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玩具 3
她礼貌性的向他打招呼,对他话里的戏谑不做任何回应。“喂,苏意梨,你的辨子怎麽不辨起来?放开来一点都不好玩。”
他试图上前抓她梳成公主型的长发,却被她早一步看穿退离了。
“我的头发不是给你抓著玩的。”.
他会出现,她倒不怎麽意外。
言哲熙是董事之子,已经十八岁的他到了该踏入社交圈的年纪了。
“切,真是无趣。听说你转去A班了,那个只会读死书的秀才班。唉,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你呆哪儿都一样。”
他抓不到她的头发,俊脸上闪过失望。继而又换上另一副嘲讽的表情,令她忍不住的有想揍他的冲动。
“这已经不是新闻了吧。”
她都转走了一个星期了,他才‘听说’,可见她还真的没存在感呢。
“也是,过几天我也转去A班。好歹要弄个好成绩供我老爸炫耀一番。”
“哦。”
“哦?!什麽‘哦’啊!你好歹也要表现出害怕吧?想我一转过去,又会扯你辨子,你该害怕得发抖吧?!”
她的冷漠反应看起来令他很激动。
她正待发言,便见轩允傲端著两杯香槟向这里走来。
“在聊什麽?这麽开心?”
他将一杯香槟递给她,微笑著看向他们。
她一颤,忙回道:“言哲熙要转来A班。我先走了。”
她狼狈的逃开,决定在宴会结束之前都不再出现在众人面前。
午夜一点,宾客们消去了。
男人走进三楼的属於苏意梨的寝室。
黑漆的房间未点灯,窗帘半开著,透射进来的月光给了男人光线。
古董四柱床上的少女熟得香甜,男人伫足在床边,背著光,黑眸诡异的盯著她的熟容。
他脱了衣裤,窝进了少女旁边的空位。
被窝中温暖的温度是少女的体温。
他搂著她,调整了位置闭著眼入睡。
***
九岁那年,他的父亲发现了他对她的感情,不再是单纯的玩具,而是属於男人的掠夺。
“不准爱上她。允傲,你可以要任何女人,就是她不行!”
他的父亲反应很激动,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为什麽?”
他冷笑著问道。
“因为她是你的妹妹,你流落在外的亲妹妹!”
他为他的满不在乎而气愤。
“那是假的。哼,在你告诉我她是我异母妹妹时,我可是做了DNA,事实证明,我与她毫无血缘关系。”
他哈哈一笑,对父亲的谎言有趣:“父亲,让我猜猜,你不让我碰她的原因吧……”
他见父亲为这话而脸色渐白,冷哼道:“她是你初恋对象的女儿,你收留她,为的是弥补抛弃她母亲的愧疚。”
“你、你怎麽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亲爱的父亲,我要那个丫头,谁也不能阻止!”
“除非我死!”
既然如此,为了得到苏意梨,他气死了他的父亲。
本来想毒杀的,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什麽比自然死亡更好的。
他经常当著他父亲的面露骨的盯著那小丫头,一次又一次,连自已都觉得变态的强硬著拉著那丫头一起入沐睡觉。
只不过两个月,父亲就病倒了。
再拖了三个月,如他意料的去见了阎罗王。
呀呀,他想起了,那个时候,那个小丫那样小不丁点的,和他一起入沐的情景。
单纯的,什麽也不知道大人的心思。
她也是同夥呢……
***
苏意梨做了个梦,那是好久以前的梦。
梦中的女孩还很小。
呀、哈呀……
丫头,叫什麽?
不、不知道……别、别弄了……那里好痒……呜……好难过……
温暖的热水,透明的液体,她坐在沐缸里,被搂入一具宽阔的xiōng膛中。
男人将她的腿扳得大大的,纤长的手指在私 密处悠然的拔弄著。
那里像团火,随著男人的手指开始燃烧。
她的身体很热,哀求著男人不要再弄了,那很奇怪……
你会喜欢的……
他如此说道,手指摸上了嫩瓣顶端的小豆子。
轻轻一按,那粉豆上传来的酥痒快 慰让她受不住的扭动身子。
不要碰那里──不要──
乖,叫大声点,我喜欢听……
呜呜……不要了……
他持续著在粉豆上施加压力,绕著它打著圈圈,用指甲轻触。
她想逃,那快慰太过强烈让她啜泣。
他搂著她的小肚子向下压,她的小屁股感受著一道火热在股间磨擦著。
她想低头看那是什麽,却无能为力。
下 体越来越强的快感即将灭顶而来。
啊啊──
当男人的手指不小心滑进花瓣的缝隙中时,一道热液喷了出来。
她尖叫,啜泣,那陌生的快感让她全身痉挛不已。
你真可爱……
他亲了她的小嘴,将舌尖滑了进来,肆意的在口腔内涌动。
她无力阻止,被堵住的小嘴发出可怜的唔咽……
***
她想起来了!
苏意梨猛的坐起来,脸色惊恐的盯著床单。
屋内已是白昼,暖暖的阳光射在了床单上,她坐著,冷汗直冒。
她想起来了,十一岁的恶梦……
一直想忘记的,她甚至成功的假装忘了有那麽回事。
年幼的她,从那时,他的魔手便伸向了她。
房门在她深思中打开了,男人一身休闲的走了进来。
他走向床头呆愣的少女,见著那脸颊异样的红润时,黑眸划过诡谲,他在她发愣中将手伸进被单中,摸上了大腿根部,一片湿润。
他邪笑:“一大早的就这麽想要我了吗?真抱歉,昨晚没喂你。”
她这才抬头看他,一见他脸上的戏谑,羞红了小脸,反射性的夹紧了双腿,却忘了他的手还在其中。
他挑眉,她的举动取悦了他。
“不、不是的!”
她急切回答,就怕男人下一个反应是‘顺她意’。
今天是星期天,她不想一直呆在床上。
他眯眼,嘴角轻勾,探入少女腿根的手指绕著那一处湿热磨砺。
唔……
她咬牙忍著酸麻的呻吟,“别、别这样……”
他见她拒绝,黑眸一沈,抽出了手。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升起一股失落。
“看,这麽多……”
他望著手指上的yín 液,伸出舌头轻轻一舔,那yín秽中的性感模样,她连耳根都红了。
见她脸红的样子,他轻笑,离开床沿走进了更衣室内。
她以为他放过她了,准备下床时,男人又出现了。
“今天公事里还有事,不能陪你了。不过,我会补偿你的。”
他手里端著一个小盘子,盘子里放些数十粒透明的玻璃珠。
她瞠大了眼,直觉的往後退,一脸惊惧的低语著:“不要、不要……”
他的轻笑已不再,换上了邪佞:“别怕。”
他掀开了裹著她的被单,一脚跪在床上,狠狠的扳开了她的大腿,让湿润的羞花暴露在眼前。
她因颤抖而无法反抗,全身僵硬的看著他取出玻璃珠,凑到羞花口。
“唔……”
好凉!
玻璃珠在羞花口回来磨砺著,时而按压那肿胀的粉豆,那太过冰凉的触感,让她难过啜泣。
咕……
“……进去了。”
他将玻璃珠推进了洞穴内。
“啊啊──”
快感突然袭击,她放声尖叫,男人开始一粒粒往里推。
“不要──好凉──”
冰凉的触感冻著了她,她推拒著摞动身子,私花内已注满玻璃珠,随著她的扭动,玻璃珠在体内搅拌,碰撞著湿热的内壁。
盘子里的玻璃珠全装进去了,他轻笑,在花瓣中勾缕出yín 液放进嘴里,“吃得可真多。”
然後,他为她穿好内裤。
“不准取出来,在我回来之前。”
他离开了,她瘫在床上,不敢动。
呜呜……好难受……
***
那年,她十三岁。
记得轩允傲曾带回了一个女孩,很漂亮的外国女人。
他说是在美国留学期的朋友。
嗯,床上的朋友。
她当时这麽想的。
那个外国女人和轩允傲整整窝在房间里三天,那三天她去夏威夷做期未旅行。
回来时,看见的便是衣衫不整的女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抽著烟。
“哥哥呢?”
她问管家。
“去公司了。少爷吩咐小姐若是回来了,晚餐等他一起用。”
“哦。”
在公司,又可以多一点时间不用见到他了。
她正想越过那女人上楼,被她叫住了:“等等,苏意梨,有个礼物送给你。”
“礼物?”
她停下脚步。
“等等。”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踩著拖鞋上了楼,不一会儿就下来了:“送给你。”
她将一只精致的银筒递给她。
她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只口红。
粉红色的。
“谢谢。”
良好的家教就算不喜欢也不会拒绝。
“晚餐前抹上让我看看合不合适。”
“耶?啊,好。”
她的提意令她吃惊,但还是顺从的答应了。
女人走开了,她望著她婀娜的背影,有些奇怪她竟不似轩允傲以往的女人对她散发著敌意。
十三岁,第一次抹口红。
在那个圈子里,她算是晚了。
“你的妹妹很漂亮对吧。”
晚饭前,轩允傲回来,在见到她抹口红时,笑了。
那女人笑著说,令她十分不自在。
唇上有种东西,很怪异。
她是连唇膏也不爱擦的。
“嗯,很漂亮。”
他回答,直盯著她瞧,目光中有著赞叹。
“这颜色我一在洛杉矶见到就觉得非你可爱的妹妹莫属。果然。”
那两人旁若无人的闲聊了起来。
她则为他们的对话而疑惑。
听女人的语气,似乎很熟悉她。
但她确定没有见过她。
她静静的用完餐,先下了席。
一回到房间,她马上奔进了沐室,望著镜子中那抹口红的少女,有点像小丑。
她用沐巾擦掉了唇上的彩色。
果然,她不适合口味。
女人回去後,轩允傲对她说:“粉红色很适合你。”
但她一点也感觉不出。
不适合,完全不适合,她不适合任何颜色的口味。
他没强迫她再抹那口红,至今仍存放在抽屉里。
粉色的花季少女,从来就不适用在她的身上。
***
被勒令不准取出体内的玻璃珠,她为那情欲折磨著痛苦著三个小时。
是罚处吧。
哪怕他什麽也没表现出来,但她还是察觉了。
为什麽生气?
那个反复无常的男人,他的心思她一刻也未抓到过。
前一刻还谈笑风声,後一刻满面寒霜。
他的脾气太坏了,他的独占欲太强了。
她蜷缩在床上,忍著上厕所的冲动。
再过一会儿,他会回来的,她只要再忍耐一下。
她相信以那个男人的欲望来看,他不会让她独自忍耐太久的……
“我回来了。”
三个半小时後,中午时间,他回来了。
他走进她的房间,松去领带,见她乖乖的躺在床上,那一脸的满头大汗。
他笑了,走进她,扯开了她的被单,扳开了她的大腿,见到一大片的湿润。
“你把床单弄脏了。”
他目光火热的盯著透湿的底裤以及臀下大片湿润的床单。
“我想上洗手间……”
她轻喘哀求道。
他伸出长臂抱起了她,脸上的笑是轻快的,“当然。”
进了沐室,他放了洗澡水,将她放在大浴缸宽大的边沿上坐著。
“将它们冲出来,不准用手。”
“不行、做不到的……”
她摇头,那根本就做不到。
“要是坐不到,就忍著。”
挂著和煦笑容的他嘴里吐出的却是无尽的残酷。
“不、不……要……”
她不要做那样羞耻的事!
“那麽……”
唇角向上一挑,他的手向腹部一压,她尖叫了一声:“啊呀──”
哗……
“舒服多了吧?!看,这不就流出来了……”
玻璃珠弹落到浴缸的声音异常的刺耳。
一颗,二颗,三颗…… “还差两颗。”
他盯著浴缸内的玻璃珠,随後将她扳过来朝向他,将她的双脚放在沿上,私户暴露在他面前。
他蹲下身子,纤长的手指伸进了花穴内。
“唔……啊啊……咿呀……”
他的手指在她的水穴内肆意搅弄著,利用体内残留的珠子向四周挤压著红嫩的肉壁。
她激昂的呻吟著,强大的快意随著他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直到即将灭顶之即,他蓦地的将手指抽了出来。
“啊啊……不要走……不要……”
他残忍的在她即将到达天堂时离去,更残酷的让剩下的珠子继续留在她体内。
“洗个澡吧。”
他温柔的在她唇上一咬,脱去了衣服,和她一起躺进浴缸内。
她全身仍抽搐著,小手揪著他的手臂,在他身上磨蹭著,求著他继续给予她欢愉。
他仍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抚摸著她的身体,每一寸都不放过。
“乖一点。”
在她自行用私 处去套弄他的肿胀时,他箍住了她的腰,让她无法自由行动。
“呜呜……给我……求你……”
“不行哦。”
他一把将她抱起,踏出了浴室,将她抛在床上。
然後,他径直扔下她重新进入浴室,再出来时,已是穿戴整齐,恢复那儒雅气质。
“不要……”
她不感置信的呼叫,他竟在这端头残忍的抛下了她!
“是你自已说的,今天不想要。”
他用她早晨说的话回堵了她。
她错愕的盯著他的再次离去。
那个男人……明明和她一样想要的,却硬生生压抑了自已的欲望……
好可怕的男人……
***
苏意梨过了有史以来最为凄惨的星期天。
星期一一大早,她忍著双腿间的不适来了学校。
唔……
难得的她让司机送她。
轩允傲放在她体内的玻璃珠还有两颗没取出来,一直停留在花穴内。
行走间两颗珠子在她内壁相互碰撞著,强烈的快感让她腿麻得站不住。
好不容易进了教室刚坐下,言哲熙的声音从耳後传来。
“哟,苏同学你脸很红耶,是不是发高烧了?!”
她一回头,一双大掌便覆在她额头上。
她正要拍开时,那双大掌缩了回去,覆在自已额头上:“没发烧呀。”
他喃喃自语,而她则连耳根都红了。
她当然没发烧。
“要你管。”
她想这家夥的行动还真一流,前天才说了,今天就转过来了。
“当然要我管啦,好歹我们是同学,要相亲相爱嘛。”
他一脸笑嘻嘻的反驳著。
她则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他见她不搭理,又遇上课,也不烦她,与别的同学打闹去了。
中午下课後,言哲熙倾上身对她道:“一起去吃饭吧?这个班上一个也不熟,怪无聊的。”
她翻了个白眼,心想著一整个上午都在和左邻右舍聊得起劲的是谁?
“不要,我要去练琴。”
音乐比赛快到了,她连中午用餐时间都得牺牲掉。
“喂,等等,好歹把肚子填饱再去吧?!”
她任他在後面吼著,也不搭理的下了楼梯。
她试图忘却体内的东西,虽然走起路来有些怪异,所以她用跑的。
唔……
没想到适得其反,体内的玻璃珠因为两腿拉伸的关系而动得厉害,她捂住差点惊叫的嘴,一脸痛苦的倚在白色的墙壁上轻喘著。
“苏同学,怎麽了?”
远处,提拉向她走来。
“不,没什麽。”
“对了,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放学後再来音乐室吧。”
“……好。”
***
苏意梨九岁那年,她的养父还在世时,他常对她说:“你的哥哥脾气不好,你以後会有点辛苦,但没事的,若是他想欺负你时,就跑父亲这儿来。”
“嗯,意梨知道了。”
那时,她被轩允傲用剪头剪了她最爱的芭比娃娃。
“哼,女孩子就爱这些玩意儿,以後不要再我看到它!”
因为他的不喜欢,她的喜欢便绝不能冒出头。
所以她学会在他面前当个最听话的孩子。
只因为,这个家里,主权并不在养父手中。
苏意梨十岁,养父死去一年,由他变成她的养父,而不再是哥哥。
“哼,丫头,喜欢吃榴莲吗?”
那天,他拿了一个很大的榴莲出来,味道好臭,她忙摇头,“不要。”
她最怕吃榴莲了。
但是,在那一天,他强迫她吃了大半个榴莲,让她抱著马桶吐了许久。
“转来我的学校。”
他逼她,只因为她不想转去他就读的那所大学。
之後她妥协了,上了那所大学的小学部,每天跟在他屁股後面当个跟班。
男同学们总是会嘲笑他,说他是保母,但她从未见过他生气过。
“今天起,学钢琴。”
他让她学琴的初衷只在於他要追求外校的校花。
她不明白他追校花为何要她学钢琴。
结果她学了也没派上过用场,倒是他,在跟那女孩做爱几次後便甩了她。
“尝起来索然无味。”
那天的他,在那哭泣的被甩的女孩面前如此说道。
十一岁,他向她伸出魔爪,那是因为她不听话。
十一岁,偶尔会做噩梦,梦见各种怪物袭击她,她总在午夜里哭著醒来。
然後,就是灯火通明。
“该死的臭丫头!”
他闯进了她的房间,一脸气急败坏的扑上了床,压在了她身上。
“对、对不起……”
那时候他的怒脸比起她所做的噩梦更让她害怕,所以结巴著向他道歉。
“道歉晚了!”
一个响指间,寝室内的灯光全灭。
08
发文时间: 06/27 2009
“呀──”
她惊叫一声,他竟疯狂的撕裂了她的睡衣!
“哥、哥……你在做什麽……”
她尖叫,得到的却是全身的赤裸。
“闭嘴!”
他吼完,一把堵住了她的小嘴,疯狂的啃食著。
“唔唔──”
她只能在他怀中做著无力的挣扎。
却也因挣扎与噩梦而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她晕睡了过去。
***
推开轩允傲的办公室时,他在和别的老师谈话。
是化学老师。
她退到一旁,不打扰他们的交谈。
却见那化学老师从头到尾一直僵著笑,直到离去。
“找我有事吗?哥哥。”
在私下,她从不爱叫他父亲,因为她的养父只有一个。
“坐在沙发上,将底裤脱了。”
他对她吩咐道。
她霍地红了脸,咬著唇听他的话将底裤褪了。
“放了这麽久,我帮你弄出来。”
他将她的双腿扳开放在沙发上,伸进指头将一直折磨她的玻璃珠掏出来。
“哈……嗯,啊……”
他在体内停留了一会儿,故意将玻璃珠压向她内壁四周,引出阵阵快慰与yín 荡的液体。
“好热,你将它给溶化了。”
他举著湿泞泞的玻璃珠放到她眼前,邪气的说道。
“……”
她将脸撇向一边,不愿看到他脸上的戏谑,那太伤人了。
“穿好底裤,你可以出去了。”
他将玻璃珠放进了西裤口袋里,对她下命令。
她腿软的将底裤穿好,出了办公室。
***
轩允傲的脾气,很坏。
与其用坏,倒不如怪更体贴。
他可以在眼一秒对你温柔深情,下一秒却是冷酷邪戾。
他可以宠你如宝,也可以弃你如废品。
她生活在这种情况下太久,免疫力却没有任何的提升。
只能说,轩允傲太强大了,她不是他的对手。
底裤已经太湿,大腿根部的黏稠在磨擦令她很不舒服。
“你愣在这里做什麽?”
言哲熙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她回头,见他手里端著便当盒,有两个。
“你脸好红,又在冒汗,真的没事吧?”
他挑眉问道。
她摇头,忍著大腿根部的不适向草坪上的藤椅走去。
他跟了上去。
“呐,你还没吃饭吧?给你。”
他坐在她旁边,将其中一个便当递给她。
“不要。”
她没接,一口拒绝。
他扁了嘴,笑脸一垮:“好歹也是我的心意耶。你难道不会觉得肚子饿吗?”
“我饿了会自已去食堂的。”
虽然以她目前的情况来看是绝不能去食堂的。
咕噜──
“嘿嘿,你肚子都在帮我呢。”
她脸一红,为自已肚子的不急气而气恼。
“现在几点了?”
“一点。”
怪不得她肚子会叫,她家准时十二点开饭,现在一点了早饿了。
“拿来。”
她不爱肚子饿,一饿就气虚,所以不再拒绝的接过他二次递上来的便当。
“呐,你吃了我便当,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
“……嗯。”
“嘿嘿,友谊万岁。”
“……友谊万岁。”
***
用过午饭,虽然底裤摞得她难受,
也忍耐著进了厕所。
她从格子制服的兜里掏出一带干净的内裤换上。
那变态的男人经常不分场所的为所欲为,弄得她底裤湿泞一片,所以习惯了随身携带一条。
换上了底裤,她整个人清爽多了,正欲出门,隔壁却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气。
她无意偷听,那种事,她也曾做过。
她打开了门,离开了厕所,却遇上同班同学帮轩允傲带话:“轩老师让你去第一音乐教室一趟。”
她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压下黑眸的惊惧,她故作镇定的回道:“我知道了,谢谢。”
第一音乐教室!
她神情死灰的朝第四音乐教室走去。
***
轩允傲第二次带女朋友回来时,被她撞见了。
阳台上,紧紧交缠的两具身体。
女人的赤裸,男人的衣著完整,女人的沈迷,男人的清醒。
她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永远会如此的冷酷?
那年,她十四岁。
***
“进来。”
她照例颤著身子站定在了第四音乐教室门口,在房间内男人的声音响起後,她咬著牙拧
开了门把走了进去,并反手关了门。
昏暗的房间照例没有点灯,她眯著眼搜寻男人的身影。
“过来。”
他出声,让她找到他的位置。
她向他走去,娇小的身影隐入了黑暗中。
“唔唔──”
她的身体被男人剥了个精光。
她的手被举高绑住,她的嘴被丝巾捂著,她的腿被男人扳得大开。
男人的头颅埋入她的大腿根部,舌尖灵活的舔吮著花瓣顶端的粉豆。
“唔──唔唔──”
09
发文时间: 06/29 2009
她的呻吟极为撩人,眼角的泪因快感而划落。
粉色的奶 尖儿坚挺著,在校服中凸起,诱著男人转移阵地,双手粗鲁的抓揉著雪白的浑圆,并咬著校服顶端的一粒凸点狠狠的啃咬著。
“唔──”
她突的仰起了小脸,娇小的身子扭动著,男人粗鲁的用牙齿咬著她的奶 尖,故意加重的力道让她疼痛中夹著麻痒。
她绯红的小脸带著痛苦,呻吟夹著悲鸣。
“疼吗?”
他从她xiōng前抬起来,一脸邪戾的问道。
她慌恐的点头。
他伸出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放进嘴里一舔:“好咸……”
他说完,抽出了捂住她嘴巴的丝巾。
“我会听话的,不要这样对我。”
她不知道自已又做错了哪一点惹怒了眼前的男人,反正,只要她多顺从他不会太为难她的。
“你的小嘴儿,让我尝尝……”
他的眸色加深,捏起她小巧的下颚,将唇覆了上去。
他狂浪的吮著她的唇瓣,像恶了千百年的猛虎,她的唇瓣被吮麻了,红肿得心惊。
她差点以为她的唇会被他吃掉!
“转过去,趴到桌上。”
她被他抱到讲桌上,像条狗一样的趴著,双腿大张的任花穴暴露在他面前。
在他的注视下,那浸出花蜜的桃源地淌出更多的蜜汁。
他抓著她白细的腿,将头埋进去,大口大口的吸吮著那泛滥成灾的蜜汁。
“啊啊──咿呀──”
哈……
她的全身冒出了小小的细珠,她的头开始晕眩,她的身体被一阵又一阵的快乐袭击,她
的手臂已经无力支撑她的上半身了……
十三岁。
属於女性的曲线在她身上找不出一点。
这一年,她最爱盯著那些开始长出女性特征的少女瞧。
没有xiōng脯,在学校经常被人吵笑。
她躲在被窝里哭过,也翻过许多书籍找出可以令xiōng部发育的方法,最终以失败结尾。
她是怪胎吗?
她这样想,越想越不安,越来越害怕别人异样的目光。
她变得不爱去上学,变得不爱说话,越来越不起眼,越来越透明。
没有xiōng脯的女生,是怪物。
临近夏天,期未考时,她没再去学校。
躲在家里,是安全的。
轩允傲出差回来时,得知她没去期未考,冲进了黑暗的房间将她揪了出来。
“没有xiōng脯就是怪物吗?!”
他听了她的解释,温和的笑挂著戾笑。
“你只是比别人发育晚了点而已,很快就会成长起来的。”
他剥了她的衣服,对那平起的xiōng说道。
那时,她相信了他。
她只是比别人晚一点发育,没什麽大不了的。
所以,直到十五岁,男人说:“还没有吗……”
她恐慌了。
她真的是个怪物!
那些日子,她为这事实歇斯底里著。
最後,男人找了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在她为药效而晕睡前,他在她耳边低语著:“很快,就会长出来的……”
後来,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在变化中。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