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守府的黑暗提督,被变成了舰娘?(转)
“战情报告,空母瑞鹤近失弹三发命中,失去航行机能,请指示”激烈的交战应该告一段落了。在无线电收信机中代替爆炸声响起的,是东鲑鱼海域攻略舰队旗舰翔鹤稍带慌张的声音
作为翔鹤级航空母舰首舰的她,是镇守府舰队的核心战力,平时则作为秘书舰管理镇守府事务,在夜战中同样相当好用的舰娘
“敌情呢?”
“已确认战舰Re级被击沉”
“好的,继续前进”
“提督?”翔鹤的声音有些颤抖
“继续前进”
这是赌上镇守府最后的燃料与弹药对东鲑鱼海域发动的攻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弃
“那么瑞鹤呢?”
“让她自力返航,既然是幸运的空母当然做得到吧”
漫长的静寂之后,透过耳机传来了一声轻轻的“遵命”
以压制东鲑鱼海域敌机动部队为目的的作战顺利完成了,上级颁发了勋章作为成功的奖励
有点遗憾的是,舰队回航时,在水面上只发现了燃烧着的重油与破碎的舰装
如果在下一次大规模作战前不能满足空母机动部队的编制就麻烦了。想到这里,对刚才做的决定稍微产生了些悔意
看来必须要加快新舰娘的建造工作了啊
吴海军工厂试制的“三式海军精神注入棒”可以让未经训练的舰娘获得相当高的练度,这也是我能领先于同侪完成对南方海域攻略的奥秘
“提督,新造的舰艇完成了。 ”
办公室的大门被轻轻打开了,,少女走了进来,红色的头带箍住了那引人注目的及腰银色长发,即使是解除了武装作为秘书舰工作时,洁白的弓道服依然穿得整整齐齐,只是脸上的笑容稍稍有些勉强。跟在她身后的是一个眼熟的身影
“舰队的偶像那珂哟!”
“翔鹤,我说的很明白了,建出这种东西赶紧给我拉去解体了继续建”我不耐烦的说道
“很抱歉,但是镇守府的资源状况已经不允许在两个月内再进行航母的建造了”翔鹤低下头,用满含歉意的声音说道
虽然建造空母的确是可遇不可求,但没有想到真的到了弹尽粮绝的境地
“那也没办法,先把那玩意带去解体了吧”我无奈的挥了挥手
翔鹤抱着一沓文件回到了办公桌边,附身开始整理起文件来。平常被紧紧包裹着的酥胸从胸革中解放出来后,透过银色的发丝可以看到两襟间那一片雪白的肌肤。与其他空母那令人沉醉的双峰相比,有着一手尽可掌握的少女美乳的翔鹤又有独特的魅力。不过现在的我正为战力不足的困境烦的焦头烂额,并没有玩弄她那美丽躯体的心情。
“说起来,之前回收的瑞鹤的舰装倒是完成修复了呢”翔鹤突然开口说道
“是吗,那又有什么用呢,没有适格者吧”不知道翔鹤为何提起这个话题,我漫不经心地答道
所谓的舰娘,就是在普通人类少女的身上加装舰装,使其获得旧时战舰的能力。一般来说,在建造舰装时要针对其使用者进行专门设计,以确保两者间的协调。虽然也听说过单个舰装能对应多名适格者的案例,不过我也未尝亲见
“嗯,对镇守府周围的确没有找到适格的人选。不过,据明石小姐说,瑞鹤的舰装与提督的协调度在95%以上呢”说出这番话时,翔鹤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你说甚——?!”翔鹤在我耳边的那番低语好像一阵惊雷,直接打向了我心中最柔软的部分
“我在想,提督要不要尝试一下呢?”
的确,在此之前没有听说过男性的舰娘,然而主要的问题还是协调性不足,如果协调性足够高的话——
“可是——”
“虽然祥风和瑞风的练度也相当高了,但基干性能毕竟还是不足吧”
我动摇了。没错,将未改造的轻空母编入的话机动部队,的确很难想象能取得战斗的胜利。而翔鹤级作为正规空母的性能则是相当可靠的,如果能投入作战,胜利的把握就大了不少
“更何况,那孩子的舰装可是联结了“幸运”的因缘呢,如果使用她的舰装,提督的安全也是有保障的。嗯提督,你的脸稍微有点红了呢,怎么了?”
“我没事,你先出去一下,我自己好好想想”
翔鹤点头答应,轻轻掩门走出了房间,橙褐色的眸子里似乎流转着奇妙的光彩
我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着窗外湛蓝无边的大海,陷入了复杂的思想挣扎中
女装?与舰娘们一起作战?甚至,还要使用那“海军精神注入棒”?那将是何等的屈辱!
可是,如果不是为了脱颖而出,我又何必做那一切不让任何人喜欢的事呢?
各镇守府间竞争的压力是客观存在的,伴随着胜利荣光的不仅是荣誉,更是实实在在的权力。而失败者所能得到的,只是同侪的嘲笑罢了。即使在南方海域攻略中拔得头筹,如果在下次大规模作战中无所作为,在这海的尽头等待着我的一切荣光,都会变成镜花水月。我的一切奋斗,都将失去意义。
是啊,一时的尊严在这一切面前,算得了什么呢?海军的战史,不会记录下无聊的插曲——
“提督,瑞鹤的衣物我拿来了”翔鹤抱着一团衣物侧身走了进来。我打电话让翔鹤去准备舰装时,她似乎真的相当惊讶,不过还是立刻行动了。
“没想到您这么快就下了决心呢”翔鹤将衣物放在沙发上,笑吟吟地看着我
“这是当然的。嗯,弓和飞行甲板呢?”看到沙发上摊开的各式衣物,我不禁疑惑地说道
“那些装备的话,是在着装齐备后运用舰娘的能力召唤的,提督和我们相处这么久了难道还不知道吗?”
“嗯,的确是这样,好了,你出去吧”
我对舰娘的了解仅限于她们在战场上的能力与在床上的表现,至于其他的部分则从未关心过。虽然我完全不在意舰娘对我的看法,但被下属指出自己的无知的瞬间还是让我感到了相当的尴尬。
“但是提督,弓道服的穿戴还是有点麻烦的,您不需要协助吗?”
“不需要,我能解决,你出去吧”我厌烦地甩了甩手。无论如何,在属下的面前穿上女装这件事,完全超过了我的底线
“那好吧,这是前辈留下的弓道服的穿戴指南,提督请遵照指南认真穿好弓道服。还有,这两件东西也请用上”翔鹤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递了过来,然后又把一顶绿色的假发与一根长约20厘米的黑色棒子放到了沙发上,笑着走出了办公室
“嗯,首先从内衣开始吗...”赤条条的站在办公室里还是第一次,希望自己永远也不要回忆其这段经历。我拿起瑞鹤的胸罩,脸上稍稍有点烫,虽然已经无数次的见过舰娘的内衣,但真的和它们近距离接触时,还是感到有些紧张
传统上在弓道服内不应该穿着内衣,但由于舰娘们的强烈抗议,最终海军的舰娘不需要遵守这项古老的传统。瑞鹤的胸罩与姐姐翔鹤是姐妹款,朴素的白色挂肩胸罩上没有什么装饰,只是比姐姐的尺码似乎还小上不少
我把双手穿进肩带,顿时感到了一种拘束感,双手伸到背后,却怎样都无法将搭扣扣到一起,瑞鹤的实际胸围比看起来或许更小一些。扣了好半天后,我灵机一动,将胸罩转到背后,在胸前扣好了搭扣后转回去,再把手穿进两边肩带里。光是第一关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我顿时感到有点泄气
接着我又穿上了白色的三角裤,在布料的紧紧包裹中小兄弟不安分的跳动了几下,一股兴奋感沿着脊柱向上冲,稍稍中和了我的厌恶感。我向下身看去,本该平坦的白色内裤上却有一块奇妙的凸起,一种莫名的亵渎快意蕴绕在心头
根据翔鹤留下的小册子,首先简单的穿上了上衣,随后我拿起了角带,这条带子约莫两米长,但按照册子上的说法必须整整缠上三圈再绑上。使尽了力气也只缠了两圈,无奈之下我深吸一口气,双手猛地一拉,三下五除二地把结打上,一瞬间似乎胃里的内容都被逼到了喉咙口
这就是空母舰娘们每天都在做的事吗,体验到被紧紧裹住,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的感觉,我不禁有点感慨。接着又按照说明穿上了袴裙,穿法相当的复杂,甚至让我有点后悔拒绝了翔鹤的帮忙
“哈...还挺正常的嘛”穿戴完毕后,我用办公室的镜子确认了自己的装束,镜子映出的少女穿着白色上衣与红色短裙,身材纤细而匀称,修长笔直的双腿包裹在过膝棉袜中。碧绿的头发绑成了两个马尾,显得十分有活力的样子。只是脸上稍微有点僵硬的线条透露出了原本的身份
尽管没有护胸,甲板和其他舰装上的配件,但和过去的舰娘瑞鹤也有几分相像了
我舒了一口气,如果镜子里呈现出的是一个猥琐的易装痴汉的话,恐怕不得不放弃整个计划了
接下来就是最后的工作,我的视线聚焦到了沙发上那根黑色物体上,刚刚有些放松的心情突然又紧绷起来
海军精神注入棒,是能让生手也能像久经战阵的舰娘一样战斗的道具,出于恶趣味的理由做成了阳具的外形,只是约莫20厘米的长度让它远比我本人的狰狞可怖
这尺寸本身究竟是机能上的要求还是开发者的恶趣味呢,我不禁在心里咒骂了这个赐予了我今天一切功名的家伙
身为镇守府的提督,居然要让这个东西进入到自己的排泄器官里,进入到从未被外物侵入过的菊穴里,这是何等的耻辱。但是,如果在这里止步就前功尽弃了,我咬咬牙下定了决心
虽然玩弄过舰娘的后庭,不过真到了对自己开刀时还是不知从何下手。我从储物柜里拿出了灌肠注射器,吸了250ml的灌肠液,将端头轻轻捅入菊花。我缓缓的将液体注入体内,后庭有种逐渐被充满的感觉。我夹紧了括约肌,等待灌肠液发挥效力,肚子里温温的,稍稍有点发涨。
不久肠道内便开始翻江倒海,我立刻走进办公室里全镇守府唯一的男洗手间,坐到马桶上,瞬间产生了一种解放的快感,似乎体内的污秽都一扫而空
但很快,一股燥热袭向了我的肛门,菊花与肠壁上产生了一种细细的,丝丝的,无可名状的瘙痒,好像有许多的小虫在里面咬啮一样
糟糕,忘记了给舰娘使用的这个灌肠液具有一定的催情效果,我心里暗叫不好,目光却死死盯住了那根海军精神注入棒
嗯,这是工作,并没有其他的目的,这是必须要做的工作,我一边这样安抚着自己,一边颤巍巍地拿起了粗大的黑色硅胶阳具,心里却涌起了微妙的期待
我躺倒在沙发上,打开一瓶润滑液,将注入棒套弄的湿润了,颤巍巍地将它塞入菊花。虽然我尽可能地小心,但在它撑开屁眼的瞬间一阵撕裂般地剧痛还是猛地袭来,让我几乎喊了出来,我的后庭就这样被自己开苞了
那阳具实在太过巨大了,我不得不停下来让它先在后庭里静止一会儿,一种充实感从肠壁弥漫开来,之前的瘙痒也稍稍退却,伴随着胀痛的是一种痒痒麻麻而又满足的快感
我让那巨根慢慢推进,巨根的头部慢慢顶向直肠深处。突然,一阵电流从肛门中传出,沿着脊椎直接向上冲入大脑,好像一根炙热的铁棒刺入了我的身体,我的全身瞬间麻痹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在沙发上瘫软下来。
这时,房门处传来一声轻响,我的心脏刹那间停止了跳动
门慢慢打开了
巨大的恐惧感瞬间涌上我的心头。是谁?为什么?怎么做到的?这是个阴谋吗?
在与她眼神交错的瞬间,这恐惧转化成了令人窒息的惊恐、紧张——还有一阵让下体猛地跳动起来的兴奋
那是我无比熟悉的,每天进出这个办公室数十次的身影,她提着一个皮箱走了进来,脸上是一如既往的笑容
只是,在她含笑的眼神中,似乎又透出一丝淫荡的气息
“啊拉瑞鹤,姐姐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到提督的办公室里玩吗,真是不乖的孩子”
她对我开口了,那声音是那么的亲昵,就好像在对她的妹妹说话似得。然而在此时此地,这亲切的语调却令我感到无比的恐惧
你,你快出去,你想干什么!
我想高声叫喊,然而任何声音冲到嗓子眼里,却又不知为何被挡了回去。全身的肌肉酸软,丝毫不听使唤
“瑞鹤,怎么坐在那一动不动呢,真奇怪呀~”
翔鹤一步步地走了过来,脸越来越近,一直凑到了我的面前,纤细白净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另一只手则伸向了插在我菊穴里的巨根
“瑞鹤居然在玩这种玩具啊,如果想要提高练度的话,到弓道场来就好了...但是,如果是想让自己舒服的话,姐姐就要好好惩罚一下不乖的孩子了”
塞满肛门的巨物被猛地抽出,带来了比插入时更大的痛苦,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弥漫在直肠的空虚感,肠壁的肌肉不停抽搐着,简直就好像是——期待着下一次插入一般
“海军部开发的这个玩具,实在是相当有趣呢”翔鹤捧着巨根笑吟吟地看着我,双手不住的抚摸着刚刚还在我肛门里的海军精神注入棒
“通过神经连接接入舰娘的大脑后,不仅是加载战斗经验,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功能~~瑞鹤你该不会是在玩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麻痹了吧~”
被算计了!我的脑海内警钟高鸣,然而此时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只是瘫在沙发上,任由冷汗从背上滴落
“瑞鹤,还记得之前你跟我抱怨怎么喝牛奶胸部都没发育吗?”
翔鹤从一个皮箱中掏出一根注射器,然后轻轻撩开我的裙子,用棉花蘸了酒精在我的鼠蹊部涂抹,那细致而一丝不苟的动作中处处都体现着镇守府秘书舰的干练,而这一切却让我更感害怕
“放心吧,注射了这个后,你的胸部很快就会成长起来。这个慰安用觉醒剂似乎是海军秘密实验的产品呢。提督的渠道也真是神通广大啊,这种极度危险的物资居然也能搞到。”
按她的说明,针管里的透明液体,无疑就是海军在生物实验中开发出的产品,与其说是激素或者春药,不如说根本就是改造人体的恐怖药剂。我曾经在见过实验体在连续高强度注射后变成彻底失去自我的肉玩具,在无休止的高涨性欲折磨和洗脑指令的操纵下疯狂的追求精液与肉棒,沉溺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
据他们说,在男性身上的实验也取得了“超出想象的好成效”。我不得不调动全部的意志力阻止自己展开可怕的想象,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面前这个手持针筒微笑着的疯狂女子
她是怎么做到的?她为什么要设计这样对待我?还有,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用“瑞鹤”这个名字称呼我?她的心里到底打着什么主意?我陷入了完全的迷惘中,木然地看着她将针刺入我的下体,液体缓缓注入到我的身体当中
然后我发现了唯一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我作为提督的生命结束了
从进入海军大学时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到成为提督后为了晋升无所不用其极。封闭自己的感情,将那么多舰娘当做工具对待,甚至做了许多别的提督无法想象的恶劣行为。这一切的奋斗,现在已经全都化作了泡影
我第一次感到了绝望
“不过,光依靠药是不能成功的,想让胸部变大的话,也要多做运动才行哟”
翔鹤坐到了我的身边,玉手从领间伸入弓道服的上衣,在我胸前游走,食指伸入胸罩里轻轻按压我的乳头,慢慢划着顺时针的小圈圈,感觉痒痒的,突然她用大拇指和食指揪了起来,我的乳头立刻充血膨胀
此时我感到一股热气从下体弥漫开来,似乎刚才注射的药剂开始起效了,皮肤上不停地泛起一阵子瘙痒,双乳更是像被蚂蚁啮噬一般,翔鹤每一次按压都释出一波疼痛与快感混合的浪潮
“瑞鹤还真敏感呢,才这么按两下小樱桃就硬了起来,真可爱。啊拉,你的内裤怎么鼓起来了呢?”
药剂注射完后,我的小兄弟首当其冲的热了起来,肉棒一次次跳动着,与内裤不断的摩擦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前列腺液也开始从马眼里渗出。然而肉棒却并不满足,一阵阵胀痛传来,好像要将内裤撑裂似的。翔鹤隔着内裤,抚摸起我完全勃起的肉棒
“啊!”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翔鹤猛地用指甲掐住了冠状沟处,差点让我从沙发上弹起来,四肢的麻痹感猛地消失了,但取而代之的却是酸胀酥麻的无力感
“奇怪了瑞鹤,女孩子的下面怎么会长出一条这么丑陋恶心的东西呢?没办法了,我来帮你把它弄坏吧”
她低下头,用嘴含住了我的龟头吸吮起来,舌头轻轻摩擦着龟头表面,我的阴茎在湿热滑腻的口水刺激下更加坚挺了。右手依然在我的乳头边划着圈圈,左手则抓着阳具根部撸动起来。快感从胸部和下体两个方向夹攻而来,明明是很轻柔的动作,一波一波涌上来的喜悦浪潮却是从未体验过的
“唔..啊”翔鹤的头不停上下摆动着,双唇带着包皮抽动,牙齿则轻轻触碰着冠状沟,舌头在龟头上打着一个又一个的旋子。我的大腿根部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阴茎不住地跳动起来,要射了,仅仅是受到这样轻微的刺激,我的精关居然就已经无法抑制,几道浓稠的白色浆液接连不断地喷溅出来,全部射在了翔鹤的口腔里
“这么快第一发就出来了啊,瑞鹤的花蜜真是美味,不过,这样下去恐怕不太够用呢~”
翔鹤将白色的发丝撩到脑后,抬起头来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尽管她在战斗中、在办公时、在被当成泄欲工具时摆出过无数个笑容,然而没有一个如现在这样有着摄人心魄的美
那笑容是?我不知道。但在熊熊欲火的炙烤中,却莫名的有了一种安心感
好像意犹未尽似得,翔鹤又反复舔舐起我的马眼来,沾满精液的舌头侵入到柔嫩的马眼中磨擦,丝丝的刺痛与快感伴随冲击着神经末梢。刚刚射精完的阳具还没有瘫软下去就又兴奋了起来
看着我的阳具恢复了坚挺,翔鹤停下了嘴里的动作。她从皮箱里拿出两个夹子夹住了我的乳头,然后拿出好几个粉红色的跳蛋贴在了我的肉棒上。她又掏出一根黑色细棍,放在口中反复润滑后缓缓放入我的马眼,尿道壁传来的剧痛让我几乎叫了出来
“瑞鹤一直都是用阴蒂来安慰自己的吗?可怜的孩子,姐姐今天就让你感受一下女生的快乐吧”翔鹤把我的双腿分成M字,抚摸着我的下体,修长的手指探入了我的菊穴
因为有了刚才容纳巨物的经验,手指的伸入只是带来了点轻微的不适,翔鹤一点一点地向内探索着,时不时的抠弄着肠道里的褶皱。随之而来的是与被巨根整个填满截然不同的快感,仿佛温暖的潮水一波一波打在我的身上。随着她手指的节奏,我的后庭不禁跟着收缩起来
“对,就是这样,感受小穴里的快感,叫出来也没关系哦”
“嗯..啊..”我的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了淫秽的叫声,来自菊花的快感慢慢融化了理智。是啊,为什么要抵抗呢,顺从肉体的快感吧,反正...我已经是没有未来的人了
“嗯,瑞鹤的声音真可爱。来,让我找找,瑞鹤的那个地方在哪里呢?”
“什么那个——咿呀啊啊!!”翔鹤的手指击中了直肠深处的某个地方,犹如电击般的快感冲荡着神经,让我全身猛地一震。跳蛋与马眼中的振动棒突然运转起来,剧烈的震动与疯狂的摩擦吸榨着我的肉棒,让它狂乱地跳动起来。乳头的乳夹也释放出电流,如同钢针刺入般地尖锐快感猛地贯穿神经。乳头,肉棒,肛门三处的快感在神经中枢交织混合,让我的身体无法自制地疯狂颤抖着,短短数秒间我就在痉挛与抽搐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呜哦哦哦哦啊!!!”我的下体猛烈地喷射起来,仿佛全身的精气都被榨干,化作一道道白浊的浆液喷溅而出,洒落在我周身各处,差点射进了我自己的嘴里。我顿时感到浑身酸软,连支撑身体的力量也被抽去了,瘫倒在翔鹤的怀里,一抽一抽地喘息
周身的各处刺激都停了下来,然而性欲之火却完全没有熄灭。仿佛某个开关被打开了一般地,全身的肌肤都变得敏感起来,空虚感弥漫在无力的身体里
身体已经疲惫地不行了,但我却开始更加渴望起来,渴望被触碰,渴望被爱抚,渴望——被侵犯
“稍微有点怀念呢,上一次瑞鹤像这样撒娇是什么时候呢”
翔鹤轻轻把我的头转向了镜子的方向,镜中映出的,是一个充满成熟气息的银发少女温柔地将另一个同样衣着的绿发少女搂在怀里的图景。两个容貌姣好的少女相互依偎着,透出温馨的气息。以前从未注意到,作为舰娘的翔鹤与瑞鹤,看上去是如此相配的一对姐妹
然而仔细一看,绿发的少女面色潮红,气息散乱,褐色的双瞳空洞无神,淫靡的涎水不断从嘴角滴落下来,脸上、脖子上、胸口、上半身的各处都流淌着白浊的精液,就好像是字面意义上的被玩坏了一般。象征纯洁的白色弓道服大大敞开,粉红色的乳头被乳夹紧紧夹住。而在被撩开的红色百褶裙间,本该是少女秘密花园的地方,竟赫然有一只沾满黏液闪闪发亮的小肉虫瘫软着!
镜中的绿发少女,无疑就是我,但看着自己不是作为提督,而是作为舰娘被搞得乱七八糟的淫荡姿态,我竟莫名地有种得到解放般的感觉
——原来自己还可以以这样的姿态存在在世界上吗——
“一直说着‘这回一定会保护好翔鹤姐’什么的,变成了我不懂的孩子呢...”
猛然间似乎听到翔鹤在轻声诉说着什么,但当我转过头去时,看到的仍是翔鹤那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体力稍微恢复了一点吗?差不多也到时间了,那个人应该是不会迟到的”
那个人是谁?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听见木屐踏在走廊上的声音,门又一次被推开了
“嗯,没想到,和五航战的笨蛋还挺像的”
“日安,加贺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准时。家妹不才平时给您多添麻烦了”
眼前出现的,是我完全没有预料的人,她犀利的目光如同刀锋扫过我的脸上
航空母舰加贺,是一个无论那充满禁欲气息的蓝色弓道服下包裹着多么凹凸有致的身材,我也不敢向她出手的舰娘。强大的实力、冰山般的个性、毫无表情的面容,这就是她在我面前展现的全部
为什么,那个加贺,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真不像话啊,五航战,欲求不满四个字完全写在脸上了”
加贺的意外出现,让欲火煎熬中的我瞬间掉入冰窖,然而不断膨胀着的羞耻心却又成为了催生欲望的土壤,让我的阴茎又一次充血膨胀起来!
“如您所见,家妹还是初尝禁果,还请加贺小姐对家妹温柔一点”
翔鹤像是在把孩子托付给学校老师的母亲般对加贺说着着莫名其妙的话,而加贺则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她穿着一件样式很成熟的黑色胸罩,雪白的巨乳被高高托起,但在她的黑色蕾丝三角裤上,却挺立着一根高高挺立的金属假阳具
“那么首先从嘴巴开始吧,翔鹤,让她摆好姿势”
“唔..哦——!”
翔鹤用手把我的嘴张开,加贺则将假阳具径直插进了我的嘴里。与想象中的不同,侵入口中的假阳具温温地。加贺很快在我的嘴里无情地横冲直撞起来,阳具的头部直接顶向我的喉口,我感受到了反胃与窒息的感觉,不停地想要作呕,却又被她的抽插顶了下去
我被强迫给一根假屌口交了!要是把我现在的处境告诉半天前的我,我肯定会当成世界上最荒诞的笑话。愤怒与不甘从心底里涌上来,然而当我的眼睛和加贺冰冷的射线交汇时,我发现自己就像被蛇盯住的青蛙,根本无力反抗
我的嘴巴失去了控制,肌肉松弛着任由她的巨棒进入,口水从嘴角不停地流淌而出
“呜..呜..”我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金属龟头在我的喉咙壁上每刮蹭一次都带给我巨大的痛苦,在一阵阵的冲击中神经逐渐麻痹,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这时翔鹤又向我的下体发起了进攻,她用手抓住我的阴茎快速撸动起来
我感觉我快要从身体中被剥离出来了,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断地冲击上来。加贺突然向我的喉咙深处猛冲,大量浓稠的液体一瞬间充满了我的食道,在强烈的刺激下我的阴茎也猛烈了喷发出来
居然..被射在嘴里了....又浓又腥的液体从我的嘴里流了出来,闻上去似乎真的像精液一般。这一次的喷射几乎将我彻底榨干了。伴随着高潮余韵的,是自尊被撕碎的痛苦,眼泪不自禁地从眼眶中涌了出来。加贺的巨茎猛地抽出,我止不住的猛烈咳嗽起来
那一刹那,我在余光里瞥见了翔鹤的脸
我有多少年没有见过了呢,大概,自从离开了母亲之后就从未有人对我展露过,那样充满了担忧与关切的脸
然而那表情仅一瞬间便消失了,她又恢复了原来魔性的笑容
“真是没用啊五航战,这样就不行了吗”
“加贺小姐太坏心眼了,家妹初经人事就这么粗暴。不过,瑞鹤,还要继续哦。刚才你喝下去的人造精液中含有丰富的营养和高浓度的春药,应该很快就会起效了吧。来,统统喝下去,一滴也不要浪费哦~”
翔鹤像在训斥挑食的孩子一般抓起我的手,轻轻捧起我嘴边滴下的精液,然后又送到我的嘴里,我就像个了无生气的人偶般任由着她摆弄
好累,我没有力量去反抗,也没有意志去反抗。就算能从这个肉欲的地狱中逃脱,我又能找回什么呢
获得了氧气的大脑才稍稍清醒一会儿,很快又被身体深处涌起的欲火给占领了。好想要,想要啊,我想要什么呢,我不知道,但是身体渴求着,大脑渴求着,心灵渴求着
“瑞鹤的阴蒂又勃起了呢,看来可以继续了。加贺小姐,来,请你为家妹的蜜穴开苞吧”
翔鹤让我跨坐在她的腿上,将我的裙子高高撩起,我的后庭就这样暴露在了加贺的面前
“哼,真是淫荡啊五航战,如果真的这么想要的话就叫一声啊”
加贺的肉棒在我的后庭外滑来滑去,温热的触感让我的菊花开始一张一合的收缩着,然而她却一直没有插进去
后庭的空虚感让我莫名的心痒,身体在欲火的煎熬下好像要炸裂开一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好痒,好难受,好想被填满——好想赶紧有一根大鸡巴插进来!
要不,就求她吧
反正我已经沦落成这样了
反正我已经没有任何的尊严了
反正我都已经自己给自己开过苞了
“求..求”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求求你”
“请求别人的时候要大声说出来,五航战连这都不知道吗?”
“求求你插进来吧!!!”
加贺的阳具已经经过了口水的充分润滑,一下子就滑了进来,让我不自主的发出一声浪叫。究竟是因为说出了那样的话,还是因为欲望得到了满足呢?那一瞬间,不仅是肉体层面的快乐,我感受到了心灵获得解放的愉悦
“啊——啊——哦哦~”加贺粗大的肉棒缓缓深入,直达我体内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女地,新世界的大门开放了,巨大的快乐让我瞬间到达了天堂。胀痛与酸楚的不适感在春药的效用下统统转化成了极上的快感,一波一波地从肠壁冲击着神经
我的身体开始主动迎合起加贺的抽插,腰肢有节奏地向后挺,手脚也胡乱的舞动起来。嘴里一开始是低声的喘气和声音,很快就变成了放浪的淫叫。
“真是丝毫不知廉耻的姿态啊,被屌烂的妓女大概都比你贞洁吧”加贺冷冰冰的话语狠狠地刺入我的心里,然而一瞬而逝的羞耻心反而成为了我追求欲望的助力。是啊,我比妓女还不如呢,既然这样,我就要享受这快感
“瑞鹤,在享受小穴的快感时手也不要闲着啊,来,多摸摸胸才会长大的”面对着我的翔鹤引导我的手划过我平坦的胸部,抚摸起我的两个乳豆来,如同电击般的快感从乳头传来,让我不停的颤抖起来
一轮一轮无情的抽插,极度的满足与充实,舒服,爽,我开始语无伦次地说着极度下流的词语。马眼里不断吐出前列腺液,又被翔鹤低头用小舌一次又一次舔去,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击着理智的大堤
我的肉棒跳动起来,然后如同洪水泄闸般进行了最后的爆发,已经稀释得像清水般的精液全部打在了翔鹤的脸上
然而加贺没有停下,肛门中的活塞运动还在继续,射精带来的极度高潮不仅没有消退,反而和后庭的快感合兵一处,从高峰冲向更高的高峰。我的大脑已经不能思考了,快感,快感,更多的快感,在极度的渴求中我终于冲向了极点
“啊啊啊啊啊!!!”随着一股热流涌入我的菊花深处,极致的高潮席卷了全身,我的意识被洗成了一片空白
视野逐渐变得黑暗,面前翔鹤的笑容越来越模糊,然后,我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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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翔鹤级的二号舰吗,居然连幸运的空母也沉没了,这个月可真有趣”
“大破之后被抛弃,真可悲啊”
这里..是哪里?
睁开双眼,却没有看见光明,只有绿色的萤火在黑暗中幽幽地闪动
“如此高规格的舰娘,看来会成为优秀的苗床呢”
声音在四周响起,是谁在说话呢?未知的恐惧侵蚀着我的心灵
“这家伙是空母系的舰娘吧,果然还是交给Wo酱吧”
“触手调教吗,真是不幸呢”
“要是憎恨的话,就憎恨让你沉没的人吧”
声音逐渐远去了,留下我独自一人在空寂的黑暗中
“什..什么!啊!!”
猛然间,有什么东西突然钻入了后庭中,令我的身体猛地抽搐了起来
我想要站起身来,但双腿与双手却突然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无法动弹
白色的,如同章鱼触手般的东西,缚住了我的手脚,然后把我悬挂在了半空中。我的双腿被强行大大分开成M字
“这是..什么...唔!!!”一根触手冲入我的口中,大量的黏稠液体迅速从触手中分泌出来,盈满了我的口腔。附着在身上的触手也开始分泌出某种奇怪的粘液,粘液所到之处,弓道服开始逐渐融化,而裸露出来的肌肤却奇怪地发烫起来
这是...什么感觉,身体热热的,大脑无法思考,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性器给夺走了
好几根触须掰开括约肌,在肛门里探索着前进,直肠里灌满里触手分泌出的粘液,肠壁上传来了令人无法忍受的快感,而肠道的深处却感到无比的空虚
这一切都超出了我最狂野的想象,但是好舒服,好想要,好想让这些触手把我彻彻底底的填满
两个吸罩形状的触手凑到了我的胸口,吸住了我平坦的双乳,强大的吸力让乳头被畸形地拉出,触须钻入乳孔,敏感的乳头内被注入了某种液体。胸部开始变得沉甸甸的,然后猛地像吹气球般膨大了起来。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从新长出的乳房中传来
这是何等剧烈的刺激,我的肉棒很快高高挺起,触手一边在后庭不断地插入抽出,一边又用尖端拨弄着前列腺,高扬的龟头前端不断渗出前列腺液
就在我喷薄欲出的时刻,一个触手吸盘猛地将我的肉棒吞了进去,肉棒的每一处都受到吸盘的吮吸与肉壁的压榨,肉棒在极限的榨取中猛烈喷射起来
“呀啊啊啊啊!!!”我无法自制地高声浪叫起来,几根细小的触手刺入阴囊与会阴部,射精瞬间的抽搐扩散成了全身的痉挛,极致的快感冲击着神经中枢,就好像肛门里的肉棒直接插入到大脑中了一样。眼泪,鼻涕,口水都无法抑制的流了出来,某种液体也从我的乳房中喷射出来,是我的乳汁吗?我不知道,然而乳腺有力的收缩带来的射精般的快感几乎令我发狂
触手在肛门中无情地大力抽插着,粗大的触手每次顶向肠道的深处都让我剧烈地抽搐起来,肚皮高高鼓起,显出了肉棒的形状。细小的触手则不断改造着我的肠壁,我感觉到肠壁上长出了一颗颗的小肉粒,在触手的搓揉下成为带来无限快感的绝顶性器
我的乳房在触手的改造下已经变得如木瓜般肿大,而且还在不断的膨胀,触手乳罩反复搓揉着我的奶子,令人欲罢不能的陌生快感几乎让我哭喊起来
前后性器的双重夹击很快又将我逼向了另一轮的高潮,肛门中的触手突然膨大起来,然后在我的肛门中释放出一个一个球状的物体,后庭被整个撑满了,涨涨的,这就是被填满的感觉吗,好舒服
身上覆盖的触须越来越多,慢慢地,将我的全身都吞噬在触手的海洋中,每一寸肌肤都在无数触手的抚摸下成为了极致的性感带
自主意识被剧烈的快感冲击消磨殆尽,在突破人类承受能力的官能刺激下,大脑只剩下了感受快乐的功能
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周身的快感反复冲击着,巨量的春药仍然源源不断地灌入体内,乳汁和精液猛地喷射而出,又一瞬间便为触手所吸收
在无限的快感地狱中,理智被完全吞噬,作为瑞鹤的存在被抹去,只留下肉欲的机器不断沉沦
就这样不断的沉沦下去,沉沦,在最深最深的海底......
“翔..鹤”
在黑暗中最后闪现出的灵光
回忆起来了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孤身一人走上战场的时刻,在噩梦的海面上,在红莲的炼狱中,无助的祈求
“翔..鹤...姐”
理智即将消逝殆尽的时刻,眼前浮现的,耳畔响起的,依旧是她的倩影,她的声音
一直相守的约定,没有能实现
最后的时刻,多么想能再见到啊
“会..等着我吗...”
用尽最后的力量发出的声音,在没有任何光明,没有任何温暖的地方,瞬间消散了。没有任何人能听到,没有任何人能回应,寄托着少女全部希望的,最后的话语
余下的,只是在永远也无法得到救赎的深海中,永恒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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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梦吗?幻觉?抑或,是在某处的某位少女真实的记忆呢?我并不知道
感受到了有什么东西在脸上滴落溅开,从深沉的睡眠中获得了解放
不知何时起,我已平躺在地上。睁开双眼的第一刻,映入眼帘的是白玉般透彻的脸庞,晶莹的泪珠在其上缓缓滑过
褐色的双瞳注视着我,在那澄澈的视线里,交织着悲伤与愤怒
“用那样的脸庞...用那样痛苦的表情呼唤我的名字...犯规了啊”
方才如魅魔般玩弄着我的少女,此刻正跪坐在我身旁,好像随时都会破碎的玻璃制品,泪水溢满眼眶,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一个个形单影只的夜晚里,无助的祈愿
约定相守,却注定分别的双生鹤
如果已经犯下了无可挽回的错误——
“翔鹤...姐”
像是听到了怎样的魔咒似得,眼前的少女突然睁大了眼睛,直直的瞪着我
“如果可以的话...请让我这么叫你吧”
尽管身体里没有一丝力气,但我灌注全部的决心诉说着
用尽全力,去模仿模糊的记忆中的那个少女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作为妹妹一直陪伴翔鹤姐”
我明白,自己犯下的是切腹自杀也无法赎清的罪孽,但是,如果能构成一点点补偿...
“想要以这样的方式摆脱过去犯下的罪孽,这是极其卑鄙的行为,你明白吧”
一反常态的无比冷峻的声音,从她的嘴唇中吐出
“但是...我没有办法不原谅你啊,瑞鹤”
纤细而修长的手指将我的眼皮盖上,体力不支的我瞬间便感觉到困意的来袭
只是,在陷入睡眠之前,感受到了嘴唇上,轻轻的触感
“大家都平安回来了吗,真是辛苦了,我准备了点吃的,入渠前先稍微休息一下吧”
“翔鹤姐也只是刚刚回来吧,刚才的炮击支援真是帮大忙了”
“五航战的两个,这次表现的都还不错,稍微表扬一下你们吧”
“真是难得,瑞鹤,加贺前辈表扬你了呢!听说是你击破的水母栖姬?太好了!”
“是啊,不过还得加快进度啊,如果不完成FS作战,改造用的试制弹射器可就拿不到了”
“放心吧,按照目前的规划,资源和修复桶到作战结束都还有余裕”
“翔鹤姐帮忙制定的作战计划还真让人放心啊。对了,等我洗完澡后翔鹤姐到提督室来一下”
“唉?洗完澡就要做吗?瑞鹤还真是~刚出击完忍不住了吗?”
“不不不是的翔鹤姐,是文书工作啦文书工作。当然,那方面的事情...也会做的就是了”
“五航战,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秀恩爱时要考虑别人的感受”
“啊抱歉加贺前辈,那么翔鹤姐回头见了~”
那天之后,我向镇守府的舰娘们谢罪,意外的是,像我这样的粪提督,居然能获得大家的原谅
随后做的“作为空母瑞鹤,与各位一同战斗”的宣布,虽然一开始有些舰娘表示难以接受,但最终大家也接纳了我
现在,我以瑞鹤的身份兼职着舰娘与提督的工作,除了偶尔与上级联络时要恢复本来面目外,平时则和其他舰娘别无二致。如果说有什么小小的不同的话,就是和翔鹤姐过着每天一般一次,有时两次的生活
嘛,这也未必是什么不同之处,只有成为舰娘以后才能发现,镇守府里的百合之风到底有多盛呢
那个备受憎恨的提督的故事已经结束了,但舰娘瑞鹤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大概,这是我在拂晓的水平线上寻得的,最大的胜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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