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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ilibili 发表于 2021-3-3 20:23:39

假想男孩 1

和往常一样的放学时间,我背起和往常一样沉重重的书包,走出校门往回家方向步行着。

    「乐乐!」在路边,有个男人从车窗跟我挥手。

    是王哥哥!我急急跑过去,刚才还觉得沉重的书包彷佛变轻了点。

    王哥哥帮我把助手席的车门打开,让我坐上车。

    「王哥哥好。」我边坐在位置上边把书包从背后卸下,转放到膝盖上。

    「乖乐乐,你陈哥哥说有件衣服要你去试穿,我也顺便试拍看看。」王哥哥帮我把书包拿到后坐一放,发起引擎往车流里开去。

    一听到要试衣服,我心里好高兴,记得上次陈哥哥说要做件附猫耳的,应该就是要我试那件吧。

    王哥哥是个国立学校的研究生,如果论文顺利的话,明年也许就能拿到硕士。他的兴趣就是照相,老是拿一些奖金去买贵得要死的相机和镜头,不过那些贵死人的东西通常只拿来拍我一个人。

    陈哥哥则是竹科的工程师,光听这样就知道他很聪明又很会赚钱,不过他却有个不能大声说的兴趣,就是自己做一些裁缝手工,最擅长的就是缝一些角色扮演用的衣服和配件,不用说,几乎都是缝给我穿的。

    而我,乐乐,快乐的乐,是众星拱月的主角,也就是cosplayer。专门负责穿着陈哥哥设计的衣服,给王哥哥拍照,或是在一些活动或私影会中站在一堆摄影机前,摆出大家指定的姿势让大家抢着拍照。

    基本上我是很受欢迎的,也许是因为我还挺可爱的,又也许因为年纪小的专业cosplayer不多,我才十五岁,却几乎场场活动都会出现,身上穿着都是特制品,整个等级就不一样,所以一到会场都会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平常过于安静的我不太引人注意,可是每当我穿上角色扮演的衣服时,就好像成为另一个人一样,平常不敢说的话或平常不敢做的事,只要是穿着角色扮演服时都做得出来。

    还没到上班族下班的时间,车子没被卷入塞车车潮中,不到一小时就从台北到了新竹的陈哥哥家。陈哥哥也许是调假或请假吧,今天难得的在家里等我们。

    「乐乐你来了?快来快来,换这件衣服上去。」陈哥哥看起来很兴奋,眼睛眯的都快要看不见了。

    我接过陈哥哥递来的衣服,低头想了想说:「我还是先洗个澡吧,免得把汗味弄到衣服上了。」

    「说的也对……」陈哥哥这才冷静一点,拿了浴巾给我让我去浴室冲掉汗水。

    洗好澡,我拿起陈哥哥先前递给我的衣服,试着穿了上去。

    还好这套衣服还摸得出穿衣顺序,有时一些动漫画的衣服,简直就是用线构成的,那种我一个人还不会穿呢。

    这件衣服的基本设计有点像水手服,不过当然还是很不一样,应该说只有衣领部份像水手服。上衣很短,大概只遮到我的xiōng部,肋骨以下全跑出来了。下半身有点像裤裙合并,假两件,里头是裤子,可是外面有一层很短的裙边,乍看之下会误以为是裙子。

    穿好衣服我走出浴室,陈哥哥和王哥哥都坐在客厅等我。

    「怎么样?」穿上角色扮演服,不知为何我就会变得很有自信,我走过去,在两人面前转了一圈。

    「果然乐乐穿起来很可爱。」陈哥哥一边夸我,一边帮我把衣服又调整了一下,看来我的穿法他还是有点意见。

    他把我的裤子往下拉了点,让裙缘比裤子要高一些,一看就能马上看到里头是有裤子的样子。

    王哥哥已经拿起了相机,说:「乐乐你站过去点,头抬高一下,对,就是这样。」真是相机狂,也不夸我几句就开始照相。

    陈哥哥让我给王哥哥照了几张,才开口说:「小王你等等,我把配件戴上去后你再照。」

    配件?我想起陈哥哥上次说的猫耳。

    果然,陈哥哥拿出了好几个猫耳,应该是配合这件白底的衣服,都是以白色为主。

    陈哥哥给我试戴了几个后,决定使用一个短毛猫耳,内部是粉红色系,外面当然是纯白的毛。

    猫耳是用发圈为底,在右上左上处缝上假耳朵,所以我只要把发圈戴上去就好,不用一边一边的夹耳朵,不仅麻烦还容易夹歪。

    戴上猫耳后,只听到一旁的陈哥哥和王哥哥直吸气,又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好可爱攻击。

    我知道我自己本来就长得不错,端正的五官配上大眼红唇,就算十岁的现在还老是被误认为是女孩子。被他们这样直夸可爱,让我更是高兴的不得了,拉起一边的假裙子又绕了一圈,让他们能好好看清楚我戴上猫耳的样子。

    「乐乐到这里拍。」陈哥哥指向沙发,那里已经事先铺好白纱和蕾私,变成一个临时摄影背景。

    我乖乖的坐上去,依王哥哥的指示动着身体,感觉很像模特儿,真好。

    先是普通的坐在沙发上,看着镜头笑,然后侧着头,让王哥哥拍戴猫耳的侧面。

    深深坐在沙发中,这样我的双脚会自然无法着地,王哥哥最爱拍这种照片,他说那种未成长的四肢最给人纯洁感,每每我这么坐着他就要浪费好几张底片。

    之后我屈起一只脚,假裙子高高掀起,不过里头有裤子,还不至于太粗鲁。我把下巴搁在屈起的膝盖上,微笑看着镜头。

    「乐乐,把手放在肚子上,肚脐再上面一点的地方。」王哥哥指示着,我顺从的把手放在那里,肚子因为没有衣服覆盖,摸起来有点冰,我不自觉的用手掌在上头打转。

    王哥哥的相机一直喀喳喀喳响着,然后他又说:「把手贴在皮肤上慢慢往上移。」

    我听话的把手往上,顺着肚子皮肤就伸进了衣服内,摸到自己的xiōng口。

    「没错,就是这样,看镜头,微笑。」

    我感觉到自己的指尖碰到了xiōng口的小rǔ头,就算不真的碰到,在照片中给人的感觉应该都一样,我是在摸着自己的xiōng部。

    「两条腿都屈起来,不要太高,对,别挡到xiōng口的程度。」王哥哥站到我身前,从高往下拍我,这个角度和这个姿势下会看不见我的裤子,感觉起来就像穿着裙子似的。

    之后王哥哥又下达了几个指令,我一一听从,顺着他的意思摆出各种姿势。

    像是现在,我已经半躺在沙发上,本来就很短的上衣更往上缩,让我xiōng口的两个小点都跑了出来,王哥哥几乎是贴在我身边,不停的拍着我的脸及xiōng口两点的特写。

    至于下半身,刚才已经被彻底拍过了,现在那边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

    「你应该做个猫尾的,老陈。」王哥哥抱怨。

    「嗯,我知道了,下次补上。」陈哥哥点点头,拿起PDA写了些什么,应该是在构思要购买的材料。

    光着下半身,我并不觉得丢脸,只要在角色扮演时,什么样的姿势和什么样的打扮我都做得出来。

    「乐乐,翻过去,趴在沙发上,像猫一样。」王哥哥讲完,我就转过身,趴在沙发上。

    「嗯~少了一条尾巴就是怪怪的,老陈,你上去补一下。」

    「喔。」

    我一听,高兴极了,看来今天不只是拍照而已。

    果然陈哥哥在一旁脱起衣服来,全身赤裸的走了过来。

    陈哥哥和王哥哥也是有在玩角色扮演的人,虽然他们比较喜欢拍照和裁缝,不过也常因为欠缺角色时下来插花,所以身材也保持得相当好。

    陈哥哥先是拍了两下我的小屁股,弄得我唉唉叫了以后,头一低,舔起我的小肛口来。

    「啊啊!」湿湿热热的感觉我并不陌生,我翘高了屁股让陈哥哥能舔得更里面。

    「小心别弄伤乐乐。」王哥哥边说边拍照,好像底片不用钱似的,一直拍我全身的每一处。

    陈哥哥舔了好一阵子才把头抬起来,「这样应该可以了。」然后,有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肛口。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那是什么,我软着身子好让它插进来。

    陈哥哥握着我的小腰,慢慢的进来了,那是陈哥哥的大ròu棒,不过现在这个时间点上,应该算是我的『猫尾巴』。

    「啊啊!啊!好热!好大!」我叫了出声,那种满满的感觉好舒服。

    「乐乐,你现在应该说猫话啊,怎么会说人话。」王哥哥在一旁笑着指摘,被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我现在是一头猫,赶紧改成「喵喵喵」的叫声。

    陈哥哥开始动了起来,我被他捅得一直喵喵直叫,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想说什么了,更不用说陈哥哥和王哥哥了。

    我被陈哥哥的大力捅弄,弄的手脚都软了,因为陈哥哥的手抓着我的腰,所以我的屁股还能抬高高的,可是上半身就不行了,两手没了力气只能用肩膀顶在沙发椅上,原本就很短的上衣划了下去,几乎只能盖在我的脖子上,xiōng口和锁骨都露了出来。

    下半身,陈哥哥的大ròu棒插在里头,那是我现在的猫尾巴,猫尾巴左右摇摆,所以陈哥哥一下子左捅一下子右捅,捅得我只能喵喵叫。

    王哥哥还在一旁照相,喀喳喀喳不停,我知道他现在把焦距对在我的屁股上,那个长出尾巴的猫屁股上。

    「小王,我要射了喔。」陈哥哥的声音很紧绷,我知道他快忍不住了。

    「可以,我照够了。」王哥哥也不为难他,只是相机仍然继续拍着,我想他是想要拍陈哥哥射在我屁股上的样子。

    果然,陈哥哥开始大力捅弄,用那大大的ròu棒死命往我十岁的小肛穴里头插,几百下后陈哥哥把大ròu棒急急拔出,一股热精就淋在我的屁股上。

    「很好,很好。」王哥哥兴奋的说,相机对着射在我屁股肉上的白色jīng液又是一阵猛拍。

    陈哥哥做完,王哥哥也拍够,之后当然是换王哥哥了。

    往哥哥让我平躺在沙发上后,把我两只腿脚高高举起,露出刚才才含着陈哥哥ròu棒的xiāo穴口,xiāo穴口还呈现半开的状态,让王哥哥能轻松插了进来。

    「啊啊……」因为是正面插入,我自的小ròu棒被夹在两人之间,感觉很是不错。

    「乐乐的小尾巴也硬了吗?」王哥哥笑,故意又用肚子肌肉挤压了几下。

    「王哥哥,快点,快点给乐乐。」我两手勾在王哥哥的肩膀上催促他。

    王哥哥也不废话了,抓着我两条腿脚就开始用力律动,大大的ròu棒磨擦着我的肠壁,硬硬的腹肌挤压着我的小ròu棒,前后的快感让我啊啊个不停,还不会shè精的小ròu棒也硬得跟铁一样。

    陈哥哥坐在沙发旁,把手放在我的xiōng口,用指头夹着我的rǔ头玩。我这才发现我的rǔ头也高高凸起,颜色也变红了,从原本的肉色变成深深的粉红色。

    「陈哥哥吸我!吸我!」我跟陈哥哥要求,rǔ头被他摸得好痒,我好想要有人帮我狠狠吸几口。

    「吸哪里啊?」偏偏陈哥哥刚才才shè精,好整以暇的口头欺负我。

    我跟陈哥哥也认识好几年了,知道他特别爱听我讲yín话,于是我说:「吸乐乐的小rǔ头,吸乐乐yín荡的小rǔ头。」

    陈哥哥一听大喜,嘴一帮就含住我的rǔ头直吸,像小婴儿吸奶水一样威力十足,当然也让我爽得不得了。

    原本肠道和小ròu棒两处的快感再加上rǔ头带来的快感,我啊啊叫,肚子也是一阵筋脔,王哥哥的大ròu棒被我的肛穴这么一挤,差点被我挤出精来。

    「啊!臭乐乐!你别把我给挤出来了!我要射别的地方的!」王哥哥急忙把大ròu棒拔出来,两膝往前一跪把ròu棒头对准我的脸,大手套弄两下马眼一开,就对着我的脸射起精来。

    腥腥的jīng液有几滴跑到我嘴里,不过大多都射在我的前额头发及脸上,我没用手擦掉,我想王哥哥会这样射是有原因的。

    果不其然,射完精后王哥哥又气喘嘘嘘的跑去拿了他那台贵死人的相机,对准我的脸又是拍了几十张,把我因为性爱快感而红润的脸颊及一道道rǔ白的jīng液都拍得一清二楚。

    后来等我休息够了,陈哥哥带我跟王哥哥去附近西餐厅吃牛排,之后又让王哥哥送我回台北的家。

    「乐乐,那王哥哥周六早上再来带你喔。」这周六有大型活动,我想我的衣服应该就是今天那套,再加上陈哥哥补缝的猫尾。

    「嗯,知道了。」我跟王哥哥挥挥手,目送他离开后才走进大楼内,搭电梯到我居住的楼层。

    拿出钥匙,我自己打开门,屋内没有人,黑黑的,我自己开了灯,又锁上门。

    这几天姊姊音音在国外有比赛,妈妈一定是从头跟到尾的,我早已习惯,洗了个澡就拿出家庭作业写功课,虽然没人管我,不过我也不想因为没写功课被老师骂。

    我的名字乐乐,妈妈很久以前说是音乐的乐,可是我不喜欢,自我介绍时总说是快乐的乐。

    我不喜欢音乐,喜欢也没用,我没有才能,跟姊姊不一样。

    妈妈也很早就发现我没才能,把所有的期待全放在姊姊身上,而姊姊也没让她失望,从小就被评论为神童,现在到处求师比赛,忙得跟陀螺一样。

    在家里,我是永远的配角,所以我才会这么喜欢上玩角色扮演,只要我穿上特制的衣服,我就能马上成为场地中最亮眼的星星。

    我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家里,期待周六的到来。

    假想男孩2

    警语:

    恋童、3P、高H

    一早起床,迎接我的是桌上的纸条和几张大面额的钞票。

    纸条上的内容不用看也知道,反正不是妈妈带姊姊到外县市比赛,就是去看表演、见学,才会一次留这么多钱给我。

    洗好脸刷好牙,我穿上制服,把钱收到口袋里后,穿上鞋子出门,反锁。

    没什么,我早已习惯早上去外头的早餐店,也许买个火腿夹蛋和奶茶,也许去小七买个包子配鲜rǔ。

    很久没吃到妈妈做的早餐了,不过这倒是没差,我想姊姊音音应该也很久没吃到了,就算她老是跟妈妈在一起。

    我叫乐乐,快乐的乐。虽然在我很小的时候,妈妈说我的乐是音乐的乐。不过我个人比较喜欢念成快乐的乐,总是这样自我介绍。

    在巷口的早餐店吃完早餐,我慢步往学校去,走到位在三楼的四年级教室里。时间还早,教室内没几个同学,内向的我也不太会主动和别人打招呼,默默把书包放在椅背上,拿出课本来温习昨天的课程。

    我的成绩一向不错,没有个第三名也会有第五名,该念的书我不会少念,如果连书都念不好,我实在无法想像妈妈会失望到什么地步。

    我的姊姊音音,和我乐乐,是妈妈这辈子最大的期盼。虽然,现在只剩下姊姊音音是她的期盼。

    爸爸死得很早,好像在我一、两岁时就因为肝癌去世了。他在生前是很了不起的钢琴演奏家,同时也是很有名的音乐创作家,大家都说他是天才,这么早走实在是台湾音乐界的遗憾。

    妈妈比爸爸大了十多岁,和爸爸结婚时妈妈已经三十五岁了,加上爸爸那时已经是个小有名气的演奏师,所以有人认为妈妈一定是找机会怀孕,硬叫爸爸娶她的。当然这不是事实,姊姊是在他们结婚三年后才有的,我更晚,妈妈快四十才生下我。

    可是当初爸爸和妈妈在一起这件事受到所有人的反对,到现在爷爷奶奶还是不太喜欢妈妈,认为妈妈命中带衰,才把爸爸克死了。

    我还记得有一次,过年时和妈妈姊姊一起去爷爷奶奶家拜年时,偷听到奶奶在跟亲戚说,我妈妈就是断掌,所以会父母早死,又克死我爸爸。

    只不过是手掌中的一条纹路会有这么了不起吗?我替妈妈觉得不值,好想为妈妈做些什么,替妈妈出口气。

    幸好爸爸留下的音乐着作权税金收入稳定,我们一家三口过日子并不会太苦,应该说还过得算不错。妈妈也算颇会投资,趁有余钱时多买了几栋房子,不论是转手或是收房租都有不少的盈余。

    妈妈最大的希望就是让我们成为不输给爸爸的音乐人,刚会走路时就被带去学琴是不用说,最夸张的是一般婴儿在学认字用的注音符号卡片时,我和姊姊学的是画满音符的卡片。

    从有记忆以来,我的生活就排满了音乐课程,妈妈每天起床先给我们来段自主练习,接着到专攻音乐的私立幼稚园上课,下午排满各种乐器的补习,晚上还会请老师到府教学。

    那日子绝对不能说是轻松的,可是从一出生就是这样,我也无法跟别的幼儿做比较。只要能进步一点点,看到妈妈的笑容,我就好高兴好高兴,然后更加的努力。

    只是,有很多事,不是努力就会有成果的。

    我和姊姊的差距越来越大,早已超过我们的年龄该有的距离。妈妈从一开始的『乐乐好棒喔』慢慢转变成『你姊姊这个年纪时早已怎样怎样』,我越来越心急,表现也越来越差。

    到最后,有一天,妈妈突然跟我说,乐乐,你别学琴了。

    妈妈讲了很多,说看我这么辛苦,剥夺我的童年,她舍不得,希望至少我能过一般孩子该有的日子。

    我看着妈妈,妈妈的嘴一直动,可是好怪,妈妈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到最后我仔细听都听不清楚了,就像录音带慢转时,声音全部黏在一起,怎么努力听都捡拾不到音阶那种感觉。

    我的生活突然变得很正常,早上不用晨练,转学到普通公立国小上课,下课后也不用再和姊姊音音一样到处补习,晚上有充分的时间写完老师交待的家庭作业,不到九点就能就寝。

    这种状况下,我跟妈妈和姊姊相处的时间当然少得可怕。起床时,妈妈已经带着姊姊出门,那间私立音乐国小离我们家很远,为了赶上七点半的上课,她们六点不到就得出发。下午放学回家,妈妈一定还在各个乐器补习教室的一角等姊姊,或许还说插几句话做纠正。晚上,是比较有机会看到她们风尘朴朴回家的时候,可是一回家,姊姊就得钻进特制的隔音练习间,妈妈也会在里头协助姊姊做录音或指导的工作。

    也幸好姊姊真的很争气,她肯努力、有天份,已经有音乐评论家说她长大后的表现绝对会超越爸爸。因为姊姊,最近爷爷奶奶也开始对妈妈释出善意,还会邀请我们去爷爷奶奶家玩。

    姊姊像发光体,到哪里都是主角,然后我越来越沉默。

    原本我就是个不太爱说话的小孩,忙碌的幼年期让我失去跟同年孩子沟通的机会,等到我有时间时,我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老师在学期评分时总会写上几句,说我个性太过内向,请家长帮忙注意。可是评分表根本没人看,妈妈几乎不在家,她早就给我一个印章,老师需要家长签字的考卷或连络簿就拿那个盖。不管老师写了什么,也只有我看得到。

    其实学校也早就知道,我是那个天才钢琴少女的弟弟,有些事,只要我的行为学业没有异常,老师们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公立国小的老师很忙,有太多的问题学生和问题家庭要他们处理,我这种的,根本不是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事。

    沉默换来沉默,在学校我没有什么朋友,下课时我在位置上看看书,吃午餐时也不会跟任何一个同学并桌吃饭,更别说是交换便当的菜了,我的便当永远是早上从小七买的微波便当,谁会想换这种东西。

    就在我看着课本发呆时,同学们突然都站了起来,我才想起这堂课在上周老师说过要换到实验室去,匆匆忙忙我拿起课本,小跑步到走廊上去。

    前头有几个男同学在打打闹闹,走得特慢,我怕晚到教室会没有好位置,从靠近栏杆的地方想要超过他们。

    走廊不宽,他们又走得很分散,为了超过他们我踩上了放在栏杆旁的水桶,正要跳过去时,靠近我的男生被他同伴推了一下,撞到我。

    ——天空,出现在我眼前。

    站在水桶上的我,腰部比栏杆还高,我的身体往后倒,从三楼摔了下去。

    有一瞬间我真的失去意识,可是被四起的尖叫声吵醒,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躺在泥土地上。

    运气真的不是普通的好,事后我这么想。

    从三楼掉下去时,我先是被两株树的树干给勾到,划破了衣服,但皮肤连刮伤都没有。

    然后,原本是水泥地的一楼地板刚好要重建,前两天工人才把水泥给打掉,又洒水湿润了褐色的泥土地。

    我摔下去,只是吓傻了,不过,学校当然紧张死了,让我坐上生平第一次救护车,送到台大医院去急诊。

    有人跟妈妈连络上了,妈妈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到我耳里:『乐乐!乐乐你没事吧!妈妈马上赶回去喔,别怕别怕。』

    我原本不怎么怕的,呐呐的跟妈妈说声「嗯」后,挂上话筒,突然眼泪冒了出来。

    原来我很害怕,从三楼掉下去的事实让我害怕极了,我好想看到妈妈,要妈妈像我小时候一样把我抱在怀里。

    妈妈没有马上出现,我也不意外,我知道妈妈和姊姊去台中,坐车赶回来也要个两、三个小时。

    就在我觉得妈妈应该快出现时,一个护士小姐拿了个手机过来,要我接电话。

    是妈妈。

    妈妈说,她跟医生谈过了,知道我没受什么伤,说我运气真是好。

    然后说,因为这场表演是海外的某某大师特地来台举办,不看实在可惜,妈妈跟姊姊看完会马上赶回来。

    马上这个词,在这种时候出现,好像很可笑。

    我说「嗯」,一样没多说什么,然后按下切话键,把手机还给护士小姐。

    没受伤的我,继续待在医院好像也怪怪的,我问护士小姐我能不能回家。

    护士小姐有些为难,她说怕我会出现事后脑震荡的症状,问我有没有大人能来接我。

    我眨了眨眼,想了想,又向护士小姐借了手机,打给一个人。

    不到三十分钟,一个男人匆匆赶来了。

    「陈哥哥。」我坐在病床上,跟他挥挥小手。

    陈哥哥好像很紧张,满头大汗,眼镜都滑到鼻尖了,有点好笑,不过我笑不出来。

    看到陈哥哥让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断裂,我放声大哭了起来。

    陈哥哥跑过来,把我抱到怀里,很用力很用力,正是我想要的拥抱。

    我一直哭,哭得都喘不过气了,在我哭得乱七八糟时,王哥哥也来了,应该是陈哥哥把他叫来的。

    陈哥哥帮我换掉医院的病服,拿了王哥哥到楼下买的小孩衣给我换上,可能是王哥哥已经先帮我结了医疗费用,护士小姐笑着跟我说再见,叫我别怕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哭,也许是害怕,也许是委屈,也许是别的原因,让我一直哭。

    哭完,就不要再去在意什么了,没有希望,当然不会失望。

    陈哥哥把我抱到车上,由王哥哥开的车。陈哥哥问我要不要回家,我摇头,哽咽着说我要去陈哥哥家玩。

    陈哥哥说好,抱着我哄我,问我说下个月的网聚想扮什么。

    我知道陈哥哥应该是没话找话说,好安抚我,因为我通常对角色扮演的角色没什么特别意见,陈哥哥王哥哥想要我扮什么我就穿什么。可是我回答了,我说我想扮小婴儿。

    当小婴儿多好,什么都不会做也是应该的,就算不会弹琴也是,没有人会怪他也没有人会失望,多好。

    陈哥哥愣了一下,又抱住我说好,他会缝一件世界第一可爱的婴儿服给我,让我变成最可爱最可爱的宝贝娃娃。

    王哥哥说,那乐乐要不要现在就开始当娃娃看看?反正现在一直躺在陈哥哥怀里就跟小娃娃一样嘛。

    嗯,我说,然后不再说话,喃喃自语,像小娃娃一样,不用说也不会听。

    到了陈哥哥新竹的家,因为我是小娃娃,当然是由陈哥哥把我抱到房间去的。我吸着大姆指,吱吱有声,好像吸手指就是我目前最重要的工作,其他什么也不重要。

    王哥哥摸摸我的脸,说:「娃娃好脏呢,哥哥们带你去洗澡澡喔。」

    毕竟我是跌到湿土堆里,虽然医院护士有帮我稍微擦拭了一下,但还是有些泥土痕迹留着,陈哥哥也点头,和王哥哥一起带我进了浴室。

    我还继续着小婴儿的游戏,让陈哥哥王哥哥帮我脱衣服,弄了热水把我放进去。

    我当然不是真的小婴儿,陈哥哥王哥哥是不可能让我一个人泡在里头,所以陈哥哥跟着我进去,让我横躺在他的大腿上,才不会淹死。

    王哥哥在外头,弯腰帮我洗澡。他没有用洗澡海绵,而是用大大的手掌帮我搓揉,手掌很热,比热水的温度还热,让我觉得很舒服。

    抓住王哥哥的手,我开始改吸他的手指头,这个大小更适合吸吮,吱吱吱的我吸个不停。

    好奇怪,抱着我的陈哥哥的体温也变高了,还是说水温太低?我无意间往水中一看,却看到陈哥哥的大****站起来了。

    再往前一看,王哥哥虽然没有脱下牛仔裤,可是看得出那边鼓鼓的,王哥哥也想做了吗?

    忽然间我也好想做,好想要陈哥哥王哥哥用他们火烫烫的大****塞到我的体内,好让我感受到温度,这念头一出来,我不再只是用力吸王哥哥的手指,而是吸一下,伸舌舔一下,或用舌尖在指腹戳一下。

    陈哥哥和王哥哥马上知道我的想法,陈哥哥笑着说:「天啊,这个yín娃娃,婴儿就有情欲了。」

    王哥哥抽回手指,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脱裤子时好像很辛苦,大****顶着连拉链都不好拉了,害我差点笑出来。不行不行,我现在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娃娃呢,怎么能破功。

    陈哥哥把我从水里抱出来,又用大浴巾把我身上的水擦干净后,放到陈哥哥房间里的双人床上。

    王哥哥也上来了,手上拿着一瓶婴儿油,那是有时为了要把陈哥哥和王哥哥过大的大****插到我的屁股里时会使用的润滑剂,不过今天我们在玩婴儿的角色扮演,所以王哥哥说:「娃娃要涂婴儿油,不然身体容易干燥。」然后就和陈哥哥两人四手的开始帮我涂抹起来。

    感觉好怪喔,婴儿油被他们热热的大手掌一涂,似乎也带着温度,从我的脖子一路抹下去,锁骨、xiōng口、腋下、侧腰、腹部,当我以为他们会直接抹到我的屁股里时,他们却跳过去,又从大腿、膝盖、小腿、脚踝、脚底板的抹下去。

    平常陈哥哥和王哥哥用大****插我时,也老爱这样东摸摸西摸摸,不过今天可能是因为婴儿油的关系吧,感觉不一样,滑滑的、痒痒的、烫烫的,害我体内也是一团火球跟着他们的手掌所到之处烧起来。

    受不了了,我把双腿张开,屈起膝露出我的小****和小洞洞,快点来涂我这里,然后用大****插进来,让我止止这全身痒吧。

    王哥哥喷笑,说:「这娃娃还真yín,已经等不及了。好吧好吧,大哥哥马上喂你吃好料。」说完,他又倒了一些婴儿油在手上,就往我的小****抹上去。婴儿油很多,流了下去,弄湿了我的蛋蛋,同时也弄湿了我的洞洞口。

    「嗯啊!啊啊!」我是婴儿,不会讲话,不过总会叫吧,啊啊叫两声,像是催促。

    陈哥哥伸手过来,把洞口的婴儿油抹了进去,附带上两只手指头。

    我特爱陈哥哥这样弄我,他的手指很粗糙,因为常要帮我缝衣服和配件,干燥的大手上有着无数受伤后结疤的硬块,好舒服、好舒服喔,我又啊啊叫了两声。

    王哥哥环住我的脸,啾啾啾的直亲,不只亲嘴,也亲我的脸颊、额头、鼻尖,好像我真的是个小娃娃,让他亲个不停。

    因为王哥哥挡住我的视线,我看不见陈哥哥的动作,可是我感觉得陈哥哥抽出手指,之后是一个硬硬的热热的,很有弹性的东西顶着我。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一兴奋,我发现我自己肚子又酸又麻的。

    「yín娃娃的小****硬了喔,现在娃娃真是厉害,才婴儿就会勃起。」陈哥哥的笑声传到我耳边,我才知道我的小****站起来了。

    其实有时在陈哥哥王哥哥用大****捅我捅得让我舒爽不已时,我也是会勃起的,只是像这样连插都还没插进来就硬起来到是第一次。

    小****被人摸了两下,我还搞不清楚是陈哥哥摸的还是王哥哥摸的,这时一根热热的大****就从我屁股插了进来。

    「嗯啊~~~~」仰头,我发出长长的叫声,热热的、热热的大****。

    王哥哥停止亲我的动作,改用大手一直摸我的脸颊,我知道他是怕影响到我呼吸,抓住王哥哥的手,我回头继续吸吮他的大姆指。

    「娃娃这么爱吸,换个东西吸好不?」王哥哥问我,我抬头看到他的表情,好像是很兴奋,又像是很期待。

    我没说好或不好,当然了,我是小婴儿怎么听得懂。不过王哥哥很清楚的从我眼中知道我同意了,他把手指抽出后,身体往我脸旁一坐,把他硬硬的大****凑到我嘴前,让我开口吸住他大大的****头。

    手指头刚好吸吮,大****就太大了点,我想努力张嘴含住更多,但也只能把****头含进去而已。

    「没关系,这样就好,然后像刚才一样,轻轻吸就行。」王哥哥说。

    我眨眨眼,开始小力的吸着,然后三不五十用舌尖或舔或顶,王哥哥的****又变得更大了,还有一股咸咸的味道跑出来。

    我的嘴里含着王哥哥的大****,屁股里夹着陈哥哥的大****,好高兴喔,他们都喜欢我,而且至少在这个时间中,他们脑中一定全都是我。

    陈哥哥的动作很温柔,缓缓的退出,深深的顶入,可是每次都会顶到我肚子最里头一点,那一点每每被他们的大****戳到,我就会肚子酸软全身无力,喉咙中想憋都憋不住的发出嗯啊嗯啊的声音。

    虽然动作不快,可是这样做了好久,陈哥哥也是想shè精了,他低头问我:「娃娃要不要喝牛奶了?」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我松开口,不再含着王哥哥的****,然后张嘴表示我想喝牛奶。

    陈哥哥用力捅了我屁股十几下后,急急把大****抽出来,送到我嘴边的瞬间,白色的牛奶喷了出来,有几滴喷到我嘴角,不过大多数都喷在我的嘴巴里。

    腥腥的牛奶,我还是吞了下去,而且又含住陈哥哥的****头,把里头剩余的牛奶也吸光光。

    「真是乖娃娃,牛奶都会喝光光。」陈哥哥笑着摸我的头发,转头叫王哥哥也来弄我的屁股,最后一样把牛奶射在我嘴里。

    再帮我洗过一次澡后,陈哥哥和王哥哥一起送我回家,家里还是没人,我跟他们说没关系,要他们每隔几小时打电话给我,要是我没接再来找我。

    卸下扮演的角色后我又不爱说话了,低着头,我不想去看陈哥哥和王哥哥的脸,我怕从他们脸上看到『这个男孩子真是无趣』的表情。与其这样,不如低着头,什么也不要看到。

    没关系的,只要我下次再穿上角色扮演服,我又会是光鲜亮丽的乐乐,快乐的乐。到时候我又会是主角,所有人都看着我,所有人都喜欢我。

    关上门,继续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屋内,过我一个人的日子。

    完 2008/4/23

    后记

    说好不想写的乐乐故事又写续篇了,我真是三心二意的双子座。

    文中乐乐在医院等不到妈妈的情节,是我那天梦到的其中一段梦境。

    梦中的乐乐没有哭,可能连哭都不想哭了吧。

    可是我把他描写成哭出来,也许这种时候,能流泪会幸福一点。

    乐乐的母亲不是坏女人,她只是没办法舍弃一些坚持。

    罪过也不在乐乐的姊姊音音身上,就某种角度来说,她也是一种受害者。

    这个故事对于一胎化下的孩子来说,应该是无法理解的吧。

    但这种家庭确确实实的存在着,像乐乐这种孩子也确确实实存在着。

    我无力做什么,只能把想到的,写在纸上。

    假想男孩3

    警语:

    恋童、3P、高H

    一早起来,难得看到妈妈还在家,我赶紧跑过去跟妈妈说,电视坏了。

    「怎么又坏了?果然国产货还是不行啊。」妈妈拿起控制器,试了几下发现真的不太好Cāo作,叹口气抱怨起来。

    我瞧见姊姊在整理行李,知道她们大概又要出远门,不想问太多,直接走到厕所刷牙洗脸。

    弄好清洁出来时,妈妈说:「乐乐啊,那妈把卡留给你,你去卖场下订,记得这次别买国产了,买台日制货。」

    「嗯。」我点点头,从妈妈手中接过一张提款卡。

    家里电视老是坏,妈妈说,听说港边人家因为空气中盐份高家电就容易坏掉,怎么住台北市也会这样。

    我没回话,妈妈也不是在问我,她也不期待一向安静的我会跟她说什么。

    在妈妈走上楼去拿东西时,姊姊音音突然靠近我,说:「乐乐你还好吧?」

    眨眨眼,我不懂她在问什么。

    姊姊还来不及说下一句,妈妈的声音从楼上传来:「音音你自己来看一下,妈妈不知道是哪本乐谱。」

    「喔,来了。」姊姊匆匆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小跑步的上楼去。

    十几分钟后,妈妈和姊姊带着行李箱离开了,好像是要去欧洲哪个国家,我没怎么仔细在听。

    把妈妈留下来的提款卡和上万元的现金小心的收起来,我坐到沙发椅上,按了两三下遥控器才打开电视。

    周六一早的电视没什么好看的,转几个台我又关上电视。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外头的车声传进来。

    一秒,两秒,三秒。

    我又打开了电视,想用电视里的声音弥补屋内的不足。

    电视里头的人都笑得好开心,不知为何我看了生厌,又关掉。

    打开、关掉、打开、关掉。

    不知道日制货会不会撑比较久,握着摇控器我坐在沙发上想。

    电话响起,我顺手从一旁的茶几上拿了无线子机接起来。

    『乐乐吗?』是王哥哥,我应了声「嗯」。

    刚认识的时候王哥哥和陈哥哥打电话来的第一句都是『乐乐在家吗?』,然后很快的就变成『乐乐吗?』,他们常打来,却从来没有碰到我以外的人接起电话的时候。

    『乐乐今天有没有事?要不要去陈哥哥家玩?』

    我当然没什么事了,说声「嗯」之后,突然又想到一件。

    「王哥哥,我今天直接在新竹过夜好了。」妈妈和姊姊不在,电视又要坏不坏的,我不太想待在家里头。

    「好啊,那王哥哥半个钟头后去载你,你把换洗衣物也带了。」

    「嗯。」

    挂下电话,我跑回房间里拿了一套衣服和一条内裤,这样应该就够了吧。

    安静的锁上门,我走进电梯里,看到电梯内的镜子反射出的我自己。

    小小的个头,没有什么肉的瘦小身材,可是脸蛋长的很好,细细的眉,水水的眼,还有粉嫩的唇。

    头发有点长了,我用手指摸摸耳后,心想要不要去理发店给人打理一下,或者是请陈哥哥帮我修修,他手很巧的,不只会缝衣服,每次玩角色扮演时还会帮我弄弄头发。

    我,和陈哥哥王哥哥是透过角色伴演认识的。

    陈哥哥在竹科当工程师,快三十岁的年纪却别说老婆了,连女朋友都没交过,还好长得一副白面书生的样子看了倒不叫人讨厌,就是对实体女人没兴趣的模样。

    除了收集日本公仔,他还有个秘密兴趣,就是自己缝制一些角色扮演用的衣服和配件,手工好到PO上网绝对能高价卖出,不过陈哥哥不卖这些东西,只做着给我一个人穿。

    王哥哥比陈哥哥小了几岁,现在还在往博士之路努力中,听他说没意外的话明年六月就能拿到博士学位,而且已经开始打工的他其实收入很不错,从他手中几乎每次见面就多一台的专业相机就看得出来。

    王哥哥喜欢拍照,特别喜欢拍我,当我穿上陈哥哥缝制的角色扮演服后我也喜欢给王哥哥拍照,他的视线透过相机看着我时,我觉得我自己几乎成了世界中最耀眼的角色,一抹自豪感悄悄从心中升起。

    其实我,不喜欢自己。不管是长相还是个性,我都不喜欢。

    已经十岁了,却还是像女孩子一样的长相,矮小的个头都是我感到自悲的原因。个性更不用说了,若非必要可以一整天一句话都不说的人,要我自己看了也觉得没意思。

    可是我改不掉自己,不管是长相还是个性,所以,就算了,我把视线从镜子中的自己移开来,不看到,也许会觉得好一点。

    走出电梯,我到大厦前的小型中庭坐着等,在这儿可以看到大门口,王哥哥的车一来就能看得到。

    坐着不动,我又想起姊姊音音,她今天是想说些什么吗?

    这么说来我好久没跟姊姊好好讲讲话了,是说,很久以前我们老是在一起时讲的也话中十句八句离不开音乐,其他的也没讲过什么。

    姊姊说,她一定要成为一个有名的钢琴家,赚很多钱养妈妈。

    姊姊还说,她要写很多歌,高价卖给音乐公司,让有名的歌手都唱她的歌。

    我记得我也跟着说,我也要我也要,好像那些未来是理所当然会发生的。

    最后,姊姊继续往她的路上迈进,然后我,坐在这里,不知道要去哪里。

    那样的姊姊要跟我讲什么呢?

    不管是什么,我想我都不想听到,这么说来真的要庆幸妈妈把她叫开了。

    「乐乐!」一声呼唤把我叫回魂,抱起手上的背包,我跳下花圃,往大门跑去。

    王哥哥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看起来有点拉塌。其实不管是王哥哥还是陈哥哥长得都不差,就是平常不爱打扮,只有一些活动上缺角时才会好好装扮一番当我的配角,把我捧得像小王子。

    王哥哥长得比较壮,若是好好整理起来,有点像是粗犷的骑士,特别是他浓眉大眼的五官,若不是平常被过长的浏海给遮着,我想倒追他的女生绝对不会少。

    至于陈哥哥是瘦高型,虽然他过白的皮肤一看就是不出门的人,可是长相端正加上高收入的职业,就算宅了点也是有女人想嫁他,只不过陈哥哥对她们没兴趣。

    我嘴里不说,但我心里是喜欢他们这样不修边幅的,若不是这样,陈哥哥和王哥哥一定没像现在这样,身边干干净净,一有时间就找我玩。

    我上了车,先是沉默了几秒钟,才总算开口说:「王哥哥好。」

    王哥哥似乎对于我今天的主动开口吓了一跳,先是瞪大了眼睛,接着竟然把手往我额头一放,说:「没发烧啊。」

    欺负我!难得的我嘟起了嘴巴,看起来一定挺可爱的,因为我听到王哥哥吞了一口口水的声音。

    「不闹你了,东西都带齐了吧?」王哥哥没收回手,他把手放到我头上揉了几下,弄乱了我一头头发。

    我点点头,意思是都带齐了,王哥哥笑了笑收回手,启动车子顺着车流开去。

    周六的早上没塞车,只花了一个半小时我们就到了陈哥哥的家,他家位于新竹科学园区开车五分钟的地方,还是一到三楼的透天屋,听说一栋要上千万,陈哥哥已经把房贷缴清了,真是赚钱机器。

    抱着背包我先下车,乖乖站在一旁等王哥哥把车停到车库内,此时门被打开,陈哥哥从里头喊我。

    「乐乐来了吗?快进来。」

    我眨了眨眼,决定丢下王哥哥先走进屋里,跑了几步到门口,陈哥哥开着门等我过去。

    「乐乐快来,陈哥哥今天帮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布丁蛋糕喔。」

    一听到布丁蛋糕,我有点掩饰不了浮上来的微笑,这可不是普通的布丁蛋糕,是陈哥哥亲手做的,不会太甜,又嫩又香又软,超好吃的。

    手上的背包被陈哥哥顺手接过去,我先往早已熟悉位置的厨房走,乖巧的洗过手后才到餐桌上,等陈哥哥帮我切蛋糕。

    「乐乐多吃点,陈哥哥做很多喔,晚上也带一些回去吧。」陈哥哥边说,边切了一大块蛋糕给我。

    我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陈哥哥不想我在这过夜,那就回去而已。电视要是不能看了,那就打开电脑看看有什么线上节目吧。

    「笨乐乐!」突然,一只大手拍在我头上,差点把我嘴中的蛋糕给拍了出来。

    是王哥哥,他半眯着眼,要生气不生气的样子,「老陈,乐乐今天住你家,行不?」

    「咦?可以留下来吗?」陈哥哥露出一脸兴奋的表情,笑着嘴都开了。

    「你瞧,想那么多干什么?你陈哥哥和王哥哥哪会不欢迎你!」王哥哥拍完我的头,换捏我的脸颊,不是真的用力,不太痛。

    陈哥哥看着我,搞清楚王哥哥话里的意思,苦笑了出来,「乐乐住下来啊,陈哥哥很欢迎的。」转过头,陈哥哥望了王哥哥一眼:「所以你也要跟着住下来是吧?」

    「当然了。」王哥哥晃了晃另一只手上的行李袋,原来王哥哥也带了过夜用换洗衣服过来了。

    吃了两块布丁蛋糕,我再也吃不下去了,陈哥哥帮我把剩下的蛋糕给冰起来,说明天早上单早餐吃。

    通常我来陈哥哥家,都是试穿衣服或是在家里做些角色扮演的练习,我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等陈哥哥开口。

    「干嘛一直看着我?陈哥哥脸上开花了吗?」陈哥哥见我一直看着他,一脸不解的问我。

    摇摇头,我思考着要怎么开口,这样不弄些事,我一直是个沉默的乐乐,他们不会觉得无聊吗?

    「老陈,我带了你上次说的动画片,一起来看吧。」王哥哥在行李袋里翻翻找找,还指挥陈哥哥去打开他那台投射机,开始放起片子来。

    这下子我更不知道我该做什么了,基本上我虽然常被他们抓去玩角色扮演,可是我本人却对动漫没什么兴趣,不会主动看这些东西。

    「乐乐也来。」坐在沙发上,王哥哥对我招招手。

    我静静的走过去,乖乖的坐在王哥哥旁边。

    陈哥哥弄好机器也坐过来,把我夹在中间,两个人开始看起动画来。

    好怪喔,之前从来就没有这样,好像我在这边是件很自然的事,就算没有试衣服,或者是做些什么其他的事,也不会有种疏离感。

    也许是因为陈哥哥一直摸着我的头,又也许是因为王哥哥环着我的肩膀,反正我觉得虽然我不说话,却不会有种冷场的感觉。

    在陈哥哥与王哥哥热烈讨论剧情的对话中,我开始想睡觉了,然后,竟然真的睡着了。

    「睡相还真像个孩子。」

    「乐乐本来就是小孩。」

    「对喔,他太懂事,我老忘了他才十岁。」

    「唉,我还宁可他别这么懂事,看了就心疼。」

    「的确如此……」

    睡梦中,我好像听到陈哥哥和王哥哥的声音,而且还有人摸我的脸,很安心的感觉,让我沉入更深的睡眠。

    睡醒时竟然已经晚上了,我连午餐也没吃,而且还睡得连口水都流到脸上,超级丢脸的!

    陈哥哥揉了湿毛巾给我擦脸,王哥哥则是故意跑来嘲笑我,让我难得又开了口:「王哥哥讨厌鬼!」

    被我骂了的王哥哥也不生气,反而很高兴似的又揉了我的头。

    晚餐是陈哥哥请客,他带我们到百货公司楼上的高价位吃到饱的日本料理店吃饭。虽然我不敢吃生鱼片,不过我吃了一堆帝王蟹和天妇罗,陈哥哥笑的很开心,说我一样能吃回本很厉害。

    王哥哥吃了一堆生蚝,他说这个成本也很高。

    「你再吃,晚上有得你受了。」陈哥哥喝着日本酒说。

    「没事没事,乐乐会帮我,对吧?」王哥哥又揉了我的头,我觉得我今天的头发再怎么打理也没有用,马上就被弄得一团乱。

    陈哥哥看着我一脸搞不清楚状况的表情,叹口气。

    吃完饭后回到家,已经过九点了。

    「乐乐要不要打电话给妈妈?」陈哥哥看看表,有点担心的问我。

    我摇摇头,天知道妈妈现在在哪个国家,我要打到哪里去。

    「不用打就算了,乐乐先去洗澡。」王哥哥在我的背包翻找,却只拿得出一条干净的内裤和明天用的外衣。

    ……我忘了带睡衣……

    陈哥哥家当然没有小孩用的睡衣,陈哥哥和王哥哥先是一阵大笑后,找了一件棉质的T恤,让我当临时睡衣。

    一个人进了浴室,我边洗澡边想,今天晚上应该会很忙。

    其实我知道陈哥哥和王哥哥说的吃生蚝的效果,妈妈老是不在家,奇怪的网站我看的才多呢。

    可是我不讨厌他们这样对我,也许该说,我很喜欢他们这样抱着我,把我当成女生的感觉。

    是我本来就有同性恋倾向吗?我不知道。不过,与其要我一个人在台北的房子里过夜,我宁可选择跟陈哥哥和王哥哥在一起做舒服的事。

    没错,很舒服的。

    明明我是男孩子,明明那个器官是排泄用的,可是一旦被成熟男人的性器插到体内,我可以舒爽到勃起。

    不可思议吧,我才十岁,平常根本不会勃起,可是被男人插进来后我却会舒服到连小****都硬起来。这样下去我应该很快的就会学会shè精了,当然是被插入、磨擦到shè精。

    我不是不懂事,不知道陈哥哥和王哥哥对我做的事是会被警察抓的事,可是三个人当中,最依赖这种行为的应该是我自己,我很明白。

    如果没有陈哥哥和王哥哥,我想我会在晚上跑到车站去,寻找其他可以拥抱我的人。

    也许我在那边会碰到更坏的人,也许会绑架我,也许会把我卖掉,也许会把我杀掉。

    可是我一定会忍不住。与其待在房子里,看着整晚开开关关的电视,我一定会跑出去的。

    洗完澡,我拿起陈哥哥的T恤穿上去。

    再想想,我没有穿上内裤,选择光着屁股走出去。

    T恤很长,盖过我的屁股,看不出我没穿内裤。

    在外头,陈哥哥和王哥哥已经在地上铺好床铺了。因为今天要三个人一起睡,陈哥哥的床太小,才只好用床垫铺在地上,加上几床大毛巾被当床单。

    「乐乐乖,来这里陈哥哥帮你吹头发。」陈哥哥看到我湿淋淋的头,招招手要我过去。

    在陈哥哥帮我吹头发时,王哥哥也去洗澡了,速度超快的,没五分钟就出来,真的有洗干净吗?

    接着换陈哥哥去洗,我乖乖的坐到临时床铺上,把被单拉起来盖到腰间,假装打了个呵欠。

    「呃…乐乐想睡了吗?」王哥哥好像有点惊讶,同时也有点失望。

    我不说话,想看看王哥哥的反应。

    一只大手,摸上我的头,用力的揉了几下后,王哥哥说:「想睡就快睡吧,王哥哥帮你关灯。」

    眨眨眼,我再眨眨眼,笑了。

    王哥哥直了眼,盯着我看,我想他接下来一定又会吞口水,果然王哥哥马上就咽了一口口水。

    好奇怪,平常我在角色扮演时也常常笑啊,怎么王哥哥反应这么大,大人真是搞不懂。

    「乐乐还不想睡……」我小小声,但很明确的说。

    王哥哥又吞了一口口水,接着,就把我压到床上去,狠狠的亲了几嘴,波波波的好大声。

    「小王,你偷跑。」陈哥哥的声音从浴室门口传来,他洗澡也这么快?

    我又想笑了,推开王哥哥,发现陈哥哥呆立在门口,满脸不可至信的表情的看着我。

    啊……我突然发现,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单已经被我踢掉,而且我现在还曲着膝盖……

    「小王…你脱的…?」

    「……不是…」

    瞬间,我看到两个人的眼神都变了,怎么说呢…就像人类突然兽化一样。

    我想我似乎开了自己一个很大的玩笑……

    被翻过身,王哥哥把我的屁股高高翘起来,湿热的东西贴了上来,是王哥哥在舔我!

    「啊啊!」呜呜虽然我才刚洗过澡,可是那是便便的地方耶~~~红了脸,我想逃走,无奈力气不够,根本逃不出王哥哥的魔掌。

    「乐乐…你简直就是小恶魔……」陈哥哥说完,就低头吻住了我。

    啧啧水声好响,我搞不清楚是陈哥哥吸我的嘴发出来的声音,还是王哥哥舔我的屁屁发出来的声音,不管是哪个都好丢人。

    两瓣屁股肉被大手用力往两侧一捏,肛门口有种冰凉的感觉,那是KY,一种同性恋之间常用的润滑剂,我在网路上有看过。

    有时陈哥哥和王哥哥急着进到我体内时会使用KY,因为我不是女生,不会自己冒水,若是硬挤进来会让我受伤,像这样被保护、被重视的感觉很好。

    「老陈,抱歉我先来喔。」王哥哥的声音低低的,好像一头野兽。

    接着,我的上半身躺在陈哥哥的xiōng膛上,下半身曲膝跪在床单上的状态下,王哥哥的yīnjīng缓缓的进来了。

    王哥哥的头就贴在我的脸边,我听得见他急促的鼻息声,呼呼呼的很猴急的模样,但王哥哥的动作却异常温柔,一定要确认我不会痛才开始慢慢的抽插。

    我想那是因为我太小了,十岁的男生,根本不是性交的对象。可是他想做,我也想被做,一拍即合。

    很多时候我都是边玩角色扮演边和他们做爱,今天我有点不知道该做什么,不说些什么可以吗?

    「陈哥哥……」我小小声,有点吃力的开口。

    「嗯?」陈哥哥抱住我,看着我的眼睛好温柔。

    眨眨眼,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该问些什么。在我的大脑里也许语言中枢真的有点问题吧,就算我想说话时也说不出东西来。

    陈哥哥又「嗯?」了一声后,等不到我的回覆,笑了笑,选择亲亲我。

    对喔,嘴巴不只拿来说话而已,我也张开嘴,学着陈哥哥的动作,吸他的嘴唇或是舔他的舌头,弄得口水到处都是。

    「臭乐乐,你跟你陈哥哥倒能打得火热。」王哥哥被忽视,不高兴了,故意用大****用力的顶到里面,害我啊啊叫了一声。

    「老陈,抱好。」一声令下后,我知道该来的就要来了,赶紧抓紧眼前的陈哥哥。

    果然,王哥哥退出了一眼后,狠狠的全插进来,快速的磨擦造成高温的产生,我被王哥哥猛力的抽插弄的嘴里只能哇哇叫。

    「啊!啊!啊啊!啊!」很嫩的声音从我嘴中传出,我想我也不用担心要讲些什么话来暖场,这种状况下我根本不能讲话嘛。

    「乐乐你好可爱!」王哥哥一边说,一边喘气,忘了在哪个十八禁网站看到的,说一次性爱就像两百公尺快跑,所以说这也是一种运动吗?

    脑中胡思乱想着,身体却很诚实的跟着王哥哥摆动。不用看我也知道我的小****硬了,因为它一直撞到我自己的大腿内侧。

    妈妈要是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吓到昏倒吧?我是男生,却全身光溜溜的和两个大人抱在一起,其中一个亲我的嘴,其中一个用大****插在我屁股里。

    可是妈妈不可能看到,她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国家,也许在饭店里头跟姊姊对乐谱,又也许已经坐在观众席上看姊姊的比赛表演。

    「乐乐别哭,别哭……」陈哥哥温柔的帮我擦掉泪水,我才发现我在流泪。

    王哥哥从后头把大手一伸,往我头上乱揉了一气,啊啊我的头发又乱了,现在一定像个小疯子。

    「臭王哥哥……」声音很自然的就说出口,奇怪我是不是在骂人时比较容易说话?

    「嗯,臭乐乐。」王哥哥也回骂我,声音里都是宠溺。

    我吸吸鼻子,又说了句:「臭陈哥哥……」***声音,好像在撒娇似的,真丢脸。

    陈哥哥笑了,回我一句「臭乐乐」后,又抓着我的脸一直亲。

    我的眼泪停了,我想要更激烈的拥抱,所以我嘴一嘟吸着陈哥哥的嘴,屁股也故意用力一缩,把王哥哥的大****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臭乐乐!」这次王哥哥的声音里真的带了点急燥,然后他握住我的腰,开始猛力的抽插。

    其实我刚才缩屁股后就已经自食苦果,一缩之下我只觉得王哥哥的大****好硬好大又好烫,害我的小****又更硬了。之后王哥哥用他那又硬又大又烫的****大力磨擦着我的屁股内时,我啊啊狂叫,肚子又酸又麻眼前白光连闪,强烈的排尿感冲击我的脑门。

    「乐乐想尿尿!王哥哥!让乐乐去尿尿!」眼泪又掉了出来,这次是因为不知所措。

    陈哥哥抱住我:「没事的,没事的小乐乐,真的忍不住就尿出来,地上都是毛巾布而已。」

    这么说来,我们不是在床上,好像没有想像中糟糕,可是为什么我会突然这么想尿尿啊~~~

    王哥哥又是从后面猛力一顶,我觉得我尿出来了,绝对尿出来了!

    低下头,我看着自己身体下的床单,意外的那里并没有黄色的尿渍。

    「乐乐别在意,也许你快要shè精了,不管是偷尿尿还是shè精都没关系,放心的射出来吧。」陈哥哥轻声的说,还温柔的摸着我的头。

    shè精吗……我的大脑混乱的思考着,十岁,好像早了点……

    还来不及想太多,王哥哥在我屁股内狠狠的抽送下,一股热流打进我的屁股内,是王哥哥shè精了!

    被热精一打,我只觉得肚子里又是一阵酸麻,小****又是一硬,几滴水流了出来。

    陈哥哥眼尖的看到我有喷水,手指往我的guī头一摸,勾起上头的液体。

    「小王,你想这是什么?」陈哥哥看了看手上的透明液体,又闻了闻,好像还是搞不清楚那是什么。

    才刚射完精的王哥哥忙着喘气,看了陈哥哥手上的液体两眼后,笑了:「硬要形容,像是没种子的jīng液?」

    我也在喘气,不过还是急忙看了过去,陈哥哥手上的液体有点黏稠感,却不像陈哥哥和王哥哥平常射出来的rǔ白色,还真的搞不懂那是啥。

    「不管如何,乐乐都长大了点,恭喜啊。」说完,陈哥哥把手上的液体往我奶头上涂,弄的我差点痒得笑出来。

    「啊啊不要这样弄!陈哥哥!」

    大概是我真的太少笑了吧,嗯,攻击力很强,下一秒钟我已经被陈哥哥整个人抛在王哥哥怀里,背对着王哥哥面对着陈哥哥的状态下,两条大腿被大大的拉开,陈哥哥就这么把大****插进来了。

    「啊啊!」幸好我的屁股里头都是王哥哥的jīng液,黏黏滑滑的帮陈哥哥开了道,陈哥哥没有弄伤我,只是害我叫了出声,声音好yín荡,比我从网路上偷看到的A片女声叫得都要yín荡。

    陈哥哥和王哥哥都不再说话了,至于我更不可能说话,只能被陈哥哥捅得啊啊叫。我只觉得我快要被陈哥哥捅穿了,他把我往王哥哥怀里猛压,害得王哥哥只好圈着我的小腿肚,让我面对着陈哥哥整个人变成一个V字,这么说来侧面看我也是个V字,一整个就是无处可躲的姿势。

    因为这个姿势的关系,我自己也很清楚的看到陈哥哥的大****插在我屁股内的模样。大****上有很多血管环绕,青青紫紫的;大****底部有着我还没开始长的黑毛,那里的毛比头发粗糙的多,磨在我的屁股肉上又刺又痒的,我真无法想像等我长大长出毛来后怎么能受得了它们。

    「乐乐!乐乐!」陈哥哥大喊,接着捏住我的两瓣屁股肉又大力的往两边一扳,把大****死命插到最里面后,陈哥哥整个身体抖动了好几下,我也感受到屁股内湿湿热热的感觉,原来是陈哥哥shè精了。

    这次我没能再射出那个奇怪的液体,王哥哥说是因为我的身体还没准备好,叫我不要急,再过一阵子看看。

    之后,嗯,我算算,我至少被陈哥哥又做了两次,王哥哥做了四次(生蚝也太可怕了吧),之所以说至少,是因为到后来我昏过去了,不知道有没有被偷压。

    隔天礼拜天我在陈哥哥家好好休息,几乎是被他们两个捧在怀中照顾,然后吃过晚饭才被送回台北的家。

    打开门,一样没有人在,我这才想起来电视坏了,我还没去买。

    晚上没电视看了,我心里头叹气,可是发现自己却不是真的那么在意家中的寂静。

    也许下一台电视不会那么快坏掉吧,我在内心期待。

    完 2008/5/27

    小完结。

    也许是逗号也许是句号,看我之后心情决定。

    这样的小完结对乐乐来说总是一种改变,至少是基础心态的改变吧。

    至于两位人面兽心(笑)的大哥哥对乐乐到底是什么心态,我觉得反而不是这么重要了。

    就算过了几年乐乐长大后两位大哥哥各自娶妻去,我也觉得没关系。

    我认为他们已经陪伴乐乐走过人生最困苦的道路,让乐乐了解自己不孤单。

    接下来,就看乐乐怎么找到自己生命的意义。

    我相信乐乐是很坚强的孩子,并且他也非常聪明,只要他一想通,他一定能够跨越家庭带给他的心结吧。

    乐乐,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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