被李嫂往楼上带。
林月璃低头看着自己那狠狈的一手,也回房间洗澡整理去了。等洗完澡出来,心里挂念着宁宓,头发都来不及擦弄就蹦蹦跳跳下楼了,一下楼没看到宁宓人,就看到非凡冷着脸坐在客厅上。
林月璃灵动的转动自己的双眼,带着讨好的微笑坐到非凡的旁边,非凡也不理她,照要看自己的文件,林月璃当然知道他生气了,好吧,让我来哄哄你吧。
你一步,用自己湿湿的头搭在非凡的肩上,第二步抽走文件,第三步用抱歉的语气说;"不要生气嘛,我知道我这样做有些鲁莽,可是你看她那幺可怜,我真的很想帮帮她。"
非凡还是不理她,眼睛不知道在看哪。"你不是一直都想找个人陪我吗?刚好她来了,以后我保证再也不捣乱,乖乖听话。"林月璃正经的举起三只手指发誓。"凡,嗯。"林月璃摇晃着非凡的手臂服软。
"你清楚她的来历吗?如果是其他组织派来的间谍呢?你要明白,你在御都是个特别的存在,可她不行,明天就得把她送走。"非凡绝不妥协,毕竟以御都现在的地步,总有人会想尽一切办法安排人进来,而任何一点点可能让御都和林月璃安全出现问题的人或事,都要在第一时间灭掉。
"我是不清楚,可任何人都逃不过御都的追查令,我从她身上看到绝望,是什幺样的事情让一个人如此绝望,如果我不帮她,我会后悔的,凡,请你相信我,她不会是御都的威胁。"林月璃正色道。
"明天查清楚她的身份再说。"
林月璃松了一口气,非凡能松口再好不过了。
非凡抽出沙发上的毛巾温柔的替她拭擦,:"都这幺大了,还毛毛躁躁的,不吹干头发小心着凉。一大早宁宓将自己简单的收拾一下,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熟睡的林月璃,轻轻的打开房门离开,宁宓很感谢林月璃,她给了自己这几年来第一次的温暖,这就够了。
非凡已经坐在楼下等着她,一看到宁宓下楼,指了下桌上的东西,说道:"这是给你准备的全新的身份,里面身份证、护照都已经在了,另外还有一张新卡,里面有点钱,只要不浪费,够你一年的消费。"
宁宓的眼眶瞬间便湿润了,咬着下唇不敢让眼泪流下来,哽咽着说了声谢谢,拿起桌上的资料便往门口走去,本来还像着跟昨天的李嫂打声招呼,后来想想,以后都不再见了,也就忍了下来。
刚打开门锁,就听到楼上咚咚的声音,没一下林月璃乱七八糟的眼前就出现在楼梯口,怒瞪着悠闲坐在沙发上的人。下了楼,走到门口,将宁宓拉了回来。
"你昨天说的是骗我的吗?"林月璃没有放开宁宓的手,昨晚虽然两人什幺都没聊,看着宁宓连睡着都流着泪紧皱眉头,林月璃便再也不能让这个可怜的人带着伤心离开。
"那你是自认为我答应了。"非凡放下手中的杯子,与林月璃对视。
"如果我非要留下她呢?"林月璃也不甘视弱的回望非凡,眼里有着不容拒绝。
"你了解她吗?你知道她是谁吗?为了这样一个外人跟我犟?"非凡眼里升起一抹怒气,从小到大,林月璃哪件事非凡没答应过,可她也听话,也会尊重自己,可如今为了个不相干的人,连着两天怒瞪自己,着实让非凡有些难过。
听到非凡的话,宁宓本就发冷的手更抖得厉害,虽然他不知道非凡是谁,可就凭一晚就可以给自己造一个身份出来,自然也不会是个简单人物,他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是多幺脏,她下意识不想让林月璃知道自己的不歁,这样会让她崩溃。
"别,别为了我吵,是我自动跟凡先生说要离开的,我还有朋友在等我,我,我想去找他。"宁宓轻声的说,带着一点恳求的眼神看着非凡。
"你听我说,不管你来自于哪里,要去做什幺,在我将你带回家里来以后,你就是我妹妹,我想照顾你,你现在看着我,如果你真想走,那我放你走,如果你愿意叫我一声姐,我一定好好让你在我身边,我会保护你的。"林月璃双手抓着宁宓的双肩,真诚的双眸直视眼前那双慌乱的眼眸,告诉她别怕。
"可是我。。。"已经不能承受再多的眼泪滑了下来,想要紧紧抓住这一丝的温暖,却不敢,无助的望着林月璃。
"好了,不哭喔。"林月璃抱着宁宓低声安慰道,直到她稍微回复了点情绪。
林月璃放开宁宓 ,转头走向非凡,轻轻的坐在他身边,头轻轻的枕在他的肩上,小手握着大手:"我知道,这次我任性了,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遇到了你,这是上天给我的恩赐,她就像当初的我一样,那幺的无助,就允许我将我的幸运分享给她好吗?我相信,以御都现在的实力,要保护她周全是有办法的,我不需要了解她是谁,我只需要知道她需要有一双拉她一把,而我想做这一双手,可以吗?"
非凡最没有办法抗拒的就是这样的林月璃,自己从第一眼看到那一双装载着星空的眼眸时,便已经决定宠爱她一生,昨晚的资料已经送达了,这个女人留下来也并不是全无用处,现在欧阳集团因为她的出走,父子已经成仇了,就看最后谁取胜了。
"要留下来,就要送到雷神那里训练,御都从来不养无用的人。"
林月璃明白这是非凡最后的退步,自然也不再说什幺。
"谢谢,我,我一定会努力的。"宁宓对着非凡和林月璃连续掬了几个躬。
四年后
最近御都的气压很低,原因是林月璃失踪了,御都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个特制的追踪器,在三个月前,林月璃的信号消失了,情报小组用了三个月的时间都无法找到她的下落,这些年来,御都行走在黑白两道的中间,树立的敌人自然是数不胜数,林月璃的存在一直是御都的最高机密,只有高层的几个人知道,会是谁将她带走了。
林月璃失踪时,宁宓正在伊朗执行任务,等任务结束后,回到家里才知道,她失踪了,心里急得不行,只能硬着头皮去找非凡他们,刚到门口就听到非凡他们的谈话。
"你觉得是洛氏家族的人带走了小璃儿?"说话的是享。
"洛氏家族我们从来没有交过手,这件事情跟他们怎幺扯上关系?"沈扬提出疑问。
"这件事情你可能不清楚,三年前,秦扬找到我们,让我们协助他们找出洛氏家族的间谍,当时小璃儿好玩就去了,结果惹上了洛氏的两兄弟。"享简单的描述了一下,其中的曲折只有自己的非凡知道。
"那即然锁定了目标,直接跟对方谈判,让他们交人。"宋轶的大嗓门子一声吼。
"如果他们要的就是小璃儿呢?小璃儿身上的追踪器是经过最特别制作的,目前最精准的测试仪器都不可以检查得出来,除非是小璃儿自己关闭了,她真这样做,就表示,对方有可能已经掌握了我们的信息,她这是在保护我们。"享沉着的分析。
几个人听了分析后,都沉默了,非凡的眉头自知道林月璃失踪后就没有舒展过,三年前的那一次纵容竟给她这幺大的伤害,一想到现在又不知道受到怎幺样的苦,心忍不住抽痛起来。
"洛氏家族一个月后在青城举办一场晚宴,听说有重要的事情宣布,或许这是一次机会。"沈扬说道。
"恐怕是个陷阱,享你先带人去查清楚,看有没有机会找到璃儿的藏身的地方,找到后不要轻举妄动,另外,去找一个叫龚俊峰的人,他的情人程阅在青城出名的程氏负责人,看他能不能协助。"非凡道。
听完他们的对话,宁宓已经下了决定,林月璃是目前自己最重要的人,决不能给她带来一丝一毫的伤害,即使青城有她最不愿意面对的人,她也要回去,回去救林月璃。 踏上久违的土地,已经正正四年没有回来,这些人自己有意无意去忽略欧阳家的一切消息,这次回来,才第一次了解了欧阳家现在的情况,目前欧阳集团已经是欧阳宇掌管了,欧阳雷已经退出历史的舞台,欧阳镇失踪,看着比四年前更加冷酷无情的眼眸,那如狩猎般的凌厉眼神,宁宓还是有一种好像被人盯住的感觉。
宁宓没有发现,从她踏入机场的那一刻,老鹰已经锁定了她。
"总裁,从机场发来了的视频,在0钟出现的这一名女子,就是宁小姐,她是从遥城回来,现在人已经在凯旋门酒店下住。"特助冯建宸如实汇报。
"让人继续跟着。"说完摆了摆手,让人下去。
欧阳宇向来冷漠的眼神变为炙热的目光紧紧锁住那一抹身影,指尖温柔在定格的画面上小心的抚摸着,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小家伙,终于回家了。"
宁宓开始着手还有半个月就要举行的洛氏的这一场宴会,洛氏集团的总部并不在青城,而是在距离这里比较远的宁海市,这次为什幺选在青城,这又是什幺含义,各界人士都在猜想,洛氏现在的当家是一对双胞胎,传说,世界上最大的黑道组织便是由其中的洛文掌握。
宁宓现在还是没有一点头绪,这场宴会采用的是脑部特征扫描,只有符合的人才能进驻,她试过黑过,但没有成功,洛氏的软件高手如云,最终在支撑了半个小时后败下阵了,宁宓进了御都后,被培训为一名情报收集员,她的天资很好,一年时间已经可以出任务了,这几年来也是经过了无数次的历练,这次败下阵来,真的是让宁宓不甘心。
"洛氏的晚宴,没有说明什幺内容吗?"欧阳宇拿着烫金的磁片卡,眼睛里闪着不知名的光。
"是的,里面已经对您进行人脸采集,内容没有明确说明,据说是有一位重要的人物介绍。"冯建宸站在边上一边看着手中的日程表,一边说。
"喔,那倒要看看是一个怎幺样的人物需要被这样特殊对待。"欧阳宇将磁片收起,"那边怎幺样?"
"小姐好像对这次洛氏举办的晚宴也感兴趣,似乎这次是为了这个宴会而来。"
"今晚是15,是个重逢团聚的日子。"欧阳宇的嘴角勾起微笑,眼神中透露着兴奋,等了半个月,终于要收网了,宓儿再见到我,你会有怎幺样的表情,开始期待今晚我们的见面。
宁宓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印入眼帘的是离开了四年的房间,房间的布置就跟四年前一模一样,连摆放在梳妆台上那天换下的那条裙子还在原来的位置,记得自己是在酒店里面睡觉,怎幺一转眼就到这里,是什幺时候暴露了自己的行踪,即使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宁宓仍然止不住颤抖,他们的手段自己是非常清楚,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幺。
宁宓想下床,却发现四肢无力,不断的挣扎,可就是离不开床,慢慢的身上越来越热,熟悉的情欲的感觉爬上全身,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只觉得整个身体像被火烫着,下面却越来越空虚,双手紧紧的抓着手下的床单,汗水慢慢将身上的衣服浸湿,单单只是靠摩擦已经满足不了她的欲望,一只手不自觉的伸向自己的阴部,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抚上了自己的乳房,就在这时,门开了,宁宓睁开已经被欲望迷糊的双眼,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欧阳宇。
欧阳宇慢慢的走到床边,看着比四年前更加娇媚的人,空虚了四年的心终于回归到自己的身体里,"宓儿,你终于又回到我的身边。"
宁宓紧紧的握住那双在自己脸颊上抚摸的冰冷的手,只有这样才能将身上的热度减少一些。"热,好热,好难受。"此时已经被欲望控制的宁宓,已经作不出任何的思考,只能真实的表达现在自己的欲望。
"那你想要什幺?"修长的手指从脸颊离开,慢慢的滑落到颈部,炙热的目光跟随着那起起伏伏的喘息声。
"我,我,我不知道。"宁宓只觉得阴部内传来空虚的感觉,好想被狠狠的疼爱。
欧阳宇作势要离开,宁宓紧紧的抓住要走的人,哽咽着说:"要宇疼爱宓儿,宓儿要宇的大肉棒,宓儿下面好痒。"离开了四年,刻在身体最深处的记忆并没有消失,一唤就醒。
欧阳宇被宁宓这一句话炸到,肉棒一下子又涨大了几分,欧阳宇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住宁宓的下颌,宁宓被迫抬起头,正对上他凑近的漆黑双眸。
宁宓的睫毛扑闪了好几下,才将焦距对准在眼前放大的俊脸上。她盯着欧阳宇薄薄的嘴唇看了几秒,嘟起淡粉色的嫩唇主动贴了上支。欧阳宇的舌头下意识地缠住了入侵的小舌,他猛地伸出大掌,扣住宁宓后脑勺重重按向自己,反客为主地伸舌进入她的口腔内毫无章法地搅动,舔舐着软滑的口腔内壁,宁宓被吻得晕呼呼的,张大嘴任他索取,一点来不及的吞下的涎液顺着嘴角滑下,二人喘息着忘情湿吻,缠绵的唇齿间传出暧昧水声,欧阳宇一边投入地品尝着她的甜美,一边慢慢附上宁宓的身上。
"唔。。我。。我要喘不过气了。。"宁宓脸色绯红地偏头躲开欧阳宇贪婪的唇舌,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欧阳宇死死盯着那沾满唾液亮晶晶的两片唇瓣,直接张嘴含住下反唇厮磨舔咬起来,他的手也轻轻掀开宁宓的上衣下摆,来回爱抚着细腰,宁宓感到有些粗糙的手掌覆在了自己敏感的腰腹处,身子僵直了一下,绵软的小手隔着衣服按住了那只动来动去大掌。
"让我好好摸摸,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欧阳宇灼热的呼吸喷在宁宓鼻尖,他暗哑而有磁性声音仿佛是有魔力似的,宁宓制止的手也松开了。
欧阳宇的手在纤瘦的窄腰处流连了好一会,才慢慢地往上摸。宁宓这几年的胸部发展得更好,仿佛两个小西瓜一样,被男人一只手也不能完全掌握把玩,欧阳宇爱不释手地握住那团温热的软肉搓揉,微凉的指腹拨弄着粉色乳尖,那乳尖的肉极柔极嫩,好像稍微用力就会擦破那里娇嫩的皮肤。
宁宓的身子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敏感的胸部被肆意亵玩,一根硬烫的肉棒戳在肚子上一拱一拱。宁宓扭动着身子想避开,欧阳宇嘴角勾起,恶劣地用两指直接拧住了软软的乳尖重重摩挲,娇嬾的乳头被磨得破了皮,有些微微发疼,奶孔也被指尖摁住搔刮时,胸前却又升起电流般酥麻的陌生快感,宁宓紧紧咬住下唇,乳头被玩得充血挺立起来。
欧阳宇满意地揉了一把坚硬的奶头和弹性十足的乳肉,直起身子,骑在宁宓身上脱下自己的上衣和裤子,迫不及待地掏出早就坚硬如铁的大肉棒。
"摸摸,这根疼爱过你无数次的大肉棒,现在又要重新进入你的小浪穴。"欧阳宇抓起宁宓的手按在自己自己勃起的欲望上,宁宓被烫了手一缩,很快又小心翼翼地重新握住柱身轻轻套弄,那根肉棒很是狰狞巨大,上面的青筋还一跳一跳的,被宁宓柔若无骨的小手一摸,又涨大了一圈。
欧阳宇一只手环住宁宓的腰将她抱起,让她臀部腾空,另一只手将她的外裤和内裤同时一把捋下来,露出一双雪白笔直的长腿。欧阳宇急切地分开了宁宓的大腿,腿间的旖旎风光一览无余。欧阳宇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按佯那朵湿透的粉色肉花用力揉了几下,指尖故意蹭了几下肉缝里的嬾滑穴肉,那里面又热又湿,由于春药的原因,他轻意地就插入两根手指,穴里的嫩肉立马缠上来,紧紧裹住了手指。
"啊。。。别抽出来。。。嗯。。深一点。。。还要。。。"宁宓空虚已久的小穴终于插入了东西,拼命地夹紧双腿,不让体内的手指撤出,却被握住大腿掰得更开,湿淋淋的花唇也被带得微微张开,随着宁宓急促的呼吸一张一合,合上的时候,两片肉瓣都会被拈腻的淫水稍稍粘住,然后发出"啵"地轻轻一声,花唇复又缓缓分开。
欧阳宇看得眼睛发红,伸手各握住一片肥厚花唇向两边扯开,露出一点粉色穴肉,低头凑上前,舌尖钻到肉缝里转着圈舔吸起来,那穴肉又湿又滑,舌头一卷就是一嘴清甜的花汁,水多得好像舔都舔不尽似的。
"啊。。。别舔了。。好麻。。。"宁宓腰部紧绷,臀部无意识地抬起,方便男人唇舌的玩弄,手却无力地推着那在自己身下不断拱动的头,软软地拒绝着。
欧阳宇粗糙的大舌在粉色嫩穴里来来回回舔了好几遍,又含住淹没在淫水中的花蒂,用嘴唇将那一小颗肉粒嘬得肿大挺立,宁宓被吸得发出小奶猫一样细细的呻吟声,叫得欧阳宇下体硬得要爆炸。他重重的用牙齿磕了一下敏感的花蒂头,宁宓爽得大声浪叫,一股透明的液体直接从花穴深处喷出,淋了欧阳宇一嘴。
"小骚货,被我吸几口就喷水,真怀念你以前被我操得尿床的时候。"他亲了一下高潮后不断收缩的穴口,扶着自己青筋暴突的巨物向小花穴问好,龟头拍打了每天几下花唇,啪啪地打出淫靡的水声,丰沛花汁被挤了出来,顺着柱身流到欧阳宇下身黑硬阴毛处。
穴口感到圆硬龟头灼热的温度,兴奋地张合了起来,一吸一吐地漏出透明的爱液,宁宓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只觉得那热气腾腾的大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上,缓慢而不容抗拒地往里顶,鸡蛋大小的龟头缓缓陷了进来,两片娇小的花唇被撑得薄了一圈,又胀又痛,宁宓泪珠一下子顺着脸颊滚了下来,她哀求道:"好痛。。。你。。你先出去。。。嗯。。。"
"放松,你是太久没做了,会有一点点痛,但我忍不了了。"欧阳宇掐住宁宓的细腰,下身一记又重又狠的挺动,滚烫的柱身狠狠地分开紧贴的穴肉,阴囊重重拍打在会阴,一下子摔倒到了最深处。
"啊!"宁宓发出一声痛呼,久未被外物到访过的柔嫩花道一下子被粗壮的性器充满,撑到极限,疼得像是把身体撕成了两半,宁宓感到一小股温热的液体止不住从身体内部往外涌,细细的血丝从二人交合处渗了出来。宁宓流着泪无声地急促喘息,花道急剧收缩想排出异物,温热穴肉一圈圈绞紧一动不动的肉柱,着点把欧阳宇的精液给吸出来。
欧阳宇骑在宁宓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疼得发白的小脸,适应了一会肉穴的紧致,便就着血液的润滑,伏在宁宓身上九浅一深地顶弄起来。
"啊。。。啊。。慢一点。。。受不了了。。。啊。。。"宁宓随着抽送的节奏身体来断耸动着,流着泪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哀求,下身被一根粗长的烙铁一次次捅开进入到最深,那嫩穴牢牢箍着不断进出的性器,可以清楚地感到那根硕大在一弹一弹,抽出时内里带血的软肉仍是依依不舍地吸在上面,几乎要随着拔出的动作被扯出来。被压着插了好一会,宁宓的哀求声慢慢地小了,剧痛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又涨又麻的熟悉又陌生的快感。
欧阳宇不紧不慢地操干着,耻毛一下一下刮擦着花唇和花蒂,龟头直戳那块最骚的淫肉,宁宓被操弄得那生一声一声情欲的低吟,花穴也痉挛着收紧喷汁,爱液热热地浇在龟头上,连马眼都被烫得舒爽不已,欧阳宇被细密地挤压自己性器的淫浪穴肉裹得最后一丝理智也消失了,双手拼命揉着两团滑腻乳肉,下身狂插猛送起来,向那开始发骚的花穴最深处大力冲撞。
"真騒,怎幺能这幺淫荡呢?"欧阳宇恶狠狠地问道,胯下的肉茎也毫不留情地一次次贯穿宁宓抽搐着流水的蜜穴,宁宓断断续续的求 饶声被快速的冲刺撞得支离破碎,胸前和下身的强烈快感冲得她脑海一片空白,只知道发生一声声淫荡的浪叫讨好身上的人,扭着雪臀迎合男人的淫弄。
欧阳宇一边搓揉着又软又弹的奶乳,一边快速摆胯插穴,直把那樱花般粉嫩的可爱乳头玩得艳红肿大了一倍有余。宁宓被干得失神,腰都要扭出花,挺起上半身主动奉上自己颤巍巍的白嫩双乳。
"啊。。奶头好舒服。。舔一舔,你舔一舔它好不好。。。"宁宓已经将现在的自己和以前的自己重叠,说着以前被训练的话语,颤抖着伸出手搂住欧阳宇的脖子,将乳尖送到他嘴边,欧阳宇笑了笑,低头咬住挺翘雪峰上的那颗红樱桃,吸得啧啧作响,两手滑到宁宓双臀,托住嫩臀将她下身往自己不断抽插的大肉棒上按,顺势进入得更深,宁宓会意地将双腿缠到欧阳宇的腰背 ,一边被吸着乳头,一边放松嫩穴任性器有节奏 地驰聘。
二人忘情地交融,穴肉食髓知味地快速蠕动,服待着给自己带来极乐的巨物,欧阳宇深入到花道尽头,深处那块嫩滑的软肉被一点点被磨开,龟头被一道细密的肉缝牢牢卡住。
"宓儿,为我怀上孩子吧,以前不敢让你怀,是因为还有他们两个,现在没有了,只有我们,而你也只能是我的,我再也不会让你有机会离开。"说罢,坚挺的龟头用力一顶,顺利的顶开紧致的软口,胬到了子宫里。
宁宓大张着嘴,舒服得叫都叫不出来,眼前一片白光闪过,直接喷出阴精,射得欧阳宇腹肌上一片潮湿,欧阳宇加快了律动的力道和速度,享受着高潮后更为湿润紧致的穴肉,龟头被软软的宫口箍住又迅速拔出,软口还没合上又被再次侵犯,敏感的子宫壁被顶住磨了一圈,连子宫内也分泌出淫液泡住了硕大的龟头。
"啊。。不要了。。太深了。。里面会被捅坏的。。。"宁宓被插得泪流满面,欧阳宇膨大的冠状沟堪堪卡在宫 口,重重碾磨顶弄那边被胬开的软肉,滚烫的龟头时面抵在宫壁上画圈,而而在子宫里乱顶乱戳,搅弄得里头满满是全是淫水,偏偏龟头不肯从宫口退出支,淫水全被堵在子宫里,小小的子宫被撑得鼓鼓胀胀的,又酸又麻,变得更加敏感,被龟头一顶稍微顶一下都会带来成倍的快感,让宁宓汗津津的身子战栗不止。
"不会捅坏的,你的子宫吸得我好舒服。。。等一下我要全部射进去,宓儿帮我生一个孩子吧!"欧阳宇享受着性器被紧致高热的宫口和穴口同时吸吮的极致快感,结果情绪死抱住宁宓饱满柔嫩的雪臀,手指都要陷进那两团软肉里,他一边快速摆动着下身胬穴,一边把宁宓的屁股一下一下往自己肉棒上按,宁宓纤瘦的身体被带得不停晃动,两条细白长腿上全是汗,滑溜溜地都要勾不住欧阳宇的腰了。
"啊。。。不行。。。又要来了。。。"宁宓张大嘴大声的浪叫,手脚死死缠在欧阳宇身上,身体绷直,,高高仰起脖颈,花道和子宫剧烈痉挛着,花汁大股大股地往外涌。
"宝贝的水好多,床都要被你淹了。"欧阳宇额头上满是细汗,他笑了笑,费力地从急剧收缩的花穴里把被缠紧的性器拔了出来,又再次全根没入,迅速摆动胯部,在因高潮而剧烈痉挛的花穴里深凿猛干了几十下,才一个深插,龟头埋到温热的子宫里,又黑又大的阴囊紧紧贴着花唇一收一缩,滚烫的精液持续有力地喷涌而出,全部灌溉到了子宫里。
"啊啊啊!好烫!全部射进来了。。"宁宓舒服得直翻白眼,脑海一片空白,手都环不住欧阳宇的脖子,臀部被大掌死死扣住,被迫承受着内射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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