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的SM生活第三部】
“干杯!”N市,与XX电影学院一墙之隔的某酒店的一个包厢内,几个女人正在举杯庆祝。她们啜饮着红酒,边喝边兴奋地谈论着什么。“来,我再敬大家一杯。这次《月光》大获成功,票房突破千万,在座的每个人都功不可没,希望我们今后还有合作的机会!”一个约莫40来岁,在几个女人中明显年龄最大的女人举杯致意道。大家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老K,你也不用谦虚,一部片子想一炮而红,首先就得有个好剧本。作为《月光》的小说和剧本原创,你可是立下了首功啊。”有人对年龄最大那个女人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果不是明娟出资,如果不是丽丽和小雪精彩出位的表演,电影也拍不成。”老K道。
老K是N市一位小有名气的剧作家,《月光》的小说和剧本就是出自她手,讲述了一对三十年代女同性恋人之间凄美的爱情故事。剧本创作完成后,老K就开始寻找合作伙伴,欲将它拍成一部实验电影。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几个月的奔忙,终于在N市的女同性恋圈子﹑某电影制片厂以及XX电影学院找到了合伙人:庞明娟,庞氏集团的大小姐,手下掌握着庞氏集团的几个子公司,她不但是《月光》一剧的投资人,而且还在剧中友情出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杜丽,XX电影学院表演系大三学生,在《月光》中饰演女主角之一的林月;夏小雪,XX电影学院表演系大一新生,在《月光》中饰演另一位女主角许光美;另外还有两个女人,分别是新锐导演唐蕊和某电影制片厂制片人秦筱筱。包括老K在内的上述成员都是同性恋者,她们拍摄这部电影的目的不光是为了经济利益或扬名立万,更有一份呼吁社会关注同性恋权益的良好用心。
又经过几个月的拍摄,电影杀青。《月光》这部戏的尺度非常前卫大胆,对女同性恋的情感和性爱都有深入揭示,首次担纲主角出演电影的杜丽和夏小雪演技出色,不但对人物把握到位,细腻地刻画了主人公的内心世界,而且在剧中几次演绎同性激情戏,表现得十分抢眼。虽然杜丽为人冷傲,喜欢耍脾气,摆架子,俨然把自己当成未来的国际巨星,不讨剧组同仁的喜欢,但她的实力还是有目共睹。《月光》一经推出就引起了轰动,同时也伴随着巨大的争议,但不管怎么说,电影是成功的,票房过千万就是最好的证明。
“老K,《月光》现在已经圆满收官,能不能透露下你下一部作品的打算?”制片人秦筱筱一边转着手中的高脚酒杯,一边问道。“下部作品么?已经在构思中了,我打算以SM为主题写部剧本。”“SM?这可是个敏感的话题啊。”导演唐蕊来了兴趣。“那当然,就是这种敏感话题才容易出彩。”老K有些得意地说。“SM不就是性虐待吗?”杜丽不解地问。“准确地说,SM应该叫虐恋,和虐待是有区别的,它是一种很有趣的角色扮演游戏。”老K释疑道。“不懂!快给我们说说,这个所谓的角色扮演游戏是怎么个玩法。”与座人中年龄最小的夏小雪好奇地说。“这可就一言难尽了,你们真的想了解吗?”老K坐直身子,环顾四周道。“别卖关子了,快说嘛。”庞氏集团的大小姐庞明娟也来凑热闹。
“你们知道汤丽华这个人吗?”老K忽然扯开了话题。“汤丽华?就是那个归国女华侨,富商汤丽华么?”身为庞氏集团的大小姐,庞明娟对生意圈的情况显然很熟谙。“对。你们不知道,这个汤丽华是les,也是SM达人,她在市郊的南浮山有一片庄园,名叫葆光山庄,经常不定期地在那举行les SM圈内的聚会。”“居然有这种事?我怎么从没听我妈提起过?”庞明娟诧异道,她的母亲庞玉凤就是庞氏集团的掌门人,也是N市手眼通天的人物。“参与这种聚会本来就是高度私密的,参与者都要经过引荐,而且很多还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妈妈不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老K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杜丽追问。“我吗?嘿嘿,实不相瞒,我也是圈内人啊。”“什么?你可别吓我们啊,你是喜欢施虐还是受虐?”杜丽显然对SM不怎么感冒。“我可是S哦。”老K毫不避讳地说。“这样吧,这个周末,汤丽华又要在葆光山庄举办les SM的圈内聚会,你们要是有兴趣的话,我带你们长长见识,也让你们积累点经验,没准我下部写SM的戏还得找你们合作呢。”老K这个提议一出,几个年轻女孩面面相觑起来。“你说的聚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制片人秦筱筱问。“怎么可能有危险?我参加过好几次了不还好好的吗?”老K笑道。
经过一番商议,几个年轻女孩决定周末跟着老K去参观参观。SM聚会一般在周六夜间举行,她们约好了周六晚上十点钟由老K开车到电影学院后门不远的一处僻巷接她们去葆光山庄。“鉴于这是一个高度私密的聚会,你们一定要严守秘密,到时候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们的行踪,切记!”老K叮嘱道。话题到这就打住了,此后又是一番觥筹交错,大家尽欢而散。
转眼间就到了星期六。晚上十点钟不到,庞明娟,唐蕊,秦筱筱,杜丽,夏小雪聚到了电影学院后门不远处的一条僻巷,老K的轿车已经在那等着她们了。几个人一坐进轿车,老K就问她们:“没人知道你们今晚的行踪吧?”“你放心吧,我们谁也没透露。”几个人纷纷说。“那我就放心了。”老K说着发动了汽车。
轿车飞驶在通往城郊南浮山的公路上,老K一边开车一边与众人说笑着。唐蕊和秦筱筱略显沉默,杜丽一如既往的冷漠,庞明娟还是那副恬淡的模样,只有夏小雪表现得比较兴奋,“咭咭格格”说个不停。半小时后,南浮山麓黑乎乎的山体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轿车沿环山公路开了上去,又行进了一段时间后停在半山腰一处庄院门口的水泥坪上,巨大的水泥坪上已经停着数十部车子,看来今晚的来宾不少。庄院绿瓦红墙,古香古色,黑色的大门紧闭,门口亮着两盏路灯,门匾上用隶书写着四个大字:葆光山庄。老K步出车门来到庄院门口按动门铃,过了一会,大门上开了一扇角门,有人与老K攀谈着什么,少顷,老K回头叫同来的人一起进去。几个人穿过庄院大门,发现里面回廊曲折,别有洞天。一个人--大概是庄院里的佣人--引着她们穿过回廊,又绕过一面照壁,来到一栋楼宇面前。这栋楼宇拔地而起,气势恢宏,占地面积颇广。楼宇中灯火通明,人影幢幢,隐隐飘来笑语喧哗声。
“几位这边请。”佣人打开楼宇的一扇门,请她们入内,几个人鱼贯而入。眼前景象豁然一变,是一个广阔的大厅,约有几百平米,里面摆了几十条长沙发,坐了两百多人。活动还没开始,大厅里人声嘈杂,以老K为首的一行人找了几个空位坐下来闲聊着。“这里哪些人是S,哪些人是M?”夏小雪东张西望地问。“怎么?你对SM产生兴趣了?”老K笑道。夏小雪脸微微一红,随即若无其事地说:“既然来了就了解了解呗,长点知识嘛。”老K向四周看了看,凑近夏小雪说:“辨别S和M不难,到这来的M,如果是有主的话一般都会在脖子上套着宠物项圈。你看看周围,脖子上戴项圈的女人基本都是M。”夏小雪闻言连忙起身环顾起四周来,片刻后坐下来点头惊叹道:“真有不少女人脖子上戴着项圈呢!”“为什么她们脖子上要戴项圈?”杜丽插话道。“因为她们在SM游戏中扮演的是宠物,所以就得戴宠物项圈咯。”老K解释道。杜丽撇了撇嘴,看起来很不以为然。
“你刚才说这些是有主的M,那没主的呢?”夏小雪继续刨根问底。“没主的M混在人堆里是很难看出来的,她们和没奴的S都会借着这次聚会提供的机缘寻找自己SM世界的另一半。不过这个聚会还有一条很特殊的规矩。”老K说着诡谲地一笑。“什么规矩?”“有些没主的M会在领口绣上一个黄色的‘M’字母,表示她自愿在本次聚会中成为公共玩具,这样的话,只要她有几分姿色,都逃脱不了被众S轮jian的命运。因为按规矩,有主的M都是属于她主人的私有财产,其他S没有征得她主人的同意是不能碰她的,但这种领口上绣字的M则不然,因为她是无主的,而且自愿成为众人的玩具,所以谁都可以玩弄她。S们,尤其是那些没有自己的M,还在苦苦寻觅中的S们当然不会放过到嘴的美食。”“轮jian?是不是太过分了?”夏小雪听到这里脸上涌起一抹潮红。“说是被轮jian,其实是自找的,乐在其中呢。要知道,M都是受虐狂,被羞辱得越厉害她们的性快感就越强烈。”老K内行地说。
正说着,庞明娟喊了起来:“你们看那边!”一行人随着庞明娟的指引望去,几位极品美女进入视野。“你们看那个穿白色西装的中年女人,她是我的偶像,飞云集团的老总丁曼云。还有那个穿粉色外套的女人......是聚聪集团的老总吕蓓蓓!真没想到,她们也玩SM。”“旁边那个又黑又胖的女人我怎么看着眼熟?她是谁?”制片人秦筱筱问。“她是通天集团的老总,省人大代表梁金艳。”庞明娟答道。“正跟梁金艳说话的那个美女呢?”秦筱筱又问。庞明娟沉吟了一会才恍然道:“对了!她就是金鑫房地产公司新任的董事长苏茜,外号cc,我在业务洽谈会上见过她一面。”“这几个女老总都是S,你们看她们身边的M,个个都很漂亮哟。”老K羡慕地说。听老K如此说,几个人细一打量:果然如此,女老总们身旁都傍着一个面容姣好的绝色女M,脖子上戴着标明M身份的宠物项圈。
老K收回目光,似有意似无意地扫了身边的几个女孩一眼,心中默默做着对比:杜丽是明艳照人,夏小雪是娇美可爱,庞明娟是端庄秀丽。“这几个女孩子也不差呢,可惜......”老K在心里默默地说。
就在这时,大厅的门又一次洞开,庄园的佣人领着几个女人走了进来。这一行人直接走向老K她们,就坐在了她们对面的长沙发上。只见来人三少一老,年轻的三个女孩约莫只有十六七岁,染着头发,装扮既Q又新潮。年长的那个女人大概四十来岁,波浪发,长相白净俏丽。杜丽的目光一触及年长女子,立刻露出错愕的表情;而恰在此际,年长女子也向杜丽的方向瞅来,当她瞅见杜丽,顿时面色大变,连忙低头。看杜丽和年长女子的模样,似乎都认识对方。“张老师......”杜丽冲口而出。原来,杜丽认出这女人就是自己的高中语文老师张翠芳。不过,这位张老师显然不想和杜丽相认,低着头默不作声,好象没听见杜丽的招呼一样。“张老师,有人叫你呢!”与张翠芳同来的一位少女笑嘻嘻地提醒道。张翠芳眼见躲不过,这才极不情愿地抬头冲杜丽不自然地笑了笑,结结巴巴地说:“杜......杜丽,是你?你怎么.......怎么来了?”杜丽愣了愣,回答说:“朋友带我来看看,我们电影学院的学生要体验生活。”说罢神色也有些不自在,一瞬间,场面尴尬起来。
很快,与张翠芳同来的少女就打破了尴尬,一个染着红色长发,歪戴一顶鸭舌帽的少女向杜丽伸出手道:“你好啊杜丽,我叫杨娜,也是张老师现在的学生,我该叫你师姐吧?”“你好。”杜丽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并不与杨娜伸过来的手相握,杨娜也不生气,嘿嘿一笑作罢。另外两个少女凑上来介绍自己:她们一个叫傅涛,一个叫孙丹丹。“师姐,你以前玩过SM么?”杨娜问。“没玩过,今天是来开开眼界。”杜丽一边回答她,一边眼睛瞟着张翠芳,她发现张翠芳颈中也戴着一个标志宠物身份的银项圈,便忍不住盯着项圈问道:“张老师,你也是M吗?”“啊?”张翠芳一副羞臊的样子,语无伦次地说:“我不......啊是......恩......”“我们张老师可是超级喜欢玩SM,正宗的M哦。”杨娜越俎代庖,替张翠芳答道。“那张老师的S来了么?”一旁的夏小雪也忍不住好奇心来凑热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咯!”杨娜点了点自己的鼻子俏皮地一笑。“你是张老师的S?”夏小雪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准确地说,我们三个都是!”杨娜又伸手点指着其他两个少女道。这下,不单是夏小雪,周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年纪这么小的学生作S调教年长得多的老师,而且还是三对一,这实在是一桩稀奇事。而内行人更知道,SM游戏中一般是年纪大的一方作S,因为作为施虐方,需要有极好的分寸感和自制力,否则很有可能玩得太high收不住手给M造成危险和伤害,年纪大的女人更加成熟冷静,更适合作S。
正说着,有人在大厅中央鼓掌道:“大家静一静!”众人循声看去,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只见她双手合什道:“活动马上就要正式开始了,依照惯例,我们会将大门反锁,活动期间禁止任何人出入。所以请大家考虑清楚了,想退出的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女孩说完扫视着四周,见无人搭腔便点点头道:“那好,我现在宣布活动开始”,说完走到大厅门口,推门走了出去,接着传来锁匙闭合的声音,很明显门被从外面反锁了。大厅里静默了片刻,随即开始热闹起来,很多人从座位上起来走动着。
突然,人群中响起一阵喧哗和惊呼,一个女人被她身旁的几个女人同时揪住。“她领口上绣了字!”有人嬉笑道。“把她衣服先剥了!”又有人起哄。混乱中,几双手同时撕扯着她的衣服!“放手啊!你们搞错了,我领口上绣的是花,不是‘M’。”被揪住的女人气急败坏地嚷道。“先放手看清楚,反正她也跑不掉”一些围观的人出来打圆场。众人放开她仔细一看,果然,领口上绣的是一朵小黄花,不是黄色“M”。“你们也太好色了吧?我一个堂堂的S都差点被你们强jian了!”女人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嗔道,大厅里响起一片笑声。
这个小插曲过后才两分钟,又一阵喧哗响起,这次是真的有个领口上绣着黄色“M”的女人被揪了出来,在她的惊呼声中,七八个S围了上去,不一会就把她剥得一si不挂,按倒在沙发上淫戏起来......而就在不远处,一个年轻的女孩也在遭受同样“可悲”的命运,她领口上绣的黄色“M”也被发现了。女孩挣脱S们的纠缠冲到门边,漂亮的脸蛋写满惊慌,她绝望地拍打着厚厚的木门,哭喊着:“开门啊!我反悔了,我不想玩了,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呜......”“现在反悔不嫌晚了么?”几个S淫笑着追了上来,将她按倒在地。伴着她的惊叫声,女孩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扯下来抛出人丛......
夏小雪,杜丽,庞明娟目睹这一幕脸都红了,露出既羞涩又震撼的表情,毕竟她们都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如此淫乱的场面带给她们的心灵冲击可想而知。“好......好过分!”夏小雪满脸通红地喃喃道。老K“扑哧”一笑道:“这只是个开始,更过分的还在后面呢。”她说着前后左右看了看,叹道:“才两个愿意献出自己的M,今天真是僧多粥少。”老K是一个长相普通的S,这样的S在外表上就先失一分,因为从长相来说,M青睐的S不是美,就是丑。美S能激发M产生被征服的渴望,而丑S的调教则带给M更大的身份落差感和羞耻感,使M获得更强烈的性兴奋。
张翠芳自从认出杜丽后就一直魂不守舍,尤其当活动正式开始后,两个绣字的M被揪出来轮jian,张翠芳就更加局促不安了,她垂着头,呼吸急促,面红过耳,不时偷偷瞥上杜丽一眼。不久,最让张翠芳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仿佛为了回应老K,正当她感叹M难得时,杨娜摸出一条铁链,“喀”地扣在张翠芳颈上的狗项圈上,命令道:“来,母狗,趴下来吠两声给大家打声招呼。”张翠芳嘴角一哆嗦,扭头看了看杜丽,这才满面羞臊地从沙发爬到地下,“汪汪,汪汪”地叫了起来。这下子,不但杜丽当场石化,夏小雪和庞明娟也又是吃惊,又是好笑。
“诸位”,将头发染成黄色,涂着紫色口红的美少女孙丹丹道:“今天我们带我们的母狗来,就是要进行公开调教,大家不用客气,一起来玩玩她。”“真有这么好的事?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咯!”一个矮个女S反应迅速,将张翠芳一把就从地面抱起,让她坐上膝头,接着开始剥她的衣服,一边剥衣服,一边“啵啵”有声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脖颈。而坐在矮个女S旁边的一位高颧骨﹑身着豹纹装的女S也站起来解掉了豹纹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色紧身吊带装和深深的乳沟。她一手捏住张翠芳的下颌,强迫她转过头和自己舌吻,一手探入她裙内抚弄。老K也按捺不住了,对夏小雪她们回眸一笑道:“送上门来的,不玩白不玩。”随即一个箭步坐到矮个女S的另一侧,搂住张翠芳狂吻起来。
“啵,啵,啵......”吮吻声此起彼伏,三名S同时调教着张翠芳。来之前,她只着外套,里面完全就是光光的,既未穿内衣内裤,也没戴乳罩,结果当外套和裙子被解掉后,马上就赤shen露ti,一si不挂。矮个女S握住张翠芳雪白丰满的ru房揉捏着,而豹纹女S的手指则探到张翠芳的羞处快速揉弄,还好整以暇地对老K笑道:“这么漂亮的母狗ri起来才过瘾,平时都很难ri得到呢。”她故意把“ri”字说得很重,用粗俗下流的语言羞辱着张翠芳。而张翠芳则被几个女S玩弄得喘息和呻吟不断,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过去的学生杜丽正用难以形容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不禁悲叹一声,双眼微合,眼角渗出几滴羞耻的眼泪。
“你们放开她!”杜丽眼见张翠芳流泪,终于忍不住出声阻止。“师姐,怎么了?”杨娜问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张老师?她可是你们的老师啊!”杜丽愤慨地说。“师姐,我们做的可都是张老师喜欢的事情啊!”杨娜又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什么喜欢?你没看到张老师都被弄哭了吗?”“师姐,这你可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你以前没玩过SM吧?SM中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杨娜说着走到张翠芳面前,一弯腰把张翠芳的双腿抄了起来,强行分开她的双腿道:“师姐,你自己看。”只见张翠芳叉开双腿后Y部一览无遗,无毛的Y部光溜溜的,显然Y毛已被剃掉,而整个Y部都湿漉漉的,蜜露横流。“看见了吧师姐?张老师虽然流了几滴眼泪,不过她下面流的淫液可比她上面流的眼泪多多了哦。”杜丽脸一红,反问道:“那又代表什么?”杨娜耸了耸肩道:“代表我们的张老师发情了,她喜欢被大家玩咯!不信问问她自己。”杨娜说着揪住张翠芳的头发,让她转头面向杜丽,命令道:“母狗,快跟师姐说说,你是不是自愿作母狗被大家玩?”张翠芳不敢与杜丽对视,嗫嚅道:“汪汪......我......我是自愿作母狗的,我喜欢作母狗让大家玩。”杜丽一下呆住了,随即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她正想出言讥讽张翠芳,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小妹妹,你们是第一次见到调教人形母犬吗?”杜丽回头一看,见是一位三十五六岁的中年女人。
“什么叫人形母犬?”夏小雪离中年女人比较近,不等杜丽开口,就抢着问道,一边问还一边抬头仔细打量着这位中年女人。只见女人手端一杯红酒,穿一件镶钻的黑纱衣,开胸不高,露出短短的一抹乳沟,透过半透明的黑纱衣可以隐约窥见内里的胸罩,耸立的乳房将胸前的黑纱衣高高顶起。雪润修长的一段脖颈犹如白天鹅。素净的面庞,一对黑宝石般的眼眸沉静而威仪,眼神清亮,仿佛能看穿对方。挺翘的瑶鼻似乎昭示着她是一个性格果决的女人。嘴稍稍有点大,嘴唇红润而饱满,一开口说话就露出雪白的贝齿。下巴与脸颊配合的弧度恰到好处,脸型介乎瓜子脸和鹅蛋脸之间。长长的美腿支撑着高挑的身形,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女人都很漂亮,而她的气质更有一种高贵优雅的味道,往女人堆里一站犹如鹤立鸡群,一看就与普通女人不一样。
中年女人摇着杯中的红酒对夏小雪浅浅一笑,吐气如兰,淡雅的芳香混着微熏的酒气立刻充斥夏小雪的鼻端,令她一阵恍惚。中年女人轻启贝齿道:“所谓人形母犬,指的是一类女人。这类女人虽然有着人的外表,但在心底却盼着作一条母犬。她们的本性淫荡﹑下贱﹑没有廉耻,一辈子都需要被人当成母犬圈养,并严厉地调教。”“这么不要脸?难道就象她这样吗?”杜丽一指张翠芳问道。“没错,她就是一条人形母犬。要脸的女人也当不来M。”中年女人淡然道。“那她为什么还要哭呢?”夏小雪不解地追问。“越是不要脸的女人越是喜欢装成要脸的样子,洒上几滴眼泪可以博取同情。”中年女人仿佛看穿了张翠芳。“哼,我要活成她这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杜丽狠狠地挖苦道。
在SM游戏中,M所受的羞辱越强烈,性兴奋也就越强烈。当张翠芳听见身旁的女人与自己过去的学生一道,如此刻毒地羞辱着自己时,她本来就已经嫣红的面庞加倍涌起一抹血色。突然,她悲鸣着全身抽搐,两腿间蜜汁迸射,攀上了高潮,而眼角则再次流出了羞耻的泪水......
半年多前暑假的一天,张翠芳作为暑期补习班的老师刚结束了当天的讲课。这是下午最后一堂课,讲完课,给个别留下的学生答完疑,张翠芳整理着自己的教案。教室里只有她一个人,静悄悄的。她正收拾着教案,几条人影却偷偷闪了进来。
“张老师,我们想向您请教问题。”一个稚嫩的女声道。张翠芳抬头一看,说话的是她担任班主任班级的学生傅涛,在傅涛身后还站着杨娜和孙丹丹两人。以杨娜为头的这三个女生,一直就是张翠芳班上表现最差的学生,逃课对她们来说是家常便饭,还喜欢欺负同班同学,张翠芳没少批评她们。尽管如此,当她们向自己请教问题时,张翠芳还是和颜悦色地对待她们:“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说。”“啪!”傅涛将一叠照片模样的东西拍在了讲台上:“张老师,你好好看看这些照片,自己说该怎么办吧。”张翠芳凝神一看,只见照片上拍摄的都是两个裸体女人在一间貌似宾馆的房间内欢爱的场面,这两个裸体女人一老一少,老的那个正是她自己。“张老师,如果没看错的话,照片上的这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原高三三班学生戴海燕吧?”杨娜笃定地说。“你们......你们是怎么弄到这些照片的?”张翠芳捏住照片的手微微发抖,内心一片冰凉。戴海燕是她最青睐的学生,而她也是戴海燕最钦佩的老师,两个人都有同性恋倾向,一来二去就互相产生了忘年的爱慕之情。不过在戴海燕参加高考之前,她们都以礼自持,她不想因为感情问题耽误戴海燕的前途。高考结束,戴海燕的成绩十分出色,接到了复旦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就在接到通知书的当天,她请张翠芳一起喝酒庆祝,而且只请了张翠芳一个人。师生俩喝着,聊着,不觉都有了几分醉意,长期压抑的情欲借着酒精的作用冲破了礼仪的堤防,于是她们相携到宾馆开房,没想到一个大意却被人偷拍了裸照。
“我们是怎么弄到照片的不重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张老师,如果我们把这些照片交给学校,你说会有什么后果?”杨娜说。“不,求你们别这样!”张翠芳慌神道。她是一个极上进﹑极要面子的女人,国家特级语文教师,所教班级的语文成绩是最拔尖的,年年都被评为市优秀教师,而且她为人谦和﹑善良,在老师和学生中都广受尊敬。一旦她与学生搞同性恋的照片泄露出去,一定会身败名裂,而且她深爱的女生戴海燕也将受到牵连。
“张老师,想让我们为你隐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一定要乖乖听我们的话,明白吗?”三个女孩中个头最矮的傅涛说,她脸上有些婴儿肥,看起来格外稚嫩,只有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在这稚嫩的外表下面隐藏着一个小恶魔。“你们想要什么?只要你们替老师保守秘密,老师一定尽力满足你们的条件。”犹豫片刻,张翠芳又急切地道:“你们要钱吗?我......我可以给你们钱。老师虽然不是有钱人,但这么多年下来也有点积蓄。”没有什么比自己做了不光彩的事又被人掌握证据拿来要挟自己更让人心烦的了,张翠芳一心只想将此事早点了结。
杨娜一听张翠芳想拿钱收买自己,仿佛听到笑话般“噗嗤”一乐道:“张老师,你大概不知道吧?我们三个不缺钱。我父母是搞进出口贸易的,傅涛的爸爸是车行老板,孙丹丹家是开酒店的,父母每个月给我们的零花钱都好几万,比你的工资还高,我们要你的钱干嘛呢?”“那......那你们想怎样?要我给你们辅导功课吗?又或者......或者以后考试给你们提前透露考题?我......我只是一个老师,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呢?”张翠芳讷讷地道。“张老师,不用瞎猜了,我们想要你做的,你恐怕做梦也想不到。现在,先跟我们走吧。”杨娜悠然道。“去哪?”“去我家!”
杨娜的父母在她过生日的时候送了一部跑车给她,一行四人就坐着她这部跑车驶向杨娜的家。杨娜开车,张翠芳坐在后座,傅涛傍在她身边,而孙丹丹则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路上,孙丹丹不时回头打量张翠芳,并且与傅涛相视而笑,不知怎么,张翠芳总觉得这两个外表天真烂漫的小姑娘笑得很邪恶,让她隐隐有些心惊肉跳。
跑车驶入N市傍江的富人小区碧水明珠,一栋栋独立的庭园分布在江畔。不一会,跑车停在一栋庭园的大门口,门牌上写着:碧水明珠C区12号。杨娜取出一支电子遥控器打开园门,将车开了进去。将车泊在车库中后,杨娜让张翠芳跟着她们一起走入庭园的主楼。杨娜的父母大半年都呆在国外,对女儿疏于管教,暑假期间正是生意旺季,他们照例不在国内,整个庭园是属于杨娜的天下。
“现在可以说说你们的条件了吧?”一进主楼大厅,张翠芳就马上问道。痛脚捏在别人手里,她的心始终七上八下,无法宁定。“张老师,自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一直有个问题想知道答案。”傅涛答非所问,笑眯眯地说。“什么问题?”张翠芳耐住性子问。“你长得那么白,奶子又那么大,不知我把你那对又白又大的奶子握在手里使劲揉,含在嘴里使劲吸,会是什么滋味呢?”傅涛边说边色色地盯住张翠芳的乳房看,双手则举到脸颊两侧不断做出夸张的虚抓动作,而在说完话之后,她又嘬嘴摇头,对着张翠芳“啵啵”地做凭空吸吮状,童真的容颜和淫亵的举动形成强烈反差。“傅涛,你......”张翠芳万没想到外表看起来如小萝莉的傅涛居然如此下流,脸上不由飞起一片红霞。“会是什么滋味,今天就可以知道答案咯!”一旁的孙丹丹走到张翠芳面前就开始动手动脚,解她的衣扣。“你们太过分了!我是你们的老师!”张翠芳一把将孙丹丹的手打开。“你不也是戴海燕的老师吗?怎么跟她ri过了?”一直没说话的杨娜也开口就是痞话,很显然,在她的地盘上,她已经肆无忌惮了。杨娜接着道:“张老师,你不是问我的条件吗?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告诉你吧:我们想把你收作我们姐妹三个的性奴隶,好好玩玩你!”“你......你们......”张翠芳气得嘴唇直打哆嗦,她为人一向端庄稳重,深受学生的敬爱,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她很后悔来到这里,拔脚就向门外走去,想尽快离开。
“张老师,只要你的脚敢踏出这道门,我们立刻就把你见不得人的丑事抖搂出去。你看看这是什么?”杨娜说着将一物举到面前。张翠芳回头一看,见杨娜手里举的是一部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画面依然是一张偷拍的照片。“张老师,那些照片我们早就输入了手机和电脑,现在只要我一按键,所有的照片就会被群发到学校的老师和同学那里。我们还会把它们发到微博,发到bbs上,到时候,你不但会被吊销教师执照,在N市无法立足,而且不管走到哪都会被人认出来就是那个和学生搞同性恋的无良老师!”
杨娜此言一出,张翠芳立刻全身僵住,再也提不起脚。她是一个把清誉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女人,如果丑事被公开,那真比杀了她还难受。“杨娜......老师求求你们......放过老师吧!老师一辈子都会感激你们!”张翠芳哀求道。“张老师,等你有朝一日体会到作性奴隶的妙趣,你反过来会感激我们姐妹今天不放过你的。现在,请你自己动手把衣服脱光。”杨娜“残忍”地命令道。张翠芳还在犹豫,杨娜又将手中的手机一举:“我数十声,如果你还没把衣服脱光,我马上就按键把照片群发出去!一,二......”杨娜开始数数。“别发!我脱,我脱!”张翠芳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衣扣,将衣裙褪去。“乳罩内裤都脱掉,要一丝不挂!”杨娜继续发号施令。傅涛干脆走到张翠芳身后帮她解乳罩,而孙丹丹则蹲到张翠芳身前,一把就将她的内裤捋了下来。
几个少女推搡着赤shen裸ti的张翠芳,将她按到沙发上。傅涛一把就握住她的ru房捏弄着,又将头埋到她胸前,大口大口地啖着。“我们的傅涛可是个大波控哦,最爱吃女人的大波,连睡觉都喜欢含着,我和孙丹丹都没少被她吃呢。”杨娜“吃吃”笑道。“你们......唔......”张翠芳还想哀求,却被孙丹丹一口吻住了嘴,舌头探到她口腔内搅动着。杨娜也不闲着,扳开张翠芳的双腿,臻首到她两腿间轻轻舔弄着羞处......三个不良少女犹如摆弄活体玩具般把玩着她们可怜的班主任语文老师。别看她们年纪比张翠芳小了近两轮,叫她阿姨都绰绰有余,但在性ai经验上却远远胜过她。张翠芳在她们熟练的挑逗和爱抚下渐渐潮湿,瘫软,并发出轻微的呻吟。
杨娜嘬起嘴做深呼吸,同时伸出舌尖快速颤动,用气流和舌颤高频刺激着张翠芳的Y蒂,而她的中指也缓缓滑入张翠芳已经完全湿润的Y道中抽插起来。这么一抽插,杨娜发觉张翠芳的Y道壁紧紧裹住自己的中指,很难深入,仔细检查一番后,她忍不住惊喜地喊出声来:“好紧的B哟!原来张老师还是处女呢!”“什么?处女?”傅涛和孙丹丹也大吃一惊。“她不是被戴海燕ri过吗?怎么还是处女呢?”“估计是戴海燕那个雏儿不会ri,没弄破她的处女膜。”“原来张老师是老处女哟,咯咯......”“处女ri起来才过瘾呢,哈哈。”“这可便宜我们咯!”“待会谁来给她破处??”不良少女们七嘴八舌,俨然把张翠芳当成了玩物,令她倍觉羞耻。那天和戴海燕在宾馆里发生的事,她已经有些印象模糊了,只记得自己和戴海燕一直温柔地吻着对方,抱在一起揉擦对方。她们都是第一次,很小心,生怕弄疼了对方,虽然彼此都有一根手指进入了对方的身体,但依然保持着处女之身。
杨娜一边说着话,一边还手嘴并用,中指在张翠芳Y道中频频出入,越插越快,舌头也在讲话间歇快速舔抵着她的Y蒂。张翠芳过了几十年的禁欲生活,熬得非常辛苦,对上杨娜这几个性爱高手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心灵的堤坝瞬间就在情欲的洪流中被摧垮......“啊......”张翠芳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高亢,终于抽搐着攀上了高峰。
为了尽量延长玩弄她的过程,不良少女们又交换位置,轮流给她口jiao和手yin,张翠芳的gao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完全沉浸在美妙的性爱中不能自拔。在她过去几十年的生涯中,从未有过如此极致的快乐,几个不良少女虽然违背她的意愿奸辱了她,却也给她打开了一扇神奇的门,她的内心世界似乎悄然发生着一些连她自己也没觉察到的变化......
在结束了口jiao和手yin之后,不良少女们划拳决定谁来给张翠芳破处。划拳的结果是美少女孙丹丹胜出,她马上脱光YF,并拿来一支早就备好的穿戴式假yang具往身上套......当张翠芳目睹这支长约15公分,粗约3.5公分的庞然大物被孙丹丹系在胯下时,脸上瞬间就因恐惧失去了血色。她是一个保守而单纯的女人,这么多年来一直过着禁欲生活,只知道埋头教书,象穿戴式假yang具这种司空见惯的拉拉情趣用品对她来说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孙丹丹特意挑了一条对面有镜子的沙发坐了下来,一手握着假yang具轻轻摆动,一手冲张翠芳勾了勾,笑嘻嘻地说:“张老师,过来让我cao吧。”“不......不要......”张翠芳脸色煞白地盯着那根令她恐惧的粗大假yang具,连连摇头。“别装了张老师,你下面还在流水呢!”杨娜和傅涛走过来一人抱住她一条腿把她托起来,向孙丹丹走去。“不要啊......饶了我吧!”张翠芳连连哀告,但杨娜和傅涛毫不理会,一直把她托到孙丹丹跟前。她们站在张翠芳左右,一手挽住她的膝弯,一手揽住她另侧的腰,将她张开双腿背对着孙丹丹慢慢放下,直到她的臀略高于沙发坐面;而孙丹丹则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从后下方缓缓插入她的Y道......一股胀裂的疼痛弥漫开来,她呜咽着,随即孙丹丹双手向后撑住沙发,开始收挺胯部干她。先是缓而深地抽送了几次,然后逐渐加快抽送频率,假yang具在她体内上下做着活塞运动,Y道被胀得满满的,贝肉紧紧夹住假yang具,粘液混着处nv膜破裂后渗出的血迹沿黑色假yang具滴滴滑落,映得假yang具黑油油﹑亮闪闪的。
面前不远处就是一面镜子,透过镜子,张翠芳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被干的情形。疼痛和羞耻令她不停地哀泣,但这只是暂时的,抽送了三五十次之后,回甘浮现,疼痛的滋味不再那么火辣辣地难以忍受了,酥痒的感觉在蜜蕊中悄然绽放并向全身辐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春情渐渐萌动,下体再次渗出汩汩蜜露。孙丹丹这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明显在性ai方面“训练”有素,一口气干了几十个回合竟丝毫不觉倦怠,反而越干越来劲,大幅高频地“cao”弄着张翠芳,嘴里还不断“呜欧,呜欧”地叫嚣着给自己鼓劲。在她这种一浪高过一浪的强势“攻击”下,张翠芳终于崩溃了,Y道内壁急速抽缩起来,大量蜜露涌出,“呜......啊......”她绝望地哭喊着gao潮了。但是孙丹丹并有停止干她,而是继续抽送,不断有蜜露从假yang具与Y道贴合的缝隙中滮射而出,发出“噗嗞噗嗞”的声音。不到两分钟,第二波gao潮又来了,她全身瘫软,几乎虚脱。孙丹丹还是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而是示意杨娜和傅涛把她平放到沙发上。孙丹丹将她双腿提起,屈膝分开,让她的Y部向上luo露,随即俯身压了上去,假yang具插入她的Y道再次开始干她。汗水从两具交欢中的美妙胴体上不断滑落,喘息和呻吟此起彼伏,孙丹丹一边干她一边注视着她的表情问:“爽不爽啊张老师?”张翠芳咬住嘴唇,紧闭双眼,不说话也不看孙丹丹,但呻吟声却怎么也忍不住。“张老师正在聚精会神地享受呢,我们别打搅她。”杨娜笑道。杨娜的羞辱之辞似乎起了催化作用,不久,张翠芳又一次悲鸣着达到了gao潮。
gao潮之后,张翠芳躺着一动不动,内心充满了羞耻﹑迷惘和害怕。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在被羞辱﹑奸淫,应该很伤心﹑很气愤才对,可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内心深处却隐隐然有种抑制不住的兴奋之情。这种兴奋之情从傅涛用淫秽语言调戏自己时就已产生了,以后随着自尊的外衣一件又一件被剥掉,兴奋之情却越来越甚,直到在孙丹丹的持续奸淫之下达到了释放的顶峰。可怜的张翠芳,以往的岁月一直生活在自我营造的象牙塔里,单纯而封闭,根本不知道世间还有受虐狂这个群体,而自己恰是其中的一员,即使偶尔有受虐幻想萌芽,她也会立刻将之扼杀,并暗骂自己不要脸。受虐倾向一直被她用一层厚厚的壳压抑在心间。如今,这层壳却被三个不良少女用外力生生打破,受虐情结立刻如种子开花般飞速滋长起来......
“张老师,现在轮到我cao你了。”杨娜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将张翠芳拉回到现实中。她睁眼一看,只见杨娜也脱光了YF,胯下戴上了一支假yang具,并且正拨弄着这支假yang具冲着她笑。张翠芳此时已经有了认命的想法,遂叹息一声又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摆布的态度。杨娜推着她翻了个身,让她面对镜子侧躺在沙发上,随后将她上面那条腿向上掀起,自己则分开双腿,用正面对着她的头部后仰着坐到了她下面那条腿的大腿上,而将上面那条腿搭在自己肩上。这样,两个人的胯下正好相对,杨娜将假阳具插入张翠芳的蜜穴,一手搂住张翠芳架在自己肩上的腿,一手向后撑着沙发,摆动腰肢,抽送起来。
这样被杨娜干了一段时间以后,张翠芳的情欲再次高涨起来,她偷偷地睁眼向对面的镜中一瞥,恰好见到自己的正面和杨娜的侧面:自己向上张开大腿被杨娜干的姿势显得很下贱,很淫荡,而杨娜的侧面则很美:五官秀丽,一头火红的长发随着抽送节律不停摆动,四肢健美,肌肤白嫩,淑乳坟起,臀部的曲线非常浑圆。杨娜抽送中偏头看见张翠芳在镜中呆呆地望向自己,便冲张翠芳嫣然一笑道:“爽吗张老师?”张翠芳脸一红,合上双眸,耳边不断传来杨娜放浪的笑声,就在这笑声中,她又一次高潮了......
和孙丹丹一样,杨娜也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gao潮一过立刻拽着她的头发拍打着她的pi股驱赶她从沙发上爬下地,一直爬到镜子面前面向镜子趴好。杨娜叉开腿站在她身后,双手握住她的腰,假yang具从后面插入她的Y道又一次开始干她。蜜露沿她的腿根不断滑落,而杨娜还不断扯住她的头发让她抬头看镜中的她是如何被干的。杨娜的身体素质比孙丹丹更出色,胯部一直保持着大幅高频的前后摆动,假yang具在张翠芳体内抽cha得又深又急,一浪高过一浪,短时间内三次将她送上了gao潮。
杨娜之后紧接着又轮到傅涛来干她。这是一场由女学生对女老师进行的赤裸裸的轮jian,但是张翠芳显然已经失去了抵抗意志,她柔顺地听从傅涛的摆布又一次躺到沙发上摆好承欢的姿势。这次她仰面躺着,傅涛面向她侧卧在她身侧,位置与她稍稍错开,大概头部与她的胸部齐平,这样一来傅涛的胯部就比她的胯部更靠下;她双腿屈膝张开,与傅涛同侧的腿勾搭在傅涛的腰上,傅涛戴在胯下的假yang具就从这一侧的侧后方插入她的Y道。傅涛的嘴亦探过来舔吸她的ru房,而一条手臂从她的身下环过,握住另一侧的ru房抓揉着,用这样一个姿势干她,傅涛可以做到三管齐下,让她在被干的同时两只ru房也遭到爱抚和玩弄。多点进攻之下,张翠芳很快就gao潮了,这时,孙丹丹再次加入进来,她坐在沙发上分开双腿,命令张翠芳趴到她面前为她KJ,而傅涛则在她为孙丹丹KJ时继续在她身后干她。张翠芳平时几乎没和女人做过ai,口jiao技术还没入门,杨娜就口对口地亲自为她做示范,唾液混着蜜露在她们口中传递,不时在口与口之间勾出液丝,四个女人此时的情状淫靡不堪,混乱之极。
孙丹丹的性欲非常强烈,虽然张翠芳的口jiao技术并不出色,但她的gao潮还是来得又快又猛,潮吹的蜜露全喷在张翠芳脸上。孙丹丹之后,张翠芳又轮流为杨娜和傅涛口jiao,对于如何取悦女人渐渐有了初步的体悟。
四个女人都有些疲劳。略事休息后,杨娜再次命令张翠芳趴到镜子面前撅起pi股。杨娜她们三个则来到她的身后。张翠芳以为杨娜她们又要象先前那样干自己,心中倒有些许期待,因为受虐欲被激活以后,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把这样的奸淫当成一种享受了。可惜她还是低估了杨娜她们的恶毒。
杨娜单腿跪到张翠芳的身后,分开她的两瓣pi股,让她的gang门露了出来,随即一手握着假yang具,将端头凑到gang门口轻轻一插......敏感的gang门一受刺激,张翠芳立刻如触电般全身一弹,绷紧了。杨娜嘿嘿一笑,旋转假yang具蹭着gang门口道:“张老师,接下来,我要ri你的pi股了哦。”“不要!”张翠芳惊恐地尖叫一声,迅速爬起来逃到一旁,她万万没想到,杨娜强jian了自己还不满足,居然打算进一步鸡jian自己。虽然她已开始学会享受被虐,但象鸡jian这么残忍和肮脏的事情,她还是万万无法接受。
“张老师,别跑啊,光着shen子你能跑到哪去呢?”杨娜挺着假yang具,一步步向她逼来。“别......求求你别这样,我是你的老师,你不能这样对我!”“老师又怎样?刚才你不是被我们ri得很爽吗?”“可是......可是我真的接受不了......接受不了......”“接受不了gang交对吗?”杨娜替她答道。张翠芳脸一红,拼命点头道:“你们要我做什么都行,但是请别......别......”“张老师,你现在不喜欢,不代表你将来不喜欢,等我们ri过你的pi股,你就能体会到gang交的乐趣了,等你习惯了gang交,你会觉得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爽的呢。”“不......我不要!”张翠芳几乎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此时,孙丹丹和傅涛也向张翠芳包夹过来,张翠芳从大厅跑到了庭园中,三个少女也嬉笑着luo奔追逐,胯下的假yang具在奔跑中一颠一颠的。四个人如老鹰捉小鸡般在庭园中扑腾,张翠芳终于没能逃脱三个少女的魔掌,被抓住放倒。三个少女捉住她的手脚将她抬回大厅,扔在地板上。她们摆弄着张翠芳将她呈趴姿按在地面上,pi股高高撅起。杨娜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缓缓向张翠芳的gang门中插去,假yang具的前端刚刚有一点没入gang门,张翠芳的胯下突然“哗”地喷出一股水柱,原来,强烈的恐惧令她小便失禁了。“哇......”她泪如雨下,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杨娜见状微微一愣,随即若有所思......
“张老师,看你这么可怜,我们就暂且饶你一回。”杨娜说着从插入的临界点上收回了假yang具。“杨娜!”孙丹丹招招手将杨娜喊到一边低声说:“你真打算就这么放过她?这不象你啊。”杨娜微微一笑道:“急什么?只要把她调教成一条母犬,我们想怎么玩还不是随心所欲吗?现在暂时放过她,这叫欲擒故纵。既然她这么害怕被ri屁股,我们就以此作为要挟,逼她以后乖乖听我们的话,还可以享受精神折磨她的乐趣”“嗯......”孙丹丹与杨娜相视一笑,彼此对未来的调教战略了然于心。
张翠芳坐在地上“呜呜”地啼哭着,虽然得到了杨娜的宽赦,但她还是很伤心,很害怕。从一名受人尊敬的教师沦落为一名任人鱼肉的性nu隶,连最羞耻最隐私的gang门部位也差点被玷辱和玩弄,这只不过是一天之间发生的事。“张老师,别哭了!”杨娜蹲到张翠芳身边,亲了亲她的脸颊,又递过一张纸巾。待张翠芳的哭声平息下来,杨娜道:“张老师,既然我们答应暂时不ri你的pi股,作为报答你也得答应我们一些条件才行。”“什......什么条件?”张翠芳抽泣着问,她一听杨娜又提自己的pi股,心再度悬了起来。
“张老师,坦白地对你说吧,傅涛﹑孙丹丹﹑还有我,我们三个喜欢玩SM,也就是xing虐,不过我们三个都喜欢施虐,不喜欢受虐。我们找你来,就是当我们的SM玩伴,作受虐者陪我们一起玩SM游戏。其实我看得出来,你是喜欢受虐的,否则刚才也不会gao潮不断了。”张翠芳被她说中了心事,脸一红,低声问:“你们要我怎么陪你们玩?”“我们要你作人形母犬。”“什......什么人形母犬?”听到这个含义不祥的词汇,张翠芳心头再次涌起不妙的感觉。“就是放弃一切人的尊严,成为一条外表是女人,实质是母犬的性宠物。”杨娜云淡风轻地解释道,丝毫没有歉意或不忍,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不,我不能......不能,我要作人,我不要作狗!”张翠芳惶急地说。“张老师,你这个态度就不好了。”身后传来孙丹丹的声音:“我们放你一马,你也要有所报答才是。”“孙丹丹说得对,张老师,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作我们的人形母犬,要么被我们ri屁gu。”杨娜与孙丹丹一唱一和道。“你们......你们太欺负人了!”张翠芳又羞又气,更令她害怕的是,她的蜜xue中又开始渗出蜜露,很明显杨娜和孙丹丹刚才的一番语言羞辱又一次让她兴奋起来。她很担心杨娜和孙丹丹看出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连忙夹紧了双腿,但这样一来就显得欲盖弥彰,精明的孙丹丹很敏锐地捕捉到她细微的动作,目光锋利如刀地往她两腿之间一扫,笑道:“张老师,你又流淫水了吧?”说着探手就往她羞处摸去。“我没有!”张翠芳惊叫着夹紧双腿躲避,但一旁的杨娜也不闲着,马上从身后抱住她,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孙丹丹的食中二指一下就滑了进去,略加摸索后笑道:“好湿的B哟,张老师,你还不老实承认吗?”她将两根手指抽出,伸到张翠芳眼前“剪”动着,只见湿漉漉的手指之间带出根根液丝。
“张老师,其实你心里很想作我们的母犬吧?要不怎么一听我们要你作母犬,你就流淫水呢?”杨娜打趣道。“我......我......”张翠芳脸涨得发紫,无地自容。“张老师,作我们的母犬天天被我们调教,你会很‘性’福的哟!”一直看热闹的傅涛也插嘴道。“我不要作母犬!我不要作母犬!”张翠芳尖叫着掩住双耳,拼命摇头。“哼!不识抬举!张老师,你pi股又发痒了吧?”孙丹丹一把将张翠芳推倒,用手引导着胯下的假yang具伸到她的gang门口旋转蹭进着说:“不作母犬就ri你的pi股!”“不要ri我的pi股!不要ri我的pi股!我愿意作母犬,我愿意作母犬,呜......”张翠芳的意志崩溃了,双手护住自己的pi股,声泪俱下。三个不良少女相视一笑,她们实现了调教计划的第一步:将老师变成自己的母犬。
“张老师--不,以后应该叫你母犬了。既然作了母犬,就得有母犬的规矩,遵守母犬的礼仪。以后你得自称母犬,每次开口说话之前先吠三声,表明你的母犬身份。另外你对我们的称呼得改改,叫我们主人:杨娜主人,傅涛主人,孙丹丹主人。来,先练习一下给我们三位主人一人请声安吧。”杨娜说着轻抚张翠芳的背脊,恍如把她当成了一条真正的宠物犬。张翠芳泪眼婆娑地瞅瞅杨娜,又瞅瞅傅涛和孙丹丹,只见三个少女眼中都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没有丝毫怜悯之意,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听话又将遭受凌辱,只得含羞“汪汪汪”地吠了起来。“母犬给杨娜主人,傅涛主人,孙丹丹主人请安。”张翠芳抽泣道。
“不许哭!作我们的母犬是你的荣幸,难道你还觉得委屈吗?把眼泪擦干净!”杨娜扯过纸巾为张翠芳擦干眼泪,又从桌上拿起一个银灿灿的开口圆环递到张翠芳眼前道:“这是一只专门给母犬佩戴的宠物项圈,我们早就为你备好了。”张翠芳呆呆地看着这只宠物项圈,只见圆环的表面镂饰着精美的云纹,沿圆周方向缀着不少雅致耐看的小铃铛,稍一晃动就发出密集的“叮铃叮铃”声,开口几公分宽,开口末端笔直地插着一根粗粗的锁闩,给本来精致的宠物项圈平添几分野性残酷的气息。与开口相对的另一侧伸出浅浅的耳孔座,专门用来栓链条。“来,把宠物项圈戴上!”杨娜扭动锁匙取下锁闩,将项圈沿开口扳开套到张翠芳脖子上,然后“喀”地一声插上锁闩,再将钥匙取走。
“母犬走路得四肢着地,以后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准你直立行走,好好练习一下怎么爬行吧。”说时,傅涛取来一段铁链,将铁链扣到耳孔座里,一抖铁链道:“跟我爬!”张翠芳驯顺地跟着傅涛绕大厅爬行起来。杨娜和孙丹丹走在她身旁不时俯下身来拍打着她的pi股命令她吠叫或者爬快些。而傅涛牵行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张翠芳只得气喘吁吁地奋力挪动着四肢跟上傅涛的脚步并不时地吠叫,浑身大汗淋漓,样子说不出的狼狈。经过这样一番羞辱和调教,张翠芳的情欲再度受到刺激,蜜露不断渗出。等她和傅涛停下来歇息时,孙丹丹对杨娜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母犬的B肯定又湿透了,不信咱们看看。”说罢踢了张翠芳一脚道:“母犬,把你的B翻开让主人检查一下。”张翠芳此时是侧躺在地下,闻言只得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张开双腿,一手探到胯下将Y唇分开,让女主人检查Y部。孙丹丹和杨娜居高临下望去,只见Y部一片蜜露涔涔,两人“咯咯”娇笑起来。孙丹丹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她就是喜欢被当成母犬玩。”“确实够淫荡,够下贱!”杨娜说着分腿跪到张翠芳两腿之间,将张翠芳的腿叉开架到自己腿上,假yang具挥戈直入插进张翠芳的Y道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说:“母犬,再教你一条规矩:主人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cao你。只要主人想cao你,你就得摆好姿势让主人cao,明不明白?”“汪汪汪,母犬明白。”张翠芳此时被杨娜干得非常舒服,而对于杨娜她们加诸自己的母犬身份也渐渐不那么抵触了。
又一波高潮后,孙丹丹拿来一支刮毛器对仰面躺在地下的张翠芳道:“低贱的母犬是没有资格留Y毛的,以后主人每隔几天都会为你剃Y毛,保持你的Y部光洁,方便主人随时赏玩。”“汪汪汪,是,主人。”张翠芳已经慢慢喜欢上这种被羞辱的滋味。
“嗒”的一响,孙丹丹摁动了刮毛器的开关,刮毛器发出低低的嗡鸣声。孙丹丹一手按着张翠芳的Y部,一手持着刮毛器,开始给张翠芳剃Y毛,随着一片片Y毛被剃掉,整个Y部逐渐粉粉白白地裸露出来,格外诱人。被剃Y毛的羞辱也刺激着张翠芳的情欲,Y部又有蜜露渗出。孙丹丹忽然一低头含住张翠芳的Y部,“吸溜吸溜”地大口品啜起来。“唔......”张翠芳扭动着发出呻吟,一旁的杨娜见状也按捺不住,躺到她身边捧起她的脸就吻。“啵......啵.....”两人舌吻,美味多汁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榨取和吞吃着对方的唾液。孙丹丹和杨娜的嘴,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为张翠芳掀起情欲的风暴。
经过这样一番惬意的欢爱,张翠芳如同饮下醇酒,脸蛋红扑扑的娇羞动人。“母犬听不听主人的话?”杨娜问。“汪汪汪,母犬听话。”张翠芳答道。“那主人得出道题目考验考验你。”杨娜拽起张翠芳颈中的铁链将她牵进了盥洗室。“躺下!”杨娜命令道。待到张翠仰面躺到地下,杨娜蹲到张翠芳脸部上方,将Y部凑到张翠芳嘴边道:“你不是听话吗?现在主人要你喝下主人的小bian作为考验,快点把嘴张开!”张翠芳一呆,脸上露出委屈﹑羞耻﹑紧张﹑害怕等诸般情绪掺杂的表情,被人在自己嘴里小bian,这是多么屈辱的事啊。她略一犹豫,杨娜立刻紧了紧手中的铁链道:“不想听主人的话吗?”“汪汪汪,母犬听话。”经过连番调教,张翠芳的自尊已被击垮,她深知自己再怎么反抗也无用,只得强忍着屈辱,张大嘴巴做好了饮niao的准备。杨娜稍稍调整了一下位置,随即一股水箭自胯下“哗”地射到张翠芳口中。“咕嘟咕嘟......唔......”张翠芳大口大口吞噬着杨娜的niao液。“啊哈哈......真贱!”感受到凌虐的快意,杨娜边niao边对张翠芳笑骂道。“确实够贱的!”不知什么时候,傅涛和孙丹丹也跟到了盥洗室里,围观着杨娜给张翠芳喂饮小bian。杨娜并没有将全部niao液都喂给张翠芳喝,niao到一半,她就调转方向,将剩余的niao液全部淋在了张翠芳脸上。
到了这个地步,另外两位女主人也不可能放过张翠芳,杨娜尿完后,孙丹丹也蹲下来给张翠芳喂饮小bian。“咕嘟咕嘟......啊唔......”张翠芳被逼着吞饮小bian,这是一场真正的凌虐,可怜的她只得逆来顺受。孙丹丹也将另外一半niao液淋在了张翠芳脸上,接下来又轮到了傅涛给她喂niao。“哗”的一声,傅涛的小bian射入她的口腔,当她吞了几口后,突然全身一阵猛烈的抽搐,两腿间也喷出蜜露,原来,就在不断被逼喝下小bian的剧烈羞辱下,她的性兴奋不克自持,终于gao潮了!“贱!”“好贱!”“真贱!”女主们纷纷笑骂。杨娜一个箭步跪到她腿边,将她双脚往自己肩上一架,系在胯下的假yang具就插入她的蜜xue中抽送起来。“贱母狗,爽死你!”杨娜边干边骂。“啊......啊......”张翠芳也完全失去了羞耻和顾忌,尽情享受着性ai的销魂,不一会,她又一次迎来了极乐的gao潮......
此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杨娜打电话叫来了外卖。四个女人开始吃饭,不过杨娜﹑孙丹丹﹑傅涛是坐着吃,而张翠芳必须以母犬的姿势趴着舔吃,而且还不能用手。饭后,杨娜命令张翠芳写一篇作文,题目就叫:《我第一次作母犬的心得体会》。“你不是语文老师吗?写作文可是你的强项,要是写不好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杨娜威胁道。张翠芳无奈,只得曲意逢迎,写了一篇讨好女主们的作文,其中一句写道:“第一次作母犬让主人cao,感觉自己好下贱,也好幸福,我希望永远作主人的母犬,今后每天都被主人cao。”看得杨娜三人连连赞道:“不愧是当过语文老师的母犬,文采很不错嘛。”作为对张翠芳佳作的奖赏,女主们又一次与她欢爱起来,直到很晚很晚......
夜晚来临,四个女人进入了睡乡,她们同卧在杨娜卧室中的大床上。傅涛果然如杨娜说的那样,睡觉都含着张翠芳的大波。大概睡到清晨的时候,张翠芳突然被一阵异常的响动惊醒了,她睁眼一看,只见杨娜和傅涛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正在激烈地做ai。张翠芳是侧卧,正好面对她们,而孙丹丹则躺在她的另一侧,也就是她的背后。张翠芳没有惊动杨娜和傅涛,只是眯着眼偷看。杨娜和傅涛从床头战到床尾,不断交换着假yang具,一会是杨娜戴着它干傅涛,一会是傅涛戴着它干杨娜,体位和姿势几乎不带重复的,花样之繁多令张翠芳暗暗咋舌。欣赏这样一场性ai教科书式的做ai令张翠芳赏心悦目,兴奋不已,蜜xue中也开始渗水。
正当张翠芳看得入神时,一条臂膀却悄无声息地搂住了她,有人在她耳边低语道:“母犬,是不是看得很过瘾啊?”是孙丹丹,她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张翠芳偷看被抓住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闭上眼睛继续装睡。“哼,还要继续装睡吗?”孙丹丹的手蛇一般环过张翠芳的身体,探入她的两腿之间抚弄着:“母犬,你的B全湿了。”孙丹丹说着,嘴也探过来含住她的耳垂吞吐咬啮。“啊......”张翠芳忍不住了,她低声呻吟着。孙丹丹扳过她的头,与她吻在一处,两人品啜着对方的舌头,吞吸着对方的唾液。孙丹丹的手指探入张翠芳的蜜xue快速抽插。“嗯......啊......好......好舒服。”张翠芳呢喃。抽插了一阵,孙丹丹将张翠芳上面那条腿撂起来,架在自己的腿上。她不知什么时候已悄悄戴好了假yang具,假yang具从后方探入张翠芳胯下,插入Y道内高频抽插起来,一时间,张翠芳被孙丹丹干得直哼哼。“吠呀母犬,大声点,让大家好好欣赏一下你叫床的声音。”孙丹丹有点气喘地咬着张翠芳的耳朵说。“汪汪汪......唔......”张翠芳一边吠一边呻吟。“叫得不够浪,再浪一点!”孙丹丹道。“汪汪汪......主人,使劲cao我,cao我......汪汪......”张翠芳激情地回应。孙丹丹的征服火焰也被彻底点燃,更加狂野地抽送起来,一直将张翠芳送上极乐的云端......
杨娜和傅涛的“战斗”也处在白热化阶段,现在又轮到傅涛干杨娜。杨娜仰面躺着,双脚架在傅涛肩上,床第间弥漫着她们交合时的喘息和呻吟。孙丹丹见状对张翠芳道:“母犬,咱俩也用这个姿势做。”说着摆弄张翠芳让她躺好,将她双脚架到自己肩上开始干她。此时杨娜和张翠芳并排躺着,两个人肩挨着肩。杨娜一把捏住张翠芳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自己也偏过头去与张翠芳吻在一处,两个人一边激吻一边分别被傅涛和孙丹丹干,不久之后,她们几乎同时攀上了gao潮......
张翠芳开始了她的SM生活。白天,她作老师为学生上课,夜晚,她是三个不良少女的母犬。她们不断驯化她,在精神和肉体上对她进行双重征服,让她越来越深地认同自己的母犬身份并沉溺到虐恋的深渊里不能自拔。她的性ai技巧也在主人的调教下获得了长足的进步,更懂得讨好和伺候主人。不过,主人们显然并不满足于此,她们要的不是暂时地霸占她,而是永久地拥有她,所以,她们对她的调教与考验也在不断升级。有一天,三位主人告诉她,她们打算让她到孙丹丹家开的酒店里去卖yin,专门为女同性恋者提供性服务。“主人,你们缺钱吗?我可以把我存折上的钱都给你们,但是请别让我去作......作妓女!”张翠芳垂泪说道。“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主人对你的考验。既然你真心作我们的母犬,就要彻底放弃一切属于人的脸面和尊严。对于没有脸面和尊严的母犬来说,卖yin难道不是小菜一碟吗?”杨娜正色道。
当天晚上,张翠芳被迫进驻属于孙丹丹家的酒店--海云天。在一间套房里,张翠芳按主人的吩咐一si不挂地坐在床上,等候着“恩客”上门。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为人师表,居然有一天会堕落到作妓女接客,不由心乱如麻,忐忑不安,可是强烈的受辱感又让她有些兴奋和期待。孙丹丹她们三个俨然成了老鸨,通过网络,电话﹑广告﹑传单等多种手段将张翠芳隆重推出,引介给那些喜欢光顾风月场所的女同性恋者。没多久,第一个约好的女嫖客上门了。这是一位打扮艳丽﹑20多岁的女人。一进房间,她就径直走到张翠芳身边坐了下来,而张翠芳自觉没脸见人,此时已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女嫖客用手轻轻挑起郑翠芳的下巴,让她转头面对自己,仔细打量着她。“长得不错嘛,就是年纪大了点。”女嫖客品评道,语气犹如鉴定货物。张翠芳默不作声,脸火辣辣地发烧,从耳朵红到脖子根。“哟!啧啧......脸红这样,挺会装纯情的嘛,别告诉我你这么大年纪是第一次出来卖哟!”女嫖客娇笑道。“我不是出来卖的!我不是,我不是......”张翠芳喃喃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她这副裸裎以待样子,说她不是出来卖的谁又会相信呢?女嫖客也斜眼看着她,脸上似笑非笑,一副“装什么装”的嘲讽神情。张翠芳情知解释无用,便垂头默不作声。“是不是第一次出来卖不要紧,只要把我伺候好,我会多付你小费的。”女嫖客说罢褪光衣物,躺到床上:“来取悦我吧!”她冲张翠芳勾勾手道......
半小时后,女嫖客悻悻地穿好衣服道:“哼!当婊子也讲点职业道德好不好?躺在床上象条死鱼似的,难道还要我倒过来伺候你?拜托!要装纯情就不要出来卖,我是要付钱的!”女嫖客说完掏出钱包拿出几张百元钞票甩在张翠芳身上,忿忿地摔门走了。张翠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连作妓女都被人嫌弃不合格,这是多么巨大的羞耻和悲哀。她正在伤心,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杨娜﹑孙丹丹﹑傅涛三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手里拿着藤条。杨娜来到张翠芳面前,抬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道:“贱母狗,早叫你好好表现,你居然还让顾客投诉!”孙丹丹和傅涛也举起手中的藤条抽打着张翠芳,把她打得扭来扭去去,不断哀叫。打完后,孙丹丹又威胁道:“母犬,你今晚要是再让顾客投诉,回去就ri你的pi股!”“是,主人,我一定好好表现。”张翠芳颤抖着回答,复苏的那一点自尊又让女主们的一顿藤条打得没影了。
第二位嫖客是一名保养得很好的五十多岁老妇。当她看见chi身luo体的张翠芳时,顿时两眼放光,赞道:“好美的女娃儿!”说着拉起张翠芳的手让她原地转圈,并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犹如鉴赏宠物,嘴里还啧啧叹道:“不错不错,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奶子挺,pi股大”她拈住张翠芳的两粒ru头掐弄,接着又把双手环到张翠芳臀后抓捏着她的臀肉。当她的目光扫过张翠芳两腿之间时,禁不住“咯咯”笑道:“哟!连毛也剃了,小妹妹,你的服务态度还真是很专业呢。”说到这,陌生老妇人一把将张翠芳按倒在床狂吻起来,舌头一忽儿伸到她嘴里搅拌勾啜,一忽儿舔吸她的ru房,手也探到她光滑的妙处玩弄。“唔......”张翠芳如同温驯的母犬,竭力忍受着老妇人的亵玩,羞辱感渐渐高涨,下体濡湿了。陌生老妇人的手指滑入张翠芳Y道内抽cha,同时不断与她舌吻,几分钟后,张翠芳gao潮了。老妇人分开张翠芳的双腿,将头埋到她双腿间为她口jiao,一边口jiao一边又将手探到自己裙内zi慰。“啾啾......啵啵......”陌生老妇人不断品尝张翠芳充血的Y部,Y道中溢出的蜜露悉数被老妇人舔净,而用来zi慰的手指动作频率也越来越快“啊......”随着张翠芳的呻吟,两个人终于同步达到了gao潮,而当张翠芳gao潮时,老妇人紧紧吮住她的Y部,将她潮吹的蜜露汩汩吞掉。
gao潮后,陌生老妇人将自己的衣裙褪光,露出还算光洁的躯体。虽然她很懂得保养,但岁月的痕迹依然明显,曾经丰满坚挺的ru房现在明显有些下垂和松弛,腹部也微微隆起,露出赘肉。她分开双腿坐到床上并用枕头将自己的臀部垫高,示意张翠芳跪到她两腿间为她kou交,张翠芳柔顺地照做了。当张翠芳为她kou交时,她的双手也从两侧探到张翠芳胸前,握住张翠芳的双ru揉捏把玩着,不一会儿,她再度gao潮了。老妇人又用六九式和磨豆腐等姿势各与张翠芳做了一次,然后从随身带来的挎包中取出硅胶制的穿戴式假yang具佩戴起来。这是一支硕大无朋的肉色假yang具,比平时杨娜她们佩戴的假yang具还要大上一号,前端仿真式地做成巨大gui头的形状。老妇人让张翠芳平躺在床上,臀部正好搁在床沿,两腿屈膝呈“M”状分开,压向身体,而她则立在床边,用手引导着将假阳具插入张翠芳的Y道,随即双手撑住张翠芳身体两侧的床面,俯身抽送起来。
老妇人卖力地干着张翠芳,假yang具每次都尽根而入,巨大的gui头有力地冲顶着子宫口,每次冲顶都会让张翠芳吐气哼鸣,显得极其的柔弱无助。随着老妇人“cao”弄频率的加快,张翠芳的哼鸣声也越来越密集,变成了连续起伏的哀叫:“哼哼哼哼啊......”这哀叫声明显刺激了老妇人的情欲,抽插频率越来越快快,如同疾风暴雨,终于将张翠芳送上了巅峰。之后,老妇人又摆弄着张翠芳变换姿势,用不同的体位,不同的插入方式来干她,两个人完得非常尽兴。
激烈的性ai之后,老妇人意犹未尽地拥吻张翠芳,一双手也遍体游走爱抚着她。“妹妹,你做这一行多久了?”老妇人问。“今天是第一次。”张翠芳答道。老妇人“噗嗤”一笑,轻拍着张翠芳的脸蛋道:“小傻瓜,一夜夫妻百日恩,咱俩都这样了,还用得着在姐姐面前装嫩吗?现在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虽然你是做皮肉生意的,但你也是靠自己的劳动赚钱,姐姐不会嫌弃你的。”老妇人越这样解释,张翠芳就越觉得羞辱,只得默不作声。老妇人又道:“你每天都在这里坐台吗?姐姐对你今天的表现很满意,以后还会经常照顾你生意,和你尝试更多性ai花样。不过价钱方面,你也得给姐姐优惠点。”说到这,老妇人又嘴对嘴重重地亲了张翠芳一口道:“象你这种既漂亮,床技又好的小姐不愁没生意做。姐姐还有很多姐妹可以介绍给你认识,她们都和姐姐一样结了婚但又喜欢女人,最乐意光顾你这种专做同性恋生意的小姐。所谓一传十,十传百,光顾你的人越多,你的知名度就越高。你放心,姐姐一定会介绍很多很多象姐姐一样的女人来光顾你的生意,让你艳名远播,成为N市名妓......哦对不起姐姐说错了......是N市名小姐的!”老妇人说着又来了情绪,翻身压住张翠芳道:“妹妹,姐姐又想要你了,多给你点小费,咱们再做两次吧。”张翠芳也被老妇人话语中无意间流露出的浓浓的羞辱之意激发了情欲,两个人一拍即合,激情二度,房间里再次传出床铺的晃动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继老妇人之后,张翠芳又接待了几波女嫖客,嫖客的类型也各不相同。有结伴前来玩3P的,有不肯脱衣的纯T,还有喜欢被鞭打的,张翠芳不得不一一满足她们的癖好。后来又来了一位比先前的老妇人年纪更大的,约莫有六十多岁。虽然她年纪已有六十多岁,但打扮华贵,举止高傲,俨然是位阔太太。在享用过张翠芳提供的性服务之后,这位阔太太非常满意,并提出要包养张翠芳。“小妹妹,我老公是搞船运的,家里有的是钱,只要你跟了我,包你穿金戴银,受用不尽。这样吧,我在市郊有一套双层别墅,以后你就住到那去,我每个月给你五万块零花钱,这样你就再也不用接客伺候那么多女人了,伺候好我一个就行。怎么样,小妹妹?”“对不起大姐,我不能接受。”张翠芳不想被这阔太太包养,况且决定权也不在她这,一旦杨娜她们知道她背着她们与女嫖客签订什么包养协议,一定会对她施予酷刑,痛加折磨的。阔太太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妓女居然拒绝了自己这么优厚的包养条件,脸色立刻难看起来:“小妹妹,你可要想清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大姐,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张翠芳说。“你们这种出来卖的就是为了钱,会有什么苦衷?你不会是嫌弃我年纪大吧?哼!我不嫌弃你卖bi,你还嫌弃我年纪大,真是不识抬举!”阔太太出来泡女人,最大的心病就是自己这把年纪不招女人喜欢,张翠芳拒绝她的提议无疑触动了她的敏感神经,导致她最后口出恶言,她随手摸出几张百元大钞扔给张翠芳,悻悻地走了。
当夜,在碧水明珠C区12号,杨娜她们正在给张翠芳做第一次卖yin的经验总结。客厅的大屏幕液晶显示器上正播放着张翠芳整晚接客的全过程,原来,孙丹丹在张翠芳接客的酒店套房里专门为安装了针孔摄像器,将房间里的所有情形都清晰地录了下来。看着镜头中自己与众多女嫖客yin乱的画面,张翠芳满面通红,羞得头都抬不起来。“母犬,你现在捏在我们手里的把柄更多了,不要再幻想从我们手中逃脱,知道么?”杨娜道。“汪汪汪......母犬明白。”张翠芳知道,自己卖yin的证据就掌握在三位女主人手中,只要她们愿意,随时可以让自己身败名裂,成为N市最大的丑闻,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讨得她们的欢心,作一条忠实的母犬。
“母犬,你现在可是真正的为人师“婊”咯,不过是“婊子”的“婊”,咯咯咯......”女主们大笑起来。笑毕,杨娜道:“母犬,今天是你第一次接客,我们就再给你布置一篇命题作文,题目就叫:《我第一次当biao子出来卖的感觉》,写不好不许睡觉哦!”可怜的张翠芳,就这样被三名不良少女玩弄于股掌之间,再也没了逃脱的希望。此后一段日子,她每晚都在酒店接客,她的艳名在N市的女同性恋圈子里越来越响,恍如真成了老妇人口中的“名妓”,直到这次在女主们的带领下参加葆光山庄的les SM聚会......
现在,大厅中的SM活动正在渐入佳境,越来越多的女人加入yin乱的团队。豹纹女S戴上假yang具开始干张翠芳,一切似乎都朝着大家期待的方向发展。突然,大厅中的灯猛地齐齐熄灭,整个大厅堕入一片黑暗之中。“发生什么事了?”“停电了!”“这时候停电真扫兴!”拉拉们纷纷抱怨。几分钟后,电力供应恢复,大厅重放光明,拉拉们齐齐松了一口气,开始各自尝试找回先前中断的感觉。没有人发现在刚才的黑暗中地面似乎打开了暗门,也没有人发现大厅中少了几个人......
夏小雪是最先苏醒的一个,她睁开酸涩的眼睛打量着四周,脑袋依然在麻醉剂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的。她朦胧记得昏倒之前被人用布巾蒙住了嘴,大概布巾中藏了吸入式麻醉剂吧。她的目光所及是一间色调幽暗的房间,虽然房间中灯火通明,但整个房间都是用青石砌成,房门统统是乌黑厚重的金属门,看起来就象一座地牢。“小妹妹,醒来了?”身边传来的磁性中年女声令夏小雪浑身一激灵,她此时是倚在一张海绵长沙发上,扭头向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长沙发的另一端赫然端坐着一个女人,正目光幽深地望着她,是那个在大厅里手端红酒向她们搭讪的中年女人。“你是谁?这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夏小雪有些心慌,一口气地问道。
“小妹妹,别紧张,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汤丽华,是葆光山庄的主人,也是你所参加的SM聚会的发起人和主办人。”“什么?你就是汤丽华?”夏小雪坐直了身体。“不错,我就是汤丽华。我的祖先汤允祯在清朝嘉庆年间移居荷兰,到我这一代已经是第十代了。我两年前才回到国内发展,葆光山庄是我们汤家的祖产。”见汤丽华直白地介绍了自己,夏小雪的心略略安定,又问:“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嘛,哼哼......”汤丽华玩味地注视着夏小雪,发出一阵低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汤丽华暧昧的笑容,听到她柔腻的笑声,夏小雪突然心头狂跳,脸上也有些发烧:“快说啊,我到底在哪?”她嗔怒道。“你很想知道?”汤丽华的语气依然不紧不慢,边问边欣赏着夏小雪的表情,大概是觉得夏小雪生气的样子很有趣,打量她的目光中更多了几分笑意。夏小雪用力点点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瞪着汤丽华。
“这里是葆光山庄的地下,更准确地说,是葆光山庄的地牢,是我用来囚禁女奴和母犬的地方。”“女......女奴?母犬?”夏小雪心头生起强烈的不妙感。“不错,你来参加活动之前大概也听说过,我是一个S。不妨告诉你,我是一个很狂热很严厉的S,不管多么高傲的女人,进了我的地牢,经过我的关押调教,等她走出去--不对,应该说是爬出去的时候都会变成驯服的母犬。”“你......难道你在这里关押过很多女人?”夏小雪颤声问道。“小妹妹,我玩SM的时间很长,可能比你的年龄都长。”汤丽华答非所问地说。“我从小就有很强的统治欲,十五岁就调教了自己的第一个M。我有记录的习惯,每调教一名M都会做下记录。在国外这么多年,经我调教过的M总计六百零七人。她们来自世界各地,有白种人﹑黑种人,也有黄种人。她们的职业各不相同,上至政要,下至妓女。她们当中有些人与我的关系维持长达十年,但更多的是短期关系甚至一夜情。岁月无情,现在这一切都成了过眼烟云,经过这么多年的漂泊,我倦了,也更懂得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回国发展,既是叶落归根,也是想寻找与自己的伴侣:一个服从和享受我的统治,能让我呵护一生﹑虐爱一生的女人。这座地牢就是我特地为她准备的,从它的设计﹑建造,到装潢,每一个细节我都亲力亲为,历经两年建成。现在,它迎来了它建成后的第一个prisoness,我希望也是最后一个。”汤丽华说完目光灼灼地逼视着夏小雪,犹如母狮逼视着自己的猎物。
“你说的pri......prisoness,是......是指我?”夏小雪结结巴巴地问。“没错,小妹妹,你总算明白过来了。”“为......为什么是我?我跟你以前根本......根本不认识。”夏小雪的表情惊慌中带着羞怒。“因为......”汤丽华从长沙发的另一端款款挪移到夏小雪身畔,高出夏小雪一头的她俯视着夏小雪的眼睛,目光清亮如水,仿佛洞彻夏小雪的心扉:“因为你是一个受虐狂,一条人形母犬!”“你胡说!我不是!”夏小雪尖叫一声,象受惊的小鹿般逃到门边用力掀着门道:“救命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小妹妹,没用的,我们现在地下二十米深处,这门是隔音防震的高强度合金门,门锁是磁性密码锁,不知道密码根本打不开。整座地牢是钢筋混凝土结构,内衬青石,就是给你铁楸和铲子你也挖不穿。”汤丽华不紧不慢地叙说着。
“汤......汤大姐,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女人!”夏小雪眼见陷入绝境,只得转身背靠着金属门哀求道。汤丽华起身踱到夏小雪面前,璀璨的镶钻黑纱衣衬得她格外雍容高贵,她悠然道:“我是一个资深S,阅人无数,凭我的阅历,一个女人是不是受虐狂,从她的言行举止尤其是从她的眼神中就能判断个八九不离十。何况我们已经研究你很久了,夏小雪妹妹!”“什么?你......你知道我的名字?”夏小雪的脸色再次变了。“名字算什么?我还知道你很多很多。我知道你自幼父母双亡,是奶奶把你带大。我知道你小学和中学是在哪间学校念的,班主任是谁。我知道你去年才考入XX电影学院表演系,而且接拍了《月光》作你的第一部戏。我甚至知道你最喜欢的歌手是mariah carey,你在课余还喜欢喝点价廉物美的卡斯伯格红酒,小雪妹妹,我说得对吗?”
“你......你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夏小雪只觉得寒意从脚后跟升起,心一直往下沉。“小雪妹妹,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是超乎你想象的,不知你听没听说过拉拉S联盟?”“拉拉S......S联盟?”“不错!SM是一种关乎权力和性的游戏,拉拉S联盟是一个由有权势﹑有地位的女S构成的组织,它有很严格的组织秩序和保密制度,用来确保女S们既能享受SM的乐趣,又不必担心暴露隐私而危及她们的名誉和地位。”“你是说,你也是......”“不错,我也是拉拉S联盟的成员,而你,则是我们的猎物。我们拉拉S联盟雇佣了很多经验丰富的SM圈内人作猎头,专门为我们在社会上寻觅有潜力﹑高质素的M供我们调教和玩乐,你也幸运地成为其中之一。”汤丽华说着拿起一只遥控器摁动开关,只见沙发对面墙壁上悬挂的几个液晶显示器同时打开,播放出一些画面。这些画面的主角都是夏小雪,有她在校园内行走,有她在教室里上课,有她在食堂中吃饭......这些画面有很多近景特写,清晰地反映出夏小雪的面容,很明显来自高清摄影机,从画面映射的角度看,都是偷拍的。此外还有她出演的电影《月光》的剪辑。
看到自己被人如此处心积虑地算计,夏小雪惊怒交加,她竭力镇定着自己的情绪道:“所以......所以我现在被绑架了是吗?”“小雪妹妹,你要搞清楚一点:如果你不是受虐狂,我是绝对不会强留你的。如果你是受虐狂,那么我此刻做的就是你内心深处期盼的。”“可你凭什么说我是受虐狂?”夏小雪的语气透着有些虚弱。“因为你的眼神。你的眼中满含热望,也满含乞怜,就象一条寻找主人的小狗,是典型的受虐狂的眼神。这么多年的SM生涯,我的足迹遍布世界各地,结识了无数SM圈内人士。我有几位外国朋友是顶尖的性心理学家,我把你的个人资料和视频寄给了他们,他们得出的结论和我一样:你有90%的几率是一个受虐狂。”汤丽华不带感情色彩地﹑平静地说道。“你胡说!胡说!”夏小雪喊道。“小雪妹妹,不用再伪装自己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一直幻想着有个强有力的女人来保护你﹑宠爱你﹑控制你吧?你是不是还幻想被她玩弄﹑羞辱﹑虐待呀?”汤丽华继续她的攻心战道。“你别说了!我不听!不听!”夏小雪捂住耳朵喊道,心脏因为被人说中了心事而砰砰乱跳着,汤丽华的话仿佛一把利剑刺穿了她的重重伪装......
自幼缺失母爱的夏小雪一直渴望着一份母亲般的关爱。从很小的时候起,她就开始迷恋和崇拜那些成年女性,幻想着得到她们的疼爱。而随着年岁的增长的,她的性意识逐渐萌芽,学会了自慰。有一次,她看见一个小女孩被妈妈打屁屁。随着妈妈手掌的落下,小女孩的屁屁被打得通红,旁观的她呼吸急促,脸发烧,脚发软,有一种想尿尿的冲动。自那以后,小女孩被妈妈掌臀的一幕深深印在了她的脑海里并反复回放,在她自慰时的幻想中又多了被成年女人掌臀的内容。再后来她上了学,有一次,学校组织看一部反毒教育片。在片子里,当一个女毒贩因贩毒被抓时,她知道自己贩毒的重量很大,极可能被判死刑,顿时吓得两腿发软,跪在女警察面前大叫“饶了我吧”,但女警察不为所动,而是很严厉地将她的双手反扭,用绳索五花大绑起来。坐在电影院里的夏小雪当场下体就湿得一塌糊涂,似乎盼望着那个被女警察绑缚人的人自己。从此她意识到,自己对那种女人惩罚女人﹑女人虐待女人的场面特别敏感,特别兴奋。她的受虐幻想越来越频繁,喜欢虚构自己被成熟性感的女人绑架﹑羞辱﹑玩弄﹑奸淫,沉浸在这样的故事中不能自拔。等到她念高中的时候,她终于知道自己这种情结叫虐恋,也叫SM,并且知道原来这世界上有很多人也和自己一样喜欢SM。不过,夏小雪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孩,自幼失去父母使她很早就懂得了生活的艰辛,她学习勤奋,知书达理,从小到大都是一个表现优异的学生,所以尽管她很喜欢SM,但也仅仅停留在幻想阶段。那晚,当老K提出带她们几个去参加SM派对时,她表面装出懵然无知的情状,内心却雀跃不已。SM派对上汤丽华与她们搭讪的那一刻,她一下子就被迷住了,这个集成熟﹑高贵﹑性感﹑美丽﹑优雅于一身的女人不就是她的梦中情人么?只不过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这个迷住自己的女人就是葆光山庄的主人汤丽华。
但是,当夏小雪被汤丽华囚入地牢而汤丽华又提出要她作母犬时,她对汤丽华的感情变得十分矛盾:一方面是深深的倾慕,一方面是对她冷酷﹑霸道的逆反和抗拒。以前,她对SM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但今晚参加过SM派对后她才了解到SM残酷的一面。她看见杜丽的高中语文老师张翠芳--一个温婉俏丽﹑气质高雅的中年女人--被大家作为人形母犬当众玩弄﹑奸淫,最隐私的部位和最羞于启齿的生理反应都曝光在大庭广众之下无所遁形,一切言行都要模仿真正的母犬,这是多么可怕的羞辱。而夏小雪还认识到,人形母犬甚至连真正的母犬都不如,因为即便真正的母犬也不可能遭到主人的奸淫和如此肆无忌惮的玩弄。人形母犬完全被剥夺了自尊和廉耻,沦为彻底的性宠物和性玩具。她感到作一条人形母犬实在是太恐怖了,超过了她所能容忍的极限,自幼养成的强烈的自尊心绝不容许她这么做。
现在,就在夏小雪捂住耳朵时,汤丽华忽然拦腰一把抱起了她。作为一名S,汤丽华一直很重视身体的锻炼,体魄非常匀称﹑结实,因为在SM调教过程中,S往往要完成提拉﹑托举等力量动作,必要时还得擒拿和制服M,而穿戴式假yang具的使用也要求有很好的腰腹力量。汤丽华抱住夏小雪后,尽管夏小雪尖叫着拼命挣扎,舞动双拳捶打她,还是无法脱出她的怀抱,双方的力量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何况夏小雪还那么娇弱。汤丽华一直将夏小雪抱到沙发上平躺好,一手从她脖子下面环绕过去,捉住她另一侧的手腕,身体也紧紧压住她,这样夏小雪被固定住不能动弹了。汤丽华另一只手捏住夏小雪的下颌,伏身吻了下去。
这是夏小雪平生第一次被人吻,汤丽华温香的舌头探入她口中舔吸着,搅动着,并很快捕获了她的舌头交裹吮咂。汤丽华如兰似麝的体香和口腔中的温热气息混在一起冲击着夏小雪的嗅觉神经,而唇舌间柔软滑腻的摩擦以及唾液的交换刺激着她的味觉神经,“唔......”她紧绷的身体逐渐松软下来,感觉自己轻飘飘的通体舒泰,情欲之火一点点被点燃。汤丽华开始边吻边解夏小雪的衣服,外衣解掉后又来解内衣,内衣剥到一半,夏小雪洁白的臂膀和半截酥胸裸了出来。“不......姐姐不要!”夏小雪捂住自己的扣子低声哀求。这哀求反而刺激了汤丽华的征服欲,她柔和而坚定地将夏小雪的手扳开,解掉剩下的扣子,把内衣扯了下来。随即她推转着夏小雪翻了个身,将手探到夏小雪背后打开了胸罩。胸罩一脱落,夏小雪那对小巧而坚挺的ru房弹了出来,白生生地顶着两点嫣红颤动,汤丽华的双手一把就握住它们摩挲抚玩起来,摩挲抚玩一阵后,又伸嘴含住它们大口大口地品啜。此时,夏小雪裆内已经湿漉漉的了,她呻吟着,浑身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来。“姐姐,求求你放过我吧!”她告饶道。“小傻瓜,到了这个地步,姐姐怎么可能再放过你呢?”汤丽华说完边啜她的ru房,边褪她的裤子,很快就把她的外裤和内裤褪了下来,宽大的手掌随即探到她下身“流连”,反复出没在大腿内侧﹑臀部﹑胯下等敏感位置,每个位置都细细地抚摸和触弄。外围“扫荡”过后,汤丽华的手掌向核心地带进发,伸到夏小雪的Y部抚弄起来,她的手指覆着Y唇和Y蒂不断划圈揉擦,偶尔还轻轻扯弄Y唇。“唔......”夏小雪的呻吟带着哭腔,很明显已被这样细致的爱抚撩拨得情难自已。这样玩弄了一盏茶的功夫后,汤丽华感觉夏小雪的情欲已被充分调动起来,遂并起食指和中指,缓缓插入夏小雪的Y道抽插着。在抽插过程中,她不断微调着抽插的位置和角度,并仔细感受夏小雪的身体反应。慢慢地,她发现当她以某个角度抽插某个位置时,夏小雪会全身绷紧,呼吸加速,表现得特别敏感,她知道触到了G点,于是保持这个姿势并骤然加大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啊......啊......啊......”夏小雪的兴奋点被一浪接一浪地命中,毫无喘息机会,情欲如坐上了火箭一般飙升,不到两分钟就gao潮了。
gao潮后的夏小雪瘫软在沙发上,紧闭双眼,不好意思看汤丽华。片刻后,她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忍不住睁眼一看,只见汤丽华正坐在她脚边脱衣服......待到最后一件衣服剥落,汤丽华傲人的躯体一览无余地展现出来:她的肌肤凝滑如脂﹑雪光致致,白得耀眼,似乎有中世纪欧洲贵族的遗风。她的乳房高高耸立,没有一丝一毫的下垂。长期的锻炼让她有着健美的身姿:肩宽,腰挺,臀翘,腿和臂都很长,小腹平坦而光滑,肩部﹑腹部﹑臂部﹑腿部都有结实而柔美的肌肉线条。当夏小雪欣赏着汤丽华的身体时,头脑中就闪现着一个词汇--性感尤物。现在,这性感尤物又向夏小雪俯下身来:“小雪妹妹,你经常自慰吧?”她突然问了一个很出乎意料的问题。“你怎么知道?”夏小雪冲口而出,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有“语病”,脸一红,连忙改口道:“你凭什么这么说?”“因为刚才做ai的时候我发现你还是处女,通常情况下,两根手指插入就足以刺破处nv膜,但是我用两根手指插入,你的处nv膜却完好无损。唯一的解释是,因为你长期自慰,将处女膜的孔洞弄大,导致我的两根手指也未能刺破。”说到这,汤丽华一把将夏小雪拉起来,按到自己膝盖上道:“小雪妹妹,你还真是一条淫荡的母犬呢,姐姐一定要好好惩罚惩罚你。”说着扬手抽打起夏小雪的臀部来。“啪,啪,啪......”玉掌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夏小雪的臀部被抽出一道道红红的掌印。“啊......别打......别打......我不是母犬!”夏小雪呻吟着发出抗议,内心却有一种梦想成真的兴奋。被成年女人掌臀,这是她自幼就萌发的性幻想,这么多年来一直只能停留在脑海中,但在今朝变为现实,羞辱的感觉是那么刺激,令她春潮涌动。
掌了一阵臀后,汤丽华的一只手又一次并起食中二指插入夏小雪的蜜xue中做着活塞运动,同时,另一只手依旧不停地掌臀。对G点的准确把握加上掌臀带来的羞辱令夏小雪在很短的时间内又一次gao潮了。之后,两个人拥吻在一起,仿佛一对轻怜密爱的拉拉情侣。“小雪妹妹,其实你一看见我就喜欢上我了吧?”汤丽华问。“才没有呢,我干嘛要喜欢你?”夏小雪红着脸嘴硬道。“因为我是一个超漂亮,超有魅力的女人啊。”汤丽华自负地说。“臭美!”夏小雪心中泛起一股甜意,对汤丽华的自负和霸道,她是既抗拒又欢喜。“现在想通了吗?愿不愿意作我的母犬?”汤丽华再次直奔主题。“姐姐,干嘛一定要我作母犬呢?我作你的女人不好吗?”“作我的女人就一定要作我的母犬。”汤丽华斩钉截铁地回答。“为什么?”“因为我对女人的爱是虐爱啊。我的女人必须服从我,崇拜我,奉我为主,对我加诸于她的虐罚要欣然承受,就象我的宠物一样。”“对不起姐姐,我......我真的没办法接受作母犬。”汤丽华微微一笑,她知道,对这个女孩的征服才刚刚开始。
汤丽华起身从一个壁橱中拿出一大捆白色棉绳,一把剪刀和几叠湿毛巾放在长沙发上,对夏小雪道:“小雪妹妹,你以前没有被人捆绑过吧?接下来,姐姐就要把你绑起来好好玩玩。”说着向夏小雪逼来。“不不不......不要!”夏小雪作势要躲,其实心头窃喜,那个萦绕多年的女警绑女毒贩的情结又一次浮现。汤丽华毫不留情地一把抓住夏小雪,将她背过身按倒在沙发上,并用一只脚的膝盖顶住她的后背,将她双手反扭过来,开始捆绑。她在夏小雪的大臂小臂等缠绕绳索的部位都垫上了湿毛巾,白色棉绳一道又一道密密地将她的双手倒背着缚住,随即穿过两腋环绕打结之后挽十字节,再绕过肩部,紧贴着乳侧下行。接着,汤丽华一只手紧紧握住夏小雪的ru房,另一只手将棉绳沿乳根缠绕,将夏小雪的一边ru房勒住,让它暴凸起来,ru头也同时勃起,然后绳索上行,向颈后绕去,下来之后再用同样的方法缠住另一边的ru房。接下来,绳索沿胸腹环绕并打结,挽十字节后向下,再环绕,再挽十字节向下......这样挽出几道环后,汤丽华开始上下勾勒,编织着一个又一个细小的四边形,直到腰部。在腰部的脊骨处打结后,绳索笔直向下,从后面穿入胯下,再沿一侧的腹股沟出来,直到胯部,继续环绕,在另一侧胯部挽十字节,并沿腹股沟下行,再次穿过胯下后,回到腰部打结。这样,初步的捆绑完成了。只见夏小雪苗条的身体似乎被棉绳改变了形状:双手叠在背后,两只乳房夸张地挺立着,涨成了红色,胸腹和背部本来雪白嫩滑的肌肤也被勒得一块块从方格状的网眼中挤出来,呈粉色,只有未经捆绑的两条大腿还保持着玉洁与光滑。而在夏小雪自身的感觉来说,浑身是火辣辣的麻痒,ru房酸胀无比,穿过胯下的两根棉绳更是紧紧地勒住她的Y部,折磨着她。
汤丽华搀起夏小雪向另一个房间内的刑架走去,这么一走动,胯下的棉绳强烈地摩擦着她的Y唇和Y蒂,当即令她两腿发软,差点摔倒。汤丽华搀着她一步步来到刑架之下站好,随后拿来棉绳,将她往刑架上绑。首先是两条大腿靠近膝盖的一端被双股棉绳密密地缠缚,犹如上了两个套子,绳头分别绕过两侧上方的悬挂点。汤丽华站在夏小雪身后顶住她,先拉动其中一截绳头,将夏小雪一条腿吊张起来,缚紧后,再将另一条腿如法炮制。夏小雪的背部和手部则在原有棉绳的基础上套缚或穿绕进多股棉绳,向斜后方吊起,头发则被棉绳扎成一束,吊在正上方。踝部和小腿分别被棉绳缚住,水平拉向两侧并缚紧。这样一来,夏小雪就变成双腿屈膝大张,平躺在半空的姿态,而臀部的高度恰与汤丽华齐平。
吊缚好夏小雪后,汤丽华取来一支散鞭,开始抽打她。被绳索勒得一块块凸起的皮肉被散鞭抽击得一片通红,格外疼痛,尤其是暴凸的ru房被击中时,夏小雪疼得叫了起来。汤丽华用散鞭将夏小雪的上半身细细抽打了几遍,随后拿出一对乳夹,用乳夹夹住夏小雪的两只ru头,给ru头带来一阵阵刺痛。见时机已经差不多,汤丽华便把一个穿戴式假yang具系在了胯下,她“骑”站到夏小雪的颈部位置,将粗大的假yang具蹭着夏小雪的脸。夏小雪以前虽然没见过真正的假yang具,但一见假yang具的样子就知道是用来干嘛的,不由双颊飞起一片羞红,脸部表情也有些害怕,毕竟假yang具的尺寸摆在那,一想到这个粗大的家伙待会要插入自己的Y道,夏小雪就感到恐惧和晕眩。“小雪妹妹,姐姐等下要用这个cao你,先张嘴尝尝滋味吧。”汤丽华欣赏着夏小雪羞涩中掺杂惊恐的表情,施虐的快意更加高涨。夏小雪含羞张开嘴,汤丽华向下一蹲,一挺胯,假yang具就深深插入她的喉部,噎得她一阵干呕,汤丽华随即双手箍住她的头部收挺着胯部,假yang具就在她的口腔和喉咙中抽插起来,带来一阵阵压迫式的窒息感和呕吐感,呛出她一片眼泪,同时刺激唾液腺大量分泌唾液,将整个假yang具打得湿漉漉的。
汤丽华开始前戏的最后一步:她取来一支旋转式皮拍虐打夏小雪的下半身。她手握旋转式皮拍旋动手腕,打谷机滚筒般的皮拍叶面发出“忒儿忒儿”的啸声,将皮拍凑近夏小雪的大腿内侧,顿时发出一连串密集而清脆的“噼噼拍拍”声。她不断旋动手腕并变换击打部位,皮拍拂过夏小雪张开的两边大腿的内侧后,略作停顿就直奔着Y部而去。“噼噼拍拍”声再度响起,夏小雪的Y部遭到了密集的击打,汤丽华同时还用手指扒开两根穿过Y部的棉绳,让Y部充分裸出来接受击打。这种击打初始不会觉得有异状,但时间稍长就刺痒难当。“啊......”夏小雪只感觉两腿间一片麻酥酥,火辣辣,犹如千万只蚂蚁在爬,羞处渗出大量的蜜露。汤丽华突然蹲了下来,并拢指尖摩擦着夏小雪被击打过的大腿内侧部位,同时伸舌舔弄着她的Y部,“啊......”夏小雪发出一声尖叫,痛痒的感觉贯彻心肺,羞辱感高炽,下体一片火热,整个人都被情欲之火灼烧着。这时,汤丽华站直身体,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探到夏小雪Y部。她并未将假yang具马上插入夏小雪的Y道,而是在外围顶弄﹑抽打着Y蒂和Y唇,偶尔顶开Y唇也只做微微的插入,并在Y道口旋转蹭进着。“小雪妹妹,想要姐姐cao你吗?想要姐姐cao你就求姐姐呀。”汤丽华戏谑道。夏小雪此时已经被汤丽华的一番前戏挑逗得欲火焚身﹑亢奋异常,一心只想让汤丽华赶快进入自己的身体,对假yang具的恐惧也抛到了九霄云外:“姐姐,cao我,使劲cao我!”她完全不顾羞耻地喊了起来。
汤丽华双手握住夏小雪的腰,用力一挺胯部,假yang具就尽根没入夏小雪的Y道,令她发出一声闷哼,很明显,粗大的假yang具穿破了她一直以来保持完好的处nv膜,疼痛在所难免。汤丽华也不急于抽插,而是让假yang具保持尽根没入的状态。她轻轻摆动腰肢,假yang具便在夏小雪体内微幅震动着,给Y道带来一阵阵悸动,这样轻轻摆动一阵后,她突然用力收挺胯部,做一次深而长的抽插,随后又恢复微幅震动,如此循环往复,不断解除夏小雪的心理防御机制,直到她彻底松弛下来。这时,汤丽华开始了她的驰骋,不断大幅度收挺胯部做着抽插,令夏小雪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出来。汤丽华一边抽插,一边将手伸到夏小雪胸前取下那对夹了半天的乳夹,双手手指捏住夏小雪两边的ru头用力搓弄,“啊......”被乳夹虐了半天的ru头再经过这样的搓弄,顿时痛痒钻心,夏小雪忍不住又一次发出尖锐的痛叫,作为一个M,她平生第一次领略了“辱”和“虐”带来的极度快感,很快,汹涌而至的高潮就淹没了她......
在SM的捆绑游戏中,对上肢的重度捆绑是不能超过20分钟的,否则很有可能造成终身残疾。虽然汤丽华在捆绑夏小雪的手臂时垫入了湿毛巾,但这个时间也不宜过长。所以在夏小雪高潮后,汤丽华马上松脱绑缚,将她抱到沙发上休息,并给她按摩手臂和大腿。汤丽华还取来软膏为夏小雪涂抹在绳痕处轻轻揉捏,避免捆绑对皮肤造成损害。这时的夏小雪柔顺地听从着汤丽华的摆布,享受着被她虐过之后又百般呵护的美妙感觉。
“小雪妹妹,想吃海鲜吗?”汤丽华忽然问了一个夏小雪莫名其妙的问题。“吃海鲜?”“呵呵,就是给姐姐口jiao啊,小傻瓜。”“想吃,我想吃!”夏小雪对汤丽华给自己带来的极度快乐满怀感激,对这个女人的感觉由最初的爱慕渐渐发展成迷恋。
汤丽华让夏小雪仰面平躺在沙发上,脑后垫上一个软枕,自己则骑坐在她胸前,Y部就凑到了她嘴边。汤丽华那迷人的Y部与夏小雪的眼睛近在咫尺,纤毫毕现:Y毛非常旺盛,又黑又密,Y户微微隆起,肥厚多姿的Y唇如同花瓣,将花芯掩映得格外幽深。淡淡的尿骚味,腿根的汗酸味,混着汤丽华身体的热香味充斥夏小雪的鼻端,这样的气息令夏小雪感到特别的性感和迷醉,下体又一次潮湿了。她伸嘴含住汤丽华的Y部,开始细细品啜起来。这是夏小雪第一次为女人口jiao,技艺生疏得很,汤丽华就轻抚她的头发,挑逗和指导着她。在汤丽华专家级的挑逗和指导下,夏小雪越来越挥洒自如,嘴部不断变化花样刺激汤丽华的Y部,而汤丽华也将一只手向后探到夏小雪的Y部为她手yin,两个人的兴奋程度不断攀升,终于一起登上了高潮。
事毕,夏小雪和汤丽华久久地拥吻着,从她的眼神中,汤丽华知道自己对这个花样女孩的肉体征服已经初步见效,现在还必须进行心灵的征服。汤丽华起身取来一支高脚酒杯和一瓶早就备好的红酒,倒了小半杯红酒,擎着坐到夏小雪身边道:“姐姐知道你喜欢喝红酒,特地为你准备了一瓶法国顶级红酒--罗曼尼康帝,和你一起分享。”夏小雪伸手想接过红酒杯,汤丽华含笑摇头,将酒杯举到嘴边啜了一小口,噙着酒向夏小雪的嘴巴凑来。夏小雪明白汤丽华的用意后内心也涌起一股热流,张口迎了上去。“啾......啾......”夏小雪啜吸着汤丽华的舌头,酸涩的酒液混着汤丽华的唾液流入夏小雪口中,又被吞到颚部“抿”住,股股回甘和醇香由那里散入整个鼻腔,夏小雪感觉自己被甘美的酒香和所爱女人的馨香包围着,犹如置身天堂。两个人忘情地品味着,吞噬着,不知不觉间,大半瓶红酒下肚,夏小雪的面庞云蒸霞蔚,一片嫣红,酒气微醺的她靠在汤丽华的怀里,完全就象一个偎依着爱侣的幸福小女人。
汤丽华见时机已到,便扶着夏小雪倚在沙发靠背上,自己走到屋角的一个保险柜边,拨动密码打开保险柜,摸出一只金光灿灿的项圈。汤丽华拿着这只项圈走回夏小雪身旁递给她道:“小雪妹妹,这是姐姐特地为你准备的礼物,你看看”夏小雪接过项圈一看:这很明显是一只狗项圈,纯金打造,约三公分厚,十五公分高。 沿项圈圆周方向均匀分布着金钱样的纹饰﹑凸起的铆钉﹑搭扣以及皮革包边。项圈有一个密码锁开口,与开口相对的方向缀着一个硕大的金制金元宝璎珞,璎珞的三股须上分别吊着三颗龙眼大的金铃铛,整个项圈的款式和色泽俗气到极点,戴上这种项圈的狗无疑就是传说中的富贵犬。夏小雪举起元宝璎珞仔细观看,只见上面蚀刻着五个大字:母犬夏小雪。看到这五个大字,夏小雪的脸“腾”地一下火辣辣地发烧,强烈的羞辱感令她的Y道都有些抽动,蜜露再次渗出。
事实上,经过汤丽华的一番入门调教,夏小雪已经对SM中的羞辱情趣食髓知味,她知道羞辱带给她的快感确实无与伦比。她想起很久以前在网上看过的一句话:“SM的真谛就是追求羞辱的极致。”当然,SM的羞辱与普通的羞辱是有差别的,SM的羞辱是一种游戏式的性羞辱,它能充分唤起M的性欲。但在SM游戏中再怎么喜欢受辱的M,回归现实生活后也接受不了普通人对她施予的人格羞辱,这是因为两类羞辱性质不同。
现在,汤丽华就利用这只狗项圈羞辱着夏小雪,她笑嘻嘻地慢慢道:“小雪妹妹,这只项圈是姐姐亲自为你设计和监造的,和你很相配哦。”原来,汤丽华将狗项圈设计成如此俗不可耐的款式,本身就蕴含着羞辱夏小雪的意思。夏小雪呆呆地盯着狗项圈,“母犬夏小雪”这五个大字就好象拥有魔力,紧紧擢着她的视线,令她喉咙发干,脸上一阵阵滚烫,而酒意也恰在此刻推波助澜,令她燥热无比。汤丽华坐到夏小雪身畔,紧紧搂住她道:“小雪妹妹,如果你想通了,愿意作姐姐的母犬,就把这只狗项圈戴上吧。”“可是姐姐,我真的......真的好害怕。”夏小雪喃喃道。“小雪妹妹,你用不着害怕,一个人应该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内心,面对自己的欲望。你内心潜伏的欲望,只有姐姐才能引导你释放出来。姐姐早就看出来了,其实你很喜欢受辱,你的内心深处是渴望作母犬的。”汤丽华说着将手探到夏小雪羞处摸弄,然后举到夏小雪眼前说:“你看,只要你一受辱,下面立刻就湿了。姐姐可以保证,如果你作了姐姐的母犬,每一天都会让你生活在受辱的快乐中。作母犬是你的最佳归宿。姐姐一定会把你调教成一条最没有廉耻﹑最优秀的人形母犬!”汤丽华的话既象在催眠,又象在施魔咒,夏小雪听到汤丽华这番话,脸更红了,她咬紧嘴唇,明显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对羞辱的强烈渴望刺激着她答应作人形母犬,而她残存的自尊心却不容许她这么做。汤丽华补充道:“姐姐答应你,一旦姐姐发现你的内心真的不想作母犬,姐姐会立刻给你自由,放你走,好吗?”这最后一句补充无疑给夏小雪吃了定心丸,她慢慢地点了点头。
汤丽华将富贵犬狗项圈的密码锁开口打开,将项圈套在了夏小雪脖子上,金元宝璎珞就吊在夏小雪的锁骨正中,然后“喀嗒”一声锁紧。这样,除了知道锁匙密码的汤丽华以外,别的人再也不可能打开项圈。就在项圈锁紧的那一瞬间,夏小雪突然掠过一种想哭的冲动,好象觉得委屈,又好象是将自己奉献给汤丽华的自我感动。而汤丽华的脸上则掠过一抹计谋得逞后的得意笑容。
汤丽华将几页纸递给夏小雪道:“这是母犬契约,你看了以后按个手印,并且把它背下来。在你以后作母犬的日子里,你要严格遵照这份母犬契约行事。”
夏小雪接过这份契约看去,只见上面写道:“立约人,甲方:夏小雪,乙方:汤丽华。甲方夏小雪愿意放弃一切作人的脸面﹑尊严﹑以及权利,成为乙方汤丽华女士的人形母犬。以下是人形母犬夏小雪必须遵守的准则:1,夏小雪必须称呼汤丽华女士为主人或者主人姐姐,而汤丽华女士则称夏小雪为小母狗或者母犬。2,夏小雪从此必须诚心正意作一条真正的母犬,从内心把自己当成一条母犬来对待,使自己的行为向母犬看齐,在所有的生活细节上以母犬标准严格要求自己。3,人形母犬在一般情况下必须以四肢着地的方式行动,没有主人的允许绝对不能站立或者直立行走。4,人形母犬每次开口说话之前都必须先行吠叫,以表明其母犬身份。不得长时间保持沉默,必须经常性地吠叫。5,人形母犬没有资格穿戴任何衣物,因为母犬不知羞耻,自然也不配遮羞。外出时主人允许人形母犬穿戴一定的衣物,那也是为了主人的面子,人形母犬本身是没有任何面子可言的,并且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人形母犬也不准戴乳罩,穿内裤,以示人犬有别。6,人形母犬必须按时被主人剃除Y毛,因为Y毛的别名又叫耻毛,母犬不知羞耻也就不配留耻毛。7,人形母犬是属于主人的私有财产,主人可以随意将人形母犬借给朋友或外人玩耍,人形母犬对此不得有任何异议。8,母犬性欲强烈且不知羞耻,所以人形母犬必须接受主人在任何时间﹑任何场所与其交尾。若主人长时间不与其交尾,人形母犬必须主动向主人求欢。9,人形母犬是主人的玩物,其身体的任何部位都是主人的玩弄对象,包括gang门在内。为保证gang门部位的卫生以供主人随时玩弄,人形母犬每次大bian后都必须立即进行灌肠清洗。10,对于人形母犬来说,主人是至高无上的,主人身体的分泌物是美味的圣物,主人的tuo液是圣液,主人的niao液是圣水。当主人以圣物喂食人形母犬时,人形母犬必须甘之如饴地吃下去。母犬的本性贪吃,若主人长时间不以圣物喂食,人形母犬应主动向主人讨要。11,人形母犬进食时只能舔食,不得用手。12,人形母犬小bian时必须三肢着地,另一条后腿向后上方翘起,架在物体上,以真正的母犬姿势小bian。13,人形母犬手yin之前必须征得主人的同意,未经主人同意,严禁人形母犬私下手yin。14,人形母犬的地位低于主人豢养的任何家犬,因为家犬是合格犬,而人形母犬是需要耗费主人大量精力进行调教的不合格犬。
这纸母犬契约看得夏小雪心头狂跳,契约中流露出的强烈羞辱之意让夏小雪亢奋不已,蜜露汩汩流淌,她接过汤丽华递来的油墨,在契约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这时,汤丽华从壁橱中拿出刮毛器对夏小雪道:“小母gou,你以后都不配再留Y毛,现在我把你的Y毛剃掉。”说着她命令夏小雪躺倒,叉开双腿,自己则手执刮毛器将夏小雪的Y毛一片片剃落,直到夏小雪的Y部完全光滑地裸露出来。
“要作一条合格的母犬,首先得学会犬吠,现在练习一下犬吠吧。”汤丽华说着从壁橱中摸出一根藤条,“唰唰”地比划了两下道:“你得用心练习哦,否则主人就用藤条抽你!”汤丽华坐到沙发上,命令夏小雪趴到自己膝盖上,撅起pi股。“吠!”她命令道。“汪,汪......”夏小雪第一次当着人的面学狗叫,不但羞臊已极,而且还不知所措。“唰”,一记藤条落到夏小雪臀上,疼得她痛呼一声。“吠得不标准,再吠!”“汪汪......汪汪......”“有进步,不过跟真犬比起来还是差太远,继续吠!”汤丽华严厉地下达着指令,不断让夏小雪学狗叫。每当夏小雪吠得不象,藤条就会落在她的屁股上,抽得生疼。吠过一阵,汤丽华道:“你始终学得不象,得给你找个老师来。”
汤丽华穿好衣服打开地牢门走了出去,几分钟后,地牢门再次打开,她牵着一条雪白的狮子狗走了进来。一进地牢,她就将衣服褪光,然后抱着狮子狗凑到夏小雪面前,让它和夏小雪面贴面,眼对眼,道:“这条小狗叫梅兰朵,她比你先跟我,你得叫她姐姐。来,先跟梅兰朵姐姐问声好吧。”“汪汪汪......小母狗给梅兰朵姐姐问好。”夏小雪含羞忍辱地吠道。梅兰朵也立刻瞪着夏小雪“汪汪”狂吠起来。“你看,梅兰朵姐姐吠得多标准,你比它差远了。在整个葆光山庄,你的地位是最低贱的,明白吗?”“汪汪......小母狗明白。”
汤丽华轻轻拨弄着梅兰朵颈中的狗项圈道:“小母狗,知道梅兰朵姐姐戴的这个项圈叫什么名字吗?”“汪汪......小母狗不知道。”“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黛薇娜之恩’,形容这只项圈是黛薇娜女神的恩赐,你好好看看。”夏小雪睁大眼睛仔细一看,只见这只狗项圈做工极其精致﹑典雅,前端做成闪电的形状并镶着一块亮闪闪的蓝宝石,在灯光的照射下不断发出耀目的蓝光。一只真正的母犬佩戴着一只如此高贵典雅的狗项圈,而自己却只配拥有一只俗不可耐的富贵犬项圈,夏小雪顿时体会到一股难言的羞辱,对于什么叫“葆光山庄地位最低贱的一员”有了深刻领悟。
汤丽华继续对夏小雪进行犬吠调教,她不断命令夏小雪跟随梅兰朵学狗叫,每当夏小雪吠得不标准,藤条就会无情地落下,专抽夏小雪肉厚的地方,打得一道道红印。半个多小时后,夏小雪失去了最初的害羞和生涩,脸皮变厚了,吠声也越来越熟练,听起来跟真犬已经有些相象。“小母狗,以后每天都要勤加练习犬吠,让自己早日成为一条合格的母犬,明白么?”汤丽华教诲道。“汪汪......小母狗明白。”
汤丽华从壁橱中拿出几样物事递给夏小雪道:“以后除了外出,你在庄园内直立行走的机会很少,这几样东西就是为了让你适应长时间爬行而准备的,分别是护肘﹑护膝和乳胶手套,你试一下。”夏小雪依言将乳胶手套戴上,只觉得一阵爽滑的凉意,整个手掌包括手腕和小臂的一部分都被包裹进乳胶手套中。接着她又将护肘和护膝套上。汤丽华又摸出一截铁链扣到富贵犬项圈的搭扣上,起身一抖铁链道:“趴下!”夏小雪柔顺地匍匐在地,汤丽华一手执着她和梅兰朵颈中的铁链,一手握着藤条,同时牵着她和梅兰朵向前行去。“小母狗,别忘了吠。”汤丽华命令道。“汪汪,汪汪......”夏小雪和梅兰朵并排而行,不断交相吠叫着,颈中的狗铃铛不断晃动,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汤丽华手中的藤条也因为夏小雪吠叫不标准或爬行太慢等原因时不时抽在她的pi股上。
这样调教了半个小时,夏小雪不但香汗淋漓而且下体也因为羞辱带来的刺激而湿涔涔的,蜜露不断沿腿根滑落。汤丽华把她抱坐到沙发上休息片刻,然后笑眯眯地对她说:“小母狗,接下来,主人可要清洗和玩弄你的gang门了哦。”说着起身一抖铁链道:“过来看看主人为你准备的gang门用品。”夏小雪先前看了母犬契约的内容就知道自己这个最羞耻最见不得人的部位逃脱不了被汤丽华玩弄的命运,没想到这一刻来得如此之快。强烈的恐惧和羞辱令她更加兴奋,蜜露流个不停。她随着汤丽华爬到一个壁橱前,汤丽华拉开壁橱门,只见里面放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汤丽华取出一只装满液体的大瓶子道:“这是从美国进口的SM专用香薰灌肠油,它的清污效果非常强劲,把这个东西灌入你的肠道,可以彻底清除其中的污垢,长期使用有美容和增进睡眠的效果。它的润滑效果也非常显著,可以在你的肠壁和gang壁形成一层分子膜,保护它们在gang交过程中不易受伤。此外,它还有修护毛细血管,增强括约肌弹性的药理作用,是养gang护gang的佳品。”汤丽华侃侃道来,犹如打广告。
接着,汤丽华从一堆看起来象针筒﹑血浆袋﹑喷雾器的东西中取出一只缀着胶管的血浆袋模样的东西对夏小雪道:“这东西叫袋式灌肠器,待会主人会用这个东西把灌肠油从gang门灌入你的肠道清洗。”夏小雪仔细一看,只见“血浆袋”的塑料层明显很结实,很厚,最上面有透气孔和进液口。而在下缒的胶管上则分布着几个阀门。胶管靠近最下端的部位凸起一圈,里面似乎衬着硬芯,外面则连出一根导管和气囊,最后是约5﹑6厘米长的一小段胶管。汤丽华捏住那截凸起的部位对夏小雪讲解道:“这个灌肠器是自带充气肛塞的,主人怕用普通肛塞会让你疼得受不了,挑选了很久才为你选定这一款。”“汪汪......谢谢主人!”夏小雪心头有些感激,虽然她现在还闹不明白肛塞是用来干嘛的,但汤丽华的善意她还是看得出。
汤丽华又从悬挂在壁橱内的十几串30到40公分长短﹑下带拉环的金属和木质珠子中选出一串直径最小的金属珠子对夏小雪道:“这东西叫拉珠,它的妙处你以后会充分领略。灌肠之后,主人会把这串拉珠从你的gang门一粒粒塞入你的肠道。你的gang门从未经历过调教,还比较紧,所以先用这串直径最小的,等以后调教多了,你的gang门弹性变大,那些粗的拉珠就派得上用场了。”夏小雪举目望去,只见这串所谓最小的拉珠也有将近2.5厘米的直径,而在那些悬挂的拉珠中,直径最大的目测上去起码在五厘米以上,一想到这么粗的家伙以后会塞入自己的gang门,夏小雪就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gang门内一阵翕动。
在这些拉珠中,包括汤丽华选出的那串拉珠在内,有一些金属拉珠很奇怪,只要轻轻一晃就会发出连续不停的“叮嗡叮嗡”声。大概是看出了夏小雪的疑惑,汤丽华介绍道:“这些发声的拉珠是从德国进口的高精度机械产品,价格非常昂贵,是主人特地为你准备的,等一下你可以好好享用哦。”说着嘴角掠过一抹坏笑。
继灌肠油﹑灌肠器﹑拉珠后,汤丽华又从壁橱中取出一小瓶风油精,一只漏斗,将这些东西用一个塑料袋装好后便牵着夏小雪来到卫生间中。“趴好,脸贴地,屁股尽量翘高!”汤丽华对夏小雪下达着命令。待夏小雪摆好姿势后,汤丽华开始做灌肠的准备工作,她旋开“血浆袋”的进液口开关,又将那瓶SM专用香薰灌肠油打开,用漏斗对准进液口后,把灌肠油注入“血浆袋”,大概注入了2500毫升后才罢手。随后她将“血浆袋”悬挂到天花板垂下的一个钩子上,悬挂点距地面约有两米多高。她执着胶管的端头蹲到夏小雪后面,一手轻轻分开夏小雪的gang门,将胶管向肛门中插去。“唔......”恐惧和不适令夏小雪哼出声来。汤丽华的手保持稳定,将端头5﹑6厘米长度的胶管插入夏小雪的gang门后,她捏住凸起的充气肛塞部分用力一推,肛塞就“嵌”了进去。“主人现在要给肛塞充气了,可能会有点胀痛,忍耐一会就好。”汤丽华一边安抚夏小雪,一边挤动肛塞的气囊,“咝咝咝”的声音响起,肛塞开始在夏小雪的gang门内充气膨胀。“唔唔呜......”夏小雪骤然间呼吸短促,脸涨得通红,发出低低的悲鸣。gang门这个最羞耻﹑最脆弱的部位忽然被外力强行撑开,任谁都会紧张万分。汤丽华不断挤动气囊让充气肛塞膨胀,充气肛塞与夏小雪的gang门贴合得越来越紧密。感觉对gang门的密封已经生效,汤丽华停止了充气,这时夏小雪已经浑身冒汗,大量蜜露沿腿根滑落,显然gang门的撑开在紧张之外也给她造成了强烈的羞辱。
汤丽华又凑近夏小雪的臀部仔细观察了一番充气肛塞与gang门的贴合状况,用手轻推确定密封效果无虞后,这才对夏小雪道:“小母狗,灌肠要正式开始了哦。第一次灌肠会有些痛苦,以后习惯了就好。”说着她打开了输液管的阀门,香薰灌肠油在液压的作用下一下子灌入夏小雪的肠道。一股凉意从尾椎骨附近慢慢扩散开来,直到遍及整个小腹,夏小雪能觉察到油液在自己腹腔内的缓缓流动,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受。
时间流逝,大量液体注入腹腔,便意越来越浓,夏小雪的腹部开始向外鼓胀,腹腔内的其他内脏也受到挤压,首当其冲的就是膀胱,在液体挤压的作用下,夏小雪产生了强烈的尿意,似乎膀胱满溢,实际上却是一种错觉。强烈的尿意和强烈的便意同时充斥着她,用力排却一滴也排不出来,受虐感高炽。
终于整袋2500毫升灌肠油全部注完,夏小雪肠道内的液体压力达到了顶点,这时可以看出充气肛塞的优越性了:由于良好的密封性,没有一滴灌肠油从gang门与肛塞的缝隙中侧漏出来。最重要的还不在此。普通肛塞由于材质偏硬,密封性差,为了起到密封效果就不得不做成大口径以便强行塞住gang门,这样便会给第一次灌肠的M造成撕心裂肺的痛楚,甚至伤害到gang门。而充气肛塞则不然,它的材质非常柔软,贴合性好,两端可以翘卷,只要很小的正压力就能产生良好的密封效果,因此与普通肛塞带给M的感受相比可谓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由此也可以看出汤丽华确实是一位仁慈的女主。
“小母狗,坚持几分钟,灌肠油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化开你肠道中的积垢。”汤丽华说着轻轻拍揉夏小雪的腹部,以增强灌肠油清污的效果。“啊......”夏小雪哀叫着,便意和尿意达到顶峰却不得排泄,这种受虐感以及由此产生的受辱感是极其炽烈的。汤丽华忽然一手并拢食指和中指,从夏小雪后方一下插入她的Y道内狂野抽送起来。“啊......啊......”夏小雪发出尖锐的悲鸣,极度难受的同时极度兴奋,简直就象经历冰火两重天,不一会Y道口就喷出大股蜜露高潮了。
汤丽华将高潮后瘫软在地的夏小雪抱上马桶,旋动肛塞气囊上的旋钮放出部分气体,随即用手伸入马桶内捏住硬芯部分扯动肛塞,只听“嘭”的一声,肛塞应声从夏小雪gang门中喷了出来,随即“噼里啪啦噗嗤噗嗤”一阵乱响,大量粪液滮射而出,喷得汤丽华满手都是。虽然有香薰灌肠油的熏香压制,一股难闻的恶臭味还是弥漫开来。“呜”地一声,夏小雪失声痛哭,在自己爱慕的女主人面前如此狼狈,又脏又臭,还喷了她一手粪液,她简直难为情到极点。汤丽华则处变不惊,她从容不迫地洗净自己的手,来到夏小雪面前,将她的头拥在自己怀里轻拍着安慰道:“不哭不哭,小母狗不哭,你是主人宠爱的小母狗,主人不会嫌你脏的。”夏小雪听到这话,心头稍安,哭声渐渐止住了。
等夏小雪排净后,汤丽华将马桶冲净,又用洗澡的莲蓬头把夏小雪臀后沾染的脏污清理干净,接着便开始第二次灌肠。这一次将灌肠油注入夏小雪体内后,汤丽华没有再让她等待,而是直接让她排掉。排出物已经清澈了许多,只是在灌肠油中略略混杂着一些污物。在给“血浆袋”第三次注入灌肠油时,汤丽华拿过那瓶风油精,甩了一些在灌肠油中。第三次灌肠时,夏小雪已经很适应了,当灌肠油灌入她的肠道时,风油精的作用开始发挥,夏小雪顿时觉得整个腹腔内凉飕飕,火辣辣的,清凉之意由下至上直蹿脑门,整个人都有一种要被这股清凉之意顶得飞起来的感觉。“唔......”夏小雪闭上眼呻吟着,舒爽之极,经历了第一次灌肠时的极度痛苦,她似乎劫后重生了。这回,汤丽华没有再抱她上马桶,而是在让她仍然保持趴姿的状态下为她取出肛塞。当将肛塞取出后,汤丽华立刻并起食中二指顶着喷出的液流插入了夏小雪的gang门,抽插起来。“噗滋噗滋咕噜咕噜”,盥洗室内回荡着难以言喻的声音,灌肠油从手指与gang门间的缝隙滮射而出,溅得夏小雪满pi股都是,整个pi股亮晃晃的。而此时的灌肠油也已经完全清澈,这表明夏小雪的肠道已经彻底清理干净。几分钟后,夏小雪抽搐着高潮了,汤丽华这才让她排净体内的油液,随即再度命令她趴下,因为接下来,汤丽华要将拉珠从她的gang门塞入肠道。
汤丽华拿过那串金属拉珠,只听拉珠发出一连串“叮嗡叮嗡”的鸣响。她先用灌肠油淋在拉珠上搓洗片刻,然后擎着拉珠跪到夏小雪臀后,拈起最上端的那颗珠子向夏小雪的gang门中压去。她的手非常稳定,一只手一点一点地把拉珠往gang门里蹭,另一只手不停拨弄按压着肛周。汤丽华这种缓慢的灌注方式其实放长了对M的折磨和羞辱,使得整个过程更富情趣。夏小雪感受着gang门处不断变化的压力,是那种压力一点一点地增大,直到胀痛的顶峰,随后再慢慢减弱,如此循环往复的感觉,而便意的强度乃至夏小雪的呻吟分贝也随着这个过程波动起伏:当金属珠子的最大直径处撑住gang门时,夏小雪的便意与呻吟分贝也达到波峰,而当金属珠子整个没入gang门后,便意与呻吟分贝会跌入低谷,然后再随着另一粒珠子的塞入而逐渐增大。波动起伏的呻吟声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的吟唱。
汤丽华将拉珠大半塞入夏小雪体内,却留了三颗吊在外面。她牵着夏小雪向厅内走去,这么一爬动,夏小雪登时发现了该种拉珠的独特之处:只要稍有运动,这串拉珠就会发出“叮嗡叮嗡”的响声,同时高频振动,令整个直肠和gang门内壁一片酥痒。
汤丽华让夏小雪趴好,自己则戴上假yang具并取来一支SM专用低温蜡烛和一个打火机。她点燃蜡烛,擎着单膝跪到夏小雪身后,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插入夏小雪的Y道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将滚烫的蜡油泼到夏小雪的背部和臀后,同时,另一只手不断拨弄露在外面的三颗拉珠,发出一连串“叮嗡叮嗡”,夏小雪的肚子里就如同开了钢琴行一般热闹,直肠和gang门也骚痒异常。如此三管齐下地调教,夏小雪很快又一次高潮了。
“主人有点累了,要去休息一下。”汤丽华拾掇好以后对夏小雪说,持续不断地调教对她的体力消耗也很大。汤丽华拖来一只狗笼,打开门,命令夏小雪道:“爬进去!”夏小雪驯顺地按照主人的吩咐爬进狗笼。“掉过头来!”汤丽华道。夏小雪依言将头部朝向狗笼门口,汤丽华将一只铐具从狗笼门口递进来让夏小雪铐上。这是一具与枷锁原理相似的铐具,只是没有枷锁的那块大木板。它很小巧,通体用塑胶制成,三个孔洞可以将人的手举到胸前和颈铐在一起。汤丽华将夏小雪铐好,又将狮子狗梅兰朵也赶入笼中,将笼门锁好道:“把你们两条小母狗同类关在一起,让你们好好亲近亲近吧。”说罢穿好衣服,走出地牢扬长而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最初夏小雪尚无异样感觉,但慢慢地就感觉出难熬了。狗笼又矮又窄,很难长时间保持一个体位,她必须不断变换姿势才能让身体不至于太过难受,可是只要她稍有动弹就会牵动拉珠高频振荡,引发直肠和gang门的骚痒,她这才认识到所谓德国高精度机械产品的厉害。事实上,这串拉珠的结构极其精巧,它的外壳和内壳都薄如蝉翼,采用高强度﹑高硬度﹑高弹性以及超强振动性能的三高一超轻质合金做成。它的球形内壳可以绕一根轴转动,内嵌螺旋形滚道,只要稍稍受力,高密度金属制成的球形实心震子就会沿滚道滚动,撞击嵌在壳体上的打簧片,从而引发壳体的振动并发出钢琴般的鸣音。由于整颗拉珠的加工精度极高,壳体薄如蝉翼且振动性能超强,所以震子很容易获得动能且震子的动能可以高效率地转化为壳体的振动能,每一次震子的滚动都可以造成壳体的高频振荡。
因为拉珠排列得极其紧密且有一截留在外面,所以夏小雪的gang门始终挤在两颗珠子之间处于被撑开的状态,吞又吞不进,排又排不出,便意始终伴随着她。凉爽滑腻的金属珠子在她肠道内微微游动着,gang门内外的两颗珠子如跗骨之蛆般滑来滑去,轻轻顶住并摩擦着她的gang门,尤其是当她收缩gang门的时候,这种滑动和摩擦更为明显。那是一种对gang门持续而缓慢的玩弄,令夏小雪产生一种对自己这个最羞耻﹑最隐秘部位完全丧失控制权而遭人亵渎的感觉。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受辱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勾起她无穷的欲火。“唔......”夏小雪咬紧嘴唇承受着欲火的煎熬,浑身燥热,脸蛋更是一阵阵发烫,蜜露从Y道口汩汩渗出。身畔的梅兰朵似乎也感染到她火热的气息,不停地来回走动着,低吠着,狗铃铛“叮叮”乱响,毛绒绒的身体不断与她的身体触碰和揉擦,提醒着她她也是一条母犬同类,进一步加深着她的受辱感。低矮的狗笼逼迫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变换姿势,每一次变换姿势都会导致拉珠的高频震荡,直肠和gang门的骚痒越来越难以忍受。她感到自己象要燃烧一样,她想爆发,想尽快高潮,可是她的双手却被拘束在胸前,根本无法自慰,所以现在她反而盼着拉珠的震荡能更猛烈些。她在狗笼中不停地翻来滚去,动作起来,她尝试着各种运动姿势并终于找到了一个让她最舒服的姿势:她俯身趴在地下,大幅度地扭腰晃pi股,以这种淫荡无比的姿势来加剧拉珠的震荡。“哦......哦......啊......啊......”她肆无忌惮地呻吟着,用近乎自慰却又不是自慰的奇特方式释放着快感,拉珠的“琴音”似乎在为她的呻吟伴奏,天地间似乎只剩下她和她的欲望,她抽搐着高潮了。但没过多久,她又一次开始扭腰晃pi股,如同着了魔一般,她感觉自己已经停不下来,只想一次又一次地冲击那道“坎”......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牢的门“哐当”一声打开,汤丽华走了进来。她径直来到狗笼边,打开笼门将夏小雪和梅兰朵放了出来,并且取下了套在夏小雪颈上的拘束具。她看着狗笼的地面和夏小雪的下边,低笑道:“啧啧,小母狗果然淫荡啊!”只见狗笼的地面斑斑驳驳尽是水印,而夏小雪的腿股上也布满粘液干涸后的痕迹。想到在狗笼中那一幕幕令自己都不可思议的放浪表现,夏小雪满脸通红,低下头去。汤丽华挑起夏小雪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直视着她的眼眸问:“小母狗,刚才总共高潮了几次?快跟主人老实交代。”“汪汪,四......五......五次。”“你确定真的是五次?没有撒谎骗主人?”“汪汪,是......是五次。”夏小雪羞红着脸答道。“哼!”汤丽华重重地哼了一声,拿起遥控器打开了壁上的液晶显示器,只见上面映射出之前夏小雪趴在狗笼中不断扭腰晃屁股,不断高潮的画面,夏小雪的那副样子真是淫荡到极点,下贱到极点。“自己数数,总共有多少次高潮。”汤丽华冰冷的声音在地牢中回荡。
夏小雪目瞪口呆地看着画面中的自己,她没想到这地牢中居然还布满了监控设备,自己的一举一动原来都逃不过汤丽华的眼睛。不知不觉间,录像放完,汤丽华又一次来到夏小雪面前,俯身逼视着趴在地下的她问道:“总共多少次高潮,数清楚了么?”夏小雪满面含羞地抬头望了一眼汤丽华,正好对上汤丽华冷电般的目光,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心知自己这回是闯祸了,连忙怯怯地道:“汪汪,小母狗来了十......十次高潮!”“哼!十次高潮你说成五次!居然敢对主人撒谎!难道你不知道母犬要绝对忠诚于主人,不能对主人有任何谎言的吗?”汤丽华盛怒不已,一只手已不知何时抄上了一根藤条,挥起藤条就对夏小雪抽去:“我叫你撒谎,叫你撒谎.......”“唰,唰,唰......”藤条雨点般落在夏小雪身上尤其是肉厚的pi股上,夏小雪想躲,无奈颈中的铁链被汤丽华牢牢握住,根本没什么回旋余地。
汤丽华使用藤条的技巧十分高明,主要靠手腕挥动藤条,并且一沾即止,打在身上又痛又痒,却不会对皮肤造成什么伤害。即使如此,被藤条连续这么抽打也是极其难捱的:“汪汪......主人别打了,别打了,小母狗知错了......”夏小雪不断在地上打滚,哀求着汤丽华,颈间的狗铃铛和拉珠的嗡鸣声响成一片,突然,她抽搐着高潮了!被主人揭穿自己的淫荡面目,然后遭到虐打,这样的羞辱加上打滚时拉珠持续震荡的刺激又一次把她推上了高潮。“这种时候居然还敢高潮!”汤丽华怒火更炽,手中的藤条挥舞得愈发猛烈,泼天泼地打了过去!“唰唰唰唰......”漫天都是藤条的影子,夏小雪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得抱住汤丽华的双腿不松手,连哭带喊道:“汪汪......主人饶命啊,打死小母狗了,小母狗以后再也不敢撒谎了!再也不敢了!汪汪汪......”
汤丽华一直打到手发软,才余怒未消地说:“哼!下次再敢撒谎,打断你的狗腿!”“汪汪......不会再有下次了,主人。”夏小雪脸上挂着泪痕说。她抱着汤丽华的大腿,伸着脖子讨好地轻舔着汤丽华的手,舔完一只手又舔另一只手,边舔边偷眼打量着汤丽华的表情,直到看见汤丽华的脸色渐渐平复了,她才乖巧地吠道:“汪汪......小母狗好想伺候主人。”“哦?你说说,你想怎么伺候主人呀?”汤丽华的气似乎也消了。“汪汪......小母狗想吃海鲜!”“馋嘴的小母狗!海鲜哪有那么容易让你吃的?”汤丽华揪住夏小雪的耳朵嗔道。“汪汪......可是小母狗真的好想吃,请主人开恩赏给小母狗吃吧,汪汪汪......”夏小雪打蛇随棍上,开始就势撒娇,不断用头拱着汤丽华的胯下。“你还真是一条下贱的小母狗啊!”汤丽华被拱得笑道。“汪汪......我本来就是主人的贱母狗啊!汪汪汪......”经过几番调教,汤丽华作为S的魅力和手段已经彻底折服了夏小雪这个天生的M,她现在是疯狂地迷恋着汤丽华,一心只想取悦这位魅力无穷的女主人。
汤丽华让夏小雪平躺在地下,自己也褪光衣物,蹲到夏小雪的脸部上方。夏小雪立刻伸长了脖子想吃汤丽华的妙处,汤丽华一提臀闪了开去。“来呀小母狗!”汤丽华摇晃臀部逗弄道,迷人的Y部就在夏小雪眼前晃动。“汪汪汪......”夏小雪吠叫着,又一次伸长脖子想吃,汤丽华再次闪过。如此数次,夏小雪扑食汤丽华的妙处均告落空。“汪汪汪......主人,快把海鲜赏给小母狗吃吧,小母狗真要馋死了,汪汪汪......”夏小雪踢蹬着腿撒娇,狂吠不止。“真是一条小癞皮狗!”汤丽华笑骂着一屁股骑到夏小雪脸上道:“吃吧!让你吃个够!”话刚说完她就感到Y部被一股吸力扯着,原来夏小雪已经开始狂吮不止了。“这个小家伙还真够痴迷的。”汤丽华暗想,心中溢满征服的快乐。
夏小雪大口大口吃着汤丽华的妙处,那股由汤丽华的体香混着淡淡尿骚味形成的气息闻起来是如此性感醉人,几欲令她发狂。“唔......”汤丽华也开始微微地呻吟,蜜蕊在唇舌的刺激下不断泌出蜜露,又被吞吃得点滴不剩。汤丽华捉起夏小雪的手伸到自己胸前,示意她握住自己的胸部爱抚,夏小雪自然乐意之至,汤丽华又主动旋动臀部,用Y部摩擦着夏小雪的口腔,两个人都渐入佳境,配合得越来越默契,终于,汤丽华低吟着高潮了,大股的蜜汁喷入夏小雪口中......
接着,汤丽华又换了姿势,弯腰半蹲着,而夏小雪趴在她的臀后为她口jiao。夏小雪此时已经完全放开了:摇头晃脑,口舌并用,尽心竭力伺候着自己深爱的女主人。舌头吞吐伸缩,一忽儿强力舔抵,一忽儿前后抽插,一忽儿左右摇摆,一忽儿快速颤动,嘴唇也不断吸吮,汤丽华的臀后一片“啧啧啾啾啵啵”之音,淫靡到极点。突然,汤丽华感到gang门一热,夏小雪的舌头已探了进来,原来她终于按捺不住对主人的满腔爱慕之情,以为主人舔gang的方式释放自己的激情。她的舌头不断舔抵着汤丽华的gang门,让汤丽华也感觉飘飘欲仙。汤丽华双手倒背,将夏小雪往自己的臀上按,同时晃动自己的臀部,让舌头对gang门的抚慰更加熨帖。如此享受一阵,汤丽华感觉自己已到了临界点,遂喘息道:“小母狗,把手指插进来!”夏小雪依言并拢手指从后方插入汤丽华的Y道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边还不忘为汤丽华舔弄。“唔......”汤丽华浑身一阵抖动,蜜露涌出,她再次高潮了。
高潮之后,汤丽华取出假yang具开始穿戴,夏小雪知道主人又要干自己,心头不由一片火热。只见汤丽华穿戴好假yang具后又从壁橱中拿过一瓶润滑油来,旋开瓶盖,挤出大量润滑油抹在假yang具上。她吩咐夏小雪跪到沙发上去,头冲内,臀冲外。她来到夏小雪身后,将拉珠轻轻往外拽,拉珠就这样一颗颗被取了出来,每颗拉珠被取出时都会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终于,这串曾经把夏小雪折磨得要发疯的振动式拉珠被完全取了出来,夏小雪顿时感到一阵轻松,但就在此时,汤丽华却挺着假yang具一下就刺入夏小雪的gang门抽插起来!长时间被撑开的gang门已经适应了异物的入侵,假yang具的插入并未带来痛苦。粗长的假yang具把gang门和直肠撑得满满的摩擦着,仿佛给一直被骚痒折磨的gang门和直肠做了一回挠痒按摩,每一次插入都直达肺腑,酥软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泛起,化为涟漪荡漾开来,整个人都浸泡在畅美难言的感觉中。“哦......啊......”夏小雪大声呻吟着,抛开了一切束缚和羞耻,肆意享受这极度的快感。汤丽华一浪高过一浪的抽插令她的情绪越来越亢奋,她忘情地哭喊起来:“汪汪......主人,干死小母狗吧,汪汪......干死小母狗吧......啊......”强烈的刺激令她的肠道开始痉挛并迅速波及Y道,肠道﹑Y道同时猛烈地痉挛,这种所谓的“肠道性高潮”简直无与伦比,可怜的夏小雪,当她品尝到这欲仙欲死的滋味后,她也就更深地堕入了汤丽华为她编织的虐恋罗网,再难逃脱......
汤丽华搂着夏小雪躺在沙发上温存,经历过激情的性爱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又进了一步,彼此都有了一种水乳交融的感觉。夏小雪对自己这位女主人更是充满了感激之情,正是她打开了自己禁锢多年的心扉,让自己享受到从未想象过的快乐。夏小雪仔细打量着主人,她是美丽﹑尊贵的,同时又是狂野﹑激情的,她看起来高高在上,其实却洞悉人心。“主人,我想喝圣水!”夏小雪突然冲口而出。“圣水?”汤丽华听到这话也呆了一呆。拥有多年调教经验的她知道,圣水不是M可以轻易接受的调教方式,想想看,让另一个人在自己的嘴里排尿,这是多么屈辱和肮脏的事。固然,作为一个拥有强烈征服欲的S,汤丽华迟早要迫使夏小雪饮下圣水,但在她的计划里,那也是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将夏小雪的犬性充分发掘出来之后才进行的事。然而,虽然她早就看出夏小雪是隐藏的重度人形母犬,但是没想到夏小雪的犬性还是比她估计的要严重,居然在第一次调教时就主动提出要饮圣水!
“小母狗,你真的做好了喝圣水的准备吗?”汤丽华亲吻着夏小雪问。“嗯!”夏小雪点点头,眼中泛起坚定的神情。说实话,当她第一次从《母犬契约》中看到“圣水”这个词并进一步了解到它的含义就是让母犬饮下主人的小便时,她内心的震惊和恐惧是无以复加的,她无法想象自己如何喝下别人的小便。可是短短数个小时的调教完全颠覆了她的价值观,现在的她对主人汤丽华可谓恋慕如狂﹑感激涕零,而自身对于羞辱的渴望也空前高涨。她想把自己完全﹑彻底地奉献给自己深爱的女主人,用饮圣水的方式表达对女主人无比的爱慕之情,同时也从中得到羞辱的快乐。
“小母狗,你为什么想喝圣水?”汤丽华还是坐起来慎重地问道。夏小雪从沙发跪到地面,抱住汤丽华的双腿,眼神痴迷地看着她道:“因为......因为主人你是那么高贵﹑美丽,就连你的小bian在小母狗看来也是人间美味。”“小傻瓜!”汤丽华也很受感动,一把将夏小雪搂在怀中吻着她。
从汤丽华看到夏小雪的第一眼起,她就知道这个女孩是属于自己的。夏小雪的目光是那么柔弱无助,又是那么天真热情,还带着一点点的迷惘,象极了一条流浪的小狗。当汤丽华初次接触到夏小雪的目光时,她那S特有的占有欲﹑统治欲﹑保护欲就被统统地激活了。她以她多年的S经验和直觉敏锐地判断出夏小雪是一个隐藏的重度M,一块等待开发的璞玉,而她,恰恰是上天派来开发这块璞玉的。她早就厌倦了漂泊,厌倦了在无数个女人间周旋。那些M,绝大多数只是想找一个S满足她们受虐的饥渴,一旦新鲜不再,就会另觅主人。而她,只想找到一个彻底忠于自己﹑懂得欣赏自己﹑乐于接受自己所赐予的一切的M,并和她相伴一生。
“那好吧,既然你那么想喝圣水,主人就成全你。”汤丽华淡淡地说。她示意夏小雪躺到地面,自己则双腿分开,膝盖跪到夏小雪的脸部两侧的地面,让Y部正好凑到夏小雪嘴边给她含住。这时,夏小雪发现汤丽华的Y部也湿了,显然,她对汤丽华的一番真情告白让汤丽华颇为情动。事实上,作为一个S,当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向自己表达爱慕时会春情萌动,这一点与普通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夏小雪紧紧含住汤丽华的妙处,等待那激动人心一刻的到来。大概过了几秒钟,又好象过了很长时间,一股温热的汁液开始注入口腔,味道与水差不多,只是有股淡淡的骚味。“咕嘟......咕嘟......唔......”夏小雪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内心百味杂陈:有痴迷的沉醉,有沉沦的自哀,有自我的感动,有羞辱的兴奋。这一波小便持续得并不久,显然汤丽华对第一次圣水调教准备不足,否则她会多饮一些水,将调教过程尽量放长一些,那样会更有情趣。当汤丽华将余尿排净后,夏小雪犹未餍足,贪婪地舔吸着汤丽华的Y部缝隙,恨不得把所有的汁液都吞尽一般。突然,她发出一声哀叫,抽搐着高潮了。圣水的时间虽短,但羞辱的力度很大,再加上夏小雪的真情释放,所以高潮不期而至。
主奴两人终于耗尽了激情和体力,相拥着睡了,她们的共同生活才刚刚开始......
两个月后,夏小雪已经完全适应了SM生活,汤丽华实践了她的诺言,每天都让她沉浸在受辱的快乐中。这天,汤丽华决定让夏小雪走出地牢,融入葆光山庄的生活。
清晨八点,汤丽华牵着梅兰朵和chi身luo体的夏小雪出了地牢。夏小雪已经习惯了地牢中24小时常开的暖气,但外面此时已是暮春时节,处在南方的N市很暖和,全天的平均气温在30摄氏度左右,早晨的天气虽然有点凉,但不虞受寒。她们沿着一条路边栽满冬青小径行进,梅兰朵和夏小雪在前面爬,汤丽华在后面牵。突然,前面转角处现出一个人影,夏小雪仔细一看,是一位正在修剪冬青的女佣,她的脸“腾”就红了,连忙低头。在地牢的这两个月她习惯了一丝不挂和爬行的状态,但这仅限于她和汤丽华两人之间,现在突然出现陌生第三者看见她这副模样,顿时让她羞臊难当。这名女佣也看见了她们,放下手中的剪刀向汤丽华打招呼道:“庄主早!”“早!”汤丽华和蔼地回道。说话间双方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夏小雪看见女佣的脚出现在她的面前。“梅兰朵,好乖哦!”女佣弯下腰来轻抚着梅兰朵的背脊,随即“扑哧”一笑,夏小雪分明感到那笑声是斜睨着自己发出的。果然,女佣马上问道:“庄主,她就是您常说的人形母犬吗?”“没错。小母狗,快给小梅姐姐道声早安。”汤丽华道。“汪汪......小梅姐姐早!”夏小雪垂着头低声道。“一点都不懂礼貌,主人平时是怎么教你的?抬起头来看着小梅姐姐,,吠大声点。”汤丽华一如既往地严厉。“汪汪......小梅姐姐早。”夏小雪满面通红地抬起头来看着那位小梅,只见这女孩圆脸大眼,20出头,充满好奇地打量着自己,脸上憋着浓浓的笑意,她见夏小雪给自己打招呼,忍不住又是“扑哧”一笑,随即蹲到夏小雪面前拍了拍她的头道:“乖!嘻嘻.....”她小声地笑着,脸蛋有些发红,是先前憋笑憋的。
跟小梅打过招呼,汤丽华继续牵着她们向前走去。一路上好几次迎面碰到女佣,她们都礼貌地与汤丽华打招呼,而对夏小雪表现出一副既好奇又好笑的样子。当着汤丽华的面,她们不敢放肆地笑,但一旦走过之后,夏小雪就听到她们的笑声和议论声从身后飘来:“咯咯......原来这就是人形母犬,我还以为庄主说着玩的,没想到居然真有,好好笑哦!”“我也是第一次看见,大开眼界,咯咯......”“好下贱!咯咯......”“那条人形母犬长得还挺漂亮,就是太不要脸,好好的人不作,偏要去作狗,可惜了。”“人形母犬都是受虐狂,你觉得可惜,她自己觉得爽得不得了呢。”“注意到没?她连Y毛都剃掉了。”“咯咯......不会吧?你怎么发现的?”
不但迎面碰到夏小雪的女佣在议论她,有些女佣远远地看见她也在奔走相告:“快看快看,那个爬在地下没穿衣服的女的就是人形母犬!”“哪儿哪儿?人形母犬在哪?”“就在那,看到没?”“啧啧,看起来好象还是个小姑娘呢。”
葆光山庄的面积大得出乎夏小雪想象,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山丘湖泊一应俱全,此外还有菜园﹑果园等作物基地以及家禽养殖场。要维持这么大一个山庄的运转,确实需要不少人手。汤丽华将夏小雪一直牵到湖边,湖边有护栏,还有一棵大树。她从随身提来的一个大口袋里拿出麻绳和软鞭,将夏小雪绑在树上后就用软鞭抽打夏小雪。这是这两个月来的规矩,每一天新的开始,汤丽华都会抽夏小雪20鞭,这20鞭不是惩罚她的错误,而纯粹是提醒她记住自己的低贱地位和母犬身份。抽打完后,汤丽华让夏小雪面对湖泊扶着栏杆弯腰撅腚地站好,她自己则从大口袋里拿出一支假yang具佩戴好,随即来到夏小雪身后双手握住她的腰开始干她。“唔......”夏小雪一边被干,一边呻吟,呻吟声在寂静的湖畔传得格外遥远。远远地,一些女佣指指点点向这边张望着,议论着。
清晨的散步结束后,汤丽华接下来就开始了她在书房中的工作。在她的书房正中靠近窗户的位置放置着她的书桌和书椅。书桌上不但摆放着电脑﹑文件夹等办公用品,而且还放着藤条﹑润滑油和两只假yang具,这两只假yang具,一支是正常使用的,一支是gang交专用的。汤丽华坐在书桌前办公,夏小雪跪趴在她身畔,而一名女佣就站在门边,随时听候召唤。女佣的在场让夏小雪非常不适应,因为以往都是她和汤丽华的二人世界。所以,今天的夏小雪有些丢三落四﹑表现失常,接二连三地违反《母犬契约》。
“小母狗,你有多久没吠了?”汤丽华忽然淡淡地问。“汪汪......不......不记得了。”“我可给你记着呢,你有半小时没吠了,你见过哪家的狗蹲了半小时还不吠一声?”“汪汪......主人对不起,小母狗错了!”“错了就要受惩罚!把狗爪子伸出来!”夏小雪无奈,只得摊开手掌心伸到汤丽华面前,汤丽华拿起藤条狠狠抽着她的手掌心,夏小雪硬挺着不敢缩手,因为缩手肯定会被加重惩罚。汤丽华边打还边命令道:“吠!”“汪汪......”“狂吠!”“汪汪汪......”夏小雪拼命吠着,主人不叫停就不敢停,连续吠了几分钟汤丽华才准许她停下。
时间流逝得很快,一晃上午10点多了,汤丽华突然又问:“小母狗,主人有多长时间没cao你了?”“两.....两个多小时。”“难道你忘了自己是一条本性淫荡的母犬吗?主人这么长时间不cao你你就不会主动求欢?”“汪汪......小母狗错了!”夏小雪知道自己又闯祸了,连忙认错,可惜惩罚还是逃不掉。“趴上来!”汤丽华又拿起了藤条。夏小雪无奈,只得趴到汤丽华膝盖上,汤丽华的藤条“唰唰”地抽打着她的pi股,打得她不断呻吟。打完了,汤丽华又道:“趴到地下去,向主人求欢。”夏小雪瞥了一眼门口的女佣,只见她已经憋得满脸通红,不断掩嘴偷笑,夏小雪自己的脸也红得象块布,可是主人的命令又不能不遵守,她只好慢慢地趴到地面,用平时操练惯了的姿势--脸伏地,臀向上冲着汤丽华,双手伸到后面掰开两瓣pi股,晃动着--对汤丽华道:“汪汪汪......主人,求你来cao小母狗吧。”“不够浪,再浪一点!”汤丽华品评道。夏小雪pi股晃得更急,连连向汤丽华抛媚眼道:“汪汪......主人快点来cao小母狗吧,小母狗好想要,唔......”“嗯,这才是母犬本色呢!”汤丽华满意地点点头,将假yang具穿在了胯下,来到夏小雪身后开始干她......由于有女佣在旁观看,夏小雪的羞辱感分外强烈,高潮来得又快又猛,高潮后,汤丽华又换穿假yang具给夏小雪做了一回gang交。
11点,夏小雪有了尿意:“汪汪......主人,小母狗想想尿尿。”“嗯,汤丽华头也不抬地道:“小刘,你带她去趟洗手间。”“是,庄主。”一直守候在门边的女佣答道,她握着夏小雪颈中的铁链将她牵到洗手间中,命令道:“小母狗,把一条后腿搭到墙上尿!”显然,这位女佣小刘事先也被汤丽华交代过,对调教的一些内容有所了解。夏小雪柔顺地照做,三肢着地,右腿向后撂起,搭在厕所的墙壁上开始小bian。以这种姿势小便非常不顺畅,尿液都顺着左腿根流了下来,小刘用水为她冲洗干净才牵着她回到书房。第一次当着女佣的面以这种下贱的姿势小便,令夏小雪感觉非常耻辱,蜜露不知不觉又渗了出来。
一回到书房,夏小雪就抱住汤丽华的双腿撒娇索要圣水,汤丽华只好褪下衣裙给她喂饮。这两个月来,夏小雪对圣水的痴迷达到了令汤丽华吃惊的地步,频繁地向汤丽华讨要圣水,而且几乎每次圣水都会高潮。为了满足夏小雪对圣水的需求,汤丽华只好不断饮水,到后来,她都开始担心过度频繁地饮用圣水会损害夏小雪的健康,只好硬性规定,每天圣水的次数最多不得超过两次,并且尽量用圣液取代圣水。每天,夏小雪除了吞饮两次圣水外还要不断吞吃汤丽华的tuo液,乐此不疲。吞下主人的圣水和圣液,不但会获得强烈的羞辱感,而且让曾经在主人体内流动的圣水和圣液在自己体内流动,这让夏小雪感到在自己和主人之间建立了更奇妙﹑更亲密的联系。
转眼间,午时已到。饭后,汤丽华牵着夏小雪和梅兰朵散步,不一会来到庄园中心的一处大凉亭外。只见凉亭中人头攒动,均布在凉亭中的十几张石桌边围坐着约莫30来个人,都是女佣制服打扮,正在悠闲地喝茶聊天,“唧唧喳喳”声响成一片,不时飘来“咯咯“的笑声。原来,这处凉亭就是葆光山庄中的员工们饭后休憩的地方。夏小雪离着凉亭还有四五十米远,有些女佣们就发现了她,拍打着其他人的手臂提醒道:“快看快看,人形母犬来了!”凉亭里的女佣们纷纷停止聊天,向夏小雪的方向张望,背对她坐的就扭回头,还有些女佣索性站起身来伸长了脖子看,夏小雪一瞬间成了所有人注目的焦点,她抬头看见这样的阵仗,登时羞得两腿发软,紧张﹑恐惧﹑羞耻﹑兴奋等情绪强烈交织着,一股想尿尿的感觉涌了上来。
汤丽华牵着夏小雪一直走入凉亭,女佣们纷纷站起来向她问好,望向汤丽华的眼神都充满发自内心的倾慕和崇拜之情,看得出来,汤丽华在这些女佣们心目中有着女神般的地位。不过大家表面上在跟汤丽华打招呼,其实却都在盯着夏小雪看,目光中有笑意,有好奇,有兴奋,有怜悯,有鄙夷......不一而足,所有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情留意着这条人形母犬。
夏小雪的手和脚都在颤抖,几乎趴都趴不稳。以这副下贱的样子出现在这么多女人面前,被她们象欣赏动物一样围观,她简直羞耻到极点,蜜露已经开始渗出,她连忙夹紧双腿,生怕有人发现她的生理变化。
“来,小母狗,给姐姐们打声招呼!”汤丽华一抖铁链道。“汪汪汪......各位姐姐好!”夏小雪虽然羞不可仰,但还是不敢怠慢,臊红着脸抬头给与座诸人打招呼,毕竟她经历了两个月的严厉调教,对女主人的命令存在深深的敬畏心理。“好可爱的小母狗哟,过来摸摸!”一个胆大的女佣招手道。夏小雪回头看了一眼汤丽华,见她微笑点头,这才习惯性地摇摇pi股爬了过去。这名女佣握起夏小雪的双手搭在自己腿上,让她抬头面对着自己,抚着她的脸蛋对汤丽华道:“很漂亮的小母狗呢,庄主你真有眼光。”说罢嘴对嘴“啧”地亲了夏小雪一口。有了这个女佣起头,其他女佣也纷纷招呼起夏小雪来:“来啊小母狗,亲一个”,“小母狗,让我抱抱”......夏小雪只好一一爬过去满足她们的要求,气氛逐渐轻松起来,女佣们再也没有当着汤丽华时那种拘谨了。
“这条小母狗是我两个月前新收的,还不太懂规矩。以后每天中午我都会带她到这里来给大家寻寻开心,大家可以随意逗她玩玩,解解闷,也算是我这个庄主给你们的福利。至于怎么个玩法,大家可以随心所欲,只要注意安全﹑卫生,别伤着她就行。”原来,葆光山庄中的所有女佣都是汤丽华两年前回国时亲自招募的来自农村的拉拉,年龄大多在20多岁,正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纪。汤丽华经常向她们传授一些SM方面的知识,而且还时不时在庄园中举办拉拉SM聚会,这些年轻的拉拉们耳濡目染之下竟也对SM颇为内行,其中跃跃欲试想尝试一把的大有人在,只是苦于没有这样的条件。
汤丽华说完这些,拍了拍夏小雪的脑袋说:“小母狗,要听姐姐们的话,要乖哦!”说完不顾她和梅兰朵,转身出了凉亭,渐渐远去。夏小雪惶然看着汤丽华远去的背影,心中越来越害怕,主人把她留给这么一大堆陌生人自己走了,就好象抽走了她的主心骨,让她有一种遭到遗弃的感觉。凉亭里有那么片刻的寂静,但是当汤丽华的背影消失在众人眼中时,凉亭里的气氛陡然活跃起来。夏小雪环顾四周,只见女佣们嬉笑着向她围拢,注视着她的目光都不怀好意,她登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慌忙手脚并用,条件反射般地想爬开溜走,却被人堵了回来,去路全部被封死。
大家凑近了她,有好几个女佣同时俯下身来抚着她的背脊,她们的手在她背上游走,边摸边调笑道:“小母狗乖哦,嘻嘻......”三五个女佣蹲到她身后轻轻摸弄她的臀部和大腿,手掌不时探入大腿内侧和羞处摩挲,偶尔还扒开Y唇或掰开pi股缝晾出她的私密处。另外还有三五个女佣则蹲到她身侧揉玩她的胸部和肚皮。一个娃娃脸﹑小眼睛的白胖女佣蹲到夏小雪身前,捧起她的脸吻了起来:“啾......啾......”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探到她嘴里吮吸搅动着。围观的女佣一个个呼吸短促,面孔泛红,低笑声和议论声在人丛中不时回响。“流水了,流水了,嘻嘻......”身后的女佣们收回探入她两腿间的手,搓动着手指相顾笑道。一名女佣突然并拢食中二指从后面插入了她的蜜xue内抽动着,另一名女佣也不甘示弱,同样并拢食中二指在口中蘸了点唾沫就直接插入她的gang门抽弄起来。“唔......”夏小雪呻吟着,大量蜜露渗出。同时被十数名女佣奸淫,另外还有十数名女佣围观,这样的羞辱简直前所未有。情欲的烈焰熊熊燃烧,蜜露亦滔滔。娃娃脸﹑小眼睛的白胖女佣似乎也感受到夏小雪高潮前的悸动,愈发贪婪地吮吻起来:“啾啾......啵啵......”她不断变换脸部侧转的角度,舌头从不同方位探入夏小雪口中勾动吮咂,尽情享用着夏小雪的丁香。“唔......唔......”夏小雪全身筛糠般剧烈抖动,蜜露迸射而出,之后,她慢慢地软倒在地面上。
女佣们可不会因为她高潮就放过她,齐齐伸手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过来,小母狗!”有人发难了。夏小雪循声望去,只见发话之人圆脸大眼,嘴角带笑,怀里抱着梅兰朵,正是早上碰到的那个小梅姐姐。她看起来在女佣当中颇有地位和人缘,有十来个女佣众星捧月般站在她左右,一副唯她马首是瞻的模样。“汪汪......小梅姐姐好!”夏小雪爬到小梅身边,讨好地摇了摇屁股,她敏感地觉察到小梅望向自己的目光有几分邪恶,所以抢先跟小梅套近乎。“嗯,小母狗乖,姐姐想让你和梅兰朵玩个游戏,你说好不好?”“汪汪......小母狗听凭姐姐吩咐。”夏小雪再次讨好地摇了摇屁股。“嗯,你和梅兰朵就来个母犬竞速,比比两条小母狗哪条跑得快。”小梅说着一摊手,旁边一位女佣立刻将一个白色网球递到她手里。“待会姐姐会把这个网球扔出去,你和梅兰朵一起去追,谁先把网球叼回来谁就算赢,赢了的受赏,输了的受罚哟!”小梅轻抛着手里的网球道。“汪汪......小母狗遵命。”夏小雪硬着头皮答道。
“不如我们来下注吧?赌赌看哪条小母狗能赢!”有女佣提议。“好主意,好主意!”众女佣纷纷响应。“下注了下注了!母犬竞速赛下注了!”大家兴高采烈地开始开盘,一张张钱币被拍到赌桌上。“我押梅兰朵!”“我押人形母犬!”两条竞速犬各有拥泵。小梅下完注后笑嘻嘻地回到夏小雪面前,双手扶膝道:“小母狗,姐姐可是下大本钱押了你哦,你一定要赢,别让姐姐失望,知道吗?”“汪汪......小母狗一定尽力。”
夏小雪面向外趴在凉亭门口,梅兰朵则被一位女佣双手夹持,朝着同样的方向。“预备......”小梅右手握球向后收回,做抛物状。“跑!”小梅吐气发声的同时用力将网球掷出,网球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向远处飞去,这位来自农村的姑娘身体强健,力量明显不俗。就在她喊出“跑”的同时,夏小雪和梅兰朵同时向前冲去,梅兰朵一纵一纵的,虽然狮子狗四腿短小,但仍然跑得十分迅速。夏小雪就明显不行了,如果让她直立奔跑她倒有可能与梅兰朵一较长短,可四肢着地的奔跑完全非她所长,尽管她竭尽全力,仍然被远远甩开。她那屁股拱得老高﹑四肢张皇移动的笨拙奔跑姿势分外滑稽,引得一众女佣捧腹大笑。梅兰朵很快叼住抛出去的网球跑了回来。“梅兰朵,好样的!”押它的女佣们纷纷拍打着梅兰朵以示嘉许。押夏小雪的女佣一个个咬牙瞪着她,大声埋怨着:“没用的小母狗,活该庄主喜欢梅兰朵不喜欢你!”“全庄最没用的就是你这条小母狗了!”
忽然,梅兰朵向夏小雪冲了过来,一跃就把两条前腿搭在她身上,并向她凶狠地狂吠着。原来,这条狮子狗颇通人性,早就看出夏小雪的地位低下,还在地牢中的时候就时不时地向夏小雪示威并欺负她,当她不堪忍受而还击时,汤丽华就狠狠地惩罚她,让她体味自己有多么低贱。从此,夏小雪对梅兰朵的欺辱逆来顺受,再也不敢反抗。现在到了人多的场合,又赢了比赛,狮子狗人来疯的本性发作,居然开始疯狂地糟践起她来。“汪汪......汪汪......”梅兰朵竖起前腿一个劲往夏小雪身上蹦,夏小雪只好蜷缩着身体躲避。周围的女佣们也嬉笑着嚷道:“梅兰朵,咬她,咬她!”现场一片狂乱的气氛。梅兰朵终于爬到了夏小雪背上低头冲她狂吠不已,可怜的夏小雪只得紧闭双眼,蒙头趴在地下。
“她太可怜了,大家别再欺负她了!”一位女佣满脸同情之色地望着夏小雪。她面色白净﹑细眉细眼﹑宽薄嘴唇,长相柔柔的,显得非常和善,年龄大概有三十多岁,在众多二十来岁的女佣当中极其显眼。“王姐,你不懂,人形母犬可是受虐狂,她现在爽得很呢,一点也不可怜!”小梅越众而出,一把将夏小雪掀了个翻身,分开她的双腿道:“王姐,你自己瞧!”王姐探首一看,只见夏小雪双腿间蜜露长流,整个Y部湿答答的,说不出的淫靡。“看到了吧王姐?她这么兴奋,流了这么多淫水,你还可怜个什么劲呀?人形母犬本来就天生下贱,喜欢被玩弄。”小梅明显在汤丽华的熏陶下对SM有一定的了解。王姐见到夏小雪Y部一片狼藉的情状也忍不住掩口低笑道:“原来是这样呀,既然她自己喜欢被大家欺负,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语气中对夏小雪的怜悯之情明显变淡了。
小梅看着夏小雪光裸裸的Y部,眼珠一转,嚷道:“哦哟!小母狗,你的Y毛剃得好干净哟!”说罢以手轻抚。女佣们都向夏小雪两腿之间望去,纷纷赞同道:“真的哟!剃得一根毛都不剩!咯咯......”夏小雪眼见自己的Y部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便想夹紧双腿,无奈小梅早有防备,立刻伸出双手强行按住并大声问:“小母狗,你的Y毛是被谁剃光的呀?”“汪汪......是......是主人剃的。”夏小雪羞红着脸道。“那主人为什么要剃光你的Y毛呢?”小梅眨着大眼盯住夏小雪,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汪汪......因为......因为小母狗不知羞耻,不配......不配留Y毛。”“哦哟,你们看,她还挺有自知之明呢!”小梅嬉笑道。“咯咯咯咯......”整个凉亭里哄堂大笑!夏小雪只觉得血都充到了脸上,火辣辣的,强烈的羞耻感令她本来就濡湿的Y部再度流出了蜜露。众目睽睽之下,一切都无所遁形,很快就有细心的佣发现了她的生理反应:“快看快看,她又流水了耶!”小梅也连忙伸手扒开她的Y唇给大家观看。“真的耶!又流水了!”“好淫荡的小母狗哟!咯咯......”凉亭里的女佣们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小梅收起笑容“正色”问道:“小母狗,刚才姐姐在你身上下了重注,你跑不过梅兰朵害姐姐全部输光,你说该怎么办呀?”“汪汪......小母狗请姐姐责罚。”“嗯!态度不错,不过该罚还得罚!”小梅说着一转头道:“小芳,拿绳子来!”小芳就是那名先前与夏小雪舌吻的娃娃脸白胖女孩,她转身跑出凉亭,不一会拿来一捆麻绳。小梅和小芳两人将夏小雪按在地上捆绑起来,两个人的绳艺都不差,一会儿功夫就把夏小雪捆得象个肉粽,一身肌肤涨成粉色。小梅坐到石椅上,将夏小雪按到膝盖上就打屁股!“啪,啪,啪......”雪白的丰臀很快就布满了掌痕。
打完屁股,小梅扶着夏小雪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头枕在自己的臂弯里。“小母狗,姐姐问你个问题:你这么淫荡,主人一天ri你几次你才满足呢?”小梅眨巴着眼问道。“汪汪......小母狗不......不记得了。”“小母狗,说谎可是不对的哟,说谎要受罚的哟!”小梅拍着夏小雪的脸蛋道。“汪汪......小母狗真的......真的不记得了。”“是不是次数太多不记得了?”小梅还是不依不饶。“汪汪......是......”“是不是次数越多越好呀?”小梅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汪汪......是......”夏小雪满面羞臊地点头道。“啊哈哈......”“真没见过这么淫荡的小母狗呢!咯咯......”“难怪我看庄主最近好象瘦了,原来为了满足她呀!”女佣们一个个笑得嘴都合不拢。
“那你现在想不想让大家ri你呀?”小梅眯眼瞪着夏小雪,咬牙腻声道。夏小雪犹豫了一会道:“汪汪......想......”汤丽华两个月的调教已经养成了她暴露自己真实欲望的习惯。夏小雪的话刚一落音,小梅就笑着环顾左右,大声宣布道:“她说她想呢!”女佣们再次哄堂大笑,很多女佣兴奋地撺掇着小梅:“小梅,ri她!”“ri她”......
小梅却不并不着忙,她用手指轻轻地触弄着夏小雪的Y部道:“小母狗,既然想让姐姐ri你,你就得请求姐姐呀,快点发出请求!”“汪汪......请......请小梅姐姐ri......ri我吧!”“声音太小听不见!大声点!”小梅继续促狭地捉弄着夏小雪。“汪汪......请小梅姐姐ri我吧!”夏小雪把心一横,厚着脸皮大声吠道。四周响起一片笑声。小梅的手指马上插入夏小雪的蜜xue急速律动起来,同时张嘴含住夏小雪的ru房舔吸着,舔吸一阵又嘴对嘴地吻了起来。“唔......唔......”夏小雪呻吟着,嘴被小梅的嘴密密封住,先前所受的羞辱仿佛开胃酒,一旦进入正餐后感觉分外香甜,蜜露沾得小梅满手都是,Y道也不断主动收缩,吞吸着手指......随着Y道的收缩越来越频繁,小梅似乎感觉到高潮的前奏,手指的抽动频率愈发急促......“唔......”夏小雪在小梅的怀里扭动着高潮了,蜜露扑簌簌喷洒在小梅的大腿上。
小梅吩咐人将一些毛巾垫到长条形石桌上,她抱着夏小雪放到石桌上,让她屈膝分腿平躺着,自己很利索地褪光衣物,跨坐到她脸上,吩咐道:“小母狗,快给姐姐kou交!”夏小雪不敢怠慢,张嘴含住小梅的Y部大口大口地舔吸起来。小梅是那种身体发育良好的农村姑娘,丰满异常,浑圆结实的乳房,肥硕的pi股,很多女佣看见她的裸体都狂吞口水,而她也对自己的身材颇为自傲,乐于展示。她一边双眼微阖享受夏小雪的口舌伺候,一边摸弄自己的那对丰乳,不时仰起头嘬嘴吸气并发出满足的叹息,看起来非常惬意和陶醉。正在夏小雪卖力口jiao时,另一位女佣却一把分开她的双腿,将头埋到她两腿间大啖起来,还有一名女佣则骑到她的肚皮上把玩她的双ru。夏小雪在吃小梅的同时自己又被别人吃,不久就和小梅双双达到高潮。小梅自己受用了还不忘捎带朋友,她起身对小芳说:“小芳,你也来试试吧,小母狗的口jiao技术很不错呢!”小芳二话不说,从裙底褪去内ku就跨坐到夏小雪的脸上......
小芳高潮之后又换了一个女佣骑到夏小雪脸上享受她的口jiao。正当大家都high起来渐入佳境时,有人嚷道:“张管事来了!”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向凉亭中走来,这女人头梳发髻,中等个子,体态丰腴,看起来就象一位普通的农家大婶。她双手提着八只穿戴式假yang具,红蓝两色各四只,一入凉亭就宣布:“为了让大家玩的更开心,庄主让我给你们捎来八只假yang具,庄主说了:为了卫生起见,红色用来cao bi,蓝色用来cao pi眼!大家千万不要搞混了!”这位张管事农妇本色不改,出语非常粗俗。“给我一只给我一只!”女佣们雀跃不已。一个瘦高的女佣戴上假yang具后,踩着石椅就上了石桌。她分腿跪在石桌上,把夏小雪的大腿架在自己大腿上,假yang具就插入夏小雪的Y道抽送起来,而与此同时,夏小雪还仰着头为另一个骑在她脸上的女佣口jiao。
“王姐,你也来爽一把!”小梅又来怂恿那位一度对夏小雪的悲惨处境抱以同情的王姐。“还是不要了......”王姐不好意思地连连摇手,这位善良的农村妇女为人保守,不愿加入女佣们对夏小雪的集体凌辱。“王姐,大家都在玩她,把你一个人晾在一边不合适吧?反正这条小母狗自己也巴不得被大家玩,你玩她也是遂她的心愿,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说实话,作为一个拉拉,王姐不可能不被娇美可爱﹑体貌出众的夏小雪所吸引,再加上凉亭内狂热的SM气氛也明显影响了王姐,最终,占有欲和从众心理压倒了害羞感和同情心,王姐点了点头。小梅立刻蹲到王姐面前,将王姐的裙子和内裤扒了下来,她用手牵引着王姐上了石桌,坐到夏小雪脸上,享受口jiao服务......
夏小雪的口jiao技术经过汤丽华两个月的严格调教已臻一流水平,摇唇鼓舌下很快就将王姐送上了高潮。等王姐刚刚结束高潮,小梅又将一个红色假yang具递给王姐道:“王姐,戴上这个cao她!”王姐低头沉吟片刻,终于将这只假yang具系在了胯下。恰好此时瘦高女佣干完夏小雪,王姐就顶替了她的位置。王姐将夏小雪的双腿屈膝分开,下压,使夏小雪的两条腿呈M状,Y部向上裸露,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插入,随即双手撑住夏小雪身体两侧的桌面呈俯卧撑状压了下去。
“小......小母狗”王姐本想叫夏小雪小妹妹,但考虑到其他人都叫她小母狗,自己叫她小妹妹不合适,所以改口称她“小母狗”。“小母狗,喜欢姐姐cao你吗?”王姐不失善良本色,干夏小雪之前不忘先征求她的意见,但这样一来实际上却加强了对夏小雪的羞辱。“汪汪......我喜欢姐姐cao我。”夏小雪羞臊地回答。“既然是你自愿的,你可不能怪姐姐哦。”王姐说完上下摆动腰肢操弄起夏小雪来。
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王姐的性爱经验明显比那些二十多岁的黄毛丫头丰富得多,她的操弄非常温柔细腻,不时停下来吸ru﹑亲嘴﹑揉擦身体,与夏小雪各种地温存并询问她的感受,征求她的意见:“小母狗,舒服么?”“小母狗,要不要再弄快一点?”“小母狗,姐姐插到你的G点没有?”大庭广众之下的这种细腻玩弄无疑大大增加了羞辱情趣,只是王姐不自知而已,不久,夏小雪就呜咽着高潮了。
王姐干完夏小雪之后,其他女佣们正在争抢假yang具,汤丽华的贴身女佣小刘突然站了出来:“大家等一等!今天我在庄主的书房看见这条小母狗向庄主求欢,样子别提多好玩了!大家想不想欣赏一下啊?”“想!”女佣们起哄道。“那好,我们就让她表演一番。”小刘说着将紧缚夏小雪的绳索解开,推她下地道:“小母狗,去到中间向姐姐们求欢!要浪一点哦!”夏小雪无奈,只得臊着面皮爬到凉亭中间,将pi股冲着大家,双手向后分开自己的两瓣pi股,晃动着pi股,回头抛着媚眼吠道:“汪汪汪......请各位姐姐来cao我吧!”瞬间的静默后,凉亭里发出一阵冲天的爆笑声,笑声之响几乎将凉亭的顶棚也掀开。“太贱了!咯咯咯......”“贱母狗!”“干她!”“干死这条贱母狗!”“干死她!”女佣们群情沸腾,一个个又笑又咬牙,象炸了锅一样。很明显,夏小雪这副下贱之极的模样极大刺激了她们的虐待欲,给本来就已经狂热之极的SM氛围又添了一把火。
一个戴着红色假yang具的女佣冲到夏小雪身后,双手握住夏小雪的腰叉腿站定,假yang具就从后面插入她的Y道凶狠地干着她,干了一阵又换另一个女佣来干。女佣们排着队干夏小雪,戴红色假yang具的插她的Y道,戴蓝色yang具的插她的gang门,这场群体调教至此已演变为一场轮jian大戏。干了十几轮后,小梅又凭借自己的特权获得了蓝色假yang具,而恰好小芳也获得了红色假yang具,两个好朋友决定一起上。她们挟着夏小雪上了垫着毛巾的石桌。小芳仰面屈膝平躺在最下面,她让夏小雪分开双腿,将她戴在胯下的红色假yang具完全坐入Y道后,大腿和小腿交叠着俯身跪伏,两人腹贴着腹,乳顶着乳; 而小梅则四肢撑住桌面,前胸贴后背地交叠在夏小雪后上方,吐抹过唾沫的蓝色假yang具插入夏小雪的gang门;小芳以脚掌和背脊为支点,不断挺动胯部,假yang具从下方往前上方插小雪的Y道;小梅同样挺动胯部,假yang具从上方往前下方插夏小雪的gang门。三个人的体位象夹肉三明治一样,夏小雪就是夹在中间的那块肉。她首次品尝到被两根假yang具上下夹击﹑同时插前后xue的滋味,感觉既刺激又舒服,不由自主地呻吟着迎合起来。小芳和小梅配合默契,抽插的步调完全一致,这使得夏小雪能一道迎合两人,同时增强前后xue被干的快感。
三个人这场“夹肉大战”令围观的女佣们也兴奋不已,人丛中不时爆发出笑声和议论声。正在这时,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步入凉亭。这名老妇神情举止带有几分傲气,身高大概在1米7左右,不胖不瘦,生着一张瘦削而严肃的面孔,一对眼睛精光毕露,有点向外凸,嘴唇很薄,紧紧地抿着,皮肤苍白得有几分透明,一对手掌非常修长骨感。“李管家!”众女佣似乎有些怕她,见了她都恭敬地打着招呼。原来,这位五十多岁的李姓老妇人就是汤丽华倚重的左右手,葆光山庄的管家。李管家向四周给她打招呼的女佣们微微点头,一直走到“夹肉大战”的桌边观赏起来。此时,“夹肉大战”已经进入尾声,小梅和小芳同时强力抖动胯部,假yang具在夏小雪的前后两个dong xue中猛插狠抽,大幅高频地做着活塞运动,“啊......”夏小雪拉长声音发出呻吟,呻吟声随着急速抽插的频率起伏颤动,终于,她呜咽着剧烈地痉挛起来,全身每一寸肌肤几乎都在抖动,Y道和gang门同时被假yang具操给她带来了非同寻常的快感。
“李管家!”小梅和小芳结束“夹肉大战”后也发现了李管家的到来。“嗯!”李管家不苟言笑地向她俩点头致意。“李管家,庄主带她的小母狗来让我们玩玩,大家正玩得开心呢,李管家要不要也来试试?让小母狗好好伺候伺候您?”小梅乖巧地问道。李管家也不应声,而是走到桌边打量着依然瘫在桌上的夏小雪,打量了一阵,她开始伸手捏弄小雪的身体,修长骨感的手指充满力度,捏得夏小雪一阵阵发疼,而李管家凌厉的眼神也让夏小雪望之生畏。李管家的手在夏小雪身上游走,时而掐弄ru头,时而捏扯Y唇,时而扳开嘴巴,时而拍打ru房和屁股,时而插入gang门,就象在给牲口做体检。在她冰冷目光注视下,夏小雪就感到自己根本没被她当人看,而是被她当成一只宠物。
“嗯,这条小母狗品种不错,就让她伺候伺候我吧。”李管家拽住夏小雪的头发将她拖到地下,自己动手解掉裙子和内ku后坐到石椅上。她用后半截pi股坐住石椅,双手也向后撑住石椅,分开双腿道:“小母狗,过来口舌伺候!”夏小雪不敢违逆,连忙爬到她脚下,埋首到她两腿间为她舔弄起来。“自慰!小母狗!”李管家严厉地命令道,“唔......”夏小雪一边为她口jiao,一边伸出一只手探到自己两腿间开始自慰。“我也来给你们助助兴!”正好站在旁边的张干事也自告奋勇,大概因为她的职位比较高的缘故,只有她敢跟李管家这么随便。张干事向一个女佣要来一只蓝色假yang具,脱去裙子后将它戴上,单膝跪到夏小雪身后,用手引导着蓝色假yang具插入夏小雪的gang门抽弄起来。夏小雪一边要为李管家口jiao,一边要自慰,一边还要承受gang交,一心多用,忙得不亦乐乎。她摇唇鼓舌,不断刺激着李管家的Y部敏感处,李管家Y道口渗出的汁液越来越多,夏小雪知道她临近高潮了,忙伸舌托住李管家的Y蒂快速颤动并摇头,“唔......”李管家的身体痉挛着高潮了,与此同时夏小雪也在自慰和gang门被cao的双重刺激下高潮了。
李管家略事休息就拽住仍然瘫软在地的夏小雪的头发拖她起来,让她扶着石桌弯腰撅腚地站好,自己则向一名女佣来一只红色假yang具穿戴起来。李管家将假yang具从后方插入夏小雪的蜜xue开始干她,同时双手探到她胸前抓住她的双ru搓揉。这位老妇人年纪虽大,体力却好,胯部挺动得又快又急,狠狠地干着夏小雪,几分钟后就将她再次送上高潮。接着,李管家让夏小雪侧躺到石桌上,自己跪坐在她臀后,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又干了她一次。随后,李管家和张管事交换假yang具,两人一前一后夹住依然侧躺在石桌上的夏小雪,二度上演“夹肉大战”,夏小雪在尝过被上下夹击的滋味后再次尝到被前后夹击的滋味。三个女人的六条腿混乱地交缠在一起,李管家戴着蓝色假yang具从后方操弄夏小雪的gang门,张干事戴着红色假yang具从前方操弄夏小雪的Y道,Y道和gang门一起遭到奸淫,夏小雪简直飘飘欲仙。李管家还不时扳过夏小雪的头与她舌吻,交换唾液。在两个女人持续不断的奸淫下,夏小雪又一次猛烈地高潮了!
在李管家和张干事之后,夏小雪又被女佣们干了几波,这时已是下午时分,活动接近尾声。很多女佣谈笑着满足地离去。王姐和小芳负责将夏小雪﹑梅兰朵和用来作道具的假yang具送回汤丽华处。小芳和王姐在前面牵,夏小雪和梅兰朵在后面爬。小芳一边走一边与王姐聊天:“王姐,你今天ri了小母狗几次?”“就ri了一次。”王姐答道。“我ri了她两次,真不过瘾。”小芳的语气透着遗憾。“小母狗,你今天被ri了几次?”小芳问。“汪汪......小母狗不记得了......”夏小雪答道。“下贱的小母狗!”小芳骂道。又走了几十步,小芳眼珠转了几转对王姐道:“王姐,反正庄主也没给我们规定回去的具体时间,不如咱们俩再ri小母狗几次?”“这样不太好吧?我看她也累坏了,怕她吃不消。”“王姐,你就是心太软,对人形母犬不能心软,你越是ri她她就越喜欢你,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好好地再ri她几次。”“还是不要了!”“王姐,咱俩打个赌,我赢了你就听我的,你赢了我就听你的,怎么样?”“什么赌?”“我赌小母狗听到我们谈论ri她的事,下面又湿了!”“不会吧?她今天中午被人ri了那么多次,还嫌不够吗?”“不信就摸摸看。”
小芳说着蹲到夏小雪身畔对王姐道:“来呀王姐,摸摸看!”王姐迟疑着打量夏小雪,只见她的面上又已泛起桃红。王姐摇了摇头也蹲下来,伸手向夏小雪的羞处探去,略略摸索后,她表情一呆,随即脸上泛起一抹忍俊不禁的笑容。“怎么样啊王姐?”小芳见了王姐的笑容,充满期待地问道。“嘻嘻......她下面真的湿了哦!”王姐低笑着将手抽出来伸给小芳看,只见手上已沾了不少蜜露。“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你要ri她她欢喜还来不及呢。”“她怎么没个够啊?嘻嘻”王姐掩嘴笑道。“她有够也不叫人形母犬了。王姐,愿赌服输吧?”“嗯,我听你的。”
两个人牵着夏小雪和梅兰朵绕过路边的灌木丛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把梅兰朵拴好,小芳命令夏小雪蹲在地面,又对王姐道:“来吧王姐,你来ri她。”王姐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对夏小雪的同情心,只剩下高涨的情欲,她蹲到夏小雪面前抚着她的脸笑道:“小母狗,既然是你自己想要,那姐姐就满足你。”说罢一口吻住夏小雪的嘴,手指也向夏小雪的羞处探去......“啵......啵......”王姐一边摸ru亲嘴,一边亵弄着夏小雪的羞处。小芳也没闲着,手指伸到口中蘸了唾液后就从下方插入夏小雪的gang门抽动。“唔......唔......”夏小雪再次感受被两个女人同时玩弄前后xue的滋味,下体春潮泛滥,蜜露汩汩流淌。王姐虽然是个腼腆善良的女人,但作为一个资深拉拉,性爱经验却非常丰富,爱抚和玩弄的手法非常娴熟,让夏小雪饱噬到极大的快感。
在将夏小雪弄出两次高潮后,小芳将裙子和nei裤褪下,背倚一棵大树叉腿站好,吩咐夏小雪跪到自己面前给自己kou交。当夏小雪为小芳口jiao时,王姐戴上红色假yang具从后面干夏小雪,并且用手指插她的gang门。小芳的性欲非常强烈,连续几次高潮后才与王姐交换位置,让夏小雪继续为王姐口jiao,而自己用与王姐同样的方式干夏小雪,三个人玩得非常high。最后,小芳与王姐分别戴上红蓝两色假yang具,小芳与夏小雪相向而对,双手托住夏小雪的臀部,让她的两条腿夹在自己腰间,红色假yang具向斜上方插入她的Y道;而王姐则站立在夏小雪身后,双手握住她的腰部,蓝色假yang具同样向斜上方插入她的gang门;小芳与王姐一起踮动脚尖并挺动胯部,两根假yang具就分别在她的Y道和gang门内同时上下抽插起来,夏小雪三度遭遇“夹肉大战”......
下午,当夏小雪回到汤丽华处时已经疲惫不堪。“小母狗,今天玩得快活么?”汤丽华拍着夏小雪的脸蛋笑问。“汪汪......快活!”夏小雪羞红着脸点头。“就知道你会喜欢!以后每天都带你去玩,开心吗?”“汪汪......开心!谢谢主人!”“真是一条可爱的小母狗,来,和主人亲热亲热!”汤丽华说着一把将夏小雪抱到大腿上亲吻温存起来......
黄昏时,汤丽华有事要出门,她对女佣小刘道:“我要出去两个小时,小母狗暂时交给你看管,你帮我照顾好她!”“是,庄主!”小刘掩不住兴奋地应声道。汤丽华走后没多久,小刘一把抱住夏小雪道淫笑道:“哼哼,你这条淫贱小母狗,终于落在我手里了,看我怎么玩你!”说罢对着夏小雪狂吻起来。夏小雪闭目承受着小刘的狂吻,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自己又会成为女佣小刘的性爱玩具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下去。每天中午,汤丽华都会将夏小雪带去凉亭接受女佣们的凌辱和轮jian。而黄昏时,汤丽华会照例出门两个小时,每当这个时候,汤丽华就会任意指定一名女佣来“看管”夏小雪,毫无例外的,在接下来的两小时里,看管她的女佣都会对她进行持续的玩弄和奸淫。夏小雪就这样生活在无尽的羞辱中。又过了一段日子,汤丽华见她已适应了庄园的生活,便决定对她进行一次户外调教。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上午,汤丽华携夏小雪步出了葆光山庄的大门,沿游客上山的阶梯向南浮山的山顶行去。汤丽华完全是夏装打扮:戴着一副墨镜,上身穿一件无袖黑色紧身弹力背心,将她性感的身材和曼妙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下身穿一条短裙,外面用一件轻纱衣长袖打结罩住,结实修长的美腿从短裙下露出,惹人遐思。而夏小雪同样戴着一副墨镜,用一件及膝的长风衣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连衣领都高高竖着。褐色的长筒丝袜从风衣的下摆延伸出来。脚穿一双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长。在她风衣的内里什么衣物都没有:颈部套着富贵犬项圈,铁链扣在项圈上垂下;上身被汤丽华用红色棉绳编织出的“绳衣”紧紧箍着,绳衣织成网状,棉绳深深陷入肉中,把肌肤挤成粉红色从网眼中凸出来,连两只ru房都各被四道倾斜交织成菱形的绳索死死勒住而产生了变形;她的腰部套着一个高高的皮革束腰铐具,双手稍稍倒背着,手腕分别被皮革束腰铐具铐在两侧后腰部位;下身是棉绳编就的绳裤,两条棉绳从她的两腿之间穿过,勒入胯下的肉缝中;一个遥控式跳蛋深深塞进她的Y道,而她的肠道内则被汤丽华灌入一串振动式拉珠。
南浮山是N市著名的风景区,山上还有不少古刹和寺院,一到节假日就游人如织,朝拜的香客络绎不绝,今天也不例外,阶梯山路上随处可见上山和下山的游客。汤丽华伸出她那有力的臂膀揽着夏小雪的腰向山上攀登着。由于夏小雪的双手被铐在风衣内,两只风衣袖子空荡荡飘在外面,乍一眼看过去就象个断了双臂的残疾人。绳衣和绳裤将她的体表勒得一阵阵麻痒。随着脚步的移动,附在臀部的绳索不断勒入肉中,又痛又痒,而绳裤底部那两根穿过胯下的绳索更如跗骨之蛆般紧紧勒住Y唇和Y蒂摩擦,将Y唇和Y蒂摩得红肿充血,令她两腿发软,举步维艰,只得靠着汤丽华的支撑往前移。吊在富贵犬项圈璎珞上的三颗狗铃铛则“叮铃叮铃”响个不停,腹中的振动式拉珠也不时发出“叮嗡叮嗡”的鸣响,给她的gang门和直肠带来阵阵骚痒。在绳衣﹑绳裤﹑束腰﹑拉珠﹑细长跟高跟鞋的综合作用下,她的行走姿势极其僵直,象个人偶一样,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尤其是皮革束腰的存在,让她连一丁点的弯腰动作都不能做,只能挺直腰杆向前行。她这副样子,想不引人注目都难,很多游客发现了她的异样,不住盯着她看,狗铃铛和振动式拉珠的鸣响更引得他们的目光在她身上四处逡巡,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自己这副随时可能露馅的古怪样子被熙来攘往的游人们高度关注,夏小雪真可谓羞到极点,怕到极点,她的脸涨得通红,蜜露汩汩渗出,濡湿了胯下的棉绳,被汁液浸透的棉绳勒得更加紧实,加剧着对她的折磨。“唔......”她轻声呻吟着,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如果不是周围有人,她一定会向汤丽华下跪求饶,请她赦免对自己如此“残酷”的折磨。
迎面走来一大群下山的香客,大概离夏小雪还有三十多米的时候,汤丽华突然打开了遥控跳蛋的开关,并迅速调大其功率,遥控跳蛋在夏小雪Y道内“嗡嗡”微鸣着振动起来。这是夏小雪平生第一次尝到跳蛋的滋味,此前汤丽华从未在调教中使用过跳蛋,因为她对于跳蛋以及插入式电击器这类对Y部有着强刺激作用的道具的使用非常慎重。这类东西如果对M过度使用会导致M产生依赖性,从此对正常的性生活失去兴趣。相比这类强刺激的道具,汤丽华更喜欢使用手﹑嘴乃至假yang具来和M做爱,这样能保证M的性原生态和性敏感度。不过,在今天这种特殊的户外调教场合,汤丽华并不介意偶尔使用一回遥控跳蛋。跳蛋对Y部的刺激不用说是极其强烈的,夏小雪的情欲本来就已被胯下持续摩擦Y部的棉绳和肠道内不断振动的拉珠高度唤起,跳蛋的“加入”更是火上浇油,从它打开的一刻起,情欲就象火山中沸腾的岩浆一般飙涨,迅速达到井喷的边缘。而当那一大群下山的香客走到她面前时,一直在攀升的羞辱感也登临顶峰:“唔......”她呜咽着达到了高潮,抽搐着瘫倒在汤丽华怀中,大股的蜜露沿着绞紧的腿流下,浸透了长筒丝袜。四周的游人都在围观她,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极度的惊诧。
当夏小雪从高潮带来的眩晕感中缓过劲来时,她发现在她和汤丽华周围已经站着一大圈人,都在打量她们,尤其是打量着偎依在汤丽华怀中的自己。很多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望向她的目光透着怪异。夏小雪羞得呻吟一声,将头深深地埋进汤丽华胸前。汤丽华轻抚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语﹑劝慰,好半天才让她恢复镇定﹑重新站了起来,带着满脸尚未消褪的红晕由汤丽华揽扶着继续上路。当她们走远后,路人的议论声才断断续续飘入耳际:“这俩女的不对劲啊!”“那个穿风衣的女人刚才好象......好象......嘿嘿......”“我怀疑她们是同性恋,你没见她们耳鬓厮磨的那个神态吗?”有些上山的路人干脆放慢了脚步,偷偷地跟在她们后面一窥究竟。
大概又走了半里路,汤丽华再次打开遥控跳蛋的开关,跳蛋在夏小雪Y道内高频振动起来。“唔......”夏小雪悲喘着,腿一软差点摔倒,幸亏汤丽华有力的臂膀及时撑住了她。她几乎已经双腿打颤了,只得在汤丽华的扶持下蹒跚着一步一步地往前挪。两位绝色美女处在如此古怪的情状下,移动速度又是如此缓慢,这一切使得跟在她们身后瞧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听到身后逐渐增多的议论声,夏小雪忍不住扭头一看,只见身后密密麻麻一大片人影。“天哪!”她在心中哀叫一声,羞辱感又一次急剧上扬,随着羞辱感上扬的自然是她那不受控制的情欲。“不要高潮,不要高潮!”她拼命对自己说,脸憋得通红,可惜越是这样,那种遭到他人控制和玩弄的羞辱感觉就越强烈......“呜哼......呜哼哼哼......”她一头栽倒在汤丽华怀中,哀泣着又一次高潮了,眼泪夺眶而出。大庭广众之下接二连三地被玩弄出高潮实在是羞耻到极点,而刚才的高潮又来得分外猛烈,一些蜜露直接从分开的两腿间喷洒到了地面。
“我没看错吧?那个穿风衣的女的刚才是......是性高潮了?”“哈哈,我看也象。”“不可能吧?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性高潮?打死我我也不信!再说,又没人弄她,她怎么性高潮?”“没人弄她她自己不会弄吗?”“众目睽睽,她怎么弄自己?”“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知道跳蛋么”......人们议论纷纷,离得近的人已经看到了从夏小雪风衣下摆中洒下的水滴,有些心思机敏的显然已猜到了一些端倪,尤其是几个看起来就是非多的中年大婶更是凑在一起兴奋地低语着什么,不时爆发出“咯咯”的大笑声传入夏小雪的耳朵。夏小雪现在连死心都有,她挣扎着站起来奋力向前走去。面对越聚越多的尾随者,汤丽华也不敢再次冒险打开遥控跳蛋,否则真有可能闹出天大的笑话。
两个人又往山上走了一段路,路边出现一条林荫岔路,汤丽华久居南浮山,对山上的地形十分熟悉,她立刻搂着夏小雪踏上这条林荫岔路,向前走去。走了一段之后,她干脆将夏小雪拦腰抱起,离开路径,踏入荒草和树丛中左弯右绕起来。几分钟后,她们终于摆脱了尾随者,来到一座横跨两峰的偏僻石桥边,石桥对面的山峰上有座亭子,亭子的匾额上写着三个大字:会仙亭。汤丽华抱着夏小雪一直走入亭中,亭中一圈石椅和亭子的围栏做成一体。“休息一下吧小母狗。”汤丽华坐到石椅上放下了夏小雪。夏小雪就势“扑通”一声跪倒在汤丽华面前,哭泣道:“汪汪......主人,饶了小母狗吧,小母狗实在是受不了了!呜......”看着夏小雪痛哭流涕,汤丽华的表情慢慢冷了下来:“怎么?小母狗觉得大庭广众之下被主人玩弄出性高潮很丢脸是么?”“汪汪......刚才实在是......实在是羞死小母狗了,小母狗真的......真的没脸见人了!呜......”夏小雪泪如雨下,尽情地倾泻着自己的委屈,只盼得到主人的安抚和垂怜。
“小母狗,别哭了,主人不会可怜你的。”汤丽华淡淡地道。她掏出一张纸巾为夏小雪擦拭着眼泪道:“小母狗,难道你这么快就把母犬契约忘了么?契约上是怎么写的?你是自愿放弃一切作人的脸面﹑尊严和权利来作人形母犬的。你配害羞吗?你配觉得没脸见人吗?你根本就不配!你现在是一条毫无廉耻的母犬,是主人的性宠物﹑性玩具。只要主人觉得开心,想怎么玩弄你,就怎么玩弄你。你要做的就是尽量配合主人,让主人在玩你的过程中得到满足。主人玩弄你﹑羞辱你,那是对你的恩赐,因为你天性淫贱,喜欢被玩弄和侮辱,主人对你做的一切都是你发自内心希望主人做的。”汤丽华一番犀利的言辞又一次击中了夏小雪的要害羞辱着她,让她的精神再度兴奋起来。
“小母狗,知错了么?”“汪汪......小母狗知错了!”“错了就要接受惩罚。”汤丽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趴上来!”夏小雪无可奈何地僵直着上身趴到汤丽华的大腿上,对这位让自己又爱又怕的女主人真是毫无办法,每次都被她摆弄得神魂颠倒﹑五体投地。汤丽华将夏小雪的风衣下摆撩起,裸出pi股。“啪,啪,啪......”她狠狠地掌掴着夏小雪的屁股,被棉绳勒过的屁股雪上加霜,又红又肿,蜜露又一次湿透了夏小雪的胯下。
掌完臀,汤丽华让夏小雪跪在自己脚下,双手捧起夏小雪的脸庞,与她对视着道:“小母狗,现在还觉得没脸见人吗?”“汪汪......小母狗没有脸面,小母狗不配觉得没脸见人。”“嗯,好乖的小母狗,来亲一口!”汤丽华低头嘴对嘴重重地嘬了夏小雪一口。“接下来主人还会当着很多人的面玩弄你,小母狗开不开心呀?”“汪汪......开心!”“乖!”汤丽华再次嘬了夏小雪一口。“主人一定会把你调教成一条合格的人形母犬,有没有信心呀?”“汪汪......有信心!”“啧,啧,啧......”汤丽华不断嘬吻着夏小雪,鼓舞她的士气。
不久之后,两人再度上路,回到了上山的阶梯主干道。一上干道,汤丽华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遥控跳蛋的开关......这是一段让夏小雪毕生回味的艰难之行,她和她的女主人穿行在如织的人流中,女主人不断用跳蛋玩弄她,让她当众高潮,也让她品尝到刻骨的羞辱滋味。终于,两人登上了南浮山的顶峰,相互依偎着坐在崖边看远山的风景,汤丽华问道:“小母狗,快活么?”“快活!只要能和主人在一起,不管到哪都快活!”夏小雪真情流露地说。“小傻瓜!”汤丽华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温存缠绵了好一阵,汤丽华拽起夏小雪道:“小母狗,今天的调教还没结束呢,你可别想逃脱哦!”说罢揽着她向高空缆车站走去。
南浮山开通了双线高空观光缆车,山脚与山顶直通,现在汤丽华和夏小雪坐的就是下山的观光缆车。由于南浮山海拔不高,所以缆车是那种简易的开放式缆车,结构相当于一条长椅周围围上护栏。缆车开出后不久,汤丽华让夏小雪背对自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随即把夏小雪的皮革束腰铐具解掉,让她的双手穿入风衣衣袖,又把遥控跳蛋从她的Y道中取出。随后汤丽华将手从撩起的风衣下摆中探入,开始爱抚夏小雪。她不断与夏小雪舌吻,一双大手也遍体游走,玩弄着夏小雪的各个敏感地带。这样玩弄一段时间后,前戏已做得差不多,汤丽华双手都探到夏小雪两腿之间,扒开穿过胯下的两股棉绳后,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揉弄着Y蒂和Y唇,另一只手的手指探入夏小雪的Y道抽插,揉弄和抽插的频率都逐渐加快。“唔......汪汪......好舒服......哦......好舒服......主人你好棒!”夏小雪一边闭目享受,一边喃喃赞道。又过了一段时间,汤丽华的两只手都开始进入急速律动状态,酥痒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夏小雪:“哦......啊......啊......”夏小雪继南浮山登顶后,又一次登上了情欲的顶峰。
将夏小雪弄出一波高潮后,汤丽华把罩在自己短裙外的轻纱衣解掉,撩起短裙,露出穿在内里的皮短裤。这条皮短裤的前端隐藏着一枝折叠式假yang具,将折叠式假yang具支起﹑固定后,汤丽华捧起夏小雪的臀部,将假yang具缓缓插入她的Y道抽送起来。夏小雪自己也弯腰扶住前方的护栏,借力迎合着汤丽华。由于是双向缆车,对面时不时有逆向行驶的缆车过来,正逆两条索道的间隔只有十几米,每当此时,汤丽华和夏小雪就停止动作,人们只看到两个戴墨镜的女人叠坐在一起,外面罩着风衣。却搞不清她们究竟在干什么。行驶在她们后面的缆车倒是可以居高临下看到一些端倪,但因为隔得太远也不甚分明。在缆车远远的斜下方是南浮山山体,时不时有游人走过。这种开放式的空中环境下做爱分外刺激,似乎有无数双眼睛窥视着自己,夏小雪的羞辱感也来得格外强烈,连续几次高潮。汤丽华又将拉珠从她的gang门中拔了出来,随即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插入她的gang门给她做起了gang交......
抵达终点后,主奴两人手拉手心满意足地步出了缆车,相携着向葆光山庄的方向走去。夏小雪真希望自己和主人可以永远相伴着这么走下去......
杜丽在一间灯光昏黄的囚室中苏醒过来,她发现自己手上戴着手铐,脚上戴着脚镣,身边还躺着两个尚在昏睡中的女人,是导演唐蕊和制片人秦筱筱。“醒醒,你们醒醒!”杜丽推搡着唐蕊和秦筱筱,好半天,两人才有了动静,缓缓地睁开眼眸。“我们这是在哪?”三个女人相顾茫然。“天哪,我们被绑架了!”她们终于醒悟过来,在这昏暗的囚室中惊恐地瑟瑟发抖。“绑架我们的人是谁?”“怎么才能逃出去?”“会有人来救我们吗?”她们不断互相提问,却无人能给出答案。她们站起来走到囚室的铁门边,铁门上开着一扇小窗,透过小窗可以看到外面是一个巨大的﹑同样被昏黄灯光笼罩的大厅。
不知过了多久,“咣当”一声,囚室的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这道身影足足有一米九以上,借着昏黄的灯光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极其粗壮的女人,脑后拖着条短辫,穿一件短袖白衬衫,一条及膝的黑色紧身短裤。一对小南瓜般的乳房几乎将胸前的衬衫撑裂,从她裸露出的手臂和腿部来看,肌肉虬结,是那种雪白的腱子肉。她的右手提着一把大铁锤,叉开的左手手掌象把蒲扇。这女人径直走到制片人秦筱筱面前,一把将秦筱筱提起来,拖着向门外走去。“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救命啊!”惊慌失措的秦筱筱尖叫着求救,但这是徒劳的,在场的夏小雪和唐蕊自身难保,如何能救她?
等她们走出囚室后,杜丽和唐蕊挣扎着站起来走到囚室的铁门边,向铁门上开的小窗外望去。远远的,只见这个身形高大的女人似乎正在向秦筱筱问话,她每问一句,秦筱筱就犹豫着摇摇头,连问了几次都这样。高大女人仿佛失去了耐心,她突然抡起手中的大铁锤狠狠砸在秦筱筱脑袋上。只听“砰”地一声闷响,秦筱筱应声倒地,抽搐了一阵以后就不动了,红的鲜血和白的脑浆流了一地。然后,高大女人倒拽着秦筱筱的腿将她的“尸体”拖了出去。囚室内的杜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与唐蕊互相交换着惊骇欲绝的目光。
处理完秦筱筱的“尸体”后,高大女人又一次向囚室行来。“咣当......”囚室的门被她推开,这回她走向了导演唐蕊。“不不不,不要!”唐蕊连连躲避,但在脚镣和手铐的阻碍下行动不便,高大女人很轻松地抓住唐蕊,将她拖了出去。夏小雪再次追到门边向外张望,只见情形和上回相同,高大女人连问了唐蕊几句话,唐蕊不断摇头,高大女人挥起铁锤,又将唐蕊一锤砸“死”,鲜血和脑浆流了一地。门内偷看的杜丽双腿一软,坐倒在地,明显已被吓得魂飞魄散。
高个女人又将唐蕊的“尸体”处理掉,之后,第三次迈入囚室,这次,她的目标是杜丽!杜丽已经骇得瘫软了,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被高大女人夹在腋下带了出去。来到大厅中央,高大女人将杜丽往地上一放,杜丽才回过神来,她“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般爬到高大女人脚下,抱住她的双腿连连哀求道:“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呜......”杜丽说完感到自己的裆部热乎乎﹑湿淋淋的,原来她已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杜丽这个女孩是一个颇有才气又极度高傲的女孩,平时对谁都不假辞色。其实,她这种所谓的傲气不过是建立在从小到大环绕在她周围的人对她的百般纵容和宠溺之上。在家里,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在亲戚朋友面前,她是学业优异的榜样,在学校里,她是天之骄女,未来的电影明星。她的容貌明艳照人,个头高挑,身材好﹑气质佳,男生们对她是极尽讨好之能事,而在拉拉圈里,想追求她的女人也不计其数。她从小到大就生活在这样的氛围里,连她自己也把自己当成了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实际上,这一切虚妄的东西在生死考验面前都迅速化为泡影。杜丽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经历过任何生活风浪考验的花瓶,一朵温室里的花,哪怕开得再娇艳,只要离开温室﹑面临风雨就有夭折的危险。她那软弱的意志早就被血腥残暴的场面震慑住了,她的骄傲,她的自尊,统统碎成齑粉。现在她只是卑微地跪在凶残的施暴者脚下乞求怜悯和宽赦的可怜虫。
“抬起头来!”一个冰冷的女声道,是那种浑厚的女中音。杜丽闻言缓缓仰起头望去,一张长长的马脸映入她的眼帘。只见这女人浓眉大眼,高而挺直的鼻梁,鼻子很长,鼻翼隆起,鼻孔粗大,鼻子下面是一张长着厚厚嘴唇的阔嘴,和一口雪白齐整的牙齿。这种面相,看在有些人眼中是充满原始而野性的美,性感之极,而看在有些人眼中却是凶恶丑陋,杜丽无疑属于后者,她本来就已吓得半死,见到这张马脸和马脸上那对充满凛冽肃杀之气的眼眸后更是魂不附体﹑心寒彻骨!
“你想活命吗?”马脸女人扬了扬下巴问道。“想!想!求求你别杀我!”“那就作我的母犬!”“母......犬?”杜丽的心沉了下去,参加过SM聚会之后她太明白母犬是什么意思了。就在不久前,她还评价过变成母犬的老师张翠芳:“我要是活成她这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言犹在耳,现在却轮到她在活命和作母犬之间做抉择,这是何等无情的讽刺!见她还在犹豫,马脸女人紧了紧手中的铁锤道:“刚才那两个女人,我也对她们提出同样的要求,她们拒绝了,所以她们只有死!我手上已经欠了很多条人命,不在乎多欠一条。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作我的母犬?”
杜丽偷眼打量,只见马脸女人握锤的右手已经绷紧,作势欲挥,一旦自己不答应,硕大坚硬的铁锤肯定会重重砸在自己脑袋上,把自己砸得脑浆迸裂,象唐蕊和秦筱筱那样鲜血和脑浆涂地,尸体也被拖走处理。地面大片鲜红的血迹和白花花的脑浆尚在流淌,刺鼻的血腥味散发在空气中中人欲呕,进一步加剧着杜丽的恐惧。“我愿意!我愿意作你的母犬!只求你别杀我!呜......”杜丽心胆俱裂地泣道。“嗯,你还挺识时务的,不过你别存蒙混过关的心思,如果今后你不用心作一条合格的母犬,惹我不高兴的话,我随时可以杀了你!知道吗?”马脸女人严厉地说。“是!我一定用心作好母犬!”杜丽垂泪应道。“拿着这个!”马脸女人扔来两把串在一起的钥匙:“这是手铐和脚镣的钥匙,打开它们,把你身上的脏衣服都脱光。”杜丽依言去掉手铐和脚镣,起身将衣物脱了个精光。“跟我来!”马脸女人前面引路,杜丽乖乖地跟在她后面向大厅一侧的一扇门走去。
进了那扇门,内里别有洞天,是一套寓所式的房屋结构。马脸女人将铁锤放在门口,一直引着她走进浴室,用莲蓬头将她失禁后拉出的沾在臀后的粪便冲洗干净。随后,马脸女人在浴缸中放了一大缸热水,动手褪自己的衣服。一具令杜丽看了几乎窒息的女人身体裸露出来,这具身体充满了力感,标准的倒三角体型,浑身上下布满了一块块鼓胀的肌肉,与杜丽在电视中见过的健美小姐没什么两样。杜丽的个头一米六九,在女人中已算高挑,但比起马脸女人还是矮了两头,而马脸女人粗壮的大臂看起来比杜丽的大腿还粗上许多,那对小南瓜般的乳房也顶着两粒紫“葡萄”圆鼓鼓地涨挺着。
马脸女人躺入放满热水的超大型浴缸,向杜丽勾了勾手道:“母犬,进来!”“汪汪......是,主人!”杜丽已被这个女人的凶威唬得心惊胆寒,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讨得她的欢心,让她别杀自己,所以不由自主地将SM聚会上学来的东西加以应用,开始学狗叫并称这个女人为“主人”。杜丽也进入浴缸,面对女人跨坐在她的大腿上。“母犬还挺聪明的嘛,不用教就知道吠,还知道叫主人。”马脸女人抚着杜丽的脸蛋赞道。“汪汪......谢谢主人称赞。”“真乖!”马脸女人说着捧起杜丽的脸颊吻了下去......“啾,啾......啵,啵......”马脸女人粗长肥大的舌头在杜丽的口腔中翻滚﹑碾压﹑搅动着,阔大的嘴巴差不多将杜丽的樱桃小口悉数含住吮吸,她整个人都比杜丽大上一号,连舌头和嘴巴都不例外。
杜丽强忍住恶心与马脸女人交吻,心中为把初吻献给这个在她看来丑陋无比的女人而悲哀着。象她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完全无法欣赏马脸女人的原始野性之美,那样的女人在她眼中无疑是满脸凶相,丑胜无盐。马脸女人两只蒲扇般的大手握住杜丽娇小而饱满的ru房搓揉玩弄着,大拇指不时覆住ru头勾弄﹑摩擦,将杜丽的ru头刺激得肿胀挺立起来,而整个ru房在那双有力大手的抓揉挤捏下也发酸发胀。把玩一阵后,她低头张嘴含住杜丽的ru房舔吸﹑咬啮,大半个ru房都被那张阔嘴吞吸进去品啜着,遭到重点咬啮的ru头更是又胀又痒又痛。忽然,马脸女人坐直了身体,伸出肌肉虬结的左臂一把揽住杜丽的腰夹在自己胸前,将她夹得上半身直立出水面,而右手则探入水中粗鲁地亵弄着杜丽的下体。她的手指摊平了不停划圈揉擦着杜丽的Y部,不时还用食指和中指扒开﹑闭合着杜丽的Y唇,挤动热水出入。她的侵犯力度逐渐加大,中指开始在缝隙间划动,拇指也扣住Y蒂拨弄。对敏感部位的持续玩弄终于将杜丽的情欲挑逗起来:“唔......唔......”她闭着双眼呻吟,此时的她是那么娇弱无力,在强壮的女巨人怀中,她就象个玩具娃娃,除了乖乖地接受玩弄之外别无他法。马脸女人表面上是个粗鲁的女人,其实却是粗中有细,一直做前戏做到差不多,她才并拢食指和中指缓缓插入杜丽的Y道......
马脸女人的手指上下抽插,操弄着杜丽。由于抽插在水下进行,不时有一串串的小气泡从杜丽的Y道口泛起。马脸女人的手指又粗又长,就象一根根小棒槌,处nv膜在第一次插入时就被捅破,缕缕血丝散入水中。粗大坚硬的指节刮擦着Y道壁,带来一阵阵痛楚。“呜哼......呜哼哼......”杜丽啜泣着呻吟,身体微微发抖,眼泪大滴大滴地滑入水中,内心充满了自哀自怜,坚守了多少年的处nv贞操,就这样被一个凶恶丑陋的女人夺走了,怎不令她悲痛欲绝?看着杜丽在水中承欢悲泣,马脸女人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手指的抽插幅度和频率不断加大,越弄越急。被这么操弄过一阵后,杜丽度过了处nv膜刚破裂时的疼痛期,渐渐进入了回甘期,酥痒的感觉开始在Y道内荡漾,身子越来越软......马脸女人一边抖动右臂在杜丽体内做着活塞运动,一边轻舒左臂,勾着杜丽的脖子将她缓缓放倒,由上半身直立变成倾斜着仰躺在水中,长发随水飘动。马脸女人的膝盖也向前伸出,垫高杜丽的臀部,如此一来,杜丽的身体在水中蜷成了弓形,Y道口向上倾斜,马脸女人右手手指的操弄变得更加深入顺畅,一下下强有力地冲击着杜丽。“哦,哦,哦......”杜丽不由自主随着急骤的抽插频率发出短促的呻吟,这种呻吟几乎冲口而出,不受大脑控制,让她倍感羞辱。马脸女人的手臂就象一条永远不知疲倦的气缸一样伸缩着,活塞运动如疾风骤雨,一浪高过一浪,让初尝禁果的杜丽饱噬到极度的快感,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终于尖叫着抽搐起来,大股的蜜露喷射而出,她居然被这个奸淫她的丑陋女人弄出了性高潮......
马脸女人站起来跨出浴缸,一身雪白隆起的腱子肉沾满水花,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炫目的光泽,诠释着健美的真谛,有那么一瞬连杜丽也看得有些发呆。但是,杜丽的心依然沉浸在处女贞操被丑妇夺走的悲哀中,她坐在浴缸中不停地悲泣,满腮都是泪水。“母犬,起来!”马脸女人冰冷的声音响起,对杜丽没有丝毫的怜悯,她抓住杜丽的胳膊将杜丽一把从浴缸里拽了起来,用一条干浴巾将杜丽全身的水迹擦净。“哭什么哭?不许哭!”马脸女人严厉地说:“高贵的主人宠幸你这条淫贱的母犬,你应该求之不得,感到莫大的荣幸才是!你以为哭成一条泪犬,主人就会可怜你吗?真是不识抬举!”马脸女人说着给了杜丽一记耳光,又道:“还不跪下谢恩?感谢主人对你的宠幸!”杜丽捂着被扇得火辣辣的脸颊,想哭却再也不敢哭,要知道,马脸女人可是个杀人不睁眼的主啊。她默默地跪到在马脸女人面前,低声说:“汪汪......母犬谢谢主人的恩宠。”“吠大声点!我听不见!”“汪汪......母犬谢谢主人的恩宠!”“嗯,这还差不多!以后主人每次宠幸你之后,你都要跪下谢恩,知道么?”“汪汪......母犬知道了。”
马脸女人将杜丽拦腰抱起,从浴室走入一间象是医院诊疗室的房间。房间正中放着一张活动床,钩子﹑滑轮﹑缆绳﹑钢索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从天花板上垂下,悬吊在床的上方。马脸女人将杜丽平放在活动床上,从墙边的柜子中取出一只刮毛器对杜丽道:“主人现在要给你剃Y毛,以后也会按时给你剃,下贱的母犬是不配象人一样留Y毛的,明白吗?”“汪汪......母犬明白。”杜丽脸色苍白地回答,她看见天花板上垂下的古怪物事和摆放在室内的一些令她直觉上就毛骨悚然的东西,心中充满了不祥的预感。她的Y部很快被马脸女人剃得光溜溜的,马脸女人接着拿来几捆粗细不等的的麻绳捆绑她。
20分钟后,杜丽被四脚朝天地绑缚着吊到了滑轮上,她的双臂呈一字型展开,掌心向上。双脚屈膝大张着压向身体,足心向天。体表密密麻麻缠绕着粗细不等的麻绳,这些麻绳最终汇聚到背部形成一个大轮盘样的结构,其受力结构堪称匠心独具。马脸女人将杜丽缚好后,通过滑轮将杜丽拉高吊起,将下面的活动床推走。接着,她拿来一根粗如儿臂﹑15公分长短的SM专用速熔低温大蜡烛和一只皮拍。将蜡烛点燃后,她左手执蜡烛,右手执皮拍,将滚烫的蜡油细细泼洒到杜丽身上,而拍随烛走,俟蜡油凝成蜡冻后就抖动皮拍抽落。蜡油滚滚浇落,ru房﹑大腿内侧﹑Y阜﹑足心等敏感部位统统都不放过,烫得杜丽不断呻吟﹑抽动,而紧随而至的皮拍进一步将刚被蜡油烫红的皮肤抽得又痛又痒,令杜丽发出一声声带泣的痛叫。如此全身上下反复覆盖,滴过几遍蜡后,杜丽已经遍体通红。这时,马脸女人放下蜡烛和皮拍,拿出两个小物件套在食指的第二个指节上。这是两个指圈针轮,约一指宽度,将手指插入轮子中心的轴孔后就可以绕手指转动,轮面布满密密麻麻的金属短刺,刺头上套着细小的塑胶套。马脸女人将针轮凑近杜丽,用食指轻压着针轮在杜丽体表滚动起来。刚被蜡油和皮拍虐过的体表格外敏感,经过针轮的针刺碾压,顿感刺痒难当,令杜丽忍不住尖叫起来:“不要......不要......啊......啊......呜哼哼......”马脸女人根本不为所动,双手保持稳定,不紧不慢地推动针轮碾压杜丽的身体各处,ru房﹑腋下﹑腰际﹑肚腹﹑臀部﹑大腿内侧......针轮在大腿内侧逡巡良久,突然探到杜丽的胯下滚动起来,整个Y阜﹑Y户﹑会Y和Y部缝隙都被针轮细细碾压。杜丽发出一声声尖锐的悲鸣,不断哀求着:“不要,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呜哼哼......饶了我吧!呜......”
听着杜丽的哀叫,马脸女人不但不怜悯,反而露出兴奋的神色。她突然一俯身,硕大的头颅撑到杜丽两腿间,阔嘴含住杜丽的Y部开始吮舔起来。粗长﹑肥大的舌头快速颤动着舔抵她的Y部,被针轮滚过的Y部再被柔软﹑颤动的舌头一舔,一时间奇痒钻心。而马脸女人的双手也没闲着,一边为杜丽口jiao,一边将指圈针轮举到敏感的足心部位推动﹑碾压。Y部奇痒钻心,足心刺痒入骨,杜丽仿佛身处地狱,又仿佛离天堂仅有一步之遥,她彻底崩溃了,又哭又笑,涕泪交流,整个脸颊都布满了她的鼻涕眼泪,嘴里象疯子般呓语着:“啊哈,啊哈,啊哈哈......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呜哼,呜哼,呜哼哼......”
马脸女人为杜丽口jiao一阵,又拿针轮在杜丽Y部滚动一阵,再口jiao,再滚动......对足心的碾压也如此循环往复,杜丽就在这冰火两重天中受尽煎熬并攀到了高潮边缘。马脸女人的唇舌裹挟着杜丽开始向最后的高潮冲刺,她的舌头一忽儿如波浪般绵绵抖动,一忽儿如游鱼般蹿来蹿去,整个嘴巴吸力十足,不断吮吸着杜丽的Y部,宽阔有力的的唇舌毫无遗漏地笼罩着整个Y部品尝。针轮对足心的“酷刑”折磨终于冲垮了杜丽最后的防线,她小便失禁了,而与此同时,马脸女人的口jiao也让她攀上了高潮,“啊......”杜丽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叫声中说不清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兴奋多一些,浑身剧烈地痉挛着,尿液混着蜜露喷薄而出,淋得马脸女人满脸都是,马脸女人丝毫也不避让,反而张嘴伸舌相迎,品尝着杜丽后续喷洒出的汁液。杜丽的身体连续抽搐了好几波才平静下来,每一波抽搐都伴随着Y部汁液的喷洒,马脸女人来者不拒,统统口舌相迎,品尝个遍。等杜丽最后完全瘫软下来,马脸女人犹未餍足,伸出肥大的舌头舔吸着她的Y部,直到将残余的汁液统统吞净。
杜丽象抽光了所有的力气,躺着一动不动,马脸女人并没有为她解开绑缚的意思,只是为她擦干眼泪并用两只大手遍体抚摸着她,为她推宫活血,很明显,马脸女人还隐藏着后续的手段,这场绑缚调教并未结束。果然,等杜丽从近乎被抽空的状态中醒过神来,马脸女人又拿来新的调教道具:一大瓶甘油,一支粗大的针筒式灌肠器,一支小号假yang具,一瓶润滑油,以及数个巨大的厚塑料袋。“母犬,主人现在要对你gang门进行调教,主人首先会用这个针筒把这些甘油从你的gang门注射到你的肠道里去清洗,把你洗干净之后,主人就会戴上这个假yang具宠幸你的gang门。怎么样?很刺激吧?”马脸女人一边用戏谑的目光注视着杜丽为她解说,一边轮番拿起她带来的gang门调教用品向她展示,欣赏着她因惊恐而变得苍白的脸,这种心理上的折磨让马脸女人更有凌虐的快感。
马脸女人拿针筒灌肠器汲了满满一筒甘油,将灌肠器的胶管头轻轻插入杜丽的gang门,推动针筒开始注射,冰凉的甘油缓缓流入杜丽的肠道。由于杜丽是足心向天的姿势,因此gang门基本处在一个水平位置,甘油得以顺利流入,强烈的受辱感令杜丽忍不住再次抽泣起来。马脸女人灌完一筒甘油,命令杜丽憋住,随即将胶管上的止回阀打开,将针筒与胶管分离,又用针筒汲了满满一筒甘油,连回胶管后将止回阀关闭,继续给杜丽注射。甘油的催泻作用十分强劲,随着大量甘油灌入肠道,杜丽的gang门火烧火燎,她忍不住咬紧嘴唇发出便意难忍的呻吟,浑身掠过一阵阵颤栗。第二筒甘油终于打完,马脸女人一边将灌肠器的胶管抽离杜丽,一边目露凶光地威胁道:“憋八分钟!八分钟之内你要是敢漏掉一滴,看我怎么收拾你!”触到马脸女人凶悍的目光,想到对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杜丽顿时打了个寒颤,连便意似乎都减弱了一些。
短短的八分钟此际对杜丽来说仿佛八年般漫长,她几乎是一秒秒数着苦捱,剧烈的便意甚至让gang门都产生了要抽筋的感觉,泪珠沿着脸颊大颗大颗地滑落,遍体冷汗淋漓,嗓子里不时压抑着发出尖细的呜咽声。马脸女人一直在看墙上的挂钟,足足数满八分钟,她才拿起一个巨大的厚塑料袋,套在杜丽的屁股上,擎着道:“好了,拉吧!”本来被便意憋得要发疯的杜丽此时却愣住了,以这种四脚朝天的姿势排便让她有很大的心理障碍,一时间竟拉不出来。马脸女人见状冷笑道:“你要是不想拉我就再让你憋八分钟!”“不要!呜......”杜丽涨红了脸哀嚎着,“噼里啪啦噗嗤噗嗤......”粪液象拉开闸门的洪水一样倾泻出来,排在塑料袋中。“哇......”她嚎啕大哭起来,这样的凌虐真让她有一种尊严丧尽的绝望。
马脸女人耐心等杜丽排完甘油,将装着粪液的塑料袋扔入垃圾桶,又拿来一条干净毛巾为杜丽擦拭,随后便开始第二次灌肠。一连灌了几次,直到排出的甘油变得完全清澈,马脸女人才将小号假yang具戴在胯下。她拿起那瓶润滑油,挤出大量的润滑油涂在假yang具上抹匀,随后来到杜丽面前。她轻轻分开杜丽的两瓣pi股,手持假yang具缓缓插入,抽动起来。这支假yang具是gang交专用的,高级液态硅胶制成,非常柔软,也非常坚韧,适合用来操弄易受伤的gang门和直肠,并能极大减小初次gang交时的痛苦。尽管如此,当假yang具插入并抽送时,依然给杜丽造成了火辣辣的胀痛感。曾经高高在上﹑冷傲无比的杜丽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会遭受这样的奸辱,她又一次“呜呜”地哀泣起来。但马脸女人马上严厉地警告她:“不准哭!不知好歹的母犬!主人早就告诉过你,高贵的主人肯宠幸你这淫贱的母犬,那是你的福分!你不知感恩还觉得委屈吗?再哭我就掌烂你的嘴!”杜丽从心底里害怕这个穷凶极恶的女人,一听她这么说,立刻强忍着止住悲声,生受起来。马脸女人依然不满意,一边操弄一边命令道:“母犬,吠!”“汪汪......汪汪......”房间里立刻回荡起杜丽的吠声。
马脸女人一边抖动胯部做抽插,一边抚摸着杜丽,蒲扇般的大手遍体游走,温热的手掌既厚实又有力,给杜丽的体表带来一阵阵舒爽。抚摸的同时,马脸女人的手重点玩弄杜丽的ru房和Y部,她那又粗又长的手指不时划入两腿间的蜜缝勾动着,拇指也扣住Y蒂按摩,将杜丽的欲火挑起。随着时间的推移,假yang具在杜丽的gang门内抽插了几十个回合,gang门虽然还是火辣辣的,但痛感已经渐渐减弱,代之以整个后庭的奇妙充实感,这种充实感给人带来难以形容的快慰。“唔......”杜丽流着汗呻吟,身体明显放松下来,由最初的痛苦不堪慢慢过渡到飘飘然的状态。她现在已经不觉得自己是在受折磨了,极度的辱虐之后,她的心态反倒触底反弹,放松下来享受性爱的欢娱。马脸女人胯部的抖动和手指的律动越来越急,终于让杜丽再度嘶喊起来,攀上了最后的高潮......
马脸女人将活动床拖回原位,解脱杜丽的绑缚,将她放到床上。为她做了片刻按摩后,马脸女人一瞪眼道:“母犬,你还忘了做什么?”杜丽一愣,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从床上爬下地,跪在马脸女人面前低声下气地说:“汪汪......母犬谢谢主人宠幸!”“嗯,这还差不多!”马脸女人俯身摸了摸杜丽的背脊,犹如对待一条真正的宠物犬。突然,她一把捉住杜丽,将她倒提起来。她一手夹住杜丽的腰,把她夹在半空,脚朝上﹑头朝下,面向自己倒悬着,一手按住杜丽的后脑勺把她的嘴按到自己的Y部道:“母犬,舔!”一股尿骚味直冲杜丽的鼻端,马脸女人的粉色蜜缝就在嘴边,渗出点点蜜露,显然前面对杜丽的一番调教令马脸女人自己也很兴奋。可怜的杜丽已经完全屈服在对方的淫威之下,只得展臂抱住马脸女人的臀,张嘴伸舌,含羞带愧地吮舔起来。“卖力一点!要是让我不满意,我就打烂你的屁股!”马脸女人说着狠狠扇了杜丽臀部一巴掌,扇得她全身一抖。杜丽本来是第一次给人口jiao,不懂要领,但给马脸女人这么一扇,她不得不打足精神将头深深埋入对方两腿间卖力地吮舔,还回忆着马脸女人给自己口jiao的方式间或变化着花样。“唔......”马脸女人舒服地叹息着,单臂夹住杜丽的同时,另一只手并拢食中二指送入杜丽的Y道,直上直下地抽插起来,抽插一阵又用这只手夹住杜丽,换手抽插杜丽的gang门,如此轮番操弄Y道和gang门,杜丽的情欲又一次高涨起来。马脸女人也在杜丽的口舌伺候下越来越忘形,她不断地闭目吸气作品味状,嘴里还催促道:“母犬,用力......用力......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唔......”两个人都进入了兴奋状态,狂热地侍弄着对方,马脸女人虽然身强力壮,但此时也有些两腿发软,索性夹着杜丽躺倒在活动床上做最后的冲刺。她抖动手臂高频操弄着杜丽,而杜丽也竭尽全力用唇舌迎合着她,两个人几乎同时拥紧对方登临高潮,马脸女人那粗壮有力的手臂差一点就把杜丽箍得闭过气去!
这一波激情结束后,马脸女人取出一支粗大的假yang具戴在胯下。杜丽向她下跪谢恩后,她命令杜丽张开嘴,双手抱住杜丽的头,将假yang具深深送入杜丽的喉部抽插起来。“呜......咳咳......”杜丽被插得发出一声声干呕,涕泪交流,大量唾液打湿了假yang具。马脸女人抽出假yang具来到杜丽身后,命令她撅高屁股,自己下蹲后将假yang具从后面插入她的Y道,随即双手握住她的腰部站直,如此就将她撅着腚抬了起来。接着,马脸女人一边抖动胯部,一边伸缩双臂,狠狠地干着杜丽,不得不说,她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这种在普通人看来极其费力甚至无法实现的做ai姿势在她做来却轻松自如﹑游刃有余。不久,杜丽抽搐着高潮了,等她向自己下跪谢恩后,马脸女人马上又换了一种新的托举姿势干她......杜丽不断高潮,又不断下跪谢恩,每次下跪谢恩之后,马脸女人都会凭借着超强的力量将她摆弄出新的意想不到的屈辱姿势来干她......
不知过了多久,马脸女人终于将被她干得瘫软如泥的杜丽放到了活动床上休息并取来一些新的调教用品。待杜丽的体力恢复过来后,她抱着杜丽来到一个金属刑架下。她用绳索将杜丽的双脚脚踝分别拴在刑架的两边底座上,又用两副手铐将杜丽的双手手腕分别铐在两边光滑的金属圆杆上,这样杜丽整个人就成了双臂和双脚同时张开的“大”字型姿势,而双臂可以沿着圆杆上下滑动。随后马脸女人将一个圆头跳蛋塞入杜丽的Y道,再用一条棉绳捆住杜丽下体,编出简易丁字裤,单股棉绳从胯下的蜜缝中穿过。最后,马脸女人拿来四只弹线乳夹。这种乳夹的夹缘很长,附有小齿,一旦被夹住,小齿就会形成自锁,想直接挣脱几乎不可能。马脸女人将两只弹线较长的乳夹的弹线端头悬挂在刑架上方,垂下来的金属夹子分别夹住杜丽两边的ru头;又将另外两只弹线很短的乳夹的弹线端头系在刑架下方,金属夹子分别夹住两边的Y唇。这样子杜丽可够看了,由于夹住Y唇的金属夹的弹线很短,一旦她完全站直身体,乳夹在弹线的拉力作用下就会给Y唇带来强烈的痛楚,所以她只有下蹲,可是一旦她蹲得过低,夹在ru头上的金属夹又会在上方弹线的拉力作用下给ru头带来强烈的痛楚。所以杜丽只有保持一个半蹲的难受姿势,既不敢太高,又不敢太低,维持着上下痛感的平衡。马脸女人又将跳蛋调成定时振动,随后熄灭屋内所有的光源走了出去,将杜丽独自留在了黑暗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杜丽呆在黑暗中既不能站直又不能蹲下,想保持姿势不变越来越费劲,只能依靠双手紧握光滑的金属圆杆来缓解腿部的压力。而Y道内的跳蛋每隔两分钟就会振动那么十几秒,这种短暂的振动能唤起她的性欲却又无法让她登顶,对她来说完全就是一种折磨。肉体的折磨和性欲的折磨叠加在一起使杜丽产生强烈的受虐感和受辱感,渐渐的,她的双腿开始发抖,浑身上下冷汗直冒,腿部肌肉由于长时间疲劳而产生了痉挛的前兆。她实在坚持不住了,硬着头皮蹲了下去,ru头马上陷入撕裂般的剧痛,她忍不住“哎呦哎呦”地痛叫起来。她又硬着头皮站直身体,这下又轮到Y唇疼痛难忍......如此几经反复,她的受虐感和受辱感越来越强烈:“呜哼哼......”她绝望地哀泣起来。
两个小时后,马脸女人终于打开房门重新走了进来,此时的杜丽已经被折磨得面色青白,目光呆滞,浑身上下象被水洗过一样,湿涔涔的尽是汗水,地面也湿了一大滩。马脸女人将她的所有束缚解掉,跳蛋也取出,抱着她坐到活动床上为她按摩活血,好半天,杜丽才缓过神来,嘶哑着“呜呜”啼哭起来。马脸女人将她搂在怀中抚摸着,劝慰着。终于,疲惫已极的杜丽在马脸女人怀中沉沉睡去......
一个月后,杜丽已经适应了自己在囚牢中的母犬生活。这个月以来,马脸女人又“杀”了两个人,“杀”人的时候还故意让杜丽远远地看见,那种用铁锤将人敲得脑浆迸裂的场面实在是太血腥﹑太残酷了,每次都把杜丽唬得魂飞魄散,筛糠般抖个不停,对马脸女人的畏惧与服从不断增强。现在的她,一门心思想的就是如何讨好马脸女人,赢得她的欢心,好让自己能苟全性命。她开始向马脸女人邀宠献媚,每次马脸女人宠幸她的时候她都表现得特别积极,特别合作,不时做出迎合﹑叫床等淫浪自污的情态。她甚至主动请求马脸女人宠幸自己,主动给马脸女人口jiao。在自我暗示和自我催眠的作用下,她越来越喜欢马脸女人调教她,玩弄她,肆意地淫辱她,从最初的出于畏惧而被动接受,变成现在的主动享受。她的低贱感也在与日俱增: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光着身子,学狗叫学狗爬,佩戴狗项圈,睡狗笼,每隔几天就被剃一次Y毛......种种严苛的规矩和羞辱性礼节都从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每时每刻地腐蚀着她的自尊,强化着她的低贱感。除了月经来的那几天,她每天都被马脸女人反复地玩弄和奸淫,没有任何脸面与尊严可言,久而久之甚至形成了依赖性:月经的日子马脸女人不来碰她她反而觉得饥渴难耐。她渐渐地从日复一日加诸于自身的羞辱中体验到不一样的东西:原来羞辱能带来那么奇妙的感受,它能挑动性欲甚至直接置换成性欲,所受的羞辱越强烈,性快感也就越强烈。马脸女人的形象在杜丽眼中也不再那么面目可憎了:她是那么健美,那么强壮,浑身上下蕴满母兽般的野性与力量;她那对小南瓜般的ru房是多么性感;她的目光深沉﹑凌厉,扫上一眼都能令人心旌摇动;就连曾经令杜丽惊骇的马脸,现在看来也充满了威严感,更不用说那张令杜丽欲仙欲死的大嘴......她已经不知不觉地被马脸女人从肉体到心灵双重征服。对马脸女人的敬畏感和自身与日俱增的低贱感使得奴性在她内心疯狂地滋长,她开始认同马脸女人高贵,自身淫贱的说法,生平第一次在另一个女人面前产生了自惭形秽的感觉。可怜的杜丽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重症患者。SM基因在每个人体内都存在,M基因其实也就是服从基因﹑奴性基因,这种基因是人类在漫长的进化史中形成的。一般情况下,奴性基因的作用隐藏在人的潜意识深处,但在某些特殊条件下,它就会被激活而释放出来。当年,斯德哥尔摩曾经发生过一起银行绑架抢劫案,几个人质被扣押,身陷危机。奇怪的是,当后来人质被救出后,他们一点也不痛恨这些绑匪,还出钱帮绑匪们打官司,其中一个女人质甚至与其中一名绑匪订了婚,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个名词的由来。事实上,当绑匪武力征服人质,随之又对人质施予安抚后,人质的奴性基因就被激活了,此时他们对绑匪可谓又是敬畏,又是感激,并由此产生迷恋乃至崇拜,这与杜丽此际的情形何其相似!她本来并非一个天生的M,但马脸女人硬是用雷霆手段将她生生洗脑改造成一个M,并且这种改造是不可逆的,一旦她体会到SM的乐趣,就会象中上毒瘾一般,再也不能回头......
这一天早上,马脸女人给杜丽带来一套衣装让她试穿,这套衣装是马脸女人两个星期前量过杜丽身体的尺寸后向厂家订做的。马脸女人将装衣装的包裹打开,递给杜丽道:“这是主人特地为你订做的母犬套装,你穿上它之后,主人会带你走出地牢,以后你就可以陪伴主人左右,融入主人的日常工作和生活了!开心吗母犬?”“汪汪,谢谢主人,母犬好开心!”杜丽立刻柔顺地谢恩。
这是一套连体套装,它的胸前是掏空的,穿上后整个胸部都裸在外面,周围装饰着花纹;Y部和臀部也不例外,上下体只通过胯部的皮革连在一起,可以说,该遮羞的部分它是一点没遮,不但没遮,而且通过反衬的方式把羞耻部位更加夸张地凸显出来;它的肘部和膝部都用鞣质的皮革加厚了,手部也有连体手套,方便着装者在地下爬行;在尾椎骨上方的部位,羞辱性地杵立着一根仿真狗尾巴。马脸女人一抖拴在杜丽颈中狗项圈上的铁链道:“适应一下母犬套装吧。”说着牵着杜丽爬行起来。爬行一阵后,马脸女人开始开发那根仿真狗尾巴的用途,她命令杜丽不停地练习摇屁股,晃动那根仿真狗尾巴,并给杜丽定下了新的礼节:以后每次和人见面打招呼都要摇屁股晃动那根狗尾巴,对主人发出任何请求或谢恩时也要如此。等杜丽熟练地掌握了摇尾巴的动作后,马脸女人就开始给杜丽介绍起自己以及外面的状况。原来,马脸女人名叫柳成荫,是女子帮会三凤门的门主。三凤门最早的门主是秦霞﹑林茹﹑刘真三姐妹(见《拉拉的SM生活外传:女主的辱虐》),连现在关押杜丽的这间地牢也是当年秦霞三姐妹玩SM囚禁女奴的地方。后来秦霞携她的母犬白晓薇去了美国定居,而林茹和刘真与她一向是砣不离称,秤不离砣,姐妹三人索性金盆洗手,永久退出了江湖。她们退出江湖后,三凤门新任的门主不足以服众,整个帮派四分五裂闹起了内讧。直到半年前,一个叫柳成荫的30来岁女人横空出世,很快就以狠辣果决的手段慑服帮众,将四分五裂的三凤门统一到她的旗下,顺理成章地当上了三凤门的门主。
现在,杜丽就让柳成荫牵着爬出了地牢,这是她在地牢中关押一个多月后首次来到地面。她们所处的地方就是三凤门的总部中枢所在地:凤凰苑---一处巨大的庄园。一路上,身穿黑色风衣﹑头戴黑色墨镜的女帮众们不断向柳成荫打招呼,看见穿着母犬套装的杜丽也视若无睹,并未有失态的表现,看来柳成荫平素驭下甚严。杜丽随着柳成荫一直来到她的办公室,这里就是她平时给帮众们下达命令,发出指示的地方。
柳成荫开始办公,她的脚侧几步远处铺着一张厚垫,杜丽就跪在上面,随时听候她的召唤。在处理了一些文件,打了几个电话后,柳成荫瞟了杜丽一眼,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副假yang具穿戴起来。柳成荫身子健壮,这种天气里她穿得很少,一件短袖T恤,一条及膝的长短裤而已,所以她很轻松地卸去长短裤,露出里面薄薄的内裤,将假yang具就套在内裤的表面。“母犬,过来!主人要宠幸你!”柳成荫向杜丽勾勾手指头道。“汪汪......是,主人!”杜丽柔顺地爬到柳成荫面前,柳成荫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就象一个女主人抱起一条真正的小母狗。柳成荫将杜丽跪趴着放到办公桌上,屁股向外悬在桌沿。先用手指从后方探入杜丽的Y道内挑逗和试探,待察觉Y道内已经湿润了,柳成荫就站到杜丽身后,双手端着杜丽的屁股将假yang具插入杜丽的Y道抽送起来。“唔......啊......汪汪......”办公室里回响着杜丽的喘息声﹑呻吟声﹑吠叫声,她现在在女主人面前已经没有了任何顾忌---自尊和脸面都被剥夺光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所以她恣肆享受着女主人的宠幸,迎合着女主人一次次强有力的冲击并不断作陶醉状叫床,故意表现着自己的淫荡来取悦女主人。主奴两人合作无间,很快杜丽就抽搐着高潮了,但柳成荫并不满足,她将杜丽掀着翻了个身,叉腿躺在办公桌上,俯身压着杜丽又干了她一次,这才云收雨歇。
“汪汪......母犬感谢主人的宠幸!”事毕,杜丽摇着仿真狗尾巴跪在柳成荫脚下谢恩。“嗯,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不错,是条好母犬!”柳成荫抚着杜丽的头亦辱亦赞。“汪汪......谢谢主人夸奖!主人说过:作母犬就得不要脸,母犬一直牢记主人的教诲。”杜丽自污道,柳成荫的羞辱让她的情欲又一次被挑逗起来,所以她转过头来,撅腚摇晃着仿真狗尾巴对着柳成荫道:“汪汪......母犬又发骚犯贱了,请求主人再次宠幸!”“你可真是一条淫荡下贱的母犬啊!”柳成荫笑着勾起鞋尖,轻轻踢了杜丽的屁股一脚。“汪汪......母犬淫荡下贱,请求主人调教!”“嗯!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主人就再宠幸你一次,不过主人这次要宠幸你的pi股。”柳成荫说着打开抽屉,拿出另外一只假yang具换下先前那只穿戴起来。系好假yang具后,她又拿出一瓶润滑油,挤了一些涂抹在假yang具表面,然后跪到杜丽身后,托高她的pi股,假yang具插入她的gang门抽送着......“嗯啊......唔......”杜丽一边做深呼吸,一边微阖双目迷醉地叹息,pi股也不断前后晃动,迎合柳成荫的抽插。她现在食髓知味,已经迷上了gang交带来的特殊愉悦,从某种角度来说,gang交造成的快感是其他做ai方式所不能媲美的。“吠!”柳成荫狠狠抽了杜丽pi股一巴掌。“汪汪......汪汪......啊,啊......”杜丽狂吠着,就在这吠声中,她攀上了高潮......
柳成荫坐在办公椅上,将高潮后的杜丽抱在腿上玩弄,她垂着头,杜丽仰着头,两个人脸贴脸﹑嘴对嘴地舌吻。柳成荫粗长肥大的舌头探入杜丽的樱桃檀口中肆虐,捕捉并品尝着她的丁香,阔嘴也不停地“啵啵”吮吸,强大的吸力不断扯动杜丽的唇舌,将她的唾液吸入柳成荫口中,同时,柳成荫也将自己泌出的唾液渡到杜丽嘴里让她咽下。两只蒲扇般的大手遍体抚摸,弄得杜丽娇喘连连。“哦.....啊......主人,母犬想为您口jiao,报答您对母犬的宠爱。”杜丽一边呻吟,一边在柳成荫耳边腻声说,她已经完全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附体,胸中溢满了对主人的感激和爱慕之情。“嗯,既然你有这份心,那主人就满足你。”柳成荫拍了拍她的脸蛋道。
柳成荫将杜丽放到地面,自己取掉了穿戴式假yang具,又将内ku褪去,随后又脱掉了上衣。由于柳成荫平时买不到合适的乳罩,而且以她壮硕的体型,即便戴上乳罩也不舒服,所以她索性从来不戴乳罩,脱掉上衣后,她那对南瓜巨ru就颤巍巍露了出来。杜丽一见到柳成荫裸出的ru房,眼睛就发直了,她仰头望着那对巨ru,流露出热切的神情。柳成荫见到杜丽“饥渴”的目光,忍不住抚着自己的双乳轻笑道:“哼哼,母犬嘴馋了?是不是想吃主人的ru房呀?”“汪汪......主人你好厉害,一下就说中了母犬的心思,母犬请求主人恩赏。”杜丽腆着脸咂嘴道。其实,杜丽做出这副模样,一半是真的出于渴慕,另一半原因是她早就发现:柳成荫在心底里其实一直为自己那对尺寸无比傲人的乳房而自豪,经常在不经意间对着双乳做出顾盼自雄的神态,这些杜丽都暗暗记在心中,一见有机会就利用这一点向柳成荫献媚讨好。
“嗯,既然你这么想吃,主人就赏给你吃吧。”柳成荫说着蹲到杜丽面前,捧着自己赤裸的双ru按在杜丽脸上揉摩,硕大无朋的双ru几乎将杜丽整张脸都罩住,令她喘不过气来。柔软光滑的乳房摩擦着杜丽的脸颊不断颤动,说不出的熨帖舒爽,整个鼻端都弥漫着乳房的温香气息“唔......”杜丽闭着眼睛深深吸气,神情迷醉地嗅着。她的脑袋轻轻晃动,鼻尖也不住往柳成荫怀里拱。这副如痴如醉的样子也打动了柳成荫,所以柳成荫将乳房按在她脸上揉摩一阵后,又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吻着她,吻过一阵后又压低她的头把ru房凑到她的嘴边道:“吃吧母犬,主人让你吃个够!”“啊呜......啾啾......”杜丽一口将柳成荫的ru头连带ru头根部的ru房含住,贪婪地吞吸着,吞吸一阵又颤动舌尖挑逗ru头。“唔......”柳成荫也非常舒服,轻轻叹息并低吟着,长长的马脸上也难得地泛起一抹红潮。杜丽一边吮舔柳成荫的ru房,一边抬眼打量柳成荫,两个人的目光都满含情欲,交汇在一起,柳成荫的目光是霸道的,充满占有欲的,杜丽的目光是柔弱的,乞怜的。“主人,你好美,好性感,母犬好爱你!”杜丽眼波朦胧地说。
柳成荫长相特异,性格粗鲁,女人们从来对她敬而远之,没有女人当面赞过她性感美貌,更没有女人对她当面表达过爱慕之情,如今一个清纯美丽的少女深情款款地赞美她,向她示爱,恰好击中了这个女金刚心底最柔弱的部分,令她骤然间春情荡漾,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她猛地捧起杜丽的脸狂吻起来,吻过一阵后,她感觉自己的情欲沸腾,再也忍耐不住,便张开双腿,后仰着坐到桌子边沿,喘息着说:“母犬,快来给主人口jiao!”杜丽跪到她面前,伸出舌头轻舔着她湿漉漉的xia体,边舔边抬起目光仰望并注视着她的表情。柳成荫明显被杜丽挑逗得有些难以自持,不时仰头闭目﹑叹息呻吟着。仰头闭目一阵,她又低头与杜丽对视一阵,两人满含情欲的目光不断碰撞,彼此激发着对方的情欲更加高涨。突然,杜丽大着胆子将一根中指缓缓插入柳成荫的蜜xue,这是杜丽第一次尝试进入柳成荫的身体,就在手指插入的瞬间,杜丽感到柳成荫的身体猛然绷紧,目中掠过一道寒光,同时一只手还抓住了杜丽的头发!杜丽骇得一呆,插入一截的手指顿时僵住。但柳成荫随即松弛下来,眼眸也再度合上,杜丽情知这是主人默许了自己进入她的身体,不由心中一喜,手指继续深入,探到尽头后缩回,开始轻轻抽插起来。这么一动作,杜丽惊讶地发现柳成荫的Y道非常紧实,连一根手指抽插起来也有些费劲。“难道主人还是处女?”这个推想令杜丽大吃一惊,“原来看起来粗鲁霸道的主人还是一个处女!自己是主人那不可侵犯的神圣之地的第一位访客!”杜丽惊喜的同时柔情忽动:“一定要让主人爱上自己”,她对自己说,手指和唇舌的律动越来越急......
“唔......啊......哦......”柳成荫大声呻吟着,第一次接受女人的指交,她感觉非常受用,指交与口jiao的感受差别很大,两样结合在一起可以说舒服之极,她不断收缩Y道,吞吸着杜丽的手指,更多的蜜露涌出,高潮离她越来越近。感受着柳成荫的情难自已,杜丽的心中掠过一抹得意的笑容,主人在用她的霸道征服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在用柔情征服她呢?杜丽的手指疾风骤雨地抽插起来,舌尖高速颤动着舔弄Y蒂,喉咙中也发出高亢而持续的哼吟,哼吟造成的气流波动以及口腔共鸣加剧着对Y蒂刺激......终于,柳成荫发出一阵浑厚而低沉的鸣叫,抽搐着高潮了!
女巨人倒在办公桌上,杜丽压在她身上,两个人拥吻在一起,良久,柳成荫道:“母犬,主人尿急了,去,脱掉衣服,跪到地下准备迎接圣水吧!”“汪汪......是,主人!”杜丽依言脱掉身上的母犬套装,跪到已经直立在地的柳成荫脚下。杜丽扬脸道:“汪汪......请主人赐予圣水!”说罢将脑袋探入柳成荫的胯下,张嘴含住她的Y部。“哗......”温热而腥臊的汁液注入杜丽的口腔,在她大口吞咽的同时还是有相当一部分溢出,顺着嘴角﹑下巴溢到腮部和脖颈,又流淌到胸腹间,使得这些部位挂满了亮晃晃的淡黄色尿液。但是杜丽一点也不嫌脏,脸上反而露出兴奋和迷醉的神情,待主人尿完之后,她细心地将主人的Y部舔净,又用手抹着淌满尿液的部位,然后将抹满尿液的手放到自己口中啜吸。强烈的羞辱感令她蜜露涔涔,下体一片潮湿,她呻吟着撅起pi股向柳成荫晃道:“汪汪......母犬又发骚犯贱了,请求主人宠幸!”“淫贱的母犬!”柳成荫笑骂一声,将杜丽拦腰抱起放到桌子上,俯身压着她,手指一下子滑入她的Y道抽插起来。杜丽经过先前为柳成荫的一番口jiao和刚才圣水调教的强烈刺激,本来情欲就已经极度高涨,现在又被柳成荫的手指操弄,更是亢奋得不能自已,“汪汪”狂吠起来:“啊......主人,干死母犬吧!干死母犬吧!汪汪汪......”柳成荫也被她的淫贱模样挑逗得兴奋异常,手指狂暴地律动着,“啊,啊,啊......”随着杜丽连串的尖叫,她浑身剧烈抽搐着,蜜露滮射而出......
柳成荫坐在办公椅上,杜丽谢恩后象个玩偶娃娃般趴在她怀里。“汪汪......主人,能有您这样的主人,母犬好幸福,母犬好爱您,汪汪......”杜丽闭着眼深情地呢喃,脸上再次掠过一抹得意的笑容。经过刚才那番柔情蜜意和疯狂性爱,她觉得自己和柳成荫的关系更亲密了,总有一天,她会堕入自己的情网,那时自己就不再有性命之忧,甚至可以逃脱牢笼,重新做一个自由人。不过想到要做一个自由人,杜丽反倒有些迷惘,似乎对目前的牢狱生活恋恋不舍起来。好半天,柳成荫都没有反应,杜丽突然感觉气氛不对,她抬头一看,只见柳成荫正冷冷地看着自己,目光中一片寒意,杜丽顿时有一种被彻底看穿并堕入冰窖的感觉:“汪汪,主人......”她呐呐道。“去!跪下!”柳成荫瞟了一眼厚垫子,淡淡地说。“汪汪......主人,母犬不想离开您的怀抱!”杜丽还想撒娇往柳成荫怀里钻,柳成荫却并不接招,只是紧紧地盯着她,目光更冷。“汪汪......母犬遵命!”杜丽的心直往下沉,不明白什么自己什么地方惹恼了柳成荫。她慢慢下了座椅,爬过去跪到垫子上。柳成荫从座椅上施施然站立起来,走到墙边,从墙上取下一支挂着的鞭子,这支鞭子通体乌黑,有机纤维制成的双股鞭身,中间缀着鞭须,这种黏度大的鞭子抽打在身上可以给皮肤制造强烈的痛感,但由于鞭身柔韧,缓冲时间长,所以对肌肤很难造成实质损害。柳成荫挥动鞭子比划了两下,发出“倏倏”的啸声,随即来到杜丽身后厉声道:“趴平!”杜丽依言将身体屈膝趴成水平状态,柳成荫的鞭子就呼啸着落到了她的背上:“唰,唰,唰......”鞭子狠狠地抽打着杜丽,抽得她浑身一抖一抖的,背上很快显现出淡红的鞭痕,火辣辣地疼痛。“呜......”杜丽哀泣着,心中充满委屈,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在与主人轻怜密爱,转眼就被主人痛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随着鞭子频密地落在背上,背部火烧火燎,疼痛越来越难忍耐,杜丽忍不住开始伏身避让起来,但柳成荫马上就严厉地说:“不准躲!躲掉一鞭就再加十鞭!”杜丽无奈,只得咬牙硬挺着,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感官在剧烈的疼痛下都产生了错觉,似乎那具躯体不再属于自己......良久,柳成荫才停止鞭笞,拿来一支软膏为杜丽的背部伤处涂抹着。“母犬,知道主人为什么要惩罚你吗?”柳成荫边抹边问。“呜......汪,汪......母犬不......不知道,请......请主人明示。”杜丽抽泣着说。“首先,你要明白一点:你是主人豢养的宠物,只要主人喜欢,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惩罚你。”“汪汪......母犬明白,可是母犬真的想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母犬一定好好改正错误,以后可以更好地伺候主人!”“哼哼,那我就告诉你。”柳成荫拍着杜丽的脸蛋道:“你在主人面前耍心眼,别以为主人不知道,你那点心眼可瞒不住主人。你揣摩主人的心思,想投其所好,魅惑主人,控制主人,以后就能予取予求,蹬鼻子上脸了,我没说错吧?哼!你的错就在于你敢跟主人耍心眼,揣摩主人!人犬有别,主人的心思是你这条低贱的母犬有资格揣摩的吗?别以为主人宠爱你你就可以恃宠而骄,在主人眼里,你永远是一条母犬!不要妄想主人有一天会把你当人看!”柳成荫的话象一记记重锤敲打着杜丽的心田,就象她“杀”人的重锤一般严酷。听着她的话,杜丽彻底死了心,再也不敢存丝毫侥幸的念头。柳成荫这个女人表面粗鲁,其实却心思机敏,在这样严厉的主人面前,除了尽心竭力作一条忠顺的母犬外根本没有别的出路。“汪汪......母犬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恕!”杜丽抱住柳成荫的双腿哀恳道。“嗯,主人就暂且饶你一次!你最好长点记性,要是下次再犯,当心我扒了你的皮!”柳成荫目露凶光地威胁道。
在给了杜丽足够的教训后,柳成荫让杜丽穿上母犬套装并再次戴上假yang具准备宠幸她。“母犬,扶着桌子站好!”她摆弄着杜丽弯腰扶着桌子站好,一条腿向侧后搭在椅子上。她的双手握住杜丽的ru房抓揉,假yang具就从斜后方刺入杜丽的Y道抽插......这时已经临近中午,柳成荫连续换了几个姿势操弄杜丽,把杜丽干得气喘吁吁,两腿发软。现在,杜丽正抬高pi股趴在房间中央的地下接受身后柳成荫的操弄。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有手下在门外敲门道:“门主,凌虹﹑周燕﹑王春花﹑贺圆圆四位堂主和军师萧玉珍求见。”“嗯,让她们进来!”柳成荫一边抖动胯部,一边从容不迫地答道。门开了,五双脚出现在杜丽视野中并向房间内走来。杜丽一见忽然来了这么多人,登时羞得无地自容,脸颊火辣辣地发烧,她连忙低头避开众人的视线。但柳成荫似乎知道杜丽的想法,马上就把杜丽的头发向后拽,逼着她抬起头来面对众人。杜丽只得紧闭双眼,脸涨得通红,她实在无法以这种淫贱的姿态面对众人。柳成荫立刻又敏锐地发现了她的举动,严厉地命令道:“母犬,难道被主人宠幸让你觉得很丢脸吗?睁开眼睛看着大家!”杜丽无奈地睁开眼:只见对面一字排开站着五个女人,正用或贪婪﹑或戏谑﹑或鄙夷﹑或似笑非笑等不同的目光盯着自己看。正中间是一个中等个头﹑三十七八岁的女人,这女人白净的方脸,微胖,扫帚眉;一对小眼睛散发出毒蛇般的光芒,盯在人身上令人起寒栗;小鼻子,小嘴,薄嘴唇,脖子很短,脑袋和肩膀恍如连成一体;胸部拱起肥硕的两团,但明显有些下垂,腰身和手脚都比较粗大。这个方脸短脖子女人一进房间就目不转睛地盯住杜丽,毒蛇般的眼睛里欲火升腾,杜丽觉得被她目光扫过的身体部位都隐隐有些发僵,仿佛被真的毒蛇盯上了一般。
现在这五个女人就站在对面欣赏柳成荫宠幸杜丽的场景,杜丽感觉自己就象动物园中正在交配的母兽般被人围观,剧烈的羞耻感刺激着她的情欲,很快她就压抑着悲鸣一声攀上了高潮。但柳成荫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高潮之后马上站直身体,将她的两条腿向后拖起,夹在自己腰间,随即双手握住她的胯部抵近自己的小腹,就这么把她摆弄成张开双腿﹑倾斜下栽的姿势,假yang具向斜下方插入她的Y道操弄起来。柳成荫简直就是一部不知疲倦的性ai机器,连番用费力的姿势做ai却始终保持着旺盛的体力,胯部抖动得又劲又急,手臂也不停做活塞运动,向前下方和后上方推放﹑提拉,杜丽完全成了一个被她肆意玩弄的洋娃娃。
这一波高潮结束后,柳成荫又换了个托举姿势:她用左臂把杜丽的左腿屈膝提起,举在胸前,用右臂托住杜丽的右胯,让杜丽的右腿从自己胯下穿过,两个人的胯下正好相对,柳成荫将假yang具插入杜丽的Y道,就这么扭动胯部,双手推拉着杜丽操弄起来。“哦......哦.....”杜丽被柳成荫摆出怪异的姿势干得气喘吁吁,一旁观战的堂主和军师们也看得津津有味,满脸兴奋和赞叹的神情,显然,柳成荫操弄女人的手段让她们佩服不已。不久之后,杜丽又一次高潮了。柳成荫继续变换体位,这回她让杜丽换了个仰面朝天的姿势,两腿弯曲,夹住她的身体两侧,她自己则双手环抱托住杜丽的腰,凌空架着杜丽又一次干了起来......
这样不断变换姿势,不知干了几回,杜丽已经通身是汗,瘫软如泥,持续的性亢奋让她产生了虚脱的征兆。柳成荫眼见杜丽招架不住,这才意犹未尽地停止了这场奸淫大戏。她把杜丽放到室内的长沙发上躺着,自己不慌不忙地把衣物穿上,坐到办公椅上对手下说:“你们有什么事要见我,可以说了。凌虹,你先来。”叫凌虹的正是那个方脸﹑短脖子﹑长着一对毒蛇眼的女人,她是四大分堂中第一大堂海沙堂的堂主,四大堂主一向以她为头,同时,她也是柳成荫手下第一号打手,精通武术﹑柔道﹑空手道,等闲七﹑八个壮汉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大大咧咧地对柳成荫说:“老大,你上次交代给我们的任务,我们都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海沙区这边,我们把原先被太平帮霸占的地下博彩和烟酒走私生意都抢了过来,就这两项生意,每个月就可以给咱们社团增加几百万的收入。”“嗯,干得不错!”柳成荫淡定地说。接下来,她向其他三位堂主一一询问起任务情况来。原来,其他三位堂主分别是井湾区的老大周燕,蟹珠区的老大王春花,铜鼓区的老大贺圆圆。周燕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剃着一个大光头,圆脸大耳,三角眼,蒜头鼻,蛤蟆嘴,打扮非常男性化,一看就是个纯T;王春花,三十多岁年纪,长发披肩,个头很高,身材结实,皮肤黝黑,面孔瘦削,生着一颗大龅牙,这一颗大龅牙使得她看起来嘴边似乎老挂着一丝淫猥的笑;贺圆圆是三个堂主中最年轻的一个,二十出头的样子,皮肤白嫩,大饼脸,杏仁眼,眼神桀骜,窄鼻梁,月牙嘴,样子说美不美,说丑不丑。四名堂主都算不上好看,甚至颇有些丑陋,唯有军师萧玉珍亭亭玉立,美目流盼,巧笑倩兮,长发慵懒地挽了髻,看起来就象个古典美女,年纪也不大,约莫二十四五岁。
堂主们详实地回答着柳成荫的提问,柳成荫始终一副淡定的样子,偶尔赞扬她们两句,显然,几位堂主都谨守本分,圆满完成了柳成荫交托的上一阶段任务。而军师萧玉珍则用一部手提电脑做着记录,时不时以手支颐,做若有所思状,看来这位军师确实勤于谋划,尽职尽责。听完堂主们汇报情况,柳成荫又对萧玉珍说:“玉珍,你对我们未来的发展有什么看法?”萧玉珍道:“老大,这两个月我们几个堂口的偏门生意确实兴旺,但国家领导人马上就要换届,新官上任三把火,估计会有大动作,我们的偏门生意一定会面临更大的风险。老大你也说过我们要及早向正行转,我看我们不妨把闲置资金集中起来投入目前暂时低迷的股票证券市场,等新一届国家领导人上任后,股票证券市场估计会来一次上扬,这样我们就可以大赚一笔。另外,我们手里的房地产投资要尽快套现,因为房地产泡沫明显已经积压太久了,新任领导人不可能置之不管,降温是迟早的事,我们不应该久立危墙之下。”“嗯,玉珍说得有理,不愧是我们的首席智囊,名牌大学毕业生。今后我们三凤门需要更多玉珍这样的知识型人才。”“老大过奖!”萧玉珍颔首致意道。柳成荫赞完萧玉珍,转首对凌虹等四位堂主道:“我做事,一向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上次交给你们的任务你们都完成得很好,除了例行的分红外,你们还想得到什么奖励,说吧!”四大堂主一向以凌虹为首,柳成荫话刚落音,其他三位堂主的目光齐齐转向凌虹,等待她发话。凌虹低头想了想,嘴边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容,毒蛇眼瞟着躺在长沙发上休憩的杜丽道:“老大,我们姐几个都不缺钱,别的我不想要,就想......嘿嘿......就想......”柳成荫顺着她的眼神望了望杜丽,淡淡地道:“你看上我的母犬了?”“嘿嘿......老大,你是了解我的,我别的不好,就好这口!”凌虹臊眉耷眼地搓着手,一副猥亵的样子。她虽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悍妇,但在柳成荫这个比她更加凶狠毒辣的女人面前却丝毫不敢造次。“瞧你那点出息!”柳成荫冷笑道:“不就一条下贱的母犬么?值得你这样低三下四?咱们可是同门姐妹,我的母犬,你们想玩就玩好了!不但可以在这里玩,还可以借给你带回家好好玩上一玩。”“老大,我没听错吧?你是说真的?”凌虹喜出望外。“我的话什么时候没算过数?不过你要记住,千万别把她弄伤了,否则唯你是问!”“是是是,我一定会多加小心!”凌虹抬头向其他三位堂主一使眼色,四个人齐齐走到杜丽躺着的长沙发面前。
柳成荫的话,杜丽字字听得清清楚楚,她本来还幻想着柳成荫能爱上自己,没想到被柳成荫痛打一顿不说,现在居然还把自己当成玩具送给这几个丑陋粗俗的女手下玩弄,杜丽心中一片悲凉,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凌虹一屁股坐到长沙发上,一把抓住杜丽的胳膊将她拖起来面对自己坐到大腿上,作为柳成荫麾下的头号女打手,她的手上功夫可不是盖的,手掌如铁箍般紧紧握着杜丽的胳膊,把杜丽握得半身酸麻,动弹不得。凌虹低头,伸长舌头轻舔杜丽,从脖根到下巴,连带脖子上的项圈反复地舔,牙齿也时而咬啮着,在杜丽的颈上印出一个个淡淡的咬痕,毒蛇般的小眼睛始终注视着杜丽的表情,放射出炽烈的欲焰。她的手也开始在杜丽的体表移动,又粗又厚的手掌用力摩擦着杜丽娇嫩的肌肤,带来阵阵疼痛......
眼看奸淫的序曲已经奏响,杜丽在惊慌和羞耻中还是忘不了向柳成荫的方向张望了一眼,这一望不要紧,登时气阻咽喉,一股酸楚的泪水涌上双眸。原来,柳成荫此时正与美艳动人的军师萧玉珍拥吻在一起。杜丽一向自负美貌,但这萧玉珍的美貌并不逊色于杜丽,相较之下还多出一分成熟的风韵。柳成荫是那种长相特殊的女人,能欣赏她原始野性之美的人是少数,而萧玉珍似乎恰好就是这少数人中的一个。她巧笑嫣然,拥住柳成荫不停地主动献吻,看着柳成荫的目光含情脉脉,象是要把对方融化!“啾,啾,啾......”两个人忘情地激吻着,浑不知旁观的杜丽心都碎了。“原来我不但没让主人爱上我,自己反倒堕入情网爱上了主人,否则看见主人与别的女人亲热,我的心为什么会这么酸,这么痛?主人把我变成一条没有尊严的人形母犬,我怎么可能爱上她呢?这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爱上了她,她却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眼睁睁地放任这几个丑陋的女人糟蹋我,还当着我的面与这个貌美如花的萧玉珍嬉戏,铁石心肠的主人啊!”杜丽哀恸地阖上双眼,泪水大滴大滴地滑落,她不知道的是,柳成荫在与萧玉珍拥吻的同时,目光总是不经意间瞥向自己这边,目光中饱含着不易觉察的柔情。她更不知道,象柳成荫这样的S,当她爱上一个M时,爱得越深,对M的侮辱和虐待就越凶,而心与心之间的挑逗﹑追逐游戏也就玩得越狠!只有M能经受住她的考验,才能永久占据她的心。
其他三位堂主面对赤身裸体﹑性感靓丽的杜丽也忍不住色欲了。大龅牙王春花首先捧起杜丽的脸,转过她的头,舌吻起来,“啾......啾......唆唆......吸溜......”高高龅出的牙齿顶开两人的唇角,在吮吻中不断漏风,发出“唆唆”的声音,王春花的唾液也从漏风的嘴里不断“吸溜吸溜”地渗入杜丽的口腔,令杜丽感到一阵阵羞辱和恶心。贺圆圆则凑到杜丽耳边,轻轻向杜丽的耳后吹气,不时将杜丽的耳垂含入口中舔吸咬啮。敏感的耳际遭到这样的刺激,再加上脖颈又被凌虹反复舔弄,杜丽全身发软,条件反射般后仰着头微微扭动,呼吸变得又缓又浅,嘴还被王春花吻住,“唔唔”地呻吟。周燕这个纯T也没闲着,她对杜丽屁股后支楞着的仿真狗尾巴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拨弄着嬉笑不止,偶尔还突然扇杜丽的屁股一巴掌。“诶我说,老大把她当狗养,她应该也学了不少狗的习性吧?不如咱们让她表演表演?”周燕提议道。“好啊好啊!”年轻的贺圆圆明显好奇心更强一些,马上赞成。王春花也停止了舌吻,拍打着杜丽的脸颊道:“母犬,吠两声听听。”“汪汪,汪汪......”杜丽吠道。“咯咯......”贺圆圆﹑周燕和王春花三人大笑起来。“摇摇尾巴!”周燕又扇了杜丽的屁股一巴掌。杜丽马上习惯性地晃动屁股摇起了尾巴。“咯咯咯......”三人笑得更欢。“又吠又摇尾巴!”贺圆圆摸着杜丽的背脊命令道。“汪汪,汪汪......”杜丽一边晃屁股,一边吠道。“啊哈哈哈......好贱哦!”三人笑得直打跌。
“哟!贱母狗都湿了!”一直没说话的凌虹突然嚷道,原来连番被爱抚和羞辱之下,杜丽的情欲已被勾起,蜜露从胯下渗出,打湿了凌虹的大腿。“咯咯......这么玩就把她玩出水了?”贺圆圆笑道。“下贱!淫荡!”周燕又一次狠狠扇了杜丽屁股一巴掌,扇得她惊叫一声,浑身一弹。凌虹趁机捏住杜丽的下巴,嘴对嘴地吻了起来:“啵,啵,啵......”她狠狠地吮啜着,嗓子里发出“唔唔”的粗重叹息声,情欲明显高涨,她的另一只手也探到杜丽两腿间,粗鲁地玩弄着。“唔......唔......”凌虹练过功夫的手指又硬又有力,杜丽的Y部被她玩得酸痛难耐,忍不住皱眉发出痛楚的呻吟,凌虹索性并起手指滑入杜丽的Y道高频抽插。王春花和贺圆圆也站在杜丽两侧,伸手抓揉着她的ru房。而周燕将右手的食中二指伸到嘴里蘸了点唾沫,就从下方凌虹分开的两腿间一下插入杜丽的gang门快速律动起来,一边律动一边咬牙道:“贱母狗,cao你的pi眼!爽不爽啊?”“哦,哦,哦......”杜丽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初次尝试被两个女人同时玩弄前后xue,她的整个下体潮热难耐,填满了欲望。凌虹骨感硬挺的手指在她Y道内刮擦,抽插频率不断增高,周燕的手指也在她gang门中肆虐,两个人手指疾速摩擦产生的热量令她感觉Y道和gang门内壁一片火热。“啊,啊,啊......”她尖叫着高潮了,一波接一波地抽搐,蜜汁喷射而出,将凌虹的大腿打得一片濡湿!
“贱母狗,这么淫荡,把我的裤子全都弄湿了!”凌虹将杜丽一把掀下地。周燕立刻扯住拴在项圈上的铁链将她拖走,牵着她在屋内慢慢爬行。贺圆圆和王春花一左一右凑到她身畔,俯身伸出手,一个将手指从后方插入她的Y道,一个将手指插入她的gang门,就这么一边跟着她行进一边操弄起她来,周燕则不断抖动手中的铁链命令她发出吠叫。就在她们三个玩弄杜丽时,凌虹却走到柳成荫跟前跟她耳语些什么。柳成荫听了她的话点点头,打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瓶润滑油和一大串穿戴式假yang具---约莫有五六支---甩到了长沙发上。凌虹也不客气,将被打湿的外裤褪去,露出内裤,拿起其中的一支就穿戴在内裤表面。
在身畔两个女人不断地跟进操弄下,杜丽爬得越来越慢,如果不是周燕不断拽紧颈中的铁链拖她往前爬,她早就想瘫倒在地了。她的性欲被挑逗得不能自已,蜜露从Y道口渗出,流向地面,留下一串湿湿的爬行轨迹。凌虹走了过来,对贺圆圆和王春花道:“我来干她!”等贺圆圆和王春花从杜丽体内抽回手指后,凌虹一把将杜丽拖了起来,把她摆弄成弯腰分腿扶膝站立的姿势,凌虹自己站到她身后,假yang具从后方插入她的Y道,双手端住她的胯部干了起来。周燕也不甘寂寞,蹲到杜丽面前,蛤蟆嘴一张就衔住她,口口对吻,两只手也扣住她的ru房不停拨弄抚玩。杜丽本来就已被先前的一番玩弄逗得欲火中烧,如今再被凌虹用力一干,没几下就再次高潮了。
“过来贱母狗!”贺圆圆见一直是凌虹唱主角,她也不甘落后,一把揪住杜丽的头发,将她拖到长沙发边,自己三下五除二脱光下身靠坐到沙发上,两条腿叉开架在沙发边沿,将杜丽的脑袋往自己两腿间按:“贱母狗,快帮我口jiao!”贺圆圆毫不客气地命令道。杜丽无奈,只得驯顺地趴在贺圆圆面前,将嘴伸到贺圆圆Y部舔弄起来。她这边正舔着,周燕在那边却已穿戴好假yang具,跪到她身后托起她的pi股就插......贺圆圆一个劲地按住杜丽的后脑勺往自己两腿间摁,杜丽的口和鼻都埋入贺圆圆的Y部,“唔......唔......”她呼吸困难地喘息呻吟着,奋力取悦对方。突然,贺圆圆揪住杜丽的头发让她抬起头,只见口水和蜜露蹭得她满腮都是,样子淫贱之极,贺圆圆一俯身含住她的嘴,舌吻起来。“啵,啵,啵......”贺圆圆品尝着杜丽的唇舌,吞吸混有自己蜜露味道的杜丽的唾液。吻上一阵,她又把杜丽的头往自己两腿间按,让她继续口jiao,口jiao一阵又提起杜丽的头再度与她舌吻,如此不断循环。在身前贺圆圆的玩弄和身后周燕的操弄下,杜丽第三次高潮了“啊......啊......”她拖长声音呻吟着,呻吟声随着周燕的操弄节拍起伏波动,蜜露“哗哗”迸射而出,而与此同时,贺圆圆也“呜”地一声攀上了高潮......
高潮之后,还未等杜丽喘息宁定,脱得全身chi裸﹑戴好假yang具并给假yang具抹好润滑油的王春花又登场了。她让杜丽维持刚才给贺圆圆口jiao的位置,只是进一步撅高屁股,以脸贴地。王春花自己叉开两腿,双手撑住沙发坐面,整个人悬叠到杜丽上方,胯下假yang具正好对着杜丽臀后。她用手引导着假阳具从上往下直直地插入杜丽的gang门,随即抖胯耸臀,操弄起来。如果不是那对大龅牙,王春花其实是一个很耐看的女人,她的身姿修长挺拔,肌肤通体黝黑,闪动着健康的光泽,当她抖胯耸臀大幅度地摆动身体时,就犹如一块黑色的弹力橡胶在跃动,整幅画面充满了野性的美感。“哦,哦,啊,啊......”杜丽随着王春花的操弄大声呻吟,王春花的抽插幅度极大,每一次抽插都几乎尽根而入又尽头而出,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会令杜丽情不自禁地吐气发声,用力哼吟。随着时间的推进,这种抽插不但不见衰竭,反而有一浪高过一浪之势,频率越来越快:“啊啊啊啊......”杜丽被干得一叠声地发出带泣的哀鸣。急骤的冲击下,她的肠道开始抽搐并迅速波及Y道,“呜啊......”她尖锐地悲鸣起来,浑身剧烈痉挛,肠道性高潮带来的极度快感几乎令她当场晕阙过去......
“呼......”王春花插腰看着瘫软在自己脚下的杜丽,内心充溢着成就感,能把另一个女人干到如此亢奋,她自己的精神也得到极大的满足。凌虹见了王春花的模样,内心的征服欲也迅速膨胀起来,她拿过润滑油瓶挤出一堆润滑油抹在假yang具表面,接着拖起杜丽就往长沙发上掼去。杜丽一头撞在沙发上,此时的她手瘫脚软,还没从高潮后的疲弱中恢复过来,她看见凌虹的举动就知道她又要来干自己的后庭,连忙护住pi股连连摇头道:“我不行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凌虹这种悍妇吃硬不吃软,杜丽越是这样低声下气地哀求越是激起她的虐待欲,她冷笑一声,坐到沙发上一个柔道式的抱摔动作就把杜丽背向外﹑侧躺着摆平。她自己也面向杜丽侧躺到杜丽身后,一把将杜丽企图伸过来护住臀后的手扭开,另一只手引导着假yang具,一挺胯就从身后插入了杜丽的gang门。然后她握住杜丽的背部两侧,一个转身就把杜丽仰面朝天叠到自己的上方。她双脚屈膝张开,外侧的脚伸出沙发踩住地面,外侧的手挽住杜丽同侧的腿弯,扳张开她的腿,内侧的手揽住杜丽同侧的肩,以脚掌和背部为支点,抖动胯部开始给操弄杜丽的gang门。“呜......”杜丽哀泣着,眼泪滚滚落下,四个人女人一波接一波地干她,毫无间歇,毫无体恤与怜悯,让她觉得自己完全没被她们当人看,内心溢满了羞耻与悲哀。仿佛觉得对她的羞辱还不够,贺圆圆也戴上假yang具跪到她与凌虹双双张开的两腿间,双手托住她的两边大腿,假yang具插入她的Y道操弄起来,这下子,她又一次尝到前后xue同时被干的滋味,而且这回是两条假yang具同时干她。强烈的羞耻感把她的情欲之火高高燃起,她进入了状态,“唔唔”呻吟着承受对自己两个私密洞xue的冲击。凌虹与贺圆圆的抽插步调正好错开,你抽我插,我抽你插,交错的步调给杜丽体内造成奇妙的此起彼伏的快慰感,仿佛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就在这水流般的快感冲击下,杜丽第五次高潮了......
此后,周燕和王春花再度登场,两个女人﹑两条假yang具把杜丽夹在中间痛快淋漓地又干了一番。“不如我们把她带回家慢慢玩吧,一人轮一天。”凌虹提议道。“好啊,听虹姐的!”其他三人纷纷附议。于是,四大堂主向柳成荫告辞,而第一轮由凌虹带杜丽回家。当凌虹牵着杜丽爬出办公室时,杜丽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柳成荫,只见她正从身后与萧玉珍拥吻在一起,一只手还伸入萧玉珍胸前衣襟内摸弄,杜丽哽咽了,可惜任凭她有万般不甘,凌虹还是拽着她颈中的铁链把她拖了出去。
轿车里,正副驾驶座上都是凌虹的手下,凌虹与杜丽坐在后座。刚上轿车,凌虹就把衣服脱光,并把一支从柳成荫办公室带出来的假yang具佩戴好。凌虹的身材比例极不协调,四肢短小粗壮,一身肥白的横肉,肚子鼓鼓的,屁股臃肿,两只硕大的ru房下垂耷拉着。杜丽看到她的裸体就不由自主想到柳成荫健美壮硕的体魄,两相对比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心里幽怨着柳成荫让这个令人恶心的女人来糟蹋自己。但尽管她心里恶心着凌虹,表面却丝毫不敢露出这种想法,从某种角度而言,凌虹给她的感觉比柳成荫还可怖,这是一个毒蛇般的女人,对于激怒她的人,她会毫不犹豫地亮出毒牙,置对方于死地!“躺好,把腿分开,我要cao你!”凌虹冷冷地对杜丽说。杜丽丝毫不敢违逆她的话,连忙仰天屈膝分开双腿,凌虹一下就压了下来,一下下用力地干着她。“吠!”凌虹扇了她的ru房一巴掌。“汪汪,汪汪......”杜丽吠着。前排的座位上立刻传来凌虹两名女手下压抑的低笑声,在轿车内极强的羞辱氛围下,杜丽的情欲又被挑起来了。
轿车行驶出凤凰苑,奔驰在市郊的国道上,凌虹操弄一阵杜丽又俯身玩弄她的ru房并与她舌吻,接着又将杜丽翻转过身,让她跪伏着来个背入式。在凌虹反复的操弄下,杜丽高潮了。凌虹拥住她亲吻抚玩一阵,又骑到她脸上让她给自己口jiao......高潮后,凌虹又一次操弄着杜丽,大概车内太狭窄让她感觉玩得很不尽兴,她突然命令开车的女手下将车驶入路边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径。“出来贱母狗!”她揪着杜丽的头发将她拽出车子,她让杜丽站到车尾后,上半身伏在车尾箱盖上并撅起屁股,她自己压到杜丽身上,假yang具插入杜丽的gang门疯狂抽送着。“哼......哼......”杜丽被干得满面通红,压抑着发出一声声哼吟,凌虹的大胆和放荡令她震惊,她的心里万分害怕这条小径会突然有人经过。
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在她临近高潮的时候,突然有两个年轻女孩说笑着拐入这条小径,向她们走来。“啊......”听到有人路过,杜丽惊叫着,希望凌虹能觉察并赶快避开。凌虹也发现了这两个女孩,她不但不避让,反而急速抖胯耸臀,加快了假yang具抽插的速度。就在两个女孩走到离她们十几米远的地方时,汹涌的羞辱感终于冲开了杜丽的高潮阀门,“呜啊......”她嘶叫着抽搐,蜜汁随着Y道的收缩节律“哗哗”喷射出来。两个女孩也发现了她们,震惊万分地盯着她们。女同性恋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做ai,这简直是千古奇闻,年轻女孩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被吓呆了。“看什么看?没见过同性恋做ai吗?要不要自己也来试试?”凌虹淫笑道。这个悍妇加泼妇脸皮确实厚到了家,不但没有丝毫愧意,反倒调戏起两名过路的女孩。“天哪!”两名女孩惊呼着落荒而逃,一直跑到很远的地方才隐隐传来她们“咯咯”的爆笑声。凌虹根本就不担心她们,她只在乎暴力,在她眼里,七八个壮汉遇上她她也能轻松撂倒,这两个弱不经风的年轻女孩有什么好怕的呢?见到杜丽一副羞臊欲死的样子,她还很不以为然,狠狠地抽了杜丽屁股一巴掌道:“贱母狗,吠!”“汪汪......汪汪......”杜丽惊魂未定地吠着。凌虹冷笑一声,压着杜丽又一次干了起来,直到将她再次送上高潮......
经过一番周折,她们终于抵达了凌虹的家---郊外一套独立的宅院小楼。轿车驶入院内泊好,凌虹牵着杜丽步出车门。“菲菲老婆!”凌虹一出车门就大声喊了起来。“宝贝,你回来了!”一个柔美的中年女声回应着由远而近。只见来人是一个短发中年美妇,外罩丝质白色睡衣,内里穿得很少,半透明的丝质白色睡衣下是黑色的乳罩和内裤。透过睡衣可以窥见平坦光滑的小腹和笔直修长的玉腿。凌虹一见她就迎了上去,捧起她的脸就吻,手还往她的睡衣内伸。“别!还有外人呢!”这位名叫菲菲的中年美妇嗔怪着挣脱凌虹的怀抱,一把打开了她的手,向她的身后看来。
“哟!这是......”菲菲看见杜丽身穿母犬套装趴伏于地的怪异模样,不由大吃一惊。“嘿嘿,老婆,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人形母犬,是我们老大豢养的。”“这世上还真有人愿意作狗呀?来,让我看看!”菲菲的语气明显透着好奇,她几步迈到杜丽面前蹲了下来。杜丽垂头羞红着脸,不好意思与菲菲对视。菲菲轻轻托起杜丽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当她看见杜丽明媚的容颜时,明显睁大了眼睛,露出意外的表情。“哦哟,啧啧啧.....小姑娘长得好漂亮哟!”菲菲赞道。“小姑娘,你真的喜欢作狗吗?是不是有人逼你的呀?”菲菲问。“汪汪......我......我是自愿作母犬的。”杜丽规规矩矩地说。其实,她作母犬纯粹是柳成荫逼的,不过现在说这些根本没用,她也不敢当着凌虹的面说,否则传到柳成荫耳朵里,保不准自己又会被她严惩,更何况,杜丽现在已经慢慢喜欢上作人形母犬的感觉了。菲菲听到杜丽学狗叫,又是一愣,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她这作狗还学全套的呢,又是在地下爬,又是学狗叫的。”“她还有更绝的呢!”凌虹一拍杜丽的屁股道:“贱母狗,摇尾巴!”“汪汪......”杜丽条件反射般吠着晃动屁股,摇起了仿真狗尾巴。“啊哈哈哈......”菲菲笑得花枝乱颤,凌虹的两个手下也“咯咯”笑出声来。
“好可爱哦!”菲菲摸弄着杜丽的屁股前后打量她,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意思。摸弄一阵,她也学凌虹的样子猛击一掌,喝令:“摇尾巴!”“汪汪,汪汪......”杜丽立刻晃屁股,摇尾巴。“啊哈哈哈......”菲菲与凌虹的两个手下再次大笑起来。过了好一会,菲菲才止住笑声对凌虹道:“我始终不相信她是自愿作母犬,哪有不愿作人愿作狗的道理?别是你们老大逼她的吧?”凌虹脸色微微一变,扫了两个手下一眼。柳成荫狠辣决绝,武功奇高,在门中积威甚重,凌虹这种服硬不服软的人都畏之如虎,见菲菲当着手下的面说起这位老大的长短,她也不免心头打鼓。她眼珠一转,打着哈哈道:“哪的话?想作老大母犬的女人多的是,用得着强逼吗?我跟你说,这些人形母犬就是天性下贱,喜欢受虐待,受侮辱。”“哼!你这坏蛋当然向着你们老大了。哪有人这么贱,我才不信呢!”菲菲白了凌虹一眼道。“你不信?咱俩打个赌怎么样?”“什么赌?说来听听。”“如果打赌我赢了,咱俩今后也弄条人形母犬养着玩玩,好不好?”“哼!你想借此机会包养女人啊?我才不干呢!”“人形母犬根本就不是女人啊,只是长成女人样的下贱母犬而已。连我们老大都没把她当人看,这不是把她借给我们玩吗?”凌虹说着蹲到杜丽臀后向菲菲勾勾手道:“来啊,她有多下贱我证明给你看。”菲菲嘴上说不愿意,其实心中也充满了好奇,闻言凑近了凌虹与她脸贴着脸看向杜丽臀后,看她玩什么花样。
凌虹分开杜丽的双腿,将她的臀部高高抬起,让她跪着脸贴地,如此一来,她的Y部就向后方完全裸露出来。凌虹用力掰开杜丽的臀缝道:“菲菲宝贝,你自己看!”只见杜丽的Y部蜜露涔涔,湿成一片。“好湿哦!”菲菲惊叹道,扭头问凌虹道:“怎么会这样?”“哼哼,你还看不出来吗?我们让她学狗叫,摇尾巴,说她下贱﹑被老大当狗玩,她就亢奋了呗。人形母犬就这个样,人家玩弄她,侮辱她,说她下贱,她的性欲就会受刺激,产生性冲动。”凌虹毫不留情,句句命中杜丽的要害,令她的受辱感更加强烈。“咯咯......真的是这样么?好奇怪哦!”菲菲见了杜丽Y部狼藉的模样已经大半信了凌虹的话。“你信不信,象她这么淫荡,我一分钟就能让她高潮。”“嘻嘻,我才不信呢!”菲菲一边观察杜丽的Y部,一边捋着头发说。凌虹立刻并起两根手指滑入杜丽的Y道用力抽插着,每一次抽插都尽根而入并旋动手指。而菲菲则凑近杜丽的臀后紧盯手指抽插的部位看,她的鼻子几乎蹭到杜丽的屁股,鼻息也喷在杜丽的屁股上。凌虹的两名手下也受到感染,站在杜丽身畔双手扶膝挨近了仔细观看。杜丽本来就被进院后几个女人施予她的凌辱弄得性欲高涨,凌虹自信满满地宣称一分钟就能把她弄出高潮更是对她构成了强力羞辱,此时她本已离高潮不远了,现在又进一步遭到手指的亵渎,而菲菲和两名女手下还象围观动物一般欣赏自己被手指亵渎!剧烈的羞辱感令杜丽立刻就冲到了井喷的边缘:“唔......啊,啊,啊......”她不由自主地带泣呻吟着,残存的自尊驱使她竭力压制高潮的到来以打破凌虹的预言,可惜越是这样,那种被他人肆意掌控和玩弄的无力感﹑羞耻感就越强烈。凌虹的手指深而长地抽插半分钟后,进入了急速律动的阶段,她全神贯注地催动手指,三名围观者的情绪也完全被调动起来,一个个看得津津有味。“啊,啊,啊......呜哼哼......”杜丽绝望地悲鸣起来,痉挛着蜜汁狂喷,凌虹的预言完全被验证了!
“呜......”杜丽瘫软在地痛哭着,深深体味到作一条母犬的可悲。“看你!都把人家弄哭了!”菲菲坐到杜丽身旁,爱怜地将她拥入怀中抚慰。“哼,自己淫贱把脸丢光了,只好哭两声装要脸呗!”凌虹毫不留情地羞辱道。“你少说两句行不行?”菲菲嗔道。“我说错了吗?我说一分钟让她高潮,她不就高潮了嘛?”“扑哧!”菲菲想到刚才那激情的一幕,忍不住又笑出声来,她竭力忍住笑,轻抚着杜丽道:“乖,不哭!”待杜丽哭声稍止,她捧起杜丽的脸,只见艳丽的脸蛋上挂满了泪珠,犹如雨打梨花。菲菲一呆,舔舔红唇,作势要吻,想了想又抬头对凌虹笑道:“她这样子真的好可爱哦,我亲亲她你不吃醋吧?”凌虹耸了耸肩道:“一条下贱的母犬,我吃她的醋干嘛?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尽管玩个够。”菲菲白了凌虹一眼,低头看着杜丽道:“我们别理这个坏人,姐姐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玩你呢?来,跟姐姐亲热亲热!”说着,菲菲那性感的嘴唇就凑了上来......“啾,啾,啾......”菲菲软滑多汁的香舌深深探入杜丽的口腔搅动吮吻着,不时将杜丽的舌头卷吸到自己口中品咂,与杜丽唇舌的交媾熨帖之极,接吻技巧非常高超。吻了一阵,菲菲的双手捧起杜丽的双乳轻轻把玩起来。“唔......”杜丽在菲菲轻柔的爱抚下颤栗,ru头挺立,浑身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菲菲的一只手缓缓向下,反复摩挲着杜丽的腰部和臀部,然后滑入两腿间......
菲菲摸乳﹑抚Y﹑亲嘴,三管齐下,挑逗着跪在面前的杜丽,她的舌头柔软灵动,手上动作也细腻无比,左手轮番捏住杜丽的两边ru房玩弄,右手一忽儿画圈揉摩Y唇,一忽儿拈住Y蒂抖动﹑搓弄,一忽儿划入缝隙间浅浅地抽插,偶尔还扣指轻弹Y蒂,令杜丽惊呼着全身微颤。当着其他三个女人的面被菲菲如此细致地亵玩,这样造成的羞辱感丝毫不比凌虹先前的奸淫差。杜丽春潮泛滥,Y部淌满蜜露,她知道菲菲表面对自己做出怜惜﹑疼爱的样子,内心其实还是把自己当成玩物。果然,菲菲接下来的举动验证了杜丽的判断,她摸着杜丽湿漉漉的Y部,嘴角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得意的笑,对凌虹说:“宝贝,你信不信,我也能让她一分钟内高潮。”“哼哼,不信!”凌虹故意做出不信的样子逗她。菲菲低笑一声,右手食指和中指一下滑入杜丽的Y道内急速律动起来,而拇指翘起不断碰触着Y蒂。菲菲那副既自信满满又漫不在乎地拿杜丽的性高潮与凌虹打赌的做法再次给杜丽造成了强烈羞辱,她的性欲不受控制地高炽着,嘴里不时发出既悲愤又无奈的呻吟。这种性欲完全操控在他人手里,被他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让自己什么时候高潮就让自己什么时候高潮的情形实在是太屈辱﹑太哀羞了!“呜哼哼......”杜丽呜咽着又一次攀上了巅峰!
“咯咯......她实在太可爱了,姐姐我让她一分钟高潮,她就一分钟高潮,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听话的小妹妹呢。”菲菲一边亲着杜丽的脸颊,一边对凌虹说。“不听话怎么作人形母犬呢?走,把她牵到房里慢慢玩!”凌虹说着一转头示意两名女手下道:“你们可以回去了。”“是!”两名女手下对望一眼,恭顺地点头应命。她们向院门走去,边走边恋恋不舍地回头张望,刚才发生的刺激一幕令她们也兴致盎然,欲罢不能。两名女手下走出院门,拐到墙角,看看四下无人,猛然靠着墙壁搂在一起拥吻起来。“唔......唔......”她们狂吻着对方,明显被先前的场景挑逗得欲火焚身。原来,这两名女手下共事良久,早就产生了私情,现在就在凌虹的宅外亲热起来。靠墙而立的那个很快被顶住她的那个解开了衣襟和胸罩,胸部遭到进攻,不久之后裤子也被扒落,顶着她的那个蹲下来将嘴凑到她的Y部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院子里,菲菲牵着杜丽颈中的铁链向院中的主楼行去,还向她解释道:“小妹妹,既然你作了母犬,姐姐也只好按照规矩来,你就暂时委屈一下,爬着走吧。”来到一楼大厅内,凌虹厉声对杜丽道:“贱母狗,把你的母犬套装都脱了!”待杜丽依言脱掉母犬套装,凌虹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边脱边对菲菲道:“老婆,现在没外人了,把衣服都脱了吧,咱们两口子今天就好好玩玩这条贱母狗,最好玩她一通宵,明天还得把她让给别人玩呢。”“瞧你那急色劲!别吓着人家!”菲菲嗔道。话虽这么说,菲菲还是解开衣襟,把睡衣脱了下来,接着又把ru罩和nei裤褪去,她用挑逗的目光看着杜丽,转圈摆了个造型问:“小妹妹,姐姐漂亮吗?”实事求是地说,菲菲虽然年纪稍微大了点,但的确是一等一的美女,容颜姣好﹑皮肤白嫩﹑身姿匀称丰满,也不知凌虹这个丑妇是如何把她弄到手的。“汪汪......姐姐你好美!”杜丽由衷赞美道。“嘻嘻......”菲菲听到杜丽的赞美觉得非常开心。凌虹也按捺不住,一把将菲菲拦腰抱起放到长沙发上,两个人拥吻起来。杜丽眼睁睁地看着菲菲这个性感美貌的女子嬉笑着与凌虹这个丑陋恶毒的泼妇搂在一起欢爱,那景象如同美女与母兽,构成极度的反差。吻了一阵,凌虹背靠沙发扶手,屈膝张开腿,示意菲菲给她口jiao,菲菲熟练地趴到凌虹两腿间,伏首含住凌虹的Y部吮舔起来,一边吮舔,一边抬眼与凌虹做目光的交流,两对眼眸都燃烧着情欲的烈焰,碰撞出一串串火花!“唔......”凌虹兴奋得仰首叹息,双手握住自己硕大而下垂的ru房把玩。菲菲并拢手指一下滑入凌虹的Y道抽插着,舌头也象装上了弹簧,不断抖动勾舔。“啊......"凌虹颤声呻吟,蜜露汩汩淌出,又被吞吃得涓滴不剩。菲菲眼看对方接近高潮,手指与舌头进一步加速,狂野律动着。“嗯......啊......”凌虹涨红了脸,鼓着腮帮粗哑地嚎叫起来,身体后弓,圆溜溜的肚子挺到极限,样子活象一只母蛤蟆,激射的蜜汁喷得菲菲满脸都是。菲菲也不介意,反而贪婪地将凌虹Y部的蜜汁吮干舔净,又用手抹掉脸上沾染的蜜汁伸到嘴里啜吸。
凌虹喘息片刻,一转身把菲菲压在身下吻着,手指探到她两腿间抚摩。菲菲“唔唔”承受着,眼光无意间扫过杜丽,她好象想起了什么,一把推开凌虹说:“坏蛋,你刚才不是说要玩她吗?现在怎么把人家冷落到一边去了?”凌虹瞥了一眼杜丽对菲菲柔情蜜意地道:“老婆,这得怪你太迷人了,我和你一做爱就把她忘了。既然你不想冷落她,咱们就找点事儿给她做。”凌虹说着把菲菲抱到自己腿上斜倚自己坐着,对杜丽叱道:“母犬,快爬过来给我老婆舔脚!”“汪汪......是!”杜丽爬到凌虹脚下跪好,伸手轻轻抬起菲菲的纤纤玉足凑到自己嘴边吮舔起来。菲菲听到凌虹说“舔脚”时还不明所以,及至杜丽捧起她的脚开始“吃”时,从没被人这么低三下四侍候过的她大感意外,也极不自在,便想把脚抽回,但凌虹马上轻拍她的手臂示意她放松,她这才慢慢把脚舒展开,接受起杜丽的服务。杜丽的舔脚技术经过柳成荫的调教非常熟练。她将菲菲的脚趾尽根含入口中缓缓啜吸,连趾头缝里也用舌头扫净。对趾根下方的凸起部位和敏感的足心部位重点刺激,拿出口jiao的劲头反复舔弄,舔得菲菲又酸又痒,浑身发软,简直飘飘欲仙。“哦......真是太舒服了!没想到舔脚这么享受!”菲菲叹息道,凌虹也锦上添花,低头衔住她的嘴亲吻,手指探入她的蜜穴中抽弄起来。“啵,啵,啵......唔......”菲菲边吻边呻吟,边吻边叹息,足心﹑花心同时遭到爱抚,透心地舒爽,大股蜜露渗出,淌到凌虹的大腿上。“宝贝,cao我,使劲cao我!”她在凌虹耳边腻声呢喃。凌虹的身体也兴奋地绷直了,手指急速律动起来,杜丽似乎也受到了感染,抖动舌尖高频刺激着菲菲的足心......“呜......”菲菲尖细地哼吟着达到了高潮。
“宝贝,舔脚好舒服,你也享受一下吧!”菲菲明显很在乎凌虹,不经意间又把杜丽放在了低贱的位置上。凌虹把脚一挺,淡淡道:“舔吧贱母狗。”“汪汪......是。”杜丽无奈地应道,她又一次尽心竭力地伺候着凌虹的双脚,而菲菲投桃报李,也开始亲吻并手淫着凌虹......不久,凌虹高潮了,略事休息后,她把手伸向杜丽道:“贱母狗,上来。”杜丽驯顺地凑上去让她抱起自己横放在膝头。凌虹二话不说就把手探到杜丽两腿之间,只略略一摸就对菲菲道:“宝贝,我又可以让她一分钟高潮哦!”菲菲一愣:“她又怎么了?”凌虹扳开杜丽的双腿道:“你自己看!”“哇!好湿哦!咯咯......”菲菲忍俊不禁,笑了一阵又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我知道了,我们让她低三下四地舔脚,她受了侮辱就性亢奋,流了这么多淫水,是不是这样?”“聪明!”凌虹赞同道。“啊哈哈......实在是太有趣了!我们一起让她一分钟高潮好不好?”菲菲看起来象一个童心未泯的人,初次碰见杜丽这样的人形母犬便如孩童碰见了新奇的玩具。“好啊,来,咱俩一人cao她一个洞!”凌虹也淫猥地答道。她和菲菲一人一只手,分别探入杜丽的前后xue,菲菲看着墙壁上的挂钟数道:“五,四,三,二,一,开始!”两人同时急速律动手指抽插起来,完全把杜丽当成了试验玩具,可悲的是,杜丽也完全做出了试验玩具式的反应:不到一分钟,她果然抽搐着高潮了!
菲菲玩得开心,笑个不止,她把杜丽抱在怀里说:“小妹妹,你就真的那么喜欢被侮辱﹑被玩弄?”“汪汪......母犬真的喜欢!”杜丽老老实实地答道。“咯咯咯......”菲菲掩嘴大笑。片刻后,她止住笑声道:“小妹妹,既然你这么喜欢受侮辱,那姐姐就遂你心愿,对你不客气咯。接下来姐姐真的把你当成一条母狗玩,你说好不好?”“汪汪......好!”“啊哈哈哈......”菲菲又一次大笑起来。“小母狗”,菲菲的称呼变了:“跟我说说,你的主人平时是怎么侮辱你﹑玩弄你的呀?”“汪汪......”杜丽犹豫着答道:“主人每天都会宠幸母犬很多很多次!”“宠幸?”菲菲一呆道:“宠幸是什么意思?”“汪汪......宠幸就是......就是......日......日的意思。”“啊哈哈......我知道,我故意考考你呢!你的主人真是个天才,想得到这么绝的词儿,我这没文化的人就想不到。你放心,待会我和我家宝贝也会好好宠幸你的,宠幸你很多很多次哦!哈哈哈......”杜丽被菲菲的一番取笑弄得面红耳赤,羞臊无比。“继续说呀,你的主人还有哪些侮辱你﹑玩弄你的方法。”菲菲兴致勃勃地道。“汪汪......”主人不准我留Y毛,每隔几天就会给我剃一次。主人说,下贱的母犬不配象人一样留Y毛!”“啧啧,好可怜哦!连Y毛都不准留,你们老大也太霸道了吧?”菲菲故意扭头白了凌虹一眼,“正色”道。“老大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让这条贱母狗爽吗?”凌虹凑趣说。“嗯,也对!小母狗,主人不准你留Y毛是不是让你很兴奋呀?”“汪汪......是......”“哈哈哈.....”菲菲笑得流出了眼泪,笑够又对凌虹道:“宝贝,你先前说弄条人形母犬养着玩我还不答应,现在我改主意了,人形母犬实在太好玩了,家里要是有条人形母犬,不知有多开心呢!”“嗯,从现在开始,我就去物色人形母犬,以后咱俩也养一条玩。”
菲菲与凌虹交换完意见,又来逼问杜丽:“小母狗,你的主人还有哪些侮辱你﹑玩弄你的方法,继续说。”“汪汪......主人每天都让我喝圣水。”“圣水是什么?”菲菲又愣住了。“汪汪......圣水就是......就是主人的......主人的尿。”杜丽结结巴巴地说着,下体再次湿成一片,菲菲这样连番逼问她的受辱状况同样是一种深深的羞辱。“什么?尿!天哪!”菲菲捂住嘴,这回她是真的震惊了。“小母狗,你......你也太贱了吧!连尿也喝?喝尿也让你有性冲动?”菲菲揪住杜丽的耳朵嗔问。“汪汪......是。”“她好贱哦!”菲菲扭头向凌虹又好气又好笑地道。“不贱怎么作母犬呢?我看你才少见多怪呢!”凌虹宠溺地亲了菲菲一下。“我才不信她会喝尿呢!”菲菲想了想又不甘地说。“咱们可以试验一下啊。”凌虹怂恿道。“试验?你是说......”“老大把她借给我们玩,我们现在就是她的临时主人,她是不是真的喝尿,一试便知。”“嗯,那就试试!”菲菲的好奇心杀死猫。
两个人牵着杜丽来到盥洗室中。“还是你先来吧!”菲菲毕竟以前没有玩过SM,更缺少施虐体验,要她排尿给别人喝,她有很大的心理障碍。凌虹却没有这些顾忌,这个性格暴虐的悍妇可以说天然就有施虐倾向,一听菲菲要求她先来,她也就毫不犹豫地叉腿站立,命令杜丽跪到自己面前含住自己的Y部。
“哗......”凌虹骚热的niao液一下喷入杜丽的口腔,由于她个头不高,所以杜丽只有侧倾着头探入她的胯下才能仰脸含住她的Y部,如此一来整张嘴便不能完全罩住Y部缝隙,大量的niao液从嘴角侧漏出来流得腮﹑颈﹑胸﹑肩到处都是。“倏.....倏......咕嘟咕嘟......啊呜......”杜丽哀羞而迷醉地大口吞吸着niao液,圣水带来的羞辱感和沉沦感总是那么无与伦比,犹如日食划过天际,造成瞬间的天塌地陷之感。终于,凌虹尿完了,杜丽还很尽责地将她的Y部汁液悉数舔净,又将漏到自己身上的niao液用手抹起来含到嘴里啜净。菲菲呆呆地看着,杜丽刚才饮niao的样子是那么淫贱,那么柔弱,这让菲菲体内升起一股无法形容的冲动,那是一股暴虐的冲动,一股想将杜丽狠狠地凌辱和蹂躏的冲动,这冲动是如此之强烈,以至于菲菲下体一阵潮热,整个人从里到外兴奋起来!“到你了!”凌虹轻推她提醒道。菲菲有些茫然地叉开双腿,刚才那股几乎令她失控的暴虐冲动令她自己也有些恐惧。杜丽驯顺地又爬到菲菲面前,伸嘴含住菲菲的Y部,“唔......”菲菲的身体发僵,用力一“挣”,niao液才洒落杜丽的口中。为了尽可能地将niao液导入自己口中,杜丽不得不在吞的同时用力吸,嘴里不时发出“倏倏”的吸取声,尽管如此,还是有大量niao液侧漏,弄得她身上一片尿迹。一直在累积的羞辱感此时终于达到了顶峰,“呜......”她突然倒地痉挛,蜜汁迸射,在圣水的刺激下,她登上了高潮!而与此同时,菲菲体内那股暴虐的冲动又一次沸腾起来,她突然做出一件令自己也很意外的事:她狠狠地揪住杜丽的头发将她拽起来,“啪啪”就是两记响亮的耳光!
“贱母狗!过来!”菲菲拖着杜丽的头发将她拖出盥洗室,一直拖到卧室中掼在地下。菲菲从卧室的床头柜中迅速拿出一支假yang具穿戴起来,她是如此冲动,以至于浑身都有些颤栗,手微微发抖。她戴好假yang具来到杜丽臀后,托起杜丽的屁股,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一挺胯就从后面插入了杜丽的Y道。菲菲拼尽全力抖动胯部,凶暴地干着杜丽,她咬着牙,喘着粗气,抽空就揪住杜丽的头发赏她两耳光,嘴里还不时喊道:“贱母狗!干死你!干死你这条贱母狗!”杜丽的淫贱和柔弱彻底激发了菲菲潜藏在内心的S潜质,令她的虐待欲和征服欲空前高涨!连跟过来看热闹的凌虹也看傻了眼,以往菲菲留给她的印象虽然不乏风骚﹑狡黠,但总体而言是被动的﹑柔和的,从未见她如此暴虐。但凌虹也是一个见惯了大场面的悍妇,很快就从震惊中平复过来给菲菲鼓劲道:“老婆加油!干死她!干死这条贱母狗!”在这种极度凌虐的氛围下,杜丽很快就痉挛着高潮了,但菲菲犹未餍足,干劲十足,毫不止歇地疯狂抖动胯部干着杜丽......“呜哼哼哼......”杜丽的第二波高潮又来了,她想就此软倒,但菲菲不让,双手紧握她的腰部继续干她,犹如一部马力强劲的性爱机器。凌虹也不闲着,凑上来挟紧杜丽,决不让她有逃避的余地。“啊,啊,啊,啊......”杜丽被干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连哀叫,这哀叫声刺激着菲菲更加凶暴地干她......终于,杜丽连续第三次高潮了!菲菲耗尽了体力,她双手叉腰,气喘吁吁地看着瘫倒在脚下的杜丽,极度紧缩后又逐渐舒张的瞳孔还残留着酷烈的火花。施暴令积压在她心头的戾气充分释放出来,手酸脚软之余也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轻松。而她的羞处也湿成一片,蜜露顺着腿根淌下,对杜丽的性nue待激发了她自己的情欲,戾气一消,她就双腿发软,情欲象温泉涨潮般浸泡着她,令她轻飘飘的。她面色嫣红,身体掠过一阵颤栗,这是情欲勃发的征兆,所以她抖索着摘掉假yang具递给凌虹,自己背对着凌虹一下子跪倒在地面,撅臀虚弱地说:“干我,宝贝!”凌虹立刻戴好假yang具来到菲菲身后。菲菲单手向后探出,握住假yang具,引导着插入自己的蜜xue夹紧。
凌虹抖动胯部开始干菲菲,菲菲双眸微阖,喘息着不断催促:“宝贝,用力......啊......用力......”凌虹抖擞精神,使尽浑身解数操弄着菲菲,假yang具插得又急又深。菲菲还不满足,索性单手探到自己胯下快速揉弄着Y蒂。“哦,哦,哦,哦......”她一叠声地呻吟,样子淫荡之极,将身后的凌虹引得血脉贲张,疯狂抖动胯部做着活塞运动!“啊......”菲菲高潮了,但凌虹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很有默契地继续操弄,因为作为夫妻,她很清楚菲菲的习性,知道她在这种性欲亢奋的状态下一次高潮绝不会满足。不久,菲菲又来了第二波高潮,她呻吟着对凌虹说:“宝贝,别停,再来一次!”凌虹鼓起余勇,驾驭着菲菲第三次冲击高潮,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凌虹肥白的身子映着汗水抖动,两个硕大而下垂的ru袋随着抖动节律一甩一甩的,丑陋中竟也透出异样的性感。“唔......宝贝快一点,再快一点,唔......”菲菲仰头皱眉,叹息不止,仔细品味着那每一次捣心捣肺的抽插。“嗯......”凌虹也咬牙嘶喊起来,脸涨得通红,腮帮鼓胀着,活脱脱一只发情的母蛤蟆,在她的不懈坚持下,菲菲终于又一次攀上了高潮!
“呼,呼,呼,呼......”凌虹倒在床上抽风般喘息着,菲菲偎依在她身边,爱怜地抚摸她,亲吻她,为她擦汗:“辛苦你了,宝贝!”“老婆,只要能让你快活,再辛苦也值得!”凌虹深情地与菲菲对视。“哦,亲爱的宝贝!”菲菲垂下头与凌虹舌吻起来,两个人互相勾吮并品咂着对方的舌头,搅吸着彼此的唾液。半晌,菲菲想起了什么似的对床下的杜丽说:“小母狗,上来服侍我家宝贝!”“汪汪......是!”杜丽依言爬上床。菲菲看见杜丽被自己抽得微微有些红肿的脸,心下有些歉然,说话的声音也柔和下来,她一把搂住杜丽抚着她的脸道:“还疼么?”“汪汪......有......有点疼。”杜丽委屈地说。“谁叫你自己那么......那么下贱!我一看见你那副下贱的样子呀,就忍不住想狠狠地......狠狠地干你哟!”菲菲咬着牙,嗔怪地用指尖点着杜丽的脑门说,想起杜丽先前的样子,她的虐待欲又有些按捺不住,连忙强抑着平息下来。经过今天这场调教,这位中年美妇的虐待欲和征服欲已经被开发出来,潜伏的S气质脱颖而出,半只脚踏入了SM世界的门槛。“刚才我那么对你,恨不恨我呀?”她抚着杜丽的头似笑非笑地问。“汪汪......不恨!”“贱母狗!一点都不老实,你这么喜欢受虐,光说不恨就行了吗?应该说很爽才对!”凌虹对菲菲温柔无比,对杜丽马上就换了一副嘴脸。“汪汪......母犬被菲菲姐虐得很爽!”杜丽驯服地改口道。“拍!”她马上又挨了凌虹一耳光:“菲菲姐是你叫的吗?你是一条母犬,谁跟你是姐妹?快叫菲菲主人!”“好了别打了!你呀,跟一条小母狗较什么真?别让人家说我们虐待动物。”菲菲说着轻抚杜丽刚被抽过的脸蛋,柔声道:“来,小母狗乖,用你的嘴巴好好服侍我家宝贝吧!”她完全把杜丽当成了取乐的宠物,虽然她怜悯杜丽,但改变不了杜丽在她心目中业已形成的低贱地位,也改变不了她内心深处对杜丽的鄙视。
凌虹背靠床栏半躺在床头,身后垫着几个软枕,双腿屈膝张开享受杜丽的口jiao。菲菲也用同样的方式与凌虹并排半躺着,她转过身吻着凌虹道:“宝贝,刚才让你那么辛苦,我可心疼死了,现在我也得让你爽个够!”说罢深深地吻了下去,双手也轻轻托起凌虹的ru房爱抚着,凌虹同样捧起菲菲的ru房爱抚,两个人温情脉脉地对弄着ru房......对凌虹这位悍妇,杜丽不敢有半点怠慢,跪在她两腿间摇唇鼓舌,竭力取悦着她。凌虹闭目享受菲菲与杜丽的双重伺候,不时发出满足的叹息。突然,她一把揪住杜丽的头发让她抬起头道:“贱母狗,帮我老婆也舔舔!”说着将她的头按到菲菲两腿间道:“老婆,你也享受一下。”凌虹这个女人虽然对外人凶悍,但对自己的老婆却极尽温柔,有什么好处都忘不了与老婆分享,杜丽渐渐明白为什么菲菲这样貌美如花的女子会对丑陋凶恶的凌虹那么倾心。菲菲也投桃报李,一边享受杜丽的口jiao,一边单手探到凌虹的胯下为她手yin,亲嘴﹑摸ru﹑抚Y,三管齐下。过了一会,菲菲又揪起杜丽的头按到凌虹两腿间,让她再度为凌虹口jiao,换凌虹来为她手yin......如此循环往复,杜丽一会儿为凌虹口jiao,一会儿为菲菲口jiao,忙得不亦乐乎!也记不清轮换了多少次,菲菲和凌虹都到了高潮边缘,此时,杜丽正在为菲菲口jiao,菲菲的呼吸急促起来,涩声道:“小母狗,用力点!唔......”她这头命令杜丽,那头加快了手指对凌虹的律动:“唔......”两口子交吻着同时达到了高潮!
“啵,啵,啵......”高潮后的凌虹与菲菲依然忘情地拥吻在一起,片刻后,菲菲才想起杜丽。“过来小母狗!”她爱怜而慵懒地招手道。杜丽爬到她身侧平行位置,与她面面相对,当她看清杜丽当前的模样时,忍不住“咯”地一笑,捏住杜丽的下颌转向凌虹道:“宝贝,你看她这样子,好贱哦!咯咯......”原来,一番辛劳的口舌“耕耘”后,杜丽的脸﹑鼻﹑唇﹑腮﹑嘴角﹑下巴﹑乃至脖子上都沾满了凌虹与菲菲的蜜露以及她自己的口水,样子淫贱之极。菲菲一把搂住杜丽舔了起来,她伸长舌头从脖子舔到下巴,从下巴舔到嘴角,从嘴角舔到脸颊,从脸颊舔到鼻子,品尝着三个人体液的混合物。凌虹也凑了过来,两个人同时舔着杜丽,勾起股股液丝。舔完体液,菲菲眼珠一转,瞥了眼杜丽对凌虹道:“宝贝,咱俩一起玩玩这条小母狗吧。”“好啊,我听老婆的!”她们将杜丽平躺着夹在中间玩了起来。“啾,啾,啾......”两条温软滑腻的舌头从两侧同时钻入杜丽的口腔游动着,把杜丽的口腔占得满满的,三条舌头交缠在一起嬉戏,而三道鼻息也交汇在一处,空气中弥漫着三个女人体内的肉香味道。凌虹与菲菲又一人一手地攀上杜丽两边的ru房抓捏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探入杜丽胯下揉动。“唔......”杜丽合上双眸迷醉地呻吟着,被两个女人细致把玩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凌虹与菲菲的舌头在杜丽的口中搅动一阵,又抬头交吻起来,三人同时感觉口腔中一阵轻松,但接踵而来的又是空虚感,这令凌虹与菲菲吻得更狠。“啾,啾,啾......”唾液在嘴与嘴的纠缠中漏了下来,在空中挂起长长的液丝,而下方的杜丽则忘情地张大了嘴承接着这些漏下的唾液。好半天,两个人才止住吻,菲菲斜睨一眼吞吃她们唾液的杜丽,对凌虹嬉笑道:“嘻嘻,你瞧这条小母狗有多贱,吃我们的口水吃上瘾了呢!”“她喜欢吃就让她吃个够!”凌虹说着一俯身,泌出一大口唾液吐到杜丽嘴里。菲菲也不甘落后,同样泌出一大口唾液喂食杜丽。两口子轮番交替,让杜丽吃了个不亦乐乎,强烈的羞辱感灼烧着杜丽,她的下体泛滥起来。凌虹与菲菲觉察到杜丽的生理变化,相顾一笑,两个人同时并起食指和无名指滑入杜丽的Y道亵弄起来。她们配合默契,抽插步调正好错开:你抽我插,我抽你插,四根手指在杜丽Y道进进出出,让她抓心挠肺般地酥痒。“唔,唔,唔......”她发出带泣的呻吟,心中不再有受虐的委屈,而是渐渐溢出了对施予她极乐之人的感激之情,正是:道是无情却有情,虐到高潮皆是爱!
3P游戏继续进行。菲菲戴上假yang具对凌虹道:“宝贝,再让你爽一次吧。”凌虹微微有些尴尬,在家里她是T,菲菲是P,虽然她们不是纯T﹑纯P,但在性生活中一向是由她这个T占据主导地位,菲菲戴上假yang具干她的时候并不多,今天菲菲要在外人面前干她,怎不令她尴尬。“怎么?不好意思了宝贝?你忘了?她可是一条小母狗呢,当不得人的,咱俩现在是二人世界!”菲菲打情骂俏地提醒道。凌虹一向对菲菲俯首帖耳﹑言听计从,闻言一呆,释然道:“看我多笨!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说罢趴着一撅pi股道:“宝贝老婆,干我吧!”菲菲轻笑一声,单膝跪到她身后,用手握着假yang具送入她的Y道干了起来。“唔......宝贝老婆,你干得我好舒服!”凌虹半真半假地献媚道,菲菲一边抖动胯部,一边在凌虹臀部轻击一掌道:“话真多!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唔......”凌虹闭上眼睛享受片刻,想想又觉不妥,对杜丽一瞪眼,厉声道:“贱母狗,坐过来!张开腿!”杜丽大致明白凌虹要干什么,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她坐到凌虹面前屈膝张开大腿。“再坐过来点!”凌虹命令道。杜丽双手向后撑着床面,将Y部凑到凌虹嘴边。“哼!便宜你条这贱母狗了!”凌虹说着一张嘴含住杜丽的Y部“吃”了起来。原来,凌虹嘴上不介意杜丽“观战”,实际上还是不大好意思,象她这种颐指气使的黑社会女老大,又是一个T,哪里愿意自己撅起pi股被人干的情形被观看,所以她故意用口jiao来吸引杜丽的注意力,也让自己有点事做,以缓解当着外人的面被老婆干的尴尬。
菲菲仔细体察着凌虹与杜丽的反应,算计着让她们同步达到高潮。凌虹外表虽然凶悍,但口jiao技术却十分纯熟,很快就把杜丽舔弄得飘飘欲仙。“唔......”杜丽带着哭腔呻吟,大量蜜露渗出,在Y部与凌虹的唇舌间勾起股股液丝,她明显临近了高潮。见状,菲菲也猛然提速,高频操弄起来。“唔,唔,唔,唔......”凌虹含着杜丽的Y部含混不清地呻吟着,口涎不受控制地溢出。她与老婆心有灵犀,知道老婆那点心思,遂奋力鼓动口舌,刺激着杜丽好让她和自己同步达到高潮。杜丽享受着凌虹的口jiao,连续被凌虹细腻地爱抚让她心中对这个悍妇的畏惧和抵触心理大为减轻,她发现凌虹的内心并不完全是凶戾,也有她柔情﹑可爱的一面。凌虹感觉自己到了井喷的边缘,她担心杜丽跟不上节奏,遂并拢手指,一下插入杜丽的Y道急速律动起来。“啊......”两个人在同一时刻高潮了,杜丽的蜜汁喷到凌虹脸上。菲菲将凌虹翻转身,伏到她的两腿间将蜜露吞吃干净。她知道凌虹当着外人被自己干心里不自在,所以马上给她心理补偿的机会。菲菲将假yang具取下递给凌虹,自己趴着撅高pi股对她道:“宝贝,我又想要了,干我!”凌虹开始穿戴假yang具,菲菲又向杜丽招手道:“过来小母狗!”待杜丽爬过来,她将杜丽摆弄成和自己一样的姿势,与自己并排趴着撅高pi股。她扭头吻着杜丽道:“小母狗,你不是喜欢人家宠幸你吗?那就让我家宝贝好好宠幸你吧!”
说话间凌虹跪到菲菲身后,假yang具插入菲菲蜜xue操弄起来。操弄一阵,菲菲将手伸到背后拔出假yang具,引导着它从杜丽身后插入她的Y道。凌虹会过意之后又一次抖动胯部做着活塞运动。菲菲握起杜丽的手放到自己胸部,自己也伸手握住杜丽的胸部抚玩起来。“小母狗,咱俩好好享受,劳神费力的事儿让那个坏蛋去做!”菲菲宠溺地对杜丽说着,一偏头吻住她的嘴,舌头探入了她的口腔......会过意的凌虹操弄一阵杜丽又把沾满杜丽蜜露的假yang具抽出来插入菲菲的蜜xue操弄,戴着假yang具同时干两个人女人对她来说是破天荒头一遭,她的心中充满征服的快感,做起活塞运动也倍觉有力。菲菲似乎不忍杜丽受到冷落,一边承受凌虹的抽插,一边在“百忙”中将与杜丽同侧的手绕到杜丽臀后插入她的gang门亵玩......不久,凌虹又把沾满菲菲蜜露的假yang具抽出来插入杜丽的Y道操弄。她轮番操弄着并排趴在自己面前撅高pi股的两个女人,忙得不亦乐乎。而这两个女人在互相爱抚之余也不断将手探入自己两腿间揉弄Y蒂,似乎在为凌虹助一臂之力,填满自己那永无止境的欲洞。
又是几番轮换后,菲菲和杜丽都进入了高潮的前奏。“哦,哦,哦,哦......宝贝使劲cao我,我要来了......”菲菲急速颤动着覆在Y蒂上的手指嘶喊。“啊,啊,啊,啊......”杜丽也呻吟着到达了井喷边缘。此时的凌虹真可谓分身乏术,她把心一横,索性拔出假yang具一个马步蹲到菲菲和杜丽中间,双手以指作戟,分别插入菲菲和杜丽的Y道狂风暴雨般急速抽插!菲菲和杜丽在她尽心竭力的操持下终于一起尖叫着痉挛起来,她们同时高潮了!
经过前面的激烈“交锋”,三个人都已经很累,相拥着各自沉沉睡去。等她们陆续醒来时已是下午五点多,接近晚饭时分了。菲菲开始张罗着准备晚饭,当然,凌虹与杜丽也跟到了厨房帮忙,三个人依然一丝不挂,没穿衣服,而凌虹与菲菲都系上了假yang具。厨房很大,有二十来平米,不但各式烹饪设施一应俱全,还有一张大大的餐桌。菲菲现在的S潜质已经开启,心思老在活泛着琢磨怎么玩弄母犬,她洗菜时忽然心中一动,想起一个主意,嘴角不由浮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她拿起一截粗细均匀的短黄瓜洗净,又拿起一截同样短小的莴笋,去皮,洗净,莴笋后端的叶子没摘,与莴笋杆连着。她左手执黄瓜,右手执莴笋,蹲到杜丽面前笑嘻嘻地摇晃着手中的两样菜蔬道:“小母狗,你看这黄瓜和莴笋新不新鲜,水不水灵呀?”杜丽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杜丽知道以自己卑贱的母犬身份,如果对方想玩弄自己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的,所以虽然心中打鼓,也只得硬着头皮答道:“汪汪,新鲜,水灵......”“那你想不想吃呀?”菲菲眨着眼问。“汪汪......想......想吃。”“那就来吃呀!”菲菲将手放低。杜丽以为她要喂食自己生吃蔬菜,便抬头张大了嘴,准备衔住。谁知菲菲摇了摇头说:“不是让你上面这张嘴吃,是让你下面那两张嘴吃的哟!背过身去!抬高屁股!”杜丽这才明白菲菲的意图,只得转身撅腚,朝向菲菲。菲菲将那根削去皮﹑保留着后端叶子的短小莴笋缓缓插入杜丽的gang门,又将那条洗净的短黄瓜缓缓插入她的Y道。菲菲对凌虹说:“宝贝,你就牵着她在厨房里转转圈,遛遛狗吧!”凌虹领会到菲菲的意图,也不禁暗暗叫绝,“咯咯”笑了起来,她抓住杜丽颈间的链子一抖说:“贱母狗,跟我来!”杜丽无奈,只得随着凌虹在厨房中慢慢绕圈爬行,菲菲还不忘了叮咛:“小母狗,两样东西都要夹紧,不许掉出来哦!否则唯你是问!”“汪汪......是!”
可怜的杜丽,原本跟着凌虹两口子到厨房帮忙做饭,没想到又莫名其妙横遭凌辱。尤其是臀后那条莴笋,大半截插入gang门,还有小半截连带叶子悬在外面,犹如pi股后头开了一朵绿色的花。而短黄瓜虽然大部分没入Y道,但还是随着爬行直往外出溜,杜丽只好收紧Y道,紧紧夹住。“咯咯咯......小母狗的样子好贱哦!”菲菲不断拍手大笑,欣赏着杜丽滑稽的丑态。这样爬行几圈后,杜丽的额头见汗,羞辱感越来越甚,粗糙的黄瓜表皮随着爬行不断挤蹭着贝肉,蜜露开始顺着黄瓜流出,滴向地面。杜丽爬不动了,“唔......”她颤抖着呻吟,望向凌虹的目光满是哀求。“宝贝,她不行了,cao她,cao她!让她一分钟高潮!”菲菲兴奋得两颊通红,双手握拳怂恿凌虹。凌虹蹲到杜丽身侧,左手黄瓜,右手莴笋,抽动着前后操弄起来......“啊,啊,啊......”在黄瓜和莴笋的律动下,杜丽首次尝到了厨房性高潮的滋味。
菲菲意犹未尽,将莴笋和黄瓜抽离之后,又将两条胡萝卜洗净去皮,插入杜丽的前后xue,自己亲手牵着她遛,等她在屈辱中临近高潮时,菲菲又一手执一条胡萝卜操弄她,直到将她再次送上高潮。“小母狗,今晚就来个莴笋﹑黄瓜﹑胡萝卜合炒,你一定要多吃一点哦!”菲菲说着将杜丽用过的几样条状蔬菜洗净切片,放到火上烹炒......
一个小时后,饭菜做好,菲菲和凌虹围着厨房中的大餐桌坐定,而杜丽照例是没资格与人一起上桌吃饭的,地下放着一只盆子,里面盛着给她的食物,她只能趴着舔食,决不准动手吃。凌虹与菲菲两人平时都喜欢喝点小酒,今天也不例外,她们吃着可口的食物,频频举杯,含情脉脉地对视并说笑着。她们自己吃也不忘杜丽,时不时夹起一些菜肴投入杜丽的食盆中,并将自己吃剩的诸如骨头一类的东西也吐入食盆让她舔。吃了一阵,菲菲对杜丽道:“乖母狗过来,我喂你吃点好的。” 杜丽闻言爬到菲菲脚下,菲菲举勺舀了口汤含在嘴里低头凑近杜丽,杜丽会意,也仰着头张嘴相迎,菲菲口里抿着的汤汁便混着唾液缓缓流入她的口中让她咽下。 菲菲又连续夹了几口菜嚼碎了混着唾液喂给杜丽吃下。菲菲喂完东西,凌虹又来了兴致,招手叫杜丽爬过去,如法炮制地喂食杜丽。就在凌虹喂食杜丽的时候,菲菲蹲到杜丽身后,手指探到她的两腿间摸弄起来。
“小母狗真淫荡,又湿了呢!”菲菲将抽回湿漉漉的手指,搓动着举给凌虹看。“真是条贱母狗,干她,宝贝!” 凌虹心领神会地撺掇着自己的老婆。菲菲的虐待欲再次被燃起,她和凌虹一直系着假yang具,现在叉腿立到杜丽身后,一下就将假yang具插入杜丽的Y道操弄起来。凌虹也没闲着,继续给杜丽嘴对嘴地喂食并逼她将食物吃下。就这样,三个人边吃边玩,边吃边干,一直吃了两个多小时才尽兴而散。 吃完饭后她们略事休息,又共同来到浴室中来了个三人戏水,其淫秽之状难以细数。之后她们回到卧室,一进卧室菲菲就将杜丽推倒在床上,对凌虹道:“宝贝,咱俩一起来宠幸这条小母狗!”凌虹自然无有不从。两人让杜丽侧卧着,自己也侧卧着一前一后夹住杜丽,两条假yang具分别插入杜丽的前后xue干她。 杜丽高潮之后,菲菲凑到凌虹耳边腻声道:“宝贝,我也想要你干我的pi股。”她们取出灌肠用品一起走入卫生间,由凌虹给菲菲灌肠。两人以前多次玩过gang交,所以灌肠进行得很顺利,不一会,菲菲的gang门和直肠就已清洗好,可以接受gang交了。她们先让杜丽平躺在床上,菲菲背对杜丽的脸跪伏下来,Y部正好凑到杜丽嘴边,菲菲自己也将嘴含住杜丽的Y部,与杜丽玩起了六九式口jiao,而凌虹则分腿跪到菲菲臀后,将假yang具插入她的gang门操弄着......菲菲一边接受口jiao,一边承受gang交,完全成了享受的中心,不久她就猛烈地高潮了。而她还不满足,一次高潮后又要再来一次,连续几次高潮后她又和杜丽交换位置,让杜丽也与她同样享受了一番。三个人就这么玩着,嬉戏着,直到很晚很晚才相拥睡去......
第二天白天,凌虹与菲菲两人亲自开车送杜丽到另一位堂主周燕家去。车子到了周燕家门口,眼看分手在即,菲菲的目光流连着杜丽,她又一次情动起来,对凌虹说:“看见小母狗这副贱样我忍不住又想干她了!”说着戴好假yang具按住杜丽又干了她一次,凌虹不甘落后,等菲菲干完,她也照本宣科干了杜丽一次,两口子这才叫出周燕将杜丽交给她带走。看着杜丽的背影渐渐远去,菲菲露出依依不舍的伤心表情,她突然扑入凌虹的怀里捶打着哭道:“宝贝,我真的好舍不得她走!我也要养人形母犬!我也要养嘛!”凌虹最怕这位娇妻啼哭,只要她一哭,凌虹心里就跟猫抓一般难受。她搂住菲菲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亲爱的老婆我发誓,一定尽快给你弄条人形母犬来!”
就这样,杜丽在服侍过凌虹两口子后,又依次被带到周燕﹑贺圆圆﹑王春花家中玩弄。四大堂主中,凌虹﹑周燕﹑王春花年纪较大,都有了伴侣,只有贺圆圆单身。王春花玩过杜丽的第二天早上,她的手下开车送她和杜丽回凤凰苑。车子开入凤凰苑停稳后,王春花牵着杜丽步出轿车来到柳成荫的办公室外。一名柳成荫的贴身女侍从守在柳成荫办公室门口,一看到王春花和杜丽就说:“王堂主,门主不在办公室里,她特地吩咐我在这等您,由我把母犬牵到她那去。”“那就有劳你了!”王春花把杜丽交给这名女侍从,转身离去。女侍从牵着杜丽七弯八拐,来到一处幽静的风景园林内,她看看四下无人,突然蹲下来搂住趴在地下的杜丽笑道:“门主说你这条母犬本性淫贱,最喜欢被人宠幸,她还许我今天可以玩玩你,机会难得,本姑娘就在这里好好宠幸你一番吧!”说着一边狂吻着杜丽,一边将手指探到她羞处亵弄起来。柳成荫的贴身女侍从身手自然不差,胳膊紧紧搂住杜丽,让她根本兴不起反抗之心,而女侍的姿色也还过得去,五官娟秀,身材匀称,让杜丽生不出什么恶感,她索性闭上眼睛逆来顺受,不久就在女侍从的奸淫下攀上了高潮。女侍从又脱掉衣裙命令杜丽趴在自己脚下给自己口jiao,杜丽也驯服地照做了。三凤门是一个女子帮会组织,当年秦霞三姐妹创立这个组织时就订下了只收拉拉的规矩,柳成荫接手后为了广揽人才虽然在只收拉拉这一条上略有松动,但不收男门徒还是铁一般的规矩,所以门中成员仍然以拉拉居多,柳成荫的这位女侍从毫无疑问也是一名拉拉。
激情过后,女侍从虽然意犹未尽,但想起柳成荫还在房间中等自己,她也不敢玩得过分,遂整理好着装,牵着杜丽来到一栋飞檐走阁的古式屋宇前,她牵着杜丽直上二楼,来到一扇厚重的木门前,轻叩道:“门主,您的母犬带到了。”“嗯!门没锁,让她进来吧!”屋内传来柳成荫威严的声音。女侍从推开门,在杜丽屁股上轻轻一拍,把她赶了进去,接着将门在她身后轻轻关上。
杜丽一进屋就听到一阵放浪而柔媚的笑声,她抬头一看,只见屋子正中一张大床,床上两具完全不成比例的雪白的女人肉体正在纠缠,厮磨 。她们面面相对,身姿高大壮硕的那个女人面向下,头顶冲杜丽这边,一条小辫从脸侧垂下来有节律地摇曳;她的腰肢起伏挺动着,将身姿修长窈窕的那个女人紧紧抵在身下蠕动;被压在身下的女人张开双腿,头颅连脖颈仰面倒挂在垂有被褥的床沿,与身体折成近乎九十度角。这两个交欢中的女人正是柳成荫和萧玉珍!当杜丽看清是她们俩时,顿时鼻酸眼涩,喉咙哽咽,泪水沿脸颊滚滚滑落。这四天来,她被主人的四个手下肆意地侮辱﹑玩弄﹑奸淫,倍受蹂躏和践踏,而主人却在这里与貌美如花的萧玉珍风流快活,这让她情何以堪?
头颈倒挂在床沿的萧玉珍也注视到杜丽的到来,但她丝毫也不介意,反而媚眼如丝地瞅着杜丽,时而呻吟,时而浪笑。她发髻蓬松,表情迷乱,身子柔若无骨地迎合着柳成荫的挞伐,脸上涌动着醉人的潮红。渐渐地,她开始进入高潮的前奏:“哦,哦,啊......”她双眼微阖,声线悠悠﹑如泣如诉,红唇和贝齿一忽儿张开,一忽儿咬住,如品醇醪佳酿。柳成荫见状猛然加大了腰肢收挺的力度,肌肉健硕的身体绷紧了快速抖动,充满爆发的力感,两只小南瓜般的巨ru摇荡颤晃﹑波涛汹涌,说不尽的野性魅惑。旁观的杜丽呼吸艰涩﹑心神巨震,恨不得代替萧玉珍生受,让柳成荫压住的是自己......萧玉珍如同被怒潮托举着,一波波飘向彼岸仙境:“唔啊......”她满含喜悦地嘶喊着高潮了......
好半天,萧玉珍才满足地睁开双眸,当她看清杜丽时,脸上顿时绽放如花的笑魇:“过来,小母狗!”她向杜丽召唤道。杜丽手脚发僵,有些蹒跚地爬到萧玉珍面前。萧玉珍翻过身来趴在床沿,伸手捧起杜丽的脸。“哦哟!小母狗怎么哭了?啧啧啧啧......流了好多眼泪哟!”萧玉珍夸张地惊呼起来。“小母狗,你为什么要哭呀?哦......我知道了!你吃醋了对不对?咯咯咯......小母狗吃醋了呢!”萧玉珍嬉笑着回头对柳成荫说。她冰雪聪明,很快就看穿了杜丽的心思。“哼!一条不知道自己身份的贱母狗!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吃醋!”柳成荫道。但萧玉珍似乎一点也不生气,不但不生气,还兴味十足。“好可爱的小母狗哦,居然还知道吃主人的醋!咯咯......”她忽然将杜丽的脸捧到自己面前吻了下去,当她们唇舌相接时,杜丽的脑袋一片空白,累积几天的嫉妒情绪令她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口咬了下去......“哦!”萧玉珍惊呼一声缩回床上,嘴唇已被咬破,舌尖舔过,一片嫣红,象涂了唇丹。“咬我......你......你这条淘气的小母狗!”她脸上露出既好气又好笑的神情。柳成荫关切地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看道:“没事,只是破了点皮!”说罢又亲了亲她,把自己的嘴唇也染上一抹嫣红。
“你这条贱母狗,居然连主子都敢咬!”柳成荫满脸怒色,一把提起杜丽,如同拎起一只布娃娃,令杜丽浑身冰寒﹑瑟瑟发抖,这才想起对方本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叫你咬!叫你咬!”柳成荫轮圆了巴掌狠狠抽击杜丽的屁股,以她强悍无匹的力量,一掌下去杜丽就被打得屁股开花,几乎昏死过去,她惨叫着痛哭起来。“别打!别打!”萧玉珍连忙劝阻,此时杜丽臀上已结结实实挨了两巴掌,高高肿起。“老大,她这身子骨经得起你几下打?这么好玩的小母狗,打死就太可惜了!”“嗯,玉珍你说得也对,不过这么不听话的母犬,不好好调教不行!”柳成荫说着起身从一面壁柜中拿来一些调教用品放在床上。她首先执起一捆煮过的麻绳和一杆小腿粗细的长竹竿,在萧玉珍的协助下将杜丽五花大绑吊了起来。由于柳成荫的体型和重量都相当巨大,所以她卧室中这张大床也是特别订制的:床的整体采用不锈钢结构,四根粗大的方形床腿每一根的边长都在二十公分左右,从地面一直杵立到床面上方约两米处,以这四根床腿上端的端部为基础,纵横交叉焊着几道梁,杜丽就被吊在其中一根横梁上。她的双臂“一”字展开,与横贯背部的长竹竿并排密密捆着,然后吊缚在横梁上;靠近膝部的那截大腿也缠成绳套状吊上横梁,两条腿呈M状张开,Y部完全暴露出来,杜丽这个极其淫荡的被吊姿势就是赫赫有名的“蛤蟆吊”。柳成荫又将两枚双头遥控跳蛋分别塞入杜丽的Y道和gang门,并把一只口球堵住杜丽的嘴,系在脑后。做完这些后,她打开遥控跳蛋的开关对萧玉珍道:“既然母犬吃醋,咱俩就好好折磨折磨她。”说着一把搂住萧玉珍翻滚嬉戏起来。
“啵,啵......咯咯咯......唔......啾,啾......咯咯咯......”整个卧室里回荡着她们的吮吻声和萧玉珍的浪笑声﹑呻吟声。缠绵一阵后,柳成荫弓起身子将假yang具送入萧玉珍体内,压住她抽插操弄着。“哦......哼,哼,哼......”萧玉珍仰面朝天,一边叫床一边眯眼打量斜上方的杜丽,不时冲她挑逗地媚笑。杜丽这个位置正好可以清楚地俯视她们做爱,而且所有的细节一清二楚,她看见柳成荫全身布满了口红印子,而萧玉珍也遍体被牙齿咬啮过的吻痕,她再次鼻子发酸,眼睛发胀,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想闭上眼睛不看,却又在嫉妒﹑诱惑﹑好奇等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中忍不住不看;她眼中蕴泪,下体两个dong穴却被双头跳蛋激得一片酸软酥痒,蜜露从空中滴落到床上;她想哀叫﹑呻吟﹑恳求,却被口球堵得出不了声,只能“唔唔”闷哼;她想挣扎,却在空中轻轻荡动。
萧玉珍享受一阵又换了姿势,变躺为跪,撅起屁股继续承受柳成荫的挞伐。“唔......嘶......”她的表情沉醉,叹息不止,脑袋时而低垂,时而高昂,满头乌黑如云的秀发也随之或掩面,或后扬。“唔......唔......宝贝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啊,啊......”她带着哭腔低呼起来。柳成荫猛地将她翻转过来,把她双脚架在自己肩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她们一个健硕矫捷如母虎,一个柔弱美丽如白兔,两人“冲刺”的画面犹如母虎扑戏白兔,充满了刚柔的对比和野性的魅惑,本已被跳蛋和屈辱刺激得情欲亢奋的杜丽看到这幅绝美的画面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呜哼哼......呜哼哼......”她抽搐高潮了,而就在同一时刻,萧玉珍也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柳成荫和萧玉珍似乎在这个早上性欲分外旺盛,又似乎故意刺激杜丽,没隔多久,她们再度开始疯狂做爱。而悬吊在上方的杜丽同样兴奋得不能自已,这一方面缘于双头跳蛋的强烈刺激,另一方面缘于不断加深的羞耻感:象只母畜般被自己深爱的主人吊缚起来,眼巴巴的观看她与别的女人做爱,这已经够屈辱的了,偏偏自己的性欲还不受自己控制,在跳蛋﹑屈辱﹑色相视觉的刺激下,每每被动地与主人身下的女人同步高潮,这叫杜丽如何能不倍感羞耻呢?
萧玉珍自己享受也不忘回报柳成荫,几度为柳成荫口jiao......两人你来我往,投桃报李,玩得尽兴已极,只苦了可怜的杜丽。当柳成荫又一次干完萧玉珍之后,萧玉珍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并“咯”地一笑。柳成荫也低笑起来,她将假阳具取下递给萧玉珍,自己面向床头分腿跪趴着。萧玉珍接过假yang具穿戴好,叉腿立到柳成荫臀后,用手引导假yang具缓缓插入她的Y道。柳成荫低吟一声,似乎略感痛楚,但马上就示意对方继续,于是萧玉珍双手按住她的臀,前后摆动着腰肢操弄起来。假yang具闪动着蜜露的光泽并带出丝丝血迹,很明显萧玉珍破了柳成荫的处女之身。悬吊在上方的杜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一片悲苦。她没想到柳成荫这么傲气彪悍的女人居然会让自己的女下属戴着假yang具操弄自己,更没想到柳成荫会让对方夺走自己的处女之身,而且这一切还是当着她杜丽的面进行,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看来,主人完全不在乎我,她果真是发自内心地把我当成一条母犬看!”杜丽悲哀地想着,内心更加屈辱,同时也起了自暴自弃之心,既然是一条母犬,还嫉妒什么呢?还执着什么呢?倒不如尽情享受发情的快乐!“唔,唔......”她凄然欣赏着“白兔”征服“母虎”的奇景,沉浸到跳蛋和屈辱带来的快乐中......
柳成荫发出低沉而浑厚的呻吟,萧玉珍一边干她一边将手探到她胸前把玩南瓜巨ru,硕大而柔韧的ru房颤动着摩挲手心,握都握不拢,动感之极﹑肉感之极!萧玉珍脸上掠过一抹火热之色,突然扳过柳成荫的头狂吻起来,吻了一阵,柳成荫就势仰面躺倒,换个姿势接着与萧玉珍对吻并接受她的操弄。柳成荫粗壮的双腿屈膝张开,萧玉珍伏在她身上,盈盈一握的腰身从她两腿间穿过,仿佛袖珍人一般,从杜丽这个位置看过去视觉反差极大。但就是这个袖珍人正在轻盈地起伏荡动,驾驭和操弄着女巨人,显示出非凡的魄力与魅力。杜丽拼命捕捉着柳成荫的眼神,希望她能看看自己,但柳成荫仿佛完全沉迷在与萧玉珍的性爱中不能自拔,根本不向杜丽这边望上一眼。“嗯......”她压抑着发出母牛般的低鸣,肌肉虬结的身体剧烈抖动,她高潮了!
高潮后,柳成荫与萧玉珍缠绵在一起,轻怜密爱,低声絮语,不时发出笑声,好象完全忘记了杜丽的存在。好半天,萧玉珍才象想起什么,瞥了杜丽一眼,凑过去向柳成荫耳语了几句,柳成荫这才起身把杜丽从吊缚中解了下来。刚从吊缚中脱身,杜丽的血脉一时还没流通,四肢酸软地趴在床上起不来,柳成荫就为她推宫活血。杜丽感受着那双温暖的大手遍体游走,一如过去的日子,她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忍不住猛地扑入柳成荫怀里:“汪汪......主人,我爱你!我爱你!”她紧紧抱住柳成荫呢喃,头颈扭动着直往对方怀里钻。
“咯咯......老大,小母狗在向你求爱,想和你来场人狗恋呢,好有趣哦!咯咯......”耳边传来萧玉珍的拍手嬉笑声。柳成荫将杜丽一把从怀里拉出,双手握住她的两侧腰部将她举过头顶。杜丽睁眼一看,只见柳成荫和坐在她身畔的萧玉珍都用充满戏谑的目光自下而上“观赏”着自己,尤其是萧玉珍,双手合十,一副兴致勃勃﹑笑不可抑的样子!“母犬,你为什么会爱上主人呢?”柳成荫直视着她嘲讽地问道。“汪汪......主人每天辛苦地调教我,宠幸我,我......我觉得好感激,好幸福......”杜丽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声音越说越小,她完全豁出了脸面与自尊,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下贱想法。“哼哼,果然是条好母狗!够不要脸!够贱!咯咯......”柳成荫与萧玉珍相顾大笑。柳成荫将杜丽放低吻了过来:“啾,啾......”两人唇舌交缠着......“让我也亲亲!”萧玉珍凑上来兴奋地说。等柳成荫让出位置,她便猛地扳住杜丽的下巴,舌头伸进去搅吸着。“啾,啾......唔......真贱!”萧玉珍吻一阵又捧住杜丽的脸打量着叹道,随即再度吻了上去......“啾,啾......唔......贱母狗!”萧玉珍吻一阵,骂一阵,情绪越来越兴奋:“老大,我想干她!”她终于忍不住蹂躏杜丽的欲望了。柳成荫立刻将杜丽仰天放倒,自己倒骑着她的身体,将她的两腿向上提起并强行分开。萧玉珍分腿跪倒她臀后,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一下就送入她的Y道抽插起来!“干死你,贱母狗!”萧玉珍边干边骂。柳成荫也将Y部凑到杜丽嘴边道:“张开嘴,母犬!好好伺候主人!”可怜的杜丽,只好伸嘴含住柳成荫的Y部侍弄......
“唔......嘶......”柳成荫闭眼叹息着,享受杜丽的口jiao,同时,她扭动腰部,主动用Y部摩擦杜丽的唇舌以增强刺激。“呼,呼......”强大的肺活量让女巨人的喘息如同拉动风箱。突然,她厉声命令道:“母犬,准备接受主人的圣水!”杜丽闻言不敢怠慢,连忙张大嘴紧紧含住柳成荫的Y部。“哗......”一道又急又热的水箭直冲杜丽的咽部,漾起满腔尿骚味。“唆唆......咕嘟咕嘟......咳呜......”杜丽的口腔中发出难以形容的水声,萧玉珍也在此时猛然提速,狠狠地干着她,强烈的羞辱感和快感犹如雪崩般吞没了她,“呜哼哼......”杜丽在崩溃中高潮了!
当杜丽高潮的时候,柳成荫还有余尿尚未排尽,但她很有耐心地憋住,等杜丽的抽搐一过,她再度喝令杜丽张嘴,随即将余niao排入杜丽的口中,引起杜丽一波后续的抽搐。“母犬,被玩得过瘾吗?”柳成荫揪住杜丽的头发问。“汪汪......过......过瘾!”“还爱不爱主人呀?”“汪汪......爱......爱。”“咯咯......她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萧玉珍在一旁取笑道。“哼”,柳成荫拍打着杜丽的脸颊冷笑:“淫贱的母犬爱上高贵的主人,你配吗?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主人宠幸你就会爱上你,主人不过是在玩弄你罢了。你在主人心目中永远是一只玩物,主人玩弄你就是对你最大的恩宠,你要心怀感激,绝对不要抱有幻想和奢望,明白么?”“汪汪......母犬明白。”杜丽含泪道。“嗯,你明白自己的身份就好。”柳成荫拍拍她的头以示嘉许,又一指萧玉珍说:“这是我的军师萧玉珍,以后她会和我住到一起,也会成为你另外一个主人,和我一起调教你。以后,你叫我主人,叫她主子,明白么?”这句话又象重锤一样敲在杜丽心头,但她只能逆来顺受。“来,叫声主子认主吧,也顺便谢过主子刚才对你的宠幸!”柳成荫将她拖到萧玉珍面前道。“汪汪......母犬谢过主子宠幸。”杜呐呐地道。“乖!小母狗,以后多一个人调教你,宠幸你,开不开心呀?”萧玉珍捧起杜丽的脸蛋直视着她,杜丽连忙垂下眼睑避开萧玉珍的目光:“汪汪......开......开心。”“哼哼,瞧你那不情愿的样子,口不应心,是不是还在吃醋呀?是不是很恨我呀?咯咯......”萧玉珍又一次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她捧着杜丽的脸蛋爱不释手,嘴巴贴了上来......“啾......啾......”萧玉珍又软又滑的舌头滑入杜丽口腔搅动,檀口中的芬芳味和肉香味扑鼻而来。“唔......”杜丽的心中满是悲哀和迷惘。其实在遇到柳成荫之前,杜丽喜欢的女孩就是萧玉珍这种活泼美丽类型的,她幻想过和这样的女孩建立亲密浪漫的关系。但在落到柳成荫手中后,一切都变了,柳成荫身上那股原始而野性的力量撼动着她,给予她发自灵魂的颤栗感,她不知不觉地被柳成荫征服,刻骨地爱上了她......
萧玉珍吻了一阵杜丽,将身上套的假yang具取下来给杜丽穿戴起来。“小母狗,你不是恨我吗?来呀,来干我呀!”萧玉珍仰面躺倒,张开双腿,用手引导着杜丽胯下的假yang具缓缓插入自己的蜜xue。“来干我呀小母狗,咯咯......”萧玉珍挑逗着不断浪笑,双手勾住杜丽的脖子搂向自己。杜丽首次佩戴假yang具,有些不知所措,但萧玉珍的挑逗令她心中的醋劲又泛了起来,她开始带着恨意挺动胯部操弄着身下的萧玉珍。“唔......快一点,再快一点!”萧玉珍抱住杜丽的腰部推拉。“哦......唔......”她快意地呻吟,明显进入了状态,柳成荫也饶有兴味地以手支颐,观看两名美女做爱。渐渐的,杜丽找到了感觉,初次戴上假yang具干女人的感觉非常奇妙,如同骑手驾驭母马,掌控着对方在自己的胯下起兴﹑呻吟﹑亢奋。杜丽压着萧玉珍快速抽插,情绪越来越高昂,突然,她感到一双大手从身后捧住自己的pi股,掰开臀缝,接着,一支粗长柔韧的圆条状物体侵入了自己的gang门。原来,柳成荫见她们玩得开心,自己也忍不住high起来,于是又拿出一支假yang具佩戴好,来给杜丽做gang交。这样,杜丽伏在前面干萧玉珍,柳成荫跪在后面干杜丽,场面既刺激又好玩。“哦,哦,啊,啊......”萧玉珍和杜丽一个前面被干,一个后面被干,两个人同步呻吟。柳成荫故意把抽插步调错开,杜丽每一次回抽蓄力的同时正好迎合了后面的插入,既充分享受“干”的滋味,又充分享受“被干”的滋味,前后应接不暇。由于杜丽早一步开动,所以萧玉珍的高潮率先到来了:“啊......”她抽搐着嘶喊,但杜丽并未停止,而是继续抖动胯部迎合着身后的冲击:“呜......”她也高潮了!
萧玉珍先于杜丽恢复,她一骨碌爬起身向柳成荫要过假yang具佩戴起来。她取下杜丽的假yang具扔给柳成荫,一把掐住杜丽的后脖颈将她俯身按倒,咬牙道:“小母狗,干主子干得爽吗?哼,现在轮到主子干你了!”说着伏身压到杜丽背上,假yang具一插到底,送入杜丽的gang门操弄起来。“爽不爽啊小母狗?”萧玉珍一边抖胯耸臀一边揪住杜丽的头发问。“汪汪......啊,啊......爽!”杜丽气喘吁吁地道。“爽就吠!叫春!”“汪汪......好......好爽......”“啪啪”萧玉珍狠狠给了杜丽两记耳光道:“叫得浪一点!”“汪汪......小母狗好......好爽!汪汪汪......”杜丽上气不接下气地一叠声狂吠起来,萧玉珍双手揪住她的头发,臀部象装上了电动马达般疯狂耸动。“汪汪,汪汪......”杜丽的吠声渐渐变调,越来越尖细,越来越嘶哑,“呜哼哼......”她终于哀泣出声,就在这哀泣声中再度高潮了!
“淫荡下贱的母犬!”萧玉珍喘着粗气扇了杜丽的屁股一巴掌,随即倒进柳成荫怀里,两个人搂抱着靠在床头的软枕上亲吻。“啾,啾......好累!呼......”萧玉珍吻过一阵,长出一口气叹道。这时,杜丽起身跪到她面前俯首谢恩道:“汪汪......母犬谢谢主子宠幸。”“哼!贱母狗!”萧玉珍用足底在杜丽头顶踩了一脚,扭头对柳成荫恨恨地说:“要不是我没力气了,非活活干死她不可!”“没力气了一样可以干她。”柳成荫亲了亲萧玉珍的脸颊道。“怎么干?”萧玉珍问。柳成荫也不多言,戴好假yang具仰躺在床,一手握住假yang具晃动着对杜丽道:“母犬,坐上来!”杜丽无奈,只得分开双腿,后蹲着将立在柳成荫下腹处的假yang具缓缓吞入Y道。“自己动!”柳成荫向上轻拍杜丽的臀部道。杜丽双手撑住床面,收腰提臀地套弄起假yang具来。萧玉珍见状也与柳成荫并排躺好,两人亲吻说笑着欣赏杜丽的自助式活塞运动。“母犬,坐过来!”欣赏一阵后,萧玉珍又握住自己胯下的假yang具道。杜丽不敢怠慢,起身拔出柳成荫佩戴的假yang具,跨到萧玉珍身上蹲了下来。“坐到pi股里去!”萧玉珍严厉地命令。杜丽张开gang门,将立在萧玉珍下腹处的假yang具吞入gang门套弄起来。“唔......唔......”她娇喘着。“哼哼,你看她弄自己弄得多起劲!”柳成荫侧首对萧玉珍笑道。“咯咯......这样干她真是又舒心又省力呢!”萧玉珍赞道,她说罢又双手伸展到杜丽屁股下方,向上轻轻勾手,拍弄着杜丽上下晃动的屁股道:“快一点!”杜丽闻言加快了收腰提臀的速度。“再快一点!”萧玉珍不断怕弄她的屁股催促她。“唔,唔,唔......”杜丽满面通红,喘息不已,汗水不断滑落。“母犬,坐过来!”柳成荫又发出指令,杜丽再度更换“坐骑”......就这样,她“坐”到柳成荫身上套弄一阵,又“坐”到萧玉珍身上套弄一阵,前xue后xue轮流来,虽然刺激,却非常耗费体力,高潮过程也被放得很长。“哦,哦,哦......”杜丽有些体力透支,全身大汗淋漓。这时,柳成荫突然一把把她倒提起来,摆弄成叉腿面向自己的倒立姿势:“玉珍,一起来干她!”萧玉珍二话不说,立到杜丽另一侧,握着假yang具就插入杜丽的gang门,而柳成荫也将假yang具插入杜丽的Y道,两人同时发力操弄起来。“呜......”人偶般被摆弄的杜丽呜咽着,心头又是兴奋,又是哀羞,倒立的姿势让她头晕目眩,面色一片赤红。“天啊,这样的屈辱何时是个尽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就在一片泪眼模糊中,她高潮了!
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柳成荫﹑萧玉珍和杜丽过起了两主一犬的SM生活。不过,主人虽然增多了一位,但是杜丽被宠幸的次数反而大大减少。以前一对一的时候,柳成荫虽然不断地奸淫她,但那时好歹她还觉得自己是两人世界的一方主角,并且内心隐隐有种牺牲自己成全对方的自怜感和圣洁感。但现在,她的主角位置被萧玉珍取代了。她们总是当着她的面欢爱,让她长时间跪在旁边服侍,或者把她吊缚起来塞入定过时﹑间歇跳动而无法让她高潮的跳蛋,眼巴巴地看着她们风流快活却很少碰她,她们有时甚至沉浸在两人世界中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柳成荫几乎不再宠幸她,宠幸她的主要成了萧玉珍,并且即使是萧玉珍也总是让她处在饥渴状态中,只有当她极度饥渴而苦苦哀求时,萧玉珍才会点到为止地干她一次。现在的杜丽才深深体味到自己已经有多么淫荡,经过前段时间的调教,柳成荫已经把她的性感知和性欲望完全发掘出来,领略过SM的销魂荡魄,她已经完全成了欲望的俘虏,精神和肉体都处在被完全“打开”的状态,时刻渴望着主人的羞辱和玩弄。可偏偏在她欲求最旺盛的时期,主人却天天当着她的面与别的女人欢爱而冷落她,这种状况正如一个吃惯山珍海味的人突然让他一天到晚饿着,并且还一天到晚拿珍馐美味在她眼前晃却不让他吃到嘴,这是多么痛苦的折磨!而这种折磨带来的羞辱感甚至比频频接受调教和宠幸的那段日子更加强烈,使她一天到晚处在性欲亢奋的边缘不能自拔。
这一天,柳成荫与萧玉珍正在办公室中嬉戏,杜丽照例眼巴巴地跪在一边伺候。突然,萧玉珍的手机铃声响了,她从柳成荫怀中起身拿过手机接听,与对方聊了几句后,她又向对方叮嘱着什么,似乎要对方带几个人到办公室中来见她,然后她挂断电话对柳成荫说:“老大,上次我跟你提过的几个新入门的小妹要来拜见你。”“就是那个几个喜欢SM的小妹么?”“是,这几个小妹也豢养了一条母犬,我让她们今天带来给你瞧瞧,大家一起找找乐子,交流交流调教心得。”“哦?那我倒真得见见她们。”柳成荫也来了兴趣,她和萧玉珍穿好衣服,等待新人的到来。
不久之后,有手下叩门道:“老大,您要见的小妹带来了!”“让她们进来吧。”萧玉珍代柳成荫回应。门开了,一行人鱼贯而入,前面走着三个年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女,手里大包小包提着几样东西,后面爬着一条赤身裸体的人形母犬。只见当先一名少女一头长发染成火红色披散在肩头,体态婀娜,样貌不错;跟在她身后的两名少女一高一矮,高的那个体貌上佳,称得上美少女,矮的那个一副童真容颜,小萝莉模样。当杜丽看清这三名少女时,顿时大吃一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来,这三名少女正是当日在葆光山庄SM聚会上与杜丽有过一面之缘的师妹杨娜﹑孙丹丹﹑傅涛,而跟在她们身后的那条人形母犬不用说就是她昔日的高中语文老师张翠芳!
“小妹杨娜﹑孙丹丹﹑傅涛,见过门主,见过军师!”杨娜一行三人在柳成荫办公桌前一字排开,学着江湖礼节向办公桌后的柳成荫和萧玉珍拱手问安。“嗯,三位妹妹不必多礼!请坐!”柳成荫摊手一指会客沙发,淡然道。三人坐定后,杨娜模仿江湖口吻说:“老大,初次见面,我们带了几样礼物敬献给老大,聊表寸心,不成敬意,望老大笑纳。”“哦?几位妹妹如此有心,姐姐这里先谢过了。”柳成荫为人外表粗鲁,内心却明白得很,虽然面对新入会的小妹,但礼节﹑分寸一样不差。“我们知道老大喜欢SM,所以这次特地挑了几样调教用品献给老大。”杨娜说着打开带来的几个包裹,将其中包着的一个透明盒子双手托着毕恭毕敬地放到柳成荫办公桌上:“这是日本进口的遥控蝴蝶﹑遥控跳蛋﹑电动按摩棒一式三套件。”又拿起另一个盒子道:“这是德国进口的中剖式金属羊皮贞操带,金属外壳,羊皮内衬,磁性腰锁,做工精细,小妹三人在网上精挑细选才确定这款。”“嗯,不错不错,真是好东西哟!”坐在柳成荫大腿上的萧玉珍拆开盒子仔细鉴赏着几样情趣用品,笑嘻嘻地连连赞道。杨娜又拿起另一样东西道:“这是英国进口的打狗鞭,采用蛇皮,鲨皮,小牛皮等几种皮革混合鞣制而成,打在母犬身上能把她痛得死去活来,而且不伤狗皮,是难得的调教佳品!”“哦?我看看。”柳成荫也喜欢鞭打杜丽,闻言接过盒子,拆开来举到眼前仔细观看。杨娜乖巧地等待柳成荫和萧玉珍欣赏完几件情趣用品,这才又拿起一个盒子献上道:“这是美国进口的行走式调教裤。”萧玉珍接过盒子,拆开后拿出一串功能不明的包括绑绳﹑套箍﹑胶带﹑辊轴﹑底衬﹑连杆机构以及硅胶假yang具等在内的混合装置。“咦?这是用来干嘛的?怎么用?”萧玉珍好奇地问。“老大,军师,让我们的母犬穿上这玩意给你们做个示范吧?”杨娜含笑道。“好啊好啊!”萧玉珍一副饶有兴味的样子。
“母犬,站起来!”杨娜向张翠芳下令道。等张翠芳直立之后,她拿起行走式调教裤给张翠芳穿戴起来。她将内裤状的底衬套到张翠芳臀部用绑绳系紧,将内置的硅胶假yang具推入张翠芳的Y道,然后将两个套箍套在张翠芳的脚踝上箍紧。“母犬,往前走!”杨娜一拍张翠芳的屁股道。张翠芳举步绕办公室走动着,每一次移动脚踝,套箍就会扯动胶带,带动底衬上的辊轴转动,辊轴一转,套在辊轴上的连杆机构就会推动假yang具做活塞运动,其设计可谓匠心独具。“母犬,走快点!”杨娜跟在张翠芳身后不断驱赶她,让她越走越快,“唔......”张翠芳的面上涌起潮红,一边快步行走一边带动假yang具在她体内操弄。她两腿发软,但身后不断传来主人严厉的督促,她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奋力向前,到后来甚至由行走进入小跑状态......这样硬着头皮疾行了十来分钟,张翠芳顶不住了,“啊......啊.......”她大声呻吟着,汗如雨下,脚步趔趄。“快点跑!不准停!”杨娜在她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张翠芳鼓足余力趔趔趄趄地冲了几十步,突然跪倒在地抽搐着高潮了。
“好!非常好!真是难得的好东西!”柳成荫击掌赞叹。“设计得这么别出心裁,连我也想穿在身上试试呢!”萧玉珍也激赏不已。“老大和军师过奖了!如果今后发现用得着的调教用品,我们一定第一时间为老大和军师奉上!”“自己姐妹,不用客气”......几个女人一台戏,杨娜三人通过SM话题与柳成荫和萧玉珍拉近了距离,很快便把臂言欢,打得一片火热。“妹妹,她就是你们的母犬么?”柳成荫下巴一指张翠芳,明知故问道。“哦,对不起老大,忘了向您引介,她就是我们的母犬,也是我们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杨娜道。“什么?你们把自己的老师都变成了母犬,真是好手段哦!姐姐都不得不佩服你们呢!嘻嘻......”萧玉珍掩嘴轻笑。“军师姐姐过奖了,母犬本性淫贱,不管顶着什么身份都会不小心露出狗尾巴,我们只不过在她露出狗尾巴的时候凑巧逮住罢了。”“咯咯......”在场的女主们都笑了。杨娜笑毕对张翠芳一瞪眼道:“母犬,还不给我们老大请安?”“汪汪......母犬给老大请安!”张翠芳驯顺地爬到柳成荫面前,垂首道。“来,让我仔细瞅瞅,”柳成荫一把将张翠芳抱起来放在大腿上,铜铃般的眼睛带着一丝冷厉的光芒挨近张翠芳仔细打量。萧玉珍同样凑过来鉴赏着张翠芳,如同鉴赏一条宠物。
“小妹妹,我们可以玩玩她么?”柳成荫扭头向杨娜问道。“老大您太客气了,我们的母犬,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尽管随意,象她这种下贱的母犬能被您玩,那是她的福分。”杨娜为人精明伶俐,一入门就知道猛拍柳成荫这个门主的马屁。“谢谢,那我们就不客气咯。”柳成荫捏住张翠芳的下颌扳开她的嘴,仔细观察牙口,犹如在给牲口做检查。“嗯,牙齿不错,又白又齐整。”柳成荫赞道。“年纪大了点,不过皮肤不错,很白很光滑哦。”萧玉珍也抚着张翠芳的背部评品。她们的眼离她的体表也就两寸左右的距离,鼻息喷在皮肤上又热又痒,并随目光的移动而移动,犹如暖风拂体般弄得她心慌意乱,燥热无比。柳成荫的大手轻轻攀上她的身体游移着,“唔......”张翠芳被她们的鼻息一喷,再被她们的手一摸,欲望立刻被勾起来了,她阖上眼微微呻吟着,面孔一片酡红。“哼哼,奶子也很大呢,摸起来手感不错,你也来摸摸看。”柳成荫抓揉着张翠芳的ru房低声对萧玉珍道。萧玉珍依言握住张翠芳的双峰把玩,目光也紧紧盯住她的表情看,把玩一阵又伸嘴含住ru房吞吸,与此同时将手探到肉多的臀后玩弄。“嘻嘻,她的屁股又肥又大,很对我的胃口呢!”萧玉珍捏着张翠芳的臀肉道。柳成荫则大手一路向下,抚弄张翠芳的腰肢﹑小腹和大腿,最后停留在她的Y部。她的食指和中指覆住Y唇往两边猛地一分......“嗯......”张翠芳呻吟的声线骤然一扬,身体向后弓,就想并拢双腿,但柳成荫马上就在她耳边冷冷地道:“不准并腿!”“唔......”张翠芳慢慢软了下来,柔顺地打开双腿。“乖母狗!”柳成荫赞了一句以示嘉许,随即单手捏住她的下颌嘴对嘴吻了下去,而萧玉珍也俯身含住她的Y部开始为她口jiao......
“啊,啊,啊,呜......”张翠芳痉挛着一泄如注。柳成荫把高潮后的她放到地下跪着,自己将衣物褪光,又从办公桌的抽屉内拿出一样物事来。这样物事的主体由一张厚厚的方形皮革和一根假yang具模样的胶棒组成。胶棒与皮革面垂直,穿过皮革正中的孔,其底端是一个圆形法兰盘,而皮革正中的孔也做成阶梯状,圆形法兰盘就嵌在大径的凹坑里。在圆形法兰盘接近外圆的位置上,绕圆心均布着数个螺孔。而在方形皮革上,绕皮革正中心也分布着数个对应的阶梯状光孔,这些光孔恰与法兰盘的螺孔对齐,穿入光孔和螺孔的平头螺钉把胶棒和方形皮革连接﹑紧固在一起。方形皮革的两侧边缘打着数个金属包边的小孔,小孔中穿着绑带,柳成荫就用这些绑带将这样物事裹在了大腿上:皮革贴着大腿,胶棒垂直立在大腿上。原来,这样物事是一个系在大腿上的穿戴式假yang具。柳成荫揪住张翠芳的头发命令她张嘴含住假yang具,再用手揪扯着她的头发带动头部做起了往复运动,假yang具在张翠芳口腔中深深抽插。“咳咳......呜......”她咳嗽着干呕,口涎把假yang具完全打湿了。柳成荫要的就是这种润滑效果,她用力一拉张翠芳的头发将假yang具拔了出来,随即一把抱起她,让她背靠自己,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分开她的臀缝,将直立在大腿上的假yang具缓缓送入她的gang门。柳成荫“端”住张翠芳张开的大腿,踮动自己的大腿,带动假yang具上下抽插,而萧玉珍同样没闲着,早就系好了假yang具,一见柳成荫开动,她便叉腿立到张翠芳面前,假yang具从正面插入张翠芳的Y道操弄起来。前后穴同时遭到假yang具的操弄,张翠芳并未露出痛苦之色,反而闭上眼睛红着脸呻吟,一副享受的样子。原来,她终究没有逃脱杨娜她们的魔掌,在葆光山庄的SM聚会之后没多久,她gang门的贞操便被杨娜她们夺走,经过不断地gang门调教,如今的她已经完全习惯并喜欢上了gang交。
柳成荫与萧玉珍一边干张翠芳,一边不时吻着她,萧玉珍还扣住她的ru房不断把玩,把她的情欲之火越撩越旺。杨娜﹑孙丹丹和傅涛也走近她们欣赏这场调教大戏。“母犬,被干得爽不爽啊?”萧玉珍戏谑地问。“汪汪......母犬好爽,唔......”张翠芳迷醉地回应着,沉浸在羞辱与性爱的快感中。“母犬,狂吠!”柳成荫命令道。“汪汪汪,汪汪汪......”张翠芳连续不停地拼命吠叫,就在她吠声刚起时,柳成荫和萧玉珍心有灵犀地同时加快了抽插力度,疾风暴雨般操弄着她......“汪汪,汪汪......啊......”张翠芳嘶喊着攀上了高潮!
经过这两轮调教,大家消除了距离感,现场的气氛活跃起来,在场所有人都明白,刚才的两轮调教只不过是热身运动,开胃菜,真正的好戏在后面。“几位妹妹,你们把这条母犬调教得不错呢,又骚又贱又淫荡,已经算得上熟犬了!”萧玉珍赞道。“军师姐姐过奖!”杨娜谦虚道,她又指了指杜丽说:“我看老大和军师豢养的这条母犬风骚得很,应该也是优良品种吧?”“哟,这可得问老大了,嘻嘻......”萧玉珍掩嘴一笑。“呵呵,看我,光顾着玩你们的母犬,都忘了给你们介绍我的母犬,姐姐这里给你们赔个不是了。”柳成荫轻笑道。“小妹岂敢!老大肯赏光玩我们的母犬,那是我们的荣幸。”“自家姐妹,何必这么客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的母犬调教时日不长,还顽劣得很,几位妹妹如果有兴趣的话,不妨玩玩她,代姐姐调教一二。”“多谢老大!”杨娜三人喜动颜色,她们非常喜欢调教美女犬,虽然进门之后只顾与柳成荫和萧玉珍搭话,对垂头伏地的杜丽并未多加留意,但以她们的好色和敏感,仅仅匆匆一瞥间就能看杜丽是个大美女,更何况以柳成荫和萧玉珍的身份,她们豢养的母犬也绝对错不了。
杨娜﹑孙丹丹﹑傅涛走到杜丽面前,杜丽羞得不敢抬头,生怕她们认出自己来。但在这种状况下,躲终究是躲不过的。杨娜蹲了下来,轻轻抬起杜丽的下巴......等她们看清杜丽的容颜时,齐齐大吃一惊!“哦哟!我没看错吧?这不是杜丽师姐吗?”杨娜喊道。“什么?你们认识?”柳成荫和萧玉珍快步走了过来。“这是我们的母犬过去教过的学生,算得上我们的师姐,在葆光山庄的SM聚会上见过一面。”杨娜向她们解释。“原来如此。”柳成荫若有所思道。“这世上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呢,老师和学生都作了母犬,还碰到一起,不如让她们师生俩叙叙旧。”萧玉珍笑道。“军师姐姐好主意!”杨娜一瞅张翠芳道:“母犬,过来!”张翠芳听到了她们的对话,想到要跟昔日的学生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她的脸也有些发红,但她内心更多的是好奇,不明白这个一直以来傲气十足的学生为何就作了母犬。她一直爬到杜丽跟前,与她面面相对。杜丽羞得耳朵根都红了,脸火辣辣地发烧,想起当日在葆光山庄自己信誓旦旦地讥讽张翠芳:“我要活成她那样,还不如死了算了”,如今与对方同样作了母犬,却还活得好好的,简直就是一记狠狠的自抽。
“母犬会母犬,老师见学生,是不是觉得很亲切啊?咯咯......”杨娜蹲在她们之间,嬉笑不已,笑过又道:“来,你们师生故‘犬’重逢,给对方问声好,吻一个亲热亲热。”“汪汪......杜丽,好久不见。”“汪汪......张老师......”两人几乎同时出声,杜丽面红耳赤,再次垂下头去,毕竟她经历的调教时日短,不象张翠芳这种久经调教并与各色女人上过床的熟犬。“吻一个!”杨娜毫不放松。张翠芳爬进两步,与杜丽成交颈状,主动向杜丽吻去。一开始,杜丽还微微躲避着,但她知道自己地位低下,如果违拗杨娜的指令一定会受到主人的严惩,所以当张翠芳的嘴巴追吻上来之后,她便也不再躲避,举头相迎,与张翠芳吻在一处......“啾,啾......”师生俩如痴如醉地吻着,吞吐自己与对方的舌头,唾液漏出,顺着腮部流淌,又被对方天舔净。“唔......”两个人的呼吸都变粗了,脸颊一片酡红,情欲在她们之间涌动。杨娜驱赶她们靠得更近,然后展开双臂,两只手掌分别摸弄起她们的pi股来,摸弄一阵又骈指插入她们的Y道快速抽弄,“唔哼哼......唔哼哼......呼......”师生俩一边交吻,一边哼喘。
萧玉珍眼见现场气氛越来越炽烈,她也是好事之人,眼珠一转就走到柳成荫办公桌前,打开抽屉拿出一大串常备的假yang具分发给杨娜她们。大家接到假yang具后,没脱衣的各自脱光衣服将假yang具佩戴好。萧玉珍先前戴着干张翠芳的假yang具一直就没取下,所以她抢先来到张翠芳身后,端起她的屁股假yang具就从后面插入她的Y道猛烈抽插起来。杨娜也来到杜丽身后,凑到杜丽耳边笑道:“师姐,师妹我可要好好干你一番咯!嘻嘻......”说着同样端起她的pi股就干......萧玉珍和杨娜干一阵后让出位置,由孙丹丹和傅涛接着来......就这样,张翠芳和杜丽身前激吻,身后被女主们轮流操弄,不久就双双高潮了。
“你看这两条母犬,真是师生情深,般配得很哟!”萧玉珍对柳成荫笑道。“既然她们感情这么好,就让她们交配好了。”柳成荫道。“好啊好啊,母犬交配,一定精彩!”三名少女拍手欢呼,她们和萧玉珍一道,将张翠芳和杜丽再度驱赶到一起,有的用手赶,有的用脚踢,命令道:“两条贱母狗,快点交配!”萧玉珍索性蹲下来揪住杜丽的头发威胁道:“小母狗,去和你的母犬老师交配!否则要受惩罚的哟!”杜丽无奈,只得凑近张翠芳,又一次与她交吻起来。不过几名女主显然没耐心等她们慢慢做前戏,就在她们交吻的时候,孙丹丹一把掀翻张翠芳,扳开她的双腿对杜丽道:“小母狗,过来给你的老师舔bi。”杜丽爬到张翠芳面前,伏首到她两腿间舔吸着。孙丹丹也很配合,马上握住张翠芳的双ru命令:“母犬,叫春!”“汪汪......啊......汪汪......”张翠芳驯顺地呻吟吠叫,应和孙丹丹的命令。这样口jiao了一阵,萧玉珍又揪住杜丽的头发把她拖拽到张翠芳身上压住张翠芳,然后分别捉住她们的手放到对方Y部道:“你们交配的时候投入一点,积极一点!别老让主人教你们怎么做!哼!要是再消极应付,我就让你们好看!”说着起身拿过那条英国进口的打狗鞭来到她们面前,狠狠地甩了一下,发出“噼”的气爆声。“汪汪,母犬遵命!”张翠芳和杜丽不敢怠慢,带着满腔羞耻之情交合起来。她们一边吮吻对方,一边催动手指在对方Y道内抽插,渐渐不再拘谨,进入了状态。她们在地毯上翻滚着,时而老师把学生压在身下,时而学生把老师压在身下,激情地做爱!这样互相操弄了一阵,师生俩都很亢奋,手指不约而同地在对方体内急速律动,开始向高潮冲刺......
就在她们做爱的过程中,女主们一直在旁兴致勃勃地围观并嬉笑着不断发表评论:“看她们交配的淫贱样儿,真是犬逢对手呢!嘻嘻......”“两条母犬,当然是以贱对贱咯。”“这叫师生情深”......正当她们议论得起劲时,杜丽和张翠芳来了一波高潮,不过她们不敢松懈,搂在一起亲热片刻后,张翠芳便把杜丽放平躺好,自己倒骑到她的脸上,俯身开始六九式口jiao。“唔......啾,啾......呜噜噜噜......”两个女人同时呻吟着发出夸张而淫靡的口jiao声,不久之后,纯熟的口jiao技巧就让彼此攀升到井喷边缘。正当她们驾驭着彼此再次向高潮冲刺时,女主们却按捺不住了:萧玉珍来到张翠芳身后,抱住她的腰就往上提,把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便从身后操弄她,与她头脚相对﹑仰躺在她身下的杜丽可以清晰地看到萧玉珍疯狂摆动的下体和在张翠芳Y道中狂野抽插的假yang具;而在另一侧,孙丹丹跪到杜丽臀后,将杜丽屈膝张开的双腿架到自己身上就开始狠狠地干她,俯身趴着的张翠芳同样可以清晰地“欣赏”到孙丹丹操弄杜丽的细节。孙丹丹干着杜丽还不时与张翠芳接吻,一心两用,玩得很high。“啊,啊,啊,啊......”在萧玉珍和孙丹丹急骤的抽插下,杜丽和张翠芳同时达到了高潮!
萧玉珍拖起杜丽,把自己佩戴的假yang具取下来给她戴上,拍拍她的脸蛋说:“小母狗,来cao你的母犬老师!”说着将她拉到张翠芳臀后,扳开张翠芳的两瓣pi股对她道:“干她!”杜丽无奈,只得矮身将假yang具缓缓插入张翠芳的Y道,摆动腰肢操弄着。“啊......啊......”被过去的学生戴假yang具干,张翠芳的羞耻感分外强烈,情欲高涨......
就在萧玉珍调教着师生俩时,杨娜﹑孙丹丹和傅涛的注意力却悄然转移了。傅涛这个大波控自从见到柳成荫傲人的南瓜巨乳后就一直垂涎三尺,偷瞄着,想象着把玩和吞吸这对充满弹性的大肉球会是什么滋味。而杨娜和孙丹丹在见到柳成荫的裸体后,对她健美之极的体魄也心痒痒的。杨娜首先壮着胆子来到柳成荫面前谄媚地说:“老大,你的身材好棒哦!”柳成荫微微一笑道:“谢谢!”“老大,你的波好大,连那些电影明星的波也没你的大!”有杨娜带头,傅涛也冲口而出。“是吗?我有时还担心是不是大得过分了呢!”柳成荫捧住自己的乳房自谦道,其实这对超级大乳一直就让她引以为傲。柳成荫面对挑逗的若无其事让三名色女大受鼓舞,更加跃跃欲试起来。孙丹丹围柳成荫绕行,满含情欲的美眸上下打量,象要滴出水来。“啧啧,老大,你的身体好壮,好美哦!”孙丹丹嗲声赞叹着凑近柳成荫:“这么结实的肌肉,老大,我能摸摸看么?”“可以,摸吧!”柳成荫似笑非笑地斜睨着孙丹丹道,她的外表虽然粗鲁,但心思却精明无比,如何看不出这几位少女的“不轨”用心?只是故意不说破罢了。
孙丹丹举起手,小心翼翼的伸出指尖,轻轻触碰柳成荫的身体,脸也凑过来近距离欣赏着,鼻息就喷在柳成荫的皮肤上。“老大,你的身体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健康活力之美,是那些雕塑艺术家梦寐以求的人体模特哦!”孙丹丹半是讨好,半是认真地道。“是吗?妹妹过奖了!”柳成荫依旧不动声色。孙丹丹见柳成荫毫无生气的迹象,进一步受到纵容,手掌大胆地抚摸起柳成荫的身体来。她转到柳成荫背后,把手举到柳成荫的肩胛处缓缓开始抚摸,从肩胛摸到背脊,再到腰部,然后环着腰部套弄,一直向上,到腋下为止......她的手掌时而划着圈,时而走直线,轻柔地覆盖着肌肤摩挲,将柳成荫弄得遍体骚痒,起了不少的鸡皮疙瘩。柳成荫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孙丹丹的双手又从腋下回到腰部划动,随后一点一点地向下,在胯部和臀部的交界处试探一阵之后,就直下臀部,覆住臀肉画圈轻揉。“嘶......唔......”柳成荫的头微微后仰,叹息着。这叹息声进一步激励了孙丹丹,她索性跪下来,揽住柳成荫粗壮无比的大腿上下抚摩并逐渐向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进发。她的手掌探入柳成荫两条大腿之间,一边摸弄大腿内侧一边慢慢向上,直到接近胯下。她勾动手指,似有意似无意地触碰柳成荫胯下的敏感部位,试探着她的反应。在确定对方没什么反感后,孙丹丹开始吮吻柳成荫的腿:“啾,啾,啾......”从膝弯处沿着大腿一直吻到臀部。
杨娜和傅涛眼见孙丹丹已经“得手”,也不再有什么顾忌,她们一个跪到柳成荫的左侧,一个跪到柳成荫右侧,抱住她的大腿伸舌舔着。同时被三个女人的嘴巴伺候,柳成荫感觉非常惬意,闭上眼睛享受﹑呻吟。她们跪着舔一阵,又伸舌抵住她的身体做起立和下蹲运动,大范围舔“扫”她的身体,这样舔“扫”一阵后又站立着吮舔她的上半身。傅涛早就按捺不住对柳成荫那对南瓜巨乳的渴慕,一见有机可乘,立马伸手握住!她轻轻抓揉了几下,见柳成荫并无抗拒,便放心大胆地玩弄起来,柔韧而肥硕的巨乳涨得满满地撑住她的掌心,又软又弹,又腻又滑!傅涛只觉得双手的触感爽到极点,简直象被电流击中一般,软软地提不起劲来。她全身发酥,下体也潮湿了,不由一把抱住柳成荫,踮起脚尖张嘴含住柳成荫的ru房,如醉如痴地吞吸起来。与此同时,身后的孙丹丹也蹲在地下,掰开柳成荫的臀缝,舌尖就伸进了进去......而杨娜也跪到柳成荫脚下为她口jiao,柳成荫Y部的毛发非常浓密,扫在杨娜脸上痒痒的,尿骚味也直冲她的鼻端,不过这一切只能令杨娜这个色情狂更加兴奋,她使出浑身解数,发了疯一般侍弄着柳成荫,整个办公室里回荡着“啾啾啵啵”之音,都是由她的唇舌与柳成荫的Y部激荡而发,淫靡之极。柳成荫此时已被三个色女弄得飘飘欲仙,她觉得胸前和肚皮湿乎乎的,低头一看,只见傅涛含着她的ru房吸得正起劲,口水不断淌下。傅涛发现柳成荫注视着自己,便也抬头向柳成荫一笑,童真无邪的表情和满脸口水的淫荡模样构成了强烈对比!“哼哼,小可怜!”柳成荫不由轻笑一声,一把抱起傅涛与她舌吻起来,一张大嘴几乎把傅涛吻得背过气去。她一手夹住傅涛,一手骈指送入傅涛的蜜xue抽弄。“唔,唔,唔,唔......"傅涛的嘴巴被柳成荫堵住,舌头被柳成荫吮咂,只得含混着发出呻吟。杨娜的手指也在此时滑入柳成荫的Y道疾速抽插着,舌尖还不断舔抵她的Y蒂......这样持续了几分钟,傅涛和柳成荫都饱噬到极大的快感,“唔,唔,唔,唔......呜......”她们激吻着高潮了!
几个女人失去了初次见面的陌生感,相拥着坐到沙发上继续享受性爱的欢娱。柳成荫背靠沙发,双脚张开搭在沙发边沿。杨娜和孙丹丹侧倚在她的左右,而傅涛则骑着她的肚皮趴在她身上。四个人以柳成荫为中心交吻着,三个少女的舌头分别从左右和正面探入柳成荫的大嘴,四个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发出绵绵不绝的怪声:“啾啾......呼噜呼噜......哒哒......吸溜吸溜......啵啵......呵呼......忒儿忒儿......唔......”唾液顺着她们的嘴角流下,滴得柳成荫整个胸颈湿漉漉的。傅涛从柳成荫嘴里抽出舌头,俯首为她舔胸吮颈,将四个人的唾液混合物舔净﹑吞下。傅涛又攀上柳成荫的巨乳把玩﹑吞吸,接着她跪到地毯上,一路向下,吻过柳成荫的肚皮﹑小腹,最后埋首到她两腿间为她口jiao。杨娜和孙丹丹也不甘落后,她们侧着身,一手捏弄着柳成荫的ru房,一手探到她的Y部玩弄;柳成荫投桃报李,双手向两边分别探入杨娜与孙丹丹的胯下为她们手yin;三个人交吻着,杨娜和孙丹丹还不时将胸部凑到柳成荫嘴边让她吞吸。柳成荫的Y部被三个少女同时爱抚,杨娜和杜丽各出一只手,而傅涛则是手嘴并用,这令柳成荫的Y部感受丰富无比,无论Y唇﹑Y蒂﹑Y道﹑Y户还是会Y,乃至Y部周边诸如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统统遭到玩弄,甚至同一部位在同一时刻被施予不同的刺激,简直可以用应接不暇﹑舒服到爆来形容。
趴在柳成荫脚下的傅涛正在卖力地取悦着这位新认的老大,突然屁股被人托起---原来是萧玉珍,她本来在与杜丽和张翠芳嬉戏,却抽空到这边“巡场”。萧玉珍笑嘻嘻地对傅涛说了声“对不起了小妹妹”,胯下的假yang具就从傅涛臀后插入她的蜜xue操弄起来。“啊,啊......唔,唔......”柳成荫﹑杨娜﹑孙丹丹﹑傅涛同时叫床,办公室内春色无边!过了不久柳成荫首先高潮:“唔......”“啊......”杨娜和孙丹丹紧随而至......“呜哼哼......”傅涛第四个抵达。
萧玉珍又给柳成荫取来一支腿用假yang具,将她绑在柳成荫大腿上,这样柳成荫的左右大腿便各绑一支。柳成荫脚着地,分腿端坐在沙发上,一边一个将杨娜和孙丹丹夹了起来,放到自己的两条大腿上,让她们相向而坐,两条大腿上杵立的假yang具分别插入她们的蜜xue。随后,柳成荫双臂夹住她们,踮动大腿,假yang具便在她们的Y道内抽插......柳成荫一边操弄她们,一边还与她们交吻,三个人之间时而是两两对吻,时而是三人同吻,三张嘴巴﹑三条舌头不断展开“厮杀”,而杨娜和杜丽还伸手握住柳成荫的巨乳不断爱抚。“傅涛小妹,咱俩也玩玩吧。”萧玉珍对傅涛道。“小妹求之不得呢!”傅涛说完便与萧玉珍搂在一处激吻......吻了一阵,萧玉珍趴到地面,撅起pi股道:“来啊小妹妹,干姐姐!”傅涛也不客气,走近萧玉珍臀后,假yang具便挥戈直入,抽插不已......
五名女主干完一轮,再次变换花样:杨娜﹑孙丹丹﹑傅涛臀朝外撅起,趴在沙发上, 傅涛居中,杨娜和孙丹丹分居左右,而柳成荫这回要同时干她们三姐妹。柳成荫跪到傅涛臀后的地面上,推高她的屁股,粗长肥大的舌头便从后面探到她的Y部舔吸起来。 柳成荫的左右手则分别并拢手指探入杨娜和孙丹丹的蜜xue操弄......萧玉珍也没闲着,仰躺到地毯上,头部从柳成荫后面伸入她的两腿之间为她口jiao。“场上”再度形成五女混交的局面......这轮大战结束后,萧玉珍取来穿戴式假yang具为柳成荫戴在两腿间,柳成荫二度上演一人御三女:假yang具干中间的傅涛,手yin两边的杨娜和孙丹丹......
办公室的另一隅,杜丽与她的老师张翠芳也在颠鸾倒凤,纵情淫乐。忽然,她们的性爱游戏被五名女主打断了:“母犬,起来!”萧玉珍揪着张翠芳的头发将她掀到一边。原来,五名女主尝试过五人混交的游戏,现在又想来拿她们两条母犬作乐了! 柳成荫屈膝张腿躺到地毯上,让张翠芳骑着自己并将假yang具分腿坐入Y道,大腿叠着小腿跪伏到自己身上;而萧玉珍则跪到柳成荫两腿间﹑张翠芳的臀后,胯下假yang具插入张翠芳的gang门......柳成荫与萧玉珍摆出标准的上下夹击姿势,同时操弄张翠芳的前后xue!而在她们身边不远处,杨娜和孙丹丹同样上演着上下夹击杜丽的好戏,所不同的是,傅涛臀朝杜丽趴到了她的前面,让她在接受上下夹击的同时还一边为她口jiao......七个女人尽情尝试着不同的性爱花样,你来我往,时而多人“混战”,时而捉对“厮杀”,最后,她们还玩了一次微型的“多米诺骨牌游戏”。这种游戏在欧美女同SM俱乐部中经常有人玩,多的时候甚至有成百上千人同玩的盛大场面。所谓“多米诺骨牌游戏”,顾名思义就是人象多米诺骨牌一样排列递进,后一个人趴着为前一个人口jiao,而前一个人趴着为再前一个人口jiao,如此不断循环,可以累积到无数人一起玩。
玩完“多米诺骨牌游戏”,这场SM聚会才接近尾声,她们相约了下一次相聚的时间,尽欢而散。从此,杨娜﹑孙丹丹﹑傅涛隔三差五就带张翠芳来与柳成荫她们一起玩SM,时光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又是一个月过去了......一天早上,柳成荫﹑萧玉珍﹑杜丽三主奴又聚到了柳成荫的办公室。这天早上,柳成荫的表情异常严肃,她将一套衣裤递给杜丽道:“杜丽,站起来,把这套衣服穿上!”杜丽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柳成荫几个月来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而且还让她穿衣服,她预感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要发生了。杜丽穿好衣裤,柳成荫又道:“摸摸你的衣口袋,里面有一张卡。”杜丽依言一摸---果然如此,她将卡拿出来出示给柳成荫看。“这是一张三百万元的银行卡,是给你的,账户是你本人,密码是你的生日!”“什......什么?主人,我能问问:您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钱吗?” “因为你在这待了三个月,这三百万就是给你的补偿。”“可是主人......”“你听我说完。”柳成荫深深地看着杜丽道:“今天我会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也是你唯一的机会:你可以选择离开这里作一个自由人---我已经给守卫和侍从们打了招呼,她们不会阻拦你,你可以走出凤凰苑的大门,自由地离开;你也可以选择留下,继续作我的母犬。不过你只能选择一次,一旦你选择了离开,咱俩之间从此就再无瓜葛,我永远不会再见你,你也永远别想再作我的母犬。如果你选择留下,那么你将永远失去自由,成为我的终身母犬,我会在你的身上打下永远都抹不掉的宠物标记。要知道,你作母犬期间留下了无数淫贱的视频录影,这些视频录影中任何一段流出去都会让你身败名裂,而且我是一个黑社会老大,对付你的手段多的是!所以如果你作了我的终身母犬又想反悔逃跑的话,跑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明白吗?”“明白。”“还有,你现在已经被我调教成一条合格的母犬,所以即便你作了我的终身母犬,也可以回学校上课,定期回家与家人团聚,甚至将来大学毕业了参加工作,只不过你必须始终处在主人的监视和掌控之下,每天接受主人的调教。另外,那张银行卡上的钱,不管你作不作我的终身母犬,都是属于你的,你可以自己留着,也可以给你的家人。”“主人,我......”杜丽心乱如麻,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现在别叫我主人了,除非你的选择是留下,否则在你做决定的这段时间里,你也是一个自由人。”“是!”“还有,我得让你见两个人!”柳成荫象是又想起了什么,拿起与手下联络用的报话机吩咐了几句。
几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老大,您想见的人带来了。”一个手下在门外禀告道。“进来!”“是!”门开了,两个女人走了进来。当杜丽看清她们的模样,顿时惊呆了!这两个女人正是几个月前当着她的面被柳成荫用铁锤砸“死”的新锐导演唐蕊和制片人秦筱筱。“你们......”杜丽一时噎住了说不出话来。“你好啊杜丽!”唐蕊和秦筱筱微笑着向她问好。“你们不是死了吗?”“我们没死,那只是专门演给你看的一场戏!”“戏?”杜丽完全懵了。柳成荫接过花茬说:“杜丽,虽然我是三凤门的门主,黑社会的老大,做事也足够果决,但是我从来没杀过人。那些杀人场面是做给你看的,目的就是逼你就范,作我的母犬。”“可是......可是那些血......”“鲜血和脑浆是吗?”秦筱筱道:“你忘了我和唐蕊是做什么的了?我们一个是制片,一个是导演,演一场杀人戏还不是手到擒来么?那些鲜血和脑浆是动物的血和脑浆,是道具!”“原来是这样,从一开始你们就是一伙的......”杜丽如梦方醒,怪不得柳成荫每次“杀”人都只让自己远远地看着,原来那些杀人场面都是用拍电影的方法做出的特效!
柳成荫接着杜丽的话道:“不错,我们是一伙的,都属于拉拉S联盟。拉拉S联盟是一个国际化的拉拉虐恋组织,专门为拉拉女主们物色性奴隶提供服务。它的核心会员是一些象我一样有钱有势的拉拉女主,葆光山庄的庄主汤丽华就是拉拉S联盟华南区的分会长,这次你被绑架到凤凰苑就是她一手组织策划的。而唐蕊和秦筱筱都是会中的雇员,她们每为核心会员弄到一个称心如意的性奴隶都会获得丰厚的报酬。”“那当晚和我同去赴会的老K﹑庞明娟﹑还有我的同学夏小雪......”“这些细节我就不清楚了,你得问问她们。”柳成荫说着一指唐蕊和秦筱筱。“老K﹑庞明娟都是拉拉S联盟的成员,老K和我们一样是雇员,通过为联盟做事来换取报酬。而据我所知,庞明娟是联盟的核心会员,她早就相中了一个女M,只是迟迟无法得手,所以通过为汤丽华做事来换取汤丽华的协助,从而把那名女M弄到手。至于你的同学夏小雪,她是汤丽华本人的猎物,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她现在也和你一样被汤丽华调教成了一条合格的母犬。在你和夏小雪失踪的这段时间,汤丽华还为你们请好了长假。她与你们XX电影学院的院长高天美是昔日留学时代的老同学﹑好朋友。所以在你们消失的这三个月里,校方只是声称你们受邀参与一部重要影片的拍摄,暂时不能与外界接触,包括对你们的家人也是如此交代。”
接二连三的意外令杜丽如遭雷击,脑子不听使唤,整个人都麻木了。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但仍然呐呐地说不出话。“作自由人还是作母犬,路就在你面前,选择的机会只有一次,你好好考虑考虑吧。”柳成荫揽着杜丽的肩头将她一直带到门边,打开门又道:“今天我会一直呆在办公室里,如果你选择作母犬就回到这里来,如果你选择自由,那就不必再来见我了,直接离开就是,咱们永不相见。”说着,她将杜丽推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老大,你真打算放她走?”萧玉珍幽幽地问,她的脸背着光,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说不清是喜是悲。“我一向言出必践,说过的话当然算数。”柳成荫平静地说。“可是我看得出,你很爱她,她也很爱你。”“没有选择的自由,怎么验证爱与不爱?”柳成荫这个黑社会女老大的嘴里也蹦出一句颇富哲理的话。“是啊,该怎么选择呢?”萧玉珍象是在问柳成荫,又象是在问自己。
杜丽徜徉在凤凰苑的草坪上。暮春时节,草长莺飞,空气中飘来木叶的清香。春风拂面,撩起她的长发,她仰望着湛蓝的天空,深深呼吸,心中思绪万千......自由,这是她渴望了多久的东西?从她第一天身陷囹圄起,她就无时无刻不期盼着能逃离这里,重新作一个自由人。可是现在,当机会摆在她面前,她却犹豫了。三个月的SM生活虽然没有改变她的外表,却让她的内心天翻地覆﹑面目全非,再也不是原来那个她。在此之前,她从未品尝过如此癫狂的喜悦,如此撼动灵魂的快乐,这一切都将令她毕生为之回味,而带给她这一切的正是柳成荫。柳成荫已经成为她的王,肉体和心灵的主宰。她喜欢被柳成荫羞辱和蹂躏时那种血脉贲张的感觉,喜欢她戏谑的笑容,喜欢她不羁的唾骂,喜欢她粗鲁的爱抚,喜欢她狂野的律动,喜欢她把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喜欢她将圣水注满自己的口腔......每当其时,她就会感到自己穿越了这个纷繁芜杂的现实世界,去面对赤裸裸的﹑原始而野性的本真。她迷恋着柳成荫,她无法想象失去对方的日子,柳成荫给她打下了永不磨灭的生命印记......可是......可是现在,她们的世界里又掺入了萧玉珍,那个冰雪聪明﹑美得令她嫉妒的萧玉珍。她已不再是柳成荫的唯一,她从主角降格为配角,眼睁睁看着萧玉珍成为故事的主角和柳成荫越走越近却无能为力。
“她的心里没有我,永远不可能爱上我,我是不是该选择离开呢?”杜丽扪心自问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凤凰苑的大门口。“算了,不如离去!”她对自己说,一只脚已迈出大门,却又凝在半空迟迟不肯落下。“人的一生有几次机会遇到那个对的人?遇到了也如在梦中!错过她也许会令自己后悔一生!”杜丽头脑中的念头纷至沓来,令她心乱如麻!她又收回迈出的腿,踟蹰着向回路走去......就这样,她从大门口走到柳成荫的办公室前,又从柳成荫的办公室前走到大门口,来回兜圈子,不知兜转了多少回......她又向柳成荫居住的那片园林走去......园林中奇花盛开,芳草遍地,一只只蝴蝶追逐着翩翩飞舞。看到蝴蝶,她心有所感:蝴蝶是那么轻盈,又是那么美丽,似乎超脱了世间的烦恼。蝴蝶的美丽虽然短暂,却是历经生死蜕变而来---破茧为蝶。人因为羡慕蝴蝶,所以才编织了梁祝化蝶的故事。梁祝化身蝴蝶,却从此摆脱尘世的一切烦恼......不知怎么,从蝴蝶,她又联想到飞蛾,想到飞蛾扑火......对,就是飞蛾扑火!虽然飞蛾没有蝴蝶那么逍遥,但比蝴蝶更执着,哪怕一去无回也要让刹那的火光照亮自己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她似乎完成了心灵的蜕变,她不再是那个她,那个浅薄﹑懦弱﹑自私﹑虚荣的她......
柳成荫办公室的门开了,在柳成荫和萧玉珍惊诧的目光中,杜丽走了进来,她勇敢而坚定地走到柳成荫面前跪了下来。“主人!”她平静地叫道。就在她叫出主人的那一瞬间,她眼角的余光分明看到萧玉珍的身子轻轻晃了晃,脸色骤然变得苍白,她没有在意,举手开始解衣扣......“等等!”萧玉珍向杜丽叫道,她回头看了柳成荫一眼,目光中有几分柔情,几分凄然:“老大,我能单独跟她说几句话吗?”柳成荫默默地点了点头。“杜丽,你跟我出来一下。”萧玉珍说着从杜丽身边经过,走了出去......两人漫步在凤凰苑中,久久无语,末了还是萧玉珍打破了沉默:“杜丽,知道吗?我很羡慕你!”“羡慕我?你羡慕我什么?”杜丽预感到萧玉珍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对自己说。“羡慕你有个好主人,羡慕你有勇气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萧军师,你太抬举我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受虐狂,一个想作母犬的低贱女人罢了。”杜丽自嘲地说。“但你终究是一个人,只有人才懂得爱,不惜为爱而改变自己,不是吗?”“可是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人是那么渺小,那么短视,根本看不透这个世界,与动物没什么区别。”听到杜丽这样说,萧玉珍也沉默了,似乎在思忖着什么,好半天,她才重新开口道:“杜丽,你知不知道,其实,老大和我从没背着你上过床。”“什么?”杜丽的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我的意思是:老大和我亲热,那都是当面做给你看的,背地里,她从不碰我。换句话说,她根本就没喜欢过我,我只是她用来调教你的一个道具罢了。”杜丽又一次呆住了,今天真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意外一个接着一个。
萧玉珍半是叙述﹑半是自语地说道:“半年多前,我刚从国外留学回来,被一伙劫匪绑架了,是无意间撞见的老大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了我的命。为了报答她的救命之恩......这么说有点自欺欺人,实际上是因为我对她一见钟情,我投靠老大,作了三凤门的门徒。由于我点子多,又有文化,所以很快便得到老大的赏识,把我一路提拔上来,作了她的高参。老大非常器重我,只要她有的,我想要什么,她就给我什么,可是我最想要的东西,她却一直不知道......”萧玉珍说到这沉默下来,杜丽注视着她,好奇心被点燃,但杜丽并不想勉强她回答,只希望她自己说出来。“杜丽,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我以前从未告诉过别人。”萧玉珍沉思良久道,她转身面对杜丽,轻轻地说:“其实......其实我也是一条人形母犬!”“什么?”杜丽再次惊呆了,好半天,她才醒过神来:“可......可你明明是一个S......”“你觉得我象一个S,在调教方面很内行,很懂你的需要对吗?其实说穿了很简单,因为我就是一个M,自然明白M的需要。一个好S有时往往就是一个好M。”“既然你是一个M,又喜欢老大,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让老大调教我?是吗?起初我根本不知道老大是一个S,她那么器重我,我怎么敢厚着脸皮跟她说我是一个受虐狂﹑一条人形母犬,求她虐待我呢?我害怕这么说了她会从此看不起我!我想慢慢地亲近她,让她爱上我,然后再向她坦白。我根本就没想到她本来就是一个S,否则我早就......唉,人算不如天算,我没想到你会从天而降偷走了她的心,因为懦弱,我永远失去了她!”萧玉珍说到这眼睛红了,她努力控制着情绪道:“直到老大求我帮她调教你时,我才知道她是一个S,以及你的存在。她是一个非常......执着的S,眼里容不得半点砂子。她爱一个M,就会用她的全部生命来爱,而她想得到的,是一个她所衷爱又爱她爱到盲目的M。所以她让我来扮演那个最严厉的道具,虐你的身,更虐你的心,以此作为对你的考验,只有你通过了这道考验,你才是她真正要找的那个人。说实话,当你今早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我是多么盼望你再也不要回来,那样我才有机会......不过,现在我应该为老大和你感到高兴才是,你们一个是我的心上人,一个是我的好姐妹,你们的幸福就是我的喜悦!我要祝福你们!”萧玉珍一把抱住杜丽,泪水滚滚滑落,她捧起杜丽的脸深深吻了下去,两个人的舌头激烈地交缠在一起,就象情人那样接吻。当她们分开时,脸上都布满了红晕,心头砰砰乱跳。“杜丽,其实我很喜欢你。”萧玉珍用爱怜的目光看着杜丽道。“我......我也很喜欢你。”杜丽害羞地说,脑海中掠过与萧玉珍那一幕幕令她脸红心跳的场景:“不过......”“不过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因为我们都是人形母犬,我们都想找到心中的那个主人。杜丽,你已经找到了你的主人,而我还要去找我的主人,一个完全属于我的主人。既然老大有了你,这里已经不值得我留恋,我等会就去向老大辞职,离开三凤门!”“可是,你走了的话,主人一定会很伤心的。”“她会吗?也许吧。”说完这句话,她们久久地沉寂下来,默默地走着。“那......你离开三凤门以后打算去哪?”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杜丽才问道。“不知道,也许会休息一段时间,也许会再去国外。”萧玉珍一个转身向杜丽伸出手来:“再见了,杜丽!”“再见!”两个M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中午时分,萧玉珍走出了柳成荫的办公室。柳成荫没有过多的挽留,她看得出萧玉珍去意已决,挽留一个去意已决的人不是她的作风。在离开之前,萧玉珍打算围着凤凰苑再走走,毕竟这里留下了她不少美好的回忆。正走着,身后有人叫她:“萧军师!”她回头一看,见是海沙堂的堂主凌虹。“虹姐,有事吗?”萧玉珍道。“萧军师,听说你辞职了?你要离开三凤门?”“虹姐,你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萧玉珍心头微微有些疑惑。“我......哦,我刚才正好到老大那去谈工作,听到她提起的。”“哦,是这样,我已经辞掉了职务,不再是三凤门的人了,你以后也不必叫我军师。”“那好。玉珍啊,我一直很欣赏你,你是咱们三凤门的智多星,你走了真是三凤门的一大损失啊!唉!”凌虹一副痛心的样子。“虹姐,你过奖了。老大足智多谋,其实她自己就是智多星,我只是给她提点建议罢了。”“哪里哪里,玉珍你太谦虚了!”凌虹眼珠转了转又道:“玉珍啊,你嫂子跟我很久没和你一起喝过酒了,我知道你平时没事的时候是喜欢小酌两杯的,你嫂子和我也一个样。刚才,我把你要走的消息打电话告诉了你嫂子,她让我一定叫上你到我们家去好好喝几杯,叙叙旧,为你饯行!你看如何?”
凌虹这个女人,平素对萧玉珍是非常恭敬的,萧玉珍虽然知道她是个粗人,但两人间素无芥蒂,她还去过凌虹的家中,与凌虹和凌虹的老婆菲菲一起喝过酒。她刚从柳成荫那里出来,心空荡荡的,喝上两杯解解愁对她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所以她没有多做考虑就应允了凌虹的邀请。两个人取了车从凤凰苑开出,一路来到凌虹家。刚进客厅萧玉珍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菜香味,她知道菲菲正在整治筵席,便向厨房走去。“菲菲,玉珍来了!”凌虹大着嗓门喊道。“玉珍来了?快坐!饭菜马上就好!”厨房中传来菲菲欢快的声音。萧玉珍走入厨房给菲菲打起下手,很快,一桌丰盛的酒菜便摆在厨房正中的大餐桌上。
三个女人围桌坐定,开始喝酒叙话:从各自的经历谈到门务,从门务谈到门中各种趣闻轶事,觥筹交错间一片温情与和谐,最后话题终于扯到柳成荫这个老大以及她周围的人和事上。“玉珍妹妹,老大豢养的人形母犬你见过吧?”菲菲瞟了一眼萧玉珍说。“见过,怎么?嫂子怎么想起她了?”“哦,她也到过我家呀,我和你虹姐玩了她一天呢,咯咯......我可从没见过象她那么淫贱的女人。她现在怎么样了?”“她现在过得很快活,老大每天都调教她。”“哦......”菲菲和凌虹交换了一个眼神。“玉珍啊,你嫂子自从玩过老大的人形母犬后就一直念念不忘,跟我吵着要自己养一条呢。”“哦?嫂子居然还有这种闲情雅趣?”萧玉珍仰脖喝下一盅酒,脸上泛起一抹嫣红。“那是!玉珍妹妹,你不知道,我们现在呀,也有了自己的人形母犬呢!”菲菲一脸神秘的表情道。“是吗?在哪?”萧玉珍借酒浇愁,有点头晕。“这里看不到,老大不是喜欢把人形母犬关在地牢里吗?我和你虹姐这段日子也把地下室修缮了一下,弄成了一间牢房,用来关押人形母犬。要不,我们带你去参观参观?”菲菲说这话的时候与凌虹交换着眼神,可惜喝得微醺的萧玉珍没有看到,所以她很痛快地答应了菲菲的邀请。
“来,这边走,玉珍。”菲菲和凌虹引着转过几道回廊,来到地下室的入口。打开地下室的门,里面黑漆漆的,菲菲按动门边的开关,楼梯和地下室的灯开了,她们借着灯光拾级而下。地下室的面积远比柳成荫的地牢小,但麻雀虽小却也五脏俱全,各种调教用品琳琅满目:木马﹑刑架﹑囚笼﹑情趣椅﹑电葫芦﹑断头夹﹑吊缚滑轮组等常用调教设施都一应俱全。“怎么样玉珍?我们这地牢布置得还象那么回事吧?”菲菲紧盯萧玉珍,眼眸映着灯火闪闪发光。“不错不错,设施很齐备!”萧玉珍啧啧叹道,她四处打量着,忽然想起些什么:“嫂子,你们的人形母犬呢?”“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咯!”“哪呢?”“嘻嘻,你先把眼睛闭上,让你虹姐隆重推出。”萧玉珍依着菲菲的话闭上了眼睛。她似乎听到有轮子滚动的声音,一直滚到自己身后停下。“玉珍,你回过头,睁开眼,就可以看到我们的人形母犬了。”菲菲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萧玉珍慢慢转过身,睁开了眼睛:只见眼前放着一面亮晃晃的大镜子,一人多宽,比萧玉珍还高出一个头,镜子的底座装着滚轮,可以自由移动。镜子中映出一个眉目如画﹑肌肤胜雪的美女,自然就是萧玉珍自己!“嫂子,你们这是......什......什么意思?”萧玉珍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菲菲,有些心头不妙的感觉。“什么意思?你要我们给你看人形母犬,我们就给你看咯!瞧你问的!咯咯......”菲菲的目光毫不回避,在镜子里肆无忌惮地对视着萧玉珍,笑得很灿烂。“你的意思是......”萧玉珍将手指移到胸前点住自己,眼里充满惊讶和疑问。“对呀!就是这个意思,咯咯......”“玉珍,我和你嫂子给你准备了一样件物,你看看。”凌虹的手从身侧伸过来,手里拿着一只皮环。萧玉珍
接过一看,这明显就是一只皮制狗项圈! “戴上吧玉珍,戴上它,作我们的母犬!”凌虹淡淡地说。
“虹姐,嫂子,你们......你们......”萧玉珍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玉珍,不用隐瞒了,你的秘密我们都知道了。”菲菲笃定地说:“你以报恩为名混入帮中,接近老大,就是想作她的母犬,可惜老大有了杜丽,所以你只好选择离开。玉珍,你清高的外表下面一直掩盖着一颗淫贱的心,你本来就是条人形母犬!嫂子没说错吧?”“我......你......”萧玉珍惊慌﹑羞臊﹑兴奋,心头小鹿乱撞,不过她终归是在三凤门这种黑社会组织中当过智囊的人物,马上强抑着情绪冷静下来:“嫂子,你这话说得无头无尾,好没来由!”“行了,玉珍!”菲菲搂住萧玉珍的肩头,语重心长地说:“你用不着再掩饰自己,其实作人形母犬没什么不好,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癖好,关起门来玩,外人谁知道你是人是犬。”“嫂子,你一口咬定我是人形母犬,你有证据吗?”萧玉珍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哼哼,玉珍,你想试探我?那你可要枉费心机了。”菲菲轻笑道:“我们说你是人形母犬,自然有充足的证据。实话告诉你,你虹姐在老大和你身边早就安插了人手。其实你也应该知道,混江湖的都得多长个心眼,我们在老大身边安插人手,老大自然也在我们身边安插了人手。不光是我们和老大,周燕﹑王春花﹑贺圆圆这些堂主,哪个是省油的灯,门中到处都是她们的眼线。所以,你的秘密自然也瞒不过我们。”“嫂子,小的们道听途说,打探错了也是有的。”萧玉珍不为所动。“哼哼,玉珍,我那个手下可是受过专业的唇语训练,身上还带着微型望远镜,今天早上你和杜丽长谈的时候,她便一直远远地跟着你们,把你们的唇语都解读出来告诉了我。”凌虹道。菲菲揽住萧玉珍的腰部,凑近她的耳边腻声说:“玉珍,你不要再装了,那样只会苦了自己。嫂子知道,你们人形母犬是为淫虐而生的动物,长期没有主人调教会熬不住的。我和你虹姐是真心想收养一条人形母犬,我们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作一对好主人的!不瞒你说,这段日子我一直在钻研调教理论,还真让我悟出不少门道,到时候呀,嫂子一定会让你这条母犬每天都高潮不断的!”菲菲说完在萧玉珍屁股上捏了一把,嘴巴也向她的脸颊吻去。萧玉珍闪身避开道:“嫂子,如果我不答应呢?”“咯咯......你以为你还能走得了么?小傻瓜!”菲菲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玉珍,恐怕在你被我们调教成一条合格的母犬之前,你是走不出这里了!”凌虹道,她的左手不知何时握住了一捆铁链,右手执住一端画圈甩动着。
“玉珍,跪下脱衣服吧!脱光衣服把狗项圈戴上,乖乖作我们的母犬。”菲菲悠然道。“嫂子,虹姐,你们这么做就不怕老大知道吗?”萧玉珍镇定地说,柳成荫在她心目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凌虹与菲菲对望一眼,脸上都露出一丝凝重之色,柳成荫在她们心目中积威甚重,萧玉珍提及她,让她们心头都感到了压力。不过,这两个女人现在已经狂热地爱上了SM,为此不惜做出冒险的事。“玉珍,你不是三凤门的人了,老大自然不会用门规对付我们,况且等老大发现你作了我们的母犬时,我们已经把你调教得差不多了,那时你肯定会心悦诚服地拜倒在我们脚下,咱们两厢情愿的,老大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菲菲道。萧玉珍沉默着,心中思忖着自己该怎么办。凌虹与菲菲的胁迫让她感到极度的诱惑和强烈的羞辱,下体一片潮湿,可她并不了解这两个女人,作她们的母犬会有什么结局,她毫无把握。
“快点跪下脱衣服,你不脱的话,那就让我来帮你脱。”凌虹有些不耐烦了,她冷冷地说着,作势欲动。“等等!我脱!”萧玉珍知道象自己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对上武艺高强的悍妇凌虹,反抗只能是螳臂当车﹑自取其辱,她理智地选择了服从。萧玉珍跪到凌虹和菲菲脚下,正要动手解衣服,忽然又象想起些什么:“嫂子,虹姐,我的家人......”菲菲与凌虹对望一眼道:“玉珍,你放心,在你被囚禁的这段日子,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家人。等你离开地牢的以后,你还可以定期去看望他们。钱方面你更不用担心,我和你虹姐会定期把钱汇给他们,让你没有后顾之忧。“谢谢你们!”萧玉珍低声说道,随即将衣服缓缓褪去......不久,她的身体就完全赤裸,暴露在空气中。“来,让我摸摸看!”菲菲的表情很兴奋,她蹲到萧玉珍面前,手一下探到她两腿之间摸了进去。“哟!啧啧啧啧,宝贝你看,好湿啊!她真的是一条人形母犬耶!”菲菲搓着湿漉漉的手指对凌虹道。“老婆,快把狗项圈给她戴上,让她学犬吠,叫主人!”凌虹的毒蛇眼中也燃烧着情欲的烈焰。菲菲拿起被萧玉珍放在地下的狗项圈,又看了看她,笑道:“玉珍,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玉珍,以后你就是我的母犬了,来,把标志母犬身份的狗项圈戴起来吧!”菲菲说着解开搭扣,将狗项圈套到萧玉珍的脖子上......
一个月后的一天早晨,风和日丽,凌虹和菲菲邀请了其他三大堂主和她们的伴侣来家中做客。纯T周燕和她的老婆邱丽君最先到来,看外表,邱丽君比周燕大一些,但长得颇有风韵,细细的眉毛,妩媚有神的眼睛,刀削般挺直的鼻梁,鼻尖上有几颗浅浅的麻子,略显有些厚的嘴唇,身材修长苗条,比周燕还高半个头。她们夫妻俩来了之后,在客厅中方一就坐,周燕就兴冲冲地四下张望道:“哪呢哪呢?人形母犬在哪呢?”原来,这次凌虹和菲菲是以“一起玩玩新收的人形母犬﹑大家同high”为名义邀请她们几对前来聚会的。“燕子别急,等人到齐我就把她牵出来,到时候保证让你大吃一惊!”菲菲笑道。周燕听了这话,越发显出一副心痒难搔的样子说:“是吗?我倒想看看你们新收的人形母犬有什么出奇之处呢!嫂子你跟我说实话:你们和老大比,谁养的人形母犬更美更贱?”菲菲还未来得及接口,邱丽君就捶了周燕一拳嗔道:“你个色鬼,就知道关心母犬美不美,贱不贱!”周燕一把搂住邱丽君调笑道:“你不也挺关心她的吗?来之前还在猜她长成啥样呢。上次老大那条母犬来咱们家,就你玩得最开心!”两口子在正在打情骂俏,贺圆圆接踵而至,她戴着一副耳机听音乐,一进客厅便与在场诸人点头招呼,随即摘掉耳机与菲菲交谈了几句,在得知王春花和李美华夫妻还没到后,她便翘起二郎腿坐到沙发上,戴上耳机耐心地听起音乐来。又过了十几分钟,王春花与李美华走进客厅。王春花的老婆李美华比王春花稍矮,看外表五官和谐﹑气质柔和,如同一位邻家阿姨,牛奶般的皮肤,丰乳肥臀,很有性感成熟的风情。周燕和王春花这样的丑女都能找到如此漂亮的老婆,不能不说有她们作为黑帮大姐有钱有势的因素。
“好了,人到齐了!”菲菲鼓掌合什道:“来之前已经跟你们说过,今天请你们来,就是把凌虹和我收养的人形母犬拉出来晾晾,给大家寻个开心!到时候大家只管纵情玩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得越尽兴越好。你们以前玩过人形母犬,知道母犬的习性,多给她点儿羞辱满足她的受虐欲,母犬就好这口!另外还是得给大家提个醒:玩的时候注意安全和卫生,小心别伤着她,别搞得脏不拉几的。”“嫂子你放心吧,我们心中有数!”几位宾客纷纷应道。“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就给你们把母犬牵来!”菲菲说着轻快地走出了客厅。
过了一会,菲菲牵着赤身裸体的萧玉珍走了进来。经过一个月的调教,萧玉珍不但未见憔悴,反而容光焕发﹑媚态横生。她比以前略略丰满了些,面色和嘴唇都很红润,眼波流转如春水,神态间更多风流冶荡之意,一头乌黑的秀发还象以前那样慵懒地挽了一个髻,垂绕在雪白的脖颈上。凌虹与菲菲的调教解除了她长久以来的受虐饥渴,使她获得空前的身心满足。在这一个月里,菲菲完全实现了自己的承诺,每天都让她高潮不断,体验着SM的非凡魅力。菲菲的调教虽然严厉,但同时对她也象对待最宠爱的宠物般疼爱有加:饮食方面,看似让她象狗一样进食,其实饭菜都经过精心料理,味道可口,营养搭配既丰富又合理;调教方面,从不做出有损她健康和超出她承受能力的事,每天都保证她有充分的睡眠和恢复时间。在这种身心愉悦的良好氛围中生活,萧玉珍焉能不容光焕发呢?
“小母狗牵来啦!”菲菲笑嘻嘻地对大家宣布,客厅中在座的几个女人同时起身,向趴在地下的萧玉珍围拢过来。菲菲在此之前既未告诉萧玉珍来的是些什么人,也未告诉来宾们母犬的真实身份。所以,当她们彼此看清对方时,齐齐大吃一惊!萧玉珍一下子垂下头去,脸烧得滚烫,心突突乱跳。被过去的同事和熟人看见自己如今这副下贱样子,比被陌生人看见还要羞耻得多!“咦?这......这个人怎么这么面熟啊?”周燕大着嗓门道。“好象是啊。”其他几个女人纷纷赞同。“母犬,抬起头让大家看看你!”菲菲揪着萧玉珍的头发,捏着她的下颌,“残忍”地强迫她抬起头来。萧玉珍竭力侧着脸,闭着眼做着徒劳的躲避,但她马上就挨了菲菲一记火辣辣的耳光:“贱母狗!装什么装?把眼睛睁开!”萧玉珍无奈,只得慢慢张开双目。“嫂子,这条人形母犬怎么......怎么长得这么象一个人啊?”贺圆圆惊疑不定地问。“长得象谁啊?”菲菲笑容可掬,明知故问。“长得象萧玉珍,萧军师!”周燕接口道。王春花则比较老成,她没有急于发表观点,而是俯下身将萧玉珍仔细打量了一番。“象!真是太象了!怎么会有长得这么象的人?简直跟萧军师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王春花叹道。“我再看看!”周燕皱着眉不甘心地蹲到萧玉珍面前,把眼睛凑到离她不到一尺远的地方瞄着。“诶邪了门了!不会吧?怎么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萧军师是不是有双胞胎姐妹啊?”萧玉珍虽然离开了三凤门,但这几位与她共过事的堂主还是习惯叫她“军师”。“我听萧军师说过她是家里的独生女。难道......她有个双胞胎姐妹出生的时候就失散了?”贺圆圆推测道,她与萧玉珍平时走得近些,对萧玉珍也更了解。邱丽君和李美华以前也见过萧玉珍,闻言将萧玉珍上上下下﹑认认真真地辨认了一遍,得出的结论还是“实在太象。”
她们说这些的时候,菲菲的笑意越来越浓,终于憋不住“咯咯”大笑起来。“嫂子,你笑什么?”大家不解地问。菲菲好容易控制住笑声道:“你们真的想知道她是谁吗?”“想啊!她到底是谁?嫂子你就别卖关子了!”“还是让她自己告诉你们吧。”菲菲摸着萧玉珍的头顶道:“来,告诉大家你叫什么名字吧。”“汪汪.......我......我......”萧玉珍血往脸上涌,羞得嘴皮直打哆嗦,说不出话来。这些人以前大多与她平等共事,对她非常尊重,现在要当着她们的面承认自己是一条下贱的母犬,这让她如何启齿?“哼哼,她又在伪装害羞了,真要知道羞耻还会作母犬吗?你们说是不是?”菲菲对大家笑道,大家也都纷纷嬉笑回应,表示赞同。“母犬,快点把你的名字说出来!”菲菲再次下令,语气严厉。“汪汪......我......我的名字叫......萧......萧玉珍......”萧玉珍越说声音越小,到后来几乎细不可闻。“啪!”她的脸上再度被菲菲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贱母狗!说那么小声,谁听得见?大声说!”“汪汪......我......我叫萧玉珍!”萧玉珍硬着头皮大声说,说完垂头闭眼,不敢再看周围的人。就在她说完的一瞬间,房间里变得静悄悄的,大家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萧玉珍在三凤门作军师时,深得门主柳成荫器重,整个三凤门几千门徒,她的地位只在柳成荫之下。别看她平日里对谁都笑嘻嘻的,其实为人八面玲珑﹑精明之极,在她就任军师之后,三凤门很多重要决策都是出自她的谋划,称得上足智多谋﹑深孚众望,四大堂主都对她礼敬有加。再加上她受过良好的教育,又有欧陆留学经历,毕业于德国著名的哥廷根大学,在德国留学期间接受过欧洲贵族式的礼仪训练,所以行为举止间自有一股高雅的气质,女人味十足,令门众们在她面前自然而然产生出自惭形秽的感觉,连那些骄横跋扈惯了的女打手﹑女阿飞们见了她也深自收敛,不敢放肆。虽然她在门中待的时间不长,威望却甚高,正因为如此,当三大堂主听到面前的人形母犬承认自己就是萧玉珍时,她们也难以置信,没有一个人妄动。
过了片刻,周燕首先打破沉寂道:“哇塞!我没听错吧?你真的是萧玉珍,萧军师?”萧玉珍低头不语,但菲菲哪里会放过她,立刻揪住她的头发﹑捏着她的下颌,抬起她的头道:“母犬,眼睛看着燕子,回答她的问题!”萧玉珍眼中泛着泪光吠道:“汪汪......我......我确实是萧玉珍!”“哦哟!”周燕以手抚额,原地转了个圈:“咱们美丽清高的萧军师咋就作了母犬呢?这世界也太疯狂了吧?嫂子,你是怎么收她作母犬的哟?老大知不知道这事?”菲菲耸了耸肩道:“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咯。她和老大同居了一段日子,这大家明里暗里都知道,其实她是想作老大的母犬,可是后来老大要那条母犬不要她,她就心灰意懒,辞职不干了,找上凌虹和我,跪着哭求我们收她作母犬。我们不收吧,她就寻死觅活的,说是没人调教她她憋得受不了了,当着我们的面就摸出刀子要割脉自尽,非要我们作她的主人不可!哎哟......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所以就把她给收了咯。我跟你们说,她呀,以前看着挺清高,其实骨子里就是个荡妇,每天不把她玩出几十次性高潮她都不满足的,为了调教她,凌虹和我都受了不少累呢!真是没辙啊,唉......”菲菲摊开手叹息着,一副无辜的样子,她在叙述中歪曲事实,极力贬低萧玉珍,把她描绘成一个为了满足生理需求而毫无廉耻的荡妇。萧玉珍知道菲菲在说谎,可是却不能揭穿她,因为在主人与母犬的话语体系中,主人的话就是真理,母犬只能接受或服从,没有任何反驳的权利。
菲菲的话显然发挥了作用,周燕马上蹲到萧玉珍面前,笑嘻嘻地打量着她说:“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萧军师表面清高,骨子里这么淫贱,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哟!咯咯......”周燕撸了撸袖子就打算对萧玉珍动手动脚,邱丽君一声咳嗽,拿脚尖轻轻踢了她一下。周燕抬头看看邱丽君,只见她神色凝重地望着某个方向。周燕循着她的目光一看,只见客厅门口不知何时矗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当她辨认出来人时,连忙站直身体,与众人一齐叫道:“老大!”高大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凌虹和菲菲赶忙并排挡在柳成荫面前,想阻住柳成荫的视线,但柳成荫似乎早就看到了趴在她们后面的萧玉珍,轻轻分开她们就走到萧玉珍的跟前。“老大,这......我们......”凌虹和菲菲异常尴尬和害怕,不知柳成荫看到萧玉珍作了她们的母犬会有什么反应。
“这是你们俩的母犬吗?”柳成荫瞥了萧玉珍一眼,回头淡淡地问。“是......是......”凌虹小声说。柳成荫蹲下身,挑起萧玉珍的下巴......萧玉珍紧闭双眼,根本不敢看她,让昔日最器重自己的上司兼情人看到自己成了别人的下贱母犬,这种羞耻和难堪是无法形容的。仿佛过了很久,柳成荫都没有反应,萧玉珍忍不住睁眼一看,只见她面无表情地端详着自己,仿佛根本不认识自己一般。两个人的目光对视良久,柳成荫的目光始终冷漠如一,终于,她伸手直奔萧玉珍胯下而去,她的手指探入萧玉珍蜜xue摸索片刻抽了回来,举到眼前搓了搓,自语道:“嗯,很湿!是条淫荡的好母狗!”说着起身道:“凌虹,菲菲,你们跟我来一下。”凌虹和菲菲连忙跟上。三个人一直走出客厅,又走出院子,来到院门外,柳成荫始终不发一语。“老大,您......”凌虹欲言又止。“有什么话,说吧。”柳成荫不动声色地道。“老大,我们把萧军师收作我们的母犬,您......您不生气吗?”凌虹小心翼翼地问。“我只问你们一句:她现在快乐吗?”柳成荫目不转瞬地盯着她们问。菲菲立刻站了出来,自信地说:“老大,不是我自吹,您也看到了,玉珍气色好得很,她现在每天都接受我们的调教,日子过得很性福,也很满足!玉珍是一条真正的人形母犬,她非常喜欢我们调教她。本来我们想过段日子再把这件事告诉老大,没想到......没想到老大您自己来了。”“哼,你们真以为能瞒得住我吗?实话告诉你们,玉珍刚到你们这我就知道了,我不揭破你们是因为......”柳成荫说到这微微一顿道:“是因为想给玉珍和你们俩一个机会,一个作主奴的机会。其实,玉珍最后向我辞行时我就看出了她的心思,看出她也是一条人形母犬,可惜......可惜我知道得太晚,我已经有了自己衷爱的母犬。所以,当我知道你们对玉珍有不轨企图时,我并未阻止你们,我希望玉珍可以尽快找到适合自己的主人,获得性福和快乐。你们俩给我记住:主人的责任不仅在于调教母犬,更在于呵护她,让她在卫生﹑安全﹑健康的条件下淋漓尽致地享受SM。”“老大,我们向您发誓:一定会好好对待玉珍!”凌虹和菲菲肃然答道。柳成荫点了点头,举步来到轿车边上,手下为她打开车门,她正欲进去,想了想又回头道:“不要做真正违逆玉珍本心的事。”“老大您放心,如果玉珍有一天不想再作我们的母犬,她随时可以走。”“嗯,希望你们记住自己说过的话,我也会随时盯着你们的!”柳成荫深深地看了她们一眼,转身钻入轿车绝尘而去。等她的车子开出老远,凌虹和菲菲才长出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转身向客厅中走去。
一进客厅,周燕等人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道:“虹姐,嫂子,老大怎么说?”菲菲从柳成荫强大气场的笼罩中解脱出来后就恢复了活泼的本性,她摆了摆手,故意提高声音说给萧玉珍听道:“没事了没事了!老大叮嘱我们以后好好调教这条贱母狗呢!”“是吗?看来大家可以好好玩玩这条母犬咯?”周燕跃跃欲试地道。“那是自然!来,大家一起痛快玩上一场!”菲菲说罢带头走向萧玉珍。她知道,这些人碍于情面,可能会放不开手脚,所以便先做个示范来活跃气氛。她一把抱起萧玉珍坐到沙发上大肆轻薄起来。“啾......啾......”她大口大口地亲吻萧玉珍并把玩着她的ru房。
萧玉珍自从柳成荫出现后,心态就一直十分矛盾,一方面希望她能跟自己说上几句话,一方面又羞于见她。柳成荫装作不认识自己的用意她也能大致猜出来,那不但是为了避免双方的尴尬,照顾她的感受,而且也是不想打扰她现在的生活。当柳成荫离去的时候,她既觉得有些失落,又觉得有些感动,同时还有些被轻视的羞耻......种种感受掺杂在一起,百味杂陈。现在她被菲菲当众玩弄,逐渐高涨的情欲冲淡了她的思绪:“唔......唔......”她呻吟着享受菲菲的爱抚。菲菲吻了她一阵,抬头对周燕道:“来啊燕子,一起玩!”她知道来宾中周燕最为活跃,所以首先招呼她。周燕早就按捺不住对萧玉珍的欲望,闻言一屁股坐到萧玉珍身边,抱住她狂“啃”不已......周燕的蛤蟆嘴紧紧吮住她的檀口啜吸,舌头伸到她口腔中混着唾液搅拌,蒜头鼻蹭在她的脸上喷着热气,一对三角眼贪婪地盯住她,放射出淫邪的光芒。萧玉珍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之情,不仅是因为周燕奇丑无比,而且还因为周燕曾经对她做过的事。
那是萧玉珍刚到凤凰苑与堂主们共事的时候,周燕本是有老婆的人,却垂涎于萧玉珍的美色,三番五次地趁周围没人调戏她,甚至意图动手猥亵她。对这种不忠于伴侣且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女人,萧玉珍自然十分抵触和恶心,一开始,她还不想伤周燕的自尊,只是婉拒。后来随着周燕一次次越来越过分的行为,萧玉珍终于忍不住施展手段,让周燕碰了一鼻子灰,为此周燕对她一直存有芥蒂。今天这种玩弄和羞辱她的大好机会,周燕自然不会错过,她的手掌通体抚摸,嘴巴上下游移,几乎吻遍萧玉珍的全身。“啧,啧,啵,啵......”萧玉珍的身体布满了周燕的口水印子。玩到酣畅处,周燕一把推倒萧玉珍,将她双腿提起裸出Y部,随即埋首到她两腿间大啖。啖了一阵,她又将沾满蜜露的嘴凑到萧玉珍嘴边与她交吻,并将手指插入她的蜜xue快速抽送。“唔......”被自己极度厌恶的女人肆意玩弄和奸淫,这种极度的厌恶感便转化为极度的羞辱感,而极度的羞辱感又转化为极度的兴奋感,萧玉珍的性欲一下子象海水涨潮般汹涌起来。周燕很有耐心,并不让萧玉珍马上登顶,抽送一阵又拔出手指,推着萧玉珍翻了个身,扒开她的臀缝向菲菲问道:“嫂子,她的pi眼干不干净?”菲菲帮周燕分开萧玉珍的双腿笑道:“怎么?想cao她的pi眼啊?你放心,母犬每次大便之后我们都会马上给她灌肠,pi眼和直肠洗得干干净净的,什么时候都可以cao。”“那我就不客气咯!”周燕一手并指插入萧玉珍的Y道,一手并指插入她的gang门,双手同时做着活塞运动。“啊,啊,啊,啊......”萧玉珍声音颤抖着呻吟,过了一会,她便猛然抽搐着高潮了!
周燕意犹未尽,正打算再干一次,突然听到有人重重地“哼”了一声,接着耳朵便被拽住。原来是周燕的老婆邱丽君,她瞪着周燕道:“你还有完没完?一次不够又来二次?”“嘿嘿,老婆息怒。”周燕嬉皮笑脸道:“老婆,你吃她的醋干嘛?她可是人形母犬,你跟一条狗吃什么醋啊?与其吃她的醋,还不如陪我一起玩玩她呢!”“来,丽君,坐我这来,你们两口子一起玩这条贱母狗。”菲菲也让出位置,招呼邱丽君。邱丽君本来也是一个好色的女人,只不过她的老公周燕是一个从心底里把自己当成男人的纯T,两个人过性生活的时候,周燕别说让她干自己,就连裸体都从未给她看过,所以一旦有玩弄女人的机会,邱丽君其实是颇为心动的,更不用说这个女人还是一个象萧玉珍这样的极品美女。不过,邱丽君还是有些放不下身段,她假意做作道:“母犬有什么好玩的?我对阿猫阿狗之类的宠物一向就没什么兴趣,才不想玩呢。”菲菲抿嘴一笑,她知道邱丽君是那种假清高的女人,得给她个就驴下坡的机会,所以菲菲立刻搂住萧玉珍道:“母犬,想不想被丽君主人玩啊?”“汪汪......想。”萧玉珍知道菲菲想要的答案,所以她也只能如此回答,否则菲菲就会斥她撒谎,最后还是得强迫她这么说。“丽君你看,连母犬自己都说想被你玩呢!”邱丽君忍不住“扑哧”一笑道:“她想让我玩,我就非玩她不可吗?”“母犬,快点拿出诚意来,向丽君主人发出诚挚的请求!”菲菲拍了萧玉珍的屁股一巴掌道。“汪汪......丽君主人,请您开恩,宠幸可怜淫荡的母犬吧,汪汪......”萧玉珍边哀求,边摇屁股,这种恳求的游戏,她在平时的调教中就与菲菲和凌虹玩得十分谙熟,所以菲菲一下命令,她就马上条件反射地演绎出来。“啊哈哈哈......”在场的女人们全都大笑起来,对她残存的尊敬感荡然无存。
邱丽君也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她本就意动,现在正好借势一屁股坐到萧玉珍身边,搂住她道:“好一条淫荡下贱的母犬!既然你这么喜欢被人玩,那我就好好玩玩你!”说着将她面对着自己抱坐到大腿上,勾住她的脖颈将她的脸压向自己,嘴对嘴地吮吻起来。吻了一阵,她的双手环到萧玉珍的臀后,在萧玉珍的臀部和大腿地带反复摸弄着,间或猛击一掌,每次击打都令萧玉珍闷哼着全身一颤。邱丽君张开五指,手掌覆住萧玉珍的臀部,从臀际缓缓向上,抚过后腰和背部,然后向前环过腋下,捧住萧玉珍的双乳,拇指扣住乳头拨弄......在此期间,她一直紧紧吮住萧玉珍的嘴巴舌吻着,口水不断从嘴角溢出,两个女人一齐发出“唔唔”的哼喘声,面颊酡红,明显都很兴奋。忽然,邱丽君“啵”地拔出嘴,低头叼住萧玉珍的一边ru房大口吞吸﹑咬啮着。周燕在一旁也闲不住,单腿跪到邱丽君身侧,一只手捏住萧玉珍的下颌,扳过她的头就吻,另一只手则搭到她的背上轻轻摩挲。周燕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中高频抖动,和着深呼吸发出一连串“倏倏”的声音,快速交换着两个人的唾液,每当唾液溢满就大口吞净。
邱丽君的欲火越烧越旺,右手食指和无名指并拢,探到萧玉珍胯下就插入蜜xue勾动着操弄起来“唔......”强烈的兴奋感令萧玉珍喘不过气,她用力呻吟着。周燕搭在她背上的手亦在激吻中渐渐下移,一直移到她的尾椎骨,食指和无名指缓缓划入她的屁股缝,探到她的gang门口按揉着,不时还将指尖微微顶入gang门。按揉一阵后,周燕松开嘴,将手指抽出,伸到萧玉珍嘴边让她吮吸。萧玉珍无奈,只得将这两根玩弄过自己gang门的手指吞入口中啜吸。待手指被口水充分润滑后,周燕再次迅疾向下,将润滑过的手指一下插入萧玉珍的gang门抽送着。“哦,哦,啊,啊......”萧玉珍大声呻吟着,前后xue同时被干的感觉非常惬意,她不由阖上双眸细细品味这舒爽的滋味。邱丽君并不想让她轻易达到高潮,而是要把这个过程尽量放缓,所以手指在她的蜜xue内抽插了一段时间又拔出来伸到她口中让她吮。萧玉珍此时的情绪已经彻底亢奋了,她一边被周燕干得直哼哼,一边将邱丽君的手指尽根吞入,如痴如醉地啜吸着。她这副淫贱的样子充分激发了邱丽君的欲望,邱丽君一把抽出手指将她俯面按倒在沙发上。邱丽君跪在萧玉珍臀后,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推着她向前翻,周燕也在一边帮扶,把她摆弄成倒立的姿势。邱丽君把头抵到她两腿间,晃动着“啾啾嗒嗒”地给她口jiao,同时双手下探,按住她的一对ru房抓揉。见邱丽君舔啜得津津有味,周燕忍不住跪到另一侧,埋首为萧玉珍舔gang,两条舌头抖动着象两道粉红的波浪般在萧玉珍雪白的股沟间翻卷。旁观的王春花﹑李美华﹑贺圆圆等人也情不自禁地围拢到跟前仔细观赏这别开生面的激情戏。“呜哼哼,呜哼哼......”萧玉珍带点哭腔地呻吟着,大量蜜露从蜜xue渗出,流过Y阜﹑肚皮﹑胸口﹑脖颈﹑下巴。她感觉自己离高潮很近了,就在此时,邱丽君和周燕心有灵犀地一起停止口jiao,骈指插入她的两个dong穴狂野律动着......“呜哼哼,呜哼哼,呜哼哼哼哼......”她哭喊着高潮了!
邱丽君和周燕并没有因为她高潮就停止对她的玩弄,而是让她继续保持倒立的姿势,不断扒开的她Y唇和gang门,把两个私密处完全打开来给大家欣赏。“大家看,母犬的gang门已经被虹姐和嫂子充分开发过了,弹性很足,可以容纳好几根手指头戳进去呢。”周燕说着将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拢,慢慢插入萧玉珍的gang门给大家做示范。围观的几个女人双手扶膝,把脸凑到离萧玉珍臀部很近的距离观看,连垂下的头发也扫到了萧玉珍臀上,令她们不得不捋开头发,以免阻挡视线。“哇,母犬的gang门被扩得好大!”王春花叹道。她以前对萧玉珍是敬畏多过友谊,毕竟她们共事的时间太短,两个人的交情并不深,所以现在萧玉珍以母犬的形象被示众,王春花的敬畏之心一去,色欲又起,自然再无顾忌,这才出言羞辱她。李美华看到这幅淫秽而滑稽的画面,又听自己的老公这么说,她便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只有贺圆圆,因为过去跟萧玉珍接触得多些,两人之间有些情分,因此看归看,却并不说话。
自己最隐私﹑最羞耻的两个部位都被完全打开来曝光,给大家近距离赏玩,萧玉珍的羞辱感高炽,性欲再次被强烈地挑逗起来,下体一片湿热。她在邱丽君的眼皮底下产生这种生理反应,自然不可能瞒过这个色女,邱丽君立马轻笑道:“哼哼,这条淫荡母狗,下面又渗水了呢。大家谁想来玩玩她?”“我来!”王春花毫不犹豫地答道,她又向李美华摆摆头道:“老婆,咱俩一起来玩她。”李美华是一个害羞﹑腼腆的女人,但她素来性子柔和,对自己的老公王春花尤其百依百顺,不敢违逆,所以一听王春花召唤,她就点点头,与王春花一起顶替了邱丽君和周燕的位置。两个人还是把萧玉珍倒立着把玩起来,李美华插她的Y道,而王春花插她的gang门。等她高潮后,菲菲在身后一推贺圆圆说:“圆圆,你来!”贺圆圆犹豫道:“算了,还是不要!”菲菲知道贺圆圆的心思,但她一心想让萧玉珍获得更多的羞辱和快感,于是怂恿道:“圆圆,你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不忍心玩她吧?你放心,她是一条淫贱的母犬,你玩她,她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就把她当成一条狗,根本用不着可怜她。”菲菲说着又故技重施,对萧玉珍道:“母犬,喜不喜欢圆圆主人玩你?”“汪汪......喜欢!”“那就快点对圆圆主人发出诚挚的恳求!”“汪汪......求圆圆主人开恩,宠幸我吧,汪汪......”萧玉珍吠道,所不同的是,这次她是倒立着,没法摇屁股。“喏,你听,她都求你了!”菲菲继续引诱着贺圆圆。贺圆圆本来就一直倾慕萧玉珍的美色,只是碍于两人过去的情面不好意思对萧玉珍动手,现在见她这副样子,贺圆圆也就放下心头的包袱,和菲菲一道顶替了王春花夫妻的位置,她的手指直接插入萧玉珍的gang门做起了活塞运动。被自己过去的朋友奸淫,萧玉珍心头涌起阵阵哀羞,性欲愈发旺盛,很快就又一次迎来高潮......
被贺圆圆宠幸过后,萧玉珍获得了短暂的休息时间,就在她躺在沙发上恢复时,菲菲和凌虹拿出一大串假yang具分发给众人。邱丽君和周燕两口子接到假yang具后立刻脱光外套,只着内衣,把假yang具套到内裤表面。她们俩来到沙发边,周燕一摊手道:“老婆大人,你先来。”邱丽君也不客气,托起萧玉珍的双腿就分开来推向她的身体,自己则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对准她的蜜穴,伏身压了上去。邱丽君双手撑住萧玉珍两侧的沙发面,急速摆动腰肢,狠狠地干她,两只莹白挺翘的乳房隔着丝网内衣在她眼前颤动不已。“母犬,吠!”邱丽君命令道。“汪汪,汪汪汪......”萧玉珍毫不犹豫地响应命令,吠个不停。这样操弄一阵后,邱丽君又起身推着萧玉珍翻成侧躺。她将萧玉珍上面那条腿向上竖起,下面那条腿蜷着,自己则分腿坐到下面那条腿的小腿上,假yang具插入萧玉珍的Y道,“扛”着那条竖起的腿就干了起来。干了一阵,她再度变换体位,站到沙发上,把趴在她前面的萧玉珍的两条腿抬高,夹在腋下,以经典的“老汉推车”姿势继续干她......大概是为了弥补平时不能干女人的缺憾,邱丽君连续尝试各种交欢姿势猛干萧玉珍,一波高潮之后紧接着又开始下一波的挞伐,毫无间断。持续的体力消耗令邱丽君香汗淋漓,喘息不止。萧玉珍也好不到哪去,光洁柔美的躯体上布满亮晶晶的汗液,两个人都心旷神怡,体味到极大的愉悦。终于,邱丽君干不动了,她倒在沙发上休息片刻后,开始解掉连体丝袜和内衣内裤。此时的她兴致高昂,完全忘记了再装清高,反而有炫耀自己魅惑力的意思。一直在一旁“观战”的凌虹见到邱丽君的裸体,眼睛微微一亮,对菲菲耳语了几句,菲菲“扑哧”一笑,点了点头,脸上涌起淡淡的红晕。
邱丽君脱光之后,背靠沙发扶手躺到沙发上,屈膝张开腿对萧玉珍道:“母犬,过来帮我口jiao。”萧玉珍趴到她两腿间,把嘴深深埋入她的胯下,摇晃着脑袋为她口jiao,而与此同时,周燕一个大步上了沙发,跪到萧玉珍身后,托起她的屁股就干,假yang具狂野抽插着......过了一会,邱丽君命令萧玉珍和自己交换位置,由她为萧玉珍口jiao,而周燕则用假yang具干自己,两人轮流交换位置,这样又玩了几轮,邱丽君感到彼此离高潮都近了,遂命萧玉珍仰卧,自己“骑”到她的脸上享受她的口舌伺候,而周燕则将萧玉珍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干了起来。邱丽君一边享受口jiao,一边还与周燕接吻,嗓子里不时发出迷醉的呻吟,而萧玉珍的口鼻则被邱丽君的下体堵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大声嘶喘着竭力侍弄。两个人的声线几乎同步上扬,变得越来越高亢。周燕眼看她们临近高潮,会意地骤然提速,猛抽狠插,把萧玉珍干得几乎晕阙过去。萧玉珍拼命支撑,悲鸣着疯狂地吮舔。“啊,啊,啊,啊......”两个女人同时攀上了顶峰。
接下来,邱丽君和周燕又玩了萧玉珍几轮,这才暂时告一段落。而当她们下场时,又轮到王春花夫妇粉墨登场了。两口子让萧玉珍仰躺在沙发上,李美华侧卧在沙发内侧,与萧玉珍并排,而王春花则蹲在萧玉珍另一边的地上。她们一人叼住萧玉珍的一边ru房吞吸,而手也是一人一只玩弄着萧玉珍的Y部......就在她们两口子与萧玉珍嬉戏时,菲菲将邱丽君拉到一边低语起来,邱丽君闻言,先是面孔一红,随即含笑转身,对老公周燕耳语数句,周燕的脸上马上泛起惊喜和难以置信的神色,连连点头。三个人手拉手来到屋子另一边,凌虹早已守候在此,菲菲向她挤挤眼,悄悄竖起大拇指。菲菲此时牵着邱丽君的手,她猛然一转身捧住邱丽君的脸狂吻不已,邱丽君也热烈回应,两个人紧紧拥住对方,上下摸索着......
原来,凌虹看到邱丽君的裸体后色心顿起,便与菲菲商量要与邱丽君夫妇玩上一次4P,好色的菲菲自是欣然同意。这样,凌虹﹑菲菲﹑周燕﹑邱丽君四个女人便在调教游戏的中途开辟了第二“战场”。这四个女人中,周燕是纯T,凌虹是H偏T,而菲菲和邱丽君则是H偏P,所以由两个P之间开始游戏最顺其自然。邱丽君一边与菲菲交吻,一边把菲菲的衣物一件件剥下......两个大美女做爱,凌虹和周燕这两个色T在一旁看得狂吞口水,尤其是周燕,眼睛盯住菲菲一个劲地“剜”,象是恨不得用目光把她强奸。极度好色的周燕,早就对这位美艳的大嫂垂涎三尺了,收到她的主动邀请,怎能不喜出望外?四大堂主以往都是工作关系和江湖姐妹关系,从未发生过暧昧之事,而这次却以SM为途径做出了突破。
邱丽君脱光菲菲的衣服,两个人对玩着敏感部位,玩到酣处,邱丽君一把将菲菲推倒在地毯上压了过去。两个人嘴对嘴﹑ru压乳﹑腹贴腹,四腿交缠着磨起了豆腐。磨了一会豆腐,邱丽君骈指插入菲菲的蜜xue,菲菲投桃报李,同样骈指插入邱丽君的蜜穴,她们齐齐律动手指在对方体内做着活塞运动。“唔......嘶......”她们神情亢奋,频频叹息,不断交吻着,翻滚着,一忽儿是邱丽君压住菲菲,一忽儿是菲菲压住邱丽君。周燕一边欣赏她们做爱,一边慢慢地向她们靠近,她的色欲此时已被完全勾起,迫不及待地想插一杠子,加入游戏。恰值菲菲压住邱丽君,周燕便也跪到她们身畔,轻抚着菲菲的臀部,吻她的背脊。周燕从菲菲的脊骨中部吻起,慢慢向上,一直吻到肩部。她伸出舌尖舔弄着菲菲的脖颈﹑耳后和耳垂,不时还向耳后吹气,弄得菲菲酥痒难耐,呻吟不止。这样挑逗一阵,周燕见火候已到,索性一把捏住菲菲的下颌,扭过她的脸大口大口吻着。邱丽君也不甘寂寞,待周燕吻上片刻,她又扳过菲菲的脸再度激吻,两口子交替吻着菲菲。周燕控制不住想要占有菲菲身体的欲望,抚弄她臀部的手并拢手指缓缓挤入臀缝,指尖顶住gang门按揉着。“嫂子,你好漂亮,好性感......好可爱......你是一个骚货......荡妇......嫂子,我想cao你......”周燕放胆在菲菲耳边呢喃,借势说出她平时想说却不敢说的话,手指越揉越急,并且开始微微顶入菲菲的gang门旋动﹑拨弄着。“嫂子,要我把手指插进来吗?”周燕低语道。“唔......嗯......”菲菲在与邱丽君唇舌交缠的百忙中颤声回应。得到她的同意,周燕的食中二指一下滑入菲菲的gang门中抽插起来......“唔......哦......啊......”菲菲从邱丽君的俏脸上抬头后仰,忘情地呻吟,邱丽君也凑趣地加速了手指的律动,和她老公一起驾驭着菲菲向顶峰冲刺,而菲菲也奋力抖动手腕回馈她。“哦......啊,啊,啊,啊哈哈......”菲菲在她们两口子的联手“夹击”下终于欢叫着高潮了,之后侧身瘫倒在地毯上。邱丽君此时还未登顶,她马上将沾满菲菲蜜露的手指转而插入自己的蜜xue快速律动:“唔......啊,啊,啊......”她也嘶喊着高潮了!
就在菲菲﹑周燕﹑邱丽君玩3P的时候,凌虹也脱光衣物,摸弄着下体zi慰。等到邱丽君高潮后,凌虹坐到她身畔,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吻着。此时菲菲已经从痉挛中恢复,爬过来与她们交吻。周燕则跑到洗手间中将刚刚给菲菲做过gang交的手指用肥皂仔细洗净,然后迫不及待地跑回客厅与其他三个女人吻在一处,“嗒嗒啧啧啾啾啵啵”的淫靡之声响成一片。不但是P与P﹑P与T之间对吻,连凌虹和周燕这两个T也忘情地吻在一处,周燕还握住凌虹的ru房把玩,完全抛开了平素对这位大姐大的敬畏之心。大饱口福之后,周燕和邱丽君两口子让凌虹和菲菲两口子并排蹲着,而邱丽君和周燕分别蹲到她们前后,双手各自探到她们Y部为她们手yin。这样一来,凌虹和菲菲的Y部都同时被两个人的手指玩弄:邱丽君的手从前面袭来,玩弄她们的外Y,并且轮番与她们舌吻;周燕的手则从胯下勾绕而过,操弄她们的蜜xue,嘴巴还交替吮舔着她们的颈背并向她们的耳背吹气。凌虹和菲菲同样各自伸出一只手,探到邱丽君胯下为她手yin。一时间,除了周燕这个纯T外,大家共同品味着被两个人一起手yin的滋味,既享受又付出,配合默契,其乐融融。几个女人的性爱经验都很丰富,不约而同地把握到手yin对象性高潮即将到来的脉搏,加快了手指律动的速度:“唔,唔,唔......”凌虹﹑菲菲﹑邱丽君齐声呻吟,犹如合唱,在周燕的协助下,三个女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休憩片刻,两对拉拉夫妻再次开始新一轮的“交战”。邱丽君趴到地下,撅高屁股,主动要求凌虹和菲菲干自己。凌虹和菲菲分别跪到她的两侧,一手握住她的ru房把玩,一手用力抓揉她的臀肉,不时用五指扣紧她的臀肉抖动,又或将她的两瓣屁股用力向左右分开,观赏她的gang门和Y部,偶尔还用力给她的屁股一巴掌。邱丽君的情绪很快兴奋起来,涩声叫道:“cao我!唔......虹姐,嫂子,cao我!”凌虹和菲菲相视一笑,她们习惯了调教母犬,往往喜欢把交欢对象多玩一阵,并不急着操弄。所以她们的手指在邱丽珍的Y部和gang门外围来回逡巡,各种地挑逗,却不插入,还轮流到她臀后把嘴巴埋入她胯下舔吸她的Y部,把邱丽君玩得欲火焚身,连声哀求她们赶快进入自己。菲菲见前戏做得差不多,这才对凌虹点点头,手指伸到嘴里蘸了点唾沫,一下滑入邱丽君的gang门抽插起来。凌虹也并拢两根手指,送入邱丽君的Y道抽插。“哦,哦,哦......”邱丽君声音发抖地呻吟着,大概还觉得不过瘾,她单手向后探到自己的Y部快速揉弄Y蒂。她的老公周燕也想助老婆一臂之力,一下子趴到她的对面,捧起她的脸就吻。邱丽君的各个私密部位同时遭到侵袭,快慰之感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情欲就象涨潮一样冲击着她。“唔哼,唔哼,唔哼哼,唔哼哼哼......”她抽搐着登顶了!
那边厢凌虹等人大玩4P,这边厢王春花和李美华对萧玉珍的调教也玩得如火如荼。两夫妻干过萧玉珍几轮后,王春花就来解李美华的衣服道:“老婆,让母犬用嘴巴伺候你吧。”李美华本是一个内向害羞的人,她看了贺圆圆一眼,红着脸想推辞,但她们夫妻间一就向由王春花说了算,所以王春花不由分说就脱光她的衣服,把她抱到了沙发上。王春花靠着沙发扶手,让李美华背靠自己,把她张开腿架了起来。“母犬,过来给我老婆口jiao!”王春花不由分说地命令萧玉珍。“汪汪......是。”萧玉珍趴到她们面前,舔吸着李美华的Y部,而王春花则吻着李美华,双手环到她的胸前揉玩着她的双ru。“唔......”李美华臊得满面通红,紧闭双眼,不敢向贺圆圆的方向看。贺圆圆见状也兴奋了,她迅速褪光衣服,将菲菲先前拿给她的假yang具穿戴起来,跨上沙发,跪到萧玉珍身后就开始干她......
邱丽君享用过菲菲和凌虹的“服务”后,自然想回报菲菲,于是再次戴上假yang具,和周燕一起对菲菲玩了一次“上下夹击”;随后,菲菲又和凌虹对邱丽君玩“上下夹击”;接着,邱丽君为菲菲kou交,而凌虹用假yang具干邱丽君;之后,邱丽君为凌虹口jiao,菲菲为邱丽君口jiao,而周燕用假yang具干菲菲;再之后,菲菲与邱丽君撅腚相对趴着,周燕干菲菲,凌虹干邱丽君......四个人花样翻新,玩得不亦乐乎。
而在另一边, 王春花﹑李美华﹑贺圆圆戴着假yang具轮流干萧玉珍。在把她干出几次高潮后,王春花摘掉李美华的假yang具,把她抱在怀里对贺圆圆道:“圆圆,觉得你美华嫂子漂亮吗?”“那还用说,美华嫂子在我眼中可是少见的大美人哦。”贺圆圆瞄着李美华的裸体道。王春花笑道:“既然今天大家玩得这么高兴,你不妨也过来跟你美华嫂子亲热亲热吧。”还未等贺圆圆吱声,李美华就挣扎着大声嗔道:“不要啊老公!”“老婆,我这也是为了让你爽呀。”王春花不紧不慢地笑道,双手用力,紧紧箍住李美华,让她动弹不得,嘴里招呼道:“圆圆,来啊,跟你嫂子玩玩。”贺圆圆虽然年纪轻轻,但也是江湖儿女,黑社会组织的一方大佬,行事果敢不羁,见王春花这么说,她便也不再客套,探过身来捧起李美华的脸就吻。“圆圆,不要听这个坏蛋的,不要......唔......”李美华话未说完就被贺圆圆嘴对嘴地密密封住......
贺圆圆狠干李美华,王春花从旁辅助,摆弄并紧紧按着李美华以不同姿势迎合贺圆圆的挞伐,李美华很快便几度高潮。王春花又亲自上阵,与贺圆圆胡天胡帝,互干对方,现场气氛十分狂乱。正当她们高潮迭起时,凌虹﹑菲菲﹑周燕﹑邱丽君两对夫妻已经结束她们的鏖战,携手踱回到她们身边观赏起来。菲菲发现李美华赤身裸体坐在沙发上,便向凌虹一递眼色,又对邱丽君和周燕耳语数句,几个女人会意地相视一笑,一道走向李美华......在场所有女人的欲望都已被高高吊起,渴望着与除了自己之外的每一个女人都发生性关系。很快,李美华的惊呼声便响起:“虹姐,嫂子,你们要干什么?不不,不要......啊......唔......”
就这样,七个女人和一条人形母犬展开了大混战,时而是一对一各自为战,时而是多人群战,战圈亦时聚时散,时而这几个人聚作一堆,时而那几个聚作一堆,总之就是自由组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尽兴已极。这场大战持续良久,临近尾声时,火力开始有意无意地向萧玉珍集中,毕竟她才是今天的主角。当大家完全达成默契和一致时,对萧玉珍的轮奸开始了,七名女主都戴着假yang具轮流操弄她:有时是一个人单干,有时是两个人夹击;有时是前后夹击,有时是上下夹击;有时是干她的前xue,有时是干她的后xue,有时是前后一起干,形式不一而足。众人拾柴火焰高,萧玉珍被干得浑身酸软,爽翻了天,当她瘫倒在地再也起不来时,菲菲提议七名女主共同对她进行圣水调教,大家欣然赞成。她们架着萧玉珍来到盥洗室中,凌虹和菲菲家的盥洗室非常大,否则很难容得下八个人。盥洗室中安放着一个双人按摩浴缸,凌虹横抱起萧玉珍,把她放到浴缸里仰面躺好,自己分开双腿蹲到她的脸部上方,命令她抬头含住自己Y部,随即尿液汩汩注入她口中......凌虹之后是菲菲,她将一半尿液喂给萧玉珍喝,另一半淋到她的脸上。跟在菲菲之后的几个女人也分别效仿,在给萧玉珍喂饮尿液之余,喷得她浑身是尿,模样下贱之极。最后一个上场的是周燕,作为一个把自己当成男人的纯T,她接受不了自己的女性身体,所以也羞于在人前暴露私处。但她却不想错过这么刺激的调教游戏,所以她要求所有女主都闭上眼转过身去,同时命令萧玉珍也闭上双眼张开嘴,这才蹲过去将Y部对准她的嘴,尿液喷洒而出,一部分射入她的嘴,一部分贱到她的脸上。而正当此际,萧玉珍也在连番“尿辱”之下猛然勃发,抽搐着高潮了!
玩完圣水调教,时已近午,周燕﹑邱丽君﹑贺圆圆穿好衣服纷纷告辞,唯独王春花带着李美华顾左右而言他,磨磨蹭蹭不肯穿衣服。等周燕两口子和贺圆圆走后,王春花把菲菲拉到屋子一角,吻着她道:“嫂子,跟你商量个事。”“什么事?”菲菲回吻道。“能不能把你们的母犬借给我们玩两天?”“这......你一定要把她带走吗?不能在这里玩吗?”“嫂子,跟你实话实说吧,前几天,我把我妈从乡下接到我家来了。”“ 你妈?你玩SM跟你妈有啥关系?”菲菲皱着眉,歪着嘴,一副不能理解的模样。“我妈也是les,而且也喜欢玩SM。”“啊?”菲菲张口结舌,难以置信,她眨了眨眼又问:“伯母贵庚?”“六十。”“六十了还玩SM?玩得动吗?”“我妈常年下地干活,身子骨好得很。”“伯母玩SM的时间有多长了?”“二十多年吧。”“二十多年?这么久?”菲菲惊叹。“我爸去世得早,我还有两个姐姐,我几乎是我妈一手带大的。我爸去世几年之后,我妈就和同村另一个寡妇同居了。后来我妈的这个女老伴告诉我妈她是个M,喜欢受虐,求我妈调教她。我妈就尝试着和她一起玩SM,谁知道这一玩就上了瘾,玩了二十几年,直到前几年我妈的女老伴过世。”“原来是这样。”菲菲喃喃自语。“本来我妈的女老伴过世后,我就想接我妈到我这住,但她老人家习惯了农村生活,而且伤心女老伴的过世,要经常给她上坟,一直不肯搬来住。我好说歹说,她才同意暂时到我这住一段。我琢磨着,我妈对SM着迷,我就找条人形母犬让她老人家好好玩玩,开开心,帮她从阴影中解脱出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春花,看不出你还挺有孝心的。”菲菲啧啧赞道。“嫂子,你过奖了。不瞒你说,我也一直想自己养条人形母犬玩,现在已经相中了对象。借你们的母犬只是让我妈解解馋,顺便做个引子......”“引子?什么引子?”“这个恕我暂时保密,总之等我把我的人形母犬调教好了就带给嫂子玩玩,保证让嫂子大吃一惊!”“是吗?那我可等你的好消息。”菲菲和王春花相视而笑,王春花见到菲菲的如花笑靥,忍不住又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凌虹早就看到了王春花在和自己的老婆亲热,她自然也是不肯吃亏的主,趁王春花和菲菲唠嗑的工夫偷偷摸到李美华身后,一把将她抱起!李美华惊呼一声,便想呼叫王春花,却见王春花与菲菲搂在一处,呼叫声自然就咽了回去,任凌虹把自己抱坐到沙发上亵玩。李美华雪白丰满的裸体引得凌虹色心大动,一边用力揉着她,一边狂吻不已,不久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进入她的身体操弄起来......凌虹与李美华嬉戏的同时,王春花与菲菲的谈话也在继续。“春花,母犬借给你玩玩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可告诉你:千万别伤着她或者做她受不了的事,否则咱俩都吃不了兜着走。”“为什么?”“老大今天到过这里,你也看到了。她早就知道萧玉珍作了我们的母犬,只是没说破。老大说了,我们一定得作好萧玉珍的主人,让她作母犬作得快乐,作得爽,否则唯我们是问。”“哦,原来是这样......看来老大对她旧情未忘呢。”“其实就算老大不交代我们,我们也会好好待她,既然作了主人,当然就得尽到主人的责任。我跟你说,玩了这么久的SM我算玩明白了:主人就是为母犬服务的,当主人比当母犬费心多了!”“怎么这么说?母犬不是主人的玩具吗?”“哼哼,这个问题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等你以后自己作了主人就会明白。”菲菲拍了拍王春花的肩膀,又道:“我们的母犬可以借你玩两天,不过你一定得注意......”接下来,菲菲将注意事项一一向王春花交代完毕,这才准备送客。当她们走到凌虹与李美华身边时,凌虹戴着假yang具干李美华干得正过瘾,满脸兴奋的表情,浑身汗津津的,她满不在乎地抬头看了一眼王春花和菲菲,低头继续猛干身下的李美华,一直干到她嘶喊着倒地痉挛......
李美华倒在地上休憩了一会,这才满面羞惭地从地上爬起来穿衣服。这个害羞的女人虽然经历了淫乱的群体调教活动,但还是放不开,当着老公王春花的面被凌虹奸淫让她倍觉羞耻。不过王春花的表情却笑嘻嘻的,一点也看不出生气的样子。这时,菲菲拽着萧玉珍颈中的狗链把她牵了过来:“母犬,主人要把你借给春花玩两天,这两天,春花就是你的临时主人,快向春花主子问安。”“汪汪......母犬向春花主子问安。”“嗯,乖。”王春花摸摸萧玉珍的头,接过菲菲手中的狗链,随后与李美华一起向凌虹和菲菲告辞,牵着萧玉珍走了出去。
王春花开车,李美华和萧玉珍坐在后座,两人一犬向王春花家驶去。一路上,李美华不断打量萧玉珍,对她清丽脱俗的容颜和玉骨冰肌的身体越看越爱,忍不住一把搂住她亲吻抚玩起来。李美华虽然在别的女人面前害羞,但对萧玉珍这种低人一等的人形母犬自然没有那么多顾忌,将她把玩片刻,便并拢手指插入她的蜜xue亵弄着。王春花在后视镜中窥见自己老婆与萧玉珍亲热的举动,微微一笑,一边慢慢开车一边抽空欣赏。王春花的家在城市的另一个区,所以花了四五十分钟车程才到家---一套独门独院﹑绿树成荫的五层别墅。把车子泊入小型车库,李美华便命令萧玉珍爬下车,自己关好车门后牵着她向别墅主楼中走去。
“妈,我们回来了!”王春花在一楼客厅的大门外就嚷道。“哎,春花回来了?”随着一个苍老的声音,一个和王春花同样高挑的身影迎了出来:“怎么样春花?你朋友的人形母犬借来了吗?”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的期盼。原来,王春花在去凌虹家参加SM聚会之前就跟自己的母亲商量过,要把萧玉珍借回家玩玩。“妈,人形母犬在这,您看看!”王春花身后的李美华一拽萧玉珍颈中的狗链,将她牵到王春花母亲的脚下,托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向对方。只见王春花母亲的个头比自己女儿矮上几公分,肤色也较女儿稍黑,身材略略有些发福,一头梳得整整齐齐的银灰色短发,满脸皱纹,面相与王春花有几分相似,只是没有那颗标志性的大龅牙,神情气质中隐隐有几分农村妇女特有的干练泼辣。当萧玉珍与这位老妇人的眼神交汇时,忍不住微微打了个寒颤,老妇人眼中射出淫邪之极的目光,这目光中交织着强烈的占有欲和虐待欲,死死地盯着她看。“哦哟!啧啧啧......好漂亮的小母狗哟!”老妇人见到萧玉珍的外貌,眼中的淫欲更甚了几分,摸着她的脑袋不住赞叹。她蹲到萧玉珍面前,捏住她的下颌吻了过来:“啾,啾......”吻了片刻,老妇人的手探到萧玉珍的下体摸了摸,惊叹道:“哦哟!小母狗好湿哟!来,让我亲亲你那里!”说着一把将萧玉珍倒提起来,将脸埋到她两腿间大口大口品尝她的妙处。这老妇人果然象王春花说的那样,因为常年坚持下田劳作,所以身勤体健,力量颇大。尽管如此,王春花还是连忙从旁帮扶,双手抱住萧玉珍的腰,生怕母亲一个不小心摔着她。“啾,啾......啵,啵......吸溜吸溜......呼噜呼噜......”异响频频,王春花的母亲品得津津有味,如醉如痴,一副大快朵颐的样子,很明显是长期性饥渴的抒发。好半天,她才闭着眼睛﹑一脸陶醉地从萧玉珍两腿间仰起头,长长地呼了口气,面颊上沾满了萧玉珍的蜜露和自己的口水。“妈,把母犬抱进去慢慢玩吧。”王春花见机道。“嗯,乖女儿,你可给妈送了份大礼!”王春花的母亲宠溺地拍了拍女儿的脸蛋道,母女俩一起将萧玉珍倒提着带进了屋。
王春花的整栋房子都装修成日式,一进房间就是玄关,脱掉鞋子后就踩上了榻榻米。王春花母女将萧玉珍放到榻榻米上,王春花的母亲一下就压到她的身上,一双粗糙的大手从头到脚细细揉摩着她娇嫩的肌肤,一张大嘴也遍体吮吻,留下一路口水印子,全身都洋溢着口水的味道。摸够,吻够,王春花的母亲又把手指插入萧玉珍的蜜xue中操弄。可怜的萧玉珍,被年龄大自己近三轮﹑几乎可以作自己奶奶的老女人奸淫,既恶心又羞耻,而羞耻勾动性欲高涨,蜜露淌出,打湿了身下的榻榻米。老女人操弄一阵,把萧玉珍的性欲挑逗起来,却无意让她高潮,手指抽出,起身褪光衣服,倒骑到她脸上命令她给自己口jiao。李美华见状脸一红,便想抽身上楼离去---毕竟从亲缘关系讲,这是自己的婆婆,观看她和别的女人做爱非常失礼,即使这个女人是人形母犬---但王春花不让,手一伸就揽住她,向她轻轻摇头示意,李美华只好作罢。
正看到紧要处,楼梯上忽然想起一阵脚步声,一个十八九的少女走了下来。这名少女长得与李美华隐隐有些相象,只是嘴角带笑,一对乌溜溜的眼睛充满好奇和灵动,与李美华的内向气质似乎大不相同。李美华一看见少女,立刻大声呵斥道:“佳馨,回你房间去!”原来,这名少女是李美华的表妹黎佳馨。李美华的身世比较特殊,十二岁的时候父母离异,她跟着妈妈过,但有一天,妈妈却离家出走,一去不回。后来是家在农村的姨父和姨妈把她接过去抚养,那时他们自己已有两个孩子,老大是个男孩,比李美凤小七岁,老二黎佳馨刚出生没多久。姨父和姨妈家里也不宽裕,但对待李美华却象自己的亲生女儿那样,安抚着她那颗被父母抛弃而破碎的心,而她也渐渐与他们建立了深挚的感情,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亲生父母,把他们的孩子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亲妹妹。姨父和姨妈身体都不好,但他们苦苦操持这个家,一直供她到N市这个大城市念完大学。就在李美华参加工作后第三年,姨妈终于因为过度操劳而病倒了。看病需要大笔钱,而他们的儿子那时刚刚进入大学,以姨父辛苦打工赚来的那点钱和他们微薄的积蓄根本就不够同时支付昂贵的医药费和学费,重担就落到了李美华身上。李美华那时参加工作没多久,绝对筹不出那么多钱,她本来就是一个隐藏很深的女同性恋,所以急病乱投医之下就去女同酒吧作兼职应侍,而兼职是假,想出卖自己的肉体是真。巧的是,她第一次卖淫的对象就是王春花。王春花本来很少去女同酒吧,那天是被朋友硬拖去的,她一见到丰腴动人的李美华就被迷住了,恰好李美华也想出卖自己,所以两人一拍即合,谈好价钱就去酒店开房。一做爱,王春花才惊讶地发现李美华是处女,而李美华也流下了羞耻和伤心的泪水。王春花连忙又哄又劝,安抚好李美华,李美华便将自己出来卖的原因一五一十告诉了王春花。王春花本来就喜欢李美华,现在又知道李美华跟她上床之前还是纯洁的处女,自然更加着迷,于是便提出包养李美华,同时还答应出钱给她姨妈看病以及供她表弟念大学。李美华虽然对王春花那颗丑陋的大龅牙不甚喜欢,但一则确实被钱逼得没办法,二则眼见王春花对自己一片真心,三则身为女同能找到一个有钱又对自己好的女人也颇为难得,所以就跟了王春花。王春花也确实没有食言,几次将李美华的姨妈接到N市来,送进最好的医院,请最好的大夫给她看病﹑手术,买最好的进口药给她吃,辗转三年,终于彻底治愈了她的病。而在此期间,对李美华表弟的接济也没断过,不但包圆了学费,连生活费也按照高标准每月汇给他。不用说,李美华对王春花充满了感激,由开始的勉为其难跟她,变成死心塌地当起了她的贤内助,对她体贴入微﹑百依百顺,两人以夫妻相称,日子过得非常恩爱。
半年多前,表妹黎佳馨高中毕业了,她跟哥哥完全不同,一点也不会读书,学习成绩一塌糊涂,留过一级才好不容易混到高中毕业。她不愿待在家干农活,想到N市打工,便投奔李美华,希望暂时先住在她这,等找到工作再说。这丫头心气高,低端的工作她不肯干,高端的工作她又拿不起,再加上她只有高中学历,想找到理想的工作自然更难,所以在李美华这里一住就是大半年。好在王春花在这些小事情上不太在意,她想住便由她住。这天中午,她看见快到开饭时间了,便下楼到厨房吃饭,没想到正好撞见不该看到的一幕。李美华和黎佳馨的关系一直与亲姐妹无异,在家的时候,李美华就经常代姨妈照顾和管教这位表妹,黎佳馨对她也非常敬服。黎佳馨刚刚成年,李美华当然不想让她看到她们调教萧玉珍的淫乱场景,所以一见她露头,立刻呵斥她回自己的房间。可惜眼尖的黎佳馨已经窥见了一些内容,她向萧玉珍的方向瞅了几眼,这才撅着嘴恋恋不舍地掉头走上楼梯。
王春花的母亲在萧玉珍的口舌伺候下攀上了高潮,她休息了一会儿,正想继续奸淫萧玉珍,王春花道:“妈,你不是说过要教我几招SM调教手法吗?何不趁现在教我呢?”王春花的母亲“咯咯”一笑道:“春花,妈答应过你的事自然不会忘。”说罢从屋角提出两个装满东西的皮制旅行袋道:“看,这些调教用品,妈早就准备好了,现在就给你们演示演示。”她一手提着包,一手牵着萧玉珍的狗链将她拖到院子里。院子有一个晾晒衣物的金属架子,这个架子是由钢管焊成,最外圈的一横两竖三根钢管约有胳膊粗细,三根钢管与地面组成一个“口”字型。在这“口”字型内还焊着三根儿臂粗细的钢管横梁,整个金属架子两米多高,两米多宽,横梁与横梁之间,以及最下面一根横梁与地面之间的间隔都是半米多。王春花的母亲示意王春花和李美华将萧玉珍架到金属架子上去,张开腿“坐”在最下面一根横梁上,名曰“坐”,实际上臀部却向后下方悬出,只有大腿接近膝盖的部位搭在上面。而她的双臂向后上方展开,绕搭在由下向上数第二根横梁上。王春花的母亲用四根绳索分别将她双手的手腕和大臂接近手肘关节处捆在由下向上数第二根横梁上。又用两根绳索将她的两边大腿捆在最下面那根横梁上。最后将她的两条小腿用绳索套上,缒出的部分分别连到最下面的横梁与竖管的T型接头处绑牢。这样萧玉珍的姿势便成为张腿,弯腰,屈膝,双手向后上方展开,犹如一只即将着陆的海鸥。为了起到加固作用,王春花的母亲又用一根双股绳索绕过她的胸部,两股绳索分别从乳房上下两侧“走”过,在背后交汇,紧紧夹住乳房。交汇后的双股绳挽节后向上走,系在绑手的那根横梁上。
做好绑缚后,王春花的母亲从皮袋中摸出一只装满大竹夹子的塑料袋,这些大竹夹子与晾衣用的竹夹形状结构相同,只是尺寸大上很多。她打开塑料袋,取出大竹夹往萧玉珍身上夹:每次夹两个,左右对称分布,从乳房上侧夹起,经过乳头﹑肚皮,一个挨一个呈直线往下延伸,一直延伸到弯曲的大腿时,大竹夹排布才改变方向,沿大腿正面的中轴线行进,接近绑缚部位方才停下。这时,萧玉珍身上总共已经夹了七﹑八十个大竹夹,痛得她不断发出哀叫,王春花的母亲于是取出一只口球塞住她的嘴,又掏出一把大竹夹夹在她两条腿的大腿内侧,随后她拿出一包普通的竹夹往她的大Y唇上夹。直到两片大Y唇上布满竹夹才罢手。王春花的母亲开始左右拨弄萧玉珍身上的大竹夹,从最下端的大腿近膝盖处起,沿大竹夹的排布线逐渐向上,身体对称的两侧同时拨弄,一边拨弄一边吮舔并轻抚夹持部位附近的肌肤。痛痒交作之下,萧玉珍浑身起栗,肌肤更加紧绷,进一步加剧了拨弄时的痛感,每一次拨弄都疼得她直打颤,涨红着脸左右摆头,发出痛楚的呻吟。持续的疼痛令她全身冷汗直冒,体表布满了晶亮的汗液。
当进入乳房范围内时,王春花的母亲更加耐心,反复地细细拨弄夹在乳房上﹑尤其是夹在乳头上的大竹夹,手掌不时沿着乳房边缘抚摩和挤压,舌头也抖动着快速舔弄,间以吞吸和咬啮,弄得萧玉珍痛苦中又夹杂着飘飘然的酥软感,下体一片潮湿。王春花的母亲又取下萧玉珍的口球与她接吻,接吻的同时大手上下逡巡,时而抚摸,时而拨弄,最后到大腿内侧动作起来,幼嫩而敏感的大腿内侧痛痒难当:“呜哼哼......”萧玉珍被这个淫邪的老妇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发出一声声呜咽。老妇人的手由大腿内侧逐步向Y部进发,开始拨弄夹在萧玉珍Y唇上的竹夹,强烈的疼痛感和受辱感交织下,萧玉珍的眼神中既满含恐惧,又满含情欲,脸部肌肉都扭曲起来。这样子玩上一阵,老妇人品够了萧玉珍的舌头,蹲身凑近萧玉珍的下体,双手中指和食指之间的指缝夹住Y唇上的两排竹夹,缓缓向两边分开。“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呜哼哼......”萧玉珍哭泣着大声哀告,可惜老妇人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悯,不紧不慢地将口球又给她堵上,接着继续操控Y唇上的两排竹夹,一会儿分开,一会儿闭合,分分合合地折磨着萧玉珍。突然,老妇人将两排竹夹用力向两边一分,一直将竹夹推到尽头,抵住Y户,两片Y唇几乎完全向外翻了出来,刺痛和惊恐令萧玉珍发出一声沉闷而悠长的悲鸣,全身巨颤,泪水滑落,脸涨得一片血红地抽搐着。老妇人浑不在乎,她压住竹夹﹑保持让两片Y唇完全张开的同时,伸出食指快速揉擦Y蒂,哀泣和呻吟中,萧玉珍的蜜露不停渗出。
老妇人很有分寸地控制着萧玉珍的性欲,看见她有亢奋的迹象立刻止住手淫,让她暂时平复。老妇人起身从皮口袋中拿出一只大号的穿戴式假yang具佩戴起来。她又摸出两支散鞭分别递给王春花和李美华道:“待会我cao她的时候你们就用散鞭把她身上的竹夹抽下来。”“好!”王春花颔首道,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妈,你可真有一套!”“那还用说!春花,跟妈多学点调教手段,将来把......”王春花的母亲说到这里有意无意地扫了李美华一眼,顿了顿道:“把母犬调教得服服帖帖的”,母女俩相视而笑。
老妇人将散鞭的基本运用手法给女儿和女儿媳妇大略讲解了一遍,接着转到萧玉珍臀后蹲下,双手后撑地面,两腿向前曲伸--由于萧玉珍的臀部从最下面一根钢管横梁向后下方悬出,所以这样一来,老妇人系在两腿分叉处的假yang具便正好处于萧玉珍Y部的下方--她单手握住假yang具,引导它缓缓插入萧玉珍的Y道。随后,老妇人就这样四肢倒撑,抖胯干起萧玉珍来。“春花,美华,抽她!”她边干边命令道。王春花和李美华立刻站到萧玉珍身前,甩动散鞭用力抽击她。她们按照老妇人的讲解,每次挥鞭之前都用未执鞭的手扽住鞭梢,在挥鞭的同时松开鞭梢,这样散鞭的鞭束便更加同步,使得抽击更为有力。“啪,啪,啪......”每一鞭挥出都会令萧玉珍抽搐着发出痛楚的哀叫,大竹夹被散鞭抽得一个个弹飞出去,体表留下一道道红红的鞭印和夹痕。而老妇人则疾速抖动胯部狠干萧玉珍,假yang具插得又急又深,频频与夹在Y唇上的竹夹发生挤撞,挤撞中不断有竹夹掉落。剧烈的辱虐感之下,萧玉珍性欲高炽,一下子冲到了井喷的边缘,正当她满怀希望地期待老妇人新一轮疾风骤雨的抽插把自己带上高潮时,老妇人却突然停止动作,拔出了假yang具。这位有着二十多年丰富调教经验的老妇人对母犬的生理状况有着准确的把握,在发现她临近高潮时立刻中止,如同猫戏老鼠般欲擒又纵,加剧对她的玩弄和折磨。老妇人耐心地等了片刻,伺萧玉珍情欲的涌动平复下来,这才再度将假yang具插入,不过这次插入的目标不是Y道,而是gang门。
老妇人抖动胯部给萧玉珍做gang交,王春花和李美华则不停鞭笞萧玉珍,萧玉珍又一次被干得欲仙欲死,接近了高潮。然而,老妇人仿佛打定主意不让她登顶,就在她痉挛征兆浮现时,老妇人一个恶毒的“紧急刹车”,抽出了假yang具!“呜......”萧玉珍又羞又恼又绝望,颤栗着歇斯底里地狂叫起来,说是狂叫,其实却在口球的压迫下变成了母兽般低沉的哀嚎。假yang具两次高潮前突然停顿和退出,仿佛登临绝顶的一刻脚下被抽空,那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空虚感简直让萧玉珍痛不欲生!老妇人可不管这么多,她起身解掉萧玉珍身上的束缚,横抱着对王春花夫妻说:“肚子饿了,咱们先吃午饭,等吃饱肚子,妈妈再给你们继续传授调教技术。”
一家三口拥着萧玉珍来到厨房,佣人已经备好饭菜,黎佳馨也从楼上下来,准备和大家一起用餐。老妇人抱着萧玉珍如同顽童抱着可心的玩偶娃娃般爱不释手,她不断摸弄﹑把玩着,时不时就舌吻一番,把坐在她对面的黎佳馨看直了眼。“阿姨,这个女的是谁啊?”黎佳馨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她是人形母犬。”老妇人意味深长地与王春花交换了一个眼神答道。“人形母犬是什么?”黎佳馨好奇地追问。“人形母犬嘛,就是象她这种比婊子还贱的女人咯!咯咯......”老妇人淫笑道。正在这时,李美华将一大碗夹满菜的饭往黎佳馨面前一放道:“佳馨,端上这碗饭,到你自己房间吃去。”“为什么?”黎佳馨满脸的不乐意。“你年纪小,大人的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好。”李美华柔声解释道。“哼!你就知道说我年纪小,我都十九岁了!”黎佳馨撅着嘴,端起饭碗向楼梯走去,虽然她不满姐姐的决定,但她自小就对这位善良的大姐爱戴有加,对她的命令从未违拗过。
李美华训导黎佳馨时,王春花本来作势欲对李美华说什么,但她的母亲却对她微微摇头,暗示她暂时不要管。等黎佳馨离去后,她又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逗弄着怀中的萧玉珍。老妇人吃着饭,不时将嚼碎的饭菜混着唾液嘴对嘴地喂给萧玉珍吃,萧玉珍只得强忍恶心吞咽她的“回刍”饭。老妇人让萧玉珍上边这张嘴忙活,也不让她下面那张“嘴”闲着,手指每隔一会儿就探到她的下体亵玩。
吃过饭,老妇人继续向王春花夫妻传授调教母犬的方法。她们来到客厅,老妇人从皮制旅行袋中摸出一捆双股棉绳把萧玉珍五花大绑,仰面推倒在榻榻米上,并用口球堵上她的嘴。老妇人戴好假yang具,又拿出两只连环腿箍,两个皮拍﹑四只跳蛋,她吩咐王春花和李美华坐在萧玉珍两侧,将萧玉珍的双腿屈膝张开,向上提起,并用连环腿箍将每一条腿的大腿与小腿交叠着套在一起。她又递给王春花与李美华一人一只跳蛋,自己则拿上两只。接着,王春花和李美华按照老妇人的要求压住萧玉珍两边的腿并打开手中的跳蛋在萧玉珍的足心滚动。老妇人分腿跪到萧玉珍臀后干她,一边干一边打开跳蛋,双手各执一只轻触她的两边乳头。一瞬间,萧玉珍的乳头和足心奇痒无比,奇痒的同时又被老妇人干,想呻吟或者求饶还被口球堵住嘴,这种遭到肆意玩弄﹑奸淫的羞辱感进一步刺激着她的性欲。“唔,唔......”萧玉珍满脸憋得通红,表情既痛苦又愉悦,既象哭又象笑,蜜露大量渗出。老妇人操弄一阵后,眼见萧玉珍进入亢奋状态,便来了个“刹车”,假yang具抽离她的身体。“春花,美华,换皮拍抽母犬的脚心。”老妇人命令道。王春花和李美华依言放下跳蛋,换成皮拍,抖动着皮拍抽打萧玉珍的脚心,抽得萧玉珍一个劲地挣扎。老妇人“拍拍”扇了萧玉珍俩耳光,厉声道:“不准动!”萧玉珍无奈,只得硬挺着生受这难耐的痛痒。老妇人见她的性欲减退下来,于是将假yang具插入她的gang门操弄,又打开跳蛋轮番在她的乳头﹑肋侧﹑腰部﹑Y蒂等敏感部位滚动,一会的工夫又把她弄得欲仙欲死。老妇人压到萧玉珍的身上,取下她的口球与她吻在一处,吻了一阵继续干她。“母犬,吠!”老妇人叱道。“汪汪,啊,啊,汪汪......”萧玉珍呻吟着吠道。“贱母狗!”老妇人骂着用力抽插了几次,眼看萧玉珍要高潮,她立刻拔出假yang具,决不让她如愿。老妇人这种不停奸淫母犬﹑让她在高潮边缘打转却又始终不能高潮的调教手法,在英文中有个专用称谓,叫做:orgasm control,缩写为OC,在SM圈中是一种广为应用的调教手法。老妇人虽然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农村妇女,但SM玩家的心理都是相近的,所以也无师自通地掌握了。事实上,二十多年的调教生涯已经让老妇人摸索出很多SM知识,而进入网络时代后,她在农村的家中也迷上了上网,又从网上学了不少,连她的SM道具主要也是从网上订购的。
老妇人又换了几种手法调教萧玉珍,让观摩学习的王春花和李美华大开眼界,连赞“咱妈真厉害!”在这一过程中,她始终牢牢掌控着节奏,每每把萧玉珍挑逗得情欲沸腾,却就是不让她高潮。玩了两个小时,老妇人交代过王春花和李美华好好消化,这才抱着萧玉珍回到自己的房间。老妇人的房间也是日式结构,地板是榻榻米,门是横向拉动的,她故意把门留出一道尺来宽的缝隙,随后把萧玉珍放到地板上道:“母犬,想不想高潮?”萧玉珍被老妇人之前的连番调教弄得欲火焚身,不得发泄,闻言连忙应道:“汪汪......想!”“那就好好服侍我,让我满意了就赐你高潮!”“汪汪......是!”“乖!”老妇人压住萧玉珍大口大口地吻她,手指玩弄着她的Y部,玩了一会命令道:“母犬,叫春!”
“汪汪......啊,啊......我被干得好爽啊!汪汪......”“叫大声点!用力叫!”萧玉珍无奈,只得扯着嗓子叫起了春。老妇人一直用余光瞟着门口那个方向,片刻后,她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原来,她的卧室对面就是黎佳馨的卧室,她故意把门留出缝隙,并且让萧玉珍扯着嗓子叫春,其目的就是为了引出黎佳馨,以便开始后续的计划。而黎佳馨果然上钩了,年轻单纯的她充满好奇心,又正处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和表姐李美华一样,她也有同性恋倾向,只是这根幼苗一直没有机会长大而已,现在,她在老妇人的引诱下开始入套了......
黎佳馨偷偷打开自己卧室的门,来到这位姐姐的婆婆卧室门外,从缝隙中偷偷向里张望。只见老妇人和萧玉珍赤身裸体地拥在一起,老妇人的手指正在萧玉珍的下体快速律动,两人时不时吻在一处。但老妇人是绝不会让萧玉珍高潮的,她为萧玉珍手淫的目的只是挑逗和折磨,并不是真正想满足她,所以不久之后,老妇人就停止手淫,分开双腿命令萧玉珍趴过来给自己口jiao。落到这个淫邪的农村老妇手中,萧玉珍才知道菲菲和凌虹的好,每天无数次地满足她,对她实在是恩宠到极点,她的心中充满了对主人的思念,不过现在,她必须先满足淫邪老妇,好为自己争取到一次高潮的机会,以缓解焚身的欲火。
萧玉珍卖力地为老妇人口jiao,门后的黎佳馨看得心头狂跳,下体一片湿热,这是她平生第一次观看女人之间做爱,情色的镜头把她对同性埋藏已久的渴望深深激起,她恨不得马上加入到老妇人和萧玉珍的性爱游戏中去,只是少女的娇羞使她不敢,所以她凝神继续观看。在萧玉珍的卖力口jiao下,老妇人很快登顶了。她命令萧玉珍为自己舔净下体,随即一把掀翻萧玉珍,转而为萧玉珍口jiao。在把萧玉珍口jiao到高潮边缘后,老妇人再次止住,要她给自己舔脚。萧玉珍越是热切地盼望高潮,老妇人就越不给她......如此多次重复后,萧玉珍急得都要哭了:“汪汪......婆婆,求你让我高潮吧!”萧玉珍哀求道。“哼哼,你可真够淫贱的。好吧,现在你给我形容一下自己有多淫贱,形容得好,我就让你高潮!”“汪汪......我......我是一条淫贱的母犬!”“继续形容!”“汪汪......我......我喜欢被主人羞辱,玩弄,喜欢被主人干。”“喜欢到什么程度?”老妇人逼问。“汪汪......主人把我羞辱得越厉害我就越喜欢,干我的次数越多我就越满足。”“你喜欢主人怎么羞辱你﹑干你?”“汪汪......我喜欢主人把我当玩具玩,让我的每一个隐私部位都成为她肆意玩弄的对象,我喜欢主人把我看作一条真正的母犬。我喜欢被主人shou淫,口jiao,gang交,我喜欢主人用道具干我。”“干巴巴的,不够生动!要好好形容一下你贱到什么程度。”“汪汪......我......我是全世界最淫贱的母犬。”“你跟婊子比谁更淫贱?”“汪汪......我更淫贱!”“把话说全!”“汪汪......我比婊子......比婊子更......更淫贱!”“那你是不是卖过?”“汪汪......我......我......”萧玉珍不想说假话,老妇人马上道:“哟,看样子你刚才说的是假话咯?你都没卖过,还说你比婊子更淫贱?你在唬弄我吗?贱母狗!”“汪汪......我卖......卖过!”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萧玉珍只好豁出面皮一个劲地糟践自己。“你卖过多少次?”“汪汪......记不清了。”“是次数太多记不清了吗?”“汪汪......是次数太多记不清了!”“哼!你可真不要脸啊!想要高潮是吗?那就苦苦哀求我吧,看你能不能打动我。”萧玉珍连忙臀朝老妇人,双手后探,掰开自己的两瓣pi股连连摇晃,回头冲老妇人抛着媚眼求告道:“汪汪......好婆婆,求你老人家发发善心,cao我这条贱母狗吧!”“咯咯咯......”老妇人看到萧玉珍这幅下贱之极的模样也忍不住拍掌大笑起来。好半天她才止住笑,来到萧玉珍臀后,把手指探入蜜穴摸了一把,抽出来嚷道:“哇塞!好湿哦!果然是被侮辱得越厉害就越兴奋的贱母狗呢!”“汪汪......求婆婆cao我,赐我高潮吧!”萧玉珍见老妇人始终不入正题,急得心痒难搔,连忙求告。“哼哼,你是犬还是我是犬?你说给你高潮我就非得给吗?想要我给你高潮,你这样的贱母狗还不配!”老妇人说着起身拿来一捆早就备好的长筒丝袜,她将丝袜一只一只撑开,用丝袜把萧玉珍的两条手臂一层又一层地连肩套在一起,这样,萧玉珍的手臂便被丝袜层层裹住,犹如戴上了丝袜手铐。老妇人又将一只定好时的跳蛋塞入萧玉珍的Y道,再用一只口球塞住她的嘴。可怜的萧玉珍,又被这个淫邪的老太婆耍了,自污了一大通还是不能高潮,只能扭动着发出“唔唔”的抗议。
Y道内的定时跳蛋每隔两分钟就跳上十几秒,其频度恰好可以唤起萧玉珍的性欲,却不足以让她高潮。老妇人还将她抱在怀里不断把玩,进一步刺激她的性欲,当然,不管怎么玩,老妇人都不会让她高潮。这种玩弄一直持续到吃过晚饭再度回到房间,萧玉珍的Y部被不断刺激,始终处在充血状态,整个人说不出的难受。老妇人又将她把玩片刻,打了个哈欠道:“好困!调教你这条贱母狗可真累人。”说着将萧玉珍仰面放到榻榻米上,自己倒到地铺上沉沉睡去,不一会就鼾声如雷。就在她的鼾声响起后不久,一个脑袋从门后面探了进来。原来,老妇人回房的时候又故意将门留了一尺左右的缝隙,这个探进来的脑袋正是窥伺她们多时的黎佳馨。
黎佳馨来到萧玉珍身边俯身看去,只见萧玉珍的面颊一片酡红,双目微阖,眼睫毛轻轻翕动,鼻息粗重,带着微微的呻吟,口中含着口球,下体塞着定过时的跳蛋。经过一下午的OC调教折磨,萧玉珍的意志已经崩溃,心中所想,除了高潮还是高潮。黎佳馨蹲到萧玉珍身畔触了触她的脸蛋,萧玉珍睁开眼,只见饱含情欲的眼眸中有些充血。“母犬,想要我ri你,让你高潮吗?”黎佳馨凑近萧玉珍低语道,青涩的她第一次对女人说出“ri”这个粗俗下流的字眼,既觉得害羞,又觉得兴奋,脸上也涌起一抹潮红。“唔......”萧玉珍神智模糊地点了点头。“那好,你先让我高潮,然后我再让你高潮,怎样?”黎佳馨提议道,萧玉珍再次点了点头。黎佳馨立刻摘去萧玉珍的口球,抱住她激吻起来:“啾,啾......唔......”黎佳馨生平第一次与女人接吻,感觉刺激而舒爽,遂大口大口吻了个够。好半天,她才开始解衣服,不一会儿就脱得赤身裸体,而在这一过程中,王春花的母亲始终鼾声如雷,似乎对正在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黎佳馨“骑”到萧玉珍的脸上,Y部凑到萧玉珍的嘴边,颤栗着兴奋地说:“母犬,快点帮我舔。”“吧嗒,吧嗒......”萧玉珍驯顺地依照她的吩咐为她口jiao,虽然萧玉珍神智有点模糊,但被主人调教出的纯熟口jiao技术却没落下,把黎佳馨舔得情欲高涨,蜜露涔涔。“唔,唔......”黎佳馨闭目享受,飘飘欲仙,渐渐逼近了高潮......
正当黎佳馨心无旁骛地享受被女人口jiao的甘美滋味时,鼾声悄悄平息了,一个黑影无声无息地来到她的身后,向她慢慢伸出手去......黑影的手臂作势环住黎佳馨,突然猛地收紧将她举了起来:“过来吧,小宝贝!”屋子里回荡着王春花的母亲苍老的声音,这位老妇人其实一直就没睡着,鼾声只是她故意装出来的。从下午起,她就一直把门留出一道缝,目的就是把黎佳馨引进来,如今猎物终于被抓获,怎不令她心花怒放?老妇人把黎佳馨掼到地铺上扑了过去!“不要,不要!唔......”黎佳馨惊呼着,嘴巴被老妇人用手牢牢捂住。“嘘......”老妇人把手指竖在嘴边发出嘘声,示意黎佳馨安静,她拿起枕边一只手机按了几下,举到黎佳馨眼前让她看。只见手机屏幕上放出黎佳馨刚才与萧玉珍淫戏的画面,原来,老妇人早有准备,用手机偷拍了一切。“小宝贝,你还是安静点好,否则把你姐引来的话,我就把这段手机拍的视频给她看,让她知道你是一个多么下流淫荡的坏女孩。”“唔......”听到老妇人这么说,黎佳馨挣扎的气就泄了下来,李美华是她最敬慕的姐姐,她害怕看到姐姐对自己失望的眼神。“小宝贝,刚才你和母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你不就是想尝尝和女人做爱是什么滋味,性高潮是什么滋味吗?阿姨我就可以满足你啊。”老妇人说着松开捂住黎佳馨嘴巴的手,吻了上去。“啾,啾......唔......”被一个年纪可以作自己奶奶的老女人奸淫,黎佳馨感觉分外羞耻,忍不住又想挣扎,但老妇人的手已经开始遍体抚摸,熟练地挑逗着她的敏感部位。萧玉珍把黎佳馨口交到即将高潮时被打断,黎佳馨本来感觉极其难受和失落,现在被老妇人一弄,犹如旱逢甘霖,性欲再度潮涌,这位稚嫩的少女在人之大欲面前完全失去了自制力,身体软了下来,被动地承受着老妇人的玩弄。
老妇人将左臂穿过黎佳馨的背部箍着她,整个人紧紧地压在上面顶住她,并且不停地扭动,与她做身体的揉擦,而右腿插入她的两腿之间隔开它们,右手中指则趁势插入她的蜜xue律动。老妇人的中指一边做深度活塞运动一边不停旋转,每一次抽插都令黎佳馨发出呻吟:“唔,唔,唔......”蜜穴一片酥痒,而蜜穴内壁则在急骤的抽插下不由自主地收缩并吞吸着中指。老妇人见黎佳馨露出了即将高潮的征兆,突然猛地停住中指,转而用大拇指轻轻扣弄Y蒂。“唔......”黎佳馨皱眉哀怨地叹息,似乎在责怪她为什么忽然在高潮前中止。“小宝贝,想不想让我继续cao你到高潮?”老妇人亲了亲黎佳馨的脸颊吻。“嗯!”黎佳馨羞红着脸点点头。“那就快点叫我好老公!”黎佳馨的脸蛋更红,不过事已至此,她的羞耻心已彻底被欲望所压倒:“好老......”她正想叫“好老公”,老妇人却用手指点住她的嘴道:“等等!”她一翻身拿起手机,与黎佳馨并排侧躺着,将手机举高,镜头对准自己和黎佳馨道:“亲我一口,叫好老公!”黎佳馨无奈,只得偏过头亲了亲老妇人,声音略略变调地唤道:“好老公!”“乖宝贝!”老妇人将手机抛到一边,猛地压到黎佳馨身上,一边狂吻着她,一边将手指插入她的蜜穴狂野地律动起来。“啊,啊,啊......呜啊......”黎佳馨在一叠声的叫床声中攀上了高潮!
随后,老妇人又连续地给黎佳馨口jiao和手淫,从肉体上一步步征服她。在黎佳馨几次享受到高潮的滋味后,老妇人拿出一支假yang具穿戴好,打算占有黎佳馨的处女之身。黎佳馨看到佩戴着粗大假yang具的老妇人一步步向自己逼来,她再单纯也看得出假yang具是用来干嘛的,想到这么粗大的东西将要插入自己的下体,她顿时满心恐惧,手脚并用扭动着连连往后退,摇头道:“不要,阿姨不要!”说罢想站起身来就想跑,哪里跑得掉,老妇人早有准备,马上封住她的去路,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虽然她们都是来自农村,但经历大不相同,老妇人从小到老一直在田里劳作不休,所以即便现在年纪大了,依然筋强骨健,肌肉发达,而黎佳馨生在农村不假,却因为是家里最小的一个,从小就被父母和姐姐哥哥罩着,娇生惯养,从没干过费力的活儿,被老妇人一用强便毫无反抗力,只能乖乖就范。老妇人将她放到地铺上,用力扳开她的腿压了上来,假yang具单刀直入,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蜜xue操弄着。“嗯,嗯,唔......”黎佳馨发出痛楚的呻吟,心中泛起一股股娇羞无力感,很快就放弃无谓的抵抗,软了下来。老妇人高频抖动胯部,催动假yang具狂野抽插,身姿之矫捷尤胜年轻人,黝黑的肌肤映着汗水跃动着黑亮的光泽,竟也颇为性感。“啊,啊,啊......”黎佳馨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床声中攀上了高潮。
老妇人拿过卫生巾,将黎佳馨的下体和粘附在假yang具上的处女嫣红和体液拭净,接着又搂住黎佳馨温存起来。正当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在地铺上亲热之际,一个人影缓缓走入房间来到她们面前。“佳馨!是你!你,你们......”来人用惊怒之极的口吻指着地铺上的老妇人和黎佳馨道。黎佳馨惊得几乎从地铺上跳起来,但立刻被老妇人紧紧搂住,纹丝动弹不得。以这副淫荡之极的模样出现在这位素来敬慕的姐姐面前,黎佳馨臊得无地自容,只好侧身抱住老妇人,遮掩着自己的裸体道:“姐......你......你怎么来了?”原来,是王春花以商量黎佳馨的前途问题为名让李美华到黎佳馨的卧室来唤她,结果当李美华来到黎佳馨的卧室门口时却发现对面王春花母亲的卧室门是开的,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出于好奇,李美华从卧室门侧开的间隙中向内张望,却看到了自己不该看到的一幕。
王春花的母亲见了李美华丝毫也没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反而一副笃定的样子,似乎对李美华的到来一点也不感觉意外,她拍了拍身边的榻榻米道:“是美华呀?来,过来坐!”“妈,你......你都对佳馨做了什么?”李美华颤声道。老妇人当着李美华的面依旧肆无忌惮,她亲了亲偎在自己怀中的黎佳馨,一只手还在黎佳馨身上遍体抚摸,淡淡地道:“美华,何必明知故问,佳馨现在已经成了我的女人。”她又一托黎佳馨的下巴道:“来,佳馨,象刚才那样叫我一声‘好老公’给你姐姐听听。”黎佳馨羞得满面通红,一偏头挣脱了老妇人的手,抵在老妇人腋下不吱声。“哼!不老实的小丫头,浪过之后又来装纯情。好在刚才给你录了视频。”老妇人说着拿起枕边的手机,拨到刚才录制的视频,将手机屏对着李美华道:“美华,你自己看。”手机视屏中出现刚才黎佳馨亲着老妇人叫“好老公”的视频。“看到了美华?佳馨可是心甘情愿地跟我。”“可......可你是我的婆婆呀!你都六十岁了,佳馨今年才十九岁,她跟了你,跟了你......”“美华,六十岁又怎么了?”老妇人最讨厌别人提她的年龄,闻言脸立刻黑了下来:“六十岁的女人就不能有第二春吗?六十岁的女人就不能日十九岁的女人了?我告诉你美华,你没看到佳馨刚才有多满足,佳馨以后跟了我,我一样能满足她。”老妇人说着翻身压住黎佳馨就吻,并交替抚弄着她的ru房和Y部,示威般故意当着李美华的面亵玩她。“妈你......你......”李美华气得直跺脚,说不出话来。她又瞅见老妇人为黎佳馨抹拭过下体后扔在地上的卫生巾,走到面前捡起来细一察看,只见上面沾着不少血迹,她立刻明白黎佳馨十九岁的处女贞操已被这位六十多岁的农村老妇夺走,顿时火往上撞......
李美华是一个性子柔顺地女人,对有恩于己的老公王春花更是敬爱有加,从不敢违逆,所以即便她现在为王春花的母亲奸淫自己的妹妹黎佳馨而怒火中烧,她也不想直接对着这位老妇人泄愤,只是束手无策地站在一边等老妇人玩够了放手。可惜她太低估了老妇人的淫欲,老妇人将黎佳馨把玩半晌,将她的欲望挑起后,分开她的腿就打算把假yang具再次插入。这个色胆包天的老妇人,居然打算当着李美华的面奸淫黎佳馨。李美华终于忍无可忍,她来到老妇人身后用力推了一把,把老妇人推离黎佳馨的身体,俯身拉住黎佳馨的手往起扯道:“佳馨,你跟我走!”突然,老妇人一把拽住李美华的胳膊往怀里一带,轻笑道:“哼哼,过来吧女儿媳妇!”她将李美华拖倒在自己身畔,随即侧身挟住李美华就开始解她的衣服。李美华做梦也想不到婆婆会非礼自己,羞愤中奋力挣扎道:“妈,求你别这样!”可惜老妇人的臂膀牢牢箍住她,胸前的衣襟被强行解开,胸罩也被撕扯着即将离体而去。“不!救命啊!老公救命!”李美华高声呼救。仿佛是应声而至,门忽然被拉开,王春花出现了。李美华本来侧躺着面对老妇人,背对门,听到拉门声后百忙中回头一看,见是自己的老公来了,便喜出望外地喊道:“老公,快救我,你妈她......你妈她疯了!”
王春花不紧不慢地走到李美华背后,李美华见她行动迟缓,于是连连催促道:“老公,快,快让你妈住手。”王春花坐到李美华身后,捉住李美华的双手缓缓扭到背后。“老公!你......你抓我的手干嘛?”见到老公不可思议的行动,李美华诧异已极,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心头升起强烈的不妙感。“美华,身为一个女儿媳妇,婆婆想和你玩玩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你就好好服侍她吧。”王春花道。“什......什么?”李美华再次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可惜现实就是现实,有女儿替自己捉住李美华的手,老妇人很快就把李美华扒光,手指探到她的羞处摸着......“哟!啧啧......美华,你的bi好湿哟!春花,你看。”老妇人把手指从李美华的羞处抽离,举到王春花眼前让她看,只见手指湿漉漉的沾满蜜露。“美华,你果然是一个淫妇,你心里其实很想被妈ri吧?”王春花在李美华耳边道。“老公我......”李美华臊得满面通红,不明白老公今天究竟吃错了什么药,连连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她不知道的是,这只是王春花母犬调教计划的第一步。自从王春花接触到SM以后,对SM的兴趣便与日俱增,甚至达到痴迷的程度。她疯狂学习SM方面的知识并开始用SM的眼光剖析周围的女人,很快她发现,自己的老婆李美华就具备人形母犬的气质:喜欢听命于她,喜欢被她控制,而且性欲强烈。在带李美华参与SM活动的过程中,她冷眼旁观李美华,发现李美华总是偷偷用一种羡慕的眼神打量那些人形母犬,愈发映证了她的推测。所以她便与母亲一起制定了将李美华调教成母犬的计划,顺带把母亲垂涎已久的黎佳馨也带了进来。今天只是这计划的第一步,其目的是通过让王春花的母亲奸淫李美华和黎佳馨来削弱她们的耻感,开发她们的色欲,让她们迈出成为人形母犬的第一步。
李美华下体泛水的秘密被婆婆和老公揭穿,心神一狙,王春花的母亲趁机吻了过来。“啾,啾......”她的舌头在李美华口腔内搅拌并啜吸着,双手握住李美华胸前雪腻饱满的两团搓揉。王春花也助母亲一臂之力,轻吻李美华的耳垂和脖颈等敏感部位。在母女俩的夹击下,李美华内心充溢着羞耻感,M的本性渐渐被唤起,进入了强烈的兴奋状态:“哦......哦......”她喘息着呻吟。王春花的母亲单手缓缓向下,探到李美华的羞处玩弄,而王春花的手也从背后探入,与母亲一人一手,共同玩弄李美华的羞处。在外Y逗留了片刻,看看将李美华挑逗得差不多,母女俩不约而同地将手指插入她的蜜xue操弄起来。“啊,啊,啊......”李美华的蜜xue同时被两个女人的手指抽插,犹如嘴里同时被塞入两道美味佳肴,滋味交错,各有妙趣。老妇人和王春花手指操弄李美华,嘴巴也没闲着,上下游移,吮吻着李美华的身体。这是一场真正的3P游戏,游戏的中心正是李美华,很快,她便在王春花母女的淫戏下攀上了高潮。
此后又是几番云雨,李美华完全放下了身段,肆意享受起被王春花母女共同奸淫的快感来。王春花的母亲自从戴上假yang具后就一直没摘下来,如今见时机已至,便压住李美华用假yang具干她。而王春花则闲了下来,她看了看赤身裸体躺在一边看母亲干李美华正看得起劲的黎佳馨,嘴边浮现一抹笑意。王春花也褪光衣物,拿出一支假yang具戴好后来到黎佳馨面前。在黎佳馨的惊呼声中,王春花一把将黎佳馨的双脚抬起,架到自己肩膀上。“姐夫,不不......不要!”黎佳馨的耻感被王春花母女连连突破,心中又惊又羞。王春花哪里由她分说,假yang具迅速滑入她的蜜xue抽插起来......就这样,李美华姐妹几乎是肩并肩躺着被王春花母女干,只是姿势略有不同。她们的高潮此起彼伏,每一波高潮后,王春花母女就交换位置并将她们摆弄出新的承欢姿势继续干。连续十几波高潮,李美华姐妹沉浸在浓烈的羞辱式性爱氛围中,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又是一波高潮后,王春花和她的母亲交换位置,这一轮由王春花干李美华,王春花的母亲干黎佳馨。李美华此时已经放松下来,她素来柔顺,对老公有求必应,何况被老公和她母亲轮jian也让她感到极其刺激,所以便也进入角色,迎合着王春花母女两人。由于不断变换位置,李美华不知不觉间已躺到萧玉珍的身边,她仰躺着接受老公的挞伐,丰腴的身体随着抽送节律一抖一抖的,当她偏头看到萧玉珍的表情时不由一愣。只见萧玉珍的脸颊和眼眸已被欲火灼得通红,嘴里还喃喃念着什么。“老公,母犬被妈玩了那么久,估计一直没有高潮,看起来怪可怜的,你就干她一次,让她也快活快活。”李美华心软地劝道。王春花略一思索,道:“好吧,既然你可怜她,那就由你来干她好了。”王春花说着取掉假yang具递给李美华。李美华起身穿戴好假yang具,跪到萧玉珍臀后,架起她的双腿,将假阳具插入她的Y道干了起来。“唔,唔,唔......”萧玉珍连连叹息,喜极而泣,眼中溢出因为被解脱和宽赦而流下的泪水。李美华见萧玉珍哭泣,她误会了萧玉珍的意思,便顿住道:“怎么哭了?不喜欢我干你?”萧玉珍哽咽着连连摇头道:“求你......求你别停......”李美华和王春花相视一笑,加快了抽送频率......很快,这边的“战况”便吸引了王春花的母亲和黎佳馨,她们也来凑热闹。王春花的母亲取下假yang具给黎佳馨戴上,让她紧接李美华之后干萧玉珍。一家四口接二连三地干起萧玉珍来,很快便让这条饥渴到极点的人形母犬品尝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滋味......
在送走萧玉珍后的又一个清晨,王春花和李美华夫妻在榻榻米地铺上醒了过来。昨晚她们欢爱到很晚,地铺上还留有她们昨晚欢爱的痕迹,而她们本人也一丝不挂,没穿衣服。王春花已决定在这个清晨开始母犬调教计划的第二个环节,与李美华温存过一阵,她便直奔主题道:“美华,近段时间你参与过几次SM活动,有什么感觉?”李美华脸一红道:“感觉还......还可以。”“仅仅只是可以吗?”王春花托起李美华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问。“不然......不然还能怎么样?”李美华稍稍有点慌乱。“美华,其实我想说:我非常喜欢SM,喜欢作S的感觉。我现在也想拥有自己的人形母犬。”李美华闻言睁大了眼睛道:“那......那你打算怎么办?”“作我的母犬吧美华,夫主妻犬,这是最完美的组合,你也用不着因为我找别的女人作母犬而吃醋。”“你......你凭什么要我作你的母犬?我才不干呢!”李美华嗔道,她一翻身背对王春花,心里却小鹿乱撞,眼神飘忽而慌乱。王春花搂住她道:“美华,别演戏了,我观察你很久了,你有很深的M情节,我知道你内心是渴望作母犬的。那天妈要ri你,你一下就流了那么多淫液,母犬的本性彻底暴露。美华,你喜欢作母犬,我喜欢作主人,咱们可是绝配呢。”王春花说罢紧紧抱住李美华。“我......反正我就是不想作母犬,太丢人!”李美华挣脱王春花的怀抱,起身就想穿衣服。王春花已经摸透了李美华的心思,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她知道李美华只是面子上抹不开,还需要一点行动来打破她的羞怯,所以她一把将李美华重新拽倒,从枕头下摸出一大把童军绳,压住李美华就开始用绳子绑。李美华挣扎着大声求告道:“老公不要!不不......不要啊!”王春花毫不理会,不会就把李美华捆成了一只大肉粽......
一个星期后,王春花对李美华的调教有了成果,李美华初步接受了自己的母犬身份,开始与王春花过起了SM生活。这天,王春花牵着李美华向母亲的房间走去。李美华此时已经完全是一副母犬模样:赤身裸体,Y毛不用说是被剃得光光的,脖子上套着狗项圈和狗链子,被王春花牵着在地下爬。王春花也没穿衣服,两腿间系着一支假yang具,一副随时做好准备干李美华的架势。她们来到王春花母亲的房间的门外,房中隐隐传来一阵呻吟。拉开房门一看,只见黎佳馨头朝房门跪在地下,王春花的母亲正戴着假yang具在她身后干她。她的体表一丝不挂,颈中与李美华一样戴着项圈和链子,完全就是一副母犬打扮,看来王春花的母亲也在这几天成功地对她实施了母犬调教。可怜的稚嫩少女,在老妇人娴熟而老到的调教之下毫无抵抗力,轻而易举地被变成了一条母犬。当她抬头看见姐姐和姐夫走入房间时,尤其是看见姐姐与自己一样,一副母犬打扮时,她猛地瞪大了眼睛,羞耻感高涨。老妇人也在此际陡然加快抽插频率,在一阵疾风暴雨式的操弄下,黎佳馨悲鸣着高潮了!
看着高潮后的妹妹慢慢软倒在地,李美华的心头掠过一抹悲哀,但耻辱感和兴奋感却愈发强烈,完全压倒了心头那点悲哀。王春花的母亲瞥一眼李美华,又和女儿相视一笑。母女主调教姐妹犬,这正是王春花和她母亲事先制定的计划,现在计划进展顺利,她们怎能不喜笑颜开呢?“大母狗也来了?过来!让我亲亲!”王春花的母亲对李美华道。“汪汪......是!”李美华柔顺地爬到老妇人面前,老妇人蹲下来与她吻着,双手握住她的ru房把玩一阵,又探到她的下体摸索。王春花则蹲到黎佳馨面前,做着与母亲对李美华所做同样的事。好半天,老妇人才起身招呼道:“两条母犬都过来。”王春花听了母亲的话,立刻拍打着黎佳馨的屁股驱赶她爬了过来。老妇人摸着李美华和黎佳馨的头道:“老话说: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你们俩作了母犬,就得守母犬的规矩,懂吗?”“汪汪......是。”李美华和黎佳馨齐声答道。“以后一举一动都要用母犬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做得不到位就得接受主人的惩罚,明不明白?”“汪汪......明白。”“嗯!”老妇人满意地点点头,又道:“你们就用‘老主人’和‘主人’称呼我和春花吧。”“汪汪......是,老主人。”“乖!来,让我亲亲!”老妇人蹲到李美华和黎佳馨的中间,一手搂住一个,偏头亲吻李美华一阵,又偏头亲吻黎佳馨一阵,看起来很是受用。吻够了姐妹俩,老妇人转到李美华臀后,托起她的pi股,假yang具插入她的Y道就干;王春花照葫芦画瓢,也干起了黎佳馨。李美华和黎佳馨脸对脸地分别被王春花母女干,“大母狗和小母狗亲一个!”王春花的母亲边干边下命令。李美华和黎佳馨闻言脸一热,毕竟她们同一个屋檐下生活过很多年,彼此都把对方当成亲姐妹,要她们亲吻会让她们产生一种乱伦般的感觉。她们略一犹豫,王春花的母亲立刻揪住李美华的头发道:“怎么?大母狗不听主人的话吗?快点亲小母狗!”王春花也同样督促着黎佳馨。姐妹俩矜持了一会儿,到底还是稚嫩的黎佳馨意志比较薄弱,主动凑过去吻起了李美华,而在羞耻感带来的强烈性兴奋中,李美华也情不自禁地回吻着黎佳馨。
眼看两姐妹即将双双高潮,王春花的母亲向女儿一使眼色,母女俩齐齐止住假yang具的活塞运动。王春花的母亲一拍李美华肥白的屁股道:“大母狗,去和小母狗交配!”王春花索性来到黎佳馨前方,搂住她就往李美华身前凑道:“来,两条母狗快点交配!”李美华做梦都想不到老公会逼着表妹和自己做爱,闻言慌道:“老公不要!她......她是我妹妹呀!”“啪!”她脸上立刻挨了王春花一记耳光:“贱母狗!连犬吠都忘了?谁是你老公?叫主人!”“汪汪......主人,求你别逼我们姐妹交......交配,这是乱伦呀!”“哼,只是表姐妹而已,再说,乱不乱伦是人的事,你们母犬哪来的伦不伦?快点交配!”王春花母亲严厉地道。“汪汪......我......我不要!”李美华想跑,王春花的母亲紧紧按住她道:“哼!想跑?跑得了么?快点老老实实和小母狗交配,否则有的是你的苦头吃!”王春花母女将李美华仰面按在榻榻米上,将黎佳馨趴着架到李美华身上压住她。王春花的母亲拿来两条打软鞭,一条递给王春花,一条自己拿着道:“再不交配就让你们吃鞭子!”说着用力抖动软鞭,发出一声脆响。
这回又是年纪较小的黎佳馨首先顶不住了,这几天她被王春花的母亲以各种调教手法玩弄,心中潜藏的奴性被一点点释放出来,尤其是老妇人娴熟的OC调教,把黎佳馨折磨得欲仙欲死,一天到晚都被她挑逗得处于性亢奋状态,只有恭顺地服从她的一切命令,她才会赐给黎佳馨高潮,久而久之,黎佳馨脑海中逐渐形成了服从老妇人一切命令的信条。现在在老妇人的命令和威胁下,黎佳馨条件反射地选择了顺从,她低头吻着李美华,手指缓缓探入李美华的蜜穴律动起来。“唔......”李美华一方面被乱伦的念头挑逗得羞耻不已,一方面羞耻之心又转化为性亢奋,她迎合着黎佳馨手指的律动,下体一片湿热。王春花母女蹲在她们身畔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指令。“大母狗,你也cao小母狗”,王春花的母亲捉住李美华的手塞入黎佳馨的蜜穴抖动。“啊......”姐妹俩在对方的手yin下一起呻吟,渐渐进入忘我的激情状态,她们开始化被动为主动,摆出更淫荡的姿势迎合对方并拼命催动手指彼此操弄,在急骤的活塞运动中,她们攀上了高潮。
王春花母女让姐妹俩休息片刻,接着又逼她们进行六九式口jiao......就这样,在母女主的命令下,李美华和黎佳馨这对姐妹犬以各种花样交合,让王春花母女看得兴高采烈,到最后,她们也索性加入,和两条人形母犬玩起了性爱游戏......
一个周末,王春花母女带着李美华姐妹拜访了凌虹和菲菲,实现王春花一旦调教好自己的人形母犬就带给菲菲她们看看的诺言。当菲菲把她们一家四口迎进客厅的大门后,王春花就命令李美华和黎佳馨跪下脱衣服,衣物褪光,她们脖颈上戴的狗项圈和狗链便加倍醒目地呈现出来。“哦哟!连你老婆美华也作了你的母犬,春花,真有你的!”菲菲赞道。她一下蹲到李美华和黎佳馨面前,搂住她们亲了个够。“伯母,您真是老当益壮,这么大年纪了还调教母犬!母女主调教姐妹犬,这可是一段佳话呢!”菲菲又赞起王春花的母亲来。而正在此时,凌虹把她们的人形母犬萧玉珍牵了出来,几个女人立刻开始了一场淫乱无比的四主三犬游戏......
又过了些日子。一天下午,王春花开车和母亲去火车站接来三位同乡,这三位同乡受王春花的母亲邀请,从遥远的北方农村故乡到这个东南沿海的大城市来玩。她们都是王春花的母亲通过网络等方式结识的拉拉同好,来自当地四邻八乡。王春花的母亲在当地认识不少这样的农村拉拉,偶尔也会和她们聚一聚,这次邀请来的几位经过她精心挑选,都是些好色﹑胆大﹑性格开放﹑愿意尝试新事物的女人。
车子泊好后,王春花母女和三位客人有说有笑地向别墅主楼走来。“哇!翠婶,你女儿的房子太气派了吧?”一个梳着发髻的五十多岁胖女人仰头看着装潢精美的五层建筑赞叹道。原来,王春花的母亲本名叫刘翠翠,而这位胖女人则是与她相邻的另一个乡的农妇。“张婶,瞧你大惊小怪的,人家翠婶的女儿现在这么有出息,在什么三凤公司当部门经理,住这么好的房子有啥稀奇?”一个四十多岁的短发女子道。“赵婶,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现在经理满大街都是,有几个住得起这么大的房子?人家翠婶的女儿跟别的经理可不同!”张婶道。“那还用说吗!翠婶的女儿当然是干大事的!”赵婶也与张婶一道夸赞着王春花,满口北方农村的土话。从外表上看,张婶和赵婶与北方乡村中的普通农妇没什么不同:粗壮结实的身板,被风吹日晒糟得红红的皮肤。两个人的相貌都有些丑:张婶偏胖,方面大耳,鱼泡眼,高鼻梁,厚厚的嘴唇;而赵婶则胖瘦适中,平板脸,狮子鼻,单眼皮,眼睛不大不小却透着精光,留着中分的齐肩短发。在张婶和赵婶身后,王春花搂住一个年轻村姑的肩头并排走着,边走边说着什么:“猪妮,第一趟到南方来,感觉怎么样?”“火(好)热!俺真哟(有)点不实逛(习惯)”只见回话的年轻村姑约莫20出头,扎着一条短辫,表情憨态可掬,肉乎乎的脸蛋,小眼睛直愣愣的透着执拗,朝天鼻,嘴唇窄而厚,嘴角上翘,看面相活脱脱一只小猪模样,叫她“猪妮”确是人如其名!而她说话也有点大舌头兼漏风,鼻音还很重,配上北方农村的乡音,真有土得掉渣的感觉。
说话间,一行人进了一楼的大厅,客人在主人的招呼下纷纷脱掉鞋子踩进拖鞋,走上榻榻米。大家围着待客茶几坐定,刘翠翠对女儿王春花一使眼色道:“唤她们出来招待客人吧。”王春花会意,用力鼓了鼓掌,与大厅一墙之隔的客房门立刻开了,两个身着日式和服的美貌女子低头走了出来。这两名女子一个是丰乳肥臀的熟女,一个是亭亭玉立的少女,风姿各擅胜场,正是李美华与黎佳馨两姐妹。两人婷婷袅袅走到大家面前,垂首向刘翠翠道:“老主人,请问有什么吩咐?”“这是从我老家来的几位贵客,你们尽心伺候着!”“是,老主人!”李美华和黎佳馨恭恭敬敬地应命道。她们很快托着盘子端来茶水饮料和各色点心,跪着放到茶几上对大家道:“请慢用!”接着退到一旁跪着待命。三名来自刘翠翠老家的农妇看李美华和黎佳馨看直了眼,嘴巴张大了半天合不拢。见到她们的痴态,刘翠翠和王春花相视一笑,刘翠翠招呼道:“来,三位妹妹初来乍到,姐姐我就以茶代酒,先敬你们一杯。”说罢端起茶杯啜饮了一口。“您太客气了!”三名农妇也举杯回应。“来,大家不要拘束,该吃吃,该喝喝。”刘翠翠当着老家来人,也露出了农妇豪放的本色。几个女人喝着茶水饮料,吃着点心,聊着家长里短,倒也其乐融融。不过在这个过程中,三名客人始终目光色色地偷瞥着李美华和黎佳馨姐妹,刘翠翠和王春花对她们这副神态了然于胸,也不说破,只是在心中暗笑。刘翠翠在一堆备选人里精挑细选出这么三个,都是她长期相处下来觉得非常好色的拉拉,也正是她的SM游戏所需要的。
聊了片刻,这些女人终于忍不住了,把话题转到了李美华和黎佳馨身上。“翠婶,这两个女娃子是什么人?”张婶仗着自己在三个人种年纪最大,率先发问。“你猜呢?”刘翠翠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要依俺说,她们是春花宅子里的佣人吧?刚才俺还听见她们叫你老主人来着。”“不对。”刘翠翠笑眯眯地摇摇头。赵婶马上接口道:“俺猜是搞家政的,俺在农村看电视上说了,现在城里都请人搞个什么家政服务。你看她们,穿的还是那个日本人穿的那叫什么来着?对!和服!都是配套的呢!”“还是不对。”刘翠翠再次摇头。“俺猜她蒙(们)是穿欢(春花)姐滴(的)雪(小)蜜!”猪妮大着舌头嘴巴漏风地道。“哟!还是我们猪妮聪明,猜得有点挨边了!”刘翠翠鼓掌笑道。“哦,俺猜她们是春花的相好!”张婶再次猜道。“相好跟小蜜不是一个意思嘛!”“咦......既不是佣人,又不是相好,难道......难道是作......作......”赵婶连说了两个“作”字,眼睛瞟着李美华和黎佳馨姐妹不好意思说下去了。但她不说,自有人接着说,憨直的猪妮马上续道:“作支(鸡)滴(的)?”“哇塞!猪妮真聪明,已经很接近了!”王春花摸了摸猪妮的脑袋道。“几(只)是家阵(接近)?蛤(还)是埋(没)擦(猜)中?”猪妮傻乎乎地追问。“算了,还是让她们自己告诉你们好了!”刘翠翠一转头冲李美华和黎佳馨道:“快点告诉客人你们的身份。”尽管早有心理准备,李美华和黎佳馨还是臊得满脸通红,低声吠道:“汪汪......我们是人形母犬。”“吠大声点!”王春花厉声道。“汪汪......我们是人形母犬!”两姐妹高声吠道。
张婶和赵婶面面相觑,完全不懂“人形母犬”是个什么东东,心中暗暗惭愧,自己确实象俗话中说的:“刘姥姥进大观园”。“穿欢(春花)姐,人形抹喘(母犬)是舍摸(什么)?”心直口快的猪妮问道。“哼哼,什么叫人形母犬,猪妮你看过就知道了。”刘翠翠说着目注李美华和黎佳馨两姐妹道:“两条母犬,还不脱衣服?”“汪汪......是,老主人。”姐妹俩很利落地褪去衣物,趴在地下。这时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两个人其实在衣内早就戴好了狗项圈和狗链子。“爬过来!”王春花招手道。李美华和黎佳馨爬近待客茶几,脸红得仿佛要滴血。王春花起身拉住李美华颈间的狗链牵她绕屋子爬着转圈,边转圈边喝令她不断作犬吠,三个来自老家的农妇完全看傻了眼。“翠婶,这......这是什么意思?她们怎么......怎么这样?”张婶的鱼泡眼愈发向外凸出,象要滚出眼眶,打量这对母犬姐妹花的目光如欲喷火。“怎么?你们还不明白吗?她们不喜欢作女人,喜欢作下贱的母犬被人玩弄咯。”刘翠翠悠然道。“喜欢作母犬被人玩?那......那她们作一次母犬收多少钱?”赵婶也一副匪夷所思的样子。“不收钱,免费的。”“啥?免费让人当母狗玩?哪有这么贱的女人!”张婶的声音高了八度。“怎么?张婶你不信?”刘翠翠笑嘻嘻的,转头对王春花道:“春花,把大母狗牵过来。”待女儿牵着李美华来到她身边,她一把将李美华仰面掀翻,分开李美华的双腿,把手探到羞处摸了摸,对张婶她们道:“你们过来看,大母狗流了好多淫水呢。”张婶﹑赵婶﹑猪妮看到美艳动人的李美华和黎佳馨早就有点按捺不住,闻言都迫不及待地起身走到李美华身畔,蹲下来仔细打量。刘翠翠用食指和中指扒开李美华的Y部,只见Y部湿漉漉的,蜜露流淌。“咯咯......真的流了好多淫水,怎么会这样?”张婶大笑道。“被人当母犬玩觉得兴奋呗,人形母犬最贱的就是这一点:你越是侮辱她呀,她就越兴奋呢。”刘翠翠解释道。“咯咯......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呢。”赵婶也笑个不停,本来就红里透黑的脸变得更加红彤彤的,明显是情绪亢奋的结果。“翠婶,她的Y毛怎么都被剃光了?”张婶发现了新问题。“为什么剃光她的Y毛,让她自己说吧。”刘翠翠说着抽了李美华的乳房一巴掌道:“贱母狗,告诉大家:主人为什么要剃光你的Y毛?”“汪汪......因为我是母犬,下贱的母犬不配象人一样留Y毛。”李美华悲戚地答道。“咯咯咯......”农妇们哄堂大笑。“怎么样?人形母犬贱吧?”刘翠翠环顾她们道。“咯咯......确实够贱的!”农妇们纷纷赞同。“贱母狗,想不想要主人cao你?”刘翠翠趁热打铁,向李美华问道。“汪汪......想......想。”李美华话刚落音,三个农妇又“扑哧”笑出声来,当着这三个既土又俗的农妇的面被刘翠翠侮辱,李美华羞耻到极点,下体更加湿热。
“哼哼!”刘翠翠低笑一声,玩弄着李美华的Y部,手指上的动作异常细腻:揉﹑按﹑捏﹑搓﹑挑﹑颤,玩得李美华不断发出带泣的呻吟:“呜哼,呜哼哼......”玩弄片刻后,刘翠翠的手指滑入李美华的Y道操弄起来,与此同时,她压到李美华身上嘴对嘴地嘬吻,不时还低头含住李美华的ru房舔吸。在刘翠翠的奸淫下,李美华很快达到了高潮的边缘,但就在此时,刘翠翠却突然停止了手指的动作,又玩起了她最擅长的OC。她褪去裤子,分开双腿,裸着xia体对李美华道:“贱母狗,过来帮我口jiao。”李美华在临近高潮时被中止,身心说不出的难受,但她已习惯了这种调教方式,知道只有自己更卖力地服侍主人才能被赐予高潮,所以听到刘翠翠的命令后便毫不犹豫地起身爬到她面前,埋首到她两腿之间为她口jiao。“唔......”刘翠翠眯着眼舒服地哼哼着,貌似非常受用,不时得意地瞟一眼身侧的张婶和赵婶。而几名围观的农妇也看得两眼冒火,就连貌似呆傻的猪妮也死死盯住李美华雪白丰腴的身子看个不停。
“哦......啊......”在李美华熟练的口舌伺候下,刘翠翠攀上了高潮。“怎么样?我们养的母犬不错吧?”高潮后的刘翠翠随意揉玩着李美华那对丰满的ru房对张婶她们道。“不错不错!翠婶,这种贱到想当母狗的女人你是从哪弄到的?”张婶艳羡不已。“哼哼,分辨人形母犬需要眼光的,一个女人是不是人形母犬,我一眼就能看个八九不离十。”刘翠翠吹嘘道。“翠婶真是好本事!”张婶和赵婶异口同声赞道。在这些昔日的同乡姐妹面前,刘翠翠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心情大好之下主动问道:“张婶,你想不想玩玩她?”“啊?想想想,当然想!”张婶喜出望外。刘翠翠一拍李美华的屁股道:“过去!让张婶玩玩你!”“汪汪......是。”李美华知道今天逃不过要被这三个土得掉渣的农妇奸淫﹑凌辱,心中有些悲哀,但比悲哀强烈得多的却是羞辱感以及由此而来的兴奋感。她慢慢爬到张婶面前,垂头不敢看她。张婶一把将李美华搂进怀里,鱼泡眼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肥厚而又长满老茧的大手细细抚摸着她光洁柔滑的肌肤。“啧啧啧......俺还从来没入过这么漂亮的女娃子呢。”忘形之下,张婶嘴里冒出“入”这个粗俗下流的土话字眼。“张婶,想入就入个够。到了姐姐我这里,你甭客气!”刘翠翠推波助澜道。“嘿嘿,翠婶,那俺就谢谢你了。”张婶说完捏住李美华的下颌吻了上去。“啵,啵......”张婶啜吸着李美华的唇舌,粗糙的手掌用力握住李美华的ru房不断搓揉,又痛又痒。“唔......”李美华被吻得透不过气来,却丝毫不敢有反抗之念。虽然她被调教的时间不长,但犬性已在心头潜伏多年,一旦被王春花母女开发出来便势同燎原,成为一条充满受虐激情的人形母犬。
刘翠翠让李美华接受调教之余也没忘黎佳馨,她冲黎佳馨招招手道:“过来,小母狗!”黎佳馨不敢怠慢,连忙爬到老主人面前。刘翠翠对赵婶道:“赵婶,张婶在玩大母狗,你就玩玩小母狗吧。”“好啊好啊,翠婶,那我就不客气了哦!”赵婶惊喜不已。“瞧你说的,咱们是好姐妹,有福同享嘛。”刘翠翠说罢一拍黎佳馨的屁股道:“小母狗,爬过去让赵婶玩玩你!”“汪汪......是!”黎佳馨羞怯地应着,慢慢爬到赵婶面前。赵婶和张婶一样,一把就抱起黎佳馨,让她坐到自己怀里。赵婶直奔“主题”,手探到黎佳馨胯下摸了一把,随即举起湿漉漉的手指给大家看,嘴里笑道:“哇塞,小母狗的bi也好湿呢!还没开始入她她就流了这么多的淫水。”她的话立刻引来女人们的嬉笑。
那边厢,张婶已经驾驭着李美华向终点冲刺,肥大而粗糙的手指在李美华Y道中急速律动,嘴巴也含住李美华的ru房“啾啾啵啵”地大口吞吸,“啊,啊,啊......”李美华悲鸣着高潮了。张婶玩得兴起,三下五除二褪光自己的衣物,裸出又肥又壮的身体,两只硕大的ru房下垂着。她叉开双腿,吩咐李美华给自己口jiao。当李美华为张婶口jiao时,刘翠翠脱光衣服,拿过一支早就备好的假yang具戴上,来到李美华身后干她。而在黎佳馨那边,赵婶也在让刚刚高潮过的黎佳馨给自己口jiao,王春花同样脱光衣服,戴好一支假yang具来到黎佳馨身后干她。不一会,张婶﹑赵婶以及两条人形母犬先后高潮了。
张婶和赵婶不象刘翠翠那样经常上网,对拉拉的情趣用品缺乏了解,以往和女人做爱都采用手和嘴,从来没见过假yang具。所以当她们从高潮平复下来后,便好奇地盯住戴在刘翠翠和王春花两腿间的假yang具看个不停。“翠婶,你们戴的这个玩意叫啥?”张婶发问道。“这个啊?”刘翠翠掂了掂假yang具道:“这东西叫‘假yang具’,是专门给女人戴来入女人的。”“哦?能不能让我试试?”张婶兴致勃勃。“好啊。”刘翠翠取下假yang具递给张婶,并指点她将假yang具佩戴好。张婶把李美华摆弄成仰面朝天﹑双腿屈膝张开的姿势,用手引导者假yang具插入她的Y道,随即压着她干了起来。赵婶也不甘示弱,向王春花要过假yang具干起了黎佳馨。现在,屋子里的女人除了猪妮外,其他女人都一丝不挂,刘翠翠向王春花递了个眼色,两人一齐来到猪妮身边。“猪妮,咱们三个也来玩玩。”刘翠翠搂住猪妮说。猪妮也是一个好色女孩,闻言点头道:“火(好)啊。”于是刘翠翠便与猪妮吻在一处,边吻边解猪妮的衣服,而王春花也开始脱猪妮的裤子。待猪妮的身体完全裸露,三个人便相拥倒在榻榻米上欢爱着。
张婶和赵婶各自用了几种不同的姿势干李美华和黎佳馨,在将她们干出几次高潮后,她们又交换位置,由张婶干黎佳馨,赵婶干李美华。猪妮看得眼热,对刘翠翠和王春花道:“翠省(婶),穿欢(春花)姐,俺也哟(要)入抹喘(母犬)。”“好啊,瞧咱们猪妮的。”刘翠翠搂着猪妮走到张婶和赵婶身边观战。此时张婶和赵婶正干得热火朝天,而李美华和黎佳馨则不断发出呻吟,四个女人的喘息声亦此起彼伏。猪妮看得津津有味,边看边议论道:“介(这)两个女淫(人)争(真)不哟(要)两(脸),争(真)下酱(贱),火火滴淫(好好的人)不作,作抹喘(母犬)作得介(这)摸(么)起劲。”“哼哼,贱成这样的女人也只配作母犬让人入,猪妮说是不是?”刘翠翠进一步煽动猪妮的虐待欲。终于,赵婶累得干不动了,刘翠翠对赵婶道:“赵婶,你累了就歇会儿,让猪妮来干她。”赵婶依言取下假yang具递给猪妮,猪妮穿好假yang具来到李美华身边。“大母狗,跪好,把屁股撅高!”刘翠翠担心猪妮第一次戴假yang具不会用,遂命令李美华摆出承欢的姿势。李美华驯服地脸着地,将臀部高高撅起,猪妮来到她臀后,毛手毛脚地把假yang具插入她的Y道,然后模仿着刘翠翠和王春花的动作抖动胯部干她。
猪妮是那种典型的北方农村女孩的身材,丰满而又健硕,四肢粗壮,乳房高高隆起,臀部又大又圆,虽然俗气,却也性感。被年纪比自己小十来岁﹑样貌痴傻﹑满嘴土话﹑说话跑调﹑土不拉几﹑俗不可耐的农村女孩奸淫,李美华羞耻到极点,下体如汪洋肆虐,大量蜜露渗出:“哦,哦,哦......”她情不自禁地随着假yang具的抽插频率而呻吟着。李美华这幅淫贱而柔弱的样子让初次尝试用假yang具干女人的猪妮大受刺激,兴奋感高炽,她拼命抖动胯部干着李美华,由于不懂用力的诀窍,她很快就累得气喘吁吁,但她有一股不服输的拧劲,鼓足余勇伏在李美华身上一阵乱捣,终于把李美华送上了高潮!
“猪妮厉害!”“猪妮好棒!”刘翠翠和王春花母女别有用心地赞着猪妮,猪妮也洋洋得意地自卖自夸:“介(这)条抹喘(母犬)争(真)酱(贱),俺随便入了她只(几)下,都莫(没)怎摸(么)使力,她就锅(高)潮了。”“猪妮你先歇会儿,让我来入她。”赵婶休息了一会,感觉体力已经恢复,便想来替换猪妮。“簸(不)!俺还想入她!”猪妮紧紧抱住李美华不肯撒手,双手绕到李美华胸前抓揉着她的ru房,犹如顽童得到称心的玩具般爱不释手。刘翠翠眼珠一转道:“其实你们俩可以一起入她。”“怎么入?”赵婶问。刘翠翠又取来两支穿戴式假yang具,一支递给王春花,一支自己戴上。她们哄着猪妮放开李美华,随后按照平时演练过多次的姿势上下夹击李美华。王春花躺在最下面操弄李美华的Y道,刘翠翠伏在最上面操弄李美华的gang门,李美华的位置就象夹肉三明治中间的那块肉一样,承受着上下两方的夹击,很快就来了一波高潮。刘翠翠和王春花挟着她换了姿势,这回是她侧卧,而刘翠翠和王春花则一前一后对她前后夹击......赵婶和猪妮看得津津有味,心中暗暗模仿着刘翠翠母女的动作。等李美华再次高潮后,赵婶问道:“翠婶,你们连她的pi眼都入,不怕脏吗?”原来这个世面见得少的农妇从来不知道还有gang交这回事。“放心吧赵婶,我们天天都给母犬灌肠,她的pi眼干净得很,随时可以入,不信你过来看。”刘翠翠说着让李美华趴着撅起屁股,待赵婶和猪妮走到近前,刘翠翠便扒开李美华的gang门让她们欣赏。赵婶和猪妮凑近李美华的屁股仔细打量,热热的鼻息都喷到了她的臀上,头发也不时扫得她的臀部一阵阵骚痒。刘翠翠并起食指和中指塞入李美华的gang门旋转着抽插了几下,拔出来对她们道:“你们瞧,干净吧?”“真的挺干净哟,翠婶,你先前说的灌肠是咋回事?”赵婶问道。“灌肠么,你看看就知道了。”刘翠翠有心炫耀,便招呼着大家一起去看她给母犬灌肠,连正在干黎佳馨的张婶也挺着胯下的假yang具跟来凑热闹。刘翠翠牵着李美华一直来到洗手间中,王春花则为母亲备好灌肠用品:一支针筒式灌肠器,一瓶甘油。李美华脸贴地,匍匐着翘起屁股。刘翠翠汲满一针筒甘油,将针筒式灌肠器的胶管头从李美华的gang门塞入直肠,接着推动针筒的活塞将甘油缓缓压入李美华的肠道。灌了约两百毫升甘油,刘翠翠将胶管从李美华的gang门抽离,而李美华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也不敢排泄,强忍着便意憋住甘油。刘翠翠并起食指和中指缓缓插入李美华的gang门抽送起来,“嗯哼......”李美华发出痛苦而又迷醉的呻吟,再也忍不住便意,大量甘油顺着手指和gang门间的侧隙滮射而出,发出“扑滋扑滋”的声音。刘翠翠操弄一阵,见甘油已经泄去大半,遂伏到李美华身上,用手引导者胯下的假yang具插入她的gang门,抖胯耸臀地干她。别看刘翠翠已经六十出头,体力却好得很,臀胯好象装上了电动马达,快速跃动起伏着,动作之轻盈矫捷看得围观的张婶﹑赵婶和猪妮咋舌。“哼,哼,呜......”李美华悲吟着高潮了,这是一次淋漓尽致的肠道性高潮。
张婶和赵婶连连鼓掌,赞佩道:“翠婶你太厉害了!入pi股都能把母犬入出高潮。”“哼哼,不是我厉害,是这条母犬太贱!”刘翠翠故作谦虚。“翠省(婶),俺也哟(要)入抹喘滴(母犬的)pi股!”猪妮按捺不住地说。“好啊!猪妮你来!”刘翠翠拉着猪妮的手让她来到李美华臀后,引导她叠到李美华身上,并将假yang具插入李美华的gang门。 猪妮笨拙地学着刘翠翠的样子干李美华,由于生疏,几次险些摔到地下,幸亏身旁的几个女人及时扶住她。如此折腾了几十个回合,猪妮渐渐找到了诀窍,抖胯耸臀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动作比刘翠翠滞重得多,与李美华不时发生肉体的碰撞,发出“啪啪”的撞击声。这样也造成她体力迅速下降,一会功夫就上气不接下气。但猪妮性格执拗,伏在李美华身上死死抱住她,脑袋也歪着紧紧顶住她的背心,咬牙闭眼,拼命催动胯部起伏,一副发狠的样子。“哼,哼,哼......”猪妮和李美华哼喘着同步叫床,在猪妮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李美华终于又一次迸发了肠道性高潮!
接下来,张婶﹑赵婶也轮流给李美华做了一次gang交。刘翠翠在一边鼓掌叫好,她想当着这些农妇的面进一步羞辱李美华,于是又问道:“几位妹妹想不想玩玩圣水调教?”“什么叫圣水调教?”三位客人大眼瞪小眼,都不明所以。刘翠翠嘻嘻一笑,吩咐李美华仰面躺好,自己蹲到李美华脸部上方给她喂饮圣水。当温热的niao液从刘翠翠的两腿间直直射入李美华的口腔中时,围观的张婶﹑赵婶和猪妮都吃惊地捂住嘴,随即一个个兴奋地涨红了脸,发出“咭咭咯咯”的笑语声:“好贱!连尿都喝!咯咯......”“怎么喝得下去哟,不嫌脏吗?啧啧啧......”“争(真)不哟(要)两(脸)!争(真)酱(贱)!”连猪妮都表现着对李美华的鄙夷。刘翠翠将niao液尽数注入李美华口中,这才不慌不忙地起身对王春花道:“把小母狗也牵进来玩圣水吧。”王春花便将黎佳馨也牵进洗手间,给她喂饮自己的niao液。等王春花尿毕,刘翠翠对三位客人问道“你们谁来?”“我正好尿急了,我来!”张婶自告奋勇,她蹲到黎佳馨嘴边用力一挣,又急又粗的水柱便注入黎佳馨口中......
张婶之后,赵婶和猪妮又分别给黎佳馨和李美华喂饮完圣水,一行人这才回到客厅。“猪妮,你和张婶一起入她。”一进客厅,刘翠翠就指着李美华道。于是张婶洗净刚用来给李美华做过gang交的假yang具,仰躺到榻榻米上,李美华驯顺地趴到她身上,将假yang具吞入Y道,而猪妮则交叠到李美华上方,假yang具插入她的gang门。张婶与猪妮一起挺胯狠干李美华,又一次把她送上高潮。之后,奸淫的对象变成了黎佳馨,几个农妇轮番尝试用上下夹击和前后夹击等姿势干黎佳馨,让她也品尝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滋味......
转眼到了晚饭时间,刘翠翠和王春花母女让女佣烧了一桌好菜,还弄了点酒,盛情款待来自家乡的客人。三个农妇都喝得微醺,加上长时间的旅途劳顿,所以饭后闲聊了一阵就嚷着困了。王春花便要她们回房歇息,不过在回房之前让她们挑一条人形母犬给她们侍寝。听到王春花这么说,三个人本已困顿的精神又振作起来。“俺哟(要)大抹果(母狗)陪俺睡!”猪妮嚷道,她对李美华这种成熟性感的美妇有着强烈的偏好。而张婶和赵婶则对年轻靓丽的黎佳馨更感兴趣,于是三人商定,李美华给猪妮侍寝,而黎佳馨给张婶和赵婶侍寝。可怜的李美华和黎佳馨姐妹,白天被农妇们玩弄,夜晚还得继续接受她们的蹂躏。
猪妮牵着李美华回到她的房中,把李美华推倒在榻榻米上就压上去干她,干到一半,猪妮困意袭来,居然压在李美华身上睡着了。李美华无奈,只得轻轻掀开猪妮,把手伸到自己充血的Y部,靠自慰来释放积压的情欲,随后她也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猪妮醒了过来,她立刻抱住李美华亲吻抚摩起来。从睡梦中被惊醒的李美华开始还睡眼惺忪,但不久之后情欲之火便被猪妮的挑逗点燃,下体蜜露横流。猪妮见李美华有了反应,手指一下就滑入李美华的Y道抽插不止,边干边骂道:“入死涅介酱抹果(你这贱母狗)。”被这个又丑又傻又土的小村姑奸淫,李美华的羞耻感分外强烈,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等李美华高潮后,猪妮便又换一个方式干她,就这样一直干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三位来自农村的客人在大厅中聚齐,炫耀着昨天夜里的“战绩”。“俺昨天往(晚)上都不知剁(道)入了大抹果(母狗)多少回涅,她伙(好)酱(贱)哦,一下纸(子)哟(又)锅(高)潮了,一下纸(子)又锅(高)潮了,俺都介(记)不撑(清)把她入出多少次锅(高)潮涅。”猪妮洋洋得意地吹嘘,边说边把手探到李美华的羞处摸弄:“哦哟!涅蒙抗(你们看),她一听俺薛(说)入她滴(的)事,她哟(又)兴奉(奋)了涅。”猪妮分开李美华的腿,让张婶和赵婶欣赏李美华湿漉漉的Y部。“咯咯......大母狗确实淫荡,不过小母狗的淫荡也不在大母狗之下呢。”张婶笑道:“俺俩昨晚也入了小母狗一晚上,把她入得直哼哼,一个劲地发浪哟!啧啧啧......”张婶说着一把抱起黎佳馨,分开她的腿道:“不信你们看看,小母狗的bi肯定也湿了呢!”众人凑近一看,果然如此,黎佳馨的羞处同样蜜露横流。“两条淫贱的母犬!干她们!”赵婶又来了情绪,按住黎佳馨,手指就插入她的蜜穴律动着。张婶和猪妮也不甘示弱,一前一后夹住李美华,两人的手指分别插入李美华的Y道和gang门操弄。眼看一场轮奸大戏又要开锣,刘翠翠和王春花却从楼上走了下来。“大家早上好啊!”刘翠翠慵懒地道。“翠婶来了?俺们正在入母犬呢。”张婶手上动作不停,嘴里回道。“先别忙着入她们,大伙先吃早饭,吃过早饭后,咱们一起逛公园去,在公园里玩母犬才刺激呢。”“在公园里玩她们?这......会不会让人看见?”张婶一惊。“看见有什么打紧?咱们喜欢玩母犬,母犬也喜欢被咱们玩,这是两厢情愿的事,咱们又没犯法。”刘翠翠满不在乎地说。“行!我们听翠婶的!”张婶和赵婶异口同声地道。
五个女人和两条人形母犬吃过早点一起出了门,由王春花开车向南郊植物园驶去。南郊植物园绕山而建,早晨的南郊植物园静悄悄的没几个人,她们沿着蜿蜒向上的环山道路徐行。李美华和黎佳馨照例戴着狗项圈和狗链,穿着一件睡裙模样的衣裳,睡裙非常宽松,从头部穿入,将整个人罩住,睡裙下面空空的,什么也没穿,狗链从颈间垂下,掩没在睡裙中。刘翠翠和王春花在行进间不断掀起李美华和黎佳馨的睡裙下摆,让她们裸出下体,三名农妇也借机揩油,摸弄拍打着姐妹俩的光溜溜的臀部,甚至把手探到她们的羞处抚玩。行进间,刘翠翠发现山道边有条岔路,于是摆首示意大家走入岔路,又往前行了一段,岔路边出现两条带靠背的长椅。刘翠翠道:“就在这里入母犬吧。”说着坐到长椅上一拍大腿对李美华道:“大母狗过来,我要入你!”李美华知道刘翠翠要露天奸淫自己,心头掠过一抹悲哀和惊惧,同时却又隐隐觉得刺激无比,就在这矛盾的心情下,她低头来到刘翠翠面前。刘翠翠一把把她揽在怀里吻着,又将她的衣服下摆向上撩起,直到裸出ru房。王春花也坐到她们身畔,双手握住李美华的ru房把玩。张婶和赵婶见到这副光景也心有所悟,马上依葫芦画瓢,坐到另一张长椅上玩起了黎佳馨。刘翠翠的手指滑入李美华的Y道抽插,把李美华操弄得正爽,突然小路一端传来人语声,刘翠翠马上停止动作,给李美华捋好衣服。张婶和赵婶也很警觉,忙不迭地给黎佳馨整理好衣服。过了一会儿,从传来人声的小路一端走来一男一女,两个人亲亲热热地搂在一起,看起来象是一对恋人。当他们发现刘翠翠一行人时,明显露出意外的表情,似乎没想到一大早就在这么偏僻的地方碰到一群女人。等他们走远后,刘翠翠轻笑一声道:“来,咱们继续。”说着又抱起李美华亵玩起来......
就这样,她们边爬山边玩露天调教的游戏,每找到一个不易被发现的僻静处就把两条人形母犬奸淫一番,所有人都觉得既刺激又好玩。她们来到半山腰一处山道转角处,在山道之旁几十米,临近悬崖的地方有一处林木掩映的凉亭,一条弯曲的小径连着凉亭与山道。猪妮一见这个凉亭就兴奋地指着道:“俺蒙(们)到那里雀(去)入抹喘(母犬)。”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推着李美华就往凉亭里走。进了凉亭,只见凉亭的一方下临悬崖,悬崖下蜿蜒着来时的山道。猪妮把李美华推到这一方的围栏上凶巴巴地道:“腿风(分)开,仗(站)火(好),俺哟(要)入你!”面对这位呆傻小村姑的凌辱,李美华既觉得羞耻,又有哭笑不得之感,无奈之下只得按她的吩咐双手握住亭子的栏杆,弯腰分腿站好。猪妮一把将李美华的睡裙下摆掀起,撩到胸部以上,如此一来,李美华几乎变成全裸。猪妮的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一下就从背后探到李美华胯下,滑入她的Y道抽插起来,而猪妮的左手则从她的左胯绕到前面玩弄着她的外Y。“哦,啊......”李美华压抑着呻吟,露天之下被奸淫,时刻担心着被外人发现,这种感觉如同看恐怖片,提心吊胆之余却渴望着要继续。突然,李美华看见下面的山道走来几个人,她一下子紧张到极点,生怕这几个人一抬头看见自己这幅丢脸之极的模样,连忙哀求道:“先停一会,下面来人了!”猪妮正干得热火朝天,哪里会放过她,闻言嘲讽道:“车(切)!来就来呗,你介抹喘(这母犬)凉(连)两(脸)都不哟(要)了,还害舍摸(什么)羞啊?”刘翠翠在一旁笑道:“猪妮说得对!”说罢还火上加油,一拍李美华的屁股道:“吠!”在她的积威下,李美华丝毫不敢反抗,连忙“汪汪”地吠了起来。
王春花一直背着一个挎包,这时她打开包,拿出一支穿戴式假yang具递给猪妮道:“猪妮,用这个入她。”“火火火(好好好),穿欢(春花)姐想得争(真)周到。”猪妮喜道。她接过假yang具戴好,随即从背后插入李美华的Y道干了起来,双手也探到李美华胸前握住她的ru房把玩。张婶和赵婶看到这情景亦按捺不住,她们同样挟着黎佳馨面对悬崖一侧的围栏弯腰分腿地站好,把她的衣服撩起之后就开始奸淫她。一时间,小小的凉亭内春色无边,而李美华的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她似乎陷入了一场恶梦,又似乎陷入了一场美梦,这场梦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呢......
葆光山庄SM聚会结束的当晚,庞明娟回到了她的居所。泡过一个热水澡之后,庞明娟披上浴袍坐到了梳妆镜面前。拉拉S联盟交给自己的任务终于完成,现在轮到联盟帮自己了,为此她不惜背信弃义,以拍电影为诱饵吸引杜丽和夏小雪入瓮。杜丽和夏小雪已经成为母犬,而她自己的母犬又在哪呢?庞明娟看着梳妆镜中的自己:那是一张娟秀的面庞,谁看了这张脸都会得出端庄贤淑的第一印象,可是......哼哼,可是谁又知道这副端庄贤淑的仪容之下掩藏着一颗怎样淫邪的心呢?庞明娟自嘲地笑着,手指探入自己的妙处轻轻揉弄:“唔......”她呻吟着,自己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啊?是一个S吗?一个从未调教过M的S,而她想调教的对象自始至终只有一个......
上午,阳光灿烂,庞氏集团总部大楼的顶楼。一个女人步出电梯,步履匆匆地向董事长办公室走去,一路上,不断有庞氏集团的员工向她点头致意道:“庞总早!”原来这位女子就是庞氏集团的董事长兼行政总裁庞玉凤,她的实际年龄已经五十出头,但因为保养得好,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年轻了整整十岁。庞玉凤与她的女儿庞明娟长相完全不同:庞明娟是端庄秀丽,而庞玉凤则是妩媚动人,水汪汪的桃花眼勾魂摄魄,弧度优美的U形下巴与她的面颊完美组合成鹅蛋脸,而桃花眼和鹅蛋脸也构成了她仪容的显著标志。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样貌妩媚有余,威严不足,庞玉凤总是摆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冷傲姿态:面无表情,目光锐利,不苟言笑,给人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感觉。而她在工作上也是精益求精,对自己﹑对下属都极其严苛,在她的带领下,庞氏集团持续走高,公司规模不断扩大,如今已是国内同行业中的翘楚。这天上午,庞玉凤又象往常一样来到公司,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当她步入办公室时,不由眉头一皱,只见自己的两位助理覃雪娇和方幼琪翘着二郎腿坐在董事长办公椅和对面的会客椅上。“嗯哼!”庞玉凤清了清嗓子,提醒两位失礼的助理上班时间已到,希望她们能自觉回归本位。奇怪的是,平素在庞玉凤面前谨小慎微﹑毕恭毕敬的覃雪娇和方幼琪一反常态,听到她的声音看了看她,相顾一笑,并不挪窝,背对她的方幼琪还转动摇椅面向她,目光放肆地上下扫视着她。庞玉凤有些不高兴了,她看了看表对覃雪娇和方幼琪说:“现在是九点整,要不要我提醒你们已经到了上班时间?”覃雪娇和方幼琪再次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扑哧”一笑道:“庞总,我们当然知道现在是上班时间,要不怎么会在这里特地恭候您的大驾呢?”“哦?你们找我有事?”庞玉凤压制着心中的不快,语气平淡地道。覃雪娇和方幼琪都是在四个月之前进公司的,刚刚度过三个月的试用期成为董事长助理。董事长助理这个职位的年薪有三十多万,可以说是一个肥缺,而庞玉凤驭下又极其严厉,按理说覃雪娇和方幼琪好不容易站稳脚跟,不可能在这种小事上失礼而激怒庞玉凤。况且,这两位助理都是博士学历,在此之前也一直表现得知书达理,为什么今天会如此反常呢?庞玉凤想弄清原委。
“庞总,我们当然是有事才找您咯,没事找您干嘛呢?”覃雪娇嬉皮笑脸地道。“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上午还要开个董事会议,对了,要你们准备的资料准备好了没?”“您放心,资料早准备好了,不过这都是次要的东西,接下来我们要说的,可是事关庞总终身的大事哦。”“哦?说来听听。”庞玉凤非常意外,但更多的还是不以为然,在她看来,这两个小姑娘不过是在故弄玄虚罢了,因而语气中也不由自主带上了几分戏谑和嘲讽。方幼琪道:“庞总,去年年底,公司有笔10亿美元的资金不知去向,是您绕开董事会和财务部门挪用来干别的事了吧?”“小姑娘,你知道你这样乱说话会有什么后果吗?你可能为你所说的负法律责任的噢!”庞玉凤威慑道。“哼哼,庞总,您别吓唬我们,这笔资金的来龙去脉我们都一清二楚。您看看这是什么。”方幼琪说着把一叠复印的报表和单据递给庞玉凤。庞玉凤拿过这些复印件一页页翻看起来,看着看着,她的脸色有些变了,扬了扬手中的复印件,语声微颤地道:“这些东西你们从哪弄到的?”“怎么弄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东西对您﹑对庞氏集团意味着什么,您不会不知道吧?”覃雪娇回答。她摸出一把指甲刀,一边剪指甲一边说:“您挪用这笔资金的目的就是为自己的女儿庞明娟补漏吧?她掌控的几个分公司因为管理不当亏空了十亿美金,而恰巧在这个时候,庞氏集团又计划在香港股市高科技板块推出市值超过三百亿港币的股票来应付资金紧张的难局。所以,您就采取这种拆东墙补西墙的办法来做假业绩,欺骗证监会,我说得对不对?”“你......”庞玉凤身子一晃,脸色苍白,但久经风浪的她很快便镇定下来:“如果你们手头只有这些复印文本的话,我想相关部门是不会予以采信的吧?”方幼琪马上接过话头道:“不错,一般情况下,相关部门是不会凭着这么几个复印件就给您定罪的。不过在当下,相关部门是谁在掌权我相信您心知肚明吧。庞氏集团这两年和金盛集团的竞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金盛集团的高层主要由‘tai zi党’把持,公检法都有他们的人,庞氏集团在这一点上吃过多少亏,庞总您应该很清楚。去年庞氏集团的多个项目和部门遭到公检法的彻查,资金被冻结,数据被封存,错过了无数商机,间接经济损失难以估量,资金严重不足,这也正是庞氏集团迫不及待地打算在香港股市圈钱的原因。庞总,我说得对不对?如果我们把这些文件交给金盛集团,您说会有什么后果?这些文件我们做了很多备份,包括电子文档在内,由我们的人看护着,一旦没有及时收到我们的指令,他们就会把这些文件备份发送给金盛集团和相关部门,到时候,不但您自身不保,您毕生的心血庞氏集团,恐怕也将毁于一旦!”
“你们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用意?打算敲诈勒索吗?”庞玉凤竭力使自己保持冷静。“庞总,您的真实身份是一条人形母犬吧?”方幼琪突然石破天惊蹦出这么一句。“放肆!”庞玉凤勃然大怒,指着方幼琪道:“别以为你们手里有那么几张复印的东西就能把我怎么样,法官可不会光凭它们就给我定罪!现在请你们滚出去!你们被解聘了!滚!”“庞总,何苦呢?您明明是一条渴望被主人调教的人形母犬,还要装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假正经样。自从您的主人去世后,您已经过了几年的禁欲生活,忍得很辛苦吧?我们可是给您一个机会噢,作我们的母犬,让我们好好地调教您,以解您的受虐饥渴,如何?”“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也不想懂!现在请你们马上滚!”庞玉凤嘴唇直打哆嗦。“切!真会装!我打赌,她的bi肯定湿了呢,咯咯......”方幼琪漫不在乎地回首对覃雪娇笑道。“啊哈哈......我猜也是。”覃雪娇报以更大的笑声。方幼琪的外貌仿佛邻家小妹,甜美可爱;覃雪娇的外貌则是典型的白领女性,典雅中透着干练;如果不是亲耳听见,很难相信她们嘴里会蹦出“bi”这个粗俗而肮脏的字眼。两个女郎那副成竹在胸吃定庞玉凤的样子令庞玉凤暗暗心惊,也不知她们藏有怎样的底牌。尽管如此,庞玉凤还是以沉浮商海多年练就的心理素质镇定下来:“小妹妹,你们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怎么说起话来一点教养都没有?现在请你们马上收拾东西走人,否则我要叫保安了!”方幼琪和覃雪娇对视了一眼,随即放声大笑,方幼琪边笑边对覃雪娇道:“哦哟,她的演技实在太好了,都可以得奥斯卡影后奖了呢!咯咯......”庞玉凤脸一沉,正打算叫保安,覃雪娇突然掏出一叠照片朝庞玉凤亮道:“庞总,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吧!”庞玉凤虽然年过五十,但视力甚好,闻言定睛一看,只见打头的照片上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正在地下爬,脖子上套着狗项圈和铁链,而她身后一个女佣打扮的高大女人正一手牵着铁链,一手挥着鞭子驱赶她。这两个女人庞玉凤再熟悉不过:赤身裸体的女子正是庞玉凤自己,而女佣打扮的高大女人不是庞玉凤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又是谁?
覃雪娇又接连摸出几张类似的照片亮给庞玉凤看。“看清楚了么庞总?这样的照片我们要多少就有多少,如果您不满足静止的画面,我们还可以提供活动视频哟。”方幼琪悠然道。庞玉凤双手紧握,脸部一阵抽搐,半晌才颓然道:“说说你们的条件吧,要钱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开支票给你们。”在确凿的证据下,她终于屈服了。她害怕身败名裂,更害怕在这多事之秋自己倒下后无人主持大局,毕生的心血庞氏集团会就此毁于一旦,让庞氏家族族人都受池鱼之殃。庞玉凤做好了被覃雪娇和方幼琪狠敲一笔的打算,但令她没想到的是,她们志不在钱:“您错了,庞总,我们要的不是钱,是您的人!”覃雪娇道。“我的人?”“对呀!您忘了先前我们说的了?我们要您作母犬供我们调教玩耍哟。”“我......我承认,我是M,可天下M多的是,只要你们有钱,尽可以找比我更年轻更漂亮的M,何必找我这个老太婆呢?”庞玉凤几乎有些低声下气了。方幼琪笑道:“哼哼,庞总,别忘了您的身份,您可是拥有几百亿资产的庞氏集团的董事长,象您这么有身份有地位的M上哪去找?我们作S的就喜欢调教有身份有地位的M,这样才有成就感啊!再说了,我们调教您也是做善事,省得您被欲火煎熬。救您于水火,您应该感谢我们才是!”“好了,该说的话已经说了,庞总,跪下脱衣服,认我们为主吧!”覃雪娇插话道。“我......”庞玉凤的内心不知是喜是悲还是愁,一时说不出话来。“庞总,您是个明白人,既然知道无法逃脱,还不如好好享受一番,您说对吗?”方幼琪趁热打铁道。庞玉凤长叹一声,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脱衣服!”方幼琪毫不留情地喝道,庞玉凤无奈地遵照她的吩咐褪光衣物。“学犬吠!叫主人!”覃雪娇命令道。“汪汪......母犬见过两位主人!”庞玉凤对这种礼节看起来颇为熟悉。方幼琪立刻赞道:“嗯,不错,果然是经过多年调教的熟犬。爬过来!”“汪汪.......是!”庞玉凤摇了摇pi股,爬到方幼琪面前。方幼琪拍了拍大腿道:“坐上来!”庞玉凤起身面向方幼琪坐到了她的大腿上。方幼琪二话不说,将手探到庞玉凤的胯下摸了摸,扬手道:“果然不出所料,母犬的bi真的很湿呢!”“咯咯......早说过她是一条淫贱母犬!”覃雪娇帮腔道。被两个年龄只及自己女儿的下属羞辱,庞玉凤粉面通红,却毫无办法。方幼琪又摸弄着庞玉凤浓密的Y毛道:“看来母犬很久没被调教了,Y毛留得这么长,幸亏我们早有准备。”方幼琪说罢取出一支刮毛器给庞玉凤剃起了Y毛,她一手持着刮毛器,一手揽住庞玉凤的腰,嘴巴还吮住她的ru房舔吸。覃雪娇也走到她们身侧,捏住庞玉凤的下颌,扭过她的脸就吻......好久没经历过这样的羞辱了,庞玉凤的蜜露不断渗出,思绪也渐渐陷入迷乱......
严格地说来,庞玉凤不是庞氏家族的嫡系继承人。庞氏集团本是一家美籍华人开办的公司,在庞玉凤把公司总部搬到中国之前都在美国发展,主营女性化妆品﹑保健品,是一个阴盛阳衰的家族企业。从庞玉凤名义上的曾祖母算起,到庞玉凤名义上的母亲庞羽惜这一代,三代掌权者都是女人,而且皆随母姓。庞玉凤的亲生父母本是庞氏家族的一个分支,庞羽惜终身未嫁,膝下也没有儿女,庞玉凤的亲生父母便将她过继给庞羽惜,而她也顺理成章地作了庞氏集团的继承人。在外人看来,庞氏集团的继承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是未来的百亿富翁,天之骄女,何等令人羡慕,然而真正的甘苦只有庞玉凤自己知道。庞羽惜是一个极其严厉--甚至可以说是极其严苛--的女人,从小就给庞玉凤灌输家族利益至上﹑功业至上的理念,自庞玉凤记事起就是读不完的书,做不完的功课,除此之外还有礼仪﹑社交等全方位的培训,庞羽惜亲自负责对她的教育,给她制定严格的养成计划,仿佛现实版的《美少女梦工厂》。一旦庞玉凤未能达到她的要求就会受到惩罚,惩罚的内容包括:打手心,打屁股,鞭笞,脱光衣服罚站等等,庞玉凤的受虐倾向就是在这样的潜移默化中形成的。
十三岁那年,有一天半夜,庞玉凤从梦中惊醒,听到隔壁庞羽惜的房间隐隐飘来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这声音如泣如诉,似乎很痛苦,又似乎很愉悦。庞玉凤悄悄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向隔壁望去,只见隔壁房间的门虚掩着,庞玉凤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她向门内一看,只见养母庞羽惜赤身裸体仰躺在席梦思上,双手手指正在羞处快速律动,嗓子里不时发出呻吟,庞玉凤听到的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正是庞羽惜的呻吟声。半晌之后,庞羽惜手指的动作陡然加速,呻吟声也更加剧烈,突然,她身体后弓,肚皮向上挺了起来,并且还伴随着阵阵抽搐和压抑的嘶喊,随后她猛地软倒在床上。见到这淫靡而妖异的一幕,庞玉凤的心砰砰乱跳,双颊火热,下体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她迅速跑回房间,躺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总是回放着刚才在庞羽惜房中看到的一幕。神差鬼使般地,她的手放到了两腿之间,那股异样的感觉更加浓烈,她不由自主地模仿着庞羽惜,手指动作起来......
自慰这玩意就象吸鸦片,一旦染上了就很难戒掉。此后每到午夜梦回,庞玉凤就会做和庞羽惜同样的事。有天半夜,庞玉凤又在自慰,正值飘飘欲仙临近高潮之际,微阖的双眸却似乎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她一激灵猛地睁开眼,只见养母庞羽惜正双手倒背﹑面若寒霜地站在她床边。“妈妈......您......您怎么来了?”庞玉凤胡乱抓起被子掩住身体。“哼,你果然走到这一步了。”庞羽惜缓缓坐到庞玉凤床边:“知道吗?作为一个家族的女掌舵,最怕的就是情欲不受自己控制,一旦受到别有用心的人引诱,就会万劫不复,到时候不但自己一败涂地,还会连累整个家族!这方面,妈妈是有过刻骨铭心的教训的。既然你的情欲已经觉醒,那就让妈妈教你怎么作一个不受情欲诱惑的淑女吧。”庞羽惜说着将倒背的手亮了出来,只见她的手中拿着一条金属和塑料混制的貌似内裤的东西。“这东西叫贞操带,发明的具体年代已经难以考证。据说是十字军东征时期,那些国王和领主担心自己带兵出征之后妻子不守贞洁,与他人偷情,所以便发明了贞操带。只要把贞操带给妻子戴上,锁好,妻子便无法与他人交合。今天妈妈也要把这个东西给你戴上,以后你的情欲就由我来掌控,再也不能背着我手淫。”庞羽惜说着把贞操带递给庞玉凤道:“戴上吧。”庞玉凤自小就生活在庞羽惜的积威之下,对她的话从来不敢违逆,闻言接过贞操带,乖乖地佩戴好。
从这一天起,庞玉凤彻底丧失了性自由。贞操带的折磨几乎伴随了她的整个中学生涯:一方面,贞操带每时每刻都给她带来羞辱,燃起她的受虐情欲;另一方面,贞操带的内部凸起物还不断对她的肉体施以直接的刺激,让她难以安宁,可是她却无法以自慰的方式排遣。每天只有在庞羽惜面前她才能取下贞操带,放松一下受虐的身体。而当她因为功课优异等原因讨得庞羽惜的欢心时,这位名义上的母亲才恩准庞玉凤当着她的面自慰一番。在她十八岁生日这一天,庞羽惜终于夺走了她的处女贞操,而她也改口称庞羽惜“主人”,成了庞羽惜的人形母犬。不久之后,庞玉凤以优异的成绩考取美国最著名的大学之一--耶鲁大学。在她即将动身去耶鲁就学之前,庞羽惜却把一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推介给她:庞羽惜最信赖的女仆冯一倩。粗看起来,冯一倩与普通的女仆没什么两样,身材高大结实,粗手大脚,一张永远保持严肃的脸,但她却是一个资深S,调教过不少女M。“在你大学期间,一倩就是你的临时主人,代我调教你。”庞羽惜说着把一把钥匙递给冯一倩道:“贞操带的钥匙以后就由一倩保管,好好听一倩的话,明白吗母犬?”“汪汪......是,主人。”
可怜的庞玉凤由庞羽惜的母犬转手成了冯一倩这个大她十来岁的女佣的母犬。她们在耶鲁的学生公寓区单独租了一个院落,每天,庞玉凤都带着贞操带去上课,一下课就往回跑,好让冯一倩及早解掉烦人的贞操带。每天晚上冯一倩都会干她一次,仅仅一次,不多也不少,而在睡前,冯一倩又会把贞操带给她戴上,以防她偷偷自慰,只有当她在学业上取得了好成绩,冯一倩才会奖励般地多干她几次。就这样,大学四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她继续攻读耶鲁的MBA,也就是常说的工商管理硕士。但是在她即将硕士毕业时却发生了重大变故:庞羽惜在一次车祸中丧生,作为庞氏集团唯一的法定继承人,年纪轻轻的她不得不挑起重担,完成庞羽惜未竟的事业。此后,庞玉凤兢兢业业于家族企业的发展壮大,并且大刀阔斧地进军中国,将庞氏集团的总部也移到了中国东南沿海最大的城市--N市。而在读大学期间,庞玉凤也终于明确了自己的受虐倾向并渐渐恋上了冯一倩的调教。此后二十多年,冯一倩一直明里扮演她的佣人,暗里作她的主人兼情人,冯一倩也确实是一个好主人,从来不利用自己的主人身份谋私利甚或对庞玉凤不利,庞玉凤对她信任有加,主奴之间非常恩爱。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冯一倩却在几年前因病猝然离世,庞玉凤失去了爱人,也失去了主人,并因此过起了禁欲生活,直到今天方幼琪和覃雪娇打破她坚硬的外壳,强迫她时隔几年后第一次接受调教。
方幼琪剃光庞玉凤的Y毛后又问:“母犬,Y毛都这么久没剃,是不是灌肠也一样中断了?”“汪汪......是。”“哼,就知道是这样,走,主人给你灌肠去!”方幼琪说着驱赶庞玉凤爬下地,取出一支皮制宠物项圈给她戴上,并将一截铁链扣在项圈上。董事长办公室的设施一应俱全,连独立洗手间也有,方幼琪和覃雪娇看来为今早的行动做了充分准备,连灌肠道具都不例外,她们把庞玉凤带到洗手间里给她连续做了几次灌肠,随后开始奸淫她。不过她们始终掌握着分寸不让她高潮,看来在对她进行OC调教。转眼间已经快到10点半了,方幼琪又将200毫升甘油注入庞玉凤腹腔,命令她憋住,然后将一只遥控跳蛋塞入庞玉凤的Y道,又将一只遥控蝴蝶覆住Y蒂,系在腰间,随即取掉庞玉凤颈上的铁链道:“母犬,10点半你还要开董事会议哦,快穿衣服吧。”庞玉凤只好将衣物穿戴起来,当然,按照规矩她是没有资格再穿内裤﹑戴乳罩了,所幸此时还是初春天气,她还可以用外衣遮羞。
方幼琪和覃雪娇拥着庞玉凤向同层另一端的小会议室走去,那里一般是召开高层会议的场所。一进会议室,方幼琪就把空调打开并调成制暖模式,又对庞玉凤道:“庞总,您把外衣脱了吧。”庞玉凤一呆,她的里面只有一件衬衣,还没戴乳罩,但她又不敢违拗方幼琪,只得慢慢脱掉外衣搭在衣架上。
10点半,董事会议正式召开。庞玉凤站在主席位讲了几句后,忽然发觉众人目光有异,她顺着众人的目光低头一打量,顿时面孔发烧。原来,与会者的目光都盯在她的胸颈之间,不用说,脖颈上戴的宠物项圈是吸引众人的一个焦点,而另一个焦点则是隔着丝质衬衣若隐若现﹑不时颤动的两个乳晕黑点。惊羞之下,庞玉凤只好双手环胸,一边发言,一边来回踱步作思考状,掩饰着自己的失仪。可惜方幼琪和覃雪娇是不会放过她的,不久,她们便打开遥控跳蛋和遥控蝴蝶的开关,两个东东同时震动,顿时把庞玉凤震得花容失色......在遥控跳蛋和遥控蝴蝶震动的过程中,憋在肠道中的甘油也一并作祟,强烈的便意一阵阵袭来,加剧着她的羞辱感。“唔......”庞玉凤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满头的虚汗。她竭力压制着高潮的到来,因为她的心里很清楚,一旦高潮到来,身体的剧烈反应不用说是瞒不过众人之眼,而且憋在直肠中的甘油到时也会喷射出来,想想自己在与会者面前身体痉挛﹑大肆排泄的狼狈样,那可真是比死还难受。
“庞总,您怎么了?”覃雪娇故作关心地问。“我......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可以去趟洗手间吗?”庞玉凤向覃雪娇问道,眼中流露出乞怜的神色。在座的董事们不禁面面相觑,弄不懂堂堂董事长去趟洗手间为何还要向助理请示。“我们扶您去吧。”覃雪娇装模作样地道。于是,覃雪娇和方幼琪二人便扶着庞玉凤向会议室门外行去。一出会议室的门,方幼琪就把遥控跳蛋和遥控蝴蝶的开关关掉,这虽然让庞玉凤松了口气,心头却若有所失。庞玉凤已经等不及回董事长办公室使用独立洗手间了,楼道的中部是公用洗手间,她一下就冲了进去。洗手间中,两名女职员站在洗手池边,一个正对着镜中梳理,一个正在洗手,突然看见董事长急惶惶地冲了进来,一反平日雍容优雅的姿态。庞玉凤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冲进格子间,脱下裙子就拉,外间的两名女职员只听见“扑哧扑哧”的乱响从格子间内传来,她们不禁相视一笑,原来高高在上的董事长闹起肚子来也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啊。方幼琪和覃雪娇只给了庞玉凤1分钟时间解决,所以一分钟后,庞玉凤就走出了洗手间,继续未完成的调教......
这一天,庞玉凤就在方幼琪和覃雪娇的不断折磨中度过。她们不断地挑逗她,玩弄她,让她欲火中烧,无数次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却就是不让她跨过最后那一步!转眼间到了下午下班时分。“母犬,下班后我们要带你去一个地方,至于去哪你无权知道。”覃雪娇道。她们在董事长办公室里又待了半小时,直到下班的职员走得差不多了,这才到公司的停车场取车。覃雪娇驾车,方幼琪与庞玉凤坐后座,一进车门,方幼琪就取出一个眼罩给庞玉凤戴上,让她弄不清轿车去向何方,又用一只皮手铐将庞玉凤的双手反铐,以防止她忍不住自己取下眼罩。轿车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后停了下来,覃雪娇和方幼琪押着庞玉凤下了轿车,七弯八绕后又一直沿着向下的阶梯行走,最后开了一扇门,估计是到了一个地下室中。覃雪娇和方幼琪剥光她的衣服,把她铐到一个似乎是金属刑架的东西上。这个金属刑架十分独特,一个铐环烤住她的脖颈,一个铐环铐住她的腰部,两侧手臂呈“一”字型展开,手腕和大臂处分别被铐住,而大腿则被铐入两只宽约10公分﹑边沿圆滑﹑如同荡秋千般悬在半空的金属环中,脚踝同样被两只脚镣铐住并向两边拉开。
覃雪娇和方幼琪铐住庞玉凤后就步出地下室,从声音判断,她们关上了地下室的门后就拾级而上,不一会就没了声息。地下室中静得可怕,除了庞玉凤自己的喘息声外,她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但她又分明感觉地下室还有别的人,那是一种......若有若无的气息......淡淡的香水味混着淡淡的体香,而且这种体香还让庞玉凤隐隐有几分熟悉,她努力把香水的味道剔除,分辨着究竟是谁的体香,但她已来不及细细回想了,香水味和体香味越来越近,终于变成混杂着体温的温香。一双手轻轻捧起庞玉凤的脸蛋,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到庞玉凤脸上,来人吻了过来......“啾,啾......啵......”庞玉凤挣脱来人的吻,喘息着问:“你是谁?我认识你吗?”但紧接着,一个塑料口球就塞入了她的口中,令她再也说不出话来。来人继续爱抚着她,吻着她的脖颈﹑胸部﹑腹部......一路向下,终于来到她那被剃得光秃秃的Y部。来人的唇舌十分灵动地舔抵着她的Y部,为她口jiao。不一会,庞玉凤就来了一波高潮,被方幼琪和覃雪娇折磨了一天的情欲终于得到发泄,庞玉凤浑身轻飘飘的说不出的畅快,她犹未餍足,期待着来人给予她新的爱抚,而来人仿佛明白她的心思,手指一下就探到她的Y部玩弄起来......
又是几波高潮后,庞玉凤听到来人在窸窸窣窣地解衣服,随后来人旋动了开关或者杠杆之类的东西,庞玉凤只感觉自己的体位正在发生变化,由竖立变成了仰倒。接着,来人跨到了庞玉凤的颈部上方,一个柔韧而粗大的东西顶在了庞玉凤的嘴边,凭借着多年SM生涯的经验,她断定这是一支假yang具。来人取掉了庞玉凤的口球,将假yang具向她唇缝中顶。庞玉凤情知自己逃不过,索性便象方幼琪和覃雪娇说的“享受一番”,她会意地张嘴含住假yang具,任来人催动假yang具在自己口中抽插。这样抽插了几个回合,来人拔出假yang具站到庞玉凤臀后,一下就把假yang具深深插入她的gang门操弄起来......等庞玉凤高潮后,来人又旋动机关变换庞玉凤的体位,继续干她,如此变换了几个体位后,庞玉凤觉察到这个刑架的结构极其复杂和精巧,几乎能让自己以任何角度被干,包括倒立,而能够使用这样复杂精巧的大型调教设备的人肯定也大有来历!来人给庞玉凤做了几次gang较后又换了一支假yang具给她做Y道交。总之,庞玉凤在这个傍晚非常享受,积压了一天的情欲淋漓尽致地发泄出来,整个人说不出的轻松。调教结束后,来人静静地消失了,一如她静静地来。这时,方幼琪和覃雪娇又来了,她们将庞玉凤从刑架上解脱出来,给她穿上衣服,又将她双手反铐,然后押着她走出地下室,回到轿车中。又经过四十多分钟的急驶,她们来到庞玉凤在N市的住宅门口。方幼琪和覃雪娇除去她的眼罩,松开她的手铐,接着把一条贞操带递给她道:“母犬,你是清楚规矩的,以后主人不在你身边时,你必须穿上贞操带,确保你的性欲始终控制在主人手中,现在就把贞操带穿上吧。”庞玉凤驯顺地吠道:“汪汪......是,主人。”说着褪下裙子,把贞操带穿上锁好,钥匙交到方幼琪手中。“乖母犬!”方幼琪摸了摸庞玉凤的头,打开车门道:“那就明天见咯!”
就这样,庞玉凤在时隔几年后又一次过起了SM生活,每天去上班的同时就要接受方幼琪和覃雪娇的调教,而她们也照例只是挑逗,却绝不让她高潮。所有的情欲都要积压到下班之后,在那个神秘的地下室,接受那个神秘人的调教时发泄。庞玉凤现在几乎急切地盼望下班,好去接受神秘人的调教,在她的心目中,真正的主人仿佛不是方幼琪和覃雪娇,而是那个神秘人。
一个月后的某天,庞玉凤又一次来到地下室接受神秘人的调教,而这天神秘人的表现似乎与往常不同,对庞玉凤的爱抚分外热烈。就在她为庞玉凤手yin的当口,她突然取掉了庞玉凤的口球,摘掉了庞玉凤的眼罩!灯光中,一个人影映入庞玉凤尚在模糊中的视野,看起来有几分眼熟......等她逐渐从长时间戴眼罩造成的惧光中恢复过来,她才看清眼前的人:“明娟!是你!”庞玉凤惊呆了,愣了几秒后,她羞愤已极地挣扎起来......原来,这一个月来调教她的神秘人就是她的女儿庞明娟,自己居然被女儿调教了,这叫庞玉凤如何能不羞愤到极点?“放开我!明娟!你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面对庞玉凤声嘶力竭的质问,庞明娟的表情古井无波,手指依然在庞玉凤的羞处有条不紊地律动着。“妈妈,这一个月来你不是很享受我的调教吗?怎么现在又这么生气呢?”“我......我是你的妈妈,你是我的女儿呀!你这样对我是......是乱伦!你知道吗明娟?”“算了吧妈妈,你其实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说得对吗?”庞明娟的话如同石破天惊,震得庞玉凤呆了半晌,方道:“你......你怎么知道的?”“这还用问吗?我跟你长得一点都不象,你那标志性的桃花眼和鹅蛋脸,我全都没有,再加上你没结过婚,也从来没跟男人约过会,所以我早就怀疑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我派人查过我的出生记录,原来我是你从孤儿院领养的弃婴!”“可......可是明娟,虽然我不是你的生母,却是你的养母,这二十几年,我都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啊!你怎么能......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快放开我,放开我!”庞玉凤又扭又踢,却被刑架牢牢束住。“妈妈,我是不会放开你的,我早就知道了你的秘密,你是一条人形母犬,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快乐呀!”说话间,庞明娟加快了手指的律动,在得知是女儿在调教自己的极度羞辱氛围下,庞玉凤的情欲分外旺盛,被庞明娟鼓劲一弄,顿时不可遏止地冲上了高潮,蜜露喷得庞明娟满手都是。
庞明娟把手上的蜜露抹到庞玉凤脸上,挪揄道:“妈妈,你是喜欢被我调教的吧?要不怎么会这么快就高潮呢?”“明娟,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们是母女,不能做这种事。”庞玉凤哀求道。“更正一下:我们只是养母女的关系,不是亲母女。”庞明娟说到这又一次把手伸到庞玉凤的羞处玩弄起来。“唔......不要......不要!”庞玉凤徒劳地哀求着,身体却作出违背理智的反应,羞处一片湿热,情欲再次高涨!“妈妈,我和冯一倩比,谁更好?”庞明娟边给庞玉凤手yin边问。“你......你知道冯一倩和我的关系?”“那是自然,确切地说,早在十年前我就知道了你和冯一倩的关系。”“十年前?”“没错!就是十年前”......
十年前,庞明娟十五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打小,她就把母亲庞玉凤当成完美女人来敬慕和崇拜。可自她步入少女时代之后,她的思想开始成熟,慢慢发现一些过去未曾留意而令她疑惑的事,那就是母亲和女佣冯一倩的关系。表面上看,冯一倩是一个普通的女佣,在母亲面前毕恭毕敬,可她们之间总有些不对劲,庞明娟曾经偷听到母亲在周遭无人的场合称呼冯一倩“主人”,这不是倒错么?明明母亲才是冯一倩的主人,为什么母亲会倒过来叫冯一倩“主人”呢。还有就是顶楼那个神秘的房间,母亲从不让包括庞明娟在内的其他人进入那个房间,但她好几次看到母亲和冯一倩一起进去过。
一个周末的中午,庞明娟到顶楼下面一层的钢琴房去练琴,忽然心血来潮地爬上顶楼,来到那个神秘房间外。意外地,她发现房门的钥匙孔上插着一串钥匙,想来是母亲或冯一倩开门后忘了拔掉。她用钥匙打开房门,入内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只见房间面积很大,里面有许多稀奇古怪不明用途的东西,但其中大部分物事她看出来是属于刑具之类,整个房间就如同一间刑讯室。她象着了魔般四下打量着,触摸着,甚至坐到貌似刑椅的东西上体验了一番,一切都令她感到新鲜,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之情在内心涌动。她舍不得离去,但又明白自己不能逗留太久,否则会被母亲或冯一倩发现,最后她下了决心,揣着钥匙快速冲出到街上打了一部的士,去到最近的配钥匙的地方配了一把神秘房间的房门钥匙。幸运的是,当她把原来的钥匙插入神秘房间的门锁时,庞玉凤和冯一倩还没有发现钥匙曾经被人拿走。从此以后,她总趁着庞玉凤和冯一倩不在时用自配的钥匙打开神秘房间的房门,入内观摩﹑玩耍。那些奇怪的刑具和用品象磁石一般吸引着她。一次,她正在神秘房间中荡着一个奇怪的秋千,忽然门外传来庞玉凤和冯一倩的声音,惶急之下,她迅速躲进一个壁柜中,只留下柜门的一道缝隙向外张望。不久之后,她看见庞玉凤和冯一倩走入房间并锁上了房门。令她大吃一惊的是,庞玉凤一进房间就脱光衣服,跪到了冯一倩面前。“汪汪......母犬请主人调教。”庞玉凤道。“嗯,乖母狗!”冯一倩摸了摸庞玉凤的头,摸出一只项圈和一截铁链套到庞玉凤的脖子上,随即驱赶着她爬行起来.....接下来进行的一系列调教让庞明娟这个青涩少女大开眼界,兴奋不已。后来,庞明娟就经常躲在壁柜中偷看冯一倩调教庞玉凤,有时一边偷看一边自慰。她总把自己投射成冯一倩,幻想自己成为冯一倩调教庞玉凤,与此同时又充满了犯罪感。再后来进入了网络时代,通过网络咨询,她才弄明白母亲和冯一倩在玩SM,而自己也是一个S。本来,这种躲在一边默默欣赏的生活还将继续下去,但就在几年前,冯一倩却得了不治之症,尽管庞玉凤将她送到国外最好的医院就医,还是挽救不了她的生命,冯一倩离世了!那段日子对庞玉凤来说无疑是极其难捱的,她一下苍老了很多,时常默默地流泪。庞明娟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庞明娟立志成为母亲的主人,给母亲带去她想要的快乐!
现在,庞明娟将这一切在庞玉凤面前娓娓道来,叙说的过程中她手指的动作一直未停,庞玉凤又是几度高潮。在一次高潮后,庞玉凤脑海中灵光一现,闪电般理到一些头绪:“那么......方幼琪和覃雪娇......”“没错,方幼琪和覃雪娇就是我安插到你身边的,她们是拉拉S联盟的成员,而我通过为拉拉S联盟做事来换取她们的帮助。你不觉得你上两个助理干得好好的,突然一起辞职很奇怪吗?其实说穿了很简单,因为我给了她们一大笔钱让她们离开。”“唔......怪不得......怪不得方幼琪和覃雪娇知道我这么多秘密,原来是你透露给她们的......啊......”庞玉凤一边在庞明娟手指的动作下呻吟,一边恍然道。“其实不光是她们,连那亏空的10亿美元也是我设的局,我的公司根本就没亏损,只是在账面上做了点假。”“明娟......你......你好......”庞玉凤又到了高潮边缘,嘴唇哆嗦地说不下去了。“妈妈,你别怪我,我都是因为爱你才会这么做!让我作你的主人吧!”“不......我不能......我是你的母亲.....啊......”庞玉凤又一次嘶喊着高潮了。嘴上说不愿意,可身体却在庞明娟的手淫下接二连三地高潮,庞玉凤简直羞愤欲死。“妈妈,我会让你叫我主人的。”庞明娟说着褪去衣物,裸出肢体。她拿来一支穿戴式双头假yang具,这支假阳具的两个头成一个钝角,向外的一个头用来操弄xing爱对象,向内上方的一个头用来cao弄自己。庞明娟毫不犹豫地将向内上方的头插入自己的蜜xue,刺穿了chu女膜,戴好假yang具,然后将另一头插入庞玉凤的Y道,摆动胯部抽插起来.....
少顷,庞玉凤高潮了,庞明娟取下假yang具,让庞玉凤看,只见插入庞明娟体内的这一头染满了血迹。“妈妈,我的处女贞操已经献给了你,这可以证明我的诚意了吗?难道你看不出来,女儿多想让你快乐吗?为何不给我,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呢?叫我主人吧,妈妈。”庞明娟深情地看着自己的养母道。“明娟......”庞玉凤喃喃地道,心中一团乱麻。“妈妈--其实,自从我知道你是我的养母之后,我就不再把你当妈妈,而是当成我的女人--我从小就爱上了你,如果不能给你你想要的快乐,我......我就去浪迹天涯,庞氏集团从此再也没有我这个人。”“不!明娟,你是妈妈的心血和骄傲,妈妈不能没有你!”庞玉凤惶急道。“那你还不叫我主人?”庞明娟拿捏住养母的弱点,心头暗暗得意。“主......主人......”庞玉凤屈服了。这声主人立刻换来庞明娟的一阵激吻......
庞玉凤和庞明娟这对养母女过起了SM生活,想想庞玉凤也真奇怪,先是作了养母的母犬,后又作了养女的母犬,世事之难测,莫过于此!庞明娟这个初次调教母犬的S开始把过去只停留在幻想中的各种调教付诸实施。M与S的心是相通的,在调教过程中,庞玉凤发现女儿的心智比自己估计的要成熟得多。“也许是时候把公司交托给女儿了”,庞玉凤想道,几天之后,庞玉凤对公司的人事进行了一番调整,庞明娟由分公司经理晋升为庞氏集团的CEO,这一决定事实上已经宣告了庞玉凤退居二线,公司日常的运营管理此后要由庞明娟来负责。
一个月后的一天,庞明娟正在她建造的那座地宫中与庞玉凤玩调教游戏,之所以说是地宫,那是因为它的占地面积非常大,而装潢之华丽,调教设施之齐全也令人咋舌,可以说,这座地宫就是她们母女今后的忘忧乐园。“母犬,主人要交给你一个任务。”调教的休息间歇,庞明娟坐在躺椅上对跪在她面前垫子上的庞玉凤说道。“汪汪......请主人吩咐。”“证监会的一位高官李部长下星期要由北京飞到N市,对金盛集团和我们庞氏集团进行财务调查,这关系到金盛集团和庞氏集团的一揽子资金计划,谁在这个圈钱计划中占得上风直接关系到未来的市场占有率,所以,这次的任务绝对不容有失!”“汪汪......是!”“嗯,我的计划是让你去勾引李部长,根据我们的商业间谍调查,李部长也是一个女同性恋兼S,经常出入北京近郊的漫菲玲山庄--北京非常有名的女同SM俱乐部。你的步骤是......”接下来,庞明娟把她的计划娓娓道来,听得庞玉凤血行加速,粉面通红!
时间又过了一个礼拜,来自证监会的李部长如期飞到N市,入住当地的香格里拉大酒店。就在李部长抵达N市的第二天,庞玉凤便以庞氏集团董事长的名义约好了与她会面的时间。这天晚上,庞明娟驾车载庞玉凤来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母犬,交代你的事情记清楚了吗?”“汪汪......记清楚了主人。”“嗯,进房间之前先拨通我们的手机联系,呆会脱衣服的时候你就把手机揣在兜里一起脱掉,这样现场发生的事我都能听到,一旦你有什么危险,我好设法营救,明白吗?”“汪汪......明白。”庞玉凤心头一暖道。
按照事先的约定,庞玉凤来到香格里拉酒店第九层的B9074号房。她先拨打了庞明娟的手机,待庞明娟接听后,她便把手机揣进外衣的内袋中,随即按响了客房的门铃。门开了,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年轻绝色女子打开了房门,将她辨认了一番道:“您是庞总吧?”“对,我是。”庞玉凤一旦离开了调教氛围,立刻变回了凛然不可侵犯的那个女强人。“噢,请进!李部长正在等您呢!”高个年轻绝色女子将庞玉凤请入客厅。“庞总来了?”随着柔和甜腻的中年女声,一位与庞玉凤年纪和个头都差不多的女子从与客厅相邻的房间走入客厅。只见这女子长发披肩,杏眼桃腮,峨眉淡扫,瑶鼻挺翘,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面部线条柔和,嘴角挂着一抹浅笑,看起来人畜无害,只有目光中闪现的雍容自信使她拥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味道。“李部长!”“庞总!”两个同样身居高位又年纪相仿的女人握手为礼。“庞总,来,坐!”李部长招呼庞玉凤落座道:“庞总喝点什么?”“随意!”庞玉凤道。“靓靓,给我们泡两杯热茶。”李部长对那位高个年轻绝色女子道。
不久,靓靓端来两杯热茶放到茶几上道:“请慢用。”“谢谢。”庞玉凤和李部长齐齐颔首致意,从李部长文雅平易的举止看,很难得出她是一个喜欢施虐的S的结论。只有庞玉凤知道,庞明娟的情报绝对不会有错,李部长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施虐狂。“李部长,有些话......我想和您单独谈谈。”庞玉凤瞟了一眼侍立在不远处的靓靓道。“庞总您放心,靓靓是我绝对信得过的人,有什么话,当着她但说无妨。”李部长信心满满地道。“这......”庞玉凤看了一眼靓靓,不知为何脸“腾”就红了,有靓靓在场无疑给她的“任务”提高了难度,但也因此而更加......更加刺激!庞玉凤一下跪到李部长的面前,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庞总,您这是干什么?”李部长一下坐直了身体,露出意外却又镇定的表情。“汪汪......李部长,听说您喜欢调教母犬,我......我恰好就是一条人形母犬,希望能得到您的垂青。”庞玉凤按照庞明娟的安排,边脱衣服边看着李部长道。李部长一呆,随即笑道:“咯咯......庞总,您......您真是太客气了!您从哪知道我喜欢调教母犬的?”“汪汪......这个恕我不能直言相告,不过,李部长时常出入曼菲玲山庄的事早已......早已传遍京畿了。”“原来如此,你们查过我。”李部长始终保持着不温不火的语气。“汪汪......不敢!母犬只求能得到李部长的调教!”“要我调教你也不难,不过我想先见见你的主人。”“汪汪......这......还是先请李部长调教母犬,母犬再转告我的主人吧。”说话间,庞玉凤已经脱光了衣服。
“那好吧。”李部长想了想道:“咱们另外约个时间与你的主人相见。不过,想得到我的调教,先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质。你可以试着勾引我,看我会不会对你有兴趣。”“汪汪......是,那就请让母犬跳上一段艳舞吧。”庞玉凤说着起身来到客厅中央跳起了事先排演好的艳舞。她时而甩着头发四肢倒撑地面,将Y部朝向李部长露出;时而背向李部长,弯腰低头,双腿叉开,从两腿间回望李部长,手指扒开Y部;时而单腿跨在墙上对李部长摆出勾引的姿势,很多钢管舞的动作也被创意性地拿来引用......李部长看得连连颔首:“好!你的主人把你调教得不错!跳出的艳舞真有专业水准呢!”跳到最后,庞玉凤趴到地面,肘臂撑地,面带诱惑之色地目注李部长,并向她缓缓爬来。庞玉凤爬到李部长面前,用嘴巴将李部长的高跟鞋脱去,然后隔着薄薄的丝袜为李部长舔起脚来。“唔......”李部长发出了舒服的叹息,享受着被资产过百亿的堂堂董事长舔脚的滋味。
庞玉凤吮舔的部位逐渐上移,由足心至足踝,再沿小腿往上......她正打算进一步向上舔吸李部长的敏感处,李部长突然叫停道:“庞总,先别急为我口jiao,还是让我进一步考考你的母犬质素吧。”“汪汪......是。”庞玉凤无奈,只得缩回头跪在李部长面前。李部长突然道:“母犬打滚!”庞玉凤经过冯一倩二十余年的调教,完全就是一条熟犬,一听李部长的命令,立马条件反射般着地打了个滚。李部长又道:“母犬撒欢!”“汪汪,汪汪......”庞玉凤四下蹿蹦辅以着地打滚,作撒欢状。“母犬发威!”“汪汪,汪汪,汪汪汪......”庞玉凤直着脖子厉声吠叫。“母犬人立!”庞玉凤站直身体,双手举在肩头下勾,作狗爪状,嘴巴张开,舌头伸直垂出,同时急喘不已,活脱脱一条人立着讨好主人的母犬。李部长趁势把手探到庞玉凤羞处摸了摸,笑道:“嗯,不错,果然是条好母犬,完成了动作不说,还湿得这么厉害!”“汪汪......请李部长垂青,调教我吧。”庞玉凤吠道。“这个先不急,等见到你的主人再说。不过想必经过刚才的调教,你也憋坏了,还是让我的母犬靓靓陪你玩玩吧。”李部长说完一转头对侍立在旁的靓靓道:“母犬靓靓,你陪庞总玩玩。”“汪汪......是,主人”靓靓立刻向李部长跪下应道。
靓靓三下五除二褪净衣物,转身扑倒庞玉凤并压了上去......两个人在地面翻翻滚滚展开了一场母犬大战,互相用手和嘴取悦着对方。玩了一阵,李部长又拿出一支穿戴式假yang具抛给靓靓,靓靓戴上假yang具就开始狠干庞玉凤,让她连连高潮。如此玩了个把小时,两条母犬气喘吁吁,累得不轻。李部长遂对庞玉凤道:“庞总,有靓靓陪你玩了这么久,看来不用让我出手你就已经满足了。回去告诉你的主人,我期待早日和她会面。”
又隔了几天,李部长终于在庞明娟的办公室里与她会面了。此时,庞明娟已经做了CEO,办公室搬到庞玉凤的董事长办公室对门,两个人时不时地在上班时间玩玩SM游戏。李部长提出与庞明娟单独会面,所以靓靓和庞玉凤都呆在董事长办公室里。
“庞总,真是没想到啊,作女儿的居然把母亲给调教了,有魄力!”李部长鼓掌道。“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只是养母而已。”庞明娟淡淡地道。“养母也够了不起了,何况她还是庞氏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的带头大姐呢,您的魄力真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哪里哪里,李部长过奖了!”两个S有些惺惺相惜起来。“李部长,您今天来不会是光为了夸奖我这么简单吧?”庞明娟首先挑破窗户纸道。“当然不是!我今天来是想与您切磋一下调教心得,顺便与您探讨一下最近兴起的‘纯母犬调教法’。”“哦?‘纯母犬调教法’?这我还真没听说过呢,请李部长指教。”“指教不敢,不过我在漫菲玲俱乐部曾经观摩过这种独特的调教手法,可以向您介绍一下。”“好!”“‘纯母犬调教法’的关键在于这两个道具。”李部长说着打开挎包,从里面取出两样东西:一样是铐具,一样是瓶子。李部长拿起铐具道:“这个东西表面看是一个把脖子和双手铐在一起的三连环铐具,实际上,它真正的功用在这里。”李部长指着直径最大的颈环道。“这个东西叫犬鸣器,它的结构类似消音器,功用却比消音器更复杂。你戴上试试就知道了。”“哦?”庞明娟也是个好奇心颇强的人,闻言拿过铐具,将颈环套在脖子上。李部长用力收紧颈环并锁好,对庞明娟道:“现在你说说话看。”庞明娟不明所以,开口欲说话,发出的却是“呜汪,呜汪”的犬鸣音。原来,这个如同消声器的装置能够吸收声源的声能,并将其转化成犬吠声,是国外最新研制成的高科技SM产品,价格极其不菲。“怎么样?说不出话的滋味不好受吧?”李部长笑道,庞明娟下意识地答话,结果还是一串“呜汪,呜汪”的犬鸣声。李部长取出钥匙打开颈圈将庞明娟释放出来。“好东西呀!这东西要是给人形母犬戴上,让母犬有口说不得,羞辱感一定强得不得了呢。”庞明娟心有余悸的同时又赞叹不已。“还有这个呢!”李部长一脸坏笑地举起那只瓶子。“这又是......”“这东西叫‘沾不得’,也是最新的高科技SM产品。”李部长说着拿过庞明娟的手,打开瓶盖,用附在瓶盖上的毛刷沾了些胶液在涂在庞明娟手掌上抹匀,随后将她双拳握紧。等了一分钟,李部长道:“可以了,现在你张开手试试。”庞明娟闻言连忙张手,可是手指已经与手掌沾在了一块,怎么也张不开。“哼哼,这种强力胶水沾紧了就怎么也分不开,除非用锯子锯。”“那......那怎么办?”虽然知道李部长肯定有解决的办法,庞明娟还是感到非常恐慌。“用解药呀。”李部长不紧不慢又从挎包里掏出一个瓶子。她携着庞明娟来到CEO办公室的独立洗手间内,把洗手池的塞子塞好,放了半池水,将瓶子里的药水向池中滴了几滴搅匀,再把庞明娟的手浸泡到水里......过了几分钟,李部长道:“可以了!”庞明娟这才把手从水中抽出,她张开手掌举到眼前看了半天,确定确实没事才松了口气。
“有了这两样高科技SM产品,‘纯母犬调法’就真正完美了。”李部长悠然道。“哦?快说说‘纯母犬调教’是怎么个玩法。”庞明娟急切地问。李部长笑而不语,过了一会才答非所问地道:“庞总,您认为您的母亲为什么会喜欢作母犬呢?”“这......”庞明娟愣了,她只知道作母犬能让庞玉凤快乐,却从来没想过这究竟是为什么。“庞总,想要作一个称职的好S,就一定要懂得M的心理。您母亲庞玉凤的大致经历,我在来之前透过各种渠道做过一番了解。一个女人要担负起整个庞大的家族企业,压力之大可想而知。您母亲从小就被灌输家族责任感和家族荣誉感,这种责任感和荣誉感成了她人格的一部分,就象一根鞭子般时刻从心里抽打着她。其实不光是她,我们所有人都被人格驱使着,去拼,去争,去算计,去维护,难道不是这样吗?对一个M来说,SM的功用就是用羞辱和虐待的方法暂时击垮她的人格,把她从时刻压迫着她的人格下解脱出来,作回一个完全没有压力的自我。你母亲这样的女人尤其如此!她背负了太多的压力,太多的责任!‘纯母犬调教’就是一种深度瓦解人格,释放压力的SM游戏。作为S,我们在这个游戏中要做的就是掌握好尺度,既要通过调教瓦解M的人格,持续的时间又不能过长,否则就会造成M的人格退化,这对M是一种不可逆转的伤害,一定要慎重!”“嗯,我明白了!”庞明娟点点头。接下来,两个人商量起了调教的细节......
几天后,“纯母犬调教”开始了。在地宫中多了一只三米长,三米宽,一米多高的大狗笼子,庞玉凤与几条真正的母犬就被囚在这只大狗笼中。可怜的庞玉凤,赤身裸体与毛绒绒的各色母犬混在一处;颈部和手臂被三连环铐具铐在一处,两只臂环通过铁链与颈环连着,手臂完全不能伸直;而声带在犬鸣器的钳制下根本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呜汪呜汪”的犬类哀鸣;她的手指和手掌也被“沾不得”粘连在一起,手指失去了功能,明明是的人的手,却与狗爪子无异。她必须与其他几条母犬一样在盘中舔食,在狗笼中睡觉,每天仅有三次放风时间,早﹑中﹑晚各一次。这段时间她可以爬出狗笼活动并接受清洗和灌肠,而靓靓则趁此间隙洒扫狗笼。另外,她们会不定期地让庞玉凤的双手泡上一次“沾不得”解药,活动活动手指,避免手指因长时间弯曲而坏死。
“纯母犬调教”游戏给庞玉凤带来的羞辱感是极其强烈的,语言和手指功能完全丧失,每天趴在狗笼里与真正的母犬厮混,这一切都在每时每刻反复地暗示和强化着她的低贱感,而低贱感又燃烧她的情欲,使她总是蜜露涔涔。她想自慰,手又被铐着伸不到下体去。不仅如此,李部长和庞明娟还火上浇油,不断玩弄和挑逗她。每隔一段时间,李部长﹑庞明娟和靓靓中的一个就会来到狗笼边,喝令她靠近笼栅,臀朝她们张开双腿。然后她们就会用手指或者道具隔着狗笼干她,而无一例外的是:她们这么干她仅仅是挑起她的欲火,却绝不会真地满足她,只要她一出现高潮前的征兆,她们就会马上停手。这还不算,李部长和庞明娟还老是当着她的面奸淫母犬靓靓,有时就在狗笼边做,让她眼巴巴地看着靓靓一波接一波地高潮,自己却得不到。
时间一点一点地逝去,地宫中的灯却一直亮着,弄不清白昼还是黑夜,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庞玉凤看来也许是一个月),又一次到了放风的时间。“母犬,出来!”靓靓打开狗笼的门喝道。庞玉凤驯顺地爬出笼门来到靓靓脚边,靓靓牵着她颈中的铁链向洗手间走去。照例的几次灌肠之后,靓靓又给她做全身清洗,所谓全身清洗,并不是让她象人一样泡澡或淋浴,而是让她象狗一样趴着,由靓靓拿着喷头和毛刷为她洗涮。在洗涮的过程中,靓靓还故意挑逗她,反复亲吻她,爱抚她的乳房,并用毛刷伸到她的两腿间摩擦,把庞玉凤弄得欲火中烧。洗涮干净,靓靓才把她牵到庞明娟和李部长面前。庞明娟吩咐靓靓打了一盆水,自己拿出“沾不得”的解药滴了几滴在水中搅匀,然后亲手捧起庞玉凤的手泡到水中,待庞玉凤的手指恢复自由,庞明娟又为她按摩并活动手指。“母犬最近很乖呢,得好好奖赏奖赏她。”李部长在一旁笑嘻嘻地道。庞明娟一把将庞玉凤抱上膝头把玩起来,李部长也凑了过来,十指葱葱,遍体摩挲着庞玉凤。玩了片刻,庞明娟摸了摸庞玉凤的Y部,笑道:“母犬好湿呢。”说着把庞玉凤放下地,拿来一支假yang具佩戴好。庞玉凤以为庞明娟终于肯开恩干自己一次了,连忙臀朝庞明娟,高高撅起pi股,眼睛微阖,等待那激动人心的挞伐的到来。然而等了半天却没有期待中的进入,耳边却传来一阵“嘤嘤”的呻吟,她疑惑地睁开眼循声看去,只见靓靓正趴在她的身侧享受着庞明娟的操弄。原来庞明娟戴假yang具是要干靓靓,而不是她,她又一次被主人戏弄了。她想表示抗议,发出的却是“呜汪呜汪”的犬吠声。“母犬,放风时间到,该回笼了!”李部长毫不留情地拽紧她颈中的铁链把她向狗笼方向拉。“呜汪呜汪......”庞玉凤不甘地“哀嚎”着,一步三回头,却敌不过铐具和铁链的威力,被李部长牵到狗笼边塞了进去......
就这样,“纯母犬调教”游戏一直进行着,把庞玉凤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笼中岁月渺无痕,也许过了三个月?或者半年?突然有一天,她被放了出来。当她来到笼外时,她发现李部长,庞明娟,靓靓都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她们身上一丝不挂,而两腿间佩戴者假yang具。“母犬,今天是“纯母犬调教”游戏结束的日子,主人们要和你好好玩玩。”庞明娟说着来到她身后,手指一下从臀后滑入她的蜜地。而李部长和靓靓也蹲到她的身边,玩弄着她的敏感地带并与她接吻。等她湿透之后,庞明娟就托起她的pi股,假yang具挥戈直入干着她。一波高潮后又换李部长来干她,等李部长把她干出高潮又换靓靓来干。三个女人轮流干她,令她高潮此起彼伏,而她的眼中也流下了苦尽甘来的感激之泪......
事后,庞玉凤才知道自己只不过被拘禁了十五天,之所以觉得漫长无比是环境造成的错觉。而在“纯母犬调教”游戏结束后的一天,李部长和靓靓也坐上了返京的飞机,庞玉凤母女亲自到机场去送行,通过SM游戏,她们与李部长和靓靓结下了深厚的友情。而通过李部长在证监会的影响力,庞氏集团将获得一笔充裕的资金,又一次走上高速发展之路。
转眼又过去了一个多月,南太平洋上空某处,庞玉凤的私人飞机正在翱翔。在过去的两个星期里,庞明娟带她环游欧美各地,每到一处都拜访当地比较著名的女同SM俱乐部,与各国同好们交流调教经验,而庞玉凤也顺带接受各国女主们的调教。两个人玩得非常尽兴,欧美各地玩过了,听说澳洲风气开放,又前往澳洲而来。正飞着,飞机突然一阵剧烈的摇摆,随即右侧机翼冒出滚滚浓烟。“不好,飞机右侧的油箱漏油起火,必须马上迫降。”机长在喊话器中通报。庞玉凤和庞明娟马上冲到驾驶舱了解情况。“机长,情况如何?”“情况非常糟糕,右侧油箱随时有可能爆炸,你们还是穿上救生衣跳伞吧。”听到机长这么说,庞玉凤脸色一阵苍白,作为这架飞机的主人,她对飞机的情况非常了解:“可是机长,这架飞机只配置了一个伞包,怎么办?”听到庞玉凤这么说,机长也呆了一呆,随即无奈地道:“那你们就商量着办吧。不过我得提醒你们:跳伞的生还几率比跟着飞机一起迫降要大得多。”
此时,飞机的状况已经非常差,飞行姿态明显偏斜,并且不断震动。母女俩踉踉跄跄回到机舱,找出那个伞包,庞玉凤对庞明娟道:“明娟,还是你跳吧,我这一把年纪已经活够了,你还年轻,生活才刚刚开始,有你延续我的事业,我这个当妈的死了也开心。”“不,妈妈,我是你的女儿,应该尽孝,这伞包还是留给你吧。”危机面前,母女俩真情流露,都想把生机留给对方,正当她们推来让去时,机长通过喊话器催促道:“飞机的高度正在急速下降,跳伞得赶快了!一旦低于规定的飞行高度就是想跳也跳不了了。”“明娟,听妈的话,还是你跳伞吧。”“啪!”庞玉凤的话换来庞明娟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得庞玉凤捂着脸愣住了。“母犬!主人的话你也不听了吗?难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吗?难道你忘了你的命是主人的吗?现在主人命令你这条母犬,马上穿上救生衣,跳伞!”“明娟......”“啪!”又是一记耳光。庞玉凤无奈,只得满含着热泪穿上救生衣。庞明娟拉开机舱门,外面疾风凛冽,吹得两人瑟瑟发抖。“快跳!”庞明娟顶着烈风高呼。庞玉凤走到舱门口,万般不舍地看了庞明娟一眼,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庞明娟一把推了出去......
十几秒钟后,当庞玉凤打开降落伞飘在半空,她看见载着庞明娟的飞机拖着滚滚浓烟坠向远方的天际......
汤丽华对夏小雪的调教已经进行了几个月,调教游戏越玩越大胆。一个周末,汤丽华驱车两百公里,带着夏小雪来到了另一个大城市Z市最大的一家女同酒吧。这回,汤丽华没让夏小雪穿着风衣遮丑,而是着短衣短裙随她进入酒吧,颈上还戴着狗项圈和狗链,而Y道内自然也塞入了遥控跳蛋,当然,脸上那副墨镜也是少不了的。
两人坐在酒吧中心地带的一个卡座内,点了两杯饮料默默地喝着。周末的酒吧人潮涌动,到这里度周末的拉拉成群结队。很快,夏小雪这副古怪的装束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你看那边那个女的,脖子上戴的是啥?怎么象给宠物戴的项圈,还有她脖子上的链子,看到没?”“对呀,好古怪的打扮。”“是一个潮人吧?”“不象,再潮的潮人也没潮到这个份上吧?”“难道是行为艺术家?”“拉倒吧,哪那么多艺术家。”“也许是刚刚兴起的国际时尚呢?”众人议论纷纷。但酒吧内的拉拉太多了,总有人知道SM是怎么回事,很快,有拉拉看出了门道,她对周围的朋友释疑道:“这女的是个性奴。”一石激起千层浪,周围的拉拉纷纷问道:“什么什么?什么性奴?”“性奴就是性奴隶呗,这是SM的玩法,角色扮演,施虐方扮主人,受虐方扮性奴隶,主人可以为所欲为地玩弄和奸淫性奴隶。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坐在她对面那个女的就是她的主人。”懂行的拉拉洋洋得意地解释道。“还有这种人噢!”拉拉们惊叹。也有人义愤地道:“要玩SM就关起门来玩呗,还跑到公众场合来现,真不要脸!”还有人怂恿道:“走过去仔细看看她们长什么样。”当即就有人响应,向汤丽华和夏小雪的座位走来。
两名拉拉假装路过,走到夏小雪面前时侧目打量一番,“咯”地一笑走远了。过了不久,又有数名拉拉走到她们面前打量起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酒吧里有个性奴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每个角落。不时有人奔走相告:“快看快看,那边有个性奴!”“啥?性奴?走,去看看。”到后来,汤丽华和夏小雪面前几乎成了列队参观的局面,不时有拉拉从她们身边走过,将她们打量一番,又嬉笑着走开。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汤丽华突然打开了遥控跳蛋的开关!遥控跳蛋剧烈震动着,夏小雪的羞辱感本就已经高炽,再被跳蛋这么一震,立刻就绷不住高潮了。“唔......”她趴在桌上抽搐着,蜜露喷洒而出,打湿了身下的皮制沙发。众目睽睽之下高潮,如何能瞒得过他人?“快看快看,那个性奴刚才高潮了!”“不可能吧?这里这么多人,她居然敢当众高潮?”“真的!不信你问某某,她刚才也看见了!”她们边议论边靠近夏小雪仔细察看,果然发现了端倪:“看到没?她坐的椅子都湿了,水直往下流呢,刚才真的高潮了耶”......酒吧里就象炸了锅一样疯传。很快,性奴高潮的消息就被绝大多数人知道了,
“小母狗,不好受吧?来,跟主人来!”汤丽华说着起身牵住夏小雪颈中的铁链。两个人穿过人流,走入女厕所的格子间。一进格子间,汤丽华就把夏小雪的短裙扒到膝头,同时将她的上衣撩到肩部,裸出乳房。汤丽华戴上假yang具,拔出夏小雪Y道中的跳蛋,假yang具插入她的Y道干了起来,边干边把玩她的ru房。......强烈的兴奋感萦绕着夏小雪,她拼命克制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而汤丽华也体贴地取出一只口球塞入夏小雪的嘴巴。几度高潮后,汤丽华又将遥控跳蛋塞入夏小雪的蜜穴,这才双双整理好仪容,走出格子间。刚一走出格子间,夏晓雪就愣住了,只见厕所里站满了看热闹的人,队列一直延伸到厕所外很远的地方。汤丽华若无其事地一把拽住夏小雪颈间的链子,推开挡路的人,向外走去。沿路的拉拉们有的鄙夷,有的好笑,有的惊讶......表情不一而足。“不要脸!”“下贱!”有的拉拉忍不住低声骂道,还有的拉拉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汤丽华牵着夏小雪回到坐位继续这种公开调教,时不时地打开遥控跳蛋刺激她,而围观的拉拉也越来越多,络绎不绝。在这种强烈的羞辱氛围中,夏小雪的羞辱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高潮连连,两人在酒吧中玩到很晚很晚,这才心满意足地驱车回到N市......
又有一天,汤丽华叫上一些女佣和女保膘,携着夏小雪,分三部轿车来到郊外一处山岗下。汤丽华分出几名女保镖守住上山的必经之路,一有情况就马上通报,其他人则爬上山岗的最高处。只见一条铁轨由远而近,从山岗上蜿蜒而过。汤丽华命令夏小雪褪净衣物,给她系上口球,然后拿出绳索和竹竿,在几名女佣的帮助下将夏小雪捆绑着吊到了一棵树的枝丫上。夏小雪的双脚分开,捆住脚踝的绳索穿过一根打孔的粗竹竿后绕过枝丫,再系到树干上,如此一来,她的双脚便不能并拢。而她的双手也与一根横贯背部的粗竹竿绑在一处,呈“一”字型张开,而粗竹竿又被两根系紧在树干的绳索水平吊在枝丫上。
汤丽华事先还准备了两根端头上绑着带手柄的加长型假yang具的竹竿,她将假yang具的硅胶棒分别抹上润滑油后,举高竹竿,将硅胶棒插入了夏小雪的Y道和gang门,随后便让女佣们举着竹竿静静地等候起来。从夏小雪被吊的位置可以看见远方的铁轨,绕过五百米开外的山麓一路延伸过来。十几分钟后,远方传来火车汽笛的低鸣,不久,火车头绕出山麓,出现在夏小雪的视野中,就在此时,汤丽华冲两名手执竹竿的女佣一点头,两名女佣立刻上下抽送着竹竿,带动夏小雪体内的两根假yang具做起了活塞运动。“呜......轰隆轰隆......”火车以雷霆万钧之势冲了过来,女佣们一开始是缓缓抽送竹竿,而随着火车的接近,她们的抽送频率逐渐加快......剧烈的恐惧和羞辱攫住了夏小雪的心,她全身紧绷,惊骇地“唔唔”嚎叫着,一股尿意弥漫开来......“呜......轰隆轰隆......”火车终于呼啸着从夏小雪身边经过,两名女佣急速抖动竹竿,假yang具在夏小雪的Y道和gang门中狂野抽插。火车内的人很快发现了赤身裸体吊在铁轨边的夏小雪,他们奔走相告,车窗边呼啦一下就聚了一大堆人头,都紧贴车窗望向夏小雪......但火车行驶的速度太快了,还没等乘客们看清夏小雪的样子就已开远。即便如此,夏小雪的感觉也如同在街头闹市被剥光了奸淫,羞辱感极度高涨,“唔......”她嘶喊着高潮了,与此同时小便也失禁,喷洒的蜜露混着尿液淋得正下方的两名女佣满头满脸!从火车从五百米外现身,到火车完全经过,这中间不过半分钟时间,可就这半分钟时间却让夏小雪体验到极致的刺激。
汤丽华选择来作为调教场所的这处山岗是铁路大动脉穿过N市的必经之路,所以每隔十来分钟就会有一趟客运列车从这经过,夏小雪也就一波接一波享受着高潮的滋味。一个多小时后,一列客车又来了,但这列客车行驶的速度很慢,绕过山麓缓缓驶了过来。“不好!这列火车要临时停车!”汤丽华连忙命令女佣们七手八脚解下夏小雪,并用身体围住她,让她穿上衣服。就在她们这么做的时候,列车已经停在了她们身边,夏小雪慌忙穿上衣服,大家一起狼狈逃离了现场。虽然结尾差点出丑,落下了败笔,但这样一次大胆的户外露出调教还是让夏小雪感到回味无穷。
这次户外露出调教不久之后的一天清晨,两位贵宾造访了葆光山庄,汤丽华带着夏小雪亲自到大门口迎接贵客的到来。
“丽华,好久不见!”“金艳,金花,欢迎两位大驾光临!”宾主握手言欢,赤身裸体跪在门边相迎的夏小雪偷眼打量,只见来人是两个黑胖高大的女人,面相粗鲁,浓眉大眼,鹰钩鼻,阔嘴巴,其中一个她在葆光山庄的SM聚会上见过,正是省人大代表,通天集团的董事长梁金艳。另一个与梁金艳样貌相若而略显年轻的女人无疑就是她的妹妹梁金花了。
“哟,丽华,这就是你的小母狗吗?”梁金艳手扶膝盖打量着夏小雪道。“是啊,才调教了几个月,还不怎么懂规矩,倒让你们见笑了。”汤丽华答道。梁金艳和梁金花两姐妹兴致勃勃地蹲到夏小雪面前,四只大手开始在夏小雪的身上遍体抚摸,时而掰开她的嘴巴看看牙齿,时而捏住乳房和屁股比画尺寸,犹如鉴赏宠物。末了,梁金艳伸手到她的羞处略加摸索,举到大家面前搓动着湿漉漉的手指笑道:“哦哟,小母狗的bi都湿了呢!果然淫贱!”梁金花也笑道:“哼哼,看来她很期待我们调教她,真是很可爱的小母狗呢。”说着捏住夏小雪的下颌吻了过来,而梁金艳也并拢手指插入夏小雪的蜜xue操弄,汤丽华则笑眯眯地站在一边看着,完全没有干涉的意思。被两个粗俗丑陋的胖女人奸淫,夏小雪的羞辱感来得分外强烈,不久就来了一波高潮。汤丽华这才道:“金艳,金花,今天时间还多的是,咱们把小母狗牵到地牢里慢慢玩。”
三个女人一条母犬来到地牢中。进了地牢,梁金花就将随身挎包里的东西往外掏,而汤丽华似乎也早有准备,梁金花每往外掏一件物事,汤丽华就要仔细验看一遍,直到梁金花将挎包里的东西掏光。“放心吧丽华,这些电击调教用品都是我们从美国成人用品商店买的正牌货,功率都被严格锁定在微小范围内,不会给M带来任何负面影响。”梁金艳解释道。原来,梁氏姐妹在来之前就和汤丽华商量过要对夏小雪进行电击调教,而电击调教却不是能随便玩的:首先,电击调教伴随着一定的危险性,一旦出现短路等故障就可能给M造成伤害甚至危险,其次,电击的强度过大也会使M对强刺激形成依赖,影响以后的性生活。所以,玩电击调教一定要使用正规品牌的调教用品,这些正规品牌的电击调教用有安全保障,使S和M能在没有后顾之忧的状况下玩。汤丽华这个资深S也正是本着对M负责的态度,认真检查梁氏姐妹带来的每一件电击调教用品,虽然她完全信得过梁金艳的为人。
汤丽华信得过梁金艳是有理由的,别看梁金艳表面上粗俗豪放,其实为人却粗中有细,精明强干,并且极讲诚信,尤其是她对SM的执着和热爱,令她在N市的拉拉SM圈口碑甚好,很多资深玩家都喜欢找她一起玩调教游戏,汤丽华也是其中之一。
检查完用品,梁氏姐妹对夏小雪的调教便正式开始了。她们首先将夏小雪跪趴着绑到地牢中的情趣床上,然后将微波电击器的各个电极吸盘依次按到夏小雪的乳房﹑背部﹑臀部等部位,又将两个圆柱形防水电极分别插入夏小雪的Y道和gang门。然后梁金艳打开电击器的控制器的旋钮开关,旋动着调节起电击功率来。最初,夏小雪被吸盘和电极作用的部位掠过一丝丝麻酥酥的微痒,随着功率的增大,被电击的部位逐渐变成酸痒,麻痒,刺痒......仿佛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动﹑咬啮,而Y部和gang门这类敏感部位更是痒到了心窝里,令夏小雪情不自禁地挣扎着爆发出一阵阵尖叫乃至哭笑。梁金艳掌控着电击器的开关,梁金花也没闲着,她拿起电击棒不时给夏小雪的腋下和足心等部位补上那么几下,令夏小雪痒上加痒,哭叫得愈发凄惨。这种凄惨的哭叫声只能令三位女主施虐狂更加兴奋,折磨起她来更加不遗余力。到后来,她们听腻了她的哭叫,干脆用口球塞住她的嘴。
这样玩了一炷香的时间,梁金艳把电击器的控制器交给梁金花,让她来控制电击强度,自己则脱光衣服,佩戴好假yang具跪到夏小雪身后,将她Y道中的防水电极拔了出来,随即将假yang具插入她蜜露涔涔的Y道操弄起来。才抽插了几下,夏小雪就高潮了,梁金艳不为所动,继续抖动胯部做活塞运动,不久之后又让夏小雪来了一波高潮。梁金艳将防水电极插回夏小雪的Y道,又将她gang门中的防水电极拔出来给她做gang交。一边被丑女干,一边还被遍布全身的吸盘持续电击,夏小雪的受虐感和受辱感如同波涛汹涌,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约莫七八次高潮后,梁金花也按捺不住了,她扯掉附在夏小雪身上的电极,解开她的绑缚,自己脱光衣服,戴上假yang具出溜到夏小雪的下方,和梁金艳一道上下夹击夏小雪。
这样又把夏小雪干出了几次高潮,梁金艳脱离战场坐到汤丽华的身边,欣赏妹妹继续挞伐夏小雪。看着看着,梁金艳不安分了,她的手缓缓伸到汤丽华腰后,揽住汤丽华耳语道:“她们玩得那么高兴,咱俩也玩玩?”面对梁金艳的挑逗,平素一贯威严的汤丽华竟不知怎么缓缓颔首同意了。梁金艳一把将汤丽华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就开始解她的衣服。夏小雪此时正好头朝汤丽华这个方向跪伏在情趣床上接受梁金花的挞伐,看见梁金艳这个肥丑如母猩猩般的女人居然猥亵自己敬若天仙的主人,夏小雪不由睁大眼睛,咬紧嘴唇,隐有怒色。对她的情绪反应,梁金艳和汤丽华都未察觉,梁金艳剥光汤丽华的衣服,大手攀上她的ru房就把玩起来,边玩边吻着汤丽华。夏小雪死死地盯着梁金艳,眼中满是怒火,双拳也攥紧了,梁金艳却依然我行我素,手探到汤丽华的羞处亵弄着。片刻后,她抽出手举到汤丽华眼前淫笑道:“都湿了呢”,说罢将手指插入汤丽华的口中让她吮吸。随后,她起身拿来一条红色的双股童军绳,居然打算捆绑女主汤丽华。正当她背对夏小雪绑缚着汤丽华时,夏小雪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冲到梁金艳背后对她又踢又抓又咬,嘴里还尖叫着:“臭女人,别碰我的主人,放开她!”好在梁金花及时赶来制住了夏小雪,但眼中也流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梁金艳回身吃惊地打量着夏小雪,而汤丽华注视夏小雪的目光则是惊讶中带着几分感动,一瞬间,三位女主全都呆住了,很明显,夏小雪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好半天,梁金艳才“嘿嘿”一笑,对汤丽华道:“你的这条小母狗倒是挺忠心的呢。”汤丽华嗔道:“一条不懂规矩的笨母狗,别理她,咱们继续。”梁金艳犹豫了一下,对夏小雪道:“小母狗你听见了?这可是你的主人自愿接受我的调教哦。”说罢一甩绳头,接着捆绑汤丽华,而梁金花也拦腰抱起夏小雪走向情趣床,准备继续奸淫她。就在梁金花放松警惕,满以为夏小雪会屈服时,夏小雪却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力气,猛然挣脱了比自己强壮得多的梁金花,又一次冲向梁金艳撕打起来,力气敌不过对方,她就用指甲抠,用牙齿咬,并且喊道:“放开我的主人.......放开我的主人!”“小雪!”情急中,汤丽华叫起了她的名字,但她恍若未闻,疯了般扑咬着梁金艳。“夏小雪!”汤丽华用尽全力一声怒吼,镇住了现场所有人。夏小雪也愣了住了,这是几个月来她第一次听到汤丽华叫她的名字而没有用“小母狗”称呼她。“夏小雪,虽然你作了我的母犬,但我有没有强迫你做过不愿意的事情?”“没......没有......”一瞬间,夏小雪被汤丽华的气势所慑,呐呐道。“那我请你也尊重我的意愿好吗?我今天约金艳她们姐妹来,就是想让她们调教我。”汤丽华冷峻地道。“可......可你是主人啊,你是高贵的主人,怎么能让这两个女人糟蹋你?”夏小雪哭道。“小母狗,你还看不出来吗?你的主人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呀!”梁金艳插话道。“为我?”“不错,你的主人早在几个月前就和我商议过,想要尝试一下作M的滋味。”“可......可是主人,你明明是S,为什么要尝试作M?”夏小雪转而向汤丽华问道。“因为这是我很久以来的一个愿望。我这一生调教过无数的女M,多年来,我一直在想:作M到底会是什么感觉呢?受虐真有那么快乐吗?有机会换我作M会怎样?以前,我只是这么想想而已,可自从遇到你之后,我才打算付诸实施。”“小母狗,你的主人是一个多么骄傲的女人你应该很清楚吧?她肯纡尊降贵亲身体验作M的滋味,就是为了更好地了解M的切身感受,以便作一个更加称职的S!她是想和你相伴终身才会这么做的呀,现在你明白了吗?”梁金艳正色道。“主人......我......”一股暖流从夏小雪心头涌起,她哽咽了。
“丽华,你真的考虑清楚了么?我可是个玩起调教来就六亲不认的人,一旦调教开始了就停不下来,到时候你叫停或求饶都没用的哦。”“金艳,瞧你说的,我是个什么人你不也很了解么?我下定决心做的事也不会后悔。”“那好,就让我们把游戏进行到底吧。”梁金艳说着把汤丽华抹肩头拢二背地五花大绑起来。“母犬,跪下来叫主人!”梁金艳严厉地对汤丽华说。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高贵美丽如同月亮女神般的汤丽华缓缓跪倒在粗俗丑陋如同母黑猩猩般的梁金艳脚下,叫道:“汪汪......主人。”“嗯,乖母犬!”梁金艳把汤丽华拦腰抱起,手指探到她的两腿间摸着Y毛,严厉地道:“规矩你是知道的,低贱的母犬根本不配象人一样留Y毛,所以我现在要给你把Y毛剃光,明白吗?”“汪汪......母犬明白。”梁金艳接过梁金花递来的刮毛器,将汤丽华的Y毛统统剃净!
“好了,接下来主人要cao你,你和小母狗面对面趴好。”“汪汪......是!”汤丽华和夏小雪异口同声吠道。夏小雪自从知道事情的原委后,抵抗意志就烟消云散,一想到汤丽华为了自己甘愿放下女主高贵的身份,作下贱的母犬,夏小雪就觉得心中充满了对汤丽华的感恩和爱怜,附带对梁金艳姐妹也充满了误会冰释后的歉意。她和汤丽华面对面趴到情趣床上,撅臀张腿,等待着梁金艳姐妹的挞伐。梁金艳戴着假yang具来到汤丽华身后,少顷,汤丽华只觉粗韧的假yang具从臀后一下子滑入自己的蜜xue前后抽插起来,而在她的对面,梁金花也对夏小雪做起了同样的事。“两条母犬亲嘴!”梁金花的气势也不比乃姐弱。汤丽华和夏小雪伸颈与对方吻在一处:“啾,啾......”梁金艳姐妹心有灵犀,配合默契,操弄的步调完全一致,不一会就把两条母犬同时送上了高潮。接下来她们又交换位置,由梁金艳干夏小雪,梁金花干汤丽华......如此不断交换位置,汤丽华和夏小雪都高潮不断,主奴四人都玩得非常high。七八次高潮后,大家略事休息,随后梁金艳便把汤丽华牵到洗手间中为她灌肠,而夏小雪也被梁金花牵到洗手间中现场观摩,以增加汤丽华的羞耻感。
灌完肠,汤丽华被牵回刑房,准备接受梁金艳的gang交。只见汤丽华跪趴在地,脸贴地,臀撅高,腿分开,gang门朝上裸露出来。梁金艳双手撑住汤丽华的背部伏到她身上,抹满润滑油的假yang具由上而下缓缓插入她的gang门。虽然梁金艳为gang交特地佩戴了小号假yang具,但生平第一次被粗长的异物侵入gang门,汤丽华还是颤栗着发出痛楚的呻吟。夏小雪也被牵到汤丽华和梁金艳身后旁观,从她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汤丽华的Y部蜜露涔涔,显然,第一次被女人干后庭让汤丽华也感到非常兴奋。梁金艳非常有耐心地微幅抽动假yang具,并不时轻轻地画圈晃动着臀部,带动假yang具也转圈摇动。见汤丽华渐渐习惯了假yang具的运动,梁金艳才结束热身,抖动胯部开始正式的操弄。“嗯......啊......”汤丽华屈辱地承受着梁金艳的挞伐,但性格要强的她却绝不肯开口叫停,更何况她也清楚地知道梁金艳是一个SM狂人,绝不会因为她叫停就真的停止。梁金花见姐姐干得起劲,她也不肯闲着,蹲到她们身后,骈指插入汤丽华的Y道抽送起来......
淫乱的SM游戏持续到午间方告一段落,饭后,她们又驱车来到梁金艳的总部--通天娱乐城。在娱乐城的卡拉OK包间内,梁金艳姐妹一边奸淫汤丽华和夏小雪,一边让她们对着麦克风叫床或唱歌,让她们好好体验了一把羞辱的滋味。直到夜幕低垂,一行四人才结束了这场具有特殊意义的调教。
隔天下午的黄昏,汤丽华带夏小雪出门散步,她们一起去了南浮山山脚下一处神秘的别墅。一个女佣通报了别墅的主人并打开别墅院落的大门让她们进去。当她们进入别墅主楼的客厅时,一个白发苍苍的女人迎了过来:“丽华......小......小雪!”来人见了夏小雪异常激动,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奶奶!”夏小雪见了来人也激动不已,伸手抱住她饮泣起来。原来,这位白发苍苍的女人就是抚养夏小雪长大并与她相依为命的奶奶。好半天,夏小雪才脱开奶奶的怀抱,回头探究地望着汤丽华,期待她的解释。但汤丽华冲她微微一笑道:“小雪,你和奶奶先聊着,我出去有点事。”说罢带上房门走了出去,显然是想让她们祖孙俩好好唠唠嗑。夏小雪空有满腹疑问,只得向奶奶发话道:“奶奶,您怎么会在这里?”“几个月以前,丽华开车到老家来接我,说你受邀拍一部重要的电影,暂时不能跟家人联络,所以委托她照顾我。她怕我不信,又拿学校开出的证明给我看,还带我去XX电影学院见了你们的校长高什么来着......哦对,高天美。后来丽华就带我到了这里,她请了佣人照顾我,每天傍晚都过来陪我吃饭聊天呢。”夏小雪恍然大悟,原来汤丽华每天黄昏出门是到奶奶这里来了。夏小雪心中一时柔柔的,酸酸的,既觉得感动,又觉得欣慰。她发愣的神态,奶奶在一边看在眼里,忽然道:“小雪,你跟奶奶老实说,丽华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奶奶你......你胡说什么呀?”夏小雪被奶奶问得一愣,耳根羞红了。“小雪,你别把奶奶当成老糊涂,奶奶在老家也天天上网看电视来着,奶奶知道,现在有些国家的女人和女人都可以结婚了。”奶奶说着长长叹了口气道:“其实奶奶早看出来了,打小你就喜欢和女孩子在一起,你跟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就特别开心,话也特别多,跟男孩子在一起就成了闷嘴葫芦。唉......奶奶不是老封建,你和丽华要是真心相爱,奶奶也不反对,只要你们幸福就好!”“奶奶......”夏小雪的眼圈又红了,再度抱紧了奶奶......奶奶不知道,她和汤丽华之间的关系远非恋人这么简单,她们还是一对主奴,不过这种关系也许得永远瞒着奶奶了。
吃过晚饭,汤丽华和夏小雪手拉手在月下散步。汤丽华忽然对夏小雪道:“小雪,我打算把这栋别墅送给奶奶,房契都已经准备好了。”“为什么?你觉得我是为了钱才和你在一起的?”夏小雪睁大了眼睛。“当然不是!我这么做既是为了奶奶,也是为了让你消除后顾之忧,好好作我的小母狗---作我一辈子的小母狗呀!”“主人!”夏小雪一下扑进汤丽华的怀中与她交吻起来。其实,在汤丽华接受了梁金艳姐妹的调教后,夏小雪就明白了她的心迹,并且心中也作好了与她一生相伴的打算,只是亲口听到她这么说,依然令夏小雪倍感情动。两人好一番激吻,久久才分开。“小母狗,你明天可以返校上课了。”情到浓处,汤丽华又恢复了主人身份,对夏小雪变回了羞辱式的称呼。而夏小雪也不假思索地跪到汤丽华面前道:“汪汪......是,主人。不过,小母狗可以问问主人:为什么要让小母狗回学校上课?难道不想把小母狗留在身边,时刻调教了吗?”汤丽华淡淡一笑,答非所问地道:“小母狗,你说我会去调教一条真正的母犬吗?”夏小雪犹豫了一下,摇头道:“汪汪......不会。”“对呀,本为母犬,何须调教?主人喜欢调教的是你这样的人形母犬,主人享受的是把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变成母犬的过程。所以,你表现得越象一个女人,主人调教起来越有快感;换言之,你的人格越强,社会属性越强,就越能满足主人的征服感。一个真正的好S是不会让她的M脱离社会﹑与世隔绝的,否则M就会出现人格退化,当M的人格彻底消失,变成真正的母犬之时,就是M被S遗弃之时,这样的S何其残忍!正因如此,我让你回去念书,而你,为了主人也得努力上进。想想看,如果你有朝一日成了国际影后,我这个作主人的该是多么有成就感!SM不应该让人堕落,你说呢?”汤丽华的一番话如同醍醐灌顶,让沉浸在SM迷梦中的夏小雪幡然醒悟......
第二天,夏小雪便重回XX电影学院报到,延续她的求学生活。不期然地,杜丽也在同一天报到,两个人对面相遇,惊喜中也有一份隐隐的尴尬。报完到,她们来到杜丽的寝室内叙别离。XX电影学院的学生住宿条件不错,一个单间两人住,此时杜丽的室友上课去了,寝室里只有杜丽和夏小雪两人。“小雪,你......”“杜丽,你......”她们齐齐开口,却又齐齐欲言又止。“你先说吧。”夏小雪道。“不,还是你先说。”杜丽道。“那好,杜丽,你......你这段日子还好吧?”夏小雪试探地问。“还好,你呢?”“我也......不错。”想起过去几个月的事,两个人都有些面红耳热。“小雪,你是不是......是不是有了......作了......”杜丽绕来绕去,不知怎么问才好。“你想问我是不是有了主人,对吗?”夏小雪貌似柔弱,却很淡定。“是。”“不错,我有了主人,她就是葆光山庄的庄主汤丽华,那晚......”“那晚你也被绑架了?”“是啊!醒来后就碰到她,我......我被她征服了,成了她的......母犬。”“看来咱俩同病相怜啊,我也成了三凤门门主柳成荫的母犬。”杜丽说着撩起衣襟,裸出胸部道:“你看。”只见在杜丽两边乳房的下部分别用刺青刺着“母”﹑“犬”两个大字。刺青的颜色很浓﹑很粗,除非将刺字处的皮肤刮花或者割掉,否则“母犬”这两个字将永不消逝。“这两个字么?我也有。”夏小雪也裸出自己的胸部给杜丽看,几乎在同样的部位刺着同样的字。可怜的两个女孩,被她们的主人在乳房这样的敏感部位打上了永久性的羞辱标记。不过,从她们的表情一点也看不出怨恨或者悲伤,反而有一种甜蜜,似乎这个标记唤起了她们美好的记忆。“其实,我这里还有。”夏小雪索性坐到床上褪下裙子,分开腿让杜丽看,只见在她的Y阜和Y户都刺青着汤丽华的名字,同样是永久性的羞辱标记。“这个我也有。”杜丽说着也退下裙子让夏小雪看自己的Y部。
就在夏小雪和杜丽重逢的这天早上,三凤门发生了一件大事。
清晨,三凤门井湾区的老大周燕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固定在床上,而她的老婆邱丽君却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旁。“老婆,这是怎么回事?”周燕疑惑道。邱丽君好象没听见一样,嘴里哼着小曲。“老婆,是你把我绑起来的?别开玩笑了,快点放开我!”周燕发现有点不对劲,但邱丽君还是无动于衷。“臭娘们,你吃错药了?干嘛绑我?快点放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周燕恼火了,厉声喝道。“你要对谁不客气呀?”伴着威严的问话声,一行人鱼贯而入,步入周燕和邱丽君的卧室。“老......老大,你怎么来了......来得正好,我老婆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大清早就把我绑起来,老大,快叫人解开我。”原来,闯入卧室的一行人中,为首的就是三凤门门主柳成荫,其他人还有凌虹﹑王春花﹑贺圆圆等门中大佬,可以说,三凤门的高层几乎全部到齐。
“周燕,你知罪吗?”柳成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冷冷地俯视着周燕说。“什......什么罪?老大你在开玩笑吧?”周燕眨巴着眼睛说。“哼,你不用抵赖了,丽君已经把你的老底都透给了我。你贪污公款,淫人妻女,还把门中姐妹出卖给太平帮的臭男人作性奴,你真是罪无可赦!”周燕脸色一白,眼珠转了转,嚷道:“老大,你别听这个贱人的,这个贱人想诬陷我!”“哼!诬陷你?连你的账本丽君都拍成照片拿给我看过了。好你个周燕,居然做了两套账,一套应付我,一套自己用,这一年来,你贪污了上千万公款,依门规,应该砍断你的双手!”“老大......我,我......”周燕理屈词穷,话都说不利索了,一反平日精明利落之态。“你再看看这几个人是谁?”柳成荫说着一指身后。几个花季少女走到床边,恨恨地盯着周燕,眼中如欲喷火。“你们怎么跑出来了......”话一出口,周燕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打住,可惜说出的话已收不回去。这几个少女入门没多久就被周燕糟恃权糟蹋过,又转手卖给三凤门的死对头太平帮的大哥们作性奴,原以为她们会销声匿迹,没想到却被救了出来。这下,周燕彻底垮了,连连哀告道:“老大,我错了,给我一个机会吧。”“凌虹,依照帮规,周燕的情形该怎么处理?”柳成荫面沉似水地回头问道。“依规矩当数罪并罚,斩断手脚,扔到大海里去喂鱼。”凌虹道。话刚落音,周燕便连连哀恳道:“老大饶命,老大饶命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没用的东西!敢做又不敢当!”邱丽君扇了周燕一个嘴巴。
“其实,我也不想见血。这样吧,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既然你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柳成荫说着对邱丽君一使眼色。邱丽君立刻拿来一把剪刀,开始剪周燕的衣服,并把剪开的衣服扯掉,不一会就把周燕给扒了个精光。邱丽君的捆绑非常“阴毒”,将周燕的大腿和小腿屈膝缚在一处并拉向两边床角,使得周燕双腿张开,Y部完全露出。周燕本是纯T,从不在人前暴露身体,现在当众被扒光,顿时羞愤到极点,徒劳地扭动着肢体挣扎,嘴里不甘地骂道:“邱丽君你个臭娘们,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邱丽君毫无惧色,嘴角挂着冷冷的笑意,她拿出一大串早就备好的穿戴式假yang具发给众人,自己也拣了一支戴上。大家纷纷戴上假yang具,周燕见了这阵仗,心头大骇,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们想干什么?”“干什么?明知故问!当然是干你咯!”邱丽君说着上了床,跪到周燕两腿间,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缓缓插入周燕的Y道。在假yang具插入的过程中,周燕连连哀求道:“不!不要!求求你别这样!呜.......”她终于忍不住嚎哭起来。邱丽君丝毫也不怜悯,她抖动胯部干着周燕,边干边狠狠扇了周燕一记耳光道:“嚎什么丧?你干了我这么多次我都没哭,才干你一次你就哭成这样,你以为自己是一朵花吗?你天天背着我偷人,把我当成陪衬,哼!今天老娘非干死你不可!”说罢急促抖动胯部,干得周燕直哼哼。等邱丽君干完了,又换其他女人干,包括那些被邱丽君卖给太平帮大哥当性奴的少女们,在场每个女人都戴着假yang具干了周燕一次。接下来,邱丽君等人又把周燕拖到洗手间中灌肠,然后干她的后庭。这一天,周燕倍受凌辱,末了,柳成荫宣布:“今后,井湾区的老大由邱丽君暂时代理,至于周燕,哼,就让丽君好好调教吧。”
可怜的周燕,以前,她把帮中被她奸辱过的少女卖给太平帮的大哥们作性奴,现在,她尝到报应,作了邱丽君的母犬。邱丽君隔三差五便叫上一大堆忠于三凤门的女打手和女阿飞来玩弄和奸淫周燕。这些女打手和女阿飞对周燕背叛门派的行为非常不齿,因而折磨起她来也格外残忍。“母犬过来,我要cao你!”一个女打手对周燕道。周燕稍有迟疑,脸上立刻挨了两耳光:“怎么?你这条母犬敢不听话?过来趴好!”女打手严厉地道,待周燕趴好后,女打手便粗暴地干她。而在这名女打手之后,其他女打手也轮番干周燕,从早晨干到中午,把她干得死去活来,忍不住哭着哀告道:“我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呜......”“哦哟,啧啧,哭得好惨哟。”“看她这样子也怪可怜的。”“一条下贱的母狗,有什么好可怜的。”“我看呐,狗都没她惨。你见过哪家的狗被主人一天cao到晚的?”“哈哈,说得也是呢。”“谁叫她这么贱!出卖门中的姐妹,活该!”“就是!活该!”“哼!现在来装可怜,早干嘛去了?”“求饶也没用!干她”“干她!”女打手们纷纷笑骂。一个女打手拖过周燕又干了起来......
又过了一段日子,邱丽君索性成天把周燕锁在院子里的大树下。她的颈上戴着狗项圈和铁链,手上戴着手镣,脚上戴着脚镣,颈上的铁链就盘绕在大树上锁好。而邱丽君给当值的每位女属下都分发了假yang具,这些女属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戴上假yang具到树下干她几次。到了吃饭的时间,胖厨娘便会给周燕端来食物。周燕对待下属吹毛求疵,凉薄无情,这位胖厨娘以前因为做的饭菜不合她的口味,动辄就被她劈头盖脸一顿痛骂,现在她出卖门中姐妹的恶行被曝光,又落在胖厨娘手里,胖厨娘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她。只见胖厨娘把一盆食物扔在周燕跟前,蹲上去撒了一泡尿,然后抚着周燕的头说:“母犬,这可是主人的圣水泡饭,好好吃,一滴都不许漏。”经过这段时间以来的调教,周燕已经被打磨得没了脾气,心中深深地知道:一旦违反命令换来的必将是更大的折磨和屈辱,所以,她乖乖地把头伸到盆中吃了起来。胖厨娘也趁着周燕吃饭的间隙,摸出一支假yang具佩戴好,来到周燕臀后,端起她的pi股就干。“唔......”周燕嘴里咀嚼着食物,还要被人干,不免有些应接不暇,她略有迟疑,屁股立刻挨了胖厨娘一巴掌:“还不快吃?”“汪汪......是。”周燕无奈,只得一边吃饭,一边被胖厨娘干,不久就高潮了......
这样每天都被不同的女人轮番奸淫,周燕渐渐失去了耻感,开始习惯乃至享受起来。然而就在此时,邱丽君却改变调教策略,给周燕穿上贞操带,并且再也不让女人们干她,让她每天都活在欲火煎熬中。不但如此,邱丽君还故意当着周燕的面和其他女人做爱,让周燕在一边眼巴巴看着,加剧对她的折磨。一连几天后,周燕受不了了。这天,邱丽君又和一名美貌女子做爱,却把周燕栓在床边,让她作观众。看着看着,周燕春心大动,蜜露涔涔,忍不住吠道:“汪汪......主人,求您cao我。”说着背过身,屁股冲着邱丽君晃动不已。“哼!想要主人cao你是吗?那得看你听不听话。”“汪汪......母犬一定听主人的话。”此时的周燕,早把自尊和脸面抛到了九霄云外。“那好,打个滚让主人看看。”“汪汪......”周燕一边吠着一边着地打了个滚。“再打个滚!”和邱丽君做爱的女人也来了兴趣,与邱丽君并排趴在床沿向周燕下达命令。周燕听到命令不假思索地又打了个滚。“再滚......再滚......再滚......”邱丽君和她的女伴不断下达命令,让周燕在地上滚来滚去,狼狈不堪。“人立!”邱丽君忽道。周燕连忙站立起来,双手作狗爪状举在肩头,舌头也吐得老长,并不断作短促的呼吸,活脱脱的母犬样。“啊哈哈哈......”邱丽君和女伴见了她这副下贱无比的样子,齐齐笑得花枝乱颤。“汪汪......主人,我这么听您的话,请您开恩cao我吧。”周燕已经完全成了欲望的奴隶,根本顾不得廉耻。邱丽君笑够了才悠然道:“好吧,既然你这么忠心,那主人就满足你一回。”她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说了几句。过了一会,房间的门开了,胖厨娘走了进来,邱丽君对胖厨娘道:“张婶,母犬今天发情了,你就把她带回去过夜,好好调教调教她。”“什么?”周燕万万没想到邱丽君会让胖厨娘来奸淫自己,一想到胖厨娘脱光衣服后肉山一般向自己压下来的情景,周燕就不寒而栗。“不!”周燕绝望地嚎叫着,想要躲避,却在手镣和脚镣的作用下行动不便,被张婶一把捉住,扛了起来......
庞玉凤获救已经有段日子了。澳洲的海岸救护队救起她之后,又对失事飞机上的其他人展开了搜救,但一晃个把月过去后,飞机残骸虽然找到了,飞行员和庞明娟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庞玉凤只好先回国内等消息,白天她拼命工作,借此忘记失去爱女兼主人的心痛,夜晚,她总梦见庞明娟,这样又度过了一段伤痛的日子。这天,庞玉凤下班回到家中,疲惫不堪地和衣倒在了床上,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梦中,往事一幕幕浮现,她想起与庞明娟短暂而甜蜜的SM生活,不由百感交集。“明娟!”她轻声呼唤。仿佛回应她的呼唤,一双手轻柔地抚着她的脸,有人呢喃道:“妈妈......可怜的妈妈......”庞玉凤猛然睁眼,那张日思夜想的面庞可不就在眼前?“明娟!我不是在做梦吧?”她一把抱住眼前的人。“妈妈,是我,我回来了。”庞明娟与养母紧紧相拥。“我还以为......以为你......”“妈妈,我没死。飞机失事后,我和飞行员都被洋流冲走,失散了。后来我漂到一个无人的荒岛,在那里过起了鲁滨逊式的生活,直到几天前才被一艘路过的货轮救起......”接着,庞明娟将她在荒岛求生的经历娓娓道来,情节跌宕起伏,恍如一部现代版的《鲁滨逊漂流记》,听得庞玉凤心驰神往﹑叹息连连。末了,庞明娟深情款款地说:“妈妈,你知道我在荒岛上每时每刻想的是谁吗?”“谁?”庞玉凤明知故问,脸上飞起两朵红云。“你!”庞明娟说着猛然吻了下去......两人好一番激吻,庞明娟又解掉自己和庞玉凤的衣服,与庞玉凤抵死缠绵起来......
欢爱已毕,庞玉凤拥着庞明娟意犹未尽地道:“明娟......”“叫我主人。”庞明娟淡淡地道,激情过后,她又不期然地恢复了主人的身份。“主......主人。”庞玉凤还有些不习惯这么快的身份转变。“跪到床下去。”庞明娟吩咐道。庞玉凤无奈,只得跪到床下吠道:“汪汪......主人。”“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庞明娟神色冷然。“汪汪......不知道,请主人明示。”“哼,才一个多月没见,母犬的规矩你就全忘了?留Y毛,穿内裤,戴乳罩,还有胆子说‘不知道’?还不把刮毛器和鞭子拿来?”“汪汪......母犬知错,请主人责罚。”庞玉凤不敢违逆,连忙拿来刮毛器和一条打狗鞭敬献给庞明娟。庞明娟二话不说,手执刮毛器剃光了庞玉凤的Y毛,随后挥鞭开始了对她的惩罚......
一架波音757客机钻出云层,抵近了N市的上空。在经济舱中间的一排座椅上并排坐着四位女子。只见这四位女子,一位四十多岁,白白胖胖,宛如邻家大嫂;一位三十多岁,骨瘦如柴;一位二十七八,美貌中带着一丝煞气;年纪最小的那位大概二十出头,一张洋娃娃般的面容,既清纯又性感。宛如邻家大嫂的那位不时将手伸到衣袋内摆弄着什么,而年纪最小的那位则涨红着脸坐立不安,不时发出“唔唔”的呻吟。如果有认识的人看到她们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几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三凤门的前任门主秦霞﹑林如﹑刘真,而年纪最小的那位则是昔日N市著名女企业家白依夏的女儿白晓薇。原来,当年白晓薇作了秦霞的母犬(详见《拉拉的SM生活外传:女主的辱虐》)后便与秦霞定居在美国,这次回来是应汤丽华之邀,参加在葆光山庄举行的盛大SM聚会。不用说,为了打发长途旅行的枯燥和无聊,秦霞在途中又展开了白晓薇的调教,这一路上,白晓薇被塞入Y道内的遥控跳蛋折磨得要发疯,好容易才捱到飞机抵近N市上空。
波音757准点降落在N市的空港,通过了过境处的检查后,秦霞一行便直奔女洗手间。秦霞推着白晓薇一起进入一间空着的格子间,而林如和刘真就留在外面为她们把风。进入格子间后,秦霞取出一支早就备好的穿戴式假yang具系好,又解开白晓薇的衣襟,扯下白晓薇的裙子,将遥控跳蛋取出,随即命令白晓薇扶着墙弯腰叉腿站好。秦霞站到白晓薇身后,一边把玩着白晓薇的乳房,一边将假yang具从后方插入白晓薇的蜜xue干了起来......秦霞之后,林如和刘真也分别进入格子间干白晓薇,她们三姐妹一向锤不离秤,秤不离锤,白晓薇作了秦霞的母犬就等于作了她们三姐妹的母犬。在给了白晓薇几次淋漓尽致的高潮后,她们才打的直奔市内而去......
初夏的一天,葆光山庄又一次迎来了盛大的SM聚会。这次聚会的规模比平常要大许多,不仅N市的拉拉SM玩家群贤毕至,而且还有来自北京的李部长主奴,来自美国的秦霞主奴,甚至来自欧美的几对白人主奴......以往即使在聚会时也略显空旷的大厅此时几乎被挤得满满的,只有大厅正中留出一块场地,认识的人之间互相招呼﹑寒暄着,整个大厅人声鼎沸。
“丽华,好久不见。”柳成荫从身后一拍汤丽华的肩膀道。“成荫,好久不见。”汤丽华回身见到柳成荫,也热情地与她招呼。两个人交谈数句,柳成荫低头见到趴在汤丽华脚下的母犬夏小雪,忙道:“丽华,这是你的母犬么?”“不错。想玩玩她吗?”汤丽华宠爱地拍了拍夏小雪的背脊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咯。”柳成荫道,她一转身,将趴在她身后的杜丽牵了出来,将狗链递到汤丽华手中道:“你也玩玩我的母犬吧。”两位女主玩起了换奴游戏,柳成荫拦腰抱起夏小雪坐到身旁的沙发上亵玩着,而汤丽华也蹲到杜丽身畔和她吻了起来。玩够了换奴游戏,两位女主又命令夏小雪和杜丽这两条母犬交配,于是夏小雪和杜丽这对校友初次品尝到和对方交欢的滋味......
这样的换奴游戏在大厅中四处上演着,不过大家都知道这只是大戏开场前的热身运动﹑开胃小菜罢了。终于,汤丽华这位聚会的主办人拿来麦克风,来到大厅正中的场地做正式的开场白了:“各位注意了!今天有几百对拉拉主奴参加这次聚会,有很多还是从外地甚至国外赶来的,作为聚会的主办人,我对大家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诚挚的问候!”汤丽华话音刚落,大厅内响起了如潮的掌声。汤丽华等掌声平息下来又道:“为了让大家玩得开心,在自由活动之前我们安排了几个集体节目让大家玩玩,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好啊好啊!”拉拉们纷纷表示赞同。“作为一个女主,我知道大家都喜欢调教素质高的母犬,所以我给大家安排的第一个节目是让大家本着自愿的原则,把自己的母犬牵出来亮个相,顺便报一报她的学历。好了,我先抛砖引玉,报一报我的母犬的学历。”汤丽华说着来到场边牵出夏小雪,绕场一周介绍道:“我的母犬小雪,XX电影学院学生,接着谁来?”
“我来!”汤丽华的好友梁金艳应声答道,她牵着一个浑身赤裸﹑弱质芊芊的长发女孩越众而出,绕场道:“我的母犬秀秀,东南工大计算机软件专业硕士毕业。”人群中响起一片赞叹声,不少女主交头接耳:“这女的谁啊?母犬是硕士,素质很不错呢。”“她就是省人大代表﹑通天集团的董事长梁金艳!”“难怪哦!”
有了汤丽华和梁金艳起头,其他女主也纷纷效仿她们牵着母犬登场。“我的母犬安安,毕业于帝国理工大学!”夏小雪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高颧骨女子牵着一条白白胖胖的人形母犬登场了。这高颧骨女子看着有些眼熟,夏小雪在头脑中细细回忆,才想起她就是那晚参与群体调教杜丽的语文老师张翠芳的那位豹纹衣女子,看来就在这几个月里,这位豹纹衣女子也找到了专属自己的母犬。场下的拉拉们也议论纷纷:“帝国理工大学,这可是英国排名第三的大学哦,仅次于剑桥和牛津呢。”“真的么?不错不错!”
豹纹衣女子和她的女奴之后是一对来自俄罗斯的白人主奴,主人金发碧眼,身材苗条,而女奴则是个大光头。主人操着熟练的汉语道:“我的母犬波波娃,毕业于莫斯科大学东方语言文学专业。”马上就有内行的拉拉给身边的人补充:“莫斯科大学是俄罗斯最好的大学,在国际上也很有知名度呢。”
接下来又有几对主奴亮相,母犬的学历都不低。这时,大厅里忽然一阵骚动,很多人惊叹道:“哇,这对主奴好美!她们是谁?”“我认识我认识,那位主人叫丁曼云,是飞云集团的老总。”原来,登场的是飞云集团的董事长丁曼云和她的母犬﹑昔日的北大校花申美婷。主奴俩都是万里挑一的美女,交相辉映之下如同两轮骄阳,美艳不可方物!丁曼云牵着申美婷绕场一周,介绍道:“我的母犬美婷,毕业于北京大学历史系。”“哇!居然是北大的高材生,难怪气质与众不同呢。”拉拉们惊叹。
丁曼云和申美婷刚下场不久,大厅中又是一阵骚动:“快看快看,这对主奴也很美哦!”趴在场边的夏小雪抬眼望去,认出这位女主就是上一次SM聚会上有过一面之缘的金鑫房地产公司新任董事长苏茜,外号CC。只见CC牵着一条娇小玲珑的人形母犬绕场一周,介绍道:“我的母犬小妍,毕业于清华大学工程机械专业。”“哇塞,刚上来一条北大毕业的母犬,现在又来条清华的,今天真是一场母犬群英会呢。”大家的兴致越来越高昂。
CC和小妍之后登场的主奴又是一对美女,连续的美女秀让拉拉们颇有应接不暇之感。“这对主奴是谁?”有拉拉问。“母犬认不出来也就罢了,那位女主难道你也不认识?”“谁呀?”“她就是在省教育电视台XX讲坛开讲过本省文化名人专题的美女教授娄雨啊!”“哦!原来是她呀,今天算见着真人了。”“看起来的确很漂亮,美女教授名副其实呢。”就在众拉拉的议论声中,娄雨牵着她的母犬绕场一周,介绍道:“我的母犬沛灵,清华大学工程机械专业硕士毕业。”“哗......”娄雨的话又引来一片哗然,众人几乎被一个又一个高学历的母犬雷到麻木。
菲菲和凌虹也参加了这次聚会,菲菲本是多事之人,加之萧玉珍的学历也能满足她的虚荣心,所以她便撺掇着凌虹和她一起牵着萧玉珍绕场道:“我们的母犬玉珍,毕业于哥廷根大学应用数学专业。”“哥廷根大学?那是德国九所精英大学之一哦,数学系更是哥廷根大学最好的院系之一。”有懂行的拉拉道。菲菲立刻向声音的来源方向飞了个媚眼。
接下来上场的主奴有些特殊,母犬的年纪几乎比主人大了两轮,这在流行老主少奴的SM圈里非常罕见。不用说,她们就是庞明娟和她的养母庞玉凤。只见庞玉凤桃花眼,鹅蛋脸,浑身肌肤胜雪,称得上风华盖世,令围观者发出一阵阵惊叹。“我的母犬玉凤,耶鲁大学MBA。”庞明娟淡淡地道。“哇!世界顶级名校耶鲁大学毕业的母犬,还是MBA,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人群大哗。
仿佛与庞明娟有默契,就在她带着养母下场后,方幼琪牵着一条和她年纪相若的人形母犬越众而出,绕场介绍道:“我的母犬佳佳,毕业于法国最好的大学--斯特拉斯堡第一大学--地球与环境科学专业。”方幼琪说着洋洋得意地摆了几个造型。就在她摆造型的时候,与她焦不离孟的覃雪娇也牵着她的母犬上场了:“我的母犬瑞恩,毕业于普林斯顿大学生物化学专业。顺便说一句:爱因斯坦当年就是普林斯顿大学的教授哦。”原来,覃雪娇与她的母犬是一对跨国主奴,这位瑞恩是一位美国白人,因为工作原因来到中国,与覃雪娇在网上结识。
场上方幼琪和覃雪娇各摆造型,大出风头,场下汤丽华对坐在她身边的李部长道:“李部长,您也牵着母犬亮个相吧?”“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李部长想了想道。她牵着靓靓来到大厅正中道:“我的母犬靓靓,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电子工程专业。”“不愧是来自北京的李部长,连母犬都毕业于世界最好的理工大学呢。”丁曼云﹑CC等在场的老总纷纷点头议论。
李部长之后又有一对来自英国的白人主奴登场亮相,主人叫赛琳娜,母犬叫布莱尔,母犬布莱尔毕业于牛津大学,不过大家已见怪不怪了。
最后压阵的是三凤门上一代门主秦霞,她牵着白晓薇绕场道:“我的母犬晓薇,斯坦福大学法学硕士。”斯坦福大学法学院与哈佛大学法学院齐名,美国联邦最高法院的九位现任大法官中,有六位毕业于斯坦福大学,白晓薇随秦霞来到美国后,一直勤学不辍,这才考入斯坦福大学的法学院,完成了法学硕士的研读。
女主们报完母犬的学历,汤丽华便宣布开始下一个集体节目--多米诺骨牌游戏。杜丽和萧玉珍﹑杨娜她们玩过这个游戏,只不过当时她们只有七个人玩,而这一次是几百个人一起玩,场面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只见大厅里的拉拉们绕大厅中心排成一个大圆圈,每个人都趴着为排在她前面的人口jiao,“唔唔”的呻吟声响成一片,不时还有人尖叫着高潮......
多米诺骨牌游戏结束后,母犬们便开始自由交配,而女主们则进行一对一的挑战赛。所谓挑战赛,是指两位女主互相干对方,每让对方高潮一次就换对方干自己,以一方坚持不住主动退出而决定胜负。一时间,大厅中的拉拉们纷纷捉对“厮杀”,呻吟声,尖叫声﹑嬉闹声﹑笑骂声响彻云霄。大家恣情放纵,享受性爱带来的美妙感觉......
两个多小时后,绝大多数女主都顶不住了,场上只剩下两位女主还在“火拼”,一位正是省人大代表梁金艳,而另一位则是三凤门现任门主柳成荫。只见她们黑白互现,一个如母黑猩猩,一个如白色女金刚,双方互不服气,你干我来我干你,大战二十余合,梁金艳顶不住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地瘫倒在地,连连道:“不行了......我不行了!”“我来!”梁金艳的妹妹梁金花不忿姐姐失利,欲找回场子。于是,大厅中上演了一出女金刚大战姐妹花,众人仿佛看见评书中的两员女将交手:一人道:“唗!来将通名”,另一人道:“哇呀呀呀......我乃梁金花是也!休走!看枪!”说罢挺枪跃马杀上前来。“哐啋哐啋哐起唻啋......”双方大战二十余合,梁金花也顶不住了,汗如雨下,瘫软在地,嘴里喃喃道:“不行了不行了,俺认输!”柳成荫成为女主挑战赛的最终赢家,而她获得的性高潮次数加起来也达到了恐怖的一百余次之多。柳成荫在在这场旷世大战中可谓威风八面,一战成名!
盛夏来临,各个学校也进入了暑假。张翠芳依然每天晚上一丝不挂地在海云天酒店接客。这晚,她刚接待过一名老年妇女,躺在床上休息,门轻轻地开了,一个人影如清风般飘到她的面前。张翠芳没有发现来人,继续打盹,来人在她的床前伫立半晌,幽幽叹道:“唉......张老师。”听到这熟悉的嗓音,张翠芳激灵一下睁开眼,只见眼前亭亭玉立站着一个女孩。“海燕?你是戴海燕?”张翠芳难以置信地道,随即扯过被单掩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在这种情状下见到过去的学生兼恋人,张翠芳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张老师,您的遭遇我都知道了!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的错?这事与你有什么关系?”“张老师,我的家庭境况您也知道,父母都卧病在床,全家就靠低保度日,我考上大学后还要交学费,所以......所以我就听了杨娜她们的摆布。她们要我来勾引您,她们答应我只要拍到您和我在一起的裸照,就付我一笔钱。”“原来是这样,我说她们怎么会那么巧弄到我们的裸照。”张翠芳喃喃道。“不过张老师,我已经和她们谈过了,她们答应放您走,而且还会把那些裸照统统销毁,从此以后再也不找您的麻烦。”“不......这不可能!”张翠芳一副怀疑自己听错的样子。
“她没说错!”随着话语声,三个女孩推门而入,正是杨娜﹑孙丹丹﹑傅涛。“张老师,是你做出抉择的时候了。如果你不想作我们的母犬,现在就可以和戴海燕离开。那些裸照......”杨娜说着将照片﹑数码录影机﹑手机﹑手提电脑等物一一摆到张翠芳面前的床上,续道:“我们会当着你的面统统销毁,我们还可以发誓:以后再也不找你的麻烦,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不过......”杨娜话锋一转,又道:“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想留下来继续作我们的母犬,那就不能反悔,我们还要在你身体的敏感部位打上永久的母犬标记。”杨娜说着一指张翠芳的Y部道:“我们会在你的Y阜和Y户刺上我们三位主人的名字!”“张老师,您听到她说的了?您自由了!跟我走吧!”戴海燕拉着张翠芳的手道。“不.......海燕,我不能跟你走!”“什么?为......为什么?”这下轮到戴海燕怀疑自己听错了。“因为......因为......”张翠芳字斟句酌着,她不知如何对戴海燕启齿,说出自己的性取向,难道直接告诉她自己是受虐狂吗?“张老师!不要再犹豫了!您难道不想过自由自在﹑有尊严的生活吗?”“我......”张翠芳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哼哼!”冷眼旁观的杨娜说话了:“过自由自在﹑有尊严的生活,这只是普通人的想法,可问题是我们的张老师是普通人吗?不!她是一条天性淫贱的人形母犬!”“我......”张翠芳难以启齿的话被杨娜代言了,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想要否认,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更令她感到可悲的是,自己居然在这种受辱的情形下兴奋了!她连忙夹紧双腿,可这又如何瞒得过三位对她了若指掌的女主?孙丹丹和傅涛立刻强行扳开她的双腿,孙丹丹在她Y部摸了一把,搓动着手指出示给戴海燕道:“海燕你自己看,她都兴奋得流水了呢!现在你明白了吧?我们的张老师是一个受虐狂,你越是虐待她,侮辱她,她就越兴奋呢。”戴海燕看到孙丹丹湿漉漉的手指不禁一呆,下意识地又向张翠芳的羞处望去,张翠芳臊得满面通红,便想并拢双腿,但孙丹丹和傅涛哪里会放过她,赶忙紧紧按住她的大腿,戴海燕的目光正好看见张翠芳渗出蜜露的Y部。“海燕,现在你明白了吧?我们之所以这样对她,是因为她喜欢这样。”杨娜坐到床上,一把将张翠芳抱坐到自己大腿上,手指插入她的蜜xue中亵弄,当着戴海燕的面奸淫她。“啊......不......不要......”张翠芳一边瞥着戴海燕的表情,一边徒劳地哀求。而杨娜的手指则在张翠芳体内急速律动,强烈的羞辱感和肉体刺激带给张翠芳无穷的兴奋。“看见没海燕?她很受用呢!”孙丹丹道。“母犬,告诉海燕你是不是很喜欢我们cao你!”杨娜手上不停,嘴里逼问。“汪汪......我喜欢主人cao我!”张翠芳气喘吁吁地道。“告诉海燕,你喜欢作下贱的母犬!”“汪汪......我喜欢作下贱的母犬!唔,啊......”“告诉海燕你不想作人。”“汪汪.....我......我不想作人......啊,啊,啊......”张翠芳高潮了!
“海燕,你听到了?我们的张老师一心只想作母犬,根本不想再作女人,她不会跟你走的!”杨娜笑嘻嘻地说。“张老师,我真没想到......你......你居然会这样!”戴海燕的表情非常复杂:有自责,有同情,还有隐隐的鄙夷,这样的表情落在张翠芳眼里给她带来更大的羞辱:“海......”她正打算冲口说出戴海燕的名字,但想到自己的身份,连忙改口吠道:“汪汪......海燕,老师对不起你!”“不,张老师,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想到因为我一时的糊涂让你堕落成这样!”戴海燕黯然道。“汪汪......海燕,其实我......我很感激你。”“感激我?为什么?”“汪汪......因为你,我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是什么!因为你,我才找到自己的主人!”张翠芳豁出面皮道,心中既觉得羞耻,又觉得悲哀,她这么说的另一层意思是让戴海燕对自己死心。果然,戴海燕痛心疾首,脸涨得通红地道:“张老师......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说着一回头冲出了房间......她前脚刚走,杨娜后脚就拍了拍张翠芳的脸蛋道:“你刚才表现得很不要脸,很不知羞,非常好!主人要好好奖赏你。”说着把张翠芳压在身下奸淫起来......
暑假里,夏小雪很忙,她接拍了一部实验电影和几个广告片。这天,她正在海滩上拍摄广告,汤丽华则在不远处欣赏。夏小雪长发飘扬,巧笑倩兮,在沙滩上奔跑着,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而摄影机的镜头紧紧跟随,捕捉着她的每一个美态。正在这时,突然地动天摇,海滩上的人一个个东倒西歪,站立不稳。接着,远远的海天之际漫起一道浪潮的白线,向海滩滚滚而来。“海啸!”汤丽华心中掠过一抹骇然。她飞快向夏小雪冲去。“小雪!是海啸,快点跟我走!”汤丽华大喊。夏小雪听到她的喊声也向她奔来,两个人背离海滩向陆地上冲去。但海潮来得太快了,很快就呼啸着冲上了海滩,卷走了一大帮来不及跑掉的人,接着继续向前,追上了夏小雪和汤丽华......
“啊唔......”夏小雪和汤丽华不知喝了多少水,两个人被波涛裹挟着快速漂流,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但两个人的手始终紧紧相握。好容易,海潮的速度渐渐衰减了,她们处于一片汪洋泽国中,辨不清身在何方,而乌云四合,狂风大作,天上又下起了瓢泼大雨,一眼望去,十尺之外就看不分明。她们只好认准一个方向游着,汤丽华锻炼有素,游泳技术非常好,而夏小雪则只会狗刨式,所以到了后来,纯粹是汤丽华托举着夏小雪在游。不知过了多久,汤丽华的力气渐渐用尽,而茫茫大雨中还是见不到靠岸的地方。这时,前面漂来一块门板,只够一个人用,汤丽华奋力将夏小雪推到门板上道:“小雪,我......我不行了,你一个人逃生吧。”“不!主人,我不能撇下你一个人!”夏小雪说着从门板上滚入水中,和汤丽华紧紧搂在一起,道:“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傻丫头!这样子,咱俩都活不了!”汤丽华嗔爱地说。正当两人准备好共赴黄泉时,突然听到有人在喊:“那边有人!快去救她们!”随着话音,“突突”的马达声响起,一艘冲锋舟驶了过来,原来是解放军的救生船赶到了,汤丽华和夏小雪在生死边缘被救了回来......
这一天稍晚些时候,汤丽华和夏小雪在葆光山庄的书房中恩爱着。“主人,我爱你!”夏小雪把头埋在汤丽华怀中,情意绵绵地说。“我也爱你啊!”汤丽华说,少顷又补充道:“是主人对宠物的爱。我们之间永远也不可能平等,在我面前,你永远是一条下贱的母犬,明白吗?”“汪汪......是!”夏小雪含羞道,心中又泛起甜蜜:如果说一个主人能为宠物牺牲自己的性命,那这份对宠物的爱与对人的爱又有什么区别呢?
汤丽华和夏小雪经历的是一次八级海啸兼地震。当海啸到来的时候,柳成荫正在杜丽家中做客,而杜丽的父母都在厨房中弄中饭。突然间一阵闷雷般的声音从远处响起,接着地板晃动,四壁颤栗,墙纸出现一道道裂纹,天花板上落下不少尘埃......晃动越来越剧烈,杜丽的父母正打算从厨房中冲出来,突然厨房门框“咔嚓”一声断裂了,断裂的木椽混着砖石一下将杜丽的父母砸翻在地。“不好!”柳成荫赶忙一个箭步冲过去,将杜丽的父母拖了出来。“地震了,我们快走!”杜丽叫道。杜丽的家在一栋六层建筑的三楼,柳成荫将杜丽的父母一手一个夹在腋下,向楼下冲去,而杜丽就跟在她的身后。等到了外面,将杜丽的父母放下,柳成荫却猛地发现杜丽没有跟上来,她转身又向楼内冲去。她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上发现杜丽怀中抱着一个小孩,原来,杜丽在下楼时听到孩子的哇哇大哭声,便循声跑去,救出了这个被卡在屋内的孩子。柳成荫和杜丽二次向楼下冲去,就在这时,楼却忽然倒塌了......
黑暗中亮起一点光,是杜丽打开了手机,她拨打了求救的电话,而柳成荫和孩子都还幸运完好地呆在她的身边。她们三个人被埋在了倒塌楼房的废墟之下,外面的救援队不久就会到来,能不能捱到获救却还是未知数。里面的空间又矮又湿又热,三个人都呼吸困难,大汗淋漓,不久就口渴难忍。“唔......我好渴!”孩子叫道。可她们却没有水源,束手无策。杜丽也渴得要命,加上缺氧,她慢慢地昏睡过去。梦里,她在沙漠中艰难行走,阳光刺目,尘土扑鼻,好渴......好渴......突然,她发现前面有绿洲,她拼命向绿洲奔跑,脚却象粘上了橡胶,举步维艰。终于来到了绿洲的湖畔,她向水中扑去,才发现这不过是海市蜃楼......且慢,她在沙土的咸腥中嗅到了水的味道,她刨挖着,吮吸着,真的有水,真的有水......不知过了多久,杜丽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满口都是血腥味。怎么回事?她拿出手机,打开屏幕,在微光中辨认着,她伸手在口鼻处抹了一把,拿到眼前看,是血迹。她心有灵犀,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连忙摸索着寻找柳成荫。柳成荫和孩子就躺在她的身边,柳成荫的手臂满是血迹,臂弯的静脉处血肉翻开,明显被咬啮过。原来,柳成荫咬开了自己的静脉,将鲜血喂给她和孩子喝,把她们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而柳成荫自己却生死未卜!“主人!”泪水模糊了杜丽的双眼,泪眼迷蒙中,她又一次昏了过去......
海啸来临之前,张翠芳正在给暑期补习班的学生们上课。她讲的是卡夫卡的名作《变形记》:“卡夫卡的这篇作品讲述了老实人格里高尔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一只大甲虫,最后被父母和妹妹厌恶并抛弃的故事,反映了资本社会对人性的异化。”张翠芳正在侃侃而谈,突然体内“嗡”地一下震动起来。原来,杨娜她们在来之前又把遥控跳蛋塞入了她的Y道,现在打开来当堂调教她。“老师,我有个问题!”傅涛举手道。“傅......傅涛同学,你......有什么问题......请讲。”张翠芳竭力忍受着跳蛋震动带来的酥痒感。“如果有个女人,比如说......女教师!有一天她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变成了一条母狗,她会怎么办?她会象狗一样叫吗?会象狗一样爬吗?”“应......应该会!”“那她会怎么叫,张老师能做个示范吗?”“汪,汪汪......”张翠芳红着脸当堂叫道,而同学们一个个莫名其妙地看着张老师,不明白她和傅涛唱的是哪一出。
“张老师,你流了好多汗!喝口饮料吧。”孙丹丹适时递上一瓶“康师傅冰红茶”。“谢谢。”张翠芳接过“康师傅冰红茶”,拧开盖喝了一口,咳嗽几声,又若无其事地把盖拧上。其实装在瓶中的根本不是什么冰红茶,而是“圣水”,张翠芳只能硬着头皮咽下。“张老师,饮料好喝吗?”孙丹丹笑嘻嘻地问。“好.......好喝。”“好喝就多喝点啊。”“好的。”张翠芳无奈,只得又喝了几大口。正在这时,教室的地面一阵剧烈晃动,海啸来了!“地震了!快跑啊!”教室里一片惊慌。“同学们,请遵守秩序,不要拥挤!老师会走在最后保护你们!”张翠芳叫道。听到老师这么说,大家才镇定下来,开始紧张有序地撤离教室,而张翠芳直到最后一位同学离开才跑出教室。当她下了楼梯,发现杨娜她们三个正守候在楼下等着她,她心中一暖,快步向她们走去。正在这时,她听见头顶“啪”地一响,随即傅涛叫道:“张老师小心!”接着便冲了过来与她交错而过,又“噼啦”﹑“砰”地飞出去摔在地下。张翠芳回身一看,只见断掉的高压电线正悬在半空晃荡,这时她才明白过来,是傅涛救了她的命,用手荡开了将要电着她的高压电线,而傅涛自己却被高压电打得飞了出去......
半个月后,柳成荫在一间特级病房中苏醒过来。“主人,您醒了?”身畔传来杜丽的声音。柳成荫坐了起来,杜丽连忙扶住她。“杜丽?你的父母呢?”“我的父母只是受惊过度,身体有点轻伤,现在已经没事了,主人您放心。”“哦,那个小孩呢?”“小孩也没事,被父母带回家了。倒是主人您,因为失血和脱水的双重打击,昏迷了半个月,幸亏您的身体素质出色才挺了过来。”“原来是这样!”柳成荫这才放松下来。回过神的柳成荫恢复了目光的灵活,她上下打量着杜丽道:“把你的衣襟撩起来让我看看。”“主人,这里是医院!”杜丽脸上飞起一抹红霞。柳成荫不做声,只是冷冷地盯着杜丽,在她目光的压力下,杜丽屈服了,她撩起衣襟,露出了乳罩。柳成荫眼神微微一凝,又道:“把裙子脱了让我看看。”杜丽不敢反抗,只得把裙子褪到膝盖处。“你不但戴乳罩,连内裤也穿了!”柳成荫说着将手探到杜丽内裤里摸道:“Y毛也留了这么长,难道你把主人的训诫全忘了吗?下贱的母犬是不配戴乳罩﹑穿内裤﹑留Y毛的!”“汪汪......对不起,母犬错了!请主人责罚!”杜丽连忙跪到床脚下。“把乳罩和内裤都脱了!”柳成荫道。“汪汪......是!”杜丽连忙摘掉乳罩,褪去内裤。“去!马上买个刮毛器来,我要给你剃Y毛!”“汪汪......是,主人!”杜丽如逢大赦,连忙起身跑了出去,而柳成荫在她身后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不一会,杜丽买来了刮毛器,柳成荫一把将她抱到病床上仰天叉腿放倒,旋即把她的裙子褪到膝盖处,开始给她剃Y毛。在柳成荫给杜丽剃Y毛的时候,杜丽一直紧张着病房的门会被突然推开,这也加剧了精神上的刺激,就在柳成荫给她剃Y毛的当口,她的羞处又湿了。柳成荫给她剃完Y毛又道:“母犬,犯了错就要受惩罚!现在主人要打你的屁股!”说着把杜丽按在腿上就掌臀!“啪,啪,啪......”“不要啊!这是医院人,会有人来的!”杜丽连连哀求,但柳成荫浑不理会,把杜丽的屁股打得红红的。正打得欢,门突然“哐当”一声开了,几个医生走了进来,“81床,查房!”一个医生大声道。但是等他们看清病床上的景象时,不由面面相觑。“哦,我朋友的屁股不舒服,我给她按摩按摩。”柳成荫说着轻轻按揉杜丽的屁股,而杜丽满面通红,羞得几欲晕过去。“是吗?81床,看来你恢复得不错呀,都能给人做按摩了!”一个医生疑惑地眨眨眼道。“我的身子骨一向结实,那点小伤不算什么。”柳成荫自信满满地道。“小伤?你失血加上脱水,差一点就去见马克思了!亏我们好一顿抢救,你说得倒轻松。”一个医生嗔道。“那可要谢谢你们了。”柳成荫道。“不用,这是我们医生的职责。好好休息,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几位医生说完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汪汪......主人,可羞死我了!”杜丽吠道。“哼,下贱的母犬还害什么羞啊?”柳成荫说着把杜丽压在身下,手指探到她的羞处亵弄起来。“啊......不!不要!主人求你别这样,这里是医院啊!”“哼哼,主人宠幸你这条母犬还要分什么场合吗?”病房中开始回荡着种种淫靡的声音......
傅涛的追悼会结束了,而杨娜﹑孙丹丹和张翠芳失去挚友和玩伴的悲痛才刚刚开始。在张翠芳的心中,傅涛一直象个不懂事的孩子,有时看着她在睡梦中还含住自己乳房,张翠芳甚至萌生出一股母性的爱。傅涛的死让她们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S就如一个国王,只有她尽到了保护她的臣民--M--的职责,她才是一个合格的S。
新的学期里,杨娜和孙丹丹都上高三了,她们不再要张翠芳接客,因为经过慎重考虑,她们认为接客的行为让M蒙受潜在的危险。而在这最后一个学年里,杨娜和孙丹丹也因为傅涛的缘故快速成熟起来,她们开始争分夺秒,努力学习,经常向张翠芳请教学习问题。当然,她们偶尔也会玩玩SM,但都是适可而止,傅涛的缺席始终让她们有不完整的感觉。
转眼间,寒假又到了。一天,三个人又约好在杨娜家中玩SM。杨娜的父母照例飞到国外去了,张翠芳按约定一进客厅就脱光衣服跪在地上,准备接受调教。好半天,她才听到杨娜她们的脚步声从楼上下来。只见杨娜和孙丹丹走在前面,还有一个女人跟在她们身后,看不清面容。“母犬,看看谁来了?”杨娜说着与孙丹丹向旁边一让,让出身后的女人。张翠芳定睛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原来这女人竟是戴海燕!“海燕......是你?”张翠芳道。“哼,今后,你恐怕得叫她主人了,因为海燕已经决定加入我们,成为你的主人!”杨娜道。“什么?”张翠芳愣住了,她不知道戴海燕是真的想作S还是只想通过作S接近自己,但是当她接触到戴海燕的目光时,她的顾虑打消了,因为戴海燕的眼神中充满了征服的欲望,是那种真正属于S的眼神。“汪汪......主人。”张翠芳向戴海燕吠道。“很好。”戴海燕蹲下来抚着她的Y部道:“母犬,我知道,你的主人的名字都刻在你的Y阜和Y户上,今后,我也要把名字刻在这里。”就在戴海燕说这番话的时候,杨娜和孙丹丹也色色地望着她,戴海燕貌美如花,杨娜和孙丹丹把她拉进SM圈,未始没有存着藉此和她上床的念头,要知道她们以前和傅涛就是性伴侣。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有了戴海燕,她们又成了一个完整的团体!
春暖花开的季节,夏小雪和汤丽华的SM婚礼在荷兰鹿特丹郊外的一个大教堂举行。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嘉宾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拉拉SM玩家,在场的主奴足有几千对,而荷兰是同性婚姻合法化的国家,婚礼只有两位新娘,没有新郎。两位新娘都披着洁白的婚纱,只不过,汤丽华的头顶配着茜茜公主当年戴过的金冠,手上戴着一套名贵之极的红宝石手链,这套红宝石手链是当年茜茜公主在梅耶林事件之后赠与他人而从此失落民间的,汤丽华不知通过什么渠道买到了它,显示了她对这场婚礼的在意;而夏小雪的脖子上则套着醒目的狗项圈和狗链。当两个人各自在伴娘的陪同下缓缓步入教堂时,教堂唱诗班唱响了《哈利路亚》的圣歌。当她们走到圣像前时,唱诗班的圣歌方才停止,但就在此时,意外发生了,圣歌一止,教堂中突现一片嘈杂的“嘤嘤嗡嗡”之声。大家面面相觑,有人莫名其妙,有人露出会心的笑意。原来,很多女主都打定主意在这庄重的场合调教自己的母犬,以增强刺激感,圣歌唱响的那一刻正便于掩饰跳蛋的嗡鸣,而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很多女主都是同样的打算,所以才会出现上千只跳蛋同时在教堂中嗡鸣的“插曲”。
有了这样一个“插曲”,大家笑得更开心了,而主持婚礼的华人牧师也开始给两位新娘的誓言作证:“汤丽华,你愿意接受夏小雪为奴,永远呵护她,调教她,不论富贵或贫贱,健康或疾病,都彼此珍惜,相爱,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吗?”“我愿意!”“夏小雪,你愿意奉汤丽华为主,永远忠于她,服从她,不论富贵或贫贱,健康或疾病,都彼此珍惜,相爱,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吗?”“我愿意!”
就这样,小母狗和她的女主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直到永远......(全文完)
春暖花开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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