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转载】【火枪女兵战场】

Mk120 发表于 2020-9-1 14:03:44

【转载】【火枪女兵战场】


正午,艳阳高照。无垠的大地向着天边起伏、伸展,轻柔的微风拂动着遍布平原的绿草,树木。古朴的石屋星星点点地散落,屋子旁是成片茂盛的薰衣草。风车吱扭吱扭轻轻转动,小村庄仿佛已沉沉睡去。

在镇子的南北两侧,逐渐响起鼓点,军乐开始奏鸣。北部的绿地上涌入了红色的浪潮。镶金边的黑色船帽,身着鲜红色的开襟短风衣,长度堪堪遮住小半大腿,内着白色衬衣。脚上套着刚没过脚踝的黑皮靴,腿部则是洁白的丝袜,身上用皮革制成的武装带中装满了弹药。阳光在纤细却健美的丝腿上划出了雪亮的银线,年轻的女孩们在激昂的军乐中大跨步整齐地迈动如林的玉腿。她们肩扛长枪、神情肃穆,褐色、黑色的长辫随着步伐轻快地跃动。

隆隆声从小镇两侧响起,紧接着铅球尖叫般划过长空,在绿草上砸出几尺宽的深坑,草皮连带着土壤被抛到几十尺高然后碎成粉末散落纷扬降下。第一轮炮弹落在了队伍前方几百米处的无人区,但短暂的几分钟后,第二轮炮击开始逐渐向队列逼近。骑着高头大马的军官们从队列两侧走上前来,高声鼓舞着士兵们。鲜红色的队列在连天炮火里仍然缓缓前进。

安雅走在了队伍的第二排,她的大队隶属于大名鼎鼎的康诺特突击队。不同于普通士兵的船形帽,她们的帽子是高筒状的。突击队员大都出身中产阶级,她们的武器更加精良,除此之外还有令人羡慕的专有华丽礼服。下身的厚连裤丝袜一体通透,没有了吊带袜的麻烦和长筒袜口的捂闷,同时对下体也有一定保护作用。

这是安雅和连队战友们第一次参与战争,优渥的出身和与众不同的军服和待遇让她的心中充满着骄傲,走在军队的前列更是无上的荣耀。“只有精锐才能冲在第一线”,安雅暗想,俏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以为这么点炮火就能吓退我们吗?等到对射时再尝尝我们的厉害吧,法国母鸡们。”

安雅透过前排姐妹的后脑勺向前望去,隐约看见一排黑蓝色的细线在远方起伏耸动,炮弹溅起的污泥在那里同样翻飞着。“还有好远,都走这么长时间了”安雅有些劳累,渐渐感觉肩上的步枪开始变得沉重,身上慢慢渗出了一层细汗,衬衣和丝袜贴在了皮肤上,微风拂过,洇湿的部位却是格外凉爽。

一阵尖啸后,第三轮炮击如期而至。这次炮弹的落点大大逼近队伍前列,姑娘们的脚下清晰地传来了大地的震动。不知是害怕还是齐步走的劳累,安雅感觉脚上出了不少汗,丝袜和皮革鞋底有些打滑,强烈的振动让她感觉难以保持平衡。

“打起精神,你们是大英帝国的骄傲!”,女军官骑在马上费力拽动着缰绳,身下的马儿不安地踱步,“为了荣光……”话未说完,英姿飒爽的女军官突然一声尖叫摔下了马,左手臂飞了出去。马儿却毫发未损,炮弹在地上弹了一下便向队列后方的上空飞去,鲜血还溅到了附近几名女兵。队列中发出了一阵短暂的惊呼后,便被候补军官们压制住了。安雅感觉心被猛的揪起,周身无力只是在机械地摆动。“怎么会……”她震惊地想,“轰!”又一颗炮弹落在了人群中,数人被抛了起来,又摔在地上,伤者们躺在地上哀嚎。

队伍依然向前徐徐迈进,炮击也停止了。但安雅所在的突击队除了那名不幸的军官外却再没有一人倒下。“上帝保佑”安雅不住地祈祷着。

陌生的军乐从队伍前方传来,原本的模糊阵线变得清晰起来。金色长辫,蓝色夹克,挺拔的胸部将衬衣撑开了小口,露出了深深的乳沟。黑色船形帽,黑色短皮靴,蓝色的短裙和白色丝袜。同样整齐的步伐,同样整洁的军容,身上也同样粘着同伴的鲜血。

“arrêt!”安雅没有听懂对方的口令,但却隐隐不安起来。对面的军乐和鼓点迅速停下,蓝色的阵线也止住不前。先头的法军姑娘们快速形成了两排阵线。第一排迅速蹲下,露出了雪白的玉腿,看起来应该也是连裤袜,而第二排则就地站定,左腿向前迈出一小步,双手将枪从肩上拿下,持握时枪口向上。“prendre le but!”法军听闻,纷纷端枪瞄准,啪嗒啪嗒的手掌和枪支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上帝啊!”安雅的双腿开始打战,并隐隐作势想就地趴下。“还有150码,法国母鸡是打不中我们的。”副队长高声说道。安雅强作镇定,跟着姐妹们继续前进,持枪的手用力得泛白,心中只能急切期待着开火指令的下达。“feu!” “完了”,安雅脑子一片空白。“砰砰砰……”密集的枪声后迎面而来的便是出膛的铅弹。“啊!……啊!……我中弹了”身边的姐妹开始零星倒下,有些默不作声的面朝下跌倒,有些跪倒在地上茫然地捂住伤口,剩下的便是满地打滚、大声惨叫。队列迅速地补上缺口,跨过尸体和伤员,红色的浪潮向海蓝色阵营扑去。

“砰砰砰……”“砰砰砰……”随着距离的缩短,每次齐射后倒下的女兵也越来越多,队列行进过后的草地上留下了成片的尸体,红衣的娇躯散落在没及脚踝的绿草中,扭成了怪异的形状。瞪大的美目了无生气,秀发披散,白玉般的美腿溅上了星星点点的鲜血。阳光下的凄惨和唯美都那么清晰可见。十几二十年的美丽人生,出征前和情人最后的甜蜜,都随着一颗子弹在体内的翻腾变得遥不可及。随着最后一口吐气芳兰,灵魂便脱离了身体。

“Halt!”英军女兵们终于停下脚步。安雅这是已经可以清楚地看见法军的面庞。在60码外时,法军已射出一轮子弹,而直到英军前进到30码时,法军仍然未完成装弹。“Take aim!”安雅迅速持枪瞄准站立。“Fire!”扳开击锤后,用力扣下扳机。枪声连绵响起,浓密的白烟从弹仓和枪口喷薄而出。因为射击距离足够近,此时燧发枪已经可以准确地击中目标。只见子弹纷纷钻入法军姑娘们的身体各处,尽情释放动能,铅弹在肉体内疯狂地旋转、碎裂,折磨、切断她们的神经。只见前两排的蓝衣士兵的身上溅起成片的血雾,原本如林般的笔直美腿纷纷颤抖着屈膝倒下,短裙掀起,白色的连体服裆部毫不害臊地露出,一时间无数躯体抽搐、翻滚,哀嚎遍野。

“Reload !”虽被眼前的情景所震撼,但安雅仍下意识地听从指令装弹。用牙将包着子弹的纸壳咬开,打开弹仓倒入黑火药,接着枪托着地,放入子弹,从枪管下方抽出枪通条插入枪管中,用力将子弹和火药捣紧。

“Fire again”,再次扣动扳机。近距离的两次集中射击,在短时间内给法军带来了巨大的伤亡。前两排的蓝衣姑娘们已悉数倒下,第三排成了实际上的第一排。原本俏丽且严整威武的法国姑娘们躺下了一片,鲜红的血液刺激着双方的士兵,只不过给敌人带来的是兴奋,为战友送去的却是恐惧。

法军终于做出了还击,但火力却十分零散。几声惨叫后,英军中零星几名姑娘跌出队列,这丝毫未动摇士兵们的决心。安雅的恐惧终于转化成了杀敌的兴奋,她也不知道射出的子弹究竟击中了谁,但一次又一次的齐射将她的忧虑打消一空。

又一轮射击击穿了法军第三排的队列,甚至第四排也出现伤亡,她们不幸被穿透前排战友的子弹命中。后排的法军已经明显的动摇,不断有人往后挪动着脚步,阵线开始变得零乱。

指挥官上前两步,高举指挥刀,高喊道“bayonet !”英国姑娘们迅速抽出刺刀装在枪口上。“charge!”安雅同大家一同俯下身,端着枪向惊慌失措的法军冲去。

法军在开始时仍在装弹,但她们的指挥官却不知所措了起来,在装弹即将完成时下达了上刺刀的指令。30码的距离眨眼间便到达,金发姑娘们刚端起刺刀,英军便冲到了跟前。

安雅挑中了一个法军,轻轻拨开对手的刺刀,借着冲刺,将尖刀扎进了她的胸脯。毕竟有肋骨的阻挡,刺杀的过程并不顺利,安雅转动枪身,摸索着最佳的角度,全然不顾刀下同性痛苦的挣扎。转瞬间,后排的英军也冲进了敌阵,安雅此时便有了喘息之机。她用力将刺刀从蓝衣姑娘高耸的胸脯上拔出,这时才注意到这濒死的竟是个如此的美人。深绿色的眼睛,身材曼妙修长,肤色白嫩通透,胸脯挺立,一头金发在地上披散开来。两条洁白的丝腿从短裙下娉娉伸出、在地上绝望地踢蹬。裙下风光也随着挣扎一览无余,纯白的连体衣和连裤袜一起包裹着少女的下体,胸前一寸宽的刀口中源源不断地流出鲜红的血液,浸透了连体衣和夹克。不一会,标致的面庞上失去了生气,瞳孔无神地放大,朱唇轻启,一丝红线从嘴角流出,划过脸蛋,在后脑聚成一滩。双只玉手沾满鲜血,搭在身体两侧。两条美腿微微分开绷直,双脚两侧打开。一只鞋子被踢掉,露出了包藏已久的纤纤小脚,脚尖的丝袜上浸透了汗水,在阳光的照耀下玲珑剔透。不一会儿,裆部的布料颜色慢慢变深,淡黄色的尿液扩散开来。安雅握了握手中的火枪,第一次杀人的震撼感冲击着她的良心。她茫然四顾,周围目力能及的战场早已是一片混乱。整齐的队列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红蓝制服犬牙交错,女兵们捉对厮杀。喊杀声震天,身旁不断有人中刀倒下。这是安雅才发现,重伤未死的人都蜷缩身体程虾米状倒下,而瞬间死亡的则保持着生前的姿势直挺挺跌倒。

女孩们受伤的部位各不相同,但却都是钻心的疼痛。红蓝制服交错着倒下,在两侧却是数不清的雪白美腿互相交叠。除了运气好的,大都死伤者的短裙和短风衣,都无法遮住她们的下身,登时血腥的沙场上春光一片,这是远在后方的男孩们无法想象的场景。断气的女孩们,身体随着最后一阵抽搐,不甘心的彻底瘫软下来。双手从伤口或武器上滑落,丝腿交叠横陈,软嫩的玉体化为一摊死肉。片刻后,少女的尿液如泉涌、肆意横流,打湿了内衣、连裤袜。有些因双腿搭在其它尸体上,尿液便顺流而下润透了上衣,甚至流到了其它尸体上。有的艳尸腹部受到挤压,连大便都挤出来了,被连裤袜紧紧包裹的两瓣屁股之间慢慢地凸起,全都拉在了裤裆里。地中海畔的微风拂遍整个修罗场,吹起裙摆、挑弄发丝,将血腥、汗臭、尿骚、屎臭、甚至还有香水的味道向西南方卷去,一同带去的还有女孩的香魂。

“reculer!reculer”,前队本就军心动摇的法军们听闻指令,飞快地转身逃跑。“form up!”英军指挥官迅速高喊口令,试图重整队形。安雅同女兵们排好阵型,跟随队长跑回大队的前部,穿过两排队形严整的士兵后稍作休息。安雅此时只感觉全身僵硬,脑中不断地闪现被她杀死的法军少女。“她真的很漂亮,年龄和我的妹妹一样……”少女瞪大的绿色眼眸,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她举起水壶猛灌了一大口水,回过神来却发现下身的白丝袜溅上了触目惊心的点点鲜血。她颤抖着将水淋遍双腿,直到袜子都变得有些透明,双手用力搓着顽固的凝血。往日夜晚时分,双手抚摸丝袜带来的丝滑触感令她春心荡漾,身体酥麻。而如今的惨状让她只感到指尖和皮肤的全力摩擦,大腿被揉的隐隐作痛。

“fire!”前排士兵开始了新一轮的对射。几轮密集的火力之后,百人宽的队列整齐划一地向前冲去,浓密的硝烟遮挡了视野。安雅向四周看去,除了一同休息的战友,只有呛人的白色浓烟。

突然间,几声尖啸打破了片刻的宁静。不同以往的炮击,这次的炮弹在空中炸开来,无数的钢珠,钉子在地表上空10码左右程圆锥状射向地面。大部分炮弹听声音落在了前方的浓烟中,但也有零星几颗在队列四周炸来。“轰”近在咫尺的爆炸声将安雅震得眼前一黑,身上一阵剧痛便昏了过去。

滚滚的浓烟飘过,接连不断的士兵从烟中冲出,许多都没有按条例携枪撤退。她们狼狈不堪,衣服脏兮兮的,甚至还有破损,遍地都是尖叫和哭泣。安雅挣扎地想站起来,却感到腿上传来了一阵钻心的剧痛。下意识地伸手摸向伤口,却发现右腿的腿根处皮开肉绽,丝袜裂开了一个硕大的缺口。她感觉身下有异样,用手一探,发现一枚带血的弹片压在臀下,不知是该感到懊恼还是幸运,弹片堪堪避开私处撕裂皮肉,却未曾伤及筋骨。安雅勉强坐起身,看见后方的士兵们已枪口向外,围成了四边方阵。见她还活着,赶忙有人上前将其托入阵中。“是骑兵吗?”,她问道。赶来帮忙的女孩点点头。

医官仍在后方,碍于方阵已被敌人分割,安雅只得在原地自行包扎。潦草地用绷带在大腿上缠了几圈,她便在后排找了个空位,开始向枪中填弹。

马儿的嘶鸣声由远及近,方阵中所有人端起火枪,将枪口和刺刀对准声音出现的方向。隆隆的奔腾声伴着大地强烈的震感,消磨着方阵中每个人的勇气。前锋与后方部队的联系已被切断,连队目前只能孤军奋战。一旦阵型溃散,士兵们面对成群的骑兵,便只能面对被屠杀的命运。

一名骑手在队列前方冲出浓烟,瞬间十几支火枪向她开了火。那名骑手和胯下的马儿身中数枪,翻滚着倒在了地上。骑手身着深蓝色夹克,而为了马上作战,她们的腿上穿的是更厚且完全不透肉的白色连裤袜,比步兵的更加耐磨,脚上一双高跟短靴。接着更多的骑兵出现在视野中,保有子弹的向她们继续开火。无奈方阵四面向敌的特性使得火力被大大分散,无法对集中攻击一面的敌人造成太大威胁。子弹射空后已无法重新装填,只得将刺刀斜向上对准骑兵。20码,10码,5码……马儿长鸣一声伸出双蹄高高跃起试图躲开刺刀,但无济于事,数柄尖刀刺入了它的胸腔。马儿侧翻落地,将背上的骑手甩了出去。骑手刚准备起身,数把刺刀就已经穿透了她,身体好似破了数个大洞的麻袋涓涓地淌着血。对骑兵的阻拦难以次次成功,骑手最后一刻拉动缰绳,与刺刀擦边而过,顿时路径上的几名女兵被撞得倒飞了出去。被几百公斤的骑兵以数十英里的速度冲撞,想来落地时女孩们已凶多吉少。

转眼间,方阵的一边已被冲得七零八落,红衣女孩被马刀轻轻带过,硕大的伤口便出现在脖颈、躯干上。安雅就地一滚,躲过了呼啸而来的马匹,但其它人可没这么幸运:一个女兵被踩在了马蹄下,柔嫩的乳房被挤成了红黄相间的浆糊,腹部也多次受到重击,两条丝腿绷直剧烈颤抖着,并高高抬起漏出了下体。尿液喷涌而出,迅速地覆盖了整个袜裆,不多时,四肢一软停止了挣扎。更多英军遭到了类似不幸,但冲进来的骑兵也陷入了围攻之中。失去速度优势后,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女兵成了众矢之的,不断有人被不知哪里的刺刀捅下马,或是被火枪射中。马上的女兵不断夹紧雪白的双腿,试图控制马儿找到突破口,但人数多于她们几倍的英军,逐渐吞没了她们。

尸体再次堆叠起来,人马的尸体在阵中散落。骑兵没有一个成功逃跑,而步兵们为此付出了近三分之二的伤亡。英军现在忙着救治伤员,而法军俘虏则被集中在了一边严加看管。

安雅端枪在俘虏旁看守,大腿仍是撕裂般的疼痛。但因为有作战能力的所剩无几,连安雅都只能算轻伤而被指派任务。法国姑娘们坐在地上,双手被绑在一起固定在背后,两条丝袜美腿并拢,膝盖上部和脚踝被捆得严严实实。她们都默不作声,在英军的目光注视下毫不示弱地怒目而视。还有不少人抓紧时间清理战场,战死的女兵尸体,无论英军还是法军的都被脱下外衣解去装备,整齐的堆放到一起,有的靴子不见了亮着洁白的丝袜玉足。一排排穿着白色连裤袜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失禁的裆部格外显眼。

法军俘虏大概有20几名,英军剩下的还有60人左右的战斗力,同时还有20个伤员需要照顾。战场瞬息万变,因她们这支连队处于下风口洼地,其中充满了无法散去的烟雾,周边分散的树林挡住了其他方向的视野,且太过于靠前而未能收到转移的指令。她们的位置已处在了敌人的后方,但幸运的是法军的指挥也是一片混乱,唯一一支遭遇的骑兵部队已被解决。一旁就是小镇,指挥官打算从其中穿过,来绕过交火区回到后方。但眼下要紧的问题来了,如何用有限的兵力来警戒,交战,搬运伤员,同时还要押送俘虏甚至还要照顾其中的伤员。

安雅看到仅存的两名指挥官吵的不可开交,想来是绅士风度和残酷现实的碰撞。没一会儿,军衔较低的中尉只得服从了上尉的命令。上尉阴沉着脸到休息区扫视了一圈,从其中挑选了几名士兵。她走到安雅面前,低头看了看安雅缠着绷带的腿,叹了一口气,示意她也出列。安雅瘸着腿站了起来,听到上尉压低嗓音说道:“我们不能让她们拖累,也绝不能留给敌军,这会暴露我们的位置。”看到士兵的一阵骚动,上尉眯起眼睛一一注视着她们:“你们还想回家吗?”看到士兵们安静下来,指挥官便命令指定士兵们每人拿一把火枪集合。

英军沉默地将俘虏一一拉起,用刺刀逼着她们站成一排。法国姑娘们似乎猜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有些开始低声抽泣,有些彪悍的对着指挥官用法语破口大骂。一道火光闪过,那个彪悍的女兵双手捂着胸口,一道道红线从指缝间溢出,脸上写满了诧异。这个动作没保持多久,她便倒向了一侧。女兵全身不住地抽搐,似乎灵魂正在被抽取而出。女兵的大腿内侧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打湿了丝袜并流到了地上。

英军们俯下身子,用匕首将俘虏脚上的绳子割开,保留了膝盖上的绳子,这样一来,俘虏便可以行走但又不至于逃跑。她们一路将俘虏带到了薰衣草田中。俘虏在地上跪成两排出头鸟被杀一儆百后,剩下的都噤若寒蝉。豆大的汗滴从额头滑落,浑身也止不住地打颤。英军在后排俘虏身后站好,一脚踢在了前面人的膝关节上,法军们吃痛纷纷双膝跪地。只听指挥官一声令下,女孩们随着枪响应声倒地。安雅上前抬起一名姑娘的秀首,痛苦和恐惧使姑娘的俏脸扭曲起来,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安雅让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安雅把姑娘大腿上的绳子也割了去,这下女孩的两条白丝腿彻底得到了解放,整个人趴在了地上,短裙掀起,被连体服和连裤袜包裹着的美臀一览无余,大股大股的尿液从裆部汹涌而出。十具玉体在花丛中绝望地挣扎,双腿一会夹紧,一会分开,有时还交叉起来,丝袜摩擦的沙沙声响起一片。不一会儿便十分统一地全身痉挛,身体绷直,尿液横流地横陈一片。剩下的女孩们此时已经被吓得浑身瘫软,血腥和尿骚味也刺激着她们的鼻腔。不再给她们等待的恐惧,在确认第一批俘虏全数死亡后,英军迅速枪杀了剩下法国女孩的。

安雅来到另一名侧躺着的女孩面前,探了探她的颈动脉。少女的纤纤玉手被紧紧地捆在背后,丰满的双乳暴露出来,一半被压在身下,半掩在花丛中娇艳欲滴的脸上挂着泪痕,胸前有一个致命的弹孔。左腿和右腿上下交叠,裆部散发着失禁的骚气。女孩的双腿颀长秀美,小腿纤细结实,大腿丰满肉感。丝袜美腿令人心醉的曲线从脚踝开始一路向上,起伏连绵,直到蜜桃般的翘臀。但玉雕样的绝美丝腿却沾上了双腿主人缓缓溢出的微黄尿液。安雅让尸体俯卧,好奇地割开了尸体裆部的连体衣,两瓣屁股之间的布料开始慢慢鼓起,撑出了圆圆的一团,一些黄黄的排泄物都挤出了内裤边缘,夹在了连裤袜和屁股之间,散发着臭味。法军的连体制服不便于穿脱,结果被枪杀的姑娘们由于很长时间没上厕所,全都大量失禁。在如此美丽的地方,如此美好的少女却如此羞臊地惨死。看着紫色花田中那20具艳尸,尿液湿透了下身,大便拉满了裤裆,安雅内心一阵悸动,不禁想到这惨烈的死法是否也会是她的下场。在她愣神的期间,远处队伍休息处也上演着类似的情景。入夜,队伍开始行动,伤员撤走了之后,行军速度一下子变快了起来。战场上漆黑一片,只有天上的点点星光和弯成一线的月光。枪炮声早已消失,虫鸣开始渐渐浮现,黑暗的角落处偶尔传出女人的凄厉哭嚎声。队伍缓缓开入小镇,偌大的一片建筑群却没有丝毫的光亮,石头材质的房屋反射出灰蒙蒙的色彩,安雅觉得自己正在走入一个墓穴。

离镇门口200码处,队长用手势命令队伍停下,指派了四名队员分成两组入镇侦查。四名队员卸下了枪和背包,只携带了一把匕首。为了尽量不发出声响,也脱下了靴子,光着一双丝袜脚向小镇奔去。

一小时后,两名名士兵陆续回到了队伍中,另有两人分别守在哨位上,队伍分成了两组分别跟着一名士兵进入小镇。据侦察兵报告,镇中并没有发现敌人的踪迹,有的只有白天激战留下的尸骸。同时指挥官的为了最大限度地保留建制,便下令若有哪一组遭遇敌军,另一组无需增援即可撤离。安雅被分到了指挥官一组。队伍在城镇的街巷里快速行进着,盼望着可以尽快脱离这个是非之地。路上或密或疏地散布着双方女孩们的尸体,鲜血凝结在墙面、路面和她们的身体上,尸身早已僵硬,洁白的连体衣上嵌着黑黑的弹洞,还有的衬衣拉开袒胸露乳。失禁流出的尿液风干在衣物上,姑娘们的肛门也在尿道之后松弛下来,一团接一团的污秽物不断地排出体外,被内衣和连裤丝袜包裹着堆在了裤裆里。原先令人心醉神迷的玉体,如今真正地变成了一摊摊臭气熏天的死尸。

带路的侦察兵走在队列前方,在一栋楼前停下,拿一颗铅弹向窗户边一掷。士兵们纷纷蹲在墙边,警惕地看着四周。安雅只觉周围黑洞洞的窗口后都有一双监视着她们的眼睛。不一会儿,二楼窗口便亮起了一丝火光,这是暗号。指挥官示意继续前进。侦察兵首先进入建筑,下意识轻手轻脚地拾级而上。走到楼梯转角处时,两条泛着淡淡银色的物体在突然进入视线。侦察兵的心不由咯噔一下,不详的预感泛上心头。她伸出手打算推开,但触手软嫩丝滑,这是姑娘的腿!细看双腿,只见布满累累深浅不一伤痕,鲜血在白色丝袜上结成了血块,裆部传来了浓厚的尿骚味和屎臭味,再加上软嫩的手感,都表明这个不幸的姑娘死了并没有多久。侦察兵仍心存侥幸地试探,她将手慢慢往尸体的裆部伸入,“连裤丝袜和内裤被脱到大腿,没有裙子,下摆是风衣!”这个姐妹死前一定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刚才的暗号想必是审讯出来的。侦察兵被吓得双腿发软,刚要下楼报告情况,只觉得一根粗绳带着巨大的力量套上玉颈,将她从尸体悬吊的双腿间向二楼猛拽过去。等了一会后,音讯全无的侦察兵让指挥官大感不妙,她立刻下令全队向后撤退。

安雅所在的前队变成了后队,队伍加快了步伐,此时大家也都感到了恐惧,没人在乎皮靴和地面清脆的敲击声了。跑到来时的十字路口,镇门已经不远。大家刚松口气,一声法语打破了寂静,瞬间无数的火光在房屋各处的窗户后亮起,一片枪声后,姐妹们在地上躺倒了一片。不顾伤员的惨叫,指挥官下令开火,己方的枪声明显稀疏的多,而且射击目标也漫无目的。又是一轮密集的攒射,前排的姑娘们如割麦子般倒下。安雅正躲在花坛后用枪通条使劲捣着子弹,一具身体噗通一声倒在了她身边。安雅借着火光看见尸体向一边侧卧着双手分在两侧,右腿搭在了左腿上同时双脚交叉,雪白的翘臀暴露出来,一片水渍扩散开来,倒下的身姿极尽妖艳。死去的女孩身穿的军服镶着金边,白丝袜在双腿外侧还绣着花纹,脚上的皮靴是高跟的,肩章绣着金色流苏,这一切告诉安雅,她们的指挥官阵亡了。

房屋下冲出了一片举着火把的士兵,向英军发动了冲锋。密密麻麻的火把和喊杀声击破了英军士兵心中最后的防线。女兵们乱作一团向后方没命地逃跑。途中,身边的战友一个接一个中弹倒下,一声娇呼后,阵亡的躺在地上默默的排着尿,没死的则会被追兵夺去苟延残喘的性命。安雅只觉得通体发冷,汗毛乍立,双条美腿发软却只能不断地摆动着它们,希望能为自己换条性命。

突然,安雅脚下一绊,斜着身子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了地上。挣扎着爬起来,便立刻感到了全身火辣辣的疼。胸部虽有一层薄薄的乳罩,却还是被挤压的生疼,膝盖撕裂般的剧痛,手腕也不听使唤了。正当她忍受着玉体各处的痛处时,一条麻绳不偏不倚地套在了安雅的脖子上。安雅呼吸一滞,双手焦急地拉住了锁死气管的绳索,但麻绳却越拉越紧,粗糙的表面将玉颈擦的出血。安雅努力的用双脚在地上摩擦,却还是比不过绳子的力量,整个身体被拖向了一道木墙。

安雅呈坐姿被锁死在木墙上,风衣下摆被撩了起来,秀美的下半身露了出来。她伸手摸向匕首,艰难地将其掏出来,拼了命地向身后的木板扎去,匕首凿的咚咚作响,却始终找不到缝隙。勒杀者显然知道了安雅的心思,便将一条腿踢在木板上,用尽全身力气向后拽。安雅的脸涨成了紫色,粉色的小香舌被挤出了嘴角,双眼充血,视野一片模糊。安雅努力地活动着身上每一块肌肉,胸部的两团白兔充血胀肿胀,高耸的乳头摩擦着布料带来了奇异的快感。安雅香汗淋漓,她感觉每一寸布料都紧紧地贴在了肌肤上,靴子内的脚趾紧紧抓挠着鞋底但因汗水打滑而徒劳无功。两条美腿上的丝袜也湿得有些透明。姿势原因,她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穿着白色蕾丝内裤的丝袜裆部,她眼睁睁地看到阴部逐渐变得湿润,爱液浸湿了内裤和丝袜,在双腿的挣扎下沾满了腿根。看着自己挣扎的白丝美腿,安雅不经闪过一个念头“我的腿还是很美的”。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眼部血管的破裂让眼睛变成了红色,而手中的匕首也没能刺中目标,转而割起了绳子,但麻绳足有一寸粗,且深深地勒进了脖子,在这种意识模糊的情况下,稍一不慎就会割断自己的脖子。安雅渐渐感觉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肺部像是起了火,四肢的挣扎变得无力。疼痛感越来越弱,小穴流出的尿液渐渐泛滥了起来,安雅模糊的意识到失禁是失去生命的最后一步,必须加以阻止。她将原本并排横陈的双腿弯曲交叉,将左腿腿根死死地夹住了洪水泛滥的小穴。夹腿的刺激再加上蕾丝内裤和私处这一瞬间的摩擦,狠狠刺激着小穴的阴蒂,电流蔓延过全身直通大脑,安雅顿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身体的所有控制也丧失殆尽。两条交叉的丝腿绷直,和全身上下一同剧烈地颤抖着,胸前的两个白兔上下甩动,平坦的腹部也绷出了肌肉轮廓。安雅不甘的瞪大着血色的双眼,额头的青筋似乎要胀到爆裂,但她仍下意识地将匕首向身后漫无目的地扎去。双腿的渐渐放松下来,一丝黄色的水线从腿间慢慢渗漏。随着双腿的分开,尿液也越来越大股地流淌出来。两条丝袜美腿回到了并列横陈的状态,腿间微微分开,下体不断地滴着体液,在臀部和大腿下积成了小水潭。安雅用尽最后的力气向木板最后一刺,便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绳子在她失去意识的同时松开了,失去约束的安雅向一边倒下。她眼睛紧闭,双手在身体两侧微微打开,左腿紧贴着胸口,右腿则自然伸展,湿透的内裤隔着略厚的白丝在绝美的臀瓣间展现着诱人的轮廓。若是不看脖子以上的部位,这倒下的绝美身体能让无数男人为之疯狂。良久,安雅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自己两条交叠的丝腿。丝袜上从脚踝处直到腿根出泛着一线银光,不用细看,便能发现两条大腿内侧布满了干涸的淡黄色尿痕,内裤和小穴紧紧地粘在一起。窒息时爆裂的眼部血管流出的鲜血还有部分残留,看上去一切都是淡粉色的。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肉都酸痛无比,每当用力想要起身,剧痛都迫使她回到原姿势。安雅只得侧着身躺在地上,等待疼痛散去。此时已是白天,看天色应该是早晨。她忍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颈部,发现绳子在玉颈上勒出了一道皮肉绽开的勒痕,血痂把绳子和伤口也粘在了一起。仔细回想昨晚的遭遇后,安雅对自己的幸存感到很疑惑,她颤抖着调整着双腿的姿势,用手将上身撑起来,努力地向身后的木墙看去。自己的匕首插在了木板间的缝隙中,暗红色的凝血从刀刃处直到地面形成了一个血道。几丝金色的长发被风吹起,露出了一只漂亮的蓝色眼眸,只是瞳孔无神散开,表面上也结起了一层灰色的物质,而匕首从另一只眼睛插入大脑。血水从眼中流出了不少,渗透了衬衫、外套和短裙。尸体雪白的双腿外翻跪坐,呈鸭子坐固定在了木墙边。双手仍攥着麻绳,只是无力地垂在了身体两侧。白色的亚麻裙摆轻轻得盖在大腿上侧,裙下的土地以阴部为圆心形成了一个半径大腿长度的暗色圆面。看来这个法国姑娘在一瞬间就被夺去了生命。

安雅濒死奋力一搏,幸运地杀死了对手,但自己也同样狼狈不堪,玉体上沾满了临死前的大量分泌物,衣物污秽,身体酸痛。她不禁想到昨晚的战斗结果是如何,便伸手拿起了步枪,装好弹,蹒跚向镇门口走去。一路上都是双方留下的尸体,横陈的玉体旁还有乌鸦啄食着尸体的柔软部位。她一路数着红色制服尸体的人数,直到看见指挥官的遗体,她一共数出了三十多具,算上散落他处的,安雅意识到这支部队已经全军覆没。不知另一队是否逃出升天。安雅俯身掀开了指挥官的风衣下摆,露出了轻轻缠在腿根上的身份牌,铜质牌面沾满了失禁渗出的粪便和尿液。安雅不顾尸身下体的排泄物臭气,握住身份牌用力摘下,这样便可以作为自己所在连队覆灭的证据。

看来战事紧急,法军在伏击完成后甚至都没能来得及收拾己方尸体,就让年轻的姑娘们悲惨的在光天化日下腐烂。安雅趁着天色还未完全变亮,赶紧继续前进。

安雅沿着红蓝制服的尸体,向大致方向艰难地挪动脚步。她口干舌燥,肺部像是燃起了熊熊大火,端着步枪的双手双臂麻木僵硬,两条美腿每迈一步都钻心的疼痛。脚丫在皮靴中早已磨得起了血泡,安雅却无可奈何,她现在只想走出这片恶臭弥漫的修罗场。

太阳在面前渐渐升起,面前的山坡上出现了一颗硕大的橡树。只见一面米字旗在一旁随风飘扬,口令和枪声也渐渐响亮。安雅激动不已,终于找到大部队了。她不顾疼痛,瘸着腿加速朝坡顶奔去,激动的想到自己会成为英雄,在众人的注目中受到长官,甚至是将军的嘉奖,然后光荣地回国成为家乡的风云人物。想到这些,沾满血污泥土的俏脸上终于展现出了笑容。

太阳升到了树梢的高度,缝隙间透出的金线将树的轮廓一一勾勒出来。湛蓝的天空如画卷般自山坡后展开,鸟群在平原上来回掠过。我们终于征服了这个美丽的国度,安雅自豪地想。

安雅突然发现树梢上挂着什么东西。她好奇地走近大树,当阳光减弱后,眼前的景象却令她感到头皮发麻。姑娘们成排、或高或低吊在粗壮的树枝上,有些甚至离地十几米。身体无力地垂下,偶尔随着风轻轻摆动,仿佛来自地狱的风铃,噩梦般的响声刺激着观察者的大脑。面庞泛着青紫色,长长的紫色舌头悬挂在嘴角,津液挂在舌尖不时滴下,打湿了挺翘的胸部。眼球暴突着半掩在凌乱的发丝下。上身衣物全部被扒光,下身被脱下了靴子,只剩下裹在玉腿上的连裤丝袜和内裤。丝袜被汗水打湿,尿液顺着丝腿内侧缓缓滴落,树下如同下雨一般,附近充斥着失禁物的刺鼻气味。女孩们此时默默地排着大便,大部分被内裤和裤袜兜在裆里,鼓鼓囊囊的。少女们的美腿仍然温热而柔软,想必是刚死不久。安雅在尸体中看到了一双穿着花纹白丝裤袜的腿,裤袜却连同内裤被褪下一截,屁股上夹着一条粗黄的大便,一直延伸到褪下的裤裆上积了一团。再向上看去勉强从这死相可怖的脸上看出了昔日指挥官的容颜。这是另一支突围的小分队!她们幸运地躲过了伏击圈,却仍逃不过法军的围捕,这不是光荣的突击队员的死法!

安雅愤恨之余,却感到深深的绝望。她双腿一软,无力地坐在了地上,任由尖利的草叶透过丝袜扎在柔嫩的下身上。逃无可逃,连贵族出身的尉官都被绞死了,她还如何能幸免。

安雅坐了许久,呆呆地看着这地狱般的惨相。突然,身后出现了脚步,还未来得及回头看,安雅就感到一记枪托砸在了自己的后颈上。她无力地向后仰躺,感到身体失去了控制。接着,双腿在脚踝处被细绳牢牢捆住,双手交叉在裆部,被紧紧缠绕在带大腿根部固定,原本腿长带来的傲人的过裆腕线却为捆绑提供了便利。圆润的腿肉被勒的凹了下去,血液被阻挡,虽然无法控制,但疼痛无比清晰。

安雅的丝足被绳子牵在马后,一路从山坡上被拖到了大本营。当被放下时,安雅只觉得自己已经全身散架。两名神情严肃的女兵一左一右地拖着她向着中央的帐篷走去。安雅的双眼噙满了泪水,不但因为身体的痛苦,更是满含着屈辱。

审讯和最终审判十分简短,几个由法军军官临时担任的法官端坐台上。其中一个中年女人举起了安雅上司的军官身份牌,用不甚流畅的英语询问安雅的所属部队。安雅只感到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四肢再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体重。她两腿一软正要倒下,立刻被一旁的士兵扶住。她看了看法官,默默地点了点头。

木槌落定,两人一左一右控制住安雅的手臂,在她的腿弯处猛踹一脚使其跪在地上。第三个人一枪托打在了安雅的小腹上,顿时她的腹中翻江倒海,剧痛使她想伸手捂住伤处,但无奈双臂被控制,只能以跪姿痛苦地颤抖着。微苦的口水从嘴角流下,双眼噙满泪水,下体也不受控制的渗出了几滴尿液。无力反抗的她被当众剥下了衣物和靴子,只留了腿上的白丝裤袜。身体软如一摊烂泥的安雅被拖拽向刑场。在众目睽睽下,安雅不算大却精致挺立的双乳随着身体被拖动不断地微微甩动,蕾丝内裤在丝袜的包裹下隐约可见,秀丽的长发凌乱不堪的披散着,安雅甚至没听清法官如何判定自己的死法。

她透过遮在眼前的发丝,看到了刑场上其他即将受刑的犯人。犯人们都被脱的只剩内裤和连裤袜,这个营地看来包括了各个连队的士兵,这些人都是上一场战斗的英军俘虏。几个女孩在绞刑架上苦苦挣扎,下半身都是湿漉漉的,看来命不久矣。刑场旁的几架马车上装满了被处刑的尸体,远处还有站成几条长队的犯人们。

安雅被押送到了绞架前,安雅毫无反抗的被套上了绞索,一旁的法军士兵凑上头来在她的耳边低语,“你们的军队已经溃败。”言罢,安雅被绞索拉离了地面。安雅的脸涨的通红,白袜脚尖直直地伸着。安雅已经没有多少体力可以挣扎,逐渐安静了下来,舌头无意识的吐着,体内最后的尿液顺着已经肮脏不堪的裤袜腿往下流。“噗,噗噗”,几声清脆的屁响,深棕色的排泄物开始在裆部堆积,越来越鼓,形成了圆圆的一大团,腰上的连裤袜都被不断涌出的大便往下扯了一小截。

不知多久,安雅被从绞刑架上放了下来,闭上了双眼。几人抬起尸体扔在了一旁的运尸车上。成排的运尸车是连绵不绝的仅着白色连裤袜的尸体,像堆木头一样整齐的互相叠压着,一条条浸染了粪便和尿液的白丝长腿直挺挺的伸着,有的脏臭袜脚踢着别人的脸,还有的玉足伸出车外悬空着。满满一车的尸体互相挤压,大量失禁,尿液混着一些大便不断从板间渗到土地里,滴滴答答一路拉到了刚挖出的坑旁。

艳尸们被粗暴地推到了深坑中,坑外的法军不断向其中填埋着土。但尸体的数量超乎了法军的预料,最后甚至高出了地表。无奈战事吃紧,只能草草向尸堆外淋几层薄土,就匆匆离开。她们花费几千个日月培养出的健美玉体和娇艳俏脸,伴着仅剩的连裤袜和内裤一起将在地底慢慢腐烂,变成累累白骨,姑娘们的尸体将成为这片土地丰富的肥料。这片乱葬岗没有留下一块标志物,但由于埋藏很浅,埋葬着无数生前勇敢少女的尸坑被人发现了。家人一接到官方的消息,纷纷赶来寻找女儿的遗骨,一片片的哭喊声回荡在这异常茂密的树林。

yuanzy 发表于 2020-11-18 14:51:05

文章不错!还有后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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