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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ert12535 发表于 2021-1-29 16:51:14

娇妻的江湖(全十七章+外传)第七章-第十二章【申精】


第七章、送礼日
第01节 云梦

我被云朵包裹着,舒服无比!

更惬意的是──胯间的小我,也被……美神天女……是月儿!用她娇艳性感的芳唇联合嫩舌包裹着……凝视我的目光是那么深情无比!又媚惑无比!与她吞吐之曼妙舒缓同步,将温柔刺激和情爱快美推向更高的天际……我那……哪是什么“小我”!根本是擎天红肉柱!粗、长、涨硬的一根擎天白玉柱!

美神月儿是两条粉臂搂抱着柱干,用她美丽得无法言表的全身肉体在肉柱上攀摩着……乳波臀浪……美腿绕缠……无比高贵典雅、纯美脱俗的仙子,用色欲蛇妖的身法、痴迷陶醉地淫猥着阳物状的擎天柱……是那么震撼天地的性感与淫靡的画面!……攀绕天柱的美女神,还忍不住伸出鲜嫩的粉舌,兴奋地舔着光润圆滑的柱顶……诱惑得整个天宇燃烧起炽红色的情欲之火……火光,将莹玉白嫩的美神全身映照得粉红娇艳,扭动愈急……玉胯间的仙桃绽裂吐蕊……桃汁淋漓……更加淫魅绝伦……

娇媚莺声喊出:“我要~~”擎天柱忽然化成蛮王下体放大百倍的淫龙……翻腾着向月儿美妙、滑腻的腿间钻去……不──我大叫一声,惊怒地睁大眼睛……公主明亮的大眼睛略带惊异地看着我,美丽的粉脸仍带着娇媚的春情,一只手儿还握着我挺胀的肉棍呢。……不是月儿吗?我转头寻觅,月儿就躺在旁边的被窝里,笑盈盈地也在看着我。秀发微潮,柔黑软曲,更衬托着姿容娇嫩无比。

我还有些沉浸在梦里……知道刚才是个春梦后,昨夜春宵的风风雨雨碎片交错,脑子仍晕晕的,只有定定地看着她那幽深的星眸。

月儿被我盯得星空中淡现一抹红霞,忽又眨闪出以前“收拾”我时的谑昧星光。

“钟郎,对你公主娇妻的叫早手~~段~~可中意不?”

一副贤妻淑女的语气……偏偏“手段”两个字被强调得妖媚婉转──直令“手段”中的“小我”被诱得昂首立正──弄得公主微哼一声,怕他逃跑一般加紧了“手段”控制。

“嗯……要是……真是好手段!”

我又差点说出心里想的──要是后来不变成蛮王的大龙就好了!被一个师姐收拾就够我受!若是师姐和公主联手收拾……“要是什么呀?怎么相公说话……和公主妹妹的小嘴似的能吞~~能吐~~啊!”

估计公主的汉语水准一时半会听不明白师姐的调笑,所以只眨了她一眼。

“要是……”

咋回答?坦白了肯定被她俩联手收拾一顿!等等!……联手?

“要是我两个天下最漂亮可爱的老婆联手使出这手~~段~~……为夫更中意呢!”

遮挡奉承全成功!天生我才必有用啊!

自我暗笑赞美中,只听两位天仙美妻几乎齐声笑道:“嘻嘻─咯咯……等你长到能放上两只手那么大~时再说吧!”

──郁闷

第02节 少妇装

“夫君~~公主妹妹饿了,你要是不太饿……就先让妹妹的小火凤……吃一会你……再一起去吃饭好吗?”

仙音亲昵到甜腻的程度……是我的脸被那句笑语整得郁闷难看狠了?不然师姐老婆怎么突然提高了对我称谓的温柔级别呢?

我不是很饿!而是饿极了!谁打从昨天午时喝了两杯水酒,下午洞房,晚上……折腾了一天一宿之后不饿极了的?可我再饿,也愿意在这样明媚春光、温柔气氛下,与两位绝色美妻欢爱缠绵……只是……心里仿佛有个沉重的疙瘩更急需化解似的……对呀──赶紧弄清楚那个乱丢树枝的人啊!

“这个……咱们还是先解决温饱问题好吗?古语说得好──饱暖思~~那什么了的?”

“…………”

──我当然是遭到了天仙美神动人心魄、媚狠狠的白眼!

“那……钟郎先穿了衣裳出去吧,免得你不羞,偷窥我们姐妹穿衣嘛!”

喂……有天理吗?夫妻起床着衣叫偷窥?……来到外边,才发觉艳阳高照,已近午时了,……不知道现在去吃饭能见到师兄不?我是不是该去换件衣服?难道还穿着这身岳母缝的红礼服?可新婚再穿旧的土布衣服合适吗?换那个驸马礼服得多长时间啊!

唉……仙子没人性啊,不让为夫看老婆穿衣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把自己的男人放到那日头下晒那么久还不出来啊!……蝉鸣得真烦人!

“咯咯……”

终於出来了!

待我转眼看到两个娇妻唧唧喳喳地走出门时……不仅刚才的郁闷一扫而光,简直是……哦──也许老婆们把我赶出来,就是为了给她们夫君一个大惊喜──只见师姐一身白纱罩衫丝裙,纯洁高雅、飘然若仙,下穿红绸靴又将秀足纤腿展示得性感撩人,头上一块鲜艳红丝帕匝起云鬓蓬松,女神的无双美丽糅合了娇艳少妇韵味!简直……风情万种!

公主一身火红紮染丝制衣裙,款式与她的雪豹皮装相似,暴露纤腰长腿的性感同时,红焰斑斓闪耀,何况箍住高耸云鬓的紫金环正中宝石座,换插了一支毛茸茸的朱雀羽,映衬着漂亮惊人的粉面娇容……好一个艳光四射的火凤凰!

看到我惊艳到痴呆的模样,两个娇妻噗嗤齐乐,商量好了似的,一切都恢复到了前天的态势──再当没我这个人似的,亲密无间地蜜聊着,向武峰阁走去。

还好!没下达间距五丈的禁令……这大概就是传说中未婚夫与丈夫的地位差别?

──咦……那两只为虎作伥的恶兽哪里去了?

第03节 忧思

走近餐厅,听到里面有人声。

进去一看,师兄不在,师傅陪着蛮王君臣正在吃饭。说是午饭还略早,大概这三个酒包也是酒醒刚起来。

师姐欠身躬行了一个妇礼:“师傅、义父王万安!”

第一次看到师姐这般娇媚少妇做派,纱裙内妖娆身姿曼扭是那么动人!诱得我都一呆……规定这个妇人礼节的人大概的好色的男人!

公主本来雀跃着就过去,回头看见师姐言行,也吐舌一笑地停了脚,学得不伦不类地撅了一下屁股,又蹦跳到她巨人老爹身边去坐下,撒着娇……蛮王应付着新为人妇的宝贝女儿,眼神却打见到师姐新装行礼的美态后,闪烁不停地瞟向她……气得我只抱拳,含混地说了一句:“师傅好!”。

师傅起身说道:“大王既有女儿女婿相陪,就请稍坐慢用,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少陪一会了!”

“哦……亲家老仙,有事本就不用陪我们,你们汉人就是啰嗦,一家人了,还那么多礼节干嘛!哈哈哈哈……”

师傅说罢就出去了。

那条桌刚才是蛮王坐上手一端,师傅礼让陪坐在下手一端,两个蛮臣分坐两边。师姐又给转身外行的师傅行了个礼,道句“师傅慢走”后,本要坐下手一侧的,偏我那依偎在老爸身边的白痴老婆拍着蛮王右边的桌面瞎张罗:“姐姐坐这边嘛!”

师姐只好微笑着坐到她乾爹右侧去了。气得我……只有更加诅咒……我的蛮王岳父──为啥把他女儿生得这么白痴啊!──苍天待我不薄,一不留神差点诅咒了它!

郁闷地坐在师傅腾出来的下端座位,埋头吃饭,哼哼呀呀地糊弄着那两个蛮臣对他们驸马爷的问候话……“哈哈……我的两个宝贝女儿,当新娘的感觉怎么样啊?”

靠!这是该父亲问的话吗?

“哎呀……前天晚上和姐姐准备衣服什么的睡太少啦……昨晚睡得好香。”

这不算太白痴的回答吧?

“哦……哈哈哈,新婚之夜是让你补觉的吗?哈哈哈哈……月儿呢?该不是也补觉了吧?”

“……父王见笑了!”……看看我大老婆应对无理提问的水准!简直……原来天衣无缝是这概念啊!

“啊……这个……吃过饭你们有什么安排呀?”

他……他不是就要急不可耐得逼着师姐……索“礼”吧?要不是藏气开启半天了──我……早将面前的一盘香菇菜芯砸到他脸上去了!

公主探头用眼神问着她的主心骨姐姐。

月儿虽然脸色微红,但神情平静,让我揪紧的心微定。我发现两边那两个蛮人不太敢盯着月儿这个乾公主,倒敢将四只色眼不断逡巡我的真公主老婆!尤其是她换了丝质胸围后,愈现圆硕高耸的大奶子……唉──还不如叫她穿豹露皮装呢──虽然同样是紧裹着胸涌波涛,但这丝质的胸衣比豹皮薄,显得双乳更加圆滑、乳沟更加深凹……尤其是两个乳蕾都挺现出来!使本来就诱惑万分的胸前更加性感得……让人垂涎欲滴!

“下午,月儿有件门内的事要处理一下。公主没什么事的话,是陪驸马还是陪父王她自己定吧。”

“我就陪着姐姐嘛~~”公主的决定让我的心全部落了下来……她还是可爱成分大於白痴的可恶嘛!

嗯……师姐刚才说的是今天?还只是下午啊?师姐下午肯定是要找师兄问他树枝疑案,那公主跟着……不也就知道了她睡觉时发生“不可告人”之事了吗?

嗨──月儿的聪明才智,这点小难题肯定不在话下的!……晚上想什么办法能缠住她俩,别去赴那回礼之约呢?……这个难度不小呀!

我拼命地转动脑筋……专心到连桌子那端蛮王父女的说话和两边蛮人粗鲁的咂嘴吞咽声和叽里咕噜的对话都和听不见一样。

难不成我也学师傅当年……跑山下镇里买春药去?缠住她俩出不了洞房!

──师傅的故事好像不光提醒我怎么做个爱到无私的好男人耶!……虽这山高路远,但试一下我那匹超级丑马花斑兽传说中的脚力,晚上赶回来应该问题不大!……但那边蛮小镇里本来人口就少,汉人更少,可不是师傅去的那个中原市镇啊!会有春药卖吗?……要不……厚着脸皮问问师傅当年买的药扔了没有?那样生死纪念品不会扔吧?嗨!白痴!月儿没责怪我,师傅知道我去偷听偷看……能饶了我?……那我只好做一次贼──看师傅不在,去他住处翻腾翻腾把药偷出来?那万一师傅一直在呢?再说,假设万一偷到药……却过期了,不好使呢?

唉……也许我这又是瞎操心,师姐如果查明了树枝问题,说不定晚上要按门规,处置那个无耻肉球……忙不过来也说不定!……定了定神,才发现我一直是在埋头一粒一粒往嘴里夹着饭,整个屋里除了偶尔的碟碗声和慢吞吞的嚼咽声,很安静……不是都一直齐盯着我这样的异常举动吧?

我保持着这姿势偷眼看看他们……只见公主脸色和表情都怪异地端着碗,和我差不多地机械地吃着碗中的饭菜……身体下沉仰靠在椅背上,双手微微有些哆嗦!

蛮王端着碗直身正坐,显他身体坐着也相当於一般人站着一样高?

师姐很正常。伏身低头拿着筷子不紧不慢地吃着饭。

公主在想什么呢?难道是见为夫一直这般愁眉不展就心痛欲绝?这胸大无脑的娇纵美人原来如此痴情!才春风一度就比师姐还关心我……可能吗?

怎么好像少一个人?……是那蛮将──不知什么时候出去的……我的忧虑也太深重了!同桌走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怎么大祭司吃饭的时候还搞什么祭祀?谁说汉人讲究多呀,我看是他们才太啰嗦,右手吃着饭,左手还要在桌子下面鼓捣祭祀。也不嫌累!

谁都不说话更好,我正懒得理他们呢!

我恢复正常地埋头吃饭了,直到我快吃饱时,他们还没恢复正常呢。

不仅没恢复正常──公主简直是越来越悲伤欲泣了……惹得蛮王不时地呲牙咧嘴一下,却一直没说话。而师姐……就一直没把头和身子直起来过──丝毫没有平时那种……连吃饭动作都自然地优雅动人姿态!

我隐隐感觉他们的不正常……不是因为我刚才的不正常引起的了。只觉得整个房间内的空气充满一种让我极度不安的潜流,堵在我的心口。

是我刚才凝神时,他们说起了什么重大悲伤的事?难道公主也有师姐她娘那样的悲情身世?

第04节 下手

我忍受不了这种气氛,但我也不想出口询问,这三个蛮人实在是我心中的一块痛病,尽管那个山一样的大块头是我岳父,他将一个非常美丽也很可爱的女儿嫁给我。

他应该只是将女儿嫁给了师傅如仙如魔的武功,或者说是还了救他命之恩。我不领他的情!他就算不是我的仇人,也是我憎恨、还……恐惧的情敌!

他的地位,他的财富都不会让我产生恐惧……因为我的爱妻是超凡脱俗的女神……不会在乎什么功名财宝。那让我感到恐惧的是什么呢?

“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我礼貌地说着,站起身往楼梯走去,扭头又对师姐补充了一句“师姐,我去书房等你们,吃完叫我一声。”

虽然那人可恨,可是也岳父,我还是装装斯文的好。

他们一齐看过来的目光有些惊……呆。我扭头时,余光好像看到了大祭司左手迅速将什么推到桌下,同时屁股微转,反而背向了我些……这什么见鬼的送客礼啊!

同时我才注意到,师姐的左手竟也一直是学着大祭司那样放在桌面下,香肩微动,直到我起身说话时,才停下。……师姐默默看我的眼神怎么那么……朦胧又……惊慌?

我怀着满腹疑惑,脚步镇静,目不斜视地上楼……他推到桌下的……祭器,绝不是什么金银铜铁木器……而是白皙……肉色……几颗……是脚底!还是个娇嫩的……女人的脚底!

我只上了一半楼梯,回想起来那余光一瞥所见的……腿一软,差点失脚滚落下去!那只美脚……

从坐的位置看,肯定是公主老婆的!难怪她的坐姿下沉得那么奇怪!还亏了她的超长玉腿,才能够到大祭司腿上!还被脱了靴子……被他手在下面一直动……不会是挠痒痒吧?

我在二楼,一直走进书房里边,楼下应该能听到他们头顶上的脚步声。然后蹑手蹑脚地回到楼梯……拜托!梯子这会可千万别吱嘎响呀!

我整个人伏在楼梯扶手上,只有一只脚尖支在楼梯上保持平稳,就这样慢慢往下顺,直到我的左眼视线将能看到他们几个的情况……

枯藤祭司又恢复了我起身前的姿态动作,他背朝楼梯,仍不知道他是如何抓痒。公主已将一直颤抖着捧起的碗放在着上,两手死死握着椅子扶手,手是不抖了,可其他身体都在颤抖……啊!公主前面的桌下,跪伏着一个人!是……

那个蛮将!他根本就没走!他的头又紮进了公主赤裸的胯间……是赤裸的──公主的裹臀短裙又翻到了腰间,整个美妙的屁股赤裸着……是……包括双腿的整个下身都赤条条地、性感无边地裸露着,外侧的左腿直直地伸进祭司的身前……右腿是弯撇着,玉足折回在蛮将的小腹,横踩着……一根挺翘到腹间的大阳具!抽搐似的主动搓摩着!……那她在枯藤腹下的秀足……也肯定做着同样的事!不对,伸直的腿无法这样上下搓动……那祭祀的左手一直在动是……根本是抓着他自己的老藤枝狂蹭公主的嫩脚心……给他自己止痒、给公主造痒吧!此时公主紧闭着眼睛,仰着漂亮粉红的脸,瘫靠在椅子上,鼻子吭出了拼命压抑才导致的闷声……他们……他们当着我的面就这样……怕已经有一顿饭光景了!月儿怎么不制止他们……天啊!

──我的美神老婆右手仍在举着筷子,可额头已经无力地垂在桌上,她……她左手是握着蛮王昂头朝天的黑肉棒子……认认真真地上下套动着!侧转过脸,瞧着那巨龙昂扬磅礴状的月眼星眸羞媚迷朦得水光粼粼……一股洪淘巨浪的酸怒之气差点习惯性向下冲,那样绝对会带出我的一腔怒血以泄洪之势倾向他们的!

藏气的极限状态使我没有晕厥过去。却看到──公主猛地挺拱起纤腰,右脚蹬向桌下蛮将的胸前……要不是他一直紧握着椅腿,则不是他躺下就是公主椅子仰翻於地!

“呀──”公主憋抑的喉音长长地哑嘶出来……半天才垂下死握着的手,瘫软着娇躯,波涛胸涌地喘着气……大概是公主抑哑的嘶吟比大声呻吟更激发男人的兽欲吧?蛮王竟运起蛮力,拧身将高佻的师姐全身举起,放到他膝上,就要撕解她的衣带!

──我该冲下去吗?

师姐却飘花般轻巧地闪出他的巨灵掌,伏在他膝前,仰脸娇声道:“父王,现在不行,晚上月儿一定依约送抱,好吗?”

“哎呀我的宝贝月仙儿,等不得了!一刻也等不得了!”

亏他还知道压低声音!

我的仙妻望着眼前抖动不停,龙头吐涎的巨大肉棒,仿佛也怕它胀裂一般,两只柔嫩的柔夷一起上下握住,温柔地套弄起来……眼神又陷痴迷!

心痛!心酸!气死我也!

旁边,蛮将趁公主瘫软的当口,已钻出桌子,胯间的铁甲围裙解开,挺出一根粗壮不次於蛮王的紫红色的大阳具,将公主两条长长的美腿分搭在扶手上,两手握在扶手上,既挡着腿避免滑落,又稳固了自己半蹲下马步,那粗壮的肉棒便直挺挺地顶到公主完全敞开的胯间……我这角度看不到我的公主娇妻胯间的具体情形,但我仿佛感觉到他在挤进我那紧嫩灼热的火凤秘腔……公主盯着下身,红唇成可爱的O形,似要呼叫出声,却没说出一句阻拒之词。

哎……哪怕是用我最讨厌的蛮语推拒一下也好啊!

蛮将的屁股仿佛又向前推移了一些……公主的大眼睛睁得更大,喉间发出持续的吭音!男人受着火刑一般面孔扭曲地闭着眼用力,在估计已经挤入半根后,往后略缩,呼出一口气,就要发力……我痛苦之极地闭上眼睛。脑子里是我已经热爱上的娇妻嫩穴被粗我两倍的阳具贯通的幻景……甚至听到公主又痛苦又欢快的一声长吟……却只听到月儿低低的,但足以控制心弦的喝止:“不要动!别插!”

我睁开眼,见月儿又娇媚无限地望着蛮王说:“父王,他的肉棒太……粗,妹妹一定会叫出来的,您女婿在楼上会听到,怎么也给驸马留个面子吧,一切都等晚上好吗?”

“呵呵,他可以不动,可月宝贝儿就给父王用嘴含住动一动吧!父王忍不得马上要胀死呢!”

师姐果然伸出粉嫩的小舌……但只在那吐涎的独龙眼上舔了一下就收口道:“父王,忍不得一时不是大英雄呢。让金芙妹妹这样不进不出的……您忍心,我这姐姐可不忍心呢。再说……月儿这会摸着您的……大肉龙都已经受不了了呢!要是再含住……”

魔吟魅惑的话音忽然听不到……却是伏到蛮王耳边耳语起来!

“哈哈哈哈……好!忍不得一时,乐不得一世。”

也不知道师姐说什么,蛮王笑得都忘了压低声音了。站起身,系上裤子。朝二臣一摆手……三个鸟人就这样离开了武峰阁。但我的痛苦却没有丝毫减弱的感觉!两个绝代美妻赶紧整理自己的仪容,师姐只是理了理头发,还要帮公主忙活……最可气的是公主一边抬腿让师姐帮忙穿绸靴,一边拉下翻上去的短裙,还不忘埋怨一句:“姐姐……其实我能忍住不喊的呀……都……进去一小半了~~”──!

第05节 了结

师姐喊我的时候,我并没有装做从藏书房跑出来,而是就这么直接下去了。

公主摇着师姐的手,蹦得胸乳狂颤地嚷着:“姐姐你看他呀!他偷看啊!”

好像错在偷看方──她丈夫这里似的!

“钟郎……你……都看到了?”

师姐仙容羞红,“那……不怪公主妹妹的,是……彝王见你心不在焉,非……拉着人家手去摸……那两个……又一起挑逗妹妹,才……”

“……”

“钟郎别生气了好吗~~”即使在师姐的梦幻星眸的安抚与仙音魔惑的恳求综合作用下,我今天也头一回没被蛊惑得顺下气去。只觉得酸怒翻涌,总要把吃下去的东西顶出来似的!

“哼……”

我气狠狠地盯了公主一眼。

“你还气什么?都是你不听话啦!起床前,叫你先和妹妹亲热,可你非要急着来吃饭!结果遇到他们……怪谁啊?妹妹那么想和你亲热,你晾着人家,人家当然憋得难受,受不了男人挑逗很正常!你说,是不是都怪你?”

师姐见软话无效立即换招。

“我……我知道,这辈子我也说不过你!可……这是当着我的面啊!这里是武尊圣地武峰阁啊!你们……”

公主此时居然也学着扮起红脸来哄我:“钟郎……我们以后保证不在这里那样了还不行吗?”

“!”

谁要是有幸和我一样,同时娶聪明绝顶和白痴无比两个老婆……不被语言气死的绝招就是──拒绝语言!

当然,那是我的一相情愿。师姐由娇嗔又忽变回深情绵绵:“钟郎,你吃饭时一直痴痴地想什么呢?告诉为妻好吗?”

“我……那你先告诉我,你和你那乾爹耳语说的是什么?”

师姐仙颜腾地羞红满面,媚目眨了几眨,伏到我耳边,吐气如兰地道:“我就不告诉你~~”公主蹦过来嚷叫:“说什么呢?也要告诉我呀!”

师姐笑着拧身往外走,边走边说:“我就不告诉你。”

“不行~~就要告诉我……嘛~~”两个娇妻笑闹着就出去了……这么过分的事!就……就这么了结了?

等我悻悻地跟出去,公主看来已知谜底,咯咯笑得前仰后合、胸涌波涛,真个是笑比山花烂漫,人比阳光灿烂,看着她那绷得曲线毕露的葫芦腰身、颀长美腿……想到那美腿间的美嫩穴刚才已被……又一股酸痛上心腹!

师姐见我出来,一本正经地说:“我要去师兄那里问一件事,你俩呢……就不要跟着了。刚才有人犯了让公主春心半吊出洞房的错误,造成严重后果。现在公主仍被……半吊着身子,如果有人继续犯先前那样的错误,更严重的后果……自负!”

说完,魅笑一撒,飘然而去。

我走向公主,真想搭着她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柔嫩丝滑的小蛮腰夫妻双双把家还──避免再犯“同样的错误”。

可公主嘟囔了一句:“姐姐比人家吊得还高呢,裙子都要湿透了还好意思说我……”

我的头嗡地一下:“你说什么?”

公主察觉说走嘴,看着我黄绿的脸,惴惴道:“其实姐姐对我父王说的是,再用嘴……的话,她就裙子彻底湿透,出不了门了。”

我晕!

本来我心就有一丝不安,现在忽然想起是月儿曾经说过要先把身体给亲近的人,她爱师兄可比爱我早多了!这会儿湿着……去找师兄……天!赶紧想办法支开这个祸精去追师姐!……“对了,你的白宝宝和黑宝宝呢?”

“没事就让他们自己进山吃饭去了,他们除了吃动物还要吃灵菇和……”

我打断她的啰嗦:“你赶紧去找找他们吧!别已经掉山涧里了。”

说着,已经使出练了七年的步法,望师兄的住处奔去。

公主腿再长也赶不上我的隐身步,气得在很远的后面吹口哨……眼见看到师兄的木屋了,只觉身后腥风大作,回了一下头,那俩黑白恶兽已圈在我身前血舌长吐,呲牙瞪眼。直到公主迈着修长美腿追来揪住我,他们才没事了似的互相扑闹起来。

老婆们,我投降了!……也许,带着公主一起来才是更自然的破坏月儿失身出轨的好办法!

想着,已走到师兄房前,因师兄常年在外,所以把最偏僻的房子配给他。却见师姐一个人坐在门前的石桌旁,双手拄着香腮,见我们过来,没有丝毫诧异。……猛然想起,现在是午时,师兄应该正在日炙石上受苦受难呢!

“姐姐,你不是找那个漂亮师兄问话吗?怎么自己坐这里?”

公主唧唧喳喳地问着,又转进屋里。双兽在不远处追逐玩耍着。

我也坐在石凳上,有些尴尬,只望着师姐的梦幻双眸,希望她也看到我的内心对她的爱与不舍……师姐美仑美幻的月眼星眸果然一直看着我,半晌,幽幽地说道:“钟郎,我想求你一件事情,你一定帮我,好吗?”

我希望师姐能看懂我的眼神──除了同意我的爱妻出轨外,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哪怕付出我的生命!

“我想求你,帮我劝说师兄,和我欢爱。”

“!”

除了前四个字外,每个字对我都是晴天霹雳!

“我知道这太难为钟郎了……可是我……我真的不想留一个终身遗憾,就如同我娘最后时刻的遗憾……”

师姐的语气黯弱幽缓,渐渐哀怨。

星空的幽怨,仿佛天在饮泣,直令我心旌摇动,潸然魂消……又热血翻涌出为爱妻心境的云开雨散而舍生忘死也义无反顾的冲动!哪怕将我至爱的新娘拱手让给情敌……虽死也……算千古第一为爱痴狂吧?我绝不让我的爱妻再演十三年前生死悲情一幕的主角。

可是……怎觉得眼下的情形和昨夜闻听的故事不合拍呀?新婚燕尔和生离死别挨得上吗?师姐说不动师兄就会徇情?何况,按师姐对她娘的情心那一番让我叹服观止的分析……“这……和你娘……是一回事吗?你娘是毕生只爱着师傅……那……才会是遗憾呢……师姐难道心里也是只爱着师兄?”

我此时心里的哀怨肯定不比她少,“……如果是那样,我……把你彻底让给他又如何!”

那悲情的主角还是由我出演吧!

“钟郎,确实不是一回事,你不相信我爱着你吗?如果我只爱着师兄,我怎会同意嫁你?怎会将第一次给你?”

师姐望着我的眼神绝对是深情厚爱的。我更了解师姐的脾气禀性,她不会嫁给她不爱的人的。我相信她爱我就如我爱她一样,“可是,既然我们这样相爱,为什么,要让你爱的人也是全心爱你的人,拱手求着别人和你……世上还有这样的事吗?……还怎能联系到什么娘那样的遗憾呢?”

师姐是不是又和我玩什么智力游戏?考验我对她爱的无私程度,同时试验她的魅惑力?

“因为我爱你之前爱了师兄十年!女人一生是不会忘记她第一次爱上的男人的,何况是爱了十年……我后来爱上你,你在我心里比谁都重……可是,那不会抹去我对师兄曾产生过爱心历程、对那十年之情永远的怀念……”你知道为妻……命里注定,做不成贞洁烈妇的……“

师姐说出这句时,我感觉到最真实的伤感。

“如果在失身别人之前,我不能将还算纯贞的身体奉献给所爱和曾爱的人,以完结爱的承诺和终生的夙愿──那肯定是永远无法弥补的终生遗憾!这遗憾的深沉程度,和我娘的遗憾,差距又有多大呢?”

“……”

是啊──师姐把第一次给了我,是对爱与婚姻的承诺;第二次给了师傅,是完成她娘生前的心愿;第三次给师兄,就是了结一个曾经的梦。相对完美地结束一个初恋的梦,大概是每个女人终身的夙愿吧?

“好……我帮你!”

为了爱妻不留遗憾,我豁出去当这个新郎求戴绿帽的千古一人了!

黛眉舒展,星空暂态云开雾散。白云忽动,红帕一闪──师姐竟给了我一个香吻!

兰麝芬芳,娇唇柔嫩的感觉……虽只蜻蜓一点,也叫咱上半身都酥了……连下半身一小部分也苏……醒了。

望着娇妻的盈盈笑容,为她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痴痴地望着娇妻无与伦比的美丽仙姿,连终於详细参观完了师兄房间的公主坐过来身边了都没发现。直到师姐的目光转向了妹妹,我才发觉。

“人没在你都呆了那半天!要是人在的话……妹妹是不是就不出来了?”

师姐眼神又冒出那种媚谑之笑。

“咯咯……我出来干什么?就看着你两个大眼瞪小眼啊?”

看到公主,我忽然想起:迫使师姐急於献身师兄的原因,就是她要失身於公主的老爸……师姐那绝世美丽的姿容就要送那蛮荒巨人吞噬、美妙无比的侗体、举世无双的秘穴就要被那丑陋淫龙蹂躏……这是我死都不愿意看到的!霎时,一个比“偷春药”高明万倍的主意闪现出来!

第06节 誓约

“师姐,我同意帮你劝师兄……但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

“呦~~钟郎做了新郎就学会讨价还价啦?说吧,什么要求?”

师姐心情依然大好。

“我帮你还这个夙愿后,你不可以赴那个回礼之约了!”

我的表情和我的语气一样凝重而认真。

“嗯……”

师姐也一脸认真地想了一下,“钟郎,什么人是不可以被信忘义的?”

“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不可背信忘义、不可出尔反尔!”

呵呵,这回你也绕不进去我了!

“唉……我一个小女子可以爽约。谁能怪我何!”

我赶紧大力点头。

“可我嫁给的男人却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让小女子还有脸苟活下去吗?”

说着还作出一副明显装腔作势的伤心欲绝模样。

连公主都和我一样,奇怪地看着她演戏。

“我……何时反复无常、背信弃义了?”

“在前天,山顶树下,我丈夫同意我报恩回礼,今天又出尔反尔……唉……我怎能爱上这样的男人……我命好苦啊~~”她假得都快跟唱腔差不多了!

“我……我前天答应过吗?我醒过来之后……听你算了一个糊涂帐,我当时好像……不可置否啊……我……我真的答应了?”

“你是答应了呀……”

白痴再次不甘寂寞!

“不可能的!”

我仔细翻阅着头脑中的记忆……“你当时对姐姐说,她可以去报恩,只是我凭什么……”

靠!白痴的记忆力都这么好吗?

“好啦……我最爱的夫君,为妻相信你是大丈夫,不会负恩爽约的。你可以换个条件嘛……月儿答应你,以后不再叫你死小鬼,你也不用再叫我师姐,叫我月儿,好吗?”

“……”

尽管月儿是那么温柔多情地看着我,公主一派天真的笑脸是那么漂亮可爱,可我心酸的汩汩气流还是滔滔地流向腹中……我这稳拿把掐的谈判,怎么又丧权辱国……不,辱夫了呢!

“哈哈……今天不是新媳妇回门的日子啊,贤伉俪怎驾临鄙兄寒舍啊?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师兄爽朗的笑声迅速由远及近。

“嘻嘻……师兄又练成暗器神功,我等特来贺喜呀!”

月儿直点疑团,不给人反应时间。

“咦!洞房里也能听到这么离奇的谣言?我何时学过暗器了?”

“对!师兄江湖多年,见多识广,即便不学,也手到擒来了。”

我实在佩服月儿的机智反应!瞬间就把对方最后搪塞的口风都堵死了。

“师妹今天怎么了?倒像信不过为兄似的!唉……不怕你俩笑话,我这个所谓‘武林新人王’,真论目前的武功,别说不如另外三个小天王,恐怕进前十也只勉强。之所以被捧为四小天王之首,只因师门声威和习得这套掌法用起来光明正大,遂有口碑,若夹着什么看着不太光明正大的功夫,注定声名倒地了,学它作甚?哦……师妹此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有人在附近偶遇一个暗器高手,还以为是师兄开的玩笑呢。那人对师门肯定没什么恶意,也许只是闲游路过的,不算啥事。今天来,主要是有人想师兄了,师兄可要热情接。待。呀~~”也许是完全排除了师兄的嫌疑,师姐显得很轻松,说到后边,谑笑又起。这话肯定让师兄和我一样想起了公主进门时的“恶行”,他那俊朗的脸腾地一下涨红起来,“你们来我高兴得要命,只是这玩笑可不能乱开!”

“哈,我没不相信你,你倒不相信师妹了!谁开玩笑了?我说的是真的!”

师兄估计也是一惯挨师姐欺负的主,此时又不敢回嘴,又怕月儿接着说闹,更别说看一眼那位一见他就两眼放光的公主了!“老江湖”毕竟是“老江湖”,他随即冲我说道:“师弟,你来得正好,你马上就要行走江湖了,为兄没啥送你的,就把这些年的摸索出来的江湖敌友人事要点分析给你吧……”

“师兄,咱们进屋说好吗?这里太晒了。”

见月儿没接着闹下去,师兄赶紧连声说好,拉着我的手,大家一起进了屋。

“这是我带回来的碧螺春,差点全孝敬师傅了,好在留这一点,不然什么都没有招待新郎新娘的,可尴尬死了!”

师兄忙着倒茶招呼,一时满室清香。上茶完毕,师兄接着道:“先从这十大四小说起吧……”

“师兄,这事我们出发前再说吧,我可真有重大的事要先说呢。”

师姐语气不再笑谑。

“好!师妹请说。”

“上次练听风辩物打赌,师兄输了,就要什么事都听我的,师兄没忘吧?”

“当然没忘,只要不是危害师门的事,我什么都听你的。”

“那么,现在我要求师兄每句都对我说实话,能做到吧?”

“当然能”“那天,你能听出我脱了长裤,也知道我脱了靴子,更能听出我落下来时,裙子是飘上去的。你有没有看一眼我的想法?”……我知道前因,也相当於了解后果,所以我只是惊讶月儿“劝说”的出发点竟是这事!而师兄完全震惊得脸都见白。在看清月儿清澈的星空和我镇定的表情后。

师兄恢复了镇静,不愧经多识广,又天赋大将之风,“我想看!”

语气冷静坚定。

我心道:不想看月儿之美的……别说不是男人,连女人也不是,根本就不是人!

“为什么没看?师兄心中只有道义,一点都不爱月儿吗?”

“……我爱师妹,但我要守信,说不看就不看。”

师兄停顿片刻,继续道:“当师弟的面说这样的话,我希望师弟给我一剑,但我仍要说实话,因为我答应师妹了。”

“师兄有多爱我,如果你现在功力已经十重,可以结婚,你会希望我嫁给师弟吗?”

“我先后拒绝过两位武林美女的秋波,不是因为我目前不能结婚,而是心里有师妹。如果师妹愿意嫁给师弟,我只希望你们永远幸福。因为我相信命运。”

“我也爱师兄,所以我现在要脱去衣衫,我要求师兄看我,而且,师弟也完全同意,你不会拒绝我这个心愿和要求吧?”

“……不!我会立即自拍天灵死在这里!”

第07节 说兄

我相信师兄说的话是真的,他虽然身形丝毫未变,眼神淡定、稳如泰山地坐着,但我分明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气势──视死如归与暴烈一击的浩然正气。……静谧,连公主都已被这凝重、壮烈的气息压迫、堵住了一贯不知轻重高低的嘴。

“师妹,我知道以你的聪明……会让师弟同意做任何事情。”

师兄感觉到了这静谧中缭绕的问号,努力将语气柔和下来,但仍具备让人坚信他说言非虚的力量。我想,他说到聪明后的那个小停顿,是省略了聪明还要加上美丽、口才、惑力等综合起来无比强大的魅制力。

“无论是师弟不知情,还是说同意,他说同意也肯定是违心的。所以,我如果那么做了,就是伤害了师弟,破坏了同门情谊,败坏了师门正气,也违背了人间道义。这是我誓死扞卫的东西,如逼我一为,即逼我一死。”

我突然觉得,以前那个嫉妒师兄的我,是那么小肚鸡肠和小人之心!被迫看一眼又如何?又不是破了他的童子功,但他宁可为了我这个没啥深交的师弟的尊严,为了我与他所爱的人的和睦幸福,不惜以死相拒心中恋人的一个最容易完成的心愿指令……以前所有对师兄的嫉妒,瞬间化成强烈千万倍的崇拜和敬爱涌出我的眼眶。

我向大师兄扑了过去──“大师兄,我以前嫉妒你,只觉你什么都比我好太多,师姐一见到你就那么高兴……我现在终於明白为什么师姐会爱了你十年,并直到现在心里也仍有你。

如果师姐爱的是一个男人的形象、才能和武功这些我一直嫉妒你的东西,她不会爱我,嫁给我。她爱的应该还是一个男人的心灵和品质。

“可是,我一直对师兄那么心怀嫉妒……小人之心无以复加!我还有什么资格和脸面配有师姐的爱啊!也许师姐以前只是没看出我还有那么卑劣的内心才嫁给我,其实她注定真爱的人应该你,你们才是天生一对,我应该把师姐的一切都还给你!请相信我,现在说的都是真心话呀~~”我一个大男人,泪水磅礴地抱着另一个男人说的话能是假的吗!

在我扑到身前已经站起来的大师兄,一边说着:“师弟,我相信你!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心话!”

一边用力地搂住我瘦弱的肩膀。突然开怀大笑起来!

“哈哈……师妹,我真是服了你慧眼了!像我这样一根筋认死理儿的所谓好男人不计其数。但像师弟这样敢向情敌敞开心怀,自省自强、爱到无私的丈夫可是天下难寻啊!哈哈……”……我有那么好吗?我有自知之明,脸都臊热了!

师兄拉着我的手,重新坐下后,对月儿道:“我真的相信了,师弟比我更会爱你,更能让你幸福,他未来的武功和前途也会比我更高更好。你们一点不用惦记我,等我功力突破后,哈……大丈夫何患无妻!”

月儿欣喜地望着我和大师兄胜似亲兄弟的亲热,没再发出什么奇异的问话和指令……倒是公主在解了压的气氛中活泛起来,有些羞涩地向师兄问道:“大哥哥,你不看师姐,是不是可以看我啊?”

──室内三张苦笑的脸!

师兄尴尬道:“你……和你姐姐是一样的……”

“我又不是你们师门的,为什么一样呢?”

“……你俩都是我的弟媳,所以要一样对待。”

“为什么你看弟媳的身体就想死呢?”……我算知道这几天为什么月儿和公主有说不完的话了!唉……难为月儿了!这时,我看到月儿的星眸在对我微笑地说话,我忽然醒悟过来──我刚才那番掏心窝子的表白并不是我承诺过的劝说呀!

心仍是一酸,我思躇着该从何劝起……光说这是月儿和我的心愿,对师兄肯定无效了!……难道把实情告诉他?那不是又有人知道我的新婚爱妻要送给巨人“大”肆奸淫了吗!我的月儿啊!不是我不尽心……只是真情难以说出去……唉……我怎么又信不过师兄了!至爱都可以让给他,还有什么实情不能说清呢?

“公主,你先出去一会好吗?我和师兄要说几句话。”

我打断喋喋不休的公主。

“我不嘛~~”她看了一眼月儿的眼神,低头乖道:“我不说话就是了。”

她乖的时候真的好可爱!又和她那暴露、性感的身材更不相称,却产生一种独特而强烈的诱惑力。如果我劝说师兄成功,让他与师姐……那我就和公主……哎呀我这喜欢胡思乱想的毛病真是……这会儿也能犯!

“师兄,是这样……彝王重礼陪嫁公主,咱却无彩礼相送,於理、於情都说不过去。那次月儿说她负责筹措聘礼,她的办法,就是……用……她的身体……当一次赠礼……所以,月儿……还有我的心愿是在……失身别人之前,一定要先给最亲密的人,也就是师兄……”

这游说可难为死我了!

“什么?於情於礼都没有人可以作践我师妹!”

师兄咬牙一字一顿地说。能感觉到师兄已经听得全身肌肉涨起,炙热的杀气迎面而来。我深深感受到,在师兄身边,月儿是多么安全!

“没有人逼姐姐呀!是姐姐自己要献给父王的。”

杀气吓到了公主,忘了不说话的承诺,挺身替父开脱。

“师妹,你也一定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师兄转头看着有些羞红上脸的月儿。

我更喜欢师兄了!这好像也是我一直似知非知的事,我希望月儿会和师兄说真话。

“……是这样,师兄,月儿九阴玄体很特殊,这个大为很清楚,玄阴功法又讲求阴阳调和,我在没有阴阳调和情况下能到六重功力,既是身体天赋所致,可也反造成身心……过於敏感,这样敏感的身体是无法下山的,也许只有阴阳充分调和才能化解这个异常。但大为没有功力,实难化解。

“和公主结为姐妹后,说到爹娘之事,得知……彝王天赋异禀……曾因需索过度而使公主的娘弱症离世……因我也一直在惦记聘礼之事,才……有了这个一举两得的想法。虽然,这也难为了大为,但大为已经理解和同意了。”

月儿说到后面也越来越羞涩,这与跟我和师傅说这事时不同,也许师兄毕竟是她是曾爱的男人,关系既近又远的缘故吧?最后月儿又将目光递向我……要我附和说理解和支持她新婚出轨?我想说的是,若月儿身体真是需要“调和”的话,我不行还有师傅……哪怕是别个……下边别那么过大的……我……真没意见!可我怎么会支援月儿那么紧嫩的……去和巨人之阳调和呢!但我现在除了点点头,还有能说别的吗?难道要说出两次看到那巨无霸的经过,来证实月儿不适合那么大的?

师兄见我都点了头,默然不语。过了好一会才看着月儿,沉重地说道:“我也理解你们来找我……的愿望,我为此终生感动。为了成全师妹的心愿,我不在乎功力破不破减,但中阳实在……做不了与师弟的妻子……那样的事。真的做不来!师妹你能理解吧?”

月儿迎着师兄的目光,眼眸清澈明亮,“我早知道师兄不会这样做。”

第08节 奇葩论

“所以,师兄理解我的心愿就好。我现在只想在我即将踏上江湖,不知何年能再相见之前,再与师兄做个游戏,考验一下师兄七重烈日爆焱功下的定力。如果这个要求师兄还拒绝的话,师兄在师妹心里可就太说话不算数了!”

月儿的眼神既像一个小师妹的天真,又像少女怀春地看着初恋情人……大概,这就是她在那十年中看师兄的习惯眼神吧!

“……”

谁在这样的眼神与恳求下,能断然拒绝呢?何况是一贯守信,又一直爱着师妹的师兄呢!

“真的~~师兄,你只是闭上眼睛就好了,可以运功抗拒外界干扰,只要你能抗住诱惑干扰就算你赢,以后师妹都听你的!如果这都不敢答应……那还是顶天立地的田中阳吗?连男人都算不上了!”

月儿继续火上浇油。

“……”

师兄的眼睛闭上了。算是默许了?

我觉得我必须离开了!虽然我的仙妻月儿并没有这样示意我。但我继续在这里坐着就太难为师兄……当然也太难为我自己了!尽管,我对师兄几乎没什么醋意了。

我走到月儿身边,在她耳边轻道:“我回房等你。”

被她的芬芳所诱,顺便亲了口她无比美丽的脸颊。

看月儿微微点了下头,我去拉公主就往外走。哪知她笑咪咪地摇头甩开我的手,搂住月儿的肩膀用童稚的眼光告诉我,她就要和姐姐在一起。月儿谑笑着看了我和公主一眼,毫无反对表示,气得我扭头就自己走了。

刚於昨天娶了两位美丽娇妻的我,形单影只地向我的洞房走去,心中难免酸楚。

我一点不怪师兄,今天能与师兄坦诚相交是我最大的快乐与收获了。以前感觉他的完美是我最大的威胁,但现在我发现他的人品实在是好到令人心服、让我崇敬,光明磊落、刚毅无畏不说,连谦虚谨慎这样的小节都是由心而发,江湖推他为新人王,肯定因他人品服众,但他却只归功於所习的师门武功的特点。

如果我就在当场看着这场“考验”,哪怕是偷看,也是对师兄人格的亵渎、对他人品和定力的不信任嘛!

唉,我就要和他一样以武尊观察使的身份行走江湖……老天保佑──不要给师门和师兄太丢脸啊!

好在还有聪明睿智的仙妻月儿相伴。

月儿……现在如何“考验”师兄的定力呢?……真想回去偷偷看看!

呸,刚说要学习师兄的光明磊落呢……还是回去补一补觉吧……养足精力、缠住老婆不去“送礼”才是上计!……可是,孤身躺在床上,却根本难以入眠。月儿到底是如何考验师兄的呢?仅仅是裸身挑逗是不可能了,因为要求师兄闭着眼呢。也许我走后,会再命令他睁开眼睛?……师兄可是炼纯阳刚气的在室男啊!猛一看到月儿那么性感诱惑的裸体──不要鼻子大出血呀!……总不会不顾师兄破功危险,玩真的吧?

那……一定是再用她那芬芳小嘴……哎呀!刚才“免礼”条件不成,改为要求今后主动给多为夫小弟多使用这招就好了!那如簧巧舌也别只用於变着法地斗嘴欺负我啊!唉,我的脑筋就是慢!

对了!还有公主……不会只是呆看着吧?她可也是被那蛮将进门不入地……春情危吊之身啊!

哼!急死她才活该!要是她听话和我一起回来,这会儿这洞房正该春光无限呢!

公主在那里,不会闯什么祸吧……刚娶之新娘,一个不听话,一个一心“游戏”……简直是为夫之大不幸啊!

可我这两个可爱的娇妻都美得人间少有、天上难寻,娶了她们到底是大幸还是不幸?……也许,只是我这个平凡之极的男人娶了他们才是不幸吧?如果我有师傅的功力+师兄的外型气质她们就该很温顺服帖了吧?……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蹦着高地要去“送礼”!

可我感觉得到月儿明明是爱我的,为啥非要去给那蛮巨人“送礼”呢?……莫非……娶月儿这样的异样稀世美女,也非得有什么……天赋异禀的男人才能震服?也就是师傅的功力+师兄的外型气质再+……巨灵神的巨龙?

如此想来,也许……只要拥有那又粗又长的特大男根才是关键了!因为蛮王除了那个,其他所有的都不是月儿所喜欢的吧?

天赋异禀的父母生下的更加天赋异禀的女儿……可不必须要配天赋异禀的夫君才正对嘛!天啊!那我这辈子算是没希望了!那不成了……月儿一朵鲜花……不对!是一朵奇葩插在我这平凡的牛粪上了吗!

那怎么办?……离开她?我们分明是相爱──失去她就等於失去我的生命,月儿也会伤心……就如我们定情那个早上,她在我犹豫之时的伤心欲绝……那就只有……甘心做一辈子绿帽龟公?放任天赋异禀的月儿不时地向所遇的天赋异禀的男人投怀送抱?……那我还能立於天地间吗?不要以为我平凡我就不是大丈夫!……师傅、师兄和月儿好像都说我未来能武功奇高,到那时……武功绝顶能把小弟弟也练成粗长绝顶吗?靠!谁发明的天赋异禀这个词?够他娘的贴切──异禀是天赋的呀!

那我不是既没出路也没活路了吗?……月儿怎么还不回来?游戏还没考验完呢?师兄的定力不弱呀!……师兄那么高大强壮,是不是下边……也肯定很粗大?让月儿……还有公主喜欢不已?再喜欢又如何!只能看……摸……含,不能来真的插入啊!还不把这两个春情大美人急死?

眼前浮现出两位绝色娇妻新换的少妇新装……裙后湿透的情景……被子都被我顶起来了!

她俩不会春心难谒地冒险“来真的”吧?我彷佛看到师兄内功尽废地颓然软倒……不会的!不会!月儿是有些顽皮,但绝不是那么心里没数的人,不然师傅不会放心她下山,有我陪着有屁用?我只是个不会武功的笨蛋,弄不好还是累赘呢!……不会是与师兄玩浮云无雨的游戏,弄得春心大发之后……直接去找蛮王“送礼”了?我猛地从床上蹦起来。肯定是这么回事!……一着急把鞋都穿反了!

我心爱的娇妻啊!

第09节 假伤

急急地出了门,蛮王“行宫”在下,师兄住处在峰上,我是上还是下?该不会是和我现在的心跳一样上下乱蹦吧!

“嘻嘻……咯咯……”

动人的笑声穿来,我心中一喜,正要迎上……又退回门后。她们是不是只是路过家门而直奔行宫呢?我对月儿说我在“家”等她,她会放在心上吗?也许平时会!可这会儿……听她俩的笑声好像都春莺求偶似的!

脚步声渐近,一阵香风……两个高佻的丽影已进了门。我心中大慰,扑上前欲抱娇妻……“哎呀”一声扑倒在地──绝对是五体投地,我没用那么大的扑劲啊!……刚才眼前红影一闪──肯定是月儿红靴踢到我脚上胫骨,几乎同时……已搂住公主飘前一丈有余。

“咦……你怎么……藏门后突袭我们?”

两大美妻回头见着,齐声惊问。

“你们……刚结婚就要谋杀亲夫啊!”

我边爬起来边道。

好在七年的步法没白练,至少落地前头部还有反应地抬起些……不然本新郎此时一定是满脸喜红、门牙望外了!这个教训是深刻的──一、永远不要在仙妻月儿背后搞小动作;二、七年专心学的步法一定要时刻备用。不过我在抱怨着,慢吞吞爬起过程中忽生一计……“哎~呦~~”我捂着鼻子哀叫不止。月闪过来,凑到我脸前,吹着香气,关切地左看右看,嘴上却唠叨着:“笨死了……功夫都白练了?你这样可怎么去江湖呀!”

“我、我练功夫是对着心爱的老婆用的吗?我只是想抱你们一下,哎呦~~我鼻子断了……”

月儿白嫩细腻光洁的面额就在我眼前,黛眉浓淡相宜,自然舒展弯曲得比仕女画上的美丽得多,长长的睫毛衬托月眼星眸更加深邃传神,此刻,是那么疼爱而专注於我的鼻子……这么纯洁美丽爱妻的姿容怎能让他人亵渎!……昨夜的师傅和刚才……师兄也就罢了,可晚上……我心忽然揪紧地酸痛,我嚷着:“我头晕!”

抱住了月儿窈窕性感的腰身,芬芳的体香似乎在加重我的心酸……那根硕大得恐怖的肉龙就要侵犯这美妙无比的妻身了!

“鼻子不像被摔到的样啊?唉……怪我刚才反应过大了!钟郎,月儿抱你上楼躺下,你就不疼了好吗?”

你只有以后永远这样只抱我而是别人,我才会不疼!我最想说出这句话,但还是别说出来了,我已总结出来──过早暴露我的想法是会陷入月儿巧妙言辞的圈套的。所以我说的是另一套──“我一个大男人,就算伤的再重也不能让爱妻受累啊!月儿还是上床后再抱为夫好吗?嗯……”

怕遭拒绝,我又赶紧呻吟一声,摇晃两下。

“好……”

月儿搀着假装脚步虚晃的我上楼,我看到公主也想过来扶我,但楼梯太窄,只好跟在后面。我心里还是又多了一丝暖意。

在本“伤患”的要求下,两大美妻一起陪我躺在婚床上,并侧贴伏在我的身体左右。我双臂在她们秀颈下穿过,抚摸着爱妻背部,双手感受着玉背的光润嫩弹……胸前拂过两抹鼻息的熏馨……似乎比昨日洞房更让我感受到得娶两位天仙美妻的幸运和幸福……“夫君,这样左拥右抱着就不疼了吧?”

仙音好温柔。

“嘶……好像感觉好一点。”

“那……这样……是不是会更好一点呀?”

仙妻的白皙柔夷从胸腹开始向下摸索……“要是月儿能再用上你的小嘴……为夫大概~会好得更快些。”

我这两个绝色美妻让男人硬起来……还用“动手”吗?所以她一“动手”,我得赶紧落实我的计画方案。免得被她确认这样就可以补偿了。

“死小……疼啊晕的还能满脑子都是这念头!”

月儿的娇慎,羞涩中带着浓浓的温柔爱意,我喜欢!哪怕她恢复对我死小鬼的蔑称。

我欣喜不已的抬臀掀腿,协助月儿褪下我的裤子。在丝滑的长发撩得我的小腹发痒的同时,我的男根陷入到一片温馨无比的泥沼中……连脚趾尖在内的全身都酥痒了!

“呀~~老婆我爱你!”

我看着月儿微动乌云青丝,手却肉紧地握揉住公主的胸乳。

可以清晰感觉到饱满的肉唇温柔的滑动、温暖湿润的口腔套动,尤其是娇嫩香舌的舔允、挑动和卷裹……让我知道了书中所谓吹箫竟是如此快乐美妙的人生感受……并不次於月儿千古一妙的仙穴勒夹蠕允阳物带给我的强烈刺激……难怪月儿会将此特意作为献给恩师的……醋意冲涌……我直接享受到的是月儿熟练了的口舌之爱,丝毫没感到齿尖触碰,难道不好吗?可我就是心酸。

嘶──这温柔刺激的小嘴……刚才是不是也献给了师兄?我这新郎是第三个才享受到的?

“公主宝宝,你们刚才,有没有这样对师兄?”

我在公主耳边低低地问道。

“嗯~~姐姐没有呢~~”公主奶声奶气的回答让我满心欢喜。

“但是……我给大哥哥亲了呀……”

我晕!……但是……咱也但是一下──公主的“处口”可是昨天献给我啊!

月儿忽地将我的肉棍整根吞进,我的龟头敏感地感觉到仙子紧嫩喉管的压迫和套动……啊地呻吟了一声。月抬起头,将秀发优美地甩向脑后,魅媚的月眼春水欲滴地望着我,带出仙吟靡音的一句呢喃让我全身一麻、小弟一跳──“钟郎……我要~~”我也把滔天的爱之澜、欲之焰从眼中射向我的爱妻,“我要月儿的一切……除了你穿的衣服!”

月儿高佻白嫩、精美得难以言说的裸体再次展现出来,翩跹美腿跨过我的身体,玉指轻扶我的肉根……随着“嗯~~”的一声娇吟,我第二次挤入了湿腻紧嫩的秘肉仙穴──妙绝人寰的肉环再次从龟头一直勒撸到接近棍根……刺激得我全身一激灵,随之,嫩腻夹紧的快美,湖波海浪一般在周身荡漾起来……我的双手攀上耸颤、娇嫩、弹滑的肉峰,力图紧紧把握住这两团美妙无比的仙器,就似把握住入洞房以来,“无比漫长”的一个日夜后,终於把握住再爱娇妻的“艰难”机会。我确信我把握得很好──我看到我的美神月儿在我牢牢的把握下,更加快乐得星眸迷乱、玉体轻颤,娇艳红唇微张,吐出呻吟连串……无比动人性感!

双掌感受到粉嫩的乳蒂硬翘得撩手,月儿“咿咿呀呀”的呻吟魔幻的诱惑力越来越强,公主已被诱惑得──抚抱在我胸前和肩膀上的手指失控地抓紧了我的皮肉……好痛了。

随着月儿仙姿美体的晃动起伏而套动我肉棍的腔穴嫩肉越来越紧的夹裹着我的感觉中枢,整个仙穴蠕动的频率和力量也越来越强……刺激得我也越来越接近失控了!

我要像个男子汉大丈夫那样让爱妻快乐到底!我紧张地思寻着恢复自控的办法……“月儿,告诉我刚才是怎么考验师兄的好吗?”

也许,心酸起来,启动藏气──是防止在仙穴的超强刺激下过快失控的好办法呢!……仙妻有些狂乱地甩动着秀发,娇吟和扭动愈显急促……是害羞地摇头拒绝?

“告诉我吧!我不会生气的!”

“嗯~~月儿……谢谢钟郎……让我完成了……最后一个心愿……”

说到一半,双手捂上满面的羞容,住口不说了,只是套骑的动作并为减慢。

“姐姐把屁屁洞的第一次给大哥哥了。”

第10节 新招

我这个笨蛋!

藏气倏起,酥酸的失控危险倒是立时化解了。可我尤自恼恨不已,我怎么就笨到根本没想到这一层呢!以前看过的武学杂书里见过论述……天阳地阴、日阳月阴,男阳女阴……我只记住下穴阴水乃女体至阴,竟忘记后庭是非阴之穴了,只要不失童子元精,应对师兄无损!

“月儿,你……早就想好要……把后面给师兄?”

这怒气不是对师兄,而是我确实觉得我这老婆太过分了!早早地就算计好把身体如何先分给墙外男人!

“没有……”

月儿似乎感到我的怒气,回答有些惴惴。

“那是什么时候决定这样?”

“钟郎,你不要记恨师姐好吗?……我……是昨夜听说娘的心愿故事后,才有这个念头一闪,但又想到师兄的禁忌,就放弃了。”

师姐紧张得连耸身动作都停了。

“那又怎么决定还是去了呢?”

“是……那个树枝,让我想起……后面该不是师兄的禁忌……”

妈的!我将怒火转向那个丢树枝的人──看我抓住你时,不在你后面也塞上树枝的!……我还得拣根大树叉呢!

月儿望过来的眼神满是歉意,看着刚才还在欢爱中快乐呻吟的爱妻此时,抱紧双肩,幽怨和惶恐的样子,爱怜淹没了一切……“月儿,你……没疼着吧?让我看看……”

想到师兄应该很粗大的东西进入了月儿娇小的菊蕊……我真怕月儿受伤!

月儿摇摇头,有些不安地抿咬着下嘴唇。

“姐姐只刚进去一点的时候哼了一声,后来慢慢动起来时,很爽得叫呢,还泄了大哥哥肚子上尽是姐姐的香花水。”

公主的实况转播说得我肉棍都是一跳。

“让我看看嘛!如果月儿真的没受伤……又很快乐的话……为夫也要!”

月儿羞红满面,恼瞪了公主一眼,就要起身,却被我灵机一动……按住道:“不要起来嘛,就这样转过去。”

仙妻有些茫然地看着我,一下读懂了我脑子中回想着啥情景的升级版了,更羞得雪颈透红,眼神更娇媚得闪烁起来,“嗯~~小……钟郎……刚才生气有些软了呢……转不得呀!”

“宝……月儿再让他硬起来还不简单!快些嘛~~”看到月儿娇羞可爱、迷死人的样子,我本来想叫她宝宝的,忽然想起这个爱称被公主的三个宠物给霸占了──可不能把我的月儿叫成同类啊!

月儿只软软地套动两下就令我小弟屹立如钢了。在我目光的催促下,月儿示意公主让开一些……我感觉那肉环嫩穴套夹得更紧,月儿跪折的修长美腿向两侧伸直、分劈,扶着我两边胯骨的手微微用力,脚尖与双腿便悬空形成美妙的平行“一”字;娇躯再一扭,我只觉眼前纤秀的小腿晃过,肉棍被勒紧的肉环扭得一麻,眼前已是飘动的秀发和光润的玉背对着我了!

靠贴着床里边给修长美腿让地方的公主欢呼起来:“啊呀……这样好玩吗?我也要学!”

月儿平分的两腿没变,在垂直的青丝衬托下愈加雪白的身体慢慢向下伏去;我第一次看到了异常刺激的美景──雪臀圆隆两瓣,魅惑的股缝下,凸肥起饱满白腻的肉埠夹着粉嫩的两条花瓣,湿淋淋地紧套着我的肉棍,一朵小小的肉粉色菊蕊细密,因伏身展腿的抻张,微现扁孔……诱得我心中狂呼我亲爱的无处不迷死人的娇妻啊……禁不住手指沾了花蜜,中指肚探入菊蕊之中……“啊……呀!钟郎……”

仙妻受激,娇呼一声,纤腿抖动着弯曲垂软下来。

我兴奋莫名,手指更深入浅出地探索起那细密的仙菊新蕊的紧嫩触觉,原来手指传导过来的酥麻刺激感觉也仅次於肉棍入穴的快感呀!一边奋力挺动下体,穿梭肉环箍夹的困扰……

“天……啊!相公……好丈夫……月儿这样受不了啊……呀呀……咿啊……饶了月儿吧……痒死……酸死啦~~”初次看到月儿如此狂乱地享受着本新郎的插弄──简直太美妙!太刺激!太兴奋了!咱除了奋勇挺身不止,巧妙插入两指,誓将爱妻的快乐进行到底之外,哪还能徨顾其他!

月儿一手扣紧了我的小腿,一手应该是堵她自己吟叫得越来越不像慧淑仙女的小嘴了,因为那不停叫着亲亲爱郎、宝贝丈夫的仙音浪吟已突变成咿唔闷哼、含混不清的鼻音了!可是那声浪的刺激性丝毫不减啊!听得我全身酸麻,又向失控的方向滑去……好在爱妻异常敏感的身体更难承受这双穴同步刺激,先我一步,嘶吟一声,仙躯僵颤,我的肉棍和手指感受到天塌地漩一般的翻卷搅动、抽勒夹吸……幸亏月儿癫狂迷乱中竟一口咬向我一根大脚趾,虽一面有趾甲,但来自另一面的痛感还是压抑了我来自脊柱的酸麻。

我找到了爱妻的弱点,我征服了美神的仙穴!我是一个坚硬挺拔的男子汉大丈夫!我要将这双穴齐插的伟大发明不断发扬光大!天天让美丽无双的月儿仙妻快乐得根本无心也无暇去向别人释放她的玄阴多情!

我兴奋得全身充满前所未有的力量,举身将仍在伏身喘息的月儿抱住一起躺下,坚硬的肉棍依然挺插在阵阵律动的环夹中,双手抱搂着爱妻胀得异常坚挺的大奶子温柔地爱抚着,这感觉太幸福了!所以才叫春宵一刻值千金吧?

“月儿大宝贝,快乐吗?还要吗?”

我在仙妻的耳边,舔着半透明的耳郭,说着。

“钟郎……你要美死月儿了……”

我才发觉,她欲仙欲死后的呢喃才是梦幻仙音的极限!

“我要再让宝贝美死几次呢!”

我伸张着大丈夫的豪言壮语。

“我……我也要像姐姐刚才那样弄啊!”

公主早在一边热得脱去全身的衣服了,这会芳唇吐着热气地凑了过来。

“妹妹今天不听话,犯错误了,要罚她多憋一会儿呢~~”月儿故意学着公主的奶声奶气谑道。

我忙问她又犯什么大错了,连最惯着她的月儿都要惩罚她?月儿还没开口,她自己就坦白交待了:“我……我也学姐姐……用……屁屁套大哥哥,可是……前面太痒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就骑进前面去了,姐姐说我也……没听,还、还在泄的时候把大哥哥也弄射了!”

“啊───!”

第11节 菊放

“那……师兄……师兄怎么样?”

为师兄金刚童子身遭破的惊急强过了双妻均被后庭开苞的恼怒──可敬的师兄练那功夫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没事呢,当时我们也吓着了,可是师兄运气感觉了一会,他说没有丝毫影响。”

“师兄那人你还不知道?死了也不会责怪你们一句的,当然说没影响了!”

聪明睿智过人的月儿怎么也糊涂起来了!

“不是,我也感觉师兄气机精纯雄厚,肯定没有衰减,他破童身对於今后冲关有没有影响,现在还不清楚,但我的直觉……没有担心的预感,我想这与公主的火凤异体有关,纯阳与火凤可能不仅没有冲突……还是和师傅研究后,再视师兄升功情况才能确定。”

我永远百分百地相信月儿的判断和直觉,嘿嘿,都是常人九多倍的能力,所以我完全放下心……嗯……“那,是不是公主嫁给师兄更合适呢?”

“我只要跟着姐姐!姐姐嫁谁我就嫁谁!”

──我立时打消了“让贤”的念头!

担心虽消,心酸又起──属於我的两朵后庭妙菊一同被摘!

“我也要走后门呢,月儿歇好了赶紧也考验考验为夫吧!”

月儿羞得掐了我一下,却挣起娇躯,就这样背骑着,环穴摇了几下,将一场虚惊软了不少的夫根勒夹得恢复硬度。雪股轻抬,我就挣脱了肉环的束缚。

我目不斜视地盯着白皙的玉指扶住湿淋无比的小弟,感受到菊口的弹紧。白嫩修美的腰身圆臀下挫,“嗯~~”又是一声娇媚的闷吟──和初次进入公主的凤穴差不多的感觉……我进入了月儿紧窄狭长的菊道中,比刚才的仙穴温暖,比公主的火凤管还细窄,当然不似公主那么火热、岩浆汹涌!

“钟郎,喜欢月儿后面的感觉吗?”

“不喜欢……”

“嗯?”

月儿惊讶得娇躯一震。

“不喜欢我的爱妻未经允许就将这些宝穴献给别人。”

──我的语气还算平和吧?

月儿不满我说话大喘气的娇嗔,是用她圆实性感的完美屁股一通耸顶来表达的,因为她嘴里只能哼吟着咿咿呀呀的魔媚之音。

我也被这新鲜的逼迫套紧,刺激得直咝冷气,害怕这么快就失控,起身又将月儿抱躺在胸前。

“我的天仙宝贝,入后门也这么快活呀?”

“嗯~~钟郎弄得月儿好快活!”

仙妻幸福地娇喘着。

“那,比师兄弄后面还快活吗?”

我都不明白我怎么脱口问出这话!

“哼~~”月儿一娇哼,我又挨了一下掐。

“到底谁插后面月儿更觉得快乐嘛?”

我豁出去受伤了,就想问个明白。为了帮助她对比,还突然挺顶了一下。

“嗯~~”月儿又一声娇吟,“是夫君啦……更让月儿快活呢~~”“说真话!”

我又刑讯逼供地狠顶了一下。

“啊……真的是夫君更美爽呀!师兄大……一些,有点涨痛了!”

嘿嘿……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咱功夫不济,拿把长剑也敌不了师兄空手肉掌,可走起后门来,师兄大枪可就比不过咱小棍了!

咦……这是只对后门而言吧?这……也值得一得意吗!

“月儿喜欢,今天就这样让宝贝爽一夜吧?以后,为夫也天天这样弄月儿好吗?”

“使不得呢,会把钟郎累坏的!”

我破坏“送礼”的计画没有得逞,有一丝脑羞成怒,“公主,你姐姐罚你久等不公平呢,不想等的话就过来好好亲亲你姐姐的大花蕾,让她赶紧爽瘫吧。”

咱一计不成又施一计,挑唆公主和咱联手把你爽晕,看你还怎么去“送礼”!

一旁早急得手足无措的公主果然配合地伏到月儿腿间;做些什么我看不到,但有月儿做转播:“啊……妹妹,不要吸那里呀……啊~~天呀……你们两个好坏,一起欺负我啊!不要……不要啊妹妹!受不了……手指进去受不了呀~~”我全力配合着公主对月儿花蕾和蜜穴的进攻,上边捏着乳蒂抓揉双峰,下边颠着屁股,狠插后庭。

可把我的仙妻月儿刺激得比刚才那次高潮时还迷浪狂乱,随着嘶声岔气一阵浪吟娇喊,一个晶莹嫩白、美丽超凡的侗体乱颤狂扭……不过,怎么喊着不要和受不了,也没真的挣开我的怀抱或蹬脱公主的侵扰──那应该不是很难嘛。

嘿嘿……在咱挺得腰酸,歇口气儿的当,那弹力十足的雪臀自动扭抬款摆起来,爽死我了!

唉!男人爽起来的后果……还用我说吗?偏是美神的手,在她被快乐刺激的巨浪吞没时,没有抓向我的皮肉。少了这份痛苦,在谷道热肠的剧烈痉挛下,我只有为本大丈夫的精关失守、阴谋破产而哀鸣了!

抱着香汗涔涔、软嘘娇喘的美神,我不放弃努力地爱抚着她颤巍巍的肉团,耳语诱说:“我的月宝贝,为夫歇一会儿,还要再爱你呢。”

“只要夫君别勉强累到就好,嘻嘻,只是还有公主等不及了呢。”

说完,似乎还虚软的身体滑出我的搂抱,飘飞起来。

“钟郎躺歇着,月儿弄水快给你洗洗吧。”

莺声已在门外。

我身体仍在虚浮,心却沉重下去。

“你怎想不到去打水?偏让姐姐不能多软一会?”

“我……”

公主明亮的大眼睛有些迷茫。

唉,是我心绪杂乱,忘了公主一贯受人服侍,哪会想到做这些事呢!

月儿下楼去浴房,该是先自己沐浴后,端了一木盆温水上来。用帕子沾水仔细地清洗我粘湿的下身。

望着她美神化身的赤裸娇躯蹲下沾水、弯起擦拭的优美姿态,无比漂亮、精美的面容神情专注而温柔,动作轻柔仔细地拂拭着我这个平凡的老公……我原来只是时时刻刻也看不够她的美,她的一举一动、音容笑貌日日夜夜地萦绕在我心间,如今,又感受到她如此温柔体贴、天生贤良淑惠的精心服侍……──月儿,我时刻并永生至爱的完美娇妻!我心中永远的爱与美、才智与魅力的女神!失去你必将是我生命的无回泯灭!玷污你的圣洁是我无法忍受的心碎伤悲!

月儿服侍完毕,公主开始施展她的天生媚惑了。跪伏在我腿间,柔嫩的纤手抚弄着疲惫的“小我”,撅起耸翘的圆臀曲线在凹弯的腰际美妙地收拢,突显一溺纤腰──春色如此多娇!

我也急切地渴望重振雄风,我要让火凤也颓软之后,让躺在身边这个沐浴之后愈显娇嫩的仙妻再浴爱河!我不敢再提示什么别去“赴约”,我要让她在快乐的痴迷陶醉中忘却一切!

也许是我刚才在仙径后园喷灌得精水太多?

怎么越急小弟弟越不给面子啊!

惹得公主的唇舌也卷吸得越来越急切起来。

就在我似乎感到了力量觉醒的曙光、雄风吹拂的黎明即将到来公主终於热情已失、耐心尽褪,仰起她粉嫩的俏脸,语调失望:“姐姐,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第12节 挣扎

我的快乐与郁闷总是接踵得如此紧密!

天已擦黑,我的心与那昏暗天空一样空落且越加深沉。

武峰阁的餐厅里只有师傅在喝餐后茶,似在等着我们。倒让我心略安一些,蛮王他们自然是我最不想见到的,可见到师兄我又该做何态度呢?

我心里全被今晚的娇妻“送礼”一事占满,拼命地思考着挽回局势的最后招法,只隐隐听到公主问起她那可恶的父王,似乎已经吃过饭回去了,娘的!肯定是早早就做好收礼准备去了!──藏气加速。

老仆端上我们的饭菜,又幽灵般消失后,月儿似乎和师傅说着公主什么……师傅点着头,同意月儿尽快教她什么玄女心法,好像没啥与我有关的事。

师傅喝完茶后,说了一句和我有关的,让我心头微震的话:“你们准备好,后天既是回门日,也是你们正式下山之时!”

说完,就上楼了。

还有一天,就要告别师傅、师兄下山了!就要闯荡那未知的神秘江湖了……我心潮起伏。

“钟郎,你从昨天就没休息好,现在也不好好吃饭,太不注意身体!怎么去闯荡江湖啊!”

除了那句称谓带着温柔,月儿的语气怎么和她当师姐时管教师弟时似的。

我心道:“你好像比我更大大的没休息好呢!一想到你一会就要去‘操劳’的事……我能吃得下去饭吗?”

不过我嘴里说出的还是情话绵绵:“老婆,你答应我一会回去再和为夫洞房欢爱,我才有动力多吃一些啊。”

我发觉师姐看过来的目光是充满浓浓爱意的,让我冰冻的心温暖起来,但,渐渐地,又斗转星移地变换成幽幽星空,深邃无边,我心头又产生了茫然无助的感觉。

“钟郎好好吃饭,吃完先回去休息,我们”很快就回去陪你了。“

温柔细语让我有看到一丝希望。

“月儿,就顺从为夫一次……聘礼之事,以后再说好吗?等我风雷意气修成了,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他老人家的!”

我都称那蛮王老人家了,我绝对是真诚到家了!

月儿的星空再次笼罩住我,爱的光辉如月,繁星遥不可测地闪呀闪的,“钟郎,你要想到为妻这样做就是为你的,月儿异样失调的玄体伴夫下山后,江湖路上只怕寸步难行,夫君的风雷意气就永无成就了。”

月儿哀怨的目光和语气,阻止了我要脱口而出“我不练什么风雷意气,不去江湖了”的冲动。

师傅传功时的话语彷佛又在耳边响起,武尊门弟子没有绝世武功只能落成被人弑杀扬名的垫脚石。我死不足惜,可那不害了两位娇妻成寡妇了吗!再说,我无绝世武功,我配得上两位绝世美妻吗?可是,难道月儿非献身蛮王才能成就我的江湖之行?

“那,我和芙儿一起回去等你,你去了就回好吗?”

我忍痛让步。

“不好!到哪儿我都要跟着月儿姐姐!”

──能听到我的牙根响吗?

“其实……”

月儿替公主解释道:“阿通木将军是公主少女时暗恋之人,就如师兄对於我一样。那,苦藤大师也是蛮王父女的师傅,不仅教他们汉语……”

意思明摆着就是她也应该和你献身师傅、师兄一样待遇,献身那蛮将和枯藤──还堂而皇之!

我气血翻涌,不是藏气自启到极限,我肯定翻倒於地。

月儿见我异常,赶紧飘过两张椅子,捧起我的手放到她胸口,温柔暖慰道:“只此一次,再不让钟郎为难气恼了。好吗?”

我苦笑:“就要下山了,你俩再这样气我,集多少风雷也都化了,还有何意义?”

“嗯……真的,不再惹你生气啦~~再说,你能藏气,大不了我勤帮你把怒气放掉就是了。”

这是撒娇哄我吧?这话,也太让我有前途未卜之虑了!不过……她说的也有点道理──月儿不气我了,谁知道那白痴公主啥时候会气得我倒仰呢?

从峰阁出来的路上,我的脚步越来越沉重。到了洞房门口,我停下脚步,月儿和公主只是脚步缓了一下,回首向我投来幽幽的一眼,香肩并靠继续前行。

我在酸气奔流中,挣扎出最后一个念头──追上两步,无力但坚决地说道:“我和你们一起去!”……公主还有些惊讶地看了我几眼,月儿却头也不抬地默默继续往前走。

难道她还生气了?我一边跟着,一边对我的“怪异”行径解释道:“我,我不能自己在家等着,我会胡思乱想致死的!下午,我离开后,就是这样。如果,我不跟了你们去,我肯定会胡思乱想得,和上次在树上一样……可我今晚就是涨痛而死了,月儿不在旁边,也就肯定不知道,不能放气救我了。”

我想,我这个理由非常非常充分了!但我心里想的却是:我就在旁边瞪眼看着,我看他们怎好意思碰我的新娘、收这份“礼”!

就算,他们不在乎我!有我在一旁,月儿和公主怎么也收敛一些,不会太过分……我总算把“损失”降到最小了吧?……不觉已到了“行宫”门口,公主最后看了我一眼,目光中难免有些惴惴不安。月儿仍不看我,抬步进了门。

我横下一条心,毫不畏惧地跟了进去。

一楼空无一人。来到二楼,公主积极地推开透着亮光的一扇卧房门,里面的情景……令我怒气冲天!

第13节 忌酒

房间四处点满红烛,铺着鲜艳的波斯毛毯,两侧放好几案,摆满瓜果琼浆,比我的花烛洞房更加喜气铺张百倍!

分坐在几案后的蛮王君臣,似乎都只披着斗篷,蛮王的大红丝銮斗篷敞开,胸前露出一片又长又黑的胸毛。

见进去的还有我,三人分明一愣,蛮将和枯藤祭司略显尴尬地起身行礼时,都将手在斗篷里抓住前襟,掩住身体,只微微躬身,道声见过二位公主和驸马便匆匆坐了回去。

肯定,他们只着斗篷,里边赤身裸体、硬着某物,等待我的爱妻到来……良久了!怎不令我气冲斗牛!

若我两位绝色娇妻到来,估计是月儿坐蛮王这边,公主坐蛮将那边,先饮酒作乐,再在这厚实绵软的波斯地毯上……哼!本少侠英明果断地、大义凛然地跟来了,打碎你们的如意算盘!现在,光是落座都是大难题,我看你们怎生安排!

月儿也与公主对视了一下,向蛮王曲身一礼,“月儿给义父王请安!践约前来,敬献聘礼。”

说完,便羞涩地垂下头,静待蛮王吩咐。

蛮王好像没再表现出什么为难的举止,哈哈大笑道:“来,两个女儿到父王身边来,驸马就请与大师和将军同席。喝酒喝酒,孤王多年来也没有这几天这么高兴了!”

娘的,脸皮真厚!你当然高兴了──嫁出一个白痴女儿,却多了一个貌胜天仙、智慧与武功卓绝的乾女儿,还意外能“干”上这个美神之“礼”,怎不乐死你、醉死你呢!我就不信月儿当着我的面就真能让你干上!

蛮将起身让座,依然拽着前襟,面露尴尬。那枯藤仍盘腿坐着,只侧头向我示意了一下,我却发现他阴郁的眼神中并无一丝慌乱。老姜果然老辣?还是因为他那骷髅身板缩在斗篷里不会显露不雅才这样镇静的?

“来,大家先为我两个宝贝女儿新婚之喜,乾上一杯!”

原来是这招──想先把我灌醉了,你再“收礼”?嘿嘿,我偏不喝!看谁先醉!你先醉了我就领老婆回家喽!

他们三人都一仰脖乾了,我们夫妻三个除了公主似乎还咽了一口,我和月儿都只沾了一下唇就放下了。蛮将见我没喝,动了动嘴唇,想劝酒,但见蛮王作为敬酒人都没介意,再说他在婚宴上又不是没碰过我的钉子,也就没开腔。

月儿给蛮王又斟满了酒,蛮王继续说道:“你们来,父王也正有事要告诉你们,估计这南疆九洞四十二部首领大部分都到山下了,父王明日就要下山会见他们,同庆公主大婚,不能再待在山上了。好在你们后天就要按汉人习俗回门,父王就在山下等你们了。来!这杯饯行酒可一定要喝啊!”

我听着前面还挺高兴,只要支吾过今晚,这瘟神就走了!没想到,后天我们下山第一关,竟还是要会这个瘟神!

“哎……驸马这样忌酒可不行,父王这里还好说,到了山下,那些牛鬼蛇神敬酒也不喝,他们会硬灌的。哦哈哈哈哈……”

我只好喝下这一杯,我知道应付三杯两杯,我还是绝没问题的,这桂花陈液浓香扑鼻并不怎辣。要是又整出什么名目再多喝,我就得想办法赖了,反正我今晚是绝不能让你们灌醉我!

“哦,芙儿,听说你要和月儿还有驸马去中原走走了?还缺什么东西赶紧告诉父王,父王好下山准备啊!”

“嗯……姐姐有只冰凤钗特别好看,我也想要一只红色的凤钗,和姐姐配成一对。”

我听得都直摇头,闯荡江湖和头饰有啥关系呀!整啥宝物顶头上,肯定离老远地就招贼啊!她这白痴毛病啥时候能够好转啊?带着她走,惹大麻烦加大累赘吧!

“哈哈,这点小事也值得一提!明儿就问他们谁有大块的赤霞翡翠,雕一只凤给你就是啦。”

我好像在书里看过,这赤霞翡翠因为稀少,颜色又鲜艳喜庆,是宝石中最昂贵的。

“哦,月儿还缺啥,赶紧告诉父王。”……我怎么觉得他看着月儿,目光和声调中就有一种粘粘的味道。

“谢父王挂念,月儿不缺什么,您将这最可爱的公主下嫁,又陪送了许多宝物,我们都无以为报了。”

拜托啊!老婆,别往这题儿上引啊!

月儿继续道:“若父王遇到什么难处时,请务必告之本门,我们会尽力相助呢!”

我的聪明智慧无以伦比的月儿!这句说太好了!大不了他啥时候又遇叛乱,我们再救他一命就是了,何必非要献身报礼呢!

“哈哈,父王能有啥难处?不能经常见到我的两个宝贝女儿就是我最大的难处了!哈哈哈哈,喝酒喝酒!”

还想经常!听这话我都开始藏气了!尤其看到蛮王借说这些话,又将那毛乎乎的巨灵掌拉住月儿的纤手不放,既而又放到案下──难不成,又如中午那般做作?

我现在可没像中午那样走神!我在瞪眼盯着呢!再敢……我……好困!困极了!静谧、黑暗。

我倾尽全力的最后一丝心声似乎是──睁开眼!绝不能睡啊!护妻重任……

第14节 梦魇

我醒来时,目眦尽裂!

──月儿站在地毯中央,正被蛮王抱着脱衣解带,公主和另外两个蛮人仍在原位坐着,看表演一样看着月儿逐渐被剥露出无比性感的美妙肢体。

不──我心在狂呼!即使这只是梦境,我也会被这心的惊吼唤醒的。可我真的醒了吗?我没听到我呐喊的声音,我的全身丝毫不能动作──梦魇?

梦魇,会如此真切吗?我看到月儿羞涩而无力的推拒中,几次将她朦胧梦幻的目光瞟向我,呻吟也似的对忙着解她的裙带的巨人问道:“他真的没事吗?他一直睁着眼睛在看啊~~这样真的不会伤害着他吗?”

红篷巨人已将裙带解开,雪白的丝裙滑落,月儿白皙、健美、修长的玉腿展现出来;真真切切的纤毫毕现,即使环绕的烛光彷佛让完美绝伦的女体散发出莹莹的光辉,但绝不是梦境里的虚缈。

我的仙妻爱人,是那样真切地只剩一件白绢亵衣遮挡着美神最后的秘肉。

那巨人竟没急着去扯小衣,也没空回答美神的问话,因为他已将他硕大的头颅趴向薄丝遮挡的最后秘境,深怕不够紧密地捧紧我妻娇弹的臀肉,让肥脸埋入美神胯间与浓郁的芬芳完全零距离;红篷起伏不定,显然是隔着绢纱就那样狂嗅起来,同时,手背长满黑毛的巨灵掌揉面团一般将那香肌雪股抓个不停。

老枯藤见蛮王无暇回答,便代答道:“玄月公主放心,老夫的瞌睡巫是对人无害的,臣下绝对不敢对两位公主的驸马有伤害之举!他眼睛睁着,是他临睡前最后所想的动作。至於眼球会动,其实人在沉睡中,眼球都是在动的。”

我说这蛮王和老枯藤见我跟来,怎么仍是气定神闲、有恃无恐得很。原来是心中有底,任谁怎生防备也会着了他们的道!

难怪这蛮王可以不带侍卫,却走哪儿都带着这个丑陋之极的老怪物──超级护卫啊!看谁有危险就让谁睡过去了。

咦……不对啊!我肯定不是睡过去了啊!我除了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外,完全清醒着啊!

我能清醒地观看分析一切情况呢──我从感觉困到现在醒来肯定没隔多久,因为蜡烛燃烧的长度和进门时没少多少;我的藏气都没停止运转呢,难道是……藏气运转时可以克制一部分巫术的效力?那……为什么开始不能克制呢?

“嗯~~父王……不要这样~~”拨人心弦,撩人欲动的仙吟传来。

无暇琢磨我处於高度清醒却又如坠梦魇这奇异状态的原因了!──我的爱妻美神已被巨灵神的揉抓、狂嗅脱下了圣洁的神坛,开始呻吟了!

月儿修美的身体仰弯如月,一头柔软秀美的长发在身后的烛晖中,飘摇得乌云漫卷,美不胜收。

我的月儿自婚礼起,就一直梳起少妇的云鬓,那是……下午回房,和我亲热前打开的头发,后来再未梳起。恢复了云英未嫁的风姿,是出门前没有时间梳理了吧……该不是故意为了在此刻象徵这份绝美“礼品”非夫专属吧?要真是那样,我真要吐血!

“嗯~~~”短促的哼吟,是被那巨掌抓得雪股肉痛了吧?

爱妻的仰姿连玲珑的玉足都绷直后蜷,使周身曼妙的曲线比弯月不知要美妙几万倍!只有臀部,从粗黑的指缝中揉挤出来的娇弹嫩肌红里透白……月儿一定是屁股被抓疼而在奋力挣脱!可这样的挣姿就将那亵衣掩盖之处正好迎合那颗首脑的高度,更方便他……唉……月儿原谅我!在惊怒万分中,我胡思乱想的老毛病又犯了!月儿开始就喊“不要”了,这会一定是挣扎着。没看,连莹润腹部上的美肉都在挣扎着起伏弹跳呢吗!

可是,老婆,你的的挣扎姿态也太美艳诱人了吧!不过,好在那巨人自己看不到。不然肯定忍不住,立即……我的月儿啊!尤其你此时身体的最高点竟然是你胸前饱胀玉峰上娇挺的粉色蓓蕾,随着圆耸高挺的白嫩奶子不住的弹晃而醒目地把娇嫩鲜美突出到极点……简直,令此刻怒火中烧的为夫都被诱得……那可是晚饭前,公主手口并用都失望放弃的啊!

想到公主,我赶紧瞟寻了一眼……还好!那一位惹祸精老婆尚在原处矜持稳坐,只是明亮的双眼看着亲密姐姐与自己老父的这些做作后,变得雾朦朦的,线条柔和的粉脸也有些僵,樱口微张,娇艳红唇被舔得越发莹润性感……刚吃完饭就饿成这样?

公主的师傅和初恋偶像也还在我身边老实地坐着,可也肯定在观赏我新婚娇妻的这番裸体美态啊!可恶!我将眼珠斜视他们,都一副张口结舌、痴呆的脸,蛮将痴呆到忘了拉住斗篷前襟了,看似和我相仿,却圆硕得多的紫红肉头挺出了斗篷。

我暗道:“你俩如果今晚就这么坐着不动则罢!若敢侵犯我两个爱妻,我早晚……不仅要把你俩下边割下来,连这四只眼睛我也不放过!”

蛮王终於嗅够了!抬起头,扶正月儿的身体,一边叹道:“哎,自打山顶见着这光溜溜的仙子,品到天仙这妙处的妙香,孤王日里夜里、做梦都全是我的宝贝啊!若能日日搂着月儿,便去做天下皇帝的位子来换也不干啊!闻着这味儿,就似神仙了!”

说着,又去撕月儿那块最后的遮羞布,白绢下部明显有一大片水湿……你娘的!人高大,口水也比别人多啊?

“等不得了!父王一刻也等不得了!从月儿应承着送自己回礼,想着能抱着肏你,着下边就一直涨得痒得要命,再肏不到可真就急爆了!”

红篷巨人一边自个胡言乱语着,一边猪一样地拱着月儿各处美肉,渐渐放倒在地毯上,劈跪着两条大象似的粗腿,将月儿更显得纤长、白嫩的美腿顶开成大大地弯分状态。

在妻子分张的腿间耸动的大屁股两边,纤腿秀足颤摇,玲珑脚趾紧张蜷曲,抖动着魅人的诱惑……怒火爆发,几乎压制了我对月儿的美体永远都无法抵御的痴情迷恋。

在披风的遮挡下,我看不到蛮王是怎样入侵着爱妻的下体,但完全能想像得到,那根肯定早就硬胀起来的巨硕肉龙,狰狞的龙头正在月儿无比娇嫩、丰腴的桃源仙境肆意冲撞着。

那是只属於我这个丈夫……哦,还有师傅仅仅的一次,可以插入进去,哪能容其他男根亵渎的圣洁的秘肉啊!

那非凡的仙穴是那么紧嫩,怎么可能让那么粗大的恶龙撑入呢!那将是对美神圣地最具毁灭性的入侵!是对我至爱娇妻最痛苦的蹂躏!

蛮王,你着万恶的巨魔,有种你过来,用你那恶根穿透她丈夫的心脏吧!你冲顶月儿的那里,比砸碎我的心更让我痛苦!

嗷~~~我要用我心碎的嚎叫惊醒上苍,睁开眼吧!阻止对我爱妻妙绝人寰的仙穴圣地的破坏吧!……除了蛮王粗重的喘息和偶尔轻微的吭哧声,一直没有听到美神的痛吟。

上苍真的睁眼了?

黑影摇动,身侧有人站起,是那老枯藤,似乎发现了他的君王遇到了挫折,走过去跪伏下来。

他要干什么?难道,他还有让女体秘穴松扩开来的巫术?

第15节 帮凶

巫师只是捧起月儿那脚趾紧张蜷曲的秀美脚丫,伏下奇形怪状的脑袋依次将玲珑剔透的脚趾吸进缺牙露齿的瘪嘴里,舔吮个不休,一只乾瘦只剩皮骨,青筋杂绕如古木虬根的枯爪在月儿白嫩的脚底、脚倮和修美的小腿之间来回轻缓地抚摩着。

“嗯~哼~~”一直只是微喘的月儿竟被老枯藤的无聊举动弄得呻吟出声!

美腿抖动着,渐渐地,似乎主动将脚趾勾进那张老怪物口中?因为巫师不用再手把着月儿的脚跟,也允吸得滋滋有声了!甚至,在双手揉抚着月儿小腿以及大腿时,还能吐出脚趾,伸出说不清啥颜色的舌头舔遍趾根和脚心,痒得月儿颤吟愈发高昂,却没有丝毫抽缩起玉足的迹象。

这真是巫术?还是月儿闭着眼睛不知道这个“帮凶”是那么丑陋的骷髅怪?

肯定是不知道是谁在这样摸她,仙中美神夏玄月怎么会让这么丑陋的老怪物淫猥她的秀足美腿呢!

努力半天,急不可耐的蛮王,似乎受不了周身急火,解下披风,扔到一边,露出肥壮如山岳的背体。

他股间,黑乎乎长毛密布的大卵袋下,非人粗长的乌龙果然就顶在爱妻丰腻娇嫩的肉桃缝间!却只有龙头前端挤入,龙头粗胀的冠部将水光粼粼的粉肉花唇顶成环状。

虽然以为我已经沉睡了,也非要把我新婚爱妻受辱的蜜胯景观这样正对着她的丈夫?欺人太甚!如果月儿知道她心爱的夫君正在清醒地、真切地看着她……会羞臊得泪流满面吧?我恨!我痛!

看着淫龙用力钻研,只不断挤出了仙浆几点,怎也无法再深入半分。我高兴地听到,巨人终於禁不住哀叫道:“我的神仙宝贝!你怎比那些处女还紧啊?急死本王啦!”

我忽然想到,凭这巨人的蛮力,怕任是处女也肯定穴开肉绽了。一定是月儿在运“闭门”玄功抗拒着!一定是!

我爱你!我的月儿!那么知心、竭力地为我们爱和为夫的尊严艰辛努力着!

那蛮将似乎是不肯让蛮王急死,这时也离案走去,完全学着巫师的样子对付起月儿张开在另一边的秀足美腿……这小子也不是完全一模一样……他娘的还推陈出新了!──上边用嘴裹吸着脚趾,一手抚摩着小腿,下边,竟把根粗长的大肉棍按在月儿嫩白的大腿内侧滚搓起来!

月儿的腿依然没有挣缩──难道你感觉不出那蹭着你娇嫩肌肤的,不光是手吗?而且,我彷佛感觉,你的娇吟声越来越迷离,迷魅的味道也越来越浓了?

坏了!你的魔幻魅音已把公主都诱得失控了呀!她正在脱掉自己本来就不多的衣服,露出和你一样可以被这些男人看到全部美肉的裸体了!彷佛迷失了她自己,梦游一般走向发出这媚音的地方,伏在你身边,要对你说什么?

被巨人的肉山当住了,我只能看见公主跪撅着俏美的小屁股,伏在月儿的胸前……不会是也帮着她父王,刺激她好姐妹胸前的圣女峰吧?

肯定是了!估计还是双手和小嘴一起全用上!

我随即听到爱妻月儿忍无可忍的浪吟响彻这淫室……嘘──别让外边路过的仆人都听到啊!……我真的太爱你了!我亲爱的月儿!被全方位同时刺激着,却仍不放弃地坚闭仙门!

我不怪你仙穴口被挤出的仙浆越来越多、胯间情景越来越淫糜。只要月儿抗拒着,我就不会气你你下体已经湿淋淫糜成何等模样!我已经是了解女人和身体的已婚大男人了!我能想到,被四个人同时这样淫亵地刺激着……神仙也肯定无法抑制春情勃发、欲火冲动。

所以,我的爱妻,你现在越是意乱情迷得不堪入目,为夫就应该越感动你的坚贞顽强心境!明白你坚持“闭门”的千辛万苦,我就越爱你!

那助父为虐的公主……哼!等我回家不狠狠打她屁屁的!

哈──月儿,我的亲亲宝贝!你的顽强抗拒见效果了!

那大肉龙已经放弃顶插了!

月儿万岁!

第16节 坚持

月儿,坚持就是胜利!

蛮王已经头上冒汗,只能无奈地直起身,捧起你的大腿……用你那丰腴的美肉仙桃夹住他失败的肉棒头过干瘾了!只是该死地把月儿的屁股抬得太高!半倒立似的让我的娇妻多难受啊!

唉,肯定蹭到月儿你那敏感至极的超大菩提了……看到你晶莹的浆液涌出,流过今天刚刚开苞的小菊花,没渗入其中的还有一些,坠在股椎凹处粘连摇曳、晶莹欲滴。

看来为夫除了眼珠能动之外,还有一处……能跳动呢!

我更知道爱妻你忍得好辛苦!不过好在你双腿高跷后,那两个蛮人帮不上忙了,总减轻了月儿的动情压力了吧?混蛋!那两个家伙也在歪头看你的挂浆秘景呢!

又是那老怪物先发怪招了!竟然坐到蛮王的双脚间,帮着捧起你的玉臀……去舔吸你的弥漫琼浆呢!

还舔起没完啦!

啊──他……他把舌头舔进月儿刚刚开发出来的后庭菊芯里了!

月儿,我听到了你的娇呼,看到了你全身震动,我知道宝贝的那里……几乎和前面的仙穴一样敏感!但那……哎……毕竟不像我最在意你的宝贝穴穴那样,死也不愿让外人插入。何况,那条舌头能坚持多久呢?一会就该酸了。

月儿,再坚持一会!他们折腾累了,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月的呻吟怎么变呜闷了?

咦……光注意老怪物的舌头了,蛮将什么时候跑前面去了?

难道他在……用他的紫肉棒堵住月儿的芬芳小嘴?不会吧?他主子还没享受的唇舌妙腔他敢抢先奸插?

他……最多是举献给公主含玩的。也不对啊?公主含着的话……怎会是月儿叫不出声了呢?

不会是我的两个宝贝娇妻一起舔含着那根紫肉棒吧?

天啊!我作为你们丈夫都没受过你们两张绝色俏脸一起凑去舔弄阳具的待遇呢!

这小子仗着他那玩意够长大,够让两张小嘴一起舔的……那也不会胆大妄为抢占蛮王的禁脔吧?那只能是一种情况了──他本来是挺给公主含的,但月儿被那老怪物舌插后庭后……怕自己浪声太大,惊醒巫眠中的丈夫,才无奈地,主动含住那肉棒……权且充当堵嘴之物吧?

唉!小嘴也失陷了……为夫也认了!也许,以失陷两处非要塞的代价达到击溃敌人的目的……哦,也就是损失这两样,把他们都弄射了……也算保卫圣地的抗战胜利吧?

“嗯~~啊~~~”我听到月儿突然放声尖叫浪呼起来。

坏了!先被击溃、弄射了的,怎么是她啊!

为什么不能是她?一个世上最敏感的女体,被四个人联合刺激……我真的不怪我的月儿先泄了身子!好汉难敌四手,月儿能一对四人坚持了这么久,真是最好的妻子!

我只惊奇的是,伴随月儿前所未有的尖锐魔吟和连同脚尖在内的僵硬扭曲,被顶肉蒂与被钻菊蕊之间,巨龙无法侵入处,霎时花瓣嫩唇剧烈翕张,现出穴口开合,眼见着喷射出至少十余次花露液雨,前三股竟远射跃过巫师的头顶,划出晶莹的曲线,洒落在巫师的黑斗篷上,湿斑点点。

射力逐渐减弱的后几次,也全部喷洒在老怪物的头顶、额头和脸上。老怪物先也被这仙浆喷泉的淫糜奇景弄得一怔,随即仰头,舌卷指刮、淅沥唆罗地舔吃起来。

连我都闻到了一股骚媚芬芳的肉香扑鼻。

──老婆!你还真能涌泉相报啊!

第17节 沦陷

我正感叹、惊呆之际,真正令我目眦尽裂的情景发生了──粗壮的黑龙在月儿纤腿绵软,花唇仍在翕动之时,迅猛地“唧”地一声,插入数寸!再见水花弥散……“啊~~~”美神的惊呼。

“嘶~~噢~~”巨魔的嘶吼。

完了!所有的艰忍苦挣、所有坚贞坚持瞬间前功尽弃了!

月儿失身了!仙洞失守了!我心碎了!天晕地转人未倒、腰腹涨痛赛心痛。

月儿,我能够想像那么粗的蟒头龙身钻过能勒住手指的仙穴肉环所造成创裂痛苦,我看到你娇嫩的肉桃花唇紧紧地环箍着巨龙肉身,那么吹弹可破的大肉蒂也肯定紧密挨擦上了!可恨的是,为夫现在无法救你呀!

“吼──吼──嘶──”怎么呼痛的却是那入侵的蛮兽呢?是月儿肉环仍未撕裂,反而将得那龙颈勒痛不已?活该你疼死!月儿,好老婆!运起玄功,把那入侵“者”勒断、夹碎得了!

“啊呀……我的宝贝啊……”

巨兽顿了半天才呲牙咧嘴地嚷着,我一时竟搞不清他这句是叫着我妻月儿呢?还是在哀悼他自己下身的宝贝?

“你可真是天上的仙女啊!父王肏过女人不少,这根大龙还是头一次被女人勒疼了呢,处女也没勒得这么紧的!哎,乖女儿可也弄疼了?”

野蛮兽人也知道怜香惜玉?

“嗯~~狠心的父王,你可要涨死月儿了呢!”

月儿,你可别向这蛮兽撒娇啊!

“哈哈,那父王可要抽出一些了……唉唷,勒卡住了,抽不出来呀!”

“啊……涨死啦~~”可恨!那两个蛮人连公主都凑到后面,趴近了细瞧巨龙入仙穴,挡着我看不到他抽出多少。我更担心的是抽出部分沾有血迹啊!

“总勒这龙脖子上父王也难受啊,月儿着里面水儿不少,就再进去些吧。”

“嗯~~大王……千万慢一些呀!”

我看到娇妻高翘的玲珑脚趾一起绻起,巨人的身形在降低。

“慢些,再慢些……嗯~~~”月儿竭力忍耐的哼声悠长。也不知道到底又插入进多少!

“噢~~这么紧嫩的小屄真不是人的,爽死我了!”

你他娘的才不是人呢!我老婆那本来就是神女仙屄!

“呀~~”月儿在蛮王抬升身体时,就不是闷吟,而是抽气似的哑嘶。

我脑中浮现爱妻下体内中,绝顶敏感又丰肥水嫩的穴膜媚肉被粗硕无比、青筋缭绕的肉龙身最大限度撑涨,全部紧密地贴蹭在龙身,每一丝轻微的移动都导致媚肉被暴起的青筋刮擦得……妻子的小穴会被撑大了?以后还能紧勒住我了吗?

心痛、腹痛双刀齐绞!

肉山巨背起伏越来越快、越来越大了,月儿压抑的哼吟随之越来越尖细,那是我从未听她发出过的音调。隐约还有“咕……唧……”

的泥泞水声……天!不是月儿的血水吧?

挡着我视线的三人也逐渐歪倒於地毯上纠缠成一团,老枯藤撩拨着公主两条纤长美腿和玉足,蛮将横握在公主身上,两只大手各把持着公主胸前的大肉团,却和吞吐着紫红大肉棒的公主一样,两眼恍惚地没离开蛮王和月儿的交接处……我,终於也看到他们视线的焦点了!难怪他们不错眼地盯着!那是给人难以言述的淫糜奇观──水亮的白桃粉瓣环套着臂粗的龙身起伏翻卷,抽带时连同穴口嫩膜翻卷出白、粉、嫩红三重光腻、鲜嫩无比的肉环和潺潺花蜜、阵阵肉香。

有六、七寸长的一段乌黑的肉棒糊满仙浆,斑斑乳白的浆液与乌黑缭绕的青筋交杂,顶送入穴时,顺着湿淋淋的股沟粘淌……明明没看到一丝血迹,我心怎么更觉痛楚?

“嘶……太爽了!没想到能肏到这么勒得让人美死的小嫩屄!月宝贝儿,喜欢父王的大肉龙肏你吗?”

啊──你可真给你女婿捅心窝一刀还要再撒盐啊?

“嗯~~不要……会涨死人啦……哼……啊~~插太深啦~~要不行了!”

“嘎嘎嘎嘎,哪有女人不喜欢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的!就是仙子女神也不会例外的!月儿说,这肏进屄里是不是比驸马肏得爽?”

我满腔恨血在心肺间翻腾,几乎整个小腹都胀痛到抽搐!他好像撕碎了我几日来惶恐不安,拼命阻拦此刻情景发生的最终心结──也许我担心月儿受辱,甚至维护做丈夫的尊严,这些明里暗里的情由都还是表面的?

有公主的存在就说明女人不会容不下蛮王的粗大,我不恼恨师傅和师兄,说明丈夫的尊严也不是最最重要的!在内心最深处潜藏的心结是──自卑!──自卑我永远也不会长出那么大的男根来让爱妻看着它都痴迷……我最担心的是月儿尝到巨阳后彻底地痴迷……永失吾爱则吾命休矣!

“呀~~不要这样说钟郎……别这样羞人……啊~~~不行了!不行了……死了……死了……涨死了!”

我的娇妻两条颀长的美腿能双脚勾住,环在巨人粗肥的腰背上,插过半巨龙胯间剧烈地抽搐着……不是那物实在粗得起到大塞子的效果,月儿这会肯定又是相报涌泉了!

“噢……好夹吸!夹得我也这么快就……”

巨人的大屁股肌肉都在颤跳着用力……随着他二人突然又爆发的惊呼浪嚎,我看见那巨龙倏然尽根地插入了仙妻的体内,只余硕大的毛卵在一下又一下抽搐……天啊……那是一直插进爱妻的子宫尽头在狂射着惊滔骇浪!

“啊~~~顶到心啦!烫死了~~”“噢~~~天!全肏进去了!嗷~~”不知道妻子容进一尺多长的肉龙,那叫的是肚子很痛吧?我整个腹部的巨痛可比上次在树上还要疼的多!

所以我眼前又黑了。

我的听觉还没有完全消失,只是重音得厉害,好在能分辩男女。

室内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好像都在怪叫呻吟?

“我也要……我也要嘛~~”应该是公主在嚷。……“呀……钟郎怎么躺倒了!”

月儿发现了我?

“呜……嗨……内里卡住龙头了……一点也拔不出来……”

“钟郎……钟郎……你没事吧?”


第八章、内奸
第01节 追爱

最美的女体与最丑的男体交叠在一处……白嫩的肌肤、紫红的肉头、恐怖的枯爪揉捏着圆耸的豪乳……那是天真的公主与蛮将和巫师的纠缠。

当巨硕的肉龙缓慢地从月儿的胯间整根抽出……带出的是淋漓的血。

“不──!”

阳光明媚得刺眼,我是躺在洞房婚床上?

刚才是梦!从昨夜清晰的梦魇一直做过来的梦?

不对!我记着昨夜的一切……我的月儿和公主呢?我环顾四周。其实不用看都应该发现两个老婆都不在我身边,因为周边没有温馨,没有芬芳。

难道,她们依然在那间巨兽的行宫中交欢?

应该是月儿把我送回来的……帮我导出了郁气,因为我现在身体没有一丝不适之感。然后又回去继续……那“送礼”不仅是彻夜地……都“送”到……现在可日上三竿了!

“不──”这回,我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嘶喊。

我腾身而起,边胡乱穿着衣服边向外跑去。

我感觉我的至爱在离我远去,缠绕上我天命永远不能企及的粗大……那么每多一刻,对我的爱就越减一分,对粗大男根的痴迷也就增一分!那是我视如生命之爱呀!

我追逐我即将逝去的爱与生命,把一切都抛在脑后。我旋风一般跑进令我痛苦无比的梦魇之地……没有人!没有红烛!没有地毯!一切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那真的是一场梦?

我衣衫不整地呆立在这间不像刚住过人的房间里。

那除非这几天的事全都是梦!不可能的!月儿和公主会去哪里?那蛮王一行人会去哪里?

──下山!蛮王说过今天下山,月儿和公主一定是送他们去了!

出了这个木楼,我跑到一块山石上,这里能眺望到山门一线很长一段路径。

果然,我看到几个人从山下方向走来。一白一红两个俏影走在后面,走在前面的是师傅还有那个总管猪球,应该是送走了蛮王,正往回走。

我没有迎过去,不知道月儿是怎么解释我这驸马没去送行的原由的,迎过去见到师傅我怎么说?也没看见师兄,不知道是不是一直送蛮王到山下去了。

我隐在山石后,等到师傅走过去一会了,才听到月儿和公主说着话过来,我正要现身,忽听月儿对公主说:“妹妹,你先回房看看钟郎醒了没有,姐姐要安排个事儿,随后就回去。”

公主应了一声,蹦达达地走了。看她背影的精神头可不像一夜没睡的人,精力超人?

我好像有满肚子的话要问月儿,此刻却没有立刻现身,她说要安排什么事会背着亲姐妹一样的公主,而且刚才也不可师傅说呢?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公主渐远后,月儿口气冰冷地说道。

她看到我在这里隐着了!口气怎么这样冷?难道和那巨龙缠绵一夜就视我为厌物了!我被她的语气穿透了,感到血液凝结,心如冰封,全身像冻僵了一样。

第02节 要胁

“哦……咳……”

一个男人清了一下嗓子,“二小姐还在为属下醉酒,一时冒犯而生那么大的气呢!”

声音既稳重又谦恭,是那个死猪球的声音。

他什么时候落后边了?原来月儿那口气不是对我说话呀!谢天谢地!我还有希望!

月儿有什么话要单独和他说呢?对了,是追究新婚夜,这死猪偷窥的罪责。

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他应该知道月儿饶不了他,可他刚才的声音……怎么好像并不惶恐,反而有一丝平时从没有的邪魅的味道呢?

“我不追究你了,你还想怎样?”

月儿声音不仅是冷了。原来,她真发怒的时候,声音也可以让人听着不那么如仙似幻的舒服啊!

“唉……冒犯仙体是死罪难免。反正也是死,属下只望死得其所了。明日二小……哦……钟夫人就要随夫下山了,再见不知何年,属下也不知可有命等您回来。所以,还请夫人成全属下那个小小心愿吧!”

怎么?月儿说了不追究他,他还自认死罪?还非要再见月儿做什么心愿?我如坠雾里。

“你别做梦!别逼我现在就杀了你!”

月儿的口气已像她的软剑锋尖一样,寒锋凛冽了。

他就是喝醉了偷看了绝不该看的,不该是死罪吧?就算他还……打了手铳,可恶之极,此刻还敢气我老婆!为夫帮你把他奄了吧!但这杀人……唉,估计月儿也是吓唬吓唬他。

“唉……我知道夫人您武功高强,属下不是对手。但您想即时杀了我也不可能,属下毕竟是专职跑腿几十年,便是武尊他老人家要追,也不是一时半刻能追着的。再况且,我现在就是死了。只怕那事儿……会传出去更快啊!”

我听他前面说的刚在判断方位,决定使出我专练了七年的步法帮老婆截住这个混球,看他往哪跑!可他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是月儿和师傅的事?那他真是该死一万次!敢用这事要胁我老婆!

一阵沉默,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我蹑脚向山石另一侧,他的后方缓缓转去。

“你说,我要如何……完成你的心愿?”

月儿的语气依然寒冷,但好像,有点虚弱。

“未时三刻,你让新郎三少侠午睡,属下去您前日的香闺相见。如何?”……月儿显然在紧张思考,或者是蓄势待发。我也做好了一闪而扑的一切准备。

“不用再想什么逃避的计策了。属下和您那事儿即使三少侠和别人不相信属下,但昨天晚上……属下也在彝王窗外呢。这个中情景,尊夫不会不相信吧?”

我一边随时准备配合月儿扑出去,一边又希望他把昨天看到的情况,尤其是我昏倒之后的事继续说出来。

“还在犹豫吗?难道我发现夫人很是在乎那个笨小子,是个错觉?即使您真不在乎他知道,我也不相信您愿意这事让天下人知道。唉!属下活了大半辈子,这清淡的下人生活也着实活腻了,就那么一个小小的最后心愿。您就当您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渡小人一个残生吧。鄙人明知自己罪大恶极,但我以父母、祖先在天之灵发誓,只要您答应了我一次,我死而无怨了!绝对保证这些事不会被传出去!”

“好!我答应你!只此一次!如果你再敢要胁,或者走漏消息,我就不是光灭口了,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你明白吗?”

“明白!小人明白!能得仙子一回恩典,小人一定以死相报,万死不辞!”

这个一贯镇定自若,刚才又卑鄙阴险的家伙,在月儿应允了之后,发出的竟是喜极而泣的哭腔!

“但不是下午,是晚上亥时。”

“好,好,多谢玄月公主恩典,小人一定准时恭候仙驾。告辞!您慢走!”……肥猪已遁,月儿仍静立沉思,在我从石后走出去的瞬间,我看到我的爱妻亭亭玉立、裙带飘飘,若天仙临风俏立,只是芳容迷茫、黛眉不展,愁绪潸然。

见我突然走出,月儿的眼神不禁怔了一下。

第03节 真相

娇妻的神情令我柔肠尽断,又豪气顿生。

我是个没有本事、也没有天赋的男人,但我依然可以用我执着坚定的爱和深情去为我的妻子遮挡雨雪风霜!用我不强壮,但如阳光一样健康的身躯作为妻子娇弱时依靠的山墙。

所以,我投去的目光是平静、坚定而温和的。

我静静地站在月儿身后,双手扶住她的香肩,炽热的胸膛感受她的娇躯有些微凉。

“月儿,你可以把真相都告诉我,无须受任何要胁!无论发生过什么,我都可以担当。我对你的爱无论如何、无论何时,都不会有丝毫改变!”

我们夫妻就那么安静地迎风伫立了良久之后,我愈加平静地在爱妻耳边吐出我的真心话。

“钟郎,我真的,一点都没爱错人。你是这个天下,最值得我爱的男人。”

月的言语,逐渐恢复了怡人心脾的悦耳动听,更透出如丝如水的温柔。我没有打断她的话语,但我心里在说着:你更是最值得我爱的女人。

“那天夜里,我从师傅那里回来,应该是刚过子时,我穿着师傅的衣服,走在月光里,四下寂静无声,天上玄月皓洁,我忽然想到了我娘给我起的名字,是不是也是抱着婴儿时的我,仰头看着同样的玄月,希望她的女儿象弯弯的月亮那样皓洁美丽呢?

“月亮仙子可不应该披着这么难看的土布男装,我应该让娘的在天之灵看到她心爱的女儿长大后,与她希望的一样,嫁给了一个可爱男人时的美丽模样。於是,我冲动地扔掉了衣裳,让月光将我裸露的肌肤照耀得同样洁白明亮。我就这样仰望着月亮飘行着,彷佛看到我的娘在俯视着我,欣慰地微笑。”

我完全能够想像那是一副多么美丽的月下仙子舞夜风的画面!

“突然,一张罗网将我罩住。你知道,本门山内各处是有机关的。启动这个机关的就是这个肥猪,他喝醉了,可能是也跑出来透气儿,看到我,仰头陶醉没有防备,竟启动机关缠住了我。他看我在网中挣扎,又因为没穿衣服不敢出声。就装醉得认不出我,只假做是抓到一只山妖狐仙。就……”

月儿停顿了一下,我彷佛看到那只卑鄙的猪满嘴酒气,抱着利器都难破的罗网中,美如天仙的赤裸新娘。一边说着这个狐妖真漂亮死了,一边大肆猥亵淫辱的情景;怒气似比昨夜还如潮翻涌。

“我无法反抗,又不敢叫喊,他竟威胁说,如果我不张开腿让他……他就立即把全山的人都喊醒来看妖精。我只好听他的……但我肯定能让他无法真个插入,这个猪就在那里……弄了人家一腿还没够,又……在月儿嘴里射了一次。”

原来,我是冤枉师傅太“玩命”了!

“我看看天都快亮了,急着求他放我,他就要胁我答应以后让他真……插入了玩弄。这时,树枝的事发生了。扔树枝的肯定个高人,当时天色渐明,我和他却都无法发现那人踪迹。把他吓得赶紧把我放了。”

看来我又一个誓言要作废了。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风尘异人的确对本门无恶意,他知道月儿不敢声张的难处,所以一直未出手,直到天快亮了,那死猪还借机威胁,才忍无可忍地冒险出手。唉……您也太心慈手软了!倒是丢一根大点的树枝好好惩戒一下这个恶徒强奸犯啊!

“后来,你都知道了,我发现你没睡,又怕你追问,又急着去清洗,才点了你的穴,让你好好睡一觉。我洗了好久,还觉得洗不净。”

难怪我那么晚醒来的时候,月儿的头发还没乾透呢!……“月儿,把昨晚,我昏倒后的事,都告诉我好吗?我也说实话,我昏倒前只是不能动,但我什么都看到了。我知道月儿已尽力……抵挡了,我不怪你。”

“谢谢钟郎不怪月儿,月儿是实在受不了他们那样,一起刺激人家全身的,泄身的时候,又运不了玄法,才被……弄进去了。”

月儿的语调越来越羞涩诱人,也许是她的仙音太诱人了,我竟然……硬顶到她弹力十足的小屁股上了!

大尴尬!可我又怕我身体撤开会让爱妻误解我对她被插入心存芥蒂,只好厚着面皮、装着糊涂,继续听她讲。

我的“异常”让月儿的娇躯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不,是愈加柔软、温柔地靠紧了我!硬棍隔着衣物,顶压进了肉臀的深沟壑缝里,刺激而舒服。我爱娇妻的温柔体贴!我爱娇妻的敏感美体!此时的温柔是以前没有的,难道我醒来后的担心还是杞人忧天的胡思乱想?

“我发现钟郎歪倒后,就急着把你送回了新房,帮你导出郁气。你能怒得气囊暴满痛晕,我就知道他们的法子失效了,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怕你醒来接着生气,才让你好好睡一觉的。”

“公主她,没有被……”

“公主妹妹她……看了那么久,兴动难忍也是正常嘛。再说那两个蛮臣,好像很会合作刺激女人,只是公主那边刚有动静,彝王就抱我也转过来,要看着他们一起……的光景。我才能看到钟郎的位置的。我一叫起来,就都停止了,公主妹妹应该还没……完全进入。”

我嘘了半口气,忽然又想到蛮王的那句话……“那,我好像听到,蛮王,说……什么卡住了?”

“嗯~~”月儿羞得吟扭起来。

她这一扭,当然我很小的一部分舒服得直蹦。但却无法抹杀我的担心,“他怎么会弄到那么深的?你受伤了没有?到底怎么脱出来的?告诉我嘛。”

“他,趁人家泄得正全身都软的时候用力……就穿过花心,顶到子宫里面,射了。人家见你晕倒,急得浑身一紧,挣脱时,觉得是他的……龙头卡在宫颈里边了。人家当时受伤倒没有,也疼,人家光着急你了嘛。好在彝王也丢过了,也吃了疼……后来……软了,就脱出来了。”

月儿声音小得,我都把耳朵快贴到她面颊上了才听清。

“后来,我睡着后,你俩没回蛮王那里吗?”

我最闹心的还是这个。

“公主……有点想回去,那也正常嘛~~毕竟……从晚饭前她没吃着你到后来……火动了那么久。只是,我刚……软了两次,又抱你回来,又运功导气,真的不想动了。就说明天还要早起送她父王,就帮妹妹也丢了一次后一起睡了!”

哎!你还不如让我醒着帮她丢一次呢!不知道月儿没有小弟弟是怎么帮公主泄身的?在为夫我的身边,两大美妻那般旖旎风光一点没看到,着实遗憾!以后要想法子要她们再弄给我看。

嗨!这还有死猪那么可恨可恶的事没结呢,我怎么尽想这些啊!不过……我还是想再清楚地核实一下,那巨龙侵略了月儿的身体后,到底有没有侵占到她的心。

“月儿,我还想让你说出你最真实的想法,你,喜欢蛮王那样大的东西?”

后半句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憋出来的。

月儿忽然扭回头看着我的眼睛,星眸幽深闪烁。让我想躲闪她的目光,以藏住我心底最角落处的自卑。……“这问题不是用嘴说是真话就是真的吧?你要确信的真实答案,我现在,无法提供呢!”

我躲闪了半天换来的是月儿这样回答!月儿脸上的娇艳润透的红云更让我难以分辨──那到底是为我这尴尬的问题而羞涩,还是想到了那粗长、壮硕的……而春心萌动呢?

“那……什么时候我能知道真实答案呢?”

唉,我认了,自卑的男人也许就是一种愚蠢的男人。我至少还有勇气继续展露自己的愚蠢!

“我也不知道。也许不久。也许永远。”

我感到那半月魅目中的深邃星空,忽有一丝薄云淡雾飘过,忽又清澈明亮鉴人。是不是预示我的未来是黑暗与光明未卜呢?

我没什么资本再和仙妻关於这个问题再斗智下去。只有把话题从过去引回眼前。

“月儿,为夫已经知道全部真相了,我不怪你,你就不必受任何要胁。你那么聪明,怎么想个法子抓住那头猪宰了,叫他永远闭上嘴呢?”

这时,背后一个黑影突然闪电般扑了过来。

第04节 剧喘

我的肩膀被牢牢地抓住,一张獠牙血口对着我的脸呵着热气,正是公主豢养的恶兽黑豹。

“哼,我父王一走,你们就骗我、躲我、不理我,联合欺负我啊!”

祝融公主的娇嗔从远处传来,黑豹立即不分青红皂白地帮腔,朝我低喉一声。

娘的,又欺负我武功差!有本事你扑月……还是扑我吧。转头看公主已下到近处,身边还有她的白宝宝,张牙舞雪爪、虎假公主威。

我记得我昨晚想打她屁屁的,但一看她现在纯真美丽的鹅蛋脸,委屈地嘟着小嘴的样子……就算她平白打我一顿,我也气不起来。唉,我这夫纲没落,祖上泉下有知,会不会气得打滚呀?

“谁知道钟郎醒得那么快,跑出来乱找他的公主夫人,还走错路,姐姐正替妹妹训斥他呢,三少侠,还不快去哄公主高兴!都是你昨天表现不佳,让妹妹失望呢。”

“我看不用哄吧?她嘟着小嘴的样子也很漂亮啊。”

“真的呀?咯咯,算你会说话,饶了你吧。”

“看我妹妹心胸,像天空一样宽阔,难怪胸前都比别人大好多!钟郎,你死罪可免,快活罪难饶,还不快回家上床赎罪?”

“姐姐,什么是快活罪啊?”……不能掌挝这个昨晚帮凶的小屁股,只有棍扫公主的火凤穴了。

我的胸中残留着昨夜的怒火,更充斥着对那头死肥猪在新婚之夜大肆淫猥我至爱的月儿,如今还敢疯狂要胁,意图奸淫仙妻的冲天恨怒。这燃烧的心火盖过了公主娇妻火热、紧嫩的刺激……大概月儿也为受到的要胁正心情沉重,没有象前次那样帮我爱抚这只难以驯服的凤女,只是手放在公主颤动的小腹上,不时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但我的战果依然是……堪称辉煌的!我在没有月儿帮忙,也没被掐的青紫情况下,把个高佻美丽的祸精小老婆收拾得娇喘浪吟、瘫软了两回!……“说!以后还敢不敢乱放豹子吓唬我、乱对为夫撅嘴耍脾气了?”

我依然屹立於火凤炉穴中。终於知道男人“硬气”的雄壮威风是何等之爽了!(尤其这时候没有那俩恶兽替她撑腰节 “亲亲丈夫,芙儿爱你呢!啊~~先别动啦~~”“你爱我还是那个阿通木?”

我对人名的记忆力还不差嘛!

“我以前很喜欢他的,现在很喜欢你。”

她好像不太会说谎吧?

“那你以后是不是不会再和那个阿通木还有那个老祭司胡搞了?”

“我不会和他们胡搞啦~~”“啵”──本大丈夫恩威并施、赏罚分明,对其正确回答奖赏了一个吻。

“我只是想和他们欢好一次。”……吐血!她还真不会说谎唉!

“不许再和他两个有任何接触啦!不然,驸马我就要生气……不理你了!”

因为忽然想到我一直生气此事,光是生气还“不然”什么啊?却一时想不出什么好的处罚办法,只好以打入冷宫相威胁。再说了,我要有啥体罚的话,她那俩恶兽能饶了我?

“啊~~好酸呀~~驸马哥哥你先停一下嘛~~喘口气再继续啦!啊~~只要哥哥一直这样弄着芙儿快活,我不会再想他们两个啦!”

哇~呀~呀~呀~气死我也!“好!我看你泄几次能腿软!我就插到你腿软看你还怎去胡搞!”

她刚才说的假设好像是要我天天都要如此勇猛不歇?我能吗?如此一想,腿尚未软,心中见虚耶!

我感到有明亮的星光向我罩来,看到月儿微笑地望着我,笑容甜美娇媚。

“钟郎,公主妹妹至今还没真做出什么对不起大驸马的事体呢,你干嘛这样欺负人家?”

月儿仙音嫋嫋地为姐妹鸣冤报屈、打抱不平起来。

月儿可真是舍己为人啊!她这很有道理的一说让我立即想起──新婚两天内就已经给我戴了四顶绿帽子的还真不是毫无感情基础,像天上掉下的老婆公主,而是与我多年深情的月儿啊!

一时间,我郁闷得脸儿也变色了、头也涨大了,歪身仰倒,直勾勾地瞪着房梁,大口地喘着粗气,彷佛要把胸中暴涨的郁闷之气呼出去。可哪里呼得尽呢?

至爱失身的一幕幕景象接连不断地映入脑海,拉着风箱一般将郁闷之气灌入我的胸膛。

一张娇艳绝伦的俏脸伏到我的眼前,柔滑的青丝飘垂,将我木僵的脸颊拂得痕痒,星空媚月般的美目荡漾着温柔爱怜的情波,晶莹润泽、饱满精致的芳唇微动,呵气如兰:“我和公主妹妹要去吃饭了,你是跟去呢?还是继续在这儿吃空气?”

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剧喘起来……刚才还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公主,已完全和月儿勾搭连环,姐俩亲亲热热地着衣梳妆,一点也不念着夫妻恩情,没安抚一下我这颗受伤的心。

好吧,都走吧,此时在我面前玩闹嬉笑还不如让我独自安安静静生闷气呢!

可她俩偏偏走到门口了还说风凉话气我:“哎……本想吃了饭,让妹妹教姐姐好好练骑术准备下山了。看来还得快吃快回呢,耽误了给某少侠放气,他气死了,咱姐妹就成寡妇了。”

“是啊,汉人是不是有句谚语,好像说有骨气的人,气死也不做饿死鬼?饿死鬼是不是特难看啊?”

“……”

第05节 叮嘱

我知道我气不死,师傅英明伟大地在我娶这两个美妻之前让我将藏气熟练到完全自动收放的程度,是早料到她俩都不是恭顺的贤妻吧?

月儿还惦记帮我导气,是知道我气不死,也不会让我真饿死的,但我这样有一顿没一顿的,身体弱了……那公主也肯定又该想着她初恋情人的强壮身体了!

我的绿帽子还不得成倍增长啊?

不行,我还是起来好好吃饭去吧!

本事不济、出息没有的我,蔫头蔫脑地进了餐堂里面,她俩燕语莺声地和师傅说着话,看样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我也向师傅问好后坐下,可是气鲠咽喉,腹中虽空,却难以下咽。

听她俩谈论的事,忽而是月儿教公主什么功法,忽而是公主教月什么骑术,总之她两个都很开心。反令我在郁闷中又纳闷起来,月儿有没有向师傅禀报朱丘的叛逆恶行?公主要是也武功高起来……不是光更容易欺压我了,还不得惹出更大的祸?

她俩吃完饭,公主急於过一把先生瘾的架势,蹦着高拉月儿骑马去了。

师傅很关心的默默看着我食不知味的样子,让我感到自己象个满腹委屈的孩子坐在慈父面前的感觉,又想到就要长时间地离开他,离开这个“家”,眼前的物事不禁水漾模糊了起来。

“天降大任於斯也,必先苦其筋骨、劳其心智、饿其肌腹……”

师傅忽然背起《论语》来,这是我小时候在学堂就念得极熟的,但师傅的深沉的语音绝不是那个尖酸的老先生可比的。

“不过,圣人这句饿其肌腹指的是经历穷困,你正当年轻,能吃饱时,无论如何都要吃好饭,以备筋骨、心智的磨练所需。大为可记住了?”

“嗯!”

我努力地点头,努力地扒进饭,努力地咀嚼,努力地咽下。我可不正在心志的巨大磨练中嘛!

“你就要成为新一任武尊观察使巡历江湖了。”

师傅的语气更加凝重起来。

以致於我自然地停下动作,全神贯注地聆听着,“你是武尊门有史以来,武功最弱的、最特殊的一任观察使,又处於百年来,江湖最风雨飘摇、龙争虎斗的大动荡时代,将面对最诡谲、最强大的敌对势力。所以,你的筋骨、你的心智乃至生命必将受到最沉重、最痛苦的磨砺考验。”

师傅说到这里,停顿下来,让我有足够的思维判断时间。

我虽然有些心虚,但也有一个声音在心底越来越清晰地升起──我早在十二岁时,就应该随爹娘一起死去,我没死成,我怕死吗?应该是不怕的,只在最近几天我已经做过两次死亡末路的选择。

师傅救了我的命,教了未来能够出类拔萃的武功,又帮我娶了我心中至爱的美神,还外加一位美丽可爱的公主,恩同再造,为师傅的重托和人间的正义,我选择死亡之路,应该义无反顾。何况,我这没有资质,没有天赋的平凡人偏偏爱上并娶了举世无双、秀外慧中的月儿,如果,我平凡到成为一个懦夫,我还有什么资格和脸面面对非凡的娇妻呢?月儿不会爱一个那样的男人,月儿不爱我,我活个什么劲呢?既然如此不怕死了,我还怕什么呢?

所以我这个最差劲的徒弟此刻面对师傅的目光是坚定无比的。

“你如果没有信心去做,现在提出还来得及。我可以另做安排。”

师傅安详地为我留出了后路。

“师傅,我不会后悔接受这个任务,为完成这个任务我视死如归。”

师傅应该能感受到我的坚定,点了点头,继续道:“你武功未成,下山时也不必带门中武器了,因为你有武器就无法拒绝江湖人的比试,你如果输了,武尊门的声誉就跌了,任务也就难以完成了。所以你经历最艰难的、最大的磨砺就是不与人动手。这对於以武尊门身份的人来说,会艰难痛苦得不可想像。你有信心承受吗?”

我点点头,内心却有一丝苦笑──新婚两日已戴了四顶绿帽子的重压我都承受了,还有啥屈辱承受不了了?

突然想到,难道月儿的一些所作所为尤其是主动献身蛮王,也包括刚才故意气我,是不是都是为了提前预应一下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呢?当然,被猪球所辱是个意外。

“嗯,你的风雷意气到七重的时候,可以考虑佩带武器。如果你能达到十重再回山,那就是你可以配用闪电刃的时候了,你再下山就不是止争和平使的身份了,而是武尊令使,即下一代武尊。”

我怎么没见过门中还有什么闪电刃这件武器呢?是一把剑吗?我那一招可是剑法呀。原来,我这绝不能与人动手的观察使还有个特殊名号呢!──百般忍让不动手的楷模,以歇止纷争的和平使者?

“为师最后要叮嘱你的,也是最重要的是,死,不是实现目标的方法。你实现目标只有坚持两点,一是相信自己能够经受非常的磨砺;二是相信月儿的非凡能力。”

“我能够坚持这两点!只是……师傅,为什么不让师姐直接做观察使呢?她的能力比我更适合多多了。难道,武尊的使者必须是男人?”

“倒没有那样的门规,但是,月儿……恐怕只会引发觊觎的争夺,如何消解江湖的纷争呢?”……都已经名花有主了,还争个屁?

嗨──我不是还拼死拼活地与蛮王的巨龙在争夺她的心吗!忽然又想起月儿说的“也许不久,也许永远”这句话,是不是指──如果我坚定地相信自己也相信月儿,那不久就会知道答案,否则就是永远呢?

想到这里,我急不可待地想去找月儿了!但,猪球的事,月儿似乎没来得及禀报师傅呢,因为我进来的时候,看到她们很开心轻松的,不像是刚说完那么可恨之极的严重问题的样子。那可以说是一件叛门的大事了,怎能不禀告师傅呢?

可由我禀报好吗?

“大为,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唉,我什么时候能学会喜怒不形於色呢!看来是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明显,“哦……师傅,师姐的聪慧和武功都远在我之上,我一切按她意思办就是了。”

就在我说出朱丘的大逆不道之事的前一瞬间,猛然醒悟出刚说过要相信月儿的,月儿那么聪明,暂不禀报肯定是有原由的呀!倏然改口,说出这番话。

“嗯,你能这样做,为师就放心了。”

师傅对我回答满意地点点头,起身,又说了一句:“下山还需要做什么准备、收拾什么,交代朱总管去办就是了。”

随即飘身上楼了。

第06节 解惑

看来月儿确实没将此事禀报师傅!我让他帮我收拾?是我要收拾他!

我大口地吃完,起身去找月儿。

她俩果然在习武场练马,月儿已能在急驰中猛然收缰,任大红马昂然嘶鸣,双蹄直立而稳坐鞍上。两位娇妻对热切寻来的我,都视同无物。

月练过蹬里藏身之后,又自创一势过腹翻鞍,身体如一条彩带环绕着奔跑的烈马腹背穿越,这是连书里也记载过的花式,惊得刚才还兴高采烈充当教官的公主和一肚子郁闷急火的我都羡慕呆了。

随后,她俩又一起张张罗罗地收拾行装,仍是对我不理不睬。直到接近夕阳时分,才一起回到洞房,公主喊着累死了,合衣一头紮床上不动了。月儿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公主,一杯自己喝着,却没有当了一下午跟屁虫兼可怜虫的本夫的份!

我……唉,只要两位绝色仙妻还爱着我,我是不是该给人家倒茶递水?只要没有外人看见,我就来个倒置的举案齐眉也无妨!

这样想着,我收了公主喝完就放在床上的杯子,拿过一个新的,却没给自己倒,而是举着壶,候着架势要先给月儿添水之后再自斟。终於打动了仙妻向我投来午后第一次星幻的关注。

见月终於抬起头,我赶紧小心地给她杯里斟上水,却忘了自己的渴,就那么拎着壶,坚信地、欣喜地、热爱地、多少还带着点委屈地回视着爱妻的星眸。

“要是,钟郎受了气后就变这么乖,那我们姐妹可以考虑每天都这样气着他呢?”

听不出她嫋嫋仙音是自言自语还是问着公主,说完,我发现她精巧的下颏与脸颊的线条更加柔和,嘴角细微翘起一抹笑意,让我满腔的郁闷化成一股冲动,就这样拎着壶,躬下腰,去吃那娇艳的温柔。

娇柔在偏缩地躲着我,只好放下手里的东西,勾住她美丽的一切,覆盖上我的热爱。

那一点柔嫩香馨足以点燃曾被怒火烧成炭,又被冷水浇成泥的我,爆发出强大的爱欲力量,美神被俗世的包裹渐渐被我努力地剥除,恢复了无比美丽、圣洁的莹润光辉,散发出令人迷醉的芬芳幽麝。

我挚爱、我沉溺、我崇拜、我拥有,我贪婪地用手、唇、舌以及全身爱着她无处不娇艳的美妙,在她的仙幻娇吟从飘渺到连贯再到激越昂扬的渐进过程中,我无比快慰地感受到纯洁的娇嫩、紧密的幽径尤如洞房初绽,无比快乐地陷落不变的深情和更强烈的翕颤、更有力的夹绞、更炽热的拥抱,让我在飘荡的神魂都彻底明白了──我被冷淡半日的处罚实在太轻了!

我对仙妻月儿爱情的不信赖简直是罪大恶极!没有谁能够象我和月儿的情爱与肉体交融,如此难分、如此欢乐、如此沸腾!那个天赋巨魔不行,还有哪个人能比!

本来有些困倦的祝融公主被我和月儿的这番惊天动地的抵死缠绵刺激得眼神都能拧出水来。可惜,我已将压抑委屈了十二个时辰的热情全部倾泄于月儿了,只能用目光向她射出一份歉意之爱,只见她饱满的小嘴撇了一下,即使是嫉妒或者是不满,也显得那么可爱。

月儿似乎感到了我内心的释然,平静下来后,柔弱地依偎着我,阖上秀目,长长的睫毛微卷覆盖,与星眸闪烁是别样的另一种静谧的美。

我希望永远地抱拥这美神的化身,时刻凝视着她梦幻的美,时刻感受她绝色的美妙,时刻给予她激情的欢爱……可是,那可能吗?

再过两个时辰,她将如何面对那个邪恶叛徒的挑战呢?

月儿始终不和我说如何对付猪球的事,看来是她也没想好解决办法,那个武尊门总管武功不弱,轻功更高,更兼阴险狡猾,他这几天不知将他这叛逆奸淫之事想了多少个来回,肯定有多条退路的万全之策,饶是聪慧绝顶的月儿也一时踌躇不定吧?

晚饭时还是没有见到师兄,我忽然很想见到他。月儿不将此事禀报师傅,是由於涉及受辱隐情,羞於启齿?或者,是决心要独立处理好此事,门中一个下人都应付不了,如何应付险恶江湖?可如果有师兄帮忙的话,应该就很好对付了。

我好像对师兄开启了爱妻后庭之事不很介怀了,我假设过换成我,当时被迫闭起眼睛,接受嫁给了师兄的师姐的定力考验……不也是这样的结局吗?哦,就我这定力,肯定不如师兄呢,估计得眼缝微启,上下其手……师兄的人品太好,我现在对他真有亲情般的亲近感。

如果以后月儿或者公主还想……考验他,我还有必要回避吗?唉!眼前还有险恶难关,明天就要下山远行,我又瞎寻思这些干嘛!

又回到了我住了七年的房间,月儿绝对标准贤妻的样子替丈夫收拾行装,连同那套驸马礼服也收好要带去洞房,一问才知道,那是我明天必须穿的衣服,让我又想起还要回门见那个巨魔岳丈,不禁又郁闷不乐。

心情一坏,也不管公主在旁边了,直接问月儿:“今夜的事,月儿打算如何处置?”

“见机行事呗!”

月儿回答的语气很平淡,未免显得太轻松草率了吧?

“我要去帮你!”

我不容置疑地说。

“玩什么?我也要去!”

──这就是不顾公主在侧,谈论秘密的后果!

“那……你俩都去吧,但要有去的办法。”

月儿居然依旧轻松平淡地就同意了我两个不会武功的笨蛋参与擒贼行动!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第07节 就计

天黑后,月儿让公主换套她以前的裙子,自己穿上公主的暴露红装,又唤进公主一个身材高佻的侍女穿上月儿的衣服,一起提着包裹向洞房走去。

我和公主,则悄悄从后窗翻出去,又从月儿的后窗溜进月儿的房间。这不用月儿解释,我也明白是制造假像,避开朱丘的监视,那老贼是老江湖了,冒死的危险行动前,不可能不监视目标。

初次参加斗争行动,我不免有些兴奋,手臂不时搂住公主酥弹的胸腹时,感觉她更心跳得厉害,好像对这神秘游戏更加兴奋。佛祖保佑她一会儿别冲动坏事啊!

摸着黑,我将一条毯子铺到床下,和公主一起钻了下去躺好,离约定的时间还差半个多时辰呢,公主温热肉感的身体紧贴着我,我体贴地让她枕到我胸肩,她的回报就是一只柔软的纤手,隔着裤子去爱抚我的分身之地!

不是我不懂情调,我只是在紧张期待中,希望养精蓄锐好勤贼,所以,我和蔼地在她耳边劝说她和我一样先闭眼休息,等擒获家贼后,再欢庆造爱。感觉她是点了点头,嫩手却钻过裤带直接握住了丈夫的根本!好在随后并无大动,似也安静地休息。我不禁感叹一下,要是没事的时候,她每晚都这样待我,好像也不错呢!……安静中正迷迷糊糊的时候,门声一响,轻盈的脚步走来,点上灯,看清是月儿的绸靴。月儿走到床边坐下,借着弯腰脱靴子,低声叮嘱道,没有她的明示,我绝对不可以行动,否则前功尽弃。

我低回明白。心道:女人就是女人,特性就是爱啰嗦,我能不知道敌人的实力和狡猾吗?

月儿就在床上合衣半坐半卧,以她的聪明,要瓦解敌人戒心,一定是把女人紧张不安的神态装得惟妙惟肖吧?

时间过得真慢!

只听到山风在屋外吹拂的声音。

公主似乎真的睡着了。难道那家伙害怕不敢来了?要是我也不敢来!性命悠关,色胆还能包天?……风声似乎大了一下,油灯光线也一闪动,我有些放松的心就是一紧。

没有门声和脚步声,但离床一丈远的地方确实发出男人的声音:“少奶奶好信用!小人这厢有礼了!不知三少侠为何未回洞房啊?”

我们的行踪果然受到监视!月儿就是料事如神!

“他下山前要在他自己的房间住最后一晚,一会我也要去陪他,你有什么话就快讲吧。”

月儿强自镇静的语气。

“话是要讲,事也要办啊!边办事边讲吧。”

“……我夏玄月就当倒楣被猪拱了一下,你要做什么就过来吧。”

“少奶奶别说得那么难听好吗?小人不济也混到一流高手的功力,经验也还丰富,在床上怎也比那没武功的尊夫那毛头小子更能让您快活,何必这会骂着,一会又宝贝哥哥、亲汉子地叫着,未免尴尬些个不是?”

我已气得浑身乱抖,感觉下身小手一紧,公主似乎醒了过来,赶紧捂上她的嘴,怕她迷迷糊糊出动静,公主扭头避开我的手,下边握了两下,似乎告诉我她知道安静。有拿那物当示意暗号的吗!

“过去,小人肯定要过去,但先请少奶奶转过身把衣服脱光了,让我瞧清楚您的软剑确实没带。”

床上悉悉唆唆,月儿在脱衣服,我恨得牙根直痒。唉!反正他也看过妻子的裸体了,不算扩大损失,等一会抓到他,把他眼珠挖出来!

我侧头将眼睛借着床单下缝望出去,见那一双穿着皂布快靴的脚,快步走向前窗,一声拨开窗销的动静。

这个奸贼!着实狡猾透顶!别人偷奸恨不得四处关得死紧,可这家伙连门带窗都不划上,预备好三条随时翻出的后路。后窗一定是看到并没有锁死,才没过去。但愿没怀疑有人从后窗进来潜伏着。

“好,少奶奶真是爽快人,果然没带武器。”

这家伙的声音又明显带着粘粘的令人作呕的邪味。他没怀疑后窗,看来不仅观察过我们的行踪,估计是连师傅和师兄的行踪都监视了,所以没怀疑有人会潜进来。但他面对床上玉体横陈的月儿竟还没急着脱衣服,很是奇怪!

“现在请少奶奶面对着小人,自己抚弄自己,也就是自慰,要是您不会,小人可以一点一点教您。”

他娘的气杀我也!一丈外的脚丝毫不向前移动。一口一个少奶奶,好像全忘了以前习惯是叫大小姐,分明是故意羞辱我,时时提醒他淫辱的对象是个新婚人妻……哇呀呀呀呀!看我如何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唉……少奶奶长腿要分开,再分开!……再分点!……行了,左手揉您的大奶子,右手扒开您的小屄!……真水灵!太嫩了!少奶奶真是仙容、仙体、仙屄啊!”

“淫贼!请你不要再说了!”

月儿代我说出这话,只是声音太颤抖,不仅没有力度,简直有丝哭腔的味道了!可见我的新婚娇妻已经羞到何种程度了!

“小人说的可都是实话呀,实话为什么不能说呢?我费了两个时辰都没肏进去的小紧屄,让巨灵神那么奇粗奇长的大鸡巴肏了个尽透,不仅没伤着,连口缝都没撑开,不是仙屄的仙肉还能是什么?小人能抱着仙子的身子,肏着这非凡美妙的仙屄,实在是祖上积德,天意造化啊!少奶奶千万别怪咱了,要怪就怪上天吧!”

“唉唷,说不怪小人吧!小人可没碰您啊!您的乳头自己都兴奋得硬成那样了!哎呀!小屄那里涨起来的大肉珠是怎么了?沾点口水摸摸它!不用口水了,下边好像淌水了!”

老婆!这么快就出感觉啦!面对那么可恨的人,那么羞耻的姿态,也能动情啊?……也许,人在越羞愤的时候,越容易兴奋?公主的手没动,但我怎么也硬了?

“对!沾着淫水弄肉蒂!就凭这么大的肉蒂也不是人能长出来的。小仙屄出水就是快!少奶奶要屄里边痒了,想让小人用肉棒服侍您止痒,只要您说出来,小人万死不辞!”

可恶!原来他还不动手,居然是下个这么阴险的套,让月儿求他插入,他可以不属於强奸,倒是合奸呢!世上怎么有这么奸猾的……猪啊!气得我差点把他算作人不是!

“嗯……您那大肉蒂太可爱了,别揉破了呀!那手指套着它弄,就像小人这样……哎!那样就对了!”

这家伙一定是被月儿娇艳无比的胯间风光刺激得受不了,再打手铳了!也不见他解腰带,或者裤子脱下来啊?都用另一手拎着呢?

对!月儿可以将计就计,就这样把姿态放得更淫荡诱惑些!把他刺激得就这样射出来──那一刻腿软又要提着裤子,月儿就算一击不能得手,他也跑不了几步!

还要月儿再怎么放开啊?一个美丽无俦的女侠,又是新婚少妇,对着一个比猪还丑陋的逆贼下人,大张的两条美腿,全身上下,尤其最羞秘的下体纤毫毕现地……不仅被他看着,还表现一个女人最羞涩的手淫……最难为她的是──明明知道她深爱的丈夫就在床下关注着呢!虽然丈夫看不到,可肯定能想像到她的羞淫模样啊!还能怎么更刺激啊?现在这情形已经让怒发冲冠的我都……哎!我的白痴公主大宝贝啊!你手还火上浇油地乱套啊!

“哈……少奶奶真是毅力非凡啊!浪水都淌成河了,小嫩屄痒得都张开小口了还不求奴才伺候吗?”

我彷佛都听到我的爱妻咬碎银牙的声音……也许是我自己咬牙的声音,因为现在室内的喘息声几乎盖过了房外的风声,那恶猪带着吭气的喘息声最大,身边热气氤氤的公主喘气声也不小,可我似乎还是听见了月儿的娇喘连连!

“行了,您那大奶子不用再揉了!嘿嘿,不揉它都涨挺得直跳呢!啧啧,您那香甜的浪水都流到床上了多可惜呀!快用您那只手把水都揉进您的小屁眼里滋润滋润吧!快些按奴才说的做吧,要是浪费一滴在床褥上……我立即就去喊了三少侠来看看您这样子,他肯定会相信奴才说前日之事的真实性的!呵呵呵呵!”

“嗯~~嗯~~~”月儿忍无可忍的呻吟终於压抑不住地漏出几丝来!

我知道月儿的后庭敏感不下於前面仙穴,这前后同时被沾满滑腻花蜜的柔嫩手指刺激是根本不可能挺住的!何况要把水儿导入菊蕊内不流出来,就必须探指入内,撑开一丝缝,挺高胯间,让必然越来越汹涌的潺潺流水直接淌进菊腔!

太恶毒了!这样,我的爱妻月儿的小穴内就会更加奇痒难忍!偏偏就不让她能丝毫触碰着那痒处……神仙也忍不了要“求助”插入啦!

“嗯~~啊~~~”月儿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吟声了!

“对啦!少奶奶真是聪慧啊!知道插入两根手指会更方便流入!嘶……噢!您那小屄口张着乱动,是在大喊大叫让奴才进去吧?你看奴才这大肉棒也早准备好救您了,硬得直跳,肏进去立即止痒,美爽无比啊!快说出来吧,我的天仙少奶奶!大小姐!”

“呀……呀……啊~~~”月儿已经是陷入迷乱中的大声浪吟了,媚浪魅惑至极的魔吟满室缭绕不绝。

好老婆,挺住啊!就是不求他!也别彻底狂乱了!叫得更浪一些可以,刺激他射出来的时候,可千万别忘了乘机一击啊!

“噢!呀~~老公……对不起!实在实在受不了啦!求你!插进去吧~~”“少奶奶是在叫尊夫来吗?好,奴才这就去找!”

“不要啊……是……是……请你……插我吧……啊~~~”“请小人插你哪里啊?”

“啊~~~小穴……插我小穴吧!”

“哦,要小人用什么插啊?”

──要不是公主搂着我,我,就要冲出去咬他一块肉下来!

“用……用你的大肉棒!咿……呀~~~”床板有些晃动,月儿真是迷乱得娇躯乱挺、美腿摇晃?

“刚结婚就求着奴才这样又老又胖的下人去肏的小穴应该叫淫屄才对吧?是不是啊?少、奶、奶!”

你这奸贼!我全身的血都和沸腾了一样!

“是……是淫屄!月儿天生长的就是淫屄~~”妻子的声音颤抖得能听出牙齿都在打颤!

“那请少奶奶明示属下,要求我的大鸡巴肏进什么地方啊?”

“啊!呀~~~”月儿羞愤已极的呻吟几乎象痛苦地哭叫了。

“求你……用你的大鸡巴肏肏月儿的小淫屄吧!啊……钟郎!对不起啊!”

我的样子一定很可怕!把不懂事的公主都吓得懂事起来,送开握着我分身的手,娇躯颤抖地紧紧搂住我。

但我瞪得快涨出眼眶的眼睛竟奇怪地发现,奸贼那两只并未向前移动──难道……月儿浪叫诱敌成功了?那家伙正在射精?我紧张起全身肌肉准备窜出去抱住那两只脚,助月儿一击成功!……可是,怎么等也不见有肮脏的液体飞落,月儿也一直没发出攻击的表示。倒是爱妻的浪吟越来越急促了:“啊!啊……哦~~死了!痒死啦!呀~~~~”确实有一股水箭射了出来!不过是从床边射向敌人的方向!

就在我惊讶月儿竟能在如此丑陋、可恶的逆贼目光下,先泄得仙浆喷射的一霎那,一丈前的那双脚突然不见了!

第08节 中计

床板“吱”地一晃,随之是月儿“呀”的一声惊呼。接着床又摇晃了一下,传来“咕唧”一声水响和我的至爱仙妻长长的一声娇吟:“啊~~~~~”“嗯~~人家都求你来肏了,怎么还点人家穴道啊?”

被制住的竟然是月儿!也就是说,我想像的趁泄一击……正好反拧了!

“桀桀……”

头一次听到这么阴险得意的怪笑。

“我不制住你,此时直挺挺的肯定就是我了!别说肏进这么又紧又嫩、能勒爽死人的仙屄了!恐怕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吧?嘎嘎嘎嘎……噢~~真不是凡间的妙穴啊!咱们还是边肏边聊吧!”

妻子女儿家时,睡了十三年的芬芳绣塌淫猥地“吱呀”摇晃起来。节奏与我心脏的裂缝一股股的血喷完全合拍,永无休止的痛苦与愤怒在喷涌着。

月儿是尽了全力了!不惜以泄身潮吹相诱,只待逆贼近身便做出最出人意料的一击。可惜,功败垂成了!这家伙实在太奸猾了!难怪连月儿都一直没早思出更把握的制伏良策。

我该怎么办?就这样听着那奸贼“咕唧”“咕唧”地奸淫着娇妻的圣洁的仙境……我肯定能死去!谁说月儿的仙穴不圣洁?是已被三个男人插入过了,可都是她亲情之人啊!那蛮王……也是她的义父、我的岳父啊。与这肥猪奸贼相比,我都……宁愿此时床上爽快的人是那巨灵神岳父了!

冲出去?月儿都不是他对手,我死都无所谓,不是又要搭上公主的贞洁甚至性命吗!

“嘶……哈!太爽了!这一身美肉看得人眼睛都爽死,这紧死人的小嫩屄肏着更美死人啊!我在仙子花下死也太值了!哈哈,”

“啊……啊~~~坏人……人家全身僵着有什么美的呀?插都插进去了,人家还能反抗啊?你的肉棒好硬!插得月儿好爽!让月儿抱着胖叔,挺着、夹着您弄,您会美上百倍呢……啊~~好吗?”

“嘿嘿嘿……我的大美人少奶奶,不是我不知那样更爽啊!实在是您太厉害啊!别说正被我肏着,就您刚才狂泄之时还能闪电出手……要不是我生性谨小慎微,不光特意在裤子备好了洞,以利迅速出枪入洞,又撤退无碍,更备好了这只铁笔,饶是您出手再快,却也够不着我时先被我点啊!哈哈哈哈,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说你杀不了我,不是吹牛吧?”

我心更痛!我的月儿啊!可惜你智略再高,咱们下的本再大,也防不了如此阴谋诡计、预备良久的奸贼万无一失的算计啊!原来,他让月儿求他插入都只是障眼法,根本就算好了一定等月儿先泄身的时候才闪电出手,而且,对女人高潮中绝无可能的出击都防范倍致。我们输得根本无有万幸啊!

“嗯~~叔叔真肏得月儿美死了!你的大……鸡巴好粗……好长……好硬!比钟郎的强多啦……啊~~月儿爱死你了……呀~~要您天天这样肏月儿啊……美死了!”

我相信,这是月儿在做着最后的诱敌努力!不然,她死都不会当我的面说出如此最伤我心的话。

“呵呵呵呵,宝贝,你就别费心思让我解开你的穴道了!你让蛮王那么巨大的鸡巴肏干,都没叫得这么肉麻,我要是能上你的当,我早不在人世了!”

这死猪果然没有上当!难道我们就这么认栽了?

“啪……啪……”

“咕唧……咕唧……”

“啊~~噢~~呀~~~~”月儿不再言语,只是伴随着越来越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和泥泞水声,呻吟得越来越淫浪了。

“不行了……月儿又要不行了!啊……大鸡巴……粗长正好碰到花心的好鸡巴……肏死月儿啦~~全身都嘛了!呀~~~~死了!死了……”

“噢────”肥猪长嚎起来。彷佛看见那长长猪茎顶在爱妻美妙之极的娇嫩花心上狂洒着脏臭的猪精……“噢~~~~”已经过了好一会儿了,这贼猪还在放血似的嚎叫!难道身子肥,装的精液就多?

“仙屄啊!妖精……夹吸死人了!从来没这么爽过呀!”

“嗯~~是人家从来没这么爽过,才……浪得那么厉害嘛!都飘着、化了,不在人间了~~”“月仙子真的那么爽?”

“嗯~~都爽成那样子了,还能是假的呀?你的肉棒大,又不像蛮王那样太大撑得人疼,真是爱死人了!”

“你个天生的超级美浪货!就该让蛮王那样的大鸡巴好好肏一肏你!”

“不要嘛!月儿只要你的……啊~~”高潮后的妻子恢复淑女羞涩的语气。

“要不,我明天跟师傅说,你和我们一起下山吧?正好有理由缺个高手照顾我们呢!”

“嘿嘿嘿嘿,真想我的大鸡巴天天肏你呀?那你那个废物新郎在旁边看着?哈哈哈哈……”

“不要那么说他嘛……点了他的睡穴就是了,人家丈夫就在旁边睡着,你还敢这样往死里……肏人家吗?”

我的娇妻啊,你怎么又说出那么淫荡的字眼啊!

“哈……那我会肏得更爽的!你还太嫩,不晓得男人最大的刺激就是肏到别人的漂亮老婆,就在她丈夫身边偷到她浪泄,才是绝顶爽快啊!嘎嘎嘎嘎……”

“不要说得那么不堪啦……说得人家……嗯~~又想要了啊~~~”“唷唷……没想到你这神仙一样的美人真的是天生淫妇啊!说着说着就浪起来!告诉叔叔,是不是想像着在丈夫身边被我这样的野男人偷奸着就瘙痒得受不了?浪水直流啊?”

“哎呀~~坏叔叔别说了!人家都被你教坏了!真的一想着那情景都……”

“都怎么啊?”

“嗯~~不说啦!”

“您不说,属下可走啦!”

“不要啊~~一想着丈夫在身边,你就这样肏人家……小穴穴里都直抽啊!你没感觉到呀?还非要问得人家羞……死了!”

我就是知道月儿是诱敌之策,我也要吐血!尤其月儿娇媚无比的魅声……如果我是擅自来偷听的,绝对相信月儿这番情动浪语!这死猪该相信月儿了吧?

“真的吗?少奶奶就当丈夫就在身边,再抽一抽看!嘿嘿,刚才被你的仙穴抽得我射太多,太软了,没觉察到嘛。恩,有感觉!抽得穴儿都没逢了!再抽一会,兴许我就硬了。”

“嗯~~求求您大鸡巴快肏我吧,月儿真的受不了啦~~~”“嘿嘿,就知道少奶奶你厉害!你们两个出来吧!”

“啊……”

公主惊叫出声!我的头也嗡地一下。

第09节 合击

只听前后窗棂一响,月儿惊道:“是你们!”

“哈哈哈哈,他俩在窗外恐怕裤裆都要顶破了!二位老弟把风辛苦,快来抱着少奶奶的娇躯,去那仙屄、后庭中一起热乎热乎吧!”

我一身冷汗,公主惊呼时两侧窗棱恰好齐响,风声树叶声涌入,老贼猪又正抬头向外看去,才把公主的惊叫当成是月儿了!也许在他心里早料到月儿会惊叫吧?月儿反应太快了!如果是两个叫声出现,肯定逃不过这老贼的耳朵!

“不要啊!老张、老贾,你们怎么可以对我无理!不要过来啊!”

月儿惊慌的叫喊,使我知道了走到走到床前的两个人,是两个门中老仆!肯定是老贼的死党同夥,一直埋伏在外边。估计,刚才边望风,边看屋里的……床戏久已了吧!完了!这两个武功也不弱。我们算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天啊!我的爱妻月儿要……“嘿嘿……属下知道少奶奶武功高强,小人这把老骨头……呵呵,就算我三个老家伙轮番上阵,怕也难彻底浇灭您这新婚侠女的青春欲火啊!哈哈哈……”

“好在我们三兄弟练这双棍夹击术已不是一朝半载了,深知这是唯一能征服武林侠女的奇妙绝招啊!少奶奶要是经着这滋味,恐怕,就算再对着蛮王那样大棒一根,也不屑一顾了!嘎嘎嘎嘎……”

“不要啊!朱叔叔,不要让他们过来啊!月儿已倾心叔叔了,不要别人再碰我!”

“唉……少奶奶开始也不要咱碰啊,可碰了之后……嘿嘿,您自己也知道都爽成啥样了不是!属下可不敢欺骗少奶奶,您尝过双棍夹肏之后,才知道啥是女子绝顶极乐的滋味啊!”

“不要!那样太羞人了……”

月儿的抗议声音怎么降低了!用力大叫,他们怕惊动他人,也许就不敢……哦,那样他们会把月儿的嘴堵上,更为不妙了。希望一会儿能听到外边有人走过时,月儿倾力一叫……唉,这整个山上一共就十来个人!上苍保佑我们吧!

床前的四只脚都消失了!

“来来,让少奶奶趴老张身上……你俩这是硬得一刻也等不了了吧?呵呵,老哥早让少奶奶用她的香蜜把后庭都帮你们润好了!老贾一会能爽死……哈哈哈哈……”

“少奶奶,您要嫌老张的排骨硌着您的奶子,小人就帮您托着?呵呵,别看老张瘦,您看他那根肥鸟,长得和我这身材似的,硬中带软,您那紧肉环要是勒上那肥物套动的话,爽不透,就把我脑袋揪给您!”

“嗯~~求求你!别说啦~不要让月儿这样羞死了~~”从来没承受过四人重量的少女绣塌,不堪重负地吱呀抗议、摇晃着。不是四人重量──那死肥猪一人就是两人重量!脑海中浮现出刚才……那三百来斤肥猪趴在绝色爱妻美腿大开的娇躯上耸动的景象。一边感觉那重量是全压我心上,怎么分身偏偏也挺起?是弟有灵犀地要帮我顶开那沉重吧?

现在的妻子又会被凌辱成什么姿态呢?被点了穴道,玉胯依旧全无设防地分开……被抬起,爬伏在那个麻杆老张瘦骨嶙峋的身上……老贾头骑在爱妻光洁圆润的妙臀上?死猪应该是侧躺在床边上,一边养精蓄锐,一边淫亵地伸出一只猪爪把玩爱妻娇弹的嫩乳……三个老奸贼彷佛变成三把刀,插在我的心口上。

──刀!我现在手里随便有什么刀,也许一挥手就可以砍在床边老贼的后背上吧?但他那么厚的肥肉,我一刀能伤到他筋骨吗?

“呜~~”月儿压抑的哼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噢~~呀!大小姐怎会这么紧的?好勒人啊!”

怎么是老贾在淫辱月儿的小穴?难道我判断他们的“方位”错了?

“哈哈哈,还有嫌美人的小穴太勒的吗?处女也没咱少奶奶紧嫩啊,你俩这回肏的可是只有天上有的仙屄啊!想拿脑袋换也换不来的。咦……我说你俩是不是经常私自下山去会那浪蹄子?配合得这么熟练!知道老三要先润枪,老张顶穴口了都不进。”

“唧……唧……”

“行了老三,少奶奶的仙屄除了紧嫩就是水儿多,老二急得直咬牙了,你赶紧归位,一起进吧!”

“不要……啊~~~~~~~”一声婉转变调、浪媚至极的长吟,宣告我新婚才两天的至爱娇妻已被第六和第七根阳具同时插入了仙穴和菊腔!

难道那死猪说的是真的?双棍齐插真的是连月儿这样武功高强的侠女会刺激得受不了?仅仅这一下,月儿的吟声里,就比昨天……被巨硕的黑龙插入时,还多了一串婉转浪媚的快美乐符!

“怎么样?美愈天仙的月儿少奶奶,这滋味,可比和一个男人肏时,美爽多了吧?”

“不要啊……全身都酥啦……再动就不行了~~”“哎哎,你俩也太不怜花惜玉了!当新婚少艾的少奶奶,那么娇嫩的身子是那惯经风雨的浪蹄子呢?上来就齐进齐抽地双棍合击!先分错合击嘛!让娇滴滴的仙子先适应一下啊!”

“嗯……咿~~呀~~嗯……哼……啊~~~~”月儿的婉转娇啼浪媚无比,不知一会能不能诱得他们解开僵穴?倒先诱得公主──浑然忘了刚才差点闯大祸的惊险,伏在我肩上喘得热气如风,一只柔夷握紧阳根不住套动,两条长腿夹住我的大腿紧密研磨,渐有湿热感渗透布料。

“嘶……唉呀……勒得受不了啊!月小姐,真对不住啊!老奴对武尊门忠心耿耿三十多年,没想到晚节不保,罪不容恕啊!……小姐仙姿,老奴实在抗拒不了啊!平生有此极乐一度,虽万死也足抵!这冒犯仙体后,您便将老奴千刀万剐吧!让老奴也死个心安。”……这个老张倒还有些良心!那早晚就赐你个痛快的全屍吧!

“老二,这快就忍不住了?还是爽得欲死啊?说得得那么丧气!骂我老朱不是人呢?哼,美味你尝着,好人你做着,我是不是还要帮你更爽一些才对得起你啊?”

“朱老大,你咋能这么想呢!我老张已背叛武尊了,还能再背叛你吗?我说的意思,无非是感到大小姐的……美肉,实在不是人间凡品!插过这一回,真的有虽死无憾之感啊!”

“是啊……老大,我们为了与你的兄弟义气,明知背叛武尊是死路一条,还是豁出去帮你,你咋能怀疑咱兄弟呢?这大小姐的身子确实是尝一回值万死的美妙,你先上过了,咋还不清楚这感觉?”

该死!都该死!几个老奸贼一边前后贯插着我的娇妻,一边狗咬狗,还不忘品评她的肉体!罪该万死!

“哈哈哈……二位老弟,这一争,那忍不住的酥劲可过去了吧?我就是这意思,明白了吧?”

“咱们大小姐的美妙确实不是人所能及啊!原以为山下那美人就是女人中的极品尤物了。可若要和月小姐比,还是天上地下啊。记得你俩夹肏她时,悠哉悠哉个把时辰没问题,今儿可是上来就酸了吧?嘿嘿,你俩别忘了这蛤蟆吃着天鹅肉的福分是谁给你们带来的!”

“赖活不如好死,我们当然跟定你赴汤蹈火了。只是,月小姐这儿,如何善后啊?”

“是啊,把小姐当人质?耽误行程不说,被武尊追上时,我们总不能……真要伤害小姐吧?”

“呵呵……此时想这些,未免过虑了,如果咱们三个能让小姐爽美得无与伦比……该会饶恕我等冒犯之罪吧?生与死还看你俩的坚挺表现了!”

“对吗?月小姐、少奶奶?如果我们今晚,三个齐心合力,夹得您爽透、美透、浪透,泄上几十回,尝到绝顶登仙之乐,您是不是能饶了我们?不让武尊他老人家知道此事呢?”

第10节 内情

“嗯~~~”月儿没有明确回答。只是随着床榻越来越剧烈的摇晃,娇吟又愈加婉转起来。

我替月儿暗誓:你们做梦!

那两个家伙似乎还真是不想伤害月儿性命,月儿就算饶了他们死罪,我也认了!可是猪球你这罪魁祸首、万恶奸贼!我死都不会饶了你!

“少奶奶,他二人前后抽插,可让您美快异常?要不要属下督促他们再加把劲?”

猪球的黯哑的淫语在妻子铿锵的呻吟中仍清晰可辩,用如此荒淫下流的语气亵渎我心中永恒的爱与美的女神!我的拳头攥得生疼。好在我的爱妻除了在他说到“前后抽插”时,吟声大了一下外,仍没有回答。

“少奶奶不发话,看来是气他俩夹得不舒服?……好吧,属下立即让他俩退下……喂,你两个……”

“不要~~~”爱妻彷佛从肺里挤出来的娇呼。我非常清楚妻子异常敏感的肉体在两处秘穴被两根肉棒同时抽插的加倍刺激下,一定会背叛意识地异常兴奋起来。也知道那些逆贼不会真的放过这淫辱超凡美妙之仙子肉体的机会。但听到她真的舍不得脱离老奸贼们的肉棒夹击而喊出来时,我的心依然猛地一阵刺痛。

“没明白少奶奶的意思,是不要他两个继续插啊?还是不要他们退下呢?你们两个先停下,静待少奶奶吩咐!”

“啊~~不要~~”……月儿似乎在嘶气?

“什么?属下还是听不清……哦~~让他两个继续啊!”

“可这话,小人不好转达吧?我现在和他们说‘少奶奶耳语告诉我,让他们别停、继续插’,他们不一定相信的!”

“喂……你俩相信比天仙还纯洁美丽的武尊门月大小姐会热切希望你两个下贱的老家伙用鸡巴继续夹肏她刚刚新婚开苞的小嫩屄和屁眼吗?”

“啊~~~~”在我牙齿的咯吱声中,我听到月儿羞媚绝伦的一声娇啼……床板明明丝毫颤动啊!

“难以置信!小姐的肉穴被老大一句话就说得暴缩一夹!”

“后门也和地震似的,痒死奴才了,少奶奶还是快下明确指示吧!”

该死!都该死!我恨得浑身乱颤起来。公主在干什么?天啊!她在我最痛苦和最危险的时候──解我的腰带!

“嗯~~~”月儿羞愤得吭出一声变调来,吐气嘁声哀求道:“求你!求你解开我的穴道!让我走吧!或者……或者……”

屋里忽然静得出奇,所有人都摒声静气关注着月儿支吾着后面的话语。

妻子彷佛受到窒息松开后,喘了几口深气,发出如绝望哭泣般的声音:“请你们继续插我啊~~~”……我的心也在绝望地哭泣!我恨我自己没有武功,不能勇猛无敌地把穴道被点、全身僵硬、以最羞的耻姿势、受着最卑劣小人、最淫乱凌辱的爱妻解救出来!

我愤恨的心底深处……好像又填加了一种恐惧──被两个男人肉棒同时插入下体双穴,会令月儿那样聪慧绝顶、内功定力不凡的女神都屈服得在丈夫跟前,放弃最后的廉耻和自尊!那不是……比蛮王粗大无比的肉棒还可怕的……红杏出墙的诱惑啊!

“啊~~~~~”曾经处子侠女的绣床又吱吱呀呀地抗议着超负荷的淫乱动作……历经刚才这番折磨的妻子,与“抗议”同步发出的吟声更加激扬、婉转、媚浪!

看来什么都无法阻止这场对爱妻的极端淫辱继续下去了!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被卷进愤怒激流的旋涡中去了。脑子空荡而黑暗,却偏偏映出一幅更怪异的画面──绣床被四个屁股狂乱的耸动折腾塌了──爱妻月儿绝美的肉体被猪肥狼瘦的三个老头子奋力蠕动的肢体包夹着,只伸出两条修美颀长的玉腿连同每根玲珑的脚趾一起,在持续不断的高潮刺激下,快乐得颤抖抽搐……妻子仙体内,娇嫩的花心对着肮脏的老男根不停地激射着芬芳的花蜜淫浆……这幅仙魔极乐图的最下边,是塌落的床板下,被千斤重板晃动地冲压得奄奄一息的身心破碎的我。

“少奶奶,老奴没骗你──被两根鸡巴一起插,您真的是特别的爽吧?”

我一辈子都不想再听到,却肯定会再现於噩梦中的,粘粘的、淫邪无比的声音再次响起。真搞不懂,一贯表现得谦恭、和蔼、稳重的人,一旦邪恶起来,会那么可怖!

“嗯~~~”这只是月儿的呻吟!不是肯定的回答!

“比昨天,少奶奶被蛮王又粗又长的巨无霸肏个尽根的时候,还舒服?”

“啊~~~”月儿仙吟的一个高音,就惹得床又猛颤了一下。

“对了,少奶奶现在既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那您还是把实话说出来吧,不然,他俩该没动力继续为少奶奶服务了。说吧!”

“嗯~~好很多……啊……”

“到底好多少?”

“咿~~呀~~好十倍!百倍!求求你……不要再问了!月儿时时刻刻都要丢啊~~”“那么舒服啊!可要不是老奴费劲心机,少奶奶您如此绝代佳人就感受不到女人可以享受如此绝顶快乐,那真该是天大的遗憾啊!那么您还怪小人吗?”

“啊……人家……刚才都说……不怪你了嘛……呀……”

“多谢玄月小姐宽大为怀!救命之恩啊!我们几个老奴愿以死报答!从此竭尽全力,哪怕日日如此共同服侍少奶奶至精枯命丧也再所不辞,您可千万勿拒绝啊!”

“啊~~”妻子的娇吟再次高扬,“不要啊……月儿不要那么淫荡啊~~”“女子自来就是越淫荡就越快乐嘛……少奶奶以后真的再也不要这样的快乐了?”

“不是啊……噢……不行了!要死啦……死了……啊……”

我气得头晕脑涨,竟没察觉公主何时已经跨伏在我身上!怒胀的分身正顶着她柔嫩、湿腻、火热无比的下体。算了,今晚我肯定会被活活气死的!死前能满足一次妻子,也算我做丈夫的尽责了!你爱骑就骑上吧!别再叫出来就行。

我想着,顺势挺了一下,进入了火风的蜜穴。祝融公主饱满的红唇和贝齿咬住我的嘴唇,我赶紧顶出舌头。就这样被她上下两个小嘴疯狂地允吸……胸前有个什么东西硌着我,我的视线被低矮的床板压抑着,我的心被床板上面的情景硌得流血──爱妻月儿在尖叫着求那两个老鬼稍停一下,显然正泄得一塌糊涂。而敌人却毫无败象!

“少奶奶,知道欲仙欲死是什么感觉了吧?嘿嘿,这才开始,前后夹击的高潮会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

“不要啊!月儿晚上已经来过三次,全身都软啦……再泄会晕过去的啊!”

“真的软了?那让他俩慢慢地插,你来帮我把鸡巴含大了,外一他们谁先不行了,属下好顶上去啊。”

“嗯~~”月儿的哼声沉闷。

天啊!她居然含吮那个逆贼死猪的鸡巴!我将后脑直撞地,不是有毯子,肯定砰砰响,月儿赶紧搂住我的后脑,我无处发力,只能死命地搂住公主的腰背。

“噢……少奶奶箫技好像不是第一次玩吧?是那笨蛋教的?呵呵,您可就这个招数不如山外的女人哦!”

“那你去找山外的女人吧!”

“嘿嘿嘿,您还吃醋啊!别生气我的天仙少奶奶!求您再含一会!”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们三个老奴为什么会叛逆吧?只要您含着,小人不妨都告诉您!哎……对!

“我们打十多岁就跟随上代武尊,风里雨里几十年,兢兢业业。只在一年半前,我在山下办事时遇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让我知道了什么叫人生享受和快乐。

“这门里的日子实在太清苦了!我们还有几年活头?难道一辈子就那样清苦到死?我们也是习武几十年的高手啊。她答应,只要我适时提供一些门中动向,两年以后就安全带我走。我寻思咱武尊门只是武学象徵,不算什么帮派势力,哪有啥动向可言啊。所以我就答应了她。”

“她是哪个门派的呀?”

看来月儿不会沉迷肉欲到忘了正事!

“她没告诉到底来自何派。应该是势力极大的,因为我还没提供什么情报,她一出手就给了我五百两黄金。那差不多够咱全门一百年花销的啊!”

“你们多久见一次面啊?”

“她也不是只盯在咱山下,每月只过来两次。所以,我很珍惜和她见面的机会,嘿嘿当然是床上快活的机会了。她武功不弱,又青春貌美,开始在床上认输的都是咱。於是她告诉我可以发展其他人,我只听老张和老贾偶尔提过对门中清苦的牢骚话。就让他俩也认识了这个女人。拜了把子,习这夹击术。哦……有起色了!您别停口,我接着说。

“咱门中一直没啥动向情报,咱也没觉得有啥对不住武尊的。直到那次武尊命我找大小姐去说话,我看到半空飞舞的小姐露出的腿脚,实在美死了,比那女人还美、还刺激,我呆闪出一个念头,要是一辈子能肏一次您才真叫三生有幸、死得其所!当然,那不过是一个闪念。

“直到您大喜的那晚,我醉得头晕目眩,想溜上几圈把酒汗发出去,结果遇到您这一丝不挂的新娘!嘶……别咬啊!我开始真的以为是遇到狐仙,才开启了机关……等清醒些发现真的是大小姐时,我已冒犯小姐,罪不可恕了。我拼命设计今天这事儿,只想着那个念头,求个死得其所吧!”

“可你真像个叔叔一样关爱照顾我长大的,又一向稳重、谦和,可……言谈怎会突然完全变的……这么下流!”

“呵呵,故意用这些话冒犯大小姐,是听那女人说过,越是高贵的女人越容易被下流话挑逗得兴起。我一直不信。如今反正九死一生,就在大小姐这儿试了一下,看来,嘿嘿,他们不光琢磨所有门派的动向,对男女的内心秘情更研究得透彻之极呢!小姐果然很喜欢这些下流话呢!哈哈哈哈……”

“住口!人家才不喜欢呢!”

“您想听也没了!事儿就这些,我们今儿是真想伺候得您这神仙美人彻底快活一把。等您乐够了,小人们即刻下山逃命去了,您要是念在这一夜快活情份上饶过我们,他日江湖相见,老奴等仍愿舍命为您效劳!您要不原谅我等,老奴死也不会伤害大小姐的,被抓到前一刻,我们自行了断罢了。”

“只要……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就原谅你们!好不好……月儿全身僵硬着,难受得不行,那会更快活呢~~”“哦……解开小姐的穴道可以……”

我赶紧示意公主“下马”,我要冲出去帮月儿反击了!

哪知道,那死猪又补了一句——“但是,要先把小姐双手捆起来!”

“不要啦……你们不想月儿抱着你们吗?”

“小姐还是免了吧!如果您处在我们现在的处境,只怕还没我们好商量呢。来,只绑上您的手腕,是不会影响您享受的。怎么样?少奶奶,不是太紧吧?”

我心彻底凉了!看来反击的希望是彻底破灭了!公主将我刚要推她下去的手拉到她的股缝处……干吗?要我指挑菊花、也来个双穴齐插?这让万分沮丧的我竟然想起一首南唐什么末代倒楣帝王的诗……我现在不正是“公主不知绿帽恨,临危尤求后庭插”吗!好在月儿除了继续受到淫辱外,似乎没有性命危险,唉!

只要公主别再搞出新乱子,我只有顺着她了……我一根手指在紧热中轻缓地动着,一边努力吸住公主的小嘴,怕她连她的月姐姐的叫声也学来!这叫香艳还是香险啊?我能感到公主也知道控制自己的动作和声音,智力有所提高!但鼻息越来越热、越来越急促中,我仍担心她压抑在鼻腔内的吭哧能被床边的死猪听到。

床板忽然发出杂响,床上几人扑腾起身……

第11节 得手

“嘎嘎嘎,干这事还是得肉贴肉才舒坦啊……”

床边“霹霹噗噗”落下一堆土布衣裤。原来那三个老奸贼终於放松了警戒,脱光衣服……我都搞不懂我是该为此庆幸还是痛苦了!我的美神娇妻正式在和老叛贼们以一对三地肉搏了!

“少奶奶,这姿势是不是更妙?您现在腿能动了,只要盘住老张的腰,任他狂抽猛插也不怕扭出那根来。”

“不要……啊……呀……太羞人啦!啊……”

“咋样,这仰着后庭套住顶稳,再被肥鸟狂肏着前面的紧浪小屄是不是更爽啊?”

“嗯~~啊~~~”妻子急促的高调嘶吟似乎在肯定猪贼的虐问。公主的扭动和鼻息也随之更加激烈……好在绣床的抗议声音和摇晃也更剧烈!

“嘿嘿,老贾的爪功也越来越厉害了!小心别把少奶奶涨得那么大的肉球捏爆喽!少奶奶,您叫床也太猛了,别再叫醒了别人打断了您的美事儿啊,老奴还是堵上您的嘴吧,您含硬了它,一会老奴好接您后庭的桩班儿啊。”

“啊~~月儿又要不行啦~~你们要肏死月儿不让下山了?呜……”

妻子的抗议显然被“封了口”。

“少奶奶放心,欲仙欲死死不了人,那个浪妮子被我们夹过一宿,也不过是求饶一回,失禁尿出来了。您虽然比她更浪更易泄,可功力也更高不是!就放心享受吧!等他俩再歇过一气儿,还有个更妙的立姿夹击可以玩呢。嘎嘎嘎……”

我彷佛看到月儿在极限凌辱中失禁的尿液已经渗透床板,滴落在我破碎的心坎上。

“嘿嘿嘿,少奶奶,爽透了吧?没有女人不喜欢这么极爽乐事的,老奴们帮您开了眼,爽透了心,您原谅我们一片苦心只为您尝到极乐,就和武尊说,要我们陪您下山一行,到时候……嘿嘿,就在您丈夫身边,天天被我们这样轮番夹着肏,那会让您更觉着刺激百倍,比现在丈夫不在身边更酥爽透心儿,保证让您浪丢狂泄个没完没了……”

“不要再说啦……不行了!呜……”

是月儿闪开了嘴中的堵塞,呜咽地刚说了一句,就又被塞住口,那闷哼却如罄尽全力一般悠长猛烈,并传来几声蹬踹床褥的响动……是月儿盘在前面老贼腰上的脚,在高潮前一霎那的失控中蹬踢的?还是下意识地在帮助狂乱的蜜穴嫩肉更用力地咬紧男人的肉棍?

月这次被堵住叫声的高潮似乎是最剧烈的一次,如果没有肉棍遮挡,那仙浆浪水定会喷的比男人还远!什么男根能受得了那样紧缩与冲刷呢!

果然,在我气得昏沉恍惚中,我听到那两个死老头的嚎叫──“呀!月小姐我不行啦!鸡巴断了!刺激死啦!老命给你了!噢~~~~”──是趴在妻子身上插着肉环仙穴的老张。月儿花心处肯定是两股激流对撞得水浪翻腾!

“我停着也不行了!夹死人了!嘶……哈……”

──无疑是躺在床上顶插在月儿后庭的老贾。……两根老骚根也不知在妻子娇美的下体中喷灌了多少污浊的液体。对我来说这痛苦的一刻是那么漫长!

就在连床的抗议都终於静止下来时,我的手指和分身却被烧红的铁钳咬住一般……“咿……呀~~~~”公主癫狂地嘶吟出声!

“床下有人!”

几个男人的惊呼。

猪球圆硕的身体,敏捷地扑向床下!鹰爪状的肥手已抓在公主的香肩上!

“啊呀————”

第12节 后事

被公主覆盖在身下的我拼命抬头想咬住那只手臂,可我还没咬到呢……怎么是男人的声音在惨叫?

没错!沿着疾缩出去的手,我看到一胖一瘦两个光着的男人身体,在地上痛苦万分地翻滚。惨叫却不光出自那两张口,床上也有男人的哀鸣。

又几乎在眨眼间,所有的叫声倏然消失,耳边只剩公主的依然剧烈的喘息。

一双光着的秀美纤足停在床前,月儿悠悠的仙音飘来:“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方便,再出来帮我解开绳子吧。”

我长嘘一口气,浑身有如虚脱。……公主还真的喘息了好一会才翻下身!我急得连腰带都忘系了就爬了出来。

月儿一丝不挂地俏立着,说不清什么表情地瞟了一眼我湿漉漉但依然硬挺的分身。

“钟郎还是先系上裤子再帮人家解绳子吧。”

我手忙脚乱地掩盖完公主惹的祸,帮月儿解绳子时,公主才笑盈盈地爬了出来,看来她穿着月儿以前的衣裙根本没着肚兜和亵衣,此时挺硕的酥胸颤巍巍地半露,她倒一点羞容都没有,冲着月儿又伸舌头又挤眼……幸亏那三个老奸贼此时都闭眼昏过去了!

“钟郎,明早要下山,你和公主先回去休息,我审问过他们之后就回去。”

解去双手束缚的月儿边穿衣服,边安排着。

我注意到她弯腰凸现的俏臀间秽迹淋漓,细小的菊蕊处还有一小坨浓白的精斑粘挂……原本洁白的床褥上更是片片狼籍,让我心酸欲绝!妻子饱受凌辱的身体更需要休息啊!

“月儿,还是你和公主去休息吧,我来审问他们!”

“钟郎,月儿有玄功在身,累不着的,还是不让他们知道你晓得今晚之事为好。你放心去吧!听话呦~~”娘的,即将的死人知道什么我也不怕丢面子!但我没有更好的理由反对月儿的安排。我恨恨地扫了一圈三个光溜溜的死鬼……除了麻杆老张已经软了的棍身还算有点粗度,也都和我一样没“天赋”没水准嘛!

我狠狠的一脚踢向死猪,从上午听他要胁月儿开始积聚的愤怒从这一脚中爆发出来!着实可观,虽没把他踢飞起来,但大肉球也滚到墙角才停,肋侧已是青黑一块。

“好了钟郎,你踢死了他我审问谁去?快和妹妹休息去吧。”

我拉着公主向外走去,心里恨恨道:我明天一定给你们“收”了屍再下山!……应该已经是丑时了。紧张、愤怒、惊险的一夜,让躺在婚床上的我找不到困意。

公主的身体习惯了像床下那样紧贴着我,修长的粉腿侧夹着我的大腿,能感觉到她小腹下凤形耻毛摩擦着我的肌肤,嫩手又伸来“惹祸”……“驸马哥哥,你不射出来是不是睡不着啊?”

奶声奶气中学了一点月儿式调谑的味道。

也许真的是与此有关?我搂住公主颀长的身子滚了一圈,变成如方才床下一般伏骑在我身上……公主一面套扭着下身,一面又抓着我的手往下……是要全面重复假拟双棍夹击!

“告诉我,你为什么很喜欢和两个男人一起骚浪?”

我忽然想起公主此前与蛮将和巫师的种种劣迹……一边手指恨恨地抽插着,一边冷冷地问道。

“嗯~~”公主似乎没感觉到我态度的不悦,欢愉的娇哼比在床下时放浪得多。

“人家小的时候,常看到母后和大师、阿通木一起欢爱……母后好像比和父王亲热时……还欢快呢!我就想,我长大以后,也要像母后那样快乐……嗯……啊~~”我晕!

“你……你能看到你娘和……他俩私通?还……经常?”

“嗯~~什么私通啊?是父王奖励的……母后以前是南疆最美丽的女人,父王对立了大功的人最高的奖励就是允许他们和母后欢爱嘛~~”“你……你爹不仅拿你娘当奖品,同意两个外人一起……还不介意自己女儿看到?真是禽……不如!”

“啊……那有什么嘛!你眼睛瞪那么大干嘛?我父王一生最爱我母后,只有我母后同意的人,他才赏他们母后。如果赏别的女人是不问她们同意的。父王只要母后快乐,喜欢看母后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快活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啦……还让母后捧着他的大肉棒玩,插穴穴的射了,他再补上去。我们的族规是男孩子看父母这些事要受处罚,女孩子就不受处罚。”

沉浸在回忆中的公主开始兴奋地狂扭着,抽套分身时,翘动屁股猛顶我的手指。我在惊讶万分中,竟也激扬起来,食指沾了滚滚而出的熔浆,和中指一起挤进紧窄的肉菊内抽动起来。

“啊~~~~”公主的浪叫又高了几度。

“为什么在这事上就偏袒女孩子呢?”

“嗯……好像是……那样会让男孩子不能成为强壮的武士,但女孩子身体不受影响。再说,这事好像男孩子大了自然就会,女孩子才要适应嘛~~”这野蛮人的风俗,好像也有些道理啊!可正好和汉人的伦理相反呢?还是我们的规矩有理──天使一般的公主分明就是看了这些……才学坏的!

“你和你娘长得很像吗?”

我问这话,是怕公主完全继承了她娘的“随便”作风,没别的意思哦!

“嗯,我娘是全疆公认最美丽的女人,比我漂亮啦……我比娘长得高点。”

比她还漂亮?那不是赶超月儿了!月儿是美神,公主那么说,只是在所有孩子的眼中,母亲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吧?我的娘也那么美丽……不要!现在不是做噩梦的时候!我努力避开自己的回忆,为此,不惜继续探求岳母放浪的故事。

“那,除了阿通木和枯藤,别人立功了,你娘也有同意……那样弄的吗?”

“嗯……那有那么多立下大功勳的人哪……只有一次,部族联军打败了西边的红喇嘛国的侵袭之后,母后为了安抚损兵最多的那些部族,才同意……和七、八个洞主、首领一起,群欢了一夜又一天,我偷看到母后一直在叫,乐昏了好几次,还尿床了呢!但我后来还是睡着了。母后就是那次,泄得病了几天才起床,后来身子越来越弱,但还是喜欢和父王……”

我刚在感叹岳母的为国牺牲精神,却被公主后来的描述突然毛骨悚然起来!

彷佛以前那个破碎的噩梦……有些碎片可以粘连?大脑紧张地搜索黏结点,连公主后面的话都没听进去。

“他们八、九个男人怎么一起上的?你们女人不是只有三个穴吗?你父王只是看着吗?”

“他们把肉棒棒插进母后的穴穴、屁屁和嘴里外,母后的手里、奶子上、脚心还有胳肢窝都有男人的肉棒棒在蹭……谁在穴里射了,谁就换到旁边去再蹭大了等着,啊……父王开始只是看着,后来母后让父王过去,不时地,也舔舔父王的大棒头,眼睛却一直只和父王对视着,就好像……她的一切动作和快乐只为父王一个人表演。”

好像没有找到黏结点,情况完全不一样──公主的陈述里只有欢乐,没有丝毫可怕的东西。只让回忆中的她自己,体内更加火热,体态更像跃动的火苗。

野蛮人好像更会创造──和女人的脚也可以!难怪昨天公主一点也不拒绝老枯藤猥亵她的脚丫了!也许我那岳母的脚也和公主和月儿秀足那样玲珑美妙吧!

娘的在天之灵会看到您的儿子娶的两个媳妇,可都是从头发一直美到脚趾的绝代美人啊!

公主用力套坐得我都有些压痛。都是这蛮荒的部俗!还有那样好色的爹娘教坏了我天使一样的老婆!我赶紧叼住公主娇艳的小乳头另一只手托向她圆硕的乳房,希望缓解她耸动的力量。结果,似乎弄巧成拙、助妻为虐、火上浇油……“芙儿,你从小就看这些,什么时候开始希望和男人欢爱的?”

我真该万分庆幸与公主初次洞房时的血迹。

“嗯……我……好像比别的女孩成熟晚呢,别的女孩十四岁一成人,就很喜欢男人了,我当时……不是很想啦……人家十六岁才来了月信的……就是最近一年才……想得难受啦!”

看来公主还真是不同常人呢!那她这一年里……“那这一年里,你是怎么忍的?你可不是能一直忍住难受的人!”

“啊……是父王让一群女人看着我,我实在难受了,她们就帮我舔……”

“真的只有女人?阿通木他们从没碰过你?”

从山顶到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我不相信那蛮将和巫师此前从没敢碰过他们的公主。

“嗯~~我……让他俩舔过一次啦,真的只有一次!他们两个阻止了一次野象群的袭击,也如救了我一命……我……求父王同意,赏他们舔了一次。啊……呀~~哥哥别问了……芙儿酸嘛啦~~”怎么一提那俩人她就反应这么大!我又有一丝怒火上胸。但公主的话应该是可信的,这大概是“白痴”的唯一优点?

“你不是在编故事说他们的好话吧?人怎么阻止大象的行动?”

我在问这话的时候,是不是有点感谢他们救了我的天使老婆一命的想法?

“嗯……是我惹的祸啦!我带着黑白宝宝在山里玩,看到两头小象,就想捉回去养起来,让它俩去圈赶,哪知小象一叫,来了好大一群野象,山崩了似的冲过来,我只能趴在白宝宝背上拼命地跑,好在他两个来救我,一边点起大火,大师还会象语,大象才掉头回去了,不然,我当时就要从白宝宝背上掉下来了,肯定会被踩扁了,而且象群冲进寨子,就全毁了。”

还真是立了大功呢!我之前那么恨他们,算不算误会呢?芙儿报答他们,好像比月儿的“回礼”更合理些,“你是不是很想让阿通木还有老枯藤一起干你一次?”

“啊……是……快动动……我要不行啦……”

刚说起大象吓到发抖似的,被我这句话,一下就试探出来“好色”的本性!

唉,归根到底还是蛮王夫妻教女无方呀!

“昨天晚上你没让他俩一起插进去吗?说实话,我就好好让你泄!”

“啊……刚一起插进去……姐姐就喊你,啊~~我想继续,可姐姐非拉我也回来了,说要教我功夫……快动动嘛……啊~~~”基本印证了月儿所言不虚。我的两个老婆还是能舍己为夫的嘛!

“那……回来后,月儿教了你什么功夫?”

“嗯……嗯……快呀……是穴穴功夫啊……”

我莞尔,两个女人也能泄,真是功夫!胸中去了一块大石头,这才开始感到与火凤天使欢爱的刺激!

公主突然大叫着叽里哇啦的蛮语抽搐起来,被热穴疯狂绞杀的分身终於射出水箭……“芙儿,你泄的时候说的是什么?”

抱着公主湿漉漉、温暖娇弹的身体,感觉是那么美好,我忽又惊疑她最后念的是那蛮将或者老巫师的名字。

“我在喊母后呢……”

祝融公主的声音像只臃懒的猫咪。

一副天使的模样,满脑子里的荒淫!我暗暗嗔怪一句,又抱紧她一些,这个小娇妻的一切好像都源于天真与原始、族风与宠惯,我不会再怪她,“女不教,母之错”,妻不教,夫之过了!绝不会任她沉迷於放纵!

唉,今晚幸亏是月儿迎敌,若是公主──恐怕早和敌人爽得魂飞魄散,根本想不起来反击了!她就练成什么高强武功又有屁用!

美丽天使软趴在我身上梦回天堂,我也一阵困意袭来。什么东西总硌着我的肩胛?我迷迷糊糊地摸去,是公主忘了摘去她今天什么时候戴上的一个项圈。月儿就不会这样粗心随意,今天的凶险实在是敌人太过阴险狡猾,但还是被月儿反败为胜了。只是我的月儿……恶徒群体欺凌我至爱美神的那一幕幕令我怒气急转,藏气得我周身麻木。月儿怎么还没审问完?可能还要叫醒师傅处理叛徒吧?我要睡一觉迎接明天……错了,是今天!

在这平静、祥和的武尊门中,都会发生这么多事端,天明开始,我将要面对江湖上多少比猪球更深藏不露、更邪恶奸猾、更好色卑鄙的恶徒呢?好在我有智勇卓绝的月儿相伴!月儿,我的爱妻……

第九章、回门

第01节 贤妻

我被肥硕如山的男人坐在胸口上……一把锋利的刀逼在我的脖子上,丝丝作痛……月儿被迫露出全部美神之体……

在云床上羞愤无奈地捧起傲挺的双峰,粉嫩的乳头迎空颤立……修长的美腿冲着邪恶的敌人淫猥地张开了……大腿内侧的肌肤线条娇羞地抖动,优美无比又性感魅惑……两个丑陋的男人挺着蟒蛇一般昂动的肉棍围了上去……我怒发冲冠!

月儿的身后出现了迷茫的公主,更多的怪物似的男人挺着肉蛇,张牙舞爪地晃动过去……美神与天使为了我的性命,在成群怪物的肢体、魔爪和阳具纠缠中几乎被淹没了……被妖魔与阳巨淹没的,还有母亲美丽的面容!

“不───”怒吼中,光明驱散了妖魔……我又是从噩梦中喊醒的?

我的叫声让天使嘟囔着从我胸前翻下去──我肯定是胸口被压迫才做的梦。

我的公主老婆啊,你在怎么睡觉时都能惹祸啊!让我在出征的一刻也心情大坏。

看着她那美丽的睡容,即使闭着明亮的双眼也仍透出纯真可爱!我油然反省到──怎能怪她!是我那样抱着她睡的嘛!唉,习惯了七年的平静生活,突然在几天内发生那么多刻骨铭心的磨难,换谁都会和我一样噩梦连绵吧?

呵呵,公主脖子上戴了一副银项圈,项圈中间是一只赤金打造的凤凰?只能说像一只长尾巴鸟类的图腾,很古老的样子,就是这个压到我脖子,成了梦里的刀吧?

月儿呢?

月儿应该回来过?我彷佛能感应到她的幽香!还有别的香味……我扭头看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香喷喷的饭菜和两副碗筷。

我的眼睛忽然朦胧了。我的爱妻一夜未眠,为了让我多睡一会,又怕我出发前没空吃饭,还要老远把饭菜端进房来!这会又不知道操劳什么去了?她也才十九岁,虽说一直当师姐,却比我还小啊!热泪几乎落下。

我赶紧翻身起床,穿了内衣,正犹豫该不该叫醒公主,听到窗外传来马的嘶鸣和马蹄踏在石板路上的轻脆连声。

月儿似乎和下人说了几句话,又听到些水声,楼梯轻响,月儿端着一盆洗漱水进到屋来,美丽四射篷壁生辉,仙妻依旧光彩照人,几乎看不到明显的倦惫,仍是白裙飘飘,红靴艳艳,红丝帕圈在云鬓上打个漂亮的蝴蝶结,月眼星眸向我撒来天空上仙子的微笑。

我只想走过去,抱住我的爱妻,好好亲吻一通。哪知她看穿了我的意图,俏声道:“钟郎起得不晚嘛~~赶紧洗脸吧!”

我这大丈夫,不该任何小事都一切行动听老婆吧?所以在她放下面盆,直起腰后,我还是紧紧搂住她的娇躯,寻吻她芬芳的柔嫩……“好啦、好啦~~快洗完脸吃饭。我去叫妹妹起床了。”

我随便湿了湿脸,擦了。

见月儿不知怎弄得公主已经醒了,却还睡眼惺忪,将两只纤长的玉臂搂着月儿脖子撒娇,“姐姐~~”“妹妹乖,赶紧起来啦……我们这就下山去见你父王了!”

“嗯!”

睡美人立即精神抖擞,手脚俐落地起床穿戴……我却心中又涌起一阵酸闷和不安!

吃过饭,又换了一身装饰华丽蛮装的公主帮我穿戴驸马礼服,这回轻松快捷很多。

出了门,两匹宝马已鞍囊齐备地被公主和月儿的仆妇丫鬟牵着,静候我们上路。我不禁又感激地望向为我操了一切心的爱妻,月儿不觉,只顾揽着公主的蛮腰,见公主的女仆又跪下身,双手撑地,作上马的脚凳状,却带着高出两寸的公主飘飞起来,轻稳地落骑在大红马的背上。

公主一声呼哨,两头灵兽从天而降似的蹿了出来,都一副心满意足、脑满肠肥的架势。我估计门中一时半会吃不着什么荤腥野味了!

第一次骑马走在武尊山庄的石板阶梯上,身后有女仆步行跟着,嘿嘿,终於找到一点三少侠的感觉!可是我就要离开这熟悉的一草一木了,七年时光恍若昨日……路过蛮王的临时“行宫”,真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几日的生死争夺两茫茫啊!行到我昨天隐身的地方,猛然想起一件大事未了──还没收拾那三个老奸贼的屍首呢!

“月儿,那三个死鬼在哪儿呢?”

见鬼,虽然月儿在和公主亲密无间地窃窃私语,也肯定能听到我的问话呀!

可是硬装没听到,也许是当人面说这事不好?算了,去鞭屍也不是什么大丈夫所应为。

师傅一干人站在山门前送行。我和月儿分别以笨拙和轻灵的姿态下了马,躬身抱拳,抬头说道:“师傅,徒儿奉命下山去了!您老人家还有什么教诲?”

师傅看着我和月儿的目光中,有慈父般的关爱、殷切的期许、信任,也好像有一丝忧虑……半晌,才开口说道:“江湖诡谲异常,时时处处提防谨慎!祖师和你们亲人在天之灵都盼望你们平安归来!”

“徒儿时刻不忘,谨尊师傅教诲!”

我的眼睛不争气地又湿润了。

“誓不负重托,凯旋归来!”

月儿的回答可比我豪气多了,声音娇柔,语气却坚定无比。我的娇妻处处比我强!

“嗯。”

师傅平静地点了一下头,不在言语。

师兄连送我们都不来了?我张望他高大的身影……突然怔惊了!

第02节 下山

──猪球和那两个老鬼赫然也在送行的队伍中!且穿戴站位与平常无异,根本不似受过处罚的样子!虽然在我眼光扫去的时候,都在避缩并有些抖动。

怎么回事?我惊讶地望向月儿。她平静地看了我一眼,从她的眼眸中我分明读出了她明白我的惊诧,却毫无表示地转身上马了!

我犹疑是跟着上马还是把这事搞清楚了再走?又抬眼望向师傅。师傅跟毫不知情一样,掏出一封信递到我手中道:“你田师兄有事不能送你们,这是他要给你的信。路上看吧!”

说完,师傅向我们挥手告别。

这下不上马就太错愕了!我狐疑万分地上了马,与师傅挥手,向外走去。

“月小姐、祝融公主、三少侠,您们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竟是猪球和两个叛仆一起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齐声喊道,惹得众下人不得不都跟着跪倒一片,还当这是规矩礼仪?

我差点从马上摔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儿的马没有停留地出了山门,我也只有跟着,心下却惊异愤怒无比──就这么饶了这三个罪该万死的老奸贼?忽然想到月儿和师傅都不提这事,难道是都在信中说明原委了?

我急匆匆地撕开了信封,打开信笺。只见师兄刚劲有力、端正浑厚的字体写着:“大为师弟谅鉴愚兄定力不迨,有污师妹、弟媳清白,惭愧无地,罪不容恕!实在无颜面对贤弟也!唯望完成师门使命后,以死谢罪!故,恳恕不能现身躬送之过。

贤弟此出江湖,正多险阻。以罪兄多年经验相告如下,贤弟不可直向东行,向东千里间,山荒路险,强贼云集。应先向北行,只有黔境略险,入川则人烟稠密繁华。

蜀中唐门,虽以用毒闻名,却以经营药材为主,为生意之根本,在江湖中一直奉行中立原则。其大公子唐宇,为人良善平和,可与之交;若为友,唐门遍布各地的药铺分站皆可适时照应,当为顺便。从天府乘船顺江东去,风光秀奇,行程舒适,或南或北肆意纵横。其他诸事,有师妹襄助应可化险为夷。切盼弟与师妹、弟媳一路顺风,万事平安!

罪兄中阳顿首敬拜“读完,虽不是我急欲所知之答案,却也对师兄一片赤胆衷心、关怀备至唏嘘不已,不禁又多了一份忧急,几乎令我立即回马去寻师兄开解宽慰,不然我这一去不知何年,师兄岂不是会终日陷入无谓的自责吗!我是真的不曾怨怪过他啊!

我将师兄的自责意思和我的顾虑告诉了月儿,她总不会不理师兄的问题吧?

果然,月儿微笑道:“钟郎不必担心,师兄不日一定会解开心结的。”

果然,她早有安排化解之策了。以月儿的心思细密,绝对不会疏漏於惩处叛逆奸贼的;可为什么又任之逍遥,连师傅都似不知叛情呢?

“猪球和那两个老鬼叛逆之事,月儿禀告师傅了吗?”

我从这个角度问,应该是很策略的吧?不会碰钉子。

“怎能不禀报师傅呢?”

月头也不回,在公主身后抱着妹妹,下巴亲昵地搭在公主肩膀上私语着。

“师傅说怎么清理门户,处理他们?”

“师傅说,也怪他十几年来只顾着自责自伤,全然忘了该适当看顾门人的生活、家事,以己之悲弄得全门上下苦行苦熬、苦不堪言,过在尊身。叛情可恕,任他们自行离门不究了。至於冒犯我之罪,凭我自主处理。”

“那你怎未杀了这三个老淫贼?你……善良手软,为夫可以替你动手啊!”

只要你点住他们,跑不了就行了──这个不必啰嗦说明了吧?我是没本事抓到其中一个的。

“他们发誓要戴罪立功,万死再无二心,守护本门及待我们平安归来。”

“他们的话你也能相信!”

我几乎歇斯底里了,人生头一回对至爱娇妻吼出了愤懑语气。

结果,当然是冒犯仙颜,闯了祸了!她俩全然当我不存在了……两头恶兽也自动从队伍的最前边转到我的马前,吹胡子瞪眼,要我与他们主子保持距离,并一直间隔在我的花马和大红马之间,维持了五丈的停火安全空间。

我要气晕了!上天啊,您评评理──我说错哪句话了?既然三十多年的忠心耿耿都能因为女色和钱财而背叛,一次宽容,又怎会唤回他们早已动摇的信念?

怎能如此轻信叛徒的话,放他们继续在门内为内鬼呢!

──难道是月儿对进入过她肉体的男人,就会心慈手软到丧失基本判断?不会是一夜生情,喜欢上这几个花样百出的老不死的强奸犯吧!心口巨酸剧痛。

不会的!月儿昨夜的纵欲表现和淫辞浪语,都是被迫为蒙蔽奸贼,放松戒心而无奈装出来的!我的仙妻月儿是不会因沉迷肉欲而丧失理性的!在终於骗取奸贼松懈而解开穴道后,她在下体前后超级敏感的秘穴内同时有肉棍乱跳,喷洒火热精液的激情瞬间,都能爆发出强大的攻击力,以一制三地反败为胜,那是其他女子能够做到的吗?至少公主就肯定做不到!即使她会更厉害的武功。

呵呵,那帮自以为一世谨慎、狡猾绝顶的奸贼以为捆住月儿手就能安全了?

大概是以为,月儿只能出手点住一个人,而另两个会立即制住她吧?哪知道月儿小巧玲珑的脚趾也能点穴啊!滚到床下那两个,我分明没看到月儿俯身,只有俏丽的足影晃动就让他俩死了一般。

也不知道月儿瞬间让三个男人一起痛嚎到翻滚的功夫是什么?还以为她只是剑法和轻功厉害呢,原来无剑在手似乎更厉害啊!她这招秘密底牌功夫连我这七年常处的师弟和老公都不知道,难怪那三个老贼毫无防备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学会这么厉害的徒手搏杀技?如果我能会这招,呵呵,不带武器就不带好了!

咦~~也不对啊!既然她只要穴道解开就可以一击全胜……为什么还要翻转身体,让老贼们又在她娇美至极的三处肉腔里淫弄了那么久才动手呢?

──月儿也贪恋那样无耻之极的淫乱群交?

我在月儿出击得手后,满怀胜利脱险的轻松和喜悦,当时完全没想到这个异常。她再沉迷肉体的极度刺激也应该没忘她的丈夫和姐妹就在床下啊!怎会……难道,女人只要被双棍夹击,无论插入的肉具是如何老丑可恶男人的,都会被刺激舒爽得忘乎所以?

或者,女人的心理都是──只要被男人插入了,再坚持什么贞洁、廉耻的信念已无必要了?

也许,月儿只有等他们齐射得酸软而头昏眼花之时,才更有把握一击得手,而一直耐心等待这个良机!一定是这样的!我在酸怒无尽中,拼命为我至爱的美神仙妻辩护着;仔细回想着细节,为我的辩护寻找依据……可是,当时武功最厉害的猪球已经是下床来抓人,离开被两个高潮中的老鬼死死抱夹在中间的月儿应该是她的长腿都够不到的距离了……那可绝不是一击成功的最佳时机啊!

天啊!正面依据没找到,怎么细节上反而更证实我的爱妻是淫乱中容易失控沉迷肉体欢愉的女人呢!

不!这不应该怪我的月儿,是她天生数倍於凡女敏感的肉体必然背叛并压制她的意志,月儿的意志应该也是超级坚强了──那么敏感的肉体在正常女子都受不了的极限刺激下,被奸淫得连续高潮了三、四次,肯定已经是贞洁羞耻之心挣扎自控的极限了!

月儿的敏感还可以从我当时的另一个疑惑中得到解释,在那两个老鬼翻窗而入的时候,她并没有惊叫,从而被认为女人肯定会惊叫的奸贼把公主的叫声当作是月儿的正常反应了;只有我和师傅才知道,月儿的身体敏感到能知晓男人在背后投来的好色目光,那两个老鬼在窗外偷窥绝色美人与丑陋肥猪在床上的高潮淫戏,那眼神的燃烧程度……月儿即使在狂乱肉欲中也肯定能感受得到吧!

宝马沿着险峻的小路下山的行进中,也是迟缓和摇晃的;若是没有这些让我气苦不堪的事件情景萦绕在我的脑海,在晃动中,与娇妻美眷一同观赏着群峰起伏、滇池浩瀚,在不断行进中,变换着秀美画卷的湖光山色,暧语交颈,指点江山,秋波流转,浓情蜜意……该是多么惬意的新婚之旅啊!

哦……前面同鞍共跨的两个女人肯定是正陶醉于那种神仙惬意之中!紧密相拥、亲密私语,指点美景,欢声不断……不是在故意气我这个脆弱的丈夫吧?

一个聪慧的美神,一个纯真的天使,怎么嫁给我之后,都成了最能折磨丈夫心灵的魔女了呢!我坚持圣贤道义、正义信念难道错了吗?我已经是尽力在为妻子们三天来的惊世骇俗的所作所为开脱、容忍了!以我十九岁少年的胸怀,难道还不够宽广吗?

上天啊!你们说说,我和月儿到底谁做错了?

──她屈服於异常体质的肉欲沉沦我都可以咬牙谅解,可是她竟然轻信叛逆的信口雌黄,放纵奸邪逆贼继续在门中潜伏,还让他们嚣张到竟敢口口声声期盼月儿归来!这……这不是与狼共舞、恋奸情热吗?渴望她归来干什么?又可以继续群欢淫乱?

上天没有回答,或者是回答了,只是我这个没有内功、没有灵性的笨人听不见而已!那我能向谁要答案?

──师傅!对,应该赶紧告诉师傅这几个叛逆内奸的危险!月儿的事也没什么不可以跟师傅讲的,就让师傅评个理,也约束一下无法无天的月儿吧!我斜拉缰绳要马调头。

第03节 法则

可是这段山路几乎只有一尺多宽,一面是崖壁,一面是深沟,所以马儿只是站住了,被缰绳拽得歪过头,看了我一眼,又扯回缰绳,摇晃着大脑袋,宽肥的马嘴连着打了几个鼻啡,彷佛在嘲笑我没有理性的冲动指令!

我狠狠地在马肋上磕了一下马镫,我是很冲动!怎么的?赶紧走到下边宽阔一点就回头,我急着去见师傅他老人家!

丑马没有报复我的暴躁,照样稳重谨慎地蹬好了石阶慢行,让我心里都感到一丝惭愧……唉,不知道师傅见我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会是什么表情?

我彷佛看到师傅永远沉静平和的面容和镇定、深邃的目光──武侠高手必然具备的气质吧?即使身材瘦削、其貌不扬,但自然而然会使高大威武者望向他,也有向山岳仰视的心理,就如我骑在马上,与师傅挥别时,也觉得慈祥挥手的他比我高大。

师傅期望我也成为他那样的绝顶高手,甚至成为未来的武尊!彷佛又看到了师傅的目光……又听到了师傅的声音:“你实现目标只有坚持两点,一是相信自己能够经受非常的磨砺;二是相信月儿的非凡能力。”

如果刚才路边宽敞一些,我就那样拨马回去,气急败坏地诉说月儿的是非,师傅会怎么想?

从看到那三个奸贼依然如故的那一刻,我不相信我所看到的结果,就不相信月儿的行事了。我下山这一路上的思维和判断都是以对月儿的不信任为前提的,这是我郁闷、气恼和冲动的原因;如果我从信任月儿的角度再思考一遍,判断的结果会有不同吗?

从月儿绝地反击的结果看,她是拥有我不知道的隔空攻击能力的,隔空能让一流高手的猪球痛苦到完全丧失防卫能力,这个隔空攻击力是非常强大的,虽然那是在猪球对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

月儿上午受要胁时没出手,可能是猪球当时全力戒备中,即使隔空攻击也没把握。那她之后一直没有禀报师傅,是想试试如在江湖而独立解决问题的能力?

但她也没让师兄帮忙就有点离谱了──真模拟的话,我以后也会具有功力,师兄恰如未来我的角色才对啊。以月儿的聪慧,已判断出我们受到监视,也一定能设计使师兄不露破绽地提前埋伏好。那样肯定有十足的把握擒获叛贼了!

不行,那两个帮凶开始应该是分别监视师傅和师兄的动向去了,在确认师傅和师兄一切正常,月儿肯定没有厉害帮手的情况下,猪球才现身行动的。那么让师兄提前埋伏就会引起警觉,套不住这只老狐狸了。月儿知道猪球有帮手?那会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太乱!还是从新婚夜,月儿被树枝惊敌脱困后开始分析吧!

月儿在新婚夜遭受猪球的无耻侵犯,即便当时她怕裸着身体再被别人看到而放弃对抗,回来穿了衣服后,也肯定饶不了他的;但月儿却隐忍不发,是要设计突然变脸擒敌?

月儿绝对有足够的时间和能力设计去报复那头死猪,也应该能预测出那奸贼逍遥一时,就会进一步要胁她一逞肉欲;可是,那一整天,月儿的心思却只放在计诱义搏云天的师兄……这是不是说明月儿当时就判断出来猪球的借醉猥亵,已经不是简单的酒后失德了?

如果一个忠心的老仆,一时酒醉眼花,冒犯了主人,一旦认出是主人后,肯定会叩首求罚的,怎会变本加厉地淫辱了两个时辰呢!我都能判断出来,月儿自然能了。

背叛武尊的后果是死亡,猪球既然好色,就不会自动寻死,那么他选择了背叛,就必然有保护他不死的后路……月儿一定早想到了猪球已被某个完全能对抗武尊的势力所收买,有了大靠山后才背叛的。所以,月儿假装羞涩,或自知裸身外出的行为不检而不好再追究,让逆贼自行暴露其嘴脸。

同时,月儿应当想到了猪球身为总管多年,成为内奸后,为安全、为行动方便,都肯定会拉死党入夥。单擒住他,明知是一死,恐怕会死挺着不招供,漏网之鱼就会潜藏更深,遗患无穷!所以,必须一网打尽!

月儿如此聪慧,她不找师兄帮忙,除了想到师兄可能也被监视外,肯定是对她自己同时擒获群贼的能力有十足的把握。同意让我和公主两个笨蛋参与进来,不过是让我俩见识一下江湖争斗的奸险罢了。

的确惊心动魄,猪球如此奸猾狡诈,同夥迟迟没有现身。她的隔空攻击本在猪球扑向她时就能击败他,攻击距离肯定比铁笔要远嘛;但为了引同夥现身而一网打尽,月儿宁可……那……月儿何必要虚做一个反击的动作,使得老贼一直高度警惕地不给解穴呢?

嗨……月儿泄身迷乱中都比我反应快──如果当时就一副毫无抗拒、投怀送抱的架势,肯定瞒不过奸猾谨慎又解了她十三年的猪球对她一反常态的警觉。

明白了月儿的所有牺牲和等待,就是为了一网打尽叛贼──直到确认只有他们三人并且套出相当的内情后。

至於一直等到奸贼发泄完……甚至是只因为公主暴露、猪球离床,丧失了最佳时机才被迫出手……或许是希望更多地套出他们的后台内情吧?

唉,就退一万步说,解开穴道后,月儿是继续沉迷肉体淫乐,有些忘我了!

那也体质使然嘛。

她出击时,正是下体前后高潮迭起、极度欢愉的一刻。这是凡人女子能做到的吗?那是要克服极限快乐的肉体虚软,怎生搏命的全力一击啊!其实只为避免我和公主受些侮辱而已。这样的月儿,可能贪恋这几个老奸贼吗?

月儿肯定是用什么密法控制了他们,以不惊动收买他们的人。也许是为诱捕那个山下的女人?嗯,月儿肯定有更重大的考虑!不知道他们后来还交待了什么情况,月儿这样做的目的早晚也会告诉我的!

天啊……为什么只要从信任的角度思索,就会有完全不同的结论?显然,换了角度,冷静思考所得出的结论才是合理和正确的!

原来,夫妻之间如果缺乏了信任的基础,那么就会陷入到偏激与冲动的误解之中无法自拔……师傅忠告我的“信任月儿”法则,真是至理铭言、指路明灯、唯一真理、不二选择、英明决策、正确概括……

下山之路的这一番自我折磨思辩,也许会使“信任法则”象藏气一样随时自动开启,做为我思维的门扉?呵呵,有那么复杂吗?其实很简单吧──先信任再思考!

嘘……我呼出了一大口郁气,谢天谢地!没真回去,不然在师傅面前出大丑了!……我好像还要感谢这匹丑马给我的那个白眼和不屑的响鼻!

糟糕!被月儿的马落下很远了!

天呀!我刚才是不是对着月儿吼叫了?上天饶恕我吧!我只是一时情急,绝没胆呵斥冒犯上天的智慧美神的!看在我已经自我反省改过的份上,月儿会原谅我吧?

此时已接近山脚了,道路平坦。我拍了一下马背,花马立刻明白我的意图似的,平稳地疾追了上去。

月儿虽然不理我,但这一路上与公主嬉笑盈盈、私语密暧,不像被我吼生气到翻脸的程度……月儿怎会小肚鸡肠呢!以她猜透人心的机敏反应,一定是看透我不动脑子胡乱开口,对我实施冷处理,是锻炼我独立思维、冷静判断,为提高我的应变能力吧?

月儿,我最最热爱的老婆!我再也不会猜疑你!更不会再对你吼了!我一切都会信任你的!

但我跃马冲过恶兽,追到老婆并排,开口时却说的是:“月儿,我明白你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开个玩笑,你还真不理我啦?”

汗!别的男人都和我似的──嘴上死要面子吗?

“这么说……钟郎明白什么是江湖了?”

月儿果然没耍小家子脾气!只是眼波娇俏的一瞥中,赏给我略带一丝嘲谑的笑意。

“刚踏上这江湖路我就明白了!”

我心里道:只要你月儿明白就行了!我是一步也不离开你!一切信任你就得了!

哪知月儿哼了一声,扭过头去,明显是对我这句自以为很妥帖的答话极为不屑。

我又错哪儿了?……不应该是在这下山的路上明白?……呀!那三个叛徒被收买,不是说明──江湖斗争的黑手早已伸进武尊山寨这个世外桃源!我们已和江湖势力过过招了,怎么能说我们下了山才走上江湖路呢!

由此再引申……武尊门就是江湖的一个门派,不算什么势力,但是武学境界的一个象徵,为此,从七年前我进了这个门那一刻起,我就有武尊门徒的使命和责任,那不叫踏入江湖?尽管在月儿要嫁我前,日子过得如世外桃源般平静而漫长。

“原来我们早就人在江湖了!”

我这句自言自语,换来了月儿堪比晴空的灿烂一笑。让我受宠若惊地只恨自己轻功不济,不能飞跃到大红马上抱住两个娇妻,体味一下彷佛失落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的温馨情怀──就如两个时辰前,月儿的体贴给我的无限温暖!

要是真有世外桃源,与两个美娇妻平静而亲密地生活该有多好!

嗨……我又幼稚不是!该在“信任月儿”的法则后补充一条──江湖不相信平静!

那不,平静的山麓前,有几个人在我们出现后,立即举起号角,“呜──”摄人心肺的哀鸣惊起漫天飞鸟。

第04节 出糗

原来,那是阿通木带着一队人马在迎接我们。

知道他对公主有救命之恩后,我对他不是一见就有气了。见礼时,我也客气地学他那样手扶胸前,躬了一下身。谁让咱现在也穿着蛮族驸马的装束,驸马和主将之间应该是平礼吧?

有人牵过月儿那匹神骏的金马,爱妻如见亲人般欢呼一声飘过去,俯身将脸贴在马的项背上,任飘逸的金色鬃毛撩过美丽无双的容颜,玉手爱惜地抚拍着油亮柔顺的金毛,那马也兴奋地昂首欢鸣着,蹬踏着异常修健的长腿;连公主都咯咯笑着,大叫嫉妒得受不了。

公主那两个步行跟在后面的蛮婢赶上来后,月儿与公主并辔而行,那蛮将策马在十多丈前引路,两只灵兽早知道不必嗑我了,也晃到前边开道去了,我跟在两位绝色娇妻所骑的高大骏马后边,着实是矮了一大节……蛮王赠马不是故意整我糗样吧?

嗨,我怎么又小肚鸡肠!这马不错,刚才还提醒我免出了一次大糗呢。我难不成还要夺老婆所爱?月儿是太喜欢那匹漂亮马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她坚持要“送礼”回敬蛮王的原因之一?

身后突然再次响起的号角声吓得冥思中的我一激灵。前面随即响起成片的号角声,我抬眼望去,滇池南岸……那是我接亲时的小镇吗?

前方,连绵几十座旌旗招展的大小营寨,已将百十户人家的小镇完全淹没,中间黑压压的人群。

近到半里地时,我看清是蛮王坐在众人抬起的辇轿上,两边几十个骑象的、骑马的、坐辇的、还有骑着大水牛的……奇形怪状、奇装异服的家伙,真让我想起蛮王说过的一句话:“那帮牛鬼蛇神”!其余千多人都站着,号角笙箫林立。

走在最前面的阿通木,驻马举麾高呼:“祝融公主、玄月公主回寨~~”。

立时,号角鼓乐齐鸣,欢呼声浪冲天。

我怎没啥兴奋?倒似有些郁闷压抑。是我又恼恨蛮王了?好像不光是因为这个!

离他们只有十丈距离了,我好像明白我这压抑的来源了──无数的目光聚集在我的两位娇妻身上,是男人对美丽的女人发出的那种火热的目光,令我极不舒服。偏偏这目光的焦点倏然香肩一并,两个娇妻互搭着背腋,凌空飞起,姿态优美,如仙女临凡一般向前飘了八、九丈远,在蛮王身前翩跹落地。

惊叹声、欢呼声更加高昂,掩没了她俩躬身对蛮王的问候语,却没盖住巨人异常得意开心的哈哈大笑。

公主不会轻功,却和月儿配合得如此默契,肯定是她俩在路上研究好的。我这驸马可糗了!只有笨手笨脚地下马走过去行礼了,却又被随意甩落的缰绳拌了脚,要不是被跑过来,正愣於没接到缰绳的人一把扶助,肯定就给这一千多人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了!

欢笑声轰然响起……只显然与刚才惊叹的欢呼只完全不同的味道。

我低头寻找着地缝,好像是顺便也给蛮王行过礼,又有人在我耳边用汉语介绍着这个大王、那个洞主,好像要统统见过礼;我反正也抬不起头来了,转着圈地点点,怀着满腔的羞脑郁闷,随着人向寨里走去。

娘的,今天太阳怎么这么晒人!热得我脸也涨了、头也大了、顺脖子淌汗!

到处都是笙歌与欢笑,平坦的湖边草地变成一个广阔的宴席广场,更准确地说是飘着国酒、烤肉香味的、人与色彩的海洋。在一个巨大的营帐前,红木条几摆成两排,每张条几上方,都有人撑着鲜艳的伞盖。上手正中三张描金几后的伞盖更加巨大的华丽。

我以为中间三张,是蛮王和两位公主的坐席,不料,蛮王却只坐在左手边的一张,右手那张让与一个山羊般瘦小的老头;中间空着,而让公主、月儿和我依次坐在旁边挨着他的一张条几后,我虽感诧异,但能与爱妻坐在一起,郁闷之气就消了不少。

牛鬼蛇神们也都纷纷落座,姿态却七拧八歪,连我都感到一束束野兽一样的目光不停地扫过我们三人,到我身上时,不是跳过去就是变换成鄙夷的轻蔑,对此,我已经不在意了;可是那一堆堆放肆地流连在娇妻身上的,发情的公猪一般的目光,让我无法不生气。这些人怎敢对她们的公主这般无理呢!

他们不时地与蛮王打着哈哈,恭维着蛮王两位公主的容貌。我却从口气中,发现他们与蛮王绝不像阿通木、老枯藤那样,是属下对王者的恭谨,而是言辞虽无大不妥,口气却很肆无忌惮,与蛮王就如平辈之间的调侃。

中间的条几仍空着,半个多时辰过去了,没有开席的意思,两个娇妻浑然不理会那些目光,交头接耳地叽叽个没完,连我想问问这是在等谁也没个插话的机会。阿通木在这里也好啊!至少我还可以和他聊上几句,这样乾坐着受人扫视,实在是太难受了!

就在有几个家伙也都忍得不耐烦,骂骂咧咧地开始自己倒上酒,撕扯红木盘中的烤肉时,一片急促、铿锵的马蹄声由远驰向寨前。

“太子善阐王殿下驾到──”阿通木的大嗓门又传了过来。蛮王立起巨人之躯,大步走过中间的空场,迎了过去,所有人也都站立起来。

太子?太子从东京汴梁不远万里来贺蛮王的公主出嫁?

第05节 太子

一个约二十多岁,身着锦袍,面容冷峻的年轻人昂首走在前面,蛮王伸着右手,保持恭请的姿态陪在侧后。

随后,是一名锦绣绿裙绿披风,轻纱遮面,手卷长鞭,身材健美的女人,和一名同样二十多岁,一身白袍,玉树临风,面容英俊而儒雅,但明显落落寡欢的男子。

再往后是一小队全装贯带、盔明甲亮、步伐齐整、长戈在手的银甲军士。锦袍男子慨然坐在中间条几后,无疑就是太子了!

老山羊起身给绿衣女子与白衣男子让坐,这对男女便一同坐在右手案后。银甲军在太子身后站成一条横列,各个挺胸收腰,双目直视,岿然不动。

我暗叹到,我若穿上那一身钢铁,能不能站稳真是问题呢。唉,看来我当个兵都不合格!

蛮王站在旁边,双手斜着介绍道:“诸位大王洞主,这位就是大……中国太子,善阐王高泰明殿下。”

牛鬼蛇神们都收敛了方才肆无忌惮的神态,一齐躬身施礼道,“参见太子殿下!”

连带我们夫妻也一起意思了一下。

蛮王接着介绍白袍男子:“这位段王爷,诸位大王、族长以前都相识的。”

这会,大家的动作就没那么齐了,有的拱手,有的单掌欠身,有的只是点点头。

“这位……”

蛮王介绍绿衣女子时却卡了壳。太子摆了一下手,意思是免介绍了。

蛮王向我们三个摆了一下手,要我和妻子一同走到中间。向着太子介绍道:“这个高个儿的是小女祝融金芙,中间白裙的是小王义女夏玄月,这位就是她们的新婚夫婿了。”

“见过太子殿下!”

爱妻们一起欠身施礼,我正郁闷蛮王介绍到我时把名字就免了;而且那太子看到我的两个妻子时,冷淡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所以,我愤懑得只微微点了一下头。

“呵呵,没想到彝王的两位公主都美如天仙啊。你这巨灵神的绰号看来还是有讲究的啊!哈哈,父皇登基时,你应该带公主一起进宫来嘛。”

太子精神一振后,好像根本没看到我的礼数当不当,表情也和蔼可亲了,语言也丰富起来了。娘的!进宫干嘛?想和我抢老婆?

“上治皇帝登基大典,哪是小孩子凑热闹的所在!太子说笑了。”

嗯,我这岳父措辞应对水准不赖嘛!忽然觉得对他是该有点感谢之心,以公主的美丽,做太子妃乃至皇后都没问题,守约把她嫁给我这个小白丁,是很令人称道啊!

“哦~~大家都坐,已经等半天了吧,开宴、开宴。”

太子看着两位公主,尤其是月儿有些出神,大家都静默无声,直到绿衣女子的手臂动了一下,大概是用鞭梢撩到太子腿上,太子低头愣了一下,才微带尴尬地发话。

这女人是谁?太子妃?那怎么会和别的男人坐一起?太子妃也不敢鞭打太子吧?看她发现太子盯着月儿后的眼神有些恼味,她的坐位、身份和行止着实令我费解,但不管怎么说是帮了我。

一阵杂响,等急了的都伸手大吃起来,不断有人向太子敬酒。我终於得空问身边的月儿了:“这个太子是哪里的?大宋朝不是姓赵吗?”

月儿歪头靠近我,低声道:“他该是大理国的太子,一年多前,大理国相高氏篡了段氏的皇位,改大理国号为大中国,这是师兄回来时说的。那边穿白衣的该是原大理段氏的皇亲国戚。”

正说着悄悄话,就有没排上向太子敬酒的牛鬼蛇神转而向公主和月儿敬酒,打断了月儿的话。

乱哄哄这个闹人!好在还没人骚扰我。不过这尴尬地坐着也不舒服,我四下张望,发现还有个人和我一样尴尬而冷落,就是那位落魄难掩气度不凡的前朝小王爷。

唉,同是天涯郁闷人!不禁对这个长我几岁,儒雅、英俊的男人生出一分惺惺相惜来。在他也望向我时,我举杯示意,他也欣然举杯,眼神真诚而友好。人生头一回与个真诚对我的朝廷大人物举杯,我真一口气喝乾了,尽管他现在的处境可能还不如我呢,刚才介绍时说的就是前什么王,一点没提现在的身份。

乱了半个时辰的马屁酒终於敬完了,随着太子端坐着提了一杯贺新酒之后,牛鬼蛇神们开始坐在自己位子上把敬酒的矛头都指向了我。

我刚礼貌地也举起杯,沾着唇意思着,却发现他们冲我举着杯,却将醉眯的色眼往我旁边妻子的地方瞟,我气得连杯也不端了。我知道他们刚才除了敬太子和公主的酒,互相之间也没少敬没少喝,就算喝多了,但也不能一边嘴里敬我,一边眼睛猥亵我老婆吧!

见我沉着脸,杯子也不端,他们开始咿哩哇啦地表达着不满。一头黑熊端着杯向我走来,圆圆的小黑眼睛冒着凶光,门牙外露的大嘴喷着酒臭。

“怎么的?驸马小子,这贺酒不喝……想喝什么酒?也太把我们不放在眼里了!”

见我仍是不喝,转头对着蛮王嚷嚷道:“我说巨灵,你把咱们南疆最漂亮的凤凰嫁给的是什么人啊?看他,要块头没块头,要力气没力气,话也不会说,走路都直摔跟头,大王敬酒也不喝,他还是男人吗?不是男人……上床能爽透咱公主吗?要不,今儿就这么办,我不嫌公主嫁没嫁过人,你把她转嫁给我,这小子就可以不喝酒!”

“你住口!”

我气得眼冒金星,怒吼出来。

“嗯?”

黑熊转过满脸横肉的黑脸,眼神射出野兽吃人前的凶暴。

“大为,不得对铁熊洞主无理!”

蛮王嘴里申斥着我,眼睛却深沉地盯着黑熊不放,接着说道:“这个驸马是本王十几年前就定下的。他师傅,老神仙,当年千军之中救我一命后,我就主动定了这门亲。驸马酒量是不行,请诸位多多原谅,大不了本王代他干。至於他是不是男人,我女儿没和我说不喜欢他之前,你还是别乱打主意的好!对他刚才言语冲动,本王就代他罚一碗致谦酒!”

说完,仰头喝下一碗酒。

“哈哈哈哈,巨灵,我开个玩笑给喜事凑个趣儿,你咋还来真格的了!”

黑熊显然是被岳父的义正词严和凛凛威势镇住了,连忙打哈哈。哦,我决定,以后改口管这巨人叫岳父了!

可是,那些牛鬼蛇神在下边开始起哄了:“黑熊说的一点都没错啊!驸马走路是摔跟头啊!他那样还叫男人吗?”

“他凭什么当我们蛮族联盟的驸马?就因为他是个长了一张小白脸的汉人?简直是丢我们蛮邦的人!”

“我们敬酒他不喝,那就乾脆喝我们尿吧!”……我一一记着这些仇人的脸。发现坐在我这一侧的人没有起哄的,起哄的都是坐在对面的,装束也更加希奇古怪、各不相近。我忽然明白了,那边都是非彝族的其他部族的首领,他们与彝王是松散联盟性质的,所谓蛮王,不过是推选的南蛮部族联盟的一届盟主吧?所以其他族长、大王并不太把个一届盟主放在眼里。

太子对这借酒发疯、无理取闹的场面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不仅没有出言制止,反而不时瞥向我的娇妻,观察着她们的脸色和反应。绿衣女子眼神闪烁,乾脆定定地注视着我们三个;只有白衣男子,眉头锁得更深,看我的目光有关心,也有担忧。

这时,原来坐在右手,后来让位,改坐对面第一张几后的山羊老头站起来对太子道:“太子殿下,关於驸马的争论,老可倒有个分解的主意。”

“哦?傣王请讲。”

“太子驾临,本应歌舞伺候才见隆重,但歌舞又安排在日落后才开始。不如就给太子来一番角斗表演,以助酒兴。殿下认为可好?”

“好啊!谁来表演呢?”

“驸马既然是什么老神仙的徒子,肯定有非凡之术。铁熊洞主堪称蛮邦第一力士,他二者若来个角斗表演,定然精彩得紧啊!”

“好!好!好!傣王不愧是德高望重的老族长!如此解释争论,公平合理之至,又能给大家助兴,实在是妙极!彝王,你有什么更好的主意吗?”

岳父望向我,我望向月儿。月儿沉静如水,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在场的人这回可以顺着我的目光,堂而皇之地一起注视着这个前所未见、超凡美丽的乾公主了。

月儿平静地说道:“驸马下山时,有师命在身,就是不与人争斗。诸位都是深明事理的大人物,所谓师命不可违。如果真要看表演,小女愿代驸马为大家助兴!”

仙音缈缈,清晰悦耳,众人彷佛如闻琴乐,余音萦绕,让躁动瞬间平和下来。

我嘘了一口气,仙妻救我一命矣!

“呵呵,玄月公主的表演,大家是一定喜欢看的,但既然太子已经要求驸马先演示一段仙技,这个……师命不可违,难道皇命就可以违了吗?”

傣王一副恭谨的语调反问着。

别个已经都不吭声了,就这个这个老狐狸,一定是让了中间的位子后,心中不满就就拿我这驸马寻开心,不知道那会涮出人命的?我记着你了!

“哎……这事好办!他不就是怕和我动手吗?我保证,不伤他筋骨,只要谁被按住、抱住翻不了身,或者摔倒了,就算输。我若输了,从此一切听驸马的。

他要输了……我也不要抢他的公主,只按照我们的规矩,老婆跟我睡一夜就行。

他这占了大便宜了,再不答应,就说明这蛮邦没王法了嘛!“

我只能看着月儿,要打倒这个比熊高大、比牛壮实的蛮族第一大力士,我就算长剑在手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把握,更何况空手?我没学过半招徒手攻击的武术啊!我相信月儿的过人机智能扭转这个欺负人的动议。

月儿仰起绝美的俏脸,平静地说道:“驸马,既然无须伤人,那你接受挑战吧!”……我几乎看到了黑熊在众目睽睽之下,压在妻子裸体上的情景。

第06节 实战

“钟郎,相信我!更要相信自己!只要你把步法充分发挥出来,让他碰不到你,你就不会输!”

月儿也站起身,在我耳边轻轻说完后,用信任的目光将星空宇宙的力量传入我胆怯的内心。

为了我的爱妻和我男人的尊严,我步履踯躅地走到中间的空地上。对面的牛鬼蛇神都被黑熊奸淫我绝色美妻的幻象刺激得狂呼乱叫,为黑熊鼓劲。我身后鸦雀无声,彝族酋长们大概在为他们的驸马默哀吧?

身侧的黑影狂扑过来,我一滑步就闪开了。月儿是最聪明的!她那漫卷冰雹又如灵蛇般的软剑我都能躲闪一阵子,一头笨熊能碰到我?

果然,一刻钟后,他把各种张牙舞爪的动作都用过了,连我一根头发丝都碰不到,为他鼓劲的人也喊累了。

“小子,这会儿你倒不摔跟头啦!可你光是躲也赢不了我!”

“我没想赢你,只是你赢不了我就够了。”

“这样没完没了没意思!取我兵器来!”

四名比小他一号的小黑熊,两人一只,抬着两根……镔铁打造的立正的人形家伙走过来。黑熊一手拎起一个铁人的脚脖子,躬着身在地上划了一个大圈。起身道:“你可以拿你兵器,我拿我的小人,谁让对方出了这个圈,或者摔倒,谁就赢!”

这回我没看月儿就点了点头:“我没有武器。就这样来吧。”

熊真是比人蠢唉!你空手碰不到我,再拎两个百多斤沉的家伙不是更不灵活了吗!

两个铁人被他抡得象两个风车一样。什么兵器要是碰上这两个沉家伙,不碎也得飞!当然,人体要是碰上了,肯定是碎并飞溅着!黑熊舞动中,那两个铁人张开的口里,发出一种异常凄厉的呼啸声,听得人毛骨悚然。原来这怪兵器还有那种威吓作用!

我感觉到不妙了──他的双臂加上铁人的长度几乎接近圆圈的直径,这样旋舞着迫过来,我只能后退,被逼向边线,再想躲开,必然出圈。熊也不笨啊!

我已经被逼到一个点上了!铁人的旋转也不必是平行的了,而是象两个车轮一样就要滚砸在我身上!好后悔没看一眼月儿的眼色就答应了!鼓劲与欢呼的嚎叫声又鼎沸起来。

在我绝望地要晃出圈的霎那,我听到月儿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大地无垠!”

七年如一日的苦练,我对步法的招式形成自动反应,黑熊的身体变成我的大地。我在黑熊的肩、臂、头顶错步疾行。

“好精妙的步法!”

一声喝彩传来。我竟还有空看过去,是那个被废黜的落魄小王爷。难道他也懂武功?

黑熊恼怒地将铁人风轮摇向头顶,我在他后腰踏了一步走到他身后开阔处。

黑熊恼怒地将风轮变着花样地向我围攻过来。我心里再没有一丝恐惧,我自信地将步法的快速多变发挥到极至,运走如风地在他的身上身下散步。

黑熊圈了我十多个来回后,终於双臂酸软地垂下,喘道:“算你跑得快!现在看你如何赢我?”

我需要赢他吗?我望向月儿。月儿与公主正花容绽放私语着,又招过仆从吩咐着什么。我又望向岳父,巨人正眉开眼笑地直抚他的大肚子。

好!既然今天也是喜庆的日子,我就让爱或支持我这爱出丑的大笨蛋的所有人好好开心一下!

我步履踉跄地向黑熊走去,他乌亮的小眼睛紧张地盯着我。我突然起步,沿着他斜伫在地上的铁人、手臂走到他肩膀上,一脚踩着他的头,两手叉起腰,摆了一个假模假势的威武姿态。

我知道这样子很搞笑,但没想到笑声那么大──一千多人包括敌对的牛鬼蛇神开心的笑声轰然炸开。连面容绝对严肃的近卫甲士都露出笑容;但好像只有一个人没笑,因为她戴着面纱?不是,眼睛就没笑意。

黑熊彻底恼羞成怒了。一声嘶吼,双人离手,两手象我的脚脖子抓来。如果被他抓到,我一定会和铁人一样被抡得像风车,和铁人不一样的是我最后肯定在旋转到最高速度时被抛出去!

但是,我让他的手指尖也成为大地的一部分,在他抓到我的前一刹那踩到了他身体的其他部分。气得他不停地晃动,在圈中狂奔……因为我也一直是在“走着”,脚下越不稳定,走得越快就是了!我这步法的特点就是转折快。所以,无论他怎么动,总有支撑我迈步的落脚点。

我开心的程度可以和我知道要娶师姐的时候相比。谁把意图奸淫自己妻子的男人如此戏弄地踩在脚下不开心呢?更何况,我发现了“相信月儿”和“相信自己”两个法则同时坚定贯彻时,效果真是出人意料的好!看来,博得武尊的称号真不是浪得虚名──我这个没有内力的笨小孩只是学着这一点点步法,就能收拾了蛮疆第一力士!要真是有了十重内力……怪咕咙咚呛!

我还没走够呢,黑熊已经“咕咚”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嚷道:“不玩啦!算我输。”

我微笑着从他肩头下来,直接走向我坐席。迎面而来的是岳父这边人群的欢呼,哎,一时辰河东,一时辰河西啊!

黑熊倒拖着铁人,跟了过来:“驸马小子你说吧,你要啥?我老婆可比公主差远了!”

全然不在意大家的哄笑,其实就他那脸皮……黑得不可能看出脸到底红不红!

“我只要……”

我扫大家一圈,让大家从前仰后合中关注我的开价,“只要你以后说话放尊重,以后离我老婆远点。”

黑熊扭头就走,到了一丈多远转回身道:“这么远行吗?”

笑声又起。

我坐回自己的位子后,向他一抱拳:“洞主言出必行!拜托以后别忘记就是了!”

黑熊垂头丧气地回去了,公主后面蹦过来抱住我的脖子:“钟郎,你好厉害啊!”

我心里很甜,很得意,又猛然想到──我可就会这一步啊!要是再比什么动手的──我死都不怕,可我输了老婆就……耳朵听着有人奉承彝王喜得佳婿、驸马英俊神武之类。哪知我这神功驸马正冷汗直冒、腰腿虚软呢!师傅禁止我与人动手是英明的,可今天黑熊这样的莽汉还算对付过去了,要是更厉害的人物打我爱妻主意时,我只动腿不能动手的,可咋办呢?

刚才的“熊戏”似乎并没令太子殿下兴奋起来,这会目光闪闪地望向月儿。

老山羊心领神会道:“下边该玄月公主给我们开开眼了!”

三名女仆,各端着一盘紫色的山竹果站在空地中央,月儿才嫋娜地站起身,道:“太子殿下、诸位大王、洞主,酒酣之时,都易口渴,玄月就分发些水果,聊表心意。”

响起众人颇感失望的嗡嗡声,“玄月公主还是先表演了我才口渴呢!”

对面话音未落,三个女仆忽然将盘中水果高高地向空中扬撒出去。

月儿已飘身入场,软剑赫然在手,身姿优美飘逸地转动起伏,一线寒光、灵蛇翻腾;自太子开始,再沿左右席头尾的顺序,山竹果飘落每个人手中,无一落地。

牛鬼蛇神们看月儿翩跹起舞时的色眼,在接过水果后变成了惊奇。我也看一眼手中的山竹果,外壳恰好被劈出一条缝,利於剥开,却丝毫未划到内里水嫩的果肉。

月儿收剑微笑:“借花献佛,不成敬意!请勿嫌弃!”

说罢就要下场。

只听一个女子银铃似的声音响起:“这玄月公主可把这里男人的眼神儿连着魂都勾走了,咱吃醋都吃饱了,果子也吃不下,就来陪公主玩玩吧!”

从对面接近末席处,走出个一身蓝色蛮装的女人来。纤腰款摆,一步一扭,白润的脸、弯月的眉,细目飘媚,虽然她长得不赖,但和月儿飘然若仙的形象一比,就显得有点烟视蛇行的妖俗气了。

牛鬼蛇神们呼哨哄笑起来:“哈哈……蛇魔女打翻醋罎子,有好戏了!”

呵呵,名副其实的美女蛇样的女人!让我有些奇怪的是,她怎也是个部落首领,怎么肩后象村妇那样背着个竹篓呢?

“玄月见过寨主阁下!”

“咯咯……咱没汉人那么会说话,我是苗山刀兰花,月公主可愿与姐姐也赌个彩头玩玩?我若输了,以后就当你是亲妹妹一样看待,公主若输了,也将驸马借我一夜了。”

全场哄然……我晕!月儿怎就稀罕当你妹妹!有女人当着这么一千多人面抢男人过夜的吗?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

“呵呵……不用比,玄月也当你是好姐姐。但这驸马可是不能让的!”

月儿也被她气笑了。

“刀寨主只吃我姐姐的醋,我还不服气了呢!我要和你比试一下呢。”

我的公主天使小老婆!你消停一会就难受啊?非把驸马输出去……你啥目的啊?

“呵呵,你可是蛮疆皆知神女转世,我可不敢和祝融公主较量。”

谢天谢地!这个疯魔女看来是不想惹这个正牌公主。转头又欺负乾公主月儿道:“还是刚才那个圈,你在圈内,我在圈外,一柱香功夫为限,你出圈了就是你输,不出圈我输,但不许用你的剑。你不敢比也算你输。”

月儿犹疑地看着我不吭声,似乎就要认输把我借出去!

我急得冲她直瞪眼──老婆,她那智力还不如黑熊呢!你的武功还能输给一个蛮女吗!为夫与你还亲热不过来呢!我可不想被别的女人强奸啊!突然发现对面的人各个面露诡笑……不好,有陷阱?

月儿看懂了我的眼色,星眸一闪。又沉吟了片刻,应道:“把香点上吧。”

脸色却忽白忽红地变换起来。

月儿将软剑插在圆心,紧张地盯着坐在圈外数尺处的苗女。

随着昙香的点燃,一排绳子从苗女的背篓中疾射出来……天啊!是蛇!几十条各色毒蛇昂头吐信,亮出尖锐的毒牙,在月儿的尖叫声中,向最怕蛇虫的娇妻蹿了过去。

“月儿快跑!”

我不顾一切地惊呼。

第07节 醋坛

月儿猛地窜上了半空,在空中解开腰间的丝带,握在右手,抖成五尺多长的白练;左手扶腰防止丝裙滑落,白练扫开晃动的蛇头,单脚一蹬剑柄,再飘飞起来。

看来月儿只有这一个办法,跳着耗过一柱香的时间。如果是平时,应该问题不大,但是我的月儿已经有一整天的时间没阖眼了!昨晚又……软了那么多次,下山更是一路颠簸到现在,还有多少体力能应付这样恐怖的情景呢?

这些牛鬼蛇神倒是觉得这场仙子凌空斗毒蛇的表演太好看了,一个个伸着脖子、直着眼……怎么还有几个淌口水?混蛋!是在看娇妻飘落时,下摆翻飞露出的一节光润纤秀的美腿及胸前随着跳跃颤动的饱涨双峰!一群猪!我恼怒之极。

那个恶毒的蛇魔女悠哉悠哉地晃着身体,还口出不逊:“呵呵……咱们月公主可真是个如仙美人儿啊!飞得真好看,奶子跳得更好看……啧啧,妹子这腿脚长的,那白那细肤,别说男人看了动火,就姐姐看着啊……都想一直看到那根儿处……”

“嘎嘎嘎嘎,兰花,有本事你让她都脱了!”

对面那个方才骑大水牛的,头上的布包也卷成两跟大牛角状的牛鬼兴高采烈地落井下石。

苗女抿嘴做出一阵嘶嘶的样子,那群毒蛇竟如训练有素似的,由群体齐窜,改成次序攻击,蛇身都折成之形后仰,依次窜起头射向月儿,白练扫得前几个歪伏后,随后埋伏的蛇已窜到,白练根本来不及回扫!

娇妻惊叫一声,双脚连踢,仍被一条蛇咬到了靴低。此时重回空中,月儿猛地踢腿也没甩脱,只露出更多一处性感的大腿。

“哈哈……兰花果然有后招,妙啊!再让她露点……”

“嘿嘿嘿嘿,月亮公主,你还是认输吧!让驸马陪蛇女一宿怕啥呀?你寂寞有我们陪你啊!”

我怕月儿被靴底的蛇吓软了腿,再掉到蛇群里……刚要叫喊出让月儿回来,被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把要脱口的话又噎了回去,月儿认输了,不是正中了这些个骚动不已的野兽男人们的“阳谋”圈套了吗!

月儿只好将手中的白丝带半折成直角,飞旋着扫开窜起和低伏的群蛇,我知道这样一定会极快地消耗大量的内力,而且,丝带太短,月儿几乎要将身体与蹬跳的腿俯贴在一起,而粘着蛇的那条腿只有高高扬起,除了亵衣包住的臀部外,可就全露在牛鬼蛇神的目光中了!

爱妻高仰的修长性感美腿顶端的红靴上,一条毒蛇在狰狞地扭动……暗绿色的长蛇倏地卷贴上了白皙的小腿,腾空中的娇妻尖叫一声,疾抖白练卷住蛇身奋力拉甩出去。慌急无比中可没有分水果的准头了──那条毒蛇被甩得快如流星地射向太子的座位!

“啊!”

我和众人一起惊呼出声。

只见太子袍袖一动,“噗”地一声,毒蛇被一块骨头击中头部,落到地下缓缓扭动,看是被撞击晕了。太子居然是位武林高手!

糟了!刚才蛇袭太子那一险情完全可以被治以大逆谋反之罪啊!果然,“哗啦”一片铿锵,全体银甲武士立即齐挺长戟,就要护驾抓“刺客”!

太子哈哈大笑地朝后边摆了一下手,“多谢玄月妹妹挂记小王,送来鲜活美味。公主一会儿斗完了,请来共进蛇羹!”

又再次弹起的月儿在空中摆了个万福姿态,却无暇答话,凝神运动丝带激战蛇群。脚上无蛇了,姿态却只能照旧,美仑美幻的性感长腿在众人的目光中不时地暴露无遗。

我虽然对太子的深明大义略存感激,但又注意到他居然和那些牛鬼蛇神死猪哥一样痴迷地盯着爱妻的外泄春光不放,连那个绿衣蒙面女这时想起帮他夹菜和低语都置若罔闻!惹得这个不识时务、不合时宜献媚的神秘女子气哼哼地坐回白衣人身边,将个白眼不知丢过去几堆,太子全然不知,别人也不会注意她,算是全部浪费了。唯一看到她的人是我,只能替她惋惜,衷心希望她的白眼能发挥作用,让太子转移注意力,最好转移得把“共进蛇羹”的事也忘掉!

有岳父在,我倒不怎怕这些牛鬼蛇神对妻子的觊觎,他们撑死也就过这点眼瘾、乾咽咽吐沫吧。可是……这个太子可是让蛮王也毕恭毕敬的人物啊!想到这里,我看了一眼岳父……他姥姥的!和在山顶上看月儿的眼神差不多,只是不那么呆滞了,有些忽闪,是在结合着山顶回忆?或者……唉,我真郁闷!真是福兮祸之所倚啊──上天让我这个笨小子娶了两个美绝人寰的娇妻是福?结婚前后三四天来的惊涛骇浪……我现在真不希望我的妻子长得如此过度漂亮了!我这样的草民娶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肤一发都魅力惊人的绝色美女是祸是福说不清,但可以肯定的是──太折磨人了!

啊──现在受折磨的是月儿!香已燃去大半了,但是月儿已经香汗如雨啦!

白衫透湿贴在圆滚滚的乳峰上,娇挺的蓓蕾隐现;浸湿的发丝贴在汗珠晶莹的脸颊上,愈显得娇颜粉嫩透明;亵衣透贴,将美妙无比的圆臀与修长玉腿的线条纤毫毕现。丝带攻击的范围和力度也渐小,蛇群踊跃,越来越靠近圆心。

我忽然醒悟月儿先前为啥那么犹豫了──月儿听到苗女的绰号时,就猜到她背篓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了!她心里清楚要面对的是她最恐惧的东西,知道这场赌斗是多么艰难可怕,所以,她一想着蛇脸色就发白了,尤其是还不可以用剑!那她脸色又泛红,肯定已算计到避开上下窜跃的蛇群只有不停地跳向空中,美腿难免走光。

我恍然回味起月儿答应赌斗前,对我的最后一瞥,眼眸流露出的好像是一丝幽怨!谁能想到这些蛇还能服从指挥到变换战术阵法呢!如此大耗体力和真气的局面肯定出乎预料,但是为了我的心思和不受嘲笑,爱妻仍在拼尽全力支撑着,但肯定撑不到香灭了!

全场静谧,只有白丝带扫过的呼啦声,和蛇群发出的恐怖嘶嘶声。我感觉那些牛鬼蛇神及太子的眼睛发红似的,火热目光凝聚得……简直能把目光焦点──月儿的衣衫点着了!啊!原来是娇妻的亵衣湿贴臀胯后,一字张开的腿间,异常鼓胀的阴部肉桃形状,连丰腴的桃缝都隔着半透明的丝物清晰可鉴,比直接赤裸更多一份神秘而诱惑至极遐想……我听到我这边的人都发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整个营寨的空气都闷在雄性情欲勃发的骚动中!

“哎呀……姐……有人欺负我!”

所有人屏息关注於堪堪落败的天仙美女春光外泄,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的寂静中,忽然想起一个女子的惊叫。

蛇魔女勃然大怒地起身回头,喊道:“谁那么大胆?敢欺负我妹妹!不想活了!”

众人也都随着她的目光望去,原来是和她同桌坐着的另一个苗女,正站起身向后张望着。她身后的一干苗人都一脸惊诧地连声哆嗦道:“我……我们谁敢欺负二寨主啊!”

“怎么没有?是谁赶紧站出来,可以饶你半条命!”

“借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碰二寨主一下啊!”

那几排人都吓得匍匐在地。

“凤儿,到底怎么回事?”

蛇魔女浑然忘了赌斗之事,大步走了过去。

那蛇群竟因此停止了攻击,一路在后面跟着爬过去了。月儿飘身落下,软坐於地,喘息着用丝带擦拭着满面汗水。

“刚才有人……摸我胸!”

“二寨主啊,您坐在毯子上,我们都站着,谁哈腰了肯定能看见啊!可刚才谁也没弯腰啊!”

这是个显而易见的事啊。大家都挤站着看着月儿,谁有那么大的动作,旁边人肯定能发现。除非他们是合起夥来要“欺负”这二魔女,那对面的人也能看见啊!可是,无人举报。

“妹子,你是不是就不想让公主输啊?”

蛇魔女肯定也觉着她妹妹只能是谎报军情,看了一眼这边休息的月儿和就要燃到底的檀香,直摇头。

“姐……我怎么会帮着外人赢你呢!刚才真的是……”

这位二魔女转过身急得直蹦,一张和月儿年龄差不多,比她姐姐清秀不少的俏脸满是愤懑焦急,瞧着也绝不似假装。

“算了,没啥大不了的,只是你又多个姐妹了……”

蛇魔女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转头又对月儿道:“月公主,认我这个姐姐吗?”

月儿起身,真诚笑道:“玄月三生有幸啊!”

又道了一个万福:“兰花姐姐好!您能把蛇收起来吗?别再咬着他人。”

“咯咯咯咯,有我这么当姐姐的吗!上来就算计妹妹。咱先归坐,过后姐姐再赔礼吧。”

魔女说着,放下背篓,蛇群迅速地游了进去。我可不希望认这个一身是毒虫的大姨子!何况她也确实太欺负我老婆了──月儿可能从出生就没这么狼狈过!

各回席位,我心疼地抓住爱妻一只汗湿得愈显娇嫩的手。月儿香汗湿衣的娇躯散发出浓郁的芬芳,闻着这绝代美妻的仙躯肉香,把想表示体贴,劝她先去沐浴更衣的话竟忘脑后去了。

太子定了定神,扭头对彝王道:“可叫人将那活蛇胆取出,小王与月公主先共饮一杯胆酒如何?”

“唉……该是小女敬太子才是,刚才错手,多谢太子不见怪啊!”

一名蛮人走过去抓起刚刚苏醒过来的毒蛇,小刀一闪,蛇胆已落入酒杯中,再用竹签绞碎,分倒入两只小酒杯。便到侧后案台上烹制活蛇羹去了。

月儿走过去,将一杯胆酒双手递与太子,自己端起另一杯躬说道:“小女玄月感谢太子不罪失手之恩。”

“哪里!哪里!献蛇有功,何谈罪焉?”

太子在月儿嫋嫋仙音中,恍惚了一会,才笑容再现地客气道。身体前倾,深吸了几口气,又接道:“望与公主喝过这杯酒后,便以兄妹相称,别再太子太子叫着生分了。”

“小女怎敢那般晋越,太子折杀我了!”

“哈哈……既然公主嫌我这太子说话不算,我回头就启禀父皇,正式封你大中国公主,那时,想不称兄妹也不行了。哈哈哈哈……来,乾杯!”

我怎么觉着太子的眼神闪烁,是在月的美目和胸前转换着……才想起月儿汗透衣衫,那双峰娇蕾正若隐若现着呢!一股火窜起,我就要起身去把月儿拉去换衣服。突然,绿影飘飘,那蒙面女子一言不发地起身向外走去,脚步很急,让锦绣团花的绿斗篷都飞飘起来。

“嗯?你去哪里?”

太子一惊,失去了刚才的风度和文采地喊了一句。那女人脚步不缓,理也不理,直往寨外走去。

太子脸色有些尴尬、眉头有些恼火,一口喝下那杯酒,对月儿道:“本王就在滇池北岸的善阐城内,请二位公主不日到舍下游玩一叙!万勿推辞!”

转身对彝王拱了一下手:“我尚有急事要处理,这就提前告辞了。后会有期!”

再不理其他人,与众甲士和白衣人匆匆而去。

我看着月儿望向太子离去方向沉吟的侧影,一时间忧郁与醋意一起翻涌。

第08节 水声

太子走后,牛鬼蛇神们才开始轻松自在地开怀畅饮起来。看来,只要是人,不管看起来多么凶神恶刹,在权力与势力面前也约束得很啊!

想到这个身材比我高,武功看来也比我高,地位更比我高得多的男人对月儿的眼神和邀请,心里压下了一块大石头。

阿通木终於忙完了他的任务,来敬我酒,我与他乾了三碗,第二碗是我感谢他救过公主的性命,第三碗是感谢他为这场喜事忙里忙外。按我的心思,我都想敬他第四碗,我一直很敌对他,他也确实与我的妻子不清不楚,但我现在知道了他并不是有意侵害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礼数是礼数,态度是坦荡的,对职责尽心尽力、不计前嫌,有值得我学习之处啊!

我是有点想喝醉,也许酒能把心头的石头冲走?所以我也没拒绝那个蛇魔女来敬妹夫的酒,甚至还和黑熊喝了一碗,因为那家伙站在一丈之外对我嚷嚷敬酒的样子挺好笑的,还真听话!

我被扶进蛮王大帐后面的一个不小的营帐,公主的女仆在向一个巨大的木盆中倒热水。呵呵,我只是有点晕,绝没到走不了路的程度。我想劝月儿早些去休息时,看她俩仍被些个男人围着敬酒,我才装作醉得要人搀扶的样子,以月儿的聪明,肯定会以看护驸马酒醉为名很快脱身。可人家早连洗澡水都安排好了,看来,我的小聪明又多此一举、无的放矢一把。

香熏锦缎铺垫的藤床很大,看来这是专为两位公主和她们的夫婿特别布置的大帐篷。我躺下但并无睡意,刚下山就经历一场战斗,是怪这些蛮人太野蛮?还是江湖就是如此难免拼斗?

应该是后者,我这个桃源中的四号人物,号称蛮王驸马在岳父的大营里都免不了争斗,在以实力论英雄、恶人、强者自凌人的人群中,无法避免地不断面临争斗、厮杀的感悟,大概就是风雷意气成形的外因吧?

那黑熊好在还直爽、率性,可若与那太子一般的人物争斗起来……我还是琢磨如何能避开那个太子吧!那个和我一样吃醋,连太子的面子也敢伤,又令太子很在乎的女人是什么人?只要有她在,太子觊觎月儿或只能水中望月罢了!

燕语莺声打破我的思绪,两位娇妻说笑着回来了。我决定继续装睡,想听听她两个会不会谈论那个太子。

月儿嘘了一声,两女都住了声,一阵悉悉嗦嗦后,水声想起。偷眼盱去,热气氤氤中,如瀑的青丝,赛雪胜玉的肩背晃动,月儿闭目仰起精巧秀美的下颚,陶醉在水的温暖浮力中,无暇的俏脸上水珠晶莹更显粉嫩;而公主只将个天使的娇颜露出水面,巧笑盈盈……我以后的家一定要有个装三个人的大木桶!鸳鸯戏水……我胜唐明皇矣!

“好妹妹别闹啦,我要赶快洗完睡一觉,真的好累啊……”

月儿声音压的很低,香肩动了一下。

“咯咯……我是帮姐姐洗啊……我刚才发现这里湿的不光是汗水,要好好洗呦~~”“嘘~不许胡说!你再乱来,我现在出去了,你自己洗自己的小火凤吧。”

“我才没胡说,还要把姐姐的贴身裤裤拿来验验吗?嗯……咯咯……饶了我吧……我不说啦~~”唉,月的体质也没见“调和”好嘛!对男人的目光还是“过敏”,这些牛鬼蛇神盯着月儿的目光也确实是……我要带老婆们赶紧离开,在这里简直跟进了兽群似的!正想着,沉重的脚步声踏了进来。

“啊……父王!”

公主轻叫道。

“哦,不知你们在洗澡,一会有空,来陪父王说说话。”

“父王,月儿昨夜未曾休息,小睡一会再去陪您好吗?”

“好,好,先好好休息,父王没什么事,等月儿休息好了再说。”

沉重的脚步离去,我的心沉重起来。

“妹妹,一会你先去陪陪他老人家吧,明日我们就起程去中原了,回来再见你父王不知何年了。”

“唉……只怕以后父王想姐姐是多过想我了。打我母后去世,我还没见过他看女人有对姐姐那样眼神的呢!”

“又开始胡说啦!”

“没有啊!刚才肯定是父王刚才看到姐姐那样,大肉龙又想姐姐想得受不了啦,只怕父王今日硬得过不得!嘻嘻……”

“你!要不是怕你吵醒驸马,看姐姐怎收拾你个小丫头再不敢胡说八道!”

“不要啊……还没到中原,姐姐就开始欺负我!连句实话都不让说,以后我可怎么活啊……呜~~”虽然公主刚才的话着实让我也气恼不已,但好像,真的是实话哎!月儿要真把她逗哭了……我……我还真有些不忍。

“好啦~~小破孩儿装委屈还挺像的!姐姐随便让你欺负好了,咱什么时候敢欺负祝融大公主啊!”

美神的玉臂搂过水中的芙蓉,天使将粉脸搭在姐姐香肩上,哪有半分凄容!

顽皮坏笑着,不知又在水中搞啥小动作,水灵灵的杏眼就往我这边瞟来,我赶紧闭上微睁的一只眼,不知道该不该打几个鼾声?

“嗯~~姐姐都要累死了你还这么欺负我~~”月儿细微的一声梦幻魔吟,让我小弟差点暴露了我的装睡!

“嘻嘻,姐姐累也是欺负人家的结果,昨晚只顾自己快活得死去活来,不管妹妹馋死急死,害人家到现在也不知那夹弄的滋味……我不干嘛!不平等嘛!”

我的惹祸精天使撒娇一定在扭动娇躯,那四只羊脂玉的大肉球揉在一起……天呐!

“嗯~~粘死人啦!你去缠你的大将军、老师傅去吧,姐姐怕了你了!”

不知道那死丫头还有没有瞟着我?我眼皮内的眼球和心脏一样剧烈跳动着。

昨晚我床下、床上拼着死也没亏待这个傻丫头啊!她还惦记着……

“嘻嘻,大师没在呀……姐姐才胡说呢。对了,姐姐刚才都不搭理父王,是不是……尝过三个男人一起插的滋味,就不喜欢父王的大肉龙了?”

“哼……妹妹别瞎说啦!谁会喜欢那三个老死头!看钟郎听到你这么胡说八道,非打你的小屁屁不可!”

我正听着呢!气苦中,又希望祸精能把月儿的真话套出来,又怕听到真话被郁闷死!我……“谁胡说八道了?是姐姐自己亲口说那三个老头一起插时比和父王还要好一百倍呢!”

“那,那是被逼无奈时说的话嘛……你还当真!”

“不是吧?他们只威胁要停止,又没拿刀逼着你吧?姐姐~~告诉我嘛~~是不是真的快活得死也不能停止?”

“去!你又不是没挨过,你自己知道。”

“哼!还说呢,刚进去就被你拉走了!我不干~~你赔我~~”“哎呀……别磨啦!我服了你啦……你那一下,也该知道,两根一进去,就让人……忍不得只想高潮啦!”

“唉……那姐姐以后,不再喜欢父王的大肉龙了?”

“小妮子,要死啊!怎么专门问这么羞死人话!姐姐可只喜欢钟郎一人。”

“姐姐……我是说除了爱钟郎,你还喜不喜欢父王的肉棒了?告诉我嘛~~要是你不喜欢父王了,父王好可怜啊……再也没人能夹进他的整根棒棒啦!”

公主娇嗲的软语气到我直冒金星──她还期望月儿的玄体花宫常被巨龙占领啊!

“嗯~~也不是啦……一想起那……两手都握不住,肉乎乎的大东西就……唉……只是,再让父王干……就太对不起钟郎了!不要再提这事了,好吗?”

嘘……谢谢月儿!我的好老婆!我喘出一口气,听到公主忽然娇哼一声,月儿呢喃谑道:“小妮子,快交待!你怎么总关心男人的大小?是不是妹妹这么紧细的小火凤也喜欢你父王那么粗的塞进去?不怕撑坏啊?不老实说清楚,看我有你好看!”

我偷眼看到月儿贴进公主,双臂都在水下,两大美女鼻尖对着鼻尖,公主玉颈微仰,长长的眼睫垂下,被“欺压”的姿态下,却是一副陶醉神情,呻吟道:“嗯~~哼……人家只是看着喜欢,心里怕怕啦!最多是阿通木那样的了,父王那样的大肉龙人家只能摸摸,没姐姐那样本事,多大都能吞进去!嗯……姐姐比人家漂亮,天都偏心,什么快活都享受了,人家什么都没呢!我……我要哭!”

“好了好啦……别闹,妹妹。你这样其实比姐姐好,钟郎会更喜欢你。”

“不嘛~~我就要什么都和姐姐一样!除了……和父王……”

“嘻嘻,难得你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公主也有不敢做的!”

“嗯,子女不可以和父母,这个族规是大王也不能破的。说是会惹天怒,生傻孩子,这里都是山,粮食不能给废人吃的。”

原来伦理也是根据现实原由制定的!我可以不担心公主和月儿学坏了。呀!

我……我怎么忽略了一个那么恐怖的问题──月儿她和别人……除了师兄,好像都射进娇妻的身体里去了!万一月儿有了孩子,又长得不像我……我肯定终身都会痛不欲生!我毛骨悚然中,妻子们水中的闺房密语仍在继续。

“原来是这样!好在你的阿通木的……也不小啊。嘻嘻……”

“呵,他要是也长父王那么大,人家才不敢要他。嘻嘻,姐姐我告诉你啊,其实只有两个女人能全部容下父王的大龙,一个我母后,一个就是姐姐,连天竺女人都不行呢。”

“就你小丫头好像什么都知道?就是不知羞!不过,看来父王真的有不少女人呢,你也可以放心他是不会寂寞的啦!”

“可是,除了姐姐,没人再能让父王舒服到根了,他不知会怎样想念你呢。不如……姐姐晚上再陪陪父王吧,就算补了上次……送礼也没尽情嘛。”

天!这丫头傻起来气人,不傻的时候更要气死我呀!好在月儿并没有答应她这个可恨的建议!说再不起来就要睡在水里了,出了木桶,换好衣服,躺到了我的身边。

“我可不困!姐姐睡吧,我出去转转,等篝火燃起来,我来叫姐姐一起去跳舞。”

公主说完出去了。……闻着月儿永远洗不去的体香,看着她美丽、润白的面容,睡得那么恬静,美得那么圣洁!可是,我延续着忧心忡忡,心悸着月儿会不会怀孕,爱妻美愈天仙的体内翻卷着五个外人的精液的幻影折磨着我……哎呀……公主那个死丫头会不会是去找那个阿通木了?我猛地翻身跃起。

第09节 公主

营寨里,人群在熙熙攘攘地忙碌着。条几上的残羹已被撤了下去,那些牛鬼蛇神一个都没见到,大概是回自己的营寨了吧。我正犯愁去哪里找公主,看到蛮王大帐门前有个女仆眼熟,是公主的婢女之一,我走去一问,原来,公主就在蛮王的大帐中。

我松了一口气,不是去找阿通木了就好!抬腿正要进帐门时却被藤甲武士拦住,还以为老子斗败黑熊那一幕,该让这里的人都认识我了,这些有眼不识驸马真面的蠢材!我冷道:“我要进去找公主。”

“驸马求见──”一个蛮将高声通报着。

汗!不是人家没礼貌,是我老土,不懂规矩。

等了一会,才听似岳父说了声进,拦住我的武士后退一步,恢复与其他七个一样的姿势,昂首挺胸,目不斜视。身着驸马礼服的我更应该昂首挺胸地阔步迈入帐门。

刚转过门内的影壁,一个热乎乎的娇躯扑进我怀里,不是我的天使老婆还有哪个!不好意思!人家比我高,两条滑嫩的玉臂搂住我的脖颈,准确地说,是被人家搂进怀里!

芙儿穿回她的雪豹皮装,贴在我胸前那两团饱胀的弹力,让我不免抱怨这身蛮服过於厚实!

“我好想去找你,又以为你醉倒还没醒呢!”

“我……呵呵,没事,父王还好吧?”

被娇妻想念,我终於感到了做丈夫的甜蜜感觉。我真拿这个堪称惹祸天使的公主老婆没辙,她惹什么祸我恐怕也气不了多一会。

“哈哈哈,没人能够灌醉本王……大为,来来,坐下。”

蛮王坐在深深的帐端几案后,开怀招呼道。

我扶着公主的纤腰往里走时,才发现阿通木也赫然在座!

“大为,你今天为我族露了脸、争了光,父王应该重赏你啊!”

“哦……小婿功力未成,获胜只是侥幸,不配受赏,多谢父王抬爱!”

我本来对这个岳父有好感了,可是,从担心月儿受孕那一刻起,我看着他怎么心里就那么别扭!

“哈哈,你们汉人都一个毛病,太过谦虚。来,这把我族的宝刀赐给你,出门不带武器怎么行!”

蛮王从身后拿过一把比剑还细长,刀壳似纯银精制,刀柄珠光宝气的尖刃刀。这玩意作为武器都成次要的了,挂在腰间就是贵族的象徵。

忽然又有些感动,如果不是关怀倍至,他大不了弄出一堆黄白来,怎会精心解决了我没带武器的问题呢!

“谢父王厚爱!小婿临下山时,师傅有嘱托,功力未成时,禁止我佩带武器和与人动手。所以,不便受此恩赐。”

“唉……老仙的话要听,父王的话也要听,中原路远,有备无患,我可指望着你保护好我的宝贝女儿啊!若是她俩有甚闪失,为父的心定然就碎啦!”

巨人说到后面,语调竟低缓起来,绝对出於肺腑真心,由不得我再拒绝了。可是,他把月儿和公主完全视作等同的心尖之肉……对劲吗?

“如此小婿无法推辞,保护公主二人是我生命所系,大为必然倾尽全力!”

“咯咯……父王放心吧,我会保护好姐姐和钟郎的!”

我起身接刀时,公主大言不惭地吹起牛来,逗得我差点笑场。

“末将想,以二位公主的美丽、可爱,一般没有人会忍心伤害的,但请驸马务必警惕女人,只有女人才可能危害公主性命,驸马届时千万不可心慈手软!”

我感谢地望了阿通木一眼,道:“非常感谢木兄的提醒!想不到木兄如此文韬武略,至理名言警醒在下了!”

“不敢当!末将哪有这样心机!是苦藤大师早有言在先,要我转告公主和驸马的。”

“哦……那也烦请木兄转达在下的谢意!”

我恍然大悟,对那老巫师的印象也改观了。所以又补一句:“此来未见到大师,不然真该面谢他的劳神提拨。”

“呵呵,他也为了此次各族聚会的安全,去忙一些事情,你们走时,会见到他。”

岳父解释道。

“哦,那就好!”

我应承着,持宝刀坐回到公主身边。

“钟~郎哥哥,我……我想……和你说件事。”

公主搂过我的胳膊靠着,忽然吞吞吐吐起来。

我扭头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天使的俏脸有些红,明亮的大眼睛闪烁地似在逃避我奇怪的注视,又在另外两个男人的脸上逡巡一遍再忽闪到我脸上。我忽然发现,这个几天前,眼神中只有纯真和顽皮的天使的眼神,已换发出浓浓的女人味和娇媚的羞涩魅力,连体味都由草莓的清香向成熟女体的芬芳接近了。

“嗯……昨晚,我说过的,我想……学母后那样快活一次,大师又不在……我想和……”

我眼睛都要掉出来了!偏偏她长长的睫毛垂下去,没看到我震惊的眼神和惨白的脸。

“我想和钟郎还有阿通木一起……欢爱一次,好吗?”

公主说完,将长发还有些湿漉的头埋进我快要爆炸的胸怀里。

我该为她并不是要与蛮王和阿通木一起淫乱而庆幸吗?答应她作为蛮族少女,多年前的一个无知渴望?好像比月儿一大篇道理的“送礼”请求倒更合情理些。有答应月儿那个荒唐请求的事在先,我拒绝公主的这个愿望是不是属於不平等对待了?可是,可恨的是我好像只是那个老枯藤的替身!这就是我进门时她说想我的原因?我是她丈夫唉,就这样成为别人的替身与自己妻子欢爱?这……对我太不公平了吧?

如果我真的醉了过不来呢?通报后,为什么过了一会才让我进来?难道……不会,公主衣着是整齐的,再说她不会和她老爸玩真的……唉,后悔没偷看她出浴后,短裙里边穿内衣了没有!

我醋涛翻涌地怔想着,蛮王咳嗽一声,语显尴尬道:“哦,大为,芙儿在部族里娇宠惯了,这言谈不合汉人礼法之处,你……就不要介意啊。”

我肯定露出一种苦笑,自己的新婚妻子提出这样的要求,搁以前的意念,我不介意?……只可能是我已被气得昏死过去那会!可是,这几天下来,尤其是昨夜的“江湖经历”,汉人礼法?同样之淫乱,早用极端卑鄙无耻和阴谋与背叛遮盖、隐藏着,还远不如蛮荒部落这样荒唐也做得正大光明呢!

抚在公主裸露的纤腰上,满掌弹嫩而细滑的肉感,这个身体远比思想发育成熟的美丽、可爱小娇妻!我忽然觉得拒绝她任何天真梦想都是一种残忍,哪怕她非要我摘下一颗天上星星来,我也无力拒绝。

我无力地垂下头,有气无力地在她耳边问道:“只此一次,好吗?”

“嗯……钟郎你真好!”

芙儿抬头用水灵灵明亮大眼睛送来女孩欣喜的灿烂一笑,外加一个肉嘟嘟、温馨、湿腻的亲吻,味道有丝复杂……她越是让我感到美好与可爱,我的心就越酸楚,非让别人分享我的宝贝啊!

何况,一会占领我这位可爱无比小娇妻“中心”秘肉的,又是让我自卑的又粗又长的“天赋”!

“大为……果然有大丈夫胸怀,哦,你们是回芙儿的营帐还是……”

“不……月儿在休息。”

我可不想再回帐把月儿惊醒,牵连进来!

“那你们就去后帐玩吧。”

蛮王说着,起身往外走。

“父王~~芙儿……想和母后一样,让您看着嘛~~”公主起身拉住她爹撒娇。

我对她的没羞没臊劲头很切齿,转瞬间又觉得乱兮福之所倚──如果蛮王出去找月儿……我可两头失陷,亏大了!恍然间已随公主来到后帐。

这里的光线和我心情一样昏暗,一张巨大的虎皮藤榻、地下铺着波斯地毯,啊──还站着几个高大的人影!

第10节 原形

吓了我一大跳!原来是几个衣架,分别披挂着全装盔甲和不同的蛮王套装。

公主拉蛮王坐下,巨人的肉山压得那张藤床弹动不已。公主脱去靴袜后,片身侧卧,将头枕在蛮王大腿上,曲线曼妙的娇躯愈显窈窕修长,一双大眼睛在昏暗中明亮依旧,眨呀眨地看着局促呆立的两个男人。

我还算男人吗?在自己面前,美丽非凡的娇妻又要失身别人!从新婚之夜开始,我天天被这样的耻辱折磨,我却没一次像个男人一样挺身维护尊严!是因我武功太弱?还是我自尊心弱啊?

我扭头向那位将要分享我妻的强人看去,他也正转头看我,眼神带着几分歉意、一丝尴尬与慌乱……他不似那些部族首领牛鬼蛇神般张狂,面对公主,他只能尽力讨好,还要小心翼翼地关注我这个驸马的态度,他也迟疑不前,就是不敢晋越在驸马前面动手吧?也不是什么强者风范!哦,他能迎着象群去救公主……我也敢啊!即使我的结果是被狂乱的巨兽踩进泥土里。

他有战场和对付象群的经验,他成功了,所以他可以分享我的美妻,我没有经验和能力,就更不是强者,所以只能分得苦涩──强者可以拥有这个世界的一切,弱者空有自尊和勇气,也只配品尝耻辱和痛苦?

“你们不喜欢我了?都不理我!”

天使娇嗔着男人的懦弱。

我一定要成为强者!郁怒只会妨碍我练成“风雷意气”的强者之路。我大步向前,将公主从他父王的膝上抱起,成跪在床上面向我的姿势,看着她清澈的双眸,低声但坚定地对娇妻说道:“芙儿,我爱你,如果你不喜欢我,你现在可以离开我,留在你喜欢的男人身边,我不会怪你。”

公主再次圈住我的项背,送上缠绵的亲吻后,闪烁着明亮的双眸,嘟起娇艳的小嘴娇道:“你在说什么呀!月姐姐都那么爱你,你肯定是最可爱的男人……我会和姐姐一样爱你的。”

哭笑不得!原来她爱不爱我是以月儿的选择为标准。我保持严肃地警告道:“你可想好了,如果跟到我武功练成之后,我不会再准许你像今天这样胡闹了!那时,没有人能打得过我,没人能改变我的决定!”

余光里,巨人似乎对我当面威胁他的宝贝女儿并无震怒。

“嗯……好吧,我听你的!”

公主转着眼珠,思考一番后答道。一边解着我的衣服,补了一句:“那……这之前我可以好好胡闹啦!”

吐血!

我想不生气咋就这么难?我在公主被豹皮紧箍圆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蛮将上前拨住我的臂肘,躬身劝阻:“祝融公主是圣洁的神女转世,玩笑之言不可当真。”

蛮王都没护短,你出什么头!我瞪着比我高大魁梧的阿通木,盘算着是不是像斗黑熊那样和他斗起来,不就搅黄了这局?哪知,娇蛮公主竟转身将雪豹皮裙缩到腰间,翘起圆润娇美的屁股,腻声道:“夫郎要打就打吧,人家甘愿受罚啦~~”这美股的台阶、天大的面子送给我?我有点恍惚了!不禁抚上眼前弹嫩的肌肤,谁能忍心再责怪这个天真、美丽小娇妻呢?嗯……不责罚行吗?公主股间一片湿腻……该是在我进来前,不知怎弄得春心荡漾了!

“这就是你的圣洁?”

我将指尖的花蜜粘丝摊开在公主面前。左手“啪”拍向公主的裸臀。

“嗯~~~”公主嘤咛一声:“夫君就责罚我吧~~”美臀扭动。

蛮将又来阻拦,“刚才公主猜到你要过来,才命末将先用嘴侍奉等您,驸马请息怒!”

骗鬼呢!当我和你小主子一样没头脑?

我看了一眼蛮王,巨人一派不愠不脑、饶有兴致的神态。这对父女给足面子的不抵抗做派让我不可能再下手,却难平我的愤懑。好吧,既然你们把前戏都做完了,我就当面好好干一干你女儿!报你当我面对月儿的一奸之仇!

我恨恨地解脱了身上的累赘,第一次在同性的注视下露出我的男人象徵,不看他两人的目光带不带有鄙夷和嘲讽,我……哎呀!更不幸的是,我根本没硬起来,垂软得愈加渺小!气愤冲动被我混淆成欲望冲动了。

这个重大错误偏偏是在天赋令我嫉妒的情敌们眼前发生!瞬间将我从一个雄心勃发的未来强者打回了原形──和我垂软的阳根一样卑微的小男人!……我的错误不仅是於此,我刚才根本是将这些天的郁怒都错误地指向了公主。

可人家没记恨我的巴掌,把怔立的我扶躺下,跪在我的腿间,用她柔嫩的手指和美妙的唇舌慰问那个不争气的……不时抬眼望向我的明媚目光满是娇柔、可爱。

小弟,抬起头来,补偿我的过错!满足一次她对娘亲故事的向往吧!

美丽性感的姿容那么诱人、娇嫩唇舌的含允当然刺激,可分身怎么就是还没争气地挺立呢!

“嗯~~~”腹下感受公主温热的气息和口舌的套动急促起来,是阿通木也赤裸了雄健的躯体,埋头在公主的翘起的玉臀间……他的阳根也没硬胀到挺翘程度,却已是粗长壮硕的侵占力量的展示,所以,他在年少时就可以凭点战功就和蛮王分享王后?进而,又来分享我的小娇妻!

上天,你可以不给我天赋!可凭什么连我平常男人的本能表现都在这个时候剥夺去?我又没做过什么恶人坏事,为什么要如此羞辱我至死地呢!

公主含住我软弱男根的小嘴不时停顿片刻以抒发闷哼,终於放弃努力,深深地喘息、浪叫出来:“啊~~不行啦!我要啊……添进后面麻得受不了啊!钟郎不要生气啦~~快来爱芙儿吧!”

你还催啊!没见我都急怒攻心、满身冒汗了吗!

公主匍匐到我胸前,呵着芬芳的热气,火热双眼水雾朦胧,哀求道:“夫郎好哥哥,芙儿受不了啦……让他先插进去,好吗?”

她还认我是夫郎!我还能说啥呀?

我恨天恨地恨自己的肉体僵硬挺卧着,感受着天使小娇妻丰润滑嫩的娇躯开始“包容”外人粗壮的大肉具……不时紧张地颤抖两下,伏在丈夫耳边的口中发出媚浪迷惑的咿呀呻吟……“呀~~他插进来啦!好涨……好刺激呀~~~”不用她转告,我也从她肌体的冲力动向中感觉到了!我想离开,寨门外没几步就是风光秀丽的浩瀚滇池,跳进去……比受这折磨好受多了!可是,我除了该硬那物没硬之外,全身僵硬,又被娇憨弱智的公主搂骑着难动分毫。

原来这就叫“生不如死”!可恨的是上天叫我寻死都不成,非要活活羞死、急死、气死我!

胸口前后揉动的肉团清晰传感着娇妻下体内的抽送,加剧我心中的悲痛……左耳充塞着婉转娇吟,右耳渐渐传来淫靡的“咕唧”声……不让我寻死,让我成为聋子、瞎子也好啊!

公主身子一冲,颤抖地紧搂住我,哑声娇呼:“啊!顶到底啦!插死我吧!呀~~咿……啊!……阿通木……我和母后一样吗?”

“噢~~比、比王后更紧、更热得多!公主真的是神女啊!”

阿通木喘道。

“呀~~真的吗!那你快用力侍奉小神女吧……啊~~啊~~快活死啦……呜……”

公主用我肩膀堵住了过分的浪叫……老婆,被别人奸到高潮时别再咬着我呀!

我的担心多余,魁梧的男人很快进入疯狂,搂起天使的上身,飞快地挺动着屁股,一些灼热的水珠溅落在我腿上,一双大手将公主的双峰乳团揉捏变形。

“噢~~我的祝融神女!你的火热可以融化一切!你的仙穴可以夹碎了我!我的生命是你的!噢……呀~~~把我灵魂都吸去吧……”

“啊~~射好多……我还要嘛~~别停呀……”

嘿嘿,我忽然顺了口气。原来这个重武器强敌不过如此!我昨晚可是让这个天使丢了三次呢,遇到黑熊第二,使我男人的信心开始复活。如果娇妻现在含住我……“嗯~~父王,你想我母后了还是想月姐姐了?”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原来在我头后不远,蛮王早就忍无可忍地亮出了乌黑的巨龙,那股味道……是公主开始亲我时……呀──呸!这白痴丫头整个我间接接触……火得我……驸马雄风重振计画破灭!

公主却正将手伸向巨龙,卫兵的喊声传来:“玄月公主进见──”

第11节 情报

月儿怎么睡这么一会就醒了!你又不是曹操,说你你就到,此时此刻……这不送上门来挨巨龙……我跳起来穿衣服,刚扒拉着抓起一件,月儿的绸靴就出现在眼前!这才反应过来卫兵通报的不同──驸马来是“求见”,公主来是“进见”,无须经蛮王批准!

我是没脸见月儿,埋头穿衣服,隐见蛮王还亮着肉龙呢!暗暗诅咒不已。

“月儿因有急事禀告,打搅父王了!”

从月儿语气中听不出惊羞之意。

“什么事能扰了月儿的好梦?来来,坐过来说嘛。”

“刚才铁熊洞主来我帐中……”

“啊!”

我惊叫出来,望向月儿。

“他是找驸马的。驸马不在,我也出了情况。他说傣王聚集了外族各首领议事,决定以献出各族神器为条件,要求父王将两位公主奖赏给他们。”

“啊……黑熊是他们一夥的,为什么会提前告诉我这个情报?”

我迷惑地问道。

“他认为这样就把他的输帐还完了,如果我和妹妹被奖赏给他们,他可以不再守着远离我俩的信诺了。”

“这帮混蛋!”

我咬牙切齿地握紧拳头,都忘了这场面的荒唐尴尬了。

蛮王也巨龙入裤,站起身,语气严肃道:“这个消息马上会得到印证,我们也该议事了!”

说完,和月儿率先走出后帐。

公主帮我穿衣时,我问道:“神器有什么大不了?回绝他们就得了,有什么可议的!”

公主回道:“神器是各族权威的信物,拥有神器才能调动军丁,可是部族天大的事情啦!”……五个人坐在大帐里,气氛凝重。没有这事,我的心情就沉重得要死了,如果决定同意那些牛鬼蛇神的要求……我盯着案台上那把宝刀,赐给我后,它杀的第一个人就是我自己!不过,有了它,我是不是自杀之前还可以多砍几个黑熊水准的牛鬼蛇神?

“报──军师密件。”

“赶紧呈上!”

蛮王从探马送来的竹管中,抽出纸条看过后,眉头紧锁,扫视我们一圈,沉声道:“情况丝毫不差!”

我才知道,莫名失踪的老枯藤是化装混进别族中潜伏、监视敌情去了!

“他们真的会献出神器来邀赏公主献身?几大族的神器可有数百年未集中在一个王者手里了!”

阿通木有些惊诧地说。

“呵呵……他们不会是真要献神器的!傣王那个老山羊仗着族人众多,一直不服我为盟王,今天被迫让座,心里定生嫉恨。抓住那些牛鬼蛇神觊觎月儿的贼心,搞出这个阴谋,他是算准了我不会应允,下一步,就会以我不守蛮盟条规而迫我让出王位。”

唉……强者的位子也真是不好坐啊!没有头脑是不可能的坐稳的,五大三粗的岳父原来外粗内细,头脑和判断力不简单啊!

“父王,就答应他们,看他们交不交!我正好要替母后报仇呢!”

公主的慷慨激昂让我暗中切齿,你能报得了什么仇?是没遗传长相也就没遗传头脑?还是因为阿通木中途败阵,被欲火烧的?随便谁都行,只要泄火?

“你娘当初就是受联合出兵之约,被他们弄虚了身子,才鬁鬁而去的。他们知道我不可能让女儿重蹈覆辙。假设我舍得你,他们就会坚持要求是月儿,老山羊算定月儿武功人品高绝,不可能愿意被他们祸害的。再万一,月儿同意献身,我也不会同意。这事瞒不住人,在部落间是规矩,在汉人就有辱师门之极,我根本无法向恩人亲家交代!”

“那……大师没写出什么对策吗?”

阿通木又问。

“苦藤只说再观察他们情况后,再回来议定。”

蛮王说完,帐中又恢复沉默的凝重。这个老山羊比那死猪还奸毒!为临时一个座位之变就能想出这么天衣无缝的毒计来!

沉重中,大帐也如后帐般阍暗,有随从进来点上烛火。外边传来笙箫试音、嘈杂人声。

“篝火即将点起,舞蹈就要开始,他们也该过来啦。哈哈,为了我两个宝贝女儿,我就退了这个王位又如何!倒会轻松了很多,要不,随你们去中原转转?哈哈哈哈……”

“好唉~~父王就陪女儿去中原玩耍吧!”

公主雀跃道。

好吗?岳父宁可牺牲王位也不让女儿受辱的决定让我感动、敬佩,但我不会不希望他长期跟着我们。

不管怎么说,他们想淫辱我妻的阴谋是不会得逞的,但我的心情却没法和此时的气氛一样好转。一个念头总跳出脑海──如果我和两个娇妻亲热时再不硬,我还应该活下去吗?

月儿轻松问着一些蛮疆的部族情况,连昏昏沉沉的我也听到不少,这西南疆以苗、傣、彝、白四族人口最多,此外,还有壮、瑶、水、怒、纳西、景颇、独龙、布依二十多族。白族接近汉人与汉文化,进而发展到建立大理国,完全按汉人体制建立了朝廷。苗族分布过广,多年难以选出苗王。

“那傣王有多少兵马?几个儿子?”

月儿对那老山羊那么关心干吗!

“哦……他族人十六、七万,兵马总接近三万了,两个儿子都没来。

“那他带来多少人?有没有可能在附近和沿途埋伏大量傣军?”

看来月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要跟他开战?

“军师为这次亲事安排得很周密,沿途、周边都有探报,傣王只带百余随从来此,没有动兵迹象。”

月儿也似放下心,这才注意到我的脸色肯定极差,关心地贴上我耳语:“钟郎怎么了?你来和妹妹……我不会怪你的。”

“……”

我能说什么?告诉我刚才怎么像个太监、一门心思想去投湖自尽?

月儿见我不言,就去和公主密语。

我起身向外就走。怕她两个跟上,我竟运出隐身步。我实在没脸面对两位娇妻了!

帐外一片欢喜气氛,而这场欢喜的男主角却要和欢喜永别啦!

第12节 一重天

我回公主帐干嘛!转身折向寨门,撞上一人。

“哎呀!呦~~是驸马弟弟啊!这么急着和姐姐亲密!”

竟是那个蛇魔女!哪有心情搭理她,我埋头迈步,一屡香风,腰已被搂住,除了仙妻月儿,谁还有这般芬芳体香!

“兰姐姐好啊!刚才没撞疼你吧?”

月儿亲热地与蛇魔女招呼着。

“唉……我倒想让驸马多撞几下,可是妹妹看守得也太紧了!咯咯咯……”

“才知道拙夫这么招美女喜欢!我要再不看紧些,不知要多出多少姐妹呢!嘻嘻……姐姐就是来找驸马的?”

“这么俊的妹夫不值得来看看吗?”

“那姐姐还是进帐好好看吧,嫌妹妹碍眼,咱一定回避!”

我挣脱不开月儿,被她押进大帐。随后,公主也跟了回来。蛇魔女没等让就坐了下来,“这两天,驸马就交给姐姐帮你俩看着吧!他们决定用神器换两位公主去陪他们呢”“谢姐姐相告啦!谁会答应拿公主换东西呢?”

月儿微笑道。

“要说以陪他们乐两天的代价换来各族神器可是个天大的便宜啊,若是不答应,你们父王就要让出蛮王的称号了。”

“让就让嘛,谁稀罕。”

公主嘟着小嘴插话。

“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们父王这样宽厚的,那些彝人洞寨也不会服软,只怕这蛮疆就要自相争斗残杀,无宁日了。”

“那……我们告诉父王,把王位让给这么好心的姐姐你,不就没事了。”

连我这半死不活的人都觉着有些心惊,月儿却还在嘻嘻哈哈!

“咯咯,我好心吗?我要当了蛮王,就先把驸马抢来陪我啦。”

“姐姐怎就恁看好我们相公呢?”

“那还用说?你们两个天仙公主都合着劲争嫁的男人,肯定有过人之长……啊!亏他人还俊,功夫又好,谗死姐姐啦!”

“夫郎……那你无论如何也要让喂饱兰姐姐一次,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呀。”

我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调笑!她不是明知道我方才的痛苦之处了吗?我挣扎着要走,却被月儿温柔搂住就是脱不开身,“钟郎,有姐姐这样的美人青睐,干嘛还那么不开心?不是嫌我的妹妹碍眼吧?”

我扭头不吭声。

只听月儿又对蛇魔女道:“唉……既然我们是没办法让驸马开心了,只有看看兰姐姐的手段了。听,舞蹈都开始了,估计各大王、洞主也都到了。我和祝融公主只好去占个便宜换神器去了,驸马就叫给姐姐啦……嘻嘻!”

说完,还真去拉着公主就走!

“月儿!你……”

我气得去拉她,却觉一阵腹痛,蹲了下来,“你们……等我死了再去换什么神器吧!”

听到我咬牙哀号,两位娇妻赶紧回身扶起我,月儿把住我的腕脉,轻声道:“钟郎,逗逗你的,干嘛把丹腹都气涨了?来,坐下,我给你把气导出来。”

我依言盘坐,按照师傅所授,闭目与月儿双掌相对。听到月儿客气地让那魔女先去赴会,脚步声离去后,便有一丝劲气自神门穴透向丹田,由带领一股气流原路返回,却向少冲涌去……一时,难闻的臭气布满四周……娘的!原来这郁怒之气是这么臭不可闻的浊气,难怪会抑消我所练的风雷意气内功呢!

好一会,臭气才淡,丹田轰然有一股力量冲向四肢百骸,而一阵香气缭绕出来……“钟郎~恭喜你已经有一重内力了!”

月儿欣喜欢呼。

我睁开眼,望着爱妻熠熠生辉的两张绝美的笑脸,两双妙目将爱与喜悦灌注在我身上。我真的成为有功力的武者了?因为……我今天体验和感受了真正的拼斗?

月儿娇嫩的手握着我缓缓起身,提示道:“钟郎,试一下步法。”

我确实感到了身体力量充盈、生机勃勃,试着运起内力走出步法,在两个娇妻前后绕行。

简直比我以前的动作快多了!公主咯咯笑着说被我转晕了,伸手抓来,哪里抓得到近在眼前的我!忽见她左手拎着那把赐给我的细长配刀,伸手抓了过来。

月儿飘身探靴勾起一个红木凳飞甩过来,我已措步护在公主身前“呛”地拔刀劈去……“啪”的一声,虽不像什么雷霆,但厚实坚硬的红木凳被轻盈尖细的长刀一破两半,落於地上。

公主转过身,抚着我持刀斜垂,纹丝不动的右臂,明亮的大眼睛闪烁着崇拜得似在仰视比她矮,但威风凛凛的我,娇道:“夫郎!你好帅啊~~”我也觉得我高大起来!看了看耀眼闪亮的长刀,收回壳中时,却动作笨拙,看来,这收刀动作也需要苦练才能潇洒俐落,有武尊门少侠风范啊!

可是,我要是在床上……像下午似的没了男人威风……我还风范个屁啊!

月儿大概发现我的脸色暗淡阴沉得和雷霆一闪那般迅速,凑近我,香舌轻舔了一下我的鼻尖,眯弯了月眼,戏道:“怎么啦?大驸马,还嫌功力长得不够快吗?”

“可是我……下午……你不是问了公主都知道了嘛!”

“哦……”

月儿婉转绵长地应着,温柔馨香的娇躯越来越贴近我,乌黑的星眸无限靠近地笼罩住我,一只柔夷握到我痛苦之源的肉体处,芬芳的口气吐在我耳鬓,“不就是小钟郎罢了一会工嘛~~你当时太过忧急了吧?或者是藏气忧挤到内力让身体一时不适,现在怎就恁威风了呢?”

我的分身被她的柔指抚摸,很快就硬胀得……我丢开长刀,双手抱紧月儿,疯狂地亲吻着月亮美神的鬓发、额头、俏脸、樱唇……我爱她爱得要把娇妻整个吞下肚去,与我融为一体!

又一双修长的玉臂从我身后搂过,两坨肉团在我的肩背上揉摇着。

“嗯~~钟郎光抱姐姐不理我,人家心酸酸的啦!”

我腾出一臂把个高个子小天使也搂过来乱亲,一起推倒在弹软的床榻上喘成一堆,急切去脱娇妻的衣裳。月儿本已绵软的娇躯忽然挣脱跃起,“我不放心父王独自斗那些混蛋,去看上一眼。你两个放心地补偿下午之欢吧。”

说完,向鼓乐喧天的外面走去。

“不能饶了那些家伙!我也要去。”

公主也骨碌起来。……那些牛鬼蛇神果然并没有在外边跳舞狂欢,全坐在蛮王大帐中,我们三个一进门,几十双目光同时从岳父的身上转到我们身上。直接可以察觉出这些目光变热、充满狂野与淫邪的兽性勃发之气。一直看着我们在最近蛮王的几案后坐定,才又一起转向巨人的脸上。

“盟王,献出神器是无上的荣功,按照族盟习规,应予至高的奖勉,我们觉得,只有玄月公主的美丽才相应神器的功德,望盟王赐赏!”

老山羊一副成竹在胸的神色,眯着眼睛说道。

果然是这个阴谋正在进行到关键处!我咬牙冷看着他。

“呵呵呵呵……”

岳父淡笑着,镇定地看了我们三个一眼,“神器归一,确是这云缅南疆百年不遇的至尊奇功。只是……我这人身大心大却没长甚一统各族的野心,也不愿让诸族长兄弟心存不安。此事可缓些再议。待大家都冷静考虑清楚再说。”

缓兵之计!看来那老枯藤已传授计策了。

“嘿嘿嘿嘿,我们就是深感盟王仁心宽厚,才慎重决定齐交神器以请功。”

傣王依旧慷慨陈辞,又转头望向同一排坐着的,问道:“诸位洞寨族长,有玄月公主那样的无双美人相与,还有觉着亏着,需要再过些年月冷静考虑的吗?”

“没有!”

“早想好了!”

“无须再等了!”

“赶紧赏赐吧!”

一片嘈杂。

“盟王,众心不可违啊!”

傣王得意笑道。

第13节 神器巨灵神

岳父沉默了一会,平静说道:“按族规,以美人封赏,也要女子愿意方可。若不其愿,也只有另行讨赏了。”

对面暂态交头接耳,唧喳起来。

“不对吧?那只是对正位王后或亲生公主而言。玄月公主这两者都不是,赐赏根本无须本人意愿呀。”

“对呀!规矩是那么定的啊!”

“差点被搅糊涂了!还是傣王脑子清楚啊!”

“哈哈,山羊王大头清醒,看来小头也不见老啊!”

“所以为了尝到天仙美人的滋味,大族的神器都敢献了!嘎嘎嘎嘎……”

我的头发根都直力起来。双拳攥得生疼。

巨人冷看着沸腾场面平息下来后,昂首说道:“请恕本王怠慢,神器我可不要,规矩我就破了,也不……”

“父王”月儿突然打断了蛮王的最后表态。语气平和,声音甜媚,没有半分扭捏,“我愿意作为神器归一之赐赏。”

满帐轰然炸响……我震惊得感到那些声音很遥远,心都缩成一团,绞痛不已。

“诸位族长以傣王为大,今夜我就陪傣王了。”

令我惊怒痛心的是,月儿语音不仅平静如常,就连仙调悦耳的音色也更加显着!不仅让那些发的情的男人们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连公主都惊讶得张口结舌。岳父看过来的眼神也是痛苦的,肥硕脸盘上的肌肉在抽动。

“请傣王将神器献与我父王吧!”

月儿坐着躬身一礼。

我眼前的一切都在摇晃着……但是,也能看清一直得意不已的老山羊并没有捧出啥东西,神色忽然紧张起来。他身边那个黑瘦的年轻人竟紧张得脸色见白,手足无措。

在所有人莫名其妙的目光注视下,老山羊连咳了好几下嗓子,才尴尬憋出了一句:“这个……哦年岁大了,就是容易糊涂,刚想起,我族神器,来之前交给我长子之处,没带在身上……”

“嗨……”

嘘声一片。

“没带神器,还先张罗邀赏?”……又一阵嘈杂。

“哈哈哈哈……老山羊没带正好!我牛魔王带着呢!今晚美人是我的啦……嘎嘎嘎……”

那头大水牛狂笑着退下他粗大拇指上的牛头大戒指,起身向蛮王递了过去。

“且慢……”

月儿用话语拦住他的献宝,“请问诸位族长大王,神器归一王者,是各族敬服,兵权统一才是大德奇功,对吧?如今,苗王未出,傣王未献,三大族而缺其二神器,何谓一统大功呢?既然诸位此时献宝并无奇功,赏赐其他可以,赏赐公主却不相称了。诸位是不是需要时间冷静考虑了?”

我的聪慧与美丽具无双的好老婆!你简直太神了!你怎么就算出傣王神器并未在身呢?我说你怎么刚才还有心情嬉闹,对乾爹受迫似乎毫不在乎,原来早有粉碎阴谋之妙策了!若不是不想让这些牛鬼蛇神看戏,我可不管有没有别人,绝对会搂你狂亲到上不来气!

水牛看了看嘀咕成一串,却显然气势全无的阵营,一屁股坐了回去,却将个牛眼斜瞪着山羊,恨不得一角顶过去的架势。

蛮王眯眼忍着笑意,又直抚他的大肚子。

“傣王高龄,偶尔忘事,大家也勿怪他老人家,等下回想起带着了,这盟规小女还会遵守的。”

月儿娇俏的话音,又让牛鬼蛇神们喉结直攒。七嘴把舌,争相地讨好起蛮王和月儿来……虽然我知道月儿这话里有话,但我心里极为不爽啊……好在,岳父的王位危机已解,用不着跟着我夫妻浪迹天涯了,明天,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喽!

“传令,上酒开宴,诸位兄弟欢歌跳舞吧!”

岳父洪亮的话音未落,一名手执长标的军官跑进帐门,带着怪声:“报──禀报大王,太子殿下转回来了,已到营门!”

第十章、龙蛇

第01节 湖神

太子三人被蛮王等迎进来时,全不是上次所见的气宇轩昂,脸色很疲惫。只有两个银甲武士跟着,太子走到正案前,对那两人道:“你们下去休息吧。”

阿通木带武士出去了,其中一个武士手里已没了长戈。

所有人都很惊异地看着太子一行,变化最大的是那个绿衣女子,没了面纱,鬓发凌乱,一张俊美的团脸、惊魂未定地有些惨白,披风也不知哪去了,身上还有些泥点……整个就是个花容惨澹的模样。毕竟是她阻止了太子对月儿献殷勤,真有些不忿太子将她修理得这么惨!

太子坐在蛮王的案后,仰头喝下一碗果酒,蛮王一边亲自给他斟满,一边问道:“怎么?何方逆贼胆敢捋太子龙威?”

太子面露苦笑:“龙威,呵呵,是我们捋了龙威了!”

说着,不满地白了绿衣美女一眼。说道:“我们竟然遇到湖神龙蛇王了!”

“哄……”

一片惊叹炸响。月儿转头看了一眼坐在下端的蛇魔女,她那尖声在低沉的男声中略显突出。

“你们都见过那东西?”

太子抬头问众人。

众人都摇头,蛮王见无人应声,说道:“关於湖神的传说,倒都听到过,滇池乃圣上皇土地界,我们山人极少擅入的。”

太子点点头,皱眉道:“孤家世代善阐王,统治滇池这厢近百年,传到我,也才头回亲眼遭遇,想不到竟如此凶险!”

又喝了口酒,闷道:“不知那魔怪为何只凶猛攻击……这位风女侠,为了护她脱身……唉!我的十八铁骑,竟然只两人幸存!”

悲愤一拳砸在几案上,好在酒只半碗,没有溅出来。

那绿衣女低了头,公主惊声道:“到底什么东西那么厉害啊?”

没人觉得她唐突,这话是大家都脱口想问的。

“是一条……很像龙的……大蛇……”

太子眉头紧锁,有些乾涩地描述着,“比水桶还粗,七、八丈长,刀枪不入,力大无穷,只是没有龙的四爪。”

惊叹声再爆。我可以想像出今天下午,我在公主身下最痛苦的时刻,滇池之滨,发生了多么惨烈的一场人怪拼杀,十六个银甲骑士为了掩护绿衣女和太子撤退,前仆后继将长戈无用地刺向令人毛骨悚然的怪龙巨蟒,随之,人被吞噬,马被碾碎……这绿衣女是武林人士?不知出身哪个名门大派?芳名是风还是凤字?

能让这么多皇家铁卫舍身相救,看来定是太子的未婚妻了。武功也确实不低,被那怪物咬住披风了还能脱身!那怪物对绿色敏感?或者是知道女人比一身铁甲的男人好吃?

“太子不愧武力高绝,皇天保佑,大战千年湖神而毫发无损,我等为太子无恙乾三碗酒,第一躬贺平安,二碗压惊,三碗祭奠护主勇士。”

岳父提议道。

众人纷纷附和,酒毕,蛮王又敬道:“太子为小女婚事一日奔波百余里,又遇凶险至此,损失忠勇惨重,小王不安之极,明日当尽起族众,亲自护送殿下回城。”

“蛮王无须自责,本王遇怪与尔无关,今日本非原定回程。”

太子说着,又狠狠地斜了绿衣女一眼,定是将满腔怒怨都倾向这个吃醋坛行的根源。

我倒有一丝冷笑──哼,这太子还是不讲道理,你要是不向别人妻子色授神与,你未婚妻又怎会醋性大发?要是因此在错误的时间去了错误的地点而遭遇意外,错本由你自己好色引出来的嘛!我就不会多看一眼你的女人!哦……假设她能比得上月儿之美……我也不会多看第二眼!世上会有比得上月儿的女人吗?恐怕赶上公主的都罕见之极!我有些自豪地窥了一眼两位爱妻,发现公主不时瞟一眼……那个白衣男子。

哦,他竟然和中午来时的神情一样淡然,并无遇险之色,却有些奇特。……好好一场公主大婚篝火歌舞狂欢夜,因为神器和湖神,早没了欢腾的气氛。

为表示对英勇牺牲的卫士的哀悼,岳父传令笙乐息散。

众人与太子慰问寒暄一番,宴席便散了。蛮王安排太子等人休息,原本就为他准备了两顶大帐,马上奔波了八、九个时辰又经一番生死险恶的太子也无力风流了,只与月儿和公主点头示意,便随蛮王去休息了。

我和双妻要回帐时,月儿喊住了走在前面的蛇魔女,拉着她手一直往我们帐篷走去,令我头疼不已。好在她还没背那个竹篓。

“月公主真要大方借郎救姐一命呐?”

那魔女没脸没皮,旧话重提。

“只怕救人无方,让姐姐失望,不敢献丑呢!嘻嘻……”

“还是新婚燕尔欢情正热,舍不得分一杯羹……唉!可以想像、容易理解,何况才刚相识,姐妹情分没到啊……”

“想和兰姐姐多说说话,就是加深情分呀!”

“公主这么不嫌姐姐粗鄙,姐姐可真认这情分了,回头就送件好礼给你们贺喜,咯咯……”

“该不是……送条蛇吧?”

公主搭着话。

“咯咯,还是祝融公主了解咱,姐姐除了蛇还能有啥?不过……肯定好玩又稀罕的蛇就是了!”……我的头疼是有道理的!

说着,已经进了公主营帐。落坐后,我只低头把玩我的漂亮佩刀,研究刀柄上镶的什么宝石。只听月儿问道:“兰姐姐驭蛇如仙令,当是知道那湖里的大蛇是甚东西吧?”

“咯咯,那是湖神,可不是蛇,妹妹怎么断定我会了解神物呢?”

“姐姐听到那湖神的消息后,就一直凝思,从姐姐神情上,看出来啦!”

“真是服了妹妹了!哎……对了,妹妹怎么知道那傣王没带神器呢?”

“很简单啊……傣族更靠边界,他留下大王子和重兵在家,自己带出神器无用,万一族中有事,其子还须凭神器代他处理。关键是,他那么在乎权位之人,自己又年岁已高,不会真拿神器换个风流一度的。”

月儿平静道。

“真服了月妹妹的神机妙算了!怎的上天就把这没得比的肌肤模样连脑筋、心机都一股脑只给了妹妹一人,让我们这些平凡女子可怎么活呀……偏蛮王得着你这个乾闺女,他真是天佑洪福!”

夸我爱妻我没意见,可那后两句……我听着怎就不舒服!

“呀……连那些绝无人性的冷血毒虫都服帖听用,把妹子我整得狼狈不堪,灵仙一般的兰姐,把这话调侃噎人,小妹才真是没活路啦……”

月儿说着,作势将个玉容贴到我手上扭转,娇嚷:“相公,你快快救月儿一命吧~~”我永远愿意爱妻在我身上这样扭着撒娇!但我不喜欢给那恐怖女人什么面子或缝子,所以我很威严肃肃地正色道:“玄月公主,你还是和……寨主快些谈正事吧!”

“是~~钟大侠!”

月儿一副唯唯诺诺的小女人样子,坐回身,接道:“姐姐还是告诉我们那个湖神的故事吧!”

“唉……”

蛇女细眼透亮地笑看着月儿那番做作,听到又问起这事儿,犹豫了片刻,先叹了口气,道:“终於见识啥叫金童玉女,仙慕恩爱,嫉妒死姐姐我啦!好吧,既然认两位公主是姐妹,就告诉你们吧。只是不要再让外人知道。”

我和双妻一起严肃地点点头。

“那湖神也许是最后一条龙蛇了。”

蛇女说起那湖神,神色再不嬉笑,“龙蛇能活千年,世上罕见,或者只因为滇池水阔人稀,气候四季如春,才存活下来一对儿,寿命应有千年了。”

“既然是一对雌雄,为什么千年都没生下小龙蛇呢?”

公主眨着大眼睛,忽然对雌雄之事聪明起来!

“唉,龙蛇虽逾龟寿,但好像十余年才发情一次,而且,雌雄大概也很难同时发情,所以繁衍倒成极难之事。百多年前,雌蛇终於配成,上岸产卵,不想,却遭异人屠戮!”

月儿的娇躯一震,大概动了恻隐之心。

“这只雄蛇今天突然出现并攻击人群,只怕是……正因发情无偶而狂躁。”

蛇女说到这里,似乎说完了,却又神色忧郁。

“姐姐必与那湖神有渊源,还望再告驱避之法,我只怕,去那太子之城只有湖边一条路,明天去多少人护送也只怕无功而伤亡惨重呢!难不成……我们和太子就在这边等上数月以待它平静?”

对!对!一定要赶紧走,和这太子待一起……难受得紧!

蛇女闻言,翻着眼睛惊讶道:“你怎知道我熟悉那湖神?”

“很简单啊,那太子家族於湖边为王百年,都只闻些传言而不解其习性,定未见着任何书载记撰。姐姐和它如无渊源,如何得知这许多?”

怎么什么隐秘到月儿脑子里判断都这简单!

“嗯……这个……我是听我师傅说的……”

蛇女眼珠转动着答道。

月儿似还要问话,却听帐帘外岳父声音:“哦……月儿在吗?”

巨人岳父坐定,开门见山道:“我本想找刀寨主问些话,听说她在这里,就过来了。哈哈,我的月儿聪慧绝顶,虽军师而不及啊!只言片语就散了傣王好不容易拉起来的阵线,解了父王心腹大患!就连这明日的安危计画,也是想到了为父前面!唉……若是能长在为父身边……”

爱妻又遭一番夸奖,我可不止是忧郁那最后一句!

“父王过奖了!明日不因太子变故,孩儿们也要起程沿水而行,太子的险报倒成全了我等性命安危了。”

“嗯,月儿、芙儿都如上天神嗣之姿,今日见验了。遇险处之前,如有上天护佑,月儿又智慧过人。哈……对你们此去中原,为父倒真放了大半的心了!”

“还是父王的亲生的祝融妹妹能决胜安危呢!”

月儿谦虚道,“不过,若过湖神这关,只怕还要全仗兰姐姐身上,明日,只要我们夫妻三人和兰姐姐陪太子起程便罢。父王及族众就无须去涉险了。”

“哦……月儿此说,必有保全计议了。只是,仅你们数人陪护,未免有失礼仪敬意,太子那方面……未必心悦。不如,我再派阿通木和些个甲兵一起护送为好。”

月儿沉吟了一会,道:“皇家十八铁甲精锐都无功送命,太子也知兵丁护送无用。礼数上,最多加个木将军就是了。太子方面我能说服。父王尽可放心!关键是有劳兰寨主大架,人家还未应允,倒是难事呢。这样吧,钟郎,今晚我要好好和兰寨主拉拉交情,你现在去木将军帐里休息,好吗?”

这是让我极不高兴的安排。我正想着啥托词能改变这个“合理化建议”,见公主的眼神有些闪烁……别!她不是想提出跟我一起去蛮将那里“过夜”吧?

吓得我赶紧连声说着“你们三个一起好了!”

拔腿就跑了出去。

第02节 酒对

阿通木见我忽然来访,有些惊讶地木了一下,随即热情相待。我将原由说了一下,他自然连称有幸交往驸马受宠若惊,并表示明日必舍命护送。

他的诚意我相信,但与个男人同榻,尤其是……让我嫉愤痛苦过的男人抵足而眠,我肯定失眠……月儿再聪慧过人,又怎知男人内心的脆弱深处啊!

“驸马老弟,别过日近,末将想弄些酒菜与你开怀一醉,如何?”

大概察觉我的辗转难眠,阿通木建议道。

“好主意!”

我不禁由衷称赞。

吩咐把酒菜摆上帐内,阿通木亲自为我斟酒,举杯提议先为此时之交乾了。

又抢着斟了第二杯。

“这第二杯酒敬驸马,是由衷敬佩之意,开始,我只钦佩驸马人品俊雅,高人之徒。如今,衷心敬服驸马年纪轻轻已武功卓着之外,更佩服你的心胸和男人之能了!”

我闻言差点摔杯翻脸──有这么揶揄人的吗!可见他眼中不仅毫无嘲谑之意,而是绝对坦诚加崇敬,不禁有些愣了,难道没听清他最后一句的词义?

“将军在开玩笑?我有何男人之能值得赞赏?”

豁出脸面讨个究竟吧!

“唉……这个……”

他倒面露羞惭,尴尬赧颜起来,“老哥无能,未使公主畅意,羞愧无地啊!怎不拜服驸马能征服两位天仙公主的身心至爱,驸马真男中雄豪啊!”

“这个……那时无颜的,好像是我……”

我可不想把我的尊严建立在别人的误解上,所以不惜翻出自己的痛苦。

“呵呵……兄弟,你与两位仙子新婚狂欢多日,才有那一时之疲,我只公主那几下,便疲了半日,别提了!来来,喝酒!”……我比他郁闷!倒不在於他又把我一时之急又误解成一时之疲了──我想疲,疲得了吗?除了婚礼后那个下午,我与新娘娇妻的欢爱倒似见缝插针……几多欢笑百般愁苦千钧愤懑啊!

不觉将酒一口乾尽,抢着又斟满。却想不出啥话头也提一杯……他今天是很糗,亏得那物壮硕威风模样……那叫什么来着?哦~~银样腊枪头!可,当年他和巫师与王后的床上战绩能令公主怀念至今,应该是战斗力很强呀,是老了还是缺了巫师就不行?

“来……为木兄当年畅意王后之雄风乾一杯吧,芙儿念念不忘,才有今日之事。”

我这胡乱提杯,倒解了气氛的沉闷。阿通木嘴角咧笑,举杯回应。

“……当年都是与大师共受嘉赏,这两男齐上,女子爽利无匹,男人又无需大动,悠然抽扯足令她们泄身连连了,弄上一夜也不是难事。”

我心都几乎一动,有些怪起自己下午的急噪,贻误了……嗨!好歹咱也是书香门第、武尊徒使,当奉行伦理,仗义行侠,怎么慕这些蛮族或那些奸逆之淫乱呢!

“驸马得娶神女,真是慕刹天下啊!祝融公主转世神体,王后当年也有所不及,我与平常女子……只比不过大王一人而已,哪知公主……美妙非比凡人!让驸马见笑了。”

阿通木似觉一味懊丧於开怀畅饮的气氛不合,语气活泛起来。

嘿嘿,他还不知月儿的神妙呢……我可希望别人都对此孤陋寡闻!

“公主可是说她母后比她美丽呢!”

我还是把话题引到干系不大的女人身上吧。

“那是她把自己小时候的孩子样和娘亲对比的印象吧?公主容貌与王后是极像的,只是身条比王后高不少,脸型更椭些,似乎更吸引男人了。至於……”

说到这,他也恍觉谈论我妻秘处不妥,赶紧收了口。

我也觉不妥,但我又真好奇,妻子女体真的与寻常女人不同吗?便故意摆出兴致勃勃的样子。鼓励他继续说。

“祝融公主内里奇热、紧狠,王后不及,其他女子,更远不能比,若非驸马这样的武功高人,似我等莽汉,着实抵不住那奇强刺激的。”

虽然有些惭愧,但听着真让我身心舒畅起来,腰杆借力。眼前浮现公主的长腿、豪乳、纤细蛮腰、火凤、粉面、娇嗲百态,小我硬胀起来。娘的!气人!下午那会儿怎就不争光!否则我也……咳嗯!我会让他在我面前永远惭愧!当着蛮将的面,我没对亲身感受夹击娇妻的淫乱幻想一闪念立即执行自扇嘴巴的处罚。

“别人又不知公主……内里与众不同,你们为何早认为芙儿是神女转世?”

“公主长大后,曾去祝融神堂祭拜,她淘气,学着同样姿态站在祝融夫人塑像旁边。身高、相貌、神态简直一模一样,就如神女复活一般。”

“哦……就是三国时孟获的夫人原貌塑像?”

“是呀,那时留有一画一像,蛮邦一直敬神供奉,可以说,各族有各族的神器,但火神祝融氏是各族共拜的神,火,使我们有了可口的食物,有了黑夜中的光明,保护人们不受猛兽侵犯吞噬。所以我们最盛大的庆典就是围着火堆起舞,但火神只留下火,三国后,就以祝融女神的像和画作为神器祭拜了。驸马何幸!再乾一杯吧!”

难怪牛鬼蛇神们敢狂妄觊觎月儿,却不大敢对公主放肆──公主下午吊着春兴,身子会不会一直很难受啊?真想回去找她!都是那蛇女不识趣!

“当年,父王伉俪那么恩爱,怎么只生芙儿一个公主?”

“就是太恩爱了,午间公主出生,晚上就忍不住恩爱,结果……恩爱愈深,却未再孕育。”

“这个……木兄真是和你们大事混久了,汉文的拽弯都会了!我怎听得和哑谜似的……”

“就是……大王也是为王后待产忍得久了,他们夫妻那晚爱到龙入花宫,自此日日沉迷尽根之乐,愈加恩爱至深,王后花宫颈口难闭,以致难孕子嗣了。”

这倒与公主所言相符。我忽然头涨如斗──月儿也被破入花宫……虽只有一次,是不是也会影响日后妊娠呢?

“驸马无须为我王族子嗣忧心,王后离去,大王确是悲伤了几年,后来也纳了不少新妇,已生了两个小王子,还有妊孕在身的。王子太小,此次未跟来。”

阿通木见我神色忧郁,开解着。哪知我伤心的所在……“这些事,我那岳父也不瞒你?”

阿通木面有惭色,尴尬地道:“是……是我少时好奇,王后怎能吞下那样巨龙,私问过王后,王后兴浓之时,也就告诉我了。”

这家伙受赏与王后群欢时,敢与王后咬耳朵问这些私密,是他胆大还是王后情热?蛮王不是总在旁边看着吗?

“大王夫妻那么恩爱,王后为何还会同意赏与你们……还是夹弄?”

“呵呵……大王长成巨灵神体,青龙异根,成年始就风流无度,花丛无敌。只遇绝色王后,才专心相伴,恩爱至深日久,应是王上想让王后享受双棍夹弄之乐吧,也不知怎生逗得圣洁的王后竟未拒绝……”

他说着,神陷畅往,半晌才醒悟过来,赶忙饮酒掩饰失态,“唉……这里族情,着实与汉俗有别!既是恩爱,又怎能高兴将妻赏与别人!

“既然是自己那么喜欢的女人,为何不让她品尝享受各种快活?你们汉人的规矩是将女人视为绝对个人财产,才是自私地不把女人当人,起码是不懂恩爱,与蛮族相比,倒真可谓……残酷!野蛮!”

这家伙倒比我先有醉意了?直着脖子、涨红脸,大肆辩驳起来。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这书香遇蛮将,才不与他一般见识!他们只知一时之乐,一个骁勇女将都当神敬着,哪曾有先贤、圣人?哪晓得汉人伦理与中原文化的博大精深!

“就算从咱男人立场对待这事,女人享受极乐,见着她们最美的神态,才让咱最兴奋快活不是?那……王后被夹弄得浪丢连泄时,直比她圣洁高贵时更加美丽。”

蛮将看出我的不屑神情,继续为他们的蛮荒族规申辩。后面的话,更见是真醉了:“便我的妻子,我也让她尝着大王的巨龙几回,近看她下身被那粗具涨满套动……听她岔了音的浪叫,我他娘的……刚射完两次都能立刻再硬!”

服了!这蛮荒谬论还真是引导他们荒唐事蹟连连了,我乃侠义,不想再窥友人隐私;转移目标地笑道:“算了,按你们的理论,孟获当年还应该将你们的女神赏与诸葛孔明,谢他七擒不杀,建立蛮汉和睦之功呢。”

说完,又暗自后悔自责起来。看来我也肯定是醉了,不仅忘了喜怒不形於色的武学要求,将鄙夷写到脸上,连那粗人都看了出来。这会儿,又口无遮拦地对人家神只不敬!还好,阿通木并未勃然变色。

“诸葛丞相不受谢恩,后人猜想,是他平生无败绩,断不肯冒险败於祝融夫人的神体之下啦!可惜他自己坚拒同时,也禁着魏延对祝融神女的爱意。致魏延怀恨,后来造反,毁了强盛的蜀汉皇朝,唉……”

晕!还真有这秘密奇事啊!史书可无这样说法,诸葛亮是自始就不信任魏延的。可是,既然不信任,为何还会任他位高权重的大将军之职、掌握重兵呢?

嗨!为古人操什么心啊?自己娶了这两个娇妻,简直有操不完的心呢!我那巨人岳父不知谈完话走了没有?哎呀!不会又……我忽然极度不安、焦躁起来。

与阿通木聊着,完全心不在焉了……正想找个藉口回去看看,帐帘掀动,走进一人。

进来的是一直隐身的老巫师。一边示意我们不要起身,一边道:“我说怎么阿木还没睡,原来是驸马大驾光临。”

“哦……公主与苗蛇女说话,我便来与将军对饮了。”

“大师回来正好,卧底布防辛苦!快来喝上几碗。”

枯藤落座,饮过一杯后,我问道:“傣王那边不会再闹什么了吧?”

“呵呵,玄月公主计言高妙,老夫不及。陷得众首领都对傣王冷嘲热讽,他那老脸无处搁,急着明儿赶早就灰溜溜回程了。”

“哈哈哈哈……”

阿通木开怀大笑,大家又乾了一杯。

“傣王失势,其他那些头领知道闹得过分了,怕公主和吾王记恨,都商量着要怎么讨好公主和驸马,翻箱倒柜找礼物呢,你们走时,只怕不易搬运了。呵呵呵……”

“谁稀罕!我们远行中原,轻装还来不及,怎能带许多重物?”

想到我的鞍囊似乎有够沉重了,师兄出巡好像从来都轻手而去。

“呵呵,他们岂会不知公主不缺金银。找得恐怕都是稀罕宝物,以及……”

正说着,一条丽影闪帘闯入──却是我的天使老婆──祝融公主!

第03节 帐秘

二人见公主进来,起身施礼,公主回礼都没有,只迈动修长的美腿奔过来,将个热乎乎的娇躯直扑到坐着的我的后背上,搂住我的脖子嗲道:“钟郎~~我想死你啦~~”吐气如兰,又埋头亲我的脸。弄得莫名幸福中的我比那两个呆站着的男人尴尬多了!

“好啦,好啦,别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有个公主、大人的样子行吗?”

我好不容易躲开她粘乎乎的唇袭,扳着她的香肩嗔斥道。见他两人并不惊讶尴尬,只是微笑着看这一幕,醒悟到,他们对这娇憨小主子的言行脾性肯定早熟悉不过,见怪不怪了。

“你怎还没睡觉?是不是淘什么气了被姐姐骂出来?”

“我才没淘气!是姐姐她们和父王……呜……”

我猛醒过来!赶紧一口堵在她的小嘴上,不让她再说下去。暗暗叫苦,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怒火填膺,全身微颤,抱着高大的小公主站起了身。怎么她嘴里还有细微的……下午时的怪味?我猛然松开嘴,狠狠瞪了她一眼。一边说着:“二位少陪,公主要我回去说句话。”

一边拉着她就走。

该是淩晨的夜空,月朗星希,营寨灯火阑珊,一片寂静。隐隐看见寨外每隔不远就有巡逻的士兵。湖风清爽,让我怒火上攻并有些酒意的头脑冷静了一些。

先拉公主在主大帐的阴影中,低声问道:“说,我走后,你们都干了什么?”

“哎呀……你把我手都捏疼啦!哼!”

公主嘟起小嘴。

我松开手,抱住她裸露的纤腰。女孩长那么高干嘛!害我审问她还得仰视!

“你一五一十地坦白交待,我不怪你还有赏,你敢隐瞒什么……看我不打肿你的小屁屁!”

“什么啊!月姐姐是把蛇女推荐给父王,也是要她一心送我们,明日躲过大蛇的谢意啦~~”我心略松,早该想到月儿的意思,全力拉拢蛇魔女,度过前路难关,再送蛮王一个美人,省得他老惦记月儿!可是……“那你父王和蛇女怎不回他这大帐,在咱们帐里就弄起来了?”

从公主扑到我身上时的体温,就该知道这妮子是欲火燃烧得昏了头了!把手从她短裙里探到胯间,果然湿腻非常……“嗯~~~”公主在我手指触到她娇嫩淋漓的花瓣时,娇哼一声,身子就一软,两条玉臂勾住我的脖颈,喘息道:“那兰姐姐一摸到父王的肉龙,就……就和芙儿现在这样……走不了啦……”

“那,她和你父王乱来,你们俩干什么了?”

趁她也知道营帐外不敢高声,我加紧手指逼供。

“嗯……呀……我俩开始……摸逗兰姐姐了的……后来……帮她脱衣服,后来……她和父王弄上了,嗯……我和姐姐看了一会,就……和现在你这样了。”

我抽离手指,凑进她挺直的鼻尖,一副要咬她的架势:“是不是又是你先对月儿动手动脚的?”

“嗯……是啦……人家下午就没爽,一看那……就受不了了嘛……钟郎,你快爱爱芙儿吧!”

说着,又把她的小嘴来亲我。

我忍住对她这份娇憨媚惑的冲动,拍了一下豹皮包裹中,圆乎紧实的屁股,问道:“你现在休想!还说你没淘气?快继续说,后来你们都干什么了?别告诉我你的嘴只亲过月儿!”

“嗯……后来,兰姐姐就不行了,连丢了三次就软倒了。嗯,我和姐姐……只好用嘴嘴去让父王射出来,但是不行……父王就……”

“就什么?别想编什么瞎话!快老实说,一会我才疼你。”

我见这妮子说到关键处吞吞吐吐,眼珠乱转,就将手指再挑花蒂,软硬兼施,威逼利诱她坦白。

“啊……父王就一再恳求,求月姐姐……再骑他的大龙一次,姐姐一直都摇头……后来,兰姐姐也非要姐姐套一次尽根给她看看,还说……是姐妹就让她开开眼,不然就是姐妹情分浅,她明天就不陪我们去冒险了。姐姐没办法,才……呀~~钟郎……你轻些揉人家小豆豆啦~~”我浑身颤抖地抱住我的憨天使老婆,不知到底该恨谁?也许,只该恨这蛮荒族人的习惯的无耻,让我的仙妻再受龙入花宫的淫辱……“芙儿,你慢慢说,月儿到底怎样了?”

我抱些侥幸心理,希望月儿即便难以坚持守节,也没再透花宫。那样,多少会减低些我的冲天恨怒。

“嗯……姐姐骑上去后,我看了一会就又受不了……还好,兰姐姐会舔人家呢!”

“别说废话!月儿她……到底有没有……全套进去?”

我急噪地粗暴打断公主的罗嗦。

“嗯~~从来没人这么凶过人家嘛!夫郎欺负我!你眼神好怕人……”

公主瘪起饱满的红唇,满眼委屈得水雾迷离,看看就要哭的架势。让我怒心一软,抱紧她细润的肩背,亲着她的嫩脸,谦道:“我不是想对芙儿大宝贝凶,唉……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和月儿!怕你们有丝毫伤害。我……”

“嗯……夫郎放心吧,月姐姐才没受伤害呢!她好快活的,爽丢了一次后,才把父王的棒棒全套进去,更快活地叫得……芙儿听着心都酥麻了……弄得父王也很快就不行了,吼叫着,射了好大一会,我头一回看到父王都软倒了!肉龙软软的,全是姐姐香水水,我……实在痒极了,就跑去找你了。夫郎,插入芙儿,救救人家嘛~~”唉,小丫头哪知道,月儿没受伤害,我这做丈夫的心也一样受到剧烈的伤害呀!分身的状态是可以为她的小火凤止痒,可我满腹气苦无地,哪有这个心情!

再说,总不能站在这露天暗影里就……“芙儿,你父王是不是还没走?我们去看看,如果他和蛇魔女回他的帐了,咱们就回床上好好爱你,好吗?”

公主娇柔地答应着,一起向我们的营帐走去,我忽然尿急,就到一棵树下小解,这死妮子也贴过来,将个温润的小手去摸我喷射的硬物,几乎令尿水断流。

唉!她的蛮族……我算服了!

接近公主的大帐,我将附近的两盆营火盖上,黑暗中,营帐的通风帘透出微光。公主也学着我蹑脚接近帐门,帐内悄无声息,蛮王走了?还是他们点着灯就睡着了?

我将帐帘微微撩来一道细逢看进去──藤榻上,巨人山脉一样仰躺着,似已睡着,一个白皙的一丝不挂的女人跪在他两腿间,将个丰满的圆臀翘起,挡住我看清她的脸部和动作,我知道她在做什么,也知道这不是月儿。因为她的腿和脚没有没有月儿那般修长纤秀到完美无暇,臀缝间夹着的秘唇虽然也丰腴肥腻,但两片薄露唇瓣色暗、绒毛曲张,被稠腻半干的浆液粘连淩乱,绝不似月儿的光润娇嫩……尽管有另一种淫靡刺激感。月儿哪去了?

我的月儿竟穿着衣裙,盘坐在帐脚一张软垫上闭目打坐!脸色平静,现出圣洁的滢润洁白,彷佛是观音正在坐莲。直让我怀疑刚才公主说话的真实度!

也许,月儿是以打坐来平息无奈出轨造成的内心波澜?

公主也挤在我身边偷窥了半晌,扭头向我吐了一下粉嫩的舌头。让我不得不思考我俩怎么办?带她回蛮将的营帐除非我疯了!鸠占凤巢,我俩只好去蛮王空出的大帐了……不知道再回那后帐的伤心地,不会导致我“旧病”复发吧?

正犹豫不决着,忽听一直闭着眼睛的巨人如梦呓道:“我说,一会求饶一会没够的蛇美人儿,你非要再战,看来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成的了,人家月儿还要休息,咱俩回我帐中搂着睡一会,早上定然龙醒,到时候……你不许再求饶了!”

“嘻嘻,小妹已知道降龙之法了!原来,不可一世的大青龙就怕尽根套住,我就不信那么娇嫩的妹妹都能降伏的家伙,我会吃不住!大王有力气抱我回你的帐,小妹保证不再求饶,以后也都千柔百顺是你的人,哪怕辞了寨主之位。”

“哈哈……一言为定,你以为本王会软倒得抱不动你个小丫?光听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虚软的巨灵也力过人!走!”

“啊呀!穿上衣服再出去嘛~~”“奶奶的,谁敢偷笑本王!”

巨人横抱着蛇魔女,一对光溜溜就走往外走,我赶紧拉公主闪到黑暗处,看着他肆无忌惮地走远。苦苦地偷笑了一下。

与公主溜进帐,月儿恍若未闻,忆起她的玄功是需要打坐修习的,今日斗蛇群损耗过大,迫得月儿必须修炼内力了。我示意公主也不要惊扰她姐姐。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躺着凝视入静的月儿,苦涩苦闷、心疼心酸。她能谈笑间将族盟祸乱扭转乾坤,而刚才面对蛮王求欢,怎就无力化解了!蛇女帮衬的要胁不过是恶作剧吧,还真能为此就不帮我们过湖关了?中午也是,那蛇女还真能强奸男人不成!为我一个面子,明知有可怖的陷阱还舍身犯险!若不是出了个莫名其妙的意外,岂不是陪了内力又输夫。怎么事情一涉及我,她机变莫测的非凡智慧就容易失灵呢?

一边冥思,忽视了公主娇躯在身后的媚贴峰揉、直到热息扑耳,有小嘴闷吭着咬我的耳垂表示不满,一手去解我的衣带,才想起还有个小娇妻要打点呢!

分身进入温暖、娇嫩和灵动之中,是公主的樱口含住了半软的它,轻柔地套动、允吸着。低眼看去,裸露於昏光中的肩背、腰臀曼妙的曲线起伏,如镀上一层淡金,美丽异常。左手情不自禁地抚上金色的光润圆臀,我的娇妻实在是太美了!

分身已在香唇、嫩舌和热腔的刺激下酸悦激昂……那巨人刚才也是这般快活吧?

倏然涌回的思绪令我肝肠欲断。他哪里是这般快活……他的大肉棒是同时感受我两个娇妻的口唇淫弄啊!以阳具的大小……我这做丈夫的肯定一生也感受不了她两个一起口含舌猥的挑逗……我……公主似乎感到我的分身在极度郁怒中的变化,有些惶急地将娇躯整个胯伏到我的身上。我的肚子受到两大团软肉的揉压同时,一幅令人血脉喷张的旖景展现在我的眼前。

跳跃烛光使天使娇妻的胯间凤影如舞,粉嫩的肉唇、花瓣饱满翕涨,不止是长时间的兴奋所致吧?白蒙蒙的粘腻蜜痕中,闪烁着鲜亮的水迹,粉嫩无比、蠕动微颤的细小穴口,吐聚出一大滴水乳交融色的浆液,浓郁的酸梅微骚的馨香扑鼻。

如果不是心中刺痛,如此绝妙魅惑的风情肯定令我疯狂、无限沉迷地亲吻、舔吸……只要是男人都无例外吧?可是,我却幻视着插入这无比娇美之处,挤入花瓣、带出更水嫩的穴肉的是一根比我粗硕一倍的紫红肉棒……我的天使小娇妻被阿通木肏过后,花芯深处还有他的精液吧!新涌出的没有阳精的味道……她含我的小肉棍都这么兴奋,刚才舔她父王那么乌黑粗长,肉乎乎又壮硕遒劲的大阳具,肯定更……还有月儿!

武峰阁那一幕浮现脑海……月儿当时拒绝蛮王的理由是如果她为巨无霸肉棒口淫的话,情欲就会失控了!今儿口交后还能拒绝巨人的插入,是她的异常敏感见好?还是爱着我而竭力抵抗着情欲的折磨?关键是蛇女稍加要胁,就为她的情欲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的放纵理由,所以抵抗瞬间崩溃……我该责怪再次失身的爱妻吗?唉,看那蛇魔女的表现可见,女人们真是受不了特殊粗长阳物的刺激诱惑啊!芙儿含我的都淌水,月儿含巨人的……肯定更流得一塌糊涂,连斗蛇群而内力剧耗的疲惫被炽热的欲火烧忘了,还要那大肉龙插入她犹如处子的……直至极度高潮得花心皆开,淫龙尽根入花宫……公主已翻身骑套上我怒涨的分身。热情无须为夫挑逗……只怕她热情过头惊扰了月儿,唇舌相对堵住她的呻吟,容她纵躯骑骋,依然如故的紧窄、细腻、火热,我虽心有旁骛,抑郁怒转,又怎耐娇美天使激情狎昵!明明也要被小火凤高潮的癫狂夹到射,伸手捂她小嘴时,被失神的天使咬得我几乎大叫。

於是,继续坚挺到俏娇妻二度梅开才精关失守。不过这次有了经验,抓起被头堵住失控的小嘴……旁边还有衣服,却不敢碰。那是那蛇魔女的,肯定常被蛇爬过!

公主湿热、柔滑的肌肤帖伏在我身上,“夫郎……你好棒啊……妹妹舒服死了!爽晕啊~~”天使老婆呢喃中浓重迷离的爱意绝非装假。让我的手臂更有力地搂住她甜蜜入梦。

我没射,依然很挺,再弄月儿一度花开应该也没问题。爱妻要是不被巨人透搅花心,一定不会让我此刻难过的。美神是爱我的!她冒失地蛮斗蛇群只因我当时的眼神,爱会令聪慧的她莽撞。可再度失身巨人……是爱会在淫欲中迷失?

虽然心头愁肠难解,不觉也黯然入梦……猛听得怪兽咆哮!惊悸而起……

第04节 战龙

睁眼,甩了甩昏沉的头,听清是黑熊在帐外大声嚷嚷着要见驸马。光柱射进帐篷,天已大亮。床边丽影摇曳,我的仙妻容光焕发地坐在榻边,月眼微笑,关爱地看着我,好美!好美!

公主很不满又扰了她小人家的美梦,嘟嘟囔囔不起来,好在月儿很会哄着妹妹梳妆,两截豹皮穿着也简便,所以,我们夫妻三人还是一起走出大帐。

帐外已经站着二十多牛鬼蛇神,见我们出来都停止了嗡嗡,瞬间堆出一片与昨天很不一样的媚笑,说着喜嗑,纷纷献上大大小小的精美礼匣。

我也挤出谦恭的笑容谢道:“感谢大家的盛情,我们今日北去,一路凶险,携带不便,心意领了,可是礼物就不必了。”

却眼见着他们脸色阴沉下来。

公主拉了我一把,嬉笑着说着感谢叔、兄,非常喜欢这个礼物,吩咐下人立刻包进皮袋备马。抽空白了我一眼道:“你不知道我们的族规别乱说话嘛,拒绝首领送的礼,意味着绝交呢!”

使我脸也一热,连忙和他们道歉解释,一面请他们入帐。

“哈哈……没空闲话了!一起去本王大帐吃早饭,饭后就要随太子一行出发啦!”

岳父远远地喊道。

大家一起进了蛮王大帐,太子三人已经在座,气色比昨晚好了很多,但仍欠明朗。

吃罢出帐,见我们的三匹宝马与另外八匹高头大马被军士牵着,我的花马鞍侧又加个大行囊。众人再次道别时,才见蛇女慢吞吞地和她的妹妹相挎着走来。

月儿笑迎过去,挎在她的另一边,有如姐妹情深很久了似的。

原来蛇女姐妹要同去同回。月儿问她要不要把马蹄裹上毡垫降低声响。蛇女摇头说没用,月儿就提议两女共乘一骑。或是更安全的办法吧?汗血和赤兔好歹跑得快。

离了旌旗招展、人声鼎沸的蛮营,滇池边的小路狭窄,阿通木昂然不惧地一骑走在最前面,令我不得不暗佩他的忠诚胆气,后面自然而然走成蛇女与月儿、公主与蛇妹、我、铁甲骑士、白衣人、太子、绿衣女、铁甲骑士这样的顺序。

公主一声呼哨,黑白二兽又在路边草丛里出现并在月儿马前并行着,真是灵兽啊!连太子也不禁说道:“二位公主还有这样的保膘,我所不及也。”

惹得公主自豪地咯咯笑起来。此后,除了共骑的两女不时窃窃耳语交谈外,其他人再未说话。

湖边的山崖越来越陡峭,道路与湖水的间隙越来越小,虽然湖面风平浪静、波光粼粼、景色秀丽,但我隐约感到来自身后的紧张气氛越来越浓。也许是离昨天的恐怖战场越来越近,使他们的气息越来越重?

这里的地势让我反而有些释怀,那些铁骑根本无法同时进攻,所以才伤亡惨重吧?一条大水蛇没那么可怕吧?

我们不紧不慢地搜索前行,不觉已快三个时辰,天已过午,没有人提议打尖吃些东西,因为连我也觉得心跳咚咚──周围太静了!连水鸟都不见一只,更别提鸟呖虫鸣、树叶裟响了。哦,这儿只有石崖,根本没树。

“嘎……”

忽然一声怪叫。全身寒毛乍立……偏身望去,一只巨大的兀鹫立在半块血水淋漓的马断腿上,见这一队人马竟不惊飞,只瞪着凶狠的鹰眼,警惕地半耸丈余宽的双翼……只在白虎对它的不敬深感不满似的低吼一声,才用巨爪抓起马腿,识相地飞走了。人们更识相地知道──死亡之地到了!

又行一段,只听公主“啊”地一声惊叫。悚然见,一副铁甲散於水边,糊满血迹和粘乎乎的黏液,那……那是从大蛇的肚子里吐出来的?

身后传来女人的骇声,我回头望,绿衣女惊恐地颤抖着,捂着自己的嘴。身后的铁甲骑士脸色煞白,满眼痛苦和恐惧。那不知道是他哪位战友的铠甲,又不知还有几具吐出的铁甲沉於湖底!

沿途又零星看到有些弯曲变形的金戈长戟,可以看出其主人在最后使用它们时是多么奋尽全力……尖端却都不见血痕!公主抱住身前蛇妹的香肩在不安地抖动。

又行了小半个时辰,地势不像刚才那么险窄了,我们行进的速度骤然加快,开始疾驰起来,每个人心里都明白,按昨夜湖怪追击太子他们的方向,我们应该是已背离险地了,离开的越快越安全!

正在心跳开始越来越安定了,蛇魔女忽然叫到:“全体停下!”

一队人莫明地勒住缰绳,蛇魔女和月儿低声说了几句话,我隐约听清一句是“无论怎样,你们该走快走,不要管我”。她随后下马,姗姗地走过阿通木,一直向前走了三十余丈,才伫立在水边……静得彷佛只有微风是动的,湖面根本没有任何异常,太子道:“等什么?此时不快走,还待那物追来吗!”

后面的马便跃然向前,月儿做静止的手势,太子一行未予理会,我们三匹马也被裹挟着前去。长队变成一团,瞬间已近蛇女数丈。

“哗”地一声巨响,岸边湖水犹如裂开,一条巨大的无爪青龙带着带出漫天水花,龙首弯甩回来,正对我们的马前,如果这不是我一生中最惊骇的一幕,我也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恐怖的圆眼凶光和那大张的彷佛要吞噬一切生灵的巨口!

一股腥恶已极的浑浊的水液向跑在最前面的铁甲兵和阿通木喷射而去。两匹战马惊立嘶鸣,将两员骑将狂掀落於地,回身不得,疯毛地跳进湖中,却被突然翘出的蛇尾大力扫进水底。

其他坐骑惊退中,两将翻身爬起,各挺标戈就要挺身冲刺。只听蛇魔女尖声高喊:“千万别刺!你们退后!”

制止了他两个的决死出击,慨然走向那长了两坨棱角,看起来比岩石还坚硬的畸形恐怖蛇头前。

没人再会不信她了,我们缓缓地后退了数丈,连两只灵兽也肌肉紧绷地伏蹲公主两侧,随时准备拼搏护主,只是现在感觉,除了大象,一切生物在着湖神面前,都太渺小了!

心在耳朵里跳得砰砰直响,月儿举手挡在公主和我的马前,如果巨蛇扑来,她一定会挺身挡在我们前面,给我们赢得拨转马头逃走的机会。那……我还活得下去吗?死也一定和至爱仙妻死在一起!也不失是种幸福。这样想着,我竟然不害怕了。看了一眼太子一行,除了白衣青年,都是脸色煞白,攥紧马缰的手颤抖着斜张,备着最快的速度拨转马头。我恍然不觉得我的马比他们矮了!

此时显得比月儿还勇敢的蛇女,双臂交胸,被水花溅湿了衣衫,背影丰满婀娜。湖妖巨大的怪头在她身前数尺处缓缓逡摇,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咝咝之声,比手臂还粗的蛇信骇人吞吐达数尺长,不时碰触到蛇女脸颊,也未吓她退缩。

我在敬佩她的勇气同时,更佩服她的能力,没有任何先兆的情况下,她能提前半里预知埋伏在水中湖怪的准确位置!现在回想起来,怪蛇腾空前,它的鼻子应该是水边看起来毫无异常的一块顽石。这是她隔了那么远就认出来的?我们只会关注着水面有没有异常物体和破浪。

此刻无时间概念,瞬间也如一年,已经无法用正常思维去判断了。所有人似乎都眨也不眨、摒住呼吸,可我还觉得周围气喘如牛,大概是马的呼吸声太大。

猛然间,湖妖的蛇尾腾出水面扫来,卷起了苗女,比百年古树还粗的、布满坚硬鳞甲的蟒身摇动,在人马惊叫声里,将她卷入湖中。蛇女面无惧色,朝她妹妹和月儿摇头示意不要过去救她,一只还能活动的手臂挥舞,让我们趁着湖怪缩身入水的当儿赶紧跑过去。

她是要以己身生祭湖神为我们争得活命的道路!我脑中忽然想起书中所记战国时《西门豹治邺》的故事,可那是打破了用女人祭祀河神的陋习啊。

脸色煞白的绿衣女拉着太子催马,太子见我们没有动的意思,下令道:“大家随我快走!”

月儿摇头,我自然也摇头,阿通木去拉公主的马,公主也摇头道:“姐姐不走我也不走!”

他看了一眼月儿后,也站定了身子,只把长标握得更紧。

令我惊异的是,白衣人也摇头对太子道:“殿下快走吧。我是一个废人,连出家之愿都不成。这样活着也让你一直为难,最该以身饲蛇的是我……佛愿入虎口,恳请王兄看来多年情分上,给我一个入蛇口向佛的最后机会吧!”

说罢翻身下马,把缰绳递给失了马的铁甲骑士:“你俩快护太子回城!”

太子摇头叹息一声:“这是何必……”

被绿衣女催着走了两步,转回身道:“贤弟可答应若生还则回善阐见我?”

见白衣人苦笑点头,便抛给他一个小瓷瓶道:“这是解药。兄弟自求多福吧!”

说完催马,又在疾驰的骏马上回头,深深地望了月儿一眼,才狂奔而去。

我可顾不得鄙夷太子和那位不知出身什么武林名门的女子了。苗女已被卷入湖水,只剩头部,仰面喘息了!水怪的前段身子昂在空中摇晃着,对离去的人马并未注视,只好像将圆眼锁定在月儿身上……靠!你个死怪物也知道美丑?我暗骂着却为爱妻高度紧张起来,手握刀柄思躇着如果它咬向月儿,我的全力一击劈向它的眼睛能否得手……站在地上的白衣人吃下瓶中的药后,似乎凝神运了运气,便真举步向湖怪走去,月儿伸手拉住他,低声说道:“英雄且慢!兰姐姐一路叮嘱不可妄动惹怒湖神,她此时或没有生命危险,攻击则会生变。”……宁静!巨蛇扭晃带动水花声、咝咝吐信声,苗女的喘息哀鸣……时光带着生命飞逝。女英雄的脸色渐渐由红转白,与被蟒蛇缠勒的动物一样抖晃着头、张口咿呀,看看就要喘不上气了呀!

月儿忽然转头四处张望起来,白衣人挣脱月儿的手,迈步走到湖怪前,一边打着手势一边大叫着:“听懂人言的才是湖神!来吧!放开她!你来吃我吧!来啊!”

我忽然感到愧疚,刚才看太子逃跑,我自负像个男人,可是和这个比我大不点,外表看起来儒雅、英俊,体内流着皇族血液的年轻人视死如归的勇气相比,我咋又不太像男人了呢!

公主搂着的蛇女小妹扭动着身体“呜、呜”连声,大概也急於去救乃姐,却被公主抱紧并捂住嘴。

白衣帅哥见那湖怪高仰着头,对他不理不睬,怒喝道:“好吧,既然你听不懂我的话,你就不是湖神。对妖孽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抬手一道劲气射向龙蛇之目。

攻击之快,让月儿一声“不要”显得已晚。那怪头一直在无规则晃动,劲气再快再准,也只见它眼皮上的硬鳞“嗤”的一声爆响。虽只腾起一丝气雾,但显然已激怒了它,巨大的蛇颈快如闪电地向白衣人弹去。

这贵族青年竟是一流武林高手!他闪避的身法虽不如月儿轻灵,也不似我的步法那样多变,倒与师兄学的类似,刚正而迅疾。一边闪避,双手连抬,劲气交错,只不离蛇眼左右。我头一次看到内气外发的远程攻击如此强劲,若是人体挨着,不洞穿也当一镖射入。怎奈伤不了这千年蛇怪的鳞甲,不知这样耗内力的攻击何时才能击中蛇目!

龙蛇咬不到他,反不断被打击,终於暴怒地将奄奄一息的苗女甩到岸上,全身灵动之后,白衣人立刻险象环生,拼命闪避中已无暇攻击,但他仍有意越避越远离人群。阿通木不懂武学,见状解下他宽厚的腰刀,喊了一声“用这个!”

抛给白衣人。青年伸手接刀便被怪嘴咬住了衣袖,龙蛇长身仰起,将他带向空中,倏地张开血盆巨口……“蹬鼻子闪啊!”

我惊叫提醒道。他武功比我高那么多,应该能蹬到怪物唇鼻处弹回岸上。

令人目瞪口呆的是,他竟选择直直地落进怪口,怪物的口中传出人的大喊:“你们带上伤者快走!”

龙蛇狂乱地摇摆着,我看到白衣人全身已没入它咽喉中,只剩双臂肘支和头在怪口中,他在看着我们,双手将带壳的厚刀立起卡住巨口……他在接刀时已打定主意这么做?肯定是了!太子走的时候,他就坚定要入蛇口而让我们逃生啊!

可是他也低估了龙蛇了!

湖怪猛地砸向湖面,巨浪排涌,蛇头深没水中,肯定会淹死他,蛇尾却横在岸上扫得砂石乱飞,哪里得过!

第05节 险变

那湖怪再次从水中抬起上身时,大嘴依然张着,看来白衣人依然用最后的意识,立刀卡着它的咽喉。一条粉影高高蹿起,是月儿!

月儿从马背跳到岸边,随即一纵,飘向湖面上空,抱住了大幅摇动的龙头。

我“啊”地惊呼一声,心就要从咽喉中跳出来!

怪物恼怒地再次将上身砸向湖面的前一刻,竟然在月儿的轻轻拍打下,止住落势,重新昂起晃动着。

我了一下公主,急道:“如果月儿危险,你一定让虎豹去救她啊!”

公主白了我一眼,意思是“废话!”,又焦灼地盯着战斗场面。

长龙带着骑在它颈后的月儿摆动着,有如牵扯着我的心脏。我无法从马背上跃起,但我能下马走向岸边,我不会水,但如果它还那样把头没入水中,我的宝刀能不能斩断它最细的尾端呢?可是,原在岸上的蛇尾忽然直向月儿倒卷上去!

月儿被巨蛇的尾巴卷住了身子,如苗女一样被死死缠了几圈后拖向水中。蛇头得意洋洋地晃向岸边,我会象白衣人那样,激怒怪物使月儿脱身,哪怕是我也葬身蛇腹!我的腿却被瘫在水边的苗女拉住,她挣扎地摇着头发出虚弱的哑声:“不要……再惹怒它了!”

我犹豫着,那湖怪的巨硕蛇头已近岸边,血盆大嘴忽然张得更大,噗地将白衣人喷了出来。

他人落地不动,不知是昏是死,只是双手依然保持持刀的姿势。那苗女小妹终於挣脱月儿搂抱溜下马,跑去将白衣人抱在怀里,一面叫着公子,一面伸手探他心口,全然不顾他一身粘湿和我这里都闻到的腥臭。接着,又拍背又压胸,终於使那老兄吐出几口浊水,看来是没死。我赶紧将目光寻找月儿。

娇妻和刚才的苗女一样,被卷得只剩头部还在水面之上晃动浮沉!水浪不断冲到因喘息艰难而憋红了的面容上,黛眉紧蹙、月眼已合,在泥沙泛起的污浊湖水和湿贴的云鬓黑发间,那色比荷花娇艳更是我痛愈撕心裂肺的悲景。

就在自己眼前,我爱入骨髓的新婚妻子的生命在恐怖力量的缠束下即将消逝於污浊泥水之中,美绝人寰的躯体还要被吞入千年怪物的腹中消化……有比这更惨绝人寰的世间悲剧吗?

我好奇怪,在无比痛苦、悲愤的打击中,不仅恐惧感消失了,甚至感觉不到哀伤,感觉世界很静,身子很空,头脑很冷静。

冷眼看着恶龙得意地翻卷,高扬的头颈摇晃着,背部密布巴掌大小的鳞甲在阳光照耀下反射出青蓝色的恐怖幽光,蛇腹却是光滑规则的条块排列呈显一种吓人的火烧色,周身一副坚不可摧的样子。

它的人力和兵器难以撼动的庞大、坚固的形象与腹部的颜色让我倏然联想到阿通木的火阻象群……可惜这里不是森林,石头是不能燃烧的,但是,失去月儿后,我会把我有生之年用於将这湖岸摆满火药、油、硫磺和木柴,我不信我引不出来你这怪物,也不信你能逃离火海,因为我不会躲起来也给你逃走的时间,我会和你一起葬身火海,那时就是你很痛苦,我很快乐!我魂魄可以追到九泉,再次迎娶月儿了,哪怕她还会偶尔迷失自己地惹我生气。

不知是那水怪存心戏弄猎物还是月儿的功力高而支撑住了缠卷之力,良久之后并未陷入昏迷,眼皮和嘴一直在颤动,时而发出微弱的哀声,只是冰冷的湖水已经将爱妻的脸色浸得发白了。如果眼睛能够喷火该多好!我的怒火足以将怪物烧成灰烬,连同滇池的湖水都热腾起来!

怪物终於失去耐性了,连尖尖的尾巴都翘出水面地晃动,身体大幅摇晃后,卷曲过来,似龙似蛇的怪头伸向了月儿。

我和阿通木同时冲向岸边,我抓住他的长标,喊道:“我来,你护着公主快走!”

他看到我眼神的一刻,放了手,我用力握紧长标迈出隐身步……我确实隐身了!

那么大的怪物藏身此处都看不到,早该知道这儿不是缓坡啊!冰冷的湖水瞬间淹没了我。好在我早没了恐惧之心,将长标当撑杆,点向水底,果然将我的头撑出水面。

两只手有力地将我拉到石岸上,是阿通木。他从我手里拿回长标,做出投掷的姿势,却没有出手。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赶紧向月儿看去,不觉也愣住了。那水怪的头就在月儿脸旁,却没有张嘴,只不断用舌信尖触碰她的脸。它在品尝食物的鲜嫩度?

月儿睁开的眼里似乎并无畏惧,目光扫到成了落汤鸡的我时,才露出忧急。

但她更多的时候是盯着怪物的眼睛,眼神变换有如交流,我也确实感到整个气氛没有了凶暴与危险的味道。只有怔怔地看着月儿,她的脸色渐渐地恢复了血色,应该比全身湿透、在风吹过时打寒战的我的气色更好。

我没看错吧?月儿在恐怖湖怪的面前还能瞬间闪过一丝羞色!娘的,肯定是头上淌下的水让我视线模糊了。可是月儿在离我越来越近是肯定的。爱与毁灭、生与死的瞬息万变让我只能目瞪口呆。

简直太幸运了!那怪物竟松开了缠卷,月儿无恙地自己纵身回到岸上,回身看着龙蛇的大脑袋再次缓缓靠近她,湿漉漉的俏脸上真的是露出笑意耶!

三尺多宽的蛇身几乎是在我头部的侧上方向月儿延伸过去,不知是不是光线的原因,此时看到蛇腹的火烧红已向淡绿色褪变。我放下枪杆握住了刀柄,心中却清晰地感应到一种友善甚至亲密的轻松气息,非常怀疑我这动作简是多余……恐怖的蛇信与月儿的双手做了一番密集接触后,怪头又摇向了挣扎着起身的苗女,同样在她的手甚至脸上撩动半天,粗大的躯干晃悠悠地转向烟波浩淼的湖面,最后向我们回了一下头后,背身晃动,蛇首破出折线的浪波,渐渐远去……不见了。

斜阳让半边湖水金光粼粼,美不胜收,一切都彷佛一场噩梦。

第06节 坑人

将三匹马当一堵墙,两对全身湿透的男女分在两侧换衣裳。白衣人再贵族,也只能换上我仅有两件的土布衣裤中一套了,听到那边月儿也在嚷嚷着到善阐城后,要好好做两套衣服。我的蛮族驸马礼服算彻底完成历史使命了吧?这玩意掉水里后死沉,我随手扔到了水边。

交谈了两句,我刚知道了那勇入蛇口的青年叫段正淳,月儿她们也换好过来了。绝境逃生的爱妻和苗女都换上月儿当师姐时的衣裳,蛇女看起来还很虚弱。

我们决定还是尽快赶往善阐再休息。七人三匹马还有伤者,阿通木非要跟着跑,结果行了一会后,我发现他还没我的步法跑起来快,执意与他换过,这回行进速度才快了起来。公主和月儿不时回头给我一个鼓励的笑脸,我发现我跟上常速奔跑的马并不很吃力,而且在我有些喘息时,段正淳也恢复过来了,非要接替我步行。

他内力不低,龙行虎步运起来比我还快,这次常回头看他的是苗女小妹了,她回头时不笑,但漂亮的凤目中全是关切,也不知那段姓帅哥收到没有,这个天真、美丽几乎不逊公主的苗女显然对勇救乃姐的男人生出不一般的好感。她回头是冒着被公主笑谑压力的,常在回头后,被公主咬耳朵,说得她一脸红云。

我忍不住道:“芙儿,你别欺负小妹了行不?好的不学,学你姐姐取笑别人倒快!”

“你怎知我没学姐姐好的!”

公主吐舌笑得那么顽皮童真,似乎早忘了刚历经的凶险。

我可没忘,恍然问她:“对了,你姐姐凶险的时候,你怎不叫你的虎豹去救她?”

“我没觉着那蛇要害姐姐啊~~”男人的感觉比女人迟钝?她那脑子的判断都比我准……我和段老兄又换过一轮后,湖面越来越小,天色已黑,一片大城的灯火就在前面。

城门的军校拦住我们,段正淳赶上来道:“他们是太子的朋友,你们不会不认识我吧?”

小校於马上躬身施礼道:“给王爷请安!太子吩咐亲迎贵客,请你们休息片刻,小的立即去通报!”

说罢,沿着正街飞马而去。过了一刻,绿衣女带着两个随从与军校赶了过来。

“各位辛苦!太子命我来迎接贵客,请随我来。”

绿衣女笑容满面,声音娇脆道。

眼见着前面好大一片高墙,该是太子王宫了。我们却被引着拐进一条巷中,来到一扇黑漆大门前,有下人提灯侯在门口。绿衣女下马道:“这是太子专为贵客准备的别院住所,诸位请进!”

我们纷纷下马走进去时,段兄问道:“太子也在这里?”

“可不是嘛!正在厅里等候各位大驾呢。”

马匹由下人千走,我们走到房门大开的正堂前,只见还是那身锦袍的太子在里边负手背立,绿衣女恭谨地让到门边请我们进入,没想到对太子都那么拽的女人也很有礼貌嘛!

我进去时,感觉身边的月儿有些犹豫。难道爱妻对那个太子冲她的过分热情有些顾忌?脑子想着,脚下猛然一空……惊叫声中,我看到众人以及双兽都从我身边掉了下去,只有我和尖叫的公主没有──原来我们脚下一大块地板忽然翻落,下面是深不见低的黑洞,走在后面的月儿恰站在坑边,疾速抓住了我和公主的腋下,拧腰就要弹身后跃。哪知那两个下人装束的早并排站好,一片闪着蓝光的暗器如雨地向我们射来。

我的电光闪念是:月儿快松手跃起啊!你的身法是可以避过的!可是月儿却奋力将我和公主双双抛起才旋身闪躲,空中的我看到几件蓝光锐物穿过爱妻的白绸衫,有血滴迸出!

又几颗蓝光射向半空中避无可避的我俩,月儿比暗器更快地冲起,挡在我和公主身前,金属入肉的噗声不只一下,月儿的悲鸣和我嘶吼同时响起……只要落地,我的配刀肯定会立时劈了放暗器的!

可没等落地,绿衣女的长鞭带着尖锐的呼啸横扫过来,鞭梢上也有幽蓝的金属光点。硬受了几只毒标的月儿还能拥着我们两人半空飘旋地避开,但也只能向黑暗的地洞中坠去……

第07节 歹毒

我们好像掉在草堆上,随即再向下滚落,我怕压到月儿的伤口,奋力运出步法,终未摔倒。

伸手不见五指,苗女在惊骂。头顶很高处发出隆隆的机关声,大概是地板正在复合。我大喊着:“谁带火石了?点个亮,月儿受伤了!”

大概是阿通木点燃了火捻。众人不再叫骂,都围过来关心月儿的伤势。月儿身躯软倒,我心胆具裂地扶着爱妻上下查看,只有肩背处有四处血痕,急问道:“月儿,是不是只伤到肩背四处?”

月儿点点头,声音哑哑几不可闻地说道:“扶我坐下运功,你只把暗器取出就是了。”

我扶她盘坐后,月儿努力地动着嘴唇,似乎在说:“不要多点火,这里空气少。”

苗女已先用匕首划开月儿的衣背,不禁惊叫出声:“啊!见血封喉!”

我看到暗器是浸了浓毒,发出蓝绿暗色的铁篱棘和柳叶标。爱妻凝脂一般细嫩润泽的肩背上刺入的暗器之处青黑一片,和流出的血迹也是黑色的。急急地拔出丢在角落,俯身就去允吸伤口,刚吸了一处伤口,唇舌就完全失去知觉,我全然不顾地再去下一处,却被苗女拉住道:“你这样再吸一回也没命了!把这个含在嘴里,边上歇着去!”

她递给我一个黑乎乎的药丸,自己也放嘴里一个后,再去吸月儿的伤口……我将药丸放进嘴里,舌头麻木了,可嗓子乃至肩膀都能感觉到这份恶苦。我不怕死,但我不能死!我才知道──人比蛇、比什么水怪山妖都恶毒、凶狠得全无道理!我们无亲无故地拼死保护的人,竟然转头就用最卑鄙、最毒辣的手段陷我们於死地!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苗女吸完月儿的伤口,她妹妹又帮着上了药,披上衣服,苗女去把那暗器捡到一个皮囊里,才和我一起坐在月儿身边,告诉大家千万别出声后,让蛮将把火灭掉。确有一个山寨首领的干练。

黑暗中,大家都自觉地摒住呼吸,听觉都集中在月儿的呼吸变化上。月儿啊月儿,如果你当时不拉着我俩自己逃走,或许我们还有救,你干嘛又蛮干啊!这下不仅全军覆没,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唉,谁知道下边是不是刀山钉海、毒虫猛兽!转脸就能坑害救命恩人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月儿连拔剑的时间都没有,面对夺命暗器,电光石火之间,她的全部心思就是完全不顾自己地救我!

我没有立即悲愤昏厥的唯一原因,是月儿的呼吸听起来虽极缓慢,但还算平稳。

我的嘴恢复了知觉,好霸道的毒,嘴里沾点都立即麻痹,中了毒标月儿竟还能飞身替我遮挡!中了四标还带着两人淩空飘移……是她把玄功内力搏命激发才做到的吧?那不是也导致瞬间内毒入内腑?

苗女似乎舒了一口气,我赶紧抓住她低问:“兰寨主,为什么不把你的解毒药给月儿服一颗?”

“唉……我那药只能治表皮的中毒感觉,暗器上的毒是见血封喉,那是多种蛇毒混合出来的!解蛇毒对不同蛇用不同的解药。我刚才只尝出里面有五步蛇的毒,还有几种是什么蛇毒不太确定,就没法解了。”

“那……先把五步蛇的毒解了也好啊!那不是发作最快的蛇毒吗?”

“因为是发作最快的,所以不用解了呀~你想,我尝出那毒的时候,走五十步的时间都过了,该发作早发作了啊!我真惊奇玄月妹子不是凡人了……从她现在的呼吸看,好像这见血封喉压根没发作!”

“也许混合了其他的毒……就变慢慢发作或过段时间再发作?”

“不会啊!这毒叫见血封喉,特点就是发作快,别管人还是兽,一旦入血都会立刻喘不了气,很快就死。混合也是麻痹类的多种蛇毒的混合,这类蛇毒都发作快。”

一言不发,上来就用这么歹毒的暗器群杀!他们是什么人啊?

不过……这见血封喉一直没让月儿呼吸阻断啊……月儿不怕这种毒?好像所有人都从蛇魔女的话里,听出月儿应该一时没有生命危险了,各个舒了一口气。

“姐姐对不起,我脚下一空就呆了,脑子什么反应都没有,害姐姐受了伤!我……”

公主声音呜咽,“只要姐姐没中毒,以后出去,我一定让这些恶人比死还难受!”

“对!姐姐,我们出去以后也放蛇去咬这些坏人吧!”

一直腼腆寡言的苗妹也恨恨道。

可是,我们还能出去吗?

“请大家暂时别说话,以免惊扰了月儿运功疗伤,等月儿醒了后,我们再找找出去的法子好吗?”

我轻声说道。

月儿的玄功也许有抑毒的作用,运功的时候还是安静为好。

地穴内重新安静下来,但所有的人心中都不会安静吧!为什么我们舍生忘死救护的太子要这样害我们?我想不出理由。先前虽觉得他不太英雄仗义,但怎也看不出他是这样禽兽不如……哦应该是比恶魔还恶魔地毒恶啊!

月儿在进厅前似乎就产生怀疑了,所以脚步慢在我们身后,他们是备好了有武功高、反应快的人陷落不下去而让暗器高手装成下人紧跟着我们,直接用最毒的暗器漫天射来,这样,即使避过暗器也只能跳下洞去……那太子不是对月儿很觊觎吗?怎会对月儿下此绝对致命的毒手?难道那背影不是太子……毒器杀手能扮成下人,也可以用身材相仿的人扮成太子……长相不好扮,所以那个假太子是背影!月儿就是对太子为什么不转过身来产生了怀疑……但城防军校不是来通报太子的吗?所以我们当时都没有怀疑。这绿衣女可不是假的,她是太子的身边人,所以可以假称太子命令而无人怀疑……难道这一切埋伏杀机都是这个绿衣女人安排的?哪她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们?

和我们一齐进城的段正淳也是太子身边的人,她也敢一块坑杀……这是怕我们走漏了一个而不计株连任何人了!也许,她正是怕太子知道我们被她杀害才要一网打尽的!难道只为了太子对月儿的眼神吃醋就如此歹毒地大开杀戒?太子好像称她……风女侠,她到底是什么人?能为一点醋意而设下如此埋伏、安排这么毒辣的杀手协助、使用那么歹毒的暗器!

想到我的月儿娇躯上的伤口……那流出的黑血……那么霸道的毒进入内腑怎可能不对身体产生巨大的遗害!我的心和嘴唇一起在流血。

愤怒强烈到我实在一刻都忍无可忍了。我自己打破安静问道:“段兄,这个害我们的绿衣女到底是什么人?”

“我也说不清她是什么人。”

这位一直和太子以及绿衣女一同出入的段英雄这样回答大出我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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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破暗

第01节 段史

“哦……驸马勿怪,我真的连她的真实名字都不知道。我们称她风姬,却不是她的名字,应该是以风花雪月排名头的四个武林女子中的一位。”

这位段兄显然在努力解释他刚才的回答必然引起的错愕。停了一下,继续说道:“连高……太子似乎也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她的来历、身份对我来说就更神秘了。”

“那太子不知道他的未婚妻的名字?”

太多的行径说明她与太子的关系是未婚妻。

“她确实要太子娶她为太子妃,但……太子内心并不喜欢她,可以说一直在拖延这个正妃大婚。可是又很在乎她。按她自己的武功肯定到不了让太子怕她的程度,太子忌讳的应该是她的背景,所以她的身份也就更显神秘。”

能让一国太子忌讳的背景……只能是另一个强国的势力了吧?

“她身边带了不少人?还有暗器高手随从?”

“她平时在善阐王宫中并无随从,但她的行踪不受太子制约,经常会消失几天,宫外有什么随从我确实不清楚。从今天的情况看,她确实在宫外有人马。”

段说到这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唉,可以说是我的判断错误,害大家落到陷阱。我与太子最熟,该知道太子不亲自到城门迎接也会先在宫中设宴,感谢公主一行护送之功。突然改在宫外别舍是不合礼仪和太子一贯的作风。但我错以为是这女子大吃公主的醋而使太子无奈於此,看到太子背影也只以为是正与这风姬生气而没有怀疑是假扮的。是我的愚笨连累了大家啊!”

能听出他语气深切的懊悔与自责,我不禁劝道:“这根本不怪段兄的,谁能想到人能对救命恩人突下毒手呢!月儿……”

一想到月儿本有警惕了,却被毒杀至此,我暴恨得藏气如瀑底冲刷、激流翻卷,全身僵痛,难以言语……也不知过了多久,传出饥肠碌碌的咕噜。蛇魔女说道:“这许久了,玄月妹子呼吸顺畅,全不似中毒,该是没有危险了。”

黑暗中的静谧气氛活络了起来。似乎是阿通木在小声说:“我出门习惯揣些乾粮和酒水,公主可要吃些?”

这家伙心里只有他小主子,大家都饿了,只可着公主恐怕不妥!我赶紧道:“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食物宝贵,还是等等看吧。”

“天亮后,太子应该会派出人马寻找我们,如果问到城门守军……”

段兄说着又忽然停下来了。大概也反应过来,如果那几个守军被封了口,还是无果呀。

苗女忽然问道:“段王爷,当今皇帝刚夺了你们段氏的天下,你本该与之有不共戴天之仇,为什么你和太子还称兄道弟,还为他不惜舍身呢?”

空气再次宁静下来,所有人似乎都渴望知道这个答案。过了半晌,这位前朝小王爷才开口道:“我们段氏与高氏的恩怨,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这里的人算是在下的生死之交,如果你们想知道,我只有从头说起,只怕打扰了玄月公主坐禅修养。”

“我没事,大家只管放心!我运功只要身体不动,不怕别人说话的。”

竟然是月儿沉静低微,但依然动听的仙音!

我激动不已,听得公主喊了一声“姐姐”似是站起又坐了回去,不是月儿补了一句不要动身体,她肯定是扑上去了。感觉那两头虎豹可能静了太久,此时也抖抖身体,打起哈欠……待再安静下来,段正淳才缓缓讲述起来。

“自后晋天福年,时任通海节度的先祖段思平平定了南诏诸族战乱建立大理国,厚待国人,安抚众部各族,废苛政,宽赋税,西南离乱三十载,乃得粗安,遂得人望。历代先辈均尊儒家和谐之道而治国,重佛学内功而修身,致国脉延续两百年。我段氏严於律己向佛、宽以待人尊儒亦成家风也。”

“但传承这一家风也致常有重臣揽权之变,先有密教国师董迦罗废先祖之子而拥叔祖即位,后有高、杨两氏族角逐於朝堂。四十多年前,相国高智升与诸臣废了年幼无能、国人不满的段素兴,拥众望所归的保安帝段思廉登基,为皇权回归先祖正系立下匡扶之功。杨氏不甘势衰,杨允贤於保安八年叛乱,高智升讨伐灭之再立奇功。”

“保安帝勤政爱民,在位三十一年传位於子,出家天龙寺一心向佛。广安帝即位后,政柄悉委相国高智升,大理国便是段氏与高氏共天下矣。”

我听着,心中暗道:宽容敬佛、以和为贵这样良好品德为什么在皇家就会惹出这么多祸端呢!

“……广安四年,杨义贞叛乱弑君、自立登基。高智升命高升泰起兵诛杀杨义贞,广安帝无子,遂拥我父段寿辉登基,是为上明帝。高氏两次拥位、两次平叛之功恒古未有,难免跋扈。父皇遂不乐为帝,在位只一年便坚持传位於我兄正明,自己出家为僧。

“高智升劝不过,为避功高迫主之嫌,也宣布退休,其子高升泰继任相国、善阐侯。皇兄在位一十三年,性格谦谨、恪尚俭素,惟专心佛法武学,与主持朝政的高升泰相安无争。只在前年初春,群臣忽以为君不振,人心归高氏为由请立善阐侯为君。变虽突兀,我兄还是以和为奉,慨然禅位於高氏,也去出家了。高氏登基后,改大理国号为大中国。这些是你们都知道的。”

“原来段英雄真是皇族帝胄,草民不知,有欠恭谨!”

听他停了话,我礼貌道。

“驸马差矣!段氏王朝已灭,我现在便比百姓也不如,你们都是侠骨高人,能以友相待於我,我已属高攀了!经此一劫,如蒙各位抬举,段某冒昧请愿与诸位兄弟相称,可否?”

“哎呀!你们两个男人真是,我们都患难成这样,眼下生死不知,还都酸个什么劲啊!不管能不能出去,以后说话都简单点。对了,我妹妹叫刀白凤,你们都叫她凤妹子好了。”

苗女快人快语,接着道:“我说段兄弟,你还没说说自己呢,和太子是怎么回事?不管怎么说他家也是篡了你家的权,你还那么帮他,是不是太软骨头啊?另外,你当了那些年亲王,有几个女人了?正式娶亲了没?”

晕!后面的问题可不是我们想急於知道的!

“哦……”

段正淳明显有些尴尬:“我和太子高泰明年纪相仿,自小同窗拜师求学,同场切磋武艺,结下儿时友谊,其父篡位后,本意是废了我的武功,软禁起来,作为人质,防着天龙寺段氏众僧起义。但泰明凭兄弟之谊替我求情,只用药封了我运功,让我跟随他身边。虽无甚自由,但也无甚苦吃。我所郁闷的不是失去皇族身份,而是作为人质,不能向家族前辈那样专心於佛学功法。所以,滇池遇险时,我想起佛之虎口故事,才一心坚持入蛇口向佛。”

“至於……婚姻,我很惭愧,我以前虽为镇南王,但又没什么实权、实事可做。还没有兄长的定力,只有以游历为名去游山玩水,这个……结识过几个好女子,但,至今尚未结成姻缘。”

“喂!你是不是只知道玩女人,不知道负责任的花心大萝卜啊?你说说与那几个女子的事,是你太差劲,人家不要你,还是你更差劲,玩完女人就甩?”

“姐~~”小苗妹都奋起向凶神恶刹地逼问段某的姐姐抗议了。

段兄果然被噎得咳嗽了半天,才喏喏道:“这个……当时游身在外,未得便结亲,以致都难舍时,她们又都容不得别人分爱,才一直僵持、蹉跎至今。”

“咯咯……这么说你和我们驸马一样,还是蛮招女人爱的。只是那几个女子没有我两个公主妹妹这样贤德可以同嫁相和,对吧?”

这个魔女审妹妹的心上人,怎么说着说着扯我身上来了!

“钟兄弟和两位公主具是天上的仙风神采,我等凡人万无得比!”

得到帝胄如此评赏,我受用不起,刚要谦辞,又觉我不过是借了两位仙妻的光,搭个顺口便而已,我这一谦虚反有认了之嫌。

“嘻嘻,两位公主早是我各族确认之神女,无须你封头衔了,你要老实回答的是:我的亲妹妹虽比不了公主,但容貌人品比你那几个醋罎子如何?”

“姐~~”苗妹抗议的语调已经羞不自胜了。

“哦……凤妹妹自属人间绝色,人中彩凤,这个……”

嗨!刚认识一天,你让人家一个大男人还能找多少词来当面评价一个女孩呢!

“行了!别吭哧了!我只问你,如果我妹妹喜欢上你了,虽然她可是冰清玉洁,但也不吃醋计较你以前有过女人,你娶不娶她?”

第02节 蛇事

再悲愤的人们也被这场黑暗中的逼婚闹得扑哧一片……不知月儿听到会不会扰了气机?只没听到小苗妹出声抗议了!

段王爷的语音苦笑得愈发无力:“兰大姐,我……我现在的身份处境……可是败者贼啊,又不过是一介人质,性命朝不保夕。怎敢妄想娶亲,那不是贻害佳人吗!再说,能不能从这里逃出生天成大问题,现在也不是谈这些的时候啊!”

“嘿嘿……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还有几天活头我不管!但我这妹子自幼清高,从没喜欢过哪个男人,今儿我终於发现她看一个男人眼神变了,我这姐姐豁出性命也要帮妹妹实现心愿!你什么身份我们没挑,你在乎啥!你赶紧说,你自己愿不愿娶我妹妹?”

“哎呀~兰姐姐,凤妹妹那么漂亮可人,哪个男人会不愿娶她啊!等我们出去,我和月姐姐打保票能帮她成了这门亲事,这会子逼他回答,感觉是怪怪的。哎!我肚子饿得怪怪的了!他们不是想饿死我们吧?”

公主忍无可忍地插话了。

听到娇妻喊饿,我心中再次充满了愤怒痛苦……唉!如有必要,我愿割下我身上的肉给爱妻充饥。但现在,还是转移大家对肚子的注意力吧!

我於是介面道:“是呀,兰姐,等出去,我一定帮您说服段兄,哪个男人能娶凤妹不是前世修来的福啊!这段兄的事说完了,我却有个问题想问兰姐您呢,您是怎能指挥那些蛇的?而且,对埋伏在湖里的龙蛇也能预知它的方位,甚至,好像能了解它的心思似的?”

“嗯……哎!既然认你们夫妻是妹妹妹夫了,又答应成全凤儿的婚事,都是一家人了,现在生死在一块,我没必要非隐藏这个秘密了。十二年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苗女,娘亲待产要生妹妹了,我下山去帮娘买些需要的物事,却被一夥匪人劫持,与几个已被绑架的蛮女一起要被他们运到蜀中卖掉。”

“啊!”

威风凛凛的蛇魔女还有这样的悲惨经历,让大家都震惊不已。

“也是到了湖边窄路上,遇到今天这个龙蛇王,匪徒一个没跑了,都被湖神吞了。姐妹们大都吓晕过去了,只有我胆子大,一直清醒着。湖神过一阵就将一个女子卷进湖里,最后卷到我,不知为什么,我彷佛能感到它在说话,并听到声音的说话,只是脑子里感觉到它在说话,好像牠是很痛苦地在呼喊妻子。”

“我用感受它话语的脑处拼命地想告诉它,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如果我死了,我娘会痛心死,还没出生的妹妹也就死了!它好像回答了:不会让我死的。接着……”

这是停顿的地方吗!就是不久我们都会死,也想在死前把这么离奇的故事听完整!公主果然焦急地问:“接着发生了什么?”

“牠……只是在发情。”

“是和……交配?它那么巨大,怎么可能和人……”

还是公主在惊叫,我不觉得她问得愚蠢,我只心里咯噔一下冰凉起来,今天我的月儿不会是……

“它那东西倒不很大,是……软跳跳地能动的一小团……它发泄了,似乎很高兴,说牠百年来也没这样轻松过,牠妻子很久很久以前在产卵时被人杀死了,它一直非常孤单、痛苦、每次发情时更痛苦,更恨人类害它永远孤独痛苦下去,我想,它是太值得同情了,孤独了一百多年,还不知道要再孤独多少年,几乎都不恨它夺走了我最宝贵的初次,就当是替人类赎罪了。我希望它不再痛苦。

“牠明白我的想法,很感谢我,告诉我说:沾了它的千年精华,就可以不怕任何其他蛇类,所有的蛇都会像尊敬它这个王者那样尊敬我。它教我如何以蛇语发出命令,我就成了一个可以御蛇的魔女了。

“我回去后,因为能驱动蛇群保护我们的山寨,很快被族人公选为寨主。也可以说,湖神是我的师傅,也是我的恩人。距离近时,我还能感受到它的讯息,所以今天我知道它在那里,刚和它交谈,想求它放你们过去,你们就冲过来了,你们就是不听我的指挥!”

“哦……那是太子他们往前挤,裹着我们也过去了。”

我解释道。

“那……我今日卤莽出手,不仅是多此一举,坏了兰姐的计画,还……还连累了玄月公主!我……”

段正淳又后悔不迭起来,好像在用手砸头部。

“哎呀,妹夫算了,你不仗义出手,我妹妹哪能破天荒地生情到你身上!”

“那……今天你们……月姐姐也……”

公主像梦呓似的。

“那湖神十几年发情一次,没那么容易发泄的,在我之前那七、八个女子,本来就已吓半死,再被缠住惊叫就不断呛水,所以都死了。今天,我后来也没体力再撑下去,怕大家因此遭殃,还好玄月妹子真是神女,轻易地就收服了湖神。只是这事,除了你们谁也不知道,如果谁说出去,我不在乎名声,但我玄月妹妹的名声我可不能不在乎。到时,可别怪天下之蛇和他翻脸!”

“这些人都值得放心,不会乱讲的。”

公主替大家承诺。又接着问道:“可那龙蛇怎么可能和人说话呢?”

“你的虎豹不是也能听懂人话吗?平常猫狗都能听懂人话,何况看了人世千年的湖神,蛇语有些是人能听到的咝咝声,有些是听不到的声波,只是个别人能感应到吧”九阴玄体的月儿似乎也能与龙蛇交流?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却又恍然想到月儿的伤势……难道是月儿着了那龙蛇之精才使血液能解百蛇之毒了?那……可也算因祸得福?遂问道:“兰姐后来,是不是也不怕任何蛇毒了?”

“嗯……没有蛇敢咬我呀!哦……你是想到玄月妹子是不是因此才没使那见血封喉发作吧?这个我也不清楚,我试过我的血解不了毒,不然我就不用费力琢磨解蛇毒的药了。但往后肯定所有的蛇都会躲着她,当然除了比蛇还毒的人!只是……”

“只是什么?”

我急急追问。

“唉,也没啥不能说的!我烙下遗症是……好像比别的女人都更喜欢男人。整得我家凤儿打小就逆反我这事,一直讨厌男人。姓段的,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贞洁就怀疑我妹妹!她可正好和我相反。”

……不是吧!月儿对男人已经太没抵抗力了,这不是雪上加霜……哦,不!

是火上浇油──要我的命了!可恨的怪物!

“姐……”

沉默中听到苗妹低低地叫着。

“妹子,啥事?”

“我……我……”

“憋不住了是吧?这儿没茅厕,草堆那边方便去吧!哦……等等!木兄弟把火点着。”

“啊……”

不是吧!偏这事照亮?

第03节 刀口

“鬼叫什么!我们要先把茅草抱到里边铺好睡人,外边留一些盖臭味就行。这地穴好像是第一次陷落人,里边一点草也没有。”

“寨主高明!”

我苦笑着赞了一句,心中悲愤,难道我与爱妻就要在这地牢里活活饿死?

火光下,我一边抱草,铺在内侧墙根,一边研究着这个地穴。确实是无人待过,挖建的时间也不是很长,但是,青砖砌死,似是备着长期关押人,怕人挖土潜逃。

铺好了草垫,我要来火捻,要看一眼月儿背上伤,兰姐也来查看,惊讶道:“太神奇了!毒创口没一点青肿,几乎都完全癒合了。玄月公主真不是人啊?”

“哼!我是祝融转世,我姐姐又比我神多了,当然不是凡人!”

公主骄傲地道。

我心中所想没说出来:但愿你俩都是饿不死的神女啊!

火光再次熄灭。完全的黑暗中,传来一阵稀稀唆唆,然后又是水声。除了月儿之外,三个美女在几步远的地方一起小便,然而,此时此刻不可能引起男人的一丝旖念了。自出发前吃过早饭,奔波拼搏了一整天,现在肯定已过午夜,饥肠碌碌,死亡的阴影就像这黑暗一样浓重。那尿声只提醒着我好像憋尿也很久了。

听她们的声音回来后,我听出那两个男人也起身和我一起去了!

“你们谁还有能装水的东西?”

回来后,阿通木忽然问道。

无人回答,我问道:“这里不可能有接到水,要那何用?”

“我领兵被围困过,人饿过劲了可以感觉不到饿了,支撑几天也没事,但没有水是最可怕的,那时,我们都喝过尿。”

女人们再次传来惊叫声:“明天,我带的水大家就会喝完,我想,如果有装水的家什,今天的虎尿我们也要接着,据说,虎尿是药材,也许不光能解渴,还能保持体力呢。”

“那……白宝宝、黑宝宝,你俩听着,不许撒尿,直到我让你们尿的时候再尿,听到了?”

公主有气无力地发布命令。二兽咕噜一声算是回答。

“段兄,趁着还有力气说话,我们再分析一下,那女贼是不是想把我们饿死在这里?还有,按你所说,这善阐城是高家经营了好几十年了,这么些人困在他眼皮底下,他真想找的话,能找不到吗?”

我强打精神说道,心想,实在撑不了再好好睡,睡了就不用吃喝了,我要把我那份吃喝让给爱妻。

“高泰明为人还不错,对你们会讲恩情的,这女人背着他做下这事,对太子都没法交代,所以她会千方百计阻止太子搜寻我们。只怕,会一直困着我们。”

“关键是,她为什么要害我们?仅仅是因为吃醋?月儿已经是我夫人,不可能威胁到她当太子妃的。根本没必要吃点醋就冒着激怒太子的风险坑杀这么多人吧?”

“也许,她是见到你们的实力,非常非常不希望你们成为太子的朋友?”

“太子能调动千军万马,多我们几个朋友又如何?”

“兵权早就有,她能让太子忌讳她,就肯定有不惧兵权,也可以说不惧他高氏的皇权。如果她来自江湖势力,而你们既是江湖异人,又有蛮王势力的背景,一旦与太子为友,恐怕就会大大降低她对太子的控制力了。”

“为什么说她是来自江湖势力?会不会是别国的统治势力?控制太子有多大好处?太子毕竟是听命於皇帝的呀。”

“如果是代表国家,完全没必要为个联姻搞得这样神秘,大可光明正大地提出联姻,国家使臣不会来了一年多,连姓名也不报,使臣都会为他的身份而自豪的。至於皇帝,有可能更早被控制了。”

“江湖势力可以控制皇帝?”

“我不知内情,但是高升泰突然逼宫夺位,我总有种仓促的感觉。他早有实力篡位都一直未动,这篡位者再有实力,也还是有点事件作藉口为妥,哪怕借着天灾称人怨也好。以前出些事件时他都不曾动作。或者,他耐心地和我皇兄好好谈,我皇兄很可能主动禅位给他。但这些他都没做,却在毫无藉口的情况下,通过几个大臣之口突然异动,怎么觉着……像被人催着似的那么仓促呢。”

我不太明白他们这些权力中心人物的感觉问题,但我知道他说的道理,《三国志》我看过,曹操掌握一切之时,让汉献帝升他个魏公之职还要大费周章呢,后来的司马昭更是早早落下个路人皆知之心……篡位的除非逼急了,哪有急匆匆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刚刚下山的我们可算是无意中就撞到敢操控王朝的大势力刀口上了。

“那我们能撑几天?老虎没水喝还能撒多少尿?”

只能做最坏打算了!……无人回答。

“芙儿,你的老虎能听命令喝人尿吗?”

她也不回答,只有白虎恨恨地哼了一声,似乎看到那獠牙白光一闪!我的寒毛在想:好像饿死比被老虎咬掉鸡鸡能减轻寒毛们的运动负担……

第04节 地宫

也不知睡了多久,是被活活饿醒的。

有女声在耳语交谈,隐隐听到“如果你会玄阴内功就好了……”

黑暗中,听觉极其敏感──是月儿的声音!月儿在与兰姐低语!

“月儿,你好了?伤口还疼吗?”

我的声音怎么这么乾涩!

“钟郎,我没事了,你放心好了”“可是……我们现在谁能说没事儿呢?唉~你当时别管我们就好了,自己闪开后,或打败他们几个,或去找太子,那我们都有救。”

脱口说了这话,又想打自己的嘴巴!我饿昏头了?怎能这样放马后炮怪月儿呢!

“对不起!钟郎,是我低估他们了,没想到暗器上带毒,还以为即使挨两标也足以击败他们。可后背当时就麻痹了,我知道坏了,这是见血夺命的剧毒,见又射你们,我只希望临死前能为你俩挡一下……”

“月儿”我向她的声音处扑去“别说了,你就是傻!失去你我能独活吗?”

抱着爱妻娇美的身躯,闻着她迷人的芬芳,在生命逝去的最后时光里,我不会再离开她片刻!

“伤口还疼吗?”

我轻触着她的肩背伤处。

“不疼。”

爱妻的声音幽幽,在我耳边吐着温馨的气息。

“喂!虽然看不见,但你俩也别这么黏糊啊,咱可是孤苦伶仃,再这么刺激我,我肯定不是饿死而是嫉妒死的!”

苗女忽然谑道。

月儿身体松了一下,我的手臂恍若未闻,但言语不得不有所顾忌。

“月儿,你什么时候醒的?和兰姐说什么呢?”

“天亮了我就歇了,才和兰姐说了几句话。”

“你……怎么会知道天亮了?”

我这仙妻到底还有多少奇异功能啊?

“日夜轮转就是阴阳轮转,玄体和玄功都肯定有反应的。我修习玄阴功法都是在晚上。”

“难怪以前你总是天一亮就跑来整我!”

“哼!叫你的时候,我都是自己练过几趟招法之后了,懒猫!太阳照屁股了还不捏鼻子不起床!”

“谁像师姐那么不是人类啊!神仙一样不用睡觉的。”

江湖的死亡陷阱中,我们仿佛重回桃源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

“月亮一出来,我的玄阴经脉就会自动运转,我打坐修炼就是歇息了,白天除了练练招法,就是陪你玩啦!”

抱着月儿,和师姐七年来的一幕幕浮现眼前……直到结亲前,月儿坦白她的特殊体质时的不安,使我又想起苗女说的话……“月儿,你是不是被那湖怪……她说话你听到了吧?那会导致花痴遗症的”我低语完,又不禁黯然无比──如果我们出不去,那还算问题吗?

“我和兰姐刚才正说到这儿,她不会玄阴内功,那物被内壁吸收才总像沾到春药似的。但我用玄阴真气吸收炼化后,倒似成了百毒不侵之体啦。夫君放心,不会有那样遗症的。”

我紧紧抱着爱妻,心里一片悲苦:如果不是在这里,我会讪笑着恭喜月儿以后再不怕什么毒虫了。然而,这里没啥毒物威胁,只是没有水、没有食物,只有黑暗!

我的后背上又贴过一个女人的肉体──“无视本寨主的警告,叫你俩知道后果!……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在说姐姐坏话?”

苗女说着,一只手竟堂而皇之地挤进我和爱妻贴紧的胸腹向下摸去!

“哎呀!兰姐姐,驸马面嫩,您就别逗他啦!”

“咯咯,别说姐姐不给面子,谁惹我,我都要捞回点什么。我现在就想要搞清楚这小子到底什么本钱,能把两个公主……哎……人呢?”

我蹿到另一侧,恨恨地想:她要不是女人我非揍她一顿!但女人做到那个风姬的份上就不光是揍的问题了……“对了月儿,你怎么看出那个女人有问题的?”

“我见到她第一眼就怀疑她就是收买朱丘的人。”

“啊……”

不光是我惊讶,还有公主的声音,如果她都醒了,估计大家也都醒了,我把到口的问话又咽了回去──要嫁太子的人还能勾引猪球那种丑老头?

还……还出奇地淫乱……“他们说不清那女人的身份,我就追问她用什么兵器和长相,他们开始说那女人没兵器,后来才回忆出她常随身带着长鞭。所以,太子不邀请我们来善阐,我都想来会会她。”

我心释然,忽又想到──她冒险挑战蛇群以致春光外泄是不是也为诱惑太子以接近敌人为目的?

“进城后,说太子不在王宫迎接,我就感觉不对,而我们到门口了那太子都没回身肯定是假的了。没阻止大家是觉得我和段兄的武功完全不用怕他们。段兄的剑气好厉害!”

“献丑!那是段氏的家传武学‘六脉神剑’,可惜我内功不深,使出来虚有其表,惭愧啊!玄月公主的机智武功都令段某难望项背。”

“段大哥谦虚了!还请指点一下,那风姬每次都什么时间离开王宫,有规律吗?”

“每十天左右就要消失三四天。”

“看来,收买本门内奸的人就是她了。行事阴狠、杀人无算、只为目的,不择手段,既要监视整个江湖,还能策反控制边国。据我所知,只有传说中的地宫才符合这些特点、俱备这个实力。”

月儿的语气充满忧虑。

“这个地宫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后悔以前对师兄的无谓嫉妒使我没多向他了解江湖之事。

“就知道挖地洞害人,所以叫地宫吧?”

公主插嘴。

“地宫是最神秘的江湖黑道势力,应该是上有天宫、下有地宫的意思吧。关於它的详细情况甚至首脑是谁,只怕连他们的中层头目都不清楚。以这个风姬及其手下的武功看,也不该是地宫的高层人物,居然派来控制太子,其睥乜天下的气势就可见一斑!”

月儿说完这番话,地牢里又沉默起来。生存的希望越来越小了,咽喉的乾涩越来越重了,毕竟大家一天多水米未进了。我心悲愤同时,后悔掉湖里时没多喝几口水。

第05节 奇缘

怀抱着心爱的娇妻等死的滋味,实在难以言述……不知过了多久,月儿的头从我肩上抬起,道:“木将军,把乾粮和水分给大家吃一些吧。不用算我的份,我的内功可以辟谷。”

“也不用算我这份。我打坐就可以抗饿了。”

段正淳跟着说道。

“你们其他没有武功的人分吧。”

好歹我也有一重功力了。我不会打坐,但我只要能偎着月儿,就彷佛有生命的支柱。只是对恶毒之人的愤恨愈加令我藏气如涛,我那一重功力估计也快化为乌有了。

“你们不吃乾粮,我也不好劝,但是水得喝,喝完了水,这水袋有用。”

阿通木说的有道理,谁也没再反驳。……漫长的一天在黑暗中又熬了过去,被饥渴灼烧的虚弱身体再次从连续不断的噩梦中醒来时,我听到了细微的嘤嘤低泣,不是依偎在身边的两位娇妻……应该是小苗妹伏在她姐姐身上发出的。我有点担心这会把公主也带哭起来,眼泪也是身体水分的浪费啊!但是谁能怪她的不够坚强呢?一个含苞待放的无辜女孩,刚刚情窦初开就面临死亡……“姓段的醒了没有?”

兰姐的声音沙哑。

“段某在此。”

“你过来哄哄她应该比我管用。”

挪动身体的声音传来,却没有言语……“喂,你到底喜不喜欢凤儿?要不要娶她?说话呀!”

还是魔女式的语言,却没有了霸道的气力。

“白凤小姐,我……喜欢你,等出去后,我就娶你。”

少女的抽泣反而更严重了:“呜……肯定没有那一天了!”

公主的娇躯颤抖了一下,看来这个大宝贝也醒了,将她的头又向我的身体拱了拱。不知道是因压的还是怒气没停歇地流转,我的身体一直处於麻木状态。

“小妹别哭了!姓段的,你现在就娶她!”

兰姐语气激动。

“现在~~”段正淳讶道。

月儿忽然翻身道:“好呀!我们现在就给段兄和凤妹妹办婚礼!”

也许,这是我们虚弱到昏迷前唯一能做的有意义的事了!

火再次带来光明,笑容回到了人们衰败的脸上,月儿和兰姐一起给新娘梳妆整鬓,阿通木教公主用稻草编草把,我帮一脸苦笑的段兄拍掉身上的草屑,惨!

新郎穿着我那并不合身的土布褂子太显贫寒了!我解下蛮王佩刀作为贺礼挂到新郎的腰间,银鞘与饰在刀柄上宝石的光芒终於帮衬了些新郎的英武。

点燃两只草把代红烛,月儿随身的嫦娥奔月粉手帕成了新娘的盖头,阿通木当上司仪。

“一拜天地──”唉,全是地,哪有天啊!

“二拜高堂──”以姐代母的蛇魔女含泪的笑容只让场面更加悲壮。

夫妻对拜时,新娘忽然伏在新郎胸前哭起来……“段郎,你真的喜欢我吗?我可不想勉强你的”“我真的喜欢你,我愿意娶你为妻。”

段兄英俊的脸上已不带一丝苦笑,很认真、很幸福、很明朗,浑身散发出也许只有皇家贵胄才具有的气概,比初次见到一身华服的他更令人心生敬仰。也许,男人只有结婚了,承担起丈夫的责任,才能叫男子汉、大丈夫!可以抛却任何失败造成的落寞。

酒宴──最后一小块糍粑和小半袋虎尿,糍粑一定让给新娘吃了,水袋传到每个人手里,都是一副豪饮的样子,却几乎不见少,都想着各种贺词劝着二位新人喝了。三天,不知道是不是人的饥渴感最强烈的时候,简直觉得那尿是醇香甘露一样。

草把很快燃烬了,送入洞房是唯一办不到的事,我们旁人只有让出一半的地方,挤到另外一边去。

“段郎,你真的喜欢我?喜欢我什么?”

虽然声音细微,但仍能听出新娘在得到些许饮食后声音透出娇羞。

“嗯……以前喜欢我的女子,虽不是贪图富贵之人,但我当时毕竟是亲王贵胄。如此美丽的凤儿却爱现在的我——被褫夺了一切,一个朝不保夕的人质。男人得此奇缘真爱,夫复何求?敢不永世珍惜?”

“段郎……凤儿永远爱你。嗯……”

声音显示,新人在死亡的黑暗中亲吻着……所有的真爱都不会是黑暗或死亡能够吞噬、泯灭的吧?

沧悲凄苦中,我忽然也忍不住抱过公主在她耳边低问道:“芙儿,你真的爱我吗?我和他们比,既不够英雄也不够英武,你会爱我什么?”

“我真不知道!”

这回答让我虚弱的身体有点发凉,她手指在我的胸前划了半天圈,才又伏耳低道:“开始,只是觉得你还算可爱,和你在一起后,每一天都越来越爱你,到底爱你什么我说不上来,现在,我喜欢……永远不离开你。”

也许这就是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也许就如我和月儿一样属於日久生情。我用手臂告诉我的爱妻们──我们永远不分离!……“喂……妹夫,你不会不知道入洞房后该干什么吧?难不成还要教你?”

兰姐的吆喝给死一般的黑暗带来尴尬又可乐的异样。

终於,对面隐隐传来动静,亲吻……喘息……稻草的碾压、呻吟、闷哼……喘息与呻吟……也许,连一贯不懂事的公主都和大家一样,竭力劝着把最后的饮食让两个速成眷属吃下时,我们的意识里就在希望纯洁、美丽、无辜的女孩完成这个人生美好的经历。可在她实现这个心愿时,我们不是兴奋,而是无比的悲愤!

或许,两个新人的心情也未见得比我们好,爱如碳火般缠绵不熄。公主换了一下依靠的姿势,让我的思绪落到她的身上……我是不是该在虚脱之前,也完成这个小妻子……那个愿望呢?

第06节 待毙

如果才开始的人生就终结和太阳初升就落山一样是生命的悲哀,真心相爱的人又何必带着淫荡的污迹去见阎罗呢!我随即抹去头脑中的异想。只凭最后的气力将爱妻的身体搂得更紧。

黑暗终於归复到静谧无声。公主一只手忽而摸索着抓住月儿,戚戚地问道:“姐姐,我们真的会死?”

语气颤抖,充满无助。

月儿握了握公主的手没吭声。挤在她旁边的兰姐倒说了话:“未必!我们还有一条活路。”

“是什么?姐姐快说啊!”

公主急急地问。我也奇怪她为什么停下来不说下去。

“除非……这两头畜生成为我们的食物,直待你父王他们来救我们。”

“不!”

公主惊叫一声。

我很奇怪那对灵兽居然没有发出不满的声音,难道他们灵到愿意以死救主?

那谁能忍心吃掉自己最忠实的朋友呢!

“我宁可让大家吃了我,也不要伤害公主的灵兽!”

阿通木用坚定的声音说道。

“呜~~”虎豹此时竟发出悲鸣。

没有人再吭声了。大家显然都发现这对灵兽几乎完全了解现在的情势,彷佛愿意舍身饲主,这样的夥伴,我们谁能忍心去伤害呢?……不知道时间是不是又过了一日,对饥渴的痛苦、对恶人的愤怒与对死亡的恐惧都麻木了。身体和思维都在漂浮,我用手臂漂浮在爱妻的身体上……最后感受着她们的美丽……思绪漂浮着与她们相爱的一幕幕情景……深深地印刻娇妻的一切,不知道黄泉路上是否拥挤,到时,我无论如何要找到她们的身影,永远不离不弃!……“锺郎、祝融妹妹……醒醒!不要一直睡下去,醒醒……大家都醒醒啊!”

飘忽的、空洞的声音,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月儿在叫我们。

“会有人在设法救我们,大家咬咬牙,不要一直昏睡下去!”

“真会有人救我们吗?”

几个微弱的声音不约而同地问道。

“我感觉会有人来救我们。真的……凤妹妹,你还记得我和你姐姐斗法的时候,扰你叫喊的事吗?”

月儿的声音还算清晰。

“嗯。”

“你好好想想当时,确实是人手在骚扰你?还是只有被撩动的感觉?”

“嗯……是有些温乎的……拨弄的感觉……”

苗妹细细的语气有些迟疑。

“你身边的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绝不敢动手搞那小动作,那应该是内功高手的真气外凝,故意惊扰凤妹妹帮我解围。”

“哦……”

我和众人都惊疑出声。

“那或许只是枯藤大师施个法术,怎知道他会跟来呢?”

我沙哑地问着。

“在龙蛇吞段兄,我们都不知所措的时候,有人对我传音入密,告诉我那蛇是天地至阴圣物,我接近它没有危险,反有好处。我一直在想这个人是谁,才联想起与那天让凤妹妹叫喊的是不是一个人?现在看来是一个人,一个能在远距离将内功发出并凝聚在某一点上人。”

“师傅!是师傅不放心我们,一直暗中跟随……”

我想起了月儿在跃向龙蛇救人之前,确实有过张望的动作!但我欢呼了一半哑下来是想到:师傅要让苗妹发声帮月儿解围,会去撩拨人家女孩的胸?这不正经的行止可不是师傅的作风!

嘶……这个让人哭笑不得的促狭劲儿……倒和那个神秘的丢树枝者有些像呢?如果这三次解围救困都是一个人,那他肯定是一直暗随着……不好让大家都知道丢树枝的那事。

我只能惴惴地问月儿:“既然一直暗中保护我们,为什么我们陷落四天了还不来救我们?”

“我们陷落得这么突然,不在近处的人不可能知道我们哪里去了,找到这个机关的开关恐怕也不容易。”

“可是……”

我又忽然停嘴,这个人是师傅也罢,是另一个好心的江湖异人也罢,都可能在我们进了城,又有太子的人迎接而认为我们没有危险了……不!

不能把这最后的绝望推论说出来!月儿好不容易让黑暗的死牢里有了些生机。

能想到这一点的,看来不只有我,黑暗中的活跃生机没保持多久就再次陷入死寂。月儿忽然又想起要帮我导气。还有必要吗?再说我也不想再耗费月儿的内力。

“锺郎,我探过你气脉,把郁气导出,你可能又多一重风雷气了,那会提高你身体耐力。”

难道是见识了与湖神和妖女的生死搏斗,风雷意气就长到第二重?被月儿拉着坐起,再次感觉臭气的排出和香气的涌起。精力一振,精神却振奋不起来──我要与爱妻同赴黄泉路,剩我自己多活一刻有何意义?

有手在温柔地解开我的腰带……是月儿!她想体验最后的夫妻之爱?

第07节 滋润

月儿无声地拉公主凑过头与我亲吻,芙儿原本饱满润泽樱唇已乾燥龟裂,我拼命想流出口水分度滋润於她,怎奈嘴就像炙烤过的灶坑一样,竟集不出几滴水来!

下体受到月儿的口唇和柔指无微不至的关怀……萎靡的分身在唇舌的温柔允吸和玉手爱抚卵袋的刺激下,倒没多久就焕发了活力。

爱妻的动作那么轻缓,死寂的黑暗中都几乎听到有异响,但一想到她那无比美丽的绝世容颜正在深情地吞吐着我的阳物……即使在饥渴中等待死亡、即使想到了这唇舌的挑逗技巧应该是源於其他男人的可恶肉棒的多次“磨练”……我仍无法抗拒涌起的强烈刺激感觉!

月儿的香唇在我的毛丛中抖动着,灵舌卷裹着棍身,龟头在紧嫩的咽喉中窜动……我最嫉妒的那根黑色大肉龙不会被月儿吞咽到这么深吧?如果死后,我和月儿有来生,我也不该长根太过粗大让娇妻难以吞咽的家伙……人在来生会改变模样吗?

恍惚冥想中,两位娇妻似乎都离开了……月儿跨伏上来,温馨与肉香迎面,那无比诱人的下体就在我面前!

我抬手抚摩着月儿不知何时褪去了亵衣、弹力十足的光润圆臀,深出舌头便触到娇嫩的缝隙之间。娇躯蠕动了一下,玉胯低凑,饱满的秘丘瓣缝几乎贴在我的嘴上。

多希望有丝光亮!唉,即便完全黑暗,我也知道我眼前是多么美妙的胯间风光,乾涩的舌头准确地舔上那颗晶莹的肉蒂,娇体颤动,下体的毛丛感受到呼出的热气,奇怪的是爱妻只将面颊埋在我的腹下,一只柔嫩的手轻握住肉棍根和卵袋,却不再去含允……无所谓了,我不在乎自己再获取什么快乐了,感觉到体力与生命流逝在即,最后的力气都奉献给爱妻的快乐吧!我努力运动着乾硬得有些麻木的舌头,让她美丽肌体的颤动越来越明显,感觉到了湿润……一丝香浓的花蜜流落唇齿。

受到滋润的舌头更加勤奋,花蜜由丝成屡,潺潺不绝,小腹下,爱妻呼出的热气越来越急促,却联手也不接触我的分身了,只一松一紧地抓住我的小腿,显示着快乐的波浪在她的体内涌动。

我想吸住那颗水嫩的大阴蒂,给爱妻更强烈的刺激,可是,她总是微太起玉胯躲避,似乎只让我用舌尖去撩动,我拍拍月儿的圆臀,又晃动分身到她脸上,聪明的她当然明白我意思是想真正与她欢爱,居然在我腿上划了一个“不”字!

我只好用手指配合去挑逗她的菊蕊,这回她没有躲避……感觉月儿屁股上的肌肉都在抽搐,流入我口中的花蜜让我不时地吞咽了……我忽然明白了爱妻这有些顽固的行动的目的──用淫蜜为我解渴!

不要──这会很消耗她的体力啊!我用力翻起身,系好衣带,抱住月儿脖颈并头躺下,静静地亲吻着她的小嘴……恍惚中,头顶似乎有砖石摩擦的声音,睁开眼发现一簇光亮从竖井上方摇晃着……一只燃着蜡烛、放着白面馒头的竹篮被一跟绳子吊着垂到了井底。

是吃的!我心狂跳起来。却听月儿用低低的声音说道:“大家都别动!也不要出声!”

藉着烛光,我看到她机警地注视着蓝筐,长睫毛、高鼻梁让娇颜的侧影依然无比美丽。

“开饭了!开饭了!不吃我就收回去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高处喊叫着。

公主的身子一动,我发现大家都挣开眼睛盯着那蓝筐。月儿再次对大家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才让我们保持安静地瞪着那救命之物纹丝不动。

“喂!再不来拿我就拎回……”

上面的声音明显提高,叫喊却又嘎然而止,吊绳晃动了两下。

屏息地注视与等待了好一阵也再无任何声音和变化。月儿忽然跃起,身形如鬼魅一般蹬踏着竖井的砖壁,急速盘旋而上,却不去抓那绳索。

我的心紧张地提到咽喉,看她的动作不见虚弱,但毕竟我们已经饥渴了五、六天了,脚下又无托处,怎可能与上边暗器高手交手?

奇怪!不见月儿下来,也没听到上边有任何打斗声!难道月儿已无声地被俘了?


第08节 生天

“喂!没事啦!大家把绳子捆在腰上,我一个个拉你们上来。”

是月儿的喊声!

“噢……”

我和周围所有人都在欢呼,声音却都谙哑得还没平时一个人的声音大。

我们搀扶着拥向烛光处,一边解着绳子,几只手同时抓向馒头,那馒头的坚硬和重量让我一愣,公主和凤妹不管不顾地刚要啃,却被阿通木拦住:“别吃,那肯定不是面食!”

“你又没吃,你怎么知道?”

“连二兽都不过去闻,肯定不是食物啊!”

唉……我这脑子也没比小丫头们强哪儿去啊!阿通木是经验丰富,月儿真是太聪明了!扔了假馒头,手上沾着白灰,奶奶的,根本就是泥团涂上白灰!那些人是来测试我们都饿昏了没有。

我焦急上面月儿的情况,但我还是提议武功高的段兄先上去,可帮月儿防范上边还有残敌呀,智力不高就要勤动脑嘛。

我第二个上去,已比月儿单独拉段兄时快了不少。原来,整个地面陷阱并没有打开,只在中间掀开一块方石板,两个仆人装扮的人躺在地上,仔细一看,正是使毒器的那两个,其中一个还手扣着暗器,此刻都面目扭曲,纤毫不动,似是死了。

“月儿,你没事吧?外面还有敌人吗?”

“我上来时,整个院里四个敌人都被点倒了,前后我都看了,再没别人了。看来就是一直暗中跟着我们的人,终於在他们搞这个试探时知道了我们的处境,才出手制住了敌人。可惜他还是不与我们见面。”

这个恩人到底是谁呢?……人都上来后,公主道:“白宝宝和黑宝宝怎么办?”

阿通木道:“虎豹不比人,几天不进食没问题,我们还是赶紧吃东西恢复体力,找到地板的开关才能救出它们。”

四个被点倒的的歹徒有一个在被月儿逼问时咬破领子上的毒囊自杀,只有在我们恢复恢复体力后再琢磨他们了。好在我们发现马儿都在,行李被集中锁在一个小屋里。

在逃出生天的振奋中,我们取了行李放马上,我们警惕地离开这处匪窝,住进客栈一个独立的院落中。

别提这顿狗肉汤饭吃的多香了,幸亏阿通木一再提醒大家不可撑到自己,说当年有士兵不是战死在沙场上,倒是突围后贪吃撑死的。

吃过饭,与娇妻一起进到备好热水的大木桶中……活着真是太美好了!就让我永远拥着爱妻的绝色裸体泡在这温水中吧!我闭目在温暖中漂浮,月儿帮软成一团的公主洗好后,又将娇柔的纤手为我搓洗,细致温柔到我下体时,分身也不知疲倦地昂扬起来。

遗憾──仙妻未予理会,自己也拭洗完后,搂着我和公主腋下跃出浴桶,一条布巾翻飞,几乎瞬间就抹乾了身上的水珠,又一起飘飞到床上。

软榻、丝被、玉体相贴,比之一个多时辰前的地牢待毙之时,天堂、地狱之别!如梦似幻一般……就让这个好梦一直做下去吧!可还是从黑暗、恐怖的梦中惊醒,月儿不知何时早离开温暖的被窝在打坐代眠。

窗外已微现曙光,看着她在俏丽绝伦的侧影,我心疼思到:自幼父母惨亡,我是不是个天命不祥之人,总给身边的亲人带来厄运?孤苦伶仃时好像没什么,为什么一结婚就连累得爱妻出了这么多异事!明天去抓那个恶毒的绿衣女吗?下山就和最恐怖黑帮铆上劲了,下面的江湖路将多么险恶重重……正想着,月儿收功起身,我轻唤了一声,月儿回头露出迷人的笑颜,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低道:“我去让店里准备吃的,你安心睡吧。”

说完,俏生生地走了出去。

我也想起身去陪她,才觉出全身仍是虚弱得很,天亮后敌人发现我们跑了,不知会如何行动,为了应付凶险,我还是赶紧修养体力为上。只苦了月儿……一阵诱人垂涎的浓香比捏鼻子更让我不再赖床。三只老母鸡炖出一大盆烂软的鸡汤,还有比这更香更滋补的汤饭吗?我心中一热,不管公主怎么想了,抱住月儿就是一通暴亲……喝汤声响起,公主叭着嘴道:“你俩就把对方当饭吃了吧,这些汤全归我一个人喝啦!”

“呦!这屋还能进人吗?还是早饭就可以边吃边看表演啊?”

是兰姐一行也到了,我尴尬地松开手:“哦……月儿的腰筋扭到了,我帮揉正……大家赶紧吃饭、吃饭。”

“哎呦……我腰也扭啦!求驸马爷快照着样帮咱也治治吧~”“呵呵……”

“咯咯……”

“哈哈……”

鸡汤真香!活着真好!哪怕是满脸涨红受着揶揄谑笑……汤足饭饱,大家决定再回地牢救灵兽、审匪徒。

刚走到阳光灿烂的街上,铿锵隆隆一片金铁马蹄声浪涌来。

一队门旗招展的铁骑转眼奔腾到近处,由於他们是背着朝阳方向而至,枪旗蔽日,犹如一片杀伐的乌云罩来,当先一骑却看得清楚,正是那个恶毒至极的绿衣女!

月儿作手势让我们不要动,她自己弹出软剑,走上前去。

绿衣女见到我们也立马一愣,看到月儿正掣剑相迎,娇叱一声:“有刺客!杀──”

一排门旗倒转向前,化成寒光凛凛的枪林向爱妻冲刺……


第十二章、宫变(上)
第01节 放风

我相信这小队骑兵伤不了月儿,爱妻会在集束枪尖几到胸前时倏然跃起,在一名骑士的樱盔上一点,闪电般扑向绿衣女……可是,月儿在枪林冲来时并没有飘跃而起。只是突然消失了,以我两重风雷内功的眼力也只见一屡清烟飘过铁骑的缝隙,而绿衣女那带毒刃蓝光的长鞭瞬间卷向空中——如果月儿是跃起的话,可不正被毒鞭卷住!恍然记起,月儿的轻功身法名清风云月影,难道以前我只看到她清风的一面,而此时用的才是云月影?

皇家骑士们还在为失去目标而目瞪口呆时,软剑已横在绿衣女颈前,月儿俏生生地站在贼女身後马背上。回首娇道:“後队中可是太子殿下?”

惊慌失措的前队骑士举枪围住月儿,却哪敢轻举妄动。更大一队骑士簇拥着一骑白龙马随即赶到,白龙马上玉树临风、锦袍加身、束发金冠闪烁耀眼,正是太子高泰明。

“啊~是玄月公主!原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这……这是为何?”

太子看到月儿和我们似乎喜出望外,见月儿用剑逼住他的风姬,又不胜惊诧。随即向举枪的骑士们喝道:“把枪收了!不得无理!”。

“太子殿下,我等护驾斗湖神,入城後要一齐被关入地牢活活饿死是您的旨意吗?”月儿神色淡定,语气平和,仿佛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

“什麽~怎麽可能!我对祝融、玄月二公主本已景慕万分,又蒙你们拼死救护,谁敢不利于公主,就是我的死敌……”

他忽然住了口,瞪着绿衣女,脸色迅速由涨红变得铁青,怒叱道:“是你~瞒着我伤害公主一行,陷我于大不义?难怪……难怪你如此催我急行!你……我……”

绿衣女本来被太子愤怒的目光瞪得有些畏缩,见他到底未敢说出惩她个什麽罪,立即恢复了镇静,昂首正色道:“夏玄月夫妇身为武林之人却勾结番帮蛮众、刻意魅惑太子,必然图谋不轨,我寡不敌众,唯欲困到他们疲迷之际再行生擒审问,何错之有?太子圣明,断不会为美色所迷而误父皇的安邦重托吧?”

是非颠倒得乾脆利索——这贼妇武功平平,胆气和口才倒不可小觑啊!

“风女侠,您也是武林中人,敢问是何门派?”

月儿和颜悦色、声音娇美动听。

“我是何门派没必要告诉你。”

“您刚才说得那麽大义凛然,若是武林正派,哪有不敢报出师门以正视听的道理?是正道中人哪有一言不发就用见血封喉暗器偷袭救命恩人的?”

月儿朗朗两句,立时灭了贼女的气焰。接着,转头向太子抱拳道:“殿下,蛮邦亦是您的皇土子民,她将之划归番邦是否分裂国、民?家师十多年前路救蛮王而不图报,蛮王知恩必报、仗义嫁女是勾结?她不仅假传谕旨陷太子背负恩将仇报恶名,又将您礼贤下士之举影射成沉迷美色,是谁图谋不轨要乱了高氏江山?请太子殿下明鉴!”

“见血封喉……”

人群骚动,交头接耳。

“她~她用那剧毒伤了何人?”

太子扫了我们一眼,似乎在找缺了谁。

“风女侠,您的同党打到我身上的多枚毒镖需要验一下伤口吗?您见到我时的一愣是奇怪我为什麽没死吧?您这条鞭子上的毒是不是见血封喉还要在您自己身上试验一下吗?”

月儿说着,轻松取下她手中的长鞭,看来早点了她的穴道。

“你~中了剧毒?”

太子大惊色变。

“如非天佑,我们入城的当晚我就是尸体一具了。”

“来啊!将这毒妇拿下!待……待禀明圣上後处治。”

“谁敢碰我!”

绿衣女断喝一声。粉面竟然全是刚烈之色:“太子,我自会与你面见圣上!你父皇绝不会处治于我!姓夏的,有种你一剑杀了我!但我保证你武尊门上下将无一活口,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自以为多高明,别说我主,便我家少主的武功也比你强过千万倍!”

“咯咯,你有杀我之毒,可惜天无绝我之意,既然我无恙,如果也随便杀了你,岂不是和你等歹毒无异?我夫君受师命只为江湖止战和平而行走,但你们既然要打要杀,我等自不会坐以待毙,请说出你们地宫的所在,改日我们好登门求教啊。”

月儿的口气开始冷若冰霜。

“你……你既然知道的不少,就该知道得罪了我,只要你还在大地上,就难逃一死!”

“呵呵,你对我发毒镖时,我得罪贵宫了吗?既然没得罪也要死,我便得罪又如何?自古邪不胜正,谁怕你来!”

月儿说着,将她长鞭抛起,软剑寒光萦绕,竟将那刀剑无奈的的软韧之物断成十几段。

“剑罡……”

段正淳、太子、绿衣女都同时惊叹出声。

“为免你这毒物再害人,我就得罪了!我未受损,故不杀你,你那贼窟中的党羽也领走吧,但如果再对我们起歹意,我就不会这般轻饶了!”

月儿说着,竟解了风姬的穴道,将她扔下马去。

“还不快谢谢玄月公主宽仁大量!”

太子仿佛舒了一口气地斥道。

绿衣女冷哼一声,竟头也不回地飞奔而去。

“就这麽轻易饶了她啊?”

公主撅起小嘴。

“至少应该让她在我的蛇阵中爬出去!”

兰姐也愤愤不平。

“人家是太子殿下的心上人,我们受点委屈也别让殿下为难嘛”月儿微笑如春风。

“多谢玄月公主顾念!然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此事我务禀明父皇公正裁处,给诸位一个交代。公主玉体可当真无恙?湖畔别後到底都发生了什麽事?”

“殿下,公主她们刚刚六天水米未进,这里也不是说话之处……”

段兄插话。

太子沉吟片刻,命道:“立即回府!传令厨房马上准备各种滋补饮食!”

“可我的两个宝宝还陷在地牢里呢!”……

第02节 温泉

富丽堂皇的善阐王府内,燕窝羹、人参汤、银耳莲子粥各色珍肴摆了满桌。

太子也被我们的经历惊得神色不定,当然,那些秘事不能说。他也说了别後经过:原来,太子确实很担心我们,在我们陷落地牢不久,也派出一队人马去湖边寻找,却只找到我扔的那件湿衣服,遂以为我们全葬身蛇腹,很伤心(到底为谁伤心?那贼女时刻温柔相伴,寸步不离,禁止外人打扰,开始还以为她是体贴太子心情忧急,现在才知道是防备太子获得我们入城的消息。刚接到大理皇帝手谕,让他尽快回皇城奉驾,本还想为我们做番祭奠,那风姬藉口国事要紧,力催急行,甚至一马当先催动前队加速,不想却正与我们相遇。

“敢问殿下如何与这风姬相识?”

对着稀罕美食仍吃相优雅的月儿淡淡问道。

“她是一年多前,由父皇引见与我的,父皇特别叮嘱要善待此女,不可厌罪。如今出了此事,惟尽速通报父皇为妥。”

从太子的眉头看得出他心事重重。

“如此说来,今日小女得罪了风女侠,令殿下有违圣意,实在是抱歉至极矣!未免殿下在圣上那里难以交代,小女这便与殿下一同赴京面圣可否?”

月儿这句微笑言谈令我心中大惊,如我们之前猜测那样,地宫有高人已在大理左右了高皇帝,此去无疑是上刀山火海、入龙潭虎穴呀!一时,所有的人都停了箸,紧张地看着太子和月儿的脸。我心道:如果太子要爱妻单独与他去负荆请罪,我会拼死阻拦。

太子沉吟片刻,正色道:“我乃父皇独子,尔等救孤于危难,有匡扶社稷之功,皆吾生死至交,我当向父皇为诸位请功。待公主将养几日,玉体康复後,连正淳贤弟,大家随我一起入朝面见父皇为上。那个贱人罪不容赦,月公主放她一条生路,已显宽仁善意,何过之有?量父皇亦无迁怪。”

这太子倒还算明事理、辩是非。大家纷纷躬身言谢……但我心里仍对那个大理的帝王心存犹疑,对篡位大逆之徒焉敢轻信?

月儿转头看着我们问道:“再休息一日,应可恢复过半,我们明日就陪太子殿下入京如何?”

我觉得当着太子的面提出反对,会显出对他父子的疑虑,遂未吭声,只待与月儿独处时再劝解。偏偏公主喝干了碗中的银耳莲子羹,一边抹嘴,一边嚷道:“好耶!我还没去过大理呢!”

恨得我直想在她圆墩墩的小屁股上狠掐一把!

“如此可就辛苦佳人了!明日,女眷们可乘本王的辇车出行以免劳乏。各位嘉宾饭後可去宫内天然温泉小浴,很解乏的。对了,还未祝正淳贤弟喜结良缘呢!来来,大家举杯共祝正淳伉俪夫妻恩爱、白头偕老!”……难以置信!太子府中竟还有如此奢华的温泉。泉宫院中假山嶙峋,有人造飞瀑溅落。环绕山瀑的大池水波清澈、金鱼成群,水边有数座汉白玉雕塑的浣纱裸女像栩栩如生、美仑美幻。不过身材相貌虽刻意完美,却仍比我一双娇妻逊色几分……不过要是以我老婆为模,塑成裸雕立在这里给大家看,我可就笑不出来了!

我们夫妻三人被宫女引向正面的泉宫,段兄夫妇一起去左面的浴室,阿通木坚持先睡一觉再泡温泉,原来他与蛇魔女两人却只剩右边一间浴室。

“不就是泡个温泉嘛,我一女子都不在乎,你个大男人避讳啥!”

兰姐拉着阿通木大义凛然地走向右室。

一个大欲女、一个“大”猛男一起下水……不“出事”才怪!唉~默祝木将军康安!

雕梁画栋、轻纱缭绕、温馨氤氤、清波粼粼。偌大个温泉池以黄玉大理石为主拼花铺就,那种暖玉温香又金碧辉煌的荡漾,如不立即沉浸其中,就成要命的折磨了!

惊见水边还有一人!细一看才知道是座玉雕的男人卧像。那雕像身躯魁伟,卷发如狮,高鼻阔口,不怒自威。雕功细腻比外面的裸女像更加栩栩如生。这是什麽逻辑?光屁股女人放外面,光屁股男人藏屋里!

过来两个宫女为我宽衣,居然弯下纤腰抓住我内裤也要脱!我躲闪叫喊她们出去,两位玉体晶莹夺目的娇妻一边手拉手淌入泉中,一边瞧着我的狼狈相嘻嘻哈哈、乐不可支!

宫女们退下去了,全身放松躺在温暖水中的舒服,比坐在木桶中自不可同日而语。

爽然半闭的眼帘中,对面两个美愈天仙的侗体有些朦胧,但那娇媚容颜、迷人笑语让我渴望永远沉浸在温暖的爱河中……此时方知“只羡鸳鸯不慕仙”的准确涵义啊!

公主终于沉静下来,合眼靠在池边养神,修长的美体在温泉中漂浮,丰乳顶端的两朵粉韵娇蕾和丝滑小腹下纤纤凤毛随呼吸不时起伏出水面,让我的分身也挣扎着要挺出水面出乖,赶紧抬上身将其淹没于水下,否则定遭月儿调笑……月儿半眯着星眸在注视着什麽?

她盯着那裸像沉思……不是在看那打磨得细腻传神的壮硕阳具合不合比例吧?堂堂太子府邸、善阐王宫怎如此淫邪地弄个裸男像当摆设?那粗壮之物似挺非挺,若是个春闺寂寞的女子在此沐浴……难保还能遵守妇道,做出点骑像之举……那玉石之物也能让身体尚未复原的月儿当着丈夫的面就沉迷于粗壮的诱惑中?不知是不是温泉滋润的原因,月儿的仙躯看起来不仅没受绝粮断水的折磨,似乎是更加莹润光洁。

我在水中缓慢象月儿靠近,我的手在水下悄悄伸向月儿腿间,如果有比水更滑腻的痕迹……她会恼我?还是我会恼她?

“钟郎身子不倦吗?”

“阴谋”被发现!

“哦~看你丝毫不倦似的,在想什麽呢?”

我的手向既定目标探去……“我在想,这位高皇帝……看来是个很自负、自恋的人。”

爱妻的声音似乎因为我手的触动忽然细微下来。

“你怎知这是他的玉像?”

那丰腴柔嫩处确无比水更滑腻的液迹,看来妻子关心的真不是那东西!

“王室之物,擦拭必勤,这像仍现出浸水纹,说明摆在此处很多年了,这间浴室显然是王与後妃专用的,不可能放个其他男人的裸像给後妃们看,那麽此前十余年谁是这里的主人,这像就是谁了。如此大块的玉石是稀罕宝物了,将宝物塑成自己,还是赤裸的,性格自是非常地为我独尊了。”

“月儿,我也正担心你去见这位高皇帝呢。”

看到公主似乎沉浸在温泉中睡着了,我也压低声音说话:“且不论这个篡位皇帝为人如何、对咱们是何态度,就是地宫在大理还有多少高手咱也不清楚,去那里太危险了!咱们还是尽早入川去中原吧。”

“可是,中原才是地宫的大本营啊。如果我们不在这偏远之地更多地了解敌人,到了中原後,只怕更危险呢。”

“还是师姐比我聪明啊!”

我迅速在爱妻脸上亲了一口,温泉浸泡下,那张芙蓉粉面比桃花娇艳。“可是,既然要了解敌人,为何不拷问就把绿衣女和她手下都放了呢?”

“他们那等武功,一看就是小角色,问不出什麽重要东西,不如放了,咱还占个先礼後兵的话把。我是想会会那个怂恿和控制高氏夺位的高人,如能破了他们控制西南的大阴谋,可就不光是报我们几个的地牢之仇的问题了!”

唉~累一个歪在肩上低声细语、千娇百媚的小娇妻去考虑对付宇内最大恐怖组织。

而本大丈夫的智力、武功还都帮不上什麽忙……真说不出内心是什麽感觉。

“月儿,你武功好象高了不少呢?可我还是担心你冒险。”

正说着,六个穿着轻纱的宫女走了进来。在池边嫋嫋娜娜地站成一排,轻纱被风吹去一般同时脱离六个青春侗体,十二条美腿整齐而轻柔迈进水中向我们走来……眼花缭乱、尴尬万分——别误会!她们很美,只有一下看到这麽多裸女,我才知道我两个娇妻到底有多完美……总之就是让我对其他女人连好奇心都没了,更不可能兴奋!我只是没见过这阵仗,她们想干嘛?

“贱婢伺候贵客沐浴~”六婢跪在水中齐声说罢,四支小手便自脖颈而下为我搓洗起来,动作虽轻柔,指掌可没有妻子那般细柔……哎~哪儿不用你们帮忙洗啊!女人的裸体贴在两侧,我手不敢乱动,唯有向旁边投去求救的目光,哪知两个老婆四只明亮的媚眼正看着我惊恐的窘样,幸灾乐祸地笑捂了嘴……这还不算,连脚趾都帮我擦洗完後,还拉我出水,用绒布拭干我身体上的水珠後,按到一张舒适的躺椅上,本少侠这回暴光彻底啦!两位爱妻因为服侍者都是女人,自未扭捏。

一股异香传来,睁开紧闭的眼睛,见宫女从瓷瓶中向手里倒出白色液体向我嘴边伸过来。

“住手!你敢下毒?”

两个宫女被我的大喝吓得“噗2005;”一声匍匐在地:“贱婢该死~贱婢只是要为公子按摩解乏~”那边公主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那是暹罗产的百花精油调成的香奶,涂在身上很清爽的,我以前用过一瓶呢。”

唉~又出糗了!

涂抹着花油的柔指从肩颈和脚底分别开始很有技巧地按揉肌肤和穴道,被浓香包围的身体舒服得和融化了似的……这些个皇室权贵真是太会享受了!可是,为了得到这样的享受,古往今来又发生了多少夺权阴谋与血腥呢!我宁可不要这样的享受,也不想去争夺与杀戮!何况,这花香也没有爱妻的体香更令我陶醉,这温柔的按摩也远没有拥抱着娇妻,体验完美侗体的美妙时快活……偷眼向娇妻望去……我的天啊!——两位绝色大美人原本就娇艳无比的侗体涂满香液後莹润得熠熠闪光,美丽、性感得无法描述。油润的光泽让美妻所有的身体曲线纤毫毕现、缤纷变换,娇蕾豪乳、嫋娜纤腰、圆隆玉臀、修长美腿、玲珑秀足乃至平滑的腹部、丰腴的阴埠的极度诱惑再被无限扩大夸张出来。随着按摩的需要,美绝人寰的女体不时改变姿态,但哪一种姿态都曼妙至极,尤其是诱人疯狂的性感美腿还时曲时分……我血往鼻上涌、火向腹下行……哎呀!要是被爱妻看到我现在分身怒胀,还不误解我是对宫女发情呢?我……尴尬万分地瞟了一眼服侍我的宫女,幸亏她们并没注意我下边,倒似也被娇妻的无俦美艳魅惑了,看向旁边的目光有些惊奇、有些痴。

我一边拼命压制我的欲念,一边防着月儿发现我的兴奋,她面带羞红,幸好那弯月秀目一直合着,并未望向我这边……怎麽隐隐感觉还有其他人存在似的?借着翻身的当口我再仔细扫视一便周围,绝对没有任何藏人之处!

令人周身通泰得昏昏欲睡的按摩持续了快一个时辰,终于结束了。听到宫女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半眯着睡眼望向娇臃斜躺、曲线起伏、艳光四射的一双娇妻……趁无外人,去和她们欢爱?还是让她们在舒爽中多睡一会儿?面对我永远都看不够、爱不够的老婆,爱欲与爱惜在心中交缠交战个无休无止、如梦似幻……恍惚间,殿门处幔帘再分,又一队花枝招展的宫女款款走入,天~怎麽又来一群!

还要干啥啊?

第03节 大理

蓝天、红土、绿树、繁花、奇山、怪石之间,不紧不慢地行进着一支队伍,前後两排盔甲齐整的铁骑中间,是一辆八匹白色骏马拉着的华丽车辇,骑在宝马良驹上走在马车前边的几个锦衣人就是太子、段正淳、月儿和我。

月儿在出城之後,就一直与我们并辔骑行,这使几个男人在瑰丽多变的风光中谈锋甚健、妙语连珠、指点江山、意气风发,恍不觉行军的枯燥。

阿通木不仅要牵带着公主的马,还要不时接过黑白二兽捉回的野味。公主在车里歇够了就上马跑过来问这问那,累一点又要回车里躺着与苗女姐妹嘻嘻哈哈。难为阿通木只能孤苦伶仃地跟在车後伺候。洗过温泉後,没发现他与兰姐神情有异常。晚宴时,阿通木还说应连夜赶回去通报蛮王。这忠勇的老兄肯定是急于此事而坚持养精蓄锐……饭後,他才出王府大门就遇到苦藤大师。我们冒险护送走了六、七日无消息,那巨人岳父急得茶饭不思,不得不把另一手臂也派来探消息。最後决定,苦藤回报平安,阿通木一直送我们出云南。

走在前边的我也有点不爽,不仅因骑的马比人家矮,最後那队宫女送来的是太子所赠的锦袍、宫装。月儿和公主穿上绚丽的宽袖宫装,纤腰愈细、胸峰更隆,长长的彩带圈垂飘曳,活脱脱一双仙子临凡。而送我的这件锦袍,虽说穿上也一副浊世贵公子模样,可怎麽就觉得有点别扭呢?或许是太接近那个恶毒的绿衣女的颜色?

太子看到宫装惊艳的爱妻後,眼神闪烁。这一路又总夸夸其谈,显摆其学识文采……较少说话的我终于忍不住敲道:“太子文武过人,又坐拥如此锦绣山河,为何至今未结佳偶,容那班居心女子觊觎身侧呢?”

他都没听出我话中有讥,认认真真地喟然长叹一声:“唉~家严一直要求我对各门学识、国事析判乃至行兵布阵严格习掌。做这太子两年里更无闲暇,既无正淳弟那般潇洒时光,又无钟少侠的奇缘仙运,只怕~要寂寥终生喽!”

“殿下好说笑了,自古帝王无不佳丽如云、後妃成群,岂是我等小民能及万一!”

月儿协调着气氛。

太子苦笑:“呵~即使当年伟大帝王不也有六宫粉黛如粪土之时吗?”

他的意思……不是见了我的月儿就如唐玄宗看过儿媳杨玉环吧?

哼!就算你是盛唐大帝,我也不是李瑁那个窝囊儿子!月儿爱我不惜生命,又岂是水性杨花的杨玉环可比!硬评她为史上四大美人……不过一洗个澡都娇无力的肥婆,容貌不好评说,身材、武功、心智又怎及月儿万一?她可以随人抢夺,我的月儿——谁想也是白想!……高家世袭鄯阐,擅权经营久已,鄯阐城与大理之间,多有行宫驿站集镇。第二天起,马车里就空了,公主和苗女姐妹都恢复如常,一同骑行,又热闹了不少。

太子见那黑白双宝跟着行军还能捕回各色野味,也甚觉有趣。都着斥候快马先行送去前方驿站烹备。又对我叹道“唉~钟少侠携双美、驱灵兽游戏江湖何等快活!真真羡煞吾矣!”

“贵身帝胄,为黎民社稷操劳,功业千秋、名垂青史、尊荣无上。哪象这江湖凶险、九死一生,刚已体味过一回,前路只更艰难。不可同日而语,殿下玩笑过矣。”

我这一路确实无时不在忧于即将面临的大敌,哪里轻松快活过片刻?便晚间宿营,月儿藉口兰姐一人寂寞,丢下我去陪人家了,弄得我与公主上床後也心不定,骑马兼程的劳顿让公主也无力痴缠情爱,撒撒娇、贴贴脸就抱着我胳膊睡着了。

山势越来越雄伟,第五天于一高岗上,只见远山雄奇,山顶冰雪如悬于天地间的钻石,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山脚下,烟波浩淼,海市蜃楼一般远远隐现尖塔宏城。太子扬鞭一指;“公主请看,前面就是苍山、洱海、大理城!”

入城後,我们被太子领进东宫,他随即进宫面圣,半晌还没回来。

我心惴惴,一路很注意周围的人、事,街上的百姓对太子的马队经过时,都躬身伏首,不敢抬眼,从敞开的窗子有望出来的目光,在看到月儿和公主时都有些惊呆,任我怎生戒备,也没觉出有武功高手的窥视。

月儿神情轻松地与段兄探讨、品位着为我们奉上来的普饵茶,我听着也长了见识。

原只以为茶是越早采制、越新的越好,只有这云南的普饵茶竟是越陈越妙,这东宫奉上的已属百年之上品了。我喝不出茶的好坏,只把段兄和月儿两人品茶时的高贵、优雅举止学染了一些,也有些自得。

“这什麽东宫啊~没有善阐王府好看、好玩!”

芙儿拉着凤小妹东瞧西逛、嘁嘁嚓嚓,没一刻老实时候。我不禁摆出夫纲面色斥道:“你有点公主的样子行吗?学你姐姐安静一会好不好?”

“哧~不就茶道嘛~,我六岁时,苦藤大师就教我啦~应该是这样的……”

说着跪坐在旁边摆有暖炉茶具的几案後,有板有眼地比画起来,不知是不是容貌、身材与纤纤玉指太出众的原因,比刚才宫女的动作优美中更见高雅……“贱妾请官人喝茶~”沏好了茶,她还故意长腿轻蹑,纤腰款摆,到我身前跪躬了一个举案齐眉,娇声奶气地奉茶,却将长长的睫毛蝶翅一般地呼扇,乌溜溜的黑眼睛晃闪着顽皮、调谑的星光,将一直呆看她做作的苗女姐妹和月儿都逗笑了。就我比较郁闷,好不容易装一回夫威,又被这小丫头出我的糗——我的脸色会不会和我穿的衣服一样绿?

月儿端过茶,深吸了口气赞道:“好香~可惜除了官人,咱都没资格品尝呢!”

“都有,都有!”

公主有活儿干,玩起风雅来了……我也很有面子地接过仿佛染了美人芬芳的香茗。闲谈中,段兄常若有所思,问过才知他那倒楣退位的哥哥未生太子,这东宫此前正是他的镇南王府……太子回来时神情阴郁,我冷眼看着他,心道:莫不是因风姬一事受到他老爹的责怪?我们可要提高警惕了!

“殿下可是因解了段某的禁制而受责?我劲可再服下那药封了内力,殿下不必作难。”

被哥们夺占府第,还这样为他着想!我服了!

“哦,父皇对善阐发生之事均未斥责。只是刚见到父皇身体欠安,做儿臣的不免惶忧。我回来是奉父皇之命,请钟少侠和玄月公主宫中一叙。”

只我和月儿去?为什麽不一起宣召大家?要分而击之?我狐疑地望向月儿。

月儿轻松微笑道:“蒙陛下见召,民女多谢圣恩!劳烦殿下引见了!”……这大理皇宫虽巍峨深广,却没有善阐王府那般奢华鲜亮,除了宫门和正殿,一些偏殿的楣柱竟有些斑驳。三进後,一道殿门外,有人手执拂尘尖声喊道:“太子善阐王殿下、武尊门徒钟大为、夏玄月晋见~~”这应该是寝宫吧?我抬头看了一眼门扁——“天年殿”眼睛没适应殿内的昏暗,靠墙立着几名侍卫,正中龙榻帐幔半掩,隐约斜靠有人。

太子上前垂手而立,我犹豫了一下,见月儿已翩翩伏地,也跟着跪拜:“草民参见大中国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说的很勉强,月儿的声音也不高,但依然悦耳动听。

“平身~”皇帝的声音深沉而略带沙哑。

我和月儿垂立半晌也没听他再发话,偷眼望去,那皇帝确实很象泉宫玉雕之人,连斜倚的姿态都差不多,只是卷发、浓须已花白,虽仍算魁伟威严,但两泡眼袋显得人苍老衰败许多,他半眯眼睛扫过来的目光深不可测,我赶紧垂首不再偷看。

“你~就是轻松擒住风姬之人?”

好久,那老皇上才吐出这一句。

“是民女所为”“拿下”随着老皇帝这一句阴冷的低语,四面八方骤然涌来劲气与寒光……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第04节 寝宫

八个高手、八种兵器、八份劲气从八个方向攻来。月儿的宫装彩带忽如软剑一般向两旁撒去,我撤步避过一把流星锤、一柄宣花斧,月儿翻飞的彩带竟已点倒了使吴钩和宽刃剑的两名身行最快,抢在前边的两人。

和黑熊交手的经验使我根本不怕使重兵器的,我刚走上斧手的肩头,使环刀和铁鞭的两人也在彩带勾击下僵立了。

攻击我的两人见我只躲不还手,便斧劈华山由上至下、流星锤呼啸横扫,加入铜棍斜砸、枪花摇刺攻击月儿的战团中,配合得依然天衣无缝……喂——我不还手是因为我没有还手的剑啊!

在我惊叫前,月儿身形曼妙地瞬移出攻击圈,但彩带没离开,而是活物一般将四件兵器圈缠在了一起。

“好功夫!”

那垂老的声音竟喝起彩来?

“不敢当!承诸位将军未尽全力之侥幸耳。”

月儿俏语盈盈,丝带再如软剑一般飞舞劲射,解开四个护卫的穴道。

“你,你怎知我们未尽全力?”

使大斧的奇怪问道。

“因为小女子未觉察到杀气。”

惭愧!我头上几乎冒汗。

“嘿嘿~夏女侠如此年轻,武功、见识已蓁绝顶,我儿所荐不虚。好!好!”

老皇帝连说了几个好字後,沉声道:“你们下去吧。”

八名御前近卫都向外走去,从龙榻的幔帘後还钻出两个女子也低头向外走去。太子和月儿都没动,原来这种口气是只对身边人而言的。那两个衣着绚丽的女子走过我身旁,余光所见,一个端庄秀美的贵妇,另一个丰腴、艳丽、鼻梁特高,杏眼很凹,容貌不似汉人。

“明儿,赐坐!”

“谢万岁!”

我和月儿及太子分坐在离龙榻不远的圆凳上,学他俩的姿态,还得欠身只坐半个屁股……“唉~”这个爱拿突袭试探人的皇帝怎麽也和我似的爱叹气?

“少侠夫妇得罪了不该得罪之人,虽与太子有救护之功又武功高绝,只怕寡人还是保不了你们性命啊~”老皇帝说这话时浓眉紧锁、神态颓废。

“我辈一入武林,唯正义矣,生死早已忘却。”

既然入宫通禀时把我名字排在月儿前面,我当然该率先发言。不过,说这硬话的时候,我咋心里没啥底呢!

“谢圣上顾念!那地宫势力再凶恶,我辈并不惧怕,也不想连累皇室。假若圣上能将所知情报指点一二,我等或可破其阴谋,亦为陛下的社稷分忧。”

月儿补充道。这是补充吗?根本是关键嘛!

“嗯~你们从何知道他们是地宫之人?又怎认为与朕的社稷有关?”

“一个小徒敢对武尊门使无端下手,凶狠毒辣、对贵国太子也飞扬跋扈,除了黑道魁首,只怕是大宋朝廷也不至如此。”

“嗯~”老皇帝皱着眉头又沉吟了半晌,忽然问道:“你们觉得泰明为人如何?”

他是不是老糊涂了?说着黑道阴谋,怎又问起他儿子的为人?挨得上吗?

“太子博学而廉明,乃定国安邦的文武全才,我等敬佩之至。”

月儿赞得太子眼神闪烁,喜上眉梢。切,不过就一浮夸的公子哥而已!

皇帝佬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扫了几转,黯然道:“有些事,朕连泰明也一直没告诉呢。如今情势危如累卵,朕,只好将内情告诉你们三人,若你三人手足一心,或可寻到解法。”

靠!谁要和太子结义手足了?但我这不识抬举的愤懑,很快被他所说之事的神秘和恐怖冲忘了——“两年前朕未登基时,一夜梦中惊醒,那梦中之人就立在床前,是一个艳丽的女人。朕惊问她是鬼是妖,她说是人,一个想与朕做朋友的人。朕权倾朝野几十年,无人能在警备森严的相府直入榻边。朕不禁对当夜守卫愤恨不已,也知道她惊朕醒来而浑然不惧,武功必有持无恐。就作出豪爽姿态,说既为友人此举失礼矣。她竟点头道歉,说明晚将尊礼再来,转身便走。朕暗追出房门,已无她踪影,八大铁卫中当值四人昂然睁眼站在门前,问之皆未见异常。”

这老头编鬼故事吓小孩玩?我从开始的毛骨悚然忽觉好笑起来。月儿倒还听得全神贯注。

“朕立即叫八大铁卫全部进入室内守卫,次日早上起,两千禁军轮番严守相府,近卫白日睡觉,晚上齐聚朕身边高度戒备。朕还令房门大开,使房上、庭前的一千禁军与房内的近卫连成一体,就算妖魔鬼怪遇到这铁桶阵也该无奈吧?布置完,天尚未黑,只听昨夜之人笑语:好友的欢迎仪仗好隆重啊!其人已在门前,门外禁军恍若未觉,室内武功一流的八大铁卫只是眼中火冒,却纹丝不动地看着她走近朕,朕想拔刀,手臂亦不能举。但朕尚能言语。她一直凑到朕身前说:好友相会还是清净些为好。我知道再多的人也都失去守卫的意义了,赌气地喊他们都下去,没想到,所有人都是能活动的,真的退了下去。”

一阵死寂,我是什麽脸色我不知道,只觉得脖子後的寒毛是立起的。太子的脸色青白,嘴唇蠕动半天才道出一句:“父皇,真的发生过这样的怪事?”

“镊魂、夺魄!”

月儿眉头紧锁,喃喃说出这四字。

“你知道?那是巫术还是武功?”

太子惊问,老皇帝盯向月儿的眼睛也闪着精光。

“禀陛下,民女对玄门武功典籍有所涉猎,镊魂是用目光或动作暗发玄功使人产生幻觉,虽属玄门上乘功法,但也会者不难。夺魄则是玄门中的至高绝学,以意念默发强功直接控制或破坏人的脑神经,使人心明而身难动,直如梦魇。用这招控制上千人几不可能,任谁也不必只为恐吓而如此剧耗内力。所以,我猜此人对室外的禁军应该只用了镊魂,让幻觉掩盖身形。对房内的人则使出了夺魄,人清醒,但行动神经被压制了。她不动神色收了功法,人就恢复正常”“原来不是什麽匪夷所思的妖术啊!经女侠这一解释倒不觉得那麽可怕了。”

“非也!我说的是典籍所记原理,夺魄功法久已失传,此人不仅会用,还用得如此随意而神通,其内功应已超越绝顶,可您说她只是个年轻女子,这倒着实恐怖得紧呢!她到底和陛下谈了什麽?”

“她只是称许于我,言我如蹬大宝,她不仅可助一臂之力,还……”

“还可以身相许?她一定是个绝色美人了?”

月儿将皇上中断的话接了上去,又可诱出详细敌情。高!

“哦~”老皇帝顿了片刻,才道:“论漂亮,尚逊钟夫人半分,如你所析,她的声音和眼神很容易让人恍惚,容貌似能变幻,难以形容,若用一个词来概括,就是——妖艳惑邪。”

“于是陛下就让段氏让位了?”

“改朝换代哪会轻易可成的!”

老头露出对童言无忌的苦笑,摇着头说道。“我高氏匡扶社稷,屡建奇功,主持朝政七十载,军政大权尽握,先父在寡人年少之时,也请高仙看相,曰:少有异象,天命大贵。然,段氏无过,国泰民安,颠无名义。且天龙寺段氏高僧武功高绝、人数众多,岂可小觑?”

靠!居功自傲、擅权以挟天子,早为篡位预造舆论,不过是学些曹操的大奸伎俩,还有啥贴金的!

“朕说了这些难处,她说天龙寺由她出面无碍。果然,在群臣谏位後,她孤身入寺,赌个连败四大高僧则天龙众僧5年不出寺门的誓约,结果,真的获胜。段正明随即颁诏出家,朕才兵不血刃完成登基。”

“那~如今哪位嫔妃是这位奇女子呢?民女当向她好好赔个不是呢。”

月儿见皇帝似乎讲完了,半晌不语,竟立即要见那大魔头!我不禁紧张起来。

“女侠不必套寡人的话了。以你的头脑,必然猜到那般厉害人物,怎会受後宫羁绊!後来,她留下风姬,就回中原了,只在数月前又来过一次。”

“向圣上提出回报她的条件?”

“嘎~”皇佬儿乾笑一声。“钟夫人女中诸葛矣!”

“圣上过奖,她那般厉害人物,怎会白助人而不要回报呢?嘻嘻”“她说地宫有实力定鼎中原,希望朕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兵北上助威。”

“圣上拒绝了?”

“我……只是尚未应允。”

“圣上与她有合体之缘,若她真的取了大宋江山,与贵国岂不更为有利,何不允之?”

我奇怪地看了爱妻一眼,她说的是反话还是别有深意?

“大宋近几十年,国富民强、根基雄厚,虽辽、金、西夏虎视耽耽亦难撼动,我国兵马远弱于四国,能百年和平、偏安一隅,只因国策中立、与宋朝无扰。擅改国策、以卵击石,国将不国矣!”

“圣上以万民为己念,拒美色而阻战乱,真一代圣君也!”

这麽肉麻的话出自爱妻的仙口……哦,这该是离间计!破了这个联盟就等于坏了那魔头的大计!肉得好!麻得妙!此刻肉麻呱呱叫!

“朕二十二岁统三军平叛定国,纵横西南四十余载,岂是轻受裹挟、祸乱大业之辈!”

老皇帝果然浩然激昂起来。但片刻後,神情有些扭曲,恨道:“那妖人也虑到这层,竟偷偷将朕一甲子的功力吸去了七、八,以至……”

这说着,那一双虎目也从咆哮喷火到黯然颓空。

“啊!我说父王龙体怎会突然……原来是被妖女所害。我不杀此贼誓不为人!”

太子激动得从凳上扑跪到乃父脚前,浑身发抖、咬牙切齿。

“起来!泰明,你身为太子,如此妄言轻动,哪象个能承大业之人!他们就是见挟我不易,便期我早亡,认为控制你会轻而易举!你~要学会卧薪嚐胆、深谋远虑啊!”

“父皇~是!儿臣谨尊父皇训旨!”

太子说完,站起身,拳头仍捏得死紧。

“朕急召儿回京,不仅是身体日衰、时日无多,且有重大军情啊。朕拖延她说本国兵微,凭险守疆尚勉强,根本无力北伐,除非大宋能撤了黔南路。那黔南路是大宋西南边防军政衙门,兵力也达数万,撤衙等于放弃镇守西南大门。我这番托词难为于她,本以为万无一失,怎料……近日听报,大宋徽宗果然下旨撤并黔南路了!”

“啊……”

我们三人同声惊叹——一个黑道帮派竟能让皇帝下旨撤掉一处重大军政衙门,令边疆国门洞开?简直……天方夜谈!

“真是匪夷所思!圣上情报准确?”

“这不是南宫玫那妖人传言,而是朕亲信的探马密报。”

原来那女魔头叫南宫玫,不知是否就是那个“少主”?

“钟少侠,你一直深藏不露,你认为,以你夫妇武功或你们武尊门实力,可胜得那妖人?”

我晕!刚才我没还手竟被这老皇帝误以为是深藏不露、不屑还手!还想将对抗那个视千军万马为无物、妖怪一样魔头的重任交给我?我很佩服自己没撒腿就跑,而是摇了摇头——因为忽然想起古人云所谓沉默是金、大智若愚……恍惚看到月儿的嘴角微露笑意,莫非对我的表现也极满意?

“能将夺魄魔功运用得出神入化,连专克妖魔邪力的梵罡佛气都不在乎而连胜四大高僧,只怕连家师他老人家身为武尊也远不是其对手。”

月儿说得简直是有些凄惶了!难怪师傅会说江湖大劫将至,让我冒险下山修习风雷意气,他自己又全心指导师兄练功,是已察觉黑道势力无比强大、危在旦夕了!

“哦……”

那高老头闻言呆了半晌,恍如自言自语:“原以为明儿得遇武尊侠友,乃天无绝人之路,现在看来,天亡我朝,无可避矣!高氏终陷傀儡无谓,只叹我国军民难逃战祸啦!”

说完,仿佛又老了十岁,整个人几乎委顿了。

“嗯~依民女看,陛下也非别无对策。”

一片黯然消沉中,月儿这句娇声,真如天籁吹来身心一振的仙风。

“贤妹快说!有何良策?”

太子一急就妄拉关系啊!

“哦~小女子只是临时闪念,此计尚未思妥周全,还待熟思後再禀陈圣上为好。”

“先将思路说个大概也好共同参研啊!情势危急,你一刻不说,就多熬一刻啊!”

月儿枉顾太子的哀求,只若有所思地望着老皇上。

“钟夫人但说无妨,百无禁忌,无论如何,只要得脱此困局,高氏宗族、云南百姓都铭谢万分。”

皇上竟坐直身子,恢复威仪,正色而言。

娇妻美丽无俦的半月媚目又闪了几闪,檀口开启,竟是问:“这宫门和正殿是圣上登基後才粉刷的吧?”

这……和破敌挨得上吗?我和太子都狐疑万分地望向月儿,只有老皇帝目烁精光地郑重颔首。

“先前蒙太子殿下款待,见识过善阐王府,想必京中相府也如琅瑗福地,华美舒适至极吧?”

月儿一脸的向往。

“哦,是的,相府也有温泉、万花园,只是离皇宫稍远,知道贤妹喜沐温泉,本待见过父皇后即安排你们入住相府的,比那东宫舒适百倍。”

太子见月儿神色,有些献媚地答到。

“依民女浅见,那南宫美人当初助圣上登基只为显其威力,卖个人情,以为其祸乱天下而预埋的一步棋子而已。而她之所以胜天龙段僧而不屠寺,非出仁慈,仍是为挟天子而伏设平衡。陛下认为,是此棋局否?”

“女侠高见!朕正是陷此布局中,困龙待毙。”

“以棋局而言,她的大龙也有中断点,该点一断,棋势立变。以小女子的心性而言,我更爱享受王府的温泉,而不喜这深宫的清冷。”

这就是她的妙计——下棋与泡温泉?在山上,我後来拒绝与师姐对弈,因为输的总是我。

“嗯……你这一步”断“朕也不是没想过,也曾暗悔当这个皇帝不仅无福可享,反受胁迫。可是……”

老头儿忽然面露狰狞:“这个龙位从来就不是椅子,不是想坐就坐,想离就离,比骑虎可难下多喽!”

“民女也知史无还位之载,只因篡位之举,虽同宗手足亦罪不可赦。但真正兵不血刃而阐位异姓的,为何也只有您能做到呢?除了您文治武功盖世、满朝文武敬服外,必有特殊主因。否则权倾天下之臣多矣,夺得皇位者寥寥,何也?”

“哦……前朝段氏一脉向不桀骜,宽仁向佛,也属古今仅见。”

“以段氏之宽仁,圣上还位之功过于先前伟绩,太子与段氏又有手足之情,若您仍居相王,大权在握,却只尽享无边福禄而将危机转嫁……似是妙棋呢。”

老婆,不是吧!这……这不是开脱了权奸而把段兄推上刀山吗?不仗义啊!

“段正淳这孩子倒真是个淳厚之人”高升泰似乎自言自语。又抬头盯着我夫妇道:“听说,在滇池边,明儿遇险时,他曾不惜身入湖神之口,是真的吗?”

在我们又将当时情形略述一遍後,高升泰陷入沉思良久,方道:“此等皇朝大事非同小可,唯从长计议,你们下去吧,明儿,好生款待贵客!”

我们刚出殿门就听老皇帝在喊“宣二妃侍寝。”……

第05节 惊宴

“月儿,真的会有武功比师傅还高的年轻女人?”

“女子习玄阴内功,年龄从外表上是判断不准的,只是未听闻当前江湖上有这麽厉害的女魔头。地宫着实神秘得紧啊!”

“玄月公主也当真想不出破解镊魂夺魄魔功之法吗?”

一路上阴沉不语的太子开口问道。

“除非内功高于施法之人,并提前以佛门禅功阻断其意念力的发出。可那天龙寺高僧的佛法武功不低于少林住持,尚且连败,只怕……”

回到东宫,太子果安排我们改住进相王府,住进去才知道为何今朝相国不敢搬入这前国相官邸,因为实在太豪华了,远胜于王府甚至东宫,除了那功高盖主、擅权强横的高氏老奸,谁敢缙越如此?

月儿似乎很相信高升泰所说魔头不在大理之言,大咧咧地只拉着大家逛街游玩,定做了不少衣装,但我有些猜到了她的目标——以游玩为名进天龙寺,只是太子以入天龙寺还需他老爸批准而作罢了。

回府後,大家又去泡泡这里的温泉。女人们洗澡就是够磨蹭,快两个时辰了还没出来,我们却已接过一道黄门宦官传的圣上谕旨,宣我等一同进宫,御赐夜宴。

宫廷夜宴在丝竹中开始,除了我们一行人和皇帝身边那两个美人外,并无外客。那高皇帝神色和悦,致辞道:“朕很久没有这般兴致了,你们众人对太子救护有功,当重重封赏,今夜可开怀尽欢!”

我暗道:如那恐怖女魔头确未在大理,此行便无甚危险,值得庆幸!随大家一同干了一杯。

“首先,正淳贤侄不记前嫌,舍身救护泰明,显大仁大义、大智大勇,朕册汝恢复镇南王爵府加封太子少保,汝意下如何?”

“哦~”段兄显然略感意外,习惯性地谢主龙恩後,又谦道:“在下德能低微,恐有负陛下重望……”

“贤侄不必谦让!”

皇帝果决地打断他,浓眉扬起:“刀白凤听封~”小苗妹俏生生地娇怯起身。

“朕正式钦点你为镇南王妃,赐宫帔凤冠、面圣无忌、华辇入阕。”

她听到第一句时便羞喜不禁,似乎不懂後几句是何尊荣。段兄倒有些惶恐地“这……”

了一声,随即谢恩。

我知道宫帔凤冠是後妃等级,而乘辇入宫,见到皇上也不计较礼仪的待遇尤胜一般公主了。看来月儿的一番解棋之语确使他高皇帝开始用心笼络段氏了。

“呵呵,今日最值得庆贺的该是镇南王喜结连俚了,是否由朕出面,再办一次隆重婚礼啊?”

见段正淳婉谢求免,遂提议举杯同贺一轮。

“武尊门钟大为、夏玄月听封~”怎麽还有我的事?我赶紧和月儿起身躬道:“救太子实系刀寨主及段兄之功,草民不敢冒领皇恩!”

“你夫妇皆少年俊杰,为大中国社稷出力献计,自应受嘉赏。”

“启禀陛下,我夫妇受师命行走江湖,若有朝禄在身,反为不便,唯谢陛下谅解!”

月儿推拒得更为合理。

高升泰和颜悦色:“那好!封赏暂且寄下,带尔完复师命後再说,若能保得我国平安,当赐护国王侯之爵。”

兰姐和阿通木也被赏赐了金银,连那位端庄的贵妃都亲自捧壶为女宾们敬上她亲手酿制的花蜜酒,宫宴气氛其乐融融……酒过数寻,小苗妹,哦……现在应该称王妃了面赛桃花,一副不胜酒力之态,拉着段兄低语,段王爷看看皇上,对她摇头低语:“这宫宴退席,要得万岁降旨呢。”

我注意到两位爱妻也开始粉面透红,兰姐更有些坐力难安的样子。

“陛下,民女想敬淑妃娘娘一杯,不知娘娘何时能回来?”

月儿语声娇媚地问道。

“哦~她说去取酒,怎这许久未回?这样,朕代她饮了这杯,待她回来再补饮一杯如何?今日高兴,不醉不散!哈哈……”

月儿忽然秀眉微蹙:“陛下,娘娘这酒似乎有问题,只怕……她不会回来了呢。”

我心猛然一沉。

“哈哈哈,无妨!无妨!她这酒里是有少许罂僳花蜜,汝等新婚燕尔,正需甜蜜嘛,钟夫人过虑了。”

老家伙一副坦然自若的解释,让我也觉得月儿谨慎有余了。

“原来含有魔蜂蜜,我说怎麽……不对,那酒还有酸味……不会是……加了魔蜂王浆?”

兰姐忽然尖声插话。

“什麽?酒有酸味?来人,去寻淑妃来!”

高升泰也开始皱起眉头。

我急忙问兰姐:“魔蜂王浆是什麽?毒?”

“云缅有一种专采罂粟花蜜的蜂,人被这蜂蛰了易生幻觉,故称魔蜂,少许花蜜可助夫妻之兴,但那蜂王之浆却……却邪乎得狠呢!”

“到底怎麽邪乎?是很厉害的毒?”

这苗女说不明白汉话是怎的!

“不是要命的毒,是女人若吃了,就……就时刻离不开男人了!”

“离不开男人是什麽意思?”

我本也没想让爱妻离开我!

“这魔蜂王浆若潜伏体内,女子便日日如花痴一般……”

阿通木解释道。

“啊~为何……她为何这般毒害我们?”

我双眼喷火地盯着高升泰,嘶吼道。

“难道……难道……”

高升泰眼珠急转,浓眉拧成疙瘩,身躯微微颤抖。

“钟郎,我们走吧!”

月儿拉起我和公主。可我仍恨恨地盯着那老奸贼,八大铁卫并未在侧,有月儿在,我们一定能逼他拿出解药吧?

“回皇上,後宫找不到淑妃娘娘。”

一名宦官急急跑进来禀道。

“呀~~”“啪——叮当……”

那高升泰怒吼一声,一掌拍到几案上,杯盘乱响。

“这贱人!这贱人果然与那妖人一心!来人,掘地三尺也要把那贱货给抓回来,务必逼出解药!”

“是……”

八大铁卫在门口答应一声,四下如飞而去。我也恍然大悟,那个贵妃竟也被魔头收买,阴谋除掉大理帝王的帮手……“抓回来也意义不大,那蜂王浆不是毒药,没听说有解药,除非……”

这阿通木怎麽也吞吞吐吐!快说怎样才能救我的爱妻别变成人尽可夫的花痴啊!

第06节 倒忙

“这魔蜂之物极罕见,我只听说过……女人要沾上,非……尽快泄得透彻不可。”

阿通木满头大汗,也没把话说明白,到底怎样算泄的透彻?我虽急得头大如斗,但刚才也反应到春药应是交合可解,熟知蛮疆诸事的阿通木憋急成这样……没空多想了,还是赶紧让爱妻泄身去吧!

“月儿,我们走!”

我拉双妻走了几步,见也起身欲行的凤妹子夹着腿踉跄了一下,兰姐更伸手捂住了下身。我这才注意到月儿和公主也迈不开腿似的,惶急低问她俩身体有何变化?能否行走?

公主有些娇喘地嘟囔道:“那里~越来越痒了,要受不了啦!”

“月儿,你还能使出步法吧?我们扶着芙儿快走”那双美丽无双的月眼虽也透出忧急,但星眸还是清澈的,她咬了一下樱唇:“妹妹太高,扶着也走不快,还是我负着她,你跟上就行。”

我转头看了眼段兄,他已心领神会地背起了他的王妃。

“木将军,兰姐就劳烦你了!”

正在此时,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禀圣上,淑妃娘娘找到了。”

两名铁卫架着一个穿着宫女衣裙的女人进了门。高升泰疾步走上前,抓住头发使她仰起一张清秀端庄的脸,可不正是淑妃!

“皇上息怒啊!贱妾……贱妾只是不慎……蜜倒多了”“嘿嘿……”

满脸狰狞的高升泰冷笑出来。“蜜放多了你就化装逃跑?好~好~你可真是贤良淑德的淑妃!”

“皇上饶命啊!贱婢给您做牛做马……再也不敢了!皇上饶命……”

皇帝那喷火的眼神和狰狞之下,任何女人都会吓得魂不附体吧?

“贱货,快把解药拿出来!”

老皇帝在怒吼。右手掐住了贵妃白皙的脖颈。“啊~~”贵妃瞪大惊恐万状的眼睛,哑着声,拼命摇晃着头。“真的没有解药?你……你个贱货!与那妖人坑靡一气……罪该万死!”

狂暴中的帝王,老脸涨得比喘不上来气的女人更紫,只听轻微的“喀嚓”声,淑妃无比惊恐的眼睛空洞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龙颜大怒?亲眼看到一个男人掐死多年来亲密无间、片刻难离的妻子!是我还是月儿在颤抖?苗女姐妹前一刻还春情无限的脸霎那由粉转白。

死寂,直到高升泰松了手,屍体“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狰狞转为颓败,高升泰摆摆手,侍卫将死屍拖了下去。抬眼看了看背负着女人,有些发怔的我们,叹了口气:“唉~妖人邪恶,防不胜防,寡人……哦,此回住处路程不近,宫中空房不少,你们就近……疗毒吧!”

“哦……多谢圣恩了!陛下保重!”

段兄说罢,率先背着凤妹,随宦官而行,我们亦跟上,黑暗进到一处宫院,如今身份有变,段兄夫妇先被引向正房。我和月儿赶紧向左厢走去,却只听兰姐嚷道:“快进去啊!怎你还真嫌弃我啊?”

回头只见阿通木已将兰姐放下,正被她拉着手,讷讷无语、局促不安,还向我们这边瞥了一眼。

“你这家伙只担心你们公主,怕驸马一对二喂不饱她是吧?那……那我咋办?咝~痒得受不了啦~喂你们宫里除了太监还有带把儿的吗?”

宦官表情木然地看了大呼小叫的兰姐一眼,没吭声,眼神几要杀人。

月儿忙道:“木兄放心!我内力强,能克制的,一定先可着公主救治,兰姐就交给你了!”

屋里很黑,宫里的房子都不小,床在哪里啊?我急得顾不上为阿通木对公主的惦念吃醋了。宦官一阵碎步跑来点上灯,还慢悠悠地躬身道:“请大人和夫人安歇!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奴才。这偏殿好些年没人住了,可能缺……”

“你快出去吧!”

其实我心里喊的是:滚!你个死太监啰嗦什么!

“是~奴才就外边候着!”

他还慢吞吞地倒退着走!

“不用!”

我吼着大步过去推他出去就插门,见阿通木他俩还在原地扭扯……这个忠诚的家伙前几天急於给老主子报信就坐怀不乱了一次,眼下……我还是先顾我自己的老婆吧!

刚要关门,院中又走过来两人,却是高氏父子。只听老升泰咳了一声道:“哦~朕敬重象木将军这样忠心之人!这个……明儿,刀寨主曾救过你一次,此刻该是你回报之时了。”

“这……”

太子愣了一下,脚步很不情愿地走过去……难题解决!我迅速插上门,自然使出步法闪到床前。

宫灯昏暗,唯秀榻上肉光四射。我的芙儿窈窕颀长的美体已赤裸仰在床上。

芊芊玉指抚按,怎阻耸立的肉球充气似的愈加涨大?修长美腿曲、伸、夹、分地扭动,妄消炽热谷道内淫肉瘙痒?长长的睫毛半眯抖动,饱满的红唇张合无语,只将细微鼻音哼吟,漂亮椭脸上的稚嫩纯真已被浓浓的春意媚浪所取代……我刚近前,纤长的藕臂立刻火热搂过来,一手扯腰带,一手抓向我腿间,樱唇吐出呢喃:“钟郎~快啊~我要”糟!一直忧急如焚,眼见着绝色小娇妻千娇百媚的诱惑,那物尤只硬不到五分!

俯身肩分宝贝公主那日见丰盈的大腿……热血涌向头部——美不胜收的胯间水光淋漓,以前密闭的粉嫩唇瓣涨成艳红盛开的露滴花朵,水嫩嫩粉嘟嘟的穴口秘肉翕张吐蜜……这景色刺激得人头晕脑涨,将头埋向那热烘烘馥郁花蕊,刚伸舌在那水样娇嫩的肉缝添了两下,娇妻的叫声已然震耳:“啊~啊~不要舔啊~~里边更痒死了!快快插进去吧~~”别!这么大声,院里的人不是都听到了!

我被公主双手捧着脸颊拉起,扑到她火热柔软的娇躯上,唇被烘出芬芳的小嘴一口咬住,眼前妩媚的大眼睛水灵灵地喷发着火热的信号——插我、爱我、融为一体……已解开衣带的袍、裤由另一双手脱去,分身被一只润泽细嫩的手握住、温柔撸动……咬疼了我的小嘴终有一松,我撑起身,低头看到月儿仰望,动人心魄的美丽双眼充满了勾魂媚惑,又强烈传递着鼓励——亲爱的丈夫,你会让娇妻快乐满足的、爱你!爱你的肉棒……绝世的容颜贴近它,娇艳的红唇包裹住龟头,眼神愈加迷离,葱指柔缓套动……转瞬间吾已顶天立地!继而被牵入到昏天黑地的湿热、紧窄、滑腻、纠缠之中……

“啊~~呀~好~快动!里边要啊~”好老婆,知道你急,知道你爽,可你叫的浪声太大啊!外面有人!我奋不顾咬地亲堵上那狂乱的樱口……

“啊~啊~噢~~”正房那边传来……是小苗妹的叫声!她那么羞涩寡言的清纯小妹都浪叫得隔房隔院都听到了!我终於知道了春药的恐怖!

“呀~~好长的大鸡巴~肏我~啊~对~再深~啊~爽死了!”

更淫浪的叫声从对门清晰传来……我不需要这些外来刺激。此刻,我的宝贝公主小娇妻已足以诱人喷血!

第一次这样蹲站在床沿前,两手执着她修长美腿纤细的脚倮挺动抽插……那忽仰忽甩的迷离娇颜分不清是秀美还是冶艳,硕大双乳晃颤得人眼花缭乱,愈显扭摆的腰肢异常曼妙纤溺。嫩热的肉壁紧缩强力,几乎要把任何进入的硬物咬碎、夹扁、勒断、吸干!吞吐着肉棍的绝妙秘缝将滑腻的琼浆糊满尽根还要飞溅得腹毛精湿,“咕咕唧唧”的水声比她狂吟的浪叫更加淫靡不堪……如果不是心中对中了淫毒的双妻忧、对可恶之极的地宫之敌的恨让我急怒攻心,肯定很快就受不了如此强烈刺激而一泻千里了!

“啊~夫郎~再往里~啊~用力插芙儿~呀~再往里插呀!内里还没顶到啊!痒死人了啊~~”

仿佛能熔化一切的热穴中,紧密的挤压力简直比她健美的大腿更有劲了!被她淫浪的绝色美态刺激得分身快要胀裂,几次奋力尽根时,龟头分明触到了花心软肉,怎还有内里搔不到痒啊?

“要~要啊~内里痒不行了!只插一下也好~亲亲好丈夫,用力往里肏啊~求求你!救命啊~~”小娇妻疯急得蛮腰腿狂扭,紮着马步的我也险被掀倒,两手握不住她奋力蹬踢的长度过人的美腿,十颗玲珑脚趾强烈蜷曲着死不放松……不是痒得致命,哪会如此拼命!

难道,这药能让子宫内也奇痒难熬,非得突入花蕊、穿过宫颈、棍搅花宫才能止痒?

天啊!即使我有巨人那条大肉龙……她也不可能有月儿的九阴玄体那种奇异弹力啊!好象我插得越猛烈,她内里痒得就越强烈,奇痒折磨下才难受至极,那无论如何也泄不了身,再这样帮倒忙地插一会,她人就要崩溃了!我……我大概会成为史上第一个急死的鬼!

月儿能有办法吗?

我目眦尽裂望向慧美绝伦的月儿求救。我那美神娇妻此刻却将完美娇躯蜷缩成一团不住颤栗,桃花粉面涨红,鬓边汗湿,脸颊显出正紧咬牙关,一手揪紧床褥抖动,一手握拳堵嘴,为不发出吭声……肯定在竭尽全力忍耐着女体的强烈骚动……让身中邪烈春药的女人只能从旁看着交欢场景,是不是最痛苦的折磨啊?

一贯聪明的她怎不知道把眼睛闭上也好些啊!为何秀眉紧蹙地一直看着我们——我的目光转向她的瞬间就对上了。爱妻的朦胧的星眸中,透出的是无尽哀愁?

“穷顶……”

月儿有些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什么?”

她觉得我抽插的方法不对?

“穹顶啊……是宫颈周边的穹顶没插到呢!”

我恍然忆起书中所解……女子宫颈花心突出於穴底,周边的凹处名穹顶……我尽根狠顶也只偶能轻触花心,那……还差一两寸……就短这一两寸就解不了娇妻的淫毒!我的祝融公主大宝贝,你……你没事身体长那么高干吗!

乾脆先救月儿?我……我咋也不记得龟头何曾滑过她的花心挺进紧窄穹底呢?

天要塌下来了吧?天晕地转……我似乎明白月儿愁苦眼神的含义了——本丈夫的阳物大小不可能让两位爱妻达到高潮、泄出药力,绝色双妻将被肉穴奇痒的痛苦折磨到精神崩溃,成为时刻只求止痒大肉棒而人尽可夫的花痴……“钟郎~别停啊!一停全身都要痒死啦~呀~~快肏芙儿啊~”先崩溃的可能是我!象濒死的人一样往事如梭浮现……

第07节 求助

“阿通木——”

我嘶嚎出这个人名时不是闪念出妻子以前失贞情景而破罐破摔,而是娇妻们的可爱与深情……我选择宁在妒火中烧死自己,也避免爱妻变成世人不齿的淫屍走肉!

“咣当”房门被猛撞了一下。“开门啊!公主怎样了?”

阿通木在焦急地喊。

怎样?你还听不到她那么大声地浪叫着什么吗?我开不了门——因为冰凉的身体被郁闷之气涨到僵麻!问天下:历史上有我这样……求着大阳具的男人深插自己爱妻仙穴的丈夫吗?还是当着帝王、太监等外人的面!

眼前一花,斜倚在榻上的月儿并腿横飞到门前拨开闩板,在门被推开之前就飘了回来,仿佛没动。

阿通木闯进来就被床上的肉光艳色恍住眼珠,不愧战将本色的是还知道关上门。但走了两步又望着我有点手足无措。

“劳驾……木兄了”我挤出这几个字,眼前直发黑。

阿通木飞速地脱光,晃着也未昂然,但累累垂垂也达八寸的大家伙走近前,芙儿扑身握住那根粗长肉具,长腿不知羞耻分开,盘卷住男人健硕的屁股,臀胯迎挺……大概抓握牵拉得重了,肉乎乎的大龟头在鼓胀湿腻的肉缝上挤变了形仍未入……月儿瞥见那又粗又长的男根时,星眸闪烁一下就合上媚目扭过头去。她也该放心芙儿的难题了!我是不是该与月儿另寻个去处解毒?

刚抱起月儿肉香芬馥的上身,只听“叽”的一声后,“啊~~~好大!啊~啊~呀~~~到底儿了~”公主变了声的浪叫响起,淫腻得让人心慌腿软。月儿哼了一声娇躯绵软,肯定也想像到那么粗长的肉棒深深撑入紧嫩的小穴该是多么止痒了!

“哈~对、对!就顶到那里!左边,啊~~下边,噢~~右~嗯~~大鸡巴~就旋着撑死我吧~咿呀~~~~快活死啦~~”在喜悦得如泣如诉的浪叫指引下,阿通木将公主两条漂亮长腿扛在肩上,呲牙咧嘴、面容扭曲,没命地晃动着肌肉虬劲的大屁股,交合之处泥泞之声一片,连大卵袋都挤到圆润的臀缝里去了……至少九寸长的大家伙尽根在娇妻紧热之极的火凤小穴中搅动不休,难怪两人会爽成那样!

我不知道僵麻的手脚能不能抱走身材高佻的瘫软爱妻。伸到圆臀下准备托起的手感觉那里的大片裙料已经湿腻不堪!

“唔~大为~师姐不行了!真的~挺不住了!要我!爱我!”

全身颤抖的月儿气若游丝的梦呓,是坚忍至力竭而陷入迷离恍惚状态的表现。饶是如此,被丈夫发现了水灾淫情的娇妻还是羞涩上脸,不堪地辗转弹性十足的圆臀,企图将湿处藏避。我的心肝啊,此刻为夫怎会笑你、怪你——你那妙绝人寰的女体天生就不具备情欲抵御力啊!

我奋力地让衣着尽快脱离月儿的美体,原来莹白如玉的肌肤被欲火烧成淡粉色,涨大了一号的高耸乳峰上,娇蕾硬翘怒挺得分外瞩目……啊!美腿胯间小馒头般丰腴的肉桃绽裂吐出水嫩大阴蒂颤巍巍莹光闪亮,花唇翠瓣翕张怒放,比盛开桃花更娇艳百倍……实在舍不得晶莹剔透的穴口潺潺泌出的肉香扑鼻的蜜液浪费到床褥上,狠狠地在那娇嫩至极处舔吸了一口。

“啊~”瘫软如棉的玉体弹跃了一下,“穿透我!或杀了我吧~钟郎~”这样的话也能被月儿说得仙幻魔吟似的勾魂!可惜那诱人疯狂的仙穴秘境迅速被光润如玉的大腿蜷缩所遮蔽,绝色佳人的腰股曲线难耐地扭动也曼妙无比……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对比你超凡美丽的肉体,我这被内心痛苦折磨得无精打采的男根显然不具穿透力!

“啊~呀~~我被大肉棒搅碎了~啊~~~~涨死啦~~”那边小娇妻的浪叫变成疯吼,仅靠芊芊一溺的蛮腰颠扭竟带动着壮汉一同移转,紧紧吞裹住巨根的嫩穴随着妙臀玉股肌肉一下下的抽动,生生挤漾出几波蜜状淫浆,浸透黑、皱、多毛的大卵袋后,黏涎而下,适逢细密如雏菊的小屁眼也同步绽放,蕊开流入、蕊闭挤冒,恍如残喘……“咝~噢~~~~~”长长的野兽咆哮,肯定没人能隐忍住祝融公主的火凤嫩穴极度高潮时迸发起的夹咬与纯真美丽小少妇忘情淫叫的多重刺激。月儿急忙伸手掐住阿通木毛腿上的一块肉也没阻止了。

“啊~啊~啊~射死我啦~~~”天使一样的小娇妻被又粗又长的大阳具爆射得继续纤腰猛挺、玉足蜷曲。救兵黝黑粗壮的大屁股与娇妻美白圆润的小屁股交连处,分不清阳精、阴液汩汩淋漓……泄了!泄了!得救了?是心情略松的欢欣,还是眼前娇妻与挚友交合处淫糜万状的旖景刺激?下体倏然充满穿透力。

奋力掰开那双健美的大腿,盯着我充满力量的男根向爱妻水漫娇花的肉穴挺进!

“啊~~”绝色爱妻修美的玉颈后仰,没入花蕊的龟头感受到强力的反弹。

“啊~啊~~要~”五寸大军发起多次冲锋皆受阻於娇嫩的环形堡垒。两只抓住我臂膀的纤手助不上力,一对被冲锋震撼得摇晃不已的雪团肉峰与爱妻的媚声呻吟一同召唤……“宝贝,心肝,松一下嘛!”

“嗯~钟郎,我没紧!是~痒得那里不受控制啊~”强忍多时的奇痒竟致月儿的仙穴比处女更紧百倍,难道还要求助一个比我细小的来帮忙?

第08节 表演

笨啊!只有这样,刚才怕自己同样够不到月儿穹顶的担心才有望解除嘛!

“啊……飞了……”

凤小妹也泄了?

“呀~~呀~我到了~~啊~~太子殿下~你肏死我了……”

只差我的月儿了!龙蛇都阻不了我们,难道还能败给一道小肉环的阻力?

“解铃还须系铃人”脑中忽然冒出这一句……这大概就叫急中生智吧!

抱住月儿翻成妻上夫下,在她火热的耳边点道“你自己的堡垒由自己去破!”

“嗯~”月儿娇哼一声,羞涩地瞄了一眼在场的外人。休难自禁地调整骑姿,把握肉具……龟头上的压力持续加大,黛眉紧蹙的月儿深吸一口气,娇躯一顿,“啊~~~”乌云秀发翻卷飞舞,倏被扯痛的分身整根被吞噬缠紧了!眼前只见两团微微上翘的白嫩大奶子在抖动……双手揽住欢悦后仰的爱妻细腻的纤腰,将毅力集中於受到滑嫩淫肉剧烈压榨蹂躏的分身上,若不是门环勒扯之痛,那美仙洞中环肉重重的紧密蠕动、漩吸涡夹只怕会令一切入侵者立即丢盔卸甲!只是……分身最尖端上……不似顶到特别紧密之地的感觉。“月儿,还有触不到的痒处吗?哪里痒自己就往那顶啊!”

我感觉咽喉紧得发哑。

“嗯~哦~~”……闭上眼,但全神贯注地用心分辨月儿肉体的感受——深入宝穴,如果再盯着那春容绝色媚艳、曲线性感无比、肌肤美仑美幻的仙躯腰肢款摆扭动的迷惑,万一坚持不到她泄身……哪我真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嗯~哼~”这不是月儿快美难抑的呻吟!

“嗯~~硬硬啊~我还要~”芙儿的白痴劲又来了?这是救难!不是送个猛男供你纵欲!为夫很生气!后果……等救完你姐姐再说。哦,因为有那两个在侧,月儿压抑自己不好意思叫床?

“芙儿,你好了就去外面等着吧!”

我冷冷地清场。

“不啊~我要啊~还是好痒~快硬啊~~痒死啦~~~”她到底是不是撒娇耍赖?我仰头看过去,只见公主两条长腿盘紧阿通木的熊腰,两只秀美的玉足交扣,玲珑的脚趾紧张伸蜷,俏脸春红未褪,杏眼水雾迷朦……我冤枉她了,看来这淫毒是一次泄不净的!

哎——月儿翻下我身,转眼见她再次蜷缩一团,赤裸侗体香汗点点,却如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似的抖个不停。我……我还是短得帮了倒忙?我……因为闭眼看不到她痛苦已极的面容!

“月儿~~”我惊恐嘶喊着抱住她。

爱妻无比漂亮的、一直带给我梦幻星光的眼睛里是痛苦、绝望……咬白了的嘴唇抖动着,吐出一丝蚊声:“对不起!钟郎,我没算到贵妃会帮那女人下毒。”

“别说了月儿!我怎会怪你!我永远也不会怪你!即使……解不了,以后……怎样我也不怪你,我会一直爱你!爱你!”

泪水遮蔽视线,似乎月儿强挤出一抹微笑。

“我爱你!钟郎,我死也不会当花痴!”

“啊——————南宫玫、什么地宫~如果我妻不治,我化鬼也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噢——”

我的仰天长啸音未绝,房门轰然一响,随即,哗啦一声,镂花画窗被宝剑劈开,一个杏黄身影跃了进来。

“南宫玫何在?”

高升泰一身龙袍,虎目圆睁,长须飘摆,仗剑而立。

芙儿受惊抱得紧,反令欲下榻行礼的阿通木挣不脱身。那虽软尤粗的话儿却“啵”的被带出来,半缩的肉头牵连着数条黏液淋漓醒目。公主两条美腿立时难耐夹扭。

我只搂紧月儿,冷道:“圣上听岔了,我只说要找她算帐。”

“唉~朕老了!耳鸣眼花。”

高升泰说着,蹒跚向外走。看着他皱纹泛起的大手打开门闩,磕磕绊绊地迈步出门,站了片刻才转身、关门……不素闯入时分明身怀武功,出去时这么老态龙锺?不会是听清楚了屋内之事,想留下……这老东西也太能演戏了!能给自己塑裸像,当然不知廉耻!咝~裸像……在门扉即将合上时,我忽然怪叫一声:“且慢!”

昏沉而朦胧的视线中,门又缓缓开启。

“请…请圣上……帮……我妻解毒”挤出这几个字简直耗尽我生命,天晕地转,眼前发黑,我变成涨满气的皮囊在漂浮……实际应该是向下倒去,因为月儿是托住的我。

“钟郎~你怎么了?”

爱妻在惊叫。“钟郎,你不要这样……谢~圣上,我们不劳您……”

“月儿”我抓住爱妻的手,脸上能感到她呼出的热气,我低声而清晰地告诉她:“只要你好好的,我才会好,爱我,就把毒解了!”

握住汗湿柔夷的手灌注力量传递我坚定的愿望。

努力翻离至爱娇妻的柔体,蜷缩到床角……我这样子会不会更象乌龟?

只有自己呼吸的宁静……爱妻毫无遮挡的美肉都让那老贼看光了吧?

“哦……夏女侠,朕适才闻太医讲,此魔蜂之毒应在六个时辰内清除,才能不留隐患,快随朕去别宫施救吧!”

他刚才去找过太医而没在院中偷听?依然没听到月儿的回答。

我睁开涩涨的眼睛,立即对上了爱妻忧伤、关爱的目光,她面对着我保持蜷缩的姿态,对其他一切都恍若未闻,樱唇与肢体的颤抖和我的晕眩一样在持续……

眼角余光看到不远处的高升泰,眼袋衰垂的老眼闪烁着残火精光盯着月儿的背身……蜷缩姿态正将那圆润健美的屁股暴在他眼前,他盯的可是那玉腿夹住异常饱满的肉桃而愈凸显的细嫩桃逢?那里可正桃花春水泛粼波呢!

如果吐出一口血,是不是胸口的逆涨会减轻些?

“也罢!就在这里吧,不能贻误时间了!”

高升泰声带痰音,犯了哮喘似的。

说着就脱起了龙袍……我要去把那宫灯灭了,不能让这个老家伙看清爱妻的全身和被他奸淫的姿态!

疯狂冲动使我僵硬的身体运出了步法,瞬间离开了床榻。倏然想起——如果他已老得硬不了,或者他下面根本不大,那裸像是夸张的……我不是冤死了!

大概以为我要避出去,他浑不在意地露出了很魁伟的身体……果然没有雕像那么雄伟,但也应该够了,硬倔倔的很粗,足有七寸多长。我是不是真该出去了?

第09节 不弃

“驸马”阿通木叫住踉跄外行的我。

“公主她…一时难解,末将无能,请驸马…相助!”

这小子眼光郁闷,仿佛与我同病相怜,绝看不出对我有不敬的调弄。可我只短那么寸余就只能帮倒忙,难不成要我伸手帮你重振雄风?靠!

“公主神体异妙,我实在忍不了几刻,除非…与驸马联手,或可使公主尽早泄净那药力。”

哦,就是说我还有“走后门”的废物利用价值?你他娘心里只有你主子的安危!让做丈夫的亲眼看着一双娇妻与别人……我还能活吗?

“嗯~~”月儿吭吟出声。

高升泰挺着他那青筋暴胀似盘龙柱的老骚根就着月儿蜷缩的姿态,就往夹紧的股缝中强塞。可笑!你家那些烂婆娘的骚穴才宽松得这样也能干进去呢!

“嗯~民女求免!民女体质特异,中这阴毒后玄功难控,恐伤陛下龙体,请圣上珍重!”

“特异?”

高升泰闻言猛然奋力拉开月儿的双腿,只往那异妙的胯间盯去……要遭!美妻的下体平时都娇美得令人垂涎欲滴、唇舌大动,这会儿腻桃更肥、肉蕾莹胀、翻花吐蕊、蜜露汩汩、肉香扑鼻,偏偏绝不可口舌再激,他非要舔吃不休,劝阻不听可就惨了!

看来九五至尊是不可以俯首为女子舔阴的!看得他老眼放光、只舔嘴唇也终没“动口”,却挺过鸡巴往爱妻那胀成枇杷大的莹润肉蒂上磨蹭起来。

“咿呀~~~~不要啊!”

月儿这般婉转娇啼、哀戚告饶他都不停?我双拳颤抖,牙关紧咬,强忍住去揍他个满脸花的冲动。

“不能蹭那里呀~~里面痒翻啦~求您快停啊——”

“你还不停干什么?再蹭……就滚出去!”

别说你什么地上的小皇帝,就是玉皇大帝敢折磨我的月儿如此哀泣,我也和他拼了!

爱妻本来就被春药折磨得难过至极的肉体狂扭弹跳起来,修长美腿伸缩蹬踢,硬生生挣脱了魁梧男人强行的把握,再次合拢蜷缩起来,乌云散乱,嘤嘤抽泣。

“女人,真正的女人!”

老贼全然不顾我大逆不道的犯上咆哮,喃喃自语。他是傻子还是瞎子?老年痴呆!居然才知道月儿是女人!

“哦~~朕是说你是世上最美丽的女人。”

定了下神,面容恢复阴郁的老贼继续说道:“月美人儿无须顾忌朕的身子了,那南宫玫偷取朕之内元,亏肾阴则虚阳亢,几乎片刻离不得女色。油枯灯即灭,尚能活几时?若真能拼这残躯救得侠女复原,保泰明一脉平安,幸甚至矣!死得其所啊!”

慷慨赴义?有够感人!可惜,你个篡位大奸的话谁信啊?

“朕所言皆由肺腑,你看,触动伤心,根都软了,月美人快将它弄硬,好赶紧施治啊!”

说着,将微垂半软的阳物凑向吾妻。

爱妻信了他的话?缓缓伸出微微颤抖的白皙纤手轻握那粗硕的老鸡巴……“还是用嘴含弄才快见效。朕已习惯这口,前在寝宫接见,开始都没舍得淑妃她们停嘴儿啊!”

恍然忆起……也许只有他说的片刻离不开女人这句是真的!

爱妻星眸流转,向我幽幽投来哀羞之极、令我永生难忘的一瞥后,将那鸭蛋大小的圆菇头吞入娇艳红唇……月眼弯眯,娇腮律颤,似在细细品尝那圆乎乎、肉嘟嘟的味道。

“哦~~妙~妙极!朕阅女无数,似你这般入口即绝妙美爽的少见,钟夫人真尤物也!”

可恨呐——谁让你来品评这个了!若不是救妻之急胜过我命,你八百辈子也沾不到我的仙妻!

“什么叫尤物?”

白痴天使自顾不暇之际倒极其可恶地好学起来!

“呵呵,简言之,乃指心底里崇拜、热爱大阳物的女人。”

放屁!放臭屁!你个胡说八道、寡廉鲜耻的老混蛋!

“哦,我也好喜欢耶~”芙儿说罢,不顾阿通木那物黏糊糊沾满精污淫液,照着月儿样学将起来……就在我面前,一对爱妻比着痴迷,同吞共吐两个外人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怔僵了的我不会气炸了肺——而是全身都将爆炸!连那不争气的分身一块涨爆!

“吧叽”、“咕叽”……此起彼伏的允唆、吞套、搅舌声根本就是…一下下自尿眼往我体内打气呀!

双手连乌毛囊一起捧住,那么温柔而沉迷地摆颈吞吐……从硬挺的乳尖到玲珑脚趾都在微微颤抖,是药力?还是兴奋得?难道她们芬芳的小嘴里裹住乌黑丑陋、青筋粗硕的大骚根就比亲允丈夫乾乾净净的小蘑菇更觉快活刺激?

月儿努力将粗硕的肉具的一半吞迎入口后,全身愈加颤抖,莹莹粉白、团耸怒涨的胸乳一阵剧烈起伏,“啵”樱唇带着一条晶莹的涎丝脱离前半部水光熠熠、勃勃弹晃的老阳具,绵绵软倒。显然,爱妻檀口品尝出那老淫物已经达到救急强度了!她那性感无比的玉腿足弓膝叠,却只曲伸开闭而非缩拢。“嗯~”当老鸡巴再次顶在裂桃蜜口时,爱妻手臂伸缩迟疑片刻,还是扳住了美腿膝弯……膝头一直被分搂到超逾香肩,带抬起整个嫩臀,原本在一团白嫩、丰腴、滑腻肉埠中绽放的凝露娇花彻底盛开——大阴蒂下展出拇指肚大一块水嫩至极的穴口蕊肉,呼唤似的喘动着,几乎看见了内里半寸粉红肉环在剧烈缩张、承着乳白色的新泌淫浆潮涨泉落……“噢~~”老皇帝虎吼着,将黑乎乎青筋缠绕、龟头暴胀的肉具塞向艳绝天下的蜜泉眼儿,我炽烈眼球随之就要爆出眼眶!

魁梧的身躯俯倾冲挺,大龟头没入粉唇的包裹,粗硬的肉柱忽弯忽直……

“你们…她…钟夫人怎么…真比处子还紧?”

布满血丝的惊诧目光竟向我射来。

我想对他冷笑——哼,若我妻不情愿,任你雄霸天下也永不知美神的至妙!

可我更想仰天哭嚎——淫药折磨得爱妻丢下了贞洁、侠义、淑女最后的矜持,做出这般展穴迎肏的羞态,结果够长的又太粗而插不进去!难道因为迟延,腔道已生病变?

天啊!救救我最心爱的人吧!

“月儿,要不…我再试一次?”

乌云秀发摇摆着,刚刚包含过大阴茎的妖艳红唇翕动,我俯耳过去,爱妻呼出的热气灼人,声如蚊蝇:“痒…痒死了,钟郎抱我走,回山…回我们的洞房,死,也在你怀里…”

“不~~~”眼前的一切都发红……

第10节 助推

“噢——”

我不知是怎么来到老男人身后的,意念中只有要那粗黑之物突入爱妻分至极点的玉胯中间痉挛的肉环,月儿就有救!恍然用力在推搡他肥壮的屁股……

“嗯~~”“呀~~~哈~”随着爱妻的痛哼倏变畅吟,前面的大屁股向前挺落!我跌跪於地——眼前,八寸长的粗物一下攮入水蜜桃缝所剩无几。两条美白的长腿呼地弹向空中,抽搐几下后,丰满的大腿挨挨擦擦夹紧男人肥硕的腰身,纤秀颀长的小腿随即盘在老头大屁股上,玲珑玉足交扣,玲珑脚趾勾蜷……

“要~要啊~内里四周还痒啊~插啊~搅搅啊~~”嗳吟如泣。

一分分深入…大块的股肌似痛似爽地跳动,杂黑的毛、垂皱的囊与娇美粉嫩的水蜜肉桃在接近,终於交合贴紧,健硕的屁股旋摇扭晃起来……

“呀~~~~~~”不是宛转悠扬,是贝齿紧咬着哑嘶!

喜极而泣,那爽极则如什么?熬盼多时的巨物彻彻底底地涨满淫毒炽烈的秘腔,搅碾着早已深入肺腑的奇痒……这就是所谓欲仙欲死时的濒死之音?

“吼~好紧妙的穴!好美妙的人儿!你这绝世美人儿唯配朕的龙根才能爽透啊!”

自负的老家伙咬牙切齿说着,臂肘穿过月儿腿弯向上搂起,抬脚蹬蹲上榻,身体前俯将女体压成对折,大屁股四下扭动着,巨根打夯一样垂直在我至爱娇妻的秘肉仙穴中抽插起来。

“啊~哈~啊~啊……”

每下干插都唤起美娇妻喜极狂吟的回应。

每次抽起便带出粉嫩的蜜肉……啊!是她妙绝天下的肉环紧紧勒住了棒根,最粗的根出勒得只剩拇指略粗,哪还能拔出太多!被堵在嫩穴中的淫浆随着短促的夯砸发出异常的“咕咕”闷响。

跪在壮硕丑陋与圆润娇美的屁股不断楔合而忽隐忽现的奇淫糜景前,我睁着眼睛懵寐了——世界似乎只是眼前的开合,脑中只剩空泛而极度鄙夷的心声——是你亲口求一个奸佞老贼来奸淫你的美妻!你还亲手将这根丑陋的大鸡巴推进老婆如仙的美穴!……“哦~尤物!绝代尤物!绝色美妙尤物!”

“咝~妙屄!非凡妙屄!插着不动都快活死人!”

“呀~哈~爽死寡人矣!不…不…朕要肏透你!肏透你才不枉一世!哦呀~”“来人~~快快取朕的金丹来!”

前面那些癫狂的叫嚷都恍似从遥远空谷传来,突然大声喊人让我凝固的血液恢复流动……世界不止眼前这幕惊心动魄的淫辱!窗外有不男不女的尖声应承着、奔远的脚步声、还有不同方向的门响、人声……房内也不止月儿在独吟!

我怎会在跪看爱妻失身?我……我求着别人、助着别人上了爱妻!我戴上的是人间最大的绿帽吧?背的是天下最重的龟壳吧?压得我此时的模样和大王八一般无二吧?

如果再让外人看到我这样子……与无比沉重的耻辱抗争着,我摇晃着站起。

月儿樱口圆张、双目紧闭,满脸迷乱,随着每下抽插辗转娇容,碾得乌云散乱、不知是杵到痒处还是顶得过深时,玉颈会剧烈后仰……

绝美人妻春情难抑的激悦长吟、辗转反侧皆惊艳的俏媚姿容、白皙修美的四肢纠缠、粉团浪抛、纤腰曼扭的痴癫狂情、原本紧妙非凡秘道再受淫药激变的媚肉狂绞疯噬的刺激……大罗仙神都扛不住吧?难为这六十来岁的老家伙了!我……我还可怜他?

我的天使小娇妻呢——长腿对折几贴豪乳地接受干插,竟与月儿淫姿一般无二!

吐血啊!好的不学!专学这个!你姐姐要不是为先顾你而被药物浸激过久,怎会迫出如此淫态!我……我刚才不是正要与阿通木夹击“收拾”她吗!那样……真会很快泄透药力吗?

第11节 难解

公主学着月儿姿态,可那交叠抽合秘境的风景迥异!没有肉环的密封,小娇妻的胯间淫水淋漓,随男根抽插发出十分响亮的“咕唧”声,不断挤带出的白浆成溪,沿着颤动的幽谷流进翕张的菊口,漫溢得臀瓣精湿、滴涎得床褥斑斑。

憨天使?还是小淫娃?都是淫药惹的祸?我全身暴涨的冤怒无处发泄,恨恨将气胀到极限的分身抽打芙儿吐出急促浪吟的红唇……让你争抢当尤物!让你不学好!

“嗯~~”这丫头是真不懂我心痛?还伸出嫩舌迎接我的责鞑!生怕它跑了似的握住,塞入温暖、湿嫩小嘴中,睫毛呼扇的大眼睛一片朦胧热切、欣悦迷醉。

你还真是热爱哈!我看你爱得有多深!感受龟头从柔软的舌苔挤向蠕动的喉管……

“嗯~~”琼鼻闷哼,呼出热气吹拂得阴毛痕痒,半根分身感受到嫩管热壁的痉挛,饱满的酥胸剧烈地悸颤……我在干什么?一点毛痒我都觉难忍,那受稀世淫毒引发性穴奇痒的爱妻岂能嗔怪!

我正歉悔不及地拔出凶器,阿通木皱着眉抱着公主翻转身,怕他小主子再受我害?

爱妻无处不娇美、汗珠点滴皆芬芳,穷我一生一世爱,无尽呵欲犹挂心。你哪知我对她们的每寸肌肤、每根汗毛都只有无尽的爱!

天使也换了只柔夷拉住我湿漉漉的凶器,在她扭动着弹嫩臀丘上揉搓,哪有丝毫恼怒之意?

一只有力的大手找对称似的抚上另一瓣圆臀,骨节粗壮的中指,侦察似的悄悄探入深壑,钻进细洞……光润修美的玉背猛然僵直起来,一串急促的嗲吟压过了她月姐姐的闷哼。硬挺的分身被柔指攥得过紧,真要爆……我知道该干什么!

当我贴近光润的玉背,双手自娇妻的腋下圈过托住两团娇弹的美肉时,探马手及时撤离,柔指迅速引导我挺进深谷、探入狭洞,好紧!好热!

好宝贝:我成全你孩时的向往!你消解我今后的担忧吧!双手和腰杆一起用力……

“啊~~~哈~”谁替我捂上她的嘴?死丫头:你想惊醒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正淫乱得三人一体吗?

太紧了!感觉好怪啊——敏感的肉茎下部清晰地感觉到隔着肉膜,另一根肉棍的脉动……就是这异样感觉导致忠心耿耿几十年的门人叛变?也许如果中间的女体不是自己妻子、没有耻辱的阴影才更快活?

“呀~~~涨死啦~”是快乐还是痛苦?我真希望有人被涨死!比如那十恶不赦的淑妃、南宫玫还有风姬,闭上眼,试想夹在中间的是她们,穿越紧窄,我抽!

“啊~啊~~啊~”后脑撞到了我的额头又拧摆到肩上甩动,鬓发厮磨着脸颊、胸前光嫩的玉背堪堪僵直、手捧的肉峰颤颤涨硬、菊蕊秘道口迅速勒紧……

“呀~~亲亲,别动!不行了、不行了!啊~~~~”尖叫、低喃。疯狂大痉挛!

原来这“涨死了”纯属爽透了的意思!立即将极度高潮中的女体变回自己的娇妻。

总算明白为什么那许多男女对这调调上瘾了——女子的极度高潮、男人的心理满足都快捷地举棍可得……哈!娇妻大解救胜利在望耶!

“咿呀~啊~~~”是月儿!叫声一点也不小、腰腹顶起如拱桥、金莲掬成一弯月、揪起锦被颤摆摇……她……她不是见到这边情景勾起那晚的记忆才泄得这样忘乎所以的吧?

“吼~呀~~~”高升泰嚎叫着,大手似乎要将月儿娇耸的乳峰抓爆一般。

可恶!我……“吱呀”门开了,“圣上~您要的金丹……”

被射得颤抖不已的月儿嘤咛一声蒙上了锦被,两条艳美至极的长腿却仍高高分扬在外。没被子了,叠在一起的我们三个却不知如何是好!

“混帐!混帐!该死的狗奴才!你炼药去了?才送来!来人,打断他的狗腿!”

“万岁~万岁饶命啊!奴……奴才就是跑快了才摔了一交,天黑,摸了半天才把金瓶找回来,求万岁饶了奴才吧~”老太监那身宫袍确有多处擦痕,举着一只镶玉金瓶的手上还有血迹,看来所言具实,摔得够狠。

“呈过来~”赤身站在爱妻美腿间的暴君音调缓和下来,老太监深低着头,举着金瓶,跪行着递过去。死老头接过,下体贴着玉臀不动,一条腿猛向太监狠踹过去。

“朕若一会硬不起……你先去把丽妃她们叫过来。”

“是~圣上龙马精神、雄风浩荡、天下无敌……”

被踹得额头撞地流血的老太监念念有词地爬出房门。我赫然看见太子、段兄、苗女姐妹都站在院内,呆望着屋内,苗妹凤目惊瞪,捂住了嘴。

我全身霎时冰凉……好在屁滚尿流的老太监还不忘关门!身下的两人肯定和我一样看到了一切,阿通木显然也软了,和我一起滑出了公主体外。

“不要~”公主娇喃一声,蜷起腿,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啥意思?不会还痒吧!

高升泰从金瓶中倒出一粒黄色的丹药服下,脸上恢复从容和蔼,说出的话却无耻之极:“钟夫人真乃天下第一奇女!不,是天仙尤物!这宝穴仙环是不让朕脱身了?”

“月儿,没事了吧?我们走!”

再不走我很容易犯上作乱地给那无耻暴君大嘴巴!

爱妻的大白腿拧了一下,死老头似脱更似挺地动了动,一串“咕咕”水声……天——月儿的穴环勒着射过了阳根还这么紧!

“月儿,你……你的药力还没过?”

我一把掀开蒙在月儿头上的锦衾。

异样的潮红依然在俏脸、酥胸上洋溢,水朦朦的美目有些凄楚地望了我一眼,就羞怨地合上了,轻轻地摇着头。她忍的时间过长,只泄一次应该是没恢复。公主应该没问题了吧?刀氏姐妹早早都没事了,她可是足足狂泄了两次呢!

“夫郎~穴穴还痒~芙儿还要~嗯~~”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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