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就玩坏你 10~13
两人一番巫山云雨后,南宫墨箫的胯下燥热稍稍缓解了一下。见西门晴已然被自己娈昏过去,便拔出了有些软掉的胯下之物。怀中的美人不着片缕,满身都是自己允吻出的爱痕迹,尤其是那双玉兔一般的嫩乳,竟像是无知的单纯少女惨遭壮汉蹂躏过一般,指印都分分明明。西门晴腰身纤细,当然比不过真正女子的柳腰,但是配合他的身子,让人感觉像是不盈一握的细致。再往下看,白嫩的腿间满是他自己射出的和南宫墨萧射出的白浊,sh嗒嗒的一片,浇在粉嫩的蜜唇和花穴上,真真是一片狼藉。
这边云雨收散,可外面的还是倾盆大雨,轰轰隆的雷声一点都未见收声。南宫墨箫想着反正现在也无法抱大舅哥回山庄,不如再乘着老天作美,把玩把玩这美人,不能辜负了老天的一番美意。
他本便禁欲了这几个月,心上人每日在眼前晃悠却碰个小手都不让,累积起来的欲望哪可能出精一次就解决的,跟更何况他也是中了yi毒之人。
看着西门晴细嫩的身子在自己眼前连一点遮掩都没有,南宫墨箫呼吸又重了起来。方才软下去的yi根隐隐地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自己盘腿而坐,将不省人事的西门晴搂了起来,两腿分开围在自己的雄腰两侧,柔嫩的股间正对着自己那勃发的阳wu,而紧贴着他雄壮胸肌的,则是两个让人爱不释手的小玉兔。
胸前柔嫩的感觉让南宫墨箫好一阵激荡,把西门晴屁股方正,借着方才那片狼藉,轻易便顶弄了进了缠绵的花穴。
之前说过,比之前面的雌穴,南宫墨箫更爱肏西门晴的后xu,比之雌穴更紧致,重要的是娈男人就要有娈男人的样子,老插着前边,这不就和玩女人一般失去趣味了。
而西门晴的后xu又得天独厚,既软且紧,绵绵地包裹着他的大屌,还能一吸一吐地上下吞吃,里外磨蹭,只要点到了他的小骚心,自己这平日看着一本正经清清淡淡的大舅哥便能浪到了天上去,事儿不接着肏他他便和谁急。
“唔……”还尚未清醒的西门晴无意识地闷哼一声,也不知自己又被妹夫破了身子,只是后xu一松一紧,再次含进了妹夫的大屌。
里边的肠肉经历过那些令人愉悦的ji欢,早食髓知味,一点都不加抗拒地含着允着南宫墨箫那东西,背着他主人的意志,一口一口地舔弄品尝着,还挤出了不少的汁液来让这顿大餐变得更为美味。
南宫墨箫被这骚浪肠道搅得爽上了天,搂着大舅哥的白臀便开始挺动,把身上的人撞得上上下下地颠簸不已,粉嫩的乳尖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蹭来蹭去,不一会又被磨地英挺起来。这下可美了南宫墨箫了,腾出一只搂着西门晴的手,对着那恬不知耻的硬得跟小石子般的乳投百般玩弄和蹂躏,又是掐来又是捏,还猥琐不堪地从两人的下身捞了些蜜汁抹在那乳投上,看着就跟产乳似的霪乿不堪。
下身的撞击维持着悠闲的频率和速度, 南宫墨箫出过一次货,这次并不急于发泄,更多的是想彻底地玩弄下自己这大舅哥,一解数月的相思之苦。他以下克上,本就能顶的极深,这次真跟探索一般,深入穴里的大屌这边顶几下,那边碰几下,这势头,看来非要将西门晴这花穴里的每一寸都舔尝干净不可。
西门晴迷迷糊糊地只觉得下身爆涨,像是有大东西在里边画着圈圈,将本来便塞得满满的肠道又拓出了一些。那物件柔中带刚,和霪乿的肠bi极好地契合在一起,又能推开他们顶到骚浪不堪的敏感之处,每当雄起的时候,那肏穴的气势真当是长驱直入,势如破竹。
西门晴被磨地又酸又甜,哼哼了几声,睁开眼发现自己以如此不堪的姿势坐在妹夫身上挨肏,瞬间浑身滚烫,羞得无地自容。
穴儿还被人插着,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着急地都要哭出来。
“大哥刚才使劲求我肏你,墨萧不敢违命,只能献身于大哥了。”南宫墨箫见他清醒,干脆娈的更爽快了,他大起大落,大开大合地往深处顶撞,恨不得插到无人品尝过的地界,独享那让人无法抗拒的美味。
“啊……啊……墨萧浅些,别那么深……”即便是西门晴这yi毒已然解了大半了,可架不住自己身子敏感,底下被菗揷的淅淅沥沥地淌水,肉木奉和蜜xu更是涨痛得男人,让他现在推开男人简直比让他死了还难受。
反正今日也已经失了身,失一次两次又有什么区别?更何况这事情是自己招惹上的,现在再装着一副烈女模样就显得令人不齿了。
想通了的西门晴索性闭着眼搂住了南宫墨箫,柔柔地款摆着身子,扭着腰浅浅地跟着他动作让自己能好受一些。
这可乐坏了南宫墨箫,他能感觉到西门晴从一开始神智不清明下的配合和现在心甘情愿地扭腰的不同,他像是自暴自弃一般将自己送于南宫墨箫玩弄,连蹭着自己的酥胸都和自己天衣无缝地相贴在一起,任谁都撕扯不开的样子。
两人姿势极为亲近,非但上身相依,下身相连,菗揷到极致出,南宫墨箫还一口含住西门晴珠水盈盈的嫩唇,两人唇舌相抵,婉转相就,不一会连津液都顺着嘴角流下,快赶上下身发水的趋势,收都收不住了。
西门晴的舌头被南宫墨箫撩得发痒,吸得发麻。肠道已然完全适应那毫不含糊的顶撞,会在巨根破进来后松开让它轻而易举的进入到最深处,也会在它要抽离地时候温婉挽留,夹尻相对。
敏感之处都不知道第几次被顶撞了,西门晴只觉得后xu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开始抽cu,从尾椎处腾升起了快乐得无以名状的酥麻,心尖尖一颤一颤地被刺着,终于用力夹住了那根作怪的东西,逼着大亀头抵在自己的敏感处,眼前瞬间五颜六色的绚烂,那白嫩的东西哗哗地射了开去,然后顿觉尻中一烫,又被激灵了一下,逼出了更多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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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雨过天晴
这次两人皆得了大趣味,身心俱爽,连老天爷都像有感知似的放晴了天。
鼻尖还萦绕着对方的气息,软玉温香的躯体还在自己怀中依着,南宫墨箫都不愿意放开西门晴了。只一口一口地亲着他的细滑的脖颈和脸蛋。
“别……不要了……”西门晴早就气喘吁吁,软地没有一丝力气,下身还黏黏糊糊的难受,更是只能把脸埋在南宫墨箫的肩窝处,低低地哀求着这个又一次彻底占了他身子的男人。
“乖宝贝,我不弄了,你让我亲亲,回头便帮你穿衣可好?”西门晴挡也挡不住,只能任由他细细密密地舔吻了半天,像是在品尝琼脂白玉,都不理会怀中人都敏感地颤了起来。
终于亵玩够了西门晴的身子,南宫墨箫这才一件件地帮西门晴穿起了衣裳。他 从未帮谁更过衣,这是第一次,却觉得十分有趣,兴致勃勃地取过亵衣就要帮西门晴套上。
“那个……还没穿……”西门晴好生尴尬,那么多年来他都没有在人前不绑那布条自己又不习惯。可让南宫墨箫帮他穿戴这束胸不是更要让人羞到骨子里去了?
“哦,那个啊。”南宫墨箫yi笑,把那布条随手一扔道,“那么漂亮的nai妆徊继醢笞哦嗫上В颐遣淮┠歉隽耍碌哪粢丫蟾绫负昧耍臀蟾缛棠驼庖皇卑牖岬牧恕!?br />
这事情说来也正巧,在西门晴给南宫老爷治病之时,那裁缝遣了他的小徒弟给送来了上次给西门晴做好的衣裳,他在忙些别的,一时给忘记了。这回正正好,他想要亲手给西门晴换上那些衣裳,亲眼看着他是怎么样的绝色。
西门晴是被南宫墨箫抱回房的。倒不是他不愿自己走,只是那腰肢就跟不是自己的一般酸软,站起身来的时候腿肚子直打颤,最后没法子,只要由着南宫墨箫给抱回了房,羞得他都不愿意抬起头来。
这天怪异的很,方才还雷雨大作,现在却艳阳高照,地面上的积水慢慢地被蒸发开去,整个山庄都因为雨后,空气特别怡人,连后山大片大片的野ji花都迎风招摇着,美轮美奂。也亏得南宫墨箫臂力过人,抱一个西门晴不费吹灰之力,他走的不快,像是就想一直抱着西门晴一般。
西门晴偎在他胸膛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不自觉就有一些恍惚。这个是自己妹夫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和自己发生了不伦的关系,但他也是第一个如此关心他的人。
西门晴从小到大没有没被人捧在手心上疼爱过,他的生母是个丫鬟出生,由于生了他这个怪物,便完全失宠了。母亲整日愁眉苦展,对他冷言冷语,吃的是凉饭剩菜,穿的是粗麻布衣。小时候,他只觉得是自己不讨母亲喜欢,自己那些妹妹们也经常循着缘由欺负他,可是大了便知道自己的身子是有残缺的,既无法给西门家传宗接代,又不是真正的女人还能跟妹妹们一样嫁人去。
他父亲也对他横竖不对眼,一年都未必能见上一两次面。可是西门家好歹也算是武学世家,即使不让他学习西门家的功夫,也不能出了个一点功夫都不会的孩子。于是在他七岁那年,他父亲便给他找了个师傅,教他一些江湖上常见的腿脚功夫,能自保也就罢了。
西门老爷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师傅并不是一个江湖上行走的武夫,他非但轻功了得,还精通医理。也算是师徒两个投缘,师傅将自己平生所学都教与了他。
师傅对他要求极为严格,如果第二日做不出他教的功课,那尺子打手心是免不了的责罚。虽然师傅是他这辈子第一个真正对他好的人,可那种好,是为人师傅的恨铁不成钢,和南宫墨箫的还不一样。
在南宫墨箫身上,他感觉到自己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南宫墨箫会在他一个人被困在山洞后,冒着大雨来寻他,会在他被蛇咬后,不顾自己的安危吸他的毒血,还会想着他是否吃好了穿好了,甚至找来了城里最好的裁缝给他做衣裳。
西门晴心底里其实是很感动的,他第一次要了自己身子后,自己明确地拒绝了,他也未曾再猥亵半分,当然口头的不敬不算。这一次,算来也是自己的问题,要不是自己被蛇咬了,也不会闹到两人都中了yi毒,非得ji欢一场才能解开。
想到那场畅快琳琳的欢好,西门晴脸都热了。他心里知道南宫墨箫对他的好,也不过是想跟他做那种下流之事,可人就是这样的,从来就是生活在阴暗角落里不被关注的人,往往比谁都渴望被人放在眼里,惦记在心上。就算那个人对自己有非分之想,就算这个人是自己的妹夫……
西门晴更厌恶自己了,他好歹还算个男人,竟然对和妹夫苟且这一事似乎不再那么抵触,有些隐隐的期待,甚至坏心眼地想着,如果这事情被妹妹知道了,那可真的是不堪设想了。
他在南宫墨箫怀里胡思乱想着,南宫墨箫却突然停了下来,他觉得奇怪,扭头一看,站在前面的不是自己刚才还在想着的妹妹又是谁?
“墨萧,你搂着我大哥是做什么?”这事说来也巧,西门盈午休刚醒,带着两个婢女正在放晴的山庄里走动一下,却看见了自家相公搂着大哥从后山的方向走来,看样子是往大哥的客房里去的。
两人的衣服都不怎么整齐,特别是西门晴的,还sh嗒嗒地贴在身上,要说多奇怪便有多奇怪。
“哦盈儿,大哥去后山给我爹采药,伤了脚无法走动了,我便把他抱了回来。”这话算半真半假,西门晴的小腿上确实因为蛇咬而有些肿起,西门盈狐疑地望了一眼西门晴的脚,看上边红红肿肿的,像是有伤口的样子,也就将信将疑地没再问下去。
“大哥伤了脚你该叫个家丁抱着他,然后请大夫才对,相公这么抱着他太不成体统了。”她柳眉皱起,一脸厌恶地看着这个在自己相公怀里的怪物哥哥,这副柔弱的摸样也不怪自己相公一脸心疼了,是个男人都会恨不得亲自把他抱回去的吧?
“是我不周到,委屈了大哥了。”南宫墨箫也懒得和这女人瞎扯,他搂着西门晴往客房走去,边说:“你大哥疗伤要紧,我先送他回房。”也不顾西门盈咬着唇一脸妒恨地看着他们越走越远,这实在是给未来留下了隐患,女人一旦妒忌起来,当真是最毒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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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同床共枕
南宫墨箫轻手轻脚地吧西门晴放在床上,顺手帮他盖上了薄被,人也坐到他边上柔声问道:“墨萧今日陪大哥睡可好?”天时地利人和,他好不容易又能正大光明地近西门晴的身子,就不想走了,最好一宿一宿的抱着他,起了兴致就随时随地地尽兴一下,完全不愿意回自己房里去了。
西门晴像是没听清一般,惊讶的问:“陪……陪我睡?为什么?”他从小到大没有和任何人一起睡过,甚至连亲生母亲都没有抱过自己一下,冷不防被妹夫提出要一起睡,是惊讶大过羞耻。
“宝贝儿你放心,我心里爱慕你,并不代表我就是个禽兽会乘人之危对你为所欲为。你不同意,我一定不会对你行不轨之事的。”南宫墨箫还以为西门晴怕他再占他便宜,赶紧真诚保证,他想的是现在先把人给稳住了,身子都占了,心也占去不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么?
“可是……可是盈儿怎么办……”西门晴听这话,直觉得莫名奇怪,好像他们两个已经有了什么很亲密的关系似的,想拒绝,他也没有真的提出求欢,拒绝都无从下口,只好讪讪地抬出自己妹妹,妹夫的正房妻子。
“你莫要管她,平日我也不怎么与她同房。”南宫墨箫见西门晴没直言拒绝,便当他是答应了,自己宽了衣往他被里钻去道,“你也别穿着sh衣裳,回头又得生病了。”
西门晴穿着sh漉漉的衣服自己也难受,又不好意思当着妹夫的面宽衣解带,更何况自己现在连束胸都没有,这一脱衣服不全被看了去么。他支支吾吾地红着脸,道:“那,那你转过身去,不要看着我。”
“那有什么问题,你脱完了把被子盖住,我想看都看不到了不是吗?”南宫墨萧佯装转身闭眼,心中好笑,这身子他哪哪儿都亲过摸过了,更亲密的事情也没少做,还怕给他看上一眼?
西门晴见他当真转身了,快速地脱掉了sh衣服,还是觉得怪怪的不习惯,谁让他平时睡觉也要带着束胸,如今胸前光光的什么都没有,怎么躺都有些别扭。
把自己深深埋在被子里边只露出个头,背对着南宫墨箫,他才敢对南宫墨箫说:“好了,你转过来睡吧。”一说出来就后悔了,背对着他也能睡,为什么要提醒他转过身,这不是让自己尴尬么。
南宫墨萧闻言转身,却不想转得太猛,一下就贴到了西门晴赤裸的背脊上。这一贴上,两人又感觉有些着火。南宫墨萧暗掐自己一下大腿告诉自己一定得忍住,今晚可是攻心战最重要的战役。
不过人吃不到,占占便宜还是应该没关系的,他顺手就将手臂越过西门晴的纤腰,摸上那那对他爱到没办法的嫩乳上,另一只手非得放在西门晴脖子处,两人变成了搂抱的姿势。
“别,你……”西门晴乳防被握着,惊了一下,想扭开那大手反而捏得更紧实了。
“嘘……乖宝贝睡觉了,我就摸摸什么都不干,你再动来动去我可不保证了。”这话一说,西门晴彻底吓的不敢动弹了,乖乖地在他怀里睡着。今天实在是耗了太多的体力和精神,本来以为如此别扭的姿势是怎么都睡不着的,没想到刚合上眼还在忐忑呢,就进入了黑甜乡。
两人一晚上睡得又香又饱,第二日起来连姿势都没变过,自己还躺在妹夫的怀里,不但如此还贴在他宽阔的胸膛里贴得紧紧的。
他心里羞,又不敢妄动把妹夫给惊醒了,愁得不知如何是好。可他没想到南宫墨箫早就醒了,在他醒来之前不知道亲了他多少下,摸了他多少回,就等着看他醒来时候的反应。
男人么,早上刚起床,哪有规规矩矩,两人又都是裸着,西门晴连胸部都被妹夫捏了一晚上,昨天刚纵欲过的身体能没反应的话,那可能都是不正常的事情了。
西门晴尴尬极了,自己的前端微微有些sh,连荫经都有抬头的倾向。自己本来就是蜷着的姿势,可能还能遮掩过去,可身后顶在自己大腿上的硬东西,真真是让自己进退两难,往后顶,正着了他的道,往前挪,明显就是在告诉身后的男人自己醒了,发现他顶着自己,这不是更加让人难为情。
“大哥醒了?这天才刚亮,要不要再睡一会?”南宫墨箫嘴上说的温存,行动可不是这么干的,他两只手都放在西门晴的乳防上,慢搓细揉,后面的粗壮物也不甘示弱地在西门晴大腿根部滑来滑去顶弄,顺势便抬腰擦过他光洁柔嫩的玉臀处,只消扒开那处银荡之所,往里面一挺便能深入其中,品尝嫩肉包裹纠缠的销魂滋味。
“唔你……”西门晴被这么捏着胸,顶着臀,身子一阵阵发热。本来人刚起床的时候就会有些软,可现在不仅仅是软了,简直骨头都被抽走了,一股股微微的痒意从小腹蔓延开来,顺着尾椎传达到下体,黏黏糊糊地都知道自己可能又下贱地流出了东西。
13。被翻红浪
“醒了还装什么睡,你瞧你下面都发河了。”南宫墨箫本来还想再多逗弄他一会的,未曾想到自己的东西一不小心滑到股缝中去,那里竟一片狼藉,滑腻腻的让他的阳巨都定不住,刚擦到就滑了开去。
“不,不是的……”西门晴羞得简直想挖个地缝钻进去,他知道自己控制不住身子的反应,其实从第一次被南宫墨箫酒后破身,早上的时候就身子便会格外敏感。以前也就是跟所有男人一般,前端会bo起,清心寡欲默念些心经,也就消下去了。可是自从那次之后,不但前端昂扬,连前后两个穴都会发痒,特别是前面的阴穴,自己就分泌出很多淅淅沥沥的液体,害的他每日早上都要备着一块布好擦去这些羞人的东西。
昨夜自己一定是昏了头,答应和南宫墨箫一起睡。现在可好,自己yi浪的反应全被妹夫识破了,让自己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没关系,墨萧最爱大哥的霪水了。流越多我越喜欢,大哥想我先插哪个?大哥说一声,墨萧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将一只腿插ji了西门晴双腿之间,故意挺着阳wu在会阴之处,不时往前点两下花穴,又下移逗几下菊xu,这么来回往复的,把西门晴弄得哭也不是,求也不是,想合起腿来也做不到,想推开南宫墨箫那更是不可能。
“唔……前面,前面水多……”他被磨得实在受不了了,身体已经完全记忆起了那些欢快的感觉,只想被妹夫的硕大狠狠贯穿,深深顶弄,然后最好还把那烫人的东西都射进来,把自己烫得魂飞魄散才好。
“求我肏你,该说些什么?”南宫墨箫强忍着想尽快入穴的冲动,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那么爱欺负自己的大舅哥,有时候恨不得把他欺负的骚透了,梨花带雨,掰开自己的臀瓣求着他上,那一刻他便觉得自己特别的男人。他正在搞自己的大舅哥,他的大舅哥非男非女,却能带给他比肏男人和肏女人加起来都多的爽快。这种征服他人的感觉在和任何人的床笫之事里都未曾有过。
“求求你,好妹夫……唔使劲地插我……”西门晴骚得都神志不清了,无师自通地喊出一通yi话,刺激自己的妹夫来感觉满足他。
“来了,好妹夫这就来插你。”南宫墨箫得逞一般低笑了一下,从侧面抬起西门晴的一只腿,整个sh的不像话的下身全被迫打开,等着被插ru了。前面的yi穴又软又嫩,大亀 头蹭上去的触感美妙的无与伦比,南宫墨箫依依不舍地磨蹭了几下才顶开那两片唇瓣,破入骚意盈盈的花穴。
“啊……好……好舒服……”那地方方才那么涨那么难受,现在被妹夫插ru后,像是得了灵丹妙药,所有的不适感全消失了,只剩下被充实的满足感和被滚烫肉木奉点到的灼热感。他的下身还在不断的流水,前端的青涩花芽羞答答地吐出一些不同于霪水的液体,显示着自己被干得有多快乐多兴奋。
“宝贝儿,你骚成这样了,如果我不每天ca你,你可怎么活?”南宫墨箫的巨茎泡在软热烫贴的美穴里,爽的简直不能自己。两人都是侧躺,但从身后进入西门晴,让他有一种可以完全控制西门晴的感觉。他挺腰抽do阳巨,随着他的动作,那yi棍便在穴儿里一进一出,搅得那地方水意盎然。
“啊啊……唔……太深了……”西门晴都被搞得羞死了,不知该怎么回妹夫的问话。自己确实一被他碰,就又骚又浪的,好不要脸。可是妹夫那根东西怎么就能肏的他如此舒服,欲仙欲死上天入地般的舒服,那坏东西又长又粗,又烫又硬,深入的时候像是点到了他从未让人碰过的一处,激荡的快感瞬间而至,缠绵悱恻地从yi户里扩散至整个下体。
“浪货,你果真有女人一般的子宫么?我都顶到宫口了。”南宫墨萧兴奋极了,把他的腿抬得更高些,拼了命地耸动屁股,直把他那大屌埋入西门晴最深的地方,那儿比一般女人紧窄多了,但结构却是类似的。
“呜呜……不知道……我不知道……啊……”西门晴只被点得激动不已,身后男人的快插快抽把他的魂都要肏没了,他只觉得又美又浪,好像自己真的变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女人,被自家相公亵玩,娈干,宫口被磨的火热只等滚烫的阳精都给浇进去,然后怀上男人的种,为他诞下孩子。
这种yi靡的联想让西门晴身子变得更敏感,他叫唤地都快哑了嗓子,雌穴被磨出了水又磨出了火,水火相济,yi意绵绵。
“那就肏到你怀上为止,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了。”西门晴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南宫墨箫凌虐欲大盛,顶弄得又凶又狠,下下都撞到脆弱的宫口,也享受着被软绵绵的yi肉包围的畅快。
“前面是爽了,后面呢?要不要墨萧也帮你捅捅?”南宫墨箫觊觎着西门晴的后xu,恨不得生了两根大屌能同时肏干他才好,可现实就是他只有一根,所以只能以指代屌,从两人的结合处一捞便捞出一手的霪水,全往那后xu涂去。
“啊啊……要……后面也要……”西门晴正苦于后xu空虚无度呢,妹夫便心有灵犀地送上了手指要插他,他感激得不得了,忙把翘臀往背后的妹夫身上挺凑。
“荡fu!”南宫墨箫毫不客气地一边挥动大屌,一边将沾满yi液的三根手指全往那yi穴捅去,他的手指虽然不如那巨根粗长,但胜在又硬又灵活,刚进去便寻到了那个让西门晴欲仙欲死的敏感之处,三根手指齐齐地压在上边,又抠又挖。
“呜呜……我要死了……被墨萧干死了……”西门晴当真是被干得欲仙欲死,雌穴被顶着宫口大力转磨,后xu被手指屈起来挑逗肠bi,敏感处每每被扣到都像被雷击中一般,从下身畅快到了全身。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又觉得这样实在是太丢人,只能凄凄地向妹夫求饶,可是他不知道这种求饶跟yi叫毫无区别,只能让南宫墨箫更想欺辱于他。
“你还要为我生儿子呢,怎么能干死你。乖,叫相公。”南宫墨箫缓下了菗揷的攻势,逗着西门晴叫他相公,让他彻底卸下对自己的心防,心甘情愿地做自己的人。
“唔啊……啊……相公……相公 ……呜呜……”西门晴嗓子都有些哑了,听着好不凄惨,可是他又乖顺又可心,让南宫墨箫爱他爱到肺腑。他一个侧翻将西门晴完全压倒,把孽根从sh穴里拔了出来转而探入了 门户大开的菊xu。那儿被手指玩弄得又水又热,被插ru后紧紧地缠绕得来不易的巨棒,又吐又吸的。菗揷几十下,那孽根也不恋战,重重地打了几下敏感点后又拔出往饥渴等肏的花穴再次娈去。南宫墨箫就如此插几下后边又插回前边,黑硬的大屌看着简直威武雄壮,被霪水浸得油光发亮。南宫墨箫从未觉得自己如此的雄风大展,爱死了身下这个人的身体,哪个洞都紧致逼人,软嫩香滑,要把他都生生逼了出来。
男人的早上持久力往往有限,南宫墨箫也不例外,更何况他肏一个西门晴就跟肏着两个人似的,花穴和后xu的感觉差别极大,他感觉自己快不行了,又凶又重地死命捣弄着他的花穴,顶着那宫口便把阳巨都灌溉进去。
西门晴啊啊地承受着被身寸米青的滚烫感,整个下体都酸胀火热得不像自己的。方才层层累积的快感被妹夫的阳精全挑逗了起来,排山倒海一般贯穿他的全身。他只觉得下体突然像被利剑刺穿一样抽cu了起来,一股熟悉的,却又十分复杂的感觉上涌而来,花穴同时紧紧咬住妹夫的东西,前头的花ji和花穴又喷出了稀疏的阳精与阴精,真比那些骚浪的妓女还不知银荡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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