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
她把手伸进我的领口,在我呆呆愣了两秒钟后才看见那双深邃的眼睛展现出笑意:“不想吃饭,只想吃了你。”她笑得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那只手准确地一把握住我胸前的柔软,害我倒吸一口气差点跳起来,于是赶紧去推她:“现在不行,在上班呢
“有什么关系吗?我刚已经知会过林秘,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她的嘴角带笑,眼睛里亮亮的闪动着淫光,让我本来就乱成一团的心绪更加无所适从。
“可我还有工作。
“工作?如果这是你的借口,那你大可以放自己一天假,我的洛安然总经理。
又来了,又来了,她的威胁近在咫尺,她的语气里已经染上许多不耐烦,她根本不会管我是她的老虎还是她的洛安然,反正我,无论是学名,昵称,职位,身体,全都是她的,无一例外,都是她的
她想让我活我就得生不如死的活着,她想让我死我就得在她面前死个干净清爽那么多年过来,我已经学会了不去忤逆她
“那...到卧室...好吗天知道让我说出这种含羞的话会把我自己恶心到什么地步,可是她喜欢,她就喜欢我这种欲迎还拒的态度,就喜欢我瞪大眼睛脸红,就喜欢在这种情况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用硬招...
“你的办公桌足够大的。”
不出所料,她的吻顷刻间覆上来,置于我身下的双臂一使劲就将我抱上了满是文件纸的办公桌。短裙不知何时已经落入她的手中,几个晃荡后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安然,你比陈倩倩强多了,无论是声音还是表情。
她缓缓除下我的内裤,也让我帮她褪下全身衣衫。当她的修长欺上我的纤细,这动作又从半反光天花板映入我的眼帘时,下腹就像被人点起一把火,迫不及待要让她来安抚
她划过我的胸侧,食指与中指避开中心轻轻一刮,战栗感猛地窜上了我的额头,虽然紧咬牙关不想让自己呻吟出声,但她接下来的动作根本不给我回旋的余地,我只觉下身被人抬起,再从失神中睁眼时,自己的右腿已经搭在了她的肩上,而她,也已经伏到了我最私秘的地方,仿佛在等我发现般,正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你...会掉下去的。”桌子还没有大到可以容下两个成年人在水平方向上叠罗汉,幸好她已经跪坐起来,否则一定会掉下去。
“掉下去?”她挑眉看我,眸子里尽是戏谑:“试试看谁先掉下去
我眼前突然一片漆黑,想也知道是她用手蒙住了我的眼睛,她嘶哑的声音命令我不许睁眼,我只得照办 暗黑里,我的感观敏锐得出人意料,当她的吻轻轻印上我大腿内侧皮肤上时,我几乎是无可抑制地低吟出声来——她极少会在前戏上浪费时间,通常是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开始一场激情的游戏
“放松。”
室内的气氛突然单纯得可怕,只剩她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贴上我的私秘处。
她的唇顺着那儿的曲线,渐渐吻上我敏感的极点,细长的手指也开始逗弄起早已湿润的入口。
“安然,痛吗?
在她说出我名字的同时,我被一种熟悉的感觉撑开,缓慢但坚定地直抵深处。她的指节逐一划过我的关卡,指尖在我的体内颤抖地前进着
啊...
十三岁那年,也是这样的,她吻着我还没发育完全的身体,不厌其烦地反覆询问我的感觉,她的动作和那时一样缓慢,进入我体内的手指一如十年前那样执着地顶上我最需要它的地方...
转眼,我已经和那年的她同岁,可身体,依旧会被她牵引着沉沦
还记得那年,她独自扛着数百万重债却不顾下人阻拦固执地收养了我;她那张一向淡漠的脸在第一个一起醒来的清晨露出的笑容;她因为我而被人连砍八刀差点没能从鬼门关回来
“啊!”
想着第一次,没料到连痛都会如此相似:“你在干什么?”我知道她这一下是要给我个警告,但我不清楚她是怎么发现我心不在焉
“在想谁?嫌我对你不够好?”她的身体在言语间压上我的,急促的喘息喷在我脸颊上。
“想你。”实话实说,我没有骗她的必要,可刚想睁眼,层层叠叠的吻就扑了过来,她在我体内的热情韵律陡然加快了节奏,高速摩擦中引起的灼热快感使我不得不弓起身子,一双不知该往哪儿放好的手最终还是环上了她的脖颈,想要将她向上拉起些,别再继续这样会令人疯狂的举动
谁知她的动作竟越来越快,剧烈的撞击带着浓烈的情欲瞬间席卷了我的思维,喉间不由干渴,连呻吟都难以发出:“洛...停下来...”
“你真的希望我停下来?”
她的汗珠滚落在我的唇边,让我意乱情迷,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咸咸的感觉在我的口中融化开来。“妖精。”她低下头,狠狠的咬住了我的嘴唇,滚烫的舌头激烈的翻搅着我的口腔,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
就在我努力把自己往避离她的方向缩去时,一阵痉挛从下身传便四肢,深处的骚动逼我向她求饶。
“快...”
我需要什么,她知道;她会做什么,我知道
十年了,十年了。
我在她的手里,已如花盛放
残钥匙
在高潮来临时迷迷糊糊地昏了过去,醒来时,我的身子已经陷入松软床褥中。
袭逸半躺在我身边,光线入眼的同时浓烈的烟味也扑进了鼻子。 她烟瘾很大,别人的事后烟是一两根,她却非得半包不可。的
为了避免被她这个烟囱熏黄,我把头往枕头里靠了靠,没想到她的手就放在我脑袋下,轻微转动下,我的唇不偏不倚碰上她的手掌
“累的话再多睡会儿,开会前我会叫你。
她抽出手来从我颈下环过,揽上我的肩,让那里光洁的皮肤与她满是茧子的掌心形成强烈对比。
“水域花园的预算案我让林秘送过去给你,看了吗?”
她胸前伤痕在阳光下发出耀眼光芒,像是在告诉我这个貌似华丽的牢笼到底有多么坚不可摧。我的双手无名指上都戴着她送的黑钻指环,逛百货公司的时候,它们就是我牢门上的锁,没有谁敢多瞧我一眼,否则后果,在这个城市里,谁都晓得,根本用不着看我身后那些骇人的保镖
她的心狠手辣已超出一个商人的界
王鼎,那个曾经对我意图不轨的客户,昨天深夜猝死牢中。
她告诉我,收买一个狱警比买只纯种腊肠犬贵不了多少
“我划到你名下的房产和Cadillac都还在吗
“嗯?”
我没想到她居然会关心那些东西,不禁奇怪,抬头去看她
去年,她划了自己名下五分之一的房产到我这里,包括濒海别墅两栋,地王区高层公寓一套,那辆Cadillac是她最喜欢的SRX,但因为她的车库已经放不下再多的车所以干脆转手送了我
“还在吗?”她依旧看着窗外的山景,只是环在我肩上的手稍微紧了紧。
烟雾呛得我眼泪直流我吃她的用她的,那些东西根本用不找,连存在户头里的钱都是我这个洛氏高级职员的摆设,更别说那些固产
“没动过,连带你给的珠宝。”那好,那明天就宣布破产吧。”她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按灭,俯下身子来吻我,右手又径直往我腿间探来。 财阀大了,每年都会有几间子公司宣布破产,不知道这回是那家,竟能惊动她。
明天洛氏对外宣布破产,律师那里的手续我已经办妥了,就差对外宣布,你的亚洲区,也逃不了,清算已经做完了,”她抬起我的腿,慢慢抚摸那里的皮肤,口气是淫乱的,目光却是正经的:“我只瞒了你一个人。”
洛氏财阀破产她细细簌簌吻在我的脖颈上,吻得云淡风轻,似是在告知一个恶作剧的起因高潮和结果。
“安然,你不会嫌弃我这个即将一贫如洗的人吧?”
只瞒了我一个人,那是不是能说明我对她多少还有点重要性?只瞒了我一个人,那是不是能说明我对她多少还有点重要性?
我开心我开心得笑了出来,头一次那么开心。抬手,猛搂住她,在她惊异的起身中,我翻身坐到了她胯上,在她发楞的眼神中,我带着笑吻上了她的薄唇
这是你一直以来的心愿吧?为了报复那些族中不遗余力排挤你的亲戚,为了报复你的继母,为了报复你的叔叔。
缠绕她的舌尖时我幸福的想
自从知道她的心愿,我就一直担心至今,我怕,我怕她会丢弃一切...我不怕她一贫如洗,也不怕天天为她洗衣做饭,但是我怕她丢弃的东西里包括我。
我夜夜被同一个恶梦缠绕,醒来时眼前还会留着她远去的背影可是现在我不怕了,我至少知道她还要我,还要这个险些支离破碎的女人。
我真想大声告诉全世界,她还要我
“洛,我今后是不是得改口叫你袭逸?”她说过,洛氏破产那天,她会帮自己和我换个姓氏,在还不知道今后姓什么的情况下,我想还是叫名字比较好,但她好像已经被我满脸灿烂的笑容吓到,半天也没回答我
我摆腰,让私处贴上她的小腹,颔着下巴眯眼看她,随即伏到她的肩上去轻啃她的耳朵:“你再不动手,我就得自己解决了...”妖精,你真是天生贱命。”
她像是突然想通,原本环在我腰上的手倏然向下,划过我的臀,直接找到了需要她的入口
不用再压抑自己的情绪,她的动作哪怕再轻也能让我颤抖不止
“安然...”
由我背后欺来的手掌毫不费力地托起我的下身,让我失去重心,只能把双手撑在床头的墙壁上,裸露在空气中的胸部正好抵到了她的面前。
啊…这个奸诈的人居然趁机含住了那儿的尖端的舌濡湿火热,一下一下由下往上逗弄着我,令我浑身酥麻得连咬唇的力气都没有,可她邪恶的手却托着我,并没有再一步动作,只是用指腹轻轻扫过我那儿的花瓣,不时逗弄我敏感的前庭。
“安然…爱我吗?”她松开吮合的唇,抬起头深情地看着我,我想,她大概已经看见了我眼里浓得化不开的爱欲和情欲,所以在我还没把我爱你三个字说完的时候就突地由身后进入了我。
啊
体内突然不再是那熟悉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饱涨的隐痛,身体像是要被那种痛撑开一般,泪自然而然沁满视线:“痛…”真的很痛,幸好她没有再有什么动作,否则我一定会痛晕过去。
我并不知道她原先是用什么方式与我做爱,但这回的尺度明显不同以往,水汽中,她的脸上似乎有心疼的表情
残锁
“安然…乖,过会儿就好了,忍一忍…”她深吸了几口气,压抑着自己的渴望,赋闲的右手轻拍我的背:“你二十三了,这一步总得…”“原先只是一指宽度,你会痛那是因为不适应,而不是破处,可…”欲言又止,她吻了吻我疼得扯起的嘴角,顺便舔掉我脸颊上的泪:“既然你打算跟着我,那就必须得当个大人了。”我的身子被她慢慢扶坐起来,异物生生刺入体内的痛苦愈加强烈,虽然已经足够润滑,可…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一直留你的处子身吗? 真讽刺,我和她做爱的次数不下一千次,居然还是处女。
但同时我也庆幸,幸好我只是试着跟别人上床,而没有真的背叛她,因为我每次都会在“奸夫”的喷火注视下落跑,否则,有洁癖的她,不知道还会不会像今天这样对我 真讽刺,但讽刺得好。用十年印证她对我的信任,用十年确定这些信任都值得。“因为我想等你长大了想想清楚,到底要不要跟我。”
她说话时手指在我体内一动不动,算是缓解了我些许紧张
要不要跟你?洛袭逸,你是不是在搞笑我真想骂她,狠狠的骂醒她,可她温柔的眸子已经被我的泪打湿
“这些痛,是你给我的荣幸吗?”如果是,那我受宠若惊
我抬手搂上她的脖颈,努力拉高了自己的身子,深深地朝她吻了下去
“我那么爱你,你却不知道,现在,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爱你。”
再一秒,我的身子在自己的控制中迅速沉了下去,在爱液的帮助下,我用自己将她紧紧包
呵…
好深,也好痛
泪水夺眶而出,下唇也被我咬出腥甜的液体。
头发被汗湿,随意地覆在背上
这种倾斜的进入,在平日里常会让我失控,但现在,她像个木头一样愣着,弄得我反而不知如何是好是我的表态不够明确,还是你胆小得不敢继续了?”
我抚摸着她胸前的蓓蕾,看着它们在我指尖变得挺立,刚想用嘴去那儿尝尝久违的味道,身子就在意料之中被她推倒,瞬间,我一头长发半数散落床尾的地板
“我也就只有对你胆小而已,但是现在看起来,你…”她抽出原本埋在我体内的手指放到我眼前,让我看那食指和中指指根上鲜红的血和她掌心亮晶晶的爱液:“你爱我。”火热的她一举贯穿了我,那动作里再没有半丝迟疑,她就像一部马力十足的掘进机,精神地踏上了某块处女地
还是痛,但身体里已经出现了麻麻的骚动,像是有根血管正在兴奋地搏动,甬道随着她缓慢而坚定的节奏收缩,快感一波波袭来,我知道自己又快要沦陷在她
不,应该说,是比以往要更深的沦陷在她的手里
“想让我再快些吗?” 真想杀了这个得便宜卖乖的浑蛋我把指甲深深扣入她的脊背以示惩罚,换来她越来越让人疯狂的节奏,那一次次撞击像是直抵我的心脏,被她侵入的身体迅速泛起难以言传的感觉。洛…”我觉得自己好像快要死去,但却不希望她停止爱我高潮来临时,她搂住了浑身绷紧的我,虽然放慢了手上的速度,却更深的占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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