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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了123 发表于 2021-1-26 13:00:04

【申精】《猴哥猴哥来一发(完整版)》作者:张岩曦OMG

(注:此本为完整版,包括沙僧和八戒CP,八戒产乳,沙僧可变触手水怪。唐僧变老虎,和悟空有“人”兽交)

《猴哥猴哥来一发(完整版)》作者:张岩曦OMG

作者的话:
本人小曦曦,历时四个月终于完成了自己的脑洞文,这也是我写的第一个算是长篇的小说,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在此特开新帖嘚瑟一下。
因为文章内容属于毁三观毁童年的肉肉文,和谐内容居然占到了九成多,所以在发的时候被各种吞贴,各种回收,鉴于广大吧友的呼唤,我认认真真的整理出TXT版让大家观看。
开坑的时候没列大纲,写到哪儿算哪儿,于是写完后面改前面,请大家以整理版为准,前面一些地方改动颇大,读起来更合理些,希望亲们看得开心。
此文我整理了两版:完整版不用多说,就是该出现的都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也出现了;而删减版呢,主要是因为沙僧和八戒这对副CP大家都说很雷,于是我很乖的删掉了他们的部分,删除童颜正太VS巨米产女乃的章节,就是沙僧和八戒的口口二三事。
全文六万五千字,悟空总攻,小受三两只,有唐僧啦,小白龙啦,牛魔王啦,等等等等,还有大家很期待的杨戬哦!
至于其他CP,亲们自己看吧,我就不废话了。

孙悟空觉得很热,全身都热,尤其是裤裆的位置,燥得他想要捅烂掉世间的一切。
想不到太上老君身为上仙竟如此下流,他炉里的的仙丹每一颗都富含chunyao,这天庭里的云云难道全是阳痿,不靠这个就不行。怪不得他们从来不搞计划生育,压根儿没那个必要啊。
太上老君听到八卦炼丹炉里的冲撞声,嘴角露出一丝恶毒的微笑,亲自又添了一把火。嘿嘿嘿,死猴子,既然你那么喜欢偷吃,就让你一次吃个够,叫你嫌弃老子年纪大,老子可是出了名的花季伪青年,多少人求而不得。
随着时间的推移,孙悟空渐渐出现了幻觉。他幻想着自己的结拜大哥牛魔王被自己压住狠狠疼爱,一身的腱子肉因为快乐而绷出完美的弧线;幻想着孤傲的二郎真君被自己操弄到三只眼睛泪花涟涟,嘴里却因为含着哮天犬钩子般的jiba而无法求饶;oh!my lady gaga!怎么还有玉帝那二货,不过脱掉衣服的他,身材还真有料,白花花的屁股惹得孙悟空咬出参差的牙印。
太上老君估摸时间差不多,就算是千年的寒冰也该欲求不满的炼化了,更何况是只没有定力的猴子。他可不想把猴子弄死,自己后面还虚位以待被用力填满呢。思至此处,太上老君情不自禁地伸出两指在瘙痒的xiaoxue上反复揉压,待到黑菊璀璨绽放。
急切地打开丹炉,从炉中跑出来的大圣挺着一柄不倒金枪,霸气外泄,真真的练成了一副钢筋铁骨火眼金睛。
太上老君温顺的趴伏在地上,高高的撅起恭候多时的屁股,岂料孙悟空并没有饥不择食的速来一发。
大圣危险的眯起眼睛,金箍棒稳稳地架着,身体缓慢向前倾,摆出台球案上瞄准的姿势,默数三声后,猛烈击出。bingo!一棒入网,太上老君高呼着倾泻而出。
走到已经昏掉的老君身边,孙悟空重重的踩了数脚:“哼!想让俺老孙满足你,做完拉皮再说吧,欧吉桑!”把鞋底全部蹭干净后,大圣潇洒的离开,不带走一粒灰尘。
为了发泄怨气,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灵霄宝殿成了废都。破财的玉帝终于愤怒了,高调邀请佛祖如来捉妖。
佛光普照,威严的如来截下逃往花果山的悟空:“毛猴,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只要你能翻出我的手心,我就答应你三个条件。”
悟空戏虐道:“喔,不用三个那么多,我不过是要你当着全天庭的面,用你那张每天只会讲佛理嘴巴,嘬俺老孙的大jiba就成,怎么样?”
“呃……可以。”恶趣味被满足的大圣二话不说,脚踏筋斗云,连翻数次,不见了踪影。
半空中,忽感一阵欲望沸腾,孙悟空道刚才被压制的药性上来了,只好停下找个鸟绝人灭的地方撸管。享受完释放的余韵,孙悟空这才观察起周围,五根高耸入云的石柱整齐的排列着,如此的荒芜定是到了天边,想那如来早已远远抛于身后,这个赌是自己赢了。来来来,留个见证,免得那卷毛和尚耍赖。
孙悟空见没有其他可以让自己挥毫泼墨的物件,就沾着先前温热的精华,在中间的柱子上留下六个大字:大圣到此一撸!
唉!返途的孙悟空迎来了猴生中最惨烈的失败,看着如来中指上味道浓郁的大字,了悟的点点头:“原来卷毛你有toukui癖啊,对于之前看到的可还满意,有没有……”大圣挑了眼如来盘坐的腿间,哼道,“嗯?”
如来一向板直的脸上出现了裂纹,挥掌拍下,将孙悟空牢牢的压于五行山下,嫌弃的反复擦着手,似乎总也甩不掉那臊气似的,其实要不是没事就抬手闻上一闻,大概或许可能不会发现的吧!
“这算秘密被发现后的恼羞成怒吗?我理解的。”悟空无聊的揪着面前的杂草道,“可是,你为什么要用山压住我的身子,而把我的手放在山外边啊!啊!啊!”
“哔——”的一声,五百年过去了。
每天对着蚂蚁唱情歌的大圣终于看见了曙光,观音姐姐飘然而至,告诉他有一唐朝僧人会救他于苦难,不过条件是要保这唐僧去西天取得真经。
孙悟空亢奋的直抽筋,任谁被山压了五百年不活动都会抽。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观音在他头上套了个金刚圈,临走前诡异的低声道:“如不从命,嘿嘿,你懂得……”
可怜的悟空抽的更厉害了。
就在我们的大圣快要望穿火眼金睛时,唐僧扛着一匹黑驴姗姗来迟,没错就是扛着。孙悟空觉得奇怪,难不成这唐僧是个傻的。
“喂,你干嘛有驴不骑呀?”唐僧听到问话,四处寻找人影,可惜什么也没有。糟糕,大白天遇到鬼啦!救命啊——
“叫你妹啊!没看见俺老孙在这趴着吗?”
见唐僧呆愣愣的看过来,孙悟空暗骂几句,又立刻装出一副可怜相道:“唉!想必你就是那个去西天取经的东土高僧吧。我是孙悟空,观音让我在这里等你,这一等就是五百年啊,快点放我出去吧,我会保护你一路畅通无阻的取得真经。”
回过神的唐僧,认真的端详着头上长草的猴子:“阿弥陀佛,既然一起上路,你莫要顽皮,还不速速从山下爬出来,天都快黑了。”
“和尚,你没长眼睛啊,我他妈是被压在这里的。”
唐僧恍然大悟,放下肩上扛着的黑驴,找了一处平坦之地,扎稳马步,气沉丹田,大喝一声“山~倒~啦”,双手搬山用力向上托起,五行山就这样华丽丽的躺平了。
五百年来身上的衣服早就烂没了,悟空揉了揉自己愈发雄伟的xingqi,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的呆和尚。这人不像以前那些病歪歪的秃驴,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眼神清澈,润眉挺鼻,嘴角含笑,居然还有个若隐若现的酒窝,过分宽大的袈裟衬得少许精瘦,看刚才搬山的力道想必也是个外家高手。
唐僧面色微红紧闭双目,口中振振有词:“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悟空蹭过去揽住和尚:“师父,你看徒儿这衣衫褴褛,实在不像话,有没有衣服可以借来一用。”唐僧慌忙将自己换洗的衣裤递与这个刚收下的徒弟。
穿戴整齐的大圣突然觉得十分憋屈,这裤子未免太紧了,似是为了证实主人的英明,大鸟冲出了禁锢回归自然。震得唐僧恨不能把头埋到地下,孙悟空挠挠头,这回真的伤脑筋了。
此时,一只斑斓猛虎跃出树丛,直扑过来。悟空眼前一亮,揪住老虎的后颈,拖回树丛。
唐僧还没反应过来,“嗖——”的一下,悟空再次出现,腰间多了条虎皮齐哔小毛裙。虽然guitou有些若隐若现,但已经比之前公然遛鸟强了百倍。
穿戴整齐的大圣,一扫久不得自由的狼狈,眉眼间有种洒脱的飞扬,本就生得火眼金睛,睥睨间有种凌厉和嚣张。
“师父,咱们现在出发吧!说不定还能赶到下个镇子休整休整。”
唐僧弯腰扛起驴子,被悟空伸手拦住:“你总扛着这畜生作甚?要是它生病了,咱们再换新的就是了。”
“阿弥陀佛,为师也不想扛着它,但是掌门师兄说练功要持之以恒,平日在庙中都是绑着沙袋,背着圆木,出门在外,沙袋圆木之流太过累赘,所以才扛上这同等重量的驴子。”悟空心想,这和尚真是个实心眼,直的有些可爱。
懒得废话,孙悟空扯下驴子,横抱起唐僧共乘一骑,晃晃悠悠的向着城镇前进。
“悟空,为师会骑驴子,你不用总是扶着我。”唐僧第一百零八次的叹气。
“师父跟俺老孙客气啥,长路漫漫,累到总是不好的。”悟空敷衍的笑着,“那要不换个姿势。”分开唐僧的双腿,让他跨坐在黑驴上,悟空长臂一环抱了个满堂满馅儿。
没一会儿,唐僧再次开口:“悟空,为师硌得慌,你且坐远些。”
“师父你哪里硌得慌?”悟空诚恳的问道。
“这……与驴子接触之地颇为难受。”三藏心里觉得两人如此甚为不妥,但自小在寺院中长大,哪里会说些恶语拒绝,偏生遇到那泼猴,仍是一副安然模样,无奈下只好婉转提示,总不能直白道:“为师是被你的大鸡鸡顶到吧!”。
悟空把手中的缰绳塞给唐僧,将双爪爪心向上的垫在对方屁股下面:“这样可好些。”好你妈啊!三藏心说,这猴头还灿烂上啦,他这哪里是给自己收得一个徒弟,这分明是个selang祖宗!
三藏毕竟熟读经书,受过大道灌顶,脾气绝对是顶赞的,收心敛性的点点头。大圣见状大尾巴抽打驴臀,撒欢狂奔。
沉迷在不错手感的大圣,发现驴子的速度减慢,他们停在了盘蛇山鹰愁涧:“师父,前面有一条河挡路。”
“这水真长,如穿云而去一眼望不到边呢?悟空,这又无船,又无桥的,究竟该如何渡过?”
“师父你先下来歇歇脚,待俺老孙想想。”呆和尚坐在涧边惬意晒着阳光,偶尔调皮的踢个水花。孙悟空心想,他们相处已有近月,这唐僧真真有趣,比天庭那帮子外表香气逼人,内心一坨shit的怪咖们强太多了。
就在师徒二人忘俗的一个赏景一个赏人之际,水浪掀起细碎的金光,白影微晃,低头肯草的黑驴不见了。悟空心生警惕,闪身追去,原来是被这匿身河里的白龙叼走吞了。
小白龙数百年来,第一次被人在自己的地盘以速度超越,不由稀奇:“你是何人?”
“就凭你,还不配知道爷爷的名字,吞了师父的坐骑,速速偿命。”悟空挥出金箍棒,一招横扫千军,搅得水中卷起通底的漩涡。
堂堂东海龙王三太子何时被人如此挑衅,纵身腾跃,双爪齐攻,每式直奔要害。孙悟空高高跃起准备当头一棒,小白龙似乎受到惊吓卷起龙身,以尾遮目。
“哈哈哈哈,知道俺老孙的厉害了,你这小龙好生没用,来来来,让我捆了去见师父。”
小白龙听了这话,怒道:“你才没用,都这么大了居然还穿开裆裤,好不要脸,快把那根脏东西收起来。”悟空低头一看,自己粗壮的xingqi早已在扭打过程中硬了,虎皮裙被高高的掀起,两颗蛋蛋随着水流晃来晃去,按照角度来说,小白龙刚才绝逼一览无余。
“看你的龙角,应该已经成年了,怎么,长这么大还没有领略过大人的世界,让猴哥哥我好好教教你!”
感觉到有根热热的东西在自己高贵的龙鳞上蹭来蹭去,这分明是在猥亵他,小白龙张嘴向对方咬去,可是中途却变了调,勾人的娇喘溢出来。
悟空趁着小白龙抬身袭来之时,双指捏住七寸,使力一扭,轻松的获得主动权。龙身瘫倒在涧底,渐渐现出了人形。这七寸的位置本就是龙蛇的心脏之处,而悟空好巧不巧正捏住了小白龙深粉色的rutou。
这小白龙的人形三字以蔽之“高富帅”,肤色白皙却充满朝气,剑眉鹰鼻,樱色的薄唇轻启,胸肌平滑,筋肉结实,修长的双腿无助的曲起摩擦,诱人至极。
“都说龙性yindang,刚刚还杀气腾腾,此刻就欲求不满,这位龙小弟,你是有多饥渴啊?”悟空恶意的刮挠着半挺的龙根,直到它颤抖着站起。
小白龙用湿润的眼睛瞪着着欺负他的恶棍,压着声音道:“我也不想这样,成年之际,家中本定下亲事,可恨那母龙跟个九头鸟怪,在我们新婚之夜私奔。我一怒之下火烧洞房,毁了玉帝所赐的夜明珠,触犯天条,才被贬至此地,从没行过那云雨之事有何奇怪。一头驴子而已,赔了便是,你这恶徒速速放手。”
该死的猴子居然还摸上瘾了,被那忽轻忽重的手法搅得愈发难耐。
阵阵龙涎香传来,孙悟空感觉像是回到了五百年前的炼丹炉,身体自发的开始动作,低头啃咬着臊红的脸颊,吸吮着热气腾腾的小舌,一路向下,在小白龙青涩的身体上留下点点朱印,猴爪子更是在龙根上肆无忌惮的挑拨,旋转,拉扯……初哥儿小龙很快迎来gaochao,却在此时被握住濒临的欲望。小白龙推搡着悟空,希望可以释放出来。
悟空咬住红肿的左乳,慢慢磨牙,弱点被恶略的把持,小白龙酥麻瘙痒,大幅度弓起身后仰头,像溺死般大口的呼吸:“快,快点。”
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的小白龙只好用身体蹭着对方的肌肤。可悟空是只毛猴,无法释放的身体格外敏感,在绒毛的刺激下,小白龙真希望来道天雷,把自己劈昏过去。
孙悟空半跪起身子,分开修长的双腿,随意扩张了两下,就迫不及待的桶了进出。见小白龙痛苦的泪水潸然,到处乱抓,悟空就着连结的姿势让对方跨坐到自己腿上。小白龙像是找到了浮木,环着悟空的脖颈,随着动作渐渐跃上极乐天堂,神志迷乱的哼吟着,任由这个雄性对自己予取予求。
悟空再也受不住小白龙体内无止尽的收缩,他奋力一击插到最深处,嘶吼一声,终于登上欲望的绝顶高峰。
这两只在河中偷欢,却苦了唐僧在岸上忧心忡忡,那河面不断翻起巨浪,有的树木都被水冲歪,大量鱼虾纷纷摔入土中。唐僧心善见不得生灵无辜丧失,弯下身一只只放回涧流,体力不济的他双腿泛酸,摔在泥里。
眼见夕阳西下,我们的大圣终于单手抱托着身披银甲的人形小白龙跳出水面。
“悟空,可有受伤?”悟空见唐僧不停询问自己是否受伤,心窝子暖烘烘的。
运动过度的小白龙虚空的跪坐着,屁股的疼痛提醒着那场xingai的激烈,强壮的恶棍压住他的重量,炙热的呼吸喷在脸颊的温度,一切都鲜明的刻印在身体上。小白龙下意识夹紧双腿,生怕再有感觉。
知道自家徒弟的本领,唐僧松了口气,这才发现低着头跪在地上的美男。唐僧尴尬的掸掸面上的泥土,跟这人比起来让他不由得自惭形秽。
悟空顺着三藏的小动作,见到半身泥泞,弯下腰帮着清理,道:“师父莫不是去泥里打滚啦?怎么这一身污?”
“不小心绊倒了,没什么,你倒是说说这位是?”三藏好奇的看向悟空。
“师父,就是这只白龙吞了咱们的驴子,他已经向俺老孙保证不会再杀生,并愿意化身坐骑驮你去西天取经。”大圣变身话唠,声情并茂的讲述了小白龙的悲壮人生,触了唐僧的情,吞驴之事便不再提起。
龙三太子一听高贵的自己要驮个人类行路,立刻不干了,被悟空眼疾手快的捂住嘴巴:“小白乖,你要是不答应,嘿嘿嘿。”大圣在他耳边轻声念到,“金箍棒变粗,变粗……”
“唔——”小白龙感觉到后庭中一根硬棒逐步变粗变大,刚刚惨遭蹂躏的xiaoxue再次撑开,这泼猴居然把定海神针微缩后塞进了他的身体。紧张的小白龙润润舌尖在悟空的掌心上舔出一个“好”字,那根造孽神针突地凭空消失了。
化身白马的龙三太子拉着张马脸,待三藏法师坐稳扶好,四腿一曲趴在原地:“看什么看,死猴子,本龙子身体不适,驮不动这位圣僧,还是另请高明吧?”
悟空意味深长的眨眨眼睛:“师父,方才这白龙与徒儿大战三百回合,定是伤到也未可知。不如我来背你,让他自己走在后面缓上一缓,可好!”
“嗯,这样也好,就是苦了悟空啦。”
“不辛苦,为师父服务。”待唐僧伏在背上,悟空牵着缰绳悠悠迈起了步子。
“扑通——”白龙马数次趴倒在地,鼻子不断的哼出破音。
“悟空,这白龙马似乎伤的不轻,咱们在下个镇子找大夫帮他瞧瞧吧!”
“好嘞,那要加快些赶路了。”悟空抖抖缰绳示意小白龙快点起来。
唐僧听到徒儿又唱起了不知名的小调,问道:“你这是什么曲,为师从未听过,就是词儿有些奇怪,变大又变小,变长又变短的?”
“这是花果山G大调,师父要是喜欢我多唱几遍。”
歌声还在反复,白龙马软颤的走着,马鞭直勾勾的戳立,根部被一条用狗尾巴草编成的贞操带绑缚,半途停歇的时候悟空专门施过法,旁人都无法解开。后穴中的金箍棒不断变换,碾压着褶皱中深藏的敏感点。翘起的xingqi分泌着透明黏液,随着白龙马的前进,滴在地上,拉出淫腻的丝线。
“师父,前方有路牌——这地儿叫高老庄。”
方入庄,师徒一行就被眼前弯弯曲曲美女洪流吓呆了,悟空拦下队尾的姑娘打听,可巧听得一件趣事,不久前来了个朱公子,财大气粗的买了几百亩良田,建了十进出豪宅,支个金字招牌要寻娇妻。
不过是个有钱人娶老婆,何来趣事?这就要提到娶亲的要求了,长相家世全不论,只说这胸要是全庄最大的。
悟空暗道,八成是个秃顶的老色鬼,想用钱财买个舒适的晚年温柔乡。本来没有打算理会,可是听闻那些落选的莺莺燕燕不停吐槽自己的失败,高唱朱公子的富贵才德,搞得大圣有心一窥究竟。
得见朱公子,悟空的猴生闪瞎,金链,金镯,金戒指,玉佩,玉鞋,玉腰带,晃得人看不清面目,只知身形壮的厉害。难怪要排队交朋友,这活脱一只妖土豪啊!自己的齐天大圣当得实在委屈,下定决心“打土豪,分田地”,奸笑的悟空领着师父和小白龙趁日落前寻住处去了。
是夜,小白龙感到后穴空洞洞的,窝在棚里与延绵的欲望抗争,某只蠢马看得荡漾,居然厚颜的想来一发,小白龙后腿一蹬,马魂飞散。
小白龙瞪着被他踹死的蠢马,泄愤般的在尸体上跺来跺去,本龙子现虽为马型,但也不是谁都能骑的,又想到那死猴子对着自己百般刁难,对着那呆和尚就温柔似水,生怕风吹到,沙硌到就来气,凭什么他永远得不到最好的啊,他就赖上这孙悟空了,非让他伏倒在自己的龙威之下。
用完斋饭已是晚间,悟空轻悄悄的翻墙越顶来到妖土豪的住所,那壮硕的身体极没安全感的拱在墙角,睡得很熟,金银玉石遍地都是,悟空拔下两根毫毛,吹出一口仙气,值钱的玩意纷纷整理打包,收入囊中。
妖土豪突然跃起,挥出九尺钉耙拦下包裹:“你是何人,敢来偷猪爷爷的钱财?”
“嘿!你这妖怪真是吝啬,区区这点,还不够俺老孙塞牙缝的呢?”说着,悟空唤来金箍棒,两人大打出手。钉耙一挑,大圣的神棒飞将出去,“啧,小白的滋润太过了,滑不溜丢的握不住啊,回去要好好教育才行!”
悟空趁对方攻来,握住他项上金链,使劲勒紧,链子禁不住重量,断裂开来,这时,妖怪的肚子撑开衣服鼓起托住两只奶子,耳朵变大,鼻子上翻,猪态毕现。“你你你你你,你陪我的瘦身链,猪爷爷我不要当波霸。”
悟空一抖桌布盖在猪妖身上:“真不好意思,这位姐姐,还请快些穿好衣服。”
“猪爷爷我是男的,不对,是公的,什么姐姐不姐姐的,瞎啊!”猪妖围好桌布,咆哮道。
“哦?那为何!”
终于有人肯听自己诉苦,猪妖恨道:“不就是巡逻路过广寒宫,被无聊的嫦娥袭胸,玉帝恼个什么劲,居然把大名鼎鼎的天蓬元帅我贬落凡间,投胎成一头猪。猪就猪吧,每天混吃等死。可恨那玉帝赠了一双丰乳与我,时时被人嘲笑,千辛万苦得到瘦身链挂于胸前遮挡。可惜金链太过显眼,我只好带上无数金器掩饰,唉!”
悟空深感自己有错在先,出声安慰:“要不这样,听闻天竺也有此链,你可愿同路,我赔偿于你。”见对方有些心动,接着道,“既不喜欢胸大之说,又为何以此为条件选亲呢?”
猪妖捂脸:“只是想证明自己的胸还是很小巧的,至少有那么一两个比我大。”
“这双奶十分衬你,大可不必藏于暗处,相信会找到欣赏它们的良人。我们师徒走南闯北,遇到的人物颇多,总比这高老庄弹丸之地强上百倍,何不考虑考虑?”猪妖深觉有理,答应同去西方极乐世界。
见唐僧已经起身,悟空拉着猪妖拜师,要一路同行也需有个名分。唐僧大感可怜,遂赐名悟能,人称猪八戒。
歇息几日,在众美眉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高老庄。
“哗啦啦——哗啦啦——”听到远方阵阵澎湃涛声,悟空一行来到了恶水之滨“流沙河”,普通方法难以度过,无奈之下暂作停顿。
“师父,老猪我去盛水,你们在此等等。”悟空看看八戒里三层外三层严防死守的架势,也不点破缘由,只叫他速去速回。
唐僧routi凡胎,数日连续奔波累的厉害,昏昏睡去。
悟空施了隔音咒,牵着白龙马隐到了山石的背光处。
“小白可是想俺老孙啦,最近跟我甚紧啊!”轻拍马屁,一根手指在那又热又湿的穴口浅浅勾弄,“我的金箍棒就是被你这里含养的过分,差点输了阵仗,你说该怎么赔我?”
小白龙忍耐多时的身体怎受撩拨,悟空话音刚落便幻为人形:“你想怎样都可,快解了这狗尾草,扎痒的难受?”悟空没有解开贞操带,反而在他的身上点起烈火,自己的丑态让泼猴毫无保留的观赏,小白龙羞耻的闭上眼睛,身体却不自觉的靠向悟空。
急脾气的大圣抱住翘圆的屁股,冲进甬道飞快抽动,小白龙满脸绯红,下处缩得极紧,夹住roubang不让它在体内横行。
“刚还说怎样都行,这就抗拒上了!”悟空拔出粗长的roubang,紫红的硕大guitou拍打男人的屁股,缓慢的顶开快要闭上的穴口,粗大的棒身一点点进入红肿的xiaoxue,完全将窄小的穴口撑开。“放心,待会儿我们一起出来。”
火热的巨物推挤到深处,强烈摩擦令routi既饥渴又欢愉的高呼,小白龙被快感折磨到崩溃,终是沉沦在恶棍的狠干下,主动张开双腿,抬高腰部,整个屁股完全贴合在悟空的胯上,双腿环紧韵律的扭动。
悟空这边美男在怀,猪八戒却遇到了可恶的水怪。
方才,八戒以打水之名离开,天气越来越热,内衫早就被汗水打湿,可他却不敢减少衣物,只能借机凉快凉快。褪去衣裤,取了一方手帕浸湿擦身,猛地被绊倒滚入河中。
猪八戒本是天蓬元帅,掌管天池水系,怎俱百里之河,但繁密的水草缠住四肢,竟有些无所适从。八戒挣扎之时,两条结实的草蔓袭上他的胸口,分别捆住双乳,用柔韧的草须在那乳尖上,时而来回刷刮,时而上下戳插。对rutou那点软肉,如同一根根的小针,把八戒刺得失神不已。
束胸的草蔓,很有技巧的揉摁着双乳,不一会儿就把八戒弄得浑身酥软,被肆意调戏两粒艳红渐渐变得又肿又硬。八戒因着丰乳被同伴嘲笑,向来以它们为耻不愿触碰,如斯体验,前生至今从未有过,不由沉沦,猪小弟更是弹跳着站起。
阴暗的河底升起一柱体,向着八戒的秘处探去。危险临近,钉耙反扣,那柱体躲闪之下,抽打到亢奋中的猪小弟,八戒激荡的泄了出来。
待到八戒从余韵中醒来,那水怪早已逃之夭夭,羞愤难平,他挥舞兵器,在流沙河中寻找罪首。
悟空正与小白龙欢爱,但也关注着唐僧的动向。师父悠悠转醒,悟空卸下龙根上的绑缚,双双射了个酣畅淋漓。整理一番后,回到了唐僧身边。
“悟空,八戒已经离去多时,莫不是遇到危险,你且去看看。”
来到河边,散落的衣裤证明师弟肯定来过这里,悟空环视四周决定下水找人。正巧,八戒裹了数圈水草,揪着个长发正太踏浪而来。
“八戒你这是?”
长发正太趁师兄弟二人闲话,一歪头把脸埋进八戒的胸口:“猴哥,这小家伙是流沙河底的妖怪,他说要助我们渡河。”
“如此甚好。”大圣观察起这河妖,一头极地红焰发,上绑拳大九骷髅,两只圆睛亮似灯,背挂峥嵘一宝杖。
正太鼓着张包子脸,可怜巴巴的说:“你就是小猪猪的师兄吧!我想跟你们一起去西天,我很好养活,也很能干,脏活累活全不怕,你就行行好收留我吧!”
八戒一听赶紧打断:“不行,我们去干正经事,小孩子边儿去?”
“我才不是什么小孩子,吾辈乃是天庭大将卷帘是也。要不是玩躲猫猫时打碎了琉璃盏,也不用闷在河里堆泥沙的。”
“那也不行。”两人推推搡搡,小正太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摸了那酥胸数把,还一副自己被伤害的表情,八戒又羞又气,面红耳赤。
悟空见长发正太可爱异常,道:“西途漫漫,多个人倒也热闹,去见师父吧。”
正太抓着唐僧的衣角,装逼打滚求抚摸,得一名悟净,人曰沙僧,成了悟空悟能的小师弟。
好啦,唐僧三徒加一马正式聚首,拉开了降妖取经之旅的大幕。
师徒一行穿林入里,风餐露宿。三藏伏在马上,突感有些晕眩,或许因解脱五百年苦难的是这呆和尚,悟空总是对他多一份心思。见有不适,忙勒马停歇。
“师父,我去寻些吃食?”悟空脚踏筋斗云,认真的挑选着野果。
此时,八戒和沙僧又玩着弹珠的游戏,沙僧要抱抱,八戒就是不随他的意,越挫越勇的正太各种角度向他扑来,八戒软肚一顶,弹飞出去,二人乐此不疲。
回来的悟空看着心烦,甩过几只果子,让他们远些闹。
回身猛见唐僧捧着根香蕉吃的香甜,鼠蹊一窜,色鸟竟撩起毛裙冲着三藏点点头。白龙马虽有心勾搭悟空,但在猴子那里吃过太多次亏现在屁股还疼呢,见势不妙,躲进了灌木丛。
“真没想到,这呆和尚也有勾人的时候。”悟空蹭过去,大喇喇的蹲在唐僧面前,温和道:“好吃吗?”
“嗯。”
悟空不觉的代入其中,唐僧抿着嘴唇,表情因脸红衬得十分诱人,大圣着迷他的反应,见他轻巧的剥开包皮,指头摩挲顶端,xingqi无节奏的弹跳。
唐僧用嘴唇一下一下吻着那昂扬之物,张口含住,舌头在顶端打转,配合牙齿的轻啃,再吮吸,快感爬上的脊背传递到四肢百骸,悟空控制着腰身向前顶动、抽送,受了刺激的xingqi不知羞耻的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来不及咽下,顺着唐僧的嘴角溜进了僧衣。
爽到不行的大圣被一阵怪力,轰出百米,撞上了参天大树。
听到响动的悟能和悟净跑了回来,此时,唐僧早就默念清心咒,坐稳白龙马,逃一样的奔走。
一连数日三藏都梦见他走在焦林中,树上的香蕉纷纷裂开表皮,露出的却是男人的xingqi,狰狞的吐着精向他砸来,搞得夜不能寐,精神欠佳,对悟空更是冷淡以对。
沙僧挽着八戒的手臂道:“小猪猪,前方这山好足的灵气啊,是个圣僧仙背之乡,咱们去游玩一番吧!”
八戒拨开正太:“好好说话,别靠得这么近,你我不熟。”
沙僧扁着嘴,转去问唐僧,见他一脸向往又为难的样子,对着悟空说:“大师兄,师父想去山里玩,又不敢说,你是不是欺负师父啦?”
悟空心想,是他避着我,怎么变成我欺负他了,罢罢罢,自己的师父还是让着点吧!
“师父,可是好奇,不如去看看?”终有正脸,悟空高视阔步上前开路。
却说唐僧四众在山游览,抬头忽见阁楼层叠,门首立一石碑,上刻十个大字“万寿山福地,五庄观洞天”。
“猴哥,天色不早,此观景致入仙,必有好人居住,我们进去借宿一晚吧。”遂齐进去,迎面走来两个容颜丽短发髻的小童,为首的小童控背躬身,笑眯眯问道:“敢问师父,可是自东土而来的唐三藏?”三藏还了一礼:“正是。”得了正解,清风明月按照自家师父镇元子的命令将唐僧奉为上宾,避着其徒弟取来仙果让唐僧解渴。
八戒被沙僧缠的烦了跑到园中闲逛,窃得两小童在房中抱怨唐僧傻得可怜,不识人参果的妙用,加之嘴馋的厉害。便溜开,添油加醋的对着孙悟空一阵絮叨。
悟空近来想得通透,自己对师父恐生情欲,对小白龙亦是心心念念。齐天大圣时的霸气回归,不就是左拥右抱吗?俺老孙建个后宫又何妨!
听闻八戒描述这人参果可延年益寿,悟空本担心师父凡人之躯,必定无法与自己长久,迟迟不敢出手,有了此等机遇,岂能延迟。
使了个隐身法,闪进道房,取出金击子,径入后院。在那堪称人间第一仙景的正中有棵大树,枝上挂着一个个晃头晃脑,有如孩童的人参果。
扯着果子正要离开,金光一展,悟空明白另有玄机,纵云跳起,持着金箍棒往树上兵乓一下,使出劈山分海之力,仙树从中裂开露出个金身娃娃,悟空仔细端看,居然是只比树上挂的那些更加形象。
来到禅房,唐僧扫了眼悟空手中的果子,坚决摇头:“出家人怎可食人暖胃,更遑论是个三朝未满的孩童……。”
孙悟空笑的颇不纯良:“师父,你真的不吃?”
“不吃。”唐僧底气十足的点点头。
悟空咬下一口果肉含进嘴里,捏住三藏的下巴,不容拒绝的将汁肉渡进他的嘴里,浓郁的香气在两人的唇间回荡,奇异的暖流滑过喉咙融入身体,三藏被徒儿的舌头搅弄,本能的吞咽。
人参果食尽,唐僧早已分不清何时何地,这个亲密碰触的人又是谁,心头的慵懒模糊了他的世界。
红润的嘴角,微闭的眼睛,略急促的呼吸,还有下意识抓住他衣襟的手指,不论怎么看,悟空都觉得今天能成就好事。面对一心向佛的师父,自己实在居心不良……
悟空搂紧三藏的腰肢,使他整个人贴着自己的胸膛,腻腻的问:“如何?”舌尖在他的唇上轻画,一口热气喷上脸庞,引得三藏颤栗的眯起眼睛。
没有刻意的交融,单纯的亲吻触碰感受对方的存在。直到嘴里充满彼此的津液,悟空才放开三藏,唐僧乌黑的瞳仁略带几分湿意,泛着茫然,湿软的舌头纠缠的蹭了蹭悟空的嘴角,道:“甜的。”
悟空指腹摩挲过唇瓣,轻柔呢喃:“我也想知道你是不是甜的。”不等三藏听完这句话,悟空倾身压住三藏,迷迷糊糊的唐僧抿着自己的嘴唇,认真品尝,可唇上尽是徒儿的味道,不知如何回答。
“我不知道……”三藏低哑的嗓音含着一股软意。
悟空左右开弓扯开僧袍过紧的领口,总是严谨的僧袍立即失去端庄高洁的外表,胸膛结实的线条露出,不但能看到麦色的肌肤,而且还看的到淡褐色的rutou,顿时心脏鼓动,一柱擎天。
悟空急躁的亲吻着他的脖子以及微露的胸膛,三藏被那停歇不了的动作,挑拨的全身微红,脸庞沾染上迷乱的痕迹。
“砰——”一声巨响划破旖旎的气氛,唐僧顿时清醒猛坐起身,瞪大眼睛的盯着眼前笑嘻嘻的徒儿,突觉肩膀一凉,本能的拉一下领口大开的僧袍,过了会儿又滑下来,他再拉好,哪知这次两边齐下,露出线条圆润的双肩。
三藏生气的对悟空问道:“你为什么要脱我衣服?”
“睡觉啊。”悟空掏掏耳朵简单回答,“师父可是冷了,让徒儿给你捂捂。”毛抓子似摸似滑,使得三藏缩紧肩膀。
“哦。”三藏点点头继续和衣服斗争,随即被吻住,悟空的气息瞬间包围他,慌乱之下踹翻对方。
五庄观观主镇元子进来时,就看到悟空四脚朝天的姿态展示着他那根凶残异常的xingqi,长而粗壮,向上弯曲,一看就是很容易满足伴侣的形状。
悟空发现门口的美须大叔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那话儿,也不遮掩,大方的摇了摇。
镇元子得道已久,从未如此失态,故作愤懑道:“可是你这泼猴劈了我的人参果树。”
原来是清风明月两名小童发现人参果树死去,连忙传信,让去听元始天尊讲道的镇元子惩治这群恶人。
“是又如何?”
“你知不知道仙树的贵重?”
“嘿嘿,还真不知道。”悟空抱臂而立,浑然不惧。
懒得与这毛猴多费唇舌,镇元子轻轻一展袍袖,刷的前来,把他们笼进袖子,悟空使着金箍棒乱打一气,可四壁捻着是软的,打起来却比铁还硬。
“哎呦,谁打你猪爷爷。”
“八戒,小沙你们怎么也在此处?”
“原来是猴哥啊,还不是被老道卷进来的……”
几人叙话间,镇元子回到正殿,像傀儡般拿出唐僧缚在檐柱,又拿出另外几个,每个柱子上绑一个。
“徒儿,取来鞭子,好好教训他们一顿,为我的人参果出气。”
明月“噼啪噼啪”的甩甩浸过水的七星鞭:“师父,先打哪一个?”
“镇元子道:“唐三藏做大不尊,先打他。”
悟空闻言,心下一惊,怎么能让自己的宝贝师父遭罪!于是他忍不住开口:“大仙差了,毁树的是我,怎么不先打我,打他做甚?”
镇元子笑道:“既如此就先打你吧,三十鞭如何?”
“只要大仙不嫌手累,六十鞭又何妨!”
三藏见悟空代他受鞭,担忧的垂目含泪:“悟空,不可。”
“好。”几鞭过后,悟空就觉出不对来,那鞭子或是之前浸过的水也不知有什么蹊跷,鞭子甩在身上的痛感竟生生传进了皮肉筋骨,直叫他疼出了一身大汗。
暗想,若是和尚受了,怕是一鞭也能要了半条命的,积怨终是爆发了。
勾勾小指,与门边的柳树换了位置,明月十数完毕,见悟空没有反应,跑去看看情况,岂料柳树压断绑绳倒在他的身上。
镇元子云光一动向悟空方向追去,稳稳落在后院的死树下。
悟空正在气头上,哪由镇元子再来欺压,左遮右挡,后架前迎,一场恶斗以悟空取巧的扯下镇元子的腰带结束。
镇元子顿觉下身一凉,少了腰带的束缚,裤子自然松脱。提裤之际,天暗气闷。
悟空掀起镇元子的长衫蒙住他的脑袋,拦住他的双臂,用腰带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猴子,这是作甚?”
“抽你……”
悟空用刚折的柳枝化出一根短鞭,想也没想就是一顿胡抽。没轻没重的手劲,竟是鞭鞭见血。里衫已是破碎不堪,neiku更是连粉都没剩。
这镇元子的身子也是不争气的,起了不该起的反应。悟空觉得有趣便专找人的敏感部位抽,抽时用上了巧力,鞭身打上去,鞭尾一扫一带,燃起了调情的味道。
镇元子对猴子之前的那种打法尚且能忍,但对现下这种情况,他腿软的倒在地上,呼吸渐渐急促,全身晕上了艳色,腰部扭动起来,xingqi高高耸立,用吐精来宣告主人的兴奋。
悟空抬脚踩上镇元子胀满的蛋蛋碾压:“大仙可知为何受这鞭子?认个错,我便放了你。”
这大仙竟是个死硬的脾气,怎么也不服软。
其实镇元子正自苦着,身体上极致的欢愉,心理上却致命的难堪,恐怕开口溢那淫哼媚叫,他就是咬碎了牙根也不愿出上一声的。
于是,闭口闭眼,紧绷着一张脸,反正蒙着头,死猴子也看不到。
悟空本就怒火未尽,现下更是火上浇油:“好,我看你能忍到几时。”乳首、腰侧、大腿一鞭鞭下去,镇元子抖得厉害,仍不开口。
悟空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打算路上当零食的人参果。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直接把人参果捅进去,镇元子蒙着面,触觉被放大开来,那凹凸不平但同时比泥鳅还滑溜的硕大异物挤入后穴时,忍不住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接下来整个异物都缓缓推入他的内里,慢慢的,慢慢的好像永远到不了头那样,激得镇元子鸡皮疙瘩一层覆过一层。
“怎么样?被你心爱的仙果xiangbao,舒服吗?”没有回音,悟空用鞭柄划过镇元子的屁缝。“啧,嘴巴真紧。”
悟空又挥起鞭子,来来回回在臀瓣和腰腹间抽打。每鞭下去,镇元子都不禁绷紧肌肉,体内的存在感越发的强烈,也愈发深入。
悟空见他快要将整个果子吞进去,停下舞鞭,握着人参果的头部野蛮而有目的性的改变着深浅快慢。如愿的听到了镇元子疯掉般的呻吟声,“太大了”、“太粗了”、“太硬了”、“太深了”一声大过一声。
悟空玩了许久,手臂微酸,直起身歇会儿继续。突见镇元子偷偷把果子排出,人参果本就貌似孩童,这一动作竟如女子分娩,颇为惊讶。
镇元子听周围甚是安静,以为猴子离开,心一横咬牙死忍,努力收缩着后庭,誓要将那翻搅他身体最深欲望的孽物丢开。
感觉成功就在边缘,猴爪子一弹,人参果再次回归原位:“大仙,烦请你再生一次!”
被这毫无预料的一弄,镇元子终于坚持不住射了出来,同时,后穴的异物直喷而出,冲着悟空飞去。
悟空吓了一跳,退开身形:“报复心太重了吧,难怪都说小肚鸡肠,你的piyan真是小,连个果子都含不住。”
镇元子射出的jingye在地上形成一道起死回生符,渗入树根,霎时,白烟环绕,待到烟雾退去,人参果树恢复青枝绿叶浓郁阴森,果子更是增添几倍。
悟空欢喜,忙解开镇元子,引他来看果树复生。
镇元子因刚才之事心中不平,见仙树如今之姿更是尴尬难咽,又不能再为难唐僧一行,只好以礼恭送。
后来听说五庄观的人参果被无数仙家抢购一空,而次日,这本来一万年才三十个的果子,又会挂满枝头,叫人咋舌。
自从食了金参果后,唐僧脱胎换骨竟隐隐形了金丹,在悟空看来愈发的可口了,当然旁的妖精们也有此感,只是吃的思维不同罢了。
师徒几人且走且停,一路饱赏风景,不知不觉中天色又晚,林间小路难寻,已然不便赶路,三藏下得马来,准备露宿林间。
直至三更,万物忽被一阵浓雾笼罩,众人只觉头昏脑涨全身无力,悟空憋住呼吸,展身跳起,树荫深处发现那作祟的妖物,提棒就打。随着一厉声尖叫,雾气渐薄,哪里敢耽搁,唤醒唐僧等人速速离开。
几人加快了脚步,走了片刻,松阴之后乍现一座门楼。八戒上前叫门,悟空腾身跃至半空俯览再三,只觉得这座庄院甚是辉煌,左右看不到其他玄处。
叫了半天门,未得到应声,正待再喊,悟空拦道:“别喊了,里面别说人影,就是半只活物也无。”
三藏道:“既然如此,不如大家进去过了这一晚。”
却不料,几人方入那门楼,四周的景物陡然大变,天地茫茫,只剩白雾一片。
众人大惊,忙想退出去,转身一看,哪里还寻得原来的入口。
悟空略思索:“既出不去,那便往前走吧,大家都提防着点。”
这厢话语刚落,眼前猛花,原先的白茫已然消散,露出了另一番景象。悟空忙寻他人,但周遭空空旷旷,只余他一人。
孙悟空现下置身在阳光明媚的花果山,他明白一切都是幻境,便想打散了它,却不料自己好似失了手脚,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挣扎间,被耳畔一声呼唤炸得身心俱僵:“闷石头,你动也不动,无趣得紧啊!”自己曾经的唯一已经消失五百多年了,悟空梦到过很多次,梦里的那人没有表情,没有声音,只剩下个黑白的轮廓。
真好,他又找回了那人的声音,哪怕只是在幻境里也是好的,悟空不可自拔的想,再多一会儿,再多一会儿,他以前总觉得那人聒噪的要命,现在才发现他的声音原是这般动听。
正在此时,声音沉了下去:“石头,你还不明白吗?我终是要走的,这般纠缠又为何事?”后来怎么样了,悟空突然失了记忆,萎靡的望向天空。
孙悟空搜寻记忆的时候,其他人也挣扎在那不堪回首的往事之中。
“天蓬元帅,枉你如今已为上仙,色心不灭,竟敢对广寒仙子无礼,你可知罪!”八戒愣愣地盯着那上方威严无比的玉帝,却没有像当年一样,立即跪地服罪。当初他甘愿服罪,只是希望上面那位能从轻发落,至少还能留在天庭,趁月圆之夜再悄悄去看那人砍树的样子。
八戒不语,如今他不想认那莫须有的罪名,不想再跪这几次三番想要侮辱自己的禽兽。反正在那人帮着广寒仙子指证自己的时候,他就断了念头。遑论坠了这畜生道,以那人的孤傲更是不可能再见,他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再是动心,必定是与相爱之人。
沙僧,不,这时他还叫卷帘大将,躲在天牢的阴影处,注视着仰慕甚至是恋慕的天蓬元帅。天蓬小毛病一堆,比如馋嘴贪杯,比如懒惰嗜睡,可这让他更像一个人,而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
卷帘每天认真的做着他的工作,一旦有了闲余便会尾随元帅,静静的伴着他。然后他知道了对方的小秘密,天蓬爱上了吴刚。
这样的暗恋引来广寒仙子的嫉恨,某日趁着天蓬巡视撞了过来,露出一副被人侵犯了贞洁的模样。玉帝震怒,将元帅关入天牢。
卷帘可以把真相说出来,但他不想放过与元帅独处的机会,虽然只是在对方未察觉的情况下,躲在天牢的一角toukui。后来玉帝总是深夜来扰,至今威胁的话语犹在耳畔,竟要把天庭的虎将收入后宫。看着元帅痛苦,被下敕令贬落凡尘。
卷帘发觉自己大错特错,一心要下凡寻人,故意在瑶池会上失手打破玉琉璃。
小白龙悲愤的望着苍天,被千年的寒铁锁在这诛仙台上,对着父王没有半分情面的言辞,兄长极力撇清关系神态,比打到身上的雷罚还要痛上万倍。
身为么子,本应成为家中的宠儿。可惜他文采不如大哥,武艺不敌二哥,父母觉得面上无光,时常忽略他。直到兄长们到天庭任职,才多得了些关注,纵然每天耳边充斥着老大如何如何,老二怎样怎样,他也不曾厌过自己的家人。
定亲的时候他很是期待,但新婚之夜,在他的婚床上,刚过门的媳妇与一个陌生人不知疲惫的jh,被他撞破居然还调笑说:“若是没有遇到九哥哥,跟你做对夫妻也不是不可,可惜……”
没什么可惜的,小白龙胸口一窒,真气暴走,燃起熊熊烈火才惹了祸端。
不知怎的,他想到了嬉皮笑脸的泼猴,自己对他又是何种分量,若他也认为自己多余的,那不如就死在这诛仙台上。
三太子压抑难当,仰头一声龙吟破天而出。
这一声透着想不通,放不下,求不得。悟空被震醒过来,定了定心神,戮力的控制手脚,发狠的一通乱挥。似是打到了什么,惨叫后,眼前终于清明起来。几人猛然间被强制扯离了这幻境,心神一疲,浑浑噩噩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悟空发现唐僧不见踪影。
山中某个石洞里,白骨精拼凑着自己的脊梁骨,心下戚戚:“妈蛋,这孙悟空好大的手劲,老娘的骨头都碎了,就是调养回去,怕也要失了大半的修为。”看看被关在深处的唐僧,又喜不自禁,“嘛嘛,这金丹期的和尚,吃掉他,老娘就能生肌美肤,当个真正的女人啦!也算是物超所值。”
要说这白骨精的本领,就是个卖迷魂药儿的。她把骨头细细磨成粉末,再轻轻那么一吹,就可以让人笑,可以让人哭,最普通的也能让人睡个天昏地暗,堪称无公害版摇头丸。
白骨精专门把唐僧放在密封的石洞里,撒了五花八门各种药粉,先让他把自己折磨个半死不活,再往油锅里那么一扔,炸到外焦里嫩,肉味飘香!
唐僧现在很苦恼,全身无力,眼前各种画面乱飞,似是经历过,又好像不曾见过。
三藏不知自己为什么来到了水帘洞口,就见孙悟空斜躺在高高的石座之上,陌生的望向他:“你是谁?”
三藏心中五味杂陈:“悟空,你不认识我了!”
悟空却道:“我为什么要认识你,你也是那玉帝老儿派来降他孙爷爷的?”
眼前这位,身披金红战铠,足登金色战靴,竟是当年毁天灭地的齐天大圣。
“哼,玉帝那厮也是无人可用了吧,竟叫个呆头呆脑的和尚前来,既敢到这花果山,就要有受死的准备!”大圣说着就提了棍棒杀来。
这真的是那爱欺负自己的色徒弟吗?三藏心中陡然升起几分委屈,平日里装乖卖傻,害得自己动了心神,现在又这般翻脸无情。
紧闭着眼等着那临头一棒,却不料等了半晌都不见那棍棒砸来,睁眼一瞧,呵!金箍棒几乎贴着他的脸皮,堪堪停在眼前。
如来佛祖缓缓现身:“金蝉子,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切莫为了这只屡教不改的泼猴毁了清修。”
三藏管不住自己身体,回答:“求佛祖放过悟空,小仙愿用万年修为换他一命,我佛慈悲。”
话说这唐三藏乃是如来的二徒弟金蝉子转世,本为修成正果的上仙,结果遇到雄姿英发的孙悟空,惊涛拍岸间情根深重,神佛认为他轻慢了大道,贬其真灵转生东土,不知上天是否故意,转世后不仅再见,还一路同行西天取经,结局又会如何呢?
如来大叹一声隐去,恰在此时观音来到:“三藏,可还记得当初在佛主面前发下的大誓,说什么渡人渡世,渡三千世界,没想到最后你连自己渡不了,莫忘了人在做天在看。”
没错,都在看着他,铺天盖地的目光让他这个满口佛理却罪孽深重的和尚无所遁形。
“哈哈哈……”天地之间仿佛充满无边无际的嘲笑,嘲笑他一个出家人不守清规戒律,竟然还敢痴人说梦的渴望常伴佛前。
荒谬,简直是荒谬!
三藏捂着胸口自问对错,低头不语。
“既已知错,不如跟我远走修行,方为上解。”
此时,悟空沿着妖气寻到唐僧,顺手捣毁了大半个洞穴:“师父,你可还安好。”
三藏浑身一震,望向他处。
化身观音的白骨精朗声道:“莫再理会那妖猴,随我去吧。”伸出一只玉手,诱惑唐僧上前。
三藏正欲答话,悟空重重敲下,白骨精化作一道白烟,闪到唐僧身后:“师父快快让开,看我打死着妖精。”
“悟空,此乃观音,怎可乱开杀戒!”
推开唐僧,又是一棒,这妖精真正化为一堆白骨。
悟空提着落地的骨头:“师父,你看,这分明是个妖精。”
“唉,罢了。”头痛欲裂的三藏扶着墙起身离开石洞,悟空几次想要搀扶,都被推开,只当是在妖怪哪里受了委屈心头不快,遂小心在旁护着。
师徒几人安静地收拾了行李,一番打点之后继续上路,也许是这场幻境的影响,一连几日,众人都沉闷异常。三藏会时不时扫视悟空两眼,目光带了点复杂,悟净对八戒多了分殷勤,但少了没话找话,小白龙避着悟空,尽可能的扮演真正的马驹。
悟空终是耐不住:“师父,小白,你们这是怎么了?”
小白龙调转马头,打了个喷嚏。
唐僧不自在道:“你本有通天之能,跟着我不过是因着救你出五行山的恩情,这一路照顾我良多,就此作别吧!还有八戒、悟净和小白龙,你们要是也想离开,大家就散了吧!”
“师父,这是作甚,要是徒儿哪里做的不好,大可指出,徒儿谨遵师命哦!”悟空死皮赖脸的握住三藏的双手,暗下却qingse的挠挠掌心。
唐僧见他仍没有个正形,登时大气,话重了起来:“出家人行善,如春园之草,不见其长,日有所增;行恶之人,如磨刀之石,不见其损,日有所亏。你平日里拿了那哭丧棒,为非作歹,终撞大祸,教我怎的脱身?你速速离开吧!”
悟空认为情人之间吵吵嘴,闹闹别扭,那是情趣,自己服软哄哄也是应该,怎来得如此嫌隙重语,脾气上来:“你直说怕我连累你,不愿再见面不就好了,何必如此作态。”两脚一蹬,就驾云跨海飞山而去,顷刻间不见了身影。
小白龙只是怕幻境里受过的伤在现实中被加把盐,还是很欢喜悟空伴在身边的感觉,见悟空远走心慌追去,却在半路丢了对方的踪影,郁郁的回到三藏身边,他觉得悟空总是会回来的,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会为了这个和尚。
八戒似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沙正太一把拽住。沙僧下界数载终能和心上人游遍大江,才不会轻易放手:“师父,西去之路风景独到,我们仍旧同你一路结伴游之,可好?”
八戒盯着握紧自己的爪子,皱皱鼻子,默认的拖着钉耙继续上路。
此时悟空已离开多日,取经的路途变得漫长无边起来。
三藏因心中郁结,整天都只顾闷头赶路,中途不曾停歇,这会儿才觉出疲累饥饿。三藏兜住马道:“八戒,我这腹中饥了,先在此地歇息片刻,用些干粮吧。”
这才发现包袱里的干粮几乎用尽,八戒领了命,提着钉耙走远,寻思吃食,但好半晌都不见归来。
三藏心中不安,恐有变故,忙问悟净。
悟净亦是忧心:“师父,你且坐在这里,等我去寻他来。”
三藏枯坐林中,之前还有八戒和沙僧在耳旁插科打诨,还可分散些注意力,现在只剩他和白龙马,安静的气氛让他不由得想起被自己逼走的徒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
他默念了不知多少遍的清心咒也平静不了纷纷扰扰的思绪,悟空是他对取经的艰险大生惶恐之际,安定心灵的第一人。以前遇到困难不论多难熬都是自己一个人抗,有了人分担终归是不一样了,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
三藏强打精神,徐步解闷。小白龙心中不快,又不能指责唐僧,只得默不作声地跟着,他还巴望着呆和尚把猴子引回来绝对不能走散,紧跟而上:“你这些日子也是累了,我不过散散心,你就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三藏被繁密的野草山花晃得头昏,才发现自己不觉中走进了林内的小路,又转了一会儿,眼前忽的亮了一些,他抬头一望,便见不远处一座宝塔,金顶放光。
三藏心想:“宝塔之下必有寺院,院内必有僧家,今夜倒是有处歇息了,悟空不在,也未尝不可。”思道到那猴子,三藏脚步凌乱,跌跌撞撞的进前,怎料他这一去便是羊落虎口。
他进了塔门内,佛陀不见,却在石床上,侧卧着一个妖魔。那妖怪青靛脸,白獠牙,两边乱蓬蓬的胭脂色鬓毛,鼻头似鹦嘴,双眼精光耀映,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这送上门来的美味。
唬得三藏打了一个倒退,抽身便跑。可又哪里走得掉,只听妖怪大喝了一声,小妖们蜂拥而上,将他定住,抬送到那妖怪面前。
青面妖贴近唐僧上上下下嗅了个遍,甚觉饥饿:“没想到来了个世间珍馐,我要吃你,乖乖把自己养肥些,说不好能让你死个痛快?”
遂叫小妖:“把这和尚拿去绑了,好酒好菜的喂饱喽!”小妖一拥上前,把三藏缚在定魂桩上。
小白龙暗中跟着,见三藏傻乎乎的钻进妖洞,忙上前拦截,还是晚了一步,被道看不见的防护弹飞出去。想站起再试,竟感左腿毫无知觉,只好回到休息之处等待八戒他们合力救援。
且说悟净找到八戒,见他望着棵桂树发怔:“小猪猪,你怎么啦?”
“没事,小沙,你怎么也过来啦,师父怎么办?”
“小白龙看着呢。”悟净微微靠在八戒的身上,醋道,“你可是在想那伐木之人?”
八戒抖了抖,道:“乱说些什么,这深山老林的,哪来的伐木之人,我摘了些野果,先回去吧!”
悟净攥住八戒的右手放到自己心脏处:“小猪猪,你现在是猪八戒,不再是天蓬元帅,既然已经回不去了,何必困着自己。我就在这里,一直都在,只要你回身就能看到我。”八戒被他攥的生疼,本该生气的,可对上正太脸故作严肃的样子便消了,无奈道:“好好好,咱们先回去,容我再想想。”
两只手拉手回到林中,却见小白龙瘸着条腿原地打转,焦急非常。
“你们总算回来了,师父散心一直未回,我刚刚去寻,便见他被塔中的妖怪掳了去,那塔顶法宝竟能伤我,这该如何是好?”
小白龙领了八戒和悟净寻到那所谓的宝塔门口,才发现那门上横安了一块白玉石板,上镌着六个大字:“碗子山波月洞”。
几人被拦在一米开外,不得前进,只好大声叫嚷,命那妖怪交出唐僧。
这妖怪名唤黄袍,并不将八戒和悟净放在眼里,实在是他确有些本事。两人与黄袍缠斗半晌有余,仍不占不得上风,观黄袍的神情表现似乎还游刃有余。
被缚在洞中定魂柱上的唐三藏,他此番落险,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悟空还在就好了。
正值叹气,洞里走出了一美妇,这妇人见无人看守,上前解开三藏。
此人乃是宝象国的公主,十三年前八月十五日夜被黄袍相中,化作一阵狂风将其掳走,与他做了十三年夫妻,可怜她思念父亲,希望三藏帮她带信,安了父亲的心。
三藏见她不幸,连连答应。忽听外面响动,知道八戒他们正在与妖怪大战,便请求公主相帮,助他们师徒一行离开这里。
公主烦的要命,她是高贵的人上人,那些贱民生生死死与她何关,黄袍怪以食人为乐她从不阻止。在这里多年,那妖怪爱她爱到除了放自己离开什么都顺着,只要她撒撒娇,让那妖怪改吃素恐怕也不是个事儿。
今天会放唐僧不过是看到那大唐的印鉴,料定他可以见到父王为自己传信,没想到这人如此婆妈,唉!为了脱离这穷山恶水,本公主就再送一程。
黄袍正觉斗得没劲,听爱妻唤自己,丢开八戒沙僧,与那公主一阵腻歪,公主随即编了谎话,借着梦相求黄袍放了三藏。
这黄袍本是不愿同意的,公主揪着黄袍的耳朵道:“怎么人家没有那秃和尚好吃不成?”黄袍性致大起,也不再理会八戒几人,搂了公主的小腰,自顾进了洞府。
接回三藏,不敢在妖怪的地盘上多做停留。一路往西,行了有三百余里,众人来到了宝象国。
三藏记挂公主的嘱托,吩咐小白龙找处养伤,便忙去了王宫门口,找到了阁门大使,烦请对方通报:“有唐朝僧人,特来面驾,倒换文牒,烦请转奏。”
三藏与国王倒换了通关文牒,三藏献上公主的书信,得知女儿竟是被妖魔掳走,强作了对方的妻子,心中大恸。
硬是要兴兵救出公主,结果连问数声,无一人敢答。某个官员推了三藏出来,唐僧心软又感念公主救命之恩,遂接了国王的请求,让人通知八戒悟净前去搭救。
再度迎战的黄袍听完八戒一番指摘,想到那婆娘不念夫妻多年情分,放了和尚去宝象国报信,心中惊怒,刀刀不留余地。悟净担心八戒受伤,以身挡刃,力气用尽被捉进洞里。沙师弟被俘,八戒心中顿痛却不敢恋战,侧身逃脱。
三藏与国王闲话,殿外有人来奏:“陛下,有人自称驸马来见驾,现在朝门外听宣。”三藏猜测可能是妖怪来犯,众官员想到引君入瓮,便请了进来。
少时,便见一身姿挺拔的青年人入得殿来。甚是潇洒对国王施了一礼。在国王那留了个好印象,这男子开口诬陷唐僧是那掳走公主的虎妖,一番花言巧语,就将自己从一个强抢公主的妖怪变成了英雄救美的人物。
为了更加真实,命侍从取来的清水,转身面向三藏,使了个定身法,小念咒语,将一口水望唐僧喷去,叫声“变!”话音方落,三藏果真被变作一只白额圆头,花身电目的斑斓猛虎。
众臣此刻对驸马的话深信不疑,上前将老虎活捉,用铁绳锁了,放在铁笼里,收于朝房之内。
八戒回来时,就见到师父以虎身被关,一时没了主意,跑去找养伤的小白龙商量。
国王为谢救女之恩,吹弹歌舞,供驸马饮酒作乐。黄袍独坐上席喝着闷酒,因着那嫌弃他的公主,明明孩子都有了,怎就是放不下着世俗的荣华富贵。越喝越多,醉酒的黄袍露出了妖怪的本色,一口一个把献舞的宫女吃了个干净。
小白龙知道唐僧遇到大劫,莫名的欣喜,但面上仍做苦恼,恨不能起身与那妖怪一搏。
八戒却拦下:“你这虚弱的身子,是想去给妖怪加菜啊!”
“我……这样吧,你去寻猴子,他定能救得来。”小白龙得了机会,赶紧督促八戒带回悟空。
“这天大地大,去哪里寻啊?”
“先去花果山一探,毕竟是他的出生之地。”
八戒驾云去了花果山求救,被山中群猴调戏再三,绑着来见大圣。悟空窝在石坐上发呆,想到唐僧的话语,小白龙的眼神就如同一根根细细的针,扎进他的心口,有痛却不深,绵绵不断,似乎要疼上一辈子,让人难以忍受。
八戒受了气,夹枪带棒的对着悟空一阵讽刺,心绪不宁的两人竟刀兵相认起来。挨了一棒的八戒冷静下来,沙师弟还在妖怪洞里绑着呢?救人要紧,摆手停战道:“师父想你,着我来请你的。”
悟空别扭的推开道:“那呆和尚不是厌我得要命,何苦去讨白眼。”
八戒本想扯谎给他个台阶,只要回去便好,怎知这猴子如此较劲,吼道:“小沙被捉,白龙重伤,师父他化作老虎不日将被处死,你这般未免伤人。”
听了这话,八戒只觉冷风一吹,哪里还有悟空的影子。
悟空来到小白龙养伤之地,伸脚毁了遮挡的石门。正在打坐的三太子吓得睁开眼来,结果看到了悟空那张沉得都能冻成冰的脸。
小白龙六神无主,刚想问话,熟料悟空大步跨上前来,扒光了他的上衣,翻来覆去的抚摸。小白龙觉得羞耻,死猴子上来就想做那种事情,根本就把他当做娼妓般玩弄,拍掉作乱的爪子,侧开身子。
悟空以为自己弄疼了小白龙:“哪里伤到了,可有上药?”
原来是在验伤,小白龙面上滚烫:“伤在腿上,你扒我衣服作甚?”悟空快手一挑,赤条条的小白龙落入怀中,只是一条黑肿的小腿,扎眼的厉害。
“下次再遇危险,直可唤我,莫要伤了自己。”见小白龙乖乖点头,悟空戳戳他的脸:“我对你如此好,之前的疏远又是为何?”
咬咬牙,小白龙心想,豁出去了,定要让这人知了自己的心思:“只因长久以来,每次只在你有那种需要的时候,才来找我,上次幻境,再历一次过往……总觉得自己是多余碍事的存在,父母兄长连那龙女,都不曾把我放在心上,你有当我是何人,玩物娈童之流?”
悟空不语,俯下身,一丝热气落在小白龙冰冷的腿上,浅浅吻带着热度钻进了小白龙的身体。身体有东西在躁动,沿着小腿流过全身,黑青的皮肤渐渐恢复了正常。悟空抓住小白龙的脚踝,把能动的脚趾含进嘴里,猥亵的搅动抽出,再含入,光洁的脚趾沾上透明的水光,令小白龙下体情潮不止,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声响。
是法力,虽然很细微,小白龙好的差不多,伸直被放开的伤腿悄悄朝前靠去,脚趾碰上悟空的胸膛,趾尖慢慢往上爬,来到领口微蹭一下,示好之意尽显,却被止住:“好好休息,我先去救出师父。”
小白龙失落的滚到墙角,就听悟空顿道,“我没有将你当做玩物娈童看待,我的心大了不仅有你还有别人,若不嫌弃,一直留在我身边吧。”
没等对方的答复,悟空跃至王宫。妖怪吃人,吓到一干宫人纷纷逃避,如今不过空城一座。
悟空见唐老虎被囚在一半大的铁笼里,硕大的身形揉做一团,煞是可怜。本想劈开牢笼放三藏出来,可唐僧的反映,让悟空恨的牙痒痒。躲啊!逃啊!俺老孙还治不了你一只假老虎。
悟空故意踢得笼子直晃,受惊的唐老虎两只爪子捂住脸,掩耳盗铃般当做“我没看见你”。但笼子就那么一点大,掩住了脑袋,屁股就撅了起来。
悟空拽过翘起的尾巴在上端的铁栏打了个结,掰开浑圆的屁股,没有真正使用过的洞穴展现幼嫩的本色,悟空慢慢靠近,xiaoxue伴着他的呼吸收缩。
三藏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被吊起,颤栗着又不敢抬头去看,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时某个软软湿湿的东西探了过来,好象是舌头!唐老虎抗拒的摇头,又舒服的往后靠去。
敏感的洞穴经不起轻舔,剧烈蠕动,舌尖挑开穴口,yindang的穴口宛如挑逗的微微开启,舌头毫不留情的刺进,搅弄更加敏感的内壁。第一次感到如此强的感觉使唐老虎害怕的抓刨起地面,仍然躲不掉那恐怖的快感,下体分泌出的液体湿润了赤红的顶端,几欲滴落。
“舒服吗?”悟空指头刺进穴里,随之而来的裹咬已经告诉他答案。
悟空温柔的语气让三藏觉得残忍,这人总是牵着自己的思绪,眨眼间离他而去,让他独自面对无尽的寂寞,却又在脉动间回到他身边,让他心悦臣服抹不去挥不掉。
唐老虎又跳又撞,竟是拼着断尾,也不让徒弟欺负了去。大圣看的心惊,忙毁了这铁笼,放出三藏。
悟空捏住后颈把唐老虎提了回来,三藏仗着现在是野兽之身,不管不顾的撒了泼。扑倒对方,一口咬住悟空的喉咙,尖牙刺破皮肤,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两只的感官,悟空动也不动,微微皱眉的看着朗空。唐老虎逐渐被熟悉的气味,平复杂乱不堪的躁动。
悟空感到三藏拿自己的脖子来回磨牙,不禁笑了起来,唐老虎气急,又没得别的办法,只好爪子使劲的挠他的胸膛,发泄对他的不满,可笑声越来越大,准备跑开,突然天旋地转被悟空压在身下。
“吼——”三藏瞪得圆圆的虎眼透露出一股韧劲,身子扭来扭去,尾巴抽打着悟空的腰部。
悟空蹭蹭他的鼻子,执手摸上唐老虎的脖子,三藏像猫儿露出了享受的表情,那只手从脖子一直摸到肚皮,唐老虎就觉得浑身酥的厉害,被悟空大手爱抚的地方暖洋洋的,他十分舒服的发出咕噜声,眯着眼,软软的瘫在地上。
正当三藏顶起自己的肚皮想要更多的时候,悟空却停下手,让他傻乎乎的躺着,不但不摸一下,还把双手拢进袖里,唐老虎越着急越晾着他。
悟空捏捏虎耳,道:“师父,俺老孙这次回来是没打算再离开的,你呢,是我定下的媳妇儿之一,别想用一大套世俗的歪理赖掉,听到没?”悟空见三藏没有表态,就强按着他的头点了点。
“呦西!既然已经两情相悦,就该来个花前月下,洞房花烛。”
悟空温柔的压弄湿润的穴口,软化的xiaoxue含住他的手指,吞到更深的地方。三藏湿润的眼角几欲溢出晶莹的泪珠,发出呜咽的低吟,似是春动的猫叫。
感觉悟空又开始抚弄他的脖子和胸膛,唐老虎仰起头,眼底多了分陶醉,这哪还有矜持的和尚做派,分明是只yindang的大猫妖。
悟空翻转过还没从告白中醒过味儿的唐老虎,由背后抱紧跪趴下的三藏,寻找到入口,推挤进去。就算做了扩张,撕开的疼痛还是令三藏难以忍受,他又想逃了,半曲着四肢向前挪动,每走一步,悟空跟一步,粗棒便残忍的摩擦脆弱的内壁,火辣辣中荡起了羞耻的快感,使的他越走越慢,最后几乎是被悟空顶着前进,男人的粗喘和似是而非的虎淫声响彻空城。
“嗷呜……好痛!”
三藏是被疼醒的,见恢复人身的自己光着身子躺在驿馆的床上,双腿被乘M大开,而一颗毛茸茸的猴脑袋在自己腿间拱来拱去,后庭带着股凉意似有异物入侵。
记忆回潮,三藏羞愧的收紧双腿,正巧把为他上药的悟空的大头夹在正中:“师父,这是作甚?”
悟空笑得一脸幸福洋溢,趁着对方发怔,用鼻尖蹭了蹭对方的xingqi,故意发出声响的在上面亲了一口,受到惊吓的三藏连带着被夹住的悟空摔下床去,扯痛了后穴的伤口。
悟空轻柔的抱起三藏,放回床上,运转真气为他揉着腰身,暖暖的感觉让三藏展颜,舒服了许多。
“师父啊师父,你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和尚都讨厌,只有你让我心痛受伤?”悟空哼道。
“对不起。”这些日子本就罪己的很,三藏现下更是满含歉意,“全是我的错,愿打愿罚。”
唐僧低下头,闭上眼,双手合十的等着惩罚。
“你说的,愿打愿罚。”轻轻张开嘴,在烧着戒疤的头顶吻下去,湿润的舌尖滑过戒疤,带着黏腻的触感,悟空抚摸着三藏的脸:“师父,我要你说只喜欢我,除我之外你统统不喜欢,我要你说最喜欢被我插屁股,除了我之外粗的细的统统不喜欢。快点说!”
三藏嘴角微微抽搐:“为师一介出家人,怎可口出妄语。”
“你一个犯了色戒的和尚,佛都不收你,俺老孙勉为其难的收了,你少在那罗里吧嗦,快说喜欢!”
三藏一脸为难,就是不肯吭声,悟空郁闷的真想掐死他,但又一思他死了心疼的还是自己,这不是自作自受吗?
为了宣泄不满,丢下句话,转身找黄袍麻烦去了。
却说悟空离开花果山后,八戒自认追不上他的速度,一琢磨,黄袍定是没有什么好下场,他去了最多围观喊好,倒不如趁洞主不在救回沙僧才是正事。
那沙僧被吊在洞顶,忽闻八戒到来,好便似醍醐灌顶,甘露滋心,一面天生喜,满腔都是春,也不似闻得个人来,就如拾着一方金玉一般。
小妖们被打的四散奔逃,溃不成军。可惜这波月洞有法器坐镇,阻碍重重,屏障突地消失,八戒破门而入。
那宝象公主褪下平日的衣裙换了金线细织的锦装,拢着个襁褓中的婴儿施施然的出洞走来:“本公主已帮你们把塔顶的金珠卸下,还不快快送我回宫,好处比少不了你们的。还有这婴儿是那黄袍怪的孩子,交给你们处置吧。”
八戒接过孩子,虽对这公主不喜,但毕竟受人恩惠,同沙僧一起回到宝象国,把那公主送去避祸的国王身边。
悟空离开来到大殿上空,喊道:“黄袍,你还不出来受死!”此时黄袍正喝酒喝得畅快,听有人大叫,摔碎酒坛亮开宝刀,祭出法宝迎了上去。
无甚废话,悠悠刀起明霞亮,轻轻棒架彩云飘,半云半雾,你来我往,交锋近万次。都说男人是打出来的交情,两人斗了个酣畅淋漓,竟心心相惜起来。
“真不愧是鼎鼎有名的齐天大圣。”
“哦,你竟认得俺老孙,是何来历?”
“不过是二十八星宿中的奎木狼,不是什么大人物。”
“我倒是哪里来的猛将,既是天庭重臣,下凡又是为何?”
黄袍想起一番旧事,心灰意冷,奎星爱恋凡女私下人间,只为和那女子连理白头,落地化妖。夫妻多年不过是同床异梦,因缘际会不过是笑话一场。他事事顺着,时时宠着,公主嫌弃他是个吃人的妖魔,又生得丑陋,他就幻成公主意中人英俊潇洒博她一笑。可她却最想要他死,这样她就可以回宫继续饮那金枝玉露。
悟空道:“你也是个可怜的妖,我不愿与你为难,但你伤了我的爱人,这不得不算,如今还是乖乖让我揍上一顿,好出了心中这口恶气吧。”
正说着悟空突然纵身而起,窜了出去。只见一道金光闪过,悟空便抱着个妖娃娃回到原地。黄袍定睛一瞧,正是他的宝贝儿子。
黄袍大惊,八戒悟净二人降了云头:“猴哥,为何拦住我们摔死这个小妖精啊?”
黄袍怪抢白道:“你们如何捉到我儿,我夫人呢?”
“若不是你夫人亲自交予,我们怎么知道这是你的孩子,她还说让我们随意处置。”沙僧见他一副恨不能扑上来扒皮剔骨的样子,忙挡住八戒。
黄袍怪铮铮铁汉像滩烂泥瘫在地上,悟空拍拍黄袍的肩,道:“不过是个冷心肠的坏女人,别放在心上了,大不了日后跟着兄弟去搞基!”
“让大圣看笑话了,连自己的婆娘都降不住,先前说我伤了你的爱人,就用这一臂赎罪吧!”黄袍挥刀自断左臂,黯然的丢了刀,抱着孩子转身再也不见。
“猴哥,就这样放他走吗?”
“别人的情劫,咱们趟什么浑水,收拾东西取经去。”
悟空重新归队,几人欢喜地小聚了片刻,当天晌午就离开宝象国。只是行到百里开外,天象大变,火云扑顶压来,一颗陨石毫无预兆的砸在了宝象国,繁华的都市只余一片焦土。
自此,天上的二八星宿少了一员猛将,地上的万顷土地多了一个天坑。
师徒几人在边城小镇投宿,这段时间正是押镖运粮的旺季,客栈只余两间,悟空揽着自家师父选三楼的上房,八戒无奈只得与沙僧同住在二楼的小隔间,小白龙为了省事一直维持着马型,悟空多次相邀也不愿跟他们挤一挤。
天色刚暗,隔壁夫妇的声音传来,从轻微的脱衣声渐渐变为低低的呻吟,吵得八戒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突然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小猪猪,你说那女人为什么会发出既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大叫呢?”沙僧亲昵地蹭蹭他的颈子,继续道,“听那男人气喘吁吁的呼吸,真是相当卖力气呀!还有啪啪啪和着那水声,啧啧,你说他们连结的那处要湿成什么样子,嗯?”
八戒想开口教训这小子,沙僧猛覆上他的嘴唇,咸咸的,涩涩的,从柔软的嘴唇扫到牙齿,在八戒的嘴里游动,顽皮地舔舔牙齿再碰碰牙床,八戒气得浑身发抖,可沙正太总能狡猾的躲开他伺机咬住的双齿。
沙僧双手伸进八戒的衣服,沿着饱满的胸口找到两颗挺立的rutou,坏心眼的扣下,正玩得上瘾。
“啪!”一巴掌把沙僧剩下的动作打没了,八戒瞪大的眼睛射出急欲杀死对方的冲动:“如果你再敢色胆包天的对我发春,别怪我废了你的老二!”
不理会沙僧哀怨的小眼神儿,八戒裹严实被子,施了个法,翻身睡去。
沙僧捂着被打的半边脸坐床上,气鼓鼓的瞪着不停发出暧昧叫声的墙壁,忍不住了对墙壁狠踢几脚,不客气的说:“叫的那么难听,还不小声点儿,让不让人睡觉了!”
隔壁报复性的加温,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噗噗的水声一声高于一声,摩擦着什么紧实的物件。“啊……你坏死了……好深……再深点……恩啊……”
沙僧凶光毕露,取下束发的一个骷髅头,默念咒语。骷髅口中升起一缕青烟,顺着门缝飘到隔壁。
就听隔壁的妇人道:“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恶心的臭味。”
“你也闻到了,我去开窗通通风,臭死人了。”
“啊!你……你那里怎么是鱼……咸鱼……别靠过来。”随着房门数次开关,世界恢复了平静。
沙僧解气的想,把你那根烂东西变成霹雳无敌臭咸鱼,看谁还肯让你插,哼!
夜住晓行的几人再度出发,悟空见沙僧表情凄楚,好似被人抛弃的小媳妇儿,摆出一副知心哥哥的模样把他拖慢几步:“沙师弟这是怎么了?需不需要大师兄帮忙?”
“大师兄,你是怎么同时收服小白龙和大和尚呢?我别说两个了,就连小猪猪一个都搞不定。”
“很简单——色诱,让他们食之入味,欲罢不能就成了。”
“不懂。”
沙僧端着一张正太脸,虚心求教的模样,悟空觉得自己有必要直戳主题:“……说白了就是往死里操,操到他们服了为止。”
“大师兄英明。”沙僧淫笑不止,“那师兄帮我个忙,如何?”
两人嘀嘀咕咕一阵,才去追赶队伍。沙正太像只迎接春天到来的小鸟,飞到了八戒身边。
开始八戒还有心提防,但这十多天没有任何动静,他觉得自己太过自恋,人家一苗正根红好少年就算有个断袖之癖也不会断到自己这猪圈里,只当先前是玩笑,好兄弟一般的相处下去。
唐僧众人在一处瀑布旁休息,水声隆隆作响,安置好师父,悟空凑到八戒处,夸张的开合嘴巴像是在说些什么,但实际上未出一音。
八戒见他面上急躁,以为有大事发生,比了个手势,两人远些叙话。悟空乘上筋斗云时快时慢的引着,不知行了多远,悟空一个急刹车停在当空:“八戒,师兄这么做也是为你好,莫要怪我哦!”
甩出三根毫毛,抬手弹指。霎时,八戒法力尽封从云上坠了下来,接近地面时,被三股力量托住,稳稳当当的落在沙僧怀里。
“小猪猪,这一天让我等得心焦啊!”抱着曾经的天蓬元帅,现在的猪悟能来到了沙僧精心建造的小木屋。
抚摸着八戒肥嘟嘟的脸廓,悟净漾起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我只想吃了你,连皮带骨的吃下去,在这么苦苦等下去憋得难受。”
“你又在胡说八道了。”悟净一手扯掉如同纸张般不堪一撕的衣服,两个高挺的奶子瞬时晃了出来,软嫩的似乎能掐出汁液,下面会发生的事情让八戒恐惧,“快放开我!”
“才不要呢!”悟净燥热的情绪化为热度浮现在呼吸里,滚烫的落在八戒的唇上,八戒挣扎了半天,结果失去法力的他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反倒是被对方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好半天悟净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不舍得松开八戒。
脱光光的八戒在冷空气中身躯紧绷,悟净冰凉的手摸去所到之处激起一粒粒小疙瘩,悟净下腹一片燥热,那手毫不客气在他的大肚子上来回的抚摸,圆滚滚的肚子因着脂肪,显得颇有弹性,揉搓几下便晃动个不停:“这处倒比你的奶子更软上几分。”
腾出一只手来到胸前,两根手指夹着rutou来回的掐捏。八戒感受着悟净那肆意挑拨的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放在头的两侧被褥。
悟净饥渴的盯着另一侧的rutou,饿虎扑食把他噙在嘴里使劲吸吮,连番的舔舐,再看那话儿肿的快赶上杏了,湿漉漉的似乎还闪着光。
八戒觉得胸前一片燥热瘙痒,猪小弟硬生生站了起来,八戒扭过头,想要加紧腿,结果悟净快狠准的握住被极力隐藏的昂扬,八戒猛地一激灵,两只耳朵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别玩那里。”
“我偏玩。”悟净手里不放松的套弄着,不多久,见八戒像被电击般的剧烈颤抖,哼哼唧唧的撒了悟净一手的粘液,被没有心理准备的gaochao弄得晕晕乎乎的八戒发现悟净把自己从仰躺调成了侧卧的姿势。
黏糊糊jingye在八戒两片屁股中间抹来抹去:“猪猪师兄知道自己的后面是个什么样子吗?”悟净扒开肥厚的臀瓣,露出了里面未见过天日的xiaoxue,探出食指轻碰一下,皱褶缩起,八戒大怒:“nitama敢开你猪爷爷的后门,我就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
悟净嘟起嘴,故意将食指戳进一小截,“我就要开这后门,你这辈子都要被我开后门!”
瞄到对方沉下腰准备一插到底的动作,八戒紧闭双眼,死咬牙关,应对那未知的疼痛。
“小猪猪你为什么没有反应?”
“nitama的插根手指头,让我反应个甚?”
“你……你欺负人。”悟净委屈极了,咬着嘴唇吸吸发红的鼻子,用控诉的眼神盯着他,眼眶里的湿意打转,大有下一秒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八戒极度不解,被奸的应该是自己吧,他都没哭,这qiangjian的反倒像个受害人。看着那张稚气的娃娃脸皱在一起,心生不舍,向前挪挪身子,脱离开体内的异物,转头安慰。
岂料这一回头,看到悟净腿间那根翘起的袖珍火柴棍儿,大感遇到了个磨人精:“小沙,你年纪尚轻,还没有长开,再过个几年定是个魁梧的汉子,你要非做这档子事儿,大不了老猪我等你。”
这句话令悟净受到无限打击,猛地抱住八戒,使劲地摇头:“我不,我就要今天,就要今天嘛!”
听到怀里传来哭声,八戒头皮发麻,抓狂道:“你就这么一根小火柴,做个屁啊!”
“你!你!你!你!你……”悟净一时间竟接不下话去,只好幽怨的盯着八戒。
在他深情的眼里,八戒看到了丑陋的自己,真不知道他喜欢自己什么,情不自禁的搂住对方的脖子吻了上去,明明是个安慰吻,却被这两人你来我往,勾出了浓烈如火的情欲味道。
想要的需求在脑海里炸开了,悟净双手不受控制的在对方的胸口搓揉,难耐地用小火柴磨蹭着八戒的大腿,喉咙里发出舒服的恩啊声。
“小猪猪,我想ganni!”撒娇的语气就像chunyao,八戒迷失道:“要不我帮你用嘴吸出来?”
“我要你用下面的小嘴吸。”
“……”
八戒摸摸悟净的脑袋:“别闹了,要不然老猪我吃个亏,你躺平了让我插。”
话还没说完,只见沙僧周身圈圈绿烟环绕,一只身缠水草的触手水怪惊世而出。
待到八戒回过神来,他全身都被数根手指粗细的触手缠绕而离地,如钢铁一样坚硬的束缚让他完全无法动弹。
一根壮如狼牙棒的巨触探出,硕大的圆头上不停分泌着粘稠的液体,在八戒的身上摩擦着:“小沙,我不喜欢这样,你快点变回来吧!”悟净像是没有听到,细枝分开了八戒的双腿,让他呈人字形水平悬挂在空中。
狼牙棒试图挤入八戒的xiaoxue,先前的扩张完全不够,就算那进入的东西本身十分湿润。过分粗大的触手完全不可能进入窄洞,但是悟净将八戒的身体紧紧固住,让他连丝毫向前躲避的空间也没有。
悟净很满意现在的情况,他xingqi成功挤进了小猪猪的身体,听到八戒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嗬嗬的呼声,心道,让你嫌弃我小,让你想反攻,现在被我操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还是大师兄说得对,我要大大地振夫纲!
狼牙棒没有立刻进入深处,而是只进入了几厘米就停下,留给八戒喘息的机会。八戒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他为自己还没有被撕成两半儿感到不可思议,本能的大口呼吸着,心脏疯狂的跳动,几乎要跳出胸口外面一般。
刚刚那根触手上的分泌的绝不是悟净的jingye那么简单,之前被蹭过的地方好像火烧一样,不知何时猪小弟已经充血立起,肿胀到发疼的地步,后庭好像有几千万只蚂蚁在爬,双乳敏感到连空气中微微的波动,都能害的他呻吟出声。
“啊……”悟净像是听到军号的士兵,毫不迟疑的勇猛冲锋,此时八戒发出的不再是恐惧的痛呼,而是令他羞耻万分的哼吟声。被扩张到极致的甬道,在狼牙棒的挤压下被碾平了皱褶舒展开来,肿胀的猪小弟不可抑制的颤动。
浑身的细触滑动起来,爱抚渴望被触摸的肌肤,双乳上一圈圈勒痕血丝微渗,时不时掠过艳色的rutou。狼牙棒缓缓的推进抽出,越来越频繁的摩擦他体内敏感点,八戒放浪形骸的大叫不休,每一声都透着哭腔。
八戒的身体yindang的回应着悟净的侵犯,两条触手缓缓攥住两边的乳尖,猛地一拉扯,力度大得,直把他的胸膛往上提,八戒感觉胸口就像是围绕着一潭滚烫的池水,突然谭底的塞子拔了出来,那潭水奔涌着往外泄一样。高高挺立的rutou,"丝"得一声,涌出了纯白的乳液,顺着触手蜿蜒流下。
悟净何曾料到如此情景,简直钩心诱魄,把八戒斜挂在自己的本体上,撤开所有束缚的触手,只余那深入后穴的xingqi上上下下抽动,猛然加剧了冲刺的速度。
八戒趴在水怪的身上,滑溜溜的毫无借力的地方,随着悟净的动作,一寸寸的往下坠,越来越深的狼牙棒甚至让八戒觉得,也许不久,他就会因为被触手从口中穿出而死。
可怕的感受让八戒竭尽可能的抱住水怪,肿胀的奶子得到充分的磨擦和挤压。不一会儿,八戒的乳汁就流悟净满身,滴滴答答撒了满室。
渐渐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的八戒,颤抖着射了出来。悟净迅速抽插了一会儿,猛得伸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处达到了gaochao。
体内被注入大量的液体,八戒圆润的肚子迅速涨大了几圈,几乎充满了他的整个肠道的jingye,却因为触手的堵塞而一滴都无法排泄出去,腹部爆裂的疼痛和过分充实的快感以及被肆意折磨的身体让八戒陷入了昏迷之中。
悟空回到先前休息的瀑布旁,就见三藏站在水边拉扯着湿透的僧袍,精实的身形被勾勒的让人恨不得一口吃下。
悟空一个纵身紧抱住三藏,伸出舌头,把他身上的水珠,一颗一颗地卷进口中。那舌,缓缓下移,用鼻尖拱开领口,滑到他胸前的rutou上,改换用牙齿轻咬,没有一丝放松地切割。
“啊……悟空,你回来了。”
“呵呵,师父可真会诱惑人,这青天白日的害徒儿把持不住。”悟空的毛爪游移进黏腻的僧衣,更真实的感受着清凉的肌肤。
这几日三藏虽和悟空共枕而眠,不知是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还是表现五百年来修炼的定力,总之,悟空时不时就会亲亲摸摸,但除了那日并未更进一步,三藏仍有些别扭,却也不再推拒。
忽降瓢泼大雨,这下两人皆是一震。悟空向瀑布望去,只感美人如斯啊,小白龙如黑夜弥漫的长发,在水中漂浮晃荡,线条流畅的身躯,被粼粼水光衬得白玉雕琢一般,俊美的侧脸微微上扬,整个人带着股龙族的凌厉,高贵脱尘。
龙性本好水,许久不曾遇到这么清澈的一汪水域,小白龙趁着悟空等人离去,欢快的跳入水中,在里面游了数个来回,心情大好的他哪里会管被飞溅的水花淋湿的旁人。
小白龙自水里钻出个头,就看见悟空环着三藏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这家夥,什么时候回来的?思道自己未着寸缕,急急潜了下去。
悟空不明所以,这小白龙避恐不及的态度简直把他当成了洪水猛兽,心里不爽的他,存心戏弄对方一番。
扯下三藏的腰带,一甩一卷,白皙的龙身妥妥地抱了个满怀。三藏惶惑地看著悟空眼中翻腾的情欲,竟是想把他二人同时正法,荒淫的画面闪过,冷冷地喝道:“悟空!你又发什麽疯?快放开!”
小白龙与三藏此时面面相觑,听到对方的话语也害怕的反抗,但挣扎的动作被两根插入后穴的手指打断,不想在三藏面前失了颜面,只得咬紧下唇,集中注意力不让自己溢出声音。
“师父明明欢喜的紧,何必躲躲闪闪,咱们一家人坦诚些,岂不是更好。”悟空的毛爪子沿着三藏背部的曲线,滑过臀峰的弧度,略施偷桃之术,在胯间蛋蛋上狠揉了一把,疼的三藏像只蜗牛般缩了起来。
悟空扭头含住了小白龙紧闭的双唇,小白龙觉得自己的唇阵阵的疼痛发麻,几乎渗出血的撕咬害得他头脑发昏,身子热了几分,他喜欢悟空的唇黏过来的感觉,主动张开双臂缠上悟空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看著已被情欲俘获小白龙,三藏莫名的难堪,恍惚间合手当胸念出了丢在记忆角落的紧箍咒。那时他刚刚出发西行,城门外遇到观音菩萨并暗受一卷咒书,只说是救赎佛性的经文,让他在动摇不定的时候念来自挽的。
“师父,莫念!莫念!”三藏半晌被惊醒,见悟空双手抱头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何时见过徒儿如此脆弱,吓得忘念了经文,忧心道:“这是怎么了,可是有妖怪来犯?”
却不知悟空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难过,刚刚正在兴头上,一直作为摆设的金刚圈竟从头顶传来一股股寒流,悟空瞬间萎了,又不能在亲亲爱人面前暴露金枪软掉的事实,所以故作头痛,转移视线。
小白龙见悟空疼得恨不能拿脑袋去撞山岩树木,急的两眼通红,冲三藏控诉:“大和尚,你要是看不惯我和猴子亲热,直说就好,我们必不会污了您老的眼。念那劳什子的破咒,是想害死他不成?死猴子的心一向是偏的,对你好上我千百倍,这世上怎就有你这种没良心又假惺惺的人物,若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了你的命。”
三藏眼神发暗,脸色大变:“没有,我念的不过是观音给的一卷经文,何来伤人一说?”
大圣心里早猜到了是怎么回事,着实有些不屑,想来是那观音自作主张,真以为自己是个多么了不得的菩萨,居然想出这种方法来破坏俺老孙的性福,有朝一日定要奉还。他这样想着,却装作受不住的模样,边口呼头疼,边在地上抱头打起滚来。
三藏心里自责悔恨,上前一把抱住了有些发狂的悟空,轻声宽慰;小白龙湿着眼,紧握着他的手,不断在悟空的额头、脸颊、唇角落下轻吻。
一个人太久了,久到悟空已经习惯了寂寞,如今看到竟有人为他担惊受怕,心里自是流淌了几分感动。演戏不能太过,否则就假了:“我没事,你们别哭丧个脸嘛!只是,我的傻师父,以后可别胡乱的听信旁人的言语,小心被拐走卖了都不晓得,这咒也莫要再念了,徒儿受不住啊!”
“我再也不念了,不念了,如若再犯要我堕了那阿鼻地狱!”
悟空满意的抱着他们一人香了一口,收拾收拾准备赶往下一个镇子,毕竟露宿太多时日,他的嘴巴都淡出个鸟来了。所谓食色,性也。一番折腾,色软了,食也空了,先找地方吃饭吧!
八戒从睡梦中睁眼,就见悟净伏在自己身上细细的舔着他的奶子,而从他的rutou处,正源源不断的流出白汁。悟净好像在舔食美味的糖果一样,聚精会神的吸吮着,为了能吃到更多更多,还意犹未尽的挤压他的双乳。八戒从未感到过如此怪异的快感,不像gaochao快感一般激烈,却绵长没有尽头,令人发狂,简直好像灵魂都要被那人吸尽一般。
“嗝~”吃奶吃到撑的悟净打起了嗝,他把脸深埋到八戒双乳之间却仍盖不住尴尬的声响。
八戒忍笑的摇摇头:“这是害羞了?”
悟净闷声道:“我没啊,只不过怕你不好意思而已,毕竟……”
操,八戒现在苦逼的胃疼,非让他想起自己的丑态,被一个小孩子干到昏迷,而且不明所以的滋出奶水,他猪悟能是个货真价实的纯爷们儿好吗?为什么会具有这种……这种功能。
越想越崩溃,八戒丢开悟净,把所有责任往他身上一归,很具阿Q精神的穿好衣服离开那麝香味十足的小木屋。
刚走到门口,后穴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慢慢向下流,腿间湿漉一片,有种极不舒服仿若失禁的怪异感,迫使八戒停下步子,那个流出来了!该死的!悟净到底在他身体里射了多少坏水啊,现在竟然流出来了!混蛋!
回头睨了悟净一眼,死小子居然盯着他的屁股流口水,八戒顿时羞的满脸通红,飞身乘云远走。
八戒半途换了裤子和炯炯有神的沙僧一前一后赶上悟空等人,继续西行,不知是多少时日。
三藏伏在马上悄然无声的睡着了,鼻子微微刺痒,难耐的打了个喷嚏,转醒时就见悟空以公主抱的姿势把他箍在怀里,顽抗着要自己走路,悟空像哄孩子一样拍拍他的臀部。
“师父莫闹,以后若是疲了,早些说,在马上睡觉很危险,摔下来就不好了。”
几人笑笑闹闹,不觉已是红轮西坠,听得暮鼓震响,遥观山凹里楼台叠叠,径到山门外就见一残败寺院,悟空掸去牌匾上的尘垢,显出金字“敕建宝林寺”。
敲开大门,方丈得知他们是大唐来的圣僧,命僧众整顿齐备恭敬接待,当晚便宿在这里。
三藏白日里睡得多了,现下毫无困意,赶走了胡搅蛮缠的悟空,独自在禅堂里凝神阅览经书。
一阵飒飒阴风吹灭了灯盏,三藏听到堂外响起嘤嘤的叫声,似是在喊“师父”,抬头望去,门口站着一身着飞龙舞凤赭黄袍的汉子,浑身上下水淋淋的,却也不难看出帝王之姿。
这鬼魂见引得唐僧注意,便开始诉说自己的悲惨世界。
“吾乃是现任乌鸡国国王,五年前天旱民饥,有一个道士来到了我国布云施雨。我见他煞是厉害,便封他做了国师,同吃同住,相谈甚欢,我自问待他不薄,怎知他有一天竟会把我……把我……”
见国王哽咽得说不下去,全身抖如慷簌。
这时一道戏谑的声音插了进来:“ 把你爆菊了。”
“你……我……”国王暴跳。
“悟空,你怎么来了?”
“我的师父呀,你就不能让人省省心,大半夜的和个喜欢开花的男鬼私会,让我喝了好一缸醋啊!”
“什么?鬼……”三藏毛骨悚然的靠向徒弟。
悟空趁机蹭了点豆腐渣,转脸对便秘脸的鬼国王道:“你继续说。”
国王气得快哭了,但不愿放过报仇的机会:“国师与我讨论完国家大事,便约我去御花园走走。那地方我再熟悉不过,怎样也没想到,他会在那里把我……把我……”
“把你……”见悟空又要接话,鬼国王没有断句的喊着:“他把我哄到井边将我推到井里自己摇身一变变成国王满朝文武娘娘太子都不能认出他是妖怪我在水井里泡了三年前日得夜游神指点说你有个大徒弟能降妖除魔请圣僧务必救我!”
悟空掏掏耳朵:“其实你不必如此着急,我只是想说把你害死了而已。”一口气说下来,国王的脸已经憋得发青,听了这话彻底黑了下来。
三藏知道悟空的本事,但总觉得与一国之主为敌,还是谨慎些的好:“依你所言,这满朝文武都跟那妖怪同心,我大徒弟一人势单力薄,如何是好?”那鬼国王从怀中拿出一个白玉圭:“可以拿这个当凭证去找太子帮忙。”
担心有诈,等到鬼魂离开,悟空说道:“师父,我去查查此事是真是假,若为真,咱们量力帮上一帮也不是不可。”
当晚,悟空叫醒八戒沙僧循着那鬼魂提供的线索悄悄潜进御花园,挖开那口井,从蜗居于井中的屌丝龙王那里,抬走了用寒珠保存得栩栩如生的国王尸身。
次日,太子出城打猎,悟空略施手段,便将太子一人引来与唐僧相见,唐僧拿出白玉圭说明情况。太子起先不愿相信,却在看到他父王的尸身后痛哭失声。
“我当是为何父王这三年来性情大变,而父王拜把子的兄弟却不见踪迹,不是没怀疑过那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对父王做了什么,可却不曾想到竟是如此。”面露苍色的太子拜托三藏当众指认这杀父凶手,急急地赶回王宫。
唐僧等人合计,觉得救活国王当面对质来的更为妥当,听闻太上老君的九转还魂丹可以活死人肉白骨,三藏央着悟空去寻仙丹。
孙悟空无精打采的盘坐在筋斗云上思考着怎么应对那老家伙,还未想好,已到了兜率宫。
“猴子小别数日,可是想我了?”
“老君,我只是来求颗药而已。”
“谁人这样厉害,能榨干了我们的齐天大圣。”
“不是那方面的,我是要九转还魂丹。”
太上老君“嘻嘻嘻”的笑着甩掉衣裤,仰躺在榻上,抖抖拂尘,一颗金丹从玉瓶飞来,笔直的进到怒放的后穴:“你要的还魂丹就在我的体内,哦!快来取啊!实在是太刺激了,我从来没有试过,我有点紧张,来呀!快点来呀!”
“还望老君自重。”
“好大圣,不要再说了,加速度,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用力呀!”
大圣手指关节捏的“噼啪”作响,不忍直视那吃屌不吐渣的黑洞菊,果敢的选择了速战速决。
大步来到老君身边,悟空弯下腰,伸出爪子,只差一粒沙子的距离就要碰到浪荡的routi。老君屏住呼吸闭上眼,忽觉上身一紧竟被数根铁链捆了个结实,本想说SM他也喜欢,睁眼就见刚刚近在咫尺的大圣拎着装药的玉瓶冲回了乌鸡国。
老君炸毛的决定,以后所有的丹药只炼一颗。
再来说说那策马回宫欲要兴师问罪的太子,不报宣诏,直奔国王的寝宫。
“你到底是谁?”
“怎有此问?”假国王倚在榻上道,“我是谁,王儿不如亲自深入地查探一番。”
假国王伸手进被里把自己绸缎裤子脱下来,潇洒的扔到太子头上:“我的好儿子,为父下面没穿哦!"眼神挑逗地撩拨着,说出来话更让人疯狂。
太子从得知真相起就一肚子火,如今被如此挑衅哪顾得上其他,提枪上阵,直捣假国王的黄龙,无尽的routi碰撞声彰显了这场性事是多么的激烈。
“王儿,你慢点,为父的老腰受不住啊!”
这一场持续到了第二天早上,太子像是一台永远不知道疲倦的机器把这个愚弄自己的妖怪翻来覆去操了一晚上,入宫见驾的初衷完全抛之脑后,最后累的睡了过去。
被干得通体舒畅的假国王迎来了最后的早朝,三藏去王宫请求倒换关文,此时文武百官尽皆在场,被乔装带进宫的真国王,声泪涕下的高唱了一曲,揭露了妖怪的邪恶面目。
三个狠和尚多路包抄拦下了欲闪身逃跑的泼妖,金箍棒如捣蒜般落下,一道青光打在棒身上,妖怪堪堪躲了过去。
“孙悟空,且休下手。”悟空被文殊菩萨拦住,原来这妖怪是他座下的狮猁王。
“你真不厚道,纵容坐骑为妖。”
文殊菩萨用照妖镜令妖怪幻回原型——青毛狮子,开始详解各中缘由。乌鸡国的国王乐善好施,文殊欲要渡他化为凡僧,却被他捆住丢进河里浸了三天三夜,因此如来命青毛狮子推他下井,浸他三年。
见悟空等人仍对此愤愤不平,文殊又道:“自他到这里一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国力更胜从前,现在大可还乌鸡国一个空前盛世。”
“但他与三宫六院同睡,坏了多少人的名节,这也不作数。”悟空抱臂而立。
文殊笑道:“这是只被骟了的狮子。”
八戒闻言:“这妖精真是酒糟鼻子不吃酒——枉担其名了。”
“谁说枉担其名!”太子来势汹汹道,“菩萨,这妖怪虽无本事yingluan后宫,但却将我这最爱软妹的直男强逼作攻,凭着一朵紧菊掏空了我的身子,你可要主持公道啊!”
菩萨尴尬丢下句场面话:“此事我自会向上禀报,替你讨回个公道。”
太子对于这妖怪的心思甚是矛盾,他不能容忍妖怪杀了自己的父亲,夺走了乌鸡国,但又喜欢那种豪放耐操,身体上完美契合的感觉。在朝堂见到死而复生的父王,他不再担心国家的前景,决定追随自己的心,当个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浪荡子。
“你们是神,我不过是区区凡胎,若是层层审批不定要到猴年马月。”太子扫了眼夹紧后腿的狮子道,“不如这样,你收我为徒,我帮你调教坐骑,趁父王年轻再生个儿子接任乌鸡国,岂不皆大欢喜?”
狮子见状,亢奋的浑身哆嗦,以后晚上有人陪他玩了,讨好的拱拱菩萨,文殊也不愿闹大,此事圆满揭过,就是苦了当种马的乌鸡国王。
国王眼泪汪汪在众爱妻的搀扶下,领着文武重臣沿途送唐僧师徒出城郭,四僧一马上了羊肠大路。
丞相见走路都打晃儿的国王,觉得对方煞是辛苦:“我王若是前面用的力不从心,大可安然享受后庭欢,臣等不介意献身于您,反正菩萨没说孩子不能您自己生,不是?”
路至一处竹林,八戒再次尿遁,躲进了个隐蔽的山洞。
“啊……啊……唔……”倒在了地上,八戒不堪忍耐的呻吟出来,还夹杂着诱人的媚意。
八戒红着老脸,快速解下身上所有束缚,两团大肉球弹了出来,恐怖骚痒感加上被裹绑后的疼痛感,逼不得已捧住有些微红奶子轻轻的揉搓,八戒的手并没有熄灭身体里的欲火,反而越烧越旺,没办法只能加重手上的力道,两只奶子被蹂躏的肿胀不堪。
渐渐屁股开始奇怪的扭动,双腿紧紧夹在一起,凶猛的欲流像一头野兽把八戒完全吞噬,他熟练的伸出一只手抓住自己的猪小弟撸搓起来。八戒知道这样根本无法达到gaochao,自从小木屋的经历后,不论他如何玩弄自己,乳汁和jingye再也没能流出一滴。
怎么那种感觉又来了?好像有很多蚂蚁在咬他,痒的他快疯掉了,那群蚂蚁像急行军般涌向体内最深的地方,去撕咬他的脆弱的肠壁,八戒想用手去碰一碰,或者挠一挠也好,但偏偏肚子碍事,胳膊腿又短,完全碰不到自己的后穴。
这时,看着他yindang滑稽的可笑姿势,洞穴的阴影里传来一道淫笑声:“逗逼的小猪猪,哈哈哈……”
八戒被吓得冻在原地,想到是那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沙正太,气愤的想要骂回去,却被游弋过来的触手截住的音符。
悟净本是觉得八戒最近嘘嘘的次数太过频繁,担心生了什么大病,跟过来瞧瞧,结果就让他观赏到一出活色生香的搞笑剧。
悟净能感觉到八戒体内的肠肉有多饥渴,正用力地蠕动夹紧自己的触手渴望被捅个畅快。原本狭小紧窒xiaoxue在他的开拓下,已经松软了许多,赶紧又伸了两根进去,一起操干yingluan的屁股。
“好棒……啊哈……不够,再加一根,不十根……”八戒仰躺在地上享受着。
悟净祭出了自己的狼牙棒巨触,完全填满八戒火热的身体,被满足的肉壁想橡皮圈般紧勒住触手,爽得他比当神仙还快活……
可惜还没抽送几下,八戒前面一直肿涨挺立的猪小弟就忍耐不住射出了白色的浊液。
悟净决定转移阵地,从他体内退出,用触手把双乳用力绑在一起,将自己的狼牙棒插进两乳之间飞速的摩擦。
八戒已被他雷霆之势的攻击弄得神志不清,软嫩的奶子被硬挤到中间承受悟净巨大触手的戏弄,被玩得乳汁横流。
狼牙棒顶端流出的液体混合着大量的乳汁发出“噗嗤”“噗嗤”声。八戒避无可避被顶到嘴唇,每一次挺动,因呼吸不畅而大张的嘴巴都会含住悟净的触手。
当悟净终于喷出jingye时,乳汁和jingye混在一起已分不出哪个是哪个,大量的的白液铺了八戒满脸满胸,来不及屏息,被呛得狂咳不止。
平复下来的八戒发现触手在慢慢退开,不满的抱住悟净的狼牙棒:“老猪我还没爽够呢?跑什么!”
八戒主动的伸出舌头去舔触手的圆头,把上面残留的液体一滴不落的吃了个干净,柱身弹跳着涨大了一圈,八戒引着触手戳在自己肿大rutou来回搓弄旋转。
悟净一脸难以置信,这可以认为是小猪猪在诱惑自己吗?悟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突然感觉嘴好干,好想立刻把咬住那里大口的吸着甜美的奶水。
吞咽口水的悟净被八戒更加惹火动作刺激的快要爆炸了,八戒趴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努力收缩着肥厚的臀瓣一咬一咬的蹭着触手:“小沙,我好饿哦!”
悟净大脑一片空白,横冲乱撞冲入后穴,霸道野蛮地侵占八戒身体里的每一寸肌肤。
肠壁不停被摩擦,敏感点不停被攻击,待到jingye挤满后庭,八戒终于体会到久旱逢甘雨的美妙滋味,他决定以后不再委屈自己,看向沙僧的眼神好比饿得皮包骨头的黄鼠狼看到一窝肥嫩的老母鸡。
秋尽冬初,但见霜凋红叶林林瘦,雨熟黄粱处处盈。众人在一摩天碍日的高山上盘行。山后有一高千万丈的挟魂灵台,台上飘荡阴魂不散的蒙蒙黑气,古古怪怪藏着魔洞,洞里叮咚不绝耳的泉音,应着缓缓流淌的水涧声。悟空一见,便知撞上了妖怪的洞府,能居于这背脊发凉之地,定不是个善茬儿!
三藏心惊的兜缰勒马,急急停下,一张口却是声惨叫。
小白龙自从上次的紧箍咒事件后,对唐僧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他是尊贵的龙王三太子,悟空是他打过勾勾的爱人,自然也是尊贵的。悟空说他心里也喜欢大和尚,那就养着呗,大门大户谁不是三妻四妾的,他们家又不缺那口粮。可这货恃宠而骄,老是霸占着悟空,之前居然还敢伤害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只要唐僧骑马,小白龙就专挑石子路走,颠来颠去,现在唐僧已经有了晕马的趋势,但为了不拖慢行程只得闭口不谈。上次唐僧寻个树荫休息,小白龙偷偷把草丛里极为新鲜的狗粑粑移过去,让他坐了一屁股,刚巧被化斋回来的悟空看到,当时和尚的表情,哼哼,别提多解气啦!
方才三藏扯缰绳其实没怎么用力,可是人家三太子不乐意,直接化回人形把唐僧摔在地上,劈头盖脸训道:“我又不是真的马,下次想停下就直接叫停,你若再兜缰绳,信不信我把你变成一匹马,让你也尝尝被人骑的滋味。”小白龙幻身白马从不开口说话,久了,三藏也就忘记他的坐骑是只心高气傲的神龙了。
三藏被小白龙这通咋呼,吓得张着嘴巴愣愣的一声不吭。悟空伸手揉了揉小白龙的脑门,食指又用力的点三下,宠溺的动作里透着警告,小白龙鼓着腮帮子不再看他。
悟空扶起三藏问道:“师父放心你这辈子只能让我骑,哪里疼,我帮你揉揉吧!”
三藏郁闷的绷着张脸,他才不要被这只色猴儿骑呢!该死的猴子,爪子要不要申得这么快,害他都没有时间闪开,喂!揉两下行了,你是在和面吗?“哦,没事,不过前面的大山峻岭似是不太平,要不要换条路。”
“师父莫再担忧,有俺老孙在还怕甚妖魔鬼怪?”虽然猖狂,却总能安定三藏的心。
腾地山凹里红光一闪,消失在九霄空内,很明显是妖精出窝了,悟空暗暗警戒四周,护众人安全。
没走几步,阵阵叫声袭来:“救命!救命!”
三藏望向悟空:“我怎么听到有人在这半山中求救?”
悟空上前道:“师父只管走路,莫管闲事。”
三藏依言,策马又进,行不上一里之遥,又听得求救声:“悟空,这个叫声,不是鬼魅妖邪,倒像是个有难之人,我们可去救他一救。”
“师父乖,今天且把这慈悲心略收收,待过了此山给你个奖励,想要什么?”
大圣边与三藏扯皮分散注意力,边捻了个缩地之法,想着赶紧撇下那妖怪,就听呼声从身后不远处传来,三藏道:“今日遇到也算是缘法,去帮帮他吧!”
悟空呕得要死,宝贝师父什么都好,就是被寺庙里的和尚教傻了,怎么总赶着网妖怪嘴里撞呢?好了伤疤忘了痛,他又不领菩萨的薪水,巴巴的跑去救苦救难干嘛啊!
几人循声而来,远远便见一七八岁孩童,赤条条的吊在树上,唐僧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急步前行去放人。
“师父,这种小事哪儿用得到您出手,交给徒儿就行。”悟空拦下三藏,他可不愿意师父和妖怪亲密接触,“天色不早了,咱们还要赶到下个镇子呢!不如这样,你们先行一步,我脚步快,救了孩子,再去追赶。”
哄走了三藏,悟空跃至树下并没有急着处理,打量着泪眼朦胧的小家伙:“怎么那么别扭呢?”
沙僧本是跟着大部队先行一步的,背不住耳朵太灵光,听到悟空嘟囔凑过来提点一二,悟空恍然大悟,一同飞身跳上大树。
悟空用猴毛变出条玫红色的麻绳,从中间对折,套在小家伙的脖子上,一端递给沙僧,两人默契十足的在锁骨、胸骨和耻骨处打上死结。绕过胯下时,还在未长熟的xingqi上缠了两圈,绷紧翘圆的小屁股,最后将绳收在腰际,为了美观调整几下角度——活灵活现的龟甲缚完成,小孩子白皙的皮肤衬得玫红色的绳子格外妖冶。
小孩儿气得双目通红,正欲开口,嘴里就被塞进个就算叫破喉咙也只能发出“唔唔”声的口球。
“还是小沙的脑子好使,原来是捆绑的方法有问题。”
“过奖过奖,听说这种结构既美观,疼痛感又小,虽是传统了些,但胜在实用,想不到师兄也深谙此道,佩服佩服!”
“彼此彼此。”
师兄弟两人忘我的交流经验,小孩儿恨不能用眼神在这两个混蛋身上戳出几个血窟窿。
“小盆友,不用太感谢我们,瞅瞅,兴奋的口水都下来了。”
“呜……呜……”小孩儿心道,好你个猴和尚,我纵是妖怪要害你师父,但还不曾下手呢,看我怎么教训你。
趁悟空和沙僧聊得起劲,没关注,留下具义骸去拿唐僧。
呼的一声响亮,旋风凭空而现,走石扬沙,诚然凶狠,滚滚团团,遍山啸声似兽鸣。刮得三藏马上难存,八戒低头掩面。大圣情知妖怪作祟,一个跟头翻来,那妖怪已经摄着三藏和白龙马消失的无影无踪。
“八戒,师父和小白龙呢?”
“刚才风来的紧,我找地方躲避,师父一直伏在马上。”
悟空上前捉住八戒的衣襟道:“明知有异,为什么不护着,可有看到之后被卷去哪个方向?”
“黄沙迷目的,我又没你的火眼金睛怎么可能知道。再说了,你光顾着和树上的小妖玩耍,现在出事了,揪着我不放算怎么回事,自己的人都保护不好,我看你这齐天大圣也是个名不副实的虚号。”
沙僧见悟空眼神不善,打了个失惊,浑身麻木道:“大师兄,小猪猪也不想如此,咱们还是赶紧上山寻找妖怪,搭救师父和龙三太子吧!”
三人寻坡转涧,百里有余却没个音信。大圣着实心焦,将身一纵,跳上山巅峰头,“变!”变出三头六臂,似是大闹天宫的本象,金箍棒变做三根,噼里啪啦胡打一通。
沙僧戳戳八戒:“下次别在师父或者小白龙出事的时候惹那猴子,小心变成那堆渣渣。”八戒看得也吓出一身冷汗,点点头。
悟空打了会,竟打出一伙乞丐神来,披一片挂一片,跪在山前叫:“大圣,六百里钻头号山众山神土地来见。”
“你们可知这山中有何妖怪?”
据众神交代,这山中只有一只妖怪,还与悟空算得上沾亲带故,乃是结拜大哥牛魔王和罗刹女的儿子,乳名红孩儿,号做圣婴大王,在火焰山习得三昧真火,可谓神通广大,平来无事以欺人为乐,众神现在的打扮皆是被他祸害所致。
大圣闻言满心欢喜,料定以两人之亲,对方绝不会加害师父他们,不分昼夜,行到枯松涧边红孩儿栖身的火云洞,厉声高叫:“小妖们,快快去通知你们洞主,让他把我师父和白马完完整整的送出来,如若牙迸半个不字,我就平了你的洞府,灭了这一洞妖精的性命!”
却说那怪自把三藏拿到洞中,小白龙化回人形舞刀相博,水火相克,竟落了下乘,红孩儿撕剥了他二人的衣服,四马攒蹄吊在洞顶,让小妖净水刷洗,要上笼屉蒸食。
听到通报声,领着一班精英前场相会:“何人敢在小爷我的地盘上狗吠?”
“好贤侄,我与令尊牛魔王可是结义的兄弟,趁早送出和尚与白马,不要白了面皮,失了亲情,省的旁人怪我以大欺小。”
“呸,满口胡言!”红孩儿双手绰着火尖枪直刺过来,悟空变脸不论亲情,棒架威风长,抢来野性狂,真可谓杀气喷云照四方啊。
悟空功法精强,区区幼子完全不放在眼里,全当是在挠痒:“唉呦,你打得叔叔我好舒服啊,再用力点,不要那么吝啬,这边再来几下,嗯,不错,就是这边。”
大战数十回合,悟空见红孩儿气喘如牛,小脸发紫道:“既然你玩累了,那该换叔叔玩了,让你玩玩叔叔的棍棍怎么样,来来来,棍棍变大,棍棍变大!”
“嗯……不行了,太大了……啊……”红孩儿被万斤之躯的金箍棒压得双腿发软,僵持许久,终是借了个巧劲儿,挣开了神棍。
未停歇拔枪攻向悟空,大圣轻松伸出两指便夹住了枪尖,红孩儿如何使力,火尖枪就是纹丝不动。
红孩儿皱眉倒退几步,捻个咒语,从口里喷出三昧真火,炎炎烈烈盈空燎。悟空大摇大摆的在火中疾行:“小屁孩,你确定要拿三昧真火来与我一决高下?”
红孩儿顿时垮了脸,自己的看家本领在对方眼中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摆设,转身便逃。悟空哪里肯休,抡棒就打,妖怪受惊,回头将一口烟劈头喷来。
悟空被熏得眼花雀乱,忍不住泪落如雨,原来大圣不怕火,只怕烟,恐是当年八卦炉里的后遗症,只得纵上云头走了。
一身烟火,爆燥难禁,悟空只得投于涧水内调息,怎知被冷水一激,弄得气火攻心,昏了过去。
因着悟空和红孩儿有亲,八戒和沙僧为了不妨碍他们叙旧,便留在一处林地休息顺便做点爽歪歪的事情。
正巧要去水边清理的时候,突见翻波滚浪中淌出一个人来,沙僧跳下水中捞人,却是浑身冰冷的孙悟空,两人以法灌入,须臾间,气透三关救醒了大圣。
悟空捶胸顿足,想当年多少天兵天将折于他手,如今竟拿不住一个娃娃,混得个皮肉酸麻,腰膝疼痛,架不起筋斗云,可恨之极!
三人商量一番,决定由八戒沙僧二人拜请观音菩萨相助。
悟空休憩时一阵腥风刮过,似有事发生,忙化为一只甲虫来到火云洞打探,见八戒他们被装在皮袋里帮得结实,又听红孩儿要请牛魔王共享唐僧肉,转瞬拟好计划,在半路变成牛魔王的样子,跟随小妖回到洞中。
悟空对红孩儿连连诱哄,拖延吃唐僧的时间,怎知这小妖玲珑七窍俱开,三言两语戳穿了谎话。悟空巍巍端坐中间,无一点怯色,面上反喜盈盈道:“这世上哪有儿子打父亲的道理,红小娃可真是目无尊长,刚才还一口一个爹爹叫的香甜,转身就刀兵相向,不乖哦,裤子脱了,过来让我打屁屁。”
“你骗我尊你为父,好不要脸,看枪!”
“啪!”悟空绕过枪头,一个滑步,巴掌清脆的落在红孩儿的屁股上。红孩儿满面羞惭,睁圆眼睛瞪着他:“你不是我爹,凭什么打我!”
悟空甩甩手道:“嘿嘿!现在不是,不能说明以后也不是,这手感还挺有弹性的,哈哈哈哈!”
悟空化作金光,大笑着直奔南海寻求帮助,贵人事忙,观音哪是想请就能请到的,官腔打结,巧舌磨钝,悟空灵机改了战略道:“本来弟子被烟熏的不能驾云,便叫八戒和和沙僧来请菩萨。”
“悟能他们不曾来呀?”
“正是,那妖怪半路变成菩萨你的模样,把他们诱骗捉住,正准备蒸了吃呢!”
观音不悦:“那小东西竟敢变成我的模样?”
悟空趁热打铁:“他还变得又老又丑,邋遢腌臜的。”
这句话激起了菩萨的血性,自认美貌破九天的观音姐姐把手中的宝珠净瓶往地上“啪”的一摔,立刻喊木吒找他爹要三十六把天罡刀,前往降妖。
悟空跑到火云洞前叫阵:“小妖精,你给俺老孙出来,快出来!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你开门啊!呸!别躲着不出声,开门,开门,开门啊!”
悟空叫了两次,见对方还是不开门,心中大怒,举起金箍棒在门上砸出一个窟窿:“好儿子,还不快来见过父亲。”
本来心情欠佳的红孩儿,愈加嗔怒,举枪沿路追赶,天真无邪的来到观音设下的陷阱。
观音假装不敌,弃了宝莲台,红孩儿人小鬼大,盘手盘脚学着菩萨的样子坐在当中。
观音勾勾嘴角,将杨柳枝往下微指,只见祥光散尽,那莲台突然生出许多倒刺,刺入红孩儿身体,菩萨一声令下,木叉按下云头,将降魔杵,如筑墙一般,筑了有千百余下。那妖精,穿通两腿刀尖出,血流成汪皮肉开。好妖怪!就看他咬着牙,忍着痛,且丢了长枪,用手将刀乱拔。悟空挑衅道:“菩萨啊,那妖怪不怕痛,还拔刀哩。”
菩萨淡淡一笑:“哼!看来是要逼我出杀手锏了!”
菩萨催动法力,口中念念有词,悟空听着那些词句竟有几分似是紧箍咒,怨念涌上心头,打着让观音咒语失效的主意,岔道:“菩萨,你刚刚那句有跑调哦!应该这么念#¥%&¥@#%&……”
“休得胡闹,明明是@%#¥&#¥……”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再看莲台有了新的变化,竟化作一只顶球海狮,口中叼着根崎岖巨棒,刚好刺入作为球替的红孩儿干涸紧窒的小雏菊中,那么夸张的巨棒挤进一个头就很不错了,可就在这时地心引力证明了他无法言表的存在和能力,作为球替的红孩儿被迫吞下整根的刹那,痛得放声尖叫,浑身直冒冷汗,后穴鲜血蜿蜿蜒蜒滑下白嫩大腿,看上去格外触目惊心。
更要命的是,居然还带有全自动变速震动模式,红孩儿只觉自己快要被屁股里一直乱动的大东西撕烂了。
“啊啊……好痛……啊啊啊……救命啊……我错了……再也不敢动坏心思了……啊啊啊啊啊……”
在无尽的摇摆中寻求平衡的海狮,配上红孩儿在挣扎间癫狂地扭动,竟像在空中漫舞一样。
那画面之凶残,让悟空这床战老手都望洋兴叹,对连连告饶的红孩儿再也恨不起来了。
几番折腾,观音收了红孩儿做善财童子,附赠一个不男不女的发型,回了南海。
后来,天上地下神魔鬼怪谈及观音都是后庭一紧,玉帝得知此事经过,赐予善财童子一座菊花台,正所谓菊花残满地香,以儆效尤。
悟空拜别观音,来到火云洞先放了八戒沙僧让他们收拾行囊。径至后院,猛见师父和小白龙被像牲畜一样赤条条的吊在一起,拳头攥的噼啪作响,心中千头万绪,慌手慌脚的解下绳子,用衣服裹了抱在怀里。小白龙趴在悟空肩头咬着嘴边的皮肉出气,三藏眼眶发红,低头垂目,握着腰间的毛爪子不放。
看到爱人受委屈的样子,悟空只能把两人搂得更紧,恨不能揉进身体里。
“嘶!”三藏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啦?”悟空一寸一寸的检查两人的身体,发现师父背上腿上到处都被刷子剐蹭的伤口,气得想让红孩儿在当一次球替,最后还是被众人劝住,闷头西行。
“师父累不累?”
“不累。”
“哼哧!哼哧!”
“师父渴不渴?”
“不渴。”
“哼哧!哼哧!”
“师父饿不饿?”
“不饿。”
“哼哧!哼哧!”
“小白你怎么了?”
“哼哧!哼哧!”
悟空摸摸马头道:“小白可是病了?怎么一路都在打喷嚏?”
“你才有病呢!我这是在练习用鼻子哼出‘你妹’两个字来鄙视你,婆妈猴子,哼哧!哼哧!”
“小白你真是个萌物,这样吧,我给你取个昵称——白萌萌,如何!”这个称呼引得一阵狂笑。
小白龙拉长马脸对着悟空喷气,三藏语重心长教育:“别欺负小白龙。”
“师父倒是好心,我不欺负他,那你让我欺负可好!”悟空说话间潇洒的翻身上马,“八戒,小沙刚才吃了那么多午饭,相信你们一定很撑,快去溜溜弯,消消食吧,有助身体健康。”
“……”被嫌弃的二人组手拉手识相的有多远滚多远。
悟空不放心的交代:“别担心我们,不用着急回来啊。”
八戒和悟净默契回头“哼哧!哼哧!”直接踏云飘离,回他们的小木屋了。
赶走两根巨型蜡烛,悟空故意用隆起的部位若有似无的摩擦唐僧的臀部:“师父,你听说过马震吗?”
三藏慢慢的向前挪挪身体,希望让徒儿明白自己是在反抗,感到悟空的爪子移到自己屁股上,大力的揉搓,他拼命忍住羞耻,脸上虽看不到变色,但耳根早就悄悄的红了。
悟空从身后正好看到,心情愉悦一笑,伸出舌头把红彤彤的耳垂卷进口中吸吮,大手故意捏了捏三藏紧绷的屁股,三藏顿时吓得抽了口冷气,僵硬的动也不敢再动一下。
哎呦!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师父这是想要被自己狠狠操哭的节奏!顿时一股邪火直冲胯间,微一使力,三藏的裤子就从臀缝的接线处裂开一个大口,三藏赶紧端坐好,不让自己尴尬的暴露在悟空面前。
大圣强制的扭过他的脸,虏获了紧抿的双唇,毫不客气撬开大门,灵巧的舌头像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一寸一寸的舔过温暖的口腔,然后野蛮的纠缠上了柔软的小舌,三藏唇舌发麻,津液若春潮般汩汩而出,不一会儿顺着嘴角淌落。
悟空沿着腰线抚上了剧烈起伏的胸膛,隔着布料在上一个rutou上画圈拨弄,连圣洁的僧袍都掩不住受了刺激的rutou那凸起的形状。
悟空放开缺氧的三藏,手指代替舌头一下子侵入口腔,来回的抽插,津液顺着指尖沾湿了满手,悟空才退出手指,刺进了布满皱褶的xiaoxue。三藏紧紧地夹住双腿,防御外来的侵犯,可惜他在骑马,即使腿夹得再紧,那也是门户大开,畅通无阻的客场一方。
“唔……”最隐秘的sichu被扩张的感觉使三藏羞耻,他很讨厌现下的清醒,第一次有醉酒的迫切。
感受到三藏的僵硬,悟空无声的安慰,轻柔的舔咬他的脖颈,一路来到凌乱衣衫中半露的肩膀,啃出一排排牙印,留下一个个吻痕。
悟空掌握着力度增加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肠壁上按压抚弄,使得那里渐渐适应放松,让他可以进入更深的地方。
突然,肠道一紧,三藏“啊!”地叫了出来。
“这里吗?”悟空换着角度的欺负三藏的敏感点,一会儿揉搓,一会儿按压,一会儿戳刺。三藏痉挛般的躲闪着作恶的手指,口中小声的呜咽着“不要!不要!”,双手却无意识的摸上鼓鼓的裤裆,三藏觉得如果再不摸一摸那里,他一定会被逼疯的。
可是摸了一阵,发现衣裤的阻隔完全搔不到痒处,三藏胡乱的拉扯着希望得到满足,就差一层亵裤的时候,却被眼疾爪快的悟空把玩在手里。
悟空熟练的摩擦顶端,肿涨的xingqi沾染着丝丝缕缕的yinye,湿漉漉的上下撸动,碾压三藏脆弱的神经。
三藏仰起头浪叫连连,臀部不知不觉的向后抬起,仿若在邀请一般。悟空可是征伐的好手,抽出手指的刹那,将蓄势已久的xingqi狠狠贯穿xiaoxue,一捅到底。
硕大的guitou捅开温热的肠道,夹杂着一丝被强迫的刺痛快感,三藏的脑海只剩一片空白,前后夹击,使得他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下方,瞬间射了出来。
“骚和尚,你居然把你的脏东西蹭到本龙子身上,活的不耐烦了吧!”小白龙很不乐意,刚才悟空居然传音入密的威胁不许捣乱,虽然先前在火云洞,三藏大义凛然的以身保护,他还是很感动的,可现在他们在自己的背上做那苟且之事,这也要他配合,Are you kidding!
于是,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被欺压,柿子要捡软的捏,龙三太子轻蔑道:“和尚,你脑袋里都是棉絮吗?现在走的可是官道,虽然人烟稀少,但也不是万径人灭啊!还是说,你的大屁股已经饥渴到一秒都离不开猴子那根东西了?”
三藏顿时脸色一白,脊背发麻,难堪、害怕充斥他的心灵,同时颤栗的快感涌上却止不住的翻滚,他闭上眼睛,努力冷静:“悟空,出去。”
大圣惩罚性的咬一口他的耳朵,哀求的语气拒绝:“不行,师父怎么可以虐待小动物呢!”
三藏内心呐喊:徒儿啊,你哪里小了!
收紧揽在腰间的手臂,悟空挺动着狰狞的roubang,guitou戳刺着敏感点,肠壁被抵死摩擦,下身的攻击愈发凶猛,将三藏搞得神智崩溃,刚泄过的xingqi晃悠着挺立,下面的xiaoxue贪婪的咬紧,不肯松嘴。
三藏无暇顾及其他,只求徒儿快点儿折磨完毕,放过他。
见两人沉浸在小世界里不搭理他,小白龙郁闷的“哼哧!哼哧!”忽然感觉有东西在撩拨他的马尾,回头看去,一条黄橙橙、毛绒绒,带着淫意的猴尾巴在逗弄他的菊穴,绝对不行!
小白龙四蹄并用,不停地奔跑跳跃,眨眼的功夫,离了官道向着烟雾缭绕的石林而去,这厢龙三太子被尾巴搞得担惊受怕,那厢三藏被roubang顶得七荤八素,白龙马每个大幅度的动作,三藏都被离心力瞬间抛起,再狠狠的坠下,roubang挤进可怕的深处,guitou疯狂的摩擦,进得太深太深了,连微小的触碰都让三藏感到恐惧。
实在受不住的唐僧俯身抱住马脖子,什么尊严,什么理智统统抛到脑后,狂叫道:“求你了,不要再动了,不要啊!会死的!啊啊啊……求你不要……呜啊啊……”也不知是求悟空,还是求白龙马。
悟空好似走火入魔般完全没有理会三藏的请求,拼命的操干律动,深处被占领绝不是简单的“快感”两个字可以形容的,三藏大滴大滴的泪珠滚落脸颊,未完全脱掉的裤子在动作间拧成一股,在两颗蛋蛋上磨来磨去,刺激着他的xingqi。
忽然,小白龙前蹄扬起,马嘴里吐出一声高呼,在悟空不懈的努力下终于赢得了尾戏菊这一邪恶游戏的最后胜利,粗长的毛尾巴,在龙三太子的菊穴里挑逗刮玩。
“啊……死猴子,快点拿开你的尾巴,好痒……唔嗯……”猴毛本就是最原始的防御层,生得相当坚硬,xiaoxue的软肉怎么承受的了这般刺激,因为少了润滑,只有尾巴的顶端浅浅地顶进xiaoxue,轻轻地抽插移动着,那样不清不楚的感觉,把小白龙逼到疯魔,好想有东西狠狠地捅进去干死他。
无法维持马态的三太子,变回人形和三藏叠在一起。
失去依靠的三藏本能的缩紧屁股,悟空就着兴奋蠕动的肠肉mengcha几下,霎时间,三藏挂着满似痛苦般的愉悦表情达到了gaochao,xiaoxue强烈痉挛同时射出浓浓的yinye。
悟空吞下三藏无助的尖叫,硬得不能再硬的roubang将滚烫的jingye一股一股的有力的喷射在爱人的深处,熨贴着火热的粘膜,直到悟空射完,三藏仍然处在gaochao时的抽搐状态。
悟空喘了几口气,从三藏体内退了出来,就见被压在下面的小白龙赤裸的肌肤绯红诱人,帮三藏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休息,悟空抬手捞起死赖着不动的小白龙,就见地上被龙根桶出了一个小坑:“小白色色哦,居然偷偷在这里种萝卜,看猴哥哥我怎么收拾你!”
悟空找了块大石坐稳,让小白龙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过分温柔的吻密集的落在他的脸上和脖上,两只爪子却不留情面的揉玩着他胸前的肉粒,尾巴打着转儿的在穴口挑衅。
“进……进来!快点进来……”在猴子恶略的玩弄下,小白龙溃不成军,掐住悟空的手臂,难受的摆着头,摇晃的屁股和律动的腰肢透着股急切。
“什么?”悟空佯装不懂,抬起脸无辜的看向小白龙。
“你混蛋……本龙子是让你插进来!呜……啊……”
“你想让我用什么插进你哪里?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毛尾巴略深入的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
“不要……我说,我说……请你……我的……”
“哦!什么?没听清。”死猴子绝逼是在羞辱他,小白龙懊恼的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一手握住龙根,一手摸索到后庭。
悟空早就料到,轻松的箍住他的双手,拉高到头顶,小白龙最后的计划破灭,忍不住哭了出来,他才不要说出那么下贱不要脸的话呢!可是太痒太难受了,他想让悟空进入他的身体里,把他从这种感受里解放出来。
“请你用大roubang棒插进我的piyan,用力的干翻我,让……让我舒服……呜呜……”
“要俺老孙插进你的骚piyan里干死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呢,有个小小的条件,用你的小嘴舔湿它!”悟空抽出在菊穴里作怪的尾巴递到小白龙的嘴前,邪笑地命令道。
“不要!”小白龙转开头,马上拒绝,他才不要含那种又脏又毛的东西呢!
悟空无所谓地耸耸肩,威胁道:“既然上面的小嘴不喜欢,那就用下面的小嘴也一样,刚才那里可是吃的很开心啊!”
小白龙被悟空气得快要爆炸了,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咬牙切齿地狠瞪悟空一眼,张开樱色的薄唇唇含住一点。
“有没有尝到自己的味道,嗯?”故意把尾巴往里面送送,悟空猛一翻身,把小白龙压在石头上,熊腰向前一挺,蓄势已久的xingqi立刻冲进一直对它“张嘴”的红菊。
小白龙泄愤的咬着嘴里的毛家伙,其实兽类的尾巴都很发达,也很敏感,这样的刺激让悟空爽得不得了。做为奖赏,他热情地回报了爱人,大幅度的前后摆胯,野蛮的撞击着对方的屁股,食指不停搔碾着位于七寸的软肋,小白龙眼中的雾气越来越浓,嘴角挂着透明的津液,下身吐着yinshui将龙根濡出一层晶莹。
就在小白龙即将突破巅峰的时刻,悟空改换了档位,耐着性子一遍遍的轻抽浅插,guitou温柔的按摩着肠肉。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凹凸不平的青筋,roubang跳动有力的脉搏,小白龙不满足的收缩再收缩自己的xiaoxue,箍紧美味的大roubang,他需要更加剧烈的摩擦、炙热的jingye来浇熄他的欲火。
“唔……使劲干我……恩……啊啊……再用力……再深点……”
悟空吻了吻他的发鬓道:“这可是你要求的,一会儿别后悔。”
随即真的kuangchamengcha起来,深陷xiaoxue的凶器一刻不停歇把他往死干,不知何时已经gaochao的小白龙紧紧夹住悟空的腰,柔嫩的xiaoxue早被染上了糜烂深红,两人结合的地方水光泛滥。
终于,悟空在那深处媚肉挤压催促下,射出了精华。小白龙被强劲的喷射搞得大腿发麻,饥渴的xiaoxue贪婪的吸食着还没射完的jingye。
“师父看的可还过瘾?”
小白龙抬首望去,登时暴跳如雷道:“看你妹啊!”面上潮红的三藏忙扯了身上的残布遮掩,但是那时不时瞟向他们连结处的眼睛更令人羞恼。
悟空坏笑的拍拍小白龙的屁股:“含紧了。”就着插入的姿势,一把抱起,漫步向三藏而去。
小白龙被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的roubang欺负得没骨头般挂在悟空身上,每走一步所带来震动似的酥麻一波一波传散,若有似无的呻吟透出几分难耐。
到达目的地,“啵!”的一声轻响,再度昂首的roubang拔出xiaoxue。
被折腾的头晕目眩的小白龙赫然发现,他大张着双腿悬空跪坐在三藏的上方,而他的屁股不偏不倚的对着颗涨红的大光头,他才不愿意摆出这种丢人的姿势呢,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是悟空牵制着他的上半身,这一动,竟像扭胯求欢,过多的jingye随着摇摆一滴滴落在三藏脸上,三藏无奈皱眉道:“小白龙,莫要再动了。”
三藏话语间吐出的热气,烘在小白龙大腿内侧,激起一层小疙瘩。三太子深刻意识到此刻的窘迫,自己的sichu和丑态都被和尚一目了然。被toukui的紧张感和种种biantai快感油然而生,xiaoxue不自觉的收缩闭合,挤出更多的粘液,那水头十足的样子显得异常淫媚。
“臭和尚,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关你何事,不喜欢,你倒是滚啊!”
“我……我……动不了。”三藏也不想,但他被悟空施了咒,现在连眨一下眼都极为困难,遑论离开。
“猴子你……”
悟空下一秒狠狠地吻上小白龙的唇,直到嘴唇红肿,咬出一丝血腥也不肯放开,绕在一起的舌头亲密无间,火热交缠,不断变换着角度或者方式贴紧吮吸,啧啧的亲吻声显得淫腻非常。
小白龙抬起双臂,自觉的环住悟空,飙高的体温、对方的气息,在两人紧贴的身躯间传递着。
悟空趁双手空出来,大大拉开三藏的双腿,巨龙直入洞底,强烈的摩擦引得空虚的routi,xiaoxue承受不住的猛烈收缩,被硕大的guitou研磨得犹如触了电般,腰部震颤,尖锐的快感一波数荡,三藏受不了的呻吟出声。
悟空沿着小白龙腰部优美弧度,好色的揉着两瓣屁股,掐出一个个挑逗的红印。“啪啪啪——”悟空的大手带着lingru意味的拍打在他的翘臀上。
“恩……啊……”纠缠的唇舌间溢出了美妙的旋律,手掌滑移到微张的后穴,指头撑开穴口,顿时汁液横流。
两根手指插进撑开的xiaoxue里反复抽动,婉转的刺激着敏感点,小白龙摇晃着屁股,夹紧他的手指,蠕动着肠壁将手指带往更深处,龙根分泌的yinye滴落在三藏的锁骨上,汇聚成一滩。
看着那被悟空灵活的手指操弄得艳红的xiaoxue,经过一次次抽插,一次次抚慰,慢慢加深了颜色,yinshui飞溅,开合时显露的渴望与引诱,让三藏不由得思绪狂乱。
他那里又是怎样的一幅画面?光是想象一下,三藏双眼顿时充血,每一次用力的抽插都让他的身体产生无法言语的快乐,一丝缝隙不留得绞紧体内的硕大。
霸道蛮横的大圣,不仅占领了他的xiaoxue,也占领了他的神志。三藏像一头发情的困兽,想要迎合对方kuangcao猛干,却被拘于方寸之地不得救赎,脚趾纠结的蜷曲,嗓音嘶哑的痉挛,xingqi一阵阵抖动的喷射,沾湿了悟空的小腹。
而悟空好似游戏丛林的猎人神色兴奋,完美驯服猎物后,开始下一只的捕获计划。
天地斗转,小白龙趴伏在三藏身上,献祭般的撅起来屁股,仔细感受自己被悟空撑满的感觉,那种被疼爱到几乎融化的感觉。再加上偶尔和三藏乳尖相蹭的小小调剂,更是增添了无尽乐趣。
悟空欣赏自己的猎物仰头浪叫,随着律动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被撞得大开的腿间镶嵌紫着红巨物,露出湿淋淋的xiaoxue,承受他一轮又一轮,猛烈而高速的攻击。
三个人的欢愉久久不绝,待悟空餍足得收起不倒金枪,眼前的景色只能用狼藉来形容,使用过度的xiaoxue被粗壮的roubang蹂躏得可怜兮兮,甚至能清晰的看见里面的jingye和沾染jingye的媚肉。
他的轻柔亲吻爱人,从脸颊到股间不放过一分。突听昏迷的小白龙呓语喃喃:“死猴子,臭猴子,王八猴子,淫魔猴子……快放开我,救命啊……不要啦……不要啦……”
“或许我太过分了,下次委屈委屈,少做几个时辰吧!”悟空心虚打包两人,默默清理犯罪现场。
说不尽的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历过了夏月炎天,却又值寒冬腊月。师徒几人进前行处,渐觉热气蒸人。
三藏不解:“如今正值深冬,怎反而如此酷热。”
“师父莫急,我们找人问问不就知道了。”悟空布阵引来缕缕清风,虽热度未减,但总归聊胜于无。
绰下大路,又行数里,就见一个老者戴着顶青不青、皂不皂的篾丝凉帽,推着辆新不新、旧不旧的竹节小车,两道寿眉遮蔽眼,一张吮口露金牙,边走边叫:“卖糕!冰糕!”
大圣一听拔根毫毛,变了铜钱,财大气粗的买下数根给众人解热,可那冰糕一转到悟空手中,眨眼融成热水。
悟空暴躁的把金箍棒杠在老者肩上:“土地老儿,你耍我啊!”
“大圣息怒,这么热的地儿冰糕化的快实属正常,实属正常。”
“悟空休恼。老人家,请问这是何处?”大圣本想教训一下不知天高的小小土地神,但宝贝师父发话,只好扭捏做个斯文气象,收了金箍棒。
“敝地唤作火焰山,无春无秋,四季皆热。”
“火焰山可有阻西去之路?”
“正是去往西方必经之路,却又八百里火焰,若过此山,就是铜脑盖,铁身躯也要化成汁的。”
三藏闻言大惊,不敢再问,悟空道:“土地休得吓我师父,可有解决之法?”
“有是有,在山的西南方的翠云山有一芭蕉洞,有个铁扇公主,又名罗刹女,乃是牛魔王的妻子,此仙手中有柄芭蕉扇,一扇熄火,二扇生风,三扇下雨,方可熄了这火焰山。”
大圣郁结:“真真是遇到冤家了,前有红孩儿作孽,后有孩他娘挡道,这牛大哥是生怕自己忘了他呀!算了,俺老孙这就走一趟,把前因后果都给他算明白!”
悟空腾云驾雾径至芭蕉洞口,上前叫到:“牛大哥开门,我孙悟空路经火焰山想借芭蕉扇一用。”
青锋宝剑应声而至:“好你个泼猴,坑害我儿,看我今日了结了你。”
“嫂嫂,老孙在此奉揖。”悟空满脸赔笑,一边闪躲利刃,一边解释情由。
“泼猴,休要饶舌,让我砍上几剑,再考虑是否把扇子借你。”
悟空艺高人胆大,叉手向前:“嫂嫂尽管砍便是。”罗刹双手轮剑,照着悟空身上乒乒乓乓,砍有十数下,悟空全不认真,罗刹心中害怕,回头就走。
“嫂嫂,嫂嫂,别走啊,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就把扇子借给我嘛!”悟空提棒追来,到底是男钢压女流,罗刹忙祭出芭蕉扇,一扇挥动鬼神愁,悟空被扇的无影无踪。
大圣飘飘荡荡,如旋风翻败叶,左不能落地,右不能存身,一日一夜,终落在某处的峰石之上,心中虽怒气冲天,但对那芭蕉扇着实束手无策,迫不得已攀在石头上静心思考。
此时正值冰封雪盖之际,悟空无聊的四处观望,白色、白色、白色……红色、白色,咦!红色,一个粉红肚兜从眼前飘过,悟空循迹看去,就见一男一女在处露天温泉里激战。闲来无事,大圣吊着眼,挑剔的点评起来,什么姿势不够新颖,律动速度太慢等等等等。
那对小情儿陶醉的又换了个姿势,悟空瞪圆了眼睛,靠!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不对,应该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激战的男主就是他的结拜大哥牛魔王。
悟空乘风大踏几步,来到温泉:“哥哥,别来无恙啊!”
两人被唬得皆是一惊,匆匆裹好衣服,魔王发狠道:“你这猢狲不识抬举,爷爷未去找你麻烦,竟敢缠上门来送命。”
悟空笑道:“哥哥哪里的话,小弟不过是路径火焰山想借芭蕉扇一用,可惜嫂嫂不欲,以你我之旧情,想来哥哥定会帮我这个小忙的。”
“呸!小小猢狲吃我一棍。”魔王心如火发,掣混铁棍劈头就打,悟空持金箍棒随手迎上。两条棍响震天关,不见输赢皆傍寸。
正在此时,整装完毕的玉面公主为帮情郎,暗下使出自家法宝偷袭,悟空抽身一踢,美女化回狐狸原形,灰溜溜的钻洞逃离。
“好哥哥,你的小情人如此迅速的弃你不顾,看来是时候该换换了。”悟空虚晃几步,倚在魔王胸前,食指轻轻的在心口处画着圈,“不如,咱们试试。”
牛魔王双目圆瞪:“你这猢狲欺我妻,灭我妾,杀我子,如今又调戏与我,多大的无礼,看爷爷我撕了你。”舍了兵器,大力王赤手上阵,悟空灼热的视线死死地盯著因为愤怒而鼓起的肌肉,那完美的线条和纹路,真不知道是怎麽练出来的,竟然能将凶猛和性感结合的让人欲罢不能。
只是远观而不去亵玩绝对不是大圣的做派,悟空凭借自身的灵巧,上蹿下跳,魔王被搅的眼花缭乱。忽觉身上一轻,护身铁甲稀里哗啦落了满地,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衣服捆了个结实,裤子一直滑到脚踝,好一个精光赤裸的猛男,胸大肌壮硕饱满,八块腹肌明显而结实,胯下的jiba敬礼般六十度高高挺翘着,因为先前的情事挂着湿稠的粘液,不停地抖动,无耻yindang的样子展露无遗。
火眼金睛把魔王上三路下三路打量了数遍,饶是牛皮再厚,在面对同一性别的生物那毫不掩饰欲望的火辣眼神,也hold不住的染上了“娇艳欲滴”小羞涩。
“看……看什么!”
悟空嬉皮笑脸的说:“好哥哥,让我摸摸,摸摸。”
这么不要脸的话虽然牛魔王经常跟自己的小情儿说,可换个角度,怎么听怎么biantai,脸都紫了,见对方流氓作态的逼近,大步后退,不慎被没脱干净的裤子绊了一跤,跌坐在地上。
悟空干净利索的压上去,缓缓的从上至下一寸一寸抚摸个遍,虽然手感略显粗糙,但却令人爱不释手。一爪握住牛魔王最敏感的器官,指腹细腻的在顶端往复磨蹭,然后并拢的五指套成了筒状,紧紧攥着上下套弄了起来。节奏不快也不慢,一直撩拨着他的欲望,又不会太过强烈到想要释放的感觉,另一爪在两颗圆润的蛋蛋上时重时轻的揉捏着。
“唔……”如此这般,没过多久,就把牛魔王萌动的那一点点反抗化解得片甲无存,只能凭借这本能,随着触碰左绷右挺,肌肉剧烈地乱颤。身体上持续传来的快乐如海浪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沉重地喘息脱口而出。
满含津液的舌尖在紧绷的肌肉上四处游走,极尽挑逗之能事,时而分断,时而勾连,偶尔蜻蜓点水般一掠而过,偶尔打着旋儿地在重点地带驻扎。
就在魔王最是荡漾的时刻来到了地狱,悟空冷笑着掐紧那根硬邦邦的jiba,用力往外拉扯,痛得好哥哥大声惨叫。
牛魔王浑身打颤,觉得下面的那根不是被活活扯断了,就是被生生捏爆,连忙放软了话音:“快放开,有话好说……”
“哥哥有了媳妇还养小情儿,想必这物件留着也是个祸害,俺老孙帮你废了它,省的荼毒旁人。”悟空阴狠的勾起嘴角,言出必行般分外用力。
“别……别啊,凡事都好商量。”
“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想借你家的小扇子一用。”
“这恐怕还要看我家母老虎的意思,毕竟芭蕉扇是她的传家宝,要不你先放开,我去探探口风,咱们兄弟一场,我定不欺你。”
“哦!”悟空意味深长的挑音:“我相信哥哥是个一言九鼎的真汉子,但口说无凭,咱们立个字据,如何?”
牛魔王哪敢说不,赶紧点头,心下恨不能将他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大圣弹指化出一张契约,牛魔王为摆脱窘况,反绑的双手被放开后,看都没看落了大印。悟空神清气爽的高举契约书细细阅读,牛魔王恶狠狠的招来混铁棍向前劈去,势要灭了这猴头。
“啊……”一声可怜至极的悲鸣,痛的牛魔王差点昏过去,刚才铁棒挥下,刹时身体仿佛被雷电击中,痛彻心扉。
“哥哥可真是贱骨头,明明签了奴隶契约,居然还敢弑主,看来是想体验体验重刑啊。”
“什么奴隶契约,nitama……你让我签了什么?”牛魔王夺过纸片,扫了几眼一把揉成粉末,睚眦欲裂吼道:“爷爷绝不做任何人的奴隶,你休想控制我。”
“跪下。”简洁的命令,把牛魔王的尊严恶毒的踩在脚下。
悟空可不想让自己的好哥哥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毁在契约的惩罚下,他还没玩过瘾,真是万般舍不得啊!
双膝着地的牛魔王冷静下来,纵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低下头藏好自己的表情,讨饶的说:“好兄弟,我这就把芭蕉扇取来,念在多年的情分上,放过我这一回,你继续取你的经,我继续做我的大王,算我欠你个人情,来日必报。”
悟空抱臂而立,扬起一抹嘲讽:“难道被吓傻了?主人命令去拿芭蕉扇,你还能反抗不成?哥哥用已经属于我的东西来做交换,不觉太过可笑吗?”
“你……”
“唉呀呀!如此折腾,这地儿反而更有精神了,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嗜好!”悟空抬脚,踩上他充血的xingqi,鞋底对着可怜的roubang碾了又碾,惨叫声震耳欲聋。
但似乎叫得越凄惨,牛魔王身体就愈兴奋愈激动,又红又肿甚至破皮的大jiba,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悟空低头望着粘粘着jingye的鞋子,愣了一下,旋即扬起唇角揄揶道:“啧啧,可真biantai。”
悟空双手探向宽厚的胸膛,飞旋了几下,直奔目标,捉住了耸立在最高点的两颗黑红饱满的rutou,用坚硬的指甲使劲地揉捏掐拧了起来。魔王紧闭双眼沉重地喘息着,本能地向上高挺胸膛,还时不时剧烈地颤抖几下。
牛魔王一直都认为自己只爱娇香软艳的女人,虽然有时zuoai感到索然无味,一心想要赶快纾解,但从没怀疑自己有断袖之癖。可今日被这样又那样,天知道他遭受著怎样的折磨,屈辱感一下下割裂着自尊,不断警告自己应该拒绝,可身体却狼狈忤逆着他低微的愿望,加速奔腾的血液和下体再度强烈的存在感,让他情难自禁。
牛魔王的rutou被玩弄出一种奇异的快感,他要疯了,不,他已经疯了:“啊……caoni妈,轻点!爷爷我又不是女的,掐你妈的奶子啊!”
“都要射了,还嘴硬呢。”悟空又摁了那个红挺的rutou一下,牛魔王倒吸一口凉气,铃口拱出不少yinye。
悟空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轻声道:“哥哥可真骚,看的我都硬了,快点把你的屁股撅起来。”
牛魔王无法违背契约的力量,僵硬的挪动身体,直到悟空满意的拍拍他厚实的壮臀。背后性感的线条,让悟空忍不住贴过去沿着脊椎舔了一遍又一遍。
悟空这边用舌头对那健硕的酮体不停膜拜,那边故意用手指抚摸后庭的褶皱,低声道:“掰开你的屁股,把你的piyan露出来。”
牛魔王把脸埋进土里装鸵鸟,自暴自弃的摆好姿势,一个正处在极度兴奋中的成年男人如同投降的跪伏在地上,xingqi高翘,双腿布满yinye和汗水的混合物,悟空挠有兴趣的调整着角度观察这个糙汉子的淫态,从背部肌肉有力的隆起,到雄赳赳的jiba和两颗饱满的毛蛋,最后落到初次见面的小洞上。
一根手指顶到洞门,牛魔王感到了一丝危机,还没等他阻止,那根指头已经开始加力,一下就捅了进去,连惊带怕的大叫一声。
悟空抽插着手指,这儿刮刮,那儿挠挠,调笑道:还挺敏感啊,一缩一缩的劲儿大得很,跟要吞了我手指似的。”
“操,nitama别动。”被异物侵入的刺激直穿他的尾椎,害得他从头到脚都开始发麻。
这回悟空倒是挺听话的,手指陷在里面一动不动,反倒让牛魔王生出一种不满足的感觉,粗壮的腰身渐快的摆动,对著那根手指摩擦起来了。
“哥哥居然用我的手指自己操起来,看来是小弟照顾不周,罪过罪过。”鸟枪换大炮只用了一秒不到,粗硬的xingqi挤进了挣扎的xiaoxue。
牛魔王泪如倾盆,嘶吼道:“疼,疼死了……没前戏,没润滑……操,操,操,caoni妈呀操……哎呦……滚远点,爷爷的piyan要留著拉屎呢!”牛魔王的叫声诱使悟空律动的格外来劲,每一下都带着股子征服欲。
牛魔王在苦逼的撕裂感中深刻的体验着悟空打桩似的顶到的深处动作,两个沉甸甸的肉球拍打他的臀部,甚至能感觉到耻毛摩擦时的瘙痒。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快出去……出去啊……放开我……出去啊……不要再捅了……”
悟空掐了把那肉实的屁股蛋子,低声呵斥:“哥哥可真是口不对心。不想要,你夹什麽屁股啊?没爽到,你挺什么jiba啊?”
无言以对的牛魔王老实的闭上嘴巴,悟空坏笑着抽出xingqi,只留头部一点点在里面,鲜血一刻不停地从缝隙间流出,火辣辣的痛。
一条毛绒绒的猴尾巴默默环上了牛魔王的脖子,慢慢拉紧,感到呼吸不畅的牛魔王,苟延残喘的扭动着身体“呜呜”叫着。那种血液被阻、空气脱离的窒闷疼痛,令他锲而不舍的绝望挣脱,为自己的生存进最后的一分力。
稍微停了一会儿,感觉肉壁回弹,变得十分紧致后,悟空猛地一下把xingqi全捅了进去。
猛烈的飓风席卷魔王的心潮,他的身体剧烈地颠动着,赤裸的肌肤上,豆大的汗珠接连地滚落,最后连成了道道的水线,渐渐耳畔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喘息和呻吟声,直至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不见。
牛魔王仿佛自己已经游离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令他前所未有亢奋的快乐世界,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在悟空的侵犯下不断攀升的欲望,体会着不可抗拒、不能自拔的强烈诱惑。
牛魔王感觉到一直激荡在自己体内的欲望突然迸发出来,好似汹涌的洪潮冲塌堤坝,压抑已久的巨大力量涤荡着他的神经,随着空气的回归,宣泄出来。
身体慢慢松垮下去,飘远的意识足足一个时辰才回到本体,此时的他已经被悟空清理干净,温柔的抱在怀里上下其手。
牛魔王惊恐的连撞带扭的爬出了悟空的怀抱,现在的大圣对于他来说远超洪水猛兽。
“哥哥躲我作甚?”
“呸!”魔王恨意滔天,亮出牛角,悍然无畏的向悟空顶去,该死的契约力量令他举步维艰,五体投地趴在地上。
“我想到一个新游戏,哥哥你肯定会喜欢。”
不等对方反应,悟空已经提起他的双腿,分开后固定在腰间,迫使牛魔王不得不双手撑地,维持平衡,灼热的roubang在他的穴口徘徊摩擦。
魔王恐惧地屏住呼吸,身后大力顶撞再度撕裂了xiaoxue,疼的他死去活来。
“哥哥知道这叫什么吗?”魔王摇晃着脑袋,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有个很衬你的名字叫做‘老牛拉大车’哦!你可一定要把车拉稳了,现在的目标是绕温泉三圈,预备……走!”
牛魔王只能靠双手当支点,全身重量的压迫,使得手臂肌肉鼓起,青筋暴突,酸痛难受,汗水淋漓,眼泪在眶中打转。偏偏后面的男人完全不管他的痛苦,只知道用他的狰狞的凶物一直ganta,让他连休息的机会都没有。
才泄过的jiba被扭曲的快感刺激得再度翘起,悟空用尾巴裹住当做“操纵杆”来使唤。“操纵杆”向左掰就得左转,向右掰就得右移,向前掰是加速,向后是减速,若是不配,悟空的大roubang就像铁鞭一样快速凶猛地鞭笞他柔软的最深处。
悟空沉溺的欣赏着对方性感又滑稽的的表演,吆喝道:“驾,驾,驾,牛儿啊!你快些跑呀,快些跑!”
跑个屁!牛魔王在内心深处反复诅咒,可身体却品出了滋味,密穴自如地收紧,不自禁地向后贴近悟空,按着他向前插动的频率有力地扭动腰肢。
悟空揉搓着可口的肉丘:“哥哥光顾着自己舒服,慢吞吞的才走了一圈,真该罚,但念在初犯给你个机会,我数十下,如果还没有走完,别怪我不客气!”
之前的经历让牛魔王真正明白悟空的一字千钧,夹紧屁股,刨地似的勇往直前。
“……三……二……一”
悟空分明是故意刁难他,那么远的距离想要短时间内到达,真是难如登天!虽然从再次相见,牛魔王就没觉得悟空客气过,但他无论如何也不敢挑衅传说中的“不客气”,那会是多么残无仁道的恐怖biantai的超级酷刑啊!
听到时间的终结,他再也没有力气,垂在地上抓狂大叫。
牛魔王疯魔的姿态感染了悟空,放下他的腿把他翻过来面对自己,从正面操干起来。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加强他的快感,操的同时还搓弄摩擦他已经处于爆发状态的xingqi。
双重攻击下,一向持久力惊人的牛魔王在短短一分钟neishe了出来。
牛魔王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失神的敞开身子,在悟空随心所欲的威猛抽送下再次尖叫着达到gaochao,悟空拉起两条腿挂肩膀上,破裂的穴口无助的告饶颤抖,每次出来时都会带出艳丽的血色,然后马上又被狠狠捅进去,被操得熟透的xiaoxue充斥着凌虐的美感,令悟空怦然心动。
肠道敏感异常,一个微弱的撞击都会痉挛不已,悟空的金枪无情的戳刺攻击脆弱的那一点,牛魔王彻心彻骨的体验了一把快乐的极致——痛苦。
牛魔王嚎啕大哭着不知射了多少次,再也挤不出jingye的jiba弹跳着勃起,铃口干涸的微张。
悟空从头到尾只射过一次,现下那根正处虎狼之际。
“大……大圣……主人……主人求求你放过我吧……啊啊啊……放过我吧……”
牛魔王的哀嚎的那句“主人”换来一记沉重撞击,jiba孤立无援的颤动,明显是在shejing,但燃料用尽的身子渗不出一滴yinye。
悟空刚想调笑几句,就见那可怜兮兮的大家伙冒出淡huangse的透明液体,好奇的稍愣后,悟空激昂的抽送数下,蓦地静止不动,roubang一抖,滚热的jingye胀满了肠道。
牛魔王用手臂遮住溃败的面容,液体冲出尿道,划出一道剔透的水柱,飞溅在两人的身上和地上。
悟空抽身离开,打量着被自己完全征服蹂躏肌肉猛男,笑得一脸小人得志。扯开遮挡的手臂,让牛魔王无所遁形:“好哥哥,快来把干到你penniao的大英雄舔干净。”
浓重的体味和汗味呛进鼻腔,嘴巴被悟空的xingqi塞得满满登登,强制的品尝上面腥臭的味道。悟空身体力行的把“主人”两个字刻进牛魔王的灵魂。
“好了,这次的任务哥哥完成的很好。”悟空赞扬的亲亲他的嘴角,“接下来,咱们一起去取芭蕉扇,希望哥哥不要让我失望哦!”
虚弱的牛魔王敲响了芭蕉洞的大门,罗刹精心梳妆,迎接自家夫君,数月不见别有一番柔情蜜意,可惜酒过三巡,美梦中的公主不知不觉失了她的传家宝和好相公,恍如隔世般踏上了散心之旅,幸得天怜,一次意外遇到了女儿国的大将军,陆陆续续诞下了一窝子飞凤军。
熄灭火焰山,整顿鞍马继续西进,行径多少山原,历尽无穷水道,又直春光明媚天,师徒们正在踏青玩景,忽见一座庵林,三藏滚鞍下马,立在大道旁。
悟空疑道:“师父,这条路平坦无邪,为何不走?”
“猴哥好不通情理,师父定是在马上坐得累了,下来溜达溜达。”八戒懒懒的说着,“就像我累了,让小沙背背我是一样的,师父,对吗?”
三藏摆摆手:“不不,我只是看前面有户人家,想去化些斋食。”
“师父哪里的话,世上哪有师父化斋,徒弟高坐的道理,我去就好。”
“话不能这么说,平时你们辛苦,师父心里一直过意不去,今天农家就在眼前,我去去就回,耽搁不了多久。”
“要不,我与你同去。”悟空不放心拦下三藏。
“我又不是深闺娇羞,这般紧张为何,在遇到你们之前,事无大小不都是我一人操持。”
见悟空还欲再阻,沙僧笑道:“大师兄,师父心性已定,不必违拗,小心以后你化来斋食,他再也不吃。”
想到唐僧的脾气,悟空无奈妥协交代再三,终是放行。
走了不远,但见石桥高耸,古树森齐,桥边有数间茅屋,清清雅雅若仙庵,三藏近前一一拜访,转悠了半个多时辰,鸡犬无声,未化到一粒米:“我若是没本事化顿斋饭,定会被他们笑了去,不争馒头也要争口气。”
挑了个石墩静等主人家回来,不一会儿,六个笑吟吟的女子鱼贯而入,汗沾粉面花含露,尘染蛾眉柳带烟,美不胜收。只可惜穿得太少太少,各色纱衣披身,暖阳之下,窈窕尽显。
“呦!哪里来的俏和尚,瞅着小脸儿红的,让姐姐帮你消消火。”为首的女子调笑的抛了个媚眼。
“不敢,不敢。”三藏的慌张引来一阵娇笑。
那些女子围上来,调戏的言语和笑声让三藏尴尬为难,但又不能轻易对她们动手。三藏正经八百的坐直腰板,任由一群大姑娘吃豆腐,脸蛋、胸膛、屁股都被摸得干干净净。
“阿弥陀佛。”三藏双手合十呼了一声佛号,“女施主还请自重,贫僧若有打扰这便离开。”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坐怀不乱的男人,便多戏弄几句:“别急啊,还未请教长老是何宝山,在何处建庙?”
“贫僧乃是东土大唐差去西天大雷音求经者,适过宝方,腹中饥饿,特来造访化缘。”
“哦,大唐僧人,真是来的好,不如来得巧啊!”三藏只觉浑身乏力,眼皮有千斤重,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悟空心绪不宁,他明白师父身为男子,自己不能总是局着,奈何师父招人的厉害。正想着,忽见庵林那处,亮如雪,光似银,不用问定是妖魔横出。
大圣掣出金箍棒,拽开脚,两三步跑到前面,看见团团丝绳缠了有千百层,穿穿道道,不知为何。
地上留有一丝帕,上面行云流水绣着三个大字“盘丝洞”。
到处找不见师父,八戒见悟空眼神不善,忙道:“猴哥莫急,咱们先找土地来问问。”
几唤不出,悟空捻了个咒语,拘来了推磨似乱转土地公土地婆,土地公拖着悟空私聊:“大圣有所不知,这岭叫做盘丝岭,岭下有洞有洞叫做盘丝洞,洞里住着七个妖精。”
“哦,敢问是何妖精,是男是女啊?”
“蜘蛛精罢了,至于男女,嘿嘿,对于美人来说,性别完全不是问题。”见悟空提起兴趣,接着道,“山后有个濯垢泉,泡后可以护肤美肌、永葆青春,他们每日必去洗浴三次,嬉戏玩耍,从未间断……”
“土地,没想到你还是老当益壮嘛。”
“工作需要,工作需要。”
一经商议,决定由八戒和沙僧去泉眼盯梢,而悟空直捣妖精老窝,小白龙留下看管辎重。
八戒沙僧各钉一边等待,须臾间,六名女子笑语喧哗的来到泉边,见水清清凉凉,一解轻纱跳了进去。
沙僧这边看的乏味,不自觉的瞟向自家爱人,八戒却是抖擞精神,目不转睛。难道他的小猪猪开始喜欢女人鸟~~~OH!ON!
八戒发现了沙僧的目光,夸张的比划来比划去,不纯洁的暗喻也太明显了。沙僧捂着他破碎的小心肝儿,神伤的背过身去。
“小沙,喂,小沙,你快看,那几个女的胸好大啊。”
他才不管别人的咪咪几分熟呢,他只喜欢小猪猪的大软奶。小沙捂好耳朵,团成一团,他不听他不听他不愿听嘛!
八戒气急,扯着嗓子吼起来,他只是想跟沙僧分享解脱的喜悦,寻寻觅觅终于发现比他胸大的人啦,可小沙怎么这个样子啊?
各自闷气的两人完全忘记他们的行为在正常人眼里,名叫“toukui”,而且他们面对的不是什么弱质女流,是一群武艺高强的妖精。
悲剧降临无需废话,铺天盖地丝绳,瞒天搭了个帐篷,把八戒照在当中。
沙僧抡圆宝杖前去救援,哪里举得脚步,满地都是丝绳搓成的绊脚索,左边去,一个面磕地,右边去,一个倒栽葱,不知跌了多少个跤,跌的身麻脚软,头晕眼花。
“娃娃,我们念在你年纪小,这次就放过你,若有下次严惩不贷。”话毕,收了帐篷,兜起八戒提回洞去。
“孩儿们何在?”一声召唤,成千上万的小蛛纷涌而来,女子们兽语几句,小蛛驼出一个大型木桶。
桶里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不过几十斤翻滚蠕动的蚯蚓,几百条滑滑溜溜的小蛇,还有千余只黑了吧唧的大老鼠。
“哼,姑奶奶们也是你这淫贼可以窥视的,既然那么喜欢洗澡,我们就让你在这桶里洗上一洗。”
八戒面色铁青,浑身筛滤般抖动不已:“别……别介,小的这就给众位奶奶们斟茶认错,还请放过这一回。”
莺声燕语此时如阴鬼过境,八戒离木桶越来越近,慌张的威胁:“吾乃天蓬元帅悟能八戒是也,护送东土大唐的长老西天取经,我师兄是鼎鼎有名的齐天大圣孙悟空,你们胆敢如此待我,可是嫌命太长了?”
蜘蛛精们对视几眼,笑得格外猖狂:“不瞒你说,你的猴子师兄早已是自顾不暇了,哪里来的闲工夫救你啊?”
“你胡说。”
“不信算了,快,咱们继续。你知道吗,这些小可爱有个共同的喜好哦!他们都喜欢钻洞,哎呀!不知道你身上哪几个洞会更受青睐呢?”
“我觉得蚯蚓会钻进他的色鸡鸡,塞满他的尿道,让他以后都不能放水,憋死他。”
“妹妹我倒是觉得,蚯蚓和小蛇定会争夺他后面的大屁洞,这只溜进去,那只挤出来,你们说那要多好玩啊!”
“瞅瞅,小家伙们可都等不及了,老鼠说不好会先挖出他的眼睛,撕烂他的臭嘴,然后顺着食道填满他的胃,你说之后会做什么呢?”
“我猜啊,他们会不小心的咬开他的血管,贪婪的啃食他的皮肉,一口一口吃掉他的五脏六腑……”
“哈哈哈哈哈……”
八戒冷汗淋淋,所谓的小可爱,不停的抓挠着粗糙的桶壁,刺刺拉拉的揪人心弦。
慢慢,慢慢往下放着,八戒乞求的目光对上笑意盈盈的眼睛。他突然觉得现在死翘翘,也比面对接下来的事情要好的多。
“妖怪,快放了小猪猪。”
摆脱纠缠不休的蜘蛛丝,沙僧冲到盘丝洞,不等对方吐丝放绳,甩出九骷髅,把六个美女打的脓血粼粼,现出原形。
八戒变调的声音骤然响起,蛛丝断裂,直接掉进一团团软体动物群中。
“小沙,救命啊!”
“它跳上来了。”
“嗷,有东西咬我。”
“妈呀……”
沙僧没空搭理几只半死不活的虫子,抱出一脸崩盘的八戒。
“小沙,我怎么觉得屁股好痒啊?”
“我帮你挠挠。”
“还痒……”
“这样呢?”
“你说会不会有东西钻进去了,里面痒。”
沙僧心明眼亮,愉快的开始扒裤子。残肢断臂的蜘蛛精稀稀拉拉的逃散开来,躲进了黑暗。
悟空初一进洞就莫名其妙的睡了过去,再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只粉嫩嫩的大桃子,那鲜嫩多汁的样子叫人垂涎欲滴,悟空挑了个肉多的地方如饥似渴咬了上去。
“哎呦……”
悟空咂么咂么嘴巴,这果子都修成精了,难怪没有桃味儿呢!
正臆想着,舌尖的挑逗驱散了他睡醒时的慵懒,悟空感到自己引以为傲的金枪被裹进湿热柔软的地方,一进去就舍不得抽出来。
“桃子精,你的小嘴儿可真热情。”
那妖精专注的厉害,并没有理会悟空的调戏,小舌顽皮的在铃口打转,勾取溢出的黏液,双手不断的爱抚根部和蛋蛋,牙齿偶尔还会咬一咬guitou,轻微的刺痛激得小悟空格外朝气蓬勃。
舌尖刺进铃口,加速的戳弄,悟空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命令道:“含深些。”
对方十分的配合,真的张大嘴巴把整根吞到最深出,随着脑袋大幅度的摆动,每一下几乎都深入喉咙。
不知死活的小妖精突然用劲儿一吸,悟空险些精关失守:“桃子精,你是想吸干我吗?”
“我不是桃子精。”
“哦,那就是个迷人精喽?”悟空眯着眼睛戏谑道。
自下向上又细细地舔了会儿,被叫做迷人精的家伙才慢慢松嘴。从悟空身上爬起来,抽出的roubang拉出一道污浊的银丝,银丝断开,挂在他的嘴角,侧面看去,淫腻得令猴血沸腾再沸腾。
“不,我是蜘蛛精,当然现在有个很吊的名字叫做盘丝大仙。”一直用屁屁对着自己的小家伙,终于揭开了庐山真面目,柳眉杏眸,瑶鼻朱唇,眼光流转间尽是楚楚动人的风情。身材更是没得挑,蛇腰翘臀,如凝脂的肌肤上立着两只娇嫩的rutou。藏在腿间的玉棒更是极品,粉扑扑的,还一根毛儿也没有。
如许裸色生香、血脉贲胀的画面,大圣本应欲火焚身、提枪上阵,来他个几发。
可惜悟空完全没有玩赏的意思,他心绪不宁的弹坐起身,紧接着又被一股大力拽回原地,作用力与反作用力,使得整张床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晃个不停。
再细看,这哪里是床,分明是张近千丈的蜘蛛网,而我们的大圣像被网住的食物,困在正中做着垂死抗争。
“该死的,你快收了这破网……”
“石头,好久不见。”
“滚!”
“你确定?”蜘蛛精窃笑,伸出食指轻弹了下腿间的隆起,“可……你的大宝贝不是这么说的哦!它变得好大、好硬,刚才差点把我的嘴撑破了呢!”
悟空羞怒间,想要反驳,但又不得不面对事实,他的小兄弟在对方的嘴里爽到打挺,男人在性欲面前真真是没有一点抵抗力。
逐渐清醒的悟空记起了进盘丝洞的初衷:“我师父是你抓的?”
“哎呀,不要在这种时候提起扫兴的人嘛,放心,人没死。”
还想细问,蜘蛛精双唇贴上悟空未及张开的嘴,他现在不想听自己的爱人关心那些无关紧要的杂碎,他的嘴只能和自己接吻,他的双手只能爱抚自己,他那充满阳刚之气的巨物只能在自己身上烙下印记。
蜘蛛精把温热的柔舌探进悟空口中汲取津液,一阵又一阵热浪席卷全身,五百年来饥渴难耐瞬间爆发,此刻他只想让这个男人掰开他的翘臀,用粗硬滚烫的roubang干翻他的yinxue,狂野的一直捣到最深处,让他在失控的快感中哭叫着gaochao。
蜘蛛精姿态撩人的骑在悟空腰腹上,面朝上的用双腿和一只手臂撑起身子,让悟空可以清楚的欣赏他每个动作,另一只手抚过紧张又隐隐期待的xiaoxue:“我好想你啊!”说着,手指刺入已经被他自己揉得松软的穴口,来回的抽插,悟空的呼吸随着对方的动作不由加重,当扩张进行到可以容纳四根手指出入时,那里已经可耻地被插出丰沛的汁液,顺着臀间细缝缓缓淌下,令人脸红心跳的放浪水声愈来愈响。
蜘蛛精不舍的拔出手指,从手指的插干中获得的那一点点快感,让空虚瘙痒的感觉格外不能忍受,他等不及的想吃那根含多久都觉得不够的粗大roubang:“这里无论多少根手指都满足不了……只有你的大jiba操进来,才能喂饱我……”
向悟空风情一笑,蜘蛛精沉下腰,让直挺的xingqi顶端对准那个yinshui泛滥的saoxue摩擦,guitou吐出的jingye把穴口弄得更湿。
“石头,今天我帮你把这里洗干净,以后不许再插其他人,听到没有?”
“紫瑕,虽说翻陈年老账的行为很无聊,但当年是你先离开,有没有听过一句老话叫做好马不吃回头草,咱俩早就散了。”
“我是蜘蛛不是马,不用遵从他们的守则。”
没文化真是要人命!对方的挑逗仍在继续,悟空决定坚守本心,他才不是那种给个巴掌赏个甜枣就立马分不清好坏的SB,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所以悟空头一歪,成挺尸状的屏蔽对方任何哄骗,反正他不会为了棵会跑路的人参,放弃整座巍峨的长白山。
说起他们的故事,那还要从悟空没有破壳的时候讲起,悟空只是花果丹崖一块仙石,因为每受天真地秀,日精月华,久之,有了灵通之意。岁月荏苒,他勾搭上了一只在崖边建窝的黑蜘蛛——紫瑕。
作为一块纯粹的石头,就是他们想发生点什么不和谐的关系也是没可能的。但在仙石崩裂后,不该有的情愫还是混进了他们的友谊。
那时的悟空刚刚折服众猴被拥为美猴王,朝游花果山,暮宿水帘洞,夜夜喜宴,不胜奢侈。
某日,悟空困顿先行离席,拨开水帘时,看到了令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紫瑕半遮半掩地趴在床上,样子却比全身赤裸更为诱惑,姣好的臀部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他右手中指在自己的xiaoxue里出出进进,忙个不停,也不知做了什么手脚,随着中指的抽插旋转,一些似水非水的液体涌了出来,“噗呲噗呲”溅到床上。
“嗯……嗯……石头……石头……啊……”
悟空不解风情道:“你叫我做什么?”
听到声音,紫瑕羞耻的整个身子抖了起来,绯红从耳根蔓延到脚趾:“我……我……”
“不舒服吗?”悟空顿时紧张的走了过去。
紫瑕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悟空胯间那一团令人无法忽视的凶兽上,“好想要”的执念彻底压垮了理性。
紫瑕坐起身,隔着悟空的裤子揉摸着他腿间的隆起,媚笑道:“石头,这些日子我满脑子都是你。你不知道我幻想了多少次,幻想你把我压在身下狠操一顿,我一边shejing一边大张双腿求你干死我,我那里念你念的紧,可惜怎么暗示你都不懂,不如今晚就让我得偿所愿,好不好?”
悟空被他摸得身体发烫,虽然没明白他的意思,但也知道是自己做错事,让紫瑕受苦了,所以愧疚的任由对方磨蹭求欢。
裤裆被半勃的xingqi溢出的jingye濡湿,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悟空巨大到恐怖的尺寸。紫瑕激动的脱下悟空的裤子,被桎梏许久的xingqi弹跳出来,拍打到他的脸上。悟空本以为紫瑕会生气,低头一看,他正捧着尿尿的家伙亲了又亲,然后还张口把整个含到嘴里。
此刻,悟空已经没有心情去提醒紫瑕不要乱吃脏东西了,他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他需要一个出口,一个能让他尽情宣泄的地方。
“石头,进来。”话音未落,悟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了上去,将整根roubang戳进了对方的后穴,奇妙的触感引爆了悟空的小马达,“突!突!突!”不管不顾的一通乱搅。
紫瑕那里明明是快处女地,却不知怎的,竟是天生yindang要不够的,在悟空毫无章法操弄下,非但无师自通的扭起腰来,吞吐着愈发膨胀的大roubang,还总是发出勾魂摄魄的呻吟声。
就这样,懵懵懂懂的悟空在还没有分清直与弯区别时,已经被掰成了一个强攻,从此踏上了漫漫搞基路。
和谐的故事没有持续太久,一封家书悄然而至,原来是紫瑕的父亲病危,其他山头的妖怪欺他家中势弱起了瓜分地盘的心,忧虑再三,作为家中长子的他决定放弃这注定不能长久的爱情,回去继承家业。
正是蜜里调油时,悟空哪里肯干,强留不得,便想陪同回家顺便拜见长辈。
“石头,你还不明白吗?我终是要走的,这般纠缠又为何事?”
“我没有啊,只是想帮你一起打跑那帮恶人。”
“你连我都打不过,只有送死的份。”
“那我现在就去拜师学艺,你且等上一等,我去去就回。”
悟空不畏艰辛的登上宝阁求仙问道,习得七十二变,驾得筋斗万里,回到山中,已是人去洞空。
他曾经无休无眠的四处找寻最亲密无间的那个人,可是后来,他累了,心累了,人也累了,纵有有千般不愿,万般不舍,终还是封住了躁动的记忆,开始着手于他经天纬地的志向,成就了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
紫瑕不知廉耻的撩拨悟空,却被视而不见,一皱眉一撅嘴,软的不行咱来硬的。双手伸到后方掰开自己的屁股,saoxue微开小口,身体下沉,主动纳入饱满的guitou,就着湿粘的yinye吞了个全须全尾,直到yinnang紧贴着他的臀部。夙愿得偿的xiaoxue不留丝毫缝隙的含住火热的巨棒,肠壁一张一缩地吸食着。
“石头,咱们比赛吧!谁先gaochao就算输,输的要答应赢得人一个条件。”
紫瑕借着蛛网的弹性开始上上下下的套弄那根坚挺的roubang,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每一下起身都只留guitou卡在穴口,每一次坐下都是全根直插到底,抚慰上面每一根暴突的青筋,动作之精妙,恐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紫瑕只觉得自己最瘙痒最饥渴空虚了五百多年的地方正被毫不留情地拓开,舒爽的一塌糊涂,腾出手攀上了微微沁汗的胸膛,seqing的zimo起来,对着乳尖又捻又拉。
“石头……石头……你长大了耶……啊……好棒……好大……嗯……”
悟空很烦恼,悟空很憋屈,作为一个控制欲极强的男人,这种有失主导的乘骑位让他很不爽,管他过去的曾经发生过什么,现在他定要把眼前的妖精给操得服服帖帖,粗长的xingqi不再沉默,自下而上地在穴内疯kuangcha干,肠道在狂猛摩擦下分泌出更多液体包裹住roubang周身,撑到极限的穴口变成红色,好似依附roubang生存一样,放荡的被捅来捅去,粗鲁的拍打和撞击的yinshui蹂躏成细碎的白色泡沫。
极度流窜的快感自脊椎蔓延至全身,几乎要撑爆紫瑕的身体。他维持不住的伏下身子,喉中被逼出低声呜咽,双手徒劳地在悟空身上抓出道道红痕。敏感点被guitou磨得发烫,xiaoxue里迎来了一阵极致的gaochao,而前面无人爱抚的玉茎不甘落寞的在空气中晃动着甩出jingye。
悟空被剧烈痉挛的xiaoxue夹的头皮发麻,差点就要一泄如注。男人gaochao的时候警惕最低,同理,妖精gaochao的时候法力最弱,悟空轻松的脱离了蛛网束缚,一边起身,一边把xingqi从紫瑕体内退出。
紫瑕酸软无力的转过身,双腿勾住悟空的熊腰,露出里面湿淋淋的浪穴:“插进来,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到那个唐和尚。”
如此破坏气氛的威胁,让悟空的心情一落千丈,将他的两条腿拉高架上自己的肩膀,弯下身冷笑道:“我警告你,千万不要伤害我想保护的人,否则下面这个骚洞就休想吃到俺老孙的jiba。”
悟空一弯下身,两腿就压到紫瑕的胸前,悬空的臀部门户大开。虽然没有插入,但紫瑕能真切的看到紫红的guitou抵在他的穴口画着圈圈,熟悉的形状,脉动的青筋,湿漉漉的液体,无不令他感到巨大的快感,竟然就这样喷射在了自己的脸上。
舔了舔嘴角的jingye,紫瑕欣喜若狂道:“我乖乖听话,那你能不能每天都用jingye给我洗澡!”这次他主动勾引悟空,主要是想再续前缘,虽然不能独占爱人,但他相信自己绝对可以让其他的杂碎沾不到悟空的床角。
“真他妈浪,居然欠操成这样。”洗澡,靠,把shejing当挤奶了。被逗乐的悟空,已经不打算再跟这个饥渴到骨子里的妖精废话,扶着依然硬挺的昂扬捅入被操到合不拢的xiaoxue,对准敏感点往死插干。
完全抛开矜持与羞耻的紫瑕,仰着头,双臂勾住男人脖子放声浪叫,宣泄着心中的快乐。yinshui不断的从xiaoxue里溢出,前端射了又射。在失去神智前,他的xiaoxue终于迎来了一股股火热的浆液。
紫瑕的肠壁咬得死紧:“不许你拔出来。”
“听话,下次要是不把你操爽了,jiba就一直钉在你屁股里。”
“我现在就要你钉在里面。”
“你忘了赛前约定吗?我的大输家。”
“哼!有本事再比一次啊!”
在迷宫样的盘丝洞里钻来绕去,终是在洞底找到了被裹成蚕蛹昏睡不醒的唐僧。
池沼百荷生,梅逐雨成熟。师徒们继续西行,说不尽的风尘仆仆,在那平安路上行有半月,好不容易又见城垣,这天竺国真可谓是福地依山,铁瓮金城。
当日入于东市街,寻了个驿馆休息。突听外面有人叫嚷着:“快去看公主抛绣球啦!”
三藏望着窗外对悟空道:“他这里人物衣冠,使用器皿,言语谈吐,与我大唐甚是不同。想我俗家先母也是抛打绣球遇旧姻缘,结了夫妇。不曾想此处竟也有这般风俗。”
“我们也去看看如何?”
“不可!不可!你我服色不便,恐有嫌疑。”
对于无视所有规则,只按自己意愿行动的人而言,什么话都没有用,意识到这一点的三藏闭上嘴巴,被悟空拖着乱跑。
话说那个天竺国王,因爱山水花卉,前年带后妃、公主在御花园月夜赏玩,惹动一个妖邪,附在公主身上。知得唐僧今年今月今日今时到此,他假借国家之富,搭起彩楼,欲招唐僧为偶,采取元阳真气,以成太乙上仙。
正当午时三刻,三藏杂入人丛,公主才拈香焚起,祝告天地。那楼八窗玲珑,公主转睛观看,见唐僧已近,取来绣球,亲手抛在唐僧头上。
悟空漫不经心的一吹,绣球咕噜噜的坠向个满脸麻子的乞丐。这哪里使得,公主暗下施法,将球扳回正轨。悟空呲牙,老子的人也是你个小妖可以肖想的,看俺老孙怎么整死你。
隔空斗法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绣球叮当作响的滚过各色矮挫男的脑瓜顶,看得楼上众人心惊肉跳。
惊鸿一瞥,悟空发现了隐于角落的某神,对着那人的方向挑挑眉,绣球端正的落在他的肩上。
楼上齐声喊道:“中了,中了,快迎驸马爷。”
十字街头,士农工商,文人墨客,愚夫俗子,推推济济都想上来奔抢绣球。
男人目光微抬,竟唬得那些人跌跌爬爬,不敢相近,更有胆小者当街尿湿了裤裆。绣女宫娥并大小太监虽也怕的厉害,但还是拥着男人来到金銮殿下,公主方见来人颤颤巍巍大喊起来,说什么也不嫁。
男人被吵得反感,抬手间捏爆了妖怪的元神,在普通人眼中不过是公主忧心忡忡哭昏过去罢了,可惜了那妖怪,修炼千年连句像样的遗言都没有留下。
国王心生不悦,本欲降罪,话到嘴边却生生拐了个弯,只命侍卫把男人轰出去,绣球招亲只字不提。
男人自始至终没有过多的表情,慢步走回一座幽静的小院,关了房门。
“出来。”
“二郎好眼力,我变的虫儿如此小,竟还是被你识的一清二楚。”
“何事?”
“特来道歉,你也知道我家师父routi凡胎,经不得妖怪欺负,绣球之事,望上仙莫怪。”
“嗯。”
“……”这也未免太敷衍了吧!悟空见对方沉默靠在桌边,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在一旁坐稳和杨戬玩瞪眼。
二郎真君长得极好,遗传了母亲云华精致的五官,却没有半分阴柔之感。他身材挺拔,肩膀宽阔,按道理来说,他有足够的魅力和本钱,迷惑得天上地下无数生灵为之疯狂。但他的周身总是弥散紧迫压抑的铁锈味,那种味道笼罩过来传递出一股碾压感,令人畏惧而排斥,所以再漂亮也无人敢去欣赏赞美。
“你该走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杨戬觉得他对孙悟空的耐心彻底用完了,不耐烦的向着门的方向指了指,送客的意思不言而喻。
但门里的客人却丝毫没有想要离开,悟空拿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杂么了几口,笑道:“哎呀呀!二郎若是累了,大可去休息,不用特意招待我,我自便就是了。”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次。”悟空清晰的感觉到杨戬走近之后带来的威压,但这完全不妨碍他欣赏那光和影刻出的,堪称黄金比例的美好轮廓,最后落在了微抿的唇上。
“亲一个,成不?”
“啊?”
悟空倏然拉近两人的距离,“砰”的一下,把杨戬压倒在茶桌上,悟空吻的直截了当,挑逗味野性十足。
被迫迎接侵入的舌头,被迫夺走肺里的空气,还要被那让人无法忽略的雄性气息围困,这样无礼的行径令杨戬感到恼怒,危险的半眯起眼睛,他需要反击。
随即猛烈的回应起来,大有礼尚往来加倍奉还的架势,他们之间的吻很快就充满了血的味道,就像野兽撕咬猎物那样狂野的吸咬对方的唇舌,痛楚变成成了某种享受,粘稠而苦涩的味道在舌尖上慢慢扩散。
如此的深吻使得口腔里的温度不断攀升,紧贴的身体很快感受到席卷上来的欲望,悟空急切的在对方身上摸索,一股大力握住他的手腕,骨头断裂的声音似乎给了他足够的刺激,终于让色欲熏心的大圣回到了现实。
“你下手真是一点都不留情呐,不是我说,刚才吻你的时候,你又不是没感觉,怎么舌头一出来就不认人了呢?”
轻蔑冷淡的眼神秒杀一切,悟空坑坑巴巴说不出话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扑上去,想用行动证明一切。仿佛电影中的长镜头,杨戬挥出的拳头带起强烈的劲风,骤然暴走的力量冲击着悟空的胸腔,虽未见血,但剧痛足以让他放缓了动作。
妈的,这绝对是他的疏忽,他不该忘了这个男人的危险程度和武斗的本领。
似乎是被悟空痛苦的表情取悦,杨戬拳头再次砸向他的要害,又快又准。悟空的动作一点不慢,后退半步,单手禁住他的手腕,膝盖顶起,撞向他的腹部。
两人势均力敌的厮打起来,狭小的空间让通天的法术得不到施展,犹如失去理智般,靠着拳头和routi碰撞击倒对方,空气变得浑浊而闷热,疼痛已经不能让搏命的他们停手了,木料瓷器的破碎声此起彼伏。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狂暴的肉搏变成了激烈的爱抚,火花燃烧成熊熊欲焰。
两具男性的躯体纠缠摩擦,突然的撞击,悟空被推向墙角,贴上冰冷墙壁。杨戬低头吮咬他的咽喉,从颈窝一直到锁骨。悟空呼吸急促的伸出手,狠狠的抚弄挤压掌下柔韧而有弹性的臀部。
“把你的手拿开。”杨戬森冷的语调浇熄了满腔火热,视线交错,呼吸起伏。
“这个……”悟空尴尬的挪动着手掌,却怎么也不愿意离开那诱人的触感。现在这件事该如何进行下去呢?估计他们都没有想过被人进入,谁上谁下真是个微妙的选择。
悟空抱住杨戬的腰,不等他反映,姿势对调,近乎粗暴的把他抵在墙上,腿挤进他的胯间,两个人胸口相贴,轻轻蹭动。
确认对方不能反抗之后,悟空高高举起双手,笑道:“手拿开了,咱们继续……”
杨戬蹙起的眉头下面笼罩着可怕的阴影,悟空不安的抚上去,却发现指尖沾染着鲜血:“喂,你受伤了?”
“不管你的事,请你离开。”推开悟空,杨戬和衣靠在榻上,他需要休息。
刺目的红色在淡黄的长袍上异常明显,刺得悟空双目生疼。蛮横的扳过杨戬的身子,拉开衣衫,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带血的纱布歪歪扭扭的挂在身上,腹部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看起来有些狰狞,血液沿着崩裂的肌理,一直淌到黑色的长裤上,渗进腰部。
悟空的手指在他伤口的边缘抚摸带着灼热的温度:“药放在哪里了,我帮你重新包扎包扎。”
有没有回应悟空并不在意,他很快就在满目疮痍屋子里找到所需要的物品。
再回头,发现杨戬从榻上站起来,开始脱衣服,外袍、里衫、长裤、亵裤,最后扯掉破烂的纱布,有些部分已经和血液凝结在一起,黏住伤口,他的动作就像那重新流血的伤不在他身上般,整个过程犹如呼吸一样自然。
解开头上的束冠,长发倾泻而下,微卷发梢瘙痒着悟空的小心肝儿,此刻的杨戬有着叫人窒息的诱惑力,那是属于男人的力量和性感。
“你,你在干什么?”
“和你上床。”
“什么?”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悟空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是挺想的。”
呵,这就对了,就好像母亲总是温柔抱他在怀里却念着父亲的名字,就好像舅舅总是在关心他的伤势后让他出兵征伐,而这个孙悟空不过是把他当成了泄欲的工具而已,何必惺惺作戏。
杨戬慵懒的躺在那里,却在悟空靠近的前一刻眼底划过凌厉的冷光。但凡悟空做出任何不敬的动作,三尖两刃刀绝对会让他血流成河。
悟空摆弄着手上的药膏和纱布,认真干净的动作,飞速的把杨戬腹部有些外翻的伤口被包扎好。抹药的时候他就发现杨戬身上纵横交错的布满了一道道伤疤,虽然那些年代久远的伤口都愈合的只留下淡淡的痕迹,但不难想象当时的惨烈,忍不住开口道:“你应该多爱惜自己。”
“死不掉就行,谁会在乎!”
“我在乎。”或许是太久没有感受过温暖,简单的三个字竟敲开了封闭的心房。啃咬的牙齿在嘴唇上肆虐,始料未及的吻,让悟空脑中嗡嗡直响。
“记住你说的。”杨戬把他拉倒在自己身上,“要做快做。”
“你受伤了。”
“如何?”
“我不欺负伤患。”悟空大义凛然的抬眼往上看,一双锐利的眸子正盯着他,里面冰冷的杀意,让他真切感受到了二郎真君的怒火,手臂被紧紧抓住,杨戬大力的将他掀翻,压了上去。
“那我来。”
身上来回游移的指尖带着欲望的火热,悟空从他眼睛里看不到玩笑的意思,兴味的舔了舔嘴唇,气氛逐渐变得微妙。
他揽住重叠在上方的腰身,手掌一下按上杨戬的肌肤,用他突出的犬齿厮磨他的颈侧,放开,又亲吻下去,留下一个个暧昧的斑驳痕迹。
另一只手抚过腹部的伤口,带来微弱的疼痛,他的唇贴着杨戬的耳廓,呢喃道:“二郎,我会很温柔的。”
说话时的热气喷在耳膜上,那种细微的酥麻感让杨戬不自在的偏了偏头:“少废话,别让我改主意。”
悟空一个翻滚飞扑上去,床榻在两个男人相叠的力量下“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被重重吻下去,杨戬唇上一阵吃痛,随即抱紧他更热烈的回应,身上上传来疼痛和这个吻相比,完全没有顾及的必要。
悟空的舌尖离开美味的嘴唇,从他胸口一路舔下去,划过腹肌。在皮肤上留下滑腻的触感,那些不平服的伤疤好像格外敏感,每次触碰都让杨戬颤栗不已,断断续续哼吟出声。
在下身活动的手已经摸到身后的入口,慢慢摩挲侵入,杨戬有力的手臂肌肉绷紧,在手指穿刺而入的同时圈住悟空,拥抱、亲吻,被刺激起来的欲望通过摩擦的肢体不断攀升。
拔出手指,缓缓将xingqi插入杨戬体内,见对方眉毛无措的皱了起来,悟空轻声安慰,温柔却毫不迟疑的占有了他。
淋漓的汗水浸湿了彼此的身体,看着桀骜凶猛的英俊面容露出几分无奈的顺从,臣服在自己的韵律之下,悟空的胸口好像突然被人塞进一些东西,整个人都亢奋的颤抖起来,迎来了灭顶般的欢愉。
激烈的xingai总是格外耗损体力,本就受伤的杨戬射完后无力地瘫软着身子,喘息着闭上眼睛。随时注意他反应的悟空,愕然发现在杨戬gaochao的时候天眼竟自发的开启,闪动着委屈的水光,不禁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二郎,你真可爱。”
“不许用那个形容词。”
“切,明明很适合你。哦,对了,我刚才就想问,这里是你家吗?也未免太小了。”
“只是我养伤的临时居所。”
“以后养伤去花果山吧,呸!呸!呸!什么养伤,你听好了,作为我抛绣球定下的媳妇,你不许再受伤了,听道没有?”
“嗯。”
“这次是谁那么能耐,伤了我们强悍的二郎真君,要不要我帮你报仇。”
“不必,他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淡然的语气,让悟空颇为郁闷,情人的强大在他膨胀的自尊心上连射数箭。
杨戬赫然抬眼望向悟空,在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下,大圣忐忑的问道:“怎么了?”
“为什么还不拔出来?”
“哦,这个啊,我在等。”
“等什么?”
“等jiba硬了直接操。”
杨戬摸着下巴,眼神微微闪烁:“我突然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嗯?”
“哮天犬。”二郎真君一声号令,忠心的恶犬从阴影中咆哮而出,亮出了锋利的爪牙。
悟空强装镇定的拎着穿了一半的裤子,小心翼翼的绕过咄咄逼人的大狗:“那个,二郎时候不早,我先走了,别忘了想我啊!”
“汪!汪!汪!”对于欺负主人的混蛋绝不嘴软的哮天犬扑向悟空,吓得大圣夺门而出,卷起滚滚沙尘。
却说唐僧四众顺顺当当的离了天竺国,上了大路,果然西方佛地,与他处不同。见了些琪花、瑶草、古柏、苍松,所过地方,家家向善,户户斋僧,每逢山下人修行,又见林间客诵经。师徒们夜宿晓行,又经有六七日,忽见一带高楼,几层杰阁,真个是冲天百尺,耸汉凌空。
紫芝仙果年年秀,丹凤仪翔万感灵。三藏遥指道:“悟空,好去处耶!”
“师父,你在那假境界假佛象处,倒强要下拜,我拉你起来,你还哭;今日到了这真境界真佛象处,反倒不愿下马了?”
三藏闻言,慌得翻身跳下来,已到了那楼阁门首。只见一个仙道,斜立山门之前叫道:“那来的莫非东土取经人么?”
悟空认得他,拉着三藏道:“师父,这光头是灵山脚下玉真观金顶大仙,他来接我们哩。”三藏方才醒悟,进前施礼。
大仙笑道:“圣僧今年才到,我被观音菩萨哄了。他十年前领佛金旨,向东土寻取经人,原说二三年就到我处。我年年等候,渺无消息,不意今年才相逢也。”见三藏感激连连,金顶也不多述,请了众人同入观里看茶摆斋,又叫小童儿烧香汤与圣僧沐浴了,好登佛地。
次日一早,拜辞大仙,大圣引着唐僧等,徐徐缓步,登了灵山。在大雄宝殿殿前,对如来倒身下拜,终于请得百卷经书。
如来道:“尔等一路辛劳,不知有何愿望,不妨说来听听。”
三藏长跪叩谢:“弟子们无……”
悟空见师父又在犯傻,匆忙截住话头,道:“卷毛你让我们说愿望,是只为了听听解闷,还是真的能够实现它们?”
“只要不是大逆不道,触犯天规大道,满足你们又有何难。”
“好!那我帮师父说了,求一卷修仙之法,早脱凡躯。至于俺老孙嘛,你去了这金箍,放我回花果山继续当我的山大王,天庭莫管我,我也不反天。八戒估计会要个瘦身链之类的吧……”
“老猪我现在不需要什么瘦身链,但求个能加长加大物件的法器就行。”八戒说着瞥向沙僧的胯间,他挺想试试人形版的。
“悟净和龙三太子可有何想求的?”
正太会心一笑,眨巴眨巴眼睛道:“我想和小猪猪天天在一起。”
“那,我想和臭猴子天天在一起。”
“……”如来暗暗嘀咕:“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没有追求,没有理想。”唉!算了,大手一挥,同意了悟空等人的要求。
师徒几人谢了佛祖,拜了众神,踏上了归途。
“师父你给那大唐皇帝送完经卷,就来花果山,我等你!”
“好。”
送至天都,未免是非,只有三藏一人独自进城,悟空等各寻归处。
十万八千里的路途,经过了一十四遍寒暑。日日山,日日岭,遇林不小,遇水宽洪,经过数座城池,皆有文牒印鉴为证。
龙心大悦,特封三藏为国师,唐王亲自下殿携手而行,明明只是普通的流程,没想到却出了问题,三藏清楚的感觉到皇帝的小指微勾,在暗处搔挠着自己的掌心,若是过去一直钻研寺院佛经,五蕴皆空的他,肯定不会明白大唐最高统治者的小动作。可现在入了凡尘,三藏如何也不能淡然处之,他洁身自好的抽手离开,却被转移到腰间的手臂再度纠缠。
“朕刚刚随手翻阅,对这经卷中的内容还是不大理解,不如国师今夜到殿中,咱们秉烛长谈可好?”
三藏本想拒绝,可却挑不出字句劝阻皇帝歇了心思,无奈默认。
是夜,在宫侍的催促下推开寝殿的房门,猛然被惊人的臂力抱在怀中,惹得三藏玩命挣扎,一脚踹向对方裆部。
三藏本想踹不残他至少也能保持距离。可惜那人实在难缠,往上一托,一手抚摸後背,一手搓揉臀部,还时不时用硬邦邦的xingqi在他身上戳来蹭去。
“师父莫怕,是我。”听到悟空低沉的嗓音,三藏安心的吐了口浊气,顺水推舟的搂住对方的脖子,随即被吻了个全身发软。
“悟空,你怎么来了。陛下呢?”
“色皇帝享用了自己准备的miyao迷香,睡得那叫一个沉,不用管他。”
“哦。”三藏瞥了眼龙床,见没什么大问题,便不再担心。
“师父我等不了了,别管什么阿弥陀佛,什么四大皆空,什么渡人渡世,跟我走吧!”
本来三藏未想多留,爽快的同意了。
悟空笑得甜蜜,扛着三藏蹦蹦跳跳的离开天都。
晨钟敲响,做了一晚上噩梦的唐王揉揉涨疼的脑袋,命人召见三藏,四处搜寻未果后,只当对方被自己的孟浪吓跑,对外拟了道圣旨宣称国师出巡,再不提及。
好了,本人的脑洞西游记就此完结,谢谢观看!



wpp101111 发表于 2023-5-9 17:5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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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申精】《猴哥猴哥来一发(完整版)》作者:张岩曦OM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