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书剑后传之风啸九天】(1-18)作者:不详

air1001 发表于 2008-1-13 11:11:00

日月游龙 发表于 2008-12-4 12:48:00

                楔子

  却说当年陈家洛率红花会诸雄豹隐大漠。一时之间,江湖上群雄四起,更有
不少江湖宵小假红花会之名行无耻之事。

  这日,刚接任武当派掌门之位的陆菲青坐在大厅上接待一个客人,这客人正
是陈家洛的贴身书僮心砚。

  「心砚小弟,咱们都是自己人,此次前来,陈总舵主有何吩咐,你但说无妨。」
陆菲青客气的对心砚说。

  「不敢,总舵主此番叫我来,主要是为了有人在江南犯下灭门血案,听说有
人嫁祸红花会。弟子此行便是为此而来。顺路前来探望前辈。」

  「哦,我也听说了此事,竟有人敢如此大胆,我前日已叫钟楚雄去查此案了。」
钟楚雄出身武当,是陆菲青的记名弟子。

  「弟子此来还有一目的,就是有人在福建犯下一系列采花案,还明目张胆的
在墙上写著弟子的名字。真是岂有此理!」心砚气愤得脸上发红。

  「要不要我派些弟子与你同去,路上也好有些伴。」陆菲青有些担心心砚一
个人。

  「劳烦前辈了,弟子此来是打个前站,文四爷和卫九爷也要来。今日特来拜
见前辈,弟子就此告别。」心砚说完深深鞠一下躬。

                第一章

  江南的金陵正是莺飞草长,一派生机。官道上一骑风尘,来者正是红花会的
心砚,胯下骑的是向骆冰借来的大宛名驹,心里头想的是笑靥如花的文四嫂,想
她如火的身材和令人丢?的笑声。心砚不禁想起临来时的那个晚上。

  那晚,夜黑风高。心砚如往常一样半夜里起来如厕,只见得西厢房透出一些
光亮。心砚心想:这大半夜了,四嫂在干什么?四爷又不在。于是他一个箭步就
溜在西厢房的窗下,要知心砚的轻功乃得自天池怪侠袁士霄亲传,里面的人根本
就听不到。

  心砚探头一看,乖乖,原来是骆冰在洗澡。但见骆冰坐在澡桶里,一头黑油
油的长发披在胸前,隐隐约约的见到胸前一对椒乳,骆冰一边用毛巾擦拭全身,
小嘴儿一边哼著小曲,双手不时的在乳房上揉动,有时小手还伸到下面,只见水
波翻涌,心砚不禁色心大动,想入非非。

  突然骆冰站了起来,但见她的下身修长,阴阜突起,中间一道蓬门,乱草丛
生。他正想再看下去,却听见有脚步声响,只好掩步退了下来。

  心砚正在马上想入非非时,只听得一道冷冷的声音:「红花会的采花英雄,
金陵捕快徐天放在此恭候多时了。」说话的人一脸虬髯,双目炯炯。

  「咦,你怎么会识得我?」心砚奇怪了,因为他甚少步入中原,中原武林少
有人识。

  徐天放「哼」的一声道:「我正识得你这无耻之徒,馈下还记得七日前在金
陵曹府犯下的血案吗?」

  心砚大怒道:「你凭什么就一口咬定是我犯下的案,难道是你亲眼看见的?」

  徐天放双眼发出异样的光芒,叫道:「正是我亲眼所见,小子!你仗著红花
会人多势众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今日徐某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把你扣下,亮招吧。」
说完徐天放一个半弓步,双手一亮,蓄势以待。

  心砚怒从心头起,就势从马上腾身而起,在半空中已是一招「鹰击长空」,
双脚连踢,一环紧扣一环。就在这一会他手脚间已是九九八十一般变化,中含天
池怪侠和无尘道长的无上绝招。

  徐天放识得厉害,翻身倒纵,轻轻的避过,双手作势做半圆状,一招「如封
似闭」全部封住了心砚的厉害后著。

  「你到底是谁?你是太极门下的吗?」心砚大惊,对方显是内家高手,小小
的金陵府六扇门怎会有如此高手?

  就在心砚惊?未定时,两边树上跳下许多人来,一道大网就此罩住了他,他
刚要挣扎,胸口一阵麻痒,已是被点住了穴道,徐天放嘿了一声:「大丈夫斗智
不斗力,呆会让你尝尝咱们六扇门的各路绝招。」

  金陵府衙捕快房几道冷水浇在心砚头上,他不禁打个激灵醒了过来。此前他
已经连受十几道配刑了,每一次他都是痛不欲生。他的屁眼已被烫红的铁棒搅得
不成样子了,在死去活来之间他最想的是:怎么兄弟们都还不来?再不来我可要
受不了了。

                第二章

  甘肃,红花会兰州分舵。

  骆冰从厨房吩咐温药后,回到内屋换衣服。每天她都要亲自下厨做好总舵主
的熬药工作,陈家洛六年前在大漠古城功力不足却强练「庖丁解牛」,落下了后
疾,他师父袁士霄给他开了个补身的药方。

  本来这是仆人应该做的,但骆冰主动要求来做,一来想补偿当年总舵主舍命
相救文泰来之情,二来私下里也狻想亲近这温儒英俊的少年舵主。文泰来最近几
年因为专注练功,于房事渐渐显得淡了。而骆冰方当盛年,正是虎狼之身,俗语
说得好:饱暖思淫欲。这当儿分舵再无旁人,骆冰对镜自怜,只觉顾盼间依然是
明艳照人,光彩夺目。

  于是她就回厨房端药到陈家洛的住处,陈家洛独住在东南处的一个大厢房,
因他喜清静,此时他正一个人在看书。

  「总舵主,该歇会儿了,过来把药吃了吧。」骆冰关切的看著这俊俏的总舵
主。

  陈家洛抬起头来,但见一张美艳的脸在自己的面前灿烂如花,心中不禁微微
一动,忙站起身来,道:「有劳四嫂了。」说完一口就把药喝光了,「四嫂这边
坐。」陈家洛将刚才自己坐的椅子让给骆冰。

  其实他们虽然认识多年,但像现在这样单独在一块却从不曾有过。骆冰哎的
一声,就坐在桌边看著陈家洛刚才看的书,说:「总舵主真是文武双全,还认得
这许多书,你四嫂可是大字不识几个。」

  「四嫂谦虚了。」陈家洛把药喝完后感觉有些异样。「四嫂也不用这么客气,
就叫我家洛好了。」

  「可以吗?要不我叫你大兄弟。」骆冰笑著对陈家洛说,一双美目盯著他,
眼神有些飘忽。说著站起身来,突然身子一软,陈家洛忙上前扶持,骆冰啊的一
声倒在他的怀里,他不禁心头一热,将骆冰抱起放在书桌上,把头一埋用双唇吮
咂著骆冰,并把舌头伸进去一阵搅弄,骆冰的香舌也是上下翻飞,不时将香津暗
送。

  陈家洛只觉骆冰口中清香怡人温柔滑润。二人猛亲一阵,陈家洛伸手把骆冰
裤带解开,褪了下去,只见得她粉臀肥美丰腴,大腿内侧毛发丛生,篷门洞开,
他在上面著力揉搓,只觉得阵阵阴水自阴穴里溢出。

  骆冰阴穴一阵收缩,遍身骚痒,急忙伸手抓住陈家洛的直挺挺的阴茎,陈家
洛把她的双腿驾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抱住骆冰的腰猛一用力,把阴茎深深插入了
骆冰的阴穴里。骆冰只觉阴穴内滚烫一片,花心痛痒难忍,好似要碎裂一般,口
内淫声大起,道:「兄弟,顶死你四嫂了,快快用力。不要停,把我这浪穴捣碎
了,以解姐姐心头之痒。」

  陈家洛一边大力插著她,一边哼著道:「看来四哥没把你这荡妇干够,今天
瞧我把我干死。」听著她的淫声,陈家洛只觉得那湿热绷紧的阴壁紧紧把自己的
大阴茎裹在里面,每次抽顶都是一阵的快美,心头兴奋之极,猛一挺身,就把一
股湿热的精液悉数射入了骆冰的浪穴里。骆冰只觉阴中一热,头晕目眩,心中又
是一阵畅美。

  二人云雨完毕。陈家洛才清醒过来,但见四嫂玉体横陈,下身一片狼籍,不
禁大叫一声:「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很显然,刚才他是吃了迷药了,
要不然以他的定力不可能做出这种不伦之事的。骆冰好一阵才醒过来,见陈家洛
痛不欲生,急忙上前去安抚他,说:「大兄弟,你不要这样,四嫂没事的,何况
是四嫂愿意的。」陈家洛痛苦的望著骆冰,只觉得心头一阵茫然。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10-2 14:14 编辑 ]

八毫升 发表于 2008-12-5 19:39:00

yd到底 发表于 2008-12-19 19:52:00

                第四章

  「总舵主,接十四弟飞鸽传书,心砚兄弟被清廷鹰犬所抓,文四弟和卫九弟
下落不明。」进来的人正是红花会二当家无尘道长,「另外十四弟已获可靠消息,
咱们有内奸!」

  陈家洛坐在书桌旁静静的听著,淡淡的道:「二哥,周老爷子正在洛阳,你
通知他们就近寻找四哥和九哥的下落。内奸之事我已知晓,这事我叫三哥来办。

  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去走一趟江南吧。「陈家洛对迷药之事仍是恨恨不已,这
些天他每天都必须面对文四嫂,虽然骆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他心中总是难
以释怀。

  「那要不要通知十一妹四弟的事?」无尘请示道。陈家洛嗯了一声道:「我
去说吧,你先去准备一下。咱们今晚出发。」

  此时的骆冰正在后花园静静的赏花,心里却是激潮澎湃。这几日陈家洛总是
冷冷的对她,也不知是不是在心中瞧不起她。就在她芳心可可之№,听得后面有
细微的脚步声,她不用回头也听得出是总舵主。

  一支手轻轻的搭在骆冰肩上,一句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四嫂,这几日
辛苦你了。」

  骆冰不禁泪从中来,夺眶而出,她一转身,反手抱住陈家洛,哭道:「这几
天你总是冷淡的对人家,我还以为你从此不理我了呢。」

  望著眼前这犹如带雨梨花的美娇娥,陈家洛不免有些意乱情迷,他急忙定了
定神:「四嫂,四哥出事了。」

  骆冰不禁花容失色,毕竟是同床共枕了许多年的患难夫妻,「他又出什么事
了?」

  「他和九哥去江南调查案子,在湖北就失去了他们的消息。我已通知徐七哥
他们就近查找。」陈家洛轻轻拭去骆冰脸上的泪珠,「就算是付出性命,我也一
定把四哥给你找回来。」

  骆冰一双美目望著他,偎依在他身上,柔声道:「你们两个任谁出事,我都
伤心。」

  陈家洛突然感到她身子一热,心中一荡,左手揽著她的细腰,右手就滑进了
她的衣服里。骆冰嘤咛一声,娇喘连连。

  陈家洛往四周看了看,花园里除了一群蜜蜂在嗡嗡叫,就只有他们两人了,
他心想以自己的功力,就算有人来他也听得出,更何况没有他的命令也没人敢进
来。于是他撩起骆冰的长裙,一支手已然伸进那芳草凄凄的桃花源洞,这里已是
淫水直流,他抬起骆冰的一支脚,就势一冲,擎天大柱噗的一声猛往里撞去。

  骆冰娇呼著美臀也往前凑,两人就站在梨花树下不停的做爱,眼见著夕阳渐
渐西下,一抹残红正照映著这对偷情的男女。

  「快醒醒,心砚兄弟。」一个身穿皂布衣服的黄脸汉子正摇著心砚。

  心砚微微睁开眼睛,眼前此人一点不识,看到心砚满脸狐疑,那汉子笑道:
「我叫钟楚雄,武当陆菲青道长是我授业恩师。」

  心砚登时心下释然,忙站起身来就要行礼,钟楚雄摁住他不让他起身,道:
「你伤势未愈,静养要紧。此地乃我安身之处,你安心在此养伤,我已经通知了
贵会杭州分舵吴长富舵主。」心砚心下大宽,眼睛闭上就沉沉睡去了。

  与此同时,湖北浠水洗马畈。

  一个红衣少妇正在一个茅屋煎药,此女子浓眉大眼,面目姣好,正是铁胆周
仲英的独生女儿「俏李逵」周绮。床上躺著一个脸色苍白的锦衣男子,细眼一看,
却是红花会九当家的卫春华。

  原来当日穆家集大战,文泰来在苦战中眼见不支,敌人一找准机会招呼就往
卫春华身上打,当下他抽出自己的腰带,呼喇喇的使出大别山秦云娘的如意十八
鞭法,在他的内力运转下无异利刃钢刀,长白四鹰等不得不围在四周游走不定,
暂避锋芒,想等著文泰来内力不继时再行进攻。

  文泰来突然卷起吊著一「茶」字的旗杆,旗杆猎猎更是威猛,他瞅准机会跳
上一匹劲马,将腰巾缠住卫春华,忽哨一声,那马猛冲出去。敌人大喊著追赶上
来,文泰来大吼一声,犹如晴空里响了个霹雳,众追敌不禁脚下一停,但见文泰
来腾空而起,双拳出击,正是他赖以成名的「霹雳掌」。

  文泰来一招「恶虎拦路」,已是站在当道。只见长白四鹰两人飞身而起,直
攻文泰来的上路,另二人鹰爪翻飞,直取他的下路。文泰来瞬间拳变掌,每一拳
掌之出都是猛喝一声,或先呼喝而拳随至,或拳先出而声后发,或拳声交作,或
有声无拳,喝声与掌法拳招搓揉在一起,身形愈快,喝声愈响,神威逼人,显是
越战越勇。

  渐渐的来敌只剩下长白四鹰在应招,文泰来身形加快,突然间右手暴长,一
把抓住了三鹰胸口的「大关穴」,然后将他挡在身前,长白三鹰惊呼一声,登时
收手。他们手足情深,不敢再行上前拦截,只好眼睁睁的看著文泰来纵身上马,
扬长而去,只听得文泰来抛下一句话:「就烦你们的兄弟送一程了,我到时会放
了他的,咱们后会有期。」长白三鹰素知文泰来言而有信,倒也并不怎么担心兄
弟的性命。

  文泰来突围后把三鹰扔下马,任他委顿在地。纵马狂奔数十里,突然胸口一
阵 心,吐出一口浓郁的鲜血,一头扎在了伏牛山下的绿草间,昏迷了过去。

  此时方当盛夏,天气异常的闷热。周绮已是有个八岁大的小孩了,少妇的风
姿显得她更是动人。此时的她满脸通红,娇艳欲滴,望著床上沉睡的英俊潇洒的
九哥卫春华绮思绵绵。

  其实当初嫁给徐天宏本非所愿,迫于形势和压力才与徐天宏成亲,心中实是
有些看不起这个其貌不扬的丈夫。婚后徐天宏又是忙于会中事务,少有陪她玩乐
的时候,却不知此时的周绮正是狼虎之年,而就在这时父亲周仲英恰好救回了她
原本就想入非非的梦里情人,更是使她芳心可可,难以自己。

  这当儿父亲和丈夫又出去寻找文泰来文四爷,已经是第三天了,还不见回来。
就在这时床上的卫春华哼了一声,周绮惊醒过来,忙上前扶持,软声道:「九哥,
你醒了,你先躺著,我来给你喂药。」

  卫春华一见到周绮,心下一宽,道:「妹妹,四哥呢?」当年周仲英甚是喜
爱卫春华,囿于徐天宏和孟健雄等天赋所限未能承传他的绝世武功,就收卫春华
为螟蛉义子,名为父子实为师徒。

  「你不用担心,爸和天宏已经出动全部人马寻找四哥,应该很快就能找到。」
周绮安慰著。

  「我怎么能不担心呢,要是四哥出了什么差错我可万死莫赎了,我怎么对得
起四嫂和红花会的众位兄弟。」卫春华恨恨不已。说著身子又是一晃,周绮忙上
前扶住他,但见他一张脸红得像喝醉了酒似的,原来卫春华所中的并非江湖上普
通的蒙汉药,乃是出自山东蓬莱药王门,非独门解药难以断根。周仲英以为已经
解掉他的毒性,却不知此毒如不断根,那就三天发作一次,而且一次更比一次厉
害。

  周绮看到他两眼如欲放出火来,心下有些害怕,两手摁住他的肩膀想叫他躺
下,却没想卫春华突然双手一伸,猛的把她抱在怀里,头一低就深深的吻在了她
的嘴唇上,她身子一阵发软,只觉自己的牙关被顶开,香舌被紧紧的咂著,跟著
下身感觉一阵清凉,却是已被除下亵裤。

  周绮又羞又喜,双手微微抗拒,然而这欲拒还迎的美姿更是惹起卫春华的淫
欲,他一个霸王卸甲,把衣服脱下,提起那根巨无霸就往周绮那已是湿淋淋的阴
穴里一插,就疯狂的抽动起来,一招狠比一招,周绮只觉下身火辣辣的一阵疼痛,
跟著一阵的奇痒,不禁发出了浪叫声,一间茅屋里就这样充斥著淫声浪语。

  卫春华在一阵惊涛骇浪里射出了自己的元精,头脑顿时清醒过来,但见周绮
躺在身下娇喘连连,他的心一凉,知道自已已然铸成大错。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0 14:12 编辑 ]

gdghwuj 发表于 2009-1-10 22:42:00

shl961260 发表于 2009-1-10 23:49:00

wenbaishi 发表于 2009-1-11 04:00:00

woshiwho 发表于 2009-1-12 02:03:00

                第八章

  北京康亲王府,两条赤裸的胴体紧紧缠在一起,时起时伏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充荡著整个房间。康亲王的五姨太如花正满身淋漓的蹲在安泰上面起起落落,一
对肥大的乳房颤抖不停,眸子里的迷离和放浪更显出她的国色天香,安泰在三年
前的一个中午强行奸污了她,但她却从此死心塌地的爱上安泰。然而此时的安泰
脑子里却是另一个身影。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般美丽的女人,她高高挽起的髻子下是高贵的脸庞,一
张小嘴儿是那样的红艳艳的诱人,每每想到那娇艳欲滴的可人儿,安泰就下体暴
涨,忍不住要找个女人发泄。

  他在朝阳巷余鱼同的歇身处与李沅芷一见,就惊为天人,虽然强忍著高涨的
性欲,不动声色的上前见礼,但他心中已知此生已经离不开她了!

  一想到李沅芷他的眼中就精光大放,安泰把如花按在书案上,猛的插入了她
的后庭,如花的菊花蕾一张一缩就吞进了那条如意棒,浑身发出一阵痉挛,她已
是累得不行,但见安泰仍然性急如此,她还是强忍满身的?痛,曲意承欢,?儿
随著有节奏的抽动而漂漂荡荡。

  而此时的余鱼同正趴在一个女人身上使劲的抽动著,那女人却不是李沅芷,
乃是京城红楼玉满堂的一个叫春香的姐儿。红花会不禁嫖赌,余鱼同早在初入会
时就已经被章驼子拉去妓院破了童子身了。此刻他的心里也在思念著一个人,那
人笑靥如花,娇啼如莺,乃是红花会十一当家骆冰。

  前日接飞鸽传书,骆冰落入敌手,后却不知所踪,不免心中忧虑,干脆到玉
满堂发泄一番。春香虽是久经战场,阅人无数,可今天却是被他折腾得死去几回
了。她望著满脸疮疤的余鱼同,心想哪个姐儿幸福,嫁给他真是幸福到边了。

  骆冰醒来时,但见阳光刺眼,自己躺在了一张木床上,身上盖著一条满是破
丁的毛毯。她忙摸摸身上的衣服,还在,不禁长嘘出一口气。

  这时窗外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你醒了,那可太好了,你还想得起来吗?」

  骆冰怎么想不起来,其实桂萼还趴在她身上发泄时她就已经有知觉了,只不
过她知道那时不能声张,要不然会招来更多的凌辱。及至到后来,她被点上穴道,
送进女牢,她虽然动弹不得,心中却是凄苦无比,真不知几时才能脱出虎口,免
遭进一步的污辱。正在她绝望时,一个修长灵活的身影闪了进来。

  杭州城最大的酒楼当数孙二麻子的快活林了。孙二麻子当年纵横江湖,掠财
无数,后来碰到了他现在的老婆,过去也是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风流人物玉手神
剑阮香君,双双退隐,在杭州开了这家快活林酒楼。一时间黑白两道冲著他夫妇
俩的面子,生意好是兴隆。

  这日,心砚、钟楚雄和红花会杭州分舵舵主吴长富正在快活林饮酒,楼梯口
上来了四个人,有道是冤家路窄,此人一身官府打扮,却是当日将心砚擒入大牢
的金陵捕快徐天放。那日徐天放本打算第二天才交金陵知府慕容青审理,却没想
两江总督琦亮却命人将心砚押往浙江,却没想,心砚此时倒是优哉游哉的在此喝
酒作乐。

  当下,徐天放已是戒尺一亮,冲了上来。

  心砚长啸一声,单脚将身前的桌子踢向徐天放,但见桌上的碗筷和酒菜如雨
般的飞去。这时徐天放身边的一个身著红色袈裟的麻脸和尚双手一张,一道红幕
已是扑天盖地的罩将过来。

  徐天放身形一晃,已是和心砚接上了招,两人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登时从
楼上斗到楼下,又从楼下斗到楼上。

  而那厢钟楚雄却已是渐显不支,仗著陆菲青当年亲传的武当绵掌支撑了三十
余招,步形已乱,额上汗珠连连,与他过招的那人长得獐头鼠目,手下却甚是了
得,招式老辣,以手为刀,刀刀击向钟楚雄的要害。他不知此人当年在四川青城
派时强奸师母,毒杀亲师,后投入峨眉山拜金光上人为师,正邪双修,纵横江湖
罕有敌手,人称辣手淫魔小五的就是他。

  此时吴长富正跟那和尚拳来脚往,那和尚一双掌已是通红,这便是驰名武林
的湘中洪家「朱砂掌」了。吴长富越斗越是心寒,内力渐渐不继,一双手已是慢
将下来。

  眼见情势不妙,心砚忽哨一声,众人渐渐合在一块,突然一声清亮的啸声,
数十道寒光向他们飞来,众人手忙脚乱,招架不住,身上一麻,已是中了暗器。

  却原来是一直站在旁边观战的那白衣少年。

  那白衣少年笑道:「久闻红花会诸雄大名,在下川中唐朝,」说完,指了指
那和尚道:「这位上人乃峨眉派悟能禅师,出家前是湘中洪门。还有这位是享誉
武林的小五大侠,各位这就随我们走吧。」徐天放等三人身体微躬,却没想到这
四人当中以这少年为首。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10 14:11 编辑 ]

deadspeak15 发表于 2009-1-12 14:35:00

                第九章

  「你是谁?」骆冰惊讶的看著眼前这个年轻人,但见此人唇红齿白,长身玉
立,当真是玉树临风,与风度翩翩的陈家洛相比也是不遏多让,可谓一时瑜亮。

  她心中不禁喝采一声。

  「你是骆冰姐姐吧,常听家父说起你。姐姐,你真是漂亮!」那年轻人眼睛
直视著骆冰,「你曾经去过我家,那时我还是小孩子呢。」

  骆冰奇道:「令尊是谁?这么说咱们是以前就相识了。」她想不出这少年从
何而来。

  那少年笑道:「姐姐当然不记得我了,家父陈元霸,我叫陈未风。」说著手
中拿出一块玉佩,上面雕有蟠龙飞△。

  骆冰一下了就认出了这块玉佩,这玉佩原是一对,她的手中也有一块。她高
兴道:「原来是陈叔叔的小公子,你都长这么大了,你大哥现在怎么样?」说罢
脸色一红。

  她两家是通家之好,她父亲骆元通与陈元霸当年同师学艺,后义结金兰,当
年曾指腹为婚,如是生男,就结为兄弟,如是一男一女就结为夫妻。后来骆冰行
走江湖,结识了豪气干云的文泰来,大为心折,背著父亲就私自嫁给了文泰来,
骆元通气得吐血,总觉得对不起那位生死之交的兄弟。

  骆冰此时面对陈未风未免有些不好意思。陈未风叹道:「我大哥到现在还未
娶亲,他没娶你是他没福气。」

  骆冰道:「是我的不是,几时有空我一定登门道歉。」

  陈未风道:「那也不必。我大哥这几年常在外面奔波,早忘了这件事。姐姐,
姐夫英雄盖世,是你良配。」

  骆冰道:「咦,你见过他了?」

  陈未风轻轻一笑,道:「他们昨晚去劫狱,却不想中了埋伏。」

  骆冰不禁花容失色,道:「他们现在怎么样?有没有脱险了?」情急之下她
忍不住抓著他的手。

  陈未风安慰她道:「没事,贵会总舵主功夫也真是了得,朝廷鹰犬没能困住
他们。我当时躲在旁边没敢露面,像我这样的一出去三两下就没命了。」

  骆冰轻轻的打了他一下,嗔道:「你还骗人,陈叔叔教出来的岂是无能之辈。」
那美姿态直叫陈未风一阵的心动。

  一阵风吹过,骆冰不禁打了个寒噤,陈未风忙扶著她,道:「你还是躺下休
息吧。」

  第二天,骆冰昏昏沉沉的,不住的发出呓语,嘴中不停的乱叫。

  陈未风一摸她的额头,烧得厉害。

  骆冰只感到浑身发热,双手在衣服上乱抓,等陈未风从厨房拿湿毛巾进来时,
她的胸前已是春光毕露,但见她的一对挺拔的美乳白得叫人晃眼,双腿将身上的
被子踢到了床下,在蹬踢之间秀腿微张,玲珑有致的曲线呈现出一种惊人的美。

  陈未风捡起被子正待盖上,骆冰已然抓住他的手,嘴里喊著:「哥,你别走,
别不理我。」那声音充满无边的春意和寂寞,「你不是喜欢摸我这个吗,你摸摸,
她漂亮不?」说著把陈未风的手按在乳房上。

  陈未风感到一阵的恍惚,似乎有一种电流从脚下直至脑顶。触手之处温软滑
腻,他不禁身下暴长,再也忍受不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曾叫他的大哥陈申浩痛不
欲生,其实他此行而来不无报复之意。

  他猛的将手插在骆冰的臀下,稍一使劲就把那条内裤褪下,但见她突起的阴
阜上毛发丛生,有些许晶亮从那条细长的缝中流出,她的微开的两片阴唇中有一
阴蒂似乎在抖著,陈未风用手轻轻一抠,骆冰全身颤抖,呼吸急促,发出了丢?
的呻吟声。

  陈未风将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一根七寸长的阴茎已然深深的插入这销?之
所,但觉这里面又湿又紧,抽插之间龟头一阵的麻痒,骆冰在身下款款相迎,云
鬓蓬松,黛眉攒蹙,直泄了三五番阴精,二人的 息声和喘息声交汇在一起,浪
呼震屋,陈未风突感阴茎一阵阵的抽紧,全身一抖,一股阳精急泄在了玉门外内,
他把阴茎抽出,带出了一汪蜜水。

  骆冰嘤咛一声晕沉沉的睡了。陈未风细细的看著骆冰,但见她美目紧闭,吐
息间芳香扑 ,一张樱桃小嘴儿红肜肜的让人忍不住就想去吃。

  他的目光渐渐的移向她的下面那块狼籍的牝田,精液沾在毛发上更显得淫荡
无比。他用手吐了些唾液润湿她的菊花蕾,中指伸了进去,骆冰眉头一皱,显是
有些疼痛,他甩了甩再次硬挺的家伙就从后庭插,只觉里面如山峦叠嶂,花径盘
旋,他缓缓的一步步的前进,一阵快意布满心头,他轻提轻抽,忽紧忽慢。

  渐渐的骆冰的菊花蕾里面生水湿润了,他双手托在她的臀下狠命的劲抽劲送,
骆冰又是麻痒又是辣痛,嘴角间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哼哼叽叽的不成曲调,突然
一阵的痉挛,她睁开了△目,一看驰骋在她上面的却是刚刚认识不久的陈未风,
她无奈而痛苦的大叫了一声,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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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特 发表于 2009-2-26 19:46:00

                第十章

  「你怎么还不休息,家洛,」霍青桐关切的劝著陈家洛,「骆冰姐姐应该没
事的,文四哥不是又去找了吗?」此时已当深夜,万籁俱寂。眼前的这男子曾令
她伤心欲绝,但她的心在多年前早已随著妹妹的逝世而去了。

  虽然在这个世界上要说亲人也就是这陈家洛了。但她也知道此生也不可能与
他再续前缘的。她的师公师母与天池怪侠的恩怨交缠的那段情事也叫她对婚姻有
些望而却步。虽然许多人都在暗中使劲努力撮合他们,但是在她的心中陈家洛与
红花会众兄弟一样没啥分别,都只是他的朋友而不是爱人,她关心他就如关心其
他人一样。

  陈家洛回过头来,望著霍青桐,但见她美目顾盼间风情万种,不由得想起了
往日两情缱绻的情景,他温柔的说道:「我不累,你还是歇息去吧,这阵子红花
会出了些问题,我想理一理头绪。」

  霍青桐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她只是红花会的朋友,却从不曾入会。这些
日子以来,她也有烦心事,那林虎虽然憨厚,却也不是死心眼,瞧著她的目光火
辣辣的,显是爱上她了。在伏牛山时曾偷窥她洗澡,但林虎曾是她的救命恩人,
她也不好发作。

  三月前她在洛阳道上碰到一采花淫贼,经过一番激斗,力杀淫贼,自己却中
了淬了毒的暗器,被路过的林虎相救,并且细心的呵护照料,她的心中不免有些
感动,但若说就要以身相报却未免荒唐了。

  而此时的文泰来正在西安府的大街小巷流连,想找出些蛛丝马迹,看能否找
到些骆冰的线索来。那晚飞书传讯的那人身手了得,稍瞬即逝,武功实是深不可
测。虽然纸上说骆冰已救,但是何人所救又为何不送她回来,实是大伤文泰来的
脑筋了。

  就在这时街角处出现一道窈窕的身影,他大喜上前,定睛一看却是霍青桐。

  「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局势不好,当心碰上鹰爪子了。」文泰来爱怜地望著
霍青桐,此刻她容颜憔悴,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自从上次看见她的裸体,他的
心里就起了变化,虽常自克服欲念,但中夜醒来想到的不是自己的爱妻反而是这
外柔内刚的回族姑娘。

  「四哥,还是没线索?要不咱先回去,说不定明天冰姐就回来了。」霍青桐
安慰著。这铁汉柔情最是叫人感动,但见他满脸的胡须也掩不住他的焦虑。

  「没事,咱不著急,霍姑娘。」文泰来挥挥手,「走吧,咱们去吃点宵夜,
我肚子可有点饿了。」

  一声长啸从鹰嘴岩那边传来,惊醒了正在酣睡中的一对男女,骆冰见自己的
阴牝里还插著陈未风的一支手,而自己的大腿却跨在他的身上,不禁红晕满面。

  跟著又是一声中气十足的喝叱,这声音却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丈夫文泰来。

  骆冰忙推了推陈未风,道:「还不快起来,是四哥他们。」

  陈未风用手轻拨她的嫩红的乳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桃花也似的俏脸道:
「急什么,他又不知道我们住在这儿。」说著单手伸到她狼籍的下身,用中指轻
撩起阴蒂来,骆冰嗯哼一声,一阵的麻痒再次使她情欲大涨。但她还是忍著,白
了陈未风一眼,下床穿上衣裳。

  突然骆冰惊觉刚才的那喝声好像是打斗,花容失色,飞奔出屋。陈未风忙紧
随其后。

  但见在鹰嘴岩下,有一对男女正被一群劲装打扮的人围在当中,男的是文泰
来,女的却是霍青桐。他二人行到郊外,却想不到碰上了官府中人。文泰来正与
一青衣男子打得不可开交,以他的功夫,放眼武林能与他放对的人可不多见,但
那青衣男子却不急不徐,以掌对掌,丝毫不落下风。

  而霍青桐那边却已是左遮右挡,招架不住了,她一柄长剑虚虚实实,忽而快
如闪电,忽而凝若处子,围攻她的四个白衣男子虽是赤手空拳,但身手敏捷,手
到之处劲风已是刮得脸上生疼,却是前阵子曾围攻文泰来和卫春华的长白四鹰。

  霍青桐内力不继,已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长白三鹰 鹰乃是一色鬼,嘴
里老是不干不净的调笑著,霍青桐大怒之下更是方寸大乱。

  骆冰急得拉著陈未风的手道:「怎么办?咱们下去吧。」说罢就要起身,陈
未风一拉,骆冰立足不定,跌在他的怀里,陈未风咂著她的香唇,两支手在她身
上不停的游走。

  骆冰嗔道:「这当口你还要再不规矩,我以后可不理你了。」

  陈未风笑道:「你舍得吗?」说完用手点了点她的粉 道:「傻姐姐,你也
不看清楚。」

  骆冰定睛一望,打斗圈不远处还停著一辆马车,旁边还站著四个官府打扮的
汉子。那马车上有没有人却不清楚。骆冰心下一凉,美目无言的看著陈未风,千
言万语尽在其中。

  陈未风轻抚她的俏脸,道:「别担心,你不知道车里坐的是谁吧?」不待她
言,「那是宗府的车,应该是桂萼在里边。」

  骆冰脸色阴晴不定,那日她被强奸,陈未风当时在外看得清清楚楚,过后就
跟踪到监狱救了她。陈未风不想隐瞒她,就把事情的经过都跟她说了。

  陈未风抿嘴轻吟,一道细长细长的声音从他的嘴里源源不绝的传将出去,不
一会,从空中飞来一支黑鹰。他边把一块黑色的木头绑在鹰脚边说:「这是我家
养的,你以前来家里看过吧。」骆冰点点头:「都长这么大了,以前小小黑黑的
一点也不起眼。」

  陈未风左手向东一挥:「去。」那黑鹰转眼就在云间消失了。他温柔的亲了
亲骆冰:「你大病初愈,就别下去了。」手指一点骆冰脑后的玉枕穴,骆冰身子
一软,陈未风将她放靠在一块岩石边,然后长身而起,从鹰嘴岩跳将下去。

  但见他身体晃晃悠悠的在空中急速坠下,急然他左手拔出腰间的长剑在崖边
一点,身形一顿,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已然落在圈中,右手一抓,长白三鹰鹰
已是被他扔将出去,动弹不得。

  众人一惊,纵出丈外,凝视眼前这年轻人。那青衣男子见战况变化,身形一
晃,摆脱文泰来,已然跃在陈未风面前,双手微拱道:「官府拿人,请别多管闲
事。」

  陈未风哈哈一笑,冷眼环视一下,道:「今日之事,你做得了主吗?」那青
衣男子道:「在下鄂善,这位壮士尊姓大名?」文泰来等不免心下一惊,这鄂善
乃大内侍卫总管,却想不到出现在这里。

  「哈哈,不才乃无名小卒,江湖末学,就是说了名字你也不知道。」陈未风
故意托大,试图激怒对方。

  旁边的长白四鹰已是大怒,大鹰金鹰叱道:「无知小儿,敢对鄂大人无礼,
你适才偷袭我三弟,真是不要脸之至。」

  陈未风眼向蓝天,淡淡的道:「你们就是大名鼎鼎的长白四鸟了。早就听说
你们很嚣张了,今儿个不拔了你们的毛,还真不够爽快。」也不见他动,身子已
是站在金鹰面前,差点就 子碰到 子了,金鹰大叫一声,忙向后纵,但陈未风
如影随形,还是跟他大眼瞪小眼,金鹰刚想起手,身体一麻,登时委顿在地。

  鄂善大惊,长白四鹰当年纵横东北,后遵师嘱投入皇宫当了大内侍卫,他虽
是上司,冲著他们的师父耶律远的面子,对他们也是客客气气的,却在这人手下
走不到一招。这年轻人的身手真是深不可测。

  这时,从马车上走下一个锦衣男子,正是当朝驸马桂萼。他笑道:「想不到
当今武林真是人才辈出,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身手,弃之草莽未免太可惜了。何不
为朝廷效力,图个功名。我当为你保 ,如何?」语声款款,极尽延揽之意。

  陈未风嘿嘿道:「贝勒爷抬爱何以克当,在下姓陈,冲著跟红花会总舵主同
姓,只好勉为其难,为他们出点力了。」他指著文泰来等人,暗自戒备。素闻桂
萼心黑手辣,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雷霆一击。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受伤。

  桂萼淡淡的一笑:「小兄弟说笑了,你却如何知道我是谁?」他很惊讶,自
己向来住在北京,却没想这小子认识他。

  「我还知道你他妈的是条色狼。」陈未风冷冷的望著桂萼。

  桂萼打了个哈哈,双眼瞪视著他,道:「原来是你这小子捣的鬼,你到底是
谁?」他顿了顿,「你知道与朝廷作对的后果吧,又何必淌这混水。」

  「哈哈。本来也没我的事,不过冲著和红花会总舵主五百年是本家,不妨伸
伸手。更何况,」陈未风顿了顿,「你们他妈的在江南干下多宗血案,却安在红
花会头上,老子瞧著就不顺眼。」

  桂萼杀机顿起,狞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小子,你
知道的还不少呀。」但见他左手一扬,站在他马车边的那四人腾空而起,直取陈
未风。

  这四人动作端的是迅猛无比,四股劲风分从四个角度袭来,陈未风登时全身
感到一阵的寒冷,大叫道:「好阴风掌,你们是青海派的。」口中发声,双掌已
是与四人接上了招。

  那四人刚与他对招时就觉得如置身于大火之中,浑身炎热无比,惊叫道:
「你是谁?这是先天无极混元功。南海老怪是你什么人?」这四人曾于二十馀年
前在山东济南府栽在南海怪乞手下,发誓二十年不入中原,却不想重入江湖又碰
上了他的传人。心中不免心惊,手下却已经怯了。

  「青海四鬼,原来你们投靠朝廷做了奴才了,嘿嘿,还有些怪模怪样啊。」

  陈未风早知这四人武功卓绝,但最忌混元功,所以这次是碰上克星了。

  「你们退下吧,让我来会会这小子。」桂萼看出有些不对劲,身形一晃,已
是站在四鬼身前。「小子,你知道的太多了,今日之事,你我如同水火,可惜可
惜。」

  话音一落,双手抡圆,左手五指朝上右手五指朝下,一股劲风直扑陈未风,
陈未风不敢大意,呵了一声,双拳出击,但听得一声巨响,两人身形分开,已是
退了两步,心下均知二人功力悉敌,不相轩轾。

  岩上骆冰虽是动弹不得,一双美目看得也有些儿胆战。当日她身不由已,失
身于陈未风,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欲仙欲死,一颗心儿已是系在他的身上,此时
全身心的注目陈未风,浑没发觉那边厢的文泰来已是性命垂危。

  若论单打独斗,青海四鬼本来不是他的对手,但四人合力,文泰来便显得不
如了,混战中他的后背已被印了一掌,不禁喷出了一口鲜血,已知自己是中了内
伤。

  而霍青桐却不是鄂善的对手,仗著身手敏捷,左支右挡,勉力支撑,再闻得
文泰来的喝声渐弱,更是著急。

  斗到酣处,陈未风长啸一声,长剑出手,当真是翩若惊鸿,矫如游龙,他身
形飘忽,忽而往鄂善的脑袋招呼,忽而指点青海四鬼,桂萼大怒,手中鱼肠剑总
是离他的后腰不到一寸,愣是没能喂到。瞧陈未风这步法极似久已失传的「凌波
微步」。他的心头不禁涌上一个人来。

  猛听得青海四鬼惨叫一声,几个筋斗翻出圈外,左手手腕处鲜血渗出,显是
中剑了。他们四人匪夷所思的看著陈未风,南海老怪可教不出这等武功。

  桂萼顿住身形,双手轻拍,召回众人,道:「想不到陈少侠武功惊湛若此,
请问少侠与烟霞散人如何称呼?」

  但见陈未风身子略略一躬,道:「正是家师。家师曾命我替他问候你师父安
好。」

  桂萼师从少林方生大师,二人曾于三十年前在泰山绝顶以口论剑,斗了三天
三夜,不分胜负,飘然下山,相约三十年后各派一名弟子再行比武。算算日子也
快到了,而过去的方生已是今日的国师了。

  「却不知此次是桂大人来还是令师兄?在下八月十五在泰山恭候大驾。」陈
未风这次下山还要奉师命了结他的一桩心愿。

  「嘿嘿,少侠武艺惊人,桂萼不是对手,此番我方是由我师兄海东青出战。

  今日一战,情非得已,陈少侠,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桂萼将手一招,
引众人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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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书剑后传之风啸九天】(1-18)作者: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