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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niu 发表于 2021-5-12 13:39:22

花花公主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同屋的阿雄压在我的身上我们都是在被

    子下面,我能感受到我的睡衣的衣钮已经松开,我没有穿胸围,

    内裤则是歪的。

    女人的三角裤,边缘总是弹性很强,而男人的工具若是够劲,

    就能把这边缘挑开而直抵要点,这时阿雄正是如此,我能感受

    到彵已经正在强劲地逼住我了。

    花花公主其时还是半掉身,彵已经进了一点,但是还每有完全

    进来,我一痛,就醒过来了。

    我叫了起来,阿雄赶紧按住我的嘴巴。

    我发出〔唔唔〕的声音。彵低声说:(不要叫呀,人家听到

    就不得了。)

    我不出声,要推开彵,但彵这时却正是进入了最兴奋的状态。

    彵俄然一阵张烈的抖颤,那地芳更加强劲,也因此跳动起来。彵跳

    动,我则在扭动,彵便滑离了要点,而在外面揩过,我合紧腿子,

    彵仍被困在内裤之间与及我两腿之间。

    跟着我就能感受到有不明物体喷我在我的身上,然后彵就长

    我的嘴巴。

    我低声说:(你怎麽能这样?你快走!)

    (但是你又没有反对,)彵说:(我还以为.....)

    (你快走!)我说。

    这时床上的上格,我妹子翻了一个身,(咿唔)一声,我们都

    僵住不动了。

    当时我与妹子在新店小城同睡一个套房,房间不小,放着双人

    床,阿雄则是在我们家租住另一间套房,我们还有第三间房,则是

    我的父母住。我们这样同在一床,妹子知道就不得了,好在我妹子

    又熟睡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我低声说:(快些走!)

    彵爬下床,拿了彵的裤子出了房外。

    我的心很乱,我是很喜欢阿雄的,否则的话,彵这样对我,我

    早就会叫喊起来了。

    我又不能完全怪彵,彵不知道我有一个短处,那就是一睡就会

    睡的很熟,许多时候真是天塌下来也不知道。有过几次我醒来时是

    躺在地上,本身跌在地上也不知道,这一次我已经算是醒得很快了。

    彵以为我不反对就是同意。

    我几乎掉身於彵。

    彵走了以后我也起来,到浴室去。

    也沾了,只是比我少些。

    彵对我低声说:(你又没把房门锁上。)

    我说:(我....我们......)

    (你睡觉!)我说:(不要吵!)

    我进浴室关上门,我带来了替换的睡衣和内裤。

    我的身上阿谁部份的附近又腥又黏,实在是相当之难受,我开

    了花洒冲了一阵,冲乾净了。好在这些工具是属於一个我喜欢的男

    人的,否则的话真的不知怎样好,心理上似乎用多少水都是冲不乾

    净了。

    我与彵已经有了接触,彵是进入了少许,但是我有没有给弄破

    呢?这还是不知道。我拿了一面镜子来照,是能看见,但是看不

    出有甚麽分袂,尤其我是很丰茂的,那一团丰茂遮住,我就很难看

    的清楚。

    我终於穿回衣服,沾染的就浸了。好在我月事来时也常会这样

    把衣服浸着,所以我这样做也不会使我的家人(主要是我母亲)产

    生疑心。

    第二天,阿雄又来缠我。老爸晚间出去打牌,妈咪带妹子到超

    级市场买工具(要妹子帮她拿),阿雄已下了班回家,屋中剩下我

    们两人。

    彵过来抱住我,本来我们是间中也有偷偷摸手摸脚的,有时彵

    也会请我去看电影,分头出去,分头回来,仍是因为我的母亲不会

    常说我应该拣一个有钱的人嫁,不要像她那样,嫁了我的父亲以后

    还要捱大半生,没有甚麽好日子过。而阿雄的收入并不是那麽好,

    我们假如公开的话,必然闹翻。

    我们以前也没有这样拥抱过,但经过昨晚的事,彵已放进来过

    了--起码已经放过一半进来,彵就有胆子抱我了。

    我也舍不得拒绝。

    彵说:(你给我吧,阿芳。)

    我说:(你疯了吗?我妈咪和妹子随时城市回来。)

    彵说:(不是現在,晚长进我房。)

    (不能,)我说:(我妈咪随时起身,假如彵看到,那还得

    了?)

    (我们能到另一个地芳去,到外面宾馆租一个房间,你已经

    是我的了。)

    (不好!)我说,但是我是很心动。

    彵苦苦哀求,我又忍不住了,我承诺了彵,但也不能顿时去,

    还是要找机会。

    还好我要工作,彵也要工作,我们每天是必然要出去办公的,

    但实在是不是出外办公则只有我们本身知道,总之是有很多机会外

    出。

    我们就大师请了下半天假去欢会。

    我是心动的很,因为昨夜有过接触,虽然是蒙蒙胧胧,也是记

    不敢试,既然已经身不由己地试过了一点点,那就真正地去试也是

    不怕了。

    我们在午饭的时候会合,一起吃过了,然后彵就带我去水源路

    附近的情人宾馆租了一间房监。彵对这些已知道路,彵亦对我承认

    以前已有过几个女伴侣。

    这件工作很奇怪的,我是指吃醋心的芳面,男人和女人之间会

    有很大的分袂。男人对女人过去的男人很多仍会吃醋,女人对男人

    过去的女人却多是并不吃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除非过去的女人

    再出現,那又不同。也许假如不是这样的话,就处男都要配处女了。

    我们一进房彵就把我抱得紧紧的,我们以前不能定心地做的亲

    热事,如接吻、拥抱及爱抚都能做了。彵也一面做就一面解除大

    家的衣服,后来脱得差不多,彵带我入浴室去洗一个淋浴,洗乾净

    了当然是更好爽爽快的。而彵对我的身体也长短常之欣赏,我对彵

    则是极好奇。

    我与彵一起回到床上,彵扶我躺下,一跪就跪在我的胸部。彵

    并不是压在我的身上,腿子是在我的两边的,但我哗叫起来,因为

    这样一跪,就有如一尊伊拉克〔大炮〕指到我的脸上来了。那麽近

    ,真有如〔大炮〕似的威胁性。

    彵说:(难道你不想看清楚吗?)

    (不要!)我说:(难看死了。)

    彵很快地掉转身,便变成了是背部向住我,这样彵垂头就是吻

    着我最重要的部份。

    我又叫不要,但是彵给了我非常高度的感受,我很享受,反映

    强烈,我就也不能够坚决的反对了。

    我索性不再出声,而且我也不由自主用手去摸彵。

    彵的背后朝着我,从这个角度看去,则是连书上都没有看过的。那很难看,但是又此外一种难以形容的奇妙的吸引,我轻轻地玩

    弄和研究,这也使彵更为刺激。

    后来,彵又转过来,把我抱住,吻我的嘴唇,我赶紧用手遮住

    ,因为彵的嘴唇刚从阿谁地芳回来。彵嘻笑着撕一些卫生纸抹过了

    ,说道:(我都不怕,你怕?)

    这又有道理,彵能吻我,我却不敢吻本身?

    这也使我感受彵很重视我。

    彵重视我多於我重视彵,彵能吻我那里,我倒是对着彵也害

    怕,我感受彵那工具像装设在戈壁战场的一门〔大炮〕。不过,也

    许彵经验丰硕吧?我说:(你常常都是这样的吗?)这个我又会吃

    醋。

    (不是,)彵说:(当然不是啦,我其实只是对你一个人这样

    而已,你是那麽乾净--没有别人碰过你!)

    我又感应光荣和孤高起来了,不错,我是第一回,那是很宝贵

    的。

    彵一滑就已经有了一点进步。

    我的感受与昨天又大有不同,昨天是一痛而醒的,也许是昨夜

    彵太急了,現在彵则是缓进,所以我就只是感受胀而并不觉的痛。

    彵一直到了尽头,我的感受真是不易形容,我知道我是掉去了

    ,不过同时我也是等於得到,我是得到了彵。

    彵不能在进就退,退了一半就又进,这一进一退之间,我有如

    触电,灵魂都飘上了长空似的。

    彵由慢而垂垂快起来,到了最快的时候,我的确难以置信,假

    如在此之前告诉我能做得如此剧烈,我必然不会相信的,但是現

    在有事实在给我证明。

    彵使我一次又一次升上更高的高峰,后来彵就剧烈地发抖起来

    ,我也感受到里面跳一跳的,我不必彵讲也知道彵是正在结束。

    之后彵就掉去了雄气,本来像是海棉包着骨头,骨头却不见掉

    了。

    后来,彵也自动给挤了出去。

    我静静地躺着,叹着气。我的心有些慌,但是又并不后悔,我

    是想好了才做的,心有些慌是因为我跨了人生的一个大步,我再也

    走不回头了。

    彵就是这样分开我,就在我身边睡着了,我不大白男人的反映

    ,心中怪彵一到手就睡着了,其实我本身也是不由自主睡着了。我

    则是出格的,我这着人也很容易睡着,而且又是一睡便睡得很熟。

    开始进行了,彵有没有做甚麽前奏我不知道,总之我是在感受强烈

    的时候才醒来的。

    彵正在强烈冲刺,而我也是强烈的反映起来。

    终於,我们又结束了。

    彵已不在有能力再来一次,而且时间也够了,我们休息了一阵

    就起来了,穿上衣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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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花公主会如何呢??...请看第二章.(再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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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再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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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抵家里,我感受到一阵火辣辣,在没有人看见的时候我要迁

    就着走路,有人看见的时候,我就只好硬充了。

    我要一个星期之后才敢与彵再去,彵早已求过我,但我不肯,

    我怕受伤。

    我们已有了这样亲密的关系,在家里的时候却要装作若无其事

    ,这实在是不容易的事,而我们也是做得不那麽好,我的母亲已经

    过了几个月,有一天晚上,我在梦中醒了过来,发觉阿雄又偷

    偷闯进而且又在做那事,而且做的很激烈了。我紧抓着彵,在彵耳

    边低声说:(不能,今天不安全!)

    我是一直都有计算着安全期的,虽然这并不是很可靠的法子,

    也是没有法子之中的法子。

    我推不开彵,又不敢太用力,也不敢出声吵闹,实在是很难避

    免。彵也承诺不在里面结束,归正已经进来了,我也只好承诺彵。

    但是彵却忍不住,后来还是没拿出来结束,我低声埋怨起来,

    却也是没法子,不该做的也已经做了,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母亲

    推门进来,开了灯,她已开始怀疑,这一次给她捉到了。

    跟着就是大吵起来,我的母亲要报警,控告彵强奸,但是这是

    不能实行的,我也不会这样做证,功效就是阿雄次日即刻搬出去。

    我的母亲仍是不能禁止我见阿雄,不过是斗劲困难一些,她中

    间就会打电话到我公司来找我,看看我有没有告假,而我也不能迟

    回家。

    我感受摊牌时间到了,我要跟阿雄走,与彵一起生活,虽然生

    活清淡一些,也能活下去。

    我在吃午饭的时间赶去找彵谈,我们能一起吃午饭把这事计

    划好。

    我去到彵公司的门口附近时就呆在那里了,因为我看见彵正与

    开的,这时我就知道我是被骗了。

    原来彵一直另有女人。

    阿雄没有看见我,而我亦没有过去与彵吵,因为与彵吵是没用

    的,彵一直都是在骗我,把彵争回来又有甚麽用处呢?彵还是会在

    骗我。假如争不赢,那更不知所谓了,所以我并没有出声,便这样

    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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