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花落(全)
铃兰花落 「铃兰,会保护大家的!」娇小的少女拄着法杖苦苦的支撑着,战场被淡蓝色的狐火所覆盖,她的队友已经全部落败,一直被保护着的她是这只小队最后的战力。 「这姑娘的源石技艺好碍事,和尚你不能把它抵消掉吗?」刹那正提着刀打算给予刚刚被斩下一条手臂的狙击干员最后一击,但突然迸发的狐火使他的动作感觉到了明显的阻滞,九条尾巴的沃尔珀少女正在用她独特的源石技艺做着最后的抵抗。 队友均已负伤,负责医疗的姑娘是第一个倒下的,在所有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她便伴着萨卡兹的歌声,捂着心脏跪倒在地,随后被不可视的风刃割断了喉咙,随后的战斗几乎是一边倒的碾压,风刃的侵扰是铃兰无法施展源石技艺,无论是近卫干员的长刀,还是狙击干员的弩箭,都在触碰到那个怪僧之前提前撞到了什么无形的屏障,就像是像是撞上了一口古钟,古奥威严的钟声使人心头一颤,铃兰感觉自己的源石记忆也随着钟声的回荡而受到了干扰。 很快近卫干员倒下了,鬼僧的拳劲透体而过,击碎了他的心脏,狙击干员是使用弩箭的好手,源石技艺加持的弩箭像是灵巧的燕子穿过风暴,使铃兰在连绵不绝的风刃之潮中获得了些许的喘息,而取得了使出大型源石技艺的机会,但一直没有加入战局的鬼族青年,不知何时已经踏着鬼魅的布法逼近了狙击干员,刹那间斩断了他的右手,而在他要补下最后一击时,淡蓝色的狐火覆盖了战场使一切都停滞了,铃兰独特的源石技艺绊住了敌人的手脚,并开始恢复己方的伤势,只是最初倒下的两人已然是两具尸体了,释放的时机终究还是太晚了,即使被源石技艺所救,失去了一条手臂的狙击干员也已经无法作为战力了,铃兰的苦苦支撑不过是苟延残喘,这场战斗其实在一开始就已经输了。 「快跑啊,铃兰会拖住他们的。」尽管已经太迟了,但铃兰依然做出了赴死的觉悟,就算有一个人可以得救也好。 「这个姑娘的血统很高贵,唯独这种源石技艺贫僧没有办法。」和尚此时和刹那一样因蓝色的狐火而停滞,但他们却显得十分放松,因为实际上胜负已分,断了一臂的射手和十几岁的小姑娘实际上已经没法对他们造成任何威胁了,另一方面其实即使是血债累累的杀手,对一个连少女都算不上上的孩子还是难免会有一些恻隐之心,不过他们的同伴就没有这种顾虑了。 「维兹姐你快看,队长他们像乌龟一样慢吞吞的,好搞笑。」莉可不再释放风刃而是选择在一旁慢慢欣赏队长他们的窘态,「明明这种家伙只要这样就好了。」 卡普里尼少女轻点法杖,悠扬的旋律响起,莱塔尼亚的术式往往伴随着各种旋律被驱动,一般来说源石技艺最直接的使用形式是发出光和热,这种控制气流的源石记忆其原理往往晦涩而艰深,而莉可却是十四岁时就完全掌握了这一技艺的天才术师,有着良好的家境以及万里挑一的天赋的她本不应该来做这种差事,但与其他三人或多或少都有着各自的苦衷不同,这个看似天真的少女做杀人的行当却完全是出于兴趣,一次在使用源石技艺时失手酿成的事故激发了她隐藏的怪异欲望,即使是精通巫术而常被视作妖女的维兹在目标是无辜的孩子时也难免会有些许犹豫,但实际上外表看起来天真无邪的莉可,才是这个四人小队中真正彻底把人命视作玩物的那一个。 法杖发出的旋律轻快而悠扬,但源石记忆的效果确实恐怖的,与之前凛冽的风刃不同,风在这个源石技艺的作用下变得迟滞凝重,很快铃兰感觉身边的空气变得像是凝胶一样粘稠,她虽身处开阔的空气却感觉被泥潭淹没一样,无论如何用力的吸气,都无法吸入哪怕一口人体赖以为生的空气。 「嘻嘻,即兴创作的术式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呢,不过莉可我可是十分自信哦!」浅绿色头发的卡普里尼少女一边微调着自己的术式一边观察着敌人的反应,瘦小的沃尔珀女孩很快便痛苦的捂着脖子跪倒在地,像是要扒开扼住咽喉的无形之手,很快她又用手伸入口中往外抠着什么东西,开始不停的呕吐,口水不断的从嘴角流下拉出长长的细丝滴落在地上,像是被什么噎住了一样,那是在术式的作用下凝胶化的气团,因为窒息铃兰的意识开始逐渐涣散,眼前慢慢发黑,但她依然苦苦支撑这狐火的术式,因为她知道这个术式停止的时候就是最后一个同伴的死期。 只凭意志是无法克服窒息的,没有氧气生命活动将无可挽回的走向停滞,淡蓝色的狐火慢慢的开始熄灭,刹那夺回了自由活动的能力,于是长刀在他可以行动的那个瞬间便刺穿了狙击干员的喉咙,顷刻间便血振归鞘一切都宛如幻影一般,最后一个同伴就这样死在了铃兰的面前。 「铃兰,又拖大家的后腿了。」这是沃尔珀少女最后的念想,在此之后便是无边的黑暗,铃兰双手捂着喉咙跪伏在地上,很快失去了生息。 「唔,不动了吗?不过我听说九条尾巴的狐狸不杀九次可是死不掉的啊。」莉可停止了即兴的术式轻挥法杖,一阵强风带着铃兰轻盈瘦小的身躯高高飞向空中,死去的沃尔珀女孩如一片凋零的花瓣像是没有任何重量,被狂风裹挟着离开地面,随后八柄风刃在莉可身边凝聚成型,它们围绕着她像是猎鹰一样时刻准备扑向空中的猎物。 「这样一个就可以让九尾狐小姑娘彻底安息了吧?不过是以七零八落的样子呢。」莉可指挥着身边的风刃排成一队瞄准着正在下落的铃兰。 「这样就够了,不要给我添麻烦。」和尚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莉可的身边,按住了她的肩膀,一股无形的力量浸入了她的体内,完美运行的术式像是混入了什么杂物一般开始消散,莉可转头看向破戒僧,正在兴头上的她突然被人打断也是会不快的,可是看到了和尚的表情她却放弃了与他争论的念头,总是在笑的和尚此时一脸的严肃,这个鬼僧严肃时的可怕是深深烙入莉可心里的东西。 「光头叔,你可真是。。。算了,随你吧。」莉可无奈的妥协了,放下了法杖主动停止了正在失控消散的术式。 「嘿嘿,如果尸体变得七零八落我超度起来会很难办的。」刚刚还一脸严肃的和尚又笑了起来,只是这张脸笑起来不见得比严肃时好看多少。 「砰」的一声,铃兰被风吹起的身体从高处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激起一片尘土,女孩单薄的身影在空中轻盈的像是一片落叶,但人体终究不是落叶,巨大的冲击使她的手脚扭曲,右边的小腿和手臂向外翻折明显是摔断了骨头,半阖着的双眼呆呆的看着天空,像是只有肉体坠落了而灵魂还留在那里。 「别管他了莉可,他爱干啥干啥吧,咱这帮注定下地狱的可别耽误了人家以后永登极乐。」刹那走向二人对莉可说道,但其实只是惯例的吐槽着和尚的怪异行为。 和尚只是摸着他的光头笑了笑,便向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的罗德岛干员们走去,将他们的尸体一具具的拖到铃兰的身边一起摆正,他抓起铃兰断掉的手臂,女孩的身体像是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软无力,顺从的被他摆成了十指交叉在身前的姿势,九条尾巴也向花一样铺在身后。 「愿施主安息。」破戒僧伸手合上女孩的双目,虔诚的念起了经文,为冤魂们引路。 「今天会不会太轻松了一些,刹那你确定我们的目标是这帮人?」维兹双手交叉在胸前,丰满的肉峰被手臂托起显得更加傲人,但完成了任务,她的表情却并不开心,这一切太过顺利了,整个过程不超过十分钟,她更是在一开始对负责医疗的菲林少女施加了一个小小的诅咒后便再没有出过手,过于简单的任务往往意味着低廉的赏金。 「啊?这?其实和计划有一点点的出入,本来的目标没有出现,不过至少比上一次好很多了不是吗?」面对质问刹那有些支支吾吾,按照线报此时出现在这得应该是更加值钱的猎物,他的小队就像中了诅咒一样,明明身手都是业内顶尖但总是因为某些意外而无法获得业内顶尖该有的报酬。 「再捞不到钱干脆散伙算了,老娘可是为钱来的你们不会是为了找乐子吧?」 「莉可确实是为了兴趣来着!」卡普里尼少女突然笑嘻嘻的插入了谈话,随后与维兹拌起嘴来,从结果上来说算是为刹那解了围。 「运气也太差了,看来要找个庙去拜一拜了。」刹那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贫僧建议你不要为这种没用的事情花钱,相信神佛不如相信科学。」结束了简易法事的和尚对正在摇头叹气的刹那笑着说道。 「不不不,这种话不应该由一个和尚告诉我吧,还是个啥都信的杂和尚!」对影来说这个与他来自同一国度的破戒僧实在有着太多的槽点,像是永远吐不完。 「神佛们自然是确实存在,只是无论你怎么祷告不会帮忙而已。」和尚对刹那解释道,说这句话时他并没有笑,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往事,突然严肃的样子倒是打了正想吐槽的刹那一个措手不及,准备好的话就这么卡在喉咙里十分难受。 「维兹,拍照走人了。」突然无槽可吐的刹那转头对维兹说道。 「相机在包里不会自己去拿?也不看看发几个工钱天天和老娘吆五喝六的。」维兹其实很少跟别人这么说话,曾经被称作妖女的她本来应该一举一动都带着吃人不吐骨头的媚意,只是和刹那他们在一起时可以格外的放松露出几乎被遗忘的本性,虽然经常说着散伙,不过这个团队对于被故乡放逐的她来说,其实已经像家一样了。 自己理亏的刹那想要反驳却又好像没啥理由,只能无奈的拿起相机自己拍下行动成功的证据,很快他们便消失在地平线上,只留下四具全无生息的尸体。 「这次是四个人吗?这帮家伙是不是有些太放肆了。」忘川看着眼前的四个尸袋稍微有些不满,被魔眼侵了心智的的彼得和列夫在尸体被送过来的第一时间便晃起了忘川之前留给他们的铃铛,正在外面休假的忘川发现铃铛响了便通过藏室直接回到了这个停尸间,彼得和列夫一脸呆滞的站在旁边等待着他的命令,精神控制在尸体被送过来时便会自动触发,把他们变成随忘川摆布的玩偶。 对于罗德岛干员们的频繁遇袭,忘川隐隐的有些不爽,像是有人未经同意便对自己的东西动手动脚一般不快,明明他才是最没用立场指责别人的那个家伙,他走上前去一个个的拉开尸袋的拉链。 第一个尸袋中是被和尚一拳击碎心脏的近卫干员,这个高大的汉子胸口突兀的凹下去一个肉坑,和尚那一拳的力度直通后背,破碎的肋骨扎穿了肺和心脏使他当场毙命,看到是个男的忘川便不在管他,继续走向下一个尸袋,心里隐隐的怀着抽奖一般的兴奋。 缓缓的拉开第二个尸袋的拉链,这次是被刹那斩断手臂后一刀穿喉的狙击干员,忘川对他有点印象,刚来不久不过身手不错,他注意到了手臂的断面,被切断的骨头光滑如镜,让他想起了天火记忆中那极速的一刀,看来又是那一伙人,不过这些忘川倒是不怎么关心,匆匆赶回来的他并不知道这次遇害的都有谁,第二个又是个男人让他感觉有些扫兴,于是他只能无奈的走向下一个尸袋。 这次随着拉链被拉开,映入忘川眼帘的是一个苍白的俏脸,女性柔和的面庞中带着一丝少女的俏皮,可爱短发的上面是一对菲林特有的猫耳,这个孩子忘川是认识的,作为经常被医疗部重点照顾的“危重病患”,他经常在医疗部看到这个女孩的身影,是个温柔的姑娘,但却总是十分强硬的要求他遵从医嘱,他上个周还与她就要不要留在医疗部进行长期观察进行过激烈的讨论。 「怎么连你都要出外勤吗?那么弱就别干这么危险的差事啊,真是个傻女人。」忘川摸了摸少女冰凉的面庞,喉咙涌出的血液打湿了下巴,在苍白肌肤的对比下格外的扎眼,女孩很美但并不经验,像是个平平常常的邻家姑娘,忘川虽然对她印象还不错,但还没有好到想要将她作为藏品的程度。 「先看看最后一个再说吧。」离开医疗部的姑娘,忘川走向最后一个尸袋,透过尸袋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尸体的轮廓,可以看出这是具十分娇小的身躯,忘川心中大体可以猜出几个人选,他深呼一口气擦了擦手上的汗,准备面对自己的“保底一抽”。 随着尸袋被打开,一具小小的身躯楚楚可怜的呈现在忘川面前,那是个年幼的沃尔珀少女,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看起来比阿米娅还小一些,完全就是个还未成熟的青涩果实,女孩的狐耳比她的同族要稍微大一些耳朵内测是白色的茸毛,她的头发是稻穗般的黄色,像是东国传说中的稻荷神一样,脑袋后面是两条挽成环的辫子,使稻穗色的柔顺长发像是短发一样可爱干练,而她身上最独特的特征当属她的尾巴了,与寻常的沃尔珀不同,这个女孩有着九条尾巴,这是东国少数神职人员才有的稀有形状,这样的少女作为忘川的藏品可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 「外面的人大概已经疯了吧。」忘川自言自语道,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面前这个代号铃兰的少女对罗德岛的大家几乎像是“光”一般的存在,乖巧懂事的女孩是很多干员的心里慰藉,她本来不应该参加过于危险的活动的,但这个坚强勇敢的女孩从不惧怕战斗,只是一心想着要为罗德岛的大家做点什么,即使是忘川这样恶劣的人,也对她有着不错的印象,所以即使她的血统和源石技艺都很稀有,但他却迟迟没有将这个女孩收为自己的藏品,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是处理好了送上门的状态了,他自然也不会拒绝。 忘川把拉链一拉到底,把女孩从黑色的时代中捞出来,幼小的铃兰对忘川来说轻的像是个洋娃娃一样,他用双手托住小小身躯的腋下,轻松的将她托起,女孩的四肢无力的向下耷拉着像是个断了线的木偶,他轻松的将尸体放在尸床之上,准备享用这意外的收获。 铃兰娇小的尸身在冰冷的铁床上显得楚楚可怜,淡紫色的裙子上有几个焦黑的窟窿,这是她源石技艺失控的产物,经过刻苦的训练她已经很少会犯这种错误了,但临走前拼尽全力释放的狐火还是在最后留下了这些痕迹,忘川注意到女孩一边的胳膊和小腿有些弯向了奇怪的方向,于是他抓起她的上臂让她将胳膊举起,小臂和上臂好像只有一层皮肉相连,随着上臂被忘川摇动,小臂过于灵活的摆动着,看来是断了骨头,他放下女孩的藕臂,用手摸了摸白色裤袜包裹下的右腿,女孩的双腿十分纤细,即使是大腿也不过是忘川小臂那样粗细,没有成熟女人的丰腴,但这种可爱的稚嫩也是有着一股特别的风味,白嫩纤细的手感即使隔着裤袜也能清楚的感受到,只是用力按压将会发现膝盖处的骨头错位了,女孩的右腿如果用力向上扳甚至会直接向前弯折,看来对方并没有因为她是个孩子而留手。 「这得修一下了,幸好新药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忘川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注射器将里面的液体打入女孩的颈动脉,混着忘川血液的药物在源石粉尘的驱动下流便了女孩的全身,对这团冰冷的血肉进行着最彻底的修复和改造。 「你们两个做你们该做的事就好了。」忘川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彼得和列夫还呆呆的站在一边看着忘川的一举一动等待着他的命令,直勾勾的眼神让他感觉有些不舒服,于是他这才想起来给他们俩下令找点事做,收到命令的二人便开始处理起尸袋里的尸体。 「好了,他们忙他们的,我们忙我们的。」忘川摸着铃兰开始恢复一点血色的脸蛋说到,虽然修复手脚的骨头还需要一点时间,但这不影响他先开始别的工作,在修复骨头的时候最好不要乱动女孩的身体,随意他拿起一旁的剪刀,直接将铃兰的衣服剪碎,可爱精美的小裙子很快便变成了一堆破布片,被从小小的身躯上摘下,像床单一样铺在身后,使冰冷的铁台有了一点床的样子,女孩的身上很快便只剩下白色的裤袜和抹胸。 忘川用手抚摸了一会女孩的抹胸,试图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下面微微的起伏,但平躺着的少女胸前几乎可以用一马平川来形容,只能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两个红豆大小的凸起,用剪刀将抹胸从中间挑开,露出女孩几乎还没有开始发育的胸部,两颗小小的红豆点缀在奶豆腐一般白嫩的肌肤上,显得十分可爱,用两根手指捏住它轻轻向上提,平坦的乳肉于是被拉出一个扁扁的圆锥,像是个倒扣的小碟子,即使是依靠外力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不过毕竟是十二三岁的女孩,忘川也没有指望太多,这稚嫩的果实倒是让他想起了自己在罗德岛的第一个藏品,她们两个似乎还是不错的朋友,虽然他来到罗德岛时铃兰已经把那个朋友忘到脑后去了。 这样一来铃兰身上便只剩下白色的裤袜和下面小小内裤了,在处理它们之前忘川选择先看一看尸体修复的情况,他先生在之前骨头断掉的地方按了按,感觉里面已经接上了之后,他抓住女孩的一双足踝,铃兰的脚踝很细几乎可以一手握到底,像是稍微一用力就会折断的嫩枝一样,他拉住铃兰的双腿将她从尸床上往下拉,直到小腿抵住床沿一双小脚悬在床外。 忘川一只手握住女孩的纤细的小腿一只手把住鞋子的后跟,将桃子铃兰脚上的鞋子脱下,一只小巧的青莲玉足便包裹着白色的丝袜暴露在空气中,一直捂在鞋子里的小脚散发着稚嫩少女独特的味道,像是带着淡淡奶香的汗味闻起来像奶酪一般,不仅不臭反而十分勾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将这只小巧的嫩足一口吃掉。 他如法炮制将女孩的另一只鞋子也摘下来,让一双小脚轻轻的踩在自己脸上,深深地吸气感受着女孩特有的的汗味,丝足的触感摩擦着脸上的皮肤,隐隐的慢慢勾起他的性欲,是在忍不住将一只玉足送入口中,小巧的脚丫几乎可以全部吞入,只留圆润的脚跟露在外面,女孩的香汗混合在口水被他贪婪的吮吸下肚,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一遍吮吸一边还用牙齿轻咬着口中的嫩足,像是在品尝着绝世的珍馐,充分品尝过细嫩的脚尖后他将它吐出,用鼻尖一边轻轻摩擦女孩的脚心,一边嗅着被舔舐后稍微淡了一些的气味,同时他还轻轻吻了一下刚才没有照顾到的圆润足跟。 「真是一对完美的玩具。」忘川将女孩的丝足放下,任它们悬在尸床外,此时的铃兰双腿并拢,足尖无力的对在一起正好轻轻的抵住了忘川的下体,小兄弟收到此等刺激当即倔强的顶着裤子抬起了头,忘川迫不及待的撸下裤子把小兄弟解放出来,也不在意一边还在处理尸体的二人,直接掏出肉棒握起铃兰的丝足,将它们对在一起用足弓夹住膨胀的肉棒,丝袜的触感下是弹性十足的肉感,阴茎被铃兰的一双小脚夹住感到更加起劲,血液不断涌入进一步膨胀起来,铃兰的一对玲珑玉足夹着阴茎上下撸动,双腿也跟着一起摆到呆着整个身体和铁床都一起跟着律动起来。 两只足弓拼成的足穴给人和其它肉穴截然不同的快感,作为前戏再合适不过了,肉棒再铃兰的服务下完全挺起后,他又用女孩圆润的的脚趾,轻轻摩擦裸露涨大的龟头,与足心撸动阴茎时天差地别的快感剧烈的冲击着他的大脑,还没有探秘女孩稚嫩的花径他竟是先在这一双小脚丫上缴了械,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出,近的在女孩的平坦的小腹胸前播撒这星星点点的痕迹,远的则直接糊在了铃兰天真无邪的小脸上,给天真的童趣抹上了一层少儿不宜。 忘川拿起旁边的抹布将女孩身上的精液擦干净,毕竟一会还要用,搞得脏兮兮的自己也麻烦,而来到女孩面前时,他则是选择先将少女的眼皮拨开,他喜欢让自己的藏品看着自己的所作所为,铃兰闭合的眼皮下是一对绿色的眸子,平时翡翠一般的眼仁此时已经失去了灵动,像是一滩浮着绿藻的死水,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拨开女孩的眼皮后,直接用手将精液都拢到女孩的口中,然后将剩下的直接在她的俏脸上摸匀,本来苍白憔悴的面庞在这一番操作下竟是微微的恢复了些气色,干燥的嘴唇也像是涂了一层唇膏变得顺润起来,虽然这其实基本都是打入尸体内部的药物的作用。 「哎,对,别浪费了,多吃点才能长身体嘛。」忘川一边不怀好意的笑着,一边用手指混着精液在女孩口中搅来搅去,时而用指间捏住柔软的舌尖四处拉扯,时而用手指混着精液摩擦女孩的贝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死去少女的口穴在他的摆弄下变得柔软而湿润,想必将十分契合男人的肉棒,忘川也是已经在心中暗自将其选做自己下一个要奋战的战场,看着被自己百般摆弄还依然睁着一对天真的大眼睛的铃兰他突然感受到一种戏谑的快感,于是他便也不再犹豫,抓住女孩的肩膀将尸体横过来搭在尸床上,这样一来铃兰的小脑袋便在重力的作用下无力的后仰挂在床沿之外,睁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痴痴的看着忘川杂草丛生的下体,而下身由于尸体过于娇小没有像芙兰卡那样屁股正好顶在床沿,两条腿整个垂在外面,而只是一对小腿直直的下垂,一双丝袜小脚在床外微微的摇晃着。 忘川用双手揉了揉铃兰的小脸蛋,将她的小嘴挤开,然后双手直接掰着女孩的牙齿让她的双唇大张,以容纳他胯下膨胀的肉棒,他用再度挺起的肉棒在女孩面前耀武扬威的摆了摆,先用龟头带着粘液,以萝莉的小脸蛋作为画布绕着口穴转了几圈之后慢慢的将肉棒塞入女孩的口中。 铃兰的口水混着直接被挤进去的精液使这个窄小的口穴十分的柔软湿润,小小的贝齿轻轻搭在阴茎上不仅不疼反而有着一丝别样的刺激,小小的舌头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弯曲,轻轻的顶着上牙膛,也被龟头挤压着向里塞去,肉棒慢慢伸入,很快便抵住了喉咙口,这是与活人口交时的禁区,再向里会诱发反射性的呕吐,往往会把欢愉的交欢搞得一团糟,但铃兰小小的尸体却能做到她生前做不到的事,肉棒并没有停留而是继续挺近,直接深入少女的食道,狭小的肉壁直接箍住了龟头,在女孩纤细的脖子上顶出一片圆鼓鼓的轮廓,一直到整根肉棒全部塞入了铃兰狭小的口穴。 将肉棒全部塞入后,他开始尝试在女孩的口穴中进行抽送,随着肉棒微微拔出,之前被带着塞向喉口的小小香舌也跟着一起被带出来,而后这团小小的软肉在忘川的抽送中被带着在口腔中东倒西歪,像是主动的舔着男人灼热的肉棒,在女孩如此主动的卖力服务下,忘川感觉更加来劲了,抽送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 铃兰小小的尸身随着他的动作一起跟着抖动,悬在床外的丝袜嫩足俏皮的不断摆动,虽然还未发育成熟的肉体无法像她的前辈们一样,荡起层层淫靡的肉浪,但是纯洁稚嫩的肉体被亵渎所带来的背德感足以补足这小小的缺陷,狭窄的口穴有着不输于花径的美妙触感,食管的软肉箍住龟头更是不断给人难以忍受的绝妙快感,于是送入的力度越来越多,杂草丛生的阴囊一次次的在她的眼前来来回回,而这一切都倒映在铃兰圆睁的双眼中。 肉棒混着之前被挤入口腔的精液,搅拌着女孩口穴中柔软的嫩肉,不停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可以在女孩喉咙明显的看到有什么东西来来回回的顶起这片细腻柔嫩的颈肉,而在龟头一次次的进出女孩喉口的同时,柔软的的舌肉在阴茎挤压下被动的舔舐着男人的肉棒,而女孩贝齿则是轻轻的在肉棒根部刮擦,在多重快感的刺激下,忘川很快便感觉一股热流正在汇聚,快感直充天顶的同时,精液则是直冲精关,在女孩口穴的服侍下他一边颤抖着一边将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入铃兰的食道,向无数次给巫恋喂食一样,投喂这只新入手的「小动物」。 结束了射精的忘川心满意足的抽出了肉棒,绝大多数的精液都被铃兰乖乖的吞下了肚,但依然有一些被肉棒带出从口角倒流到女孩稚嫩的俏脸上,而铃兰还是睁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保持着那副天真求解的表情,与白浊的秽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着从嘴角倒流而下的白浊忘川丝毫不嫌弃的用手指把它们刮上去,从新填入女孩口中,他似乎十分执着于让女孩把自己的精华全部咽下肚。 「小小年纪,浪费食物可不行。」忘川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小脸蛋,然后抬起她的小脑袋,拉着她重新在尸床上躺正,本来均匀的铺在身下的九条尾巴在他这一番折腾下乱糟糟的和衣服的破片堆在一起,垫着小屁股使女孩的胯部微微翘起,裤袜下的小小阴埠还为成熟像一只小馒头一般小小的微微鼓起,比起诱惑不如说是可爱。 看到女孩如此「主动」,忘川也就不再客气,他走到铃兰身侧,手掌摩挲着女孩被白色裤袜包裹着的纤细玉腿,一路向上来到两腿之间,中指按揉着女孩微微凸起的小馒头,隔着裤袜和内裤细细的感受着铃兰稚嫩的下体。 双手手指伸入裤袜的边沿,慢慢的将它撸下一块,露出里面连缀着小小蓝色蝴蝶结的白色棉质小内裤,此时小小的三角裤便是女孩最后的遮羞布了,再三思量还是决定留下白色的裤袜,于是他拿起剪刀将这小小小的贴身织物剪开,在不摘下裤袜的情况下便除掉了这最后的一块遮羞布,露出小萝莉光滑无毛的稚嫩下体,两瓣洁白细腻的嫩肉像两只小小的白色贝壳一半,守护着中间一条小小的肉缝,想必使用时会感到十分的窄小,不过这点小小的困难他已经在巫恋身上克服过无数次了。 首先用食指挤入那小小的肉缝先行探路,即使是一根手指也可以感受到明显的挤压感,为了良好的使用体验必须先进行一轮扩张,女孩未经人事的秘境就这样被人探入,很快中指便遇到了一层脆弱的薄膜,这倒是意料之中,不如说如果没有才是出人意料的情况,他并没有什么处女情节本就狭窄的肉穴容纳肉棒已经十分勉强,加上薄膜的阻碍反而不利于良好的体验,于是他直接用中指将其戳穿,强行为小萝莉开了苞,薄膜撕裂本来会带来疼痛本应会使这个前不久才刚刚经历月经初潮的女孩叫出声来,但此时她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混着处女血液的手指就这样粗暴的搅动着女孩稚嫩窄小的肉穴,丝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反正她本人也已经不在乎了,后来他更是变本加厉的用手指勾着女孩的下体往上拉,小小的尸体十分轻盈,铃兰就这样被勾着肉穴微微抬起屁股高高的挺着胯部,这样持续了数秒他才将女孩放下,让她重新安稳的躺在床上,即使是被如此粗暴的对待铃兰也没有哭出来,真是个「坚强」的孩子,忘川心想。 在手指的搅拌下铃兰的小穴慢慢的变得舒张起来,慢慢的可以塞入更多的手指,药物对身体的修复重构是她的身体变得更加结实,即使是本应可能导致撕裂伤的粗暴动作,现在也可以安然无恙的承受,就这样忘川一边用手指感受着花径内的柔嫩,一边扩张着女孩窄小的阴道,慢慢的感觉达到了可以舒适使用的程度后,他满意的将手指抽出,上面还站着一点残留的血液,他试着将手指含入口中,带着铁的味道的血腥在口中蔓延,并不能算得上是美味,他不是一个渴血的人。 按理说已经准备完全了,接下来就是提枪上马,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没有急于完成这收藏的最后一步,而是将铃兰的胯部抬起重新为她穿上裤袜,然后拿起剪刀在两腿之间的位置撕开了一个方便进入的口子,这个过程倒是十分的小心,生怕剪刀刺破女孩嫩滑如脂的肌肤,然后他抓着铃兰的两条大腿将她抬起用脸埋在小萝莉的两腿之间轻轻的吻了一下那个可爱的小馒头,用舌尖轻轻舔了舔两只小贝壳之间的肉缝。 「还是先带你看看新家吧,还有你失散的朋友们。」忘川说完便用双手环过女孩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托起,一只手环抱在背后,另一只则托着她小巧圆润的屁股,像抱小孩一样把这具娇小的肉体抱在怀中,九条尾巴从小屁股上面的尾椎附近垂下,毛茸茸、软绵绵的轻拂着他的手臂,但是他忘了一件事,被剪碎的衣服虽然都铺在身后理应随着女孩离开尸床自动的脱落,但是因为这九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这些破布此时还挂在女孩的身后,于是忘川只能先将尸体放回铁床上,让她趴在上面胯部顶着床沿,两条细腿像面条一样直直挂在外面,因为十分娇小,脚尖甚至无法碰到地面就那样无力的悬在空中,九条大尾巴铺在背上,露出被白色裤袜包裹着的一对玲珑挺翘的小屁股蛋,他将那些衣服的破片从沃尔珀少女的尾巴上扯下,只留下女孩玲珑的娇躯,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小屁股之后,他才重新把铃兰抱在了怀里,她瘫软无力的肉体像是布娃娃一般顺从。 「你们两个别忘了把这里收拾一下。。。」临走之前忘川想要对那两个收尸匠传达最后的命令,却被眼前的一幕惊了一下,他一直过于专注于铃兰的娇躯而忽略了这两个人在干什么,此时彼得和列夫正向之前一起奸淫芙兰卡的尸身一样,将那个菲林少女的尸体脱了个精光,横在一张空置的尸床上,一前一后的准备开始熟悉的欢愉时光,只是这次并不能从他们身上感受到欢喜的情绪,只是和之前一样呆呆的像木偶一样,忘川之前给他们的命令是「你们两个做你们该做的事就好了。」这其实是个不甚详细的指令,在他们的潜意识中,与姿色还不错的少女艳尸一起交缠也算在了平常该做的固有流程。 「罗德岛怎么还有这种人?」与他所熟知的大多数罗德岛干员不同,这两个家伙的恶劣程度与这个机构的气氛格格不入,怪不得平时很少在外面见到他们,彼得和列夫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呆呆的看着他,等待着主人的指令,忘川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没有阻止他们的淫行,虽然他和那个菲林少女的关系还算不错,但反正她本人都已经不在乎了,死去的人与肉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于是他只是吩咐二人处理好这的一切,在他走后不久催眠便会自动解除,直到下次有新鲜的肉体被送到这里,下完命令后他便抱着铃兰转身向门外的藏室内走去,他的步伐并不匆忙,但是十分的轻快像是有限的散步,看来他对今天的收获十分满意,而他的身后很快便传来了肉与肉的碰撞声和铁床吱呀作响的哀嚎,但他并不是十分在意,只是冷漠的带上了藏室的门。 值得一提的是此时的藏室和以前的布局有着诸多不同的地方,比起以前它的面积好像更大了而且还多出了几扇门,随着藏品的增多,除了使他偶尔变得疯疯癫癫以外还有个变化就是他与这件藏室之间的联系开始变得紧密,他以前便有一种感觉「这个藏室是他自己的一部分」,就如被他操纵的源石一样,这个奇异的空间偶尔也会给他一种像手足的延伸一般的感觉,而在上次看到小蛇的待遇从而萌生了想要给藏品们改善环境的想法后,藏室竟主动的回应了他进行了自我扩建。 多出来的几扇门后是全新的空间,且会随着他的念头而发生改变,这个藏室现在就像他的心像世界一样,这奇妙诡谲的变化令他自己也十分的吃惊,事实上由于失忆他对自己以及这个房间的了解也十分有限,除女孩肉体之外的奇异藏品,有大半他都不知道到底有何作用,只能隐隐的感受到哪些是危险到无法触碰的东西,不过他到也对自己的身世没有什么兴趣,从大脑一片空白的苏醒的那天开始,他便只随着一个本能行动——「扩充自己的藏品。」 「大概自己和藏室的秘密也会随着藏品的增多而慢慢揭露吧。」这个念头只在他脑子里闪过一瞬,因为他果然还是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什么秘密,就像之前巴托里的记忆带给他的震惊也不过几分钟,此时的他只在乎自己怀里的柔软肉体。 他用脚慢慢顶开一扇门,门的后面是一间布局和罗德岛宿舍十分相似的房间,但与忘川的宿舍不同,这里更加整洁干净,还有不少的绿植,这里和亚叶曾经的宿舍几乎完全一致,但这里却并不存在与现实中的任何地方,更不是罗德岛的宿舍,只是仿照亚叶房间布局的藏室的一部分,这里自然就是忘川特意给亚叶准备的房间,来罗德岛之后入手的藏品们,现在基本人人都有这样的一个独立空间,除了锡兰和黑忘川特地将她们安置在了一起。 此时亚叶正穿着一件白大褂躺在自己的床上,白大褂下是赤裸的胴体,旁边还散落着一些针管,这是之前忘川与她玩医生护士的游戏遗留下的,更滑稽的是她此时口中塞满了薯片碎,这是上次玩耍的时候忘川打乱她「健康生活」节奏的尝试,这一切与他上次走出这个房间时看到情景完全一致,仿佛这个房间里的时间只在他进入时才会流动。 「第一次怕你紧张,先让你的亚叶姐给你做个示范吧。」忘川摸了摸铃兰的小脑袋,两只大大的狐狸耳朵毛茸茸的十分柔软,令人爱不释手,铃兰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像是个在爸爸怀中熟睡的孩子,不过这个「爸爸」接下来要做的事可是真真正正的少儿不宜。 「亚叶医生我又来了,今天就麻烦你给这孩子上一节生理课了。」最近他总是对着无法回应他大尸体说话大概这也是他逐渐疯癫的体现,说完他便让铃兰趴在了亚叶白大褂下的胴体之上,让她的双腿跨坐在亚叶的身上,小巧圆润的屁股蛋顶着亚叶同样圆润却不那么小巧的乳房,尾巴拢在一起像是个厚厚的被子,盖住了亚叶口中塞满薯片碎的滑稽表情,天真无邪小脸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直直的对着女医生被耻毛所覆盖着的下体,让她仔细看看今天要用到的「教具」。 「好好看着我和你亚叶姐是怎么做的,会很舒服哦。」忘川宠溺的揉了揉女孩头上毛茸茸的耳朵,但表情却是不怀好意的淫笑,在小萝莉的注视下他轻车熟路的掏出肉棒在亚叶的穴口摩擦了几下,便熟练的将龟头挤入两瓣嫩肉之间的肉缝,这个肉穴他也是使用过不少次了,是真正的轻车熟路,熟悉的肉感包裹着肉棒,像是一张贪婪的吮吸着精液的小嘴,极致的快感无论体验过多少次都不会腻。 忘川一边保持着下体缓缓的抽送,一边用手将铃兰的尾巴揽到面前,让它们柔顺的覆盖着小萝莉瘦削的裸背,一手抓住一根握在手中轻轻揉捏,毛茸茸、软绵绵的触感让人感觉十分的解压,抓住尾巴用力往后一拉,铃兰的小屁股便被带着高高翘起,被拉到了忘川可以一手够到的位置,于是他松开毛茸茸的尾巴,用手指抠弄着女孩平时用来排泄的肉穴,平时只出不进的谷道今天迎来了一位无礼的访客,自然十分的抗拒,比小穴还要紧致的挤压感从四面八方包裹着手指,想必以后这里也会是不错的肉玩具。 手指一会在女孩的菊穴中搅动,一会儿又回到之前才初步开发过的小穴故地重游,心里暗自盘算着今天该用哪一个比较好,很快做出决定之后他将手指抽出来,揽住亚叶的两条修长美腿,让它们直直的指向天空,用双手将这一双笔直匀称的尤物并拢在一起紧紧抱在怀中,而铃兰的小脑袋便被肉感十足的腿肉紧紧夹住,只能死死的盯着亚叶的下体,看着忘川的肉棒在花径中奋力的耕耘,肉棒时不时从肉穴中带出星星点点的汁水,一次次的溅在女孩呆滞的小脸上,而铃兰却依然睁着一双大眼睛,像是个好奇的孩子,认真的观摩着这一堂特别的「生理课」。 亚叶的尸体因为忘川的撞击无力的摇晃着,带着铃兰的小屁股也跟着一前一后的轻轻颤动,另忘川更加期待一会儿与铃兰的交欢,亚叶的肉穴内壁与龟头摩擦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很快便完全失控,快感的浪潮在脑中淹没了理智,精液也不受控制的一股一股的填满了这个熟悉的蜜穴,双手依然紧紧的抱着怀中的玉腿,还用脸颊摩擦着女孩肌肉紧致的小腿肚子,肉棒迟迟没有从蜜穴中拔出而是任它在里面软下来,享受着快感的余韵,屡试不爽的极致体验几乎使他忘记了今天的主菜是谁,这样温存了良久他才松开了亚叶的双腿,将慢慢软下来的肉棒从女孩的肉穴中抽出。 被精液灌满的阴道像一张小嘴,不断的将白浊吐出,精液就这样从阴道口倒流出来打湿了女孩身下的白大褂,而铃兰几乎是亲吻着亚叶的下体,流淌着白浆的小穴离她的琼鼻不过一指之隔,像是因观察太过细致而入迷了一样。 「看明白了吗?那接下来要进入实操环节了哦?」忘川对于铃兰的认真十分满意,想必一会的实操环节也会十分顺利吧。 忘川抓住铃兰的娇躯,十分轻松的让她在手中翻转,仰面横在亚叶的身上,刚才还在负责「教学」的亚叶医生此时又当起了肉垫,将铃兰的胯部高高垫起,让稚嫩的小穴大大咧咧的挺在空中,忘川把脸埋上去轻轻亲吻了一下光滑无毛的穴口,满意地抬起身用两只手指探入女孩的嫩穴然后粗暴的将穴肉向两边拉扯,进行着最后的扩张,在他感觉小穴的状态差不多的时候,肉棒也早已重新挺立起来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终于到了吃主菜的时候忘川抓住女孩被丝袜包裹的细腿将她向自己这里拉了拉,用肉棒顶住因为过分扩张还没有完全闭合的穴口,从亚叶的小穴里抠出来一点精液涂抹在肉棒上作为润滑,慢慢的把龟头挤了进去,虽然做了充足的准备工作,幼女的小穴还是无法立刻适应,窄小的肉穴紧紧的箍住肉棒,肉壁紧致的挤压感像是紧紧的咬住了这个不速之客,只是用下体向前顶的话甚至会带着女孩的身体一起向前而无法完全把她套在肉棒上,于是只能紧紧捏住铃兰大腿上的血肉,一边向后拉扯一边用下体卖力的挺进,手指深深地陷入了丝袜包裹着的腿肉,如果铃兰此时不是一具经过药物改造的尸体,那这样的力道会在少女的大腿上留下两片乌青的指痕也说不定,想必即使是铃兰这样坚强的孩子也会因为疼痛而哭出声吧,但现在却完全没有这种迹象,在忘川的折腾下铃兰从一开始屁股搁在亚叶肚子上的姿势变成了枕在亚叶身上的样子,脑袋因为身后的肉垫而直直的对着忘川,圆睁的双目中一丝不差的倒映着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暴行。 终于在他的努力下龟头成功的挺进到女孩的子宫口,而且肉棒才插入了三分之二,还未发育成熟的女孩的阴道是在太浅太窄,给舒适的性爱带来了不少的阻碍,但是克服这重重阻碍带来的成就感和背德感确实比肉体上的快感还要刺激的精神媚药。 忘川慢慢的克服着肉壁的挤压,逐渐适应着这个狭窄的腔道,开始慢慢的抽送起来,刚刚还全力抵抗着的肉穴此时就像是黏在肉棒上一样,不只要用下体抽送,扶住女孩腰肢的双手也要一样用力的将套在肉棒上的少女尸身上下撸动,像是此时的少女完全丧失了人的属性,而只是一个与飞机杯类似的工具一般,但这个小巧的肉玩具所带来的快感远远不是飞机杯所能比拟的。 在逐渐与这崭新小穴磨合完毕之后,忘川的抽送开始变得慢慢流畅起来,过于窄小的肉穴所带来的过分的挤压感,也因为肉壁逐渐适应肉棒的形状而变得逐渐舒适起来,很快这个有些倔强的少女嫩穴便被忘川调教完毕变得顺从起来。 忘川对于这节课的成果十分满意,忘情的在铃兰调教完毕的处女穴中抽插起来,肉穴的内壁依然紧紧的咬着肉棒,但已经不会有什么不适,反而因为紧致肉感带来的类似于吮吸一样的触感而使快感成倍的增加,女孩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一双小巧玲珑的白丝玉足随着他的动作,像两只小白兔一般在他的身后俏皮的跳动着,呆滞的小脑袋抵着亚叶医生的侧腰,下巴尖等在自己胸脯上,随着身体的律动一磕一磕的点着头,像是在与忘川一起享受这节特别的生理课所带来的课业成果。 刺激的快感一秒也没有间断,铃兰的尸身此时已经化作了完美的肉玩具,忘川拉起女孩小小的身躯将她抱在怀中,自然的躺下来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躺下的过程中脚向前伸去不小心踢在了亚叶的腰间,将她踢得翻了一个身从自己的床上滚落,随着一声肉响安静的趴在了地板上,不过忘川此时已是顾不得他了,刚刚还给他带来过无上欢愉的伴侣此时已经被他抛在了脑后,旧爱终究是不如新欢的,现在他心里只有自己怀中这个紧紧套在肉棒上的娇小肉玩具,下体的动作逐渐加快,明明一开始的寸步难行,现在却可以畅通无阻,女孩的处女肉穴展现出了惊人的柔韧性和可塑性,像是个榨取精液的机器一样疯狂的渴求着男人的精华,于是忘川很快便在这处女嫩穴中缴了枪,今天的第四次射精彻底耗光了他的精力,白浆不止充斥着阴道,更是将小小的子宫也完全灌满,忘川发动了那个诡异的法术之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说真的我们下次能干票大的吗?」维兹还对之前刹那选错目标的事耿耿于怀,更别提他拍摄的照片还有这大量模糊,现在她就像是个掀起老公没本事的怨妇一样,不停的数落着这个挣不到大钱的无能队长。 「莉可也想试着杀一些强大的人呢。」一旁的卡普里尼少女则是顶着天真活泼的表情说着与这个年纪不符的危险话语。 「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不如试着放下,拥抱主的佛光!」和尚则是笑呵呵的进行着日常的传教,因为听过太多次,现在连刹那也都懒得吐槽「主的佛光」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我为什么这么倒霉啊!」刹那揉着头发,有气无力的喊到。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