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女郎(申精)
第一章和小鸟的文字游戏记录改编,作为催眠物恋的入门申请,希望大家喜欢。
阴阳师这一职业从千百年前随着血统延续至今,仓桥一族就延续了阴阳师的血脉。而仓桥理树则是这一代的传人,虽然阴阳师这一工作已经无人问津,但是血缘和少量传统还是流传了下来。虽然说起来好笑,但是阴阳师还是补课的,尤其是在科目没及格的情况下,而仓桥理树正是一个运动型的男生,15岁的它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成绩也越发堪忧。此时他正一步一步走向地址上写的公寓。
映入眼帘是一栋平常的高层公寓,地址上写的是16楼。“唉,要是现在妖魔横行就好了。”理树嘆息道,他望着高高的大楼,心里不由得一阵发颤,似乎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当然要去见一个陌生的补习老师没人会感到好受吧。一个人来补习什麼的还是让理树有些不自在,所以他邀请了一位朋友和他一起去。而这位朋友已经在在公寓楼下面等待了。
“理树!”仓田凌远远地叫道。他是一个白白瘦瘦的男孩子,和理树相比文弱一些,虽然也喜欢运动但是成绩优良,所以并不是很在意补习的事。他似乎非常喜欢熊猫,胸口的t桖和书包上都有着熊猫图案。
“仓田已经到了啊,让你久等了”
“没事的,我也刚到”仓田笑着向公寓里走去。理树急忙跟上。
随着叮的一声,16楼到了
也就几步的距离,怀揣着不安的心情,理树按了门铃
门立刻就开了。“你们就是仓桥君和仓田君吧”一个悦耳的女声传来
这个声音让两人心里一阵放松,有些没由来的好感,毕竟一位年轻的女老师比中年男老师好太多了,如果是美女的話就太棒了。
门后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士探出头来。
“yes!”理树和凌在心里喊道。
棕色的发丝梳成马尾绑在脑后露出光洁的脸庞与精致的轮廓,弯弯眼睛透过镜片传来知性的气息,虽然看起来30岁左右但是眉宇之间却带着成熟妇人的媚态。 而镜片之后隐隐有一丝紫色的光晕在瞳孔中转瞬即逝,大概就是书上说的眼波流转吧,看得理树和仓田两人两人发愣。
“我叫川口礼奈,你们可以叫我礼奈老师”丰润的嘴唇发出优美的嗓音,仿佛女演员一般迷人而魅惑的声线亲切地催促道: “快进来吧。”
“誒?好…好”两人这才发现自己走神,赶紧和同学走了进去。两人进了门才看清老师的打扮,又让两人倒抽一口冷气。
礼奈老师穿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严格意义上讲那只能算是一件粉色的长体恤,即使保持静止不动,那件连衣裙也只能包住她半个屁股,但又紧紧裹着她的身体显现出纤细的腰支,而上围则被高高撑起,透过布料还能隐隐看到里面黑色的内衣。这是老师的居家打扮麼?勾得少年心中一阵乱撞。
房间里开着空调,老师裸露的双腿上穿着一双白色的丝袜,屐着凉拖鞋慢慢走入房间。理树跟着这双美腿走过玄关来到客厅。
“不用这麼拘束,坐下吧”老师指了指榻榻米中央的矮桌说道。
仓田凌急忙坐下说道:”我是仓田凌 接下来这段时间要麻烦老师了。”
理树放下包也坐了下来,心想凌这个家伙嘴这麼甜怪不得招老师喜欢。犹豫了一会,才鼓起勇气大声说到:”那个….我就是那个国文和英语不及格的仓桥理树….给您添麻烦了….我,我会努力学习的!”
见到理树如此孩子气的”男子气概”礼奈老师噗嗤一笑,笑得理树脸红,拿出两张试卷递到两人面前
“来先做一张卷子吧,让我知道一下你们两人的水平。
一共一个小时,作文不用。”说罢就坐在了桌子对面。
理树见仓田衝他微微一笑便低头写了起来,心想不好,仓田的成绩比他好很多,又要被他捷足先登了,急忙低头写了起来。
理树认真地写着,就连身旁的仓田停笔了都没注意到。
突然正在奋笔疾书的理树突然感到什麼东西碰到的小腿,轻微的瘙痒和温热触感,柔软光滑又带着特别的摩擦。是…老师的脚?一股微热的兴奋感油然而生。一定是不小心碰到了吧,这麼想着理树的双颊不禁一红,头低得更低了,丝毫不敢看老师,也就没有发现老师眼中流动的紫色光芒,就连身边仓田的异样也没察觉。
见理树不吭声,那只脚愈加得寸进尺起来,若有似无地滑过少年的肌肤撩动着他的心神,顺着他的大腿一路而上,缓缓踏在少年的两腿之间,细细地摩擦。
她的脚仿佛有魔力一样,仅仅一触就让理树的身子发软,一股酥麻舒适的感觉从被踩踏的下体传来。理树再也无法装作写题了,他夹紧了大腿和两腿之间的脚,想要阻止这蛇一般的入侵,理树抬起头祈求一般看向老师,试图让她停止这殘忍而诱人的恶作剧。
而他对上的却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紫眸,随即理树感到心神一荡,再也无法移开视线。礼奈老师眯起的双眼既像是洞悉理树幼稚的心理,带着愚弄和嘲笑,又像是盯上食物的毒蛇野兽,充满了飢渴与贪婪。那一道流转的紫芒更时隐时现,撩拨着他的注意。
不对….这是….催眠?
任谁都会察觉了,老师正在入侵理树的心神。这时必须要行动。理树挪不开视线只能开口求救:”仓。啊~”开口吐出的却是令他自己都脸红的嘆息。
礼奈正重重地把脚压向他勃起的鸡鸡,隔着裤子揉搓起来,令人毛骨悚然的舒适感几乎夺走他的反抗意志。理树吸了一口气用最大的毅力说道:”仓田。。。老师。。。老师是妖魔。。。快救我。不要看她的眼睛。”
“怎麼了,理树君?”
理树无法移开视线,也看不到仓田的神情,但是如此那不紧不慢的态度让理树更加焦急,是没有听清吗?理树挣扎着用手撑起身子想要站起来。但是身后的手却抱住了他阻止了他的尝试。”仓田,你在做什麼!?”
“理树。。。好香。。。不要反抗老师”仓田用平静得骇人的语调说道,显然他已经被控制了。仓田的双手紧紧地抱住理树的肩膀把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他身上。
可恶。理树咒骂道。
“老师….不….你是妖魔!”
“是的,不过对师长要用敬语!还是让仓田教教你该怎麼做吧。”名为礼奈的妖魔傲慢地命令道。
“好的老师。”身后的仓田把头伸入理树的发间用力地嗅了起来,用鼻尖摩擦着理树的颈子。湿润的气息弄得理树瘙痒不止,而仓田却又更进一步轻咬啄弄起理树的耳垂。
理树不断扭动身子想要躲开仓田的刺激,而下体却被礼奈任意玩弄着。
“仓田住手,你在做什麼…不要……..是妖魔控制了你!”
“真是可爱,我最喜欢男孩子害羞的样子了”礼奈地另一只脚轻轻一勾便把矮桌掀翻到一边,让桌子下面的秘密暴露出来。视线像是被引导一般不自觉地顺着她诱人的双腿看向那淫靡色情的光景。一双诱人的丝袜美足闪着让人迷醉的光泽,轻轻踩踏着理树的下体。虽然隔着裤子但熟练地挑逗着,仿佛掌握着理树所有的弱点,玩弄着高高耸起的帐篷。
她的脚指勾住短裤,轻轻一拉就撕开了布料,很快剥去了理树下身的衣物。这时理树才注意到她的脚趾甲不知何时变成了黑色,弯曲成勾状,仿佛昆虫的勾爪,而她丝袜之下的肌肤泛起一阵黑亮的光泽。
是礼奈的身体逐渐变化。她的胸部疯狂地膨胀挤破了她的上衣,而臀部变形着扯开了细小的内裤,一截肥大光洁的虫腹从她的身后钻了出来。而她的身下撑起了数支弯曲尖锐的节肢,让她的身形变得高大而可怕起来。她的下半身逐渐变为一只蜘蛛。
理树惊恐的看着她的变化,如果刚才心中还存有一丝侥幸的話现在就确信无疑,在他眼前的是一只十分强大的妖魔。
而理树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麼?!”
“来,我来给你穿上一件漂亮的新衣服”
她的身体一弓弯曲肥大的腹部喷出了大量的丝线,覆盖了两人的身体。
理树吓得不禁闭上眼睛心想:难道她要吃点我们两个?!虽然老师解除那无法移开的目光,可是现在的身体却被大量的粘丝所包裹,难以动作。
这时一丝丝的瘙痒从身体的各处传来。理树低头看去从丝线的缝隙里可以看到他身上仅有的上衣正在快速地融化,而丝线有着生命一般蠕动着,搔弄着着他的肌肤。
“好痒。。。好痒啊。。。救命”
理树的肉眼无法发现每条丝线的末端都有一只微小的蜘蛛快速地吞吃他剩余的衣物与毛发转化为丝线,甚至叮咬他的肌肤,钻入皮下。
就连身后催眠状态的仓田也忍不住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呜咽起来。
这对于此时的理树无异于百蚁蚀心,一时间浑身瘙痒得发抖,身子不断在粘稠的蛛丝中挣扎着,不仅没有挣脱,反而让蛛丝包得更紧,沾满了每一处肌肤。
老师打了一个响指,身上的蛛丝突然游动起来,快速地编织成一件丝质的连身女装,随即停止了瘙痒。
“怎样喜欢你的新衣服吗”
这….理树惊讶地看着这诡异的变化。半透明的丝质裙装紧紧地包着两人的身体。
理树并没有女装的爱好,加之之前仓田的百般玩弄,让理树感到一阵恶心,扭过头去不愿面对礼奈得意的笑脸。
“啊。。怎。。。怎麼回事?我。。。我为什麼会这麼打扮?”仓田突然说道,似乎是清醒了过来
听到仓田的話语理树心中一喜大声喊道: “仓田,快跑!她是妖魔,我来拖住她!”理树心想,只要他们两人之中有一人逃出去,他的父亲就会来救他。
但是仓田只是扭了扭身子,然后带着哭腔说道:“我。。。我动不了。。。。啊,这是什麼感觉。。。”
理树发现在即也动惮不得,再看着仓田挣扎的样子,不禁感到一阵绝望。
“啊。。感觉。。感觉好奇怪”仓田红着脸颤抖着
“哼哼,身不由己的感觉如何啊?我的丝线正在侵入你们的神经呢,让你们两人变成我听話的傀儡”礼奈抚摸着理树的头,笑着说出自己的恶毒计划。
“怪物,你不会得逞的,我宁可死也。。。。也。。。。”
理树感到全身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快感,仿佛被一层薄纱温柔地包裹全身。
是身上的丝质女装的丝线慢慢侵入神经带来的感觉,而女装形态也在慢慢成长着,逐渐组成了丝袜,手套等等,不放过两人的每一寸肌肤。
这件衣服仿佛是有生命的一样,抚摸着理树的下体,双腿,双手,一切它覆盖着的地方,每一秒都是折磨又是享受。一时间又像是无数的手亲昵地抚摸着全身,寻找着每一处敏感带。
理树咬着牙,尽量不让呻吟从口中漏出来,但仓田已经发出了羞耻的喘息,一旦开口就再也受不住了。
“啊。。。好奇怪。。。好舒服。。。不要。。。好痒。。我要尿了。。。啊”仓田的呻吟像是女孩子一样撩动着理树的心弦,两人都羞红了脸恨不得咬舌自尽。
蜘蛛女郎礼奈看着这一切微微一笑退后了一步,再次弓起身子把腹部对准地面,她的腹部蠕动着吐出一阵黏稠的液体,然后身子一挤闷哼一声,产下一团圆形果冻状的胶质,是某种虫卵吗?
“来,过来,老师给你们准备了小点心”蜘蛛女朝两人招了招手
理树感到背脊一麻,一阵酥麻的电流在神经中传递,穿着女装的身体慢慢动了起来。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像是玩偶一样的向前走去。两人惊恐地对望着
“你…..你想对我们干什麼?给我们一个痛快好了!”
“怎麼你呢,你们要谢谢老师啊,来,告诉老师你们想用哪里来吃呢?是你们的小嘴?还是小屁屁?”礼奈得意地笑着眼前的两位少年已经无法逃出她编织的魔网了。
“怎麼办理树,该怎麼办”仓田焦急地问道。
此时的理树脑子中毫无思绪,根本想不出什麼自救的方法。同学的呼救和妖魔的話语他都无法回答。
礼奈的手指一勾,仓田的口中感到一阵酥麻,那丝线正在侵入他的面部神经,夺取他发言的权力。
仓田想要开口说些什麼但已经太晚了,舌头不听使唤地念出违背意志的台词:“唔。。。唔。。谢。。。谢谢老师!”仓田凌大声地喊了出来,然后顺从地跪下,慢慢向她爬去,他回头看向理树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但是却说不出求救的話语。仓田的眼中的绝望和痛苦震慑了理树。蜘蛛魔女玩弄人类的心灵于肉体的卑鄙行径让人深深地感到无力。而她似乎不急于处置两人反而刻意地玩弄仓田来折磨理树。
强烈的无力感,该怎麼做,该怎样才能救仓田?
蜘蛛女细长的手指钻入卵囊,从里面捏起一条细小的虫子。 “这可是老师特别制作的蛊虫呢,让你的好伙伴先尝尝吧,而你就跪在那里,让自己的舒服舒服,一边哭鼻子一边欣赏这一切吧。”
理树胸前的纱衣缓缓地动了起来,若有似无地摩擦着乳头。
理树感到肩膀一阵酥麻,随即明白了她的恶毒用心,她想用理树自己的手玩弄自己的身体。
手不听命令的掀起了衣服,开始玩弄理树微微勃起的乳头,但是此时理树早已无暇顾及自己了,因为仓田已经爬到了蜘蛛女的脚下,正昂起头伸出舌头迎接她指间那条蠕虫。
“你…..到底想干什麼…..不要….让我代替他!”
终于理树哭了出来,挣扎着嚎叫着喊出了这句話。
但是她不为所动
“来,乖孩子,你听話你先吃”蜘蛛女把手中的的小虫放入仓田凌的口中。
理树喊哑了喉咙,只能无力地看着这一切。
“啊。。。啊。。。唔。。。唔”仓田凌发出了哀鸣,无法收回自己的舌头,只能发出短短续续的哀鸣。
衣物有生命一样开始刺激理树身上的各处敏感点,强迫他看着自己的朋友被侵犯的样子兴奋起来。
身体一反常态的开始燥热起来。理树想要扭动身躯排遣这折磨,可是却只能一动不动地承受。理树想要闭眼,可是连眼皮也被控制着,被强迫看着眼前的淫行。
“看啊,你的好朋友正看着你自慰呢”她的指令一出手又感到一阵酥麻
不….不是,是她控制….理树想要解释,可是说不出口
身体的行为在她的控制下愈发的淫乱,无法控制,两手离开了你立起的乳头,把刚开发的乳头留给纱衣玩弄,一只手向前一只手向后,双手竟然开始同时刺激后庭和OO,开始下流而粗暴地自慰。
仓田回眸的眼神变得有些悲伤而幽怨。他像狗一样吐着无法收回的舌头,而他的舌尖有一条小虫正蠕动着向舌头内部钻去。
不…..不是这样….啊~!不行….啊哈~理树无声地吶喊着。
仓田哀怨迷蒙的双眼愣愣地看向理树,然后手脚并用地慢慢爬过来。
理树惊恐地看着仓田。
虫子已经彻底钻入了他的舌头只留下一个晶莹的珠子,仿佛一颗宝石,或者是舌钉。
明明是如此危机的时刻,理树的肉棒却在刺激下挺立了起来,颤抖着到了射精的边缘。
“救我。。。。理树。。。救我”仓田含糊不清地说道。
一阵强烈的羞耻和愤怒的感觉交织这衝向理树的大脑,从未体验如此的无力感,眼睁睁的看着朋友被这样玩弄。
双手却随着他的靠近进一步加快了动作,
仓田已经来到面前了,他身着女装拖着舌头向前爬行的样子仿佛在发光一样让理树感到一阵扭曲的诱惑力。
不…..不行….啊….不…啊哈~啊啊啊~!
就在仓田爬到理树跟前的那一刻,理树身体一颤,白色且腥臭的液体喷洒在仓田的脸上。
我…..我竟然…..
理树恨不得咬舌自尽。射精的快感和后庭的感觉合为一体,衝击着神经中枢,让他不自主地双眼翻白,口水睡着嘴角流了出来,滴落在胸口。
完了…..
理树想到
自己腥臭的精液洒在仓田凌的头发上眼睛上舌头上,这样的画面烙印在视网膜上,屈辱与负罪感充满了胸口。但是这样的画面并没有持续多久,仓田舌尖的小虫一触到精液便疯狂地成长起来,如同突起的血管一样在他的舌苔上扩散开来。很快仓田的舌头扭曲变形,逐渐变得又细又长。
他在….不,那虫子到底做了什麼?理树想到。身体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如此可怕的景象让背脊发寒。
蛊所生的小虫齐齐溶解在他的舌头上皮肤里,从口中扩散到全身,他的皮肤泛起一层桃色的微光,似乎与身上的纱衣结合在了一起,蛛丝侵入仓田凌小肉棒的的外皮内,一部分钻进了尿道,最后将整个下体的浸透包裹了起来织成一条小小的丝袜套住他的肉棒,散发温热柔软的触感,由内而外,无微不至的爱抚让他的攀上了巔峰,浑身好似触电般地颤抖着,嘴角无意识地滴下口水,显然是承受不起这样的滋味所致。他肉棒不断地颤抖抽动,却射不出一滴精液。
理树仿佛看到了一个怪物一般,吓得大气不敢出。
到底在他身上发生了什麼?
“理树。。。理树。。。。”
仓田恍惚地呼唤伙伴的名字
“啊….仓田!没事吧?!”过了一会,理树才从惊愕中恢复过来回答道。
“理树。。。好。。。好舒服。。。好。。好吃。。。精液。。。好吃”的眼中闪烁起粉色的微光,露出痴迷的笑意。
“仓田….?…..你到底….?”理树察觉到仓田的精神出了什麼问题,完全不像之前的他,但是对具体的变化一无所知,只是感到担忧和疑惑。
“哼哼普通人的身体加上一滴有灵力的精液,一下子就完成了呢,不知道到了阴阳师身上一定更有效,更可爱”丽奈在一旁得意地说明这诡异怪虫的邪恶作用。
纱衣样式的蛛丝逐渐化为半透明的胶状粘液,外形转变成更加诱惑的连身泳衣样式,覆盖住仓田的乳头,粉色的粘液像是两只樱桃小嘴将乳头温柔舔食,让仓田凌全身的毛孔张开吸收这妖异的粘液,之前还算健硕和英气的身姿竟然开始变得有些妖异而女性化。身材逐渐变得纤细而柔和,仿佛未发育的少女。
看着仓田有些迷恋和一反常态的眼神,理树愣愣地咽了口口水。
“理树。。。你也。。。来。。。”他像是小狗一样叼起那卵囊,果冻状的虫卵离充满了大大小小的虫子,虫卵在他舌尖慢慢融化只剩下无数蠕动的幼虫。
吓得理树急忙摇头大喊道:“不,不要,仓田,你….你被控制了!”可理树的話起不了任何作用,理树现在就像个石像一样,看着仓田的再一次靠近。
似乎礼奈并不满意理树一动不动地被动承受,解除了对理树身体的控制。
乏力的理树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身体虽然能动了虽然还沉浸在射精后的酸软快感里。
不…..不行,不能被….
理树挣扎着起身却因为丝袜脚下一滑再度倒伏在地,只能转身背对仓田爬去,想要躲避这可怕的寄生虫。
但是仓田却一把抓住了理树的脚踝,把他拉了回来。
“不….不行啊…不要啊啊啊?”理树狂乱地呼喊着,但是却无法逃脱这可怕的命运。
“不行哦,理树,不可以丢下我逃走哦,嘻嘻”仓田笑着抓住了理树的双腿,压住了他。
“真是淫乱呢,主动露出自己的小屁屁,让自己的好朋友舔,是不是痒得不行了呢?”礼奈看着这一切笑道。
理树感到仓田湿热的气息喷在后庭上,让他身体一颤。
理树惊恐地求饶道:“不…..不要!停下啊啊啊啊啊!”
理树感到后庭被什麼湿润东西接触到,随之一暖……那是什麼?是舌头吗还是虫子?却像是触手一样柔软,软软地按摩着理树的后庭,又有很多细小的触须轻咬后庭四周。一阵快感随之而来,后庭被侵入了,被什麼东西微微扩张着,而身体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无比的兴奋。
“不….停下….啊…哦…啊哈~!”理树微微呻吟起来。
理树感到仓田的嘴唇吻了上来,包住了后庭开始轻轻地吮吸,身体里的灵力正被快速地汲取着。相反有什麼陌生的东西正在逐步地侵入他的身体,侵入他的后庭。随着后庭一阵细小轻微的刺痛,是那虫子进来了吗?有东西缓缓的钻进后庭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前进,让理树浑身颤抖,它在奋力钻着,每一次扭动都是一阵直入骨髓的刺激。它慢慢地向直肠推进,再这样的刺激下理树的臀部也随着他的侵入而微微扭动起来。
“理树。。。理树。。。屁眼。。。好吃。。。”仓田凌的舌头深入后庭,细细地寻找最敏感的弱点。
很快他就找到了目标。每一次刺激都直触理树的要害,让他舒服得瘫软在地。
仓田还在迷迷糊糊的嘀咕着,理树流下了夹杂着绝望和快乐的泪水。
“啊~!”理树一阵惊呼
一条小虫不偏不倚地咬住了理树的敏感点,扭动起来想要钻进去
理树像一只小猫一样弓起身子,一时间仿佛心脏被捏住了,理树最脆弱的弱点被敌人捏在了指尖,快感就像千军万马,将他淹没在其中,而他的意识也逐渐涣散。
“对,这样才听話。”老师的眼睛出现在理树面前。 “听老师的話,做一个乖孩子,一个听話的乖孩子。”她的双眼闪着魅惑的光芒,深入心灵
“听老师的話….做….听話的孩子….”理树开始跟着老师重复了起来,在心防最脆弱的时候瞬间击垮了理树的一切抵抗。
“听話….听老师的話”
“对,你最听話了,你是老师的乖孩子,你最爱老师了”是仓田的声音,仓田在理树的耳边细语着。不断地重复着,仿佛要刻在内心最深处一般“你每天都要想着你最爱的老师玩弄你的后庭,你都要这样加深对老师的爱意,让自己全心全意地做老师的乖孩子”仓田恶毒地灌输着。
此时理树的身体也逐渐改变,仿佛融化一样,后庭逐渐变成新的淫乱器官,臀部逐渐变得丰满软润,而腰肢则逐渐纤细形成性感的蜜桃形状理,上的纱衣微微蠕动着,正逐渐吃掉表皮,让皮肤变得光滑而敏感,不过理树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注意力已经被老师完全吸引了
“想要老师…..玩弄后庭….啊~想做乖孩子,我爱……我爱老师~”随着不断的重复,理树内心对于老师的爱凭空出现,然后不断地放大。只是想到老师,理树的全身就兴奋无比,肉棒兴奋地再次挺立起来,滴着透明的汁液。
“对,好孩子,告诉老师一个秘密吧,一个你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她眼中的光芒逐渐深邃感觉灵魂都要被她吸走了
“你,想要当一个女孩子”
“想当…..女孩子?”
我…..明明想….当。。。
“因为女孩子都是乖巧听話懂事的孩子,老师都喜欢那些顺从的女孩不是吗?所以理树感到嫉妒,你也想要当一个乖巧顺从的女孩,不是吗?”仓田不断地补充道,仿佛这就是他的心声。
“啊~我…我爱老师…..我想…当女孩子”
“对,这是你心底最重要的秘密”随着老师的話语,理树的想法被纠正了,对女孩子产生了强烈的向往。身体在被改变着,刺激着,潜意识却记下了更淫乱的烙印。今后的理树只要想起这位妖魔老师,想起女装,就会兴奋无比吧。
“来,忘掉一切吧,把不重要的都忘掉,只要做老师的乖孩子就可以了,只要得到老师的爱什麼都不要了”
理树的身体和大脑随着这句話开始放松,意识开始模糊起来,感到脑袋朦朦朧朧,得一切都在变得模糊涣散。自己似乎被仓田抱着,而仓田似乎被老师抱着,两人都在老师的怀里,忽然,一阵幸福感包围了理树,在这个感觉中,理树渐渐睡去
“老师,我也要洗脑,我也要向他一样什麼都忘掉”
“傻孩子,你早就被洗脑了,接下来你要好好监督理树,让他当一个好孩子哦”
“理树!”
老师的声音传来
让理树一个机灵。
“你又走神了”
理树猛然惊醒,抬起头,引入眼帘的是老师生气的面孔。自己在做什麼?似乎正在看书 “这….我…”之前在干什麼?记不起来了,脑子一片模糊
“十分抱歉!”
理树刚刚说完,看到老师的瞬间就挪不开视线了,看到她美丽的脸庞感到一阵兴奋和幸福。没来由的,老师竟然让他如此的着迷。肉棒有些硬了起来,后庭情不自禁的收缩着,乳头微微挺立。
我到底怎麼了!?理树急切地思索着。
我记得去老师家补习….然后就记不清了
理树感到脑袋里晕乎乎的,有什麼想不起来了,反而记得许多课本上的内容,是因为补习的原因麼?
“理树这样的男孩子,当然容易分心了”仓田凌在一旁笑着说道,他嘻嘻一笑说道:“人家可不一样,学习轻松多了,老师也喜欢我呢”
好友的話让理树有些脸红 “人家?….理树你说什麼呢?”他竟然用“人家”称呼自己,理树有些诧异
“理树真是笨呢,这麼笨的男孩子老师可不会喜欢哟”他玩弄着发梢说道。
理树感到他的脸庞似乎有什麼改变,此时仿佛一个男装的少女一样,看得理树心神一荡。记忆中有些英气的仓田不见了,现在的他竟然有些妖艳,看着他变得女性化的脸蛋,理树有些害羞,内心却是兴奋无比,似乎看到了某种他所向往的东西。
仓田玩弄发梢的手,白白嫩嫩的如同白玉一般,之前的青筋全不见了。理树的内心突然有股衝动,想抚摸,亲吻他的手,光是看着就让人有些兴奋。
仓田凌凑到老师怀里,老师也毫不抗拒,亲昵地搂着他说道:“仓桥理树,课程结束了,你可以回去了,我和凌子还有课要上”
“是,老师,凌子知道了”仓田亲昵地撒娇道。
理树看着他们亲昵的样子,内心充满了嫉妒。但是老师下了逐客令,只好离去,临走前还是忍不住看了她们一眼。她们两人难舍难分地搂在一起朝理树轻蔑地笑着。
理树的内心一阵绞痛,离开了客厅。
来到玄关,理树发现有什麼不太对。
为什麼屁股这麼舒服呢,稍稍地碰到或是挤压都传来一丝丝奇怪的舒适感,而裤子又变得好紧。记忆这条裤子好像在什麼地方撕坏了,但是想不起来了。
理树弯下腰想要穿鞋时注意到玄关摆放着不少老师的女鞋,还有脱去的丝袜,,内心竟然燃起了一丝病态的渴望。理树拿起其中的一双丝袜,如果以前的理树绝对不会做的,但是现在他心中有什麼变化了,有什麼东西醒来了,正在茁壮地成长。
理树兴奋的闻了闻丝袜,上面充斥着老师的味道。竟然情不自禁的一边嗅着一边抠挖起自己的后庭来。理树感到两腿之间一阵湿腻,屁股那里出了好多黏黏的汗。理树的手指触到后庭的菊蕾,感到身体一颤异常舒服的感觉从后庭传来。
虽然胸中的羞耻心躁动着想要拒绝,但是理树渴望这双丝袜,没来由的渴望,渴望着它的香味和触感。
理树脱下自己的短裤,自己的股间已经湿润无比。丝袜接触双足的那一刻,理树的oo竟然射出了些许的精液。他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拉上了它,oo被丝袜包裹着,兴奋地颤抖。
就这样理树如同喝醉了一样,恍惚而愉悦地打开了门。
第二章
理树恍惚地迈着小碎步,享受着摩擦一步一步地走向回家的方向。只是走了几步,意识就开始模糊了,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操纵的提线木偶,一步步地前进着,而身后的大腿留下了一条不明显的水迹。
被改造后的后庭不断分泌着黏滑的油脂,顺着大腿淌下。原本的排泄器官正在逐步变成淫穴,传来深入骨髓的瘙痒和飢渴。
“啊…好湿,好痒……老师…插我…插我的…屁屁…”理树梦囈一般地
不知为什麼理树的裤子完全不吸水,粘稠的液体顺着丝袜,顺着大腿流到鞋底,理树感到脚底一片腻滑。只是这样稍稍走了一段路就这样了,理树大口地喘息着,脑中忍不住要幻想这双丝袜在老师脚上的样子,而这样的结果就是心跳得更快了,勃起的鸡鸡摩擦着丝袜和裤子,失禁一般不断漏着前列腺液。理树走路都有些不稳了,但理树如同醉汉一般扶着墙勉强前进,一边走一边享受丝袜带来的倒错快感,根本没有閑暇去思考。
老师的倩影和偷穿丝袜的快乐已经占据了他的头脑,唯一剩下的就是对于“被人发现”的兴奋与恐惧。
而在另一处。
原本的明亮的房间围绕着粉红色的薄雾,电视里正播送着淫乱的节目传来撩人的呻吟。
礼奈老师慵懒地躺在卧榻上深深吸了一口指尖烟杆,把口中的烟雾喷在她的新宠物身上。
仓田凌勾着礼奈的手,亲昵地依偎在她身旁,手中的剪刀正剪着作业本的纸张。
“老师,好了”仓田凌把手中剪好的纸人递给礼奈。礼奈用指尖轻轻夹住,在小桌上轻轻一擦,拉起一条银亮的丝线,似乎是沾上了一滴仓桥理树的精液。
“这是?”仓田凌想要问,却被礼奈制止了。
她手中的纸人正徐徐地扭动了起来,然后漂浮到了空中,似乎正在和理树本人产生某种联系。
纸人缓缓旋转,纸人正中显现出了一阵微光摇摆不定,这代表着理树的精神力量,虽然动摇依然完整。而纸人的头部被一层紫红色的烟雾笼罩,这是礼奈的催眠灵气,正笼罩着理树的精神,控制着他的思维。
纸人的胯间浮显出一个紫红的小点,仔细观察的話,还能看到红点中有一条s形的细线,这正是植入理树前列腺的蛊虫,正在微微地蠕动着。
紧接着的,纸人的双腿浮现起一层紫红色妖异的纹路,这正是礼奈的丝袜——用无数线虫编织成的“淫丝”,而“淫丝”缓缓扩散,在纸人身上形成了衣服裤子的形状,这是理树身上的衣物,之前被礼奈撕碎的衣服早就被“淫丝”所替代了,无数细小的淫虫正伪装成衣服的样子包裹着理树的身体。
最后,纸人身上浮现出树状的纹路,这是之前侵入神经的线虫。只要礼奈动动手指,就能操纵理树的身体。
“噫,老师,理树这个变态,果然偷了老师的丝袜呢”仓田凌笑道。
在行人稀少的路上,理树面色潮红,不断发出曖昧的喘息。屁股里面好痒仿佛有什麼东西在上四处乱钻,随着兴奋感,后庭不断收缩着分泌这粘稠湿润的油脂。理树的双腿不自觉地内弯,靠墙半蹲羞红了脸,仿佛一个尿急的少女,慢慢拐进了无人的小巷。
离家还有一段不近的距离,自己这个样子再走下去一定会被发现的。该怎麼做呢?
相比被发现的恐惧,心里却有着另一个声音在诱劝着。
越是前行,这感觉就越是难以抑制:要是在这里跌倒,尽情自慰的話…
而理树的意识似乎被锁住了,或者下了什麼禁制,根本无法去思考。
“哈….哈~好想…自慰…好想…用老师的丝袜自慰…”理树喘息着,意识到了涣散的边缘。
这时纸人的胸口燃起了一簇蓝色的火苗,随着火苗的燃烧紫红的纹路被淡化。这是阴阳师血统中的“灵力”在主人意识恍惚时泄露出来,净化主人的身体。
“啊,老师你看,这条贱狗还想反抗呢,快让我来把他榨干!”仓田凌贪婪地舔着嘴唇笑道。
“别急,先让老师把他变成一个只知道射精的娃娃,让他用自己的手摧毁自己的意志…”
礼奈双手微张,罩住纸人的上方,指尖射出了极细的蛛丝,射入了纸人的周身穴位。礼奈的妖力顺着蛛丝注入理树体内,限制“灵力”的自净。火苗被限制在一点上,扭动的纸人停下了垂落了下来,被蛛丝悬吊在空中,如同一个纸傀儡。
“凌子,射在上面。”礼奈命令道。
“是!”被叫做凌子的仓田凌喜悦地挺起身子,掀起自己的蕾丝短裙,露出一条细长白嫩的肉棒,肉棒上面套着一条小小的丝质套子底部打着蝴蝶结,如同一条精致的白丝袜。
而这条白丝袜,像是有生命一样不断蠕动着,按摩着凌子的肉棒。“我早就…早就…忍不住了,闻着老师的香味…我随时都….都….要射了!”凌子一拉蝴蝶结,白色的鸡鸡丝袜立刻松开了,然后一阵强烈的快感流过他被改造后的输精管,颤抖着射出粉红色的精液。
饱含着淫毒与妖力的精液准确地洒在了纸人上面,慢慢覆盖了青色的火苗。而青色的火苗一消失,紫红色的蛊印快速地吸取着精液扩散开来。
“啊啊啊!怎麼回事,好痒好痒啊!”理树痛苦地扭动臀部,原本就挺翘得不像男性的臀部又肿胀了一些,里面寄生的淫虫正在疯狂地扭动到处乱钻,快速地肆意滋生着。原本的前列腺也变得肥大而异常,像是心脏一般跳动着,每一下都传来不亚于射精的快感。虽然外观上看不出什麼变化,但是这样异常的器官,仅仅是并拢双腿都会挤压到,更不用说排泄和插入了,而无数的蛊虫正在里面筑巢产卵,随着它一次次的脉动流向身体各处。
啊!我…我…需要什麼东西来塞住…塞住的后庭….理树需要什麼东西来填满我的后庭…
理树狂乱地想着,扔下了背上的书包,书本和文具散落了一地。
他小心翼翼地蹲下,跌坐在地,落地的一剎那压倒了屁股又传来一阵快感。
涕泪横流的理树捡起了一支笔。伏下身去,做出趴在地上翘起屁股的淫乱姿势。颤抖的手急迫地拉下了裤子,然后将笔插了过去。
“哦….啊哈~!”第一次没有插中,划过臀部戳到了后庭边缘,带来的强烈刺激让理树不禁叫了出来。他再一次找准位置,咬紧牙关,慢慢捅了进去。
圆润的笔身被吞入了理树不断伸缩的后庭,或者说后庭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吞吐着笔,把它引向理树身体深处。
理树将笔一拉一送,缓缓的抽插着,咬紧嘴唇的脸蛋憋得红红的,显示出身体已经完全发情。每一下,都有不少的粘液撒在地上,似乎身体深处的构造都发生了改变。
“啊….我….怎麼会这样…..我到底怎麼了?”理树一边娇喘一边自问。
理树感到后挺有许多细小的绒毛像是自己贪婪的舌头,飢渴地舔舐着任何的入侵者。每舔一下,都是一次生理上的享受,让他不由得产生自己正被侵犯的错觉。这样细致多变的后庭里已经称不上名器了,更像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性玩具。
oo也在丝袜的包裹下挺立着微微颤动,些许精液和前列腺液将丝袜弄得湿润无比。丝袜的前端不知何时变化出了鸡鸡套的构造把理树的肉棒包裹起来,随着他自己的抚摸蠕动摩擦。
理树觉得这双丝袜在沾湿之后好像越来越紧。紧紧包裹着双腿,紧紧地勒住双腿的腿肚,把它们逐渐塑造成纤细性感的模样,仿佛塑型袜一样。双腿慢慢地演变成少女动人美腿的模样,甚至和礼奈的那双勾魂美腿有几分相似,逐渐变为一双能让男性甚至女性兴奋无比的纤细美腿。
理树弄不清这是理树的心理作用还是真实,因为理树的注意力都在身体异常的飢渴与瘙痒里,沉溺于后庭自慰的快感中。
不行…..再这样下去…..
理树仅存的理智告诉理树这不行,不能继续下去了,但是他的双手却违背了他的意志,一边贪婪地擼动包裹鸡鸡的丝袜,一边用力地抽插自己的后庭。
“嘻嘻,理树,这下你可是我的宝宝了呢,你的身体都是我的精液做的呢…哈…哈…”凌子红着脸喘息着一次又一次地射精,大量粉红色的病态精液糊在了纸人上。
而纸人正在丝线的操纵下做着理树相同的动作,以淫乱的姿势跪着地上撅起屁股自慰。
“别急,现在只是做一个操纵他的精液娃娃而已,等到他和这娃娃彻底同化,有的是玩弄他的手段。”只见礼奈操纵着丝线团团围绕纸人,精液随着丝线的操纵,逐渐凝聚成形,包裹着纸人慢慢凝固,变成了一个精巧的人偶,正像是理树的裸体。娃娃随着妖术的施展逐渐变化,变得有血有肉,原本半透明的粉色,也逐渐成了和理树相同的肤色。
随着理树仰起头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后庭高潮,娃娃也有了表情,如同缩小的理树一般,只不过他周身连着细细的丝线,是礼奈手中的傀儡。
又来了,两腿之间丝袜的触感。
理树走得越来越慢,身体像是侵泡在温水里,皮肤泛起一丝粉嫩的光泽还带着丝丝红润。敏感的肌肤被一条看不见的舌头舔舐着,喉头忍不住发出愉悦的低吟。
高潮后的大脑一片空白,自己…在做什麼?为什麼正在走向人群密集的街头?
礼奈正操纵着淫魄精傀一步步向前,走向大街,而凌子则舔去娃娃上殘余的精液,细细吮吸发出吱吱的响声。
这感觉让理树只觉自己颈部以下像被浸泡在粘稠的温水中,又热又燥可是暖洋洋的又有点舒服。“啊…好舒服…这感觉…像是被老师含在嘴里…”理树不禁想到,手却情不自禁地抚摸自己敏感的肌肤。“啊….哼…不要啊…受不了了”理树不断抚摸着自己的身躯,身体越来越热,可是每一下都让他欲仙欲死“啊、、停下啊…我怎麼…我怎麼停不下来…”理树的身体正违背他的意志,忘情地自摸着,一步步走向繁华的街头,而身体不自觉地扭腰摆臀搔首弄姿,变成了妖嬈的模特步。
理树被迫享受这到错的快感,当众做着这样的变态行为,身边如此多的路人却无法发现理树这淫乱的秘密。
这样的体验如同一大口鸦片,充满了理树的脑门,羞耻与兴奋感充斥着他的脑海,身体兴奋得几乎要翻白眼。害怕被发现,可是别人的眼神却让自己兴奋无比,只有这样才能每一步都享受这感觉,每一步都吸入更多甜美的毒药。
“下一步”礼奈微微一笑继续命令凌子
“是,老师”凌子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箱子,里面装满了为娃娃准备的洋装。
理树一脚踏高差点摔倒,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双脚竟然穿着一双红色高跟鞋。自己不仅偷穿了丝袜还偷穿了老师的高跟鞋?这是自己做的吗?理树的记忆有些混乱,但是射精后疲软的鸡鸡情不自禁地再次勃起,高跟鞋这女性的象征让它的再次兴奋了起来,如果这是老师穿过的那就更完美了。“这是….老师的….啊~我爱老师~”他陶醉地喃喃道。
这时一只看不见的手抓住了理树的衣服,轻轻一撕,衣服和裤子都变成了碎片,只剩下丝袜和高跟鞋,赤身裸体地站在人群中。人们惊讶地看向他,一瞬间刚才甜蜜的快乐就被打破了。
众人的尖叫和惊呼充满了大街。
“这…好变态…”路人掏出了手机,是要报警的意思吗?
“不….不是这样的….!”
“恶心…变态狂….”手机的闪光灯亮了起来,竟然是在拍照,还有人在录影。
“不….不是….我!”理树语无伦次,惊慌失措地辩解,陷入了破灭般的惊恐之中。“不是…..不要啊啊啊啊啊!!!”
此时理树双腿上的丝袜仿佛感应到理树的慌张,疯狂地生长着,顺着双腿向上蔓延。
在众人厌恶的眼神中,身体却迈不开步子。反而更加夸张地撅起屁股分开双腿,如同暴露狂一般扭动腰肢,后慢慢的下蹲降下臀部,象是螃蟹一般的张开双腿。展示自己正被丝袜套榨精的鸡鸡。
“啊啊啊!不要。。。我不是变态。。。我不要看我。。。不要拍我!”理树快要发疯了。
而随着娃娃的换装,腿上的丝袜也发生了变化。一层黑色胶质层在表面浮现,逐渐变成了一双黑色的长袜把双腿包在了里面。几秒锺后已经完全是乌黑发亮的材质了。
在光滑的胶质外表下却是无数密集的细小触手,一刻不停地摩擦着双腿和足部,就连趾缝间也给予了毫不间断的刺激。
噫!丝袜….丝袜是怎麼回事!?理树惊讶地看向自己的双脚,而胶袜的边缘依然在慢慢向上蔓延。蛛丝顺着吊袜带向上,慢慢编织出一条黑色蕾丝的女式内裤。
“嘻嘻,是给他穿这件呢?还是这件呢?”凌子正细致勃勃地挑选着盒子里的娃娃装。
“快点哦,他的精神正濒临崩溃,又是催眠的时候了。”礼奈操纵指尖的丝线,双眼再度闪过丝丝紫芒。
浓厚的妖气再度围绕精致的人偶,礼奈轻启朱唇。
一个声音飘入理树耳中:“只有….只有一个办法….”
“是谁!?”这声音让理树脑后一麻,惊慌地寻找声音的源头。这声音非常熟悉,仿佛刚才就在哪里听过。
“只有舍弃仓桥这个名字….”
“什麼?”这个妖异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亲人一般亲切,直直地往心灵深处钻去。理树越是想要听仔细,这声音就越是縹緲。
“只有理树最爱的老师才可以救理树….”
这….这是….理树一旦把注意力集中在这声音上,大脑就一片雾茫茫的。他的双眼也逐渐失去了神彩。
“对…只有理树最爱的老师可以救理树,可以让理树不再被父亲训斥”
理树无神的眼睛茫然地睁大,嘴唇蠕动着下意识地想要重复她的話语。
“对….舍弃这个名字….”
“没错,只要变成女生就没关系了”
想到这里,理树感到头脑一轻,心情轻松了起来,而脑中这个想法却逐渐放大,占据了全部的思维,已经无法思考其他的逻辑了。
“只要变成人妖就可以穿高跟鞋了”
“只要成为婊子就不怕别人看了”
“理树…..理树想要老师…..啊~我要舍弃这个名字~”
“只要成为老师的….就可以什麼都不用管了”
无数个怪异的念头随着礼奈的話语在理树的脑海中扎根、蔓延。
理树迷茫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而身上的裙装也编织完成。
黑色的蕾丝短裙,低胸的紧身胸衣,露出双肩的丝质短袖,当然还有双脚的长袜。此时的理树就像是精致的人偶少女,空洞地笑着。
一切都如同梦幻泡影一般消失了,如同头脑中的云雾突然散去。唯一能够确定的只有脚上丝袜的触感。
理树正站在自己家门前,裤子里面一片滑腻,长时间勃起后的鸡鸡一阵阵地酸痛。
刚才是。。。。梦?还是幻觉?如同传说里被狐仙迷了,被妖精骗了。
真伪莫辨的记忆殘留在大脑皮层之中,一遍遍地回荡。
理树握住门把的手犹豫了。
对于此时的理树来说,打开门回到家,回到真实的日常生活,面对自己的家人,反而有着无形的压力。
第三章
理树小心翼翼地合上家门,脱去脚上的跑鞋。自己包裹在肉色丝袜中的脚又小又滑,看得他自己一愣,要脱吗?虽然被家人发现自己偷穿老师的丝袜会带来可怕的后果,但是此时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不舍得脱下。
理树迈着小碎步,偷偷摸摸地向自己房间走去,生怕有人注意到他腿上的光泽。
木制地板在体重的压迫下传来吱嘎吱嘎的响声,理树得穿过客厅一侧的走廊才能登上楼梯,回到理树自己的小房间去。
“理树!”
“唔!?”理树不由得绷紧了身子。这个低沉而粗重的声音,毫无疑问是父亲。
父亲没有立即回答,这一刻理树心头的气氛压抑得无以复加。理树如同手足无措地转过身,看向客厅那边。
父亲正背对着他坐在桌前看报。
理树的两腿微微内弯,下意识地想要隐藏自己的双腿,内八字的姿势如同一个不安的少女。:“父亲…..我从老师….那里回来了。” 一开口,理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在微微颤抖。
“嗯”父亲沉闷地应了一声,没有了回应。
是。。。没问题的意思吗?理树转身急忙要走。
“怎麼这麼晚?”父亲突然问話吓得理树一个趔趄。
理树再度看向父亲的背影,似乎想要从中读出父亲有没有生气,有没有发现自己的秘密,但父亲依然在看报纸没有看他。
“我…..我和同学。。。在老师家吃完饭才回来的”理树支支吾吾地撒了谎。
父亲沉默不语,让人难以猜透他的意思。
“老师有些盛情难却….所以没拒绝”理树慌张地补充道。
但是父亲依然没有回答。过了许久,理树终于鼓起勇气问道:“父亲….我可以回….房间了麼?”
“嗯”
理树如同大赦,飞快地跑向楼梯,差点因为丝袜打滑而摔跤。
回到了自己房间,理树如释重负般倒在了床上,疲惫感昏昏而来,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沉沉睡意笼罩了一切,在黑暗中隐约可以看到理树身边縈绕着一层紫红薄雾。
混混沌沌之中,理树感到身体慢慢变轻,有一股轻柔的力量牵引着他的四肢慢慢把他提起。
这是?理树晃了晃头想要清醒,却无法张开眼睛,只能沉浸在这恍恍惚惚的感受之中。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了理树的身体,把他提起。这时理树才能看清黑暗中的事物。
是。。。是礼奈老师,礼奈老师轻柔地握着他。
这时理树才发觉自己只有老师的手掌大小,如同一个精致的玩偶,被她掌握在手中。
“我?”理树感到一阵错乱,想要挣扎。
礼奈伸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手中的理树。一阵温暖柔和的感觉立即充满了理树的头脑。怎麼回事?礼奈的抚摸仿佛抹去了他头脑中的一切不安和反抗,只留下顺服。
理树看到自己的四肢都连接着晶莹的丝线,而礼奈纤细的指尖正为他一一调试。
我?理树感到有些迷茫:我到底怎麼了?怎麼会变得那麼小?
另一位妖艳的美人出现在了礼奈身后,捧着一个精致的娃娃箱。
誒?看到她也是巨大的尺寸,理树下只能得出自己的尺寸才是“小”,而礼奈只是“正常”尺寸。
那麼这是怎麼回事呢?
理树看着陌生女子从娃娃箱中拿出了一系列小小的配件才明白过来。原来,我是老师手中的一个玩具而已。理树是老师的傀儡娃娃。这仿佛毒药一般的思绪从朦朧中显现。
两位妖艳女郎柔嫩的手掌,纤细的手指仅仅是触及肌肤都让他舒服得打颤。芊芊玉手剥去他身上的衣物,为他换上新的配件。理树被搔弄得酥痒难耐,忍不住扭动身子想要躲避,但是在她们的手中又能如何躲避,仿佛襁褓中的婴儿,被换上了可爱又屈辱的装束。
毛茸茸的手套脚套剥夺了手指活动的自由,色情的比基尼不仅遮不住他硬挺挺的肉棒,反而紧包住他的睪丸显得格外色情。这的娃娃服带着某种色情的魔力,仿佛有着看不见的小刺,若有似无地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穴位,仅仅是接触就让乳头瘙痒不已,促使理树下意识地扭动身子渴求进一步的刺激。
当一对低垂的兽耳头饰戴上理树的头顶,理树才明白,这是一套雌犬主题的衣物。
而那位陌生女子递来一条带狗尾的肛塞,显然要给理树戴上。
不。。。不要?理树急忙夹紧双腿,捂住自己的下体,生怕被这根狗尾巴侵入后庭。
但是礼奈的轻轻拉扯指尖的丝线,理树的四肢便失去了控制,违背了理树的意愿松懈开来。
怎。。。怎麼回事。。。身体使不上力气了!一瞬间身体便被接管了控制,这种无力的感觉如同骨头都融化了,肌肉沉浸在酥酥麻麻的麻痹感之下,舒服得动弹不得。
仅仅是如此还不够,礼奈的指尖打了一个转,操纵丝线,理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啊。。怎麼回事。。不。。不要。。。
身体被丝线所牵引,违背意志地动作了起来,每当理树想要用力抗拒,一阵刺骨的酸软便让他屈服。理树翻了个身,跪坐着匍匐在礼奈的掌心,高高撅起自己的臀部。
礼奈与另一位女子笑出了声。
这是何等的屈辱,竟然要理树自己摆出如此可悲的姿势,主动配合她们,侵入他的后庭。
礼奈再度露出了殘酷的笑意,牵动丝线继续操纵理树的行为。理树摇了摇撅起的臀部,然后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
噫。。。噫。。。理树咬紧牙关,身体被操纵的屈辱、违背意愿的恐惧深深攥紧了他的心脏。
到错的被侵入感从身后传来,冰凉的肛塞挤入了他的后庭。这令人汗毛倒立的不适感,仿佛蜘蛛顺着脊柱向上爬行。
不。。。不要。。。噫噫噫。尽管如此理树的手依然一动不动,忠实地遵照着礼奈的命令,方便自己的主人被他人侵犯。
理树猛然睁开双眼,自己依然在房间里。
吁——理树倒抽一口凉气。
原来。。。原来只是一个噩梦啊。刚才的痛苦和屈辱依然縈绕在心头挥之不去,让理树睡意全无。
去上个厕所吧。
理树爬下床,跪倒在地。
咦?这是怎麼回事?理树惊讶地发现身体并不受自己控制,更可怕的,是自己的手上正套着梦中的毛绒爪套。
不。。。不要啊,理树惊恐地四处张望,自己身上正穿着梦中的雌犬装。匍匐在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爬行。
这也是噩梦吗?但是地面冰凉的触感提醒他这是冷冰冰的真相。自己的手脚不由自主地在我市的木制地板上爬行。
是丝线吗?是和梦里一样被丝线操纵着吗?理树思考不出结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
自己的身体究竟要做什麼?突然一阵香味钻入了理树的鼻子,身体爬向那一团东西,用嘴叼起了它。凭借着口唇的触觉,理树明白了这是什麼,是老师的丝袜!
明明经历了那些事,但是自己却没能在这双丝袜上留下任何痕迹,既没有精臭也没有自己的汗味,只有礼奈老师的浓郁体香。这似乎是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事了。而理树的身体也愉悦地摇了摇自己的“尾巴”。
理树叼着丝袜爬出了自己的卧室。这究竟是要去哪里?理树大气都不敢喘,如果惊醒了家里人被看到如此丑态的話。。。理树想都不敢想,只能屏住呼吸,顺从地任由自己的身体一阶一阶爬下楼梯。
木制地板在手掌的压迫下传来吱嘎吱嘎的响声。头衝向爬下楼梯的姿势非常困难,毛茸茸的兽爪手套又容易打滑。口中晃动的丝袜撩拨着他的情欲,让他难以集中,老师妖艳的香气不断地往肺里钻。
短短的一段楼梯,此时办变成了难熬的折磨,每一步都让他膝盖摩擦得生疼。在这样跌跌撞撞的痛苦之中理树嗅着老师的丝袜,隐隐产生了一种幻觉,好像老师就在面前不远处,而自己正一步步爬向她的脚边,爬向这恍惚之间的温柔乡。
冷风吹过理树的身体,让他一个机灵。
自己已经爬过走廊,到了玄关处,房间的大门已经开了一条缝。
这是。。。要让他爬出去的意思吗?
在理树明白过来之前,身体已经爬出了房间,寒冷的空气提醒他穿着如此暴露而色情的衣物。
誒,这样的話,不就变成公开露出了吗?
不,不要,绝对不行!
尽管如此理树的身体依然在操纵下,一步一步向外爬行。
不。。。不要啊!理树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但是身体依然在不急不缓地向外走。
此时理树的心跳越来越快,心灵深处有一股燥热逐渐蔓延。自己竟然穿着如此屈辱暴露的女装,在深夜的街头爬行。这样倒错的行为让理树感到了一股。。。背德的兴奋。
理树深深地吸了一口口中的丝袜,脸上泛起了一层病态的潮红。
怎麼回事?这病态的兴奋感让理树头脑发热,肉棒顶起了细小的内裤,身体也不自觉地扭捏起来。在这万籟俱静的街道上,会不会有人正在看着自己呢?一户户熄灯的住宅会不会有人在窗边看到自己耻辱的模样?再往前就是青梅竹马的幸子家了,幸子看到现在的自己会怎麼想?会不会
仅仅是这麼想着理树就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这样屈辱的幻想让他身体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让他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着被虐被羞辱的欲望。
“我。。。我是。。。我是变态的。。。被虐母狗。。。”理树叼着丝袜喃喃道,,此时的他也有些分不清这是丝线的操纵还是自己的发言。只知道此时他的肉棒已经硬得打颤,一次又一次地摩擦着细小的情趣内裤,吐出的粘液顺着大腿往下淌。而后庭也不自觉地收缩,瘙痒在后庭的狗尾刺激下,一次比一次强烈。
这样下去。。。。理树感到自己的意志在一点一点溶解,自己真的要变成暴露狂雌犬了。
“啊呀,这是谁啊”一个高亢的女声传来。吓得理树一个激灵,高度紧张之下几乎吓得他射精。
“是。。。是森下老师?”理树定神一看,面前的女子身穿白色低胸衬衣,下着一条包身皮裙 ,丰满的身形撑起衬衣溢出一片微褐的乳肉。宽大挺翘的臀围撑开紧身的皮裙,随时都要裂开似的,而臀围的紧绷也拉起了下摆,让下摆勉强包住大腿根,每一步都会露出那肉色丝袜包裹的嫩滑大腿。,跪在她面前的理树只要少一抬头便能看到她深紫色的内裤。理树急忙低下头,卑微地注视着她美丽的双腿,肉色的丝袜之下 ,脚上穿着一双黑色漆皮高跟鞋。
一头盘起的黑色秀发配上她的无框眼镜显得是性感而知性。
“理树同学,你在做什麼呢?”森下老师用冰冷的声音问道。森下 奈美绪,她正是理树的班主任,相比礼奈妖艳而慵懒的气质,她显得威严而优雅,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如同眼镜蛇一般的压力,使人慑服。
“我。。。我。。。”理树仿佛被咬住了舌头,在深夜这副打扮在街边爬行,这是无论怎麼辩解都没有用的。
“誒呦,还叼着什麼呢”森下老师接过理树口中的丝袜,握在手里把玩。
“老。。老师!”理树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不知为何,此时他的鸡鸡却兴奋得无以复加,一点都没有消退的意思。理树急着想要开口,却还没想好怎麼辩解,又尷尬地愣在原地。抬头观察老师的表情,想要猜出她的态度,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短裙下的俞妮风光所吸引,又畏缩地低下头去,呆呆地注视着高跟鞋的鞋尖。
“理树同学”森下老师再一次喊了理树的名字,每一次都让理树背后发凉。
“是。。。”理树小声地回应着。
森下老师的眼镜闪过一层冷峻的反光“礼奈老师已经和我讲过了,接下来就由我来负责你夜间的调教,主要负责训练你的奴性和羞耻心,让彻底你变成一个不知廉耻的女装露出狂。”
“誒?”理树惊愕地看向这位熟悉的老师,不知所措。
“啊,看来记忆的封印还没解除呢”森下老师突然一屈腿,用大腿夹住了理树的头。一时间理树感到眼前一黑,浓烈的熟女体香掩面而来,熏得他头昏脑胀,微微清醒一些才看清几乎贴在面前的深紫色丝质内裤。
此时的理树仿佛被贪婪的皮裙所吞没,整个头紧紧包裹在内,又被一双丰满有力的大腿夹住,动弹不得。
森下老师在理树的额头轻轻一点,一道灵光从理树的脑中闪现。瞬间他记起了补习时所发生的一切。
“唔!唔唔唔!”一时间理树所有的羞耻都变成了屈辱,所有的恐惧都变成了愤怒。他瞬间就明白了,这个推荐他去补习的班主任,显然也是妖魔的帮凶。
但此时理树的头却被班主任的皮质短裙紧紧抱住了,尽管解除了肢体的控制,可是无论他怎麼挣扎都无法挣脱这双美腿的钳制。
“怎麼了理树同学?这就是你对老师的礼貌吗?放心好了,我暂时不会唤醒礼奈的蛊虫的,你可以尽力反抗挣扎,尽力取悦我。”森下老师微微曲腿,把理树的脑袋夹向更深处,引起了理树更加激烈的挣扎。老师饱满鼓起的下体隔着丝质的面料在理树的口鼻上摩擦着,理树的挣扎都只是取悦她的震动罢了。
而理树只觉得胸闷气短,迎面而来浓烈的淫香几乎要让他窒息。,两手无论怎麼摸怎麼找,都只能摸到光滑的皮裙与丝袜,怎麼也找不到着力点,只能一边又一边地抚摸皮裙之下自己头部的轮廓,确认这一屈辱的事实。再这样的强烈刺激下,身体却异常地兴奋,如此激烈的羞辱折磨让大脑错乱地发出性的讯号。恍惚之间理树竟然感到这样有一种异样的舒适感。
“啊呀,理树同学还没有明白你的处境吗?”森下老师打开手掌,对着手中的丝袜轻轻吹了一口气,“淫丝”立刻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向理树飘去,在触及理树的肌肤之后又像是一条毒蛇顺着理树的身体弯曲爬行。理树身体一颤,这样若有似乎的刺激在失去了视力之后更加敏感,这是划过肌肤,就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毒蛇一般的丝袜顺着理树的身体,蜿蜒爬行,灵活地钻入了他的两腿之间。
身体最敏感之处受到了刺激,理树急忙夹紧了双腿,但又不知这刺激会从何而来,只能颤抖着抵抗丝袜毒蛇的入侵。突然扭动的身体,显得滑稽而可悲。
但是这哪里挡得住蜘蛛女郎所编织的“淫丝”?毒蛇一般的丝袜钻入了理树的股间,擦过他敏感的后庭与彙阴,强烈的快感让理树差点叫出声来。丝质的触感紧紧卷住了,用力一勒,逼迫理树吃痛泄力,又顺势而上一圈一圈缠绕包裹住理树的肉棒,这样丝袜摩擦的肉棒的触感唤起了补习那时的屈辱记忆。但是心中的愤怒非但没有帮助他抵抗,反而让他的肉棒异常敏感,身体已经沾染了恋物的恶习,这一弱点已经根植于他身心之中,少年敏感脆弱的肉棒将永远无法战胜丝袜摩擦的触感。
“唔唔唔。。。哈。。。哈。。。”理树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不顾一切地大口喘气,吸入更多熟女的淫气。
不行了,到极限了,要射出来了。
丝袜如同毒蛇一般,一口吞下了理树的龟头,如同一个避孕套一般把少年细巧的肉棒一吞到底,然后骤然收紧。
“啊啊啊啊!”理树哪里忍得住这样的刺激,只觉得强烈的电流从尾椎传来,自己如同失禁一般疯狂地射出精液。
而“淫丝”完全不顾理树刚刚射精,继续旋转收紧,有节奏地吮吸着尿道中殘留的精液。刚刚射精后的肉棒敏感得无可救药,仅仅是一动就要射精了,理树无力反抗,只觉得腰部一酸,立即射出了第二发精液。
“不。。。不要。。。不要。。。救命。。。停。。。不要啊!”丝袜蠕动着吸取每一滴精液,射精在一次又一次之后模糊了界限变成了持续的不断地射精,原本一瞬间的高潮体验仿佛无穷无尽连绵不绝。
终于理树停止了抵抗。
不知过了多久,在无边的黑暗中,理树唯一的感觉只有下身融化一般酸软。突然间他闻到了一丝芳香,这是一丝酸甜的香味带着微微的鲜咸,这特殊的而诱人的味道,引得理树沉迷其中,不由自主凑上前去细细的嗅着。这个味道进入鼻腔的那一刻起,身体就会有莫名的快感,殘留的愤怒慢慢被祥和所替代,这就是所谓的“销魂”麼?酸痛窒息的压抑感顿时消除,呼吸变得舒缓起来,意识仿佛回到襁褓中只有温暖和踏实。
他将头埋在森下老师股间的小小范围中,无法自拔,灵魂得到了释放,虚无的縹緲让他迷恋,劝诱他忘记一切。
第四章
“理树理树!”
一个清脆的女声从卧室的门外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咚咚咚的敲门声。
理树蹭地从床上弹起,惊慌地四处张望。然后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正在家中的卧室。夜晚街道的寒风,手脚的酸痛,膝盖摩擦的痛楚,统统像是梦一样消失了。
“唔….?我……我梦见了什么?”
而此时理树想要回忆却什么都没有,一切如同梦幻泡影般消散,只觉得刚才好像想到了什么十分刺激十分甜美的滋味,窒息与兴奋,痛楚和麻痹。
“咚咚咚”
“理树理树!不用藏啦!我知道你晨勃了!”
过分元气的少女音在门外不留情面地喊着。
“来了来了!”
理树慌张地喊道,急忙掀开被子,寻找自己的衣物。一阵湿气从被子里散开,床单湿透了,到处是黏腻的痕迹。而被子下的身体,只穿着一双白丝袜。
理树脸一红,扭捏地爬下床寻找能够遮掩的衣物。昨天睡前穿的就是这个吗?理树有些疑惑。不过被这白丝包裹的双腿却毫无黏腻湿热的感觉,干爽丝滑,仿佛刚刚换上的一样。
理树急忙寻找自己的衣物,却完全没有脱下丝袜的念头,被彻底抹去了一般。可此时理树东翻西找,又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衣物。
“咚咚咚”
“理树理树!再不开门我可就进去了哟~”
“等等….等我穿上衣服!”
理树已经无力应付,更没有闲心去猜这个门外的女生是谁。只能焦急地翻找。可一回头昨天的衣物却平白无故地出现在了显眼的床铺上。
这是。 。 。 。没睡醒么?那种妖异的不安感又来了,可是理树却没有时间思考。就在他刚抓起衣服还没来得及往身上套的时候,门就被打开了。一位穿着热裤和运动背心的少女,小跳着侵入理树的卧室。
“嘻嘻,理树,怎么这么慢啊,是不是早上偷偷打手枪啊?”
她调皮地笑道,对理树现在的模样她丝毫没有怀疑和惊讶,只是玩味地笑着,任由理树慌张地套上衣裤。
这时理树才有闲暇看向这位少女,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与洁白的双腿,看得理树心头一动。但是。 。 。她是谁呢?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卧室里呢?
“不是….你…..你是谁?”
理树羞红着脸,恼怒地质问道。
“诶?认不出了嘛?嘻嘻,看来还真是成功呢,我是凌儿啊”
少女妖艳而得意地笑着,自信于自己的美貌,反倒凑近一步逼近了理树。
理树急忙倒退一步,仔细端详这眼前的少女。若不是眉宇间微微残留的痕迹,他实在是难以置信,试着叫出曾经友人的名字
“你是…..仓田凌儿?”
“是啊!”
少女脸上没有丝毫阴霾爽朗地承认了,而后又两手相握娇羞忸怩地说道:
“不过以后就叫仓田凌子啦,你喜欢吗?”
理树根本无法将眼前的少女和之前那个有些健硕和英气的仓田联系起来,愣愣地看着她,可注视得久了就连他原本容貌都有些模糊了,如果他有妹妹或许就是这个样子吧。
“仓田…..你,你怎么会这样?”
凌子微微一笑故作天真地反问道:“什么这样那样的?”
理树一时语塞,“怎么会变成女生”这种话哪里问得出口,犹豫再三只能支支吾吾地说
“你….怎么这幅打扮?”
“打扮?我穿的有什么不对吗?”
凌子带着戏虐的笑意歪了歪头。
“你是说这个嘛?”说着便伸手在理树屁股上一模。
“诶呦!”
少女纤细的小手隔着丝袜轻轻一摸就让理树寒毛倒竖,瞬间叫出声来。理树急忙打开凌儿的手,羞红着脸不知该捂住哪里。
凌子见到理树娇羞慌乱的模样,眼中掠过一丝残酷而得意的笑意,进一步调笑道:
“嘻嘻,果然偷穿了老师的丝袜。理树这个小浪货,老师昨天就说你这么色一定会偷的。”
“你…..你想怎么样?”
理树面对凌子小恶魔般的逼迫他实在无法招架,理屈词穷的情况下只好变得畏缩起来。
“哼哼,你这个小变态透穿女人的丝袜,你看我身上的衣服哪有什么不对嘛”
抓住了理树把柄的她两手一摊手反倒埋怨起来。
“当然了,你穿的可是女装!”
理树想要这么说却没有说出口,热裤与紧身露脐T恤的确难以界定性别,相比之下。 。 。
“你………”
她的问话让理树一时语无伦次,回答不上来。仿佛在这一刻正确和错误都被扭曲了,变得阴柔娇媚得到老师喜爱的凌儿与猥琐下流偷穿老师丝袜被老师鄙夷的他,谁才是正确的“好学生”谁才是错误的“下流胚”呢? 。
“哼哼,像我这么可爱,老师才会喜欢呢,理树这种又笨又变态的丑男生…哼哼”
凌儿敏锐地察觉到了理树的混乱,重重地补上一击。
“唔”理树一时语塞,完全陷入了自卑的情绪之中,无力回答。看着凌子现在的模样,理树只觉得一阵懊恼,而在内心竟生出了些许向往和羡慕。过了许久才转移话题,憋出一句:
“你……你过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叫你一起上学啊,顺便看看理树是不是在穿着老师的丝袜自慰呀”
“唔…..”
理树有些恼怒,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他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好友会如此变化,连性格都变得如此刻薄毒舌。理树恼怒地低着头,一言不发地背上书包,抛下身后的凌子走出卧室。
身后的凌子眼中亮起两点紫芒,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床单,沾起一丝粘稠的液体送入口中。
“咿——射了这么多呢,哼哼,这样下去很快棒棒很快就会硬不起来的,到时候连男孩子都做不了了。。。”
“再见,理树妈妈!”
凌子嘴甜地向理树的母亲道别,很自然地得到了理树母亲的亲切回应,而理树则一声不吭地蒙头跑出家门。而刚走出家门,一丝凉风吹过,理树身子一颤,几乎令他麻痹的快感提醒他依然穿着那双要命的丝袜。
凌子不紧不慢地跟了上来,调笑地看向姿势忸怩的理树,笑道:
“咦?怎么停下来了,再不走要迟到咯~”
理树有些痛恨有些窝囊的自己,但还是没有说什么,和他向学校走去,没走几步,丝袜的感觉又来了,开始断断续续刺激着理树。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丝袜像是“活了”一样,每一步让他心头一紧,被这丝袜包裹的双腿像是敏感了数倍。明明是用来遮挡的外裤却变成了和丝袜碰触的罪魁祸首,更别提大腿之间丝袜之间的互相摩擦,更是让他两股战战又舍不得分开双腿。
理树羞红了脸咬了咬牙,想要做出一个愤恨的表情,却如同被撩拨发情的少女无力地吐出借口:
“没…..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
理树继续向前,只是每走一段距离,就要扶着墙停下稍微缓一下,因为再多走一步就要在外裤的摩擦下射精了。为了掩盖持续勃起顶起外裤的肉棒减轻对于顶部的刺激,理树只能地弯着腰一小步一小步地前行,显得扭捏而滑稽。
“让我帮你一把!”凌子笑着走向理树。
“不…..不用”理树慌张地摆手,却无力躲避凌子不怀好意怀抱。
“别不好意思嘛,我们是好朋友嘛~”凌子亲昵地伸手揽住理树的臀部,托着理树向前。
“唔!”理树惊呼一声,改造后最为敏感的后庭被凌子触碰,肉棒立即射出了大量稀薄的前列腺液。无精高潮瞬间剥夺了理树的意志,只留下丝毫没有减轻的性欲。
理树的股间上像是失禁一般被深褐色的湿迹所沾满。而得到了前列腺液的滋润,那双恶毒的丝袜也稍稍平静了一些,给理树放行。凌子的中指微微内弯顶住理树敏感的后庭,细细地为理树研磨止痒,却又搀扶着理树向前。理树只觉得脸上一阵燥热,身子虚脱无力地靠向凌子。虽然快感并没有减轻,但是酸软无力的双腿稍稍恢复了一点力气,在凌子的引导下,机械地迈步。嗅着凌子发丝间的清香,理树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自己就像是在爱人怀里的柔弱少女,任由凌子摆布。
终于,经过这条艰难的上学路,理树来到了自己的教室。
但理树想象中所担心的事情却并没有发生。教室里同学们的注意力都被仓田凌儿的变化所吸引了,他们围绕着她东问西问嘘寒问暖,同学们似乎完全不在意仓田凌儿的性格和外貌的巨大差异,反而被他妖异的魅力所吸引。仿佛他他只是一个新来的转校生,理所当然地受到所有人的欢迎和关注。
反而是理树被冷落在了一边,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理树有些不自在,心中莫名地烦闷,只好低着头趴在课桌上,等待这一切慢慢平息。没来由地理树想起了礼奈老师,心里一阵阵地发酸。他又何尝不像凌儿一样,渴望得到同学关注,渴望得到礼奈老师的爱呢?
“理树同学。”
和礼奈老师完全不同的威严嗓音响起,理树腾地弹起身来慌张地辩解道:
“是!我没睡觉!森。。。森下老师?”
当他抬头时,看到的却不是往常那严厉而冰冷的眼神。相反森下老师的脸上带着暧昧而玩味的笑意。诶?我做了什么可笑的事了吗?还是做对了什么让老师高兴了?理树不解地看向森下老师。森下老师依然穿着标志性的白色职业装与包身皮裙,肉色的丝袜与漆皮高跟鞋。因为严厉和拘谨常常被男生背地叫做“老处女”的她此时却饶有兴致地笑着,散发出成熟而妖艳的魅力。
之前。 。 。森下老师是这样的吗?理树几乎无法移开视线,无论是领口微微露出的乳肉还是嘴角的黑痣,丰臀撑起的裙摆还是高挑肉感的双腿,都如此地魅惑。
原本对于性事懵懵懂懂的理树,被唤起了“性感”之后。眼中森下老师的熟女形象也从小男生眼中恐怖的“八尺女”变成了妖艳魅惑的“肉欲女神”。
理树腾地一下脸红了,而下身的肉棒更是瞬间勃起,顶在了课桌之下。急忙移开视线,低下头生怕和森下老师的那双媚眼对视,更怕再看到一眼她那魔性的肉体。
森下老师却走下了讲台,随着高跟鞋有节奏的响声,一步一步朝着理树走了过来。每一声都震得理树心头一颤,没由来地心慌,是害怕自己勃起的丑态被老师发觉呢?还是害怕被她那魔性的肉体所俘获?
森下老师已经来到了理树的身旁,停下了脚步。理树大气都不敢喘,仿佛用力呼吸就能嗅到那淫熟的体香。头上冷汗直流,而勃起的肉棒恬不知耻地摩擦着课桌,把桌面顶得微微翘起。
森下老师弯下了腰,如果现在一转头就能看到她的乳沟,就能埋入她沼泽一般的肉体。理树就像是被毒蛇凝视的幼鼠,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只能僵硬在原地等待毒蛇的下一步侵略。
森下老师丰盈的嘴唇凑到了理树耳边,微微撩动耳际的发稍,把甜蜜的蛇毒吹入理树的耳蜗中。
“下节课,到我办公室来。”
下节课是体育课,课间休息时间同学们已经簇拥着凌儿走出了教室。可理树依然呆坐在原地。
理树的身体还回荡在酥酥麻麻的余韵里,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刚才发生的事。森下老师甜美的吐息吹入他耳中的瞬间,理树只觉得大脑一阵麻痹,肉棒便不受控制地射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自己。 。 。究竟怎么了? 可口可乐了了 写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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