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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者邪帝 发表于 2010-3-12 23:32:00

【歪歪异世录】(1.1-2.15)

               歪歪异世录


作者:不详
字数:8465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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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第一节色老头

  当早晨第一缕阳光照在她的枕头上,随着一个荡人心魄的娇呤声,金堂使劲
扭动着她那令全校男生垂涎三尺的完美胴体,在绵软的被子里像蛇一样蜿转弹动
着。

  直到感觉身体充满了力量,她才睁开那双拥有修长睫毛的双眸,随即映入眼
中的那个猥琐而熟悉身影让她愤怒得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尖叫道:「啊……你
这死色老头,你给我滚出去啊……」

  她抓起枕头向那个抱头鼠窜的家伙狠狠地砸过去,那道身影无比迅疾的从窗
台消失。

  邻床的袁流宴被这120分贝的恐怖声音震醒过来,看到气鼓鼓的金堂,片
刻就反应过来。

  「那死老头又来过了?」从金堂的表情上得到了答案,袁流宴立即从床上弹
了下来,直奔自己的衣柜,也是一声尖叫:「啊啊啊,我上周才买到的小猪兜档
汗巾啊,还有我的小粉兔胸围都不见了。」与此同时,楼上楼下,隔壁左右,仿
佛响应她的号召,尖叫声此起彼伏,「色老头,快还我衣服。」「色老头,我要
杀了你。」

  人所共知,这个老头是岽国都城国教院中最无耻,最无良的败类武师,在女
宿舍偷小姑娘的内衣,偷窥女浴室,肆无忌惮的吃女孩子豆腐这已经是家常便饭,
据说他还经常利用工作之便把他的女学生叫到房间里单独授课,那些进过他房间
的女孩子红着脸出来后,无论他们的朋友怎么问,都不肯说出在里面发生过什么。

  不过大家都相信,进去过的女同学肯定是被这老头祸害了。所以对于国教院
里的所有女生来说,这个老头无疑是她们的最大天敌,绝对不能容忍的毒瘤,为
了抵制继续被这无良老头骚扰,女生们已经组织了无数次抗议示威,告老师,告
导师,告家长,告院长,无论告到哪里,到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于是在黎拂晓时分,老头便一如既往地频繁活动在女生宿舍里,乐此不疲。
久而久之,甚至于有人传出他(她)曾亲眼看到色老头和段倩院长在学院小青山
的树林里苟全的流言,虽然大多数人都不太相信这个流言,但是联想到院长的处
理态度,这也算是个比较「合理」和解气的解释了。

  而对国教院里的男生们来说,这样牛X的人物无疑是他们绝对的偶像,他们
想做的,不敢做的,不屑做的,不能做的,不愿做的,这老头全做的。

  于是无数个清晨,男生宿舍里一双双深含崇拜,羡慕的眼神随着隔院女生宿
舍窗台上那上窜下跳的猥琐身形而移动,他们也常常在入睡前歪歪幻想着如果那
个人是自己,将会是一段怎样激情,香艳而又浪漫的传说,但勇于像这个色老头
一样身体力行的却一个都没能成功,要知道,甲已丙丁四个等级的女生全住在那
同一个院里,甚至还有几个女武师和一个极其恐怖的看门老太婆。

  而我们今天这个小事件的女主角金堂正羞恼地坐在床上,回想到刚醒来时老
头正蹲在她的床尾,从他那个角度,正在看什么呢?昨天晚上沐浴完后,自已只
着了件很短的睡袍就上了床,里面未着寸缕,睡着以后随着自己翻动,那短短的
睡袍下摆早已缩到了腰部以上,那滚圆的香臀,饱满润泽的修长大腿,还有那因
为自己不堪的睡姿而时隐时现的羞处,可以看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想到此节,
金堂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羞完过后,金堂捏紧拳头,咬牙切齿地恨声道:「我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
地。」

  以前也不是没被那老头性搔扰过,但最多也就是捏捏屁股揪揪小脸什么的,
所以每每看到别的女生气极败坏的样子,又是可气又是好笑,但是今天不同了,
那里,可是自己最稀罕最宝贵的所在啊,那是只有自己未来的夫君才可以欣赏的
珍贵之处,竟然,竟然就这样被这无耻的老色鬼用眼睛猥亵了。这是自己的耻辱,
也是岽国金家的耻辱,自己身为国相的孙女,岽国金家的新一代,绝不能容忍这
种狂妄之辈的挑衅,那怕他是武师也不行。

  因为前几次的经验,金堂觉得想要达到惩罚这个色老头的目地,光靠自己是
不行的,学院方面也靠不住,恶人自有恶人磨,金堂决定请大哥来为自己出头。

  金堂在家排名第四,老大名叫金富,说起这个名字,可谓是恶绩斑斑,让都
城里家有艳妇的男人们闻名色变,红杏们芳心荡漾,清纯少女们避之不及。人送
一外号「色魔」。

  让色魔来对付色鬼,这是多么绝妙的主意啊。无论谁胜谁负,对大家都是一
件好事。

  而在金堂心里,自然不会认为自己的兄长对付不了一个色老头,虽然金富恶
名在外,可是自己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金富是多么有天赋的一个人,便是与自己
一样大的时候,以14岁的弱龄跳级升入国教院,仅仅一年时间,再次跳级,在
前年的殿试中,在大岽国皇帝的观赛下,大出风头,一举夺魁,成为这都城中最
有望进入寒冰之川的第一人。

  前些日子听二哥金贵说,大哥已经突破了家传烈阳功的第二层,烈阳功传男
不传女,金堂不知道突破了第二层是什么概念,而金家武库的秘术,金富竟然已
经练成了十三个,金堂有些羞愧地想到,到目前为止,自己只学会了一个色诱术,
这个术还是在大嫂清秀巧舌如簧地诱惑下才勉强学习的,据说可以可以让女人的
皮肤更加光滑,更有弹性,而自己练到现在为止,并没有看出什么明显的变化。
同样是金家的新一代,咋人和人的差距就那么大哩?

            第一章第二节三小无猜

  在下午放学之前,金堂已经想好了她的复仇大记,心情愉快地登上家里来接
她的马车,那个镶着三色三角徽章的马车,正孤伶伶的单独霸住一角,其它马车
跟随其后保持的距离,更体现着主人的尊贵和不可冒犯。

  宽敞的车厢正面对面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待金堂看到车里那个虎头虎脑
的微胖小男孩时,她的心情就更好了,她高兴地坐到小男孩的身边,兜头便将小
男孩的脑袋搂进怀里,「小满小满,一周都没见到你了,想死你了。」如果说金
家四个孩子中,唯一还能让金堂有点自信心的,无疑是这个排行第三的哥哥,虽
然叫他哥哥,但这两个孩子是双胞胎,所以更多时候,金堂把这个比她还矮的笨
家伙当做弟弟看待,因为他即笨又憨而且还呆。此刻金满就在金堂的怀里拼命挣
扎,金堂又故意在他头上揉了几把,把他的头发完全弄乱,这才放开手。

  接着她向坐在对面的小女孩行过礼,问道:「公主,这周周未你不回宫吗?」

  那小女孩撅起嘴巴道:「宫里有什么好玩的,闷死了,我还是喜欢跟小满一
起上学。」

  金堂深有同感的抿嘴一笑,又在金满肥坨坨的胳膊上揪了一下。

  金满气呼呼道:「早知道一见你就没什么好事,不过你马上就也就欺负不了
我了。」他得意的一摆大头,正等待两个小女孩的追问,不过他那点儿小心思早
被人看出来了,于是他运起真气,胖嘟嘟的手指在空中画出各种图案,很明显的
赤色在空中形成一个七星图,最后他大喝一声,手带着那图一下拍在桌中间那个
紫金香炉上。运功完毕,看着目瞪口呆的两女得意不已。

  「哇,小满你竟然学会了增强术,我都不会呢,真是令人不敢相信啊,太厉
害了吧!」金堂又揪住金满脸颊的肥肉,捏了两把,才从上到下的打量金满,仿
佛才第一次看清楚这个人。

  金堂的这种态度极大的满足的金满的小小虚荣心,他又是得意又是仿佛有点
不好意思的说道:「一般一般啦,我们班上好多人早就学会这个了,这个是必修
的啦。」

  小公主听到金堂近似拍马屁的言语,一愣,金堂不会增强术?她可是比我们
高一级啊,不过当她看到金堂脸上那若有若无的谑笑,恍然大悟,配合道:「我
也没学会这个术哦,小满肯定是作弊了,莫非你使用了什么符?」这两个女孩在
眼色的交流下开始了作弄金满的无声配合。

  看着两个女孩惊骇的表情,金满高兴极了,他反驳道:「没有啊,我怎么会
作弊呢。」疑惑的看着金满,两个女孩仍然不肯相信,一口咬定,金满一定是凭
借符作弊。在两个女孩的逼迫下,金满只好一脸委屈的脱光了衣服,摇晃着小鸡
鸡,一丝不挂的开始施展术,连接两次成功证明的金满的的清白。

  两个女孩瞠目结舌,金满微笑道:「实话告诉你们吧,我之所以能够这么快
的学会这个术,是因为我想出了一个自己的方法,只要掌握了方法,你们也可以
使出增强术哦!」听到金满的话,两个女孩立刻一人一只胳膊,把金满给挟持了
起来,逼迫着他将办法传授给她们,面对着两个女孩的要挟,金满直摆头,虽然
心里早已愿意说出来,但是金满喜欢她们求自己时的样子,不好好享受一会怎么
行。

  正在金满得意的时候,金堂说了一句话让他打了一个哆嗦,金堂故做生气道
:「如果你再不告诉我们,我就弹你的小鸡鸡哦。」这句话是从爷爷的嘴里学来
的,却让金满从小就有了心理阴影。

  「小鸡鸡?」听到金堂的话,小公主皱起了眉头,找了好一会,小公主不解
的伸出手,拽着金满的那根肥肉肉的东西,转头对金堂道:「是这个东西吗?」
「呃!」看着小公主揉捏着的小东西,金堂那个汗啊,确实是那个东西不错,可
是自己也只是在开玩笑呢,那么羞人的东西,你也不能这么搞啊。

  金满却傻眼了,小公主光是抓住还不算完,竟然还揉捏了起来,随着她的动
作,一阵阵刺激的电流,闪电般的从那个小东西上蹿出,直冲金满的大脑,一时
间,索加竟然有点眩晕的感觉。

  以前,虽然也曾和金堂经常一起洗澡,赤身相对,可是小孩子嘛,看看也就
看看,不会有任何想法的。

  可是尽管如此,但是还不曾有人玩过金满的小鸡鸡,就连与金满最亲密的金
堂,也因为隐约的羞耻感,而不敢下手。不过这次逮着了机会,那还不好好研究
一下?金堂终于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咕哝:「我也摸摸看……」说话间,白嫩的
小手伸处,金满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虽然才十四岁,还没有发育成熟,可是……男人该有的东西,金满都有了。

  「啪!啪!」终于,忍受不住两个女孩的蹂躏和摧残,金满肥手挥处,将两
个女孩的小手拍了开来,怒声道:「你们做什么?揉的我好难过,小心我锤你们!」
完全无视金满的爆怒,小公主赞叹的道:「真好玩,那两个小球肉滚滚的,好柔
软啊。」点了点头,金堂点头道:「很软……」

  回味着刚才的感觉,金满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似乎很舒服,但是又似乎很难
受,不过不可否认,那种电流般,让大脑都为之眩晕的感觉,还是非常让人着迷
的,很想再尝试一下那种感觉。

  金满对着两个小女孩道:「好吧,我可以把我的方法教给你们,不过你们必
须答应我,要是以后你们先学会了什么术也要教给我哦」

  听到金满的话,两个女孩当场便答应了下来,随后金满开始详细的解释了起
来。

  「咝!」刚解释了没一会,金满只感觉一双冰凉的小手,从下面伸了过来,
一把握住了自己柔软的小东西,轻轻的揉捏了起来,一波波的电流,闪电般的冲
击着他的大脑。

  金满抽搐了一下,转头看去,原来是金堂这个顽皮的丫头,此刻她正一边看
着金满嘴角带着一丝微笑,一边下意识的把握着金满的小东西。这次金满没有制
止她,而是闭上了眼睛,全身心的感受着这种无可形容的刺激,不一会,一道银
铃般的声音响了起:「轮到我玩了。」伴随着这道声音,金堂的小手被拉了开来,
随后……一双更加柔软的小手,瞬间取代了金堂的位置。

            第一章第三节男人的最痛

  在那个水晶石所筑的丈余长的大浴池里,金富闭上双眼,将整个人深深地沉
入池底。

  内心深处那股燥动,就如同三伏天赤裸裸地被烈日焚烧炙烤一般难以忍耐,
几欲发狂。自从进入第三阶段,金富就感觉到自己的状态极不稳定,一股内火在
心底燃烧着,从未停息过,无数次感觉到自己仿佛已经到了零界点,就快要崩溃
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咬紧牙关挺了过去。

  随着他真气的放出,池下涌出一股寒流,清澈的水便随着白茫茫的冰流瞬时
间被结成冰块将他冻在其中。可是他仍然一动不动,更歇斯底里地放出更加凛冽
的真气,这股真气不断地从身体中涌出,穿过池中的整块大冰探到池上的空气中,
犹如一只只白色的纤手,在空中轻拂着,扭动着,舞出漂亮的姿势。

  「男儿只流血,不流泪,你是金家新一代的保护神,你要挑起你父亲留下的
责任。」这句话连同奶奶的那个响亮的耳光无时无刻不在脑中反复地闪现着,每
当他遇到因难时,它就给他带来最大的勇气和动力。

  可是这一次,这一次,他真的感觉到太累了,更让他受到致命一击的是,他
在突破的惊喜之后发现了一个让所有男人都会崩溃的事实,他忽然不能雄起了,
即便是在血气最旺的晓晨时分,下半身仍然死气沉沉。

  他昏沉沉的大脑中响起一个声音:「让我……就这样……死去吧。」这个声
音便如同昙花一现,随即便被自己身体里磅礴的真气给否决了。

  他这几天就常常在想,若是自己不练这烈阳功,自己依然雄风依旧,那该有
多好。

  最可恨的是清秀那个贱女人,自从告诉她自己进入第三层必须禁欲后,才二
个月不到,就跟金贵那个混帐玩意儿勾搭上了,女人就是靠不住啊。

  老二,他也应该进入第二层了吧,想必要不了多久,自己这个色魔的外号就
要移交到他的头上了。清秀被自己养成的大胃口,只希望老二能喂得饱她,否则
自己头上的绿帽子只怕将来数都要数不过来了。

  虽然已经默认了金贵和清秀的做法,但是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
毕竟无论哪个男人想到自己的老婆和另一个男人发生那种事情都会产生这种情绪,
哪怕那个男人是自己的亲弟弟。

  甚至有几次自己曾想过散去这一身烈阳真气,但是武库里的那些术全是以烈
阳功以基础,没了烈阳功,只怕一个极度寒霜自己的内腑就会被冻伤。

  更何况明年七月就是寒冰之川开放之期,自己的时间不会太多了。去年三弟
金满的血脉印记已经开始苏醒了,父亲明年就不得不回寒冰之川了,如果明年的
四国会试自己能进入前十,就能进入寒冰之川了,说不定,能与五岁时就离开自
己的母亲见面了,柔软的心只在一瞬间又变得刚硬起来,我一定,一定,一定要
见到母亲。这是一定会达成的愿望,这是一个绝对会达成的信念。想到这里,这
个昂昂七尺男儿的眼泪有些湿润了。

  算了,不要想这个了,金富抛开这个念头,这两年,金家可是要发生大变化
了,身为金家的后人,便从一出生开始,就注定了不会是凡人。

  父亲,以十七岁的弱龄便成为了四国公认的强者进入寒冰之川,为了金家的
传承,他又回到大陆,为大岽国长年驻守在边疆,以绝对强者的实力,震慑着部
落的野心。

  而今年自己都快十九岁了,烈阳功才刚刚突破第二层进入第三阶段,虽然国
教院的高级班武师都告诉他他的实力已经超越了他们,可是按当今的实力等级而
言,自己最多也不过初级武尊的水平。

  根据父亲所描述,寒冰之川最起码需要初级武圣的实力,而从武尊到武圣,
虽然仅仅只是一个等级的变化,但这个变化需要多少汗水,多少努力,多少心血
和多少机缘,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而自己实在没有信心在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
突破到武圣,虽然近一段时间自己进展神速,但是仿佛已经到了目前瓶颈,短时
间想要再做突破只怕反而有碍修为。

  金富又想到跟在父亲身边的那个小姑娘—那个兵部尚书的宝贝女儿。这个小
姑娘跟在父亲身边,在沙场上生活已有六年之久,得父亲的悉心调教,想必实力
甚至有可能还在自己之上。

  许多年以前大家都曾认为这个小姑娘将会是金家大少爷的妻子,不料造化弄
人,拥有血脉印记的是三弟金满,想想金满也快有十五,估计他们俩差不多也应
该要成婚了,如果今年年底父亲会回来,多半会把他们的婚事办了,是不是应该
留点心准备件像样的礼物了?

  金富的脑海中浮现出金满那张傻乎乎的胖脸,这个小子,现在是武士还是武
者了?奶奶真的太过于宠他了,这小子一点都不用心学习,父亲应该会对他很失
望吧,毕竟他将会是金家未来的家主。祈祷那个小姑娘嫁过来后,这个未来的家
主能震得住他接近武圣水平的妻子吧,不然夫妻内扛时,不堪设想,金富嘴角微
挑,露出一丝谑笑,仿佛已经看到小胖子被打成猪头的模样。

  转念间,又想到晚餐后小妹拉着自已连哀求带撒娇要自己办的事情。

  一个色鬼老头?有多色?能比我色魔还色吗?真有意思,去教训教训他吧,
既帮小妹出口气,又顺便放松一下自己,一念间,金富已经做出了决定了。

  气息一凝,池面那几股飘动的如翼如带的白色寒气诡异地停止在空中,变成
一只只冰的触手,又随着池中那块整冰地绽裂开来而掉落下来。金富双拳一紧,
全身肌肉发力,一阵噼里啪啦乱响,震得一块块的碎冰四溅飞射,一个雄壮俊伟
的男性躯体就这样从池中赤条条地站了起来,从双肩到腰是一个完美的倒三角,
粗壮的双臂,厚厚的胸肌和那一块块方方正正的腹肌都呈现着男人无与伦比的曲
线美和阳刚美。

  「进来吧。」

  守在门外的两个丫鬟这才推开门,给她们的少爷拭擦身体,穿戴衣物。她们
用痴迷的目光扫过男人的雄躯,小手轻轻的拂过充满力量的肌肉,又在少爷目光
扫过来时,红着小脸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继续穿着衣服。

  那娇羞的小模样看得金富一阵心动,若是往年,金富多半就即兴在这浴室中
宠幸了这两个丫头,可是现在,金富心中一阵黯然。

            第一章第四节神秘的丫鬟

  一阵轻巧的脚步声正接近浴室,丫鬟小嵩清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少爷,
少奶奶请您快去翠枫阁,说是太奶奶召唤。」

  金富一阵苦笑,这个太奶奶虽然常年隐居在后山的翠枫阁里,便却是个闲不
得的主儿,虽然家里大小事都有清秀操持着,可是她也什么大小事都喜欢插一腿,
有什么急事?八成就是为三弟金满的事吧。

  前些日,清秀入睡前就总跟自己咬耳朵,说是太奶奶交了一桩极其为难的差
事给她。老太太说金满到今年十月就算是满十五的人了,当年老爷这个年纪的时
候烈阳功已经到了第三阶段了,便是金富这个年纪,也是京都里响当当的风流名
仕了,怎的金满这孩子愣是不开窍呢。

  便是上个月太奶奶去金满的小院里逛了一趟,发现金满身边那个五岁就买来
做随床丫鬟的红豆竟然还是个未开苞的雏儿。出来后便将这几个哥哥嫂子们骂了
个狗血淋头。当下就把为傻小子开窍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大管家清秀。
这下把清秀可愁死了。

  金富还未进入大厅,便老远听到太奶奶那洪亮的嗓门:「这件事儿,再不能
拖了。」

  看到金富进了门,太奶奶顿了顿,等看金富在清秀身边坐了下来才道:「要
知道事儿有个轻重缓急,满儿什么时候能懂事,谁心里有数?这个丫鬟我看不错,
很中我意,屁股大好生养,就是要这样的。」

  只见厅中间站着一个高挑的女孩,衣服也褪下了大半,只余几件小衣遮着羞
处,这女孩长手长腿,身高便是在男人中也算是中等偏上了,而且蜂腰肥臀,曲
线玲珑,火辣之极。

  金富心中暗赞:「好一个尤物。」在清秀耳边低声问道:「你找来的?」

  清秀听出了金富话里的醋意,送了他一记白眼,低声回道:「这可是你二弟
妹馨儿带来的人呢,要想让金满开窍还真得找这样的女子才行,不过……我总觉
得她有一点不大像丫鬟。」

  金富从一进门就看出来了,这女孩眼神清澈,即使在众人的围观之下也没有
半点拘束或慌乱之感,说明这个女孩很大胆,准确一点说应该是很勇敢,而且从
她的气息中金富感觉到—这女孩是练过的。

  馨儿从哪里找的这么一个女孩,这个女孩绝不简单,而且以二弟的脾气,竟
舍得放过这样一个妙人儿,肯将她送人,当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便在这个时候,金满和金堂两个的声音从外面响起,两人拉拉扯扯,打打闹
闹的进了门,太奶奶瞪了金堂一眼,道:「这么大丫头了,还一天到晚没点正形。」

  金堂讪讪坐到一旁,咕哝道:「我就在家里才这样,在院里我可规矩了。」

  金满乖乖叫道:「奶奶。」老太太微笑着唤道:「好孩子,到奶奶身边来坐。」
手一环将胖小男孩抱到怀里,一顿狠亲,让旁边的人看了好生一顿感慨。

  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也只是在金满面前,才会让人觉得这才是那个最慈
祥最令人尊敬的太奶奶。而在其它时候,多半都是严厉多于宽容。

  而金满的眼睛也随着大家的目光落到了面前站着的半裸女孩身上。

  「这个小姐姐以后就是你的丫鬟了,你可以随便使唤她,无论你叫她做什么,
她都要依着你的话,如果她要是不听话,你就告诉奶奶,奶奶替你教训她。」

  首先映入金满眼帘的,是一对高挺的双乳,然后是那火辣惹人的胴体。

  金满好奇的问道:「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面对着金满的询问,女孩用妖娆而又妩媚的大眼睛看了看金满,声音是一种
特别的娇嗲:「我叫单丹,今年16岁了!」

  换了一般的男人,在如此的注视下,恐怕早就呼吸急促,满面通红了,可是
金满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纯净无邪的目光反倒让单丹不敢直视了。

  「哦?」赞叹的看着面前的女孩,金满喃喃的道:「你的胸部这么大啊,真
是了不起啊!我班上的女同学没一个能与你比的。」

  听到金满的话,女孩不由羞的满脸通红。这个胖男孩说话这么直接,真让人
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难到他就是自己将来要服侍的主子吗?

  看着满脸娇羞的女孩,金满好奇的探出手,轻轻的捏了捏单丹的硕大胸脯,
皱着眉头道:「你这里这么大,不会感到沉重吗?」

  「呀!」见到金满竟然伸手摸自己的胸脯,一时间,女孩不由的尖叫了起来,
不过……当她看到金满那清澈见底的眼神时便停了下来,因为她明白过来金满只
是好奇而已。

  可是尽管如此,少女娇羞的部位被一个男孩子当众抚摩,还是很难为情,满
面羞红间女孩支吾了一会,回答道:「以前会感觉沉重,也会影响行动,必须穿
上特制的胸甲才行,那些胸甲可以很好的托着她们。」

  「哦!」了然的点了点头,金满慢慢缩回手,赞叹的道:「真的很结实,手
感不错……」金满一本正经的样子,还装出一小大人样,可说出的话实在太孩子
气了。旁边的众人忍俊不禁,就连太奶奶也啼笑皆非。

  「呃……」听到金满的话,单丹不由再次的愣住了,看着他纯真的表情,不
知道该怎么办了,要拒绝吗?

  看着面前的金满,女孩内心一阵阵起疑,难道……大户人家里面,就是这样
肆无忌惮吗?如果他要继续侵犯自己,那该怎么办呢?要不要拒绝?

  太奶奶打断两人的幼稚交流,笑着对清秀道:「这孩子来的一应事情,你就
打理一下吧,这天也晚了,大家没什么事就趁早歇着去吧,贵儿你留下来。」

  众人纷纷告退。

  从翠枫阁出来,清秀揉了揉一直紧收的眉头,今天老太太已经明显表态了,
之前自己把握不了老太太心中的尺度把这事儿一拖再拖,而今天老太太的话便是
给自己吃个定心丸,要对付金满这样一个小屁孩那还不是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金满这个小屁孩很明显对女孩子已经有了好奇心了,只要利用好他的好奇心,
这相国府里的美女大把大把,还怕他不上钩?

  她接着想起点玉阁里那双最妩媚的眼睛,这个金家的姑姑,是金府里最妖异
的存在,她疼爱金满的程度,更甚于奶奶,将金满交给她会有什么结果,清秀很
是期待。

            第一章第五节晨练的丫鬟

  便在清秀思索着怎么样才能说得动那位姑姑肯帮忙的时候,翠风阁中,太奶
奶问道:「这孩子,什么来历查过没有。」

  金贵道:「这个女孩也是点玉阁的人推荐给我的,说她想进大户人家为奴,
我起初很是起疑,后叫鹰卫去查查她的底,她在淆城出生,父亲开了家武馆,听
说在当地很有名气,后来她父亲得罪了当地一家武馆,那家武馆姓洪,是宫里洪
太监的亲弟,后来那洪太监使了一些手段,把她父亲抓进狱里害死了,她在淆城
呆不下去了,流浪到京都,欲进城教院学艺,又没有推荐人,被点玉阁的阁主看
中了,在点玉阁做了一段时间。」

  「点玉阁?从事何职?」

  「入阁初她是做侍酒女,也时不时演下夜场,一般只有穷人家的姑娘才会演,
十分辛苦,后来被人追捧,在北门那一带也算小有名气,生活才改善一点,那次
我陪刘督军公子去玩,便是叫她来陪酒,我当时觉得她功夫底子极牢,而且元阴
丰沛,这样一根好苗子若是在那些不识货人的手里折损了实在可惜,便将她要了
过来。」

  奶奶沉默了一段时间,道:「这孩子,难得了,虽然出身不好,但是很有潜
力,且再试试她,如果她能对我们金家忠心不二,对满儿尽心侍候,便留下来好
好培养。」

  欺负小丫头只是金满的恶趣之一,他最拿手的还是欺负那些丫环,经常讲些
鬼故事给她们听,然后吓得那些青春气息十足的女孩子尖叫不停,大家在床上瑟
瑟挤成一团。

  虽然金满年纪不小了,但仍不太懂用言语去挑逗她们,但还是会本能地喜欢
女孩子们香泽腻脂的拥抱。

  而每当丫环们好奇,三少爷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可怕的故事
时,金满就会把责任推到马夫高身上。

  所以丫环们现在每每看着马夫高的眼光都有些不善,心里想着相爷太老爷花
钱请你来给小少爷驾车,你居然给他讲鬼故事,吓坏了小孩子不说,吓坏了我们
这些花朵儿,你就是罪过太大了!

  依照旧例的鬼故事夜话结束之后,两个丫环面带受惊之色,犹有满足之情,
侍候小家伙洗了洗,便关门让他睡了。

  这时候是夏末,丫环们自然乏的厉害,斜歪着身子,手中的小罗扇有一下无
一下地轻轻摇着。

  回到卧室之中,金满爬上了床,从枕头下面掏出一本书来。那本书的封面微
黄,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他轻轻翻开这本书,翻到某页,那上面画着一个赤裸的男子,在身体上有些
红色的线条似隐非隐,不知道是用什么涂料画成的,竟然让观看的人产生了一种
视觉上的错觉,似乎这些线条正在依循着某种方向缓缓流动。

  这本书是他很小的时候,点玉阁的那个像姐姐一样的姑姑留给自己的。但是
他很怕这个姑姑,因为他总感觉到姑姑身上有一种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妖异气质,
每每看到她时自己的心就会扑通扑通跳得很快,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随时会破胸
而出,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一直躲着姑姑。

  但不知道为什么,姑姑除了每年年关时,会到院里抱着小金满睡睡觉外,任
由太奶奶如何挽留,也没有离开过点玉阁。所以即使小金满有些怕她,但是也能
看出姑姑对于自己的关怀乃是发自内心,根本作不得假。便是在小金满六岁那年,
她将这本书放在了金满的枕头旁边。

  金满一直对这件事情有些疑惑,难道这位姐姐姑姑就不怕自己瞎练?转念一
想,便知道了原因,自己是个小孩子,根本不可能认识书上那些字,自然也就不
怕练出问题来了。

  金满这样想着,已经有明显气感的真气流开始缓缓循着那些书上描绘的线条,
在他的身上流动起来,那种感觉十分舒服,就像某种温暖的水流正在洗刷着他体
内的每一寸内脏。

  渐渐地,他很舒服地在床上睡着了。

  清晨,金满从床上醒来,揉了揉有些朦胧的眼睛,爬了起来,蹿进了丫鬟红
豆的床里,嗅着裤窝里残留的温柔体香,撅起了嘴,九分满足。

  丫环红豆正拿着把梳子在梳头,发现他起来了,笑着走到自己的床边,将像
八爪章鱼一样绞着自已毯子的男孩儿使劲拽了出来,也来不及再梳头发,就随便
拢了拢,起身去准备晨洗的用具热水。

  金满慢慢清醒过来,忽然想起一件事儿,问道:「昨天叫来侍候我的那个小
姐姐呢,怎么没见她。」

  红豆端着盆子进来了,噘着嘴道:「那个丫头说什么她早上要晨练,这回儿
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哪有这样侍候人的丫鬟?」

  「晨练?」金满惊奇地问,丫鬟晨练这还真是从没见过的稀罕事儿,金满将
脸胡乱在红豆手上的毛巾里一蹭,就算是洗过了,飞快地跳起来,说了一句:
「我出去找她去。」便往外跑。

  红豆熟练地揪住他的衣领,又把他拉了回来,将毛巾一把盖在他的胖脸上,
就在他的唔唔声中,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拭擦了几遍,肯定已经洗干净了,这才
放开手。

  看着那短短小小的背影,红豆不知怎的,又发起愁来。

  自从前些年确认了金满才是下代的家主之后,她这个随床丫鬟的地位也跟着
水涨船高,家里的下人们对她是恭谨有加,便是府里的长辈对她也是和颜悦色。

  可是上个月太奶奶来过一次后,生活有了一点点小变化,院外的那些下人们
看着自己的眼神似笑非笑,那些丫鬟们更是带着一种鄙夷的眼神在偷偷看她。这
让她心里面难受起来。

  还差三个月少爷就满了十五了,可是怎么看都像一个小孩子,那短胖的手臂
短胖的腿,矮胖矮胖的身材加上那奶声未去的童音,怎么也令人不敢相信他就快
十五了。

  「这,难道是我的错吗?」红豆无语自问。

  因为她的无能,所以昨天太奶奶便又给金书找了个随床丫鬟,听说那丫头和
自己是同一年出生的,但和自己青涩的身体比起来,那修长的身材带着一股逼人
的青春气息,令人自惭形秽,令自己这个从就在院里长大,没晒过多少太阳的红
豆更是自卑到了极点。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7-30 01:24 编辑 ]

皇者邪帝 发表于 2010-3-12 23:35:00

           第一章第六节牛13的色老头

  月亮尚依依不舍地留在地平线上,就在天刚蒙蒙亮时,城教院里女生宿舍的
门缓缓地打开,那个看门的老太婆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慢慢踱了出来,她似乎是出
来打水洗漱,可是眼角却若有若无的警惕地看向教学区钟塔的顶端。

  那是全院最高的一个建筑,此时,就在那塔顶上,站着一个小小的黑影。那
人挺拔的身形就如同一把笔直指天的绝世名剑,即便是黑夜也无法遮掩他夺目摄
人的光芒。他远远地散发出一股股凛冽和霸道的气息,虽然与这里隔了近百丈的
距离,仍然将她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这孩子,想干什么?」老太婆一边嘀咕着,一边又打着呵欠进去了。

  站在钟塔顶端就是被妹妹拉来做打手的金富,他一眼就选中了这最高的钟塔
做为他观察的位置。处在最高点上,校园一切动静都收入眼中。

  金富就在这里静静地等着,等待那个色狼自投罗网。

  他刚刚就在想,同样都是色界同仁,但我想要占女孩便宜就光明正大的占,
何必像个老鼠一样偷偷摸摸,这么没品。

  就冲这一点,金富决定待会儿多揍他两拳。

  就在这时,他的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老鼠现身了。」

  就在这个头上扣着短裤的色老头一边把一件粉色的衣物塞进怀里,一边轻轻
带上某个窗户的时候。

  他忽然听到一声尖锐的急响,这种衣袂破空之声,是那种若非速度快到极点
不可能发出的声音。

  与此同时,色老头的身体一僵,下一刻,猛地向侧前方的花坛扑了出去,半
空之中,转身挥手。

  尖锐的衣袂破空声中,一块石头擦过他的身体,将窗外一棵小树直接轰断。

  粗壮男子的右拳已经呼啸而来,如果命中,瘦弱矮小的色老头将会毫无悬念
的筋断骨折,色老头已经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寒冷拳风,甚至脸上的皱皮已经被
拳风拂动,眼球受到了压力,视线开始扭曲,没有丝毫的犹豫,他挥手卸开这刚
猛到了极点的一拳,随后,攻击如暴风雨一般的降临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拜……托……这位同学,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难怪小宣宣是你的什么人
吗……我把裤子还你……停……停……你不停我怎么拿下来啊。」转眼间已经不
知道挡下多少记重拳,卸掉多少膝撞。本就不是以蛮力见长的色老头浑身汗如雨
下。下一刻,随着一次互击,两人的身体同时向反方向飞了出去。

  金富摔过一个花坛,在地上一滚,站了起来,色老头地后背则狠狠撞上了后
方一米多远的墙壁,随后身体直接摔在地上,在他的身后,墙上地瓷砖已经裂成
了圆形的蛛网状,正噼噼啪啪地向下掉碎片。

  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又归于平静,但金富的表情反而凝重起来。

  便在金富一出手时,那股骇人的声势,立即打破了校园的平静,女生们纷纷
从窗户探出头来查看。

  短短的十几秒的时间,两道身影不断交错,拼杀,撞击声不绝于耳,一时间
竟让人眼花缭乱。直到色老头倒地,金富站定,女生们都惊喜交加的尖叫起来,
一颗颗心型的眼睛牢牢地盯在这个英俊威武的男人身上。

  进攻,防守,进攻,进攻,进攻……短短十几秒的时间,金富便已经发现,
这个看起来无论哪方面都不如自己的色老头,几乎有着与他不相上下的速度与力
量,而且自己是偷袭,那老头却是被动应战。

  一个城教院的武师能有这样的水平?金富静静着站在那里,盯着色老头,等
待他爬起来跟自己继续战斗。

  「不对。」片刻后,金富发现,那个伏在地上的色老头,或是说那只是个酷
似色老头的人形东西,而色老头的气息已经消匿不见了。

  土遁,这老头土遁跑了。金富飞起一脚向伏在地上的色老头踢去,许多围观
的女生纷纷捂眼尖叫,然而意想之中那个血肉模糊的场面并没有出现,那个人型
物被一脚踢散,飞落到四周,竟是一个人型的土堆。

  「这老头,好快的反应,好丰富的经验。」金富被震惊了。这时他才回味过
来,那老头便在倒地的刹那间,以极快的速度和隐蔽的姿势结了一个印,便连全
神贯注与他对峙的金富也未能发觉。

  金富升起一股懊恼的感觉,绝不是他轻敌了,只是他以前所经历过的战斗,
对手绝不会有这样迅捷的反应和急智,当然,要做到这点,水平才是关键。

  金富感受到了久违的热血沸腾,「这样的对手,才够劲。」他轻轻一笑,为
色老头默哀。

  而这个时候,学院后面的那个小青山的树林里,色老头正靠坐着一棵大树,
大口大口的喘着。

  「这小子疯了吗?还是我偷了他老婆?」

  他咒骂着一把扯下仍罩在他头上的粉色小裤衩,就当成毛巾来擦拭着满脸的
汗水,「莫非小宣宣是这小子的女人?」他怀疑着,想起这裤衩的主人,然后将
手中的裤衩捂到脸上,深深地吸气。

  虽然裤衩已经染上了他的汗臭味,但仍掩盖不了女孩子日积月累的体香,他
贪婪的嗅着,说了两个字。

  「值了。」

  在满足了自己变态的嗜好和玩世不恭的心情后,他开始正儿八经地思考,京
都里有这样水平的年青人会是哪家的子弟。

  不过不管他怎么思索,也不会有结果,因为他得罪的人太多了。

  早在他还在室里偷窥女生的时候,他便感应到了那个人的气息,只不过他没
有想到他的目标是自己。

  每个月里,来找他报仇的或是想要教训他的多得去了,只不过都会被他戏耍
一番,然后离开,反复几次以后,人家自然知道不是他的对手。

  像今天这位,以雷霆之势偷袭,又如狂风暴雨般的连绵不绝的攻击,那样速
度的攻击同时能具备那样强大的力量,几乎在短兵交接的一瞬间,他被逼得不得
不拿出全部的精力用在他并不善长的格斗上。

  直到最后他发觉在格斗方面绝无可能胜过这个青年,他用了一个从「那里」
学来的术,硬受了那个青年三拳,五脚;那青年以为他已经没有行动能力了,才
被他从容遁走。

  如果他能有自己这样的阅历,自然可以从他身后墙壁地凹陷碎裂程度看出,
他的三拳五脚全由墙壁受了。

  可惜了,可惜了,幸而,幸而。

  即使在大陆上,这人也是曲指可数的高手,当然仅仅是在大陆上。

  「有这样实力的年青人,当然会去『那里』,他是谁,明年的四国会试就能
知道了。」他想着。

          第一章第七节是姐姐还是姑姑?

  金贵环视庭中,就着绣窗透出的灯光,却见院里小径铺石,夹道种满梅树,
枝叶经过细心修剪,不见寒日凌霜的赫烈威仪,倒觉得有些娇巧妍丽,两支石灯
柱雕成瘦颈长鹤的形状,布景美则美矣,闺阁似的小气家家却不对他的味口。

  那丫环将他引入内堂,绣阁居中置了张全不相衬的大长桌,桌上堆满帐册书
卷、图纸簿记,迭起来比一人还高,将桌后之人完全遮住,桌下只露出一抹栀子
花下摆的明黄色裙角。

  裙子的主人双腿交迭,裙里翘出一只小巧的鹦鹉绿拖鞋,鞋中未着罗袜,雪
白的足背如玉般莹润,浑不露骨,教人忍不住想捧在手里,轻轻握着揉着,恣意
品尝。

  金贵吞了口馋涎,慌忙低下头来,对着这位姑姑,他真不敢胡思乱想。

  桌后女子忽然开口:「人来啦?」

  那丫环俯首道:「是。」

  「喀」的一响,仿佛随手掷笔,拖鞋「啪啪啪」地拖着地面,似乎正走出来,
只是半边翠玉屏风掩住,仍看不见人。

  就在拖鞋拖地声中,一阵幽香随风轻扬,桌后转出一名襦裙半袖、绣绫裹胸
的倦慵丽人,梳着蓬松俏皮的坠马髻。她披着明黄色的薄纱乃是睡时所用的闺服,
薄纱里,仅有一件葱绿抹胸,沿边缀着艳丽的孔雀蓝,上有银线绣图,裹着的那
两堆发酵面团似的饱满隆起,仿佛一只横放的大葫芦,双丸迭宕,略一走动,那
两只豆腐似的浑圆便颤忽忽地晃荡起来,望之令人目眩神驰,不忍须臾稍离。

  可是那张精致的瓜子脸儿,表情却是那般娇俏动人,仿佛才十七八岁的小姑
娘,纤细的皓腕上佩着一只羊脂玉镯,肤质竟比镯子还要腻润。金贵就常常在置
疑:「她真是是我的亲姑姑吗?」可是金贵却知道,不管她是不是自己的亲姑姑,
她在金家的地位却是可以与奶奶、父亲同起同坐的存在,据知,府里最强大的战
斗力鹰卫便是这位姑姑在主持着,还有府里但凡有那些的巨大开销的时候便需要
来找这个姑姑,这是府里的高度机密,便是金贵也只隐隐约约知道,并不知详细
内情。

  她颈下裸露出大片胸脯,可能是在案头前并不通风,娇嫩的身子不堪暑气侵
袭,酥胸上布着一大片晶莹薄汗;身子一动,一滴汗珠便滑入了乳间深沟。只可
惜沟壑被挤得太胀太满,中间竟无一丝缝隙,汗珠滑之不进,颤抖着滚到了抹胸
边缘,溅开一抹水光。

  金贵看得目瞪口呆,喉结「骨碌」一声上下滑动,慌忙挥去脑中纷乱的想法,
可眼睛却都不知道该望向哪里了。

  无论如何,她必竟是长辈,所以金贵仍然十分克制自己脑中的那些邪恶想法,
可是这女子却丝毫不以为意,径自落座,也挥手让他坐下。一名丫头奉上浓茶,
她随手接过,以杯盖轻轻揭去浮沫,就着丰润的樱唇啜饮一口。

  她似笑非笑道:「满儿的事儿清秀已经跟我说了,这日子过得可真快啊,没
想到过满儿都快十五了,前些日子你父亲有些事情要我帮忙,是我疏忽了。」

  她似乎有些感触,顿了顿,又用那种让金贵混身发毛的眼神扫了扫金贵,
「清秀说你想让我教满儿那个新来的丫环媚术?听说那个丫环还是你买来的?」

  金贵悚然,这事儿他只告诉过奶奶和馨儿,姑姑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金
贵思索了片刻,慎重地回答道:「只是这事儿的确挺为难的,奶奶又催得紧,若
是姑姑肯帮帮忙,事情就好办多了。」

  姑姑瞇起美眸,喃喃低语:「你要我教那丫头媚术,是真想帮金满,亦或是
你自己喜欢那丫头?」

  她从刚才便一直是一副懒懒的模样。此时突启朱唇,冲口而出,喉音却与先
前绝不相同,似多了几分低哑轻媚,充满磁性,周遭无不一震,顿觉荡气回肠,
铁心骨全成了绕指柔。

  金贵听得颈后一悚,想起库里有本幻术方面的书里曾有记载,有一门媚术的
绝品,名曰吐心媚,说是:「啼唤如丝,穿针入骨,太息似酪,漫入九骸。声促
男子之精者,如盘肠曲径,陷人於无地。」姑姑几句呢喃,竟约如是。

  但在这数字之间,金贵已然发觉自已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就在这个错误的
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人面前,发生着自己最不想发生的变化,心中惶惶然,
已然不想再在这个几近妖异的姑姑面前多留片刻。

  姑姑似是看出了金贵的想法,又恢复到懒懒的样子,轻轻喝着茶水,漫不经
心地道:「你随便找个时候,白天吧,把那丫头送过来好了,要是没什么事了,
你就回去吧,我也有点困了。」

  金贵忙告辞,出了院子,一抹额头,竟是满头大汗。

  便在那屋里,从那高高迭垒的书案后方又转出一个丽人来,若是金贵仍在,
一定会惊得目瞪口呆,那书案后面走出来的女人竟然跟姑姑长得一模一样,一样
的坠马髻,一样的明黄襦裙,一样的粉红肌肤。

  「贵儿这孩子,聪明是聪明,可是作风太过阴柔,心性与功法不合,敢怪进
展如此慢。」

  「我知道你想说你喜欢富儿,那年你只冲他用了一次这个术,他就很干脆地
把你推倒了。」

  「你是在笑我吗?别忘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把我推倒了,你有什么好
得意的?」

  屋里又是一阵沉默,过了许久,不知道是哪一个说道:「明年应该只有富儿
有希望去那里,我们和哥哥回去了之后,他们怎么办。」

  「是应该准备一下要留给他们的东西了。」另一个回答,「尤其是满儿。」

  那个似乎有点不满,「我就知道你有偏心。」

  另一个哼了一声:「难怪你不喜欢满儿吗,是谁隔三差五的晚上去满儿屋里
帮他练功的?」

  那个声音软了一些,道:「我只是觉得也应该多给富儿和贵儿一些机会。」

  屋里又陷入沉默……

          第一章第八节向日葵还是罂粟花?

  不到几日,单丹就在府里混了个脸熟,下人们也都知道三少爷多了个喜欢练
武的丫环。

  第三天晚上,单丹就完成了清秀交待她的事,成功的为金满「开了窍」。

  清秀顿时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如果金满还继续不谙情欲的话,她还真怕他
一辈子都像个小孩子一样养不大了。

  于是她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太奶奶,太奶奶听后也十分欢喜,便将单丹
叫去好好问了一番,这丫头看起来似是不谙世事,其实颇有心机,将太奶奶逗得
甚是开心,便答应让她做金满的伴读丫环。

  单丹曾在风月场所做过,自然也学了不少风月手段,这几日白天又得那个漂
亮的姐姐姑姑教了一些东西,此番尽心尽力的侍候金满,引得初开窍的金满食髓
知味,夜夜索欢。

  而红豆则在屋外落泪不止,其它丫环不忿红豆受冷落,便背地里将单丹「骚
蹄子,浪货」的骂个不休。

  但自从「开了窍」之后,金满的气质很明显地发生了一些变化,虽然仍是那
样矮胖矮胖的身材,但是眼神里却多了一种以前他从来不曾有过的叫做自信的东
西。

  金满得知单丹可以陪他一同上学,也十分高兴。

  这日清晨,单丹从马车上一下来,倒吸了一口气,被学院的恢弘气像深深震
憾。

  那门前是两座数丈高的巨大全景砖雕,充满了岁月的沧桑感,即使后面的高
层建筑林立,但这两座高高耸立的巨雕的坚实感和稳重感依然醒目,它好像一位
历经风霜的历史老人,整整地蹲在那儿,无论是高官要员或平民百姓,它都以雄
伟庄重的姿态迎接着。

  院墙的形状,也体现了传统的建筑美学观念。它是一个规则的长方形,城楼
相对,四条大街道,中间座落着一个钟楼。

  那错落有致,分布均匀的五院十楼且不说,单说这主广场的武师们的办公楼,
楼角九梁十八柱七十二条脊,远处近处看都是那么的灵秀,壮丽。

  像这样气势宏大的建筑群单丹还真见得不多,她以前待过的那个点玉阁,那
里虽然也是富丽堂皇,极尽奢华之处,不过毕竟是个令人不齿的所在;淆城的区
教院也是读过,不过那个小地方怎能与京都相比;而且在单丹看来,进入了这里
就等于有了学习无上武道的机会,这么多年的辛苦磨难,换来了如今的幸福,终
于离自己的梦想又近了一步,单丹激动得浑身发抖,热泪盈眶。

  金满正牵着单丹的手,感觉到了她身体的颤抖,安慰道:「丹儿,不用紧张,
放轻松好了,你是害怕什么吗?有我呢,没什么好怕的。」

  这几日,这对主仆如胶似漆,你浓我浓,片刻也不愿分开;这丫头对金满百
依百顺,倾心相就,俨然让金满生出了一股大男人的情怀,心境与以前恍如隔世,
大不相同了。虽然单丹比他大上近二岁,可是他仿佛觉得这女孩是自己妹妹一般,
理所当然要照顾她。

  单丹镇定情绪,拭去眼泪,妮声强笑道:「是啊,少爷对丹儿这么好,丹儿
什么都不怕了。」

  太奶奶派人已跟院里武者中级班的督教打过招呼,督教听说只是个陪读丫环,
也就不怎么重视,便在那教室的最后一排加了一副桌椅。

  这让金满心里十分不安。

  能在这城教院里学习的大部分都是京都里达官贵人的子弟,纨绔子弟尤其为
多数,鲜有穷人家的孩子,多数便是和单丹一样陪读的随从丫环。

  而武师们对这些纨绔子弟头痛之极,这些孩子背景复杂,又拉帮结派,极不
好管教。

  于是武师便习惯便把这些学生分成前排后排两派,一些尊师重道的优秀学生
则坐前排,另一些顽劣不堪的纨绔子弟则坐在后排。

  金满在所有人的眼里,是属于乖宝宝一类的好孩子,自然是坐在前边,上课
的时候他心系后面单丹,不停地回头关注,只见她十分投入地听老师在讲课,时
而恍然大悟,时而若有所思。而让单丹这么可人的一个小姑娘坐到那后面,就如
同羊入了狼群。金满十分担心她会被那些坏学生们骚扰。

  这节课武师讲的是擒拿术中的一些要领,他说道:「人的关节是很脆弱的,
在有些使错力的情况下很容易被扭断,所以真气要平均地维持在肢体里是很重要
的,重点是要留有余力。」

  他看到最后排新来的那个女生左手和右手互相扭动着,似乎在试验着什么,
险些当堂笑出来了。

  这时,后排一个恶少终于忍不住了,自从上课后,他就肆无忌惮地在和周围
个几个少年谈笑,可是眼睛却一直留在这个新来的女生身上,从她的穿着,他便
知道这只是个丫环。于是他更是恣意用眼神猥亵着这个女孩的身体,很快他就发
现,这女孩确实有料。

  他起个头,后面的其它人也不再遮掩着偷看了,这些人小声的淫笑着,还发
出赞叹地嘘声。

  单丹自然发现了周围的异状,但她丝毫不在意,她更为关心的是武师正在传
授的那些宝贵的知识,所以她完全忽视了后面这派纨绔子弟的恶劣心性。

  那个恶少就在众人的注视下,得意地伸出他的左手,抚上单丹挺翘饱满的圆
臀。然后在单丹的尖叫声中,若无其事的与周围的恶少们发出态度暧昧的哄笑。

  后排发生如此大的动静,武师再也无法视若无睹了,前排的同学回过头来,
现出一副进了垃圾堆里的厌恶表情,而对那个可怜的女孩纷纷投以同情的目光。

  可是,谁也没敢站出来,为正被色狼欺负的小羊羔讨回公道。

  就连武师也只是在苦笑。除了金满。

  谁也没想到这个从来都是默默无闻的小胖子会突然站出来。

  但是他站起来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们不要欺负她好不好,她是我的丫
环。」

  可是这句话在后排那派人里造成了更大的哄笑。

  那个欺负单丹的恶少,只笑了一声,便笑不出来了。

  因为单丹抡起了屁股下的凳子,狠狠地砸在他因为仰天大笑而暴露出来的喉
结上。

  他「呃」地一声把最后一个笑音咽了下去,然后像死鸡一样被凳子贯倒在地
上,一动不动了。

  全班人都惊呆了。

  只要少爷心里有她,便是叫她去杀皇帝,她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让少爷因
为她而被嘲笑,这是不可原谅的事情。

  单丹很简单直接地做出了反应,在她看来,就跟喝醉了的酒鬼打架没什么两
样,只是,对手实在太弱了。

  半晌,这个倒霉鬼的随从才应过来,一个人喊道:「这个疯女人,把她抓起
来。」

  「住手。」武师终于不得不出来阻止事情的进一步恶化,他喝道:「快送陈
书文去医馆,打架的事学院会处理。」

  那三个慌了神的随从才前后抬着那个倒霉鬼出了教室,最后的那个临出门时,
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盯着单丹。

  武师意味深长地看了单丹一眼,道:「我要去报告一下这个事情,你们先看
看书吧。」说完慌慌张张地出门了。

             第一章第九节聪明人

  仍是在相国府后山那个幽致僻静的小院里。

  一个男人没有任何丫环带路,就那样施施然的信步进来,然后掀帘而入。

  屋里那个美人儿仍在那高高迭垒的书案后抄写东西,头也不抬,仿佛早就知
道会有人进来。

  她仿佛很随意的问道:「回来了?情况如何?」

  那个男人苦笑道:「明面上,这个时候,谁都不敢动,京都二十四路精兵,
只有六路能为我们所用。」

  那丽人这时才抬起头来,看着男人,「咛嗡」一声将自己滑了下去,缩进靠
椅里面,却将两条白玉凝脂股的双腿架上了桌子,然后慵倦地伸了个懒腰。

  她问道:「六路?很多了,如果我猜得不错,这六路应该是你所在的检察院,
二皇子手握的城卫军,李公公私下养的那院爪子,九门提督洪霄全的虎贲军,禁
军的陆教头和我手上的鹰卫?」

  男人眼中露出钦佩之色,道:「姑姑果然运筹帷幄,想必姑姑心里已经有了
计划。」

  那丽人微笑道:「太子这一年太过急进了,皇上如今正值壮年,他便为自己
争取了如些雄厚的势力,怎么能不引起皇上的警惕?」

  男人疑惑道:「大皇子自以为得了远征军元帅袁峰的支持和左丞相一干文臣
的支持,便可以与太子争锋?」

  丽人微笑道:「这只是明面上的,真正让大皇子有信心站出来的,是宫里的
支持。」

  男人骇然道:「那爷爷在朝堂上跟左丞相联名上奏,是皇上的意思?难怪太
子会有诺大的反应。」

  丽人冷笑道:「就是这一出戏把太子吓到了,皇上以为借我们金家和大皇子
的威慑力,可以让太子收敛一点,不想反而逼得太子先下手为强,斩了我们金家
的大头收入。」

  男人道:「太子就不怕我父亲年关回来了,来个秋后算账?」

  丽人笑道:「他们不怕你父亲,他们怕我,那几个老家伙已经等得太久了,
所以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我还在不在这京都呢。」

  「不过这次,这六路的人我们都不能用。」丽人停顿了一会儿,然后一个字
一个字地说道:「我会再给他们一个警告,我的警告。」

  金富出了这个院子,反复地深呼吸,每当他感觉到有压力的时候,他就会用
深呼吸来平缓心境。

  自从那次去金堂的城教院跟那个色老头打过一架后,觉得有不少收获,于是
连后数日,他都在临晨继续前去找那老头麻烦。然而那老头却像个滑溜的老鼠,
金富怎么也无法再抓到与他正面交锋的机会。多半是在百丈开外,那老头已远遁
而去。

  他自然知道,如果自己做个冲锋陷阵的战士或是所向披靡的猛将,那是绰绰
有余;而叫他做个无声无息的刺客,那就是强人所难。

  他所修练的功法,首重气势,更合他心性,所以他的气势尤其强盛,五觉灵
敏的人在很远处就能感应到他的气息。

  如此反复几日,心里虽然不甘,但也只好暂且放弃。

  回到自己小院,方才坐下,清秀得了丫环的通知,连忙也回院里,告诉金富
说:「你可知硕亲王府的小王爷又派人来了?」

  金富皱眉道:「不是跟你说,这些天若是他派人来就说我不在吗?」

  清秀道:「就是因为上次我说了你不在,所以这次不是来找你的,他直接把
老二请了去了。」

  金富「哼」了一声,道:「还不死心!」

  清秀道:「老二可知内情?要不要给他提个醒?」

  金富想了想,摇摇头,缓缓道:「老二是个聪明人,他应该心里有数,你不
用太担心。」

  重理子心里不止一次想过金家会有怎么的反应,但是经过那几个老家伙的分
析,他们得出的结论是:「没有反应,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于是他主持了这件事,宣布这些店涉嫌洗黑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了金
家的二十九家金店,而这些店的门以后自然再也不会再打开了,因为,那些「黑
金」已经被搬空了。

  太子自己是笑得合不拢嘴,只是将那些稀罕的东西请人略一诂价,就已经是
一笔天文数字了,这笔钱既可以为自己拉拢更多的势力,又打击了敌对大皇子一
派,太子当天晚上睡觉时,梦里都笑醒了好几次。

  重理子也颇为得意,这件事他策划了好久,动用了太子手里的三处精兵配合
行动,只花了一个时辰不到就结束了。太子对他大是赏识,并恩赐了他一件价值
连城的首饰。

  得到太子陛下的重识,日后新皇登基,他的飞黄腾达指日可期。

  他推开门,进入庭院。

  一瞬间,难以言喻的恐怖感攫取了他。

  「什么东西?」他吼道,他发现庭院是黑的,就如同黑夜一般。

  就在中午时分,太阳的明媚照耀下,庭院没有阳光。

  颤抖不休的双腿开始发软。他一动也不动地靠着镂窗砖墙,慢慢向下滑坐,
他清楚看到庭石的幽影之间,那从天而降的巨大黑影。

  那是一只非常庞大的黑色恶魔。漆黑的镰刀、漆黑的披风……它不曾发出过
任何声音,黑色的身体遮掩处是绝对恐怖的寂静。

  它的体型大得骇人,尖锐的嘴喙犹如磨过的锄头,上肢鼓起虬结的肌肉,最
前端两只黑爪狰狞可怖,那是轻易便能抓起一头牛的恐怖身型。

  重理子觉得它似乎也有表情,就跟人一样……

  除了震骇与恐惧,留在重理子生命中的最后一个想法便是:「这……这不是
世间有的东西;而能役使这种怪物的,是什么人?」

  就在重理子魂归西天的那一刻,金贵从硕亲王府告辞而出,这顿宴席宾主尽
欢;硕亲王得到了他的承诺,他也得到了一些很重要的信息,让他对目前朝中的
形势和自家的一些事儿有了一些更多的了解。

  他想起后山那个风情万种的「姑姑」,手里摸了摸小王爷送的那瓶冬荫浆,
耳畔又响起小王爷的话来,「只要一滴,便能让贞女变荡妇。」

  他心里冷笑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的好事,今晚便让你领略到什么叫
欲仙欲死。」

  那对颤忽忽的饱满隆起又仿佛在他眼前晃动起来,让他狠狠地吞了口馋涎,
下身已经硬到痛起来。

            第一章第十节我一直都在

  太子脸色铁青的看着白布掩盖的心腹属下的尸体。

  「这是谁干的?」

  很明显他问了一句废话。

  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任何人都知道,会做这件事,敢做这件事,而且有理由
做这件事的人是谁。

  他又转向那个验尸的侍卫:「怎么死的?」

  那侍卫脸色有些异样,回答道:「回主子话,属下无能,实在查不出来,尸
体身体上下并无伤口,验其口喉胃腹都无中毒迹象,只是死者死时表情十分惊恐,
属下斗胆猜测他……」这待卫停了一停,似乎连他自己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他似乎是被吓死的。」

  「吓死的?真滑稽,他是本宫的人,谁敢吓死他,谁能吓死他?」

  太子来回地踱着,「好个金家,小王倒小瞧了你们的手段,乐老师你怎么看?」

  他后面那半句话是对着角落里一个全身裹在黑袍里面的男人说着,那男人连
头也罩在袍中,谁也看不清楚他的面目。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冷彻彻如同九幽之渊传来的回声,「这人的确是被『吓
』死的,我感觉到了,这院子里,有鬼来过的气息。」

  院子里的人齐刷刷的打了一个冷战。

  「九幽之渊里魔物只有宗师级别的召唤师才能使役得了,沈恩真想告诉那些
老家伙们,她真的还在金家,陛下您,可有点麻烦了。」

  金贵在最初狂热的冲动过后,他便鬼迷心窍般的做了一些连他自己都不敢相
信的事。

  他知道后山的院里有个冰库,像这样的酷热的三伏天,她最喜欢叫厨房的人
弄些冰镇的汤来喝。

  于是他守在路上,等那个送汤丫环过来时,上去几句甜言蜜语,就把那丫环
迷得魂都没了。他便趁机将那据说无色无味的冬荫浆倒了半瓶子在那壶冰镇绿豆
汤里。

  等那个丫环从房里出来后,他又等了一会儿,估摸着这会儿姑姑应该将那绿
豆汤喝了不少,这才又是激动又是兴奋地越墙而入,径直步向那令他日思夜想的
绣阁。

  他本以为姑姑会像所有吃了药的姑娘那样神思不清,春情勃发。掀开门帘,
却发现姑姑正坐在靠椅上小寐,桌上的空碗说明主人已经喝过了绿豆汤。可是美
人的脸除了有些稍红外,并无其它异样。

  便在进来的一瞬间,不知是否眼花,金贵竟在她的眼神里看了一闪即逝的薄
嗔轻怨,然而又迅速消失不见。

  两个相对无言。

  「唉。」随着一声轻叹,姑姑柔声道:「怎么会是你?为什么对我下药?」

  金贵心中一紧,「她知道了?」她的反应大大出他意料之外,他暗忖道那药
怎么并未起效果?

  他还有那么一丝丝侥幸,支吾道:「姑姑何出此言,小贵不懂。」

  姑姑淡淡一笑道:「我本来以为是富儿的恶作剧,是不大相信的,你便进来
了,我才知道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很想得到姑姑的身体吗?」

  金贵心中本来有那么一丝丝愧疚和胆怯,这刻被姑姑说破,他反而放开来了。

  他冷笑道:「不错,就是我下的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金富那点破事,我
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金富比我更有天赋,比我更努力,所以同样都是青梅竹马
一起长大的,清秀选择了他不选择我,我再怎么努力也超过不了他,不过你们不
要忘了,我也是金家的血脉,凭什么人人都称赞他,他就是金家的英雄,金家的
守护神,我呢,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无论怎么努力都不会得到认可的可怜
虫,你说凭什么,凭什么,你说啊。」

  姑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温柔地道:「很久之前,我好像就跟你说过了,每
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但你要记住一点,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能失去勇气,否
则你将会失去更多,只要你认清你自己,不要畏惧前面的挫折,你也可以走出一
条你自己的路,你也会和你哥哥一样优秀。」

  金贵怔怔地看着姑姑的脸。两只秋水一般的眸子,透着令人信服地智慧光芒。

  她虽然近在咫尺,却似遥不可及的仙子。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
那张俏脸,便是上天用最美的白玉雕琢而成。

  金贵无数次在女人身上驰骋时,就幻想着眼前的这张脸,此刻心里的阴暗面
完全的战胜了理智,他低吼道:「我不听,我不管,我现在只想要你。」

[ 本帖最后由 zhgri 于 2011-5-24 17:39 编辑 ]

fakenda 发表于 2010-3-13 14:58:00

tom-blue 发表于 2010-3-13 16:13:00

          第一章第十五节我背黑锅你擦屁股

  「你该去哪就去哪,跟着我干嘛,难到我还不知道我大哥的屋?你还怕我找
不到路?」金满喝斥道。

  跟在他身后的下人惶惶道:「三少爷,大少爷吩咐这会儿不可打扰他,您有
事还是明天再来吧。」

  金满飞起一脚踢在这下人身上,骂道:「我又不是外人,我要找我大哥还用
得着你管,你再絮叨我可要打人了。」

  这人不敢再跟着,苦着脸看着金书进了长廊。

  金满转了两个弯径直到了金富的小庭院前。

  自金富成了亲,房里的几个丫环便搬到了隔壁住,这会儿竟然还没睡觉,在
庭院树下乘凉来着,看到金满竟如幽灵般无声无息地闯了进来,皆吓了一跳。

  这院里一般是绝不会有外人进来的,那几个丫环为了图凉快,穿的那点布几
乎仅掩私处,这便纷纷惊叫一声,逃入屋里。

  那几声惊叫却惊动了主人,金富在房里喝道:「小鑫,什么事?」

  他唤的小鑫没有回答,却听到门上被人「咚咚咚」敲了几下。

  金满喊道:「大哥,你睡了吗?我有事找你。」

  里面两人吓了一跳,忙齐声道:「睡了。」

  金满道:「胡说,我刚刚还听到你们两个说话呢。」

  金富急忙道:「呃……那是夫妻夜话。」

  清秀也补了一句:「私房话。」

  金满眼睛一亮:「夫妻夜话?那我也要听,我进去了啊。」

  他使劲一推,门从里面栓住了,于是将门推得一晃一晃。

  屋里俩人见他似乎立即便要破门而入,金富慌道:「我们都脱了。」

  「别、别、别。」清秀也补了一句:「一丝不挂。」话一出口,她立即意识
到不对,俏脸发热,看金富惊异地看向她,便狠狠捶了金富一拳。

  金满「啊」了一声,道:「还是我院里凉快啊,睡觉从来不脱衣服。」

  清秀忙道:「那你赶紧回去睡着吧,有事明天再说。」

  金满问道:「那你们睡了吗?」

  金富恼道:「睡了。」

  清秀补了一句:「睡着了。」

  金满道:「睡着了还说话呢?」

  金富道:「梦话。」

  话音未落,便听门上一响,金满就在俩人的惊惶失措中施施然地走了进去。

  清秀一声惊叫,万万没想到三弟竟真会无礼闯入,慌忙抓起床上的丝巾盖在
自己身上,可是那些用来调情时所穿的薄丝巾几乎是透明的,哪里掩蔽得了她的
美好身段。

  那绝美的曲线,动人的娇羞神态,那丝渗着春意的桃晕,竟是一种蚀骨摄魂
的美丽,看得金满一呆。

  这别样的闺房风情金满从未看到清秀展露过,不禁赞叹道:「秀姐姐真好看。」

  金富忙用身体挡住金满的视线,笑道:「小满听话,你先出去等着,我着好
衣服马上出来。」

  他用身体遮住了清秀,金满却看了到另一侧的放在床头的东西,异讶道:
「这什么东西,很古怪啊,是做什么用的。」

  这下金富更是头大如斗,已经掩之不及,他知道金满小孩子个性,好奇心而
已,遮遮掩掩反而让他更生兴趣,不如索性装作坦然。

  一边说话转移小胖子的注意力,道:「你就赶紧说你来干嘛的吧!」

  金满这才想他的来意,将事情说了一遍。寥寥几句话,金满已经把事情交待
清楚了,只不过他强调了是自己指使单丹打人,大包大揽地将事情全部扛下。

  金富苦笑道:「你可…真是…彪悍,你比哥哥我强多了。」

  他自然说的是反话,对金满,他也未必真会,未必真能,未必真敢把他骂了
一顿,虽然他是自己的弟弟。

  他问道:「这事你已经跟姑姑说过了?」

  金满道:「是啊,我跟姑姑那个…已经…说过了。」他一个激灵,差点儿说
溜了嘴。

  金富却没有再去记较他话中的语病,因为他知道,这次事情可真的严重了。
袁家不但是京都首富之一,更是嫡系的太子党。

  当然这些话不用跟金满讲,就算他把太子宰了,金富所要考虑的也只是善后,
更何况现在只不过是站队而已。

  「要战,便战吧。」金富心道。

  就在金富低头思索的时候,金满伸手拿起那床头的一件棒状的东西,道:
「这是做什么用的?怎么,好像我的小鸡鸡啊。」

  金富头上的汗又出来了,金满忽然惊叫一声:「秀姐姐怎么长了尾巴,奇怪,
你屁屁后面的是什么东西?」他追逐着去看大嫂的光屁股。

  清秀啊一声尖叫,急忙躲到金富另一侧。

  「让我看看嘛,秀姐姐,你在屁股后弄个什么东西?」

  两人围着金富你追我躲。

  金富皱了皱眉头,一想到清秀连那私密之处都被弟弟看到,心中陡然泛起一
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似乎是生气却又有些兴奋,下身竟然似乎有了些动静,
他心中一喜,忽然生出个不可思议念头。

  他微微一笑道:「清秀,满弟想看看,你何不给他见识一下?」

  清秀金满两人同时一愣。

  金满是侍宠胡作非为,却也是知道自己要求过分,听得大哥如此大方的话,
愕然望去,金富脸上微微笑意,似乎毫不介意,他朝清秀轻轻颌首,大大方方的
掀开袍子,亮出底下一根肥硕的话儿,用手缓缓套弄起来。

  清秀眼睛一亮,自金富练功出了问题之后,那话儿就跟废物似的,无论自己
怎么挑逗,都是缩成一条小虫,每晚金富用各种淫具来弄她,搞得她淫念如焚,
却又得不到满足,早已苦不堪言,此时见到金富阳具微半勃起,大有起色,当真
是喜出望外。可是喜归喜,要她给另一个男人看自己的羞处,那当真是万万不可
能的事。

  清秀姓洪,仍九门提督洪霄全的独女,洪霄全是金元离最忠实的手下,后被
金元离安排入军中,仕途如顺风使舵,一路狂升,很快便坐到了军中的第二把交
椅。

  清秀这样一个娇贵的千金小姐,在城教院读书时便是美名在外,如此家世美
貌俱佳的美人儿更是京都的年青公子哥们梦寐以求的追求对象,提亲的都快踏破
她家的门槛。

  更何况她是太奶奶任命的相府主管,把持相府诺大权威,平日一向以端庄公
正,贤惠有德的形象示人,陡然叫她用淫具作贱自己来取悦另一个男人,而且还
是夫君的弟弟,叫她情何以堪。

  清秀上身透明的薄丝巾,下体却白晃晃地赤裸,听到金富的话后金满不再追
赶,她也就没再掩蔽,却仍然犹豫不决,看到金满两眼色迷迷在自己浑身上下乱
转,两腿不自觉地夹紧,羞愧难当,低头红脸。

  金富道:「你转过身去趴在床上。」清秀哪里肯依,金满却得着机会,将清
秀赤裸的美臀看了个明白,那雪白的嫩股后垂着一枚银色的拉环,比拇指略大,
不知道连着什么嵌入紧闭的后庭,更是叫金满好奇万分,心痒哪熬。他一把从后
面搂住清秀,嚷嚷道:「好秀姐姐,我就知道秀姐姐最好了,给满儿看下吧……」
一面叫着,一只胖手已经探到清秀腿间径去拉那环儿。

  清秀一把没拦住,被小胖子拉住了环儿一扯,顿时双腿一软,跪在床上,拼
命挣开小胖子的搂抱,慌道:「你且停手,我给你看。」心道反正这小魔怪已经
看到了自己的身子,若不满足他的好奇心,说不定还要生出什么妖来,给了金富
一个幽怨的眼神,又瞪了小胖子一眼,嗔道:「今儿就便宜你了,只许看看可不
许毛手毛脚。」

  在金富的指挥下,清秀委屈地屈下膝盖,跪在床上上,她的小腿曲线柔美,
没有半分多余的脂肪,白嫩的大腿又圆又直,像玉制的圆柱。

  「啊……」金满眼前一亮,发出一声惊叹。清秀羞得掩面埋首。

  面前是一只圆润无比的美臀,它的颜色比牛乳更洁白,就像最精美的白瓷一
样富有光泽。

  「这就是我大哥干过的屁股吗?」

  凝脂般的雪肉上叫垂涎欲滴。在光滑的臀缝底部,大腿结合处,是一团滑嫩
的软肉。一股馥郁的体香便弥漫出来。那种诱人的气息,使每个男人都为之性欲
勃发。清秀的阴户很丰满,干干净净,除了红白以外,再没有其它颜色。白的是
阴阜,红的则是那两片娇美的阴唇。

  她上身贴床,双膝并跪,浑圆的臀部朝上翘起,以一种暴露性器的淫荡姿态
伏在两个男人面前。珠串从光润的臀后滑落下去,露出白生生的玉臀。一串红珠
留在臀缝内,彷佛一串红玛瑙嵌在羊脂般雪肉中,精致的阴唇彷佛两片娇嫩的花
瓣,在珠串下翻卷开来。整只雪臀被珠串一分为二,妙态横生,珠光肤色,诱人
无比。

  金满直勾勾盯着清秀半遮半掩的秘处,浑身的血液都涌到头部,他用变调的
声音说道:「好、好美的屁股……绝世的美人儿……」

  肥美的肉臀展现出淫靡的美景。清秀羞得掩面埋首。小胖子金满被单丹开窍
后,虽然也偶尔在院里的小丫环身上开开荤,但哪见过如此风流旖丽之色,胯下
之物早已被刺激得顶起裤裆。

  金富看到金满那丑态,心里一动,这个念头一旦开了个头,后面的就好像是
顺理成章了一般自然而然的产生,他笑道:「满儿,你若是想知道这珠子有什么
妙处,光看还不够,得自己亲身试下才行。」

  清秀惊讶得又羞又气,心想自己的夫君让外人看了她的私密处已是她的极限,
他竟然还想让金满当着他的面奸淫她?

  所有人都感到意外,就连金富也感觉脸发烧,他的心里有一种扭曲的兴奋,
而胯下的男根竟然抬头昂首。

  清秀柳眉竖起,毅然抬首,对金满叱道:「你敢碰我?瞧我…瞧我明儿不把
你做的坏事告诉姑姑奶奶去。」这话是威胁吓唬,却甚是无力,更仿佛是娇嗔不
依一般,若是府里的其它人,或许会被这相府大总管的冷叱唬住,但金满是谁,
就是真个儿吃了她,奶奶姑姑还能把她们的宝贝命根子宰了为她出气?最多不过
责怪几句,说不定连打都舍不得打呢!

  金富将清秀楼进怀里,朝金满使了个眼色,笑道:" 你嫂子平时可痛你哩,
你也常跟我说要好好报答她的,如今你嫂子就在这儿,却怎么还不践诺呢?「

  金满看似傻乎乎,实是假憨。这话一听,胖脸笑得连眼睛都看不到了,傻笑
着上前与金富一起楼住清秀,一手绕到清秀的前边,扶抚她那娇弹玉峰,腆着脸
道:「今夜能见着嫂子美若天仙的样子,必是前世修来的福缘,嫂嫂对大哥的好
处,也分一点给满儿吧。」另一手却悄悄抚上她的美臀。

  金富久经风月,又对自己娘子身体了如指掌,两手顿时将千般风流工夫使了
出来,使出的手段,便是招招搜魂下下酥骨,只见他一手拉着清秀的柔荑放到自
己高昂的龙槌上,让她为自己套弄。另一只手将清秀的一只柔荑,捧到唇边温柔
亲吻,随后将舌头探入她那指缝里,细细地舔舐起来,竟是寸厘不漏,待到女人
鼻息咻咻,又将一根根春葱玉指噙入口内,如婴儿就乳般地吸咂含吮;

  清秀正不知如何是好,又觉金满把舌尖探入耳内,烫乎乎湿淋淋地直往深处
钻寻,那半边的身子顷刻便酥了,哪里还能坚持?

  金满见了清秀的失神模样,心中稍定,他对这个仙子般的嫂嫂早就暗慕已久,
此际色胆渐渐活起,大饱手欲。

  清秀只觉身上到处都有禄山之爪,迷乱中也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想推拒偏又
浑身无力,只好闭着眼儿悉数领受,想起正在轻薄自已的,一个是夫君,一个是
小叔,心里更是羞得一塌糊涂,脸上烧得厉害,被两人弄得麻软乏力,便闭着眼
儿作晕迷之状。

  金富见清秀心醉神迷,皆知机不可失,打了个眼色,金满早就迫不及待,下
边那棍儿早就胀得痛了,只想痛尝这仙子嫂嫂一番,掂起笔直的男根,鸡蛋大的
龟头迟疑地抵在肥臀沟里面那微微张翕的晶莹玉蚌口。

  清秀伏在金富靠在宝玉怀里,忽觉臀沟里被个滚烫的东西烙了一下,睁开美
眸一瞧,正见金满图穷匕现,不禁芳心大慌,无奈两手被金富控制着,两腿从后
面被金满用两腿顶着,两边大张着合不拢来,不由绷紧了玉躯,瞪着后面的小胖
子,颤声道:「你……你胆敢把它……把它放进来。」

  小胖子既是畏惧,也是兴致使然,他跑在清秀高蹶的肥臀后面,象是在做一
件正经工作。

  而美屁股却都在微微颤抖,并且微微泛起粉红色。那是羞愧和害怕的表现。

  金满的那头儿已陷进那紧香温软之处,只觉所触嫩如豆腐滑如油脂,尝着这
般好滋味,哪还能悬崖勒马?哆嗦道:「满儿也是听大哥的话,嫂子莫怪,要怪
就怪大哥去吧。」心中一横,下体往前一耸。

  这个屁股耸动一下。那个屁股的主人已经羞得泪流满面了。因为这样淫靡的
姿态,是在夫君的眼前,平日里有说有笑,视如弟弟的小叔子此时却在奸淫自己
贞洁的身体,这、这让她以后如何面对亲人朋友和相府里的其他众人?这侮辱实
在超出她的承受能力了!但她的哭泣没人看见、也没人理会,现在的她,不过是
屋里两个男的玩物而已。谁会关心她的委屈呢?

  清秀绝望地哀吟一声,不再反抗,她这些日子夜夜被金富用淫具逗弄,积压
了不少欲火,又给这两人纠缠了半晌,情欲已动,那只玉蛤早就湿透,再被金满
这一插,只觉那种塞涨饱满无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而收束,顿哺出许
多滑腻腻的花蜜来,是以金满插得更是顺畅无比。虽然那美尻里紧凑非常,转眼
也推到了花蕊,大龟头一触到蕊里,清秀低呼一声,筋酥骨软,雪肤上竟起了一
阵鸡皮疙瘩,这么巨硕的宝贝,丝毫不亚于自己的夫君,而且自己也有数月未曾
交欢,那小穴仿佛又回到第一次被开苞时的感觉。

  金满只觉清秀那牝户里头千般湿滑,万种软嫩,却又能纠结紧握得令他直吸
冷气,那种爽利真是快活似神仙,十分有趣的是,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只隔着一
张薄薄的皮肉的后庭里那一粒一粒的硬物,一抽一插间,压迫着阴道里的肉棒,
令人心魂荡漾,快感倍增,真是妙不可言。

  金富道:「这好滋味你可曾尝过?」金满笑道:「当真是个妙物。」

  清秀将上身扭了过来,用手儿去推尤在抽送的金满,娇嗔道:「看也看过了,
尝也尝过了,就这样玩了罢了,等有人闯进来,嫂子就不活了。」

  金满哪里肯罢手,道:「让我看看这妙物是个什么东西?」手指扣住露在菊
蕾外的拉环,用力一拉,啵的一下又拉出一粒红色的玛瑙珠子来。

  清秀的屁股不由得剧烈颤抖,菊蕾便羞涩地缩紧,金满的肉根被阴户里的嫩
肉狠狠地绞夹了一下,菊蕾于是便稍微放松一下,金富又拉出一颗珠子,那菊蕾
又缩紧,金满的肉根又被阴户里的嫩肉绞夹紧握了一下,如此反复,金满玩出了
滋味,一面拉出来一面抽插,直插得清秀混身酸软,柳腰乱扭,娇呼道:" 不要
这样啊……不要……碰到嫂子那儿啦……

  清秀的肉体竟然不受意志控制,逐渐热烈起来,小蛮腰激烈地扭动,两腿情
不自禁地抽搐,目光逐渐失神,呼吸越发急促,「哼……咿呀……」她咬着下嘴
唇,半心半意地克制自己,又半心半意地追逐迎合着金满的抽插,忽然花蕊一阵
奇痒,子宫都麻痹了,不禁又惊又喜暗道:「怎么这样容易丢身子呢?」只以为
大概是金满的拇指无意中刚好按在了自己的阴蒂上,再经这么一通前后庭夹攻,
如此淫荡的姿势,又是被夫君视奸,况且这一种感觉还深深隐藏着一丝不能去想
的邪秽淫乱,这更是撩动她情欲的秘密。

  终于,她的肉体开始震颤,要不是金满使劲扶着她的腰,清秀此时恐怕要胡
乱蹬腿了。忽觉一下被顶得狠了,终于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
花心流荡到全身,欲仙欲死地娇呼道:「金满,嫂子又……又叫你给……给弄坏
啦……别动呢!」小腹抽紧,蛮腰劲挺。

  金富最明了自已女人泄身时的喜好,忙朝金满道:「若是弄出来了,你只管
抵着别动。」

  金满只觉清秀的阴户肌肉强力裹住自己的大肉棒,一泼泼热乎乎地浓汁浇到
他的龟头上,当下用力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觉
龟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
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龟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
畅美无比。

  清秀丢得乐不可支,玉臂向后死死掐住金满的胳膊,下身拚命向后迎,突觉
金满的龟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
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吐舌呼道:" 死了……真的叫你给弄
…弄坏啦…咝…「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泄得死去活来,就在自己夫君的面前被
小叔子搞弄了。

  金满也至强弩之末,渐觉清秀软绵下来,里头浆涌也似止了,遂闷哼道:
「秀姐姐可丢完了么?满儿也还些回去……」用力插了数下正想射精,却听清秀
娇呼道:「等等!」他以为美人儿尚在美妙,苦叫道:「满儿真熬不过了。」

  孰料清秀睁开杏眼,不由分说地将金满推离了身子,笑道:「嫂子用手帮你
吧。」没等他反应过来,遂一把捉住了那根粘满白浆的肉根,猛地前后捋动,还
没几下,便有滚烫的白浆从指缝间迸射了出来。

  金满瞠目结舌,涨赤着俊脸狂射一通,大滩白浆射在清秀身上,好一会才叫
得出来:「秀姐姐饶命,泄死我啦!」

  清秀犹自捋个不止,笑得愈是妩媚动人,腻声道:「你不快活么?」手上套
得愈加起劲。

  金满颤声道:「快活……好快活……快活欲死哩,秀姐姐饶命。」

  清秀收了笑容道:「你这小流氓,合着你哥哥如此羞辱我,坏我清白,这笔
帐该怎么算?」

  金满射得弯下了腰,魂飞天外,直翻白眼。

  金富从旁抱住清秀,笑道:「宝贝儿,莫生气,饶了他吧。」

  清秀另一手在他腰畔拧了一下,道:「连你也不饶呢,若不是你出的坏点子,
他岂敢这么轻薄我,我待会再算你的帐!」转首又瞧金满,凝着脸道:" 你怎么
说?"

  金满喷射稍止,却被她用指甲轻轻地在马眼上一挑,便又是一阵好泄,心中
慌了,迭声道:「嫂子饶命,以后无论什么吩咐,满儿都听你的。」

  清秀啐道:「我有什么事需仰仗你的?也罢,我人都已被你们这般羞辱了,
你且发个誓来,若是将今夜之事说出去,便将如何?」

  金满听出话中转机,忙举手指天,言之凿凿地誓道:「若我将今夜之事泄露
出去,必定此生早夭,下世为奴。」

  清秀听他这誓发得极毒,方才放下心来,幽幽叹道:" 今儿可被你们两个害
惨了!「

  金富将她手拉在自已笔挺的肉棒上笑道:「好娘子,这都是你的功劳啊,你
也帮我捋一捋。」他那巨棒却正挺拔昂翘,热乎乎地烫煨着丽人的掌心,让她又
惊又喜。

  金满却悄悄地将那串珠塞进了兜里。

  金满出了哥哥的潇湘院,见单丹在外面候着无聊,正拿着小石头望塘里扔着
玩。

  他玩心又起,蹑手蹑脚走到单丹背后,正要大叫吓她。

  单丹突然转身,一声大叫,把他反吓了一跳。

  原来月亮早把他的影子出卖给了小丫头,那又胖又矮的身形除了金满还能是
谁。

  单丹见金满吓人不成反被吓,笑得直打跌,金满双手一环,一把楼住小丫环
的腰,双手专捉她胁下的软肉捏。

  单丹笑得进的气不如出的气,软倒在草坪上,求饶道:「好少爷…呵呵…别
呵我痒了…哈哈…受不了了…哎哟…饶命啊。」

  俩小又在草坪上一番打闹,金满累得气喘吁吁才停下,两人就这样仰在草坪
上休息。此时已是深夜,又靠近湖边,草坪上十分阴凉,躺着十分舒服。

  金满道:「好凉快,我们今晚就在这里睡吧。」

  单丹撑起上半身,从腰间抽出一方手巾,为金满拭去脸上的汗滓,道:「那
哪能啊,你身上又是汗又是土的,睡着也会不舒服的,再说了这湖边上蚊虫肯定
少不了,你再歇歇我们就回去吧。」

  金满忽然想起一件东西,他将那珠子从兜里拿出来,递给单丹道:「给你的。」

  单丹接过来仔细一看,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嗔道:「少爷,你……」

  金满道:「我在哥哥那里看到的,这珠子很特别啊,你戴上去一定好看,你
戴给我看看。」

  单丹支吾道:「现在戴,在这里?」她只觉脸颊在一阵阵的发烧。

  金满道:「是啊,快戴给我看看,这是戴在哪里的?」

  单丹稍稍心安,「原来少爷不知道这肛珠是做什么用的。」可是一想到这珠
子的用处,羞得她连耳根子都红了。

  「少爷,这珠子不是用来戴的……咱们先回去,以后我再教你用……好吗?」

  金满有意挑逗这小丫头,没想到这丫头却知道这珠子的名堂,当下奇道:
「你用过?」

  单丹满脸通红,轻轻颌首。

  金满心里大不是滋味,心想这小丫头还有不少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往后还得
软磨硬逼,让她乖乖交待出来。

            第一章第十六节幻境结界

  沉重地喘着,肺里是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疼痛,连嘴色喷出的唾沫星子都是红
色的。

  金贵此时哪里有半分还像那个锦衣玉食,金马玉堂的金家二公子,本是白色
的缨络锦衣已经变成了黑色,污秽的衣服到处是破洞碎片,浊泥满身。脚下的那
双京都名裁所制的追星踏月十只脚趾全在外面,根本已不能称做鞋子。

  在一个满是石砾的小丘上纵身而下,顾不得双脚被石砾不规则的棱角刺得鲜
血淋漓,不带一秒耽搁,又纵身像箭一样的向前窜了出去。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声,紧随其后,一头巨大的野兽摇摆着鞭子一样的
尾巴,紧紧追了过去。

  它的身躯还象人类,一颗龙头,利齿突出唇外,鸡蛋大的眼睛放射出青色的
幽光。

  背上生着长长的鬃毛,脚象马蹄,手象虎爪。

  十只手指宛如十把弯曲而锋利的镰刀,在微弱的星光下闪着寒光,它的这双
利爪连岩石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切开。

  金贵的脑中回忆着书里的记载,相传猰貐原本是一名天神,他被同僚贰负神
和他的臣子危谋害,充满怨恨的尸体化为了龙首、虎爪的怪物。这只怪物「猰貐」
完全迷失了作为神时的性情,凶残暴虐,以吃人为生,并且逐渐形成了一个妖物
的种群。这种怪物虽然是精怪的一种,但是它们最初是由天神的尸体化成的,神
的法力或多或少地残留在了它们的体内,所以它们这个种类的力量之强大,在精、
妖、鬼、怪之中也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

  在金贵轰开了封住他的石洞后,他本以为姑姑的测验已经过关了,但他很快
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经过了数天的浴血逃亡,金贵终于弄清楚了他所在的位置。

  这里是魔界一个不知名的蛮荒野地,他必须靠他从书里得到的那少得可怜的
关于魔界的知识来应付无穷无尽的袭击。

  身后的这个猰貐虽然危险,但是金贵已经适应了这里的攻击,虽然他在拼命
的逃跑,但他并没有绝望。

  这里真正让人感到恐惧的是那不知名的魃、魅、魍、魉,他们来无影去无踪,
有些甚至趁自己休息的时候附在自己身上,这让金贵打从内心深处生出一股寒意。

  他又是悔恨又是愤怒。

  魔界恶劣的生存环境让他的状态大打折扣,几乎有一周了,在这里,他没有
看到过一次干净的水源,那些生涩难吃的野果让他的胃隐隐作痛。更让他倍受折
磨的是,这里没有女人。

  烈阳功到了第二层,对女色的需要更是到了一种如饥似渴的地步,金贵的切
身感受让他深深理解为什么大哥会被称作色魔,到了第二阶段的烈阳功其实就是
一门采补术,它需要大量的阴元来提升境界,这种情况会一直持续到第三阶段。

  他的下身坚硬得像一根棍子,又得不到发泄,在逃跑的过程中为了避免影响
行动,他用腰带将它绑在腹部,他毫不怀疑再这样过几天,即便是头雌性的动物,
他也会迫不及待地扑上去。

  眼看就要到「家」了,他手指合起,飞快地结出一连窜古怪的印。

  他的身体带过的那些气旋儿突然变得明显,然后变粗,变大,嗖得连成一片,
形成数十道笔直冲天的风卷柱,卷起地上的沙砾,变成一堵锋利的墙。

  猰貐怒吼一声,举起利爪,连人带爪撞在这堵「墙」上。顿时沙石飞溅,它
硬生生从墙中间撞了过去,继续追击。

  过了许久,一个灰土满脸的脑袋从地下探了出来,正是金贵,他像老鼠一样
偷偷摸摸地张望一阵子,确定了猰貐已经远离,又钻了下去。

  这就是他临时的「窝」了,他端起仅剩的一点点「水」大口大口喝了下去,
然后拼命地喘着,体力的消耗已经到了他的极限。

  这只狡猾的猰貐一直埋伏到他与六只地狼血战结束后才现出形迹,却又没有
立即发动攻击,它紧紧地吊在猎物的身后,看着猎物拼命逃跑,继续消耗着金贵
所剩无几的体力。

  如果金贵知道这个畜生已经有了这样的智慧,恐怕一开始就要跟它玩命。

  「不过总算逃掉了。」金贵在心里告诫着自己下次一定要更加警惕。

  就在这时,近处的地面传来一阵急促震动,疾速地来到了金贵小窝的上面,
震动狂暴又迅猛,然后集中在一点。

  「不好。」金贵翻起身,就欲窜出去。

  洞上面的石块泥土瞬间崩塌,金贵只来得及将肩膀伸了出去,就已经被压在
了下面。

  那只猰貐又将一只脚重重地踩在金贵身上,眼中带着戏谑的神色看着金贵,
似乎这一场猫玩耗子的游戏让它获得了极大的享受。

  「畜生,呸。」金贵吐出口中的泥沙,愤怒地看着敌人,这畜生诈作离开,
然后轻手轻脚掩到近处,突然发难,杀了金贵个措手不及,轻轻松松擒住了它的
猎物。

  早知这畜生这么狡猾,当初它一出现就应该趁自己还有体力搏上一搏,也不
会像现在这样落得个被玩死的下场。

  金富有一句人生格言:「临战不退,遇敌不避,入绝境则忘生,知必死而不
降。」

  金贵就嘲笑过这句话:「事先不安排好,临时反应自然来不及,我不会让自
己身处险境的,我要的是绝对的控制。」

  但是他现在觉得,大哥的话很有道理。

  「好吧,既然要死,也让我体验一次入绝境则忘生,知必死而不降的疯狂吧。」

  金贵心口一烫,仿佛有把利刃在他心头剜了一个洞,一股热流瞬间卷遍了他
全身血脉,这是一股他从未体验过的冲动和狂暴。

           第一章第十七节最后的勇气

  金贵心口一烫,仿佛有把利刃在他心头剜了一个洞,一股热流瞬间卷遍了他
全身血脉,这是一股他从未体验过的冲动和狂暴。

  合拳,并指,带着所有的愤怒和不甘。

  最后的疯狂,「终级—无限地突刺」。

  就在猰貐的脚下,突兀地刺出一根二人高的石笋。

  那锋利的笋尖,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着慑人的寒光,一旦被刺中必定会被穿成
血糖葫芦。

  随着石笋急速地刺出,猰貐整个身体也弹了起来,升了半空,反应不可谓不
快。

  「砰砰砰砰……」随着一连窜的石头破裂声,一根又一根的石笋升了起来。
当猰貐开始下坠时,它发现下方已经成了一片密密麻麻的石笋林,几乎没有落脚
的位置了。

  猰貐感受到了威胁,它尖啸着,双臂抱头,曲腿贴腹,把整个躯体变成一个
大球,然后砸了下来。

  「磅。」随着这声巨响,大地颤动,碎石崩飞。地面上出现一个大坑,猰貐
摇摇晃晃地从坑底站了起来,带着满身的鲜血。

  它受伤了,虽然它足够强横,也足够皮厚肉糙,面对那无可避免的锋利笋尖,
它已经尽可能的缩小身躯,将大部分要害部位隐藏起来,但是那些密集的石笋仍
然给它不轻的伤害。

  猰貐发出一声又一声咆哮,似乎在为猎物弄出来的这个意外而愤怒,又似乎
在警告金贵「小样的,你看吧,你的小技俩对我没有用,你不是我的对手,给我
老实点吧。」

  咆哮过后,猰貐抽动着鼻子,到处嗅着,然后挥动爪子,将满身伤口,奄奄
一息的金贵从石头里挖了出来。

  发动突刺术的时候,金贵自己被半埋在土里,随着地质的变动,金贵在那些
石头缝里被反复捻压,已经去了半边命了,虽然他的意识尚留在躯壳里,但离死
已经不远了。

  他发出几声无力的咳嗽,一股一股鲜血像泉水一样从嘴巴里向外涌,当石头
带着无可抗拒的力量夹过来时,他肋骨尽断,内腑全部破裂,他便知道自己活不
成了。

  他咧咧嘴角,呵呵地笑着,似乎看穿了什么,在这回光返照的一刻,他不再
嫉妒大哥的光彩,不再愤恨姑姑的偏心,他的眼角缓缓淌下一串眼泪,也许有对
亲人的留念,有对人生的忏悔,不过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猰貐如刀子一样的五指向他的面门抓来,在他眼前停住了,它的掌心有着一
团蓝光,金贵的眼睛与它掌心之间的空气发生着诡异的扭动。

  随着猰貐掌心的蓝光,金贵听到一阵「吱吱吱」凄厉的尖叫,像是什么小动
物在挣扎。

  然后他看到一个猴头怪物,它从金贵的脑袋里不甘地被扯了出来,吱吱地尖
叫挣扎,更将头转过来,妖异的黑色眼神看着金贵,似乎在乞求金贵救它。它身
体笼着一层黑雾,散发出邪恶的妖气。

  在将这个猴形妖怪扯离金贵的头部后,猰貐一把将它握在手心里,磔磔地笑
着,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了下去,那张血盆大口咀嚼得咯咯作响,一脸满足的表情。

  然后,它看着金贵,摇了摇头,似乎对它而言金贵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它
挥起右臂,扇了下去,像砸西瓜一样把那颗大好头颅拍了个稀巴烂。

  眼前一黑,世界安静了。

  「那是什么妖怪?」这是金贵留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缕意识。

  这里没有重量,没有时间,绝对安静的空间。

  金贵就在这片黑暗的空间里飘荡着。

  他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仿佛很远,又仿佛近在咫尺。

  「每每在危险来临时你习惯等待机会,你每次都想营造绝对的优势去收获战
果,能做到这点固然更好,但是往往变化会比计划更快,而且你未必能做到控制
一切,所以在这些情况下,勇气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而等待反而会让你丧失机
会,把你陷入绝境。」

[ 本帖最后由 zhgri 于 2011-5-24 17:40 编辑 ]

etcalex 发表于 2010-3-16 00:39:00

p86223366 发表于 2010-3-16 10:02:00

zh19890107 发表于 2010-3-16 18:32:00

             第二章第七节牛角尖

  虽说女生宿舍那院子门外有人把守,但是那看门老太婆也有疏忽的时候,尤
其是这中午,太阳又烈得很,使人都昏昏欲睡。

  金满沿着墙角躲躲掩掩地望里走,一路上经过的女生无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心道:「小妞,看什么看,爷爷一点行踪都让你暴露了。」于是他瞪过去,那
些女生非但不怕,反而看得更起劲,有的人已经掩着樱桃小嘴吃吃地笑起来。

  「听说曾有男生男扮女装进去过的。」金满嘀咕着,「早应该也带件女衣,
便可以光明正大的走进去了。」他浑然忘记了自己的肥胖体型有多少引人注目,
就算他扮成女人,那也是院里最肥的妞,那有那么容易进去。

  他贴墙转过那道弯就到了门口了,他从窗口那镂空窗格里向里瞄了瞄,只见
那老太婆正躺在竹靠椅子上,摇着扇子半寐着。

  就在金满犹豫之间,一个女孩子登登登地下楼来了,正是金堂。金满大喜,
忙挥手将她召了过来。

  金堂惊讶道:「你怎么跑到女生宿舍来了,找我吗?」

  金满道:「不是,我找单丹来的,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就下来接我?」

  金堂没好气道:「我哪知道你来了,我是被那对奸夫淫妇赶出来的。」

  金满问道:「哪对奸夫淫妇?」

  金堂似乎有些好笑又有些烦恼地道:「还不是袁流宴和她男朋友呗,他们俩
个亲热嫌我碍事,就把我赶出来了,我本来中午还想小睡一会儿的,这下都睡不
成了。」

  金满道:「唉,不管他们了,你看到单丹了没有。」

  金堂皱了皱小鼻子,眼中有些担扰,她看着金满道:「你知不知道,最近我
们院里好多男生都在追求单丹呢,宿舍里可堆了不少男生送她的礼物,她最近忙
社团的事情,跟人接触得多,你再不看紧点儿,你的小丫环可要被人偷走了哟。」

  正说话间,金堂看到一个熟人从外面经过,一把拉住那个女生问道:「你中
午看到过单丹吗?」

  那女生翻了翻白眼,懒懒道:「看到了,城教院的白马王子,大帅哥步天刚
刚把她从医疗室里叫出去了,说不定两个人这会儿已经在哪里卿卿我我了呢。」

  金满从女生宿舍回来后越想越气愤,这小娘皮竟然背着他跟其它男生勾勾搭
搭,还敢收其它男生的礼物?反了,真是反了。

  其实他也知道,因为单丹的原因他在其它同学眼中的地位才高了那么一点点,
往日若有人敢嘲笑他,单丹就会帮他出气,别人只会说单丹厉害,或是冷嘲热讽
他靠女人狐假虎威,他却也不怎么生气,反而有些甜蜜的感觉。

  但这会儿,往事一件一件上了心头,越想越窝火。他是个受不得委屈的主儿,
最后郁闷之极,他一摔凳子就出了校门,课也不上径直回家了。

  若是一般男孩子遇到这种事情,多半会向母亲抒苦,金满这时才忆起那个从
小到大跟他一起长大,犹如母亲一样照顾他的女孩子,想起她种种的好来,想起
她温柔拍哄的低低语调,心里又暖了一些。

  金满打一出生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真正像母亲一样贴身细心照顾他最多
的,反而是这个只比他大一岁的丫环。

  想起自从单丹进府后这二个月,自己连话几乎都没再跟她说上几句了,确实
太冷落她了。

  回到自己院里,他便直奔自己屋里,却没看到红豆,找到个丫环问起,说好
像刚才在后院看到红豆在洗衣服。

  金满这清圜院的后院有一口古井,是这院里的主要水源,井边时常会有许多
丫环在那里洗东西,金满小时候也常黏在红豆屁股后面一起去古井边玩耍,丫环
们在那里洗菜,洗头,洗衣服,洗被辱,忙得香汗淋漓的时候,他眼睛呼啦呼啦
地乱瞄,看到哪个丫环长得可人,就上去假装给人家帮忙,趁机摸摸小手。

  走过这群屋子就到了后院,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映入他的视野。

  小姑娘正蹲在古井旁的水池边洗衣服,裤子因为蹲下的姿势被浑圆有肉的臀
部绷得紧紧的,显现成一个漂亮的心型,她的衣服后摆也因为这个缘故提起来些
许,可以看到一片白花花的肌肤,下面微露的亵裤随着小姑娘撮衣服时一动一动
的扯动,竟是诱人的猩红色。

  那不是处女开花后的颜色么?

  她随着撮衣的动作一起一落,仿佛就是在床第之间训练出来的诱人韵律;她
抖动洗好的衣物时的颤动,就像是男人用最后的力度推送给她的欲仙欲死的颤抖
;她正在揉搓着一条男人的内裤,动作是那样地充满着柔情,金满分明地看到了
她嘴角有一丝甜美而娇羞的笑意,是想到了什么样的美事了呢?

  毒辣的太阳已然偏西,但余辉仍在那粉嫩的雪肌上镀上了一层粉红的质感。
诱人的质感着点于圆润洁白,温软猩红之上――金满才发现这个小姑娘竟有不输
于单丹的火辣风情,他不禁惊喜交加地想着,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呢?

  就在这时,金满看到一个高大的汉子从对面的房子过道间走了出来,这里红
豆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浑然没发现有人正接近她。

  那汉子蹑手蹑脚地走到红豆身后,从后面一把搂住红豆,那张胡子拉茬的大
嘴就在红豆雪白的颈项上亲吻着。

  金满顿时心头火起,正欲现身质问,却听到红豆转头惊喜道:「是你啊,你
今天怎么回得这么早?」

  那汉子却不答话,只埋头在红豆的雪白颈项亲吻舔舐着。

  红豆挣扎道:「不要了,晚上再说,现在还是白天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
人过来了。」

  那汉子喘息道:「不管了,我憋不住了,好红豆,一想到你我就没心思干活
了,你就给我吧。」

  红豆挣扎不过,只好低低道:「那你要快点啊,不要被人发现了。」

  那汉子唔唔一面亲吻着,一面用手扒下红豆的裤子,将女孩儿那两瓣雪白浑
圆的可爱股儿裸露出来,然后掏出他的那根龌龊腥骚的脏货,望女孩儿那道诱人
的股缝之间硬生生地戳将进去。

         (因为版规原因此处删除500字)

  云收雨散,男人从红豆的体内抽了出来,心满意足的系好裤带,便扬长而去,
留下一个瘫软如泥的女人。

  红豆伏趴在水池边的湿漉漉的地上,一动不动,白花花的大屁股暴露在空气
之中,显得格外醒目晃眼,一股白浊的浓浆正从股间蜿蜒缓缓流淌下来,空气中
弥漫着一股淫霏的气息。

  好一会儿红豆才回过劲来,缓缓支起娇躯,拉上裤子。

  一双鞋子忽然出现在她眼前,她悚然一惊,抬起头来,看到金满正站在她跟
前,满眼都是悲怆和痛惜。

  第二章第八节敢吃我豆腐?

  在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金满心里十分内疚,一连数日情绪十分低落,
晚上也不再跟单丹缠在一起了,那夜便去了红豆的床上睡觉,令红豆感动得泪流
不止。单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见金满心情不好,更是小意的侍候着。

  自从发生了这件事之后,金满人也发生了一点点变化,那股内疚感如毒蛇一
样时刻啮咬着他的心灵,他的笑容少了很多,严肃起来的时候更颇有男人稳健厚
重的感觉。家里的人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变化,田馨有次试图用手捏他脸上的肥
肉,他不悦的躲了过去,这在过去几乎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令田馨很有些不适
应,便打趣他说:「小满最近变化真的很大,看起来像个有担当的男子汉了哩,
以后可要保护姐姐哦。」她只是无心之言,然而这句话乍然触动了金满内心深处
的某根弦。

  「是啊,男人就得有担当啊。」金满忖道,他又想到红豆那深情的双眸,心
头不禁一痛,「她就是我要保护的人啊。」

  翌日,金满也不再懒床,早早的爬了起来,跟红豆说要出门练功;一方面是
因为考试的接近,另一方面是因为金堂的那些话一直像鱼刺一样梗在他心里,尤
其是知道了红豆的事后,那些话就更令他彻夜难眠了。

  这时东方已泛白,凉爽的轻风拂过,送来远处的泥土清香和隐隐约约的公鸡
晓啼,那些刚刚会飞的小雀鸟也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像一道影子般嗖地在他脚下
掠过,又停在高处,和着轻风叽叽啾啾叫唤着。

  任何人看到这片朝气勃勃的景象都会心神舒畅,金满却对这一切视而不见,
他直奔演武厅而去。

  早晨的相府里,只有一个地方最热闹,那就是演武厅,对习武之人来说,不
进步便等于退步,相府的武师兵勇之间尤其较劲得厉害。由于有沈恩真这个财主
的支持,相府的薪金比其它地方丰厚许多,生活条件优越,更有专门的场地器械
提供给府内的习武之人使用,便是相府所聘的看门护院的水平也比京都其它大户
人家的看门护院要高出一截。

  自从清秀出任金府的总管家来,定下了一条外院的规矩,便是每一季由每个
职司的成员们自行推举他们当中武力人品最优的一个出任该职司的主管。这么一
来,外院的武人受到鼓励,彼此之间竞争更是激烈,每个清晨,演武厅里热闹非
凡。

  在这些武人当中,有些家兵是当年跟随都督大人征战沙场因伤退役、从尸山
血海中滚出来的勇士。

  他们的动作简单而实用,每一记手中兵刃劲气的呼啸,都仿佛带有死亡魂灵
嘶叫的惨烈气息,他们每一个人的眼神,都有着说不出的飞扬猖狂。

  百战之余,他们健壮的身体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伤疤,在汗水的流淌中,
在初升阳光的照耀下,每一道伤疤都闪烁着骄傲的光泽。

  但毫无疑问,单丹才是这演武厅里最引人注目、最靓丽清新的那道风景。

  众家兵中,个头最为高大的姜虎东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用着几分期许的目
光,带着几分不经意的口气道:「单丫头,你这招野马分鬃便得完全不到位,我
来教你如何?」

  单丹斜着眼睛反问道:「你教我,你凭什么教我?」虽然她平日在学院里挺
谦虚,但在这群汉子面前,她则露出她桀骜不驯的本性,尤其在武艺一道之上,
她更不会轻易服输,除非有人用强大的实力将她征服。

  「就是,凭什么你教啊?我觉得单丫头最对我脾气呢,还是我来教吧。」

  「都别争了,丹丹应该跟我学,我可是正宗的京都国教院毕业的高材生呢。」

  其他几名武师立刻发出不同的声音,能够当单丹的指导者,那可是一桩美差
事啊。

  「因为……我……比你们……都厉害!」

  姜虎东一个字一个字的高声叫嚷道,他瞪着眼睛,象一个好斗的公牛般,示
威性的扫视了一圈,每一个被他盯着的家兵倒也没有出言反驳。

  看到自己震住了众多情敌,姜虎东才回过头来对单丹道:「这招野马分鬃使
出来时贵在进身,劲在腰身,应做到圆活连贯,势变劲不断,不可停顿割裂,你
在左转时重心没移至左腿,屈膝前弓重心却放到右边身体,你右拳力量是够足了,
如果打不中对方或是使沾衣十八跌这类功夫的好手,你重心不稳便会输了。」

  单丹眼睛一亮,久闻借力之术和四两拔千斤等巧妙技术,但从未见识过,瞅
了瞅姜虎东那巨熊般的块头,疑惑问道:「你会沾衣十八跌吗?」

  还没等姜虎东回答,旁边一个武师笑道:「他会金刚十大摔。」

  单丹问道:「这个金刚十大摔也是用巧劲的吗?」

  姜虎东瞪了那个插嘴的一眼,回头哈哈大笑,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然后说
道:「来,我教你一招,我这招折臂跌拨草寻蛇,在所有的武功中,这个动作是
防守用的,我的这里、是锁他胳臂用的。他若发右拳击来,我则用左拳在前,右
拳在后的左架……」

  他先演练了一遍,然后教单丹摆出姿势,他便站在她身后,胸贴背、腹贴臀、
手把手的缓缓演练出动作的变化。在其它人的眼中这个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他在单丹的身后冲着旁边那些羡慕无比的武师们眨了眨左眼,得意非凡。

  单丹初还不觉得什么,但是周围人的表情告诉了她姜虎东没安什么好心,当
做到最后一个动作时她感觉到姜虎东的档部正贴着她的后臀磨蹭着,她再也忍不
住了,就势双手插入男人的两个肩膀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背步,将那雄
壮的身躯背起来摔了出去。

  众人先是哔然,然后纷纷喝彩。

  先前插嘴那人笑道:「好一招倒扛牛,这不是金刚十大摔的招数吗?」

  姜虎东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老脸羞红,道:「厉害厉害,单丫头你出师了。」

  那人却还不饶过他,问道:「那你为什么气喘吁吁?」

  姜虎东辩道:「那是因为我肚子饿了。」

  顿时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第二章第九节较量

  这时就在一旁喝彩的那群人当中,有个人问道:「单丹,你有多重了?」在
摔跌中,体重也是很重要的一环,较重的一方自然会占些许优势,在众人眼中,
单环的身高虽然在女孩子中算是高个子,但是跟虎背熊腰的姜虎东比起来,还是
矮了一个半头有多。

  贸然问女孩子体重也是一件很没有礼貌的事情,即便是事出有因,也很唐突
佳人。

  可是单丹却根本没有这些个忌讳,她一看问话的人是个大约二十来岁,年青
俊朗的小伙子,眉宇开阔,气宇轩昂,衬着伟岸的身形,十分有男人味。这顿时
让她大生好感,当下十分直爽地回答道:「大约一百一左右吧,有半年没有再量
过了。」

  那人名叫金火,仍翠枫阁的侍卫主管,攀算起来算是金家外系的亲戚,论辈
份金满还得叫他一声叔叔,

  金火笑道:「你一百一,虎东哥快接近四百,你能把比自己重三倍以上的东
西背摔出去,这份力气可真是不小啊,来来来,我们来练练。」

  旁边一位中年武师道:「小火的擒拿手在我们这些人里仍是一绝,单丹你跟
他过招可以趁机偷学几招。」

  姜虎东叫道:「单丫头不要客气,给这小子点颜色瞧瞧。」

  金火微笑着,也不摆姿势,转动一圈脖子,发出喀喀声,笑道:「不用客气,
单丹你尽管用上全力好了,就是当真是战场相见。」

  单丹一听,颇是动心,以前她曾遇上一个会沾衣十八跌的好手,在他手下吃
了不少苦头,与这类技巧型的对手对峙很是不得要领,如果能学上几招,当然不
错。

  当下答道:「好。」话音未落,她眼中凶光暴闪,脚一蹬地,飞身扑来,上
面一记直拳猛冲,下面提膝飞撞,上下夹击,毫无花哨技巧,打法十分凶悍。

  她的出拳招式虽然和街头打架的混混极为相似,但力量却有天壤之别,速度
更是不能相提并论,眨眼间便已冲到金火眼前。

  金火已有心理准备,知道她的力量强悍非常,对这样的速度也并不是意外,
速度总是会陪随着力量的提升而提升,拥有强大力量的对手速度也不会慢到哪里
去,而且单丹身形矫健,力量虽大却没有很大的肌肉块,是以也不欠缺灵活。

  以他的实力,是完全能避开这一击的,但他却没有想去躲避,他很想试试单
丹的力量有多大。他将双臂并拢挡面前,硬受她的凶悍勇猛的重拳,下面则提膝
对撞。只要封住了对方的攻势,就能试出她的力量。

  砰的一声,众人哗然,金火竟被她一击撞出数步,踉跄几步方能站稳,这是
金火首次在硬碰硬的对撞中被个女孩子击退,大感丢脸。

  在首次近身交接中,金火只觉得她的拳膝异常坚硬,尤如被一块石头轰中,
这种程度的打击虽对金火无法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接触部位一阵阵的发麻已
经体现出对方的实力。金火方站稳,单丹再次紧逼上前,曲膝扬肘,顺势一记旋
风大斧恶狠狠向他头部抽去,迅如电闪,出腿之凶狠,一般人被她踢中,恐怕脑
袋会被当场踢碎踢飞。

  挡这种的攻击绝对不能用拳,手腕可能会被踢碎踢断,应该用肘封挡,就算
不能击断对方胫骨,但起码让对手受创。

  金火猛抬左肘护头,身体突进,抬膝猛撞单丹的左肋,反守为攻。如果膝撞
击实,就算她真是石头也会被击断肋骨。

  单丹身在半空,只有左腿着地,无法提膝抵挡,她反应十分快,左臂立即沉
肘挡在肋前。两人再次对撞,但这次被击退的人是单丹。

  单丹反应很快,步法异常灵活,刚才猛攻不克,一被反噬立即后退数步,拉
开距离,以免遭到对手的连续攻击,落入下风。

  单丹抖抖左肘,肘膝有些麻木,但力量仍占优势。

  从始至终,无论单丹进攻还是防守,众人沉默地看著,并未叫喊。虽说金火
并未出全力,但单丹能跟他打得旗鼓相当,也令众人十分意外,场中气氛十分紧
张。

  众人都明白,交手才刚刚开始,先前只是热身,双方都没使出真本事,胜负
言之过早。单丹轻轻一笑道:「热身结束,你要小心了。」

  她身形暴起,瞬间突进,右臂充分后展,挥出一记右摆拳,以迅雷不及掩耳
之势轰向他的左耳,拳风呼啸有声,气势如虹。

  她的速度奇快,但金火的速度更快。

  他蓄势抡起的右拳,大力抡向体侧,左臂切进单丹左肘一缠一压之间,已化
解了那一记凶狠有余配合不足的右摆拳,右拳在此时中途变向,重重击中单丹的
腹部,发出一声闷响,打得单丹身体像虾虫一样弓了起来。

  单丹两肘来回摆动,摆脱了金火缠绕上来的双手,右脚一记低扫,带动疾进
的身体左转,腰部一扭,瞬间腾空,旋转一周,左腿如凌空抽射,借势劈出,带
动气流发出呜呜尖啸声,犹如鬼哭狼嚎。

  这是真正的旋风大斧,比刚才那记大斧的攻势更加凶猛。

  金火脸色大变,十分震骇,没想到单丹捱了他如此重的一拳后攻势仍然如此
犀利狂野,好胜心暴涨,不闪不避,强硬地用手肘封挡。

  旋风大斧极顺利地劈中了他的头部,虽有手臂护著,但作用不大。一旦人的
头部受到重击后,内耳平衡器会受损直接导致丧失平衡感,金火瞬间一阵眩晕,
向右侧仰身摔倒,就仿佛直立的岩石瞬时轰然崩溃。

  在场众人大吃一惊,包括在窗外观看的金满都忍不住惊叫出声,大概没料到
堂堂一个主管级别的高手竟被单丹秒杀。难道战斗就这样结束了?

  单丹并未趁机落井下石,很有风度地等对手起来,这是出于她对力量的自信。

  回想起当年在家乡淆城被那些地痞流氓欺负,在京都酒馆为姐妹出头跟混混
打架的情景,感觉不可同日而语,她真的已经长大了。

             第二章第十节全力

  单丹并未趁机落井下石,很有风度地等对手起来,这是出于她对力量的自信。
回想起当年在家乡淆城被那些地痞流氓欺负,在京都酒馆为姐妹出头跟混混打架
的情景,感觉不可同日而语,她真的已经长大了。

  金火不愧是主管级别的高手,不愧是战斗力最强内院侍卫,很快摇摇晃晃站
起来,却并未立即进攻,仍用手捂著脑袋,双腿不稳,大概还有些头晕。他的体
质非常好,常人挨这一下,头颅中的大脑估计已经变成浆糊。

  金火用力甩了甩头,眼睛渐渐恢复了清明。虽然他被个女孩子打趴下了,大
是丢脸,但却没有为此羞恼,他非常有男人气度地微笑道:「好强的力量,真是
了不起,不过,我现在要拿出真功夫了,也要让你领教一下我的擒拿术。」

  他一边说着,一边脱掉汗湿的外衣,露出一身漂亮有力的健壮肌肉,极为彪
悍,呼吸之间全身肌肉贲起,双目虎视着单丹。

  单丹也不示弱,因为刚才的激烈的搏斗,她浑身上下早已湿透,当下解开白
罗纱衣黑缎裙,毫不犹豫的脱了下来,甩在一边,仅着贴肉的练功服与金火对峙。

  这下看得围观众人口干舌燥、狂咽口水。

  她穿着的练功服是一袭式样十分奇特的黑色紧身衣,这种练功服,是正规的
学院为女性设计的练功服,在岽国,女性习武之人虽然远比男性要少,但也并非
没有,而且一些特殊部门更是专门需要女性战士。

  偏偏京都仕女不流行穿长裤,最常见的便是上身着天香披肩或是金缕羽衣一
类的短衫马甲与下半身的所着的裙裳分作两截,即使常进行户外骑马射猎之类的
活动的最多也只是在胯下系上一条丁字型的腰巾,以避免骑跨之时摩擦弄伤了娇
嫩的下体。

  可想而知,女性战士在格斗搏击之时,岂能如官宦千金、民家淑女一般,裙
中赤裸下身,又或内里穿开裆无遮需以腰巾掩羞的女裤?若然如此,纵有一身本
领也不敢施展,形同废去武功。

  是以国教院专门为女性战士设计发行了这种紧身衣,无论是练功还是战斗,
都可以不必再担心春光泄露。这套衣服除了双臂和小脚裸露之外,将她的胴体密
密地包着,衣服质地弹性惊人之佳,包得如此之紧却不会叫人有憋闷之感,自颈
至腰,就如同她的第二层皮肤一样,紧贴在她的身上。

  由于衣服是那么紧,她高耸的双乳和乳尖,可爱的脐孔、纤腰,以及突出的
小腹,完全都像是裸露的一样,可是却比裸露更让男人们热血沸腾。

  那张薄如婵翼的紧身衣,把她玲珑浮凸的娇躯,表露无遗,连她的双乳峰尖
的小圆粒,也都清楚地呈现在众人的眼前;她双腿修长,从纤细的腰肢到腿根处
的三角地,更无一丝余赘;小腹柔肌紧束,有两条微突的线条起伏,不是经常锻
炼绝无可能有这样结实有力极有美感的小腹。由此可知她的腰虽然细却绝对有力
;双腿之间胖乎乎耻丘处隆起一个漂亮半弧形,即使隔了一层布,但是因为光线
的原因,众人仍可清晰地看到饱满有肉的耻丘中间那一线坳陷的缝隙。

  再望下看,她下身要比上身要长得多;两条修长浑圆的结实长腿,并非是细
细直直、如瓷瓦般的纤弱之美,而是线条起伏玲珑,隐含着肌肉的结实与力道、
充满柔软弹性的一双长腿;彷佛呼应着双腿的健美,少女的臀线浑圆峰起,连接
到大腿的部分连一丝赘肉也无,挺翘到教人无法移开双目的程度,侧看彷佛一只
曲线惊人的细颈圆瓶,翘臀之上几可置物。观者无不暗赞:「好一个火辣的尤物。」

  金火从这种惊艳中醒了过来,心情更是异样。他仍然很有风度的示意让单丹
先手。

  单丹毕竟在学院里学了这么长时间了,擒拿术的课也没少听,虽然没有系统
的练习过擒拿手,但是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的。

  不能给机会他格档扣拿,单丹充分利用自己腿长的优势,将金火逼在中等距
离之外,如此数回合,金火得着机会抢上,单丹被迫拳脚相格,两人拳来脚往,
速度快的令人目不暇接。金火飞膝猛顶,单丹沉肘压下,并迅速以砍踢反击。金
火将身一撤,用了记拿手的腾空转身侧踹,正中对手胸口。单丹并不示弱,也以
一记飞身砸肘还以颜色。

  如此一拳换一脚的死磕,显然非金火所愿。他猛地埋身抢入,要与单丹贴身
缠拿。单丹顾忌他的擒拿术,疾向后退,正欲让过其前冲的锋芒,金火旋身一记
反肘正打在她的头上,单丹顿时眩晕,再度对搏时拳速明显缓慢,扫腿也被压制,
身上连中数脚,一跤跌出老远。

  单丹双手抱头,着地后翻滚两圈,也不见她撑地起身,整个人横里一晃,忽
如蝗虫般蹬腿掠出。

  她已经决定改变战术,有一种用腿的方法叫蝴蝶腿,也称风车轮,分为远距
离、中距离,贴身落地,落地时以跌、扑、翻、滚、摔、腾、穿、转、跃、绞等
方法为主,在地面上胯为支撑点,肘尖和两手支撑为辅,腿法有蹬、踢、剪、扫、
勾、弹、绊、缠、绊、捆为主。利用人体的肢体,关节的生理上弱点,达到破坏
对手平衡稳定性,击倒对手或用反关节捆绑控制对手为最终目的地面博击术。

  她弯背矮身,双腿飞快交错,奔跑的动线如水中游蛇,又有些像是林间鼯鼠,
几乎让人产生「贴地滑行」的错觉;一霎之间,已从金火的正面跑了一个圈转到
了金火的右侧,飞也似的扑了过来!

  随着单丹飞一般的移动,金火双腿还来不及移动,只将上半身向左移了个半
圈,她已经到了右侧,再转身过来时就是一个致命的死角。

  「好……好快!」

  金火目瞪口呆,才发现自己仍然低估了这个小姑娘。

            第二章第十一节色诱术

  好……好快!「

  金火目瞪口呆,才发现自己仍然低估了这个小姑娘。

  单丹移动的方式,完全颠覆了金火对速度的既有印象。那种水一般流畅、完
全没有顿点的连续动作,看不出有什么内力或招式的运用之处,与其说是武功,
更像是由极端灵敏的知觉、异常发达的肌肉,以及不可思议的反射动作融合而成
的运动本能。这样的敏捷的身手不像是人,似乎……更接近野兽!

  人影一闪,她双腿如毒蛇一样向金火的左腿绞了过去,他对他的手有自信,
她对她的腿更有自信,她要用她的双腿打败他的双手。用双腿锁制对手的颈、喉
;折扭或挫伤对手的四肢关节比双手更简单更有威力,贴近对手的身体使其无从
发力最安全!这就要「缠」。

  而这些首先要取决于对自己安全且有利的格斗距离。怎样最安全?

  金火毫不犹豫地向她的胸腹之间踩去,只要被踩中,定要把她牢牢地钉在地
上。单丹曲腿挺腰,双手一撑地面倒立起来,双腿夹住了金火的右手臂关节处,
但还没容她施出绞夹之术,金火右膝猛力顶在她的胯骨上,一股大力袭来,双手
再也撑不住身体,人如滚糖葫芦般摔滚出去。

  两人的搏斗俞来俞激烈,在他们打斗之处的其它武师纷纷让开,露出一个大
圈来。渐渐演武厅内其它角落的武师也被两人的打斗吸引,围了过来,顿时把这
个大圈围了个水泄不通,金满本身就个头矮小,大部分的武师身材魁梧,这一围
过来把他的视线完全档住,金满急得又换了几个窗户,无论从哪个角度仍然无法
看到里面的情况,这时人群中又爆发出一阵阵叫好声,金满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忙从大门口冲了进来,望人堆里拼命挤去。

  可是所有人都被圈中二人的精彩表现所吸引,翘首张望之余更不忘牢牢地占
据住自己的位置,如饥似渴地盯着单丹美妙身段,生怕漏看少看了一点点美景,
竟不让小胖子有一丝一毫可趁之机。

  金满挤了半天,出了一头大汗也没能成功突入,他锲而不舍地退后两步,然
后不停地跳起来,继续向人群中间顾盼。

  就在这时,单丹发出一声尖叫,随后「砰砰砰」一连串的沉闷的击打声,人
群一阵骚动,里面的人拼命望后退,挤得外围连连后退,人仰马翻,跌成一片,
竟露出了一个缺口。

  金满站在最后面,人群后退时他见机得快,幸而没被人压倒,这时见到圈子
终于缺口了,大喜过望,奋不顾身地扑了过去,这「身」当然是指别人的身,一
路脚下惨叫声不绝于耳。

  「哎哟,是谁踩了我的小鸡鸡?」

  金满才扑到口子边上,这个人圈又迅速合拢,一下就把金满包饺子似的夹在
中间,顿时满鼻子都是男人的汗臭味和胳肢窝里的狐臭味,差点儿没把他薰昏过
去,金满就在前边壮男的胳膊缝隙间艰难地向外瞄着。

  这一瞄顿时让他看傻了眼。

  原来金火趁她专注于攻下盘破出破绽时,从她头顶翻身越过,顺势扣住了单
丹的双肩,擒拿就要善于用巧劲,施妙招,待机而动,顺势应招,轻取关节,巧
施裹缠。只要拿住对方的一个关节,则应迅速将其前后之连带关节加以裹抱缠压,
牵引控制。

  金火得势不让,运上螺旋收缩之内劲,将单丹关节裹紧缠死,迫其势背力僵。
使之欲化化不了,欲走走不脱,有力拼不上,这就是裹缠劲的特点,也是擒拿法
以巧制拙的根本方法。

  单丹急欲脱走,拼力僵抗,挺胸一挣,那件练功服的胸前位置突然出现了一
道大口子,绷裂了开来,使得她的一双腴白的、饱满的双乳,连同粉红色的乳尖
一起弹跳出来,在跳出来之后,还在颤动着。

  然而身后的金火只听见「嗤拉」的一声,还没想到是衣服破裂之声,他仍扣
着她双臂再使劲一拉,只觉掌中一滑。

  接着,继单丹胸口的位置,腹际的紧身衣上,又出现了交叉的十字裂口,令
她结实微突的,雪白滑腻还带着津津汗泽的小腹,也呈现在众从的眼前。

  金火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顿时目瞪口呆,而众武师则纷纷大吞口水,两
眼放光。

  金火仓皇失措之际,自然而然松开了钳制单丹的双手,就看到单丹愤怒地转
过身来,那对茁壮饱满的雪白球体顿时印入他的眼帘,因为单丹的疾速转身还在
空中欢快的弹跳着,白花花的两团直晃得金火目眩神驰。顿时热血上涌,神智不
清,在昏昏沌沌之间被单丹如同一头愤怒的雌虎一般扑将上来,一顿拳打脚踢。

  金满听到的那阵沉闷的声音就是单丹在痛欧金火,最后一记飞踹将金火蹬得
飞出丈远,落入人群之中。

  打完过后,单丹右手支膝,香汗淋漓,弯腰喘着,左手这才掩住她那饱满迷
人的部份,说实话她也有点懵了,为什么金火撕破她衣服以后就一动不动地任由
她痛打了?要知道她的拳可重得很,而且拳拳到肉,一般人要是这样任她打,没
个筋断骨折也是头破血流。

  也难怪她想不通了。她在点玉阁里也曾跳过夜场,夜场的脱衣舞就是要脱到
一丝不挂不着寸缕,连贴肉的亵衣亵裤也不能留,而往往只要她一脱下亵衣亵裤
时,台下面观看的男人们则会格外的情绪高涨,兴奋莫名,怎么这次自己的胸部
露出来了,这个对手不但没有情绪高涨,反而会毫无反应了呢?

  金火这时已从地上爬起来了,右眼捱了一拳有些肿了半闭着,鼻子下还挂着
两条鲜红的血条,身上有背心掩盖倒看不出伤势,他就坐在地上喘息着,要多狼
狈有多狼狈。

  姜虎东这下仿佛找回了面子,笑道:「火小子这下可知道单丫头的厉害了吧。」

  金火苦笑道:「这个不算,说好只是过招的,没想到单丹你竟然施法术。」

  单丹喘息定了,找回脱下的衣裙,系在胸口,掩住了那无限春光,她一听此
言愕然道:「施法术,没有啊,我什么时候施过法术了。」她这下回想到刚才,
金火确实是像中了定身术的样子。

  姜虎东哈哈笑道:「这叫色不迷人人自迷,小火你就认栽了吧!」

  金火恍然大悟道:「原来这就传说中的色诱术啊,在下输得实在心有不甘,
愿意再领教一回。」

  旁边的武师纷纷厚着脸皮,迫不及待地道:「小火,你已经输了,现在该轮
到我们了,单丫头,来吧,向我们施展出你最犀利的色诱术吧。」

[ 本帖最后由 zhgri 于 2011-5-24 17:42 编辑 ]

end168 发表于 2010-3-18 23:07:00

zhenyu8808 发表于 2010-3-19 14:47:00

shinyuu1988 发表于 2010-3-19 22:29:00

不错的玄幻小说,剧情也衔接的不错,不过作为H小说,H的情节似乎少了点啊,不知道后面的发展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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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歪歪异世录】(1.1-2.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