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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anhua69 发表于 2021-3-12 15:37:38

交换新篇5----

   阿郎这时双腿蹬得直直的,还伴随著轻微的颤抖,相信是正在享受著阿桃高潮时阴户抽搐而引发的一连串收缩,吸啜著他的阴茎,令他也混身酥麻。阿桃伏著身子,令屁股往后翘起,两团臀肉更显圆涨,皮肤撑平得更加滑不溜手,我忍不住伸手往上轻抚慢扫,有时拨弄一下她柔软的阴毛,有时挑逗一下她的肛门,痒得她把屁股像个筛子一样磨来磨去,混身不自然,将屁股越翘越高。

   阿郎插在她阴道内的阴茎,因她屁股的翘高,逐渐与阴户有了一段距离,虽不致脱掉出外,但已露出大部份,茎干上青筋之间的凹位,藏满了又白又糊的淫水,还有一些黏在隆鼓起的尿道两旁的沟隙里,浆得阴茎花斑斑的面目全非。

   大概阿郎也感觉到,原本是紧贴在一起的两副生殖器之中出现了空档,但这空间却刚好够他利用来做冲刺动作,赶忙伸出双掌托著她屁股,运用腰力将下体上下挺动,阴茎顿时又再龙精虎猛地在她阴道抽送起来。阿桃蹲著身子保持固定姿势,领受住他一下接一下的撞击,再次细味著阴道与阴茎互相磨擦而引起的无穷快感,舒服得全身动也不愿动,有两团臀肉因碰撞而上下乱抖。

   我面对住拋动著的两块肉团,中间的小屁眼时隐时现,引得我想在后庭干一趟的兴趣顷刻大增,左手用指头将窄缝撑开些许,右手中指在小阴唇上沾了沾黏滑的淫水,朝著肛门的凹位就直插进去。阿桃阴户正给阿郎干得如火如荼,突然后门又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顿时愣了一下,接著由于我的手指开始里外抽动,对她生出一种特别的舒畅感觉,便再不加理会,任由我俩双管齐下,各自在她前后两个小洞随心所欲地如取如携。

   屁眼口的环类括约肌紧紧地箍住我手指四周,火烫的直肠壁不断把热力向我传送,令我兴奋得不禁又再加添一只手指,插到她肛门里继续挖抠,本来收缩得紧贴的屁眼,逐渐适应了外来异物而不再抗争,微微张阔洞口,变得有点鬆弛,令我两只手指出入得越来越顺畅。我见时机成熟,该是用鸡巴来代替手指的时候了,便用另一手握著阴茎,将龟头在阴户上揩满正源源不绝渗出的淫水,挺高身趁指头拔出来的一煞那,马上换上龟头抵在肛门口,闭著眼深吸一口气,用劲往前一挺,龟头棱肉立即就感觉受到烫热的直肠壁包围。

   「哎唷﹗」阿桃料不到屁眼中的小指头忽然变成了粗肉棒,本能地把括约肌猛力收缩,紧紧地箍著龟头对下的凹沟,好像一张嘴般把龟头含住,令我虽然将龟头塞了进去,但剩下的一大截阴茎却因不能继续挺入而进退两难。我保持著这个姿势不动,等她用点时间去适应肛门突而其来的扩张,然后再相机行事。

   阿桃把头扭过来,对著我说︰「阿林……哎……慢慢来,屁眼被你撑得好痛啊﹗昨晚阿野狼插进去的时候,难受得我眼泪都掉下来了,你再强弄一次,我怕明天步也迈不开哩﹗」嘿嘿﹗我早就料到阿郎这小子不会把她的屁眼放过,既然受得了阿郎的干弄,当然亦受得了我的鸡巴闯进去游玩一番,便弓起身子把胸口贴著她的背,双手抄前托起她一对奶子在搓揉,在耳边安慰道︰「别紧张,你看﹗龟头都藏进去了,鸡巴自然也进得去,放鬆一点,想像一下体体里同时插著两枝鸡巴的爽劲,肌肉就不会绷紧了。」

   我边说边抓著她一对奶子往后扯,使她演凸起屁股向我挺过来,同时又运用阴力将盘骨往前顶,加强阴茎往里闯的压力,但可惜除了龟头外,餘下的一大截依然挤不进去。阿郎本来在她叫嚷的时候歇停了下来,此刻由于她会阴肌肉的收缩,将鸡巴箍得比前更紧更爽,忍不住又将屁股上下挺动,长而粗的阴茎再次腾出腾入,将阴户抽插得应接不暇、淫水直淌。

   阿桃将注意力放在享受阴户传来的阵阵快感上面,似乎忘了屁眼里还夹著一个龟头,加上阿郎挺腰抽插的同时,又挪出一只手,用指头按在她阴蒂上揉压,令阿桃更加顾此失彼。我的龟头被她屁眼紧箍了一会,血液回流不来,反而越胀越大,硬梆梆地将肛门越撑越阔,像个开山劈石的开路先锋,带领著整枝阴茎向羊肠小道深处奋勇进发。

   我觉她的屁眼放鬆一下,龟头便深入一点,她本能地随即收紧,但受不住阿郎的几下抽插,又再放鬆……,就在屁眼一松一紧的当儿,阴茎剩在外面的体积便越来越少,不消几个回合,硬如钢筋一样的阴茎,就给她的肛门活生生地全条吞了进去。可能阿桃也感觉到直肠里面越来越充实,阴户和屁眼同时给硬物塞得胀满的感受带给她双重刺激,支撑住体重的两腿一软,顿时令半蹲姿势的身体往下一坐,阿郎的那根大鸡巴,此刻便丝毫不剩地全部给她套进体内,我摇晃著的阴囊也由于她这么一降,便与阿郎的阴囊贴到一起。

   她前后两个小洞都深深地插著一根鸡巴,令她胀满得又酸又麻,低头俯伏在阿郎胸口上,一时间没力气把身子抬起来。不知道是她体温越升越高,还是直肠里真的这么烫,我感觉到阴茎在里头像被一团火包围著,热得吓人,与插进阴道里的那种暖洋洋、滑溜溜的感觉又回然不同。

   三人叠压一起,下面两个都动弹不得,就让这样子的姿势持续了好几分鐘。待了一会,我终于带头打破这闷局,其实亦打算试一下,在屁眼抽送跟在阴道抽送又有甚么不同?我跪在床上,挺直胸膛,双手捧著她屁股往上抽起,令她翘起后,直肠与我阴茎的角度恰好成一直线,这样抽插时可以直出直入外,还可以腾出一点空间让阿郎也能上下挺动,好联手把这骚娘子的浪劲彻底掏尽出来。

   我下盘前后摆动,阴茎自然就在屁眼里一进一退,起初龟头好像被她在里面用股力量啜住一般,抽出来和插进去都与直肠壁来一顿磨擦的抗争,颇费一点儿劲,谁知越插就越轻鬆,还有一些润滑的感觉,渐渐发现原来她直肠壁会分泌出一种滑潺潺的黏液,虽比不上阴道里的淫水那么多、那么滑,但却起了润滑剂的作用,缓冲了阴茎与直肠的磨擦力,令我抽送的频率可以越来越快。

   忘了以前曾听谁说过,屁眼分三种不同的品种︰一种叫「沙肠」,起来乾巴巴的,干与被干的都不到乐趣,整个过程味同嚼蜡,属下等货色;第二种叫「水肠」,直肠受到阴茎的磨擦后,会自动分泌出一些稀薄的水样液体,令肛交可以顺利进行,甚至令插进去的人感觉到彷似阴道般的环境,属中等货色;第三种叫「油肠」,插进去的人会感觉越干越滑,越越爽,原因是直肠在受到阴茎的不断磨擦,肠壁会渗出丝丝潺液,起到润滑作用,它比淫水浓稠一点,但却来得更黏更滑,不单使屁眼的人抽送自如、增加快感,而且被的那一个也可以减少痛楚,有时甚至会产生一种特别的爽快感,试过一次以后,往往会为了回味这股难以形容的感觉,一而再地与人进行肛交,去追寻那种刺激的畅通感,这种人最受喜欢玩后庭的人欢迎,属上等货色。

   阿桃就是属于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上等货色,她不单有一个「重门迭户」的肥胀阴户,还有一个鲜嫩的紧窄屁眼,直肠分泌出的潺液令到阴茎如虎添翼,在里面可以顺畅地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阿郎阴茎在隔壁抽送著,硬朗的龟头棱肉不止将阴道撑得鼓胀,还隔著中间的薄皮压迫过来,进退间令直肠壁也时凹时凸,增加了我抽送时的磨擦快感,甚至可以察觉到我俩的龟头,甚么时候各走各路、甚么时候插身而过,比单一的抽送又添多了另一番情趣。

   阿桃默默地捱受著前后受敌的双重刺激,不一会就香汗淋漓,上身一下子抬高,一下子俯低,像在享受,又像在挣扎,一时间,见两条胀得发红的阴茎,分别在她前后两个洞穴中进进退退,不停抽出挺入,令人眼花撩乱。夹在中间的阿桃终于给弄得忍不住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喊出声来︰「噢……哎哎……爽……爽得命都飞走了……两个一起来……试过才知……才知这么美……喔……涨死人罗……小好舒服呀……屁股又酥又麻……噢……快被你们撑爆了……哎哎……受不来了……哇……从未试过这么爽……死了死了……噢……我又要丢了﹗」

   她骤然昂起头、挺直腰板,连打了几个几乎把脑袋也能甩脱的大哆嗦,身体颤抖得花枝乱摇,牙齿上下打叩,发出「格格」的敲击声清晰可闻,胸前一对大奶子随著身躯的摇摆而跟随住左晃右荡,十只指头胡乱地在阿郎胸口的皮肉上又抓又捏,不能自製得像发了疯,神情畅快得死去活来。

   我和阿郎眼观她给得如痴如醉,传进耳中的淫声秽语又似鼓舞著士气,令斗志越加激昂,两根阴茎插得又快又狠,有时你出我入、你入我出地轮番上阵,有时又齐抽齐送,共同进退,我和阿郎都不约而同地分别紧握著她一对乳房和屁股皮肉来借力,令她变得僵著身子欲避无从,能一边杀猪般地大喊大叫,一边无助地接受著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的双重抽送,一时间高潮迭起、颤抖连连。

   淫水像崩了缺口的堤坝河水般汹涌而出,受到阿郎撞击的动作而溅得连我的阴茎也沾上了,再随著阴茎的出入被带进肛门里,屁眼里变得更加湿滑,令我抽送得更加得心应手。我扶著她两团臀肉,全神贯注在中间的屁眼上,一古脑管冲锋陷阵,不停把阴茎机械性地插入抽出,尽情追求著由阴茎传上大脑越来越强烈的美快感觉,此刻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止我继续抽送而停顿下来。

   酥麻的感觉由龟头传染至整枝阴茎,一直累积至它发出爆炸性的抽搐,全身神经线也跟随著抽搐而同时跳动,一股热流从颤抖著的身体深处飞奔而出,用难以想像的惊人速度和劲度,喷射进阿桃飢渴的肉体深处。一股刚射完,下一股随即接踵而来,连续七、八股,一口气将我身内的精华,点滴不留地全部搬进她的躯体,阿桃会阴发出的痉挛,令肛门也产生抽搐,一开一合地含啜著正在射精的阴茎,彷佛誓要将尿道里残留的一点一滴精液也压榨出来。

   体力像跟随著射出的精液离我而去,刚才还雄纠纠的鸡巴,一但吐清了滑潺的精液,顿变得垂头丧气,身体也像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趴伏在阿桃的背脊上,气喘不休地和她一起做著深呼吸。我感觉到逐渐缩小的阴茎在她屁眼里慢慢滑出,一分一毫地向外挪动,直至「噗」的一声,龟头才与肛门脱离甩掉出来,红卜卜的龟头尖端还掛著三两滴白色的精液,马眼与屁眼之间藕断丝连地拉出一条由精液构成的黏丝,直到阴茎晃摆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断开。

   我待呼吸喘顺了以后,抽身离开阿桃妙不可言的肉体,转身临下床时在她滑溜溜的肥屁股上爱怜地轻力打了一下说︰「我要走了,你们继续好好地玩吧﹗」她缩了缩腰,屁眼一时还合不拢,露出一个浆满精液的小孔,肛门口一块嫩皮给掀翻了出外,红红紫紫,像张小嘴一样开开合合,慢慢向内卷缩进去。

   我跳下地面,准备走进浴室随便冲洗一下鸡巴,好不留痕跡地向老婆交人,回头望时,见阿郎又再将阴茎在她阴户挺动,继续未完结的冲刺,阿桃亦好像抖顺气,恢復了点体力,抬动屁股随著他的动作上下迎送,「辟啪﹗辟啪﹗」的肌肤碰撞声与「吱唧﹗吱唧﹗」的淫水磨擦声,又再在房间回响,两条肉虫如胶似漆地继续干著男欢女爱的玩意,务求攀上肉欲世界的巔峰。

   我也不敢花太多时间在浴室里洗个澡,是匆匆忙忙用花将生殖器冲洗乾净,就赶忙出房拿起衣服穿上,怕耽搁得太久,令阿珍生疑去阿郎房找我时,那就甚么馅都露尽了。

   出到房外,阿郎与阿桃这时又换过了招式,阿桃站在地面,上身伏在床沿,两腿叉开,屁股高翘,阿郎则站在后面干著她那仍然储存著我大量精液的屁眼,虽然阿郎的阴茎又长又粗,但由于屁眼先前让我干弄了好一回,已经可以从容地将它接纳了,加上阴茎沾满的淫水与肛门内的精液混合一起,更起润滑作用,眼前见阿郎阴茎抽送得挥自如,阿桃屁眼吞吐得水声潺潺。

   阿桃虽然后门应接不暇,但还不忘对前门有所照顾,伸手抄进自己腿缝,在阴户上不停地「自摸」,又或按在阴蒂上压揉,淫浪得像只永远不饱的馋嘴猛虎,快活得又像只在大快朵颐中的贪食野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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