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刑架下的美丽
虽然我是一个绞刑师(通常都叫我们刽子手),每月甚至每周都会把许多女死刑犯送上绞刑台,听起来有些残忍。但和那些斩首、电刑、枪毙、毒气室的同事相比,我还算个好人。特别是作为女刽子手,我对待犯人总是表现出女人特有的怜悯心和同情。一个女人一旦被关进死囚牢,一切就都控制在刽子手那里了,在她变成骨灰之前任我摆布。那几个死囚经常是在审判前进行了严厉的酷刑折磨,那些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或者十恶不赦、罪大恶极的死刑犯,在执行死刑的时候,我总是想法设法的折腾她,让她活不得,死不成,而且执行死刑的方法也不会自由选择,而是我给他们制定,让他们受死的时间延长,增加痛苦。对小有姿色的或者是不愿见血的女犯绝大多数都选择比较人道的、痛苦小的死法。所以怎么把这些女性死囚送上天堂,是我一直乐此不彼的。例如同样是绞刑,我可以让她们死得很痛苦,也可以让他们死得很安详。死后的神态也是各型各样。我这里生意兴隆,即便每个工作日都开动绞刑架,新进来的女囚也要等上将近一个月,因为每个女囚死前前都要接受亲属会见、牧师祈祷、灌肠、净身、更衣、律师记录遗嘱等等一系列复杂繁琐的流程。
不过,我是“不改其乐”的。因为我很愿意看到女囚犯,特别是漂亮的女囚犯死前的痛苦、兴奋的表情。
目前世界上的绞刑有一百多种,基本上都是使用不同的方法勒紧犯人的脖子,让她窒息而死。我这个人很公平,各种方法轮流使用。每个女囚押解到我这里时,我就会告诉她我将用什么方法绞死她,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平时我会和她们闲聊,带她们放风,给她们买零食,个别情况下甚至晚上私自开车带她们出去兜风,当然这些都是在对囚犯进行充分的束缚,在囚犯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比如给她们戴上重型脚镣、手铐以及不锈钢的头夹,使这些女囚除眼珠能自由活动以外,身体的其他部位几乎无任何自由活动的空间,这样让她们在欣赏风光的同时,身体遭受一番折磨。
当然,在外出时,她们会让我任意摆布他们的躯体,很乐意配合接受我的询问,我像一位神父为她祈祷,对她抚摸,,甚至帮助她们解决一些女性的生理需求。一般情况下,我只是想摸摸她们的脚,乳房,建立互信,有助于最后一刻能够顺利执行。这次要处死的是一个叫Nini的女囚。她设计毒死了自己的情敌,被判死刑。一周后就是她执行的日子了。她挺漂亮的,谈吐文雅,配合挺好,认罪态度一直不错,自从住进来很快就进行了宣判,因为她的罪刑很清楚,转到死囚室以来,和我一直处得不错,要绞死她,我还真有点恋恋不舍,这样漂亮文雅的女性,怎么看也不像一位杀人犯。虽然已经三十一岁了,她还和二十几岁的女孩子没什么区别。她很要好,在监狱里总是打扮得利利索索的,尽管不允许化妆,她的皮肤很白,心情一直很安静,不像有的犯人在监舍里大喊大叫的,她的脚很美丽,很白皙。入狱前在由于日晒而留下的凉鞋的花纹还可以分辨出来。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嫩脚,由于入狱以来一直很乖,所以我没有给她带手铐脚镣,只是用一根尼龙绳捆住她的手脚,让她有自由的活动空间。
但对于NINI来说,这是她在人世间的最后一周,在最后的一周内,为了防止犯人的精神波动,产生自杀、逃跑、烦躁等情绪,我必须对她们进行束缚。我走到她的牢房门前坐下(死刑犯监狱都是单人牢房,有一扇铁栅栏)。她换了一个姿势,面对栅栏抱膝坐下,顺从地把两只光脚伸出来。我的规矩是,犯人一律不准穿袜子,在牢房里不准穿鞋,凉鞋放在牢房门口,出去放风时可以穿。
我给她双脚戴上了一套10斤重的脚镣,又把她的双手戴上了一副明晃晃的不锈钢手铐,为了尽量限制双手的活动范围,我把手考的长度调整到了最小极限。
“还有一周,就是你上路的时刻了,感谢你跟我配合的这么默契,我将要为你服务最后一周,你还有什么遗言。可以写出来,交给我,并有我通知你的家属,安排一次见面。”
按照规定,所有的遗书必须经过我审查,并交由我保存,在犯人的家属收尸的时候,由狱警交由其家属保管。
Nini的父母、丈夫以及孩子在狱警的监视下,进行了一个小时的见面,几个人紧紧握住NINI的双手,抱头痛哭。Nini的母亲为她带来了大包的衣服,我告诉她,这些监狱里早就准备好了,不必有家属准备,毕竟人在世上走了一遭,临行前出于人道主义政府为他们准备了充足、各式各样的内衣、外衣,由每个犯人自己选择,征得狱警的同意,Nini还是选择了一件她最喜爱的大红色的连衣裙作为最后的服装。
也许与所有的亲人见了面,了却了一桩心事,Nini的心情放松了许多。晚上我没有给她戴手铐,为了活动方便,给她戴上了手链,说到家就是活动空间比较大的手铐,保证她的手可以有足够的空间活动。她也利用闲暇的时间,不停地写遗书,给父母的,给丈夫的,还有给自己的女儿的,包括从九岁开始每个生日都写好了,每周岁生日,都写了一份祝福,托我交给她的丈夫代为保管。
周五,是Nini最后的放风时间,这两天我陪她在监狱的大院内,监舍里,不断的聊天,讲一些开心的故事,让她有一个轻松的心情。
转眼到了周六,我征询她的意见,为她上路做准备,第一件事就是选择上路的衣服,监狱的仓库内有各种各样的服装,仅囚服就有好多种,再按照男女分类,而执行绞刑的时候,穿的多数是便服,或者礼服。根据NINI的身材、年龄,她按照我的建议选择了一套大红色的金丝绒旗袍,肉色的厚铛连裤长筒袜、肉色吊袜带和红色的高跟鞋,出于我对她的关心以及她的配合意识,我说:“人在咽气的时候会发生窒息,窒息的同时会伴随着大小便失禁,这样可能会弄脏了你的身体,你的家人来的时候身体不好看,会发出大小便的臭味。当然,这些问题我们也会处理和考虑,但毕竟不彻底。”
NINI瞪大了眼睛,显出很恐慌的样子,“那我怎么办?我不能光着身子走吧?”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当然不是这样,我只是说,你穿上连裤袜更好。我可以在你的裤裆内塞上一些卫生棉,如果穿长筒袜不方便。”
“奥,我听你的。”
NINI就像一个漂亮的时装模特,丰满的胸脯,高挑的身材,穿上大红旗袍,里面又戴上了她以前戴过的一个加厚的白色胸垫,双峰更加挺拔了。这件旗袍比较紧身,开叉虽然很高,但是高开叉的下部,两侧都有一排扣子,扣子一直到脚面,当然目前还不需要,只扣到了大腿根部,我愿意看着NINI的美腿在旗袍的映照下忽隐忽现。但是在执行时必须把扣子系到脚踝,这样可以限制双腿的幅度,避免吊起时双腿乱蹬,减少犯人的痛苦使犯人在保留体力的情况下,体面离去。
“看,你好像是一个新娘,多么漂亮,来世一定去做个模特。”
NINI穿着高跟鞋,我给她把旗袍两边的纽扣全部系上,她的双脚只能迈动很小的一段了。
“看,弱不禁风的小姐,走路都是这个样子,迈着纤纤细步,不像那些高头大马的女人,走路风风火火的,”我竟然有些羡慕了。选好了衣服,我给她戴好轻便的械具,为了限制她在最后的时刻产生恐慌心理,出现自杀等异常现象,这次我给她的手戴上了一寸长的拇指铐,避免她的双手连同动作,然后把她送回了监狱。
在离开监狱的时候,我忍不住仔细端详了一下NINI,乌黑发亮的头发象瀑布一样披在肩上,又黑又细的眉象细长柳叶,又大又亮的杏眼,又密又长向上微卷的眼睫毛,又直又高的鼻,小巧鲜红性感的嘴,瓜子脸,白里透红的皮肤。
看看细长脖子,大红旗袍领子围绕在洁白的脖子,裸露的其他部位皮肤细白,同白玉一样。胸部乳房挺得高高,又大又园,几乎要把乳罩胀破;腰很细,显得屁股又园又大;两脚细长,肉色袜带,肉色连裤丝袜和十公分高缎面高跟鞋,把她的身材衬托的高挑修长。说真的,把这么漂亮性感的少妇送上断头台,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晚上六点整,她开始享用最后的晚餐。不过丰盛的饭菜并没有引起她的食欲,喝了一罐啤酒之后,她就摆摆手让人撤下了所有的饭菜。“我这也是例行公务,没办法。”我对她说实话。“没什么,”她的眼圈红了,“我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等一下我能穿上我的红裙子吗?旗袍太紧身,我总觉得不太习惯,”她问我。“那样可能会弄脏你的裙子的,穿裙子不遮丑。你先穿身上这身旗袍,入殓时我为你换上那套裙子好吗?”这是实话。因为被绞死时失禁的小便肯定会弄污她的衣服。,我也不愿意看到一个美丽的女尸被自己的大小便污染了,顺便说一句,我们这里的囚服上衣有短袖衬衫和短袖圆领衫两种,下身是到裤子,有橙黄、土黄、浅蓝、深蓝、灰、白六种颜色,具体的颜色和式样完全由犯人自己选择。Nini的囚服是浅蓝色的,上衣是圆领衫。有些刽子手嫌麻烦,会让犯人光着身子受刑,但我觉得那是一种侮辱。
她点了点头,再没有说话。
“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下,不要激动,明天我会采取措施,不会让你感到痛苦的,一切很快就会过去的,来世再见。”她点了点头。继续保持沉默。
第二天早上,我打开牢门,NINI抬头,我看见她眼圈发红,可以肯定,昨天晚上一定没有休息好。但是,身上的旗袍还是笔挺的,吊袜带、长筒袜没有一丝褶皱。看来NINI很注意最后的形象,这是一个爱美的女人。
“对你的执行在下午1点半进行。现在我们的工作就是围绕这个进行。现在是六点半,你用点早餐,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你要好好享用一下。八点半会有人带你去灌肠,然后你稍微休息一下,十点开始化妆,一点半钟准时开始,可以吗?”我用商量的口吻。其实,一切都由我决定。
狱警给NINI送来了早餐,但她几乎没有食欲,仅仅吃了几个水果,喝了一小杯烈性酒,借此麻痹自己的神经。借酒的作用,NINI的脸变得菲红,在红旗跑的衬托下,更加娇羞动人。八点半到了。我掏出钥匙打开牢门,把NINI手脚上全部的械具去掉,然后让她脱掉旗袍,换上了一身宽松的长囚服上衣。两个狱警抓住Nini的双臂向背后一扭,把她带了出来。Nini穿上放在牢门口的白色半高跟凉拖,很留恋的回头看了我一眼。两个狱警就没有我这么温柔了。“你们温柔一点。”我嘱咐两名狱警。他们与我共事多日,知道我的规矩。Nini被带到医务室灌肠,这也是我的规矩。由于犯人被绞死时括约肌会松弛,因此必然大小便失禁。我可以接受尿液失禁,但不想搞得遍地db,那样太恶心了。所以,每个犯人在处死前都要灌肠和小便。走出狱医室时她又会穿好自己的衣服。听着Nini踢踏踢踏的踉跄脚步声,我也回过神来,走到隔壁的绞刑室准备行刑。这对我而言已经是轻车熟路的工作了。由于已经量好Nini的身高体重,我站在凳子上调节了绞索的长度。
绞刑受刑时可以阻断受刑者的颈部椎骨动脉,导致大脑缺血死亡。同时受刑者的椎骨还会在突然下坠的过程中被拉断。.而且颈椎折断导致中枢神经破坏。(英国的绞刑历史,一直是针对人的身高体重量化绞刑绳的长度,以达到百分之百折断脊椎而让犯人死亡的效果)同时受刑者的气管闭塞导致窒息,最终.因性感受压而引起的心脏衰竭。
死囚被拉上绞刑架,脖子被套上绞索,绳子在房顶的铁环上。死囚脚下是活动木版,木版由机关控制,执行绞刑时,死囚脚下的活动木板突然向下翻,死囚的身体迅速下坠,死囚的身体坠到下层房间的空间,死囚的颈椎被自己的重量迅速折断,死囚在颈椎被折断的一刹那,几乎就失去知觉,实际上就死亡了,再被吊上30分钟,也就完全死亡了。这样的绞刑,死囚死时的恐惧感比较小,由于是死囚用自己的身体重量把自己坠死,因此比较乐于接受,我接手的的死刑犯大多数也是这样的方式,是最人道的执行方式。
绞刑的方式也有很多种。有绞刑椅座绞、绞刑架吊绞、绞刑床卧绞等。
绞刑椅是木头的,两侧没有扶手,椅背是金属的,垂直于凳面,很窄,但很高,椅背中间有一条纵向槽,椅背后面有一个十字形的绞盘,绞盘是安装在椅背纵向槽中的,可以上下滑动并定位。
行刑时将囚犯背铐,然后将她按坐在绞刑椅上。行刑女警察将一个扁扁的金属项圈套入她的脖子收紧并与后面的绞盘连接。绞刑椅最早由欧洲人发明,又称西班牙绞刑。刚产生的时候,受刑人是坐在一块平台上,胳臂被绑住。他背靠着一根竖着的木桩,桩子上挖了个窟窿,人们从窟窿中放进去一根麻绳,编成环将脖子套住。麻绳的两端则在桩子的另一面打结,从中间插过去一根棍子,当人们转动棍子时,环就收紧,使受刑人死亡。”
“这种原始的勒死人的方式能丝毫不伤颈动脉,却造成受刑人慢慢地窒息而亡。后来,又出现了第二种勒杀的形式,绳子被金属链所代替,然后这种链条很快又为一种带状的金属颈圈取代,颈圈上附着有加工过螺纹的螺丝,它通过一种齿条穿这桩子。螺丝可以减小颈圈的直径,并决定了勒紧受刑人脖子的程度。这个螺丝是用一个大钥匙后来又改用把手来对其进行控制的,处死受刑人时,旋三四下螺丝就足够了,受刑人颈部的气管和喉咙瞬间便被勒得粉碎。”
我曾经用这种方法处死过一个女囚犯。这个女囚犯始终不接受自己的罪行,也不配合,总是闹出一些新闻让我很是难看,所以我决定让她最后好好享受一下。我尊重她的意见,自由选择了最后的礼服,她穿一身紧身的内衣,外罩一件白色的紧身收腰衬衣。
为了看看她的狼狈相,我没有给她带上套头,只是给她戴上了一个很大的白色的口罩,因为我害怕看到她死后吐出的长长的舌头,而且我把口罩的带子紧紧地系在那个女囚的脑后。然后我把她的双手背拷在绞刑椅靠背上、双脚紧紧地绑在绞刑椅的腿上。最后把一个手指粗的不锈钢绞索环套在她的脖子上,使她全身与这件绞刑椅仅仅靠在一起。
她的眼里充满了绝望的眼神
执行绞刑时,我通过电动开关缓慢的转动绞盘,每转一圈,勒在死刑犯脖子上的金属环就收紧一些,很快一种可怕的压力迅速从绞环传到脖子上,一个接受绞刑的死囚都会尽自己一切所能尽情挣扎抽搐,直至在众人注目下公然失禁!因为这种被绞的感觉实在太可怕了!死囚的全身会不由自主的剧烈地痉挛起来,铐在背后的双臂不停的挣扎,双腿翘起蹬直,身子在椅子上拼命扭动,同时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咳咳”声。喉咙中不时发出“喀喀”响声,那是喉骨被绞碎的声音!只见她背心紧裹下的酥胸起伏的节奏越来越急速,纤细的腰枝更是象水蛇一般的上下左右扭动不停,牛仔裤紧绷下的双腿更是拼命地乱蹬乱踢,一会儿在空中漫无目标的一会儿蹬踏、一会儿又死死夹紧,一会儿又用鞋子后跟敲打地面,发出“咚咚”的响声。配合着双腿的动作,臀部也不停地扭来扭去,弄得结实的绞刑椅“吱嘎”作响。
她感到两眼金星直冒,脑袋“嗡嗡”直响,乳房胀得鼓鼓的,乳头也硬硬地挺起,紧紧地顶着外衣。虽然还能勉强呼吸,但吸进来的氧气远远不够身体的使用,她感到胸在隐隐作痛,肺就象两个塑料袋,“呼啦呼啦”的一张一缩,可是只有少得可怜的空气被吸进来!
随着继续一圈一圈的转动绞盘,套在囚犯脖子上的金属环越收越紧。慢慢地,囚犯就会感到四肢开始麻木,并且酸痛,脖子就象刀割一样疼痛,而舌头也已经被绞得伸了出来,眼睛模糊不清,而且无法合上,耳朵里全是“嗡嗡”的声音,乳房变得发硬肿胀,而且变得特别敏感且一阵一阵的疼,阴道也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着,挤出一股一股白浊的淫水,然后透过裤子流到绞刑椅上。真的很难想象一个女孩子在濒死时竟然能爆发如此大的能量,只见她的两条腿不仅是踢蹬,简直是发狂般的乱踢,尽管被绳索紧紧的捆绑着,但仍然高直挺挺得抖个不停,有时用力地“砰砰”敲击地板,头也不停地甩来甩去,还不时的用后脑去碰磕椅背。就这样,她不停地挣扎、不停地抽搐、不停地痉挛,就象一部舞蹈机器,靠着本能,跳着死亡的舞蹈。
行刑时间大约二十分钟,死囚开始双腿支地,反复地抬高屁股,以夸张的姿势弓起身子抽搐,只见她身子不停地弓起、落下,弓起、落下,柔软的屁股“啪啪啪”地打着椅子面,每次落下,就“簌簌”地抖动一阵,仿佛是积蓄力量,然后再弓起,全身肌肉一下子绷紧紧的剧烈痉挛。
女警最后停止了转盘,现在死囚的气道已经完全被卡死!虽然看到她仍然在反复的努力的不停吸气、呼气,但这个动作其实只是肺部缺氧而行成的不自主动作而已!现在这个时候正是受刑人最最痛苦的时期,也就是身体对缺氧反应最剧烈的时期,只见她原本精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翻白,柔软的肉体开始紧绷着抽筋晃动。这也是行刑过程中的一个转折点,预示着受刑人从“活”到“死”的转变。
这种残酷的绞刑只对那些惨无人道、灭绝人性或者罪大恶极的囚犯使用!!!
调节好绳索的高度,我搬过另一个凳子放在绞索的正下方。那个死囚专用的凳子由于几天没用,上面有一层薄薄的灰尘。我掏出手绢,想擦一擦。还有凳子的底下有一个活动暗门,执行时犯人也可以站在地板的暗门上,执行时把绳索套在犯人脖子上,通过电动控制器将暗门打开,犯人的身子将直接悬挂在绞索上。当然这两种方式犯人可以自由选择,但最终都将毙命。不论哪种方法,死后将通过这个暗门送入地下室,地下室还有一个供家属短暂告别的地方,然后将会直接送到殡仪馆火化。
灌肠其实也是一种惩罚的方式,只不过是对受刑者的精神的侮辱。对于“聚众谋逆”、“谋杀亲夫”等犯了重罪,或在被捕之后企图反抗,不愿驯服的女犯人,执法人员则用一种最酷烈的方式来惩罚她们的身体和打击她们的自尊。这类的女人会在被押解到示众地点后公开强迫其排泄,通常使用浣肠的残酷手段。
在公开浣肠时,受刑的女犯全身赤裸着,在挟持下被强迫趴跪在示众台上,她的屁股将高高撅起,后方清楚暴露出来的肛门正对着为公开浣肠准备好的沙台,为了防止女人挣脱,犯人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两腿被拉开固定在示众台的镣铐上,呈现“人”字型被压制住。
接着负责执行的执法人员用专门的胶皮漏斗套入女犯的肛门,用木桶取来略低于人体温度的清水,一次以约略一升的量灌入女犯的肠道里,另外的人员以一类浣肠专用的擀面杖型长圆木棍,垫入女人小腹部和示众台面的空间中来回擀动,使女犯不停地感受到无法克制的强烈便意,通常女犯无法坚持很久,便会在一阵阵身体和肛门的强烈痉挛中,将肠道中的大量液体喷射到身后的沙台上。
在形成第一次喷射后,女犯会被允许休息约半刻钟的时间,然后重复第二、三次浣肠的进行,而一般在进行完三次浣肠后,女犯身体里的粪尿便差不多已被排空干净,此时犯人便会被架起来,由执法人员为之彻底清洗身体,阴户和肛门。
浣肠示众是一种非常残酷的刑罚,对女犯的身体造成极大的损害,有时受刑的女犯甚至被折磨到当场晕死过去。
对于配合较好,罪行不大恶极的死囚犯采取的则是隐私灌肠的方式,手段也温柔得多。这类灌肠在监狱的医务室执行,由监狱的护士按照医疗流程执行,而由于NINI是我的犯人,一致配合较好,而且处于行刑室不被粪便污染的原因,我要求医务室的护士采取的是非常人道、而且是对女性获得快乐的一种灌肠方式。
在医务室,两个护士让NINI躺在一张妇科检查台上,将NINI的旗袍解开扣子,把腹子以下的部分全部掀起到胸部,胸部以下的部分全部露处,把她的两手、两腿被绷带紧紧绑在两侧的扶手上,两只大腿高高抬齐,露出了白白的屁股。NINI受到如此处理,心理产生了巨大的震撼,屁股不断的颤动,一个护士拿过一块白色的清洁布把NINI的脸盖了起来。NINI更加激动不安。
一个护士把一大桶温水挂在妇科台上方的架子上,把一根连着胶皮管的医用电动肛门塞插入NINI的肛门,随着电源的打开,温水不断的注入到NINI的肛门中,随着电动振动器的震动,NINI的未被排出的粪便被均匀稀释,另一个护士不断地用手在NINI的肚子上按摩,NINI的肚子在不断发出咕咕咕咕咕的水流声,肛门括约肌不断收缩,NINI获得了巨大的兴奋,不断的呻吟着,但因为肛门被灌肠塞堵着,无法排泄,NINI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护士给她灌了大约2000ml,突然把胶皮管拔出,依着巨大的声音,一股浓浊的粪便从NINI的肛门内喷射而出,被医务室内的自来水直接拍入地下管道。就这样NINI前后被灌肠三次,一直到轻轻的自来水流出后,一个护士还给她注射了50ml香精,让她的体内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两个护士把NINI从妇科台上架下来,NINI的脸上还泛着微微发红的光晕,看得出来,她还沉浸在巨大的兴奋之中。可这兴奋没有维持几分钟,两个护士扯过她的手腕,很麻利的将她的双手反绑到背后,用一根白色绷带将她紧紧的困了起来。然后推着她像监狱走来。
我把执行前的准备工作检查一遍后,背后的门一响,Nini踢踏踢踏的脚步声又传了过来。我回头,看见两个狱警拖着两腿发软的Nini走进了绞刑室。Nini看到绞刑架,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哭,两腿一软,瘫了下来。我走过去,抱住她坐下来,示意两名狱警到门口等待。一般来说,如果犯人不歇斯底里地挣扎,我一个人都能搞定她们。Nini瘫坐在水泥地板上,两只凉拖都甩掉了,靠在我的肩头不住地哭泣。五分钟后,Nini的哭声小了下来。我捧起她的脸,她点了点头。我扶她站起来。她想穿上凉鞋。我告诉她:“等一下吊起来,凉拖肯定会在挣扎中甩掉的,不如等结束后我帮你穿上吧。”她含泪点了点头。
根据你的配合情况,以及你这么漂亮的身材和面容,我不愿意看到你死后灰白的脸色和凌乱的装束,我最后为你进行一次精心的装扮,保证受刑后漂漂亮亮到另一个世界。放松神经,痛苦的时间不会超过3分钟,剩余的时间会在无限的幻觉中度过,你一点也感觉不到的。NINI连连点头,但因为临近死亡的恐惧感,NINI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动作也拖拖拉拉。
我把NINI扶到有一面镜子的桌子前,让她坐下,把她的头发向后梳挽起来,用发夹卡向上一缕一缕的盘后脑上,再喷上定型发胶。这样没有一根乱发,乌黑油亮的头发都伏伏贴贴包在头上。然后用剃毛刮刀把脖子、脸颊处多余的毛发全部刮掉,留出一个洁白光滑的脖颈。
我重新给她洗了脸,稍稍把眉毛修了一下,用黑色的眉笔轻轻描了描。然后用眉笔在眼睫毛根部描了描。又给她涂上紫红,擦不掉的口红。说:“你的皮肤不用化妆,白里透红,细腻光滑是一种天然美,再化妆反而弄巧成拙。”
我又给她脸上抹一层护肤霜,接着又掀开旗袍的领口,在脖子,腋窝等露出皮肤地方都喷上了浓浓的香水。最后把她的头发向上梳在头顶,扎好。多余长发盘在头上,用几十根夹子固定好。再喷上定型发胶。这是很重要的一环,把死刑犯的头发盘起来,可以保证受刑的时候绞索和脖子最大的接触,便于执行。
做好这些,我又把一盒粉色的脂粉扑到她的脸颊,两个腮头以及额头上,使她看起来更精神。
最后,为了掩饰NINI不安的眼神,我用一副假睫毛小心的贴在NINI的睫毛上,并涂上黑色的睫毛液,使她的眼神看起来黑悠悠的充满怜悯。
一切处理完毕,我把NINI扶起来,把旗袍重新整理一下,把敞开的扣子全部扣上,一直扣到脚面,把她的小腿也全部包起来,最大限度的限制她走路的幅度,然后把她的吊袜带重新整理一下,这样NINI走路时几乎迈不开步,然后我带她慢慢挪动到那个绞刑架旁的一张办公桌前,我从背后用膝盖把她的膝关节向前顶了一下,她顺势双膝跪下来,听我读死刑执行通知书。“根据最高法院的判决,你犯有谋杀罪,判处死刑,由我在本监狱依法执行。按照你的选择,处死你的方式为绞刑。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这是每一个犯人在临死前都会听到的一句话。她只是哭,哭得更厉害了。但还是无奈的点点头。“别哭了,我保证,很快就会过去的,再哭把脸上的脂粉哭花了。”我把钢笔塞到她的手里,她颤抖着在我指点的地方签好名字,又留下了右手大拇指的指印。我扶着她走到绞刑架前,看了看表,已经1点了。“咱们现在就开始吧,时间不会很长的。”我对她说。她点了点头。我又掏出手绢,想擦掉凳子上的灰尘,她小声说:“不用了,我感觉到地上有尘土,我想我的脚底已经有点脏了。”我从来都是要求牢房的地板要一尘不染,每天放风的时候都要清洁工去打扫。相比之下,绞刑室反而不太干净。恐惧和灌肠后的虚弱使她已经举步惟艰。我搀扶着她走到绞刑架下的木地板上,她尽自己的最大努力登上凳子,可是做了几次双腿就是不听使唤。最后还是我提议她不要再凳子上了,还是在原地比较好;
我登上她背后的那个凳子,重新把把绞索的高度调整了一下。
“为了保证行刑效果,减少你的痛苦,使你的姿态保持目前的优美,我还要给你做一些装饰,例如,人在死的时候会挣扎,死后舌头伸出来,很吓人的,我要把你的嘴巴适当填充一下,现在有什么话,还可以说,否则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NINI绝望的摇了摇头。
我找了一团卫生棉球赛舔她的嘴里,棉球上喷了许多无味的精神类药物,可以使nini在绞死过程中保持最大的兴奋,这也是我最喜欢看到的结果。
然后我又拿了一个黑色的头套,NINI看了以后拼命的摇头,示意我不要给她带上,而且做出挣扎的架势。但是我再次发挥我的优势,又一次欺骗她说:这个头套很薄,几乎透明,不会影响你的任何动作和呼吸,戴头套的目的,是不要让你自己看到你难受的样子,那样我会很难过的。
NINI拒绝了挣扎,很顺从的站直了几近瘫软的身子。
其实,执行死刑的人是必须带套子的,以前有的罪大恶极的男死刑犯,在死亡的过程中,睁大双眼,大喊大叫,死了以后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嘴巴张得老大,舌头伸出来,样子很恐怖,所以我提议所有执行死刑的囚犯都把嘴巴读起来,戴上头套。
我设计的这个头套,看起来很华丽,外表是真丝料纱织的,看起来很薄,透气性好,戴上后除了给人一种神秘的朦胧感外,不会影响到呼吸。其实这个头套的内侧有一层很薄的不透气的塑料膜,戴上后会立即阻断空气,使犯人慢慢的窒息。但多数犯人不知道其中的缘故。戴上后就没有任何机会了,只能由我任意摆布。
我把头套轻轻套在NINI的头上,她很顺从的配合着,这个头套后部是一层松紧的细绳系带结构,一旦收紧会紧紧贴在烦人的脖子上,几分钟后就会产生强烈的窒息感。
我把头套套上她的粉颈,又仔细把她的头发清理出来,然后把我选用的最粗的黄麻绞索,由于计算准确,现在绳子笔直地悬在她的头上,所以我扶了扶她的腿,防止因为腿发软而使绳子提前勒紧。然后头套后面的松紧带用力一收,头套就紧紧地套在他的脖子上。
我从凳子上下来,撤掉那个多余的凳子,从口袋里掏出绳子,把Nini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你在挣扎时抓伤自己。”我解释给她听,回答我的是一阵呜呜呜呜呜呜的哭声。
我掏出另一根绳子,把她的两只脚腕捆起来。脚捆起与否其实并不影响行刑的过程,不过这另有原因。一切妥当之后,我又摸了摸她的脚。可以感觉到,她在发抖,虽然今天一点也不冷。我抬头看了看她,她还在不停地哭。“别这样,你答应我的,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我能想出来的也就是这些话了。可她还是无法平静。不能再等了。我只能告诉她:“做好准备,我要执行了。我要撤掉你脚下的木板子。”虽然看不见,但从她的身体猜测她脸上的神色愈发恐惧了。我弯腰抓住凳子腿,轻轻地向后抽走了凳子。一些刽子手喜欢“邦”地一下踢倒凳子。也许那样做确实很威风,但我觉得太粗鲁了,我可不想这样对待我的女孩子们。就这样,我很温柔地把Nini吊在了空中。Nini悬空的脚立刻前后摆动起来。如果我没有捆住它们,这双脚就会一前一后地蹬踢,如果想一起抓住大概就要费点力气。可是现在捆在一起,于是我没费什么事就捉住了这一双白白嫩嫩的小精灵。有一种绞刑是当犯人悬空时我就抱住她的脚向下拉,加速死亡进程。但这种绞刑不是。这是经典的吊死,我只不过想抚摸一下她的脚而已。所以我没有紧紧抓住脚腕,而是任由它们滑过去。Nini的膝盖忽然弯了过来,于是我看到了她的脚底。真的,由于刚才光脚走路,脚底沾了些灰尘,有一点点脏。在我眼中,这更显得性感。我向前跨上一步,随着她毫无节律的挣扎,一边轻轻抚摸她的脚,一边注视着她的脸。她的眼泪还在不断涌出,只是哭声停止了,取代哭声的是一种喉咙里发出的绞刑特有的呻吟。听起来有一点像是细微的咳嗽声,还有一点像CC时的娇喘。更确切地说,是一种“啊……”和“呃……”混合的声音。两片粉红色的嘴唇张开了。我知道,一直到死,她的嘴都没法合上了。一滴晶莹的液体随着急促的喘气声慢慢地流出来。绞索已经勒紧了。但由于我使用的是最粗的那一种,因此没有完全勒到她的脖子里面。她的鼻翼在翕张,头套也在不断的一张一吸,看一看出NINI拼命地想吸进空气维持自己的生命。但我知道,这完全是徒劳无用的。她的呼吸道已经被阻断了,胸部的起伏不过是一种假象而已。她的双手在背后极力地挣扎着,一会儿抓紧,一会儿张开。我有理由相信,如果没有反绑,此时她胸前的旗袍扣子肯定已经被撑开了,也许雪白的胸脯上还会有几道血痕。她的双腿前后摇摆的幅度已经变小了,两只脚开始上下揉搓。我的左手伸到两只足弓之间的缝隙里享受这种磨擦,右手逐个爱抚她的十只脚趾。她的挣扎开始改变,运动最剧烈的部位由腿上升到腰胯。她的眼神刚才由恐惧转变为哀求,现在已经变成了绝望。我想,她已经知道这是一个不可逆转的过程。既然她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那么就必须接受死亡。我抽出左手,轻轻辅助她的脚踝,右手去挠她的脚心。她的全身出现了一种莫名的抖动。脸上也出现了一片红晕,我不知道这是对我的回应,还是她在绞刑中得到了窒息的快感。
对于一般的犯人来说,吊起后三分钟左右就会产生强烈的窒息感,可能由于NINI身材娇小、体重较轻的缘故,NINI吊起后十分钟依旧在奋力挣扎,可我知道这种挣扎是徒劳的。
NINI的嘴里塞着棉球,只能发出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呻吟声,再加上强烈的药物的刺激,她的神经处于极度兴奋之中,会在大脑中形成极度兴奋的幻觉,完全没有意识到死亡的到来。透过我预设在头套里的远红外探头,他脸上的这片红晕很快褪去了。她的脸色开始发青,紫色的舌头在同样紫色的嘴唇里不断搅拌着,但由于嘴巴里塞着一团纱布,舌头无法伸出,一滴透明的唾液垂在下巴上。看到这朵绞刑之花的开放,我知道她身上的肌肉开始松弛了。果然,她的双手不再抓挠,两只脚也只剩下轻微而缓慢的扭动。她的头突然向右歪过去,嘴里的棉球几乎被巨大的力量吐出嘴外,慢慢停止了呻吟,眼神变得迷惘而诡异。我用右手抓住她的两只脚,已经感觉不到那种带有一点点抗拒的挣扎了,现在只是失去意识后的肌肉运动而已。那双小手也紧紧握住不再张开。这种状态又坚持了一会儿,她的挣扎开始变得有节律性,准确地说,变成了纯粹的抽搐。她的头、腰、手、脚在同步抽动着。嘴里的唾液不断地流出来,胸前旗袍已经被浸湿了一小块。我可以观察到,胸部的起伏已经近乎停止了。我看到她的两腿之间出现了一小片深黑色的湿漉漉的区域,这个区域在不断地长大。我知道,她的括约肌松弛了,她失禁了。很快,整个裆部都湿了,还有一条水线顺着裤腿流下来。很快,我的右手感到了温暖的尿液。我低头看了看她红润的双脚,伸出双手握住了它们。同时一阵阵扑鼻的香味从她的肛门散发出来,如果不是灌肠充分,散发出来的就是臭气熏天的粪便了。她平静了下来,歪歪地低下头,只剩下轻微的摆动。唾液的分泌似乎已经停止了,尿液的流量也在减小。我看着她的眼睛。她似乎在盯着什么,但已经无法寻找目标了。突然,她握着的双手松开了,脚尖向下点了一下。我在她的裤袜上擦干净双手,最后抚摸了她的脚心,伸出右手轻轻的拍了拍她丰满的屁股,她开始在绞刑架上荡秋千,盘着的发稍也飘了起来。我盯着她黑色的眼睛,开始欣赏我创造的这件艺术品。她向我伸出紫色的舌头,似乎在做鬼脸。但我知道,她实际上已经快要死了。
我马上命令两个等在外面的殡仪馆的火葬工,把一个黄色的装尸袋沿着NINI的大腿向上套,一直套到她的脖子,这样可以避免死后收尸困难。
我在等待了十分钟之后才打算将放了下来,我扳开在绞刑台下方系有绞绳的钩子,绞绳跟断头的水蛇一样轻轻巧巧的松开……落下……她的身体随着绞绳的解放向下落,跟奈良的樱花一样……飘落的很优雅……很贵气……
我快速的跑向地下室,地下室里,有警局的验尸官。 我在底下见到了她。可能是刚刚死去的缘故,NINI的身体虽尚有余温,但已经有些发凉的迹象了,我摸了摸她的美颈,上面有她的涎液,她的乳房坚挺美观,臀部挺拔诱人……我偷偷的摸了摸她的裙底,失禁了。 我解开了NINI脖子上的绳套,然后把脖子后部的带子解开,解除头套,使NINI的面部从尸袋中露出来。我从她的锁骨向上看去,她的颈项还是那么的性感可人,她生前是个很乖巧的女孩子,连她死的时候都没有给我带来任何麻烦。 绳套在她的喉咙上方紧紧的勒着,在绳套的下方脖子上,我看见了一道浅浅的勒痕,NINI没有苛待自己,她的形象很完美,如果是笨手笨脚的我,打出来的绞刑结一定会让她很痛苦——死后也会因为脖子被破坏的乱七八糟而失去魅力。
我把尸袋的拉链拉开,我要把她的遗体像生前一样保持娇媚的姿态,使她完完美美去过另一种生活。 我感谢她的善解人意,也感谢她能最后记住我这个要她性命的人,看着她如同解脱一般的神情和与生前一样粉雕玉琢般的面容,我想到了安娜生前的音容笑貌。我轻轻的抚摸着NINI脖子上的勒痕,利用尚未完全退却的余温使之保持原来的光滑。 不知怎么回事,我竟然觉得,她现在在我面前的样子更刺激我的性欲,尽管我也是个女人。 我身上很热,所以不得不忍住不再继续看她颈项以上的样子了。顺着NINI的胸脯看下去,我发现她的旗袍衣因为挣扎的关系已经部分起了褶皱,被小便浸湿的地方有些发黑,但还是紧紧贴在紧绷绷的胸脯上,更加诱人。我强忍着自己的冲动,装作不注意这露骨的诱惑,伸手把她的旗袍伸展了一下,把下摆几乎睁开的扣子重新整平,让旗袍把她美丽的身躯重新包裹起来。
我想起来了我的承诺,我快速跑到楼上,拿出了NINI的大红连衣裙,命令所有的人员一起,给NINI穿上这最后的衣衫,在大红裙子的映照下,NINI已经没有余热的尸体还是那么红颜。
我吞咽了自己的口水,嘴里有些发干,穿在她腿上的丝袜和脚上的高跟凉鞋,给我带来的冲击比刚才不知要大多少倍,本来NINI的腿足就有着柔和的曲线,在丝袜的衬托和高跟凉鞋的点缀下,她更美了!她那失去知觉的身体似乎比生前更懂得如何去取悦我,我差一点就失去理智,幸好我灵台还有一点点清明,我在此时,拼命的用愧疚和哀悼将心中占据的冲动和爱恋暂时冲掉。 扛起了她那仍然美妙无比的尸体,我需要把她运走……此时……我的手又滑到她的跨下了,那儿的液体凉凉的,我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甜甜的腥味,我更需要压制住自己的欲望了……
我知道,该让NINI的家属告别了。他的家人一拥而上,但都没有哭泣,只有一个披麻戴孝的女孩在不停的叫着妈妈妈妈妈妈,大家的心几乎碎了。
短暂的告别,我把尸袋的拉链拉上,把NINI的身体全包裹起来,然后殡仪馆的护工把她抬上了殡仪车,我知道NINI的时代彻底结束了,祝愿它在另一个世界过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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