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系列第三部《考场疑云》
一、考场一年一度的职业资格考试拉开了帷幕。
小美老师坐在讲台前,打量着教室里的一切,目送着一个个形形色色的考生走进考场。她工作的学校是考点,承办了今年的考试,她是今天的监考员之一。小美老师留着齐肩的短发,穿着一身红色的制服,一双美腿包裹在肉色的丝袜里,踩着黑色的高跟鞋。她刚毕业没多久,这还是她第一次监考。与小美老师比起来,另一位监考员就显得有经验多了,此刻她正在教室门口忙着核对考生的信息。她叫张欣,今年三十多岁,已经在学校有一段时间了。张欣今天身着一身蓝色的制服,款式与小美老师一样,是学校统一发的工作服,脚上同样是肉色丝袜配黑色高跟鞋,这是考场的规定装束。她的头发盘在脑后,比小美老师显得更沉稳一些。
“铃——”九点的铃声响起,考试正式开始了。考场共有三十个座位,分为五列,每列六个人。小美在讲台前,张欣坐在教室后面,两个人一前一后,注视着考场里每个人的一举一动。
九点零三分,考场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小美急忙打开门,只见一个中年男子带着几个人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所有人都停下,坐在座位上不许动!”他命令道。这个人是学校的教导主任,大约四五十岁,今天担任考点的巡视组长。
“各位考生,我们在这个考场检测到了强烈的电子信号,这说明你们中有人正在使用通讯设备作弊,严重违反了考场纪律。我想请那个人自己主动交出来,不要因此牵连到别人。”
然而没有人回应他。
“小周,现在怎么样?”
“组长,根据设备显示,目前信号还在活动,而且非常强烈。”他身后的女人回答。她看上去二十多岁,身上穿着和张欣一样的蓝色工装,一头乌黑的长发松散地披在肩上,手里拿着个像手机一样的长方形的东西。
“我最后说一次,希望有人能主动承认这一切。”看到还是没有人站出来,主任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我再给他最后一分钟,如果一分钟之后还是没有人承认,我们就要按规定进行处理了。”
主任盯着自己的手表,所有人都在座位上安静地看着他,整个考场鸦雀无声,只能听到手表的指针“嘀嗒嘀嗒”的走着。
漫长得让人窒息的一分钟结束了,仍然没有人站出来。
“时间到。”主任抬起了头,“很不幸,没有人愿意承认这一切。那么依照规定,这个考场的所有人全部取消考试资格,按照作弊处理。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将对在座的各位处以绞刑,现在是九点五分,设备将于三分钟后进场。”
“哦,不!”靠窗户一排第四个的女人尖叫起来,向门外跑去。
主任身后两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工作人员立即上前把她控制住,一左一右抓着她的肩膀。
女人大约三十来岁,身穿一条连衣裙,黑色凉鞋,披着一块红色的披肩。她擦着蓝色的眼影,嘴唇上涂着鲜艳的口红,耳朵上有两个直径十公分的大耳环,看起来十分性感。
“不是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女人显得很害怕,一边哀号,一边向主任求情。
主任没有理她,而是向她身后的两个人摆了摆手,两个人半拖半拽地把女人拉出了教室。所有人静静地听着门外的动静,没有一个敢出声儿。一开始听到的是女人的抽泣声,随后是近乎疯狂地嘶吼,然后突然间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呃呃”的呻吟声,渐渐变得越来越微弱,最后没有了声音。所有人的心“怦怦”直跳,害怕极了,不知道门外究竟发生了什么。
“再有不服从管理的,就按照她一样处理。”主任用手指了指门外。其他人听了,都规规矩矩地坐在座位上,谁也不敢乱动。
九点零八分,正如主任所说,设备准时到达了考场。这是五根由直径二十公分的方钢焊接而成的七、八米长,两米多高的钢框架,两边是立柱,柱底部有几个轮子,方便移动;立柱之间是一根横梁,横梁四周均匀分布着六个宽五公分左右的凹槽。工作人员将这些框架纵向放在每一列座位的上方,固定好轮子,确保它们不会乱动。框架正好跨过全部座位,而且每个座位正上方的横梁上刚好对着一个凹槽,好像是事先计算好的一样。小美老师站在讲台上,看着工作人员安装着一排排的架子——显然这是用来处理他们的绞架。早上进门时她还在好奇这些铁家伙是干什么用的,谁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而且还被用在了自己负责的考场。只用了两分钟,框架就已经准备就绪。这短短的两分钟,就是从生到死的距离。她不禁感慨起来。
“那么二位,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主任对小美和张欣说,“十一点开始其他考场的考生就可以提前交卷了。为了避免造成不良影响,请你们务必在十点之前结束所有工作,我们十点钟会准时来对这个考场进行清理。”
“好的。”
主任走出了考场,作为监考员,小美老师还是要尽到自己的职责,她平静了一下,对考生宣读起处理流程。
“各位考生,现在是九点十分,请各位将自己的准考证、身份证等相关证件平放在桌面上,方便工作人员核验。放好的考生请在各自的座位上坐好,等待监考员分发绞索。”与此同时,张欣则从讲台旁边的角落里拿出一只透明的整理箱,里面是一条条包裹着塑料薄膜的已经打好的绞索,两个人仔细清点着绞索的数量。
“现在开始分发绞索。”九点十二分,小美和张欣分别拿起一摞绞索,从两边开始向中间依次分发。
“拿到绞索的考生请根据自己的身高将其固定在横梁上。”小美老师一边走,一边宣读下一个步骤。
听到命令,在座的考生们纷纷起身,站到自己的椅子上,将手中的绳套系在钢梁上,梁上的凹槽正好将绳子固定在上面。当然,那个女人的绞索是由小美老师代劳的。
“现在是九点十五分,请各位考生套好绞索,等待监考员发出开始指令。请注意,需要绑手或者其他帮助的考生,请用脚轻轻跺一下椅面,等监考员走到您面前时才可以说话。”小美老师宣读了下一个步骤。
听到小美老师的指令,考生们各自准备起来,先后将自己送进了那个致命的绳圈中。
“啪嗒。”在一个清脆的声音中,小美老师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个服务对象。这是一的年轻的女人,穿着一条红色坎肩裙,脚上是一双黑色高跟鞋,刚才那声脆响正是它敲在木质椅面上发出的。小美老师向她走了过去。
“可以把我的手绑起来吗?”女人说,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香水味。
“当然。”小美老师把她的手拉到背后,交叉起来。这双手娇嫩白皙,十根手指如水葱般纤细,涂着红色的指甲油,让人见了忍不住想吻上一口。
小美老师用一根细绳系在女人的那双玉腕上,仔细地绑好,就像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似的,生怕弄破一点儿。
接下来是一位年轻的女孩子,身穿一条白色的短袖连衣裙,外面罩着一层淡绿色的纱衣,脚上是一双米黄色的坡跟凉鞋,她看上去不大,像是个在校大学生。她的手有些冰凉,带着一种天然的水嫩,这是年轻的资本。帮她绑好了手,女生低下头,红着脸看着小美老师,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地对她说:“老师,那个,能不能帮我把鞋脱下来?”
小美点点头,蹲在她身旁,解开她脚腕上的搭扣。这双脚白白嫩嫩的,脚背上依稀分布着几条青筋。小美老师抓着她的脚踝,依次脱下两只凉鞋,摆在椅子旁边。
“梆”的一声,下一个对象出现了,这是一个胖胖的男生,穿着大背心和黑色短裤,脚上是一双白色的球鞋,上面沾满了泥。他的手很糙,五根手指又短又粗,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污渍。除了绑手,他也要求脱下鞋子。小美老师抓着他布满汗毛的粗壮小腿,脱下了那双脏兮兮的白球鞋,男生穿着深蓝色的尼龙袜子,在球鞋里捂得久了,散发出一股酸酸的汗臭味道,差点儿把小美老师呛了一个跟头。她屏住呼吸,坚持脱下了另一只。这是她的职责,也是男生最后的要求。
与此同时,张欣也绑好了另一部分考生的手,两个人回到各自的位置。
“各位考生,现在是九点十八分,请大家保持安静,在座位上站好,等待监考员的指令。绞刑将在九点二十分正式开始,请大家保持耐心。”
这时,考场的门被推开了,两个工作人员拖进来一个白花花的肉体,这是刚才的那个女人,只不过此刻变成了一具女尸。她身上的衣服被扒个精光,赤条条的,一双杏眼圆圆地瞪着,却看不到黑色的瞳孔,她的嘴巴大张,舌头吐出了一小截,耷拉在口外,蓝色的眼影被弄花了,耳环也少了一只,脖子上是一道令人怵目惊心的深紫色勒痕,显然她是被活活勒死的。
主任随后走了进来。
“她座位在哪?”小美老师急忙指了指窗边。
“就挂在那里吧。”主任挥了挥手。两个男人抓着她的腕子,把她仰面向教室里拉,女人的赤脚摩擦着教室的地面,发出“嘶嘶”的声音。把女人拖到了她的位置。两个人把椅子撤到一边,一个人把抱着她的腰,另一个拉过绞索,套在女人的脖子上,抱着她的人松开手,女人被直挺挺地挂在了半空。
看他们做完了一切,主任没再说什么,这些已经足够震慑其他考生了。他带人走出了考场,关上了门,继续自己的巡视,只在教室的两个门外各留下一个人把守。
九点二十分很快到了,这是考生们最后的时刻。
“时间到,现在开始绞刑,请各位考生踢开椅子。”小美老师向大家发出了最后一个指示。
“咣当。”“咣当。”随着几声闷响,考生们先后踢翻了椅子,一个个吊在了空中,在绞索上剧烈地挣扎着,嘴里发出“喀喀”“呃呃”的呻吟声。窗户旁第二列倒数第二个考生是个女孩子,穿着一身水手服,白上衣蓝裙子,配一条红色领结,腿上是黑色过膝袜和棕色小皮鞋。看起来很瘦小。她没有选择绑手,而是紧紧地抓着脖子上的绞索。可能是由于个子太矮,或者是力气不够,抑或是绞索的高度调整的不合适,她始终没能踢倒脚下的椅子。看着身旁的人们一个个忘情地舞动着,她显得有些焦急,四下张望,寻找着摆脱椅面的方法。张欣看到了,来到了她身旁。
“老师,可以帮我把椅子拿走吗?我做不到。”女孩子对她说。
“当然。”张欣温柔地说,“准备好,我要开始了。”
女孩子点点头。
“谢谢。”这是她留在世界上的最后一句话。
张欣抓着椅背,轻轻地把它抽离了女孩的脚下,放在一边。
脚下没有了支撑的女孩在下落了一小段距离后停了下来,绞索把她留在了那里。女孩很快加入到周围的窒息大军中,“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开始了最后的舞蹈。
考生们按照各自的方式挣扎着:有的低着头,紧闭双眼,眉头紧锁,手臂垂在身体两侧,攥着拳,喉咙里微弱地发出“呃呃”的声音;有的则高高扬起头,一双白眼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伸出檀口的舌头贪婪的舔舐着空气,同时嘴里传出恐怖的“喀喀”声。那些没有绑手的考生,有的抓着脑后的绞索,拼命把自己向上提;有的死死地抠着颈上的绳索,试图拽出一个狭窄的空间;还有些男生把手放在自己高高鼓起的部位,用力地揉搓着,好像这样能缓解脖子上传来的痛苦似的。那些选择绑手的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窒息的感觉折磨得他们痛苦不堪,他们想抓住些什么,却发现手臂被固定在身后,什么也做不了。如果让他们再选一次,不知道有多少人还会坚持自己原先的选择呢?不过有个人也许是例外,那个穿着红色坎肩裙的年轻女人此刻就正在享受着,她被绑在身后的手努力地向上伸着,却没有去抓脖子上的绳索,反而停在了自己的胸部。她抓着自己的酥胸,忘情的揉捏着,两颊出现了潮红的颜色,仿佛正在经历的不是绞刑,而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渐渐地,考生们看上去好像有些累了,舞步也慢了下来,有几个已经停止了动作,安静地悬在半空中,随着绞索的节奏轻轻地摇摆着。
九点三十分,所有考生几乎都停止了舞蹈,一个个悬在绞索上,轻轻地打着旋儿。只有几个还在做最后的挣扎,间或轻轻地抽动一两下儿,但那只不过是次级神经的反射罢了。
看到所有人基本都不再挣扎,张欣对小美说:“时间差不多了,检查一下吧。”
“怎么检查啊?”小美有些疑惑。
张欣走到靠窗户那排,第一个考生是个女生,上身是一件白色短袖,下面是白色短裤,将将盖住臀部,脚上是黑丝运动鞋,没穿袜子,短裤两腿之间的部位颜色明显与其他地方不一致,这是失禁后的表现。
“绞刑中的女人出现失禁,基本就可以认定其死亡,所以只需要检查其是否出现失禁就可以了。”张欣一边说,一边解开了女生短裤的扣子,把手伸进去摸了一把,拿到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帮她扣好扣子,手在女生短裤上蹭了蹭;又拿起桌上的准考证和她比对了一下,确认是本人无误后,剪下了准考证的一角,重新放回桌面;接着扶起被她踢倒在地上的椅子,扣在桌面上。“这个女生这样就检查完了,你按照我的方法做,检查合格的就剪掉准考证,把他的椅子扣在桌上。当然这是对于女人,男人则是看他是否射精。明白了吗?”
“好,我明白了。”小美迟疑了一下,轻声答应道,似乎她对张欣说的方法有些害羞。她红着脸,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第一名考生是个女孩子,穿着蓝色牛仔裤,牛仔裤两腿之间的部位有一块不大的深蓝色水迹。小美老师把手伸到下面,只隔着裤子摸了摸,就急忙扣上了凳子。显然她还没有适应,有些不好意思。第二个是个男生,黑色的运动裤,前面高高的,由于裤子颜色的关系,看不出什么变化。小美老师帮他解开了裤带,把手伸了进去。她的动作很慢,尽量避免与男生有肉体上的接触,但还是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那个部位。虽然自己有个男朋友,可两人从未逾越道德的底线,平时只是拉拉手,最多就是她累了在他的肩头靠一会儿,所以这还是小美老师第一次接触真实的男人的那里。她急忙抽回手,由于自己太紧张,被运动裤松紧的腰部挡了一下,慌乱中摸到了一团冰凉的湿乎乎的东西。小美老师把手抽出来,她的手背上和指缝间粘上了一种白色的物质,她嗅了嗅,有些淡淡的腥味儿。她没好意思抹在男生的身上,而是用自己的纸巾擦了擦。
下一位是个年轻女人,上身穿紫红色皮衣,下身是一条棕黄色的西裤,脚上是肉丝套着黑色高跟,一头乌黑的披肩发遮挡着整张秀丽的面庞,从凌乱的发隙间隐约可见她那双看不见一点瞳仁的白色眼睛。她失禁得很厉害,深色的痕迹从裆部一直蔓延到裤腿,最后在她身下的地面上形成了一小滩淡黄色的水洼。特征已经很明显了,小美老师简单的看了下,就帮她放回了凳子。
女人后面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穿着蓝色牛仔裤。他的生命力显然比较旺盛,此刻还在微微地抽动,之前的剧烈挣扎让他转了个方向,面朝着教室后方。小美老师把他转过来,紧绷的牛仔裤完美地掩饰了他的尴尬部位,让小美老师仅凭肉眼无从判断他此刻的状态,不得已只好解开了她腰上的的皮带。牛仔裤很紧,小美老师费了很大的劲儿把它往下褪。突然一根硕大无比的肉棒“砰”的一下弹了出来,挣脱了束缚,同时一股股地向外喷射着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小美老师猝不及防,没来得及躲开,被喷了一脸,头发上、嘴角上弄得到处都是。她狼狈的擦着自己脸上的精液,而男人在爆发出自己全部的精华后,一下子松弛了下来,无力地挂在绞索上,结束了自己的人生。
检查确认所有考生都已经被绞死后,小美老师看了看表,九点四十分,留给她和张欣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们赶快开始吧。”张欣对她说。
“好,张姐,我想换身衣服。”
小美老师从储物柜里拿出一套红色的连衣百褶裙,和一双黑色的鱼嘴高跟鞋。这是她精心准备的,原本她打算考试结束后和男朋友约会的,现在看来却不可能了。她坐在教室后面,换上了自己最后的礼服,张欣则在她旁边,在吊扇的吊杆上系着绞索。第一次在公开场合换衣服,小美老师有些不习惯,不过幸好所有人此刻都背对着她。
换好新衣服的小美仿佛变了个人,她本就姣好的面容在一身红色连衣裙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美丽动人。小美没有穿丝袜,赤脚踩着那双黑色高跟鞋,白嫩的脚趾从前面的鱼嘴中露出来,指甲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黑色的鞋带从脚踝一直系到大腿,看上去非常性感。
小美正要向讲台前自己的位置走去,张欣叫住了她,她已经套好了绞索,想请小美老师帮忙绑住自己的手。
绑好了张欣,小美来到讲台上,寻找着自己的归宿。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十分合适的地方悬挂绞索,只能勉强挂在黑板前方的吊灯上。打好绞索,小美用力拽了拽,好像还能承受,她搬来一把椅子站了上去。
“咣当”一声,正在小美整理着绞索的时候,张欣那边已经开始了最后的舞蹈。透过绳圈,小美向教室后方看去,只见张欣高昂着头,嘴里“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她的脸变成了可怕的紫色,以脖子上的绞索为界,和下面的皮肤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颜色;绑在身后的一双手拼命地向前伸着,按在她丰满的胸部揉搓;一只高跟鞋此刻已经脱离了她脚的控制,掉到地面上:不过她看起来似乎并不在意发生的一切,反倒像是早就有心理准备,肆意地享受着最后的时光,
无意中看到了教室后方墙上的钟表,已经九点四十五分了,小美急忙收回思绪,定了定神儿,“我得赶紧开始了。”她心想,“不然就来不及在十点钟之前结束了。”小美把自己的螓首穿过绳圈,整了整秀发和身上的服装,最后看了看整个考场,三十名考生整齐的挂在那里,面向着她,似乎在等待着自己。想到将要在这么多人面前结束自己的生命,小美感到很紧张,心“扑通扑通”直跳。
“我挣扎时会不会很难看?”
“我的舌头会吐出来吗?”
“这么多人看着,要是尿出来该多害羞啊!”
小美胡思乱想着,显然她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的。
表的秒针又走了几圈,时间真的来不及了!张欣的挣扎已经慢了下来,她的两手垂在身后,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屁股,双脚笔直地绷着,却怎么也够不到咫尺之遥的地面。看到她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小美闭上了眼睛,手紧紧抓着脖子上的绳圈儿,她半蹲下去,双脚试探着踩在椅子的前边,深吸了一口气,一咬牙,踢翻了脚下的支撑。
悬挂在绞索上的小美一开始并没有剧烈挣扎,尽力保持着自己的淑女形象。大约十几秒后,窒息的感觉包围了她,她不由自主的扩大了鼻翼,用力呼吸着,却只是徒劳。她的两只手松开了绞索,垂在身体两侧,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裙摆,企图分散脖子上的压力。随着时间的推移,小美的脑袋开始发胀,胸口也因为长时间缺氧刺痛起来,她那两条修长的美腿一前一后地踢蹬起来,一握盈盈细腰娇美的不住地扭着,带动上方的吊灯“吱吱呀呀”地来回摇摆。此刻的小美已经没有精力顾及自己的姿态了,只能随着身体的感觉做出本能的反应。她用尽全力挣扎着,宛如一个翩翩起舞的仙娥,在空中展翅翱翔,向面前的人们尽情展示着自己曼妙的身姿。舞动中,小美老师睁开眼,向四周张望着,张欣这时已经停止了挣扎,她的脖子被绞索拉得长长的,像一只被挂在空中的大鹅。小美知道,现在整个考场就只剩下自己了,此刻她是舞台上最耀眼的明星,而今天注定将是属于她的一天,她要在人生的最后一场演出中尽情地绽放,讲台就是她的舞台。小美不断地舞动着,渐渐的,曲终人散,在结束了最后一曲高潮之舞后,小美老师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她静静的挂在绞索上,等待着死亡的降临。突然,她的意识被下体传来的一种强烈的感觉唤醒,她知道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快要失守了,她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膀胱,可是却无能为力,现在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小美老师感到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快要坚持不住了。“好累啊!”她心里想着,眼皮慢慢垂了下来,她隐约感到一股暖意从自己的两腿之间缓缓流出,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二、信号
十点钟,教室的门被推开了,主任带着人回到了考场。工作人员依次来到每个考生的座位旁,先将他们的准考证扔在一个纸箱子里,接着齐着横梁底端割断绞索,将他们放下来,装在一个透明的尸体袋中。袋子外边胸口的位置有一个装卡片的地方,大小正好放在他们的身份证。
工作人员依次运走了三十名考生和张欣,正要抬走小美老师,主任把他们拦了下来。
“你们先去检查别的地方,把所有考生的东西全部拿走。”
趁着工作人员清理考生物品的时候,主任偷偷蹲下身,拉开小美老师袋子的拉链,拿出了她的一条腿。他一只手抬起小美老师的脚,另一只手伸进袋子中,轻轻抚摸着,从脚踝一直滑动到大腿根部。主任把鼻子伸进高跟鞋鱼嘴的缝隙中,嗅着她光脚和鞋底之间的空气,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在她那白嫩的脚背上亲了一口,急忙放了回去,拉好了拉链。工作人员此时已经清理好了考场,主任挥了挥手,招呼他们过来,抬走了小美老师。
“组长。”清理完考场,主人正要带人离开,之前那个拿着检测设备的年轻女人叫住了他。
“什么事儿,小周?”主任回过头来。
“很奇怪,设备反应,现在这间屋子里还有信号活动。”
“不可能,会不会看错了?”
“没有啊。您看,这里显示得很清楚,确实有信号存在的。”
“你认为是什么原因?”
“目前还不太清楚,按理说东西都清空了,是不该出现这种情况的。”
“东西都清走了吗?”主任问。
“是的,都清走了。”一名工作人员回答。
“确定没有遗漏吗?”
“这个……”他有些犹豫。
“马上再检查一遍,一定要清干净。”
过了一会儿,那名工作人员来报告说,东西全部清空了。的确,这回连桌椅都搬出去了,整个教室变得空荡荡的。
“这回怎么样?”主任问道。
“还……还有。”女人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么说是仪器的问题了?”
“也许吧,我……我不知道。”
“这样问题就严重了。小周,你知道这件事的后果吗?”
女人的脸已经吓白了,嘴唇不住地颤抖。
“那我来告诉你吧。”主任对她说,“考生们的物品都被拿出去了,而考场里还有信号,说明在他们的东西里并没有违禁品。而正是由于你的监测,造成整个考场的考生和监考人员被当成作弊处理,你的失误直接导致了他们生命的终结,同时也让国家损失了三十多名有用的人才。你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吗?”
“不,不是我,是仪器有问题。”女人还在试图为自己辩解。
“小周,你是检测员,仪器出了问题也是你没有尽到检查和维护的义务。不管是仪器坏了也好,还是你监测失误也罢,总之这个结果是由你造成的,你应该对这件事负责任。”
“是。会怎么处罚我?”女人有些心虚。
“按照规定,要注销你的身份。现在请摘下你的工作证,把身份证交给我。”
“注销身份”,听到这四个字,女人一下子明白了将要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
“求求您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她开始求饶。
“这不是给不给机会的问题,现在是三十多条人命,‘杀人偿命’的道理你总该明白吧,听我说,这件事十分严重,不是我能决定的。”
女人站在原地,眼角泛着泪花。
“来,把你的身份证给我。”主任拍了拍她的肩膀。
女人从制服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身份证,交到他手里。
“婷婷,在这里签上你的名字。”主任拿出一张表格放在讲台上,又拿了一支笔,递到她手里。
婷婷知道此时一切已无法改变,她没再说什么,默默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一名工作人员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条绳子。
看到他朝自己过来,婷婷再也撑不住了,一下子瘫倒在地上,跪坐在讲台旁边。
那人见婷婷倒了,上前搀着她的手臂,招呼其他的人帮忙,想把她扶起来。
“你们先出去吧。”主任对他们说,“剩下的我来处理。”
主任等工作人员出去之后,关上了教室的门,现在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主任拿着那条绳子,向讲台旁边的婷婷走过去。
“既然犯了错误,就要有勇气承担。”他边说边把手搭在婷婷的肩头,用绳子绕过她的脖子,缠了一圈,接着向两边用力拉。
婷婷正在啜泣,脖子突然一下被勒紧了,她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卡在了喉咙里。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压力,婷婷本能地挣扎起来,她紧紧地抓着缠在颈上的绳子,拼命地想把它往下拽。也许是婷婷求生的欲望过于强烈,又或许是主任的年纪大了力量不足,居然让她把绳子拽了下来,掉到了地上。婷婷仍然跪在地上,用手捂着自己的喉咙,使劲地咳嗽着。主任从她的身旁走过,想捡起那条绳子,婷婷突然一把抱住他的双腿。
“求求您了,放过我吧,我不想死!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您不是一直想得到我吗?今晚,哦不,现在,现在我就是您的了。我给您吹——只要您别杀我。我马上就吹,现在就吹。”婷婷看起来有些慌张,讨好般地乞求他。她一边说一边开始解主任的皮带,从他的裤腰上抽出来,放到身边的讲台上。
主任对婷婷的美色垂涎已久,婷婷自己也知道,却一直对他摆出一副高冷的姿态,拒之千里,使主任一直没找到机会对她下手。此刻为了活命,她不得不换了一副下贱的姿态,来博得主任的欢心。
婷婷口中含着主任的肉棒,来回的吞吐着,一根香舌灵活地上下环绕,舔舐着上面的每一个角落。婷婷嘴里发出的“滋滋”的口水声,瞬间充满了整个教室。主任弯下身,拽出她掖在腰间的白衬衫,抬起她的两只手臂,接着掀起婷婷的淡紫色文胸,搭在她那一对坚挺的乳房上方,然后用一双大手揉搓起来。在主任的不断刺激下,婷婷胸前的两颗紫葡萄很快便有了反应,带着她那两座傲人的秀美山峰高高的耸立起来。婷婷卖力地工作着,她想方设法取悦着主任,企图换取自己活命的机会。她全身心的投入,却没注意到主任此时正悄悄地拿起放在讲台上的皮带,慢慢地贴在她的脖子上。
脖子又一次被勒紧了,婷婷被吓了一跳,她的头本能地向后退,想脱离主任的控制,却被主任按着自己的后脑勺,死死地固定在那里。主任的肉棒紧紧地顶在她的喉咙深处,堵住了她的气道,再加上脖子上皮带的作用,婷婷的呼吸被完全阻止了。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抬起头望着主任,眼里满是疑惑与不解。
主任弯下腰,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小骚货,现在你不还得乖乖听我的摆布。你要是早从了我,又怎么会有今天?装他妈的什么贞洁烈女,最后还不是落到我的手里了。别害怕,让我好好玩玩儿,完了就送你上路。”
听了主任的话,婷婷的两只眼里噙满了委屈和悔恨的泪水。她后悔极了,自己不该对这只畜生抱有幻想,为了活命将最宝贵的贞操出卖给这样一个衣冠禽兽,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鬼迷了心窍,不但没能保住性命,反而连清白之身也失去了,可是这又能怪谁呢?她想回头,但却为时已晚,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在无尽的屈辱与懊悔中,婷婷的生命之花渐渐凋零了。
感受到身下的女人软了下去,主任并没有放开她,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他将皮带两头儿攥在一只手中,抱着婷婷的头前后运动,在她尚有余温的口腔的刺激下,主任终于迎来了高潮,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射在婷婷的喉咙中。
享受过后,主任将自己的下体抽离了婷婷的檀口,把手放在她的鼻翼下方探了探,婷婷已经没有了呼吸。他拽着皮带,拎起婷婷的螓首,仔细端详起来:她的脸红扑扑的,尚存一丝高潮与窒息后的余韵;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半睁着,却已经没有了任何生的气息,盖在额上凌乱的发丝下;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里面充满了白色的精液,顺着嘴角缓缓地流下来,滴落在胸前淡蓝色的西装上,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主任松开了婷婷颈上的皮带,系在腰间,提好了自己的裤子,又仔细地擦拭掉婷婷嘴里和西装上的的精液,然后招呼门外的工作人员进来,将她抬出了教室。
三、黑夜
晚上九点多,一行大约七八个人借着楼道里昏暗的灯光,回到了教室。为首的正是主任,他旁边跟着一个与张欣和婷婷同样穿着的女人,身后则是几名工作人员,依然是一身黑色西装,只是摘了墨镜。主任打开了黑板前的灯,教室中央仍旧空荡荡的,上午挪出去的桌椅此时已经被搬了回来,堆放在教室后面。
“小董啊,小周的事你都听说了吧?”主任问身后的女人。
“是。”女人回答,她叫娜娜,和婷婷年龄相仿,身材比她丰满一些,头发盘在脑后。
“你知道该怎么做吗?”主任拿了把椅子,放在教室中央,坐了下来。
“知道。”
女人在他面前蹲下,掀起自己的紧身一步裙,跪在地上,接着解开主任西裤的拉链,把手伸进去揉搓了两下儿,随后将那个早已蠢蠢欲动的大宝贝拽了出来,含在嘴里上下搅动。
主任一边用手抚摸着娜娜的头,一边捋着她耳畔的发丝肆意地把玩,同时享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此刻在他身边的都是自己的亲信,他不需要掩饰,他就是今晚的王,任何人都要听从他的号令。
“这样就对了,小浪货,表现得不错,把我服侍好了,等会儿好好奖励你。”主任似乎对娜娜的服务很满意,“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要是像她们一样不听话,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主任打了个响指,一个手下打开了窗边的灯。娜娜循着动静向窗边看去,只见窗帘的滑竿上,吊着一个小巧的女人。娜娜认出,她是主任的助理,叫陈思颖。此刻她的头无力地垂下来,紧贴着胸口,脸上似乎还带着泪痕;一身蓝色的牛仔服凌乱地套在她身上,白色的内裤滑落到她的脚踝处,脚上的黑色圆头小皮鞋,一只掉在地上,另一只松松垮垮地搭在她的小嫩脚上;她的脖子上套着一根长长的绞索,脚下还有一只翻倒的椅子。娜娜注意到,在不远处的地上,还有一个和陈思颖的内裤同样颜色的胸罩。显然陈思颖是在被人玷污后,不堪其辱,带着绝望匆匆地穿上衣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也许她是在被人玩弄后,他们为了灭口,被活活吊上去的也说不定。下午自己还和她见过面,不想现在却成了一具尸体,看着吊在窗边的周思颖,娜娜感到毛骨悚然。
“看到了吧,不配合我,就是这个下场。这个小蹄子说什么也不让我碰她,没办法,只好让兄弟们拉去爽了一把。哎,这么好的胚子,真是可惜了!”主任感慨着。
“明天人们就会传言,说组长助理因为由自己协助准备的信号监测仪出了问题,导致检测错误,害死整个考场的考生,她因为自己工作失误,感到愧对他们,于是选择了悬梁自尽。”他似乎对自己这个点子很得意。
娜娜听了他的话,心里有些发虚,她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说到底,主任不过是为了得到她,以他的个性,会不会在达到目的之后杀她灭口,也说成是畏罪自杀?要是从前,他或许还不敢明目张胆地这么做,可是考场出了这样的事,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一定会趁机除掉那些对他不利的人和事。对,一定会的!此时娜娜的心里再明白不过了,她开始寻找机会逃走,可是四周都是他的人,她一个女子又怎么跑得掉呢?即便是今天侥幸逃掉了,可以后呢?主任在学校一手遮天,自己终究逃不出他的掌心。
既然逃不掉,索性就不逃。但这并不代表她认命了,甘愿被主任玩弄蹂躏。这不是她的性格。就算死,我也要和你同归于尽!即使杀不死你,也一定掰下你两颗牙。这才是娜娜。
决定了!娜娜开始了自己的计划。她把头向前探了探,将主任的肉棒全部吞进口中,两排洁白的牙齿死死地抵在主任的睾丸上方,轻轻地咬住他的下体。娜娜深吸了一口气,趁主任不备,一口咬了下去……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响彻了整栋教学楼。主任正沉浸在娜娜近乎专业的服务中,突然被一阵剧痛惊醒。开始的几秒钟,他的下体先是失去了知觉,随即便是一种火辣辣的疼,他的嘴角抽动着,脸色煞白,瘫在椅子上,双手死死地按在下身,感觉快要窒息了。
主任的手下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冲上去把娜娜拉开,两个人按着她的肩膀,一个用手掰她的下颌,娜娜牙关紧咬,死活也不肯张嘴。那名手下见她不松口,用膝盖照着她的肚子上狠狠踹了一下,娜娜哪里能承受得住这样的力量,“噗”的一下把主任的半根肉棒喷到了地上。娜娜的牙上沾满了鲜血,不知道是主任的还是她自己的,望着靠在椅背上喘息的主任,娜娜疯狂地大笑着,眼里露出鄙夷的神情,仿佛在嘲笑他。
主任见她这个样子,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一句话:“干死她!”
他的手下们听了,像得到主人命令的狗一样,将娜娜拖到教室后方,七手八脚地扒下了她的衣服。他们将娜娜按到在地上,两臂高举过脑后,一个人在后面拽着她的手腕,另一个则分开她的腿,将娜娜的屁股高高翘起,把她的阴户暴露出来,然后趴在娜娜身上尽情地发泄着。其他的人也没闲着,有的玩弄着她的胸部,有的一边帮忙抬着她的腿,一边摩挲拍打着娜娜的屁股臀部,还有的抓着她的脚踝,贪婪地舔舐着她那光滑的脚底。不过也许是被刚才残忍的一幕震慑住了,没有人敢再深入娜娜那张娇艳的樱桃小口中。
趴在娜娜身上的那个手下放纵后,在她身体里留下了自己的印记,意犹未尽地退了出来,他的位置马上有另一个人顶上。可怜的娜娜被他们控制着,遭到了永无休止的轮奸。主任的手下们轮流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有的人等不及轮到他,直接射在了娜娜的身上。娜娜忍受着他们一拨接一拨的持续进攻,就像是经历着一场噩梦,时间对她来说仿佛静止了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主任渐渐从下身的剧痛中缓了过来,在一名手下的搀扶下慢慢站起身来,提好裤子,一步步地向教室门口挪去。
“主任。”娜娜身旁的一名手下叫住了他,“这个妞儿怎么处置?”他好像是个小头头儿。
主任扭过头看了娜娜一眼,受尽了折磨的娜娜此时正无力地躺倒在地上,微弱地喘息着,身上脸上沾满了精液,她的阴户敞开着,阴唇向外翻起,又红又肿,一股白色的液体从她体内汩汩地流出来,滑过她的肛门,滴落到地上,聚集成一小滩。
“还用问?老规矩,弄死她!”主任下了最后的命令,他缓步走到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一个手下搀扶着他。
得到命令,小头目指挥其他人行动。一个人抓着娜娜的腋下,把她拎起来,跪坐在地上,接着蹲在她的身后,用膝盖顶着娜娜的背,两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绕到胸前抓着她的肩膀,把她固定住。另外两个人一左一右,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把她的胳膊拉直,另一只手各自攥着一根绳子的两头儿,缠在娜娜的脖子上,用力向两边拉。
娜娜的气道被封死了,她拼命挣扎,想扯下脖子上的绳索,无奈胳膊被牢牢地控制住,任凭怎样努力也挣脱不开。她张着嘴,却吸不到一丝空气,两条修长的白腿来回踢蹬着,摩擦着地面,同时嘴里发出“呃呃”的呻吟声。见娜娜挣扎得剧烈,那个小头目蹲在她身前,按住她的膝盖下方。由于双腿被控制着,娜娜的两只脚左右来回摇晃着,十根白嫩的脚趾紧紧地蜷缩起来,一会儿又用力的分开,张到最大的角度,缓解着窒息带来的痛苦。不过这种动作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娜娜的挣扎就慢了下来,幅度也越来越小,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这小妞儿好像没气儿了。”抱着她的那个人说。
小头目松开手,爬到娜娜身上,伸手在她鼻子下试了试,又捏着她的下巴左右晃晃。
“死没死啊?”
“不知道,别他妈的是装的吧,你们两个再勒一会儿,就是装死也让她断气儿。”小头目对勒着她脖子的两个人说。
又过了一会儿,看娜娜确实不一动动了,小头目冲她身后的那个人说:“你摸摸她的胸口,看还有没有心跳。”
那个人伸手摸了半天,然而什么也没有摸到。
“好像没有心跳了。”
“行了,应该差不多了,松了吧。”
几个人把娜娜平放在地上,她的头发被汗水湿透了,紧贴在脸上,一双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凝望着天花板,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红红的印记,身上也布满了风干的精液和深红色的抓痕,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幸遭遇。
“唉,这么个大美人儿就这么死了。”
“听说人在窒息时下面会夹得特紧,插着肯定特别爽,真他妈后悔刚才没干一炮。”
“得了吧,就你丫位置好,上边玩着胸,下边那女的扭得时候说不定还能蹭两下儿。”
几个人把娜娜扔在一边儿,彼此交流着,谈论起各自的‘光荣’事迹。
墙的另一边,主任被手下搀着,一只手扶着墙,站在教室门外。他知道自己完了,即使能躲过明天,也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听到教室里面的呻吟声停止了,他叹了口气,拒绝了手下的搀扶,强忍着剧痛,一个人拽着楼梯的把手,慢慢地向上走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鬼使神差般地上了三楼。主任独自趴在顶楼的窗台上,静静地看着窗外。寂静的夜空中,闪烁着颗颗繁星,它们散发出的微光,此刻却显得格外耀眼,照亮了大地上每一个黑暗的角落。望着远方传来的银白色星辉,主任心里明白,天快亮了,在破雾而出的阳光下,将是一个光明的世界,那里容不下一丝黑暗、一丝罪恶。他用尽最后的一点气力,挣扎着撑起身来,抬起头望了望天空,嘴角露出了微笑,他拖着疲惫的身躯,蹒跚着,走上了天台……
四、尾声
四、尾声
第二天,有关部门成立了调查组对这次的事件进行调查,并最终在教室后面原有的储物柜下方发现了一个小型信号接收器,上面的指纹被擦得干干净净。经过相关机构的检测,发现接收器上残留着极少量的DNA,经比对后确定,其主人正是已经随着作弊的考生们一同被处理的张欣,于是揭开了这个可怕的真相:原来张欣早年曾被主任强暴,但此后她并没有选择报警 而是一直与之有染,保持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可随着近两年周婷婷、王小美等年轻教职工的到来,张欣渐渐被见异思迁的主任疏远和淡忘。于是她怀恨在心,决心报复,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把主任拉下马,让他身败名裂,同时除掉那些她所谓的“情敌”。在第一天考试之前,张欣借着检查考场的名义,趁人不注意,在储物柜下偷偷放置了接收器。她有着多次监考的经验,非常清楚这样做的后果,希望以此先拖情敌王小美下水。同时张欣也非常清楚主任的为人,知道他一定会借此机会胁迫自己觊觎已久的周婷婷等人就范,这样就会把调查的重点转移到他的身上,从而达到自己报复的目的。就这样,张欣断送了三十四条无辜的生命,同时也害死了自己。
“这个女人太疯狂了,为了报复,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一位调查组的成员事后感慨道。
“是啊,真是太可惜了。本来是受害者,最后却成了凶手。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念成魔吧’。”他的同事说。
“不过进入考场时都要安检,张欣又是怎么把那个信号接收器带进去的呢?”
“也许主任明知道她带着接收器,却故意把她放进去,好借张欣之手迫使周婷婷等人服从于他;又或是他想以此为由除掉张欣,从而彻底摆脱掉这个束缚,不过这些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随着他们的死,事情的真相恐怕将会被永久地封存在岁月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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