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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jibena 发表于 2021-4-4 10:33:05

爱你就玩坏你 1~5

1。惊艳初见

    南宫墨箫第一次见到西门晴是在去西门山庄提亲的时候。西门山庄是武林的名门望族,西门老庄主更是武林中德高望重之人,但是西门家最有名的还是几个如花似玉的千金,各个是武林俊杰争相迎娶的对象,现下四个千金只剩最小的西门盈还待字闺中。南宫家家主便请媒人跑动几日,这门亲事就算这么定下来了。

    要说南宫家,同样是江湖上数得上名号的家族,而这南宫墨箫,除了家世渊源,还师从了武当全清真人,乃武当第一大外室弟子,年纪轻轻就在江湖上闯下了令人尊敬的名号,所以配上西门家的美人,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那日南宫墨箫前去提亲,刚见到那西门小姐,茶还没顾上饮上几口,就有个青年跌跌撞撞地跑来会客厅,见除了西门老爷还有西门小姐,还有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便慌了神。

    南宫墨箫见到那人,竟像是被人一箭穿心一般,无法移开目光了。那青年身着玄色衣衫,体态修长,气质出尘。待他抬起头来,那仙人一般的姿色,生生把艳名远播的西门小姐比出了几条街去。特别是那桃花大眼,配上惊慌失措的神色,南宫墨箫觉着被他望上他一眼,自己小腹就灼热了起来,隐隐有些痒意。

    西门老爷神色一凛,当着南宫墨箫面又不好直斥与他,便道:“庄里有贵客,你这么冒失而来,成何体统?”

    “爹……晴儿,晴儿听得小厮说爹唤我,便急着过来,未料到有贵客……”他说的结结巴巴,抵着头也不敢直视西门庄主。听他称呼,竟是西门家的儿子,可江湖上没听说西门家有儿子呀。

    “那是半个时辰之前的事了。既然来了,便坐一边吧。”西门庄主让他坐到一边,跟南宫墨箫介绍道:“这是犬子西门晴,失礼之处还望南宫公子莫怪了。”

    “怎么会,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南宫墨箫面上淡定,心中却翻江倒海。他对西门家的公子起了觊觎之心,回家后便令人探查他的底细。

    原来西门公子乃西门家主和一婢女所生之子,虽然是长子,但当今武林,以庶出为耻,因而未得一点长子应得的待遇,甚至连西门家学西门无情剑都未传授与他,只是找了功夫先生教他一些江湖上常见的武学护身罢了。

    这西门公子倒是当真过着只比奴婢好上一星半点的日子,该想个什么主意将那让他怦然心动的男子给拐来,不,请来南宫山庄,南宫墨箫如此思索着着,过没几日便是大婚的日子了。

    他没想到的是,根本无需他去拐骗,西门晴便自动送上门来。

    大婚那日热闹非常,南宫西门都是享誉江湖的家族,听闻南宫家嫡子娶了西门家的小姐,宾客纷沓而至,祝贺之声不绝于耳。

    南宫墨箫本意是想,那西门晴作为娘家兄长,怎么也理应给自己妹妹送亲,未料整个婚礼都未见他的踪影,失望之余,只想既然已成一家了,日后有的是机会再见。

    对西门盈,南宫墨箫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但男人总得娶妻生子,对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以礼相待便是了。洞房花烛那晚,妻子娇俏可人,他却无意欣赏,而是忍不住地询问,为何不见大舅。

    西门盈楞了一下,随即想起自己夫君与那人确有一面之缘,半开玩笑似的问:“相公是否觉得盈儿的姿色不及那人,因此心心念念我家大哥?”

    “怎会如此,盈儿莫多想。只是那日一见,觉得与他投缘罢了。他一男子,如何和你这如花似玉的女子作比。”南宫墨箫随口哄道,以退为进,盼着妻子能告诉他那少年去向。

    “相公有所不知,我家那哥哥,还真能和女子作比。”西门盈正了神色,望着丈夫诧异的眼神接着道:“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可现在墨萧娶了我,便是西门家的自己人了,这个丑事我也不瞒你,只望你知道真相后,与那人保持着距离,免得沾染了晦气。”这西门盈知道自家那大哥国色天香,是她们众姐妹都望尘莫及的,她担心丈夫为他所惑,因而不惜将西门家的秘密都告知丈夫,以保得自己的地位。

    “我那大哥,是一婢女所出,身份极其下贱。”她面露鄙夷之色,接着说道:“但若只是庶出,是平常男子的话,毕竟也是西门家的长子。若不是他长了一个怪物的身躯,竟是雌雄同体,我爹也不至于把他养在府里不为外人所道。”

    “雌雄同体?”南宫墨箫以前听江湖上说书的提过这类异人,知道这类人既生了男性的器官,又有女xi器官,未料到自己的大舅哥,自己心仪的对象竟是如此之人。

    “是,怪物吧,男不男女不女,还长得那副妖媚面孔,爹爹担心传出去败坏西门家门风,故此一直不让他出门。”西门盈继续诋毁着自己的哥哥,可南宫墨萧心思早不在她的话上了。

    那样一个美人,若是真正的女子,那早就上了江湖第一美人的称号了,如今即是男子又是女子,可以当女子一般被亵玩,又有男性的羞耻和高傲,这两种反差竟奇异的生在了一个人身上,南宫墨箫只觉得自己对这大舅哥的兴趣更大了。

    “而且,我这次成亲,爹爹打算让他做陪嫁,其实就是变为奴仆的身份,从此和西门家脱离了关系。”西门盈接下来的话让南宫墨箫精神大震。

    “陪嫁?那是说过几日便会来南宫家?”他有些激动,握着妻子肩膀的手都使过力,把西门盈都搞疼了。

    “你如此激动作甚,估摸着已经在路上,不日便到了。我可是不愿意见他的,他来南宫家,你便随便给他安排个差事干干,若是能远调外乡,我能眼不见为净更好。

    “好好好,不让你见到。好盈儿,春宵苦短。”南宫墨箫一心沉醉在那男子要来南宫家的喜悦中, 连带对妻子的动作也越发温柔起来。那一夜算得上情意绵绵,只是他心里想的是另外一个人罢了。

    2。投怀送抱

    这等待的日子可谓是度日如年,南宫墨箫每日都盼着西门家的马匹脚程再快些,自己恨不得到路上去迎接那宝贝疙瘩。

    足足等了七日,才等到夫人娘家舅爷来访的消息。南宫墨箫都激动的昏了头,跑去迎接,发现那男子满脸灰扑扑的,当真是风尘仆仆。

    “南宫公子,失礼了,我一路步行而来,故而满身尘土。”西门晴看来是知道自己的样子见人太失礼了,用衣袖想擦把脸,被南宫墨箫拉住了衣袖,握着他的手道:“自家人讲那么些许礼数作甚,我先带你去客房,你且安心沐浴更衣,回头再跟我说说,怎么步行而来如此艰苦。”这小手真是又滑又嫩,比女人的还软,握着就让他心砰砰直跳。

    “那……那多谢南宫公子了。”西门晴倒不觉得被妹夫握着手有何不妥,他骨子里还是把自己当男子的,因而也没有男女授受不亲之说。

    “还南宫公子的叫,如果大哥不嫌弃,就唤我一声墨萧,我跟着盈儿唤你大哥可好?”实际上我更想让你唤我相公的,南宫墨箫心里默默叨念着。

    “是……墨萧……”从西门晴嘴里喊出来的自己的名字,这懦懦软软的声音直击心间最柔软的一处,让自己小腹又一紧,血气都上涌了。南宫墨箫若是在欢爱之中这么唤着自己,都怀疑自己能否坚持住呢。

    南宫山庄极大,从前厅到客房约莫要走上不少时间,南宫墨箫故意慢行,想与佳人多处一些时间,而西门晴脚程却是不慢,看来功夫底子还不错。

    “大哥走了七日,还如此矫健有力,看来轻功不错。”如此纤细的身子,照他看来不应学武。

    “不敢当,只是会些皮毛罢了。”很少有人夸过西门晴,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想到南宫山庄后有一处闻名于江湖的山崖,便开口道:“有一事不知当提不当提。”

    “大哥直言便是。”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幼跟着师傅学了点医术,听闻你山庄内有个仙人崖,奇花异草无数,我想日后有机会去看看,不知是不是过于冒犯。”这是西门晴来南宫山庄的另一个目的,就不知道是否会被南宫家所忌讳,毕竟山崖里的东西都是南宫家所有。

    “大哥随便去看,只是定要注意安全,那山崖陡峭的很,平日我家家丁都不让去的,就怕一不留神葬身山崖。”看西门晴的轻功,南宫墨箫倒是有些放心的,他的轻功可能不在自己之下,看底盘稳重便能略知一二。

    南宫墨箫给心上人安排住所极为尽心,比一般客卧大上许多不算,连香炉屏风都美轮美奂,让从来没享受过好东西的西门晴心下有些感动。这妹夫必然是极爱妹妹的了,不然怎么连他这个大舅哥的待遇都如此上佳?

    他坐在南宫墨箫命人准备的浴桶里沐浴,下人还在水里头撒了些许花瓣,闻着既清香又动人,这些时日旅途的疲乏像是都被这热水一扫而空似的。西门晴舒适地闭上眼睛,白玉似的手臂伸在木桶之外,盈盈的水珠衬得他更是肤白赛雪,娇嫩非常。

    在门外偷窥的南宫墨箫鼻血都快流出来了。他屏息凝神,按捺下心中的狂躁,不然他非得就冲进浴室和自己的大舅哥共效于飞。

    南宫墨箫,你得忍住,如果这时进去侵犯了他,那可能他一辈子都不愿和你交心了。做男人的,虽然急色,但遇到自己心上之人,莫不喜欢灵肉胶合的快乐。

    就这么在南宫家过了几日,西门晴也没提要去见妹妹,他知道西门盈未必愿意待见他。他这次能离开西门家,也多亏了西门盈的这门亲事,不过南宫家也不是久留之地,他得思索着如何让这南宫墨萧寻个由头把自己赶出去,那自己就算彻底自由了。

    白天的时候,他通常在后山采药。仙人崖不负盛名,珍奇的药草无数,且大多是治疗内伤的,西门晴都恨不得把这里的药材全搬走才好。

    到了夜晚时分,南宫墨箫总会到他屋里坐一坐,关心他是否适应南宫家的生活,有什么需求尽管提,他都能满足。

    其实在南宫家这几日,算是他有生之年过的最好的了,还有什么多余的非分之想呢?

    这天南宫墨箫又来了,还带了一坛子酒来,说是要与大哥共饮一番。

    西门晴笑说自己不胜酒力,唯恐醉酒失态,可南宫墨箫并不放过他,扬言不喝便是看不起他这个妹婿。酒品贵过酒量,只要喝,还哪里管醉不醉的。

    西门晴见躲不过,也就意思意思地喝了几杯。这酒一闻便知是陈年佳酿,入口清香,入胃即暖,而且一时半会的并不感觉晕眩醉酒,于是西门晴放开了怀多饮了几杯。

    谁料这酒后劲颇大,南宫墨箫还劝着酒呢,他只觉头忽然的一晕,便倒在了桌上。

    “大哥?大哥?”南宫墨箫见他醉酒,唤了他几声,还是不醒,满意地笑了。他已经忍到无法再忍的地步,夜夜见着这个自己肖想着的人对自己笑,喷张的血脉叫嚣着压倒他,侵犯他,却什么都干不了。最后终于是想出了灌醉他这一招,虽说是有些下作,但是欲火焚身的男人哪管的了那么多,把大舅哥打横抱起,摆到了床上,心跳声大得震耳欲聋。

    躺在床上的男子因为不胜酒力,白嫩的脸上伴着些许红晕,粉嫩的令人想摸上一摸。这一摸,手跟被雷击了一样酥酥生麻。西门晴似是被摸的舒服了,发出轻轻的哼叫声,一声一声地跟猫爪子挠心似的,挠的他又痒又燥,直想把这小东西给吃下肚子才行。

    3。玉体横陈

    南宫墨箫痴痴望着梦呓一般的西门晴,有些不知道如何下手了,尤其是想到他有神秘的,雌雄同体的器官,那物件是怎么样的?听闻雌雄同体之人,前后都能被鼓弄,他今日想给这大舅哥前面后面都破了身,最好让他沉溺在自己给的欢愉之中无法自拔,那日后自己便想如何玩就如何玩。

    “这皮肤摸着比女人的都吹弹可破,不知道这身上的皮肤是否也如此娇嫩。”南宫墨箫呼吸急促起来,手往下移,将西门晴的腰带给解开了,里面的白色亵衣好像有些紧,贴在他身上,把他美好的男性线条显露出来,竟和他那种满身肌肉的模样不同,只是纤细又有韧劲。
除了后,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自己这大舅哥,竟然用了江湖女子女扮男装时常用的束胸,将胸口缠着一圈一圈,以防止被人窥探了女子之身。西门晴为何要用这类物事?南宫墨箫知道他是有女性的器官,可难道他也有女性的椒乳吗?

    南宫墨箫控制不了自己的手,把醉醺醺没什么知觉的西门晴抬起半边身子,找到那结扣之处,将束胸一层层地解了下来。西门晴的胸部线条随着束胸地解开越发的明显,到全部解完后,竟弹跳出了两颗小而滚圆的nai祝q乃甑墓媚锛也畈欢啵淮蟮巫春玫牟恍校∥〉卦谀瞎锏哪抗庀路6叮匆巳ッ他们舔他们似的?br />

    南宫墨箫的大掌摸上了其中一颗,惹的西门晴唔唔地哼了几声,可能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何时,只是被揉了nai子行┦娣?br />

    “老天,你的nai自趺瓷母艘话惚ヂ邸!蹦瞎锉皇种邢改宓拇ジ芯袅耍莕ai壮跫仓皇欠路鹦“铀频模皇窃睬煽砂戳系铰涞搅俗约旱氖中睦铮故浅恋榈榉17退频摹1纫话隳腥嘶勾笮┑娜槭妆淮植诘氖终撇涞糜餐ζ鹄矗确讲呕垢罅恕?br />

    “唔……唔……”可能西门晴光被这么握着不舒服,他扭了几下身子,充血发硬的乳蒂便主动地蹭过南宫墨箫的掌心,点得南宫墨萧从手掌到整个手臂都发麻,不住地一捏一揉,时而用掌心磨蹭那个硬的跟石头似的乳蒂,时而用指腹刮搔他粉色的乳晕,逗得西门晴娇喘不止,怀里的人面色绯红,眉目半眯,连吐出来的气息都带着酒香,仿佛被他弄得极快乐。

    南宫墨箫另一只手搂着西门晴,无法一时间照顾全西门晴的两边的nai祝匆桓霰蛔约耗蟮挠终怯趾欤硪桓龉碌サ匚2纳В愕拖峦方且恢缓俗炖铩?br />

    “啊……”这南宫墨箫含的极大口,并非只是叼着那乳尖,而是将整个nai锥荚式俗炖铮庵滞娣n杀扔檬秩嗄蟠碳ざ嗔耍卑盐髅徘缥么蠼辛艘簧?br />

    南宫墨箫倒是吸的快乐极了,这nai撞淮蟛恍。霉蛔约喝ズ炖铮嗤坊鼓苡稳杏杏嗟囟号榧猓皇痹儆醚莱萸崆嵋Ш希浜献糯匠菁湟晃秽艿墓媛桑窦擞ざ溉椋窒袷羌15实穆萌思剿遥咕5叵胛鲆坏闶裁唇饬烁煽省?br />

    “嗯……唔……”西门晴从未被人如此亵玩过身子,浑身瘫软得任南宫墨箫搂着,神智尚无一点清明,只感觉胸口又麻又涨,还有一丝丝甜意从之间传来,因此也只能张着口用力喘气,轻哼浪吟。

    “怎地吸不出奶呢?”南宫墨箫总算蹂躏够了西门晴的乳防,抬起头来见它被自己吸的又肿又红,好不可怜。

    西门晴自是不会回答他这问题,他才刚从被吸乳那种又难受又舒服的感觉里缓过气来,就被南宫墨箫推倒到了床上,屁股一晕凉,想必是连亵裤都被男人扯掉了。他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什么羞耻,想合起腿,却被男人将膝盖分的大大地,凉风灌入其中,倒抽了一口冷气。

    南宫墨箫方才已经被西门晴那不输于女子的乳防搞的神魂颠倒,这下近距离地见到他雌雄同体的下体,简直是要魂飞魄散,连怎么呼吸都不会了。

    西门晴的下体,可不就是西门盈说的,男不男女不女,却比男的,或者女的更美上百倍么。他的肉根不大,约莫只有自己那个的三分之一大小,青青嫩嫩的好不可爱,被两瓣女子才有的花唇包裹着,娇羞不已。

    要说道那花唇,更是娇艳异常,入口处已然盈盈地透着水光,想来是刚才被玩弄nai偷氖焙虮愣饲椋17死恕?醋庞址勰塾纸粽瞎锒加行┑p牧耍恢懿荒艹韵伦约耗谴蠖鳌?br />

    似乎感应到正在被人看着,青芽越发娇羞地颤抖,而花穴像个小嘴似的一不住像外吐着晶亮亮的霪水。有些甚至流出了花穴,越过会阴之处,sh润着底下另一个美穴。两个幽处皆是干净清爽,让人恨不得舔上一口,尝一尝是什么样的好滋味。

    南宫墨箫觉得嗓子一阵干紧,看到那汨汨流出的浆液早已按耐不住,捧着那雪臀,便埋头下去,用鼻子使劲一嗅,直觉得又yi又香,世间最好的滋味便莫过于此。

    “啊啊……”南宫墨箫的鼻头又凉又硬,在西门晴的荫部乱蹭乱闻,刮到那敏感不已的荫睇,西门晴不知道怎么会有如此怪异,难耐又美不堪言的感觉,意图扭臀避开那作乱的鼻口,却不咎于把自己的美穴更近地送入那张急于舔弄自己的嘴。

    南宫墨箫从未吃过那么香甜骚浪的水儿,看来这双性人当真比一般男子女子都yi浪耐玩。他急色地伸出舌头大口舔吸,由下至上,从会阴下的肛穴舔到荫睇,连卵蛋都未曾放过,像是要把那些霪水都给舔光殆尽不可。可霪水再多,又怎么够他吃的,舔了没几下,还未过足瘾,西门晴的股缝之间就都是他的口水了。

    南宫墨萧欲求不满,干脆用舌尖挑开蜜唇,探进那清泉源头。

    “啊啊啊……”这下西门晴就算是在醉梦中,也被激得有些清醒过来了,他只觉得下身被什么东西点得又酸又涨,那东西又热又灵活,把他里面的每一个褶皱都照顾到了似的,每点一下自己就颤抖一下,然后清楚地察觉到下面又出浆水了。

    南宫墨箫也被这充沛的水分给迷得五迷三道了,被唇舌欺辱的蜜xu又嫩又软,稍微菗揷几下就乖巧地出水给他解乏让他怎么也舔不够了,饮不饱。

    西门晴那可怜的嫩芽被鼻子蹭着磨着,下面的嘴又被吸着咬着,只觉得自己又苦又急,又甜又美,燥得都快把自己给焚烧殆尽了。

    他啊啊的浪叫不停,软软的挺腰相就,滔天的快感从下身传遍四肢百会,男人的一个重允,他感觉像要死了一样,前头噗噗地射出了一些清淡的东西,穴里也一缩,喷涌出了水柱,打进了南宫墨箫的嘴里。

    4。激情初夜

    南宫墨箫被喷涌进嘴里的液体射傻了,这东西黏黏潮潮的,比霪水要显得稀薄些,更不是男人极致处喷sh的阳精,更像是女子在被娈到高ch而产生的阴精。要说这南宫墨箫,江湖新晋的大侠,别说红颜蓝颜知己不少,就连投怀送抱的女子也从不缺,有时兴起了找个花魁小倌伴游,几乎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了,却从没有见过这一款的,光是被舌头伺候便能喷出阴精,比那花魁娘子都不知道要骚浪多少。

    再说他前头涌出的阳精,稀稀薄薄,寡寡淡淡的跟小孩射出的一般,南宫墨箫用舌舔尝了一下,简直是香甜可口,意犹未尽。

    西门晴被侍弄得到了两处极致,大腿被分开反正也合不起来了,便只身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漂亮的少女般的乳防随着他呼吸而起伏,煽人情欲的不得了。

    这南宫墨箫早被心上人诱惑地无法自持,底下那孽根涨的足有平日两倍大,柱身像个小孩的半截手臂,亀头又像是婴儿的小拳头,现下一跳一涨激动着想要入穴快意江湖一下。

    他调整了下姿势,把西门晴的雪臀拉近自己的下身,那东西便顶着yi户入口,摩擦着刚射过而异常敏感的花唇,让花唇颤颤巍巍,羞羞答答地被他磨的又热又痒,乖乖地吐出了些许霪水,将亀头弄得又黑又亮,爽快得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宝贝儿,墨萧来给你开苞了。“腰一挺便闯进了那销魂窟。

    “啊……”两人共同大呼出声。南宫墨箫被夹得满头大汗,像是被什么东西阻挡住了去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想来是女子初夜时都有个薄膜,被破身后还会出血,以表示自己是完璧清白之身,没想到这西门晴当真是女人的物件一个不缺。

    知道他是第一次被男人娈,南宫墨箫心里升起一股满足之意,也不顾佳人痛的直哭,连前头的玉ji都软了下去,一狠心突破了那层薄膜,只感觉里面又热又潮,花穴层层叠叠,一下又一下吃进自己的巨物,将自己缠得更满更紧。

    比起南宫墨箫的爽快,西门晴可难受的要死要活。方才射出的快感随着男人将他破身后都消失殆尽了,下身只觉得像被什么东西捅破了,那东西捅破了他却不出去,还持续往里深入,像是要顶撞到他的心里似的。他被弄得又疼又麻,忍不住泪水涟涟。幸好自己还喝醉了酒,他都无法料想如果这是在清醒的情况下被这么破身还得痛成什么光景。

    “宝贝儿莫要哭了,一会你就爽快的上天了。”西门晴不好受,他又能好受到哪里去,涨得不行的肉木奉在销魂的不得了的软洞里杵着,头一次因为怜香惜玉,不敢轻举妄动。这简直是生生的折磨,唯有给他摸摸小花ji,盼着他度过了先前的不痛快,好适应了他的粗大。

    “呜呜……你出去……不……不要……啊……”蜜xu被巨物插着,前端被粗糙的手掌抚弄得又不知死活地缓缓立起,快感顺着荫经传到蜜xu里,只觉得又刺激又羞耻。可被插的那么牢,躲都躲不开,可怜的西门晴已然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花穴像又出水了,吐出的露水全滋润了那肉物,让他可以一再逞凶。

    “宝贝你怎么如此骚浪,看你水都快把我的肉木奉泡软了。”南宫墨箫欣喜于蜜xu越来越松软,遂不客气地挺腰动了起来,这一抽yi插的,每一下都带出了大量的水,顺着会阴全被身下那另一个小口给吸收了。

    南宫墨箫娈地爽不自胜,那花穴里不但比一般女子的紧窄 ,水还多的像要把他给淹没似的,尤其是点到穴里一处稍为粗糙些的地方,这yi浪不堪的花穴就跟被点了穴道一样抽cu起来,把他的东西裹得又紧又爽,像里边有个小嘴会吸他似的。

    “啊啊……不要再娈我了……呜呜求你了……我好难受……好难受……”西门晴只觉得下身被插得火热,又酸又甜,早就不疼了。这滋味其实是快乐的,但让他身为一男子,如何去承认被自己的妹夫娈得爽快了?他嘴上不承认,身子的感觉可骗不过南宫墨箫的眼睛,只见他挨着插,似乎是嫌不够爽利,连雪臀都摆动了起来,将敏感之处往那粗粝的亀头上靠拢摩擦,每被点到一下就啊啊浪叫一声,水是止都止不住地狂涌。

    “骚货,浪死了!真不信你是第一回!”南宫墨箫被他的yi嘴吸得又美又酥,想着这大舅哥果然不负雌雄同体的盛名,第一次挨ca都能无师自通自己迎上来找爽快,如此yi贱,再被肏熟一些,自己都要制不住他了。他心里想着,我还能治不了你,非得让你哭着求我不可。随即眼神一暗,那插得好好的东西生生得抽出了美穴,拔到xu口的时候还听得一声花穴不甘愿放人的拉扯声,顺便带了一汪骚水,后边的穴眼都吃不下那么多水,任着它滴到床上,蕴sh了一滩。

    “啊唔别出去……”西门晴正被插的爽快呢,突然没了肉木奉吃,空虚瘙痒的焦躁都快把他给折磨疯了,他半眯着漂亮的大眼睛,雪臀扭着往妹夫的机巴上凑,想快些重新吃进嘴里。南宫墨箫却不如他的意,反而把他的玉臀抬高,那东西不理上边急的流口水的蜜xu,却对下面的小口更是兴致盎然。

    “乖乖,我来破你的后庭了,忍着些,比娈阴穴还要快活。”后面那xu口可比前边的羞涩不少,没有荫唇肥嫩,单单薄薄的,因为方才吸了不少霪水,竟也感觉自己会呼吸似的,微微的有些张开。南宫墨箫急着品尝这处的滋味,只用亀头磨了磨,感觉被磨松软了,就不客气地直肏了进去。

    “啊啊……”西门晴大叫,神奇的是,前边被破身还疼的不行,这后边吃进那么大的东西竟是只有些涨。那里像是已经足够sh润了,将肉柱也吞没进来,yi肠迫不及待开始咀嚼。

    可毕竟是第一次被破菊,里边再sh再水,也架不住粗大的荫经全部塞进了后庭。西门晴又哭又叫,大口喘着粗气,被那粗东西烫得不行,肠bi急速地抽cu起来,有些阻着肉木奉进去的意思。

    南宫墨箫怎么可能放过到手的肥肉?他将西门晴的腿倒儿字般折了起来,两人相交之处竟是天衣无缝,他怎么看怎么欢喜,心下一硬,突然拔出那被裹的严严实实的大屌,不待西门晴松了一口气,又重重得重新没入穴儿,直插到底。

    这些骚xu儿再无阻碍他前进之力,只能无奈地被他的大东西拉扯进出,不时又分泌些骚水儿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大量的yi液加上肠水让南宫墨箫越磨越舒服,肠道滑滑腻腻的,比前头那花穴还紧上一些,最重要的是,这小荡fu前后两个嘴都是会咬人的,他被咬的头皮阵阵发麻,今天娈他大舅哥到现在,还尚未射出过一次,这下被后xu吞吐的舒服,忍不住亀头就麻翘翘的,必须得咬着牙慢挺慢进才能忍住那破精关的欲望。

    他每一下都顶得又慢又重,撞开那层峦的肠道,搅弄那一池春水,没几下就寻到了西门晴的敏感之处。之前,他也 就是被插得糊糊涂涂,恩啊乱叫,这下被弄到了致命的地方,像是被点了穴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弹起了屁股,大叫一声,亀头和敏感处这回真正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

    西门晴觉得被南宫墨箫如此顶着,下身酸胀得都快不像自己的了。他的玉ji又高高的翘起了,没人抚慰寂寞地回荡着,偶尔擦到南宫墨箫壮硕的腹肌上,稍稍了却一些饥渴之意;他的yi户也不好受,像是感受到后xu被娈的有多爽快,又仿佛记恨起方才未被插个痛快,嫉妒地张着小嘴收缩着,想引得那物事也来搞一搞前边那处。

    唯一在承欢的后xu儿又被南宫墨箫不紧不慢地折磨着,敏感处被撞到又迅速地离开,食髓知味地胀大着渴望更深的顶弄,仿佛男人此时不肏他了他就哪儿哪儿都不对,怎么搞都不快活。

    “唔……你个yi棍……我的好妹夫……撞撞我那儿……呜啊……”西门晴终于被肏破了矜持,也无论自己是男是女,是上是下了,只想着哄哄身上这yi棍,让他好赶紧满足了自己。

    南宫墨箫见他已然被自己肏得失了魂魄,叫出此等青楼女子都叫不出的骚浪之语,漂亮精致脸上还挂着泪痕,菱唇微张,粉嫩的舌尖都缩不回去了。他下身陡然暴涨,拼着最后的力气大力地肏干了起来,简直是枪枪必中,直把那小核儿似的东西给肏肿了。

    就在西门晴觉得自己要被娈死了的时候,第二次熟悉的极致袭击了他,这感觉和第一次被舔yi穴时感觉有些像又有些不一样,同样是头皮发麻浑身ji挛,却比那样的快乐又高上了几个层次,整个人银荡地不知所措,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夹着那行yi秽之事的东西紧紧的,前头汹涌地又射了些东西出来。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出精了,阳精比之第一次射的还要稀薄些。射完后眼睛都睁不开了,鼻腔里发出些哼哼唧唧的声响,手脚大开,脑袋里一片空白。

    “啊……”他声音都叫哑了,本想着南宫墨萧应该也快交代给他了,没想到那人竟在最后的关头拔出了孽根,向上一滑,娈进了上头那春水绵绵的雌穴里,刚顶进最深处,卡到那宫口一般的地方,准备好射击的动作,一边说道:

    “我特地我存了好些天了,就等着今日全排给你呢!”男人低吼着,扯着他的跨不让他离开,一边射一边说:“你说那么多,你会不会也怀上我南宫家的种?你有没有月事的?能不能怀起?”

    “呜呜不要……不要怀孕……”西门晴被射得心都慌了,当真有些担心万一这变态畸形的身子还能生孩子那可如何是好,他一着急,忘记了男人已经在他阴穴里生了根拔都拔不出去的事实,又用最后一丝力气夹起了下身想把那罪魁祸首逼迫出去,岂料反而催了男人一把,终于把男人最后一点存货都吸了殆尽。

    西门晴此时再也夹不住了,只能由着ji水又重又急地打进了绵软饥渴的地方,打得西门晴哑着嗓子哼叫,承受着这又烫人又羞耻的感觉,认命地发现自己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被这混蛋妹夫给占有征服了。烈酒加上大量的体力消耗,再有滔天的羞愧感,西门晴只觉得人都不愿意做了,也不管下身还插着那个东西呢,倒头一晕,便假装自己死了罢了。

    南宫墨箫见他爽晕了过去,邪笑了一下,将东西拔出来,又仔细地欣赏被自己干得红肿不堪,又满是霪水和自己的白浊的禁地,心里第一回如此满足。

    等醒来,还要和他再干一回!他暗暗想着,搂着不着寸屡的心上人,一手握着他软绵滑嫩的香乳,也与那周公相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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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攻心之战

    西门晴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边上没有人,嗓子渴的冒烟,浑身疼的跟被碾碎了骨头似的。他呆呆地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昨夜被妹夫破了身的事情。床单上还流着 白色的yi靡痕迹,甚至还有代表自己不再完璧的血迹。西门晴悲从中来,一个男人,即便是有着畸形的身体也不该遭此玩弄。

    而现下,他非但尊严全无,还得继续在这地方呆着受辱。最怕的是,南宫墨箫恐怕是不会放过他,这样丑陋之事自己根本无力杜绝。

    强打着精神刚想起身,门就被推开了,却是南宫墨箫那yi棍。

    “宝贝儿你醒了?要不要先用膳?还是先沐浴?”他走到西门晴床边一脸殷勤地问道。

    西门晴看到这人过来身子就不自觉地发抖,昨晚被侵占的回忆还历历在目,而他却像个没事人一般对他嘘寒问暖,让他更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之感。

    南宫墨箫见他用被子盖着裸身,抗拒地往床中直缩身子,大手一捞连人带被便捞到了自己怀里。边抚着他后背安慰道:“你莫要害怕我,昨夜是我冲动了,但现在木已成舟,米已成炊了,你就安心当我的人,我如何都是不会亏待你的。”怀中的身体还散发着迷人的纵欲后的味道,他暗暗叮嘱自己可要按捺住了。昨夜可说是醉酒后无法自持,如若今日又兽性大发欺负了他,可不好解释了。

    “你……你走开……”他没力气挣开,连说出来的话都又沙又哑,一点威慑之力都没有。

    “我走开谁伺候你沐浴更衣?”南宫墨箫对怀里的人喜欢到了极致,也不顾他的抗拒,取过他束胸的布条便要给他再绑上。

    西门晴当然不愿,挣扎的时候被南宫墨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了。

    “好大哥,墨萧并无半点对你不敬的意思。你我已行过夫妻之礼,相公帮娘子更衣那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了。帮你穿完墨萧还要喂娘子吃饭喝水。”南宫墨箫太享受这美人不能动,大大的眼睛含羞带怯地望着他,白嫩的身子布满了他昨夜制造的痕迹,就如此半坐在自己怀里任自己上下其手的感觉。

    “如此好的一双ru,为何要用布条给束缚起来?这乳也不算特别难大,改日我让人给你做些肚兜,平日穿着宽松的衣服也能遮住一二。”他还是没忍住,在昨晚保守蹂躏的淑乳上磨蹭了几把,把他们搞得更红了。万分不舍地给他们缠上了布条,直觉得西门晴这是在暴殄天物。他边细细地缠,边叹了口气说道,“你这身子既然是我的了,以后可不许你随便对待,一切都得听相公的,可知道了?”

    西门晴又羞又怒,脸色通红。这南宫墨箫倒是蹬鼻子上脸了,明明强迫于他,现下还来羞辱于他,莫非觉得他西门晴就是个被占了身子便要嫁那yi贼以保清白的妇人不成?

    南宫墨箫专注地给自己的大舅哥更衣,颤完胸部后穿亵衣,可穿到那亵裤时,自己又移不开眼了。那地方还有些红,小玉ji羞答答地躺在有些外开的蜜唇之间,已无昨夜的潮水泛滥,却更添娇羞之美。他想着西门晴那么小的花穴,是如何将自己的粗大物件吞吃进去的?只能说是天赋异禀,生来该被他肏的。

    他出手轻轻挑动了下那青涩的玉ji,玉ji跟主人一样羞涩地往后躲,便露出了甜蜜的另一个小洞口。他刚想再伸进去摸上一摸,戳上一戳过过手瘾,就听西门晴羞愤地声音传来:“你若再如此羞辱我,我便咬舌自尽了。”吓得他赶紧收回手,心里叨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触,火速将亵裤和外衣裤都给那西门晴穿戴整齐了,才敢解开他的穴道。

    “刚说了你的身子是我的,还咬舌自尽?下次再如此胡言乱语看为夫如何惩罚于你。”

    “南宫墨箫,我……求你别再这样待我了行吗?我知道我身子怪异,但我好歹也是个男人,你如此折辱我,我是真的活不下去了。”西门晴咬着唇,试着和妹夫讲道理。或许他也只是对自己的身子一时好奇,等两人说开了,还是能和正常人一般相处。

    嘿你这身子也能算是个男人?南宫墨箫心里笑,面上却不表露出来,只顾着点头道:“好大哥,墨萧有时会口出秽语,但墨萧对你是真心的,也并非把你当女人随意对待了去。你且放心,墨萧虽倾心于你,但昨夜确实是一时失控失了分寸。大哥若是不愿意的话,墨萧不会再强求大哥的。”

    他嘴上说的好听,心里想的却是以你昨夜那骚浪的反应和敏感的身子,到时非让你骚着求我才好。自己是如何也不会放过这已经到嘴的肥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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