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用的大师兄
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正剧 俊帅受 修真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内容就是……见文名
我要写一本无脑肉文,我要写一本无脑肉文,我要写一本无脑肉文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如果我写着写着开始走剧情了,请一定要打!醒!我!
微博:卷土重来的顾明朗。
顾明朗的套路直通车:539479117。
验证我要健康,我要长寿,我不吃肉。
正文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大师兄骚得等不及了?
已经入了夜,书山不仅阖了门,还落了锁,护山大阵护得满山幽静,连虫豸鸣叫都没有。
峰顶的书府,入夜之后是不允许靠近的,连巡山的修士都只得在山脚下望一望,便算做是巡视过了。
今夜,本也该如这座书山一般安静的书府,却有些别的,不同的声息。
书山的书府,除了藏着本门的典籍,还有来自其他诸门的典籍,甚至凡俗的杂学也有收纳,内里博大精深,书山题海不足形容其万一,又有开山的祖师爷亲自设下周易法阵,更是九曲十八弯地巍峨险峻。
书府建筑宏伟,厢房无数,其中,正门进去的大堂用得最为频密。
这是各府尊师育徒训下的地方,也是门主开坛讲法的地方,更是各类法赛主持开幕的地方。
门楣高阔,装潢雍容,明明有祖师爷的仙法护得这里常年不染纤尘,门楣如旧,闱布常新,门主却依旧专门分派了人手,每日两班轮流悉心打扫,监点长明油灯,风雨不辍。
此时,一具一丝不挂的男性躯体,就在长明油灯的灯光之下,横陈在雍容高阔的大堂中央。
这是名青年,不过二十来岁,并不十分清秀俊朗,却也浓眉大眼,五官端正。
青年的身体,不如法修那样连鸡都抓不住的柔弱,也不如武修那样赤手能开山石的魁梧,只是修长匀称。手长脚长,四肢舒展,用劲的时候,手臂大腿都能瞧见肌肉的轮廓,线条流畅的薄薄隆起。
青年的皮肤是寻常的蜜色,被压在身下的棉麻蒲团一衬,倒也抓人眼球的细腻。
这不,蹲在青年腿间的男人就抚摸着青年温热的皮肤,爱不释手。
男人的手指,摸了青年鼓鼓的胸肌,摸了青年胸肌上褐色的奶子,摸了青年的毫无赘肉的腰肢,又摸了青年裆下鼓鼓囊囊的肉团,最后顺着两股之间的间隙,溜到了青年的臀缝之间。
感觉到男人灵活的手指触碰到身后隐秘的肉孔,青年难堪地撇开了脸,横陈的身体却依旧静止不动。
男人嗤笑一声,分开了青年的双腿。
青年拥有一具属于成年男性的躯体,健美的大腿分开,一股子雄性气味就涌了上来,腿根硕大的阳具显得更大了,阴茎粗长,褐色的睾丸松松地垂着,也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男人将青年的双腿立起来,青年丰满的臀肉本来被压在棉麻的蒲团上,这一下子就弹了出来。男人毫不客气,熟练地握住了青年丰满多肉的屁股,往两边一分,隐藏在里面的小眼儿就露了出来。
青年屁股一凉,臀缝里就窜进了冷空气。男人抓得狠,扣着丰盈的屁股肉往两边掰,青年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腚眼都被拉扯得张开了,在冷空气里无措地收缩着,顿时更加难堪了。
青年咬着牙:“要干就干,磨叽什么?!”
男人又是一声嗤笑,阴森森的:“怎么,大师兄骚得等不及了?”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2、求我。
大师兄!一语叫破了身份,两人居然是师兄弟。
男人叫破了青年的身份,不仅没有撒手,还探出手指,去戳那被拉扯得如同婴儿嘴巴般张开的小眼:“大师兄的小屄摸起来又嫩又滑,真是比凡间妓院里身经百战的倌儿还受摸!”
听着男人荤腥的夸奖,青年的脸顿时胀红了,连声低斥:“闭嘴!闭嘴!”
男人见把青年惹急了,又来哄他:“瞧我这话说得,咱们蓬莱仙门的大师兄,昆仑仙君座下大弟子,天资聪颖,天赋异禀,仙法数术俱是同辈中的翘楚,哪里是凡间男娼能比的?”
闻言,青年面色总算稍霁。
男人微微一顿,却又话锋一转:“论起骚浪下贱淫荡下作,明明是看见男人的阳具就流骚水,每天不被男人操弄个百十的来回就走不动道的大师兄你,更胜一筹才是。”
“赵云生,你住口!”青年气急了,连名带姓地叫着男人的名字。
男人名叫赵云生,而青年正是他的大师兄,蓬莱仙门昆仑仙君座下大弟子唐浩天。
唐浩天让赵云生气得够呛,一双圆瞪的黑眸都怒红了,翻身就想走。
下一秒,唐浩天整个人软倒在蒲团上。
就这个当口,赵云生本来只在洞口试探的手指,猝不及防地贯穿了唐浩天的肉洞。熟练的手指撑开唐浩天的腚眼儿,准确地找到了软肉下脆弱的一点,指肚贴上狠狠一碾。
“啊!”唐浩天从喉头里梗出一声急促的呻吟,然后就哑了。
唐浩天的阳具在没有任何抚慰,甚至没有勃起的状况下射出了。丰沛的精水从大张的马眼里急促地喷射出来,簇簇地喷在地板和蒲团上,强烈的快慰让他的眼前尽是炸开的白光。唐浩天张着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感觉到排山倒海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他的身体。
赵云生不仅碾压唐浩天的前列腺,还模仿性交的姿势,抽插起唐浩天的腚眼来。
唐浩天被赵云生的手指插得又酥麻又瘙痒,精关大开,更是止不住地浪水长流。
赵云生不过抽插了数十下,唐浩天的荤汤已经淌得一腿都是,连身下的蒲团都打湿了。唐浩天抖着腰,声音都打起颤来:“别,师弟,别插了。”
赵云生对上唐浩天巴巴的黑眸,一声嗤笑,指肚贴上那脆弱的一点,又是狠狠一压。
“……”这回,唐浩天张着嘴,爽得叫都叫不出来。
眼看着稍微有些平息的快慰,再次排山倒海地打过来,唐浩天只觉得自己是清潮欲海里的一叶扁舟,孤独无依,虚弱不堪,一个大浪袭来,就被覆灭了。
他的腰在颤,屁股在颤,腚眼里的软肉痉挛般打颤,喉头也上下滚动着干咽唾沫。
每一秒的快慰都登峰造极不能逾越,却总是在下一秒,被赵云生的手指送到更高的高潮。
如果说先前唐浩天的眼前是连绵炸开的白光,现在就是一圈一圈的发黑,他爽得天灵都昏沉起来。
“不……”唐浩天艰难地出声,满是哀求,“不要了,赵师弟。”
赵云生灵活地手指依旧准确地反复攻击着唐浩天的腚眼,吝啬着言语:“求我。”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3、还不快张嘴,给师弟好好吃吃鸡巴
唐浩天此时的姿势十分狼狈,他本想一走了之,却被猝不及防的攻击弄得一下子软倒下来。
唐浩天从仰躺的姿势变成了趴着,仓促间,这趴也趴得并不规矩。他上身正面压在蒲团上,随着被赵云生指奸耸动,奶儿贴着蒲团,很快就磨得如小石子般坚硬。下身却是侧着的,丰满多肉的屁股撅着,凹陷的腰肢纤细,到了屁股的地方,又勾人心魄的隆起饱满了起来,如同迎合赵云生的指奸般不住扭动。
听见赵云生松口,唐浩天犹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求求你,师弟,求求你别弄了。”
赵云生却又是一声嗤笑:“大师兄求得这般敷衍,怕忘记了当初,是如何跪在地上哭着求我弄你的骚屄。”
唐浩天浑身一僵,因为难堪,面色又是青白又是绯红。他失神地望着赵云生,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对上唐浩天圆瞪的双目,赵云生丝毫不惧,他继续抽插着唐浩天已经软乎得一塌糊涂的腚眼儿,另外一只手握住唐浩天硕大饱满的阳具,一捏:“怎么着,大师兄这是自觉仙法精进,想在这个时候跟我切磋了?”
唐浩天泄了许多荤汤,阳具早就是湿漉漉水淋淋的一团,被赵云生握在手里一捏,浑身的力气都泄了,一滩软肉似的栽倒在蒲团上,张着嘴只知道浪叫:“师弟,好师弟,你就饶了师兄这回。”
“怎么的,是还有下回吗?”赵云生握着唐浩天的阳具,又是一捏。
一溜的稠水被赵云生捏出,喷得到处都是,唐浩天又羞又臊,眼圈都红了:“没有下回,再没有下回了。”
“还有呢?”赵云生继续逼问。
唐浩天咬了咬牙,话到嘴边转了几圈才终于蹦出来:“求好师弟用肉身法宝,祭一祭师兄的洞府。”
啪!是赵云生扬起巴掌,给唐浩天丰满多肉的屁股狠狠地来了一下,打得不甘寂寞的臀肉又是抖又是颤。一扫先前的客套,用词辛辣起来:“欠操的贱货!浪水淌得连蒲团都湿透了还在这里摆谱,你是不是要我把你光着屁股拖到大殿里,当着师尊的面操烂了你发骚的屄眼儿,才知道该怎么说话?”
“不,不,”唐浩天慌张得几乎结巴,面色绯红,眼圈红得几乎要哭出来,“求师弟拿大鸡巴干我腚眼儿,把腚眼儿干成骚屄,随便哪个野男人的大鸡巴插一插,都能干得潮吹,丢得到处都是。”
说完这句话,唐浩天是真的哭了,虽然只落了两滴泪,却顺着端面颊一路流到了下巴。
唐浩天哭得凄惨,赵云生却十分满意:“真是犯贱,还不快张嘴,给师弟好好吃吃鸡巴。”
赵云生的声音,阴森森的,和潮热的吐息一起,贴着唐浩天的侧脸送进耳朵。
吹得唐浩天机灵灵打了个哆嗦,下身一凉,却就是丢了好大一滩。
下一秒,唐浩天嘴里一热,舌头所及,又腥又咸,正是赵云生的阳具,满满地塞了他一嘴。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4、把腿张开,让祖师爷好好看着
赵云生骑在唐浩天的脸上,啪啪地干他的嘴巴,粗长的阴茎捅着喉咙,睾丸拍打着下巴。
可怜唐浩天被赵云生的大阳具操得几乎窒息,连连作呕,口水流得满脸都是,还一直流到了脑后,却不敢反抗,只大张着嘴,放软了喉咙和舌头,唯恐一不小心剐蹭了赵云生的宝贝,换来一顿更凶狠的惩罚。
等赵云生终于拍了拍唐浩天的屁股,唐浩天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送上了腚眼儿。
唐浩天跪在蒲团上,高高地撅着屁股,鼓胀的臀瓣中央,被指奸了许久的腚眼儿软软地绽开着。
赵云生扶着阳具,一挺腰就撞了进去。
又粗又大的阳具,结结实实地插进了唐浩天的腚眼儿,膨胀的龟头顶到底,带弧的茎身还擦到了唐浩天敏感的一点,擦得射了许多的唐浩天都又是一哆嗦,阳具又有些湿意。
赵云生掐着唐浩天哆哆嗦嗦的腰,大开大合地抽送了起来。
两具男性躯体疯狂媾交,大堂里只听见又脆又响的皮肉撞击声,在高阔雍容的门楣里不断回荡。
唐浩天开始还想忍着,赵云生没操几下,就忍不住了,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又操了一会儿,唐浩天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修长匀称的青年修士在蒲团上软成一滩没有骨头的香肉,被又粗又大的阳具翻搅操弄得迷瞪着眼,只剩下喘气的劲。
操了个把时辰,唐浩天开始漏精,两手十指都捂不住,淅淅沥沥的精液从不够严实的指缝里往外流,滴滴答答地落得一蒲团都是。赵云生干脆让唐浩天坐起来,坐在他的阳具上,一边自下而上的挨操,一边对着墙上开山祖师爷的画像射精。
“把腿张开,让祖师爷好好看着,本代的大弟子是怎么在腚眼儿里夹着鸡巴流浪水的。”
唐浩天一抬眼,正撞上壁画里开山祖师爷耷拉的慈眉下的一对善目,仿佛真是在老祖的注视下,被同门师弟的阳具顶分着腿,操熟了腚眼儿,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颤:“不,不行,赵师弟,快放我下来。”
“又不是第一次了,前面几次都行,怎么的这次就不行了?”说着,赵云生揉了揉唐浩天的阳具。
唐浩天坐在赵云生的阳具上,被干得浑身是汗,脚趾头都蜷紧了,浪水一直流到屁股上。阳具让赵云生灵活的手指熟练地那么一揉,挣扎得就不是那么认真了。他的阳具、睾丸和腿根早就淌满了荤汤,浓鼻涕似的缀在马眼上,随着起伏要掉不掉地晃荡。
赵云生一捏,唐浩天就又泄了。
“骚货!”
唐浩天泄了,赵云生却还没有。赵云生嗤笑一声,把阳具抽出来放在唐浩天的胸肌上磨了起来。
唐浩天被磨胸也很有感觉,一边揉着自己的阳具,一边挺胸主动去蹭赵云生热乎乎的阳具。唐浩天很快就被自己摸得又硬了,奶子也被赵云生的龟头磨得硬邦邦的。
赵云生最后射的时候,一炮热精都射在了唐浩天的脸上。
唐浩天被赵云生的浓精一烫,也射了出来。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5、这同门的大师兄……真是白长了一副大屌
唐浩天喘着气,探头去望窗外的月亮。
赵云生虽然射过了,却没有软,半硬的阳具塞在唐浩天的腚眼儿里一送,吹气似的又鼓胀了起来。
唐浩天被铁杵似的的大阳具一捅,又是没骨头似的倒在蒲团上:“住手!”
赵云生充耳不闻,有条不紊地将唐浩天骨骼丰盈的丰臀美腿摆正在蒲团上,从正面顶弄起来。
唐浩天身形修长,仰躺着,蒲团不够大,只一个屁股盛在蒲团里,其余四肢躯干都顺着蒲团的边缘落到了地上,长明烛光里瞧着,倒像他自己挺着腰腿,主动对着阳具送上了屁股。
唐浩天抵着赵云生结实的小腹不让操:“够了,赵师弟,已是丑时中刻,我还需去准备明日的早课。”
赵云生掐住了唐浩天退缩的腰肢,扣着丰满多肉的屁股,却更往自己的阳具上拉拔了些:“大师兄无需焦急,距辰时的早课,还有足足两个时辰,咱们还有的是时候再耍耍。”
不过艰难拉开半寸缝隙,却换来更加暴烈的撞击。密实贴合的大阳具,甚至比原先的深度更进一寸。
唐浩天虽然阳具射过好几次,腚眼儿却不过开了一回荤,还有些意犹未尽,被赵云生强摁着用大阳具重捣两下,顿时觉出滋味来。什么丑时什么早课顿时被抛去了脑后,只对着师弟的阳具,又是挺腰又是扭胯地送上了腚眼儿,几下就弄得只剩喘气的劲:“师弟,好师弟,啊,啊,啊。”
赵云生见唐浩天一杆劲瘦的窄腰几乎要扭出花来,不由得又是一声嗤笑。
这同门的大师兄,初时还假意挣扎几下,后面就全然是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真是白长了一副大屌。
思及此,赵云生捧着唐浩天的屁股,干得更加用力了。
唐浩天一身的淫肉受撞,就如同拍岸的惊涛,每每荡起层层的肉浪。很快就被干得浑身是汗,浪水长流,布满汗珠的肌肤在长明烛光下如同蜜色的绸缎般闪闪发亮。
这样浑身淫肉的天生浪器,即便是出身优越男女不忌的赵云生见了也不由得咂舌。
胯下用劲,阳具顶撞,直恨不得连着睾丸都塞进去,尝一尝浪屄淫肉的滋味。
赵云生又干了唐浩天小半个时辰,这次,一泡浓精全灌进了唐浩天的腚眼儿里。
这一炮之后,唐浩天浑身都软趴趴的,最软的还要数被暴干过后的腚眼儿,爽得透了,也熟得透了,酥软麻木,用不上一点力气,闭都闭不拢,夜邪的凉风一个劲而往里灌。
赵云生看着唐浩天骨肉匀停地躺在蒲团上,大张着腿,腿根尽是黏糊的白液,体魄强健的男人,却从腚眼儿里喷出浓精的样子,真是最下贱的窑姐都比不上的骚浪。
胯下一热,阳具就又硬了。
赵云生伸手去摸唐浩天,唐浩天还以为他只是想过过手瘾,等看清楚赵云生胯下直挺挺的阳具,不由得一惊,翻身想逃:“不行,师弟,这次是真的不行了。”
赵云生却哪里会让他轻易脱逃,扣着脚踝拖回来,掰开了屁股,拿着阳具往里一送。
“嗯!”两个人一齐激灵灵打了个颤。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6、大师兄,你今天可得当着祖师爷的面……
唐浩天趴在蒲团上,那蒲团早就又是汗又是精地湿得透了,唐浩天趴上去湿冷冷的。
唐浩天冷得一个机灵,奶子一硬,腚眼儿就收紧了。
“嘴巴上说着不行,骚屄却夹得比什么都紧,贱货!”赵云生受这又软又韧的一夹,差点当场就泄了,直惊出一身的热汗,阳具胀得更大,硬邦邦地往唐浩天的腚眼里送。
唐浩天被干得直喘气,反手去推赵云生:“师弟不要。”
唐浩天这一反手,连赵云生的头发丝都没够着。还是赵云生大发了慈悲,握住唐浩天的手往下一压,让唐浩天摸到了他自己的臀缝之间。唐浩天这一摸,自然也就摸到了在臀缝间抽插肆虐的大阳具,青筋贲张,又粗又大,难怪自己每每被它插到,就觉得腚眼儿连着小腹都要被干穿了。
赵云生不仅让唐浩天用手摸,还要他用词形容:“师兄怎么样,师弟的鸡巴大不大?干得你爽不爽?”
“住口,住口!”唐浩天被干得高潮迭起,愣是咬着牙,才忍住了到嘴边的浪叫。他见用手推不动赵云生,便又用上了脚,双脚蹬着地面,想要挣开了赵云生。
不想唐浩天早被干得浑身是汗,连脚底板也是汗津津的。汗湿的脚掌踩着仙法保护纤尘不染的地板,一个打滑,倾斜的身体正撞着赵云生插上来的大阳具,唐浩天脑子里刹时间一片空白。
唐浩天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都不受了控制,胯下一烫,竟又是射了。
却不是精液,而是尿,随着哗哗的水声,尿骚味扩散开来,书府大堂里经年的佛香都压不住。
唐浩天尿的时候,赵云生也没有停,阳具依旧有力地进出着唐浩天的身体。
粗壮的阳具又黑又硬,翻搅着又红又肿的腚眼儿,那腚眼儿早被干得软成一团,将融未融的喜烛膏脂般鲜润透亮。结实的小腹也拍打着丰满多肉的屁股,打得一身的淫肉拍案的涛水般荡起肉波。
前面后面一起爽的感觉,直让唐浩天爽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眼珠子都翻了白。
赵云生犹嫌不够,还将唐浩天抱起来,对着墙上开山老祖的壁画一边挨操一边尿:“大师兄,你今天可得当着祖师爷的面把话说清楚了,师弟的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唐浩天一抬眼,对上壁画里祖师爷低敛的慈眉善目,又是羞臊又是激爽,浑身僵直紧绷,却尿得更厉害了:“师弟,不要,不要让祖师爷看着,快放开我。”
赵云生偏就要让开宗立派的祖师爷瞧清楚,当代的大弟子是如何挺着奶儿张着腿儿,被男人的阳具干成一滩没有骨头满地流尿的浪肉,愈发掰开唐浩天的屁股干得起劲:“说,爽不爽?”
唐浩天坐在赵云生身上,被操得跌宕起伏,越发爽得阳具流尿,屁眼吐精,满嘴里存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流得一下巴都是,当下服了软:“爽,好爽,师兄被师弟的大鸡巴操得好爽。”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7、欺师灭祖的贱货。
赵云生抱着唐浩天汗津津的身体,又是揉他胸肌,又是撸他阳具:“有多爽?”
唐浩天在赵云生的手中,直如一团没有骨头的肉,任了灵活的手指头熟练地捏圆搓扁,身后的小眼还被粗壮硕大的阳具疯狂输出。刚刚有所停歇的失禁再次澎湃起来,只是这次喷出的不是尿,而是精液了,没有丝毫转换的停滞,白色的浓精代替尿液,随着赵云生的操干簇簇地喷洒了出来。
唐浩天一边喷着浓精,一边大声浪叫:“师弟的鸡巴又热又大,操得师兄又饥又渴,瘙痒难耐,直恨不得被最粗最长的棍子捅进去,一顿乱捣,捣得骚鸡巴又尿又射,遗得一地都是。”
也是修士修得体魄强健气息绵长,丹田里源源不断的精气仙法滋养四肢百骸,寻常人哪里经得住这样频密又暴烈的欲浪冲刷,还在射尿后立即射精,便是赵云生操遍了凡俗妓院也操不到的极品宝屄。
赵云生当下腰腹用力,更是疯狂地往淫屄浪肉里捅,一杆硕大的阳具插得唐浩天的腚眼熟热发烫:“喜不喜欢被鸡巴干?想不想以后天天被大鸡巴干?”
“想,”唐浩天爽得满头满脸的热汗,气都喘不过来,“想天天被干,想被干得腚眼儿都合不拢,一不被大鸡巴塞着就流水,浪水流得满屁股满腿都是,穿多少条裤头都捂不住。”
赵云生一声嗤笑:“那我以后天天干你好不好?”
“好,我以后天天让赵师弟干,任凭何时何地,只要师弟露了阳具,便是正在师尊座下听法,真人府里闭关,我也立马解了裤头撅了屁股,送上腚眼儿让师弟干个痛快。”唐浩天说着骚话,射得更加厉害了。
唐浩天被赵云生抱着面向墙壁,旁人看去,便是唐浩天对着堂上开山祖师爷的壁画射了又射,大蓬的精液直奔祖师爷面部而去,只是中途力竭,才自半空掉落,点点滴滴地洒在地板上。
“欺师灭祖的贱货。”赵云生胯下火烫,更是发了狠地抱着唐浩天往死里干。
唐浩天开始还叫得发骚犯贱,后面就叫不出来了。
原来爽到极致,是连叫都叫不出来的,唐浩天腚眼儿大张地坐在赵云生的阳具上乌七八糟地想着。
唐浩天浑身的力量都压在了早就干成一团软滑膏脂的腚眼上,只觉得激爽快慰滔天的巨浪般拍过来,拍得他浑身痉挛,双眼翻白,张着嘴都发不出声,只剩下挨操喘气的劲。
湿意在唐浩天的脸上连成了一片,也不是是汗是泪,连望出去的视线都模糊了。模糊的视野里,壁画上祖师爷噙在嘴角的一点笑带上狞意,连低敛的慈眉善目都写满淫邪,唐浩天望着,竟觉得开山立宗门的老祖,亦不过是个无耻窥淫,想将他压在胯下暴奸腚眼儿的老货。
这样的妄念,欺师灭祖,却让唐浩天射空的精囊灼灼的烧痛起来。
最后赵云生一泡浓精,热热烫烫地灌进唐浩天的腚眼儿的时候,唐浩天哼都哼不出来,只浑身一颤,一泡浓精就软鼻涕似的滑在了腿上。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8、今晨只能夹着热精上早课了。
凡人决然射不出这样多的精华,按这出精的频率,早就精尽而亡了。
幸而唐浩天并非凡人,而是修士,是蓬莱仙门天资卓绝的大师兄,是昆仑仙君亲传的弟子。
但即便如此,射了这样多,唐浩天也有些撑不住了。
等赵云生再次把唐浩天放平在湿透的蒲团上,再次用阳具摩擦腚眼儿,唐浩天浑身酥软,皮肉筋骨俱化了浪水荤汤,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期间,赵云生用鹅羽扫过唐浩天湿淋淋的龟头、睾丸,最后更是将鹅羽的硬梗塞进了唐浩天的尿道里抽插,唐浩天也不过敷衍地挤出一两点黄白粘液,便什么都漏不出来了。
但即便是这样,赵云生依旧没有停止对唐浩天的奸淫。
唐浩天的腚眼儿已经被干得完全绽开,外翻的肉口能够看见里面熟红的淫肉,吸饱了精液的淫肉泛着湿淋淋的水光,艳色的纤维在长明烛光里无法控制地颤抖。每每被粗大的阳具推挤,就绵软地蜂拥过来。
这一切都在表明,青年不该经历人事的旱道,已经被不懈的耕耘开垦成了成熟的沃土。
唐浩天神情恍惚地望着赵云生,放空的双眸中却印不下赵云生的影子:“你快些出精,天要亮了。”
“天亮了就亮了,大不了让来洒扫的弟子都瞧一瞧,大师兄这一身爱人的淫肉,是如何挨操的。”
唐浩天虽然是天生的淫器,但到底是男人,又有修士的术法,赵云生耕耘起来,需得日日不辍才柔软顺畅,辍上一日,便紧致狭小,辍上二日,便坚硬干涩,仿佛从未被阳具造访过。
即便是日日辛勤不敢懈怠,也要多多蒙受了雨露甘霖,才会松软开绽得犹如将融未融的膏脂般鲜润透亮。现下,唐浩天的腚眼儿就是蒙了水泽滋润,湿软得恰到好处的时候。
赵云生耕耘半宿,才得了这样肥沃富饶的好时候,哪里舍得轻易出精,捧着丰满的屁股疯狂地穿刺,直恨不得连阳具下松垂的睾丸都送进去,尝尝淫屄浪肉的滋味。
“你便是现在出精,我也没有时间回房洗漱,今晨只能夹着热精上早课了。别再拖了时候,真让人看见,大不了,”唐浩天抿了抿发干的唇,“大不了下了早课让你接着弄就是了。”
“下了早课接着弄,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赵云生嗤笑一声,终于加快了动作。粗黑的阳具噗噗地进出着唐浩天的腚眼,直搅得本就湿软红润的腚眼儿肉更是软成一团,流出丰沛的浪水,湿透了厚厚的蒲团,连蒲团下的地板都浸润了湿意。
唐浩天此时彻底软成了一滩没有骨头的香肉,四仰八叉地张着腿,任着赵云生进出抽插,浑身的淫肉被撞得起了连绵的肉浪,却只是被动苦捱,四肢一动不动地摊着,随着赵云生的撞击而摇晃。
赵云生眼看着唐浩天被干成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胯下一烫,悉数撒进了唐浩天的腚眼儿里。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9、师弟,干我。
早课刚刚结束,赵云生便冲上去,借口有要事,从一众要讨教仙法的师弟手里拦下了唐浩天。
等不及回房,半道就把唐浩天推进假山,扒了裤子。
松软的绸裤落在脚踝里,赵云生一眼就看见唐浩天从臀缝一直绵延到腿弯里亮晶晶的水泽。青天白日的太阳光底下,细腻的蜜色肌肤上蜿蜒的清亮水痕愈发明显。
赵云生并着两根手指头,直接捅进了唐浩天的腚眼里:“真想看看那些围着你大师兄大师兄地叫的师弟们,要是知道你屁眼里夹着男人的精水给他们上早课,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住口!”唐浩天夹着赵云生的浓精,唯恐被人发现,整堂早课都紧张地夹着屁股,缩着腚眼儿,缩得腚眼儿都麻木了。被赵云生的手指一插,顿时吐出一泡精水,却是清亮的,清水一样淌下大腿。
赵云生翻搅着唐浩天的腚眼儿,被耕耘了一夜的地方,不过休息了一个时辰,又收得紧了,赵云生插了好几下,才不情不愿地绽开:“大师兄果然不愧是大师兄,竟将我的精华吸收得差不多了。”
唐浩天被赵云生灵活的手指插得脚软,扶着假山才勉强站住了。却也站得不甚端正,双腿略略分开,精光赤条的大屁股撅着,随着赵云生的手指头扭动,声音也颤了起来:“住,住手。”
“不想要手?想要大鸡巴了?”赵云生嗤笑着抽出了手指,一撩青袍露出下面的阳具。
青天白日地见了赵云生的阳具,紫黑着又粗又长大,唐浩天端正的面孔顿时染上了胭脂色,咽了口唾沫,却还是力持镇定:“别,别在这里,先回房。”
“憋不住了,先让我进去松快一阵。”赵云生的阳具早就胀硬了,在唐浩天做早课的时候,突突弹跳着,叫嚣着要爆射在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师兄腚眼儿里。好不容易捱到早课结束,终于将唐浩天扒了裤子,听着他只是被手指拨动两下就爽得难耐的喘息,更是胀得发痛,哪里还忍得住?
赵云生掰开唐浩天丰满多肉的屁股,握着阳具抵上去一顶,就捅了进去。
唐浩天的腚眼儿还是湿滑的,吸饱了精液,半融的红烛膏脂般红润透亮,这一顶就干到了底。
两个人俱是绷紧了身体昂着脖子,爽得从喉头里梗出一声愉悦至极的呻吟来。
赵云生伏在唐浩天的背上,终于插入的快慰波涛般传来,一时之间,他也是僵硬的,静等着快感淡去。
赵云生伸手到唐浩天身前,这一摸,不由得又是一声嗤笑。这外表道貌岸然的大师兄居然骚浪下贱到这种地步,明明才被干了一夜,干得精囊尿袋都射空了,此时受了插,居然仅仅是插进去就又射了。
唐浩天也知道自己一片湿滑的下身是个什么情况,被赵云生一摸,气息更是不稳:“师弟,别揉。”
赵云生握着一捏,又是捏出一股荤汤来,力道十足地甩在假山石上:“发骚了?”
唐浩天又羞又臊,索性破罐子破摔,挺着屁股去撞赵云生的阳具:“师弟,干我。”
作品公用的大师兄- 10、第一次在外面,在有人迹来往的
“贱货,干死你!”
唐浩天长手长脚,青天白日大好天光看得通身蜜色,越发修长匀称。
青色的长衫堆在腰间,月白的绸裤落在脚踝,露出丰满的臀修长的腿,正当中垂荡硕大的阳具和睾丸。
这样的唐浩天,撅着屁股,蜜桃般鼓胀的臀肉咧分出腚眼儿求操。赵云生听见那句沙哑的“干我”,直如列阵的士兵听见冲锋的号角,当下怒喝一声,扣着唐浩天的腰胯就用力耸动起来。
赵云生胯下雄伟粗壮,恣意横冲直撞,用了蛮力,噗呲噗呲地进出着唐浩天的腚眼。
唐浩天扶着假山石,被赵云生猛烈的奸淫,撞得几乎站不住脚。
这里是仙门,多的是仙法卓绝的前辈,神识过处,虫豸鸣叫皆收入耳中。
唯恐被旁人发现,唐浩天跟赵云生只偶尔会在卧房里干,最多的时候,却是在书山书府里干。那里有开山祖师的仙法护卫,又有入夜后落锁闭门的禁令,任凭他们在里面胡作非为,亦不怕人 现。
这还是第一次在外面,在有人迹来往的地方干。
唐浩天虽然心下担忧,真的干上了,却也觉得说不出的刺激。
一想到会被旁人知晓,自己跟师弟不伦的情事,被旁人看见,自己光着屁股被师弟的阳具捣弄,被旁人发现,自己被师弟奸淫着腚眼儿还射出阳元来,唐浩天的阳具就兀自发烫了。
唐浩天虽然胯下发烫,但两人皆知不能过多引人注意,当下只一言不发,闷不吭声地埋头苦干。两个人缩在假山后憋屈的空间里,抱做一团,交尾的肉虫般无声疯狂地顶撞着对方的下体。
狭小的空间里,尽是皮肉撞击的脆响和精液飞溅的腥膻气。
唐浩天细小的腚眼被粗长的阳具抻得大大的,腿根的皱褶里堆满了吞咽不下的精水,那精水在腚眼儿里捂得久了,吸收了些,并不浑浊,流出来如水般清凉,顺着骨肉匀停的大腿一直流到了脚踝。
唐浩天不敢恣意地叫,呻吟憋在喉头,身体便更加敏感了。偏生赵云生跟唐浩天性交已久,对唐浩天的身体熟悉至极,每每冲着软肉下脆弱不堪的地方准确狠撞,次次干得唐浩天爽得直打颤。
如此干了一盏茶的功夫,唐浩天已经是爽得满身大汗,喘不上气来:“师弟,不行了,你快射进来。”
赵云生却有些舍不得,抱着唐浩天汗津津的屁股不撒手:“别急,再干一会儿。”
唐浩天被赵云生的大阳具干得又是扭腰,又是送胯,马眼里又流出许多水,胡乱甩得到处都是:“不行,再干下去太危险了,会被人发现的,你先松快这一回,咱们回屋再……啊啊!继续干。”
“真想当着众位师兄弟和师尊的面,操翻了你这骚货,大鸡巴干骚屄,把你干得射了又射。”赵云生咂着舌,意犹未尽地摸着唐浩天的大阳具和卵子。
唐浩天张着腿,撅着屁股前后地摇,主动把阳具睾丸送进赵云生的手里,又把丰满多肉的屁股往赵云生的阳具上送:“等,等回了屋,你想怎么干都让你干,师兄撅着骚屄,让你干得射都射不出来可好?”
“贱货!”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1、为了本门的声誉,只能发去了苦窑做妓
赵云生低斥一声,阳具却更是发热发烫,抱着唐浩天的屁股更是疯狂进出起来。
赵云生居然用了仙法,动作快成了一道残影,打桩般重操着唐浩天腚眼儿。
唐浩天根本分不清赵云生何时是进,何时是退,只听见清脆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赵云生这样快速猛烈的奸淫,几息之间已经是百十来下的进出,连绵的攻击插得唐浩天的腚眼儿热到麻木,浪水长流。太爽了,唐浩天爽得两条长腿尽是蜿蜒下流的荤汤,忍不住想要浪叫起来。
唐浩天一张嘴,赵云生的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唐浩天一惊,理智稍稍自欲海里回笼,也想起来现下是决计不能叫人发现的情况,当即配合着赵云生抿紧了嘴,只受操着,从鼻腔里发出舒爽至极的喘息。
赵云生边捂着唐浩天的嘴,边暴奸着唐浩天的腚眼儿,听得唐浩天唯恐被人发现不敢叫喊,只从鼻腔里发出难耐的喘息,顿生了青天白日人来人往逼奸大师兄的成就感,胯下更是用力:“别叫,你要是出声,要把人招来,我是要受罚,但让人看见了你腚眼儿里插阳具的样子,你也当不了本门的大师兄了。”
唐浩天天资聪颖,一听赵云生的话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他嘴巴被捂住不能说话,只配合地点点头。
赵云生嗤笑一声:“这就对了,乖乖地让我耍一耍,很快就完事儿了,你也会爽到的。不然让人知道你这样自甘下贱,跟男人媾合,连屋都来不及回,在假山后面就扒了裤子跟男人插腚眼儿,为了本门的声誉,只能发去苦窑做妓,让行脚的力夫插腚日屄,一回只要一个大钱。”
唐浩天连忙摇头。
赵云天视而不见,粗硬的阳具在唐浩天的腔道里飞速开垦,继续道:“别说,大师兄这一身爱人的淫肉,指不准还真受力夫的欢迎,一个大钱这样便宜,他们肯定是在师兄门前排了长队,等着干你发骚的贱屄,即便是师弟想要去惠顾,一时半会儿恐怕还排不上趟呢。”
唐浩天艰难地从赵云天的手指缝里挣出一线空暇来,满是哀求:“不要,不要让我去做妓,被脚夫插腚。”
赵云生见唐浩天否认,前面却更湿了,竟是听得要做千人骑万人睡的下贱男娼,被行脚的力夫排着队奸淫,就浪了起来,心底里不由得低斥一句——这发瘟的贱婊子,嘴上更是不留情:“届时,师兄迎来送往,日日都是挨不尽的暴操,流不尽的浪水,无数的恩客,来不及靠眼识人,只能靠骚屄识鸡巴……”
骚屄识鸡巴……就是光着屁股,只通过感觉阳具的大小,长短,粗软,形状,甚至顶撞的角度,奸淫的力度,抽插的频率,出精的浓稠,就认出此刻在腚眼儿里抽插的是哪一位花了钱的恩客。
反应过来的时候,唐浩天正被赵云生顶到要命的地方,一个冷战,浓精就从阳具里滑了出来。
作品公用的大师兄- 12、切下来,我教你一个仙法,保其不腐
后穴一烫,唐浩天知道赵云生也射了出来。
或是顾忌着在外面,这次赵云生并没有在唐浩天的腚眼儿里多呆,射出后就立马拔了出去。
唐浩天一转身,看清楚身后的情形,顿时吓了一跳。
哪里是赵云生不愿意在唐浩天的腚眼儿里多呆,赵云生仰面倒在地上,胯下还垂荡着来不及收进裤裆的阳具,沾满了黏糊的秽物,却眼神涣散,肢体坚硬,气息全无,分明已经死了。
旁边,站了一名青衣的青年,见唐浩天看过去,便开口:“走吧。”
这青衣的青年,虽然跟唐浩天一样是青衣,却是有了山门洞府的府主,虽然一样是青年,修士结丹后凝固容貌,却是千年前就结丹的前辈,现在已经是本门少数几位元婴修士之一,贺万山。
贺万山见唐浩天僵立不动,挑眉:“怎么,舍不得?”
赵云生虽然行为不轨,但到底是同门的师弟,唐浩天迟疑着,正要开口。
贺万山又道:“你要真舍不得,可以切下来,我教你一个仙法,保其不 ,你想的时候就能拿出来用。”
切下来……不腐……拿出来用,反应过来的时候,唐浩天骇得周身僵冷,话都说不出来,只连连摇头。
“那还不走?”语罢,贺万山转身便走。
唐浩天连忙跟贺万山的身后,离开了假山。
出了假山,唐浩天忍不住回头去看,但见赵云生的尸身寸寸碎裂,风一吹,便化了碎屑。这番异状,自然是贺万山所为,果然修真之路既阻且长,在前辈修士的心目中,低等修士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
贺万山将唐浩天带回了自己的洞府:“可是他逼奸的你?”
唐浩天端端正正地站在堂下,仰望着坐在石塌上的贺万山。修士越是清修,越是心性寡淡,唐浩天虽然并不深恨赵云生,甚至还有些惦念,但人死如灯灭,他自然要为自己打算:“回师叔,正是。”
贺万山点点头,又问:“他是如何逼奸你的?”
唐浩天咬了咬牙:“弟子不甚打碎了师尊心爱的茶盅,惶惶无措之时,他替弟子担过,受了师尊责罚。事后,他却以告知师尊是弟子以大师兄之名强迫他受过为要挟,逼奸了弟子。”
贺万山又点点头,再问:“蓬莱耳目众多,何以竟无人发现,他都是在哪里干你?
唐浩天面色一红:“书山书府有祖师爷的仙法防护,非寻常神识能破,又有入夜后闭门落锁的禁令,无人来往。他便是在每日入夜之后,让弟子去书府大堂里受奸。”
“倒是心思缜密,却也胆大妄为,”贺万山颇为感慨地叹上一句,“大堂之上,有祖师爷的壁画,你们居然男男性交,污了祖师爷的眼。如你所说,他每日入夜便要你去受奸,你们干过多少次了?”
唐浩天面色更红,启唇嗫嚅:“弟子……”
贺万山挑眉,声音和神色一样冷峻:“他都死了,你还要为他遮掩?”
唐浩天不敢怠慢,连忙拱手:“并非是弟子要刻意隐瞒,实在是,初次受奸至今,已经足足两月光景,他性欲极强,弟子实在是不记得……多少次。”
唐浩天话音未落,眼前一花,省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窝进了元婴师叔贺万山的怀里。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3、师叔,不要捏。
堂下的青年脊背挺直,五官端正,区区的筑基修士,揖身拱手,已然皆是本代大师兄该有的气度。
贺万山挂了长老的闲职,是不理门中俗务的,但也听过唐浩天的名头,师兄昆仑仙君座下亲传,天资卓绝的单灵根,又是纯阳之体,二十来岁已经摸到了结丹的门槛,堪称同辈修士中的佼佼者。
这样一个天资聪颖的青年一张嘴,却是“……不记得多少次”受了奸。
强烈的反差,即使是修出元婴来的贺万山也不由听得胯下一烫。
修士修到了贺万山这样的境界,只求一个勿着执念,反滋生心魔,行起事来,洒脱不羁,说是恣肆妄为也不为过。心念一动,前一秒还站在堂下的唐浩天,下一秒就倒在他怀里,被抓住了裤腰带。
“师叔!”唐浩天大骇。
元婴大能岂是区区筑基可以抗衡的,唐浩天只来得及惊叫一声,裤腰带就被贺万山扯开了。
先前唐浩天被贺万山撞破自己跟师弟赵云生苟且,仓皇间,裤腰带不过胡乱系上,系得并不牢靠,贺万山这一拉,青色的袍子顿时敞开,下面月白色的绸裤就掉了下去。
稠裤一落,唐浩天的下体顿时露了出来,阳具、睾丸、腿根和大腿内侧尽是半干涸的斑斑精渍,阴毛杂乱,膝盖有淤,腚眼儿更是半融的膏脂般红肿不堪。
“你这宝贝,倒也生得并不等闲,”说着,贺万山一把抓起了唐浩天的阳具。唐浩天生得宽肩窄腰,阳具睾丸也如主人一般雄壮伟岸,贺万山抓在手里,沉甸甸的好大一团。贺万山握着唐浩天的阳具,新鲜物件似的来回把玩,话锋一转,“你说你明明生了大屌,为何被当女人似的干通了腚眼儿?”
唐浩天先前被赵云生激烈干过,阳具反复勃起射精,到现在都没缓过劲来,被元婴大能握在手里一捏,不由得从喉头里梗出声似爽非爽的呻吟来:“师叔,不要捏。”
“你那做了死鬼的师弟捏得,为何我这个做师叔的捏不得?”
听着贺万山奚落似的的反问,唐浩天一噎,面上顿时染了胭脂色,只咬着牙佯装正派:“师叔和师尊份属同门,晚辈是师尊座下亲传,便如同师叔的子侄……啊!”
贺万山哪里会听唐浩天砌词推脱,不等说完,提着阳具就冲进了唐浩天的腚眼里。
到底是千年的修士,贺万山的阳具比赵云生更加粗长老辣,唐浩天的腚眼儿虽然受了赵云生两月有余的奸淫,受这一顶,元神都要被顶飞出天灵感去,当场抖着腿儿惨叫一声。
单论身形,贺万山并不比唐浩天魁梧许多,但他有元婴的修为,提着筑基期的唐浩天,跟提一只毫无还击之力的鸡仔似的,直往胯下黑玄铁杵似的阳具上压。
“你便是守着这许多无用的迂腐规矩,才一直未能结丹。”
语罢,贺万山将唐浩天推倒在石榻之上,狠狠地操干起来。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4、师叔修为精纯,旷日持久
元婴修士洞府的石榻之上,横陈着一名一丝不挂的青年。
青年肩膀宽阔,四肢修长,通身蜜色的皮肤匀称细腻,肌肉线条流畅尽显男性之美。
引人注目的,青年脐下三寸之处,也是雄伟硕大,阳具粗长睾丸鼓胀,摇晃起来沉甸甸的颇有分量。
这样雄健的体魄,放在凡俗世间,足以使诸多的媳妇娘子惊声浪叫。
在这仙雾缭绕的洞府之中,体魄健硕的青年却挺着腰,撅着屁股,举着蜜桃般鼓胀的臀瓣,用臀瓣中央的肉孔吐纳着一根更加硕大的阳具,并随着奸淫,不断呻吟,颤抖,流出浪水来。
那阳具的主人也是青年摸样,身形并不见得出奇的高大魁梧,却有无形的霸气威压,压在青年的身上,直把亦有强健体魄的青年压做了一个随意摆弄的弱质小儿,可以举着阳具恣意奸插。
阳具有儿臂般粗,铁杵般黑,毛发浓密,青筋贲张,暴烈地进出着青年的腚眼儿,把一圈眼儿肉干得湿滑柔软,如蝉翼里包了艳血,又如红烛融成了膏脂,难以形容的鲜润通亮。
阳具抽插腚眼儿的时候,小腹也不知疲倦地拍击着屁股蛋子,那屁股本就丰满多肉,受了拍,击岸的涛水般荡出波浪。许是干得久了,蜜色的皮肤里也透出鲜艳的绯色来。
青年受着插,阳具也是勃起的,直挺挺硬邦邦的立着,阳具坚硬,睾丸鼓胀,每每被大阳具深插到底,便浑身过了激电般痉挛颤抖。每每受了千儿八百的奸插,便抖动着挤出浪水来,并不多,甚至是稀薄的,从高举着的马眼里,点点滴滴地撒在失神的侧脸上。
“师叔,不要,不要再干那里,啊,求师叔快些出精。”
唐浩天早脱了蓬莱制式的青袍,浑身精赤地跪在石床上,被贺万山疯狂奸淫。
修士修仙,越是法力精纯,越是固本培元,到了贺万山这样的境界,插上半旬不出精也是常事。
唐浩天虽天资卓绝,但年纪尚轻,没结丹,在窥探天道的修士眼中,不过是个连辟谷都做不到的凡人。
唐浩天已经被贺万山足足干了三天,几次中途休息,不过是停下来吃些辟谷养精的丹药。
期间,唐浩天什么荤腥丢人的求人骚话都说尽了,贺万山依旧不知疲倦地耸动着大阳具。
黑玄铁杵般坚硬的大阳具,周而复始地进出着唐浩天的腚眼儿,可怜那小眼儿艳红大张,被干得无力收缩,软成一滩,已经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整整三日夜,贺万山一次都没有射,唐浩天却射得下身一片泥泞狼藉了。
也是唐浩天有修士修为,才受得住贺万山三日暴奸,换做寻常凡人,便是不精尽而亡,也要马上风邪。
但即便是受住了,唐浩天的腚眼儿也比原来更红更肿了,屁股也被干大了一圈。
“师叔,师叔且饶了师侄这一遭,师叔修为精纯,旷日持久,师侄实在是受不了了。”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5、师尊……
“你尚是凡人体魄,才会干上三日就受不了,少不得师叔受累,给你醍醐灌顶,改善体质,日后便是日夜不辍的迎来送往,也不生倦怠。至于现在,”贺万山伸手摸到唐浩天的下腹,那里早已湿滑成一片,满是筑基修士自己的汗水浪水,却除了被汗水浪水滋润得更加细致的触感,还能够感觉到一点粗硬的东西,从里面把腹部都顶得鼓出了一块,“不过灌到小腹,天降大任劳筋骨,再忍一忍。”
语罢,贺万山动起来,那腹下的粗硬突起也动起来。
粗硬突起忽隐忽现,每一次都顶着不同的地方,只在唐浩天的小腹附近打转,而且速度极快,仔细算来,竟与贺万山操干唐浩天的频率完全一致。不仅频率一致,若是贺万山插得重些,那突起就顶得大些,若是贺万山插得轻些,那突起就顶得小些。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唐浩天一片平坦的小腹顶了个遍。
这便不难猜了,从里面顶起唐浩天小腹的硬物,正是贺万山的大阳具,“
贺万山的阳具粗长,竟从腚眼儿插将进去,顶穿着唐浩天的骚腚,几乎要破腹而出。
唐浩天受了这样暴烈的奸插,自然无暇细想分辨贺万山的话,无暇去想这师叔的阳具要如何能做到灌到顶,只撅着屁股,一滩没有骨头的软肉似的趴在石床上,只剩下张嘴喘气的劲
自然更漏听了贺万山说的日夜不辍的迎来送往,未能体会这话背后的深层含义,不想许久之后,这被当做床间荤话抛诸脑后的胡话,竟一语成谶。
“不,啊,师叔,不行,师侄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
贺万山干得真欢,唐浩天也叫得正欢,贺万山突然改变了性交的姿势。
贺万山身形一动,坐在石床上,让唐浩天坐在他的阳具上。
“啊!”
骤然用最绵软的地方,狠狠坐上男人黑玄铁杵般坚硬的阳具,贲张的青筋凌虐到了软肉的每一丝褶皱,唐浩天红肿的腚眼儿疯狂翕张,显然爽痛到了极致。
青年修士挺着腰,坠着屁股,双腿软成一团,胸前的奶子却坚硬得如同热烫的石子,过电般浑身一颤,当场从弹跳的阳具里射出稀薄的精液。
唐浩天本就疲软,精液射不出不过些许距离,就力道疲软地撒在一片狼藉的双腿之间。
射过之后,腚眼儿兀自收缩吮吸贺万山依旧坚如磐石的阳具,唐浩天整个人无力地倒在贺万山怀里。
贺万山一挥手,眼前出现了一个传音符:“什么事?”
原来贺万山之所以突然改变姿势,是收到了门内的传音符。
低等的传音符只能寄存声音,中等的传音符能够寄存图像,只有上等的传音符才能如同眼前的传音符一样即时通话,越是高等的传音符,对符咒使用者的修为的要求就越高。
唐浩天看清楚那传音符中修士的样貌,浑身一寒,欲念沸腾的热血都结了冰:“师尊……”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6、我本是仙门修士,并非妓楼里的私娼。
“再过几日,就是七十年一度的玄门招新。”
“我这样的修为,难道还要收炼气的小儿,不去。”
“你是蓬莱仙门有数的元婴修士,平日里不理俗务便也罢了,这样的盛会,必须出席。”
“知道了。”
唐浩天看清传音符中不是别人,正是他亲传的师尊,便想从贺万山的阳具上下来。
不想贺万山不仅不放开,还压着他的屁股,更往里顶了顶。又粗又长的阳具连身体最深最酸的地方都干到了,唐浩天浑身一颤,又是软倒在贺万山怀里,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张脸埋在贺万山宽阔的胸肌里,只祈祷昆仑仙君没有看见他的摸样。
“师兄。”
好不容易捱到了谈话结束,眼看着传音符转淡,昆仑仙君即将离开,贺万山却又叫住了他。
“何事?”昆仑仙君虽然是贺万山的师兄,较贺万山更早缔结元婴,但修士结丹凝结容貌,昆仑仙君看上去亦是结丹之初,二十岁的青年摸样。他穿着蓬莱制式的青袍,这一回眸,也是仙风道骨风度翩翩。
“听闻师兄座下有一名叫唐浩天的亲传弟子,容师弟借上几日。”
唐浩天虽然是昆仑仙君的亲传弟子,但到底不过是筑基的修为,昆仑仙君略想了一想,才想起他来,当下连原因都不问,便点了头:“好。”
语罢,传音符消失,昆仑仙君这次是真的走了。
昆仑仙君刚走,贺万山便将唐浩天推倒在石床之上,一边耸动着阳具,一边骂道:“你这贱人,看见亲传的师尊便发起骚浪来,夹得好紧,全然不似先前被干通了的大松货。”
唐浩天听见贺万山骂他是大松货,想起自己身为本门的大师兄,却先后被师弟和师叔奸淫,干松了腚眼儿,不由得悲从中来:“我本是仙门修士,并非妓楼里的私娼,还请师叔高抬了宝屌,放过师侄。”
“呸,”贺万山毫不留情地啐了唐浩天一口,“一个筑基的小辈,连丹都未结,也好意思妄称修士?”
唐浩天咬着牙:“今日的确是师叔的修为高于师侄,但不过是闻道有先后。师侄乃是本门的大师兄,资质修为或许师叔不放在眼里,却是同辈的佼佼者,师侄勤学苦练,假以时日,焉知不能强于师叔?”
贺万山看唐浩天说着豪言壮语,却躺在胯下,大张着腿,被自己的阳具操得打颤,又大了一圈的屁股鼓起肉浪,不由得从喉头里梗出一声冷笑:“大师兄?不如我就让你的那些师弟亲眼看看,你这同辈佼佼的大师兄,是如何脱了裤子光着腚,在男人的阳具上勤学苦修的。”
挑衅的话一出口,唐浩天便有些后怕,贺万山是心性寡淡的元婴大能,一言不合便杀了师弟赵云生。听见贺万山的话,更是大骇:“师侄错了,师侄一时鬼迷了心窍。师侄有幸被师叔看上,自该送上屁股,供师叔的大屌日翻了腚眼儿才是。”
“知错了?晚了。”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7、在师弟们面前被师叔当堂操射
话音未落,唐浩天就发现自己已然不在贺万山的洞府之中,而是在房中堂前。
堂下蒲团桌几整齐排列,每一张桌后都坐着一名同门师弟,赫然是在做早课。
唐浩天甚至听见有人小声地议论“大师兄这是去了哪里,洪前辈来代课,已经是第四日了。”
唐浩天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出现在早课中,满身半干的斑驳精液,腚眼儿里还插着师叔的阳具。
“师叔,快放开我。”
唐浩天伸手去推贺万山,他万万没有想到,贺万山居然就这样把他带到了师弟们做早课的地方,甚至没有去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而是将一丝不挂腚眼儿里插着阳具的他直接放在了堂上,没有半分遮掩。堂下是同门师弟求知若渴的眼睛,他的旁边,就是师弟口中,前来帮他代课的结丹境前辈,洪华。
唐浩天摸着贺万山坚硬的胸肌,却是纹丝不动的,甚至,贺万山还有条不紊地耸动着阳具抽插起唐浩天的腚眼儿来:“嘴上叫着不要,腚眼儿却夹得更紧了,被众位师弟看着,你这欠操的大师兄更爽了吧?”
“不要,师叔,师侄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在这里,且去了别的地方,师叔有任何差遣,师侄定听凭处置,不敢违逆。”唐浩天对上堂下众师弟惊愕的眼睛,又惊又怕,面皮跟眼圈一起烧红起来。
“我就是要让你所有的师弟都看清楚,你是这一身发骚放浪的淫肉,是如何在男人的胯下挨操的。”
贺万山将唐浩天抱了起来,面对着堂下的众师弟掰开双腿,敞露着激突的奶子和硕大的阳具。他从后面抽插着唐浩天,黑粗的阳具进出着脂红的腚眼儿,撞得唐浩天自己的阳具睾丸也在垂荡。
精壮的小腹啪啪地拍打着唐浩天多肉的屁股,皮肉撞击的声响,清脆地回荡在本该只有书声的教室里。
唐浩天越是羞怯,贺万山越是要让一众的同门师弟都知道,这道貌岸然天资聪颖的大师兄,是如何恨不得被千人骑万人睡,腚眼儿里插着阳具就能爽得射了又射的贱货。
唐浩天甚至能感觉到白日的阳光,从窗外透进来,暖融融地落在他的身上,将他身上所有不能示人的地方,激凸的奶子,满是精斑的小腹,勃起鼓胀的阳具睾丸和被阳具抻得大大的腚眼儿,都照的纤毫毕现。
唐浩天满心的羞耻悲愤,但腚眼儿早就被干得熟了,即使不愿意,那蝉翼包的艳血,半融的鲜润膏脂还是蜂拥过去,食髓知味地吮吸着进出抽插的玄黑铁杵。阳具挺立,浪水长流,顺着茎身流过睾丸腿根,聚在屁股上,屁股蛋子挂不住这样多的淫水,就自悬空的屁股滴滴答答地落在了教室的地板上。
听见淫水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唐浩天羞愤到了极致,忍不住眼眶通红,哭了起来。
一个抽噎,绷紧的身体,却撞上贺万山硕大的阳具干到骚处。
唐浩天顿时精水和泪水齐流,稀薄的精液飞溅,簇簇地喷洒在地上,甚至前排师弟的桌子上。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8、他虽看不见,听不见,但被触碰也有知
突如其来的射精,让唐浩天酿在眼眶中的泪只落了一滴就落不下来了。
唐浩天浑身僵硬,双眼发直,眼前是一圈圈炸裂的白光。
太爽了,被奸插得太久,本来只能漏出一两滴荤汤的阳具,居然射出了连贯的稀薄精水。精水力道十足地四下飞溅。唐浩天甚至看见一滴薄精落在了代课的结丹修士洪华的衣袍一角,晕了一块深色的水渍。
实在是太爽了,原来在师弟的注视下干到出精,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和舒爽,唐浩天乌七八糟地想着。
“师叔,我们还是回府吧。”
射出之后,唐浩天的理智稍稍回笼,他已经瞧出教室里的师弟们并不能看见自己,这必然是元婴大能贺万山施展的精妙仙法。他先前误以为师弟们看见自己被师叔当众奸插的愕然眼神,不过是洪华前辈与他的教学方式不同,引得师弟们惊讶诧异罢了。
但到底是教室,是传道授业解惑的地方,明知道师弟们看不见自己,在这样的众目睽睽之下被奸插,唐浩天还是满心羞臊不能适应,所以出言恳求贺万山离开。
唐浩天不济得又一次射出,贺万山的阳具却依旧是坚硬的,铁杵般塞在唐浩天的腚眼儿里:“你这骚货夹得这样紧,被众师弟看着,这么快就丢了身子,嘴上说着要走,心里分明是想留在这里被干翻的。”
“不……啊,师叔!”唐浩天还想再劝,贺万山却又干了起来,干得他失声惊叫。
贺万山不仅自己抽插唐浩天的腚眼,还将唐浩天抱到堂下,抱到一名师弟的面前,将唐浩天被阳具抽插的腚眼摆放在师弟的眼下:“你瞧,你的师弟正看你被大鸡巴干的骚屄,看得目不转睛。”
仙法所致,那师弟根本看不见唐浩天,不过是透过他看向堂前授课的洪华罢了。但听见贺万山这样说,唐浩天真的产生了师弟注视着他被干得浪水长流的腚眼儿的错觉,那求知的目光灼灼,灼烧得腚眼儿更是发热发烫,激爽连连:“不要看,师弟,不要看大师兄被师叔的大鸡巴干屁眼。”
唐浩天浪得泥鳅般扭动,一杆劲瘦的腰几乎要扭出花来,蓦地一甩,阳具擦过靠得极近的师弟的唇瓣。
师弟一愣,下意识地摸了摸嘴,露出疑惑的表情。
见此一幕,唐浩天惊得浑身一僵,骤然绞紧的腚眼儿咬得贺万山都是一声闷哼。
贺万山一边粗喘着,一边继续才唐浩天的腚眼儿里抽送:“这仙法屏障,他虽然看不见你,也听不见你,但若是被触碰也是有知觉的,同样的,你也会有感觉。可要我把你这贱人的骚鸡巴放进他的嘴里,让你把被阳具暴插爽极的精液,射在同门师弟的嘴巴里?”
闻言,唐浩天更加确信自己真的是在做早课的教室里,在同门师弟面前,被贺万山当众奸插,而非只让他误以为自己在教室里幻象,连忙求饶:“师叔不要。”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9、师兄知道这样很骚…但鸡巴干得太爽了
“贱人!夹得更紧了,莫不是想夹射了我,好去掏你师弟的裤裆,”贺万山低斥一声,抱着唐浩天,将噗呲吐纳着黑玄铁杵般坚硬的阳具的红肿腚眼儿,更往师弟面前送了送,“不如索性我成人之美,放你去跟你的师弟干上一场?”
眼看着下体险险擦过师弟的侧脸,唐浩天吓得硕大的阳具都缩成了一团:“师叔饶了我!”
贺万山冷笑一声:“若真想我饶了你,就自摸着鸡巴说些好听的来。”
唐浩天一怔。
便听见贺万山的声音更是冷峻:“这般磨蹭,莫不是真看上了师弟的嫩屌?”
“师侄不敢。”
唐浩天连忙去摸自己的阳具,他的阳具是湿漉漉的,手掌也是汗津津的,两厢一触,俱是湿软黏糊。
但唐浩天到底有最后的尊严,手指抚着阳具,张嘴嗫嚅,骚话卡在嘴边,如鲠在喉,怎么都说不出口。
贺万山一声冷哼:“这般磨蹭,是不是真要我撤了仙法,让满堂的同门师弟俱都来看着,你这道貌岸然的大师兄是如何抖着一身淫肉,在师叔的胯下发骚发浪,受操出精的?!”
唐浩天骇得浑身一僵,贺万山心性寡淡,杀赵云生不过心念一转,真的惹恼了他,指不准真会干出撤除仙法,让蓬莱满门的人来瞧他受奸淫态的事情。
贺万山有元婴修为,寿元之长,非连丹都没结的低阶修士可以比肩。届时,贺万山只需闭关,百十来年白驹过隙,再出关已是时过境迁,这桩往事于贺万山而言,不过是一转清风过耳的艳史。
唐浩天却不同,他不过筑基修为,若是不能结丹,百十年便是一生的时间。
思及此,唐浩天虽然满心羞愤,却不敢怠慢,乖顺地快速撸动阳具,又是扭动,又是呻吟:“师叔,饶了我,不要在师弟的面前干师侄的腚眼儿,被师弟看见,师叔的大鸡巴把师侄的腚眼儿干得这么爽,弟子日后还如何统领门下的师弟们,有何颜面继续担任本门的大师兄。”
唐浩天的阳具本有些萎靡,在灵活的手指里很快又舒展开来。龟头红亮,茎身笔直,睾丸鼓胀,分量十足,却也是一杆放在凡俗人世足以使诸多娘子小妇尖叫呻吟的阳刚之躯。
这副强健的阳刚身躯,却因为腚眼儿里插着更加粗大的阳具,颤抖痉挛。
堂下师弟敏思好学,堂上前辈谆谆善教,唐浩天却在其中,赤身裸体地被同门师叔如同把尿的小儿般扒开了双腿,端着腿根,从后面暴奸的屁眼。甚至,他还自顾自摸着鸡巴,摸得淫水四溅,浪水狂喷。
唐浩天心里明白,虽有仙法屏障,室内的师弟和前辈都看不见,这一切却是真实存在的,心下悲凉。
唐浩天心下悲凉,身体却又热了起来。
师弟们的眼神,真如贺万山所言,变成了窥淫的目光,每一双求知的眼睛都漾着鄙薄又猎奇的光:“啊,师弟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师兄被插着腚眼儿还在撸自己的鸡巴的样子。师兄知道这样很骚,比窑子里的婊子还下贱,但是师兄停不下来,因为师叔的大鸡巴干得师兄实在是太爽了……”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20、将本门的大师兄贯在阳具上,边走边奸
接下来的几天,贺万山日夜在教室里奸插唐浩天。
唐浩天初时放不开,有人进出便紧张得浑身僵硬,腚眼儿收缩。
每每这时,贺万山必掰开唐浩天的腿,或压在地上,或压在墙上,甚至干脆压在正上课的师弟的课桌上,挺胯暴奸,直把他干得神魂迷失,胡言乱语,腚眼儿大开,软成一滩没有骨头的香肉为止。
唐浩天便渐渐习惯了青天白天,在授课的课堂上,在听课的师弟中受奸。
甚至还能主动挺着腰,掰开屁股来邀奸:“恭请师叔操屄。”
“啊,师叔,骚货的屄痒得受不了了,定是有邪神作祟,师叔快拿肉身法宝,祭一祭师侄的腚眼儿。”
“好爽,哦,哦哦哦,师叔的鸡巴好厉害,操得骚货好舒服,啊,啊,好爽,再干,好美。再干师侄的骚穴,不要停,啊,不行了,骚穴被师叔的大鸡巴干成浪屄了,又射了,又被干射了,啊啊啊!”
“师弟,师弟快看,师兄的腚眼儿被师叔的阳具插得又红又肿,鸡巴还骚得出了这样多的精水。师叔,师叔也射进来,把热精射在师侄的骚屄里,师侄是师叔的盛精痰盂。”
唐浩天射得身子虚弱,吃了许多养精辟谷的药丸都补不上来,贺万山却一次都没有泄过,黑玄铁杵般粗硬的阳具不知疲倦地开垦着唐浩天的腚眼儿,甚至历久弥坚。
这日,却是已经到了七十年一度的玄门招新。
唐浩天记得贺万山答应了昆仑仙君必然要出席,也一直苦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唐浩天本以为贺万山去参加招新,他能得以喘息,不想贺万山虽然出席招新,却没有把他从腰间取下。
以贺万山的修为,本能够直接出现在招新会场的主位上,他却偏偏选择步行,一步一步地走了进去。
一路走来,向贺万山的行礼的低阶修士有筑基期,也有结丹境,他们只看见青年摸样的元婴修士贺万山仙风道骨,青衣飘飘。却不知道,凝聚了他们崇拜仰慕的目光的贺万山,蓬莱仙门有数的元婴大能,大开着裆门,露出挺直的阳具,将本门的大师兄贯在阳具上,边走边奸。
筑基期和结丹境的修士都没有看穿贺万山的障眼法,那些满脸惶惶生涩的炼气修士,自然更看不破元婴大能的仙法。不知道一丝不挂的唐浩天就挂在贺万山身上,腚眼儿含着阳具,每走一步,都被奸到至酸至软处,荤汤浪水从来的地方流了一路。体魄强健的青年,生生被奸成了一滩没有骨头的软肉。
终于在主位里坐下,贺万山施下禁制,抱住唐浩天汗津津的裸体:“这一路走来,可觉得刺激?”
唐浩天坐在贺万山的身上,软成一滩春水的腚眼儿就坐在贺万山硬成铁杵的阳具上,一插之下,松松垮垮的腚眼儿肉无力推拒,让铁杵般硬挺的阳具一干到底,丰盈饱满的屁股顿时荡起肉波,满脸的水,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师侄实在是不行了,求师叔饶了弟子。”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21、到最后,唐浩天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
“躲什么?”这干熟了腚眼的师侄忽然假正经起来,贺万山新鲜之余,更多的是不耐,他扣住唐浩天乱扭的屁股,一挺精壮的腰身,饱胀的阳具将唐浩天湿淋淋的腚眼干了底朝天。
“啊!”硬邦邦的阳具一插,插得唐浩天膝盖一酸,险些坐不稳师叔的大鸡巴。幸而师叔的大手紧紧扣住了屁股蛋子,吸饱了精液的嫩肉才得以食髓知味地蜂拥而上,满满地咬住了插入的阳具。
“你可要好好表现,方不负了这场七十年才开一回,蓬莱满门济济一堂的盛会。”伴随着这样的吩咐,不给丝毫喘息的机会,贺万山又是一记重撞。
些许抽出,然后是数倍于抽出的长驱直入,刚刚绞紧的嫩肉被蛮力粗暴开拓,唐浩天只觉身后肉花里的每一寸嫩肉都被迫全然绽开,觉得粗长异常的阳具从腚眼一直干到了嗓子眼。
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前所未有的畅快。
但这到底是蓬莱仙门最盛大的集会之一,蓬莱仙门入门条件严格,七十年一次的盛会,堂下与会者也足足有几千人之多。数千双灼灼的眼睛,远非教室里数十名师弟能够比拟。
唐浩天夹紧了腿,虽然荤汤浪水已从他松垮的腚眼一直流到了绷紧的脚尖,但决计不肯在这样英才齐聚的盛会上,再从管不住的阳具里漏出几滴来添新货:“师叔不要,不要,不要在这里。”
“夹得这样紧,明明就是个想被堂下数千徒子徒孙围坐观赏被师叔干腚的淫娃荡妇,装的什么三贞九烈?”说着,贺万山一边抽插着唐浩天的腚眼,一边拍打起他的屁股来。
唐浩天的屁股本就挺翘多肉,操干多时,更是丰盈饱满,这又打又日之下,顿时荡起连绵的肉波,说不出的下流,又说不出的淫荡,在大手和阳具反复淫虐之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连绵不绝。
啪啪啪,响亮的掌掴声,啪啪啪,清脆的操干声,交织成一片。
贺万山仙法卓绝,元婴之下,皆无法看破。
在贺万山连成一片的掌掴操干声中,明知别人看不见,但听贺万山这样说,唐浩天也产生了自己当众用腚眼儿服侍师叔的阳具的错觉。堂下每一个人的目光都灼灼的如有实质,几千的人,几千双眼睛,这些目光落在唐浩天身上,带着烧灼的热度,直烧得他阳具坚硬,腚眼儿湿软,又流出大股的淫水来。
“不是的,师叔切勿这样说,师侄没有,没有想在招新盛会上,想被新来的师弟看着,被师叔的阳具,大阳具捅屁股,捅到腚眼一直流水,鸡巴也射,射出来浪水,啊啊!”
嘴巴上抗拒着,唐浩天的身体却欲火焚身地在贺万山的阳具上主动起伏。
唐浩天浪叫着,满脸又是汗又是泪,唾液更是顺着嫣红的嘴角流得一下巴。
到最后,唐浩天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
只知道贺万山的阳具,身下的座椅俱已湿透,全是他激爽至极倾斜而出的浪水。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22、如用过的厕纸般随手一丢
蓬莱仙门共有六位元婴大能,值此盛会,俱都出席了,坐在设在殿前的主座里。
贺万山便是其中之一,旁人看去,他面无表情,甚至是百无聊赖地端坐着,实际上,他已经奸插着唐浩天换了好几个姿势。或是让唐浩天坐在身上一边受插,一边对着殿中的修士射精,或是扶着座椅,背对着殿中修士,撅着浑圆多肉的屁股一边挨操,一边浪叫。
贺万山干着唐浩天的腚眼,并不妨碍他打量今次新来的弟子:“你瞧那边的那个黑衣小子如何?”
唐浩天隔着被汗水泪水打湿的睫毛看去,但见一名黑衣少年,年岁尚轻,生得纤瘦,便如实回答:“他虽然看着年纪不大,但也有十来岁,不过炼气二阶,修为平平,又是四灵根的平庸资质,恐没什么作为。”
贺万山却一本正经地摇头:“我看过了,此子虽然身形瘦弱,但胯下粗长,小小年纪,比当日干过你的赵师弟还要硕大,阴毛浓密,性欲强盛,收到门下不干别的,天天干软你的腚眼儿骚屄也不错。”
唐浩天浑身一僵。
便听得贺万山继续说下去:“你这骚屄我插得极为顺手,不如我出面,向昆仑师兄讨要了你做关门的亲传弟子。但我正是破境的关键时候,说不准何时就要闭关,不能让你发浪的腚眼儿便宜了不知名的野男人,索性收几名大鸡巴的弟子做了你的师弟,待我闭关之时,便让这些便宜师弟好好慰藉你这大师兄的骚屄。”
唐浩天心下明白,关门的亲传弟子,贺万山不过是说得好听。
瞧贺万山的作为,分明是要将唐浩天留在身边做时时奸操的娈童鼎炉。他若真答应了,空负根骨,只怕此后都要在贺万山的床上,做一滩日日夜夜为阳具干得熟软的烂肉,此生修仙无望。时运不济时,连门下师弟的阳具也要吞吃一二,如此荒诞淫荡的虚度数年,至多数十年,便化为尘埃枯骨。
唐浩天心下不愿,但他知晓贺万山行事乖张,不敢强辩,只低眉顺眼地伏低做小:“何须改易山门那样麻烦?师叔何时想操师侄了,说上一声,师侄自当立马解衣撅臀,献上骚腚浪屄,供师叔随意抽插,师叔爽过了,便如用过的厕纸般随手一丢,岂不省事。”
贺万山不过临时起意,唐浩天虽然修为低微,到底是昆仑仙君亲传弟子,改易山门甚是麻烦。只待唐浩天诚惶诚恐地应下,他再轻描淡写地将此事作罢。
作罢的话,贺万山自己说得,唐浩天却说不得。
唐浩天虽拒绝得委婉,贺万山还是自觉伤了颜面,当下一提胯,粗大的阳具往唐浩天腚眼里狠狠一送。
“不识抬举的贱货,”贺万山低斥一声,疯狂地撞击着唐浩天的屁股,也是仙法屏蔽了声音,不然这样连绵的脆响足以使在场的所有人脸红,“你这样自甘下贱,干脆下去让凡人捅上一番。”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23、被师叔捅了腚眼儿,又入粗鄙村夫胯下
唐浩天不敢躲避,每一次的操干,都只能抖着大腿,结结实实地吞吃到底:“还请师叔怜惜,弟子身为仙君,实不愿委身了腌臜的凡人。”
贺万山捧着唐浩天的屁股,每一记都撞得那丰盈多肉的屁股蛋子荡起肉波:“难道你就不想尝尝身为仙君,却被凡人压在胯下一番乱捅的酣畅滋味?”
唐浩天身为修士,毕生追求脱离凡胎,被修为境界远高于自己的强者压在胯下淫虐也就罢了,如何能甘心被一介凡人压在胯下,用阳具操熟了腚眼儿:“师叔饶了师侄这一回,若是被人瞧去师侄自甘下贱,让凡人操了屁眼,在蓬莱仙门就呆不下去了,此生仙途亦就此中断。”
贺万山却循循善诱:“今天虽是玄门招新,来的却不都有机会进入玄门,你自选了那没有机会的,我用仙法为你做下屏障,春风一度之后,他下山而去,只当是一场幻梦,决计不会识破你的身份。”
唐浩天知道自己方才拒绝,惹恼贺万山动了真怒,若不在这件事上让他如愿,指不准后面还留着什么更可怕的手段要整治他。当下心中千回百转,只得屈服:“但凭师叔吩咐。”
贺万山见唐浩天服软,不禁一咧嘴,笑容里全是恶意:“师叔知道师侄面嫩,已为你选好了目标,也设下了屏障,你自去邀他操屄便是。”
唐浩天循着贺万山示意望去,但见贺万山选中的凡人三四十岁,身形臃肿,容貌粗鄙。唐浩天没想到贺万山的审美如此油腻,实在难以下口:“师叔,这,这也生得太……”
贺万山却一口振振有词地回绝:“你既担心被识破身份,自然要选那等粗鄙腌臜,决计与仙门无缘之辈。难道还要选根骨清奇,容貌上等的,好等他入了山门,识破你这发骚放浪的大师兄身份?”
贺万山说得道貌岸然,其实不过都是折辱唐浩天的托词。贺万山就是要看着唐浩天身为蓬莱仙门的大师兄,身为筑基境的仙君,却被一个抖着一身肥肉的中年丑汉压在胯下,用肥粗的阳具贯穿了腚眼的样子。
唐浩天满心羞愤,不能推拒,还要拜谢贺万山:“多谢师叔为师侄考虑周全。”
贺万山越发得意,胯下奸插不停,粗大的阳具搅拌着唐浩天腚眼里吸饱了精液的嫩肉,又足足抽插了数百下,奸得唐浩天脚趾绷直浪水横流,才将他从铁杵般粗硬的阳具上取下来:“既已选定了,便快去求那凡人掏出肥屌,在你发浪的骚屄里畅快地捅上一阵。”
唐浩天心中越发羞耻悲愤,却只得向那肥胖的中年男人走去。
唐浩天早被贺万山干软了屁眼,干软了腿。
他一丝不挂地穿过同门的门人,穿过拜山的新人,羞耻得浑身都在打颤。
这一路走得艰难,每走一步,都有大滴的浪水滴落在地上,溅开细小的精花。好不容易走到中年男人面前,唐浩天浑身的劲一松,直接跌坐在男人面前,脸便撞在了男人的裤裆里。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24、发瘟的母狗
凡人的肉体,不如修士淬炼宝体洗筋易髓来得洁净无垢。
一股子尿骚的腥膻味顿时冲进了唐浩天的鼻腔,隔着布料都闻得一清二楚,熏得唐浩天直想掉头就走。
但是唐浩天一转头,就对上高台上贺万山的眼睛,黑沉沉的,一点光都没有,修为高深的元婴修士的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冷凝地望过来,不可亲近,不可亵渎。
唐浩天知道,这是元婴修士的威压,他这样的筑基修士,虫豸蝼蚁般兴不起半点相抗之心。
唐浩天被这样的目光看得心下一怯,又转回了男人的裤裆下。
终于,唐浩天伸手,拉着裤腰带,解开了男人的裤子,棉布的裤子掉下去,顿时露出了男人的阳具。倒也健硕,虽然疲软的,也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只是藏在脂肪肥厚的包皮里,真是名副其实的肥屌
耳畔忽然传来贺万山的嗤笑,隔了这样远,隔着这样多的人,却一下子传进了唐浩天的耳朵里。
唐浩天更是羞愤,却只得把心一横,将阳具含入了口中。
男人不过是陪自家的子侄来拜山的商人,没有半点仙骨,胯下一热,忽然进入了一个温暖湿软的所在,不由得一惊。低头一看,一名五官端正,容貌坚毅的青年正跪在胯下吃着自己的阳具,更是大惊,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你是何人,缘何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等污糟之事,成何体统!”
唐浩天吃着男人的阳具,也不吐出来,就把肉虫般的肥屌含在舌头和上颚之间,含糊地答道:“郎君且放心,奴下了禁制,这里人虽然众多,却只有官人看得见奴,旁人是看不见的。”
男人慌慌张张地四下查看,果然见四周的人毫无异状,就连站在旁边的子侄都没有转头,心下稍安,便有了闲暇去胯下的青年。但见青年身躯强健,四肢修长,宽肩窄腰,鼓胀多肉的屁股却又说不出的丰满丰盈。男人虽容貌不端,但家底丰厚男女不忌,听男人自称奴,又主动吃自己阳具,哪里有不懂的道理。
“哪里来的骚货,大庭广众就叼着爷的大屌不放,这般下贱?”
“奴本是蓬莱山上了一只蝇虫,受灵山灵脉滋养,百年方生出人身灵智来。奴既生了人身灵智,便不能如尚是蝇虫般食坑内秽物,只能食男人新鲜的阳精。但这蓬莱仙山上的男人俱是仙君,奴修为低浅,不能迷惑,好不容易见了郎君,实在是饥渴难耐,还请官人允一些精水,润一润奴的骚屄。”
“你是说,你是妖精?”
男人这样问着,唐浩天能够明显地感觉到,男人本来硬烫的阳具吓得有点软了,连忙掰着腿根对男人露出中央的肉孔来:“官人放心,奴虽是精怪,却只求鱼水欢爱,绝不害人性命。不信官人请看,奴的腚眼儿已被干成这般德行,官人可听过一桩男人脱阳而亡的怪闻?”
男人定睛一看,但见这宽肩窄腰四肢健美的青年却有个绽张的腚眼儿,里面又湿又滑,半融的膏脂般红肿不堪,不知道被多少的男人干过,才能蓄上这样厚的一汪荤汤,不由得低咒一声“发瘟的母狗”。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25、春风一度登仙径,难忘今宵仙人腚
看清楚唐浩天腿根里狼藉的荤汤浪水,男人的肥屌胀得比先前还要硬了,他颐指气使地甩着阳具,如同指使着窑子里下三滥的娼妓:“母狗,快把屁眼凑过来,大爷今天要干烂了你的骚屄!”
男人不过是个凡人,体态不如修士保持得好,腋下肚腹都生了多余的赘肉,动起来浑身的肥油都在打颤。这是个粗鄙丑陋的粗汉,毫无疑问。唐浩天一想到要被他压在胯下,用肥粗的阳具贯穿了腚眼儿,却觉得比被贺万山鸡奸还要刺激,有些迷醉地撅起了屁股,对着男人露出了湿软的腚眼儿:“恭请郎君赐精。”
大庭广众,白日宣淫,男人也是刺激非常。唐浩天放浪的邀请,如同吹响了冲锋的号角,话音未落,男人便握住了唐浩天劲窄的腰身,对准自己胯下硬挺的肥屌,狠狠一撞:“进!”
“啊!”
粗壮的阳具结结实实地插进了唐浩天的屁股,青筋贲张的大鸡巴,有着膨胀的龟头和粗长的茎身。先是龟头,然后是阴茎,撑开肉洞,擦着红肿的眼圈肉,肿胀的褶皱,一路插到了腚眼儿的深处,最后是膨胀的睾丸,跟杂乱的屌毛一起,重重地拍打在唐浩天丰盈挺翘的屁股上,紧密贴合,毫无间隙。
仅仅是一次结实的插入,强烈的快感,就刺激着唐浩天,仰起上半身激烈至极地爆射出浓精。
唐浩天仰着头,挺着激凸的奶儿,无法控制地从不断翕张的马眼里喷出了荤汤。
大滴大滴的荤汤,爆射的喷溅状洒落在唐浩天面前的青石板上。
“只是插进去就射精了,骗人的吧?”
唐浩天难以置信地握住了自己的阳具,跟在性交中获得无数次高潮的腚眼儿一样,他的阳具在性交中寻觅快感的技能,也已经熟练到不可思议。但是唐浩天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身体已经糜烂到这种地步,仅仅是被凡人的肥屌插入,就爽到射了。
男人却在这个时候耸动了起来,强大的推力,撞得唐浩天的屁股也跟着耸动。
“啊!”
唐浩天的阳具被动地在自己的手掌中移动,湿淋淋的性器滑擦过同样湿淋淋的手指,龟头蹭过指腹,效果立竿见影,几乎是立刻,刚刚射出过的阳具就再次勃起了。
似乎是听出唐浩天放浪的呻吟里藏匿了多少激爽快慰,男人的操干更加用力了。
男人的下体攻击着唐浩天的下体,相同构造的部位,却是被干成一滩没有骨头的软肉的唐浩天不能比拟的强而有力。青筋贲张的器官,狂暴地进出着唐浩天湿软的腚眼儿。
“啊!”
唐浩天没有想到,他在凡人的胯下,居然也会虚弱到这种地步,他浑身颤抖,痉挛,使不上力气,只能抖着腿,被男人抖着肥油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喂进阳具,每一次都结结实实地吞吃到底。
唐浩天的阳具还在自己的手里,这个还滴滴答答淌着余精却再度勃起了的东西,随着男人的撞击耸动着,被动的不知羞耻地抽插自己的手掌,前后一起爽的快感一遍遍冲刷着唐浩天的脑海:“不,不要干得那么深,求求你,郎君,太爽了,啊,太舒服了,啊,啊,啊!”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26、殿前受精(你们期待的师尊快有戏份…
四周比肩而立的,俱是束手恭听前辈训示的青衣修士。
唐浩天身为蓬莱仙门的大师兄,却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被凡人的肥屌暴操着屁股。
唐浩天本来以为很快就会结束,至多百十来下,这个毫无修为的凡人就会把一泡腥膻浓臭的热精灌进他的腚眼儿,如同在茅坑里抛洒了一泡热腾腾的尿。
出乎意料,男人的阳具持久得惊人。
膨胀的阳具噗噗地进出着唐浩天的腚眼儿,结实的小腹砰砰地撞击着唐浩天的屁股,强而有力,狠而密集,没有丝毫停歇,更没有丝毫疲软。鼓胀的阳具有着红亮的龟头和狰狞的茎身,一次又一次捅干着唐浩天的腚眼儿,将本就红肿湿软的肉洞,捣鼓得更加绵软,半融的膏脂般红艳。
唐浩天的腰在打颤,每一次将男人的阳具吞吃到底,丰盈多肉的屁股都荡出难言的波浪。
唐浩天的腿在痉挛,每一次被男人的龟头拓开身体深处,尖锐的酸痛都让他哽咽着呻吟出声。
唐浩天被干得奶儿发硬,阳具发烫,腿儿发抖,腚眼儿更是被粗暴的阳具干成了一朵绽开的肉花。
淋漓的汗水跟爽极的浪水,让蓬莱仙门历史悠久的青石板蒙上浑浊的水光。
他在冗长的性交中被干到双眼迷茫,而迷茫的双眼中,也尽是粼粼的水光。
时间就在激烈的性交中逐渐消逝,玄门招新到了最后的环节,昆仑仙君以掌教之尊,做入门训示。
昆仑仙君站了起来,脊背挺直越发显得一身青衣,又清逸,又潇洒,说不出的芝兰玉树,说不出的丰神俊朗,穷尽笔墨难以形容的姿容出众,气度不凡。
昆仑仙君千年前便晋阶元婴,论修为,更胜贺万山。但他青年时期便结丹,容貌经年不改,所以会场里数千的徒众眼巴巴地瞧着,这千年前便名扬了大陆的大能修士,依旧是青衣飘飘的青年摸样,眉如刀裁,目若寒星,比许多陪着子侄前来拜山,年岁不过数十的凡人更加年轻俊朗。
昆仑黑沉的眸子一扫,眼角锐利的弧度剪碎了所有人言语,殿前有数千徒众,却在这一眼里鸦雀无声。
静极了,越发显得昆仑的声音,非金非玉非玄铁,清冷至极:“蓬莱仙门自初代祖师,已有千年。而今,有三条灵脉,三十六座灵山,成百的练习场,上千洞府,数万门人……”
唐浩天的耳畔,却不止师尊昆仑的声音,还有他被凡人不断奸插的声音,与之交织回荡。
甚至,仿佛是追逐着昆仑的声音,中年男人肥硕的阳具更加快速地推搡挤压着唐浩天腚眼儿里红肿成一团的软肉,横生赘肉的小腹蛮横地撞击着唐浩天丰盈的屁股,荡开的肉波拍打出清脆的啪啪声。
“书山书府藏尽天下修真门派典籍,为三千仙山三千仙门无数海外洞府之最……”
唐浩天四肢着地地跪着,疲软的膝盖撑着无力的屁股,每一次暴烈的奸插,都只能抖着腿儿吞吃到底,津出的热汗混着畅爽至极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滴落在有着蓬莱仙门历史悠久的青石板上。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27、殿前继续受精(师尊真的要上了…
昆仑的训示还在继续。
这里是蓬莱仙门最大的主峰,峰顶崇峻,直入云霄。
地底是蓬莱仙门最大的灵脉,灵气浓郁,凝实成终年不散的白雾。
创派的阵法在峰顶顶尖上的一块辟出一方宝地,建上巍峨宝殿,直如自云中拱出一栋天上琼楼。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冷峻料峭,庄严肃穆的仙人居所,凡人望一望,都觉得高处不胜寒。
昆仑在门楣高阔的殿前高台上站着,身后是恢弘的高阁华殿,再后面,是仙气灵雾萦绕的峻岭崇山。
清风掀起昆仑青色的衣袂,绵软的布料飘摇出恣肆风流的褶,愈发显得青年模样的大能修士脊背挺直,身姿挺拔,仙风道骨,一张脸俊美非常,钟灵神秀造就,穷尽世间笔墨不能形容。
殿前的广场是青石板铺成,密实契合的青石没有丝毫间隙,就连上面雕刻的阵文图腾都天生纹路般浑然天成,充盈着法阵的宝光,远远瞧去,巨大的青玉般浑然一体。
青玉般莹润的青石广场上,叩拜山门的低阶修士和陪同前来的凡人叔辈熙熙攘攘,足有数千之众。
人上一千,就彻地连天,更何况这是数千的人,比肩继踵地站着,望去尽是黑压压的延绵人头。
这上千的人或是仰慕,或是艳羡,或是崇敬,或是渴求企及,俱都睁着眼睛,巴巴地瞧着殿前青衣如仙的大能修士,满眼里星子闪动流光溢彩。
“玄门招新,每七十年一次,历来为蓬莱所重视。在座的,便是玄门的未来,是蓬莱的中兴之血……”
随着昆仑的声音,广场中的低阶修士眼睛愈发地亮了,满脸的与有荣焉殷勤热切。恨不得坐地闭关,立马晋阶,眨眼就做了渡劫飞升的天选之人,应了昆仑话中的玄门未来,中兴之血。
一名青年,却与这励志宏大的场面格格不入。
那是一名容貌英武的青年,浓黑的剑眉和轮廓分明的大眼组成了一张男人味十足的脸。
青年还有着修长的四肢,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腹和结实饱满的臀瓣,腿间力量汇聚之处,无论是浓密的毛发、褶皱的线条还是隆起的尺寸,都是任何人不能小觑的雄壮阳刚。
这样一名青年,若是一袭蓬莱制式的青衣,即使是放在前来拜山的修士中也是毫不逊色的佼佼者。
他却赤裸着身体混迹于广场上,一丝不挂,光裸着上身和健美的大腿,跪在青玉般莹润的地板上,在聆听掌教训示的弟子间,撅着浑圆饱满的屁股,对着男人送上了自己的腚眼儿。
是的,青年身为男子,拥有着不逊色与任何雄性的阳具,却当着一碧如洗的青天白日,在众目睽睽的大庭广众之下,不知廉耻地对着同性的阳具,奉上了自己的肉穴。
青年像狗儿一样四肢着地,用膝盖和双手支撑着身体,悬空的上身袒露着激凸的奶儿和勃起的阳具。
青年的四周是聆听训示的徒众,除了修士后辈,便是连毫无慧根灵性的凡人都唯唯诺诺噤若寒蝉,他却挺着丰盈多肉的屁股,任由男人粗大的阳具叩开了身后的肉洞。
青年本该细小凹陷的地方被撑开了所有的褶皱,随着黑铁杵般粗硬的阳具反复抽插,红亮的洞圈肉又是内折又是外翻,细沫般的白色粘液流出半融的艳色膏脂般的穴肉,顺着肌肤细腻的蜜色大腿一直流到腿弯,流到了地上,在膝盖和青石板之间积成黏糊的一滩。
啪啪,响亮的皮肉撞击的声音,在广场上爽朗的回荡。
啪啪,随着奸插,皮肉之声几乎盖过了昆仑的训话。
唐浩天失神地趴在地上,没根骨的木人土偶般,被男人的阳具肆意奸插着外绽的腚眼。
唐浩天虽是修士体魄,却不过筑基修为,是金丹都尚未缔结的低阶修士,被贺万山昼夜不懈地奸插了十数日,已是脑海混沌,神魂动摇。现下在师门招新的盛会上,沦为了粗鄙凡人的性奴,被不知疲倦的肥胖阳具反复捅干幽门,更是思绪凌乱,失落了所有清明。
满目渴求长生的同辈修士,唐浩天视而不见。
入耳师尊冷冽的训示教诲,唐浩天听而不闻。
他只能听见黑玄铁杵般粗硬的阳具捣弄着肉穴,啪啪。
只能看见屁股被阳具拍得鼓起肉浪,啪啪。
唐浩天在男人的胯下,彻底沦为一滩没有骨头的软肉,光着腚,张着腿,被阳具捅开腚眼儿,随着抽插而耸动,呻吟,尖叫,骚得浪水四溢,一张嘴,就有吞咽不及的口水流得满脸都是:“啊,啊,啊……”
唐浩天颈项滑下肩头和腰腹滑下双臀的肌肉线条俱是通体的蜜色,淬炼宝体的修士,肌肤如同涂抹了蜂蜜般流畅细腻。这一身精悍漂亮的皮肉,却在男人的胯下无望地摇晃,耸动,随着撞击荡出节律的肉波。
啪啪,啪啪。
“……进我蓬莱者,需谨言,忌口舌,恭行,多笃信,一心苦修,求长生。”
昆仑仙君的声音,非金非玉非玄铁,清冷至极,忽然传来,竟穿透了密不透风的啪啪肉响,钻进了唐浩天的耳朵里,至近至远,至深至浅。
说到这里,昆仑黑沉的眼风,似是不经意扫过唐浩天。
那眼风,至情至性,至清至冷,唐浩天被看得周身一寒,津出的热汗都化作冷浆。
一个机灵,一泡精水便从勃发的阳具里毫无预警地滑了出来。
唐浩天射了多少次,连自己都记不清了,若是寻常的凡人,便是不精尽而亡,也要马上风邪。幸而他是修士,仙法淬炼宝体,比寻常凡人更洁净,更强健,更耐久。
但唐浩天此时的精液也不再浓稠,清洌洌的,被昆仑看上一眼,便滑精般流出,湿冷冷地堆在腿根里。
身后的律动还在继续,男人热烫的阳具历久弥坚,不知疲倦地在唐浩天的屁眼里穿梭。膨胀浑圆的龟头捅干着肿胀的穴眼儿深处,青筋贲张的茎身推挤着浸饱了精水浓浆的软肉。
唐浩天含着裆里湿冷冷的阳精,禁不住抬头去看他的亲传师尊。
昆仑依旧是那个昆仑,青衣如仙,八风不动,穷尽笔墨不能形容的俊美大能。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29、灌热精,小腹微突;喷浪水,泄流一地
虽然是滑精,不如射精那样剧烈刺激,但精元泄身,本就被干得神魂激荡的唐浩天更是头脑发昏。
连绵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绵软而持续地推挤着唐浩天的神魂。
唐浩天在浩荡的欲海里,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叶孤舟,无帆无桨,无法可渡。
身后的奸插却还在继续,唐浩天整个人都湿透了,随着耸动,不时甩落浑浊的水滴。或是光滑的蜜色肌肤沾粘不住的热汗,或是肿胀的嫣红嘴角吞咽不及的唾液,或者根本就是阳具里止不住滑落的精水。
唐浩天就在这仿佛没有止境的摇晃耸动中,抬着疲惫到失神的视线,怔怔地望着殿前青衣的元婴大能。
“想被他干?”
伴随着送进耳廓的低哑嘲讽,一只大手环过胯下,有力地握住了唐浩天滴沥着精水的阳具。
唐浩天循声回头,有些惊讶地看清正在自己股缝里穿梭的男人,哪里是他预想中浑身赘肉臃肿肥胖的丑陋凡人,带笑的嘴角噙着冷意,赫然是昼夜不停奸插了他十数个日夜的大能修士:“师叔!”
“师侄为何这般惊愕?”听得唐浩天声音里的讶异,贺万山嘴角的笑意越发冷峻了,“莫不是真想将这一身灵泉仙丹滋养的细皮嫩肉,便宜了那等寿数短如蜉蝣的凡人?”
见此,唐浩天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先前被油腻凡人暴操的记忆,全是贺万山的仙术制作的障眼法。但在肥胖丑汉胯下承欢,被赘肉横生的阳具抽打腚眼儿,的确是比与元婴大能交媾更加刺激惊险的事情:“弟子一想到要被那凡人的大肥屌干,腿儿立时就软了,腚眼儿也软,软得一塌糊涂了。”
贺万山提着黑玄铁杵似的大阳具,啪啪地往唐浩天松屁眼里送:“有多软?”
“比被师叔的大屌灌了十泡八泡的浓精还要软,又软又热,止不住地流浪水,骚得捂都捂不住。”
“蓬莱的大师兄一心让凡夫俗子操热了肉肠,这般好盘算,可要我与你亲传的师尊细细地说上一回?”
唐浩天四肢着地地趴着,每一次蛮横的操干,都抖着腿儿结结实实地吞吃到底,爽得高潮迭起:“是,请师叔告诉师尊,说,就说弟子生了自甘下贱的屁股,喜欢被凡人的大鸡巴搞腚眼儿,不能担蓬莱大师兄的重责,只配发去勾栏做妓,去苦窑为娼,让下九流的力夫走卒日日夜夜又奸又插,射得一屁股都是。”
“一屁股都是什么?”
“精,男人新鲜的热精,从干腚眼儿的大屌里喷出来,灌得弟子一屁股都是。”
贺万山一挑眉,握着唐浩天刚刚射过,软得跟鼻涕虫似的的阳具一捏:“你这犯贱的大师兄,真是白生了这样大的屌,毫无用处,索性切去喂狗,留着腚洞容人嫖宿就够了。”
“啊,啊,”射过之后的阳具敏感异常,唐浩天被贺万山这毫不痛惜的一捏,捏得神魂俱荡,撅着屁股挺着奶儿,从喉头里梗出似痛似爽的呻吟来,“弟子的骚屌无用,师叔要切便切,切了泡上壮阳酒,请师叔喝了,再干弟子骚腚,把骚腚干成骚屄,日日夜夜求着师叔奸插,不被师叔的大鸡巴塞着就流浪水。”
贺万山嘴角的笑意越发冷凝了:“被亲传的师尊看上一眼,便松了精关,滑了精水,是不是想被他干?”
唐浩天下意识全盘接受:“想,弟子做梦都想着被师尊玩屌操屄。”
“有多想?”
“弟子想被师尊玩,门内各处,不拘地点,只要想了,便被师尊剥了衣裳解了裤头,掰着腿儿露出腚眼儿挨操。昼夜不分日夜不歇,操得弟子的骚屄又软又热,浪水横流,捂都捂不住,漏得到处都是。”
“那你可愿意现在去让你师尊操?”
“愿意,弟子愿意被师尊操,随便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只要师尊想了,弟子便脱了裤子光着屁股让师尊玩奶儿插腚眼儿,想怎么插就怎么插,想插多久就插多久,直把弟子干死过去,又活过来继续干。”
听到这里,贺万山明白,唐浩天已经彻底沦为一条发情的母狗,是个棍子都能插进去捅上一捅。
贺万山掰着唐浩天的腿根,暴烈的奸插起来,精壮的小腹啪啪地拍打着唐浩天白胖的屁股蛋子,鼓胀的睾丸啪啪地拍打着唐浩天垂荡的睾丸:“骚狗,我这就成全了你!”
唐浩天端着屁股,举着腚眼儿,发了疯似的浪叫着迎合贺万山的大屌:“师尊,啊,不要停,师尊操,再操弟子的骚穴,啊,好舒服,大鸡巴操得骚学好舒服,骚穴被操成骚屄屄了,啊,啊,好爽,要被师尊操射了,好爽,真的要射了,好爽好爽,射了,射出来了,啊啊——”
唐浩天又射了,稀薄寡淡的精液冲刷着红肿的尿道,再一次喷射了出来。
这一次,射精的不仅仅是唐浩天,贺万山也射了出来。
修为精纯的元婴修士,在经历过长达十数日的交媾之后,终于打开精关,将满腹的元阳泄了出来。
禁锢许久的元阳,带着热烫的温度,力道十足地喷打在唐浩天的肠肉上。
丰沛的精液,如同覆盆之下倾泻的温水,源源不断地冲刷着唐浩天嫣红的粘膜。
唐浩天很快就射尽了精液,被如此汹涌,如此澎湃,如此滚烫又如此浓稠的精液冲刷着肠肉,浑身一阵又一阵地哆嗦,止不住地痉挛,大腿内侧一弹,便在射精之后又尿了一泡热的。
唐浩天的腚眼儿里还夹着男人的阳具,吸饱了浓精的肠肉亲密无间地贴着大屌,每一寸红肿的肠肉褶皱都残留着关于龟头和阴茎的记忆,整副腚眼儿更是直接被干成了鸡巴的形状。
他却用刚刚射过精水的阳具尿了,大量的尿液哗啦啦地落在了青玉般莹润的石板上。
唐浩天在夹着大鸡巴的情况下,尿了出来。
好舒服,唐浩天失神地想着,他的脑海阵阵发黑,眼前全是炸裂的白光,射尿的快感没有射精强烈,却比射精更持久,绵软地推拥着他的神智,让他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好舒服,唐浩天一边打着尿颤,一边不无遗憾地对自己说,享受过屁眼里塞着鸡巴射尿的快感,以后尿尿的时候没有鸡巴塞屁眼,可能会很失落,甚至可能不被鸡巴插着都尿不出来了。
贺万山的灌精还在继续,他的阳具胀得很大,将唐浩天被干松了的腚眼儿都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间隙,所有射出的精液却灌进了唐浩天的肚皮。唐浩天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已经被微微凸起,奇妙的饱胀感,牵连着腹下青筋脉搏突突弹跳,让唐浩天几乎产生了下面孕育着生命的错觉。
半盏茶的功夫,贺万山终于射尽了,确认最后一滴精液都灌进了唐浩天的腚眼,贺万山抽出了阳具。
贺万山的阳具抽出,有一瞬间的僵持。
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又如同火山喷发前的蓄力,这一瞬的静谧之后,一股白色的水流,决堤的洪流般从唐浩天的屁眼里喷了出来。伴随着哧溜一声,从唐浩天鼓胀的两股之间喷射而出的精水,在空气中划出优越的弧线,远远地落在了历史悠久的青石板上。
汹涌丰沛的精水,以绝不逊色于尿液的姿态,强而有力地冲刷着青石板,很快就溢流出一大滩。
随着精液从屁眼里射出,唐浩天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平坦。
喷出男人灌进腚眼的精液,他依旧是那个宽肩窄腰身形精悍的青年,蓬莱筑基修士之首的大师兄。
唐浩天流了许久的精液,直流得双目含泪,满面潮红。
唐浩天的腚眼儿被干得太久了,终于流尽了精液,依旧无法闭合,如同一朵绽放的肉花,大大地洞开着,甚至能够看见里面颤抖的肌肉。唐浩天的大腿也挂着残精,精液喷射出老远只是一开始的情形,到了后来,大量的精液顺着洞口潺潺流下腿根,在大腿的内侧留下了浆糊一样的白汤。
欣赏过唐浩天用屁眼射精的样子之后,贺万山忽然凑在唐浩天耳朵边:“我这仙法,对筑基期有用,对结丹境有用,昆仑却与我同为元婴大能,甚至更高于我,这障眼法,对他是没用的。”
什么?
反应过来贺万山说的是什么的时候,轰——有心跳排山倒海地压过心跳。
唐浩天本来累得汗流浃背,大口喘息,洞开的屁眼也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地收缩。
大惊之下,呼吸一滞,连腚眼儿的痉挛颤抖都停滞了。
一时间,唐浩天的耳朵里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见贺万山后面的话。
他只听见自己的声音,绝望地在脑海里盘旋。看见了,看见了,他在贺万山的胯下浪叫,在凡人面前献媚,一边挨操一边肖想着师尊,甚至用屁眼射精的丑态,师尊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想到这里,唐浩天满身热浆都化作了淋漓的冷汗。
唐浩天不禁抬头,去看殿前青衣如仙的元婴大能。正巧,昆仑黑沉的目光也扫了过来。
四目相对,昆仑依旧是那个俊美穷尽笔墨不能形容的昆仑仙君,八风不动,冷峻至极。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32、……如同久旷的荡妇般急切地蠕动收缩
“师兄,你可听说了,陪同的凡人行止不端,连累拜山的炼气期修士都被一齐赶出了门去?”
同期的师弟跑进来的时候,唐浩天正在整理当日的课件,闻言翻看线装册子的动作一顿。
唐浩天自然是听说了,这样一桩奇闻,创了蓬莱自开山以来的先河,连招新的风头都被盖了过去,晚进的后辈在谈,同辈的师弟在谈,甚至连戒律院和炼丹堂的结丹修士俱在谈论,唐浩天如何能不听说?。
师弟急于倾吐的热切,丝毫不因唐浩天的怔怔而降低热度:“那凡人鬼迷心窍,玄门招新这样的盛会,大庭广众,就敢解了裤头露出耻物来招摇,被赶走是罪有应得。却连累了那子侄,听闻是单灵根的天资,年不过十二便有炼气期九阶的修为,本是今次玄门招新炙手可热的人选,灵鹤堂的结丹修士为了争作他的师尊还不大不小地吵了一场。谁曾想,居然这般狼狈地赶下山去,连门都入不了。”
师弟满脸的唏嘘感慨,唐浩天并不为所动:“门下有训,谨言,忌口舌,切勿多谈。”
此话一出口,唐浩天仿佛又看见那青衣如仙的元婴大能,立于殿前,脊背挺直,钟灵神秀,穷尽世间笔墨不能形容的俊美非常。面对数千教众,如壁立千仞,兀自岿然,八风不动:“……进我蓬莱者,需谨言,忌口舌,恭行,多笃信,一心苦修,求长生。”
于是唐浩天也容色肃穆,神情寡淡。
容貌英武的大师兄有着浓黑的剑眉和晶亮的星目,虽不过筑基的青年修士,却也气度卓然,不可亲近。
师弟一吐舌头,受教称是,然后一猫腰,溜了出去。
目送着师弟离开的背影,唐浩天将目光落回面前的线装册子,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那胆大妄为的凡人,唐浩天没有猜错的话,并非被鬼所惑,而是被百年的蚊蝇妖精迷了心窍。
听了妖精之言,信有障眼的仙法,即便提着肥硕的大屌冲进吸饱了精水的肉穴,把有着宽肩窄腰蜜色肌肤的英武青年干成一团没有骨头的软肉亦无人察觉,才放浪形骸,脱了裤头解了衣裳当众露出阳具来。
至于那连带着受累的少年修士,倒不是全然的无妄之灾。
大道无情,根骨机缘缺一不可。
纵有根骨,却无机缘,入不得山门也是寻常的事情。
况且世有三千仙山三千仙门海外无数洞府,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那修士既有单灵根的卓越天资,虽未能被蓬莱收入门下,焉知他日不是在别的山门洞府里修成正果得证大道,渡劫成功白日飞升?
天道难测,便唐浩天自己也是如此。
若当日发展下去,唐浩天恐怕真都要沦为贺万山的性奴,空负根骨修为,只能在阳具大屌下沉浮一世。
幸而贺万山突然闭关。
十分突然,贺万山前脚还滴着阳精说着荤话,后脚忽然面色一肃,长袖一挥,抬腿便走,缩地成寸之法,几息便没了踪迹,徒留青衣划过长空的轻痕。
贺万山踪迹全无之时,门内青钟被撞响。
钟声瞬间响彻蓬莱仙门,余波荡得极远,甚至散到了临近的水域。
这是元婴大能晋阶闭关的喜讯,短则数月,长则数年,数十年,甚至数百年,待再次出关,贺万山的修为便能更进一阶。于蓬莱,于这个修为决定资源的修仙世界,如何不是一件喜讯?
这对唐浩天也是一桩喜讯,至少在贺万山闭关的时间里,他无需再为沦为贺万山玩物而忧心忡忡。
甚至,因祸得福,唐浩天还精进了修为。
唐浩天也闭了关,在贺万山离开之后,障眼仙法消失之前,唐浩天匆匆赶回住所,足花了三日夜,炼化了贺万山的精水,出关时修为更进一阶,如今已是筑基九阶。
想到仅仅是炼化了残留在肉穴里的精水,便能够晋阶筑基九层,唐浩天竟有些遗憾。若能够守住肉穴隘口没有喷精,将所有精水全含在屄里炼化了,或能够在不服药石的情况下,直接缔结金丹也说不定。
但射了便射了,唐浩天并不执念,与结丹之机擦肩而过固然可惜,能够晋阶筑基九层也是意外之喜。
不再沦为玩物,又晋了修为,眼下所有的难题都随着贺万山闭关拨云见日,只余下一桩——昆仑仙君。
唐浩天回想起骤然得知仙法对昆仑无用,至今仍能够感觉到那种心跳排山倒海压过脉搏的惊惶失措。
看见了,昆仑就用那清冷至极的黑眸,将他在男人胯下呻吟哭泣的丑态看了个从头到尾一清二楚。
唐浩天不由得想起贺万山说的,关于师尊昆仑的话。
“你想不想知道,为何昆仑明明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看见了,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贺万山出了谜面,没来得及给出谜底,便闭关去了。
但贺万山不说,唐浩天也能够猜到,是大能佛修,修到极致,才能如此冷情冷性,视万物无异于刍狗。
一想到自己被贺万山压在胯下暴奸,赤身裸体呻吟痉挛的样子,在高大巍峨的师尊眼中,跟野狗交尾,母猪配种毫无不同,唐浩天便生出难以言喻的羞耻、屈辱和……刺激。
这刺激,刺激着唐浩天,在备课的雅室里,沐浴着从窗棂透进来的明朗阳光就发浪起来,空虚了四五日的腚眼儿,如同久旷的荡妇般急切地蠕动收缩起来。
等到发现面前陡然出现的传音符闪烁着宝光,唐浩天已经失神许久。
唐浩天连忙点开符咒,是最最基础的传音符,只有声音没有图像。
听见传音符里传出师尊昆仑仙君的声音,唐浩天有些庆幸,此时的他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昆仑仙君。看不到亲传师尊那张俊朗如青年的面孔,唐浩天却也生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昆仑的话很简短,一个元婴大能要对筑基修士交代什么,直接吩咐便好,无需太过冗长——你明日启程,驶神行宝船,去瀛洲取今年的稀土。
收了传音符,唐浩天下意识重复昆仑的话:“……神行宝船。”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34、神行宝船慰安任务——船工暴口大奶修
没有烛台,没有火把,没有任何带着烟火气的照明。
墙壁上镶嵌的拳头大的夜明珠,足以将没有窗户的阴暗船舱内照得亮如白昼。
明亮的光线自夜明珠中倾泻而出,如月色的清辉,盈盈地洒得一地。
夜明珠的清辉中,可以清楚地看见船舱中的装潢摆设虽然简单,却并不简陋。
红木的桌椅,紫檀木的多宝阁,寥寥几笔便显出深厚画工的水墨画,处处透出底蕴深厚的古朴大气。
门楣高阔,陈列简约,中央留出宽敞的空间,这样的摆设本会显得室内空旷,此刻却热闹非凡。
十米见方的船舱内,或站着或坐着十数个肩膀宽阔的高大汉子,袒露的臂膀给房间里增加了热量。
船舱中央的空地铺着来自域外的毛毯,有繁复的图案,弯曲缠绕的线条里填充着斑驳的色彩。明明是华丽醒目的布料,平铺在木质的地板上,却也跟这个古朴大气的船舱奇妙地融为一体。
华丽毛毯上半蹲着一名青年男子,肩膀宽阔,臂弯厚实,身形魁梧健硕,全然不似一名清修的修士。青年男子有着硕大的胸肌,将青色的修士袍撑出鼓鼓囊囊的一团,随着起伏,胸肌也如同巨乳般耸动。
“唔,唔,唔,呼……”古怪的喘息,混合着吞咽的声音,不时从男子的嘴巴里传出。
夜明珠的清辉,映亮了青年的脸,浓眉大眼,轮廓硬朗,与魁梧身形相匹配的英武阳刚。
与这份英武阳刚不匹配的,是深深镶嵌在青年棱角分明的嘴唇里的东西,肿胀硬挺青筋贲张,紫黑色的表皮还覆盖着稀疏的黑色毛发,赫然是另一个男人的阳具。
“舒服吗?”青年的问话,因为被粗大的阳具挤压着舌头而变得含糊。
青年的面前是一名浑身赤裸的大汉,五短肥胖,腰间横生的赘肉比怀胎六月的妇人更加臃肿。
“舒服,操婊子修士的嘴巴就是舒服。”作为对青年的回应,大汉哆嗦着回答。
大汉哆嗦的时候,横生的赘肉也在跟着颤抖。
青年的舌头动得更起劲了,每一寸味蕾都在竭力品尝肥硕的龟头和阴茎,声音更是带上了仿佛受到夸赞的自豪:“好好看着,筑基修士,看我被船员的大屌操嘴巴的样子。”
旁边,僵站着同样身着青衣的筑基修士,不是别人,正是蓬莱仙门的大师兄,唐浩天。
唐浩天怔怔地站着,瞪圆了眼睛,剑眉斜飞入鬓。他望着蹲在大汉胯下,甘之如饴地吮吸着大汉阳具的结丹修士,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连发丝指尖都写满了惊诧愕然。
这本是唐浩天听从亲传师尊昆仑仙君的吩咐,前往瀛洲岛求取稀土的任务之旅。
结丹修士是领了同样命令,一道前往的门人。
明明从准备到登船都毫无异状,唐浩天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结丹修士大人,教学差不多该结束了。”唐浩天的身后,半步之遥,站着一名身着粗布短打的大汉。虽是粗布衣裳,却是船舱十数名大汉中唯一有布料蔽体的人。
“是,船长,”粗布大汉原来是这艘神行宝船的船长,面对船长颐指气使的命令,结丹修士语调恭敬的邀请着正使用着他嘴巴的大汗,“请把鸡巴水的射进骚母狗的嘴里。”
结丹修士下贱的邀请,让唐浩天僵硬的身体变得更加紧绷了。
如果没有察觉到唐浩天的紧绷,抑或是察觉了也根本不在意,结丹修士依旧坦然地蹲在大汉胯下。不得不把嘴巴空出来发出邀请的时候,结丹修士也没有忘记用手指弥补短暂的空闲。他熟练而又灵活地抚摸着大汉的龟头、睾丸和青筋贲张的阴茎,然后在邀请结束的一瞬间,再次将男人的阳具含进嘴里。
大汉抓住了结丹修士束有玉冠的发髻,一挺身,粗长的阳具像使用女人的骚逼那样,毫不留情的狠狠地冲进了结丹修士的口腔,结结实实地一路顶到了底。
“唔!”结丹修士瞬间涨红了脸。
不给丝毫喘息的机会,大汉动了起来。垂荡的睾丸撞击着结丹修士的下巴,结实又饱含空气的脆响,如同清脆的掌掴,一下又一下,又一下的在船舱里回荡。
在来自睾丸响亮的耳光中,结丹修士竭力张大嘴巴,用灵活的舌头和放松的喉头服侍着大汉的阳具。
“苏碧娘也是这样给你吃鸡巴的吗?”船长忽然问道。
结丹修士用嘴巴和手指同时服侍着大汉的阳具,从喉头鼻腔里挤出明明已经努力到极致,依旧吞咽不及的喑哑到破音的呻吟:“不要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说私人的事情,船长。”
船长并没有放弃:“你老婆苏碧娘都是这样给你吃鸡巴吗,修士大人?”
结丹修士在肥硕阳具的猛烈撞击下,浑身耸动,鼓鼓囊囊的胸肌都在颤抖。他的裤子已经湿了,结实饱满的屁股将青色的修士袍撑得平平整整,可以轻易看见湿润的水痕:“别说……”
面对结丹修士一再的抗拒,船长却执意打破砂锅问到底:“说,是不是?”
结丹修士在船长言语和大汉阳具的双重攻击下,面颊绯红,双目含泪,终于屈辱地屈服了:“是,我老婆,苏碧娘,一直也是这样帮我吃鸡巴的。”
唐浩天此前并不认识这位结丹修士,蓬莱仙门有数万门人,他们又不同境界,并无交集。此次不过是奉了师尊的命令,听闻结丹修士有过前往瀛洲岛求取稀土的经验,才一齐出行。
但苏碧娘,这个名字唐浩天是听过的,一位结丹境的女修士。蓬莱仙门中女修士本就少,结丹境的女修士就更少了,有着结丹修为还生得貌美非常的女修士更是少之又少。
苏碧娘就是这样一位,有着结丹修为还生得貌美非常,于整个蓬莱仙门都十分出名的女修士。
听闻苏碧娘早早结下道侣,只是个与她同境界的男修,让蓬莱门中许多修士不服。
要知道,以苏碧娘的根骨美貌,年纪轻轻便缔结金丹的修为,便是配一位元婴老祖也是绰绰有余的。
唐浩天倒没什么,他年岁尚轻,苏碧娘道侣大典之时,他尚未拜入山门,对于当日数名半步元婴修士亲往,一名元婴大能当堂抢婚,最终被苏碧娘温言劝退的盛况只是有所耳闻罢了。
但唐浩天万万没有想到,让苏碧娘舍弃那许多半步元婴和元婴大能的追求者,一心嫁与的金丹道侣,居然是面前这位,甘之如饴地帮船工吃阳具吃得满嘴流精的健硕男人。
船长的语调也是嘲讽的:“你老婆帮你吃鸡巴,你却喜欢在外面帮别的野男人吃鸡巴。”
“是,我最喜欢吃鸡巴了,大鸡巴好好吃,每天都想着被野男人乱搞,帮他们吃大鸡巴。”
“贱货!”听到这里,大汉再也忍不住了。他肥硕的阳具硬生生又胀大了一圈,狠狠地向前一顶,膨胀的龟头抵住了结丹修士的喉头,对准湿润的食道狠狠地射了出来。
大量的精液喷涌而出,浓稠的精液冲刷着结丹修士的食道。丰沛的浓精来不及吞咽,甚至顺着嘴角滴落下来,滴在结丹修士的前襟,在被鼓鼓囊囊的胸肌撑得平平整整的青色修士袍留下深深浅浅的白色痕迹。
结丹修士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胸肌在剧烈地起伏,嘴巴在剧烈地喘息,发出酣畅至极的呻吟,仿佛只是被阳具充分地使用了嘴巴,他就达到了淋漓尽致的高潮。
看到这里,唐浩天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这一退,沙——脚掌摩擦着毛毯的声音,顿时将整个船舱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唐浩天的身上。
“到你了,筑基修士大人。”船长重重的推了唐浩天一把。
唐昊天肩头受力,下意识的回头,瞪向船长,剑眉下星目晶亮。
对上唐昊天黑沉沉的双眸,船长却丝毫不为所动,好整以遐的语气中甚至带着嘲讽:“怎么,你要拒绝执行崇高的慰安任务吗?”
如同配合船长的话,刚刚被男人的阳具爆射了一身精液的结丹修士站起来,迈着筋肉纠结的双腿走向唐浩天。随着走动,粘附在青色道袍上的浓稠精液滴滴嗒嗒的落在地上。
结丹修士的脸上、手上、嘴角和下颌都是大汉刚刚喷射的新鲜的精液,他温和地看着唐浩天,口吻宽厚而不失严厉:“怎么了?处理神行宝船上船工的性欲不是我们随船修士的任务吗?”
慰安任务?处理性欲?有什么念头,快速地划过唐浩天的脑海。
如同闪电,劈开他的神识。
有一瞬间,唐浩天觉得自己的丹田神府都在颤抖。
这一瞬间之后,所有的疑惑、迷茫、愕然都消失了,唐浩天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醒。
唐浩天主动趴下来,手脚并用地爬到船长双腿间,爬到船长的胯下,捧住了船长的阳具,放进张开的嘴巴里:“是,我这就开始……”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37、把哭着爬走的修士大人拖回来操成骚屄
船长的阳具已经完全勃起,长在结实的双腿之间,膨胀的龟头满是粘液,一靠近就能闻到湿热的腥气。
但唐浩天还是将阳具放进了嘴里,他匍匐在船长的胯下,双手捧着阳具,如同捧着一尊珍贵的宝物,慎重地放进了嘴里,放在舌头和上颚之间。舌苔正式接触到阳具,腥热的膻味变得更加明显刺激了。
虽说终于将阳具放进了嘴里,但唐浩天并不如结丹修士那样经验丰富,舌头和手指动起来都不够灵活,绞尽脑汁的服侍,也不过是使用着舌尖僵硬地反复扫过船长的龟头。
“这可不行,筑基修士,蓬莱仙门的随船修士连慰安都做不好的话,是会被人笑话的。”结丹修士语重心长的的责备,宽厚而不失严厉。
说着,结丹修士压住了唐浩天的后脑勺。来自前辈修士的手把手教学,先是技巧性地节奏律动,让唐浩天的舌尖像小鸡啄米一样顶戳船长的龟头,然后一推,将船长的阳具送进了唐浩天的口腔。
“咳!”唐浩天一下子哭了出来,因为被阳具撞击到咽喉,生理作呕,大颗大颗的泪水夺眶而出。
“做的不错。”看着唐浩天被阳具哽咽到泪流满面的脸,结丹修士却发出了由衷的赞许。
“不对吧,”来不及松上一口气,船长出声否决了结丹修士的判断。他抓住唐浩天的头发,抓住束有玉冠的整齐发髻,狠狠的按向自己的胯下,“这才是吃鸡巴!”
膨胀的龟头以势如破竹的气势,所向披靡地冲进了唐浩天的喉头,冲到两个扁桃之间。本来极力吞咽依旧留着一部分的阳具,连最后的根部也完全插进了唐浩天的口腔。
唐浩天瞪大了眼睛,连流泪都止住了。
但船长却不给丝毫适应的余禄,在插入的一瞬间,就以毫不留情的姿势,仿佛操干着妓女的骚屄般疯狂地律动起来。垂荡的睾丸啪啪地拍打着唐浩天的下颌,浓密的黑色屌毛甚至糊住了他的嘴巴和鼻息。
唐浩天在船长强壮而疯狂的奸插下,满面潮红,眼泪在一瞬间的停滞之后,如同决堤爆发前的蓄势,落得更凶了,源源不断地冲刷着英武俊朗的面颊,整个身体都随着耸动无力地摇晃。
混浊的液体,是船长的精液混着唐浩天的口水,顺着无法吞咽的嘴角吧嗒吧嗒地落在青色的修士袍上。
“很好。”结丹修士就这样在旁边夸赞道。
嘻嘻嘻,结丹修士的身后,传来旁边或站着或坐着看戏的船工的嬉笑。
唐浩天根本没法说话,他的嘴里塞满了船长的阳具。他的耳朵里全是船长奸插着他的口腔,龟头粘膜摩擦着湿润的口腔粘膜的水声,除此之外,什么都听不到。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
船长抓着唐浩天的头发,像抓一张抹布,抓一个没有生命的器具那样,毫无顾忌地使用他的口腔。
“很好,”结丹修士再次称赞了唐浩天,同时发出下一个教学命令,“船长要射了,把嘴巴闭紧,让龟头在舌头上滑动,把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吞下去。”
船长的奸插进入了最后的阶段,他开始冲刺,每一下都插到唐浩天的喉头深处。在百十来下疯狂的操干之后,龟头狠狠塞进两个扁桃之间,然后如同经验丰富的结丹修士所预料的那样,船长爆裂的射出了。
丰沛的精液,以极近的距离,汹涌的冲进了唐浩天的食道。
浓厚的味道,扩散开来,随着扩散,唐浩天觉得自己全身都浸透了这种酸涩的腥膻。
“不准放开,”结丹修士的声音,宽厚而不失严厉,谆谆教诲,循循善诱,料敌机先地制止了唐浩天将阳具吐出来的半途而废,“好好地把船长的大鸡巴含在嘴里,把精液全部喝下去。”
唐浩天想要撤离,但船长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发髻,他被有力的大手扯得头皮生痛,不得不强忍着剧烈的作呕,任由弹跳的粗大阳具在口腔里剧烈的射出。
船长射了好几息,当船长终于放开唐浩天的发髻,唐浩天再也忍不住了,任凭结丹修士还在旁边再怎么强调着需要吞下去,依旧呛咳着将精液吐了出来。
唐浩天一边吐精,一边呛咳,浓厚的精液滴落在还被青色修士袍包裹的胸膛、腹部和大腿上。唐浩天大口大口地喘息,只是被船长使用了一次嘴巴,比闭关清修三天更加疲惫。
嘻嘻嘻。船工们看见唐浩天满身狼藉的样子,嗤笑得更加厉害了。
其中,笑得最为狰狞的,便是刚刚使用过唐浩天嘴巴的船长:“筑基修士大人的嘴巴正适合吃鸡巴啊。”
几近窒息的窘境剥离了唐浩天的体力,面对奚落,他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了。
唐浩天无力地软倒在地,在唐浩天激战中恢复了体力的结丹修士却再度动了起来。
结丹修士的下体早就在之前被奸插嘴巴的时候就流出了浪水,隔着青色的道袍都能够湿痕。
此刻,结丹修士脱掉了裤子,松软的绸裤一落地,就露出满是肌肉的双腿。下体变得赤裸之后,可以更加清楚地看见浪水自腚眼儿里流出,流得臀缝和肌肉纠结的大腿都满是荤汤的样子。
结丹修士主动坐到了一名船工的身上,用腚眼去摩擦船工勃起的阳具。
“好热,大鸡巴好热。”
结丹修士只脱了裤子,还穿着青色的修士袍,肉欲的大腿从开叉的修士袍两侧露出来,纠结的肌肉因为用力而鼓突出更加结实饱满的隆起,上面却堆满了横流的浪水,说不出的淫荡,说不出的下贱。
结丹修士就端着结实健硕却淫乱放荡的下体,在船工的肚皮上起伏,用细嫩的臀缝摩擦船工的阳具。
在摩擦了数下之后,结丹修士握着船工的阳具,迫不及待地主动放进了自己湿润的肉洞里。
“大鸡巴,船工的大鸡巴插进了母狗的骚穴里了,啊,啊——”
膨胀的船工阳具,摩擦出湿漉漉的水声,结结实实地塞了湿软的修士腚眼儿。
完全插入的一瞬间,船工动了起来,用平躺在地板上的姿势自下而上地顶弄着结丹修士的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作为对奸插的回应,船工每操一下,结丹修士都会发出满足的浪叫。他用厚重的手臂双手环住了自己粗壮的腰身,本就硕大的胸部,因为这个姿势变得更加丰满鼓突,随着船工的抽插不住地晃动。若是不看交合的下体,简直像一个丰满的女人,正被粗鄙的船工奸得巨乳乱颤一样。
但看结丹修士的下体,就知道事情并不是这样。
结丹修士有着完全不逊色于船工的下体,阳具粗长,龟头红亮,结实的大腿筋肉甚至比船工还要强壮,但他却就是因为腚眼儿而被另外一个男人的阳具奸插而呻吟,起伏,浪水横流。
“啊!”忽然,结丹修士被奸插到要紧的地方,顿时发出高亢的尖叫。
“没事吧,结丹修士大人?”船工假惺惺的关怀,阳具暴奸腚眼儿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滞,粗大的阳具搅拌着狭小的肉洞,甚至更加兴奋了,不断发出难掩的水声。
结丹修士在船工更加暴烈的奸插下发出更加骚浪的呻吟:“没,没事的,早就习惯了。”
“真的吗,结丹修士大人。”船工嬉笑着追问。
“自从一年前被你们合起伙来鸡奸了,之后天天被你们的大鸡巴操,骚穴都操成烂屄了,当然习惯了。”结丹修士瞪了船工一眼,他本是硬朗阳刚的男人,身形健硕,高大魁梧得全然不似一名法修,更甚一名武修。但此时他被船工干得面颊绯红,嘴唇红艳,腚眼儿外翻淌水,这一眼便说不出的妩媚。
“发春的母狗修士!”闻言,船工扣住结丹修士精壮的粗腰,发起了更加猛烈的进攻,每一下都干得结丹修士多毛的粗腿又是痉挛又是颤抖。
“到你了,筑基修士大人。”船长将目光落在了唐浩天的身上。
不知何时,在结丹修士的呻吟喘息中,在船工暴奸的啪啪脆响中,唐浩天的腚眼儿也变得柔软了,虽然还谈不上湿润,但也已经不甘寂寞地蠕动着,想要被又粗又长,又硬又大的东西抽插了。
但唐浩天无法接受这样的任务,面对船长的命令,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知道船长话里的“到你了”是什么意思,到你被大鸡巴操屄了,正是理解,才让唐浩天更加惊恐地想要逃离。
刚刚被暴烈奸插嘴巴的虚弱却还残留在身体里,唐浩天根本站不起来,堂堂的筑基修士,却像个刚刚遭遇了暴行的凡人一样在地板上手脚并用的爬行,从嘴里发出无力的抗拒:“不,不要。”
船长轻而易举地抓住唐浩天的脚踝拖了回来,剥掉制式的修士长裤,把丰满多肉的光屁股拖到自己的胯下:“身为随船修士,却拒绝服侍船工的阳具,可是会给你的蓬莱仙门蒙羞的。”
“不要,求求你,”唐浩天卑微地央求着,脸上还残留着斑驳的泪痕,“不要用鸡巴插我的屄。”
“执行你的任务,修士大人。”任凭唐浩天如何哀求,船长的阳具还是毫无悬念地插入了。
被嘴巴滋润过的龟头和阴茎寸寸熨帖着幽穴里颤抖的嫩肉,结结实实插入的时候,垂荡的鼓胀睾丸也贴住了唐浩天的屁股蛋子,紧密结合的激爽刺激着唐浩天,发出了悲哀至极的呻吟:“呀啊,啊啊——”
“对,筑基修士,用你的屁眼服侍船工的鸡巴,让他们在你的屁股里畅快地射精,才是一名优秀的随船修士应该做的事情。”并排的不远处,结丹修士一边用屁股坐奸着船工的阳具,奸得一屁股都是黏糊丰沛的精水,一边继续着宽厚而不失严厉的教学指导。
船长也毫不客气地耸动起来,用孔武的阳具,享用起胯下修士健美的肉体来。
“不,不要干,啊!不要干我的小穴,”在船长的鸡奸下,唐浩天无法控制地流泪,夺眶的热泪像温水一样潺潺地淌过他的英武俊朗的面颊,跟着一起背离意志的,还有呻吟,如同对于被船长奸插的回应,每一次被插入,就从喉头鼻腔里溢出又痛又爽的喘息,“啊,啊,啊……”
“你这个骚屄修士,嘴上说着不要,屁眼儿却浪起来了。”船长得意地顶弄着唐浩天的软腚。
“没,没有……”唐浩天竭力摇头,大颗的泪水也跟着甩落。
“没有?那是谁含着大鸡巴不放?”在阳具的翻弄下,唐浩天的腚眼儿很快就变得红肿湿润,船长看着修士被迫吞咽阴茎的松软腚眼儿,兴奋地舔了舔嘴巴,“早晚给你这浪穴干成骚屄。”
唐浩天丰满的屁股,被船长蛮横地撞击着,伴随着清脆的肉响,多肉的臀瓣荡起了澎湃的浪涛。
“别,别说,要操就操,快,快点结束,快射精。”唐浩天咬着牙。
色厉内荏地说出快结束的命令,并没能够捍卫筑基修士最后的尊严。唐浩天的腚眼儿里含着男人的阳具,屁股被干得乱颤,腿根和大腿流满浪水是样子,反倒像求男人在穴里灌精一样。
船长的笑容变得更加嘲讽了:“想被灌精就说点好听的。”
“知道了,”在船长的暴操下,唐浩天的泪落得更凶了,精悍的身体在男人胯下屈辱地耸动着,断断续续地呻吟,“鸡巴,船工的大鸡巴一直插,插得小穴好爽,好舒服,再干,不要停,啊,啊,好爽。”
“高潮,要高潮了,啊,要被船工的大鸡巴干到性高潮了,快射,快把又湿又热的精液,全部都射到骚母狗的屄里。”结丹修士的浪叫,也不甘示弱地在旁边响起。
华丽的神行宝船,平稳地驶过天空,目的地是三大仙山之一的瀛洲岛。
没有窗户却被夜明珠照得纤毫毕现的船舱里,垂荡的肉块互相撞击,结实又饱含空气的脆响,如同清脆的掌掴,一下又一下,又一下地回荡。
两名来自蓬莱仙门的修士,还穿着蓬莱制式的青色修士袍,却光着屁股,裸着双腿,在神行宝船的船舱里,被船工的大阳具暴奸,奸得又是扭曲又是呻吟,浪水和精液流得满身都是。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41、大奶人夫修士使用法一
被夜明珠照得亮如白昼的船舱里依旧热火朝天。
修士是体魄强健,船工则是人数众多,少而精对上庸而繁,也是旗鼓相当。
结丹修士的长袍终于被褪去,并不是完全的褪去,只是在胸上和下腹的位置分别剪了一个窟窿,露出宛若巨乳深沟的一点阴影轮廓和八块腹肌的最上面两块。
青袍上的孔洞并非一蹴而就,两个窟窿还用胸膛正当中的布料连接着,除了深谙半遮半掩欲拒还迎比直接剥光袒胸露乳更加肉欲的事实,对实用性的兼顾也不能小觑。
完整的布料被剪开之后,前襟显得更加窄小,紧紧地包裹着结丹修士的胸膛,一对大胸呼之欲出,甚至能够清楚看见鼓鼓的胸肌上褐色奶儿的形状。
强壮的船工就把阳具从青袍下腹的窟窿塞进去,从青袍胸上的窟窿里钻出来,粗长的阴茎塞在双胸之间的沟壑里激烈地耸动,红亮湿润的龟头甚至随着耸动顶到了结丹修士的嘴巴。
这样使用结丹修士的船工不止一个,已经有许多的船工感受过被结丹修士肌肉大胸夹射的快慰,而后面还有更多的船工在排队,等着摩擦结丹修士的乳沟,把浓精暴射在他阳刚端正的脸上。
结丹修士的修士袍已经湿透了,被船工们浓厚的精液,最为严重的就是被频繁使用的胸前。青色的布料完全湿透,水淋淋地贴在胸膛上,只是隔着一层湿漉漉的如同包衣般的青布,大胸的形状轮廓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激突的奶头透出浅色的阴影,连突起的情况都一览无余。
结丹修士的脸上也俱是浓厚的精液,当船工在他的大奶上获得了高潮,就会把他的脸当做盛放精液的容器,飞溅的精液布满了唇瓣、鼻梁、睫毛和额头,甚至喷到了他的头发和束发的玉冠。
结丹修士就顶着那张明明生得五官端正英武阳刚,却布满精水污液横流的脸,一边主动揉捏自己从湿透的青衣里突出来的奶儿,一边发出高亢的浪叫:“啊,啊,奶子好热,被船工的大鸡巴磨得又热又烫,射出来,都射在我的脸上,呀啊,啊!”
一个船工射出退开之后,另外一个船工立刻提着阳具冲上去,不会给结丹修士的大奶丝毫休息的机会,结结实实地塞进大奶和修士袍形成的性器官里,再次开始激烈的耸动。
“啊,呀啊,啊,又来了,船工的大鸡巴,在操我的奶子,啊啊,啊,啊。”
当排着队的船工都操过了一轮大奶,结丹修士叼着手指,迷茫地吮吸着残留在指腹的精水。
“哦,不够是吧?我们真是的,怎么忘了母狗修士光是被操大奶,是不会满足的呢?”
说着,船工推倒了结丹修士,翻开他筋肉纠结的粗腿。
结丹修士肌肉纠结的满是隆起腱子肉的双腿,就露出尺寸惊人的高耸阳具,毛发浓密,龟头红亮,茎身粗挺,垂荡的睾丸比鸭蛋还要大。但这样阳刚英武的男人,褐色的腚眼儿却像成熟的肉花一样松软地绽开,浪水泛滥,腿间早就一片狼藉。
“嘻嘻嘻,”船工不禁发出嗤笑,“只是被玩奶就流了这么多水,果然不愧是母狗修士啊!”
面对船工的奚落,结丹修士并不反抗,他温顺地仰躺在地上,双手放在湿淋淋的胸前,成熟的褐色奶儿就从指缝里激突出来:“恭请船工的大鸡巴插母狗的骚屄。”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42、大奶人夫修士使用法二
“啊!”船长的阳具,重重地插进了结丹修士的腚眼儿了,久旷的肉穴异常饥渴,只是被插到深处,就不甘寂寞地剧烈收缩,从喉头里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呻吟。
“啊,啊,啊啊。”船长耸动起来,巨大的阳具大开大合地抽插着结丹修士成熟的褐色肉穴,垂荡的睾丸互相拍击出饱含空气的清脆肉响,结实的屁股都被拍打着荡起了连绵的肉浪,结丹修士叫得更厉害了。
“打开传音符。”船长忽然下令。
反应过来的时候,结丹修士惊恐地僵直了身体,连放松的腚眼儿都收紧了:“不,不要。”
传音符分为多种,有储存类,分别有储存声音,储存图像和储存声音图像的,有实时传输类,分别有传输声音,传输图像和同时传输声音图像的。
眼下船长下令打开的,便是实时传输声音的传音符,对象不是别人,正是结丹修士的道侣,苏碧娘。
结丹修士虽然接受了自己身为随船修士,要处理船工性欲的慰安任务,却不想让苏碧娘知道,自己前往瀛洲岛的途中,会被船工压在船舱里日夜不懈地奸插腚眼儿灌满热精。
结丹修士对别人而言,或许是缔结金丹仙法卓越的修真术士,对神行宝船上的船工而言,却不过是供他们奸插淫乐的大奶母狗罢了。比起大奶母狗的话,船长的命令自然更加有效。
传音符毫无悬念地接通了,闪烁着宝光的符咒那头传出温婉的女音,语气里带了点疑惑,但更多的是天长日久的熟稔:“慎行,什么事,你不是在去瀛洲岛的路上吗?”
结丹修士紧抿着棱角分明的唇瓣,以防稍有不甚就泄露了呻吟,连额头都冒出汗来:“没什么,我还在神行宝船上,一切都很顺利,只是想你了,所以给你发了传音符。”
符咒那头的女音更加温婉了:“慎行,前往瀛洲岛来回不过二十天,二十天,对于我们结丹修士而言,不过是弹指一瞬,你很快就会回来,我们就会再见面了。”
二十天,若是清修,的确是弹指一瞬,但在神行宝船上,时间却是被一次又一次暴烈的射精堆砌而成。连结丹修士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到底被变着法子干了多少次,只知道腚眼儿早就被阳具干得外翻,灌满了精液,只要一动,浓厚的精液就从吸饱了精水的肉穴里流出来。流得满屁股满腿都是。
“嗯!”绷紧的身体,让被阳具穿插的刺激变得更加强烈,船长忽然深深插入,猝不及防被干到要紧的地方,结丹修士没有忍住,从鼻腔里溢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声音。
结丹修士的怪异的声音,让苏碧娘的声音也变得紧张起来:“慎行,你怎么了?”
结丹修士无声吁气,缓解被船长的阳具暴干的激爽:“没什么,我知道二十天的时间不长,就是想你。”
传音符那头的苏碧娘哪里会想到,自己结伴多年的有着英武容貌阳刚身躯的道侣,在跟自己千里传音之时,会光着屁股跪在地上,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被船长的阳具暴操着腚眼儿。听见他诉说思念,只觉得心头软成一片,声音更加温婉了:“嗯,我也想你。”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43、大奶人夫修士使用法三(高能:身体改
“哈哈哈,你这个母狗修士,”传音符咒宝光熄灭的一瞬间,船长就大笑出声,“在跟自己老婆说话的时候被男人操,屁眼却夹得这么紧,鸡巴硬得好像要射出来了。”
啪啪啪,随着嗤笑,船长的阳具更是像打桩一样疯狂地抽插结丹修士的屁股。
结丹修士在船长的冲撞下无力地摇晃耸动,沉浸情欲数日的脸,终于露出了激爽到失神以外的表情,还残留着浓精的嘴唇嗫嚅着,喃喃出声:“对不起,碧娘。”
结丹修士的悲伤没有换来船长的怜悯,甚至让他更加兴奋了:“任务还没有结束,结丹修士大人。”
说着,船长的手指伸到了结丹修士的身前。他并没有触碰结丹修士健硕的阳具,而是来到了阳具的下面,饱满的睾丸之间有一条神秘的缝隙,非常浅淡,跟结丹修士成熟的褐色下体全然不同,透着细嫩娇弱的粉色光泽:“从今天起,就要开始新的任务了。”
“啊,啊啊啊——”那条肉缝被扒开了,天生就该长在一起的部位,恋恋不舍地黏连着彼此,却被船长粗糙的手指强行扒开,奇妙的酸涩,尖锐地仿佛是疼痛,让结丹修士凄惨地尖叫起来。
好几名船工冲上来,压住了结丹修士想要挣扎的强壮身体,让船长的手指顺利地进入了那个地方。
里面的嫩肉带着第一次接触空气的生涩,无措地颤抖着,仅仅是被指腹抚摸的触感,就让结丹修士像脱水的鱼一样在地板上剧烈挣扎。有什么强烈的预感,闪电般划过结丹修士的脑海,让这个自从上船就言听计从的男人第一次对船长的爱抚发出了拒绝:“不,不要……”
两名船工压住了结丹修士的双手,另外两名船工一左一右地掰开了他的双腿,这让结丹修士双腿之间的情况清楚地暴露了出来。结丹修士依旧有着筋肉纠结的双腿,不知何时,笔挺的阳具下面,饱胀的睾丸之间,却开了一条狭小的肉缝,肉缝因为被船长扒着而微微绽开,露出粉红的色泽。
粉红肉缝的出现,肉缝被触碰传来的除了锐痛以外的奇妙触感让结丹修士惊慌失措。但船工们全力的压制,让结丹修士不得不完全接受了船长的手指,用这个新长出来的地方。
船长并不仅仅用手指,还用上了舌头。灵活的舌头,对肉缝又是舔又是翻搅,粗糙的舌苔甚至插进了肉缝的里面,肆意摩擦粉色的嫩肉,敏感的嫩肉很快就蒙上了湿淋淋的水光。
结丹修士凄惨的拒绝顿时颤抖起来:“不,不要舔那里,好奇怪。”
“差不多了,”一直对修士态度轻慢的船长,这一次居然立刻就听从了,他的嘴巴离开了结丹修士的肉缝,换上了更粗更大的东西,他的阳具,“马上就夺走结丹修士大人的处女第一次。”
肉缝比腚眼儿的感觉更加敏锐刺激,仅仅是被船长红亮的龟头抵住,就因为惧怕来自阳具的热度而可怜地收缩个不停:“不,不要干那里,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不要用大鸡巴干那里……”
面对结丹修士凄惨的哀求,船长一挺身,毫无悬念地插入了。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44、大奶人夫修士使用法四(继续身体改造
“啊啊啊——”从未被使用过,甚至此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器官被船长的阳具结结实实地插入了,结丹修士发出凄惨至极地尖叫。
船长却毫不留情地耸动了起来,粗大的阳具暴力地摩擦着肉缝里细嫩的软肉。
旁边的船工们甚至发出嘲讽的哄笑:“哦哦,好厉害,母狗修士真的被船长干成母狗了。”
结丹修士从来不知道,肉体的感觉能够如此强烈,肉缝被迫开辟的锐痛却让他知道,肉体的凌虐也是能够动荡神识的。肉缝被阳具贯穿的一瞬间,结丹修士觉得筋骨、内脏、甚至整个身体都被男人的阳具劈开了,而男人的阴茎就在这劈开的缝隙里肆无忌惮地穿梭。
身体和神识的缝隙,随着男人的抽插变得越来越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四散的缝隙龟裂织成一张细密的网,所有根骨修为就会随之轰然坍塌,毁于一旦。
“你老婆没动过这个地方吧,”船长嗤笑着挺动精壮的腰,将粗大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喂进结丹修士窄小生涩的肉缝,“哦,我忘记了,你老婆还不知道你也长出阴道来了吧?她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跟你结道侣了,而是结成什么呢?挚友?姐妹?哈哈哈哈。”
“阴……”当这个词汇放在女人身上没什么,放在自己身上,结丹修士只觉得可怕到连完整地说出来都不能办到,他惊恐地随着船长的耸动而摇晃,“不,这不可能,不要,啊,不要再插了,我受不了了。”
“反正你老婆也用不上你的阴道,就留给我来给你好好地开发吧!”船长在结丹修士又痛又爽的呻吟里,反而操得更加用力了,下腹啪啪地拍打着结丹修士的下体。
结丹修士虽然满心抗拒,新开辟的肉缝却在船长的奸插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粘液。
跟喷射的白浊精水不同,是黏滑的透明液体,如果一定要说跟什么类似的话,结丹修士曾在妻子的下体见过,跟从苏碧娘的阴道里流出来的液体一模一样。
结丹修士更加惊慌,他推抵着船长多毛的小腹,想把肉缝从船长粗大的阳具上拔出来:“啊,拿出去!”
船长掐着结丹修士的腰,将挣扎躲避的屁股拖回来,不厌其烦地将粉色的肉缝奸插出更多的粘液:“好爽,不愧是做慰安任务的结丹修士大人,阴道插起来好爽。”
可怜堂堂的金丹修士,仅仅是被男人的阳具贯穿了肉缝就浑身绵软,惨遭奸淫却无力抵抗的少女般张着粗腿,抖着大奶:“啊,啊啊,不要操,那里,啊……”
“是骚屄,结丹修士大人,从今天起,你真的有骚屄了,说出来,是骚屄。”
金丹修士竭力摇头,虽然他的身体被改造,肉缝在粗暴的男人开辟成鸡巴的形状,他在奸插下又痛又爽的浪叫,但他还残存着最后的理智:“不,不行,我说不出来。”
船长嗤笑着,阴恻恻的声音,贴着耳廓送进结丹修士的耳朵:“没关系,一会儿我让船工们排着队干翻你的骚屄阴道,你很快就会习惯了。”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45、大奶人夫修士使用法五(产奶了……)
结丹修士被带上了甲板。
神行飞船有着防护法阵,可以保护飞船不受气流冲击,敞开的甲板上一点风都没有。
只是这次落在结丹修士身上的光线,不再是夜明珠亮如白昼的莹光,而是真正的白昼的日光。
结丹修士的衣衫被剥去,不再是穿着严整的青袍,却裸着筋肉纠结的粗壮双腿,也不再是胸前下腹剪出两个窟窿,残余的布料跟呼之欲出的大奶形成奇妙的性器,而是真正的一丝不挂浑身赤裸。
结丹修士被摆在了甲板上,像一尊雕塑,一具物件那样。虽然他纠结的筋肉、魁梧的体魄、英武的容貌都阳刚得足够夸耀,但此时展示的,却是他长在硬挺阳具下面,鼓胀睾丸中间的新器官。
那是个与结丹修士示人的形象全然不同的器官,娇嫩,虚弱,透着柔软的粉红色。粉色的肉缝不情不愿地含着一泡浓稠的白浆,如同清风中含着初雪的红梅般微微颤抖。
闻讯而来的船工都被这矛盾妖异的情景惊呆了。
船工们并没有让惊讶浪费太多的时间,很快就有先行者迫不及待地走了上去,掏出胯下的阳具。
刚刚被船长干过的金丹修士,身体的深处还残留着难以言喻的酸涩锐痛。这个崭新娇嫩的器官,只是被船长的阳具干过一次,就让他的神魂体魄感觉比此前的所有加在一起还要虚弱。
眼看着走上来的船工,胯下甩着经验丰富的紫黑色性器,金丹修士惊慌地挣扎:“不,不要……”
浑身赤裸的金丹修士有着纠结的筋肉,此刻,这些腱子肉全然没有了用处,他在甲板上像一条健壮的肉虫一样翻腾,哀求,依旧无法逃脱被船工的阳具插入的命运。
“不,啊——啊啊!”
船工的阳具,借助之前船长留下的精液,顺利的插入了金丹修士的肉缝。膨胀的龟头撑开细嫩的肉口,寸寸熨帖着娇弱的软肉,一下子就顺畅地插入了最里面。身体的深处被拓开的酸涩,连内脏都被挤压到的苦楚,让结丹修士绝望地挺着精壮的腰肢,哽咽着呻吟出声。
跟腚眼儿截然不同的器官,却同样的柔软紧致,甚至更加柔软,更加紧致,婴儿的小嘴吧吮吸着阳具的触感,让船工疯狂地挺动起腰身来:“哈哈,母狗修士真的变成母狗了,我在干他的阴道,好爽,爽!”
结丹修士在船工干得又是耸动,又是呻吟,他想要逃走,却被船工毫不费力地拖回来,掰开粗壮的双腿,露出柔嫩的肉缝,用阳具干得摇得更剧烈,叫得更大声。
船工们丝毫不顾及结丹修士的感受,结丹修士在他们的眼中并不是高高在上的修仙者,而不过是一条浑身的洞都可以抽插操干灌精的母狗罢了。他们排着队,一个接一个,像使用物件一样肆无忌惮地使用结丹修士刚刚长出的肉缝,在里面灌入精液。
每一次奸插,结丹修士被迫抖着粗壮的腿,都用娇嫩的肉缝结结实实地吞吃到底,甚至连船工的精液,都一滴不漏地吞吃入腹。在船工们粗暴的轮奸下,结丹修士再也忍不住了,他射了出来。
并不是用硬挺硕大不逊色于任何船工的阳具,而是刚刚长出的,尚且娇嫩却被船工轮流开辟的肉缝。
结丹修士潮吹了,柔弱的肉缝被干到剧烈颤抖,不住痉挛,再也忍不住喷出透明粘液的时候,一点乳白的汁液挣扎着从结丹修士的大奶溢出,将滴未滴地挂在奶儿上。
船长适时伸手,接住了这滴汁液,然后将带着乳香的汁液放进了嘴里:“你产出初乳了,结丹修士大人。很快,你的奶儿会像生育的妇人一样饱胀,充满奶水,一天不被男人吸奶儿就胀得发痛。”
结丹修士已经听不到船长阴森嘲讽的预言,因为他的肉缝又被船工的阳具插入了,肉缝的圈口被干得红润,像女人的阴唇一样夸张地肿胀突起,绵软地包裹着入侵的黑色阳具,被恣意翻搅成各种形状。
结丹修士被干得满面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张着嘴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尖叫:“啊,啊啊,啊。”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46、双性大奶产乳人夫要卖淫(改造结束)
当唐浩天再次见到结丹修士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女人。
虽然唐浩天并不想这样说,虽然结丹修士还拥有魁梧的体魄和粗壮的阴茎,但他用阳具下面睾丸中间的肉洞不断达到高潮,爽得下体满是半透明的粘液,从肿胀的大奶里流出乳汁的样子,实在与女人无异。
结丹修士被绑在甲板的栏杆上,一边挨操一边对着船外射精。
结丹修士并不感到羞耻,他甚至乐在其中。
他在新器官被阳具奸插的新奇快感下不断呻吟,发出高亢的尖叫:“啊,大鸡巴,又来了,船工的大鸡巴,一直干骚母狗的小屄,把小屄都干成鸡巴的形状了,嗯,啊,啊,啊。”
地面上的凡人只要一抬头,就能够看见这尊贵如同仙人的修士,赤身裸体,露着胯下奇特的器官,被不同的船工的阳具反复贯穿,滴落丰沛的粘液,奶儿也随之痉挛般一阵阵地喷出乳汁的样子。
幸而神行飞船的速度足够快,人们只能看见一道残影划过天空,才依旧保持着内心对修士的崇敬。
结丹修士的样子让唐浩天满心里诧异和作呕交织的情绪,但最多的,还是惊骇,甚至比被贺万山玩弄的时候更加惊骇莫名。从某种程度上来,船长虽是一个凡人,却胜过了元婴修为的大能。
如同看穿了唐浩天的惊骇,船长的笑容显得更加阴森狰狞了:“不想跟尊贵的结丹修士大人变成一个样子的话,就认真地执行你的慰安任务,筑基修士大人。”
唐浩天张开腿,他也已经被完全剥光了,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当他张开腿,就露出沾满浓精的下体,和浓精重点覆盖的中央被充分使用过的腚眼儿,他用手指撑开了腚眼儿,腚眼儿里绯色的粘膜在空气中无力地颤抖:“请使用母狗修士的骚屄。”
船长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邀请,嗤笑着,狠狠地顶了上去。
从瀛洲岛归来,唐浩天膝盖发软,双腿无法闭合,几乎走不动道,这是强健的修士体魄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明明冲洗了多次,依旧感觉有湿热的粘液滑落到大腿。
终于下船,结丹修士并没有跟唐浩天一起。
唐浩天忍不住询问:“慎行前辈,不跟我一起回蓬莱仙门吗?”
穿着粗布的船长此时看去不过是一个寻常的汉子,跟千千万万的凡人,跟上百名面目模糊的船工并没有丝毫不同。闻言,眼角眉梢地露出嘲讽地嗤笑,那张脸顿时睥睨起来:“告诉你也无妨,他的改造完成了,接下来就要送到苦窑里去卖屁股了。”
唐浩天一愣,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去苦窑卖屁股?”
船长点头,语气轻慢,仿佛稀松平常:“想到被所有船工免费强奸的贱货,改造完成送到苦窑,居然能成为一钱的金子才能操上一次的上等货,被那些达官贵人追捧,竟有些自豪呢。”
唐浩天周身一寒,因为船长说话的时候,冰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体,那是待价而沽的眼神。
后来,唐浩天没有再见过这位结丹修士,倒是听闻了一些关于他的道侣苏碧娘的消息。
听闻苏碧娘另外嫁给了一位元婴大能,却不是道侣,只是侍妾。
最初苏碧娘颇受元婴大能宠爱,甚至有转为元婴大能道侣的传闻尘嚣四起。
这宠爱很快就尽了,不过一年,苏碧娘便时时被大能赏与门下亵玩,苏碧娘不堪忍受,私自出逃,却被大能抓回,废了根骨,沦为鼎炉,一生止步金丹境,寿数尽了,便沦为尘土。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47、“怎么可能真的有什么慰安任务?”
疾驰的神行飞船划过长空,残影撞碎轻云。
飞船上,结丹修士一丝不挂,露出肌肉纠结的魁梧身体,满是腱子肉的双腿大张,敞着阳具粗长睾丸鼓胀的下体。新辟的肉缝被奸插到红肿,如同女人的阴唇般夸张隆起,淌满半透明的粘液和喷射状的精水。
结丹修士的双乳也十分肿胀,本就健硕的胸肌,因为异常分泌的奶水而夸张隆起,比唐浩天见过的最丰满的女人都更加丰盈。奶儿上的乳道已经扩张到肉眼可见的大小,痉挛开合着喷射出雪白的乳汁。
就算是这样,船工们也没有放过结丹修士。
船工们将结丹修士绑在夹板的栏杆上,用五花大绑的麻绳分割结丹修士完美的阳刚躯体。粗粝的绳子紧紧勒住结丹修士的下体,让丰满多肉的屁股显得更加结实浑圆,甚至压住了结丹修士肿大的阴唇,让那个可怜的地方被每一次的拉扯碾磨到中央的肉核。
被迫忍受可耻的麻绳淫虐,结丹修士流出大量的淫液和乳汁。吸饱了精水和奶水的麻绳收得更紧,越发将结丹修士捆得动弹不得,只能抖着粗腿,将船工每一次的奸插都结结实实吞吃到底。
结丹修士像条砧板上的肉虫一样,又是扭动又是呻吟,一边受奸一边喷奶流水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处理船工的性欲是随船修士最高级别任务”的念头,还在脑海里不断回荡。
耳畔却传来船长带着嘲讽的嗤笑,极远极近,似真似幻——“怎么可能真的有什么慰安任务?”
从瀛洲岛回来,唐浩天就闭关了。
出去历练,本来是蓬莱仙门亲传弟子修到筑基九层的惯例。
到了筑基九层,离结丹只有一步之遥,除了清心苦修,最最重要的是要获得师门赐下的塑金丹。塑金丹在蓬莱不如下等仙门那样紧缺,但也需要立一些名目,走一些流程。
去瀛洲岛取回稀土,就是唐浩天领取塑金丹的历练任务。
一场历练,不仅没有巩固修为,反而让唐浩天刚刚晋级的筑基九层隐隐不稳,实属意料之外。为防境界不进反退,唐浩天交了任务领了塑金丹,便匆匆闭关了。
唐浩天这一闭关,就是三年的时间。
筑基修士不能辟谷,即使备下辟谷丸,也不可能这样长时间的闭关,所以是的,唐浩天结丹了。
闭关之后,唐浩天稳住筑基九层的境界,却依旧觉得修为澎湃,充盈四肢百骸,隐隐有破境之兆。唐浩天并不知道为何如此,但破境之兆稍纵即逝,他当机立断,服下塑金丹破境,居然顺利结丹。
虽然缔结金丹,但唐浩天到底沉淀筑基九层的时间短暂,又曾有境界倒退之相,勉强结丹,丹中金赤杂驳。唐浩天干脆继续闭关,一丝丝剥离金丹中赤色杂质,巩固境界。
时间就在唐浩天剥离杂质中如白驹过隙,一晃便是三年过去。
唐浩天再次出关,已经是结丹一层巅峰,隐隐有晋阶结丹二层的迹象。他本就天资优越,根骨卓然,又因为潜心修炼,丝丝剥离金丹杂质,神识强横,更胜一般的结丹修士。
唐浩天一出关,便有师弟前来道贺。
周凯也是昆仑仙君的亲传弟子,在唐浩天闭关期间,暂代大师兄之职。
结丹修士出关,法阵一开,立刻有仙气弥散。周凯见了仙气来的方向,知道是唐浩天出关,立马放下教导师弟的琐事,御剑前来:“恭贺前辈缔结金丹之喜。”
唐浩天是同期最为优秀的弟子,是第一个缔结金丹的修士。其他的师弟俱都还停留在筑基期,个别资质平庸的甚至尚是炼气期的小辈,暂代大师兄之职的周凯也不过是筑基八层的巅峰,见了已是结丹修士的唐浩天,称一声前辈并不为过。
唐浩天祭出飞剑:“我晋阶结丹境,这便去回禀师尊,你且自便。”
周凯却道:“前辈闭关期间,禁区开了,许多仙门的门主都去了,师尊亦去了方丈之地,不知归期。”
唐浩天心念一动,收了飞剑:“既不能拜见师尊,这三年都发生了什么事,你细细说与我听。”
“是。”周凯点头,便将唐浩天闭关三年所发生的事情,挑紧要的说了。
其中,最引起唐浩天注意的,是两件事。
一件是根骨容貌品性谈吐俱佳,拒绝多位大能,毅然与结丹修士结为道侣的金丹女修苏碧娘,忽然舍弃道侣,改嫁给一位元婴老祖。
那元婴老祖本是海外散修,为了迎娶苏碧娘,拜入蓬莱,得了西南的彭楼峰做洞府,成为蓬莱仙门第七位元婴大能。本以为这样隆重,苏碧娘定然是与老祖结为道侣,不想却只是侍妾。
不仅如此,昙花一现的盛宠之后,苏碧娘还被元婴大能废了根骨,如今已彻底沦为那老祖山上的鼎炉娼妓。除了门下亲传,就连名为记名实则是奴仆杂役的弟子都能够奸插,已被搞大了肚子,不日便要临盆。
另外一件,则是关于一名男修。那男修晋了筑基九层,领的历练任务也是去瀛洲岛取稀土。哪知道去了一趟瀛洲岛,不仅修为不进反退,还心生魔障,走火入魔,竟生生烧得根骨尽毁。
那男修本来根骨寻常,却是一名半步元婴修士的亲生儿子,若是靠他自己苦修,只怕天道倾轧之下,要走在父亲前面。半步元婴修士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耗费许多丹药法宝,好不容易才将儿子堆出了个筑基九层,眼看着结丹有望,谁知去了一趟瀛洲岛,居然功亏一篑前功尽弃。
半步元婴修士心有不甘,彻查之后,将神行宝船所有船工全部屠尽,一个不留。
半步元婴修士并未明说,只对外称神行宝船全靠法宝神石驱使,无须留着船工浪费粮食。外界纷纷揣测另有隐情,若真只是船上用不着船工,或遣散,或移为他用都可以,绝不构成杀人的理由。
不过修真世界,低阶修士尚且命如草芥,更何况寿数本就短如蜉蝣的凡人,无人追问,很快就过去了。
这两件事,唐浩天都隐隐感觉与三年前那次“慰安任务”有些干系。
越深思越是禁不住感慨,大道无情,天道难测。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49、有客自远方来
说话间,一道青影划破长空,看去的方向,正是昆仑仙君的主峰。
“师尊回山了!”周凯满脸的喜色,招呼着唐浩天一起祭了飞剑。
唐浩天跟周凯到的时候,山门前已站了许多弟子,却不得召见。
众人等得久了,不免心下嘀咕。就在一人一语,说得越发热闹的时候,一名老者出现在门前。
修士结丹之后凝实容貌,越是根骨绝佳,越是晋阶神速,到最后能够窥探天道的修士,容貌多是青春少艾。眼前的却是一位老者,须发皆白,满脸皱纹,正是蓬莱仙门七大元婴大能之一,翁百宁。
论修为,翁百宁并非最强者,但因为他初时刻苦修炼,却每到寿元将尽才晋阶下一境界,熬得头发都白了才结丹,又修了几百年才结婴,好不容易结出元婴来,似是豁达了,并不再一心修炼,把许多的时间花在了处理门内琐事上。长此以往,倒成仅次于昆仑仙君外,蓬莱仙门第二的主事者。
眼下,翁百宁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往山门前一站,本来议论纷纷的场面顿时一肃。
“掌教于方丈之地获了奇遇,到了天人感应的重要关头,所以一回山门便闭关了,任何人任何事不得打扰,”语罢,翁百宁浑浊的眼珠子一扫,“散了。”
闻言,山门前积聚的弟子纷纷作揖,三三两两地散了。
唐浩天略留了留,仰头望去,见掌教的主峰依旧仙雾缭绕,有仙鹤飞翔于云雾之中,清越鸣叫。
“大师兄,走吧。”
周凯这下意识的一句大师兄,顿时一扫之前称呼唐浩天为前辈的拘谨,两个人相视一笑,御剑而去。
此后的几日,昆仑都没有出山,掌教主峰一片安静,仿佛那一道青影只是幻觉。
蓬莱仙门却热闹起来,陆续有些仙门都前来拜山,要拜见昆仑仙君,询问方丈之地的玄机。
好相与的,门下弟子言明昆仑闭关便离去了,至多等到翁百宁出面相劝,便识趣告退。
却总有那些不好相与的,说不见昆仑仙君就不走,最后索性在蓬莱住下了。
有了一,就有了再,几天的工夫,蓬莱的客院里居然住下了来自三个不同仙门的元婴大能。
当然,这些与唐浩天都没有干系。
唐浩天这些天过得十分充实,一次性领了累积三年的符咒丹药,又按照新境界换了洞府。
终于闲下来,唐浩天才想起大师兄之职交接的事情,御剑来到周凯门前,正要敲门。
“浩天,你缘何在此?”叫住唐浩天的声音,来自代掌教的翁百宁。
唐浩天要叩门的动作微微一顿,束手垂头:“翁前辈,我来找周凯。”
翁百宁微微一笑,雪白的须发微动,显得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和蔼至极:“他门大能留宿蓬莱的事想必你是知道的,这里被暂时征做招待之用,周凯已经不住在这里了。”
唐浩天又是一点头:“多谢前辈提醒。”
翁百宁浑浊的眼神一扫:“周凯既不在此,你也不要再次多做停留了,惊扰他门大能。”
“是。”
唐浩天御剑而起,飞剑破雾,才想起周凯所住的乃筑基亲传弟子居所,并非客院,怎么会用被征用?
唐浩天忍不住回头,但见山峰拢了青色屏障,宝光四溢,确是元婴级别的大能威压。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50、学那鸨母龟公携门下弟子容人奸插嫖宿
唐浩天没有再去找周凯,找不着代大师兄周凯议事的师弟们,直接将事情堆到了大师兄唐浩天的跟前。
近几年跟周凯走得更近的众师弟都找不着他,唐浩天也不再做无用的功课。反正这样也算完成了交接,唐浩天索性直接将心思放在门派的杂务上。
唐浩天虽然疏远了些时日,但到底还有原先的经验,一扫闭关三年的隔阂,料理起来驾轻就熟。
如此过了几日,周凯却自己来找唐浩天了。
周凯不是一个人来的,是原来蓬莱仙门的二把手,如今代掌教翁百宁亲自带来的。
“魔傀魁首携了子侄前来拜山,如今暂居关山隘口,你带着周凯前去接待,切不可怠慢。”
须发皆白满脸鸡皮的翁百宁如此吩咐道。
“是。”
唐浩天领命,带着周凯御剑而行,去了关山隘口。
很快到了目的地,唐浩天与唐凯落在殿前空地。驻山的弟子没有阻拦,便一路畅通地进了关山殿。
一进关山殿,便看见一名蓝袍的修士,似是专程等着,听见脚步声便转了过来。
一张五官端正的面孔,乌黑的眼仁,碧青的眼珠,黑白分明的眼睛越发显得那张相貌堂堂的脸刚直不阿。如此正气凛然的样貌气度,却并不是什么修士,而是一只魔傀。
唐浩天与这只魔傀并不陌生,甚至还有一段渊源。
当年,同期的修士要选出大师兄来,两位炙手可热的人选,一位是唐浩天,另外一位便是眼前的魔傀。
两人根骨修为旗鼓相当,各有拥趸,就连拥趸的根骨修为也是旗鼓相当。
正当两人争得如火如荼,大师兄之位不知花落谁家之时,忽然爆出了对方魔傀的身份。
魔傀与人类形容相似,却并非血出同源。蓬莱仙门虽海纳百家杂学,却也没有宽容到便宜魔傀的地步。
魔傀之身被证实之后,对方被逐出师门,大师兄的名头便毫无悬念地落在了唐浩天的头上。
揭穿对方魔傀身份的事情虽然不是唐浩天做的,但他确是最大的受益人。
此时唐浩天奉命前来接待魔傀魁首,却陡然见了旧人,不禁心下一悬。
这一悬只是一瞬间的事,一瞬之后,唐浩天便想得清楚了。魔傀所修功法境界与人类大不相同,但当今魔傀魁首也是天资卓绝之辈,修为约略等同元婴中阶,与掌教昆仑仙君在伯仲之间。
眼前的魔傀不过筑基巅峰,还逊于自己,或是弟子,或是子侄,反正不是魁首本人就是了。
当下,唐浩天脊背挺直地站着,略一颔首:“沈道友。”
望着唐浩天,沈如柏却用那张端正的面孔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蓬莱仙门的大师兄已是结丹期的前辈,沈某实在当不起这句道友。只是堂堂的金丹前辈,却学那起子鸨母龟公似的,亲携门下弟子容人奸插嫖宿,好好的仙门做了乌糟腌臜的勾栏间,当真还有颜面顶着佛门第一大宗的招牌?”
沈如柏陡然出口的言辞辛辣恶毒,唐浩天顿时皱起眉头:“你这是何意?!”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51、比勾栏间的最下等的娼妓还要骚
沈如柏没有回答,因为有人代他回答了。
那也是一名魔傀,身着与沈如柏形制相似的蓝袍,只是蓝底里藏了银色的云纹,瞧着更加华丽。
蓝色华袍的魔傀泰然地坐在矮榻的蒲团之上,形容疏懒,姿态闲散,修为却精纯深厚,以唐浩天的金丹修为尚不能探其境界。唐浩天便知道,这就是翁百宁吩咐他前来迎接的正主,魔傀魁首。
魔傀魁首歪着脑袋,懒洋洋地瞧了唐浩天一眼。
只一眼,唐浩天顿觉无形威压袭过,周身大寒,待缓过劲,额头脊背都是湿淋淋的冷汗。也是唐浩天精神力更强于寻常修士,不然这一眼,便要绵了筋骨,拿膝盖去找一找关山殿的地板是硬是软。
唐浩天僵站着,勉强才没有丢丑,周凯却是动了。
周凯本来跟在唐浩天身侧,如一名寻常的筑基弟子,谨慎而拘束地落后半步。魔傀魁首一抬眼,周凯却走了上去,虽然身体僵硬,四肢不够协调,面作赤色,满眼屈辱羞恼,却到底是坐进了魁首的怀里。
端端地坐进了魁首的怀里,周凯的脸更红了。
因为魔傀剥开了他的衣服,当着唐浩天和沈如柏的面。
蓬莱制式的青色长袍翻摊开来,便敞露出筑基修士年轻鲜嫩的肉体。胸前如何遍布青紫,奶儿如何尖翘硬挺,腰肢如何劲瘦风流姑且不说,只说隐藏在两片绵软臀肉中缝里的孔洞,软热烂红,熟透了的肉花般繁盛绽开,叫人一眼就能看出是被多少淋漓的汁水慷慨地灌溉过,才能开垦耕耘得这样油亮肥沃。
魁首伸了修长的手指插进周凯的肉穴里翻搅,黏腻滑溜的水声顿时不绝于耳。那熟红外翻的嫩肉被玉石般莹润有宝光的指节翻捡着,啧啧出声,越发显得汁水丰厚,肥软糜烂。
听着这样淅沥的水声,唐浩天才明白为何今日见的周凯,与往日大有不同。
往日的周凯,虽然英俊,也不过是寻常的英武俊朗。修士修仙之后,皮肤均匀洁净白皙细腻自生光彩,只要不是长得实在歪瓜裂枣不堪入目,瞧上去都要比俗世的凡人好看许多。
今日的周凯,面色瓷白,嘴唇却异样殷红,看人的时候,极力压抑,眼波流转间依旧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神采。如今想来,竟是在失踪的几日叫男人干软了腚干热了肠,通身识得阳具滋味的媚态。
如同为了印证唐浩天心下所想,魁首解了腰带,从蓝色华袍里掏出粗黑的阳具来。
那尺寸巨大的阳具早就硬了,当魁首握着腿弯,将悬空的周凯端到身上,肿胀到可怖的龟头就对准了绽开的肉穴:“听闻你乃是昆仑座下,修为根骨拔尖的亲传弟子,想必这吞吐纳精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
周凯虽然主动坐进了魁首怀里,但在唐浩天和沈如柏的注视下,大张着修长的腿儿,大敞着湿淋淋的腚眼儿,要吃男人的阳具,到底抹不开脸面,顿时扭腰挣扎起来:“不,不要在这里。”
魁首却是不管,一松手,只听得刺溜一声,周凯松软熟热的肉穴就对准了高耸的阳具,一坐到底。
“啊!”一声惨然尖叫,周凯浑身僵直,挺着激凸的奶儿,下颌到肩颈的弧线都一径绷得紧了。胯下的阳具却没有丝毫萎靡,反而因为骤然受插吃痛而变得越发硬挺。
魁首握着周凯挣扎不休的腰,对准了妄图躲避的肉穴,又是狠狠一顶。
“啊!”周凯被撞得魂都要飞出来,又是一声惨叫,当场从硬挺的阳具里喷射出飞溅的白沫。
飞溅的白沫簇簇喷洒,一些落在地上,还有一些飞溅得远了,直滴在了唐浩天的鞋面上。
足足射过好几息,周凯才止住了泄阳。
虽则止住了,但这一射之后,周凯整个人都软了,没骨头似的瘫在魁首怀里,随着冲撞上下起伏。
碍于唐浩天在场,周凯初时还有些放不开。
待旷了不足一个时辰的腚眼儿里夹着魁首的大屌,几下就被干得又是湿润又是绵软,熟红糜烂得一塌糊涂,周凯便撅着丰软的臀,又是扭腰又是送胯,热切殷勤地摇了起来:“大鸡巴,魁首的鸡巴好大,干得小辈的骚屄又软又热,舒爽极了,啊,好爽,好爽。”
这蓬莱仙门结丹境下第一人,竟坐在一只魔魁的肚皮上尖声浪叫,比勾栏间的最下等的娼妓还要骚。
而将周凯带到这里来的唐浩天,可不就正如沈如柏所说的,沦为了拉皮条的鸨母龟公之流?
唐浩天瞧了片刻,也不耽搁,干脆利落地一拱手:“此间没有旁的事情,小辈便告辞了。”
当下,周凯坐在魁首肚皮上,青袍已经全然褪去,露出通身紫红青瘀灼精斑驳,只留着松软的月白绸裤还挂在脚尖上。随着跌宕,那绸裤也跟着颤抖的臀腿儿一起,止不住地又抖又颤。
魁首也不得闲暇,忙着用阳具喂饱了筑基修士饥渴的腚眼儿,闻言连话都懒得回,只摆摆手便是允了。
唐浩天转身便走,沈如柏也跟着他走出了关山殿。
唐浩天知道沈如柏有话要说,没急着祭出飞剑,又刻意放缓了步伐。
果然,刚刚出了关山殿,未下台阶,沈如柏便站在殿前:“蓬莱仙门的大师兄改旗易帜,做起勾栏间的皮条客,也是似模似样。长此以往,岂不客似云来,赚得盆满钵满。”
唐浩天想了想,竟还点头:“蓬莱门下数万弟子,环肥燕瘦,什么样的鲜嫩皮肉都不缺,又有修士修为,比之俗世里的庸脂俗粉,倒真真的高出一大截去。”
沈如柏却是怒了:“大师兄之位就落在你这等趋炎附势之辈的身上,蓬莱才没落到如此地步。”
唐浩天侧头,看向沈如柏,低眉顺眼,倒是与亲传师尊昆仑如出一辙的发相庄严:“沈道友这是何意?莫不是要我学了那等子愣头的愤青,一逞口舌之快后,便被魁首荡成尘埃,最好再捎带着一峰一门的弟子都被愤怒的元婴大能荡为劫灰,才是你口中的不趋炎附势?”
沈如柏当年乔装入蓬莱求学,虽然与唐浩天是旗鼓相当的敌手,平日里交往却不深。印象中俱是唐浩天宽厚豁达的样子,却不想他居然还这样巧言善辩,闻言不由得一愣。
犹嫌沈如柏不够哑口,唐浩天又补充道:“莫忘了,你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在我这个结丹修士面前耀武扬威,还能留得命在,也不过是趋了殿中那嫖客的炎,附了他的势。”
语罢,唐浩祭了飞剑,腾空而起,扬长而去。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53、有妖气!村妓倒计时……3
先前昆仑回山,却闭门不出,虽然翁百宁出面,称是到了天人感应的重要关头,门下依旧议论纷纷。
之后多门大能登临蓬莱,滞留不去,更是人心惶惶。
如今连魔傀魁首都住进了关山隘口,偌大的一个蓬莱仙门,更是笼在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阴云里。
而比起诸弟子的以讹传讹,亲手将周凯送进关山殿,亲眼见过在翁百宁的授意下,昔日的代大师兄是如何在魁首胯下伏低做小,唐浩天的忧虑又更加深沉一些。
唐浩天不禁抬头,目力穿透云层,莫非这天是真的要变了?
这日,唐浩天去了开云山。
开云山是蓬莱仙门的属地,说是山,实际论起来,却不过是一座小丘。
开云山地处偏僻,离最近的集市都有一个时辰的脚程。土地贫瘠,种的粮食不够自己吃,农闲的时候,男人需得上山打猎,女人需得院前院后的养着鸡鸭,还得见缝插针地栽些葱蒜,才能填饱了肚子。人口也稀少,整个村落,只稀稀拉拉地住着二十几家农户。
这样的村落,剥皮拆骨榨不出三两油水,蓬莱自然是免了它的岁供。只偶尔做些帮村民寻找丢失的白兔,修葺被风吹倒的笆篱的事情,作为炼气初阶记名弟子的任务。
近日开云山却不仅丢白兔鸡鸭,开始丢人。只二十几户的村落,丢一个人都看得明明白白,更何况是连着三天晚上,每晚一个,足足丢了三个大活人,村长吓得够呛,立马上蓬莱求救。
恰逢唐浩天理事,就把这个找人的任务揽在了身上。
唐浩天虽然料想任务简单,但是也没有想到这样简单。他跟着村长的指引,来到村外的一处洞穴,祭起的法器的宝光初初照耀开来,那妖物便蹬腿死得硬硬的。
唐浩天呆愣间,后面的村民一窝蜂地冲进去,立马找到了先前失踪的三个村民。灰头土脸,又受了饿,有些狼狈,但解开捆绑的绳索,依旧是全须全尾的好村民。
事情到这里便算是完美结束,日近中天,一个上午的时间都没有过去。
唐浩天本准备直接回蓬莱,感恩戴德的村长却说什么都不让,一定要唐浩天吃了晌午饭再走。
唐浩天结丹修为,已然辟谷,不食人间烟火。
但修士清修,看苦修,也看机缘。蓬莱七位元婴之一的伍百川,当年止步半步元婴一百多年,突然一日闻见米饭甜软,顿时福至心灵,就此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晋阶元婴境。
唐浩天推辞了两番,村长实在是热情,推辞不过,也就应下了。
唐浩天坐在村长的简陋的木屋里,就着新劈的竹筷夹了两口笋,一转头,外面的天色竟然就黑尽了。
村长又出言留唐浩天住宿,他便住下了。
第二日,唐浩天起得大早,打算趁早赶回蓬莱,只喝了一口村长捧上来的熬得稠稠的小米粥,窗棂里透进来的日光居然又黑了。村长挽留,唐浩天便又稀里糊涂地住下了。
山中不知时日过,等唐浩天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开云山住了半个月。
这天夜里,天方黑尽,唐浩天已经躺在了床上。
他挣扎着转醒,一脚踹翻了摸进房来的村长:“说,这是怎么回事?!”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54、有妖气!村妓倒计时……2
村长被唐浩天踹翻在地,先是一惊,继而恢复了寻常的神色,还反过来责怪唐浩天:“小老儿只是进来瞧瞧仙长睡得安不安稳,仙长若是不喜,言明便是,何故踹人?”
说话间,又有一个人摸了进来,唐浩天借着熹微的星光看去,却是村长已经分家别居的儿子:“是吗?那你儿子已经成亲分家了,还专程跑回来,也是瞧我睡得安不安稳的?”
村长的儿子不如老父亲那般有急智,眼看着预想中该横陈在床人事不知的结丹修士精神抖擞地站着,一时间瘫坐在地上,瞠目结舌,说不出一句轱辘话来。
僵持间,又摸了一个人进来,这人还不是独自来的,后面牵出萝卜带出泥似的跟着一连串的人。
想是这样偷偷摸进唐浩天房间的事情做得极为熟稔了,个个穿着棉底的布鞋,一会儿的功夫,就悄无声息地摸进来二三十个人,将村长借给唐浩天暂居的小屋子挤得满满当当。
唐浩天细细辨去,全是开云村的村民,二三十个村民,竟是一个村的男人都来齐了。
这二三十个人,大半夜不睡,都跑来挤在唐浩天的屋里,便是村长的急智也给不出合理的解释来了。
“不说?那你们的命留着也没用了。”
唐浩天亮了法宝,冷凝的宝光在黑暗中,印着唐浩天一张冷峻的面孔越发孤高冷傲不可亲近。
村长在盈盈的宝光中对上唐浩天冰冷的目光,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我说,我什么都说。”
村长跪在地上,一把年纪的老骨头,如初启蒙的学童犯了过错般缩手缩脚,干巴巴地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开云村真的来了妖物,那妖物却不是唐浩天宝光一照便死得通透的蹩脚货,而是有大能耐的。
妖物言明,让村长一应按照它说的去做,不然就吞吃了一个村子的人口牲畜。
村长为了一村的生灵,没有办法,便按妖物说的,报有村民失踪,上蓬莱求救。
蓬莱果然派了修士前来收妖寻人,村长便又按照妖物所言,摆上样子货,让唐浩天大显神威,救出故意绑在妖窟里的村民。之后借口感谢,挽留唐浩天吃饭,却在饭食中下足安眠的药剂,由此留他在家中住宿。
说到这里,村长微微一顿,偏头小心地去看唐浩天的脸色。
唐浩天对上村长惴惴不安的目光,心下似有所感:“留宿了又如何?”
村长浑身一颤,立时将头埋在双手之间,怯懦的声音从脚底传上来,越发的底气不足:“若是住下,便……”
村长欲言又止,唐浩天心下不安的预感更加确实了:“便如何?”
村长的头埋得更深了,若他额下不是平地,而是一个洞,他恐怕已经把脑袋埋进了洞里。村长捱了片刻,知道此番是真捱不过去了,只咬牙合盘托出。
“便……趁机奸宿。”
语罢,村长的额头凝实了大滴的汗珠。汗珠子晃了晃,吧嗒落在地上,溅开来,碎成了八瓣。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55、有妖气!村妓倒计时……1
是夜,老村长趁着暮色摸进了唐浩天的卧房。
村长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昏昏的月光,看向躺在床上的结丹修士。
只见尊贵无匹的仙人横陈在木板稻草堆成的简陋床上,沉肩宽背,四肢舒展,一张英俊的脸在昏暗的室内自生了盈盈的微光,竟是比一个村子的寡妇小娘加起来还要好看。
所以村长也是心下狂跳,比偷了一个村子的寡妇小娘都还要忐忑。
村长在门口站了许久,他并不知道那妖物给的药剂是否见效,唯恐唐浩天半道醒转来。届时大眼瞪小眼,他若给不出个合理的解释来,场面该多么僵持尴尬?
村长直站得腿都麻木了,将心底里“只是来瞧瞧仙长睡得可习惯安慰”的借口重复了好几遍,又耐不住耳畔那不知藏在哪里,将屋子里的一切看得明明白白的妖物的催促,终于走上前去。
村长试探着,先是抓住了被子,若是唐浩天立时醒转,他便借口自己只是来添被,免得仙长受寒。
这是夏夜,只盖了两层薄棉缝制的被子。轻软的薄被顺着唐浩天的身形勾勒出健美的起伏,村长近距离接触着有仙人之姿的金丹修士,遐想被套下是何等雄壮英武的肉体,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咕咚——口水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极为突兀。
村长吓了一大跳,连忙去看唐浩天。
却见唐浩天依旧平躺,双目闭合,并没有要醒转的迹象,村长这才稍稍放心。
唐浩天胸膛的起伏十分微弱,这样无知无觉地躺着,不像睡着,倒更像是死了。
村长刚刚放下去一半的心又提了起来,连忙去试唐浩天的鼻息。
若妖物的药剂的用途并非让人昏昏沉睡,而是中毒身亡,村长可兜不住毒害修士这样大的罪名。
一试之下,唐浩天的呼吸虽然微弱,却均匀平缓,果然只是熟睡罢了。
几番一惊一乍,村长额头脊背都生出淋漓的汗,只觉得一条老命都要交代了出去。若是他自己能做主,只怕立马就夺门而出,奔到前院里深深的吸几口夜半寒气,以此纾解心下的惶恐不安。
耳畔却不断传来妖物的声音,一边嗤笑村长胆小如鼠,一边催促他快快动手。
虽然心下慌张,但村长终于知道唐浩天不会轻易醒来,胆子大了一些,伸手去摸唐浩天的衣裳。
村长先摸了摸唐浩天的前襟,转念一想,左不过是做那事,若脱了衣裳,需还得穿回去不提,中途若是耽搁了时间,把药效耽搁得过了,仙长醒转过来,更是麻烦。不如只脱了裤子把洞露出来,撒一泡热精进去就算完事来得干脆方便。
想得清楚,村长便将搭在前襟上的手指往下移,转而扣住了唐浩天的裤腰带。
那松软的绸裤藏在棉麻的长袍里,现在满屋夜色看不见,村长白天的时候却是见过的,飘逸的青色,显得本就英武俊朗的仙长更是穷尽笔墨无法形容的仙人之姿。
村长抓住了裤腰带,还没拉开,先摸到了裤腰带往上的一截腰身。
这一摸,摸得村长心神一荡。
没想到仙长的身体也是温热的,比满村的寡妇小娘还要滑溜。
光摸上一摸都这样销魂,若是能够亲眼看上一看,该是何等活色生香?
但点上烛火细细品赏这个想法,自然也如同脱下衣袍一样,因为耽搁时间而被摈弃了。
村长的心中颇有几分可惜遗憾,直到将绸裤扒到了膝盖,摸到了仙长的双腿之间,被那温烫细嫩的软肉塞得一手,才顾不得什么可惜遗憾,急巴巴地扑了上去。
村长摸黑爬上了唐浩天的身体,满心澎湃的心跳疯狂地压过脉搏,比偷村头的寡妇还要紧张刺激。
跟身为村长,唯恐被其它的村民发现自己为老不尊,耕了寡妇家的肥田不同,此时的村长虽然依旧是怕被人发现,这个怕被发现的对象却变成了被偷的本人。
把活生生的人类当了无知无觉的物件,任凭摩挲把玩,全程一动不动的体验新奇至极。
但想要在那细腻软绵里撒一泡热精的迫切,却是如出一辙。
村长趴在唐浩天身上,试了几次,却没能把东西放进洞里去。
唐浩天无知无觉地躺在床上,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半点要抵抗的意思。
绸裤被扒到了膝盖,结实的大腿微微张开,毫无防备地敞露着隐藏在股缝里的肉洞。那肉洞也是软绵绵的,虽然不如俏寡妇流了浪水的骚屄泥泞湿滑,却也是个温烫的好去处。
可村长就是插不进去。
村长试了几次,更是试得汗流浃背。没有办法,只握着裆里半软不硬的阳具贴着唐浩天的股缝摩挲,心想磨刀不误砍柴工,待磨得硬了,肏起洞来定然事半功倍。
村长磨了几下,居然就一个冷战,稀里糊涂地将一副汤水全交代在唐浩天大腿上。
如此滑精似的射过一泡之后,村长浑身的力气都用竭了,只趴在唐浩天身上直喘粗气。
“不中用的老货。”
折腾了一晚上,等来这样一个结局,那跗骨之蛆般的妖物一声冷哼之后,便彻底陷入沉默,再不言语。
村长压在唐浩天身上,不敢压实,怕把仙长压醒。也不敢动作太大,怕把仙长动醒。又想着速速完事,早早交差,免得药效过去,仙长自然转醒。
这样瞻前顾后,前怕狼来后怕虎,自然是不能成事,还真如年迈的老货不中用了似的。
没能成事,村长心头本就遗憾可惜。又被妖物奚落,但凡男人,无论到了什么样的年纪,“不行”总是难以启齿的事情,村长更是不快。却只能憋着肚子里的火气,待身上稍稍回了气力,打上温水,给仙长细细擦洗,免得仙长起疑。
一通忙活,待擦得差不多,天边已经翻了鱼肚白。
村长连忙给唐浩天系好裤腰带,又收拾了屋里一应的清洗用具。
端着盛着浑水的铜盆走出房间,院前的公鸡打起了当天的第一声响鸣。
第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57、有妖气!村妓倒计时……0 内
第二天,村长按妖物的吩咐,故技重施,再一次将唐浩天留了下来。
入了夜,村长却又如同前一晚般犹豫不决反复踌躇。
正这时,村长的儿子来了。
村长的儿子如同村里的其他男子一样,早早就成了亲。儿媳妇不耐烦跟鳏居的公公在一个屋檐下进出,一早就撺掇着儿子分家,上村东头另砌了新房。儿子大半夜的回来,村长很是意外:“你怎么回来了?”
相比村长的不明就里,儿子却熟门熟路地往屋里走:“那仙长呢?就住这屋吗?”
儿子是山里人如出一辙的大嗓门,没半点顾忌,陡然在安静地室内响起,平地里响起一声炸雷似的,吓了村长一大跳:“你小声一点,仔细把仙长吵醒了!”
儿子却浑不在意地一摆手:“爹,妖物说你胆小,可真是一点都没有说错。那仙长既然中了药,哪儿有这样容易就醒的道理?你若是不敢消受了,便在门口给儿子把风,莫叫家里的婆娘寻来了。”
语罢,儿子一侧身,就闪进了唐浩天的屋里。
儿子这话,村长听出来了,原来妖物一早便猜到他不中用,索性换了人选,让他儿子来。
村长望着儿子的背影融进了房间里幽暗的暮色,还真老老实实地出来把风了。
儿子的妻子是个醋缸,又是个炮仗脾气,若是让她给瞧见了,肯定是要闹起来的。男人跟男人,总不长久,只能算是胡闹,总不好胡闹一通,把好好的媳妇给闹没了。
村长背着手,站在清冷的夜风里望风,全是老父亲的一片苦心。
屋里先是传出悉索的声响,是布料摩挲之声,想是儿子已经顺利地脱下了仙长的衣衫。
然后很快,又传来闷哼。那是儿子的声音,自小带到大,村长对儿子的声音非常熟悉,那声音畅快至极,舒爽至极,想是已经得手了。想到这里,村长还有些自豪,到底是年纪轻火力壮,轻而易举就得手了,不像自己,试了那许多次,闹得急赤白脸,最后还都滑在了腿上。
再然后,就是皮肉撞击的声音,啪啪的,非常清脆,饱含了空气,快速而密集。光是听声,村长都能够想象得出,儿子是以多么快的速度,多么强的力道,疯狂地抽插着仙长的腚眼儿。
儿子初成亲的一段时间,还跟新婚的妻子住在一个院里,老旧的黄土薄墙不隔音,有的时候村长也能听见儿子跟儿媳妇干那事儿的声音,跟现在从屋里传出来的声音如出一辙。
但那山里面养出来的儿媳妇,标致都透着一股土气,哪儿记得上仙长半分白皙水灵英气俊朗?
一想到那青衣如仙的仙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大张着腿儿,挺着肥腚被儿子的阳具啪啪捅着腚眼儿,把一眼腚洞捅成一朵绵软绽放开的肉花,半情不愿地含着新鲜的浓精,村长就觉得胯下发烫了。
一开始,村长还忧心着儿子干得太猛,干得太久,把仙长干得醒转过来,后面就顾不上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呼,哈,啊哈,呼呼。
皮肉撞击的脆响,阳具搅拌秘洞的水声,儿子畅快至极的喘息,在凉爽的夏夜交织成奇妙的曲调。
村长听得心下火烫,百爪挠心似的痒,哪里还顾得了担心?
村长的阳具已经硬了,前天夜里怎么弄都半软的物件,完全勃起了,硬邦邦地顶着裤裆。
村长不断畅想着若是能将憋得胀痛的东西插进仙长的腚眼儿里,一通蛮干,该是多么欲仙欲死。
越是想,越是欲罢不能,硬挺的阳具胀得流水,把棉布的裤裆打湿了好大一片。
有几个瞬间,村长恨不得冲进去,推开儿子,把老根捅进还残留着儿子肉汁的肉洞里。一番酣畅淋漓地胡日乱操,把那青衣如仙的尊贵仙人,日得比最骚的婊子还要好看。
这样的难耐急迫,让村长不禁想起很多年很多年以前,自己跟死去的老婆子的新婚初夜。那时他还年轻,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也是这样又紧张得不知所措,又焦急得迫不及待。
村长再也忍不住了,解开裤腰带,握住了自己发烫的老根。
把一只汗湿的左手,当成唐浩天饱含了浓精浪水的腚眼儿,发了疯似的狠操。
这时,村长也不怕把唐浩天操醒了,他甚至还有些期待,仙长若是醒转过来,发现他被自己压在胯下,用阳具捅着腚眼儿,该是什么反应?愤怒?羞恼?或者压根被自己捅得起浪了性,扭着屁股同自己干?
呼,啊哈,呼呼。儿子在屋里不断传出愉悦的喘息。
呼,啊哈,呼呼。村长在屋外也是喘息不断。
儿子干了很久,中途几次停顿,想是出精了,歇息片刻卷土又来。
村长虽然不如儿子体力好,就着儿子阳具搅拌仙长腚眼儿的水声,也出来了三次。
天微微发白的时候,儿子从屋里出来了,一夜未眠,眼下微微泛青,精神却十足地亢奋:“爹,别说,这仙长的屁股就是不一样,操起来太舒坦了,那小屄有嘴似的吸着大屌不放,儿子直恨不得死他身上。”
村长摆手:“别在外面耽搁了,快回去,免得你媳妇起疑。”
儿子这才意犹未尽地走了,走前不忘嘱咐:“爹,记得留门,今晚上我再来,再来干仙长的屄。”
“快走快走。”
送走了儿子,村长进去收拾。
一进屋,险些被熏个跟头,儿子不知道射了多少,满屋都是精液飞溅的膻气。
再一看床上的唐浩天,此时已经有些微光从窗户透进来,村长能够在半明半暗里看见唐浩天的腿间满是碾成膏沫的精水,淅淅沥沥地堆在阳具、睾丸和腿根。受精最多的,自然要数被使用了一晚的腚眼儿,糊着厚厚的精层,连被碾磨成熟红的颜色都瞧不见了。
这样活色生香的一幕,看得村长的阳具又是隐隐发烫。
但村长到底上了年纪,已经射过三次,虽然发烫,却也硬不起来了。
再加上天色发白,眼看着药效过去,唐浩天就要醒了。
村长快手快脚地收拾着儿子乱射的精水,只暗下决定,儿子弄成这样唐浩天都没有转醒,妖物的药剂果然有用,他再无需畏首畏尾,今晚一定要放开手脚大干一场,让尊贵的仙长尝尝老而弥坚的阳具的滋味。
第二夜就这样过去了。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59、【村妓ing】大胆村长父子一齐睡奸
第三天,有了第二夜的儿子做样板,村长干起事来自如了许多。
当摆脱了儿媳妇匆匆赶来的儿子推开门,门里面的村长已经跟那又沉睡得无知无觉的仙长干上了。
定然是从日薄西山就迫不及待地干了,此时那皮肉撞击的脆响里已经含上了黏糊的水声。想到昨夜还在自己胯下受操的肥腚,父亲的老根也能捅得熟软糜烂汁水淋漓,儿子忍不住啐了一口:“这发骚的浪货!”
听到儿子的咒骂,村长不知为何竟有些自得。这自得,跟昨天枯等整夜最后不得不发泄在左手上的憋屈,和今天苦熬一日终于等到白昼过去的焦灼撞在一起,化作更加汹涌澎湃的欲望,火力全开地冲下胯下。
村长更加疯狂地挥舞着老而弥坚的阳具,噗呲噗呲地抽插唐浩天的腚眼儿,直恨不得连阳具根部突突弹跳剧烈收紧的睾丸,都塞进仙长又湿又软又紧又烫的尊贵屁股里去。
儿子不如村长那样有耐性,听着老爹操穴的噗呲声,胯下火烫,硬得几乎要当场爆出来。心想着一泡热精付诸了裤裆实在是浪费,不由得握着胀得发痛的阳具连声催促:“爹,你快点。”
“急什么急?我昨天可等了你一晚上。从小就是这毛病,吃点什么都要从你爹嘴里扒拉出去半口。”
村长斥责道,儿子急,他越发不急了,他体力不及儿子,经验却是儿子不能比拟的丰富。
唐浩天虽然中了妖物的药剂,全程昏睡,即便村长剥了他的衣服,揉他的胸,摸他的腿,掰了丰软多肉的屁股,把老而弥坚的阳具塞在腚眼儿里又抽又插,直插得腚眼儿不断收缩,口吐白沫,依旧无知无觉。但每每深插,梭形的阳具尖端拓开紧窄的深处,村长都能够感觉到仙长的深处传来无法控制的颤抖。
村长越发变着法子去顶那受操便如同受激的蚌肉般收缩的一块,唐浩天也就越发抖得厉害。丝滑泥泞的嫩肉,受插便兀自痉挛,无意是对村长操穴技巧的最好肯定。
儿子等得实在耐不住,索性点了烛。
烛光照亮了昏暗的斗室,儿子借着昏黄的烛光看去。
但见唐浩天已是被剥了精光,往日里平平整整一个褶子都没有的青衫凌乱地堆叠在身下,露出一身皮肉。本就修长高大的身形,没有了布料遮拦,四肢修长,小腹平坦,肩膀宽阔,腰身劲瘦,通身蜜色的肌肤细腻地泛着莹莹微光,显得越发英武挺拔。
这样年轻英武的一位仙长,却被满脸褶子的老村长压在胯下,掰了臀腿,露出身后隐秘的洞。昏黄的烛光里,仙长本就自高耸的臀肉当中凹进去的峡谷越发深得惊心动魄,峡谷暗色的阴影里夹着一根紫黑腥膻的阳具,正反复地进出着那不可言说的妙处,直捅得那里褐中透红,溢出一两滴浊白的粘液来。
这情形实在活色生香,而更令儿子不住咽唾沫的是,大张着腿平躺在床上的唐浩天虽然依旧双目闭合,昏昏沉睡,却已被操得面颊微红,浑身都是绵密的汗,连阳具都隐隐有些勃起了。
爹果然比自己厉害,操得这狗屁倒灶的仙长都骚性起来了,儿子虽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在心里承认。
昨天夜里,没有点灯,儿子看不见唐浩天的表情,但身体的触感还是记得十分清楚的。
儿子干了一夜,干得激爽舒坦,射得酣畅淋漓,下床的时候膝盖发软,几乎站不住。好不容易扶着床沿站住了,也是气喘如牛,通身臭汗。
唐浩天也被干了一夜,虽然被灌饱了热精,从腚眼儿里流出来的精水打湿了好几层的被单褥子,但儿子记得清楚,自始至终,唐浩天的皮肤一直清凉无汗,阳具更是在萎靡地缩成一团。还让他暗自嗤笑,原来这外表风光的仙长只是个白白生着硕大巨屌的银样镴枪头,活该受男人奸宿。
如今见了在老爹胯下受操的唐浩天,儿子才知道,原来这仙长也是个能够体味各种美妙,受了男人阳具插腚,便红着脸,流着汗,勃起阳具,浑身止不住打颤的骚浪货。
“爹,你真会玩,真会,儿子实在是快要忍不住了。”
儿子把阳具捏得越发紧了,唯恐一个不慎,便将热烫的都抖在了裤裆里。村长看儿子这副没出息的样子,也是无可奈何:“你来,用仙长的嘴。”
儿子一惊:“嘴能用吗?”
村长还更加惊奇:“你没用你媳妇的嘴?”
女人每个月总是有不爽利的几天,或是用手,或是用嘴,不能叫自家男人炕头寒凉,有借口去爬别的女人的裙子。儿子的媳妇却是个泼辣的炮仗脾气,还没开口,就能一巴掌把儿子扇得跌下床去,久而久之,儿子也就歇了这个心思。此时,陡然叫村长提起,儿子顿时又活泛了心思。
“诶!”
儿子应着,慌不迭爬上床去捏唐浩天的嘴。唐浩天牙关受捏,顿时就张开了,露出一点点白牙,白牙后面水红色的舌头和舌头根部窄小的喉口。
儿子连忙解开裤腰带,握着胀硬的阳具就往里塞。
唐浩天无知无觉,一下子被龟头压到舌根,还条件反射吞咽了一下。
儿子被那受激的蚌肉般剧烈收缩的舌根摩擦到敏感的龟头,本就胀痛的阳具更是胀大了一圈。再也忍不住,抱着唐浩天的脑袋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插入,龟头都攻击到唐浩天的扁桃,睾丸更是拍打到下巴,发出啪啪的声音:“啊,好爽,这屄嘴真好,舌头也好,好会舔,操起来比骚屄,啊,还爽,啊。”
烛火虽然不够明亮,但要看见儿子的阳具插进了唐浩天的嘴里也足够了。眼看着儿子的阳具在仙长的嘴里进出,屌毛糊着鼻息,睾丸拍打着下巴,听着儿子的鬼吼鬼叫,村长也觉得更加兴奋了,抱着唐浩天的屁股啪啪地操,不甘示弱地叫起来:“操,操死你这个母狗仙人,早晚把你的烂洞操成骚屄!”
这一夜,村长和儿子仿佛暗自较劲,不断更换着体位操唐浩天。
烛火早就熄灭,但并不妨碍两人操遍了唐浩天的嘴巴和腚眼儿。
一整夜,唐浩天依旧昏睡,无知无觉,脸却红了,浑身都是细汗,天要亮的时候甚至从阳具里流了一点荤汤。只是轻易混在了村长和儿子喷射的浓精了,并没有被发现。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61、金丹修士:今天开始做村妓
村长和儿子并没能独享唐浩天多久。
儿子年纪轻藏不住事,操了金丹修士的事情这样长脸,更是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第四天,就有附近的村民在半夜里找上门,要求分一杯羹。
第五天,更多的村民叩开了村长家的大门。
到了第七天,整个村子的男人都来过了。
唐浩天在开云村住了半月,自然是一个村子的尺长寸短都尝了个遍。
唐浩天终于起疑,强忍着没有睡去,才有这日村民们熟门熟路爬进屋子,被唐浩天捉个正着的情况。
当下,唐浩天被村长和盘托出的情况震得手脚冰凉。他竟然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遭亵玩了半个月。
前来解救的英雄,却遇上了为虎作伥的村民,沦为随意抽插中出的免费村妓,实在是可笑至极的话本。
身为话本主角的唐浩天却没有丝毫想要笑的心情,满心里只有羞愤和恼怒酿造的澎湃心跳,激烈地冲击着脉搏,让他浑身颤抖,颤抖着,手中的法宝发出了更加莹润的光。
明亮的宝光四耀开来,将本来没有点烛的黑夜暗室照得亮如白昼。
唐浩天英武俊朗的脸,拢在冷白的宝光中,剑眉浓黑,眼中寒星点点,越发冷凝肃穆。
眼看着一个村子的生灵,就要在金丹修士仗剑一荡之下灰飞烟灭,村长忽然大喊:“你不能杀我们!”
蝼蚁似的凡人,恩将仇报,居然还觉得自己能留得命在,唐浩天怒极反笑:“为什么?”
“不能杀”不过是魔物贴着耳边传来,让村长复述的一句话,唐浩天的回答却让村长瞬间明白,正是这句话将他们的性命从修士的法宝下救了出来。但这解救只是暂时的,接下来要说的话,才真正决定了他们能不能在金丹修士的暴怒中留下性命。
村长连连咽了几口唾沫:“仙长,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这样做,全是受妖物胁迫,被妖物的指使……”
求饶之语,没有新意,左不过是拖延时间,不肯就死罢了,唐浩天听得不耐,再度祭起法宝。
眼看着法器宝光再度映亮房间,村长不敢再绕圈子,顺着魔物的话说下去:“石头!那妖物给我了一块石头,说那石头施了妖法,可以完全记录下发生的事情,声音图像一概不缺!”
唐浩天一愣,然后脸色略略发白,居然有一块妖石录下了他被村民轮奸的过程:“录这事做什么用?”
村长摇头:“我只是按那妖物指使行事,并不知道做什么用处。”
唐浩天又问:“石头现在哪里?”
这次,村长没有回答,只抿着嘴唇无声地又摇了摇头。
唐浩天眉头一皱:“你也不知道石头在哪里?”
又是一息的沉默之后,村长似乎在无声的沉默中下定了什么决心,他不再卑微,正视着迎上唐浩天的目光:“那石头是妖物交给我,我亲手藏起来,自然是知道石头在哪里的。”
想了想,村长又补充道:“石头的所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唐浩天皱紧的眉头展开,眉梢却挑了起来:“你想怎么样?”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62、睡奸转醒奸:月光下的村妓修士
村长的院子,空旷简陋,但相比开云村里其他人的屋子,已经算是开阔的院落。
夜半的月光洒进来,不如阳光那样明亮热烈,清冷皎洁中,一花一木都有了与白日不同的观感。
例如那金丹修士的胴体,一身蜜色的细腻皮肉,就显得越发光洁健美,充满雄壮之美。
唐浩天趴在院中及腰高的怪石上,一丝不挂的身体盛着清辉,那本就自生着盈盈微光的屁股,显得越发丰满多肉。隆起的屁股蛋子泛着两团皎洁的光雾,中央凹陷下去的峡谷却透着浅浅的褐色阴影,成熟的阳具和隐秘的腚眼藏在更加浓稠的黑暗里,垂荡的睾丸却又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点鼓胀的轮廓。
这情形,说不出的肉感,说不出的撩人。
村长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
村长冲向唐浩天,如闻到发情味道便扑向母狗的公狗,迫不及待地掏出阳具,插进了唐浩天的腚眼。
唐浩天虽然皱着眉,但并没有反抗。
很顺利,村长的阳具不过是半硬的,但唐浩天的腚眼儿已经是半个月的睡奸中干得熟软了,一接触到膨胀的龟头,便熟练地放松着,将男人的阳具吞了下去。
结结实实地撞进了唐浩天的腚眼儿,深入到连睾丸跟阳具相连的皮肤都摩擦到了平滑的穴口,村长舒舒服服地喘了一口气。虽然此前已经干了唐浩天许多次,但那时唐浩天都是昏睡的,这还是村长第一次干醒着的唐浩天,能够借着皎洁的月色,清楚地看见随着一插之力,仙长半睁的清明星眸闪过一丝苦闷混合着迷茫交织的情绪,村长被仙长腚眼儿里软肉推挤的阳具一下子就完全胀硬了。
村长抱着唐浩天的腰,用长满老人斑和皱纹的手,握住了青年光滑柔韧得上了年纪的老弱鳏夫完全不能比拟的精壮腰身,抽动起来。
村长一开始抽动得很慢。
是为了让唐浩天适应,这尊贵的仙长虽然在睡梦中做了半个月的便宜村妓,腚眼儿已被奸插得熟热烂软不堪,但到底是男人的旱道。陡然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奸插,总要花些时间和精力去缓一缓被同性阳具摩挲的难耐,去细细地品一品被龟头开拓到每一寸嫩肉的酸涩。
也是为了让村长自己适应,村长到底上了年纪,在必死之境握住一线生机,心境几番转折,居然还能将阳具放进仙长的腚眼儿里一番松快,唯恐自己受不住贱肉骚浪,届时在一个村子的男人的注视下,早早泄阳出精,总是大失一村之长的颜面的。
村长虽然抽得慢,但插得狠。
村长每一次奸插,都插得很深。腰杆用劲,连睾丸和阳具连接的皮肤都送进了唐浩天热烫的洞里。
村长本就技巧高超,时长半月的睡奸也早就熟悉了唐浩天的身体,此前唐浩天昏睡,虽然不会反抗,却也无知无觉,并不配合,这一次用后背位受奸,竟是插得前所未有的深。唐浩天只觉得那空乏许久的深处,再次被操,便传来如同初次被开拓般的酸涩锐痛。
村长重插几下,但见唐浩天的双眸更加迷茫,唇瓣微张,呼出些微喘似的吐息。
村长心念一动,抱着万一的想法,抄手往唐浩天身前一捞。
一捞之下,村长说不出是大惊失色,还是大喜过望。
村长一把就抓住了唐浩天的阳具,这仙长生得一副硕大的阳具村长是知道的,过去的半个月,这英武硕大的物件曾让多名进出过仙长腚眼儿最后在里面爆射了浓浆的村民都要相形见绌。但现在,这在半月的睡奸中都萎靡无力,至多不过半软着溢出一点粘液的物件,完全勃起了。
粗长的阳具,饱胀的睾丸,热热烫烫地塞了村长一满手,不,甚至他一只手还无法完全握住。
圆实湿润的龟头,脉搏澎湃弹跳的阴茎,紧紧收缩的睾丸,这一切都在说明着一个事实——唐浩天在夜半的庭院里,在一个村子的男人的围观下,被老迈的村长奸插着屁股,硬了。
“仙长,你硬了,你被我操硬了。”村长忍不住贴着唐浩天的耳边,激动地说道。
唐浩天顿时觉得面颊发烫:“住口!”
村长有一瞬间的惊惧,但这惊惧很快就消散了,因为他发现唐浩天虽然呵斥着他,阳具却更硬,腚眼儿也夹得更紧了。村长不禁消散了心中对唐浩天的最后一点惊惧,年迈的老根被仙长骚颤的软肉挤压着,甚至还产生了鄙夷的自得:“你这发瘟的贱货,受操的母狗,腚眼儿里夹着大爷的屌,还装得哪门子的贞烈?若是乖乖的发骚叫床,保管多的是大鸡巴排着队喂饱了你这流水的烂洞。”
“住……啊啊!”此前即便受奸,对方或是与唐浩天修为相当,或是远胜于他,或是中了法术,唐浩天哪里在全然清醒的情况下,在命短如蝼蚁似的的凡人身上受过这样低劣的羞辱。有心叱责,低斥刚刚出口,埋在后穴的老根豁然加快了攻击的频率,将到了嘴边的话撞得稀碎,只能不成调地呻吟,“啊,啊啊!”
“爽不爽?骚货,说,被大爷的鸡巴肏屄爽不爽?”村长一边暴干唐浩天的腚眼儿,黑瘦的小腹将丰盈多肉的屁股拍得荡起激烈的肉浪,一边玩唐浩天的阳具,握着龟头阴茎又拧又揉。
唐浩天虽被睡奸半月,却全然没有记忆,最近一次受奸,还是三年前的神行宝船上,这一旷便旷得年月久远,陡然被村长技巧高超的玩弄,前面后面一起爽,顿时爽得欲仙欲死,浪水长流。
村长还用大鸡巴顶他骚穴深处,受肏便如蚌肉般剧烈收缩的那块,他哪里受得住,更是爽得浑身打颤,汗流浃背,只咬着牙才勉强忍住要出口的浪叫:“你要肏便肏了,哪儿那么多的废话?”
村长上了年纪,人精似的人物,自然听出唐浩天此时的态度比之最开始已经软化了许多,自是不会屌软,更加用劲,再接再厉:“说,是不是天天总想着被大爷的鸡巴强奸,奸得浪水横流,骚穴烂软?”
唐浩天在村长的暴奸下,终于屈服:“是,我,我天天想着被强奸,做梦都想被大爷的鸡巴操腚眼。”
村长顿时得意非常,提着老而弥坚的硬屌,一而再再而三,不厌其烦地往唐浩天烂软的腚眼儿里送。皎洁的月光下,能够清楚地看见金丹修士隐藏在臀缝中央的肉洞,已经被村长紫黑的屌干得红肿外翻,将融未融的膏脂般鲜润透亮:“好宝贝,以后大爷天天来干,给你这腚眼干得通通透透,干成骚屄好不好?”
欲念的洪水一旦决了堤,倾泻而下的水流便汹涌地淹没了唐浩天,金丹修士再也没有了顾忌,在村长的胯下又是扭动又是呻吟:“好,以后我天天让大爷干,随便什么地方,田间,地头,只要大爷想要干了,我便解了衣裳松了裤头,撅着屁股让大爷的鸡巴进来干,啊,干得通通透透的,把腚眼儿干成骚屄。”
这先前还英武俊朗不可一世的金丹修士,转眼的功夫,居然就叫村长干成了一滩没有骨头的浪肉。
围观的村民俱都大张着嘴,惊愕不已。
村长在村民惊讶崇拜的目光中,越发得意了,挥舞着硬鸡巴,噗呲噗呲地疯狂进出唐浩天的腚眼儿:“贱货,屁股长得这么骚,这么欠男人操,当什么狗屁倒灶的破修士,不如干脆留在村子当村妓。”
唐浩天便浪叫着回应:“好,好,不做修士了,我以后就留在村里,让村子里的男人干,不收银钱,天天免费干,没日没夜地操骚屄,啊,好爽,大鸡巴操得好爽,再操,不要停,啊,啊,啊。”
村长嗤笑着:“别急,这村里有的是鸡巴,马上就好好招待你这发骚犯贱的母狗修士,让你爽个够。”
村长的目光淡淡掠过,但见一村子的男人看着唐浩天挨操的样子,胯下都胀硬了,灰黑诸青颜色不一的粗布裤裆,却撑起了形状一致的帐篷。
皎洁的月光洒下,将这一切照得纤毫毕现。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64、【村妓ing】金丹修士和村民那些事
轮奸是前赴后继的。
当村长终于在唐浩天熟热的腚眼儿里爆射出阳精,旁边围观的村民也迫不及待地动了。
新鲜的精水甚至来不及从熟软绽放的腚眼儿肉里滚落出半滴,就被热烫的阳具再一次全部塞了回去。
深深地,塞进了被阳具碾压得半融的膏脂般红润透亮的孔洞里。
吸饱精水的肠肉胀得老高,再一次被土里刨食的结实汉子粗暴耕耘,如同沃土遭遇了老辣熟练的开垦。
唐浩天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阳具的插入,让腚眼儿满足地感受到了被动绽开的酸涩。这久违的难耐让他感到了难以言喻的满足,不禁挺着胸,撅着屁股,从喉头里发出舒爽至极的喘息。
月光下,唐浩天本就是蜜色的皮肤,比阳光下看着色泽更深一些。
光滑细腻的肌肉皮肤,隆起的部分盛着线型流光,凹陷下去的部分则潜着不明的晦暗。
越发显得那挺起的胸膛,用薄薄的胸肌撑起的褐色奶头,肿胀挺翘,成熟得恰到好处。
流光和晦暗交织的景象,更是在整个激凸着,正中一点又浅浅凹陷的奶头上,呈现出最完美的浓缩。
一个汉子抱着唐浩天的屁股激烈耸动,结实黝黑的小腹啪啪地撞击着唐浩天的腿根,撞得丰盈的臀肉和垂荡的睾丸都在剧烈震颤晃动。他一边狂操,一边掐捏住唐浩天的奶儿,爽得直喘粗气:“果然是母狗修士,当村妓的料,挨着操,奶子胀得这么硬。”
唐浩天受了掐,顿时夹得更紧了:“啊,不要捏,啊,大鸡巴,操得好爽。”
另外一个汉子从裤裆里掏出阳具放在唐浩天嘴边,龟头早就胀得浑圆,满是粘液,冒着腥膻气。
唐浩天偏头不肯,那汉子握着阳具越发往唐浩天嘴边上凑,残留着白色尿垢的顶端直接顶开了唐浩天的嘴巴:“当村妓就要有村妓的样子,给老子好好地吃鸡巴。”
唐浩天终于张嘴,含住了村民的阳具,放荡的浪叫顿时变成呻吟:“嗯,嗯,哈,嗯。”
其实村民早就玩过了唐浩天的嘴巴,在金丹修士中了药剂,人事不知的半个月里。遍尝整村粗细长短的,不仅仅是金丹修士下体的嘴,这上面的嘴,村民也挨个在里面洗了澡。
但这还是第一次在唐浩天完全清醒的情况下玩。
金丹修士清醒地赤裸着精赤修长的身体,被前面后面一起奸插。看着他屈辱羞耻,眼神晶亮但眼角艳红的双眸,光是听他嘴巴被堵住,喉头被攻击,从鼻腔里发出的沉重的闷哼,村民就激动得要爆出来了。
唐浩天就趴在村长屋前的院落里,像条母狗一样被村民又是奸腚,又是日嘴。
竹篾编制的简陋的篱笆,根本挡不住这位金丹修士随着村民的阳具的攻击而不断震颤痉挛摇晃的样子。
皮肉撞击的声音,响亮而清脆,连绵不绝地在夜风里回荡。
与啪啪声交织的,还有每一次被阳具插入,唐浩天都会从鼻腔里发出的绵软的呻吟,如同是对于村民奸插的回应,也飘出了篱笆,传出去老远。
“嗯,嗯,啊,嗯哈,嗯……”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65、【村妓ing】修士壁尻,壁尻,尻
当村民们把唐浩天绑到墙上的时候,金丹修士丰盈的臀肉上喷溅的精水已经结成了一层精浆。厚厚的精浆密实地敷满了金丹修士的屁股,根本看不出皮肤本来的颜色。
要抹去了精水,如同擦拭蒙尘的明珠,才能够看见下面的情形。
可是,要抹去的不是尘埃,是村民混杂斑驳的精水。
之后露出的,也不是明珠,是金丹修士被暴干之后更加肥美硕大的屁股。
鼓胀的屁股肉因为连续不断的撞击而变得松懈,咧分的臀瓣中央是熟热的腚眼儿,红软的眼圈儿肉唯恐露出得不够多般极力四下延伸,仿佛一朵熟透了的肉花一样繁盛绽放。
村民的阳具,虽不如师叔贺万山那样旷日持久历久弥坚,却更为多汁。丰沛的精液带着凡人腥膻的汗水气,浓烈地喷洒在唐浩天的身上。那肉花受操最多,浓精滋养,通体熟红,犹如半融的膏脂般鲜润,半情不愿地含着一口浊精,还颇有些腊月红梅含苞带雪的意境。
唐浩天满身斑驳的白浊,更是仿佛是从精浆里捞出来似的,被村民塞进土墙的壁洞时都打滑。
村民们不亏是土里刨食的山里人,料理泥巴很是有一手。墙洞做得刚刚好,恰恰裹住唐浩天上身与下身折叠,从腰背到腿根的一圈,唐浩天的屁股从墙洞里露出去,直如土墙里长出个活生生的屁股来。
唐浩天摆好了,村民们便在墙洞的那头排着队奸插起来,一边插,一边让他猜人。
唐浩天对这些村民并不熟悉,当着面都可能叫不出名字。何况是隔着一堵土墙,只从土墙的墙洞里露出屁股,用屁股感受着插在腚眼儿里面的阳具,猜阳具的主人是谁,更是频频猜错。
若是猜错了,当前的人便拔出来,换下一个人插。
一个时辰的功夫,整个村子的村民在唐浩天的腚眼儿里插了个遍,唐浩天竟一个都没有猜对。
村民们不急,权当是在金丹修士的腚眼里给阳具洗了个澡。实在心痒了,便趁机重插两下才拔出来,虽不能真正的解馋,却也过了干瘾。
唐浩天却不同,二十多个村民可以停歇休息,他只有一个人,一个洞,直如遭遇了一场绵长的前戏挑逗。粗鄙的汉子换着粗细长短轮番上阵,同样烫人的温度、膨胀的龟头和偾张的青筋,任何一根,摁倒了都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却每一根都只是不温不火的插而不操。
唐浩天被这隔靴搔痒似的挑逗撩拨弄得心急火燎,通身是汗:“痒,痒得受不了,来,进来重些操。”
闻言,正在唐浩天的腚眼儿里做活塞运动的村民不禁得意起来:“贱蹄子小屄发骚了?想要男人了?”
听着声,唐浩天顿时把腚眼儿里夹着的陌生阳具跟一张面孔挂了钩:“是村西头田婶子家的,姓林!”
正插着唐浩天果然是田婶子的男人老林,闻言不禁咧咧:“个发骚的瘪屄,还学会使阴招了。”
说着,老林再不躲闪,挺着硕大的阳具,重重地进出起唐浩天的腚眼儿来。
“啊!”骤然受插,唐浩天从喉头里梗出舒爽至极的呻吟。饥渴许久的腚眼儿终于吃了一口结实热乎的,他抖着腿恨不得连根都吃进去,“啊,大鸡巴,好大,好烫,再进来,再操,不要停。”
老林果然也如唐浩天所愿的,在唐浩天的腚眼儿里大力挺进:“干,早晚干漏了你这发瘟骚只知道吃屌的贱屄,烂屄兜不住的浪水流得一屁股都是。
唐浩天就被这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操到腚眼儿深处的狂暴奸淫插得几乎爽断了气,很快神魂飘忽,欲仙欲死,腿根打颤,浪水长流,叫得更厉害了:“啊,老林的鸡巴操得我好舒服,不要停,干烂我的屄。”
老林知道,此刻的唐浩天已经不是金丹修士,而是一条发情的母狗,他自然不会客气。抱着唐浩天露出壁洞外的屁股一捅暴操,操得唐浩天又扭又叫,最后一泡热精深深地洒了进去。
老林刚刚抽出来,下一个村民立刻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这村民看老林在金丹修士的腚眼儿里畅快淋漓地大干一场,早就看得眼热,故意出声:“村妓修士,快猜猜现在插着你的骚屄的大鸡巴老爷是谁。”
村民巨大的阳具借助老林留在里面的精水顺畅地一直插到了腚眼儿的深处,吸饱了精水又被暴干到肿胀的软肉再次被阳具推开的感觉让唐浩天神魂俱荡:“大鸡巴,是……李老爷的大鸡巴。”
眼看着自己的计策奏效,老李得意之余,自然是抱着唐浩天的大屁股大干了一场:“是不是早就想被干了?李老爷这就细细致致地干上一回,让你这发骚的浪货爽上天。”
“好,好,干我,再干,随便什么时候,只要老爷想了,我便脱了裤子张开腿让老爷日。把腚眼儿日得又热又软,比窑子里的娼妓还要湿,日成流水的骚穴烂屄。”
“啊,啊,好爽,干村妓的骚屄。不要停,大鸡巴再干,村妓的骚屄天生就拿来给大爷操的,大爷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操多久就操多久,啊,好厉害,好会操,村妓的骚屄要被操成鸡巴的形状了。”
“尿了,要被村民的大鸡巴干到尿出来了,啊啊啊,真的尿出来了,啊——”
虽然隔了土墙没有亲眼看见,但是光听金丹修士说他被干尿的声,想象着强健的金丹修士,拥有远超所有村民蜜色肌肤的阳刚体魄,却在村民身下被持续奸淫,奸到尿出来的地步,村民们就硬得要爆了。
后面的村民早不耐烦只插不操的戏码,现下更是等不住了。自然是有样学样,故意出声,待唐浩天认出自己来,便在金丹修士的腚眼儿里舒坦松快一场。
就这样,开云村的村民们把唐浩天塞在墙洞里,抱着他的屁股大干特干,仅凭着凡人之躯,也直把淬炼宝体的金丹修士干成了一滩没有骨头的软肉。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67、背着村民老婆跟村民偷人的村妓修士
唐浩天被一丝不挂地塞在墙洞里,让村民们排着队操屄是夜里的事情。
到了白日,村子里面的女人们都醒着,人来人往,到底不敢那样大胆。
只能暂时按捺,等待夜幕的再次降临。
但让唐浩天继续借住村长家,金丹修士的美妙肉体在白天只容村长一人独享,村民们可不答应。
村子里面的男人们一合计,决定让唐浩天每天换着住所,轮番到各家借住。
女人们自然没有异议,她们虽然或是已经婚配,或是没有婚配也自知蒲柳,不能匹配修士。但那青衣如仙的金丹修士,阳刚俊美,高大挺拔,光是看着也是好的。
女人自然不知道,每每自己被打发出门,父亲或丈夫,甚至父亲和丈夫便一起迫不及待地剥了那青色长袍,露出修士的光腚光臀,将那只在她们梦中出现,甚至在梦中出现也不敢亵渎的男修压在胯下,用胀硬的阳具捅了又捅,干了又干,把修士的腚眼儿捅干成一朵绽放的肉花。
女人虽然偶尔觉得丈夫在床上不如往日出力,但便是心有疑虑,将一个村子的寡妇小娘疑心了遍,也想不到丈夫是在借住的修士屁股里用完了力气,射空了精囊。
她们更是做梦都想不到,有着仙人之姿的金丹修士会心甘情愿地趴在男人胯下,任由阳具在腚眼里灌入浓浆。有时当她们回家,匆忙穿上青衫的修士来不及清洗,对她们微笑的时候屁眼里还夹着男人的精水。
唐浩天有着出色的皮囊,又有着修士的身份,随便在哪家借住,都受到了热情的款待。
朴素但干净整洁的被褥,简单但分量十足的饭菜,女主人们挖空心思备下的一切,更让唐浩天愧疚。
每天夜里,唐浩天都会被她们的父亲甚至丈夫奸淫,用阳具抽插腚眼儿。
即使是白天,唐浩天也会被拖到她们看不到的地方奸淫。
甚至,当她们花费来回两个时辰的脚程,只为了用攒下的鸡蛋换一些不常见的时蔬,给唐浩天做一顿饭菜的时候,他就在她们精心布置过的房间里,被她们的父辈兄弟甚至丈夫灌精。浑浊的精液从被奸到洞开的腚眼儿里流出,一直流到她们亲手铺上又反复确认舒适度的被褥上。
明明是早就辟谷的金丹修士,却常常刚吃完男人们的鸡巴,腚眼儿里还夹着鸡巴水,就吃他们做的饭菜。当她们去清洗灶台餐具喂养鸡鸭,他又要开始吃男人的鸡巴。
唐浩天实在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这些被他看一眼都脸红,说话会紧张到结巴,远远瞧上他一眼就能高兴上一天的女人们知道了这一切,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不,不要弄,刚才吃饭的时候,你一直在桌子下面弄,差点就被瑶妹发现。”
“贱货,真的这么怕被发现,还胀得这么硬,流了这么多水?你其实早就想被瑶儿知道,你这外表尊贵的修士,骨子里其实不过是被男人摸一摸就要爽得丢了的村妓母狗!”
“没,没有的事,啊,啊哈,别,别弄了,真的要漏出来了。”
“呸,发骚的贱货,叫得这么骚,叫得老子都要爆了,快把屁股掰开让老子进去爽一爽。”
“不,不行,不要在这里,会被瑶妹儿发现的……”
“少废话,快掰开,你叫小声点不就行了,又不是没干过,她不会发现的。”
粗布门帘虚虚遮掩的缝隙里,唐浩天能够清楚地看见女主人在院子里喂养鸡鸭,清扫禽舍的辛勤背影,而他却在屋里,撅着屁股,掰开腚眼儿,被男主人的阳具插穴,一下子插到深处:“唔!”
男主人也是爽得只喘气,连着深呼吸了两下,才稍稍平息澎湃的快感:“金丹修士的腚眼儿就是不一样,又热又软,好爽,干,干死你这个母狗修士,村妓仙人,呼呼呼。”
唐浩天被剧烈的奸插撞得不住摇晃,只能抓着门框保持平衡:“漏了,真漏了,插进去就漏出来了。”
男主人也看见了,唐浩天被阳具一插就射了。女主人离得近,唐浩天没有脱衣服,只扒了裤子,垂下来的青色长袍略略遮住赤条的双腿。此时,清亮的精液一些撒在了门框和门框前的地方,更多的都喷在了垂下来的青袍下摆里:“没事,呼,一会儿让瑶妹擦一擦就好了。”
“不要!”
“唔!”男主人闷哼一声,险些被唐浩天骤然收紧的软肉夹得射出来,他握着唐浩天越发肥美丰盈的屁股,报复性地重操数下,直把金丹修士又操成没骨头的软肉才压着嗓子开口,“妈的,贱货,老子说的是擦门擦地板,你想干什么?让瑶妹擦你漏水的骚鸡巴?居然夹得这么紧!”
唐浩天也明白自己骤然之间,理解得错了,不由得呐呐:“啊,没,没有。”
男主人操得愈发地狠了:“你这贱货真是敢想,吃瑶妹的饭,睡她的床,用她男人的鸡巴,现在还想让她给你擦被她男人干出来的精水?”
“没,闭嘴!”唐浩天恼羞成怒,竟又摆出金丹修士的谱来了。
但男主人此刻正操着他的腚眼儿,操得啪啪作响,哪里会怕这已经是全村母狗的修士,当下更是提胯狠操,噗呲噗呲地进出唐浩天的屁股:“操着屁眼,立的哪门子牌坊?再不受教,我便把你推出门去,让瑶妹好好看看你这光屁股的修士,是个什么看见男人鸡巴就发浪的母狗仙人!”
唐浩天顿时软下来:“别,别让瑶妹看。”
男主人便得意起来:“受不受操?”
唐浩天望着院落中依旧朴实辛勤的女主角,屈辱地垂下头:“只要不让瑶妹知道,你想怎么操都随你。”
男主人愈发得意了:“还愣着做什么?”
唐浩天便扶着门框,主动摇晃着屁股,劲瘦的腰杆如同游蛇般灵动起伏,丰盈多肉的屁股熟练地吞吐男主人的阳具:“恭请大爷操村妓骚屄,啊,啊啊,嗯,啊哈。”
“不操不服软的骚货,犯贱!”男主人抱着唐浩天的屁股,肆无忌惮地耸动起来。
瑶妹在院中精心地伺弄着鸡鸭,盘算着鸡蛋鸭蛋又能换上几把时蔬,哪里会想到,那位她一门心思要热忱款待的修士就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挨操。她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那青衣如仙的仙长正被她的丈夫扒着腿根,用阳具操腚眼儿,操得连连喘气,浑身颤抖,欲仙欲死,浪水长流。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69、这里山清水秀,是再好不过的埋骨之地
“真是好景致啊。”
带着戏谑的感慨,跟着发出感慨的人一道,从天而降。
唐浩天昏昏然抬头,无法凝实的目光几经闪烁,才看清那踏云而来的身影,乌眉墨发,嘴角噙着一抹难言的邪气,却也是相貌堂堂的伟男子:“师叔……?”
贺万山穿着蓬莱制式的青袍,衬得结丹后便不再时移世易的身形高大挺拔。他没有御飞行法器,而是赤脚蹬云,游览山川如信步闲庭,落地时青袍一角略略飘扬,越发仙风道骨,尊贵巍峨。
这令人高山仰止的元婴大能站在唐浩天面前,沉郁的目光一扫,嘴角的笑更邪气了:“真是好景致啊。”
贺万山的声音不大,站得极近,听起来却极远,声线飘忽,过耳不入。
贺万山的话说了第二遍,唐浩天才略略醒神,开始思考自己现下的情形。
唐浩天记得,他到开云村收妖,却发现村长半夜里偷偷钻了他的卧房。他记得,他将行踪鬼祟的村长和跟来的村民抓了个正着,问出开云村真有妖物作祟,村长和村民还为虎作伥的秘密,然后……
然后呢?唐浩天的头又昏沉起来,他忍不住抬手,想要扶一扶重如千钧的额头。
唐浩天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他顺着无法动弹的手臂看去,但见一双修长匀称的手腕被塞在了一个镣枷里。镣枷是木制的,该是寻着手边的木料就顺手做的一个,甚至不是什么年深久远质地坚硬的木料,只是寻常的木头,款式潦草敷衍,没有涂清漆的台面还生着细细的毛刺。
但唐浩天就是动不了。
已经结丹的金丹修士,赤手削铁都不在话下,居然奈何不了一块凡人做的木刑具。
这木板虽是寻常的镣枷的形制,却并不是寻常的尺寸。板面做得极大,不仅铐住了唐浩天的双手,连他的双脚脚踝,也被高高举起,塞进了跟手腕齐平的镣枷里。
这样的姿势,让唐浩天的双腿张开,腿间的情形完全露了出来。
难怪贺万山连声说是“好景致”,因为他能够清楚地看见唐浩天四仰八叉地仰着,露出无遮无拦的腿间,饱胀的睾丸,硕大的阳具,堆满浑浊精水的腿根屁股,肉花一样绽开的腚眼儿含着壮汉阳具的样子。
当下,正在唐浩天屁眼里快活的村民本因为突然登场的元婴修士愣住了,对上贺万山戏谑的黑眸,咕嘟咽了一口唾沫,身躯一震,下意识地把肿胀的阳具又往唐浩天的腚眼儿里又送了送。
“唔!”唐浩天冷不防受了这一记重的,腚眼儿里的软肉连带着脚趾头都蜷缩得紧了。
旁边酣战过后正在休息的村民们也是惊慌失措,一阵面面相觑,把最能说道的村长推了出来。
村长提了裤子,匆忙间还把裤腰带栓成了死疙瘩:“不知,不知仙人深夜到访……”
贺万山没有说话,只伸出手去。三指微翘,食指和拇指虚捏成环,倒颇有几分仙人指路的宝相庄严。
贺万山伸出去的食指与拇指之间,挟了一颗圆球,圆球瞧不出是什么材质,只能瞧出外表光滑,透着微亮,却不能细看,越看越觉得流光四溢,又光华内敛,神秘非常。
村长不敢怠慢,连忙双手成捧要去接。
砰!贺万山却没有将圆球放在村长的手里,而是合掌捏碎了。
圆球看上去坚硬结实,却一下子就被贺万山的肉掌捏碎了。细小的粉尘,从贺万山合拢的指缝里炸了出来,飘散在空气中,散在暮色里,如点点寒星,也是流光四溢又光滑内敛的。
几乎在贺万山捏碎了圆球的一瞬间,村长也炸开了。
血肉之躯,若是炸开,或是残肢,或是断臂,至少也要是一蓬污血。但村长碎得实在太细了,凡人在元婴大能仙法一触之下,碎得不能再碎,直接碎成了粒子。
一团血色红雾蓬蓬升腾而起,越是升高越是稀薄,须臾之后,融于天地,无声无息,了无痕迹。
有村民见此,露出惊骇的表情,但这也就是他们能够做出的最后的表情了。
无形的杀戮仿佛是能够传染的,村民也炸开来,一个接着一个,犹如次第绽放的绯色血雾。
先是人,然后是房屋,土胚的房子,竹篱笆拦出来的院落,庭前的小葱,院后的鸡鸭,甚至屋里面安睡的女主人,无一幸免,俱都炸成了一团升腾的雾气。
这蓬蓬的雾气清楚地昭示着,此后,此间,再没有一个开云村的去处。
眼前一言不合便将一个村子荡为劫灰的贺万山,一下子跟记忆中瞬间将师弟捻成尘灰的元婴老祖重叠了。贺万山一直都是贺万山,数年未见,一点没变。
贺万山就披着雾气升腾的背景,走到唐浩天的旁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贺万山不嫌脏,一身整齐的青衫,直接坐在还喷溅着斑斑精水的泥地上,伸手摸了摸唐浩天的屁股。
本就丰盈多肉的地方,受了许多浓精滋养,更是丰腴肥美。
摸了沾满精浆的屁股蛋子不够,贺万山还并着手指头插进了唐浩天的腚眼儿,兴味盎然地翻弄吸饱了精水的嫩肉,把半融的膏脂般的眼圈肉搅得更是柔软绽开,颤颤巍巍地吐出先前吞进去的浓精:“师侄真是天生一副欠操的好腚,这是受了多少凡夫雨露汁水,才酿得这样湿软?”
塞在腚眼儿里的阳具连带着主人一起荡为劫灰,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元婴大能灵活的手指又让唐浩天蜷紧了脚趾。唐浩天渐渐能想起更多的事情来,他想起,最后一次见面是贺万山元婴晋阶闭关,而此时贺万山出现在面前,威压气度更胜从前:“恭,恭贺师叔出关,仙法修为更进一阶。”
修仙越是修到后期,进阶越是艰难,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贺万山的面上却一点喜色都没有:“修仙之路既阻且长,你一个刚刚结丹的小辈,与其逞一时之勇,慷慨赴死,不如蛰伏,避其锋芒,或能待得来日。”
贺万山这话说得艰涩难懂,唐浩天心下疑惑:“师叔,缘何来此?”
贺万山目光穿透沉沉夜色,望向巍巍远方,仿佛自言自语:“这里山清水秀,是再好不过的埋骨之地。”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71、将把修士当作村妓的开云村夷为平
很多年以后,唐浩天再想起这天的事情,总如同雾里看花般浑浑噩噩。
一是因为唐浩天在开云村呆了足足一个月,身体被妖物的药剂和幻术侵淫了太久。陡然转醒,迷失的神智没能全然回笼,迷迷糊糊间,虚虚实实分不出是真是幻。
二是因为,发生得太突然了。
当时,唐浩天并不知道贺万山不是顺利晋阶出关,而是强行提前出关,本就受着暗伤。
而后,贺万山与魔傀一战,当场击杀魁首,震慑数名滞留蓬莱的元婴大能,更是受了重创。
当唐浩天在许久后回到蓬莱,还知道了更详细更具体的情形。
如代掌院翁百宁之所以让周凯去供魔傀嫖宿,是在周凯的体内埋了嗜心的毒,借助媾交传给魁首。
如魔傀魁首虽然中了毒,但依旧是元婴中阶级别的修士,战力非常。
又如贺万山之所以能够以元婴初阶的修为,跨阶击杀魁首,只因他燃尽修为,连元婴都烧作了劫灰。
唐浩天所见的,贺万山信步闲庭般蹬云而来时,这位修为耗尽,连元婴都丢了,别说重塑夺舍,连投胎转世都再无可能的元婴大能已经是强弩之末。
贺万山做的最后一件事情,是将把修士当作村妓的开云村夷为平地。
在开云村烟消云散的蓬蓬雾气中,日薄西山的元婴大能藏在破碎的静脉里的最后一点真力也耗尽了。
这一切,当时唐浩天都不知道。
他只是看着那青衫的元婴大能,目光追忆,眼神悠远,平平淡淡地叹一句“这里山清水秀,是再好不过的埋骨之地”,便开始粒子化。
粒子化是从指尖开始的,及渐延伸至腕、肘、肩头。
皮肉骨血连带着那蓬莱制式的青衫一道,逐渐雾化,逐渐腾空。
头颅是留在最后的,但也不过多留了几息的工夫。
此时贺万山的脸上的皮肉已经消散了,只留着骷髅似的颅骨。
这做凡人时便最为坚硬的骨骼,修成宝体之后也是最坚硬的。但此刻,它也不过是依靠着几缕散发金芒的丝线包裹,才没有快速地步了手指腿脚的后尘。
墨色的眼珠子就在被几缕金气勉强固住轮廓的眼眶里,沉沉地望着唐浩天。
那沉郁的眼珠子里,除了唐浩天见惯了的邪气戏谑,还有点什么别的东西。正是这点别的什么东西,让这往日里恣意得近乎跋扈的大能,看上去还颇有些心平气和从容淡定的意思。
唐浩天也是后来回想,才意识到这是元婴大能最后的时刻。
贺万山修为全失,元婴尽毁,他此时死了,便是真真正正地死了,此后世间再也不会有一个人,一种生灵,容纳得住这曾叫过贺万山的灵魂。
修仙之路修到最后,却原来是转世之机都没有的穷途,唐浩天不知道贺万山为何如此轻松。
当几缕金气颜色黯淡之后,贺万山整颗头骨轰然倒塌。
这前一秒还神佛无阻的元婴修士,顷刻间就化作灰烬。
原来元婴大能化作劫灰的样子,跟凡夫俗子也没有什么不同。
风一吹,那蓬蓬腾空的劫灰晃了晃,便消散了,融在沉沉的夜色里,一点痕迹都没有。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72、金丹修士混入凡人车队
离开开云村,唐浩天并没有立即回蓬莱。
自药剂幻术中清醒之后,唐浩天内视修为,喜忧参半。
喜的是金丹犹在,新晋的结丹境虽然不稳,却也没有跌回筑基境。忧则忧经脉阻滞,真力无法运转,堂堂的金丹修士连从干坤袋中取出法器都做不到,荏弱得如同凡人。
从开云村到蓬莱的路程,御剑飞行不过半个时辰,用双腿跋涉起来,却是千山万水,道阻且长。
唐浩天索性留在凡世修养,打算待修为恢复,再回蓬莱。
下了开云山不久,唐浩天便遇上了一伙土匪。
那匪徒的目标是一名富商,随行的有金银玉器,又有娇妾美婢,唐浩天不过是运道不济,偶然撞上。
但真真撞上了唐浩天,也说不上是被撞上的唐浩天时运不济,还是撞上唐浩天的匪徒更时运不济。
唐浩天没有法力,但夺过本来握在匪徒手中的三尺青锋,蓬莱仙门的大师兄于剑术一道也不会怯场。
眼看着忽然出现的青衫青年长身玉立,一抖腕,平平无奇的长剑织出煞气剑花,转眼就将不可一世的匪徒打得满地找牙落荒而逃,富商惊为天人。一边揉着娇妾美乳舒缓心情,一边叹道:“大侠这般好的身手,我愿出一百金,不,五百金,只要大侠与我们同行,护卫我等这一路去崖西的安全。”
那娇妾倒没有富商那样深刻的庆幸,于她这样美貌的女子而言,落在匪徒手里跟落在富商手里,下场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不同。当下,她的一对豪乳刚刚从匪徒的魔爪里脱逃,又落进了富商手里,被肥短的五指捏成各式形状,本觉得天下男人都一样粗鄙急色。陡然见了持剑而立的唐浩天,却是芝兰玉树英俊非常器宇轩昂凛然正色的,她本也是个浪的,一时间见猎心喜春心荡漾,对着唐浩天抛了好几个媚眼。
唐浩天对娇妾的媚眼视而不见,只问富商:“你们要去崖西?”
富商听唐浩天对五百金都不动心,却关心起自己的目的地来,不由得一愣。但富商之所以能做富商,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可谓不高,须臾之间忙点头:“不错不错,我们正是去崖西。”
崖西虽然离蓬莱还有距离,但也是往蓬莱的方向,唐浩天点头:“好,我与你们一道。”
想了想,唐浩天又道:“我要一辆单独的马车,无事勿扰,我自备了干粮,饭食也不用准备我的。”
只要唐浩天肯同行,身家性命有了保证,富商可不在乎唐浩天有什么古怪的要求。更何况,单独准备一辆马车的要求并不算古怪,闻言,富商叠声应承:“没问题,大侠的吩咐尽管包在我的身上。”
富商很快就让下人收拾细软,给唐浩天腾出一辆单独的马车来。
唐浩天进了马车后,富商又吩咐下去,轻易不可打扰大侠。唐浩天便安心地在马车中苦修,如当年初晋结丹境般,一丝丝剥离金丹中的杂质,疏通堵塞的静脉。
就这样,唐浩天隐在凡人的车队里,踏上了回蓬莱的漫漫旅途。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73、红拂女夜奔李靖
金丹修士是平生少见的英武俊朗,美妾是真真把唐浩天放在了心上。
几次投怀送抱没能成事,美妾又换了计策。
这一夜,美妾携着一瓶酒敲开了唐浩天的马车:“大侠,可愿听我的故事?”
唐浩天收敛心神,从入定中醒来,望着这穿着夸耀一对豪乳的半开前襟的美妾:“胡姑娘请坐。”
胡骊姬在唐浩天的对面坐下,倾斜酒瓶倒出两杯美酒来:“如今我以色侍人依附商贾,我知道侠士心中不耻,但以前,我也是有男人的,跟他有心爱的孩子,生活幸福……”
说着,胡骊姬作势要拭泪,软了身段往唐浩天身上靠,唐浩天一侧,胡骊姬扑空倒在马车的板上。她丝毫不露出尴尬的神色,手指轻点眼眶,掩饰没能挤出眼泪的事实,又坐正了,当真说起故事来。
荒原里城主自立为王,没有皇法。
城主之下,有武功卓绝的强者,地位仅次于城主,称为摄政。
胡骊姬的男人就是其中一名城主的摄政。
她跟摄政没有成亲,但彼此相好,时时偷欢,日子有不足,但也算美满,直到她怀孕了。
摄政是城主手中的剑,剑只要负责杀人,不需要有感情,更不需要有家庭牵绊。有了牵绊,剑就变钝了,城主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摄政曾经想要让胡骊姬打掉这个孩子,但她坚持想要保留这个孩子,于是摄政打算带她离开荒原。
约定的那天,胡骊姬外出治疗一名伤患。
当她匆忙赶回约定的地点,没能看到摄政,只看见激战之后沾满鲜血的残垣断壁。
摄政不在那里,而她被城主所俘。
胡骊姬不知道那到底是一场什么样的争斗,她只知道在那一场争斗中,城主失去了城主之位,城主的儿子得到了他的位子,还得到了他年轻貌美的妻子,而摄政失踪了。
城主一边软禁着胡骊姬,一边筹谋着复辟。
当胡骊姬在城主的软禁下生下了跟摄政的儿子,她开始计划着逃走。
一天,城主外出,带走了所有的手下,只留下一名看守,胡骊姬意识到这是绝好的时机。
胡骊姬在看守的水里下了药,看守昏睡过去,但地窖的门被锁住了。当她处理门锁的时候,看守醒了过来,争斗中,她错手杀了看守,用石头,敲碎了他的脑袋。”
胡骊姬终于没能逃走,城主的手下回来,看见了看守血肉模糊的尸体。
为了自保,胡骊姬谎称看守打算对她施暴,她迫不得已才错手杀掉了看守。
“虽然你生得十分美丽,但你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城主的手下对我说,”因为眼角轻挑的戏谑和嘴角诡秘的微笑,妩媚的美妾显得更加妖娆了,“那一刻,我忽然明白,那个看守,在死之前,在我们吃最后一顿饭的时候,他用崇拜的语调,向我称赞摄政杀人时卓越剑技优雅身姿的原因。他喜欢的不是我这样类型……的女人,而是摄政那样强势的男人。”
说到这里,胡骊姬微微一顿:“优雅的令男人都着迷的杀人技巧,这与我知道的摄政不同,因为他从不在我面前杀人。但是你的出现,侠士,当你仗着长剑在悍匪中来去自如,我忽然就明白了这种崇拜。那种利落,那种矫健,那种游刃有余,那种张弛有度……”
唐浩天身体一侧,胡骊姬再次扑倒在马车的木板上。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74、“你是如何杀了她的?”
也不知道富商一开始就做了额外的打算,还是实在戴不住娇妾明目张胆硬往脑门上扣的绿帽子。去崖西的路途没走到一半,富商带着一群生人团团围住了马车。
“荒原的城主高价收购贱民和士兵,顶尖的高手竟能卖到五百金。大侠,你既然救了我,不如索性救到底,连我被那群瘟生土匪劫得空空的口袋也一并救了罢。”
富商一开口,唐浩天就明白了。
五短的胖子有着与憨厚外表迥异的经商头脑,在匪徒的洗劫中损失了钱财,便顺势做起了人口买卖。卖掉唐浩天,不仅不用支付五百金的薪酬,还能收到五百金的货款,一出一入,明明白白一千金的差价。
所以,跟着富商旁边的就是人牙子了?唐浩天借着被撩开的布帷看去。
但见从荒原而来的人牙子并不是坊间话本里歪嘴瘸腿生着痦子的破落形象,穿着精干的劲窄衣裳和方便行走的短靴,腰间配着利剑,脊背挺直地往唐浩天面前一站,倒也器宇轩昂。
唐浩天想了想:“如果我跟你们走,我可以拥有单独的不被打扰的房间吗?”
对方的回答言简意赅:“如果你足够强大。”
早就对总是被娇妾的造访打断入定的情况不胜其扰,唐浩天点头:“好,我跟你们走。”
这样的配合,让已经做好准备要大战一场才能制服目标的人牙子们都愣住了。领头的甚至怀疑起富商对于唐浩天是顶尖高手的形容来,要知道,贱民和士兵的价格可不在一个档次。
富商接了领头的一瞟,立刻明白了这一瞟之中的疑虑,慌忙解释:“这位大侠,他,真的很厉害,剑术高强,比你们荒原上最强的杀手只差那么一点点。”
“荒原上最强的杀手”,这样的形容词不知道让领头的受了什么触动,让他嗤笑一声“还差得远”,却也没有继续追究,叫手下将一件制式的白色衣裳丢在唐浩天身上。
唐浩天从善如流地换下青衫,走出马车。
白色的劲窄衣裳,让本就相貌堂堂的金丹修士看上去更是英俊不凡。胡骊姬看得心折不已,不顾富商难看至极的脸色巴巴地往前凑,她或是入戏太深,还红了眼圈:“郎君此去,再见之日遥遥无期,不若抓紧时机,与妾宽衣解带,幕天席地汁水淋漓地干上一场,也不至辜负了……”
“闭嘴。”富商肥短的手指掐断了胡骊姬后面的话,也阻断人牙子们越听越油绿就要化身为狼的眼神。
唐浩天想了想,看向胡骊姬:“胡姑娘,我有一事不明,姑娘可愿意为我解惑?”
胡骊姬挣脱不了富商的钳制,只扒下他的手,冲唐浩天殷勤地连连点头:“侠士请讲。”
“你是如何杀了她的?”
胡骊姬摆着下穷碧落下黄泉,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的深情姿态,没防备唐浩天问了个浑然不着边际的问题,一时怔住:“谁?”
唐浩天看着胡骊姬,看这容貌娇媚身段柔美的姬妾,微微地笑了:“那故事里,跟摄政相爱的姑娘。”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75、荒原最强杀手&摄政之王
唐浩天成为了最优秀的少年兵,虽然他的年纪已经不年少了。
相貌堂堂的青年,持一柄雪亮的青锋,负手而立的样子,全然是成年人的傲岸。
但唐浩天需要这个称谓,以及随之带来的单独的不被打扰的房间。开云村的插曲令唐浩天经脉阻滞,丹田内郁气杂驳,更甚于初晋结丹境时,所以他需要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去剥离体内郁气。
空荡的房间里,唐浩天独自盘膝坐在床前的地板上入定。
时间在丝丝剥离郁气中无限延长,空气安宁而静谧。
一道黑影,忽然划过虚空。在即将砸中目标前一瞬,本来闭合的眼睑睁开形状优美的轮廓,墨黑的眸仁映上晨曦微光的同时,微扬的手指弹开了迅疾成残影的刀刃。
唐浩天看向此时才走进房间的少年,:“我记得我不需要参加操练。”
接住弹回的匕首,还顺手还刀入鞘的少年,带笑的脸有着端正的五官,穿着跟唐浩天同式的白色衣衫,收紧的腰身让成长中的身体显得更加瘦长:“是的,大侠,你用高超的剑术赢得了豁免操练的权利。而现在,到了你为权利付出义务的时候了。”
“义务?”唐浩天重复着少年话中的名词。
“城主找你,”少年点头,想了想,补充道,“带上你的剑。”
唐浩天很快就知道城主为什么找他,以及他为什么还需要带上剑。
当唐浩天离开他的卧室,穿过长廊,走进有着高阔门楣的大厅,走到跟他穿着同样颜色,只是剪裁更为华丽装饰更为繁复的衣裳的女城主身边,他看到了站在城主对面的男子。
二十许岁的男子穿着灰黑布袍,风尘仆仆的样子略略不修边幅,显得一张轮廓深邃五官深刻的面孔更加英俊。最重要的是,男子背着一柄剑,一柄不是修士法宝,却是凡人锻造最高水平的吹毛断发的宝剑。
先前嗤笑唐浩天与“荒原上最强的杀手”还差得远,而后用自己的失败亲自奠定了唐浩天最优秀少年兵地位的人牙子适时凑过来:“你马上就可以知道,你跟荒原最强杀手到底谁更强了。”
人牙子的声音幸灾乐祸,显然并不是好心提醒那么简单。
女城主的声音也在为男子做着介绍,仿佛坊间戏剧的画外音:“林越,你只有一个人,一柄剑,你再强也不可能打败这里的所有人。我们完全可以避免争斗,只要你交出穆远。”
林越望着女城主,声音克制,语调冷静:“如果我拒绝呢?”
女城主歪了歪头,那是个做作的表情,带着虚假的遗憾和轻松的惬意:“那我就要感谢你,给我新招的少年兵挑战摄政之王的机会。”
话音未落,本就谈不上和煦的气氛冷凝到冰点。
听到这里,唐浩天也稍稍理清楚眼下的情况了。
很显然,女城主在向林越讨要一个名叫穆远的人,如果林越拒绝,那唐浩天就得跟眼前这位初次见面的“荒原最强杀手”“摄政之王”刀剑相向,决出个雌雄高低来。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76、踏进陷阱.
唐浩天一时拿不准女城主提供的高床软卧,是否值得他拔剑而出。
好在林越松了口风:“我虽然不能立刻将穆远交给你,但我知道如何让你从蝴蝶城主的手中得到他。”
“唐浩天,带上十名少年兵,听林越的命令。”
最后,女城主用这样的命令作为这场见面的结束语。
接下来的事情非常简单,唐浩天按照林越的要求在废弃破庙里设伏。
蝴蝶城主的士兵果然带着那名叫穆远的男子出现,年岁不大,容貌稚嫩,还是个少年。
然后,唐浩天带的十名少年兵,一半死于蝴蝶军,一半死于林越之手。
而蝴蝶军在跟唐浩天的少年兵的交战中丢失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死于林越之手。
这让唐浩天一时有些恍然,不知道踏进陷阱的是蝴蝶军,是他自己,还是两者都是。
当林越的刀刃要割裂最后一名少年兵的喉咙的时候,唐浩天挑开了那柄吹毛断发的宝剑。
虽然改变了时间,但终于到了刀剑相向的时候。
林越有着卓越的剑术,无愧于“荒原最强杀手”之称的剑术,吹毛断发的宝剑只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
而唐浩天,他的金丹修为被阻滞在经脉里,他拿着一柄在少年兵里也算不上出色的青锋,这让他想获得胜利变得极为艰难,即使他使用的剑术传承自蓬莱仙门。
旋身同时,青锋劈上就要及身的宝剑。
“锵——”宝剑并没有如预想中荡开,唐浩天的青锋相错的瞬间从中折断,断剑被击飞出去。
幸运的是,几乎同时,少年兵的剑压上了穆远的脖子。
刚刚从林越剑下逃得一命的少年兵的脸上还残留着淤青和血迹,但他的手就是握着长剑,悄无声息地压住那跟他的年纪相差无几的少年的脖子:“住手,否则我就杀了他。”
林越并没有立刻丢掉剑,一个没有判断能力的烂好人无法获得“荒原最强杀手”的称谓。他看着少年兵,眼神克制,表情冷静,握着剑柄的五指甚至收得更紧了。少年兵的刀刃在穆远的脖子上留下细长的伤痕,鲜血浸润衣襟的画面也没能改变他的表情,哪怕是皱一皱眉头。
气氛冷凝。
但局面不会僵持太久,唐浩天毫不怀疑只要一个眨动眼睑的疏忽,林越就能够夺走少年兵的性命。
届时,握有人质的优势不再,他就得用手中的折了刃的兵器对上林越吹毛断发的宝剑。
唐浩天想了想:“其实我们并没有必要拼个鱼死网破。”
林越的目光转向唐浩天,那是个愿闻其详的眼神:“哦?”
“林越,你看上去并不忠于蝴蝶城主,而我们也不打算再忠于我们的城主。这样凶险的情况,她只给了我十名还在训练中的少年兵,她将我们视作随意可以丢弃的棋子,不值得忠诚。我们不过是想获得一个栖身之所,如果你可以提供,我们甚至可以成为朋友。”
说着,唐浩天看向少年兵。
如同为了印证唐浩天所说的,少年兵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地取走了放在穆远脖子上的长剑。
唐浩天又看向林越,林越的剑尖也垂下来:“我知道一个地方,虽然我们并不喜欢,但也许很适合你。”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77、一场畅快,用最原始的方式。
是夜,唐浩天跟林越、穆远、少年兵易阳露宿野地。
易阳忍不住又一次确认:“我们去的地方,那个叫宗师的人真的会收留我们吗?”
年岁跟易阳相当的穆远点头:“宗师不会拒绝任何一心向道的人。”
“那你们为什么不留在那里?”易阳追问。
穆远并没有回答,他下意识地看向林越,篝火的火光中,摄政之王本就深刻的五官显得更加深邃了,高鼻深目间落着灰色的阴影:“因为我们不信道,我们的道,就在我们的心中。”
凡人的道,唐浩天竟有些好奇了,但他并没有说出来,只是一转身,背对了篝火:“睡吧。”
夜很深了,万籁俱寂,穆远和易阳都睡了,易阳在睡梦中甚至发出轻微的鼾声。
林越一动,唐浩天就醒了。
唐浩天本就是辟谷的修士,不用吃饭,不用睡觉,即使现在修为真力被封于四肢百骸,如常人般假寐,睡眠也要浅上许多,林越的呼吸一换,他就醒了。
为了分享篝火,他们互相睡得并不远,对面而躺。
唐浩天一睁开眼睛,就对上林越在黑暗中同样藏着寒星的晶亮黑眸。
修士修仙,在淬炼宝体的过程中排出体内杂质,皮肤变得细腻,肤色变得均匀,只要本身不是太难看,都会显得俊俏。而越是修为精深,越是容貌俊俏,元婴修士更是穷尽笔墨不能形容的气质出众。
这还是唐浩天第一次,发现一个凡人也能生得这样俊俏。
篝火熄了,唐浩天只能隐约看见林越浓黑的眉,形状优美的眼眶和眼眶里晶亮的眼睛,但这已经足够好看了。何况,唐浩天更清楚地记得,这最强杀手一身不亚于修士的剑术,是如何干脆利落,优秀卓绝。
唐浩天看着林越的时候,林越也看着唐浩天,用冷静而克制的眼神。
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话,只是注视,默默的注视。
唐浩天在这无声的注视中,感觉到奇妙的紧张,脉搏冲撞血管。
林越也不是无动于衷的,他的胸膛在加快着起伏。
不知道是谁先靠近了谁,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的呼吸已经交融到只剩下一纸距离。
唐浩天不过是略略地抬了抬下巴,就结束了这一纸的距离,他的唇瓣就贴上了林越的嘴巴。
四片唇肉密实贴合的感觉温暖而踏实,比想象中更加美好,擂如战鼓的心跳仿佛在一瞬间安静下来,却又仿佛跳得更加激烈了。于是唐浩天紧紧地抱住了林越,迫不及待的。
林越也回应了唐浩天,用更加凶狠的亲吻,和更加紧密的拥抱。
林越的身上有尘土和鲜血的味道,在此之前,唐浩天并没有想象过摄政之王的滋味,但真正地拥在怀里,唇齿交缠,唐浩天又觉得,这真是拥有“荒原最强杀手”头衔的男人应有的味道。
这一刻,唐浩天无法描述内心里的情绪,他只想在林越的身上得到一场畅快,用最原始的方式。
作品公用的大师兄- 78、他们就在黑暗中,隐秘而激烈地互相手
林越的手指,带着干燥的厚茧,在黑暗中准确地握住了唐浩天。
精于挥舞宝剑的手指,在拨弄性器的时候,也是灵活得不可思议。
指肚搓揉过睾丸和阴茎,强烈的快慰让唐浩天浑身燥热。
指甲出其不意地刮擦龟头,更是刺激得唐浩天几乎跳起来。
“唔!”
林越堵住了唐浩天就要出口的惊喘,用他自己的嘴巴。舌尖灵活地撬开唐浩天的唇瓣,霸道深入,有力搔刮过每一寸齿列,顺着上颚深抵舌窝,狠狠地吮吸唐浩天的舌头。
唐浩天很快就觉得舌头被吸得麻了,交融的鼻息,潮热得一塌糊涂。
呼吸不知道何时屏住了,唐浩天挣扎着别开头,才避免了窒息而亡的可笑死法。被蹂躏得绯红的唇瓣还黏连着来不及断裂的唾液丝,好不容易深吸上一口气,再次被菱角分明的嘴巴覆住。
给予了短暂的喘息之后,林越用比之前更加凶狠的姿态,强势地贴上来。
唇齿纠缠,相濡以沫。
下一秒,一根同样滚烫的肉棒塞进了唐浩天的手里。
不用看,唐浩天也知道是林越的阳具。
跟着阳具一起送过来的,还有林越贴着耳廓的声音,有别于之前表现出来的冷静克制,此时的林越的声音饱含着欲望,在沉沉的暮色中说不出的喑哑低沉:“摸我。”
这是跟唐浩天相同又截然不同的器官,有着熟悉又陌生的触感。
溢满手掌的尺寸,活力充沛的脉跳,唐浩天可以抚摸到青筋贲张的茎身,也可以抚摸到膨胀浑圆的龟头,已经完全湿润了,光滑粘膜当中的洞眼性欲旺盛的开合着。
“唔!!”
林越的手指再度率先动了起来,唐浩天慌忙抿紧了唇,才将快慰的声音抿成了一息戛然的闷哼。
如同是引导,林越耐心地抚摸着唐浩天的性器,细致到连指甲刮擦龟头的动作都示范了三遍。
唐浩天也动了,他模仿着林越的样子,虚合成圈的手掌握着茎身上下撸动,又是摇晃又是搓揉,同时也不忘用微曲的尾指照顾两颗饱胀的睾丸和膨胀的龟头,毫不意外地听见林越的喘息加重了。
将同性的阳具握在手里,听见对方因为自己的轻重快慢而难耐地喘息,自己也在对方的手中紧绷着身体,湿润又硬挺得一塌糊涂,竟让唐浩天觉得比起被插入,被轮奸还要新鲜刺激。
林越和唐浩天都没有脱衣服,担心被穆远和易阳发现,解开腰带的中裤也不过褪到腿根,刚刚露出阳具的位置。谁都没有 话,他们就在黑暗中,安静而疯狂地挺动身体,隐秘而激烈地互相手渎。
最后的时候,林越将他和唐浩天握在一起。
完全贴合的两根阳具,亲密无间地分享着来自共同的双手的爱抚。感受到彼此指肚粗糙柔软的同时,也能够感觉到来自对方的柔韧坚硬。
这发生的一切跟唐浩天预想的并不相同,但欲望攀升到顶点,化作白色的汁液迸溅在林越的手中,而林越的精液也滚烫地爆发在他手里的时候,他竟觉得酣畅淋漓,胜过之前加起来的所有。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79、要再做一次吗?
“去洗洗?”
结束之后,林越发出了这样的邀请。
他们蹑手蹑脚地离开了露宿的地方,不远处就有一片宁静的湖泊,碧玉般躺在山坳里。
林越率先脱掉衣服,走进了湖水。
湖泊隔开了树林,视野顿时变得非常开阔,月光毫无阻碍地洒下来,洒在林越的身上。
林越有一张好看的脸,挺直的鼻梁和轮廓优美的眼眶会让人产生性情温文的错觉。但当他赤裸着,身体不再被灰黑的布料遮挡,袒露出宽阔的肩头,厚实的胸肌和结实的腹肌,甚至比唐浩天更加结实高大。
修士修炼,是淬炼宝体,是剥离体内杂质。
侠士修炼,是锻炼身体,是雕琢皮肤肌肉。
唐浩天作为法修,仅论体魄的强健,甚至不如一名武修。而林越作为“荒原最强杀手”,皮肤结实肌肉健美,胜过任何一名武修。所以当然,林越是肯定要比唐浩天更加结实高大才对。
当冰冷的湖水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从胸膛,小腹,一路滑进下腹筋肉纠结的阴影里,那阴影里微微往外面龇露着一点黝黑的毛发,唐浩天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们刚刚还因为担心被穆远和易阳发现连裤子都不敢拉得太开,现在却又能肆无忌惮地彼此坦诚相见。这毫无修士气息的凡人,竟令结有金丹的修士产生了世事瞬息万变的感慨。
“怎么了?”林越望着唐浩天。
唐浩天摇头:“没什么。”
说着,唐浩天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外袍、绸裤都丢在湖边的树杈上,然后走进了湖水。
林越还看着唐浩天,浓黑的眉毛下面,深沉的黑眸敛着一滩克制的幽潭。没有布料的阻挡,林越当然也看见了金丹修士的身体,流畅的蜜色皮肤,透着莹润的微光,发光体般映亮了蒙蒙的夜色。
林越忽而笑了,虽然唐浩天接触得不深,但多是看见林越冷静克制的样子。这还是唐浩天第一次见到林越笑,眉梢微扬,咧分的嘴角露出整齐的白牙。这皮相本就出色的摄政王,笑起来更是好看得一塌糊涂。
“要再做一次吗?”
猝不及防的询问,唐浩天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要再做一次吗?”林越分水而来,凑近唐浩天,又问了一遍,语气轻松,表情从容。却用强势的行动,将一场征询意见的邀请,变成了既定的事实。
当胯下还淌着荤汤的东西再次落进了结有厚茧的手掌里,唐浩天疑惑的表情也变成了恍然。
熟稔的搓揉,当唐浩天脚软到几乎站不住的时候,耳畔传来了林越的笑声。
作为反击,唐浩天收紧了手指,于是林越的喘息也加重了。
他们没有再说话,宁静的夜晚,只能听见彼此的喘息,角力般此起彼伏。
激荡的水声,随着彼此快速摇动的腰杆和双手,一浪接着一浪,荡出去老远。
喷射的时候,唐浩天的眼角掠过一丝白影。
唐浩天想要定睛去看,林越的手指却将他抓了回来。
唐浩天喘息着抵住林越,想要推开欺压得越发紧密的胸膛:“够了。”
林越也在喘息,握着唐浩天的手指却依旧强势,幽深的黑眸紧缩着唐浩天,把祈使句说成了命令:“再做一次。”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80、他们以为我睡着了,在小树林的湖里交
两天后,一行人到底到达了目的地。
如穆远所说,宗师不会拒绝任何有心向道的人。
唐浩天和易阳留了下来,而林越和穆远选择离开。
唐浩天站在山脚,目送着林越头也不回的背影,浑身浸在瀑布清凉的水气里,心跳脉搏也逐渐平静下来。或是平静得太彻底了,竟生出几分怅然的情绪。
荒原之上,没有皇法,城主割据,时有大战。
宗师所在的这处,武师们并不为战乱所苦,只一心向道,竟是世外桃源般的所在。
唐浩天分得一处偏僻的处所,也关起门来,专心清理经脉中淤堵的杂质。
两个月后,这种安逸被打破了。
时间对金丹修士的唐浩天而言,虽不如元婴修士,百十年如白驹过隙,入定数月也是极为寻常的事情。
当时正是入定的关键时刻,经过两个月的细心剥离,唐浩天终于剔除经脉中大多数的杂质,顺利潜入识海,固培起金丹。利刃及身的杀气却让唐浩天不得不强行醒来,一掌震开袭击者的同时吐出一口鲜血。
“别杀他。”
面对再一次上来补刀的袭击者,有人抢在唐浩天握着仙术真力的手的前面,阻止了对方。
那是一张少年的面孔,唐浩天看清犹带着稚气的面孔,不禁疑惑:“……穆远?”
袭击者也是疑惑地看着穆远,虽然顿住了动作,却没有放下大刀:“为什么不杀他?”
穆远用微弯的嘴角,露出了一个略有些嘲讽意味的表情:“他可是林越的‘挚友’。”
一时无法分清,承蒙搭救才脱离了蝴蝶城主牢狱的少年,在短短的两个月之后,就开始用轻慢的语调直呼“荒原最强杀手”名字的情况令人惊讶,还是被用“挚友”形容自己跟林越的关系更令人惊讶,唐浩天静坐着没有动。
“挚友?林越的?”袭击者比唐浩天更快反应过来,他上上下下地打量唐浩天,目光带着猎奇的热切。
穆远点头:“他们以为我睡着了,在小树林的湖里交媾,但是我看见了。”
唐浩天恍然想起,两个月前,在湖畔掠过眼角却在激情中被抛诸脑后的白影,原来就是穆远。
“荒原最强杀手”之名,如雷贯耳,袭击者的眼神越发热切了:“那就的确不能这样轻易杀掉了。”
唐浩天被带出了住处,沿途能看见横七竖八地倒着武师的尸体。
宗师的尸体被挂在山壁上,一杆长枪贯穿了他的胸膛,透进山壁的岩石里。
为数不多的幸存者聚集在山脚,旁边就是瀑布下的深潭,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幸运的是,易阳还活着,跟唐浩天一起,即将被押往袭击者的营地。
“杀出去吗?”易阳凑在唐浩天耳边小声地问,连年的战乱,让这稚气的少年眼中藏着匪性。
唐浩天望了望垂头丧气的幸存者,又望了望武功精悍的袭击者,并没有必胜的把握:“我需要调息。”
易阳当然看见了唐浩天前襟和嘴角的血迹:“你受伤了,伤得重吗?”
“不重,只要两天。”唐浩天摇头,至多再用两天的时间,他就能够完全恢复,届时再多的武师也不过是凡人,谁能挡住全盛的金丹修士?
易阳点头,在唐浩天的旁边坐下:“好,我帮你望风。”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81、如果不是形势所迫,谁不想正义凛然?
两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唐浩天在这段时间结束押运,进入了袭击者的营地。也因为这些事情的打扰,所以虽然时间已经超过了两天,唐浩天的修为依旧没有完全恢复。
袭击者的营地的房屋十分简陋,潮湿发霉的土楼,还不如空地里临时建起的帐篷来得舒适。
唐浩天、易阳和数量不多的幸存者就被安置在一处帐篷里。
这天傍晚,袭击者的手下来到帐篷,要带走唐浩天。
易阳非常紧张,在此之前,他也看见一些幸存者被带走过。被带走的人,一小部分虽然回来了,却遍体鳞伤,更多的再也没有回来,也没有再在营地里出现过。
唐浩天却平静地自入定中醒来:“可以。”
唐浩天跟着手下走出了帐篷,走进了另外一个整洁许多的帐篷。
进入帐篷,手下便离开了,在他看来,带着镣铐的唐浩天不能产生丝毫威胁。
手下前脚离开,一个身影后脚就从帐篷的隔间里走了出来。
犹带着一点稚气的少年的面孔,并不陌生,穆远。
唐浩天看着穆远,没有说话。
穆远看着唐浩天,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正确地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叫人把唐浩天带来。
穆远望着唐浩天,沉默地望了一会儿,忽然就有些泄气:“你走吧。”
听见穆远这样说,唐浩天反而找到了一点交谈的欲望:“你为什么背叛林越?”
穆远一下子愤怒了:“我没有背叛林越,是林越背叛了我,他杀了我的母亲。”
这个消息来得突然而惊悚,唐浩天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林越杀了你的母亲?”
“是的,”穆远的眼神充满了笃定和愤怒,“我都想起来了,他屠杀了我的家族,包括我的母亲。”
穆远的母亲,在此之前,唐浩天曾经听闻过这位女子。一次是穆远的口中,他四处流浪,是一直在找自己的母亲,想带着她离开荒原这个没有皇法的地方,另外一次,是从当时还活着的宗师口中:“我曾经听宗师说过,你在他的镜室里,看见是你亲手杀了你自己的母亲。”
“不是我,”穆远更加愤怒了,眼泪和唾沫一起飞溅出来,“是林越,是林越!”
唐浩天点了点头,他这样说,并不是要质疑穆远的说法。林越英俊,高大,剑术惊人,但这依旧不能改变他杀人无数的事实,当他为城主服务,是无数的鲜血,才铸就了“荒原最强杀手”之名。
所以唐浩天点着头,再度开口:“我只是想知道,当你以为是你杀死你的母亲的时候,你没有自杀。当你认为是林越杀掉你的母亲的时候,却决定要置他于死地,即使他曾经不止一次地救过你。为什么?”
这个问题过于尖锐,穆远一时怔住了。
“让他出去。”这时,袭击者从外面走了进来,微微掀开的布帘露出外面已经黑透的天色。高大的袭击者走进帐篷,便毫不客气的对唐浩天下了逐客令。
穆远微微侧身,当他转回头的时候,脸上的泪水已经擦干,表情平静,甚至有些麻木:“出去,外面的护卫会把你带回去。”
唐浩天依言走出帐篷,等在外面的护卫走了过来。
临走前,唐浩天听见从帐篷里传出,穆远按捺着依旧无法完全压抑的呻吟。
唐浩天似有所感。
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在失意的时候保持宽容。
如果不是形势所迫,谁不想正义凛然?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82、你看这个盒饭,它又大又圆
唐浩天回到帐篷,就再次入定剔除体内郁堵杂质。
这一夜,易阳守护,再无横生的指节。
天方破晓的时候,唐浩天的境界完全恢复,精悍的金丹修为瞬间充盈全身。
帐篷中的许多人还没有苏醒,依旧熟睡。只有易阳,守护一夜的少年,察觉了唐浩天的异状,这往日便皮肤莹润光洁异常的男人,有一瞬间如同烈阳般绚烂到无法鄙视。
异状只是一瞬间,这一瞬间之后,唐浩天浑身的宝光回敛入体,如同先前不能逼视的感官只是错觉。
然后,唐浩天睁开眼睛,易阳无法形容那一瞬间的震撼。
易阳不过是一个凡人,还是一名少年,他自然无法形容修士恢复金丹修为的风雷惊鸿。
单薄的眼皮带着浓长的睫毛分开,露出后面黑沉的眸仁。
明明是浓黑至极的眼色,却敛聚了漫天星光,浓缩了花开花落的心灵感应,在睁开的一瞬间扑面而来。
“你……”易阳只说了一个你字,就说不下去,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唐浩天示意易阳不要说话,只望着帐篷外。
易阳不由得跟着唐浩天的目光一起去望,却只看得见关得严严实实的帐篷。
唐浩天的目光,似乎穿透了肮脏发黄的帐篷,望见了外面的天空:“他来了。”
他?易阳来不及询问,就听见外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当外面喧嚣达到顶峰,靠近帐篷口的武师掀开了门帘,就看见已经乱成一团的营地。
选择在黎明破晓时候来临的敌袭,打了袭击者一个措手不及。
许多的手下死在睡梦之中,当终于有人在死前预警,袭击者惊醒。匆匆系上裤腰带冲出帐篷,就看见那神袛般降临,又如同神袛般凶悍不可匹敌的“荒原最强杀手”。
看清楚林越那张俊朗却无异于杀神般的脸,袭击者下意识地就要去找穆远,他疑心穆远使了美人计,明面上供他驱驰享用,背地里却跟林越里应外合,要将他赶尽杀绝。
穆远却以更快的速度,持一柄利剑,向着林越冲了出去。
此前,唐浩天只当林越是个普通的少年,第一次见面还是林越帮助,穆远才脱离了蝴蝶城主的禁锢。
看着穆远将长剑挥成一朵密不透风的花,向林越步步紧逼,几次迫得摄政王后退。
唐浩天忽然有点理解,为何曾经的城主和蝴蝶城主都对穆远趋之若鹜。
假以时日,谁说这少年不能是下一个双手染血的“荒原最强杀手”?
“啊——”穆远一声厉喝,再度向林越冲了过去。
如果说之前,林越的退还有些让的成分,在这一声厉喝之后,林越的退就真的是败了。
眼看着摄政王被震得倒飞出去,连着撞倒了两堵土墙,痛苦又愕然地吐出一口污血,唐浩天终于动了。
修士缩地成寸之法,唐浩天的脚步微微一动,谁都没有看见他是怎么动的,只是前一个眨眼,他还端坐在俘虏的帐篷里,眼眨过之后,他已然站到了穆远的目前,挡住了受伤的林越。
唐浩天望着穆远,少年的眼睛已经完全被眼仁占据,没有眼白,瞧上去异常可怖。
穆远的身上有修士的气息,非常微弱,微弱得还比不上炼气期的弟子,却又的确是筑基修士的气息。
修为是一个累积突破,量变达成质变的过程。一个境界的修为蓄得够了,才能够冲击下一个境界,所以筑基期的修为无论从数量还是质量,都肯定优于炼气期。
穆远身上的气息如此怪异,从常理来说,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更令唐浩天疑惑的,此前他从未在穆远身上发现过修士气息,要知道,高阶修士敛息静气,可以瞒过低阶修士,低阶修士的修为在高阶修士面前却是无所遁形的。
哪怕穆远真的是筑基修士,依旧比金丹修士的唐浩天足足低了一个境界,根本不可能瞒得住。
“啊——”正这时,穆远又是一声大喝,提着长剑冲向了唐浩天。
在所有围观者的想法中,这忽然出现的青年都不过是一颗并不坚硬的石头,待将他踢开之后,穆远的长剑就会对上委顿在地的林越的咽喉,届时“荒原最强杀手”之名就得易手。
出乎意料的,唐浩天只是伸出手,前一刻看上去还神佛无阻所向披靡的穆远就停住了脚步。
下一刻,这凶悍的少年慢慢腾空,如同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满脸涨红,在空中无望地踢蹬双腿。
唐浩天似乎并没有看见少年已经难受得几近窒息,只疑惑地问:“你是什么怪物?”
穆远几近窒息,连话都说不出来,自然更无法回答唐浩天的问题,只更加疯狂地踢蹬着双腿。
反倒是委顿在地的林越抹干净嘴角的血,艰难地站了起来:“你快放下他,他要被你掐死了。”
修士修仙,越是修为精深,越是心性淡薄。
唐浩天是佛修,佛修四大皆空,众生平等,越是如此。
当唐浩天的修为恢复,金丹修士的真力就跟着淡薄的心性一起回到了他的身体。
唐浩天想了想:“无论你是什么怪物,总不能留着你祸害人世。”
说着,唐浩天手掌一合,穆远的脖子以肉眼可见的形状扭曲破碎。
破碎变形的脖子再也撑不住其上的头颅,穆远的双眼渐渐变回了正常的黑白双色。在双眸完全恢复的一瞬间,穆远头一歪,气绝了。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84、了断因缘
穆远死了,倒没有变出什么骇人的怪物来。
死了就是死了,不言不动,连气息都消散了。
但跟常人气息逐渐消弭于虚空不同,穆远的气息,带着稀薄的筑基修为,竟脱体而出,幽幽腾空。
唐浩天恢复了金丹修为,真力运转较炼气筑基更为流畅迅速,不过一个心念斗转,飞剑已然踩在脚下。
唐浩天穿着灰扑扑的衣衫,不如蓬莱青衫来得飘逸,但当他踩着一柄散发宝光的飞剑,板着一张表情匮乏的脸,腾空而起,乘虚御风,亦是说不出凛然正色,神圣不可侵犯。
“仙人……”“是仙人!”
不知道是谁先这样开口,反应过来的时候,营地里纳头就拜的凡人已经跪倒一片。
“唐浩天!”
一声呼喊,让唐浩天离去的身影微微一顿。
唐浩天自半空中回头,看见易阳,这自离开开云山就一直跟在身边的少年,在黑压压跪倒的人头中兀自站着,仰着头巴巴地望着他。唐浩天想了想,手掌一翻,一块玄色石头出现在掌心:“或有一日,你能够有所机缘。若要找我,就带着这块石头上蓬莱。”
玄色石头自半空落下,落进易阳手中的时候,唐浩天的飞剑再次腾空。
金丹修为的恢复,可以回蓬莱,预示着唐浩天俗世之旅即将结束。
修士修无情大道,临去前,唐浩天赠易阳玄石,也算是谢过易阳连日来的护卫之恩,了断因缘。
语罢,唐浩天再不停留,循着那脱体的筑基气息踏云而去。
易阳握着玄石,久久地望着唐浩天乘风而去的背影,不知在想着什么。
经易阳一耽搁,那气息已去得远了。去势很快,全然不逊色于修士缩地成寸之法。
但唐浩天到底有金丹修为,奋力急追,也没丢了踪迹。
这气息去的一路都是直线,没有半丝弯折,更不存在迂回,唐浩天就知道这气息全然没有灵智神识,脱体之后,只会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主人的手中。
唐浩天就不急了,远远地坠在后面,要跟着去瞧瞧幕后的主人到底生得什么模样。
这一追,居然在空中疾行了半个时辰的时间。
虽然只是半个时辰,但气息本就微弱,一路疾行,更是力量消散,若非唐浩天锁定了一路追踪而来,在半路便丢了踪迹也未可知。
但即便唐浩天神识锁定,临近目的地,一个眨眼,依旧丢了踪迹。
也不知道是气息终于完全消散了,还是别的什么缘故,顷刻之后,唐浩天再寻不到气息的半点踪迹。
唐浩天御着飞剑在空中盘桓,脚下崇山峻岭重叠,灵气浓郁凝结成白色雾气,愈发显得茂林苍翠欲滴。
唐浩天望着望着,就生出些熟悉来。
反应过来的时候,唐浩天心头一颤,这,这分明是他的师门,蓬莱。
难怪这山这树,这越水而来的一路都这样熟悉。
然后,唐浩天微颤的心跳,就因为另外一件事而急剧冷凝下来。
所以,筑基气息的主人,就隐藏在蓬莱仙门之中吗?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85、浩天,你来得正好……
唐浩天正在岛外徘徊,遇到一名从外面回来的蓬莱弟子。
王文生筑基修为,也是唐浩天的师弟,远远的见了结丹境的前辈,拱手就拜,待瞧清楚唐浩天的脸,才露出喜色来:“大师兄!你回来了!”
唐浩天点头,与王文生攀谈两句,才知道自己离开后的事情。
当时,蓬莱失踪并不止唐浩天一人,几乎同时期出岛历练的弟子全部失踪。
按理说,即便失踪人数众多,其他的弟子均是炼气筑基的小辈,唐浩天乃是境界最高的结丹修士,但凡师门能够分出一点力量来,第一个该去寻的就是他。
但当时,蓬莱也生了变故。
掌教昆仑仙君自方丈之地回返山门便立即闭关,外界均传闻昆仑仙君受了重创,不久于世,蓬莱一门群龙无首,引得多教觊觎。
继几位元婴大能滞留不去之后,连魔傀魁首都登上蓬莱。
代掌教翁百宁急迫之下使了昏招,让代大师兄周凯给魔傀魁首下了噬心之毒,伺机击杀魔傀。
魁首虽然中毒,但到底修为精纯,境界高深,翁百宁奈何不得,眼看着就要被魔傀反击杀。魔魁重创翁百宁,盛怒之下,更扬言要让整个蓬莱陪葬。
闭关中的元婴大能贺万山忽然出关,与魁首雷霆一战,当场击杀魁首,这才震慑了蠢蠢欲动的各教。
魁首虽然最终为贺师叔所杀,但那一战惨烈,蓬莱死了许多结丹修士,结丹境下,炼气筑基的弟子更是死得数不胜数。贺万山又在击杀魁首之后,翩然而去,至今未归。留守的修士要重振山门,要提防魔魁复仇,日子过得谨小慎微,实在分不出人手寻找失踪的弟子。
后来,掌教昆仑仙君终于出关,蓬莱这才士气大振,一扫阴云。
但失踪的弟子失踪已久,人人都当他们已经遭遇了不测,也没有再提寻找的事情。
“大师兄还能回来,当真是有机缘造化,”王文生望着唐浩天,“大师兄当时遇见了什么?有看见其他失踪的弟子吗?又是怎么回来的?”
贺万山离去之后的事情,唐浩天比王文生更加清楚,他亲眼看见那元婴大能化为六界不存的劫灰。
但背后还有这样多的因缘枝节,却是唐浩天没有预料到的。
当下,唐浩天并不回答王文生的问题,只道:“我还要去见师尊,先行一步。”
话音未落,唐浩天脚下飞剑已经疾行出去数里。
唐浩天很快就到达了掌教主峰,昆仑仙君数千年便成名大陆,而昆仑所住的这座山峰,是蓬莱历代掌教的主峰,论起历史来,自然比当代掌教昆仑的年岁更长,甚至比蓬莱建教更长。
眼下,这千万年便伫立此处的山峰依旧巍峨料峭灵雾萦绕,不因蓬莱一门的兴衰荣辱而产生丝毫变化。
元婴修士的神识精深,一扫之下,数十里无所遁形,昆仑在唐浩天踏进蓬莱海域的瞬间便知晓了他的到来。当下,元婴大能清冷至极的声音在唐浩天的脑海中响起:“浩天,你来得正好……”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86、这次真的是师尊,是师尊,是师尊!
掌教的主殿,相比蓬莱门中的宫殿,并不十分奢华高阔。
庭幔楼阁,长窗石阶,只是普通的古香古色。
但殿中一花一木一桌一椅,沾染了历代掌教的大能气泽,俱都透出不一般的风度来。
唐浩天一踏上殿中光可鉴人的地板,就被裹挟着冷香的大能气泽熏得心跳连带着脉搏都静了一静。
所以,当唐浩天看清楚主殿中的情形的时候,竟觉得前所未有的冷静。
宫殿的一角,光洁的地板上铺着巨大的地毯。
素色的地毯,有着绵软的长毛,温顺地匍匐在地上。
一名一丝不挂的青年,有着精壮修长的身体,则温顺地匍匐在长毛地毯上。
青年的脸,唐浩天并不陌生。
毕竟,他们曾做过一段时间的对手,曾为了同一个大师兄之位争锋相对。
沈如柏,这跟着魁首一起登上蓬莱的魔魁是何下场?在获得魁首道消身死的消息后,唐浩天在电石火光的刹那也曾经揣测过,现在他亲眼看到了。
沈如柏正在蓬莱掌教的主殿里,被另外一个男人用肿胀的阳具抽插。
“啊,啊,啊……”
沈如柏也是容貌硬挺天资卓绝的青年,伸展着健美修长的躯体,因为被同性的阳具贯穿了后庭而涨红了脸,被隆起的青筋反复摩擦着甬道里的软肉,声音和身体一起软成了半融的浆糊。
阳光从长窗里透进来,落在沈如柏的身上。
这一刻,唐浩天终于能够看出,这与人类形容相同的魔魁,跟人类到底有什么区别。
沈如柏是淬炼宝体的修士,修士莹润光洁的肌体,在阳光下会通透得一塌糊涂。
但比起普通的人类修士,沈如柏的皮相更甚。每一寸肌骨都因为浸过春情,透着汗湿的绯色,就连肌理里盘踞的汗珠,都如同敛聚着微光般夺人瞩目。
从沈如柏口中泻出的沙哑的喘息,震落了禁欲千年的主殿里陈腐的飞尘,在阳光里跳成了跃动的星子。
“啊,啊,啊。”
正操干着沈如柏的男人的脸,唐浩天也不陌生。
不仅仅是唐浩天,整个蓬莱仙门,泰半的婆娑世界都不会陌生。这样一张脸,穷尽笔墨不能形容的芝兰玉树,不是别人,赫然正是蓬莱当代掌教,唐浩天的亲传师尊,昆仑仙君。
相比沈如柏的面色赤红,浑身大汗,昆仑可以说是通体清凉,一滴汗都没有。
虽然正挺着性器进出沈如柏的屁股,粗大的性器顶开青色的长袍,深深埋进另外一名男子的股沟,将细小的空洞干得大张,如同半融的膏脂般通红透亮,昆仑那张如同冠玉的脸,依旧细白的青瓷般冷静克制。
看见唐浩天进来,昆仑甚至闲庭信步般游刃有余地转头:“我需派人前往‘方丈之地’,你来得正好。”
但任凭昆仑仙君的表情如何冷静,声音如何自持,依旧不能改变此刻的事实。
不能改变蓬莱掌教昆仑,正在主殿将曾是门下弟子,如今是魔魁异族的沈如柏,压在胯下奸淫的事实。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87、师尊,我受不了了,不要再干那,啊!
阳光从长窗透进来,落在相貌堂堂的沈如柏身上,自然也落在了比沈如柏更加出色的昆仑身上。
修士淬炼宝体,越是境界精深,修为精纯,越是肌骨通透,气质出众。
成名千年之久的仙君,五官清俊,身姿出尘,或许不过是元婴大能的修为加持。但如今的昆仑,眉眼轮廓无一不让人仰叹钟灵神秀造就,实在无法想象他也曾有过姿容平庸泯然众人的时刻。
当下,这一肩扛起蓬莱万年传承,一言一动皆是当世佛修表率的元婴大能,就在距唐浩天不足十步的地方,将一只魔傀压在身下,反复叩击后庭。
元婴神识强大,已经能够分神离体。
分神瞬间咫尺千里,除却音容笑貌与本尊一般无二,更拥有本尊至少一半的修为。如果昆仑仙君愿意,即使唐浩天远在千里之外,也能够用一缕分神就让唐浩天感受到何为仙君亲临。
但昆仑就是将唐浩天叫进主殿,叫到跟前,所以唐浩天可以用他的眼睛,清楚看见,仙君的手指是如何钳制着魔魁劲瘦柔软的腰,阳具是如何插入了魔魁丰盈多肉的臀,每一次克制的耸动,都是如何撞得胯下那具外表与成年男人相似的魔魁躯体颤抖,呻吟,痉挛,睾丸晃荡。
想是干得久了,阳具进出肉洞带着湿润的水声。
听在耳里粘腻发潮,如同被封在盛夏里密不透风的房间,光是站着,也生出津津的汗意。
足足慢了一息的功夫,唐浩天才反应过来应该回话:“回禀师尊,弟子愿意前往。”
回话的时候,唐浩天微微躬身,青衫紧贴脊背,他才发现额头和脊背都生出绵密的薄汗来。
昆仑点头,如果不去看插入沈如柏的下体,只看那张脸,冷静克制从容不迫,放在任何盛事盛会上都不显得寒碜的芝兰玉树:“此次名额有限,各大山门前往人选均需竞选,即使我蓬莱仙门也不能免俗。”
进出“方丈之地”的人选名额,将用斗法的方式,在各大山门中决出。唐浩天听出昆仑仙君言下之意,当下不敢再怠慢:“弟子定不辱使命。”
昆仑再次点头:“如此甚好,退下吧。”
唐浩天领命,倒退数步,转身走出主殿。
一直到走出主殿,走到殿外的石阶,唐浩天依旧能够听到皮肉撞击的脆响,伴随着黏糊的水声,被高阔的宫殿回荡得响亮而空旷,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他的耳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师尊,不,师尊……”沈如柏的喘息,低婉到喑哑。
“你身为魔傀,伪造人族身份,已被逐出蓬莱,不再是我的弟子了。”昆仑仙君的声音,声调平平,没有抑扬顿挫,是与沈如柏全然迥异的冷静克制。
“师尊,我受不了了,不要再干那,啊!”仅仅是听见沈如柏高亢而短促的尖叫,唐浩天也完全能够想象那相貌堂堂的青年,是如何紧绷着颈项到肩胛的筋肉肌理,满面潮红地甩落情热的汗珠。
昆仑仙君的声音,依旧冷静,近乎冷酷:“……好吧,如果你坚持要这样称呼我的话。”
“啊,啊啊,啊!!”
唐浩天在沈如柏的尖叫中,忍不住握了握拳,而握成拳头的掌心里,也全是虚弱的汗水。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88、……只剩下正在掌教胯下受操的那只
唐浩天在殿前站了片刻,正遇上掌教的侍奉弟子。
侍奉弟子修为低末,不过筑基初阶,见了唐浩天,躬身一揖:“见过前辈。”
唐浩天点头,忽瞧见侍奉弟子端着托盘,托盘里乌黑的汤药冒着热气,脚步不由得一顿:“这是什么?”
弟子再一躬身:“回前辈的话,这是魔傀日常所服的汤药。”
魔傀,魁首身死之后,蓬莱门中的魔傀只剩下正在掌教胯下受操的那只,沈如柏。什么样的汤药,要给沈如柏服用,而且听侍奉弟子的意思,还是每日都要服,唐浩天不由得生疑:“掌教吩咐的?”
侍奉弟子老实摇头:“是翁仙长亲采的草药,亲自煎熬,嘱人送来的。”
“翁百宁?”唐浩天的眼前,闪过那位须发皆白的元婴大能的脸。
侍奉弟子点头:“正是翁仙长。”
电石火光的瞬间,有什么飞快地闪过唐浩天的脑海。须臾之后,唐浩天只是摆手:“且送去吧。”
“是,晚辈告退。”
下了主峰,唐浩天径自去了书山,找代大师兄交接。
书府里正给弟子们上课的,虽然也是青衫的筑基高阶修士,却不是周凯。
孙同华,也是唐浩天同门的师弟,但交情平庸,见着唐浩天,虽然恭顺,却少了几分热络。
当初唐浩天虽说只是失踪,孙同华挂着代大师兄之名。但一同失踪的弟子没有一个人回来,料想唐浩天也没有例外。孙同华只待耐心地等上几年,等唐浩天道消身死的消息坐实了,就顺理成章地去掉了大师兄前面的代字,万万没想到唐浩天居然全须全尾地回来了。
或是防着唐浩天当即就要将大师兄之职拿回去,孙同华的眼神中还有些戒备:“见过前辈。”
唐浩天倒没有这样的打算,过些日子,若是竞比顺利,他又要离开蓬莱,前往“方丈之地”,即便是把事务招揽过来,也料理不了几日。当下,唐浩天只道:“过几日,上等仙门齐聚蓬莱,虽不是例行的盛会,却也是不可怠慢的盛事,可需采买些什么?”
孙同华听出唐浩天言下之意,松了一口气之余,还热络了几分:“前辈亲去,自然是事半功倍的。正好还能顺道见一见周凯,也算全了昔日同门的情谊。”
“周凯?”陡然听见周凯的名字,唐浩天意料之外地怔了一怔。
孙同华点头:“周凯修为尽失,但掌教念其大功,拨了几家铺子予他看管,就在山下。”
周凯能够在唐浩天闭关之时,成为第一个代大师兄,自然是唐浩天之下,同辈修士中最为出类拔萃者。若非唐浩天有那等不能宣之于口的奇遇,周凯跟唐浩天结丹之日或在伯仲之间。
唐浩天知晓魁首死讯,连沈如柏的下场都略略揣测了一番,却一直忘了去想,当日主动委身魁首的代大师兄,将是怎么样一番境遇。
一时间,唐浩天可惜周凯修为尽失,如资质平庸境界不前的弟子般沦为一介商贾。
可又觉得,虽然止步天道,还能活着当一个商贾,也不失为一条好路。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89、佛门暗娼倒计时……
蓬莱是一座海外仙山,虽然内陆的门派为了将“佛门第一大宗”揽入自己名下,宣称蓬莱山脊连着内陆,不算海外仙门,但蓬莱的确是四面环海的岛屿。
既然是岛屿,物产不够丰富,岛上的凡人为了生活,便跟内陆开展了贸易。
其中最为出名也最为出色的,就是周家的造船术。
良好的造船术,让周家拥有了最好的船只。最好的船只,招揽了最好的船工。最好的船只和最好的船工的双倍加持,让周家贩卖着岛上最好的商品。
唐浩天走进店铺的时候,周凯便迎了上来:“大师兄,你回来了,我离开的时候,他们说你失踪了。”
唐浩天略一点头,从干坤袋里拿出孙同华列的采购单子:“嗯,我需要单子上的东西。”
周凯见唐浩天神色平静,满面的热切也略略一凝,当下谦拘恭敬地接过单子:“我已是修为尽失的凡人,还称呼前辈师兄,实在是逾越,还请前辈恕罪。前辈稍坐,我这就派人按单去备。”
唐浩天想了想:“我还需去别的地方,便不坐了,东西一会儿再来拿。”
周凯的神色愈加黯淡,仍是强自按捺着恭敬躬身:“前辈慢走。”
出了门楣高阔的店铺,唐浩天又去了就摆在路边的集市。集市中贩卖的法器,多不如蓬莱门中自制的灵宝,但偶尔也会有渔民从海里淘出史前的珍品。
今天的集市并没有特别的珍品,唐浩天随意逛了一会儿,算着时间差不多便回到周家店铺。
这一次接待唐浩天的是店铺管事,态度也是毕恭毕敬,还特意解释:“东主并非有心怠慢,实是内陆的王廷来了跋扈的娇客,一定要东主亲自接待,东主临行前已吩咐将前辈所需尽数备好。”
唐浩天点头,心念一动,摆了半个厅的货物便消失于干坤袋中。
付清货款,唐浩天再次从店铺出来,正要踩剑而起,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说熟悉,也并不算是十分熟悉,但这张凡人面孔给唐浩天留下过极大的印象。所以心念一动,刚刚拿出的飞剑又再次隐没与干坤袋中,唐浩天抬步跟了上去。
唐浩天跟着那粗布的凡人穿街过巷,最后在一家寻常住宅门前停了下来。
凡人停在门前,等待门扉打开的瞬间,唐浩天真正看清了那张相貌普通的面孔——船长。
这熟悉的人影不是别人,正在当日唐浩天前往瀛洲取稀土所乘坐的神行宝船的船长。
在传闻中,该跟着所有的其他船员一道,被因亲子修为尽毁而暴怒的半步元婴修士荡为劫灰的船长,竟还毫发无损地活着,如何不令唐浩天感到惊愕。
更令唐浩天惊愕的是,这处宅子看着寻常,以金丹修为的神识却不能穿透,显然是设下了禁制。再一联想当日船长奴役金丹修士,改造修士身体,绝非寻常凡人这样简单。
唐浩天略一沉吟,一个轻身,翻墙跟了进去。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90、误入暗娼馆,旧客结新缘 内容
宅子是普通的砖瓦大宅,户型方正,庭前有树,院落装潢平实朴素。
唐浩天落后半步进入,寻了数个房间,才寻到目标。
身着粗布的船长坐在桌前,正端着一碗粗茶,看见紧随而来的唐浩天并不惊讶:“你来了。”
船长早有意料般气定神闲,倒让唐浩天皱了眉:“你……”
只说出一个“你”字,唐浩天忽然卡住了,因为他忘记自己想要说什么。
满心的困惑酿造了许多疑问,却在临到出口的时候全然忘却,简直是一个笑话。
但唐浩天就是忘记了,刹那间脑子一片空白,半点也想不起来。
唐浩天疑惑地望了望眼前的男人,望了望房间,从房梁垂下来的白色的纱幔,又回头去望自己来的路,平实朴素的庭院竟开阔幽深起来,望着望着,天地万物都跟着旋转起来。
唐浩天下意识抚了抚额头,旋转不定的视线,让他的神识也跟着昏沉。
“怎么了,修士大人,不舒服吗?”
突然响起的声音,贴着耳廓一直传进脑海,船长不知何时已走到了唐浩天的身边。
堂堂的金丹修士,居然让一介凡人悄无声息地近了身,唐浩天大惊,下意识一退,他本就昏沉,这一动更是天旋地转,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了地上。
唐浩天倒在地上,仰头去看面前的船长,居高临下,噙在嘴边的一抹笑意就显得越发意味深长了——
船长脱掉了唐浩天的裤子,分开了他的腿,唐浩天想要阻拦,但船长不过轻轻一拨,修士结实的双臂就变成了无用的稻草,蜜色肌肤的健美双腿柔弱地赤裸着,顺着船长的膝盖垂荡到了地上。
船长没有脱掉唐浩天代表蓬莱仙门修士的青袍,只是脱了他的裤子。松软的绸裤离开了主人,被随意地丢弃在地上,皱巴巴地蜷成一团,唐浩天的下体就完全赤裸了。
唐浩天有着匀称修长的双腿,大腿薄薄的隆起是线条流畅的肌肉轮廓。虽然不如力士或者武修那样健硕魁梧,通身均匀的蜜色却也是毫无疑问的成年男性的躯体。
更别提唐浩天的胯下,由浑圆的龟头,粗长的茎身和鼓胀的睾丸组成的鼓鼓囊囊的阳具,尺寸惊人,不逊色于任何成年男性,更是看一眼都足以使任何媳妇小娘面红耳赤。
当下,唐浩天的阳具就被船长捏在手里:“爽吗,修士大人?”
船长灵活精巧地晃动着手腕,唐浩天根本无法抵抗这样熟稔的把玩。阳具很快就因为另外一个男人的爱抚而变得充血肿胀:“……爽。”
“有多爽?”船长的手指带着粗糙的茧子,温柔的包裹着唐浩天的阳具。
粗糙和温柔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给予了唐浩天难以言喻的快感,他的阳具勃起,挺动,流出水来:“好爽,手指,啊,摸得我好爽。”
“想不想更爽?”这样说着,船长的手指顺着股沟来到了唐浩天的身后。灵活的指尖,不断试探地顶刺唐浩天幽闭的腚眼儿,刺得那敏感的地方不住收缩,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唐浩天迷迷糊糊地望着窗外,他坐在船长的腿上,被船长把玩着阳具睾丸,身体随着阳具睾丸被摇晃而摇晃,窗外的景物也跟着摇晃起来。此时,他还保留着最后一点理智:“不行。”
“为什么不行?之前修士大人不是也说不可以摸骚鸡巴,现在却被摸得这么爽,流了这么多水,”船长循循善诱的话,带着上扬的尾音,阴冷的蛇信一样钻进唐浩天的耳廓,“既然摸骚鸡巴能行,玩骚屁眼自然也能行……”
“不行,这次是真的不……啊!”船长的手指冷不防塞进了唐浩天的腚眼儿,唐浩天被激得浑身一颤,惊叫着喘得更厉害了。
船长指奸着唐浩天的腚眼儿,诱惑地嗓音变得更低了:“你也会爽上天的,好不好?”
唐浩天夹着船长的手指,那手指精巧灵动,捅得久旷的腚眼儿痒到极致,唐浩天的声音跟身段一起软了下来:“……好。”
唐浩天软下来,船长却不急,他慢条斯理地碾磨着唐浩天的腚眼儿,慢条斯理地问:“好什么?”
唐浩天只觉得屁股蛋子要在船长的指尖热化了,融成一滩没骨头的烂肉。
唐浩天不住扭腰,用屁股隔着裤裆去蹭船长的阳具。
唐浩天能够感觉到船长阳具的轮廓,但船长却不为所动,只依旧用手指隔靴搔痒般揉他的腚眼儿。
唐浩天记得船长的阳具,在神行宝船上,是如何长驱直入,九浅一深,大开大合,花样迭出,干得他欲仙欲死浪水长流。欲望煎熬着理智,终于,最后一根弦崩断了:“要,要大鸡巴干穴。”
唐浩天真的旷得久了,虽然没有高潮,却只是说着浪话便止不住地流骚水。骚水又多又凶,根本捂不住,顺着船长的指缝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滴在腿上,地上,船长的布靴上,腚眼儿越发是钻心地痒:“求你,求你行行好,用大鸡巴干我的骚屄。”
“贱货。”船长嗤笑一声,终于解了裤腰带,提着大屌冲进了唐浩天的腚眼儿里。
唐浩天的腚眼儿虽然只是被一根手指头简单开拓过,却已经准备得十分充分了,肠子又软又热,船长的大屌一进去,就紧紧地拥上来,紧紧地含住了大鸡巴。
原以为唐浩天骚水已是流得很凶了,等船长插进去,才知道他还能流得更凶。潺潺的骚水,小溪似的从马眼流出,冲刷过阴茎睾丸,流得一屁股一腿都是,更是顺着蜜色的大腿内侧,一直流到了精干的脚踝。
唐浩天竟然仅仅是被阳具插入,就爽得滑精了。
当下,唐浩天塌着腰,绷着屁股紧紧叼着船长一杆进洞的大屌,挺着鸡巴兀自颤抖流精。
船长便趁机耸动着腰,奸淫起唐浩天为了淌精而紧绷的肠道。
唐浩天前面还在淌精,后面又被奸插。身形修长健美的青年,顿时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发了疯似的扭动,又是颤抖又是呻吟:“不要干,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了再干骚屄,啊。”
船长虚拢的手指握着唐浩天充血的阳具,勃起的阳具插进了唐浩天的腚眼儿。阳具有力地进出唐浩天的腚眼儿的时候,也撞得唐浩天的阳具在他的手掌中起伏进出:“就这样插着射,把骚水都射出来。”
“不,不行,我做不到,啊,饶了我。”唐浩天虽然嘴上抗拒,却当真一边吞吃着船长的阳具,一边在船长的手中淌精。渐渐的,他竟然适应了这种一边淌水一边挨操,前后一起爽的感觉。
唐浩天浑身颤抖,虚弱得一塌糊涂,眼前尽是炸裂的白光,每一秒都以为是高潮的极致,却下一秒又能到达更激爽畅快的高潮,流出更多的骚水来。
唐浩天和船长两人都是下体湿透,湿透的下体又交融在一起,彼此交换着体液。
啪啪,啪啪。
视野在晃动中变得模糊,唐浩天只能听见船长的阳具进出他腚眼儿的声音,生动地冲撞着耳膜。
啪啪,啪啪。
唐浩天在有力的操干下,手脚发软,汗如津出,腚眼儿融成一孔半融的膏脂,柔弱无力地叼着粗壮的阳具,被孔武的龟头阴茎睾丸轮番攻击,粗暴蹂躏成各式形状。
只剩下阳具还坚挺着,热得一塌糊涂,又硬得一塌糊涂,流出许多骚水,潺潺地打湿了下体。却越是流,越是畅爽松快得一塌糊涂,欲仙欲死,神魂俱荡。
“要射了,要被干到射出来了,啊,大鸡巴也射,都射在骚屄屄里,啊啊!”
唐浩天尖叫着射了出来,浓白的粘液力道十足地喷射而出,船长的精液也喷在了他的肠子上。
肠肉痉挛,连带着身体也跟着痉挛颤抖,射得更多更猛的精液。
足足射了一息,唐浩天才射尽了,船长也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了唐浩天的屁股里。
不过干了一次,唐浩天却觉得精疲力竭。他撑着船长的肩头,想将腚眼儿取下来。但他手软脚软,不过取了一半,膝盖一歪,竟跌坐回去,又结结实实地将阳具吞吃到底。
船长搓揉着唐浩天湿润的龟头:“骚屄还想再干?”
被柔韧的龟头弹到肠道深处,又被船长搓龟头,唐浩天不由得又抖着鸡巴挤出几滴余精来:“不干了。”
唐浩天连连喘气,才平息了悸动,再次挺着腰从船长身上下来,好不容易艰难地将软热的腚眼儿从船长还半硬着的鸡巴上取出来,那腚眼儿被灌了荤汤,都碾成了细白的沫,一拔出去,原本堵在里面的细沫就顺着半开的腚眼儿流了出来,冲刷过臀腿上半干的精斑,又蒙上一层精浆。
唐浩天正要去捡丢在地上的裤子,动作不由得一顿。
门口站了两名陌生的大汉,直勾勾的看着唐浩天,不知道站了多久,也不知道看了多少。
一时间,下体赤裸的金丹修士敞着满是精液的双腿,跟两名陌生大汉面面相觑,竟是谁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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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93、……干成了一朵繁盛绽放开来的肉花。 内容
“还不过来?”
船长一出声,唐浩天和两名汉子同时一惊。
唐浩天是惊吓,两名汉子却是惊喜。
两名汉子率先反应过来,立马跨过门槛,冲向唐浩天。
陌生的男人穿着跟船长如出一辙的粗布,粗布衣裳下是惯于出卖劳力的精壮身体。两人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配合默契,一双手压住唐浩天的手腕,让修士匀称修长的双臂被高举到自己的头顶,另外一双手就顺利地掰开了唐浩天的腿根,强迫他露出腚眼儿。
一片狼藉的下体,腚眼儿还流淌着荤汤,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陌生男人的面前,唐浩天自然不肯。
唐浩天不住挣扎,他明明是金丹修士,却在这一刻全然忘记了自己挥一挥手就能将凡人荡做劫灰的修为。只如同一名惨遭暴行的弱质少女般,用无谓的言语表达惊慌抗拒:“住手,住手!“
大汉自然是无视了唐浩天的拒绝,心急火燎地解了裤腰带,提着阳具就往腚眼儿里送。
唐浩天虽然不配合,但他的腚眼儿早就被干得软了,柔软滑腻的嫩肉,轻轻一触便如同最上等的棉花般凹陷下去。里面含着丰沛的精水,是再好不过的润滑,大汉精壮的腰身一挺,便强行干了进去。
唐浩天的双手被压在头顶的地板上,无法阻拦被插入的命运,只能从喉头里挤出屈辱的呻吟:“啊!”
“进去了,进去了。”大汉兴奋地挺动着腰身,将剩余的一点阳具的根部完全插进了唐浩天的屁股。
“不,拔出去……啊。”唐浩天结实修长的双腿因为夹着大汉的躯干而无法合拢,下体迎客的空门般大敞着,腚眼儿被阳具结结实实喂得肚饱,无力抗拒的平坦小腹,徒劳地隆起薄薄的肌肉轮廓。
寻常的住宅大院里,青衫的修士被两名凡人压在砖瓦大房中央的青石地板上。
一名凡人钳制着修士的手腕,让修士的双臂高举过头,袒着毫无抵御的上身。
另外一名凡人解了裤腰带,露出粗壮的阳具,深深地埋进了修士匀称的下体。
“装什么三贞九烈?!我刚才在外面就看出来了,你就是条欠男人鸡巴操的母狗。你今天乖乖让哥们玩屄就算了,若是拿乔,哥们便把你拖到街边,让整个蓬莱岛都看看你光着屁股跟男人操屄的样子。”
大汉虽然不认识唐浩天,但他认识唐浩天穿的衣服,在蓬莱岛上行走的人,谁不认识蓬莱仙门的衣裳?
先前在门外,光是看着唐浩天挨操,大汉已经是热血澎湃,精血逆流,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唐浩天腚眼儿里的横冲直撞的阳具拔出来,换上自己的肉棒。当下,终于将容貌英俊身形高大的青年修士压在胯下,让修士大张着双腿,被阳具贯穿了腚眼儿,大汉再也忍不住暴烈地抽插起来。
“身为修士,却被男人操热了骚屄,丢尽蓬莱仙门的颜面,定然是要被赶出山门的。以后也别想着修什么仙了,只能在路边支个摊子卖屄糊口,天天让鸡巴干屄度日。”
唐浩天不住挣扎,男人的阳具却像铁柱般深深嵌入了他的腚眼儿,任凭如何扭腰动胯都无法挣脱。柔软的腚眼儿被反复抽插,丰盈多肉的臀瓣更是如同拍岸的惊涛般荡起了蜜色的肉浪。
啪啪,啪啪。在皮肉撞击的响亮脆声中,唐浩天的哀求柔弱到无力:“不,不要把我拖到街上……”
男人掐着唐浩天精壮的腰,一次又一次将青筋贲张的阳具喂进唐浩天鲜润透亮的腚眼儿里,睾丸啪啪拍打着唐浩天腿根的时候,膨胀的龟头也感到了唐浩天腚眼儿的深处。凡人腥臭的粘液,不断在修士的身体深处留下腥膻的印记:“不想被拖上街,就乖乖地让哥们操。说,贱货,让不让哥们操你的骚屄?”
唐浩天无力抗拒,只能抖着腿,将每一次的操干都结结实实地吞吃到底,绵密的白液顺着唐浩天绽开的腚眼儿往外流,很快就在地上积成白白的一滩。终于,他屈服了,放弃了无谓的抵抗:“……让。”
将一名修士压在胯下暴操,令他屈服在自己的阳具下,心甘情愿地同意被奸淫,男人的得意膨胀到了极点,操干得更加用力了:“让什么,把话说清楚,别跟没吃饱鸡巴似的。”
唐浩天在大汉的奸淫下颤抖,痉挛,已经射过一次的阳具再次勃起,弹动,流出骚水。骚水潺潺地滑过硬挺的阴茎,膨胀的睾丸,堆积在腿根里,把卷曲的黑色屌毛打湿得一塌糊涂。潮湿发黏的下体,让唐浩天丢掉了最后的矜持,几乎是自暴自弃地:“……让鸡巴操我的腚眼儿。”
“发骚的母狗,以后让大鸡巴天天操,日日操。发骚痒了,就脱了裤子让鸡巴捅屄好不好?”
“好,我愿意让大鸡巴操骚腚眼儿,天天操,操成骚屄,啊啊啊——”
这样说着,唐浩天屈起了双腿盘在大汉的腰上,主动将柔软的腚眼儿送到了大汉的阳具上。
感觉到修士主动抬起的匀称修长的大腿跟腰际肌肉完美契合,大汉嗤笑一声,提着阳具,越发快速而密集地攻击,结实有力地进出唐浩天的腚眼儿,将唐浩天的腚眼儿干成了一朵繁盛绽放开来的肉花。
另一个大汉看唐浩天变得配合,也就放开了唐浩天被钳制的手腕,解开裤头,掏出阳具,放在了结丹修士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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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95、要干吗?干吧! 内容
入夜,仆人送来了热水,唐浩天在撒着木槿花瓣的木桶里洗去了满身黏腻的汗水尘土和精液。
再次进入房间的时候,整整使用唐浩天的身体一个下午,在他的腚眼儿里肆意释放精液的两名男人已经离开,房间里只剩下船长,正坐在灯前看书。
船长依旧穿着粗布衣裳,质地粗糙,颜色也不鲜亮,全然是一名力士的样子。
但他就是捧着一本线装的古籍,借着从灯罩里透出来的昏黄的烛光,观看泛黄纸张上的字迹。神情从容,眼神淡定,那张普通的脸依旧平庸,沉静的侧面轮廓却透出文雅的书卷气。
看见唐浩天,船长放下了手中的书,从床头的多宝阁上取下一个檀木的雕花匣子,匣子打开,里面是半透明的膏药:“趴到床上去。”
唐浩天刚刚洗了澡,没有穿衣服,蜜色的皮肤带着木槿花味道的水气。他依言趴到了床上,坦然地展露着修长匀称的身体,长手长脚,脊背延展,双腿和双腿有薄薄的肌肉轮廓,精瘦的腰没有半丝赘肉:“涂了这个膏药,我会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吗?”
唐浩天趴在床上,看不见船长的表情,但他能够听见船长的声音,似乎是笑了一下:“不会。”
船长的手指,带着冰冷的膏药,插进了唐浩天腚眼儿,指肚寸寸熨帖高温的直肠,将膏药细致涂抹到了肠子里的每一寸粘膜。唐浩天想了想,又问:“你到底施了什么妖法,让我对你言听计从?”
在肠道中涂抹的手指微微一顿,船长再度出声,却没有回答唐浩天的问题,反而倒:“要再干吗?”
唐浩天一怔,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这次,船长的回答是直接压到了唐浩天的身上。
船长的躯体重重地压上了唐浩天的裸背,与此同时,他抽出手指,换上了滚烫的阳具。膨胀的龟头抵上了唐浩天沾染着膏药,凉滑得如同凝脂的肉孔,在唐浩天反应过来以前,一挺身,粗大的阳具就熟门熟路地贯穿了唐浩天红肿的肠道。
被阳具上贲张的青筋摩擦着肿胀的粘膜褶皱,一路长驱直入,插进身体的深处。强烈的刺激,让唐浩天的手指骤然收缩,指节寸寸绞进了床单:“啊,啊哈。”
船长带着茧子的手指钻进了唐浩天身体跟床单的间隙,握住了唐浩天的阳具。一边轮番交换着指腹和指甲,灵活熟稔地玩弄着金丹修士的龟头,一边耸动了起来。
深嵌在体内的阳具抽插起来,让颤抖的嫩肉一遍又一遍切身描绘从龟头到睾丸的轮廓。唐浩天从肩胛、脊背到腰窝紧绷成一张弓弦,连脚趾都蜷缩得紧了,喘息更重了:“你是谁?”
暴烈地耸动中,金丹修士的声音被冲撞成破碎的呻吟,但的确组成了一个完整的问句:“你到底是谁?”
没有回答,船长似乎是嗤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
但插入的阳具的确变得更加凶狠了,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着唐浩天的腚眼儿,将红肿莹润的腚眼撞成了半融的鲜亮膏脂,将丰盈多肉的臀瓣撞起了汹涌的蜜色肉浪。
灯下两个男人的剪影揉成密不可分的一团,响亮的脆响就在房间里不断回荡。
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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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96、暗娼和嫖客各怀鬼胎,操得热火朝天。 内容
船长把唐浩天带进了暗道,从堂前的壁画的暗门。
原来这看似寻常的民宅,实际上是一处暗娼馆,居住着数名表面生计体面,背地从事皮肉生意的暗娼。
船长就带着唐浩天躲在暗道里,透过墙壁上的孔洞,去看那些暗娼接客的样子。
“居别是一名琴师,卖艺不卖身,所以他的每一任贵客,都是用强……”
房间里名叫居别的琴师是一名容貌雅致的青年男子,或是为了配合风雅的琴师身份,衣着配饰都十分轻盈飘逸,头发也没有规矩地全部束起来,而是一半用玉冠束着,另外一半松松地披散下来。
这样的妆扮,看着好看,脱起来也十分好脱。
酒过三巡,一曲终了。
那捧场的贵客,耐不住什么高山流水的知音清谈,终于伸手一拉,轻盈飘逸的衣裳就如稻草遇了摧枯拉朽的怪力,当场七零八落,露出纤细白皙的胸膛,印着小琴师一张煞白的小脸愈发我见犹怜。
贵客见了,更是瞪着一双油绿的眼就扑了上去。
居别被压在刚刚献艺一曲,还兀自震颤着琴弦的古琴上,扒了裤子露出腚,又是羞臊又是凄婉地叫:“不可,公子不可,我与公子万万不可行了那腌臜的事,污了伯牙子期的知音之情。”
“好居别,我实在是心中爱惨了你,你权当积德行善,就给了我吧!”贵客嘴上心肝地叫,宝贝地哄,胯下半点不软,摁着居别细白的腰,提着屌就冲了进去。
居别做男妓的日子不短,虽是暗娼,却也是迎来送往的皮肉生意,早就让纷至沓来的贵客干松了腚眼儿。当下让贵客的大屌一捅,就结结实实地干到了底,却不忘戏做得足套,期期艾艾地叫:“啊,疼……”
居别当得了琴师,除了一双不沾阳春水青葱似的手指头,还得有一副余音绕梁黄鹂似的好嗓子。这一叫,真真是勾人心弦,余音绕梁,上扬的尾音软绵绵的鹅羽似的搔到贵客至痒的心坎上。
贵客听得胯下胀痛,越发猴急地把阳具往居别的软腚里送:“好居别,且忍一忍,我很快的……”
“疼,公子饶了我,好疼……”居别久经着风月,早就是个中老手。被贵客的阳具一干,顿时干到骚点,嘴上还做戏叫疼,阳具却半硬起来,淌出汁水。
贵客却是不知,只以为居别真是初次承宠,不耐怜惜。当下被居别似痛似爽的呻吟撩拨得越发猴急,也顾不得对居别的腚眼儿为何如此松软好操的疑惑,只挺着阳具直往里顶:“好居别,忍一忍,你以后便知道了这同性问相亲的滋味,只怕还离不开我的这根宝贝呢。”
房间里,暗娼和嫖客各怀鬼胎,操得热火朝天。
暗道里,船长跟唐浩天也没有闲着。
船长让唐浩天趴在墙上,挤在唐浩天微微撅出的双腿之间,从后面插进了唐浩天的腚眼里。
透过墙上的孔洞,看着贵客跟居别交媾的情形,提着阳具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唐浩天的屁股。
啪,啪,啪,皮肉撞击的脆响,在狭小的暗道里回荡得更加清脆响亮。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97、……被干到尿出来,修士大人。 内容
唐浩天的身体倾斜,靠在墙上,一半借力于分开的双腿,一半借力于撑着墙壁的双臂。
暗道里只有微光,全部敛聚在为了保持姿势而隆起的肌肉上。越是饱满鼓胀的越是显眼光亮,越是凹陷紧实的越是融于黑暗,明暗对比,显得那光亮的越发饱满,黑暗的越发紧实。
半隐半现,金丹修士的躯体比坦然裸露更结实,匀称,修长,充满力量美感。
船长从身后贴上去,占尽了肩胛,背脊,臀瓣的线性流光。
粗壮的阳具分开了丰满的臀瓣,火烫地插进中央凹陷的缝隙,连惑人的黯淡也一并占去了。
“啊,啊——”被梭形的尖端撬开幽闭的后庭,从收缩的肛口一直开拓到紧致的深处,唐浩天才在床上泄过一次的阳具又微微发烫,不禁昂着头,绷紧了下颌到颈项的弧线,从喉头里挤出压抑的呻吟。
船长钳制住唐浩天无意识扭动的腰,加深了这种嵌入。
膨胀的性器,被精壮的腹股送得更深。唐浩天被撞得膝盖发软,几乎站不住,指甲抠进墙皮,喉头咳出喑哑难辨的碎音,阳具却越发地硬了:“轻,唔唔!”
船长的手指,带着厚厚的茧子,完全是一名力士的手。他抚上唐浩天的脸,分开唐浩天抿紧的唇瓣,撬开他咬紧的牙关,翻捡里面僵硬的舌头,然后提着膨胀的阳具,毫不留情地又是一记重顶:“叫出来。”
唐浩天的阳具硬得更厉害了,龟头膨胀,阴茎硬挺,马眼流出水来。船长一顶,他的身体也跟着前倾,湿润的龟头就抵在了墙壁上。阴凉的墙壁略略粗糙,冷不防滑擦到龟头敏感的粘膜,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前所未有地激爽,惊喘跟口水一起从不敢闭合的嘴角泄出:“啊!”
船长似乎是笑了,受激收缩的腚眼儿,紧紧地包裹着入侵的阳具,竟像是无微不至地热切欢迎。又是一记重操,硕大的阳具,有着膨胀的龟头,青筋贲张的阴茎和饱满鼓胀的睾丸,强而有力地顶入,要将紧缩的器官干到缴械投降:“爽不爽?”
随着耸动,脆弱的龟头在粗糙的墙壁上下磨蹭,唐浩天的水淌得更凶了。收缩的腚眼儿也被干松了,如同含苞的蓓蕾,到了花期便绽开花瓣,吐出藏在中心的蕊:“轻点,会被听到的。”
室内,琴师跟贵客的喘息毫无阻滞地传进了暗道。
若是唐浩天出声,琴师和贵客自然也能听见结丹修士的呻吟。
船长却并不忌惮,甚至还颇有些兴致盎然。粗壮的性器,追逐着烫热的肠道里一点被迫绽放的嫩蕊放肆攻击:“有什么关系?明明想到被人听见你被鸡巴操得发骚的呻吟,夹得这么紧。”
“因为……因为实在是太爽了。”
“哪里爽?”
“屁眼爽,屁眼要被大鸡巴操成骚屄了,好爽。鸡巴,鸡巴也好爽……”
船长伸手一摸,就知道这金丹的修士在被自己穿刺着腚眼儿的时候,还做着什么让阳具跟墙壁戏耍的自得其乐的小把戏:“发骚的贱货,操墙这么爽吗?”
唐浩天也没有想到,当下面的嘴被开拓,上面的嘴会变得这样诚实。但贫瘠的后庭被耕耘成肥沃的宝田,阳具在被从身体内部冲撞和墙壁摩擦的双重快感下爽得一塌糊涂。从马眼潺潺流出的骚水已经把墙壁打湿得滑腻一片,却还在不知疲倦地分泌出更多的粘液,冲刷着爽到发酸的腿根。
“好爽,明明才射了那么多,又想射了。”
“那就射出来。”
“不要摸,真的会射出来,啊啊——”
唐浩天射了,浊白的浓稠液体有力地喷射出极力翕张的马眼,喷在早就已经湿滑一片的墙壁上。
喷了足足一息的功夫,射精依旧没有停止。
因为船长握住唐浩天的阳具灵活地撸动,喷射的精液不仅没有露出疲态,反而更加有力地冲刷着墙壁。
唐浩天的眼前全是炸裂的白光,他的阳具在船长的手中像湿透的皮套般发出啪啪的脆响,浊白的精液就像一簇一簇的乳线般源源不断地喷射而出:“够了,够了。”
船长的声音冷酷而强硬:“不够。”
“真的够了。”
“不是很爽吗?再射一会儿。”跟冷酷的声音不同,船长的手指越发热切地玩弄着唐浩天的阳具。
唐浩天的阳具在船长的手中,湿润得不可思议,又火烫得不可思议。
如果是普通的人类,根本撑不住船长如此强硬地压榨精液。幸而唐浩天是修士,或者不幸也正是这一点,他被船长的性器抵压到腚眼儿里脆弱的嫩肉,被手粗粗暴搓揉龟头敏感的粘膜,被动又无法自制地喷射浓精。精元大量离体,甚至让他感到阵阵虚弱的晕眩:“饶了我,已经射不出来了。”
“那就尿出来。”
船长的话,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形依旧让唐浩天心惊:“什么?”
船长含住了唐浩天的耳垂,险恶的命令跟着潮热的呼吸一起送进耳廓的时候,深埋在体内的肉棒再次抽动了起来。多毛的小腹啪啪地撞击着丰盈多肉的臀瓣,撞得挺翘的屁股荡起肉浪:“屁眼含着男人的鸡巴,被干到尿出来,修士大人。”
“不,不行。”最后的理智让唐浩天选择了拒绝。虽然选择了拒绝,船长的要求却让唐浩天生动地感觉到了膀胱,竟然坠胀着,迫不及待地想要被释放。他艰难地摇头,额前全是燥热的汗水。
船长越发快速地暴操唐浩天的腚眼儿,甚至用坚硬的指甲抠掐唐浩天的马眼:“乖乖地尿出来。”
马眼里的嫩肉被指甲抠掐,强烈的锐痛过电般击中了唐浩天的脊椎,电石火光的刹那,唐浩天再也控制不住膨胀的膀胱,丰沛的尿液冲过发热的尿道,狠狠地冲了出来:“啊——”
尿液哗哗地流了出来,流到墙上,地板上。
尿骚的气味顿时弥漫在昏暗的暗道里。
唐浩天还在尿,一旦溢出一点之后,后面便无法阻拦。
膀胱的松懈让唐浩天感到松弛,浑身脱力般绵软。
船长抱起了唐浩天,让修士大人一条匀称修长的腿挂在他的臂弯里,从后面攻击他的后庭。
唐浩天就用单腿站立的姿势倚在船长怀里,另外一只腿高高抬起,敞露着毫无抵御的下体,被暴干着无意识地呻吟,漏出更多的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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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99、又被干到尿出来了…… 内容
尿过之后,唐浩天的阳具彻底软了,硕大的成熟阳具倒伏在浓密的屌毛里。
船长的阳具却还是硬挺的,滚烫地塞在唐浩天的腚眼儿里,强而有力地耸动。
尿过之后的身体,比之前更加敏感。
敏感的粘膜反复感受龟头到睾丸的弧度,唐浩天可以感觉到青筋里弹跳的脉搏,感觉到反复碾压肠肉的隆起,甚至可以清楚描绘阳具的轮廓
尿过之后的身体,也比之前更加松弛。
绵软的腚眼儿被干成了半融的膏脂,松松地含着入侵的阳具,没有半丝抗拒,柔顺地蹂躏成各种形状。
唐浩天有着高大挺拔的成年躯体,却无力地倚在船长怀里,硕大的阳具随着耸动而颤抖。
耸动的不仅仅是唐浩天的阳具,激凸的奶儿,修长的四肢,鼓胀的臀瓣,饱满的睾丸,金丹修士浑身每一丝肌肉都在因为澎湃的情欲而无力地震颤。
吧嗒——一滴残留的尿珠,从唐浩天的马眼甩落,落在石板上堆积的尿滩里。
清脆的水声,如秋雨入深潭。
啪啪——船长的小腹攻击着唐浩天的屁股,蜜色的多肉臀瓣荡起了澎湃的肉波。
皮肉撞击声,更加响亮,轻易地盖过了水声。
还有肉棒进出湿滑肉洞的噗呲声,和唐浩天的喘息,紧紧地交织在一起。
交织的声响中,唐浩天的双眼已经失神到无法对准焦距,站立在地上的单腿却还在极力延展,大腿的肌肉鼓起隆起的轮廓,只为了支撑住高大匀称的身体,承受身后来自同性阳具的性侵。
这是最为原始的律动,金丹修士也不能阻挡。
欲望的洪流掀起惊涛骇浪,唐浩天觉得自己在里面不过是一叶孤舟。
他不能抵挡,只能随着洪流沉浮起伏,在阴暗的暗道里呻吟颤抖,痉挛耸动,欲仙欲死,淫水横流。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狭窄的暗道让声音回荡扩大,局促的视线更加重了这种听觉效果。
唐浩天能够听见船长的阳具穿刺着自己的腚眼儿所发出的,黏糊又清脆的声音,生动地冲击耳膜。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滚烫的汗水,顺着脊背往下流,留着蜿蜒的水痕,一直流到紧密贴合的下体。
汗水跟横流的浪水一起,被不断交合碰撞的皮肉挤压成堆积在腿根股沟里难辨的白色细沫。
当船长终于射出的时候,唐浩天虽然没有勃起,松软的肠肉被有力的精液一烫,却又挤出了几滴尿来。
唐浩天含着船长的阳具,在完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他主动扭动着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一次又一次将松软的肠肉送上船长坚硬的阴茎,他的肠肉痉挛颤抖,饥渴的婴嘴般吮吸着船长的龟头,马眼翕张开合,流出新鲜的尿液,冲刷着泥泞得一塌糊涂的下体。
下体阵阵温热,这一刻,唐浩天忘记了自己修士的身份,他失神地望着幽暗的暗道,只如同一条谁都能操的母狗般无意识地低喃:“啊,又尿了,又被干到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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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00、方丈之行,船长消失の谜 内容
当唐浩天再次来到民舍前的时候,船长已经离开了。
结束了竞比,获得跟随昆仑进出“方丈之地”的名额,唐浩天不由自主地私自下山来到民舍。
在来的路上,唐浩天的脑子还是混沌的,甚至还不断回忆被船长压在胯下,被阳具反复抽插的画面。只是想起在幽黑的暗道里,肆意流出精液和尿液的情形,金丹修士就浑身发烫,屁股发软了。
终于站在民舍前,看着朴实的砖瓦大房,从院墙探出的一点梧桐叶,唐浩天却一下子冷静了。
因为神识一荡,畅通无阻,唐浩天在自飞剑落到地上的一瞬间,就清楚地知道船长不在里面了。
唐浩天依旧走进了民宿,没有屏障的民舍结构,在金丹修士的神识之下无所遁形。
唐浩天清楚地知道哪里有机关,哪里有暗道,哪里存着上了年份的酒,哪里放着催情的药。甚至东厢的暗娼正跟嫖客青天白日地办事,黏腻的汗液是如何流过裸背,粘稠的精液又是如何淌过腿根,都清楚地浮现在唐浩天的脑海中。
所以,唐浩天更清楚地知道,那气质中庸,容貌普通的男人已经不在这处园子里了。
“哦,瞧瞧这是谁,这不是修士大人吗?”是上次享用过唐浩天身体的两名大汉,依旧穿着粗布的短打,或是自觉操干过唐浩天的身体,便有了高人一等的资本,调笑着拥上来。
船长不在,唐浩天的理智就回笼了,他看着眼前的两名大汉,心如止水,无异于虫豸蝼蚁。
“……他呢?”到了这一刻,唐浩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并不知道船长的姓名。
大汉之一却立即明白过来:“何必一定要找他?修士大人若是痒了,咱们兄弟也可以效劳的。”
唐浩天修长的手指微扬,修士术法,并不见什么凌冽的风炫目的光,悄无声息,搭话的大汉就倒在地上,却是死了。唐浩天看向幸存的大汉,又问了一遍:“他呢?”
幸存的大汉要识时务得多,望了一眼仰望在地面如死灰的同伴,膝盖一软,裤腿就湿了:“他走了,一位修士来找他,想是有事,很匆忙地就跟着那修士走了。”
唐浩天知道大汉没有说谎,他神识一扫之下,能看见卧房桌前的书还翻着,砚台里墨汁未干,显然主人走得匆忙,没来得及收捡。唐浩天点头,又问:“那找他的修士是谁,你可认识?”
大汉摇头:“来过几次,却不知道姓名。想是很厉害的修士,修了很多年,修得头发胡子都白了。”
须发皆白便是道法精深的修士,这是凡人的谬论。
真正修道之人,反倒越天资卓绝,越是年少结丹,越是容貌青春少艾,不见丝毫老态。
电视火光的刹那,有什么激电般闪过唐浩天的脑海。唐浩天什么都没说,只是点头,修长的手指略略一扬,这幸存的修士也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与他前一步去了的同伴倒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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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就会换地图去“方丈之地”了,然后就会入V了!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01、被师门贩卖的大师兄 内容
到了出发的日子,与唐浩天一道跟随昆仑前往“方丈之地”的,还有另外十一名金丹修士。
竞比是在蓬莱举行的,为了竞比出随行的人选,七大上山门齐聚蓬莱。
如今选出了所有人选都在蓬莱,索性也就从蓬莱出发。
清晨,仙鹤的第一声清鸣震动蓬莱山上涌动的灵雾,一艘巨大的宝船落在了蓬莱的广场上。
宝船的主要材质是一种银色矿石,通体雪白,双桅双舵,其间数百船舱,十分硕大。落地的动作却轻灵异常,半点没有损坏广场上万年传承的青石板。
宝船落地之后,船舷收缩,露出里面折叠的台阶。
随着咔咔之声,机械延展,数条银色台阶自船体落到地上,也是同样材质的银色矿石。
这宝船本就通体雪亮,桅杆舵盘都缀着凡宝,映着日出东方的阳光,更是光彩炫目非常。虽然是凡人工匠所造,没半点术法,却机关灵巧,气势磅礴,连修士也要感慨一二。
当下,蓬莱十三人,并其他六个门派,一行共计一百零四人,沿着台阶陆续登上甲板。
掌教昆仑出行,蓬莱暂交给代掌教翁百宁主持。
修仙之路残酷,能结丹的早早结丹,容貌凝实,不再随着时间变迁。不能结丹的,至多等到三十岁,便要发到山下去主持商事店铺。修得头发胡子都白了还留在山中的修士,整座蓬莱也找不出几个来。
前来送行的人群,唐浩天望了一眼,便望见翁百宁须发皆白老态横生的脸,在众多青年修士中显眼异常。唐浩天虽然瞧见了,却终是什么话都没有说,默默地跟在前面的师兄身后,登上神行宝船。
当所有人登上甲板,台阶缩进船体,飞船缓缓腾空。
这飞船华丽高贵,气势磅礴,本就凝聚了许多艳羡的目光。
又是前往神秘的“方丈之地”,腾空时荡开层层灵雾,更是吸引了无数仰视。
修士本该修得心性淡然,在那样的目光中也免不了与有荣焉。甲板上许多的弟子便昂着下颌,瞧着意气风发,颇有此去方丈之地,脚踢妖物,拳打魔邪,得秘籍,修天道,舍我其谁的意思。
唐浩天没有参与,径自去了分得的船舱,入定修炼,整个旅程都没有离开房间。
这一日,一阵震动将唐浩天自入定中惊醒。
唐浩天睁开双眼,就看见若有实质的白色灵雾,自舱门的缝隙里透进来,转瞬之间,船舱里的灵气就比之前浓郁了数倍。与此同时,昆仑仙君的声音借助宝船扩音系统,传递到每一个船舱——
“‘方丈之地’到了。”
唐浩天迅速走出船舱,跟他一起走出船舱的还有许多其他的修士,甲板上顿时站满了人。
每个人的脸上都或多或少地带着诧异。
来之前,随行修士对“方丈之地”做了最坏的打算。积年不见天日的深渊,荆棘密布,毒草丛生,有妖邪,有魔物,甫一照面便要损失一半的修士性命,剩下的一半侥幸活着,也要被无处不在的危机鲸吞蚕食,最后只剩下了了数名修士,乃是天选之子,能够觅得秘宝回返山门。
这样的揣测,就是每一个都应验了修士们也不会这样惊讶。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方丈之地”阳光普照,鸟语花香,山清水秀,灵气充裕,居然是世外桃源般的所在。
走上甲板,外面的灵气比船舱里更加浓郁,足足是婆娑世界的十倍之多。
如此浓郁精纯的灵气,直接催得体内功法自动流转。
修士们先是一惊,然后便是狂喜。不用摒除杂念刻意入定,随时随地都能够修炼,并且纳入的灵气更加浓郁精纯,这意味着进阶速度将比原来快上许多倍。
若非昆仑仙君的声音再次从扩音系统中传中,修士们恨不得就地修炼,直修得元婴渡劫破界飞升——
“下船。”
隐藏在船体里的石阶再次展开,修士们顺着石阶走下宝船。
真正踩上覆盖着浅草的土地,修士们才真正相信所看到的一切不是幻觉,脸上的喜色便掩藏不住了。
“方丈之地原来是这样好的地方,真想呆在这里不回去了。”说话的是东首宗的弟子鹿指,他少年结丹,如今看来依旧是稚气未脱的少年摸样,其实修为金丹二层,较唐浩天还高一层。
闻言,数名东首宗的弟子都跟着点头称是。
旁边站着东首宗的元老重白,东首宗掌教此次留守教中没来,随行修士由元婴长老重白率领。重白闻言眼睑微敛,却显得脸上的神色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滋味来。
待所有修士都下了船,昆仑抬手一挥,硕大的神行宝船便收进了干坤袋中。
“人可是来得齐了?”
忽然的问话,让修士们一惊。此次来“方丈之地”的修士皆经过竞比,俱是金丹初阶的修士,更有元婴大能带队,居然被人近了身都不自知。
鹿指当场便取了法宝:“来者何人?”
随着声音一道出现的,是一名中年男子,并非修士,只是普通的武师。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武师留着络腮的胡须,比本身的年纪还要大一些,乍一瞧,如同少年结丹的鹿指的叔伯辈分似的。武师瞧着鹿指,藏在胡须里的嘴唇咧出点笑:“这小东西倒是有趣。”
话音未落,前一息还站在百名修士中的鹿指,已然落在了络腮武师的怀中。
没错,虽然长着少年容貌,却的确是一个男人的鹿指,转瞬之间就落在了同为男人的络腮武师怀里。
“混账!”鹿指斜躺在男子怀里,一时挣扎不过,顿时怒斥一声,一记掌心雷拍出。
鹿指是正儿八经的金丹修士,有着结丹修为,这一击含怒而出,又汲了“方丈之地”浓郁精纯的灵气,旁人瞧去激电炸涌,雷霆威势,比婆娑世界用起来更加威力无匹,鹿指自己也十分满意。
络腮武师却一抬手,便扼住了鹿指的手腕,又是一声嗤笑:“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鹿指被络腮武师抓住手腕,含在手里的掌心雷拍不下去,不甘地闪了数息,竟就这样泯灭了。
围观的修士虽然并不全都赞同鹿指一言不发就将络腮武师拍成炸开的西瓜瓤,但见这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武师,竟轻而易举地化解了鹿指的攻击,俱是一惊,心念斗转,半数拿出了法宝。
络腮武师也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还跟着数名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随从,当下也是拔剑。
一时间,场面剑拔弩张。
东首宗的长老重白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重白是元婴阶的大能,他若出手,自然比所有的结丹修士都更有从络腮武师手中抢回鹿指的机会,修士们纷纷给他让出路来。
又一次出乎意料,重白并没有试图抢回鹿指。他看着中年男子,只道:“是的,人已经来齐了。”
中年男子略一点头,他身后的随从便抬手甩出一枚烟火。
白色的烟火在天空中炸开的时候,四周又出现了数队人马。
来者衣衫风格各不相同,粗略看去竟分为四伙,却有志一同地走到这堆初到“方丈之地”的修士面前。
四伙人马拍着马走到跟前,跟最先到的络腮武师一起打量着修士们,如同打量着物件。
新到的人马其中一名男子环顾一圈,最后把目光定在了络腮武师怀里的鹿指身上,一甩马鞭,咧出个恣意地笑脸:“老洪眼毒啊,又把尖货掐走了。”
那被称呼为老洪的络腮武师也不反驳,隐藏在络腮胡须里的嘴角扬得更高了:“好说。”
金丹修士们面面相觑,眼中尽是疑惑,已经被眼前的情形搞迷糊了。
唐浩天看到这里,却似乎有些明白了。但他到底难以置信,忍不住回头,去看昆仑的脸。
蓬莱的掌教,昆仑仙君依旧是穷尽笔墨不能形容的钟灵神秀,他似乎也正看着唐浩天,唐浩天转头看去的时候,正对上那双幽深冷峻八风不动的眼。四目相对,昆仑先移开了目光。
高悬的心,顿时落地,砸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也是一种落地,唐浩天听见自己心中微微地叹。
这些修士定然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苦修到金丹修为,竞争到随行名额,又长途跋涉来到这“方丈之地”,竟是为了沦为案上鱼肉,人下奴仆,便是唐浩天自己也万万没有想到。
蓬莱昆仑仙君之名,名扬大陆千年,居然跟其他六位上仙门一起,做起了贩卖人口的勾当。
唐浩天这点疑惑,不久之后就释然了。
传闻千万年前,世界只有一个世界,灵气充裕,人族,妖族,魔族,仙佛,万物竞长。
后来世界爆炸,炸成三千大世界,三千中世界,三千小世界,俗称九千世界。
越是小的世界,灵气越是稀薄。
唐浩天所在的婆娑世界,就是三千小世界中的一个。仙佛消失,妖魔泯灭,存世的,也极少能出高阶,人类修士最强者,不过元婴修为。若想再进阶,便要踏破虚空,前往灵气更加充裕的中世界。
所以婆娑世界的修士终其一生修的天道,说到底不过是寻找前往中世界之法。
方丈之地,却是三千中世界中的一个,灵气充盈,非婆娑世界可比。
这里的婴儿甫一出生便有炼气修为,到了成年,无需修士功法,只要勤练武艺便能轻松筑基,天资优良的更能直接结丹。结丹之后还有元婴,合体,分神之境,最高能修到化神境,破开中世界,前往大世界。
所以这些武师看上去普通,其实因为勤练武艺,修为已然等同于结丹中阶。
此次随着各门前来的修士都是结丹初阶,最高的也不过结丹三层,自然不是武师的敌手。
世界与世界之间本来应该有屏障,阻隔彼此互通,渡劫成功踏破虚空是唯一穿透两个世界的方法。婆娑世界与方丈之地间的屏障,却不知如何裂开了。
方丈之地的人不去婆娑世界,不是不能,而是不敢。婆娑世界虽然是个小世界,但天道有数,这些人去了婆娑世界,受天道压制,便要沦为毫无修为的普通人。
婆娑世界的修士进入方丈之地倒不会受天道压制,方丈之地却不肯让婆娑世界的修士平白无故享受中世界的资源。之前的进入方丈之地的婆娑修士十不存一,正是因为遭遇了围剿,却也有侥幸藏上一段时间修炼返回婆娑的修士,修为精进,一日千里,令“方丈之地”之名在婆娑修士的心目中愈发神秘莫测。
终于,为了和平地享受方丈之地的资源,婆娑七大上仙门跟方丈之地达成协议,提供门下弟子,作为使用中世界资源的交换。
当然,这都是后话。
眼下,唐浩天只知道,他跟一起前来的金丹弟子一道,作为奴隶,被武师们瓜分成五波。
反抗者被轻易镇压,甚至无需武师动手,他们的师门尊者便会将他们五花大绑。
最后,唐浩天与其他十多名金丹修士一道,拿一根粗麻绳随意扎了双手,拴在一名武师的马后面,与其他的武师分道,晃晃悠悠地去了一处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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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02、武师膝甲顶住了唐浩天的膝盖内侧… 内容
征缴民脂修建的王廷,就连偏僻宫殿的院落也造得富丽堂皇。
种植着荷叶的池塘边,粉色罗裙的官家少女迎风一笑,笑容该死的甜美可人,转身离去。
却不知道她刚刚将两个继姐推送水里的霹雳手段,全部都落在了树上的邪魅冷酷的歹毒男人眼中。
待粉衣少女的背影隐于柳林密处,唐浩天自更高的树梢落下,落到歹毒男人身后:“殿下,不多时便会有奴役过来。两位小姐皆是清相嫡女,落水失仪,殿下在场,总是不便的。”
歹毒男人沉吟片刻,想是权衡欣赏美人衣衫尽湿的玲珑曲线和被有心人诬蔑染指权相嫡女的利弊,已经远远能听见奴役奔来的声音,才一拂袖:“走。”
“是。”唐浩天略一垂头,抬手搭住邪魅男子的肩头。
无风无光,无声无息,树梢微动,唐浩天和歹毒男人齐齐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
偌大的偏殿院落,只有两名官家小姐落水的呼救还在不断回荡。
不知不觉,唐浩天到“方丈之地”已过了一个月。
当日,唐浩天先是跟其他金丹修士一道,被押运的武师带到了附近的城镇。
城镇并不是最终的目的地,武师们只是要通过城镇上的传送法阵,将唐浩天一行传送到了王廷。
法阵并不繁复,甚至简单得就连婆娑世界的炼气修士也能画出一二。但法阵维持需要大量灵力,在灵力稀缺的婆娑世界逐渐没落,在灵气浓郁的方丈之地倒是兴盛普及,连最偏远的城镇都配备着。
进入法阵之后,唐浩天只觉得白光一闪,再走出法阵,已然到了王廷。
进入王廷,唐浩天与其他的金丹修士分开,成为了三皇子的暗卫。
在偏殿院落惊鸿一现的歹毒男人,便是唐浩天如今的主子,三皇子,皇甫流云。
唐浩天平日除了保护皇甫流云的安危,便是专心修炼。
方丈之地灵气浓郁,不过一月的光景,唐浩天晋了一次阶,如今已是金丹二层。又因为方丈之地灵气浓郁,唐浩天的金丹二层修为,比婆娑世界的金丹二层更加强横。
最简单的表现,就是唐浩天可以凭空施展在婆娑世界用大量灵石都不一定能催动的法阵,所以才会出现偏殿院落中,唐浩天带着皇甫流云悄无声息出现又悄无声息消失的情形。
将皇甫流云送回宫中,唐浩天与接班的暗卫交接,悄然告退。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推开门,唐浩天便看见坐在房中的男子。
玄衣墨发,腰间带刀,正是当日押送唐浩天的武师之一,郑德海。
郑德海虽然只是武师,没有习过半点术法,武技之强,却能够与高阶金丹修士媲美。唐浩天便亲眼看见郑德海将一名试图逃走的金丹修士抓回,击碎金丹,毁为废人。
此次跟唐浩天一道前来的金丹修士,虽然修为低于方丈之地的平均水平,但论起天资根骨,在灵气稀薄的婆娑世界都能够结丹,比起这些一出生便享有中世界资源气运的普通人要好上许多。
韬光养晦,蛰伏苦修,假以时日,焉知没有东山再起之日?
那金丹修士一逃,金丹被碎,识海被毁,却是彻底没了希望。
唐浩天熄了贸然出逃的念头,在郑德海的帮助下,成为了一名皇子暗卫。
看见房间里的郑德海,唐浩天跨过门槛的动作略略一顿。郑德海修为更强于唐浩天,修士神识竟没有在眼睛之前发现郑德海的到来:“大人不是要离开王廷数月?”
郑德海望着门口的唐浩天,青年修士用外衬轻甲的武师装束,换下了蓬莱制式的棉麻青衫,背着光,颀长的身形轮廓拢着线性流光,显得更加高大挺拔英武阳刚:“被临时召回来述职。”
唐浩天又问:“可是有什么事?”
郑德海挑了一下眉,他有一张端正硬朗的全然就是武师的脸,这一挑眉,却生出些戏谑来:“过来。”
郑德海的声音,也是跟那张脸全然匹配的端方硬朗,了了两个字,沉稳的嗓音在只有彼此的房间里徐徐荡开,却陡然生出些心照不宣的深意来。
唐浩天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晚上的宴会,我需要陪同殿下参加。”
郑德海利落截断了唐浩天的后路:“要不了那么久,晚宴我也需要参加。”
玄色的裤子终于被褪下,只有被银白轻甲支撑的上衣还平整地贴服着上身。
唐浩天修长的蜜色双腿自绸布轻甲的下摆赤条伸出,舒展地横陈在绵软的床铺上。分开的双腿,露出夹在腿根里粗长的阴茎,硕大的囊袋,和隐藏在更深的褐色缝隙里,若隐若现的成熟肉孔。
郑德海就跪在唐浩天分开的双腿之间,挺身插了进去。
郑德海解了剑,倒没有脱裤子,只从裆里取出胀硬的阳具,用已经湿润的龟头,顶开了幽闭的肉孔。
尚且紧绷收缩的器官,被火烫的肉块强制撑开的酸软,让唐浩天挺着腰梗出喑哑的呻吟:“啊……”
胀痛的龟头一路陷入柔软深处,郑德海也从喉头里梗出舒爽畅快的闷哼:“有段时间没弄,你变紧了。”
郑德海出手相助,让唐浩天获得皇子暗卫的职位,自然不是无偿。
到达王廷的当晚,郑德海就用阳具打开了唐浩天的身体。
那时,新到的小世界修士们还没有分得属于自己的住宿,统一关押在王廷慎刑司的牢狱里。
唐浩天就伏在慎刑司与冷宫的暗巷墙壁上,借着昏暗的月光,露着大白屁股被郑德海鸡奸。
为了避开巡逻的宫廷卫,他们连喘息都不敢叫得太大声,抵死交缠中,只有肉棒进出肉洞的声音,黏糊湿润又饱含着空气,在暗夜的空巷里不断回荡。
郑德海在唐浩天的屁股里射了三次,第二天,唐浩天就获得了皇子暗卫的职位。
获得皇子暗卫的职位,唐浩天作为第一个离开慎刑司牢狱的小世界修士,也拥有了自己独立的房间。
在独立的房间里,郑德海恣意地使用唐浩天的身体,连续半个月,直到获得离开王廷执行任务的密令。
此次临时述职,郑德海又一次找上了唐浩天。
时隔半月,一起坚硬地抵上唐浩天身体的,除了郑德海的阳具,还有他的轻甲。
武师膝甲顶住了唐浩天的膝盖内侧,迫使唐浩天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金属甲胄随着主人的耸动,不断摩擦那一小块细腻的肌肤,蜜色的皮肤很快就留下了淤红的压痕。
更加湿润红肿的,是被阳具不断叩击的地方。虽然已经空虚了半个月,在青筋突起的交替攻击下,很快就变得湿润柔软,紧紧地含住了入侵的阳具,熟稔地蠕动收缩起来。
跟着腚眼儿一起复苏的,还有唐浩天的阳具。
到底旷了半个月,仅仅是被抽插后庭,阳具就在完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站立起来。
囊袋饱胀,阴茎上的青筋突突弹跳,挤压出潺潺的荤汤濡湿了完全剥离出包皮的龟头。强烈的快慰,洪流中的激浪般拍击着唐浩天。这种感觉过于凶猛暴烈,让唐浩天在畅爽之余,又产生了太过畅爽的恐惧。
“不……”
郑德海扣住了唐浩天妄图挣扎的腰,加深了插入。
紧随而来的暴烈抽插,每一次都将阳具深深插入到囊袋抵住腿根的地步,精壮的小腹将丰盈多肉的臀瓣撞起了激荡的蜜色肉浪,直接将唐浩天没能出口的拒绝撞成了无意义的呻吟。
“啊,啊,啊……”
见唐浩天已经被操软了身段,郑德海握住唐浩天的膝盖往上压。满是淤红压痕的膝盖已经发烫,被握着强制上压,分别压在唐浩天脸庞两侧的床铺上。
这样的姿势让唐浩天的身体完全展开了,他的双腿折叠上压到了极致,下体大敞,从腰腹到臀瓣的部分上蜷。腚眼儿完全是朝天的,没有丝毫防御,每一丝褶皱都松软绽开,将所有暴操吞吃到底。
郑德海也是憋了半个月,憋得发痛了。当下掐住唐浩天的腰肢不手软,提着屌就是一阵暴烈抽插。
初初插入就是濒临顶峰的快速,而后的攻击更是密集。
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见肉棒抽插肉洞,小腹撞击臀瓣的皮肉声。
节奏快速密集,声音清脆响亮,完全压过了两人的喘息。
“爽吗?”
“爽,大人的鸡巴操到小屄好爽,啊,啊!”
“把小屄打开,含到最里面。”
“好深,插得好深,啊啊——”
看着身形修长骨肉匀停的青年修士,在自己的胯下,被干成了一滩没有骨头的软肉,墨黑的星目含着两汪秋水,英俊的双颊飞着两酡绯红,呻吟惊喘,浪水长流,郑德海略略一笑,挺动得更加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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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03、是的,就你们看到的这样,顾明朗疯 内容
当晚,王廷的晚宴请来了兰陵金氏的小公子金凌。
金凌往堂上一坐,玉冠宝佩金腰带,通身的靡靡气派,一点不曾辜负了奢侈的家风。
唐浩天随着皇甫云起一进殿,便看见那张眉心一点寓意“启智明志,朱光耀世”的朱砂的脸,目光在雪白精致的面上一转,歹毒男人的嘴角勾出一抹绝艳的弧度:“呵呵。”
等该来的都来了,齐聚了一堂,内侍便宣布开舞。
靡靡之音里,一袭紫色广袖款步上台的,却是白日在偏殿庭院里有过一面之缘的粉衣少女。
来之前,唐浩天已从同为暗卫的同僚那里知晓了少女的身份,清相的嫡长女。
一个生母去世,比续弦夫人所生的两名嫡女还要年幼的嫡长女,身份的确尴尬。但再尴尬,她也是丞相的女儿,是官家小姐,不是舞姬,不该抛头露面地登堂献技。
或是她生得太过甜美可人,到了该死的地步,看客并没有发现这种不合时宜。
一舞终了,皇甫云起嘴角玩味的弧度变得更加狂狷邪魅。
小公子金凌更是连连击掌:“太美了,太美了。”
还是坐在上位的至尊者出声,才唤回小公子金凌在少女告退许久依旧不肯收回的目光:“十六年前,夷陵老祖被仙门百家讨伐,死于恶鬼反噬,鬼道蛰伏,却不知为何,近日鬼道邪法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夷陵老祖魏婴,唐浩天虽然来得不久,却也听过这位老祖的大名。
如婆娑世界需元婴修为才能称为大能,在方丈之地要被称呼为老祖,也需要对应的修为境界。
方丈之地灵气浓郁,与婆娑世界仅存佛道双修不同,修真术法繁杂直如百家争鸣。
魏婴,字无羡,世家公子排行第四,修的就是婆娑世界没有的鬼道,陨落时已是分神境的鬼道修士。
诚然,或许魏婴确是风度翩翩少年风流,但既然是世家公子榜,便有了局限性,说好的世家公子,官家公子不行,商家公子也不行,只能从修道的世家里选,所以这排行榜一度让皇甫云起极为不齿。
而更为人所不齿的,是魏婴的人品。传闻他自幼为云梦江氏所养,却恩将仇报,杀了师姐江厌离。
这便难怪魏婴死时,人们奔走相告,禀天的油灯彻夜不熄,延绵百里。
眼前这位金家小公子金凌,便是当年被魏婴所杀的江厌离的儿子。
小公子父母双亡,被叔伯舅舅骄纵金贵地养着,养得越发金贵骄纵,闻言一皱眉,就要咬碎一口雪白的贝齿:“舅舅说魏婴那杂种早就恶鬼反噬,尸骨无存,可笑蓝家的还不死心,逢乱必出,四处寻他,才时不时有魏婴未死,鬼道邪法死灰复燃的消息。找到了又如何,找到了我便让他再死一次!”
皇甫云起坐在旁边一言不发地听着,听了片刻,端起面前的酒杯。杯中倒映宝殿穹顶,皇甫云看着看着,冷情地薄唇又勾出一抹艳绝的弧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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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如题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04、只要将腚眼操成阳具的形状,就…… 内容
晚宴结束,唐浩天再次交班。
回到住处,郑德海早就在屋里等他。
两人抱着厮磨了两下,便又开始操穴。
郑德海让唐浩天趴在窗台上,扣住撅起的屁股蛋子一抬,露出臀缝里隐秘的肉孔。那褐色的小孔下午才被光顾过,酣战之后,急着参加晚宴没有打扫,还软乎乎地湿着,郑德海一顶就插了进去。
唐浩天被插得一挺身,勃起的阳具就顶在了窗台上,爽得浑身一个激灵:“啊!”
郑德海一把握住了唐浩天的大阳具,粗鲁地搓揉饱满的龟头:“你湿了。”
唐浩天自然知道他已经湿了,下午的两个时辰根本不足以抚慰旷了半个月的身体,反倒越发地勾起了浪性。跟接班的暗卫交接的时候,遐想大干一场的酣畅,当场便湿了裤裆。
幸而天色黑沉,才没有被人瞧出丑态。好不容易捱到回了住处,腚眼儿真真切切地被插入了,唐浩天再顾不得其他,只急切地收缩着腚眼儿,花瓣般延展的软肉不断挤压郑德海的阳具:“大人,大人快操。”
郑德海嗤笑一声,大开大合地挺动起来。
唐浩天的住处是极容易被忽略的顶层阁楼,对敌,利于隐蔽,对己,视野开阔。
唐浩天是暗卫,衣裳多是玄色,参加晚宴,连轻甲都换成了更适宜在夜间行走的黑色。
现在,唐浩天伏在窗台上,上衣和胸甲还在,裤子却落到了腿弯,乱糟糟地堆在膝甲里,露出从屁股到膝盖的身体。此时若有人走楼下的院子里经过,抬头的第一眼就会被修士裸露的蜜色肌肤吸引。
暴露在空气里的蜜色皮肤,是修士淬炼宝体后莹润的色泽,正当中的一截,跟上面下面融于黑夜的玄色衣裳都形成鲜明对比。修士自带的萤光,竟显得饱满臀瓣隆起的弧度和结实大腿颤抖的肌理都纤毫毕现。
所以,高大挺拔的身体,有着成熟的阳具和睾丸,挺翘的臀瓣,褐色的臀缝里却含着一根结实的紫黑色阳具如痴如醉摇晃耸动的样子,也是清楚至极。
郑德海只解了裤头,露出多毛的阳具,从后面抽插唐浩天的腚眼儿。
只要将腚眼儿操成阳具的形状,每一根浮凸的青筋就都能在里面找到舒适的去处。所以郑德海毫不留情地挺动腰身,推送着粗长的阳具在唐浩天的身体里快速进出。
龟头碾压肠肉,囊袋拍击腿根的时候,郑德海结实的小腹,也在从后面狠狠地碰撞着唐浩天的屁股。高大挺拔的青年修士,三皇子的贴身暗卫,一身结实健美的皮肉,却在暴操下抖出了虚弱的肉浪。
垂荡的阴囊,细致的腿根,大腿内侧的肌肉,臀腿的交接处,但凡有一点软弱的痕迹,都在这样暴操下,晃荡出淫靡的肉色波浪。
本就已经湿软的腚眼,更是在这样的暴操下,融成一滩水。
半融的膏脂般紧紧地吮吸着将它变软的罪魁祸首,期望被这根粗暴的阳具变成更加软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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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05、“昆仑干过你吗?” 内容
在窗前干过一次,唐浩天爽得膝盖有些发软,被郑德海半挟着,抱上了床。
这一次,郑德海没有再用老汉推车,而是观音坐莲,将主动权交到了唐浩天手里。
郑德海本就是勤于锻炼的武人,一身交错纠结的腱子肉,腿间凝聚浑身精气的巨物更是硕大无比。此刻,这紫黑的驴物披着刚在唐浩天的腚眼儿里翻搅一场的腌臜汁水,马眼猩红怒张,巨炮般誓天直指。
郑德海就仰面躺在床上,扶着唐浩天的腰,让唐浩天对准了汁水淋漓的巨物坐下来。
此时的唐浩天已被剥得干净,不再是先前还有轻甲亵衣蔽体的样子,而是浑身精赤,一丝不挂,。
唐浩天的肩胛和腰侧都微微有汗,两片饱满的胸脯肉上,成熟的褐色奶头夸张地激凸出来。
唐浩天的双腿跪分在郑德海的身体两侧,受着郑德海的示意,胯部下蹲,屁股后坐,蜜色的大腿隆起漂亮的肌肉轮廓,湿软的腚眼儿就抵上了郑德海的青筋贲张的阳具。
为了看清楚唐浩天主动用腚眼儿吃鸡巴的样子,郑德海还拨开了唐浩天半软的阳具。
本来垂荡在双腿之间的生殖器,是唐浩天最后一点遮羞布,当这半软的东西都被拨开了,唐浩天夹着屁股撅着腰,主动把郑德海的阳具含进腚眼儿的样子就一览无余了。
郑德海可以从唐浩天阳具被挟起,睾丸垂荡的间隙里,清楚地看见暗红的腿根竭力延展,鲜红的腚眼儿寸寸吞入阳具的样子。
先是龟头,然后是茎身,成熟的生殖器越是往根部,越是粗壮硕大,等连根部都吞进去,唐浩天的腚眼儿所有的褶皱都被抻开,便全然是一副饱得不能再饱的样子了。
“昆仑干过你吗?”
郑德海的阳具实在是太大了,仅仅是插入,也压迫骨骼内脏,唐浩天在阵阵眩晕里,根本没有听清郑德海神来一笔的问题:“大人,您说什么?”
郑德海扣住了唐浩天的手,将他的双手押在背后,向后收紧的肩胛,护不住饱满的胸肌,激凸的奶头被推进了郑德海的嘴里:“少跟我装糊涂!你是蓬莱仙门的弟子,昆仑是蓬莱掌教,是你的亲传师尊,你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啊,大人,啊,”褐色的奶头已经完全硬了,滚烫的石子般在郑德海的舌齿间辗转,又瘙痒又酥麻。到了床上,唐浩天没有窗前那样不欲人知的惶恐,抖着嗓子哀求,“大人,不要舔,不要舔奶儿。”
郑德海不仅没有放开唐海天的奶儿,胯下也开始发力了,一边挺着大屌自下而上地冲击唐浩天的腚眼儿,一边狠声问道,“说,昆仑,他有没有干过你?”
唐浩天在郑德海的身上跌宕起来,他一时如同乘了惊涛的孤舟,一时又如同骑了脱缰的悍马,却所有的力道都只能用屁股中缝里最是脆弱不堪的一点去承接,几下就被干得浑身打颤,满身是汗:“没有,师尊未曾干过弟子。大人,大人轻些。”
“那你可有干过他?”
干过……谁?明明是简单的问题,脑海却有一瞬间无法处理的空白。
因为这样的事情,光是想象,也是悖伦,是亵渎,是罔顾训诫,是欺师灭祖。
但唐浩天终于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唐浩天四肢百骸都在痉颤。
因为在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唐浩天无法自制地想象着,自己将那俊美穷尽笔墨不能形容的昆仑仙君,八风不动冷峻至极的蓬莱掌教,芝兰玉树青衣如仙的元婴大能,至情至性至清至冷的亲传师尊,剥了衣袍,掰了臀腿,压在胯下,长进短出的样子。哪怕只是想象,哪怕只是一瞬,昆仑七情不动六欲不侵的脸,被红尘欲望蹂躏的艳光,也让唐浩天心神俱颤,神魂俱荡。
“你干过他?”郑德海误解了唐浩天一瞬间的呆滞。
“不……”到了嘴边的否认,被越加凶狠地攻击撞得支离破碎。而且,唐浩天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郑德海本就健硕的阳具,在这样的问题中变得更加硕大了,硬邦邦地塞满了他的腚眼儿,几乎要撑破穴口。
郑德海因为干师尊的想象变得更加兴奋了,这个念头,模糊又清楚地闪过唐浩天的脑海。
“你干过昆仑?”郑德海的问题,又如跗骨之蛆般追了上来。
“不……”唐浩天的否认,再次被暴烈的奸插干得稀碎。
郑德海掐住了唐浩天的腰身,结实有力的手臂让结丹修士无处躲避,只能用颤抖的腿根将每一次凶横的攻击吞吃到底:“告诉我,你是怎么干他的。”
比之前更加硕大的阳具,比之前进得更深,每一次插入,都从尾椎传来激电炸涌的激爽,升腾翻滚涌向四肢百骸。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无法控制地从唐浩天嘴角流出:“没有,我没有。大人,大人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大人。”
“告诉我你怎么干他的,我就饶了你。”郑德海的声音,因为欲望而喑哑,循循善诱之余,又还带着唐浩天一时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最后的理智,竭力捍卫着最后的底线,想象都是欺师灭祖,更何况宣之于口:“真的没有,大人!”
“没关系,”郑德海的语调忽然低缓下来,与之全然相反的,耸动的腰身变得更加暴烈有力,粗壮的阳具粗鲁地进出着唐浩天的身体,床也跟着吱呀摇晃,“我们有很长的时间,你可以慢慢想,然后慢慢说。”
唐浩天在郑德海低缓的语调里,有些惶恐地睁圆了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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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06、太监攻上线(X) 内容
郑德海并没有呆太长的时间,他这次回来是临时受召而归,述职结束,自然要离京继续未完成的任务。
但这段时间,已足以唐浩天明白,这位以武技问境结丹的武将,先前对自己有多么手下留情怜香惜玉。
思及仅仅是提到昆仑的名字,就在腚眼儿里愈加充血愈加肿胀愈加癫狂的硕大阳具,已经反复冲洗过的身体,又产生了汁液充盈无法自控地从不能闭合的腚眼儿流出的错觉。
郑德海必然认识昆仑,更有甚者,不仅仅是认识那么简单。
“唐浩天,郭公公找你,让你去永信宫的炽莲殿。”
同为皇甫流云暗卫的时延的声音,将唐浩天从入定中惊醒。
郭不是一个罕见的姓氏,偌大的王廷里,内侍不少,姓郭的也有好几个。但能够当得起皇子暗卫这般暗含恭敬的尊称,非太后宫中掌事的首领太监,郭林莫属。
唐浩天见过这位郭公公一次,那是他初初进宫,郑德海领着:“那叫郭林的不可招惹,切记。”
唐浩天顺着郑德海的示意,去看让结丹巅峰的武师忌惮的人物,便看见一队穿花拂柳而来的内侍。
“走在最前面的,便是郭林。”郑德海再次出声提点。
打头的内侍穿着与普通内侍并无二致的灰蓝色的布衫子,仅仅是袖口领口绣了精细的云纹以作区别。手持一柄拂尘,那拂尘的白毛寻常,既轻且软,柄虽是玉石,却也不贵重,不过握得久了,有些润泽的光。
穿戴,打扮,通通不过是一名有了品阶的内侍的样子。
但那张脸,实在容颜出众,出众得只靠脸,便足以跟以美貌名扬了婆娑千年的蓬莱掌教的昆仑媲美。
以至于当唐浩天知道,郭林不是修士,不是武师,甚至连一个完整的男人都不是的时候,瞠目结舌。
有了郑德海的提点,唐浩天自然是避着郭林。
而后风闻了郭林在宫里的手段,唐浩天便越发避着他。
郭林是太后跟前经久不衰的红人,唐浩天却是皇子身边初来乍到的暗卫,又是这样的回避,按理说,郭林该连王廷里多了唐浩天这号人物都不知道。现下,时延却说郭林找他。
唐浩天禁不住询问:“时延,你可知道郭公公找我何事?”
“这我就不知道了,”时延却是摇头,摇着头,又笑了,“怕什么?你是郑德海大人的亲戚,郭公公做事总要掂量几分,不看你这僧面,也要看青衣卫使郑大人的佛面啊。”
小世界修士的来历,自然不可能闹得人尽皆知,唐浩天在王廷里行走的身份,是郑德海的远房亲戚。
唐浩天觉得时延说得不无道理,当下点头:“我去去就回。”
时延却又道:“赶不回来也不用急着回来,今晚我帮你值夜就行了。
唐浩天去了永信宫,进了炽莲殿,厚重的宫门推开,便露出殿中风姿楚楚的背影。
仅仅是一个背影,也是风光潋滟,令人动容。
然后,那背影转身,一张容颜出众,只靠着脸,便足以跟以美貌名扬了婆娑千年的蓬莱掌教的昆仑媲美的面容,正是郭林:“你便是唐浩天,那个郑德海亲自举荐为暗卫的小世界修士?”
电石火光的刹那,唐浩天省过听到时延说出郭林会碍于郑德海亲戚身份的安慰的违和。时延是皇子暗卫,不知道他的真实来历,郭林身为太后宫中首领太监,被郑德海忌惮的厉害人物,却未必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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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07、太监攻喜欢玩SM(X) 内容
“回郭公公的话,小的是郑大人的远方表亲,蒙大人不弃,荐为三殿下暗卫。至于公公说的什么小世界,什么修士,小的一概不知。”
“倒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这样说着,郭林并没有急着威逼利诱,而是转过身去。他是姿容出众的人,一个旋身,窄袖的灰蓝衣衫子,也旋出了比曳地广袖吴带当风更加飘逸洒脱的味道。
然后,郭林推开了他身后的移门。
唐浩天目光一扫,心下大惊。
此时近黄昏,日光不盛,只西南角点着一支蜡烛的灯光也不盛。
殿内光线幽微,愈发显得那移门后面,被改造成一个铁笼的房间,墙壁上挂的皮鞭绳索光泽哑黯,横梁上垂下的铁钩铁索阴森冰冷,摆满血色猩红的圆烛的长桌延伸进了未知的黑暗。
“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郭林在此时回头,他虽是内侍,嗓音却并不尖细,不过是寻常的少年嗓音,说话的时候还微带了笑意。
殿中幽微的光线,在郭林秀眉与挺鼻间落下浅色的阴影,那张清隽雅正的脸便无端端的冰冷扭曲起来。
如此直白的血腥气,竟让唐浩天生出丝丝惧意,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郭公公这是何意?”
唐浩天这一步退缩,却让郭林的眼神变得更加晶亮了:“你喜欢粗一点的鞭子,还是这种细细的?你别小瞧了,这鞭子看着细,鞣制的时候牛皮用桐油浸过,编织的时候又添了银丝,抽起人来……啧啧。”
说着,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所言非虚,郭林自墙壁上取下细长的皮鞭,抖腕一甩。
细长的皮鞭,跟着腕力所指,灵蛇般舒展出蓄力的弧线,牛皮里的银丝一闪,带着巨大的破空之势,疾风般迅敏贴着唐浩天侧身重重甩落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
“啪!”
唐浩天耳廓一痛,下意识伸手,指尖便见了红。
到了这一刻,唐浩天才清楚地明白过来,郭林年纪轻轻当上了太后宫中的首领太监,就不可能只是个寻常的普通人。不说旁的,只说这一手出神入化的鞭技,阖王廷也没有几个人能使得出来。
“小的是三皇子的暗卫,郑大人的亲戚,郭公公无缘无故动用私刑,说不过去吧?”
郭林收拢了长鞭,握着鞭柄敲着掌心,饶有兴致地绕着唐浩天打圈,上上下下打量这名肩宽腿长的青年修士:“唐侍卫莫不是欺负杂家年少入宫,断子绝孙的命,没有亲眷?你与那郑德海在阁楼上掰腿儿撅臀地操熟了腚眼儿,算哪门子的亲戚相处之道?”
唐浩天心下一惊,下意识就要否认:“郭公公不要含血喷人。”
“你不必否认,这阖宫里都是杂家的眼线,你被郑德海的鸡巴干得畅爽之时是如何哭求浪叫,可要杂家学给你听一听,”说到这里,郭林微微一顿。此时,他已站在唐浩天身后,凑拢了唐浩天受伤的耳廓,探舌一舔,滑腻的舌头,冰冷的蛇信般勾去了耳廓上的血珠,“至于三皇子,等杂家跟他点破了你的来历,你说,他可会为了一个小世界的修士,跟杂家起冲突?”
唐浩天豁然转身,却一下子愣在当场。
郭林的年纪不大,瞧上去不过十八九岁。
与凝固容貌的结丹修士不同,郭林是个不窥天道不练武技的寻常人,所以他的十八九岁,是货真价实的十八九岁,论起来,比唐浩天还要年少一些。
单瞧姿容,郭林是清隽雅正,延颈秀项的。
眉不描而黑,唇不点而朱。寻常家世寻常门庭里养不出的芝兰玉树,一件灰蓝色的内室窄袖布衫子也穿得气度非凡骨像应图。乍看之下,不像王廷内侍,倒似世家教养出来的贵公子。
所以唐浩天大意了。
虽然有郑德海的提点,又被郭林揭破了身份。但郭林不过是个普通人,又生得如此纤细荏弱面若好女。唐浩天自诩结丹,对付一个普通人如碾碎一只蝼蚁,至不济,还能施了传送法阵,悄然而去。
所以,唐浩天终是大意了。
“你做了什么?”转身的瞬间,唐浩天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真力还在,却睡狮般蛰伏在识海金丹里,任凭他如何调动,没有丝毫涟漪。所以,酿在掌心的攻击没翻点丁点浪花便无疾而终。
郭林对上唐浩天惊讶的双眸,又是微微地笑,笑容明艳,眼神疯狂:“虽然是小世界来的,到底是修士,杂家不过是个普通人,总要想点办法,不能让你轻易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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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08、鞭子与皮肉的交响曲 内容
永信宫很大,宫殿众多,炽莲殿不过是其中极为偏僻极为幽静的一处住所。
而今,它再度恢复了幽静,在一阵疾风骤雨似的狂浪冲击之后。
唐浩天推开了面前虚掩的柜门,偌大的炽莲殿的情形便没有阻碍地落进了他的眼中。
殿内依旧是昏暗的,因为残烛垂蜡,甚至更加昏暗了。
空气里弥漫着腥膻的怪味,是血气、生铁、尿骚和精液飞溅的味道。难言的怪味,让昏暗幽微的炽莲殿显得更加阴森,更加可怖,更加深不可测。
唐浩天的眼睛已经适应了殿中幽微的光线,他可以看见堆叠在地板上的衣衫是灰蓝色。
更清楚地看见,死肉般仰躺在灰蓝色衣堆里的内侍,赫然是太后宫中的首领太监郭林。
唐浩天记得郭林使得一手出神入化的鞭法,是如何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刮伤了他的耳朵。
记得这没有真力没有武技傍身的太监,面对金丹修士,是如何壁立千仞岿然不动。
所以唐浩天更清楚地记得,面对忽然闯入的黑袍人,郭林在保持过最初的色厉内荏之后,是如何颤抖,沮泣,呻吟,恸哭,语无伦次地求饶的。
当时,正是唐浩天与持鞭而立的郭林对峙得最为僵持的时候。
唐浩天虽然不能使用法术,但还有力气,成年人的躯干,比荏弱的少年看上去健硕得多。
异响,很轻微,但是唐浩天和郭林都听见了。
在将唐浩天推进衣柜的瞬间,郭林重重地倒在地上。
唐浩天神识真力受制,只能用眼睛去看,他透过虚掩的柜门,看向一根长鞭卷住了郭林的脚踝,将他拖倒在地。郭林生得荏弱,脚踝也是不堪一折的纤细,黑色的长鞭牢牢地卷住他细瘦的脚踝,如怪兽卷住无力反击的猎物,一步步拖向深渊。
“啪!”“啊!”
响亮的皮鞭声和少年的惨叫,交织着,在高阔的宫殿中不断回荡。
劈头盖脸的鞭挞之后,黑袍人拨开了郭林被长鞭击得破碎,沾染了血迹的布衫。
本在鞭挞里不住翻滚、躲避,耗尽了体力的郭林,满脸交错斑驳的泪水和汗水,却在衣衫被剥离的时候,又蓄起了力气,慌乱地向前爬去:“不要,不要,求求你,饶了我……”
唐浩天看不见黑袍人的脸,只能看见黑色的兜帽虚掩着,与死白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的猩红薄唇,勾出了一个妖异的微笑的弧度,声线也说不出地飘忽滑腻:“别急,有你求饶的时候。”
郭林生得瘦弱,当他的衣服被剥去,一丝不挂,就显得更加瘦弱了。交叠的鞭痕,并不只新鲜流血的部分,还有些结痂的旧伤,衬得少年本来的皮肤更加白皙如玉。
郭林的双腿被分开,被高高抬起,举在身体的两侧。
“啊!”随着一声惨叫,高抬的细白长腿一下子软了,无力地搭在黑衣人健壮的腰背上。
黑衣人耸动起来,郭林也就跟着耸动起来。
皮肉撞击的声音,还有郭林的哽咽,痛极了,强忍着,却又忍耐不住的凄惨的哽咽,一直持续到半夜。
夜半,黑衣人终于尽兴,扬长而去。
徒留郭林仰躺在沾满了红白秽物的衣堆里,仿佛死去了一般。
但郭林到底没有真正地死去,当唐浩天从衣柜里走出来,他放空的双眸便睨向唐浩天。
“滚出去,今夜之事,不准对外吐露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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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09、唐浩天此刻的处境凶险极了。 内容
皇甫流云遇刺,命悬一线。
多亏了苏翠花仁心妙手,才捡回一条命来。
哦,苏翠花,便是清相那位比两位继室所出的嫡女更加年幼的嫡长女,想不到舞技卓绝,医术也卓绝。年纪轻轻,就承了医王的衣钵,连王廷的御医都甘拜下风。
皇甫流云侥幸没死,时延却没有这样的好运气。
连皇甫流云这个被护卫者都受了重伤,身为三皇子的暗卫,时延伤得更重,当场就毙了命。落了气,即便苏翠花有药王亲传的医术,也不能起死回生,死得透透的。
主子受了伤,侍卫自然是要问责的。
未轮值的尚且要问上一问,更何况是唐浩天这本该轮值的。
不是说暗卫不能换班,但早不换晚不换,偏偏挑三皇子遇刺的这日换。
换班也就罢了,在宿处待命即可。偏偏不仅不在宿处,皇子遇刺后久不见踪影,天亮才姗姗来迟。
结合这些理由,再看那帮忙换班的暗卫尸身都硬了,羽林卫觉得,唐浩天十分可疑。
所以,唐浩天前脚出了永信宫的炽莲殿,后脚就被抓进了羽林卫的太平司。
太平司里,唐浩天被架在了木枷上,双手手腕被麻绳绑在十字形木枷横杠的两端,双脚脚腕被并拢着绑在了十字形木枷的竖杠的底端,整个人也被绑成了十字。
幽深的牢狱,没有窗户,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只来自于屋中央的火盆,暗红的碳烧着同样暗红的烙铁。
间或有碳花爆破的脆响,就是房间里唯一的声音了。
唐浩天刚刚绑上木枷的时候,两名羽林卫守着审了两句。
唐浩天没有供出郭林来,倒不是被年轻的首领太监那句“不准对外吐露半个字”所威胁到了,而是即便供出来也没用。以唐浩天昨晚窥破的秘密,郭林不亲手杀人灭口便是侥幸了,指望他做不在场的人证简直是痴人说梦,至于另外的人证,帮忙传信的时延已经是个死人。
唐浩天索性缄口不言。
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执笔的文吏径自出去了,估摸着是去请示主事的,要动刑了。
唐浩天在安静的等待中,知道自己此刻的处境凶险极了。
唐浩天在王廷里是没有根基的,唯一能够称得上根基的,只有举荐他为暗卫,对外称为远房亲戚的郑德海。但羽林卫跟青衣卫不对付,即使是来得不久的唐浩天也知道,羽林卫尊夏知秋和青衣卫使郑德海是今上颇为倚重又互为劲敌的左膀右臂。
唐浩天落在羽林卫手里,若是被知晓了跟郑德海的关系,只会死得更快。
唐浩天有结丹的修为,但这是灵气浓郁的“方丈之地”,多的是修士,及修为不逊色于修士的武师,自然也就多的是处置修士和武师的法子。要让唐浩天一个结丹二层的修士身死道消神魂俱灭,甚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向来是羽林卫的拿手好戏。
太平司的牢狱里,也不是没有处置过比唐浩天修为更精纯,境界更高深的人物。
唐浩天势必得想出个法子来,不然今天就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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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10、哪里是玉筷,分明是玉势。 内容
牢门再度开启,羽林卫尊夏知秋出现在门口。
夏知秋身量很高,较寻常人足足高出去一个头,便显得并不过分魁梧的身形更加修长。他往门口一站,虽然穿着羽林卫的轻甲,却不像掌管着太平司的武将,倒像个文质彬彬的文臣。
夏知秋看着唐浩天,幽微的炭火里,五官深刻的面庞上显露出一点笑意:“下面的人说你不肯交代?”
微微一顿,并不给唐浩天回答的时间:“既不肯交代,那便不必交代了。”
话音未落,夏知秋身后窜出两名羽林卫,将一个铁球塞进了唐浩天的嘴里。那铁球镂空,有鹅蛋大,塞入口腔之后,上颚和下颌被迫张开,便吐不出完整清晰的字句。铁球两端缀有皮绳,两名羽林卫再逮住皮绳顺着面颊掖到脑后系紧,铁球便彻底塞进唐浩天口中,难以挣脱。
唐浩天本来已经备下了说辞,但因先前缄口不言,此刻总要受些刑,再说出来才显得可信。
不想,夏知秋上来便堵住了他的嘴,倒似是一副真的不必交代的做派,唐浩天的心顿时往下沉了沉。
一顿屈打,倒不一定要成招,只要打得神智迷失,届时,没了意志的手,要按上写着什么内容的口供,还不是太平司里只手遮天的羽林卫尊说了算?
再来个死无对证,那口供便算是铁证了。
毕竟,如唐浩天这样没有根基的暗卫,是连面君的资格都没有的。
眼看见夏知秋挥退了羽林卫,独自缓步走过来,唐浩天浑身都绷紧了。羽林卫和青衣卫作为今上手中势均力敌的两柄利刃,主事者的修为在伯仲之间,与郑德海相若,夏知秋亦是结丹巅峰,如果夏知秋要他死,仅有结丹二阶的他必死无疑。只是不知夏知秋到底是哪方势力,会用他的死扶哪位皇子上位?
夏知秋走到唐浩天面前,迎着夏浩天警惕的眸子,五官深刻的面庞又是微微一笑。然后,拽住唐浩天的腰带一拉,细长的布带被扯出,轻甲下绵软的绸裤便落了地。
!唐浩天想问,但张着嘴,只从喉头里发出古怪的声音,无法吞咽的唾液就从铁球镂空的间隙里流了出来。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夏知秋将尚且倒伏在浓密毛发里的阳具掏出来,握进了手里。
夏知秋细细地端详着唐浩天的阳具,用眼睛和手指去丈量龟头、阴茎和睾丸:“挺大的。”
一边说着,夏知秋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素白的绢帕来。他剥开阳具表面尚且半包着龟头的软皮,用丝帕细致擦净藏纳在缝隙褶皱里的白垢,顶端、侧方、与茎身连接的沟壑,甚至连马眼都没有放过。
尚未勃起的阳具,还是软趴趴的一团,沉沉地瘫在夏知秋里。干涩着,强行将包皮剥开,敏感的粘膜传来艰涩的酸软,而后的悉心擦拭,没有汁液润滑,即使是柔软的绢帕也觉得刺痛。
等夏知秋指尖裹着绢帕,强行钻进马眼里又转又拧。
唐浩天激电般弹起,被铁球堵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古怪的声音:“嗯,嗯嗯嗯!”
唐浩天被麻绳牢牢地捆在十字木枷上,躯干四肢不能大动。惊跳,也不过是稍微松乏的腰胯摇晃扭动。
唐浩天这种程度的抗拒,对夏知秋毫无影响。甚至为了惩罚唐浩天的不配合,夏知秋将龟头软韧的皮肉向后撸,用裹着绢帕的手指塞得更加深入,在被迫大张的马眼里又转又拧。
“嗯!嗯嗯嗯!”唐浩天的叫声更大了,额头也生了细汗。
夏知秋并不看唐浩天的脸,全副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唐浩天的阳具上。
夏知秋终于抽出了手指,不再用被绢帕包裹的指甲和指腹轮番凌虐细嫩的马眼,而只用绢帕。
柔软的绢帕,被绞出一点锥形的尖。明明是柔软布料,那尖却比想象中更加坚韧,强硬地塞进已被抠得红了的马眼里,旋转,碾磨,竟比先前的手指入得更深,更刺激。
唐浩天被又瘙痒又刺痛的感官,激得脚趾蜷紧,不住扭动,连眼睛都红了。浓眉下一双大眼,在暗红的炭火里闪闪发亮,仿佛凝聚了泪光:“嗯!嗯嗯嗯!”
夏知秋却在这时抽出了绢帕,将那一点反复凌虐嫩肉的尖递到了唐浩天的面前。
终于摆脱了难言的刺激,唐浩天脱水的鱼般不住喘息,一时间恍惚地盯着绢帕,不明所以。
“你湿了。”
伴着夏知秋略带嘲讽的语气,唐浩天看着那一点较旁的颜色略深的尖,终于明白夏知秋想说什么。
正如夏知秋所说,他湿了。被一张绢帕搅捣着龟头铃口,在十字木枷上如受缚的肉虫般扭动翻滚无谓挣扎,却又紧绷着身体,从被抠得红肿的马眼嫩肉里流出浪水来。
语罢,夏知秋随手丢掉了绢帕。
绢帕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便显出本来的样子来。
这方才让唐浩天又是扭曲又是呻吟,额头落汗脚趾蜷缩的工具,不过是一张普通的绢帕。素白的一张,连绣花都没有,轻薄绵软,甚至随着夏知秋走动所带起的风而微微卷动。
寻常的绢帕,愈发显得夏知秋此时捧出的木匣子不寻常来。
匣子早就存放在牢狱里,牢里昏暗,视线不良,唐浩天没有察觉,等夏知秋捧出来,唐浩天才发现。
匣子打开,里面是整齐摆放的各式玉筷。
玉筷约略尾指粗细,有白玉、青玉、墨玉的,有光滑毫无雕饰的,也有雕花的,雕花的有仅雕着些许横纹的,也有稍微繁复一点的云纹,还有镂空的花开并蒂五福临门等。
唐浩天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夏知秋此时捧出一匣子玉筷来做什么。
迎着唐浩天疑惑的目光,夏知秋从木匣里抽出一支玉筷来。
唐浩天定睛一看,心下一惊。
他先前见这些玉石形与跟筷子差不多粗细长短,便先入为主以为是玉筷,但夏知秋拿出的这支,虽然也如筷子一般粗细长短,却雕刻着龟头、马眼和囊袋,甚至茎身上的青筋都惟妙惟肖。
哪里是玉筷,分明是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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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11、……干我的骚鸡巴。 内容
想做什么?
夏知秋很快就用行动回答了唐浩天无法提出的问题,他将玉势插进了唐浩天的阳具。
唐浩天开始剧烈挣扎,被雕刻成龟头形状的润玉推开马眼的嫩肉,一寸寸推进,用雕刻出来的浮凸的青筋摩擦尿道的触感,让唐浩天像疯了一样挣扎,被捆绑的四肢和躯干撞得十字木枷哐哐作响。
夏知秋用一句话就止住了唐浩天所有的反抗:“你想让东西断在里面吗?”
此言一出,唐浩天一下子僵住了。玉势雕得光滑,断裂的却并不一定。若是真的断在里面,碎裂的玉石势必会损伤肌体,要取出来也会十分困难。
夏知秋便在唐浩天的僵硬中,继续着玉势的推进。
唐浩天眼睁睁地看着细长的玉势,一寸寸通过马眼,没入阳具。他能够感觉到玉势推开尿道的冰冷和强硬,感觉到玉势像一根真正的阳具一样贯穿他的阳具,却无能为力。
当细长的玉势进入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停住了。
唐浩天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这是第一次,他的尿道被打开,被塞入异物,甚至比后庭第一次被侵犯的感觉更加强烈。脆弱的甬道被迫延展,抻开的锐痛让他浑身颤抖,汗如津出,已然是专注经脉真力的青年修士从未品藏过的,施加在肉体上的酷刑。
但是并没有结束,夏知秋握着玉势又往前面捅了捅,在获得阻力的反馈之后,他看向唐浩天满是汗水的脸。青年修士英武俊朗的面孔,已经因为汗水而变得湿淋淋的,在暗红的炭火微光里,显得越发柔弱:“乖乖地把你的鸡巴打开,让我进去,如果你不想后半辈子都夹着尿片过活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还要再插入吗?不是已经到底了吗?
并不给唐浩天更多反应的机会,夏知秋握着玉势强硬地捅了进去。
这一次,夏知秋感觉到了,唐浩天自己也感觉到了,那抵住玉势,阻碍夏知秋前进的,是一处肉隔。肉隔在玉势的冲击下凹陷,扭曲,却终于不肯屈服地抵挡住了强硬的侵犯。
虽然挡住了侵犯,肉隔也传来了伤损的疼痛。
肌肉要被生生撕裂的疼痛,胜过先前尿道被侵入,被抻开的总和。不仅仅是纯粹的疼痛,还牵连着深处,拉扯着膀胱,让唐浩天生出难言的尿意来。
虽然不知道这肉隔到底是什么,但联想夏知秋的威胁,唐浩天浑身发冷地反应过来,如果被捅破了这里,是不是就要“后半辈子都夹着尿片过活”?
眼看着夏知秋要再度捅进来,唐浩天仓皇地摇头。他无法说话,只期望夏知秋能够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并不是不配合,只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玩阳具,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像撒尿那样,就可以打开。”似乎是看懂了唐浩天的哀求,夏知秋好心地指导道。
羞耻,屈辱,唐浩天知道自己照做会发生什么,像主动般欣然迎接玉势的插入,但是他却不得不做。如同净身的太监般,到了冬日便浑身尿骚的恐惧,迫使唐浩天在比他强大得多的武师面前不得不做。
真的打开了。
唐浩天眼睁睁地看着那本来不能动弹的玉势再度推进,插得更深了。
梭形的前端,推进的时候摩擦到敏感的肉隔,甚至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战栗。
倔强的忠仆,在主人的命令下,终于不情不愿地打开蓬门,露出后面更加幽深的曲径。
此刻,冷硬的玉势只要继续,就能一头撞进更加湿热的柔软。但是它并不着急,它在门口盘桓不去,甚至故意用雕刻成龟头形状的头部去拨弄打开的肉隔,嘲笑忠仆此刻的驯服。冷硬的玉势并不稀罕谦谦君子的虚名,毫不客气地耍弄着已经投降的敌人。
夏知秋执着玉势,熟稔地搅拌唐浩天的阳具。肉隔被拨弄碾磨的刺激让唐浩天膝盖发软,如果不是麻绳将他牢牢地束缚在木枷上,金丹境的青年修士恐怕就站不住了。
唐浩天说不出话,只从喉头里发出呻吟,镂空的铁球流出无法吞咽的口水:“嗯!嗯,嗯。”
青年修士满面红晕,下巴全是口水的痴态,终于让夏知秋产生了继续深入的兴致。
之后没有再遇到阻碍,玉势顺利地插入到只留一点末端的地步。
唐浩天感觉得到,他的阳具被从尿道完全贯穿了。也不知道是充血勃起了,还是因为玉势插住的关系,即使是在夏知秋松开双手之后,硕大的阳具依旧直挺挺地耸立着。
“啪!”夏知秋一巴掌拍上唐浩天的屁股,丰盈多肉的臀瓣在夏知秋习武的手掌下肉浪颤动。
跟着屁股肉一起颤动的,还有唐浩天的阳具。塞满尿道的玉势随着阳具的颤动,凌虐到尿道的每一处角落,强烈的激爽,让他难以自持地从喉头里发出呻吟:“嗯!”
夏知秋五官深刻的面孔显露出一点笑意,抬起的手掌更是毫不留情地落在唐浩天的屁股上,“啪啪啪”。
跟着臀肉一起颤抖的阳具,也让唐浩天泄漏出更多的呻吟:“嗯!嗯嗯嗯!”
“很爽吧?”夏知秋终于停止了掌掴,唐浩天的屁股上已经满是交叠的五指掌印, “马上就让你更爽。”
说着,夏知秋握住玉势留在外面的一点儿末端,快速地抽插起来。
玉势暴烈地进出着唐浩天的阳具,像一根真正的阳具那样操干着尿道。
青筋浮凸的茎身搜刮出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红肿的马眼溢出,很快就打湿了唐浩天的鸡巴。
唐浩天已经完全不觉得痛了,尿道被迫抻开的尖锐酸涩变成畅快的烈火烹油,鲜花着锦。
唐浩天的头颅后仰,靠在了十字木枷上。他浑身都沉沉地靠在十字木枷上,只挺出一杆劲瘦的腰,将粗大的鸡巴抵在夏知秋手里,任由对方用玉做的鸡巴操干,操得浪水横流,干得欲仙欲死。
唐浩天在激荡的快感里,只觉得自己做了无桨无帆的孤舟,随波逐流。
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欲潮里,唐浩天甚至产生了一丝庆幸,幸而是被堵住了嘴巴,若是他还能够说话,只怕一张嘴,就是不知羞耻的浪叫——干我,干我的骚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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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12、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修罗场。 内容
昏暗的牢房里光线不足,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源,来自屋中央烧着烙铁的炭盆。
暗红色的炭火光中,能看见牢房一角的稻草里,跪伏的青年,姿态温顺,身体挺拔。
青年有着修长的双腿,宽阔的肩膀,当他跪伏下来,双手后伸,主动扣住臀瓣向两侧分开,露出本该隐藏在臀缝中的细小肉孔,暗红色的炭火在他劲窄的腰侧和隆起的肩胛落下暗红色的线性流光。
“你知道该说什么吧?”伴随着问话,从身后走近的人影,是一名身量极高的男子。相比青年赤身裸体袒露一身蜜色皮肉的坦诚,男子的穿着一丝不苟,严正到近乎严谨的地步,越发衬得容貌文臣般温文。
终于摘掉了铁球的嘴巴还存在强烈的异物感,吐字的时候,声音艰涩:“请大人干我。”
这样说着,青年抠掰臀瓣的动作更加用力。丰盈多肉的屁股在修长的手指下,拉扯出被动延展的褶皱。
青年的臀瓣,还残留着先前被大力掌掴过,交叠的红色五指印。越发显得隐藏在臀缝里的肉孔,娇弱细小得可怜,不知所措地收缩个不停。
男人似乎是笑了,从喉头里梗出的,自得其乐的声音,在安静昏暗的牢房里显得尤其清楚:“呵。”
然后,是布料摩擦的悉索声。
男人正解开腰带,从裤裆里掏出阳具,青年不能回头,不能用眼睛去看,只能凭着声音去暗自揣测。这样的揣测,让他浑身的肌肤都变得敏感至极,腚眼儿动得更厉害了。
靠近了,青年知道男人的阳具已经靠近了。他暴露在空气里的腚眼儿,甚至能够感觉到从男人的阳具上传来的,雄性阳刚的热度,带着丝丝腥咸的潮气,直往腚眼儿里钻。
“大人,大人……”若有似无的潮气,勾得腚眼儿瘙痒地收缩个不停,青年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呵。”男人的低笑变得更加愉悦了。
唐浩天的阳具已经完全湿透了,在夏知秋的玩弄下,浸透了高汤的海参般汁水淋漓。
坚硬的玉势已经被高烫的尿道熨帖得温热,在夏知秋的手中,如同一根真正的阳具般灵活地抽插尿道。
逼真的青筋浮凸寸寸碾磨紧绷的尿道,雕刻成龟头形状的顶端每每擦过敏感的肉隔,唐浩天便如同过电般浑身激颤。大量的浪水顺着胀得笔直的茎身往下流,将浓密的毛发打湿成束,松垂的囊袋、褐色的腿根,就连健硕的大腿内侧也满是亮晶晶的粘液。
这样还是尿道被玉势堵住的结果,若不是被塞住了,只怕丰沛的浪水会直接激烈地喷射而出。
夏知秋并不允许唐浩天射出,他甚至会在唐浩天即将高潮痉挛时,掐捏他的睾丸、龟头,强迫硬挺的阳具受痛疲软。待等到阳具萎靡下来,又用玉势抽插,等到欲望澎湃,即将灭顶,再度掐捏。
唐浩天在欲海里跌宕起伏,一时欲仙欲死,一时剧痛难耐,如此反复,龟头囊袋上满是青紫斑驳。
所以当夏知秋要他跪在地上求着操屄的时候,唐浩天一下子就答应了,几乎是迫不及待的。
唐浩天被从十字木枷上放下来,塞口的铁球也被取了出来。他在夏知秋的注视下,用还残留着麻绳绑痕的手脱掉了衣衫轻甲,一丝不挂地跪伏在稻草里,掰开了屁股。
夏知秋看着面前已经全然驯服的猎物,慢条斯理地解开裤腰带,掏出硕大的阳具。
梭形的尖端已经完全膨胀了,从马眼里渗出一点粘液,对准了不断收缩的细小肉孔。
龟头终于贴上了腚眼儿,又硬又韧的触感让唐浩天紧绷的心弦瞬间放松,从喉头里梗出难耐的低喘。
夏知秋握住了唐浩天的腰,张开的虎口,紧密切合青年柔韧劲瘦的腰侧。他在调整角度,唐浩天能够感觉到微微有些湿润的龟头在腚眼儿口移动旋转,已经微微顶开了肉孔一点缝隙。
夏知秋再度用力,腰杆板挺,虎口收紧,眼看就捅进去。
“住手!”忽然的喝止,在牢房里响起。
出人意料,夏知秋竟还真的停住了。羽林卫尊转身,看向忽然出现在牢房里的武师,深刻的五官露出微微地笑意:“没想到,为了他,你竟真的回来了。”
唐浩天顺着夏知秋的视线,借着暗红的炭火光,看清了来人。一张端正刚毅的面孔,玄衣墨发,腰间带刀,赫然是本该已经离京的青衣卫使,郑德海。
“为了他”,短短的三个字,带着嘲讽的轻忽。自始至终没有提及郑德海的名字的羽林卫尊,终于在这一刻,泄露了些许心绪缘由。
郑德海并不搭话,他看着夏知秋,幽深的黑眸里印着两簇暗红的炭火,只又说了一遍:“住手。”
夏知秋也不再说话,只平静地回看着郑德海。
四目相对,视线里有利刃长剑疾风流光,羽林卫尊与青衣卫使的争锋相对并不是空穴来风。
短暂的缄默之后,夏知秋握住了唐浩天的腰侧,挺身一顶。
“啊!”唐浩天一下子昂起了头,他弓着背,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因为受这一顶,夏知秋本就已经抵开腚眼儿的龟头长驱直入,顺着颤抖的肠肉,一直插到了身体的深处。
插入了,夏知秋的阳具插进唐浩天的身体的事实已成定局。
迎着郑德海的目光,夏知秋挺着阳具抽动起来。
无声地挑衅般,用膨胀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叩开唐浩天收缩的腚眼儿,睾丸撞击腿根。
啪,啪,啪,皮肉撞击的脆响,随着夏知秋的耸动,在牢房里响亮地震荡开来。
郑德海咬了咬牙,唐浩天能够看见那张坚毅端正的面孔一侧浮凸的青筋。
郑德海的表情似是怒极了,有一瞬间,唐浩天以为他会冲上来,用腰间的佩剑将夏知秋大卸八块。
但郑德海并没有这样做,他走了,悄无声息,如同自始至终都没有来过。
啪啪啪,只留下皮肉撞击的声音,在昏暗牢房里不知疲倦地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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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13、郑德海失踪了 内容
皇甫流云受伤,侍卫罪责难逃。
全体暗卫鞭挞后贬逐,除去当场死亡的时延,无一幸免。
唐浩天被羽林卫缉拿,都以为是必死的下场,不想在太平司里走过一遭,又全须全尾地回来继续担当暗卫之职,竟成了皇甫流云身边唯一留存的原班暗卫。
一场刺杀,皇甫流云身边全员换血,除了横空出世一个苏翠花,医仙门徒,惊才绝艳,为上京各路名家趋之若鹜,医术卓绝之名经久不息,日子竟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唐浩天的日子,在为皇甫流云值守和被夏知秋招幸中缓慢度过,不久,便晋到了结丹三层。
此时,距唐浩天来到“方丈之地”不出半年,如此迅速,他自己也是始料不及。
而修为猛进的,并不仅仅唐浩天,还有夏知秋。
那天,酣战结束,唐浩天从一片炸裂的白光中回神,便对上夏知秋复杂的双眸:“你明日不用来了。”
当时,唐浩天只以为夏知秋玩得腻了,一边抖着汗津津的双手拉上中裤,用劲窄的布料遮住满是荤汤粘液的双腿,一边颔首,恭敬退下:“是,大人。”
之后,王豫才知道,夏知秋闭关了。
“方丈之地”灵气得天独厚,即使是武人,也能够通过苦练获得不亚于修士结丹境的修为。但元婴是一个槛,武人寿数短暂,鲜少有超过两百岁的,多是百年即终。又不能依靠丹药,一身修为全靠苦练打磨,许多武人止步结丹巅峰,便要迎来命途终点。
夏知秋便已经到达结丹巅峰数年,已然是武人瓶颈。此时闭关,冲击元婴,顿时引发了不小的骚乱。
青衣卫与羽林卫为今上手中两把利刃,针锋相对,能够保持住明面上的和谐,只私底下小摩擦不断,青衣卫使郑德海跟玉林卫尊夏知秋同为结丹巅峰,势均力敌是极重要的原因。
夏知秋若是结束闭关,顺利晋阶元婴,势必会打破眼下的表面和平。
唐浩天不知道郑德海得知这个消息是何反应,反正留待上京的青衣卫俱是忧心忡忡。连带着唐浩天,这个因着郑德海的庇荫才获得皇子暗卫之职的“远方亲戚”也忧心起来。
因为王豫偶然之间,还知晓了一件事情。
皇甫流云的暗卫受责,或是贬为辛者,洗扫宫殿,或是贬为巡卫,看守宫门,偶尔做着搬抬苦活。
那日,唐浩天遇见原先的暗卫同僚辛苦拖着一台木车,便上去搭手,不小心揭开了蒙在车上的麻布。
麻布下,是一具骨瘦如柴形容藁枯的躯干,唐浩天一惊:“他死了吗?”
这本是宫中密辛,禁止谈论,同僚多谢唐浩天帮了一把手,方开口:“没死,但也快了。”
“那你这是……送他去就医?”
同僚嘲讽地一撩嘴角:“病得只剩一口气,没救了,送去千珍院。那边的人觉得我受罚被贬,离了殿下,没了前途,便将这种给畜生送食的苦活派给我,没有油水,欺人太甚。”
千珍院,养着王廷里的珍禽猛兽,对方言下之意,便是将人作为食粮,送去给禽兽吞吃。
唐浩天力持镇定,呐呐点头:“那你快去快回。”
待送走了同僚,唐浩天才沉下脸来,站在原地,浑身阵阵发寒。
那躺在拖车上人即将被丢去饲养禽兽的人影,分明是跟唐浩天一同前来“方丈之地”的小世界修士。
当日,一名金丹修士脱逃,被郑德海当场击碎金丹,根骨尽毁,沦为废人。
余下众人不敢再轻举妄动,保存金丹实力,蛰伏静待时机。还心存侥幸,想着只要刻苦潜心修炼,凭着“方丈之地”的浓郁灵气,总有一日境界大成,脱逃成功。
就这样,他们被带回王廷,关进慎刑司里。
之后,唐浩天攀上郑德海,当上皇子暗卫,成为第一个离开慎刑司的小世界修士,便没了其余人消息。
不想再见,居然是这样的情形。
同僚是武人,只以为修士骨瘦如柴,是病入膏肓。唐浩天却一眼便能认出,哪里是病,分明是被人制成修真鼎炉,采补吸纳,吸得连精魄都不剩了。
唐浩天心中后怕,若非得了郑德海的庇荫,此时躺在木车里,被拖去千珍院的便是他也未可知。这让唐浩天对于夏知秋晋阶元婴,郑德海失势,羽林卫压过青衣卫的态势愈加忧虑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无论唐浩天多么忧虑。
事情终于来了,就在唐浩天晋阶结丹三阶后不久。
那一天,一齐发生了三件大事。
一是夏知秋出关,顺利晋阶元婴,羽林卫在夏知秋府中设筵。今上赐下不少珍玩,皇子高官亦不敢落后,纷纷献上贺礼,一场筵席摆得热闹非凡,唐浩天在王廷里也看到了映亮半边天的焰火。
二是郑德海回京,回京述职。郑德海用一个半月的时间,完成了预计要花半年的难事,今上龙心大悦,赐下许多赏赐,但最荣耀的,是加冠服,可以带刀御前行走。
第三件事,则是郑德海失踪。
人们开始只知道前两件事,朝官们观着风向,道夏知秋虽然晋了元婴,风头正盛,郑德海却也有圣眷,分庭而抗。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便没有着急站队。
直到之后,传出了郑德海失踪的消息。
郑德海不是消息传出的时候才失踪的,消息传出的时候,郑德海已经失踪几日了。
郑德海初初失踪,青衣卫秘而不宣,倾尽全力寻找。直到几天后,依旧一无所获,才扛不住压力殿前禀明今上,算着时日,失踪的时候,正是夏知秋出关摆筵郑德海受赐冠服的当天。
今上震怒,勒令羽林卫青衣卫一同,三日内,必须找到郑德海。
朝中的风向顿时就变了。
郑德海找不找得回来另说,青衣卫的指挥使丢了,自己找不到,劳烦羽林卫一同去找,这事情怎么看怎么透着荒诞。朝臣擅观风向,不怪立马就顺着夏知秋吹了。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了,郑德海依旧毫无踪迹。
朝臣们惊呆了,偌大的王廷,居然还能有倾羽林青衣两卫之力都找不到的人?
但郑德海就是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青衣卫不能没有指挥使,就如同王廷不能没有君王一样。郑德海找不到,该惩的惩处该罚的法,惩罚之后,遴选新任青衣卫使的事情也被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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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14、大师兄被拍了花子 内容
这日,唐浩天受命,随三皇子一道出宫。
太后病重,御医束手无策,今上着人去传医仙传人之名誉满京都的清相嫡女苏翠花,皇甫流云主动请缨前去,彰显皇家礼仪,正逢唐浩天值守,便一道出了王廷。
皇甫流云坐着骏骑,闹市不敢策马,只驾着缰绳哒哒地策走。他衣着华丽,脊背挺拔,生得歹毒,神情也玩味考究,街头巷尾来往的大婶子小姑娘都在偷眼瞧他。
皇甫流云也知道自己的优点,迎着众多或明或暗的打量,嘴唇斜勾邪魅一笑:“呵呵。”
唐浩天没有骑马,既是暗卫,自然隐于暗处,只捏了轻身隐形的指诀护在皇甫流云四周。
皇甫流云初时不觉,待从苏府请了苏翠花,回返王廷,眼看着本来面色紫胀呼吸急促的太后在苏翠花妙手施针后安然入眠,又是邪魅一笑“呵呵”,才发现那本该紧跟护卫左右的暗卫不知何时已经没了踪迹。
唐浩天是在闹市中被带走的。
当时,皇甫流云骑马穿街过巷,唐浩天就落在后面不过半个身位。
人潮陡然拥挤起来,唐浩天本待缩短了跟皇甫流云的距离,以免发生意外,却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这一拍,唐浩天不由得大惊。
街市上虽然有许多的人,但唐浩天神识一扫之下,大多是气息绵长的普通人,炼气尔尔,至多筑基的修为,全然不是他的对手。要知道,唐浩天虽然修为不过结丹低阶,但神识受元婴修士耕耘开拓,较同境界更为深厚,便是连结丹高阶的修士也能够窥探一二。
但对方就是未被唐浩天发现,还拍到了唐浩天的肩膀,这一惊,非同小可。
更令唐浩天吃惊的是,他受这一拍,竟跟着对方离开了。
许多年前,当唐浩天还是凡俗的孩子,他听说过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说是拍一拍肩头,被拍的便会听话,让他干什么便干什么,让他跟着去哪儿便跟着去哪儿。
坊间还给这法子取了专门的名字——拍花子。
唐浩天拜入蓬莱山门之后,炼气历练,也曾处理过拍花子拐卖小孩的任务。
论起来十分不堪,不过是拐子指间抹了迷药,那迷药药性并不十分浓烈,大人能勉强保持清醒,小孩却受不住。一拍之下,就迷瞪了,或抱或拖上马车,孩子幼稚不懂得呼救,就这样拐走了。
唐浩天万万没想到,当他已经是一个成人,一名结丹三层的金丹修士,还能在闹市被人拍了花子。
唐浩天能够看见皇甫流云的背影,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歹毒男人,脊背挺拔,肩宽腰窄,但他的脚就是不由自主地转了方向,转向拍他的那人,跟随而去。
那拍唐浩天的人领着他左突右拐,一路疾走,逐渐僻静。
待刚走到一栋杨柳垂出高墙的宅邸外,门楣高阔的木扉吱呀开了,里面走出来一名蓝色粗布短打的男子。领着唐浩天的人与蓝衫男子低语两句,接过一个布袋收入怀中,转身便走了。
唐浩天下意识要跟,却被蓝衫男子抓住了:“这边请进,修士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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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15、断崖下有绝世高手传功法 内容
唐浩天跟着蓝衫男子进了宅邸,顺着高墙走了一路。
也路过许多院落,许多厢房,都没有停。直到庭院深处,蓝衫男子才推了门:“修士大人请。”
此时的唐浩天已经有些回神,顿时犹豫起来,只站在门口不动,顺着吱呀敞开的枣红色门扉看向屋内。
洞开的大门,能够清楚地看见屋内的摆设,是极为古朴华贵的装潢,桌椅和几案都是紫檀木的,摆满珍玩的多宝阁上面还鎏金镶嵌了玉石,自横梁垂下的琉璃珠串,隔开了内室。
晃动的琉璃珠串的间隙,隐隐约约能看见后面的雕梁勾花的大床一角。
唐浩天望着那只窥见一角也能够想见雕工精湛匠心独运的床榻,越发犹豫了。
“唐浩天。”
从内室传出的声音,打破了唐浩天的犹豫。
快步跨过门槛,绕过多宝阁,撩起珠帘,唐浩天看见了半倚在床榻上的男人。
宽阔的床榻上,厚厚的被褥里,一贯戎装示人的男人褪下玄衣,不再带刀,没有血色的惨白唇色淡化了唇峰,透出几分荏弱来。但是那张脸,端正,硬朗,依旧果敢刚毅,赫然是失踪多时的郑德海。
“大人!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郑德海反问,唐浩天却顿时哑口了。他该说什么?难道他还能当着郑德海的面说出文武大臣们盛传的揣测——青衣卫使已经被夏知秋切块剁碎,抛进了京都的护城河里,尸骨无存?
郑德海却似乎读懂了唐浩天的沉默。
“这些年,羽林卫让夏知秋调教得不错,但我青衣卫也不是吃素的。”
这样说着,郑德海的语气十分温和,锋芒尽敛,却又在含蓄的微笑里,迸发出睥睨天下的傲气。
唐浩天在那样不能亵渎的孤傲里,只能呐呐点头:“是。”
郑德海看着唐浩天,招了招手:“唐浩天,你过来。”
唐浩天走得近了,郑德海苍白虚弱的面色唇色看得越发清楚:“大人受伤了,是夏知秋?”
郑德海摇头,并不解释,只扬声:“吩咐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门口幽幽传来蓝衫男子的声音,接着,唐浩天听见门扉关闭的声音。
房门闭合,只留下郑德海和唐浩天两人的室内,越发显得郑德海的声线温和刚毅:“我冲击元婴失败,已是大限将至,我连元婴都没有修出来,这身修为留在皮囊里也是无用,不如传给你。”
唐浩天一时缄默,没有做声。
郑德海看出唐浩天心中惊疑,略略一笑:“其实,你原可以称呼我一声师兄。”
唐浩天越发惊讶:“大人亦是蓬莱门下?”
郑德海点头:“师承贺万山。”
贺万山,这个名字出现得太突然,猝不及防,顿时让唐浩天想起那在开云村中,迎着暮光,坦然就死,寸寸化为灰烬的元婴大能。心下疑惑怅然,乱成一团:“贺师叔乃是蓬莱门中有数的元婴大能,一介修士,大人却是武人……”
郑德海听懂唐浩天言下之意:“我以武入道,年少结丹,停留结丹巅峰百载,大限之年,方遇见师尊,拜入门下到现在满打满算不过六年。我拜入师尊门下,原也不是有心清修证道,世间有几人能坦然就死,不过是大限将至,想着另辟蹊径,跻身元婴,延展寿数罢了。”
这是人之常情,亦是私心成算,郑德海坦然相告,唐浩天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郑德海继续说下去:“师尊仙去,我本以为元婴无望。不想昆仑仙君主动联系,告知师尊羽化之时,存了一息武者强识于你的体内,若我能够参透,或许破境有望。我求生心切,便应了。”
电石火光的刹那,唐浩天脑海闪过许多念头,陡然之间,只抓住一息:“当日,大人在慎刑司……”
郑德海点头:“不是临时起意,一开始,从你还踏上‘方丈之地’起,我就选中了你。”
唐浩天又问:“我被抓入太平司,大人出现,似是要阻止夏知秋,却不过言辞一句,立时遁走。”
“夏知秋的武技与我一脉相承,当时也是结丹巅峰,那武者强识于我有何用,便于他有何用,”郑德海也坦然相告,“可惜我到时,木已成舟。”
唐浩天接了下去:“所以说,如今夏知秋晋阶元婴,是因为参透了藏在我体内的武者强识。”
“机关算尽,却是为他人做嫁衣,”说到这里,郑德海微微一叹,“我当日对你所做的种种,均是怯死生出妄念,如今大限将至,便将修为传予你,算是偿了因果。”
外面忽然起了喊杀声,金石之音不绝于耳。
郑德海侧头一望:“倒来得快,我们时间不多了。”
郑德海生了一张端正刚毅的面孔,唐浩天望着他刀劈斧刻的侧脸,终于点头:“谢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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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番外 有个大能要历劫 内容
形意门的弟子排着长队,从山门鱼贯而出。
九都仙府的弟子就守在山门处,要求他们交出武器,飞剑、重戟、还有些低等法宝落了一地。
形意门弟子的眼中还闪烁着不屈,但这座门派落败的事实已经不容更改。
形意门是下等仙门里极为中庸的一支,实力在婆娑世界三千仙门中排不上名号,有根骨的修士弟子质量和数量不及上等仙门,不及中等仙门,连好一点的下等仙门也及不上。却到底是仙门,叱咤凡间是绰绰有余的,收入不少凡人,林林总总凑起来,人数也过了万,这一降,倒也降出了浩浩荡荡的声势。
此时,上万双眼睛就盯在两个人身上。
一个负手而立,临风而站,青衣飘摇间,从骨子里渗出不容亵渎的仙风道骨,这是他们的敌人,是毁去形意门数千年传承的罪魁祸首——九都仙府丰都战修七大掌院之一的阳明掌院——易湘子。
另外一个膀大腰圆,满面横肉,生得凶恶可怖,却是他们的英雄——门主郭前程。不过是曾经的英雄,现在郭前程在一众门人眼中只是贪生怯战一力主降的懦夫。
郭前程就站在离易湘子不足百步的地方,黑色的眼珠从斜吊的三角眼眶冷冷地望向易湘子。
郭前程非常地有耐性,如石像般一动不动地站了整个晚上,甚至连眼皮也没有眨一下。
易湘子就陪着郭前程,一动不动地站了整个晚上。
虽然一晚上的时间对于修士而言微不足道,但堂堂阳明掌院陪个降敌站了一夜,这情形就有些好笑。
阳明院弟子已接管形意门所有山门,这座门派完全地落入易湘子的掌中。易湘子望着郭前程,有些不解,他开口,声音非金非玉非玄铁,却清冽冷硬至极:“你还不服,为什么?”
郭前程动了。
这是黑夜过去,旭日初升,朝阳的日光驱散了夜晚凝结的露气的时候。郭前程走向易湘子,用脚,每一步都在微微湿润的土地上留下脚印,走向易湘子。
“站住。”易湘子的亲传三弟子廖知味,用闪烁着宝光的上品法宝对准了郭前程。
“让他过来。”易湘子却摆了摆手,藏在青色宽袍里的一点形状完美的指尖,被功法淬炼得如同玉石般莹润通透,轻轻一晃,亲传弟子们立即应次分出一条道来。
郭前程在距易湘子三步外站定,望着易湘子,他本就生得丑恶,这一望近乎狰狞:“不世战修又如何?”
易湘子没有回答,只上下打量郭前程。
“分神大能很了不起吗?”郭前程继续道,不像是在对易湘子说话,反而像是自言自语。
易湘子依旧没有回答,他望着郭前程,近乎木然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意外的神色,轻啊一声:“燃尽修为,精血逆流,拼得这一时三刻的出窍境,你想做什么?”
“与你一战!”郭前程抬手,本命飞剑便自丹田中飞跃而出,他虽是强行提升修为,却到底是出窍境界,法宝在初生的朝阳日光下反射出紫色的宝光,竟也说不出的炫目。
易湘子想了想,点头:“我如今修为只剩三成,狂刀已折,又受了内伤,你并非没有打败我的机会。”
“师尊!”廖知味没想到易湘子居然会如此坦然地告知实情,不由得惊叫出声。
易湘子却只是摆摆手,他积威甚隆,青色宽袖下莹白的指尖微微一扬,便压下了廖知味许的不敢苟同。易湘子看向郭前程,依旧是非金非玉非玄铁的声音,清冽冷硬至极:“杀了我,你就能取回你的门派。”
“纵使修为高深,已臻化境又如何,这世界并不是靠修为就可以征服的。”
语罢,一道紫色的弧光自卧擎苍中闪电般劈出,易湘子数名亲传弟子被激射而出的电劲打中,腾空而起,飞了出去。就连廖知味,易湘子座下三弟子,也被电劲打得连退了数步。
“你可以拿走我的门派,奴役我的弟子,可是你征服不了我的心。”
紫色的电劲在空气中聚集缠绕,郭前程的头上很快就聚集了一大片乌云。一条电龙,于他的召引下在乌云中展鳞舒爪,从高空疾驰而下,猛地狠击在本命法宝上,吸饱了电能的飞剑顿时宝光大盛。
郭前程施了缩地成寸之法,三步之遥,近在咫尺,只一眨眼,他已举着那柄法宝,逼到易湘子跟前。
易湘子没有躲,也没有招架。
因为易湘子知道,纵然只剩下三成修为,纵然损了本命法宝,纵然受了重伤,出窍与分神之境的鸿沟也是不可逾越的。郭前程这倾尽全力的一击,于易湘子而言,与螳臂当车,与蜉蝣撼树,没有丝毫不同。
易湘子只是伸手,从青色的宽袖里露出一点莹白的指尖,修长的手指,覆盖着形状优美的指甲,被大乘仙法淬炼得犹如玉石般通透,还泛着柔润的微光,轻轻地触到了逼近的郭前程身上:“我何时说过,要征服你的心?”
“师尊,不可!”
嘭——!跟断喝同时响起的,郭前程全身都被绞碎了的声音。
郭前程的肌肉,骨骼,所有的内脏,都在易湘子指尖一点莹润的微光中绞得稀碎,瞬间炸成了血花。
易湘子护体屏障自动展开,隔开了这一捧污血,他在漫天的血花里,循声侧头,看向出言阻止的二弟子宋晓辉,依旧是纤尘不染,青衣如仙的。清冷的声音出口,非金非玉非玄铁:“何事?”
“坏了!”廖知味也反应过来,下意识转头,将目光投向形意门门人的方向。
“门主!”“师父!”
那里,本已缴械的形意门弟子一齐惊叫,不知道是谁带的头,又将扔掉的法宝拾了起来。
宋晓辉叹了一口气,褪去方才的焦虑,面上恢复平静,又透着无奈:“郭前程自知不是师尊的对手,却故意当着所有人挑战师尊。他早已抱着必死的决心,就是想用自己的死激起门人的血性。
廖知味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看来他们是没那么容易驯服了。”
“那便杀了他们。”
廖知味和宋晓辉一惊,同时抬头看向易湘子,这可是上万人,上万的生灵。
易湘子的表情跟声音一样冰冷到木然:“斩草除根。”
易湘子积威甚隆,廖知味和宋晓辉满心惊疑,触及易湘子的冷脸,终于只垂头:“是。”
一场本已避免的屠戮,就在廖知味和宋晓辉恭顺的垂头中,惨烈登场。
————
“易湘子,若是不做战修,你打算做什么?”疾行的神行宝船上,青衣的男子歪在竹制的矮榻里,望着一旁正襟危坐的易湘子,笑眯眯地问道。
这个问题,易湘子是不会回答的。
九都仙府,由新、成、卫、乐、丰、商、望、江、地九都组成,故称九都仙府。
其中,人数不多却个个战功彪炳的丰都以战修闻名于众多玄门。
易湘子自幼时拜于丰都,长于师尊温秋子之手。丰都一门战修,师尊温秋子是战修,师叔伯是战修,师兄弟是战修,他自己从记事起便是战修,除了做战修,他不会做别的。
当下,易湘子正襟危坐,一言不发。
“你这个人,比你师尊还要无趣。”久等不到易湘子的回答,天清子失笑,眼中敛尽湖光山色。
与其他或是清修养性,或是闭门苦练的都府不同,丰都战修奉“操戈平天下,仗剑荡干坤”为信条,以战止战之名,一度能止小儿夜啼。
偏生都主个个审美在线,初代都主便是秀雅伟岸的美男子,其后遴选的数代都主,及至各洞府掌院,亲传弟子俱都英姿俊美,再后来,连外门弟子也不收相貌平庸之辈。
赶上九都齐聚的银蟾琼花宴,丰都一门战修全部出席,殊色各异的美男子俱穿青衣,不同的丰神俊朗,同样的眉目如画。
那情,那景,美不胜收。
眼下,歪在矮榻里的青衣男子,就是丰都战修遴选颜值在线的标杆人物,易湘子的师叔,天清子。
侧倚这个姿势,寻常男人做来,要么形意懒散,要么形容邋遢,天清子却不同。他侧肘撑着下巴,露着延颈秀项和一截莹润皓腕,如瀑的青丝流泻在未褪尽青色的竹床上,嘴角带笑,浓密的睫毛一开合,便是道不尽的风流写意。
面对如此美色,易湘子的无动于衷,就颇有几分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风骨:“有客。”
“何以见得就必然是客,”天清子故意反驳,随着易湘子的目光侧头望去,又改了口,“倒的确是客。”
这也是一方神行飞船,大约还是神行局最新推出的新款,因为耗资甚巨,所以装潢也不敢低调。亭台飞檐,勾心斗角,船舷上居然镶嵌着鸽子蛋大的南珠,想来神行局为了彰显这神行飞船的金贵实在挖空了心思绞尽了脑汁,黔驴技穷,最后只好连这等除了好看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凡间俗物也用上了。
当然,如此凡俗的暴发户作派,好不好看也是要另说的。
这神行飞船来得急,斜斜冲出,几乎要撞上,却又差之毫厘地停住了,足见除了钱袋子,对方的修为亦是不凡的。
两船比肩交错,易湘子便瞧见站在甲板前的男子的脸,一张见之难忘的美丽面孔。
天清子虽然生得俊朗,姿态舒懒,却是一名男子的好看。
眼前驶来的神行飞船上的男子,生了狭长的柳叶眉,五官细致过于阴柔,就美得如同一名女子了。
看清了那张脸,天清子先开口:“是你啊,醇风,好久不见。”
被称作醇风的男人盯着天清子,一双女性化的凤目迸发出灼热的光芒:“天清子,果真是你。”
“是我。”天清子点头,比起对方的激动,平静得近乎冷淡了。
醇风?耳听天清子的称呼,再看神行宝船上硕大的图徽,易湘子便了然了对方的身份。
九都仙府之一的卫都都主,卜修首尊,罗醇风。
“你是……丰都阳明府,易湘子?”罗醇风的目光落在易湘子身上,就没那么热切了。疏离的光被狭长的凤目长睫剪碎,甚至是冰冷的,虽然说着问句,语调却十分笃定。
一眼便被识破了身份,易湘子并不意外,虽然他此前还未能见过这位被称为宗主耳目的卫都都主。
天下信报三足鼎立,分别是执笔先生叶秋生、囨州亭林家和卫都。
执笔先生叶秋生以一己凡人之躯,跻身三大信报巨头之列,历数玄门轶事如数家珍固然令人啧啧称奇。但若真要论起信报的全面收集,系统整理,精准分析,却是眼前这位卜修首尊所率的卫都才是首屈一指的翘楚,难怪能得器重,成为那位九都之主手里的一把好刀。
当下,易湘子拱手:“见过罗前辈。”
罗醇风点头:“我知你此时奉宗主令回议事院述职,耽搁不得,我不阻你。”
“谢前辈。”
罗醇风盯着易湘子,他眼中色泽极淡,这一眼,竟如只琉璃眼珠的猫儿:“述职后,你到卫都来见我。”
易湘子心下疑惑,还是再一拱手:“是。”
得了易湘子的肯定回复,罗醇风转向天清子,目光中又流露出迷妹遇男神的热切来:“天清子,你离开百余年,如今的九都仙府,已不是百年前的九都仙府,物是人非,你万务小心。”
天清子点头:“我明白的。”
“乐都都主裴东宝不过是明面的傀儡,提线的木偶,暗地里……”
天清子打断了罗醇风,温和却冷淡,还是那句:“我明白的。”
罗醇风再迟钝,也能感觉出天清子的冷淡。更何况他并不迟钝,卜修首尊,卫都都主,宗主耳目,一叶落知天下秋的人物,表情便萎顿了:“如此,我就先走了。”
天清子抿唇不语,只微笑点头。
罗醇风越发怏怏,驾船掉头,视线胶着在天清子身上,还颇为恋恋不舍。
“待过几日,我会去卫都拜访的。”眼看着罗醇风的神行宝船即将驶离,天清子忽然开口。
罗醇风豁然回头,刹那间云霄雨霁柳暗花明,整张脸都敞亮了:“醇风必扫榻以待。”
“扫榻?”
两个字,从天清子淡色的唇间溢出,竟是说不出的字正腔圆。再配上那张可堪丰都颜值标杆的面孔,罗醇风脸一下子涨红,连耳朵都红得透了,声如蚊蝇:“嗯,扫榻。”
语罢,罗醇风连忙走了,他走得慌乱,竟似落荒而逃,就连神行宝船的行驶都透着凌乱狼狈的可怜。
望着离去的神行宝船,天清子丝毫没有将一都之主的情绪玩弄于指掌的自得,表情还颇为怅然:“情之一字,真是误人。”
天清子等了片刻,只等来易湘子的毫无波动,也想起来,将感情的事情叹予易湘子无异于对牛弹琴。他一转念,又道:“其实小的时候,我是想过不做战修的。我想去勾栏间,去做小倌。”
勾栏间?小倌?猛然听见这样的俗世名称,易湘子神色一凛,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天清子迎着易湘子略略睁大的黑眸,继续说下去:“以我姿容,当个花魁公子,想必是不难的。此后只需撅臀翘腚赤身辗转,被凡夫俗人压在胯下抽插快活,便能奢享荣华富贵,实在比当个冲锋陷阵稍有不慎便应劫陨落的战修强上百倍。”
“师叔?”
“我有修士之体,即便日夜不歇,也不生倦怠。到时候必然是客似云来,一人方抽出来,一人便插将进去,若是遇到性欲强盛的,手脚口舌也不得闲,浓浆爆出,射得浑身都是。”
“师叔……”勿再妄言。
“想到要被那些粗鄙的贩夫走卒压在榻上,狂操暴干,日得筋骨绵懒,软得一滩,师叔这里都硬了,不信你摸摸看。”说着,天清子一把抓住了易湘子的手,眼看着就要让易湘子“摸摸看”。
“师叔!”
易湘子一张冷面终于崩坏,一声断喝,腕间法印转瞬展开。
幸而天清子见机,及时撒手,才没有被法印锋利的宝光割得满手鲜血淋漓。
“哈哈哈哈,”天清子豁然大笑出声,笑得青丝青衣都在振颤,“易湘子啊易湘子,你虽修为晋阶神速,颇有当年温秋子的风采,呆板无趣也学了九成九,涵养却远不如他。”
易湘子呼吸一滞,只是说笑吗?
天清子咂咂嘴:“犹记得当年,我脱光了求他上我,我那位刚正不阿的师兄也是无动于衷的。”
……这种毫无笑点的冷笑话?
“易湘子,你想不想知道为何你师叔我如此风华绝代,又诚心求操,你师尊竟能忍住?”
对于这种胡编乱造的门派秘辛,易湘子是一点也不感兴趣的。他又恢复了正襟危坐的样子,干脆闭目养神,法印修炼千年,早已如臂使指,立时战意全消,蛰伏入体。
易湘子的不配合,毫不影响天清子的谈兴,只听他继续道:“因为他已经被我干得根本硬不起来了。”
易湘子猛然抬头,目中寒光激电般射向天清子。
“修士修为精纯,佐以双修之法,床事干上半月也不难。我将你师尊以缚仙锁困在洞府中,足足干了一月,他修为尽失,犹如凡人,固不住阳元,每每高潮,必然出精,干到后面,神智迷失,浑身绵懒,软成一滩,连尿都射尽了。只捅到爽处,穴内肉褶便过电般收缩痉挛……”
易湘子咬了咬牙,面对这位没正形的师叔,千年的好涵养也要破功:“师尊天资卓绝,四千六百岁晋阶分神,师叔虽有合体境的修为,但恕我直言,师尊若对师叔起了杀心,不比碾死一只臭虫更难。”
天清子并不反驳,还跟着点头:“你说得不错,温秋子全盛之时,我自然不是他一合之敌。但若他修为重创,肉身又受了不愈的伤,还丢了一魄呢?”
天清子说着这样狂妄大胆的荤话,一张俊颜依旧是放诸丰都亦难寻觅的颜值标杆,青衣如仙,姿容风流。眼中眸光涌动,如同湖光山色潋滟,却因为嘴角的一点笑意起了波澜,易湘子望着,一时竟分不清他说的是真是假。
因着护山大阵的压制,九都仙府所有仙山峰顶不得使用飞行法器。
九都议事院位于栖霞峰顶,天清子便在栖霞峰山腰收了神行宝船落在,与易湘子徒步上山。
说是徒步,两人一个合体,一个化神,均是大能,使个简单的缩地成寸之法,转眼之间,便将数千石阶抛到身后,出现在九都议事院的匾额下。
进了议事院,易湘子便发现殿中俱是年长的前辈,青年一辈的修士,除了他,就只有少宗主魏澜君和术战修顾凉城了。
大殿之中的气氛,与往日里,宗主都主长老们自矜身份,端着高贵冷淡不可亲近的大能架子,便显得死气沉沉不同,今日可谓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天清子就在这和畅惠风里,如同一个发光体,披着所有人的目光,一步步走入议事院。
天清子回来的消息,数日前便传回九都仙府。时隔百年,他颜值标杆的地位依旧没有动摇。
商都都主黄胜白盯着天清子,目不转睛。
三十六院长老首座裴浩然张着嘴,几乎要流出哈喇子。
望都都主孔戎飞倒是满脸道貌岸然,只是冲天清子礼貌颔首,但颔首的次数未免太多了。
原江都都主,而今的九都宗主魏无暇,更是从天清子进殿的一刻,目光就没有离开过那张俊美的面孔。
虽然修士容貌定格于结丹的年纪,魏无暇亦不过三十岁许的青年样貌,但他料理宗门琐事多年,修为受阻,眉宇间总有阴霾。此时,这些阴霾都被他熠熠生辉又交织着柔情的晶亮目光驱散了,便犹如拨云见月,拨开面上阴云,让人注意到他亦是个相貌堂堂的美男子。
宗主魏无暇虽是修士,却也是实打实的风流人物。结丹之初,便结了一位女性道侣,生下长子魏澜君,道侣折损后,他很快便结了第二位女性道侣,生下次子魏君次,近年来,更是公然与身为男性的乐都都主裴东宝有染,为沦为坊间笑谈的玄门轶事中提供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而这样见多识广男女通吃的魏无暇面对天清子激动到几乎失态,足以说明天清子魅力无限,令人称奇。
“请坐,天清子。” 魏无暇几次想要站起来,顾忌着身份,最终还是按捺了,只指着侧手的位子。
殿中,除了青年辈的魏澜君、顾凉城和易湘子,俱都有座,魏无暇特意给天清子也设了座位,乍一看去,似乎并无不妥。
但实质上,这是议事院,是九都仙府中枢所,不是座次随客任意增减的私人饮宴。在坐的,或是各都都主,或是各院长老,莫一不是九都仙府中有名姓的人物。而天清子,虽然曾是温秋子座下,丰都战修的二号人物,但他到底没有位份,又莫名擅离仙都百余年,魏无暇这番举动就有失妥帖了。
出奇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出异义。
天清子坦然点头,坦然地坐了。
天清子坐得简单,前腿屈伸,如瀑的青丝从斜肩一侧倾泻在飘逸的青衣上,却是说不出的丰神俊朗,说不出的写意风流。在座的都是精神力卓越的大能,就将大长老裴浩然咽口水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待天清子落座,魏无暇开始主持议事。虽然易湘子此前曾参加过数十次议事,但还是第一次看见魏无暇如此中气十足:“今日,我要向大家宣布两件事。第一件事,是离开仙府百余年的丰都天清子重返九都,这是我辈之幸,丰都之幸,九都之幸,玄门之幸……”
说到这里,魏无暇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太过喜形于色,以至用词夸大,不由得微微一顿,才继续道:“我决定,明日开银蟾琼花宴,庆祝天清子归来,当然,也庆祝此次形意门大捷。”
一个退而求其次的“也”字,就将一战大捷,沦为了天清子归来的陪衬。
“第二件事,”说到这里,魏无暇终于将目光从天清子移开,落在易湘子身上,“丰都阳明院何在?”
入殿后,魏无暇全副关注都被天清子夺去了,易湘子便静立不语。当下,从九都之主的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易湘子便跨前抱拳:“易湘子在。”
有别于面对天清子的热切柔情,看着易湘子,魏无暇终于找回一点大能修士身居高位冷清冷心的自觉:“此次你收编形意门,做得干脆,委实漂亮。丰都都主之位,自温秋子于弱水河畔以身殉道,已空悬百年,今日,我便做主,晋你做此任丰都都主。”
丰都都主?!
论修为,易湘子化神巅峰,如果继任,可算是历任丰都都主中修为最低的。但若是放在整个九都仙府,与其他九大都主比,就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易湘子要做丰都都主,并不突兀。
论年纪,易湘子一千六百岁,不及大长老裴浩然的一个零头。但玄门强者为尊,丰都战修极易折损,历代都主接任时年岁都不大,易湘子要继任,也不是不行。
论资历,当年弱水河一战,丰都七院,温秋子陨落,天清子遁走,其他五院,三院陨落,一院重伤不能主事,一院退位归隐,满门战修群龙无首。易湘子以阳明院大弟子的身份,继承阳明掌院之位,执掌丰都权柄百余年,也算是无冕之王。
立易湘子为丰都都主,顺理成章,无可辩驳。
但在九都仙府声势浩大地迎回天清子,这位昔年丰都二号人物的当口,人人都瞧见了魏无暇的热切殷勤,一转头却又立了易湘子为都主,事情就透着难以言喻的古怪。
收编形意门的一战大捷,在魏无暇的口中,尚且不过是天清子归来的幸甚至哉的陪衬。收编形意门的恩赏,又怎么可能越过了天清子去?
思及此,易湘子下意识地望了天清子一眼。
这位没正形的师叔歪在椅子里,正冲天清子眉目舒懒地笑,笑得十分丰神俊朗,十分写意风流。
“怎么,你不愿意?”久等不到易湘子的回应,魏无暇一挑眉梢,尾音也上扬了。
易湘子终是一拱手,声音非金非玉非玄铁,冷硬至极:“谢宗主。”
魏无暇点头,面上依旧是公事公办的岿然不动,话锋一转:“你收纳形意门,是功。杀尽了形意门万余门人,杀孽太重,有伤天和,却是过。是功得赏,有过也不能不罚。我现免去你阳明掌院之职,再罚你入世受劫一遭,易湘子,你可认罚?”
有了丰都都主之位,阳明掌院便是虚衔,即便是免去了,难道还有谁敢将易湘子从阳明院赶出去?细细算来,罚到易湘子头上的不过只是让入世受劫这一桩罢了。
易湘子再次抱拳:“易湘子认罚。”
之后,魏无暇主持着讨论了形意门的赃物瓜分工作。
再之后,魏无暇邀请天清子小叙,天清子答应了,两人的身影一道消失在议事院外。
升任都主虽然是件喜事,但天清子一走,就把先前异常的和煦热切也带走了。各都主长老纷纷想起自己修仙修得心性寡淡的修士身份,对着易湘子草草道贺上两句场面话,一转头便捏着法诀跑了。
丰都都主,战修首尊,每一任最后都是以身殉道。
没错,战修善战,同境界无敌,甚至能跨境界挑战高阶修士,战力之强,玄门称奇,但却从未有过踏破虚空渡劫成神的记载,世界辟到现在,一个都没有。
易湘子虽被誉为一千六百余年来最出色的丰都战修,但要说惊采绝艳,远远地赶超过去前几任都主,也是有限的,想来结局是不能免俗,如此算起来,当了这个都主也算不得什么喜事。
都主长老们走得干净,魏澜君也走了。
魏澜君能成为九都仙府的少宗主,固然有其父亲魏无暇是此代宗主的缘故,但玄门以武为尊,不讲子承父业的一套,他能够有此地位,更多是还是因其根骨卓绝,远超同辈。
魏澜君与易湘子年纪相仿,一同长大,却是向来不对盘。当下,这位少宗主比都其他的主长老们还要干脆,别说道贺,连个多的眼神都没给,便目不斜视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凉城与易湘子同为丰都战修,份属同门,走到易湘子身边:“恭贺师兄喜提都主之位。”
易湘子点头:“今日如何没看见裴都主?”
乐都都主裴东宝,自打跟魏无暇的苟且关系公开化后,与九都之主越发是焦不离孟如胶似漆。平日不该出席的场合都硬要凑热闹,今日议事,九都都主堂而皇之齐聚的场合,按理他更不该缺席。
“他啊?听说昨夜去宗主那里,不知如何惹恼了魏无暇,被从江都赶了出来,一早便传受了风寒,不能议事,”说到这里,顾凉城一翘嘴角,便咧出个颇为嘲讽的微笑,“他堂堂乐都都主,化神大能,平日子在床上腆着屁股被魏无暇这样那样的折腾都生龙活虎,能惧怕小小风寒,说出来就不觉可笑?”
虽然裴东宝跟魏无暇的关系在玄门中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但易湘子还是提醒道:“凉城,慎言。”
顾凉城的年纪比易湘子还要小一些,虽然也是丰都七院掌院之一,当年却不过是他师尊避世退位的权宜之计,难免还有几分孩子心性:“你说魏无暇发作裴东宝,是不是因为天清子师叔?”
顾凉城说的,易湘子也想到了。
裴东宝失宠,终止与魏无暇的荒唐关系固然不错。但若他的失宠,是因为天清子取代了他在魏无暇心目中的地位,那易湘子这都主的位子,就坐得越发古怪了。
“魏无暇现在跟天清子师叔是不是已经干上了?”顾凉城凑在易湘子旁边,“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干谁,天清子师叔百年前就是合体境界,论修为,完虐魏无暇。但看着天清子师叔那样子,倒更像是在下面的……”
“以我姿容,当个花魁公子,想必是不难的。此后只需撅臀翘腚赤身辗转,被凡夫俗人压在胯下抽插快活,便能奢享荣华富贵,实在比当个冲锋陷阵稍有不慎便应劫陨落的战修强上百倍。”
“我有修士之体,即便日夜不歇,也不生倦怠。到时候必然是客似云来,一人方抽出来,一人便插将进去,若是遇到性欲强盛的,手脚口舌也不得闲,浓浆爆出,射得浑身都是。”
“想到要被那些粗鄙的贩夫走卒压在榻上,狂操暴干,日得筋骨绵懒,软得一滩,师叔这里都硬了。”
冷不防想起神行宝船上天清子的话来,易湘子心头一跳:“凉城,别说了。”
下了栖霞峰顶,易湘子跟顾凉城分开,踩着飞剑去了卫都。
罗醇风让易湘子结束了议事就去找他,这事易湘子记得。
卫都都主自然住在卫都,罗醇风的洞府位于卫都最高峰飞雁峰峰顶,易湘子在半山腰下了飞剑,然后一个法诀,便站在了罗醇风的洞府苦竹林前。
这是一片苦竹,放眼望去尽是郁郁葱葱的碧色,与初见时,罗醇风富丽堂皇的飞行宝船大相径庭。
苦竹林外没有门房,没有弟子,空无一人,微风拂过,只竹叶沙沙作响。
易湘子方一落地,一袂青色的身影就出现在面前。
这青色的身影也不是人,而是阵灵。易湘子此前虽然没有来过,却也听闻过,守护卫都都主府的,是首代卜修首尊留下的阵灵,一阵之灵的威力,更胜九都仙府一府的护山大阵。
易湘子只是没有想到,这阵灵化而为人,是穿一袭如翠竹般的碧色,与丰都战修常服如出一辙。
阵灵微一颔首:“首尊久等都主,都主请进。”
语罢,苦竹左右咧开,分出一条幽径来,曲曲折折地通向竹林深处。
易湘子抬步,却又微微一顿,这阵灵方才叫他什么,都主?他方出议事院便来了卫都,议事院里新鲜得来的职位还冒着出炉的热气,阵灵却已然知晓了他的身份,卫都信报至尊的地位倒的确是不容小觑的。
易湘子终于抬步,踩着鹅卵石铺就的曲径,走向那位被誉为玄门耳目的卜修首尊的住所。
这住所也是出乎意料的简陋的,还十分地有烟火气,泥墙,草顶,院外有篱笆,墙上有斗笠,廊下有簸箕,若是养上一群鸡鸭,只缺个相貌平庸却勤劳质朴的女主人,就是典型的农户了。
易湘子开始有点明白卜修首尊的洞府为何不容得外人随意进出了,这与罗醇风给人的感觉实在不搭。
大白天的,屋里也有些昏暗,点着油灯。
那面容姣好得如同女子的卫都都主就坐在一张旧桌后面,就着油灯的微光,端详着墙上的一副画。
古画讲究留白的气韵,泥墙上挂的这画却留白太过了,浓浅的墨汁浇成一个模糊的背影,背影寡淡,连男女都辨不清楚,背影之外,一片雪白,没有提字,连落款的印章都没有。
听见易湘子进来的声音,罗醇风缓缓转身:“易都主,请坐。”
罗醇风的态度十分冷淡,丝毫瞧不出之前面对天清子时候的热切。就如同议事院里,天清子一走,都主长老们就找回了修道之人的自觉,没有天清子,罗醇风看着易湘子,色泽浅淡的眸子也尽是疏离的光。
易湘子就坐了,仅仅论修为境界,他与罗醇风相当,先前称罗醇风一声前辈,是看在罗醇风都主尊位的份上。如今易湘子也是都主,丰都都主与卫都都主,是平起平坐的:“不知罗都主找我何事?”
罗醇风也坐下来,开门见山:“入世历劫,宗主的这个处罚,易都主有什么想法?”
升任都主,入世历劫,议事院里刚定下的关于易湘子的两件大事,罗醇风足不出户就得到了,易湘子禁不住叹一句:“难怪玄门中人都说,罗都主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罗醇风也不讳言:“没错,我们监视着你,或者说,保护着你。”
罗醇风承认他监视着自己,易湘子并不意外,卜修卜天下,就如同战修战天下一样,没有破界成神,便也不过是卜修可卜之人,战修可战之人。但说保护,就有些可笑了:“保护?”
罗醇风点头:“不仅仅是你,丰都的每一位战修,我们都监视着他,同时也保护着他。”
易湘子不禁反问:“包括丰都的外门弟子?”
“你不必拿话诈我,你我都清楚,他们不算战修,外门门人,包括你的亲传弟子,”罗醇风色素浅淡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里越发如同一双琥珀琉璃的猫儿眼,“只有继承了战神血脉的七院掌院,才是战修。”
七院掌院继承了战神血脉,这样的隐秘从罗醇风的嘴里轻描淡写地说出来,依旧是不足为奇的,易湘子又问:“百年前,弱水河一役,不知卫都又是如何保护我丰都战修的?”
“你也不必拿话激我,”罗醇风靠在旧椅上,用一种看尽千帆波澜不惊的姿态,“那的确是惨烈一战,丰都都主陨落,七院空其四,群龙无首。但卫都又何尝不是?丰都去的,俱有名有姓,说不得还有好事者着书立作,丹青妙笔写去后千万年的哀荣风光。卫都去的,却连块碑都没有。”
的确,丰都战修名扬天下,卫都却多是无名英雄,易湘子一怔:“是我失言了。”
“无妨,‘卜天下天下匿迹,书青史青史无痕’本就是卜修的宿命,”说着,罗醇风那猫儿似的的眼睛打量了一下朴素得如同农舍般住所,“我今天叫你来,却是要跟你说一说战修的宿命。”
“战修的宿命?”
罗醇风点头:“这本不该由我来跟你说,该由上一任丰都都主跟新任的丰都都主在完成权力交接的时候说。但如今你已经是新任都主,上一任都主温秋子却在百年前以身殉道,所有才由我来对你说。”
“罗都主请讲。”
“在说之前,我要问你一个问题,”罗醇风一顿,“你可知丰都为何叫丰都?”
“丰都,”易湘子想了想,“不就是个地名?”
如新、成、卫、乐、商、望、江、地其他八都一样,不过是个地名罢了。
罗醇风点头,易湘子的回答在他的意料之中:“战修修炼功法与寻常修士不同,‘操戈平天下,仗剑荡干坤’,杀孽越重,修为越深,悖于九都仙府,悖于玄门,甚至悖于整个婆娑世界。可以说,除了丰都战修,三千仙山,三千仙洞,海外无数仙门,再没有任何一个门派,任何一种修士,是以此为念的。”
易湘子品着罗醇风话里话外的意思:“罗都主的意思是说……”
罗醇风再次点头:“战修并不是修士。”
从理念不同,就得出战修不是修士的结论,易湘子不能信服。要知道天下修士理念,不说多如牛毛,但也是信佛的信佛,信道的信道,即便同为佛修或同为道修,细数修炼之法也不尽相同。
退一万步来说,除了正统修士,还有旁门魔修,多的是血祭生殉求长生之辈。
“战修如修士一般,筑基、结丹、元婴一步步提升修为的。”
“战修沿用修士品阶,却同境无敌,更多有跨境战胜高阶修士的传闻,正是战修并非修士的明证。”
易湘子下意识反驳:“这不过是战修功法独到,更优于其他修炼之法罢了。”
“若战修修炼功法当真得天独厚,为何战修从未有飞升成神的记录,即便是卜修,公认长于占卜,弱于对战的卜修,亦有过踏破虚空的例子。偏偏战修,战力最强,竟无一人渡劫飞升,你就没有过疑惑?”
“战修本就人数稀少,又信奉以战止战,多陨落于战乱。”
“的确有这个原因,”罗醇风也不反驳,“但更多的,是因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本就没有飞升的可能。”
“没有飞升……的可能?”
“战修并非修士,却仿着修士之法晋阶,初时还好,越到后面越是艰难,所以才无人飞升。”
易湘子忽然想起:“那战神,不就是飞升成神的战修吗?”
“我正要提到他,”罗醇风摇头,“战神并非战修,并非修士,甚至,并非人类。它乃是自地狱而来的恶鬼修罗,被七位修士合力斩杀,此七位修士便是初代的丰都七院掌院。七位掌院斩杀恶鬼,也因此溅染修罗污血,之后不能再以修士之法修炼,却能通过双手染血的方式晋阶,他们在晋阶的过程中,结合先前所修的功法,逐渐摸索出另一套功法,便是战修功法。修战修功法,初时晋阶神速,若继承了修罗血脉,战力更是强横,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飞升。能够斩杀恶鬼,七位掌院皆是根骨惊才绝艳之辈,却竟无一人进入渡劫境,最强的,也不过是止步分神,他们便知道,必用修罗之法,才有问鼎天道的可能性。”
“七院掌院既知晓战修非修罗之法不能成神,为何不将修罗血脉就断在手中?”
“人皆有私心,七位掌院发现必以修罗之法修炼,才能问鼎天道之时,门下皆有亲传弟子,少的数名,多的数百名,皆习战修功法。七位掌院不忍他们此生修仙无望,便将血脉传了下去,但终非正途,便约定修罗之法方能成神一事为丰都不传之秘,每一代只都主可知,这也是我今天将你叫到此处的缘故。至于其他的战修,端看其因缘造化了。”
“恶鬼修罗,”易湘子醍醐灌顶,“所以丰都之所以叫丰都,是因为……”
“丰都,酆都,酆都鬼城,意在告诉世人,丰都所住,全是恶鬼。”
丰都所住,全是恶鬼。所以他是恶鬼,天清子是恶鬼,顾凉城是恶鬼,那温秋子呢?
弱水河畔,以身殉道的温秋子,也是恶鬼吗?
是夜,阳明院落,易湘子没有睡,也没有入定。
易湘子把这难得的清静,用来思考在罗醇风那里听来的话。
“首代卫都都主与丰都都主有旧,卜修战力低微,那门口的阵灵,就是首代丰都都主所赠。”
“首代丰都都主深恐传承中断,这秘密也因此中断,但战修皆有利害关系,偌大丰都,无人可托,便以阵灵相赠,将此事托付给了首代卫都都主,亦作为卫都都主传承之一。”
“我平生最爱黄白之物,爱珠光,爱宝气,爱富贵名利,是同门同辈中公认最不可能继承都主之位的一个。却不想到了最后,居然是我来对你说这个秘密,人算?天算?”
“修罗成神不易,历代丰都都主确都是死于战乱,但细究起来,天罚之外还有别的劫数。此次入世历劫,我会派卫都弟子暗中照应,你自己也万万不可大意。”
门口忽而传来叩门声,打断了易湘子的思绪,接着便是女子的嗓音:“真人,我可以进来吗?”
“进。”
闭合的门扉被推开,一身碧色的女子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的托盘托着清粥小菜:“真人还未用饭吧?”
易湘子早已辟谷,不食杂粮:“我说过了,你不需要做这些。”
女子有些惴惴,表情楚楚可怜:“除了做这些,桃红实在不知道能做什么。”
“那就放下罢。”
女子忙把托盘放在桌子上,规规矩矩地一躬身:“真人慢用,桃红这便出去了。”
易湘子点头,女子侧眼偷瞧着他的脸色,便恭顺地往门口退去。
又退了两步,见易湘子依旧动也不动地在蒲团上坐着,女子咬了咬牙,忽然冲上来,一把抱住了易湘子。她倚着易湘子,仰着头:“真人若是觉得粗茶淡饭不可入口,不若,不若就吃了桃红吧?”
桃红是易湘子从山下带回来的凡人女子,毫无根骨,不能修仙,至多不过数十载,便是一具枯骨。但她现在不过二八年华,青春年少,唇红齿白,还是美貌逼人的。
易湘子望着倚在怀里的桃红,望着她从碧色交领里露出的一些白皙颈项,目不转睛。
战修非修罗之法不能成神,修罗,恶鬼,恶鬼食人,修罗之法,说白了,就是吃人。
易湘子的脑中有一瞬间的转念,如果他现在吃了桃红,是不是就能突破化神之境?
桃红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若是桃红知道易湘子现在心中所想,必然保持不住这副羞怯又大胆的样子。幸而她并不知道,便望着这自战祸中救她于水火的俊美道人,如望如意郎君,眼神越发的热切了。
!
易湘子猛然回神,桃红久等不到他的回应,居然自己伸手,握住了他脐下三寸之地。
易湘子分神大能,等闲之人不能近身,若非他在第一时间收敛了功法,没有半分修为的桃红不要说冲过来抱住他,早被护体法宝搅碎成一团骨渣肉泥。但就因为易湘子收敛法宝,又一时分神,居然被这凡人女子悄无声息地握进了一团绵软的掌心里。
桃红对上易湘子投来的目光,脸更红了,薄薄的面皮几乎撑不住沸腾的血,一双明眸饱含秋水,尽是情意:“桃红,桃红伺候真人……”
“出去。”
桃红没想到,到了这番光景,美貌的道人还能不动春心,刹时间,一双美目中写满惊愕:“真人?!”
“出去。”伴着清冷音线,桃红直接被强大气劲推出了房间。
待那纤弱的女子退出庭院外,房门再度闭合,易湘子的声音才再度在房间里响起,非金非玉非玄铁,清冷至极:“师叔既来了,缘何不现身?”
“啧啧,”伴着颇为惋惜的哀叹,一道青影浮现出来,正是那丰神伟岸,堪称丰都战修遴选颜值标杆的天清子,“师叔原觉得你与温秋子一般无趣,床榻必然清冷无味,正想着自荐枕席,给师侄暖了床榻。不想师侄还是个风流不羁的,有的是那等子温香软玉投怀送抱。可怜师叔这一身风流筋肉,细腰软腚,竟不知该去何人胯下受操,辗转呻吟才好。”
“戏弄我,很有趣吗?”
易湘子端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目光冷寂,声音冷寂,黑洞洞的双眸,一点波澜不惊的幽光,如看尽世事变迁,白云苍狗——“戏弄我,很有趣吗?”
天清子对上易湘子的双眸,一愣,却是摇头:“无趣,实在是太无趣了。”
话音未落,天清子忽然出手。
一道掌印,伴着疾风,瞬间隐没于易湘子为免伤了桃红而卸下功法,毫无防备的身体。
“你!”易湘子陡然站起,狂刀已入手,剑诀蓄势,顷刻间浑身已是滔天战意。
砰!
易湘子的刀撞上天清子的气盾,短兵相接的瞬间,强大的气劲掀翻蒲团矮几,吹得树枝狂摇不止。
天清子并不恋战,居然就这样借力遁去,他的声音带着游刃有余的笑意——
“我不过是不希望你成为丰都最短命的都主罢了,易湘子,你实在无趣,但若是你轻易便死了,这丰都,温秋子倾力才保住的丰都,就更无趣了。”
阳明府上冲天气劲,旁的峰自然不可能全然不察,廖知味和宋晓辉率先赶到:“师尊,发生何事?”
易湘子抚着胸口,那是天清子掌印隐没的地方,他已在仓促间,气行了十二周天,但就是毫无异状。
听得弟子关切,易湘子只是无声地摇了摇头,只抬眸望着天清子离去的方向,空中已然没了那风流师叔的影子。
易湘子入世历劫那日,来了许多人观刑。
门中三五不时便有修士要入世历劫,不过是个晋升修为的过场,玄门中人修仙修得心性寡淡,又习以为常,即便来送,也来得三三俩俩,十分随意。
易湘子入世,人来得却实在是多。
九都仙府,九位都主齐聚,便连中枢院的长老也来得七七八八。
踏下轮回台的时候,不知为何,易湘子下意识抬头瞧了天清子一眼。
易湘子看天清子的时候,这没有正行的师叔也正看着他,四目相视,眉目依旧风流,眼中却有隐忧。
易湘子终于跨出一步,疾风瞬间如刀斧加身,寸寸剥离仙根仙骨仙脉仙息。
痛,筋肉寸断,肌骨成灰,撕心裂肺,痛入骨髓。
失去记忆的最后一瞬间,天清子的声音,乘风送进耳里——
“此次入世历劫,切记万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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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是的,就是这样,顾明朗又开始写莫得用看不懂莫名其妙的番外了emmmm
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16、“……逆徒!” 内容
唐浩天回来了。
偌大的蓬莱都知道,大师兄自去“方丈之地”不过数月,如今归来,修为竟连晋八阶,已是半步元婴之躯。“方丈之地”的神秘,越发玄妙,想来很快就能喧嚣日上,传遍整个玄门。
唐浩天结丹九层,半步元婴,能够收徒。昆仑仙君赐下山门洞府,又通传蓬莱。
闻讯的外门弟子匆匆赶来,却只看见缭绕的仙踪迷雾前面无表情的法门傀儡——山前拒步。
山下人声喧嚣,山上府门幽闭。
赤金饕餮的瑞脑香雾里,唐浩天盘膝而坐,气行周天。
许久,唐浩天睁开眼,眼睑掀开的黑眸中宝光一闪,张嘴吐出一口血来。
那血落在地上,竟如同活物般颤动,挣扎数息,才偃息了,蛰伏在地,却溢出丝丝金色结丹气劲。
唐浩天望着地上的血色,微微皱眉,侧头,目光落在随着心念斗转握进掌心的卷轴。
当日,在“方丈之地”,在郑德海的别院中,郑德海言道大限将至,一身修为传给唐浩天偿了因果。
郑德海本就境界反噬身受重伤,传功后修为尽失,更是容颜枯藁,行将就木。
唐浩天以结丹三层的境界,平白受了结丹九层的修为,却也是气劲翻腾,精血逆流。
所以,当夏知秋杀尽最后一名青卫,推开木扉,款步而入,看见的便是郑德海歪在榻边,已是弥留之际,唐浩天匍匐在地,七窍出血的样子。
郑德海端正刚毅的面孔,因为苍白荏弱得一塌糊涂:“记得千峰岭吗,我想埋得那里。”
穿戴轻甲也秀雅得如同一名文士的羽林卫尊,穿着形制如同儒袍的长衣,更斯文得如同书香门第里十年苦读的儒生:“我见千峰岭风水独秀,已奏请陛下,并入皇陵,你恐怕不能如愿了。”
郑德海略略扬眉,有些惊讶,又有些无奈:“你就这样厌恶我?”
夏知秋却笑了,他走到榻前,每一步都是带血的脚印。然后,他握住了郑德海的手。
郑德海修为精深,是媲美半步元婴修士的武者,身体较同境界修士更加强横,能赤手劈石,空拳开山。此刻,这双手依旧指节遒劲,却虚弱得任由另一名男子握进手里,没有半点气力。
“我好不容易抓住你,怎么能轻易容你去死,”夏知秋握着郑德海的手,低头泄出愉悦轻笑,“师父?”
然后,夏知秋在郑德海疑惑的目光中,拉开了郑德海系腰的锦带。
前襟大开,露出武者雄浑躯体,眼看着如同文士般修长白皙的手指抚上麦色胸膛,郑德海疑惑的双眸逐渐染上惊骇。满腹愤慨到了嘴边,只从咬紧的牙关里逼出两个字:“……逆徒!”
至此,唐浩天终于明白郑德海言道与夏知秋武技一脉相承,隐在话里没有说明的意味,这王廷里势均力敌争锋相对的青衣卫使和羽林卫尊,原竟是师徒。
夏知秋又笑了,他没有急着更近一步,倒把目光落在了还匍匐在地的唐浩天身上:“让一个结丹低阶修士,容纳半步元婴的修为,师父思虑得太不周全了。不过师父既想保他的性命,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语罢,一柄卷轴落入唐浩天手中,封壳上用草书写着《欢喜》。
来不及细看,天地忽而一旋,郑德海与夏知秋都在天旋地转中逐渐远去。
待反应过来,唐浩天已经离开“方丈之地”,回到了蓬莱。
唐浩天回到蓬莱,结丹九层,受了昆仑赐下的山门洞府,平白受馈的修为却依旧不服驱驰。
眼看着又吐出一口精血,卷轴入手,正是那日夏知秋所赠的《欢喜》法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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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公用的大师兄 - 117、明川矿 内容
明川矿,是蓬莱仙门下最苦寒的属地。
这里有着玄门最多的符石矿,也有着最多的采矿工。
戌时刚过,一天的劳作结束,岩壁上挂着“迎风”木牌的矿洞门前便排起了长队。
“迎风”矿洞作为明川矿最早一批的矿洞,一度供应了半个婆娑世界的符石消耗。经过数十年日夜不歇的开采,采尽了矿脉,经修士勘测确认再无矿源后便用作了住宿。
虽然充做了住宿,但“迎风”依旧保留着矿洞最原始的样子。洞顶高阔,岩壁嶙峋,岩壁的石英里夹杂着玄色的符石,插上用来照明的粗制火把,更是风格粗犷。
当下,“迎风”矿洞前,晚餐的热汤饭吃得肚饱的采矿工就排起了队。
矿洞没有门,只有松垂的布料门帘,排队的矿工们就站在门帘外。
门帘棉麻的质地不厚,透过布料的纺织经纬,能听见些隐约的呻吟混着闷钝的脆响。
采矿工大多是赤足,少数有鞋的,也不过穿着自己编的草鞋。手有厚茧,指缝和皮褶藏着洗不掉的玄色岩灰。顶着不知道多久没洗散着头油异味的发髻,裤子布丁叠着布丁,衫子更是脏得看不出原色来。
听见动静,渐有些站不住了,
粗陋的衫子,根本遮不住矿工们下身的动静,或是跺脚,或是搓手。
几个不修边幅的,裤子磨烂的破口,甚至能够看见胯下肿胀的阴茎上贲张的青筋。
狗蛋子急不可耐地揉了揉屌,一溜浑浊的荤汤就抹在裤裆里:“叫得太骚了,光听声都要爆了。”
旁边的老韩不及二十出头的狗蛋子血气方刚,却也有些裤裆发烫了:“屁眼子都没日没夜地搞了半个月了,还能搞出这动静来,洪峰挺会弄的。”
狗蛋子是才到明川的新人,闻言吓了一跳:“半个月?搞这么久人还不废了?”
老韩嗤笑一声,摆出见多识广的样子:“那是修士,能跟普通人一样吗?”
狗蛋子更惊讶了:“修士?让咱们排着队搞屁眼子?”
老韩点头,迎着狗蛋子敬慕的目光:“不止是修士,还不是一般的修士,是金丹修士。该是犯了大错,不然怎么能发到这儿来,那屁股,那屁眼子,不要钱,让咱们这样搞?”
清风俏皮,正在这时撩开了门帘,露出矿洞里面的情形。
一具一丝不挂的男性躯体,在火把摇曳的灯光之下,横陈在古朴粗犷的矿洞中央。
这是名青年,不过二十来岁,并不十分清秀俊朗,却也浓眉大眼,五官端正。
青年的身体,不如法修那样连鸡都抓不住的柔弱,也不如武修那样赤手能开山石的魁梧,只是修长匀称。手长脚长,四肢舒展,用劲的时候,手臂大腿都能瞧见肌肉的轮廓,线条流畅的薄薄隆起。
另外一个男人,站在青年的身后,就挤在青年的两腿之间。
男人一手摸着青年鼓鼓的胸肌,掐捏胸肌上褐色的奶子,一手握住了青年毫无赘肉的腰肢,不断冲撞青年丰盈多肉的臀瓣,撞得青年胯下鼓鼓囊囊的肉团不住颤晃。
丰沛的白色粘液,从青年湿软的腚眼流出,顺着笔直的蜜色大腿内侧一直流到了跪姿的腿弯里。
啪啪,啪啪,皮肉撞击的脆响,在矿洞里清楚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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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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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整个人都怔住了
沿着玄色矿石路,步步走得近了,狗蛋子就看得更清楚了。
矿洞中摇曳的火光,落在修士精赤的身上,麦色的皮肤是跟凡人全然不同的莹润肌骨。每一寸都蕴含着结丹修士金丹修为淬炼宝体的耀目光华,是凡人全然不能媲美的雄性魅力。
此刻,这具金丹修士的身躯,却被一根稻草结出的寻常麻绳捆绑着,半吊在矿洞的石壁上。
劲瘦的双臂是赤裸的,粗粝的麻绳缠绕过肩胛、手臂、手肘,最后在手腕的地方合拢,将修长的双手拉过头顶,交叠着牢牢捆在矿洞墙壁玄色的矿石凸起上。
自肩胛往下的劲健身躯也是赤裸的,脊背倚靠着嶙峋的矿石洞壁,双腿顺着狭窄的石基垂到了地上。
麻绳拉伸健美的身体,坚毅的下颌,宽阔的肩膀,颈项到肩胛的弧度,健硕的阳具,鼓胀的睾丸,鸡蛋大小的浑圆龟头,覆盖着蓬勃浓密毛发的平坦小腹,无一不充满了阳刚。
但最令人侧目的,是大张的双腿之间,在硕大成熟的阳具后面,一方精巧的肉孔。
那肉孔还是闭合的,隐藏在幽深的股缝阴影里,稀疏地长了几根黑色长毛,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只看一眼,狗蛋子就胀得痛了。他握着发痛的裤裆,又有些犹豫,咽了一口唾沫:“真的能干吗?”
老韩往后面一昂下巴:“快点吧,后面的兄弟排着队呢。”
狗蛋子顺着老韩示意偏头,看见一直排出矿洞的队伍。
把尊贵的金丹修士当成没有生命的玩具,绑在石壁上让矿工排着队奸淫,上一根鸡巴方抽出来,下一根鸡巴就插将进去,抽插操干,爆得英俊的修士一屁股都是浓精。这样的情形光是想想,狗蛋子就要爆了。
把浓厚的精液白白地爆在外面,狗蛋子自然不会这样浪费。他终于走到石基前,屈膝爬上矮台,就趴在修士大张的双腿之间。捏着膨胀的阳具贴住修士精赤的下体,一顶,撞了进去。
硬挺的龟头一下子破开了紧闭的屁眼,被迫延展开来的肛口褶皱,不情不愿地含住了入侵的肉头。高热的黏膜传来肌肤相亲的快慰,烫得狗蛋子浑身机灵,爽得一个哆嗦。
之后,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男人的屁眼,到底是旱道,被强行撬开,还是干涩的的肠肉顿时簇拥上来,极力抗拒推阻。膨胀的阳具不过顶进去个龟头便卡住了,余下的狗蛋子试了几次,都没能放进去。
狗蛋子又调整了几次角度,依旧僵持着,顿时心慌起来。后面那样多的人看着,绵延的队伍从矮台前一直排出了矿洞,若是他就这样退出来,胯下不行的名头,不消片刻就能传遍整个明川矿。
狗蛋子越想越是焦急,耳畔仿佛听到嗤笑的闲言碎语,额头鼻尖都渗出细汗来。
面容端正的青年修士本来一直闭着眼,入定一般,浓眉下眼睑遮住眼仁,只能瞧着形状优美的眼眶。
任凭排着队的矿工用视线目力拓印过他赤身裸体被麻绳捆缚成裆门大空的样子,依旧岿然不动,神情自若。甚至狗蛋子爬上矮台,趴在他的身上,用阳具破开了紧闭的屁眼,也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此刻,修士的眼睛忽然睁开了。
狗蛋子书读得少,不然也不会到明川矿上靠着采矿维持生计,实在无法形容对上修士光华内敛的幽深双眸,刹那间心神失守的神魂激荡,他只知道自己整个人都怔住了。
119、被年龄足以当爷爷的干瘪老头压在胯下
等狗蛋子反应过来,修士的双眸又闭合了,浓眉下眼睑轻遮眼仁,仿佛先前的对视只是噩生的幻觉。
但狗蛋子知道那并不是幻觉,因为先前无论如何都没有寸进的阳具,在这一瞬之后,完全进去了。充血的阴茎嵌入修士的腚眼儿,深入到睾丸抵住臀缝的地步。
狗蛋子看着修士,想从修士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但修士双目闭合,默然不语,只是用柔软的腚眼儿肉,又热又紧地含住了狗蛋子的鸡巴。这一切仿佛都在告诉狗蛋子一个事实——金丹修士主动打开屁眼,将他的阳具纳了进去。
“哦,好软,金丹修士的屁眼好软。”
狗蛋子再也无法忍耐,抱着金丹修士的屁股疯狂地抽插起来。
褴褛的粗布下精壮的腰身推动着硕大的阳具,一次又一次撑开膏脂般弹软的腚眼儿肉,将充血膨胀的龟头直往修士热烫紧致的身体深处捅。垂荡的睾丸拍打着丰软的屁股蛋子,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咕嘟。
后面排队的矿工,看着健美阳刚的金丹修士,被狗蛋子干得不住摇晃,咽唾沫的声音此起彼伏。
狗蛋子经验不足,很快就被金丹修士的宝穴嘬得泄了,一泡浓精悉数交代在修士的肠子里。
抽出来的时候,半硬的阳具,铃口还往外面潺潺地淌着残余的荤汤。
浊白的浓精淅淅沥沥地滴落在修士腿上,腹上,和水淋淋的腚眼儿上。受了耕耘的腚眼儿没含住这样丰沛的浓精,一颤,又顺着结实的腿根流到了玄色的矿石石基上。
看着修士屁眼淌精的样子,狗蛋子还想再干一炮,却被身后的老韩拉住了:“懂不懂规矩?”
狗蛋子不得不意犹未尽地重新排队,当他顺着绵延的队伍走向末位,正要走出矿洞,突然听见一声闷哼。狗蛋子下意识地回头,就看见金丹修士被老韩操了。
传说中,修士结丹之后,容貌千百年不随世易时移,这被摆在废弃矿洞里遭矿工恣意奸淫的修士真实年岁到底几何,狗蛋子并不知晓,但面上看去,是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本就端正的面孔,舒展的肢体,因为通身修仙的气派,更是卓然不群,仙人之姿。
而老韩,是年逾五旬的凡人,长年辛勤的采矿生涯,让他满脸褶子,看上去比真实年龄更加年迈苍老。
所以狗蛋子侧眼望去,便看见一名气度不凡年轻健美的英俊青年,被年龄足以当他爷爷的干瘪老头压在胯下,掰开双腿,用老阳具贯穿了屁眼。
青年修士有着结实修长的双腿,大张着,袒露出饱满的大腿内侧,细腻麦色的皮肤,每一寸都蕴藏着年轻的活力,是跟抵在腿间老迈干瘪的屁股全然不同的莹润微光。
但那抵在青年腿间的老屁股就是肆无忌惮地耸动着,如同亵玩一具没有思维的肉块般猖獗,一次又一次推动着老阳具,啪啪地造访年轻的屁眼,每一次耸动,藏在腿根里干瘪的褶皱都在抖动。
啪啪,啪啪,下体撞击的声音响亮而清脆。
老韩长得矮小削瘦,上了年纪,更是佝偻蜷缩,看上去比高大挺拔的金丹修士小得足有两圈。他虽然人老了,鸡巴却没有老,甚至可以说是老而弥坚的。经验丰富的紫黑色,铁杵般硬挺,一插进修士的屁眼子,便熟稔地抽动起来,花样百出地又搅又顶。
啪啪,啪啪,修士丰盈多肉的屁股在连绵的撞击下,荡开了绵密的肉波。
120、操出一片丹心
老韩很快就干得面红耳赤,气喘如牛。
修士却依旧是静默的,他闭着眼,任凭老韩紫黑的老鸡巴在屁眼里长进短出,依旧坚硬的石雕般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没有变过。
不为所动的青年,和他身上沉迷性欲的老者,形成了极为诡异的画面。
不是克制自持,而是一种全然置身事外的泰然自若,仿佛那些贪恋的欲望,那些觊觎的目光和腚眼儿里恣意抽插亟待喷薄的老鸡巴,与他全然没有半分干系。
望着修士面无表情的脸,狗蛋子没来由地想起些关于舍身证道的僧人和以身饲虎的佛祖的典故。
“发骚的母狗,欠操的婊子,给你爷爷都吃进去。”
这时,老韩进入了最后的冲刺,他抱着修士的屁股疯狂耸动。干瘪发皱的老屁股不断颤抖,喉头里发出古怪地咔咔声,最后昂着脖子,下体紧紧地抵住了修士的屁股,浑身一抖。
老韩射了,高涨的欲望胀了满管热精,系数全交代在了修士又热又软的屁眼里。
与淬炼宝体清冽洁净的修士不同,老韩只是寻常凡人,靠卖力气糊口的苦出身,上了年纪,越发体味浓厚,爆射而出,空气里都是浓精飞溅的腥膻气。
确认最后一滴精液都灌进了修士熟红的屁眼,老韩才抖着缩成一团的阳具抽了出来。
老韩刚拔出去,身后的矿工便补了上来。
陌生矿工精壮的身躯结结实实地压在修士身上,下体对准汁水横流的腿间一顶,青筋贲张的阳具便塞进了水淋淋的屁眼。膨胀的龟头贴着肿胀的肠肉,一口气干进了湿软的深处。
矿工带着厚茧的手指牢牢卡住金丹修士的腰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
啪嗒,啪嗒。
清脆而湿润的皮肉脆响,在矿洞中有节奏地反复回荡。
矿工干了一刻钟,便达到了顶峰,结实的小腹紧紧地抵着修士的臀瓣,满管热精爆射而出。
射过之后,矿工索然无味地拔了出去,另外一个矿工立刻插了上来。就着前一个矿工刚刚射入的新鲜精水,粗大的性器狠狠地捅进修士的屁股,再度开始新一轮的律动。
啪嗒,啪嗒。
狗蛋子再次排在队伍里,由远及近地瞧着,尊贵的金丹修士是如何被排着队的矿工轮番操弄的。
修士的手臂被麻绳吊在玄色的矿石突起上,半身倚着石壁,自胸腹往下的身躯都赤裸地横陈在低矮的玄色石基上。大张的腿间,塞进了矿工的下体,一根鸡巴才抽出去,另外一根鸡巴便插将进去。腚眼儿没有空置的时候,随时都含着青筋贲张的阳具,精巧的肉孔被硕大的阳具撑得一丝褶皱都没有,艰难地吞吐着青筋贲张的巨物,已是红亮隆起肿得老高。
矿工暴操之后,浓精系数奉进了修士的腚眼儿里。丰沛的精水,被碾磨成细白的碎沫挤压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在臀瓣跟石基相贴的地方积成白白的一滩。
但修士依旧双目闭合,默不作声。甚至他的阳具自始自终都是蛰伏的,歪倒在小腹浓密的毛发里,,仿佛不曾从这场连绵的性事中获得半点刺激快慰。
狗蛋子看着看着,没来由生出几分悲凉来。
结丹境的修为,不知疲倦的宝体,强大的神识,只成了任由矿工没日没夜恣意轮奸的资本。
终于又轮到了狗蛋子,硬邦邦的鸡巴插进湿淋淋的腚眼儿里,一边操,狗蛋子一边俯在青年修士耳边:“仙长因何获罪,遭此一场劫难,我愿救仙长脱困。”
许久的缄默,就在狗蛋子以为修士不会回应之时,那紧闭的唇瓣忽然出声:“不……”
狗蛋子如获至宝:“若得仙长应承,我必不负期盼,救助仙长得脱牢笼。”
修士却依旧摇头:“不。”
狗蛋子只当修士不愿意连累自己,满腔充盈悲凉和使命感更是激荡:“仙长不用担心,我不是那等子没脑子的,只知一味蛮干,仙长若应承我搭救,我自当细细谋划。”
“你重些操进来,便当是救我了,”说着,修士本来顺着石基松垂下去的双腿抬起,主动环住了狗蛋子的腰身,交扣的脚踝圈着狗蛋子的下体直往自己的屁眼里压,“啊,不要停,把我的屁眼干成骚屄。”
万万没料到得了这样的回复,狗蛋子一时竟怔住了。
狗蛋子自以为说得隐秘,谈话却被身后的老韩听得一清二楚,干瘪老头当下嗤笑一声:“有几斤几两没半分计较的土贼,还当自己是盖世的英雄,可惜遇见个生性放浪的婊子货,不乐意让劳什子的英雄搭救,一门心思只想做娼,弯腰撅臀地让男人排着队操熟了屁眼干软了腚的烂娼,嘿嘿。”
年轻人面薄,当场打了脸,羞得满面通红。当下狗蛋子抿紧了唇,只硬着腰杆死命往修士的屁眼里挤,干得比其他矿工更狠。
121、妓多不压矿
明川矿有着玄门最多的符石矿,最多的采矿工。
要抚慰数量庞大的采矿工,自然需要与之匹敌的矿妓。
矿上的凡人矿妓来源千奇百怪,或是被捕的窃贼,或是被抓的姘夫,也有获罪的权贵之后。
例如“垂叶洞”中住着的,便是一名家道中落的宰相公子。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公子,高傲矜贵,一遭家逢巨变,沦为苦寒矿窑中的男妓,自是不肯就范。
不愿驯服的宰相公子绝食抗议,以死相逼,又联络家奴,私自出逃。
却到底没能逃出去,被矿上守卫抓回来,就地轮番的干了。是抬着回的矿洞,屁眼嫣红肿得老高,灌进去的浓精淅淅沥沥地滴了一路。最后更是喂了烈性的春药,让矿工排着队操熟了腚眼儿。
幽暗的矿洞中,足足两个月,在矿工胯下耸动娥吟。终于得见天日的时候,宰相公子瘦了一圈,冠玉般皙白的面颊飞出高耸的颧骨,湿润的黑眸却流转着难以形容的媚态。
或是碾磨尽了棱角傲气,宰相公子就此在明川矿住了下来。
一住便是三年,而今的宰相公子已是十六七岁的翩翩少年郎。日日迎来送往,不知是不是受多精水滋补,身形苗条腰肢细长,穿了贴合的衣衫,款摇慢摆之间,倒比秦淮河畔的名妓还要更胜一筹。
这一日,又来了一位小公子。
金尊玉贵地娇养了十五年,却由家里的大管事送到了矿上,听说是父辈亲下的令。
小公子自然是不肯,扒着府里的马车不肯下来:“大管事,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回家。”
小公子哭花了一张细嫩的小脸,却还是被大管事的扒下了裤子,掰开了屁股:“小祖宗,你就别闹脾气了,您是听到的,老爷亲自下的令,我哪儿敢不从啊?”
小公子伸手去捂屁股,就抓不住马车了,让大管事的拽了下来:“不要看,不要看。”
大管事的强拨开小公子的手,掰着丰软的臀瓣,让肉孔里粉色的嫩肉外翻出来,暴露在空气和视线之下:“小祖宗,别躲了,别说只是看看小眼儿,往后的日子,这里的叔叔伯伯是要拿大鸡巴往里面捅了又捅,操了又操,撒尿灌精的。你也别害臊,权当是先跟大家打个招呼了。”
语罢,大管事地转向团团围过来的矿工,叹上一口气,颇是无可奈何:“我家老爷老来得的子,宠得哦,眼珠子似的。前些日子,宫中回乡的御医给我家老爷看诊,说血脉枯竭,早几十年上就断了人伦情分,才知道原不是我家老爷的,是四姨娘没赎身前跟别个相好的孽障。海 棠 群 主 扣 2 1 5 6 3 2 6 9 5 5日更我家老爷一气之下,卧床不起,好不容易能坐起来,立时便让发落了,只到底是打小养在跟前的,不忍心自己受用,便送到矿上来了。”
有眼尖的瞧见小公子鲜嫩的小眼肿胀发红,分明不是稚儿了,里面更是含着一线白浊,不由得出声嗤笑:“你家老爷不忍心受用,倒便宜了你这个做管事的拔了头筹。”
大管事的也不怯场,言笑晏晏谈吐大方:“既言明了送到矿上来发落,便是连最最贱格的娼妓都不如,一个铜板都不用花便能免费嫖宿的矿妓。不瞒各位,不仅是我,捎带着一路护送的护卫,都已干过这小屄。”
说到这里,大管事的微微一顿,一侧的嘴角挑起,便显得本来大家风范的笑容生出几分诡秘来:“本来满打满算不过三日的路程,生生走成了大半月。”
此话一出,在场的哪里有听不明白的。
言下之意,小公子自打出了府门便让自家的管事护卫开了苞。
鲜嫩的小眼吃完管事吃护卫,吃完护卫吃管事,少不得还有几根同吃的盛世光景。如此轮番地吃了一路,足足吃了半个月,才叫被吃尽了兴的管事护卫送到矿上来。
既是被管事护卫轮奸了半月的小屄,自然识得大屌滋味,矿工们哪里还稀得客套,纷纷伸出手去。几下便剥落了小公子绫罗绸缎,剥出通身细嫩的皮肉来,挺着大鸡巴长进短出,干得娇嫩的小公子唉唉直叫。
“不要干,伯伯,我才十五岁,不要拿大鸡巴干我的屁眼。”
“既来了明川矿,早晚是要被操成看见男人鸡巴就走不动道的骚屄的。索性今天就让咱用鸡巴给你通了下水,日后舒舒坦坦地受操,只怕还要哭着求咱插得重些呢。”
“啊,伯伯不要,啊,啊啊啊。”
明川矿上矿妓众多,不乏别地里千金难求的贵价货,在这里却分文不取,任由矿上工匠随意奸淫,抽插灌精。但更令明川矿妓声名大噪的,是这里的修士矿妓。
跟凡俗矿妓许多来历不同,明川矿上的修士矿妓只有一个来历,那便是获罪发配。
一介修士,修仙求佛问长生之辈,沦为娼儿,每日撅臀缩腚地任矿工操穴灌精。
若非获罪,普天之下实在找不出第二个合理的理由来。
122、堵住马眼后暴操腚眼
“迎风”矿洞前,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排队的矿工依旧延绵。
矿工们排队闲暇,便聊起了金丹修士的好处,有的说奶子大,有的说屁股大,还有的说腚眼会抖受操,一时间众说纷纭。论起哪个会操,却不约而同地提到了同一个名字——狗蛋子。
年纪轻轻的狗蛋子,来的时间不长,还是到了明川矿上,才第一次见识了这里特有的修士矿妓。
听说首次开荤,面对尊贵修士免费受操的丰臀肥腚,骇得手脚发软,迟迟下不去屌,等真的顶进去了,抽插起来也是束手束脚,生涩稚嫩得引人发笑。
却不知怎的,忽然无师自通了关窍,会玩起来。
光是虐阳的法子便想出好些来,什么用竹制的篾条抽打阳具强制射精,用牛筋细软管插进尿道强制射尿,用吸饱桐油的麻绳扎住睾丸强制后穴高潮。
最受欢迎的,还要数用矿雕的细棒堵住马眼后暴操腚眼儿。
那本来清冷寡淡,如石雕般无欲无求的金丹修士,一朝被矿棒塞住尿道,便如没有根骨的肉虫般扭曲蠕动,说尽了连私寮里的妓女窑姐都脸红的下贱话,只为求得一时的爽利。
待矿棒终于被拔出去,立时喷出大股浓精,还一边喷一边叫:“好会干,矿工的大鸡巴好会操,又把婊子的骚屄操射了,啊,射了,射出来好多,啊。”
这时,若操屄的大屌不停,顶着被括约肌收缩吮吸的强烈快感继续开垦耕耘。鼓胀的睾丸反复叩打敏感的腚眼,饱满的龟头急速耕耘脆弱的肠肉,便能让修士在射空了精囊之后,再交代出一泡新鲜的尿来。
金丹修士挺着腰,脊背仿佛将要崩断的箭弦般高高弓起,一边从箭弦绷出的制高点洒落下丰沛的尿液,一边发出仿佛是哭泣般呻吟:“尿了,不要看,啊,不要看我被不认识的矿工鸡巴干到尿出来了,啊啊啊。”
待尿过之后,再度塞住尿道,淫辱操干,恣意奸插一番,便又能见到修士为求爽利呻吟求饶的丑态。
如此反复,若是寻常凡人,只怕早就力竭暴毙,精尽而亡。
幸而受操的是金丹修士,有着经年淬炼的宝体,可以没日没夜地受阳具开垦耕耘,不生倦怠,反而越加肥沃富饶。胯下白白长着巨炮大屌,沉甸甸的肉茎全然成了闲置无用的摆设,每每只被陌生龟头捣弄后穴,便畅快舒爽到极致,肆无忌惮地痉挛颤抖,犹如初次受奸般挥洒精元。
唐浩天觉得太爽了,塞着鸡巴被矿工鸡奸屁眼。
鸡巴被矿石雕刻的细棒强行撑开,尿道撕裂的刺痛和欲望在阳具里来回冲撞无法宣泄的钝痛,化作难以言语的锐痛,无限放大了腚眼儿被陌生矿工暴操的快慰。
膨胀的龟头在屁眼里横冲直撞,干到屁股里的所有角落,包括每一个令身体酸软酥麻得不可思议的点。
唐浩天的屁眼已经被开垦耕耘成富饶的沃土,丰沛的种子让那里更加湿滑肥沃,每每受操,便熟练地含住深陷在软肉里的龟头阴茎,随着抽插碾磨,犹如达到高潮的女人阴道般不断痉挛。
没日没夜的奸插,凡人的阴茎,也能够让淬炼宝体的金丹修士眼前爆发出一圈又一圈炸裂的白光。堂堂的金丹修士,窥探元婴的修为,却在矿工的胯下,屁眼红肿,干成了一团没有筋骨的软肉。
很快,金丹修士丰盈的臀肉上喷溅的精水就结成了一层精浆。厚厚的精浆密实地敷满了肥美的屁股,根本看不出皮肤本来的颜色,要抹去了精水,如同擦拭蒙尘的明珠,才能够看见下面的情形。可是要抹去的不是尘埃,是矿工浓厚的精水,之后露出的也不是明珠,是被暴干之后更加肥美硕大的屁股。
又一次轮到了狗蛋子,他压在唐浩天的身上,把膨胀的鸡巴当作锋利的凶器,一次又一次凶狠地插进唐浩天的屁眼。他的小腹紧紧地压在唐浩天的屁股上,巨大的阳具深入到连睾丸都要塞进臀缝的地步:“仙长可后悔不曾允了我搭救,不然也不至于被低贱的矿工玩成娼妓婊子都不如的破烂货。”
唐浩天早已不负最初的泰然自若,他的屁眼被干熟了,含着阳具的一圈隆得老高,半融的膏脂般鲜润透亮。听到狗蛋子的声音,唐浩天的回答是抬起了腿,主动环住了狗蛋子的腰,交叠的脚踝,脚后跟就压在狗蛋子的腰窝里,圈着本就全根没入的阴茎更往自己的腚眼里送了送:“让我射,让我射。”
“呵呵”,身后似乎传来的老韩的嗤笑。
狗蛋子的面上最后一丝怜惜散尽,只剩下怨毒的光,他死死掐住唐浩天的腰身,啪啪地撞击着唐浩天的屁股,操得更加用力了:“一条发春母狗,矿工的大鸡巴都堵不住你屁眼的骚水,还好意思自称金丹修士,我看是天生欠鸡巴捅腚眼儿的婊子货,看我怎么干死你。”
唐浩天阳刚的身躯,在狗蛋子的暴操下,犹如狂浪中一叶无依的扁舟淫靡摇晃。麦色皮肤的丰盈臀瓣,又如遭遇了礁石的波涛,荡起绵密的肉浪,一圈一圈扩散开来。但更令他神魂颠倒的,是被堵塞在阳具亟待喷射的欲望,每一次被堵回来,都化作更加惊骇的浪涛顷覆而下。
唐浩天不住地挺动着污液横流的屁股,结结实实地将狗蛋子的阳具吞吃到地:“求你,把那个拔出来,拔出来,你也可以看着射精,你不想看着金丹修士被你的矿工大鸡巴操屁眼,操得爽到射出来吗?”
“贱货!”狗蛋子斥骂着,终于抽出了塞在唐浩天尿道里的石棒。
足有半个小臂长的石棒贯穿了唐浩天的阳具,随着扭动,深入的顶端甚至蹂躏到内脏。终于被抽了出来,空虚的松快让唐浩天一个紧绷,就尖叫着射了出来:“啊,啊,射了,被矿工大鸡巴干射了。”
鼓鼓的胸脯挺着激凸的褐色奶头,结实的麦色大腿绷出流畅肌肉隆起,唐浩天挺着结实平坦的小腹射出浓精来。那浓精憋胀得久了,力道十足,纷纷地落在地上,腿上,和跟屁股相接的石基上。
来自狗蛋子的奸淫还没有结束,狗蛋子一边暴操着唐浩天的屁眼,一边握住快速撸动唐浩天的阳具。
唐浩天在矿工带着厚茧的粗糙手指里,放弃了最后的尊严,颤抖的精囊挤出最后一滴黏连的精水后无以为继,只能放出积蓄的尿来。
潺潺的水声中,唐浩天所有的尊严和力气都被排出体外的尿液带走了,他只能绵软地歪倒着,大张着双腿,任由一个又一个矿工进出自己熟红的屁眼。
123、吸一吸奶儿就把浪水都交代了
火苗颤动的矿洞里,光线幽微。
矿工解开了唐浩天的双手,不再用本就形容虚设的麻绳霸占金丹修士修长的手臂。
蓬莱仙门容貌英武的大师兄半蹲着,大张开赤裸健美的长腿,对准陌生矿工高挺的阳具坐了下去。
岩壁上的火把,照亮了金丹修士如同殉道般对着衣衫褴褛的矿工主动献祭腚眼的姿态。
唐浩天的掌心早已在先前的性事中酿出满含的热汗,滑腻得几乎抓不住污液横流的屁股。柔软的屁股肉在指间不断打滑,好几次都蹭着矿工勃发的龟头擦肩而过。
被滑凉的屁股肉不断撩拨到男人最敏感的器官,矿工的阳具更大了,胸膛也起伏得更加厉害,额头迸出的汗珠裹挟着矿灰,一张平凡的脸写满急不可耐的肉欲。
唐浩天只能依靠将双腿张大到极致的姿势,再次将紧张得不住颤抖的腚眼,送近矿工勃发的性器。
迫不及待的矿工,趁此机会握住唐浩天劲瘦窄长的腰身,用力往下一拉。
“嗯!”
隐藏在丰盈臀瓣中央的颤抖的秘洞,终于被硕大的肉棒的贯穿了。
腚眼儿遭遇入侵,肠肉被寸寸开拓的充实感,让唐浩天的性器也跟着充血肿胀。前倾的腰肢压着后仰的胸膛,挺出胸前褐色石子般坚硬的成熟奶头,更是直接送进了矿工的嘴里。
矿工没有浪费这样的机会,厚唇一张,直接将唐浩天的奶儿含进了嘴里。
唇齿咬合,舌头翻卷,矿工不断追逐修士的奶子,直将缀在薄薄胸肌上的小小肉粒也玩出了花来。
“不!”唐浩天哼叫一声,表情苦闷。
矿工只觉得那咬着自己阳具的腚眼儿一紧,下腹便湿了。
矿工探手摸去,摸到了满手浊液,原竟是唐浩天只被吸了奶儿,就骚得泄了。
矿工嗤笑一声,晃动的火苗映着微翘嘴角,平平无奇的面孔也带上了森森的讽意:“先前被吊起来排着队干出来那许多,现在竟又泄了,这般骚浪,还说是什么修士,怕不是山下的贱妓。”
泄过一次,减退的欲望稍稍唤回神智,唐浩天打着颤:“我是金丹修士。”
“呸,”矿工啐了一口,越发刻薄,“吸一吸奶儿就把浪水都交代了,哪个仙门洞府要是出了你这样下贱的不孝徒孙,祖师爷怕是要从棺材里跳出来骂人。”
这话说得委实不留情面,唐浩天面色涨红,却说不出话来。
他先前被石棒插屌,插软了身子,根本顾不住精元。此时更是赤身坐在矿工身上,主动用被干熟了的腚眼儿含住矿工勃发的阳具,丰盈多肉的屁股淌满了横流的污液,只被矿工肥厚的嘴唇吸了吸奶儿就哆嗦着泄了身,正如矿工所说,传出去是令仙门祖师蒙羞的事情。
见唐浩天不语,矿工又是一声嗤笑:“你若承认了不是修士,是下贱的婊子,欠操的母狗,发了春情,随便找个棒子也能捅得屁眼酥软欲仙欲死浪水长流,我便舒舒服服地干你。”
“啊!”
唐浩天的背一下子佝偻下来,如同重创之下,无法承受更多的暴击。矿工居然趁他不备,抓住他的阳具,将石棒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下一个弹指,唐浩天的背又全然打开了,挺拔的脊背笔直,宽阔的肩头延展,寸寸肌肉盛着莹润微光,挺出袒露激凸满是晶亮唾液的褐色奶子。如同激爽之中,祈求更加酣畅淋漓的畅快。
矿工握着唐浩天的阳具,常年挖矿的双手,厚茧里藏满玄色矿灰,指节粗大,虬劲有力。捏着石雕的细棒,狠狠进出唐浩天脆弱的阳具:“你说是不说?”
124、像狗一样从后面贯穿了修士的腚眼
在矿工的掌握下,冰冷的石棒竟如鸡巴奸淫腚眼儿一般,疯狂地奸淫着唐浩天的尿道。
细密的汗水顺着光裸的脊背上削薄的肌肉纹理往下流,唐浩天屈服了:“我是下贱的婊子,是发春的母狗,随便找个棒子也能捅得屁眼酥软,啊,浪水长流,住手,我已经说了,住手。”
矿工的表情却越发得意了,他捏着石棒在唐浩天的尿道里扭动旋转,碾压到脆弱的每一寸:“继续说。”
“我是贱货,喜欢被矿工操屁眼,不要再弄,快拿你的大鸡巴干我的屁眼,把我的屁眼干成骚屄。”
“骚婊子,成天发骚想吃男人鸡巴,这就干,干烂你的屁股。”矿工终于放开了唐浩天饱受蹂躏的阳具,却抱着修士肥美的屁股,疯狂地进攻起来。
青年修士的臀瓣已经在频繁的性事中干得比女人还丰满肥美,肛口的一圈红艳肿起,犹如半融的膏脂。
来自矿工的阴茎,有着贲张的青筋和膨胀的龟头,熟稔地进出着唐浩天湿滑的腚眼,寸寸熨帖肿胀的肠肉褶皱,一次又一次狠狠顶撞里面的敏感点。随着矿工粗暴地操干,唐浩天被撞得不住颤抖,肥美的臀瓣不足跌宕,颤抖的软肉连着劲瘦的腰肢荡出骚浪的花来。
玄色洞壁上的火把,摇曳的火苗落下摇曳的光。
火光映亮了唐浩天丰满隆起的屁股蛋子,淬炼的宝体绽出莹润的微光,到了深深凹陷的臀缝,却阴暗,晦涩的,只能隐约地瞧见,大大咧分开的臀瓣中央,结结实实地含着来自矿工的阳具,只留着一丁点从根部到覆满毛发的睾丸的端倪,其余的都塞进了修士的身体里。
那塞在身体里面的部分,不断冲撞,顶弄,抽插,碾磨,令唐浩天不住呻吟,颤抖,痉挛,扭动。
矿工干得太深了,不过百十来下,唐浩天就又泄了。
新鲜的精液并不浓稠,清亮的水一样从唐浩天的马眼里流出来,一个哆嗦,淅淅沥沥地流在腿上。幸而身下的是玄色的矿石基座,若是被褥,便是垫上几床也要被修士鸡巴里流出来的骚水打得湿透。
再一次射过之后,修士双眼发空,浑身软绵绵的,几乎坐不住。矿工把修士从阴茎上取下来,让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从后面贴上去,再次贯穿了修士的腚眼。
又粗又长的阳具贴着敏感的肠肉长驱直入,一杆进洞。
修士一个激灵,面色潮红,脚趾头都蜷紧了:“啊!”
矿工抱着修士的屁股,再次熟稔地挺动着腰肢,打桩夯实地基般有力地攻击着修士的屁股。阳具抽插着腚眼,睾丸撞击着睾丸,小腹拍打着屁股蛋子,皮肉撞击的清脆啪啪声,在空旷的矿洞里不住回荡。
这时,一个物件递到了唐浩天的嘴边。
唐浩天在晃动的视线中,艰难地看清了这也是一根巨大的鸡巴,膨胀的龟头,松垂的睾丸,粗长的茎身,贲张的青筋,浓密的毛发,跟正在他屁眼里抽插的那根如出一辙。
唐浩天张开嘴,主动含住了这根陌生的鸡巴,深深地含进了嘴里。
125、新建洞府
唐浩天在“迎风”洞中住了半月,走的时候,矿上的守备来送。
守备虽然亦是蓬莱修士,却是外门弟子,根骨寻常,境界最高者不过筑基,当下在唐浩天面前拘谨地站了,恭恭敬敬地作揖:“矿中见过前辈面目者,可需我等代为处理了?”
唐浩天如今金丹巅峰,亦连着施展了两个洁净咒,闻言略略扬眉:“矿上不乏工人了?”
守备不敢看唐浩天的脸,再次作揖,头颅埋进虚抬的臂弯里:“如前辈这般修为精纯天资卓绝的高阶修士难觅,那等子粗鄙低贱的凡人却是好找的。”
唐浩天心中生出些许荒谬的情绪来,正如守备所言,那些曾提着鸡巴在他腚眼儿里畅快抽插灌精的矿工,在真正的玄门修士眼中,不过命数短暂数十个寒暑便遇见寿数尽头的的蝼蚁罢了。
“既是朝露蜉蝣般的凡人,便不必处置了。”
说到这里,唐浩天微微一顿,目光看向虽是低阶修士,却到底比凡人命长的守备。
守备受了若有实质的一眼扫视,越发谦卑恭敬了:“前辈放心,此间之事,我等必定守口如瓶。”
语罢,却没有得到回应。
守备伏低的腰身逐渐酸软,额头便逐渐生出细密的汗来。他不过是筑基的修士,在结丹巅峰的修士眼中,与那数十个寒暑便遇见寿数尽头,动一动手指便能碾死的凡人蝼蚁也没有什么不同。
“前辈?”
漫长的等待磨化了所有的骁勇,两个字出口,更是浑身津出淋漓的冷汗。
却依旧是安静的,那俊朗英武的金丹前辈并没有回应。
又僵站了许久,守备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眼前玄石依旧,矿山迎风,却哪里还有那金丹修士的踪影。
清风拂过,守备腿弯一软,便跌坐到了地上。
结丹巅峰的气劲威压,远非他一个筑基期可以抗衡,能够站了这许久,已是修为扎实。但可以想见,经此一役,心生魔障,修为再无寸进,便真真是与朝露蜉蝣般的凡人一般寿数短暂,不必处置了。
唐浩天回了蓬莱,回到昆仑赐下的洞府,山下仙踪迷雾依旧缭绕,山前意欲拜师的外门弟子却已散去。
反手一挥,上书着《欢喜》二字的卷轴入手,唐浩天神色复杂地看过这柄卷轴。再一挥,卷轴自指缝里滑落,清风拂过,寸寸碎裂,化为劫灰,星星点点,再瞧不出原先半分端倪。
化去卷轴,唐浩天又化去了昆仑赐下的府邸。
山脉涌动,巨兽般淹没了雕梁画栋,山石跌宕起伏,最后拢成了一座玄色洞府。
这新建的洞府风格粗犷,洞顶高阔,岩壁嶙峋,岩壁的石英里夹杂着玄色的符石,全无家具装潢,只用粗制的火把照明。若有人来此拜访的客人,之前去过明川矿,必能一眼瞧出,这洞府与明川矿上采尽矿源后充做住宿的矿洞如出一辙。
唐浩天走了进去,身后迷雾缭绕,完全隐去了入山的幽经。
126、众望所归,师尊上线
唐浩天闭关修炼,山门一关,便是十年。
十年间,唐浩天潜入识海,一点一滴收服修为,一丝一毫淬炼气劲,历经八年,终于彻底炼化了郑德海馈赠的灵力,达到了真真正正的结丹九境。
结丹九层,本非唐浩天区区的金丹三层可以消受的境界。郑德海的灵力更是刚猛霸道,充盈四肢百骸尚且汹涌澎湃,修入歧路,更是连喷出的污血都如活物般跳跃扭动,消弭心境。
这股灵力最终得以炼化,却还多亏了夏知秋给的《欢喜》。
卷轴虽毁,在唐浩天心念之下,化为六界不存的劫灰,其中术法却清楚地记录在唐浩天的记忆里。
毕竟,唐浩天曾在废弃的矿洞中,用身体的深处,一遍又一遍研习这术法的所有诀窍。
之后,唐浩天又花了两年,巩固收为己用的结丹九层,在闭关第十年,决定冲击元婴。
唐浩天的修为,虽然或是来自精元炼化,或是来自他人馈赠,并非自己稳扎稳打修行而来,更是曾遭遇冲击,一度经脉阻滞,境界不稳,但好处也是立竿见影的。
修行晋阶从未借助丹丸灵药,冲击高境时便全然不会遭受丹毒反噬之苦。
唐浩天怀揣着金丹九境的稳固修为坐禅数日,心念一动,便水到渠成,破入元婴。顺顺当当,风平浪静,甚至不如之前十年炼化精元收服修为来得凶险清苦。
待唐浩天收敛了气息,从入定中苏醒过来,竟发现自己全然能够理解大能“元婴之下皆蝼蚁”的想法。元婴神识初初窥探天道,却已有感应天地之能,宇宙浩渺,元婴尚且沧海一粟,更何况元婴之下的小辈?
唐浩天神识一荡,方圆数十里内的动静皆收入脑中。
其中,值得唐浩天侧目的,一是山下围满了修士,尽是元婴之下的低阶修士,因山前拒步的迷雾不得其门而入,索性在山前盘膝而坐,汲取元婴修士晋阶的福祉,参悟大道。二则是,昆仑来了。
唐浩天金丹晋阶,成为自贺万山之后,蓬莱仙门第七位元婴大能,昆仑仙君座下第一位破入元婴的亲传弟子,自然是能够获得蓬莱掌教亲临的殊荣的。
或是境界初成,越发修仙修得心性寡淡,时隔十数年,即将再次见到那位五官清俊,身姿出尘,一肩扛起蓬莱万年传承,一言一动皆是当世佛修表率的师尊,唐浩天竟觉得毫无波动。
仿佛曾经的心绪激荡,曾经的期许渴望,曾经的仰望敬慕,只是心生魔障的错觉。
而今终于破除金丹屏障,晋入元婴,便连着那些境界不足滋生的痴心妄念,也一道破除了。
昆仑终于来了,一袭青衣,衣袂飘飘,不需御器,肉身宝体便能自虚空中踩云而下。
唐浩天远远地望着,昆仑依旧是那个昆仑,青衣如仙,八风不动,穷尽笔墨不能形容的俊美大能,冷静克制,从容不迫,放在任何盛事盛会上都不显得寒碜的芝兰玉树。
127、沈如柏现在何处?
昆仑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青衣飘飘的昆仑神君身侧,还跟着一名粉雕玉琢的犄角道童。
昆仑注意到了唐浩天看向小道童的目光:“这是我的孩子。”
世事易变,闭关十年,昆仑血脉传承的孩童已数岁了。
蓬莱仙门的掌教,有了延续血脉的骨肉,自然不能如同凡俗教门帮派话事人的子孙一样,只因投得一个好胎便备受荫庇。这犄角道童能够随侍在昆仑身边,除了因为一张跟昆仑神君如出一辙只是小一号的脸,更因为他的根骨,纯然精粹,实在是绝佳的修仙体质。
唐浩天神识一扫之下,骇然发现这不足十岁的孩子,已然是筑基的修士。
唐浩天先全了礼数:“见过师尊。”
昆仑颔首:“恭喜你晋阶元婴。”
唐浩天想了想:“传闻中,魔魁虽如人族一般分有雌雄,但有一支数量稀少的异类,雄性亦能够孕育婴孩。怀胎十月,一朝分娩,诞下的婴孩只继承父系根骨,全然不会杂糅半分魔魁血统。”
昆仑知道唐浩天想问什么,再次点头:“不错,是沈如柏所生。”
“沈如柏,”唐浩天微微一顿,却还是出口,“现在何处?”
昆仑没有即时回答,他只是看了唐浩天一眼。轻飘飘的一眼,如苦读清修的朝会上,如玄门招新的大殿上,如许许多多年来书山书府里晨昏定省,墙上壁画投来的一眼轻瞥,至情至性,却又至清至冷。
而今,唐浩天已是元婴修士,有了元婴的修为,却只是被昆仑一眼轻扫便汗湿脊背。
但唐浩天没有退,他不仅没有退,反而又问了一遍:“还请师尊告知,沈如柏现在何处?”
昆仑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终于开口:“他的体质实在珍贵。”
这是极为言简意赅的一句话,唐浩天完全能够领会昆仑话头里未尽的意味。
沈如柏在掌教大殿中被昆仑仙君干得裸身横陈的画面,曾是唐浩天经久不息的执念。他曾在午夜惊梦的妄念中,臆想过清冷仙尊胯下压住的,不是沈如柏,而是根骨修为姿容风度都与沈如柏相当的自己。
而今,昆仑却只用一句话,就概括了那昔日拜于门下,根骨卓绝,修为精纯,尝与唐浩天一争大师兄之位,而后又为他诞下一子的亲传魔魁的命途。语调平稳,神色闲淡,无异于谈论虫豸蝼蚁——
沈如柏的体质实在珍贵,而蓬莱仙门的元婴修士实在太少,不用来继承仙门血脉,延续精纯根骨,生下一个又一个未来的元婴修士,实在可惜。
电石火光的刹那,有什么,激电般抽打在唐浩天的识海上,打得初成的元婴神魂俱颤。
而这一颤之后,那些以为放下的,真正放下了,那些不曾放下的,也放下了,唐浩天终于能够以同境界者的身份,坦然望向他数十年来不敢奢望其项背的师尊。
若有一面镜子立于面前,唐浩天会从镜中的自己眼里,看到跟昆仑仙君如出一辙的至清至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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