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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zige0237 发表于 2021-1-14 22:46:59

国色生枭之佞蛇化蛟 5-6


                第五章


  老皇帝集齐四十万大军立足河西虎视眈眈,天门道百万反军占据京都霍乱南方,青天王屯兵二十万稳坐河北,楚欢五万西北铁骑枕戈待旦,各路小军阀提心吊胆。

  面对大秦这个帝国最后集结所有力量的致命一拳,谁也不敢轻挡其锋,这最后的一击若是挡下了,则大秦正式宣告破灭,这天下从此开始群雄逐鹿,若这一拳没有人能挡的住,大秦中兴有望,所有人都将被打入乱臣贼子的泥潭中,永世背上那骂名。

  在各路势力的战战兢兢中,孙二狗这第一拳便是狠狠打向了南方的天门乱匪。

  天门乱匪虽说是人数众多,高达百万,可大多都是农民的根底,若是趁火打劫,摇旗助威倒还尚可,但要论正面硬仗,多还是靠那天门道嫡系的几万道徒,因此这块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虚胖巨人,便成为了破局的最佳之处。

  命赤练电率辽东铁骑为先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京都周边乱匪一扫而空,国公轩辕老当益壮,亲自带领十万府兵,将京都围了个水泄不通,天门乱军听闻朝廷大军将至在狠狠掳掠了一番后撤出了大半,只有不到五万人作为殿后被生生堵回了城里。

  京都作为数朝首都,城高墙厚,事实上若不是太子弃城,就算是百万起义军攻下来也要废些时日,留守的五万乱兵靠着先前留下来的完备工事,拼死力守之下竟然硬生生止住了当代两大名将的联手攻势。

  然而好景不长,京都在累月的劫掠下,粮食早已所剩无几,而且先前撤走的人也将军中粮草席卷一空,留守的天门乱匪不得已之下派人前来义和,同意归还京都,堂堂一座宏伟雄城,帝国的首都所在,从陷落到光复,城墙上哪怕一块砖也没有损坏过,真是讽刺意味十足。

  「暴君嬴元率军围城三日,义军献城。然大义当头,五万义军藏火油于城,待暴秦大军入城,尽起大火焚之,鹰犬赤练电殉。义士群起于城周,汇八十万之众,复攻城,秦国公轩辕亦死于乱军之中,暴君目眦,起百战之兵二十万,起义将士百不存一,流血漂橹,由此南方沦陷,暴秦肆虐。」——《四十二史·秦书》

  虽说史书如此记载,可事实却并非如此,天门叛匪火烧京都,但赤练电何许人物,岂会轻易涉险,火起之时乃是天门金木二将事先隐于左右侍卫之中暴起偷袭。

  这还不算,作为其心腹的几名义子早已被琉璃用他心通暗中引导,多方围攻加上出其不意这才把不可一世的赤练电斩于马下。

  另一头,由于琉璃暗中通信,再加上张二狗刻意放行,攻打京都的大军后路被抄前方京都大火滔天,后方则是突现天门大军,不过这些军士无愧于精锐之名,破釜沉舟之下竟然将多于自身数倍的匪军打散。

  轩辕国公则消失于兵荒马乱之中,孙二狗借势率军向前,一路追杀,将这股庞大的溃军彻底歼灭,由此得以收复南方,至于消失的轩辕则是同赤练电一般对外宣布了死讯,就算是他真的侥幸未死且是再现身,那么孙二狗就会立刻给他安上匪徒假冒国公的罪名,更是难逃一死。由此一来,所有军力尽在掌中,成这大秦真真正正名副其实的皇帝。

  河西官道之上,数辆马车正向府城驶去,为首一辆马车之上,戴着硕大斗笠的车夫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从信鸽腿上解下了只竹筒,抽出纸条细细看去,嘴角挑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随即粉碎纸条朝后方跟随的骑手吩咐道:「圣上有令,改道京都!」

  转到另一头,天门道祸乱京都,又放火烧城,着实给孙二狗留下了一个大大的烂摊子,所幸皇城由于城高墙厚,坚守之下尚未落入天门道魔爪,这也是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情了。

  孙二狗在军营中批了半晚奏折,草草将剩下的事物吩咐下去,遍火急火燎地直奔后宫——先前忌惮于皇后的势力,一直隐忍不动,而今大权在握,强敌尽除,这皇后是个啥滋味俺今天便要好生尝尝!

  早有宫人回禀说皇后在宗祠之中为此次动乱罹难的百姓彻夜祈福。孙二狗闻言调转了方向,才刚刚踏进宗祠中,一位气质高贵的美人儿就施施地从隔间中走出。

  清雅的脸上不施粉黛,眉如远山,眸若流星,琼鼻小巧,唇若樱桃,完美的脸庞上看不出年纪,咋看像双十年华,仔细望去却又带着几分没落沧桑感,乌黑的长发如夏天最美的流苏,莲步轻移之间透着一股于世独立的气质,不远不近,浅笑无痕。

  一身素绿色长裙,纱衣单薄,含而不露。

  高挑的身材不输男子,酥胸坚挺如雨后春笋,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它的完美。

  腰肢轻颤,微风中摇摆,香臀浑圆,不肥不瘦。笔直的长腿婉婉而立,似乎在叙说自己的心情。

  赤裸的玉足踩在干净的地板上,裙摆中露出的脚趾可爱小巧,微微上翘,滑嫩诱人。

  此时的元琼玉指间还挂着一串佛珠,神态掩饰不住的疲惫,也不知在着祠堂里带了多久。

  孙二狗走到佳人身旁微微低头,距凑向皇后的脸颊,皇后身上的体香直往鼻子里钻,看着这张艳光四射的成熟面庞,心下荡漾,暗想普天之下,恐怕再也没有哪个女人的血统比眼前这个女人更加高贵了,也更不会有比皇后更美的中年妇人了,从今以后,天下间最尊崇的绝世美人就是自己这个杀狗屠子出身的女人了!

  皇后感觉气氛有些异样,心头迷茫,臻首一转红唇与渐渐凑近的孙二狗碰了个正着,整个身躯骤然一颤,睁大眼睛,美眸中显出慌乱之色,呆了一下,直到孙二狗的舌头不依不饶地往她口中探入进去,这才回过神来,丰美娇躯在孙二狗怀中扭动,转头想要躲开。

  孙二狗却是连连上前,四唇不离,将两人的身体直接挤在了堂中的柱子上,整个人已经压住了皇后熟透的丰满柔软娇躯。

  皇后是大惊,想要抬手推搡孙二狗,可是孙二狗乃是色中老手,吻功了得,轻柔而不失激烈,皇后只觉得整个娇躯都已经酥软,浑身没了气力。

  她一双美腿蹬踢着,可是身体被孙二狗死死顶住,徒劳无功,孙二狗闻着她身上体香,情绪亢奋起来,呼吸也急促,皇后娇躯虽然还在扭动,但是却有气无力,双手推在孙二狗肩头,却如同蚂蚁憾山,纹丝不动,被大舌堵住了红唇,口中发不出声音,只能从琼鼻发出声音来。

  元琼得双眸从一开始的惊慌,慢慢变成不解,很快却又显得迷茫,美眸笼起一层雾气,变得迷离起来,随即慢慢闭上眼睛,她双腿本来用力蹬踢,可是此刻却也渐渐安静下来,推搡孙二狗肩头的手,慢慢变成搭在了肩膀上。

  孙二狗一只咸猪手却已经就势抚在皇后的胸脯上,轻轻探入了皇后衣襟之中,只觉得皇后肌肤滑腻,此时却如同烈火燃烧一般,光滑之中,却又是极为烫手,当手掌完全覆盖住皇后高耸的玉女峰时,皇后却豁然睁开眼睛,眼眸中满是惊恐之色,这一次却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螓首一扭,失声道:「不、不要,这里,别这样……」

  孙二狗干咽了口吐沫,一对贼眼直直盯着元琼羞怯的绝色娇颜,似乎是感受到来自男人胸膛的热力,鲜红的蓓蕾将薄纱的料子顶出两个迷人的凸起。

  「臣妾原本以为圣上明日才能来此,宗祠之地也不敢梳妆,还望圣上见谅。」元琼本能地察觉到了孙二狗的灼热视线,羞恼之下手头的力气加大了几分,这才终于推开了孙二狗,俏脸一红背过身去,扭着翘臀便要借故避开。

  「朕是你的夫君,你敢拒绝俺?俺现在便想要你!」

  孙二狗突然拉住了元琼的玉手,微微一用力,美人便失去了平衡整个人栽进了男人的怀中。

  「圣上不可!这可是宗祠之地,列祖列宗都在看着呢!万万不可做那不敬之事啊!」元琼用力挣脱,可久居深宫之身实在是没有多少力气,反而被两条铁臂箍得更紧了。

  「怎生这般、这般——」元琼靠在孙二狗厚实的胸膛上手足无措地嘤咛道。

  作为前朝公主,当今皇后,无论是何时何地都是被捧在手心里,就算是夫君赢元,夫妻之间素来也是相敬如宾,何曾如此被强势地对待过,面对孙二狗的蛮横竟然毫无招架之力,浑身瘫软开来,连最最细微的挣扎都难以做到。

  元琼三四十岁的年纪,正是女人最为成熟的时候,再加上宫中保养到位,娇躯似棉,两只团沉甸甸的奶瓜就那么直接搭在了孙二狗的手臂之上,似乎是感受到身后男人炽烈的欲火再加上强烈的挤压,元琼纱衣的前端竟然被下意识分泌出来乳汁浸透。

  「你是俺的,是俺的!」孙二狗火辣的鼻息直接冲进了敏感的耳洞。

  元琼也有些情动,混乱之下竟然没注意身后男人的自称已经和先前有所不同,怯怯回应道:「琼儿是圣上的妻子,今生今世便是圣上的女人,只是此处的确不太方便,琼儿……」

  未等元琼说完,孙二狗的大舌便长驱直入,撬开了两排紧闭的贝齿,逗弄起美人口中的丁香来,口舌纠缠之间大秦皇后不由有些意乱情迷,纵使从未与男人这般过,却也顺从地任由大舌挑逗,待等停歇下来,一张小嘴儿早已是红肿不已。

  孙二狗见眼前美人凤眼朦胧,檀口中不自觉地轻声呻吟,心说到了火候,右手作像蛇一样贴着元琼温软的小腹呲溜一声直向元琼的下身蜜处探去,其间竟然还没忘了使上琉璃传授的拂兰手,两指一探正将那隐藏在深处的蚌珠夹了个正着。

  「天、天呐,臣妾、臣妾还未曾……啊、啊……啊……」元琼未等说完,两修长的玉腿便是将贸然入侵的大手死死挤住,丰腴的娇躯不住颤抖,俏目泛白,到最后整个人都失去了站立的力气,完全瘫软在了孙二狗怀里。

  去去去!这些死鬼供着干甚,白白占着大好的地方,通通给老子滚!孙二狗怀中抱着元琼这块美肉儿,挺着骚根却找不到合适的位置入港急得抓耳挠腮,可宗祠这种地方总不可能准备床铺,心头一怒之下却是盯上了供奉牌位的桌子来,大袖一拂上面的瓜果燃香便是噼里啪啦地摔在了地上。

  元琼此刻方才清醒过来大惊失色道:「圣上万万不可啊,这可是对祖宗不敬要遭天打五雷轰的!」

  古代之人对亲族关系极为重视,不孝更是大罪中的大罪,就算是皇上,哪怕担上了不孝的罪名,也可能被人强行逐下宝座,孙二狗此举无疑是大不敬,饶是身为皇后经历过不知多少大场面的元琼也是花容失色。

  「去球!你们皇家刨人祖坟,把人家祖宗抠出来鞭尸的事还干得少了?再说这又不是俺的祖宗,关俺鸟事,不把他们牌位劈了当柴烧就是天大的面子了!」

  孙二狗心中这般想,行事越发肆无忌惮,也不言语,扯住元琼的长发将臻首狠狠摁在了香案之上,冷着脸喝骂道:「就凭你还有脸跟我说啥忠孝之道?汉子操女人,天经地义!它些死鬼还能爬出来指着老子的鼻子不成,今天老子就当着这些死鬼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忠、孝、端、庄的大秦皇后,俺倒要看看看看该天打雷劈的到底是谁!」

  「什么?!」元琼心底划过一道霹雳。

  「难道他,他已经知道了?!」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自己出轨在先,又给当今皇上带了绿帽子,这还不算,一顶绿帽子还不够竟然连仅生下的这两个孩子也都不是嬴元的,原本以为这件事足够隐秘,看他今日的语气难不成已经知道了,是来清算的成?!

  「怎么,老实了?」孙二狗见身下美人没了动静,心知是拿捏到了她的命脉,行事愈发肆无忌惮,撩起元琼下裳,连带着将亵裤也一并扯了下来。

  元琼贵为当今皇后,姿色自是不必说,由于产下过静云齐王两子,娇躯颇为丰腴。相比伊利莎又别有一番风味。

  祠堂的灯火之下,两瓣雪臀满月一般,熟得要滴出水一般。孙二狗顺着深邃的臀沟儿向下探去,却发现触及之处皆是一片滑腻,赫然同静云一样,也是个白虎!

  「好嘛!我说怎么回事,原来你们家就是个白虎窝子!人说白虎星淫荡还克夫,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没毛儿的臭婊子!」

  孙二狗骂罢伸出巴掌对着当今皇后的圆臀左右开弓就是十几个腚光狠命招呼过去。

  元琼有愧在先,也不敢反抗,银牙一咬心想抗过去,可孙二狗一杀狗出身的屠子,一身蛮力何等惊人,再加上元琼从小自大也未曾吃过多少苦头,两巴掌下去便不由痛的嘤嘤哭泣起来,雪臀立时便浮现出了两只红肿的巴掌印来。

  「这皇后的屁股打起来就是舒坦!」孙二狗狂笑着吼道。

  可怜元琼两片粉臀几乎被鲜红的巴掌印盖满,高高的肿胀开来,在这种异样的刺激下,堂堂大秦皇后,竟然双腿一直一曲,整个身子竟然痉挛起来。

  紧接着几缕黄色水线从腿根处顺着玉腿缓缓淌下,这种剧烈刺激之下却竟然被孙二狗给活活打失禁了。

  元琼两眼无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弧度。『算上太子强暴自己的那两次,这是第三次了!』强暴,这个普通女人视为豺狼虎豹的恐怖字眼,在经历了最初和太子在义庄的那一晚后,在元琼心底好似有了魔性一般。

  强奸!暴力!当这些发生在好像与身为皇后的自己遥不可及的事情就这么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元琼总会有种强烈得可怕的快感。

  每当所有人眼中最为高贵的自己被狠狠摁在地上给男人蹂躏的时候,这种快感就会突兀出现,以至于自己完全无法抵抗,只能任人施为,所以太子才有了第二次机会,从而导致了静云的出生,元琼甚至有了种阴暗至极的骇人念头,若是自己被那街头的乞丐破落户而非太子捉去,会不会也依旧不反抗地默默低头承欢,然后挺着大肚子生下那些下贱人的孩子?

  「饶、饶过妾身吧!」元琼转过头来无助地地哀求道,周身上下却是连动弹指尖的力气也没有了。

  「饶?」孙二狗不屑地笑了笑,心说饶了你这骚穴,老子的鸡巴谁开夹?老子难不成还能放着你这个光屁股的大美妞子自己撸管子泻火去?!

  这淫棍丝毫不给元琼喘息的,托起美人无力垂在半空中的香足,细细把玩起来。

  俗话说男人看手,女人看脚,要想看出人身份几个,这是亘古不变的准则,元琼自小在深宫想法,别说劳作,就连走路都少,宫中来回多靠轿辇,一双玉足玲珑可爱,别说那普通农妇那煞风景的老茧,连道浅浅的划痕都没有,五只白嫩的趾头如同珍珠一般攒在一起,分外讨人怜惜。

  孙二狗就如同只发情的公狗,大舌自脚尖而始,沿着美人大腿内侧的黄色痕迹一路向上,淡淡的腥臊味不但没有令孙二狗退却,反而助长了其淫性。

  当大舌触及了美人儿双股之间某一个敏感处所之时,先前还犹如死尸一般瘫软着的元琼突然如同中了箭的兔子,剧烈抽搐,孙二狗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两条长腿猛地夹紧,随即一股腥膻的热流扑头盖脸浇来,让着当今皇后拿骚水儿硬生生强着给洗了把脸。

  「咳咳!你这荡妇是多久没被人操过了,这骚水儿存了怕有一肚皮了吧!别急,老子今天就把你穴儿里的骚水儿算给你刮弄出来!」

  孙二狗从骨子里就没以为自己是什么高贵的人,被当今皇后的骚水尿了一脸反而倍感荣幸,笑骂着抹去脸上的淫水,掰开元琼红肿的美臀就要进入这天下最高贵女人的体内。

  熟料此时却有事先被孙二狗控制的被宫人隔着殿门高声禀告,马上有人要到这宗祠之中。

  「妈的,人还不打狗操时,哪个不长眼的!」

  元琼终于回过了神来,不过此时宗祠外的脚步声已经很近了,不由手忙脚乱。

  片刻,大门被重重撞开,一个娇小的身影蹦跳着跑了进来,却是被孙二狗没少浇灌的静云小公主。

  元琼表情慌乱地坐在先前被扫空的香案后,四周是满地凌乱的香灰贡品,一张美面泛起红潮,眉目含春,望向静云尴尬地笑了笑。

  「娘亲,云儿怕您孤单,就特地来陪您了,这、这里是怎么了,怎么撒了一地?」

  「这、嗯~ 这个、嗯,是娘亲方才不小心跌倒了所以才、才……呼……」元琼闭着眼睛深深糊了一口气,仿佛在强行压制着某种情绪。

  「娘亲跌倒了?怎么样?可曾伤到?」静云紧跑几步,就要冲上前去,熟料却被元琼严厉喝止。

  「别、别过来!嘶,啊……千万别过来!!!!」

  「娘亲!」

  「我、我没事,你坐下,坐下便好!」元琼悄悄朝身下不可见的地方狠狠扭了一记,疼得孙二狗呲牙咧嘴,孙二狗报复般地挺了挺下身,元琼的神色也是立时变了,忙不迭将手收了回来。

  在盖着桌布的香案之后,当今大秦的皇后正光着屁股坐在一个赤裸男人的鸡巴上,从两人结合的紧密程度上来看,孙二狗的巨大阳根竟然是被元琼给连根吞下,二人勾股交叠间不住微颤,这对天下地位最为尊崇的夫妻竟然当着自己女儿的面在祖宗牌位前行那苟且之事!

  「其实、其实云儿这次过来是想问母后要那……」

  静云大眼睛滴溜溜一转,露出了口小白牙,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怎么可以!不行!绝对不行!!」一向以慈爱示人的元琼出人意料地有些恼怒起来,严肃呵斥道。

  「可是,就这么一次呢,而且就在前几天您不还……」

  「你!!!」元琼气结。自从生了齐王后自己有了一个奇怪的体质,无法停止分泌母乳,这种尴尬的状态在生了静云之后愈发严重,可宫中毕竟人多耳杂,多出来的奶水只得自己偷偷处理掉,由此导致静云三岁左右还未完全断奶。

  事实上,就连现在,自己的奶水有时候都要依靠静云来处理,而静云自小喝到大,又是母女,因此元琼也不避讳,就算静云而今将要出阁的年纪也时常唤来,只不过此时可不仅仅是自己母女二人在桌子底下可还藏着当今皇上,那龙根还死死插在穴儿中,若是被知道了自己母女二人的行径,万一龙颜大怒可就是天大的不妙了,

  「娘亲——」静云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狗般苦苦哀求着,看得元琼心中有些微软,可想到皇上还在,不由又硬了下去。

  正在此时,孙二狗用手轻轻拍了拍元琼的肥臀,元琼不应,孙二狗又强横地顶着花心磨了几记,直将元琼的魂儿都给捣飞了。

  元琼臻首微颔,也是有些无奈,迫不得已解开衣裳,示意静云过来。

  静云不由大喜过望,熟练地解开了母后的胸衣,一手托住一只奶瓜,叼住鲜红的乳头,贪婪地左右轮流吮吸着。与此同时,身下的孙二狗也在不知不觉中加大了抽插力度。

  一面是毫不知情的吃奶女儿,一面则是藏在桌下偷偷操屄的丈夫,元琼夹在两股快感的洪流之中,只觉快要被碾成粉碎,为了不被静云察觉,元琼左手搂住静云的小脑袋,右手则是撑在孙二狗的胸腹上,想要让静云感受不到来自自己的抖动。

  但这一切显然是掩耳盗铃,孙二狗的每一次剧烈冲撞都实实在在地撞击在皇后的肥臀上,而且一次更比一次激烈,雪白的屁股随着冲撞泛起一道道肉浪,元琼在努力保证上半身不动地情况下扭动着腰身,试图将男人野蛮的进攻温柔地承接下来。

  可孙二狗毕竟不是那个阳痿的皇上,儿臂粗的毒龙在男人中也是屈指可数,完全不是元琼这种久旷熟妇所能驾驭得住的,元琼甚至感觉自己像是只被穿在滚烫钢针上的蚂蚱,纵使百般辗转碾磨,可只要腹中这火辣的东西一动,所有的努力便都化作了泡影。

  男人龟头的棱角随着抽插死命地刮擦着蜜道的每一道褶皱,随着每一次的进出,巨量的淫水被刮了出来,很快淋湿了孙二狗的卵蛋,这让人又怕又畏的东西就好比那耕地用的铁犁,将自己这块生满杂草的荒芜良田整个底朝天翻弄了个遍。

  「爹爹,速速让这骚货泄身吧,云儿、云儿都快要被她那两个肥奶子给活活闷死了!」静云突然一把抽走桌布,躺在后面的孙二狗立刻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之中。

  静云的脑袋正被元琼整个捂在胸口,激烈的性交之中,人,尤其是女人是很难控制住自己的,先前预想的上身保持不动,让静云无法察觉的想法俨然成了个笑话,随着蜜穴内快感的一波波涌现,元琼抱住静云的力度也在不知不觉间增加,且带着其一起剧烈上下抖动,就算是白痴也知道事情不对头,更何况静云是早知孙二狗也在祠堂的。

  「小妖精,不愧是俺的好闺女,再使把子力气,先让你娘好好爽上一爽,马上就轮到你了!」孙二狗深吸一口气,攥住元琼的腰身往下狠狠一坠,阳根直接破开了花门,直接突入到了曾经孕育出大秦齐王和静云公主的高贵子宫之中。

  「你、你们?!!!」元琼一把推开静云,两只大奶瓜立刻砸了回来,白色的乳汁失去了控制,激射而出,直接将可怜的静云喷了个满头满脸。

  「母后的奶水还是这般好喝,云儿年岁尚小,身子操起来想必也远不如母后,爹爹想操母后想了好久,如今方才得偿所愿,母后你便好好伺候着爹爹,爹爹一高兴说不定就大发慈悲给你打了种,云儿尚未生产过,这怎么生孩子还得母后亲自教云儿才是!」静云将嘴角溅射的奶汁卷入口中,做了个俏皮的鬼脸。

  「赢元,你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你、你不是人!!!」

  「女儿?贱人,当我不知道吗?告诉我,齐王也好静云也罢,到底是谁的种!!」

  孙二狗一只胳膊挎着元琼突然站起,胯下骚根仍旧死死嵌进皇后的蜜穴内,紧接着两手各托住一只腿,掰成大大的一字型,使蛮力生生给元琼架在了半空,咬住身下美人的耳珠声色俱厉道。

  「是——是——」元琼胸口剧烈起伏着,双眼紧闭,并不愿意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是谁?!」孙二狗一边喝问,一边不住抽插,身体的快感和内心的恐惧让元琼即将到达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

  「母后,我的生父到底是谁?」

  「母后?!」

  「贱人!!!!」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出来!静云,齐王的生父——是、是当今太子、是当今太子!是太子啊!!」元琼只觉这些年来一只压抑着自己的枷锁突然破裂开来,下体传来的快感也到了最高潮,看着眼前一脸惊慌的静云和身后那个凶狠的男人,心中突然打开了一道门,紧接着洪流一般的畅快突然冲刷而下,一口银牙几欲咬碎,琼鼻发出奇怪的低哼,两只美眸向上翻白,玉足弓成夸张的角度,这位大秦皇后面对自己女儿大张着双腿,夹着奸夫的阳根,挺起大奶瓜在这最为羞耻尴尬的时候迎来了有生以来最为强烈的高潮!

  孙二狗死死固定住这个像出水鱼儿般拼命挣扎的女人,尤若风雨中独钓寒江而巍然不动的老翁,一条毒龙铆定元琼的腰臀,任你千回百转,我自稳如泰山,粗长的毒龙深深埋进蜜穴,一丝一毫也不为所动。

  元琼自生下静云后,早就深知自己于男女之事上缺陷的皇帝多少也是有了些羞恼,刻意控制下没有让太子再得到单独接近元琼的机会,而皇帝自落马后连勃起也无法做到,可以说元琼这十七八年几乎是守了活寡,此时骤然被孙二狗这种淫兽奸了个痛快,又加上这种背德不伦的怀疑特点,几乎将这些年积攒下来的淫水通通泄了出来。

  孙二狗深吸一口气却也不用那盘虬一式吸取阴精,只是咬紧牙根,龟头退出花宫死死顶在宫口,任由滚烫的阴精一波波浇在其上,细细品味这种销魂感受。

  这次迟来十八年的强烈泄身简直让元琼这个当今皇后变成了窑子里最骚最浪的臭婊子,用最最羞耻的姿势夹着屠子孙二狗的骚根直接哆嗦了半柱香时间,待到堪堪结束时整个人好像被抽了骨头,臻首仰在孙二狗肩膀上,两眼无神,泄得怕是连白天黑夜也分不清了。

  眼下这对极品母女齐在,要操的爽,这第一泡种儿可不能就这么尿出来!孙二狗长吸一口气,锁住精关,硬着头皮将毒龙一寸寸从元琼火热的蜜道中抽了出来,只听啵儿的一声轻响,毒龙终于被元琼依依不舍的阴唇放了出来,在半空中虎虎生威地抖动了几下后紧紧地贴在了元琼的滑腻小腹之上,似乎不满孙二狗为何将自己从那乐园中强行驱赶出来。

  孙二狗的肉棍尺寸本就惊人被皇后娘娘的陈年淫水一泡后更是见风就长,硬是生生涨大了一圈,棍身还沾粘了不少白浆,却是把元琼肚皮里的淫水通通掏了个干净,连点底子也未曾剩下。

  静云盯着孙二狗那抵在元琼小腹上耀武扬威的紫红色物什眼睛雪亮,几步抢上前去,跪在孙二狗两腿之间伸出丁香小舌就要去舔弄。

  「舔它作甚,俗话说得好,那叫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就跟吃饺子一样,讲究的就是着原汤化原食,蘸着你娘老逼里的骚水,再干进你这女儿的嫩逼不是更爽快?!」

  「赶紧把你那骚家伙掰开,俺今儿就要试试母女同床是咋个滋味儿!」

  静云瞧见自己的老娘还光着身子被抱着两条长腿泄得失神,哪还不知道这淫棍打的什么龌龊主意,只不过一颗芳心之中早已认定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主宰,纵使心中有些许隔阂却也是颔首低眉褪下了身上衣裳,背对孙二狗缓缓抬起了少女尚不丰满的臀儿。

  小公主被这屠子开苞也有了些时日,若是穿起衣物看着倒还有些稚气,但其下的这具娇躯却是有了些少妇的气韵,孙二狗日夜滋润之下,胸前两座峰峦纵使比不过她娘那般宏伟壮观,比起一般妇人来竟也不逞多让,白净无瑕双腿间那昔日粉红稚嫩的门户被孙二狗的淫根进进出出了不知多少遍,此时早已变成了熟美的鲜红色。

  两片阴唇由于孙二狗日夜不停的操干根本无法像从前一般紧密地闭合,只能就那么淫乱地四敞大开着,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阴道内细密的褶皱在不断蠕动着,丝丝晶莹的水光从双腿间滑落,显然已经做好了和男人交合的准备。

  孙二狗只觉喉咙间干渴不已,两眼冒火,口中却还训斥道:「不孝女,你那亲娘两个奶子这般大,老子我光是抬着她就累得半死,撅着屁股傻等著作甚!就不能主动过来夹老子的鸡巴?!」

  「爹爹说的是,女儿知错了!」静云跪着身子向后爬了几步,小手穿过胯下胡乱摸索着,好不容易抓住了孙二狗高挺的骚根,费了不少力气才将它从母亲的小腹上掰离开来,奈何孙二狗乃是站立着的,骚根位置太高,久久不得入门,静云只得抬起一条秀美的玉腿,用狗儿撒尿这种羞耻的姿势将女儿家的私处尽数暴露在孙二狗面前,以便牵引着这屠子的骚根尽情享用公主蜜穴。

  「嘶——乖女儿,好宝贝,爹的小心肝儿,再快一点,腚要扭,扭起来,对!再使点劲!就是这样!爽死爹爹俺了!」

  「嗯,云儿会努力的!」静云银牙紧咬强压住泄身的冲动,生涩地摇摆着臀儿,竭尽全力取悦身后的男人。

  「妈的,真他娘的刺激,元琼,你这大骚货可生了个好女儿啊!」孙二狗就犹如铁山一般,在静云臀浪的冲刷下巍然不动,元琼此刻方才从失神的快感中渐渐恢复过来,听闻孙二狗的话,转头往下一看,直接是两眼一黑。

  自己那活泼可爱的女儿此刻却好似那些久旷多年的荡妇一般,跪伏在地上甩着奶子,少女那不甚丰满的臀儿疯狂地吞吐著男人的肉棍,昔日满是天真笑容的小脸涨得通红,双眼微阖,看那样子竟然已经开始享受起来。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云儿她,她虽说不是你亲生骨肉,可也毕竟是你赢家的血脉,你竟然、竟然!!!!」

  「赢家血脉?哈哈哈哈!!蠢货,到了现在你还看不出来吗?乖女儿,告诉你娘,老子到底是谁?你又是俺的什么?」

  静云穴内夹着肉棍,整个人还在不断前后扭动着道:「你这个又骚又贱的傻娘给云儿听好了,让云儿舒爽得上天的这根宝贝儿是孙二狗,孙爹爹的,云儿从此以后再也不是什么皇室公主,云儿此生此世便是孙爹爹的鸡巴套儿,子孙袋,只会给爹爹生崽子的骚逼贱女儿!」

  「听到了吧,俺的皇后娘娘,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云州屠子孙二狗,挨操的时候也不用你那骚逼眼子看清楚了,你那阳痿皇帝能有俺这般本钱吗!」

  「什么?!」元琼如遭雷击。

  「你、你不是他?那、那你到底是谁!!!天下间怎么可能有两个长得一样的人!」

  「还想不出来吗?」到了这里孙二狗也就撕破了一切伪装,将自己原原本本的神态露了出来。

  元琼定睛一瞧,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此刻还哪有先前帝王的霸道之气,无时无刻不散发摄人神采的双目此刻迷成了两条小缝儿,一股升斗小民的市侩气质扑面而来,挺拔的腰身也佝偻起来,若是再拿上把杀猪刀来,哪怕身穿黄袍,却也分明是个屠子模样,只不过这屠子手中捧着的却不是什么平时糊弄市井小民死猫烂狗肉,而是当今皇后这块白花花的天下第一美肉儿!

  「你是,那个伪帝?你竟然没有死?!这怎么可能?!那么皇上他……」元琼震惊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既然这个冒牌货没有死,反而手握大权,坐稳了皇位,那么真正的皇帝岂不是?!

  「死了,被你给他生的孽种亲手刺死了,说起来公主殿下还是俺的救命恩人嘞,若是没有她,俺可活不得这么滋润,还有得皇后操,怕是早就变成一坨烂肉去求!」

  「你做下这种事,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是会万劫不复,千刀万剐的!!」元琼搜肠刮肚,找寻着脑海中最为恶毒的字眼来诅咒这个魔鬼一般的男人,奈何从小受过的教养却让她从未接触过真正恶毒的咒骂,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两个听上去很严重的词来。

  「万劫不复,千刀万剐?哈哈哈!你们这些所谓的上等人整日咬文嚼字怕是连人也不会骂了,老子就好好教教你什么才叫骂人!」

  孙二狗混迹市井什么样的恶毒咒骂没听过,几乎是张嘴就来。

  「你这个贱人!骚货!屄里插旗杆的荡妇!」

  「啊?!!」

  「敢骂老子?!?

  「啊?!!」

  「操爆你的三角奶子花瓣屄!」

  「啊?!」

  「你祖宗十八代都是乱伦出来的杂种,爷爷操孙女,孙子操奶奶,轮到你让你二狗爹给你矫正矫正不行吗?」

  「啊?!」

  「惹急了老子看俺不抓爆你两个肥奶子!不但你的中间逼眼子,后头的屁眼子,就是前面的小骚尿眼子爹也一齐给你捅漏喽!!」

  「贱民!你!你!!你!!!!!」元琼多么高贵的身份,何曾听过这等下流,无耻,毒到根儿上的咒骂,一时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贱民?」孙二狗顿时上了牛劲。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凭啥俺就比你贱!就凭你投胎投的比俺好?!是,俺是贱,可俺要让俺的崽子比谁都高贵!!」

  元琼闻言心头一沉比谁都高贵?难道……随着男人的抽插动作越发激烈,转眼一看却正对上了还在屠子胯下婉转承欢的静云,顿时不由头皮都要炸裂。

  高贵?谁能高贵得过皇室!他要,他一个屠子竟然,竟然想要干大云儿的肚子,堂堂大秦的静云公主生下他的孩子?!这个混蛋!云儿可才不过17岁啊!

  「乖女儿,你二狗爹爹比起那软蛋如何?!」

  「那个阳痿男?」静云一脸不屑。

  「他才不配当云儿的爹爹,只有二狗爹这样的大鸡巴爹才是云儿的亲爹,他一个阳痿男还敢占着二狗爹爹的皇帝位子被云儿刺死就是罪有应得,云儿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乖女儿说的好,说得好!!再用力些,爹马上就快尿出来了,女儿这般向着爹爹,爹爹便使把子给女儿肚皮里奸出个娃娃来!」

  「二狗爹!好爹爹,亲爹爹!多多用力地射在女儿里面,女儿这种乱伦又杀爹的孽种,贱种,不要脸的小杂种生下来就是用来给二狗爹爹舒服,给二狗爹爹生娃娃的,爹爹只管舒舒服服尿在女儿肚皮里,云儿一滴也不漏通通接下来,给孙家生个郡王,郡主出来!」

  元琼听闻这对淫荡父女的对话直觉天旋地转,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能,千万不能让这头淫兽在女儿肚子里射出来,云儿才十七岁,变成这般定是被下了什么药,若是真的被他弄怀了孕,这辈子也就毁在了他手里,纵然想办法解开了迷药,恐怕也成了废人一个!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也要阻止这个男人!

  「孙二狗,不要,我求求你,千万不要——」美人梨花带雨,可这一幕落在孙二狗眼中却是火上添油——你不让,我便偏要,等我这贱民操大了你女儿的肚子我看你这当娘的还能不能高傲的起来!

  不行,这样不行……元琼啊元琼,快快想办法,不能让云儿毁在这个祸害手中!他出身卑贱,对出身高贵的人有怨气……高贵……若论高贵,我乃当今皇后,前朝公主岂不比云儿高贵得多?!

  元琼急中生智,美眸一亮——我本身就是苦难的命,前朝覆灭也罢,太子也罢,苦了多少年也不差这一次!只是云儿是无辜的,万万不能让她重蹈我的覆辙,更何况,先前已经失身于他,再来一次……况且宫中又不少避孕之物,也未必就能怀上……只要忍过了这一阵,通知了宫外,这个假冒的淫贼必死无疑!!

  想到此处,元琼终于下定了决心,一张绝色面孔冷若冰霜,仿佛重新回到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一声娇喝:「大胆贱民孙二狗,本宫命你将鸡巴从云儿体内拔出,你敢不从?!」

  孙二狗纵然当了段时间的皇上,骨子里也是个升斗小民,被这骤然大喝吓了一跳,马上开启的精关硬生生给压了回去。

  「我的皇后娘娘,这男女操屄生娃乃是天经地义,方才俺刚想尿出来,您又不让俺尿,那你让俺咋办!!」

  「本宫,本宫……」

  「皇后娘娘要是不想办法俺可就接着操了!」

  不行,不能毁了云儿!这淫贼显然是吃这一套的,看来只能这样了!

  元琼芳心一横义正言辞道:「本宫命你献上这根鸡巴与本宫享用,不得叨扰静云公主!」

  「可是,皇后娘娘乃是一国之母,草民虽说出身卑贱,可有一准则万万不可破,那就是必须尿在女人的子孙袋里,俺孙家可还没后呢,没得女人给俺生儿育女咋行?」

  该死的淫贼,我都说到这般地步竟然还不忘羞辱我!

  元琼心中暗恨,可想到自己可怜的女儿终究是退了一步:「你只管射进来便是,若、若你真有那等本事,本宫便为你生儿育女又如何?!」

  元琼说到这里已经是一退再退,连脸皮都不要了,孙二狗深知若是再尝试进一步便是玉石俱焚了当下也松了口,将瘫软无力的元琼放在香案上,让自己和静云的结合处最大程度地暴露在元琼眼中,笑着回道:「草民这根鸡巴可是非同寻常,还望皇后娘娘品鉴!」

  说话间,巨大的紫黑色毒龙缓缓向外抽出,元琼瞪大了眼,方才在香案之下匆忙中整个吞掉它时便觉得尺寸惊人,有些难以承受,要知道自己可是生过两个孩子,蜜道本就比那些未曾生养的女人宽阔的多,饶是这样还无法承受,如今见了庐山真面目才深吸了一口气,世间竟然还有这等雄伟可怕的阳根!

  孙二狗的毒龙呈紫黑色,那粗度比元琼自己的小臂也不逞多让,密密麻麻的青筋遍布其上,最为惊人的是,这淫棍之上竟然还生着不少奇怪的凸起,作为过来人的元琼深知,这些东西若是在抽插时刮起女人的阴道来,怕不是要把人的魂儿都钩出来。

  毒龙不断向外延伸,拉出了足足五寸长,竟然还不见尽头,这条女人的噩梦此刻被蜜液泡得油光锃亮,丝丝缕缕的粘液顺着棒身悬挂在半空之中,就有如一位凯旋归来的将军在元琼面前耀武扬威。

  直到拉出将近九寸长的时候拳头大小的龟头这才渐渐露出,粗大的龟头死死卡在静云的阴道中,强行抽出之下竟然带着静云粉红色的阴道也向外翻出了一段来,而此刻孙二狗竟然也要退后一小步才能将毒龙整个抽出来。

  元琼不由心神大骇,少女有些瘦削的臀儿竟然整根容下了这样的巨物,粗粗一比,这东西的尺寸比自己的小臂也差不了多少,这一插岂不相当于自己一拳打进了云儿的私处后直接没到了小臂?!这一来一回要打多少拳?!!云儿,等娘脱身出去定叫人前来将他千刀万剐方才泄恨!!!!

  「乖女儿,我要去操你娘了,你那穴儿还咬着干甚?速速松口!」孙二狗马步一扎,狠命往后一退,只听啵汲一声,毒龙瞬间脱身而出,高高跳起,扬出一道水线,坐在香案上失神的元琼不防之下直接被甩了一脸女儿的淫水,而静云则好似被抽去了大梁骨般直接瘫在了地上。

  「皇后娘娘,请吧!!」孙二狗挺着怒立的毒龙一脸阴阳怪气道。

  「我……我……」元琼缓缓向孙二狗走来,端庄合体的素色裙子上半身整个被孙二狗撕掉了,下半身的小衣也不知丢到了哪里去,整个人有些不知所措,失神之下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堂堂大秦皇后扑通一下竟然跪在了孙二狗的子孙根下,高洁的额头贴整个在了火热的阳根之上,孙二狗甚至感觉到皇后细密睫毛刮擦的酥痒。

  「不愧是皇后娘娘,平时这些人都怕你,看到你都要给你下跪,其实跪的就是这样一条母狗,今天看到俺的鸡巴终于现了原形,反倒要给俺下跪!」

  「不,不要再这样羞辱我了……」元琼眼泪都在眼圈里打转,可内心深处却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感,在这种兴奋感的鼓动下,元琼甚至想主动舔一舔那高高翘在自己头上,还站着女儿淫液的巨大阳根。

  「男人不主动强暴连怎么挨操都不会了!好!今天俺就好好调教调教你这条母狗!让你见识见识俺专门为你这样的母狗编出的打狗棒法!」

  「母狗抬头!」

  孙二狗一声怒吼,拽散了元琼的华贵发髻,将其整个摁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

  「既然当了俺的母狗就得心甘情愿,这张脸皮就别要了!在你汉子面前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都不许有,俺叫你吃屎你就得吃屎,听到了没有?!」说完孙二狗趁元琼没有反应过来将元琼的秀发和双手捆在了一起,由于捆得甚紧,若想头发不被扯掉,就只能高高抬起脑袋,每一个细微表情都被奸污自己的男人看在眼里,然而此刻双手被制住,难以反抗,只能像只可怜的狗儿般屈辱地抬头看着孙二狗猖狂的模样,是以叫做母狗抬头。

  「呔!母狗塌腰!给我起!」

  这一式乃是孙二狗贱淫无数女子所创,此时元琼双手被缚,只靠两腿和下巴支撑,无法动弹分毫,而就在这时,纤腰却骤然被两只大手握住,整个人被猛地往上一提,紧接着突然摔在地上,摔得元琼当即就是眼冒金星。

  由于头发被绑在身后,身子本能地像虾米一样弯曲,这一摔却是女人最为柔弱的小腹最先着地,只听一阵痛呼,元琼上半身好似触了电一般突然弹了起来,而腰腹却紧贴着地面,整个脊柱快折成了九十度。

  孙二狗又趁机将秀发在其手上上又缠了几圈,纵使元琼想要变回却也由于头发的牵扯只能固定于现在的姿态,这种弯折的角度除开是身子柔软的女人倘若换在男人身上恐怕当场就要折了脊梁骨,落得个终生瘫痪的下场。

  「元琼好狗,记住了,这一下表示要打塌你这条母狗的脊梁骨!」

  「狗,你从今以后就是条塌了脊梁骨的贱母狗,任俺打来任俺骂,听到了没有!!!」

  「你这淫棍休想,我就算到了十八层炼狱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元琼疼得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强忍着挣扎道,可心底那种令自己发毛的兴奋却几乎抑制不住地蔓延全身。

  「好!不愧是皇后陛下,看来俺不出点绝招是制不了你了!再吃俺最后一招——」

  「母狗开腚!!」

  这淫棍粗壮的身子忽地纵起,两腿一蹁,直接就这么结结实实地坐在了元琼纤细的腰身上!

  自小娇生惯养得元琼哪里受得了孙二狗的肥硕身板子,「咔嚓」一下,骨节一声脆响,支撑身体的两条玉腿当即就劈开一大段距离,整个人随之一矮。孙二狗扯住元琼得头发又就势一拉,疼得元琼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拉着头发痛苦地喘息着,哪怕是言语上和孙二狗抗争的力气也是分毫不剩了!

  「贱母狗,怎么不吱声了?啊?!你他妈的再跟老子狂啊!老实了?!呸!俺看你不但是条狗还是条属马的母狗——欠骑!一骑就老实!」孙二狗死死地骑在元琼的腰肢上,回手在皇后殿下那圆润得臀儿上「啪啪啪」地大力抽起「光腚」来,嘴里高声怪叫着「驾驾——吁!」似乎他胯下骑住的真是一匹驯服的「母马」。

  孙二狗这收拾女人百试百灵的打狗三式下去,纵使是皇后殿下也得老老实实认怂,这个云州出身得屠子就像征服者踏上他国得土地一般,慢慢地骑在元琼光滑的脊背上向后挪动自己的屁股,胯下那堆坨软蹋蹋,黑漆漆得卵蛋和高高翘起的鸡巴就那么大咧咧地摊在元琼那白绸缎子般的后背上……

  长满黑毛的屁股已经骑在了皇后不得不高撅的光腚上了,而这家伙却并不急于把阳根就这么插入美人儿的臀沟的深处开始操屄。只见他把右手探入到元琼的屁股沟里,一把就抓住了美人儿温软丰隆的阴阜,元琼一家都是白虎,这寻常女人所没有的滑嫩白皙的阴阜高高坟起,好似一只发面白馒头,摸起来极为舒坦。

  孙二狗使劲地抠弄了几下,接着往左右一分,皇后娘娘的馒头逼当即裂开了一道深深的红色沟壑,然而元琼久旷之身,紧窄异常,这沟壑在孙二狗一松手之后就再次合拢起来。孙二狗嘟囔了几句,有些不太满意,然后,这淫棍就象一个驾着高头大马的马夫一般,骑在元琼的屁股上又来了一招母狗开腚。

  这一次就见他跨骑在元琼的屁股上两手薅着皇后娘娘精心保养的乌黑秀发直接站起身来,然后沉重的屁股再次猛地向下一坐,股肉跟股肉相撞,鸡巴卵蛋跟元琼得脊背重重相击,就听「咔哒、咔哒」几声脆响,就见元琼本就大叉开的浑圆颀长玉腿猛地向两边再次劈开,两腿之间秘不示人的骚家伙更一步地暴露出来。

  元琼连抽冷气,可孙二狗却不为所动,又伸手探进皇后娘娘的臀沟儿抠弄起那只滑不留手的大白馒头,中指陷进那条迷人的鲜红蜜缝儿之中,然后再次吼道:「母狗开腚!」

  沉沉的屁股和鸡巴卵蛋又是「啪达、啪达」猛力地砸在元琼的光腚上!这回,元琼的两条大腿根终于叉到了将近120度,成熟妇人那诱人的屁股高高地向空中翘起,完完全全地将她那女人最为隐秘的骚家伙在孙二狗这个野蛮的征服者面前暴露无遗。

  就见元琼的白馒头在两腿大力劈开之下从当中裂开一道深深的沟壑来,呈鲜红色的大小阴唇都香艳十足地大张着,蜜唇、玉珠,甚至菊门、股沟里还粘糊糊地沾着先前被孙二狗大力操干所分泌出的湿滑粘液。

  孙二狗这厮堪称是奸淫女子的老手,毕竟以这淫棍的出身长相,几个女子愿意一开始就和他有那男女关系,之所以姘头如此之广,一开始所靠的就是这一个奸字。

  奸淫奸淫,先有奸才得淫,纵使女子往往开始百般抗拒,可在被这淫棍狠狠奸了个痛快后,见识了他的本钱,一来二回便也不再抗拒,反而尽力迎合起来,而这打狗三式就是孙二狗这些年来奸淫女子集经验之大成所集,不使用威逼暴力那等低劣手段,却可让女人乖乖俯首挨操的同时还能给予异样的刺激,再加上自己本身的雄厚本钱,鲜有女人再一次拒绝,哪怕你是贞洁烈妇久而久之也可将之斩于马下,彻底征服。

  尤其是在得到南华真人的《大荒秘传》后,配合特有的药物更可乱人心神,此刻的皇后殿下却是以久旷之身生生吃了孙二狗的打狗三式,又被不知不觉间下了乱神散,在孙二狗这冒充夫君,奸淫女儿的乱贼面前竟然消了反抗的念头,双眼朦胧失神,就连私处肥美的大白馒头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也毫不在意。大腿叉开,美臀高撅,门户大开,摆好姿势就好像一匹血统高贵的母马,静静拴在马厩之中,只等着孙二狗这位马主人翻身上马,直捣黄龙了!

  「皇后娘娘?元琼?骚母狗儿?」孙二狗轻轻唤了两声身下的美人却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心中暗道这骚婊子恐怕此刻失了心神,若要在其心中烙印下自己的印记,此刻正是绝佳的时候!

  只见孙二狗迈着短腿儿跨下元琼的光腚,然后右手顺着美人大腿根部向下延伸,满手柔滑,末了在大白馒头上满意地拍了拍,一沉腰,「啪」地一声将整条阳根嵌进了白馒头上的诱人沟壑中。

  硕大的龟头正抵在元琼香软的小腹上后随即整个人缓缓向后退去,由于皇后娘娘的整个骚家伙已经完全裸露,所以孙二狗紫黑色的大鸡巴几乎是被元琼下边的那张湿润的嘴儿整个舔了一遍,待等孙二狗后退一段距离时,灼热的龟头正好触碰到隐藏在沟壑深处的蜜道口,元琼那两瓣儿温软的大阴唇也立刻将其温柔地包裹起来!

  「妈的不愧是皇后,爽死老子了!」孙二狗连忙抱住元琼的光腚强压下射精的冲动,缓过这口气来后,胯下的阳根这才继续向元琼温紧的阴道操入!

  炙烈的龟头率先闯进了这皇帝专属的温柔乡,正在失神当中的元琼本能地感觉到大难临头,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下,口中吐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音:「不、要!求——你!」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孙二狗贪婪地将两行清泪舔净,口中突然爆吼,身下也毫不含糊,双臀一紧,随即在元琼正失神毫无防备的时候整根毒龙瞬间捅了进去,紧接着的便是喘不过来气的,暴风骤雨般的猛烈抽插。

  孙二狗拉住元琼被牢牢捆住的两只玉手,当成了驾驭这匹胭脂马的缰绳。

  操!

  拔!

  操!

  拔!

  操!

  拔!

  单调而畅快的动作不断重复着,长满黑毛的屁股一前一后打桩机一般高速抖动着,这种激烈的颤抖毫无保留地传递到了身下的马儿身上,元琼胸前两只大奶瓜随着身上主人的抽插疯狂地摇晃着,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前一后有的时候两只大奶瓜直接碰撞在一起,发出千金难买的咣咣声。

  有的时候就连元琼自己的俏脸也难逃胸前这两坨东西的折磨,被自己不时的一记甩到脸上的奶光打得通红。与此同时大量奶汁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将周边的地面都涂成了奶白色。

  「好个娘们!俺操过这多屄,你是俺操得最爽的一个!俺要你当俺的女人!!」

  「别开玩笑了,本、本宫乃是大秦的皇后,怎、怎么可能当你个卖、卖肉屠子的女人!」

  「女人这种东西谁能给日服帖了就是谁的,俺给你日得哭爹喊娘,咋就当不得你的男人!」

  元琼愣了一下,竟然没有反驳,默默任由身上的男人尽情享用自己的美肉。

  「你咋不说话了!俺问你你愿不愿意当俺的女人,你要不愿,俺就不操你了!」孙二狗这淫贼当真定力了得,说完就真的将骚根停了下来,只等元琼的答复。

  「别——」元琼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却突然意识到不对,又咽了回去。

  「别啥?说清楚了喽,要不俺可拔出去了!」

  元琼恨不得地下有条缝隙好钻进去,纵使瘙痒难耐又哪里还敢搭话,转过臻首默默不语起来。

  「好啊,你不愿意当俺的女人,俺也不留你,那俺就拔出去了!」

  元琼感觉穴儿内的那根要命的宝贝当真一寸寸往外退去,只感觉马上要登上了天却突然脚下一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而自小受到的贞洁教诲却让她怎么也张不开口,两人一时间诡异的僵持起来。

  「别、别拔出去!」终于,在孙二狗的龟头即将脱离温软阴唇的拥吻时,这位大秦皇后率先做出了退让。

  「那你愿意当俺的女人?」

  「愿意、愿意,你能不能,继续……」到了这种地步元琼也不管什么礼义廉耻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求着这个杀狗屠子操起自己的天下第一高贵穴儿来。

  孙二狗闻言控制着龟头缓缓退回了美人的蜜穴,却又再次停住不动弹。

  「你们这些女人肚子里有多少花花肠子俺还不知道?!怕是自己泄了个痛快后连俺是谁也记不得了,你当着原来夫君祖宗们的面,自己退出他们赢家,给俺当媳妇,做俺的婆娘,俺就接着操你,要不?没门!」

  元琼抬头一望,皇族祠堂密密麻麻的祖宗牌位正对着自己这对公然偷情的狗男女,心中没由来地一怒,我自嫁入你家半点男欢女爱也没体会到,还要给你们的变态孙子强奸,料你们也说不得什么,更何况老娘已经被这人捅过了,荡妇的名头这辈子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了,干脆就脏到底,做一个荡妇又如何,还能实实在在地快乐一下!

  「列祖列宗在上,我元琼在此发誓,退去皇后之位,从今以后便嫁给云州屠户孙二狗为妻,若违此誓,永生永世不得好死!」

  孙二狗亲耳从美人口中听到,一时间心都喜得要跳出来——天!俺、俺竟然成了皇后的男人,大秦皇后是俺的婆娘,俺的婆娘是天下第一,日!真他娘的痛快上天了!

  元琼直觉自己玉胯被人狠狠抓住,猛地往后一拽!

  「啊——!!!」一声抑制不住的哀鸣,雪白的身躯一阵僵直,仿佛被整根长枪贯穿。巨大的阳根瞬间顶开肉壁,直捣花心,腥红的大龟头更是几乎直接捣烂那团软肉没入子宫,那剧烈的快感瞬间将元琼淹没,以至于令她有一种魂飞魄散的感觉,她的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而承受直接冲击的腰臀更是一阵余韵十足的剧烈摆动。

  只是自己婆娘的感受此时却不在孙二狗的考虑范围之内,他贪婪地俯视着身下女人的雪白肉体,这位天下最高贵的妇人,欢爱时的动作、神情被自己一览无余。

  这位曾经的皇后娘娘,现在自己的婆娘,个子并不如琉璃雪花那些西域美人般高挑,但却有着一副令人意想不到的丰满的身材,纵使常年养尊处优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美得毫无瑕疵。那一双代表母性的丰乳足有冬瓜大,水柳般的小蛮腰,又圆浑又高挺的臀部,还有一双充满线条美的长腿,这一切都在不断刺激着孙二狗越发火热的征服感。

  美人耳边几缕散乱下垂的秀发被轻轻撩开,孙二狗痴迷地看着她那人妻与人有染,羞愧动情,而又有些自暴自弃的神态,伸手摸了摸那光滑俏红的脸蛋,然后一把抓住那对弹跳晃动还在不断喷射乳汁的大奶,使劲地挤压起来,胯下更是不停,对准花心就是一阵狂抽猛捣。

  硕大滚烫的龟头记记直捣花心,蜜液四溅,汁水横流,元琼只觉自己的花心像被一根粗大的烙铁熨烫着,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痉挛引发连锁反应,嫩穴紧紧吸吮住阳具,花心也蠕动紧缩,刮擦着龟头。

  一向以端庄形象而饱受赞誉的大秦皇后,在孙二狗粗大的肉屌抽插下,不禁有些放浪忘形,雪白大腿的向内微微弯曲着,浑圆丰满的臀部不停地随着孙二狗抽插的节奏而激烈迎合,嫩白硕大的两个奶子被两只大手牢牢抓住,汹涌的乳汁顺着指缝汩汩淌下。

  「好一对奶子!这一抓俺可就要抓上一辈子喽!」孙二狗望着元琼在自己胯下如痴如狂的媚态,得意万分,更加拼尽全力,狠命的抽插,一会功夫,元琼就只剩下浑身颤动,哀媚求饶了的份了。

  「我的美人儿,俺的婆娘可不光是伺候俺,让俺操爽了就能做得的,要想当俺的婆娘你还得做另一件事!」

  元琼一边承欢一边有些哭笑不得——我堂堂皇后都愿意做你的女人了,你这个屠子反倒还不满意起来了!反唇相讥道:「你的婆娘本宫还当不得不成了?」

  「嘿嘿,这夫妻操屄配种说到底不过是为了生崽子,你若是不给俺生崽子,又怎么能算是俺的婆娘嘞!」

  元琼心头一惊,这才想明白,这该死的屠子怕是一开始就盯上了自己,若论血脉高贵,就连云儿也及不上两代皇室的自己,而这个贱民出身的屠子竟然想要用自己的贱种来糟蹋皇族世代流传的优良血统!让自己这个天之骄女为他生儿育女?

  「难道你还想让我给你个生个儿子传宗接代不成?」哪怕到了这种地步元琼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孙二狗的野心能到如此地步。

  「俺的婆娘就是聪明,只不过俺要让你生可就不只是生一个就完事了,俺要你给俺生一窝皇子公主,俺的贱种掺了皇后娘娘的血脉怎么也能跟着高贵高贵!」

  彻底明白孙二狗的肮脏企图后元琼不禁花容失色,这个淫贼看来不仅仅是单纯的男女欢爱就能满足的了,自己的体质自己很清楚,那肚皮就跟气吹的一样几乎是沾了男人就大,太子一共就强暴了两次,两次就都怀上了孽种,男女交合本就是男人占了绝对的上风,若是这个屠子真的不顾一切地射进来,自己根本无法阻挡,怕真是要被操大了肚子。

  「别的什么都可以,唯有、唯有这一点,求你放过我吧,我都这般年纪若还是有了身子,那天下人……」

  「俺虽然不是那绿帽皇上,可俺还顶着他那张面皮,你就是俺的皇后,皇帝操大皇后的肚皮,天经地义,谁敢说什么?!更何况现在人心惶惶,俺可等着你生个太子出来稳定人心哩!」

  孙二狗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整个人伏在元琼雪白的身子上,腰臀高速抖动着同时伸手拧过元琼的下巴,保持通红的眼睛始终和她四目相对,羞哀,不甘,兴奋,后悔,即将受精的美人眼波流转间最为令人痴迷。

  每当给孙二狗女人灌精打种的时候,这屠子必要直视身下女人的眼睛,这般滋味甚至比单纯的过程更令人着迷,而如今,在自己这个屠子胯下眼波流转,即将准备好执行女人至高使命的竟是当今的大秦皇后,前朝公主,第一美妇人,元琼!

  「俺的皇后婆娘,我的心肝儿,我的美肉儿,你男人就要给你打种了,俺的子孙浆多的很,一会用子孙袋狠狠地给俺嘬,一泡就让你怀上!」

  元琼深知已经是大势所趋,纵使自己仍要负隅顽抗,可这男女交合,女方本就是天生的弱势,再加上这淫棍天赋超群,甚至只要腹中那根要命的东西一轮抽送就足以将自己所有的反抗摧枯拉朽般捣得粉碎,如若这家伙真的不管不顾,强行在自己体内射精,那么大秦皇后的自己或许还真的会因奸成孕,怀上另一个孽种!

  元琼心中百念流转,奈何形势比人强,又着实是舒服得紧,心底竟然已然认命,已经生下两个不伦的孽种了,再多上一个又能怎样,反正也是破烂的身子了,再怎么作践也都是一样,或许这屠子就是上天派来惩罚荡妇的使者,眼下他已经完全顶替了皇帝的位置,自己既然是皇后,便随他处置吧,被皇室礼法束缚了这么些年,便是放荡一次又如何!

  孙二狗倒是没想到元琼做过一番心理斗争后已经彻底屈服,只觉得胯下美人突然开始配合起自己来,每一记抽插都被元琼水一般的柔软身子被完完全全承受下来,当下也是心怀大畅,更加卖力地操起屄来。

  「啧啧啧!没想到母后平日里在我们面前那般端庄,如今夹上了爹爹的大鸡巴,却贱得连雪花那条母狗都不如!爹爹还要给其他骚逼们播种儿,你一个人就这样浪,不是要累死二狗爹爹!」

  孙二狗只觉两团热乎乎的肉儿贴上了自己的后背,扭头一看却是静云小公主不知何时清醒了过来,瞧见两人热火朝天的模样,吃了一坛子的飞醋。

  「乖女儿你这亲娘可不好对付得很,给爹推推屁股,等喂饱了她,再收拾你这个小浪蹄子!」

  「怕别在母后身上把你那两个招人恨的卵蛋射空了就谢天谢地了!」静云一脸幽怨却还是依言蹲下身来,两只小手托住孙二狗的屁股蛋子,卖力地前后推了起来。

  「这天底下谁还有老子爽快!静云,老子操你妈的!操你妈!操你妈!!!哈哈哈哈!」

  「好爹爹,您使劲操,您撒着欢地操,母后她作为一个骚婊子生来就是为了给爹爹操,给爹爹玩儿的,这骚货的身子瓷实得很,怎么操都操不坏,到时候若是给云儿操出个妹妹来,我们娘仨一起伺候爹爹!」

  「今天这般痛快,按这个屠子也学人家作诗一首你们两个记好了,以后就刻出来挂在这里!」

  「老子干皇后,公主推屁股!等到十月后,母女全大肚!」

  「怎么样?!哈哈哈!」

  「爹爹作得好诗!我们母女这种臭骚逼就得爹爹来治,就得给爹爹操大了肚子才安生!」

  「冤家,我们母女是你的人了,你怎么作贱都认了,琼儿、琼儿就要去了,好夫君,快些给琼儿吧!」元琼纵使已经将身心完全放开,听了这般无耻下流的打油诗,还是羞得抬不起头来,只得娇喘着讨饶。

  静云忙里偷闲往二人身下瞧去,只见孙二狗两颗卵蛋足有拳头大小,坠得卵囊长长地吊在半空之中,每狠狠地抽插一记,就好似那鼓锤一般用力打在母后平坦的小腹上,啪地一声脆响。

  而眼前这种「啪啪啪」的脆响几乎连成一片,趴在地上的母后丰臀高撅,浑身颤抖,孙二狗也突然停住了动作,直直地僵住,两颗卵蛋突然收缩上去,皱成了黑核桃。静云心知二人怕是已经到了男女交合的关键时候,悄悄伸出一只手来,托在孙二狗的卵囊下面,就如同那铁胆一般轻轻揉搓把玩起来。

  「嗬!嗬!」孙二狗正处在精关即将大开的关头,卵蛋却被人用手突然攥住,当即是猛地一窒,所幸这只手随后便松了开来,只不过这一停之下,如果说原本灌浆的力度是河水奔流,那么这一次便堪比大江决堤。

  火辣的龟头蛮横地冲开元琼因为多次生产而有些松散的宫颈,云州卖肉屠子那鸡蛋大小的物什就那么整个探进了皇后娘娘温柔高贵的子宫之内,紧接着整条毒龙突然一抖,马眼之中稠黄的粘液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嗖地一声激射而出,击打在元琼的子宫壁上。

  可怜的元琼何曾经历过这种猛烈的射精,只觉得有根火红的铁刺扎进了小腹之中,随即化作了满腹铁水将整个花宫全部涂满。

  「女儿给爹爹揉揉卵蛋,生出更多的种儿多多在母后的骚逼里射上些才是,母后连着我可是生过两个小杂种的贱狗,得用爹爹的子孙浆好生冲冲里面的晦气才好让她怀上爹爹的孩子!」

  孙二狗只觉自己卵蛋里的子孙浆几乎无穷无尽,随着静云小手不断揉捏,海量的精种不停地灌溉进了元琼格外肥沃的土地上。

  「噗嗤!噗嗤!噗嗤!」

  甚至就连静云在惊讶之余都能听见母后小腹内传来的闷响。

  「完了!」元琼以女人和作为生过两个孩子的母亲的直觉,在孙二狗野兽般射出精种的时候就在第一时间感到了绝望。

  会怀上的,绝对会被操大肚子的,一丝幸免的可能也没有,就算今天不是危险的日子,在孙二狗这种强大得可怕的生殖能力面前,这种结局几乎成为了必然!

  滚烫得如同岩浆般的精液被从两颗卵蛋中大力泵出,杀狗屠子那铺天盖地的种子通过已经捣穿了宫颈的巨大阳根跨过重重阻碍,就像攻克帝国首府的贼兵,直接地冲进了元琼生儿育女的殿堂之中烧杀抢掠,肆意妄为!

  「啊!啊!好男人,好冤家!轻些,小母狗儿的肚子都要爆开了!」

  元琼的子宫被汹涌而来的子孙浆填的满满当当,好比肚子里塞了块铅,坠得腰身一阵酸痛。

  孙二狗这个罪魁祸首此刻却是什么也听不见了,两只牛眼红得滴血,喘着粗气,将毒龙从昏迷的元琼腹中直接抽出,扯过静云,不由分说便是强行入港。

  「糟了!毒火焚身!」房梁之上,一白衣佳人飘散而下,正是暗中等候的琉璃!

  此刻,孙二狗已然化身混世淫魔,全身解数通通使出,也算是少妇之身的静云竟然不是一合之敌,三下两下便仰着脖子泄了个七荤八素。

  没想到这一个元琼竟然能将毒阳之体的毒火给勾出来,稍有不慎夫君恐怕就要被毒火焚身,活活烧死!

  琉璃心中大急,冲到门口,连忙对等候在外的贴身太监吩咐道:「快去找女人来,十个,不,十个应该是不够用,二十,三十,总之越多越好,要快!」未等说完,只见门内伸出一只血红的手,抓住琉璃的腰带,一把便将其捞了进去,宗祠的大门随即轰然关闭。

  「女人,主人,要……」这名守候在房外的中年太监木木地直起身来,以非人的速度狂奔而去,其眼中骤然浮现了几缕游蛇一般的青色丝线!




                第六章


  天门匪乱,大秦百年京都千疮百孔,举目皆是麻衣缟素,破壁残垣,值此多难之时,今上有感,圣心难安,于宫中静修,三日间水米不入,为天下苍生祈福,群臣上表,盛叹陛下仁爱厚德,麾下三军闻言无不动容,万人血书誓为大秦重夺疆土。

  正在众人为当今圣上歌功颂德之时,那间传闻中为天下苍生祈福所在的宗祠却有如无底深洞一般疯狂吞噬着女人。

  「三……三百二十七!」站在贴身太监身边负责端茶送水的小宫女画眉眼见又一个用被子捆成卷儿的赤裸女人被送了进去,眼底已经是控制不住的震惊!

  327人,仅仅三天之内,327个女人被秘密送进了这个有些阴森的建筑物里,原来的正牌皇帝由于男人的难言之隐,甚少纳妃,找遍整个后宫,带封号的正式妃嫔也不过三十余人,然而这三十多人送进去后,不到小半天的时间就又被抬了出来。

  画眉趁着太监们不注意偷偷瞄了一眼却发现那些女人都是两眼迷离,满脸红潮,跟姐姐们所说的高潮过后一般无二,先是没有封号的秀女,再是各个妃嫔的贴身宫女们,到了最后,画眉甚至眼睁睁看着不少衣着体面,俨然不是宫内中人的妇人少女被侍卫使着刀成群地逼进了宗祠,待到被抬出来扔进车里的时候已然被剥成了光猪,与那些妃嫔一般无二。

  正当小宫女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好似寒冰的手突然拍在了已经快被吓懵的小脑袋上,接着刺耳的公鸭嗓音直直钻进了耳朵里。

  「小画眉儿,咱家记得你还是干净的身子吧!」

  「回、回总管大人,奴婢自小在宫中长大,确是清白的身子,只是……」

  「好!那便好!」少女怯懦的反问被斩钉截铁地打断,这位中年太监紧紧锁在一起的眉毛缓缓舒展开来,嘴角带笑。

  「宫中养你这些年,也该做些报答了,你便进去吧,这可是天大的福分!」

  「是……」

  被那些抬出来女人们的惨状已经吓得如同惊弓之鸟的画眉哆嗦着走到大门前,轻轻一推门,厚重的大门巍然不动,再一推,仍旧是一丝缝隙也没有,可怜的小宫女已经感觉到背后总管大人那阴寒的视线了,惊惧之下奋力一扑,不了大门却豁然洞开,整个人猝不及防之下直接撞到了一处柔软的处所。

  好、好一个漂亮的人儿!

  画眉抬头一看,纵使同样身为女人也是有些迷醉。

  这位艳绝天下的美人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一头乌黑油亮的微卷长发慵懒地揽在胸前,颔首低头看着一头撞在自己怀中的可爱小女孩,巧笑倩兮美目流转。

  「方才正欲吩咐下去,陛下业已无恙,不需在放女人进来了,莫想到刚向外走,便冲出了你这个小冒失鬼儿来。」

  「奴婢、奴婢……」画眉心说冲撞了贵人,当即是大惊失色,膝盖一软直接就要跪下磕头谢罪。

  「起来吧,你这般可人怜爱,怎么忍心责罚你!」琉璃眉目含笑,将尚未从惊慌中的画眉重新揽入怀中。

  多么可爱的孩儿,来日须得多为夫君寻上一些,纵使年岁小了一些,身上也无多少斤两,可若是能看到这般年岁的可人儿被夫君压在身下肆意蹂躏,满地落红时却又不知是怎生的一种刺激!想到此处,琉璃眼中笑意更甚,粉红的香舌不经意地舔了舔嘴角。

  此时可怜的小画眉根本想不到眼前这个带着笑容的可亲美人姐姐心底正打算着何时把自己这幅小身子骨儿打包送给孙二狗那头淫兽肆意奸淫,只觉分外亲切。

  「圣上已经醒了,就不需要你再做什么了,去取些热水毛巾来,我好为圣上擦洗一番。」

  奴婢知道了!小画眉这才敢抬头仔细看这位温柔声音的主人,谁料这一看却是眼睛都惊掉了—这个自己看来可以说是天下第一大美人的姐姐,竟然浑身赤裸,尤其是玉胯之间,金黄的阴毛湿漉漉地纠结成一团,甚至还有白色的液体不断自顺着两条紧实白嫩的大腿向下淌去。

  刺鼻的腥膻味以这位漂亮的仙女姐姐为中心肆意扩散着,熏得刚刚反应过来的小画眉一个踉跄,连滚带爬地跑出门。

  琉璃见状玉面一红,转向身后跺着脚娇嗔道:「都怪你,害得我如今倒是在个孩子面前丢尽了脸!」

  「汉子操婆娘,天经地义,她个小女娃子懂个屁,俺记得昨晚你裤裆里那小粉蝶儿在俺鸡巴上可是飞得欢快,到头来吐了鸡巴就嫌弃起俺来了!」

  孙二狗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身下厚厚铺了一层被撕碎的女人衣物,当今大秦皇后元琼娇柔赤裸的娇躯软软地趴在这屠子的胸膛上,柔顺得就像一只小猫,成熟女人性爱后的慵懒与满足尽显无疑,只是高潮余韵尚未散去,粉红诱人的肌肤依然轻微地颤抖着。

  而作为她的主人,也是新任夫君,孙二狗正一脸享受地舔弄着美人修长的脖颈,淫邪的大手放到她的翘臀上,盖住她滑腻多肉的屁股,感受着独属于妇人的圆润臀形,自上往下轻轻揉搓着这柔腻的成熟蜜桃。

  「死相!」琉璃翻了一个娇媚万千的白眼,接过画眉手中的热毛巾,玉手抬起孙二狗两腿间的死蛇,擦洗起被无数女子淫水浸泡得黏糊糊的卵囊来。

  「夫君,你这几日没有上朝,在宗祠里天天操屄,诸位大臣只当你是在为国罪己,非但没有闹起来反倒是感激涕零,这礼部尚书薛怀礼这几天连着上了五道折子,希望你保龙体,莫要自责过度,可谓是字字泣血,恨不得冲进来一头撞死在门前!」

  「薛怀礼?」孙二狗挠了挠后脑勺,突然转向旁边喊到:「撅着屁股的那个娘们!对!就你!屁股最肥的那个,方才操你的时候听你喊什么怀礼,这薛怀礼是你什么人啊?」

  被叫的那个女子正颤抖地跪在香案前面,肥臀高高撅起,两条腿笔直地挺着,已经干涸的精斑和水痕从幽谷深处一直延伸到大腿弯儿,迷人的白大腿的下面,是圆滑弯曲的膝盖、饱满匀称的小腿以及白玉般痉挛紧绷的玉足,而在大腿的上面,最为夺目的则是那一弯丰圆得惊人的屁股,娇嫩的臀肉上一道道显眼的抓痕和红色的巴掌印无不显示着男人的曾经征服她时的兴奋与粗暴。

  「回、回圣上,怀礼他、他便是妾身的丈夫!」

  「啧啧啧!不愧是朕的栋梁之才,国之砥柱,老子操了他的老婆竟然还来劝我保重身体,好!好!念在他如此忠心的份上,俺也没算白给他老婆打种!」

  琉璃正用热水给孙二狗已经软下来的毒龙擦洗,却不料说到此处时这东西突然弹起,被甩了一脸的淫精秽液,不由骂到:「一听给别的男人戴绿帽子就来了精神,却不知道你每操一个别的女人便是给我带了一顶绿帽子,早晚把你剪了,我也好落得个清净!」

  「嘿嘿,俺的娘子俺还不清楚吗?怕是俺给你戴的绿帽子越多你便越高兴呢,哪一次俺操弄别的女人你不是站在边上看着,骚水儿都流了一地!」

  「操屄操屄,你也便是欺负女人厉害些,这回好了,西北总督楚欢的女人足足有一大车给你弄了回来,你现在没有武功护身,这次的泄火用了足足三百多女人要不是前头使参汤喂着,后头我在将内力输给你,恐怕早就要了你的命了,到时候要是再被勾出了毒火,神仙救不了你!」

  夜半时分,京都城外的大道上,三辆黑色马车疾驰而来。

  「来者何人?!圣上有旨,此地设卡,若无批文一律不得通过!」

  「批文?!」为首的车夫往身后一摸,手中赫然多了快金灿灿的牌子,借着火光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神字。

  「神——啥着?」

  守关的队长一把将手下推开,待等看清了牌子,浑身冷汗都下来了,连忙命人将关卡打开,低头哈腰目送这一行人继续前行。

  「头儿,这些人什么来头,牛气哄哄的!」

  「哼,你懂什么,这可是神衣卫,这次进城这么着急,又带了这些车马,啧啧,这皇上刚刚收复京都,自然不会放过那些墙头草,不知是又哪位站错了队的倒了大霉,落在了这帮怪物手里!」

  守门队长猜的不错,这大车之内确实是装了不少人,只不过这人可不是什么倒霉的大臣,却是满满当当几大车国色天香的美人儿,这化妆成车夫一路护送的正是在楚府化名翠儿的神衣百户,酉鸡张翠翠!

  三辆马车过了关卡后径直朝着京都北郊驶去,半个时辰后,一座规模庞大的寺庙终于出现在道路尽头。

  静云庵,三个狗爬一样的破字却被鎏了金,郑重地挂在这座雄伟建筑的正中,无他,只为此乃当今圣上亲笔所赐,事实上这座静云庵本来乃是和尚庙,京都匪乱之时和尚都逃了个精光,待等孙二狗带兵收复之时已经是空无一人,空留诺大的屋院便宜了这屠子,大笔一挥,便将其改做了尼姑庵。

  只是这庵却不是什么拜佛之地,庵里住着的也不是什么尼姑,动乱之时来皇宫避难的美貌妇人,大家闺秀,通通都被收集来关在此,至于其家人则以为早已命丧乱军手中,这些被刻意人间蒸发了的女子无奈之下只能任其淫乐,这佛门圣地倒是成了他肆意宣泄兽欲的淫窟。

  马车在尼姑庵后门堪堪停住,立时有队人马包了上来,为首的乃是凶名在外的青龙千户,只见这位千户大人面色生硬,眼白中有青丝游动,一字一顿道:「人、留、下、尔、等、回、职、复、命、不、得、有、误!」

  张翠翠觉得这位千户大人与往常有些迥异,却不敢多问,将车马留下便率人离去,殊不知此刻绝大多数在京的神衣卫早已被孙二狗的毒蛊所控制就连当今卫督之位也被琉璃李代桃僵,这个庞大的国家机器彻底落入了孙二狗手中!

  「启禀圣上,所有女人都已在此,张百户业已下了迷药,现在皆是人事不知,还望圣上处置!」

  「知道了,下去吧!」孙二狗示意所有人退下,一对狼眼在昏睡的美人们身上狂转不已,如果若是目光可以灼人的话,那这些女人们恐怕早都要被这淫魔的欲火给烤成焦炭了。

  素娘,这个楚家大妇被媚娘卖给了孙二狗,甚至就连借住在楚府的莫凌霜,玉红妆,如莲,布兰茜珍妮丝姐妹也惨遭池鱼之祸,一并被绑了过来。

  六个风姿各异,普通人一辈子也不可能见到过的佳丽被玉面朝天,整齐地排在了大床之上,更巧的是,这些美人中了迷药此刻人事不知,可以说是任人摆布!

  「娘的!这楚欢可真是俺的福星啊,这六个美妞子俺日遍了皇宫也没有几个能比得上的,楚都督要不是想造俺的反,不说别的就这找女人的本事,俺就得重重赏他!」

  「玄真曾说楚欢乃是天地所钟之人,这种人身边汇集的往往也是福泽深厚之人,堪称是堂戏里的主角,他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会差?若不是夫君横空出世夺了大秦的气运,日后灭秦称帝的十有八九就是此人!」

  「主角?!哼!俺孙二狗就是他们这些主角的克星!不是主角吗?怎地连女人都保不住!现在不都是到了俺的手里!」

  孙二狗重重哼了几声,一个虎扑,整个人轰隆隆直接砸在床上众女柔弱的娇躯上,瞧得琉璃倒吸一口凉气,幸亏这迷药劲效大,要不然非得被这莽撞的东西砸醒几个不可。

  这淫棍就好似进了菜地里的公猪一般,疯狂翻拱着,不多时便哼哧哼哧地嚎叫开来,就继续往其怀里一看却是左右各揽住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可人儿,正是糟了池鱼之祸的珍妮丝布兰茜姐妹!

  孙二狗瞧了瞧左臂中的金发小美人儿,她身体微微前倾,无力地靠在这屠子身上,从薄如蝉翼的领口看进去,肌肤一片雪腻酥滑,虽然不到二十岁,但是小洋妞的身体却已经是育的异常成熟,胸前双峰丰挺圆润,散着一种令男人垂涎三尺的诱人光华,那金色的抹胸也异常的饱满,与她们纤细的腰肢相比,显得很是丰满壮观,高高隆起,将那金色抹胸绷得紧紧的,似乎随时要将金色抹胸撑裂开来。

  只是初窥那泄露的春光,心头就是一热,这蛮夷小妞果然是异域尤物,只那欺霜赛雪的肌肤,在中原就已经是屈指可数,更惊人的是那肌肤的光滑不用触摸,只用眼睛去看,似乎就能看出它的滑润来。

  这绝色的双胞胎臀儿不大,却都是挺拔上翘,紧绷绷地,孙二狗拥着一对璧人,胯下被这两只紧实饱满的香臀牢牢抵住,因为先前剧烈性交而有些肿胀萎靡的骚根竟然顶着疼痛再次勃起。

  想当初布兰茜和珍妮丝能被作为贿赂楚欢的重礼,当然是极美的美人儿,那是精致到唯美的两张西域脸庞,琼鼻挺拔,唇儿红艳,眼睛却又是极大,眼珠子更是异常的明亮。

  更为难得的是,这两张脸的长相也是毫无二致,一模一样,眉眼耳鼻,就似乎是复制出来在长长睫毛煽动下,睡美人一般躺在这屠子的臂弯中。

  她们就像是两只洋娃娃,冰雕玉琢,粉嫩嫩的,年纪上去不过十五六岁,乃是青春妙龄时,只是她们的身体发育的却极是成熟,可以与任何一个发育完全的佳人相媲美,腿是腿,腰是腰,臀是臀,胸是胸,她们的身体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怦然心动,但是她们清纯的脸庞,却又让人生出爱怜之心。

  然而孙二狗这种粗鄙的淫棍自是不可能懂得什么爱惜欣赏,两只亵渎的咸猪手分别探进了布兰茜和珍妮丝的少女密处中,却不料只伸进去了半个指节就被一层薄薄的障碍挡住了去处。

  「操,有膜!都有膜!!」

  琉璃叹了口气,暗道这楚欢暴殄天物,珍妮丝布兰茜这两个可人儿若是单拿出一个,虽然也是国色天香,但在这些女人中也未必叫的出彩儿来,可若是这两个一模一样的佳人站在一起,哪怕自己是个女人也不由呼吸一窒,更别说骨子里好色如命的男人了,而楚欢竟然只是收在身边,连动都没有动反倒是让这两颗明珠完美无缺地掉进了孙二狗的猪食槽里!

  「这金头发的女人俺还是第一次见,就先先给你开苞了!」孙二狗扯过布兰茜满头卷曲的漂亮金发,身子一挪直接将她整个压在了身下,肥臀一撅,胯下的毒龙直接弹了出来,摇头晃脑地往布兰茜的臀缝儿钻去。

  一旁看着的琉璃手儿却是早就钻进了亵裤之中,随着玉手的不断摩擦,整个人飞快地颤抖起来,完全沉沦在一种罪恶的快感之中。

  纯洁无暇的绝美双胞胎少女,野蛮粗鲁的市井屠夫,这三个绝对不可能交集在一起的角色,就在自己眼前做出那最最羞耻的男女交合——不!是操屄!还没被男人碰过的纯洁嫩逼给这根鸡巴狠狠捅开,处女那脆弱的薄膜很快就要像自己当初那样被孙二狗可怕的阳根操碎,殷红的处子血顺着雪腻的大腿流下,最终在粗暴的抽插下将整个大腿根都染成一片红色,可怜的少女根本无法抵抗,只能无奈地让这屠子在腹中灌精打种……

  「啪叽啪叽啪叽!」孙二狗尚未入港,屋内却是水声大作,只见琉璃两只手都伸到了裙下,一只手旋拧着已经充分挺立的阴蒂,另一只手则是快速扣挖着无比瘙痒的蜜道,子孙袋中的骚水就跟决了堤似的,将棉布做的亵裤都完全打透,顺着小腿流淌而下,在地上积出了浅浅的一摊。

  「嘶——疼死老子了!!」孙二狗从布兰茜身上翻下,捂着卵蛋哀嚎不已,从前拳头大小的卵蛋此时却缩得鹌鹑蛋大小,这两个不伦不类的小东西此刻挂在巨大的阳根之下显得颇为滑稽。

  「糟了!一时没注意这淫棍的毒火又被撩起来了!」琉璃也顾不上什么了,飞身上前一把将孙二狗从布兰茜身上扯了起来,此刻毒火上身的屠子脸膛红亮,活似块炉子里的碳,五官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抽搐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受了什么酷刑。

  「先且忍住,待我为你施针,为你暂且压下这股毒火!」琉璃进宫本就是以为太子治病为由,一身医术自是不差,绸子制成的小布卷被一展而开,密密麻麻的各种银针整齐地排列其上。

  琉璃目光一凝,对准孙二狗的头顶就是一针扎了下去,在这根足有半尺长的银针即将落下的那一刻,却又是犹豫了一下,趁着孙二狗没有察觉,暗中换了一根小针,只不过这次落下的位置却是比先前偏了三寸。

  原本还在不停抽搐痛呼的屠子立时是收了声,深呼了一口气,躺在琉璃丰腴的美腿上彻底放松了下来。

  「你这毒阳之体麻烦得很,若只是单独一种,反倒好治,可毒火阳火交杂,这难度就上了天去,可就是这样,若是洁身自好倒也无事,可你又偏偏是浪荡性子,这毒火阳火被你日弄过的那些女人养得邪性,怕是当年毐祖师也没有这般严重!」

  「不过幸亏你命好,这极品人鼎和解毒圣物竟然都被你寻得了,我先拿银针暂时封住这毒火阳火,等用我那同门乾达婆的香精解了你的毒火,再立刻用极品人鼎的阴气灭了你的阳火,到时候这麻烦反而是天大的机缘!」

  孙二狗此刻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什么香精,阴气,机缘更是听得云里雾里,只不过被施了针后浑身无力倒是真的,浑身上下软的跟面条似的,心说琉璃中了他心通也不可能对自己怎样,干脆按下了心来任凭摆布。

  「来人!除开这两个女人外,其他的全部抬下去,好生安顿,传下去,此地百米方圆任何人不得擅入,违者杀无赦!」

  一群粗壮的婆子应声而入,由于早已被孙二狗用蛊洗了脑,看见眼前这光景也熟视无睹,将众女架了出去,床上只留下两人,正是楚欢的发妻素娘和那个一直或明或暗与其纠缠不休,化名玉红妆的乾达婆王!

  「乾达婆,不用再装了,本王乃是毐祖师一代嫡传,你乾达婆一脉香门的秘密能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本王!你中这毒药虽说猛烈了些,可身怀食香之法,纵使无法动弹,保持神智还是没有问题的吧!」琉璃抱着瘫软成一团的孙二狗,转向床上一位艳丽的红衣美人,面无表情道。

  方才正昏迷着的红衣美人闻言一笑竟然缓缓站起身来,这女子白色抹胸,诱人的红色肚兜露出一截子,粉白的手臂和修长的大腿都是露在外边。屋内温度并不高,可是这个女子却似乎很热的样子,丰润的小嘴微微张开,轻轻地吐气。

  她的长相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如果说美丽,还不如说勾魂,那张脸的五官似乎处处透着媚意,这幅长相就似乎是天生让男人心动而生,一颦一笑,没有做作的放荡,却又不自然地显出风搔之媚态,特别是左边柳眉内角,有一点殷红小痣,很小,但却让她本就媚意盎然的俏脸更是增添勾魂之意。

  这倒罢了,最让人惊叹的,却是她的胸脯。

  这女子,无论看到的人是谁却是心里没有些惊叹是不可能的,这女人的胸部之硕大,可说是世间罕见,眼前这个女人的胸脯实在是太过丰硕,高高隆起,几乎要将抹胸撑爆,两只丰硕的奶霸高高的耸起,犹如两座山峰,将那紧裹在胸脯前的抹胸几乎要撑裂。胸前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深深的沟渠在抹胸之中若隐若现。

  她的身材高挑,除了拥有一对巨大的奶霸,整个身体其它地方却是十分的匀称,身材修长,柳腰纤细,眼睛如同月亮般形成迷人的弧度,如此一来,在她微笑之时,便有着勾魂的味道,乌黑的睫毛很长,脸颊白静如水,显得妩媚风情,还有她的红唇,鲜艳欲滴,厚厚的十分丰润,她脖颈的线条柔滑,美丽绝伦。

  「毗琉璃,我所做之事关乎大心宗存亡,你身为我大心宗天王,为何要无端将我绑来?增长天王代代守身如玉,而你怀中却有个男人……难、难不成你要叛教!!!」玉红妆凤目圆睁,自己卧薪尝胆欲要查出何人如此胆大包天,却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自家的天王!

  「叛教?你若这般认为,那叛便叛了,又能如何?此次拿你前来也不为别事,借你香精一用,仅此而已!」

  「白日做梦!!」玉红妆一扫先前萎靡之态,跃身而起,银牙咬得咯噔作响。

  乾达婆一脉通晓食香之法,食遍天下奇毒而不死,这其中精华便名为香精,储存香精的乳房便是香门所在。

  此物堪称是解毒奇物,更胜那千年天山雪莲数倍,旁人若是食之,则亦会变成百毒不侵之体,故此毐存在的一切痕迹虽然被后代天王销毁,可这食香之法却是流传了下来,历任乾达婆王其实暗地里都是天王的侍妾,也就是因为这香精的缘故。

  不愧是祖师留下的法门,你身上的毒是其他人的百倍不止,竟然在这种猛毒下安然无恙,不过,本王在那毒药中可加了些佐料,现在你想必是感觉到了吧!

  话音刚落,方才还气势汹汹的玉红妆顿时夹紧了双腿,缓缓顺着墙边滑落到地上,足足有西瓜大小的两只奶子在这突如其来的一顿后,泛起层层乳浪,连带着玉红妆的整个身子都微微抖上了一抖。丝丝缕缕的红晕顺着脖颈迅速向上蔓延,玉红妆只觉得好像被火烧了身,刚才提起的力气通通泥牛入海,这回就算是想动也动弹不得了。

  「春药,你们这一脉的解毒本事我岂能不多加防备?此物不是毒药却胜似毒药,你若不运功倒还罢了,一旦运了功……」

  「你!!!!」玉红妆胸口剧烈起伏,两座不停摇晃的巨型山峰直看的人胆战心惊。

  这乾达婆一脉食香怕是全补在了胸口上,我已经够大的了,这骚蹄子竟然比我还大上一倍!琉璃眼见自己被比了下去,不由有些酸,拎起孙二狗的衣领朝着玉红妆一把扔了过去。

  「这回可遂了你的意,她的奶水便是天下最强的解毒之物,快些吸干净了,再好好把这极品人鼎操干上一翻,祖师的伏凤功便能重见天日了!」

  孙二狗猝不及防下被摔了个狗啃屎,然而大劫当头也顾不得许多,听闻可以解毒,就算四肢都不听了使唤,竟然像条蛆虫一般朝着玉红妆疯狂地蠕动而去。

  「滚开!!你给老娘滚开!!」玉红妆看着这个用下巴拄着地,双眼通红的恶心男人,汗毛都根根站起,若是换做往日定要把这个丑陋的脑袋一巴掌拍碎,然而猛烈的药力却令她一根小指也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这条蛆虫爬上自己的脚面,小腿,大腿,那只丑陋恶心而又疯狂的脑袋直接扎进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双峰之中!

  孙二狗费劲全身的力气将脑袋从乳沟中拔了出来,一抬头,却正与满脸生不如死的玉红妆四目相对。

  呼——灼热的气息直接喷吐在玉红妆的脸上,浓烈的男人气息迅速将她包裹住,玉红妆只觉得身上的这个男人身体烫的吓人,闻着这男人灼热的气息心底竟然些亲近的感觉,就连双峰的香门都有松动的迹象,丝丝香精不受控制地渗透而出,连带着整间屋子都被这股奇香所充盈。

  「香精,香精竟然不受控制!这还只是闻到了气味而已?!!」玉红妆满脸惊恐,事实上就连她自己也无法逼出体内的香精,须得历代天王密传的采香之法方可引出,若是强行挤压,分泌出来只会是无解的乾达婆香,堪称是奇毒,不知多少自以为见多识广的人栽到了这里,而现在像只蛆虫一样攀附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竟然只是轻轻一呼气,体内的香精就在蠢蠢欲动,这,这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毐祖师的本事岂是常人所能理解的?」琉璃不屑地哼了一声,接着道:「这食香之法本就是为了为了配合伏凤功所创,历代天王不过是取了巧,方能拿出这香精,而今遇到了正牌的毒阳之体,被勾出来是自然的事!」

  历代乾达婆王修习了这食香之法不但修为很难长进,而且还鲜有能善终者,而且体内香精一旦被采走,十五年之内必死无疑,可若置之不理,则又会在四十岁时迅速衰老,与八九十的老妪无异。

  故此先辈们多是选择了让圣王将香精采取,来换这15年的宝贵光阴,乾达婆一脉所以才和圣王一脉牢牢绑在了一起,不过乾达婆一脉流传着一个传闻,若是再逢那习得伏凤功之人,献出香精反倒则有天大的裨益,可毒阳之体太过稀少,千百年下来也未再出一位,所以这个说法也就只能作为一个谣传而已。

  「这个恶心的人和传说中的魔王毐竟然是同一种体质?!!」玉红妆尽管不愿意相信可身体的反应却是切实的。

  此刻孙二狗已经用牙将素白色的胸围子撕成两半,被死死束缚住的乳肉汹涌而出,重重打在孙二狗的脸上,这力道毫不亚于被人兜头甩了两记耳光。

  兴许是由于习练这食香之法,玉红妆峰峦上激凸的蓓蕾足有半截小指的长度此刻孙二狗将两只蓓蕾全都含入口中,少量沁凉的透明液体自乳首慢慢分泌而出,混合著孙二狗的唾液被鲸吞而下,这淫棍的口条竟然也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却是自行使出了摄魂魔音里的口舌技巧来。

  敏感的奶头被这么一舔弄,滚滚香精如同开了闸般向孙二狗喉咙喷去,随着香精入腹,这淫棍终于恢复了对于四肢的控制,伸出两只手来,托着沉甸甸的奶山,又使出了拂兰手。

  随着这双魔性大手的不断揉搓,玉红妆只觉一阵阵堪称是恐怖的快感浪潮不断冲刷着自己得大脑,在其上印下了深深的痕迹,此刻哪怕是毗琉璃反过来转变了心意,将这条蛆虫从自己身上拿开,就单单为了这种极致的快感,哪怕算是豁出了命来自己也绝不能答应!

  孙二狗憋着腮帮子将两只奶头扯得老长,玉红妆积蓄下来的香精越是到了最后便越是浓稠,这最后的一点已经快成了固体,不能指望它自己出来,非得豁出老命嘬不可,这最后一点要命的香精在孙二狗的努力之下终于被吸了出来。

  这最后的一下就好似拔出了泳池里的塞子,玉红妆被积蓄到顶点的快感轰然而下,嗓子里发出些莫名的杂音,瞳孔缩小到了极点,平坦紧实的小腹有规律的收缩了几记,紧接着一道黑色洪流从美人的双腿之间喷出,翻着白眼昏厥过去,这些黑色的液体好像对于物体有着极强的腐蚀性,除开两人身体无恙外,衣裙,鞋子,就连地砖都被烧出了无数孔洞。

  此刻的玉红妆身体内所蕴藏的毒素随着这次惊天的高潮完全被排出体外,虽说已经没有了香精,可这一副身体经过百毒淬炼便是最佳的武学底子,今后若是修行起来恐怕就是一日千里。

  琉璃两只雪白的手臂抱在胸前,笑着看完了这场活春宫,此刻毒性已解,所剩的就唯有那惊人的阳气火要压灭了。

  随着玉红妆的昏迷,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了素娘。

  作为楚欢货真价实的正房妻子,素娘的长相抽起来那个也就只能算作是中人之姿,在乡野小户中还算出类拔萃,可要是比起楚欢的其他女人来就姿势要差得远了,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长得并不出彩儿的女子,却生着一副天生的媚肉媚骨,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由于昏迷中毫不设防,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直接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好一副能生养的底子!」孙二狗憋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词来,只得说了这么一句煞风景的粗鄙词句来。

  这一眨眼的功夫,昏迷着的素娘竟然渐渐醒转了过来,瞧着眼前这架势,一手护住胸口,一手将头上的钗子拔了下来,尖端对准二人,满脸的惊恐。

  「你——很害怕?」琉璃颇为玩味地调侃道。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我家老爷可是大秦都督,光天化日绑架都督家眷,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孙二狗和琉璃默默对视,不约而同地爆笑开来。

  「哈哈哈!!你跟俺说王法?你知道俺是谁吗?!告诉你,今天俺还就是要动你这个都督家的夫人,俺可不光是动,俺还要往死里操你,操得你哭爹喊娘,骚水儿满地,亲自教教你啥叫俺的王法!」

  「流氓!我和你拼了!!」素娘双手握住钗子,雌虎一般闭着眼睛向孙二狗刺了过来,可这农户寻常女子的身手如何能比得上毗琉璃,只觉眼前一花,手中的钗子就落到了那个如同恶魔的漂亮女子手中。

  「扎我啊!怎么不扎了?俺的小骚肉儿,你要是不扎俺,俺可就掉过头来扎你喽!」

  孙二狗裤裆顶着帐篷朝素娘一步步逼近,可怜的素娘连连后退,知道整个人退回了床边,眼见这个疯狂的淫兽渐渐靠近,扑通一声坐在了床上,心中也是开始慌乱起来,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别、别过来,这、这可是京城,你要是敢、敢动我,小心、小心我告到皇上、那里,灭、灭你九族!!!」

  「你见过哪个皇上没事灭自己九族的?告诉你吧,蠢女人,老子就是你说皇上,要抄,也是抄你,把你这极品人鼎的骚水通通抄干净喽,等灭了俺的阳火,哪天俺心情好说不定还封你个贵妃当当!」

  「你、你说你是皇上你就是?!你做的这些事,等我家二郎知道了,有你好看的!!」

  「楚欢?哈哈,你还不知道吧,就是你这个二郎把你送给俺的,要不然你以为谁能有那个本事从楚府弄得女人出来,还是那么一大车,你那二郎现在指不定又取了几房新人,说不定正抱着新婆娘快活呢!!」

  「我不信,你骗我,你骗我的,二郎不是这样的人,二郎在等我,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这素娘小小的身子不知怎么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竟然撞开了孙二狗直接朝着房门扑去。

  「操你娘的,给你屄脸了!」孙二狗黑着脸转身握住素娘的一只脚,往后狠命一拉,骤然失去平衡的素娘重重摔倒在地。

  素娘也是坚韧的性子,强忍住痛,一只手死死扣住门槛,另一只手没头没脑地向后摔打,两条腿也使劲蹬着,孙二狗一时还真奈何不得,按照琉璃的说法,眼下刚解了毒性,若是不能及时把阳火扑灭,等毒性再涨,到时候可是神仙难救,性命的危机关头,孙二狗这素来贪生怕死的人终于是红了眼,揪着素娘的头脸转过来死命就是一记耳光。

  这一耳光可是真用上了力气,素娘只觉得有无数小人儿在耳边敲着铜锣,眼前一阵阵发黑,手上的力气也小了下来,任由着孙二狗把自己往后拖去。

  「跟俺耍横儿?!俺收拾的女人海了去了,你们这些骚逼们俺可是不怕,就跟那马似的,越烈,越辣俺骑着就越舒坦,别看叫的欢,等俺一泡子孙浆灌下去,你就是一只凤凰,能飞上天去,到时候也不是还得乖乖趴在窝里下蛋!」

  「婆娘,这极品人鼎咋个使唤方法?!」

  琉璃美目流转,缓缓道:「与你平日无异,等她泄身的时候用盘虬吸她的阴精便是,极品人鼎的阴精乃是寻常女子的百倍都不止,可你的阳火如此旺盛,恐怕漏了一点到时候都无法完全中和,如果有可能多多让她泄上几次,才可万无一失!」

  「俺知道了,这次俺要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出来,就不信——啊!你敢咬俺!!」

  孙二狗将手臂从素娘口中抽了出来,两排整齐的牙印深深陷进了肉里,鲜血止不住地从中淌出来。

  「好,好!俺记住了!俺记住了!!」孙二狗使出蛮力将素娘狠狠摔在床上,被方才激烈运动所浸透的薄衫下,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分外撩人。

  「二郎,素娘的身子被贼人瞧了去,没脸活着见你了!!」这个倔强的疯女人说着就要咬断自己的舌头自尽。

  「娘的!!什么鬼女人!!」孙二狗也是佩服了,伸出两根手指连忙捅进了素娘的小嘴儿里,舌头是没断,可自己的手指又是被咬出了血。

  「好,俺服你!俺服你!俺孙二狗多大也没吃过这样的亏,俺认栽!从前俺看不起那些靠下药调教女人的东西,今天俺也用用药,看见没?观音脱衣水儿,观音菩萨喝了这药也得乖乖给俺脱衣服,俺一直藏着没用,今天就让你饱饱口福,上面的这张嘴儿喝了俺这观音脱衣水,俺保证你下面的那张嘴也是水儿流个不停!」

  孙二狗说着拿出一只长颈小瓶,不由分说便管进了素娘嗓子里。

  素娘只觉得这瓶子里的液体辛辣无比,还泛着股酒味,正是惊慌失措,又被这屠子强逼着竟然给灌下了半瓶。

  这女人正值最好的年纪,曲线优美,圆臀挺翘,着手处凝脂般的肌肤火热滑腻,丰若有余,却又软若无骨,也只有这般熟透了的身子才有这般感觉,她的纤腰虽然纤细,看上去柔润,但是摸上去,却是腴润结实。素娘想要挣扎,奈何孙二狗一条手臂揽着她的细腰,让她根本无法改变这个姿势,另一只手已经简单而粗暴地从后面扯下了她的亵裤。

  白得炫目的臀儿立时露出来,光洁滑润,似乎是因为媚药起了效果,素娘全身无力,挣扎之间,翘臀儿摇晃着,反倒更是勾起男人更大的欲望。

  亵裤褪到膝盖边上,不但是臀儿如同剥了壳的鸡蛋露出来,两条修长的腿儿也露出大半来,素娘两腿想要并拢,但是陡然间已经感觉到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触碰到两腿之间,她身体火热,此时却不由打了个冷颤。

  眼前那完美的弧线瞅在孙二狗这精虫上脑的淫棍的眼中,当真是触目惊心。

  浑圆丰满的白臀是那般的美丽迷人,浑圆的臀,紧绷的腿,让孙二狗喉咙更是干渴得快要冒烟,一柱擎天,所向披靡,不由分说地揽着素娘纤细的柳腰,身体往前凑去。

  说来也怪,灌下着观音脱衣水后,无论是孙二狗扒衣服,掰屄穴,还是最后的毒龙入港,先前还一副视死如归样子的素娘竟然并未多做反抗,出了刚被插进来时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外,其余的更像是与孙二狗通奸一般,尤其是这屠子换姿势的时候竟然还主动迎合,一旦毒龙脱离了蜜道,小手甚至主动出来找寻,引着毒龙重新操进蜜穴。

  这间不大的屋子内,男女交合的阵阵淫靡声连绵不绝。粗大的肉棒与湿润的小穴相互摩擦产生的「扑哧、扑哧——」的抽动声,男人在抽动过程沉重而又兴奋的喘息,女人因羞涩、害怕、内疚却又无法抗拒性腹内这根毒龙所带来的快感而产生的小声呻吟,直往人的耳孔里钻。

  在这个春意盎然的房间内,随着孙二狗酣畅淋漓的抽插,素娘的呻吟声渐渐控制不住,到了最后无论如何也无法控制下去,这勾人的娇媚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谄媚,时而幽怨,在不远处的房屋内,一个娇小的身影按耐不住好奇循声而来。

  小人儿红着脸往透过门缝儿往屋内偷偷看去,春意盎然的房间内,一盏油灯正懒散地发散着暧昧的柔光。循着呻吟再抻着脖子往前看,淫渍斑斑的合欢床上,两条白皙丰润的大腿正颤抖地跪在床沿前面,在这副迷人的大腿之间却突兀地多出了男人肥厚而黝黑的腰身。正在承欢的女人白玉般的玉足痉挛紧绷着,竭力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

  胸前两只吊钟儿似的乳房悬在半空,被男人死死攥在手掌中,粗大的指头深深陷入了乳肉当中。伴随着男人强力的冲击,结实的大床都剧烈的晃动起来,可想而知女人那娇柔的身子所承受的力度。一双可爱的小手紧张地撑在床头的护栏上,丰满肥硕的乳房被骤然放开后开始大幅度地上下甩动,发出「咣咣——」的淫荡声,这女人纤细的腰肢几乎要折断,从那两片丰满紧夹的臀瓣中央看去,一根黝黑粗大的长枪巨物,正急速地抽插冲刺着,臀肉翻滚,淫液四溅……

  在窗外偷瞧的人儿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知道这不是值得人瞧的好事儿,可脚底下就像是生了根一样,一步也动不了,整个人却是往门缝边上凑得更近了。

  素娘雪白的臀肉如海浪般翻滚涌动,肥嫩得简直要掐出水来。男人奋力地抽打着胯下颤栗的女人,在她高潮来临之际,打得她屁股开花,哀叫连连。

  「嗯……你这下药的腌臜东西,等、老娘的药效过了!!定扒、扒、扒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头!啊——你这杀千刀的,再操老娘一下老娘就让二郎他抄了你们全家,挖了你家祖坟!!!你让我对不起二郎,老娘死也要拉你当陪葬!!!」素娘不愧是泼辣的性子,纵使在男女交合这种女方占尽了下风的时候嘴上也毫不留情。

  「药?!!睁开你的母狗眼给俺好好看看!!!」孙二狗将那只白瓷瓶再次掏出来晃了晃,约么还有半瓶的样子,一仰头竟然咕咚咕咚全都灌了进去,末了一抹嘴角啪嚓一声甩在地上,扯住素娘的头发,瞪着牛眼得意道:「这不过是俺平时喝的虎鞭酒,没想到你这蠢婊子还真当成了春药,不过是诈你的,什么贞节烈女,狗屁一个!你再咬俺啊,啊?!不过给你个由头,母狗的本性就露出来了,嘴头说的好听,裤裆里的骚逼不还是死命夹裹俺的鸡巴!呸!!!」

  「你!!你胡说!!」素娘猛地一抬头瞪着猖狂的孙二狗,恨不得生吞了他,但嘴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素、素娘姐姐?!!」窗外偷看的小人儿这才发现,屋内春宫戏的主角竟然是楚欢大哥的正房妻子,平日里对自己最为照顾,也是自己最为敬佩的素娘!

  而和她欢好的男人却另有其人,那岂不是说——通奸?!!

  如莲刚要下意识地喊出声来,却又将嘴死死捂住,整个人木偶一般呆立在门外,完全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别的暂且不说,孙二狗在素娘这个极品人鼎的身上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各种素娘以前想都无法想象得到的姿势悉数亮相,在配上这淫棍天生的雄厚本钱,少经房事的素娘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

  素娘浑身酸酸,最后一丝气力也被身上的那头淫兽榨干了去,此刻的孙二狗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本就有些黑的脸盘红得发紫,心底却是已经方寸大乱。

  这女人不知泄了多少次,可是,阴精呢?!!每一次都是些无用的骚水,连一丝一毫的阴气都没有,腹中的阳火已经蠢蠢欲动,若是还无法压制,自己恐怕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琉璃也是瞧出事情有些不对,伸手沾了沾二人交合处的液体往鼻下晃了晃,眉头聚在一起,紧接着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慌忙拉过素娘的手腕,往脉搏上一探,当即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喜脉!!竟然是喜脉,脉象还不太明显,时间应该不过一个月,素娘恐怕在被弄过来之前就已经怀上了楚欢的孩子,除开毐那种采补自己亲娘的极端特例,一旦人鼎有了身孕,那么就意味着一件事,人鼎—废了!!这个消息对马上要爆阳而亡,等着极品人鼎救命的孙二狗来说,无异于是晴天霹雳!

  没有了充沛阴气的中和,孙二狗体内积蓄的巨量阳火终于一股脑爆发而出,此刻的孙二狗再也顾不上什么素娘了,哀嚎着跳下床来,犹如置身火炉当中,浑身上下所有皮肤都给烤得通红,连着不少汗毛都被烧得卷曲干枯,整个人身周飘着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儿。

  痛!无处不痛!从骨髓深处到外露的皮肤,孙二狗觉得自己好像只装满了针的皮口袋,稍微一动,便有许多钢针自身体何处穿出来。与此同时,随着身体温度的急剧上升,大块大块的皮肤开始干枯脱落,好好一个壮实的汉子不过半刻钟的时间就凭空缩水了一大圈,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到了最后甚至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朝着琉璃口腔开合著,满脸恳求之色。

  「是我害了你!阳火烧身,又没了极品人鼎,已经是无药可救了!!」琉璃指间夹着一枚银针,心中犹豫要不要给他个痛快。

  「是谁?!」这枚银针激射而出,目标却不是孙二狗,而是大门外的某处。

  「啊!!!对、对不起,如莲只是、只是想找玉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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