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佚名武侠小说记】(又名【南飞雁】)(全)作者:不详

lyfwl 发表于 2006-6-24 00:02:00

nobility 发表于 2006-6-24 00:04:00

lyfwl 发表于 2007-7-11 15:00:00

xty5212002 发表于 2007-7-11 20:19:00

SophieMarceaul 发表于 2008-7-12 00:54:00



                (四)

  「你还爱我吗?」

  「我们虽无夫妻之名,巳有夫妻之实,师妹替我生了孩子,是我岳家的功臣,
我更加深爱师妹。」

  「我若是真的怀了孕,生下了孩子,不但肚皮难看,连乳峰和大腿都一样的
难看的。」

  「生过孩子之后,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呢?」

  「乳峰软了,肚皮和大腿,都有花纹。」

  岳剑峡一双神目随手掌,缓缓地向下面移动,抚摸到两胯中间之时,他突然
用食指将师妹的阴唇拨开,只见里面红红的,还沾有一些半透明的液体。

  他用手指沾了一些,放在口中尝了嗜,但觉有些腥味,赶忙吐了出来,说:

  「苍天的造化,真不可思议!这么一个小小的肉洞,不但能容纳一个那么长、
那么大的阳物!而且还能生出很大的快乐来。」

  「若是没有乐,谁还去玩它?人类也要绝种了!」

  岳剑峡倏然大笑一声,连声说:「妙!妙!」

  随着叫声,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和阴唇接吻。

  春兰两腿一夹,将师兄的头,紧紧地夹住,娇声说:「这妙不妙呢?」

  「妙得很,无论如何,谁还不是从这个妙处钻出来的?」

  春兰只觉师兄将舌头伸了出来舐阴唇,被舐得骚痒难禁,赶忙把两腿一张,
说道:

  「师兄,别舐了,我受不了啊。」

  岳剑峡抬起头来,吁了一口气,抚摸着她的大腿,只觉匀称而且丰满洁白光
滑细嫩。

  岳剑峡一路抚摸下去,摸到她的脚指时,猛然握住她的双腿,拖她翻了一个
转身,放眼一望她的背部,见白嫩光洁,滑美可爱,织腰如细柳,那肥厚的臀部
仿似两个小峰一般。

  岳剑峡翘起阳物,用手指捏住根上,在她肥厚的臀部使助敲打!只听一阵
「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猛闻一声娇叱,说:「这就叫做擦背吗?」

  春兰一翻手臂,将岳剑峡的龟头抓住,同时顺势翻了一个转身。

  岳剑峡就在她翻身之际,倏然伸手去搔春兰的腋下。春兰只觉一阵奇痒,不
由自主的把握住鸡巴的手一松。

  岳剑峡身形一晃,就跃入水中。

  春兰心不甘愿,也跟着他跳下水中。

  两人在水中追逐了一陴,再跳上石板时。但见石板靠崖壁处,竟然裂开了一
扇门。

  岳剑峡站在石扳上,伸颈向门内一望。只见那个石室,横直有两丈来宽,四
壁都是男女性交的姿势图,每个姿势图的下面,有一张石凳。

  一看那些姿势,正是秘笈里第二章所绘的图样。

  于是挺身走了进去,刚走了进去,就见石门左边,挂着两块三尺多长的白布,
他取下一块,把身上的水渍擦干净。

  春兰也跟着他走了进来,她却没有取白布擦身体,只站在师兄的身旁,一双
秀目张得圆圆的,望着岳剑峡那个挺起的阳物,一眨不眨。

  岳剑峡一边擦身上的水渍,一边向师妹说:

  「师妹,赶快取手巾擦干水渍,我们好练功夫。」

  「我要你帮我擦。」春兰娇声娇气说。

  岳剑峡把擦湿了的白布,往原来的地方一搭,正想去取那块干的,替师妹擦
水渍。只见春兰突伸玉腕,握住岳钊峡的手腕,说道:

  「就用你擦湿的白布给我擦吧!」

  岳剑峡弄不清她这是什么用意,只好把那块刚搭上去湿的白布,重又拿起来,
替她擦身上的水溃。

  春兰见他把自己身上的水溃,擦干之后,指着第一个男女石像下面的那个石
凳说道:

  「快坐到那石凳上去。」

  岳剑峡把手中的湿白布,住原来的地方一抛,转身向第一双男女石像面前走
去他刚走了一步,春兰拿取那块干净的白布,竟然抢先走到石像前。

  她将白布折起,垫在石凳上面,才叫师兄坐在上面来。

  岳剑峡只好听命行事,端坐在石凳上,准备美女投怀。

  春兰两腿一张,就坐在师兄双股之上。她微一低头,纤手握住师兄的龟头,
抵住自己的阴唇上,娇躯缓缓的扭动,向师兄胸前靠去。只见岳剑峡那个阳物,
就似泥锹钻洞一般,渐渐滑进春兰的桃源洞内。

  这时,两人的动作,都非常的温和。岳剑峡搂住师妹的纤腰,春兰搂住师兄
的颈子,臀部微微扭动。

  他们虽然没有采取猛烈的攻势,但岳剑峡那粗大的龟头,正好抵住了师妹的
花心,只觉痒痒的舒适极了。

  春兰正欲扭动矫躯,采取攻势,突然想到秘笈上的记述,赶忙又静了下来,
沉着应战。

  岳剑峡见师妹以逸待劳,只好采取攻势,他双手捧住师妹的臀部,一抽一送
的那阴户内立时传出「滋滋」的淫声,但未听到师妹的哼声。

  于是问道:「师妹,这个『仙女抱怀』的姿势,你觉得不快乐吗?」

  他一连问了两遍,春兰也没有回答他,还以为自己的动作不够猛烈,于是猛
烈抽动起来。

  那知道春兰正在按照秘笈上施行收缩肛门吸气止泄的秘法,因此未能答话。

  春兰巳觉高潮突起,赶忙吸气收缩子宫,这方法倒也很有效。她猛然一吸气,
花心向里面猛缩,正好离开了龟头的摩擦。

  她淫水只泄出少许,一吸气立时停止外流,刚好把阴户滋润,而且快乐也并
未减退。

  春兰经这试验之后,心中非常的快乐。她把头埋在师兄的肩上,让师兄猛抽
猛送。待阴户的淫水,被阳物抽了出来,感觉干燥时,她又让花心挺了出来,和
龟头接触,让高潮升华,流出些许淫水滋润阴户后,又吸气把子宫收缩。

  岳剑峡抽送了一阵,骤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龟头一热,精液竟然射了出来。

  他猛然一缩肛门吸气,精子倏然而吐。

  他惊觉虽快,但精液巳射了少许出来。于是立即停止抽动,将师妹紧紧的搂
抱住,让龟头挺在师妹的阴户里面。

  不到一盏茶时间,那阳物又坚硬的挺了起来。

  他感觉祖师爷传下来的这本秘笈,奇奥无此,若能练到炉火纯青,日御百女,
不但不曾感觉疲劳,而且精神会更加充沛。

  岳剑峡肩头一晃,意思是要师妹的头抬起来。

  春兰见师兄一晃肩头,立即会意,倏然抬起头来,和师兄亲了一个嘴说:

  「你是不是又想吃我的口水?」

  岳剑峡摇摇头,说:「我感觉师门这部欢喜秘笈,真是奇妙极了。」

  「倒是实用得很,你学成之后,有得快乐的了。」

  「师妹,难道你不感到快乐吗?」

  「我们女人是最可怜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今日我和你合籍双修,果然
是怏乐了,但我纵然练成秘术,并不能采你的阳补我,而且也不像你们男人可以
找别的女人玩,就是给人知道了,也只是批评女人不贞,绝不会说你们男人不对。」

  「师妹,请你放心,我不是喜新厌旧的人,老实说,我的心早就死了,只要
我们合藉修成,报了父母大仇,把本门秘笈传了下去,我就要自绝向师父谢罪了。」

  「听你这么说,自绝的时间还早呢!将来你修成下山,像你这样英俊的男人,
退不知有多少狐狸精缠你呢!」

  岳剑峡突然转变话题,说:「师妹,今天我让你乐个痛快如何?」

  「难道又你在秘笈上学会了什么惊人的神术不成?」

  「还早呢!我虽然勉强可以控制射精!但不能以精化神,不泄精神固然好,
但心情紊乱不安,不能安定。」

  「那你就该它泄个痛快试试。」

  「我倒有这个意思,但不知我射精时,能不能增加你的快乐。」

  「这个我还体会不到,连这一次,我们才来三次呢!第一次我穴内痛得要命!

  第二次虽然好些,但觉有些酸痛……「

  「这次还感觉痛吗?」岳剑峡抢着问说。

  春兰摇摇头说:「不痛了。」

  「好!我们今天就让它痛痛快快的发泄一次试试。」

  说着,抱住春兰的肥臀,猛烈地幌动。

  春兰也不再用气功抵抗,幌动娇躯迎合师兄的攻势。只听她娇声娇气的叫说:

  「唷!好哥哥……你真行啊!嗯……我要死了……哎唷!我又流出来啊!」

  她的叫声,和阴户内传出来的淫声,凑成一片美妙的音韵。尤其在这四壁不
通的石室内,更是动听入耳极了。

  岳剑峡扭动臀部,同时抱住师妹的肥臀,一迎一送,那龟头和子宫摩擦得舒
适极了。蓦觉浑身一阵酥麻,阳物猛然一挺,阳精就似拔开瓶塞似的射出来。

  春兰骤觉花心被热流烫了一下似的,舒适无比,她的淫水,也好像黄河决了
堤似的,一泄无余。

  她柔声问道:「师兄,你射精了?」

  「啊!真舒适。」

  「想不到真有这等的快乐,难怪世上每年都要发生很多的风流韵事呐!」

  「你听到皇帝选美没有?还不是就是为了这个快乐吗?」

  「皇帝选美人。那是最专制,最残忍的事,苍天付与人生的快柒,男女都是
一样,他将美人还入皇宫去,供他一人取乐,就算他有御女之术,也不能让选入
皇宫中的美女个个得到人生的快乐,那些美女得不到销魂的快乐一是多么的痛苦
啊!」

  「皇帝好淫,其实对他也没有好处,真正的快乐,还是一夫一妻,你看历代
的昏君有几个有儿子的。」

  「是啊!我觉得很奇怪,多少有钱的人,虽是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都没有
儿子,穷苦的人冢,却是一年一个!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怪事。」

  「有钱的人,终日无事,『饱暖多淫欲』是没有孩子生的,穷人一天辛苦,
倒头就睡,偶而玩一次兴趣都很浓厚,一碰就中。」

  「唷!我们两人这次不是很快乐吗?恐怕我也会生孩子啊!」

  「这很难说!但愿一射就中。」

  「师兄,你这样年轻就想要孩子,心理有点反常吧。」

  岳剑峡长长的叹息一声,说道:

  「我岳氏门中,遭奸臣陷害,满门抄斩,只留下我这么一条命根子!奸臣势
力很大,我在合藉修成之后,势必下山,为父母雪冤报仇,以尽人子之道,但能
否如愿,实不敢想,万一不幸死在仇人手中,能够留下一点岳氏门中的骨血,也
好传宗接代。」

  「师兄,别说这些丧气话了,以我们的武功,到京城去取一个奸臣的首级,
还不是探囊取物吗?」

  岳剑峡蓦觉淫水循着玉茎流向阴囊,倏然把师妹一推,说:

  「师妹,快站起来,流出来了。」

  春兰的臀部向前一送,柔声说:「别慌,让它在里面泡泡吧。」

  「我的玉茎缩了,要滑出来了。」

  「你运功使它挺起来吧。」

  「师妹,我的内功还未到炉火纯青之境,在急切之间,还没有这等功夫,使
它立时挺起来。」

  春兰臀部向后一退,低头一望,只见师兄那个阳物,像一条僵死的小虫。那
阴毛上和那小虫上,沾满了半透明还磐带黏性的液体。自己的阴唇上,也好似涂
了一层薄薄的浆糊。

  于是挺身站了起来,说:「师兄,我们去洗干净再来练功。」

  岳剑峡点点头,随着站了起来。一看石凳上垫的白布,被淫水浸湿了大半边,
比小孩子下的尿还要多。

  「师妹,你看我们流出来好多的精水。」

  春兰伸手拿起那块骑马布,闪动娇躯,当先向鸳鸯池走去。她走入池中,站
在那块青石边,向师兄微微一笑,说:

  「你坐在这儿,我帮你洗。」

  岳剑峡点点头,便坐在青石上,两脚放入池子中。

  春兰左手托着岳剑峡的阳物,右手拿着那块白布,在池中浸湿,在他的胯下
擦了一阵。抛去白布,纤指在岳剑峡的玉茎上轻轻地拍了几拍,说:

  「乖乖,好宝贝,生气了不要找人家,找妹妹就是,妹妹会给你快乐,会给
你甜头。」

  岳剑峡听她自言自语的说,不禁暗暗好笑,于是笑说道:

  「师妹,你喜欢它,我割下来交给你好吗?」

  「割下来还有个屁用!」

  「将来我要下山替父母报仇,你又要在山上主持香火,若不割下来,我就要
把它带走了,那你怎么办呢?」

  「那等独居荒山的寂寞痛苦,我不敢去想像。」

  「我给你预备一件代用之物,你说好不好?」

  「稀奇!我没有听说过,有代用的阳物。」

  「找一根树枝,削得光光的,若师妹感觉里面骚痒难耐,就用树校插进去,
戮戮不是一样的快乐吗?」

  「那是淫荡女人的行为。」

  「那师妹不肯这样做,一旦分别了又怎么办?」

  「只有忍受个中痛苦。」

  「物极必反,万一忍受不了,会不会造成不良的后果?」

  春兰突然挺身站起来,转过娇躯,和师兄并排坐在石板上,右臂搭在师兄的
肩上,长长叹息一声说:

  「你这么一问,我倒想起一个故事来了。」

  「什么故事?请你说出来听听。」

  春兰略一沉思,说:

  「我在家里的时候,听人家说过一个很奇怪的故事,有一对感情很好的新婚
夫妻,丈夫是一个商人,他们结婚不满一个月,丈夫就离别新妇,出门经商去了。」

  「那商人的妻子,忍受不了闺中的寂寞,想去偷汉子,是也不是?」

  「女人偷汉子的事,多的是,并不足为奇。」

  「不是偷汉子,难道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不成?」

  「若没有更奇怪的事情发生,就不成为故事了。」

  「我洗耳恭听,请说吧!」

  「那位新娘子的丈夫,当时对他的爱妻说,他出门做生意,多则一个月,少
则半个月就转同来,要他的妻子好好的看管门户,早睡晚起。」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不说是阴户内骚痒,就是用刀子每天割一
片肉下来,也能熬过这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岳剑峡插嘴说。

  春兰樱唇一撇,说道:

  「你别打岔,让我说下去。但她丈夫出门之后,大概是生意很赚钱,他贪图
厚利,竟然忽略了独守空闰的爱妻。」

  岳剑峡又忍不住问道:「那个商人的爱妻,忍受不了,自杀死了是不是?」

  春兰摇摇头,说:

  「不是的!他们虽然各居一地,不能见面,但仍有书信往来!互相安慰,连
系感情,互诉相思之苦。」

  「那不是很好吗?我们分别之后,我也设法和师妹通信连络。」岳剑峡又插
嘴说。

  春兰说道:「望梅不能止渴,更使人遐思,我才不愿意和你通信呢!」

  「好了,好了,你不愿和我通信,就不通信好了,免得故事重演,你还是继
续说故事吧。」岳剑峡一边说,一边抚摸她的乳峰。

  春兰斜视了师兄一眼,继续说:

  「那位商人的妻子,早晚都盼望丈夫归来,作巫山云雨之情欲,销魂蚀骨的
快乐。可是她失望了,一个月二个月,光阴无情的溜了过去,始终未见丈夫返来。」

  「两个月的时间,并不算长啊!她难道就等不下去,改嫁了不成?」

  「改嫁倒不是改嫁,可是她那阴户内起了变化,听说长了牙齿,那骚痒日甚
一日。」

  「那个女人真是一个大笨蛋,偷人有失贞节,倒是不应该,难道用根光滑的
棒子戳一戳,止止搔痒都不可以吗?何必忍受这长牙齿的痛苦呢?」

  春兰接着继续说:

  「那个在外面经商的丈夫,只图赚钱,却把亲爱的新婚妻子忽略了,两年以
后才欣然归家。」

  「这个商人大概赚了很多的银子回来,两人见面之后,一定是非常高兴。」

  岳剑峡说到此,突然顿住,微微一停,似有所悟的噫了一声,继续说:

  「唷!我知道了……那个商人一提起回家,便想到亲爱的妻子,连夜专程赶
回家来……」

  「猜得倒有点对。」春兰淡淡的插嘴说。

  岳剑峡继续说:

  「他们夫妻见面之后,无异是干柴烈火,那商人恐怕连行装都未卸!就关门
大干云雨之欢,消魂蚀骨之乐,他忘记了行百里,忌与女人接触之戒言,结果脱
阳而死。是吗?」

  「那个商人当夜是死了,但不是脱阳而死!」

  「怎会死去的呢?」岳剑峡听了很感惊奇,不自禁的插嘴追问。

  「那商人满载银子而归,见了亲爱美丽妻子,那种的高兴,简直是无法形容,
于是赶忙借办酒菜,宴请远亲近邻,大大的热闹了一番。待酒醉饭饱,宾客散去
之后,他们夫妻才收拾登榻取乐。」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6-19 22:21 编辑 ]

ccccv 发表于 2009-6-20 21:39:00

dllihebin 发表于 2009-10-19 03:55:00

22609394 发表于 2009-10-19 04:15:00


                (七)

  春兰粉面气得一阵娇红,杏眼圆张,冷冷说道:

  「师兄如果真的忘了小妹,去找别的女人,那小妹首先就杀了那淫娃荡妇,
再找你一块拼命!」

  「哈哈哈……」

  「你无故发笑什么?难道我讲的不对吗?」春兰气势凌人。

  「师妹,此念你今生休想了。」

  「什么?」

  「师妹你可知道你的武功已全被废掉了?」

  这句话听得春兰头脑「嗡」的一声。

  最初尚且不信,继之略行运气,果知他其言不虚!

  这才银牙紧咬,破口大骂:

  「岳剑侠,你这叛师离道,丧心病狂的贼人,先师地下有知,亦将不会饶你,
不要说我的武功被你废掉,就是化成厉鬼、也要向你讨还血债,替死去的恩师清
理门户。」

  春兰简直就像疯了一般,站起身来,长发披肩,赤身裸体,摇摇幌幌,向岳
剑峡扑去。

  就在此时,石门隆隆声起。岳剑峡回头一看,洞门业巳启开。再看春兰,泪
珠如雨,巳拼命向自己扑来,遂厉声喝道:

  「师妹,若不念你同师习艺之情,今日定当让你一命归西,且看在恩师份上,
留你一个全尸……」

  岳剑峡说罢,五指轻弹,隔空打穴,点了春兰各处穴道,春兰一下栽倒石地。

  岳剑峡纵声狂笑,身形一幌,灵捷无比的腾出洞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春兰素来好强,连恨带气,一口气吐了出来,竟然晕了过去。

  大约一盏茶工夫,春兰一口黏痰吐出唇边,见洞内一片黑暗,人虽然清醒,
洞门也已大开着,赤裸之身躺卧冰冷的岩石地面却不能动弹,不觉悲从中生,放
声大哭起来。

  哭!我们都知道,它并不代表弱者的行为,更不是俗称的女人专利!

  可怜的春兰,此时此地除了等死,还可奈何!

  就在岳剑峡踪落九华绝顶不久,天台峰上怪事又生了。

  原来,岳剑峡刚展身形,跃落天台峰。

  从那青冢旁边的一棵参天古松之上,飘落一个白发老僧。

  从他落地无声,点尘不惊的动作上,就可以知道这老僧的轻功巳达上乘境界。

  这白发老僧是谁?

  晓星残月,他来天台峰做什么?

  他能否发现困死在秘洞中的春兰姑娘?

  一切都令人莫测高深,不过,有一点可以告话诸位,这白发老僧,确实是武
林中有名内家高手,只因时机尚未成熟,这里只好暂且不提。

  且说岳剑峡,踪下卧龙山天台峰,也不辨认方向,就一阵没命的狂奔……

  至到日巳西偏,额角见汗,他才稍微的放慢脚步。

  他一面走,一面低着头沉思。

  六、七年来,自己总算学会了水昌派的镇山秘笈。今后,天南地北任我行,
倒真要找上几位风华绝代的美娃娇娘,享乐一番。

  只是,自古江湖向来多险,万一碰到武林中人,自己又以什么面目和师承与
之相见?

  再说自己这「剑峡」音同「见笑」二字,实在也不太雅观。

  想到这里,他就禁不住要埋怨了尘师太,过于的庸俗了。

  正行之阎,突闻一阵雁鸣!

  岳剑峡不竟然的抬头一看,一群大雁,正一字排开,振翼南飞。

  这群南飞的雁儿,竟触了他的灵智,他喃喃道:

  「雁儿无家,却终日四海飞翱,管他什么天上地上抑或东西南北,到处都可
以任意栖身,我岳剑峡何不跟雁儿一样,来一个四海仿游,会一会各处的美娘娇
娃。

  那我干脆就叫『南飞雁』吧!」

  南飞雁一身衣布长衫,风流潇洒至极,英姿勃勃的站在河边,眼望着江心的
一叶扁舟。那扁舟之上,坐着一位风华绝代的黑衣女子。

  大约二十五、六,明眸皓齿,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风情,时常出现在她的眉稍
和嘴边,令人看了,就如同失了三魂七魄,不能自己。

  那叶扁舟,在黑衣女子,操纵下,划出滚滚的浪花,沿江而下。

  也许那黑衣女子故意卖弄,只见她坐在舟中,轻展歌喉,放声而歌:

  「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

  这银铃似的歌声,清脆的就像银盘走珠,洒向飘飘渺渺的长山……

  南飞雁不临便罢,一听之下,哪能再舍意马!心中不由得一阵喝彩。

  「淮阴美女,的确不俗!」

  他也踪下江边的一叶小舟,缓缓地向那黑衣女子的舟旁荡去。

  在这途中,南飞雁也唱了一首歌曲,那歌词是:

  「白浪翻南飞雁无语苍天卿何与江水流连」

  歌词刚刚唱完,两舟业已相近。

  南飞雁双目精茫四射,凝视着风华绝代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也循歌声偷看这不速而来英姿绝伦的美少年。

  眼看两舟巳靠近,南飞雁身形一扭,施展登萍渡水的绝顶轻功,踪上黑衣女
子的船中。

  黑衣女子花容变色,吓得全身发抖,低垂着头不敢多望一眼。

  南飞雁整整长衫,一揖礼上,口中朗朗说道:

  「南飞雁冒昧登舟,惊扰芳驾,万祈姑娘宽恕则是!」

  黑衣女惊魂甫毕,偷看一眼南飞雁,芳心不由得一阵荡漾,心道:

  「人世间何有这样俊俏的美男子!」

  她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晴,待至杏眼再张,才算真正的看清了舟中的少
年原来是一个英气勃勃,俊俏无伦的男子。

  一缕芳心,已暗暗地倾倒南飞雁的身上。

  黑衣女子闪动长长的眉睫,露出一双明澈如水的眼睛,唇边含春,轻盈一笑,
说道:

  「相公何方高人?怎的突来贱妾舟中?又有甚见教?」

  黑衣女子欠身敛妊有礼,但她的一双杏眼,却始终未再离开南飞雁那张俊脸。

  南飞雁朗声一笑,躬身又是一礼,抬头说道:

  「在下南飞雁,卧龙山人氏,适才操舟闲荡,突被小姐一曲清歌指引,歌中
正含在下绌名,沉醉之下,贸然登丹,致有惊芳驾,深望小姐宽恕。」

  水昌派的弟子,对付女人有其专门的一套。

  黑衣女子复又盈盈下拜,回目一笑,真是百媚横生,她娇啼莺啭的说道:

  「贱妾解氏,因一时无聊,随口漫吟,不成韵律,难当识者一笑,公子谬赞,
贱妾更觉腴颜,如蒙不弃。可请至舍下一叙。」

  「惊扰芳驾,巳觉寸心难安,如再登府打扰恐有些不太方便吧!」

  南飞雁到底口快。

  解氏纤手掩面、卜滋一笑,指指芦荷深处几间茅屋,说道:

  「相公乃世外高人,寒舍简陋、不成敬意,公子如不弃下顾,家中只有老母
一人,且巳年近七旬,目花耳聋,拙夫出外经商,三年来杳无音信,唉……」

  解氏也算得上是快人快语!只是说了一半,便轻轻的叹了口气,住口不言。

  她雨只杏眼,望着白色的浪花!似有无限的愁怅。

  南飞雁那肯放过这种机会,风流巳极的朗声笑道:

  「在下三生有幸,淮水之上,能睹小姐仙颜,心愿已足,小姐如有需用之处,
南飞雁纵粉身碎骨,在所不辞,现在我恭敬不如从命,那就让我替你操舟!」

  南飞雁来至船尾,伸手抓着舵杆。

  也许他是有心,他的手竟和她的手抓在一起。解氏羞得粉面娇红,低垂臻首,
娇笑不巳……

  南飞雁握着解氏玉手,觉又软又滑,心中摇荡,不能把持,他竟低声呼道:

  「姐姐行行好事,可否就此和小弟完成一段……」

  他的话尚未说完,解氏巳抽回左手,正色说道:

  「相公如此性急?舍下离此不远,难道……」

  南飞雁自知失态,看看小舟离岸边不远,赶紧弃了舵柄,走前一步,伸手抱
起解氏,腾身而起,踪上岸头。

  解氏芳心鹿撞,刚想挣扎,南飞雁巳将舌尖吐进她的口中。

  解氏本是久旱花朵,眼见南飞雁如此潇洒风流,芳心早巳暗许。

  若非女人的故有衿持,恐怕早就和他在舟中共效于飞,同落巫山了。

  此时,见南飞雁的舌尖,巳拨开自己的牙关,浑身一阵酥甜,索性以舌尖抵
住舌尖,但她仍不住娇哼道:

  「公子,光天化日被人发现不好,赶忙放下小奴,进室之后……奴家给你…
…就是了。」

  南飞雁这时并末听命,仍一面热烈的吻着解氏,一面施展轻身术。几个闪跃,
巳来至茅屋门首。

  「公子,请快把我放下,免得让妈妈看见。」解氏几乎接近哀求。

  南飞雁一阵拼命的热吻之后,才轻轻的放下解氏。

  解氏略一整衣,让南飞雁入屋中坐下,和她母亲略一寒喧,便领南飞雁进到
内屋。

  南飞雁反手掩上屋门,抱起解氏,低低的哀求道:「姐姐……」

  解氏不让他说话,自动的送上两片红唇。

  南飞雁伸手就脱解氏的上衣,解氏早巳春心大动,星眼微闭,一无反应的躺
在南飞雁的怀里。直到他用手捏弄她两颗软硬有致的奶头,感到全身无比的舒畅
时,这才哼出:

  「南哥哥,你也脱衣服吧,我受不了啦!我只觉得我浑身奇痒难忍,你摸摸
我裤内的小穴,巳经有很多浪水流出来了!南哥哥,你知道我快三年都未曾享受
过这滋味嘛!哎哎……」

  解氏终于由说话转为呻吟。

  南飞雁且不理她吟些什么,只是一件件的脱她的衣服。

  待至脱得只剩下一条红色的内裤,两只大眼不停的上下反复细看解氏横陈的
玉体。

  只见解氏的浑身上下,光洁柔软,连一点小斑痕都找不出。

  特别是两个鼓鼓的奶子,比起师妹春兰,犹自不同,它富有特别的弹性,按
下去马上会弹回来。

  「嘻嘻!像这对润白光滑的奶子,真是天下难寻!风门淮阴美女,果真有点
意思,嘻嘻!」

  南飞雁似是自语,又像在赞美。

  对着解氏那身冰肌玉骨,吹弹得破的娇肤,不免欲念大动!伸手连她贴身的
一条内裤也脱了下去。

  丰满雪白的大腿,中间闪出一条长不足二寸的肉缝!吋缝四周,长满了黑色
的阴毛。

  「嘻嘻!」

  南飞雁笑着,一只手轻轻的扳起解氏一只白生生的大腿,一只手轻按解氏小
腹下隆起的阴门。

  久旱逢甘雨,解氏浑身痉挛,星眼微闭,轻咬银牙,似哼哼又非哼哼,说呻
吟又不是呻吟,那种难挨难禁的样子,实在令人消魂。

  「南哥哥……快脱去你的衣服吧……我巳经等不得啦……哎唷……我那小穴
里面……有虫子在爬……我痒死了……不行了……南哥哥……给我啦!」

  解氏星眼蒙胧中,误把南飞雁的手指当成小虫。

  而南飞雁的一条食指,他真的如小虫一般,在她红润鲜艳的小穴中,轻轻的
按摩、轻轻的揉搓、轻轻的上下左右搅合。

  久旷三年的解氏,怎经得起如此的挑弄。

  只见她呼服急促,想必欲火攻心,星跟朦胧,肾气全至,口中呢喃,如小鸟
叫春。玉臂伸舒,就要去脱南飞雁的衣裤。

  南飞雁看解氏经巳浪极,这才动手脱去长衫,又脱去衣裤。

  眼看衣服全部脱光,而他的阳物仍然软垂未起,这就把一个饥渴欲死的解氏,
活活的急煞。

  星眸倒竖,瞟给南飞雁一个白眼,是爱是恨,都无从辨认。

  忽的挪过娇躯,两只纤细玉手,白晰的就如白玉似的,握住这睡不醒的阳物,
一阵幌摇、一阵抚摸。

  南飞雁闭住一口真气,故意不使它翘起,还一个劲的只顾抓住解氏的奶子,
没了命的揉搓。

  就更使解氏难受,久久仍不见南飞雁的鸡巴翘起,芳心中被一股欲火烧得就
要跳出,她恨声的说道:

  「好哥哥,我挑弄这久,那货都死也不理,你看我的小穴,巳经流了不知多
少淫水……哎哎……这怎么办呢?」

  南飞雁只是嘻嘻一笑,看着解氏那双饥渴的双眼,摇摇头,表示无可奈何。

  解氏看透了他的心意,娇嗔万状的说:

  「南哥哥,你坏死了,第一次就这样摆布人家!你好意思吗?你如果再故意
这样!我就不来了!」

  解氏娇柔造作,南飞雁则笑着说道:

  「好姐姐,刚才你还说我性急,看你现在却急成这个样子!它不翘起,我有
何法,不如等会再玩吧!」

  解氏闻言,娇羞万状的抬起一双粉臂,朝着南飞雁的前胸一阵擂打!口中不
住的笑骂道:

  「你这害死人的冤家,把人家弄成这个样子,反说人家性急,你如再不叫它
翘起来,看我饶了你才怪!」

  撒娇纳情,这也是女人所有的看家本领,但是碰到南飞雁这个煞星,却有点
失灵。

  南飞雁笑道:「好好,你先舐舐,看能不能翘起?」

  「我不来,脏死了!」解氏娇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

  本来很早就想用口给他舐舐,那独有的矜持,却使她未敢主动。今见南飞雁
要求,心中自是狂喜,可是女人就是这样,心里愿意,口头上却说不高舆。

  「好好,你不来就算!」南飞雁故意表示不在乎。

  「它脏嘛,南哥哥!」解氏也故做娇态。

  「脏?」

  「嗯!」

  「那该我先舐舐你的小穴,看脏也不脏!」

  南飞雁故意整她,说着就表示要先舐她的小穴。

  「哎唷!不行!人家已经吃不消了!刚才被你的坏手指弄得奇痒难耐,如今
还像有虫子爬一样,我求求你,下次再舐。」

  解氏经南飞雁的手指捏弄得巳经欲火攻心,奇痒难禁,穴中就像有万千条小
虫爬一样,淫水一个劲的老向外流。如今听南飞雁不用鸡巴,反用舌尖替她舐,
她恐怕实在受不了,才向南飞雁告饶。

  望着他那软绵累垂的阳物,脸上一阵火热,以半开玩笑的口吻继续说道:

  「你呀,反正坏透了,现在我就替你含含,它要是再不起来,看我不把它一
口咬下来才怪。」

  解氏说完,低头就要去含那龟头。

  可是南飞雁却故意一放小肚子,两手急速的抓住鸡巴,向两腿之间一挟,笑
着说道:

  「不行,不行!你要是真的把它咬掉,我就不能让你舐。」

  南飞雁也真会整女人,解氏被他那种滑稽的样子,逗得卜滋一笑,恨恨的瞟
了他一个白眼。且不说话,伸手就向他的大腿根上探索。

  南飞雁经不起解氏探索,两腿一分,露出那货。解氏伸手抓住,俯下身,张
开小口,含住了龟头,用轻巧的舌尖,先舐那马眼。

  南飞雁因习得秘笈上的真传,对于阳物的勃起软垂,放发都能随心。

  眼看解氏口含龟头,来回吮吸,巳有一顿饭光景,南飞雁才吐出一口气,使
软垂的阳物,多少有点坚硬。

  解氏觉得阳物比刚才有点坚硬,自是心下暗喜。

  她满以为他的鸡巴再死心眼,也抵不住她挑弄的舌尖,遂又加劲的一阵吮吸。

  先是以舌尖舐那蛙口,舐那龟棱,然后就满满含着上下吞吐,上下吮吸,
「滋滋」

  有声。

  继之含着左右搏摔,圆圈转悠。

  甚至干脆吐出龟头,以尖尖的三个手指拿着,在粉面上一阵摩擦。

  看看快有起色,南飞雁则一只手捻弄着解氏的奶子,觉得她的奶子就像不倒
翁一样任他摸玩揉捏,一放手即还原状。

  除了润嫩之外,再加上弹性,比起春兰那硬崩崩的奶子,有意思多了。

  他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背后伸过,沿着股沟,摸向她的阴户。

  解氏吐出鸡巴头,长长的嘘了口气,娇喘的说:

  「我的亲哥,你要是再这样捉弄我,我就不来了!你看……」

  解氏的脸一缸,两腿一挟,指指她的阴户继续说:

  「你看,我的浪水流出来好多,你这杀千刀的冤家,犹自半醒半睡的装聋作
哑作弄我,亲哥!第一次你就行行好吧,我实在浑身痒得难受。难道,你是一个
光中看不中吃的家伙?」

  这句话说传南飞雁一阵得意,心下暗忖:

  「看我是中看不中吃,还是你中看不中吃,等会若不让你叫着老祖宗求饶,
还算不得英雄呢?嘻嘻!」

  「你笑什么?若不是中看不中吃,人家吸吮了这半天,它还是软而个打的半
睡半醒!」

  解氏听到南飞雁的笑声,才又抢白他两句。

  「好好,你说他中看不中吃,它可生气了,你看它气得半死,口中吐着白沫,
你还不赶快给它赔礼。」

  南飞雁吐气开声,那货登时翘起来,马眼里含着一滴亮晶晶的白色液体,露
棱跳脑,扎青根露!一挺一跳,也似一个疯了的和尚。

  解氏乍看,心中不觉狂喜,赶紧用手握住。

  这才双眉一皱,咋舌说道:

  「我的天!要不就装聋作哑,半天不起,起来后就这样的粗大,长的恐怕要
戳穿我的小肚子、撑烂了我的小穴,我看到就怕了,那还有心思再去弄它!」

  解氏说的这是真话,阳物奇大,一般女子望都望着害怕,哪还有心再去亲它。

  秘笈上也说的明白,南飞雁当然知道。

  只是他故意弄成这样,吓吓解氏。见她吃吃的笑个不停,一鼓小肚子说:

  「你不是说它中看不中吃吗?现在恐怕是中吃不中看了吧!你先亲亲它给它
消消气,它就不会气或这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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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8511 发表于 2009-10-19 04:16:00

day8511 发表于 2010-4-6 12: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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