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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6638876 发表于 2020-7-13 11:00:23

威严班长的小马驹

看威严班长的小马驹

写在前面的话:QQ2334108687小弟我虽然刚刚注册会员,但是这爱好我可有很久了,想分享的故事也挺多
但是不知道社友们喜欢看啥,所以便写了点自己喜欢的并和本社区有关的内容,我其实还想写不少的东西,但是不知道合不合你们胃口,如果还看得下去这篇文章,希望你们告诉我喜欢看什么,我就继续写,如果看不下去,希望能说说意见,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写文,肯定有不足之处,感谢了。下文人物有原型。

第一章
主人公叫王雪琪,是东方学校初二163班的班长。她从一年级开始就是班长,说话做事八面玲珑。她父亲是县里的领导,来学校的时候,校长都得在校门口迎接,一般的学生看到校长都怕,看到这样,自然而然的尊敬班长,再加上老师也得给她面子,所以她在班上说一不二。班长母亲是警察局领导,当然是警花。父亲位高权重,娶的老婆肯定漂亮,生出来的女儿也十分漂亮。皮肤粉白粉白的,五官端正,从小养尊处优,被同龄人尊敬着,所以很自信,相由心生,长得比同龄人高,发育的很好,因为吃的好,比农村的孩子自然要胖一点,。她说话做事十分威严,同学们的家长因为她的父亲所以十分怕她,班长数落他们的孩子时还点头哈腰一脸尊敬,回头还把火发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可自己在班长和班长父亲面前却战战兢兢,怕得说话都不利索,一般这个时候班长都会轻笑一声,如此反差之下,我觉得那些同学如果可以的话肯定想认班长作母亲,更何况有同学从小就没有父母,这并能不怪他们,因为现在你还不了解具体的情境,如果你知道,你也想好好跪伏在她膝下孝敬她,安心的在她胯下做小马驹的。

班长的小马驹之一叫阿黄,孤儿,年龄比班长略小。从小没有父母,靠给村里人干活和几个远房亲戚接济活了下来,为了政绩,班长的父亲要免费资助个孤儿放在学校读书,班长偶然知道他并选了他。他也一并寄住在班长家,其实到了后面就知道是被圈养在班长家。阿黄是孤儿,从小经常被欺负,性格胆小软弱,温和善良。因为营养不良所以比较矮小,黄黄瘦瘦的。班长及班长母亲还有不少奴,不过以后再说吧。

东方学校开学了,阿黄没上过学,很高兴能来上学,他知道这都是班长和班长父亲帮他的,一想到他们他就颤抖了一下,他看到班长一家的奔驰从他旁边飞驰过时,他那时没见小汽车,看到两腿一软想跪下。他摇了摇头,走进了教室,看到了班长,随后立马低下头只看到班长的鞋子,班长穿着粉红的回力运动鞋,露出白色袜边,小黄看着心跳加速入了神。班长轻咳一声,他*醒了过来,班长向他勾了下手指头,他急忙走了过去,差点摔一跤,惹的班长捂嘴轻笑,他看着班长,虽然见过几次了,可还是有点害怕,他走到了班长旁边,可并没有坐下,他实在不敢坐在班长旁边,而且班长没让他坐下。班长说:坐下。他这才做下,班长从头到脚好好打量了他一下,他依旧战战兢兢。班长用脚指着他行李笑着说:就带这么点行李呢?他点了点头。班长说:你知道那么多孤儿我为什么选你吗?他摇了摇头。班长说:因为你看着挺老实的,我感觉能驾驭好你,我以后生活需要个人伺候,就你了,你这辈子都跟着我听到没?阿黄点了点头,其实他根本就没怎么想,因为他根本不敢拒绝,也拒绝不了,他知道班长把他杀了都不会怎么样。不过他还是高兴的,他知道以后班长不会让别人随意欺负他了,要欺负也只有班长欺负他。上课时他很紧张没怎么听课,班长便踩了他一脚并说:认真听课。他穿了双破破烂烂的凉鞋,脚趾都露在外面,班长踩的很用力,他被踩的地方一下就红了,而且上面印上了班长粉红运动鞋的鞋底灰尘纹路,阿黄只觉得那灰尘纹路十分美丽,其实这鞋印也印在他幼小的心灵上。

放学了,班长说:你跟我回家,记住路,以后那就是你住的地方。阿黄点头并自觉的在衣服上擦擦手然后帮班长整理书包,拿上书包,他自己没什么书包。班长爸爸的司机来接班长,上班长家的奔驰车前他还是犹豫了一会,班长作势要踢,他连忙上车了,他原本认为自己是不配做车的,上车后他暗自想自己一定要以后一定要好好孝敬班长,听班长的话,他知道自己没什么本事,根本不能回报班长,只能尽力,所以叫做孝敬。

到了班长家,他看到门口的两个威武石狮子和大大的朱门,两腿有些发颤。班长家有一条大黑狗正吃着肉骨头,看到阿黄后扑了上去作势要咬,阿黄本就腿软,这下便被吓的做到了地上,班长娇喝一声:滚。一脚踢在黑狗头上,黑狗便吓个半死,摇着尾巴诚惶诚恐。可阿黄更不堪,班长一声娇喝让他浑身一抖,连忙起身了,班长并没生气,说:你过来。阿黄跟着班长走进客厅里,阿黄从来没看到过这样豪华的房子,他看到鞋柜上有许多鞋子,一排是各种可爱的白色、粉色、红色运动鞋和可爱的粉红兔子软拖鞋,这一排应该是班长的,他甜甜的想着,这时他才意识到要给班长换鞋,班长做在了椅子上,他跪下来给班长换上了兔子拖鞋,班长比他高很多,他温驯的跪着换鞋,动作极轻,班长正坐的视野看不到他,他实在太矮小了,班长低头看了看他,他肩膀瘦小,不知道为什么班长很想跨在他的小肩膀上,班长的肆虐之心燃了起来。而可怜的小阿黄浑然不知,他拿着班长刚换下来的运动鞋,还冒着热气,他闻到了一股少女的清香,他感到全身发软。放好班长鞋子时他看到还有一排皮鞋,应该是班长爸爸的,还有最上面一排正好高过他的头顶,上面都是亮黑的高跟鞋,那尖尖的鞋跟闪着光,他从小就没安全感,看到这高跟鞋他真心害怕会被它伤害,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这应该是班长警察母亲的,他暗自庆幸辛亏不是班长的。班长说:过来。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他不知道要不要站起来,班长是谁啊,班长知道他想什么,所以笑着说说:你爬过来吧,挺好玩的。他爬到了班长面前跪好,班长舒舒服服坐在沙发上,阿黄跪可不是随便跪,他两腿并拢,态度虔诚,跪天跪地跪父母,班长的确是天地是再生父母,班长看着他的小脑袋,偌大的房间就他们俩,门外是班长家的黑狗与一些给班长家干活的人,这里离阿黄的村子很远,天渐渐黑了,弱小的阿黄知道自己已经被班长捏在手中,他越发的想讨好班长,而班长知道自己占据着绝对的主动,班长说:他们一般是怎么欺负你的?说着把拖鞋踩在阿黄的头上,她扭了扭脚与阿黄的头发摩擦出声音,阿黄的头发也沾上了她脚底的灰尘,阿黄带着颤音说到:我最怕的是村长家的儿子把我当马骑,我被他骑了后就没力气干活了。阿黄没有想班长问他这些是想干嘛,他只想老老实实的听班长的安排。班长吃惊的说:把你当马骑?我也要骑。阿黄弱弱的伏下身子,等待班长来骑他,班长一抬腿一下子便稳稳的跨做在阿黄身上,干净利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经常骑嘞,阿黄只感到一阵香风飘过,他便感受到了一个重量压在背上,他瞬间感到坚持不住,因为班长比他高将近一个头,年龄也比他大,体重更是重多了,他咬牙坚持住,然后他便下腰,形成一个人体马鞍,让班长坐的更舒服,班长因为高太多两脚无法悬空,她想要的是完美,所以她无师自通的把两腿挂在阿黄的两个肩膀上,就这样,阿黄几乎被班长的裙子笼罩,美丽班长的全部体重压在瘦小的阿黄身上,班长顿了顿玉臀为了骑的更舒服,这可怜的阿黄承受重量的瘦细四肢就得抖三抖,这看起来十分自然,因为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强大凌辱弱小,大骑小自然正常,可怜的阿黄闻着班长挂在他肩膀上的拖鞋不时传来的袜香,他虽然身体受累,可精神上却十分安心,他被班长裙子笼罩着,他很有安全感,班长体重他承受着,越发觉得班长强大,自己弱小,越发的驯服。班长呢?她实在后悔没有早点认识阿黄,看着自己胯下颤抖的小动物,她舒心的笑了,班长拿了父亲的皮带和自己的皮带,温柔的说:咬着。阿黄乖乖的张开小嘴咬着父亲的皮带,班长嘴上温柔,动作可不温柔,她一手用力一勒皮带,另一手挥舞自己的皮带打在阿黄的腿上,抽出了一道红红的印子,娇喝:驾!阿黄被班长一勒,皮带深深的勒进了他的柔软的嘴皮。他这时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了,他流下了泪水,流在了皮带上,流在了班长的拖鞋上。

第二章
骑了一会后,班长感到胯下的躯体抖的越来越厉害,她便有些心软,这情绪是少见的,当她知道跨下的小人儿明明已经颤抖起来却还是听从她的命令时,她便觉得这小人儿越发的可爱,不禁产生了怜爱之情,她下了马,可怜的小阿黄一下子便瘫倒在地下,像门口的大黑狗一样剧烈喘息,他的裤子膝盖处磨出了两个大洞,他的确筋疲力尽了,但他看到威严的班长直直的看着他时,他又跪直了,班长用玉手轻轻刮着阿黄脸上的泪痕,阿黄嘴角还有着被皮带勒出的痕迹,两只清澈的眼睛水汪汪的,小嘴还在微微喘息着,他那又怕又尊敬惶恐不安的样子甚是可爱。班长凑近了他,直直的盯着他。“啪!”班长用力打了他一个耳光,阿黄的小脸上立马有了大大鲜红的五个手指印,他的脸都没有班长的手大,班长用她那清澈冷清又严厉的声音说“你为什么哭?”,阿黄说“我……我……再也……不敢了!”,他想到还没有回答班长的问题,便又急忙说:“有点疼,我忍不住哭的,”,他又补上一句说“我以后会忍住的”。班长又说“不是因为你觉得我欺负你,你觉得委屈哭的吧?”班长又严厉冷清的说“嗯?”,阿黄被吓得一哆嗦,然后连连摇头,班长又略带威胁的说“我想欺负你就欺负你,你要是敢跟我爸说,你就死定了。”阿黄重重的点头,班长满意的说“起来吧”,阿黄坐在沙发上,其实他屁股只挨了一点点沙发,身体挺直,那样子又逗得班长捂嘴轻笑。

门开了,父亲和母亲回来了,他们俩是出去旅游回来了,即使今天是工作日,母亲叫苏媚,穿着白色的超短裙,上身则是亮白亮白的外套,面容富态高贵,常年久居高位,很有气质,因为是旅游,穿着一双白色运动鞋,一身白显得青春靓丽,可是一举一动中显示出的贵气又表明她是一个少妇,三十出头的年纪,而父亲则是五十了,俗话说的好,男人混的好,老婆在高考。苏媚还在勾着老公的手臂撒娇,而35岁的随行保姆大红却已经弯下腰给她换鞋,苏媚原本应该叫她大姐的,可这在成年人的世界中是多么的可笑。阿黄还没看到人,光是听到苏媚的娇笑就立马站起身,看到这架势他越发的知道自己多么需要班长的保护,他没有愣着,他也跑过去给父亲换鞋,这时班长则跑过去扑在了父亲怀里,埋怨着这么晚才回来,父亲一直在哄着怀里的班长,没有看一眼给他换鞋的阿黄,苏媚指着阿黄说“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跑这来了?”父亲说“不是资助孤儿那事吗,我就让他寄住在咱这算了”,苏媚说“那就去跟大红住外面那屋吧,和大红一起吃,就是这姐姐嘞,听到没!别惹事!”,苏媚语气微微严厉,是为了以后少点事,阿黄却差点被吓尿了,他从来没这么怕过一个人,父亲看着阿黄吓的惨白的脸,说“你别吓孩子”,苏媚勾着父亲脖子亲了过去,娇笑说“你说什么呢!”,父亲无奈地说“别这样,孩子在这呢”,苏媚都没看阿黄一眼。就在这时,班长说“不行不行,我要阿黄跟我睡一房”,父亲说“傻孩子别闹,你想欺负人家阿黄是吧”,班长撒娇说“我就要嘛,我想跟他玩嘛,我老是一个人不好玩”,阿黄很难想象自己心目中严厉的班长竟然有这样可爱的一面,可怜的阿黄啊,心地善良却总是被人粗暴对待,父亲无奈的说:“那好吧,阿黄睡你隔壁,记住阿黄,你不能去雪琪的卧室,听到没,吃就跟我们一起吃”。一直都没人问当事人阿黄自己的想法,阿黄终于开口:“我吃你们吃剩的就行”,说完便低下了头,父亲说“也行”。说完又摸摸班长的头就出去应酬了,班长打了个哈欠说“我洗澡咯!”,他们俩走后,苏媚脸色变得冷清,说“大红你出去”,保姆出去了,苏媚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说“你是那个被李老头儿子当马骑的孩子吧?”阿黄意识到李老头是他的村长随后点了头,苏媚说“你这么小怎么骑啊”,阿黄知道自己又要被骑了,索性跪伏在苏媚脚下说“您骑吧”,苏媚笑了好一会,随即跨做了上去,苏媚可是高大的警花,阿黄属于流浪儿,经常被怀疑偷东西,所以他很怕警察,更别说这个高大的警花了,他决心一定要坚持住,可阿黄连支撑班长都很吃力,更别说苏媚了,他个头只到苏媚的胯下,他怎敢反抗,可是他实在力不从心,“啪!”,他被苏媚坐扁了,可是苏媚动都没动,阿黄有些惊慌失措,他怕不能让苏媚满意,他不断的用力,可起来一点点又被压扁了,就这样,苏媚动都没动,感受着胯下小人的努力,却依旧对抗不了自己的体重,她感到很愉悦,这种用筋骨之利欺辱他人的感觉非常好,苏媚想起了大红矮小清瘦的身体,露出了笑容,小阿黄下狠心咬住自己的嘴皮,用力要挺起身子,这种无用的功夫,只为了让凌驾于他身体上的人的获得人上人的快感,终于他以嘴角流血的代价挺直了身体,可苏媚却说“你太矮了,我腿放哪都会碰到地,起来吧”,他温驯的起来了,那泪水汪汪的眼睛活像一匹小马驹,苏媚站到了他身后,他不知道要面对什么,苏媚那穿金带玉的手狠狠地抓住了阿黄的软头发,苏媚看到了头发上一块明显的被踩了的痕迹又联想到他裤子膝盖上的洞及脸上的手印和嘴角的红印后便会心一笑说“这雪琪这么小就这么坏”,阿黄被抓着头发时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当他头发被抓住时,他仿佛真的化身为一匹小马驹,只等着主人骑上来,只想听主人的指挥没有命令自己就走不动道,“喝!”,他那威严的女主人娇喝一声,手一推阿黄的头,让他的头与身子呈90°,露出阿黄清瘦的脖子,苏媚一下便跳坐在阿黄脖子上,两瓣香臀和结实匀称的大腿狠狠的夹住阿黄的小脖子,仿佛想把他脖子夹断一样,阿黄可怜啊,他被这么一坐,“碰!”他本来是站着的,直接被苏媚坐的跪在了地上,他那被欺辱了一天的膝盖带着两人的重量,撞到了坚实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了一声巨响,劳动人民的膝盖撞到了富贵人家的地板上,孰强孰弱,显而易见。他那幼小的膝盖,还没怎么为自己所用,都是为这家人所用,却已经坏了,苏媚呢?因为阿黄只到胯下,所以她骑在阿黄脖子上只比站着高一点点,阿黄被骑得跪在地上之后,她也只是脚放在地上,体重还压在阿黄的小脖子上,这就像是你去骑一匹小矮马,小矮马身高刚到你胯下,你两只脚随时可以着地,所以即使小矮马被你骑的受不了了它也没办法,它也挣脱不了,这就是征服的快感,这就是大骑小的乐趣,不像骑大马,它一甩你就有危险,“起来!”,苏媚用力一扯阿黄的头发娇喝着,又胯下一用力用两条长长的玉腿猛夹了一下阿黄的脖子,她的腿比阿黄的脖子粗一点,阿黄被夹的发出干呕,阿黄又一次哭了,它用温柔对待世界,世界却如此对他,他颤颤巍巍的起来了,苏媚说“用手扶着我鞋底”,因为苏媚的长腿挂着感到有些不舒服,可阿黄伸长手去扶却怎么也扶不到,之前已经说过他身高只到苏媚的胯下,所以自然扶不到,苏媚便轻抬玉腿踩在阿黄的小手上,就这样,苏媚抓着阿黄的头发提了下玉臀想坐舒服一点,可怜的阿黄又“碰!”的一声跪到了地上,他怕苏媚可能不太耐烦了,自觉的颤颤巍巍的起身了,就这样,高贵美丽的美妇人警花全身心放松的骑在小小的流浪儿阿黄上,“驾”,苏媚手一抓阿黄的头发,玉腿一夹,驾驭起了小马了,就在这时,洗浴间传来了班长雪琪的声音“我洗完了!阿黄赶紧过来洗澡!”,洗浴间的门开了,雪琪走了出来。


第三章
雪琪看到苏媚骑在阿黄身上便嘻嘻一笑说“妈妈你可真会享受啊,快点下来,我想你抱着我一起骑阿黄”,苏媚说“你都多大了还要抱,阿黄比你还要小就懂事多了”,说着摸了摸阿黄头,      
又说“这样吧,明天周末去你外婆家玩,给阿黄做点马鞍马镫之类的,然后我们才能一起骑,你小姨说戴上那东西站不直趴不下,足足可以把人骑到死” 阿黄听到后打了个激灵,雪琪说“你还要给大红也做马鞍马镫吧,记得给她的女儿也做一副小的,到时候你一边骑着大红一边牵着阿草,我就骑着阿草,那才叫好玩”苏媚说“鬼点子真多!阿草大字不认识一个连学都没上就要被你这个好班长骑,对了,你舅舅的公司好像发现了一个矮人岛所以让你表姐从加拿大回来了”,这位未来矮人岛的女皇现在还不知情呢,她高兴的说“太好了!这次我要用阿黄跟表姐比赛”,苏媚说“别想了,你表姐可是从小骑到大的,她虽然大学刚毕业,可技术却比我还要好,她和你小姨,再烈的马被她们驯完之后,站都站不稳,一般的马看见她们腿就直打颤,你那技术也就和你表妹过过招了,我也顶多跟你舅妈比试比试”,雪琪听完便做个鬼脸回房睡觉了,苏媚笑着摇了摇头后用手往前一推阿黄的头,往前一跳便下了马,可怜的阿黄还维持被骑的姿势,头直不起来,脖子处被骑的红红的,苏媚看着小阿黄被她骑成这样心里不知为何有一种奇异的快感,苏媚说“睡觉吧,明天雪琪外婆家可是有不少跟你一样的小马哦”,阿黄知道雪琪外婆家可能表面是一个马场,暗地里也是也是一个“马”场,而那小姨估计就是马场主了,想到苏媚和雪琪都已经让他非常吃不消了,没想到却在那表姐小姨面前不值一提,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苏媚其实说的还比较保守,你看,这匹小马儿连那骑主都没见着就打颤了,阿黄目送苏媚回房后自己也准备回房了。

突然,雪琪那房开了条门缝,阿黄看见雪琪向他招了招手,雪琪还没睡呢,阿黄走到门口便停住了,他还记得雪琪父亲说过不能进雪琪的房,他知道这其实是在保护他,不然到了雪琪的房里,雪琪可能不会把他当人了,“快点进来”雪琪严厉的说,他听到这严厉的声音瞬间便有些动摇了,他用蚊子大的声音吞吞吐吐的说“您父亲说我不能……啊啊!”,他还没说完雪琪便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扯了进来,他身体太弱了,根本反抗不了雪琪,他进来后就远离雪琪站在墙角一边发着抖一边嘟嘟囔囔,窸窸窣窣的说着,但是雪琪一盯着他,他就立刻闭嘴了,其实他确实怕很多人,但是那些怕都是有理由的,比如苏媚是个成年人,他怕苏媚打他,唯独怕雪琪,他是没有任何理由的,真正的灵魂上的畏惧,雪琪走近了他,他就抖的厉害了起来,当雪琪走到他面前时,他双腿一弯朝雪琪跪了下来,而雪琪脱下拖鞋,一手抓着他头发,一手拿着拖鞋,“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阿黄脸上都是雪琪的鞋印,雪琪用了全力,雪琪是真的生气了,白天在教室答应的好好的,怎么现在就不听话了,终于,阿黄的鼻子被抽出了血来,鲜红的血珠滴在雪琪的鞋底上,雪琪停了下来,阿黄发现后一脸惊恐的看着雪琪,他怕自己把雪琪的鞋底弄脏了雪琪生气,雪琪看到这样总算饶过了他,雪琪说“这么不禁打啊,以后我还不能打你了是吧”然后取了几张纸帮阿黄擦擦,阿黄忙摇了摇头,阿黄看着雪琪的凉凉的玉手在他的脸上抚摸,雪琪刚洗完澡穿着睡衣身上香香的,阿黄闻着雪琪的香气这才注意到雪琪的闺房,家具都是粉色和白色的,有着许多毛绒玩具和玩偶,阿黄也是其中一个,看着美丽的班长雪琪爱抚着他,他这才知道自己有多没用,其实也不能怪他,阿黄这样一个可怜的流浪狗,怎么敢反抗位高权重的雪琪父亲呢 ,他被夹在中间两边都不讨好,雪琪看到阿黄两眼被自己抽的泪汪汪的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而且阿黄被自己困在自己的房间墙角,她两腿稍微分开,阿黄就无处可逃,她肆虐之心升起来了,雪琪捏住阿黄的下巴,指甲深深的陷进阿黄的肉里,命令说“张嘴”,她一手拿着拖鞋竟然往阿黄的小嘴塞去,阿黄本能的没有张嘴,雪琪便一脚往他下体用力踢去,阿黄瞳孔猛的一收缩,流下了两滴清泪,流在雪琪的拖鞋上和刚才的鲜血混在一起,他顺从的张开小嘴,含住了雪琪的拖鞋,雪琪猛的一用力,他吞下了一大半,他的嘴巴被撑出一个怪异的凸起,泪水流个不停,颤抖的越来越厉害,雪琪看到鞋子都要湿了才拔了出来,阿黄大口的出着气,看向雪琪的目光满是温驯,顺从和畏惧,雪琪说“你等着,明天有了马具,我要把你关在我房里活活骑死,哼!,非要骑死你不可!”,雪琪看着阿黄还在捂着他的下体而且神色紧张她就顿时慌了神,阿黄三番五次的不听话所以她踢的非常用力,她说“让我看看”,说完便去扯阿黄的裤子,阿黄自己让雪琪怎么看都无所谓,但是他怕雪琪的父母发现就不好了,所以他摇摇头说“不要”还拿着自己的裤子,可他怎么斗的过雪琪呢,雪琪刚要把裤子成功扯下来了,突然隔壁传来了高跟鞋“噔噔!噔噔!”的声音,毫无疑问是苏媚,后面声音停了,传来了苏媚找钥匙开门的声音,她开的是阿黄房间的门,她没有敲门没有说话大晚上还穿着高跟鞋来强行闯进阿黄房间干嘛呢?阿黄不禁一阵害怕,比起面对此时沉默冷酷霸道的苏媚,他更愿望面对班长雪琪,苏媚看到阿黄不在便走了,她肯定知道是她的宝贝女儿掳走了阿黄,雪琪怕被发现,强行抱着阿黄放在床上,随后压坐在阿黄身上,阿黄陷进了这柔软的大床,闻到了床上雪琪留下的体香,雪琪一提被子盖住了她随后向阿黄扑了上去,被窝里传来阿黄无力反抗的呻吟。

第四章

第二日清晨,阿黄蜷缩在雪琪床边,衣冠不整,身上有着不少淤青,但脸上没有,狡猾的雪琪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恃强凌弱欺负阿黄,所以阿黄那清秀的小脸只是带着泪痕,显然昨天晚上被欺负的不轻。昨晚玩着玩着雪琪睡着了,可阿黄被雪琪压在床上,兰息不时吹在他脸上,他紧张得睡不着,辛亏半夜雪琪把他踢了下来,他给雪琪盖好被子后,蹲在床边小憩到现在,虽然雪琪总是欺负他,可他知道自己总归是要被欺负的,比起别人,他宁愿被这样可爱的班长欺负,而且他肯定是跑不掉了,所以还不如讨好雪琪。想到这里他准备叫醒雪琪,因为今天要去雪琪外婆家,看到雪琪睡着的样子还是凶凶的,不知道是不是在梦中欺负着阿黄,阿黄看到还是有些害怕,阿黄轻轻跪在了床边才没那么害怕,面对雪琪他如果不能跪下他就有些不安,只有跪在雪琪脚边,他才有安全感,用右手牵了牵雪琪的手指,神色紧张,轻轻的说道:“班长,该…………该……起床了”,雪琪睫毛微颤,睁开了眼睛,今天是周末她准备好好睡上一觉,苏媚竟然这么早叫她,她刚准备生气发火,睁眼看到是阿黄后自然是双倍生气,阿黄直直的看着她,他意识到了不对劲,他刚想解释可是看到雪琪的怒颜他满脑都是畏惧,他说不出话来,雪琪光脚下了床,抬起长腿重重的踩向阿黄放在地上的那刚刚碰她的右手,并且碾了碾才抬腿放开,阿黄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像触电了一样收回了右手用另一只手捂着,脸色惨白,不过他没有哭,不知道是不是泪水已经在昨晚哭完了,雪琪什么话都没说坐在床上,阿黄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往雪琪刚刚踩过他的脚上套着拖鞋,雪琪不配合并说“用右手”,阿黄立马伸出右手哆哆嗦嗦的给雪琪穿鞋。雪琪这才摸摸他的头,轻笑说“以后姐姐没吩咐你的事情不要做哦”,这温柔的样子仿佛刚才施暴的是另一个人一样,雪琪恩威并施,阿黄逆来顺受。雪琪说完两手抓住阿黄的两手,阿黄受伤的那只手因为疼痛本能的抗拒了一下又顺从的让雪琪抓住了,雪琪用力一扯把阿黄又压在床上,面对阿黄说“让姐姐好好疼疼你”,阿黄惊慌失措,阿黄面容清秀可爱其实是雪琪在众多孤儿中选他的一个重要原因,雪琪吻住了阿黄的小嘴,雪琪伸出香舌向阿黄攻击,阿黄受宠若惊没有张嘴,雪琪松手在阿黄腰间粗暴一捏,又多了一块淤青,阿黄这才知道雪琪的意图,顺从的张开了嘴,不停的吞下雪琪的唾液。

快要吃早饭了,因为马上要回娘家,妈妈在化妆,父亲则在沙发上看报纸,父亲说“阿黄,拿杯牛奶来”,阿黄双手送来了牛奶,因为受伤,牛奶并不稳,父亲接过牛奶,问“手怎么了?”,阿黄脸色一变,单纯的他瞬间把右手藏在背后,并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雪琪,雪琪一脸不知情的样子也没有开口帮阿黄解释,阿黄再笨也知道雪琪的意思了,父亲严厉的说“把手伸出来”,阿黄顺从地一伸手,并小声说“不要紧的”,父亲看见阿黄的小手肿成这样,身为一个大男人他都感到心疼,父亲想到了阿黄今天早上偷偷摸摸的从雪琪房间里出来,说“你干了什么,雪琪把你伤成这样?我说让你别去雪琪的房间,是雪琪逼你去的?”,雪琪嘴里塞满了吐司含糊的说“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伤阿黄了,而且他自己要进我房间的”,阿黄不敢说话,他既不敢骗父亲,更不敢告发雪琪,他只能沉默,父亲见此已然知道事实,他又说“雪琪又威胁你不准说出来吧,你不要怕她,如果她还想打你我帮你拦着她,如果你不说那我也没办法了。”,阿黄沉默,他可不信父亲的话,试想雪琪如果把他打死父亲会让雪琪偿命吗,而且雪琪并没有威胁他,至少在明面上没有,他是发自内心的不敢违抗雪琪的意志。父亲见此也无奈,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说“你自己去雪琪房间撒点药吧”,阿黄可不敢去他还记得雪琪早上说的话,他没有动,直到雪琪说“去”,他才动身,其实父亲是一个正直的官员,而且因为家族大多官场上人多,关系多,所以可以正直的当一个好官下去,他不愿让别人说自己的女儿仗势欺人,他对着雪琪说“你看你不点头阿黄都不敢去你房间,他这么温顺为什么你还下的去手,我知道他跟着你肯定是要受你欺负,受你使唤的,但是看在他对你这么忠心的份上你骑他可以但别再随意伤他了”,雪琪听着这么一说有点动摇了,为什么自己对阿黄这么温顺的人儿还下的去手呢,但嘴上还是犟着说“真是说的一套又一套”,她放下碗去找阿黄。

阿黄不敢坐在房间里雪琪经常坐的椅子上,他把药放椅子上,面对着椅子跪着,慢慢的撒着药,活脱脱像一只舔着伤口的小狗,惹人怜爱,雪琪在门口看着这情景心中后悔,阿黄注意到了雪琪,他动作慌乱地把放在椅子上的药收回,仿佛他亵渎了椅子一样,他停止了撒药,他以为因为自己没有张嘴帮雪琪说话雪琪要惩罚他了,其实他早就做好了决定,他宁愿被雪琪惩罚也不能对父亲撒谎,他宁愿被父亲惩罚也不能告发雪琪。雪琪走了过来,她伸手去抓阿黄受伤的手想替他撒药,阿黄误以为雪琪来打他突然一抖,雪琪更加心疼,阿黄确实非常怕她,雪琪知道被误会一急强硬地抓阿黄受伤的手,阿黄吃痛叫了出来,雪琪欺辱他惯了,见阿黄两次不领情用手在阿黄嘴上一扇,闻声赶过来的父亲正好看到这一幕,他把雪琪赶了出去“你以后只要再打阿黄我就让阿黄去外面住,别人对你越忠心你就越狠,你的心肠怎么这样坏”,雪琪赌气走了,阿黄则在跟父亲说着雪琪的好话。

吃完早饭后,父亲带着苏媚和雪琪,苏媚则又带着大红母女,雪琪则又带着阿黄一起出发去外婆家了。

马场在乡下,面积很大。雪琪早就忘了之前的事,拉着阿黄看向车窗外说这说那“看到没,那匹小白马背上的东西就是马鞍,你马上也要有一个了,我会要一个粉红色的,上面做的和我的屁股一样大,下面做的和你的腰一样大,再在马鞍上写下大大的“雪琪”二字,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我的马了,不会再欺负你了。”,说到这雪琪看了看父亲没注意她,她就把阿黄的耳朵拉到嘴边小声说“最好在你额头烙上我名字,你愿不愿意,快说”,说着压住阿黄的身子,两手按着阿黄的头强迫阿黄和她对视,她知道只要阿黄看见她的眼睛,她就能从阿黄的眼睛进入从而驾驭阿黄的灵魂,阿黄就拒绝不了她,她两手左右抓着阿黄的头,暗示阿黄只能点头不能摇头,她就是要霸占阿黄,阿黄果然点头,雪琪开心的笑了,摸摸阿黄头说“真乖”,毕竟一个人愿意在额头上烙上另一个人的名字,这比任何情人间的誓言都要有力,而且这不是互相的,而只是单方面的。副驾驶传来父亲的声音“阿黄,雪琪又想干嘛?”,车子在林间驶过,道路上留下一路欢声笑语。

第五章

见到外婆一家后,大人们互相寒暄,雪琪则指向外婆调皮的对阿黄说“这是我外婆,外公,舅舅,舅妈……,快跪下给他们磕头”,阿黄刚跪下真准备磕头就被父亲阻止了,父亲正好向他们解释阿黄的来历,外婆感叹到“真是可怜的孩子”,雪琪看到玩不成便拉着阿黄去小马场找小姨表姐玩了,苏媚说“玩会就回来,还没给阿黄和你量身材做马具,别瞎玩,好好跟你小姨学点技术”雪琪说“知道了”,父亲说“还有不能欺负阿黄”,雪琪说“嘻嘻,不可能”,说完便拉着阿黄跑了。

不知为何,在这个马场亦或是这个家族?所有人都不认为以人为马不妥,而且是高大的雪琪以比自己要矮要瘦的阿黄为马。

出来后,雪琪说“嘻嘻,等做出咱俩一起用的马鞍马镫你就真正变成我的小马了哦,不过我肯定不会只养一只小马的,你可要加油哦,没人骑的小马可是很可怜的哦”,阿黄目光坚定的点点头。雪琪又说“走,我带你看看小马去,穿过这片树林就是了”,可是路上发生了一点意外,雪琪发现了一只趴在树下的“动物”,那“动物”身上披着几块破布,虽然没站起来但身高目测估计比阿黄还要矮一点点,体型却比阿黄宽但没雪琪宽,这身材像是一个硬生生限制了身高的人,仿佛常年负重所以被压成了一个人肉椅子,头发乱如鸡窝,面上黑黑的,唯有两眼较为纯净,雪琪终于认出她是一个人类,而且通过她裸露的有毛下体知道她是一个生理年龄与自己差不多的女性,雪琪觉得自己与她同属差不多年龄的人类女孩实在丢脸,雪琪身材高挑,一身雪白,四肢修长圆润,穿着时尚。而她在同样年龄的前提下因为常年负重竟只到雪琪的胯下,而且面容丑陋,身材怪异。雪琪又看见她肮脏的下体终于坚持不住不禁想吐,雪琪抓着阿黄弯下腰吐了出来,她今天早上喝的牛奶和吃的吐司都吐了一点出来,呕吐物的味道刚散发出来,为了尊重雪琪的意见,暂且称这人为怪物而不是女孩,那怪物以一种人类不会有而是犬科动物专有的移动姿势和速度跑向呕吐物并像狗一样舔舐,不知道是用手没有这样方便还是习惯这样,雪琪看到那怪物过来只想把它踢走,但她吐的面色潮红浑身无力,她刚想命令阿黄赶走它,可是那怪物吃完地上的不够,竟然跪对着雪琪张开了嘴巴,雪琪看见那怪物嘴里一块明显是她咀嚼过的吐司又一阵反胃,吐了出来,尽数吐在怪物口中,让怪物吃了个饱。面对怪物这种行为,雪琪表示无话可说,哭笑不得,毕竟吃的是她的呕吐物,总不能说这呕吐物不干净吧,哼,别人的呕吐物不干净,反正我的应该干净,前一刻还在自己的肠胃里的食物带着自己的分泌物现在到了另一个生物的肠胃里,雪琪竟然有一种妈妈哺乳的感觉,摇摇头,雪琪想“我才不会有这么丑的女儿”,不过再看向跪在脚边的怪物,总归有了一点亲近的感觉,雪琪在背包里拿了一瓶水漱口,她刚吐完,口中有点苦,她含了一口水后看到那怪物殷切讨好的目光知道它还想要,雪琪倒没什么不愿意而且还挺想试试的,那种哺乳的感觉实在神奇,她想着要不要把它抓回去慢慢玩,不过她反正不想跟它嘴对嘴,太恶心了,那用什么对着它嘴巴呢?她想着想着突然脸红了,她实在想试试那感觉,雪琪下定决心要抓它回去,雪琪不想跟它嘴对嘴,她要吐在地上,那怪物要喝就去舔吧,她突然想起她妈妈喂大黑狗也是这样,那怪物可不知道雪琪的想法,依旧张着大嘴,雪琪也懒得提醒,她妈妈可没有跟大黑说过话,顶多跟大红说话,大黑大红,嘻嘻,妈妈可真会取名字,雪琪一抬雪白的长腿踢向它的那张开的嘴,那怪物样子丑陋,雪琪很用力,一脚便踢掉它的门牙了,流出了血,那怪物吃痛张嘴去咬雪琪的鞋,雪琪生气了虽然是她错在先,但是这个世界没有对与错,只有强与弱,她一脚踩住它的头,另一只脚顺势踩在它背上,怪物哪只手敢撑地,雪琪就用这只脚踩那只手,阿黄那么听话雪琪都踩它,眼下这只不懂事的动物,雪琪自然要替它妈妈好好管教一下,那怪物头挣扎着,把土地弄出一个小坑,头依然在雪琪脚下,所以它放弃反抗了,雪琪雪白又夹杂着粉红的运动鞋看起来是那么的高贵,那怪物被踩住的黑头发显得低贱,阿黄看到怪物想咬雪琪鞋子就急了,不过雪琪一下就制服了怪物,所以他只是盯着怪物,雪琪向他招了招手,雪琪还含着一口漱口水呢,阿黄一过来,雪琪就捏开他的嘴巴,把漱口水吐到阿黄嘴里,阿黄不知道为什么,但顺从地吞下,这怪物实在讨厌,雪琪不想吐在地上给怪物喝了,雪琪想既然打算把它抓回去,就得好好调教一番,雪琪说“阿黄把你衣服脱下来披到他它脖子上”,等阿黄披好后,雪琪便坐在怪物头上,怪物更加起不来了,雪琪说“阿黄给我换上马靴” 阿黄脱下雪琪雪白的运动鞋,脱下雪白的已经湿润的短棉袜,穿上厚实的长袜和马靴。雪琪突然恶趣味得说“把棉袜给我,你来捏开着怪物的嘴巴。”,雪琪实在不想摸怪物这脏兮兮的脸,雪琪把湿漉漉的棉袜塞进了怪物的嘴巴,用马靴上的马刺轻刺着怪物的脖子微笑着说说“吞下去”,怪物用力的吞,还是吞不下去,雪琪脚上稍微用了点力,马刺割出了一道鲜红伤口,怪物拼命的吞,突然两眼一白瞳孔收缩,雪琪立马用马靴鞋底踩了一下它的脖子,怪物长出了一口气成功吞下下去,看似雪琪是在无聊的游戏,实则是在考验怪物的能力,雪琪看到它愿意吞这个,那另外的应该也不成问题,美丽的雪琪神秘一笑,丑陋的怪物生死难料。雪琪起来了,怪物便也起来了而且还想跑,雪琪叹了一口气,原来还不服。雪琪抓住它的长头发想着等回去再洗手算了,抓住它的长头发之后,一跳便跳到了怪物的脖子上,长长的腿刚好离地,雪琪想骑到小马场给它装上马镫就完美了,这怪物稍宽的肩膀屁股坐上去十分舒服,仿佛这副身体是在胯下长大的一般,雪琪骑着简直完美,怪物长长的头发刚好给雪琪用来控制马儿,雪琪对它的来历有了一点猜测,那怪物摇头晃脑,被远超于自己体重的人压着它十分不舒服,可雪琪两条腿用力一夹,头发一扯,那怪物便不敢动了,雪琪喝“驾”,怪物没有动,雪琪用马靴上的马刺用力一刺,那怪物发出了一声惨叫,没有动而是跪到了地上,雪琪疯狂的刺着那怪物的腿,大股的鲜血流了下来,这怪物显然不像阿黄那么温顺,阿黄在旁边吓得瑟瑟发抖,雪琪一声“驾”他吓得跪到地上,看到这怪物的下场,他知道自己顺从雪琪是对的。突然一个大怪物从丛林间窜出来拿着一根木棍打向雪琪,雪琪矫健的往后一躲,用小怪物挡在前面,可傻傻的阿黄护主心切却冲上去挨了一棒,那大怪物只比雪琪矮一点点,像是那只小怪物的放大版,那大怪物身上有女性特征,显然是小怪物的母亲,可尽管是母亲也比雪琪矮了一点,它显然是被小怪物惨叫引过来的,大人们也被这惨叫引了过来,苏媚看到了那一幕,感动于阿黄的忠诚之余,也一脚踢向大怪物,大怪物比雪琪都要矮,苏媚一脚便把它踢得坐在小怪物旁边地上,苏媚当着它的面猛地踩了一脚小怪物的脸,坚硬的马靴把小怪物的脸踩得鲜血横流,然后对着大怪物又来了一脚,苏媚指着雪琪对着它俩说“去跪着认错”,大怪物看见大人中一身骑马装的小姨,连小怪物又想跑都被大怪物拉着了,雪琪看着跪下的它们,不知道怎么惩罚,突然因为喝了太多水小腹一急,有了个主意,雪琪想“这该死的小怪物,怎么感觉像是要给它奖励呢?”

第六章

雪琪想了想还是带回家慢慢来吧,这么多人实在不好意思。雪琪说“妈妈,我能不能把这个小的带回家,我想惩罚它一辈子,嘻嘻”,苏媚说“一个阿黄还不够你玩的?算了你开心就好,不过还是先弄清楚它的来历吧”,说完看向了小姨等人。是时候说说在场的众人了,那个一身骑马装是小姨苏月,英姿飒爽,马尾干净利落的高高扎起,面容冷峻,关键部位没苏媚丰满,但身材较为结实,身高与苏媚差不多,阿黄看到她感到很危险,他不知道这是杀气,苏月的胯下其实有几条马命和人命,这样十分有利于她管理马场。而旁边的则是表姐苏柔,身材修长苗条,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高帮深蓝色帆布鞋,牛仔裤,露出一截洁白圆润的小腿,笑容亲切温柔,在加拿大多伦多大学博士毕业,看着一副乖乖女的样子,谁知道按照外婆的话来说是“马下林黛玉,马上穆桂英”,那个牵着苏柔手的是表妹苏蝶,穿着LO裙和棕色小皮鞋,穿着雪白的袜子,样子甜美可爱,还有苏媚就不用多介绍了,还有随行的几个佣人,其他人呢,外公、舅舅、父亲等男人都忙着工作,而一些表哥则基本在跟着父辈学习,他们对骑马不是很感兴趣,只有一个年龄尚小的表弟苏星在家玩,没有过来,外婆腿脚不便也没来,骑马的乐趣其实就是施虐的快感和征服的快感,相对于男人较弱势的女性更需要这种快感,所以有人说“最毒妇人心”,没错嘛,武力不够,虐待来凑,而且女性也有更多的时间,所以在马场的基本都是女性。

回到现在,听到苏媚问怪物的来历。众女打量起了两个怪物,表姐苏柔像是发现了什么,走了过去,用脚挑起了小怪物的头,想看看她的脸,怪物也看到了苏柔,怪物看到苏柔的那一刹那,浑身一抖竟然小便失禁尿了出来,苏柔也发笑“这好像是我的童马吧”,看看这两人呀,怪物对苏柔怕到尿失禁,可见它对苏柔这美丽的脸庞印象之深刻,而苏柔却好像忘记了它,如此反差,真是讽刺。童马也叫处女马,在主人童年身高还不足以背骑时,找来一个年龄小些的给主人做脖子马,让主人体会征服和施虐的快感,增强自信锻炼身心,好处多多,但是代价是马儿在身体还幼嫩时便被年龄要大的主人骑,阻碍了身体的自然生长,被人工改造成了人肉椅子。通常在苏月苏柔的胯下马只有两种结果,要么被骑服成为终身的乖马儿,要么被骑死,一般是先骑疯,然后在疯了的情况下还骑,这样就会骑死了,也有疯了之后又被骑服的,这样的就需要技术了。这大怪物是外婆以前封建时期家奴的女儿,所以给骑马天赋好又对骑马感兴趣的小姨做了童马,后面被骑得有点疯了,念着她们祖祖辈辈都是苏家的家奴,所以外婆在它死之前放了它,结果在外面乱搞生了个女儿,当时正好舅舅舅妈也生了个女儿,所以又抓来做童马,最后一样也在疯了之后放了。那怪物的尿洒了点在苏柔的高帮帆布鞋上,苏柔厉声道“收回去”,那怪物立马停了,没想到一个人竟能通过语言控制一个疯子的泌尿,究竟是留下了怎样的印象。大怪物显然没有很疯,它爬过来舔了苏柔帆布鞋上自己女儿的尿,苏柔用鞋掀开了小怪物腿上的破布,上面露出了十分密集纵横交错的伤疤,如同一条条巨大的蚯蚓爬上了小怪物的腿,那是马鞭马刺的痕迹,善良的阿黄看不下去闭上了眼睛,悄悄的靠近了雪琪几步,暗想到以后一定要离苏柔这个大姐姐远一点,而其他女人却自然自在,苏柔看到了属于自己留在别人身上的印记甚至笑着说“时间过的真快,我这童马还这么小呢,”,想必她肯定是像看到了儿时用的小鞋子,小衣服一样的感受,苏柔叉开了她修长的双腿,指着自己的胯下,说“进去”,小怪物看到苏柔指着,连滚带爬的钻了过去,苏柔一把抓住它头发说“在这待着”,小怪物竟然到不了苏柔的胯下,比苏柔的胯还要低一个头,如果苏柔穿裙子,肯定谁都发现不了它在下面,苏柔看到小怪物脖子上披了阿黄的衣服竟然骑了上去,小怪物抖了一抖,毕竟它只是身高限制矮了,身体肌肉还是正常发育了,可即使这样,它也是抖了一下,苏柔上了马之后气质一变紧紧夹住小怪物的脖子,用帆布鞋剧烈的踢着胯下的小动物,这么温柔善良的女孩还是被虐骑的快感俘虏了,兴奋命令说“驾!”,小怪物走了起来,两腿直打颤,大怪物看到突然走过来跪下,指着自己的脖子示意苏柔骑它,苏柔一脚
把它踢开了,虐骑,什么是虐骑?,虐待有快感,征服别人也有快感,用刑是虐待,别人钻你的胯是征服,而骑是少有的二者兼得,你用筋骨压着别人用马刺刺着别人这是虐待,别人老老实实的驮着你这是征服,所以这就是她们喜欢虐骑的原因。苏媚说“看看你表姐多有童趣”
而苏柔的妹妹苏蝶则说“这么大的人了还喜欢骑童马,我看她是个老顽童”,众人都笑,没人在意小怪物颤抖的双腿,除了阿黄和大怪物。苏月说“别骑了,去马场教教雪琪马术吧”,众人来到了马场。

佣人搬来了椅子,众女坐了下来,外婆也来看看了。苏柔一直骑小怪物脖子,这次就训练小怪物背骑来教雪琪和苏蝶,马具主要为苏柔服务,所以相对于小怪物过于庞大,在佣人给小怪物戴好马具后,苏柔说“骑马心理上只有三点,第一点是卑,你要让马儿知道它的弱小,你的强大,它的低贱,你的高贵,这样它才愿意伏下身做马”说完把帆布鞋踩在了小怪物头上,“第二点是惧,你要让马永远记住疼痛,说教无益,折断的骨头才是最好的课本,你要让马儿知道主人的意志是不可违抗的,这样它才会在筋疲力尽的时候还能保持忠诚”说完抽了马儿的脸一鞭,又多了一道伤口,稳稳的骑了上去,“第三点是孝,这一点是要让马儿从心底里爱你,敬你孝顺你,这一点比较难”,说完把骑着马控制到外婆前,说“磕头,叫祖宗”,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儿时记忆深刻,小怪物都听懂了,它恭谨用力的磕着头,磕出了鲜血,用像马一样嘶哑的声音叫着祖宗,苏柔然后用长腿勾着怪物的头起来,甜甜笑着说“叫我奶奶,嘻嘻”,然后饶有兴趣的看着大怪物。不愧是博士,真会玩,小怪物乖乖的叫着。苏柔看着大怪物指向外婆说“去给我奶奶磕头,不要停,喊“祖宗万岁,我愿用自己和女儿的贱命换祖宗万岁””不能怪苏柔俗,她只是在让外婆开心开心,外婆虽然觉得有点不好,但是人越老越怕死,她也有点迷信,所以也没有阻止,只是感叹这苏柔丫头鬼点子多,苏柔一勒马开始了动作细节教训,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苏柔骑着小怪物进入了马圈,马圈门一关,小怪物动作更加的紧张,它知道自己命运被背上人掌控着,苏柔残忍的进行了动作细节上的教学,阿黄看得瑟瑟发抖,看先雪琪的目光更加驯服。

第七章

苏柔一拉缰绳,小马儿停了下来,四肢还在轻轻颤抖,苏柔擦了擦手上的细密汗珠,拉缰绳的手尚且出汗了,胯下的小马儿自然是汗水淋漓。幸亏有马具,丝毫不影响骑士的骑乘快感,苏柔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镜,温柔的笑着说“我要开始加速了”,苏柔两条丰腴圆润的大腿用力夹紧了小马儿的细腰,苏柔大腿差不多都有小马儿的细腰那么粗,小马儿的细腰被压出一个深深的弧度,苏柔为了那特殊的舒适感,马鞍用了一块柔软的毛垫,那细腰就像一张嘴紧紧的咬住,深深的含住了苏柔的丰臀,你想想那骑士能不舒服吗?这就是那特殊的舒适感,自己的腰被别人强行改造成这个怪异的形状,自己的脊梁骨深深的含住了别人的臀部,连腰直起来尚不可,更别说站起来逃了,感受到自己的臀部紧紧陷入一片柔软温暖时,苏柔放心大胆的疯狂用马靴踢向小马儿的大腿,尖锐的马刺划出一道道伤口,一股股鲜血流了下来,漆黑的马刺沾上了殷红的鲜血,显得十分妖媚,血在马刺凝结,一滴滴落了下来,马儿的大腿颤抖的更是厉害,随着苏柔的娇喝“驾!”,马儿用尽全力的奔跑了起来。

阿黄脸色有些发白,他还记得雪琪母女说要一起骑他,自己的脊梁骨会被压断吧。雪琪则是认真记住了苏柔的动作,这种欺凌弱小的感觉真是不错呢,以马儿的自卑换来了骑士的自信
以马儿的矮小换来了骑士的高挑,以马儿的痛苦换来了骑士的舒适,看来大怪物小怪物一族永远翻不了身了,只能给苏家当家马,用自己的后代让苏家的后代自信高挑舒适。

苏柔终于下了马,没了苏柔的重压马儿颤抖的更加厉害,苏柔说“行了”,小怪物竟然昏了过去,而众人也见怪不怪,小怪物被这么骑肯定是透支了身体,没想到的是苏柔点头它才敢晕过去。

到了吃饭的时间,众人都走了,阿黄留在原地当然知道自己跟雪琪他们不能吃饭,他拿出了一些白馒头,小口的咬着,可是雪琪却来拉他,阿黄软弱地说“我不能跟你……嗯嗯嗯!”,雪琪不想听阿黄说话时根本不会听阿黄说什么,雪琪捂着了阿黄的嘴,阿黄被强行带到了一个密封的马房,雪琪反锁了门,这个马房地上都是草和土,昏暗无光,还有几个大腿处都是密集暗红伤口的小马被关在这里,它们看到人进来就往角落挤在一团,那些应该是表妹苏蝶偷偷骑的小马,她显然不想让人知道她这么小就喜欢虐骑小马,没想到可爱的表妹也沉醉在虐骑的快感中,阿黄不知道雪琪把他关在这里干嘛,他现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十分害怕,他乖巧的伏下了身子,以为雪琪要骑他,雪琪霸道的把他拉起来扣到墙上,让阿黄面对他跪着,阿黄的馒头掉在地上,他刚想捡起来,雪琪就故意踩在馒头上,踩出了一个黑黑的鞋印,阿黄畏惧的看着雪琪,雪琪突然掀开了裙子,阿黄立马就闭上了眼睛,他说“父亲知道会生气的,我不能看”雪琪说“我要你喝我的尿,你张嘴”,雪琪见阿黄还是闭着眼睛,便抓着阿黄的头按在自己胯下,阿黄闻到了一股幽香,脑袋晕晕的,虽然有点喜欢这待着雪琪胯下安全的感觉,但想了想还是努力挣脱,可是他怎么挣脱的了呢,雪琪把他扯在地上平躺,一屁股坐在他脸上,他顶多只敢违抗雪琪的命令,但他是万万不敢攻击雪琪的,他的脸感受到一片柔软温暖和清香,但是他也感受到窒息的感觉,雪琪起来说“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快张嘴”,阿黄听到后顺从的张开了小嘴,他觉得只要闭眼不看应该就没关系,雪琪夹住阿黄的头对准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了阿黄费劲吞咽的声音,阿黄年龄小一点,雪琪的尿液挺多的,阿黄感觉自己的小肚子像是一个马桶装着刚刚还在膀胱里雪琪的尿液,雪琪看着胯下瘦小乖巧不断吞咽的阿黄,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妈妈在哺乳小小的孩子,不过应该是哺尿真确一点,看着阿黄小嘴湿润的样子,雪琪摸了摸阿黄的肚子,的确鼓起了一点,雪琪说“好好吸收,把妈妈的尿液永远留在体内,最好留在你的脑袋里,这样说不定你会聪明一点”。雪琪说“好好舔干净”,雪琪感受到阿黄那鲜红湿润温暖的小舌头伸了进来之后,胯下一用力,想要紧紧夹住那小舌头,雪琪突然用手抓住阿黄的脑袋进进出出,眼睛微眯,眼神迷离,面色红润,说“阿黄乖,快伸进去,快舔”,阿黄被吓坏了,他想反正不睁开眼睛就行了,乖乖的伸进去舔着,良久,雪琪突然把阿黄的头塞进去,瞄准了阿黄的一只眼睛,雪琪用两只手指强行把阿黄的眼皮拉开了,露出了阿黄那如小鹿一样清澈明亮的可爱眼睛,雪琪瞄准后却对着这清纯的可爱眼睛倾泻了进去,一股股玉液覆盖沾染了阿黄那清澈的眼睛,阿黄眼中的世界都是那液体,阿黄痛苦地流泪,流出来的却不是泪水而是那液体。

第八章
雪琪松开了胯下被她紧紧夹住的阿黄,阿黄瑟瑟的垂下头,单瘦的肩膀不停颤抖着,用手背揉揉眼睛,手上也是那液体,他还是直直地向雪琪跪着,安静的流着泪水,听候发落。他的哭泣并不像同龄人那样大呼小叫,试图引起注意,引起可怜,他知道自己的处境,他的哭泣是无力的哭泣,是示弱的哭泣。雪琪怕他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喝道“别哭了!”,阿黄打了个激灵,仍然忍不住在不停地抽泣,雪琪一脚向他下体踢去,雪琪踢过好几次了,不过这一次格外的狠,阿黄身子一缩,突然止住了声音,雪琪没看到阿黄突然惨白的脸。,雪琪享受完之后头脑清醒了不少,看着不停哽咽努力不发出声音的阿黄,她有种凌辱小动物的感觉,她有些自责,自己对阿黄总是那么狠。她扣住阿黄的手腕,拉着阿黄说“跟我去吃饭”,阿黄有些惊吓,他当然不敢去,摇摇头后紧张地望着雪琪,雪琪刚要发作,看着这楚楚可怜地眼神又走了,出门回头一看,阿黄拿着被她踩过的馒头,小口小口的咬着,牙齿却在打颤,双腿夹的很紧,雪琪仔细一看,裆部竟然渗出些血红色,她赶紧跑过来脱阿黄的裤子,阿黄向角落缩了缩,竟然还掩饰自己的血迹,阿黄说“我不会说的,不会的”
…………
次日,在舅舅的医院,手术室外,医生对父亲说“人没什么大碍,不过那里可能不能恢复了,毕竟他身体发育都没有发育好,关键是对他心理伤害很大,就算治好估计也…………”,医生识趣地没有问伤口的原因。父亲摇摇头,指着雪琪“你…………唉!是我造的孽啊!”,苏媚则说“干脆变性吧,我听说国外挺流行的,这还能解决他的心理问题呢,嘻嘻!,反正他这辈子就跟着雪琪了,要不雪琪你多个东西不?你就有两个了,以后男女通吃”苏媚并没有什么感觉,甚至跃跃欲试,既然雪琪想要,即使还只读初中那又何妨。雪琪眼前一亮,不过脸色还是有些微红。父亲立马说“再怎么样也必须得等阿黄再长大一点才行。”说完连连叹气,走进了病房,阿黄已经醒了,父亲说“你以后都听雪琪的,不要反抗她了,你是斗不过她的,不然你又要受伤,我也舍不得打她。”,阿黄点头。
手术一周后,在雪琪的房间。
“你去蹲在书桌下面”,身上穿着校服青春靓丽的雪琪对阿黄说,手术完她身上多了许多锐气,一言一行充满了侵略性,配上她那原本就秀气的五官,只一看便能让人感叹“青春真好”,
而阿黄则没什么变化,只是双腿下空荡荡,瘦瘦的腿十分可怜,阿黄乖乖的钻进了书桌下面,这里面三面封闭,雪琪拉了一把椅子过来,把剩下的一面堵住,她先是随便翻开了一本
作业,装成在做作业的样子,雪琪低头看了眼阿黄,阿黄柔软清澈如水的目光让她彻底忍不了了,阿黄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雪琪拉起了裙子,里面竟什么都没穿,露出了一个长长的白玉棒,玉棒弹在阿黄脸上,阿黄被雪琪的玉棒抽了个耳光,脸上红红的,这时上面传来雪琪清凉不容抗拒的声音,“含住”,阿黄愣了愣,他知道雪琪为什么要他呆在这了,他想起父亲的话,他张开嘴去含,可能是雪琪太粗了,也可能是阿黄嘴太小了,阿黄含了几次都没成功,他不敢用手去抓,他不停的含可就是含不进,就像是在一下一下亲吻着雪琪的玉棒,雪琪忍不住了,抓着阿黄的头,用力一拉,没有瞄准好,戳在阿黄滑嫩的小脸上,脸上顶出一道红印,雪琪把阿黄的头拉出书桌,四目相对,瞄准好后“啵”的一声,阿黄含进去了一半,阿黄可爱的眼睛有了些异样,那感觉让雪琪轻呼了一声,差点失去理智,现在她脑袋里有一亿条弹幕,它们都是四个字“疯狂抽插”,插阿黄的小嘴就像是插进去了一块冰凉的水豆腐,那豆腐壁紧紧又轻轻的含住了她的玉棒,紧的像是有一亿个小吸盘紧紧吸住了她的玉棒,轻的又像有一亿个软毛轻轻扫过她的玉棒,整个豆腐还不停在律动,她知道阿黄从来没吃过荤,来到她家后妈妈也不让他吃,说是得让他性子温顺些,没想到她反到还拿了阿黄的第一次呢,阿黄小嘴巴被撑的很大,她分泌了不少液体,阿黄需要不停的吞咽,每次吞咽都像是要吞下雪琪的玉棒,会含的更深一点,会含的更紧一点,所以阿黄很难受,雪琪看着阿黄被自己弄得两眼水汪汪的,没有心疼反而想疯狂抽插起来,所以她又感觉像是插进了阿黄温热幼嫩的心脏,阿黄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心脏的跳动,她感觉阿黄用心脏紧紧的包裹着细心的呵护着她的玉棒,突然又吞下了点,阿黄小舌头来不及躲避,扫过雪琪的玉棒,那小舌头像一个小猫爪轻轻按了下玉棒,雪琪彻底失去理智,用手一推阿黄的后脑勺,阿黄深深的含进去,但只一下,阿黄便吐出了玉棒,干呕了起来,玉棒实在太长了,阿黄弱弱的说“我含不下全部,太长了”,雪琪心里说:你今天必须得含的下全部,雪琪轻轻按住阿黄的头“好,你先含着”,阿黄有些畏惧,乖乖的含住后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雪琪,雪琪看着阿黄一边含住一边望着她,她觉着阿黄含着那东西的样子很可爱,雪琪突然忍不住用腿夹紧阿黄的头,两条玉腿一抬挂在阿黄瘦瘦肩膀上,阿黄的脸比起雪琪的丰腴大腿来显得很小,他被雪琪困在稳定的人肉三角形中了,这还不够,雪琪两脚狠狠的踏在阿黄的背上,秀气昂贵的运动鞋一下踏开阿黄的廉价短袖,狠狠的踩在阿黄的裸露背上,鞋底花纹像是要用阿黄的肉来填补一般,以此增大摩擦力,雪琪脚下一用力,力气传到阿黄头上,阿黄这个姿势刚好可以深深地用食道含住雪琪的玉棒,他眼睛瞳孔一阵收缩,泪水涌了出来,想要吐出却不得。阿黄那怯懦躲闪的目光想极了可爱的小动物,可是雪琪要插的就是可爱的,越可爱雪琪反而越想粗暴对待,她很庆幸自己可以掌握这小动物的命运,看到阿黄虽然痛苦但并不敢反抗,雪琪打算以后对阿黄好点。“雪琪,看见阿黄了吗?”,父亲端了一杯热牛奶进来了,雪琪说“哦,我让他抓鸟去了”,父亲说“别老是使唤着阿黄玩,好好写作业,我和你妈妈有点事,晚点才回来”。听到父亲车子启动的声音,雪琪娇笑一声,连老天都不帮阿黄,今天晚上阿黄注定是一个玩具了,雪琪一把把阿黄拉出来,强迫他头仰面放在床上,雪琪扑了上去,借着体重的优势,把全体重集中在玉棒上攻击侵犯着阿黄的小嘴,雪琪一下一下骑着阿黄的小嘴,没想到阿黄的小嘴也可以用来做马鞍,阿黄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雪琪满足兴奋的声音,一段时间后,阿黄的嘴快要麻木了,本来雪琪是想喂到阿黄嘴里给他吃的,但今晚不能这么简单,雪琪把阿黄放在床上,让他趴着,雪琪压在阿黄身上,把阿黄的衣服脱光了,又盖上被子,雪琪要完全的征服驾驭阿黄,她两手抓着阿黄的手腕控制住阿黄,两腿压在阿黄两腿上控制住他双腿,瞄准好后一刺,阿黄身子销魂的一颤,小嘴销魂的一哼,彻底让雪琪失去理智,雪琪贝齿狠狠的咬住阿黄的小肩膀,用起力来,阿黄只能流泪了,良久过后,阿黄眼睛紧闭,身子被迫的一抖一抖的,突然雪琪在他耳边说“你是我的”,然后一用力,一股滚烫的液体射进了阿黄的体内。

雪琪手机响了。
“喂,谁啊?”“明知故问,”“噢,苏大美女好啊,有何贵干?”“说正事,你那贵族学校有没有什么比较像骑士的学生或者老师,就是有征服弱小凌辱弱小欲望的人,我们打算驯服整个矮人岛,你知道的,就是打造一个乐园,打算在过段时间的情人节开放,你想想,一对对上流社会的情侣能不享受这美丽的海上乐园吗,不过现在需要点人手”“噢,我就是啊,嘻嘻!”“……”“噢,有不少呢,特别是一个年轻女老师,看起来一副无私园丁样子,可她和她一个小小的学生好像不太对劲,我以为能来这贵族学校的都是善良优秀的人民教师呢,她又是名牌师范毕业,我去调查吧,学生有好多厉害角呢,出了学校还不更加放肆……想想都感觉矮人遭殃了,嘻嘻”

第九章
这是一座漂亮干净的初中校园,没有那种一般学校的严肃学习气氛,这所昂贵的私立学校主要是在学习基础知识之余培养学生的兴趣爱好,这里聚集了巨官富商的子女和博学多才的教师,学生教师都穿着整洁的制服正欢声笑语,作为一个市的名片学校,这里表面上正一片和谐。

阿旺是一个从普通的小学考进来的学生,因为每一个公立小学都有一个名额可以进这个初中,以此来敷衍贫富差距,阿旺因为父母都是侏儒,所以家境贫困而来。

蓝姿是阿旺的班主任,她自小家境优渥,成绩拔尖,长相更是出众,大学期间便得了一个多才多金的男友,虽然她明显能力出众,但双方家里是打算让她毕业后不找工作,在家带带孩子做做自己喜欢的事就行,的确,一个女生只要证明自己基因出众就可以嫁入豪门以改善豪门基因了,不过真是讽刺,能力强的年纪轻轻反而不用工作,提前退休,提前享福了,她的同龄人可正愁怎么面对这面目狰狞的世界呢,这不,她来到这所环境良好的学校当老师来了,这就是她目前想做的事,不过因为雪琪接的那番电话,她马上就能发现她更想做的事了。

开学那天,蓝姿一身蓝裙从男友的超跑上伸出一只雪白的玉足,玉足上穿着一只蓝莹莹的浅口高跟,那深蓝色的鞋跟第一次踏在了这片土地上时,抱着破烂行李的阿旺呆住了,阿旺的一生就这样改变了,在这之前,他从未有过任何关于恋物的想法,但看到蓝姿的第一眼,他的大脑就好像被强行改变了,因为他清楚的感到蓝姿的一切都是那么圣洁,那么神圣,她的生活是那么奢侈,那么美好,再对比起自己和自己所见过某些人,他那年幼的心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可世界却无情的向他揭露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的真相,如眼前的关于蓝姿的一切那样耀武扬威,年幼的心怎能接受,他只得从心底里下贱,用灵魂来膜拜,以此适应。从这之后,蓝姿的脚步声像一个钢印一样印在他的脑海里,甚至对他来说比他生活了十几年的父母的脚步声还要熟悉,因为别人只是踏在地上,唯独蓝姿是踏在他心上。

开学后蓝姿在教师寝室里照着镜子欣赏刚发的教师制服呢,镜子中的高挑的蓝姿一身黑色教师制服,修身的制服显出蓝姿玲珑的身段,看着自己的长腿,长的就像自己班上那个老是对自己低头的明显有点矮矮的男生的身高,他好像只到自己的胯下,蓝姿惊异于自己这有趣的想法。白嫩如玉的脸上充满着笑意,那脸蛋给你一捏后保准你会下意识的摩挲大拇指和食指,来品尝指间留下的滑腻,琼鼻上挂着一副黑框眼镜,更显得皮肤白嫩和脸蛋娇小,忽然蓝姿用教鞭在玉手上一打,像蝴蝶般的睫毛一弯,细眉一皱,宝石一样的大眼睛一冷,真有些威风呢,难道她的爱好是…………,上流社会中一个奢华高跟鞋的鞋跟在无意中踏在一个少年的心脏上,这鞋跟只是觉得柔软便一狠心踏了进去,而主人公好像对此毫不知情,正笑意轻盈呢。

一天中午午睡,阿旺下定了决心,当众人睡着时,他鬼鬼祟祟的来到了他老师蓝姿的办公室,这表明他与阿黄的不同,阿黄是万万不敢做这事,这导致阿旺结局很惨,办公室为了让老师午睡,放了一张床,阿旺看见蓝老师已经熟睡了,他偷偷的进去了,他第一件事就是下跪,这简单的事他却在梦中幻想过多次,他慢慢朝蓝老师床边爬过去,到床边后,他看到了老师虽睡熟却极美的容颜,他郑重的给蓝老师磕了几个响头,他才这样就已经硬了,老师突然翻了个身,把一只秀脚伸出了被子,那脚肤色白里透红,脚弓弧度优美,修长的脚身差不多有阿旺的脸那般长,脚掌和脚后跟没有一点茧,仿佛这不是用来走路的,而是有人在用一生来专门呵护的,五个脚趾玲珑剔透,脚趾甲涂着晶莹如液体的粉白色,阿旺瞬间感觉空气都有些甜了起来,他忍不住凑了过去,他的小嘴好像只能含住蓝姿的大脚趾,他多想含着啊,他突然想不管不顾的含住,然后死都不松口,用他尚且才刚开始的一生来含住这脚趾,他刚张嘴凑过去时,蓝老师突然呢喃了一声,可能在做梦,这声音如同血脉压制般让阿旺清醒了过来,就像是狮子的长啸让鬣狗跑散一般的血脉压制,阿旺突然想到后果,其实如果是罚他自己他怎么都可以忍受,但如果是叫家长的话,自己那只到蓝老师胯下的双亲肯定会让蓝老师和大家所耻笑的,可后面发生的事将远远超过他的想象力,他们一家四口包括他的妹妹,谁都逃不出蓝姿的胯下。阿旺也是个可怜虫,别人的一只脚就能控制他的行为了。阿旺望着脚吞了口水,看向了他的目标,蓝老师床下那只教师高跟鞋,鞋里放了一团短丝袜,看上去有点湿,明显已经吸足了蓝老师的脚汗,不知道是不是阿旺的幻觉,好像还冒着热气,在阿旺眼中如同仙气,阿旺很想一口吞下丝袜,先用舌头探进老师丝袜的口子,一直插进丝袜尖,也就是老师脚趾的位置,用舌头感受老师的脚待过的位置,把老师脚穿过的丝袜穿在自己舌头上,再与嘴唇合力,用全身的力把丝袜中的老师的脚汗全部吸出来,因为比他吸母亲的奶的力还要大,所以不是用吃奶的力,而是全身的力,然后感受是什么味道,把这味道深深的记在脑海里,忘了自己名字都不能忘了这味道,然后全部吞进肚里,用他尚且娇嫩的胃消化,用尚且在生长的五脏吸收,融进他正长着的身体,但是他不敢,他知道老师会发现袜子怎么湿漉漉的,所以他只是把这高跟鞋举过头顶,用他柔软的嘴巴含住这细细的鞋跟,深情的吮吸着,那虔诚的目光,犹如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靠温柔的吮含来向母亲祈求奶水,虽然后文中阿旺祈求来的不是奶水,但那时他大口吞咽时却比吞奶水还要着急,他用力含住鞋跟接近着鞋后跟底面,直到血全涨上脸来才用嘴唇吻住了鞋后跟底面,这还不够,他一下一下用嘴唇撞击着鞋底,嘴里的鞋跟吞吞吐吐着,那急促的吞吐,犹如一个可怜的妙龄少女被迫用紧致的唇肉来向生活屈服,用娇嫩的身体吞下并消化对方分泌的体液。突然午休铃响了起来,阿旺不舍的冲老师的卫生间看了一眼,那卫生间里满满装着垃圾的垃圾桶和洁白的马桶让他有点迈不开步,但他还是站起来身来悄悄走了出去,可怜的阿旺被蓝姿特意装在屋角的监控看的一清二楚。
“啪”,他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摔到一双粉白运动鞋面前,他惊恐的看了上去,体育委员林苗苗正笑盈盈的看着他,林苗苗因为体育课而穿的运动鞋十分秀气,粉粉的短袜紧紧的含住了她的脚踝,原来她提前睡醒正准备去运动一下,没想到意外发现了阿旺的行为,林苗苗因为常运动而高挑健美,拿着网球拍的她显得阳光靓丽。她诡异一笑,把阿旺拉去了无人的体育器材室里去了。

这天晚上,一栋豪华别墅中按照皇宫设计的卧室里,软软的金色大床上正躺着一对神仙眷侣,这里离完美还差几个跪在床边的人,正被穿着龙袍的男友压在身下的蓝姿打开了平板,一脸骄傲的给男友看着监控录像,二人并没有太过惊讶,以他们的文化水平和智力,看阿旺
的行为就如同人类看狗的行为一样,他们并不介意就如人不介意狗吃他的大便,二人会心一笑,蓝姿认为不能老是自己一个人被男友骑在胯下,自己胯下也得有人才行,到时候白天骑它,晚上还是骑它,生活好像有趣了起来。

而阿旺正躺在虽然简陋的被褥中,但想到齿间和肚里有着蓝姿老师鞋底的泥土,阿旺就感觉很温暖,要是什么时候能吞下一点蓝老师的分泌物甚至……排泄物?,自己真的死而无憾并光宗耀祖了。

苏媚的电话响了。
“叮叮叮叮…………”“喂,月?”“嗯,是我,女警骑士找的怎么样了,把玫也请过来吧。”“有几个了,玫得看情况,她是职业杀手确实好,但正因为如此我也不一定能请,所以得看她自己本身有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嗯”。

第十章
这天晚上,阿旺做了一个梦。
在一天早上,他没有在家,而是光着身子像马一样跪立在他亲爱的蓝姿老师床边,身上有着一套非常合身的马具,紧紧的,甚至连嘴都用皮带勒住了,让他姿势十分狼狈,他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粗粗的光亮的黄皮带,就像那些二奶养的狗系的一样,皮带一头系在床脚,这床十分大,十分软,粉粉的温暖的大被子里躺着蓝姿与一个男人,两人显然在昨晚翻云覆雨颠鸾倒凤,而自己却像皇帝的太监一样在床边跪了一夜,不,是像他们的家马一般跪立着,对人来说是跪,对马来说是立,不人不马则为跪立,蓝老师身上还穿着在学校经常穿的制服,外面是一件黑色修身西装,里面是雪白的衬衫,重重的黑眼镜上覆盖着浓重粘稠的乳白液体,阿旺以前还想舔老师的眼镜呢,他一边后怕一边却诡异地吞了口口水,老师的穿着想来浑身应该有着高雅的书卷气,这男人可真会享受。
蓝老师醒了坐了起来了个身,自己突然移到老师床边把屁股翘高,把腰垂下,坐出一副等待老师骑的讨好样子,阿旺不明白自己怎么变得这样下贱,他可从来没想过给老师当马,他恋物只是因为他喜欢,对老师而言没有好处,而喜欢给老师骑则不一样,这是一种极下贱的行为,牺牲自己的自由和人格来换取别人更大的自由和征服的快感,说到底是喜欢被人用胯用身体用长腿征服,被人用马鞭用马刺用马嚼控制。所以阿旺想站起来,可这时蓝老师已经走了过来,一张开点胯就把阿旺笼罩在下,老师自然优雅的坐了下来,阿旺顿时就想起身反抗,他刚用点力双手离开地面,老师突然两脚一抬踩上马镫,阿旺身上的马镫紧紧含住了老师的高跟鞋底,老师的体重全部施加在可怜的小阿旺身上,阿旺瞬间被老师的体重制服,重新被骑在胯下,而这次因为是全体重骑乘,老师的香臀压弯了阿旺的腰,阿旺反抗被老师优雅的轻松制服,这显得老师似乎是在玩弄他,似乎自己做什么老师都早已知道,一股巨大的羞辱涌上心来,阿旺的脸上的血涌了上来,老师晶莹玉手握住了他的缰绳,老师一勒缰绳,两条长长的玉腿一拍他的大腿,娇喝“驾”,老师完全用对待真马的方式来对待他,像是真的把他当成了一匹自己圈养的胯下小马,所以他自然不动,而老师突然从床上拿来一条黑皮带,不知道是她的还是男人的,老师用力一抽,他的屁股上多了一道红印,老师又喝“驾”,老师并不跟他用人的语言交流,而是一味的打一味的“驾”,用驯服马的方法来驯他,他自然不会服,他还是没动,老师轻笑一声,他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老师两腿往后一扎,马镫上的马刺扎进了他的大腿里,暗红的血顺着锋利坚硬的马刺留了下来,马刺闪着寒光,沾着鲜红的血,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阿旺大叫一声泪水涌了出来,他的反抗果然只会让他更狼狈,更显出他的无力,他被简单地彻底驯服了,老师勒紧缰绳喝“驾”,阿旺呼哧呼哧的跑了起来,老师甚至都不用与他交流,单用驯马的方法便驯服了他,老师也不跟他说去哪里,只是通过身体和马具和疼痛来告诉他,真的完完全全的把他当成了小马,“吁”,老师停在了卧室中的落地镜面前,老师用缰绳把他的头勒起来,强迫他看镜子,镜子中高大丰满美丽的年轻老师骑在他这个弱小无力的小马身上,老师勒紧缰绳顿了一下玉臀,阿旺便像一个小船一样摇摇摆摆颤颤巍巍,老师的脚离地面很近,两条长腿和一个丰满的玉臀和地面把小马死死地困住了,这样子根本不用担心马儿摔跤或逃离自己的胯下,所以老师是想怎么骑就怎么骑,有着无比的征服感和驾驭感,这样子还不够,老师要让他看镜子,想要让他明白自己才能控制他的命运,是他至高无上的主人,老师往后移了移玉臀,坐在阿旺屁股上一点点腰的位置,用力拉缰绳,阿旺的两只手瞬间离开地面,老师的体重带来的压力由阿旺的四肢转移到阿旺的膝盖,就这样,阿旺做出了一个十分羞耻的马立的动作,阿旺的两手为了保持平衡往前伸着,老师勒紧缰绳踩住马镫,玉臀不断的一下一下地压阿旺的腰,阿旺全身颤颤微微,就像老师在玉臀强奸阿旺一般。
终于,老师玩够了,准备吃早餐了,阿旺载着老师,他面对着餐桌跪立着,老师坐在身上用着早餐,阿旺一直低着头在餐桌底下方便老师用餐,可老师这时一勒缰绳让他抬头,他一抬头看见桌子底下还有三个脑袋,那男人骑着自己也刚上初中的妹妹,妹妹样子很驯服,眼角有着泪痕,白嫩的肌肤上有着红红的鞭痕,小馒头一样白嫩的胸有着像是被野兽抓捏过的痕迹,可她竟然胯下还湿漉漉的,而一位高贵典雅的贵妇则骑在自己的父亲上,父亲一脸狂热,胯下犹如铁棒一般,贵妇轻张朱唇,缓缓吐出一点骨头在地上,这普通的动作却被她演绎的如此优雅,涂着大红色的玉趾轻踏,获得准许的父亲如饿狗扑食一般大口咀嚼着,阿旺吞了口口水,他认为只是因为父亲的吃相而已,而母亲自然被一个精壮的中年人骑着,四人在桌下面面相觑。
唉!
一家四口与一家四口啊。











国货李国庆 发表于 2020-7-18 01:43:56

楼主写的太好了,如果能沾点绿或者把脚在写的臭一点,突出主人公的卑贱就更好了,支持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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