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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校长 发表于 2020-8-10 01:36:43

转*尸体收藏家

我叫巴拉奇,这名字十几年前的时候你可能会记得,当时一名20几岁的年轻人凭借自己过人的才能在商坛上掀起了一场狂风暴雨,造就了一家在当时华夏数一数二的企业,短短几年就吸金成为了国内知名的富豪,然而令世人奇怪的是,这位商业新星却在其最为耀眼的时候选择了退隐幕后,将自己的企业交给别人打理,从此隐匿不出,彻底淡出人们的视线。

人们都以为我巴拉奇是激流勇退,孰不知,这里面的心酸泪苦又岂足为外人道,近十年的奔波,我的确收获了了大把大把的钞票,而与此同时,也意味着我对家人的疏离,我的妻子在日日盼望却几乎看不到我对家庭的责任后,愤然向我提出了离婚,任凭我堆起多少支票也挽不回她那颗伤心破碎的心,带着我的骨肉黯然离去,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她与那些平日围绕在我身边的女人不一样,自立刚强,而我则是愚蠢的错过了这世界上最好的一个女人。

妻子的离去带给我的打击是巨大的,她是我一生的挚爱,没了她我几乎对其他女人提不起兴致,每当看到身边的女人对着我搔首弄姿,但眼睛里却满是闪烁着金钱的欲望,我就感到由衷的厌恶,而每天看着账户上的数字不断增加却不知道留给谁花的痛苦更是令我几乎发疯。在这种情况下,我选择了隐退,孤身一人在一座不知名的城市买了一套别墅,定居下来。

十几年后------

多年的隐退令我终于彻底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人们终于再也不记得当年那个创造奇迹的年轻小子,如今的我在外面的公开身份是名慈善家,除了出席一些必要的慈善拍卖会以外几乎不再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而在业内,我也以性喜收藏古玩字画并且无偿拍卖给慈善机构而闻名,众人都知道我是个收藏家,殊不知我真正的收藏并不是那些腐朽的古玩字画,而是女人的尸体。

具体的情况还要从我刚来这座城市的头几年说起,那日我开着车在别墅的周围游荡,这是我每天早晨都必做的一件事,虽然不在公开场合出现,但我不想自己过分脱离社会,无聊的时候就会开着车子,自己一个人出去兜兜风,日复一日,都是如此,而那个早晨,仿佛有点与众不同。

我买的别墅地处郊区,周围十分安静,而且附近也没有什么交通要道,平时几乎都不会有人来,而这个早晨我在车窗中却发现,别墅附近开来了一辆两厢本田的银灰色面包车,这种车在当时还算挺常见,就在我疑惑这辆小面包车停到这里干什么的时候,车门打开,从里面跳出来一个40来岁,头发顶有点花白的小个子男人,这小个子男人尖脸猴腮,身材有点瘦削,远远看着显得有点单薄。小个子男人刚从车上跳下来,就不自禁打了寒颤,毕竟这里可是北方,冬天的早晨可不是闹着玩的,小个子男人伸手搓了搓耳朵,带上车门,又拉开面包车的后车门,然后从里面拖出来一个挺大的蛇皮麻袋,用力背在自己的背上,那口麻袋貌似很沉,刚背上去的时候那小个子男人还似乎被麻袋带的身体趔趄了一下,差点往后翻了过去,然后我看到男人张嘴不知道骂了句什么,用手用力往上托了托麻袋,继续歪歪扭扭的往前走。

这个时候我内心的好奇已经完全被勾了上来,干脆停下车,远远看着这男人究竟在干什么。

小个子男人背了个与他身体完全不相符的巨大麻袋往前走,那样子颇有点刘姥姥背着麻袋进大观园的滑稽相。只见他把麻袋背到一个相对僻静的场所。把麻袋卸下来,扔到脚边,又顺手踢了一脚,然后返身到面包车里,从后备箱拿来了一把铁锹,回到他放麻袋的地方开始挖了起来,在挖之前还不忘小心的四下看了看。我车停的地方挺隐蔽,他好像没看到我,又回头继续挖了起来。
过了一小会,那男人挖好了坑,又动手解开脚下麻袋的绳子。这个时候,我不禁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这男人麻袋里装的是什么,可是,当我看清麻袋里的是东西后,不由得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那是一个白花花的女人裸体。

看到这里,就是傻子也知道那男人是在奸杀了这个女人之后来这里埋尸,怪不得一副小心翼翼的猥琐相。

男人在解开麻袋之后,抚摸了一下女尸白净的面庞,然后伸手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自己的那玩意儿,就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表演了一副活春宫。

本来到这里我应该迅速下车制止他,或者打电话叫来110,直接抓了这个杀人犯,但不知怎么的,我此时只是呆呆地坐着,看着眼前这幅奸尸的好戏,并没有动作,心里的阴暗面诱使我继续保持不动的看下去。

这时我突然发现,本来已经几乎对女人不会感兴趣的我竟然对着眼前这具白花花的女体产生了极大的性趣,下体早已高高勃起,把裤子都给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按理说今年我已经30多岁了,可是这么多年,仍旧没有一个合适的性伴侣,虽说这些年有不少女人对我投怀送抱,但每当发现一个合适的猎物后,就发现她与之前的那些女人其实没有什么不同,于是每一个都处不长,仿佛纯粹为发泄欲望而发泄,而像今天这样强烈的欲望还几乎没有过,现在的女尸已经越来越现实了,像我前妻那样再多的钱也不会被打动的女人几乎都已经成了濒危物种。

30多分钟,整整30多分钟的狂风骤雨,眼前的小个子男人才发泄完了自己的欲望,把精液射进了女尸的体内,然后提起裤子,把女尸拖进了挖好的坑中,又冲着坑里吐了一口浓痰,这才拖着蛇皮袋子上了面包车,开车离去。

而此时坐在车中的我,在面包车离去后却久久没有动弹,也不知道是在回味刚才小个子男人的奸尸过程还是在想什么。

过了好一会后,脑袋当机的我才回过神来,颤颤巍巍的拉开车门,下了车,向刚才埋女尸的地方走去,路上我的动作就像七八十岁的老人一样,被欲火烧的有些发抖。
最终来到了埋女尸的地方,也顾不得回去别墅拿铁锹,直接用手在泥地上刨了起来,所幸泥土刚刚才填好,所以土质还很疏松,用手就可以挖得动。
女人被埋得并不是很深,上面只有浅浅的一层土,刨了不几下,一只苍白的光脚就露了出来,脚面光滑,却早已褪了血色,看来是死了有一段时间了。继续向下挖去,随着泥土逐渐被移走,先是苍白的小腿、大腿,然后是光溜溜的女性下体、略显蓬乱的阴毛、平坦的小腹、高耸的乳房,最后是头部,整个赤裸的女尸就暴露出来了。女尸的阴部还残留着刚刚男子奸尸后留下的精液,正湿哒哒的沿着密处的缝隙往外淌,混合着尸体表面还粘着的泥沙,别是一番淫糜光景。我伸出双手,提着女尸两条因污泥沾染而变得有些脏的长腿,将尸体从土坑里拖了出来。
尸体苍白的面孔终于得以重见天日,我细细打量,尽管已经死了有些日子,尸体的肌肤也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和紧致,但依旧可以看到其主人生前的艳丽,不过令我恶心的是尸体的左脸蛋上还沾染着一口淡绿色的浓痰,这是刚才小个子男人在埋尸的时候吐的,真他妈的恶心,我伸手温柔的拂去女人脸上的浓痰,也不嫌脏,然后用力在挖出的泥土上蹭了蹭。

“刚刚的男人这样对你,完事后又把你埋在土里,真是过分,不如你跟我走吧,我想你也不想在这黑暗的土里头慢慢腐朽吧。”我对着眼前的她这样说道,死去的女人没有回应,当然她也永远不可能有回应了,自打她失去生命的那一刻开始,她那洁白的肉体就再也不归属她自己支配,而是属于得到她的男人,从此可以被占有,被玩弄。想到这里,我再不管她的意愿,直接动手,抓住女尸的手腕,将她拖到我的车子旁,女尸身上还有些脏,所以我并没有抱她,尽管那样更加省力。
远远望去,在呼啸的北风中,一个男人抓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在荒野上拖行,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我将尸体安置在我的后备箱中,在放她的时候,我注意到,这女人的身材还挺丰满,挺大的后备箱差点安不下她,也不知道生前是干什么的,我苦笑着摇摇头,回到车里头,打上火,向着我的别墅驶去。

回到别墅,终于到了我自己的地盘,我将车驶入别墅的地下停车库,忙不迭地的将刚刚得到的女尸从后备箱里拖出来,让她双手双脚展开,四仰八叉的仰躺在车库的地面上,然后到墙上取下一个平时用来冲刷车子的喷头,接上水,扭开开关,冲着女尸喷起来,水的力量很大,冲的女尸姿势都有点变了形,冲了一会,终于大概的将女尸身上的污秽洗掉了。

我之所以要给她冲一下,是因为我不想再用力拖着她上楼,平日里看着挺瘦的女人死了后,尸体都会变得死沉死沉的,我一手抄起女尸的腿弯,另一手放在她的脊背处,用力往上一托,将她柔软的小腹磕在我的肩头上,将她扛了起来。

为了保持平衡,我另一只手扶住了她圆滑丰满的臀部,那种圆滚滑腻的感觉令我心中不禁一荡,小腹处更加火热,恨不得就此放下她当场享用一番,当我上楼梯的时候,她那两条修长柔美的胳膊在我的身后耷拉着,随着我的走动轻轻地晃荡着,不时地拍打着我的腰部,发梢和身上未干的水淌下来淋在了我的衣服上,我毫不顾忌顾,一直扛着尸体来到了浴室。

打开浴室的灯,将身上的女尸滑进了浴缸里面,一不小心,她的头碰在浴缸底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我伸手摸了摸女尸脑袋“宝贝,磕疼了吧。”女尸半阖着眼睛,咧着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真乖。”我低头吻了一下女尸丰润的嘴唇。

我打开浴室的花洒,看着女尸渐渐淹没在水面之下,心中却不禁慨叹起来:这女人生前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如今只能光裸着身子任由我赏玩。我低头一看水高差不多了,忙停下花洒,就着沐浴液和池水替这个可怜地女人搓洗起身子来,女人低着脑袋,一动不动,任由我搓洗抚摸她洁白光滑的玉体,黑色的发梢挡住她的视线,我洗的很仔细,女人的耳朵,鼻孔,嘴巴,眼睛里都被我沾水冲刷了一遍,就连最为私密的密洞和肛门,也被我扒开看了看里面有没有泥沙,我可不想待会操她的时候,突然有一粒沙子蹦出来硌坏我的下体。

终于洗好了!我粗略的用毛巾将女人的身体擦了擦,抱着女人来到卧室的床上,将女人摔到床垫上,柔软的床垫带动着女人洁白的肉体晃了晃,浑圆坚实的大奶子也随之像水球一样滚来滚去,一瞬间带起来的乳浪简直晃花了我的眼,我俯下身去,低头轻嗅着女人身体沐浴过后的芬芳,移到乳房处,张开狼狼之嘴,低头轻咬了一下女尸洁白的乳房,顿时,女尸饱满的大奶子上出现了一个牙印。我移到女尸脸部,这时才开始仔细的打量着这新捡来的美女的芳容,女尸大概30来岁的样子,眼角狭长,微微眯缝着,阖得并不严实,精巧的瑶鼻,丰润娇艳的嘴唇,很厚,但也挺性感,只不过此时却因为失血而略微发青,精巧的鹅蛋脸配合着女人搭配合理的五官凸显出一股子女性的成熟风韵。

不过令我惊奇的是,这位好看的女子脸上的神情确实一股淫荡的表情,就像我以前玩完女人后,那些女人满意的眯缝着双眼细细回味的表情,再看尸体没有明显的外伤,“难道是被操死的?”我不禁疑问道,“这女人难道是个鸡?”

我决心给女人好好检查检查,拉过女人的脑袋,看了看尸体的发质,又低头拉过女人的手,女尸十根手指蜷曲,我仔细看了看女人染着玫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甲,“看来营养还可以啊。”我十几岁的时候曾经被家里人送进一个老中药堂当杂工,看一个人大概是怎样的还是可以的,再看看女人的下体,伸手将女尸的两腿分得开开的。女人的隐私部位就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只见原本粉红色的阴唇已经失去了血色,变成了粉白色,颇为浓密的阴毛不再顺滑,稍显凌乱,本来应该紧密闭合的大小阴唇均明显松弛,中间留下了一个不大的空洞,,用手指拨开大阴唇,把玉门撑大,仔细观察内部的情况,然后用手指伸入阴道内部抠摸,手指从阴道内带出了一堆还未洗净的白色的粘液,味道发腥。我把头伸进女尸的两腿之间,两手分别扒开艳尸的两侧阴唇,仔细观察阴道内的情形,而床上的女人则乖乖的躺着,任由我随意摆弄着她的下身。

“尸体营养中等,体格丰满,下体也不是像那些快被草烂了的黑木耳,应该不是鸡,但皮肤又做过没有什么特殊保养,应该只是普通的良家妇女。”我这样结论道。不过这个发现让我更加兴奋,要知道在我们圈子里最难上手的就是清纯的处子和这种良家妇女,一般的小歌星小影星只要多砸点钱,就会乖乖的躺在床上大张开腿任由你操。而这种良家妇女,除了特别淫荡的,一般都会因为顾忌自己家庭,不会让你轻易得逞。

想到这里,我不禁更兴奋了,没想到第一次出手,就可以碰到这么极品的货色。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享用这个女人成熟的玉体了。

我走到床边,抓起女尸冰凉苍白的小手,把它拉到我的胯下,胯下的火热与冰凉的手指一接触,迅速做出了反应,本就高高昂起的阴茎抬得更高,直指天空,我让女尸手掌合拢紧紧握住我粗大的火热,让她仔细地“感受”下我的尺寸,“怎么样,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大吧?”女尸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淫荡的表情,但我却仿佛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惊奇。

我就着女尸柔软冰凉的手掌开始前后抽动起来,让她给我握着替我打飞机,这与我平日里自己打完全不同,女性的手掌更加纤细柔软,仿佛带着一股魔力,不一会,我的龟头马眼上就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我放开女人的手掌,打量着女人,这次目光又移到尸体的脚部,女尸的脚丫宽扁,略显肥硕,和尸体体型相配,尺码倒是不小。大脚趾肉头圆长,像是一枚红枣,后边的脚趾明显的依次短下来,不过,另我稍微遗憾的是,大脚趾和最小的小脚趾都有些变形,向脚的中间靠拢,这显然是常穿尖头高跟鞋穿的,不过不像有些人那么厉害。脚趾甲前半段涂着玫红色的趾甲油,看上去有些放荡。脚趾有几道皱纹稍稍破坏美感,大脚趾与食趾之间的缝隙较大,可见夏天或者平时在家一定穿着夹脚凉鞋或者拖鞋。

总的来说,这只脚不算很美,不过和她的女主人一样,平凡普通,但却富有生活的气息,显得更加真实,但对于像我这种具有轻微恋足癖的人来说已经足够激起我的欲望。

我揪起女尸的脚,凑近脚趾缝,细细地闻着,遗憾的是,我没有闻到一丝一毫的气味,死了好几天,又被我连续洗尸两次,脚上残留的气味早已跑得一干二净,我不禁有点失望,对于气味系的我来说,尸体上残存的气味可是激起我性欲的一大利器。

无奈,我只好抓住她的脚开始舔舐她的脚掌,女人的脚底没有什么茧子,但绝对算不上细滑,舔在口中糙糙的,看来生前应该是用这双脚走了不少路。我舔得挺用力,最后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咬噬了,轻咬住她的脚掌,捉住她的脚不断从口中进出,“一会儿你要给我口交,现在我先给你的脚口交一下。”我这样对着床上的玉人说道。耳边可以听到牙齿刮擦脚掌的吱吱声。
我捉起女尸的双脚,脚掌相对夹住自己高高昂起的老二,捏着女尸的脚踝开始前后搓动,让女人这双走惯了路的玉足一前一后的蹭着我的下体,每一次揉蹭都用力的把阴茎活生生挤变了形,但阴茎却仿佛和脚掌作对似的,非但没有被挤小,反而愈有增大的趋势,颜色也变得紫红,女尸凉凉的脚掌反而像一对烙铁,将我的小弟弟炙烤得火热,而足底的粗糙的肌肤也刮得我的下体异常舒爽。
蹭了好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我干脆拿起女尸的两只脚掌,用足心部位夹住紫红色的尖端部位,使劲的往里一挤,鸡蛋大的龟头被我挤得几乎看不见,鼓胀的下体感到一阵生疼,但是偏偏快感莫名,火热的下体被足底粗糙的肌肤紧贴,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足底的每一条纹路。
“奥奥-------呼!”
我一声低吼,一阵阵白色的液体迸发而出,打在了女尸苍白的脚掌上,有的甚至从双足之间的缝隙溅出,星星点点的溅在了女尸的小腹和胸前。

“呼------”我畅快的呼出了一口气,心满意足的扔下了女尸的脚丫,“砰”女人的脚重重砸在床上,还向上弹了弹,苍白的足底上糊满了我粘稠的精液,此时正顺着流成一绺,在足下的床单上积攒成不大的一滩。

我没有擦去女人足底的精液,我要在女人的脚底留下属于我的痕迹,坐在一旁休息了会后,我起身慢慢爬上床,床上的女人仍旧保持着她那永远凝固的经典表情,一脸淫荡的微笑着,仿佛居家依旧饥渴难耐的女人在邀请眼前这个陌生男人肆意侵犯她的肉体。

“人妻。”我从嘴里吐出这个字眼,这更加激起了我的兽欲,我压上女人的尸体,女人尸体的表面已经变得凉凉的,贴在我滚烫的皮肤上面,让我有种说不上来的奇妙感觉,特别是她那两只冰凉的乳房,尽管已经死了,但还是那么柔软,贴在我的胸口上,就让我觉得象是服了灵丹妙药似的,真是有种晕晕乎乎,羽化成仙的感觉。顶部的两粒小葡萄,硬硬的,戳在我胸口,就象是两个电极,麻酥酥,过电般的感觉穿过我的胸口,一直透进我的心窝。

已经死掉的女人被我这么压在身下,却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安安静静地等待着她命运中神圣时刻的来临。

我扑在女人的尸体上,深吸了一口气,嗅着女人脖颈处因沐浴液而带来的清香,然后又伸出狼爪在她的身体表面胡乱的地摸弄着,乳房、背部、屁股、大腿、阴部……若是这位人妻还是活的,我是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肆无忌惮的抚摸她身体,不过她现在已经是具女尸了,而且还是独属于我的女尸,所以只能温顺地躺在我怀里,眯缝着眼睛看着新主人对她做的一切。

我一边没头没脑地吻着她早已冰凉的嘴唇,下体又硬了起来,伸大的长度竟然蹭到了她两腿之间的那片毛丛,痒痒的,我定了定神,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把早已蠢蠢欲动的阴茎向着她那神秘的地方伸了过去。正当小弟弟的头部要触到她那道肉缝的进口的时候,我又缩了回来,转身拉过女人的玉手,让她握着替我送到入口,就像她迫不及待的邀请似得,一接触到那条神秘洞穴的入口,我不由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紧吸了一口气,感觉本来就已经涨到极限的小弟弟又兴奋地悸动了一下,似乎又涨大了一圈似的。我挪了挪身体,往前轻轻地一拱,就把小弟弟的头部推进了女尸的身体里面。也许是因为她死了太久肌肉变得松弛的缘故,进入的时候并不显得太紧,遇到的阻力并不算大,我只是稍稍使了点劲,小弟弟的头部就相当顺利地推开了那两扇软软的肉瓣,挤到了她的阴道里去。再使劲地往前一拱,一下子就把我的小弟弟整个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奥-----”我一声狼嚎,这还是我第一次插女尸,发现尸体的阴道与活人的完全不一样,活人的阴道插进去后发现十分火热,比人体表面烫的多,或许还会因为女人的紧张而用力向中央箍,夹得紧紧的,给男人以快感。而尸体的阴道则是完全不会自己动,只有一堆冰凉的软肉,像冰凉的稀泥一样随着你的搅拌无意识的蠕动着。这时我发现女尸的阴道里面还是相当湿润,但也不知道是因为我之前给她洗尸流进去的呢,还是尸体残存下来的没有洗到的分泌物。

我搂着女人的尸体,胯部用力地贴着她的身体,享受着女尸阴道里那种奇妙的凉爽感觉,片刻之后,小弟弟适应了阴道里的温度,似乎变得更敏感了,我屏息静气玩味着那种微妙的感觉,又过了一会,才开始在女人的尸体上面蠕动起来,慢慢地一抽一插做起活塞运动。女人那里虽然并不显得太紧,但还是保持着合适的弹性,很服帖地包着我的小弟弟,我的小弟弟在她的阴道里慢慢地抽送着,阴道里那些凉凉的肉褶摩擦着小弟弟,那感觉让我真是很舒服,这女人真是柔顺啊,浑身上下每一处无不在服侍我,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渐渐的,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像发高烧似的烫了起来,女人阴道里面也逐渐被我摩擦变得温热起来,我继续有节奏地用力抽插着,每一次的猛力插入,都直抵女尸的阴道深处。

我粗粗的喘息着,一边体味着这种奇妙的快感,一边扑在女人柔软的尸体上面继续抽插着,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欣快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几乎让我都快要控制不住了!不过我还不愿意这么快就“投降”,赶紧停了下来,呼哧呼哧喘着气。

女尸的头也被我操的微微向后仰去,两只眼睛也还是半开半闭的,嘴巴半张开,微微撅起,仿佛在埋怨我的狠心。等坏了美人,我赶紧两手扳住女尸的双腿,一下一下地耸动着自己的腰,重又开始抽插起来,随着我抽插的动作,女人的尸体也在床上一晃一晃地,下巴颏冲着天花板一点一点的,仿佛在称赞我操得好。这般情景使得我心里的那股火苗窜得更高了,
差不多要达到了兴奋的极点了,全身上下充满着神奇的力量,连想要略微停下来都不可能。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我不自觉越抽越快,小弟弟也象是电动小马达的似的,身体打桩机似的狠狠撞击着女人。我知道,最让人销魂的时刻就要到了,我的两只手紧紧地箍住了女人尸体的肩膀,女尸的两条腿也被我用力紧紧地夹在我的脖子两边,力气之大让我担心女人的腿会不会就此断折掉。我有点喘不过气来,咬着牙,最后猛烈地插了几下,终于,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我停止了抽动,憋着气,眼前只感觉有什么东西砰砰直跳,最后,经过了几秒种令人无比兴奋的等待之后,我就觉得有一股激流喷薄而出,猛地涌进了女尸的身体深处。
这真是我从前从未体会过的彻底的爆发,在活人身上,我从没有这样过,我不知不觉地松开了女尸的双腿,用力扑倒下去,紧紧压在女尸身上,最后一次以后,终于发泄完了,我觉得脊梁骨好象一下断了似的,身子一软,摔在了女人缎子般的肉体上,久久爬不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从窗外透过的阳光照醒。揉揉眼睛,看向窗外,冬天的太阳还是那么的和煦,透过窗子照在人身上,暖暖的,很舒服,我忍不住打了个懒腰,突然发觉到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闷闷的,低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白白的女人脚,我一惊,意识渐渐恢复,这才记起今天早晨发生的事情。

“呼”我拿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抓在嘴里的女人脚丫,又把压在我身上的一条丰腴白腿拉开,这才坐起身来,仔细的打量起今早才收获的 “猎物”。

今天太阳不错,光从窗帘缝隙中穿进来,落在床上那具侧身仰卧的迷人胴体上——屁股浑圆莹白,乳房充盈挺翘,两条大腿丰腴肥美,阴部茂盛的阴毛从两腿之间长出一直延伸到股沟,再看脚,38码的脚丫宽扁肥厚,十粒可爱的脚趾微微分着,犹如十粒饱满的珍珠,性感圆润,脚底板上还残存着道道精液干涸后留下来的白色痕迹,真是一对可爱的尤物。这样的美脚我想能轻易的勾起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性欲——当然,前提是她还活着的话。我踢了踢女尸湿湿的裆部,女尸被动的翻了个身,变成脸朝上的体位,这样我就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脸,秀气的五官以及女人临死时遗留在她脸上的那勾人的淫荡表情。

“喂,阿彪。”眼看着床上女人的诱人体态,我却没有动,转而给离我最近的保镖打了个电话,这里我要说一下,虽然我已经退隐十几年,但身边仍留着一批人以备不测,这些人都是我以前培养起来的心腹,在以前的华夏,钱是可以干很多事情的,而这些人不是本人就是他们的家庭都或多或少受过我的恩惠,因此对我十分忠诚,我也经常用他们处理一些我不方便亲自出面的事。

“有什么吩咐?老板。”电话里传来一个十分恭敬的男人声音, “帮我查一下一个女人的来历,以及今天早上开到我家别墅附近的一辆小面包车,号码是“xxxxxxxx”,哦,查的时候注意一下,车主大概是一个40多岁,头发花白的瘦小男人,帮我找到他的住址,然后不要动,保持监视,资料你就给我发到我常用的邮箱里好了。”我对着电话吩咐道,然后又给床上的女人拍了一张照片,一并发了过去。

“好了,宝贝,接下来又该是我们快乐的爱爱时间了。”放下电话,我看着床上的女人说道。正准备再次像色狼一样扑上去,突然从肚子里传来一阵声音。

“咕--------”,我扭头一看墙壁上挂着的钟,都已经下午1点钟了,这才想起,自从早上开车回来后就一直没吃东西,早午饭都没吃,一直玩到现在。

我恋恋不舍地向饭桌走去,从冰箱里扒拉出要吃的东西,脑袋里却满是想着今天上午玩弄这具美尸时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
眼瞧着床上的那具白花花的女尸,我心下有了主意。我走到床边,一手搂住女人的脖颈,一手抄起腿弯,将女人稳稳地抱起来,尸体的头颅无奈的后仰着,随着我的动作左摇右晃,好像没有骨头一般。
我将女人抱到餐桌的椅子上,摆好姿势,让她坐到我对面。又用手扶住脑袋,把她的眼皮往上翻了一翻,让她直直的盯着我,我则好整以暇的坐到对面的椅子上,一边看着对面的美人,一边享受着口中的美餐。
“啧啧,秀色可餐啊。”我总算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眼望着对面美人那对晶莹的双眸还有性感的红唇,我觉得嘴里就是平时吃惯了的食物也变得可口了很多,食欲大增,“想不到美丽的景色竟然还有这般好处。”我得承认,我的确不是秀色系的,对女人的肉没有半点兴趣,不过眼前的女人倒的确是从另一种意义上令我胃口大开。
我一边吃着,一边用悄悄把女人放在桌子下的一只玉足握在手里,手握着光滑的脚腕,用足掌轻轻刮蹭我的下体。女人玉足特有的粗糙感觉再次通过我的下体传来,一种如过电般的酥麻感觉直刺心脏,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脸上却不动声色,继续用另一只手埋头吃我的饭,手握着脚腕向前一挤,用女人的大足趾和二足趾像筷子夹田螺一般夹着我的下体,然后上下抖动起来。

对面女人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我,脚下的动作配合女人脸上那股淫荡的表情仿佛就像是在主动勾引我似得,而我则继续一本正经的“正襟危坐”,从餐桌上面看,你一定会误以为我是个正人君子,以前我在商场上练就的演戏功夫被我发挥到了极致。

大汗淋漓,好不容易的吃完了我的饭,我抬头一看,发现对面的小宝贝双眼直直的盯着我,眸里透露出来的神色仿佛夹杂着一丝委屈,“怎么了?”我心痛不已,看着眼前自己已经空空如也的盘子,和对面什么都没有的桌子终于明白了委屈的由来。

“光顾着我自己了,原来我的小宝贝还没吃到饭啊。”我邪邪一笑,起身走到女尸身边,扳过尸体的肩膀上让她正对着我,然后托起女尸的下巴,让她娇嫩的面孔正对着我的下体“吃吧,宝贝,以后你再也不用吃那些没用的东西了,饿了的话就用这根肉棒,很美味的哦。”我谆谆诱导着,感觉自己此刻像个恶魔。

我掰开女尸已经有点僵硬的嘴巴,露出尸体湿润深邃的口腔和两排洁白整齐的贝齿,挺起下面的肉棒一把就塞进了女人的小嘴里。

!!!!一股奇爽而又别样的快感顿时从龟头传递到全身,爽得我两眼翻白。
粘稠,这是我对身下女人嘴巴的第一反应,不知道为什么,女人嘴巴里面残留的口涎变得粘粘的,肉棒在里面搅拌就像是搅拌着一团粘粘的胶水。

胯下的女尸被摁坐在椅子上,臻首被我拿住,一脸呆滞的含着粗棒,把整个嘴巴都塞得满满当当的,后脑勺的头发已被我揪住,然后整个脑袋像打桩机一样在我面前快速进出-------刚刚就被她的玉脚挑起了欲望,现在那还顾得上讲什么情调,肉棒蘸着口液在她嘴里开始快速抽插,吞吐套弄,舌尖反复舔吮着我的马眼。

女人美美的样子像是在细细品尝我肉棒的滋味。我则尽情享受着女人的香舌服侍,肉棒被湿软的舌尖环绕舔舐,麻酥酥的快感随着口腔的套弄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强烈刺激着我的下体神经,也让肉棒在她嘴中很快变得又烫又硬,越发肆无忌惮的抽戳捣鼓。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龙头一次又一次直插到深喉,在她脖子外面也露出一次次肉棒的轮廓。“啧啧------”看着眼前的居家女人乖巧的埋首在自己胯前,柔顺晶亮的发丝披散在两肩,用自己性感香艳的红唇低头侍奉着自己的肉棒,莹白的面孔沾染上道道晶莹的粘液,心中涌起的征服感比肉体的舒爽要来得更剧烈刺激。不多时就已经忍耐不住。

我大吼一声,身体向前顶去,噗噗噗,连射几下,尽数没入女尸口腔之内,又一次把浓浓的精液灌进了女尸的喉咙里。然后我全身就散了架似的慢慢的瘫下去,一直趴到女人肥厚腥臊的阴部才停。肉棒也无精打采的从女人嘴里滑出来,带出一大片粘粘的体液,顺着女人的脖子,乳沟,小腹流下。

“嘿嘿”我看着女人满面沾满我精液的样子,有点满足的笑道:“小宝贝,这下你满意了吧。”正当我打算再说些什么时,电脑上的邮箱发出了清晰的提示音。

我丢下女尸,就让她这么靠坐在餐桌面前,朝电脑跑去,阿彪的效率还是挺高的,短短一顿饭外加打一炮的功夫,就把我要的东西调查清楚了。

我点开第一份档案,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秀的女人照片。柔柔的笑容中荡漾着令人温暖的气息,令人感觉温柔娴静。“陈娟?”我回头看了看软趴趴靠在椅背上的女人,已经是惨白的面容直直的仰向天花板,被窗外的阳光照着,脸上还有晶晶亮的东西反着光,我知道那是我的精液。
我摇了摇头继续往下看,原来陈娟不是本地人,是从外省搬过来的,曾经在老家结过一次婚,无子女,后来因为被丈夫家暴而离婚,而她老家那边民风保守,离了婚的女人被外人视为不守妇德,处处遭排斥,最后没办法,她拿着积蓄离家出走,到了这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买了处二手房租房为生。在附近连一个认识的亲朋好友也没有。

“啧啧,怪不得,像这样无依无靠的人,被人杀了都没人报案,难怪那男人那么肆无忌惮。”我回头看了看仰坐在那里的陈娟,有点于心不忍。把她抱过来,下体插着她肥美的阴部,让她坐在我跨上,双手抚摸着她柔软的乳房:“你也是个可怜人啊,大好的青春就这样让两个男人给糟蹋了。”
陈娟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生前的照片,也不知道听见没有。我搂紧了这个温柔贤惠的女人,继续往下看。
“陈奇,哦,接下来是那个小个子男人的信息了。”我翻弄着鼠标,陈奇,医科大学出身,因为毕业学校不是什么知名院校,所以毕业之后没找到工作,跟朋友一起开了一家小药品公司,后来这家药品公司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他也因此不知道为什么消失了一段时间,再出现时,就已经是来到我现在所在的这个省,资料显示他仍是无业状态,那辆银灰色的小面包车也不是他的,车主是另一个人,也已经消失了有一段时间了,现在陈奇就住在以前陈娟向外租的房子里,冒充房东向租客收取租金。
“杀了人后还占着人家的房子真不厚道。”我大声鄙夷着眼前资料上的男人的所作所为。眼珠子一转,心下有了主意“看来,过几天我要和这个陈奇接触一下了。”我心里暗暗想道。

正想着间,鼻子里传来一股异味,闻着怪怪的,“什么味道?”我仔细的嗅着,发现来源竟是怀中的女尸。
我盯着女人的面孔,只见陈娟昔日白皙诱人的脸孔已经开始发乌,渐渐有向黑色过渡的趋势。我靠,糟糕,这女人要腐烂了,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天了,看着照片里女人的美丽面孔,我实在不忍心这样完美的女人身体最终变成一滩烂肉。

怎么样才能把你长久的保留下来呢?我望着陈娟想道,不多时,我翻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小刘啊,嗯嗯,是我,最近公司运转的怎么样?还顺利吗?”我向电话里的人问道,“还好还好,我们这些老家伙退了,公司的未来可就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嗯嗯,你们可别辜负我们的期望啊。”我故作严肃的说道。
我以前所创办的公司是一家和生物研究有关的公司,那时候真值国内市场转基因食品开始流行,我也就顺应时代潮流,创立了一家这样的的公司,现在也开始转型做点药品,不过生物仍是主流,当然了,我这家公司手里面自然涵盖了大量国内知名生物研究人员,他们当中自然也包含了生物保存,现在刚好派上用场。
“最近有没有什么生物保存的项目进展,哦,有,那么把相关仪器给我送一套过来,干什么用? ------我最近在搞一些生物标本收藏,那么多世界上有些快要濒危的动植物物种制成标本收藏起来。对,就是那种不改变生物形态,最好也不用去除什么器官的保存。好,就这样,明天送到我这里来,具体情况你和阿彪联系好了。”

打完了电话我如释重负,终于可以把陈娟保存下来了,既然可以保存动物,那就没有理由不能保存人体。这样的话陈娟就永远是属于我的了。

具体细致的工作得等明天早晨仪器送来了再弄,但现在我得给陈娟清洗一下,尽可能延缓她腐坏的时间,让她保持原样,我把陈娟抱起,一直到了浴室,接着从墙上拿起了一根接着喷头的软管,打开了龙头,调好了水温和流速,然后掐着陈娟尸体的两条胳膊的胳肢窝,拖到了浴缸的边缘,扶起尸体,让她靠在墙边坐下。捏开她微微掀开还流着精液的小嘴,把喷头插在了她的嘴里细细冲洗,反复冲洗了三遍,把她口腔里面的精液都冲干净,接着又把管子顺着她的口腔塞进了食道深处,打开龙头往她的肚子里灌水。不一会陈娟就像一个大水袋一样,平坦的小腹慢慢鼓了起来,还有水不断从嘴巴边漏出……
见水灌得差不多了,我就把软管抽出,让尸体躺平,挤压着尸体凸起的肚子,像救助溺水的人那样,让肚里的水混合着食物残渣一起流出。食物的残渣一排出,顿时混合着胃酸的味道在浴室的空气里弥漫起来,本就已经死了好几天,那些残渣早已变质,此时暴露在空气中,所散发的味道实在令人作呕。
就用这个方法洗过胃之后,我又把女尸翻过来,抽出一大一小两根软管,一根插在女尸的尿道口,一根插在菊门,一起灌水,只见尿道口的软管里头流下合着淡黄色液体的水,而菊门里则是黑黑的固液交杂的物体。

忍着恶心好不容易把陈娟的身体内部给清理好了后,我又用沐浴露给她清洗全身表面和毛发,尽可能让她的皮肤显得光滑白皙。洗完后,又拿浴巾把陈娟的尸体擦干,再把她头发散开用吹风机吹干,最后把她又拖回卧室,扔到了床上。
现在的陈娟已经完全清理干净,可我也不敢再玩弄她,只好用手抱着她洗完澡后光滑如玉的肉体,打开电视,把灯光调暗,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享受着独属于我们二人的温馨时光。
怀里的陈娟静静地卧着,洁白的面孔倒映着电视上或红或绿的光,虽然她已不再拥有生命,但在经过了两个男人的戕害后,最终能遇到我这个归宿,相信已经她也是十分高兴的吧。我这样想道。然后用温柔有力的臂膀将陈娟紧紧抱在怀里,一起安静的看着电视。



第二天早上,我在陈娟玉体的环抱中醒了过来,精力旺盛,又对着美女的尸体进行了一番猥琐。
做完例行“早操”,我便开始吃早饭,刚咽下第一口面包,门口就传来“叮咚”一声门铃响。
“咔嚓”一声,我打开门,只见别墅的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来一辆大货车。
“巴总您好,我们是总公司的,应您昨天的要求,我们把设备给送过来了,请问就这么直接搬进去还是您看给指定放哪?”
我抬头看了看,只见货车上下来的工人们正在卸一个五六米长,两米宽,高度大概是一米长方体仪器,仪器外面还盖着一层绒布。
“这么大,”我寻思了一下:“地下室地方够宽敞,你们给我搬地下室去。”
门外的工人低头应是,跟着我,招呼着同伴,一起把那大家伙给运到地下室,“当”设备一放下,原本挺宽敞的地下室顿时显得拥挤了起来。
工人们开始七手八脚的去掉长方体外面绑着的绳子还有绒布,剥下外面的防震物品,仪器的真容也终于显露了出来,这仪器主体外壳呈乳白色的,外表上看上去就像是一副放大了的棺椁,中央核心是一个透明的圆柱形容器,旁边的液晶操作台上技术人员正在调控相应的数据,核试性能。
“巴总,”之前领头的给我介绍起了仪器功能:“这套设备是本公司今年刚开发出来的新产品,是由王义林教授与他的团队在整合了之前几代产品后新研发出来的,目前还没有上市,公司正在对其进行最后的技术核验,不过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
他又指着中间那个圆柱体设备:“您可以把所需要保存的动植物遗体放在这个射线加载容器中,从上面发出的超高光强紫外线及其他射线可以将遗体体内的细胞全部杀死,但却不会让细胞膜破裂,保持了细胞的完整性,从生物整体上看,也就保持了生物体原有的形态,当然杀死生物细胞的同时,生物体原有的微生物也同时被杀死,这也就杜绝了生物体从内部腐烂的可能。这些都要靠旁边的那个操作平台来进行,就如同医院里检查身体用的核磁设备一样,巴总,您在操作的时候一定注意防护好自身,同时穿上相应的工作服,毕竟这射线对人体还是有很大损害的。”
技术人员给我讲解了平台的操作原理,然后又指着几个从外面车上运下来的立式玻璃水槽说:“刚运来的遗体在经过射线杀菌后,就可以保存在这些玻璃水槽内,里面的液体没有像福尔马林溶液那样对细胞有毒害效果,只是起到隔绝外界环境,防止空气中的微生物进入里面的作用。这两样仪器结合起来使用就可以实现巴总您要求的遗体形态永久保存了。”
“当然,巴总,为了保险起见,您也要经常把遗体从水槽里拿出来用射线杀菌,水槽里的液体您也要每隔五六年就到总公司去更换一次,来保持纯度。这是您所要求的那种保存方法,市面上通常流行的标本制作就不必这么麻烦了。”
好了好了,我听懂了仪器的操作方法后,就挥手打发走了这个爱唠叨的技术人员,真是的,他怎么会想到我收藏动植物遗体只是个幌子,而真正需要保存的是像陈娟这样的美丽女人的尸体。
我回到别墅卧室,靠近被被子蒙住的床,被子里呈现出一个女人躯体的轮廓。下面是陈娟,刚刚我担心外面的工人进来发现陈娟的尸体,就把她藏在了被子下面,我缓缓地掀起被子,陈娟娇美的容颜又出现在我面前。
“哈哈,宝贝,我终于可以永久的保存你了,你再也不会和我分开了,怎么样,开心吗?”我狠狠的亲着陈娟白皙的面孔,陈娟睁大的双眼直直的看着前方,任由我亲她。
我起身将陈娟拦腰抱起,走到地下室,放进刚刚送来的仪器中。
陈娟,作为这些仪器的第一位“顾客”,也是我第一件收藏,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圆柱形的射线加载器里,我穿好工作服,戴好护目镜,摁下了仪器的开关,只见仪器里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打在陈娟白皙的胴体上,洁净的肌肤如玉一般反射着白光照在我护目镜上,然后机器就开始了运转,尽管白光依旧,但我知道,那些白光可不是射线,真正的射线可是人眼看不见的。
陈娟白皙的面孔在射线的照耀下,并没有发生太大变化,但我知道,她体内现在所有的细胞都已经被杀死固型,原来活跃的准备以死尸肉体为基的细菌微生物都已经被射线杀得干干净净,再也不能破坏我的陈娟那美丽的肉体了。
十几分钟的杀菌时间一眨而过,我关掉了仪器,有静静等了一会,让室内残留的射线散尽,然后脱下工作服,将陈娟抱了出来。
十几分的洗礼让陈娟愰获新生,原本就洁白的皮肤仿佛变得更白了,浑身散发着如冰似玉的莹白光泽,躺在我面前,仿佛女神下凡。
我伸手一摸,呵,还热着呢,女尸的身体因为刚刚射线的照射而变得微微发热,摸起来有点烫,但又不是太烫人,仿佛发烧一般,摸起来大概有三四十度。
我伸手将下面躺着的美人抱起,放进旁边的玻璃水槽内,里面液体的密度正合适,尸体所受的浮力与自身的重力相等,刚好可以让美人静静站在里面,而且我也可以随意变换里面“可人儿”的姿势。
水槽里的陈娟隔着一层玻璃静静地注视着我完全下垂的头发,身上有几根发丝像在水里载浮载沉般飘动。
“铃------”我正注视着,水槽里女人的美态,突然手机响了。
“老板,”里面传来阿彪的声音:“那混蛋陈奇又杀了一个小姑娘。”
“是吗?”我嘿嘿阴笑着:“看来是时候与这个陈奇见一面了。”说罢,我拎着手机走出了地下室,陈娟在水槽里无奈地睁大着双目,眼睛望着地下室门口的方向,像是在目送情人的离去,也像是在期望着下一次的召唤。

与陈奇的接洽很顺利,这个可怜的男人,在看到我与三个保镖拿出陈娟的照片后吓得魂不附体,以为是死去的女人来找他索命来了,我也懒得理他,只是告诉他我是专门负责尸体收藏转运买卖的,负责给各种有特殊癖好了的大佬们收集货物,不会告发他,不过代价是让他如果有新货就交给我,我来负责处理。由于我当时的装扮是隐藏身份的,所以陈奇并没有认出我的真实身份。
第二天一大早,我开车来到家里的别墅附近,同样的地点,同样的面包车,陈奇颤颤巍巍的从车上下来,然后从面包车的后备箱里头拖出来一个蛇皮麻袋,恭敬地交给我。
我量他也不敢造假,接过来就往我车子上走,“老-----老板,”陈奇叫道,“怎么了?”我一皱眉,陈奇从后面后备箱里又拖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皮箱:“这是那女娃子的行李,我没动,老板你要不要?”我心头一动,接了过来“不错,以后要是有货的话,连同行李一起给我送来。”又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他:“以后好好干,少不了你的好处。”陈奇接过信封一看,惊得眼都直了:“谢谢老板,谢谢老板。”
我看着陈奇那千恩万谢的样,心里暗笑对付像陈奇这样的人,仅靠威逼这样的手段建立起的合作方式是不牢靠的,还要有适当的利诱,只有这样才能使他做我想让他做的事。
我之前曾经明白的告诉过陈奇,他家的附近会有我的人进行监视,吓唬他如果胆敢跑路,就只有死路一条,在这种情况下,陈奇只能心甘情愿的当我的“下线”。

开着车回到家,我将后备箱里的蛇皮麻袋拎出来,掂了掂,感觉蛮轻的,大概一百斤不到,比陈娟轻多了。
我用一只手将麻袋扛到肩膀上,向上托了托,感觉里头软软的,另一只手拿起早上陈奇交给我的那个小皮箱。就这样负着重物,一路走上别墅的卧室,早上陈娟躺过的床痕迹犹在,床榻上还残留着陈娟身上淡淡的体香。
“咚!”我将肩上的麻袋卸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活人如果被如此对待早就估计疼晕了过去,不过里面的“货物”嘛,自然不会再有什么意见。
我弯下腰,开始动手解开蛇皮麻袋上绑着的绳子,你别说,高手在民间,这绳结打得挺独特,我费了半天劲才给它打开。

“唔”袋口一打开,从里面顿时扑面而来一股腐烂的恶臭味,玛德,这陈奇,竟然死了这么多天才送来,下次得告诉他早点送。
继续往里看,里面是个相当年轻的女孩,头低低的垂着,抵在自己膝盖上,我伸出手,托起尸体小巧的下巴,女孩的脸顿时扬了起来,圆嘟嘟的脸蛋,还带着点婴儿肥,长得十分可爱,一双眸子睁的大大的,却早已黯淡无光,看起来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还没发育完全,但眉梢眼角早已有了点妩媚的味道。“啧啧,这小妮子还这么小就长得这么勾人,要是长大了还不得成一个狐狸精啊。”我感叹道。放下手,女孩的脑袋顿时又低垂了下去。
等等,我回想着那张脸,突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好像在什么场合见过,我再次端起女孩的脸,仔细地打量,女孩也乖乖的任由我摆弄,又扬起了俏脸。
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在一个喧闹的酒吧里,我曾经与几个本市的黑社会大佬的酒桌上见过这个女孩。
商人和黑社会是永远不可分割的,别看我还算有钱,但在我刚来本市的时候,也是要与各行各业的人会晤碰面,或者喝喝酒,或者打打高尔夫,或者做做大保健,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策略,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也是各个城市圈子里头人与人交往不成文的规矩。

至于这个女孩,我记得当时是一个叫黑龙的老大带来的,黑龙,人如其名,长得又高又壮,他手下的黑龙帮也是本市的第一大帮,就连当时我们喝酒的地方名叫黑猫酒吧也是他名下的产业。
而这个女孩当时与十几个和她差不多年龄的女孩一起穿着一身猫女服装给我们喂酒,而且她好像是她们这十几个小姐妹的头,因为上去就直接让黑龙给抱走了,所以我多看了她一眼。
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与她的两个小姐妹共同睡了一宿,乖乖,虽然年纪都不大,不过技术都是绝顶的好,那一晚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还暗中把这两个小姐妹和她比较来着,发现不是一个档次,完全不能和她比,不过当时黑龙作为主人,所以我也就没多说什么。

现在想来,这个女孩应该就是当时黑龙怀里的那个女孩,想到这里,我低头看着那张仰望着我的俏脸,突然俯下身,伸长舌头,在她白腻的脸蛋上舔了一口,口水蹭到她脸上,女孩圆睁着眼,默默瞧着我对她做的一切。“嘿嘿,这次你可跑不掉了,就是黑龙来了也没用。”

我弯下腰,把里头的女孩抱出来,平放在卧室的地上。这时候才发现女孩脖子上有条发紫的勒痕,滑嫩的小舌头随着我的动作从她的嘴里吐了出来。上半身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衫,下面是深蓝色的百褶裙,两只脚丫子光着,没有穿鞋袜。
这时我注意到,在女孩白皙的光脚上涂着指甲油,而且颜色居然是不太常见的黑色,狂野而性感,脚趾甲裸露在蓝色的百褶裙外,看着光滑纤细的双腿,我的下体不自觉硬了起来。 女孩娇弱无力的身体静静地躺着,仿佛在呼唤着男子对她的呵护。

我正想进一步探索,忽然有一股尿骚味冒了出来,掀起女孩的裙子,果然,纯白的小内裤一片湿黄,她失禁了。呵,我有点乐了,都死了那么多天都没尿,来了我家却尿了。
“小狐狸精,憋坏了吧。”
我摇摇头,被尿液浸湿的布料紧紧贴着女孩的私密部位,形状一览无遗,又圆又鼓。我用手指试探的戳了戳,然后把沾了黄色尿液的手指放到鼻尖:“嗯嗯,是挺骚的。”

我在地板上坐了下来,将女孩的上半身扶起,让她靠在我的胸口上。女孩的头向后仰着,后脑的长发垂下,一对茫然的大眼睛,与我四目相对。
“唔”唇像色狼一样撅起,向着女孩微张的小嘴靠近。

好软啊,像吻着花瓣一样,一开始只是轻轻的嘬着她的唇,细尝其中的柔软。
不一会儿,单纯的亲吻演变成了热吻。
一口含住女孩的双唇,把舌头伸了进去,翻滚,搅弄着她的香舌。女孩原来微张的嘴,现在张的开开的,一丝唾液从嘴角漏了下去,之前半伸的舌头也完全吐了出来。

我舔掉她已经流到下巴的唾液,接着开始吻向其他地方。
额头、鼻子、脸颊。

好香……是沐浴露的味道吧?
女孩的头无力地歪倒在一边,我从粉颈一路吻到锁骨,亲吻着女孩白皙的脖颈上那道紫色的瘀伤。
再轻的女孩扶久了也会累,我的手有些酸了,将女孩上半身一松,“咚”,女孩乖乖的平躺了回去,脑袋还向上颠了颠,我甩了甩双手。

女孩半阖着眼睛,张开的嘴巴和舌上满是唾液,看起来十分陶醉。

“小野猫,死了这么久还这么淫荡。”我再次坐下,让她的上半身躺在我盘起来的脚上。

锁骨以下的部分被她那件纯白的短袖衬衫遮住,但布料却薄的有些透明,依稀可以看见下面的风光,衣服底下是同样白色的胸罩。
看来和内裤是一套的,我开始由领子开始往下,把钮扣一个一个的解开。

女孩胸口被解开的部分让我朝两边掀开,露出了纯白的乳罩,我没有直接解下她的胸罩,而是拽住胸罩的下缘,然后往上翻。
“哗”
一对柔软坚挺的美乳就这么被翻了出来。饱满,浑圆,看起来十分成熟,颇有份量,却又算不上巨乳。
按理说,像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乳房不应该这么大啊,不过也不奇怪,一方面,现在的青少年发育的都挺早,另一方面,像她这种整天出没在迪厅、酒吧的女孩,乳房早早地被男人揉大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乳晕是那种很淡的咖啡色,小小的乳头在上面摇晃一阵子后,便静静挺立着。
“我要摸妳的乳房了”我色狼般的提醒着。
手指轻轻放下,指尖抚摸、触碰女孩胸口上诱人的双峰,软软的,乳房极富弹性,手指上碰到的地方,浅浅的凹陷下去,然后又迅速恢复平滑。

我低头吻着这对丰润的尤物,唇齿间满是女孩乳房丰满柔软的触感。淡淡的乳香萦绕在鼻尖。
我掀起她的百褶裙,内裤被拽了下来,就这么挂在她的小腿上。

女孩白皙的胴体松松垮垮的躺着,两腿分开,一条小腿上还风骚的勾着一条内裤,尽显无限诱惑,一双纤细的裸足叉的开开的,下体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这时我惊奇的发现,女孩的双腿交会处,阴部竟然是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更重要的是,在女孩的阴部处还刻着刺青,是一排字:“龙哥快艹我。”
那个“艹”字,正好位于阴部的上方,显得十分协调,整排字竖着,从圆润的肚脐眼开始,一直到腚沟和阴部之间
“我勒个擦,果然够骚啊,这婊子。”一股黄色的小水流,正从女孩的缝间汨汨流出,沿着黑色的字体流下,在臀部附近汇成了个小水洼。

操,不管了,我拉开拉链,抓着女孩的腰肢,往上抬高,好让龟头可以正好抵在女孩的小唇上。
下身一用力,扑的一声,阳具便缓缓没入女孩的两唇之间。
「呃……」好凉啊,不过不太紧,阴道内的嫩肉,此刻正摩擦着阴茎。

这婊子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做过了,顾不上怜香惜玉,我慢慢加重力道,往更深处挺入,腰上用劲,一前一后,阳具飞速的抽送,每一下都刺入女孩的阴道深处。

身下的女孩仰卧在地上,身体也被插的一震一震的,长大的嘴左摇右摆,仿佛在兴奋地高喊,胸部的一对美乳也不断上下翻滚着。

一时之间,整个卧室春色满堂,只听得见湿润的摩擦声。

下体的快感一点一点的累积,膨胀,最后,再也无法压抑。
猛一使劲,即使知道已经插到底了,但下身还是不断用力,巨大的下体仿佛要将女孩的下身捅个窟窿,与女孩紧紧的密合着。

猛一颤抖,精液一股股倾泄而出,注入女孩的子宫内。给女孩早已冰凉的阴道带去滚烫的温度。
好久好久-------
高潮之后,早已汗流浃背,我大口地喘着气。
身下的女孩此刻悲惨的躺着,被操的很厉害的阴部此时翻滚着,漏出里面粉白色的嫩肉,沾染着或白或黄的液体顺着股沟缓缓流下,在身下聚成一滩。

晚上10:00
歇了好久了。
之前被我蹂躏的很惨的女孩早已被我拖到了浴室,冲了个干净,此刻正大剌剌的坐在沙发上,坐在黑暗的客厅里看着从家庭影院里播出的电影。
而我,则是扒拉出了那个几乎被我忘到脑后的小皮箱。
“哗”拉开皮箱的拉锁,女孩生前所用的物品顿时呈现在我眼前。
里面东西不多,几套换洗的衣物,一双旧了的棉拖鞋,还有几套备用的内衣裤,其中有一套还是旧了的,看上去还没来得及洗,内裤不是比较卡通的就是黑色蕾丝性感系列。
我把那件穿过了的内裤拿在手里,闻了闻,恩,别误会,我不是恋物癖,还不会变态的做出把内裤往头上戴的行为,不过手上那散发出特殊雌性气味的物件的确是诱惑到了我。
我把内裤放下,继续往里翻,恩,几个卫生巾,一大堆避孕套,额,还有,一部手机。
我拿着这粉色的洋溢着卡哇伊气息的手机,没费多大劲就破开了密码。
翻着里面的个人信息,恩,终于知道了这个女孩叫什么,慕桐桐,很可爱的名字,在女孩的相册里我发现了大量的私密照以及她与各种男人的床照,当然其中黑龙的居多。
看着照片里那些男人搂着慕桐桐的那一张张淫笑的脸,我不禁得意道,不管慕桐桐曾经给你们带去了多少欢乐,从此刻起她也只是属于我的了。不过说起来,连她的两个小姐妹都是那么的会伺候男人,想必身为大姐头的慕桐桐生前的技术也很好吧。
照片里的慕桐桐青春洋溢,肆意地挥洒着属于自己十六七岁的活力,不过她怎么也没想到没过多久她就会魂飞魄散,只留下诱人的肉体在人间供男人发泄。

不过照片里的她下体是有一大片毛丛,而我今天上午玩她的时候下面明明是光的。难道剃掉了。我捧着手机,走近了沙发上坐着的慕桐桐,掰开了女孩的大腿。
沙发上的慕桐桐两眼瞧着电视,一点也不介意我翻弄她身体上最为私密的部位,果然,虽然已经剃的光光的,但下体上仍然存留着剃过后的毛孔痕迹。看来这个女孩是为了伺候男人给剃掉了。
我继续翻她的小皮箱,又找到了几瓶避孕药,终于,在皮箱的夹层,我有了意外的发现,一整套的猫女服装,正是那天龙哥招待我们时穿的,还有一个小盒子,打开之后,一股淫靡的味道传来。
跳蛋,假阳具,振动棒,以及许许多多我不认识和不知道怎么用的东西,这就是新一代青年啊,哎,我感叹道,看来我真的是和现在的年青人脱轨了。
我拿起了震动棒,仔细的观察,发现上面还有一根蜷曲黑色的毛发,于是放到鼻尖闻了闻,嗯,大海的味道。
真是不卫生,这女孩究竟过得是什么生活难道用完都不知道洗的吗。
我拿起那套猫女服装,走到沙发上看电视的慕桐桐身边:“喂,小骚货,别看了,陪叔叔玩玩吧。”

我提起女尸那不知诱惑了多少男人的丰腴圆润的屁股,掰开那两片丰满的嫩肉,慕桐桐那神秘的肛门就这样暴露在我眼前,里头还依稀可以看见粉色的肉,外面周围却因为摩擦较多而颜色较深,肛门口周边还长着几根黑色干枯的肛毛,上面沾着少许黄黄的还未洗净的粪便,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味道。
此时我无比的想和贝尔格里尔斯那样说一声:“鸡肉味,嘎嘣脆。”不过很遗憾,此时的我什么也说不出口。
我朝慕桐桐的肛门口吐了口唾沫,拿起猫女服装的尾巴,把它塞到慕桐桐的直肠里,又把剩下的耳朵,衣服等给女尸穿好。就这样,一只栩栩如生的猫女新鲜出炉了。
慕桐桐睁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头上的猫耳朵配合着女尸脸上茫然的神情简直能让人发疯。
我让女尸端坐在客厅里的真皮沙发上,双手捧起慕桐桐的小脑袋凑到自己两腿之间,掰开嘴巴,露出女孩柔软的口腔和两排洁白的牙齿,就是这张嘴,不知道含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不过从此以后这副美丽的白牙和幽深的口腔就只能服务我一个人了。
我把女尸的嘴巴掰得圆圆的,让眼前的猫女摆出一副痴呆等插的模样,圆圆的小脸蛋正对着我粗大的阴茎。晶莹的瑶鼻几乎可以碰到我的龟头。
“桐桐,好好尝尝你男人鸡巴的味道吧。”我对眼前的可人说道。
挺起大肉棒一把就塞到了桐桐的小嘴里,软糯的红唇立刻紧紧包裹着我粗大的阴茎,丁香小舌紧贴着阳具根部,碎玉般的牙齿刮擦着我的分身。圆圆的口腔,深邃的腔道,正好形成了一个完美无缝的口屄。
随着我阴茎的抽插,桐桐的喉管的轮廓起伏不定,残留的香津也混合着精液从嘴角流下,却被女尸丰挺的乳房挡住去路,在一对玉兔上滴出澹澹的亮光。
我抽出阴茎,沾了沾女尸口角流下来的津液,像涂抹口红一般涂抹在女尸的嘴唇上,桐桐的双唇立刻就生动起来,配合着电视,反射着闪亮闪亮的光,我左手抓着猫女长长的秀发,往复的做着活塞运动,同时用大腿内侧摩挲着胯下女孩俏丽的面庞。
就这样持续了好久,我右手突然移到自己胯下,双手控制着桐桐的臻首紧紧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同时腰部一抖,一股浓精激射而出,尸体娇嫩的小脸因为口腔被精液充斥而鼓了起来,未被咽下的精液从女孩秀气的琼鼻里喷了出来,我满意将阳具从女孩的口腔中抽离,马眼中剩余的精液射进了桐桐半睁的眼眸中,给那迷茫空洞的眸子上又罩上了一层迷雾。
之后,我又捧着桐桐洁白的双手,让她双手合十,夹着我的阴茎,一点一点的把里面剩余的精液挤出,然后又来回上下搓动,让这个性感活泼的猫女给我打着飞机。
“呼呼”我仰头大口喘气,一低头,又看到女孩下体那排搞笑的刺青,看着眼前女孩那乖巧顺从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再回想之前龙哥对她视为禁脔的那副紧巴样,我不禁又射了。

一晚上连续两次,我又有点累了,随手拿毛巾给慕桐桐擦了擦脸上的精液,就这样抱着身上还穿着猫女服的女尸,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在女尸的怀抱中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冬去春来,转眼间得到慕桐桐的艳尸已经有三个多月了,在这三个多月的时间里我每天晚上都要和慕桐桐和陈娟两位美女的艳尸翻云覆雨,夜夜笙歌,过着神仙般快乐的生活。而两位美女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也都被我操遍,美女们柔软的肉体给我这个许久未经云雨的身体带来了极大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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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外的春天来得一向迟缓,都已经是3月中旬了,天空中还是刮着刀子般的冷风,在这种恶劣的情况下,本市的学生也不得不被家长从热乎乎的被窝里揪出来,收拾东西,准备开学的事宜,在这时,本市的一所职业高中的校长给我打来电话,说是希望邀请我这个有名的慈善家去他们学校的开学典礼上做个演讲,谈谈我的成功理念,捎带着鼓舞一下学生新学期学习的动力。

说老实话,其实我不喜欢与这样的事扯上关系,有那样的功夫倒还不如多陪家里的两位小美女打上几炮。不过无可奈何,当初为了塑造一个社会慈善家的形象,我曾向这所中学捐献过一些古玩收藏,结果竟被这些家伙当作镇校之宝,大肆宣扬,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我不好拒绝这次邀请。当然了,另一个方面的原因,这所职业高中乃是本市一所有名的“产美女”高中,在里头念书的女学生大都颜值较高,虽然我巴拉奇一向不太看得上活着的女人,不过如果有一大批正值青春靓丽的女学生在台下用一种敬慕的眼光看你,嘴里喊着我爱你巴叔叔的话,那倒也是一件颇为值得我骄傲的事。

于是,基于种种yy原因,在开学的那天,我来到了这所著名的学校。
一下车,就发现这所学校的模样与平时所见不太一样,满校园的彩旗飘飘,正门上立着大拱门,上面用斗大的字符写着:“热烈欢迎本市著名慈善家巴拉奇先生莅临本校演说报告”

看到这片繁盛的欢迎景象,我不禁伸手整了整衣襟,摆出一副意气风发的成功人士模样,让阿彪去把车停好,而我自己则是迈步走向学校大门。
学校里专门负责接待的人早已准备好,一看到我的身影,早早的迎上来,我抬眼一看,一位大概28,9左右的女老师走上前,靓丽的容颜让人不禁眼前一亮。
这位女老师戴着一副黑眶眼镜,显得很是知性温婉。
上身穿着莹白色的女式职业套装,下身则是灰黑色的丝织短裙,脚上一双黑色丝袜,一头披肩的长发在初春还有些微冷的风里微微飘荡,浑身也带着浓浓的书卷气,像是刚从图书馆出来,精致的俏脸上画着浓淡适宜的妆,一对充满灵气的眸子在微笑中微微眯缝着,给人以一种温和的感觉。身段高挑却有富有江南水乡女子的奇特韵味,一举一动都仿佛从画中走来,略微骨感的身材配合着薄薄的衣衫在冷风中令人食指大动,恨不得将其抱在怀里好生疼爱一番。
“巴总您好,我是本校的教研组长也是专门负责接待贵宾的负责人,我叫白舒雅。”一阵和风般的声音传来,白舒雅,的确是好听的名字,正好和眼前这位美人的气质相符。
“接下来您的行程大概是这样的,演讲时间是在上午九点整,一共是一个小时零三十分钟,中午十二点安在福延楼,你看这样没问题吧。”
“嗯嗯”我跟在白舒雅的后面,由她向我指引场地,虽说我是慢慢的趋在她身后,眼里却瞟着前面美女被丝袜包裹的两条浑圆大腿,乖乖,这两条大白腿又细又长,不知道被这样的美腿夹住腰是一种什么滋味。我正兀自意淫着,前面的白舒雅突然回过头来,我吓得猛一回神,又装出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白舒雅没发现我的色狼举动,兀自与我攀谈,在谈论中,我发现,这女人肚子里的墨水还真不少,学识十分渊博,引经据典,款款而谈,连我这个走南闯北惯了的人也有点跟不上她的思路,这女人,倒不像是这边塞小城所能培养的,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
一个半小时的演讲很快就结束了,我讲的口干舌燥,不过看那群学生听我演讲时那跃跃欲试的神情我就知道我的演讲成功了,学生,应该是最怀有不切实际幻想的一批人,经常只是看到站在他们面前人表面的光鲜,却不思考这些人背后都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更不知道那些表面光鲜的人,也许背地里还不知道欠了外人多少债款呢,当然,我是不属于这类人,不过看我随便胡诌两句发家事迹就把这群学生激的嗷嗷叫来看,我倒很有当骗子的天赋呢。
与白舒雅老师的午饭很愉快,杯盏中,我唯一现在还有印象的就是那条丰腴的大白腿在我眼前晃啊晃啊------
眨眼间又是一个月过去了,那位知性优雅的女老师的倩影也逐渐被我忘到了脑后。

有一天,我在家里头的浴室里泡着泡泡浴,怀里抱着陈娟丰腴的肉体,正舒服着,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我接起一看,是陈奇那小子:“老板,又有新货了,这次不一样,处女啊。而且绝对是极品,明早我给您送去,老地方接货。”
“嗯嗯”我嘱咐几句,撂下电话,太好了,终于又有新的女尸了,说老实话,玩了这么久,老是这两具我确实有点腻。
“啧啧,小宝贝”我吻着陈娟的耳垂,“明天你就有新的姐妹了,你开不开心呢?”陈娟依旧瞪着她的那双死鱼眼,大张着嘴,嘴巴里头全是泡泡,“呵!”我一用力,下体又一次怂进那宽松的通道,“嘶------”阴壁上的嫩肉合着泡泡水,痒痒的,弄得我很舒服,我再也忍不住了,翻身起来,就在水里大大的鞭挞起陈娟那勾人的肉体。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地爬起床来,又给了被窝里辛苦了一宿的 “陈美人”一个早安吻,然后便把女尸拖进了地下室,急急的驱车赶往与陈奇约好了的地方。
陈奇也早早地在那里等候,见了我,笑嘻嘻的把货递给我,这次不是以往的蛇皮麻袋,而是一个大大的旅行箱子。我伸手接过,冷不防的被箱子里的重量猛地向下一压,差点就砸在我脚面上。
“妈的,陈奇,你他妈给老子送来一头母猪啊”我忍不住骂道。陈奇慌忙摆手,向我解释:“不是的,老板,这次不是一具女尸,而是两具,电话里我没说,本来只有一个,我只想对她动手,可干死那个大的后不知怎么的,好像是她的学生还是什么人也来我这儿找她,我也就一并给收拾了,”陈奇说到这里,又说道:“说起来这次弄得确实是极品,那皮嫩的,对了,这两具我可是按照您的吩咐,前天刚杀的,还新鲜着,这次您应该可以跟那些大老板讨个好价钱了。”
“嗯,不错,如果真是极品那确实很好出手。”我继续糊弄道,他哪里知道根本就没有什么大老板,所满足的只是我一个人的私欲而已,我回头从车子后备箱里头拿出一个瓶子,瓶子里面装着像水一样的无色液体,对陈奇说:“这是我们公司新研制出来的神经麻醉毒素,无色无味,一滴就可以麻痹死一头大象,就是效果慢了点,看你这么卖力,总公司派我送给你,你用它在家里灭灭虫,灭灭老鼠再好不过了。”
陈奇接过来,眨眨眼睛,突然眼睛一亮道:“我知道了,老板,我一定用这东西好好灭灭家里的“虫和老鼠”。”
我心里暗暗一笑,又拍了拍陈奇的肩膀,起身将装了两具女尸的旅行箱费力提到车子的后备箱,拿了陈奇口中“大的”女尸的行李,开车扬长而去。

回到别墅,我迫不及待的将那个大旅行箱提到卧室,心里头痒痒的,想知道陈奇说的极品究竟是什么样子。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旅行箱的卡扣,一股淡淡的尸臭味传来,很不错,尸体才刚死没多久。
我不禁兴奋异常,只见箱子里有两具女尸,一大一小,小的大概有十七八岁,应该还是上高中的年龄,大的稍微成熟些,差不多要有30岁了,二十七八,正好是女人的黄金年龄,等等,我仔细地打量着这具成熟的女尸,知性端庄的面庞,高挑骨感的身段,不正是上个月刚刚见过,如今已差不多被我忘到脑后的白舒雅白老师吗。
我望着白老师的面庞,心里却不由得唏嘘感叹,仅仅一个月前,眼前的这具女尸还是那么的充满生机与活力,一个月后,却莫名被人杀死,连尸体也被送来成为某人猥琐亵玩的私有物。
白舒雅的面容看起来有点狰狞,想必死前一定受到了极大的痛苦,眼珠微微突出,直勾勾地瞪着前面,仿佛在怒视杀死她的凶手,嘴也微微张开,小舌头在嘴里含着,只露出了半截舌尖,一张俏脸上糊满了从嘴角鼻子里流出来的粘液痕迹,也不知道是临死前流下的还是被某人射进去的恶心液体,精致的妆容也被这些液体打湿,弄得整张脸花脸猫似得,怪不得乍一看我没认出来。
我想把白舒雅从旅行箱里抱出来,好好端详,一使劲,却没有抱动,即使是超大的旅行箱,要塞进两具女尸也是很不容易的,陈奇在把箱子送来前,把两具女尸摆成了侧卧屈体,互相首尾相接的69式姿势,臻首各自抵紧对方的阴户,双手紧紧环抱对方的臀跟,双乳被对方挤压的变形,活脱脱一张肉蒲团。
抱不出来?我有点火了,干脆举起旅行箱,翻转过来,用一只手撑着一边,一边斜靠着地,用手在箱底重重的一拍。
“咚”两具女尸在重力的作用下,像两截干木头似得落下来,仍旧紧紧的抱在一起,仿佛一对生死不离的好姐妹,呵呵,尸体正处于僵硬期呢。
我费力的把两具女尸掰开,又伸手搓揉着两具女尸的关节,好一会儿的功夫才把这两具女尸摊开身体,让她们随着我的手做些简单的活动。
在搓揉过程中,我不禁打量起随白舒雅运来的另一具女尸,这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长得很美艳,还化了点淡妆,一对迷人的单凤眼睁的大大的,表情里面有惊恐有绝望也有一丝茫然,她的眼角略微有些上扬,显出一股子强势的味道。樱桃小嘴微张,小舌头微微伸出。
我贴近少女的面庞,竟在其中闻到了一股尿骚的味道,回身拿过旅行箱,果不其然,只见旅行箱原先白舒雅躺的地方已经被濡湿了好大一块,还泛着点淡淡的黄色。
“嘿嘿,白老师,想不到你生前那么高雅,死了后也会尿尿啊,你看把这女孩给尿的。”我对侧躺在身边的白舒雅嬉笑着说道,白舒雅的脑袋微微别向一边,仿佛是在害羞。
我的手顺势在她丰满的美臀上掐了几下,感觉软软的像是球般很有弹性,白老师的尸体就是这么可爱。
我给阿彪打了个电话,让他查清楚这两具女尸的来历,自己则去卫生间里拿了个湿毛巾,仔细地给两位女尸擦起了脸。
阿彪的效率很高,没一会儿就查清了,也对,毕竟有白舒雅这条线索在这,资料还是很好找的,我看着阿彪发过来的报告,才知道白舒雅身边的那个女生叫做沈梦岚,也是我之前所去的那所职业高中的学生,还是白舒雅任教的一个班级的班长,在学校里论长相、气质、身材都是一流,绝对称得上是校花级别的人物。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女生的性格据说是很恶劣,家里的父母是本地的官员,从小就骄生惯养,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把她宠上了天,久而久之,沈梦岚也养成了对别人颐指气使的骄纵态度。私下里,他们班的同学还给这个女孩起了个好笑的外号——“沈女王”。
“女王啊”我看着身子底下一脸死相的沈梦岚,一点也看不出女王的样子,又打电话给阿彪让他处理好这件事的头尾,不要让别人追查到我头上。
至于白舒雅,没什么好说的,据说是来自南方,普通人一个,这次是作为学校的交换教师来到这座城市,家里头也没什么势力,只是喜欢读书,是个书香世家,怪不得女儿一股子书卷气。

我将白舒雅小心的抱到卧室的床上,先坐在床边喘口气,定定神,然后开始欣赏起我今天的猎物。白舒雅老师今天穿了件淡蓝色的丝织长裙,薄薄的布料还有些透明,搭配着老师洗脸后那洁净端庄的素面,看上去颇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兰花,薄薄的裙子被她那对娇小玲珑的乳房撑得鼓鼓的。我又掀起白老师的裙摆,那雪白而娇小的臀部顿时尽现眼底,套着一件白色的小内裤,白色的布料在中央处还有一些淡黄,那是白老师失禁后留下来的尿渍。
我迫不及待的把白老师的裙摆撩到腰部以上,露出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就是这两条腿,那时候让我垂涎不已,如今可算摸到了,我俯身亲吻着白老师那洁白的腿肉,一路往上,直到这女人被洁白内裤包裹着的阴部。
我抓住白老师的腿弯向两边一分,白老师的两条大白腿便大大的敞开,像个婊子似的露出自己的阴部给我瞧,如此淫荡的动作搭配着白老师此时那端庄的面容,强烈的对比让我眼前兴奋的有点发黑。我低下身子,开始舔着白老师那洁白的小内裤,白老师的内裤上还有着浓浓的尿骚味,毕竟,再漂亮的女人尿出来的尿也是骚的。
我一边兴奋地舔着,一边把我的手向上探去,摸了摸她的胸部,挺翘结实的感觉,博学的白老师乖乖的躺在我的身下,像头我养的牲口般任凭我压着她疯狂发泄自己的欲望。

我脱了自己的衣裤,用双手拖着白舒雅娇小挺翘的胸部让她垂着脑袋坐起来,身子倚在床头的墙上,然后抓着她丰满的大腿向下拉了一点,把她的两条腿搭到前面的我堆起来的被褥上,两条丰满浑圆的大腿上美肉乱颤,脚丫无助的向两边打开,我俯下身,钻到她的两腿之间,白舒雅的脚上穿着一双深黑色圆头高跟鞋,两脚套着丝袜,我伸出手几下子扯去了这些碍眼的鞋袜,将白老师一双光滑的美脚捧在手里。
之前我已经有两具女尸了,陈娟的脚丫肥厚丰满,和她的身材一样,慕桐桐的脚丫由于年龄的关系,还没有发育完全,也没什么特点好讲的,不过白舒雅的脚丫就不一样了,真不愧是书香世家,这脚丫嫩的,简直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大脚趾圆润可爱,指尖略有些上翘,四个小脚趾好似白玉菇一般圆润整齐,没有涂抹任何指甲油,整个的脚掌没一点褶皱与死皮,捧在手里滑溜溜的,让人怀疑这双脚到底是不是曾经被她用来走路。
我把白舒雅的脚掌向上捧起,凑在鼻尖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香味传来,嘿,难道说这读过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连脚丫子都不像别的女人那样有一股酸臭味?
我摇了摇头,不管怎样,现在这女人也是我的了,连带脚丫子也是我的,以后有功夫再慢慢研究。
然后我看向她的两腿之间,白色的裤底,里头有些鼓涨,用手摸了摸弹性十足。
白舒雅低着头,披散着头发,目光呆呆的盯着自己的裤裆,一眨不眨的看我用手指摸她身体上最敏感的私处……
低仰的下巴,迷人的小嘴里不时地滴落着丝状的口水,我牵起她的一只手,让她把自己的口水捧住,然后抹在自己的内裤上,银亮的水渍看起来好像是自慰后阴道里流出的淫水,“呦,快看啊,白舒雅老师在男人面前自慰呢。”
我捧起白舒雅的脸,她的檀口微张,嘴唇闪着鲜亮的色泽,湿润红嫩的小香舌伸在外面,我对准她亲了上去,双唇黏黏的,软软的,舌头水润柔滑,我尽情的吮吸着她残留在口里的香津,不停的嘬着她柔软的舌尖和性感的下巴,用舌头绕着她的小香舌打转转,白舒雅的脑袋被我拨弄着左右晃荡,接着我剥下她的吊带,把她的上半身衣物拉了下来,让她的裙子缠在腰间,露出了她圆润小巧的乳峰,然后扯下她白色的乳罩,一对乳房便一晃一晃的展现在男人的眼前,粉色未经人事的蓓蕾却有着一双硕大的乳晕和娇小的乳头,“连乳房也这么别具江南style呢。”我攥在手里,把她的一双松软的美乳像发糕一样捏成各种形状,不停的吮吸着,一直到两个乳头都被我吮吸的娇艳欲滴。
抬高她丰满的大腿,架在肩膀上,抬高她的臀部,把她白色的内裤一点一点的扯了下来扔在一边,里面茂茂密密的一片,黑色的丛林胡乱生长着,但被洗的很干净,上面点缀着几颗晶莹的露珠,她的蜜穴呈粉红色,掩盖在馥郁的阴毛之下,周围的螺纹有些褐色褶皱的沉淀,看起来诱人极了,被两片阴唇夹着的蚌肉也挂着亮晶晶的液体,我凑上去闻了闻,有一股发酸腥骚的味道,我探下身,用她两条被无数男人妄想的丰满浑圆大腿紧紧的贴着我的脑袋,尽情的舔舐着她的蜜穴,吸干了她酸臊咸腥的体液。

我把她卷到腰部的裙子拖住拽下来,露出她平坦的小腹和圆圆的肚脐眼,现在,白舒雅这个优雅博学的女教师就这样大叉双腿,全裸着坐在我面前。
我调笑的用食指戳了戳她的肚脐眼,立即被她柔软的腹部的嫩肉裹住了,用手指在肚脐眼里搅动着,只见她柔软的腹部随着我的手指晃动着……
白舒雅大刺刺的露着她的阴户和肛门,像是对眼前的男人炫耀,又或似挑逗,我再也忍受不住,使劲的抓住她的两只脚丫,用已经膨胀到极限的阳具对准她下面的蜜穴,一用力塞了进去
“呵”虽然是成熟的女性,阴户却紧致的厉害,应该就是前几天陈奇刚刚破的处,此时此刻女尸紧窄的下体,像张会张合的小嘴一般,在我一前一后的动作中吞吐着我的下体,阴道里紧紧的夹住,仿佛是想要把我的肉棒夹断,我立刻加大了冲击的力度,不停的撞击着她的身体,后来干脆放下她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腋下,于是她便摇晃着瘫软的身体横躺在床上,随着我的动作一前一后的突刺着。
此刻,女尸两臂蜷曲,小臂向上翻起呈W状,好似向我投降一般,露出细腻的臂弯,双手虚握,晃动着玲珑皓白的手腕和红润的手掌,诱人的唇舌微微的吐在外面,泛着银色的光泽。好不诱人的姿态。“白老师,我操的你好吗,你摆出这副姿势是向我投降吗?” 一阵阵销魂的快感从正在白舒雅尸体内抽插的阴茎传遍我的全身!我按耐不住体内的欲火,猛地顶到她的子宫处,顶开紧窄的花苞把精液射在了女尸的阴道内。

我把白舒雅转到背面撅着屁股,上半身半跪着趴在被子上,拨开她的臀瓣,只见棕红色的肛门幽幽的咧着口子,四周还夹杂着几根肛毛,我舔了舔舌头,趴在她的后背上,缓缓把身子凑近,然后悠悠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肛门口,呵,女老师平日里用来排泄的地方就这样被我舔到了,先是苦味,然后细细一品便是粪便的味道。
“呸”我吐了口吐沫,用力不去想这该死的味道。
缓缓的把阳具塞入她咧开的肛门里。只感觉到她那紧涩的洞穴里被我口水的作用下润滑了不少,不一会我便顺利的突破进去,紧,真是紧,白老师虽然已经快要30岁了,但身体的各处还是像未开的少女一样紧窄生涩,我一前一后的来回抽插了起来。抓着她的双手,一前一后的耸动,女尸也随着我不停的在后仰与向前趴的动作中来回晃动
我干脆又倒搬起白舒雅的双脚,将嫩嫩的脚尖戳在我的胸口,现在白舒雅以一种极度扭曲的姿势在我眼前晃动着,脑袋努力的后仰简直可以够得上脚尖,像个杂技演员一样被摆成大写的D字,如果是活人这样做一定会很疼吧,我欣赏着白舒雅娇嫩的足底。此时的白舒雅正用自己最羞人的屁眼按摩一个陌生男人的阴茎,如此背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她生前,估计这个矜持保守的女子会自杀吧,或者先干掉我再自杀都有可能。但此时的白舒雅却毫无反应的任我操弄,这让我十分兴奋,充满了征服欲。

我的阴茎在白舒雅又紧又窄又滚热的肛道内抽送了二百多下以后,有准备不住要泄了,我下意识的紧紧向后拉住白舒雅的长发,老二深深的插入肛门的尽头,白舒雅的脚丫没了我的控制,啪啪两声狠狠地打在我的大腿上,我的身子一震,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进美丽女老师的肛门,射了又射。终于阴茎逐渐变软,把它从女尸的菊花口里抽了出来。左手放下她的秀发,蹲下身看看我的战果。白舒雅的肛门被我干的无法像当初那样的闭合,张开着圆珠笔大的一个肉洞,一股纯白的黏液正从那屁眼里缓缓流了出来。浑身赤裸的女老师发丝散乱的趴在床上,肛门上的精液泊泊的流着,顺着大腿直下不停,像在倾诉被暴力奸污开菊后的泪水。小巧而菱角分明的肉唇,一直张开着,像是呼救似的,令人想立刻咬上一口。光洁柔嫩的大腿,平滑细嫩的小腿,丰挺的肥臀,凹凸分明高佻匀称的身材。

干完了白舒雅,我转身向本次的另一具 “猎物”走去。
沈梦岚依旧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我走过去看看,只见她表情已经僵住了,两眼无神地瞅着天花板,象是一具木偶。
瞳孔放大,本应青春活力的身体挺得僵直。望着沈梦岚迷人的表情,我感觉火热在自己的体内越来越快地流动着,连续喷射了两次的下体再一次不争气的直立起来。
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这个女孩早已冰凉的肉体,沈梦岚穿着一身运动装扮,结实的乳房将运动上衣向前微微顶起,下身是一条天蓝色牛仔短裙,白净的大腿结实有力,美丽小巧的脚上登有一双白色的耐克运动鞋。
我将沈梦岚白色运动鞋褪下,露出里面女孩包着黑色袜子的脚丫,呼,一股潮乎乎的气味传来,看来女孩在去找她老师前一定是做了很多的运动,这点从她的装扮上就可以看得出来,而这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脚丫子有一股直冲鼻腔的酸臭味,那味道像变馊了的大蒜,“呵,这师生俩,还真是两个极端啊。”
袜子上紧贴皮肉的部分大都泛着淡淡的橙色,足跟部位磨得很薄,因此可以看得到那鹅卵型肉垫的肉粉色。足心之类与袜面并无直接接触的部位则统一显白色。我用鼻子顶着女孩的脚趾头一路滑到足跟,鼻尖体味着袜子颗粒状面料柔柔滑过的酥痒触感,就这样尝遍了女孩整只脚掌的味道。我发现这个被叫做 “女王”的女生脚丫味道最浓烈的部位在于脚趾缝与足跟部位。这里出的汗最多,连黑色的棉袜都几乎被汗打透了。
“嗤嗤”像拨开果子的外皮,沈女王赤裸的脚丫子露了出来。
女孩的脚丫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白生生的脚丫,细长而圆润,拇趾形状并非滚圆,而是有些较为明显的线条转折。足底就不是那么细腻了,不过足跟部也不是特别糙,联想起“女王”,一般人都会想到一双比一双高的鞋子,我想这女孩一定是常常做足部保养,才是足底不至于像个农妇一样粗糙不堪。
我肆无忌惮的与这个小美女的脚丫零距离接触,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的视线梭巡着沈梦岚的脚掌底,发现在高跟鞋的作用下女尸的拇趾向脚板内侧微屈,而其他四个小脚趾头都倾斜着身子向内斜斜依附着那个有点变形的大脚趾。脚趾头总体而言在向脚掌中线挤压,而沈梦岚的两只脚丫都是如此。虽然造型不大自然,但是从足底看去并不碍眼。我嗤笑一声,伸出舌头刷过女孩柔嫩的脚底,舌尖回荡着一股淡淡的咸味。
舔够了女王的足底,我将目光转向女孩的上身,宽松的运动服很好脱,几下子,女王上半身就裸露了出来,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蕾丝胸罩,沈女王随着我的动作乖巧的抬身弯肘,一点反抗我的意思都没有。
我把沈梦岚抱起来,放在床边的地板上坐着,她仰着头,脑袋靠着床面,两眼半睁半合,露出小半个逐渐污浊的瞳孔。
我把沈梦岚双腿并拢,坐在她的腿上。抠开她的小嘴,露出整齐的贝齿,像个法医一样检查起这个娇美女孩子的尸体,“你的尸体是不可能摆到法医的解剖台了,就有我来替你看看吧。”
在灯光的反射下沈女王的口腔里头略微有些发黄。她的香舌失去了原有的活色,变得有些苍白,嘴唇略有些干涸,外侧淡红色偏发黄,口腔内部还有一些出血点,这应该是她在被扼住时奋力挣扎所致。我拉出她淡粉的舌头,吸进我的口腔里搅拌着,里面已经没有什么味道了,但是我仍然很享受那柔软的触感,同时用嘴抿着她的嘴唇。过了一小会,我吐出那团即将失去血色的软肉,那东西伴随着粘腻的声音缩回了口腔内。
我把沈梦岚放在床尾的地上跪着,让她把身子靠在床尾,又起身从别墅的冰箱里头拿来一袋还冰凉的牛奶。我把沈梦岚上半身搬起来坐在她跟前,把她向前挪了挪,让她由跪姿变成了鸭子坐,我的双腿则穿过她的腋下,她松松的胳膊轻柔的夹着我的腿,美艳的脸庞垂在我的小腹,性感的小嘴正好贴在我的阳具上,不时的摩挲着我的阴囊,酥酥麻麻的舒服极了。
“嘿,你个小骚货,我还没怎么地你你竟然就这么迫不及待的亲吻我的鸡巴了,怎么样,男人的鸡巴味道好闻吗?”
沈梦岚丰满的乳房挤在我的腹股沟处,感受着她的乳房的绵软与饱满的同时,上面的一对半硬的蓓蕾刺激着我鼠蹊上的穴道,我把她的头部扬起来朝着天花板,掰开尸体僵硬的嘴巴,在牛奶袋的对角处用嘴撕了个小口,然后塞进了沈梦岚的喉咙处把这滩乳白色的液体全部挤入,把牛奶袋扔进垃圾桶后,从沈梦岚的嘴里弥漫出一股牛乳的香味,可以看到她口腔的尽头是一滩白白的液体,随着她的脑袋摆动荡漾着,我再也按耐不住,抓起早已硬得发紫的阳具对准她的口腔,扶着沈梦岚的头对准龟头按下来,趁她口腔里的牛奶还没流出来之前便把阳具灌入了她的口腔中,呵,好凉,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牛奶的温度怎么能不凉,不过这也给我一种别样的刺激,有种做冰火的快感。
沈女王的牙床摩擦着我的阳具,小嘴很服帖的含住了,我双手摸到女孩的脖颈,用手摆动着这个高傲女孩的头颅,她的口腔内润滑的乳液和柔软的舌头上酥麻湿滑的触感刺激着我的阳具,使它更加的粗壮,一直顶到了她的喉管处,沈梦岚半睁着眼,目光呆滞的注视着我操着她那没有表情的死人嘴巴,阳具在她嘴里抽插的同时,她那性感的嘴唇一张一合,刺激着我的眼球,她下垂的双手在空中像小鸟般的上下挥舞着,仿佛是在表达被我收作收藏的喜悦。这个生前高傲无比的女生如今已经永远的被我驯服了,昔日的女王如今像个母狗一般恭敬的含着我的大棒。就这样抽插了将近十分钟,我再一次送出了我的精液,可能这次喷射的有些过猛,一些透明的液体居然从沈梦岚的鼻腔里流了出来。于是我松开手的那一刻,她便向后倒下,我那粗大的阳具从她嘴里滑落出来,黏着一缕白色的黏液,从她的口中滑落,缓缓的拉长,沈梦岚的头倒在地上后发出一声闷响,大滩的黏液从她的口腔里流出,乳白色,也不知道是牛奶还是精液,从她嘴里带着丝状缓缓流出,粘黏在她娇美的脸颊上,在地上汇了一大摊,想想都觉得兴奋。于是我拉起沈梦岚的双腿,用她浑圆的大腿夹住我的阳具,我用腿紧紧的夹住她的双腿,然后两脚踩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头贴在我的脚心处,待我适应之后,便开始随意的用脚拨弄起她的乳房,我把她的双足拿在手里,揉捏着她纤长柔嫩的脚趾,不时地把玩着她的脚掌,用脸在上面摩挲着,嗅着脚趾缝处那诱人的酸臭味,阴茎则在女尸的大腿缝中夹着一前一后的耸动起来,没过多久,我就被那绵软的腿脚的触感刺激的射出了精液,把沈梦岚两条大腿弄得亮晶晶的一片,牛仔裤上也沾上了星星点点。
然后,我解开这个骚女孩黑色的胸罩,一对健康的乳房跃然而出。女孩的乳房上挂着两点粉色的蓓蕾,乳头好似米粒般大小,我把她放倒,褪下她的裤子,这时我发现,沈梦岚的内裤里面鼓鼓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掏出来一看,竟然是卫生棉,卫生棉上还有些血迹,以及夹杂着女孩几根黑色的阴毛,说到阴毛,我注意到沈梦岚下体处阴毛似乎被特意修剪过,不像她的老师那样杂乱不堪,毫无章法,只是略有些稀疏,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两腿中间的那个细缝,蚌肉鲜红,沾染着血渍,一看就是被陈奇破处时留下的,我忽然一股欲望如灌顶般从心底直接窜出,我发了疯似的把沈梦岚抱起来,抓起她柔软的小手贴在脸上胸口上以及后背出摩挲着,然后打开她的双腿,我半跪在地上,把再次变得粗壮的阳具抵在她的子宫口,缓缓的插入……
里面由于有处女月经的血渍助于润滑,我直接顶到了她顶部的尿道口,那里松松的被我顶出一个小小的口子,接着向内部滑入,原本被夹着的蚌肉此刻被撑开来,没有一点抗拒的力道,进入了更深层的领域,此时她微凉的处女经血缓缓的充斥在我与她交合的通道里,滋润着她所包含的一切,阴蒂软软的蹭着我的下体,那娇嫩的肉穴里头好像有无数的小手在我刮过阴部里的淫肉时拉住我不让我的肉棒退出。
名器啊,要是沈梦岚活着,不知道要勾走多少男人的魂呢,不过可惜,从此以后她下体的名器只能由我这个她未来唯一的主人享用。
我把沈梦岚搂在怀里,慢慢的顶开她内部的花苞,女孩顺服的任我调戏她私密的领域,操了一会,我抱紧她翻过身子,上了床,躺在白舒雅的背部,猛地往里拱动着,她半跪着蜷缩着身子趴在我的怀里,柔软的乳房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口。沈梦岚的管道不怎么宽,不过和白舒雅比起来却是另一种风情。而且她的阴道里嫩肉所带来的瘙痒感让我实在是舒服到了极致,我抚摸着沈梦岚光滑的脊背,猛地灌出一炮浓浓的精液……
玩了这么久,我实在是有点累了 ,但看着背靠着背的两具女尸我还是决定再干一通。
我干脆把沈梦岚抱到了白舒雅的前半身坐在了白舒雅的头部,背贴着背跪在床上。可是这两具女尸浑身不受力,特别是沈梦岚,每次都像个不听话的孩子似的向两边歪斜着软软的滑倒。这也不能怪沈梦岚,毕竟死人对于一切早已释怀,永远不会否认别人做的一切。
想到这里,我把沈梦岚放倒,仰躺在白舒雅纤细的脊背上,两腿大开,我把沈梦岚沾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抽出来,放在我粗壮的阳具上摩挲着,让这个高傲的女生替我打着飞机,生前跋扈的沈梦岚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死活竟会这样伺候一个臭男人。
我在沈梦岚的小手上抽插了一会后,把她的手抬起来,闻了闻,略有股腥骚的味道,接着我又提起沈梦岚的臀部,下身一使力就把阳具缓缓插入了沈梦岚的肛门里,阳具上沾染的液体已经逐渐润滑了里面的通道,但是这个从未肛交过的女孩下面相当的紧致,我的阳具慢慢的潜入其中,不时地感觉到周围裹着阳具的直肠在不断的挤压,直至我整根阳具没入其中,沈梦岚的臀部也翘到了一个夸张的姿态,臀部被我压的都快弯折到了背部,白舒雅歪斜的靠在墙边,双目无神的注视着前方,看着自己的学生用屁股服侍刚刚享用过她的男人,仿佛在死后还要检查自己学生的姿势是否正确。这两具生前还是师生的女体,此刻全都毫不知羞耻的大张门户,肉体相互交织在一起配合着我的欲念做着性感撩骚的动作。
我的阳具此刻已经无法拔出和继续深入,于是我也不着急,用身体慢慢的拱动着,不管里面塞得有多紧,我仍然继续挺进着,不时地抬起放下沈梦岚的双腿调整角度,此刻沈梦岚两胯的腿脚就好像扇着翅膀一样,合着拍子向两边上下舞动着,功夫不负有心人,直至十几分钟后,沈梦岚那个紧巴巴的管道才适应了我的阳具,然后我便缓缓的开始抽动起来,沈女王那紧致的直肠终于也为我打开门户缴械投降了。我不停的加快速度,沈梦岚的臀部撅起放下的速度也随之加快,最后我放开手,拉起白舒雅,把她柔软的身体拥进怀里,抓起她后仰的头颅和她相吻在一起时,同时在沈梦岚的肛门里射出了一大泡精液。
缓缓的抽出阳具,沈梦岚原来紧密细小的肛门被撑成了一个大大的洞,里面还不断的向外面流着液体,我把白舒雅抱在怀里走下床打量着。女人端庄的脸庞与淫秽的下体成成了鲜明的对比。那糜烂的阴户和洞庭大开的肛门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我……我把白舒雅放到了床上,打开她的双腿,再次抽插了起来,不时地拉过沈梦岚和白舒雅的玉足,尽情的舔舐着……
一个多小时之后我把这两具浑身赤裸着的沾满我白色精液的女尸抱进浴室里,倒在这两具诱人的女尸中泡着澡……这时一缕困意袭来,便擦干她们的躯体把她们抱上了床。躺在白舒雅松软的尸身上,舒服的享受这个女老师死后的肉体,丰腴的大腿软软的,很舒服。而我的阳具则插在沈梦岚的肛门里,让她躺在我的身体上,双手抓着这两具女尸温凉细软的手,枕着白舒雅丰满的乳房,扭着头舔弄着白舒雅的乳头……美美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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