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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ingdong 发表于 2021-3-8 11:24:18

宠物玩具 3

她礼貌性的向他打招呼,对他话里的戏谑不做任何回应。

    “喂,苏意梨,你的辨子怎麽不辨起来?放开来一点都不好玩。”

    他试图上前抓她梳成公主型的长发,却被她早一步看穿退离了。

    “我的头发不是给你抓著玩的。”.

    他会出现,她倒不怎麽意外。

    言哲熙是董事之子,已经十八岁的他到了该踏入社交圈的年纪了。

    “切,真是无趣。听说你转去A班了,那个只会读死书的秀才班。唉,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你呆哪儿都一样。”

    他抓不到她的头发,俊脸上闪过失望。继而又换上另一副嘲讽的表情,令她忍不住的有想揍他的冲动。

    “这已经不是新闻了吧。”

    她都转走了一个星期了,他才‘听说’,可见她还真的没存在感呢。

    “也是,过几天我也转去A班。好歹要弄个好成绩供我老爸炫耀一番。”

    “哦。”

    “哦?!什麽‘哦’啊!你好歹也要表现出害怕吧?想我一转过去,又会扯你辨子,你该害怕得发抖吧?!”

    她的冷漠反应看起来令他很激动。

    她正待发言,便见轩允傲端著两杯香槟向这里走来。

    “在聊什麽?这麽开心?”

    他将一杯香槟递给她,微笑著看向他们。

    她一颤,忙回道:“言哲熙要转来A班。我先走了。”

    她狼狈的逃开,决定在宴会结束之前都不再出现在众人面前。

    午夜一点,宾客们消去了。

    男人走进三楼的属於苏意梨的寝室。

    黑漆的房间未点灯,窗帘半开著,透射进来的月光给了男人光线。

    古董四柱床上的少女熟得香甜,男人伫足在床边,背著光,黑眸诡异的盯著她的熟容。

    他脱了衣裤,窝进了少女旁边的空位。

    被窝中温暖的温度是少女的体温。

    他搂著她,调整了位置闭著眼入睡。

    ***

    九岁那年,他的父亲发现了他对她的感情,不再是单纯的玩具,而是属於男人的掠夺。

    “不准爱上她。允傲,你可以要任何女人,就是她不行!”

    他的父亲反应很激动,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为什麽?”

    他冷笑著问道。

    “因为她是你的妹妹,你流落在外的亲妹妹!”

    他为他的满不在乎而气愤。

    “那是假的。哼,在你告诉我她是我异母妹妹时,我可是做了DNA,事实证明,我与她毫无血缘关系。”

    他哈哈一笑,对父亲的谎言有趣:“父亲,让我猜猜,你不让我碰她的原因吧……”

    他见父亲为这话而脸色渐白,冷哼道:“她是你初恋对象的女儿,你收留她,为的是弥补抛弃她母亲的愧疚。”

    “你、你怎麽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亲爱的父亲,我要那个丫头,谁也不能阻止!”

    “除非我死!”

    既然如此,为了得到苏意梨,他气死了他的父亲。

    本来想毒杀的,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什麽比自然死亡更好的。

    他经常当著他父亲的面露骨的盯著那小丫头,一次又一次,连自已都觉得变态的强硬著拉著那丫头一起入沐睡觉。

    只不过两个月,父亲就病倒了。

    再拖了三个月,如他意料的去见了阎罗王。

    呀呀,他想起了,那个时候,那个小丫那样小不丁点的,和他一起入沐的情景。

    单纯的,什麽也不知道大人的心思。

    她也是同夥呢……

    ***

    苏意梨做了个梦,那是好久以前的梦。

    梦中的女孩还很小。

    呀、哈呀……

    丫头,叫什麽?

    不、不知道……别、别弄了……那里好痒……呜……好难过……

    温暖的热水,透明的液体,她坐在沐缸里,被搂入一具宽阔的xiōng膛中。

    男人将她的腿扳得大大的,纤长的手指在私 密处悠然的拔弄著。

    那里像团火,随著男人的手指开始燃烧。

    她的身体很热,哀求著男人不要再弄了,那很奇怪……

    你会喜欢的……

    他如此说道,手指摸上了嫩瓣顶端的小豆子。

    轻轻一按,那粉豆上传来的酥痒快 慰让她受不住的扭动身子。

    不要碰那里──不要──

    乖,叫大声点,我喜欢听……

    呜呜……不要了……

    他持续著在粉豆上施加压力,绕著它打著圈圈,用指甲轻触。

    她想逃,那快慰太过强烈让她啜泣。

    他搂著她的小肚子向下压,她的小屁股感受著一道火热在股间磨擦著。

    她想低头看那是什麽,却无能为力。

    下 体越来越强的快感即将灭顶而来。

    啊啊──

    当男人的手指不小心滑进花瓣的缝隙中时,一道热液喷了出来。

    她尖叫,啜泣,那陌生的快感让她全身痉挛不已。

    你真可爱……

    他亲了她的小嘴,将舌尖滑了进来,肆意的在口腔内涌动。

    她无力阻止,被堵住的小嘴发出可怜的唔咽……

    ***

    她想起来了!

    苏意梨猛的坐起来,脸色惊恐的盯著床单。

    屋内已是白昼,暖暖的阳光射在了床单上,她坐著,冷汗直冒。

    她想起来了,十一岁的恶梦……

    一直想忘记的,她甚至成功的假装忘了有那麽回事。

    年幼的她,从那时,他的魔手便伸向了她。

    房门在她深思中打开了,男人一身休闲的走了进来。

    他走向床头呆愣的少女,见著那脸颊异样的红润时,黑眸划过诡谲,他在她发愣中将手伸进被单中,摸上了大腿根部,一片湿润。

    他邪笑:“一大早的就这麽想要我了吗?真抱歉,昨晚没喂你。”

    她这才抬头看他,一见他脸上的戏谑,羞红了小脸,反射性的夹紧了双腿,却忘了他的手还在其中。

    他挑眉,她的举动取悦了他。

    “不、不是的!”

    她急切回答,就怕男人下一个反应是‘顺她意’。

    今天是星期天,她不想一直呆在床上。

    他眯眼,嘴角轻勾,探入少女腿根的手指绕著那一处湿热磨砺。

    唔……

    她咬牙忍著酸麻的呻吟,“别、别这样……”

    他见她拒绝,黑眸一沈,抽出了手。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升起一股失落。

    “看,这麽多……”

    他望著手指上的yín 液,伸出舌头轻轻一舔,那yín秽中的性感模样,她连耳根都红了。

    见她脸红的样子,他轻笑,离开床沿走进了更衣室内。

    她以为他放过她了,准备下床时,男人又出现了。

    “今天公事里还有事,不能陪你了。不过,我会补偿你的。”

    他手里端著一个小盘子,盘子里放些数十粒透明的玻璃珠。

    她瞠大了眼,直觉的往後退,一脸惊惧的低语著:“不要、不要……”

    他的轻笑已不再,换上了邪佞:“别怕。”

    他掀开了裹著她的被单,一脚跪在床上,狠狠的扳开了她的大腿,让湿润的羞花暴露在眼前。

    她因颤抖而无法反抗,全身僵硬的看著他取出玻璃珠,凑到羞花口。

    “唔……”

    好凉!

    玻璃珠在羞花口回来磨砺著,时而按压那肿胀的粉豆,那太过冰凉的触感,让她难过啜泣。

    咕……

    “……进去了。”

    他将玻璃珠推进了洞穴内。

    “啊啊──”

    快感突然袭击,她放声尖叫,男人开始一粒粒往里推。

    “不要──好凉──”

    冰凉的触感冻著了她,她推拒著摞动身子,私花内已注满玻璃珠,随著她的扭动,玻璃珠在体内搅拌,碰撞著湿热的内壁。

    盘子里的玻璃珠全装进去了,他轻笑,在花瓣中勾缕出yín 液放进嘴里,“吃得可真多。”

    然後,他为她穿好内裤。

    “不准取出来,在我回来之前。”

    他离开了,她瘫在床上,不敢动。

    呜呜……好难受……

    ***

    那年,她十三岁。

    记得轩允傲曾带回了一个女孩,很漂亮的外国女人。

    他说是在美国留学期的朋友。

    嗯,床上的朋友。

    她当时这麽想的。

    那个外国女人和轩允傲整整窝在房间里三天,那三天她去夏威夷做期未旅行。

    回来时,看见的便是衣衫不整的女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抽著烟。

    “哥哥呢?”

    她问管家。

    “去公司了。少爷吩咐小姐若是回来了,晚餐等他一起用。”

    “哦。”

    在公司,又可以多一点时间不用见到他了。

    她正想越过那女人上楼,被她叫住了:“等等,苏意梨,有个礼物送给你。”

    “礼物?”

    她停下脚步。

    “等等。”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踩著拖鞋上了楼,不一会儿就下来了:“送给你。”

    她将一只精致的银筒递给她。

    她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只口红。

    粉红色的。

    “谢谢。”

    良好的家教就算不喜欢也不会拒绝。

    “晚餐前抹上让我看看合不合适。”

    “耶?啊,好。”

    她的提意令她吃惊,但还是顺从的答应了。

    女人走开了,她望著她婀娜的背影,有些奇怪她竟不似轩允傲以往的女人对她散发著敌意。

    十三岁,第一次抹口红。

    在那个圈子里,她算是晚了。

    “你的妹妹很漂亮对吧。”

    晚饭前,轩允傲回来,在见到她抹口红时,笑了。

    那女人笑著说,令她十分不自在。

    唇上有种东西,很怪异。

    她是连唇膏也不爱擦的。

    “嗯,很漂亮。”

    他回答,直盯著她瞧,目光中有著赞叹。

    “这颜色我一在洛杉矶见到就觉得非你可爱的妹妹莫属。果然。”

    那两人旁若无人的闲聊了起来。

    她则为他们的对话而疑惑。

    听女人的语气,似乎很熟悉她。

    但她确定没有见过她。

    她静静的用完餐,先下了席。

    一回到房间,她马上奔进了沐室,望著镜子中那抹口红的少女,有点像小丑。

    她用沐巾擦掉了唇上的彩色。

    果然,她不适合口味。

    女人回去後,轩允傲对她说:“粉红色很适合你。”

    但她一点也感觉不出。

    不适合,完全不适合,她不适合任何颜色的口味。

    他没强迫她再抹那口红,至今仍存放在抽屉里。

    粉色的花季少女,从来就不适用在她的身上。

    ***

    被勒令不准取出体内的玻璃珠,她为那情欲折磨著痛苦著三个小时。

    是罚处吧。

    哪怕他什麽也没表现出来,但她还是察觉了。

    为什麽生气?

    那个反复无常的男人,他的心思她一刻也未抓到过。

    前一刻还谈笑风声,後一刻满面寒霜。

    他的脾气太坏了,他的独占欲太强了。

    她蜷缩在床上,忍著上厕所的冲动。

    再过一会儿,他会回来的,她只要再忍耐一下。

    她相信以那个男人的欲望来看,他不会让她独自忍耐太久的……

   “我回来了。”

    三个半小时後,中午时间,他回来了。

    他走进她的房间,松去领带,见她乖乖的躺在床上,那一脸的满头大汗。

    他笑了,走进她,扯开了她的被单,扳开了她的大腿,见到一大片的湿润。

    “你把床单弄脏了。”

    他目光火热的盯著透湿的底裤以及臀下大片湿润的床单。

    “我想上洗手间……”

    她轻喘哀求道。

    他伸出长臂抱起了她,脸上的笑是轻快的,“当然。”

    进了沐室,他放了洗澡水,将她放在大浴缸宽大的边沿上坐著。

    “将它们冲出来,不准用手。”

    “不行、做不到的……”

    她摇头,那根本就做不到。

    “要是坐不到,就忍著。”

    挂著和煦笑容的他嘴里吐出的却是无尽的残酷。

    “不、不……要……”

    她不要做那样羞耻的事!

    “那麽……”

    唇角向上一挑,他的手向腹部一压,她尖叫了一声:“啊呀──”

    哗……

    “舒服多了吧?!看,这不就流出来了……”

    玻璃珠弹落到浴缸的声音异常的刺耳。

    一颗,二颗,三颗…… “还差两颗。”

    他盯著浴缸内的玻璃珠,随後将她扳过来朝向他,将她的双脚放在沿上,私户暴露在他面前。

    他蹲下身子,纤长的手指伸进了花穴内。

    “唔……啊啊……咿呀……”

    他的手指在她的水穴内肆意搅弄著,利用体内残留的珠子向四周挤压著红嫩的肉壁。

    她激昂的呻吟著,强大的快意随著他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直到即将灭顶之即,他蓦地的将手指抽了出来。

    “啊啊……不要走……不要……”

    他残忍的在她即将到达天堂时离去,更残酷的让剩下的珠子继续留在她体内。

    “洗个澡吧。”

    他温柔的在她唇上一咬,脱去了衣服,和她一起躺进浴缸内。

    她全身仍抽搐著,小手揪著他的手臂,在他身上磨蹭著,求著他继续给予她欢愉。

    他仍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抚摸著她的身体,每一寸都不放过。

    “乖一点。”

    在她自行用私 处去套弄他的肿胀时,他箍住了她的腰,让她无法自由行动。

    “呜呜……给我……求你……”

    “不行哦。”

    他一把将她抱起,踏出了浴室,将她抛在床上。

    然後,他径直扔下她重新进入浴室,再出来时,已是穿戴整齐,恢复那儒雅气质。

    “不要……”

    她不感置信的呼叫,他竟在这端头残忍的抛下了她!

    “是你自已说的,今天不想要。”

    他用她早晨说的话回堵了她。

    她错愕的盯著他的再次离去。

    那个男人……明明和她一样想要的,却硬生生压抑了自已的欲望……

    好可怕的男人……

    ***

    苏意梨过了有史以来最为凄惨的星期天。

    星期一一大早,她忍著双腿间的不适来了学校。

    唔……

    难得的她让司机送她。

    轩允傲放在她体内的玻璃珠还有两颗没取出来,一直停留在花穴内。

    行走间两颗珠子在她内壁相互碰撞著,强烈的快感让她腿麻得站不住。

    好不容易进了教室刚坐下,言哲熙的声音从耳後传来。

    “哟,苏同学你脸很红耶,是不是发高烧了?!”

    她一回头,一双大掌便覆在她额头上。

    她正要拍开时,那双大掌缩了回去,覆在自已额头上:“没发烧呀。”

    他喃喃自语,而她则连耳根都红了。

    她当然没发烧。

    “要你管。”

    她想这家夥的行动还真一流,前天才说了,今天就转过来了。

    “当然要我管啦,好歹我们是同学,要相亲相爱嘛。”

    他一脸笑嘻嘻的反驳著。

    她则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他见她不搭理,又遇上课,也不烦她,与别的同学打闹去了。

    中午下课後,言哲熙倾上身对她道:“一起去吃饭吧?这个班上一个也不熟,怪无聊的。”

    她翻了个白眼,心想著一整个上午都在和左邻右舍聊得起劲的是谁?

    “不要,我要去练琴。”

    音乐比赛快到了,她连中午用餐时间都得牺牲掉。

    “喂,等等,好歹把肚子填饱再去吧?!”

    她任他在後面吼著,也不搭理的下了楼梯。

    她试图忘却体内的东西,虽然走起路来有些怪异,所以她用跑的。

    唔……

    没想到适得其反,体内的玻璃珠因为两腿拉伸的关系而动得厉害,她捂住差点惊叫的嘴,一脸痛苦的倚在白色的墙壁上轻喘著。

    “苏同学,怎麽了?”

    远处,提拉向她走来。

    “不,没什麽。”

    “对了,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放学後再来音乐室吧。”

    “……好。”

    ***

    苏意梨九岁那年,她的养父还在世时,他常对她说:“你的哥哥脾气不好,你以後会有点辛苦,但没事的,若是他想欺负你时,就跑父亲这儿来。”

    “嗯,意梨知道了。”

    那时,她被轩允傲用剪头剪了她最爱的芭比娃娃。

    “哼,女孩子就爱这些玩意儿,以後不要再我看到它!”

    因为他的不喜欢,她的喜欢便绝不能冒出头。

    所以她学会在他面前当个最听话的孩子。

    只因为,这个家里,主权并不在养父手中。

    苏意梨十岁,养父死去一年,由他变成她的养父,而不再是哥哥。

    “哼,丫头,喜欢吃榴莲吗?”

    那天,他拿了一个很大的榴莲出来,味道好臭,她忙摇头,“不要。”

    她最怕吃榴莲了。

    但是,在那一天,他强迫她吃了大半个榴莲,让她抱著马桶吐了许久。

    “转来我的学校。”

    他逼她,只因为她不想转去他就读的那所大学。

    之後她妥协了,上了那所大学的小学部,每天跟在他屁股後面当个跟班。

    男同学们总是会嘲笑他,说他是保母,但她从未见过他生气过。

    “今天起,学钢琴。”

    他让她学琴的初衷只在於他要追求外校的校花。

    她不明白他追校花为何要她学钢琴。

    结果她学了也没派上过用场,倒是他,在跟那女孩做爱几次後便甩了她。

    “尝起来索然无味。”

    那天的他,在那哭泣的被甩的女孩面前如此说道。

    十一岁,他向她伸出魔爪,那是因为她不听话。

    十一岁,偶尔会做噩梦,梦见各种怪物袭击她,她总在午夜里哭著醒来。

    然後,就是灯火通明。

    “该死的臭丫头!”

    他闯进了她的房间,一脸气急败坏的扑上了床,压在了她身上。

    “对、对不起……”

    那时候他的怒脸比起她所做的噩梦更让她害怕,所以结巴著向他道歉。

    “道歉晚了!”

    一个响指间,寝室内的灯光全灭。

    08

    发文时间: 06/27 2009

    “呀──”

    她惊叫一声,他竟疯狂的撕裂了她的睡衣!

    “哥、哥……你在做什麽……”

    她尖叫,得到的却是全身的赤裸。

    “闭嘴!”

    他吼完,一把堵住了她的小嘴,疯狂的啃食著。

    “唔唔──”

    她只能在他怀中做著无力的挣扎。

    却也因挣扎与噩梦而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她晕睡了过去。

    ***

    推开轩允傲的办公室时,他在和别的老师谈话。

    是化学老师。

    她退到一旁,不打扰他们的交谈。

    却见那化学老师从头到尾一直僵著笑,直到离去。

    “找我有事吗?哥哥。”

    在私下,她从不爱叫他父亲,因为她的养父只有一个。

    “坐在沙发上,将底裤脱了。”

    他对她吩咐道。

    她霍地红了脸,咬著唇听他的话将底裤褪了。

    “放了这麽久,我帮你弄出来。”

    他将她的双腿扳开放在沙发上,伸进指头将一直折磨她的玻璃珠掏出来。

    “哈……嗯,啊……”

    他在体内停留了一会儿,故意将玻璃珠压向她内壁四周,引出阵阵快慰与yín 荡的液体。

    “好热,你将它给溶化了。”

    他举著湿泞泞的玻璃珠放到她眼前,邪气的说道。

    “……”

    她将脸撇向一边,不愿看到他脸上的戏谑,那太伤人了。

    “穿好底裤,你可以出去了。”

    他将玻璃珠放进了西裤口袋里,对她下命令。

    她腿软的将底裤穿好,出了办公室。

    ***

    轩允傲的脾气,很坏。

    与其用坏,倒不如怪更体贴。

    他可以在眼一秒对你温柔深情,下一秒却是冷酷邪戾。

    他可以宠你如宝,也可以弃你如废品。

    她生活在这种情况下太久,免疫力却没有任何的提升。

    只能说,轩允傲太强大了,她不是他的对手。

    底裤已经太湿,大腿根部的黏稠在磨擦令她很不舒服。

    “你愣在这里做什麽?”

    言哲熙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她回头,见他手里端著便当盒,有两个。

    “你脸好红,又在冒汗,真的没事吧?”

    他挑眉问道。

    她摇头,忍著大腿根部的不适向草坪上的藤椅走去。

    他跟了上去。

    “呐,你还没吃饭吧?给你。”

    他坐在她旁边,将其中一个便当递给她。

    “不要。”

    她没接,一口拒绝。

    他扁了嘴,笑脸一垮:“好歹也是我的心意耶。你难道不会觉得肚子饿吗?”

    “我饿了会自已去食堂的。”

    虽然以她目前的情况来看是绝不能去食堂的。

    咕噜──

    “嘿嘿,你肚子都在帮我呢。”

    她脸一红,为自已肚子的不急气而气恼。

    “现在几点了?”

    “一点。”

    怪不得她肚子会叫,她家准时十二点开饭,现在一点了早饿了。

    “拿来。”

    她不爱肚子饿,一饿就气虚,所以不再拒绝的接过他二次递上来的便当。

    “呐,你吃了我便当,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

    “……嗯。”

    “嘿嘿,友谊万岁。”

    “……友谊万岁。”

    ***

    用过午饭,虽然底裤摞得她难受,

    也忍耐著进了厕所。

    她从格子制服的兜里掏出一带干净的内裤换上。

    那变态的男人经常不分场所的为所欲为,弄得她底裤湿泞一片,所以习惯了随身携带一条。

    换上了底裤,她整个人清爽多了,正欲出门,隔壁却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气。

    她无意偷听,那种事,她也曾做过。

    她打开了门,离开了厕所,却遇上同班同学帮轩允傲带话:“轩老师让你去第一音乐教室一趟。”

    她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压下黑眸的惊惧,她故作镇定的回道:“我知道了,谢谢。”

    第一音乐教室!

    她神情死灰的朝第四音乐教室走去。

    ***

    轩允傲第二次带女朋友回来时,被她撞见了。

    阳台上,紧紧交缠的两具身体。

    女人的赤裸,男人的衣著完整,女人的沈迷,男人的清醒。

    她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永远会如此的冷酷?

    那年,她十四岁。

    ***

    “进来。”

    她照例颤著身子站定在了第四音乐教室门口,在房间内男人的声音响起後,她咬著牙拧

    开了门把走了进去,并反手关了门。

    昏暗的房间照例没有点灯,她眯著眼搜寻男人的身影。

    “过来。”

    他出声,让她找到他的位置。

    她向他走去,娇小的身影隐入了黑暗中。

    “唔唔──”

    她的身体被男人剥了个精光。

    她的手被举高绑住,她的嘴被丝巾捂著,她的腿被男人扳得大开。

    男人的头颅埋入她的大腿根部,舌尖灵活的舔吮著花瓣顶端的粉豆。

    “唔──唔唔──”

    09

    发文时间: 06/29 2009

    她的呻吟极为撩人,眼角的泪因快感而划落。

    粉色的奶 尖儿坚挺著,在校服中凸起,诱著男人转移阵地,双手粗鲁的抓揉著雪白的浑圆,并咬著校服顶端的一粒凸点狠狠的啃咬著。

    “唔──”

    她突的仰起了小脸,娇小的身子扭动著,男人粗鲁的用牙齿咬著她的奶 尖,故意加重的力道让她疼痛中夹著麻痒。

    她绯红的小脸带著痛苦,呻吟夹著悲鸣。

    “疼吗?”

    他从她xiōng前抬起来,一脸邪戾的问道。

    她慌恐的点头。

    他伸出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放进嘴里一舔:“好咸……”

    他说完,抽出了捂住她嘴巴的丝巾。

    “我会听话的,不要这样对我。”

    她不知道自已又做错了哪一点惹怒了眼前的男人,反正,只要她多顺从他不会太为难她的。

    “你的小嘴儿,让我尝尝……”

    他的眸色加深,捏起她小巧的下颚,将唇覆了上去。

    他狂浪的吮著她的唇瓣,像恶了千百年的猛虎,她的唇瓣被吮麻了,红肿得心惊。

    她差点以为她的唇会被他吃掉!

    “转过去,趴到桌上。”

    她被他抱到讲桌上,像条狗一样的趴著,双腿大张的任花穴暴露在他面前。

    在他的注视下,那浸出花蜜的桃源地淌出更多的蜜汁。

    他抓著她白细的腿,将头埋进去,大口大口的吸吮著那泛滥成灾的蜜汁。

    “啊啊──咿呀──”

    哈……

    她的全身冒出了小小的细珠,她的头开始晕眩,她的身体被一阵又一阵的快乐袭击,她

    的手臂已经无力支撑她的上半身了……

    十三岁。

    属於女性的曲线在她身上找不出一点。

    这一年,她最爱盯著那些开始长出女性特征的少女瞧。

    没有xiōng脯,在学校经常被人吵笑。

    她躲在被窝里哭过,也翻过许多书籍找出可以令xiōng部发育的方法,最终以失败结尾。

    她是怪胎吗?

    她这样想,越想越不安,越来越害怕别人异样的目光。

    她变得不爱去上学,变得不爱说话,越来越不起眼,越来越透明。

    没有xiōng脯的女生,是怪物。

    临近夏天,期未考时,她没再去学校。

    躲在家里,是安全的。

    轩允傲出差回来时,得知她没去期未考,冲进了黑暗的房间将她揪了出来。

    “没有xiōng脯就是怪物吗?!”

    他听了她的解释,温和的笑挂著戾笑。

    “你只是比别人发育晚了点而已,很快就会成长起来的。”

    他剥了她的衣服,对那平起的xiōng说道。

    那时,她相信了他。

    她只是比别人晚一点发育,没什麽大不了的。

    所以,直到十五岁,男人说:“还没有吗……”

    她恐慌了。

    她真的是个怪物!

    那些日子,她为这事实歇斯底里著。

    最後,男人找了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在她为药效而晕睡前,他在她耳边低语著:“很快,就会长出来的……”

    後来,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在变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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