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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mitickey 发表于 2007-10-7 15:29:00

【巧娘——聊斋狐妻鬼妾】(全)

            巧娘——聊斋狐妻鬼妾

作者∶不详
字数:74955
编排:scofield1031



简介:
  根据《聊斋志异》中《巧娘》篇改编的绯色小说,说的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公
子逃学遇狐鬼的经历,当然少不了色情描写。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10-14 23:21 编辑 ]

qq769396297w 发表于 2018-4-15 17:49:14

这个改编的真nb,再往下写啊加油

qq769396297w 发表于 2018-4-15 17:47:25

这个改编的真nb,再往下写啊加油

qq769396297w 发表于 2018-4-15 17:36:55

这个改编的真nb,再往下写啊加油

qq769396297w 发表于 2018-4-15 17:18:42

这个改编的真nb,再往下写啊加油

qq769396297w 发表于 2018-4-15 16:39:25

这个改编的真nb,再往下写啊加油

awwt 发表于 2007-10-7 22:02:00

                 1

  话说在大清乾隆年间,广东有一位傅姓搢绅,家中极为富有,在广州城中有
高屋华厦、仆婢成群,只可惜无人可继承家业,直到傅老年纪上了六十有余,夫
人才老蚌生珠产下一子。

  当瓜熟蒂落,娃娃呱呱落地时,稳婆自产房抱着娃娃向老爷报喜,说是个男
丁时,全家是欢天喜地,这傅老则是谢天谢地不已,总认为从此傅家有后。

  只是稳婆自傅老爷手中取了重赏时,却向老爷隐藏了一件事,是有关于小公
子的,且说这娃娃手脚头脑样样不欠,唯独那两腿之间欠缺了些物事;倒也不是
说啥都没有,若真的空无一物,那就是位小姐而不是公子啦!这公子胯部是有东
西,只是比常人要小得多,这个缺陷有个名目,叫做「天阉」。

  傅老将公子取名为廉,将他细心呵护养成,且说这傅公子生得是唇红齿白甚
为清秀,而且天资极为聪慧,然而可惜的是,胯下之物没跟着身子长大,到了十
七岁时,那阴茎才如蚕一般大小,除了解尿之外,不堪做其它用途。

  俗云「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傅廉公子是天阉之事,稳婆接生时自
然知晓,三姑六婆之间传话颇速,没多少时间就传遍远近,弄得是遐迩尽知,因
此傅大虽是大户,然而郤没有一户人家,愿意将闺中千金嫁给他做媳妇的。傅老
常常暗自思量,傅家宗绪看来就要断了,日思夜想、昼夜担忧,然而也是无可奈
何。

  傅公子长成之后,傅老便将其送到附近严师处就读。就在这一日,师偶因事
外出,交待公子课业后便离去。

  公子正埋首功课之际,却听到门外锣鼓齐鸣、喧闹不已,原来是耍猴戏者,
廉公子乃少年心性喜嬉戏,将手边功课一丢,便出而观之。

  那猴戏耍得是极为有趣,公子看得是目瞪口呆,竟然忘了时辰,待曲终人散
之际,才发现天色不早,心想老师就要回来了,想到作业仍是白纸一张,若是老
师知道他嬉游怠惰必将重罚,因此心生恐惧,不敢回师塾,于是便逃亡而去。

  公子匆匆往西行,离家数里处,见到一素衣女郎偕小婢在其前方。

  那女子一回首盼顾,只觉得好一位妙龄女郎,长得端是妖艳美丽无比,见她
行走时莲步蹇缓、如风摆柳,公子因那男女之防,遂急步绕过她俩。

  那美人儿见公子西南方向走去,于是便回顾婢子曰:「试问郎君,可是要到
琼州去的吗?」

  于是那婢女便奔前呼问,廉公子听到有人问话,于是停下问其缘由。

  美人儿便说道:「倘若公子要往琼州,小女子有尺书一函,烦公子顺道寄回
家门。老母在家,亦可为东道主以招待公子。」

  这傅廉一面倾听美人儿所言,一面趁便审视美人儿之容颜,才知她真乃是一
位美娇娘,只见她一付瓜子脸白嫩如脂,眉弯新月细长入鬓,一双秋水含情脉脉,
樱桃小嘴上端端正正的一只鼻梁,一身素白,石榴裙下,尖尖瘦瘦一双三寸莲钩,
穿着白色弓鞋,体态轻盈恰似杨柳舞风,西子、王墙也不过如此,直望得这廉公
子似醉如痴。

  说话之间,只见她虽是面带稍许愁容,然而明眸皓齿,星眸斜睇,眼尾荡漾
着治艳的狐媚之态,摄人魂魄!一双纤纤玉手不时顺着鬓发,举手投足之间,显
露出万种风情,令人神魂为之倾倒。

  廉公子这番逃学本是无所定向,心想就算是渡海到琼州走一趟也可以,再加
上有美人托付,竟如同神授魂与,便应诺去走一赵海南琼州。于是美人儿自怀中
取出书信交付婢女,婢女再将信转交付公子。

  公子便问美人儿姓氏居里,以便将信送到,美人轻启朱唇细语说道:「妾乃
华姓,居秦女村,离城北约三四里路。」

  致谢拜别之后,公子便怔怔立在那儿看着美人儿与婢女缓缓而去,不自觉的
将书信置于鼻头一嗅,仍带有那美人儿令人陶醉之独特体香,心中不禁一荡,然
而想到自己是天阉,就算有美人垂青,自己也是无能为力,心下又是黯然,多想
无益,于是公子便前往搭舟渡海而去。

  至琼州城北时,已是夕阳西斜,天之将暮,向在地人询问秦女村何在,却是
无一晓知者。

  公子不得已,只得往北行走四五里,此时星月已灿,芳草迷目,田野空旷,
不见一人,公子前不搭村、后不搭店的,十分的窘迫。

  这时见道路旁有一巨墓,心想要在坟边休息一番,然而又惧怕会有猛虎饿狼
出没,因此便攀爬至墓边高树,蹲踞在树干上暂歇。稍定下心后,听松声呼呼,
宵虫哀鸣,心中忐忑不安,前思后想悔恨交加,今日不该如此孟浪,居然逃学离
家,来到如此险地。

  一日劳顿,睡意上来,正闭目养神之际,忽然听闻下方有人声,伸头俯看,
「咦!?」怎的爬上树时,原本看下方是坟墓,如今一看却成为大户人家庭院,
假山竹丛、曲径通幽,十分雅致。

  一位丽人坐于松下石凳上,两位丫鬟挑着画烛明灯,分立左右侍候。丽人左
顾曰:「今夜月白星疏,真乃良辰美景,华姑所赠团茶,可烹煮一盏,以赏此良
夜。」

  生意会到只怕是鬼魅现形,吓得毛发直竖,口鼻不敢稍一喘息,然而身子不
自觉打着哆嗦,却震下一只松果。

  婢子觉得有异,仰头一看说道:「树上有人!」

  丽人吃惊起身斥责曰:「何处来的大胆儿,躲在暗处窥视人家闺阁!」

  公子知被人发现,心中大惧,然而栖于树上无所逃隐,不如直接认错,遂盘
旋下树,急急伏在地上乞求主人宽宥。

  小姐近临细细将他一睇,见到他那白净面容,文质彬彬状,于是反怒为喜,
贝齿将樱唇轻咬一下,转个面容,便曳着他的衣袖与其并坐,共与饮茶。

  公子取茶啜了几口,果然是好茶,定下心之后,斜睨并坐之小姐,年可十七
八,姿态艳绝,面容生得是眉如远山,脸似芙蓉,一点朱唇,两行碎玉,头上乌
云分叠,摺髻高耸。再看她那玉体,则是身肌袅娜,体态翩翩,身着鹑衫短绮,
白练湘绫,足下猩红莲瓣,真可动情。

  有道是:「茶为花博士,酒为色之媒。」两人并坐品茗,这小姐不时红上双
颊,面泛桃花,媚中带俏,娇媚万分,眸子闪着慧黠,似是有所期盼。

  小姐与公子闲话家常,听其言亦是本地广东土音。

  小姐公子何以来到此间,公子回答说:「为人作寄书邮,失了方向,因此来
到此处。」

  小姐听了便说道:「荒郊野外多暴客强人,露宿之外安全可虞。若是不嫌妾
身家中蓬荜,何如在敝处将就一夜。」于是邀公子入室过夜。

  公子此时正愁今夜无处打尖,有人要做东道主,也不顾男女之嫌,亦步亦趋,
紧跟而入。入室之后,举目打量这间房内陈设,地方虽然不大,布置的却非常雅
洁,一张雕刻精工的大床,漆得光可监人,上面铺了富贵花的床单,红绫被摺叠
一角,上摆一对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另一旁摆的一只苏木茶几,旁列几把坐椅,
板壁之上一色雕花窗格,精工细致,油漆的光洁可爱,悬挂着几幅字画,及一些
笙、管、琵琶乐器之类,把一个小小的房间布置的幽雅脱俗,使人一望而知,这
房中主人必非凡品。

  这房内就这么一具绣榻,小姐命婢展两被其上。公子自惭形秽,怕被探出天
阉之底细,便说愿睡在床下打个地铺。

  小姐则笑着回他说道:「如今与佳客相逢,女元龙何敢独自高卧?」

  公子听她一说,不得已,遂与小姐共榻,公子一日奔走劳顿,大吃了些惊吓,
已颇有睡意,于是伸个懒腰,遂脱去衣巾上床而卧。

  小姐待公子睡下之后,自己也对镜稍事打扮一番,卸下簪环,取过一幅绢帕,
拢住一头秀发,脱去衫裙,只剩下紧身亵衣及贴身的大红绣花肚兜,下边一双莲
钩也换了软底绣花大红缎子睡鞋,公子躺在床上假装入睡,其实正在偷望她卸装,
虽是饱餐了一顿秀色,然而心中仍是惶恐不敢自舒。

  小姐收拾停当,跨上床来,公子随即闭上双眼装睡,小姐也是静静躺下,未
几小姐翻了个身,暗中以纤纤玉手探入公子被褥中,轻轻捻捏他的腿股,生伪装
熟睡,已失去知觉的模样。

  就这样摸了好一会儿,小姐见到没反应,于是就打开公子被窝,两手轻摇公
子,仍是不动如山,于是发出一阵格格巧笑,嗔中带媚说道:「这人怎那么好睡!
才一上床就不省人事?」

  话声一落,公子发觉突然被一双玉臂,拦腰搂住,两片火辣辣樱唇却紧紧压
在自己嘴唇之上!

  原来这小姐动情已极,竟自投怀送抱,公子感到小姐体软如棉,满身芬芳,
只是似是在园中感到风露,身子凉凉的。自己也是情欲上身,只可惜身无长物,
无法一报小姐之热情。

  小姐一阵热吻后,情欲更炽,便伸手下探公子胯间隐处,着手处其软如棉,
大小若长成之蚕子,虽是可爱却毫无可用之处,一惊之下便松了手,怅然悄悄出
衾而去,没多久便听闻嘤嘤哭泣之声。

  生惶愧无以自容,恨天公之缺陷而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美人抽泣不已之背
影,不知该如何抚慰。

  突然间美人哭声停止,全身僵直如羊癫疯似的痉挛不已,而周身则发出淡淡
萤光,如魂魄离体,接着萤光越来越盛,突然一阵强闪后,萤光内数歛入小姐玉
体中。

  公子见此异状,口瞪口呆不知所措,待萤光消失后,小姐似是回过神来,呼
婢进来点灯。婢子见到小姐脸上啼痕,惊问她有何苦。

  小姐轻摇臻首曰:「我叹吾红颜薄命耳。」

  婢立在绣榻前,看着小姐脸色,等着她发落,小姐坐于床沿,沉吟了一会便
说道:「可唤郎醒来,遣放他出去罢。」

  公子一听小姐这么说,心中更是加倍惭愧,更怕这三更半夜,被送到荒郊野
外,茫茫无所去处,这该当如何是好,心下可真急了。

  正在暗自盘算之间,忽的一位妇人排闼而入。

  婢女见到来人,便禀道:「华姑来了。」

  公子在被中偷偷窥探,年约五十余,然而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入门见到小
姐未睡,便探问她如此深夜为何尚未安寝,小姐因心情不佳,并未应答。

  这妇人又回顾榻上另卧一人,于是问道:「与小姐同床共枕的是何人?」

  一旁的婢女代答日:「今夜来的一位少年郎寄宿在此。」

  妇人一听便笑着说道:「竟然不知巧娘今夜谐花烛,真是可喜可……」

  话未说完,才注意到美人儿面色忧愁,娇颜上啼泪未乾,于是语气一转,惊
讶问道:「在洞房合卺之夕,怎会如此悲啼,难道是郎君在床上太过粗暴乎?」

  「粗暴?!若真是又粗又暴可不正合吾意,只可惜恰恰相反,正是太过细弱。」
小姐则是不发一言,但越想越悲伤,又呜鸣哭起。

  这妇人自小姐那儿问不出明堂,便要拉起公子将其看个仔细,结果才将衣服
一拉,先前狐媚美女所托之书信正落在睡榻上。

  华姑好奇将其拾起,在灯下检视,一看笔迹便惊骇说道:「这明明是我女儿
手迹笔意也!」

  于是便将信拆阅读,信才看完便面露愁容重重一叹。一旁美人儿便问发生何
事。

  华姑说:「这封书信乃是三姐所写家书,信中说你那姐夫吴郎已死,茕然一
身无所依靠,真是莫可奈何?」

  小姐便说道:「这人先前曾说是为人寄书信者,幸而尚未将其遣去。」

  于是华姑便将公子叫起来,究问这书信所来自,于是公子便将前因后果一路
说明。

  华姑见公子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心中感谢道:「劳烦远路寄送书信,心中
十分感谢,我该如何谢你呢?」

  接着又仔细看着公子,见他温文儒雅,颇具风韵,如此白面书生,这小姐到
底是那点不喜欢他,于是便笑着问道:「公子因何缘故令巧娘不乐?」

  公子怎敢自暴其短,于是假做无辜道:「在下不自知有何罪过。」

  华姑见他不肯表白,于是又回头诘问小姐,于是小姐轻声一叹说道:「妾身
自怜生时嫁给阉人,如今想要外遇私奔,居然又遇上一位太监,因此自叹红频薄
命而悲从衷来。」

  华姑一听,嘴角一勾微微一笑,回头看着公子说:「看你聪明伶俐模样,难
道果真是男生而女相耶?既然是我的客人,就随我来吧,也就不要在此打扰小姐
了。」

  于是妇人带着公子到东厢房,才一进门就熟门熟路,老实不客气探手于公子
裤内,以验其中之虚实,着手之处果然其软如棉、玲珑可爱。于是妇人便嘻嘻笑
道:「无怪乎巧娘如此痛哭零涕,然而所幸你这胯下尚有根蒂,老身犹可为其出
力。」

  于是妇人挑灯,口中喃喃一面自语,一面遍翻房中箱箱柜柜,终于找到一只
小葫芦,自其中取得一只黑丸,慎重其事将其授与公子,随即令其吞下,然后小
声嘱咐他:「此乃出自吕纯阳丹房中之<纯阳丹>,如今见你与小女有缘,就给
你吃了罢,可要保守秘密,不可泄露天机!」,说完为其安排好睡榻后,便出了
房子,留公子独睡。

  公子一人在睡榻上暗自怀疑,不知华姑所给之药,是医那一种病症,迷迷糊
糊中进入梦中。

  将至五更时,公子被一股强烈尿意惊醒,只觉得脐下有一缕热气,直冲胯下
隐私之处,两股之间突嫌拥挤不堪,蠕蠕然似有一巨物垂下,公子心跳不已,手
儿颤颤然伸去探索,竟然如同握着一条巨蟒,再将裤儿一脱仔细一看,居然身已
成伟男。

  这可不就是那一黑丸之神奇功效,纯阳祖师之仙丹当真不同凡响!

  原来这黑丸乃妇人华姑自仙府丹房盗来,原来是要给女儿情人吴郎补身子用,
可惜这吴郎在与三娘相好之前,早是少年风流过度,血气不继,元阳早已空虚,
华姑见他无可药救,就算给他大罗仙丹也是徒劳无功,于是便将好不容易盗来之
<纯阳丹>丢在一旁,如今却给傅公子捡了个大便宜。

  公子也不管这丹丸来龙去脉,只知道自己已是脱胎换骨的真男儿,心中是又
惊又喜,真如同突然黄袍加身,做了皇帝一般。不禁在房中手舞足蹈,那胯下之
物也随之翩然起舞,真想当下找个妙人儿试试这神兵利器。

  公子再也睡不着,于是坐在榻沿,将这两日所见两位美人儿胡思乱想一番,
华姑之女三娘,长得是治艳狐媚,而此间主人巧娘则是时而妩媚时而冷艳,真是
春花秋月各擅其场,不知鱼与熊掌可否兼得,来个一箭双雕?

  一番枯坐冥想,天才破晓,华姑即来到室中,为公子带来烧饼当做早点,见
他喜形于色,知是那丹药果然有效,也没在为他验身,只是叮嘱他先在房中耐心
等待一天,将会为他带来好姻缘,出门后竟将门户反锁。

  华姑出了东厢房,又来到巧娘闺房,见婢女正为她晨妆,满脸冰冰冷冷、闷
闷不乐,于是便对她说道:「这傅家郎君为我家寄书劳顿,我先将他留下,再招
三娘来与他订姊妹交。我怕他在小姐面前惹了小姐厌烦恼怒,因此将他锁在房内。」

  小姐心想这天阉不堪大用,漫不经心的虚应一声,于是华姑嘴角一勾暗暗一
笑,乃出门去接回女儿。

***********************************

附原文如下:

                巧娘

  广东有搢绅傅氏年,六十余,生一子名廉,甚慧而天阉,十七岁阴才如蚕。
遐迩闻知,无以女女者。自分宗绪已绝,昼夜忧怛,而无如何。

  廉从师读。师偶他出,适门外有猴戏者,廉视之,废学焉。度师将至而惧,
遂亡去。离家数里,见一素衣女郎偕小婢出其前。女一回首,妖丽无比,莲步蹇
缓,廉趋过之。女回顾婢曰:「试问郎君,得无欲如琼乎?」婢果呼问,廉诘其
何为,女曰:「倘之琼也,有尺书一函,烦便道寄里门。老母在家,亦可为东道
主。」廉出本无定向,念浮海亦得,因诺之。女出书付婢,婢转付生。问其姓名
居里,云:「华姓,居秦女村,去北郭三四里。」

  生附舟便去。至琼州北郭,日已曛暮,问秦女村,迄无知者。望北行四五里,
星月已灿,芳草迷目,旷无逆旅,窘甚。见道侧墓,思欲傍坟栖止,大惧虎狼,
因攀树猱升,蹲踞其上。听松声谡谡,宵虫哀奏,中心忐忑,悔至如烧。

  忽闻人声在下,俯瞰之,庭院宛然,一丽人坐石上,双鬟挑画烛,分侍左右。
丽人左顾曰:「今夜月白星疏,华姑所赠团茶,可烹一盏,赏此良夜。」生意其
鬼魅,毛发直竖,不敢少息。忽婢子仰视曰:「树上有人!」女惊起曰:「何处
大胆儿,暗来窥人!」生大惧,无所逃隐,遂盘旋下,伏地乞宥。女近临一睇,
反恚为喜,曳与并坐。睨之,年可十七八,姿态艳绝,听其言亦土音。

  问:「郎何之?」答云:「为人作寄书邮。」女曰:「野多暴客,露宿可虞。
不嫌蓬荜,愿就税驾。」邀生入。室惟一榻,命展婢两被其上。生自惭形秽,愿
在下床。女笑曰:「佳客相逢,女元龙何敢高卧?」生不得已,遂与共榻,而惶
恐不敢自舒。

  未几女暗中以纤手探入,轻捻胫股,生伪寐若不觉知。又未几启衾入,摇生,
迄不动,女便下探隐处。乃停手怅然,悄悄出衾去,俄闻哭声。生惶愧无以自容,
恨天公之缺陷而已。女呼婢篝灯。婢见啼痕,惊问所苦。女摇首曰:「我叹吾命
耳。」婢立榻前,耽望颜色。女曰:「可唤郎醒,遣放去。」生闻之,倍益惭怍,
且惧宵半,茫茫无所之。

  筹念间,一妇人排闼入。婢曰:「华姑来。」微窥之,年约五十余,犹风格。
见女未睡,便致诘问,女未答。

  又视榻上有卧者,遂问:「共榻何人?」婢代答:「夜一少年郎寄此宿。」
妇笑曰:「不知巧娘谐花烛。」见女啼泪未干,惊曰:「合卺之夕,悲啼不伦,
将勿郎君粗暴也?」女不言,益悲。

  妇欲捋衣视生,一振衣,书落榻上。妇取视,骇曰:「我女笔意也!」拆读
叹咤。

  女问之。妇云:「是三姐家报,言吴郎已死,茕无所依,且为奈何?」女曰
:「彼固云为人寄书,幸未遣之去。」

  妇呼生起,究询书所自来,生备述之。妇曰:「远烦寄书,当何以报?」

  又熟视生,笑问:「何迕巧娘?」生言:「不自知罪。」

  又诘女,女叹曰:「自怜生适阄寺,没奔椓人,是以悲耳。」

  妇顾生曰:「慧黠儿,固雄而雌者耶?是我之客,不可久溷他人。」

  遂导生入东厢,探手于裤而验之。笑曰:「无怪巧娘零涕。然幸有根蒂,犹
可为力。」挑灯遍翻箱簏,得黑丸授生,令即吞下,秘嘱勿哗,乃出。生独卧筹
思,不知药医何症。

  将比五更,初醒,觉脐下热气一缕直冲隐处,蠕蠕然似有物垂股际,自探之,
身已伟男。心惊喜,如乍膺九锡。

  棂色才分,妇即入室,以炊饼纳生,叮嘱耐坐,反关其户。出语巧娘曰:
「郎有寄书劳,将留招三娘来与订姊妹交。且复闭置,免人厌恼。」乃出门去。

                 2

  公子被关在东厢房,在斗室中来回踱步穷极无聊,不时靠近门缝处,如同笼
中之鸟向外窥视。

  见到婢女在园中来来去去,突然望见巧娘至园中赏花,心中一热,欲招呼她
过来,向她现宝,然而到底是读书之人,想到将巧娘招来时,又要如何向她表明?

  总不成要唐突佳人,如此这般轻薄的对美人儿说:「在下已改头换面、重新
做人,胯下换了个好屌!敬请小姐监赏?」想要这儿,再见小姐冷艳模样,心中
惭愧遂无动作。

  延至夜间时分,华姑才携带女儿归来,急急将房门打开之后说道:「关了一
整日,可闷煞郎君哩!三娘快来拜谢恩人。」于是只见前日在途中所遇之美人,
在巧娘陪伴下,含羞带怯逡巡而入,向公子敛衽为礼拜谢不已,公子则急急回拜
不迭。

  华姑便命两人相互以兄妹互称,一旁的巧娘笑谑说道:「互称姊妹亦可。」

  这巧娘尚不知公子已是改造巨阳,早已非吴下阿蒙,口中讥公子微阳似女,
当下沾了些口头便宜,然而稍后暗中却因此吃了大亏,丢了不少好处,此乃后话
不提。

  于是众人并出至中堂,围着圆桌团团坐下,命婢女布置酒菜,三杯下肚之后,
巧娘渐渐放开心怀,不再计较与公子前夜之不愉快,见到公子一双灼灼贼眼,盯
着自己及三娘猛看,一副似乎想要将美人活吞之急色模样,于是便戏问他道:
「天阉之人,也会见佳丽而动心耶?」

  公子故做正色回答道:「跛者不忘履,盲者不忘视。」

  这话中果然带着玄机,后一句似乎隐藏着「阉者不望屌」,因此众人听后,
皆粲然大笑。

  用过酒菜后,巧娘以三娘一日间舟车劳顿,便要她早早安寝。

  华姑看着三娘说道:「女儿可与廉哥睡在东厢房。」

  三娘一听,脸上一片红晕,十分害羞的直说:「孤男寡女怎可共处一室,不
行,不行。」

  华姑便说:「你俩为兄妹,而廉哥又为丈夫而巾帼者,有何可畏惧之处?」
于是敦促两人同去安寝,巧娘见华姑如此安排,认定公子既然无能,倒也不以为
意。

  呵呵,现今之傅公子当然可惧也,若是三娘猛然一见他那几乎可鼎足而三之
胯下巨阳,怕不吃惊打跌,怕被他几插破捅坏哩。

  华姑带着两人出了中堂,将这对假兄妹送入东厢,私下拉着公子嘱咐说:
「傅郎明着是吾义子,私下则可为吾婿,今夜就入洞房罢。」

  公子听华姑这么一说,心中大喜,与三娘扶着手臂共登床榻,想着自己胯下
神兵,就要发硎新试,其快可知!

  两人入房后,并坐于榻沿,相依相偎,情意绵绵。

  「好似有种香味。」公子嗅了嗅空气中,一种甜甜的香气,令人感到麻麻的、
醉醉的,嘿嘿,这正是从三娘身上飘出之狐媚气息,最具催淫之效。

  「廉哥,奴……」,三娘紧靠在他肩上,娇滴滴轻声说道:「奴今夜之后,
便全要仰仗哥了。」

  三娘一面说脸色有些羞红,接着满脸深情望着他,幽幽说道:「奴见着你后,
就觉得我俩有缘,一直在想你耶,廉哥。」

  「想我?」公子满头雾水问道,惊讶望着她,两人想见不过一天,这这这,
这要从何说起呢?

  三娘贝齿咬着樱唇立起身来,在公子面前站定,一面宽衣解带,一面红着脸
儿说道:「小妹新寡,无依无靠,日前于途中见廉哥俊秀儒雅,日后有富贵之相,
便决定此后要跟定你了,便以托寄家书为由,让母亲监视,廉哥不会责怪被我设
计了吧……」

  说到这儿,已解开了衣带,卸下衣裙,露出了里面穿着的抹胸及胯下褌巾。
然而当三娘状似豪放将外衣脱去,身上只剩亵衣时,却又脸儿一红,似乎有些害
羞双手抱胸背过身去。

  公子看着她曲线玲珑之苗条背影,心中欲火顿起,那还想到自己被人设计,
若是想到的话,还真得感谢她将僵蚕换作巨蟒之绝妙设计,于是满脸真诚问道:
「三娘,你当真如此爱我?」

  听到廉哥这番问话,三娘身子轻轻抖了一抖,复扭了一扭,微微转头撇了公
子一眼,羞红着脸,蹲下身去,细声自语道:「怎的处,每每真与人初次做时,
还真害臊哩。」一面说着一双媚眼竟紧紧闭了起来。

  三娘这可爱娇羞状,看在傅廉公子眼里,心中真是动情不已,激动得就要流
下泪来,心头直呐喊道:「太可怜生,此等可爱之美人儿,自诉愿与我共渡春宵,
简直如同做春梦一般……」

  想到这里,「不!等等、等等!」个性谨慎的他突然想要,难道真是在做梦?
怕是连胯下之物都是虚幻,狠狠捏了一把,哇啊啊!还真痛哩!猛的摇了摇头,
转过身暗自思量:「无论如何,即然华姑都说可以上她女儿,还想这么多做什么!」

  想到这儿,那狐媚香气因三娘脱去外衣而更为浓郁,公子深深多吸一口,终
于被这催淫香气,打消了仅存之谨慎及怀疑。

  三娘背着身跪坐一旁,双手抱胸瑟瑟发抖,正散发着狐媚之诱惑,等着猎物
上钩,也就是说在等着公子这嫩雏儿,对她展开下一步行动。

  「怎可怎好,头晕晕的,啥都不能想了。」平日耳聪目明极为机灵之公子深
深叹口气,既然无法可想,不如动手做吧。受到狐媚催淫之影响,鼓起平常不具
备之勇气,来到三娘身后,手儿搭上嫩肩上叫了一声:「三娘。」

  她转过头来,水汪汪媚眼望着公子,轻唤一声:「廉哥……」

  然后头靠在他肩上继续说道:「求求你,抱紧奴,奴的身子直发抖,却又不
觉得冷。」说完便将软玉温香般身子紧紧贴上。

  公子将三娘玉体轻轻搂住问:「这样可好?」

  「要抱得更紧。」三娘要求更多。

  两人相对跪坐拥抱,心中情意不断交流,过了一阵子公子感到三娘不复颤抖,
心下想道:「不知娘子已然平静否?」

  三娘虽然静了下来,可公子胯下则是挣扎无比,那条意志独立之阳具,一直
想要挺身而出来个孤军闯关强出头。

  三娘稍稍离开公子拥抱,深情看着他说:「廉哥,多谢。」

  然后闭上双眼,惹人爱怜小脸靠了上来,撅起香唇,公子那能忍得住,将她
一把搂入怀中,嗅着她秀发中淡淡清香,吻她那嫣红娇美诱人之薄薄双唇,刚开
始只是轻轻吸吮着她口中醉人香液,但是在狐媚香气鼓动之下,再加上软玉温香
美人儿在怀中嗯嗯哼哼娇柔喘吟,渐渐令公子迷乱,愈来愈疯狂吻她,一心只想
着要关爱她、保护她、怜她、爱她、要她、上她、插她、刺她、捅她、射她……。

  公子一面吻着欲火自丹田而上,全身感到燥热,而三娘也觉得他身上衣衫很
是隔阂,于是急急帮他将衣裳脱去。公子续双手捧起她冶艳脸蛋儿,吻她睫毛,
吻她鼻尖,两人将脸稍稍离开,深情相视一会儿,又再缠绵拥抱深吻。

  三娘环住公子颈子,四唇紧紧相贴。公子感到那张开之樱唇中,湿润柔软之
舌尖火热在自己口中探索,四唇两舌没命的追逐缠绵缱绻。从她身上散发的淡淡
香气飘入鼻中,脑子里昏沉发胀,像是无法承受这份得美人相知、完全奉献的感
激之情。

  公子隔着三娘身上抹胸,开始揉弄她胸前美妙乳峰,那种触感真好,上手后
令他倒抽了一口气!那么柔美碰触,好丰满、像棉絮般柔软,却又有弹性之妙乳,
摸起来真个美妙无比!而且还是美人儿送上门来要他动手,作梦也没想有这种艳
遇……不,在午夜梦回时,的确曾经梦想着与年轻少艾缠绵交欢,但那只是虚无
幻想,远远不似今夜这般实在!

  虽然天阉令公子无从实习,使得积存十数年阳气心火无处可宣泄,如今胯下
新造之神兵,便挟十数年之积存,令他身子一碰到美人时,即生出天生反应,准
备让公子成为货真价实之做爱高手。

  也是这缘故,令公子认定怀中美人儿,是自己童子鸡初体验之对象,纯情公
子甚至已认定她将成为自己终身伴侣,因此十分关心问道:「三娘,心中可害怕?」

  三娘转过头来,娇红着一张脸对公子说道:「没的事,廉哥对我是很温柔,
怎会惧怕。」

  说的也是,这三娘也非深闺黄花处子,至少与吴氏少年欢聚一段时日,在此
之前或许早有经验也未可知,因此怎会惧怕?而且进入房中后,三娘就直言心中
想着爱着傅公子,只怕花房中早已淫液横流了,芳心中只怕一件事,那就是公子
不上钩!

  然而上床之后,三娘种种扭扭捏捏小儿女之态,却又彷佛像是对房事羞怯害
怕,颇有矛盾之处,尚未经人事之看倌此时只怕是满头雾水,只道说书人前后不
一,胡说八道尔。

  呵呵,在下在此先开示一番,原来华姑与三娘乃非人,乃岭南灵狐一族,颇
知吸天地之精华养生修练及变化之术,受海南观世音菩萨之教化,此狐族不用阴
阳采补害人之术。

  然而狐体弱身细,在山野间惧虎豹豺狼之势,于是常常依于人家得以庇荫;
若是修练成精,更需要依附德高福厚之人,以避天劫。

  然而人、狐异类,又要如何依附?其实狐性善媚、善淫,以狐媚惑人,便得
以依附。先前三娘依附之吴姓文士,虽由其面相深知其福薄命短,然而爱其文采
风流,即以色媚之,与其短暂相交之后,吴氏之子果然阳精枯竭,因色痨而夭。

  前日替吴郎在坟前祭拜挂纸途中,一眼见到傅公子,除了看中他白面书生,
玉树临风好模样,也感受到他福泽深厚,值得长期依附,因此故意以托他带信为
由,送到母亲处牵线,好成就另一段良缘。

  若说狐儿善媚,何谓善媚,说穿了便是投其所好,用那欲拒还迎之手段,一
来一往、忽进忽退,令人不得不深陷情网、不能能自拔,这便是狐媚之极致,看
倌看这三娘行径,便可体会其中一二。

  三娘一只玉手反勾着廉哥的颈子,音带媚惑甜甜说道:「廉哥,我最爱哥哥
了。」看起来这位别有用心之美人儿,也为公子那一往情深态度所感动。

  公子将她轻轻平放在榻上,慢慢舔弄她玉颈,然后伸手将她上身抹胸捞起,
露出了两球粉白柔嫩丰乳,上面一对桃红色可爱乳珠,配上雪白细嫩皮肤,看得
公子欲火亢奋。先用双手搓玩那对柔软充满弹性乳房,又用手指搓捏两粒突出乳
蒂。那丰满乳房经揉弄后,似乎又膨胀了一圈,乳尖也开始变硬,并由原来的桃
红色转变成鲜红色。

  三娘说:「廉哥,轻些,温柔些……」

  当公子用舌尖舔弄乳珠时,三娘一阵难耐的表情,叫了声:「好美!」

  公子低下头来细细吸吮乳头、舐着她的乳晕及乳房,同时用双唇含着又吸又
拉那乳头,有时还乳晕一块儿吸入口中,舔得三娘全身一阵酥麻,不觉地呻吟了
起来。

  「不行,那样吸,乳头可会变大。」三娘喘息说道。

  公子对于这此可没回应,本来就是要吸得让乳头肿硬起来,这才是真功夫呢,
于是继续吸着一只乳,另用手揉着另一只丰乳。

  公子另一只手来到了少女胯部,隔着褌巾开始抚弄两腿之间,用手指轻轻在
上面滑动,三娘秘处受袭,身子一个紧张,急急的说:「那里不行,且住手。」

  但三娘身子是诚实的,当公子手儿一触到美人儿最敏感部位时,就从这里传
来一阵淡淡的狐媚清香,这种香味开始闻时带有一点甜甜的气味,让人飘飘然;
多闻了一些后这种香味也带有让人想要温馨归乡的感觉;闻到最后,这气味便激
发出一种勾人魂魄、扑向销魂深渊之强烈诱惑。

  这幽幽的香味平日深深隐藏于三娘身子内部,而媚香的发散,就是要将触动
发散香气的人,带入那香味源起。

  公子将手伸入褌巾里,开始用手直接触模着少女最为隐私的部位。在她身上
毛手毛脚手感中,发现她蜜穴上方长满了柔软细长耻毛,柔软滑腻玉门正紧紧闭
合着,他用手指暗暗使劲拨开玉门,企图向里面移动。

  三娘被摸得又苏又麻又痒,只能心慌意乱的自问:「怎生才好?」

  公子在褌巾底下手儿不断搓搓揉揉,手指慢慢在穴中移动,他不敢太深入,
慢慢的浅浅抽送着,让眼神迷茫的三娘,面泛潮红,全身香汗淋漓,她的小穴也
随着玩弄而泛滥,公子鼻中全是从她下身传来狐媚香气,令改造阳具更是暴挺不
已。

  三娘口中喘息连连,满面红潮,原本白嫩的肌肤,透出玫瑰般红嫩,虽然身
子很爽,但仍心口不一的念着:「那里不行,好丢人!」

  「已是湿了耶。」公子依着手指感觉,告诉三娘这个实情。

  三娘害羞脸蛋儿胀红着,樱红小嘴微微上翘答道:「因为太美了。」

  「因为娘子爱我。」公子自我感觉良好的下了结论。

  当公子将手抽上来时,只见到三娘那褌巾包住之阴阜前档,立刻被渗透出的
爱液浸湿了一大片,传出的狐媚香气更是浓馥。

  三娘还在喘着气,公子正色对她说道:「三娘,提起你的香臀儿。」

  带着疑惑看着公子为何要抬起肾部,他又老实说道:「不然解不开褌巾。」

  三娘一听十分羞愧,闭上媚眼说道:「羞煞人了。」这个女儿家就是这脾气,
明明很喜欢勾引人,却老是说害羞。

  公子继续那没有说服力说法:「若是不脱,无法再深入。」

  三娘心口不一说道:「无法深入也无妨。」又来了,明明很想要被他入,但
就是嘴硬。

  公子忠厚老实,听她这么说,也不对她用强,只觉得自己不够努力,功夫不
够深,于是又继续在她身上舔弄。

  这番舔弄果然让三娘真真受不了,「羞人就是羞人。」嘴里这么说,腰臀已
提了起来,让公子顺利解下褌巾。

  当褌巾被迫离开原应严守之岗位,还依依不舍、藕断丝莲自蜜穴口牵出了两
道银丝,当全身最后一块遮羞布离体时,她已是被剥了个精光之俏美人。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10-14 23:20 编辑 ]

taotaa 发表于 2007-10-12 09:04:00

wzf6363728 发表于 2007-10-13 12:20:00

                 4

  却说这夜月明星稀,公子与三娘在院中赏月后情兴俱浓,于是回房于榻上盘
肠大战三百回合,结果道行尚浅之媚狐,难敌精益求精之新秀,三娘被公子手抚、
舌舔再加上巨阳捣弄,被搞得昏昏沉沉连连大泄,胯下湿黏一片,全身酸软倒在
榻上。

  公子连连得胜,终于放了一炮庆功,便口中哼着小调,卧于高枕,心中得意
无比。

  三娘一阵喘息已定,媚眼盯着正悠哉悠哉怡然自得公子好一会儿,终于忍不
住问出置于心中数日之疑问:「廉哥,妹子知你原为天阉不能人道,然而日前与
廉哥初度交欢以来,却感到廉哥精于房中之术,妹稍谙狐媚之术,居然往往不敌
哥之巧艺,难道廉哥乃天纵奇才,不学而能乎?」

  公子忽闻此一问,愣了一会,俄而面上潮红,口中吱吱唔唔说出:「这个嘛
……」话就接不下去,似是有不足为外人道之隐情,道以启齿。

  公子这吞吞吐吐模样,更是引发三娘好奇之心,便腻在他身上,发挥狐媚之
术,硬是要他坦白从宽。

  原来傅廉公子虽是天阉,但不代表他毫无情欲,既然有情欲,就可能有床第
之经验。其实就算是宫中之太监,也有相好对食之宫女;再退一步说,就算是宫
女找不着太监,彼此也可以做假凤虚凰之磨镜……

  好似越说越离题矣,无论如何,在下想说的是,若是有两个人在一起,无论
是男是女或是半男半女,只要你情我愿,都可以发生关系,而傅公子就不乏这种
关系,倒底与那一位有关系哩,倒可以请众看倌猜上一猜。

  ……那边长相斯文、说话秀气的看倌说啦,难道说傅公子上学堂时,后庭被
老成同学给开了?

  啐!怎可自己被鸡奸就说别人也是?再怎么说,这傅廉乃富家子弟,怎可成
为他人之娈童契弟专搞龙阳之事!?

  在下也不卖关子了,老实说吧,这事发生在傅廉家中。先前说过,傅家极为
富有,在广州城中有高屋华厦、仆婢成群,这其中不少与傅廉公子年纪相当,又
春心已动之俏婢,然而傅家上下,除了傅廉以外,也没有适当男子……

  严格说来,这傅公子也算不得男子,然而傅廉乃家中少主人,下人们那一位
敢不好好奉承,再加上傅廉公子自幼经细心呵护养成,生得是唇红齿白甚为清秀,
俏丫鬟们明知他是天阉,也爱他容貌,喜他温存性情,无时无刻想利用机会与他
亲近亲近。

  而这傅公子天资极为聪慧,虽是天阉却不是傻子,也是有情有欲,于是在长
到十四五岁时,便与家中之小玉、小环等美貌丫鬟搭上了,在房中玩那假凤虚凰
游戏,开始时不过亲嘴香腮、搂搂抱抱,相熟之后便脱个精光,除了没带把儿无
法真个销魂外,也是含乳舐穴,相互磨镜无所不至。

  因此倒令那傅公子练就了一身好工夫,手口并用之下,倒也可让俏婢消消火。

  听傅公子这一路娓娓道来,才令三娘恍然大悟,当真是因缘巧合,捡了这位
床上全能之宝贝。

  过了几日,华氏母子有事出门,复将公子紧闭室中。公子被关得烦闷气恼,
无聊的在房中绕行不已,于是便隔着门扉呼唤巧娘,说要出来透透气。

  巧娘命婢女取出各房间钥匙,试了许多把终于试出可开启此门之钥。

  公子见房门开了,做状伸个懒腰说声「真是闷坏了」,便靠近巧娘附耳对她
说道:「小生有话想私下说。」

  于是巧娘便将婢女遣去,等着公子说话。

  看倌想想,这公子有什么话想要说呢?美人如玉剑如虹,当然是上了再说,
于是有啥话上床再说,挽着巧娘玉手,上了寝榻,并且紧偎在她身边。

  巧娘只当是姐妹间嬉戏,一边玩耍似在公子脐下掏弄,一般戏谑说道:「好
一个可人儿,只可惜此处阙然,少了……」

  话头未说完,发现触及一物,又长又大连握都握不住。绣口圆张,十分惊异
说道:「为何先前渺渺无物,而今突然累累垂长如此长大?!」

  公子得意呵呵一笑说道:「先前羞于见客,故缩头缩脑,今日因为难忍讥诮
毁谤,因此怒目圆睁,聊作蛙怒之状耳。」

  两人早已郎有情、妹有意,巧娘既然知道公子非无能阉人,自然乐于相就,
遂相绸缪。

  公子细看斜卧榻上之巧娘,见她一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
动人。线条柔美鹅蛋形的俏脸,瑶鼻挺直,配上鲜红柔嫩樱红芳唇,嘴角微扬,
一反先前冷艳,更显得温婉娇媚,。

  更奇的是,当巧娘得知公子已改头换面,已非吴下阿蒙,改造巨龙不仅可在
床第间兴云布雨,更可周旋于美女娇娃鸿沟中兴风作浪,顿时变了个模样:那绝
色芳容,在幽暗卧房中,居然从肌里透出萤光般柔和之光辉,更显得晶莹剔透,
粉雕玉琢,人比花娇,更具仙格,若说巧娘似鬼,不如说她像自九天而降之瑶池
仙子,虽谪落人间却不染一丝凡尘。

  公子看着都痴了,想起三娘说那巧娘已成鬼仙之说,居然起了惴惴然敬畏之
心,脱口说出:「小姐真似仙女下凡……」说到这儿,话都连不下去了。

  小姐看出公子心有不安的意思,于是便轻启芳唇开口说道:「郎君且不必疑
怪,妾虽非人,但仍能人道,这些日子承蒙郎君顾盼再三,妾也关心多时,只望
郎君不嫌蒲柳之资,妾就十分感激了。」

  公子听了之后,真个是如饥得食,如渴得浆,宛如刘阮入天台,下界凡夫得
遇天上仙子,真是个快乐兼侥幸,难以言喻。也不再多说,连忙关好了门,急讲
那于飞之乐。

  巧娘坐于床沿,便将身上的单衣脱去,此刻的她仅着一件桃红亵衣,纤手儿
往头顶髻儿一解,如云秀发便垂挂于双肩,肌肤雪白几近透明,全身曲线婀娜美
妙,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玉乳高耸在亵衣内若隐若现,修长双腿雪白柔滑,
圆润优美,细腰纤纤仅堪盈盈一握,望之令公子更加心颤神移。

  公子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端坐床沿,微露玉体之娇娇女,花靥羞红、秀眸半闭
斜睨着俏郎君,高耸酥胸一起一伏十分诱人,而他此际却感到口干舌燥,熊熊的
欲火从心底燃烧了起来。

  公子面对这娇花嫩蕊般的绝色美女早已是满腔欲火,然而却又被她那鬼仙灵
气所带高贵气质所震撼,站起床边虽是目光灼灼,然而伸出那颤抖双手,却迟迟
不敢落在她身上。

  这巧娘心中早已有着献身之准备,却看到个儿郎站在那儿,一副欲行又止的
旁徨模样,知道公子需要些暗示,于是仰起娇容,瑶鼻轻轻的:「嗯~」的一声,
公子被这一声弄得整个身子都要酥了,但也开始有了动作了。

  他伸手缓缓去解巧娘身上仅有那件令人充满遐思,勾勒出曼妙曲线的桃红色
亵衣,现出其中无限风光,巧娘不知是佯装还是真个娇羞地说道:「嗯,好……
好羞人啊!」嘿!这时候还说羞人哪?若是真要怕羞就不会一上床就摸人家胯下
了。

  于是她那贴身亵衣缓缓褪下了,先露出一截雪白圆润的粉肩,接着又见到那
玉乳高耸、在胸前起伏不定,娇柔无力的轻嗯中,公子如同孩童得到新玩具一般,
炽热双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脂的乳峰及玉腰上,触手处感到雪肌玉肤,
真是个娇美如丝、柔滑似绸。

  玉体被公子肆意抚摩着,美艳不可方物的巧娘已是双颊羞红,她对公子之俊
美早已芳心暗寄,此时情思荡漾难以自抑,心头更如小鹿乱撞,暗暗想到:「不
知这俊俏郎君,换了如此神兵利器,到了床上时手段如何?可真令人期待呵。」

  嘿嘿!不必怀疑,经过媚狐数夜来三娘教子,手段怕是只高不低哩。

  她那娇嫩冰肌玉肤被公子那双热手触及下,立即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绝色
娇容因情欲满怀而胀得通红,更显得娇美无限。

  巧娘不由自主发出阵阵淫哼呻吟声中,公子又怜又爱的移动着双手,感受着
她随之而来的阵阵抖动,心中满是春风得意、喜气洋洋。

  数日前他还是个不能人道之天阉,第一眼见到这美人儿之时,只能心生仰慕,
当美人自献自己却身无长物、无以为报时,更是无可奈何,如今趁着便宜丈母与
情人皆不在,正好与巧娘私下幽会,着实令他喜出望外。

  公子也在床沿坐了下来,双手不住在巧娘身上游动,她似觉一只调皮猫咪在
自己娇嫩肌肤上拱弄游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麻痒软酥,娇躯震颤的更是
厉害。当公子渐渐来到高耸娇挺的敏感酥胸处时,她更是觉得难过,喃喃的道:
「郎……郎君……,你……」

  公子不去理会,径自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乳,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揉捏
着雪白双峰,一边感受着娇乳之翘挺高耸,以及在双手掌下的急促起伏,不停变
化的形状。这一对好奶,虽比不上三娘已经雨露滋润之新寡文君那般丰腴而熟透,
然而玲珑剔透十分娇美,别有风韵。

  一手握住乳房,轻轻抚摸起来,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蓓蕾用嘴含
住,热情地舔吮咬吸起来,舌尖上下左右的顶动着艳红乳珠;另一手却摸索向下,
越过了小腹香脐,往那双腿之间暗自行动起来。

  巧娘美眸迷蒙,娇艳秀美的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觉得阵阵妙不可言的酸
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软瘫下来,倒在公子身上,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
的「唔」声叹息,似乎更加受不了,那如樱桃般嫣红可爱的乳头,在公子挑弄下
感受到的阵阵酥麻轻颤。

  猛然的巧娘雪白双臂环住了公子的颈子,让两对唇儿紧紧相贴。他感觉到她
张开了双唇,湿润柔软的舌尖火热地吞吐探索着。四唇两舌在两人彼此的口中,
激动的追逐缠绵缱绻。

  在她情欲高涨之际,身上散发如兰似麝撩人清香飘入鼻中,令公子如同沉醉
一般,像是无法承受住这份得美人相知、完全奉献的感激之情;另一方面在他的
胯下则是无比的挣扎,那条想要择肥而噬、肿胀无比的阳具,一直想要挺身而出。

  公子搂吻着怀中女子,一手转移目标往下抚摸着她修长玉腿,同时渐渐移向
幽黑一片的大腿根部,摸索挑逗起起来,手指顺着柔软无比的微隆阴户,不时的
在柔柔的幽幽芳草上轻梳揉抚,逐渐侵袭到了娇软滑嫩的玉沟内里。

  她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呻吟转为更大声,雪白肉体扭曲
着,美丽眩目的翘耸雪臀,随着他的巧手在下体中的轻轻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
动,芳草如茵的桃红玉沟边,丝丝晶莹带着清香之蜜液渗了出来。

  在公子快意的挑弄下,原本满是春意的少女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
逐渐淹没,娇美的脸蛋儿胀得通红,秀眸紧闭,瑶鼻嘤嘤娇哼着,显得千娇百媚,
勾人魂魄。

  公子知道火候已到、时机成熟,于是便抽出手来,除去身上的衣裤,拉开她
那雪白玉腿,搂住纤腰,摆正年轻力壮的身躯,压向巧娘那娇美柔和的下身,缓
缓把昂首怒挺的玉茎顶入那嫩穴之中。

  「哎!」巧娘芳心娇羞欲醉,这可是巧娘数十年来,生死幽冥朝思暮想之一
刻,只觉得一条粗硬烫长的玉茎儿缓缓逼进,逐渐插进紧窄柔嫩下体内,一丝甜
蜜而酸酥之感使她柳眉微皱。

  随着公子猛力的挺送,粗大的玉茎直挺挺的插入了嫩穴深处,感到自己的玉
茎完全顶进了嫩穴,占据幽深清凉之美人花径的每一分空间,在巧娘美眸的深情
注视下,公子一阵短暂的静默后,迅速在紧窄娇小的柔嫩蜜穴中抽动挺送起来。

  巧娘芳心轻颤,在哼哼唧唧娇啼婉转之中,感受玉体深处传来阵阵至极的快
感,在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娇嫩柔软的花蕊含羞轻点,与那顶入蜜穴最深处的
滚烫龟头紧密亲吻在一起。娇美雪白的玉体忍不住高涨的情欲,火热地蠕动起来,
光滑结实的洁白雪臀,随着他的顶入抽出,应合地挺送迎合。每一次顶入都使她
自瑶鼻中柔媚地哼嗯出声,回应着身上公子顶插。

  经过一番轻怜蜜爱的缓缓插弄,巧娘显然已经适应了情郎的抽插,带有冰麝
香味的诱人淫蜜也分泌得越来越多,她开始欢畅地淫叫出声,樱唇微张开始柔腻
地呻吟。

  淫媚娇吟和天然迎合动作,令公子将上半身抬起,伸手捏着悬在上方极为玲
珑可爱之双峰,下身仍不住挺顶。巨阳尽量深深插入,感到龟头触到一团软肉,
知是花心,于是便用龟头顶住它,臀部开始磨旋。

  她那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停耸扭臀部,以便令公子灵龟更切实研磨她深处花
心,她脸上出现红晕之表情真是美极了,春情洋溢、吐气如兰、美目低垂,这种
表情让人看了更是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水乳交融之乐在两副赤裸身子间,不断爆发激情爱意、产生爱之火花,巧娘
此时柔情似水,口中不时深情呼唤着:「傅郎……」

  巧娘身子柔软而娇嫩,看似不堪鞑伐,因此公子插弄时不敢重压,深怕将她
给压坏,于是变了些花式,多让她在上面自套自弄。巧娘边套边娇喘着:「好美,
好爽,上天了!」

  她那娇小蜜穴不断套弄着公子粗长阳具,那种紧夹程度,真可随时令公子耐
不住而一触即发,然而每当公子觉得过于热烈想要喷发时,就又感到巧娘花心对
着公子龟头,送来一股清凉舒适之感,让他重振精神,再度努力,冲刺不已。

  公子躺在榻上,让巧娘背坐在其身上,公子不住上顶,她则半闭着双眼,摇
动腰臀,嘴里唧唧哼哼淫叫着:「好美,郎君再多挺些,可要插到底!」

  淫津浪水随着一下下抽插,自两人交接缝隙飞溅四散,阴道紧紧裹着阴茎,
发出像是吸啜似之抽搐,让公子舒爽得快慰莫名,恨不得整个人都栽进沉溺在巧
娘那销魂蚀骨满满淫津之蜜穴里。

  「郎君好手段。」巧娘不断的赞叹着,人世间万物不复存在,两人心中就只
有缱绻缠绵之男欢女爱;整个身子之感觉,全然汇聚在两人身心相通之交接部位。

  巧娘要更多刺激以达到初度高潮,于是公子让她四肢着地,用隔山取火式子,
自后方贯入粗长阳具,不断更猛烈的挺动,一次又一次地把亢奋得几乎要爆浆部
位,在巧娘身体内进进出出,巧娘已全没了先前那种千金小姐之高贵与鬼仙之灵
气,一味追逐交合快感,公子紧紧搂着她胯部,而她下体也配合冲刺而一下下往
后迎挺,忘我地沉醉在灵欲交融的意境里。

  当巧娘双手无力支撑,人向前软倒趴下时,公子并未将沉重身子压在她身上,
而是侧身躺下,抬高她一条腿勾在自己膝上,阳具转由侧后方插入,毫不间断继
续抽插,而且更为加快了节奏,粗长硬朗之阳具快抽狠插,不断顶入嫩穴、猛烈
撞击花心深处,嫩穴在龟头连连触顶之下,含羞带露、花心轻颤。而每一次的重
击,令她叫床声更加高扬。

  巧娘全身娇嫩的肌肤,都随着挺弄而抖动不已,来到了最后关头,呻吟几乎
联成一片,分不清在说什么,她只是不停的耸动,摇摆,迎合。

  「啊……」最后一声激情高呼,巧娘身子发出阵阵痉挛,只觉幽深清凉之嫩
穴,已因热情抽插而转为温暖滑润,紧窄娇嫩膣壁阵阵收缩,一股浓稠清新之阴
精自体内深处流射而出,顺着深埋在内阴茎,沿着玉臀流出股沟,浸湿白洁床单。

  被蜜穴嫩肉紧紧缠绕的阳具,在她丢精时一阵缠绵地收缩紧夹之下,公子不
由感到全身一麻,知道精关即将失守,立即快速凶狠的猛插十数下,然后深深地
顶入幽冥之肉洞内,一声闷哼声中,对着保持着隆臀高迎姿势之颤抖嫩穴,射出
了股股白花花阳精。

  巧娘被他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淫声不绝,花靥更显酡红,
浑身玉体娇酥麻软,抖颤不已,下身雪臀玉股更是迎挺不已,以接收每一滴珍贵
的阳精。

  巧娘爽瘫于床榻,体味缠绵交欢之余韵,同时目光痴迷的接受着公子充满爱
怜之抚弄,口中喃喃道:「真是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公子对着巧娘一阵抚慰后,似是想起遗失一物,便在床榻深处找东找西探视
不已,巧娘面色慵懒问道:「郎君在找何物?」

  公子白玉似脸蛋憋得通红,吞吞吐吐说道:「小生先前听人说……黄花处子
洞房花烛时,皆会有落红,小生想小姐……」

  巧娘娇颜一暗,凄凉一笑道:「郎君欲寻之物,在妾贴身香囊内……」

  公子取过香囊,见到其中有一方绣帕,绣得是一幅「杜鹃泣血」,上有「不
如归去」四字,只见那子规状极悲切,张口狂啼而溅血,那血色鲜红如新,巧手
天然绣上一丛杜鹃花,那绣工十分精巧。

  公子正看得出神,赞叹不已,巧娘续幽幽说道:「妾身元红便在这刺绣上,
当年受到媒婆欺瞒,不幸嫁入毛家后,在洞房之夜方知所适非人,妾身满心期待
却是一场空,悲戚异常,于是愤而自取元红置于帕上,妾在毛家如守活寡,待绣
完这方帕子,也抑郁身亡。」

  两人相对欷歔不已,待回过神之后,巧娘微微一笑道:「也多亏得遇郎君,
方解妾身千古遗恨,郎君真是妙人……」

  话说到这里,突然像是想到一事,杏目圆睁,银牙紧咬恚怒说道:「至今日
方知华姑将郎君闭锁户内乃事出有因,竟然将公子妙物藏私如此。昔日她母女俩
流荡荒野栖无定所,妾身借庐令其得以安居。三娘从妾身学习刺绣,妾亦倾囊相
授,从未因珍惜秘技而藏私。怎知这骚狐乃妒忌如此!」

  公子见巧娘动气,深怕醋坛子打翻不可收拾,于是极力劝慰之,且动之以情,
细细诉说那一往情深,然而巧娘始终愤愤不平。

  温存已过,两人披上衣裳,公子对巧娘道:「请小姐守密!华姑嘱咐我不得
声张,小生怕他责怪。」

  说人人来,说鬼鬼到,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话未说完,华姑已闯了进
来,于是二人衣冠不整,自床榻仓皇起身。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24 01:22 编辑 ]

四分五裂 发表于 2007-10-13 21:03:00

yiyi2003 发表于 2007-10-26 19:56:00

凤求凰 发表于 2007-11-1 19:35:00

                 7

  公子收拾好小环之处子元红后,也是偎在榻上好一番温存,听到漏下三鼓,
这小环披衣起身准备回房,公子又自箱笼中取出一条金链儿给小环,小环也是千
恩万谢后收起来,公子与小环说定,日后两位俏丫鬟便轮流过来陪少爷插弄取乐。

  小环离开后,公子因连御两女,身心舒畅,再加上白日舟车劳顿,便是一夜
好睡。

  而小环回房后,那小玉却仍未睡,凑过来唧唧咕咕说了些私房话、交换与少
爷相好之心得,说那少爷性情依然温存,但胯下却变得如此伟岸,一试之后果然
销魂,真是不枉此生。说到有趣得意之处,但是吃吃偷笑不已,谈笑之声不免过
高,冷不防屋子另一头传来一声斥责道:「三更半夜了,你两个丫头在那里吱吱
喳喳真吵人,快快睡去,明早还有活儿要干哩!」

  原来是同房的另一位丫鬟小碧嫌两人罗嗦,扰人清梦,于是出声指责,两位
俏婢一听,各吐了吐舌,做了噤声模样,便睡下了。

  且说自两位俏婢被公子开苞后,每夜轮流来公子房内交欢取乐,虽然对公子
而言是夜夜春宵,竟无虚夕,然而两女怕被其他人知觉,告上老主人处受到责罚,
因此每每春风一度之后,就急着回自己房中,不敢在公子寝室过夜。

  怎知公子服用那吕祖「元阳丹」后,阳气大旺,又经狐精三娘之灵气,与鬼
仙之阴气淬炼,颇有金钢不倒之势,而且泄精之后还精甚速,稍一喘息便可重振
军威,提枪再战。往往一时兴起,将一人插得阴精大丢不堪再战时,便让她回房
叫上另一人过来续战。

  数夜之后,公子提出俏婢们在他房中停眠整宿,以行彻夜之欢,小玉、小环
皆推说她们房中还有旁人,出来太久怕被识破遭到处罚,实在不便留在少爷房中
过夜。

  公子便问她们房中尚有何人,小玉回说还有丫鬟领班小碧姐,公子听这名字
便暗自沉吟一会儿,说起小碧这丫鬟较公子年长两、三岁,也是花容月貌美人胚
子一个,只是模样十分冷峻,被卖到傅府为婢之后,数年来从未见她露出一笑。

  据说这小碧原是世居湖南官宦家之女,幼时念过几年书,颇知文墨,不幸十
三岁时父母双亡,被不良族叔设计侵占家产,并将她远卖至广东,遭此钜变后小
碧便不再与人说笑。然而她做起事来井井有条、一丝不苟,又通文墨、算术,于
是被傅家主人选做管理众丫环之领班,有如管家般地位。

  见到少爷沉吟不语,小玉便插嘴道:「婢子先前曾听碧姐说起少爷,说你天
资过人,文采极佳,可惜遭天妒有暗疾,不能得到良配,老主人夫妇深以为忧,
看起来碧姐对少爷也颇有意思哩。」

  小玉这番话乃是逢迎小主人之歪缠,那小碧何曾对公子动心了?小碧那番话,
原本是因为老主人夫妇一向善待下人,对于小碧更因为她为落难之官宦家小姐,
又知书达礼守本份而加以礼遇,老夫人对她更向对女儿一般,因此对老主人心怀
感恩,才说出那番话。

  公子因小碧乃老父老母依重管家之一,平日待人不苟言笑,因此也不敢对其
有所妄想,倒是这傅廉公子胯下经改造强化后,就桃花运不断,美艳之狐、鬼、
人连连投怀送抱,早已自视为天生风流种,听了小玉那讨好之词,想那不禁飘飘
然点点头。

  那小玉因与小碧同寝室,夜来偷偷溜出与少爷偷情实有不便,竟然异想天开
想拉这小碧姐下水,若是都成了少爷的人,尔后夜里来少爷处也方便,便极力耸
恿公子收了小碧,于是公子便订了个暗夜偷香窃玉之计策。

  这日公子禀告父母,此番平安归来实家门之幸,便要开席庆贺并赏赐下人,
父母心中大悦深以为然,便吩咐准备丰富酒菜,一家人好好庆祝同乐。

  公子这招,可真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全都对着小碧而来,在酒席间向父
母敬酒后,接着便说,自己失踪时日,全靠小碧姐全心全意打点父母之起居,深
为感谢,敬了一杯酒。

  接着又要一旁奴婢下人要向小碧姐看齐,尽心尽力服侍主人,又向她敬一杯。

  这左一杯、右一杯的,小碧不知有诈,皆未推辞,到了散席时已是醺醺来,
回房时步履跄踉,由小玉小环掺扶。

  公子见小碧醉酒模样,嘴角一勾贼贼一笑,与小玉小环打个眼色,先服侍老
父老母安歇后,便悄悄来到小碧房间。

  在到门外,只见小玉小环守在门口,见着公子便会心神秘一笑,嘻嘻说道:
「都安置好了,有请少爷好好受用!」

  原来小碧因公子之设计,陪着家人多喝了几杯酒,有些醉酒,便由小玉、小
环扶上床,并将外衣脱去睡下,没多久已是醉入梦乡。

  公子悄悄挨近,见到小碧醉卧于床之娇模样,粉红双颊带着酡红,如同初熟
的蜜桃一般,令人想一亲芳泽。

  跨上床去将她那娇躯轻轻搂着,一颗心卜卜跳得厉害,孤男寡女同床共枕的
睡在一块儿,再加上温香暖玉抱个满怀;公子可不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鲁男
子,可是位改造过胯下神器伟丈夫呀,这可该怎么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这
次就来做个先奸其身、再奸其心之采花淫贼吧。

  可不是吗,依照先前的想法,追求女子总是要用文采、举止、人品去吸引她,
两人你情我愿之后,才能牵牵小手搂搂腰,最后才有那肌肤之亲。如今却是霸王
硬上弓,像个淫贼般用强、用奸的,对公子这读书人而言,还真是异样刺激,令
人心情激动兴奋不已哩。

  于是公子手脚便不规距起来,手指头轻轻解开小碧贴身亵衣,露出胸前赛霜
欺雪之圆圆高高挺起,哎呀,果真像那新剥鸡头肉,香暖犹如塞上酥!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那嫩滑柔细的肌肤,渐渐的逼进了胸前那两座高山,只觉
得手指触到的,像一团棉花软棉棉;传入鼻中的,像那含苞蓓蕾香喷喷,只乐得
他不断轻揉摸弄。

  公子心儿快跳出口来,热血在四肢百骸加速运行,心内欲火持续上升,小腹
下那肉棒儿昂头高举,在裤中十分挣扎。

  公子再轻轻将她那亵裤拉下,小碧彷如一位裸体横陈的玉美人。自己也迅速
脱去衣物,一身光溜溜的贴着她的玉体,还拉着她的手,轻轻握住自己火热铁硬
的棒儿,闻着她散发出那幽幽的醉人香气,真是令人陶醉之温柔乡。胯下巨阳在
美人近距离吸引下,十分狰狞直指小碧处女蜜穴。

  公子将床边的灯儿重新挑亮,回头细看横在牙床上的美人儿,幽林起伏、山
高水流,不禁就套起那陋室铭:山不在高、荡魄则行;水不在深、蚀骨则灵,斯
是玉体、维吾馨香。

  公子又在小碧娇躯上下其手了,稍带酒气的小碧,如今已是粉脸泛红,醉态
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醉乡,而且还做着一场春梦呢!公子摸到小碧胯下神
秘处时,小碧姐竟发出了几句含糊「嗯,不要嘛。。」之醉呓,说罢又翻过身去。

  这时公子从她闭着的眼帘吻起,经过鼻尖、带有酒气的芳唇,接着到那红艳
的乳珠,在柔软富弹性的乳房一番嬉戏,公子内心深深为接触到如此娇美玉体而
充满喜悦,接着滑下腹部,经过酒窝似芳脐、柔顺阴毛装饰之耻丘,悄悄的在柔
软裂缝中轻舐一下。小碧娇躯轻轻扭了扭,又发出了一声呓语:「好痒哟,不要
嘛……」

  公子见她一时间不会醒来,于是取了只软枕垫在她的玉臀下,并用双手抱着
臀儿,细细审视两条白嫩诱人粉腿间那朵娇花。

  只见那阴阜白嫩白嫩贲起,触感柔滑诱人,中间却是夹得紧紧的,用指尖轻
轻拨开,微微的剥动着中央部位,让那缱绻皱摺如花瓣般弹开,里面藏着的内阴
花唇,有如沾满春月细雨的美艳桃花,顶端的花蒂儿像粒红色的珍珠,藏身在这
玉蚌的顶端,而更为内里,隐约可见桃花瓣瓣之满江红。

  公子眼儿看到那儿,心底也跟着一路赞叹这美景。一对巧手动作轻柔,原本
需要用手指撑起的紧闭花穴,受到触弄后像花蕊般微张,露出诱人之嫩红,淫蜜
如春雨般湿润润泌出,指儿慢慢放入波动悱恻之凹处,介于那暧昧桃红与鲜红之
间,十分轻柔上下游移,那只幸福手指,几乎被吞噬于醉人嫩红之间。

  小碧于醉梦之中,受公子之调弄,娇躯也随之缓缓蠕动,芳穴更呈出丰盛挺
立之奇观。

  公子此时之胯下早已整装待发,在玉臀下铺了面白绫巾,再托起二条粉腿架
在自己肩上,两手握弄着娇嫩的丰乳,底下那棒儿已经吻住那肥厚的玉门了,巨
灵龟在玉户间不断揉顶,渐渐沾染那玉户中之湿润。

  借着花蜜之润滑,不断暗中运力,挺腰硬进,只觉得那里是紧、暖、香、浅,
十分美妙之极品阴户,肥涨饱满,四周肉壁挟得人骨软筋酥,受不了这肉欲刺激,
再次强力挺进,「啵」一声闷响,彷佛裂布一般,那根硬热粗长的棒儿,破了那
处子封口,长驱直入一击到底了。

  小碧隐约觉得下腹刺痛,尚未张开睡眼,已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长硬热
的凶器捅进来,还塞得紧紧的,哎哟!还真痛呢,有如刀割着嫩肉儿,而那条鲜
嫩肥缝中,好似流出血来。

  以为只是一场刺激之睡中梦魇,樱桃小嘴轻轻哼着、细细呻吟,幸好过了一
会儿,那痛苦便过去了,紧接而来便是柔顺受用之透骨舒畅,令人莫明其妙骚痒
起来,更想要去磨擦碰击。

  咦!深夜中那儿来的鱼儿戏水啊?还挟杂着咕咕唧唧之浪潮声,银灯高挑,
刺眼亮光令人眼儿也张不开来,迷朦中眼前人影摇动,胸口上像给什么东西压着,
连呼吸也感到困难。

  咦!是不是着魔了,被那传说中的妖狐、五通给魅了?碧姐儿紧握着粉拳,
极力想要挣脱,却感到全身无力,仿佛身体已不属于自己,忘我之追欢欲求仍是
亦步亦趋纠缠不已,不禁叹息一二声,自秀丽的眼角滑下几滴晶莹如玉的泪珠。

  就在此时,迷醉中的小碧感受到环环相扣的奇妙快感,自那紧绷的花房中如
花瓣般飘落,整个人儿如同回旋于春风中的落花,在呢喃呻吟当中,一股处女阴
精迳自泄出于花心口。

  而公子插在玉穴中的神棒,那灵龟正开心的吸引着花露,此时也觉得身处缤
纷落花之间,轻轻柔柔、丝丝细痒,满心赞赏那醉人美景。

  公子本想来个即成事实、木已成舟、速战速决、赶鸭子上架,生米煮成熟饭,
一次把她肚子搞大……好像说太快了;反正就是先上再说,让她尝尝这神棒甜头,
然后再好言相劝,反正是自家丫鬟,之后便不怕她不依了。

  然而此刻碧姐儿,似是无限委曲的哭泣起来,随着身子的抽动,泪珠频抛恰
似一枝梨花春带雨,愈加令人怜爱。于是当胯下肉棒再度稳住阵脚,公子便先吻
去那泪珠,又热情的吻着她的樱唇、抚弄她的粉乳,在她秀耳边低声倾诉道:
「姐姐你实在是太美了,令我欲火狂烧无法克制,我下边那顽皮活宝棒儿也不听
话,一头便钻入你下边肥缝里亲热去,如今可舒服些没?」

  一面说着一面又没头没脑的硬捣了数十下,碧姐儿耳中听到这番话,猛然从
睡梦中惊醒,这可是事实不是在做梦,不由得芳心惊慌失措、羞忿交集、又羞、
又急、又怒、又怕,那儿来的淫贼居然不顾礼法,偷入民居,公然混上我的床,
奸污了自己、破了清白之躯。如今让我成了破花瓶,今后那还嫁得出去?日后怎
还有脸出去见人啊?

  碧姐儿越想越气,恨不得将身上野男人做恶工具割了下来碎身万段,然后再
上吊自尽,来个玉石俱焚,于是拼命喊叫:「哎呀,来人呀,采花淫贼呀……」

  公子一听,敢情这位姐儿惊吓过度发了狂,居然认不出本少爷,若任她再叫
下去,保准难以收拾,大伙都很难看,便一手按着她的小嘴,一面将她紧紧搂着,
诚惶诚恐小心央求着她说:「碧姐别喊,我是廉少爷啊,可怜我对你早已钟情,
一上倾心,如今缘证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负义之人,只要姐姐不弃,情愿终
生在你腿弯子里打转服侍,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正在挣扎的碧姐儿,一听是少爷便静了下来,水汪汪的杏眼儿,细细注视着
眼前俊美人儿,果然是少爷没错;只是一向以为少爷为天阉不能人道,正自为他
惋惜。但如今自己两腿间秘处正夹着货真价实之巨物,怎与传言不符,于是满脸
疑惑质问道:「傅家上上下下皆知少爷是……如今怎会有如此……嗯,而且还据
此以为恶?!」

  到底是知书达礼守本份之女子,那「天阉」、「巨阳」等难以启齿便含混过
去,反正两人心知肚明在说些什么。

  公子见碧姐儿只是疑惑,没有推拒他的意思,便放下心来,便将至南海遇狐
得以将胯下改头换面,得以重新做人之事一一道来,公子念那狐对己有恩,想要
迎娶回家,只是老父老母认定狐鬼必害人,也不信公子已能人道,坚决不允,公
子因口说无凭,便想以事实证明已重振雄风。

  接着又说自己明知那灵狐三娘乃异类,然而因其对己有恩,彼此有情有爱,
决意要娶其为妻,又恐人狐异途不能交感生子,为了傅家宗祠之计,也想找好女
子交合,若有幸能够蓝田种玉,生个一男半女安父母之心,那迎取狐女之事或有
可为。

  接着话锋一转,又编出一些花言巧语说道:「少爷我非随便淫乱之人,在家
中早对碧姐儿心仪已久,只是当初身怀暗疾不敢唐突,如今胯下有了好东西,不
欲藏私,特拿与碧姐试试,有请品评其高下。」

  看倌且看看,这一番歪理乱缠言语之中,无论如何皆不能自圆其说。然而这
小碧既然已被公子破了身,身价大跌只怕想嫁也嫁不到好人家,又听公子说早已
爱着自己,又若是胎珠暗结被弄大肚子后,生下儿子也有名份,更可讨得老主人
夫妇之欢心,那碧姐儿玲珑心思便有了些盘算。

  虽然公子今日像淫贼般偷进房里,混上了我的床,而且趁人酒醉未经允许、
擅自开封,然而到底他也是奴婢少主人,有指使人之权力,而在奴醒后,又有情
有义说了好些体己话,且愿意就地补偿、当面许以收房侍妾之位。由此可见公子
对自己早已有垂怜之心,才会不惜身份做出采花淫贼之勾当。

  又想到少爷人长的俊俏、文采出众,性情温存,在床上又行止风流,有情有
趣,委身与他也强过将来嫁给俚俗之庸人。

  说到这儿,看倌只怕心存怀疑,不是说这小碧姐自来到傅府后便不苟言笑,
性冷如冰,怎会在意到床第间之风流情趣,未免前后不一致。

  其实这小碧也是有情有欲之一般女子,只是少年时家逢巨变,身为劫后余生
之孤雏,使其外表冷若冰霜,对人不愿表示亲近态度,然而越是压抑表现冷淡,
内心中则越如火山融岩般火热,只待有情有义之俏郎君去点燃那把火,便一发不
可收拾。

  今夜是欣逢其时,主人家庆贺公子回归,所敬美酒敞开了她那心防;公子巨
阳破了她处子贞洁,令其已无退路,便义无反顾往前看;且她人虽在醉梦中,朦
胧中也能感受到公子那好处;最后公子那番甜言蜜语,这小碧也就把他当真是掏
心肝肺腑之言,既然公子对她钟情,她又怎能矜持,想到这儿,花心中竟酸痒起
来,那花房中泌出汩汩淫津,自是涌泉以报。

  然而到底也是有心机之女子,碧姐儿一双杏眼儿又将公子上下一瞧,哼了一
声道:「先前见少爷是饱读诗书、温文有礼,如今做出来之事,却像是只有满脑
子色欲、满肚子坏主意。若少爷果然对婢子有情,只要禀知老爷、老夫人作主,
将婢子赐予,婢子也是不敢推辞,而今你却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公子聪明机灵,看出小碧已无愠意,又听出小碧话中弦外之音,想要得到公
子双亲之认可,取得一个名份,于是便嬉皮笑脸回道:「你这话不就呆了?少爷
我原本就是无从让双亲得知已有了新本事,又如何向老爷要求将丫鬟收房之事?
如今才会想要,让姐姐亲身一试之后,再报给老爷夫人,好让在下这一手绝活让
姐姐你可以终身受用呢。」

  说完又将腰臀不住的挺动起来,碧姐儿用手将他一把顶住,蹙着眉心说:
「如此苟且之事羞人答答的如何让婢子告知老主人?婢子一生命苦,少爷还要欺
负……」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公子见她就要认真起来,急忙婉言安抚道:「姐姐不要担心、不用怀疑,小
生我并非始乱终弃之小人,待我双亲明白之后,必会将姐姐收房,享下半辈子之
清福,要不小生起个誓,若是小生有负姐姐之恩情,小生……」

  小碧见公子要讲出不吉之话,急急用手掩住他嘴儿,忙说道:「别说不吉利
话儿,婢子信你就是。」

  公子见小碧不让他起咒,便将腰臀不住的挺动起来,嘴里还嘀嘀嘟嘟说道:
「即然姐姐不让我发誓,那么就待在下用下面这根做表记,愿在姐姐腿弯子里,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被公子最后这番歪缠,碧姐儿放下心结,也不禁噗嗤一笑,个儿郎口舌还真
俐落会讨人欢心,看起来下半生有所托,已是无话可说,无可挑剔,碧姐儿还是
嘴角儿一翘说道:「还说呢,你就是这多出那肉筋儿才会作怪!」

  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于是公子阳具又故技重施,全根尽没、黎庭扫穴了。

  现在两人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曲曲的受辱,而是心花怒
放、两相情愿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于是她无怨不悔沉沦于这风流韵
事,而且是越发卖劲,使得公子越发的爽快。

  她眼儿美得眯成一条细缝,吮着自己纤纤玉指,享受一阵高似一阵的快感,
双颊泛起红潮,美得令人发狂。腰儿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那两片雪白肥厚
的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

  公子如今却是毫无欺骗之欲望追寻,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野马,飞驰
在欲望荒野,不停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重,直达花心,
次次冲得那么急,来回抽插,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柱儿也
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欲火烧到了顶点,相联两人都感到
身体就要爆裂开来。

  两人做出毫无压抑之情欲宣泄,房中只剩下喘息和断续呻吟,浪花碰击沙石
之声,终于公子长长嘘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巨灵龟吻住了花心一阵跳
动,「呃」的一声闷嗯,一阵火热淫精,像火山爆发之融岩轰击着花心深处,碧
姐儿彷佛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涨饱满的阴户,一点儿也不他流到外面去,这
样她也颤抖着花房泄出阴精,得到充份的满足。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一番,公子才将碧姐儿的腿分开一些,将那根仍
然坚硬如铁的阳具轻轻抽出,一时间落英缤纷,殷红满席,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
收起臀下沾满元红的白绫巾,拥抱着她共眠。

  此时却听到「呀」的一声房门被轻轻打开,两个黑影鬼鬼祟祟溜到房中另一
角之床榻上,原来是在房外听了半夜房的小玉与小环,先是守在房外以防有变故,
待听到两人已然完事,想必少爷己搞定小碧,既然大事已定,便溜回自己床上睡
觉。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24 01:21 编辑 ]

232122572 发表于 2008-6-2 16:42:00

意大利罗马 发表于 2008-6-2 20:59:00

otherdog 发表于 2008-6-4 18:54:00

                10

  两位俏婢在磨镜方面倒是惯家,先前公子仍是天阉时,便与公子磨弄过,后
来公子进学堂,睡在同床的两位俏婢,心有所感情欲勃发时,也会起兴磨弄消火。

  先樱唇儿对着樱唇儿一番磨弄,两对嫩乳相互交叠,然后阴户对上再好好互
磨一番,来个上中下串连成线、声气相通。

  当两人口儿相触之后,小环香舌一挑,就老实不客气的闯入小玉口中,来一
个深度接吻。接着小环便扭着细腰、挺动丰臀,将自己娇嫩的桃花洞儿,一轻一
重、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磨弄着小玉花穴儿。

  除了上边亲嘴、下面磨阴,两人四只素手还甚为不安份,在彼此胸前丰美峰
峦之边缘、柔腻之腰侧、滑顺之香肩,上上下下抚摸不已。

  经过好一阵子全身相贴的磨磨弄弄、摸摸捏捏之后,一对秀口中泄出语无伦
次、含糊不清轻声低喘,这似曾相似之声浪,却惊醒了尽情交欢后,正在公子怀
中闭目养神之小碧,她张开秀目,发现眼前两位俏佳人,一对柔腻肌肤娇躯厮磨
在一块儿,交缠腰身如水蛇般扭动,两张俏脸表情迷离、痛苦不似痛苦,欢娱不
像欢娱。

  在公子及小翠面前,两人毫无害羞模样,尽情磨弄,上边小环向下深挺,下
边小玉也轻轻扭腰、稳稳挺臀相应合,十分之投入。

    两人都感到胯下蜜穴需要更强的刺激,于是小环将上身抬起,一手扛起小玉
一只修长玉腿,自己那双玉腿像剪刀般叉开,然后夹在小玉胯间,两人蜜穴紧紧
相贴在一起,小环便开始用力挺动磨擦,她的蜜穴中流出大量的淫蜜,与小玉横
流的爱液,将两人的阴毛糊成了一团。

  小碧眼里仔细看着,心想原来女孩儿家之间磨磨弄弄,更有一分与男子不同
的甜蜜细致,居然是这等有趣!耳中凝神听着,恍然大悟想到,怪道两人发出之
淫靡呻吟有些耳熟,在夜兰人静半夜时分,偶然听到房子另一边床上,就传来这
样声响,那时只认为是丫鬟身子不适,或是梦魇所惊,不已为意,如今看来却是
在干这等勾当,真是两个骚蹄子!

  公子观赏这对娇俏侍婢精彩磨镜,内心充满欣喜,见到偎在怀中的小碧也起
身,专注凝视彷佛十分好奇,于是便在她耳中低语:「碧姐可看得有趣,要不要
找机会和她们试试?」

  「就爱作贱人!」

  小碧啐了一口,在公子大腿轻拧一把,却面颊堆红,不置可否。呵呵,这试
是一定要试的啦,若是公子妻妾成群时难免分身乏术,找个相好姐妹磨磨也可消
消火,要不像今夜做为前戏,增加情趣倒也不错哩。

  公子则将搂个她的胳臂紧一紧,继续观赏眼前磨镜好戏,只见她两人嘴里泄
出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嗯嗯啊啊的轻声低吟,经过一柱香时间激烈磨弄之后,
对磨两婢终于快感如同暴风般袭来,如烈火般的猛烈,娇躯双双一紧,各自发出
尖锐的淫乐娇呼之后,两位淫娃又像散了骨架似的,完全的松弛了开来、软软的
倒成一团。

  一片烛光摇曳,照着两具白玉无瑕娇躯,看着这对平日好姐妹间磨弄激情,
将秀脸染成了红艳艳的,上面沾着几束乌黑秀发散乱濡湿,口中尽是娇喘不已。
两人胸前娇美俏挺峰峦,如堆雪般挤压堆叠,雪白肌肤上留着高潮遗迹点点殷红
印痕。各有风情的两只纤腰,平坦光滑互贴小腹下,两团幽黑毛发,伏贴于一对
诱人阴阜。

  在窗缝吃进微微薰风之中,到处都是春意。见到她们两位妖艳淫娃的这副娇
模样,倒让公子回忆起先前仍是天阉时,与小环及小玉经常演出假凤虚凰之磨弄,
虽是有趣但怎比得如今巨阳之激情插弄、缠绵相交,想着想着有感念起对自己有
恩之华姑,以及为自己胯下启蒙的媚狐三娘。

  正在那儿出神之际,突然发现两对媚眼正斜盯着自己,上面的小环则是满脸
期待,在下面的小玉则是一脸焦急,忍不住急声催促说:「少爷!你到底是要来,
还是不来!?」

  两位小妮子只将磨镜当做前戏,唯则小丢一次,然则花房中倒底空虚,很快
就回神想要公子巨阳之关爱,然而却看到公子呆呆的不知神游何方,于是急起来。

  公子听到小玉催促声,便准备提枪上马,然而发现她俩仍叠在一块没分开,
于是便问道:「那一位先来?」

  两位美人儿相视一笑,同时转头对着公子说道:「就一起来吧!」意思好像
是说,两朵花任君摘采,两个洞随你爱先插那个都可以,最好是一边一下。

  公子对于两人算是很熟识,以一对二的三人行也玩过许多夜,然而将两只妙
穴叠在一起,可以上下转换抽插换,倒是令公子生出了异于以往的新鲜感,他也
急于好好的品味一番,于是公子跪倒在她俩分开双腿间,伏在小环娇美雪白身上,
预备在她们身后开始以一当二在两朵娇花间交互乱搅,埋头苦干起来。

    只是视线被小环丰臀挡住,胯下那根粗大阴茎失去了导引,完全搞不清楚方
向,明明下面藏了两只妙穴,顶了老半天却一个也对不上去。

  屡试不爽之下,一时间让花丛中无往不利之公子变得心慌意乱,于是涎着一
张急红脸儿说道:「真惭愧,少爷我看不清下面,找不着门户,且待我摸清方向
再来。」

  说着一只平日舞文弄墨巧手,便顺着两对诱人大腿根处,伸进去探索起来,
那只幸福手儿被两只暖腻的绝妙阴户上下包夹,感受到两团丝绒般,同样是乌黑
柔细耻毛在指间磨擦之搔痒感,这当真是太有趣了,那手掌按着小玉稀疏幼细而
顺滑毛儿,手背上则是小环十分柔软浓密曲长毛丛。

  公子一只手放在两位全身最敏感部位,明明已找到蜜穴住置了,却不急着抽
回,手儿还不安份的拱动捏弄着那二片濡湿和温润。公子手指头困难的动了一下,
只觉得手心手背都是肉,上下皆沾着不少潮湿淫蜜,而这么的稍稍一动,下面的
小玉被压着难以移动,淫嗯了一声,上面的小环则是痒痒的,带着不耐向下挺动。

  两位美人儿的俏脸都性欲高昂的潮红了起来,两人媚眼对看了一眼,小环轻
轻低头吻了小玉的樱唇一下,小玉也轻啄般的回应了一下,两位美女都得自己浑
身上下到处酸麻,有如万千蚂蚁爬上心头,真是又痒又酸,同时回过头对公子撒
娇似的呼唤:「少爷,我要……快来嘛!」

  见到两女已然动了淫兴之媚态,公子也探好路了,于是决定用胯下单枪来驾
驭这一对胭脂马了,将在两美胯下胡搞的那只手抽了出来,抖擞一下身体,将胯
下巨阳虚挺一挺,准备来个一杆入洞,从后方强行介入。

  跪坐在两位美女相叠叉开大腿之间,深吸上一口气,然后将那粗长阴茎,先
试着插在两人四片润黏润滑花唇之间。才这么一放进去,就倒吸了一口气说:
「啊!实在好湿,好热,好爽!」

  好湿是因为这番磨镜,两女起淫兴时各自从阴户中分泌出许多淫蜜爱液,在
磨弄交流之后,自然是糊成一团。好热则因磨擦生热,两人才泄出欲念之火,便
留在玉门口,而这好爽则是点点滴滴、层层垒积。

  小环及小玉蜜穴之阴唇,因磨弄起兴而变得丰厚柔软,淫兴一起玉门充分张
开,两人蜜穴同声相应像盛开花蕊般突出,也同气相求迎着阳具蠕动揉抚。

  这时公子灵龟巨阳试着插入四片阴唇之间,如同被湿湿淋淋、滑滑腻腻四面
包围住,再加上盛开突出的花瓣,如同海葵触手般柔抚着灵龟及玉柱,那种麻痒
感觉,让胯下粗长阴茎是动感享乐又乐享感动,可真爽啊!

  回一回神,且先慢享受,将那正事办完了再说,于是二话不说,先将阴茎往
下一插,就劈进了躺在下方小玉之蜜穴中。小玉早已想要品味公子粗长阴茎,果
然不出所料,那大龟头一挤进王门关口时,下身感到就不出紧张,之后就是那种
极为想念之麻痒快感,立刻放下悬疑等待心,开始尽情享受。

  对小玉而言,这感觉与先前一对一颇有不同,以前被拥在公子亲切怀抱,先
是体会那雄性具突破性气息,继儿生出了阴阳契合的体验;而此时,被姐妹般小
环那柔软温馨娇躯拥抱着,有那种惺惺相惜的亲切感,而胯下又多出来那份销魂
快感,果然是无上之双重享受。

  公子的阴茎小玉那蜜穴紧紧包住,里面嫩肉蠕动,自四面八方挤压着阳具,
好像渴望更深,又似不堪蹂躏,将那阴茎是一再吸入,又不断挤出。

  随着公子阴茎的强力抽插,小玉甩荡秀发,随着娇媚呻吟不住飞扬。俏挺乳
房激烈晃动,与轻伏身上小环同样丰满嫩乳相互逗弄者,凝滑如脂美腿间,噗滋
噗滋发出泼水之声。

  小玉细嫩盛开玫瑰般的阴唇更是鲜红绽放,随着出入的粗长阴茎翻出卷入。
一阵猛似一阵的钻弄,小玉浑身颤抖抽搐,伴随着如泣如诉的长吟,蜜穴剧烈抽
搐,不能自制的一股阴精自花心泄出。一见一击得手,公子并未流连,随即枪头
一转,立刻顶入小环那有如熟透蜜桃之妙穴。

  小环伏在小玉身上,夹在两人之间,听那两人的做爱交欢的淫声,心里是一
阵又一阵的肉紧,蜜穴感到无限空虚,最多只能分到粗长阴茎插出时磨擦到阴唇
的少许快感,直到听到小玉最后一声欢呼,突然发觉空虚一扫而空,紧接而来是
一阵充实。

  半跪在柔软榻上,公子将小环柔嫩大腿抱起,随着阴茎进出紧窄的桃花蜜穴,
小环一双美腿也倒勾着紧紧夹住公子腰臀,双手紧环着小玉颈项。小玉在小环下
方扶着她,双手在小环滑嫩背上不断抚摸。

  平日闷骚的小环,胯下被那销魂棒一搅,口儿如同闷锅开盖,变化多端之淫
言俏语,忘形的倾泄出而出:「啊!少爷,好……好美呀!插到花心了!」

  「啊……好哥哥……插得我好爽……噢……啊……」

  随着公子胯下巨大阴茎抽插,小环狂乱甩动一头秀发。发香随着淋漓的香汗
四下飘散,让公子欲火更旺。开始着力的挺腰抽插,下面的一对阴囊,以卵击石
似的捶击……啊,对助阵队友应温柔些,应该是说轻揉着下方小玉蜜穴。

  小环一边浪声高吟,下身接合的秘境淫蜜,也沿着娇媚的曲线,流向小玉溢
满蜜穴之中,一番混合后,又溢流出通过会阴、菊穴滴到床榻上。

  「啊,少爷、小玉,我,我要上天了……」

  在公子热情抽插和小玉温暖怀抱之下,小环对着二人一阵叫床,终于蜜穴一
紧迎向高潮,娇喘连连瘫在小玉身上。

  等到小环泄身后,公子一口气战倒两娇娃,真是意气风发,沾沾自喜,笑嘻
嘻的又将那阳具插入了小玉被搔弄得上火的美穴之中。

  此番插弄,完全不似先前的一次插弄一人,而是上上下下的随意插弄,因此
一会儿听到小玉的嗯嗯哼叫,一会儿换成小环的哎哎淫呼,下插插上抽抽,像只
偷桃猴子似的忙得不可开交,利用异常粗大之阴茎,让两位娇媚淫娃好好乐上一
乐。

  最后公子爽乐得随兴所至,得阳具插进去时,也不管是插进了小玉阴户,还
是捅进小环蜜穴,或甚至只是在两对丰润的阴唇之间,都是像登仙般之舒爽美妙。

  上下抽插之间,两位娇俏美人,争着向公子献媚,深切恳求粗壮阳具插在自
己身上,公子再也禁不住两人的淫浪双重奏,再加上那种麻痒的感觉,三个人像
是心有灵犀一般,共同登上了爱欲高峰。

  「啊~少爷~好爽~噢~啊~」小环一边浪啼,下身接合的秘境丢出之阴精,
沿着柔媚的曲线,万流归宗地流向小玉的花穴中,身子也瘫在小玉身上。

  「噢~少爷,我~我也要飞了~」在公子热情抽插和小环温暖怀抱下,小玉
也迎向了高潮,娇喘连连淫哼不已。

  公子「呃」的一声闷哼,阴茎夹在四片花瓣之间,让他骨软筋酥的如夏日午
后阵雨般洒下点点阳精,令那一双娇花及两丛春草均分沾雨露。阳精一泄、公子
终于松了一口气,一旁的小碧也混了过来。

  公子阳精已泄,虽然只要稍事歇息仍可将阳具鼓起,然而那「纯阳丹」可以
令公子速速还精,快快硬起,然而却无法改变公子仍为一介书生之气力体质。

  另一方面见到三位艳婢因讨好自己,拼命使力而颇显疲惫,既然一床四好已
然尽兴,也就不再穷追猛打,让它细水长流,于是收起一口气,双臂环着三位美
人,左拥右抱中间躺,堕入花丛共入那甜蜜的春梦之乡。

  一夜无话,却说第二天日上三竿之时,傅老夫人因厨下煲了银耳燕窝,便想
到要找宝贝儿子傅廉来清补一番,然而要差仆婢叫人时,发现身边亲信的小环不
在,要找丫环总管碧姐儿去,人却也找不着,于是看看跟前只有仍为垂髫之龄的
幼婢小翠,于是便叫他唤公子过来。

  幼婢小翠来到公子门首,正待叩门禀报,却听到房内浠沥哗啦,大呼小叫、
人声夹离,又带着碰声不绝,心想敢情少爷邀人搓了一宿麻雀?

  咦?不知里面究竟是怎的一回事,小翠东张西望,却见到东面窗子未关,便
自窗隙看过去,只见到:果然好个三缺一方城之战,三女围一男做不出那清一色,
却仍可胡那混一色,中间居然暗藏了一条龙,一夜何止摸八圈。

  翻开玉门件件红中,一丝不挂个个白板,胯下青发显而易见,当真是个大三
元。

  三女各占西、南、北万事俱备,凑上公子那东风,可不正是那大四喜。

  公子在上家碰个不住,频频连庄,三女在下家吃个不停,就等着公子放炮。

  公子已然立直,小碧做出个一般高,就等着与公子平胡,一旁小环闷烧做个
门前清自摸,小玉调皮,居然单吊一鸟居然来个海底捞月三女时时抢摃,公子这
会儿明杠,又来个暗杠,最后还加上杠上开花,直直做成了三杠子。

  天胡、地胡、人胡,一场混战真是个胡天胡地,四人牌品皆高,绝无诈胡情
事。

  待小翠听了一圈歪脖子胡,见那公子抽出胯下牌具,喝!那里是麻雀,分明
就是大雕嘛!

  小翠虽是年幼不曾知味,也曾听人说男女之私,看着房中四人一丝不挂,做
出那羞人体态,小翠也是满脸热红,既然见到公子下了碧姐儿的身子,原以为公
子已然完事,准备在门口禀报一声「老夫人要见公子」就要走人。

  没想到公子牌兴正高,又拉着小环对对胡去了,小翠见公子一时半刻不会完
事,又不敢担搁,于是急急回老夫人那儿,诉说那公子正在忙着与碧姐、小环、
小玉搓八圈之情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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