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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游龙 发表于 2008-1-8 20:41:00

【潮吹女俠传】(1-30)作者:不详

               潮吹女侠传

作者:不详
字数:66635



简介:
  少女乐云父母得了瘟疫相继死去,成志却被视为瘟神被村里人撵了出来,一
人在野外搜寻果实,却遇到强人凌辱,幸为三清道观成志道士所救,收留在三清
道观,但祸不单行,成志道士为女淫魔所杀,乐云又无处可归,不得不只身江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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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uimon 发表于 2008-1-9 18:07:00

日月游龙 发表于 2008-1-22 22:09:00

               第七回经书

  乔二万没想到姐妹俩居然能抗过她的迷情香精而中途醒来。此时她虽意识到
要尽快出辣手结束二人性命,可奈何压在身下的妹妹竟坐了起来,两只手包住她
乳房,手指在她乳头上刮来刮去,娇唇堵在她嘴上,小舌头不停的搅动。乔二被
她这一手弄得头皮酥酥的麻,非常的受用。

  姐姐其实早就醒来,为了能一招制敌,就强忍着捉弄等待机会。看到乔二屁
股悬空完全暴露时,就慢慢的爬到她身后,举起手托她肥厚的阴阜。刚碰到乔二
阴毛,乔二屁股就猛的撅起来,姐姐以为被发觉,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再一触摸,撅的更高,扭动几下,却没有反抗。姐姐壮大胆子,中指在阴毛
中搜索到最敏感的肉核,轻轻的摩擦,用指甲刮,挑,乔二似乎很享受,没有任
何发现迹象。姐姐另一只手两根手指钻进她肉洞,洞口狭窄,进去后却别有洞天,
滑滑润润,温暖,潮湿。

  慢慢的捅几下,乔二依然在妹妹马粪味道的阴骚中拱来拱去,毫无反应。于
是姐姐碰了下妹妹,暗示她反击。一动不敢动的妹妹这才噌的坐起来,如前控制
住乔二上半身。

  姐妹俩象两只乌贼,所有触角都盘在乔二身上。乔二只感觉被架在空中,一
群群的蚂蚁从头上出发,兵分几路爬到她的下身,然后在阴部碰撞;蚂蚁们扭打
一阵,到处撕咬,之后分几路返回,在她胸部又发生了争夺制高点的战役,失败
的又退到她的嘴里,抓住舌头不放。

  乔二挺着身子,生怕有任何挪动,而再也无法体味这种奇特快感。

  姐姐手指插她肉道时,无意间发现一个变化:每当碰到乔二肉洞上侧的一核
桃大小肉块,那乔二就身体激灵激灵的颤动。高手过招,哪允许有半点破绽,姐
姐手指抠住那肉块,循序渐进的揉捏,挤压,果然乔二更加无法招架:一阵阵骚
气逃逸出洞后,一层层浪的淫水如期而至。姐妹俩使尽生平力气,姐姐那抓核桃
的手几近抽筋;妹妹的小舌头也搅动得快要僵硬。

  她俩手停了嘴上,嘴停了手上,一个看住上面,一个应付下面,她二人心里
明白,千万不要停下,千万不要让这乔二清醒过来,否则淫娃手段毒辣,她俩绝
非敌手。

  如此这般,乔二淫水湍流不息,娇喘连绵不断,高度兴奋中度过半个时辰后,
就听她一声绝望的呻吟,一股清澈液体嗖的从她尿门中喷射出来,五尺见远,力
大势沉,七停而歇。淘空身体后,乔二犹如抛出水的鱼,扑腾了几下,嘎巴嘎巴
嘴,才软软的蜷缩成一团,昏迷过去。

  劫后余生,姐妹俩累倒在床上。妹妹擦着脸上的汗,不住喘息的道:「娘娘
给的药真管用,否则我俩今晚要精尽而亡了。」姐妹俩互视一眼,咯咯的笑起来。

  乔二这屋子到处是机关,她俩不敢久留,姐姐掰开乔二的嘴,掏出一粒散功
丹塞了进去,妹妹远远的弹来一粒药丸,正好的掉进乔二嘴里,趁着姐姐内功送
药,一起被吞下。

  姐姐问道:「你扔的什么,不要害她性命。」

  妹妹一边穿衣服一边撇嘴道:「体恤她做甚,那是西域牦牛骨丹,补她身体
的。」

  姐姐好气道:「什么补身体,媚药,你好缺德。」

  姐妹俩又咯咯的抱笑成一团。她们装扮整齐,找个袋子,把乔二赤条条的扔
进去,连夜运出了元春院。

  乔二醒来时发现身处一个方正的铁笼子里,铁笼子被一根锁链吊着,悬在空
中。四周都是奇怪的钟乳石,能听到叮叮咚咚的水滴声。几缕阳光透过石缝照射
近来,使得石洞并不黑暗。

  她但觉得浑身发热,头晕目眩,下身麻痒,阴道内似乎有根火棍插着,异常
炎热。乔二尝试运功调息,可腑内空空如也,哪有半点内气?正慌张间,远远看
到走来两个俏丽身影。

  凭着山洞回音,可以听见一个身影说道:「锦衣卫水清、水洁。奉郭皇贵妃
之命,打探道家经典《素女经》下落。《素女经》是否存在,千百年来都是猜测。

  可四年前,阁下玉蝴蝶、伙同蝎子王、白虎精三大魔头率众在长沙围剿三清
观道士,之后抢走一部经书,我们想知道,是否这本书就是传闻的《素女经》?


  乔二冷笑一声,说道:「是又怎样?我偏不告诉你们。呵呵,两个小美人,
昨晚还没玩够吗?快放乔儿出去吧,乔儿要被烧死了!」

  水清继续道:「据说,《素女经》虽记载房中秘术,习者不仅能滋身健体,
颐养延年,而且能采补阴阳,调经梳脉,激发潜质,造就万劫不破之身。郭贵妃
入宫已三年,如今仍未有孕,故此书娘娘很想得到此书,以期能从中有所裨益,
传递皇家子嗣。若玉蝴蝶能交出《素女经》,或说出其所在,贵妃可养你残年,
赦免你所有罪孽。所以,还请合作最好。」

  乔二远远哈哈笑道:「那个不生蛋的鸡,有没有身孕与我何关?好了,不要
来烦我,乔二热的很,没时间理你们!」

  妹妹水洁喝道:「淫妇,你是不是感觉小腹沉重,阴阜瘙痒,浑身炙热?」

  乔二惊道:「正是!」水洁得意的道:「告诉你吧,我们喂了你堕胎良药,
现在已经发作了,如果你不肯说出《素女经》下落,就不给你解药,你肚子里的
孩子今天就保不住了,你那野种子马上就变成一滩浓水,流到河里养蛤蟆了!」

  乔二顿时花容失色,惊恐万分,她抓住栏杆,嗓音嘶哑的高喊道:「不要打
掉我的孩子啊,两位妹妹,可怜我这个苦命的人吧,我说,我说,我都说,你们
要救救我,留下这孩子!」

  姐妹俩相视泯嘴一笑,水洁命令道:「快说!」乔二沉吟一会,抚摩着疼痛
的小腹,一字一句的道……

  不知《素女经》下落何处,姐妹俩可能得到,且看后文分解。

               第八回巧遇

  虽然生命危在旦夕,但乐云还是来了高潮。她万籁具灭,放弃抵抗,只听哧
的一声,玉门里猛的飙出尿液,哧哧哧,响过外面的雨声。

  伴随着无意识的潮吹,乐云全身放松,体内的真气不再有任何牵绊,突破子
宫宫颈,冲进卫遥的阴茎中,卫遥还没准备好,就被这突如其来的真气震破五脏
六腑,他脸色变的赤红,眼珠外冒,脖颈充血,毛发倒立。

  乐云转过头,双手紧紧抱住卫遥的头,疯狂的吻他的嘴,呜呜的哭声、泉涌
的泪水,心爱的人啊,你怎么如此狠心,非要让乐云如此怀恨死去吗?

  卫遥被她抱着,呼吸异常艰难,那冲进体内的真气横扫一切,奔腾几周后,
带着他体内真气一道,又收回了乐云体中。

  乐云还抱着卫遥的头不放,下面还交合在一起,可卫遥体温渐渐冷却,已死
去多时。就这样乐云睡着了,醒来后又抚摩着卫遥的脸不住啜泣。

  天亮时,她把尸体拖到庙外埋掉,整个人失魂落魄,精神恍惚。

  她不知不觉来到了镇上,找了间酒楼坐下,想起昨夜的经历,又伏案痛哭起
来。

  痛哭中,就听有人在街市上喊道:「快看啊,快看啊,武当道士打人了,快
看啊!」

  听到武当道士,乐云不由心中无名怒火,她寻声跟去,但见一群武当道士围
着四个叫花子拳打脚踢。

  乐云提真气越过人群,对着一个道士狠狠踹了一脚,那道士犹如风筝般平飞
出去,撞在墙上,那墙立刻摊倒,道士口吐鲜血,不省人事。

  其他的道士被吓得魂飞魄散,抗起那吐血的道士,奔武当山而去。乐云看着
这情景,竟有说不出的愉快。

  这时,只见那几个叫花子滚爬过来,趴在乐云脚下,一个个泣不成声,不住
哭喊道:「掌门啊,我们终于找到你了,掌门啊,我们是三清道士啊!」

  乐云一个个细看,果然是三清山那些一起长大的道士,她也跪在地上,抱着
大家,泪水无法控制的涌出,哽咽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你们还好吗?」

  众道士哭得更加伤心,伏在乐云脚下,哀号一片。

  乐云把众人带到破庙中,细问究竟。

  道士文成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道:「掌门走后,我们五个人把持道观,平
时靠香火度日,与世无争。大约半年前,有两个云游道士来到道观,他们年纪轻
轻,长我们几岁,非要入我三清门下不可。我们几个人坚决不收,可奈何不住他
们苦苦相求,于是留在观中等掌门回来定夺。

  「一开始他俩打水颂经,非常本分。可时间不长,这二个妖人就露出了本性。

  每月初一十五,都有来上香求愿的女施主住在观中,这二个妖人竟然深夜里
摸到女施主房中,强奸补阳,之后毁尸灭迹。我们五人初时不知是他们所为,以
为遇到采花大盗。为了道观香火,不敢声张,只是暗中警惕。

  「这样道观中不断有人口失踪,招惹来了官府,拿了师哥文青严刑拷打,他
死活不认招,后被放回,但责日交人。我们五人都怀疑是那二人所为,但没有证
据。这日我索性拌为女施主,住进道观,他们四人藏在我床下,半夜,果然是那
二妖人放迷香进来行奸,还好我们早有防备,拿湿物堵住口嘴,抄宝剑和那二人
死拼,那成想那二人是身怀绝技的高手,只几下我们就中了重伤,文青死命拖住
那二人,我们四个才得以逃脱。

  「之后文青被妖人送到衙门,以淫贼之名凌迟处死。我四人躲在后山苟活,
被官府通缉,只好弃观来找掌门师姐。我们来到武当山以为能找到掌门,却被武
当山一群牛鼻子拦在山下,说我三清派是道教异端,我等是妖道,然后就对我们
拳打脚踢,正好被掌门看到,救了我们。」

  乐云急问道:「那道观如何了?你们可曾知晓?」

  文成继续道:「我们逃走时曾打探过,那二妖人又聚了人众,化为我三清观
之人。他们布道设坛,妖言惑众,说道祖天上有灵,只要有处女献出贞操,就可
保全她一家永享平安。很多无知百姓都献女儿给他们淫掠。如此这般,我堂堂三
清山仙境,竟成了淫窟。」众人听后又不住啜泣起来。

  乐云听得义愤填膺,咬牙切齿,转身仓啷啷几步跪倒在土庙里的三清像前,
众道士也跟着跪倒,大家都咬破手指,滴血铭誓:不收道观,誓不作人!

  众人正商议间,门外呼拉拉跑来一群武当道士,为首一人四十上下年纪,精
神矍铄,腰身挺拔。后面跟着两个年轻一点的道士也步履轻健,看似身手不凡。

  那为首道士站在门外抱拳说道:「贫道周云泉率武当山众道士见过乐真人!

  刚刚得知山上几个不懂事的小道阻拦三清派大架,结果被乐真人教训了,呵
呵,真是教训的好啊!一脚下去筋脉尽断,但命是保住了。敝派掌门张真人得知
乐真人到了武当山脚下,有失远迎,当下,无论如何也要请你到武当山一坐!

  「乐云心中蹊跷,先前卫遥已经请过,这里怎么又请?难道卫遥不是武当中
人,那么他又是什么人呢?

  乐云却道:「没伤到性命最好。贵派不是说我们三清派道士是妖人吗,如今
怎有如此说法?」

  周云泉哈哈一笑,道:「自道祖羽化以来,天下道士实为一家,有些争吵也
是难免。」

  乐云微笑,思讨:我伤了他人,他还要请我,武当山究竟是何意图?想我涉
事不深,千万不要被害在这里啊。她整理下衣衫,回头与文成等道士低语几声,
这才向周云泉点下头,挪动身姿,走进武当山。

  不知武当山有何玄机,乐云一众吉凶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聚首

  武当山果然犹如人间仙境,千山万壑,奇峰嵯峨,绵亘起伏,方圆几百里。

  众人一行穿宫过观,辗转一个时辰才来到天柱峰紫宵殿。乐云仪容整齐,带
领四个小道士步入正殿。

  大殿之上供奉着真武神君,四下香炉紫烟袅袅。其时大殿上或坐或站已经有
好多人。

  在真武像下面,一个三十余岁道士矜坐中间,其身着紫青道袍,袍中间刺绣
太极图案,他相貌俊朗,神庭饱满,目光犀利,风度非凡,正是湖北武当山武当
观掌门张又知;在进门左侧,依次坐着三个道长,靠近张又知的道长虬髯胡须,
剑眉浓密,脸方口阔,面色通红,年纪应有四十多岁。

  其着红色道袍,袍中绣着相互缠斗的莽龙猛虎。其正是江西龙虎山龙虎观掌
门洪标;中间一位道长面目冷峻,神情高傲。他四十出头年纪,皮肤白皙,眉间
一点红痣显得甚是诡异。他身着宝蓝道袍,袍上刺绣展翅仙鹤,朱红鹤冠分外醒
目,此人正是安徽齐云山齐云观掌门成霖;最外一位道士着墨绿道袍,袍上绣红
黄芙蓉,甚是好看。

  他年纪不过四十,眼旷凹陷,眼珠墨黑,鼻直额高,嘴边挂笑,此时正打量
乐云,略显诧异。此人正是四川青城山青城道观掌门邢不言;另外一边也坐着三
个人,靠里一个是位雍容典雅的女道士。

  这道姑年纪该上三十岁,但皮肤依然光洁,充满弹性;身材较矮,却体态丰
腴,脸蛋浑圆,胸脯涨满,白嫩的手背上可以看到一个个肉涡。她穿着黄色道袍,
刺绣朵朵祥云,清清爽爽,高贵宜人。这位女道长正是北京白云观主持文跃跃;

  靠外坐的竟是一对孪生兄弟,唇红齿白,其锦衣卫打扮,显得英姿勃勃,其
正是女拌男装的水清、水洁姐妹。

  乐云看到二姐妹,立刻认出其中一位该是茶馆中好言劝告的公子,念及此犹
如遇到了故知,心中充满好感,紧张心情稍稍放宽。她又纳闷,为何那日是一个,
这时却出来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在左右后排又坐着十几位其他派别的人物。

  张又知见乐云进来,忙起身相迎,笑道:「三清山乐真人驾到,有失远迎,
有失远迎啊!」

  乐云还是二十出头的少女,哪里见过这种阵势?顿时面红过耳,慌忙还礼答
谢。

  张又知请乐云在文跃跃旁坐下,并把在场之人一一引见。乐云为道多年,听
到在场人物姓名,已清楚天下五大道观的掌门悉数在此,其中武当、白云为全真
一派,齐云、龙虎、青城乃正一一枝。

  想想自己三清观全真、正一兼修,武术气功自为一家,几年前还是江南名观,
仙风远播,誉广长江,和那几派不相上下,可此时只有其一女流带着四个落魄小
道士,真是今非夕比,相形见绌。

  张又知开始说道:「四年前,三清派一场浩劫,我们都以为贵派从此退出江
湖,可没想到,如今乐掌门又继承衣钵,发扬我道,重震三清一派,真是可喜可
贺啊。」

  乐云不善言语,只是支吾称谢。张又知继续道:「此次各大道观聚首,实要
讨论与贵派有关的大事。

  乐真人不在场,我们正要擅做主张;如今乐真人已经现身,那此事就非常好
办,名正言顺了。「乐云诧异道:」与我观有关的大事?是什么大事?为何之前
不知会我?「

  张又知笑道:「乐真人一直仙游四方,找寻你如何容易?刚刚听说你除掉了
白虎精四大人鼎之一,射日虎卫遥,不知是否属实?」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龙虎观掌门洪标质疑道:「张真人不会是说笑吧,当
年那卫遥淫乱长鲸帮,后被长江下游各大水帮追杀,结果尽失好手,被那淫贼扬
长而去,其武功高强,可想一斑。你刚才说,乐掌门一个人杀了那淫贼,我可不
信!乐真人得三清派真传不假,可想她年纪轻轻,功力有限,如何能与卫遥抗衡?

  老道我不信,我不信!「不仅他不信,其余众人也不信,乐云更不愿相信。

  她没想到卫遥的真面目是这样的人,很显然他接近她不过是要盗取她的内力,
哪里是对她半点欢喜?乐云心中一阵酸楚,身子微微一颤,差点付案便哭。

  张又知在旁说道:「此事刚刚发生在我武当山脚下,我怎么会不知?」

  乐云愤恨道:「没错,是我杀了他,而且我还踢伤一位武当弟子,想必张掌
门更加清楚吧?」

  众人惊叹声四起,无不对乐云刮目相看。

  张又知脸色瞬间凝重,又马上松弛开,说道:「当然清楚。呵,我提及此事
是要说明,乐真人身手了得,不下三清故人。今日大事由乐真人做主,是再合适
不过的。」

  乐云追问道:「是何事,你怎不说!」

  水洁这时站起来,说道:「我来说。」她踱步到大殿中间,对着乐云问道:
「你派中曾有个人物叫林中越,你可知道?最近江湖传闻,他已经被乐掌门废了
武功,可有此事?」

  乐云惊道:「你怎知此事?」

  水洁微笑道:「我自然知道。那林中越四年前可是做了件震动江湖的大事,
这件事在乐掌门出家前发生,你未必晓得。」

  乐云不悦道:「到底何事,你们快说!」

  水洁继续道:「林中越是三清派一等一的高手。四年前,他无意间听得贵派
上任掌门道长的说话,得知道家经典《素女经》就在观中。于是他暗中探询,终
于找到经书,并携带经书连夜逃出了道观。贵派前掌门发现后,派十余名道士追
讨,最后在长沙发现林中越,抢回了经书,并驱逐林中越出三清派。

  「可纸包不住火,三清观追讨门人引起江湖人注意,经书抢回那天,三清道
士被四大淫魔之一白虎精祝容和座下四大人鼎围杀,三清派增援道士陆续赶到,
淫魔也不断增加人手,玉蝴蝶乔二从南京赶来,蝎子王谢珊从武汉杀至。三清派
虽前扑后继,拼死护经,但弱不敌强,最终被淫魔屠掠,经书被抢,悉数被杀。」

  乐云听到本派历史,酥胸起伏,难以自抑。

  水洁继续道:「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觊觎在外的武当、齐云、龙虎、
青城四大道派掌门,也就是在坐的四位真人,见三清已完,这才纷纷出手,打伤
三魔头,并最后抢走了经书。」

  洪标听到此也不顾宗师身份,破口大骂道:「小哥,你含血喷人!」

  不知洪标如何辩解,素女经下落何处,且看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0 17:17 编辑 ]

zyz007 发表于 2008-12-13 08:37:00

               第十回追查

  乐云打断道:「让她说完。」

  这四个字清柔悦耳,却又铿锵有力,洪标回头看她一眼,冷笑一声不语。

  水洁继续道:「四大掌门抢到经书后,便和略阵在外的白云观文掌门会合,
护送张掌门把经书带到了武当山。此事五大派做的极为低调,江湖上少有传闻。

  三个月前我们兄弟和玉蝴蝶交过手,通过她才知道经书原委。我们二人为郭
皇贵妃做事,娘娘她很想借书一看,所以才有今日拜访武当山之事。「玉蝴蝶号
称四大淫魔之一,江湖上罕有敌手,就算水平接近之人也不敢轻易较量,可这两
个小锦衣卫却能使手段让她说出经书下落,不由让众人赞叹后生可畏。

  张又知冷笑一声,说道:「水大人所说既是,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经
书共五页,一张绘图,四页经文,当时一则为避免权重失衡,二则防止淫魔反扑
而失去全书,我们五人便各持一页,并保存至今。

  「今天各大门派在场,贫道绝不敢说假话。至于为什么迟迟出手,实则是还
有一大强敌,淫魔之首『肥蛾』徘徊在侧,她不现身,我们也不敢妄动。再加上
三清派对我等也不相信,宁可毁书自尽,也不愿向我们求救。所以……」

  乐云又打断道:「所以还是感谢五大派抢救了经书,小女无以为报,这里向
各位拜谢。」

  她起身做了一个万福,后面四个小道士马上跪倒下来行礼。乐云的举动让几
位道长颇感尴尬,好久没人说话。

  张又知打破冷场,哈哈笑道:「乐真人严重了,卫经护道,乃我等门人的义
务。今天,各大门派做个见证,我们准备把经书完璧归赵,还给三清派,三清道
兄如果地下有知,也可以瞑目了。」

  说罢,五大派掌门纷纷掏出纸筒或者折页,取出各自保管的页片,有道士走
过来一一接过,然后交给了乐云。那些页片又黄又薄,看似有上百年的历史。

  乐云接过经文,只是随便看了几眼,然后把经书放到水清的方桌上,说道:
「不知此书有什么用处,既然你们要看就拿去吧。」

  水清水洁拿起经书,欣喜过望,水清说道:「乐掌门情谊我们兄弟心中有数,
郭娘娘看过后一定会马上归还,这里辞别,后会有期。」说完,他们便匆匆辞别
了。

  众人看乐云如此草率,把过命抢回的经书如此随便的赠与他人,无不叹息。

  乐云却不已为然,和众人别过后,也离开了武当山。

  入夜,武当山天柱峰不远。乐云穿着一身夜行衣,谨慎的向天柱峰紫宵殿潜
去。她翻过两座庙宇,感觉后面好象有人跟踪,她伏在房顶不动,只见两个人影
迅速向她这里移动。

  乐云正要溜走,就看一个黑影向她招手,看那身资,颇似水清姐妹,于是大
胆走过去,大家揭开面纱,果然不错。

  水洁笑道:「怪不得白天那么大方,原来也不相信他们,怀疑那经书是假,
对吧?」

  乐云愧道:「如果是真书,我也会借你们的。不只那日在茶馆里相识的哪位
哥哥?」

  水清笑道:「不是哥哥,是姐姐,呵。那日你见到的是我。」

  乐云诧异道:「原来你们是女的?」

  她走到跟前,闻到淡淡香气,再想到她们扭扭搭搭的动作,应该是女人不错。

  水清说道:「以后再解释吧,这个袋子你拿着,跟我们来,我们也是找真本
下落的。」

  乐云接过一个小袋子,里面有东西来回跳动,她问道:「是什么?」

  水洁道:「老鼠,如果被人发现,就放老鼠咬他。」乐云吓了一跳,将信将
疑。

  三人施展轻功,片刻来到了一处僻静的道观,上书遇真宫。她们潜上房顶,
掀开瓦片,跳到房梁上。

  水家姐妹走的很娴熟,显然她们已经打探很久。

  沿着房梁,走进了一个居室,三人慢慢前进,在厅正中位置停下。过了一会
儿,房门打开,走进一个人来,正是白云观掌门文跃跃。想必这里就是武当山给
她休息的住所。三人运功入定,以防被她听到声息。

  文跃跃在床上打坐了一会,站起来推开窗向外张望,又打坐一会,又开始张
望,显然是在等什么人。她在床上入定不了,就把手放在胸上抚摩,阵阵低吟。

  三人传递眼色,笑这女人居然如此下作。

  文跃跃自摸了几下,就发觉有人来了,她急忙去开门,正好和进门来的一个
男人扑在一起,三人定睛一看,居然是龙虎观掌门洪标。

  文跃跃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嗔道:「说好天一黑就过来,怎么才到,急死小
道姑了。」

  洪标从后面一把抓住文跃跃的屁股,狠狠的扣了几下,又在她脸上亲一口,
辩解道:「刚才老张找我说事,所以来晚了,美人不要急嘛,老夫今晚会让你成
仙的,哈哈。」

  他笑着,把文跃跃抱起来,走进屋子,放到了茶桌上,扒开她衣服,一对浑
圆如碗扣般的乳房裸露出来,上面两个乳头象两个小乌龟紧紧的趴着;小腹稍有
赘肉,其下牝毛密而不厚,状如万蚁钻天。洪标一只手抓在文跃跃乳房上,一只
手掏出了翘得高高的阴茎。那阴茎龟头锃亮,青筋缠绕,粗大如婴儿臂膀。

  洪标性起,拉下文跃跃小裤,把她一根大腿抗到肩上,握住阴茎,对着她阴
门,也不慢慢滑动,滋的一声刺到底;文跃跃犹如憋久的小便终于放出,啊的一
声深深的呻吟,甚是消受。

  三个少女在房梁上看的仔细,无不面红耳赤,下阴潮湿,乳头变硬,心跳加
速。洪标和文跃跃何等人物,这心跳的些微变化立刻被他们察觉,他俩几乎同时
抬头望向房顶,眼睛放射出摄人的光芒……

  不知三人是否被发现,经书正本下落到底何处,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背诵

  水清反应敏捷,她立刻解开袋子,放出一只老鼠,老鼠沿着房梁快速逃跑了。

  文跃跃拉住洪标的手,脸色有些痛苦的说道:「是老鼠,洪哥快动啊!」

  洪标这才放宽心,把好她两个大腿,如拉风箱般,长推长退,每推进一次,
文跃跃一身白肉便如波浪般前后荡漾。梁上三人惊出一身冷汗,羞怯感觉也不再
强烈,正好专心观察。文跃跃两只手紧紧抓在桌子沿上,头倾在一侧,沉重的呻
吟。

  洪标顶了半盏茶光景,就准备交枪了,文跃跃一脸的不高兴,她说道:「洪
哥今天是不是有心事,怎么如此神速?」

  洪标似乎真的被她说中,尴尬道:「没事,没事,来,你翻个身,这个姿势
用不上力道。」

  文跃跃放下大腿,让出肉门,肉道里的气体放了出来,汩汩做响,象是打嗝。

  她站起身,坐在床上,居然开始流泪。洪标非惊小可,忙坐在她身边,抱住
她,焦急的问道:「小道姑怎么了,洪哥我好怕啊。」

  文跃跃扭过身不看他,摸着眼泪道:「我就知道你有事,今天你见那乐掌门
进来,眼睛就一直没离开过她。她说了一句话,你也不敢顶回去,你这么喜欢别
人,还来找我做什么?」

  水清、水洁一听,立刻投目光向乐云;乐云眼神非常无辜,心里暗骂这女人
拿她说事,真是缺德。

  洪标支吾一声道:「哪有啊,哈哈,小道姑真的是醋坛子,我不过是多看他
几眼而已,别多心嘛。」

  文跃跃哼了一声,站起身子,开始穿衣服。

  洪标慌道:「文妹,我还没做出来呢,干嘛穿衣服?」

  跃跃道:「你玩着我的身体,心里想着别人,我才不傻呢。」

  洪标从她身后把住她双手,不让她继续,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说道:
「我就想着你,文妹,我心里只有你啊。」

  跃跃挣脱开,道:「别哄我了,你去哄你的云妹妹吧。」

  洪标争辩道:「文妹,我真的心里只有你啊,你怎么不相信呢?」

  文跃跃一脸不屑,说道:「只有我?那我要件东西,你给不给?」

  洪标问道:「什么?我给,我都给你。」

  文跃跃说道:「我要你给我看你的那张经文。你一直都不给我看,还亏我偷
偷给你看过我的那张图。你根本就是敷衍我,自私,你分明不喜欢我。」

  她越说越委屈,禁不住哭出声来。

  洪标围着文跃跃直转,慌道:「你别哭啊,我就怕你哭,那经文不是还给人
家了吗,我哪里还有啊?」

  文跃跃哭道:「我不管,人家就要你背给我听,你不说,以后再也别来了,
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洪标一脸难色,左右不是。他想了一会,横下心道:「好,我背给你听,我
就说一遍,以后可不许再让我说。」

  梁上三人听到,开心的差点掉下来。她们期待的心不禁砰砰猛跳。

  文跃跃立时破涕为笑,她亲了洪标一口,蹲下身子,把他的阳具含在口里,
舌尖在龟头上勾了一圈,笑嘻嘻的道:「嗯,一遍也行,但不许象今天还给人家
的那张说假话,你要是骗我,我就一口咬下你的东西,呵呵。」

  洪标抚摩着她的脸蛋,抬头又看了一眼房梁,这才开始背诵。他背的很慢,
字字清楚,文跃跃看似无心聆听,只是专心致志的吞唆阳具;三个少女却听的分
外仔细,漠记在心。

  这页经书不到一百字,洪标很快就背完了。乐云聪慧过人,过耳不忘,心里
一阵喜欢;水家姐妹各记一半还是吃力,两人懊恼不已。

  文跃跃还在吞吐,看洪标不做声了,就用牙齿咬住阴茎,声音含混的笑道:
「说的都是假的,我要咬你的东西了。」

  洪标拉出阴茎,抱起文跃跃扔到床上,扳过她身子,举阳而上。他刚刚背完
经文,心中颇是懊悔,情绪都用在阴茎上,猛插起来,犹如盖房夯基,每插都坚
实有力。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狠狠的说道:「我要让你尝尝老道的厉害。」

  文跃跃胁迫得逞,甚是开心,她欢快喊叫,钗垂鬓乱。

  乐云看在眼里,听在耳中,身临其境,阴道禁不住的渗出淫水来,她偷偷看
水家姐妹,见她们二人目不转睛的看他们交配,水清还不由自主的咽口水,乐云
差点要笑出声。

  洪标这一次声势不小,顶得文跃跃屁股开花,汁水四溅。大概插过了四五百
下,他老迈的吭哧声开始颤抖起来,啊啊几声嚎叫,一管精液都注在里面。

  喊的声嘶力竭的文跃跃僵直身子不动,抽噎几下后,瘫倒在床上。她扭过头,
咯咯的看着洪标直笑,洪标还在不停的擦枪,龟头慢慢的变小了。他射出后,意
兴索然,便开始穿衣服,准备离开。

  文跃跃也不管下面一塌糊涂,爬过来拉住洪标不让他走,洪标拍拍她的脸蛋,
在她乳房上抓了一把,哄道:「我什么都给你了,经文也给你了,我也没什么用
处了,还是快走吧,老道我架不住你折腾,明晚再来。」

  文跃跃抓住他,委屈的又要哭出来,洪标见状不妙,挣脱开,马上离别,瞬
间不见踪迹。文跃跃见他走远,立刻转回房间,拿出笔墨纸砚,把刚才的经文一
字字默记下来。她疾笔如飞,片刻写好,正要收拾起来,就听一个男人在她身后
笑道:「圣姑这是练什么功,怎么连件衣服也不穿上?」

  文跃跃被这声音吓得差点跳起来,她啪的把经文扣在桌上,转身一看,原来
是……

  不知来者何人,经文是否被发现,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智激

  文跃跃转身一看,但见一个长相清奇、衣着华丽的道士正坐在椅子上,好整
似暇的上下打量她的身体。

  文跃跃马上抱住肩膀,捂住乳房,又看他的目光游离到她的下身,就立刻侧
过身子,换出一只手挡住阴部。

  那人看她手忙脚乱,羞愧局促,不禁呵呵笑出声来。

  这个人是怎么进屋的,进来多久了,乐云等都没察觉,似乎直到他开口说话,
才发现房子里多了一个人;想文跃跃太过专心写经文,居然也没有察觉他。

  乐云认得这个人,他正是青城派掌门邢不言。他来这里做什么?

  乐云和水家姐妹交换下眼神,提高了警惕。

  文跃跃恼羞成怒,骂道:「邢不言,你想做什么?快滚出去,快!」

  她左右环顾,想找件衣服穿上,但又怕邢不言发现她身后桌上的经文;不穿
衣服,就这样被他肆虐,真是丢尽了脸面。

  邢不言站起身,一步步逼近文跃跃;文跃跃吓的缩成一团,但就是不离开桌
子。邢不言走到她身前,伸出手在她的大腿上揩了一下,一团粘糊糊精液吊在他
的手指上。他把精液在文跃跃眼前晃了晃,啧啧的道:「这是什么浆水啊,怎么
你下面到处都是?」

  文跃跃大窘,一把推开他,尖声喊道:「快滚,滚!」

  邢不言哈哈笑道:「怪不得白天对我不理不睬,原来早就有情郎了。差点被
我捉奸吧?哈哈!」

  文跃跃大骂无耻,伸手就要打他嘴巴,邢不言一把抓住她手腕,又按住她另
一只手,反背过去,嘴巴凑到她脸上强吻。文跃跃拼命反抗,头左右躲闪,可奈
何邢不言逼的太紧,无处可逃,被他紧紧抱住,嘴唇生生被印上。

  文跃跃呜呜乱叫,挣扎还在继续,可幅度越来越小,她渐渐放弃了抵抗,呜
呜声慢慢变成了呻吟。邢不言腾出一只手,掏住她下阴,不停的摩擦,最后干脆
把手指插了她肉洞,猛烈的扣动,绞和着洪标的精液,再加上洞里不断涌出的淫
水,叭叭作响。文跃跃被他扣得逐渐兴奋,她紧紧抱住邢不言的另一只臂膀,侧
开头直叫。

  乐云也无法忍受这种场景了,洪标在时,她就拼命的压制冲动,可现在她似
乎也跟着邢不言的扣动而浑身燥热起来。更糟是,她的尿意居然也来了,乐云排
除杂念,默默屏住。

  文跃跃娇喘道:「言哥,你要我吗?你要我吧,小道姑受,受不了了。」

  邢不言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手下继续动作,笑道:「告诉我,刚才那个人是
谁?」

  文跃跃问道:「哪个人啊,这里只有你,你啊。」

  邢不言手下加快速度,文跃跃被他刺激得挺直身子,变色声颤,叫道:「是,
是张又知,张真人。」

  邢不言有些意外,哼了一声,猛的拔出手指;文跃跃啊的大叫,把头贴在他
胸上,不住喘息。邢不言甩甩手上的淫水,问道:「你看我比他若何?」

  文跃跃噗嗤笑道:「厉害,着实厉害,可,不过……」

  邢不言问道:「不过什么?」

  文跃跃道:「不过人家是真家伙,你只会用手指头。呵呵」

  邢不言激道:「真家伙我也有,不比他逊色!」说着就脱下外衣,解开裤子。

  文跃跃疑问道:「你要做什么?怎么动不动就脱裤子」

  邢不言道:「你刚才不是要吗,你要,我就给你,要多少给多少。」邢不言
大家伙掏了出来,乐云等在房梁上看去,没有勃起就大不寻常了。

  文跃跃伸出手指,掐住邢不言的阴茎,左瞧瞧,右瞧瞧,然后拨到一边,不
屑道:「切,就凭这个想要我吗,恐怕不够吧。」

  邢不言甚是尴尬,问道:「你还想要什么?」

  文跃跃低头想了一会,然后抬头说道:「我还想要你的那张经文。」

  邢不言一听,哈哈大笑道:「圣姑好贪心啊,还给别人的东西你也要!」

  文跃跃道:「嗯,你可以背给我听。」

  邢不言摇摇头,拾起衣服,说道:「这个不行,当年我们五人有过约定,谁
都不能透露自己的经文给他人。这事就作罢吧,我回去。」

  文跃跃不悦道:「早该滚了,怎么才等到这时。」

  两人正说着,就听远远有人过来,一个道姑走到门口,请示道:「掌门师姐,
张真人请你过往一叙。」

  两人不禁一怔,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

  邢不言抢言道:「去回张真人话,说圣姑和我邢不言在一起,不过去了。」

  文跃跃急道:「我马上就去,你去回话吧。」那道姑听命走了。

  邢不言怒道:「你搞什么,刚刚和他干完,还要见面!眼里太没有我邢不言
了吧!」

  文跃跃也不高兴的说道:「就你这么要面子,快回去吧,快滚!」

  邢不言一把拉住文跃跃,翻身按到桌上,又把家伙掏了出来,用手箍了几下
就绑绑硬,他说道:「不是要经文吗,我给你,我写在你背上,你有空慢慢看吧。」

  文跃跃咬着牙,转头瞄着他,身子却不动弹,以示默许。邢不言拿起刚才文
跃跃用过的笔,沾了下墨汁,下笔的同时,阴茎也钻进了她洞里。

  梁上三人无不瞪大眼睛看他落笔,距离虽远,但字还看得清楚。邢不言下面
慢慢推进,上面一笔一划的书写,他说道:「如果家伙软了,泻不出来,我就不
写了;如果早泻,也不写了,圣姑要助我一屄之力啊。」

  文跃跃忍着屈辱,一声也不吭。乐云等在上面看她屁股收缩又变大,想必她
是在不停蠕动阴道,以防他阴茎软掉。她们三人心中也捏了把汗,竟然也暗自为
她鼓劲。邢不言写了几个字,就沾下墨汁,家伙也趁空猛抽几下,这样写写停停,
沾沾插插,很快一盏茶时光过去。

  武当山淅淅沥沥又下起了雨,雨幕下,屋里窗外都非常宁静。文跃跃不时回
头看,正要询问写了多少,又听到门外有人过来。

  这次是个男人启道:「武当弟子周云泉打扰圣姑了,张真人请您即刻过往一
叙,有要事相商。」

  文跃跃满脸焦急,回头再看邢不言,他居然还在一丝不苟的写字,于是她高
声道:「有劳周道长了,我身子有些不舒服,不去了,有事明日再说。」

  周云泉门外应道:「哦,严重吗?张真人请您务必过去。弟子略知医理,我
进来给你看看。」

  文跃跃听了大惊,忙道:「不要……」

  不知周云泉是否闯进去,经书能否完成,且看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0 17:16 编辑 ]

xiaomengliu 发表于 2009-5-6 11:32:00

tian182008 发表于 2009-5-7 09:53:00

              第十六回要挟

  成霖的阳物紧缩着,仅留一个大龟头露在外面,再加上两个状如牛睾般的肉
球,正好三角鼎立。文跃跃把龟头含在嘴里,舌头搅拌;一手握住一个睾球,慢
慢揉捏。大概成霖喝了太多酒,文跃跃吮了半天那阳物也立不起来。文跃跃皱眉
道:「你是不是有毛病,怎么还不硬?」

  成霖拱着她的坟起正欢,声音含糊道:「它喝,喝多了,还没醒。」

  文跃跃发起了猛攻,舌尖挑拨在龟头中间的肉缝上,手指握住阳具来回挤压,
很快成霖那醉着的话儿就醒了,一根粗壮的阳物昂首挺立。文跃跃乘胜追击,深
喉吞物,没根而入。

  成霖嚷道:「奶奶,那是肉啊,不,不要吃掉!」

  文跃跃哪里管他,点头如啄木鸟般,非要把里面的虫子啄出来。奈何这根木
棍太过致密,文跃跃啄得晕头转向也没看到半条虫子。她这一晚已经和三个男人
行了房,性欲再如何旺盛此时也是力不从心了。

  文跃跃吐出阳物,呕出唾液,淋得肉蛋黏连一片。她勉强坐起身,肉牝套住
龟头,两手扶床,悬臀空中,浅尝即止,上下给送,再次对龟头发起攻击。

  成霖两手拍打她屁股,乐道:「不要停,舒,舒服。」

  妇人点臀百余下已经累得双腿打颤,她坐住阳具,擦擦额头虚汗,捋发到耳
后,双手按在他腿上,继续骑送。乐云等人在梁上看得清楚,既体恤她免力而为,
又鼓励她再接再厉。眼前一幕又发生变化,令三人无不掩口错愕:但见文跃跃转
过身来,脱光所有衣服,横枪立马,把阳物顶在尻门,双目紧闭,硬生生坐了下
去。

  这一招果然奏效,成霖立刻嚷道:「臭娘皮,你,你把什么箍到我屌上,怎
么如此之紧!」

  文跃跃不理他,慢慢坐送,等润滑开了,再次提速进攻。她趴下身子,亲在
成霖嘴上,勾起他无尽欲望。

  历经这三次换档,成霖再也抵抗不住,他嗯嗯啊啊叫了几声,精液都射在了
文跃跃尻里。

  文跃跃筋疲力尽,重重的摔在床上,她用手背拍拍成霖胸膛,声音虚弱的道:
「出来了,累死我了。你自己看吧,没有经文。快背给我听。」

  成霖此时已经清醒了许多,说道:「好家伙,你要把我抽,抽空了。嗯,你
说什么经文?」

  文跃跃立刻急了,唬道:「你别说话不算话啊,你说告诉我的!」

  成霖扶头想了一会,才明白过来,说道:「我那张经文,对,对吧?我不是
说了吗,我还给三清,清派了,你去问他们要吧。」

  文跃跃爬到他身上,把乳房贴在他胸口,柔声道:「好哥哥,告诉我吧,我
以后都依你。张又知吩咐我们把假的还给她,真的肯定还在你这里。」

  一提张又知,成霖立刻精神了,骂道:「张又知,算,算什么东西?他说给
假的我就给假,假的?我偏不听,听他的,有本事他再来灭我齐云派啊,齐云山
不是三清,清山!」他一把推开文跃跃,胡乱系上裤子,抱起酒坛子跌跌撞撞走
了。而此时,乐云陷入了沉思。

  文跃跃奋战一夜,人几近虚脱,很快睡着了。

  三个姑娘悄悄潜出房外,找个僻静所在,把一套完整的素女经整理出来,乐
云熟记在心,完本借给了水家姐妹。

  临辞时,乐云忽然问道:「为何文跃跃耍这么多手段想得到经书?」

  水清猜测道:「这经书人人都想得到,她也一样吧。呵呵,她这一晚可帮了
我们大忙啊,真该感谢她。」

  水洁也笑道:「还多亏乐掌门及时雨呢。」她看乐云变色不悦,马上道:
「你放心,我们不会乱说的。

  《素女经》我们会妥善保管,绝不外泄。嗯,这里别过吧,各自小心,后会
有期!「三人依依惜别,各自踏上归途。

  虽然拿回了经书,乐云却乐不起来。成霖话中有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难
道三清派被屠另有原由?她一路思索,很快到了山下,按事先约定,去破庙和文
成等几个小道士会合。

  乐云找到破庙,远远看到庙中灯火通明,她纳闷:我吩咐他们好好躲藏,为
何升起明火惹人眼目?再走近些,居然听到支支吾吾的叫声,似乎有人在里面被
堵住了嘴巴。乐云心头一凛,莫非文成等人遭遇暗算?

  她疾步走过去,推开门,屋内情景果然不出她猜测:但见文成等四个小道士
被悬吊在梁上,嘴巴被衣物堵住,身下便是熊熊篝火,柴高过膝,燃不足半。

  四个道士见乐云回来立刻呜呜乱叫,乐云正欲救人,就听有人说道:「乐掌
门,你好啊!」

  随着声音,三个青年从庙堂后室里走出来。那三人身材挺拔,面庞俊朗,各
各玉树临风,人人气质不凡。为首一个青年温文尔雅,笑着对她道:「乐掌门可
曾看到我们的兄弟卫遥?」

  乐云身子一震,问道:「你们是谁?」

  那青年道:「你可知道白金四虎吗?在下冲日虎王逍,旁边两位是开日虎孙
倜,破日虎朱傥。我们还有一位兄弟射日虎卫遥,你可曾看见他?有人说你们昨
夜就在这里,有这样的事情吗?」

  乐云心中已经明了,白虎精三大人鼎是为卫遥寻仇来了。她侧身一步,说道:
「卫遥之事,与这几个道士无关,把他们放开,我自然会和你们理论清楚。」

  王逍哈哈笑道:「乐掌门真性快语,我很欣赏。放这几个小道士……可以啊,
只要你在这里脱光衣服,我就放他们走,然后我们慢慢理论。」他说完向旁边两
人示意,他们把堵在道士嘴中的衣物取了出来。

  道士们马上嚷道:「掌门你快走啊,这几个淫贼好生了得,你快走,不要管
我们!」

  「我们不怕死,掌门快走吧,快!」

  「掌门千万不要啊,我们几个和他们拼了!」

  乐云听得心头激愤难抑,暗想绝不能偷生而去。而如此之非分要挟,乐云已
经经历不是一次。她这回态度强硬,喝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姑娘我愿意和
你们周旋,快把他们放下!」

  王逍拾起一根木棒,添到火堆尖上;篝火噼噼剥剥响过外面的雨声。王逍拍
拍手上灰土,冷笑道:「呵,你不脱光了,我就烧死他们。」

  不知乐云是否依言行事,四个道士性命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殒灭

  乐云顿时乱了方寸,她再侧一步,靠到墙上,声音颤道:「我一个弱女子,
你们为何如此难为我?」

  王逍冷道:「能害死我兄弟卫遥的可不是什么弱女子。你脱是不脱?我可没
什么耐心。」

  他话音落下,其他二人立刻把道士们放低些,离火舌仅寸余,有的火焰窜的
高了,燎在道士身上,发出阵阵焦臭味道。道士们都紧张得满头大汗,却咬紧牙
关,视死如归。

  乐云恨得浑身发抖,却无法援手,她畏缩在墙角,手指抠在地上,抓出一道
道划痕;她面色渐渐苍白,眼睛闪烁着泪光;她想起了刚进观时,小道士们如何
骑木马围着她转,如何对她行掌门之礼,如何相依为伴维持道观,如何千里迢迢
寻她踪迹;她无意识的摸到外衣襟带,缓缓而又有力的拉下,外衣立刻敞开。

  几个道士看到,狂喊道:「掌门不要啊,怎么可以为我们做如此牺牲!」

  「掌门师姐快停下,我如何担待得起!」

  乐云已下定决心,她两眼呆直,酥胸起伏,柔声道:「好好看着,不要说话。」

  她依墙站起身,褪下外衣,又解开上身短衣,一边脱下,一边默默的道:
「姐姐没照顾好你们,姐姐好没用……」

  几个道士顿时失声痛哭,语不成句。慢慢地,乐云脱光了所有衣衫,她一身
洁白,火光中似女神降临凡间。

  王逍等人把道士们放下,他们跪在地上,咣咣的磕头,脑门上一个个鲜血迸
流。乐云看了,嘴角露出了浅浅的微笑。她向王逍一步步走去,道士们也一步一
磕头退到门外。道士文成最后一次磕在青石板上,仰起头时血水甩出一条直线,
他嘶哑道:「我们的性命是姐姐给的,不得不暂时保全,有朝一日再见,你一定
要活着!一定!」

  他们抹干眼泪,迅速消失在夜幕下。

  而破庙里,火光拉出几道长长的影子,分明是几个赤裸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压
在一个少女身上,而那少女静静无息,似乎是在回忆往事,似乎是在聆听雨声…

  …

  半个月后。江西三清山白虎洞。

  洞口阴暗潮湿,几副人骨架散布成堆,腥臭味浮在空中,偶尔还能听到丁冬
的水滴声。洞内却渐渐宽敞明亮,富丽堂皇:有个女人用的梳妆台占了一片墙壁,
挂满各式罗纱的衣橱占了另一片角落,有个女人洗浴的水池置在中间,另一端还
有个躺着一个裸体女人的石床。

  那躺着的女人胆子好大,她旁边竟然卧着两只猛虎。那老虎黑白条纹,体格
庞大,血口一张可以把女人吞下,可它们却非常驯服,不时伸出舌头舔着女人身
体。女人其实是个中年妇人,就睡在两只白虎中间;她脸上已堆起皱纹,却依稀
可见年轻时俊俏摸样;肌肤松弛,但仍旧白皙清透,血脉可现。

  她慵懒地翻了个身,干瘪的乳房在臂下露出来,红褐色的乳蕾垂在床上;她
双腿交错蹬几下,慢慢张开,赫然可见一条长长的细缝裂在股间。那细缝紧紧粘
连着,中间钻出两片黝黑的肉芽,而其上下,左右,坦坦荡荡,竟然没有一点茸
毛。这睡着的就是此洞洞主,人称白虎精,祝容。

  祝容熟睡着,被一阵进洞的脚步声惊醒,她打了一个哈欠,睁开朦胧睡眼,
见三个精壮少年走进来,正是她的练功人鼎:王逍、朱倜、孙傥。三人十几日前
还精神矍铄,红光满面,此时却脸色淤青,眼布血丝。三人跪下行礼,没有祝容
允许不敢起来。

  祝容慢慢坐起身,一边抹着一只白虎的背毛,一边慢声细语道:「起来吧。

  都上来,妈妈想你们了。「三人这才站起,纷纷脱光衣服,爬到床上,王逍
抬起祝容下颌,轻轻吻在嘴上;另外两人一人吮吸一个乳头,并伸出一只手轻轻
摩擦祝容阴牝。王逍吻了一会儿便沿着身体亲到了她下阴,长长的舌头刮着光秃
秃的肉阜,发出滋滋响声;他稍一不慎刮得她肉瓣痛了,祝容发出一身轻呼,旁
边一只白虎对着王逍的耳朵一声咆哮,吓得他身体猛的一激。

  祝容双手分别抚摩着朱倜、孙傥的头,说道:「三清派的事做的怎样了?那
小妮子的阴气吸来了吧?」

  王逍停下来,把一根七寸长弯弯的阳具插进祝容阴道,滑动开后,喘息道:
「三清观已经被史岚等人占了,现在香火不错,上山许愿的女子逐日增加,妈妈
可以移驾去那边住了。」他说着,猛的一耸腰,阳物刺在妇人子宫上。

  祝容扬手就是一巴掌,骂道:「不中用的东西,我是怎么教你的?」旁边两
只白虎霍的站起来,在三人身边不停游动,唬得他们虚汗涔涔。王逍集中精力,
把住祝容大腿,再用力一蹬,他那肉枪刚好破宫而入,龟头紧紧卡在宫颈上。

  他擦了把汗,抬头道:「这妮子的阴气非常旺盛,我兄弟三人轮番上去才把
她吸光,不知妈妈是要我们一次注给你,还是……」

  祝容一听精神了,笑道:「干的好,一起来吧。」

  王逍运功于阳物,把吸来阴气缓缓注进祝容子宫内。须臾,王逍头上蒸汽腾
腾,他阴霾的脸渐渐转晴,容光再次焕发;祝容的体貌发生更显著的变化:皮肤
紧绷起来,皱纹若隐若现,白发转黑,乳房前挺,臀部上翘。

  王逍完毕后,其他二人依次把阳物顶进她子宫,入注阴气。如此忙和一个时
辰,那祝容已经变化得如初春少女般,她忙不迭的跑到梳妆台边对镜端瞧,甚是
开心。她美了半天,突然问道:「你们把那乐云怎么处置了?可不要留什么后患。」

  王逍马上道:「妈妈放心,我们吸干她后,直接踢到了山下,她已经筋脉尽
断,就算不死,也是个混混谔谔的废人……」祝容只听了他一半叙述,便欢快地
跳进水池里,俄儿,猛地从水里窜出头来,仰天哈哈大笑,那笑声回荡在山洞里,
久久不绝。

  不知乐云命运如何,三清派是否就此灭亡,且看后文分解。

              第十八回搭救

  水清、水洁换回女儿装扮,戴上面纱,专捡小路,日夜兼程赶往京师。这晚,
二人走入一片丛林中,忽然起雾,她们辨别不了方向,就地靠着一个土包休息下
来。

  半夜里,水清睡不着觉,她把水洁叫醒,问道:「那九法图你可记清了?我
想把图毁掉,然后你我各保存两张经文,一旦出了事情,也不会丢失全文而对不
住乐家姑娘。」

  水洁侧头想了想,说道:「我记清了,姐姐放心。嗯,你把经文给我,我有
个主意。」

  水清把经文递给水洁,见她掏出两瓶药水,一瓶洒在图纸上,那图纸立刻被
药水腐蚀掉,不留一点痕迹;另一瓶洒在四页经文上,经文遇药水而变得粘滑、
柔韧,酸碱不侵。

  水洁分二张给了水清,说道:「姐姐经期刚过,我的还有半月要来,这段时
间刚好阴道内潮湿无物,你我把经文藏在里面不是很好?」

  水清立刻呸道:「女儿私处怎是藏东西的地方,亏你想的出来。好好保管就
是,快睡觉吧。」

  两人躺下慢慢睡着了。水清突然醒来,她又把水洁叫醒,心神不定的道:
「这里怎么如此安静,诡异?我听不到半点鸟叫虫鸣。妹妹,还是依你办法保管
经文,但切记,千万不能产生情欲,否则阴液会和药水发生作用,那经文可就毁
了。」

  水洁点头称是。于是她二人褪裤子到膝下,把经文折叠、卷筒,慢慢塞入密
道中。水洁在姐姐的阴门上了摸了一下,水清把她手打开,骂道:「你乱摸什么?

  你不是也有?「

  水洁笑道:「我是看你是否夹好,不要掉出来啊。」姐妹俩咯咯笑起来。

  再次入睡,已过五更。树林中风声渐起,树叶哗哗作响。姐妹俩同时被惊醒,
拔出配剑,背靠背环视四周。阴森森的气氛压得二人喘不过气来。蓦地,一道白
光突袭而至,水家姐妹忙侧头躲闪,那白光贴着她们脸颊飞过,分明是个骷髅头。

  水洁喝道:「何方妖人,怎么还不现身?」

  远处一个低沉的声音应道:「山西九鬼在此恭候多时。我们不愿和朝廷作对,
只要你们交出素女经,今晚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水家姐妹心头一凛,山西九魔头专吸人血,手段毒辣,他们本来横行中原,
想不到为了《素女经》也跟踪到了江南。水洁传声道:「什么素女经?你们找错
人了?」

  那声音阴沉道:「武当派归还《素女经》给三清派,三请派又借经文给你们,
此事已天下皆知,你们休要嘴硬,快把经文交出来。」

  水清冷笑道:「就凭你们这等角色也配看素女经吗?有本事自己来拿!」

  对方静默无语。过了一会,喀嚓喀嚓的声音从四面传来,姐妹俩睁大眼睛看
得清楚:一副副人骨架正一步步向她们挪动。水洁拿出弹弓向一副骨架射出一枚
铁弹,正好击中头骨,那骷髅头丁丁当当掉在地上,可骨架依然往前行。

  姐妹俩射出几弹都是如此,她们不由毛发悚立,背生凉汗。骷髅四面八方步
步逼近,她们被困在当中,毫无对策,只等硬拼。就在骷髅只有一步只遥,姐妹
俩欲鱼死网破之际,突然从地面伸出一双手来,抓住她们脚踝,一把把她们拖入
地下。骷髅骨架砰砰撞在一起,乱成一团。

  那长出之手拉着姐妹双脚在地下狂跑,姐妹俩也看不清两边事物,但觉得是
在一条地道中。很快,她们被拖到了地面上,姐妹俩人滚得如同泥人一般,她们
擦干眼睛,趁着月光细看,只见一个二十多岁少年,蓝袍纶巾,半跪下身,正瞪
大眼睛看着她们。

  水洁越起,一剑刺向其眉心,娇喝道:「山西色鬼,拖你姐姐好玩吗?看剑!」

  那少年忙闪身躲开,慌道:「姐姐看清楚啊,我可不是什么色鬼,我救了你
们啊。」

  水清扯住妹妹,镇定下来,问道:「多谢公子搭救,不知你是?」

  那少年摘下一块乌黑的令牌递给她二人,正襟道:「墨者陈上,两位姐姐有
礼了。」

  水家姐妹接过令牌左右翻看,果然是墨家巨子令,上书「陈上」二字。水洁
把令牌甩给陈上,他抓了几下才接住。水洁不屑道:「一块木疙瘩,有什么好看。

  墨者都是鬼鬼祟祟的,象你一样,居然从地里钻出来。说吧,救我们姐妹有
何目的?不会也是冲着素女经而来吧?「

  陈上惶恐道:「此言不假,哦,此言差矣。我来找寻二位姐姐,实是想打听
一个人的下落。」

  水家姐妹对视一眼,齐问道:「谁?」陈上被吓的退了一步,说道:「玉蝴
蝶乔二。你们不要那么整齐好不好,好象是训练出来的。」

  水洁正要言语,水清止住她,疑问道:「谁告诉你我们知道玉蝴蝶下落的?

  公子不说清楚,我们也无口奉告。「陈上应道:」姐姐所言及是。墨家受五
大道派所托在探查一桩案子。这案子涉及道家秘密,所以不便明言,但案中关键
所在就是那乔二,鄙人曾去过秦淮万春院,查知正是她和二位姐姐行事后不见踪
迹的……「

  水清干咳一声,示意他注意用词。陈上掩口道:「正是她见过二位姐姐后消
失的。呵,万望两位姐姐告知她下落,鄙人也好回去交差。」

  水洁踢了他一脚,斥道:「别一口一句姐姐,姐姐的,又大不了你几岁。」

  陈上喏喏称是。水清抿嘴想了一会,说道:「墨家果然神通广大,我和妹妹
扮男装也被你查出来了。好吧,玉蝴蝶就被押在京师,公子想找到她就跟我们一
起走吧。」

  水洁嚷道:「姐姐怎么可以叫这个小子跟着我们?」

  那陈上却喜出望外,忙躬身称谢。水清还礼道:「公子乃墨家君子,沿途要
麻烦你照料了。到了京师自有重谢。」

  陈上诚惶诚恐道:「但得那妇人下落就好,别无它求。」

  三人在江边买了一艘小船,陈上伴做船工,姐妹二人躲在蓬内。他们沿长江
东去,准备到运河后再北上抵京。

  正所谓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数日内辗转几省,秦淮在望。

  不知沿途是否平安,陈上如何照顾水家姊妹,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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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3722 发表于 2009-5-24 21:32:00

seeDeer98 发表于 2009-5-24 22:57:00

cyzdmt 发表于 2009-5-25 17:40:00

lion.ff 发表于 2009-5-29 2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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