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亡灵】(全)作者:潜龙

xyyyyx 发表于 2007-2-12 18:58:00

nothinglover 发表于 2009-8-25 00:00:00

00011 发表于 2010-9-4 00:00:00

              第三章春色无边

  雪儿亲匿地伏在伟邦身上,双手紧紧拥抱著他的身躯。

  伟邦却一脸满足地,怔怔的望著她,大手正轻抚她那丰满坟高的圆臀,低声
在雪儿耳边道:「你这一张嘴巴,越来越是厉害了,真是弄得我舒服透顶!」

  「可是我现在却难受得要死,那里空洞洞的,叫我今晚如何过得!」雪儿把
头埋在他颈弯里,撒娇似的道。

  「一时间要我马上回复过来,可真有点困难,或许你可以另觅途径……」伟
邦说得有头没尾的,听得雪儿满脑子都是问号。

  「你在说些什么?」雪儿茫然地望向他。

  「若然你想得到解决,并非全无办法的。这样吧,唯一的途劲,你只好去找
卓德了。」伟邦一面说,一面微微笑著。门外的卓德听见伟邦的说话,不禁大吃
一惊,连忙把头缩了回去。

  「你这个人真是坏死了,这样的说话竟能说得出口。」雪儿抬起拳头来,不
住捶打他。

  「不要再打了,我只是说说笑罢了,莫非我真的要你和他干。」伟邦用双手
固定她的头脸,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若不是知道你在说笑,看我会怎样对付你!」雪儿突然伸手到他胯下,
把那还是软巴巴的阴茎用力握了一下,以示她的抗议。

  「喂!痛嘛,真想谋杀亲夫……」伟邦痛得大叫起来,但雪儿却朝他嫣然一
笑,接住轻轻的用手指为他爱抚著。

  「雪儿,你若要我雄风再起,让你今晚能好好满足一下,须得答我一些问题?」

  伟邦说。

  「原来你想借端敲诈,我才不依呢!」雪儿撅起小嘴撒娇。

  「绝无此意,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这些都是你不曾和我说过的,你愿意
说便说,不愿意便当我没说过是了。」伟邦屹然问道。

  「你还想知道什么事?其实我也没什么稳瞒你,要说的我都全说给你知道了,
还有什么事?」雪儿睁大眼睛望住他问。

  「你老实和我说,你以前也时常吸吮他的卵儿么?我是指那个体育教师。」

  伟邦问。

  「你为何突然问这个?」雪儿不由皱起眉头。

  「我只是想知道,况且夫妻间谈一些以往的性事,便会更容易产生另类的性
刺激,对夫妻而言,并非一件坏事,倒反而增加不少情趣呢。尤其是听到妻子或
丈夫以前的做爱方式,心里多少会产生一股无形的嫉妒感,总是希望自己能超越
伴侣以前的对手,尽量使出自己的伎俩来取悦对方,你认为我说得有道理吗?」

  伟邦一面抚摸著雪儿光裸的背部,一面说著。

  「伟邦,你怎地近日的言语举动总是怪怪的,再是这样下去,真令我越难燎
解你。」雪儿的语气中,微微显得不悦。

  「怎会呢,我当初不是已经把我的一切,也包括以前的性事都全告诉你了么,
只是你不曾说过而已。」伟邦顿了一顿,又说:「我问你,当时你听我说时,心
里有什么感觉?」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你在这方面很厉害。」雪儿说。

  「当时你有兴奋的感觉吗?」伟邦望住地问。

  「说句实话,当时真的是有一点点,很想马上和你干。」雪儿坦然地说。

  在门外的卓德,起先看见二人在谈论私事,本就不想再听下去,但心里就是
弄不清,为什么总不愿意离开,尤其这一些话题,全都落在雪儿的身上,他确实
希望能听得雪儿以前的事情,而心里潜藏的求知欲望,却越来越感到厉害。

  伟邦这时道:「这就正明我说得对了,刺激情欲的言语,就是挑逗性欲的最
好工具,对方越是说得刺激,体内产生的欲念便会越强。我试举个例子问你,若
然有一日,当你看见我和另外一个女人做爱,而那女人却乐得死去活来,娇淫百
出,你会有什么反应?」

  「我会用力地把她拉开,然後揍她一顿,接著再去揍你。」雪儿立即说。

  「为什么?」

  「我无法容忍自己的丈夫和另外女人干那回事,更不愿意她来抢走我的丈夫,
这是很自然的事。」雪儿说。

  「是了,就因为你在嫉妒她,更甚於丈夫对你不忠。因为那女人极有可能抢
走你的丈夫,心里还会这样想,认为她必定在某方面比自己优胜,丈夫才会对她
好,做妻子的也会认为很丢脸,所以会恨她及自己的丈夫,往往一看见这种情形,
便会马上勃然大怒,我说得对吗?」

  「大概是吧!」雪儿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倘若我在事前先告诉你,让你知道我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并不是爱她,心
里所爱的人,便只有你一人,更不会因她离你而去。同时还要你在场,坐在一旁
观看,藉此来增加夫妻间性欲上的刺激,就如电影和小说中的换妻游戏一样,到
时你会怎样?」伟邦问。

  「我不会,我绝不会做这些无聊的事。」雪儿回答得很认真,突然盯著伟邦
道:「莫非你真是想……」

  「不要胡思乱想。」伟邦摇头道:「便当作一个心理测验吧。你还没有答我
的问题,要是你真的在场看见,望著我把那大家伙捣进那女人身体里,弄得她高
潮迭起,你会不会感到焦躁难安,而想加入战场?」

  雪儿想了一会,终於点了点头:「当然会,谁人会没有欲念,尤其那男人是
自己的丈夫。」

  伟邦笑道:「呵呵,若我没有猜错,要是我当时不肯让你加入,恐怕你马上
会去找个男人来发泄,我猜对了吧。」

  「我也不会这样做,但你以後休想碰我一下。」雪儿说。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愈是开明的国家,便愈多这种玩意,什么一女数男,
一男数女,还有那些所谓换妻的游戏,全都是用来增长夫妻间情趣的事儿,当然
不会人人都能够接受,但确实有这种事情的存在。」

  「无聊时当作玩笑说说还可以,若要真的做起来,相信并不容易,其实做这
种事情,实在极难消灭自己体内的心魔。」雪儿道。

  伟邦没有答她,只是微微一笑,温柔地爱抚著她的身体道:「快说给我知道,
你的第一次是如何交给那体育教师?」

  「你都知道我的第一次了,还要问什么?」

  「但你和他是怎样开始,是曾经相恋还是有其他原因,我到现在还不知道。」

  「真的怕了你!便说给你知好了。记得当时我还不足十六岁,那时还没有正
式的男朋友,只是偶尔和一些男同学逛逛街,看看电影,实谈不上是什么恋爱。」

  雪儿缓缓地说。

  伏在门外的卓德,听见雪儿的自白,登时打叠精神来,侧起耳朵凝神倾听。

  「看来你和那老师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你会把第一次给了他?」伟
邦皱起眉头问。

  「我记得那日刚好上完体育课,同学们都跑到更衣室去,打算换了衣服,再
回课室上课,但那老师却叫住了我,要我和他一起到用具室收拾刚上完课的排球,
我便只好跟他去了,到了用具室,忽然他从後面抱住我,还说他一直很喜欢我,
便用手摸我乳房。」

  「这岂不是强奸,那个人当真可恶,身为老师竟做出这种事来!」伟邦怒道。

  「当时若说他强奸,确实可以这样说。」雪儿一面用手抚摸著他的胸膛,一
面续道:「当时我很害怕,想用力推开他,但他气力很大,最後我给他脱光了衣
服,他把我压在一个鞍马上,不停摸我全身,又吻我下面,更甚的是,他竟把舌
头伸了进去,慢慢便把我弄得非常兴奋,好像有无数蚂蚁钻了进去似的,当时我
感到自己流了很多水,但都被他吸去了。」

  「当日你就被他干了?」伟邦问。

  「嗯!」雪儿点了点头:「当我看见他露出那根东西时,我真的吓了一惊,
又粗又长,还要我去摸它,握在手里热呼呼、硬梆梆的,但是你们男人那个东西,
确实是很好玩,尤其是那次我还是第一次,真是对它又害怕又是好奇。」

  「他的家伙有我的粗长吗?」伟邦笑著问。

  「彼此彼此吧!」雪儿含著笑容吻了他一下,後来又补充了一句:「但在我
所经历的男人中,都是你操得我最舒服。」

  「你第一次感觉怎样?」伟邦问。

  「当时我痛得要死。」雪儿说:「就在他插进去那时,那种痛楚实在难以形
容,只知道里面又胀又热又痛,但过了一会,便渐渐好多了,那日便给他接连干
弄了两次,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隔日的体育课,我只能够站在一旁无法上课呢。」

  「打後,你们便交往了,是吗?」

  「嗯!」雪儿点头说:「他对我很好,也很温柔,不觉间我们便在一起了。」

  「他时常要求你用口和他做吗?」伟邦望住她问。

  「因为他喜欢,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就是爱人家用口含弄。说句实话,自
从由第一次开始,在这几年间,我的肚子理恐怕已吃了两大杯精液,半杯是他,
半杯是你,还有一杯却是其他男人。」

  「说给我知道,你其他的男人是怎个样子?」伟邦问。

  「咦?你嫉妒了吗?」

  「哪有这回事,像你这样出众的女人,要是再多二十个男人才算合理。」

  「伟邦,你不用担心,这些都是我和你婚前的事,我绝对没有想背叛你的念
头,除非你先背叛我。」雪儿抚摸著他的胸膛说。

  「这个我很高兴。」伟邦笑说:「是了,你刚才不是说过,很喜欢那体育教
师吗,为何你又会去认识另外的男人?」

  「没错,我当时确实很喜欢他,可是他早就有了自己的家庭,有妻子有儿女,
我自知终究无法和他在一起的,而当时在我身边确有很多追求者,不但有学校的
同学,还有其他的朋友。於是我便尝试在那些人之中,选择一个人能代替他,好
让自己能忘去这个畸恋,虽然我这样做,似乎是对他不起,但我实在不想破坏他
的家庭,多了我这个第三者,对他而言,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当寸我也想了很久,
终於还是下定了决心。」雪儿一口气说。

  「在那些人当中,有你喜欢的人吗?」伟邦问。

  「没有!」雪儿摇头说:「我一连交往了四个男朋友,最後都是一一给我甩
了,打後便再没有人能代替他,直到你的出现。」

  「为什么?难道那些人之中,全都比不上那个体育教师?我可有点不相信!」

  「其实那些人,每个都很爱我,当初与他们交往时,开头的日子都令我很开
心,但日子久了,便发觉他们的思想很幼稚,全不成熟,可能是他们的年纪还年
轻吧,终於还让我知道他们所要的,只是我的人和我的身体,大概我一向较容易
依顺人家,能让他们为所欲为,任意给他们玩弄。但在我而言,这些人也太差劲
了,或许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在性能力方面,他们实在无法满足我,更不能和
那个体育教师相比。」雪儿说。

  「原来他们都不能满足你,也难怪你放弃他们。」伟邦笑说。

  「或许是那个老师太棒了,在做爱来说,和这些小伙子相差太远了,而且最
奇怪的是,他们在我面前的说话,全都像商议定似的,都是大同小异,真是教人
感到可笑。」雪儿说。

  「哦?是什么说话?」

  「每当我和他们干完事,他们都是这样说:『雪儿,你太漂亮了,只要被你
一含一吮,便受不了,再无法忍耐下去,立即丢精了,尤其是你的那里,又紧又
窄,让人一放进去便再难把持,真是对不起,我真的没用,今日这么快便完了!

  『,你道他们的说话是否好笑,个个都是一模一样!「

  「这方面也实在难怪他们。」伟邦呵呵地笑道:「你自己不知道而已,也全
不明白自己有多大的吸引力,那些毛头小子,遇著你这个人间仙子,哪来忍受得
住你的诱惑呢。」

  「我才不相信,你又为何可以忍耐,而且还愈干愈起劲。」雪儿握住他的手,
拉到自己的乳房,说道:「伟邦,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和你干弄,便给你操了
一小时,让我高潮了三、四次,操得人家死去活来,你当时仍不肯停手,想要了
我小命似的。」雪儿边说,边把上身拱高,好方便伟邦的双手在她身上活动。

  「性能力的强弱,全都是个人的问题,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厉害。」伟邦摆出
一副洋洋的得意模样,极为自满地说。

  「夸赞你一句,便露出这副德性来。」雪儿微笑说。

  「这确是事实,难道不值得我自豪。」

  「这世上最厉害的人,就只有伟邦你一个人好了,这样说你满意了吗!」雪
儿在他乳头捻捻了一下:「但说真心话,自从认识你之後,我真的变得比以前更
淫荡,就是无时无刻,都想和你干那回事?」

  房门外的卓德听见雪儿的说话,登时为之一愕,这不正是和伟邦所说的话如
出一辙。

  「我现在想著一件事。」伟邦诡异地望著雪儿道:「倘若我看著你和其他男
人做爱,眼见他用大阳具插进你体内,不知那感觉会如何,想必一定会令人很兴
奋。」

  「伟邦你真是的。」雪儿瞪了他一眼:「你快要走火入魔了。」

  「莫非我想想也不可以!」伟邦笑说。

  「当然不可以,我就是不喜欢你说这些无聊话。」

  伟邦只是在笑,但他却不经意地,把目光朝房门偷偷瞥了一眼。原来他早就
发觉卓德伏在门外,但奇怪的是,他却视若无睹,全不露出半点痕迹。他突然把
雪儿拥住,把她翻倒在床上,并压在雪儿身上说:「你不是想我给你止渴么,替
我弄硬它,今晚我要好好喂饱你。」

  雪儿闪动著她美丽明亮的眼睛,伸手来到他胯下,一把将阴茎握在手中,并
把一双美腿大大分开,将那龟头抵在自己玉门上,轻轻揉擦著道:「舒服吗?」

  「还是不够好,我们就来个六九式,你就用口弄硬它。」伟邦边说边撑身而
起,掉头倒尾的趴在她身上,那根半硬的阳具,正好抵住雪儿的嘴边。雪儿也不
打话,一手将它攫住,轻启樱唇,徐徐含入口中,用舌尖不停撩拨他龟头的马眼。

  伟邦俯首埋在她胯间,长舌头正舔著她湿润的玉门,当他把舌头伸进去,雪
儿立时浑身一颤,阵阵的酥麻感觉,简直令雪儿舒服得欲罢不能。

  雪儿一面享受著伟邦的挑逗,一面忘形用力地吸吮他的龟头,这时的雪儿,
真的希望伟邦快点硬起来,便能马上解决自己体内的空虚。

  没过多久,阴茎终於在她口中逐渐发硬,而伟邦也开始挺动臀部,在她口里
抽插起来,雪儿无法,只得抓住他双股,「唔唔」的呻吟声,不住在她嘴缝绽出。

  伟邦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臀部一抬,把阴茎抽了出来。正在欲火高涨的雪
儿,彷佛时间突然冻结住,只是呆呆的张著嘴巴。

  只见伟邦一个翻身,爬下床去,并跑向房间一角的矮柜,从抽屉里掏出一根
电动阳具。

  雪儿看见,不禁瞪大眼睛问:「你怎会有这个,这东西在哪里弄来的?」

  「刚买来不久,所以才没在你身上用过,令回便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吧。」他
爬回床上,并把雪儿扶起坐著,而他却坐在雪儿身後,把她的背部紧贴著他胸膛,
这时二人的位置,正好面向著房门。

  「雪儿,打开你的腿,我要你自己放进去。」伟邦从後抱住她,并把电动阳
具递到她手中。

  「我不要用这鬼东西,我要你的真阳具……」雪儿娇嗔道。

  「听我的说话,不要再忸怩了,就让我看看你自渎的样子吧。」伟邦说。

  「我才不要,这样太难为情了!」雪儿把双腿合拢起来,紧紧地不肯放开。

  伟邦无奈,便用双手从後托起她双腿,并把她双腿向外分开,立即两扇桃红
色的花瓣,全然朝著房门呈露著,房门外的卓德直看得口水狂吞。

  卓德这回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雪儿紧细窄小的玉门,粉白丰腻,胀鼓鼓的异
常鲜嫩可人,小丘之处,一片芳草萋萋,幽门洞口早已春水浇淋,在灯光下闪著
迷人的润光。

  雪儿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涩,粉脸早已布满红霞,叫她更显美艳无双。

  雪儿娇羞地扭转头来,朝伟邦道:「不要这样嘛,这种姿势好羞人……」

  「有什么好害羞的,瞧来要你自己做是不肯的了,今次还是由我来动手吧。」

  伟邦一面从後握住她一边乳房,一面把那物在她花唇口磨蹭,过了一会,才
用假龟头撑开她的双唇,缓缓插进去。

  「啊……伟邦不要……」雪儿被它突然闯入,不由呻吟了一声,低头看去,
眼见那根又粗又大的电动阳具,已经把整个头部塞了进去,接著看见它慢慢地深
入,没进了大半根,而阴道立即被它胀得又满又舒服,当它直抵最深处,顶著那
尽头的花蕊时,雪儿直美得双手攫紧,牢牢抓住伟邦的大腿:「入得太深了,我
里面好胀……」

  「舒服吗?」伟邦只是抵住她的最深处,并没有再作什么动作。

  「舒服……但那种感觉很奇怪,我不懂得怎样去形容!」雪儿说著,忽然伟
邦启动了电源。

  「啊!你……你要弄死我了……」雪儿浑身一阵哆嗦,只觉阴道的大东西正
不住扭动震荡,撩戳著她的子宫,那股崭新的快感,就如洪水决堤般,一发不可
收拾,那股充盈的满足感,美得实在难以用笔墨来形容,而雪儿的臀部竟像失控
似的,不停地耸挺摆动。

  「伟邦,我真的受不了……快停下来,啊!」

  「我早就说过,保证让你爽个透,现在知道它的厉害吧!」伟邦接著开始抽
出插入,雪儿的花露,宛如开了水咙头似的,一阵接著一阵的涌出。

  「我……我不知道,好……好难受!我不要了,要丢……真的要丢精了!」

  雪儿只觉腔道酸麻畅美,双腿已分得又大又开,口里不住娇喘连连,连忙伸
手把伟邦手上的电动阳具接了过来,自己动手抽插起来。

  房内这一切光景,却把卓德害惨了,胯下的阴茎才泄了不久,现在又硬得要
命起来,只好伸手入裤子内,继续打其手枪。

  伟邦从後把雪儿的双峰握住,一手一个,两只手不停地把玩捏弄:「好美丽
饱挺的乳房,要我玩你的乳头么?」

  雪儿已经乐得香汗淋漓,美丽的娇靥,愈益变得妖治艳逸。她听见伟邦的说
话,连声道:「要,雪儿要……」

  「要什么?」

  「玩雪儿的乳头,两只都要,快玩我……伟邦。」

  伟邦微微一笑,把雪儿的身躯稍稍对正房门,开始恣意把玩起来。

  过了不久,雪儿已经自控全失,愉悦的娇喘也不继加促,再难按耐体内的欲
火。见她突然把那粗大的东西拔了出来,喘著气道:「伟邦,我实在受不了,我
要你狠狠的操我……快来操雪儿吧……我要你的大阳具,要你的精液……」话落,
她已急不及待地把身躯稍向前倾,挺高臀部,并伸手往後握住伟邦的挺硬宝贝,
朝自己的花穴凑去:「我的好老公,快插进进嘛。」

  伟邦见她心急如焚的样子,不禁暗里发笑,遂捧著她的双股,大阳具在雪儿
的引导下,已经进占了一大半。随见雪儿腰臀往後一沉,登时齐根直捣黄龙,狠
猛地直顶著子宫:「啊……伟邦你的好硬好热,插得雪儿好舒服……」

  伟邦也不打话,同时开始抽动,只见阴茎不停在她花穴出出入入,淫水声
「噗唧、噗唧」的响个不停。

  「嗳唷,我的好丈夫,我的好宝贝……很棒啊……你的大阳具比那种死物好
得多了……」

  「我和他比起来,到底是谁厉害?」伟邦一面挺动下身一面问。

  「我不知道……两个都好,你们两人都操得雪儿很爽……啊!伟邦用力插我
……雪儿再要你用力……」雪儿续渐进入半疯狂状态,淫声浪语如潮般涌出。

  「他的比我硬吧……是吗?」伟邦又问。

  「不!那个……啊!再要深一些……雪儿要你大力操干……」雪儿配合著丈
夫的动作,不住把臀部向後晃动。

  「回答我,雪儿。」伟邦不停追问。

  「不要!别逼我……用力插,不要停……」雪儿喊著。

  「你要是再不回答我,我便拔出来!」伟邦从後握住她一对乳房说。

  「不行!绝对不能拔出来……我的好宝贝……你操得我太舒服了……」

  「快答我。」伟邦还是追问到底,但阴茎始终不曾停顿下来。

  雪儿被操得浑身畅美,确实怕他真会拔出来,便连忙道:「你的……你的比
较硬……」

  「我的比他热吗?」伟邦又问。

  「热……非常地热,你的太热了……请你用那又硬又热的阳具操我……我要
更深更快……」雪儿的话声愈来愈颤抖。

  「声音再要喊大声一点,要让卓德听到为止。」伟邦说出这句变态的说话,
让雪儿和门外的卓德也为之一呆,但雪儿已被干得痛快淋漓,浑不觉得什么,便
依著他的说话,大声哼叫了出来。

  「啊!我的宝贝,雪儿正在被老公操穴,要叫给卓德听……咿呀,好深,你
实在太棒了……雪儿被老公操得快要升天了……」接著她猛地全身抽搐,滚烫的
阴精狂喷而出:「啊……嗯……太美了……」

  「出来了吗?」伟邦问。

  「嗯!丢了……我已经丢了……」雪儿高声喊著。

  但见伟邦仍不停地挺动抽插,惟雪儿已浑身瘫软,再无力支撑,伟邦把她扶
躺下来,高高架起她双腿,握住阴茎再次朝她花穴捣进去。

  「噢!我的好老公……你真的想操死雪儿么?」

  「够深吗?」伟邦使足劲力直闯。

  「够……好深,好舒服……」雪儿被他一连戳了几十下,体内的欲火马上又
给他燃点起来。

  伟邦再加把劲,雪儿迷人的一对乳房,在挺撞下不停地晃动,幻出阵阵动人
的乳波。看得伟邦心火大盛,探手把双峰牢牢握在手中,大阳具也疯狂的插弄。

  「很爽吧,是吗?」

  「太美妙了……你好强壮,用力操……啊!我又快要来了……再用力插我几
下,就要来了……」

  就在雪儿喊著要丢之时,伟邦在一轮急攻下,再也按忍不住,同时猛吼一声,
阳液跟住疾射向雪儿深处,巨浪似的热浆直灌而下,一阵接著一阵,雪儿也和他
一起进入了高潮,浑身无力的软躺著,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

  当伟邦伏在雪儿身上时,门外的卓德也再次一泄如注,良久才恢复气力,慢
慢走回隔邻的房问。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8-6 19:43 编辑 ]

无论是个123 发表于 2010-9-5 11:26:00

hzergking 发表于 2011-8-6 19:36:00

scofield1031 发表于 2011-8-6 19:38:00

             第六章——丈夫遗言

  伟邦和卓德来到他们常到的酒吧。

  「你怎么搞的,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和我商量,你的辞职信已经交了上头去吧,
我看还有办法撤消的,要我帮忙吗?」卓德望著他问。

  「不用了,我已经下了决定。」伟邦答道。

  「莫非你找到更好的公司,准备跳槽到哪里去?」卓德问。

  「没有!」

  「但这样又为什么?在公司里有不愉快的事发生么?」

  「都没有。」伟邦摇头道:「不要再问了,比起那件事,我看你应该担心自
己比较好。」

  卓德茫然不解:「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

  「据我所知,公司里有人准备把你从现在的位置扯下来,我相信你还不会知
道,你自已小心应付吧!」伟邦道。

  「你知道是谁吗?」卓德侧起头问,他确实到现在才知道,但在公司里发生
这种事情,实在很难避免。

  「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但能够送到我的耳朵里,这一阵风恐怕不会乱吹的。」

  「我的事让我自已处理好了。」卓德道:「关於你辞职一事,你还没有回答
我,到底为了什么?」

  伟邦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来,封口黏得牢牢的,用双指挟住递给卓德:「现
在不要看,两个月吧……两个月後你打开来看,便会知道一切。」

  卓德接过:「神神秘秘的,到底搞什么?」

  「不要多问,只要依照我的说话做便行了。」伟邦把杯里的酒一口灌下,站
起身道:「回去吧。」

***********************************

  在和尚的诵经声及香火袅绕中,雪儿怔怔地望著灵桌上伟邦的遗像。她的神
情近乎恍惚,没想到和伟邦结婚才一年,他就撒手人寰,弃她而去!而且病发又
如此突然,跟据医生所说,伟邦是死於肠癌,由发现病情至今,已经有两年了,
他原本可以用手术切除或电疗诊治,可是伟邦不知为了什么原因,坚决不肯接受
医生的劝告。

  伟邦只是默默忍受著体内的痛苦,每月偷偷独自到医院检查,连身为妻子的
雪儿,也给他瞒得又密又实,更何况是卓德!

  参加丧礼的来宾,一一在伟邦的灵前行礼烧香,卓德望住神情落寞,哭得双
眼红肿的雪儿,心中委实感到又酸又苦,但心里却不住暗骂伟邦,明知道自己不
久於人世,又为何要娶雪儿,太过分了!

  这时一张甜美的声音在卓德身旁响起:「好久不见了,何经理!」

  卓德回头看去,原来是美珊,在她身旁还站著一个公司同事:「啊!原来是
美珊,近来好吗,听说你一离开公司便马上结婚了,必定很幸福吧。」

  「你不用再叫他何经理了。」在美珊身旁的同事说:「卓德已经被升为营业
部总经理,是高层人物了。」

  「啊!是吗,那要恭喜你了。」美珊道。

  「你总是这样,守灵夜怎会有人说恭喜的,我带你们去见雪儿,请这边来。」

  卓德引领著二人步向雪儿。

  在途中,那同事向美珊问道:「听说你已经怀孕了,有多少个月?」

  「才一个月吧了,还算顺利。」美珊一面说话,一面把目光望向卓德。

  当美珊来到雪儿跟前,雪儿看见二人连忙站起招呼,美珊躬身道:「马太太,
发生这么突然的事,请节哀顺变!」

  「真不好意思,要你特地前来,请到这边坐。」雪儿招呼道。

  「我还是过去先上香。」美珊说完,便和那公司同事一起走向灵前。

  美珊上香後,雪儿引领美珊等人坐在宾客席,卓德也在旁相陪。此刻时间尚
早,没有很多来宾,灵堂上还是空荡荡的。因伟邦的双亲早已去逝,又没有兄弟
姐妹,一切丧礼事宜,便交由伟邦的娘家和雪儿的父母办理,而卓德却为雪儿作
跑腿的工作,什么领取死亡证,接洽殡仪馆及墓地等事情,全部由卓德一手承包。

  当美珊问起伟邦去逝的事情,雪儿不禁像小孩子一样,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
卓德看见,便代替雪儿把事情说给二人听,当二人听见雪儿对伟邦的病情竟从不
知情,也为之愕然,连自己太太也隐瞒著,这种时情确实令人匪夷所思。

  接著又有宾客进场,雪儿只好站起身来,并向卓德说:「麻烦你帮我招呼林
小姐,我要过去一阵子。」

  「要喝点什么吗?」卓德向二人问。

  「可以喝啤酒吗?」美珊抬起头道。

  「没问题,只是你有了身孕,似乎喝酒有点不好。」卓德说。

  「要你管,反正我肚里的又不是你的孩子。」美珊瞪了他一眼。

  「美珊,还是不要喝酒吧。」她身旁的同事说。

  「伟邦你真可怜,每个人都背叛你。」美珊突然冒出这句说话来,让卓德和
那同事顿感错愕,只听美珊又道:「不论是公司或是你的老婆都一样!」

  「美珊!事情不是你所想的一样,请你不要乱说,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

  卓德不由急起来,连忙想封住她的口。

  「我什么都知道,上次那一件事,全都是你们套好演戏的,後来伟邦把这件
事全都说给我知道。」

  「你……你和伟邦碰过面吗?」卓德问。

  「那日我打算和公司辞职,曾找他商量了许多事,伟邦的人很好,他比起你
来要好得多了。对你而言,恐怕只值一笔堕胎费!」美珊气呼呼地说。

  「美珊你不要再说了,我和你先走吧!」那同事见形势不对,马上道。

  「我还不想走。」美珊又望向卓德:「还好,马太太这间房子的贷款,从今
以後有卓德你帮手支付,我猜不会错吧。」

  「你不要再乱说话,我不知道伟邦在你面前说了什么,但我和雪儿什么也没
有,请你不要再继续侮辱雪儿的话,到时我可不会原谅你。」

  「卓德,你听清楚,我绝对不会输给你的,你便找你的雪儿吧,我一定会比
你来得幸福,瞧著吧。」美珊怒道。

  「不要再说了,你的心情我很了解,还是回去吧!」那同事扯著美珊道。

  「你知道什么……」美珊拂开他的手:「伟邦,你打後好好看著吧!」

***********************************

  伟邦的丧礼已经过了两天,家里的厅子中间靠墙处,却放著一个灵位,伟邦
的遗照,同样瞪著他生前的眼神,望著整个厅子的中央。

  雪儿坐在沙发上,正怔怔地望著他的遗照。这时门铃响起,打破了雪儿落莫
的思绪。门打开了,原来是卓德,雪儿问道:「刚下班?」

  「嗯!这两日睡得好吗?不要再多想了,你还有很多开心的日子要过,尽量
把心情放开吧!」卓德坐下来道。

  「我已经好多了,要喝些什么吗?」雪儿问。

  「不用了!」卓德回答後便站起身,走到伟邦的灵前,并烧了香。

  雪儿还是给卓德斟了一杯茶,当卓德坐回沙发後,雪儿突然道:「真的会从
脑袋开始腐烂吗?」

  「什么?」卓德茫然地望住她。

  「我常常在想,伟邦的脑袋里到底会变成怎样子。他本来就有一个怪脑袋!

  是了,伟邦生前有拿照片给你看吧,就是当晚我和你进酒店的照片。「雪儿
道。

  「嗯!但那张照片只有我的头部大特写,但那日伟邦的说话极不自然。」

  「是吗!但伟邦拿给我看的,是两个人,都是拍得非常请楚,连我的醉态都
能够表现出来。」雪儿道。

  「但你有没有对他说明白,只是因为你喝醉酒,又不想给他看见,才会在酒
店过一晚,而我们也没有发生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卓德道。

  雪儿点点头:「我说过了,但他似乎不相信!他一开始就不信任我,还请了
私家侦探跟踪我们,应该说他那时如坐针毡,口里说没关系,心里却不一样。」

  卓德摇头说:「这样也很难怪他不相信我们,我和你一起进入酒店过夜,谁
会相信我们是清白的。」

  「便是这样,从那天他给我照片看後,我便受尽了他的虐待。」

  「伟邦打你?但他不是这样的人!」卓德有点不相信。

  雪儿摇摇头,过了一会才道:「没有,他没有打我,只是在晚上我和他……」

  说到这里,雪儿不禁想起当日晚上的情景。

***********************************

  「这个你看看,这是什么。」伟邦抱住全身赤裸的雪儿,并伸手把床边的抽
屉拉开,掏出一张照片来递给雪儿。

  「你……你怎会有这个,你跟踪我……」雪儿望望照片,看见卓德正扶著她
的腰肢,站在酒店柜台前,那时的卓德应该是在辨理入住手续吧。

  「我便是想问你,你怎会和他进入酒店?」伟邦望住她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美珊对我说,你曾经和她那个,我感到心里不舒服,便找
卓德陪我喝酒,岂料喝多了两杯……」雪儿说

  「後来便和他一起去酒店了?」伟邦一点也不放松。

  「我们只有进酒店而已,并没有做什么,真的什么也没有做,请你相信我。」

  「既然你这样说,有证据吗?」

  「我……我和卓德说,我说我很爱你,所以他什么也没有做,是真的。」

  「你当晚能够在他面前说你爱我,看来卓德是真的对你有所行动,你才会说
些番话,我说得没有错吧?」伟邦问道。

  「开始进房间时,他确实有这个意思,但我不肯。」雪儿说。

  「我看不是吧。」伟邦突然把雪儿压在身下,也没有作出什么前戏,也不理
会她体内是否乾涩,便把他巨大的阴茎直插了进去,立时叫雪儿痛得大叫起来:
「你不要……弄痛我了……」

  「你在他面前说你爱我,是想用这个来刺激他,挑拨他的性欲吧?」伟邦开
始抽插,并一面道。

  「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啊……不要这么大力……」雪儿想推开他,
但被他牢牢抱住。

  「卓德的阳具如何,比我的大和比我的粗吧?」伟邦不停挺进。

  「不……我不知道……」雪儿在伟邦不断冲刺下,终於把她体内的欲火燃起,
开始配合他的动作。

  「如何?他是否又粗又大?」伟邦越动越激烈。

  「又粗、又大……」雪儿被干得头昏脑乱,在口里绽出几个字。

  「笨蛋,你不要重覆我的说话。」伟邦今日显得异常兴奋,似乎进入了疯狂
状态,只见他不住使劲用力抽插,口里不往问:「他那个怎么样,那晚干得你舒
服吧,快说……我不是教了你好几次吗,别给我装傻。感觉,我问你那晚的感觉,
他的大阳具你受不了吧?」

  「是的,是的……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雪儿已经步入高潮:「啊
……我的宝贝……我又来了……」

  「现在这句『我的宝贝』,你是在说他吧……」

  「啊……伟邦……你不要逼我……要死了……」

***********************************

  「雪儿,你怎么了,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卓德推了她一下问道。

  雪儿回过神来:「没有什么!只是想起伟邦生前的怪行径,我越想越感到害
怕,当初认识他时还没有什么,但和他结婚後,他的举动便开始变得古怪,或许
和他的病有关吧。」

  「到底你们是怎样认识的,我曾问过伟邦,但他每次总是笑笑,并不回答我。」

  「说起来应该说到几年前了,我和伟邦之前,有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我们也
将近有两年多了,我相信你也曾在伟邦口中听过吧。」雪儿望望他。

  「嗯!我知道这件事,便是那个体育教师。」卓德点头道。

  「就是他,虽然当时他的年龄大我很多,但他对我很好很温柔。」

  「你能够和他持续两年多,自然有他的好处你才会这样,听伟邦说,他的床
上功夫很厉害,是真的吗?」卓德真是语出惊人,竟如此肆无忌惮直说出来。

  「伟邦真是的,连这个也说给你知,他的脑袋真的是有问题。」

  「我和他兄弟一般,喝多两杯,说了出来也不算是什么,他真的很厉害吗?」

  「嗯!但说到那个,现在想想,他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是也说不上来,我
和他应该说是孽缘吧。」

  雪儿停了一会,又道:「虽然我们不是时常能够见面,但还是直到他死去那
日,我们两人都持续著那个关系,他在医院去逝那天,我便在医院第一次并到伟
邦。」

  雪儿顿了一会,又道:「当时我不敢和他们的家人一起,独自坐在医院走廊
的长椅上哭,伟邦走过看见我,便坐下来安慰我,『要哭就哭吧,尽情地,不要
压抑在心里面!』他是这样对我说的。自从我和那个教师一起後,便觉得年纪大
的男性,在我来说特别有魅力,应该是这个原因吧。」

  「你虽然说这是孽缘,但我相信你当时的打击也很大。」卓德说。

  「经过那日後,悄悄地,真的是悄悄地,伟邦就是在那种状态下,慢慢进入
我的心里,真的,但到我发觉时已经……」

  「你是说伟邦的古怪行径?」卓德问道。

  雪儿点点头:「他的行径本来就是古怪,起先我还不觉甚么,但那时我已经
无法再离开他了。话说回来,伟邦除了有点怪怪外,对我确实相当好!」

  「你在医院第一天看见伟邦,便和他……」

  「是!」雪儿点头道:「虽然如此,但伟邦这个人,确实能凭第六感了解人
家的内心,特别是女性。」

  「可是当天便和伟邦……」卓德说了一半,再没有说下去。

  「果然是淫荡的女人,我说得对吧?」雪儿抬起头望向他。

  「在那种时候,或许只有这个方法,就是尽量放纵自已。」卓德道:「就算
淫荡也好,放荡也好,我相信我会明白你当时的心情。」

  「从那个时候开始,伟邦对我十分温柔,怎样说好呢……应该说是泠漠的温
柔,从和他结婚之後,就如我刚才所说的……」

  「开始虐待你吗?」卓德问。

  「嗯!但并不是肉体上虐待我,在和做那个时,他喜欢我说一些淫荡的说话,
一面和我做爱,一面要我说我和以前男人的事,大概他藉此来增强他的性欲。

  你还记得吗,那次你到日本公干,他要你给我带回一件日本和服?「

  「当然记得,伟邦还千叮万嘱,叫我一定要为你带回来,当时只是有点不明
白,他为什么要我带的是丧服,但到了今日,我开始有点明白了。」

  「伟邦曾叫我穿起那件丧服和我做爱,现在我也了解他的用意了。」

  「伟邦第一次在医院见到你时,必定是去那里检查身体。但当时他是否已经
知道自己的病情,便不得而知了,可能是和你发生关系後,发觉无法放弃你,或
是有其他原因也说不定,总之他应该在那段期间知道自己的死期。」卓德说

  雪儿叹了一口气:「伟邦这个人知道自己死期来临,还要和我结婚,到底他
心里在想著什么?」

  「说残酷,确实有点残酷,但是也因为如此,伟邦到死为止,在这一段期间,
他都是全心全意放在你身上,工作随便怎样都无所谓,他除了你之外,可以说什
么也不要,令我感到好羡慕。」卓德道。

  「没错,和伟邦一起的这段日子里,他对我确不错,我也感到很满足。」雪
儿垂著头道。

  「其实在伟邦来说,性爱这个」性「字,只是一个附属品,是用来刺激生命
的」生「字的,所以才留下一封信给我,信里面你一定猜不到写什么?」

  「我知道!」雪儿抬起头道。

  「你知道,莫非他也留下一封信给你?」卓德感到有点诧异。

  「他没有留下什么给我,连遗书也在律师那里,但在他去逝前几天,他曾和
我说了一伴事,这算是他给我最後的遗言。」

  「他真的对你说……」卓德登时坐直身躯。

  「他对我说,要我穿起他送给我的那件丧服,在他的灵位前和你做……」雪
儿说到这里,羞涩得垂下头来,再无法说下去。

  「原来他真的和你说这番话,当我打开那信笺时,也被内里的文字吓了一跳,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伟邦想做什么?」卓德接著又问道:「你当时有答应他吗?」

  「有!当时的环境,和他那充满渴望的眼神,叫我不得不答应他。」

  「但我相信你不会和我做,是吗?」卓德目不交睫的望住她。

  「说实话,你在我心中,到目前为止也不能够和伟邦相比,将来是怎样,我
暂时也不敢去想。卓德你是伟邦的好朋友,今次伟邦的丧事,也多亏你的帮忙,
我还没有认真多谢你。

  「不要和我那么见外,我能够帮忙让我非常高兴。虽然那次在酒店的事,我
实在有点过分,让你感到不安,但你还是第一个通知我关於伟邦的事,我真的很
感动!」

  「不要再说那日的事了!」

  「但我当晚所说的,全是真心话,到现在也没有变。」

  「过了今日,我想从此以後,我们不能再见面了!」雪儿抬起头道。

  「为什么?伟邦都已经不在了……」卓德盯著她。

  「就算伟邦死了,到现在我还是他的妻子,关於伟邦的最後一句遗言,我也
想了很久,想了一遍又一遍,可谓天人交战,始终拿不定主意。」

  「到现在也是这样。」卓德问。

  「请你等我一会,我要入房间做点私事,麻烦你坐一下。」雪儿没有回答他
的说话,骤然起身走进房间。

  卓德一头雾水,但还是安静地坐著,心里总是想不通伟邦到底在死前想什么,
自忖道:「为何要自己和雪儿在他灵前做这种事,若是要撮合我和雪儿,也大可
以开口直说出来,他应该早就知道我对雪儿的心意,我一定会乐意接受,又何须
这般做作,到底他想要怎样?」

  「莫非雪儿早就在他面前表白,不愿意和我一起,所以他才向雪儿留下这个
遗言,好让雪儿不得不答应他来撮合自己,但真的会这样吗?」卓德不停地想著
伟邦生前的一言一语,虽然他说话古怪一点,却无什么恶意,使卓德越想越感糊
涂难明。

  便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雪儿从房里走出来,身上竟然穿上卓德从日本带
回来的丧服:「雪儿你……」

  雪儿来到卓德身前:「我考虑了好几天,虽然我不明白伟邦的用意,但我在
他死前曾应承了他,总不能欺骗他,让他不能瞑目,我只好在他灵前履行了他的
诺言後,以後我都不会和你做,只是这一次,也不想再见你的面。」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卓德站起来摇著她双肩。

  「不为什么,因为我还是伟邦的妻子,我以经错了一次,就在那教师死的当
日,便和另一个男人上床,已经令我很内疚,今次若不是伟邦的遗言,我也不想
再错第二次。」

  「不要,我不要这样,你说得对,伟邦的第六感的确很厉害,他已经摸透了
你的内心,今次他这样做,无疑是把一个心魔种在你身上,要你永远陪著他,让
你的心永远无法离他而去。」

  「或许你说得对……」雪儿如木头般站著,怔怔望住他。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8-6 19:42 编辑 ]

scofield1031 发表于 2011-8-6 19:38:00

             第七章——奇异梦境

  「我就是不相信,已经不在人世的伟邦,竟会影响你如此大!」卓德叹气道。

  「卓德,我告诉你,在伟邦生前,我已经感觉到自己背叛了他,现在他死了,
我便更感不安,虽然和他结婚以来,实质上我并没有做出对他不住的事情,但内
心却已做了,自从作了那个梦之後,我每次见到伟邦,都感到很内疚,觉得自己
很对不起他,因此更加不想和你再见面,这样会令我想起那个梦,以後再无法面
对伟邦!但不知为何,那日我还是给了你电话,要你出来陪我喝酒,我只觉得和
你倾诉心事,会让我感到舒服一些,但过後我又感到十分後悔。」雪儿道。

  「你做了什么梦,竟会令你有这种感觉?」卓德皱著眉头问。

  雪儿沉默了一会,抬起头把目光注定在卓德脸上,再缓缓把头垂下:「那一
晚我……我竟梦见和你发生关系,而且我却非常亵淫放荡,现在想来也感到脸红。」

  「哦!会有这种事,岂不是和我一样,在两三个月前,我也曾做了一个梦,
却梦见在街上碰见你,後来和你一起吃饭,再去卡拉OK,最後回到这里和你…

  …「卓德一面说,一面看见雪儿的头缓缓抬起,一对美目,瞪得越来越大,
又圆又亮,登时把卓德吓得不敢说下去,惟恐雪儿听後,越益憎恶自己:」对不
起,只是一个梦而已,我知道做这样的梦不应该,但我却没有办法,谁叫我日又
想你,夜又想你,真的对不起。「

  雪儿张著嘴巴,直到他说完,便道:「你……你在梦中可否到过超市,想买
什么澳洲烟肉?」

  「嗯!有啊……你怎会知道……」卓德听了,他的眼睛比雪儿瞪得更大。

  「我们在卡拉OK还合唱……合唱了<只有情永在>?」雪儿睁大圆目问。

  「是啊!难道我和你做了同一个梦?怎会有这种可能……」今回连卓德也吃
惊起来:「怎可能……那太过……太过……」

  「太不可思议了……」雪儿双手围抱在胸前,颓然坐在沙发上发呆,脸上阵
青阵白,连身子也微微发颤起来。

  卓德回头望住灵位上伟邦的遗照,口里嘀咕著:「这种怪事,会和伟邦有关
吗?」他把目光拉回到雪儿身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雪儿,快点换衣服,我
和你去市中心那间餐厅。」

  雪儿呆呆的望住他:「去那里做什么?」

  卓德道:「你还记得梦中出现的餐厅叫什么名字?」

  雪儿想也不想便道:「名字叫『歌兰』,我和伟邦也曾去过那里几次。」

  「没有错,我在梦中的也是这一间餐厅,我第一次去『歌兰』,也是伟邦带
我去的,後来自己也去了好几次,所以在梦境里才这么清晰。现在我俩再去那里
一次,或许有什么发现也未可知,这种事太奇怪了,我们不能不去查个清楚明白。」

  雪儿想了一想,也觉卓德的说话有点道理,若说只是一个梦,但梦境里的一
切事物,又怎会同时出现在两个身上,除非二人当日真有其事!若然说不是一个
梦,更加匪夷所思,明明醒来後她还在床上,怎能不会是一个梦。

  「好吧!我和你再到那里走一趟。」说完便跑回房间换衣服。

  当二人进入「歌兰」时,环境和当日并无多大分别,而二人的目光,竟不约
而同的朝一个方向望去,那是近酒吧的地方,也是二人在梦中共渡晚餐的位置,
一个侍应走上前来招呼:「是两位吗?」

  「嗯。」卓德向他说,但目光并没有移开那里。

  「请跟我这边来。」那侍应礼貌地说。卓德马上道:「我们想要那一张桌子,
可以吗?」他用手指了一指。

  「没问题,请跟我来。」侍应引领二人坐下。

  「雪儿,在梦里你也记得坐这张桌子?」卓德凝望著她问。

  「嗯!我记得很清楚,虽然只是一个梦,但事隔至今已经有两三个月了,但
梦里发生的事情,现在还清澈如初,就像真有其事发生过一样,与平日作的梦很
不相同,不会在一天半日,便把梦境忘记得乾乾净净。」雪儿说。

  「我也是一样,真是奇怪!」卓德皱起眉头道:「你记得当晚吃什么吗?」

  「记得。」雪儿一面拿起餐牌,一面道:「是意大利海鲜餐,而你是叫了一
个当日的晚餐。」

  「一点儿也没有错。」卓德也拿起一张<是日精选>的MENU,但内里的
食品已经转换了,他扬手叫了一名侍应过来,问道:「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是
否有一个精选套餐『萄萄牙红虾』?」

  「不是『萄萄牙红虾』,是『西班牙红虾』,但这个套餐不是时常都有,我
们这里的精选套餐,是每款以三个月一个循环,每星期更换一款,今日的套餐是
『意大利牛仔骨』,也相当不错!」

  「好!便给我一份吧。」卓德朝雪儿道:「你呢,想吃什么?」

  「还是和上次一样吧。」雪儿道。

  卓德向那侍应道:「给我再来一个意大利海鲜餐吧,我还想问你一件事,请
问你可记得那个『西班牙红虾』套餐,上一次是那个时候卖过?」

  「大约两个月前,正确日期便记不清楚了。」侍应回答道。

  「可不可以给我查一下?」卓德道。

  「没问题的。」侍应说完後便走了开去。

  「卓德,这件事情真是很古怪,我刚才看过那餐牌,真的和我梦中所见的一
样!」雪儿把餐牌递向卓德:「你看,这个便是意大利海鲜餐,连银码也是一样,
莫非我们真是一起来过这里?」

  「我和你的感觉都是一样,我现在记起来了,当日我做那个梦的时侯,正巧
是伟邦给公司派往广州公干去?」

  「是啊!伟邦说要在广州公干两天,那日我一个人闷在家里,就在房间床上
看电视,朦胧中便不知不觉睡著了,便做了那个梦。我还清楚记得在梦境中的一
切,因为当晚伟邦在广州公干不在家,我一个人又不想烧饭,便打算到外面吃,
走出家门不久便碰见了你,接下来的事你刚才也说了。」

  「真是和现实一样,我们二人同时做一个梦,连时间地点也相当吻合,实在
令人无法想像,难道那日发生的事情并非是梦境,而是实有其事?」

  「不会的,我记得醒来的时候还在床上,你呢?」雪儿问。

  「我……我也是!」卓德想起当日醒来时,正是芷敏趴在他胯间,还咬了他
一口的情景,不由脸颊微微发红,当然他不会向雪儿直说。

  「先生,我已经查过了。」那侍应站在桌边,向卓德道:「上次卖这套餐的
时间,是五月三日至五月九日。」

  「哦!真是麻烦你。」卓德道。

  「不用客气,还有什么需要吗?」侍应问。

  「没有了。」卓德待那侍应离开後,便向雪儿问道:「伟邦去广州的日子,
我一时之间也记不清楚,还要回公司查看一下才知道正确时间,雪儿你可记得是
不是那段日子?」

  「确实的日子我也记不起来,但听刚才侍应所说的时间,也很接近。」

  没过多久,二人点的东西已经端上,他们一面吃,一面谈著内里的种种疑惑
和诡异,但始终无法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只有越想越糊涂,越说越教人心惊!这
顿不安的晚饭终於吃完了,卓德掏出信用咭结账後,二人步出餐厅,突然雪儿停
了下来,抬头朝卓德道:「我记得在那个梦里面,你也是用信用咭结账。」

  卓德也呆愣了一下,登时道:「没错,只要查一下信用咭的月结账单,到底
在那段日子有没有『歌兰』餐厅的记录,不是可以知道了么。」

  「原来你也有这个不良习惯,就是永远不会细看信用咭的消费记录。」雪儿
微微笑道。

  「因为工作忙,只要数目不是很大,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敷衍了事。我们现在
就回去,走吧。」说完便招手叫了一辆计程车,朝位於马鞍山的寓所驶去。

  卓德买了这个小单位以经有五年,他只是一个人住,所以平日的起居也很随
便,才进家门,便看见厅子四周都是杂志和饮品罐,沙发上还有一张冷气被,却
散乱的随便放著,被角还垂落在地上。

  雪儿第一次来到他家里,看见这个乱七八糟的阵势,不由为之一怔,呆呆的
站在靠大门处,卓德连忙把沙发上的冷气被抱在手中,一手把茶几上的报纸杂志
推到一边,朝著雪儿傻傻笑道:「对不起,实在有点乱,坐吧,要喝东西吗?」

  「不用了,你赶快看看月结账单去吧。」雪儿来到沙发坐下来,把茶几上的
杂志逐一叠好。

  「你坐一阵。」说毕便抱著冷气被跑进了房间。

  「雪儿,你看这个!」卓德人未到却声先到,声音远远从房间内里传出来,
接著见卓德快步走出房间,手里拿著一张账单:「真的有……有『歌兰』餐厅的
过账记录,你看,便是这个……还有那间卡拉OK的账单,全都在这里!」

  雪儿看见果然不假,人也马上呆住,望住那张账单一时说不出话来。

  「雪儿,我看那次……不是梦,是真有其事……」卓德也茫然的坐在沙发上。

  「但……那日千真万确是一个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可怕了!」雪儿
呆著眼睛望向卓德:「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会是真的,莫非我有梦游症!」

  「梦游症?会吗,我两人同时有梦游症?绝对不会,听说有梦游症的人,醒
来後在梦中做过什么事情,都会全不记得起来,但我们却不一样,而且梦境非常
真切,连轻微的小事情也记得一清二楚,就像此事发生了不久似的。」卓德道。

  「卓德,我真的好惊,到底我们发生了什么事?」雪儿的脸上变得全无血色,
只是用双手抱紧在胸前。

  「不用害怕,就算如何艰难,我也要把这件事弄个清楚明白,看来我们二人
是给人下了所谓巫术之类的东西,这种怪异的事情,唯一只能够这样说。」卓德
把雪儿拥近身来:「听我说,我们不能害怕,越是害怕,便越会让那些害我们的
人开心,就算什么鬼神,我们也要和他们斗一斗。」

  「如何斗,连害我们的人是谁,我们都不知道。」雪儿抬起眼睛望著他道。

  「你细心想想,虽然在我们身上发生了这种不可思议的事,但并没有实质伤
害到我们,极有可能他们是运用某种邪术,影响我们的心智和举动。而且你有没
有发觉,那个拖术的人,并非想加害我们,而是想撮合我们,要不是也不会让我
们产生这个梦境,好教我们在梦境中交合。」卓德说。

  听到卓德的说话,雪儿不禁红晕满脸,她想起在梦里的情景,尤其自己在卓
德面前淫荡的样子,不禁又惊又羞,连忙把卓德的身子推开。

  卓德看见她的举动,自然明白她的心意,便把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松开,道:
「雪儿,我若没有猜错,我们这趟发生的怪事,极有可能是伟邦的所为。」

  「什么?是伟邦,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雪儿睁大眼睛问。

  「你想想看,他在去逝前的一举一动,不是很奇怪和出乎常理么,就拿那封
信来看,他要我们这样做,已经不是普通正常人的行径了,还有他不时在我面前
提起你,我记得有一次,我和伟邦在酒吧喝酒,他突然问我对你的感觉怎样,当
时我也不知如何回答他,就算我心里喜欢你,也不可能在伟邦面前说出来!」

  卓德站起身走向冰箱,取了两罐饮品,递了一罐给雪儿,再坐下来续道:
「他见我不回答他,一句更教我吃惊的说话再次响起,他说要是我喜欢你,他可
以把你让给我,但不是现在,需要半年时间,我听後也为之一惊,他怎可能说出
这句话,但到现在,我终於明白了。」

  「我也是,他也曾和我说过近乎这样的说话。」雪儿道。

  「他怎样说?」卓德对这句话显得很有兴趣,马上坐直身躯望住她问。

  「那日我在美珊口中知道他们两人的事後,我回家想责问他,岂料他……」

***********************************

  「没错,我和美珊上过床,也不算得什么!」伟邦道。

  「你……你这句说话是什么意思?」雪儿瞪著他问。

  「没什么!怎样?卓德的事,你和美珊谈得顺利吧?」伟邦不答雪儿,并把
话题带到卓德身上。

  「其实你要我这样对美珊说,有没有想到我的感受,我是你的妻子,你反而
不害怕让人知道戴绿头巾,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真的很恐布,我完全
搞不懂你!」雪儿气忿忿道。

  「这有什么问题,就算你真的和卓德上床,我也不会介意!」伟邦轻描淡写
道,但听在雪儿的耳里,不由光火起来。

  雪儿正想要骂他,但伟邦却截著她话头道:「今天公司发表了人事命令,我
有可能被调到广州分公司去,算是升职吧,那里由香港调去的职员只有六人,在
职位来说,我也可以说是他们的老顶,若果再不认真工作的话,人事部便多说话
了。」

  「这又怎样?」雪儿见他问非所答,左右而言他,心中更感有气。

  「没什么!我的洗澡水开了没有?」伟邦站起身来。

  「没有!」雪儿气得坐在沙发上不去理睬他,终於让雪儿有气无处发,隔日
便发生约会卓德出来喝酒的事情。

***********************************

  卓德听完雪儿的说话,不禁道:「伟邦到底心里在想什么?我也曾想过,若
然他早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又想为雪儿你的将来幸福著想,打算安排撮合我们,
虽然也未必如他所愿,我们因此便能够结合,但也不致采用这种怪异的手段,看
来他是另有目的,只是一时之间我们无法想出来而已!」

  「你认为今次我们这个怪梦,真的和伟邦有关?」雪儿始终不敢相信。

  「很有可能,他大概在临死前已经找上甚么人,在我们身上作了什么邪术,
以达到伟邦想要的目的。你看看,现实成为梦境,同时发生在我们的身上,在伟
邦生前的怪异举动来看,不是他还有谁。若然说是其他人做这种事,知道我和你
认识的人并不多,更不屑在我们身上同时下功夫,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你认为
我说得对吗?」

  「但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假如真的是伟邦做,可是他的人已经死了,在世间
的所有事情,对他来说都已经成为过去,就算我和你将来是怎样,能否在一起,
他也不会知道,伟邦生前作出这种安排,对他会有什么好处?」雪儿不解地道。

  「在表面上来说,你的说话是没有错,但你不要忘记,连我们这种怪异梦境
都能够发生,还有什么东西会不可能,就算伟邦复活,现在坐在我们身旁,看来
也不足为奇。」

  「啊……」雪儿听见卓德最後的那句说话,不由吓得直扑入卓德怀中。

  「雪儿,你没事吧,我只是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卓德抱著她说。

  「你吓死我了!」雪儿发觉自已伏在卓德怀中,立时羞涩起来,便慢慢离开
卓德的身躯:「我由小到大,最害怕的便是这些东西,虽然伟邦是我的丈夫,但
若是他真的出现,不把我吓死才怪。」

  「你这样害怕,我看今晚你便住在我这里好了。」卓德才说完,便看见雪儿
睁大眼睛望住他,卓德立即道:「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有什么不轨的意图,也不
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只要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强来。」

  「我知道,要不是当日在酒店,你已经做了。」雪儿望住他道。

  「得你明白我就安心了,请你相信我,我虽然好色,但不是个卑鄙的人。」

  「有那个男人不好色,我也见得多了!」雪儿说完垂下头来。

  「雪儿,在梦中我和你做了那回事,依你认为,会是真还是假?」卓德到现
在还不大清楚,一时像雾又像花,那件事情是如此地真实,但又如此地今人无法
相信。

  「我也不知道,其实我本想问你,当日我到底是甚样子,是否和我在梦中所
见的一样,只是……」雪儿双颊马上红了起来。

  「只是不好意思说。对吧?」卓德笑著问道。

  雪儿点点头,卓德便道:「我也不知该怎样说,当日你真的好棒,但我好喜
欢你当日的反应,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便常常想起那个梦,总是叫人回味无贫。」

  「你是说我当日很淫荡?」雪儿道。

  「我不敢隐瞒你,实在可以这样说,但我打从心底喜欢你这个样子,要是那
日的一切都是真的,便是我一生之中最幸福的一次。」

  「我回想起来,也发觉自己很淫荡,若在伟邦面前这样,我倒不觉什么,但
在外人身上,真是有点那个,但当时我在梦境里,似乎真是失了控,就好像著了
魔或吃了淫药似的,简直无法压制自己,当我醒来时,想起也感到不能原谅自己。」

  雪儿徐徐道。

  「莫非那些种在我们身上的邪术,是能够让人丧失理智。」卓德沉思道。

  「若是这样,便更加可怕了,到底他要我们怎样?」雪儿自言自语道。

  「还用说,在表面上和发生过的一切事情来看,他显然是要我们结合一起,
就算不能成为夫妻,也要成为性伴侣,在那个梦境里,他的用意已经表达无遗了。

  「我们应该怎样做?」雪儿问。

  「我也不知道,但我清楚一件事,不论他目的何在,我们也要和他抗争到底,
绝对不能让他操控我们,将来我们是否结合,是另外一个问题,谁也无权干涉,
你说对吗?」

  「但他的力量太恐布了,我们怎能和他斗!」雪儿叹气道。

  「这个也未必,他既然能使用邪法,便会有人能破解邪法的方法,但我们先
要不用害怕,凭著自己的意念去做事,尽量不受他的影响,再慢慢看事情如何发
展下去,若然只是做个怪梦等小事,并不伤及自身,我们也不用太过介怀,便由
他好了。」

  「但我就无法像你一样想得开,毕竟这种怪事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谁知道以
後还会有什么事发生!」雪儿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害怕,我尝试找一个朋友商量一下,他在这些神怪鬼异
方面颇有点心得,我明天便和你去找他。」卓德道。

  「嗯!」雪儿点点头:「但明天你要上班,怎么办?」

  「我先给那个朋友电话,他也有工作在身,日间也未必能够有时间,就算我
向公司请假一天,也不是什么大事,放心吧!」卓德这时才发觉到,雪儿对这种
鬼异神怪等事的惊惧,实在已达到不可收拾的程度。这也难怪她,又有谁会不害
怕这种东西,尤其是对一个二十岁,还算是刚踏出少女阶段的女孩子来说。

  「看你害怕成这个样子,今晚你在这里过一夜吧?」卓德再次问她。

  雪儿想了一会,还是点点头答允。

  「已经很夜了,你先洗澡吧,我拿件睡衣给你更换。」说完便走进房间,没
多久便拿了一套睡衣出来:「对不起,我这里没有女人衣服,这件睡衣可能大一
点,你将就一下好了。」

  雪儿接过,卓德便带领她来到浴室,并在浴室的挂柜里面,取了一条全新的
浴巾递给她:「慢慢用,我先去为你整理好床铺。」

  雪儿掩上浴室门後,卓德便连忙跑回房间,一手便把床单扯起,连枕头被单
及一些掉在床上的旧报章、杂物等,全包在床单里,束成一个大包袱驮在肩上,
走到近大门入口处的杂物间,伸手打开杂物间的门便抛了进去。

  接著便在衣柜拿出新床单,匆匆铺在床上,最後便取出洗净的枕头和薄被,
才放好便看见雪儿走了进来:「让我来吧!」

  「不,你坐著,怎能叫客人做这种事!」卓德继续做他的工作,并道:「你
怎会这么快,进浴室才不到十五分钟?」

  「我……」雪儿欲言又止,卓德感到奇怪,便望了她一眼,见她抱著双手站
在房门口,便道:「你害怕……?」

  「嗯!」雪儿点点头,就像一个刚被斥骂完的小女孩般,一脸惧色望住他。

  卓德停下手上的工作,走到她跟前,拍拍她肩膀笑道:「我不是说过不用害
怕么,有我在这里不用害怕。」便俯身开了房间的电视机,把声响较大了一点,
道:「有了声音,你便不会觉得害怕。」

  不久,卓德已经把床上一切整理好,朝雪儿道:「你睡这里吧,我到厅子去
睡,要是还害怕,今晚便把电灯亮著,知道吗?」

  「太打搞你了!」雪儿道。

  「不要和我说客套话,像在自己家一样好了!」说到这里,才发觉雪儿还没
有换上给她的睡衣,便道:「为什么不换睡衣?」

  「我试过了,实在太大件。」雪儿说。

  卓德朝她一笑,便在衣柜里拿出一件T恤和一条足球裤,递向她道:「看看
这个,应该比睡衣合身。我也要洗澡了,你慢慢换衣服吧。」说完便走出房间。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8-6 19:42 编辑 ]

scofield1031 发表于 2011-8-6 19:38:00

             第八章——附身邪术

  卧在厅子沙发上的卓德,久久无法入睡,他满脑子里,便只有这个令人吃惊
的怪异事件,伟邦生前的每一句说话,他凭著记忆,都仔细地想了一遍,但始终
还是想不通,摸不透。

  他和伟邦刚进大学就认识,不觉已是十多年的好朋友,二人向来甚是相投,
直来全无争拗,一些小意见问题,彼此也从不记在心上,在任何地方来看,决不
会用这种吓人之事加害於他。而雪儿又是他心爱的妻子,更没有理由会对她不利!

  但事实上,他和雪儿是极有可能受到邪术的侵入,才会发生这种事,但是否
真有这种邪术,他仍是说不准,但不论如何,总要把这事查得清楚明白,方能安
心!

  正当卓德想得入神之际,雪儿的声音突然从旁响起:「卓德,你还没有睡?」

  卓德撑身坐了起来,看见雪儿正站在沙发旁边,本来一双晶莹诱人的美目,
此刻却蕴藏著忧愁和惊惧,卓德问道:「雪儿,为什么还没睡?已经很夜了!」

  「我……我还是很害怕,一想起你刚才的说话,我就……」看见雪儿的样子,
便知她一时间实难放下心中的恐惧,更不消说叫她能安安稳稳的入睡。

  「这都是我不好,要喝鲜奶吗?这样会较容易入睡。」卓德道。

  「嗯!」雪儿点了点头,卓德在冰箱拿了两包鲜奶,递了一包给她。

  「不要多想这些事了,你相信我,我总会有办法把此事情解决,喝完这包鲜
奶後,便好好回房间睡一觉。看来,明天我还是向公司请假一天,一来可以和你
去找我那位朋交,二来也不用你单独一个人待在家里。」

  「卓德,经过今日,我才发觉你对人原来很细心!」雪儿向他微笑道。

  「你不要取笑我了,我若然真如你所说,我的前妻便不会离我而去!其实你
还不大了解我,日子久了,你自然会看出我的本性,到时你就知道我的坏处了。」

  卓德笑道。

  「卓德,今晚你……」雪儿欲言又止。

  「今晚我怎样?」卓德不明白她的意思,但见她一脸讷譅的模样,显然是些
难以启齿的说话,卓德道:「有什么话不妨说出来。」

  「你……你今晚可不可以睡在房间。」雪儿害羞地垂著头,说话极是细声。

  卓德乍听之下,起先微微一愕,但随即笑道:「没问题,这般好事我当然乐
於接受,只是我倒担心的是你,难道你不怕我按耐不住,向你毛手毛脚么!」

  「我相信你,但我真的很害怕,有你睡在我的身边,我会觉得安心些。」雪
儿说。

  卓德点点头:「好吧,况且我也不习惯睡沙发,有床睡当然好极。」

  「真对不起,若不是我今晚来打扰你,便不会……」雪儿愧汗地望了他一眼。

  「我不是对你说过,不用和我说这种客气话吗。」卓德放下手上的鲜奶,弯
腰把沙发上的枕头拿在手中:「你也喝完了,也该回房去睡,不然明天你便没精
神和我找那朋友去了!」

  雪儿听话地和他走进房间,卓德让她睡在床上靠墙处,而他却睡在床缘,双
手枕在头下,侧著头望向身旁的雪儿,旋即嗅到她身上传来阵阵的芳香,不住飘
进他的鼻孔里,让他更觉心乱如麻,一时更难入睡。

  望著闭上眼睛的雪儿,见她容颜更显得秀丽迷人,百媚千娇,她那长长的睫
毛,不时微微的抖动,高挺秀丽的鼻子,衬上她那檀口樱唇,简直美得像芙蓉出
水似的,一时教卓德看得赞叹不已。

  而雪儿虽然看不见卓德的目光,但身旁睡了个男人,自然令她有点局促难安,
刚睡下时,让她连指头也不敢动一下,到後来看见卓德并无任何不轨举动,才稍
稍放下心来,在不知不觉中,她便渐渐进入了梦乡。

  早晨的阳光,斜斜地穿过窗户射进房间来,雪儿缓缓张开她睡眼惺忪的眼睛,
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趴伏在卓德的臂弯里,她抬起头来,卓德的鼻息刚好喷
打在她额头上,男性的浓厚气味,不由熏得她头晕转向。

  雪儿轻轻动了一下身躯,卓德突然把臂弯略为收紧,人却没有醒过来,雪儿
望了他一眼,看见他睡得正香,也不忍弄醒他,只好任由卓德这样拥抱住。

  现在两人的身躯是如此地紧密著,雪儿不但可以感受到卓德那炙热的体温,
当她的手掌徐徐移到他胸膛时,卓德的心跳脉动,强烈地在她手心跳动。雪儿这
时感觉到,卧在卓德的怀中,竟然会如此地舒服,使她有一股既温暖,又难以形
容的安全感。

  「雪儿,你昨晚睡得好吗?」卓德的声音忽然在她头顶响起。

  雪儿吃惊似的抬起头来:「好……你呢?」

  「睡得好舒服,如果你能够再让我多抱一会,相信会更好。」卓德笑道。

  雪儿听了,登时脸上一红,可是她却没有离开他的身体,还是把半边身躯伏
在卓德身上,头部仍是枕在他的胸膛上,但目光却立即移了开去。卓德用手将她
拥得紧一些,并用手指轻拨著她柔亮的秀发,低声道:「我昨晚又发了一个梦,
你猜猜看是什么?」

  雪儿再次抬起头,用一对疑惑的目光望住他:「不要说又是那些梦!」

  卓德微微一笑:「莫非你也梦见我又和你……」

  「你想得倒美!」雪儿用手打了他一下,但人却贴得他更紧:「我才没有。」

  「放心好了!」卓德道:「我只是在梦里看见伟邦,便立即问他为什么要这
样对待我们,但他却没有回答我,只是向著我大笑不止,最後说完一句话,他的
人又突然消失了。」

  「他对你说了些什么?」雪儿睁大眼睛望著他。

  「他叫我……」卓德牢牢望住雪儿绝美的俏脸,见她一听见伟邦的名字,便
露出一脸焦急之色,卓德不知她这个神情到底是代表著什么?是想念伟邦呢?还
是害怕伟邦又用什么手段加害他们!接著卓德徐徐道:「他对我说,要我打後好
好对待你,不然他会来找我算赈!」

  雪儿一声不响,只是把目光停在他脸上,不知在想著什么事,良久才把目光
移开。卓德看看房间里的挂钟,原来已是上午七时多了,拍拍雪儿的手臂道:
「也该起床了,我还要打电话回公司请假,不然又要看老总的眼色了!」

  「你不用理会我,还是回公司上班吧,我一个人待在这里便行了。」

  「你不害怕吗?」卓德迎上她的目光道。

  雪儿摇摇头:「经过一夜後,我想过其实也没什么好害怕的,只是昨天突然
知道这种古怪事,才让我一时无法适应过来!」

  卓德迟疑地望著她:「好吧,你便在这里等我电话,当我约了我朋友後再通
知你,要是待在这里感觉气闷或是害怕,便到街上去走走,我会打手提电话给你。」

  雪儿点点头,卓德马上起床向盥洗间走去,当他漱洗後走出来时,便听见厨
房响起沙沙的煮食声音,卓德觉得其怪,便走过去看看,发觉雪儿正在那里煎著
鸡蛋,便即道:「要你做早餐怎行,我和你出外吃便行了!」

  雪儿回头朝他笑了一笑:「煮两份早餐也不用多大功夫,你还是快点去换衣
服吧,很快便可以吃了。」

  卓德耸耸肩膀,微笑道:「好吧!今次又要麻烦你了。」

  雪儿下午接到卓德的电话,约她六时在尖沙咀的东海菜馆吃晚饭,当雪儿按
时抵达,便看见卓德已经就坐,她才坐下来,卓德便一边为她斟茶,一边道:
「我已经约了那个朋友来这里,相信很快便会到。」

  「嗯!」雪儿应道:「你已经和他说清楚了吗?」

  「还没有,在公司谈这些事很不方便,我只是在电话里说有事请教他,其他
细节情形,我打算出来再谈。」

  便在这时,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人朝他们走来,卓德一看见他,便起身向他
打招呼,那人同时向他扬扬手,快步走了过来。坐下来後,卓德先为二人介绍,
接著二人便拉东址西的寒暄了一会,谈著往日的旧事。

  这个矮个子名叫陈泰,原来是卓德前妻的朋友,自从他和前妻分居後,二人
已经很少见面,今趟难得碰著面,话题自然少不了他的前妻,而雪儿在旁听著他
们的谈话,从中也知道不少卓德过去的往事。

  「泰哥,今次约你出来,其实是有一件怪事想请教你!」卓德开始进入主题,
便把那件怪异离奇的梦境,慢慢朝陈泰说了,当然卓德把梦中的淫亵场景全然删
却,只是轻轻略过而已,免得雪儿在旁感到尴尬。

  陈泰听完卓德的说话,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果然如我所料,刚才我一坐
下来,便已发现你们气色有异,现在听了你的说话,竟比我猜估中还要厉害!」

  二人乍听之下,不由相觑无言,陈泰续道:「马太太,我想问你一件事,马
先生生前可是信奉道教的?」

  雪儿先是一阵发呆,接著缓缓点头:「原本我和他结婚时,伟邦是任何宗教
也不相信的,但近几个月,他在家里突然架起一个很奇怪的神桌,我也曾问过他,
他说是什么『仙道教』的神桌,可保身体健康,家庭和顺,我便再没有理会他了。」

  「唔!」陈泰点点头,续道:「我看那不是真正的『仙道教』,正统道教的
名称,该是乾坤八卦五雷天心仙道教,後简称『道教』,却没有人直称『仙道教』
的!马太太,你说说那灵桌上摆放了什么东西?」

  「桌上正中是个香炉,香炉後正中立有一座支腮侧卧的陶瓷人像。」雪儿说。

  「雪儿你忘记了么,人像的左边,我记得还有一个木鼎。」卓德朝雪儿道。

  「啊!我一时忘记了,确有一个木鼎,而且雕刻得相当细致精美,若四寸高,
围著鼎身雕有一些非龙非蛇的同案,木鼎之下,还铺有红色绸缎软垫。」雪儿说
得十分仔细。

  陈泰听得十分专注,他一面听,一面皱著眉头,直到雪儿说完方道:「凭你
刚才的形容,我可以肯定,她先生所信奉的不是正统道教,大有可能是道教分支
出来的邪教,据说有一门邪教,名叫『黄龙教』,也和道教一样,擅於开坛作法,
在汉未之时,这教派的弟子相当广泛,遍布中国各地,而奉拜的却是一条四头蛇,
我看马先生极有可能是信奉那个邪派。

  雪儿听得小嘴圆张,她确没有想到,伟邦竟会和那些所谓邪教扯上关系。

  「伟邦近来的举动变得如此怪异,莫非也和这个邪教有关?」卓德问道。

  「我也不能肯定。」陈泰道:「其实这个邪教,本来并非一些害人的教派,
他也算是道家脉,只是当时道与佛两教,曾经发生了一次相争的大事,才让这邪
教突然崛起。」

  「哦!能否说来听听?」卓德似乎很感兴趣。

  「道教本身,实则有数千年法统,从古祖师轩辕皇帝,经夏至商到姜子牙封
神,便创立了第一代,後传到战国时期的鬼谷子、继而到汉朝、再传至老子李耳,
李耳骑青牛出涵谷关成仙,便留下了一本道德经,他所传的仙道仙法,可谓无数,
但当时只限於秘传,一般人很难学到。当时汉朝提倡道教,无为而治,令那些天
宿邪星,妖魔乱世,并曲解了道德真经,误导了学子百姓;致民间对道教信仰,
沦为拜鬼说神之教。」

  陈泰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燃起了一支菸,又续道:「到汉未永平年间,汉
明帝做了一个怪梦,梦中看见一位神仙飞行金銮殿的上空,全身全光灿然,笼罩
整个皇宫。次日早朝,明帝便询问群臣,太史傅毅占卜後,向明帝禀道:『周昭
王之时,曾天有异光显示,且直贯太微星。当时的太史苏由向昭王说,必有圣人
出世,降生於西方,方会天现祥瑞,一千年後,此圣人的声教,将会传到来中国。

  周昭王听後,即下令将此事刻於石碑上,永志纪念。昨夜陛下所做之梦,从
时节因缘推算看,恐怕正是这个时代。臣又听说西域有一个神,名字叫「佛」,
今趟陛下梦见之金人,看来必定是所谓的「佛」了。『

  「汉明帝听後,心里非常高兴,以为这必定是佛的显现,便派遣郎中蔡愔、
中郎将秦景、博士五遵等十多人,率领千乘万骑,出使天竺去寻访佛法。当那些
人来到月氏国,竟幸运地给他们遇见了摄摩腾、竺法兰两位尊者,便恭敬地传达
明帝的旨意,并极力邀请他们来华夏传法。

  「两位尊者不辞劳苦,冒著风霜雪雨,千里跋涉,并以白马负驮佛经,终於
在明帝永平十年抵达洛阳。明帝对这两位远自西域而来的圣人非常恭敬,特颁旨
招待於西门外的鸿胪寺。後为了纪念白马驮经的盛事,便改称为『白马寺』。

  「自从鸿胪寺改为白马寺後,住有出家僧侣的『寺』,便成为出家人僧舍的
专称,乃是佛、法、僧三宝的象徵。而蔡愔自西域携回来的佛像,也分别供置於
南宫的清凉台及显节寿陵上。二位尊者的才资都颖悟非常,且具有语言天才的能
力,二人很快便熟悉了中国的语文,於是两人便著手将那些自西域驮来的佛经,
一一翻译为中文。前後一共翻译了五部经书,其中一部『四十二章经』也传诵到
今,其他四部,都流失在历代的兵荒马乱之中。此经就是我国最早的一部佛经。

  「自从佛教东来中土之後,很受朝廷的敬重和保护。便惹起三江五岳的道士
嫉妒,眼见佛教如此受到尊宠,大有後来居上之势,便集体上书给皇帝,要求与
梵僧斗法,一比高低。那些人自称道术高超,精通符法,说道即使将道经符咒投
入水火之中,都不怕被烧毁和浸渍。皇帝也感到好奇,正想见识一下佛与道的优
劣,便批准他们的请求。

  「皇帝便下诏双方商订日期,在白马寺南方建造了三座高台,分别放置释、
道经典。此事登时轰动了整个洛阳城,上至皇亲国戚,高官贵族,下至贩夫走卒,
都奔相走告。比试当天,真个挤得水泄不通,万人空卷,人人都想一睹盛况。

  「就在众目睽睽下,皇帝下令武将举火燃经,随见烈火熊熊,加上风势助燃。

  只见道德经被火舌一卷,瞬间化为一堆灰烬。再看那些佛经,经书受烈火焚
烧,却更加灿然夺目,大放光明,炽烈的火焰,竟然不能损毁佛经丝毫。就在大
众正自赞叹不可思议,看得目瞪口呆之际,摄摩腾、竺法兰二位尊者突然跃身而
起,腾於虚空之中,配合佛经灿然的金光,各显其神通本领,立时震惊了皇帝及
全洛阳城的百姓。

  「经过这场斗法,那些道士不但没有占到丝毫便宜,反显出了佛教的神通广
大。」陈泰口若悬河的说了一大段。

  「後来怎样?」卓德显得兴趣盎然的追问。

  「问题终於出来了,自从明帝看过佛教的神通後,当然对佛教更加敬仰三分,
而那些道士们可凄惨了,不但在皇帝眼中地位全失,连民间见著他们,都从旁指
指点点,使得他们无计为行,有些心术不正的道士,便开始为人开坛作法,做些
害人的勾当,後来各施各法,法道高强的便自创成家,收弟纳徒,从道家分支出
来的门派,多到难以估计,而『黄龙教』也是当时衍生出来的教派之一。」

  「到底发生在我们身上的是些什么邪术?竟然能够操控人的梦境!」卓德皱
著眉头问道。

  陈泰笑道:「你说这个是梦境,依你来说也可以这般认为,其实那不是一个
梦,而是个千真万确的事实,只是你本人不知道而已,见自己恢复意志醒来时,
并非在当时幻景里的空间,才认为自己在做梦。」

  「什么?」雪儿和卓德听见那日之事,原来真的不是梦,不由给吓了一跳,
彼此望了对方一眼,卓德马上朝陈泰道:「那……那是真有其事,这岂不是我和
雪儿她已经……」

  陈泰点点头:「没错,若我没有猜错,你两人真的是做了。」

  雪儿听见登时红晕满脸,陈泰见著,便向她微微笑道:「马太太也不要太过
介怀,虽然你和卓德确实是做了那种事,但当时你是受他人操控著,可以说不是
你自己的意愿,也算不上是一件罪恶,但我到现在还不明白,马先生为什么要这
样做,他自己应该很明白,把自己亲人或朋友的时辰八字,交给一个会使邪术的
术士,会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这简直是害人害己的行为,除非他本人对你们
两人恨之入骨,但听你们说,又似乎不是这样,唉……我真是想不通!」

  「泰哥,给人下了邪术,到底会有什么危险,不会是要了我的命吧?」卓德
瞪大眼睛问。

  「这个问题我慢慢再说给你知道。」陈泰道:「我现在想先问你们一件事,
看我有没有猜错,在你们同时做那个梦之时,听说马先生正在广州工作,人并不
在香港,但你们做梦之前,可有和马先生联络上,或和他通过电话?」

  雪儿正自低头沉思,想著当日的情形,而卓德却马上道:「有,当日我记得
很清楚,伟邦突然打了个手提电话给我,他说一个人在广州很闷,所以给我电话
聊聊天,还问我现在做著什么?当时我……」卓德突然顿了一下,想起那时和芷
敏做爱完毕,正在相拥睡在床上,但刚才险些儿冲口说了出来,他接著道:「我
和他说正要去睡觉,後来我们再说了一会便挂线了。

  陈泰听後点点头,向雪儿问道:「马太太你呢?」

  雪儿茫然道:「好像有,但我真的记不起来,因为那日他给了我两三通电话,
是否在做梦之前,我便不记得了!」

  「你当时在家里?」陈泰问。

  「嗯!那日我整天都在家里,约下午五时左右,忽然在家中的沙发睡著了,
那日满好睡的,当我醒来时,已经是零辰三时多了。」雪儿道。

  「一如我所料,马先生事前果然和你们有接触!我现在可以肯定,你们是受
人施了『离魂大法』的其中一种,这是道家一种很寻常的道术,而离魂大法却有
很多种,我一时也难以向你们解释,但不论那一种都要经过开坛作法,而施术的
人必须要有受害人的生辰八字,和受害人身上的一件东西,如头发之类的东西。

  当施术人一经念咒,受害人的灵魂便会离开肉身,任由施术人所操控,而肉
身却会留在原处,只是呼吸微弱,四支不能动,犹如变成植物人般。但这个时候,
对受害人来说,是最危险的一个时刻,人的灵魂离开了肉身,灵魂随时都会受到
其他妖邪鬼怪袭击侵扰,随时有可能无法返回肉身里,一个没有灵魂的肉体,便
和死去的人无异。「

  「但我们只是灵魂离开了身体,到了第三个空间,也算是个无形的物体,说
不上是实物,但我又为何当日可以用信用咭来结账,这不是很奇怪吗?」卓德轩
著眉头问。

  陈泰道:「我不是说过,『离魂大法』有很多种,有一种名为『分身离魂大
法』,受害人会灵魂和肉身一起离开身体,这称之为假身,而真身还是如先前所
说,像植物人般全不会动弹,你的假身在那人施法期间,便会全部代替了真身,
其实你当日何只会支付信用咭,就是施术人要你当时杀人,你也会去做,刚才我
所说的危险,便是指这些了!

  「其实这种邪术,早在三国时期,孔明已经常有使用,他最擅长施术把敌方
的将领控制,探取军事秘密,当任务完成後,最後作起法来,一一让他们自尽,
你说是不是很危险!」

  卓德听後也不禁伸伸舌头,便即问道:「我们有解救的方法吗?」

  「当然有,只要有一名道法或佛法高强的人,必须要比那施术的人强,就在
他施术时,彼此登坛作法,把他的邪法破了,受害人便会没事了,而那施术的人,
若给人一经破去法力,却即时会被打回原形,自身的法道,也跟著全部烟消云散,
一点不存,以後再无法施术害人了。」陈泰接著又道:「但要找一个法道高强的
人,又谈可容易,还要对方肯冒险和施术人斗法,要是他败了,下场也会和我所
说的一样,法道尽失,恐怕找这个人比登天下海还要难!」

  「听你这样说,我和雪儿岂不是没有救了!」卓德不由望向雪儿,见她如木
雕般呆坐著,不知她是惊恐过度还是什么原因,脸色白得教人吃惊,卓德连忙向
她问道:「雪儿,你怎样了?」

  雪儿给卓德一问,才醒转过来:「没有什么,我只是太留心听你们说话而已!」

  「你不用担心,我相信必有方法可以解决的。」卓德安慰她。

  陈泰向雪儿道:「马太太,我想到你府上看看,最主要是看那神桌上的东西,
一来可以正实一下我的推断,二来希望有什么发现,或许有解决此事的辨法也未
可知。」

  雪儿点头应承,三人吃完晚饭,便立即回到雪儿的寓所。

  陈泰看了那神桌一会,便道:「看那桌上的摆设,除了那个木鼎外,似乎并
没有什么不对,凭那鼎身上的图案来看,确实很像我所说的四头蛇,你们看。」

  陈泰并没有把鼎捧下来,只是指著鼎身解释给他们听。

  卓德看了一会,便问陈泰:「到底鼎里面载有什么东西?」

  「我也不大清楚,其实我对道家的法门也不清楚,我的师父可能会知道,但
不理会他内里是什么东西都好,暂时不要移动它或把鼎内的东西拿出来,让它保
持原状,待我明日找师父把这件事情和他商量,便会知晓该如何做才对,他所说
的话,可能会被我更详尽有用得多。」

  「是了,我来到这里才想起一件怪事,方才还没有和你说。」卓德便把伟邦
送了一件丧服给雪儿的事情,详细地说了出来,还把伟邦要二人在灵前做那回事,
也说给陈泰知道,当陈泰听完後,神情登时大变。

  「你们可有照他所说去做?」陈泰紧张地问。

  卓德摇摇头,但看见陈泰的神情,心头也不禁一惊,他知道必定不会是什么
好事,便道:「没有,若然做了会什样?」

  「幸好你们没有依他所说去做,若是做了,恐怕马先生的灵魂会附在你身上,
到时你想摆脱便艰难了。」陈泰道。

  雪儿和卓德听後,不禁相觑骇然,这回实在凶险得很,还好昨日没有在伟邦
灵前做那件事,要不是後果会怎样也不知道!

  陈泰续道:「邪术之中,有一种名叫『借物附身』的奸邪淫术,这并非是出
於道术,而是出自东南亚一带的巫术。施行这种巫术的,最常见是在男女之间的
关系上,例如某男性要想得到某一个女性,同时也要让那女性对他倾心痴情,那
个男的只要借用一件物件,而这些物件,多会以衣服、首饰等为主。再将那些物
件交与巫师作法,在物件里种下巫术,再给那女性穿戴,若所施的是『附身咒』,
那女性便会对那男委托人如痴如狂,深爱不已,一生都不会改变。若那巫师所施
的是『借身咒』,只要那女性和某一个人在发生接触的时侯,那某人只要一触到
那物件,种在那物件上的巫术,便会侵入某人的身上,而那女性只要看见那个人,
脑子里便会产生幻觉,视面前那人便是那委托人,无疑那另一个人,便成为委托
施术人的化身。」

  卓德听後终於明白过来:「伟邦原来要我这样做,原来是想用我的身体来代
替他,因为他死後,无法知道雪儿何时会和我见面,於是他便向我们留下遗言,
要雪儿穿上那件丧服和我那个,他便能够准确地掌握了时间,那时我必然会接触
到那丧服,他便会得其所愿。」

  雪儿这时在旁道:「伟邦为何不把那巫术种在饰物上,他应该知道,若他送
给我一只戒指或颈练等饰物,要我永远戴上它,我相信我必定会答应,这岂不是
比种在那丧服上好得多?」

  陈泰笑道:「当然不是,马先生一早便想得很清楚了,若然他送给你是一只
戒指,当你和其他人握手时,巫术便会传到那人身上,但那人未必会是卓德,要
是你和十个人握手,同样会传到那十个人身上,你想想看,到是会怎样!」

  「没错!」卓德道:「丧服是不会时常穿的,而伟邦还恐怕我们不愿意做那
件事,所以才施用道术,先让我们有了接触的关系,这时在我们的潜意识里,自
然存在著那件事,便会更容易听他的遗言去做,他成功的机会便大大地提高。」

  陈泰也点点头,觉得卓德的说话极有道理,又道:「现在大概已经知道马先
生的意图,丧服的事既然你们没有照他的去做,可以说是暂时解决了,但会不会
还有其他问题,现在大家也不知道!到目前为止,最危险的便是那『离魂大法』,
因为我们不知道对方何时施法,若不解决他,对你们始终都会有危险。」

  陈泰又道:「但那施法的人是谁,我们又不知道,天大地大,又如何找他出
来,要是他今晚又再施法,恐怕你们也无从抵挡。为了你们的安全,就算那人真
的施法,也不用你们的灵魂离开屋外,免得被那些邪魔鬼怪有机可乘,伤害到你
们的假身,现在我倒有一个笨方法,不知你们是否会同意?」

  「是什么?」雪儿和卓德齐声问道。

  陈泰道:「你们两人近日最好是尽量不要分开,还要一起留在家里,非不得
已,不可走出家门半步。我相信施术的人主要是让你们结合,只要你们离家不远,
就是那人向你们施术,也不致你们会在外间乱闯,最後并上那些鬼怪而受其骚扰
或伤害。」

  卓德望向雪儿问道:「你认为如何?」

  「这样也好,我现在只要一看见伟邦的遗照,心里便怕得要命,这段日子,
我还是暂时搬往你家里去,待这件事情解决後再算。」雪儿道。

  「便这样吧,你现在先去收拾一下衣服和重要文件,日常应用的小事物便不
用带了,我家里还算齐备。」

  雪儿点头应是,马上走进房间去收拾一切,陈泰向卓德道:「我明日会找师
父,看他有什么意见,我师父或许也能帮上忙,到时我会再联络你。」

  「今次真是太麻烦你了!」

  当晚,雪儿便随著卓德一起回家去。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8-6 19:41 编辑 ]

scofield1031 发表于 2011-8-6 19:38:00

             第九回——浴室嬉春

  在回家的道上,雪儿一直沉默不语,卓德在旁看见她的神色,知她心中惊惧,
也不想多言,徒增她的不安。

  二人进了家门,卓德招呼雪儿先在沙发坐下,问道:「要喝些什么吗?」

  雪儿摇了摇头。卓德放下她带来的物品,先把电视机开了,希望藉著电视的
节目,多少能分散她的不安,岂料电视萤幕一闪,一张青青白白的险孔显现萤光
幕前,接著听得电视机传来一声骇人的惊叫。

  卓德大吃一惊,看看萤幕的画面,一眼便给他认出来,这套电影他是看过的,
却是「午夜凶铃」的一节镜头。卓德心中大叫倒霉,暗骂竟会这么巧。慌忙伸手
转了台,生怕给雪儿看见,害她惊上加惊。

  当他回过头来,见雪儿已被吓得花容失声,卓德心感歉疚,坐在她身旁道:
「真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想……没想会这样……」说著伸手搭上她肩膀,轻
轻把她拥近身来。

  只见雪儿身体微微一颤,也不推拒,便依偎在卓德健硕的胸膛上。

  卓德轻轻怕著她肩头,柔声安慰道:「你放心好了,我刚才不停想,瞧来伟
邦并非心存恶意,你也无须太过担心。」

  雪儿听他这一番说话,心里又如何不知,知他只是安慰自己而已。当她想起
伟邦的所作所为,心中不禁又是一寒!缓缓抬起头来,轻声问道:「卓德,我真
不明白,到底伟邦为何要这样做?」

  「我身为男人,多少也了解他的用意。若我没有猜错,他之所以这样做,完
全是因为太爱你。伟邦他自知不久於人世,却又舍不得便此离开你,所以才听信
人言,采用这种邪门的办法,打算附借我的身体,他便能永远待在你身边。」

  「但……但他这样做,实在太可怕,也太过自私了。」

  「其实伟邦这样做,一早就行错路,他明知自己身患重病,就不应该娶你为
妻,这只有害人害己,後来又想出这个方法,更是大错特错了!但不论如何,我
决不会让他利用我的身体来做这种事。」

  雪儿怔怔的望著他,问道:「可是你又有什么法子!刚才我听见陈先生的说
话,似乎他也没把握能对付那个施法的人,光凭我们两人的能力,又怎能够对付
他。」

  「你的说话倒是不错,邪术终归是邪术,我们一般人家确难应付,但要我束
手待毙,却是万万不能,应该尽量想法子解决。」

  雪儿点头道:「话虽如此,但又能怎样,幸好陈先生说出丧服的秘密,要不
然,昨日我真的和你做了……做了那件事,实不知如何是好,现在想来,确实危
险得很。」

  「这样便正明,任何事都有他的死穴,只要找到那死穴,并非没有预防他的
方法,所以你也不用太忧心,早晚总有法子解决的。」卓德顿了一顿,突然气冲
冲的道:「伟邦要附身於我来和你欢好,我就偏不让他如愿。」

  雪儿又再抬起头来,望著卓德道:「为了安全起见,我把那件丧服毁掉,你
说好不好?」

  卓德听见,沉思片刻,说道:「本来这方法甚好,只是我们并不了解这些邪
术,这样做是否妥当,我们根本不知道,倒不如先和泰哥商量一下,再作决定。」

  雪儿点了点,依偎在卓德怀中。

  卓德低头看看雪儿,方才经过一番说话後,见她神色也略为平定,不似先前
这般惊恐,心中也是一宽,再仔细打量怀中的美人,见她柔情似水的偎在自己身
上,体香微闻,不由越看越是心动,低声向她道:「雪儿,你老实与我说,若然
伟邦假借我身和你做爱,你会怎样?」

  雪儿像吃了一惊,连忙道:「当然不想,给他吓也吓死了。」

  「这样说,你是不想了。」

  雪儿出力地点头:「你不要再说了,现在听来已经毛发直竖。」

  「好,为了不让伟邦得逞,你愿意和我合作么?」

  雪儿不解,茫然的望向他,点了点头:「你要我怎样合作?」

  「我们今晚便好好的大干一场,看他又能对我们怎样,我要他知道,便是施
用什么邪术,也不能控制我对你的爱意。」

  雪儿听见,不禁脸上一红:「你……你……」

  「我说的全是真心话,自从我第一次看见你,便已无法忘记你,只因你是伟
邦的妻子,我只得把这份情意埋在心底,一直不敢表明。其实我对你怎样,你是
聪明人,就不信你看不出我的心意。」

  其实雪儿每次见著卓德,凭著他的眼神表情,以女性对异性的直觉,又如何
会看不出来,当下低声道:「我当然知道,只是……」

  「只是什么?我们前时受邪术所迷,不明不白的做了那件事,但想起来,毕
竟已是事实,再无法挽回。现在我们二人都是清醒,既然有了第一次,再做一次
也不妨,若然你能答应,肯和我再做一次,便证明伟邦的邪术无法奈何我们。况
且……我真的好想得到你,希望能够给你永远的幸福,你便给我这个机会好吗?」

  雪儿对卓德本来就心存好感,自从经历了这件事後,二人的关系,无疑便更
加紧密,现听得卓德的说话,心头也不由一动,但要自己点头答允和他做爱,一
时之间,确也令她难以开口。

  但卓德是何等聪明的人,看见雪儿并无推拒的举动,更没开言反对,他的要
求,无疑已昭然若揭,当下以指把她的俏脸抬高,让她望向自己,轻声说道:
「雪儿,给我好吗?让我好好的爱你。」接著凑近头去,吻上她小嘴。

  雪儿心头猛地剧跳,她知今次并非是梦境,却是真真实实的摆在眼前,心情
自然大有不同。但在卓德的热吻下,她确实无法不作出反应,更难以压制自己的
情欲。一条丁香小舌,已然和他卷缠在一起。

  卓德感到她的回应,自然高兴万分,一只大手,慢慢移到她高耸的乳房,隔
著衣衫胸罩,一把已将她一边乳房握住,只觉手上之物,又饱又挺,握玩起来,
触感美得难以形容。

  雪儿身子微颤,轻声嗯了一声,不但不加拒绝,反而略为挺高胸脯,好让他
玩得更顺手。

  卓德手里玩著,嘴唇却缓缓离开她,只见雪儿两眼半闭,星眸闪然,现出一
副十分陶醉的美态,正怔怔的望向他,更显她柔媚透骨,使卓德不由看得目眩魂
飞,低声道:「雪儿,你真的好美,难怪伟邦不顾一切,至死也不想和你分开。」

  雪儿脸上一红,双手圈上他脖子,把他的头拉下,送上自己的樱唇。

  卓德得她鼓厉,更是精神百倍,这一吻当真烈焰腾空,直吻得天翻地覆,而
他的大手,更是肆无忌惮,交替地把玩著她一对美乳。

  雪儿在他热情的播弄下,早就喘息连连,花穴里已湿得不成样子。

  便在这时,卓德再次抽离嘴唇,低语说道:「你的乳房好圆好挺,喜欢我这
样玩你么?」

  雪儿听得大羞,如何肯答他。而卓德却不放过她,连声追问:「对我说,我
要你说出来,说得越淫越好。」

  这时她才明白,原来卓德和伟邦一样,也是喜爱这种淫言亵语的调调儿。其
实以她经验所知,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只是伟邦特别钟爱此道而已,而在这段
日子来,连她自己也习惯了,甚至还渐渐爱上这种淫词语调,每当听得伟邦的淫
语,自己便不禁欲火高烧,兴奋不已。

  这时听见卓德的说话,不由脉脉含情的盯住他,柔声道:「喜欢,雪儿喜欢。」

  「还不够淫荡,再说。」卓德微微笑著。

  雪儿对此道虽是家常便饭,可是卓德却不同以往的男友和伟邦。二人之间虽
然稔熟,毕竟在此之前,还只是一般朋友,便连手儿也没拉过,更无经过热恋和
交往,叫她此刻如此淫言毕露,不免害羞起来,赶忙埋头在他肩膀上,不敢正眼
望向他,轻声道:「没想你这么坏,要人家说这种话。」

  卓德笑道:「你在伟邦面前,不是喜欢这样挑逗他吗?」

  雪儿心里一惊,愕然问道:「是……是伟邦说给你知?」

  卓德确实在伟邦口中听过此事,但只是含糊其辞,所知有限,其实他所以知
道,实是当晚他偷窥伟邦和她做爱时得知,但他又那敢说出来,只好一言带过,
说道:「你既然这样说,便证明我没有说错了。」接著把脸凑到她耳边,再次细
声说道:「雪儿,今日我们便放开心情,尽情畅快一晚,不要再有任何顾忌,大
家来个尽兴如何。」

  雪儿轻声道:「你想怎样便怎样好了,雪儿今晚一切全听你便是。」

  卓德心头大喜,忙道:「雪儿你真好,我想有今天的日子,也不知想了多少
遍,今日终於得尝心愿,可以和你……和你……」

  「和我怎么样?」雪儿微笑望著他。

  「这还用说,自然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夜夜与你尽情销魂。」

  「原来你早就对人家有不轨之心,那时若不是有伟邦在,恐怕我早就落入你
手中了。」

  卓德只是笑一笑,接著道:「来,我们到浴室去。」

  雪儿茫然问道:「你又想怎样?」

  「要是我不同你一起洗澡,恐怕你又和那日一样,想起伟邦,不用五分钟便
跑出来了。」

  雪儿笑说:「我看这不是你的主要原因吧。」

  「这个当然了,今晚我们先在浴室吃个前盘,然後再到房里吃正餐,明天不
用上班,便玩个通宵达旦,你说可好?」

  雪儿嫣然一笑:「我不知道。」

  卓德把她从沙发拉起,二人手牵手的进入了浴室。

  才关上浴室门,卓德喉急起来,上前把雪儿拥抱住:「让我给你脱衣服。」

  「不,你背过身去,我自己脱。」

  卓德见她红晕满脸,知她害羞,也不敢强来,只好把她放了,兀自转过身去,
连忙把自己身上衣服脱个清光。当他回过身来,却见雪儿背向著他,弯身扯脱身
上仅余的内裤。

  雪儿优美的背部,立即让卓德全收入眼底,只见她肌肤细嫩雪白,腰纤臀圆,
尤其那对修长的大腿,轮廓异常优美迷人,整具娇躯,简直无瑕可击,说不出的
完美动人。

  雪儿脱下内裤,抛向一旁,却没有转过身来。

  卓德哪肯放过这大好机会,从後环住她纤腰,把胯下硬得要命的巨棒,牢牢
的抵住她,挤挤擦擦。雪儿被他一抱,身子微微颤动,耳边传来卓德的声音:
「抬起头来望著我。」

  雪儿无奈,把俏脸仰後抬起,卓德的嘴唇立即印了下来,两唇一接,二人似
乎再也不想分开。

  卓德双手绕到她前身,慢慢向上移动,从下托起那对乳房,十指徐缓轻捏。

  雪儿在喉间发出微弱的声响,两只玉手,同时按上卓德的手背,稍稍用力按
住,唯恐他的双手突然离开。

  二人站著抚吻良久,卓德的右手徐徐下移,滑过她的毛发,中指首先贴上她
那缝小溪。

  「嗯!卓德……」雪儿身子猛地一颤,星眸迷离,水汪汪的一对眼睛,像要
溢出水来似的,看得卓德心摇神汤,脱口说道:「雪儿,你可知道自己有多美。

  老实对我说,自始至终,你有没有喜欢我?「

  雪儿轻轻点了点头:「人家已经和你这样,难道还要问我。」

  卓德不禁心花怒放:「说给我知,你哪时开始喜欢我?」

  雪儿想起初见卓德之时,她已是伟邦的女人,却不知为何,每当看见卓德,
见到他的英俊雄姿,心头就是一荡,便已知道自己暗暗喜欢了他。当然,她心中
这个秘密,任何人也不会知道,尤其是伟邦。现在见卓德这样问,不免羞愧难当,
只是摇头不肯答他。

  卓德岂能放过她,仍然追问不息。

  雪儿知道不说,卓德决不肯罢休,只好徐徐转过身来,把个玲珑有致的身躯
紧贴住他,抬头向他道:「你叫人家怎样说嘛,总知不是近日之事,你该满意了
吧,只是当时我是伟邦的妻子,所以……」

  「这个我也明白,但你可知道,暗恋一个人是多么痛苦的事,若然我早知道
你的心意,这大半年来也不用受此煎熬。」说著凑头吻上她樱唇。

  雪儿听他对自己痴情眷恋,心里甜蜜,这时又给他吻得头晕转向,欲火越发
炽炎,小手不自觉地伸到他胯间,贪婪地握住他的大阳具,只觉手中之物,便如
当日梦境中一样,又大又粗,五只纤指竟无法把他围箍住,不由爱不惜手,用力
套动起来。

  卓德盯著她问道:「感觉如何,是否和那日梦中一样?」

  雪儿点了点头:「嗯!你真的好大,又这么长。」

  「你喜欢吗?」

  雪儿轻轻「嗯」了一声,心想道:「卓德不但样子英俊,连这根阳具也如此
诱人,若能每日让他抱著插弄,到时眼里看著他俊脸,下面插著他的大东西,身
为女人,还有何求!」

  「雪儿,给我吻他一下。」卓德似笑非笑的说。

  雪儿瞪了他一眼:「你就是爱使坏。」

  卓德也不待她回答,迳自坐在浴缸边,大开双腿,把她拉近身来。

  雪儿无奈,只好站在他身前,却一动也不不动。

  而卓德的目光,正好落在雪儿胸前的一对美乳,只见她两只乳房,均匀而饱
挺,形状浑圆优美,顶上两颗乳头,嫩红粉淡,诱人之极。卓德看得双眼发直,
也不待雪儿蹲下,便即伸手围住她纤腰,把她拉贴近身,说道:「这对乳房实在
太美了,还是先让我吃一口,然後你再提我含好了。」说落张开嘴巴,含上她一
边美乳,大刀吸吮起来。

  雪完给他紧紧抱住,不由嘤咛一声,接著左乳已纳入他口中,只觉卓德的舌
尖不停挑拨著乳头,又麻又爽,舒服非常,禁不住呻吟道:「噢!卓德……不要
这么用力,会弄痛人家啊……嗯,不要咬……受不了……」说著伸出双手,捧住
他脑袋,牢牢按在自己胸前,任他口舌舔弄。

  卓德一面堆头吸吮,一面摸向她胯间,触手之处,已觉湿答答一片,笑道:
「雪儿的水真多。」说著间手指已闯关而入。

  「噢……卓德,你真的要弄死我了,再这般玩弄雪儿,叫人家如何忍得住。」

  「忍不住要怎样?」

  「要……要你操我……」还没说完,卓德突然改用双指,直往深里插掘:
「呀!太深了,好痒……里面好痒,我要……现在便要,插进来吧……雪儿受不
了,好想要你……啊!给我,求求你给我……」

  卓德笑道:「要我什么?」

  「要你的大东西,大阳具……咿!受不了,不能再掘,啊……你就行行好,
把你的大阳具插进来,人家里面痒死了。」

  「但你应承给我含弄,怎能说过不算数。」

  「谁……谁叫你这般折磨人家,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先狠狼操雪儿一会,人
家再给你含好么?」

  「这也行,你自己来动手吧!」

  雪儿确实难受到极点,听了这句话,也不顾得矜持,忙握住他的大阳具,把
个龟头抵住花穴口,身子往丌一沉,只听「噗」的一声,整个硬大的龟头已塞了
出去。

  「呀!你的龟头好大,里面胀得很厉害。」她光凭这胀塞的感觉,方发觉卓
德的巨物,比之伟邦还要巨大得多,若和以前的男人比,那些人更是大大不及。

  她一下子不敢急进直插到底,只是徐徐深进,好让自己能适应他的巨大。

  「你里面又暖又紧,箍得我好舒服,快些动一动吧。」

  这时龟头终於顶到尽头,雪儿只觉内里满满的塞住一条大阳具,又硬又热,
而这种感觉,只有前时在梦境里尝过一次,但现在处境不同,自然另有一番崭新
的感受。她发觉小穴胀爆异常,连些许空隙也没有,心想自己小小的一个花穴,
似乎真的无法把他全部容下。她伸手往下一摸,发觉还有一截阳具在外,确是无
法尽根,不禁又喜又惊,心想:「能得享受这么一条大阳具,也不枉此生了。」

  一想及此,淫性大动,当即身子上下起落,套动起来,口里已乐得胡里胡涂,
淫语百出:「真的好美,胀破雪儿的小穴了……嗯!给大吊插真爽,雪儿从没尝
过这么爽的滋味,太美了……」

  「哦!我也好爽好美。来!给我看清楚。」卓德把她身躯微微推开,低头望
去,却见自己那根大阳具,正自一出一没的抽插著,每一拉提,便把雪儿的淫水
扯了出来,不住往外飞溅,而两片花唇,也随著动作陷入翻出。

  卓德看著眼前这淫霏美境,登时兴发难当,伸出拇指按上她凸起的阴蒂,徐
徐揉擦,口里叫道:「雪儿你不但天仙化人,连这个小穴也这般可爱,也太完美
了。」

  「啊……你这样揉人家的阴核,我会受不了……」

  雪儿这时已慢慢适应了他的巨大,每一抽提,龟头便直顶花蕊深处,起先还
有一点点难受,岂料时间久了,竟然骚美起来,再加上卓德揉玩那阴蒂,简直美
得头目森然,只得忘情的大起大落,抽插不息,口里淫叫道:「雪儿美死了,好
一条大阳具,教雪儿怎能舍弃,便是插著不动,已经美死人家了。咿……不得了
……好想泄,不要停手,让雪先泄给你吧……」

  「要泄便泄吧……」

  「雪儿真的要来了,你也射给我好吗,人家好想要你的热精……不……来了,
真的来了……」突然身子一紧,竟尔丢了。

  「啃!好爽,太美了……你尽情泄吧……」

  雪儿丢得身软无力,抱著卓德的脑袋,喘声道:「卓德,我好爱你……只要
你喜欢,雪儿这副身子,便由你随意玩好了。」

  「这样我便不客气了。」便叫雪儿背向他,双手支撑在浴缸边,翘起玉臀,
让他从後操干。

  雪儿虽然泄身不久,仍是千依百顺的照做,待得阳具再次插入,又是「啊」

  的轻叫了一声。随见卓德一手定住她纤腰,一手探向前握住她右乳,下身不
停地挺动抽插。

  「如何?这样插得你美吗?」

  「美……好美!不要停下来,用力操插雪儿。」

  「伟邦也常在浴室干你么?」

  「嗯!他很喜欢,我们每日都会一起洗澡,也少不免在浴室耍弄一番。」

  「听你这样说,伟邦莫非日日和你操弄,他不怕伤了身子么?」卓德一边说,
一边大力操干。

  「啊……我……我也不知道,既然他喜欢,我也没法子。他……他还不只如
此,就是我月事来时,只要他兴致一到,也不肯放过……」

  「似乎他自知命不久矣,要在你身上大肆发泄一番,他才会这么卖命。」

  「嗯!不要说他了,求你狠狠的操我,人家又快要来了……」

  「遵命!」一声说完,立刻运劲猛干。只听得雪儿的喘气声越来越厉害,百
来抽一过,忽见她浑身突然绷紧,一连几个颤抖,臀肉菊门同时收缩不止。

  卓德知她又要高潮了,遂更加大刀阔斧的冲杀,果见她身子一软,趴伏在浴
缸边,一动也不动,只是身子不住地抽搐,张口吐气。卓德抽出阳具,把雪儿转
过身来,拥抱住她道:「感觉还好吗?我比之伟邦如何?」

  雪儿美目半睁,含情脉脉看著他道:「你好生厉害,没想你比他还要强,弄
得人家一直丢精不止。」接著视线一移,却看见卓德的阳具依然雄伟坚举,而棒
身之上,润光闪然,不用说沾在上面之物,正是自己的阴精淫液。她不由看得心
头大动,淫念又至,伸手把他握住,轻轻捋动起来:「看看你这条怪物,真是大
得惊人,比那些老外也不遑多让。」

  「难道你也尝过老外的巨棒?」

  雪儿摇头道:「才没有呢,我是从影碟里看到的。我第一次看见时,还真的
吓了一跳,心想这样巨大的东西,又怎能插进女人的阴道。」

  「今日你尝过我的大吊,打後对一般短小的东西,恐怕再难合你意了。」

  雪儿用力的握了他一下,嗔道:「你在说什么嘛,难道你想我再和其他人做!」

  卓德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忙道歉。雪儿再次依偎著他,一面玩弄他的巨物,
一面道:「只要你对我好,雪儿已经足够了。」

  「你放心好了,我可以对天起誓,绝不会对你不住。」

  雪儿心中一甜,缓缓俯下身来,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马眼,小口微张,吻上
他的龟头,继而沿著肉棒往下,上下洗舔,直把棒上的淫水舔去,方把龟头含入
口中,使劲吸吮。

  「哇啃!雪儿你的舔功好厉害,没错……用力地吸,把我吸出来。」

  雪儿听见,更是出尽平生绝技,舔龟捋根,无所不为,只为求卓德满意。

  卓德低头看去,见这个大美人正舔得唧唧有声,大阳具在她小嘴出出入入,
这个诱人的美境,叫他如何不兴动,大声叫道:「用力吸,快要吸出来了。」

  雪儿抬头瞄了他一眼,接著手口并用,大吃起来。

  过得几分钟,卓德只觉阳具猛跳,似有射意,急道:「来了……来了……加
紧几分力,要射了……」说话刚完,一大股精液狂喷而出,灌满雪儿一口。

  雪儿不假思索,全吞下肚,却不立即离开,仍然含住他龟头,出力地吸吮,
直把他最後一滴咽下,方抬起头来,只见卓德满脸舒畅,一副十分受用的样子,
便伏在他大腿上,笑道:「你射得真多,险些给你的精液呛著了。」

  卓德稍一回气,打开水龙头,调教好水温,把浴缸注满水,方扶起雪儿,双
双踏进浴缸。

  卓德率先坐下,雪儿却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卓德笑道:「没想你这张小嘴
如此厉害,简直叫人爽入骨髓。」

  雪儿软著身躯,趴在他身上:「你们男人就是喜欢这个,也不知道人家辛苦。」

  「难道你不喜欢玩男人的吊儿?」

  「你这个坏蛋,我不和你说了!」岂料说话方落,她的小手已把他软绵绵的
阳具握住,慢慢抚玩起来。

  卓德心里暗笑,把她轻轻拥紧,大手按上她乳房,道:「雪儿,我还想要你,
给我弄硬他好吗?」

  「你才刚刚射完,怎能够这么快。你乖乖的先洗澡,然後休息一会,到床上
我再给你好吗?」

  卓德无奈,只好依她说话。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8-6 19:41 编辑 ]

scofield1031 发表于 2011-8-6 19:38:00

             第十回——龙纹胎印

  二人在浴室裸里相对,自不免多手手脚,彼此耍弄一番。

  洗澡完毕,两人衣服也不穿上,便裸著身躯跑回到房间,卓德连忙拉雪儿上
床,把她身子仰天卧著,自己却蹲在一旁,把她从头至脚看了一遍。

  只见眼前这具白腻无瑕的玉体,浑身不住散发著迷人的光芒。加上雪儿这副
天仙似的娇颜,直叫卓德越看越兴动,他只是万没想到,平日清纯文静的雪儿,
一旦上得床来,骨子里竟淫浪如斯,实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

  卓德徐缓伸出手掌,慢慢落在雪儿的身上,轻抚缓捏,细味享受由掌心带来
的独感乐趣。

  而雪儿亦给他摸得淫欲横生,星眸半睁,紧紧盯住眼前的大阳具,却见那话
儿昂首朝天,已是硬如石柱,像快要贴到肚皮似的。这股硬度,雪儿也甚少见过,
不由暗暗赞叹起来。

  正当雪儿看得入神之际,卓德忽地跪近前来,雪儿自当明白他的意思,徐徐
抬眼望了他一下,立见卓德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雪儿伸出纤纤玉手,五指握住玉棒,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便在此时,雪儿眼睛忽地一亮,目光已被一物吸引住,却发现卓德的小腹上,
似乎刻有一物,定睛细看,才知只是一个小小的胎印,并非人工所为。

  雪儿一面把弄肉棒,一面看著那胎印,只觉胎印与四周皮肤略为深色,形呈
带状,弯弯曲曲的,再仔细看去,又觉像似一物,只见那胎印如蛇盘绕,竟然是
有头有尾,而头部之处,却是五官分明,不知是龙还是蛇。雪儿大感奇怪,问道:
「卓德,你肚腹上的胎印很特别,是天生的吗?」

  卓德笑道:「我出世便有,只是一般胎印而已。」

  雪儿道:「怎么是一般,你看清楚,他的形状很特别,像似蛇又似龙,你不
觉得很奇怪么?」

  卓德见了也是一愕,顺口说道:「是么?」低头看去,却和自己往常所见一
般无异,也不觉有何特别之处,笑道:「还不是和往日一样,没看见什么呀!」

  雪儿摇头道:「不是的,你仔细看看。」

  卓德这个胎印,自出世便有的了,他已经看了近三十年,却从没有仔细认真
地看过。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虽然胎印长在自己身体上,但人便往往会如此,
越是常见之物,越是不加留意。现在听雪儿这样说,便弯下头来仔细端详,果如
雪儿所说,那个杯口般大小的胎印,真如蟠龙之状,龙头龙尾,轮廓分明。

  卓德虽感特别,饶是如此,却不大放在心上,笑著道:「是又如何,还不是
一个普通的胎印。现在这个时节,还说这些作甚。」说著之间,已扑身到雪儿身
上,吻上她樱唇。

  雪儿「嗯唔」一声,把他舌头吸入口腔内,一对玉臂,牢牢围上他脖子,二
人热情地拥吻起来。

  卓德嘴里吻住雪儿,右手已握住她一边乳房,肆意捏玩著。

  雪儿浑身爽美,尤其卓德那根大阳具,不住地在她大腿间滚动挤压,不消片
刻工夫,已惹得她欲火焚身,身子不安地左摆右摇,娇喘著道:「啊!卓德,雪
儿好爱你哦。」伸手往下,握住他那根巨物,把个龟头凑近自己花穴,柳腰往前
一挺一挺的,欲要把硬大的龟头塞进去。

  卓德见她这淫情浪态,不禁笑问道:「这么快便按耐不住了?」

  雪儿经过刚才浴室的一役,羞耻心早已尽去,只想尽情和卓德欢乐一番,便
喘著声音道:「人家忍不住了,快来操雪儿吧,我要你的大阳具好好插我,今晚
你就插死雪儿吧。」

  卓德道:「但我现在不想插那里,我要插这里。」说著指指她小嘴。

  雪儿娇嗔起来:「你可恶死了,人家里面已经痒得很,还要这样折磨人家!

  来吧,你就行行好,先来操雪儿一会,给我煞煞痒,人家再给你含吧。「

  卓德笑道:「这也使得。」话後腰肢微微一挺,龟头立即挤开双唇,直闯而
入。

  「啊!好大的龟头……」雪儿给巨物一闯,奇美入心,不禁淫声叫道:「胀
得好厉害……要胀死雪儿了,快些整根插进来,填满雪儿的妹妹。」

  「你说得好淫荡啊,真让人兴奋。」

  「只要你喜欢,再淫荡一些,雪儿也没所谓……啊!你……你插得好深,顶
著人家的子宫了。」雪儿实在畅不可言,美目水汪汪的盯住卓德,一对玉手紧紧
攀住他肩头,腰臀忘情地向前迎凑。

  卓德发威起来,一口气便是数百回,干得雪儿天旋地转,只觉越来越美,忽
听她轻叫一声:「要来了……来了……」

  不消片刻,一大股阴精汹涌而出,滑滑腻腻的,包住卓德整根阳具。随见雪
儿浑身一阵紧绷,不停地哆嗦:「抱住我……用力抱住我……」

  卓德见她丢得绵若春蚕,不忍再加抽动,把她紧紧抱住,抽出阳具,笑道:
「你好没用,才是几百下便丢了。」

  雪儿有气无力道:「谁叫你……你这般厉害,人家如何受得了。」

  「但我仍硬得要命,这叫我如何是好。」

  雪儿抱紧著他,在他鼻头吻了一下,柔声道:「人家没说不肯,更没有叫你
拔出来。再说,人家还想要呢。」

  「横竖拔了出来,你便用口给我爽一下吧?」

  雪儿摇了摇头:「不好,这样做只有你一人爽,人家又如何!」

  「那你要怎样?」

  雪儿朝他嫣然一笑:「你和雪儿乳交好吗,你这条阳具如此长,让我顺便给
你吃一吃。」

  卓德听得大喜,连忙跪身而起,跨腿坐在雪儿胸前。

  却见雪儿双手握住乳房,往内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说道:「你插进来吧。」

  卓德也不打话,压低硬挺的阳具,望那乳沟插去,即见那根巨棒直通过双乳,
一个龟头贯穿而出,直冲出三寸有余。

  雪儿用双乳逼紧他巨棒,低头看去,见那龟头在自己乳沟一出一没,甚是有
趣,淫心顿起,张开嘴巴,便去含那龟头。

  卓德双重享受,自是受用非常,再见龟头不住在她口里出出入入,这景象淫
霏无比,逾看逾感火动,著雪儿放开双手,便自己动起手来,握住她一对乳房,
一面狠插,一面捏玩。

  雪儿改为一手抚弄他的阴囊,一手圈住他冲出乳沟的龟头,大口大口的吸吮。

  如此弄了一会,雪儿再难忍受体内的欲火,突然撑身而起身,把卓德推倒在
床上,喘著气道:「实在受不住了,雪儿现在要强奸你。」

  卓德听得傻了眼,便见雪儿翻身趴在他身上,跨开双腿,一手握住大阳具,
抵住胯下对准门户,接著「唧」一声,已把阳具吞进了大半枝。

  雪儿淫性大发,不要命的上下晃动身躯,只见阳具疯狂地一现一没,每一抽
戳,便带出大股淫水。卓德看得兴动,伸出双手,牢牢捏住她胸前双乳,口里叫
道:「我的好雪儿,用力动吧,不要停下来。」

  「不能呀,人家又……又想要来了,啊!爽死人了,雪儿太舒服,无法再奸
你了……呀!」说到这里,身子又是一僵,几个剧颤,又见丢了。

  卓德确没想到,雪儿竟会如此不堪,才战得几个回合,便丢盔卸甲,他狠起
心肠,撑坐起来,双手围住她纤腰,让她面对面坐在他胯上。

  雪儿无奈,只好双手箍住他脖子,轻声哀求道:「人家丢得全身软绵绵,你
怎地不让人休息一下,还要来操雪儿。」

  「谁叫雪儿这般可爱,便是操到精尽人亡,也是值得的。」

  雪儿听得心头一甜,牢牢抱紧他,脆声道:「雪儿何尝不想给你日干夜干,
你知道吗,人家只要给你这根大阳具一插,你便是不动,雪儿已经爽入骨髓了!

  从今以後,雪儿这副身子,便随便你玩,你爱怎样玩都行。「

  「真的,你没有骗我?」

  雪儿用力点了点头:「我哪会欺骗你,就只怕你嫌弃雪儿。」

  「这是什么说话,我对你怎样,难道你还不知道么?」

  「你们这些男人,就是爱一个玩一个,给你玩厌了,便随手把人家丢在一旁。」

  「卓德我敢向天起誓,今後若辜负雪儿,我便……」

  话还没完,已给雪儿揜住嘴巴,说道:「人家相信你便是,又何必起誓。」

  卓德把她抱紧,双手徐徐下滑,托住她双臀往上抛动,阳具立即抽动起来。

  雪儿呀的一声,已觉火棒似的阳具在阴道出入,记记顶至花蕊深处,又是难
过,又是爽利:「操吧,你操死雪儿好了……」

  饶是卓德身壮体健,但如此托住雪儿的身躯抛动,始终无法长久,才是百来
下,已渐觉吃不消,卓德说道:「我们便面朝面对著干,这个姿势,大家便能看
见出入的光景。」

  雪儿听见,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说道:「你想看如何操人家,这还不容易。」

  说话完毕,便用小穴紧紧贴著他胯间,不让那阳具滑出,慢慢的坐在床上。

  只见二人双手後撑,支起上身,而四条腿儿,却八字的大开,相互交叠著。

  两人便这样面朝面对坐著,登时形成一个M字,二人只消底头望去,那淫亵
的交接处,便即一目了然。

  卓德问道:「伟邦也喜欢这个姿势吗?」

  雪儿点头道:「他不但喜欢,而且花样多著呢!」

  卓德听见,眼睛不由一亮,连忙追问:「你说给我听,究竟是什么花样?还
是不好,你做给我看好了!」

  雪儿只想卓德舒心满意,便向他笑一笑,说道:「伟邦最喜欢的,是要我用
阴户含住他龟头,再用手给他打手枪,直到射精为止。」说著便动手把卓德的阳
具拉了少许,只是含住他一颗龟头,用手为他套动起来:「便是这样,他曾说过,
这样看著我为他套动,会感到特别兴奋,你说是真的吗?」

  卓德笑了笑道:「这种视觉享受,当然是好,若再加些淫言亵语,便更加好
了。」

  「是啊!伟邦也是这样说。」

  「你现在为何不说给我听,还不快说给我听听。」

  雪儿瞪了他一眼,竟然羞涩起来不肯说。卓德哪肯依她,不住苦求,雪儿无
奈,便舔舔嘴唇,一面握住阳具捋动,一面轻声说道:「雪儿弄得你舒服吗?想
射便射出来吧,雪儿想要你的精液,全射给人家吧。」说完脸上一红,低声说道:
「来来去去,都是说这些而已。」

  「不错,还有什么花样?」

  「还要……还要人家自己拨开阴唇,他才肯……插人家。」

  「还有呢?」

  「要人用手指圈紧他的阳具,让他先通过手指,再插入人家阴道里。」

  「还有呢?」

  「还有……还有他把手指先插入去,接著再……再把阳具插进去,一面用手
指掘弄人家,一面用阳具抽插。」

  「咦!这岂不是双管齐下,此招倒也新鲜,让我也试上一试。」

  雪儿听了一惊,连忙道:「不要,你这么粗大,怎能和他的相比,若给你双
管齐下,没的痛死人家,恐怕比操後庭还要来得辛苦,我才不要呢。」

  卓德听见「後庭」两个字,不由来了兴头,问道:「你……你也给他玩後庭?」

  雪儿点了点头:「也有试过,但并不多,似乎伟邦也不大爱此道,只是一时
兴起,才会弄人家那里。」

  卓德心念一动,又问道:「你第一次是给伟邦破了後门么?」

  雪儿脸上一红,摇了摇头。

  卓德看见,自当然不肯放过,连声追问,雪儿害羞起来,忙投入卓德的怀里,
在他耳边低声说:「是……是那个体育教师……」

  「那体育教师很爱此道?」

  雪儿点了点头。卓德追问道:「除了这他们外,还与谁试过?」

  「还有……我的同班同学。」

  「果然厉害,还是个学生,便已懂得这一套,快说来听一听?」

  「说来可真话长了,其实是……是这样的……」雪儿先从那体育教师说起,
如何把身子给了他,後来如何和他交往,为了不想影响他的家庭,便开始和其他
人交往,打算藉此能忘记那教师。但这些事情,卓德早已得知,只是没有说出来,
便由得雪儿说下去。

  接著雪儿道:「当时为了忘记那教师,便和班上的一个男同学交往,交往了
约一个月,我们便开始做爱。一日,他家里没人,便约我到他家里,主要目的,
自是为了干那回事,便在我们玩得情浓火热之际,岂料他的大哥突然回来,还…

  …还走进房里来。「

  卓德听得兴到,已经忘了抽插,只是把阳具深深的插著。

  雪儿续道:「他大哥一进房间,我们二人吓了一跳,怎料他大哥竟走了过来,
还说我长得漂亮,也想加入战圈,要和我们一起玩,若然我不肯,便把这事情向
外公开。我当时不知如何是好,还没来得及转念,他大哥已脱光了衣服,跳上床
来,还一手把我的同学推开。

  「我当时给吓得呆住,已见他提起阳具,用力分开我双腿,一下子便插了进
来。这都是怪自己不争气,给他操了数十下,自己便美了起来,还主动抱住他,
大声说要他用力插我。我同学在旁看见,似乎难以忍受,要求我含弄他阳具,我
当时已被干得头昏脑胀,况且我和他也操惯了,也不觉什么,便依他说话,替他
含弄,後来二人都在我体内射精。

  「当日他们二人还不罢休,最後一个插我前面,一个插後面,一齐在我体内
抽插,前後双洞同时给人操弄,我还是头一次,高潮来了一回又一回,直到他们
射精为止。」

  卓德听到这里,问道:「他们两兄弟还有找你吗?」

  雪儿点头道:「当然有,有时是我同学,有时是他大哥,而最多的还是二人
一起来操我。说真的,和两个男人一起玩,确实另有一番风味,他们二人的阳具
虽不大,只是一般尺寸而已,但已经叫人乐昏头了。」

  「原来你喜欢给两人一起干!」

  「这种事,那有女人会不喜欢的,只是碍於环境和礼教,也未必便有这个机
会。换句话我问你,倘若我和另一美女同时给你弄,你会不喜欢么?」

  卓德给她一问,真个无言反驳,只好岔开话题,说道:「今晚你也给我走走
後门如何?」

  雪儿朝他笑了笑:「人家不是说过,雪儿的身体,任你怎样玩也可以么。嗳
唷,看你,怎地会硬成这样,快拔出来给我看看。」

  卓德抽出阳具,才一拔离穴口,便即朝天弹起,一股淫水给带得飞溅起来。

  雪儿伸手握住,说道:「他真的好硬,又这么可爱。」

  「听了你这么多说话,他又怎会不动兴。」

  雪儿凑近头去,用舌尖舔著龟头,接著沿著棒身来回洗舔,把棒上的淫水吸
尽,抬头说道:「人家还不曾给这么大的阳具插过後面,真的好想尝一尝是什么
滋味,你现在便给我吧?」

  「自然可以,你背过身去坐下来。」

  雪儿望了他一眼,便即转过身躯,翘起臀部,露出她那红艳艳的菊蕾,说道:
「来吧,好好插雪儿。」

  卓德一手握巨物,一手攀住她腰肢,龟头逐渐撑开菊门,一寸寸的深进。

  雪儿美得大叫起来:「好粗好大,真的好胀,太美了!你且慢慢来,千万不
可莽进,让我先适应一下。

  卓德自然晓得,知道自己阳物粗大,若真的急冲一插到底,真的恐怕雪儿会
受不住。当下收慢进度,徐然缓进。

  但如何艰难的路,终有一个尽头,直到卓德全根没进,才停步下来。

  雪儿这时又美又痒,回头说道:「可以了,你便动动把,狠狠插人家好了。」

  话落,便握住卓德的双手,带到自己一对美乳上:「你不要只顾著下面,玩
玩雪儿的乳房吧,难道你不喜欢人家的乳房。」

  「当然喜欢,这对乳房又圆又挺,那有不喜欢之理。」

  「既是这样,你就一面给我插屁眼,一面得好好搓玩他们。」

  卓德自当令命,马上开动,只是二人这样坐著,毕竟有所阻碍,动作难以顺
畅。操了几十下,卓德便叫雪儿趴跪在床,翘起股儿给他干。

  雪儿依言照办。只见卓德双手兜向她身前,一边捏玩著她那对美乳,一边腰
臀加力,尽情抽插。

  雪儿只觉巨物不住在直肠里出入,其美之处,实不亚於前面的小穴,乐得口
里不住淫声大叫:「真的好美,原来给大阳具插屁眼是这么有趣。」

  「没想你这里早就给人走惯,现在还会这么紧,箍得我气也喘不过来。」

  「人家已有半年没给人走过了,自然会紧一点,不要再说这么多了,用力狠
狠干吧。」说著说著,她的手指不觉间已插进前面花穴,不住手的扣掘起来。

  卓德见她淫态毕露,再不和她客气,大刀阔斧的一连操了数百,直到泄意将
至,才叫道:「忍不住……要射了……」

  「射吧!你射好了,把你的精液注满雪儿吧。」

  卓德狠命疾冲几下,一股股阳精迸射而出,前射得雪儿连声叫爽。

  当卓德完全泄尽,已爽得身疲体软,仰卧下来,雪儿连忙趴在他身上,不停
地喘著大气,待得二人稍稍回气,才听得雪儿道:「真的多谢你,人家已经很久
没这么美了。」

  雪儿手指缓缓下滑,滑到他腹部的胎印,轻轻在上面抚摸著,心感趣怪,便
移下身躯,凑头近距离仔细端详一番,见那如蛇似龙的胎印,更加活灵活现,不
禁说道:「真的很奇怪,愈是细看,愈觉得他像似一条龙,莫非你是龙的化身?」

  「或许是吧,我是龙的传人嘛!」卓德顺口答了一句。

  雪儿看了一会,目光下移,看见卓德的阳具软软的卧著,垂头丧气的搁在腿
间。她伸出玉手,徐徐把他挽起,以手指轻抚他的龟头马眼。卓德受此刺激,倏
地身子一颤,雪儿玩得兴起,张开嘴巴含住他龟头,用舌尖不停舔他马眼。

  但见她手口并用,越舔越感滋味。卓德才刚泄完,给她如何播弄,渐又忍受
不过,胯间那根阳具,似乎又再蠢蠢欲动,说道:「瞧来你还没有够,是否又想
再来一趟?」

  雪儿吐出阳具,回头朝他笑了一笑:「要是你能站起,我倒没问题。」

  「没想你年纪小小,竟然这么大食。」

  「难道你不想要人家?既是这样便算了。」竟然嗔怒起来,放开手中的阳具,
身子一翻,睡在一旁,不再去理他。

  卓德见她薄面含嗔的样子,更显可爱动人,连忙一个翻身,盖在她身上,笑
道:「你这么可爱,便是要你百次千次,我也嫌不够呢。」说著吻住她樱唇,双
手不住在她身体游走。

  雪儿起先还装模作样,半挣半拒,岂料被他吻了一会,欲火渐炽,登时露出
一副十分受用的样子,不但主动送上香舌,还伸手至他胯间,肆意地把玩。

  二人拥吻良久,卓德才慢慢往下吻去,经过她玉乳、小腹,直吻到她花穴。

  雪儿畅快难当,自动大张双腿,双手拨开自已的阴唇,露出内里腥红娇嫩的
蛤肉,颤声道:「吻我……吻雪儿的小穴……」

  卓德听得心头火热,张嘴用力吸吮,立时听得「咕唧、咕唧」的不停乱响,
淫水一股接住一股,不断汹涌而出,全都被卓德吸了去。

  「太美了……求你再操雪儿一顿,我要你。」雪儿大叫起来。

  彼此经过一番缠绵爱抚,卓德胯下早已回复生机,当下跪在她腿间,提棒欲
刺。雪儿以指把阴唇翻开,不住挺动臀部:「插我,快把大阳具插进来。」

  卓德一声遵命,龟头向前一刺,噗一声已进入了半根,淫水随即被逼得飞溅
出来。

  雪儿啊的一声,一阵快感直击上脑门:「好硬好大的阳具……雪儿美死了,
用力操我,万万不可停下来。」

  这一番接战,更见天翻地覆。当晚二人不知干了多少次,直弄到无力再战,
方罢手睡去,待得二人醒来,已是隔日午饭时候。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8-6 19:4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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