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被众女海军无意识踩踏
现在,海军本部,将对『百步花』——劳尔法蒂,所犯下的一系列罪行,进行审判!”佩斯林特岛,处刑台之上,五花大绑的劳尔法蒂正面无表情的跪在正中央。他的两边分别站着一名带刀海军,其手中的海军刀,阴冷深邃,只要轻轻一挥,劳尔法蒂的头颅必将滚下!
宣读台上,一名海军中将正襟危坐,他的手中紧紧攥着一张密密麻麻满是文字的纸。中将沉了一口气,随即从位子上站起,把着纸张,对着台下的人高声宣判:“『百步花』劳尔斯特,伪造果实能力者,赏金:三亿二千五百贝利。伪造恶魔果实进行兜售,致使拥有相同能力的能力者大量出现,并全部在一星期内身体暴毙。造成伟大航路近十座岛屿共八千万人尽数死亡。”
海军中将的宣读微微停顿,而在台下的围观群众都震惊了:“这个家伙居然能伪造恶魔果实?这也太狠了吧?”
“这个畜生,八千多万人就被她这么害死了,不杀她真的难解心头之恨!”
“没错!必须将她碎尸万段!”
台下十分嘈杂,宣读的海军中将却并没有不满。毕竟劳尔法蒂得罪行实在是令人发指,众人激愤也数正常。
清了清嗓子,海军中将又继续道:“『百步花』劳尔法蒂,曾多次利用伪造果实能力,对诸多地方政府官员、海军军官及士兵进行陷害污蔑,使得政府混乱,罪大恶极!”
“在本月初,劳尔法蒂的多面海贼团,与草帽海贼团激烈交火。政府闻讯,紧急派遣王下七武海:『小丑王』巴基、『女帝』波雅汉库克,海军中将『白猎人』斯摩格以及数名海军大佐前往逮捕两方要犯。双面海贼团覆灭,全体被捕。而草帽海贼团不知所踪。”
“而今天,海军本部将对『百步花』劳尔法蒂处以死刑,即刻执行!”
中将话音刚落,台下瞬间欢呼雀跃。此等罪大恶极之人自然是该杀以平民愤。
中将看了看手中的怀表,当即大手一挥,命令道:“行刑!”
两名海军顿时将剑,抵在劳尔法蒂的脖颈处,手臂微微一用力,就欲斩下。
“橡胶jet机关枪!”突然,从天空中传来一声大喊,顿时,尘烟四起、哀嚎不断,海军中将所在的高台,连同处刑台,在顷刻间土崩瓦解!
“草帽小子?”中将反应自是不慢,纵身一跃便撤了出来,他望着天空中那道散发着蒸汽的红色身影,眯了眯眼睛。
“把汉库克,给我还来!”路飞愤怒的声音响彻天际,原先在底下看戏的观众却早乱作一团。
中将拿起手边的电话虫,焦急道:“『草帽』蒙奇D路飞出现在刑场,其目标似乎是『女帝』波雅汉库克,现正在刑场大闹,请求支援。”
“让女帝带犯人先行离开,我方已经派出支援,正在包围佩斯林特岛,会有船只接应女帝以及犯人。”
“明白!”中将说完便挂掉了电话,转头望向一旁拖拽着犯人头发的女帝,道:“都听到了?”
“妾身耳朵还没坏。”女帝冷冷的回答。
中将冷哼一声:“我知道你跟草帽小子不清不楚,但这次你若是敢违抗政府的决定,那你王下......”
“妾身还不用你提醒!”中将话还没说完,女帝便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提着劳尔法蒂的头发,起身走了。
中将微微错愕,他没想到女帝这次竟没有偏袒草帽小子,反而乖乖听自己的话走了。要知道女帝之前为了草帽小子,都差点与世界征服闹翻,这次却乖乖的听从政府的安排,带着犯人走了,中将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
“贵圈真乱。”摇摇头,中将虽然暂时不解,但眼下最大的威胁是草帽小子,他也只能收起疑惑,专心对敌了..........
女帝单手攥着伤痕累累的劳尔法蒂,飞快的在丛林里穿梭。显然她对于突然出现的路飞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而她手里的劳尔法蒂,至始至终都一言不发。
劳尔法蒂身上的囚服破破烂烂的,并且满是血液和血痕。她浑身上下全都是细小的伤痕,显然是鞭伤。据说抓到她时,审讯工作交给了狱卒长“小萨蒂”,在长达两个月的拷问中,劳尔法蒂甚至连一声都没吭。
当海军们前去大牢,准备对劳尔法蒂进行死刑之时,据说小萨蒂正穿着她的那双锋利的高跟鞋,全体重站在被铁链死死锁在地上的劳尔法蒂身上,狠狠地对其身躯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进行碾踩跺跳,并且还不断挥舞着她手中的长鞭,不断的对她满是鲜血的身躯进行惨无人道的虐打,而劳尔法蒂竟一声都没有吭,只是一直保持着痛苦的神色。
女帝停下了脚步,将劳尔法蒂的头发松开。劳尔法蒂当即如一滩软泥般摔在地上。
“我的女王陛下,这两个月在推进城过得还好吗?”女帝突然露出一副嘲弄的表情,讽笑着看着瘫在自己脚边的劳尔法蒂,玩味的问到。
劳尔法蒂没有出声,而是艰难的大喘着气,并且时不时瞪向女帝,眼神中满是杀意。
“哎呀呀,都成这幅模样了,还是这么不讨人喜欢。这两个月你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呢,我可爱的,汉~库~克~”女帝突然来了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明明她才是女帝,她却称躺在自己脚边的劳尔法蒂为“汉库克”,也就是女帝自己的名字,而地上的“劳尔法蒂”对此却没有一丝不解的神色。
因为她本就是真正的女帝!中了“模仿果实”的女帝!而现在为女帝模样的人,才是真正的“百步花”劳尔法蒂本人!
劳尔法蒂见女帝半晌都不开口说话,微微怔了怔,突然一拍脑门:“哎呀,我差点忘了,我送给你的‘硬化声带模拟’还没解除呢,你现在根本发不出一丁点声音”说着,还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女帝眼中的憎恨之色愈发的厉了,就是因为这个该死的“硬化声带模仿”自己受了多少罪!特别是落在了小萨蒂那个喜欢听人惨叫的变态女手中,自己根本叫不出来,小萨蒂都快被急疯了,所以手段的残忍成度更是前所未有。
劳尔法蒂飞起一脚,猛的朝女帝的脖颈处狠狠地跺了一脚,硬化声带模仿解除了,女帝也瞬间吃痛的用她沙哑的声音大喊了出来。
“你这个贱女人,妾身是不会放过你的!”女帝狠狠地盯着变成自己模样的劳尔法蒂,因为脖颈的剧痛,她的眼中有了一丝泪水。
“哎呀呀,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你当真像你这张脸一样,又高傲又自大呢。”劳尔法蒂舔舔嘴唇,摸了摸自己这张与女帝一模一样的脸颊,笑了笑。随后抬起洁白细腻的大腿,如同踩一只恶心的虫子一般,红色的高跟鞋非常用力地踩在女帝满是伤痕的脸颊上,不断左右来回碾压。
女帝顿时惨叫连连,劳尔法蒂这一脚非常用力,女帝感觉自己的头都快要裂开了。因为她明确的听到自己的头骨,在劳尔法蒂坚硬高跟鞋的碾踩之下,似乎都有一丝碎裂的声音。
“我....我要杀了你.....”女帝硬生生挤出了这几个字,劳尔法蒂听到后,却笑的更加放肆了。
“小野猫,你可别忘了,现在你只是区区一介囚犯,而我不仅是王下七武海,还是高贵的女王大人,你凭什么杀我呢?”劳尔法蒂不断的碾踩着女帝的脑袋,女帝的惨叫声更加凄厉了。
“等...等到了总部,你定...定会被人认出来.....然后....”
“然后被众人围攻而死?”劳尔法蒂却是不屑的笑了笑:“你是说那个见闻色霸气很厉害的瞎子大将吧?他确实很强,就算我的模仿果实能力再厉害,也是瞒不过他的。”女帝闻言,刚想松一口气,但劳尔法蒂紧接着话锋一转:“不过,你真的觉得你可以安然跑回到船上吗?”
劳尔法蒂的话让女帝瞳孔微微一缩,自己此刻根本没有一丝战斗力,劳尔法蒂很轻松就能杀掉自己。但女帝还是强装镇定:“你....你若是杀了妾身,你的模仿果实能力变会.......会失效,而且.....而且还会有长达两天的冷却时间,你.....你根本逃不出海军的包围圈!不如你把妾身留在此处,独自一人离开吧。”
“说的有理。”劳尔法蒂却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女帝,沉声道:“但你真的以为我傻吗?若是我离你太远,没有海楼石的你一定能打破我的‘镜中颜’之术,我的果实对生命体的效果可没有让物体模仿那样好用呀。到时候恐怕我还没走出这座岛,就被抓了吧?”(注:模仿果实未开发完全,对生命体的效果差,果实能力者距目标越远,效果越差,越容易被对方破解。)
“你....”女帝大惊,她没想到自己的小算盘居然被这么轻易的识破了,顿时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哼!”劳尔法蒂似乎很不爽,抬脚对着女帝的脑袋又跺了几脚,女帝顿时惨叫连连。劳尔法蒂不屑道:“你的智商,就跟那个草帽傻小子一样的低,真是物以类聚呀。”
“路飞大人......一定......会来救我的......”女帝有气无力。
“是嘛?”劳尔法蒂微微一笑,随即一脚踩在女帝的喉咙上,不断碾压:“那么就试试吧,让我看看你究竟能在海军船上坚持多久,究竟能不能等到你的‘路飞大人’。哈哈哈哈......”女帝一脸痛苦的表情,但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话来,因为劳尔法蒂又再一次对她施放了硬化声带模仿。
————————————————————
负责接应“女帝”的船只,是由中将[烟鬼]斯摩格以及少尉达斯琪所领导的大型海军船队,队员大多为达斯琪手下的女性海军。总部也是为了提防某人,才出此下策的。
斯摩格站在甲板上,望着渐渐远去的岛屿,不由得愤怒的握紧双拳,砸向船只扶手:“可恶,草帽小子明明就在那里,为什么总部要让我来做押送这种无聊的事情!”
“真是的,斯摩格先生,你都念叨一路了。咱们现在已经接到要押送的犯人啦,你就不要再生气了嘛。不如来吃快蛋糕怎么样?”达斯琪端着一个盛着奶油蛋糕的托盘,无语的对一脸不爽的斯摩格说道。
“哼!我迟早要亲手把草帽小子绳之以法!”斯摩格咬了咬牙,随后直接伸手抓起蛋糕,拼命往嘴里塞,仿佛他口里嚼的是路飞一般....
“对了......”斯摩格口里塞满了蛋糕,含糊不清的问道:“波雅汉库克和劳尔法蒂现在在哪?”
“她们?”达斯琪却面古怪:“女帝大人不是说已经见过您,并且把犯人交给您亲自押送了吗?我来就是想问您,犯人劳尔法蒂到底被压送到哪里了?我看她上船时浑身是伤,所以想帮她处理一下。可我找遍所有牢房都找不到她。”
斯摩格刚咽下最后一口蛋糕,刚把两根雪茄含在嘴里,正准备点燃,听到达斯琪的话,突然面色一滞:
“汉库克人呢?她在哪里?”
“女帝大人的话,她说想到船底下溜达一会,现在应该还在那里吧.......”
斯摩格微微一楞,突然大惊,也顾不得点燃口里的雪茄,直接顺着甲板栅栏朝海面张望。
达斯琪被他的这一举动吓了一跳,有些不解:“斯......斯摩格先生?”
斯摩格却没理她,而是冲着海面的一处,大叫道:“汉库克!你这个混账女人!把老子的犯人藏在哪里了!”
海面上,“女帝”正使着一只小船,快速在海面上行驶着,听到斯摩格的话,“女帝”趁势对他挥了挥手。
“可恶。”望着眨眼便消失不见的小船,斯摩格重重的捶了一下船只扶手。一旁的达斯琪见状也皱了皱眉头,她自然是知道自己被骗了。
“斯摩格先生,犯人应该还在船上,毕竟女帝大人并没有带犯人离开,所以可能只是她的恶作剧而已。”达斯琪还是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分析道。
“嗯。”斯摩格也点了点头:“快去让那群散漫的女生都出来寻找犯人!真是的,吃个饭都这么麻烦。”
“是。”达斯琪认真的应了一句,但在听到斯摩格后半句话,随即有些不服气:“我们才不麻烦呢......”
————————————————
出海逃走的人自然是劳尔法蒂假冒的女帝。而真正的汉库克,此时被麻绳捆着双手双脚,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汉库克的容貌已经变回本尊了,但是现在的她浑身赤裸,一丝不挂。汉库克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有一层类似于地毯一样的东西。
汉库克虽然已经恢复了容貌,但她的身体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而且还有许多的鞭痕和血痕,是小萨蒂在推进城所为。
汉库克想尝试着发声,喉咙却依旧不能发声,因为声带硬化还没有解除,要解除需要一段时间。
“这是哪?”汉库克挣扎了半天,想要坐起来,但身上的麻绳捆的实在太紧了,以汉库克此时伤痕累累的身体,根本挣脱不开。
汉库克的周围一片漆黑,根本什么都看不见。汉库克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只能感觉到身下冰冷的木质地板,是船板。
“大概需要两个小时,我的声带就能恢复了,在此之前,得先想办法知道这是哪里。”汉库克心里盘算着,现在劳尔法蒂不知所踪,而这艘船又是斯摩格负责指挥的,所以汉库克应该算是安全了。
正想着,汉库克却听到地板有一丝声音,是脚步声。
“地板上有脚步声?”汉库克眉头一皱,自己似乎是被嵌在一个不知名的凹槽中,而附近杂乱的脚步声和自己身上类似于毯子的软物,让汉库克在一瞬间有些发愣,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嘈杂,听这脚步声,绝不是一个人。很可能是数十人之多。
“快点快点,听说犯人藏在船的某处,达斯琪小姐让大家赶紧换完衣服,出去找人。”一道年轻女孩的声音传来,看样子正是船上的那群女海军。
“我在这里!”汉库克拼命想喊出声,但任凭她怎么努力,声带就是不震动,自然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众人自是听不到。
但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就在汉库克拼命“叫喊”之时,众人的脚步声却越来越嘈杂,而且离她近在咫尺。
汉库克光顾着努力发声,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直到她感觉腹部猛的一阵压力,才发觉不妙。
但此刻已经晚了,汉库克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腹部猛的被人踩了一脚,巨大的压力作用在她小腹的淤青上,使得她的小腹疼痛无比。汉库克当即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并且身体也因为剧痛,止不住的抽搐起来。
这一只脚踩在汉库克小腹上,也只是一瞬间便拿开了,加上对方本身并不重,对方应该是刚洗完澡,穿的还是洗澡所用的拖鞋,所以对汉库克造成的伤害其实不大。若不是对方正好踩在了她小腹处的淤青上,以汉库克的体质,其实并不会造成什么伤害。
但别忘了,汉库克此时身上可全是淤青,而且还有非常多的鞭子留下的血痕和烧伤的痕迹,所以别说是九十多斤的女生了,就算是三十多斤的小孩子,一下踩到汉库克的这些伤口上,也会给她造成极大的痛苦。
库克此刻痛的打颤,但事情还没完,这只脚刚离开她的身体,另外一只脚又踏在了汉库克满是鞭痕的大腿上。瞬间,钻心的疼痛直冲汉库克的大脑,她感觉自己的大腿像是被刀剑乱刺一般,简直刻骨铭心。汉库克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表情也开始狰狞起来。
可这只脚还没有离开,另一只脚却直接踏在汉库克的脸上。汉库克的眼泪还没划出眼眶,便被这只脚生生的踏了回去,汉库克的头部本来就受到劳尔法蒂的一顿碾踩,自然伤口也不少。被这脚的主人全体重这样踩,汉库克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开了。
腿上因鞭子而残留下的伤口因为那一脚,已然开裂,鲜血顺着汉库克的大腿不停的留着。汉库克疼的冷汗直冒,身体的颤抖成度愈发严重。
但反观一众年轻的女海军,却没人注意到脚下被自己踩的死去活来的汉库克。无情的双腿一次次迈出,每个人都全体重踩在满身是伤的汉库克身上,毫无一丝保留,仿佛是踩在没有生命的地板上一般。或者说,她们本就是在“人肉地板”上踩着。
汉库克想要抵挡和躲避,但自己的手脚全被劳尔法蒂用麻绳捆的死死的,而且身体还被紧紧的嵌在地板上,别说闪躲了,就连挪动一下身体都不可能办到,只能痛苦的忍受众人毫无怜悯的践踏。
好在众女海军因为时间紧,所以走的比较快。女帝的痛苦也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但经过众人两三分钟的轮番践踏,女帝身上的伤变得更加严重。
汉库克凭着感觉,微微检查了一下身体。腹部的淤青更严重了,可能肋骨也有碎裂的痕迹,小腿恐怕是有轻微骨折,大腿似乎在流血,因为感觉到黏黏湿湿的,毕竟本来就有很多伤痕的结痂,一受力自然就破了。
汉库克身上的疼痛渐渐消缓,但依旧很痛。并且她发现,地毯的透风性实在是太差了,汉库克已经开始因为缺氧而感到头晕眼花。
“妾身如此高贵之躯,竟被劳尔法蒂这等贱人所害。等妾身脱困,定让其尝到妾身百倍之苦!”汉库克切齿,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报仇,更加奋力的挣扎起来,欲将绳索弄断。
“哔!”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一声哨响,顿时,整个过道都响起军靴踏地的声音。这是女海军们集合的声音!
正挣扎的汉库克刚觉得身体上的疼痛轻微了一些,正奋力的想挣脱麻绳,却不想听到了如此多军靴踏地的声音,汉库克此刻瞪大双眼,她已然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这导致她那就连已经平缓的伤口,此刻都开始作痛。
“完了!”汉库克听到这几道军靴的声音,预料到大事不妙。她知道自己现在在何处了,女生宿舍其中一个宿舍口!也就是数百女海军居住的宿舍。此刻女海军的数量还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显然是打算倾巢而出。
军靴的声音和女海军们交谈的声音络绎不绝,并且数量越来越多,已经比之前从汉库克身体上踏过去的女军还要多了。因为那些女海军应该只是刚站岗回来,去澡堂洗澡的人们,还有一大部分海军几乎都在宿舍待命。
但现在不一样了,为了寻找被“女帝”藏起来的“犯人”,斯摩格绝对要动用船上的全部海军找人,所以说这一次,整个宿舍,数百名女海军都将出动,并且都会挨个从汉库克伤痕累累的身体上踏过!
“快,快解开啊!”汉库克满眼惊恐,拼命地想把身上的绳索挣脱,但奈何绳子实在太紧,汉库克又浑身是伤,绳子竟丝毫没有松脱的痕迹!
胸口传来一阵剧痛,汉库克眼中闪过浓郁的惊惧。
“哒哒哒.....”整齐而快速的军靴蹬地声传到汉库克的耳中,不过汉库克已然无暇顾及,毕竟这些军靴都是在她伤痕累累的身躯上无情践踏。
一只脚狠狠地踏在汉库克的胸口,汉库克紫青的双峰瞬间被踩了下去,厚厚的靴跟狠狠地刺在了汉库克左胸的淤青上,并且将这块发硬的淤青直接踩陷了下去。
汉库克正拼命挣脱的身体直接绷紧,一阵恐怖的痉挛侵袭在汉库克全身,她的脸上顿时展现出恐怖的神情。
如果说先前洗澡回来的女海军们,穿着浴室拖鞋,对汉库克的踩踏像是在对她的伤口进行二次创伤的话,那么这次女海军脚下坚硬的军靴踏在汉库克的伤口上,就仿佛是在用细长的冰锥,对着她的伤口狠狠地钻碾一样。汉库克被这毫无防备的一脚,弄得差点休克过去。
但汉库克的噩梦才刚刚开始,在她双峰上的这只马丁军靴刚踏上去的同时,另一只几乎相同的马丁军靴也重重的踩在了汉库克满是血痂的大腿上,一时间,她大腿上本已凝固的伤口又如同湍流一般,一滚滚炙热的鲜血缓缓溢出,顺着汉库克的大腿,流到了地板上。汉库克满是淤青和伤痕的胸部和血痕累累大腿被两名女海军用冰冷而坚硬的军靴双重碾压,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疼痛袭来 疯狂涌向汉库克的大脑,汉库克竟当场晕厥了过去!
然而这还没完,这两只脚凶狠而快速的从她的伤口上踏过,也只是停留不到一秒便离开了,汉库克虽然已经疼的昏厥过去,但这并不妨碍众人对这块“人肉地毯”进行践踏!只见这两名女海军并排刚用左脚踏过汉库克的胸部和大腿,在她们之后的另外两名女海军便紧随其后,两只右脚与前两名女海军一样,穿着相同的厚高跟白色马丁军靴,狠狠地踏在已经昏厥过去的女帝身上。
汉库克瞬间被来自腹部和小腿可怕的疼痛给硬生生的刺激醒了过来,而她也清楚的感觉到了腹部恐怖的绞痛,以及小腿上猛烈的断骨痛,还有令人胆寒的骨头被折断的声音。汉库克几乎就在被疼醒的瞬间,就又快要被疼昏过去了。
然而数百人的海军队列,岂是能在短短两三秒钟便尽数通过这道门的?这两名女海军刚抬脚踏过,其身后的女海军便紧随其后,仍然都精准的踏在汉库克的双峰与大腿之上。
疼痛比起之前来,自然是只多不少,而本就鲜血横流的大腿,经受了这样的摧残以后,早已皮开肉绽,血溅不止。汉库克此刻满脑子只有疼痛,根本没有哪怕一丁点的力气去挣脱绳子,她被众人踩的死去活来,不论是肉体还是精神,此刻都已经到了极限,随时有被众人轮番踩踏而死的危险。
但众女海军们可不管这些,她们脚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因女帝此时危在旦夕的姓命而有所缓释,甚至变得更加急促而狠辣。而在这短短的十几秒内,汉库克已经晕厥不下五次了,每一次晕厥以后,都是被下一道更为钻心的痛苦强行踏醒,而后又被比上一轮踩踏还要狠毒的踩踏给跺晕过去,如此往复。短短的十几秒,女帝却感觉自己像是又重新经历了一遍在推进城被小萨蒂各种凌虐的痛苦。
行进队列停下了,而从汉库克身上踏过的,不过仅有五十人左右而已,而汉库克此时,根本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去思考和挣扎了,伴随她的,只有身体上久未退散的无尽痛苦和长时间呼吸困难,所导致的强烈的晕眩感和窒息感........
“队列停止!进行任务分配!”队列领头如是说道,行进中的队列应声而止。队列从中间分开,分作前后两队。
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队列分开的地方,恰好是汉库克所处的地方,队列一分开踩在汉库克身上的数只脚纷纷撤开,不再继续侵害她的身体。而汉库克也如释负重,昏了过去。
此时汉库克身上几乎尽是伤痕,鲜血夹杂着汗水,沾满了她全身,顺着身体流进了地板里,也浸湿了盖在汉库克身上的鲜红色地毯。
汉库克的头部被军靴跺踩,造成数十道伤口。此刻,女帝的“绝世容颜”,已经被众人踩的血肉模糊,几乎快分辨不出样子。
上方的队列停止行进不过半分钟,负责分配任务的人便到了,是达斯琪。
达斯琪今天也还是身着她的粉色披风,穿着一件印着桃花的紫色衬衫和一条淡蓝色的
七分牛仔裤,虽然达斯琪很尽力的想要穿的更保守一点,但还是遮不住她性感的身材和完美的曲线。
她的双脚上蹬着一双粉色马丁靴,靴底的跟不算高,但十分厚实,给人一种饱满而又可爱的感觉。
达斯琪快步走向人群,走廊中的女海军们见状,纷纷让开了一条路,以便她通过。
达斯琪没两步便走到了人群之中。望着这群如花似玉的姑娘,此刻都十分严肃,等待自己下达命令,达斯琪心里十分高兴。这或许就是女孩子之间那种古怪的惺惺相惜吧。虽然至今没有女孩子怜惜汉库克的身体........
达斯琪快步走到队列的正中央,正巧便是汉库克所躺的地点。没有丝毫怜悯和犹豫,达斯琪抬脚直接踩上了女帝的脑袋上,本已经疼昏过去的汉库克,因为达斯琪这突如其来的一脚,又痛醒过来。
汉库克感受到头部的剧痛,瞬间张大嘴巴,想要叫出声来,却不曾想劳尔法蒂对其施展的“声带硬化”效果还在持续,所以汉库克长大了嘴巴,却没有一丁点声音发出来。
这还不算完,由于汉库克痛的想要叫喊,此刻她的嘴巴张的很大,达斯琪脚上的粉红色马丁靴,靴根正好不偏不倚的插进汉库克的嘴里,并粗暴的将汉库克的嘴巴撑开。汉库克嘴角瞬间出现一道可怕的裂痕,竟是被达斯琪的粉色靴子的靴根生生撕裂!汉库克疼的直打颤,已经快哭干的泪水又再一次脱眶而出。
达斯琪似乎是感受到鞋底的一丝异样,她发现自己的靴根似乎陷下去了一些,而且脚下感到软软的,不由得微微歪了歪头,看了一眼自己靴底。
“达斯琪大佐,怎么了吗?”领头的女海军见达斯琪神色有些异样,不免有些担心的问道。
达斯琪微微一怔,她想起自己还要给众女海军布置任务呢,连忙反应过来,摇摇头道:“没什么。”
说罢,另一只脚也走上前来,在她将另一只脚抬起的同时,汉库克瞬间感觉到一股恐怖的压力袭来,嘴里隔着薄薄地毯的鞋跟更是毫不留情地更深入的压了下来,将汉库克本就撕裂的嘴角,撑得更大了,伤口也变得更加触目惊心。
汉库克此刻嘴里满是口水和血液,顺着破裂的嘴角不停往外流,而她的眼睛也开始泛白,因为在地毯下方,空气十分不流通,她本可以用嘴巴勉强呼吸,但现在达斯琪将她的嘴巴给硬生生的用自己坚硬的靴跟堵的死死的,汉库克别说呼吸了,光是血液和口水都能把她呛个半死,因为嘴巴被塞进鞋跟,汉库克是没办法吞咽的。
汉库克在达斯琪的脚下挣扎,但她的脸色已然惨白,是由于缺氧和失血过多造成的。而且她的双手双脚又被麻绳死死的拴着,所以尽管汉库克奋力挣扎,却也丝毫没有作用,依旧是逃不出达斯琪的无情踩踏。
达斯琪另一只脚也踩上汉库克的身体,正中她伤痕累累的双峰。汉库克在牢里时,可没少受小萨蒂虐乳,所以她的双峰早已伤痕累累了。现在达斯琪一脚踩上来,坚硬的靴底狠狠地碾压在她双峰上的伤口之上,本就被众女海军踩出血的双峰,此刻更是血溅不止,这出血的速度,几乎比用针筒抽血还要恐怖。汉库克娇躯不住的颤抖,她此刻已经疼的崩溃了。
汉库克只想快点晕过去,事实上汉库克已经感觉缺氧和失血带来的眩晕效果了,但由于达斯琪正全体重站在她伤痕累累的身上,剧烈的疼痛让汉库克的意识变得更加清醒。
达斯琪对此显然并不知情,仍旧无所谓的立在原地,进行任务分配:“以上,就是我们寻找犯人的规划部,保持联络通常。记住,犯人此刻十分虚弱,可以进行必要急救措施。”达斯琪很快便将任务布置好,最后还不忘关系一下“犯人”的伤势,因为“女帝”拖行“犯人”时的那一幕实在让达斯琪吓了一跳,她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被虐待的如此之惨的犯人。但她不知道的是,她所关心的“犯人”此刻正在她的脚下,被踩的死去活来,已经快到死亡的零界点了。
汉库克现在已然成为一个“血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严重失血和缺氧的她最终还是昏死了过去。达斯琪布置完了任务,即将要从汉库克的身上走下来,但汉库克此刻是必死无疑了,因为在达斯琪的身后,还有一队女海军。以汉库克此刻的状态,如果不继续反抗,让众人注意到他的存在,恐怕等女海军们走过,她也就成为众人脚下的冤魂了,不过她现在已经晕了过去,也许会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踩死吧........
-----------
达斯琪歪头想了想,似乎的确没有什么需要布置的了,便招手示意身后的女海军们前进,而她也准备从汉库克的身体上走下来,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踩着什么。
“敌袭!”突然,一道女性尖锐的喊声从甲板传来,达斯琪与众女海军都微微一怔,是哨塔的女海军所发出的报告声。
“有敌人,大家赶快准备!”达斯琪反应不慢,立马号召在场的女海军,准备进入备战状态,但此刻,甲板上却传来一声焦急的喊叫:
“把汉库克,还给我!”
天花板轰然崩塌,达斯琪等人随着这声怒吼,瞬间失去意识。
达斯琪在昏迷前,隐约听到了斯摩格的怒吼:“混账草帽!居然用霸王色将我的部下都震晕了!老子跟你没完!”
-——————————————————
不知过了多久,达斯琪从昏迷中渐渐苏醒,斯摩格正坐在她身旁,无奈的抽着雪茄。
斯摩格见她醒了,便起身,给她身旁放了一盘奶油蛋糕,道:“吃了它,然后去睡一觉吧。”接着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斯摩格先生....”达斯琪看着斯摩格的背影,微微有些感动。
但在斯摩格走后,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自己刚刚所踩的地板上,居然有一块像是人形的窟窿!再配上窟窿里恐怖的血迹,简直是一个血池!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达斯琪盯着自己沾满血的鞋底,不住地颤抖着....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